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夜鶯【Nightingale】】(01-09)作者:Dr.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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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r.玲瓏
字數:59220
本文和藍情緣一文無關,是獨立世界線的故事。
本文為作者小七原創,發佈於PIXIV,轉載請註明出處和原址。
本文出現的角形象與人物團體,與現實生活中的任何組織、團體、個人均沒有關聯。
本文為R18限制級別,NSFW警告。
1聖域、聖歌與你
夜已經很深了。然而羅德島上依然燈火通明。
博士疲憊地打了個呵欠,把手頭處理完的文件放進屜,站起身來決定去外面巡夜···這是自從有些幹員在深夜的酒吧中酒後鬧事後,他每天都養成的一個習慣。他站起身來,和一旁正在整理病歷的華法琳輕輕點頭致意,推開門走出辦公室。
他靜悄悄地在走廊上踱著步,依次路過深海酒吧和夜貓子茶屋,今晚看起來一夜平和,那些在吧檯旁吵鬧著的烏薩斯人也絲毫沒有失控的跡象。他隨即轉身進入宿舍區,這裡一片寂靜,他知道,許多非夜行的幹員正享受著她們的美夢···他放輕腳步,靜悄悄地下樓準備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正當他路過浴池時,他卻發現浴室裡的門沒關緊,黃白的燈光正在從門縫中撒到地板上。他疑惑地皺起眉頭,羅德島的大多數幹員都會選擇清晨或者黃昏洗澡,究竟是誰在三更半夜在這裡泡澡呢?
不過不論是誰在洗澡,他都沒有進去窺探的理由,也沒有進去窺探的慾望——每天晚上應付華法琳就已經足以讓他疲力盡了。正當他走近浴室門,準備為這位心的入浴者關上門回到辦公室時,他聽到了一縷歌聲混雜在在浴室的水聲中飄向她的耳朵···這歌聲是如此悅耳,他忍不住停止了關上門的動作,停在門旁豎起耳朵享受著這美妙的旋律。
博士聽得出來,這是成女的音,而不是羅德島的許多熊孩子的那種稚氣未脫的聲線。歌唱者的音飽滿,顯然於此道,浴室中嘩啦啦的水聲也恰好成為了絕妙的伴奏···只不過這首歌似乎並不是用通用語寫的,博士仔細辨別,才意識到這是魔族語,只不過具體的內容他無從知曉。覺告訴他,他之前好像在哪裡聽過這首曲子,也是一個少女唱給她聽的,但是具體是誰,在哪裡歌唱卻無從回憶···這首曲子不一會兒就結束了,下一首歌隨即開始,這首曲子的格調歡快而熱烈,博士一驚,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門口佇立了許久。他打定主意,決定幫這位歌者關上門回到辦公室,但是好奇心使得他透過門縫往裡看了一眼···他知道他手下的魔族幹員不多,擁有這種成而美妙聲線的幹員更是寥寥無幾···那麼究竟是誰在這裡歡唱呢?
通過門縫望去,羅德島的大浴池一目瞭然。偌大的浴池內,一名女側身對著他,正獨自在泡泡浴中清洗著自己淺亞麻的長髮。儘管看不到他的臉,濃厚的泡沫也掩蓋了她的身體的重要部分,但是那高挑豐滿的身姿和白皙的長腿,以及亞麻的頭髮上凸顯出的那對黑的雙角,讓博士馬上肯定出來她是誰。
夜鶯,絕對不會有錯。博士記得這位前些子剛剛加入羅德島的醫療幹員,不過她一開始並未給博士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如今在浴池中得以一窺她的身姿,博士不暗中讚歎厚厚的衣服下那隱藏的豐滿的雙峰的優美曲線——即使在泡沫的遮掩下也讓人浮想聯翩。淺的長髮在她手中動,美麗光滑的肩膀若隱若現,而前凸後翹的身材也已經發育完全,時時刻刻彷彿都在勾引著博士的靈魂···博士這才意識到她的美,和那些第一眼就能讓你驚為天人的美女不同,夜鶯的美是需要你仔細觀察才能看出來的,是那種毫不做作,渾然天成的美人風采···
博士不由得看愣了。他緊張地抓住門,瞪大眼睛往裡窺視,又不敢把門縫拉大一點,生怕被夜鶯發現而錯過這番絕世美景。夜鶯唱著那首歡快的曲子,慢慢地清洗著自己的秀髮···博士甚至問到了淡淡的芳香飄進了他的鼻孔。那大概就是夜鶯的洗髮水的香味吧···兩首曲子的時間過去,夜鶯終於洗完了自己的頭髮,她小心地邁出浴池,一步一步地走向一旁的淋浴間,博士看著她那歪歪斜斜的身姿,才意識到和她初次見面時所說的腿腳不靈便竟然是這種程度···想必她和其他幹員一同作戰時一定費了不少功夫吧。博士暗自嘆,下次不要讓她參加需要長途奔襲的任務好了。
夜鶯走近淋浴間,關上磨砂玻璃門便開始打開蓮蓬頭沖洗起身上的泡沫。博士依然能聽到她那美妙的歌聲,儘管現在隔著一道玻璃門傳出來,她的歌聲稍微有些發悶···不久夜鶯便沖洗完身子,推開玻璃門,身子上只裹了一條浴巾,美妙的身姿在博士眼底一覽無餘····博士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偷看了太久,現在必須走了,要不然夜鶯推門而出走向更衣室的時候發現了他,他在羅德島的一世英名恐怕就蕩然無存了。他不作聲地悄悄離開門縫,退後一步虛掩上門正準備離開時,他聽到浴室裡傳來一聲小小的嘆息,隨即而來的是一聲摔倒聲和一聲驚叫···難道她在浴室裡摔倒了?
博士並未多想,轉身一把拉開浴室的門,看到夜鶯正捂著自己的腿側躺在光滑的浴室地板上。他驚叫道:「你沒事吧?」,便三步並作兩步衝向夜鶯,想要扶她起來,可惜他忘了他自己也是穿著拖鞋出來巡夜,只覺腳下猛地一滑,身體失去平衡,面向下倒去。他急忙伸出雙手護在身前閉上眼睛,咚地一聲倒下···博士本以為會結結實實地摔個狗吃屎,卻沒想到自己面朝下倒在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上。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的眼前並不是青的浴室地板,而是夜鶯那美麗的杏的肌膚和碩大的雙峰,換句話說,他正好面朝下倒在了夜鶯的前···他可不敢多享受這柔軟的觸,急忙從地板上一躍而起,和夜鶯拉開距離:「···非常對不起!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傷?」
夜鶯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來,博士見狀急忙向她伸出手去,想要拉她起身,不過好像她的腿無論如何都不停使喚,她最終在博士的幫助下,半攙半走地坐到了淋浴間裡的長凳上。博士坐在她的身旁,兩人沉默無語,夜鶯身上的浴巾也在剛剛摔倒時滑落在地了,博士不知道如何化解這微妙的氣氛,甚至不敢看赤著的夜鶯一眼。夜鶯著自己的左腿膝關節——幸好看起來摔得不算重,並沒有留下什麼淤青或者傷痕····「既然你沒事的話···我就···」博士正準備趕快離開這尷尬的現場,正準備開溜時,卻被夜鶯牽住了手。
「我沒事。」夜鶯說道,語氣雖然並不輕鬆,但是似乎沒多少問責博士的意思,「只是身體又髒了。我現在腿腳還沒恢復過來,博士,把我抱到那邊的浴池裡,我想重新洗一遍。」
博士不得不按照她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柔軟的身體,一步步地走向一旁的浴池:「不是大浴池,那邊的小浴池。」
想必澡堂中央堪比游泳池一樣大的大浴池,一旁還有不少的小型浴池。這些浴池只比常規的浴缸大一圈,是供單人使用的。在夜鶯的指示下,博士為她拿來她的洗浴用品包,幫她放進熱水···「進來一起洗吧。」
「怎麼可能?我是有良知的男人,可不是那種見到女孩子的便宜就佔的人。」
「明明剛剛還在澡堂外偷看,順便享受了一把我前的觸。羅德島的Linglong博士,如果你這麼一走了之,我明天就讓你的惡名從龍門到魔族國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夜鶯嘴上絲毫不肯放過博士,一邊挪動身體讓出一個空,拍拍浴池的水面示意博士躺進來,「現在進來還來得及。」
「可是···」
「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光了,現在你自己還有理由遮遮掩掩嗎?」
博士只得作罷,脫光衣服小心翼翼地躺進浴池裡。這個浴池並不能很好地容納兩人,特別是夜鶯的身材已經成,而她又算是一眾幹員裡比較高挑的,他被迫和夜鶯依偎在這個浴缸裡···博士一邊受著他側身傳來的柔軟的覺,一邊看著夜鶯在浴池裡坐起身來,打開加熱開關,拿出泡泡劑和沐浴倒進浴缸裡,連同一些花瓣撒進浴缸···他只能看出其中有菊花···「鐵鍋燉夜鶯···」博士的這個玩笑還沒說完,就被夜鶯潑了一臉洗澡水。「雛菊,白茉莉和迭香。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能說會道啊。下次我會拿來些好點的調料,讓你好好享受這一鍋···燉夜鶯。」
博士抹掉擋住眼睛的泡沫,睜開眼睛時,才發現夜鶯已經成功地讓泡沫擠滿了整個浴池。她正在悠閒地哼著歌,半坐半躺在浴缸壁上,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前的雙峰只有幾團泡沫遮掩。
「那麼,博士,你三更半夜前來浴室,是想要檢查這裡有沒有讓你撿回房間的失足少女,還是說聽到了我的歌聲,打算進來和我敘敘舊?」夜鶯側過頭來看著博士,藍寶石般的眼瞳在浴室的燈光反下是如此美麗···她的一隻手在博士的身體上滑動,從口一路下行到小腹,最後抓住他正不知道放在哪裡的左手···博士洩氣地搖搖頭:「對不起。你的歌聲太美妙了。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在你下樓的時候,那時候你還沒走到浴室門口。」夜鶯拿起一片花瓣到臉前,輕嗅著,又把它扔回浴池的水面上。她鬆開博士的手,擦洗著自己因為剛剛摔到地上而髒的肩頭和後頸,「魔族的知能力遠勝於無徵種的你。你下樓時所引起的微小震盪,你的呼和心跳,無徵種特有的氣味···我都能覺得到。」
「真美啊。」博士吐出這句不明所以的話,放下了在夜鶯面前的矜持,放鬆身體也躺在了夜鶯身旁的浴缸壁上。
「白惡魔被這麼誇獎,可不多見啊。」夜鶯笑了,「那麼你還記得嗎?那些我們曾經在遙遠的魔族國土地上度過的夜夜···我已經沒有了任何完整的記憶,我的腦海中只剩下蓄勢待發的大軍,熊熊燃燒的戰場,還有營帳中的你我二人,以及那個名叫阿米婭的小女孩···沒想到我們會如此再會。」
「恐怕我能記起來的比你更少。謝你美妙的歌聲和你的提醒,不過我腦海裡的也只有那時歌唱著的你的身姿了。」博士老老實實地回答道,「白惡魔···那時的你似乎並不被人們這麼稱呼。他們似乎叫你···潔白的女神。」
「不論那時發生了什麼,現在已經連回憶都不剩,只剩下在這裡的我們。」夜鶯把一連串泡泡吹向空中,望著它們在空中爆裂開來,「後來我因為入源石毒氣損害了神經系統,兩腿時常處於麻木和失靈的情況···就像剛才你所看到的。現在我只剩下使用源石法術的能力了。你也成為了重度的礦石病患者···」
「歲月無情,唯獨你還是那麼美。」
「那麼,想試試我現在的治療法術嗎?」夜鶯裡浴缸翻了個身,用手撐住浴缸壁,移動到博士的身前,與仰躺在浴缸中的博士四目相對。現在博士的目光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逃避,他不得不直視著夜鶯,博士這才仔細地觀察起她的容顏···杏的肌膚雖然並不是那麼白皙,卻也足夠人,淺亞麻的頭髮和藍寶石般晶瑩剔透的眼瞳相得益彰,而黑的雙角也正好成為了恰到好處的點綴。沒有了她那件白厚厚的連衣裙的遮掩,她豐滿的部在博士面前展無遺。不過,赤相對的二人,似乎都沒有發彼此的慾···潔白的女神的身體在他面前彷彿一件藝術品般完美。他甚至不忍玷汙眼前這幅絕妙的光景。呆住的他不能阻止自己的語言,不想打破這眼前美妙的平衡,也無法伸出手去確認面前這沉甸甸的果實的觸···「不說話的話,我就當做同意了。」
夜鶯沉下身體,任由自己的房和博士貼合。她伸出自己的雙手,環抱住博士的身體,把自己的頭放在博士的肩頭,開始詠唱起魔族的咒文···「···聖域···」
他能聞得到她頭髮上的花香,是能讓人心神安寧的味道,正如她聖潔的氣質一般讓人沉溺其中。她的角在他的臉頰上擦過,她前沉甸甸的果實在博士的前擠成一團,他能受的到這美妙的柔軟觸,甚至她詠唱咒文時口的微小震動都一清二楚。一股熱從博士和夜鶯肌膚貼合的地方進博士的身體。青白光芒開始在兩人的周身和泳池的周圍冒出,博士正覺有什麼東西正被出他的身體···「我見過了各種各樣的礦石病患者。你們的現代醫學自然有治療方法,擅長源石治療法術的我也自然不能落於下風···那些你體內的源石顆粒正在失去活,逐漸地離開你的身體。」夜鶯的手一邊在博士的身體上滑動,一邊看著博士皮膚上的許多出的源石化為無數細小的碎片,變成毫無生氣的普通石頭碎屑上浮到浴缸的水面上,「雖然這個法術不能徹底治癒你,但是至少能有效地逆轉你的病情發展。」
「這是你在我們分別之後研究出來的新法術嗎?」
「是的,這是我第一次對人使用它。在不久之前剛剛研究出來的,以至於它還很不穩定,我甚至還沒來得及給它想出個好名字···」
「【聖域】。」
「你說什麼?」
「叫它【聖域】好了。」
夜鶯沉默片刻:「是個好名字呢。只不過,把白惡魔的治療法術叫做聖域真的好嗎?」
「我不介意。你不是什麼白惡魔,你是潔白的女神。從我的記憶裡再到現在,一直都是。」博士看著浴池周圍的青白光芒漸漸減弱,最後浴缸周圍的地板磚恢復成原來的樣子,「謝你的法術,我現在覺好多了。」
夜鶯離開博士的身體,再次和博士四目相對,她看著泡沫之間漂浮著的無數石頭碎屑,沉思良久:「你的身體···狀況很差。就連你對我沒有絲毫慾望這件事,是這個原因嗎?還是說,你對我沒有興趣?」
「······不是。」博士被這話題的急轉直下噎住了,他極力組織著語言,「對不起。你···太美了。我很難····產生慾望。」
「看到你現在的秘書官,我本以為你是那種只會對平女孩興趣的蘿莉控···」夜鶯作著一旁的浴池控制檯,看著黑的石頭碎屑嘩啦啦地和一浴池帶有泡沫的洗澡水下水管。夜鶯重新放了半浴池水,回到博士面前,「那麼···要做嗎?」
「真的···可以嗎?」博士半信半疑地望著夜鶯的身體,「我們不必這樣的,這本來只是個我路過浴室門口的意外。」
「我覺得我們都不想強迫彼此···但是如果是你的話,我不介意。」夜鶯沉下身體,一手引導著博士的手伸向自己的前,另一隻手伸向博士的下體,開始套起來,「白惡魔並非無慾無求。她也有寂寞的夜···特別是在來到羅德島之後,她越來越不想自己一個度過這漫漫長夜了。喜歡這觸嗎?」
博士點點頭,開始享受起她這豐滿的部的觸···雙上還殘留著沐浴滑膩的觸,她放低頭,閉上眼睛,和博士雙相合。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隨即便發展成雙方熱烈的索求。舌頭與舌頭相纏,氣息相互錯,她的角也輕輕地劃過他的額頭···她的氣息中帶有淡淡的香味,帶著剛剛沐浴時花瓣的香氣···「我在想,之前的我們是否也像現在這樣彼此索求呢?」
「我不知道。但是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們只要別後悔就好。」
「當然。你想用哪裡做呢?哇···你的下面變得好大啊,看來你剛剛並沒有說謊。」夜鶯離開博士的臉前,俯視著自己手中已經一柱擎天的,「我知道,你肯定有所想法···」
「大部自然有大部的魅力。」博士用手撥乾淨他身前這對碩大房上的泡沫,杏的肌膚和淡粉的可愛頭一目瞭然,看起來十分誘人,他嚥了下口水,下定決心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想請你用部。」
「真是直截了當的決定呢。不過我喜歡。」
夜鶯跪在博士面前,用部夾住碩大的,澆上了一點沐浴···她疑惑地看向博士:「我不太清楚呢···這樣,就可以了嗎?」
「這觸···太了。」單單是將放入夜鶯的雙之間,這緊緻的擠壓和絕妙的視覺衝擊力就已經讓博士暗自讚歎,「如果可以的話,想讓你上下滑動一下,能一就最好了···」
夜鶯隨即便嘗試著用手推動著自己的房,嘗試著張開自己的口,了一下龜頭的前段。她受得到中的跳動了一下,她望著博士微微一笑···「看來你很喜歡這種覺呢。給我好了。」
博士看著夜鶯推動著房,時而營造出鬆緊不同的壓迫,時而上下滑動。他於是放鬆身體,將一切給夜鶯。夜鶯碩大的部此時正給他的下體帶來美妙絕倫的快,更不要提她時不時對頂端的進攻了···「哈···啊···呲溜···」
夜鶯隨即將他的龜頭整個納入口中,專心地夾緊部的同時用舌頭在道口撥。同時不忘發出呲溜呲溜的聲,「有點鹹···又有點苦···這就是你先走的味道嗎?」
「謝謝···」
夜鶯隨即用雙手捧緊部,開始對博士的發起下一波攻勢。她櫻微張,用舌尖頂住牙齒,任由自己的津滴到前。少女的口水和沐浴,連同的先走汁混雜在一起,將剛剛在浴池中洗乾淨的雙再次被白濁所沾染,伴隨著規律的擼動和緊緻的壓迫,夜鶯再次將的頂端納入口中···聖潔的女神跪在自己的面前為自己進行的場面可極具衝擊力。特別是她那一旁美麗的散落浴池中的淺亞麻的長髮,藍寶石般的眼眸中飽含著奉獻的情,以及讓面前這個男人舒服起來的意志,上下跳動的碩大子不時擊打著浴缸的水面····她用雙包裹住整個龜頭,舌尖輕輕地在龜頭頂端畫著圈,時而用力地夾緊部,同時著他前段漏出的體···「啊···要出來了!」
夜鶯聽到博士的喊聲,並未停止對的進攻,反而更加賣力地套起她前的那巨物起來。伴隨著一陣上下的擼動,滾燙的白濁從中噴出,夜鶯也從口中吐出了,但依然保持著前對它的壓迫,任由這體噴上自己的臉頰····
「謝謝你···覺太了。」博士滿足地將半軟的從夜鶯的前出,她用手指沾了一點散落在前的,仔細凝視著這散發著腥味的白濁···「原來是這樣的嗎?百聞不如一見。」夜鶯隨即將手指含入口中仔細品味著。
「夜鶯,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超氣的。」
「剛剛口口聲聲的說不忍玷汙你純潔的女神,轉眼之間就了她一臉嗎?」夜鶯嘴上不饒人,但是語氣中卻沒有責怪的意思,「不過,你似乎還沒有滿足吧···」
這次要用嘴嗎?博士看著夜鶯放幹了浴池中的水,興致地趴在自己的前套著,隨即張開口將他的整納入其中。她的舌頭在冠狀溝中靈巧地掃動著,清掃著他上殘留的白濁,伴隨著靡的聲,他的在夜鶯的小嘴中被掃除得乾乾淨淨。不過她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為止,伴隨著舌尖靈巧的舞動,他半軟的再次在夜鶯的口中堅起來,夜鶯不甘示弱地將更多的納入口中,同時不忘用手對他暴在外的杆和蛋袋部分進行進攻···隨著夜鶯頭部的動作,博士隨即到龜頭的周圍傳來緊迫的擠壓,看她臉上的表情,她似乎在進行深喉···「夜鶯,不必這樣的,而且現在我剛剛完,還很···」
夜鶯卻並不打算就此收手的樣子。她依然一深一淺地吐納著博士的,舌頭靈巧地在口中游走著,尋找著博士的弱點,同時手更加賣力地對杆施加著壓力。伴隨著津津有味聲和龜頭和口腔壁的摩擦,博士到自己很快就撐不住了···「夜鶯···現在收手吧···」
夜鶯隨即再次深深地將納入口中,把龜頭壓到自己的喉嚨中。伴隨著再一波的擠壓和,以及對蛋袋的撥,博士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理了。他一聲低吼,抓住夜鶯的角,控制住少女的頭,不顧她的受,深深地將壓入她的口腔。伴隨著觸電般的快傳來,他在夜鶯的口中再次釋放出了他灼熱的···每當一股體進少女的口中,少女的喉嚨便會緊縮一下,而這緊緻的刺則讓博士出更多的體···在這快樂的天堂中,博士的持續了數十秒才停止。他這才意識到他的行為是多麼過分,他急忙鬆開緊緊攥著少女雙角的手,不過夜鶯似乎並沒生氣的樣子···「博士的味道比想象中還要好···咳咳咳,我沒事。」夜鶯擺擺手,擦乾從嘴角出的白濁放進口中,「一不小心就讓我入了呢。不過,博士,我是魔族所以沒問題的,可是你在和其他幹員做的時候,這樣真的不會讓她們窒息過去嗎?」
「對不起,我不應該的······」
「我並不介意的。」夜鶯隨即轉身倒在博士的懷中,伴隨著她張口說話,她口中曾經那好聞的淡淡花香味已經消失無蹤,隨即而來的是特有的腥味,「如果你喜歡這種玩法的話···倒也不錯。」
她的玉手依然在撥著她和博士身體之間的,只不過它現在已經軟了下來,看來今夜它是徹底失去戰鬥力了。博士已經滿心愧疚···「夜鶯,我······」
「我喜歡你」這幾個字卡在博士的喉嚨間,遲遲吐不出口。他明白對自己身上這如女神般聖潔,又剛剛被自己玷汙的少女,這樣的話無異於遮掩自己的過失。更何況,和夜鶯產生情,也不過是這一夜之間的事,幾天前在夜鶯剛剛入職時,她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一名平平無常的醫療幹員,更何況連自己的記憶都沒有取回的他,本無從知曉他之前和夜鶯的過往···曾經風倜儻,能說會道的他此時卻如同如鯁在喉,吐不出話語。
「夜鶯,我···我···我···」
「麗茲。」
「什麼?」
「叫我麗茲吧。」夜鶯嘗試著從浴缸裡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的腿腳依然不太聽使喚,她只得作罷,讓博士攙扶著她離開浴缸,「下次我們只有兩個時,不要再叫那個代號了,我不喜歡和你產生距離。現在,去淋浴間吧,我們都需要洗洗身子,然後結束這個美妙的長夜···」
