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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的嗜好:珈藍河畔的城堡】(01-08)【作者:航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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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航社長

字數:44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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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萊塔伯爵

據說人們剛見到這位大人的時候,都有著不錯的第一印象,黑褐的鬃發,英俊而成的臉龐總是掛著一副單框的眼鏡,透著主人儒雅隨和的格。遠遠的看他,舉手投足間都出溫和的情,很難看出他是一位經歷多年軍旅生涯的指揮官。

萊塔。伯裡曼從不到18歲起就跟隨國王,從侍從到士官,一路加官進爵,爬上侍奉於國王身邊的位置。數年間東討西征,擊敗帝國的軍隊,平定國內的叛亂,立下了顯赫的戰功。為國王出謀獻策,籌劃方案是萊塔專長,國王也格外青睞這位足智多謀的年輕人。

萊塔在不到三十歲的時候就封為伯爵,封地就位於這王國南面最富庶,美麗的珈藍。國內戰事逐漸結束,王國開始休養生息,國內無戰事,萊塔伯爵也因此回到了封地。傳聞這位伯爵在戰爭中發了筆橫財,也有人說他開掘了一座金礦,異常富有。

伯爵帶著一隊親兵與他積累下的鉅額財富出任珈藍行省領主。他上任領主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親自選址,在城外的荒郊修建起一座城堡。城堡的地址依山傍水,四周被珈藍河河水環抱著,後面是一大片幽靜,古老的原始森林,鮮有人居住。

修建完畢的城堡高聳而氣派,城牆按伯爵的標準修建的堅固而牢靠,正面只有一座吊橋連通著外界,吊橋吊起後城堡就完全隔絕外界。從外面來看,這座由花崗岩和巨石壘起的城牆拱衛的城堡雄偉壯闊,如巨龍般盤踞,數米高的城牆外滔滔不絕的珈藍河水充當了天然的護城河,城牆之上是夜巡邏的衛兵。

伯爵擔任領主後,沒有著手搜刮財富,也沒有徵收苛刻賦稅,只是整待在他那城堡裡,處理政務,幾乎不曾外出。對於領地內安居樂業的民眾來說倒也是件好事情。比起上一任珈藍的領主那貪婪暴的嘴臉,萊塔給他們的印象更像是位儒雅的學者,尤其是當一位覲見的貴族見到伯爵帶著單片眼鏡看書的時候更加深了人們的這種印象。

珈蘭位於王國之南方,一年四季如,氣候溫暖適宜,植物生長茂盛,鮮花常年盛開。這裡是南方的重要城市,也被稱為王國的明珠。珈藍河一年四季奔不息,滋養著生活在這裡的人和土地。傳說這條珈藍河寄宿著神靈,幽藍清澈的河水受到珈蘭女神的加護。這裡的女孩自幼用珈藍的河水洗滌身體,所以珈藍女孩們的皮膚都生的溫潤如玉,嬌無比。尤其是這裡女孩們的腳,更是柔軟細膩。而在王國境內,有著女人的雙腳被視為私密之處的古老風俗,女孩們格外珍重和愛惜自己寶貴的雙腳,自己的腳只有戀人才能觸碰到。而珈藍的少女們就以一雙玉足而出名,自古就傳著「珈藍少女溫潤如玉,纖纖玉足嬌軟可欺」的風名言。

珈藍的人們每年會參加祭拜神靈的節,祈求珈藍河神靈的庇佑。這是一年一度的盛典,這一天的所有少女們都會來到珈藍河,用清涼的河水洗滌雙腳,她們的鞋襪會遠遠的擺放在河岸上。整整幾百上千的鞋襪在河岸擺放著,組成一條彩繽紛的綵帶,環繞著珈藍河畔。清涼的河水沖洗著岸邊一排排纖白的小腳丫,少女們的說笑聲,嬉戲聲連成一片。

男孩們在這時候可以去趁機拿走自己心儀女孩的襪子,這樣就可以獲得和女孩往的機會,在神明的祝福下,他們會得到幸福,長輩們也會十分認可。傳說珈藍女神在來到珈藍河時,便拖去鞋襪,用河水洗滌雙足,一位年輕人看到女神如此的光彩動人的玉足,便悄悄的拿走了女神的襪子。參加祭典的少女都幻想自己的襪子被那個心上人拿走,連同自己的心一起。當她們光著腳踩著鬆軟的沙土走上岸,發現自己的襪子被悄悄拿起,就羞澀的光腳穿上鞋子,心懷期待的等待著慶典結束。

倘若某個女孩的襪子沒有被拿走,孤零零的留著鞋子裡時,這些不走運的女孩,還要在祭典的特殊儀式上,被撓腳底心。祭典的祭祀把女孩們綁在柱子上,用沾了油的鬃刷去刷她們的光腳板,這種儀式是為了向珈藍女神獻上人們的歡笑聲,祈求女神的保佑。還有另一種說法是剩下的女孩的鞋襪味道太臭了,所以不會被男孩們挑選中,因此要刷洗她們臭乎乎的腳底板來懲罰。受癢的女孩們發出的笑聲越大,就越是能清楚的傳達給女神,神明就越會顯靈。於是在祭典的後半部分,幾名祭祀輪對她們的腳底搔癢,這些女孩們被結結實實的綁在帶有麻繩的立柱上,雙腳吊在半空中。除此之外她們還要接受其他年輕男女的目光注視,以及各種令人羞恥的嘲笑。這些可憐的女孩們通常都被撓的腳底通紅,渾身冒汗,口水直,四肢癱軟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所以參加祭典的女孩們為了確保自己不被剩下,在祭典的當天都不會穿新的鞋襪,聰明的女孩都儘量在自己的鞋襪裡留下自己的特殊印記來標識,方便讓自己心儀的男孩們找到自己的襪子。於是當男孩們找到女孩的襪子時,往往是散發著獨特清香的或是充滿女孩青氣息的悶熱又汗溼襪子。許多女孩們在鞋膛裡留下幾片花瓣又或是特意在祭典前幾天起不換襪子,不過無論是怎樣的襪子,男孩們都會還好保存好這份證明,以便在慶典結束後去尋找襪子的主人。

在城堡竣工之後,伯爵下令招收了許多12到19歲妙齡的未婚少女擔任城堡的女僕,許多貴族少女也被父母送進了城堡。萊塔伯爵年輕而英俊,且尚未有室,自然深受少女們的青睞。不過當這些少女們抱著純真的幻想高興的進入到城堡中,她們不會知道,當踏進大門的一刻起,就再也無法離開了。

這些女孩裡,年輕貌美符合標準的被留了下來,在城堡裡擔任的女僕。除了外貌出眾,長相嬌美可愛以外,女僕的招收還有一項獨特的標準。這些姑娘們在城堡中被逐個接受檢查,負責檢查的女主管會挨個剝掉她們的鞋襪仔細查看她們的腳底,用皮尺測量腳碼。經過篩選後符合標準的女孩會被錄入,正式成為城堡的女僕。

