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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女花】(全本)【作者:肥科強勢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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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肥科強勢

排版:皮皮夏

字數:13.5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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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6)

皮皮夏 2024-08-17 23:50:47

第一章、G女神

「死爛打有意思嗎?就你這副肥豬模樣還想追本小姐?也不撒泡照照鏡子!」女孩叉著俏臉漲得通紅,不屑地瞥了眼面前的胖子,轉身撥開了圍觀的人群。

「快上課了,大家都散了吧!」張寒拉著胖子袖口徑直回到自己的座位,輕笑道:「和你說了別急。你看,搞砸了吧?」

「臭丫頭!老子非強了她不可!」胖子恨聲罵道,臉上的肥一陣顫抖,脖頸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珏哥,咱們說好的各憑本事,你這一言不合就強上,算不算壞了規矩?」張寒轉著手裡的圓珠筆笑道。

胖子怒不可遏待要分辨,上課鈴響了起來。

胖子名叫王珏,和張寒在高中入學軍訓時相識。兩人都有著不錯的家世背景,彼此格又合得來,沒過幾便混得爛。剛才的女孩叫魏小冉,生得嬌憨可、甜美動人,是班裡男生公認的班花。王珏和張寒打賭一同追求魏小冉,卻接連幾天都碰了釘子。胖子從沒失過這麼大面子,又被張寒這麼一,心中發了狠,惡念頓生。正自心中盤算,抬眼卻瞥見一道絕代風華的麗影捧著教材緩步走上了講臺。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姓楊,從今天起由我來擔任大家的外語老師。」美麗的女教師微笑著自我介紹道,原本吵雜的教室頓時鴉雀無聲。

自打女教師進了教室,張寒的目光便像被磁鐵所引。女教師約莫二十五六歲年紀,絕美的容顏令人不敢過分視,宛如玉刻般致的五官渾然天成,樸素簡單的打扮反透著股清麗典雅的氣質。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副婦才有的豐腴身材,一對香瓜般大小的豪誇張地矗立在前。或許是因為部太過宏偉,擔心引發腺疾病,張寒一眼便瞧出女教師並未佩戴罩。一對瓜竟似違背了地心引力的作用,絲毫不見下垂之勢。圓滾滾的肥高高隆起,形如桃,十足,隨著女教師蓮步姍姍,顫顫巍巍地左右自然擺動著。

「我的天!這尼瑪至少得有F罩吧?」坐在前排的王珏喃喃道。

「是G罩,絕對是G罩!」張寒屏氣凝神地盯著女教師前異常肯定地答道。

「你們男生怎麼都這樣啊?一個個全是鬼投胎,大有什麼了不起!」張寒的同桌是個還算標緻的小女生,帶著稚的口音不道。女孩名叫徐穎,身材較為纖細,脯平平,一看就沒有什麼料子。

「喂,平妹,不要自卑。你還有發育的機會嘛!」張寒頭也不回,隨口調侃道。

「你妹才平妹!張寒你這人真討厭!」徐穎被觸到痛腳,立馬就了。

張寒一門心思全放在了女教師身上,徐穎後來又說了些什麼也沒太在意。步入高中的第一堂外語課,全班的男生大都聽得魂不守舍。女教師甫一出場便被驚為天人,即便是班花魏小冉給比了下去。

下課鈴聲響起,女教師整理好備課資料正要離去,忽聽得身後有個聲音呼喊道:「楊老師請留步,有幾個問題我想請教您。」

女教師回頭望向來人,只見是個相貌俊秀的男孩,不美目一亮「咦?」了一聲。

「楊老師您好!我叫張寒。嗯?我是哪裡不對嗎?」張寒見女教師目光灼灼地打量著自己,不由摸了摸臉大為不解。

「你像極了我的……呃,我的一位朋友。張寒同學,你有什麼問題嗎?」女教師自覺有些失態,俏臉莫名地一紅。

張寒只是藉故和女教師多做親近,也沒多想,隨口提了幾個關於語法方面的問題。女教師耐心地解釋了一番,張寒還待再問,上課鈴卻響了,只得戀戀不捨地目送心目中的女神匆匆離去。

張寒所在的學校是W市重點中學L高中,位於江北的J區。由於未18歲拿不了駕照,只得每天搭乘出租車上學放學。這天剛要離開教室,卻被王珏給叫住。胖子環視左右,神秘兮兮地將張寒拉到角落,掏出手機翻了張圖片遞給張寒。

圖片裡是個渾身赤的女孩躺在上,正是魏小冉。稀疏的被汁水浸得泥濘不堪,白濁的道口滲出進了,白皙的大腿下隱約可以看見單上印著點點紅的斑駁。女孩面紅,眼神離,似是發覺被人拍照,試圖拿手遮擋住俏臉,卻被抓拍了下來。

「我靠,你還真把魏小冉給強上了?」張寒吃了一驚,將手機還給王珏。

「嘿嘿,我叫人把她給綁了。下了點藥,得跟個婊子似的,輕輕鬆鬆就把一血給拿了!怎麼樣?還是我先得手吧!」王珏得意洋洋地拍了拍張寒的肩膀。

「唉,不服不行啊!行,過幾天叫上呂冠和吳彥。就照你說的,找家最好的場子,我做東。對了,這事你打算怎麼善後?」張寒不由苦笑,這些子只顧著糾女教師,早把之前的賭約給忘了。至於王珏這取巧的手段,張寒雖不以為然,卻也認賭服輸。

了,視頻都拍了幾個G,還能怎樣?剛開始還哭哭啼啼嚷著要去報警,現在還不一樣乖乖撅著股等著挨!不過話說回來,這丫頭也算是個難得的尤物。我自問經手過的處兒不少,還真沒見過這麼緊的!」王珏一臉笑道。

張寒聽著頗有些不是滋味,若說對魏小冉沒有一點想法,那肯定不是真心話。想起不久前這位班花還對王珏不屑一顧,這才不到一個月工夫就被給胖子拿下了,用得還是下三濫的手段,心中不免有些後悔。和王珏閒扯了幾句,便悻悻離去。

張寒沒有回家,出租車停在一家不大酒吧門口。酒吧的大廳在入夜前空的,只有兩個酒保正收拾著東西。張寒徑直進了間包房,沙發上坐著箇中年男人,見到張寒笑道:「寒少,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說罷將一個檔案袋放在茶几上。

中年男人名叫韓棠,是黑簿會的白紙扇,類似於黑道幫派裡的狗頭軍師。韓棠雖非才智卓絕之人,卻極擅長情報收羅、打探消息之類的工作。早年曽受過黑簿會當代坐館大哥張啟明的救命之恩,一直以來對張家忠心耿耿。

黑簿會原名驅虜會,起源於清代,是明末清初首倡「反清復明」的民間秘密結社洪門的一支。乾隆末年國勢漸衰落,內頻發。嘉慶即位後,打出「鹹與維新」的旗號,整肅朝綱,大肆鎮各地起義。此時的驅虜會已扎於兩湖地區,逐漸發展壯大。藉著龐大的關係網,掌握了大量地方官員貪贓枉法、收受賄賂的賬簿,並以此脅迫地方政府欺瞞朝廷,這才免受征剿得以保全。驅虜會也自此由明轉暗,成為當地一股黑道勢力,並被冠以「黑簿會」之名。之後又經歷了民國動、共和國崛起,到了張寒父親張啟明這一代,早已沒有了當初偏霸一方之勢。

如今黑簿會的勢力範圍主要集中在W市江南H區,旗下夜店、酒吧和洗浴中心大小十餘家,以情服務業為營。

張寒打開檔案袋,將資料取出仔細翻看,向韓棠抱歉道:「韓叔,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楊月玲,34歲,W市L高中外語教師,丈夫蕭徑亭九年前在一場通意外中不幸喪生。兩人育有一女,名叫蕭怡婷,現年17歲,就讀於L高中,今年高二。楊月玲還有一個親生妹妹,名叫楊雪蘭,現年29歲,在W市公安局任職刑警大隊副隊長。五年前,楊雪蘭嫁給了雜誌社的編輯劉偉男,兩人至今無所出。姐妹二人的父母在三年前相繼病逝,如今在W市並無其他親屬。

「我也是剛到不久。不過寒少,這個楊月玲,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招惹為好!不然觸怒了文芳姐,明哥只怕也不會高興。還有這個該死的條子!這次如果不是你讓我去調查楊月玲的身世背景,我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女人的妹妹竟然是當年……」韓棠面沉,提到楊雪蘭眼中更是閃過一絲殺機。

「韓叔,說實話我真沒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會和我家裡有著這麼深的淵源。」張寒打斷了韓棠的話。沉片刻,又解釋道:「不過你放心,楊雪蘭我暫時不會去碰,這個女人就麻煩你派人幫我留意一下。至於我媽那裡,我會想辦法處理。」

「唉,那好吧。陳濤J街的場子這兩天被查得緊,我去分局王副局長那邊探探口風。」韓棠身為黑簿會的二當家,幾乎是看著張寒長大,對這位風的大少爺一點辦法也沒有,唯有苦笑一聲便即告辭離去。

張寒面前的茶几上依次擺放著四張照片。第一張便是女教師楊月玲,張寒盯著照片裡風姿綽約的G女神怔怔出了會兒神。

第二張是楊月玲的妹妹楊雪蘭。刑警副隊長穿著套制服,警官帽下是張美得近乎不似凡塵的俏臉,冷孤傲的氣質在警服的映襯下顯得愈發明照人。張寒不有些好奇,這個劉偉男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一個小小雜誌社編輯竟能有幸娶到這樣一位看似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當真是讓人羨不已。

第三張是楊月玲的女兒蕭怡婷。張寒的這位學姐是L高中眾所周知的校花,女孩清純俗的俏臉幾乎遺傳了母親所有的優點,粉雕玉琢般致的五官讓人看上一眼便為之心動,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角有顆半截米粒大小的紅痣。張寒略為沉,心中稍作盤算便已有了計較,決定暫時先將目標鎖定在這位美貌學姐身上。

張寒的目光停留在最後一張照片之上,不微微皺起了眉頭,口中喃喃道:「還真像啊!難怪當時她會那麼奇怪。蕭怡婷,蕭憶亭,原來是這樣!」

不同於前三張,這是張泛黃的舊照片。照片裡是個男人,眉宇間竟和張寒有著三分相似,都是一般的清秀俊雅。細看之下,兩人就連氣質也同樣帶著股玩世不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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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張寒帶著王珏和另外兩個叫做呂冠和吳彥的男生來到位於江南H區的碧濤閣夜總會。這家夜店是黑簿會旗下最負盛名的場,即便是在W市整個江南比碧濤閣更好的場子也絕不會超過三家。

夜幕降臨,一樓的酒吧大廳內人頭湧動。在DJ的帶動下,現場熾烈的氣氛被推向了高,舞池內燈光閃爍,群魔舞。

張寒選了間靠外的卡座,開了瓶軒尼詩X。O,四人搖起了骰子。一旁的木臺上,一位衣著暴的女郎正掛在鋼管上搔首姿。王珏對著鋼管女郎吹了聲口哨,肥胖的身軀伴隨著勁爆的舞曲誇張地扭動起來。

張寒叫來酒吧經理吩咐了幾句,隨後經理領著四名陪酒小姐來到眾人近前。忽然呂冠猛地站起身來,抓住其中的一位姿最佳的小姐就往外拽。經理不敢阻攔,退在一旁,餘下的眾人不面面相覷。張寒最先反應了過來,跟了出去。

碧濤閣一旁的小巷內,夜阻斷了夜店內的喧囂,兩人的爭吵聲分外清晰。

原來這位陪酒小姐竟是呂冠的女友。兩個月前,女孩揹著呂冠在碧濤閣做起了兼職酒託。在夜店做陪酒自然免不了被客人佔些手足便宜,甚至常有失身之虞。呂冠在校外常和一幫社會青年混跡在一起,脾氣異常火爆,指著女孩的鼻子一頓臭罵。女孩不敢回嘴,只是嗚嗚咽咽地做著解釋。

吳彥上前勸,卻被呂冠一把推開。最後還是張寒出面,呂冠才算收斂了脾氣。隔得近了,張寒注意到女孩有些眼,一旁的王珏卻一眼便認出女孩是L高中隔壁班的女生黃菲。濃妝抹之下,黃菲原本嬌媚的俏臉顯得更加妖冶,雖比不上魏小冉,卻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少女。在學校,張寒偶爾也曾聽男生們私下議論過這位隔壁班的班花,沒想到竟也是名花有主之身。

呂冠依舊罵罵咧咧,張寒有心規勸道:「我說呂冠,人家好歹也是個女孩子,你罵也罵了,氣也出了,這次就算了吧!還有,你這火爆脾氣得改改了,上次要不是我攔著,珏哥非被你揍趴下不可。」

「呵呵,寒哥說的是。我真白瞎了雙眼!珏哥大人有大量,不要記恨我才是。」呂冠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皮諂笑道。

說到王珏,還真不是普通的二世主。王珏的父親在部隊裡掛少將銜,對現代戰爭特種兵戰法的改良做出過突出貢獻,在軍中素有聲望。而王珏的母親則是W市最為知名的建築商之一。真要比起來,張寒的家世就不夠看的。

眾人回到夜店,只是這麼一鬧也都失去了喝酒的興致。碧濤閣二三樓是KTV,五樓到七樓設有各類套房,為尋花問柳而來的男客戶提供形形的特殊服務。張寒帶著眾人來到四樓的牛場,這裡和一樓酒吧格局類似,只是將大廳中央的舞池換成了木臺,DJ播放的舞曲也相對平和。張寒隨意找了個兩張散臺,眾人各自落座。

圓形木臺之上是三個近乎赤的女人。左右兩側各站著個金髮碧眼的大洋馬,黑的開檔皮革半包裹著兩具異常惹火的軀體。兩對沉甸甸的巨十足的肥在外,金著異國情調。二女和著節拍抖極盡挑逗之能,與臺下的觀眾做著互動。木臺正中則是一個渾身赤的女人,伴隨著輕快的舞曲正跳著熱辣的電舞。女人的被剔除,從頭到腳每寸肌膚都被塗上了一層金粉,在燈光的映下熠熠生輝。女人長髮飄飛,凹凸有致的身段、不堪一握的小蠻、修長平滑的美腿無一不成為場中視線的焦點。

「寒少,你家這場子真不是蓋的!中間那個光股的女人比咱們班花還漂亮!我只是搞不明白這裡的人怎麼比一樓少這麼多?」吳彥角,一臉羨道。

「呵呵,你要知道這裡最低消費是樓下的三倍。」張寒瞥了眼王珏,胖子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木臺上的金粉女。

「『金粉女皇』是牛場的臺柱,這裡一半的人都是衝著她來的!」黃菲在一旁口道。

「這麼說咱們這次倒是託了珏哥的福!對了,你和寒哥究竟打的什麼賭?」呂冠耐不住好奇問道。

「嘿嘿,要早知道你這裡藏著個這麼好的極品,我就換個賭法了。」王珏回過頭來衝張寒眨了眨眼,這時木臺上的三女已被另外五個衣舞女郎給替下。

「黃菲只說對了一半,劉不光是牛場的臺柱,更是碧濤閣的頭牌小姐。珏哥要不要試試?」張寒聞弦知雅意,拍了拍王珏的肩笑道。

「劉,好名字!哈哈,寒少真是個痛快人,我王珏沒白你這個朋友!」胖子一咧嘴出招牌式的笑。

「那好,吳彥你今晚也別走了。一會兒我幫你安排一個,保證你意就是。」說罷,張寒便站了起來。

第二章、學姐的心思

「楊老師,試題做完了,你快幫我看看。咦!學姐你回來了?」張寒推開房門,客廳門口站著個揹著書包的嬌俏女孩,卻正是剛上完補習班的蕭怡婷。

「誒?張寒,今天又補課啊!媽媽應該是出去買菜了,你先坐會兒,要不晚上就在家裡吃飯吧?」蕭怡婷換了雙拖鞋,將書包放在沙發上。

「都怪我太笨,一套卷子做了這麼久,耽誤你們吃晚飯了!」張寒歪著腦袋抓了抓頭皮。

「沒事,平常差不多也就這個時候吃飯。呵呵,不過我媽媽的手藝真的很一般,你要不嫌棄的話就將就一頓好了!」蕭怡婷見男孩一副傻傻的模樣甚是可,忍不住「噗嗤」一笑,兩隻小酒窩宛如盛開的梨花印在嬌的俏臉上,看得張寒不由一呆。

女孩面頰暈紅,嗔怪地瞪了張寒一眼。

張寒半晌才回過神來,忽然記起一事,從隨身斜挎著的揹包裡拿出一件事物遞給蕭怡婷。「去年我媽去中東旅行,給我帶了條圍巾。我覺著顏太鮮了,一直放在家裡。前幾天下雪翻了出來,想起學姐你怕冷就特地帶了過來。」

「你媽媽沒準是覺得你長得太過斯文,才挑了條紅的。哼!看不出你還會獻殷勤。老實代,你們班裡有沒有女孩子偷偷關注你?」蕭怡婷自幼體弱,最受不得風寒。棗紅的圍巾質地柔軟、做工細,女孩拿在手裡便再捨不得放下,卻哪裡想得到這是張寒特地託人從伊朗買給自己的波斯手工羊絨品。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幾個吧。不過比起學姐可就差得太遠了!」張寒依舊只懂得傻笑,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狀。

「就知道油嘴滑舌!不過謝謝你的聖誕禮物啦!」女孩小嘴笑得彎成了一輪月牙兒。

「婷婷你又拿了張寒什麼呀?看把你美的!」女教師拎著購物袋剛進門便聽見女兒銀鈴般的嬌笑,不微微皺起了秀眉。

「媽媽,我去做功課了。」蕭怡婷俏臉又是一紅,忙不迭抱起書包一溜煙躲進了房裡。

菜飯上桌,楊月玲叫來女兒和張寒一起落座。幾樣簡單的小菜,賣相不算太好,口也正如蕭怡婷所言一般得很。可張寒卻吃得津津有味,畢竟是女神親手烹調的菜餚。張寒一邊大快朵頤一邊不住地大讚楊月玲廚藝了得,哄得女教師只以為自己廚藝見長,欣喜不已。

「馬!」蕭怡婷小嘴一撇,不以為然道。

張寒有些錯愕,不明白為何自己誇讚楊月玲反倒遭來女孩的不,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其實楊月玲又何嘗不知張寒是在刻意討自己心,但卻生不出半分厭惡。或許是男孩和過世的丈夫有著太多的相似,自打第一次見過面便沒來由地生出莫名的親切。教師節當,張寒送了楊月玲一套喬治·R·R·馬丁親筆簽名的英文原版《冰與火之歌》。女教師極是喜,將其陳列在臥房的書架上,一有空便取來翻看。張寒藉著和女教師討論小說劇情拉近了彼此的關係,兩人私下裡亦師亦友成了不錯的朋友。兩個月前,張寒央求楊月玲為自己單獨補習外語,女教師想也沒想便一口答應了。

張寒一方面自然是希望藉機和楊月玲多做親近,另一方面也是想以此為母女二人補貼些家用。女教師單靠著那點可憐的薪水硬是將女兒拉扯長大著實不易,母女倆平裡生活拮据,即便是這套破舊的小房也是當年楊月玲亡夫留下的為數不多的遺惠。張寒每個週末補習完功課臨走總會留下幾百塊作為酬勞,楊月玲自是不允,卻每次都拗不過男孩。

吃過晚飯,張寒又搶著幫楊月玲擦桌洗碗。女教師站在一旁看著男孩笨拙地收拾著碗筷,嘴角不覺泛起了一絲微笑,記憶中那個已有些模糊的形象竟和眼前這個清秀的男孩重合在了一起。

***************

中午學校食堂裡,張寒端著餐盤坐到了王珏和魏小冉對面。「一大早的,你們兩個被教導主任叫去幹嘛了?」

「還不是都怨他!在學校裡也不注意點影響,成天著人家!」魏小冉嘟起可的小嘴抱怨道。

「不知道被誰舉報到羅主任那裡,說我和小冉搞早戀。媽的!要讓我查到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後使絆子,老子非死他!」王珏也是一臉鬱悶,顯然是被羅主任狠狠說教了一通。

「哈哈,誰讓你們平常走得那麼近,也不懂得收斂一點。沒聽說過『秀恩,死得快!』?」張寒差點沒忍住,一口飯險些了出來。

「你小子也別幸災樂禍!徐穎那丫頭多半對你有點意思,指不定明天被叫去訓話的就是你倆。」王珏扒著飯沒好氣地道。

「聽你這怨念還真不是一般的深吶!怎麼?是被請家長了?總該不會被勸退吧?不過你大可放心,我對平妹沒有興趣。」張寒反相譏。

「羅主任是明白人。我在L高中唸書,學校得了不少好,犯不著為這點芝麻綠豆大的事得罪我。我是受不了那老頭跟唐僧似的沒完沒了地在我耳邊唸叨。」王珏放下筷子,瞅了眼身旁的魏小冉。「不過話說回來,徐穎的是平了點,和我家小冉沒得比,更別說咱們楊老師了。」

這下魏小冉可就不幹了。「成天都是楊老師楊老師,聽著耳朵都快磨出繭了!你們男生沒一個好東西!」

「話可不能這麼說,像楊老師這樣的大眾女神誰見了不得著?男生也是人,怎麼就不能有七情六了?」但凡涉及楊月玲,張寒總忍不住要抬上兩句槓。

「我說張寒,你該不會真想打楊老師主意吧?我找人打聽過了,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良家。守寡多年,追求者無數,卻連指頭都沒被男人碰過。我勸你還是儘早死了這份心!」王珏好,自然早將楊月玲的底查得一清二楚。

「這個就不勞珏哥你費心了。那些個貨,以楊老師的條件又怎麼會放在心上!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朋友歸朋友,我可警告你了,你可別又來你那套!不然咱們朋友就真沒得做了!」張寒收起了笑容,望著王珏正道。

「得了吧,全校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我可沒那個膽!再說了,我每天連小冉都喂不,哪裡還顧得上別的女人!」王珏自覺討了個沒趣,隨口打了個哈哈,惹得一旁的班花好一通粉拳盡數招呼到胖子一身膘上。

學校和正街隔著條小巷,這天張寒放學回家剛轉過巷子的拐角,忽然看見街邊有道悉的倩影。正上前打聲招呼,卻見蕭怡婷上了一輛白奧迪。張寒心中頓時一緊,止住了腳步。一愣神的工夫,白奧迪已然發動了起來。張寒忙快步奔到路旁攔了輛出租車,吩咐司機跟住奧迪。

一路之上,張寒心緒不寧,出租車最後停在了楊月玲家院子門口的不遠處。

奧迪旁,蕭怡婷正和一個穿戴時尚的年輕男人說著話,兩人談笑風生狀似親暱。張寒付過賬便下了車,隔著有些距離,兩人的說話聽得不太分明,只能隱約聽到「週末」、「吃飯」、「唱K」一類的隻言片語。張寒又走近了幾步,仔細辨聽。

就在這時,蕭怡婷忽然扭過頭來正好和張寒對上,兩人都是一呆。張寒臉有些發青,盯著不遠處女孩略微僵硬的俏臉看了好一會兒,才嘴角泛起一絲苦笑,轉身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蕭怡婷見狀追了過來,卻被年輕男人搶上兩步拽住袖口。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女孩用力掙男人的拉扯。待要再追時,卻哪裡還有張寒的人影。

張寒鐵青著臉靠坐在出租車後排的座椅上發著呆。當初王珏使手段將魏小冉上了,張寒曽為此鬱悶了好一陣。如今和蕭怡婷雖還沒有發展到情侶的地步,但女孩對自己頗有好卻是能受到的。張寒自問在這對母女身上花費了不少心思,本以為不用多時便能水到渠成,沒曾想竟又被人截了胡。

張寒沉半晌,拿出手機撥通了韓棠的號碼。「韓叔,請你幫我查一部白A6的車主信息,車牌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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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怡婷坐在後排的座椅上,望著車窗外不斷變化的建築怔怔出神。半個小時前,女孩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母親出了車禍正在接受手術。剛上完補習班的蕭怡婷立時便沒了主意,急得淚水盈了眼眶。一旁的同坐王鵬在得知情況後,提議開車送女孩去醫院。蕭怡婷原本有些不太情願,但事急從權,也只得答應。

王鵬是今年轉校來的班生,比蕭怡婷年長一歲。人長得斯斯文文,在班裡對誰都是客客氣氣,人緣極佳。相處久了,蕭怡婷對這位同坐也有了些瞭解。王鵬家境富裕,父母都是生意人,常年在外經商。因為已經年十八,王鵬自己開著臺奧迪A6以作代步。由於順路的關係,蕭怡婷平常回家偶爾也會搭趟便車。一週前,在小區院門口碰巧被張寒給撞上,這才生出誤會。這幾天張寒電話不接,在學校更是躲著自己。蕭怡婷心中黯然,之後王鵬幾次開車相送,均被女孩婉拒,而原本週末約好的同學聚餐也藉故推託了。

蕭怡婷心中掛念還躺在醫院手術室裡的母親,不斷催促著王鵬快些。當年父親便是因為一起通意外而喪生,女孩在心裡默默祈禱著母親千萬不要有事。

又過了好一會兒,蕭怡婷忽然覺著哪裡有些不對勁了。省人民醫院雖然在江南W區,但沿途路況良好,照著目前的車速早該到了。這時車已駛進一個城中村,在狹窄的小巷中穿行。

「王鵬,是不是走錯路了?怎麼還沒到?」蕭怡婷試探著問道。女孩雖心思單純,卻並不笨,聯想到之前的種種,心中已然起了疑。

「就快到了!你彆著急,楊老師一定不會有事的。」王鵬只以為女孩擔心母親安危,隨口安道。

「我們現在是在哪?離醫院還有多遠?」蕭怡婷不動聲地裝作查看車窗外參差錯的自建私房,心中卻在暗自盤算身之策。

「穿過這個城中村就是F路,最多不到十分鐘」王鵬耐心解釋道。

「能不能先停一下,我想去方便。」蕭怡婷忽然雙手抱在前,有些羞窘地低聲央求道。

似乎覺察到女孩的異樣,王鵬看了看後視鏡並未答話。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氣氛頓時變得有些難堪起來。

又經過幾條小巷,白奧迪最終停在了一間三層樓私宅外的庭院內。王鵬一聲不吭便下了車,兩個膀大圓的彪形大漢正等在門口。不待王鵬吩咐,兩人拉開車門,也不顧女孩哭鬧硬是連拉帶拽將蕭怡婷架了出來,跟著王鵬徑直進了樓內。

「你們都給我溫柔點!別把我的小美人給傷了!」王鵬望著蕭怡婷梨花帶雨的俏臉,想到費盡了心思終於能將這朵覬覦許久的清純校花據為己有,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

四人進了一間寬大的臥房,王鵬向兩名壯漢吩咐道:「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都給我出去吧!」

「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王鵬,我求求你放過我吧!」蕭怡婷背貼著牆角,望著一步步近的男人哭求道。

「婷婷,做我的女朋友好嗎?我保你一世衣食無憂。不論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盡我所能足你。你知道嗎?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不可自拔地上你了!」王鵬屈起食指將蕭怡婷略微尖翹的下巴托起,深情地望向女孩睫微微顫抖的一雙美目。

「對不起!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求你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我絕不會說出去的!」天真的女孩還存有最後一絲希望。

「哼!就是那天那個小白臉?他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和我爭女人!媽的!你該不會已經被他上了吧?」想到蕭怡婷可能已非處女,王鵬不一陣惱怒,猛地揪住女孩圍在脖子上的圍巾用力一扯,蕭怡婷頓時立足不穩險些被帶得跌倒。

「快放手!你這混蛋!」女孩哭喊著拼命去掰男人抓著圍巾的手指。

「不就一條破圍巾嗎?還當個寶!咦!你手裡拿著什麼?」王鵬不屑地道。兩人糾之際,赫然發現蕭怡婷手中握著個手機,便一把奪了過來。一看之下,立時炸了。原來手機一直處於通話狀態,通話時間已持續了二十多分鐘。

蕭怡婷還在車上時便發覺有異,於是一邊向王鵬套話,一邊偷偷嘗試著打給張寒求救,萬幸的是這次終於接通了。蕭怡婷一直暗自將手機揣在手裡,兩人的對話和爭執盡數傳到了電話的另一端。直至方才王鵬撕扯圍巾,情急之下這才了馬腳。

「媽的!你這小人居然給我玩花樣!好好好,張寒是吧?你指望那個小白臉來救你?哈哈,那小子要是真有本事找到這兒來,老子正好閹了他!你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老子要當著他的面爛你這小人的眼!過幾天再把你那位如花似玉的媽媽也給綁來,讓你們一輩子做我的奴母女花!哈哈哈……」直到此刻,王鵬終於徹底撕掉了平時的偽裝,暴怒之下一把將手機擲在地上,摔作了好幾塊。

蕭怡婷直聽得臉驚恐,暗罵自己愚蠢。張寒不過是個16歲的普通男孩,就算帶著幾個同學,卻又哪裡能是外面那兩個壯漢的對手。這下不光自己清白不保,還把張寒給連累了。唯今之計只能寄希望張寒能在第一時間報警,可即便警察能趕來也絕非一時半刻的事,到那時怕是自己已經……

王鵬此刻也意識到此地已不宜久留,正要叫人進來將女孩帶走。忽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反鎖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麼樣?」張寒和一個瘦男人領著七八名漢子魚貫而入,將房間的。

蕭怡婷一把推開王鵬,燕投懷般撲入張寒懷裡。頃刻之間,女孩由大悲到大喜,只到心力瘁一陣虛,再也忍不住緊緊抱住男孩放聲大哭起來。

張寒將蕭怡婷摟在懷裡,望著驚魂未定的王鵬笑道:「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只要你老老實實給婷婷磕三個頭,再從這扇門裡爬出去,我也不攔著你。」又回頭對一旁的瘦男人道:「濤哥,讓兄弟們挪個地兒,把過道給王大少爺騰出來!」

蕭怡婷記起還在醫院裡的母親,伏在男孩懷裡噎噎道:「嗚嗚……張寒,先別管他了。媽媽被車撞了,你快帶我去醫院吧!」

張寒摩挲著女孩的秀髮苦笑道:「我的傻學姐啊!你們家在江北,真要出了車禍哪有不就近送醫的道理?我敢斷定是這小子叫人給你打的電話!」

第三章、三孔齊開

「喂,張寒。昨天放學陳文娟是不是向你表白了?」一大清早,張寒剛放下書包,一旁的徐穎便湊了過來。

「你想多了,那不過是張明信片。」張寒隨口胡謅。

「少胡扯!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送賀年卡的?有本事你拿出來,如果不是情書,我把它吃了!」徐穎白了男孩一眼。

「哎~你說是就是吧!」張寒嘆了口氣,無所謂道。

「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上個星期蕭怡婷來找過你,班裡都轟動了。校花誒,你倒是好本事!」女孩依舊不依不饒。

「我跟她又不,才見過幾次面而已,這都哪跟哪啊?我說平妹,你也太八卦了吧!」張寒矢口否認,這要傳到楊月玲耳裡那還了得!那個時候張寒正誤以為蕭怡婷和王鵬攪在了一起,有心迴避,藉故循逃了開去。

徐穎還待再說,早自習的鈴響了起來。

張寒心下琢磨,看來得找個時間給蕭怡婷提個醒。畢竟L高中校花的名頭太響,不論在哪裡都是眾所矚目的焦點。若得和王珏、魏小冉一樣全校皆知,麻煩可就大了!

週末蘋果4S店裡,張寒指著蕭怡婷手裡拿著的白iphone3G對售貨員道:「拿部16G的,幫我開張發票。」

「這麼貴啊,媽媽要知道了又得罵我。咱們還是買臺便宜點的吧?」蕭怡婷來回滑動著屏幕頗為猶豫,最後還是將手機放了回去。

「你看,一黑一白,多般配!」張寒掏出自己的黑iphone3G,和櫃檯玻璃上的白手機放在了一起。

「還真的像一對情侶機!」蕭怡婷一雙美目亮了起來,著實有些心動。

「先生,真不好意思!白16G斷貨了,要不給您女朋友拿部黑的吧,女孩子用其實也好看的!」售貨小姐有些歉然地口道。

「算了,8G就8G吧,麻煩幫我貼張膜。」張寒掏出張信用卡遞給了售貨小姐。

兩人看了場電影,又逛了會兒街,不知不覺天漸漸暗了下來。此時張寒手裡拎著的購物袋又多了件粉的羽絨服和一雙小皮靴。蕭怡婷喜吃辣,挑了家重慶火鍋店。卻苦了張寒,被辣得淚眼汪汪,舌頭不停打著轉,惹得女孩咯咯直笑。

「那天我都已經絕望了,你就這麼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只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當時的情景!」寒風凜冽,小區院門外清冷寂寥,蕭怡婷瑟縮在張寒懷裡微微發著抖。

「那天真的好險!幸好我就在H區,才能及時趕到,如果再晚來一步……」回想起當時的兇險,張寒此刻仍不心有餘悸。王鵬如今已被著轉了學。當著蕭怡婷的面,張寒沒有下手。兩人前腳剛走,陳濤便立刻動了手,直接打斷了王鵬一條腿。

「張寒,其實我一直都……都好喜你!我真的好怕你不再理我了!」蕭怡婷抬起蝤首凝望著男孩俊秀的臉龐。

溫香軟玉在懷,佳人深情告白,張寒忍不住吻向蕭怡婷凍得有些發紫的櫻。舌尖帶著津啟開女孩齒探入檀口,軟舌滑,少女沁人的幽香在鼻間縈繞。蕭怡婷初次和異如此親密接觸,霎時間臉暈紅幾乎不能自持,小香舌不安地來回滑動,生澀地回應著男孩。兩人,緊緊擁吻在了一起。

轉眼到了寒假,初戀中的少女格外痴。每天要麼和張寒膩在一塊,要麼抱著電話一打就是一兩個小時。好在女教師整忙於假期補習班,倒也沒有覺察出女兒的異樣。

兩人熱戀正酣,蕭怡婷對男友千依百順,讓男孩佔足了手足便宜,只剩最後那道防線未被攻破。張寒不願勉強,每次總將望強行抑。看著男孩襠高高支起的帳篷,蕭怡婷害羞之餘亦難免有些過意不去。

一個月的假期一晃而過,三月十一是張寒17歲生。當晚,王珏、呂冠、吳彥一干人等在碧濤閣為張寒慶生。當蕭怡婷以張寒女友身份出現在眾人面前時,立時引起了一陣動,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全聚集在這位全校聞名的校花身上。

「我就說你怎麼老和楊老師走得這麼近,原來是惦記上了人家閨女!」魏小冉坐在王珏懷裡打趣道。

「那可未必,指不定咱們寒少打的是母女兼收的主意!」胖子撇了撇嘴,就差沒把「酸」字寫在臉上了。

「你胡說!」蕭怡婷俏臉漲得通紅,王珏的話讓女孩聯想起了不久前一段極不愉快的回憶。

「我和學姐的關係就咱們幾個知道,別城風雨,我在學校裡不好做人。」王珏口無遮攔,張寒忙岔開話題。

「嘿嘿,寒哥你可給咱們兄弟長臉了!校花都能被你拿下,我真服了你!」呂冠眯著眼瞧了蕭怡婷好一會兒才收回了目光,向張寒豎起大拇指。

「寒少你放心好了,這裡都不是外人。來,咱們為寒少和學姐乾一杯!」吳彥說罷端起了酒杯。

一番推杯換盞,眾人各自離去,包房裡只剩下了張寒和蕭怡婷。女孩喝了點紅酒,臉蛋紅撲撲的可極了。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張寒捋了捋女孩額前的秀髮,試探著問道。

「我和媽媽說了,今晚睡同學家裡。」蕭怡婷的臉頰更紅了,眼神四下漂移,不敢接觸男孩炙熱的目光。

張寒牽著女孩的手來到碧濤閣頂層,走道的盡頭是間貴賓套房。房內極為寬敞,正中間擺放著一張大

兩人各自沐浴更衣,張寒摟著蕭怡婷坐在邊,吻了吻女孩殷紅的櫻柔聲道:「現在要是後悔還來得及。」

「我不後悔!我早就決定了今晚把一切都給你!」蕭怡婷不再回避男孩的目光,堅定地說道。

張寒嘴角輕揚,解開女孩間的繫帶將浴袍緩緩褪去。清純校花白皙嬌體第一次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男孩面前。一對翹的淑呈水滴型,細滑而,手極佳。蕭怡婷受母親遺傳,還在發育的年紀卻擁有D罩杯的尺碼。頭粉而小巧,向上自然翹起。稀疏的微微卷曲,隨著女孩的身子輕輕顫抖。張寒掰開鮮粉紅的,內側竟印著顆小痣,和女孩角的那顆一般大小。

張寒伸舌探入道內,處女的腥甜可口,有如汁。小心撥開蒂包皮,紅豆般大小的顆粒晶瑩剔透,可之極。隨著舌尖來回撥蒂慢慢充血漲大,大股汁道口滲出。蕭怡婷檀口微張,忍不住發出若有若無的呻

「張寒……我好難受……啊~」未經人事的女孩不堪刺,滾燙的身子泛著紅不安地扭動著。

「學姐,你這樣子好美!來,把這個穿上。」張寒將蕭怡婷扶起,拾起扔在頭的校服上衣披在女孩香肩上。又從小皮靴裡取出一雙長筒白襪,溫柔地套在女孩一對玉足上。

蕭怡婷不明就裡,依言套上袖子,正要去系衣釦,卻被張寒拉住了小手。

「這樣就可以了,今天讓我來為學姐上堂生理課吧!」張寒站起身子一把扯去浴袍,出和自身氣質截然不同的結實肌莖聳立在間,昂首怒視著眼前的獵物。

蕭怡婷雖早有準備,但頭一次近距離目睹男人的器,心中不免慌。「呀!」的一聲驚呼,身子不由自主向後移了開去。

「學姐,你得用嘴喔!就像剛才我對你做的那樣。」張寒抓著女孩的小手握住前後動起來。

受著莖在掌心搏動,蕭怡婷強自下心中羞怯跪直了身子,小嘴這才勉強夠到頭。在張寒不斷鼓勵和導下,女孩美目微閉輕輕吻了上去,接著輕啟檀口將整個頭含進嘴裡。

藍白相間的校服衣襟大開,前一對大白兔隨著女孩的吐上下晃。長襪過膝,和赤的私處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

享受著跪在下的校花生澀的口舌侍奉,儘管技巧欠奉,張寒依然足地長嘆了口氣。

「可以了,學姐。」張寒拍了拍蕭怡婷的俏臉,示意女孩躺下,又找來女孩的內墊在小股下面。

蕭怡婷依照張寒的吩咐蜷起身子雙手抱住分開的兩條大腿向上撅起翹人的戶和小眼無可遁形地暴在男孩眼前。

「嘖嘖,學姐你的腳好臭啊!」張寒握住女孩翹在空中的一對玉足細細把玩。皮靴密不透氣,白的棉襪帶著股難聞的酸臭。

「張寒,你欺負人!」淚珠在眼眶裡打著轉,蕭怡婷咬著櫻,俏臉羞得通紅。

「我的好學姐,你都不知道你這幅害羞的模樣有多人!」張寒控制著頭在女孩道口來回磨蹭。

「求你別了!我怕!」蕭怡婷輕搖蝤首討饒道,卻不知說的是腳還是另有所指。

「學姐別急,我來嘍!」張寒腹微頭藉著唾汁的潤滑,「咕嘰」一聲沒入道內。

「哎呀~」下體忽然一陣痛,蕭怡婷下意識地股向後一縮,睜圓了雙眼緊張地注視著兩人器結合處。

頭在女孩緊湊的腟腔內緩緩推進,行至一半便觸到了一層薄薄的膜。張寒試了試膜的彈,略微退回少許,接著猛地向前一杵。

「嘶……」撕裂般的疼痛瞬間侵襲大腦蔓延至每寸神經,蕭怡婷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

「婷婷乖,忍一忍,馬上就沒事了!」張寒柔聲撫著女孩,莖留在道的深處不再動彈,雙手在蕭怡婷身體各處部位來回遊弋。

過了好一會兒工夫,蕭怡婷只覺劇痛略微舒緩,但依舊痛難當。抬眼瞧見張寒眉頭微皺似是有些不耐,便硬著頭皮怯聲道:「我好些了,要不你再試試……」

話音未落,下體又是一陣痛,大的在狹窄的道內緩緩動起來。蕭怡婷雙目緊鎖,暗咬銀牙默默承受。男孩的時快時慢,頭時不時抵住道盡頭的花心一陣研磨,忽而又退回道口,狠命一記重擊撞了回來。

痛漸漸被酥麻所取代,從所未有的強烈快水般襲遍全身。女孩道內變得異常濡,冠邊沿的稜溝來回刮磨著道壁上的褶皺,汁混雜著血沫被不斷帶出。蕭怡婷忍不住「啊~」的一聲吐出憋在喉嚨裡的一口氣息。

處女的道異常緊緻,滑的莖緊緊包裹著,極是舒。張寒見女孩已然動情,便放下顧慮,握住一對玉足加速衝刺起來。頭如同打樁機一般不斷撞擊著子口,囊拍打在女孩青澀的小股上「啪啪」作響。

「慢……慢點……停一下……啊~」蕭怡婷本就體弱,又是初經人事,如何能承受這般大力撻伐。女孩放開原本抱住大腿的雙手,在墊上一陣胡抓扯。

失去固定的雙腿無法著力,張寒索將兩隻玉足架在肩上。女孩帶著哭音撕聲叫著,嘴角掛著口涎,美目一陣翻白。

張寒的呼逐漸急促起來,抱著蕭怡婷的大腿做著最後的衝刺。女孩的腳背緊緊勾掛在張寒的後頸上,棉襪的酸臭混合著汗味燻得張寒微微有些頭暈。忽然一股溫熱的汁水澆在頭上,只覺馬眼一麻,跟著將滾燙的在了女孩道深處。

「婷婷,對不起!剛才我太暴了。」張寒將蕭怡婷摟在懷裡,舐著女孩面頰上的汗漬。

「你把人家得疼死了!」蕭怡婷眼角還殘留著淚痕,嘟著小嘴埋怨道。

「嘿嘿,我幫學姐!」張寒輕輕撫著女孩紅腫泥濘的戶調笑道:「要怪只能怪學姐你太人了!」

「襪子臭死了!」蕭怡婷微微皺了皺瓊鼻,下體依然疼痛,女孩心中卻是一陣甜

「沒事,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張寒拾起印有女孩落紅的白湊近鼻子聞了聞,壞笑道:「這個香!就當是送給我的生禮物好了!」

蕭怡婷大羞,伸手搶,卻被張寒一把按在身下,再度起的莖抵住了女孩的小腹。

「張寒,我今天真的不行了,你放過我吧!」蕭怡婷駭然道。

「好事成雙,不如今晚把學姐的這朵菊花也給摘了吧!」張寒將中指探入女孩間輕輕著。

「那裡怎麼可以!髒死了!」蕭怡婷先是一愣,接著俏臉變得煞白。記得之前王鵬便說過「眼」之類的穢語,蕭怡婷只以為是惡毒的咒罵,卻不曾想竟真有這種骯髒的方式。

「你不是說要將一切都給我嗎!現在不樂意了?」張寒裝作有些不悅道。

「不是的!我……我怕……怕把你髒了!」蕭怡婷望著男孩下的巨物心中發寒,又怕張寒生氣,連忙改口。

「放心吧,一會兒把你的小眼洗乾淨了再!」張寒心中暗笑,取出手機吩咐經理叫人送來潤滑、浣腸器和幾罐鮮

蕭怡婷撅著股趴在邊,小腹微微鼓起,白皙的肌膚布了汗珠,加熱過的鮮被玻璃注器不斷注入腸道深處。女孩一個靈,「噗」的一聲菊門微張,汁漏出了少許,順著大腿了下來。

「最後一管!憋住,別把屎拉在上!」張寒拍了拍女孩的股喝道。

「嗚嗚……」蕭怡婷忍不住渾身顫抖,已然到了即將崩潰的極限。

張寒將浣腸器扔進空盆裡,雙手鉗住蕭怡婷的膝彎,如同為孩童把般將女孩抱進了衛生間。

「放我下來,快憋不住了!」洗漱臺前掛著面大鏡,鏡子裡的校花一副學生裝扮,袒靡異常。白濁的混雜著點點血紅從道口緩緩溢出,纖細的小眼高高隆起,一開一闔向外滲著汁。

「好啦,學姐,不用再憋了。痛痛快快地拉出來吧!」張寒將蕭怡婷託舉到面盆正上方,一臉壞笑地欣賞著女孩含羞忍辱的俏臉。

「張寒,求求你不要這樣!丟死人了!啊~不行了……咿~呀……」蕭怡婷雙手捂住臉頰,無助地搖晃著蝤首撕聲哭嚎。

「噗~噗~噗……」

隆起至極限的菊花騰然綻放,大量黃褐的固體穢物伴隨著已變得有些渾濁的鮮薄而出。「呲」的一聲,金黃柱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在鏡子上,刺鼻的惡臭混雜著味瞬間充斥了衛生間。

良久,蕭怡婷依舊蹲在洗漱臺上茫地望著鏡子裡完全陌生的自己怔怔出神,就連經腳下將棉襪浸也沒有挪開半步,任由張寒清理著間殘留的汙穢。

「學姐,我們開始吧!」張寒把蕭怡婷抱了下來,將潤滑塗抹在女孩裡。

頭抵在微微有些開的眼上,括約肌經過浣腸略微有些鬆弛,稍一用力便擠了進去。莖藉助潤滑破開,在腸道中艱難前行。

蕭怡婷趴伏在覆的石臺上,扭曲的俏臉不住搐。積糞水的面盆散發著濃烈的惡臭,倒映著女孩模糊的倩影。

莖在腸道內快速著,快在張寒體內急劇攀升。腸壁上附著的黏膜幼滑異常,比起女孩剛被開苞的道不遑多讓。

蕭怡婷大腦一片混沌,只覺得眼火辣辣的似失去了知覺。校服上衣被和汗水浸了大半,噠噠地貼在口。素來有些潔癖的女孩卻一無所覺,只是想著儘快結束這場變態的遊戲。

「喔~這眼太他媽緊了!學姐你好!」張寒氣抱住蕭怡婷的股瘋狂衝刺。

體的撞擊聲伴隨著女孩近乎悲鳴般的叫在狹小的衛生間裡回著。

第四章、互生情愫

「楊老師,這個週末有空嗎?」張寒推開門見辦公室裡除了楊月玲沒有別人,便一股坐在了女教師的辦公桌上。

「怎麼?不會又要拉著我陪你看電影吧?快給我下來,給人看見了像什麼樣!」楊月玲笑著推了男孩一把。

「哈哈,楊老師你看這是什麼?VIP喲!」張寒掏出兩張莎拉·布萊曼魔都演唱會的門票在女教師面前晃了晃。

「呀!你怎麼知道我喜她的歌?三月二十八號晚上七點半?哎呀!週六上午還有堂補習班呢!」楊月玲一把搶過張寒手裡門票,一臉驚喜道。

「放心吧,我都幫你安排好了!喏,當天往返的機票!」張寒又掏出四張機票遞給楊月玲。

「我說你呀,就會花錢!你家裡就是再有錢,總不能是大風颳來的吧!」女教師嫵媚地橫了男孩一眼,接過機票看了看,還好是經濟艙。

「能和女神一起看場演唱會,花再多錢也值!再說了,就門票貴點,機票訂的都是打折的。」張寒被電得不輕,發了會兒呆才嬉皮笑臉道。

「沒個正行!以後少和王珏那幾個壞小子混在一起!」楊月玲俏臉微紅,沒好氣地道。

「遵命,我的女神!」張寒朝楊月玲扮了個鬼臉,一溜煙跑出了辦公室。

「怎麼這麼久!你該不會真和楊老師有一腿吧?」王珏在樓梯口等了半天,一臉的不耐。

「我要說是你能信嗎?」張寒心情大好,衝胖子擠了擠眼。

「當然不信!要這麼容易搞定,哪裡還能輪得到你?」王珏曬道。

「說吧,什麼事?看把你給急的!」張寒看了看錶,離蕭怡婷下補習班還有一個多小時。

「這麼和你說吧,小冉有個親姐姐叫魏紫玫,在H大讀大一。那丫頭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可惜已經有了男朋友。我看著眼饞了好久,實在沒轍。你小子鬼點子多,快幫我支支招!」王珏搭著張寒肩膀,兩人一路出了行政樓。