「我扶你過去,麗茲。」博士攙扶著夜鶯,一步一步小心地挪向淋浴間。在淋浴間中,二人分別清洗好自己的身體,離開玻璃房坐在一旁的長凳上,擦乾自己的身體,整理好衣服。博士幫著夜鶯用吹風機吹乾她那淺亞麻的長髮,二人之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博士,在你心中,我是什麼地位呢?」
這個猝不及防的直球令他眉頭微皺,不過好在他並不打算正面回答這個可能隨時轉變為火藥桶的問題···「無可替代,獨一無二的人。」
「如果你還想來向我尋求體上的藉···我並不介意。也許下週這個時候,我還會在浴池中唱著夜鶯的歌謠···」夜鶯微微一笑,從牆邊拿過她的法杖,當做柺杖支撐著自己開始和博士一起向浴室的門口走去,「當然,如果你想要重新開始這情的話···」
「我···」
「至少暫時,就當這個美妙的夜晚無事發生吧。」夜鶯支撐著自己踮起腳尖,在博士的面頰留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隨即離開他,「夜安,博士先生。」
夜鶯純白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樓梯上,博士望著她上樓的背影,手指撫摸著臉頰上那溼漉漉的吻痕,若有所思···
2勝利者不都是乾淨的
一週之後
「今天也謝你的招待呢。」夜鶯理了理長髮,從博士的手中接過她的帽子,和博士一起走出浴池的更衣室,她一邊心滿意足地著嘴角,一邊轉向博士,「你還好吧?」
「我···」
實際上博士也不知道應該回答些什麼,對於本週已經忙得腳打後腦勺的他,不知為何鬼心竅地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如同被什麼神秘力量指引著一般在老時間轉到了浴室門口,碰見了正在唱歌的夜鶯。結束完魚水之歡的二人梳洗完便離開了浴室,只是博士覺身體更加空虛了···「你臉不好,你的味道···也很差。」夜鶯接話道,眼神裡充滿擔憂,「我聽說你最近為了一些能來錢的活計,一直忙到深夜。」
「你從誰那裡聽來的?」博士嘆了口氣,「雖然不至於守口如瓶,但我們的保密工作也沒有差到讓隨隨便便一個新晉幹員就能知道的程度···」
「我可不是一般的新晉幹員,博·士·先·生。」
「哪個魔族幹員告訴你的?隕星?還是華法琳?我······」博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該死的,我再三囑咐她們···聽著,你不要把這件事隨便亂說,特別是···」
「華法琳和我說的。」夜鶯一把按住博士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別責怪她。她比你想象中的還不容易。但是你和她不一樣,你是需要睡覺的凡人,否則你在飛昇成惡魔之前就猝死了。」
「可是!可是,可是····」博士想要發火,可是一看到夜鶯那秀麗的面容和如翠玉般雙眼中擔憂的眼神,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把火氣發洩到這個知曉他秘密的女神身上···「博士,你現在需要的是休息。」夜鶯不容分說地打斷了博士結結巴巴的話,「關於你的那些來快錢的活計,想要我解決些麻煩事···我並不介意。如果你需要我幫忙,請不要猶豫,我一直都在這裡。」
「華!法!琳!」博士氣鼓鼓地推開他辦公室的門,已經是清晨時分了,華法琳正端著一杯咖啡看著舷窗外的出,她看到博士的表情,出一副沮喪的神向博士走了過去,「到底是什麼回事???」
「我很抱歉。」華法琳面愁容,她很少出這種沮喪的模樣···身為秘書官的她總是一副有成竹的完美樣子,不論是面對我還是面對羅德島的其他幹員們,「魅魔終究是敵不過正統魔族的啊···」
「你是怎麼找上她的?還是說我不相信一貫守口如瓶的你,難道就在什麼半夜的酒吧喝醉了之後,和你的薩卡茲同族酒後吐真言???」博士驚詫地說道。
華法琳的臉上飛起兩朵紅霞:「你!!!你還好意思說!你那天晚上帶著那個女人那麼濃烈的香氣回來,差點就把我燻倒在辦公室裡,那簡直就是夜鶯對我赤發出的搶男人的宣言好嗎?」
「那只是淡淡的迭香和白茉莉···而且那只是個偶遇···相信我,華法琳!」博士竭力辯解道,「只是個偶遇而已···」
「偶遇?博士,別騙我了,我雖然沒有夜鶯那麼強大的血統,但是我也是魅魔,還是知道那些味道是什麼意思的。夜鶯給你的那些香味相當於對你身體···所有權的宣稱。」華法琳小心地選擇著詞語,「雖然這種宣稱方式只是對其他魔族···上位魔族,普通惡魔,魅魔族等的宣稱,因為其他的官不太靈的種族是受不出來這麼強烈的香味的。」
「所以呢?」
華法琳把杯中的黑咖啡一口喝乾,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所以我第二天就去找她了啊。然後我被她吃得死死的···她很快就掌握了對話的主導權,然後開始向我打探關於你的情報。她的雙眼中蘊含的魔力···她的強大氣場,令人無法拒絕。我本來以為已經具有了血鬼能力的我已經能夠對抗她的威壓和氣場,但是···我輸了,徹底輸了。」
華法琳搖搖頭,一股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這就是魅魔族在凡人的社會和魔族社會都不太吃得開的原因。凡人認為我們是攝取氣的魔鬼,而正統的魔族將我們看做血統淡薄能力低下的廢物。所以我告訴了她很多···關於你,以及最近在忙的【野兔殺手】小隊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們需要一個醫生···」
「······好吧。我大概瞭解了。」博士坐在華法琳的身邊,抓住一臉無奈的華法琳的手,「這不完全是你的錯,夜鶯她說你比我想象得還不容易···」
「啊?是嗎?這算什麼?上位魔族對我的憐憫嗎?」華法琳一把甩開博士的手,臉上的表情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行了,我知道我已經在這場關於你的戰鬥上輸了,請別再給我潑冷水了,我現在就離開你的辦公室,辭掉秘書官的職位,再把夜鶯請過來到你身邊···」
「華法琳!聽我說,她不是那種會對你冷嘲熱諷的人!她只是讓我多關心你一下···」
之後博士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讓在崩潰邊緣的華法琳的情緒平復下來。隨後他便打算給夜鶯打個電話,問問究竟。
「喂?麗茲?是我,今天上午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
當博士組織完早會的事項後,走到夜鶯的臥室門口時,已經是上三竿了。他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說實在他也不知道這個動作對於夜鶯究竟有沒有意義,如果她真的能聽到來訪的動靜。果然,剛剛敲響第一下,門就從裡面被打開了。裡面是一身白衣,一手拄著法杖的夜鶯。
「博士,早上好。」她微微一笑,「請進吧。想喝點什麼,咖啡可以嗎?」
博士和夜鶯走入他的房間,這才發現她的房間裡已經被她重新裝飾一新···明明之前還只是單調的白牆和整齊劃一的黑傢俱,然而現在的屋子的正中央放著一張金和灰相間的石,屋頂上也用金屬條拼湊出了一個破損的鳥籠頂的形狀。一旁的寫字檯上已經鋪上了暗紅的桌布,垂下的金桌布邊緣和桌子上隨意攤著的幾本古古香的典籍更是為這房間添加了幾分神秘···博士隨意地掃了一眼,對魔族語知之甚少的他只能猜個大概···「希望你喜歡這樣的裝飾風格。」夜鶯為博士端來了咖啡,和博士一同坐在桌旁。她把桌上的典籍合上放到一旁,品了一口自己的那杯咖啡,「我的審美在即使以魔族看來,也屬於復古主義風格的。」
「和你···非常搭配。」博士回答道,他用勺子攪動著面前的那杯泛著厚厚泡的咖啡,「以防萬一,麗茲,我先問一句,你沒有在這杯咖啡裡下藥吧?」
「這杯咖啡裡沒有對你有害的東西。」夜鶯用手遮住嘴輕笑道,「我沒有給人下毒的愛好。」
博士端起杯子把杯子靠近嘴邊,看得出來是正宗的卡布奇諾,和華法琳的愛好不加糖的黑咖啡截然相反,這杯卡布奇諾已經是可以稱作甜品了。適中的甜度搭配上泡的味道和若隱若現的咖啡苦味,拿捏得恰到好處,既能讓人享受這味蕾的快又不會覺得發膩···「我剛才的問題是你有沒有在這杯咖啡裡下藥。」博士剛剛抿了一口,就把咖啡杯放下,狐疑地看著面前的夜鶯,「請好好地回答我這個問題。」
「看來華法琳把你整得不輕。抱歉,我確實有點太···興奮了。」夜鶯出一個看透博士般的笑容,「不過請你放心,這就是杯普通的咖啡。她還好吧?」
「不太好。」博士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充分品味這美妙的咖啡味道,這對他而言可是不可多得的甜品,「她說她面對你毫無辦法。上週我們一起泡澡的時候,你究竟做了什麼?能讓她如此憤怒?」
「如你那天晚上所見,只是雛菊,白茉莉和迭香。」夜鶯指了指房間一角的一大盆迭香,顯然那天沐浴時放入的迭香就是從這個花盆中摘來的,「這是魔族中很常用的一種宣告所有權的方式···許多魔族都會選擇一種獨特的香味作為自己勢力的代表,不僅僅是你想像的那種男女之間的關係。魔王和下屬,家主和家臣,教主和信徒等等,這種染上特定香味的行為並不少見。但是那天晚上我心情很好···真是對不起,在你和華法琳中間橫了一腳···」
「你是故意的吧。你絕對是故意的,明明在入職的當天你就看到了我和身為我秘書官的華法琳···」
夜鶯眼中出一絲遺憾的神,端起自己的杯子低頭喝了一口,當她再次抬起頭來直視著博士時,那青的眸子已經恢復成平常的,她那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目光:「這對她太不公平了。」
「她為什麼說她已經輸了?」
「血統。」夜鶯把手放進博士的手中,隨即和他五指相扣,「我知道這對於無徵種的你而言很難理解,但是魔族的社會制度和個人能力都與我們的血脈緊密相連。我只要揮動這柄法杖,輕輕地念唸咒語,就能隨心所地治療傷者。這和我身體內的強大血脈有不可分割的關係,雖然我已經回憶不起我的出身和資歷,但是我對於我的力量還是一清二楚的。」
博士看著和他五指相的這隻玉手,夜鶯隨即將自己的身體和博士湊近了些,原先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白茉莉花香也更加明顯了:「魅魔族是魔族裡中的下位種族。無論是魔力量,施法速度,或是我與生俱來的那種氣場···她即使擁有夜之眷族的力量加持,相比我也差得太遠。所以我確實做了件很過分的事情,我本來應該堂堂正正地先向她發出挑戰攻過去的,因為無論如何她都必輸無疑,那麼我至少想讓她心服口服。」
博士和夜鶯二人隨即都陷入了沉默,許久,博士才開口道:「那你為何有把握我能傾心於你呢?還是說你的香味這種宣言,只是上位者對弱者強加的印記?」
「你為何會認為我沒有把握你不會傾心於我呢?」夜鶯沉道,隨即和博士靠得更近了,在幾乎臉貼臉的距離上,她在博士的耳邊低語道,「許多鳥兒都喜歡收集閃閃發亮的東西,並且把它帶回自己的巢裡,而你現在就在夜鶯的巢裡哦。」
她隨即小小地攥了一把博士的手,博士隨即反應過來,覺背後一股陰風吹過,他驚慌地回頭看去,然而背後卻是空無一物的走廊,看向四周,也只是雅緻的夜鶯的屋子裡的裝飾···當他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時,發現夜鶯和他已經恢復到了正常面對面談話的距離:「剛剛···剛剛那是什麼???」
「剛剛什麼都沒發生啊。」夜鶯把已經見底的博士的咖啡杯和自己的重新滿上,把咖啡杯推到博士的面前,「如果我屋內的裝飾嚇到了你,我很抱歉。我會個時間和華法琳好好地談談,向她道個歉,如果你和她都不介意的話,我很樂意和她一起共享這一切···」
「反正對於白惡魔而言,我們都只不過是世上微不足道的凡人吧?」
「並不是,Linglong博士。」夜鶯的雙手牽住博士的手,「你是特別的。羅德島的你們也是特別的。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夜鶯也想找個溫暖的巢。」
她青玉般的雙眼中的眼神真摯而溫暖。彷彿女神般包含愛意和關懷的目光中,找不出半分的虛情假意。她端莊的容顏上的表情是如此自然,朱輕啟,吐出的話語如同神諭般美妙而令人安心。博士立刻就為剛剛自己的出言不遜而後悔了:「我···很抱歉。」
「不必如此拘謹,有許多人在接觸我時都會如此。」夜鶯並不在意博士剛剛的失態,解釋道,「但我知道他們並非是惡意,或者是嫉妒,而是單純的···對未知的恐懼,你也一樣。就連我自己也是如此,有時我也會懼怕我自己的強大力量···在我徹底取回記憶之前,我就連我自己究竟來自於哪裡都不知道。」
兩人之間再次陷入沉默。片刻之後,再次打破沉默的是博士:「你從華法琳那裡聽說了野兔殺手小隊?」
「沒錯。」夜鶯點點頭回答道,「我聽說你正在為你的隊伍缺少一位醫生而苦惱。」
「華法琳的戰鬥風格太過於···奔放,同時她的治療法術也不能很好地提供持續的治療效果。」博士嘆了口氣,「對於這項活計,我可選的人並不多,所以我們已經經歷了好幾次缺乏醫療支援的驚險狀況了。如果你能來幫忙的話,我十分。可是,你大概不會對那些任務的分成興趣吧···我們只能提供些凡人的財富。」
「我對外面的世界同樣興趣,與此同時,我在意的更多的是你和你的隊伍的安危。」夜鶯回答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請隨時叫我來幫忙。」
當博士離開夜鶯的房間,看著微笑著的她和他道別,關上房門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和華法琳一樣,把這場談話的主導權不知不覺間就拱手相讓。他懊悔地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推開自己的房門,華法琳的聲音隨即從辦公桌後傳來:「你打算讓她入夥了?」
「要不然呢?我能怎麼辦?」博士端起他的辦公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隨即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夜鶯房間裡的那杯香甜的卡布奇諾,苦得他差點吐了出來,他強忍著純正黑咖啡濃烈的衝擊把它嚥下肚子,「我對她也沒什麼好辦法。而且,我們的確需要一名醫生。」
「她就是個···惡魔。」華法琳抬起頭來看著博士,最後兩個字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了,「我建議你先想好,她的能力可能不僅僅像你我所知的那麼簡單。」
「你懷疑她在入職時提的資歷報告有假?」
華法琳搖搖頭:「不···那份資歷,連同她入職時的能力測試,我翻來覆去的查證過,沒有半個字虛假。但是這個惡魔···不,魔神,肯定有所隱藏,我們所知道的夜鶯,很可能只是真正的夜鶯的冰山一角。」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女人的直覺和魅魔的直覺。」
博士無言以對,只得在自己的桌子後坐下,一邊的華法琳走到他的身旁,雙手撐在桌子上和他說道:「聽著,我並非反對她加入我們,她的能力絕對值得我們信賴,只是她的加入可能有我們所意想不到的效果···」
3談判與施捨
華法琳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至少幾百年來,從沒這麼緊張過。
她坐在羅德島商業區街角的咖啡廳中,手緊緊地攥著她的玻璃杯,她的手上青筋畢,幸虧這家店的玻璃杯質量夠好,足以經受得住這位血裔如此暴力的抓握···她的周圍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連同她身上醒目的「VAMPIRE」和羅德島幹員標誌,都足以讓周圍好奇打量她兩眼的人嚇得夾著尾巴逃走。
華法琳再次打開面前的菜單,漫無目的地從頭翻到尾,然而上面花樣繁多的咖啡和冰點她一點也沒讀進去。極簡主義的她認為這不過是費時間的繁文縟節,她所有的思緒,全都集中在如何應對一會兒要到來的那位客人身上···當咖啡廳中的布穀鳥鐘發出三聲鳴響時,咖啡廳的玻璃門被推開了。推門而入的正是夜鶯。她微笑地和店員招手示意,店裡宛如寒冰的氣氛立刻就被這溫柔的女神所融化了。身著一襲白衣的她坐在華法琳的面前:「下午好,華法琳小姐,要喝點什麼嗎?」
「黑咖啡。加冰。」
不一會兒夜鶯便端著兩個咖啡杯回到華法琳的桌旁:「你的黑咖啡。」
華法琳鬆開手中的玻璃杯,端起她的咖啡杯,來回掃視著著杯中的體,絲毫沒有要喝的意思。夜鶯手中的則是杯···「酒咖啡——咖啡,焦糖和白蘭地的混合產物。」夜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我到達羅德島之後的不久,就來這裡喝咖啡了。幸虧我沒有全數忘記我的咖啡調製手藝,和這裡的老闆識之後,他從我這裡學了不少,作為換,我有的時候會借用一下他那對於咖啡師而言堪稱天堂的後廚。」
「你想要我怎麼樣?」華法琳單刀直入。
「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夜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讓白蘭地的香味瀰漫在整個桌子上,「你應該想要我離開博士的身邊吧?」
「明知故問。」華法琳的目光在夜鶯的臉上和自己的咖啡杯中來回快速掃動著,「只要你願意,讓我走很輕鬆吧?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的能力遠勝於我,可是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傾心於他?為什麼?你不是那個白惡魔嗎?」
「誰知道呢。」夜鶯淺笑著,「可能是命運的邂逅,也可能是重逢之後的衝動···不要這樣看我。我們都擁有永恆不朽的生命,卻在這艘小小的方舟艦上戀上了一介凡人···不必為此到羞愧。魔族雖然很少選擇伴侶,但一旦決定選擇,相較選擇其他魔族作為伴侶,選擇其他種族也並不少見。你是怎麼和他邂逅的?」
謊話連篇的惡魔···橫一腳的天降系角···還有她前那對博士沉溺於其中的該死巨····華法琳臉上的表情夜鶯讀得清清楚楚,不過她並不慌張,這些都在她的計劃之內。更何況,她知道她有一張最後的底牌···「久生情吧,大概。」華法琳撥著杯中的咖啡勺,從蒼白的嘴中吐出這句話,「在學院中相識,後來我來到羅德島,因為加班加點的工作偶然成為他的秘書官,然後···然後我們就都習慣了彼此。漸漸地我也開始向他索求著···情。」
「他需要你,你也需要他。」
「沒錯。」華法琳斬釘截鐵地說道,「你除了搶走他之外還能做什麼?用你那魔族的矜持去對待羅德島堆積成山的公務嗎?你對真正的博士一無所知,雖然他表面上是個風倜儻的王子,但是他可不是一般的小白臉!」
「我既瞭解他也不瞭解他。但最重要的是,我瞭解你和他,還有他和其他人。」夜鶯巧妙地避開華法琳話中的鋒芒,「既然他並非只傾心於你一個人,那為何你如此執著至此呢?」
華法琳無言以對。他的確知道博士的那些風情史···那些在幹員們之間被當做茶餘飯後談資的故事。那些幽會和夜晚的甜時刻···大膽的幹員毫不顧忌地在酒桌上誇耀著博士和她們之間的故事,而沒那麼開放,或者沒那麼健談的幹員則往往會受到大家的追問。不過她可以確定的是,LingLong是個好男人。雖然這個世界上一夫多和一多夫已經是稀鬆平常,然而如果博士的品行真的是把女孩騙上就跑路,整個羅德島恐怕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我是他的秘書官。一直是。」華法琳咬咬牙,回答道,「凱爾希公務纏身,常年不在羅德島。藍毒的格沒那麼穩重,她的資歷尚淺。赫默在白天呵欠連連,神遊太虛。伊芙利特差點燒了整個辦公室,凜冬直接把辦公室變成了酒場。德克薩斯話不投機半句多,能天使滿腦子突突突,霜葉沉默寡言,大字不識一個,雷蛇和弗蘭卡滿嘴騷話···」
「你還不用睡覺。」
「是的。」華法琳回應道,「很少覺在他的身邊漫漫長夜如此充實。」
「華法琳,放下你的堅持吧,這裡沒什麼好堅持的。」夜鶯勸誡道,「我並非想要獨佔你的他——我們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公平的。你幫了他很多,但是博士需要休息,連續的修仙生涯、長期的血和高強度的任務已經快搞垮他的身體了。」
「你是個好的秘書官,但你一定不是他的賢內助。」夜鶯繼續對華法琳的猛攻,「你不知道你血裔魅魔的身份給了他多大的壓力,我可以幫你們。讓我和你共享你的博士,你並不會失去什麼,還會獲得更多···更多你從未想到過的樂趣。」
華法琳狐疑地看著夜鶯,她明白夜鶯的能力足以讓博士傾心於她,再讓博士在她的溫柔鄉中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然而她卻沒有這麼做,她究竟想要做什麼?還是說這只是白惡魔對她的憐憫和寬容?