而實際上這些女孩大多成為了伯爵的玩物,被迫奉獻出自己全身的癢癢供人玩。有些格倔強而怕癢的女孩會當做癢奴培養,整的功課就是乖乖的接受搔癢調教;順從聽話些的被選出成為城堡的女僕,協助伯爵管理這碩大的城堡和調教其他的癢奴女孩們。女僕們除了常的打掃和工作以外還要學習撓癢的技巧,照料城堡中的癢奴。只有細心聰慧又懂得搏得主人歡心的女孩才能很好的勝任城堡女僕的職位。再者就是有些受萊塔伯爵青睞的女孩兒,具備著獨特的優勢,蒙受伯爵的寵愛,她們的地位雖然高於那些癢奴和女僕,但遭受到的折磨往往更加深重。

在伯爵不滿於現狀的時候,他命令部下收買城裡的鞋匠為他提供城內少女的名單住址和她們的腳碼,以便蒐羅到漏網的美少女。當那些毫不知情的女孩把自己的鞋子送到了鞋匠那裡時,就意味著她們把自己和自己的腳丫子親手送到了伯爵的手中。伯爵通常會據這些女孩的鞋子來決定她們的命運,鞋子的大小尺碼,樣式和花紋,鞋膛裡殘留的足味,鞋底裡隱秘的腳趾印都是伯爵衡量的標準。這樣的選擇往往充滿趣味,被選中的女孩,都會莫名其妙的失蹤,之後在某一個夜晚,被疾馳的馬車秘密的送進伯爵的城堡裡。

第一章午間演出

午後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照在城堡的落地窗,反出金的光暈,讓城堡從外側看像是鍍上了金漆,讓這座高聳莊嚴的古堡顯現的金碧輝煌。不同於外部,城堡深處的走廊上,兩排厚重的窗簾將光線遮擋的嚴嚴實實。萊塔伯爵的午飯時間剛剛過去,現在他正要去找些樂子來打發著令人睏倦的午後。

伯爵穿過昏暗的走廊,推開盡頭一道漆黑的門扉,來到一個房間裡。房間的佈置十分特殊,三堵牆壁組成一個三角形,讓這個房間看起來有些狹小,產生壓迫氣氛。房間的一角用黑的幕布圍了起來,正對著大門。

「大人。」兩位身著黑白配的蕾絲邊連衣裙的女僕亦然站立在那裡,低身行禮。兩位女僕及膝的短裙下被黑的絲襪包裹著的光潔大腿,腳上則穿著繫有蝴蝶結的黑瓢鞋,頭上佩戴著紅蝴蝶結裝飾的頭箍。她們稚的臉蛋上的神情透在對主人的恭敬。伯爵到來後,兩位女僕十分默契的一起將一張造型奢華的沙發推到房間中央。

伯爵饒有興趣的坐了下來,一旁的女僕恭敬的端上了準備好了的紅酒,伯爵樂於在欣賞表演的同時品嚐紅酒的甘美味道,這是他最喜愛的嗜好。

「一切都準備好了,主人,隨時可以開始表演。」女僕彎下行禮,髮梢垂在臉旁,看不到表情。伯爵令其打開瓶,湛進高腳杯中,紅酒的醇香撲面而來,令人心曠神怡。他舒適的躺著,搖晃著手中酒杯,欣賞著杯中酒紅寶石般的澤,這是他酒窖中珍藏的一批佳釀,多年前從國王那裡獲得的賞賜,王宮內最優秀釀酒師的傑作。如今這樣的酒對於伯爵來說是也是千金難求,但是隻有這樣的陳年佳釀才配得上接下來的美妙場景。

兩位女僕上前拉開黑帷幕,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立即展現在伯爵面前。一位只著內衣和內褲的少女被以一種窘迫的姿勢被繩索拘束在半空中,大片雪白的皮膚暴在空氣中。女孩的頭上帶著黑的眼罩,褐的馬尾垂在臉旁,可愛的稚臉蛋上透著一抹紅暈。少女的雙手和雙腳都朝著天花板,被軟皮帶綁著,而雙手雙腳之間又有一條繩索鏈接,天花板上垂下的繩索吊扣扣在中間的繩索上,使少女的四肢行成「U」形吊在那裡,身體下方是一張鋪有軟墊的桌臺。手腳都被吊在半空,整個身體只有支撐著,身體既無法躺下,也無法隨意抬起身來。少女的身體側著面對著伯爵的沙發,青少女優美的身軀都很好的展現了出來,白藕一樣拉直了的小臂,豐滿健康的大腿發出象牙一樣潔白的光澤,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側面觀看的角度一覽無餘。而她的身後是一扇小小的窗子,光線透過這裡照在少女的白皙的體上,光潔的大腿洋溢著青的光澤。伯爵這裡注意到女孩的襪子倒是沒有被剝掉,白的蕾絲花邊襪在的大腿襯映下格外顯眼。

萊塔喜歡聽女孩的笑聲和哭喊。早年與帝國的部隊戰時,伯爵就會用癢刑來拷問那些頑固的女間諜,這種方法十分奏效,那些誓死效忠帝國的女間諜,英姿泠然一言不發的女人們,會被帶到特別的刑訊室,被自己的襪子堵嘴後針對怕癢的部位狠狠的咯吱上半天。那些可憐的女人們往往被癢的又哭又笑,生不如死,最後一五一十的吐出秘密和情報。正因為如此,眼前的表演,是女僕為取悅主人喜好所心準備的撓癢秀。

眼前的演出即將開始,兩位女僕一左一右站在女孩兩側,用手指輕輕撫著女孩高舉雙臂下的軟,另一個女僕則捏著潔白的腹部。被綁著的女孩像是掉入蜘蛛網的蝴蝶一樣,開始不安的晃動著身體。

「蒂婭小姐,從現在開始,你要竭盡全力的把你腳上的襪子脫掉哦,用腳跟蹭也好,用腳趾也好,在你的襪子脫離你的腳之前……我們都會狠狠的咯吱你的全身癢癢。」女僕一邊咯吱著女孩,一邊宣佈了遊戲規則,另一個負責下半身的女僕也乖巧的點了點頭。叫做蒂婭的女孩搖晃著腦袋,急切的躲避女僕的手指,這種猝不及防的癢讓她全身的皮膚緊繃了起來。「咿呀,不要,不要咯吱我啊,好癢,求求你了。」蒂婭害怕的全身都緊縮著,被眼罩遮擋的少女臉龐下一定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天啊,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人?」蒂婭心想。要在雙腳被綁被一起的情況用腳來脫掉襪子,出光腳底,實在是令人到難堪。更何況蒂婭被關在地牢中兩天沒有洗腳了,汗水浸溼的襪子晾乾後緊貼在腳底上,現在襪子裡包裹汗溼的腳底肯定味道不妙。

就在數週之前,蒂婭,這位出自一個平凡的小家族的次女還在家中幫忙照料著家中的生意,過著平靜安定的生活。然而當蒂婭又一次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送進了一個氣派的城堡。身上的外衣亦然不見,嘴巴被著布條,嗚嗚的發不出聲音。蒂婭依稀記得自己是躺著上睡覺,忽然發現兩位不速之客闖了進來。她大驚失想要呼喊,可連張嘴的力氣的沒有,全身癱軟,只能眼睜睜是被兩個壯碩的男人麻利堵嘴綁緊,裝進一個黑漆漆的麻袋中。在過程中,蒂婭糊糊的聽到「萊塔大人」,「癢奴」幾個詞。這位可憐的小姐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家族早就因為經營不善而負債累累,這時一位神秘的「好心」人找了上了,給出來可以拯救家族的十分可觀的金額外帶一筆補償。而相對應的是,只需要他可愛的小女兒去城堡中擔任女僕罷了。面對這個的提議,父親便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自己的女兒,對於這筆易,父親認為簡直是破天荒的好事,唯一擔心女兒的一絲情緒也在他拿到那金燦燦的金幣時蕩然無存。