「切~有男朋友又如何?拿出你對付魏小冉的手段還不手到擒來!不過你要真揹著小冉把人家姐姐上了,她還不得和你拼命?」張寒望著一臉殷切的胖子調侃道。

「我倒是也想!可那丫頭心裡裝著別人,我要來這麼一出,她非恨死我不可!」王珏耷拉著胖臉頹然道。

「這個好辦,我讓劉把那男的勾上,再讓那男的把魏紫玫蹬了。你不就可以乘虛而入了!」張寒微一沉便有了主意。

「有把握嗎?魏紫玫好歹也是H大出了名的美女,我要是她男朋友還真捨不得就這麼甩了。」胖子雙目亮了起來。

「沒把握,但可以試試。劉下海前是聞名H大的校花,聽你說那男的現在讀大四,指不定當初兩人還曽認識。」張寒有些慨,向王珏述說起劉的過去。

實在是個可憐的女人。生父早年過世,母親改嫁卻遇人不淑。繼父酗酒兼且好賭成,母親每在家洗衣做飯包攬了所有家務,稍有違拗動輒便被施以家暴。劉剛上初中的時候便被繼父破了身子,小小年紀淪為了男人的臠,不久更生了個女兒。劉自幼便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變得愈發美動人。

到了大二那年,母親患了場重病,不久便抑鬱而終。繼父更是變本加厲,竟以親生女兒為要挾,硬是著劉輟學賣。劉年輕貌美,恩客絡繹不絕,沒多久便一躍成了碧濤閣的頭牌。為了保全女兒,掙得的嫖資只得盡數由繼父肆意揮霍。

是張寒生命中第一個女人。在得知女人悲慘遭遇後,張寒叫人直接做掉了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並將女兒劉雯接回了碧濤閣由孩子的母親撫養。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門!這事要能辦成了,這次我做東!」王珏聽罷不大喜。

「得了吧,我最多給你一個月時間。成與不成,劉這一個月的出臺費都算在你賬上!」張寒笑著擺了擺手。

「那是自然,連同牛場的損失也一併算上好了!」王珏拍著脯承諾道。

張寒將上完補習班的蕭怡婷送回了家。自那一夜瘋狂後,女孩一連好幾天沒理張寒。好不容易一番哄逗,兩人才算重回舊好。

週六魔都的一家餐廳內,張寒帶著楊月玲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幾樣小菜。本幫菜偏清淡,興許是不合口,楊月玲只吃了少許便放下了筷子。兩人談笑著聊了一會兒天,張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結了賬。

帝都奧運會憑藉著一曲《YouandMe》讓莎拉·布萊曼的名字漸為國人所識。演唱會現場坐了人,這位享譽全球的古典跨界女高音一亮嗓便引得陣陣驚歎。坐在前排的楊月玲更是聽得如痴如醉,其間就連小手被張寒偷偷握住也未曾察覺。

張寒對演唱會興致不高,全幅心神都放在了楊月玲身上。側面望去,女教師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兒,美目泛著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舞臺上,眸子裡有如一泓秋水輕輕動。鼓到誇張的脯近在咫尺,微微起伏著,只看得張寒一陣口乾舌燥。

演唱會持續了兩個半小時,兩人坐上返程的飛機時已接近午夜。張寒架不住睏意,腦袋一偏便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寒覺著身子微微一晃醒了過來。發覺自己竟側身倚靠在楊月玲身上,腦袋更是枕在了女教師柔軟的香肩上。

「這位女士,請問您先生需要喝點什麼?」一旁響起了空姐悅耳的詢問聲。

「來杯橙汁好了,謝謝!」楊月玲似是躊躇了片刻才答道。

女特有的體香縈繞在鼻間,張寒只覺得心曠神怡,一動不動地繼續裝睡,心中卻暗自好笑。楊月玲自是以為張寒仍在睡,對於空姐的誤會也不申辯,倒是省去了麻煩。

又過了一會兒,張寒才裝作甦醒,眼嘟噥道:「還沒到啊?都幾點了?」

「應該快了!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墊墊,我幫你叫了杯橙汁。」楊月玲挪了挪身子笑道。

「還是下了飛機找個地方宵夜好了。咦!怎麼是咖啡?」南航提供的飛機套餐實在有些簡陋,張寒只看了兩眼便沒了胃口,倒是口中略微有些乾渴。楊月玲面前的桌上放著兩隻紙杯,張寒隨手拿了杯,一口便喝了個乾淨。

「哎呀!這杯是我的!」楊月玲低聲驚呼道。

「我說怎麼這麼香,原來是楊老師喝過的!」張寒覥著臉嬉笑道。

「你……無賴!」楊月玲頓時羞紅了臉,在男孩胳膊上狠狠掐了一記。

下了飛機乘坐機場大巴回到市區已過了凌晨兩點,兩人均是睏倦不堪。張寒攔了輛出租車將楊月玲送回了家,自己找了家就近的酒店開好房間倒頭便睡。

***************

炎炎夏,不適宜外出,卻不妨礙室內運動。

「婷婷,再快點……嗯~好,太了!」

張寒雙手枕著頭仰躺在上,任由蕭怡婷騎跨在間兀自聳動著身子。女孩依舊穿著那件衣襟對開的校服上衣,上下拋甩著一對翹豐的玉,雙腳套著新買的長筒白襪。原本清純的校花,如今卻從骨子裡透著股說不出的靡。

蕭怡婷雙手撐在張寒口,蝤首後仰,長髮飄飛。大的莖女孩外忽隱忽現,被嬌眼不斷吐著。豆大的汗珠浸了女孩的雙眼,體力已然透支到了極限。

「啊啊~我……我不行了……換你了!」蕭怡婷身子一軟,趴倒在張寒身上,櫻吻在了男孩嘴角。

張寒張口將香舌入,腹,雙手著蕭怡婷沾汗漬股,眼裡快速起來。

「嗚嗚……」莖帶得不斷翻出,強烈的充實伴隨著變態的快在體內急劇攀升。蕭怡婷拼命著男孩的舌頭,藉以發心中奔騰的情

張寒不再刻意忍耐,幾個衝刺後大股濃稠的盡數在女孩腸道深處。兩人烈舌吻,彼此換著津

「婷婷,你腳這麼臭,該不會是遺傳了楊老師吧?」張寒放開女孩的小嘴調笑道。

「唉,要能遺傳媽媽就好了!中午出門才換的襪子,每次一出汗就成這樣,真討厭!」蕭怡婷趴伏在張寒懷裡,小嘴不住息道:「哼!別老說我,你還不是一樣臭!」

「所以說咱們倆是臭味相投,天生的一對啊!」張寒抱著蕭怡婷柔軟的身子哈哈笑道。

「誰和你臭味相投了,說話真難聽!」蕭怡婷紅著俏臉一通粉拳錘打在張寒口,心中卻不由得一陣喜。

「楊老師最近頭痛好些了嗎?」張寒吻了吻女孩的額角問道。

「吃了上次你拿給我的藥好多了,就是最近我總覺媽媽似乎有些心事,常常一個人坐在房裡發呆。張寒,我怎麼老覺著你對我媽媽關心得有點過分了?」蕭怡婷狐疑地白了張寒一眼,正著男孩頭的小嘴微微用上了勁,貝齒在暈上印下了兩道齒痕。

「哎喲!我的學姐!楊老師不光是我的老師,還是我女朋友的媽媽。難道我就不應該多關心一下嗎?你吃的是哪門子的乾醋啊!」張寒疼得齜牙咧嘴。

「哼!給我老實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班裡的那些個小女生成天圍著你轉來轉去。」蕭怡婷如同八爪魚一般四肢將男孩的身子得緊緊的。「對了,昨天晚上那個女孩和魏小冉是什麼關係?」

「她叫魏紫玫,是魏小冉的姐姐。」張寒不由苦笑道。

這半年來,王珏一直處心積慮攻略魏紫玫,終於在前不久得償所願。剛放暑假,昨晚幾個朋友聚在碧濤閣唱K,當著眾人面兩人好一番親熱。最後喝得半醉的胖子摟著女孩直接上樓開了間房折騰了一夜,直到中午才離去。

「我說怎麼長得這麼像,魏小冉要知道非傷心死了。王珏那個死胖子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少和他來往!」蕭怡婷瞪了張寒一眼。

「婷婷,你的技術越來越厲害了!小眼夾得我死了!」張寒拍了拍女孩漸圓潤的股笑道,留在眼裡的莖再次堅了起來。

***************

「不錯嘛,有進步!你這麼聰明,要肯多花些工夫一定不會比別人差。喂,你在看哪呢!」女教師拿起批改好的試題放到張寒面前,抬眼卻瞧見男孩正一臉猥瑣地盯著自己脯看個不停。W市的夏季尤為炎熱,楊月玲早已不把張寒當做外人,只穿了件單薄的棉麻T恤,大片白皙的肌膚在外,讓男孩大眼福。

「啊,楊老師你剛才說什麼呀?」張寒喉頭鼓動,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小狼!你再這樣,我打你啦!」楊月玲紅著臉佯怒道。

「哎呀,我忽然覺著喉嚨有些不舒服。你等等啊,我去倒杯水。」張寒被抓了個現形,立馬找了個藉口溜出房去。

看著男孩狼狽逃走的背影,楊月玲不有些好笑。從兩人初遇到如今不知不覺將近已有一年了,從最初單純的師生關係到現在近乎有些曖昧的男女朋友,楊月玲就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對這個比自己小了將近20歲的男孩如此在意。起初或許只是在張寒身上看到了亡夫的影子,可相處到後來張寒的存在彷彿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不知從何時起,男孩的甜言語、刻意討好,似有若無的挑逗撥,甚至一言一笑總能在女教師常年淡如止水的內心深處起一絲漣漪。

楊月玲將前掛著的金鑲玉吊墜握在手心輕輕摩挲著,回想起當初在演唱會上任由張寒偷偷握住小手詐做不知,嘴角不由泛起了微笑。這串吊墜是不久前女教師35歲生時男孩送給自己的禮物,佩戴至今不曾有一刻離身。在得知今天張寒要來補課後,不知怎地竟鬼使神差地換上了這件近乎暴的單薄上衣。方才男孩授魂與的模樣再次浮現在腦海,楊月玲不俏臉又是一陣暈紅。

「楊老師你怎麼了?」張寒的聲音忽然在身旁響起。

「呃……忽然有點頭疼。」楊月玲心下慌,忙背過身去。

「啊!怎麼又疼了?快讓我幫你!」張寒信以為真,忙不迭將玻璃杯放在了桌上。

「好啊!」女教師不假思索便一口答應。

張寒站在楊月玲身後,雙手輕輕著女教師兩側的太。蕭怡婷曽說過楊月玲頭痛的病已有多年,據醫生說是頸椎神經大腦供血不足造成的,無法治,只能平常多注意休息。張寒為此還特地託人從國外帶了些進口藥品回來。

張寒一邊為楊月玲緩解疼痛,一邊隨口閒聊著在學校裡聽來的趣聞軼事。不經意間低頭一瞥,立時心跳加快了起來。女教師的上衣領口異常開闊,站在張寒的角度可以輕易將衣內大半盡收眼底。一對碩大的豪白皙光潤,張寒腦子裡「嗡」地一炸,一瞬間竟有些暈眩。深邃的溝宛如一道閉合的峽谷,讓人忍不住深入其中一探究竟。視線的死角處,鮮紅的暈若隱若現,惹人浮想聯翩。

忽然楊月玲身子微微顫了顫,呼也變得有些重起來。張寒這才省悟下早已支起了帳篷,堅硬的隔著衣抵在了女教師背脊上。張寒有些尷尬,兩人都不再說話,陷入了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楊月玲才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一如往常般笑道:「謝謝你!我好多了。時候不早了,一會兒婷婷就要回來了,我得去買菜啦。」

張寒知道這是女教師在下逐客令了,原本還期望著會發生點什麼,現在卻只得狼狽地掩住襠悻悻離去。

此後的幾個星期,張寒依舊乘著楊月玲閒暇之餘來家裡補習功課。只是經歷過那天的尷尬後,張寒明顯地覺到女教師變得冷漠起來,似乎刻意地要和自己保持一定距離。

張寒心中不忿,更不願就此功虧一簣,索孤注一擲,在七夕這天夜裡將楊月玲堵在了下補習班回家的半路上。

當張寒捧著大束的玫瑰出現在楊月玲面前時,女教師先是一愣,隨即俏臉出掩飾不住的驚喜。

「楊老師,我知道這樣很唐突,但我是真的沒法再抑對你的慕之情!楊老師,我你!我願用一輩子來守護你!」張寒沒有半分猶豫,當即向楊月玲表白道。

「張寒你……」楊月玲似乎沒料到男孩會做出這樣一番承諾,一時間不免真情,但旋即又有些傷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嗎,我都可以做你媽媽了!你還小,又哪裡明白什麼是!再這樣糾下去終究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張寒,我不想耽誤了你!」

「怎麼就不可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姐弟戀多的去了!楊老師,我知道你是喜我的。對吧?」張寒有些急了,一把將女教師抱在懷裡。

「張寒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楊月玲用力掙出男孩懷抱,使勁一推,張寒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楊月玲看著跌坐在泥地裡的張寒正臉絕望地望向自己,心中猛地一陣刺痛,想要伸手去拉,才伸出一半卻又縮了回來。女教師下意識地避開男孩的目光,深了一口氣,轉身頭也不回地快步離去。

第五章、人警花

「啪~啪~啪……」

死你……嗬嗬……死你這口不對心的小妖!」

兩具赤體在上不斷翻騰,張寒大的莖在蕭怡婷道內快速進出著。汁水四濺,女孩股下的墊被染得一片狼藉,兩米多寬的大隨著張寒的劇烈起伏「吱吱」作響。恍惚間,蕭怡婷致的俏臉和楊月玲絕美的臉龐重疊在了一起。

「喔喔……來了……啊~」蕭怡婷雙腿盤在張寒間,胳膊環住男孩脖頸撕扯著頭髮,身子一陣痙攣。

同一時間,張寒也加快了頻率,幾個大力衝刺,高如約而至。

張寒坐在邊點燃了一香菸,還沒上幾口便被蕭怡婷一把奪了過去。

「怎麼回事啊!都說了好幾次了,就是不聽!以後你,我也!」蕭怡婷依舊嬌吁吁,將剩下的半支菸含在嘴裡猛地了一口,頓時被嗆得一陣劇烈咳嗽,淚珠滾滾而落。

著玩玩而已。好啦,以後再也不了!走,陪我下樓喝酒!」張寒將香菸扔在地上用腳踩滅,摟著女孩進了衛生間。

兩人簡單沖洗後,穿好衣來到一樓酒吧。張寒開了瓶紅酒,倒了大半杯,一揚脖子一飲而盡。接著又上,正要再喝,卻被蕭怡婷搶去,也是一口底朝天,一張俏臉憋得通紅,還不忘狠狠瞪了張寒一眼。張寒不由苦笑,將女孩摟在懷裡。

此時正值夜場高峰期,酒吧內人為患,勁爆的舞曲混雜著喧囂聲充斥著大廳。忽然一陣刺耳的警笛在夜店門外突兀地響起。沒過多久,十多個身穿制服的警員闖了進來。為首的是名英姿颯的女警官,冷絕倫的俏臉上透著股淡淡的殺氣。

「哎呀!是小姨!」兩人離著較近,蕭怡婷一眼便認出那女警官正是楊雪蘭。女孩被嚇得不輕,小腦袋一縮埋進了張寒懷裡。

張寒也有些驚疑不定,市局刑警大隊的副隊長怎麼會帶隊參與掃黃行動?之前H區分局那邊竟沒有收到一點風聲。難不成是聯合稽查?這下只怕碧濤閣得遭難了。

一眾警員衝破人群,兵分兩路直奔電梯口和安全通道,現場一片混。張寒看這陣勢心知必然難以善罷,拉著蕭怡婷乘離開了酒吧。大門出入口果然已被警力封鎖,路旁停著七八輛警車,好在幾名把守在外圍的警員並沒有為難兩人。

當晚,被帶走的小姐和嫖客總共不下三十人,這還只是來不及身被堵在房裡的。劉因為剛巧來了例假,這才得以倖免。碧濤閣經此一劫,被勒令停業整頓半年。得虧韓棠多方打點,兩個多月後才重新開張,只是生意卻已大不如從前。

自打向楊月玲表白失敗後,張寒並未就此放棄,卻依舊屢屢碰壁,一度陷入頹廢。女教師看在眼裡,多次苦口相勸,卻徒使張寒更加痛苦。

王珏周旋於魏氏姐妹之間疲於奔命,卻樂此不疲。終於東窗事發,一天夜裡在酒店和魏紫玫開房時被魏小冉抓了個正著,姐妹倆幾乎當場翻臉。王珏也算有些本事,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沒過多久不僅令這對姐妹花彼此接受了對方,更玩起了一皇二後的戲碼。後來張寒問起,胖子只是笑而不答,想來也不會是什麼見得光的伎倆。

一晃到了年末,這天外語課楊月玲拿著教材走進教室,和往常一樣下意識地瞧了眼張寒所在的位置,卻發現座位上依舊不見男孩的身影。這已是張寒連續第三天沒來上課,楊月玲只覺著心裡空鬧鬧的,似少了些什麼要緊的事物難受至極。以女教師對男孩的瞭解,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張寒是斷無可能缺課的,尤其還是外語課。楊月玲心下惴惴,整堂課一直心緒不寧,接連出了好些個錯。女教師一反常態得在座的學生都不免有些奇怪。

下了課,楊月玲立馬找到吳彥問起張寒的去處。

原來這些天張寒染上了重冒,如今正躺在醫院裡。雖不是什麼大病,但據吳彥說高燒到了快40度,一度連意識都有些模糊。

女教師聽罷立時緊張了起來,當著吳彥卻不便多問。要知道張寒雖然看似文弱,但身體素質向來極好,體格也較為堅實,自相識以來從不見男孩打針吃藥,更遑論如此重病。聯想起近段子張寒每每望向自己出如同死灰般落寞的眼神,楊月玲心中沒來由地一陣痛。料想這病怕是多半落在了自己身上,正是由於女教師刻意偽裝出的冷漠一次又一次地刺傷了男孩,才致使張寒病倒。

當晚,楊月玲趕到位於江北的T醫院,在特級病房外意外地見到了正準備離開的女兒蕭怡婷。女孩眼眶微微有些紅腫,並沒有注意到走道另一邊的母親。蕭怡婷與張寒素來關係極好,楊月玲也沒有太過在意。

待女兒離去,在確認病房裡再沒有其他人後,楊月玲悄悄走了進去。病房內空間極大,擁有獨立的臺和衛生間,張寒靜靜地躺在病上似乎還在昏睡。楊月玲望著男孩消瘦的俊臉,忍不住心中一陣自責。

這幾個月來,女教師其實並不好過,雖一再婉拒張寒鍥而不捨的追求,心中卻並非沒有猶豫過。曾有好幾次一念之間幾乎便要一口答應,只是礙於兩人年齡太過懸殊,才最終強自抑了這份衝動。可如今看著眼前的男孩因為自己的堅持成了這副模樣,心中不湧起了強烈的悔意。楊月玲憐地摩挲著張寒發燙的臉頰,俯下身子在男孩乾澀的嘴上輕輕吻了吻。

張寒這些天整躺在上時睡時醒,每次一睜眼盡是些悉的面孔。蕭怡婷自不必說,王珏、呂冠和吳彥幾個也都來探望過幾回,不過見得最多的還是自己的母親史文芳。頭兩天母親一直待在病房陪在張寒身邊,直至高燒漸漸消退,這才架不住疲憊回家休息。

這會兒蕭怡婷剛走,張寒正自閉目歇息。忽覺臉龐一陣溫熱,勉強睜開雙眼,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映入眼簾,卻正是自己魂牽夢繞的女神。張寒只以為是在做夢,伸手拭去楊月玲臉頰上的淚珠,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女教師抱在懷裡,就著朱吻了上去。舌尖撬開齒在檀口內來回攪動,猛地一,將沾的香舌含在嘴裡細細品嚐起來。懷中的美人略微有些抗拒,象徵式地掙扎了一陣便失在男孩的熱吻之中。

既是一場夢,張寒也不怕褻瀆了女神,暴地撕扯著楊月玲的衣,卻有些力不從心。忽然女教師掙出張寒懷抱,向病房門口走去。「啪」的一聲房間陷入了黑暗,接著是房門被反鎖的聲音。又過了會兒,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儘管是在夢中,張寒依舊受到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

不多時,一具滾燙而又豐腴的體鑽進被子裡。女的芳香令人沉醉,張寒只覺口一沉,兩團碩大的球貼了上來,呼也不免為之一滯。張寒的雙手在楊月玲的背遊走,緊緻的肌膚宛如綢緞般細滑,圓滾滾的大肥股柔軟而彈手。

張寒心頭焰高熾,一個翻身將楊月玲在身下,一把扯去子褪至膝蓋,早已蓄勢待發的抵在了女教師漉漉的戶上。楊月玲一聲驚呼,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張寒很快便找準了方向,腹微頭進入了一個滑緊湊的所在。女教師一聲悶哼,十指隔著睡衣陷入了男孩背部的肌

張寒猛地一發力,大的莖一到底。身下的楊月玲渾身一震,一口咬在了男孩肩頭。張寒顧不得疼痛,奮力起來。只是片刻工夫,道內汁水變得異常充盈,女教師原本僵硬的身子漸漸鬆弛下來,雙臂環住男孩的脖頸主動獻上香吻。

終究是大病未愈,沒過多時,張寒全身已是汗出如漿,只覺著眼冒金星一陣乏力。拼著最後一絲氣力勉力幾下衝刺,關一鬆便癱軟在楊月玲身上「哼哧哼哧」大口氣。霎時間一股不可抗拒的睏意襲來,不久便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上三竿,張寒試著挪動身體,覺不論是神還是體力都恢復了大半。回味起昨晚那場美妙的夢,竟覺著異常的真實。

「醒了?今天打左手還是右手?」小護士將吊瓶掛在支架上,望著張寒笑道。

「還是左手吧。咦!我的衣服誰幫我換了?」張寒伸出胳膊,發現貼身的睡衣已經不是昨天的那套了。

「還能有誰?你女朋友唄!」小護士用止血帶將張寒的手腕紮緊,確認了血管的位置。

「不會的,白天她要上課,一般都是晚上才會來。」這些天蕭怡婷放了學都會提著外賣到醫院和張寒一起吃晚飯。

「呵呵,騙誰呢!早上我來給你量體溫,發現門是反鎖的。叫了半天,你女朋友才開門,一看就知道你們倆沒幹好事!你女朋友漂亮的嘛,那身材……嘻嘻……未免也太誇張了吧!福不淺喔!」小護士為張寒包紮好膠布,朝男孩曖昧地擠了擠眼便離開了病房。

張寒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有些難以置信昨晚夢見自己和楊月玲一番綿竟然真實發生過。又努力回想了其中的細節,這才基本可以確定並非做夢。張寒按耐不住失而復得的狂喜,正要拔掉針管立刻去找楊月玲當面證實。可轉念一想,卻又漸漸冷靜了下來。有過之前的教訓,張寒再不敢這般貿貿然找上門去,不好又要碰一鼻子灰。若要確認其實也不難,如果楊月玲當真一夜未歸,只需向蕭怡婷套句話便能知曉。

兩天後的外語課,楊月玲剛進教室一眼便瞧見了端坐在座位上的張寒。男孩大病初癒,面依舊有些蒼白,衝著女教師大有深意地笑了笑。楊月玲頓時俏臉羞得通紅,不敢再看,低著頭走上講臺。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楊月玲慌忙逃出了教室。剛回到辦公室,還沒坐穩便收到了張寒發來的短信,仍舊是那句「楊老師,這個週末有空嗎?」。楊月玲看著手機屏幕,嘴角不由微微翹了起來。

週六W廣場熱鬧非凡,楊月玲大老遠就瞧見站在門口的張寒一邊招著手一邊朝自己快步跑了過來。

「楊老師,你今天好漂亮啊!」張寒接過女教師拎著的手提包,由衷地讚歎道。

「不好意思!出門晚了,路上有點堵。」楊月玲穿著件墨綠呢子大衣,罕有地化了淡妝,美不可方物,惹得路過的不論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上兩眼。

「美女遲到天經地義!就是等再久我也願意!走,先去吃點東西。」張寒牽起楊月玲的小手向街邊的一家火鍋店走去。

W廣場是外地開發商在W市修建的大型商業綜合體,集購物、娛樂、餐飲於一體。張寒之前也曾和楊月玲一起逛過,只是這次不同於以往,兩人的關係已從朋友變為了情侶。自打那晚發生過體關係後,兩人便心照不宣地有了默契。

「哈哈,明明不能吃辣,還非要逞強,以後有你受的!」楊月玲親暱地挽著男孩的臂彎咯咯笑道。

「嘶~我都這麼遷就你了,還要來損我!誒,你看這雙鞋好看嗎?」張寒指著一雙醬紫的小羊皮時裝鞋,大著舌頭問道。

「好看是好看,就怕沒我穿的碼子。」楊月玲拿起鞋看了看,又放了回去,撇了撇小嘴。

「試試唄!」張寒讓導購拿了雙最小碼。一般店裡最小的尺碼是35,楊月玲的腳卻只有34碼,平常買鞋基本上都在淘寶網購。

「你看,我就說嘛!這不合適的。」張寒半蹲在地上,為女教師去皮靴將時裝鞋給換上,勉強還算合腳。

「美女,我們店的鞋尺碼普遍偏小,這雙鞋我覺得你穿著好看的!顏也容易搭配子。呵呵,你弟弟對你可真細心!」導購小姐站在一旁笑道。

「哪來的弟弟?我是她男朋友!給我包起來。」張寒瞪了導購一眼,示威般握著楊月玲套著絲襪的小腳好一陣,羞得女教師臉暈紅。

「先生,您是刷卡還是付現?」導購小姐大尷尬,忙將鞋撿起放入盒子裡。

「刷卡。」張寒旁若無人地握住楊月玲的小腳湊近鼻子跟前聞了聞,抬頭向女教師調笑道:「嗯~好香啊!」

兩人走出店門,楊月玲在張寒後狠狠掐了一記,嬌嗔道:「你怎麼這樣的呀!也不分場合,羞死人了!」

「哼!那個蠢丫頭居然說我是你弟弟,什麼眼力見兒啊!」張寒摟著女教師走在川不息的人群裡,看著周圍投來的一雙雙羨慕或嫉妒的眼神,心裡不免有些虛榮心氾濫。

「哈哈,好弟弟,一會兒逛完街你打算帶姐姐去哪玩啊?」楊月玲直笑得花枝顫。

「當然是去酒店開房!上回我狀態不好,這次非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想起那晚渾身乏力,沒堅持幾分鐘便繳了械,張寒不有些懊惱。

「還好啦!其實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好,我對那方面需求也不是很看重,而且這幾天人家不太方便。」楊月玲難得出小女孩般的羞澀,說到最後聲音細若蚊吶。

聽著女教師越描越黑,偏又不湊巧,直恨得張寒牙

聖誕節就快到了,各家店鋪都推出了相應的打折活動,張寒為楊月玲挑了幾件冬裝。又逛了一會兒,兩人都有些累了,張寒想起和蕭怡婷常去的一家川菜館離著不遠,便帶著女教師出了W廣場。

兩人在路旁正要攔輛出租車,楊月玲忽然「誒!」了一聲:「那不是蘭蘭和偉男嗎?」

張寒心中一動,循著女教師的目光望去。一輛破舊的桑塔納停在馬路對面外側的一股道上,和一臺藍凱美瑞擦在了一起。冷的刑警副隊長穿著身便裝,正和一箇中年男人互相爭執著,一旁還站著個一臉書卷氣的男人。

「蘭蘭,這是怎麼回事啊?」張寒和楊月玲走到近前,女教師牽著妹妹的手問道。

「咦!姐姐你怎麼在這?」楊雪蘭沒料到會在這裡遇見姐姐,冷孤傲的俏臉宛若冰山融雪,看得在場的三個男人俱是一呆。「喏,這人把我車給撞了!」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現在是你包了我的頭好不好!」中年男人立馬不幹了。「你們仗著人多是不是?我現在就打110.就算你是警察,我在警大隊一樣也有朋友,未必就真怕了你!」

見中年男人掏出了手機,張寒連忙勸阻道:「這位老哥,報了警還得走程序,既耽誤時間又費事!不如這樣,今天你們兩位的損失全有我一人承擔,你不妨開個價。你看如何?」

打發走了中年男人,楊月玲為眾人介紹道:「這是我妹妹楊雪蘭,這位是我的妹夫劉偉男,這是張寒,是我的……」

張寒一把握住楊月玲的小手,搶著說道:「我是她男朋友。」

見姐姐俏臉布了紅霞,卻並不出言否認,楊雪蘭不由得一愣。旋即帶著一絲不屑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孩,對楊月玲笑道:「姐姐,你從哪裡來這麼個小鮮?該不會是你的學生吧?」

「蘭蘭,你……你胡說些什麼!」被妹妹一語道破,女教師不一臉尷尬。

這時劉偉男忙走過來打圓場:「小寒吶,剛才多虧了你幫忙!這費用怎麼好意思讓你來出呢!我身上沒帶這麼多現金,要不你留個賬號給我?」

「小鮮」三個字犯了張寒忌諱,不有些惱怒,卻又不便發作,一把將楊月玲攬在懷裡擺了擺手:「我女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小事一樁,不必客氣!」

「姐姐,我一會兒還有事,先走了!有空和婷婷一塊過來玩!」楊雪蘭看也不看張寒一眼,和楊月玲打了聲招呼便坐進了駕駛座。

「真不好意思!蘭蘭她從小就這副子。」楊月玲顯然對這個妹妹有些無可奈何。

望著遠去的桑塔納,張寒目光閃爍不定,心中卻暗自下定決心誓要將這朵帶刺的冷警花給摘了。

皮皮夏 2024-08-17 23:50:47

第六章、喜得名器

張寒和楊月玲手牽著手費力地穿過擁堵的人群。人太多以至於走在街道上幾乎無法駐足,被人推搡著前行。往年平安夜都不曾外出,楊月玲原本還想逛會兒街,待見識過這番陣仗也只得打消了念頭。

不知從何時起平安夜總會和蘋果聯繫在一起。蘋果、平安果、平安夜,中國人向來玩文字遊戲,這些個洋節自西方傳入也算是入鄉隨俗了。apple、挨炮也是諧音,於是平安夜又和滾單扯上了關係。

碧濤閣頂層的豪華套房內,牆壁上懸掛著巨大的暖氣葉片將凜冽的嚴寒隔絕在室外。張寒圍著浴巾倚靠在頭,浴室內蒸汽繚繞,透過玻璃隔斷隱約可以看見女教師豐盈的軀體。

半年多前,蕭怡婷便是在這張上被張寒取走了貞,就連小嘴和眼也未能倖免,如今女孩的母親即將在同一張上被同一個男人下。張寒盼著這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略微平復了下緊張的心緒,解開浴巾扔在一邊,大剌剌躺在了大正中。

又等了一小會兒,楊月玲披著浴袍走了出來。儘管兩人已發生過親密關係,可張寒就這麼光著身子「太」字形躺著,楊月玲仍舊有些吃不消。入眼之內,大的莖聳立在男孩間,那尺寸竟比早逝的丈夫還要大上少許。雖說那晚在病房內兩人已有過「深入」接觸,但親眼目睹畢竟還是頭一回。女教師心中慌,一時間手足無措,僵立在浴室門口躊躇不前。

張寒瞧見楊月玲窘狀,不覺失笑。起身一個公主抱將女教師托起,輕輕放在上。分開浴袍,一對G罩杯豪立時快地跳了出來。白花花的波佔據了大半的視野,兩點殷紅隨著翻滾。張寒的呼漸漸急促起來,當在病房黑暗之中高燒未退,僅憑著肌膚的觸便能領略到這件可怖人的

「我的天!楊老師你這對子簡直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張寒不釋手地把玩著,十指陷入了雪白的。楊月玲眯著媚眼兒,小嘴發出若有若無的呻,俏臉是紅霞,任由男孩褻玩著自己的身體。

楊月玲身材豐潤,座較一般苗條骨的女人大了好幾圈。或許是相對較大的支撐面和緊緻的肌膚,使得木瓜般大小的兩坨在過去三十多年歲月裡奇蹟般地不致下垂。張寒細看之下,赫然發現峰之上鑲嵌著的兩顆紅寶石另有蹊蹺。曾經母過蕭怡婷的頭依舊鮮殷紅,只是比起一般女人竟要長上二分之一,甚是奇特。兩顆長頭與一對瓜相映成趣,銅錢般大小的鮮紅暈倒是和尋常女一般無異。

也不知是暖氣溫度調高了,還是抵受不住男孩的挑逗,楊月玲只覺身子異常燥熱。用力夾緊了雙腿相互磨蹭著,身體更是不安分地扭動起來。浴袍系在間的活結不知何時被鬆開,出光潔無戶。

「白虎?」張寒一撇之下輕輕「咦!」了一聲,待要細看,兩條大白腿夾得更緊了。只得戀戀不捨地放下一對瓜,握住女教師膝蓋將微微顫抖的大腿強行分開。

張寒眼前一亮,映入眼簾的是一塊光溜溜的阜。不同於現今行的各種技術,「先天白虎」孔纖細,肌膚滑,把玩時單憑觸即可甄別。肥美光潔的阜高高隆起,鼓的厚骨包裹著。大緊緊閉合,形成一道鮮紅的,一絲內滲出,神秘而充惑。張寒掰開,汁水汩汩而出,將食指探入,片刻後忍不住大喜道:「這……這是極品『饅頭』啊!」

所謂「饅頭」,是當下聲名最盛也是最受推崇的女名器之一。古有女子,而肥厚,白生生形若剛出籠的饅頭,是謂「饅頭」。然而「饅頭」聞名於世,其妙處尚遠不止於此。其持有者大多體質,汁水充盈。之內堆砌,異常緊湊,道壁上更有無數褶皺延綿至深處。入時宛如在一圈圈緊箍著的環內滑動,妙不可言。而「白虎饅頭」更是其中的極品,極具觀賞。相傳盛唐時期,「白虎饅頭」被奉為廷御用之物,民間更是千金難求其一。

「饅頭」已是難得,更遑論還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內小澤鮮紅吹彈可破,由於長期被包裹在內,與貼身衣少有接觸,其嬌之處不輸於未開苞的少女。張寒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塊「白饅頭」,心中越發喜,忍不住俯首女教師間。女腥臊的體淌於齒之間,宛若玉瓊漿沁人心脾。

舌尖鑽入內探索嬉戲,被層巒疊嶂的來回擠,漸痠麻。只得退守外,試探著進攻口上方另一處據點。剝開包皮,大凸起的蒂足有小指蓋大小,形若水滴,晶瑩如玉。舌尖抵在小丁上快速振動,楊月玲的呻瞬間高亢起來,大腿不由自主夾緊男孩脖頸,屈膝弓背,小腿叉盤在男孩腦後。「呀~」的一聲嬌啼,一股清澈的水柱自道內而出,劈頭蓋臉打在張寒口鼻之上。

張寒全無防備,讓楊月玲突如其來的吹給嗆得正著,無奈被女教師盤腿箍住脖頸身不得。剛調整好呼,一道更為猛烈的再次面襲來,倒灌入鼻腔。張寒一陣猛咳,眼淚再也止不住了下來。待到楊月玲從高的餘韻中回過神來,下的男孩已是涕淚橫

「真對……對不起!」楊月玲不好意思地鬆開雙腿,羞澀的俏臉是暈紅,瞧見張寒狼狽的模樣,忍不住又是一陣莞爾。嬌羞、足、嫵媚、歉意、調皮……種種表情一併匯聚在女教師知的臉龐,說不出的動人。張寒看得不呆了,哪裡還記得抱怨。

張寒將楊月玲一對玉足架在肩頭,頭抵住滑的道口,「滋溜」一聲便陷入了莖一節節緩緩深入,軟糯柔滑的從四面八方擠而來,企圖阻入侵者前行的道路。穿梭在一個又一個由道壁褶皺形成的環內,在幽深狹長的甬道中艱難前行,如同奇幻冒險般探索著前方某片神秘未知的領域。經歷重重關卡,頭冷不防觸到一團,比之道壁上的更要軟滑膩,似是布丁。一之下,頭已到了盡頭,那團卻從一旁逃了開去。

楊月玲「啊~」的一聲叫,一股汁水澆在了馬眼,整個腟腔裡的都跟著動起來,環一圈圈無規律地套莖。僅此一下,女教師便經歷了一次小高

張寒也好過不到哪兒去。那團是個約莫拇指大小的小球,一觸之下舒異常,頭略微施力便彷彿能將富含其中的汁水盡數擠出,卻不想那小東西竟從頭一側滑了開去,真個是心如貓撓。接著馬眼跟著一麻,緊緊包裹著的腟腔竟似活了過來,張寒一聲悶哼,險些便要把持不住。

勉強止住意,覺到球所在,循著方向追了過去,卻又再次給它逃,如此幾次三番均未得手。張寒心知若再糾不放,不出幾分鐘非代不可,只得作罷。

在病房中二人一夜綿,不知是因為體位的緣故還是腦袋給燒糊塗了,不啻未察覺這顆球的存在,竟連楊月玲身懷名器也懵然不知,當真是暴殄天物了。

幾經試探,張寒總算摸到了些門路。硬是強捱著心中動,循著九淺一深、三長兩短的路子小心動,只是偶爾才去逗幾下那小球倒也有趣,好過一味著死爛打當場出醜。直到此時,張寒幾可確定這顆奇怪的球便是楊月玲子口的花心,只是比尋常女人要大上許多。

「饅頭」中竟另藏玄機,倒是聞所未聞,或有可能是其中的變種也不一定。古時曾有「十大名器」,隨著戰饑荒、胡漢混血和幾次全球的大瘟疫,如今大多早已絕跡。唯有「饅頭」留存至今,卻也只是鳳麟角,而如今大受追捧的「蝴蝶」並不在其列。

在「十大名器」之中,「龍珠」稱得上上品珍奇,皆被歷朝皇室據為己有,其特徵倒是和楊月玲體內的球一般無二。球有大有小,稱之為「龍珠」,「龍珠」越大越是珍稀。其持有者子內膜會分泌出一種粘,附著在「龍珠」之上,異常滑膩。但凡物觸及花心,立時便旋轉移動開去,通常男人都抵受不住這份搔到處的刺,從而恣意縱情一如注。相傳漢成帝最為寵幸的妃子趙合德便身懷「龍珠」,其「龍珠」足有冬棗般大小,舉世無雙。而劉驁最終便是死在了趙合德肚皮之上。

不論楊月玲是否一集兩大名器之所長,對於此刻正沉浸於絕頂愉之中的張寒而言並不重要。在逐漸適應了球特的同時,張寒已不再如先前般狼狽。即便大開大闔,只要不貪念球摩擦頭的舒,一觸即退,雖快倍增,卻無秒之憂。

楊月玲身材豐腴,巨,相形之下一對34碼的小腳分外惹人憐惜。張寒隨手抄起一隻玉足仔細把玩。腳背肥厚,十足,腳掌滑柔軟,不帶一絲足繭。十腳趾粒粒圓潤,端的是可之極,三寸金蓮亦不外如是。

玩得興起,張寒索將腳趾含在口中。舌尖勾著趾間的汗漬,鹹鹹的微微帶有一絲酸味。張寒不以為意,將另一隻小腳也抄起,將乎乎的腳掌貼在面頰上輕輕摩擦。

的頻率逐漸加快,張寒的息也跟著重起來。頭猛地撞擊在球上,大量汁水被不斷帶出,順著墊浸了大片。楊月玲「啊~」的一聲叫,高再度襲來。馬眼被溫熱的一澆,張寒再也沒能忍住,關失守傾瀉而出。兩人水融摟抱在一團,似要融為一體。

「楊老師你知道嗎?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張寒抱著懷中的女教師慨道。

「說什麼傻話,你的人生才剛開始呢!」原本還沉浸在男女愉後的溫存中,忽地想起了兩人懸殊的年齡差距,楊月玲心中不免有些悲切。「可我已經老了。如果今後你遇上更好的,我不會怪你。」

張寒捧著女教師的俏臉正道:「月玲,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你的心永遠不會改變!這輩子要不能娶你為,我寧可孤獨終老!」

「我也你!張寒,我……」楊月玲喜極而泣,伏在張寒懷裡嗚咽道。心知這輩子恐怕再也無法離開這個比自己小了將近20歲的男孩。

情過後袒心跡,似乎兩人之間最後一層壁障也給打破,彼此再無隔膜。

張寒憐地摩挲著女教師光潔肥厚的阜讚歎道:「月玲,你的皮膚真好!」

楊月玲秀眉微皺,有些難以啟齒道:「以前常聽人說,那裡沒……沒會剋死丈夫。」

民間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說,張寒自是不信。而楊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只因想起了亡夫。許多年前,女教師的丈夫為救子和女兒不幸死於一場車禍。楊月玲的婆家不知從何處得知兒媳婦身具「白虎」之相,竟將兒子意外身亡歸罪於女教師。農村多信,這些年讓楊月玲平白揹負了「剋夫」惡名。如今和張寒在一起,自不免有些自卑。

楊月玲的心思,張寒大致猜出了幾分。忽然心中一動,食指在女教師阜上畫著圈,笑道:「這個好辦,有個朋友曽和我提起過,只需在這裡紋些圖案,自可消災避禍。」

楊月玲羞得臉通紅,嗔道:「紋身?還要紋在那裡,好丟人!我不要!」

張寒胡謅道:「我朋友信佛,學的是南傳佛教。我想他既然這般說,或許有他的道理。不過你要真不喜,咱們不紋也就是了,管他什麼剋夫不克夫,我命硬著呢!」

儘管有些荒誕,但仔細一想,私處紋身和黑倒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楊月玲雖不禮佛,卻也不由得多信了幾分。受封建舊俗困擾多年,如今又牽扯到張寒,女教師不免躊躇起來。半晌才聲如蚊吶般囁嚅道:「那紋什麼好呢?」

張寒裝作思索片刻,壞笑道:「不如紋我的名字吧。」

「哪有這樣的!你這人……真是壞死了!」自己一個做老師的,竟然要在私處紋上學生的名字,光是想想就讓人臉頰發燙。

「先就這麼定了。來,咱們換個姿勢繼續。」張寒笑著拍了拍女教師的大肥股。

「又來?你就不能讓我多休息會兒!」楊月玲橫了張寒一記媚眼兒。

烈的媾使得女教師白皙的肌膚透著紅潤,張寒目光落到楊月玲一對掛汗珠的豪上,立時有了主意。「咱們換個既省力又有趣的玩法!」說著站了起來,將半軟的莖遞到女教師小嘴前。

楊月玲白了張寒一眼,輕啟朱頭含在嘴裡笨拙地起來。作為經歷過婚姻的女人,楊月玲對口並不陌生,只是久旱未雨,難免有些生疏。口活是門學問,易學難,好在張寒另有打算。來方長,今後有的是機會調教。

莖在楊月玲嘴裡再度換髮出蓬生機。張寒,示意楊月玲平躺在上,自己跪坐在女教師肚子上。頭在兩座峰之上左右敲擊,兩顆長頭在鞭策之下迅速硬了起來。藉著唾的潤滑,莖試著在深邃的溝間開闢出一條新的通道。無需藉助外力,兩隻碩大的瓜自然將緊緊裹住。莖在溝間來回穿梭,柔軟的自兩側擠而來,卻又是一番不同於在道中的絕妙體驗。

在張寒經歷過的眾多女人中,唯有楊月玲這對碩方能做到這種程度。早在第一次見到女教師時,張寒便幻想著和這位G女神打場炮。時至今,夢想成為現實,一切卻又顯得那般不真實。

很快便乾涸,莖缺少足夠的潤滑,摩擦著微微生疼。楊月玲秀眉微皺,緊咬朱默默承受著,卻不忍打攪男孩的興致。

「小笨蛋,用口水呀!你這做老師的,難道還要學生來教你嗎?」張寒猛一用力,頭杵在了女教師下巴上。

楊月玲會意,低頭去頭,不料莖向後一退了回去。楊月玲有些不解地望著男孩,張寒腹一,這次擊在了女教師角。楊月玲慌忙張嘴想將頭含住,卻又撲了空。

女教師有些氣惱,瞅準了機會,莖前衝之勢,猛地朝前伸直了脖子,終於將調皮的頭納入檀口,還不忘得意地朝張寒眨了眨眼。「啵」的一聲,頭帶著唾再次退回到溝內。如此幾經嘗試,楊月玲掌握了節奏,倒也配合得當,甚至還有閒暇用舌尖去挑頭前端的馬眼。

張寒心中得意,看著面前態畢的女教師,哪裡還有半分為人師表的儀態。至於本身自然無法和名器「饅頭」相媲美,只是強烈的征服所帶來的心理快要遠多過於體實質的快

「對不起,疼你了。」張寒掰開女教師溝,心疼地有些紅腫的

「不疼。」楊月玲朝張寒微微一笑,絲毫沒有猶豫便將嘴裡腥羶的盡數咽。

張寒雙手在女教師圓滾滾的肥上大力桃般的大肥股圓潤白皙,得似能掐出水來。掰開兩片瓣,鮮紅的小致可,細小的褶皺形成發散式的紋路均勻分佈在屎孔的周圍,著實惹人喜

張寒將楊月玲翻轉過來,湊近撅起的肥,整張臉貼了上去。男孩的觸到女教師眼的一霎,楊月玲整個人瞬間僵住,半晌才勉力向前爬了兩步,驚呼道:「不要!那裡髒!」

張寒雙手牢牢固定住大肥股,舌尖在間來回遊走。冷不防「噗~」的一聲,一股惡臭在張寒嘴裡爆炸,迅速在房間裡擴散開來。這下當真是始料未及,換作了張寒僵滯當場。楊月玲也不敢動彈,生怕一個控制不住再蹦個出來。於是,兩人保持著這麼個奇怪的姿勢硬是維持了好一會兒。

張寒有些尷尬,不知是否該發作。比起之前被吹嗆到淚,這次更是不堪,呼出的氣息都帶著股濃濃的臭味,就跟吃了屎一樣。長這麼大生平從未受過如此大辱,倘若對方不是一個女人,又或者不是自己慕已久的絕美人,她早死過十次了。

人在緊張的時候,抑制不住生理本能反應也是常有之事。看著一旁臉懊悔、泫淚滴的女教師,張寒瞬間便沒了脾氣,凌厲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了許多。誰讓自己一時興起非要玩什麼毒龍!活該吃臭!不過總歸證明了一件事,即便是傾城美人放的也還是臭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楊月玲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哭出聲來。

哄著懷中梨花帶雨的美人,張寒心中唯有苦笑。

「你剛才的樣子好凶!」楊月玲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嘟起了小嘴。

「小寶貝,都是我不好,嚇到你了。其實在我心裡,只要屬於你的東西我都喜,哪怕是個也是香的!要不你再放一個給我嚐嚐?」張寒伸出舌頭溫柔地為楊月玲舐去掛在臉頰上的淚珠。

「變態!」女教師輕輕推了男孩一把,破涕為笑道,心中卻大為動。在楊月玲看來,張寒不顧腌臢親吻自己的腳趾甚至排器官,若非極了自己,當真不易做到。推人及己,自己同樣願為眼前的男孩傾盡所有、付出一切。想到此處,便下羞澀大著膽子對張寒道:「我還沒試過做後面,要不要試一試?」

張寒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女教師話中所指,不大喜。楊月玲早在十多年前便已非完璧,張寒如今雖抱得美人歸,但終究難免有所遺憾。得知女教師菊花尚未開苞,且主動獻身,這讓張寒不欣喜若狂。

楊月玲撅著肥上趴了好一會兒,始終不見身後的男孩有所動作。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回過頭來,只見張寒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莖四處塗抹。粘稠的津掛在頭上來回擺動,看得楊月玲心頭一陣燥熱。

「放心好了,我會很溫柔的。」張寒笑著安道,隨手將唾抹在了女教師裡。

受到頭的火熱,楊月玲忍不住緊張得縮了縮。張寒的雙手在肥厚的上輕輕摩挲,安撫著女教師焦躁不安的心緒。頭擠開括約肌,將四周的致的褶皺紋路撐得光滑平整。

雖有潤滑之效,卻不比潤滑。張寒步步為營,不敢冒進,生怕傷到了美人,卻不曾想原本以為乾澀難行的穀道竟異常的順滑。自打莖進入這片未曾開墾過得處女地便被附著了一層油狀物,似脂似絮,穿梭之間極是順暢。

難不成自己竟在屎?張寒心中泛起了嘀咕。回想起方才那個臭,更是一陣惡寒,忽有一種拔走人的衝動。但受著腸道的緊緻和溫暖,卻又分外不捨。

張寒索掰開瓣看個究竟,但見莖之上並無汙穢,間卻將一種類似油脂的琥珀體給不斷帶出。張寒用手指在間蘸了些許仔細查看,又抵近聞了聞,除了淡淡的油腥味便再無異狀。要知道腸道又稱旱道,一般來講腸壁乾澀嬌,雖會分泌少許腸,卻不足以潤滑,稍有不慎便會造成崩裂。所以往往需要藉助潤滑產品,似楊月玲這般情況並不多見。