不論如何,她都不想放開和博士緊緊牽著的這隻手。
「你咖啡裡的冰快化了,快在它變成常溫咖啡之前喝掉吧。」在夜鶯的提醒聲中,華法琳一邊思考著,一邊機械地端起杯子靠近嘴邊,享受著冰咖啡的刺···但是這冰咖啡和她之前給自己沖泡的咖啡不同。醇厚的口回味悠長,令她沉其中,似乎不完全是咖啡的作用?當她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一口氣喝完了半杯咖啡。她趕快停止自己把咖啡像可樂一樣一口氣倒進肚子裡的可笑舉動,把杯子放回到桌上。
「你加了什麼???這····」
夜鶯微笑著舉起自己左手的小指,上面一道淺淺的劃痕清晰可見。她隨即揮動放在一旁的法杖,手上的傷口消失得無影無蹤:「希望你喜歡這惡魔之血的濃郁味道。對於血裔而言,你應該無法拒絕它的誘惑吧?」
華法琳知道自己本無法抵擋這玉瓊漿般的誘惑。這對她來說也是無與倫比的滋養物···在剩下的半杯咖啡對她味蕾帶來的極致受中,她索放棄了抵抗與爭辯,將一切的主導權都給夜鶯,安心享受她給予自己的施捨。
她確實是個白惡魔。令人快樂、沉溺其中,讓人死心塌地的白惡魔。
4勝利者都不是乾淨的
幾天之後的深夜
想要維持羅德島醫療公司的順利運營,博士的所作所為可比世人所想象的一般醫藥公司的總裁顧問要多得多。博士一邊著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一邊看著屏幕上又臭又長的財務報表,繁多的開銷——方舟艦的維護費、燃料費、羅德島醫藥公司運營所需要的設備費用、原材料費用、幹員和文職人員的工資、研發資金······
好在羅德島上完善的染者社群能夠為他們提供穩定的稅收,和龍門的合同也讓他們的財務壓力有少許的緩解,然而隨著戰事的愈演愈烈,大量的新幹員在培訓後投入戰場,資金的缺口也越來越大,他們也就不得不去越來越多地接一些能「來快錢」的活計,來防止任何可能出現的金融危機。
保衛源石工廠,護送商隊,為富豪和政要提供護衛,協助軍演,這僅僅是這些快錢的一部分生意。其他的還有一些搶劫列車,炸燬工廠與倉庫,暗殺政治人物,幫派鬥爭,甚至是劫獄或者充當江洋大盜這類已經完全無視法律的活動。所以博士在從他手下的幹員中選人進行這些任務時都格外小心,畢竟他可不想讓這些陽光下的陰影被大多數人知道——特別是那些還純真的孩子們,比如阿米婭。
差不多是時候了,他換上自己的大衣,帶上風帽和麵罩,從屜中拿出自己最愛的那把柯爾特左輪,掛在間的槍套上。他看著一旁的華法琳也換上自己的黑袍,帶上面紗,把她最愛的那把長劍掛在間,換了一個眼神,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夜已經很深了,沉默的二人小心地繞開依然人多耳雜的娛樂區,從消防通道中繞了個遠路來到幹員休息室。正常的話,深夜這裡應該空無一人···博士走到門前,敲了八下門,門應聲而開。
「醫生終於入夥了!」他還沒有走進屋裡,凜冬那豪放的聲音就傳進了他的耳朵裡,「夜鶯,原本你看著不像是會對我們這一行興趣的人,不過歡加入,治療和恢復,就要多拜託你了!」
博士走進屋裡,環顧四周,在屋子中央的沙發上,凜冬正在和不知所措的夜鶯東扯西扯著——以烏薩斯人特有的熱情招呼方式。剛剛為他和華法琳開門的是德克薩斯,無視牆上的止菸標誌,正叼著雪茄靠在牆邊雲吐霧,一旁向走進屋裡的二人出微笑的是同為企鵝物的可頌和能天使。
「老闆,我們今天送什麼?」
「送命!」博士故意壓低聲音回答道,隨即三人都笑了起來。雖然這已經是個老套的笑話,但是每次能天使都樂此不疲。霜葉正閉著眼睛在沙發上休息,懷裡抱著她的斧頭,頭上戴著耳機,完全無視對面沙發上吵鬧的凜冬。藍毒正在霜葉的身邊調試著自己的手弩,看到了走進屋來的博士,笑著和他點頭示意。背靠著眾人凝視著窗外的是隕星,她的背上正是她慣用的那把大的嚇人的爆破榴彈弩箭發器。夜煙正在在屋子的一角,和帶著風帽的紅看著手中的地圖竊竊私語······
「一,二,三····差兩個,黑鋼國際的人呢?」博士清點道,「遲到可不像是她們的風格。」
「說曹,曹到!黑鋼國際保全組,永遠不遲到!」博士剛剛想要關上門,一隻手就從屋外抓住了門把手,隨即走進來的正是黑鋼國際二人組,一臉笑嘻嘻的雷蛇和板著臉的弗蘭卡,弗蘭卡看了眼手錶,「嗯,剛好沒遲到,可是雷蛇你要是再多在茶屋說相聲扯皮,我們就真的趕不上了。」
博士清了清嗓子:「今天對於我們野兔殺手小隊是個意義非凡的子,如各位所見,一位新成員,夜鶯加入了我們的小隊。她是醫療人員,目的就是為正在前線提供作戰的各位提供治療和恢復。」
「無論是怎樣的戰鬥,我都會……」夜鶯站起身來,和大家打了個招呼,手中的法杖頂端藍的燈飾搖晃著,「雖然我的腿腳不太靈便,但我會為大家盡力提供醫療援護。」
「有了白惡魔的援護,這下我就可以放心地去前線作戰了。」出乎博士的意料,第一個走上前去和夜鶯握手的是華法琳,看來不論這幾天這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兩人的關係都已經恢復到了和睦相處的狀態,「野兔小隊歡你的加入。」
接著是同為魔族的隕星上前和夜鶯問好,然後大家一個接一個地上前和夜鶯握手,寒暄完畢,眾人都圍到了桌子的旁邊:「這次的任務是拔掉一個摩洛哥的販毒團伙···這個團伙的工廠和指揮中心藏身在城市的一個貧民窟裡。」
博士在電子作戰桌上打開地圖,整個貧民窟的三維影像一覽無餘:「我們從貧民窟的東部和南部進入,突擊隊首先在南部發起攻勢,引起他們守衛的注意,同時暗殺小隊從東部突入,幹掉首領之後裡應外合擊垮他們的防線。一旦工廠被肅清,就開始準備安炸彈,同時我需要從他們的服務器上下載所有他們窩點的數據資料。一旦我們下載完畢,就離開工廠,然後把這個地方炸到天上去。」
「沒想到羅德島的源石傳送法術已經這麼成了啊。」一個小時之後,摩洛哥貧民窟的界處,黃昏中,帶著面具的博士和用白紗遮住面容的夜鶯走在大街上,貧民窟中那些拿著刀槍巡邏的馬仔們隨處可見,夜鶯問道,「話說,你是怎麼組織起這支隊伍的?」
「羅德島招人不問出身,而且我需要她們···不論是殺手,竊賊,傭兵,強盜,如果我真的循規蹈矩,羅德島大概早就破產了。」
「博士,紅、藍毒、夜煙和霜葉已經到達貧民窟東部,等待命令。」博士耳中的無線電傳出聲音。他四下環顧,凜冬已經裝作不良少女的樣子在街邊看似鬆懈地曬著太陽,她的斧子就藏在間。隕星蹲在一旁的閣樓上,手中裝載著爆破榴彈的弩箭蓄勢待發。一身黑衣的華法琳潛藏於陰影中,混入一旁的下班工人行列的黑鋼二人和企鵝物三人也向他打了個OK的手勢。博士見狀,咬了咬嘴,向無線電低聲說道:「開始行動!」
爆破榴彈的煙跡在夕陽照耀下的天空中劃過一道曲線,準確地命中貧民窟邊緣的哨塔頂樓。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哨塔的頂端已經被炸得不知去向,一旁的凜冬揮起斧子,華法琳從陰影中亮出長劍,轉瞬間在入口處徘徊的幾個馬仔便倒在血泊中。剩下的幹員們紛紛亮出武器,推開驚慌失措四處逃竄的人們,紛紛進入掩體,博士拔出左輪,和夜鶯一起躲進掩體後:「突擊隊注意:已下達授權許可,貧民窟裡凡是向你接近的人或物,無需請示,直接殺。毒販很可能藏身於平民中向我們發動突襲。」
「收到。黑鋼國際和企鵝物,向前推進中。毒販增援部隊已經趕來,正在火。」耳麥中傳來的是雷蛇的聲音,夾雜著子彈打到防爆盾上的叮叮噹噹的響聲連同能天使的維克托衝鋒槍開火的爆響,「博士,你們那邊怎麼樣?」
「凜冬和華法琳已經殺進去了,她們將在樓上穿行,掃清上方的威脅,你們專心清除小巷中的人員。夜鶯,我們走,如果我們太慢的話,很可能被她們甩下。」博士從間拔出左輪,示意夜鶯向前移動,在一個十字路口,手持長劍,另一隻手上血魔法的光芒湧動的華法琳已經和四五名毒販開始械鬥。一旁的凜冬也狂吼著衝入戰場···
「聽著凜冬那豪放的吼聲,我也不由得有點興奮起來了呢。」夜鶯回答道,口中低聲念動咒文,伴隨著青白光芒的出現,她的雙腳離地,隨即在地面上開始飄行,「我會跟上的。博士。」
伴隨著法杖的揮動,青白的光芒開始在前方戰鬥中的二人身上湧現,刀劍的創口和彈孔也開始癒合···
「啊,真是多謝了!」凜冬的大喊聲從前方傳來,解決完入口處的這一批毒販,她和華法琳二人衝上樓梯,後面的馬仔正要趕來,一發爆破榴彈從空中劃過優美的曲線命中了那些馬仔所在的區域。
「裝填中,正在轉移。」隕星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博士和夜鶯在爆炸的煙霧中也衝上樓梯,「暗殺小隊,這裡是博士。那些馬仔的注意力已經被我們引了過來。該你們開始行動了。」
「暗殺小隊收到。」紅沉著的聲音隨即傳來。
「情況怎麼樣?」博士和飄行著的夜鶯三步並作兩步衝上樓,一旁渾身血跡的凜冬和華法琳正在靠牆歇息著。一旁下方的小巷中正槍聲大作,子彈如同潑水一般在下面飛來飛去。
「沒問題。」華法琳點點頭,用手指上挑起一點自己劍刃上的血跡放進口中品味著,一旁的凜冬也做了個OK的手勢,「夜鶯的治療法術很可靠。」
「開始突擊,能天使他們已經被困了太久了。」
凜冬從窗戶中一躍而出,隨即是化身一團黑霧隨風而下的華法琳。她們二人如神兵天降般降落到馬仔們的防線中,他們隨即驚慌失措,陣型大亂。沒等前排的刀斧手轉過身來衝到從天而降的二人面前,凜冬的斧子已經砍翻了皮卡上的機槍手,華法琳揮舞起長劍,利落地砍下一旁人的腦袋,左手一揮,一血矛準確地將另一名調轉槍口正準備開火的馬仔釘在了牆上。緊接著是從小巷中衝出的黑鋼國際和企鵝物成員。在一片混戰中,戰鬥能力明顯處於上風的突擊隊很快就幹掉了所有的馬仔們。
「有沒有人被打得洩氣兒了?」
「雷蛇胳膊上捱了一槍。我肩上中了一槍,凜冬的左腿被砍傷了。」華法琳的尖牙鬆開那名奄奄一息的馬仔的脖子,把他的身體隨手扔到一旁的下水道里,「都是些輕傷,沒有大礙,夜鶯的法術很快就能讓我們痊癒。」
一旁的夜鶯正不停地揮動著法杖,青藍的光芒正從受傷的幾人身邊冒出,博士可以看到傷口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不一會兒華法琳鎖骨上的那處槍眼便再次被雪白的皮膚所代替,「繼續向前推進,我們需要為暗殺小隊爭取足夠多的時間。」
「隕星,位置轉移完成。可以掩護你們繼續推進。」
「暗殺小隊已經抵達半程點處。」藍毒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絕大多數的守衛都已經向你們那個方向過去了,我們這裡只有些零星的敵人,都悄悄地解決掉了。一旦我們完成刺殺,就準備向你們那個方向移動。」
「現在你應該明白為什麼我們團隊除了華法琳還需要名醫生了吧。」博士在夜鶯的身旁警戒著,一旁的夜鶯在掩體後為衝入敵陣的幾人不停地釋放著治療法術,「華法琳是個聞到血腥味就興奮的人,比起在掩體後面安心治療隊友,她更熱衷於衝進敵陣去殺人血。」
「哦,那是當然,看看她浴血奮戰的樣子,那叫一個享受啊!」從耳機中傳來的是凜冬的聲音,「我可不想為了幾滴血就化身瘋婆子!」
「我們彼此彼此,愛喝伏特加的狗熊小姐。」華法琳回敬道,「凜冬,躲開!」
「吃我一錘!」一旁傳來的是可頌的大吼聲,一名馬仔被可頌的磁暴錘錘上了天空,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飛出幾十米的距離,飛過原先凜冬和華法琳所在的位置,重重地撞塌了一堵木牆,那具軀體就此就沒了動靜···
「球進了!球進了!」芙蘭卡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不過聲音十分平淡,絲毫不帶情波動,「可頌的一腳成功攻破了大門!」
「烏龍腳,烏龍腳。」雷蛇隨即接話道,同時舉起大盾護在弗蘭卡身前,擋住一旁一個馬仔的三點,回身一槍把他放倒在地,「倒扣一分。」
「謝黑鋼相聲組的情解說!」能天使揮舞著手中的維克托衝進了博士身旁的掩體,拔出滾燙的彈夾隨意地扔到一旁的地上,換上新的彈夾,一旁一輛架著重機槍的皮卡正從小巷的拐角衝出,機槍正噴吐著火舌,「有人能給點火力支援嗎?」
話音未落,一發榴彈就準確的命中了那輛呼嘯而來的皮卡,皮卡的頂蓋都被炸上了天,燃燒著的車輛在街上旋轉了兩圈,停了下來,能天使隨即再次離開掩體,進入她同伴們的戰場,開始為她們提供掩護,同時隕星的聲音傳來:「榴彈裝填中,這下就算能天使也得承認是我的榴彈威力比較大了。」
「沒人不承認這點,魔族的傭兵小妞!」能天使喊道,「只是我們衷心希望那榴彈永遠都不要歪了炸到我們!」
一旁的掩體中,博士和夜鶯都為這戰場上詼諧的眾人相視一笑,隨即耳機中傳來了暗殺小隊的聲音:「我是藍毒,暗殺小隊已經包圍了毒販指揮部。紅和霜葉已經殺了進去,夜煙正在為她們提供掩護,我正在追殺逃跑的零星人員。博士,要活的還是要全屍?還是說直接幹掉就行?」
「殺了就行。」博士回話到,「突擊隊正在推進,但我需要你們的支援。趕快乾掉他們,,然後裡應外合擊潰他們的防線。」
衝出小巷,炸飛暗藏在水果攤裡的機槍陣地,華法琳開始在廣場上和毒販的法師集團開始情對轟···「法術護盾?真是厲害。夜鶯,幫大忙了!」伴隨著夜鶯的詠唱,華法琳的周身開始浮現出紫的球體護盾,毒販法師飛來的法術紛紛被在護盾上彈開,或者是被護盾所收而消失的無影無蹤。華法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扔出幾道血光術,在血光術爆炸引起的濃煙中,突擊隊員們紛紛衝進敵陣···濃煙散去,廣場上只剩下佇立著的幹員們,以及一地七零八落死法各異的屍體。
「暗殺小隊!我們已經很靠近指揮部了!你們還沒處理完嗎?」
「抱歉,比預想中要多花了些功夫。」廣場一旁的商店中,一具幾乎被劈成兩半的屍體從門口滾落了出來,屍體光滑的剖面上還凝結著冰碴,霜葉把自己的斧子收到背後,舉起手向廣場上的眾人致意:「都解決掉了。」
隨即出身影的是紅和夜煙。她們的身上都有些不同程度的傷口,唯獨霜葉傷得最重。博士見狀,急忙扶起霜葉,一旁的夜鶯也急忙趕來開始治療:「你還好吧?」
「一點也不。」霜葉回答道,「肚子上中了兩槍,雖然沒傷到要害,但如果沒有醫生在,恐怕撐不了多久。」
夜鶯開始揮舞手中的法杖,治癒的青白光芒開始在暗殺小隊的幾人身旁環繞,突擊隊的隊員們也紛紛開始扶著暗殺小隊的成員們向指揮部移動。
「藍毒!藍毒!你怎麼樣了?」
「都幹掉了。」藍毒氣吁吁地回答道,顯然她也累得夠戧,「稍微花了點時間。正在趕來,我們在指揮部碰面如何?」
夜鶯的治療術比博士預想中的還要高效。離毒販所在工廠的指揮部僅僅十分鐘的腳程,霜葉就已經可以自己行走了,雖然她的臉還是很差。一旁氣吁吁的藍毒從樓房上一躍而下,粉的短髮亂七八糟地被汗水黏在臉上:「藍毒歸隊。我大腿中了一槍,需要治療。」
衝進工廠二層的毒販指揮室,推開大門,博士環顧四周,發現四周七零八落地倒了一地屍體。觸目驚心的切割痕跡上還殘留著冰碴,或者的心臟位置或脖頸間留下了深深的傷口,不用說就知道是紅和霜葉做的。不過博士可沒空欣賞暗殺小隊的傑作,他急忙湊到一排排還在閃爍的服務器旁,掏出自己的終端,開始下載數據···
「謝霜葉你沒有一時衝動把這服務器給砍了。」博士說道,「要是被凝冰槍刃來上兩下,這服務器就直接報銷了。數據下載中,我們還需要···大約一個小時。隕星,霜葉,去安炸彈。夜鶯,開始準備傳送法術,一旦完成下載,我們立刻離開。其他人,尋找戰鬥位置,掩體就定位!毒販的支援部隊很快就回來,直到數據下載完成之前,我們都必須守在這裡!」
野兔殺手的隊員們聽到指令,紛紛離開指揮室,在工廠中散開,在窗口後,或者院子中的矮牆下隱藏好。博士焦急地看著數據一點點的下載,一邊看著在夜鶯的周圍,一個魔法陣正變得越來越亮,他知道那是傳送眾人離開的魔法陣。
「傳送門準備完畢。」夜鶯後退一步,結束了施法,凝視著面前有一張圓桌大小,正散發著青白光芒的法陣,「一旦數據下載完成,我們隨時可以離開。」
「這麼快?」博士驚訝地抬起頭,「一般華法琳要半個小時的····」
「這個傳送法術···很有創造力。」夜鶯凝視著散發青白的光芒的法陣,旋轉的符文在其中躍動不停,「不過它依然存在改良的餘地。」
話音未落,夜鶯的身影在一團青白的光芒中閃現得無影無蹤,隨即在博士的面前閃現現身,嚇得蹲在服務器旁的博士一股坐在了地上。「我猜,這是凱爾希寫的吧?」
夜鶯伸手拉博士站起身來,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沒錯···只是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改良了它?如此複雜的術式結構···」
「我對於源石法術還是有信心的。」夜鶯微笑著回應道,「謝你天才般的思路,簡易的短距離傳送···稍加改動也是做得出來的。只不過像這樣短距離閃爍所需要的法力量很大,其他人可能很難使用這種閃爍能力。先結束這場戰鬥再仔細研究吧,有不速之客來了。」
博士和夜鶯站在窗邊,沉默地看著平民區另一頭的煙塵和騷動逐漸地靠近···
「大型載具?他們應該明白把卡車開進來是活靶子吧·····」
話音未落,在工廠所在街道的拐角,一輛面目猙獰的鋼鐵巨獸便顯現出身形,全鋼鑄造稜角分明的車身上還焊接著推土鏟,車身下的履帶隱約可見,而車炮塔上的12。7mm重機槍和30毫米機關炮正閃著寒光!