「很癢對吧,這樣子撓癢癢很舒服是不是,趕快努力把襪子脫掉吧,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女僕的手指細細的描繪著蒂婭潔白的小肚子,挑逗著女孩的神經。另一邊的女僕則用指肚溫柔的在腋窩處,被鎖鏈吊起的手臂筆直的舉過頭頂,無法夾緊的腋下每一處褶皺肌膚都暴在手指的進攻下。「唔唔,噗嗤……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癢癢,哈哈哈……」兩處同時產生的癢讓這個怕癢的女孩無法抵抗,緊閉的小嘴也被迫張開,放聲大笑。被癢撬開的嘴巴一但張開,就不會停下來,笑聲像開閘的洪水氾濫。

「好心給你個提示哦,這個遊戲裡,如果你能把襪子脫掉,我們就會停下來,否則就………咯吱咯吱咯吱~」女僕用心修剪的指甲搔撓兩處光滑的腋窩,細又光滑的腋窩整好容納下女僕的五手指,它們輕快又保持著頻率的在光溜溜的腋窩扒搔著。這樣的撓癢似乎永無止境,想要停下來,只能遵從遊戲規則。

蒂婭的兩隻白襪腳開始去,試圖蹭掉腳上的襪子,蕾絲的花邊襪十分光滑,襪口緊緊的貼在腳踝上,還好蒂亞兩腳之間有一定間隙,讓她的腳跟可以來回的摩擦。兩名女僕見狀,相視一笑,開始加大撓癢的力度。手指尖在蒂婭的腋窩深處刮撓著,像是要把腋窩的挖出來一樣,咯吱咯吱的挖著女孩光潔的腋窩。另一位女僕在蒂婭柔軟的肢上扒搔著,靈活的手指飛舞著,猶如彈著一首節奏輕快的鋼琴曲,時不時還會用手指戳一戳蒂婭白的肚臍眼。蒂婭笑的滿面通紅,笑聲完全無法控制,身體完全像玩具一樣被玩著。蒂婭痛苦的笑著,津滴滴答答順著張開的小嘴淌著,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很滑稽。蒂婭的雙腳帶動加緊著的大腿一起去,像極了因為內急而著急上廁所,但又不得不努力忍耐的小姑娘。現在的她只有寄希望於早點脫掉襪子了,懸在空中的兩隻小腳無助的踢蹭著,終於把襪子褪到了腳跟。

伯爵飲了一口紅酒,細細品嚐著佳釀甘洌、細膩的口,只有這純正的佳釀才配的上這美妙的表演。受癢的女孩放蕩的大笑著,在房間中迴盪出層層迴音。女孩銀鈴般的笑聲和扭曲的面孔是增添興致的甜點,伯爵微笑著一邊品嚐佳釀,一邊繼續欣賞表演。

蒂婭竭盡全力的摩擦腳跟,想繼續把襪子脫下來。可小小的蕾絲襪邊十分順滑,怎麼也不肯離開自己的腳跟。「好努力的樣子呢,就讓我們來幫幫你吧。」女僕們從衣服裡掏出纖長的白,這種羽細長而富有韌,用來搔癢再適合不過了。羽的觸一下子加入了蒂婭的體驗當中,腋窩處一邊是靈活的手指摳撓著腋窩的中心,一邊是絨絨的尾羽撥著腋下的輪廓。兩位女僕多變的手法讓蒂婭無法防備,複雜的癢讓她的大腦無法適應,只好用笑聲宣洩。「誒嘿嘿嘿,哈哈哈,這裡也好癢,嘻嘻,呵呵哈哈哈……好痛苦……哈哈……呵呵哈哈哈!」不僅僅在腋下和肢,少女私密的大腿也被女僕用心準備的羽掃撥。蒂婭全身的癢癢被女僕們同時咯吱著,又要想辦法脫掉腳上的襪子,她急得渾身發熱,身上冒出了汗水。女孩的腳底也滲出了汗珠,讓原本乾的襪子又變得溼潤起來。

女僕們可不管蒂婭的受,盡職盡責的擺著女孩的癢癢,羽和手指變換著讓蒂婭無法習慣撓癢的方式。女孩纖瘦的身體死死的緊繃著,白皙的皮膚下身體的形狀凸顯,在蒂婭溼潤的腋窩裡打轉的手指,順勢滑了下來,仔細撥著蒂亞一的肋骨。下面的女僕縱著兩長長的白尾羽在蒂婭部刮來刮去,時不時伸進內褲的縫隙裡,氣的挑逗女孩私密的股縫。蒂亞到又酸又癢,上半身的手指帶來觸電般的酸脹癢,下面羽的刮搔令她情亂意麻,兩腿發軟。「噫嘻嘻嘻,哈哈哈哈,別別撓那裡……癢哈哈哈哈哈哈~」蒂亞可愛的臉蛋漲的通紅,小嘴不斷張合著,吐人的笑聲。

「要,要快點把襪子脫掉,不然會癢死的。」蒂婭絕望的笑著,心裡不由地產生了這個念頭,兩個女僕高超的撓癢技巧幾乎讓蒂婭癢的痛不生。蒂婭扭動著腳趾,右腳的腳趾隔著薄薄的襪子摩擦著另一隻腳掌處的襪子,一點點的把襪子向下扯,出汗的腳底增大了難度,女孩艱難的蹭著襪子。「就快了,差一點……」蒂亞在心中默唸道,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求生的慾望催發著她的意志。襪子已經褪到了腳掌的位置,女孩的半個櫻紅腳掌和渾圓的腳跟終於從襪子裡了出來,半的腳掌無力的擺動著,可以看到腳底細密的褶皺。蒂婭忍受著全身的癢癢,調整著呼,把左腳的襪子扯了下來,之後立刻用腳趾頭把右腳的襪子脫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停,快停,脫掉襪子了,我脫掉襪子了!」隨著蒂亞腳上的兩隻襪子落在地上,女僕們便停了下來,為蒂婭扯下了眼罩。可憐的蒂婭像是從水裡撈上來一樣,睜大了眼睛,大口的呼著,填補著肺部的空氣,她覺得自己剛剛從名為撓癢的地獄中逃離了出來。

伯爵欣賞著女孩的窘態,兩位女僕用過的沾滿汗的羽被隨手丟在一旁,桌臺上的軟墊也被汗水打溼了,軟墊上的部正不安的扭動著。光潔的紅木地板上,兩隻縮成一團的襪子格外顯眼,而蒂婭那對失去襪子的腳暴在空氣當中。白裡透紅的腳底滲著汗,如珠寶般在光線的照下燁燁生輝,一對凸凹有致的足弓,粉的腳趾不自覺的一張一合活動著,素白的腳趾甲像貝殼點綴著。蒂亞的腳丫晾在空中,冒著白的熱氣。