此時內異變再起,原本緊緻的腸道忽然一陣收縮,腸壁上無數褶皺和凸起猶如蟲一般隨著動緊緊盤繞在莖周圍不斷遊走。比起「饅頭」裡的環,腸道內的蟲更加密集,細長短不一,不知凡幾。

張寒只覺莖既且麻,偏偏舒難言,不由加快了頻率。張寒此時縱使無從得知其中的蹊蹺,卻也知道自己又撿到了寶。

「油蟲尻」,又名「千蟲尻」,位列「十大名器」之一。「油蟲尻」雖名聲不顯,卻是極為罕見的後庭名器,甚至比之「饅頭」、「龍珠」更為珍稀。「油蟲尻」多見於胡人血統的女子,其腸壁多褶皺凸起,並分泌大量油脂,利於合。動情時腸道自然收縮,宛如無數條蚯蚓遊動,故此又得名「千蚯油腸」。在西域,擁有「油蟲尻」即代表擁有著權勢,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即便在匈奴最為鼎盛時期人口超過百萬,若要尋得「油蟲尻」也絕非易事。一位身懷「油蟲尻」的閼氏前後侍奉三代單于也是常有之事。更有甚者,部落之間常為爭奪「油蟲尻」而開戰,血染草原。

此節為張寒在事後查閱到的古籍中所記載的秘聞,且按下不表。楊月玲身懷兩大名器,在當下實屬異數,若放在古時,必當貴不可言。

套房內的落地窗前,楊月玲趴在玻璃上,一對碩大的瓜被得扁平,汗漬浸了秀髮,遮住半張俏臉。女教師活了半輩子,卻從未領略過如此頻繁而劇烈的高。年輕的男孩似有無窮無盡的力,大的莖仍舊不知疲倦地在眼裡大力衝刺。楊月玲守寡多年,一向清心寡,但女人到了這個歲數,一朝嚐鮮,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絕頂高已被深深烙印在了靈魂深處。

窗外的街道依舊人湧動,一道煙火從對面教堂的庭院裡升上夜空,宛如一朵菊花炫然綻放。

第七章、捉

一夜放縱,直至疲不能興,醒轉之時已是上三竿。張寒看了看錶,忽然想起一事,暗道不妙,匆匆摸索出被調至靜音的手機。一看之下,十多個未接來電全是蕭怡婷。

原本計劃著平安夜同母親開房,聖誕節陪女兒逛街,魚與熊掌兩不誤。卻未料到楊月玲兩大名器太過銷魂,一時貪竟誤了和蕭怡婷約定好的時間。

「幾點了?好睏,陪我再睡會兒嘛!」兩人肢體,一番動作驚醒了睡夢中的女教師,楊月玲半睜著惺忪睡眼將張寒摟得更緊了。

張寒有些心虛地將手機藏在枕下。這下大條了!現在還不是母女相見的時候。但要撇下楊月玲去和蕭怡婷相會,一來頗為不捨,再者總得有套說辭。

張寒探手在女教師間摸了摸,乾涸的和腸油早已凝結成塊,初承雨的小眼閉合如初。張寒中指,小心翼翼地入楊月玲恢復緊緻的,在腸道內輕輕攪動。才一會兒工夫,腸壁又泌出了油脂,滑膩異常。

「幹嘛?呀……別扣!好!」被折騰了一夜,骨頭都酥了,楊月玲連抗議的力氣也使不出來。小腹觸到堅硬而灼熱的,卻也沒法再睡了。「求你啦,晚上再做好嗎?」

「就算我想答應你,可我的小兄弟不幹啊!誰讓你昨天沒把它招呼好呢?對了,晚上還是去你家吃飯吧。好歹也是聖誕節,放著學姐一個人在家多不好!」張寒一個翻身將女教師在了身下。叫女人起,最好的方法不是用嘴,而是用

一發晨炮打完,已過了中午飯點。張寒讓服務生取了些瓜果糕點送來,草草吃了幾口,便藉口回家處理些私事,將癱軟在的楊月玲留在了套房內。

匆匆趕到楊月玲家中,蕭怡婷一通埋怨自是在所難免。張寒鼓動如簧之舌總算給應付了過去,又不著痕跡地將話題轉移到了楊月玲身上。

蕭怡婷不虞有他,嘟起小嘴抱怨道:「說是參加什麼同學聚會,結果一個晚上都沒回,電話也不接。真急死我了!」提到母親,女孩急得直跳腳,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卻還不忘橫了男孩一記白眼。

張寒苦笑道:「不是解釋過了嗎?手機落在家裡,我又不開身。這不,事情辦完了立馬就趕了過來,連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要不這會兒你再給楊老師打一個,不一定就接了。」

正說著,電話便響了,卻是蕭怡婷的手機。一看來電,正是楊月玲。

待到蕭怡婷掛斷電話,張寒問道:「楊老師那邊是怎麼個情況?」

蕭怡婷略微有些遲疑道:「昨天大概是晚了,錯過了末班車,又沒帶現金。最後去酒店開了間房,一直睡到現在。誒,你說……我媽會不會在外面有了男人?」

張寒心中一跳,試探著道:「這個還真不好說。楊老師這麼漂亮,在學校一直都是女神級的存在。有了男人也很正常吧?」

蕭怡婷白張寒一眼:「你是不知道,這些年媽媽身邊的追求者多的去了,可從來也沒見她假以辭過。」

「也許是她從前沒遇上好的,就比如我。」張寒嬉笑道,心中不免有幾分得意。

「去你的!張寒,你要敢打我媽媽主意。我非……咬死你!」蕭怡婷在男孩胳膊上掐了一記。

「你沒和楊老師說我在這裡吧?」張寒貌似不經意地問道。

「我哪敢吶!本來還說要去逛街的,可媽媽非讓我在家吃晚飯。你看現在都幾點了!都怨你!」女孩對張寒失約的事一直耿耿於懷。

「逛街改天好了。婷婷,咱們好久沒做了!」張寒說著一邊松皮帶,一邊拉著蕭怡婷往臥室走去。

「瞎說!前幾天才去過碧濤閣。誒,還是不要了,一會兒媽媽回來撞見可就慘了。喂!張寒,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看著男孩自顧自地衣解,若說蕭怡婷不為所動那一定是假的,可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了情

「放心吧,熬夜的人哪有這麼快恢復體力的。」張寒說得格外篤定。

「你怎麼就知道媽媽熬夜了?」蕭怡婷有些不解,卻被張寒硬按著香肩跪了下來。

「你剛才不是說她一直睡到現在才醒嗎?」不容女孩多想,張寒便將不久前才從母親眼裡拔出的入到女兒的小嘴裡。

果不出張寒所言,楊月玲拎著購物袋回到家時已是兩個多小時之後的事了。看見女兒正在為張寒補習功課,楊月玲心中沒來由地鬆了口氣,同時也到一陣溫馨,裝模作樣地盤問了兩句便去了廚房。

桌上擺放著幾盤平裡常吃的家常小菜,只是今天多了樣韭菜炒蛋。三人分坐三角,各懷心事,皆是默然不語。

雖然往常也曾三人共處同坐而食,但如今卻有種說不出的曖昧。楊月玲有些不敢面對女兒,若是將來蕭怡婷得知身旁這個比自己還要小的男孩竟成了繼父,不知將會作何想。

卻不知此刻女兒也存著一般的心思,相對於將來,蕭怡婷更擔心的是現在。之前兩人一輪酣戰後,戰場打掃到一半恰巧母親回來,也不知是否瞧出了些端倪。女孩媚目含、心中忐忑,俏臉透著紅潤,明眼人一看便知兩人在家裡做過什麼好事。蕭怡婷刻意隔著方桌坐在母親對面,生怕楊月玲嗅出異味。這會兒熱水還未燒好,也來不及清洗,道里仍舊夾著熱烘烘的

母女二人自顧自低頭扒著飯菜,忽然身子同時微微顫抖,卻是張寒將兩隻腳分別伸入二女的私處。腳趾應到內上的痕逐漸擴大,張寒若無其事地夾著菜,眼角的餘光卻偷偷落到母女二人的俏臉上。

母女倆不約而同夾緊了顫抖的大腿,將男孩使壞的雙腳牢牢錮在間。三人的呼都有些急促起來,張寒見狀適時收回了雙腳,再要這麼下去怕是要玩了。

吃過晚飯,蕭怡婷匆匆進了衛生間。楊月玲略微有些奇怪,正要收拾碗筷,突然被人從背後攬住腹,堅硬的抵在了肥碩的股上。女教師嚇得花容失,一把將男孩推開。張寒半強迫地摟住楊月玲一陣親吻,直逗得女教師嬌吁吁才意地離去。

此後的半個月,張寒周旋於楊月玲、蕭怡婷母女間享盡福,倒也相安無事。

這天,學校臨時停電,蕭怡婷提前放了學。一如往常回到家裡,門口卻多了雙悉的籃球鞋。得知張寒在家,女孩正自驚喜不已,卻忽然聞到一股悉的氣味,沒來由地心中一凜,似有一種極不好的預。蕭怡婷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對事懵懂無知的清純少女,立時辨認出這是男女媾後才有的氣味。

蕭怡婷捱下心頭狂跳,躡手躡腳摸到母親臥室的門口,映入眼簾的情景卻令女孩僵立當場。

上,兩具赤體正首腳錯地糾在一起。母親趴伏著身子騎跨在男人臉上,螓首聳動,將大的莖含在嘴裡不住吐,嘖嘖有聲。蕭怡婷雖看不到男人面容,卻憑著對身體的悉很快便認出那正是自己的男友張寒。

在這一刻,一向以清麗典雅面目示人的母親將媚放的另一面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女兒面前,蕭怡婷一時間竟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看著素來敬慕的母親和自己深著的男友以「69式」相互做著口,女孩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一個是至之人,一個是至親之人,蕭怡婷的心就像被狠狠劃了一刀。

或許是母女間心靈相通,楊月玲忽然心中一陣痛,含著頭側過俏臉正好和女兒一雙淚眼對上。女教師立時臉慘白,停止了動作,一時間空氣彷彿為之凝結。

「小寶貝,別停啊!」張寒的舌尖在蒂周圍打著轉,一邊大口著汁,一邊拍打著大肥股不道。

「婷婷,你……你不是在上補習班嗎?」楊月玲吐出頭,慌忙拿起被子將身子圍住,試圖維護作為母親所剩不多的尊嚴。

「你是在怪我撞破了你的好事嗎?我的好媽媽!」蕭怡婷語氣生硬得像是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

楊月玲皺了皺眉,剛要說話,張寒口道:「婷婷,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話剛出口,張寒便即後悔。果然,只聽蕭怡婷緊咬著櫻冷笑道:「母女通吃,真是好本事!我蕭怡婷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偏偏上你這個沒良心的混蛋!我……我恨死你們了!」說罷猛一跺腳衝回自己的臥房,栓上房門抱頭痛哭起來。

「你……你們也……你把我們母女當成什麼了!嗚嗚……」楊月玲這才省悟女兒和男友之間的關係。自從丈夫死後,自己含辛茹苦將女兒拉扯長大,如今卻為了同一個男人而反目,不住悲從中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和婷婷往在先,可是我真的無法抑制對你的!月玲,你要相信我,我最的人至始至終都是你!」張寒這下慌了手腳,一把將楊月玲緊緊摟在懷裡賭咒發誓。受到懷中的女教師情緒略微穩定下來,張寒暗自鬆了口氣。

「那你打算怎麼辦?」沉默良久,楊月玲才幽幽嘆道。不知為何,對於眼前的男孩,楊月玲竟生不出一丁點兒恨意,即便他揹著自己和女兒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哪怕明知被他矇蔽受了欺騙。想到母女二人竟會上同一個男人,不暗歎造化人。

「婷婷那裡我會好好勸解,就算做不了戀人,做對父女也不錯!」張寒的舌尖在女教師面頰劃過,將淚珠輕輕舐去。

對於男孩的調笑,楊月玲似乎並沒有聽見,嘴裡不住喃喃自語:「我真是一個失敗的母親,居然落到和女兒搶男人……」

第二天,蕭怡婷竟跟個沒事人似的照常上學回家,只是無論張、楊二人如何道歉勸說皆不予理睬,在家裡更是將母親視作空氣。楊月玲自覺羞愧,搬進了教職工宿舍。張寒知道此時說再多也是無益,悄悄留了張銀行卡放在餐桌上,也跟著住進了宿舍。也許給蕭怡婷多些時間平復傷口不一定會有轉機。

宿舍就在教學樓旁邊,是學校提供給教職員工的福利,多用於午休或臨時歇息。到了晚上極少有人會在此留宿,倒也清淨。一張小雖說簡陋了些,卻不妨礙張寒和女教師縱

兩人每晚旦旦而伐,楊月玲試圖藉著烈的媾不斷麻痺自己。在黑暗的角落彷彿有雙是怨恨的眼眸注視著二人,只有體的放縱方能暫時擺心中的影。面對女教師主動求,張寒欣喜不已,在上竭盡所能討好楊月玲。高品質的讓楊月玲樂此不疲,漸漸沉溺於情中不可自拔。

白天楊月玲在教室為學生們教授外語,晚上張寒在上為女教師做教育。

楊月玲的變化是顯著的,即便是在課堂上,眼角眉梢也時常透著化不開的情。衣飾著裝一改平樸素簡單,貂皮大衣、的長筒皮靴、鑲鑽的紫金耳墜將女教師絕美的容顏和火爆身材襯托得更加光彩照人,也處處合著張寒的品味。這一切的改變是如此突然,然而學校的師生們也只在私下裡有所議論,卻無人敢當面褻瀆心目中的女神。

若是有人走進這間封閉而狹小的宿舍內,定然無法將之與這裡的女主人聯繫在一起。在這間充斥著濃郁靡氣味的房間裡,諸如跳蛋、夾、栓、浣腸器之類情趣用品隨處可見。打開衣櫃,更是堆了各式各樣大膽而暴的情趣內衣。

夜深人靜的傍晚,在漆黑一片的教室裡,張寒站在楊月玲白天授課所在的講臺前享受著美貌女教師的口舌侍奉。楊月玲的口技術經過多悉心調教已非當的吳下阿蒙。吐多時,張寒已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將楊月玲抱起摁在講臺上起來。

這已不是兩人第一次在教學樓內宣。夜雖已深,卻仍不得不小心在意,以免出些大動靜惹來保安巡查。悉的環境刺著兩人的情體的撞擊和抑著的呻伴隨著隆隆的空調聲響回在空曠的教室中。

一晃到了寒假,這天下午張寒接到了韓棠的電話後便匆匆趕往約定的地點。

上了車,韓棠簡要說明了情況,頗有些不忿道:「寒少,不是我說你,這次那條子落到萬九爺手裡正好借刀殺人。我們又何必去蹚這趟渾水?」

「韓叔,這事我自有分寸,你就當幫我個忙。一會兒不論如何也要幫我把人給回來!」張寒沒工夫多做解釋,連聲催促道。

每年臨近年關,黑簿會都會照例給道上幾個好的幫派大佬置辦些年貨,最近幾年都是由韓棠負責辦。中午從萬九爺住所回來的時候,正巧遇見幾個彪形大漢押著個女人進了別墅。韓棠只一眼便認出是之前張寒一再拜託自己留意的刑警副隊長楊雪蘭,於是不敢怠慢,當即給張寒打了電話。

說到萬九爺,在道上可是位赫赫有名的人物。萬九爺原名萬鳩鴻,是大毒梟章漢東的表弟。早年在幫派械鬥中被人斬去了尾指,名字中又帶了個「鳩」,私底下便被人安了個「九爺」的尊號。此人於謀劃計算,甚得章漢東倚重。隨著章漢東的生意越做越大,水漲船高之下萬九爺的名號也就漸漸傳開了。

原本黑簿會是攀不上這棵大樹的,只因幾年前萬九爺在牢裡被仇家暗算,幸得同在獄中服刑的張啟明施以援手才得以倖免。萬九爺向來恩怨分明,在道上也算頗有口碑,加上雙方在利益上並沒有太多衝突,兩人便成了不錯的朋友。

張寒和韓棠驅車來到江北市郊一所偏僻的別墅外,向守門的馬仔通報了身份。不一會兒,便被請進大廳。古香古的裝潢和屋外殘破的外牆形成了鮮明對比,萬九爺叼著雪茄笑地坐在紅木沙發上示意兩人隨便坐。

張寒也不是頭一回和萬九爺打道,開門見山道:「九叔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這次我來為的是您剛抓的那個女警察。」

「我就說韓棠前腳剛走,你小子後腳就上門,準沒好事!說吧,這個警妞和你什麼關係?」萬九爺嘿嘿笑道。

「不怕您見笑,這妞是我未來的小姨子。」張寒與韓棠對望了一眼,向萬九爺恭謹地答道。

「我派人查過,這條子有個姐姐,是個寡婦,都三十好幾了吧?還帶著個拖油瓶。我說小寒,沒看出你口味還重的嘛!老張知道嗎?」萬九爺頗有些意外。

「準備過完年就帶回去。」張寒略微有些尷尬道。

「楊雪蘭,市局刑警大隊副隊長,年紀輕輕便屢破大案。我要沒記錯,當年老張就是栽在了她手裡吧?這次走貨如果不是條子裡有我安的內線,只怕我們也得栽個大跟頭。如果我要答應了你,又怎麼去和下面的兄弟們代呢?」萬九爺若無其事地將雪茄掐滅,扔在一旁茶几上。

「這……」張寒萬沒料到會被直接拒絕,一時沒了主意。

「寒少,我就說了,這事九爺其實也為難的。不如……」韓棠忙打起了圓場。

「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只需答應我一個條件。」萬九爺話鋒一轉,笑得像只老狐狸。

「但憑九叔吩咐,只要小侄能辦得到,無不從命。」張寒額角已開始冒汗,只得硬著頭皮答道。

「你也別緊張,其實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把這警妞給收了,人你現在就可以帶走。怎麼樣?有把握嗎?」沒曾想萬九爺竟會提出這麼個條件,張、韓二人不有些錯愕。

「我答應您,我會讓她今後不再手逸龍這邊的生意。」張寒沉片刻便即承諾道。逸龍物是章漢東明面上的公司,私底下做的卻是運毒販毒的買賣。

「好!這次我給你個面子,接下來就要看你的手段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萬九爺說罷便吩咐手下去提人。抿了口茶,大有深意地看向張寒道:「小寒吶,你是個聰明人。搞定這個女人對你們黑簿會意味著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望著張寒和韓棠帶著昏的楊雪蘭離去,萬九爺又將那了一半的雪茄點燃深深了一口。裡屋走出一箇中年男人,坐到了萬九爺對面,舉起瓷壺自顧自斟了杯白茶道:「九爺,你就這麼把那條子給放了?」

「哼!又沒給她拿到證據,光憑一張嘴奈何我得?」萬九爺屈指彈了彈菸灰不屑道。

「我是可惜了那副細皮的身子!嘖嘖,那妞光是一雙美腿就夠我玩半年了。」中年男人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老李,你不是說笑吧?那女人好歹也是個副隊長,就這麼沒了,萬一查到我這裡來還不惹得一身!天下美女多的去了,這燙手的山芋還是儘早扔出去為好。」萬九爺沒好氣地說道。

「嘿嘿,你這不是把那小子給坑了嗎!虧他還當你賣了個天大的人情。」老李幸災樂禍地笑道,心知換作自己也的確沒把握將楊雪蘭收服。

「你還別說,張寒那小子對女人有一手,指不定真給他來個姐妹通吃。對了,我聽說最近有批散貨到了嚴龍的場子裡。這事你怎麼看?」萬九爺目光灼灼地盯著老李笑道。

「喂喂喂!老九,你該不是在懷疑我吧?定是那幫該死的雲南人!他嚴龍伸手過界又算是怎麼一回事?章老大怎麼說?」老李被看得有些發,也是急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呵呵,你我合作這麼多年,我又怎麼會信不過你。哼!讓他們儘管鋪貨,等我把雲南人賣給了條子,我倒要看看嚴胖子怎麼和章老大代!」萬九爺抄起上好的青花瓷杯「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顯然也是動了真怒。

嚴龍、武良奎、章漢東是盤踞在W市的黑道最大三股勢力,分別經營著黃、賭、毒三大產業,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嚴龍足毒品買賣觸碰到了章漢東的利益,萬九爺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嚴龍傾情服務業多年,勢力遍佈江北,最近幾年更是在江南幾個區站穩了腳跟,與黑簿會正面懟上也是遲早的事。萬九爺肯將楊雪蘭給張寒,未嘗不是打著驅虎狼的如意算盤。

第八章、密室調教

昏暗的地下室裡,身無寸縷的警花被縛住手腳吊掛在屋頂垂落的鐵鏈上。自警校畢業以來,楊雪蘭一直身處在打擊各類刑事犯罪活動的第一線,所經歷的兇險不在少數,卻從未陷入過如此絕境。冷眼注視著面前一臉沉的男人,楊雪蘭心中不湧起了一股寒意。

「楊警官,你不是能打的嗎?這次為了捉住你,我手下的兄弟們可是吃盡了苦頭。這筆賬咱們今天好好算一算!嘖嘖,這子真夠的啊!」男人雙手肆意著警花前的一對玉,放聲笑道。

「拿開你的髒手!王八蛋!我斃了你……呀~」楊雪蘭屈辱地扭動著身子,眼中似要出火來。

「給我老實點!今天你要不乖乖把兄弟們都侍候好了,老子把你賣到窯子裡做暗娼!哼!把東西拿過來!」男人猛地一記重拳擊在警花肚子上,一旁已有手下遞過來一支盛有藍體的注器。

「咳咳……呃……你要做什麼?」楊雪蘭蜷縮著身子忍不住吐出一口酸水,臉驚恐地盯著男人手裡的針管尖叫道。

「高濃度可卡因。嘿嘿,沾上這玩意兒就是意志最堅定特種兵也戒不掉毒癮。

我要讓你這輩子都做一條最下的母狗!」男人一聲獰笑,殘忍地將針頭對準了警花翹的房扎去。

「啊……不要!」

楊雪蘭一個靈猛然醒了過來,渾身赤的肌膚布了冷汗。警花平躺在上大口氣,原來只是場噩夢。略微平復了一會兒情緒,楊雪蘭支起身子驚魂未定地打量起四周。

這是一間豪華套房,落地窗外大雪紛飛,屋內卻暖烘烘的異常舒適。楊雪蘭見頭的衣架上掛著兩套睡衣,正要去取。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美絕倫的女人走了進來。

「楊警官你終於醒了!」女人半推半抱地扶著楊雪蘭坐到邊。

「這是什麼地方?你是……你給我吃了什麼?」楊雪蘭試圖掙女人懷抱,卻不知為何使不上力。

「我叫劉,這裡是碧濤閣會所。寒少千辛萬苦將你從章老大手裡救了回來。你都忘了嗎?」

打量著警花完美無瑕的身體暗自讚歎。但見楊雪蘭小腹之上是一大片黑森林,之濃密令人咋舌,遠非尋常女所能比擬。

楊雪蘭這才記起調查大毒梟章漢東失手被擒之事。正要開口詢問,抬眼瞥見劉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私處看個不停,不由臉羞臊。剛出言怒斥,敲門聲恰巧響起,一個男孩走了進來,正是張寒。

「張寒怎麼是你?快報警!走,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呀~你別看!」楊雪蘭忽然見到姐姐的小男友頓時鬆了口氣,勉強站了起來,卻又記起自己正光著身子,慌忙間只得護住要害。

「楊警官,別怕!這裡很安全。」張寒走到邊將楊雪蘭赤的身子摟在懷裡,目光停留在警花的私處卻再也無法離開。楊雪蘭肚臍下方不足一寸處布了烏黑髮亮的,一直延伸至緊緊閉合的大腿深處,將戶完全覆蓋其中,形成一個巨大的黑倒三角。

「你……你做什麼?快放開我!」楊雪蘭一絲不掛地靠在姐姐的男朋友懷裡,不又羞又怒。一旁的劉識趣地將房門輕輕掩上退了出去。

「嘖嘖,楊警官,沒想到你居然是條女青龍啊!」張寒興奮地分開楊雪蘭併攏的雙腿,但見黑森林一直延伸到會處仍未見止。張寒將警花的身子翻轉過來,掰開兩片瓣,赫然見到內密佈著大團,將嬌的小眼包圍在其中。

「張寒你這個王八蛋!你對得起我姐姐嗎?我發誓一定會抓你坐牢!」楊雪蘭不住掙扎著怒罵道。

張寒呵呵一笑,將警花拋到大中央,隨手除去衣爬上了,將楊雪蘭的身體輕易制住,饒有興趣地把玩起烏黑柔軟的

「哈哈,居然是『蝴蝶』!你們姐妹倆真的是讓我驚喜不斷吶!」剝開,警花的戶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張寒眼前。

兩片鮮紅的小向外翻開2CM有餘,澤鮮,厚薄適度,像極了一隻振翅飛舞的蝴蝶,而妖。「蝴蝶」亦屬罕有之物,而眼前這塊品相極佳,單以外觀而論,比之楊月玲的「饅頭」還要美上幾分。張寒心中喜,忍不住將這難得一見名器含入口中細細品嚐。溫熱腥臊的汁彷彿藥入喉,得男孩念愈發高熾。

楊雪蘭頭一回見到丈夫以外的男人身體,身子不由一滯。大的莖昂首翹立,尺寸和丈夫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級別。楊雪蘭心中震撼,忽覺下體一陣溫熱,兩片外翻的已被張寒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起來。男孩的舌尖異常靈巧,時而追逐著蒂不斷挑逗,時而道中一陣翻江倒海。只是片刻工夫,警花人的戶已是汁水氾濫。楊雪蘭緊咬玉強忍著不願發出呻,試圖維持最後的尊嚴。

「楊警官,我來了!」張寒一番口舌侍奉,做足了前戲功夫。見楊雪蘭已進入狀態便不再遲疑,頭蘸了蘸道口的汁,擠開緩緩入。腹猛地一頭來到楊雪蘭丈夫從未觸碰過的區,警花道狹長,整莖幾乎盡沒入。

「哎呀~好疼!快停下來……你太大了……呀~」堅硬而火熱的突然侵入體內,一到底。楊雪蘭想起張寒下的巨物,不由心中發寒。

張寒的頭抵在子口不再動彈,只是手口並用不斷刺著警花周身各處部位。楊雪蘭鼻息重了起來,道漸漸適應了男孩的尺寸,一股痠麻不可抑制地在體內集聚,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張寒立時就像得到了指令,開始緩緩送起來。隨著頻率加快,之前的痠麻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水般的快席捲而來。張寒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勢大力沉,每一下都直擊在警花幽徑深處的花心之上。楊雪蘭覺著自己彷彿驚濤駭裡的一葉扁舟,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雙臂環抱住張寒脖頸,兩腿盤在男孩間,放聲叫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楊雪蘭到積的快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一股意猛然間迸發。「呀……」一聲尖叫,決堤而出,溫熱而強勁的在張寒小腹,一股味迅速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高?還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啊!」同一時間張寒道內的頭被一股溫熱的澆灌,馬眼一陣酥麻,幾乎就要忍不住出來。

楊雪蘭平事平淡,丈夫天生短小且不善事,每每三五分鐘便草草了事。

結婚數年,渾然不知為何物。當有生以來第一次高來臨時,楊雪蘭整個人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愉之中。

「這才剛開始呢,楊警官。」略做休息,張寒笑著一口噙住警花堅硬大的頭嘖嘖部再次動起來。

張寒此番不再一味地瘋狂衝刺。冠邊沿的稜溝來回刮磨著道壁上的褶皺,楊雪蘭舒得直哼哼,卻總是相差一線未能盡興。忽地狠命一搗,頭猛地撞擊在花心上,楊雪蘭只覺心神俱顫,美得雙目翻白。

張寒的頭抵住子口一陣的研磨,正當警花皺著眉苦捱難耐的痠麻之際,又是一記重擊。楊雪蘭頓時涕淚橫,四肢緊緊住男孩身體一陣痙攣,如痴似狂般叫起來:「來了!又來了!要死啦……啊……」

被水漬染了大半,汗水、混合著汁布了兩具相互著的體。空氣中散發著男女合後濃郁的靡氣味和味。

楊雪蘭趴伏在張寒懷裡,已記不清被困在這間套房裡有多久。十天?半月?

抑或更多。這些子她和眼前這個男孩——姐姐的男友,一次又一次做著比和丈夫更加親密百倍的媾。除開吃飯睡覺,張寒幾乎將所有時間和力用於開發楊雪蘭的體。讓張寒意外的是,警花冰冷的外表之下隱藏著的竟是一具極強的軀體。一個多星期的調教令楊雪蘭的身體完全淪陷,面對張寒大的喪失了抵抗能力,只剩下倫理道德維持著人警花最後的底線。

每天的飯食都由劉按時送來,並定時喂警花服食一種藥丸。這兩天劑量已有所減輕,楊雪蘭的身體略微恢復了些許氣力,起碼在和張寒合時已能夠本能地做出配合,甚至反客為主騎跨在男孩身上忘情馳騁。

「小美人,剛才快活嗎?」張寒抱著雲雨之後一臉足的楊雪蘭,吻了吻沾汗漬的嬌面額。

「你打算把我關一輩子嗎?」楊雪蘭默然半晌才反問道。

「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發誓要讓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張寒凝視著警花一雙美目半真半假地說道。半軟的莖浸泡在盈汁的道內,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張寒,我是有老公的人,而且……你已經有了我姐姐。你放了我,我也不為難你。」楊雪蘭捋了捋被汗水浸的秀髮,避開男孩灼灼的目光。

「嘿嘿,我才不管你有沒有老公!我也不怕告訴你,不光是你們姐妹倆,婷婷也跟了我。」張寒得意地笑道,雙手在警花渾圓結實的股上肆意,留在道內的莖再度起。

「連婷婷你也不放過……王八蛋!你當我是什麼?」楊雪蘭氣得不住捶打男孩的膛。

「情人也好,炮友也罷,總之被我粘上,你這輩子是逃不掉了!來,自己動起來!」張寒抱起楊雪蘭的身子令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拍了拍警花的股調笑道。

***************

一樓酒吧的舞池內燈光閃爍,楊雪蘭身子有些僵硬,緊張地抓扯著張寒的衣衫,和四周瘋狂扭擺著的男女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楊雪蘭穿著件紫緊身背連衣裙,內裡中空,前兩點堅硬的凸起清晰可見,下襬齊,烏黑的若隱若現。修長的美腿被薄如蟬翼的黑絲緊緊包裹著,頗為不適應地踩著雙黑高跟鞋。濃妝抹之下,厚厚的粉底掩蓋了警花原本冰冷的氣質,濃濃的風塵風韻透著股別樣的攝人魅力。

「楊警官你很熱嗎?」張寒摟著楊雪蘭的纖隨著舞曲邁動步子,在警花耳邊吹著熱氣。

楊雪蘭扭頭怒目瞪視男孩。此時正值嚴冬,酒吧內雖有暖氣,但被迫穿扮得如此暴,即便警花體質極佳亦不免微微有些寒意。然而憑著多年刑偵經驗積累的察力,楊雪蘭很快便覺察到周遭幾道充的目光集中在自己大腿部。自知光已,楊雪蘭芳心大,身子一陣哆嗦,鼻尖、額角霎時析出了汗珠。

說來真夠諷刺,當初楊雪蘭帶隊掃並查封碧濤閣之時,自是萬萬不曾想自己堂堂市局刑警大隊副隊長有朝一會扮作娼模樣在這個令她深惡痛絕的窩內被人肆意視褻瀆。

楊雪蘭心中倍屈辱,忽然下體一涼,被張寒探手伸入裙內撥開,在嬌處輕輕一抹,帶出手汁

「這味兒好濃啊!你又發了?」張寒將中指放在嘴裡咂了咂,一臉壞笑。

一旁兩名打扮妖冶的女孩衝二人曖昧一笑,顯然將楊雪蘭當做了同行。

「張寒,快帶我離開這裡,你想怎樣我都隨你!」楊雪蘭羞臊得將頭埋進男孩懷裡。

「楊警官你說什麼?太吵,我沒聽清!」張寒咬著警花的耳珠笑道。

我!我想要!」楊雪蘭抬頭無奈地望向張寒,貝齒輕咬紅,美目中泛著一絲從未有過的媚態。

酒吧大廳設有VIP包廂,在昏黃的燈光映下,包間內人影幢幢,透過扇形玻璃隔斷可以看到兩條模糊的人影一前一後正媾著。

雖然無法辨認清二人面目,但如此肆無忌憚當眾宣很快便被人給發現。眾人只以為是酒吧安排的助興節目,在DJ推波助瀾之下,現場氣氛愈加熾烈起來。

此時的楊雪蘭全身只剩兩條黑絲襪和一雙高跟鞋,半支著身子趴伏在沙發靠背上嬌叫。

「剛才不是熱的嘛?這會兒幫你降降溫!」張寒一邊奮力,一邊將冰桶裡的冰塊不斷入警花嬌眼裡,茶几上擺放著半杯喝剩的紅酒。

「啊啊~不行了……讓我去廁所!」楊雪蘭帶著哭音扭動著身子掙扎著,卻被男孩死死抱住身不得。

「嘶~真緊啊!不愧是刑警副隊長,身體承受力就是不一樣!」張寒命人暗中在楊雪蘭酒裡下了雙份劑量的瀉藥,加上大量冰塊入體,警花早已苦不堪言。

張寒大力動了幾下,拍了拍楊雪蘭的翹笑道:「我還沒呢,你急著去廁所幹嘛?」

楊雪蘭強忍腹中絞痛,勉力提。冰塊被腸道內的體溫所融化,小眼微微翕張,溢出一股淡黃的穢,將濃密的浸得越發黑亮。新的冰塊再次被強入不堪重負的,楊雪蘭牙關緊鎖打著顫呻道:「饒……饒了我吧!快憋不住了……我要大……大便……呀~」

眼給我鎖緊了!嗬嗬……小真他媽的會夾人……噢~」腟腔內滑的隨著楊雪蘭收腹提不住動,冰塊隔著道壁傳來絲絲涼意刺,極是舒。張寒抱著警花渾圓結實的股一陣瘋狂衝刺,將滾燙的在了道深處。

「就拉在這裡吧!」張寒將水果拼盤放到茶几正中,一個閃身堵在了門口望著楊雪蘭笑道。

楊雪蘭簡直不敢相信張寒竟會提出如此下的要求,直氣得渾身發抖。

腹中翻江倒海,嬌軀已是汗出如漿,警花的俏臉一陣搐,美目閃過一絲絕望。

咬了咬牙,踢掉高跟鞋,顫抖著爬上茶几,背對著張寒屈辱地岔開黑絲美腿,撅著股蹲在果盤之上。瞥眼間卻驚見玻璃隔斷外站著幾道人影正對著自己指指點點,不由羞憤死,慌忙以手掩面。

「噗~噗~噗……」

稀濘的穢物夾雜著冰塊薄而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瞬間充斥著整間包廂。

的底線一再被突破,一股無法形容的異樣快在楊雪蘭內心深處轟然爆發,瞬間達到了高。金黃的柱和透明的同一時間而出,兩股強勁的在空中錯揮灑,靡異常。疲力竭的警花雙腿一陣痠軟,跌坐在盛穢物的果盤上……

***************

「噗嗤~噗嗤~噗嗤……」

之上,一對男女正以「69式」互相做著口。張寒舌尖抵在警花蒂上來回撥著,扎得臉的。「放心好了,我說了明天放你走就絕不會食言。」

「唔……你就不怕前腳放了我……後腳我就帶人來抓你?」楊雪蘭騎跨在張寒臉上,嘴裡含著頭含糊不清地嘟噥道。

整整二十多天,楊雪蘭與外界隔絕,不辨時。在這段被錮的子裡,楊雪蘭心中的望之火如同一頭被喚醒的猙獰猛獸一發而不可收拾。張寒力旺盛且天賦異稟,嫻技巧令警花沉淪海難以自拔。正如男孩所言,情人也好,炮友也罷,楊雪蘭內心深處隱然已接受了這樣的角定位,甚而甘之如飴。

以至於當張寒提出放楊雪蘭回去時,第一反應竟不是高興,而是頗意外,甚至有些許不捨。而事實上之前一直被強迫服食的藥丸幾天前便停了,楊雪蘭的身手已然恢復如初。

「也對,你說過要抓我坐牢的。你要真的下得去手,我這條小命給你又何妨?」張寒大口嚥著警花道內不斷溢出的汁不在乎地笑道。

楊雪蘭並不答話,只是用新學會的技巧將盡力沒,喉頭的軟不住摩擦著男孩的頭,滑的香舌在莖周遭不斷遊走。

「我知道你有事業和家庭,我不會干涉破壞你的工作和生活。我會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只需一個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到你身邊。」張寒將警花一撮繞在食指之上輕輕拉扯,嬌的菊花受到牽動,在男孩火熱的鼻息吐之下一開一闔微微顫抖,煞是人。

「噗……你疼我了!」楊雪蘭吐出嗔怒道。剛想在男孩要害處留下些印記作為報復,卻盯著紅撲撲的大頭遲遲不忍下口。女人真是最奇怪的動物,從最初的輕蔑不屑到如今又恨又,只用了短短不足一個月。張玲曽為此做過最好的註解:通往女人內心最便捷的道路是道。大抵便是這個意思。

「楊警官,今天是咱們最後一個晚上,不如玩點刺的!」張寒坐起身子倚靠在頭向警花勾了勾食指。

「真搞不懂你小小年紀從哪裡學來這麼多下花樣?變著法折騰人!」楊雪蘭秀眉微皺,略微遲疑了片刻才坐進張寒懷裡。

「沒能得到你們姐妹的處女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好在我運氣還不算太差,你姐姐將她另一塊處女地獻給了我。」張寒邊說邊將中指悄悄進了警花緊湊的眼裡。

「那裡不行!你那麼大,我後面會壞掉的!姐姐居然……她怎麼受得了?」

楊雪蘭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躍而起,讓股暫時擺了男孩的魔爪。

「呵呵,你姐姐的小眼可是我的最!每次眼,她都得不要不要的。」

想起楊月玲的名器「千蚯油腸」,張寒不住心頭一陣燥熱。

後面會有那麼舒服?」楊雪蘭見張寒對姐姐的眼如此著,不有些動搖。斜眼瞥見男孩間巨物,俏臉卻立時變了顏。「那裡真的不行!其他的你想怎樣我都依你!」

張寒皺了皺眉不道:「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她們母女倆都行,怎麼到你這就不行了!」

楊雪蘭毫不相讓地和男孩對視著,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把我關在這裡這麼久,天天供你發,有沒有問過我的受?好幾次你在我喉嚨裡,差點沒給嗆死,有沒有問過我的受?你著我在你面前拉屎撒是不是覺著很刺

有沒有問過我的受?現在就為了足你該死的征服,非要眼,有沒有問過我的受?」說到最後已是聲俱厲。

張寒心知有些之過急,不免暗自後悔,好不容易連哄帶勸才將警花安撫。

只是眼看著籌謀已久的「大計」就此泡湯,難免心有不甘。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真要把我急了,我……我讓你好看!」話雖如此,但張寒若要硬來,楊雪蘭還真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

「我答應你,除非是你同意,否則我這輩子不會碰你後面。」張寒向楊雪蘭承諾道。

「好啦,別苦著臉了,你不是喜讓我騎在上面嗎?」楊雪蘭嘴角微微翹起,雙手勾住了男孩脖子。

雲收雨歇,兩人面對面坐在並不算寬綽的浴缸內享用劉送來的夜宵,補充大量消耗的體力。水汽蒸騰、霧裊繞,張寒看著楊雪蘭被熱氣燻得緋紅的嬌臉龐呆呆出神,心中一股意不可抑制地湧起,隨著水波漾開去。

一開始因為楊月玲屋及烏,只是單純的望作祟。得了姐姐,便想著將妹妹也一併佔為己有。隨著幾次意外接觸,張寒漸漸被這位冷警花的美貌和氣質所引。

之後楊雪蘭失手被擒,沒曾想萬九爺開出的條件正中張寒下懷。大半個月不分晝夜的瘋狂媾雖然暫時征服了警花的身體,卻將自己也給搭了進去。

說來好笑,張寒和楊月玲是先有再有,與楊雪蘭卻恰好相反,男女之間的事的確很難講得清楚。

張寒對楊雪蘭身體三處部位尤為戀。覆蓋在下體的巨大黑倒三角,視覺上的衝擊給人以強烈的震撼,比之楊月玲的天生「白虎」更加令人血脈張。張寒出生風月世家,也算得上閱女無數,卻也從未見過。就醫學解釋而言是由於雄素過多所造成,也有民間傳言婦人發甚多者其

「蝴蝶」雖比不上楊月玲那塊「饅頭」內有乾坤,但卻品相極佳,無論是觀賞還是把玩都是一等一的妙物。再輔以罕見的濃密,更是相映成趣、妙不可言。

最讓張寒意的是那雙令毒販子老李垂涎的美腿。張寒所經歷過的女人不乏身材絕佳者,劉便是其中佼佼者,但相較於楊雪蘭卻還是略遜一籌。楊雪蘭向來以身手矯捷而聞名於W市警局,長期主持一線刑偵工作使得她的身體脂肪含量極低,卻又並非健身房裡那些肌張的金剛芭比,僅僅只是在肚腹間有條淺淺的馬甲線。

168CM的身高略顯高挑,D罩杯的雙呈半球型,宛如兩個倒扣著的瓷碗而堅。渾圓結實的股彈十足,間伸出大團烏黑蜷曲的了野。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更將整個人冷孤傲的氣質拔高到了極致,再配上一雙黑絲襪和高跟鞋,活就一女王範!若是再加上條皮鞭,那畫面簡直不敢想……

「哎呦~」張寒正沉浸在美好意之中,突然下體一痛忍不住叫出聲來。

「想什麼呢?一臉猥瑣像!」楊雪蘭見張寒深情款款地望著自己發了好一會兒呆,心中沒來由地一陣喜。警花童心忽起,有心作男孩,偷偷用腳趾去夾張寒那已然恢復了活力的

張寒抄起楊雪蘭另一隻玉足放在邊輕輕一吻,舌尖在趾間來回舐,殘留的汗漬帶著淡淡的鹹味。警花腳型近乎完美,平底足,十趾修長秀氣。美中不足之處在於足底有層薄繭,略微有些泛黃。不過作為常年活躍在一線的刑警,這也是無可避免的。

「好!快放開我!哈哈……」楊雪蘭咯咯嬌笑著瞪向張寒,眉目之間卻掩飾不住勾人的媚意。

「小妖,看我不吃了你!」張寒將楊雪蘭按倒在浴缸中開始了新一輪撻伐。

一夜綿直至東方將白方才罷戰。用過早餐,張寒戀戀不捨地將楊雪蘭送至碧濤閣門口,又摟著警花一番擁吻方肯放其離去。兩人依依作別,張寒心中忐忑,不知美人是否一去就此不再復返。

第九章、母女歸心

近一個月沒過面,學校方面倒也罷了。算上寒假也不過才錯過不到一週的課程,又有羅主任幫忙亮綠燈,隨便找個理由糊過去也就是了。張寒唯一在意的是楊月玲、蕭怡婷母女。這麼久了,也不知兩人的關係是否有所緩和。

這大半個月裡,張寒幾乎每天都要和楊月玲通上一次電話。由於女兒的疏離,張寒成了女教師唯一的傾訴對象。至於楊雪蘭,已有了自己的家庭,倒不好時常打擾,況且這事又如何能向妹妹提起。卻哪裡想得到電話的另一頭,自己的妹妹正躺在男友下婉轉承。張寒謊稱隨父親去了外地談生意,好在楊月玲對於張家所經營的營生一概不知,倒也容易矇混過去。

張寒也給蕭怡婷打過幾個電話,女孩倒是接了,只是並不言語,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嗚嗚咽咽的哭泣聲。面對張寒不住地勸,蕭怡婷也只是偶爾簡單回應一兩句。

放了學,張寒徑直來到蕭怡婷家。當事發後楊月玲為避免母女倆見面難堪,一直住在教職工宿舍。蕭怡婷開門見到張寒的瞬間一雙美目亮了起來,接著又暗淡了下去。女孩面容憔悴了許多,原本平滑的俏臉微微凹陷了下去,出兩邊凸起的顴骨,失去光澤的頭髮披散在肩頭。張寒心疼地將蕭怡婷一把摟在懷裡,低頭印上柔軟的櫻。女孩象徵式地掙扎了幾下便伏在張寒懷裡微微泣起來。

「婷婷,這些天委屈你了。」張寒摟著蕭怡婷坐在沙發上。見女孩仍舊低頭不語,只得繼續哀求道:「好婷婷,我錯了!究竟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張寒,你究竟有沒有喜過我?」蕭怡婷盯著張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反問道。

沒曾想蕭怡婷有此一問,張寒不由怔了怔。記起當初將蕭怡婷騙上了更多是為了接近女孩的母親,不有些愧疚。一年多的往,若說沒有情,那肯定不是真心話。只是張寒心中明瞭,自己最的女人至始至終都是楊月玲,哪怕是楊雪蘭亦絲毫無法改變,對於蕭怡婷則是多過於情。可即便如此,若要讓張寒就此割捨眼前這朵嬌滴的清純校花卻是絕無可能,況且蕭怡婷與楊月玲的母女關係帶來的忌快早已讓張寒罷不能。母女同,甚至三女大被同眠才是張寒的終極目標。

念及於此,張寒凝視著女孩是期寄的雙眼同樣一字一句答道:「婷婷,我你!但更你媽!」

這恐怕是世上最厚顏無的表白,張寒說得情真意切竟未有絲毫滯礙,只聽得蕭怡婷瞠目結舌。女孩竟似鬆了口氣,面有喜,旋即又嗔罵道:「你……不要臉!」

「婷婷,你恨你媽媽嗎?」張寒溫柔地為女孩捋了捋額前的劉海。

「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媽媽一個人將我撫養長大。在我心裡,媽媽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人!可是……」蕭怡婷用力搖了搖蝤首,想起與母親因妒生隙,不又是一陣黯然神傷。

「可是做媽媽的卻搶了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難道你不該恨她嗎?」張寒打斷了蕭怡婷的話。

「不,我從來沒恨過媽媽!我只恨自己沒用!這些天我想了很久……張寒,答應我,你要好好待我媽媽!我……」蕭怡婷泣不成聲,竟早已下定決心要將男友讓給母親。

「婷婷,你聽好了。」張寒再次打斷女孩的話。「你我,也你媽媽。既然如此,我們三個彼此相的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三個人?在一起?這……這怎麼可能?要讓人知道了,我和媽媽還怎麼做人!」蕭怡婷不可置信地望著張寒,張大了小嘴。

「何必在乎旁人的目光?我要你們母女倆都做我張寒的女人,誰敢說半個『不』字,我要誰好看!況且咱們自己不說,誰能知道?」張寒雙眉一揚,將女孩摟得更緊了。

蕭怡婷倚靠著張寒寬闊的肩膀,只覺心如鹿撞,立時便想開口應允了男孩。是啊,這年頭權錢當道,只要是個官抑或有所倚恃,誰個不是明裡暗裡妾成群。母女共侍一夫之事古今皆有。據聞明嘉靖年間,應天府舉人王別情公然娶玉氏母女,舉世皆知,更被後世引為一段香佳話。即便在當下,劉曉莉、劉亦菲母女同被富商包養,在娛樂圈裡也不是什麼秘密。

一言點醒夢中人,蕭怡婷實在想不出能有比這更好的提議,雖不得已要和母親分享同一個男人,卻也不覺得如何難過了。

忽然間蕭怡婷豁然開朗,一時霾盡去,不由憧憬起將來。想到今後或許會和母親在同一張上與張寒好,不覺面紅霞,竟有幾分莫名的期待。興許自己潛意識裡想要的便是這樣一個結果,只是若由自己嘴裡說出,那便顯得有些廉價了。

蕭怡婷將蝤首藏進男孩膛,彷彿囈語般低聲說道:「張寒,帶我和媽媽去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我們快快樂樂過一輩子!」

「行,都聽你的。不過那也得你媽媽同意才行啊!」張寒察言觀,心中大喜,吻了吻女孩的瓊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去和媽媽說,她一定會答應的!」蕭怡婷勾著張寒的脖子忙不迭向男孩做著保證,旋又省悟,霎時羞得俏臉通紅,一通粉拳捶在張寒口。「壞蛋,你真是壞死了!」

蕭怡婷少女心,見目的達成,心中喜溢於言表,加之兩人許久未見,自免不了一番綿。事罷,梳洗妥當,蕭怡婷的氣才算好了許多。出門簡單吃過晚飯,兩人在楊月玲暫住的教職工宿舍外分了手,留下蕭怡婷獨自一人和母親相聚。