「趴下!」夜鶯和博士條件反般地閃進牆裡,抱頭蹲下,伴隨著機關炮噼裡啪啦的掃聲,工廠的樓板發出令人耳生疼的吱嘎聲,掃很快就結束了,外面傳來的是當地方言般的高喊聲,博士雖然聽不懂這是什麼語言,但是知道肯定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各單位!狀況彙報,對方有一輛步兵戰車!務必不要暴在對方的火力直擊下!」咳出嘴裡的灰塵,博士向無線電喊道,「隕星!給我····」
「收到。」沒等博士的話說完,隕星沉穩的彙報聲便從耳機中傳來,向窗外望去,工廠從一個偏僻的窗戶中,一發爆破榴彈正向著那輛步戰車飛去。劇烈的爆炸聲傳來,未等硝煙散去,那輛步戰車的機關炮就咆哮起來,開始向著隕星剛剛所在的那個窗戶傾瀉致命的炮彈···
「我們未能擊穿敵方的裝甲!」隕星氣吁吁的說道,「我的天啊,要是動作再慢點就被炸成醬了。除非在對面車上直接安炸藥包,否則我們是不可能幹掉那輛步戰車的!」
「各單位注意。收縮防線,避開敵方重火力範圍,撤離外圍大院區域,收縮到一樓和二樓的房間中進行防守,注意,他們來了。」博士一邊在窗邊張望著對面成散兵線推進的馬仔隊伍,「該死的,他們從哪裡搞來這種東西的???」
不一會,工廠的一層內便槍聲大作。博士看了一眼他的服務器終端:「該死的,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全下載完。無論如何都要守住這裡···雷蛇!你們那裡怎麼樣!」
「對面的火力太猛了!我們的先鋒和近衛幹員們本不敢衝出去!」雷蛇正瑟縮在掩體後回應道,一旁的芙蘭卡咬牙切齒地揮舞著手中的鋁熱劍,卻不敢衝出去斬殺敵人。一旁的華法琳一邊在掩體中時不時扔出幾道血魔法還擊,一邊不忘看住蠢蠢動的凜冬不讓她衝出掩體,「你是想被打成篩子嗎,狗熊小姐?」
「能天使,煙霧彈。」博士咬咬牙,下令道,「你手頭有多少全扔出去。」
「遵命,老闆。」幾顆煙霧彈甩出掩體,在煙幕的掩護下,紅從天而降,近戰幹員們也紛紛拔出武器衝進一片混亂中開始混戰,「拖住他們,能拖住他們拖多久。」
「不好!敵方有法師!快離開煙幕,夜鶯,她們需要法術護盾!」耳機中傳來的是隕星焦急的呼喊,博士抬頭望向窗外,窗外一排黑衣黑袍,長袍上帶有黃緞帶的蒙面人正接近煙幕。他們整齊劃一地伸出雙手···博士在和整合運動中的對抗中,見過不少穿著類似的法師···
源石爆炸的橙光和巨大的爆響一層同步地出現。在這令人耳鳴的巨響中,博士大喊道:「夜鶯!夜鶯!」他四下環顧,卻發現夜鶯已經不見蹤影····
「我在一樓和幹員們一同戰鬥。」夜鶯沉靜的聲線從耳機中傳來,「一層通向二層的所有通道入口均已被嚴防死守。請不要擔心。」
在隕星發出警告的一瞬間,絕大多幹員們就已經拼命地向煙幕外的方向跑去,就連在煙幕中心區,本以為要被炸飛的凜冬睜開眼睛的瞬間也發現自己只是被拋了出去,環繞周身閃爍著的紫光正逐漸消退。「這些人瘋了嗎?把他們自己的人和我們一起用法術炸飛?」
「不知道。但顯然他們動真格的了。」華法琳從地上的一具屍體的脖頸旁離開,胡亂擦了兩把嘴角邊的鮮血,「芙蘭卡,德克薩斯,你們還好吧?」
牆後的二人已經灰頭土臉狼狽不堪,不過她們也點點頭示意可以繼續戰鬥。敵方的法師隊伍開始散開進入建築內,在剛剛的法術爆炸中,煙霧也已經基本散去,更多的馬仔們開始向著工廠中幹員們的防線衝來···
「能天使,藍毒,隕星,給我殺了那些法師!」博士手持左輪,在樓梯的拐角上窺視著戰場的情況。在戰場的中心,夜鶯正手持法杖揮舞著,口中高速詠唱著恢復咒文。法術爆炸濺起的煙塵瀰漫在工廠大廳中。槍火、法術和刀光劍影在滾燙的蒸餾塔和萃取機旁躍動···華法琳靈巧地在戰場中穿梭著,為能天使和藍毒送上她所製作的不穩定血漿,同時不忘為芙蘭卡的尾巴繫上繃帶···
眼冒紅光的兩位手背靠著背,支援著在場的眾人。藍的毒箭無聲地收割著生命,同時能天使隨手地扔出一個打光的彈夾,把手伸向間時卻發現已經空空如也···
「該死的,老闆,我沒子彈了!」
能天使隨手抄起一旁馬仔屍體旁的五六式衝鋒槍,擺了兩下便開始掃。不過相較易於縱的維克托,這種馬仔製濫造的衝鋒槍顯然讓她非常彆扭。
「,華法琳!來幫我!不要血了,雷蛇撐不住了,她需要治療!」夜鶯喊道,「緊急包紮!」
一旁的雷蛇已經被打得滿臉是血,苦苦支撐著大盾,緊緊捂著自己的右臂,依然找機會從掩體中伸出手臂開上兩槍。華法琳急忙衝過去,揮劍放倒正在向雷蛇衝來的兩名馬仔,撕開雷蛇的衣服,嫻地為她繫上繃帶···
博士眼看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上忙,重新回到二樓的服務器前,查看著正在下載數據的終端:「各幹員注意,數據下載即將完成。注意互相掩護,逐個撤出戰場。我們準備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了。」
「該死的,這些破玩意兒,不是卡殼就是啞火。」能天使憤怒地咒罵著,打完手裡的一梭子子彈,隨即把槍也調轉了個方向洩氣般地扔了出去,「這些人是怎麼使用一堆垃圾向我們發起攻擊的?」
「現在懷念起拉特蘭人的可靠的銃武了?」德克薩斯回敬道,「相信我,能天使,別再用你那種野蠻暴的方式玩槍了,否則恐怕這屋子裡的所有馬仔屍體旁的衝鋒槍都不夠你打的。快撤,我掩護你。」
「那還真是得救了!」能天使從間甩出最後的一顆煙霧彈,在煙幕造成的混亂中,她三步並作兩步衝上樓梯,「老闆,我先撤啦!」
博士輕輕點點頭,看著能天使跑進青白光芒的法陣,身影在其中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著出現在樓梯上的是捂著胳膊一瘸一拐走上來的雷蛇,芙蘭卡正在一旁扶著她,她間的鋁熱劍上還散發著烤的焦糊味···霜葉和凜冬隨即衝上樓梯,緊跟著她們的是藍毒,她間的箭袋已經快打空了。緊接著從樓下傳來的是源石法術爆炸的脆響和爆破榴彈震耳聾的轟鳴···
「隕星!整個工廠都快被你炸塌了!是時候該撤了!」
「威力大點不也好的嗎?」
隕星拎著還冒著煙的榴彈發器小步跑向樓梯,眉頭緊皺,身後是不發出一絲聲響的夜煙。博士悄悄地移動到樓梯上,舉起左輪,放倒兩個接近德克薩斯所在掩體的馬仔:「德克薩斯!你可別真的在這裡送命!」
德克薩斯手中的源石劍輕輕一揮,幾把源石劍便從天而降,刺穿了正朝她衝來的幾人的身體。她吐出嘴裡叼的雪茄:「可頌,快走。」可頌舉起大盾,壓低身形掩護著德克薩斯衝向樓梯,自己隨即也跑上樓梯。紅悄無聲息地從博士身旁翻上樓梯,和一旁的二人一起衝上樓上。
「夜鶯,華法琳,只剩下我們了。走吧!」博士剛剛想探出頭來擊,一陣猛烈的掃就壓得他在樓梯後動彈不得。華法琳的血光術在戰場中橫飛,蒸餾塔被炸得粉碎,紫的霧氣刺得博士涕淚橫。提著染血長劍的華法琳和一臉從容飄行著的夜鶯從紫的霧氣中現身:「這次還真是飽餐一頓···可惜這一餐的代價可有點高。」
華法琳隨即用血魔法炸燬了樓梯,三人一起衝向二樓。但是當博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走上樓梯時,卻發現狀況不太對:他們已經被包圍了。從指揮室對面入口衝進來的幾名馬仔已經舉起槍來,槍口對準了剛剛在樓梯口現身的博士和華法琳。那幾名馬仔身後正是個黑衣黑袍的蒙面術士,他手中的法術已經蓄勢待發——
博士和華法琳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雖然聽不懂那幾個人口中的喊話,但是也大概明白那些人是什麼意思,隨即慢慢舉起雙手。但是沒等二人的雙手舉到頭頂,就看見那個蒙面的術士頭上冒出一道紫光,隨即那個術士的腦袋如同被吹爆的氣球般炸得四分五裂。周圍的幾個馬仔也紛紛在衝擊中倒下。博士和華法琳回過頭去,飄行著的夜鶯剛剛放下手,嘴還微張著···她徑直向著屋子中央的魔法陣飄去,擦掉濺在臉上的星星點點血跡,向著目瞪口呆的二人伸出手:「博士,華法琳,帶著終端,我們快走。」
當天晚上,浴池
博士沉默地看著對面的泡澡的二人,華法琳專心地洗著她血染的銀髮,夜鶯則靠在浴池的邊緣,愜意地吹著泡泡。歸來的十四人裡,唯獨夜鶯毫髮無損,甚至潔白的連衣裙連血跡和塵土都沒沾上。
「那最後的···究竟是什麼?」在場的三人都明白博士的這個問題究竟指的是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類似的源石法術。」
「純粹的法力爆炸···我把它叫做法力潰蝕。」夜鶯伸出手,輕輕揮動了一下,隨即一股爆炸的水柱在博士面前升起一米多高,隨即水柱又跌落池中,把夜鶯伸出的那隻手上的泡沫衝得乾乾淨淨。在浴室燈光的照耀下,她杏的肌膚是如此誘人,「第一粒源石中蘊含的能量被誘導出來進入能量循環,隨即而來的鏈式反應讓更多源石開始法力爆炸,一發不可收拾,爆發的能量最後從內到外徹底摧毀腦組織和身體器官,這個法術對於任何染者都有致命效果,特別是重度染者你,博士。」
博士頓時回憶起自己和夜鶯泡澡的那天,她從自己的身體中出一堆源石碎屑的場面,頓時抱著自己的胳膊打了個寒戰。
「這個法術對於不是法師的健康人無效。」夜鶯隨即放下胳膊,繼續享受這美妙的泡泡浴:「凡間種族脆弱的軀體是很難抵抗這種能量的,我不能確定這個法術作用在我的同族身上能有多大的作用,當然我並不想找機會去嘗試,也永遠不想再試一次。」
「我必須問個很愚蠢的問題,我和你的法力量之間的差距大約是多少?」華法琳終於洗完了自己的頭髮,開始擦洗自己的身體,同時問道。
夜鶯咬了咬嘴:「一杯水和一桶水吧,大概。」
「看在博士的面子上,請不要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
「一滴水和一桶水,僅此而已。」
「你確定不是一滴水和一浴缸水的差距嗎?」
「你還沒說你的浴缸有多大呢。究竟是我們三人尺寸的小浴缸,還是標準游泳池大小,還是說一個和羅德島一樣大的浴缸···開玩笑的,別當真。」夜鶯把溼漉漉的頭髮在腦後整理好,微笑地看著驚慌失措的博士騰地在浴池中站了起來又坐下去,「相信我,那不重要。我們的命運不是由我們的魔力量所能決定的。更何況你還有我所不知道的血魔法呢···」
浴池中的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博士望著華法琳仔細地清洗著身體上的血跡,在浴池高溫蒸汽的氛圍中,她雪白如紙的肌膚也染上了些許紅暈。夜鶯依然玩著手中的泡沫,隨即把更多的花瓣和迭香加進了浴池···直到華法琳反應過來。
「你!!!我現在身上也滿是白茉莉和迭香的香味了!」
「沒事的,我們現在扯平了。」夜鶯微笑著說道,「不像被我強行拽進浴池的博士——別瞪著我博士,在浴池裡摔倒我也沒辦法,在戰場上那樣用飄行跟著你是很費力的。華法琳你是自己跳進來的。你身上紅薔薇的味道···雖然非常好聞,但過於淡薄了呢。」
「不像你這個惡魔,我在博士身邊可是很忙的。」華法琳毫不客氣地還嘴道,卻把整個身子都沉入帶有夜鶯獨特香味的洗澡水中浸泡著,她把頭靠在浴池的邊緣,抬頭望著天花板,「漫漫長夜全都用來和財務報表、病歷記錄和作戰規劃打道,怎麼可能有心思去找到開的正盛的紅薔薇當做入浴劑。」
「魔族就應該有魔族的矜持···特別是魅魔。」夜鶯移動到華法琳的身邊,洗著她的銀髮,博士看到這一幕心裡鬆了口氣,至少現在這二人已經情很好了,不會再吵起來,「你應當更注重你自己一些,更有魅力,更能讓人著···不過,我想你工作狂的特質,也是博士傾心於你的理由吧。」
當三人沐浴完畢,回到博士的辦公室時,已經是三更半夜了。博士從夜鶯手中接過咖啡,回到桌前看著終端上的數據···毒販原料種植地···倉庫,這對於他而言都是絕妙的來快錢的機會。只需要接下當局的委託,找個機會,帶著野兔殺手小隊把這些地方一把火燒得一乾二淨···
不過這不是他今晚應該考慮的事。至少這個月,羅德島的財政狀況已經無憂無慮。一左一右兩位魔族美人,冰火兩重天的觸和大戰之後的疲勞混合在一起,更是令他飄飄仙。他索放空意識,將全息屏幕上令人頭痛的表格與地圖統統關掉,向自己的那張大走去···
在她們的懷抱中,博士很快沉沉睡去。
5索求與愛戀
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週末。
對於博士而言,這也是個不可多得的能休息的好子。他離開自己的房間,在羅德島中隨意的閒逛著。他路過喧囂的商業區,穿過一片靜謐的圖書館。當一陣美妙的花香傳進他的鼻子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療養庭院的大門前。
然而令他十分懊悔的是他滿腦子都是夜鶯的倩影,連自己走了這麼遠都渾然不知。不過既然都到了門口,博士決定進去看看,再去看看夜鶯在這裡休養的房間。他從溫暖的花房中穿過,鼠尾草、鬱金香和百合花的芳香讓他心情十分愉悅。他微笑著和手提水壺,正在照看花朵的調香師揮手致意,走出玻璃溫室,向著療養庭院的廣場中走去···剛剛關上溫室的玻璃門,一陣孩子的驚歎聲便傳進他的耳中。他看到廣場中央的大樹下坐著幾個小孩子,看身高也不過六七歲的樣子。他知道這些到療養庭院的孩子們多半都是因為各種天災人禍失去雙親的孩子們,療養庭院現在已經是他們唯一的容身之所···他向著樹蔭下走去,不出他所料,夜鶯飽含情的聲線便傳進了他的耳中····「永恆不朽的女神、不斷老去的少年、動盪變化的世界和跨越時空的愛戀···那麼,故事要開始了哦。」
博士繞到大樹另一側的樹蔭下,才發現夜鶯站在一群孩子們面前,面前正放著木偶戲用的你舞臺,她戴著控提線木偶的手套上,還連接著兩隻巴掌大小的小木偶···她顯然正在給這群孩子們表演一場木偶戲。夜鶯看到了走來的博士,調皮地向他眨了個眼,博士隨即在孩子們的身後坐下,像模像樣地欣賞起夜鶯的木偶戲法。
「···很久很久以前,少年和少女相遇了···」
夜鶯的故事對於博士而言很無聊,孩子們反而都聽得津津有味。但是令博士真正驚歎的是,在夜鶯的控下,兩個小小的人偶,稚氣的少年和高她一頭多的女孩靈活地在舞臺上跑動、轉身和互動著。她手中小小木偶的動作竟然是如此活靈活現,彷彿兩個有生命的小矮人一般,孩子們都發出了驚歎聲,博士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仔細看著小舞臺上的一切···「···少年愛上了少女。少女也偷偷愛慕著純真而樸實的少年。正當少年打算和少女吐愛意時,魔王的士兵們卻包圍了城堡···」
博士看著少年鬆開了少女的手,逃離了城堡,孤獨的少女此時變成了女神,竭力釋放著魔法抵禦著魔王的大軍,然而她最終還是被魔王的士兵們抓住了,少年也跑遠了不知蹤影。
「···這個故事就此結束了。」
「那少年呢?他回去找他愛的少女了嗎?」孩子們急切的發問道。
「我們下個故事繼續少年的旅程。好了,孩子們,到時間了,該回屋吃午飯了···」
博士看著夜鶯收起她的木偶戲道具,意猶未盡的孩子們一個接一個地走向食堂的小石屋,便向她走去:「你演得很出,孩子們很崇拜你啊。」
夜鶯莞爾一笑:「雕蟲小技而已。提線木偶的線只是個障眼法,木偶是灌注了我的魔力的,我可以隨心所地控制他們。那些孩子們···」她的目光向著排成長隊一個接一個走進食堂的孩子們看去,望眼穿。
「你喜歡小孩子嗎?」
博士伸出雙手和夜鶯五指相扣,和她並肩坐在樹蔭下的草地旁:「我很享受和孩子們相處。孩子們象徵著新生、活力與未來···這是我所一直所祈盼和索求的東西···」
「麗茲你以後,想要幾個小孩子呢?」
夜鶯停下整理木偶的手,望著博士認真地沉思起來:「三個?四個?或者多要一些?我想我會很享受做一個母親的覺的吧···」她旋即才反應過來博士把手搭上她小腹的動作,「博士!!!你這個鬼!!!在我有小孩之前,我們應該先結婚才對吧?」
夜鶯的臉稍稍有點紅了,然而博士並沒停下對她繼續的進攻:「那是當然。在哪天去結婚呢?西式婚禮比較好嗎,還是和風風格的婚禮呢···司儀的話···」
「按照博士你的喜好來···也不是不可以啦···」夜鶯轉頭不再和博士對視,彷彿逃避一般低頭整理著小盒子中她的木偶,「只是···只是···」
「我愛上你了,夜鶯,我們在一起吧。」博士猝不及防又意料之中的,認真的話語清晰地傳到了夜鶯的耳中,「儘管這可能只是從偶然的邂逅產生的情,儘管我在表白之前就觸摸了你的身體,但是我能肯定我的情和心。夜鶯,還請你接受我——」
他能受得到他面前純白的女神那厚重的衣襟下那火熱的心。
他輕輕地湊過頭去,夜鶯也配合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側過頭去,和他雙相——女神的深吻帶著迭香和白茉莉的香味。火熱的津在舌之間換,角和頭髮相撞,他能受得到她最輕微的鼻息和最微小的動作。但她並不滿足於此,她的吻熱烈而充滿索求的慾望···博士把雙手伸到她的前,隔著厚厚的衣服確認著她那前豐滿的觸。他無從知曉這令他神魂顛倒的完美球體是怎麼藏在這神聖的白連衣裙裡的。夜鶯輕輕地抓住他的手,不往和他熱烈的擁吻的同時,勾引著他的手從縫隙內伸入她的衣裙間···「···我好喜歡你啊···」