「誒呀,這是什麼味道,好臭啊?」女僕翕動鼻翼,湊到了蒂婭汗溼的足旁。「呵呵,居然在主人面前出自己的臭腳,真是失禮……」另一名女僕也附和道。蒂亞自己也聞到了這股微妙的味道,本來是少女的私密,居然在公開場合被品頭論足的,蒂婭像是被煮的蝦子羞得滿面通紅,白的腳趾害羞的緊扣著。

一旁的女僕輕輕掂起那雙從蒂婭腳上脫下的襪子,用銀質的托盤盛給伯爵。伯爵饒有興趣的捻起一隻襪子,女孩的白蕾絲襪已經汗水浸溼,襪底溼漉漉的,沾滿了女孩的足汗,想必是剛剛劇烈的「遊戲」造成的。襪尖處散發著鵝黃的汗漬,味道稍稍有些濃郁,散發著少女的青氣息。汗水和荷爾蒙的氣味沉澱在這棉質物上,伯爵品鑑著蒂婭的襪子,多種味道織在一起的氣味十分奇特,這種味道就像杯中的紅酒一樣純粹而濃厚。

伯爵細細品味一番後把托盤推到一旁,用巾擦拭了一下手指,這雙貴族少女的襪子不久之後就會出現在伯爵的收藏櫃當中。「你們幾個一起,好好的把她的腳收拾乾淨,之後送回地牢裡吧。」伯爵淡淡的笑道,轉身離開。兩名女僕目送著伯爵離開,心中有些竊喜,一者是伯爵對於她們的安排還算滿意,二者伯爵的話意味著蒂婭之後成為癢奴調教的命運,在此之前這個女孩可以任她們處置。於是女僕們高興的拿起沾滿肥皂水的軟刷和海綿球,圍住了女孩顫抖的雙腳,對於她們而言,蒂亞不過是用來消遣的撓癢玩具罷了。「嘻嘻,聽到主人的命令了麼,我們會認真地替你清洗你這雙可愛的臭腳丫,她們一會就會香噴噴的咯~」女僕們把手中的刷放在蒂婭面前晃動,故意撥著韌柔軟的刷發出滲人的「莎莎」聲,細密的刷彷彿在等待著親吻女孩的的足底。「等,等等…不是脫掉襪子就放過我,怎麼會這樣……不,不要,不要啊!」蒂婭悲鳴著亂動著身體,換來的只是鐵鏈的清脆響聲和永無止境的絕望大笑。

第二章宴會(上)

珈藍的冬天的往往來的遲,十一月份的天氣剛剛轉涼。北風呼嘯著捲起地上的殘枝落葉,夜晚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霧氣。

一輛四輪馬車沿著盤旋的鄉間的泥濘小道行駛著,馬車車伕藉著月光和遠處閃爍的燈火辨別方向。年輕的修曼。艾特萊斯正坐在這輛馬車上,他的懷裡裝著一枚信,信封上面是用火漆印下的一華麗鷹羽的標記,鷹羽豎直向下,羽的紋路層次分明,栩栩如生。他不斷掏出這枚信封仔細端詳,金的鷹羽像是在燃燒一般,正如這年輕人此時的心情一般。信封上的標誌正是伯裡曼家族的家徽,據說在這還是萊塔。伯裡曼在聲名顯赫後為親自設計的家徽,堅韌而纖長的鷹羽常常用來製作羽筆,這富有學者氣息家徽印記確實與伯爵的氣質相吻合,不過卻很少有人知曉這印記的真實含義。

修曼是第一次受邀參加這場特殊的宴會,只有少數有權有勢的上層貴族才在伯爵的邀請範圍。年輕的修曼則憑藉著承襲的爵位有幸參加伯爵舉辦的這場宴會,對此他格外他不久前在戰場上不幸戰死的叔叔。

修曼望著外面的寒冷的景,心中充滿著熱切期待。對於伯爵的雅好,修曼早已有所耳聞,如今能親身經歷上層貴族們的娛樂,更是讓這個年輕人心癢難耐。

馬車隨著年輕人的心思一樣疾馳著,沒多久就停了下去。馬車停在了一座城堡的吊橋前,修曼立刻下了馬車。四周滿是佈置好的火炬和舉著火把的僕役,夜如明晝,一抬頭便看到這座雄偉的建築,修曼讚歎的仰望著,觀賞著牆上的浮雕。兩位舉著火把的男僕上前接客人,修曼微涼的手,從懷中掏出請柬,「修曼爵士,歡您的到來,有請。」男僕湊在火光下瞧過之後將請柬還給了修曼,一邊行著禮,招呼著士兵把吊橋放下。

馬車順利穿過層層士兵的把守駛入城堡,進入中庭。眼前是巨大的噴泉和雕像林立,兩側是一片心修剪的草坪,和到處盛開的花卉。濃重的花香與夜晚的清空氣一同襲來,好不醉人。

修曼注意到,不遠處的空地上整齊的停放著數架樣式巧華貴的馬車,馬車的樣式都緻而奢華,絲綢裝裹的窗帷,鑲嵌著珠寶的車廂,車輪上紋著各漆印的圖形。藉著庭院中的燈火,修曼可以辨別其中都是出自顯赫名門的家徽。

修曼跟在男僕後面,避開那些黑漆漆的、緊緊關上的廳室,穿過寬大的門廳上了樓,來到一條走廊上。走廊兩側牆壁上的燭臺擺放著點燃的蠟燭,地上鋪著紅羊絨地毯。走廊盡頭是一個巨大的門,兩側站著穿著禮服的男招侍。當爵士靠近時,這道門緩緩的被打開,房間內燈火通明。高拱頂的房間內,掛著水晶的燈盞,波斯的羊地毯不留餘地的鋪滿大廳,幾個壁爐填滿了木柴,讓這個巨大的廳室隔絕著寒冷。廳室陳設著在一個奢侈的時代和國家裡適合於伯爵身份的奢侈裝飾品。一張長十幾米的紅木長桌擺放在房間中央,等待著客人的入席。

修曼一踏進房間,便看到身穿黑禮服的伯爵正與其他客人攀談著,伯爵注意到了年輕人的到來,轉過身。「爵士,快來吧,我想你來的不算太遲。」萊塔伯爵微微一笑,伸出手去與修曼握手。「久仰久仰,伯爵閣下,今有幸受邀,在下十分榮幸。」修曼連忙握住伯爵的手,殷切的回答道。其他參加宴會的貴族也依照禮儀依次與修曼打招呼,其中不乏一些宮廷上的上層貴族。一番會晤談後,伯爵舉起雙手清了清嗓子,朗地說道:「諸位閣下,謝你們的到來,今我們共聚於此,就讓我省去那些冗長的陳詞濫調,暫時我們忘掉身份的高低,共同享受這場宴會帶來的樂趣吧。」伯爵清澈的嗓音迴盪在大廳內,在場貴族都為伯爵的開場白鼓掌,他們似乎和修曼一樣期待著宴會的開始。

貴族們圍坐在宴會桌前,伯爵身為主人坐在了長桌的盡頭,不過身份地位的高地不影響宴會的座次,客人們都很隨意的找了位子坐下。端著各菜餚的女僕魚貫而入,不一會長桌上便擺滿了美食,從數百公里外新鮮海味到野外的珍饈,豐盛的大餐堆滿餐桌,讓人食指大動。