張寒心思縝密,楊月玲自覺無顏面對女兒,心中正自愧疚,由蕭怡婷出面勸說勢必事半功倍。

當晚張寒回到家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子都是和楊、蕭母女同的畫面。

第二天外語課,女教師似乎心緒不寧,偶爾望向張寒的一對明眸忽喜忽憂,也不知想著什麼。

吃過午飯,張寒偷偷摸進了楊月玲的宿舍。反手帶上了房門,只見女教師坐在邊,似已等候多時。

楊月玲近一個月未見男友,按耐不住相思嚶嚀一聲投入到了張寒懷裡。

美人在懷,張寒亦是心中火熱,三下五除二將女教師扒得光。「饅頭」一經發情便汁水充盈,甚至沒有太多前戲,「咕嘰」一聲莖便進了早已膩的道。狠命搗鼓了一陣,便將退了出來,吐了口唾沫在楊月玲裡抹了抹。被頭抵住小眼沉,又在油滑的腸道里起來。張寒忽前忽後得極是利,只恨自己少生了。也就一頓飯工夫,張寒悶哼一聲,將滾燙的灌溉到了楊月玲道深處。

張寒隨手拉來毯為兩人蓋上。楊月玲蜷縮在張寒懷裡,舌尖沿著男孩淡紅的暈畫著圈,有些怯怯地道:「張寒,我怕!」

張寒吻去女教師的額角汗漬,柔聲道:「放心好了,我絕不會讓你和婷婷受到任何傷害!」

楊月玲不能沒有張寒,更不願失去女兒。和蕭怡婷一樣,母女共侍一夫是楊月玲現下唯一的選擇,這是昨晚母女二人達成的共識。女兒的原諒、荒誕的提議,沒曾想事情竟出人意料地有了峰迴路轉的發展,楊月玲不住欣喜若狂。可縱然心中早已千肯萬允,但出於母親的尊嚴和女人的矜持,依舊羞於面對三人之間新的關係。至於旁人的閒言蜚語,楊月玲倒不至像女兒那般單純。世上豈有不透風的牆,而這些年一直揹負著「剋夫」之名,更是令女教師受盡了白眼。

「小寶貝,要不咱們今晚搬回家住?」見楊月玲閉口不言,張寒試探著問道。

「張寒,給我點時間好嗎?我還沒準備好。對不起!」楊月玲抬起螓首略微有些歉意地望向張寒。

「咱們之間還需要說『對不起』嗎?」張寒吻了吻楊月玲香滑的朱,一雙手在女教師的大肥股上大力起來。

***************

母女二人雖和好如初,但楊月玲遲遲不肯回家,張寒只得每晚輪在楊月玲宿舍和蕭怡婷家中留宿。好在這樣的狀況僅僅持續了一週,楊月玲終於在張寒軟磨硬泡之下答應搬回家裡。

這天是張寒18歲生,恰逢週末,便陪著楊、蕭二女逛街購物。張寒為母女二人各自挑選了套禮服,又買了些金器首飾和進口化妝品。一來固然是為了討美人心,另一方面則是為赴王珏下週的生宴會。王珏和魏氏姐妹都不是外人,自己和楊月玲的關係瞞不了胖子多久,倒不如大大方方帶出來打個招呼。

逛街果然是女人的天。母女二人心結已解,親暱地挽著胳膊一路有說有笑,似姐妹多過於母女,反倒是將拎著大包小包的張寒給晾在了一邊。不過張寒也不是吃素的,仗著臉皮厚實好幾次當著旁人硬是擠進試衣間一逞手足之快,直逗得母女倆嬌連連。

當晚,三人一如往常般在家吃著晚飯,似回到了從前,然而氣氛卻有些不太一樣了。張寒不斷為二女夾著菜,說著膩人的情話,時不時來幾句不知從哪裡聽來的葷段子。母女倆低著頭一聲不吭、面紅耳赤,一頓飯吃得全然不識滋味。

飯畢,三人依次洗漱,蕭怡婷紅著俏臉率先進了臥室,輕輕掩上房門。楊月玲在衛生間裡一呆便是一個多小時,之前還答應好的和蕭怡婷一同在榻之上為張寒慶生,事到臨頭卻又躊躇起來。張寒等得有些不耐,心知楊月玲依舊抹不開面子和女兒同好。於是推門而入,顧不得沐浴清洗,一把將女教師抱起徑直走進臥房。

蕭怡婷等待良久,正自跪坐在頭低垂著蝤首,手指侷促不安地絞著衣角。抬眼瞧見張寒抱著身無寸縷的母親出現在面前,頓時羞得臉暈紅,「啊!」的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

張寒輕輕一拋,將楊月玲放在上,隨手除去自身衣。女教師躺在上抓起一旁的枕頭將螓首藏了起來,嬌軀微微顫抖,雪白的肌膚因為羞和緊張變得酡紅,然而身體的本能卻對即將發生的事充著期待。只一小會兒工夫,肥厚的戶已是汁水橫順著單染得點點斑駁。

張寒分開楊月玲雙腿,埋首其間。汁入口溫熱,女體濃郁的腥臊味刺著男人的情,起身正要提上馬。卻見蕭怡婷偏著身子躲在角,正斜眼偷瞥著糾在一起的兩具赤體。張寒呵呵一笑,一把將女孩拉了過來,扯下浴袍。至此,三人終於裎相見。

張寒一手將女兒滾燙的體摟在懷裡,一手輕撫母親光潔肥美的阜,一股自豪油然而生,一時間心澎湃竟無法自持。母女雙飛,古往今來多少男人終其一生也無法實現的夢想,而今這對極品母女花玉體橫陳於下,任其擺佈。

蕭怡婷雙手掩面,透過指偷偷注視著男友的頭在母親道口來回磨蹭,母親極力抑著的呻在耳畔回,女孩的呼逐漸急促起來。忽然櫻被一張嘴給封住,一條舌頭撬開齒侵入了檀口,男友的唾混雜著母親的汁帶著股淡淡的腥臊。

同一時間張寒的頭擠開楊月玲的,伴隨著女教師「啊~」的一聲嬌莖進入到了溫暖而緊湊的腟腔內。

「婷婷你看,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緊得跟處兒似的,哪裡像是生過孩子的!你媽這叫做『白虎饅頭』,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名器。」張寒咬著女孩的耳珠嬉笑著說著下不堪的詞穢語,一邊奮力,一邊將莖帶出的水塗抹在楊月玲纖巧的小眼周圍。

「你……你不要再說了!」蕭怡婷羞地轉過頭,小手撐在男人口用力推了一把。饒是如此,仍不住好奇,飛快地瞥了眼兩人器結合處。記起幼時和楊月玲一同洗澡,母親的私處並不陌生,只是當時不曾留意。如今的蕭怡婷已非當年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何謂「白虎」自是知曉,但「饅頭」卻是聞所未聞。只見母親雙腿阜高高隆起,白白,果真像極了一隻白饅頭,煞是可

「還有這小眼,這叫『千蚯油腸』,也是萬中無一的名器。」張寒拔出漉漉的莖,頭抵住眼,擠開括約肌捅了進去。

蕭怡婷駭然道:「怎麼沒用潤滑就進去了?媽媽會受不了的!快拔出來!」母女連心,蕭怡婷心中惶急,試圖將張寒拉開。

「沒事,你媽媽起來,眼裡的油都夠炒盤菜了。別擔心,都說了這是名器!」張寒說罷抄起楊月玲兩隻小腳一陣,架在了肩膀上,雙手掰開女教師肥碩的瓣。琥珀的腸油隨著被帶出體外,門周遭已是油汪汪的一片。蕭怡婷看得真切,不由嘖嘖稱奇,原本對母親的擔憂轉眼變作了羨慕和妒忌。

當著女兒面肆意玩母親汙穢羞的排器官,讓張寒興奮異常,「啪」的一巴掌扇打在楊月玲乎乎的肥上,羞得女教師掛在男人肩頭的小腳一陣顫。張寒不再刻意忍耐,幾個衝刺後很快便在楊月玲的腸道深處痛快地一如注。

張寒拔出依舊堅莖,倚靠在頭。女教師和女兒趴伏在張寒下,用小嘴為男人清理上的腸油和。楊月玲眯著眼,似在回味高的餘波,幾乎是習慣地用朱包裹住頭,馬眼內殘餘的。蕭怡婷的小香舌在莖四處來回遊弋,將覆蓋在表面的腸油一一舐乾淨。雖然之前女教師有仔細清洗過腸道,卻難保不會有所遺漏。嘴油膩自不必說,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蕭怡婷竟似隱隱覺著有股屎臭味。女孩秀眉緊鎖苦著臉,幾乎就要放棄,抬眼望見張寒正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這才咬牙強自忍了下來。

到了這個地步,母女二人終於放開矜持。雖是首次合作,但二女對於口舌侍奉已是駕輕就,加之母女倆心有靈犀,配合起來倒也相得益彰。

母女二人撅著股並排趴在邊,張寒站在二女身後著這對母女花。經過一年的滋潤,蕭怡婷的股早已不見少女昔的青澀,圓滾滾的甚是彈手。女孩尚未發育完全的一對淑呈水滴型,D罩杯的尺寸傲視L高中。單以身材而論,莫說是同齡人,即便放到大學校園裡亦足以令人側目。然而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楊月玲的豐兩相一比,就不夠看的。女教師誇張的曲線充,劇烈的體碰撞起漫天波,白花花的得人眼花繚

張寒將癱軟在的蕭怡婷抱起,使其趴伏在母親背之上。如此上上下下四個,依次輪番。「姐妹疊羅漢」是王珏和魏氏姐妹常玩的戲碼,王珏命魏小冉趴在魏紫玫身上輪,極是舒愜意。張寒聽胖子沒少吹噓過,今次一番嘗試果然有趣,不過張寒這個恐怕得稱做「母女疊羅漢」了。

張寒花樣頻出,母女二人應接不暇,被得七葷八素。折騰良久,張寒分別在母女倆子深處各自播下白濁的種子。

稍作歇息,母女二人一同進了衛生間,將汗漬和斑沖洗乾淨。張寒叫來外賣,三人圍坐在一處草草吃過,恢復了些許體力,又開始了新一輪酣戰。

「這隻雙頭龍是我託朋友依照我的尺寸去本訂做的。以後若是我不在身邊,你們也不會寂寞了。」張寒取出一隻錦盒,將裡面的事物扔在上,不懷好意地笑道。

楊月玲拿起細看之下竟是一隻栩栩如生的雙頭仿真電動具,足有40CM長,如兒臂。以硅膠材質為主體,表皮包裹著一層蛇皮,做工上乘,質極佳。不等蕭怡婷有所反應,楊月玲已將「雙頭龍」扔在了一邊,紅著俏臉嗔道:「誰要用這下玩意兒!真不要臉!」

蕭怡婷這才省悟所謂的「雙頭龍」是用來幹嘛的,忙附和道:「就是,我跟媽媽又不是同戀!」

「哈哈,那可由不得你們!」說罷,張寒一個魚躍撲向了離著較近的楊月玲。

夜已深,母女二人的呻依舊此起彼伏,伴隨著電動具「嗡嗡」的振動聲響回在狹小的臥房內。木的中央,母女倆抱作一團,兩具赤體相互摩擦擠著,俱是香汗淋漓。楊月玲在上,騎跨在女兒腹,蕭怡婷在下,弓著將俏臉埋藏在母親前懸掛著的一對瓜之中,似在重溫童年舊夢。「雙頭龍」連通著這對母女花的道,只出中間的一小節。汁水四濺,將單浸了大片。

張寒在一旁直看得下體腫難耐,終於忍不住站起身子加入了這場戲。

張寒用力著楊月玲的大肥股,十指陷入雪白的。先前的媾使得女教師的眼依舊無法完全閉合,形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圓形孔。屋頂的吊燈照下,的腸壁眼清晰可見。湊近聞了聞,腸道深處依然殘留著沐浴的清香。張寒將臉貼了上去,靈巧的舌頭在布腸油的內四下游走,腸道的收縮帶動起無數褶皺和凸起摩擦著舌苔。

張寒的口舌服務令楊月玲奮莫名,不住地聳動著肥。不一會兒,「雙頭龍」便同時抵住了母女二人的子口,的花心被高頻震動一陣肆,母女倆齊聲叫,同時被送上望的巔峰。

張寒在二女的戶蘸了些汁塗抹在頭上,順勢入女教師的眼。持續的高加劇了腸道的收縮,一條條褶皺和凸起彷彿活了過來,似無數條繞在上游動著。隔著腸壁,可以清晰地受到道內的「雙頭龍」強有力的搏動。張寒雙臂穿過楊月玲腋下支撐著身體,下巴擱在女教師的香肩上,腹一開始緩緩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蕭怡婷才從高的餘韻中悠悠迴轉。張寒悉的臉龐赫然出現在眼前,兩人隔著楊月玲吻在一處。口的油腥令蕭怡婷有些反胃,立時辨認出這是母親腸油的味道。自己的男友居然為母親眼,一種錯令蕭怡婷覺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恍惚間,張寒的臉不知何時已換成了母親是情的俏臉。蕭怡婷還待分辨,楊月玲已吻上了女兒的櫻。彼此間悉的氣息和天然的好讓蕭怡婷對母親毫不設防,兩人,女孩很快便失在異樣的情裡。

「哈哈,好一對的母女花!真是死你們啦!」張寒將楊月玲的大肥股拍打得「啪啪」作響,加快了頻率在女教師眼裡快速衝刺起來。

第十章、誰動了我的母女花

三月十五是王珏18歲生,宴會的地點設在X大酒店。

中午張寒帶著楊月玲和蕭怡婷來到這家位於江北的五星級酒店。這是母女二人頭一次以張寒女友身份在公開場合同時現身,二女左右各自挽著張寒一條胳膊,三人一併走進了宴會廳。母女共侍一夫畢竟有悖倫常,這要放到現代社會的公眾輿論必定落得身敗名裂,但在今天這種場合卻也算不得什麼。要知道在天朝上層社會莫說是母女兼收,便是把人玩殘玩死也是常有的事。

大廳內約莫二三十人散落在四周,大多為年輕貌美的女孩,分別圍攏在四、五個一看便知是二世主的男賓身旁,其中不乏三四線的女明星或是模、網紅。母女二人頭一次經歷這樣的陣仗不免有些怯場,好在天生麗質,一經打扮更顯得光彩照人。

王珏摟著魏氏姐妹正和一個富少說笑攀談,瞥見張寒進來,正將上去,卻瞧見張寒身側除了蕭怡婷還跟著楊月玲,女教師一臉嬌羞地挽著張寒臂彎,模樣甚是親暱。胖子這一驚非同小可,立時瞪圓了雙眼。張寒向王珏點頭打了個招呼,同時注意到角落裡三個有些侷促的悉身影,微微有些意外。輕輕捏了捏楊月玲緊張得不住顫抖的小手,摟著母女倆走了過去。

張寒沒料到竟會在這樣的場合遇到呂冠、吳彥和黃菲。蕭怡婷與三人早已絡,如今多了母親,反倒羞澀地垂下蝤首。楊月玲更是不濟,被相之人撞見自己和女兒一同委身於一個年齡相差將近20歲的高中生,毫無防備之下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呂冠和黃菲也是頗為尷尬,一時間氣氛有些凝滯。

「楊老師,你好!寒少、學姐,你們怎麼才來?宴席都撤了!」好在吳彥見機得快,最先打破了僵局。

「我靠!張寒,你小子今天要不說清楚怎麼回事休想走出這扇門!」張寒未及答話,王珏已領著魏氏姐妹快步走了過來。

「也好,今天兄弟幾個都在,我也不瞞大家,楊老師現在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只是我們的關係不便公開,大夥千萬莫要聲張出去!」張寒心中得意,情不自吻了吻懷中的女教師嬌的臉龐。

「張寒,你他媽母女通吃不怕噎死!」王珏近乎咆哮般的嘶吼惹來周遭詫異的眼神,立時便有數道炙熱的目光投向楊月玲和蕭怡婷這對絕母女花。

「寒哥,我算服了你!當初不知用了什麼花言巧語將校花騙到了手,現在又不聲不響把我們的楊老師也給收了。」經王珏這麼一鬧騰,呂冠也少了平裡在學校的拘謹,開起了楊月玲的玩笑。

「張寒,你可得把你的楊老師給看緊了,別被你這群狐朋狗友佔了便宜,到時一頂綠帽子戴在頭上一定好看極了!」魏小冉嘟著小嘴故意不去看王珏。

一旁的魏紫玫沒有說話,只是有些警惕地注視著楊、蕭母女。女孩不論是臉蛋還是身形均與魏小冉有著七八分相似,乍一望去還以為是一對孿生姐妹。

「就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見著漂亮女人就跟貓兒聞了腥似的。」黃菲所在班級並非由楊月玲授課,見眾人肆意調侃,便也無所顧忌,狠狠瞪了眼呂冠附和道。

「胡說!朋友不可欺。我像是那種人嗎?」王珏一臉不忿。

然而眾人卻不約而同面懷疑之

「月玲!」張寒當著一臉羨的眾人拍了拍楊月玲肥碩的大股。

楊月玲從挎包裡取出個紅的小信封遞給王珏,羞澀地道:「生快樂!密碼是你生。」

「誒呦,楊老師謝謝你了!」胖子乘機握住楊月玲軟綿綿的小手一陣捏,嚇得女教師慌忙縮手。魏氏姐妹看在眼裡,卻也無可奈何。

「怎麼?還有什麼貴賓沒到嗎?」張寒略微觀察了一會兒便即發現包括王珏在內幾乎所有人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唉~還不是我家老頭子派來的,準沒好事!就在剛才我媽還特地打來電話說人一會兒就到。走,陪我一起去瞧瞧!」王珏一改之前的油腔滑調,圓圓的胖臉竟難得地帶著幾分肅然。

張寒陪著王珏在酒店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正當胖子等得不耐煩的當口,一輛藍瑪莎拉蒂停在了兩人面前。兩側車門同時被打開,兩名絕美人徑直走到了王珏近前。張寒細看之下這才發現竟是一對難得的極品孿生姐妹花。二女年齡與楊雪蘭相仿,均是一頭齊耳的短髮,英氣中帶著幾分嫵媚,肌膚呈淡淡的古銅,容貌氣質絲毫不遜楊月玲和楊雪蘭,身材更是前後凹凸有致十足。

姐妹倆彼此換了個眼神,笑地望著目瞪口呆的王珏道:「怎麼,珏少爺這麼快就不記得我們了?」

「你……你們是萱筎姐姐和月茹姐姐……怎麼可能!我不是在做夢吧?」王珏有些語無倫次,自打姐妹倆出現後便彷彿換了一個人。

「這麼久沒見有沒有想我們呀?」之前開口的美人繼續追問道。

「哼!我可聽說人家身邊有一對小美人呢!哪裡還會把咱們兩個老太婆放在心上!姐姐,你還是別自作多情了!」另一名美人撇了撇小嘴裝作一副生氣狀。

「我的好姐姐!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你們!別說那兩個小丫頭,在我心裡就算是全世界的美女加起來也比不上你們!真的!我王珏若有半句假話就他孃的是四條腿在地上爬的!」胖子總算回過神來,心又起,握住姐妹倆的小手便不再鬆開。「對了,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將軍派我們來的呀!範總沒和你說嗎?」姐妹倆任由小手被王珏握著也不氣惱。

「什麼?原來是你們!嘿,老頭子也就算了,我媽怎麼也不說清楚,搞得神神秘秘的。」王珏心中的不早已被巨大的驚喜所替代。

「看來範總是要給你個驚喜啊!」妹妹笑著解釋道:「這部『總裁』半年前就訂好了,是範總送給你的生禮物。至於我們……」話到關鍵處卻語音一頓故意買了個關子。

見王珏一臉期冀地被吊足了胃口,姐姐這才笑道:「我們是將軍送給珏少爺你的禮物。」

「什……什麼?!」胖子張口結舌,再次陷入呆滯。

「不喜嗎?那我們回去了!」見王珏一臉懵,妹妹回被握住的小手,拉著一旁掩嘴嬌笑的姐姐轉身作勢走。

「別走!」王珏又豈會容她們走,一手一個將兩個美人攬入懷中。「呃……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們現在應該算是我的女人了。」

「珏少爺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從今天起,我們姐妹和這部車都是你的個人私有財產。」姐妹倆倚靠在王珏懷裡,兩對巨緊緊貼在胖子口。

王珏心情大好,摟著一對孿生姐妹花回到宴會廳。張寒在一旁忍不住用餘光悄悄打量,越看越是驚。只得不斷在腦海中幻化出楊月玲和蕭怡婷的形象,強行抑對胖子的妒意。但隨即又想到王珏對楊月玲早有覬覦之心,若非今次得到了這對絕世尤物,以胖子的秉難保後不會打自己母女花的主意。

王珏正要推門而入,隔著門便聽到廳內一陣喧譁,還夾雜著女人的驚呼聲。

進入大廳,賓客們不再像之前三五成群散落在四下,而是聚在了一處,人群之中似乎有人正在發生爭執。四人來到近前,只見人群中央兩撥人正相互對峙著,一邊是呂冠、吳彥、黃菲、魏氏姐妹和楊、蕭母女,另一邊以兩名衣飾名貴的男賓為首。其中一人指著呂冠的鼻子怒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再不滾開老子找人打斷你一雙狗腿!」

呂冠目兇光,臉上掛著五道指印清晰可見,若非吳彥攔在一旁相勸,早已衝將過去和對方幹了起來。楊、蕭母女已被嚇得花容失,被眾人護在身後,蕭怡婷更是在黃菲攙扶下低聲泣著。不難看出雙方之間的衝突多半便是因母女二人而起。

王珏臉頓時沉下來,剛要開口,一旁已有人率先發難。

「誰他媽的動了我的母女花!」張寒暴怒之下快步上前推開兩名富少,將受了委屈的楊、蕭母女攬在懷中柔聲撫,同時也是向在場所有人宣示這對母女花的所有權。

「嘿,正主到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雲松,家父崎琳。這位是F集團的譚公子。大家既是同道中人,開個價吧,這倆妞讓給我。咱們個朋友,以後若有用得著的地方儘管開口。如何?」雲松見張寒與王珏聯袂而來,甚是稔,也不敢太過輕慢。

這位翩翩公子哥揹負雙手氣度不凡,身後站著兩名姿絕佳、氣質迥異的絕美婦。左首一人生得極為冶,杏眼桃腮、身材惹火,極盡勾魂奪魄之能事,讓人一見便心生,想要將其在身下肆意蹂躪一番。另一名美婦則冷若寒霜、傲似梅雪,與楊雪蘭頗為神似。兩人約莫三十上下,此時大廳內雖美女如雲,卻絲毫無法掩蓋兩名美婦半分光彩,就連魏氏姐妹也給比了下去。

崎琳是W市副部級單位W集團董事長,權柄之重便是W市市委書記也要忌憚三分。至於F集團則是本土赫赫有名的地產公司。張寒已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冷冷地望著雲松道:「別說是你,就是你老子站在這裡,我也不會相讓!」

「好啊!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不是?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譚公子是個火爆脾氣,剛被張寒推了個踉蹌,有心找回場子,起袖子便要上前幹架。

「寒少、雲松兄、譚公子,三位今天都是我的貴客,就當給我王珏一個面子如何?」胖子這番話是要給張寒臺階下。譚公子姑且不論,這雲松絕對是張寒開罪不起的主。

主人家既已發話,譚公子只得悻悻作罷。雲松微微一笑,朝王珏擺了擺手,的目光在胖子身後那對孿生姐妹臉上略微停留了片刻,便帶著兩名美婦翩然離場。

張寒很快清醒了過來,心中暗道一聲僥倖,拍了拍王珏的肩膀表示謝。隨後也帶著楊、蕭母女和呂冠等人一同離去。

出了這檔子事,為防雲松和譚公子報復,張寒將楊、蕭母女接到了碧濤閣暫做安頓,出入皆有專人護送。

一個月後呂冠出事了。電話是黃菲打來的,卻與、譚二人無關。三天前呂冠在校外參與了一起群毆事件,被H區分局下設的派出所當場抓獲,人給扣在分局裡。黃菲想盡辦法就連見上一面也是不能,無奈之下只得向張寒求助。

張寒鬆了口氣,想了想便給韓棠打了個電話,簡單說明了情況。H區再怎麼也是黑簿會的地頭,別的不說,就衝呂冠當為保護楊、蕭母女挨的那一巴掌,怎麼也得把人給出來。

不一會兒韓棠便有了回覆,只是帶來的並非什麼好消息。H區與黑簿會相的王副局長去了市局開會,電話一直接不通。好幾十人的群體惡事件在當地造成了極其不良的影響,沒有局長一級的批示,即便以韓棠之能亦無法輕易將人給撈出來。張寒聽到「市局開會」不由想起了楊雪蘭,也不知道這位刑警副隊長有沒參加。一個多月過去了,楊雪蘭並未主動聯繫張寒,雖是意料之中的事,卻也難免有些失落。

鬼使神差之下張寒撥通楊雪蘭的手機。約莫過了一分鐘左右,就在張寒剛想掛斷的前一秒電話接通了。

「請問是楊警官嗎?」張寒有些緊張。

「是我。」警花的聲音依舊如從前般冷漠。

「嘿,我原本以為你不會接的。最近過得好嗎?」張寒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情緒,思念就像漣漪般擴散開去。

「還好,有事嗎?」電話的另一端有些嘈雜,似乎是一間比較大的辦公室。

張寒將呂冠的情況又複述了一遍,其間楊雪蘭問了幾個問題,然而具體情況張寒也不得而知。於是楊雪蘭決定親自前往H區分局走一趟,兩人約好了在距碧濤閣不遠的一家咖啡廳門口見面。

一個半小時後,楊雪蘭的車停在了張寒和黃菲面前。對於黃菲的出現,楊雪蘭顯得頗為意外。警花面不善,強烈的敵意讓黃菲原本蒼白的俏臉更加難看了。張寒慌忙解釋,楊雪蘭雖仍面有狐疑,但終於沒再給張寒臉看。

楊雪蘭將車停在離H區分局不遠的一條小巷裡,又和黃菲再次確認了一遍呂冠的信息便下了車。

黃菲心繫男友安危,又見楊雪蘭年紀輕輕,雖不便明說,但焦急惶恐之情卻愈發明顯地寫在了臉上。張寒不住安,心中卻也無甚底氣。好在楊雪蘭沒有讓兩人等太久,不到兩個小時便將呂冠給帶了出來。

「須得走些內部程序,花了點工夫。要不是我杵在裡面,李局又肯賣我幾分面子,最少15天刑拘鐵定跑不了。跟他一起的全在裡面蹲著呢!」楊雪蘭向二人解釋道,俏臉難掩得意之

黃菲這才知曉這位年輕貌美的女警官來歷非同小可。兩人關係曖昧,顯然絕非張寒所說的朋友關係那麼簡單。事既已辦妥,黃菲不敢耽誤二人,與呂冠一再千恩萬謝後便識趣地告辭離開。

兩人剛走,張寒便迫不及待地將警花擁入懷中恣意親吻起來。楊雪蘭起初還有些抗拒,象徵式地掙扎了幾下便漸漸軟化下來,伸出香舌回應起男人。

一個多月前,楊雪蘭離開碧濤閣回到了丈夫劉偉男身邊,回到了那個曾經溫暖的家。在前往調查章漢東前便和劉偉男有過代,加上之前執行過類似的任務,輕易便將丈夫給矇蔽過去。同樣受矇蔽的還有一手將楊雪蘭提拔並給予大力支持的市局主管刑偵的周副局長。

一切都似回到了從前,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然而楊雪蘭卻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在和丈夫經歷過兩次短暫而陋的房事後,楊雪蘭對丈夫半軟不硬的短小莖本能地到厭惡。便如家世顯赫的大貴族一夜間家道中落,那份失落與不甘實不足為外人道。

如今的楊雪蘭對事的渴望和需求,對質量的標準和要求就是十個劉偉男也足不了。每到夜深人靜丈夫睡時,就只能靠著自己纖纖玉指獲得些許愉。楊雪蘭曽無數次想念起那個俊美少年,想念他骨的情話,想念他堅硬似火的大,想念他陪伴的每個情夜晚。可不知怎麼搞的,這好如命的小混蛋自分別以來竟連一個電話也沒打來,真真是氣煞人也。至於不顧廉地送上門去主動求卻是楊雪蘭不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分,楊雪蘭將張寒輕輕推開少許。「我現在還有些要緊的事要處理,這會兒幫你去撈人已經耽擱了。下週一是我生,幾個同事在K酒店幫我訂了間包房,你要不要來?」

「去!美人相邀,怎能不去!況且還是你31歲生,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我呀!」聽得出警花沒把自己當外人,張寒不欣喜若狂。

「呸!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哼!你倒是查得清楚。為什麼這麼多天連個電話也不打給我?」楊雪蘭狠狠瞪著男人,大有興師問罪之意。

「不是你不讓我打的嗎?還說什麼會主動聯繫我,結果等了一個多月連個都沒等到!」張寒一聽立馬急了,敢情這一個多月是白等了。

「笨蛋!我是讓你別來找我,誰說連電話都不讓打了?」見張寒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樣,楊雪蘭「噗嗤」一笑。讓張寒取來手機,撥通了一個陌生號碼,將姓名一欄標註為「蘭蘭」。

「這是我隨便了個身份證辦的新號,以後你就打這個。記得週一晚上六點,到時我有件禮物送給你,不來保準你後悔!」

皮皮夏 2024-08-17 23:50:47

第十一章、借酒獻菊

K酒店位於江北江灘。蕭怡婷恰逢月事,留在了碧濤閣。張寒和楊月玲依著楊雪蘭所給的房號來到一間包廂,房間內坐了兩張大桌,大多為楊雪蘭市局裡的同僚或下屬,只留出三張座椅。楊雪蘭在眾人面前對張寒依舊不冷不熱,反倒是警花的丈夫劉偉男還算客氣,不過也僅僅只是表面應付一下而已。張寒不以為意,只是一心惦記著楊雪蘭說要送給自己的禮物。

楊月玲取出張寒心挑選的南洋黑珍珠項鍊為妹妹戴上。成串的大顆塔希提黑珍珠自是價值不菲,戴在警花白皙修長的脖頸之上將原本冷孤傲的氣質襯托得愈加突出。

席間眾人推杯換盞不亦樂乎,張寒縮在角落裡只顧埋頭大吃,表現得異常低調。劉偉男高談闊論,引得眾人不住勸酒,就連楊雪蘭也不免被多灌了幾杯。待到飯罷散場之時眾人皆有醉意,劉偉男和幾個酒量較淺的警員更是醉得人事不省,原本計劃著下半場唱K也只得作罷了。滴酒未進的張寒買單後又主動擔負起護送楊雪蘭夫婦回家的代駕司機。警花假意推辭,卻拗不過張寒一再堅持,只得勉強答應,然而微微翹起的嘴角卻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

張寒本想吩咐楊月玲自行回家,又覺放心不下,叫來黑簿會就近堂口的兄弟護送才算安心。待得眾人散盡,張寒與楊雪蘭合力將爛醉如泥的劉偉男攙扶至後排座椅,兩人不相視一笑。

「明明酒量不行,偏偏要學別人豪飲!」楊雪蘭藉著後視鏡望向醉得如同死狗一般的丈夫搖頭苦笑。

「我倒沒覺著有什麼不好,反倒要謝他今晚成全了我們的好事呢!」張寒單手控著方向盤,騰出一隻手握住了警花的柔荑。

「呸!誰跟你有什麼好事。不要臉!」楊雪蘭嗔罵道,卻沒有回被握著的手。

「不是說有禮物要送給我嗎?快拿出來瞧瞧!」張寒將楊雪蘭的小手放在間,鬆開皮帶把已然起的莖掏了出來。

久違而悉的大在掌心搏動,火熱而堅硬。楊雪蘭喉頭一緊,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心中頓時到一陣足和充實,瞥了眼後視鏡語帶雙關道:「急什麼!是你的還怕跑了?」

好不容易等到綠燈,張寒一腳將油門踩到底。「怎麼不急?放著你這麼個國天香的小美人坐在身邊能不急?來來來,先幫我吹一管解解饞!」說著便忙不迭將警花的螓首硬往下按去。

楊雪蘭一聲驚呼,措不及防之下被頭杵到下巴。正要撐起身子,一股濃烈的男氣息直撲鼻腔,心中不由一。舌尖下意識地掃過頭頂端的馬眼,悉的腥羶味如同藥一般刺著警花氾濫的情。酒意上湧,楊雪蘭哪裡還顧得上後排正自酣睡的丈夫,一口便將男人充血的頭含在嘴裡細細品嚐起來。

張寒一面享受著楊雪蘭的口舌服務一面為警花去上衣,順手將罩也摘了扔在一邊。心中卻愈發焦躁,只盼著早些抵達目的地好將警花大快朵頤。偏偏天公不作美,大半夜遇上了車,還好死不死堵在了條單行線上。也不知前方發生了車禍還是如何,竟使得整條路段陷入了癱瘓,車輛前行異常緩慢。

張寒開著的是楊雪蘭家用代步的老式桑塔納,避震效果並不算好。其間側臥在後排的劉偉男先後嘔吐了兩次,車內空間狹小,氣味難聞嘔。張寒只得將四扇車窗盡數搖下,令空氣通方才好過了些。

雖晚,但在路燈的強光照下卻有如白晝。車內的戲自不免落入有心人眼裡,使得兩人更增興致。張寒一手駕車一手把玩著警花的雙,下體傳來的陣陣快讓張寒發出舒的嘆息。楊雪蘭趴伏在男人下賣力地吐著莖,披散的秀髮遮住了警花的俏臉,赤的上身也不知是因為羞還是興奮,微微顫抖著泛起了皮疙瘩。

「聽到沒?剛才那個女人說你是貨耶!大庭廣眾子給男人含巴就這麼讓你興奮嗎?嘖嘖嘖~你還真是啊,我的貨警官!」張寒嘿嘿笑道。

聽到男人下的譏笑,飢渴已久的人警花白花花的身子顫抖得愈發劇烈了。

「喔~小嘴還真會呢!你老公就在後面,這樣真的好嗎?一會兒萬一醒了可就彩了!」楊雪蘭前的凸起在張寒掌中不斷變化著形狀。警花的雙雖沒有女教師那般誇張的尺寸,卻勝在堅。半球形的型完美無瑕、觸極佳,小巧致的頭、鮮紅的暈,有如一件藝術珍品。

「就他喝成這樣……噗嗤~噗嗤……不睡到天亮別指望能醒!」楊雪蘭與丈夫劉偉男自幼相識,兩人在學生時代便已確立了戀關係,劉偉男酗酒宿醉的窘狀楊雪蘭倒是見得多了。

「哈哈,看來我們楊警官今天是有備而來啊!」兩人說著話,車已行近至前方路口。一條匝道被路障攔阻,另一股道上幾名警正逐一盤查著過往車輛,了半天原來是查酒駕。

此時張寒已到了最為緊要的當口,早已和男人配合嫻的楊雪蘭立時便有了應,加快了吐的頻率。張寒突然注意到一名女警不知何時出現在側面幾步遠的距離,手裡拿著個酒含量檢測儀,目標顯然正是自己。此時若要回避已是為時已晚,張寒一個靈,立時在楊雪蘭的小嘴裡發起來。

楊雪蘭的朱頭緊緊包裹,濃稠的不斷沖刷著警花的喉頭,「咕咚」一聲將盡數嚥下,還意猶未盡地角的殘漬。楊雪蘭捋了捋額角的秀髮,媚眼如絲地望向臉尷尬的張寒,目光微移這才注意到車窗外目瞪口呆的女警。

「這位先生,麻煩你出示一下駕駛證,我現在懷疑你危險駕駛。」女警也就二十出頭,略有幾分姿,比之楊雪蘭卻是相差甚遠。女警不無妒忌地罵了句「小貨,真不要臉!」,便不再理會羞臊死的警花。

「不是吧,警官。我學過規,你可不能誣告我!」張寒將剛領不久的駕照遞給了女警。

「你這屬於疲勞駕駛,連車帶人我有權扣留你48小時。」女警只略微翻看了兩眼便將駕照收了起來。

「你說我疲勞駕駛可有證據?你倒是瞧瞧我哪裡疲勞了!」張寒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條斯理地將尚未疲軟的襠。「她是我女朋友,口不犯法吧?再說這事也輪不到你們警來管吧!坐在後面的是我在雜誌社的朋友,我想你也不想看到明天J區警大隊暴力執法的新聞見報吧?」

「你……哼!你少拿記者來威脅我,你朋友都醉成這副模樣了!嗯,對了,你給我出來!我現在懷疑你酒後駕駛!」女警顯然已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見張寒年紀不大,本錢卻著實不小,俏臉一陣緋紅,卻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兩眼。「」

然而令女警失望是張寒並未被檢測出酒含量超標,反倒是因為耽擱太久,後面的車輛開始不,紛紛鳴笛催促起來。這邊的狀況引起了幾位當值同事的注意,女警氣得直跺腳,最終只得悻悻地將駕照還給了張寒。

經過一番波折終於回到了楊雪蘭家中,警花將丈夫安頓好,便迫不及待地前往酒店開房尋,卻被張寒一把拉住。「何必那麼麻煩,在家裡做豈非更刺!」

「不行啊,張寒。我們還是去酒店吧!」楊雪蘭心中一陣悸動,扭頭看了眼躺在上的丈夫,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絲歉然和羞愧,最終還是廉之心佔了上風。

「天亮前他都不會醒,怕什麼!」張寒一雙魔手在警花周身各處部位遊弋著。「難道你就不想試試當著老公面挨是個什麼滋味?錯過了今天,只怕以後都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可是……唔……」楊雪蘭已然心動,心中卻有一個聲音不斷告誡自己只要再往前邁上一步便會就此沉淪,萬劫而不復。

張寒見楊雪蘭眼中現出掙扎之,索將心一橫,暴地封住了警花的小嘴,舌尖撬開齒連同津一併渡入。

楊雪蘭本能地著男人侵入檀口內肆的舌頭,情和酒漸漸麻痺了大腦,身上的衣被逐一褪去,很快兩人便裎相見。

昏暗的臥室內瀰漫著男女合後的靡氣味和味,地板上散落著衣成團的衛生紙。凌頭掛著一幅婚紗照,照片裡一對甜依偎著的新人正是楊雪蘭和丈夫劉偉男。並不算寬綽的木上除了一對媾的男女還躺著一個呼呼大睡的男人。此刻正沉浸在夢鄉中的劉偉男自是萬料不到自己深著的子就在身邊和另一個男人正做著苟且之事。

男人興奮的息、女人抑著的呻體劇烈的撞擊之聲和一旁綠帽丈夫的鼻鼾共同合奏出一曲響曲,為人警花此後的放人生拉開了大幕。

「啵」的一聲,張寒將半軟的莖拔出楊雪蘭泥濘的道,大股汁水混雜著白濁的道口冒著氣泡汩汩溢出。「我的好蘭蘭,說好的禮物呢?現在總該可以拿出來了吧!」

「呸!誰是你的蘭蘭!」楊雪蘭嫵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卻沒有絲毫責怪之意,心中的喜盡數寫在了一臉足的面頰上。警花在隨身的皮包裡取出一罐紅的小瓶子遞給張寒。「看把你急的!喏,知道怎麼用吧?」

張寒接過瞧了半晌,見瓶上印著的不知是德文還是法文,茫然地搖了搖頭。

「呵呵,小笨蛋!」楊雪蘭望著張寒一副呆頭鵝模樣忍俊不笑出聲來,捉住男人的手放進自己內,在茂密的叢中來回摩挲著那朵藏匿在深處的小菊。「姐姐能給你的,我也可以!」

「這是……人體潤滑油?嘿,難道說……你答應了?哈哈,蘭蘭,我死你了!」張寒心中狂喜,捧著警花的俏臉吻了又吻。

楊雪蘭也不答話,背對著張寒趴跪在上將自己僅存的處女地獻給身後心的小情人,回頭望向張寒的一雙媚眼水氣縈繞。

之前楊雪蘭對異常排斥甚至畏懼,一來不曾瞭解,再者因為張寒尺寸太過巨大。為了足男人對自己後庭強烈的望,連來楊雪蘭不僅上網查閱研究了的相關知識,更是從大量AV視頻中學到了豐富的技巧,所欠缺的也只是實戰經驗了。

楊雪蘭如今心甘情願做著姐姐楊月玲曽做過的事,與當誓死護菊的警花判若兩人,張寒此刻已無暇去揣測楊雪蘭前後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轉變。手持潤滑油,眼前是一朵嬌的小雛菊,任由自己隨意摘採,張寒不得意地笑了。這位高傲的冷警花終於肯放下身段在丈夫面前主動向自己獻出菊花的第一次,是對丈夫的終極背叛,也是對自己的徹底臣服。

「嗚嗚……好難受!」張寒將瓶嘴入楊雪蘭緊緻的小眼,大量潤滑油被注入腸道深處,警花到一陣不適,不住呻起來。

「哈哈!好啦,像拉屎一樣把潤滑油從眼裡拉出來!」張寒拍了拍楊雪蘭圓潤的股笑道。

一個多月前被困碧濤閣接受張寒調教時,楊雪蘭曾被迫在男人面前排大小便。在羞到了極限之時心中竟莫名地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這份快更多來自心理而非生理。儘管不願承認,但在酣睡的丈夫身旁與別的男人做,深入骨髓的羞無疑讓高來的更為猛烈。來自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讓警花一次又一次攀升到了情的巔峰。聽到張寒的吩咐,楊雪蘭秀眉微蹙、揚起螓首,下意識地繃緊了身子。

「噗~噗~」菊花綻放,白的泡沫固體潤滑油混合著黃褐的汙穢伴隨著幾聲沉悶的響被擠出體外,狹小的房間頓時充斥著一股刺鼻的惡臭。

「我靠,你都吃了些啥玩意兒,這麼臭!」張寒捏著鼻子笑罵道,隨手拾起幾張衛生紙,簡單清理了楊雪蘭間的穢物。「我說楊警官,你還真拉屎啊!早知道就給你這下眼做浣腸了。唔~真他媽臭!」

張寒雙手掰開兩片渾圓結實的瓣,間濃黑的環衛著嬌的小眼伴隨著警花重的呼一開一闔,充著濃烈的情。張寒只看得心馳搖曳,忍不住乾燥的角。

頭抵在眼的一瞬,楊雪蘭緊張得微微顫抖起來。藉著潤滑油的效用,頭擠開括約肌慢慢陷入了未經開墾過的處女地。隨著張寒緩緩推進,整隻頭頃刻間便被小眼給噬。

由於事前準備充分,加之焰高熾、酒麻醉,菊只是略微有些,楊雪蘭不由鬆了口氣。忽覺四肢一沉,男人整具身體在了背脊之上,兩隻半球型玉落入了一對魔掌之中。只聽得張寒溫柔的祝福在耳畔響起:「Happybirthday!祝我的蘭蘭永遠福快樂!」跟著眼就是一陣火辣,整莖猛然灌入直腸。

楊雪蘭「哎呦~」一聲驚呼剛口,腸道內的便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活運動。起初楊雪蘭腦子裡一片空白,大的莖如同一燒火捅在眼裡讓警花到有些暈眩。隨著的頻率逐漸加快,楊雪蘭覺著眼裡似有團火正無情地肆著,將身子硬生生分作上下兩截。充實、刺、失神、狂……各種奇妙的覺一瞬間紛至沓來。

經過短暫的適應期,楊雪蘭的門括約肌逐漸放鬆了下來。受著冠邊沿的稜溝反覆刮磨著腸壁上幼滑的黏膜,快漸漸在體內凝聚,楊雪蘭忍不住發出膩人的呻。張寒趴伏在楊雪蘭背之上一邊快速一邊舐著警花白皙香滑的脖頸和香肩,雙手分別把玩著一對的玉和被濃密所遮掩的「蝴蝶」。

沒過多時,警花已是香汗淋漓,同時承受著兩人身體的重量和男人兇猛的衝刺,即便強如楊雪蘭亦漸不支。張寒心中憐惜,將警花抱起,令其雙手撐在頭的婚紗照上。楊雪蘭弓岔開雙腿,調整好角度以方便男人的。不料一個不留神,一腳踢到了一旁睡的丈夫。劉偉男原本向外側臥著,一個翻身仰躺到木的中央,含含糊糊地嘟噥了一聲,鼾聲依舊。

楊雪蘭和張寒俱是一驚,各自抬腿避過。只是如此一來,楊雪蘭只得雙腿大張,以一個極度羞的姿勢直面下的丈夫。倘若劉偉男此時睜開雙眼,將一睹子那平裡隱沒在黑森林之中自己從不曾細看過的美麗器。大股的汁自警花道內潺潺而下,濺灑在丈夫的臉上。劉偉男似有所,興許是醉酒後口乾舌燥,無意識地角的汁意地咂了咂嘴。

莖在眼裡再度提速,不時被帶出體外,又被了回去。楊雪蘭低頭望著丈夫睡夢中被的臉龐,心中背德的快幾乎到了爆發的臨界點,帶著哭腔撕聲嬌道:「了……啊~……要了!」

「小貨,要不要給你老公來口『黃湯』解解渴?」張寒雙臂箍緊楊雪蘭的小蠻笑道。

「不行!張寒,別這樣,我求你了!」楊雪蘭先是一愣,接著搖晃著大白股劇烈掙扎起來。奈何張寒早有防備,重心低抱著警花浸香汗的圓巋然不動,木在兩人角力之下「吱吱」作響。

事實上,以近乎侮辱的方式將自己最為的一面毫無保留呈現在丈夫面前,儘管超出了自己的底線,但隱隱之中竟似乎有一絲莫名的期待和抑不住的興奮。電光火石間楊雪蘭已做出了選擇,身子不再掙扎漸漸放鬆了下來,心中反倒有種自暴自棄的解

離婚便離婚吧,大不了嫁給張寒好了!

意漸急,楊雪蘭心下一橫,膀胱微松,正要將下的丈夫淋個劈頭蓋臉。忽然身子一輕,雙腿膝彎被一雙結實的臂膀鉗住,給人從背後如同為孩童把般抱起。

「咿……呀!」隨著楊雪蘭的尖聲叫,金黃的在婚紗照上「啪啪」作響。熱騰騰的不住沖刷著照片裡警花冷若冰霜的俏臉,在昏黃的燈光折下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良久,楊雪蘭伸出雙臂反手勾住張寒的脖頸,側頭與男人忘情吻。殘餘的漬順著眼裡的匯聚到囊,滴落在了丈夫的角……

第十二章、母女同孕

蕭怡婷終於如願考上了W大學,母女倆都非常興奮,張寒也為女孩而到高興。

這天,三人一同在家吃著晚飯,蕭怡婷忽然放下碗筷,捂著嘴衝到衛生間裡一陣乾嘔。

「婷婷是不是懷孕了?」張寒望著蕭怡婷,小聲對楊月玲道。

「我這個月也停經了。」楊月玲紅著俏臉悄聲道。

「不會吧!這麼巧?太好了!你們等我一下。」張寒興奮地抱著女教師一通猛啃,接著一溜煙衝出了門外。

只一會兒工夫,張寒便氣吁吁地拿著剛買來的驗孕紙跑了回來,興沖沖地推著臉暈紅的母女二人進了衛生間。自打母女同以來,張寒便不再給二女避孕,實是有意而為之。

果不其然,母女倆都是紅紅的兩道槓。

「哈哈,我要做爸爸了!」母女同時懷孕!這種只在情小說裡才有的荒誕劇情居然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

母女倆一瞬不瞬地望著男人,目光中有些彷徨,又帶著些期待和欣喜。

短暫的興奮後,張寒握住楊月玲柔軟的小手,望著女教師一對泛著光彩的明眸誠懇地道:「月玲,嫁給我好嗎?」

對於張寒突然求婚,楊月玲先是面一喜,旋又頹然嘆道:「那婷婷怎麼辦?」

「你做大,她做小,只是我無法給婷婷名分。對不起!」張寒轉頭又望向蕭怡婷。

女孩望了望男人,又看了看母親,咬著玉默然不語。

「你還是娶婷婷吧。你想要,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女教師的聲音有些悽苦,一張俏臉泫然泣。

「不行!我娶的必須是你楊月玲!私底下你們母女倆都是我的女人,我會你們一輩子。」張寒握住楊月玲一對香肩的手緊了緊。

「媽,只要張寒一輩子對我好,有沒有名分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我們三個永遠都能在一起不再分開!」蕭怡婷低垂著蝤首輕聲說道。

「這個週末我帶你們回家見我爸媽。」張寒聞言大喜,一把將母女二人摟入懷裡。

「誰要見你爸媽了!我還沒答應你呢!」楊月玲白了張寒一眼嬌嗔道。

「不去也得去!見過未來的公公和婆婆,你們以後就是我張家的媳婦了!」張寒在母女倆紅撲撲的臉蛋上各自吻了一口。

「可是……我們年齡相差這麼大,你爸媽會同意嗎?」楊月玲怯聲囁嚅道,美目掠過一絲憂慮。

「放心好了,一切包在我身上!」張寒伸手在女教師的肚子上輕輕摩挲,嘴角不由泛起笑意。

***************

聽說兒子要帶女朋友回家,史文芳很是高興,一早特地心打扮了一番。當年跟了張寒的父親張啟明,兩人未婚先孕,18歲不到就有了張寒。史文芳年輕時便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多年來保養得當,如今35歲的年紀看著卻和二十八九歲的少婦一般無異。當然,若非如此也不會被當時還是幫會小頭目的張啟明給看上。張寒繼承了母親的相貌,從小就不缺女人緣。兒子有過很多女朋友,史文芳是知道的,卻並不怎麼過問。

儘管風,張寒卻從不曾將女孩帶回家裡,史文芳不對這個即將上門見家長的女孩充了好奇。只是當她見到楊月玲的一刻,臉卻立時變了,變得非常難看。

張寒心中瞭然,拉著同樣面大變的楊月玲和一臉不知所措的蕭怡婷走進大廳向父母笑道:「爸、媽,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楊月玲,你們未來的兒媳婦。這是她的女兒蕭怡婷,也是我的女人。」

張啟明倒不以為意,只是覺著自己這個兒子實在有夠荒唐。這兩個女人看著年齡似乎相差不大,眉目間確有幾分相似,本以為是一對姐妹,沒曾想竟是母女。一邊聲稱著自己要娶母親做老婆,一邊卻又直言不諱地承認和女兒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而母女倆雖羞得臉通紅,卻並未開口否認。好嘛,母女通吃!