「喜歡嗎?我的身體,我的心,以後,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的···」夜鶯滿足地看著博士的雙手伸進她的前,抓握著她的雙,「只不過你別太心急,我們回房間做吧。雖然我也不討厭在外面做第一次,但是讓調香師和那些孩子們看見就不好了···」
一進臥室,他就把她急不可耐地推倒在上。他和她在上翻滾著,享受著她嘴的溫柔觸。他解開她連衣裙上的繫帶,撥開她前那柔順的白布料···這衣服想必是什麼他不知道的名貴材料做成的吧,不過他現在更渴望的是衣料下的那豐滿體。還未等他徹底撥開他前的最後一塊布料,夜鶯前那豐滿的雙就彷彿急著宣稱自己的存在似的,躍然出現在博士的眼前···「好情啊,你連罩都不戴的嗎?」
「嘻嘻···」夜鶯微微一笑,「你喜歡嗎?謝這魔族的完美身體,我也並不像凡人的女那樣需要那種多餘的衣料來保持你這最喜歡的雙的堅。久而久之,我也厭倦了這些繁文縟節,但是···啊呀!」
博士已經急不可耐地趴在夜鶯的前,抓住夜鶯的大白兔起來。充滿彈力的觸傳遞到他的指尖,他滿意地看著夜鶯原先那美麗的兩個半球在他的手指輕輕地被捏成他手掌的形狀,稍稍一鬆手,那碩大的子便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想要的話···也是沒問題的哦。」
伴隨著房的尖端納入博士的口中,夜鶯的口中也漏出了小聲的嬌聲。博士時而用牙齒的尖端輕咬著頭,時而用舌頭在頭的周圍畫著圈,輕巧地撥著那小小的粉紅凸起。伴隨著博士的手掌對房的和進攻,博士覺口中進了一股甘甜溫熱的體···起初他以為這只是他的錯覺,然而隨著他對夜鶯前的,和隨之而來的夜鶯口中有節奏的嬌,夜鶯前也開始出越來越多的汁···「呀···那樣不可以的!」夜鶯輕著,但是卻沒有讓博士停下的意思,反而用手也開始捏起自己的前,榨出更多白的體入博士的口中,「博士明明是個成年人了,卻明明像個小嬰兒一樣這麼喜歡部呢。不要心急呀,就算再用力,也不會更快地讓你喝到的·····去幫我一另一邊的,好嗎?」
「···想不到麗茲你表面上看起來這麼清純,卻是這麼情的體質呢。」博士的嘴角離開的頭,看著夜鶯的手依然在擠壓著她的前,那小小的粉紅凸起還在間斷的冒出白的滴,和博士在她前留下的口水混雜在一起,組成了一幅極為氣的畫面,「不過味道真的很好···」
「啊~那你以後要不要每天~嗯哼~晚上都幫我出來呢?」夜鶯笑著看著把整個頭都埋在他前,專心地著她汁的樣子,抑制住口中的嬌聲,盡力地與博士對話道,「母太多也不是好事,如果水蓄積太久,房就會腫脹發疼,這可是很難受的···」
「那你之前···都是一個人自己擠嗎?」
「是的啊。」夜鶯盡力回答道,「這可是很費力的,不過避免費我會把我的水替代牛加到我的咖啡裡。所以你才會覺得~嗯~不可以那麼啦!我的咖啡,味道是那麼好。」
「你的咖啡我也很喜歡。怎麼辦呢?那就辛苦你夜鶯每天都好好產吧~」
眼看榻上的美人已經滿臉通紅嬌連連,博士也就停止了對夜鶯部的進攻,離開了她的前,把手移向夜鶯的長腿:「可以吧?」
「當然可以的···博士,隨時都可以。」
解開帶著「follower」字樣的繫帶,撥開如花瓣般潔白可人的長裙,夜鶯那在裙下令每個男人都怦然心動的長腿便一覽無餘,女神那最為私密的花蕊部位,現在也僅僅是被一條白絲綢內褲所遮擋著。不過博士並不著急向著那最為誘人的密部攻擊,而是先開始舐和輕咬起夜鶯的大腿···「啊哈哈哈···博士!好癢啊。」夜鶯的腿微微地抖動著,「我們直接開始好不好啊,還是說,你習慣了和女孩子在正戲之前先調戲她個夠啊?」
「嘖嘖嘖···麗茲你的身體太了。」博士的舌頭在夜鶯的大腿上滑動著,杏的肌膚光潔無痕,混雜著她特有的體香、魔族的香味連同隱隱約約的花香,「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全身都個遍。」
「那看來我還是早習慣並且開始享受這種覺比較好。」
終於,博士的舌頭沿著大腿一路上行,終於到達了夜鶯的私處。兩人換了一個眼神,博士便輕輕撥開那白的內褲,女神光潔無的恥部便毫無遮擋地呈現在她的眼前,夜鶯的身體還在輕微地抖動著,博士不清楚是剛剛舐之後給她留下的餘韻,亦或是被直視私處所帶來的快和羞恥混雜在一起的覺讓她的身體略微顫動著。博士打量著這可以稱為是藝術品的下體,粉的陰和凸起的小小芽那誘人的澤彷彿在引著博士,催促著她趕快將這美麗的名器據為己有···博士隨即便將舌頭貼了上去,分開並用兩臂抱住夜鶯的雙腿,開始了對夜鶯下體的進攻。每當他的舌頭輕輕地撥動芽時,夜鶯的身體便會小小地顫動一下。他隨即暫時停止了對陰蒂的進攻,轉而將自己的舌頭深入夜鶯那最為私密、最為神聖的通道內···「博士,不要那裡···那裡···很髒的。我今天還沒洗澡呢····」
「女神的身體沒有一處是骯髒的。」
博士回答完了,便將舌頭的尖端深入夜鶯的內開始撥。酸甜溫熱的覺,連同夜鶯下體那緊緻的擠壓都在竭力阻止著她舌頭的進入。他便暫時出了舌頭,開始夜鶯的陰蒂。伴隨著夜鶯的嬌和顫動,她的身體也漸漸地放鬆下來。博士隨即將他的手指伸入陰道內,開始細心的探索著她那未經人事的寶地···好在博士充足的前戲,博士的手指在進入夜鶯的私處時並沒有多大的阻力。他一邊用嘴和舌頭兩種不同的觸輪地刺著夜鶯的陰蒂,一邊用手指探索著她的點。終於,在仔細的探索之後,他受得到夜鶯的猛烈的收縮了一下,一股溫熱的愛噴濺而出。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單,口中發出甜美可人的嬌聲······
博士從她的身體中出手指,輕輕地抱住她的身體等待她高的餘韻過去。她的面頰微紅,眼神離,呼重,聖潔的女神在他的進攻下,已經完全陷入了情之事的快樂之中。博士在她的臉頰上留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解開自己的褲帶,那暗紅的大的便抵在了夜鶯的入口處···「我準備好了,進來吧。」
「可能會有點疼···放輕鬆···」
博士深一口氣,慢慢地將自己的推入夜鶯的身體,夜鶯腔內那緊緻、火熱的觸確定無疑地通過二人身體相連的部分,讓博士受到了。而那層象徵著她純潔無瑕的薄膜此時正在他的龜頭前阻礙他的深入···伴隨著他的用力推入和夜鶯一聲小小的嬌,他的衝破了那層阻礙,順暢地地進入到了她的最深處···「疼不疼?」
「沒事的···」夜鶯緊咬嘴,「動起來吧···」
憐香惜玉的博士卻並沒急著動起來,他看著她的處女之血從二人的結合處緩緩地出,他生怕對她造成更大的傷害,或者是給二人的初夜留下些不好的體驗。他慢慢地轉動著,在她的體內畫著圈,擴張著她的密部的同時,再次用手把玩起夜鶯的部。
「博士···好癢···好熱···好舒服的覺···」夜鶯的表情也漸漸恢復了自然,也漸漸變為享受的神態,博士見時機已經成,便將她徹底壓在自己的身下,開始起她的來。起初的入是溫柔的,緩慢的。他的龜頭親吻過每一處她腔內的褶皺,受那溫柔的壓迫和緊緻的覺,然後他的動作便快起來。他將她壓在身下,快速活動起部來,用力讓自己的撞擊著她的深處···他受得到龜頭親吻她的花心時的酥麻覺和從她壺內噴濺而出的愛,連同她小內緊緊的力···「啊···博士!好大!好熱!好舒服的覺·····你的····頂到我的最深處了!好快呀···去了····去了啊!!!」
博士抱住她的身體,用力地貼合兩人的部,將龜頭一口氣深入到她的花心,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如同觸電般痙攣起來,緊緊地住博士的的小彷彿要將博士的出來似的。她細密的汗珠已經遍佈肩頭和脖頸之間。博士一邊抱住她,一邊細心地舐著她的鎖骨和香肩,等待著她回過神來···「哈啊···博士,我又高了嗎?」
「希望你令樂在其中。不過別現在就準備回過神來,我們離結束還遠著呢。」
博士隨即以更快地速度開始了起來。他將夜鶯的雙腿擺成M字開腳,將自己的最大限度地捅進夜鶯的小。體合的啪啪聲音在小小的臥室中迴盪,夜鶯也用雙手抓住單,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任由快樂的聲音從口中冒出。亂的響樂在小小的臥室中迴盪著,博士依然忘我地如同一臺打樁機一般猛攻著夜鶯的小,不過女神的壺也並非平凡之物,在耳邊夜鶯甜美的嬌聲和小緊緻的觸中,博士很快也就堅持不住了······「要了哦···在裡面,可以吧?」
「哈啊···可以,沒問題,全都···進來吧····把你的···全都給我····」
他身下的美人面頰紅潤,櫻微張,淺亞麻的秀髮因抖動散亂在肩頭,相較她平常時純潔的神情,亂的女神更加能讓人興奮。他的彷彿是她打開通向極樂天堂的鑰匙,而她的愛和則是讓他失去理智的毒藥。在一陣猛烈的後,伴隨著博士的低吼,他狠狠地將入了夜鶯的最深處,釋放出了那灼熱的···「啊啊啊~好熱的體進來了!!好的覺···好大···好熱···」
每伴隨著一股灼熱的體進夜鶯的身體內,她的小便會收緊一下,彷彿要榨乾博士的每一滴體似的。在夜鶯小的緊緻觸中,博士也釋放出了自己全部的體,真正地玷汙了這美麗的女神···但是他在此時覺似乎有什麼黑暗的,混沌的東西正在和他合的這具體中暗藏著。這杏的美麗肌膚和豐滿雙下的身體中,似乎有什麼更原始,更惡的東西在低語著,彷彿勾引著他向她伸出手去,一同墮入這快樂的地獄···高的餘韻結束,兩人分開,博士從夜鶯的身體中出癱軟的,在夜鶯的身旁並肩躺下。夜鶯面緋紅,轉過頭去:「博士,我的第一次···我的身體···讓你滿意了嗎?」
「你的身體很呢,只是···」博士急忙點點頭,正想和夜鶯說剛剛入她身體時受到的異樣狀況卻言又止,他明白這時候絕對不該說這種話,而且剛剛的異樣受很可能只是賢者時間內他的胡思亂想···,「這只是第一次,我們以後還有很多很多的機會的。不知我的技巧能不能讓你到滿意呢?」
夜鶯並未回話,而是再一次將自己的櫻湊近博士的臉前。在二人飽含情的深吻和午後舒適的陽光中,他們擁抱著沉沉睡去···
6勝利者都是不乾淨的
夜鶯——她究竟是誰?或者說,是什麼?和她相處的這幾周來,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博士。儘管她已經和博士一同經歷過了許多任務,夜鶯也順理成章地搬到了博士的房間中辦公······但是許多時候,她的法力和咒文依然能讓博士眼前一亮。
用無法被撲滅的魔火焚燬田野,製造出濃厚的魔力雲,炸燬整個倉庫···即使夜鶯所在的後方遭到突襲,她也能毫髮無損地脫身,就連她那潔白的連衣裙都沒有染上絲毫的汙漬。博士很明白他所知道的夜鶯只是真正夜鶯的冰山一角,然而這座冰山究竟是多大,他毫無頭緒···直到在一次野兔殺手的突襲行動中,夜鶯的後方遭到敵方增援的攻擊,當他火速回到夜鶯身邊時,才發現她的身旁跟隨著的兩頭···魔物。
當他衝進夜鶯所在的那個房間時,她正背對著她,兩隻散發著紫黑光芒的刻耳柏洛斯正在她的身旁繞來繞去,那三頭犬的目光正好和博士八目錯。博士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醜惡、猙獰而又令人生畏的怪物。眼冒紅光的地獄犬的戰甲上佈滿了傷痕與彈孔,三張長著鋒利尖牙的血盆大口令博士不心驚跳,齒間還滴落著火紅的體。一頭地獄犬的一個頭的牙齒上還掛著片布片,顯然是來自於一旁屍體上的···然而令他最為驚訝的不是這地獄犬的容貌,而是其散發著的異樣的氣質。
惡,猙獰,醜陋,腐壞,殘暴,令人作嘔···雖然地獄犬僅僅是不懷好意地凝視著他,並沒有發起攻擊,但僅僅是直視夜鶯身旁的這頭魔物就已經讓博士渾身汗倒豎,扶住一旁的門框,竭力制止自己奪路而逃的衝動。然而這令人不快的覺下一秒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背對著他的夜鶯輕輕揮動手中的法杖,藍的光芒閃動,兩隻地獄犬化作青煙在房間中消失得無影無蹤,異樣的覺也隨即消失。他大口大口地著氣,看著夜鶯轉過身來向他走去···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慌張和猶豫,但隨即便恢復成她平常那令人心安的美人模樣。
「謝你前來接應我,博士,我差點就被幹掉了。」
「麗茲,剛剛···那是什麼?我覺得我差點就被你幹掉了!」博士竭力調整著呼,將剛剛那股不快的氣息全部吐出,然而他發現在他身後進入屋內的幹員卻並無異樣···「刻耳柏洛斯······凡間種族更願意將其稱為地獄三頭犬。」夜鶯再次揮動了一下法杖,博士瞬間覺一股清的活力衝入體內,剛剛不快的覺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最常用的一種召喚魔物,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戰鬥力雖然不太好,但也能夠有效對付前來突襲的這些雜魚了。」
博士走到一旁七零八落躺了一地的屍體旁,地獄犬撕咬的鮮血淋漓的傷口、噴出的地獄之火造成的焦炭狀燒傷觸目驚心。不過他可以肯定剛剛這些異質的魔物絕對不是什麼「戰鬥力雖然不太好」的東西。不過他也不好追問下去,而是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底,和小隊成員們一同回到羅德島。
「哦哦,你是說···地獄三頭犬嗎?」在羅德島中找到艾雅法拉並不難,然而想讓聽力不好的她理解博士所提出的問題就沒有那麼容易了,「這是種很常見的召喚魔物。可以撕咬,或者口吐火球灼燒敵人·····地獄三頭犬的名字來自於神話傳說,但它們並非全數來自於地獄。至於你說它們惡嗎?這個問題···野生的地獄三頭犬會無差別地攻擊不是同族的其他活物,並且以此為食。但是如果以正確的術式召喚,召喚出來的地獄犬是絕對服從施法者命令的。如果施法者是惡的,那麼必定會使役地獄犬去行使惡之事···」
「不不不,雖然我從未見過,但這種魔物我的確有所耳聞,但是我碰見的那個足有齊高,而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氣息····」
艾雅法拉眉微皺:「那麼大塊頭的地獄犬確實少見的,不過僅此而已,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你覺得他的氣息令人作嘔,很可能是你第一次見到這種魔物時本能的排斥反應,很多人都會這樣的,不奇怪。如果你下次再見到時,大概就好多了。」
博士明白從艾雅法拉口中無法得到滿意的答案,便送走了她。轉天,他便去向天火打聽這件堵在他口,久久不能釋懷的奇怪事情。然而她的答案和艾雅法拉的回答幾乎一致,博士只得就此作罷。從那之後,博士再也沒有在夜鶯身邊看到過那兩隻令人作嘔的地獄犬,他也就無從向夜鶯提起這個話題···
她是那麼的完美。加入羅德島不久的她,很快就和博士的幹員們打成了一片。不僅僅是她的那幾個魔族同僚,許多法師也經常與找到夜鶯前去。阿米婭更是三天兩頭往夜鶯那裡跑,偶然有一天,博士在食堂撞見阿米婭時,看見她的前掛著一枚古典樣式的金黃紋章···「博士!快看快看!很漂亮吧~」
博士放下手中的勺子仔細端詳著阿米婭前的金紋章。鏤空雕刻的紋章雖然通體金黃,但是並沒閃耀著輕浮的光芒,而是恰到好處而又不過分地宣稱著自己不菲的身價,邊角的做工也是無可挑剔。紋章的兩側分別是兩頭四足魔獸,但他無法分辨出這是什麼魔獸···兩頭魔獸的前爪正合力舉起一本打開的魔法書,攤開的魔法書上面是一魔杖。
「好漂亮的徽章。誰給你的?」
「夜鶯姐姐!她教了我很多法術的知識,她說她對奇美拉有很多深入的瞭解,在如何引導和釋放法力上給了我許多指點!」
「是誰?」
「是夜鶯姐姐!她雖然對奇美拉的瞭解和看法和凱爾希醫生不太一樣,但是她的知識···十分淵博。她耐心地教了我很多,雖然我覺得我只是學到了一點皮···這枚徽章是她給我的,她說象徵著魔族社會對一個法師的認可,意味著我已經入門了!」
博士的一口飯差點噴出來,他知道以年齡來判斷,他和阿米婭估計都得喊夜鶯曾曾曾祖母···不過阿米婭既然都這麼叫了,那就順著她這麼說吧。博士一邊微笑著聽著阿米婭眉飛舞地描述夜鶯教導她的過程,一邊享用著他的午餐···
她身上的甘美氣息令人沉醉。無論是她高雅的氣質,她的咖啡那恰到好處的甜膩口,還是她身上那讓人心醉沉的香味。她一切的一切,都和那天在她身旁所見到的怪物是如此地不協調,彷彿冰與火一般決不能共存。子一天天的逝過去,博士也漸漸地說服自己,那天他在夜鶯身旁見到的地獄三頭犬隻是個幻象,只不過是他自己見到那怪物時本能的排斥反應所作祟。