「諸位閣下,單單這些美食過於單調,不足以使各位盡興……」伯爵頓了頓「為此,我自作主張為各位準備了女伴,希望能增添各位的食慾。」話畢,伴隨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數十名各打扮花枝招展的少女從樓梯上徐徐走來,她們身著各式各樣的衣服,穿著打扮盡不相同。咋一看,猶如戲劇舞臺上的演員,令人瞠目結舌。只見其中有穿著舞鞋身材高挑的嬌豔舞娘,頭戴花圈楚楚動人的鄰家女孩,一臉乖巧的深閨中的貴族大小姐,全身穿戴軟甲卻單獨將腋下暴在空氣中的姬騎士,以及身著華貴晚禮服卻一臉傲氣的少女,甚至還有身穿黑修道服的修女打扮的女孩!薄如蟬翼的修道服遮掩不住她們傲人的曲線,開叉的修道袍雪出兩側雪白的大腿,在本該嚴密藏匿在鞋子裡的雙腳大膽的穿著綁帶涼鞋,塗著黑指甲油的腳趾了出來。這些女孩一字排開站在那裡,帶來的視覺衝擊力,刺著貴族們的眼球,她們都是伯爵調教好的癢奴,按照吩咐打扮成了各種的模樣,不過也有一些女孩出演的是她們原本的角。貴族們欣然領會伯爵的好意,紛紛挑選出中意的女孩,帶到桌子旁邊。修曼也興奮起來,在眾多女孩裡挑中了一個身著白長筒絲襪的閨秀模樣的少女。少女的上身是樣式十分典雅的黑連衣裙,裙襬卻只覆蓋到膝蓋之上的位置,彷彿隨時會陷入走光的風險。黑的裙襬下,是及膝的白長筒襪包裹著的纖細雙腿,腳下是與絲襪十分搭配的高跟涼鞋。長筒襪與裙襬的界,的那一片白的肌膚,明耀的令人眩暈。而女孩脖子上掛著紅的項圈,與她清純的打扮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標識著她的身份。女孩將手遞給面前的年輕人,乖巧的隨著來到了餐桌旁。

「想必各位已經選好了女伴了,那我們就開始宴席吧,各位紳士如果想吃什麼,也可以請你們的女伴代勞。」伯爵說完,修曼還沒明白話的意思,只見一位貴族旁的女伴脫掉了鞋子,出纖白的腳,用腳趾小心翼翼的夾了一顆葡萄回來,送進貴族的嘴中,那名貴族出滿意的笑容。有了第一個人的示範,其他人都明白了玩法,享受著女伴的服侍。一時間白的耀眼的大腿和腳丫代替了餐叉和餐盤,在餐桌上擺動著,為她的主人努力取回食物。看來是伯爵事先吩咐好,這些食物都被事先切成小塊或薄片方便女孩們服侍客人。這些癢奴都受過嚴苛的訓練,腳趾的靈活都比得上手指,完全可以為主人擔當充當筷子的任務。她們知道,如果在餐桌上把食物掉因此失禮的話,伯爵會怎樣的對待她們嬌的腳趾。

修曼望著其他女孩的腳上曼妙的動作,不由地有些出神。用女孩子的腳丫當做餐具?他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大人,請問您想品嚐哪道菜?另外我可以脫掉襪子麼?」身旁女孩湊到耳旁輕聲詢問,溼漉漉的雙眼柔情地盯著修曼像是在向情人訴說一般。「哦,哦當然……」修曼有些不適應,不過女孩還是立刻脫掉了長長的襪子,雙腳優雅翹起,出一對小巧圓潤的腳丫,白皙的腳背像是剝了皮的雞蛋一樣光滑,皮膚表面血管的脈絡清晰可見,五腳趾修長而緊密。

女孩輕輕一笑,靈巧的活動著腳趾為修曼夾了一片澆著醬汁的牛送到修曼的嘴邊,動作很靈活,似乎就像用手指一樣。除了牛外,修曼能嚐到女孩腳上清香的粉皂和足香的味道。修曼十分享受的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修曼咀嚼著問道,「您叫我娜娜好了,大人。」女孩回答道。修曼抬頭望去,女孩的脖子上的項圈上吊著一塊銀的牌子,用金漆寫著「陶娜—癢奴—36」,前面的字很好理解,後面的數字他猜測應該是標明瞭女孩的腳碼。陶娜也發現了修曼的注視,羞澀的一笑,連忙又夾了幾片牛來轉移注意力。這樣氣質非凡的女孩是怎樣成為癢奴的?她曾經又是什麼身份?修曼的心中浮想聯翩。

餐桌對面的貴族們都一臉淡然的享受著女伴的服務,於是修曼逐漸習慣起用女孩的腳來用餐的方式,他讓女孩一隻腳夾著一小疊麵包片,另一隻腳在果醬罐裡沾滿了果醬,修曼把麵包在女孩的腳底上刮來刮去,品嚐著女孩腳底上的果醬。這可把女孩癢壞了,一隻腳要夾緊麵包,保持好姿勢,另一隻腳還要接受麵包片和手指的騷擾;女孩嗤嗤的笑著,這一下增添了不少進餐的樂趣。麵包吃完後,女孩腳底的果醬還剩下不少,修曼不得不用舌頭享用了剩下的果醬,順便品嚐了下娜娜那同樣香甜芬芳的腳趾。

餐桌上的王公貴族們都盡興的享受身邊女伴的「送餐服務」,氣氛逐漸放鬆起來,男人們也不由得放肆起來。貴族們捉住女孩的腳踝,仔細的她腳趾上殘留的醬汁,用舌頭撬開嚴密的腳趾,侵犯隱秘的指縫。還有貴族把自己的女伴抱到腿上,讓她翻過身趴在自己懷裡,女孩的兩隻腳底擺到桌子上充當餐盤,食物被不斷送到上面。女孩以這種羞恥的姿勢被抱在男人的懷裡,餐叉在嬌軟的足底上刮來刮去,癢的全身亂顫。除此之外,每個人的餐盤旁都擺放著一對軟木,木的一端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修曼一開始並不知道這木籤的用處,直到他看到那位嬌媚的舞娘被一位貴族用木籤戳著她褐的腳心,她的腳趾條件反的張開又合攏。貴族們飽餐之後,都樂此不疲的捉著他們的女伴,用那細長的木挑逗著她們的雙腳,或是用餐叉去懲罰那對調皮的腳底,還有的貴族索摘掉她們頭上、身上的配飾當做現成的工具,逗女孩又怕癢的腳丫。

第三章宴會(下)

燈火輝煌的宴會廳裡,眾多衣冠楚楚的上貴族名紳進行著用餐,同時伴隨著女孩們時不時傳來的嬌笑聲。伯爵端坐在那裡,欣賞著這一幕。這些癢奴們都是伯爵心調教過的,令他十分滿意的女孩。她們伸出腳底任由貴族玩,或是故意用腳趾挑逗他們的面頰,撥著他們的慾望。這些女孩除了滿足了貴族們興趣,還是籠絡這些權勢們工具,如果有哪位貴族對身邊的女伴產生了濃厚興趣,伯爵就會慷慨的表示在宴會結束後,就可將他們心儀的女孩帶走。