母女二人俱是一等一的絕美人,尤其是母親,當真是美絕倫、儀態萬千,即便是自己如花似玉的子也略有不及。張啟明經營情服務業多年,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卻沒一個比得上眼前的美婦人。單就泡妞而言,做兒子比起老子確要強過不少。

「我不同意!」史文芳忽地然大怒,態度之強硬幾乎沒有回寰的餘地。

「為什麼?」張寒也不著急,母親的態度原在預料之中。

「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史文芳瞪視著楊月玲恨恨地罵道。

「老媽你是不是錯了?難道你們從前認識?」張寒奇道。

「總之我不同意你們往!想娶她做老婆,更是門都沒有!」史文芳一時語,丟下一句狠話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將門重重摔上。

張啟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子今天的舉動著實有些奇怪。

「爸,你覺得我這兩個女朋友如何?」張寒攬著母女二人對父親笑道。

「我沒意見,我一貫主張婚姻大事自己拿主意。不過你得過得了你媽這關!」張啟明笑了笑,向史文芳的房間努了努嘴。

「那好,我這就去讓老媽為我做主。」張寒拉著母女倆走到母親房門口吩咐道:「一會兒我叫你們進去,當著我媽的面你們倆小嘴可得甜一點!」

蕭怡婷忙不迭點頭答應。

楊月玲卻急得扯住張寒的胳膊道:「不行的!我和你媽……」

張寒打斷了女教師的話:「不用擔心,你只管照我說的做,我保管她會答應我們的婚事。」說罷便不再多言,邁步走進屋內。

「媽,你和楊月玲很早就認識吧。當初我讓韓棠幫我調查楊月玲家世背景,沒想到居然查出你們之間竟會有段陳年舊怨。」張坐到母親身旁笑道。

史文芳與楊月玲不僅很早就認識,更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閨。兩人年紀一般大小,親如姐妹,情極是要好。在當時均是遠近聞名的美少女,追求者絡繹不絕。但兩人自小受人追捧,眼界極高,尋常男孩又哪裡瞧得上眼。直到兩人各自考上了不同的高中,遇見那個宿命中的男人。

這個改變二女一生命運的男人名叫蕭徑亭,是剛從大學畢業不久來高中任教的語文老師,也是後來蕭怡婷的親生父親。

蕭徑亭雖出身農村,卻生得清秀俊雅,談吐也頗為不凡。史文芳的出現讓一貫風自賞的蕭徑亭為之驚。兩人朝夕相處漸生情愫,不久便墜入河。史文芳將處女獻給了自己的老師,女孩初嘗雲雨,一時情深種不可自拔。

然而蕭徑亭卻並非情場初哥。一次偶然的機會,蕭徑亭被學校安排到當地另一所高中聽課學習,其間遇見了一個叫楊月玲的女孩。蕭徑亭一見之下驚為天人,施以各種風手段,很快便俘獲了美人芳心。

蕭徑亭心思縝密,腳踏兩條船左右逢源一直相安無事。直至史文芳聽聞楊月玲忽然休學半年,前去探望。卻發現閨已是身懷六甲、肚大如瓜。問起緣由,這事才終於蓋不住了。

蕭徑亭雖戀史文芳青美妙的體,卻最終選擇了楊月玲,不久便將史文芳棄如敝履。

遭此沉重的打擊讓史文芳一度崩潰,最要好的閨居然搶走了自己的男人。自此,兩個幼時好友從此不相往來。

經此一事,史文芳開始自暴自棄,曠課逃學連於酒吧夜店,更結識了一些社會上的男人。史文芳不再矜持,縱情於酒,不斷麻醉著自己,直至有一天遇見了張啟明。

張啟明在當時已是黑簿會旗下獨當一面的得力干將,為人豪邁不羈、義氣為先,深得幫眾戴。自從和史文芳往後,張啟明便視其為珍寶,從此斷絕了和其他女人的往來。張啟明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身體健碩,本錢也好,笫之上對史文芳更是千依百順。史文芳受創的心被男人的溫柔漸漸撫平,不到一年便有了個兒子,取名為張寒。

楊月玲在和史文芳決裂不久誕下了一個女兒,取名為蕭怡婷。之後楊月玲完成了學業,在蕭徑亭的幫助下入職W市L高中任教。一年後兩人結為夫,一家三口倒也幸福美。可好景不長,在蕭怡婷8歲那年,蕭徑亭因一場通意外而去世。一夜間楊月玲成了寡婦,蕭怡婷失去了父親,母女倆從此相依為命,直到遇見張寒。

這段陳年往事張寒早已知曉,在決定追求楊月玲之初便已預料到今或有可能出現的狀況。

「原來你都知道了,我和這個小人勢不兩立,又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兒子送給仇人!」史文芳咬牙切齒地盯著兒子的眼睛。

「媽,我這不是在為你報仇嘛!」張寒笑著為母親解釋道:「不瞞你說,楊月玲和她女兒現如今都懷了我的孩子,這輩子是跟定我了。從今往後她們母女倆對著你還不得畢恭畢敬,竭力討好您這位婆婆大人。」

「你說什麼?!」史文芳聞言身子不由一震,一雙美眸晴不定地望向張寒,過了良久才道:「你把人家母女肚子都搞大了,那你究竟是娶母親還是女兒啊?」

「當然是娶母親!這樣楊月玲才算名正言順矮你一輩,人前人後都得喊你一聲『媽』。你說這算不算為你報了仇?」張寒挽著母親的胳膊嬉皮笑臉道。

「你這小壞蛋!什麼好處都讓你給佔盡了,真是便宜你了!」史文芳依舊寒著臉,眼中卻閃過一絲促狹之

「這還不算完,楊月玲有個妹妹,你應該見過吧。她現在也是我的女人,改天讓她們姐妹倆一起侍奉您如何?」張寒終於鬆了口氣,趁熱打鐵又下了最後一劑猛藥。

「連蘭蘭也被你……你這小子真是女人的剋星!不過這樣也好!你把那個小人叫進來,我有話問她!」史文芳站起身來,坐到了一旁的靠椅上。

張寒領著母女倆正要進房,回頭不忘提醒道:「記著我剛才說過的話!還有,無論發生什麼事千萬不要得罪了我媽!」

蕭怡婷點了點頭。

楊月玲略微躊躇了片刻才「嗯。」了一聲。

母女二人依言來到史文芳面前怯生生地喊了一聲「伯母。」。

「月玲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要比我大兩個月吧。你喊我做『伯母』,覺得合適嗎?」史文芳望著楊月玲嘲道。

「我……我……」女教師羞得只想找條地鑽進去。

「行了!你可給我記住了,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如果你想嫁給我兒子,在這個家我就是你媽!哪怕在外人面前你也得管我叫『媽』!」史文芳得意地看著楊月玲譏笑道。

「知道了……媽。」楊月玲渾身顫抖,幾乎快要哭出聲來。

「你自己不是有老公嗎?怎麼還要來勾引我兒子?」史文芳繼續羞辱著昔的閨

「徑亭……十年前就過世了。」楊月玲低垂著螓首嗚咽道。

「哦……」史文芳雖隱約猜到,卻仍不免有些傷。但一回想起當年的舊事不由得恨聲罵道:「死得倒也乾脆,只是便宜他了!」

「就算你是張寒的媽媽,也不可以這般侮辱我過世的爸爸!」蕭怡婷再也忍耐不住,開口反駁道。

「婷婷!」張寒怕蕭怡婷壞了事,大聲呵斥道。

「婷婷,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是我和你爸爸做得不對。文芳……媽,請你相信我!當年我要知道你和徑亭在一起,就不會答應他了。」楊月玲慌忙出言制止女兒的冒失。

「有點意思!小丫頭,我在醫院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史文芳也不去理會楊月玲,對蕭怡婷笑道。

「我叫蕭怡婷。心曠神怡的怡,嫋娜娉婷的婷。」蕭怡婷不卑不亢地答道。

「不錯!婷婷,你看這樣如何?你來做大,你媽媽做小。等你和張寒上了大學,就把婚事給辦了。」史文芳笑眯眯地望著蕭怡婷,眼中閃過一絲異

蕭怡婷不知該如何回答,躊躇了半晌才道:「我不要名分,只要能和張寒在一起就好。」

史文芳意地點了點頭,對楊月玲道:「我暫且答應了你們的婚事,從今往後你們母女倆要對我兒子一心一意、從一而終。還有,記住你答應我的事。」

「我記得的,媽。」楊月玲低聲答道。

「好了,一起去吃飯吧,菜都涼了。」史文芳說罷起身走出了房間。

就這樣,張寒又一次涉險過關。

,張寒託關係為母女二人辦理了準生證,又去省婦幼醫院為二女做產檢建了卡,忙前忙後了一整天。

張寒心情大好,當晚約了王珏在碧濤閣喝酒。張寒帶著母女倆來到包房時,人都差不多都到齊了。胖子摟著新寵姐妹花,黃菲陪在呂冠身側。藉著王珏的面子,吳彥也叫來了劉作為陪酒。幾個人正玩著骰子,唯獨少了魏氏姐妹。

張寒隨口問起,胖子不耐煩地答道:「兩個丫頭不識好歹,以後都懶得帶她們出來玩!」

張寒瞥了眼那對孿生姐妹,心道都說男人有了新便忘了舊,想不到就連魏氏姐妹這般出的美女也未能倖免。張寒說起楊月玲和蕭怡婷雙雙懷孕的事,眾人自然又是一陣羨慕嫉妒恨,卻也不忘恭喜一番。

「楊老師這娃兒生下來,該管我們的校花叫姐姐還是阿姨呢?」王珏每次見到楊月玲總不忘調笑兩句。

女教師自是無言以對,直羞得面紅過耳。

下母女,上姐妹,當然是喊阿姨!寒哥,你說對吧?」呂冠也打趣道。

「那學姐的孩子該叫楊老師做什麼呢?嘻嘻,這輩分真,我都給攪暈了。」黃菲掩口嬌笑道。

「我和楊老師剛訂了婚,以後這樣的玩笑就免了。」張寒笑道。

「嫂子,對不住!得罪了!」呂冠和黃菲聞言忙向楊月玲賠罪。

「寒少、兩位嫂子,恭喜了!」吳彥摟著嬉笑的劉一齊向張寒敬酒。

「珏哥,還沒聽你介紹過兩位美女如何稱呼呢?」張寒端起酒杯隔空向兩姐妹敬了一杯。

「嘿,你不提我還真給忘了。」王珏舉起酒杯兀自幹了。「不怕你們不信,我和萱筎、月茹的緣分早已天註定!你張寒喜母女花,我卻偏姐妹花。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張寒笑而不語,等著王珏的下文。

原來這對孿生姐妹分別叫做林萱茹和林月茹,自小在孤兒院長大,小小年紀便出落成一副美人胚子模樣。姐妹倆7歲那年被王珏的父親相中收養,請來各類專業的老師加以教導。姐妹倆13歲時,王珏出世。到了17歲,王珏4歲可以記事的時候,姐妹二人便一直陪在王珏身邊。直至王珏10歲,方才被王珏的父親召回軍中親自加以調教,學得一身技藝。在王珏18歲成年那天,姐妹倆以31歲的處女之身被當做生禮物送給了王珏。

胖子之所以對姐妹花情有獨鍾,只因幼時林氏姐妹的朝夕相伴在王珏幼小的內心深處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九年後,林氏姐妹學成歸來,被王珏的父親安排到兒子身邊為其保駕護航。林氏姐妹自7歲起,命運便與王珏掛上了鉤,可以說姐妹倆這一生都是為王珏而活著。

張寒不想起了魏小冉和魏紫枚,現在看來她們倆若要和林氏姐妹爭寵無異於以卵擊石。且不說林氏姐妹對胖子而言本不是先入為主那麼簡單,單單就姐妹花質量而論,魏氏姐妹便有所不及。無論容貌還是一身手段,林氏姐妹都是頂尖的,甚至不輸楊月玲和楊雪蘭。一邊是孿生姐妹,一邊是普通姐妹,對男人而言前者的惑顯然多過後者。不過或許在魏氏姐妹看來,多半會認為自己才是先入為主的那個。

第十三章、背夫偷漢

高二這年暑假,張寒幾乎是在偷情中度過。楊、蕭母女有孕在身,張寒只得將旺盛的力轉移到楊雪蘭身上。自打警花在張寒面前卸下冰冷的偽裝,強烈的望便一發不可收拾。一對婦恰如干柴烈火,一個揹著丈夫,一個瞞著未婚子,行著苟且之事好不刺

這天夜裡,兩人照舊將車停在市局正門對面的小巷中大玩車震。警局每晚都有安排人員執勤,看著車窗外不遠處一張張悉的面孔,楊雪蘭致高漲,上下聳動著翹,檀口不住發出人心魄的嬌啼。

便在此時,楊雪蘭的手機鈴聲忽地響起。一看來電,竟是自己那綠帽丈夫劉偉男。

張寒哧地一笑,這劇情怎地如此悉!也不待楊雪蘭有所反應便一把搶過按下了接聽鍵,打開免提將手機扔在一旁的副駕駛座上。

「老婆你在哪裡?怎麼還不回來?」劉偉男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端響起。

「今天局裡安排我執夜勤……要晚點……才能回。」楊雪蘭白了張寒一眼。

「你好歹也是個副隊,怎麼每天都要執夜勤呀?」劉偉男略微有些不

張寒托起楊雪蘭的小蠻向下用力一摁,頭杵在了警花嬌的子口。

「還不都是為了……工作嘛……噢!」楊雪蘭顫聲應道。

「老婆你怎麼啦?」劉偉男關切地問道。

「我……我正開車呢!」楊雪蘭扭過身子拍了拍方向盤正中的喇叭。

「開夜車千萬要小心吶!我給你留了夜宵,是你最吃的水晶蹄子。」劉偉男憐地叮囑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老公你早點休息吧……哎呀!」楊雪蘭隨口敷衍著丈夫,忽覺菊花一緊。

張寒有意捉警花,捋了捋楊雪蘭間的,將中指入緊緻的眼裡摳挖起來。

「出什麼事了?」劉偉男急得大聲問道。

「光顧著和你說話……闖紅燈啦!都怨你!」楊雪蘭收腹提,勉強抵禦著眼裡惱人的瘙,嬌嗔道。

張寒只覺原本緊湊的腟腔再次收縮,道壁上的頭,快水般湧來,雙手捧起警花渾圓結實的股快速拋聳起來。

「老婆,我想你了!我們都半個多月沒做過了!」劉偉男難得聽到子發嗲,忍不住心難搔。

「我這幾天不方便……過些天吧……嗚……」楊雪蘭本能地拒絕了丈夫求的要求,正想說兩句安的話。張寒忽然加快了頻率,冠邊沿的稜溝快速刮磨著道壁上的褶皺,說不出的酸難耐,忍不住便要放聲叫。張寒見勢不妙,倉促間只得張口堵住警花的小嘴。

「用……嘴幫我做好嗎?老婆,求你了!」結婚多年,劉偉男提過幾次口的要求,均被子嚴詞拒絕。這次大著膽子再度提出,不有些緊張。

「嗚嗚……」楊雪蘭一口氣硬是憋在喉嚨裡,下體的快攀升到了極限。

「老婆,你生氣了?」劉偉男半晌不見子回應,不免有些發怵。

楊雪蘭對丈夫的話充耳不聞,兀自搐著身子,口中嗚咽不止。

「老婆,你還聽在嗎?」劉偉男語音漸漸低落。

楊雪蘭緊緊摟住張寒的脖子,大口嚥著男人的津,忽地美目一陣翻白,身子就此僵住不再動彈。張寒被警花雙臂勒得幾乎快要不過氣來,忽覺頭一麻,一股熱澆在馬眼,接著大腿和肚腹間也是一片溫熱,一股味充斥在車廂內。張寒一個靈,忍不住在警花道內起來。

良久,楊雪蘭回過神來,剛想開口說話,猛地想起還在和自己通話的丈夫。拿起手機,卻發現電話的另一頭不知何時已經掛斷了。

「蘭蘭,你這車該換了。好啊!」張寒吻了吻楊雪蘭翹的瓊鼻調笑道。

「還不都怨你!真討厭!」楊雪蘭揮拳在男人口一通捶打,撒嬌道。

「哈哈,你這蹄子!難怪吃蹄子。不過我就喜你身上這股子味兒!」張寒將臉頰貼在警花布香汗的脯深了一口氣,裝作一副陶醉狀。

「去你的!你才!你全家都!」楊雪蘭一把推開張寒,嬌嗔道。

「好了,到做決定的時候了。是回家吃水晶蹄子?還是陪我繼續下半場?」張寒用手指梳理著警花被汁和

「你不嫌髒嗎?開車,先去酒店洗個澡。臭死了!」楊雪蘭取出紙巾為兩人清理身上的漬。

「然後呢?」張寒一臉壞笑。

「當然是繼續下半場啦!」楊雪蘭媚眼如絲地嬌笑道。

***************

暑假就快結束了,蕭怡婷的肚子已有了明顯的凸起。楊月玲的體態相較豐潤,換件寬鬆點的衣服倒也不覺有異。W大暫時是不能去了,母女倆正商量著如何辦理休學手續。

「月玲,你也別去學校了。在家和婷婷一起養胎好了。」張寒在一旁口道。

「可我沒這麼長的休假呀!」楊月玲有些為難。

「那乾脆辭了好了。又不差這幾個錢,難道還怕我養不起你們母女嗎?」張寒笑道。

「好吧,我聽你的。」楊月玲溫順地點了點頭。

「還有,你們倆搬我家去住,這也沒個保姆傭人什麼的。你們著大肚子沒個照應,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張寒將母女二人摟在懷裡。

母女倆對望了一眼,卻並不吱聲。

「你們是怕我媽不好相處吧?沒事,這不還有我嘛!你們懷了我的孩子,我媽也答應了婚事。平時多哄哄,陪她逛逛街,去美容店做做保養什麼的,其實我媽這人好哄的。」張寒耐心開導道。

見楊月玲依然有些猶豫,張寒也不生氣。「再說了,你們跟了我,我媽這關總得要過的不是嗎?」

「那好吧。」楊月玲終於還是答應了。

第二天,楊月玲到W大以心臟手術為由為女兒辦理了休學手續,並向L高中提了辭職申請,相關的接很快便辦理妥當。張寒帶著母女花正式入住張家,出乎意料的是史文芳雖不大待見,卻並未刻意刁難母女倆,料想多半是二女腹中懷有張家骨的緣故。由於孕期不便行事,張寒特地為母女二人騰出了一間房。二女同睡一張大,平時吃穿用一應所需皆由專人照料。安排好一切,張寒回到了學校。

這天下了晚自習,張寒正待回家,卻被人給叫住。回頭一看,是魏小冉。

「張寒,我想和你單獨聊兩句。」魏小冉走到張寒近前。

「關於王珏?」張寒大致猜到了一些。

魏小冉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並肩坐在教學樓頂的天台上。

「張寒吶,你說我該怎麼辦呢?」魏小冉兩手撐在石臺的邊沿,雙足在半空中無意識地上下踢擺著,蝤首微微揚起,望著夜空中的星辰囈語般嘆道。

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張寒突然有種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在這一刻,魏小冉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從小到大我從沒見過姐姐哭的這麼傷心。」魏小冉側過俏臉凝望向張寒的雙眸泛著淚花。

「就沒想過放手嗎?」張寒輕嘆道。

「蕭怡婷放手了嗎?」魏小冉反問道。「你是為了楊老師才刻意接近她的吧?連我都看得出,她會不知道?」

張寒心中倏然一驚,捫心自問一直以來自己是不是有些忽略了蕭怡婷的受,一廂情願地認為她對自己的付出理所應當。然而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為一個男人生兒育女,更不計名分,又怎可能是理所應當?張寒恨不得狠狠地自己一個嘴巴子。暗罵一聲該死!如非今天和魏小冉在這裡有過一番對答,那還不得讓婷婷暗自傷心難過一輩子啊!

「怎麼?幡然悔悟了?算你還有點良心!比起王珏那個負心薄倖的傢伙強一點!哎~」魏小冉兀自嘆了口氣。

張寒心中苦笑,將自己所知道的林氏姐妹出身來歷原原本本說與魏小冉知曉。

「這樣看來,我們大概是沒什麼機會了。」魏小冉頹然道。

「王珏這個人,我多多少少還算了解一點。若要打動他,就非得投其所好不可。」張寒心念一動,腦中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鬼使神差之下竟做出了一個令自己後悔終生的決定。

「說了不怕你看不起我,我們為了他什麼無的事都做過。」魏小冉苦笑道。

「或許是你們做的還不夠,只是那種程度的話,林萱茹和林月茹一樣也能做到。」張寒盯著魏小冉明亮的眼眸笑道。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魏小冉被看得有些發虛。

「你把這張圖片帶回去讓你姐姐也看看,如果你們能做得到的話再來找我吧。」張寒在手機裡翻出一個名為「choye」的文件夾,選取了其中的一張圖片用QQ發給了魏小冉。

魏小冉打開手機一看之下立時面紅耳赤,旋即一張俏臉變得蒼白如紙。

***************

週末,張寒與楊雪蘭一夜綿後回到家裡已是中午,卻不見楊月玲,不有些奇怪。

「我媽媽和你媽媽去了美容院還沒回來。」蕭怡婷夾起一塊紅燒放進嘴裡,細細地咀嚼著。「這裡的阿姨做的菜真好!比酒店裡的都好吃!」

「什麼你媽媽我媽媽!還有,是家裡,不是這裡!」張寒胡扒著碗裡的飯菜,如同餓死鬼投胎一般一頓猛嚼。昨晚和楊雪蘭在酒店玩得太瘋,以至於一覺醒來都快中午了。

「婷婷,很久沒去逛街了吧,不如下午我們去看場電影吧!最近有部片子叫《盜夢空間》,聽說很不錯。」張寒鼓著腮幫子嘟噥道。

「我知道,小李主演大導演羅蘭執導的燒腦片。剛上映就想看了,只是沒人陪!」蕭怡婷嘟著小嘴。

「我不是人吶?我是你未來老公,你是我的小老婆。你不找我,難道要去外面找野男人?」張寒佯裝不道。

「還說呢!整天跟個大忙人似的,連影都見不到一個!」蕭怡婷雙手叉瞪著眼,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

整個下午,張寒陪著蕭怡婷在步行街來回逛悠,大包小包拎了兩隻手。逛街或許是女人自帶的天賦技能,即便孕婦也不例外。兩人邊走邊聊,說著羞人的情話。走累了,張寒就抱著女孩坐一小會兒。

直至天漸暗,兩人進了家西餐廳挑了個靠窗的所在。抿著高腳杯裡的紅酒,蕭怡婷彷彿回到和張寒相戀之初,甜而溫馨。蕭怡婷希望時間就此定格,如若此時此刻母親也陪伴在身旁,那便該有多好啊!

「以後我們每個週末都出來逛會兒街好嗎?」就在蕭怡婷還沉浸在美妙的思緒之中時,張寒的問話將女孩拉回了現實。

「嗯!再加上媽媽,我們三個人一起。」儘管蕭怡婷知道男人的甜言語多半隻是為了討自己一時喜,還是高興地點了點頭。

電影在九點開場,張寒訂了兩張VIP情侶票。包間四周被隔斷,只留下正前方觀影。飯,電影看到一半,張寒忍不住對著女孩上下其手。

張寒將蕭怡婷抱起背對自己跨坐在大腿上,解開女孩的衣釦,剝去上衣,將罩放在一旁。雙手在蕭怡婷微微隆起的肚皮上來回摩挲,受著懷中逐漸火熱的嬌軀微微顫抖。

過了一會兒工夫,蕭怡婷身子一軟向後仰倒,倚靠在張寒懷裡。解開女孩的帶,褪去長裙和內,張寒將中指小心入嬌菊內輕輕摳挖起來。隨著蕭怡婷呼漸漸重,小眼一開一闔,已做好了接賓客的準備。張寒鬆開皮帶,將準備好的潤滑塗抹在莖和女孩頭抵住小眼,擠開括約肌緩緩推進,直至盡沒入。整個過程,兩人的視線均未片刻離開過大屏幕。

電影院內座無虛席,蕭怡婷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竭力捂住小嘴,受著腸道內的充實。孕婦固然刺,只是顧及到女孩腹中胎兒,張寒動作不敢過大,將停留在腸道深處便不再動彈,一手把玩雙,另一隻手撫蒂。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快也在一點一滴累積。蕭怡婷的私處早已是一片澤國,汁順著經兩人下體結合處,匯聚到張寒坐著的沙發上。

電影終於到了高,萊昂納多飾演的柯布來到潛意識空間尋找最終的答案。便在此時,蕭怡婷伸出雙臂反手勾住張寒脖頸,側過蝤首向男人索吻。深悉女孩身體的張寒立時知曉這是高來臨的前兆,配合著伸出舌頭,任由女孩含在嘴裡。只是片刻工夫,蕭怡婷身子一陣來了高

張寒取出紙巾為蕭怡婷清理下體的殘漬。女孩望著男人依舊堅有些歉然,蹲下身子想用小嘴出。張寒笑著將蕭怡婷抱起,溫柔地為女孩穿上衣。畢竟電影就快結束了,一會兒燈火通明,若是給人瞧見怕是明天非上頭條不可。

週一回到學校,魏小冉私下找到張寒。不出所料,姐妹倆經過一番天人戰最終作出了改變她們一生命運的羞決定。兩人約定在半個月後出發前往本。

又是一個週末,楊、蕭母女陪著母親去逛街。三個女人一臺戲,張寒自然不願參合。最近半個月,母女倆和母親相處得還算不錯,尤其是楊月玲與史文芳的關係已有了明顯改善。對於婆媳關係的現狀,張寒還是比較意的。吃過午飯,匆匆約了楊雪蘭在一家大眾4S店門口見面。

「為什麼要在這裡見面?」張寒趕到約定的地點,楊雪蘭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跟我來,進去就知道了。」張寒牽著警花的手走進4S店。

向接待的導購說明來意後,兩人被帶到一輛白進口高爾夫之前。

「怎麼樣?喜嗎?2。0T動力,還不錯,我已經試過了。」張寒為楊雪蘭拉開車門。

楊雪蘭一臉驚喜地坐進駕駛座。因為是整車進口,又是頂配,內飾雖稱不上豪華,做工用料卻還算細。

「進口車一定很貴吧?你真打算送給我?怎麼之前都沒聽你說起過?」楊雪蘭欣喜不已,一連問了三句。

「告訴你了那還能叫驚喜?不算太貴,四十萬以內,開著上班不會有麻煩。走,我們去辦手續。」張寒拍了拍警花的翹,跟著一臉羨的導購來到貴賓間,很快便辦理好了提車的一應手續。

「那部桑塔納留給你老公開好了。以後咱們玩車震就用這臺,髒了也不必再擔心被你老公發現。」張寒坐在副駕駛座笑著對楊雪蘭道。

「不行!以後都不準在我車上做,要做去酒店。」楊雪蘭猛地一腳油門,瞬間超了一輛銀灰的凱越。

「酒店裡做哪有在車上做?大不了洗車費我出!」張寒一臉的無奈。

「我說不行就不行!」警花橫了男人一記兇狠的眼神。

楊雪蘭挽著張寒的胳膊走進一家女內衣專賣店,這家店上週末張寒曽陪著蕭怡婷一起光顧過。挑了幾套的情趣內衣,張寒拉著警花進了試衣間。

楊雪蘭選了一件漁網連體裝換上。警花的雙、纖細的肢、渾圓的股、頎長的美腿和巧的玉足被紅的漁網包裹著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只出白皙的肩膀和手臂。下私處至開了一條大口子,濃密的從開口處突兀地伸出,黑乎乎的一大團。漁網孔眼極大,空隙間探出兩隻殷紅的頭,鼓被從橫錯的細線束縛成一塊塊雪白的凸起。

警花冷的氣質與靡的裝扮形成強烈的反差,卻又完美地融為一體。張寒在一旁看得喉頭鼓動,忍不住了口唾沫。

楊雪蘭見男人一副授魂與的模樣,心中得意,雙腿微分一手撫一手扶,擺出了個異常人的姿勢。

張寒也不言語,解開皮帶提搶便上。

自打進入試衣間的一刻起,兩人便互有默契地撥著對方的情,無需太多前戲很快便進入了狀態。楊雪蘭雙手扶住鏡子,向後撅起股。張寒將頭抵在警花漉漉的道口,腹一莖便毫無滯礙地一到底。一個竭力聳,一個奮力,均是大開大闔毫無保留。沒有任何技巧,兩人肆無忌憚地宣著最原始的望。

體的撞擊聲伴隨著警花勉力抑著的呻在試衣間外已是清晰可聞,隔著門似有人小聲議論著什麼,兩人充耳不聞,徑自攀登著望的巔峰。不消多時,兩人近乎同時爆發,試衣間很快恢復了平靜。

當張寒牽著楊雪蘭的手走出試衣間時,面和幾個正在選購內衣的顧客打了個照面,兩人不由得都怔住了。面前站著的三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雙雙著大肚子的楊、蕭母女和母親史文芳。張寒無從知曉三女何以恰巧會出現在當場,但此刻這些已經不再重要了。

楊月玲美目圓睜,一臉的震驚和不信。蕭怡婷微張著小嘴也是驚訝不已,或許這妮子早知張寒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只是萬沒料到竟會是自己的小姨。楊雪蘭一臉惶恐,竟看也不敢看自己的姐姐。史文芳則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眾女彩的表情,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最後還是史文芳打破了沉默:「先找個地方坐坐吧,僵在這兒給人看笑話嗎?」

如果可以選擇,張寒絕不願姐妹二人在這種情況下相見,但事已至此,卻也別無他法。楊雪蘭自可不論,蕭怡婷經過初時的驚詫,已然恢復平靜,只是偶爾向張寒遞來一個幽怨的眼神。

找了家就近的咖啡廳,眾人坐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因為楊月玲的緣故,楊雪蘭與史文芳幼時便已相識,此時已然認出了對方,不大為驚異。

楊月玲傷心氣惱,淚水撲簌簌地滴落在衣襟上,直看得張寒心疼不已,不顧美婦掙扎硬將她摟在懷裡連哄帶勸,又向一旁的警花連使眼。楊雪蘭也不多做解釋,只是抓著姐姐的手不停道歉乞求原諒。楊月玲哭泣漸漸止歇,張寒的舌尖掠過美婦面頰將淚珠舐去。

楊月玲氣張寒花心,有了自己和女兒還嫌不夠,連妹妹也搞上了。更恨楊雪蘭寡情,明明已是有夫之婦,卻和自己的姐姐搶男人。可兩人終究是生命中最為緊要之人,忿怒漸漸平息,楊月玲只盼兩人就此收手。張寒笑而不答,楊雪蘭更是顧左右而言他,楊月玲心中悽苦,卻又無可奈何。一旁史文芳也勸楊月玲接受現實,如今母女倆都大著肚子,侍候不得男人,與其便宜外面其他女人,倒不如成全了自家妹妹。蕭怡婷至始至終未發一言,瞭解女兒子的楊月玲心知蕭怡婷多半業已被迫妥協,只是礙於面子不肯點頭罷了。

接下來的一週,楊雪蘭動之以姐妹之情對楊月玲施展軟磨硬泡的功夫,向姐姐不住訴苦。劉偉男能力有限、收入微薄,除了應付家庭支出還需贍養婆家父母,全靠子方才得以維持,以至兩人結婚多年不敢有所出。丈夫事無能,令警花集多年不得發,一時不住惑,這才和張寒有了私情,至於被張寒下藥強之事卻絕口不提。楊雪蘭說到悲切之處不潸然淚下,反倒惹得姐姐出言安。最終楊月玲也只得默許了張寒和妹妹的關係。

第十四章、穿環改造

一晃到了和魏小冉姐妹倆約定的子,這天張寒陪著魏氏姐妹來到一家韓式美容院,姐妹二人做了冰點光手術,永久去了和腋。簽證已提前辦妥,當晚三人搭乘飛機抵達東京,在就近的酒店開了兩間房。

第二天一早,張寒帶著二女在東京街頭四處閒逛。此時正值國內十一假期,三人都是頭一回來本,也不急著回國。一連兩天,張寒陪著姐妹倆從銀座逛到新宿再到秋葉原,直至天漸暗,三人才拎著大包小包回到新訂的溫泉酒店。

這是間裡外隔斷的套房,張寒叫了三份晚餐,獨自進了裡間。除去衣,正要舒舒服服地泡個澡,門卻被推開。魏氏姐妹將餐車推到溫泉池旁,各自褪去浴袍雙雙投入池中,三具赤體擠在原本就不算寬闊的水池內。三人肌膚相親肢體,張寒本就不是什麼坐懷不的君子,雙手一探便將這對嬌的姐妹花攬入懷中……

一番雲雨,三人浸泡在和式溫泉中享用著純正的神戶牛排和波爾多紅酒。

「你們就不怕被王珏知道了?」張寒摟著一臉足的魏紫玫搖了搖高腳杯笑道。

「你都不怕,我們怕什麼?哼!他整天和那兩個小狐狸膩在一塊,哪裡還有空管束我們?」魏小冉坐在池邊輕輕踢著水花,足尖調皮地來回逗著男人起的頭。

「哎~字頭上一把刀,這次算是栽在你們手裡了!」張寒抿了口紅酒苦笑道。

「你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我和姐姐承你的情,給你點甜頭也是應該的,哈哈。這幾天好吃好住,還拿了你不少,算是扯平了!」魏小冉將腳擱在張寒肩頭,一臉嬌憨地笑道。

張寒盯著眼前小巧可的玉足,嗅著女孩的體香混合著一股輕微的異味,心中不由一,張嘴將塗著粉紅趾甲油的腳趾一口含住起來。

「最重要的是你這幅模樣招女孩子喜,我和姐姐都不討厭你!哈哈,好!噢……嗯嗯……」魏小冉明亮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條

「比起這次我特意為你們準備的小玩意兒,其實這些都算不得什麼。」張寒指了指一旁榻榻米上放著的兩隻致的桃木盒,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噥道。

姐妹二人心知這次來本雖沒待多久,但吃住行一應花銷加上兩天的購物成果絕對不是小數目,不對兩隻木盒裡的事物產生了好奇。

魏紫玫打開其中的一隻木盒,只見盒內盛放著大大小小共計九隻金屬環,分別是一對耳環、一對環、四隻環和一隻蒂環。九隻環飾皆由黃金打製,不僅雕有美繁複的紋飾,更用隸書鏤刻著王珏的名字。

「之前發的圖片你們都看過,這些個玩意兒用來做什麼,相信不用我再做介紹了。小冉,這是給你的。」張寒讓魏紫玫將木盒遞給魏小冉仔細研究。

吐出妹妹的腳趾,張寒又將姐姐圓潤的耳珠含在嘴裡嘬啜起來,取來另一隻木盒拿給魏紫玫。「打開看看喜嗎?」

魏紫玫打開木盒,是九隻一模一樣的純白鉑金環飾。女孩俏臉泛著紅暈,勾住張寒的脖子囁嚅道:「像這樣訂做的金器應該很貴吧?這麼……會不會很疼啊?」

「的確不便宜,當初還真有點捨不得,不過現在看來倒是值了!放心吧,會打麻藥的。」張寒雙手握住魏紫玫前兩團凸起輕輕捏著。

「張寒,你說我們穿了環回去,王珏就真能回心轉意嗎?」魏小冉將木盒放在了一邊,伏在張寒懷裡,舌尖沿著男人的暈畫著圈。

「男人的佔有是本能的。試想一下,當王珏看到你們身體最隱秘的部位穿著刻有他名字的金環會作何反應?」張寒吻了吻魏紫玫的櫻,探出舌頭和女孩香滑的小舌攪在一起。

「哈!那個鬼還不得當場出鼻血來!喂,你打算給我們個什麼紋身吶?不好看的話我可不要!」魏小冉心中得意,正咬著男人頭的貝齒不由多了幾分力,疼得張寒一哆嗦。

「只紋三個字。」張寒撫著魏紫玫光溜溜的阜笑道。

當晚張寒與魏氏姐妹發生關係後,三人至此親密無間宛若情侶,白天帶著姐妹倆四處吃喝遊玩,晚上摟著二女在上翻雲覆雨。拋開道德的束縛,張寒享盡溫柔,對這對嬌俏可人的姐妹花愈發地著起來,心中不有些嫉妒起王珏的福。姐姐溫婉動人,妹妹嬌憨可,二女雖氣質各異,但不論相貌還是身形均有著七八分相似度。一路之上,姐妹倆一左一右親暱地挽著張寒的胳膊,兩對翹的玉不時摩擦著男人的身體,當真羨煞了旁人。

這天,三人一路遊經富士八峰直至一片櫻樹林內。張寒見四下無人,一把將魏小冉攬入懷中,各自去衣,兩具赤體擁吻在了一起。不一會兒,兩團柔軟的在張寒背脊,另一具火熱的體從身後抱住了男人。

張寒將魏紫玫摟到身前,三人臉貼著臉,鼻尖相觸,三張嘴舌吻在一處,彼此傳遞著津

二女香舌遊走,停留在張寒口,將發硬的頭噙在嘴裡用力嘬啜,貝齒輕合在男人淡紅的暈上留下各自的印記。

姐妹倆蹲在張寒下,兩條香舌配合無間,掃莖周遭每寸角落。看著自己的被眼前兩張近乎一模一樣嬌俏臉龐奮力吐,張寒不自覺幻想著這對姐妹花被王珏肥胖的軀體在身下婉轉承的情景。體的愉悅加上給好友戴綠帽的刺讓張寒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慄。

忽覺後庭一陣溫熱,被一雙小手掰開,一條靈巧的香舌已侵入門。回頭望去,魏紫玫不知何時蹲在身後,半張俏臉已陷入張寒之中。「啵」的一聲,玉吻住男人眼,舌尖同時發力努力向門深處做著探索。

與此同時,身前的魏小冉含住張寒的頭大力,嘖嘖作響。女孩的櫻緊緊包裹著快速吐,舌尖不時掃過頭前端的馬眼。女孩一手扶住男人的大腿,另一隻手握著囊輕輕擠捏,兩顆丸在柔的小手中快地跳動著。角的唾順著魏小冉下巴滴落到前,晶瑩的津掛在粉尖隨著女孩身體前後晃動。

張寒鼻息漸漸重,被二女前後夾擊很快便瀕臨崩潰的邊緣。沒過多久,張寒雙手抱住魏小冉的蝤首,頭抵在女孩喉頭一如注。

魏小冉蹲著身子一陣劇烈咳嗽,嗔罵道:「混蛋!你想嗆死我呀!」

便在此時,不遠處突然響起了說笑聲,但見樹林外不遠處人影綽綽。三人大駭,忙不迭拾起衣物向著樹林深處奔而去,直跑到姐妹倆氣吁吁才止住腳步。沒曾想在這荒郊野外竟會被人給撞見,張寒不由得一陣刺,半軟的莖瞬息之間又恢復了活力。

「還來?姐,你先上,讓我先歇會兒!」魏小冉瞥了眼張寒蠢蠢動的,將魏紫玫一把推進男人懷裡,自己一股坐在一旁的大石上大口氣。

張寒抱著身香汗的魏紫玫來到一株櫻樹下,讓女孩雙手扶住樹幹向後撅起股。張寒蹲在魏紫玫身後,掰開兩片瓣,舌尖探入道內攪起來。男人鼻尖抵著魏紫玫嬌的小眼,火熱的呼吐在女孩最為隱秘的排器官上,纖細的屎孔微微翕張,散發著談談的異臭。隨著女孩呻漸漸急促,道內的汁水汩汩入張寒嘴裡。

張寒站起身子,將入魏紫玫滑的道中緩緩動起來。魏小冉看得心頭火熱,在一旁將男人抱住。張寒用拇指按住魏小冉嬌蒂,將中指和無名指一併入女孩的道快速攪動。只一會兒工夫便汁水氾濫,浸了張寒的手掌。

姐妹二人手扶樹幹弓著身子並排站在一起。張寒抱著姐姐的股大力了一陣,又轉而在妹妹道內奮力馳騁。如此左右逢源、替往復,張寒覺著甚是暢快。一時興起,左右開弓,手起掌落。

「啪!啪!啪!」

雙掌摑打在姐妹二人撅起的股上,只打得二女叫與哀嚎齊鳴。

張寒只覺每一掌揮落,姐妹倆腟腔內的都是一陣動,汁水四溢變得更加緊緻,萬料不到這對姐妹花竟都是難得一見的受體質。張寒越打越是興奮,力道逐漸加重,不一會兒,兩隻白花花的股已是紅腫不堪。

魏紫玫率先敗下陣來,軟倒在妹妹腳邊,雙眼失神檀口微張兀自哼哼。

張寒將魏小冉翻轉過來,一條腿架在樹杈上,開始新一輪的衝刺。

「說!我和王珏誰得你更?」

魏小冉並不答話,無意識地搖晃著蝤首,雙手無力地搭在張寒肩頭,承受著男人瘋狂的衝擊。只覺著自己便如岸邊的礁石,快一波高似一波地侵襲著身子,骨頭也變得酥軟起來。

魏紫玫在樹下躺了半晌方才緩過神來,忽覺臉頰一熱,大股溫熱的汁濺了一臉,嘴裡更多了股淡淡的腥臊味。凝目望去,入眼不足一米處便是兩人合的器。

張寒和魏小冉已戰到了最後關頭,女孩被得高迭起、汁四濺。一連十多個猛烈衝刺,張寒一聲輕喝,將灌注在女孩體內。魏紫玫剛想坐起身子,「啵」的一聲隨著莖拔出,混著大量汁從道內傾瀉而出,劈頭蓋臉澆在女孩臉上。魏紫玫一聲驚呼,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一早,張寒領著魏氏姐妹來到位於東京的一家株式會社。

「ZoikhemLab」是本一家專門發售「SM調教」類AV作品的成人影像公司。張寒起初通過國內情論壇接觸到了一個名為「choye」的女人,進而開始慢慢關注起這家公司。choye的美紋身和穿環給張寒留下了深刻印象,今次東京之行最終目的便是為魏氏姐妹進行最專業的穿環改造。

一個月前張寒給魏小冉發了張choye的圖片,經姐妹二人最終確認後,張寒用英文通過電子郵件聯繫上了ZoikhemLab東京本部。這次來本張寒特地重金請來那位一手打造出choye的紋身師為魏氏姐妹親自刀。

麻藥失效後,已經完成穿環和紋身的魏氏姐妹赤著身子躺在酒店的大上疼得大聲哭泣。為防止傷口染,張寒不時替二女敷藥消毒。

接下來的一週,張寒如同情人般悉心照料著姐妹倆的吃喝拉撒,直至外部傷口結痂方才帶著二女回到W市。將姐妹二人安頓在碧濤閣,又再三叮囑服務生好生照料,張寒這才放心離去。

一個月後,當胎換骨的魏氏姐妹回到王珏身邊時,果然如願重獲寵幸,只是之後的發展卻是姐妹二人和張寒不論如何也未曾預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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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蕭母女懷孕至今已八個月有餘,二女大腹便便多有不便,除開定期產檢平時甚少外出。

夜裡,張寒被一泡給憋醒,糊糊間正要回房,忽然瞥見母女二人的臥房門裡透著一絲光亮。張寒心念一動,躡手躡腳走到房門口,附耳貼在門上傾聽,房內竟隱隱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其間還夾雜著嗡嗡聲響。

張寒扭動門把輕輕推開一條向內望去,不由立時被房內旎的引,睡意頓消。但見兩具赤體背脊相貼側臥在大之上,一隻「雙頭龍」連接著二女的下體,母女倆一手伸入私處撫,一手掩住檀口。

大肚母女戲百合,如此香的景緻,張寒只看得片刻便即火難耐,當即推門而入笑道:「好哇!你們這對婦揹著我搞什麼玩意兒!」

母女二人俱是一驚,撐起身子想要坐起,卻被對方帶得跌了回去。張寒這時方才看清「雙頭龍」竟貫通著二女的菊。

「哈哈,你們玩得這麼開心,怎麼也不叫上我?」張寒除去衣,嬉笑著爬上來。

母女二人被張寒撞見這等羞事,直臊得面紅耳赤。自打二女有了身孕,三人便甚少同房,張寒心中實是煞了這對母女花,生怕一時不慎傷到了胎氣。殊不知母女倆受慣了男人滋潤,楊月玲更是虎狼之年,揹著張寒與女兒行那虛鸞假鳳之事也非頭一遭了。

張寒將楊月玲一把抱起,那「雙頭龍」依舊在美婦內嗡嗡作響,另一端在體外上下襬動兀自振動不休,倒像生了條重笨拙的尾巴,甚是可笑。

「啵」的一聲悶響,張寒拔出「雙頭龍」扔在了一旁,笑道:「小寶貝,讓老公的真巴好好喂你這隻貪婪的小眼!」說罷,頭抵住開的菊門微一用力便沒入其中。

楊月玲還是頭一回聽得張寒自稱作老公,心中不由一喜,美目含白了男人一眼。一雙白的小手支在男人口,肥輕挫,小眼極是嫻地將大的噬。美婦跨坐在張寒間緩緩聳動著身子,檀口微張,鼻息嚶嚶。兩隻木瓜般大小的豪掛在前上下翻飛,圓滾滾的大肚皮如同一隻鼓的布袋墜在男人肚腹之上一陣顫。

張寒心中愜意,雙手捧起美婦顫巍巍的大肚皮來回摩挲。

過不多時,楊月玲體力漸不支,渾身已是香汗淋漓。蕭怡婷將母親扶起替了下來,女孩雙手捧掬著高高隆起的肚腹岔開雙腿緩緩蹲下。

「婷婷,慢點!」楊月玲托住女兒的股掰開兩片瓣,將小眼對準了沾腸油頭。

蕭怡婷側頭笑著向母親微一頷首,秀眉微蹙深了一口氣,身子猛地一沉,便將整盡數納入體內。

母女二人輪番以後庭侍奉張寒,只是著大肚子體力不濟,均不能持久。

「張寒,我和媽媽用嘴幫你出來。」蕭怡婷小嘴不住息,見男人間巨物依舊堅不倒,同母親對望一眼,均覺有些氣餒。

「還是用腳吧,就像上次那樣,你們母女一起來。」張寒隨手拿起兩隻抱枕遞給二女。

母女二人臉頰微紅,依言並排倚靠在頭,各自伸出一隻玉足,柔軟的足弓齊力將油光錚亮的莖夾在中間上下動起來。母女倆雖已不是頭一回為張寒足,但美婦依舊略顯生澀,好在女兒盡心配合,倒也合作無間。

楊月玲34碼的小腳比起女兒足足小了3、4個尺碼,兩隻赤足並在一處,一大一小甚是分明。琥珀的腸油覆在兩隻白淨的香蓮之上,在燈光的映下泛著靡的光澤。母女倆側臥著身子,一對圓滾滾的大肚皮緊貼在一起,互相迫著。二女心意相通,兩條美腿懸在半空微微曲起,足底的軟不住摩擦著男人的

下體不斷湧來的快令張寒忍不住發出舒的呻。一把將楊月玲另一隻小腳抄起湊近嘴邊,在嘟嘟的足背上輕輕一吻,笑道:「月玲,我看你這雙小腳也算得上一件名器。不過足的功夫可得向婷婷多學學。」隨即又望向美婦脯,試想將來生了孩子,這對碩大無朋的豪必定產量驚人,一邊夾著大一邊汁,那滋味想必不輸此刻母女足。想到得意處,下的的莖不覺又大了一圈。