他不得不承認,他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夜鶯。愛上了她的一切。和她在一起的生活是那麼完美,行雲水般推進的作戰,有華法琳和其他幹員在一旁幫助他的常,就連和龍門的合約都是如此地平穩的履行···她的杏的肌膚是如此人,連同那她那前的雙峰和豐滿的身體的美妙觸。
但是有些問題始終在他心頭揮之不去。那無數個和夜鶯相擁入眠的夜晚,耳旁那令人發瘋的低語和原始混沌的魔力,彷彿是勾引人飲下的甜毒藥,試圖將他扯向墮落的深淵。夜鶯身旁的魔力氛圍是如此的濃重、緻密而高效,哪怕是她身旁數米範圍內的法術和術式都會失效。一切的魔力監測儀器,或者是羅德島的醫療幹員隊伍都對她真正的魔力一無所知。
博士竭力將這些小問題趕出自己的腦海,他無暇顧及,也並不想因為這些無足輕重的雞蒜皮失去他現在的美好生活。直到有一天,一件來自萊茵生命的新發明,迫使他不得不直視夜鶯的真相···
「以法師的視角看來,泰拉大地上的萬事萬物都是有固定【屬】的。這些屬大多數是由不同種類的法術元素所決定的···因此,屬不同的屬之間存在相互剋制。一個簡單的例子,火能融化冰,火系魔法的攻擊屬是火炎,它能夠有效地對冷卻屬的水棲魔物和寒地魔物進行殺傷,但是用火系魔法攻擊在棲息在灼熱地帶的魔物效果就很差,攻擊火蜥蜴這種完全是火炎屬的魔物甚至會完全無效···」博士一邊看著手邊萊茵生命組給她發來的備忘錄,華法琳在一旁唉聲嘆氣地看著自己的屬鑑定報告:【不死】博士好奇地問道:「這是啥意思?」
華法琳從博士的手中搶過備忘錄,翻到最後一頁,一張屬剋制表出現在博士的眼前:「火炎攻擊剋制冷卻屬,冷卻攻擊剋制風電屬,風電克地脈,地脈克火炎。神聖與暗黑屬互相剋制····這很輕鬆,對吧,我的屬是不死,血裔嘛,你知道的。」
華法琳的手指指向簡表的最後一行:不死屬,被火炎攻擊和神聖攻擊嚴重剋制。物理、冷卻、風電、地脈攻擊對其攻擊效果極差。暗黑攻擊對其完全無效。
博士看得雲裡霧裡,一頭霧水:「可是這玩意兒,有什麼用呢?」
「用途就在於你在面對正確的敵人時,這張表格能讓你派遣正確的幹員上場防禦,用適當的屬剋制敵人···比如某天我想要砍下你的腦袋,你應該去找的保鏢是那些擅長神聖魔法的天使···拉特蘭人,或者炎熔這種火法師,菜刀隊是不能阻止我的。只不過這張表格現在確實用途不大。大多數的凡間種族都是物理屬的幹員,天使族是神聖屬,魔族是暗黑屬,好像羅德島裡像我這種不死屬的幹員,沒有其他人了吧···」
「所以說,那次在切城郊外的廢墟,臨光了你一口,把你得半死不活,就是因為她用神聖魔法治療你?」
「沒錯。」華法琳臉上的表情就和吃了蒼蠅一樣難看,「就算是神聖治療魔法,也會導致我的身體嚴重受損。大多數的治療法術都是無屬的,意味著治療法術不會因為被治療者的屬而產生治療效果波動。臨光的治療法術是少有的神聖法術,我的治療法術···暗之息吹是暗黑屬。所以我在給那些天使做急救的時候,我只能給她們老老實實地上藥輸血···」
「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沒太明白···」博士重新把備忘錄翻回到開頭,又開始嘗試從頭閱讀一遍這份萊茵生命的又臭又長的報告,但是他看了幾個字就不得不放棄了,身為科學工作者的他完全無法理解這些法師的思維,「夜鶯呢?我覺得我需要讓她給我講講明白····」
華法琳把她的屬鑑定扔到一邊:「她二十分鐘之前就去了萊茵生命那邊做屬鑑定,現在還沒回來,真是奇怪,屬鑑定應該很快就能完成的。博士,我去看一眼她那邊怎麼發生了什麼,怎麼耽誤了這麼久。」
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華法琳還是沒有回來,博士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決定也去實驗室那裡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也起身離開辦公室,向著萊茵生命實驗室走去···但是他剛剛走到門口,就覺一股惡寒向他襲來···他頂著這股令人渾身上下冒出雞皮疙瘩的不快,擰開了實驗室的門把手,推門而入····門裡的正是單手握著法杖,面對著他,和他四目錯的夜鶯。
令人不安。瘋狂。能量。動盪。黑暗。暴怒。腐壞。詐。貪婪。惡。猙獰。醜陋。殘暴。
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混沌
儘管她的樣子和平常一模一樣,但是她身旁她異質的、湧動的膨大的魔力,僅僅是讓博士直視著夜鶯,就覺如同見到了不可名狀的古神造物,覺自己快要瘋了過去。一旁的屬監測儀鏈接的屏幕上瘋狂地閃動著亂碼和意味不明的數字,一股青煙正從檢測儀的上方冒出。華法琳凝視著夜鶯,瞪大雙眼,靠在牆邊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一聲。監測儀後原本負責作的白麵鴞則直接暈了過去。
打破這令人不安的寂靜的是背後傳來的十分不雅的聲音和赫默的斥責:「伊芙利特!你的教養和禮貌去哪裡了???你怎麼能看到別人的臉就嘔吐呢?」
博士回過頭去,看到在門口,僅僅是向門內看了一眼的伊芙利特就扶著牆大口大口地嘔吐了起來,背後趕來的憤怒的赫默也受到了這股異樣的魔力,震驚地看著夜鶯。夜鶯隨即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魔杖,青白的光芒閃爍了一下,環繞在夜鶯周身那股異樣的魔力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周圍的氣氛也恢復了正常。
在這一片尷尬的氣氛中,夜鶯轉身作了幾下那臺儀器,魔力監測儀慢地吐出一份檢測報告,隨即在噴出了一大股黑煙之後,徹底黑屏了。夜鶯把報告遞給博士。博士趕忙接過報告:「幹員:夜鶯。屬鑑定報告:魔神。」
「那臺萊茵生命拼出來的廢銅爛鐵是經不住我的魔力的考驗的。這份魔力鑑定報告也對我們任何人都沒有好處。」博士的辦公室內,夜鶯端著著自己的咖啡杯,不滿的目光在桌對面的兩人身上來回掃動,一旁的華法琳羞愧地低下了頭。
「夜鶯確實是這麼說的。」華法琳把腦袋別開,本不敢和夜鶯對視,「對不起!非常對不起,我應該相信你的,我明白我確實不該要求那麼多···」
「不要道歉了,沒有用的。」夜鶯的口氣裡沒有絲毫的憐憫,「那個死腦筋黎博利人···好了,現在你們都知道我是魔神了。我覺得,我也該向你說明這份鑑定報告的意思了。」
最初的魔神是自從泰拉大地創世以來,和眾神一同被創造出來的生命。相較正統的創世神一族,魔神的能力相較眾神開天闢地的能力低劣很多,但是依然遠遠勝於普通的種族,哪怕是在凡間種族中最為強大的龍族和魔族,也極難達到魔神所擁有的魔力水平。但是通過刻苦的修煉,或者是非正常途徑,凡間種族中的某些個體依然可以邁過這道門檻,成為一名魔神。
「那令人不快、讓人不安,甚至是令人作嘔的扭曲膨大魔力是我的魔力···在這之前我一直用魔力屏障完美地隱藏住自己,因為我不想讓我魔神的身份影響你們對我的認知。魔神是永恆不朽的,是接近真正意義上的永恆不朽,不像常規魔族號稱」永恆不朽「卻僅有千年的常規壽命,也不像扭曲著生命苟延殘勉強活下去的不死族。」夜鶯狠狠瞪了博士身旁的華法琳一眼,「無論我的身體遭到多嚴重的損傷,我都可以用魔力再生並且完全恢復我的身體到最佳狀態,除非魔神的神核——相當於博士你的心臟被破壞。」
「眾神在開創了這個世界之後就很少干涉這個世界的事務,相反,魔神在泰拉大地上興風作,作惡多端的記載並不少見。不是所有的魔神都是惡的,但是,大多數魔神都是很危險的存在···你很難去預測魔神的格和下一步的行動,凡間種族嘗試和魔神正面對抗無異於螳臂當車,以卵擊石···」夜鶯沉道,「有多少人看到了我的那份屬鑑定報告?」
桌對面的二人換了一個眼神,隨即華法琳開口了:「就四個。我,博士,白麵鴞,赫默。我已經讓她們守口如瓶了,在登記表上記載的你的屬和其他魔族一樣,只是普通的暗黑屬。」
「那就暫時先這樣吧。」夜鶯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報告,扔向空中,隨即她的指尖冒出的青白的魔火,瞬間噬了那份鑑定報告,連一絲灰燼都不剩下,「博士,我今天有些累,不能輔助你的工作了,很抱歉。我去洗個澡,先回屋休息了。」
在華法琳的催促下,博士覺得還是應當和夜鶯聊聊。博士在夜鶯的歌聲中躺進浴池,默默地看著浴池另一頭的夜鶯玩著手中的泡沫,結束了歌唱的她吐出一句令人不安的話語:「我已時無長。」
「可是,魔神是永恆不朽···」
夜鶯沒有理會博士的話,接著歌唱起來。這是一首悲傷的曲子,通過舷窗投進來的銀的清冷月光,加上哀怨婉轉的曲調和夜鶯那美妙的身姿,讓博士的心頭不泛起了一股惆悵的覺。
她身上的魔力是那麼醜惡,令人不安,但她卻是個美人。美得無可挑剔,令人窒息。博士覺得,自己的記憶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被喚醒了。曾經還是個少年的他,在一模一樣的清冷的月下,鬆開了那杏肌膚的魔族美人的手···他不記得他為什麼鬆開那雙手了。可能是恐懼,也可能是不安,更可能是···懷疑?
但他知道,他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放開這隻手。
「麗茲?聽著,我不會在意你的身份的,雖然你可能會覺得我很傻,但是···能請你留在我的身邊嗎?我愛的就是你,無論你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法術醫師,或者是個曾經跡天涯的白魔神。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身邊了!」
從夜鶯的方向,傳來一聲不知道是嘲笑還是嘆息的聲音。
「Linglong博士···」夜鶯說道,從浴池中站起身來,走出浴池,「我為什麼會愛上你呢···」
夜鶯變了。
博士憂心忡忡地看著她在前線戰鬥的身姿。在戰場的最前線飛行著的她,無時無刻地散發著狂暴的黑暗能量。黑暗魔彈、能量潰蝕、閃電風暴,甚至是最為可怕的幻術系魔法也在她手中控自如。這位強大的魔神一個人就是一支軍隊,忠實、毫不留情地履行著他的命令,被冰錐刺穿、烤成焦炭、神崩潰····她為他的敵人帶來千百種痛苦萬分的死法,她毫無保留地釋放著那些即使對羅德島高階法師而言都消耗巨大的毀滅魔法···夜鶯開始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即使是曾經稱呼她為姐姐的阿米婭找她研習魔法,她也總是搖頭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辭。華法琳問她究竟怎麼了,她三緘其口,一語不發,除了在每個晚上的夜間,她與博士的極樂天堂···「把你的全部···都給我。」夜鶯一邊把自己前沉甸甸的果實送到博士的面前,看著他像個孩子一樣開心地著自己的尖端,任由白的體從他的嘴角下,她騎在博士身上竭盡所能地動著,「來吧,全部進來···」
結束了正戲,渾身脫力的博士享受著懷中美人的觸,但是最近她的舉動卻很難讓人安心下來:「如果你懷孕了,你會留在我身邊嗎?」
「你真的願意看著你的孩子,身為半魔人奇美拉來到這個世界上嗎?凡間種族是不幸的,也是幸運的。不受命運的束縛,可以自由地度過自己的一生···而我,我的宿命就是戰鬥至生命的盡頭,對嗎?」
博士無言以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令人扼腕嘆息的悲慘命運:「如果我願意,我當然可以忘記這一切,在羅德島裡重新安定下來,開始一段新生活···然而我的茫,和身為魔神的我不得不揹負的罪惡命運,纏繞在一起阻擋住我的視線和腳步,使我極度不安。博士,謝幕的時間到了。就在明天,讓我們一起出最後一次的任務吧。」
7仇恨與未來
我在哪?我要做什麼?夜鶯在做什麼???
「城都市馬格立特。」夜鶯回應道,手中握著她的法杖,她帶領著博士一行人穿過城牆外熙熙攘攘的早市,「你們應該都對這座堅固的要有所耳聞。合金的城牆上安放著數以百計的重炮,城內數以萬計的皇家英衛隊嚴陣以待,隨時準備抗擊入侵的魔物的襲擊。」
夜鶯帶領著博士在早市的盡頭停下,他們離城牆還有一段距離:「夜鶯,你想做什麼?難道你要攻擊這座城市???你瘋了嗎?我們只有十幾個人·····」
「我要你們看著這座城市,在我面前熊熊燃燒。」
夜鶯揮動法杖,隨即讓自己的身體飄行起來,博士明白,她已經進入了戰鬥狀態。那股龐大、異質的魔力再次環繞在她的身邊,影響到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剛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不能張嘴,想要伸手,卻動彈不得,他和周圍的幹員們換了一個眼神,發現除了夜鶯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在一樣的狀態···夜鶯不停地揮動著手中的法杖,法杖頂端的青白光芒搖曳不停。但是周圍卻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當那青白的光芒停止搖動時,博士才發現,清晨的天空卻昏暗了下來···早市中的人們停下手中的動作,紛紛抬頭看著從魚肚白轉變為昏黃再變成死灰的天空,不安的人們議論紛紛,直到第一顆火星從遙遠的天邊出現····「天災!!!」
「天災來了!!!快跑啊!!!」
熊熊燃燒的火星劃過城外市場上方,向著城都市內徑直落下。爆炸濺起的濃煙和火光濺起上百米高,在撞擊的煙塵中,城都市內的一幢摩天大樓轟然倒下···然而隨著煙塵的散去,博士才意識到,這不是天災。煙塵散去,出現的是一個比馬格立特城牆還高的猙獰的石巨人,他的周身還燃燒著昨天晚上夜鶯指尖湧出的青白魔火···石巨人向著一旁的大樓伸出他的烈焰重拳,那幢樓房如同小樹般被地獄火連同地基拔起,被胡亂扭成一團扔了出去···他無數次地看過天火召喚隕石的情景,但是天火召出的只有一張辦公桌大小的隕石相比,夜鶯的隕石已經有一幢大樓般恐怖···但是···老天啊,那是什麼???博士默唸道,該死的,這回絕對不會認錯。這是最臭名昭著的混沌造物之一,地獄火。那石質的身體、猙獰的外表和地獄特有的藍綠魔火無不昭示著它可怕的身份,這混沌大軍最強大的兵種曾經作為先鋒,給無數世界帶來了毀滅與死亡···夜鶯,你到底是什麼?你究竟想幹什麼?
馬格立特城內的大鐘鳴響了起來,城內的士兵們紛紛進入戰備狀態,城牆上的大炮也轉動了起來,然而未等大炮開火,第二,第三枚火星就在天邊出現···「還有更多。」夜鶯說道。話音剛落,如同星雨般從天際墜落而下的地獄火向著馬格立特城內砸去。在夜鶯的背後,膨大的魔力正聚集為藍黑的一團,這閃爍的魔力球上出現了一個龐大的裂口,而在裂口的背後正是一片荒蕪的異空間地獄!
「混沌女神的子民們,毀滅這座凡人的城市。」
從裂口中第一個湧出的是一頭地獄犬。博士驚恐地看著那頭紫黑的混沌生物從傳送門中衝出,奉行著它主人的命令,忠實地在市場中獵殺著凡人們···地獄犬的身上散發著和他那天見到的那隻地獄犬一樣的不快氣息,但是和他眼前的夜鶯散發的氣息比起來只是小巫見大巫。隨後衝出傳送門的是手持鋸齒劍,下是身披黑重甲的天劫戰馬的混沌騎士。暗紅的盔甲和戰馬的雙眼都散發著不祥的紅光芒···「混沌的侵蝕如閃電般迅疾!鐵蹄所到之處,只有一片灰燼!」混沌騎士高喊著,舉起寶劍,毫不留情地衝入城外的市場,一劍刺穿一旁被嚇傻的小販的膛。他的戰馬無情地將趕來的衛兵踩在腳下,混沌之力的加持下,混沌騎士的寶劍能夠擊碎最沉重的盔甲,騎士通過次元裂縫衝到可憐的衛兵身前,將他化為混沌的犧牲品···在他身後,更多的混沌騎士從傳送門中衝出,鐵蹄無情地蹂躪著已經陷入一片混亂的市場。
「以混沌之名重塑一切!目睹我最偉大的造物吧!」
隨後從傳送門中飛出的是奇美拉、格里芬、斯芬克斯和彌諾陶洛斯。這些不同種類的奇美拉博士雖然全都見過,但是和那隻地獄犬一樣,他們的塊頭比常規的奇美拉大了一圈多。
他們的周身同樣散發著混沌造物特有的惡氣息···格里芬於天空之上盤旋,奇美拉的三個頭中分別噴吐著閃電、火炎和冰霜···「摧毀這座可笑的城牆,把我的戰士們送進城內。」
伴隨著夜鶯的指令,一條巨大的岩石蟲從傳送門中衝了出來,一頭撞擊在馬格立特的合金城牆上。伴隨著一陣令人恐懼的顫抖,整個馬格立特城的城牆都在這一擊中晃動了一下。然而蟲的攻擊還沒結束,伴隨著刺耳的刮擦聲和酸侵蝕的嘶嘶作響,岩石蟲開始用它那鋒利的口器對城牆開始挖掘。眾人不敢相信地看著曾經他們認為堅不可摧的城牆裂開一條縫隙,隨即整個城牆被挖出一個巨大的缺口。無法計數的混沌大軍正在從傳送門中湧出,衝入城牆的裂口中,淹沒這座可憐的城市···「殺了所有人。」
我在做夢嗎?還是說我現在身處地獄?