宴會進行過半,貴族們一邊享樂,一邊攀談起來。修曼初來乍到,初入伯爵的際圈,暫且沒有相識的朋友,便靜靜的聽著。他們大都在稱讚這獨具風味的宴會,有的在對女孩撓癢的手法。在這種宴會的氣氛下,貴族們都放下平時的儀態,口無遮攔的討論著各式的話題。

「嘿嘿,聽說閣下近把領地的那位酒館老闆娘的女兒給抓去了?」「正是,那女人欠了我許多稅收,我便動了些手段,把她那可愛的女兒抓來抵押,順便玩了一番。」這兩位貴族談論的酒館修曼也知道,那酒館在附近也是小有名氣,畢竟那酒館的老闆娘有著不凡的姿,身材保持的像是年輕的少女,來這裡喝酒的男人有一半都是為了這年輕的少婦。平時店裡由她和她的女兒照料。那女兒平時在店裡幫忙,扎著紅蝴蝶結的側馬尾,穿著圍裙跑來跑去的姿態像條小鹿,讓人憐愛。

「那小丫頭的腳撓著多不過癮,何不把那女人抓來好好享用一番?」「我正有此意了,那臭女人的腳丫子我早就想玩一玩了,一直悶在靴子裡可真是費……」修曼聽罷這番談話,雖然對兩人的品行有些不齒,但羨慕之情不經於神,他彷彿看到了那美麗又風騷的老闆娘同她那嬌俏的女兒一同被固定在足伽上狠狠地搔撓腳心,一大一小兩雙腳丫上下翻飛、左右扭動的香豔場景了……

「聽說萊塔伯爵在一個月前將帝國的龍公主從肖克堡監獄裡接走了,你想必聽說了吧。」

「確有此事,你知道嗎,那位龍公主可是絕世的美貌,聽說那對玉足更是極品,可惜不能一親芳澤。」

「據聞這位公主的美足可是堪比歷史中的那位失蹤的玉足姬拉娜公主的,但龍公主可是帝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帝國軍隊的神領袖,這種尤物給你三條命你也無福消受。」

「伯爵大人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另外兩名年長些的貴族悄悄議論著,修曼豎起耳朵聽著,他雖然有些孤陋寡聞,但龍公主的名號還是知道的,帝國與王國的上一次會戰中,軍隊一舉攻破了帝國的要問前線來不及撤退的龍之公主芙蕾雅·西爾維婭被俘獲,王國以此為籌碼迫了帝國休戰。作為被王國俘獲的公主,坊間和宮廷之間都出著有關芙蕾雅的各種傳言。

不知不覺,宴會逐漸進入尾聲,女孩們充當餐盤與餐具的雙腳都有些髒兮兮的,沾滿著油漬和油。大廳裡的女僕將清淨餐盤用的刷子和摻著檸檬的肥皂水端給每一位客人。「勞請各位大人用此來清洗一下這些使用過的餐具。」女僕鞠躬道。「還請各位紳士幫助一下女士們,她們會十分的。」伯爵也打趣道。於是餐桌上的女孩們遭了殃,貴族們都樂於助人,認真又仔細地洗刷面前尤物的每一寸肌膚,連腳趾縫也不放過。

修曼看到有名貴族令女孩自己縱刷子刷著自己的腳底,發出「莎莎」的聲響,女孩羞窘不堪,但手上卻不敢怠慢,賣力的刷著自己的腳底。修曼回頭看著娜娜的腳底,雪白的腳底沾上了一層油漬,亮晶晶的反著光線。「那個,大人可以幫我把腳底刷乾淨嗎?」娜娜一臉祈求的表情看著修曼,修曼點了點頭,拿起刷子沾了沾肥皂水在娜娜柔軟的腳底上輕柔的刷了起來,細密的刷在腳底板上泛起白沫。「唔嗚嘻嘻,哈哈,太輕了大人,好癢癢~」娜娜蜷著腳趾,又努力把皺縮腳底大大的展開給修曼,如果沒能在宴會結束前把腳底清洗乾淨就慘了,負責管理的女僕很樂意替那些不愛乾淨女孩清理她們的髒腳底。修曼在娜娜的配合下終於把女孩舒展開的腳丫洗了個乾淨,包括隱秘的腳趾縫隙和腳背。他用手帕把女孩腳上的肥皂沫擦乾,白的腳背像瓷器一樣,修長的腳趾動著,似乎在緩解殘留的癢意,光溜溜的腳底暢滑無比,散發著檸檬的清香。修曼十分滿意,用手指勾了勾稚的小腳心,又引得女孩噗嗤的笑個不停。

等到所有貴族們完成了對「餐盤」的清理,這些女孩們紛紛行禮表示謝,穿上自己的鞋襪離開了餐桌。修曼身邊的女孩也行了個淑女禮,穿上了鞋子,臨走前悄悄將一團柔軟的織物進了修曼的手裡。「各位大人如果對這些姑娘中的哪一位興趣的話,可以先留下她們的鞋襪,伯爵大人很樂意與朋友分享樂趣。」女僕鞠了一躬帶著女孩們離開了大廳。修曼打開手掌,一條皺縮的絲襪還帶著少女的體溫,殘留的餘香讓修曼心猿意馬。他一下子領悟了陶娜的心意,心裡不免樂滋滋的。能有一位相貌出眾有氣質非凡的乖巧少女心甘情願的當自己的癢奴,獻上自己的身心,這是多麼香豔的機遇。

「接下來可以上酒了,」伯爵搖了搖手中的銀鈴,推著餐車的女僕走了進來,銀的餐盤用白布襯著,只有一瓶香檳的酒瓶纏著紅的綢帶。「伯爵小心的取過酒瓶放在桌上,周圍的人們都安靜下來,目光聚焦在這裡。

「伯爵先生,這小小的一瓶酒怎麼夠我們喝的,這未免太奇怪了吧?」一名嘴快的貴族不由的問道。「只是一瓶小小的餐後酒罷了,請諸位先品嚐一下。」伯爵笑道,令女僕給每個人湛酒,一瓶酒倒給每個人面前的小杯子之後正好倒完。貴族們疑惑又好奇,紛紛打量著杯中的酒。修曼看著手中的酒杯,黃的酒在燈火的映襯下清澈通透,看起來像極了香檳。當其他人見到伯爵一飲而盡,也紛紛打消了疑慮,飲了下去。修曼也一口飲了下去,酒裡帶著玫瑰花的香氣,沁人心扉,口有些酸澀。貴族們砸著嘴,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表情。

「這酒的味道有點像香檳,又有點不一樣……」

「確實如此,不過竟有如此甘美的的酒,真是奇特。」在座的王公貴族們不乏有品酒的專家,但沒有一個能說出其中的玄妙。

「這應該是上等的香檳酒加蒸餾過的少女足汗,這味道真讓人懷念,沒錯吧萊塔伯爵?」一位諳此道的年長貴族玩著手裡的杯子,詢問道。「正是,喬凡尼爵士,您的眼光一向這麼準,諸位今天品嚐到的是龍公主芙蕾雅的蒸餾足酒,公主大人的玉足可因此為我們出了不少汗呢。」萊塔講完,周圍便傳來了唏噓聲。「天啊伯爵先生,這酒還有麼?」貴族們急切的問道,如此可口的飲料竟是芙蕾雅公主玉足分泌出的香汗製成的,這簡直令人震驚。「呵,很遺憾這一瓶酒已經是我們小公主辛苦一星期的量了,現在暫時沒有剩餘了。」萊塔遺憾的說道。