張寒捧著楊月玲的小腳,伸舌在足底來回舐。接著又一口將五珠圓玉潤腳趾盡數含在嘴裡嘖嘖,舌尖在趾間來回勾著汗漬。美婦但覺足尖奇,被逗得咯咯嬌笑,腳趾一會兒蜷曲一會兒又繃得筆直,與男人不住攪動的舌頭相互回應。

一番褻玩,張寒只覺顎齒痠麻,只得戀戀不捨地放開美婦小腳。略微舒了口氣,又將蕭怡婷閒著的一隻玉足提了起來,頓時一股濃郁的酸臭面直撲鼻腔,張寒不由皺了皺眉。忽覺掌中玉足輕顫,裹住捋動著的另一隻腳也是微微一滯,瞥眼間只見女孩正一臉緊張地偷偷注視著自己。

張寒心知不可厚此薄彼,衝蕭怡婷微微一笑,屏住呼在女孩白皙的足背同樣是輕輕一吻,隨即若無其事地把玩起來。

蕭怡婷心中既是動又是甜,愈發賣力捋動起來。

母女倆十腳趾在之上或夾或按,接著又圍攏起來,將頭包裹在中間不住擠

男人的呼漸漸急促。不消片刻,張寒一聲悶哼,一股股白濁的湧而出,在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肚皮上。

第十五章、瓜蒂落

一大清早,張寒便收到消息,黑簿會旗下兩家場子被條子給端了。其中君臨夜總會作為黑簿會的重要產業,是H區僅次於碧濤閣的會所。市局接到舉報,會所內有人私下進行毒品易,隨即展開行動,當場抓捕了幾名毒販及一眾正在嗑藥的癮君子,連同兩家夜店也受了牽連,當即遭到查封。這事來得既突然又透著詭異,別人在自家場子裡散貨,所轄的兩個堂口居然懵然不知,張寒心知其中必有蹊蹺。

驅車趕到市局刑偵處,偌大的辦公室內二十多名警員或坐或立,張寒向一名女警詢問楊雪蘭的所在。這位女警之前曾在楊雪蘭生聚會上見過張寒,只當他是上司的親戚又或朋友,指了指辦公室靠裡的一排玻璃隔間道:「左首第三間就是蘭姐的辦公室。」

張寒道了聲謝,走到玻璃隔斷圍成的獨立辦公室前推門而入。

「門都不會敲嗎?懂不懂規矩?」警花正坐在靠椅上翻看資料,頭也沒抬便喝罵道。

張寒也不答話,反手拴上房門,雙臂抱懷斜倚在門口笑地望著警花。但見楊雪蘭一身職業警服,素手支著香腮擱在桌上,秀眉微蹙,長髮披肩,微微偏著螓首,端的是美不可方物。

過了半晌,楊雪蘭這才抬起頭來,見是張寒,頓時喜形於道:「咦!你怎麼來了?」

「一個多星期沒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嗎?大清早的脾氣就這麼大,小心傷肝!」張寒之前曾答允過警花絕不可來警局與之相會,心下兀自有些惴惴不安。

楊雪蘭起身走到窗邊,將百葉窗放下,苦笑道:「你沒看新聞嗎?上週四江南Q區一家化工廠的廠長給人分屍了,上頭對這起命案相當重視,我都一連兩天沒合過眼了!」

「婷婷和我說起過,沒想到這案子是由你負責的。還沒吃過早餐吧?我給你帶了水晶蹄子。」張寒將打包盒放在桌上,這才注意到警花面容略微有些憔悴,一對明亮的眸子裡竟布了血絲。

「這麼早來找我,總該不會是專程給我送蹄子吧?」楊雪蘭忽地記起兩人之前綿時男人那句「蹄子」的調笑,俏臉不覺染上了一抹紅雲。

「嘿嘿,小貨,有沒有想我?」張寒見楊雪蘭並無責怪之意,反倒一臉嬌羞。心頓起,一把將警花摟在懷裡,一雙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別鬧!這可是警局,你想害死我呀!」楊雪蘭忙將男人作怪的手給推開,佯怒道。

「怕什麼!又沒攝像頭,你這間辦公室隔音效果比碧濤閣還要好!」張寒抱著警花坐在靠椅上,說起會所被查封的事。

楊雪蘭頗有些為難,皺著眉沉良久才歉然道:「娛樂場所但凡牽扯到毒品不論如何也不了干係。現在人贓俱獲,我也沒辦法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張寒心中一凜,立時想到了雲松和譚公子,看來得提醒一下韓棠加派些人手。倘若碧濤閣再出了什麼岔子,損失可就難以估量了。

楊雪蘭坐在張寒懷裡,眼見男人臉晴不定,出言安道:「這幾天我幫你留意一下,如果局裡再接到舉報,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張寒聞言心下頓時一寬,不有些動,站在楊雪蘭的立場說出這番話來自是違背了一貫的原則,無異於為黑簿會支起了一張保護傘。張寒吻了吻警花的嬌的臉頰,笑道:「好蘭蘭,這輩子能遇到你真是我的運氣!」說罷伸手探入警花領口握住了一隻鼓球。

「嘻嘻,你再鬧我可真要生氣啦!」楊雪蘭的部清晰地受到男人間堅硬的凸起,身子一陣酥麻,頓時便軟了,橫了張寒一記媚眼:「我用手幫你出來。」

「還是用你的蹄子吧!」張寒嘿嘿笑,將楊雪蘭抱起放在辦公桌上,解開警花的帶一把將子扒了下來。

一對頎長的美腿被黑絲長襪緊緊包裹著,勾勒出曼妙的曲線。黑的蕾絲內貼在私處,大簇烏黑的隙間透出。直看得張寒血脈張,伸手便去扯那礙眼的內

「不是說好的只用腳嘛!」楊雪蘭忙按住男人的手,貝齒咬著朱嬌嗔道。

足跟在靠椅扶手上輕輕一蹭,皮靴便落在了地上。

張寒不再堅持,鬆開皮帶往靠椅上順勢一坐,抓起一對黑絲玉足夾住起來。兩隻腳掌相抵,莖在足弓間的空隙中來回穿梭。絲襪質地柔滑,摩擦著充血的頭極是舒,絲滑般的觸令張寒全身有如過電。足底柔軟的莖包裹得嚴絲合,便宛如一個量身定做的絲足飛機杯。

動了好一陣,張寒放開握著的黑絲玉足,任由警花自行套

自打楊雪蘭與張寒在試衣間被姐姐撞見,兩人情敗,索更無遮掩。三十好幾的如狼少婦正值情旺盛,綿百無忌,一對玉足早已被男人充分開發,腳上的功夫遠比楊、蕭母女強上許多。蔥蔥十趾繞在之上連帶按如臂使指,靈動之極。一時間但見黑絲如雲,美腿忽曲忽伸,一對玉足舞動翻飛。

「喲,今天持久嘛!」楊雪蘭舉起袖子拭了拭臉頰上的汗珠,嬌笑道。

不論楊雪蘭對張寒如何死心塌地,終究的是別人的老婆。望著眼前媚態橫生的人警花一步步墮入背德的深淵,張寒的征服得到了強烈的足,全身血霎時間湧向下體,雙手握住扶手支起身子,狂吼道:「……嗬嗬……死你這蹄子……給你!」

一股股白濁隨著黑絲玉足不住擠榨,自足濺而出。

「哎呀!我就帶了這麼一雙襪子。這下可好,換都沒得換!都怨你!」楊雪蘭待到男人時方自醒覺,卻已然躲閃不及,一對黑絲美腿自下而上掛了濃稠的白。警花忙取來紙巾擦拭,忽然心念一動,望著黏糊糊的紙團呆了半晌才抬頭問道:「張寒,你喜男孩還是女孩?」

「怎麼突然問這個?」張寒靠在椅背上兀自著氣。「上個月帶月玲和婷婷照了B超,都是女孩。我倒無所謂,不過老爸有點不高興。」

「我也喜男孩!」楊雪蘭一雙美目頓時亮了起來,股微微抬起,小手繞到後輕輕一扯,接著順勢一帶,蕾絲內便掛在了黑絲足背上。警花長腿繃得筆直,足尖將張寒下巴挑起,媚眼如絲地望著男人膩聲道:「張寒,讓我為你生個兒子吧!」

薄如蟬翼的絲襪在張寒面頰滑過,在靴子裡悶了一天一夜的腳掌帶著股發酵的汗臭,混雜著淡淡的皮革味。被汁浸潤過的內掛在腳踝上輕輕晃,散發著女體獨有的腥臊。本已進入賢者模式的張寒忍不住深了口氣,人的靡氣味衝入鼻腔,令人沉醉不已。

警花上身依舊穿著警服,間濃密茂盛的突兀地戟張著,顯得尤為扎眼。

莊嚴的執法者制服與修長的黑絲美腿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張寒只覺半軟的下體已然蠢蠢動,不由哀嚎道:「小貨,你這是要把我榨乾啊!」

提起一對黑絲臭腳架在肩頭,扒開漉漉的和兩片外翻的,張寒將還未完全起的莖硬了進去。暖烘烘的道內汁水充盈,瞬即便被刺得堅硬如鐵。

「噢……他媽的……啃爛你這對蹄子……嗬~……讓你再勾引男人!」一股火沒來由地從口升起,張寒捉起一隻黑絲臭腳一通胡噬咬,疼得楊雪蘭哇哇怪叫。

「嘶」的一聲,絲襪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五纖細白淨的腳趾暴在空氣中。

間散發的酸臭愈發明顯,入口極是鹹腥。張寒不大怒,心中暴之氣更甚,一口狠狠咬在了趾尖的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嚎,只覺道內壁的忽地一陣劇烈痙攣,竟似要將硬生生給夾斷,好不舒快活。

「呸!真他媽臭!小貨!想要兒子是吧?老子給你!」張寒吐了口唾沫,抱著一對黑絲美腿玩命似地衝刺起來。

***************

省婦幼醫院,張寒一家人坐在產房門外等待著楊月玲的分娩。半個月前,就在這扇門內,蕭怡婷為張寒誕下了一個女兒,這會兒正在家裡休養身子。雖然不久前已經歷過一次煎熬,張寒依舊緊張得手足發顫,畢竟裡面躺著的是自己最心的女人。36歲的楊月玲已是高齡產婦,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張寒當真連想也不敢想。

「瞧把你緊張的!放心吧,那小狐狸命大著呢!」史文芳輕輕握住兒子是汗水的手掌笑著寬道。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要孩子了!」張寒聽著產房內女人痛苦的哀嚎,心頭似要滴出血來。

「不下崽就想進我張家門?哪有這般容易的事!」史文芳冷笑道。

正說著,走廊拐角處走出一男一女,隔著老遠就聽見女人喊道:「張寒,我姐姐還沒生下來嗎?」

來人正是楊雪蘭和劉偉男夫婦。史文芳瞧著走近的二人,曖昧地捏了捏兒子的手背。

忽然坐在一旁的張啟明霍然站起,面兇光地瞪視著警花。

楊雪蘭亦是神陡變,停住腳步不可置信地望著張啟明,又瞧了瞧張寒。

劉偉男剛想開口,見此情景忙將話了回去。就連史文芳也不明所以地望向對峙的二人,張寒卻是一拍腦袋暗叫一聲「苦矣!」。

當初韓棠給了張寒一份關於楊月玲一家的調查報告,其中提到:六年前,楊雪蘭協同H區分局一舉搗毀了W市大型賣窩點,抓捕嫌疑人二十多名,其中就包括主犯張啟明。當時年僅25歲的楊雪蘭憑此功績獲得市局領導所賞識,由W區分局調往市局,至此一路破案無數、大放異彩,不足五年即升任刑警副隊長。

張寒一心記掛著楊月玲,竟把這茬兒給忘了。

張啟明在監獄蹲了兩年牢全拜楊雪蘭所賜,如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由怒極反笑道:「嘿!楊警官別來無恙啊!」

楊雪蘭尚未答話,張寒已護在警花身前,受到父親濃烈的殺氣,背脊不由冒出了冷汗。「爸,她是月玲的親妹妹。您給我個面子,有什麼事過了今天再說不遲!」張寒一邊說一邊忙向母親連使眼

張啟明盯著兒子嘿然冷笑,正要開口,史文芳附在丈夫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張啟明面漸漸變得有些奇怪,盯著楊雪蘭看了好一會兒才一言不發地舉步離去。

張寒總算鬆了口氣,招呼兩人坐下。楊雪蘭一改平英姿颯的女警形象,像個小女孩般惴惴不安地望著張寒怯生生地道:「他怎麼會……是你爸爸……」

「這些事放到以後再說。」張寒揹著劉偉男向警花使了個眼

「蘭蘭你又長本事了啊,一來就把我老公氣跑了!」史文芳看著二人眉來眼去,笑道。

「伯母,對……對不起!」楊雪蘭忙向史文芳道歉。

劉偉男想說點什麼,卻始終不上話。張寒忍不住心中好笑,拍了拍劉偉男的肩膀道:「你們雜誌社的黃總是我一個不錯的朋友,改天見著了,讓他給你安排個副主編先幹著。咱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今後有什麼需要,讓你老婆和我說一聲。」

劉偉男還在發愣,楊雪蘭抬肘撞在丈夫間,嗔道:「還不快謝謝人家!」

劉偉男雖有些懷疑,但還是臉堆地依著子吩咐向張寒連聲道謝。卻也不免有些奇怪,子對這個不到20歲的少年態度相比之前在W廣場和生聚會時已是截然不同。

「楊月玲的家屬可以進來了。是個女兒,六斤半,母女平安。」護士推開產房門喊道,忽然有些遲疑地盯著張寒道:「咦!你是患者什麼人?」

「我是她老公。」張寒毫不理會,急衝衝地推門而入。

身後的護士小姐不地嚷道:「怎麼又是你!你到底有幾個老婆啊?」

張寒這才想起半個月前蕭怡婷生產時當班的也是這位護士,也不答話,領著史文芳和楊雪蘭進了產房,留下劉偉男被護士攔在門外。「請留步,一次只能進去三位。」

張寒快步來到楊月玲身旁,只見美婦神萎頓,秀髮被汗漬浸黏在蒼白的俏臉上,正梨花帶雨地望著男人。「疼死我了!嗚嗚……」

張寒寵溺地將楊月玲摟在懷裡柔聲安,心疼地為美婦吻去臉頰上的淚珠。

「小寶貝,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史文芳笑盈盈地將啼哭不止的女嬰抱在懷裡仔細端詳。「嘻嘻,我這孫女長得比她姐姐還漂亮,將來指不定又要禍害多少男人!淇淇乖,淇淇不哭,最疼你啦!」楊、蕭母女生的一對女兒,張寒老早便取好了名字,姐姐叫張妤涵,妹妹叫張妤淇。

楊雪蘭站在一旁痴痴地望著姐姐,說不出是羨慕還是嫉妒。

楊月玲是順產,且恢復良好,不足三便出了院。回到家中和蕭怡婷一起坐月子,母女倆被張寒當寶貝似的供著。

一晃又是兩個月,臨近高考,依照慣例學校給高三放了大假。

張寒倚靠在頭,被楊月玲油滑的腸道緊緊包裹著。美婦跨坐在男人腹間,古之名器「千蚯油腸」猶如一臺不知疲倦的榨汁機依舊本能地動著。

大的長快地跳動著,孔因極度興奮而張開,一股股箭隨著頭不住擺動而出。兩人十指緊扣,四目相投,沉浸在高的餘韻中。

「你們兩個真是風快活,大白天的門也不關!」虛掩的房門被推開,蕭怡婷衣襟對開,抱著正被喂小女兒張妤淇走了進來。

「涵涵呢?」楊月玲瞧了眼一大一小兩個女兒不有些羞窘,正起身,卻被男人一把拽入懷裡。

「剛餵過,這會兒已經睡了。」蕭怡婷看著濃稠的從母親被撐成巨大孔眼裡緩緩出,不自覺嚥了口唾沫。

「我也要喝!」張寒一面著美婦肥一面張大了嘴。

「喝吧喝吧,反正有多的。」楊月玲咯咯嬌笑,脯向前,將一對肥碩的瓜遞到男人嘴邊。兩位母親產量驚人,每餵養兩個小女兒尚有盈餘。

「我要你餵我喝!」張寒覥著臉嬉笑道。

楊月玲俏臉微紅,瞥了眼一旁的女兒略微有些尷尬,猶豫了片刻才捧起一隻碩,低頭將長頭含進嘴裡。了一陣,美婦一臉嬌羞地含著溫熱的汁湊到男人近前。

張寒摟住美婦脖子,一口吻在潤的朱上。

汁腥甜可口,香舌軟糯柔滑。張寒一連喝了好幾口,這才意地打了個嗝。

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蕭怡婷秀眉微蹙,望著上膩在一塊的兩人絲毫沒有要接聽的意思,只得拿起手機,一看來電卻是楊雪蘭。

電話的另一端響起了警花焦急的聲音:「張寒你在哪裡?趕快來T醫院外科大樓6號手術室,你爸爸出事了!」

當張寒領著楊、蕭母女和母親趕到醫院時手術已經結束,一問之下方知病人已被轉移到特級病房。

病房內,楊雪蘭坐在病旁的椅子上,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原先勢同水火的兩人竟然相談甚是融洽。

「伯父腹部中了一刀,所幸傷口不深,只是失血過多,調養兩個月應改沒什麼大礙。」楊雪蘭見到眾人後站了起來。

「誰幹的?」史文芳鐵青著臉坐到邊,仔細檢查起丈夫的傷勢。

「除了嚴龍那狗孃養的還能有誰!下手的是王強。哎~小濤死了,是我連累了他!」張啟明一臉悲憤,嘶啞著嗓子恨聲罵道。

「濤哥死了?」張寒不一呆,想起過往的種種,眼圈也有些發紅。

「嚴龍那邊我已派人盯緊了,我保證不會讓他好過!」楊雪蘭緩步走到張寒身邊,雙目一寒,冷然道。

陳濤,黑簿會首席紅,江南H區赫赫有名的金牌打手。當年楊雪蘭還未調入市局時便曽聽聞此人,是個極為棘手的黑道人物,不想竟斃命於街頭械鬥。

「蘭蘭你怎麼會在這裡?」張寒當著眾人將警花摟入懷中輕拍翹以示嘉許,心中暗贊楊雪蘭冰雪聰明,懂得適時討好父親。

「今天我當值,剛巧又在F大道附近,接到報案後第一時間趕到事發現場。

只是沒想到竟碰上伯父遇險,於是我將伯父送來後立刻給你打了電話。」楊雪蘭簡要述說了經過,眼中帶著幾分得,接著又對著張啟明道:「110接到群眾舉報,局裡出動了大批警力,又出了人命,我怕這次是不住了。明天我派幾個信得過的同事來給伯父做筆錄,您看可好?」

「沒事,這是正常程序。今天……多虧了你!」張啟明神複雜地看了看楊雪蘭。

「你和我爸爸到底怎麼回事?」張寒將警花拉到一旁悄聲問道。心知以父親的格即便被楊雪蘭救了一命,也斷然不可能給她好臉,這其中必然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楊雪蘭湊到張寒耳畔,瞥了眼一旁的楊、蕭母女,輕聲媚笑道:「我告訴你爸爸,我肚子裡有了他一個月大的寶貝孫子。」

皮皮夏 2024-08-17 23:50:47

第十六章、母女嫁一夫

高考終於結束,婚期定在一週後,張寒幾乎是數著子盼著這天的到來。做慣了甩手掌櫃,具體事宜都扔給了老媽去辦。

靠坐在沙發上,張寒無聊地翻看著手機。懷中的蕭怡婷嘟著小嘴道:「能不能讓別人來做伴娘?」

張寒頭也沒抬便拒絕道:「不行!都說了多少遍了。明天帶你去挑件婚紗,我看誰敢說半句閒話!」

「還好我誰也沒通知,不然可就慘了。」蕭怡婷不再堅持,將蝤首枕靠在張寒肩頭,吐出丁香小舌男人的耳垂。

「嘖嘖,這子該有E罩杯了吧,生過了孩子就是不一樣。嘿嘿,婚禮那天記得把罩摘了,內也不準穿!」張寒閒著的一隻手掀起蕭怡婷的罩。一對雪白的巨依然呈現水滴狀,只是頭已不再粉,更不及懷孕前那般翹,暈也大了兩圈。

綿軟的在男人掌中變化著形狀,汁飛濺,大廳一時間香四溢。

轉眼一週即至。這天,黑簿會坐館大哥的公子大婚,賓客堂。在座的除了男方親朋和道上諸如萬九爺之類與黑簿會關係密切的江湖朋友,還有十來個年輕人圍坐在大廳角落的一張大桌周圍。

「這些人個個凶神惡煞的,看著都不像什麼好人!」一個戴著邊框眼鏡的男生面頗有些難看,正悄悄地四下打量。

「瞧你這副熊樣兒!怕什麼!這是張寒的地頭,只要你不挑事,我保管沒人敢動你半!」王珏見慣了大場面,就沒放在心上,出言譏笑道。魏小冉和魏紫玫坐在胖子左右首。

眼鏡男吐了吐舌頭,一旁一個面容姣好、略顯青澀的女孩開口道:「張寒還不到20歲吧?沒到法定年齡怎麼可以結婚啊?收到請帖的時候嚇了一跳,到現在我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新娘該不會是蕭怡婷吧?」

「先把酒給辦了定個名分,到了歲數再去領證唄!你只猜對了一半,蕭怡婷是伴娘,新娘另有其人,而且在座的各位都還認識。」魏小冉接口道,衝著眾人神秘一笑。忽然記起這個叫徐穎的女孩當初和張寒還是同桌,後來貌似去了文科班。

呂冠、吳彥、黃菲三人均微笑不語,其餘諸人見狀不愈發好奇起來。

王珏雙手搭在魏氏姐妹幼的脖頸站起身子,對一旁的呂冠和吳彥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去後臺,這邊幫我照看一下。」

兩人忙不迭點頭答應。

王珏穿過大堂,進入一扇小門。走道的盡頭是間小房,門框邊斜倚著一具動人的嬌軀,正和屋內的人說著什麼,不時發出銀鈴般的嬌笑。王珏快步上前將林月茹一把抱住,忍不住上下其手,美婦溫順地伏在胖子懷裡任其施為。王珏一時興起,正將林月茹拖入房中就地正法,抬眼卻瞧見房內除了林萱茹還坐著位美女,正是今晚的主角楊月玲。

「都快要做爸爸的的人了,還是老樣子。林妹妹有身孕,也不懂得惜人家身子。」楊月玲有些羞惱的嗔道。

「楊老師,從今天起你要改口喊我一聲珏哥了。」王珏一臉壞笑地衝楊月玲眨了眨眼,雙手在林月茹已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摩挲。

「珏……哥。」楊月玲羞得連耳也紅了。叫一個小了自己近20歲的學生做哥哥,這種事放在從前當真想也不敢想。但如今的楊月玲卻不敢違拗,畢竟這位少爺是連自己丈夫也不敢輕易開罪的主,哪怕他只是隨口一句調侃。況且自己曾經的閨而今也驟然變成了婆婆,如此想來倒也不覺如何難堪了,只是她卻不曾想自己將要嫁的那位丈夫同樣也是個小了自己近20歲的學生。

「好啦,化妝間在隔壁,寒少還等著呢。」坐在一旁偷笑的林萱茹適時為楊月玲解圍道。

「哦,楊老師,忘了告訴你,今天婚宴上來了不少老相識呢!」王珏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便即匆匆離去。不知為何楊月玲的心跳忽然加快了起來。

隨著悠揚的旋律,一對新人步入殿堂,新郎年少英俊,新娘美絕倫,當真絕配,一眾來賓盡皆拍手稱讚。當司儀介紹兩人從相識,相知再到相的經歷時,眾人再度發出驚歎。

「我去,師生戀啊!」

「學生老師,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夠開放的!」

「我說陳叔,就許你老牛吃草,人家老少夫咋就礙著你了?」

「放!那小娘們兒瞧模樣頂多也就二十七八。女大三抱金磚,懂麼你?」

一眾黑道漢子口無遮攔、吵吵嚷嚷,氣氛頓時熾烈起來。兩位新人換了戒指,又拜過父母,最後在司儀的鼓動下相擁熱吻。

兩人齒相連彼此換著津,抱著懷中子的嬌軀,張寒到從所未有的足。從今而後,這具身體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強烈的佔有在心中,甚至超越了第一次進入楊月玲身體的一刻。

好不容易應付完一眾親朋和道上的朋友,張寒已有些站立不穩,就連一旁幫著擋酒的伴郎王珏也是不住搖晃。之前被劉偉男給住,因為託了張寒的關係升任臨時副主編,綠帽妹夫表現得異常殷切。張寒老大不耐煩,一個勁向楊雪蘭連使眼。怎料這冰山美人偏偏裝作視若不見,只是目光閃爍不定地注視著姐姐楊月玲。張寒有些著惱,一面應付著賓客,一面暗自盤算著改天如何翻這個大肚警花的眼。

忽然楊月玲止住腳步,臉嬌羞地望向張寒。前方不遠處的一桌正是L高中的同學,張寒輕輕握住子微微顫抖的柔荑大步走上前去。

先前那個戴著邊框眼鏡的男生搶著道:「要不是那個司儀一番介紹,我們還都真不敢相信。我靠!寒哥,行啊你!我說楊老師怎麼忽然辭職不幹了!」

一旁幾個男生也跟著起鬨,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著。

「還能有啥?回家為我帶孩子唄!楊老師給我生了個女兒,都三個月大了。你們還不快恭喜我?」一言起千層,自然又是笑罵聲不斷。

這些個同學平與張寒素來好,言語間不忌葷腥,張寒渾不在意,卻苦了一旁的楊月玲。畢竟是自己帶過的學生,平時一副為人師表、高不可攀的姿態,這會兒卻被肆意調侃。美婦只覺臉頰發燙,倚在張寒懷裡低著頭默不作聲。

徐穎忽然略帶挑釁地盯著蕭怡婷道:「我們的蕭大校花,你這一身好像不是伴娘的裝扮啊!」

眾人這才發覺蕭怡婷穿著的赫然是件婚紗,款式與楊月玲相仿。聯想起二人在學校時緋聞不斷,氣氛頓時有些不一樣了。

正當蕭怡婷不知該如何應付時,張寒酒意上湧,眾目睽睽之下將這位曾經的校花一把摟住,衝徐穎嘿嘿笑道:「你寒哥我今晚房花燭夜,母女雙飛!平妹你要來幫我推股嗎?」

「呸!誰要給你推……張寒!你個臭氓!」徐穎立時招架不住,臉頰羞得通紅,一連退了好幾步。

懷中的母女花更是不堪,嚶嚀一聲將俏臉藏進男人膛。張寒雙手下移,停在母女倆的股上,受到婚紗內均是空空如也,不由心中一

一旁幾個未經人事的小處男何曾見過這等陣仗,一個個紅著眼氣,襠已支起了帳篷。

「我靠!你他媽真夠無的!不過我喜!」胖子被魏氏姐妹左右攙扶著,大著舌頭嚷道:「你有你的母女花,我有我的姐妹花。時候不早了,都散了吧。大家各回各家,各各花。」

清晨,臥室的大上三具赤體相互糾在一起,屋內瀰漫著濃郁的靡氣味混合著陣陣香。楊月玲像只小貓似的慵懶地蜷縮在張寒懷裡,一對的豪在男人口,黏黏的汁從兩人緊貼著的身體隙間不斷滲出。美婦半張著的檀口細細嬌著,秀髮被汗漬浸沾在臉頰上。間原本纖秀緊緻的小眼成了個深邃的孔,粘稠的順著不住動的腸壁緩緩出。

張寒半軟的莖依舊留在子泥濘的道內,嗅著成婦人獨有的體香,心中有種久違的寧靜。瞧了眼一旁正自睡的蕭怡婷,年輕少婦雙手環抱著張寒沾汁的手臂。一對雪白的巨得變了形狀,產後的股足足大了兩圈。嘴角微微翹起,還殘留著乾涸的,卻不知又在做著怎樣美夢。

一夜盤腸大戰,三人盡興而眠,一覺睡至天近黑方才醒轉。

第二,留下兩個女兒由保姆照料,張寒帶著母女二人驅車來到W市T國際機場。原本楊月玲是想去北歐諸國度月的,只可惜蕭怡婷期末考試卻在月末,算來時間不足兩週。母女倆最終將目的地定在了本,對於這個提議張寒自然不會反對。

當晚,三人在東京一家酒店落腳。這是張寒第二次來本,摟著母女二人四處閒逛。享受著異域風味的料理,漫步在繁華都市的街道,三人都到了從未有過的放鬆和愉悅。不再避諱世俗的目光,三人嬉笑、瘋鬧、吻,做著各種親暱的動作,甜而又溫馨,時間彷彿在這個夜晚就此定格。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各自簡單洗漱,三人赤著身子坐在上。

張寒對子笑道:「月玲,你之前不是想要個紋身嗎?明天我就帶你去。」

「什麼紋身?」蕭怡婷有些摸不著頭腦。

張寒將楊月玲摟在懷裡,輕輕摩挲著子肥美光潔的阜解釋道:「你媽媽對『白虎克夫』的說法一直很在意,我就建議她在這個漂亮的紋身。」

「昏!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信,虧你還曾經是人民教師!」蕭怡婷一臉不可置信。

楊月玲向張寒瞧了一眼,紅著俏臉地對女兒道:「婷婷,你爸爸走得早,這些年我過得好辛苦,直到遇見老公。我真的不想再失去老公了!而且只要他喜,我……我沒什麼不可以的。」

「媽媽……」蕭怡婷一臉歉然地低聲道。

張寒聽著一陣動,抱著子的手不由緊了緊。「東京有家公司做這個很專業,我想給你紋這兩個圖案。」張寒打開iPad翻出兩張圖片遞給楊月玲。

楊月玲只看了兩眼,俏臉立時變得慘白,一旁的蕭怡婷亦是面紅耳赤。

「這兩個女人真不要臉!把自己身體成這副模樣還怎麼嫁人?」蕭怡婷有些憤怒地望向張寒。

「放心,你媽媽是我的寶貝,我絕不會給她穿環!」張寒急忙解釋道:「這兩幅紋身屬於同一個人,名叫choye,是ZoikhemLab的專屬模特。我可是她的忠實粉絲哦!」

「老公,你真的很喜嗎?」一直低著頭的楊月玲突然開口道。

「當然,我做夢都想讓我最心的女人紋上這兩幅圖案!」張寒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我願意為你紋身。」楊月玲抬起螓首望向張寒展顏一笑。

「哈哈,好老婆,我死你了!」張寒一口吻住子的朱

「什麼『白虎克夫』,都是為足你變態望的藉口而已!」蕭怡婷不道。

張寒也不否認,將楊月玲拿著的iPad翻到另一張圖片。「婷婷你先別忙著吃醋,我也為你準備了一副『專屬紋身』。」

圖片上是兩個面部打著薄碼的赤女人,手牽著手並排而立。身上的裝飾和choye相若,兩片蒂包皮同樣被穿了環,蒂卻沒做過處理。因為是全身照,圖片中的女人多了兩對耳環和環,光潔無阜上各紋著一副圖案。手動放大一看,赫然是三個猩紅的漢字『姐妹花』。不同的是,一個在『姐』字上圈了個墨黑的圓,另一個圈的是個「妹」字,似揮毫潑墨,極是寫意。兩個女人身上的各類環飾款式一致,一金一白,相輝映,顯得靡異常。圖片的一角同樣印著「ZoikhemLab」的水印。

張寒用手指了指照片中女人的阜,望著蕭怡婷一笑。少婦已明其意,霞生雙頰,卻沒出言反對。

「咦!她們好像是……」楊月玲忽然指著圖片上的兩個女人面驚駭之

張寒心知子已然認出二女身份,當下也不隱瞞,將魏氏姐妹如何失寵,又如何哭著向自己求助,如何花重金為二女「改造身體」,最後姐妹倆如願重回王珏身邊這些事原原本本說與母女二人知曉,只是刻意漏掉了三人在富士山下大打野炮的經過。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母女倆異口同聲地罵道。

張寒哈哈一笑,摟著楊月玲滾倒在上。

一覺睡至次中午,在下榻的酒店匆匆用過料理,張寒領著母女二人在約定的時間再次來到這家成人影像公司。

張寒以口語不佳為由讓子前去涉。楊月玲用英語向接待人員說明了來意,直羞得面紅耳赤。

早在國內時便已敲定了具體方案,並提前預支了一筆費用。當張寒拉著沐浴後緊張得不住顫抖的母女倆來到工作室時,那個一手打造出choye這位絕世妖姬,併為魏氏姐妹親自刀的紋身師和其餘一眾人等早已等候多時。

母女花甫一出場便即驚四座,尤其是氣質身材俱佳的楊月玲,即便見慣美女的紋身師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在張寒的要求下除了紋身師、翻譯和兩名攝影師外都被清場退出房間。

楊月玲依著吩咐半臥在躺椅上,曲膝張腿。當浴袍被掀起至部,名器「白虎饅頭」暴在眾人眼前時,紋身師終於睜圓了雙目,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掌輕撫著肥美光潔的阜,忍不住嘖嘖稱讚。

「嗚嗚……」楊月玲終於忍不住強烈的羞哭出聲來,緊緊夾住雙腿,整個身子不住顫抖起來。

「媽媽……」一旁的蕭怡婷同身受,羞地閉上了雙眼。

張寒只得輕輕握住子的小手,不住安撫打氣。

原本預計3、4小時即可完成的工作,最終卻花費了足足6小時。付完餘款,三人回到酒店時已是傍晚。將二女抱上了去衣,張寒用熱敷的巾避開紋身,小心地為母女二人擦拭著身子。

母女倆趴伏在大中央,兩隻肥碩的大股高高隆起,右邊股靠近側分別紋著「母女花」三個猩紅的漢字,又各自圈出「母」、「女」二字,標示著二女忌的身份。張寒忍不住嚥了口唾沫,輕輕掰開子兩片瓣,一朵修羅彼岸花以纖細嬌巧的眼為中心妖異地綻放著,張寒看得不由得痴了。

接下來的數,三人一路遊山玩水,從京都的金閣寺到大阪城的天守閣再到北海道的溫泉。當然,富士山下那個和魏氏姐妹揮灑情的櫻樹林中同樣留下了母女二人靡的汁水。在這個異常開放的國度,母女倆拋開了所有矜持和張寒一起放縱綿。好幾次在野外媾時都險些被人給撞見,箇中銷魂自不必細表。

就在預訂回國的前一天,張寒接到ZoikhemLab方面的電話。ZoikhemLab的社長在看了當拍攝的視頻影像後大為動,希望能和張寒保持長期合作關係,並願意退還之前合計支付的兩千美金。

張寒略微沉了片刻便一口答應了下來,並進一步提出與choye合作的可能。作為投資的一方願為choye小姐在華實地取景儘可能提供一切便利,並且承擔全額費用,唯一的條件是張寒本人必須全程參與並策劃。對方自是喜出望外,承諾儘快安排行程。

第十七章、赴倭下海

回到W市,蕭怡婷正好趕上期末考試。

這一閒來無事,張寒和楊月玲在臥房內觀看美劇《權利的遊戲》。史文芳忽然破門而入,屋內香襲人。但見兩人均是渾身赤,張寒趴在上,楊月玲則伏在張寒背上,一對木瓜般的豪在男人背之上來回推拏,汁順著男人身體將墊浸了大片。

當年L高中所有男師生無不垂涎的一對極品G,如今卻成了張寒的一件玩物。

史文芳待看清屋內扉的一幕先是一怔,接著將一張光盤扔在上,指著既驚又羞的楊月玲罵道:「看看你們做的好事!張家的臉面全讓你這婦給丟盡了!」

兩人皆是一頭霧水。張寒瞟了眼上的光盤,拍了拍子的肥道:「去看看什麼東西。」

「你是去度月還拍AV?真不知羞!」史文芳怒不可遏,抬手便是一記耳光甩在楊月玲臉上。

美婦捂著腫起的臉頰不敢答話,胡套了件上衣,將光盤入影碟機。大屏幕上赫然出現了當母女二人在ZoikhemLab紋身的畫面。

6個小時的錄製過程被縮成了40多分鐘,有的被剪輯掉了,有的運用的是多倍加速,既有全身入鏡,也有局部特寫。平心而論這是一部製作良的視頻,當然若說是AV也不為過。張寒答應與ZoikhemLab合作正是看中了對方的專業水準。

「媽,你別怪月玲,這是我的主意。我早就想給她們倆個紋身了,這事放在國內也不算新鮮!視頻是我特地拍下來留作紀念的。」張寒唯恐母親又要動手打人,忙攔在子身前。

「哼!好好的老婆非拿去讓小本作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史文芳望著兒子赤的身體,下那件事物竟比丈夫還要大上不少,雙頰頓時一陣暈紅,忙挪開目光。一瞥之下望見楊月玲衣襬不及遮掩的阜上印有一副櫻花本刀紋身,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冷笑,戟指罵道:「你這隻狐狸,大白天的正事不做,就知道勾引老公。以後再敢拍這些個下玩意兒,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媽……我……」楊月玲噤若寒蟬不敢辯駁,低垂著螓首,委屈的聲音帶著嗚咽。

史文芳狠狠瞪了楊月玲一眼,「砰」的一聲,轉身出房將門重重摔上。

***************

這個暑假張寒過尤為充實,每天除了抱著一對母女花在上揮灑汗水,啥事也不幹,得母女倆一連兩個月幾乎沒怎麼下過。當然,偶爾也會乘著綠帽妹夫不在,溜到楊雪蘭家裡開發大肚警花的眼。

張寒和王珏一同進了W大學,張寒是金融投資專業,胖子讀的經濟學與商務管理。剛開學沒幾天,便聽說林氏姐妹要生了。

張寒匆匆趕到省婦幼醫院,王珏正自在產房外焦急地踱著步。魏氏姐妹陪著一位衣飾華貴的中年婦人,約莫40多歲年齡,保養得極好,料想應是王珏的母親了。

張寒微笑著向中年婦人問了聲好,又拍了拍王珏的肩膀安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老婆36歲還不都順產!」

中年貴婦衝張寒微一頷首,轉頭對王珏道:「這裡有我,你們去陪陪月茹吧!」

王珏領著張寒往待產區走去,一張胖臉是興奮:「月茹預產期只差了不到10天,真不愧是孿生姐妹花!」

「你的姐妹花還少嗎?」張寒笑道。

「對了,還沒多謝你送我的大禮,那些個穿環真他媽太對我胃口了,還是兄弟你最瞭解我!哈哈,紋身也不錯,有創意的!」王珏嘿嘿笑道。

「也沒花幾個錢,都是些小本的奇技巧罷了,上不得檯面。」張寒笑著擺了擺手。

「誰說上不了檯面?市發改委那幾個老鬼各個都讚不絕口呢!」王珏一臉的不屑。

「發改委?」張寒怔了怔。

「嘿!你還不知道啊?」王珏伸手搭在張寒肩膀。

原來魏小冉和魏紫枚自得知林氏姐妹懷孕後便主動放棄了爭奪名分的想法。在胖子的脅迫下,二女被送去美國做了終身絕育手術。回國后王珏開始帶著姐妹倆出入上社會一些私密的社場合,偶爾也會用她們的身體招待受家族看重的官場權貴。

起初,姐妹二人是牴觸的,但過慣錦衣玉食生活的二女一心只求留在王珏身邊,做出妥協也就成了必然。

魏氏姐妹本身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衣衫之下一身華麗的奴裝扮,又有幾個男人把持得住!至少張寒就自問做不到。可以想見這些子王珏憑藉著姐妹二人年輕鮮活的體為家族牟利定然不在少數。

張寒依稀還記得高中入學時那個曾經高傲的班花拒絕王珏時的一幕,不嘆了口氣。

「怎麼?要不要借你玩兩天?我辛苦調教了3年,品質絕對有保證。她們的活可是有口皆碑的!」王珏得意地笑道。

魏氏姐妹佩戴的環和環上都刻有王珏的名字,在外人看來姐妹二人無疑已是王珏的個人私產。

「珏哥……小冉畢竟是咱們同學。」張寒略微猶豫了片刻還是開了口。

「你放心,不是什麼人都能染指我王珏的女人!不是我誇口,W市這地界,我們王家需要看人臉的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至於發改委,我媽最近有兩塊地等著批。只等過了這關,以後就沒他們什麼事了!」王珏揚了揚眉笑道:「小冉她們姐妹倆,我是不會虧待的,畢竟這麼漂亮又聽話的奴姐妹花可不好找!」

張寒自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要說親手將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這無疑已超出了底線。心知再勸無益,便轉換了話題,聊起近期choye將要來華拍攝戶外出的事。

王珏聽到張寒和ZoikhemLab已達成口頭合作協議,一雙眼亮了起來。兩人說著話,已走入了待產區。

林萱茹為王珏誕下一名男嬰,一週後林月茹也順利產下一名女嬰。王珏自是喜不自勝,對林氏姐妹愈發寵溺倍增。

這天下午沒課,王珏約了張寒在學校附近一家燒烤攤喝酒閒聊。

「你現在可是大忙人了,平時鬼影都見不到一個,今天怎麼有空來學校?」張寒抿了口白酒。

「哎,是忙的,每天忙著到腿都軟了。」胖子顯是心情大好,隨意開著玩笑。「對了,那天和你說的那兩塊地昨天搞定了,我媽還一個勁兒誇我辦事效率高呢!」

「那可真要恭喜了!」張寒心道魏氏姐妹這些天怕是沒少下功夫。

「這次約你出來,我要請你幫我個忙。」王珏話鋒一轉,出招牌式的笑。

「該不會又看上了哪個良家了吧?」張寒戲謔道。

「上次聽你說起和小本搞合作的事,我想讓小冉她們去試試,你幫我安排一下。嘿嘿,戶外調教聽著就刺,既好玩還能掙點零花錢用!」王珏大興奮,伸舌角。

「我靠!你玩得有點過了吧!你要她們今後還怎麼做人?」張寒乍聞之下不由得心頭火起,藉著酒勁說話也不再客氣。

「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這麼多年的情,為了兩個女人犯得著和我拍桌子?你要不願意,今天的話只當我沒說過!」王珏笑容不改,雙目一瞬不瞬盯著張寒。

張寒沉默半晌,只得苦笑著點了點頭:「好吧,我和那邊商量一下,有了結果我打給你。」

「哈哈,這才是好兄弟嘛!來來來,幹一個!」王珏為二人上酒,拿起塑料杯一口喝了個乾淨。

***************

楊雪蘭懷孕至今已有6個多月,去醫院照了B超,果然是個男孩,又向警局請了產假,回家一心養胎。張啟明拿著檢測報告欣喜不已,回想起當年楊雪蘭親手將自己抓捕入獄做了兩年牢,如今卻給自己生了個孫子,這仇也算報了。劉偉男剛升任編輯部臨時副主編不久,瑣事繁多,不僅白天不出時間陪伴子,偶爾晚上還需加班。張寒放心不下,請了月嫂代為照料,楊月玲也時常也前去探望妹妹。

這天,張寒一個人在家玩了幾把dota被成了超鬼,心情極度鬱悶之下正想回學校找蕭怡婷發一番。忽然想起王珏的囑託,雖不情願,卻也不願因此而開罪胖子。於是給ZoikhemLab發了封郵件,簡單說明了情況。

魏氏姐妹之前在ZoikhemLab做過穿環和紋身,雖然沒有拍攝視頻,但照片在官網會員圖片專區裡卻有不少,據說反響還不錯。張寒打開官網隨意瀏覽了一番,發現首頁有個銷量排行榜,NO。1叫做《刺青,素人母女羞出鏡》。

張寒心中一動,點開鏈接,封面是拼接起來的兩張圖片。兩個女人甩著大子撅著雪白的肥分別跪在躺椅上,股上紋著「母女花」三個漢字,側臉和出的器被打上了薄碼。再看發售時間是7月初,已經連續兩個月穩居銷售榜榜首,好評如

也就在上週,張寒與ZoikhemLab通過傳真正式簽訂了合作協議。依據協議,雙方合作產生的利潤將在每個季度末按照一定比率打到張寒指定賬戶,收支報表也會同時傳真。這次發片前雙方談好的是四六分成,張寒佔四,所以年底賬上應該會多出一筆可觀的收入。這事母女倆毫不知情,張寒也並未打算告知。

「嘀」的一聲,屏幕右下角提示收到了一封新的郵件。點開一看,沒曾想ZoikhemLab的效率竟出奇的高,對於新的合作計劃對方欣然同意。由張寒一方提供女優,並承擔30%出外景費用,發片出貨也須承擔一部分墊資,視具體情況而定,最終利潤三七分賬。另外choye攜團隊將在下月初抵達國內。

王珏得知消息大為興奮,說是立馬要去給魏氏姐妹辦理休學和簽證手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這天下午在去醫院做孕期產檢的路上,張寒手握方向盤享受著大肚警花的口舌服務,回想起不久前在楊雪蘭家中險些被劉偉男捉當場,如今仍舊心有餘悸。

當時用過了午飯,張寒遣走月嫂,一如往常般和楊雪蘭在臥室的木上風快活。在警花眼裡聳動了沒幾下便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響。

兩人只當是月嫂去而復返,暗罵掃興,正開口呼叱,冷不防劉偉男的聲音竟從客廳裡傳來:「吳姐,麻煩你幫我碗蛋炒飯!」

閤中的二人立時如遭雷擊。腳步聲漸近,兩人僵立當場不敢有絲毫動彈。萬幸的是劉偉男或許是急,徑直進了衛生間。

楊雪蘭不愧是警界英,率先反應過來。一邊向張寒連使眼,一邊收拾起頭散落著的衣和潤滑油,將之一股腦進衣櫃裡,衝著衛生間方向嬌嗔道:「咦!老公你回來了?怎麼事先也不說一聲!吳姐替我出去買東西了。還好中午姐姐來過,冰箱裡剩著幾盤菜,我幫你熱熱。」說罷隨手拾起睡袍披在身上快步走出臥室,堪堪將丈夫堵在衛生間門口。

劉偉男笑著解釋道:「好老婆,我要帶隊趕著去羊城做一個實地訪談欄目,下午的高鐵。我自個來,你快回房歇著。」劉偉男言語間帶著幾分得,將子摟在懷裡,吻向剛含過另一個男人的小嘴。

楊雪蘭秀眉微蹙,瞟了眼臥室方向,只得頗不情願地合丈夫。

張寒在門內看得真切,正自著急。略查看,下、衣櫃內空間有限,絕難藏下一個成年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楊雪蘭拉著丈夫進了廚房。張寒見機不可失,忙溜出臥房,一矮身躲進了衛生間。

不多時,楊雪蘭藉口上廁所也擠進門來,反手上了鎖。兩人相視一笑,均覺既驚險又大

楊雪蘭扯下睡袍扔在一邊,默契地轉過身子。張寒以沐浴替代潤滑油,莖輕車路地捅進了還未完全閉合的眼裡,雙手摩挲著人警花略微隆起的肚皮繼續著未盡的大業。楊雪蘭一手扶著牆磚一手捂著小嘴,受著眼裡有節奏地搏動。兩人屏氣凝神放緩了節奏,細細品味著極限偷情所帶來的緊張和刺,而僅隔著一扇木門的劉偉男正坐在客廳餐桌旁津津有味地吃著子加熱好的飯菜……

綠燈變燈了好一會兒,後面的車輛笛聲大作將張寒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一腳油門猛地踩將下去,濃稠的毫無先兆地在楊雪蘭喉嚨裡,直把大肚警花嗆得咳連連。

兩人在省婦幼醫院門口正巧遇上了帶兒子來看冒的王珏和林萱茹。張寒平常帶楊雪蘭去碧濤閣喝酒也不在少數,二女雖算不上絡,卻也聊得蠻來,林萱茹親暱地挽著警花到了一旁。

張寒斜眼打量正陪著楊雪蘭說笑的林萱茹,產後的美婦前一對晃的巨奇蹟般地由先前的D罩杯升級成了E罩,比起警花整整大了一圈。張寒忍不住揶揄胖子道:「憋了一年,這下每天晚上有的忙了!」

「唉~誰說不是,要不是有小冉和紫玫,非把我給憋壞不可!我家老頭子專門打電話警告我孕期不準碰萱筎和月茹。她們倆對老頭子向來言聽計從,我好說歹說,才總算把她們姐妹眼給開了。」王珏一臉苦,不知道的還以為遭了多大的罪。

「不會吧!都跟你快兩年了,才開後門?你也太遜了吧!」張寒笑罵道,下巴衝楊雪蘭努了努。「老爺子也是為了你好!我家蘭蘭懷孕這大半年得還不都是眼。」

「少來,你他媽明明就好這口!實話告訴你,我的這對姐妹花可是萬中無一的極品!下面兩塊小都是難得一見的名器『饅頭』,又緊又熱,水還多,起來那叫一個!」王珏一臉得,雙目霎時間變得熾紅,一瞬不瞬盯著林萱茹。

張寒嚥了口唾沫,想起了子楊月玲,再次將目光投向林萱茹。孿生姐妹同為「饅頭」,這樣的概率也不知道有沒有千萬分之一,難怪會被王珏的父親相中,這胖子還真是福無邊。張寒勉力下心中妒意,問起魏氏姐妹的近況。

「哼!上個星期還又哭又鬧的,現在還不都乖乖辦了休學手續。等我兒子病好些了,就送她們去本做培訓。」王珏胖臉一陣顫動,嘿嘿笑道。

「培訓?」張寒有些不解。

「在本登記在冊的AV女優就有兩三萬,競爭何等烈!這還不包括那些投稿的素人。要想成為一名專業的女優光靠臉蛋吃不了這碗飯,所以接受專業的培訓是必要的。」胖子裝作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早前張寒已幫王珏和ZoikhemLab搭上了線,畢竟魏氏姐妹是王珏的女人。

「什麼培訓,說得好聽,不就是調教嘛!」張寒心中雪亮,一旦魏小冉和魏紫玫踏上這條不歸路,往後的人生必將就此改寫。

「真要多虧你介紹那家小本公司給我認識,他們特地給我做了份中文企劃書。嘿嘿,不得不佩服小本還真他媽的會玩!」王珏衝張寒神秘一笑。

「我說王導,你該不會要親自上陣吧?」當初隨口提及與ZoikhemLab合作的事,哪知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張寒現下早已後悔不已,只是事到如今當著王珏倒也不好多說什麼。

「誒,你這一說還真提醒了我。你小子生得油頭粉面,不如吃點藥客串一把男優,保不準還能一『舉』成名!」王珏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張寒的俊臉,還煞有介事地頻頻點著頭。

「去你的,老子還用得著吃藥!」張寒笑罵著一把將胖子推開。

第十八章、東瀛妖姬

一週後,choye一行五人如期而至。隨同choye來華的有兩名攝影師、一名化妝師和一名翻譯。張寒為其安排酒店入住後找來翻譯詢問具體行程安排。ZoikhemLab方面的計劃是在W市停留兩天,接著前往帝都,在長城、故、頤和園這些聞名中外的景區拍攝取景,五天後回國。

張寒當即否定這一方案,並給出自己的意見。此時正值十一黃金週,國內所有景區盡皆人為患,不適合拍攝。反倒是張寒所在的W大學環山傍水,風景秀麗,加上假期間學生大量外出,是處絕佳的拍攝地。拍攝時間為期一天,一天後除choye外包括翻譯均可返回本。

張寒心中明瞭,ZoikhemLab這次派來同行的4人中並沒有負責策劃製片的人員,即是說在華期間所有相關事宜僅憑自己一言而決。至於choye,本質是個奴。此次來華與其說是取景拍片,倒不如說是將choye作為雙方合作的添頭送給了張寒,為期七天。

果不其然,翻譯聽罷只是略微有些驚訝,卻並未出言反對,帶著張寒來到choye的房間,簡單轉述了張寒的決定便即離開。

張寒也不客氣,反鎖上房門,走到邊坐下,將美人抱起放在大腿上仔細端詳。網上傳的圖片面部打了薄碼,朦朦朧朧看得不夠真切,這次不僅有幸得睹真顏,更能一親芳澤,不由得奮莫名。

沐浴後的choye簡單圍著件浴巾,披散的長髮散發著沐浴的芳香。女人身材嬌巧,容貌雖不及家中的母女花,卻不輸魏氏姐妹。水汪汪的一對媚眼極是勾人,小巧的瓊鼻如月似勾帶著異國的野,厚厚的兩片櫻惹火。

choye吻住張寒的,一條香滑的小舌巧妙地撬開前齒帶著津渡入張寒嘴裡,香舌練地遊走於男人口中每寸角落。受到男人下堅硬的凸起,choye放開張寒的嘴,小手輕掩檀口吃吃地媚笑起來。

也不知為何,面對這個狐媚女人,總有股抑不住的火。張寒暴地將choye摁倒在上,一把扯去浴巾。一對豐的淑俏倬地立著,纖細的身不堪一握,充分開發過的肥厚呈黑褐阜上光潔無悉的櫻花本刀紋身讓張寒倍親切。暗紅頭和並未穿環,料想是為通過機場安檢而被摘除。張寒除去衣大的莖青筋暴起,昂首怒視著眼前的獵物。

choye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支起身子爬到張寒身前,張開檀口含住男人的頭。舌尖在暈上畫著圈,左手兩指捻住另一隻頭輕輕,右手蘸了些唾,探到男人身後在門處按。張寒舒服地呻起來。

女人舌緩緩下移,經過肚臍,最後用小嘴含住頭用力嘬啜。choye雙頰深深凹陷,舌尖用力抵住馬眼,櫻包裹住莖緩緩入,香舌在冠的邊沿靈巧地來回遊弋。當深入至三分之二時,頭頂在了喉頭,不得寸進。

choye略微調整了一下頭部和脖頸的角度,翻起一雙媚眼望向張寒繼續咽,直至整沒入。張寒只覺頭進入到一個異常緊湊而柔軟的所在,被喉管動的牢牢錮著,包裹得嚴絲合。一瞬間幾乎到了的臨界點,不由得大駭,連忙穩住心神強行的衝動。choye維持著上半身姿勢不變,雙手抱住張寒部,身子開始快速前後移動。

強烈的刺之下,張寒無意識地伸出雙手撕扯著choye的長髮,瘋狂地做著活運動。前後不到40下衝刺,卡在喉嚨深處的頭忽地一陣跳動,馬眼跟著一鬆,一股股濃不受控制地而出,不斷沖刷著女人的食道。

好一會兒,choye才吐出,「咯」的一聲打了個嗝。

兩分鐘,絕對不到兩分鐘!臥槽!這尼瑪是早啊!