博士驚恐地看著夜鶯帶著他們進入馬格立特城,火蜥蜴和飛天惡魔已經在城市中大肆破壞,見人就殺。如同大樓般高大的地獄火一擊就能像拍扁火柴盒般,將把馬格立特城守軍的步兵戰車碾成燃燒的鐵片···曾經一輛一模一樣的戰車就在摩洛哥的貧民窟中,就將博士的野兔殺手小隊打得抱頭鼠竄。混沌騎士的大軍在大街上策馬狂奔,他們的身旁是難以計數的地獄犬和揮舞著巨斧,衝撞前行的半人馬···博士從未見過如此高效而致命的大軍···這不是一場戰爭,這是一場屠殺。僅僅半個小時,整個馬格立特城牆外就化為一片火海,他和他動彈不得的幹員們看著魔神的軍勢如水般淹沒整個城市,隨後包圍了宛如在大洋上一葉小舟般的皇宮···龐大的地獄火像小孩子踢翻積木城堡般踢翻了皇宮的外牆,將驚恐的侍衛和宮女們一腳踩成冒煙的醬,在地獄火的背後,無數的混沌騎士和不死大軍衝入皇宮中,開始掠奪···「我即是混沌女神麗茲,你們口中的創世神。古於天穹主宰萬物,今於八荒睥睨眾生!」
火光沖天而起。男人大吼,女人尖叫,小孩哭泣。夜鶯站在皇宮的大殿前,帶著藐視萬物的眼神,凝視著博士和在場所有的幹員們。
「我就是混沌的化身。我帶來毀滅、混亂與死亡。」
地獄火砸開皇宮的寶庫,從寶庫中抬出數不勝數的黃金和珠寶,放在夜鶯的面前,跪下向她獻媚。格里芬將逃跑的皇族妃子們抓上天空再狠狠地摔下,又從天空中降下,在摔得七零八落的屍體旁大快朵頤。夜鶯不理會一旁跪下的地獄火,轉身飄行到動彈不得的博士之前,用手捧起他的臉頰:「傻瓜,你在玩你所無法想象的力量。」
她的語氣就像彷彿對待一件物品般毫無情,眼神中混雜著她的藐視,憤怒與不快···「你為什麼要愛我?愛上一個暴無道、殺人如麻的神?還是說,這只是你內心中的黑暗慾望作祟,想要墜入這如同巨口般的混沌深淵?看看這混沌騎士的可憎模樣,那些奇美拉扭曲的生命形態,你對真正的混沌有幾分瞭解,或是說你寧可為了滿足你內心的扭曲慾望,拉上你身後的那些凡人用作獻給混沌的祭品?」
她沒有一絲的憐憫。國王慘死在混沌騎士的鐵蹄之下。皇后和妃子們被掏出心臟,屍體胡亂地倒在皇宮的廣場上。幼年的小皇女被斯芬克斯團團圍住,殘忍地大卸八塊分而食之。天漸漸昏暗下來,越來越多的黑煙正在馬格立特城中升起···曾經被人們認為堅不可摧,如同磐石般屹立在魔物平原之上的馬格立特城,僅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被攻陷了。
「看來你那愚蠢的無徵種腦袋還能判斷出我是有多麼危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希望你下次直面混沌時,你能變聰明點。」
當博士和他的幹員們發現自己重新回到準備室時,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噩夢。但是他們身上的煙塵味道、牆上已經整整轉了一圈的時鐘和夜鶯消失不見的身影,都告訴他們,剛剛發生的一切是真的。博士首先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從間摸出自己的終端,打開搜索引擎輸入「馬格立特城」···「馬格立特城遭到混沌魔物的襲擊,已經淪陷」
一旁的華法琳沉默地從間解下長劍,向著一旁的倉庫中走去,打算把自己的武器放回倉庫中,然而她剛剛把門打開一條縫,門就被一股大力推開了,金黃的洪從門中衝出,瞬間將華法琳撞倒在地。原本空空蕩蕩的巨大倉庫如今已經堆滿了金條、金幣和金塊,連同說不出名字的奇珍異寶···華法琳勉強地從差點把她活埋的金山中站起身來,拿起一枚金幣仔細端詳:「馬格立特城皇家鑄幣廠的金幣。」
「為什麼?夜鶯她真的是那個創世時的混沌之神?」博士在終端上看著新聞報告,百思不得其解,「她騙了我們所有人?僅僅是為了到我們這裡來····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一旁的能天使情緒動:「她只是個神!我們之前看到的只是她溫柔的偽裝!」
「慢著,事情不太對勁。」華法琳說道,「我覺得···夜鶯在說謊。」
「為什麼?」所有的人轉過頭來,齊刷刷地發問道。
「你們應該都清楚,夜鶯的行為異常是從最近的一週才開始的。」華法琳凝望著她之間的那枚金幣說道,「那時我和博士就知道她是個魔神——注意,僅僅是個魔神,而不是什麼更為偉大,更為可怕的存在。你們也應該知道,創世神的是不可能像她那樣那麼行走在那個世界上的,夜鶯的魔力雖然可怕,但創世神降臨泰拉大地時龐大魔力所引起的地震和洪水,完全和夜鶯在馬格立特召喚出的地獄火不可同而語。而且夜鶯她什麼要特地帶我們去那裡?她如果真的想要毀滅我們,她在走進羅德島的時候就能輕鬆地讓這艘鋼鐵鉅艦化為一顆天上的火星···特別是她錮住我們所有人,看著她毀滅這座城市,肆意地進行屠殺···還特地為我們送來了黃金,你們不覺得,夜鶯的行為像是在警告我們所有人不要接近她嗎?」
夜鶯的行為反差是如此巨大,彷彿她在刻意隱藏著什麼。數週之前,她還在療養庭院中開心地和孩子們玩耍著的她,現在卻變成了馬格立特城中的毀滅之神。華法琳點出了夜鶯在城中的謊言的破綻,博士更是並不相信曾經的那個溫柔的白女神會如此無情地離開···但是夜鶯並沒有和她們一起回到羅德島的準備室中。博士便帶著小隊成員們向著羅德島中夜鶯的房間中趕去。夜鶯的房門緊鎖,博士伸手敲了敲門:「夜鶯?」
房間中傳來了一聲似有似無的泣聲,但是聲音太弱,當博士把耳朵貼到門上時,屋子裡已經是一片寂靜。他不見有人敲門,再次敲了敲門:「麗茲!我是博士,我想看你一眼!」
房門依然緊鎖著。
「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就用房卡開門了!」博士從間摸出管理員權限的萬能房卡,輕輕一刷,門把手上的指示燈由紅轉綠,博士向下轉動把手,門鎖解鎖的咔噠聲傳來,然而他無論怎麼使勁都推不開房門···一旁的華法琳摸了一下房門:「這門已經被夜鶯的魔力徹底封死了。以我們的法術水平,解除這個封印打開房門是不可能的。好消息是,夜鶯肯定還在這間屋子裡···恐怕夜鶯已經對窗戶做了同樣的事,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等著了,等著夜鶯什麼時候出來願意和我們說明這一切···」
自那之後,夜鶯的房間和窗外就24小時三班倒地由不同的幹員值守···博士下了死命令,「哪怕飛進飛出一隻蚊子都要向我彙報」。事實證明,博士的嚴防死守是有作用的。在第二天的深夜,夜鶯的身影終於出現了···
8都是勝利者不乾淨的
當夜鶯最細微的一縷魔力從門縫中溜出時,博士和幹員們就得到了消息···博士帶著野兔殺手小隊,飛速地衝向哨兵的彙報地點···羅德島的一處緊急逃生艙,那裡裝載著巨量的救生艇。當他衝出拐角時,正好看著那轉瞬即逝的幻影般的白魔力變幻出夜鶯的身姿,和博士正面對著面····「麗茲!」
博士不顧身旁幹員的勸阻,飛速地向夜鶯衝去。他一把抓住夜鶯的肩膀,才發現她的身體正在顫抖,而且體溫很高,貌似她現在正處在很虛弱的狀態···「麗茲,聽著,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說謊,也不知道你隱瞞了什麼,但是我相信你···你絕對不是那個混沌女神···」
「放開我。」夜鶯的語氣毫無情。
「你要去哪裡?你現在這麼虛弱···你需要的是休息!你說過的,你想找個溫暖的家,羅德島就是你們的家,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家···」
「讓我離開這裡,否則就來不及了。」夜鶯試圖推開博士抓住她肩膀的手,但現在的她好像非常的虛弱,曾經身體中寄宿著魔神之力的她,現在推搡博士的力氣和一般的女子無異。博士依然牢牢地抓著她的肩膀,不肯鬆手。
「來不及?什麼來不及?」博士追問道,「你現在這麼虛弱,至少先養病···」
博士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夜鶯左手的法杖頂端的光芒開始變得越來越強,他不由得閉上眼睛,同時一陣不詳的碎裂聲夜鶯的身旁響起。當強光褪去,他睜開眼睛時,眼前的夜鶯已經懸浮了起來···她的周身再次冒出龐大而混亂的魔力。但是和在馬格立特城中不同的是,她的神態已經和曾經的她截然不同。她的嘴角勾起一個魅的笑容,目光正來回在博士和他身後的幹員之間掃動···她的周身正散發著紫黑的魔力光芒,彷彿她正燃燒著一樣,翻滾湧動的魔力將她的長裙吹動得呼呼作響,她正凝視著博士···
不過博士覺得到,和在馬格立特城中不同,她周身的魔力更加地···自然和混沌,彷彿在馬格立特城中她的魔力是她有意營造出來的一樣。但他現在無暇思考那麼多,未等博士開口,夜鶯先說話了:「羅德島的Linglong博士,初次見面。」
「初次見面???你是誰?夜鶯去哪裡了?」
「我就是混沌女神。」她回答道,「雖然我們初次見面,但是我通過夜鶯的眼睛看著你和羅德島的幹員們很久很久了。」
「你是混沌女神?麗茲也這麼說,是她騙了我們嗎?還是說,你是以附身之類的方式連接在夜鶯身上?」博士急切地問道,由於混沌女神現在已經在齊的高度懸浮,他不得不仰望著曾經屬於夜鶯的那張秀麗的臉龐。
「麗茲是我的第一使徒。也是我在人間最重要的代行者。現在,我通過降凡化身的方式在和你們直接對話。麗茲她非常安全,只是她的意識正在被我的魔力壓制,我正在直接作她的身體。」混沌女神抬起長裙上的黑系帶,上面的「follower」白字樣在紫黑的湧動的魔力光芒下格外醒目,「你本不知道這個詞的代表著什麼吧?」
「我···我···我不···那她為什麼要騙我???」
「一切都是為了你。」混沌女神無視身後對準了她的各式幹員武器,一把將博士如同拎小雞一般提起,「你知道她有多愛你嗎?她在羅德島看見你的第一天就隱隱約約地回憶起來你和她的故事,隨後便心策劃著你和她的相遇···她很強。漫長到無法計數的使徒生涯,讓她已經成為了魔神級中數一數二的強者,也成為了工於心計的戰術大師。」
「她只想留在你的身邊。她明白她不能暴她混沌使徒的身份,竭力用魔力屏障隱藏起自己的混沌魔力,融入羅德島的幹員們之中···這在你們凡人看來,困難得無異於把一頭大象進冰箱。」混沌女神嘲笑地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博士,「但是她依然在竭力幫你。她已經做得很完美了,連我為之欽佩···然而天長久,再完美的偽裝也不免出馬腳····對,就是那次讓你看見她的地獄犬。」
「然而你是個好糊的傻瓜,夜鶯的幻影看著你去問了艾雅法拉和天火,隨後便不了了之。」混沌女神的表情快要把鄙夷寫在臉上了,博士回想起當時自己的所作所為,在她面前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如果你真的把這件事拿去問凱爾希了,她立刻就會知道這是混沌生物,那夜鶯的偽裝立馬就餡了。她甚至準備了一套解決方案···不過你實在是太好騙了,然而下一次她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對,就是那臺死腦筋黎博利人造出來的廢銅爛鐵···因為夜鶯魔力屏障的干擾,那臺儀器在她身邊甚至無法正常運行,然後白麵鴞和她吵了起來,要求她解除魔力屏障進行測試,隨後趕到的華法琳也要求她如此。她只得解除自己的魔力屏障···於是,我最愛的使徒的冰山一角,就此被你們發現了。」
「夜鶯哭泣著。她明白身為魔族的華法琳很快就能調查清楚自己的真面目,屆時她的混沌使徒的身份會在羅德島引起軒然大波···」混沌女神一把掐住博士的脖子,博士拼命掙扎著,然而和剛剛虛弱的夜鶯不同,他本無法對抗這灌注了神力的女神軀體,他一邊抓住夜鶯的手臂,試圖讓她鬆手,同時竭力地呼著···「她明白她的時間不多了。所以她在最後的幾天裡竭盡所能地使用著她的魔法幫助著你們,即使她在對自己釋放魔力屏障的時候使用這種攻擊型法術極為困難。直到最後,她借用我的身份在馬格立特城中留下了她最後的謊言和警告,她不想讓你受傷,因此想要嚇跑你,讓你徹底忘掉她——甚至是恨上她。她愛你是愛得那麼深,以至於不想讓你和你的羅德島名聲由於混沌神的使徒的名號受到傷害,也怕怒火中燒的我殺了你之後把整個羅德島化為灰燼。她最後還是選擇離開了你。」
「你這個人渣。」混沌女神毫不留情地說道,「千百年來,你是我見過的最花心,最輕浮,最差勁的男人。你只顧著享用她的美妙的身體,揮霍著她對你的愛意,卻從未認真調查、思考和在意麗茲的真相,還有你和麗茲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她心策劃,想要留在你的身邊為你築起溫暖的巢,你在心裡卻把她當一夜情人對待。我無法忍受我的使徒受到這樣的欺凌···哦,所以我覺得是時候在凡人面前個面了,讓你明白你究竟是有多麼的卑劣。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讓你渾身的骨頭全都被混沌騎士打碎,在地獄魔火的灼燒中痛苦地死去,就連屍體都被刻耳柏洛斯和斯芬克斯分食···可是即使是現在,我最愛的使徒依然在向我哭泣著讓我饒你一命···」
混沌女神鬆開了她的手,博士重重地跌落到地板上,著自己的喉嚨大口大口地著氣,然而他絲毫不敢怠慢,依然仰望著一幅隨時可能要他小命模樣的女神的身姿:「思來想去,你這個人渣的優點,除了長得還算帥以外,大概只有會打仗了。夜鶯一直向我吹噓著你的才華和謀略···所以,讓我親眼看看你的能力吧。」
混沌女神的眼中殺意湧動:「去吧。去把你所有的幹員,全部的武器都抬出來。竭盡全力,堂堂正正地向我殺過來吧,把你所貪戀的這具體親手從我手中搶回來,再好好疼愛我的使徒吧。記得要拼盡全力哦,否則你可是會死的。」
地獄之火,熊熊肆。伴隨著青白火炎在混沌女神的身旁燃起,羅德島原先的鋼鐵地板也失去原先的金屬澤,變得像地獄異空間那樣灰暗而失去澤。博士在羅德島的制高點望著在逃生艙入口漂浮著的夜鶯,在他的身後,他的幹員們正在逐漸醒來,拿起武器在他的身旁展開隊形。
「混沌神已經佔據了夜鶯的軀體!」博士緊張地嚥下一口吐沫,竭力著組織著語言和幹員們解釋著現在令他們震驚的情況,「目前我們不知道這個暴的神想要做什麼,但是很明確的是,她想要殺了所有人,再毀掉羅德島!竭盡全力,為了彼此而奮戰吧!」
「哈哈哈···哈哈哈!!!」混沌女神的狂笑聲清晰地從遠方傳來,「不錯···真是不錯。我很久沒看到如此有趣的無徵種了。不過,你搞錯了,博士,我的目標只有你。但是誰如果想要擋住我的路···那麼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華法琳的手中向眾人揮舞著夜鶯的法杖,隨即將他在博士身後的土地上:「夜鶯依然在盡力幫我們!她在她的法杖中灌注了她的魔力,不要擔心,我們只要在戰場上堅持住,她的聖域法術就能幫我們飛快地恢復身體的傷勢!」
博士很清楚這並不是夜鶯在幫他們···而是混沌女神對她們的憐憫。懸浮著的她右手輕輕一揮,魔族語的咒文從她的間吐出,她身後的膨大的魔力正再次聚集為藍黑的一團,足有羅德島中最高的大樓一樣巨大的魔力球上出現了一個龐大的裂口,而在裂口的背後再次出現的異空間地獄就在眾人眼前再次浮現!
密密麻麻、狗頭攢動的混沌造物刻耳柏洛斯大軍,正爭先恐後地狂吼著跨過地獄之門,向著博士那脆弱的如同小孩子在沙灘上壘起的沙堡一樣的防線衝來!
「哦天哪···我們完蛋了···」華法琳用只有博士能聽見的聲音在他身旁低語道,隨即提起長劍衝入戰場。
博士不知道他竭盡全力築起的防線還能堅持多久。大樓,小巷,廣場間,他的幹員們佔據著絕對的地利,重裝幹員在厚重的掩體後舉起大盾舉起大盾,竭力阻擋著地獄犬的猛撲,狙擊幹員和術士大隊在大樓和屋頂的制高點上發著他們一切能發的東西,連同羅德島的哨戒機槍和全自動榴彈發器。無數的地獄犬在向著掩體衝來的路上就被炸成碎片,燒成冒著青煙的灰燼,或者在狙擊幹員的子彈和箭矢下化為一動不動的屍體。夜鶯的聖域比他想象的還要高效,米格魯、蛇屠箱和雷蛇的衣服和護甲上已經遍佈著地獄犬的抓撓傷口和火球的灼燒痕跡,但是從破損的衣服中出的皮膚上,卻是光潔無痕,毫髮無損···「不錯。」
混沌女神說道,嘴角略微上揚,她拍了兩下手,觀賞著她的地獄犬大軍被幹員們所築起的防線所擋住的畫面。但是下一個瞬間,在地獄之門前漂浮著她的身影卻消失得無影無蹤···未等博士反應過來,混沌女神潔白的身影就出現在他的身前出現,她一把掐住博士的脖子,將他抬起到她的面前:「你就是她的整個世界!她現在的身體與心,都是為你而活著的!而你,她是你的幾分之一,幾十分之一,或者幾百分之一?」
「咳咳···放···」
博士的脖子被混沌女神的手死死地掐住,他完全不能呼,他的臉憋得如同豬肝般紫紅,兩隻手竭力地抓住夜鶯的手讓她放手,但是卻無濟於事···好在她的幹員們並非作壁上觀,華法琳的手中湧出一連串的暗之魔彈,向著混沌女神準確地扔去。能天使帶著神聖祝福的槍彈接踵而至,還有守林人和白金的銀箭和臨光的聖光術····混沌女神的周身紫閃爍,看起來她為自己施加的法術護盾的效果遠遠比夜鶯強得多。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紫閃光和玻璃器皿破碎的巨響,她周身的法術護盾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念動咒文,身影在博士面前就此消失···博士跌落在地上,著自己的喉嚨大口大口地著氣:「咳咳,咳咳咳!幸虧羅德島的軍備裡還有一些專門針對這些混沌生物的神聖武器,謝謝···幫大忙了。」華法琳向他伸出手去,他站了起來,再次開始指揮戰場···
「我是混沌女神麗茲。混亂、毀滅與黑暗的主宰者。博士,好好地切身受一下地獄大軍的力量吧!」
混沌之門中,地獄犬的數量開始變少了。但是博士知道,地獄犬隻是她混沌大軍的先鋒,更加可怕,更加黑暗的東西現在才剛剛開始趕來···不出他的所料,騎著戰馬的混沌騎士策馬狂奔,在地獄犬的環繞下向著他的防線猛衝而來···「喝啊!」伴隨著混沌騎士的大吼,他下的戰馬猛地抬起前蹄,向著他面前的米格魯踢去。米格魯急忙舉起大盾阻擋,但是在混沌騎士的蠻力下,她也被這一擊打得後退了好幾步。混沌騎士再次大吼一聲,策馬向她衝去,同時舉起手中的大錘,博士看得很清楚,他手中的戰錘正閃動著混沌的魔光····「米格魯,躲開!」
太晚了。博士清楚地看到米格魯本能地舉起大盾,嘗試擋下混沌騎士伴隨著混沌蠻力的這一擊,然而米格魯手中的大盾被蛋殼般被打得粉碎,她整個人都被這一擊所擊倒在地上。他下的戰馬抬起前蹄,一下就將米格魯踢飛。混沌騎士滿意地向眾人揮舞了一下戰錘,在他身後,更多的混沌騎士正揮舞著武器帶領著地獄犬向著他們的防線衝來···「可頌!補上陣線!」
未等可頌趕到,博士就意識到那名混沌騎士正在和他對視···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他就被毫無徵兆地出現的異空間裂口拉扯到了混沌騎士的身前。騎士閃動著魔光的大錘再次向著他的頭顱揮下,他本能地舉起手臂阻擋···隨即而來的是猛烈的衝擊,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天旋地轉的眩暈。當博士眼前的視野再次恢復清晰時,他發現他正躺在防線後的瓦礫中,他意識到他被那野蠻的一錘整個身體都打飛了出去,身體撞塌了這度搖搖墜的矮牆···他剛剛想站起身來,就發現徹骨的疼痛從兩臂傳來,轉頭看去,他的兩條胳膊正像橡皮一般扭曲著躺在他的身旁···隨即而來的是更可怕的疼痛,他受得到在夜鶯的聖域法術下,他已經被打碎成千萬片的骨骼正在他的體內重組為原來的樣子····他強忍著幾乎暈過去的劇痛站起身來,擰開身旁安爾遞來的止痛藥瓶,一口氣倒進嘴裡。伴隨著可頌手中電光閃動的大錘,剛剛那名給予博士痛擊的混沌騎士也被打飛了出去,陣線的漏有驚無險地補上了。更多的近衛幹員也衝進戰場,在夜鶯治療法術的幫助下,開始牽制混沌騎士的大軍···「霜葉,紅,堵住那棟大樓的入口!隕星,把那柱子給我炸塌了!」博士對著耳機說道,「菜刀隊,進入戰場,幫重裝幹員分攤壓力!穩住陣線!」
「從萬古以來,我就司掌著混沌的神力···這凡人所無法理解的力量!我將以混沌之名重塑這個世界!目睹我最偉大的造物吧!」
「不···求求你···」
博士絕望地看著第一隻奇美拉盤旋著從地獄之門中現身。它的三個頭上的眼睛中閃爍著惡的光芒,他從未見過這麼大塊頭的奇美拉,宛如一架巨型客機大小的他在羅德島的天空中盤旋著,獅子頭中噴吐著烈焰,毒蛇首中電光舞動,山羊口中的冰霜寒氣人···「原本是地獄造物的奇美拉卻在出現了羅德島上,博士,現在的她還在你的身邊活躍著,對吧,阿米婭。」混沌女神笑著出現在阿米婭的身邊,阿米婭被嚇得連連後退,同時向著混沌女神扔出一連串徒勞無功的法術,「阿米婭,你真的想過你的身份嗎?」
「阿米婭!不要···」
「我相信博士!」阿米婭喊道,「我相信著和他一同度過的夜夜···從羅德島建立以來至今的點點滴滴!這裡是我的家,我們所有染者···永遠的家!」
「令人欽佩···人肺腑···但是這無濟於事。」混沌女神離開了她的身旁,重新回到地獄之門之前,她一揮手,奇美拉便開始向著大樓上的狙擊幹員和術士幹員們噴吐著致命的法術···街道上的博士也不得不狼狽地逃竄起來···「博士,退下!這裡太危險了,如果你被一擊致命,就算是夜鶯的法術也救不了你!」揮動著血紅雙翼的華法琳一手提著長劍,一手抱起還在倒著冷氣強忍疼痛的博士,揮舞著雙翼飛行著衝進安全距離的廣場上,「你難道想讓整個羅德島的人都為你陪葬嗎?」
「哈哈哈···華法琳,你知道你為何突然就能掌控這你之前夢寐以求的血雙翼了嗎?」
華法琳這才反應過來她自己的飛行方式,之前她冥思苦想,試圖掌控即使是高階血族中的上位者才能掌控的法術,但是她今天,在這和混沌女神的戰場上才不自覺地得以掌控了它···她驚訝地看著這對她未經練習就已經駕輕就的雙翼,彷彿她突然開了竅似的···但是她隨即而來覺更多的記憶入腦海····她身旁的幹員們也紛紛停止了動作,彷彿被定格了似的···「來吧,博士,好好看看你的所作所為!」
爆炸一般的信息量湧入博士的腦海,他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快放電影般閃過的畫面。畫面中的人他絕對不會認錯,那就是Linglong他自己。但是畫面中的一切對他而言是如此地陌生···那是他在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和那些幹員們一同冒險和結緣的故事···「混沌女神能通曉所有世界線上的秘密···」所有人的目光一同投向了博士,「華法琳,你並非突然開了竅,也不是像那些狗血劇裡那樣boss戰的時突然覺醒了···這只是另一個世界的你的知識、記憶和能力轉移到了你身上而已。博士,只有你是特殊的。就連在世界之裡的混沌之神也無法停止你的腳步,你本可以為她獻上整個世界,為她帶上華麗的冠冕,讓萬物都在你和你的羅德島的腳下顫抖和臣服····而你做了什麼?窩在這艘天上的破爛裡,和財務報表與染者暴民忙的不可開,庸碌無為地度過你的一生?」
混沌女神飄行到了博士的面前,她的混沌大軍也停止了攻擊。眾人震驚地看著她提起她潔白的裙襬,暗黑的紫魔力如同井噴一樣從她的裙下井噴般湧出。無數魔力的光點濺落在羅德島的地面上,隨即聚集起來化身出人型的樣子:「品嚐你親自在她身上種下的苦果吧!你將愧對所有人和你的子嗣!」
博士驚恐地看著他最不想見到的東西出現在他的面前:幾個完全由魔力塑造而成的,年輕形態的他······那些紫黑魔人的容貌和二十歲時的他別無二致,身上的裝束和現在的他一模一樣,除了他們頭上的那對黑的雙角,毫無疑問地宣稱著這些是他和夜鶯所產生的半魔人後代···他們正揮舞起手中的武器,向著博士和他的幹員們走來···震驚和恐懼令他的雙腳釘在地面上完全無法動彈。但是最先行動起來的是他的幹員們···「儘管在無數個世界中都與你相遇,跨越了無數的生死與毀滅···但是我從未到厭倦與煩悶。再一次,無數次地,請多關照了,博士!」
華法琳揮舞著血的雙翼,衝入戰場,舉起她的長劍向著朝博士衝來的魔人砍去···「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想,與其作為」毒物「渾渾噩噩地活下去,不如坦率接受這點,去做我能做到的事。在這三千世界裡,是您無數次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我真的,非常的……」
隨後開始擊的是藍毒···碧藍的毒箭穿梭於戰場之上,靈巧地刺入每個魔人的弱點。她正在廣場的陰影中穿行著,散出無數的毒箭和飛鏢···「為了羅德島···」
「為了博士!」
在打頭的二人的召下,其餘的幹員們也紛紛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再次鼓舞起他們的鬥志,向著戰場衝去!