此話一出,貴族們一下子有些失落,不過能品嚐到這種極品的飲料已經是十分幸運了。「各位先生,伯爵無私的分享了這無比珍貴的飲料,我們應該敬一杯給慷慨的伯爵。」在爵士喬凡尼的主持下,所有人都舉起了杯子,口中念著祝詞「敬萊塔伯爵!」萊塔伯爵也舉起手中的杯子,訕笑道:「也謝我們的龍公主,是她讓諸位品嚐到如此的好酒。」貴族們頓時一片鬨笑,剩餘的酒被一飲而盡。貴族們砸著嘴,細細的品嚐著奢華而極品飲料的滋味,這比他們品嚐過的任何酒都更加美味。

第四章高塔上的公主(上)

「公主大人快走,快走!」「來不及了,您快走……」一片喧囂和火光過後是敵人的嘶吼聲,打鬥聲。無數持劍的士兵闖進了房間,一劍刺了過去,一個又一個侍從和護衛倒在血泊裡。

芙蕾雅從夢中驚醒,汗水沾溼了內衫。她又做夢了,又夢見了數月前城池被攻陷的慘烈場景,侍衛和反抗者的鮮血灑滿了地板,無數士兵如水包圍過來,來不及撤退的芙蕾雅公主和她的幾個貼身侍女被活捉。

芙蕾雅爬了起來,通過小小的窗戶望著天空的月亮,橙黃的圓月懸掛在半空中,橙黃的月光在朦朧的夜映襯下無比美麗。芙蕾雅很喜歡月,因為月亮和她母親的秀髮一樣是綺麗的金,她還記得兒時和母親一起在皇宮的庭院裡,天台上觀賞月的景象。

而現在,芙蕾雅在墊著腳,透過著小窗欄杆的縫隙窺探著夜空中的景。因為龍公主芙蕾雅不幸的淪為了戰爭的犧牲品,被伯爵囚在城堡裡的一座高聳的尖塔上。穿過一層層螺旋的古老石梯,到達高塔的頂層,在眾多守衛的看守下的一間牢房裡。這是一間簡陋的牢房,只有一張堅硬的木板溼的地板和堅硬的牆壁。芙蕾雅躺在這老舊的木上,老舊的板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幾乎搖搖墜。「可惡的萊塔,混賬東西,竟敢這樣對待我!」芙蕾雅咬著牙憤恨的揮動拳頭。

芙蕾雅是在三天前被關押進了這座高塔,真正由公主淪為囚犯。在此之前芙蕾雅一直享受著高級囚犯的待遇,僅僅被軟著,甚至還有侍女為其服務,和現在的境地天差地別。囚芙蕾雅的房間位於塔的頂端,半圓形構造的房間,鋪著石磚的地板上只擺放了一張的上面有一扇小窗。這座石質的高塔曾經是關押政治女犯的地方,經歷過歷史和雨水的沖刷,現在仍舊屹立不倒。

「不知道戰況怎麼樣,父皇現在也許已經收復了失地吧?」芙蕾雅樂觀地想著,「也許明天王國的人就會畢恭畢敬的把自己送回帝國國都,他們必然不敢傷害我,在此之前就先忍耐一下吧。」落難的公主胡思亂想一通之後,疲憊的閉上了雙眼,酣睡了過去。

寂寥的高塔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隨著樓梯的迴旋逐漸發出響亮的回聲。微弱的燭臺光亮照出了來訪者的面孔,正是萊塔。儘管已是午夜時分,伯爵的臉上絲毫沒有一絲疲倦,反而神采奕奕。伯爵走到牢房跟前,透過鐵門的空隙安靜的觀察著睡夢中的公主,緻的臉龐在睡中出恬靜的表情,緊縮的眉給她增添了幾分英氣,即使身處如此狼狽的境地,女孩的面孔依舊昭示出如此的美麗。嬌小的身體蜷縮在堅硬的木板上,穿著瓢鞋的腳疊在一起,金的長髮披散著,髮質柔軟溫潤,想必一直有好好打理吧。。萊塔笑眯眯的,他的手中握著是國王的回信,國王剛剛給予了許可,允許萊塔在不傷害芙蕾雅公主命的條件下,策反她叛變帝國。伯爵早些向國王請願,將龍公主給他,國王深知萊塔的手段,便放心的給他來辦。伯爵等著這封許可令已經等了很久,雪白的紙張印著國王的私章,這項任務自然是秘密傳達的。芙蕾雅貴為帝國第二公主,成為了帝國和王國談判的重要籌碼,國王自然會好好利用這張牌。不過芙蕾雅軟硬不吃,嚴刑拷打自然也行不通。帝國和王國之間的局勢越來越陷入焦灼,如果能使帝國軍隊的神領袖龍之公主芙蕾雅倒戈,戰爭將會向著一方傾斜。因此國王的許可除了帶來的權力還有一份任務,儘快的策反公主芙蕾雅。至於如何「說服」公主,就是看伯爵的發揮了,對此伯爵充滿信心,「晚安,公主殿下。」伯爵收好信紙,消失在走廊中。

龍公主芙蕾雅·西爾維婭,帝國的第二公主,通馬術與弓術,有著不凡的身手和過人的勇氣。14歲時就隨著哥哥們去狩獵,散發的氣勢和身手力壓她的哥哥們,這位公主因此在皇室中大放異彩。芙蕾雅在16歲時便承襲了帝國曆史中龍公主的稱號,象徵著堅毅和勇氣。身懷期望的公主本該書寫帝國的歷史,振興皇室,卻不幸落入敵人手中,成為了兩國戰爭的犧牲品。

命運總是人,這位異國的公主從高高在上的寶座上墮入凡塵,成為伯爵消遣娛樂的奴隸,最終消失在了帝國的歷史當中。在眾多癢奴中,芙蕾雅特別受萊塔的寵愛,在無數次的調教和玩後,高傲的龍之公主芙蕾雅發自內心的屈服,成為了癢的俘虜,自願的成為癢奴。沒有人知道她經歷了什麼磨難,更沒人知道那段隱秘的歷史。

第五章高塔上的公主(下)

萊塔正在優雅的用著早餐,一旁站著一名個子高挑的貌美女僕專門為他服務,這位女僕是萊塔任命的女僕長,今天恰巧輪逢到這位姑娘執勤。

「公主現在如何了,你們照顧的怎麼樣?」萊塔飲一邊飲下一口熱可可,一邊問道。「大人,從早晨起芙蕾雅公主就被帶進浴室進行清洗,我們的公主身上的死皮進行了去除和保養,不過公主身上的意外的多,身子也很。」女僕長彙報著,「之後公主被帶到三號刑訊室被調教,由刑訊官佩莉負責,不過似乎進行的不是順利……」