張寒細細回味著適才如登極樂般的深喉體驗,望著懷中媚眼如絲的小妖,一股征服在心中升騰。不知何時半軟的又再次昂首,一個翻身將choye在身下,頭抵住早已汁水氾濫的道口,猛地一腹,只一下就杵在了子口。張寒緩緩擺動著部,頭不斷研磨著女人的花心,choye鼻息漸濃,檀口發出人的呻

choye的道久經開發,甚至接受過擴張調教,已然鬆弛。饒是張寒大過人,亦無甚趣味,只得加快頻率,大開大闔,記記直擊花心。choye雙臂上張寒脖頸,兩腿盤在男人間,叫之聲一高過一

張寒如同打樁機一般不知疲倦地做著活運動,誓要挽回「早」惡名。汁飛濺,體相撞之聲「啪啪」作響。choye倏地雙手死命抓扯張寒的頭髮,身體蜷作一團僵住不動。

忽覺頭被一股股熱不住沖刷,舒異常。張寒將莖留在溢汁水的道內,讓女人享受高後的餘韻。

良久,兩人回過氣來,choye乖巧地爬到男人下,用小嘴為張寒清理莖上的

也不理會choye是否恢復了氣力,張寒將女人翻轉過來,擺成狗爬般的姿勢。渾圓的股中心紋著一朵和子一般無二的修羅彼岸花,妖綺麗。掰開兩片瓣,久經戰陣的深褐眼在空氣中微微翕動。

張寒站在邊伸手在choye道口蘸了些,塗抹在女人間。頭抵住眼,藉著女人殘留的唾迫開括約肌,一腹盡沒入狹窄的腸道,緩緩起來。

腸壁摩擦著產生的快果然不是鬆弛的腟腔所能比擬。多不時,腸道變得乾澀難行,頭微覺有些發痛,張寒只得拔出莖。正去一旁桌上尋找潤滑,choye抱住男人股,將含進嘴裡,絲毫不避諱莖上附著的穢物。

了唾,再度入時已然順暢了許多。如此反覆,大量唾讓腸壁變得潤滑異常。

choye平躺在上,張寒將女人雙腿摺疊強行下,直至貼近雙,使得股高高翹起。莖自上而下猛地將股刺穿,choye「啊!」的一聲尖叫,蜷起的雙腳在空中一陣蹬踏。

送良久,張寒忽異樣,只覺腸壁上由四面八方向著不住擠而來,極是舒。卻原來choye通過控制腹部收縮而促使動,這般神乎其技的技巧竟不遜於子的「千蚯油腸」,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choye伸長了脖子向男人索吻,卻被張寒巧妙避開。冠邊沿的稜溝反覆刮磨著腸壁上幼滑的黏膜,兩人重的息彼此替,各自瀕臨最終的爆發。

張寒站起身子,雙臂鉗住choye膝彎,如同為孩童把般將其抱起,走到衣櫃旁的全身鏡前,上下拋聳起來。choye嘴角掛著口涎,目不轉睛地盯著鏡子,但見一大的在自己股間忽進忽出,只覺眼越來越燙,變態的快不斷侵襲著大腦。

「啊~」的一聲高亢嘶鳴,一道清澈的水柱從道內而出,擊打在鏡子上,模糊了視線。張寒受眼前靡的一幕所刺關一鬆,在choye腸道深處陡然爆發。

十月的W市氣溫適宜,正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時節。W大自清末洋務運動建校以來,至今已有百年傳承,依著L山環山而建,比鄰D湖,風景秀美,建築古樸,是國內一等一的名校。一行人穿行在W大校園內,張寒通過翻譯向choye做著介紹。兩人在前,翻譯在側,其餘諸人不緊不慢地跟隨其後。

choye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親暱地挽著張寒的臂彎,猶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兩人經歷過昨情,對彼此已不再陌生。拋開情因素,單論體本身獲得的快,張寒的三個女人之中唯有楊月玲方可與choye相媲美。而對choye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一個天賦異稟,一個技藝湛,可謂棋逢對手。

choye穿著件粉的齊羊絨衫外套,黑絲長襪搭配著一雙紫高跟涼鞋,一套清新的校園裝盡顯青活力。然而衣衫內裡中空,解開衣釦便可以看到頭和上重新佩戴的各類金屬環飾以及阜上印著的櫻花本刀紋身。走起路來環相互碰撞,不時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響,聽得張寒一陣血脈張。

白天的拍攝,張寒無法在技術上給予支持,於是將注意力放在如何迴避校內安裝的各類攝像頭上。當然,美當前,一眼福也是必須的。choye非常大膽,為方便拍攝直接將外套扔給張寒,赤身體行走在無人經過的林間小道上。

或許是ZoikhemLab原本就不抱希望這次中國之行能有所收穫,加上張寒昨天所施放的態度,拍攝的過程顯得有些應付差事。

吃過晚飯,張寒將眾人叫到了一起商量接下來的拍攝計劃。這次張寒不光給出自己所謂的劇本,更決定親自上陣臨時客串一把AV男優。

張寒透過翻譯將自己的計劃轉述給眾人,一行人不面面相覷,唯獨choye頗興趣。張寒卻不管不顧強行拍板定奪,畢竟誰是金主,誰便是話事人。

於是草草擬定了方案,眾人各自準備,完成這次中國之行最後的收尾工作。

拍攝地點是W大校內一所開放式足球場館。之所以選定在此,只因今晚有場足球友誼賽,對陣的雙方是W大通信工程系和隔壁H大計算機系。因為是非正式的聯誼活動,又在假晚間進行,觀戰的只有寥寥數十人。即便如此,這樣的陣仗,實打實的足球賽,加上幾十人的現場助威團,拍攝成片的效果也絕非島國某些「街頭片」所能比擬。那些所謂的「出」系列,要麼是清場後群眾演員配合出演,要麼便是後期合成。

受到現場氛圍,眾人都有些興奮起來,開始著手準備。張寒甚至緊張到手心冒汗,這尼瑪萬一要給逮住,絕是要上頭條的。開除學籍倒是小事,自己身敗名裂不說,家族也要跟著蒙羞,不過越是如此似乎越是讓人期待。

場館大概可容納三四千人的規模,觀戰的人群集中在觀眾席前排正中一小片區域,張寒一眾人則在同側的上方靠邊位置。雖然不存在夾角,但因為光線角度的關係,這個位置相對來說並不算太過顯眼。攝像機一近一遠,可以通過雙鏡頭將人物肢體動作和場館整體動態有效結合。

張寒戴著墨鏡和鴨舌帽坐在看臺上。choye渾身赤,岔開雙腿背對著男人,雙手支在前排座椅扶手上向後撅著股。張寒拿著浣腸器,不斷將甘油注入choye的腸道深處。choye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注入,曲起的雙腿微微顫抖著。

張寒並沒有停手的打算,三管注入,接著又是三管。直到半盆甘油見了底,才拍了拍choye的股示意女人轉過身來,又意地女人隆起的肚皮。

choye依照事先安排好的劇本跪在張寒下,為男人褪下子,將含在嘴裡前後吐。小手拿住囊,鼻息嚶嚶,使出吹拉彈唱的手段。張寒倒一口涼氣,之前領教過這小妖的厲害,生怕當場出醜,不多時便將女人拉了起來,跨坐在大腿之上。伸手往choye下一探,叮叮噹噹一陣脆響,手皆是汁。

choye扶住莖一坐到底,頭擊在花心,頓時一個靈,眼險些就要失守,慌忙收腹提,鬆弛的道立時緊緻了許多。choye雙手按在男人肩頭下套,一面受著道內久違的充實,一面又要堤防眼裡的洪薄而出,不消片刻已是香汗淋漓。

張寒張嘴噙住頭嘖嘖有聲,伸手拉扯女人環的同時,另一隻手探到間來回摩挲,不時捉著逐漸隆起的菊花蕾。

張寒心中慨,choye的口活、技固然非同凡響,只可惜原本作為最重要器的道經過常年摧殘,對男人而言已失去了引力。不過有得必有失,choye的小嘴和眼卻也不比所謂的名器差了多少。

就choye而言,在其多年的調教生活中浣腸必然不在少數,但終究還是有其極限。汗水離了女人的雙眼,浸透了每寸肌膚,體力透支的choye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不再動彈。

收到事先約定好的信號,張寒雙手托住女人的股站起身來,開始大力拋聳。

choye雙腿盤在男人間,忽地蝤首後仰,長髮飄散。

「咿~呀……」一聲尖叫,隆起至極限的眼驟然開,修羅彼岸花炫然綻放。

「噗~噗~噗……」

大量固狀汙穢伴隨著甘油薄而出,一股惡臭剎時瀰漫在空氣之中。留在道深處的頭給溫熱的一淋,張寒不住一陣哆嗦。忽覺腹間也是一片溫熱,正自驚異吹來得如此猛烈,忽然一股味充斥了鼻腔。張寒奮至極,被這屎的場面刺得渾身顫抖起來。

「叮~叮~叮……」

環隨著女人身子在空中上下起落似有節奏地相互碰撞著,發出連串悅耳的脆響。

「啪~啪~啪……」

張寒抱住choye股玩命地衝刺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攀上望的巔峰,將滾燙的生命在女人體內。

就在兩人保持著合的姿勢依舊沉浸在高餘韻中時,周圍已然混起來。

張寒回過神來,之前choye一聲叫語驚四座,前排觀眾席已有半數人注意到了這邊的狀況。眾人議論紛紛,其中不乏拍照錄像者,更令張寒驚懼的是幾名不速之客正朝著自己快步趕來。

臥槽,這尼瑪分明是要零距離強勢圍觀的節奏!

張寒大力怕打著choye的股,卻絲毫不見回應,只得任由女人如同樹袋熊般掛在身上。回頭一看,臥槽尼瑪的!幾個小本早他媽跑沒影了。也顧不上收拾東西,一手提著被子,一手托住女人股狼狽逃竄,留下現場一片狼藉。

第二天將幾個沒義氣的小本打發回國後,張寒帶著choye返回學校。

昨晚造成的風波影響極大,現場遺留下了女外套、浣腸器具和一地汙穢。再加上數十位當事人添油加醋的渲染,很快便驚動了校方。一方面為消除影響,學校封鎖了消息,同時刪除了校園網論壇的視頻和相關帖子。另一方面調看事發當晚的監控錄像,試圖找出線索。

不過這些都和張寒再沒有半點關係,依舊和choye過著的校園生活,畢竟短短六天時間極其寶貴。兩人出則同行,入則同寢,宛如一對初食果的校園情侶。沒有言語溝通,只有體對話。圖書館、階梯教室、林間小道、L山之巔、D湖之畔、男生宿舍、公共衛生間……做沒有區,無分界限。奴是沒有底線的,張寒更是無所畏懼。所謂夜宣、穢名校,大抵如此。

六天後,張寒在機場為choye送行,兩人深情互吻,依依作別。望著choye離去的背影,張寒忽然到一陣強烈的失落,彷彿因為失去了一件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到不忿。

第十九章、警花與紅

大學生活最大的好處在於時間充裕,如果你不是一個異常勤奮的人,那麼必然會有大把的時間可供揮霍。張寒長年不住宿舍,放著個極品老婆在家是件愚蠢的事。有課上課,沒課回家,老婆,逗逗女兒,生活就這麼簡單,兩點一線。到了週末,蕭怡婷回家,屆時母女共侍一夫,花開並蒂,其樂無窮。當然,張寒時常也會去探望楊雪蘭。警花的肚皮一天大過一天,兩人房事漸少,情反倒愈加深厚。

一晃到了年末,ZoikhemLab如約將利潤分紅打入賬戶。竟有兩萬美金之多,意料之外,卻在情理之中。張寒打開ZoikhemLab官網,想看看有沒有關於choye的消息。不知為何,自打和這個島國女人分別以來,時常不自覺回想起和她一起度過的七天美好時光。兩人言語不通,不曾有過一句,照說不會產生情,更談不上一見鍾情。那麼唯一的解釋只能是choye在體上給予了張寒極大的足,以至於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強烈的佔有

進入網站,張寒卻被另一條信息所引。這是一部AV作品的發售預告,標題很醒目:年度鉅製——《母狗姐妹挑戰羞極限:夏威夷の試煉》。主演:立花雅子/立花晴子,發售:****年**月**。這部不足三分鐘的預告片卻給了張寒極大的震撼。

拍攝地點是一片風景極佳的海灘。遊客不多,大都是金髮碧眼的西方人,有男也有女。身著各式比基尼,在沙灘上或躺或臥享受著光浴。

這時鏡頭拉到另一側,兩個亞洲男人穿著沙灘分別牽著兩隻美女犬,一邊在沙灘上漫步一邊說笑著。沒錯,美女犬,兩個亞裔女人裝扮的母狗。

兩個女人光著身子,四肢著地趴跪而行。當然若說是身無寸縷也不全對,起碼女人門裡還著條情趣狗尾巴。茸茸的,隨著女人爬行左右擺動,甚是可。女人的下體在光的映下隱約泛著金屬的光澤。

看到這裡,張寒忽然意識到居然沒有馬賽克,這個發現讓張寒身體某個器官瞬間產生了反應。

兩個女人脖頸之上分別套著兩隻金屬項圈,一金一白。項圈上拴著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分別被兩個男人掌握著。

兩人正小聲商議著什麼,張寒開大音量仔細辨聽,說的似乎是語。其中一個男人吹了聲口哨,兩個女人立時停住不動,並極有默契地回過頭來望向吹哨的男人。

女人的面部同樣沒有打碼,只是戴著副鏤空的黑情趣眼罩,出眼眶以下的半張臉來。雖然隔著一段距離看得不夠分明,但據身體的各種特徵以及大致的面部輪廓,張寒基本已可以確認二女的身份。

吹哨的男人向兩個女人打出幾個略為複雜的手勢。二女接到指令後似乎有些猶豫,對望了一眼,彷彿認命似的低下頭,各自抬起一條腿。

這時鏡頭切換到女人撅起的股後面不遠處。這個特寫鏡頭可以清晰地看到兩個女人光潔無阜上的漢字紋身以及上掛著的環,同樣是一金一白,顯得靡異常。

張寒還沒來得及嘆,就見兩個女人下體處分別出兩道金黃柱擊打在沙灘上。強勁而有力,顯然拍攝前被灌了不少水,一直憋到此刻才得以釋放。良久,兩道方始見緩,女人打著顫,殘餘的順著大腿內側緩緩盡。

這一番動作下來,周圍聚攏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群。指指點點,說的也不知是哪國的外語,有幾個更是拿出手機拍攝起來。二女低垂著頭,羞得渾身顫抖。

兩個男人牽拽著鐵鏈,來到二女身後,將門裡的狗尾巴連帶著栓一併拔了出來。

之前吹哨的男人緊接著又打出幾個手勢,兩個女人收到指令立刻爬了起來,並排站立著。岔開雙腿緩緩下蹲,雙手撐住膝蓋作蹲馬步狀。吹哨男人打了個響指,兩個女人同時深一口氣,隨即悶哼一聲,猛地發力。

鏡頭再度切換到女人懸空撅起的股跟前。只見兩朵粉纖細的菊花慢慢隆起,接著被撐開形成兩個孔,慢慢探出兩顆剝了殼的蛋。白生生的蛋附著著黃褐的汙穢將眼周圍的褶皺撐得光滑平整,最後「噗、噗」的兩聲,掉落在沙灘上。周圍的人群越聚越多,發出陣陣驚歎。

鏡頭終於給到兩個女人的正面特寫,也證實了張寒之前的猜測。這兩個名為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的女人正是被王珏送去本拍攝AV的魏氏姐妹。雖然眼罩遮去了半張俏臉,但兩張極其相似的面容輪廓,還是讓悉她們的人一眼便能辨認出。

姐妹倆面紅,呼也有些急促,盈淚花的雙眼羞地躲避著鏡頭。

這時鏡頭被切換到一定距離之外。吹哨男人又是一個響指,姐妹二人再次同時深一口氣,咬著牙繃緊了身子,向後微微揚起蝤首。

鏡頭再次切換。這時的魏氏姐妹渾身已是香汗淋漓,氣。四肢著地趴跪著向後撅起股,小腹比之前有了明顯的腫。兩個男人拿著浣腸器將白體不斷注入姐妹倆眼,最後將帶著栓的狗尾巴重新回紅腫的門。

吹哨男人用力拍了拍女孩的股,連吹了兩聲口哨。姐妹倆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肚皮顫巍巍地再次爬行起來,沙灘上留下了兩灘噁心的穢物和幾顆剝了殼的蛋。畫面最後定格在兩個男人牽拽著姐妹二人遠去的背影。

魏小冉和張寒是三年的高中同學,因為王珏的關係,兩人素來好,姐姐魏紫玫也算是不錯的朋友。姐妹倆一個嬌憨可,一個溫婉動人,都是難得一見的絕美人,並與張寒在東京有過一段難忘的回憶。事實上這對姐妹花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和張寒不無關係。

雖不免有些自責,張寒卻也意識到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或許可以藉此達成自己某個幾乎不可能實現的願望。人是自私的動物,張寒也不例外,加之攝於王珏的權勢,在這一刻他毅然做出了放棄魏氏姐妹的決定。在心中迅速盤算著各種可能後,張寒擬定了一個初步的計劃。

這段視頻帶給張寒的衝擊太過巨大。戶外出、放糞、浣腸排,魏氏姐妹首度下海,尺度如此之大,不消說一定是王珏的授意,張寒立時記起了胖子之前提到的企劃書。至於片花中男人使用的哨聲和手勢則屬於比較專業的軍用犬訓練方法。略作思索,張寒只覺下體痛難耐。

好在家中有一個絕世尤物。

張寒衝進臥室,一把抓住正給女兒喂的楊月玲,也不理會子的抗議,扒光衣按倒在上大肆撻伐起來。

轉眼年關即至。大年三十晚,就在其他家庭興高采烈享用年夜飯的當口,張寒一家子卻焦急地坐在省婦幼醫院的產房門口等待著楊雪蘭分娩。張寒和張啟明父子兩代都是一脈單傳,楊、蕭母女生的兩胎卻都是女兒,張家對楊雪蘭這次生產顯得格外重視。

張寒和劉偉男東扯西拉胡掰扯著,拍承諾為其扶正編輯部副主編的職位。劉偉男自是欣喜若狂,一頓馬拍得行雲水。雖然對張寒父母的到來難免有些奇怪,但念及張寒對楊月玲的寵溺卻也不覺有異。張家屋及烏對這位小姨子照護有加也非一天兩天了。聘用高級月嫂、護工服侍行動不便的楊雪蘭;W市頂級三甲醫院的豪華待產房一住就是半個月;各類進口營養品不要錢似的進補。這些都是他這個工薪階層所無法承受的,自己老婆無非是沾了姐姐的光,就連自己這個臨時副主編還是人家給的。想到得意處,劉偉男不由得笑出聲來。

「楊雪蘭的家屬可以進來了。」護士推開產房門喊道。「七斤半,是個男孩,母子平安。」

「一次只能進去三位,你們幾位誰先?」門外六人正要一擁而入,卻被護士攔下。

張寒不管不顧,牽著子的小手推門而入,徑直走到楊雪蘭身邊。只見警花雖略顯憔悴,但神情極為亢奮,正笑眯眯地凝望著自己。

「寶寶長得真可,像他爸爸!」楊月玲將一旁籃子里正自啼哭的嬰兒抱到懷裡哄著。

「蘭蘭,辛苦你了!」張寒憐惜地為楊雪蘭捋了捋散的秀髮,在警花布汗漬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

「老公,我給你生了個兒子,你要怎麼謝我?」楊雪蘭瞥了眼一旁的姐姐,故意改了口,得意地對張寒撒嬌道。

「不論你想要什麼,只要我做得到,都足你就是。」張寒捏了捏兒子的小臉蛋微笑道。

「哪有這麼敷衍人的!」楊雪蘭撇了撇小嘴不道。

張寒心念一動,握住警花的小手放在自己間。「你懷孕這段子一定餓壞了,以後我天天餵你吃大吧!」

「說話算話?」楊雪蘭嫵媚一笑,有些乾澀的角,隔著受著男人下體在手掌中逐漸膨

張寒還未來得及答話,門被人推開。楊雪蘭慌忙收回正襠的小手。

「老婆,我們的兒子在哪呢?」來的自然是楊雪蘭的綠帽丈夫劉偉男。張啟明本想進來抱孫子,劉偉男自是不肯。張啟明一陣惱怒,揪住劉偉男的衣襟就要動。劉偉男嚇得不輕,幸得史文芳及時攔了下來。

「你跑到哪裡去了?怎麼現在才來!」楊雪蘭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不耐煩地罵道,心中暗怪丈夫來的真不是時候。

劉偉男尷尬地朝張寒笑了笑。

「你們兩口子慢慢聊,我們改天再來看你和孩子!」張寒故意衝楊雪蘭眨了眨眼,惹得警花一陣白眼。

楊月玲將嬰兒給了劉偉男,和張寒一起離開了產房。

「等蘭蘭身子恢復了,你想抱一輩子都行!」張寒拉著兀自嚷著要抱孫子的老爸,一行人穿過醫院大門口。

「給你這一鬧,不是明擺著告訴那傻小子喜當爹麼!」史文芳挽著丈夫胳膊嬌笑道。

「知道又能怎麼樣?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派人把他做了!連自己老婆都守不住,活該被戴綠帽子!」張啟明的大手搭在史文芳十足的股上大力捏著。

「去你的!公共場合注意點影響好不好!」史文芳笑著一把推開丈夫。

兩個月後,楊雪蘭果然將兒子帶回了張家,自己也回警局報了到。劉偉男自無異議,畢竟自己父母年事已高,家中兄弟姊妹也多,與其把兒子丟到鄉下老家,倒不如就近讓大姨子幫忙帶,好吃好住照料著,自己想兒子了隨時接回來也就是了。可他哪裡知道,這一去卻是有去無回。

楊雪蘭半年沒在警局任職,少了這張保護傘,張家旗下的情服務業受到不小衝擊。包括碧濤閣在內的幾家主要場子都遭到警方多次掃,因為無人預警,損失慘重,很多小姐因此而轉投到嚴龍旗下。但楊雪蘭的迴歸改變了這一切,身為刑警大隊副隊長破案無數,在市局有著不小的影響力,通過一些人脈關係掩護張家的產業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作為張啟明的死對頭,嚴龍這些子就有些鬱悶了。他在市局收買或安的內鬼接連二三地出事,不是遭匿名舉報收受賄賂被紀委隔離審查就是被人挖出了曽與黑社會有牽連的老底而受到警局內部處分。之前通過警方不斷打黑簿會的策略卓有成效,只消待時機成便可一擊致命。眼看著就要成事,拔掉這顆礙眼的釘子,現在卻無可用之人。

這還不算完,張啟明手下不知何時突然冒出了個金牌女打手,一連挑了自己設在江南的五個堂口。嚴龍手底下四大紅,放在W市道上也算能打的,結果被這娘們打殘了兩個,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江南W區和Q區餘下的三個堂口一時間風聲鶴唳,被得不敢動彈。嚴龍縱橫江北多年,這檔子事還是頭一回遇上。

嚴龍正盤算著全面開戰的可能,旋又搖頭苦笑。且不說這些年自己和武良奎、章漢東這所謂的W市黑道三大勢力維持著微妙平衡,牽一髮動全身。真要大張旗鼓地幹上一架,光是W市警方就不會袖手旁觀。現在早已不是當年動輒幾十人甚至上百人火併的年代,當今之世,首重維穩。小打小鬧也就罷了,只要別捅出大簍子,大家都有利益牽扯,權當睜隻眼閉隻眼。大事都得放在臺面下解決,明面上必須是國泰民安、歌舞昇平。這就是遊戲規則,所以對付黑簿會還須另謀他法。

這一張家聚餐,飯後一家人坐在一起話家常。張寒靠坐在沙發上,楊月玲、楊雪蘭、蕭怡婷三女分坐左右,當真是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

「蘭蘭,當初你抓我坐牢時就知道你身手不錯,沒想到這麼能打。王強這狗的當年暗算我,累得小濤慘死,這次總算為我出了口惡氣!」自打楊雪蘭為張家誕下男嬰,張啟明便對這個曾親手抓捕自己坐牢的死對頭態度一改從前。

就在上個月,楊雪蘭喬裝改扮後領著一票小弟將嚴龍江南W區和Q區的幾個夜店給端了,一時間震驚了W市整個黑道。楊雪蘭除了面對張寒,平裡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模樣。於是「冷」的名頭在黑簿會各堂口私底下漸漸傳開來。

「市局那邊嚴龍布的釘子已經拔乾淨了,只要我還在局裡一天,就保證黑簿會的場子不會有事。」楊雪蘭膩在張寒懷裡一面得意地向張啟明邀功,一面斜睨著楊月玲。

「蘭蘭,我聽張寒說你車開得不錯。有沒有喜的跑車?我讓這小子給你買一臺。」史文芳將孫子張承宗抱在懷裡笑道。

「高爾夫就好的,我開慣了,捨不得換。再說真要開那麼好的車,我也得被紀委請去喝茶了。」楊雪蘭車如命,在警局眾人皆知,雖怦然心動,卻並非不識進退的蠢女人。

「哈哈,這些都是小事,趕緊和你那個綠帽老公把婚離了才是正經的!」對這個女人,張啟明現在是愈看愈是順眼,能文能武,還能生兒子。

「離了又能怎樣?他都結過婚了!難道我還能嫁給他嗎?」楊雪蘭半倚在張寒懷裡,一臉幽怨地望著男人,也不理會一旁臉變得慘白的楊、蕭母女。

「不是還沒領證嗎!大不了再擺頓酒好了!」張啟明哂道。

「呃,晚上我約了人在碧濤閣,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蘭蘭你開車送我去吧。」張寒眼見氣氛不對,連忙打住。摟住楊月玲和蕭怡婷,每人賞了個吻,悄聲道:「把股洗乾淨了,乖乖在上等我回來。」說罷拉著楊雪蘭匆匆離去。

張啟明隨即也起身離開。

「當年你搶了我男朋友,如今你親妹妹卻和你爭老公,你說這算不算一報還一報?」史文芳望著楊月玲譏刺道。

「我……」楊月玲心中有股難言的酸楚。楊雪蘭好勝心極強,楊月玲從小什麼都讓著妹妹,可這次是妹妹要的卻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誰讓你們母女倆肚子不爭氣!多在上花些心事,怎麼討男人心難道還要我來教你?」史文芳一陣冷嘲熱諷,徑自回房,留下面難看的母女二人。

「小姨她怎麼能這樣……真不要臉!」蕭怡婷憤憤地罵道。

半晌,楊月玲仍低頭不語。

「媽媽,我們該怎麼辦?你倒是說話呀!」蕭怡婷有些急了。

「婷婷,我們不會輸給她的!因為……我們是母女花,老公最的母女花啊!」楊月玲面頰發燙說著不知羞臊的話,一時間媚態橫生,看得蕭怡婷不呆了。

第二十章、我叫立花晴子

張寒帶著楊雪蘭進了間包廂,王珏正摟著打扮得頗為冶的魏氏姐妹坐在沙發上上下其手,逗得姐妹倆咯咯嬌笑。不見多時,姐妹二人體態更加人了,多了幾分風塵的味道,言笑間眉目更含著意。

「蘭蘭,快叫珏哥。」張寒摟著楊雪蘭坐在沙發的對角。

「珏哥。」楊雪蘭抿嘴微笑道。

「楊警官生完了孩子越來越漂亮了!」王珏由衷地讚歎道。

「珏哥說笑了,我又哪裡比得上你的姐妹花。」楊雪蘭曽見過幾次魏氏姐妹,有些驚異於二女氣質的變化。

王珏哈哈一笑,掏出一封請柬。「我這次來是下請帖的。十一月十八號,開普敦,屆時請二位務必賞光。」

「哈哈,恭喜恭喜!怎麼會在非洲?是哪位美女這麼好運?」張寒吃了一驚,忙雙手接過,目光投向魏氏姐妹。

「我現在是南非公民,自然要在南非舉辦婚禮。至於新娘除了我的萱筎和月茹還能有誰?」王珏忍不住得意地笑道。

「高啊!聽說南非憲法允許一夫多,我當初怎就沒想到這招!」張寒一拍大腿明白過來。

「記得航班號發我,下了飛機,自會有人接待。到時帶你們去非洲草原狩獵!」王珏笑道。

「一定捧場!對了,小冉和紫玫什麼時候回國的?一去大半年,回來也不和老同學打聲招呼,太不給面子了吧!」張寒半開著玩笑道。

「上個月回國的,正好趕上期末考試,這些天我和姐姐一直都在上文培訓班。」魏小冉解釋道。

「我就沒有小冉那麼好運氣了,錯過了畢業答辯,只好再讀一年。」魏紫玫有些苦惱。

「再讀一年打什麼緊,現在給我把力都用在拍片上!」王珏面有些不悅。

「知道啦……」魏氏姐妹噤若寒蟬,怯怯地答道。

「第一季度的利潤分紅相當可觀吶,第二季度的款子估計這幾天就能到賬,到時我轉給你。」張寒瞥了眼魏小冉嬌的俏臉,不由聯想起姐妹二人在預告片裡的表演,忽然很期待看到這位高中同學做出更加下的事。

「我原本只是玩玩,沒想到小冉和紫玫這麼爭氣。銷量高得出乎片方預料,一連拍了三部。我還特地跑去巴黎拍攝現場觀摩了兩天。」王珏一臉笑,雙手捏著姐妹倆的淑,逗得二女媚眼如絲、嬌吁吁。

「珏哥,我有個想法不知你怎麼看?」張寒忽然神秘一笑。

「哦,說來聽聽。」王珏來了興趣。

「我個人願出資五十萬美金入股ZoikhemLab,這筆錢將專用於小冉和紫玫拍片。」張寒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五十萬美金不是小數目啊!那算我一份,湊個整,一百萬好了!」王珏對這位老朋友多少還是瞭解的,心知張寒絕不肯做蝕本的買賣。

「小冉和紫玫在拍電影嗎?什麼電影啊?」楊雪蘭坐在一旁聽了半天還是一頭霧水,忍不住開口問道。

「去島國還能拍什麼電影?當然AV啊!我們兩位魏小姐現在可是本小有名氣的AV女優呢!」王珏哈哈大笑,羞得姐妹倆將頭藏在胖子懷裡。「哎呦,我說你們兩個大姑娘光著股蹲在大街上拉屎這麼不要臉的事都幹得出來,這會兒見著人還裝模裝樣害起臊來了!」

楊雪蘭只聽得目瞪口呆。

「差點忘了,今天特地給你帶了份禮物。」王珏衝張寒眨了眨眼,回頭吩咐道:「小冉,把東西拿出來。」

魏小冉在LV挎包裡取出一個袋子,略帶羞赧地遞給了張寒。楊雪蘭好奇心起,接過打開一看,「啊!」的一聲俏臉頓時羞得緋紅。

張寒拿著三盒包裝美的AV光盤略看了看。封面均以文印著《母狗姐妹挑戰羞極限》的字樣,除了之前預告片裡看過的《夏威夷の試煉》,另外兩部分別是《夜下的巴黎》和《拉斯維加斯の解》。

《夜下的巴黎》以舉世聞名的香榭麗舍大街為背景,在五彩斑斕的燈光映下,站在大街中央的魏氏姐妹戴著鏤空眼罩一絲不掛,除了身上掛著悉的金屬穿環,肚臍還分別鑲嵌著兩顆拇指大小的一紅一藍兩顆寶石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這兩顆寶石是我專程從南非帶回來的,花了不少錢!鑲進肚臍裡,工藝複雜不說還沒法取下來,又他孃的被小本狠狠敲了一筆!!」王珏一臉痛地嘆道。

張寒自然知曉紅藍寶石的價值,但對於王珏的大手筆已經見怪不怪了。最令張寒驚異的是三部曲的終結篇《拉斯維加斯の解》。封面的背景在一家賭場大廳內,姐妹倆這次客串了一把荷官,為賭客發著牌。同樣還是身無寸縷,只不過這回就連眼罩也摘掉了。張寒頗為不解,抬眼望向胖子,這次玩得未免太過了些。

「片方反映前兩部雖然市場反映良好,但有影質疑姐妹女優的真實,於是我就讓她們把眼罩摘了。這樣也好,月底發片的時候小冉她們可以配合做現場宣傳,拉動人氣。還有影籤售會什麼的,既然了臉,以後都可以正常參與了。所以這次回來,我讓她們倆惡補語來著。」王珏不在乎地撫著姐妹倆的蝤首。

當晚回到家裡,張寒固然是情發,楊月玲和蕭怡婷也是少有的媚放。「饅頭」和「油蟲尻」輪番上陣,蕭怡婷一條小香舌更是遊遍了張寒全身每寸隱秘之地。三人一夜鏖戰直至天將明方才消停。

王珏婚禮前夕發生了件事,雖然過程不大愉快,但結果對張寒來說卻並不算一件壞事。

楊雪蘭與張寒在家偷情,終於被劉偉男捉。所謂常在河邊走焉能不鞋,劉偉男雖愚鈍,卻絕無可能被矇蔽一輩子。

當時兩人正在要緊關頭,可謂全情投入,以楊雪蘭多年刑偵經驗,竟也未能及時察覺。直至劉偉男破門而入,警花依然騎跨在張寒間不住起伏。

「你……你們這對狗男女竟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勾當!就不怕遭天譴?婦!」劉偉男跌坐在自家臥室門口,先是破口大罵,接著又嚎啕大哭,聲嘶力竭好不悽慘。

最近兩年劉偉男與子房事少之又少,楊雪蘭長以月事、執夜勤又或身體不適諸般藉口推託搪。劉偉男本對楊雪蘭三分慕七分敬畏,只以為子對事冷淡,倒也不以為意。託張寒的關係,自己坐上了副主編的位置,劉偉男能力不足卻勤勉有加。以至於子懷孕期間疏於照料,原本心中有愧,也就愈發不敢強求。可現如今這個和劉偉男青梅竹馬並修成正果的女人卻揹著自己和別的男人通,讓他如何能咽的下著口氣!

張寒被嚇得不輕,一坐而起,得警花臉白濁。胡套上衣,心情略微平復,這才和劉偉男攤牌道:「好吧,你都看到了。我也不瞞你,蘭蘭早就是我的人了。房子、存款都給你。聽說你們雜誌社姓丁的老頭再過兩年就要退休了,主編的位置我保證一定會是你的。」說罷索攬住楊雪蘭的小蠻將一對圓鼓鼓的子握在手中肆無忌憚地把玩起來。

劉偉男止住哭嚎,也不理會張寒,盯著子掛的俏臉,眼中彷彿還燃有一絲希望。

然而楊雪蘭則任由張寒當著丈夫褻玩自己的身子,低頭不語。

難堪的沉默一直持續著,劉偉男的臉由煞白逐漸轉為灰敗,雙目也失去了焦距變得空而呆滯。

相識一場,張寒看著有些不忍,湊近楊雪蘭低聲代幾句,又拍了拍警花渾圓的股便即匆匆離去。畢竟楊、劉二人名義上還是夫由楊雪蘭善後顯然更為妥當。離開的時候,張寒瞥見劉偉男背在身後的手裡揣著個文件袋不住顫抖。後來聽楊雪蘭提起,竟是兒子張承宗的DNA檢測報告,也不知是何人匿名寄到了雜誌社。

十月底,張寒帶著楊月玲和楊雪蘭提前飛抵裡求斯。楊雪蘭向局裡請了一個月的長假。原本蕭怡婷也是要一起去的,就在即將出發的前一週,被張寒硬拉著在去年choye拍攝AV的足球場看臺玩浣腸、打野炮。蕭怡婷平素體質纖弱,受了風寒,當晚直接給進了醫院,一躺就是好些天。

三人從肯尼亞的馬賽馬拉到坦桑尼亞的乞力馬扎羅山,再到納米比亞的納米布沙漠,最後才是南非。非洲大陸受現代工業波及較小,自然環境比起國內不可同而語。一路遊山玩水,大略轉了小半個非洲,若非王珏婚期迫近,張寒還想帶著二女去北非轉轉。

一路之上姐妹倆暗自較勁、爭風吃醋,卻苦了張寒。本想借著此次旅行實現姐妹同的大計,卻不料楊雪蘭抵死不從,就連素來溫婉的楊月玲也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心知難遂心願,張寒也只得作罷。

開普敦位於西南海岸,典型的地中海氣候,是南非立法首都,規模僅次於約翰內斯堡。桌灣酒店是當地為數不多的五星級酒店之一,坐落於V&AWaterfront海濱。大婚當賓客雲集自不必說,W市政商界大佬,那些只在電視新聞、報章雜誌中才會出現的臉孔如今卻扎堆在非洲南部的一家豪華酒店內。張寒避過這些個大人物,在偏廳的一角再次遇見了闊別已久的老人。

吳彥、黃菲、魏小冉和張寒都是高中同學,再加上楊月玲,大家異地重逢,皆是喜出望外。魏紫玫和楊雪蘭與諸人也都相互絡,只可惜少了呂冠。

提起呂冠,眾人都是一陣唏噓,黃菲更不住悲從中來。當年以黃菲的高考總分原本幾乎夠得上一類本科,至不濟讀個二本也是綽綽有餘。可為了呂冠毅然放棄了填報的自願,兩人一同在W市讀了所三本。在L高中時呂冠便是出了名的社會青年,上了大學半隻腳踏進社會更是如魚得水,混得有模有樣。本來這倒也沒什麼,可就在幾個月前,也不知這人腦子是給驢踢了還是怎麼,竟為了個幫派小頭目頂缸進了局子,等到張寒收到消息都已經判了。

吳彥在高中畢業後去了帝都一所名校,據說也是走了些關係。一晃一年過去了,張寒覺著這小子比起從前越發老成世故了,言談間方方面面盡皆顧全、滴水不漏。對楊氏姐妹固然禮敬有加,對著黃菲也是嫂子長嫂子短。眾人一番勸之下,黃菲的情緒才慢慢平復下來。

楊月玲問起魏小冉和魏紫玫的近況,眾人都有些尷尬。反倒是姐妹倆自己渾不在意,魏紫玫含蓄地和楊月玲簡單說了些姐妹二人在本拍片的情況。興許是經歷過發片宣傳和影籤售會的洗禮,姐妹倆已沒有了幾個月前的羞澀。

楊月玲不明就裡,還當是普通電影,大興趣之下再三追問。魏小冉索直說兩人在本拍攝AV成人片,楊月玲自是不信。直至吳彥向魏氏姐妹索要簽名,而魏小冉則直接取出簽有姐妹二人本藝名的最新作品《拉斯維加斯の解》典藏版送給吳彥時,楊月玲仍舊無法將自己曾經的學生和AV女優聯繫在一起,看向張寒的目光也帶了少有的責怪。張寒心中苦笑,魏氏姐妹落到今天這幅境地,自己多多少少不了干係。

「今後各位請叫我立花晴子,這是我姐姐立花雅子。世間從此再無魏小冉和魏紫玫。」說罷笑著掏出新辦理的身份證在張寒面前晃了晃,果真做了更名。在中國改了個本名字,還得到官方承認,王珏也算手眼通天了。

一番話說得雲淡風輕,唯有還算了解魏小冉的張寒聽出了其中的一絲無奈。

幾年以後張寒才從劉口中得知,自從摘掉眼罩後,姐妹女優的身份得到了證實。隨著姐妹二人在本人氣的急劇攀升,很快在中國國內也引起了相當程度的關注。而早前ZoikhemLab為新片造勢宣傳時給二女貼上了「Chinese」標籤。於是乎一如劇情發展,在一家國內知名情論壇上姐妹倆的個人信息被「人」了出來,接著被競相轉載,甚至上了百度熱搜。互聯網信息傳播所帶來的影響是不可估量的,整個魏家一夜間淪為所有人的笑柄。在企事業單位就職的魏父更是被氣得吐血暈厥,憤然斷絕了和姐妹二人的父女關係,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趁著吳彥與已做更名的立花姐妹合影的工夫,張寒向楊月玲簡單做了解釋,將責任一股腦全推給了王珏,又心虛地瞥了眼一旁的楊雪蘭。警花見狀只是朝張寒別有深意地眨了眨眼,卻不點破。

「這趟非洲真沒白來,光是簽名和合影就夠我吹三年了!」吳彥說著便將那盒AV光盤珍而重之地收進包裡。

「是夠你三年吧!」張寒打趣道,惹得眾人鬨笑不止。吳彥竟也不否認,還不時偷瞥正掩口嬌笑的立花晴子。

聊了些闊別一年來各自的經歷,立花晴子起身去了洗手間,張寒隨後也藉故離席,等在女廁所門外。

「怎麼?揹著楊老師和楊警官是要找我偷情嗎?」找了一處不太顯眼的所在,兩人沉默半晌,最後還是立花晴子率先開口調笑道。

「小冉,我……」其實張寒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為何會私下跟了過來。

「我叫立花晴子。」立花晴子笑著打斷道。

「晴子,如果重新來過,我真希望我從沒帶你們去過本。」或許在這一刻,張寒是真心後悔當初所做出的決定。又或許在張寒內心深處一直對那個曾經的魏小冉有著一絲不曾覺察的羈絆。

立花晴子也有些動,牽起張寒的手,兩人並肩走進酒店花園內的長廊。「其實現在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如我這般年齡的女孩子很少有像我和姐姐一樣去過那麼多地方。就連拍攝期間公司為我們提供的料理也不是尋常本家庭所能消費起的。你看,這支口紅在本是限量款,在國內有錢也買不到。呵呵,你知道的,這些不都是從前我所向往的嗎?世界那麼大,還有好多風景我沒看過呢!」立花晴子駐足側過身子望向張寒。「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剛才說過的那番話。好了,再不回去,你的兩位大美人可真要吃醋啦!」

張寒望著立花晴子的俏臉,試圖分辨女孩說話的真偽。忽然想起了島國A片裡一些道、道擴張、門拳之類的重口調教,忍不住面微變,握著女孩的手也緊了緊,叮囑道:「珍惜自己的身體,如果公司著你們做什麼過分的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立花晴子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柔聲道:「放心好了,本人很客氣,劇本都是送給我和姐姐先過目,徵得同意才會開機。畢竟我們身後站著兩位金主。對了,最近幾天或許你會收到一份意想不到的驚喜。別說我沒提醒你哦!」

當晚,婚禮在正廳舉行,張寒留在了偏廳。王珏過來敬酒的時候,眾人俱是一驚。王珏是由兩位新娘攙扶著來的,連走路都有些趔趄。胖子素來好酒,今天這個特殊子醉成這副模樣本在預料之中。林萱茹和林月茹是今天的主角,華美的婚紗將姐妹二人襯得光彩照人、冠群芳,就連一旁姿不遜對方的楊月玲和楊雪蘭也不免有些失。但這都不是重點,跟在王珏身後的伴郎也是個老人,正是當初在王珏生宴上打過照面的W集團董事長之子雲松。