「不必為你的所作所為而到羞愧。因為你對每個人都問心無愧。我相信著你,博士。」夜鶯的飄忽的聲音從博士的心底傳來,將博士的思維從無數個世界的回憶重新拽回到現在的戰場上,「相信著你和所有人的羈絆,一同邁向我們的未來吧。」
然而當他抬起頭四下尋找著夜鶯的身影時,卻只看到了向他笑著的混沌女神。那些紫黑的魔人很快就在幹員們的攻擊下化作一團霧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廣場之上只剩下混沌女神和博士,連同將他們團團包圍的幹員們:「混沌女神,現在只剩下你了。」
「很好。」混沌女神看著周圍向她來的槍彈、箭矢與法術,連同刀槍劍戟的攻擊。然而她周身的紫光環繞,她的法術護盾擋下了所有向她來的攻擊,「哈哈哈···失敗的滋味,羅德島的Linglong博士,真是有趣啊,萬古以來,我還是少有的幾次品嚐這種覺呢。」
紫光閃爍,幹員嘶吼,槍口的火光躍動,法術在她的身旁爆裂,然而從容不迫的混沌女神卻再次頂著所有人的攻擊飄行到了博士的面前:「神滿意了。」
猛烈的法力爆炸從博士的面前傳來。他本能地舉起雙手阻擋,但卻發現她的身影已經在爆裂中化為一團紫的混沌魔力,混沌的魔力潰散著,化作無數的魔彈向著戰場的各處飛去。戰場上混沌魔物的屍體就此重新站起身來,地獄犬身上的傷口重新癒合,混沌騎士的鎧甲恢復原狀,奇美拉也重新嘶吼著·····然後那些混沌魔物,不約而同地向著地獄之門走去,最終伴隨著最後一隻混沌生物奇美拉龐大的身影在地獄之門中消失,地獄之門的混沌魔光也在一陣閃爍中無影無蹤,原本是羅德島緊急逃生艙的那裡,現在只剩下一個空空如也的大···博士看著原先混沌女神所在的位置,一顆閃爍著光芒的純白的稜形晶體正降臨到博士的面前,他小心地用雙手捧住那顆美麗的晶體,受著晶體內略微的,令人心安的魔力脈動和隱隱約約地傳來的白茉莉和迭香香氣。他知道,那是夜鶯的神核···再過不久,等她恢復過來,他就能與她再次見面。
他環視著四周。小半個羅德島的幹員區域在這場戰鬥中都被炸成了廢墟,他的幹員隊伍們疲力盡,武器與盔甲上傷痕累累,但是她們都竭力支撐著彼此,向著博士出令人心安的笑容。他明白直到走到今天的他所做的這一切的一切,他的幹員,他的羅德島,他和眾人所建造出的這個染者的溫暖的家都是值得的。
平靜下來的戰場上,初生的朝陽終於衝破了黑暗的長夜,第一縷溫暖的陽光正頑強地通過地獄之門留下的裂口,照耀著眾人。
一如博士和眾人的未來。
-正篇完-
9混沌使徒的魔力補給
博士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魔力晶體。哪怕只是攜帶著夜鶯的神核走近魔法裝置,都會發生魔力的共鳴。在引擎室中,這顆聖潔的白寶石甚至在提升羅德島龐大的源石發電機組的工作效率···雖然它的原理和效能令博士匪夷所思,但是一想到原先夜鶯那蘊含著龐大魔力的身體如今就化身為這小小的一顆寶石,他也絲毫不為這一切到奇怪····他簡單地和幹員們佈置了修復羅德島的工作,便和華法琳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從間小心翼翼地拿出採樣盒,未等博士徹底打開盒蓋,那純白的寶石迫不及待似的自己從縫隙間鑽了出來,自行懸浮在博士的面前····「我該怎麼做?」博士說道,目光並未轉向華法琳,而是死死盯著神核···「就算你問我···我也不知道。」華法琳搖搖頭,「但是我覺得···我們最好謹慎一點,誰知道會不會作失誤把整個羅德島都炸到····」
未等華法琳的最後半句話說出口,她就看著博士的手向著夜鶯的神核伸了過去:「博士!小心一點···」
辦公室裡爆發出一陣炫目的白光芒,伴隨著撲面而來的魔力暴風,博士和華法琳都反地閉上了眼睛。當光芒退去,二人再次睜開眼睛時,他們便看到了他們再悉不過的,身穿潔白連衣裙的夜鶯的身姿。她身旁燃燒著的紫黑的魔火正在逐漸退去,伴隨著她手中法杖頂端搖曳的青白光芒,一陣一陣的魔力波動穿過房間。終於,她再次在二人的面前站定身姿:「博士,再一次地很高興見到你。我是混沌使徒麗茲。夜鶯——這是我的代號,人們通常叫我白惡魔。」
這正式的問候一時間令面前的二人一時沒反應過來,但是夜鶯的下一個舉動便立刻令博士心安下來。她快步上前,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博士,她將下巴搭在博士的肩頭,用她那上級魔族象徵的雙角輕輕地在博士的太陽上一蹭,在他的耳旁低語道:「博士。想我了嗎?」
「太好了······」博士隨即以熱烈的擁抱回應著她,「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如此順利···我還以為再次見到你要很久很久···你的身體···還好吧?有沒有受傷?你完全恢復過來了嗎?」
「不必擔心,我一切都好。」夜鶯隨即鬆開博士,把華法琳也一把摟進懷裡,「小血鬼,你和博士過得還好嗎?你很努力了呢,這是給你的獎賞哦···」
「夜鶯···放手吧,否則她要在你的前憋死了···」博士看著華法琳的整個頭都埋進了夜鶯前的那對可怕的器裡,她想要掙脫卻又不敢使勁反抗華法琳,夜鶯一臉笑意地看著華法琳尷尬的樣子,隨即放開了華法琳,她滿臉通紅地從夜鶯臉前跳開,整理著自己亂掉的銀長髮···「說一切都好其實是假的。」夜鶯收起剛剛調戲華法琳時的滿臉笑意,恢復成她平常的那副沉靜模樣,「最後幾天中,我強行用自己的魔力在對抗著混沌女神的降凡···然而你最後攔下了我,你還是成功地···或者說,失敗地見到了我的主人。博士,你的謀略和勇氣···還有愚蠢都遠遠超過我的想象。」
博士回想起當他第一眼見到混沌女神那原初的混沌魔力時那可怕的受,那是遠比夜鶯那人為營造出的氛圍恐怖千百倍的體驗···「我不明白高深的魔法和眾神的能力。」博士牽起夜鶯的手,含情脈脈地凝望著她的雙眼,「但是我明白我的心和你的心。我要謝你的女神,如果她沒有向我說明這一切,那我們之間大概還是不明不白吧······我鬆開了你的手那麼多次,這次在混沌女神的面前,我明白我必須表現得像個男人。這是場豪賭,賭上你我和整個羅德島命運的戰鬥。不過我很高興我們贏了···」
「哈···」夜鶯的嘴角略微上揚,博士看得出她很開心,「混沌女神告訴我,她和你玩得很開心。她告訴我什麼時候還想讓你和她再來一場戰鬥,當然她會負責打掃戰場的,你不必擔心···在那場炸燬了半個羅德島軍事區的戰鬥中,混沌女神使用著我的身體,耗盡了我積蓄的絕大多數的魔力。我雖然已經復活,但是我相較在一週之前已經虛弱了很多。」
「那這樣的話···我聯繫療養庭院···」
「不必了。」夜鶯按住博士伸向辦公桌上電話的手,「之前困擾我的是我癱瘓的神經系統的行動不便···伴隨著我的重生,我的身體已經回到了健康狀態。但是···博士你對我的回覆是必不可少的。」
夜鶯隨即拉近和博士的距離,一隻手勾住博士的肩頭,另一隻手向著他的間伸去。她和博士對視著,眼神包含著懇求而又含情脈脈,她櫻微張,吐出的話語令他神魂顛倒:「你肯定聽說過的吧。魔族最原始,最高效的魔力補充方式···行為,粘膜的互相接觸。對於不會魔法,又身為重度染者,體內蘊含著巨量法力的你,這是我們之間最好的補魔方法吧···我重獲新生的純潔的使徒之軀,現在就由你來玷汙她吧。」
「咳咳···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行告退···」華法琳察覺到二人之間的氛圍逐漸微妙起來,胡亂找了個理由便尷尬地向著辦公室門口退去。
可惜夜鶯並不打算把她放走:「華法琳,我也需要你的魔力。加入我們吧,我相信博士也不會介意的,身為魅魔的你,為何不來好好地享受一番呢?更何況,這裡有你最愛的,足以讓你飽食一頓的大餐···」
臥室中,博士坐在邊。一旁的夜鶯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一手抓住博士的肩膀,雙貼近博士的臉邊,急切地獻上自己的吻。站在一旁的華法琳的目光在二人和一邊的頭櫃上來回遊離,一幅想要加入二人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怎麼,這時候魅魔竟然會害羞嗎···還是說,你害怕了?」夜鶯站起身來,把還在一旁拒還的華法琳拉到博士的身旁,「要不然,把今天的主導權給你如何?我覺得,經驗豐富的你,一定能讓我們三個今天盡興吧···」
在一旁博士眼神的暗示下,華法琳也解開自己的黑醫師裝束,今天這還帶著血腥和硝煙味道的戰鬥服內包裹的純白軀體,竟然是顯得如此誘人。「那今天就好好享受吧,博士。我會讓我們三個都過得很舒服的···這個享用夜鶯新身體的初夜。」
「新身體的初夜?」博士不解地問道。
夜鶯和博士雙分開,眼神離:「是的···全新的身體。我不知道你對於處女膜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但是我的身體已經恢復成了原始的狀態,包括在那個舒適的午後,你破壞掉的那層薄膜···所以,能請你再玷汙我一次嗎?」
博士並未回答,而是再一次和夜鶯雙相接。華法琳也沒閒著,她趴到博士的雙腿之間,一邊引導著博士的手向著夜鶯那隱藏在連衣裙下的碩大雙移去,一邊解開博士的帶,出已經變大的,開始小口地舐起來。伴隨著華法琳口中悉的涼溼潤的口,和她那嫻的舌技,博士的也開始慢慢地變大起來。
夜鶯也沒閒著。她的舌頭和博士的舌頭織在一同,博士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連衣裙,抓住了她前的兩團凸起,肆意地玩著。伴隨著博士對她前那兩團小小凸起的進攻,夜鶯的口中也漸漸地傳出混雜著苦悶和享受的哼哼聲····「哈啊···今天的你,似乎比平常還有興奮呢。」華法琳賣力地動著腦袋,舐著博士的背筋。靈巧的舌頭纏住,在龜頭上來回滑動著,手指還不忘輕輕按壓著他的蛋袋,「哈哈···你的,在抖動著呢。很開心嗎?」
「嗚···有你們兩個在我身邊···太了。」
雙剛剛分開,他剛剛出空來回答完華法琳的盤問,他的嘴便再次被急著索求的夜鶯的堵上。伴隨著她熱烈,近乎暴的索吻,博士再次沉浸在她帶來的吻中。雙手中傳來的充滿彈力的豐滿觸令他深深地沉於把玩她那碩大的雙。隨著兩位魔族美人對他一上一下的進攻,他很快也就撐不住了···「嗚···」
博士想要推開夜鶯,告訴華法琳自己即將了,然而被夜鶯壓倒在上的他的口中只能發出苦悶的哼哼聲,這反而令夜鶯和華法琳更加興奮起來。伴隨著華法琳將整個龜頭納入口中,用力地著尖端,手也沒有閒著,正上下用力擼動著博士已經通紅髮亮,堅硬如鐵的。他也撐不住了,在華法琳的口中釋放出了他的白濁···「嗚!姆···」華法琳的口中傳來苦悶的聲音,然而她並沒停下她對的進攻,而是盡情地著博士的,彷彿要榨乾那其中最後一滴體似的。不過即使是她也沒能撐過博士的,伴隨著嬌聲,她也吐出了塗滿她的口水還在閃爍著靡光芒的,任由最後一點白濁噴在她的臉頰上···
她隨即站起身來,湊到博士的臉前,也開始解開夜鶯的衣服,同時輕輕拉扯著夜鶯向她靠近。夜鶯當然懂得她是什麼意思,她戀戀不捨地離開博士的,和華法琳深情一吻。華法琳並未飲下博士的,而是在和夜鶯深吻的同時情地和她換著她榨出的博士的每一滴白濁···伴隨著口水和換的舐聲,兩人的嘴角下一道銀的絲線。夜鶯隨即被華法琳輕輕放倒在上,華法琳壓在她的身上,任由夜鶯剛剛那和博士相纏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口中舐著,舌頭與舌頭相互纏繞,白濁浸染了二人的齒之間······博士一邊觀賞著兩個美人的令人興奮不已的深吻···這一出百合好戲也令他大飽眼福。他一邊從身後抱住華法琳,將手放在兩人的身體之間,享受著這兩對房一大一小各異的擠壓,一邊舐著華法琳的耳後,受著二人的每一個動作,看著著身下的兩人伴隨著嚥聲飲下混雜著彼此口水的···直至最後一滴。
「那麼···開始正戲吧?」華法琳一邊離開夜鶯的邊,兩人的間還連接著一口水的連線。夜鶯還在急於舐著她臉頰和眉上散落的,全然沒有注意到博士已經繞到身體彼此重疊二人的身後,將已經再次變硬的抵住她的入口。
「博士,隨時都可以哦。你專心地動起來就好,我來讓你和麗茲舒服起來···」
伴隨著華法琳的指令,博士也不再猶豫,兩人的在剛剛的前戲中已經洪水氾濫,隨時準備著入。博士在二人的小口滑動了幾下,便用力地將入夜鶯的身體···「嗚···嗚···」夜鶯小聲地呻著,看起來雖然已經有過許多次的經驗了,然而再次破處的疼痛還是令她十分難受。好在這次有華法琳在她的身邊,伴隨著華法琳對她頭的進攻,她再一次將自己的嘴壓到夜鶯的邊,堵住了她的呻聲,同時分散著她的注意力。博士能覺到伴隨著自己略微的摩擦和的轉動,夜鶯的小裡也正在逐漸適應著他的形狀,身下魔族美人的嬌聲也漸漸從苦悶聲混雜著更多的享受的意味。終於,華法琳和夜鶯再次分開,她離開華法琳的身上,扶起夜鶯的身體,讓她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跨坐在博士的身上···「博士,這下輪到你了哦,好好讓她滿足吧。」
華法琳隨即鑽到二人的身下,博士一邊玩著夜鶯的前,一邊動著,讓充分地入夜鶯的身體。夜鶯很快也開始配合地扭起來,對視著二人的眼神很快便開始享受起彼此身體的觸,連同在小口華法琳舌頭那涼溼潤,而又不斷髮出舐聲音的對二人的刺···「呀,不要捏陰蒂啦···那裡···很的!」夜鶯一邊嬌著,一邊受著博士和她身體之間那隻冰涼的小手對她陰蒂的進攻,華法琳的舌頭將從她小中出的破處之血舐的乾乾淨淨,連同二人連接處出的絲絲愛。她也不忘用手刺著博士的蛋袋···「哇···」伴隨著華法琳戲謔的嘆聲,夜鶯下體噴出了一小股體。她的動作停止了一下。博士受的到她的身體顫抖著,緊緊地包住他的,顯然她高了。沒經過多少上功夫的洗禮的她,在已經經歷過各種不同玩法的博士和華法琳二人面前,只能是任人調戲的存在,「夜鶯你的身體真是呢,下次要不要試試別的玩法呢?」
博士也停止了動作,任由夜鶯趴在她的肩頭,讓她從高的餘韻中緩過來,等華法琳將二人的連接處舐得乾乾淨淨,博士再次動起來時,夜鶯的低語也傳進他的耳中。
「其實···更刺的,也不是不可以啦。我喜歡這種覺···」
「那就下次吧,博士,我們三人還有很多很多機會呢···」華法琳隨即將博士的蛋蛋入口中,輕輕地舐著,她的手一邊在博士的大腿上滑動,一邊還在刺著夜鶯的陰蒂。夜鶯的口中混雜著的嬌聲,和博士和她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和靡的水聲,連同華法琳津津有味的共同組成一首亂的響樂,一同剝奪走三人的理智,將他們送上快樂的天國。
「···好大···啊····華法···琳···你的舌頭好啊···」伴隨著夜鶯口中傳來的間斷的話語和她臉上恍惚的神情,她顯然已經沉溺於這快樂的氛圍中。她的小緊緊地住博士的,忘情地扭動著,任由自己的雙在博士的眼前盡情地晃動。伴隨著博士低吼著的努力的,和龜頭傳來的溫暖的包裹的覺,夜鶯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博士用力地抱住她的身體,低吼著,在華法琳對兩人的助攻下,在夜鶯的小中盡情地進他灼熱的···
「···太刺了吧。」夜鶯面緋紅地坐在浴池裡,目光在正在給雙方擦洗身體的二人身上游離,顯然她還在沉浸在剛剛快樂的房事餘韻之中,「華法琳···」
「可別小瞧我。」華法琳驕傲地回答道,「謝你惡魔之血的招待···也謝你把你的身體放心給身為魅魔的我,玩得開心嗎?」
「開···心···」
「華法琳,別調戲她了,她還害羞著呢。」博士洗乾淨了身上的泡沫,開始幫助華法琳起她那美麗的銀白秀髮,「她還沒完全放開。」
「你們兩個為什麼這麼練啊,你們兩個到底上過多少次的啊?」
華法琳故作思考,隨即擺出一個誇張的神情,回答道:「忘了。」
夜鶯不滿地將頭轉向博士,結果卻是得到的是一樣的答案:「數不清了。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因此我也已經享受並且習慣了她這血族魅魔的榨汁姬服務···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最後的這個問題讓還在沉溺在剛剛的情事之中的夜鶯的思維反應過來:「博士,謝你的魔力,我好多了···雖然你本人應該沒什麼覺。也謝華法琳你的魔力,這幾天你恐怕不能使用太多的魔法了···」
「沒事,我的血魔法不受到常規的法術的影響的。」華法琳擺了擺手,「不過,你要恢復過來還要很久吧。今天晚上還要一起來嗎?」
「不了,我自己休息就可以了····」夜鶯的語氣很慌張,博士看得出來她只是在推辭。他本來也想順水推舟,改再戰,然而他懷抱中的華法琳似乎並不給她害羞與推辭的機會。她離開博士的身邊,挪到夜鶯的身邊,用手撐住夜鶯的浴池邊緣,迫使兩人面對著面。她出了她那血族標誌的施的笑容···「夜鶯···你可不要跑哦。你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的。一會兒我們就去吃晚飯,晚飯回來我們就來好好玩吧。今天剩下的時間還很長呢···」
「華法琳···不用了···我一個人休息一下就好···」
華法琳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頭:「其實你是想要被這樣對待的吧?哈哈···我會好好對待你的,帶你體驗各種玩法的哦。畢竟,我和博士兩個人玩也是會無聊的···」
博士忽然覺得,那個銀髮飄飄的紅瞳身影,才是此時真正的白惡魔···
评论列表 (1)
這麼快就有明方舟的同人了。。。。好想看閃靈和夜鶯cp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