「寒少、各位,我們又見面了。之前多有冒犯,還請恕罪。」雲松向張寒拱了拱手,身後跟著的依然是那兩名美婦。

「所謂不打不相識,雲松兄言重了。」張寒心中好笑,這個雲松年紀不大,說話卻文縐縐的。王珏當初稱呼他為雲松兄也算投其所好,於是也依葫蘆畫瓢。

「我說一整晚也沒見寒少個面,原來躲在美人窩裡。呵呵,換作是我怕是也捨不得走了。咦!芷琳你和這位美女認識?」雲松奇怪地看了看他帶來的那名冷若冰霜的美婦人。

美婦微微一笑,衝楊雪蘭點了點頭。「蘭蘭,好久不見。」

眾人驚懼只因當雲松結下了樑子,楊雪蘭不識雲松,同樣震驚,為的卻是其身後的這名美婦。楊雪蘭看了眼張寒,尷尬地朝美婦笑了笑:「琳姐你好!」

這會兒眾人也都注意到了,楊雪蘭和這名被喚作芷琳的美婦在氣質上竟出奇地相似,一樣的冷孤傲。偏偏兩人還都認識,這下不光是雲松,就連張寒也都忍不住好奇地上下打量起二女。

美婦湊近輕聲耳語了幾句,雲松聽罷雙目陡然一亮望向楊雪蘭。剛要說話,偏生此時手機響了起來,雲松瞥了眼來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寒少,各位,今天真不湊巧。改回到W市我做東,還請諸位務必賞面。」又向一旁林氏姐妹匆匆告了聲罪,這才將電話接起,領著兩名美婦快步離去。

張寒向楊雪蘭問起剛才那名冷美婦的來歷。原來美婦名叫周芷琳,和楊雪蘭同在市局任職。兩人相識已久,平時都以姐妹相稱。周芷琳看著三十出頭,實際年齡卻比楊月玲還要大上兩三歲。同樣也是刑警出生,還一度曾經是楊雪蘭的頂頭上司,只是近幾年逐漸退居幕後。但若遇上大案要案,市局指揮部總還能見到她靚麗的身影。而周芷琳的父親正是當年一手提拔楊雪蘭的市局領導,除開楊雪蘭不俗的能力,和女兒相似的氣質也是博得周副局長青睞的原因。在W市公安系統內眾所皆知,周芷琳的丈夫是W市江南Q區分局局長。兩人夫羨煞旁人,膝下育有一子,和張寒一般年齡。

「你的這位領導和雲松的關係貌似不一般啊!」聽了楊雪蘭的敘述,張寒也開始有點佩服起雲松來。

「豈止不一般,雲松身邊一大票女人,也就這兩個最是得寵。」王珏不知什麼時候緩過了酒勁,坐在椅上雙手摟著兩個老婆,大著舌頭揭起豪門家族裡隱秘的內幕。「姓周的女人和她老公是名副其實的政治聯姻,私底下各玩各的,也就掛個名而已,兒子還是雲松從小玩到大的發小。真他孃的奇葩!秦文婧那貨據說是雲松同父異母的姐姐。嘿,姐弟倫,還生了個兒子。不過那娘們是哈佛金融管理碩士,確有真才實學,和周芷琳一文一武。這些年崎琳侵的國有資產陸陸續續通過特殊渠道被大量轉往海外,在華爾街兜了個圈,轉手就變成了歐洲幾個科技公司的股票。這麼大的手筆,全由雲松一手主持,老爺子也算後繼有人了。」

這番話信息量太大,眾人還來不及消化,一個個聽得目瞪口呆。

胖子喝得確實大了,一時口不擇言還待再說。林氏姐妹相互使了個眼,林月茹伏在王珏肩膀吐氣如蘭,低聲耳語。林萱茹環視眾人,目光最後落到吳彥和黃菲處,微微笑道:「我老公說的大家權當是笑話聽聽就好,各位都是我們信得過的朋友,還請守口如瓶。」

眾人連忙附和那是自然。張寒心道你們王家的池水也是夠深的,所謂「特殊渠道」多半和王家有些牽連,不然王珏如何能得知這等辛秘。轉頭向子使了個眼

「新婚快樂!」楊月玲從手提包裡取出個紅小信封遞給林萱茹笑道:「密碼6個8。」

皮皮夏 2024-08-17 23:50:47

第二十一章、專屬

一早,張寒被王珏從睡夢中叫醒。匆匆用過早餐,帶著楊月玲和楊雪蘭隨胖子出了酒店。一眾人早已等候多時,除了林氏姐妹、立花姐妹、雲松和他的兩位情婦周芷琳、秦文婧外,還有一個非洲當地的黑人青年,戴著副墨鏡,雙手搭在立花姐妹肩頭,竟似十分絡。

王珏將黑人青年介紹給眾人認識。這名叫做阿布葉的黑人青年是南非一個部落酋長的兒子。阿布葉的家族在開普敦政商兩界有著極大的影響力,王珏的母親初來乍到一連拿下三個市政項目便得益於阿布葉家族的鼎力支持。一方有技術和資金,另一方有著豐富的資源,同樣也不缺錢,於是一拍即合。無怪王珏忽然就改換了國籍。

阿布葉從小仰慕東方文化,恰巧在W大和王珏讀的同一個專業。兩人都是名副其實的二世主,彼此志趣相投,這一來二去便如同當年和張寒一般走得近了。立花姐妹在王珏的授意之下,早在國內便多次與阿布葉發生過關係。黑人大多器大活好,阿布葉也不例外,立花姐妹放慣了,比起之前陪的那些個糟老頭子倒也不覺著是件苦差事。

「嗨,寒少,這次終於見到你了。王珏在我面前可沒少提到過你。」阿布葉上前親熱地拍了拍張寒的肩膀,咧嘴一笑口的大白牙,與黝黑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位部落王子居然著一口利的漢語。

「呵呵,他能有什麼好話,多半又是在背後損我。」張寒打趣道,卻注意到阿布葉的目光掠過身後楊氏姐妹,不免有些心驚。畢竟在非洲部落酋長的兒子雖不等同於一國王子,但也相去不遠。

「哈哈,你放心好了!我瞭解你們中國人的習慣,而且我對女也沒什麼興趣。」阿布葉笑道,摟著立花姐妹的手緊了緊,扭頭又望向雲松。「當然了,如果雲松兄你們若對黑妹興趣,我爸爸的部落裡倒有幾個不錯的姬妾。我打聲招呼,也就一句話的事。」

張寒連忙推辭,酋長的女人誰敢碰,黑妞就是再美也只有敬謝不了。

雲松也尷尬地笑了笑,對張寒解釋道:「原本昨天就要回國的,結果誤了航班,家父只得親自出面,這會兒倒也不必急著回去了。正好聽說珏哥約了你們去狩獵,左右無事,我也來湊個熱鬧。」

這裡一共八個女人,各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除了立花姐妹,其餘六個都是阿布葉口中的女。幾名美婦相視苦笑,無意間倒是多了幾分親切。周芷琳拉著楊雪蘭在一旁嬉笑耳語,也不知說了什麼,逗得警花一陣面紅耳赤。

眾人搭乘飛機抵達坦桑尼亞。阿布葉果然不愧為酋長之子,也不知從哪裡搞來兩臺敞篷越野和幾把AK47。改裝過的越野車極為寬敞,一排坐上三個人竟綽綽有餘。張寒與阿布葉同乘一車,四個男人左擁右抱,就這麼驅車行駛在漫無邊際的非洲大草原。

坦桑尼亞被稱為非洲頂級狩獵地,當地的自然環境是當今世界最為原始的地區之一,據說坦桑尼亞的自然棲息地還保留著100年前非洲的生態系統。這片廣袤無垠的大草原彷彿是大自然給予人類最後的饋贈,給眾人帶來的震撼無與倫比。兩部越野車與鹿群沿著平行方向朝著天邊的夕奔馳而行,一路之上無論王珏還是雲松都沒有放一,竟似怕打破了這副寧靜的畫卷。

倒是阿布葉見慣了非洲草原的瑰麗雄奇,在後排和立花姐妹幕天席地開起了無遮大會。阿布葉的本錢果然不凡,黝黑大的比之張寒不遑多讓,在立花晴子的眼和立花雅子的小嘴裡來回

楊雪蘭透過後視鏡頭一次近距離目睹立花姐妹佩戴的環、環和阜上的漢字紋身,被得心浮氣躁,駕駛的越野車猶如酒後蛇行。楊月玲裝作欣賞沿途風景,卻時不時偷眼觀看身後的戲。張寒則是心中五內雜陳,立花姐妹的後庭即便是自己也未曾染指,如今二女卻在張寒面前欣然接納了黑人暴蹂躪。或許正如立花晴子所言,世間從此再無魏小冉和魏紫玫,留給張寒的只剩下曾經的回憶。越野車一路西行,立花姐妹高亢的叫伴隨著馬達轟鳴飄在大草原之上。

傍晚,眾人搭起四頂帳篷,在一處高地上落腳宿營。篝火燃起,璀璨的星空在漆黑的夜晚格外醒目。林萱茹和林月茹將獵來的野鹿刨去內臟,分解成塊,架在火中炙烤。香四溢,惹得眾人食指大動。

阿布葉是個極有趣的人,風趣健談,講起當地傳說趣聞、異志雜談如數家珍,又拿出自己珍藏的極品葡萄酒與眾人分享。立花姐妹對這位非洲貴族胄裔頗有好,被逗得花枝顫。之前一直顯得有些低調的秦文婧卻是位見聞廣博的美人,對非洲大陸的人文歷史、自然地理異常稔。與阿布葉對談之餘,還不忘開起張寒和王珏的玩笑,使得不上話的兩人不至被冷落。秦文婧一對勾魂媚眼撥得王珏喉頭動、心難搔,就連張寒的目光也不時被這冶狐媚的美婦所引,惹得一旁楊雪蘭醋意大發。反倒是雲松含笑不語,樂見自己的女人成為場中的焦點。

酒足飯,四個男人各自摟著自己的女人回到了帳篷,一時間聲大作,此起彼伏。

一夜無事。清晨,張寒被帳外的喧鬧聲所驚醒。因為楊雪蘭的一再堅持,張寒昨晚摟著姐妹二人早早便睡了。忽聽阿布葉在外大聲呼喝著什麼,張寒心知有異,立時爬起掀開了帳篷。但見阿布葉和林氏姐妹各自端著自動步守在帳篷前和高地下一夥黑人對峙著。阿布葉用當地的土著語和對方涉,卻似乎並未起到效果,正有些惱怒。

這時另一頂帳篷也被掀開,雲松和周芷琳走了出來。接著,楊雪蘭、楊月玲、王珏和秦文婧也都陸續出帳。

高地下停著三輛破舊的皮卡,站著十多個黑人皆是衣衫襤褸,望著高地上一眾美女面貪婪的目光。好在對方只有兩把改裝過的獵和刀叉之類的普通獵具,不然縱有三把AK47威懾也架不住對方人多。

「好像沒聽說過坦桑尼亞治安有這麼啊?」雲松不皺了皺眉。

「用你們的話說這是夥寇,靠打獵、洗劫遊客財物為生。不見得就是當地人,不然我亮出身份,他們多少也該有所顧忌才對。」阿布葉環視下方,面有些凝重。

「那不如給些錢將他們打發走好了。」楊月玲生溫婉,何曾見過這等陣勢,臉已是煞白,最先想到的是破財免災。

張寒苦笑道:「先前只為劫財,現在只怕……」

就在此時,立花姐妹衣衫不整地走出帳篷。立花晴子著眼,雪白的脯連同環都在了外面也未察覺,興許是昨晚被折騰得不輕,這會兒還糊著。

這一下成了導火索,兩個黑人當即嗷嗷怪叫提著獵叉向高地之上衝了過來,其餘黑人也緊隨其後。

林萱茹和林月茹見勢不妙,將步拋給了張寒和王珏,赤手空拳了上去,只是一個照面便奪下了兩把獵刀。林氏姐妹特種兵出生,且經過王珏的父親親自調教,這群黑人哪裡能是對手,瞬間便有幾個衝在最前面的被砍翻在地。雖沒傷到要害,卻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後面的黑人懾於林氏姐妹威勢,不都放緩了腳步。

張寒緊握著柄的手是汗水,口對著站在最後舉著獵的兩個黑人。張寒雖出身黑道世家,但摸的次數遠不及摸女人的股,五十步開外的距離實在沒有信心能命中目標。好在對方也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三個較為健壯的黑人瞅準空當擺了林氏姐妹衝了上來。一旁的雲松揮了揮手,周芷琳猱身而上將三人住。

打鬥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楊雪蘭甚至都沒出手。大半黑人都被林氏姐妹放倒,餘者盡皆退回高地下。最後在阿布葉涉下留了些現金權當做醫藥費。

看著這夥黑人狼狽離去,眾人皆對林萱茹和林月茹的身手讚口不絕。要知道若非二女有心留手,只怕這夥黑人更是不濟。

只是這麼一鬧,眾人也都失去了遊玩的興致,當天便搭乘飛機返回了開普敦。

***************

回到W市已是一週後的事了。張寒原本還想多留幾天,王珏似已有打算長期定居開普敦,今後見面的機會也就少了,卻被choye一封突如其來的郵件打了的計劃。

張寒在W市T機場再次見到了choye。時隔一年,choye略微清瘦了些,氣卻不錯。兩人見面都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也不避諱旁人擁吻在了一起。讓張寒意外的是,choye已可以使用一些簡單的中文和張寒做

張寒帶著choye來到碧濤閣。兩人闊別已久,對於雙方而言最直接的方式還是身體溝通,烈的媾讓兩人尋回了當初在W大七天美好的回憶。

雲收雨歇,兩人依偎在一起,張寒問起choye來中國的緣由。兩人一問一答,choye連說帶比劃,張寒總算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去年十月,choye獨自返回了本。沒過多久,公司不知從何處找來兩個相貌氣質不遜於自己的年輕姐妹。兩個女孩和choye一樣受過穿環,私處印有紋身。ZoikhemLab對這對姐妹花異常看重,不僅請來專業的調教師加以培訓,更是花費重金去國外取景拍攝AV。

choye起初並不以為意,只是令她意外的是,這對名為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的姐妹居然是通過張寒介紹而來的中國女孩。公司的資源逐漸開始向立花姐妹傾斜。在不到一年內,兩人接連拍了三部AV。在人湧動的街道如若無人地全出,即便choye自己也不太敢輕易嘗試,對於新人而言這樣的尺度算得上挑戰極限了,且都還是無碼出鏡。好在市場反映良好,遠遠超出了預期,畢竟年輕新鮮的身體總是更容易博取宅男們的眼球。公司掙得盆缽盈,更是加大了投入。新片發佈會、影籤售會各種宣傳活動接連不斷,誓要將立花姐妹捧紅。

而在此期間,choye被逐漸被邊緣化。之前中國之行的短暫經歷讓choye印象深刻,對中國文化產生了濃厚興趣。閒暇之餘便報了家漢語培訓班,權當打發時間。一直以來,choye都是薄碼出鏡,為的是不願給家人和身邊的朋友帶來困擾。加入ZoikhemLab多年,已然被榨到了極限,隨著年齡增大,choye對公司的價值已所剩無幾。為應對逐漸萎縮的AV市場,不斷推陳出新才是不二法則,被所屬公司雪藏又或棄用的過氣女優比比皆是。

三個月前,choye向公司提出退隱,並獲得允許。然而恢復了平靜生活卻令choye到無所適從,多年放奴生活似已成為習慣。每到夜深人靜之時,過去的種種在腦海中不斷浮現。

choye有些後悔一時衝動貿然做出離開ZoikhemLab的決定。僅過了一個月,便按耐不住去了幾家AV公司試圖重舊業,卻屢屢碰壁,甚至一度起了去歌舞伎町從事風俗行業的念頭。最後choye想到了張寒,只是沒有聯繫方式,百般無奈之下只得求助於立花姐妹,於是便有了立花晴子口中所說的驚喜。經過再三考慮,choye才最終下定決心給張寒發了那封郵件。

如今看來,即便沒有立花姐妹,choye也遲早會被取代,只是張寒沒料到會這麼快。原本計劃過上半年再向ZoikhemLab要人,如今這尤物主動歸附,倒的確是意外之喜。

張寒帶著choye驅車來到H區分局辦理更換國籍的手續。外籍人士變更中國國籍並非什麼難事,張寒找到王副局長,很快便辦妥。choye更名為張悅寒,意為取悅張寒,自是存著逢討好的念頭。

回去的路上,張寒忽然急,正待尋覓方便之所。張悅寒卻笑著為男人鬆開皮帶,俯身將頭含在嘴裡。雖然島國A片裡聖水調教的戲碼沒少看,也時常幻想著在楊月玲嘴裡灌上一口黃湯,但也只是意而已,如今箭在弦上卻是不得不發。張寒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馬眼一鬆,大股臭的熱在女人的小嘴裡。張悅寒喉頭不住動,奮力嚥著。厚厚的櫻緊緊包裹著頭,竟未有一滴漏出。

一泡持續了半分多鐘,痛的膀胱終於得到了釋放,張寒舒服地打了個顫,在張悅寒的小嘴裡慢慢起。享受著女人嫻的口舌服務,張寒心中極是愜意。如今也算有了自己的專屬奴,雖及不上王珏的立花姐妹,但若論侍奉男人的手段和技巧,姐妹二人加在一起只怕也比不上張悅寒。

兩人來到當初為立花姐妹設計穿環的首飾定製店為張悅寒訂製了一套紫金環飾,用做替換身上那套廉價的次品。款式和之前大致相仿,只是鏤刻的名字換成了張寒自己,並加了蒂釘。

將張悅寒暫時安置在碧濤閣,張寒回到家中已是深夜。簡單洗漱後便摸進了楊雪蘭的房間,警花早已等得不耐煩,忍不住抱怨了一番。

楊雪蘭被丈夫捉,張寒走後警花提出了離婚,劉偉男竟死活不肯。楊雪蘭心意已決,卻又自知理虧,在多番涉無果後索明目張膽地搬進了張家。張啟明和史文芳自然樂成其見,在楊月玲和蕭怡婷隔壁騰出了一間房。楊雪蘭不肯與楊、蕭母女同,張寒只得定下規矩,一週內三天陪楊雪蘭,四天陪楊月玲和蕭怡婷。三個女人一臺戲,爭風吃醋在所難免,張寒也不勸解。所謂御女有術,保持適當的競爭關係,任其相互爭寵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楊雪蘭自搬進張家以後,便和張啟明商議起對付嚴龍的事。之前帶人砸了嚴龍在江南的場子,立刻換來對方的雷霆報復,黑簿會旗下所有夜店、酒吧無一倖免。雙方又是一陣你來我往,卻鬧得兩敗俱傷。最後還是萬九爺出面調解,才各自消停了些子。

所謂黑道爭雄,楊雪蘭這會兒也算看明白了些。嚴龍的勢力遍及W市南北,若要硬碰硬則打擊面太廣,到了最後吃虧的還是黑簿會。既然武的不行就來文的,明的不成就來的。當初嚴龍藉著警方打黑簿會收效甚佳,如今楊雪蘭作為警局中堅豈有放過對方的道理,正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楊雪蘭將目標鎖定在江南,畢竟嚴龍發跡於江北,基深厚。之後半年間,由市局的雷局長親自牽頭,先後組織了兩次大規模的全市掃黃行動。楊雪蘭主動請纓,帶隊突擊掃了江南大小娛樂場所,一舉查封了嚴龍在W區和Q區的八家夜總會,卻偏偏避開了黑簿會所在的H區。

嚴龍雖然在區一級的分局裡有著自己的關係網,但市局的行動卻完全不在其掌控範圍內。至此,嚴龍在江南的勢力被連拔起。

終章、大被同眠

這天晚上,張寒和阿布葉在碧濤閣喝酒閒聊。自打去過非洲,張寒也算結了這位朗的南非部落王子。大家同在W大,平時見的機會多了也就絡起來。阿布葉今年大四,比張寒大兩屆,昨天剛做完畢業答辯,下週準備回國。張寒這次算是為阿布葉踐行。

阿布葉正說起初到中國時的一段有趣經歷,忽然管事的推門進來,說是有位公子哥模樣的年輕人急著要見張寒,身邊還帶著個女的。阿布葉只以為張寒有正經事要辦,便即告辭離去。張寒一直將阿布葉送至電梯口,並託其代為問候王珏。

會客廳裡坐著一男一女,張寒一見之下不由一怔。「哎喲,稀客啊稀客,雲松兄要來怎麼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正巧辦點事經過,就上來碰碰運氣,沒想到你還真在。」雲松笑著站了起來。

張寒自然不會當真,看了眼一旁的秦文婧隨口問道:「今天怎麼沒見周警官?」

「呵呵,芷琳有孕在身,就沒讓她跟著,這會兒在家養胎呢!」提到周芷琳,雲松的笑容明顯舒緩了許多,也顯得更為真誠。

「哈哈,那可真要恭喜你了!誒,都別乾站著了。來來來,今天既然到了我這,說什麼也得喝上兩杯才能走!」張寒拱了拱手,將兩人引到一間包廂內,又讓服務生叫來劉陪酒。

「寒少,我可聽說了,你那位楊大警官這次可把嚴龍給整慘了!」酒過三巡,雲松話鋒一轉進了正題。

「雲松兄,這話可不能講,她小小一個副隊長哪裡能有這麼大能耐?依我看吶,是京城裡的那位剛上臺,多半下面的人想出點動靜給上面看的。嚴龍這兩年風頭太甚。這不,打出頭鳥嘛!」張寒自然不肯落人口實,幫著楊雪蘭推得一乾二淨。

「其實嚴龍這人江湖氣太重,我一向不怎麼喜。這次被人掃地出門,我第一個拍手叫好。碧濤閣招牌這麼響亮,何不去Q區開間分店?你我各佔一半。」雲松上下打量著在一旁調酒的劉,面欣賞之

「哦?雲松兄對服務行業也興趣?這個好辦,你挑個地兒,人嘛,我來出。就怕我這兒的格局太小,你瞧不上眼。」張寒心念一動,卻不

自從嚴龍退回江北,W區和Q區便成了真空地帶。黑簿會若是不能儘早填補這片空白,便會被其他勢力捷足先登。黑道買賣不同於正經生意,若沒有可靠的人脈關係網,不出幾天便會出子。W集團是W市有數幾家副部級央企之一,規模龐大,分支機構繁雜。Q區大半的產業都和W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照說以雲松的身份實在沒有理由來找張寒合作。

「我雖然不常出來玩,但卻不止一次聽人提起過碧濤閣的大名。原本我還不信,今天一見到劉小姐就知道來對了地方。其實我也只是希望能有個不錯的場子平時用做會客、談生意、招待朋友什麼的,只是苦於沒有這方面的經營經驗。如果寒少你有興趣合作的話,地段、資金都不是問題。」雲松將酒杯舉起望向張寒。

「既然雲松兄這麼看得起我,我要再拒絕就是不識抬舉了。」張寒也舉起了酒杯和雲松碰在了一起。

兩人又商議了一番具體細節。張寒笑道:「兩位都是頭一次來,不如我帶你們四處逛逛。如果有什麼好的想法,也好放到新店試試。」

每逢週末,牛場的表演總能招攬大批生意。張寒找了間視野較好的卡座,叫了幾瓶啤酒。散落在四周的散臺早已坐了人,整座大廳鴉雀無聲。

六道不同彩的聚光燈匯在大廳中央的圓形木臺上。渾身赤的張悅寒被五條紅綢分別繫住手腳和肢懸掛在半空中。一個小丑模樣打扮的侏儒用浣腸器將甘油不斷注入到女人的眼裡。

張悅寒秀髮盤起,小嘴銜著,身體被紅繩以「甲縛」拘束著,雙腿被固定呈「M」形。汗珠布了全身,白皙的肌膚上殘留著橫豎錯的鞭痕。兩隻紫金環上繫著兩條細長的鐵鏈垂掛著兩隻銅鈴。一電動道中「嗡嗡」作響,五隻紫金環上同樣繫著五條鐵鏈固定在具的末端。

侏儒將大半盆甘油盡數注入到張悅寒的腸道內,取出一隻木製栓將住。接著點燃了一旁的紅燭,將熱蠟滴在張悅寒背上。隨著女人的身體劇烈顫抖,銅鈴發出陣陣清脆悅耳的「叮噹」聲響,大廳之中眾人沉重的呼聲也跟著急促起來。張寒偷眼看向一旁的雲松,只見這位看似儒雅的公子哥摟著秦文婧的手正暴地著一對豐,兩眼一瞬不瞬注視著木臺之上。

昏暗之中,張寒隱約覺著秦文婧望向雲松的目光之中除了情還帶著點別樣的東西,確切的說倒像是史文芳看張寒的眼神。倘若秦文婧與周芷琳年齡相若,怕也有四十了。可據說崎琳也才五十出頭,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對父女。張寒心下狐疑,又想起之前王珏提到過雲松與秦文婧倫生子,心中不由一陣悸動,便不敢再看。

又過了一會兒工夫,張悅寒大半的身體已被紅的蠟斑所覆蓋。忽然「啵」的一聲悶響,如同紅酒瓶口的木被開啟。在眾人驚歎聲中,湧而出的混雜著固體汙穢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弧線,一股刺鼻的惡臭霎時間在大廳內瀰漫開來……

送走了雲松和秦文婧,張寒回到家中,一路之上只覺肚中隱隱作痛,正要去衛生間。楊雪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見張寒回來便了上來,一臉不情不願地道:「我答應你了,意了吧!」

張寒一把將警花摟在懷裡笑道:「好蘭蘭,我就知道你最聽話了。」

「打死你個沒良心的臭男人!」楊雪蘭握著粉拳在張寒的口輕輕錘了幾下。

「哈哈,我先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讓我這個臭男人來好好喂你!」張寒拍了拍楊雪蘭渾圓結實的股,將警花輕輕推開。

一直以來,楊雪蘭都不願與楊、蕭母女同共侍一夫。無論張寒如何軟磨硬泡皆是不肯,生怕自己抵受不住高的侵襲而失被二女笑。這一拖就是大半年,張寒終於失去了耐心。這些天一狠心索將警花晾在了一邊,不是和楊、蕭母女過夜,便是去碧濤閣與張悅寒廝混,一宿不歸。該來的還是來了,楊雪蘭心知避無可避,只得妥協。

臥房內,三個女人站在前大眼瞪小眼,不知該如何開始。張寒自顧自地了個光,倚靠在頭笑道:「還等什麼呢?衣服都不怎麼侍候老公?」

三女這才含羞答答地各自下衣。雖說是姐妹和姨侄,但楊月玲天生白虎,楊雪蘭還是頭一次見,母女二人私處和股上的各式紋身更是看得警花眼花繚、心跳加快。而楊雪蘭濃密的也讓一對母女花驚歎咋舌不已。

張寒起身站到大中央,大的莖昂首傲立在間,招手示意眾女上前品簫。母女二人旋即跪在張寒下,吐出一對香舌遊走於之上。繞,吐有秩,母女倆配合嫻,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楊雪蘭被楊、蕭母女佔得先機,偏又不進嘴,呆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

張寒瞥了眼有些尷尬的警花笑道:「愣著幹嘛?還不過來眼!」

楊雪蘭只是略微遲疑了片刻,便爬到張寒身後將臉貼了上去。掰開男人的,稀疏的分佈在的菊花四周,倒也不覺如何牴觸。吐出那滑溜溜粉嘟嘟的小香舌嘗試著輕輕觸在門之上,一股濃烈的屎臭味讓楊雪蘭作嘔吐。記起張寒剛上過廁所,心下不由生出牴觸。正自猶豫間,忽聽得另一邊「噗嗤」之聲大作,張寒舒得輕聲呻起來。透過男人岔開的雙腿看去,兩道晶瑩的津掛在楊、蕭母女的下巴上,不住滴落。

楊雪蘭猛一咬牙將心一橫閉上美目,香舌不管不顧地在間來回舐,故意將眼吻得「啵啵」作響。三女隔著男人的身體開始了互相較勁。

「月玲,再含深點!對,就是這樣,再加把勁!蘭蘭,舌頭再往裡進點!加油!嘶~好!」張寒興致地指揮著眾女各司其職。

一番折騰,楊雪蘭的舌尖在男人眼裡勾穿刺被夾得痠痛難當,只得作罷。而另一邊的母女合奏也接近了尾聲,張寒悶哼一聲拔出莖,大股的白濁濺在了母女花嬌媚的臉龐。

楊雪蘭口中乾澀、顎齒痠麻,披上睡衣出去倒了杯熱茶。

張寒讓楊、蕭母女首腳錯,母上女下以「69」式相互戶。輕輕摩挲著子大肥股中心妖的修羅彼岸花,當真是百看不厭!掰開瓣,情不自地吻了上去。前後兩處要害分別被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同時做著口舌服務,楊月玲不住快活地呻起來。

楊雪蘭端著茶推門進屋正好趕上這靡的一幕,一時間只以為看花了眼。這讓警花多少有些接受不了,自己不顧腌臢為張寒眼,為了一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之前想也不敢想。他倒好,不投桃報李也就罷了,居然跑去給姐姐眼!

楊雪蘭心中既委屈又妒忌,背過身子坐在邊默默喝著茶。張寒斜眼瞥見,心中暗笑,起身將楊雪蘭抱在懷裡扯去睡衣,不顧警花反對將嘴的腸油印在了朱上。

安撫完楊雪蘭,張寒拉著警花的小手來到楊、蕭母女身旁。穿過楊月玲大腿,入蕭怡婷的小嘴裡任其。張寒一手扶住楊月玲的肥,一手摟著楊雪蘭,在警花耳畔輕聲低語了幾句。

「呸!哪有你這樣作踐人的!」楊雪蘭俏臉緋紅裝作不依,美目卻閃過一絲狡黠,配合著張寒掰開姐姐瓣,「噗!」的一口唾沫吐在了

張寒頭,抵在修羅彼岸花的花蕊上。在楊雪蘭的注視之下,緩緩沒入姐姐輸送糞便的排器官內。張寒了一陣便拔出莖,冠邊沿的稜溝帶出了一片韭菜葉黏在頭上。張寒見狀一笑,將頭抵在蕭怡婷的櫻上。少婦秀眉微蹙瞥了眼楊雪蘭,只猶豫了片刻便一口將頭含進嘴裡。

頭離開瓣,帶出一條晶瑩的細絲,蕭怡婷一雙美目一瞬不瞬盯著楊雪蘭,嘴裡輕輕咀嚼著,強忍著噁心將隔夜的韭菜嚥了下去。再次回到楊月玲眼裡,阻隔了少婦的視線。

這一幕給了楊雪蘭極大的震撼,以至於終其一生再也沒對張寒各種變本加厲的變態要求違拗過。

在楊月玲的眼裡好一陣受到腸壁上的蟲開始加速遊動起來,張寒也跟著加快了頻率。楊月玲「啊~」的一聲嬌啼,一股溫熱的帶著女獨有的腥臊在女兒面頰。

張寒拔出莖換到了另一邊,在楊月玲一臉足的俏臉上不住拍打,笑道:「你這當媽的光顧著自己快活,女兒還眼巴巴等著呢!」

楊月玲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一手握住丈夫的,一手掰開女兒,將頭對準了

蕭怡婷的道口已被溢出汁和母親的唾所潤頭「咕嘰」一聲便擠了進去。生過孩子的腟腔已不如少女時那般緊湊,好在平時保養得當,又或多或少遺傳了母親的優良基因。

張寒將蕭怡婷一雙臭腳架起扛在肩膀上,一上來便是大開大闔,頭猛烈撞擊著花心。汁水被莖不斷帶出,濺灑在母親近在咫尺的俏臉上。

蕭怡婷最是經不起大力撻伐,雙手在母親肥上一陣抓,忍不住告饒道:「爸爸……慢……慢點……啊……饒了女兒吧!」張寒是蕭怡婷名義上的繼父,平常母女同少婦被男人著呼喊爸爸早已成了習慣。

張寒哈哈一笑,愈加瘋狂地衝刺起來,直得蕭怡婷哭爹喊娘。

楊月玲憐惜女兒體弱,橫了張寒一眼,舌尖溫柔地在蕭怡婷的蒂上來回撥著。

楊雪蘭從未料想過一向恪守本分的姐姐和看似單純柔弱的侄女會有如此放形骸的一面,似受了扉的氛圍所染,不自覺地扭動起燥熱身子將一對玉在張寒背上來回磨蹭。

又是一輪暴風驟雨般的衝刺,忽地叫聲戛然而止。少婦蜷曲的腳趾散發著陣陣酸臭,雙腿繃得筆直,嘴角掛著口涎,美目一陣翻白,竟被得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怡婷悠然醒轉。張寒此時倚靠在頭微微息。楊月玲和楊雪蘭並排騎跨在男人兩條大腿上,趴伏著身子背對張寒。姐妹二人捧著男人酸臭的腳踝將腳趾含在嘴裡輕輕,香舌仔細勾著趾間汗漬和汙垢。兩個高高撅起的大白股並在一起,一個紋著妖花,一個密簇,煞是靡。眼被撐成兩個圓形的孔都還沒來得及閉合,濃稠的從孔中緩緩出,沿著著滴落。

張寒拍了拍楊雪蘭的渾圓結實的股笑道:「蘭蘭,我打算給你也個紋身怎麼樣?」

警花不由身子一顫,半晌才吐出腳趾。「那就紋朵蘭花吧,就像姐姐那樣。」

楊雪蘭天生濃密,自小排便總要粘些汙穢,事後每每清洗不勝其煩。自從得知立花姐妹做過永久後便起了一勞永逸的念頭,只是礙於張寒堅持不允。這次張寒一時興起要給警花紋身,楊雪蘭雖覺羞,卻也不敢違拗。只盼能起男人的,同意將除。

卻不料張寒立時便猜透了楊雪蘭的心思,笑道:「那可不行,我可捨不得!非但不準剔,我還要染成金。至於紋身,就把我的名字印這裡好了。」張寒說罷手指在警花右邊股靠近側處畫了個圈,這正是楊、蕭母女的漢字紋身所在的位置。

楊雪蘭和劉偉男名義上仍是夫,至少在外人看來並沒有什麼改變。張寒要在這位人警花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以彰顯對楊雪蘭的擁有權。

一想到私處和即將變成一片茂密的金森林,楊雪蘭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扭過頭可憐巴巴地望向張寒。一旁還在舐男人腳掌的楊月玲見妹妹巧成拙,也忍不住咯咯直笑。

「哼!有什麼好笑!姐姐,瞧你這副勁兒,股晃得我眼都花了!」楊雪蘭正覺口憋著一股氣沒處撒,眼見張寒正盯著姐姐碩大的肥看個不休,頓時妒火中燒,出言譏刺道。

「你……你!」楊月玲臊得面通紅,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說到勾引男人的本事,我們又怎麼比得過你這個蹄子!」蕭怡婷見母親受辱,顧不得長幼尊卑,反相譏道。

「我是蹄子,那你又是什麼?哈,對了,你是臭蹄子!你這對臭腳玩起足,老公一定喜得緊!哈哈哈!」楊雪蘭向來不將這個侄女瞧在眼裡,立時又給頂了回去。

蕭怡婷被戳到痛處,俏臉氣得一陣煞白。

張寒任由三女鬥嘴,卻不加理會。雙手把玩著姐妹二人的器,左撥右好不愜意。姐妹倆一個是「白虎饅頭」,一個是「青龍蝴蝶」,可謂蘭秋菊,各有擅場。張寒讓楊雪蘭躺在邊,楊月玲趴伏在妹妹身上,姐妹倆肚腹相貼,兩對巨疊在了一起被得扁平。兩大名器只隔著兩張肚皮彼此相連,相輝映。二女雖心存芥蒂,但此刻也只得依從,四目相對不尷尬異常。

張寒將頭在楊雪蘭的道口上蘸了些汁便捅了進去。三女同,大被同眠,多年的夢想終於得以實現,張寒不有些志得意,抓著楊月玲的大肥股在姐妹倆的道內替馳騁。汁四濺,二女的呻聲此起彼伏,看得一旁痠軟在的蕭怡婷口乾舌燥。

楊月玲趴伏在妹妹身上被得忘乎所以,放聲叫,嘴裡的口涎滴到妹妹的臉上。楊雪蘭張口抗議,一團涎正巧落進嘴裡。警花不及反應一口嚥了下去,立時噁心不已。伸手將姐姐推開,怎奈身子痠軟使不上力。

「姐姐你的口水到我了……哎呀~……你……你這是存心報復!」楊雪蘭心知姐姐依然記恨著之前的那口唾沫,心中不忿,卻又無可奈何。

張寒提,一記重擊直指花心。楊雪蘭悶哼一聲如遭雷擊,再也無暇他顧,勉力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疾風驟雨。

姐妹二人抱作一團,時而高亢嘶鳴,時而如泣如訴。

「來了……要了……呀~」一聲叫,楊雪蘭身子忽地抖如篩糠。

楊月玲被一股強勁的洪下,肚腹間一片溫熱,一股味頓時充斥了鼻腔。美婦立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雙手撐起身子便逃開。楊雪蘭高之餘腦中尚有一絲清明,頓生報復之心,雙臂死死摟緊了姐姐不容其身。一陣陣沖刷著楊月玲的下體,將墊浸了大片。

望著這對浸泡在中的姐妹花,張寒心中火升騰,也顧不得臭,再一次入了楊月玲滑的道內。

這是一個狂的夜晚。一夜無眠,直至疲不能興。

經此一回,三女從此再無顧忌,同共侍一夫,爭寵獻媚各施手段自不必說。張寒樂得夾在其中,坐享齊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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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時光荏苒,一晃便是三年。

此時的張寒已不再是名大學生。一年前,畢業後的張寒順利接掌了黑簿會。雖然資歷尚淺,但畢竟是張啟明的獨子,又有白紙扇韓棠和首席紅楊雪蘭的鼎力支持,張寒很快便坐穩了坐館大哥的位置。

在父親的暗中支持下,張寒對黑簿會的主體結構進行了大規模變革。原先十多個大小堂口被減過半,只保留了兩個嫡系堂口和三個實力較強的外門堂口。主營業務也由原先的情服務業逐漸向金融領域轉型,黑簿會旗下的夜店和酒吧大部分被都轉讓了出去,僅留下碧濤閣在H區的總店和W區、Q區的兩家分店。

張寒將資金彙集起來,又納了部分民間資本,在W市開了家投資公司。向一些無法通過正常渠道獲得銀行借貸卻又急需資金週轉的微小型企業或個人提供小額抵押貸款。在張寒看來,所謂黑道無非是通過暴力非法手段在短期內迅速積累原始資本,所以見好就收、洗底漂白是唯一的出路。諸如嚴龍、武良奎、章漢東之一條道走到黑,終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楊月玲在家中為張寒相夫教子。美婦此時已是年過四旬,可單就外表來看卻和三十出頭的少婦一般無異。在刻意奉承討好之下,楊月玲與母親史文芳的關係益親密。人前人後皆是一口一個媽,叫得親熱自然又不失恭敬,直把婆婆哄得心喜顏笑。兩人年齡相仿,挽臂同行形同姐妹,卻又哪裡想得到竟是一對婆媳。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在楊月玲悉心照料之下愈加活潑可,父親張啟明更是整逗孫為樂,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

由於在之前的掃黃行動中斬獲頗豐,深受雷局長和周副局長等一干領導所賞識,加上週芷琳的力薦,楊雪蘭被升任為市局刑警大隊隊長。礙於職責所在,警花為處理公務難免時常加班晚歸。張寒對此頗多怨言,卻也無可奈何。

楊雪蘭與劉偉男依舊維持夫關係。警花自覺有愧於丈夫,每到逢年過節又或雜誌社同事聚會,楊雪蘭都會回到劉偉男身邊在親朋好友面前扮演賢的角。張寒遵照當初的承諾為劉偉男謀得了主編之職,而劉偉男卻藉著職務之便將兩個涉世未深的女大學實習生騙上了。在外人看來,這位年紀輕輕的劉主編是成功人士的典範。不但家有正,外有妾室,更是深得老闆的賞識,一路青雲。所到之處,無不羨不已。

蕭怡婷在新開的投資公司任職,擔任總經理助理,為張寒篩選過濾貸款申請人提的材料並評估被抵押資產的價值。作為風險把控的重要環節,蕭怡婷現已成為張寒不可或缺的臂助。但對張寒而言,之所以將少婦安排到公司,更重要的原因只怕是為了隨時方便上演老闆與女助理之間的限制級辦公室情景劇。

張悅寒同樣也被張寒安排到了公司擔任銷售公關。回到W市將近已有四年,張悅寒的中文已有了長足的進步。通常客戶尚在猶豫之間,張悅寒只是略施些狐媚魅惑的伎倆給人佔點小便宜,便把客戶得失了理智,乖乖地在抵押房產、廠房或其他固定資產的協議書上籤了字。

對於張悅寒的存在,張寒家中的三個女人如今也已知曉。當初在得悉自己男人在碧濤閣藏著個小美人時,三女罕有地連成一氣同時向張寒發難。好在奴的身份決定了張悅寒無法踏足張家大門,而張寒更是匆忙帶著張悅寒去美國做了終身絕孕手術,這事才算平息了下來。

王珏的母親與阿布葉家族強強聯手,這些年在南非的生意越做越大。胖子如今在開普敦基本上可以橫著走沒人敢攔,幾次還在電話裡唸叨著讓張寒過去玩,說是新收了對金髮碧眼的奴姐妹花。林氏姐妹又為王珏添了一對兒子,張寒特意託人捎去了禮金。據王珏說,阿布葉不知從何處拐帶了箇中國媳婦回去。女孩生得異常娟秀,帶著幾分古典韻味,只是還剛15歲,這要放在國內少說也得判個十年有期。

立花姐妹如同當年的張悅寒一般被新人所取代,畢竟一個AV女優的高光時期也就兩三年。興許是膩味了,最近兩年王珏的心思很少放在這對姐妹花身上,更是收回了在ZoikhemLab的投資。再加上片子賣不動了,姐妹二人便不再像從前那般受公司所看重。立花姐妹從本回到國內投奔張寒,被安排在碧濤閣總店的牛場接替了張悅寒作為臺柱。而姐妹二人也不負所望,本AV女星的噱頭為張寒招攬了大批生意。

的情況大抵和張悅寒類似。身為一名女,劉自知無法得到張寒父母的認同,也就斷了這份念想。但畢竟是張寒第一個女人,作為碧濤閣的頭牌,這些年靠著出賣體為張家換來了為數不少的財富。作為彌補,張寒將碧濤閣在H區的總店由劉負責打理,平時若非必要也大可不必親自出臺。

只是讓張寒萬沒料到的是,劉居然和張寒的高中同學吳彥走到了一起。吳彥畢業後從帝都回到了W市,不知怎麼就突然勾搭上了劉。在張寒印象中,兩人之間的集無非只是高中時期為數不多的幾次酒局。吳彥對張寒而言,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朋友。高中之後偶有聯繫,後來也就慢慢淡了,只是心中隱隱覺著此人心思太過深沉,不宜深

相比於吳彥,張寒倒是更喜另一位高中故友。呂冠的子一向直來直往,為人也頗具義氣,很對張寒胃口,坐了兩年牢出獄後被張寒招進了黑簿會。這兩年呂冠憑著積功做上了嫡系堂口的一個小頭目,也算實現年少時的江湖夢。呂冠和黃菲的婚禮當天,張寒還特地帶著楊月玲和蕭怡婷去了儀式現場為二人慶賀。

一個月前,雲松帶著秦文婧和周芷琳移民去了美國,臨走之時將碧濤閣位於Q區分店的一半股權盡數轉讓給了張寒。傳聞雲松並非崎琳原配所出,而是和在外包養的二所生的私生子。夫人早年育有一子,卻不幸夭折,至今無所出。最近幾年帝都新的決策者大張旗鼓反腐整風,被拉下馬的高官貴胄數不勝數。如今老爺子就這麼獨苗,自然是要早作打算。至於雲松與秦文婧究竟是何種關係,張寒心中雖有些猜測,卻也無關緊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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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濤閣H區總店的一間豪華套房內,吳彥正倚靠在頭欣賞著一部島國AV。晶屏幕上播放的是本AV女星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所出演的隱退之作,名為《被黑所支配的姐妹花》。講述的是兩個本女孩隻身遠赴非洲遊歷,卻誤入一個崇拜男生殖器的古老部落淪為奴的故事。

這部AV經過剪輯後分為上下兩部,擁有超過四個小時不曾間斷的火爆群畫面,在片中姐妹二人幾度被到暈厥。作品發行後在本引發了不錯的反響,大大超出了預期。ZoikhemLab也藉此將立花姐妹最後的剩餘價值榨殆盡。

片中的立花姐妹在天被一眾黑人三中出,各自完成了百人斬。此時的姐妹二人香舌已被入珠,為的是在口之時提升男人的快

時隔多年,姐妹倆身上各自增添了新的紋身。立花雅子的股上紋著一朵紫曼陀羅,以眼為花蕊佔據了整個股。花瓣之中伸出三隻巨大的莖,分別延伸到後的兩側和中間位置。頭之上繫著三鐵鏈,連接著一個被束縛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女人被鐵鏈住手腳,佔據了立花雅子整個背部。女人的面容栩栩如生,正是立花雅子本人,鉑金穿環在女人雙間泛著銀光,阜之上印著「姐妹花」三個猩紅的漢字。而立花晴子的股上紋著的是朵藍妖姬,同樣以自己的形象被三隻巨大莖束縛在十字架上。

吳彥正看得興起,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長髮小女孩衝了進來。小蘿莉有著一副致絕倫的嬌俏臉蛋兒,看了眼晶屏幕,回頭衝著門外嘟著小嘴嚷道:「媽媽,媽媽,叔叔又在看黃片!」

「都說過多少次了,你就不能收斂一點!也不怕教壞了孩子?」劉這時走了進來,先是沒好氣地瞪了吳彥一眼,接著對女兒柔聲道:「好啦,雯雯,別鬧了!」

「雯雯已經不小了,再過幾個月就14歲了。昨天晚上我眼的時候,她還躲在門外偷看呢!」吳彥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電源給關了。一旁的小蘿莉自以為被揭破了心事,小臉羞得通紅,卻不敢爭辯。

「你……我可警告你,立花姐妹是寒少的人,你要是敢碰她們,我也保不住你!」劉想到自己昨晚在吳彥下放的醜態盡數落在女兒眼裡,只覺羞憤死,忙轉換了話題。

「放心吧,我和寒少好歹同學一場,又怎麼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吳彥聳了聳肩哂道。

「對了,上午黃菲來找過你,我正好回來換衣服。問她什麼事,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肯說。聽說上個星期呂冠生病住院了,要不你給他們夫倆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情況?如果是費用問題,你給他們拿點過去先墊著。」劉說著掏出張銀行卡扔給了吳彥。

「沒事,我去醫院看過了,腎臟腫瘤,前天剛做了切除。手術費寒少已經結過了,醫生說最多半個月就能出院。」吳彥將卡還給了劉,嘴角卻泛起一絲詭笑,一閃即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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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就這麼倉促收尾實非本意,因為各種緣由中途停更了大半年,消磨了不少寫作情。我不是一個有毅力的人,力也有限,實在抱歉了!不過總算信守承諾沒TJ。

戲部分還算是過得去吧,我刻意在每個角間製造了些矛盾和衝突,為的便是能讓戲讀起來更加豐富。本文的女主一共有五位:楊月玲、蕭怡婷、楊雪蘭、魏小冉和choye,卻沒有一個是完美的。楊月玲子過於軟弱,動不動就哭,好像誰都能欺負她。蕭怡婷有腳臭(笑),這個女孩看似和母親一般的柔弱,實則外柔內剛。楊雪蘭自私、善妒,和眾多H文中女警形象相去甚遠,少了應有的原則和堅毅。魏小冉貪慕虛榮,她的一步步淪落有些可悲,但在現實中那些個落風塵的女孩又有哪個一開始就是放縱的呢!至於choye就不多說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行google。

本文最大的敗筆是將一部長篇強行縮成了中篇,主線砍的砍、刪的刪,基本淪為了一部手文。原本是雙主角設定,不分主次,標題《我的母女花》也是後來改的。胖子這個角其實有很大的塑造空間,強暴、、重口調教什麼的原本也是有過一番構思的。在初始設定中女孿生姐妹花和劉都是作為女主存在的,雲松綠母女花一節也應讀者要求略過了。嚴龍這個大Boss淪為了龍套,之前埋下的一些伏筆也都沒有用上,現在想來著實有些可惜。總之劇情方面簡直一塌糊塗。

這裡附帶說明一下,本文涉及到了倫。蕭怡婷和張寒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這是顯而易見的。雖然文中沒有言明,但已有過不下十處暗示,這也應了「油蟲尻」侍奉多代人的宿命。至於雲松與秦文婧母子倫已經說得再清楚不過了。

雖然一直以來回復都不多,但依然要謝關注並支持本文的各位朋友!《娶母》我不確定還會不會更新,如果有人願續,那也是極好的。

【全文完】

jojo159 2024-08-17 23:50:47

通篇讀完,覺像喝酒一樣,入口柔,一線喉,就是通順,作者寫的文,不要強調太多,能給你帶來像酒一樣的覺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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