「哦?正好我也去瞧一瞧,希望佩莉不要讓我失望。」伯爵饒有興致的走了出去,今天他主要的安排就是去欣賞芙蕾雅的所上演的好戲。

在城堡的地下,修建著龐大面積的地牢,這裡關押著許多抓進來的年輕女孩,她們往往會在這裡被調教成癢奴,極個別的女孩會成為城堡的女僕。這座地牢隱藏在城堡地下,主要是調教和關押女孩們的場所,除此之外也有一些特別的房間。三號刑訊室位於地牢深處,是單獨的一間牢房,伯爵穿過狹長的過道,身後跟著女僕長。兩旁牢房中傳來女孩的各哭喊,大笑聲,這些花季的少女們被以各種方式被處以撓癢的酷刑,房間裡各種刑具,刑架林立著,用壞掉的羽,木刷都隨意的丟在地上,上面還沾滿女孩的汗水。還有一些特殊的牢房,它設立在像地窖一樣狹小密閉的空間,像極了一口窄小豎直的井。受刑的女孩會被剝得全身赤之後浸泡在摻有癢的水中,雙手高舉過頭頂雙腳大張著綁在裡面,全身上下都逃不過的癢責會讓受刑的女孩痛不生。

伯爵無暇顧及這些景,直直的走向走廊盡頭。推開牢房的大門,走了進去,房間裡,一個金髮少女以高舉雙手萬歲的姿勢以坐姿綁在Y形的木架上,下半身的雙腳被進木製足伽裡。臉上出不耐煩的表情,兩名女子正用手指描繪著少女的腋下,無袖的連衣裙讓以這種姿勢打開的腋下肌膚完全出。這名受癢的金髮少女正是芙蕾雅。

「進展如何?佩莉。」伯爵詢問一旁穿著豔麗的女子,名為佩莉的女子是萊塔城堡中的優秀拷問師,除了擅長以癢刑調教女孩以為還有著腹黑的惡劣格,常常抓住對方的弱點把女犯或者癢奴折磨的神崩壞。一旦搜索到身體上的弱點,就像咬住獵物的鱷魚一樣抓住不放,盡情地去攻擊。「大人,我正在按自己的方法進行著,不過依我看這位公主的上半身並不是很怕癢。」伯爵回頭望去,刑架上的芙蕾雅面無表情,兩邊負責上刑的女孩無論怎麼搔她的腋窩,撓肚子,挑逗肋骨,都引不起一點反應。芙蕾雅甚至打著哈氣,一副無聊的樣子。

放在往常,萊塔一定會十分有耐心的慢慢調教,現在他需要儘快地摧毀女孩的心靈,用癢刑來擊垮她。「也許她的弱點就藏著那雙鞋子裡,佩莉,你還沒有去碰公主的腳吧?」伯爵問著。「大人,沒有您的命令,我不敢先動公主的腳。」佩莉諂媚的說道,「請大人親自檢查,我保證現在那雙腳底一定至極。」

萊塔正有此意,龍之公主芙蕾雅殿下的玉足恐怕每個男人都想一親芳澤,萊塔也不例外。西爾維婭王室的女成員每一個都有著無與倫比的美麗雙足,這點是遺傳了家族的優秀基因,包括芙蕾雅的母親和姐妹,生來就擁有一雙玉足。據聞,芙蕾雅14歲時在宮廷舞會上跳舞,期間因為討厭穿高跟鞋累腳,便直接把鞋甩掉,光著腳在地板上獨自跳舞。那優雅的身姿和驚豔動人的玉足直接成為焦點,人們的目光都被芙蕾雅那對踮起又落下的腳丫所引住了,白的腳背勝過瓷器的光澤,微微凹陷的足心攝人心魄,隨著腳尖的掂起,勾動著每個男人的心。遺憾的是,這位王室公主卻在後來喜愛上騎馬箭,時常身著獵裝,一雙短靴將雙腳包裹了起來,傲人的玉足很少再出示人。這朵帶刺的玫瑰的絕世玉足引了無數聞風前來的王公貴族,但卻都高傲的公主面前一一敗下陣來。

伯爵令兩名負責撓癢的女孩退下,走到芙蕾雅面前。「怎麼,你就打算用這小孩玩的把戲對付我麼?」芙蕾雅的臉上出了嘲的表情。「這樣的按摩方式未免有些單調吧?」芙蕾雅眯著眼睛,湖水一樣清澈透亮的眼睛裡此刻充滿了不屑。「你這個臭丫頭,真是放肆,竟敢對伯爵大人無禮!」佩莉在一旁呵斥。

「來人,給公主脫鞋!」冷峻的命令下,兩旁的女子將套在芙蕾雅腳上的瓢鞋輕輕的摘了下來,一對套著純白襪子的腳丫從鞋子裡展現出來。襪子做工細,質地上成,完全沒有一絲多餘的線頭。一雙白襪緊緊的裹住女孩的腳,將少女的腳型展現的淋漓盡致,加厚的襪尖也掩蓋不了修長腳趾的形狀,從腳掌到腳跟呈「S」形的傲人曲線,雪白的襪底一塵不染,泛著幾道褶。很難想象這樣一對尤物的主人會被束縛在這樣一間昏暗的牢房裡。

隨著鞋子被脫下,芙蕾雅的心充滿了不適。雙腳強迫暴給敵人面前帶來心裡上的屈辱,讓芙蕾雅十分窘迫。身為王室公主,自己其他姐妹一樣十分注重保養,夏天時,她令人取來深山中凜冽的泉水來清洗雙腳,在冬天裡,則用溫泉水泡腳,那種舒覺令她沉醉。至於撓癢責罰,芙蕾雅從沒有體驗過,也沒有人敢對她這麼做。但她的侍女在給她的腳底做按摩時讓她痛癢難耐的覺,她記憶猶新,以至於她很少讓人碰過自己的腳。

在王國內,膽敢觸碰公主雙腳的人都被視為大不敬,蔑視皇室的行為。但凡是覬覦芙蕾雅公主的一對美足的王宮貴族都只能在心裡意。這雙備受呵護的腳丫一直以來都被仔細的藏著鞋子裡,如今卻面臨著他人的褻玩。芙蕾雅的內心怦怦亂跳,外表卻強裝著鎮靜,一言不發。

萊塔伯爵盯著這雙雪白的尤物,不由得發出讚歎,雪白的棉襪貼合在少女的肌膚上,包裹著女孩的秘部。有多少人朝思暮想的龍之公主芙蕾雅的一對腳丫就擺在面前,任由擺佈。而公主那對傳聞中的光玉足也僅僅只隔了一層布料就能一睹為快,萊塔的內心充斥著熾熱的覺。萊塔的手輕輕地撫上純白的襪底,棉軟的暢滑像是觸碰到了棉花,手指在襪底上劃出一道劃痕。雖然是棉襪,卻又薄如蟬翼,隔著襪子就能受到腳底的溫度和腳掌肌膚的彈。儘管時間緊迫,但萊塔還是想受一下這對棉襪腳丫的觸

芙蕾雅皺緊了眉頭,腳上傳來的覺像是蟲子在爬來爬去,一道道痕癢彷彿有小手在抓撓自己的心一般,令她焦躁。她咬緊了嘴,決定無視萊塔這反的行為。「呃……嗯嗯…唔唔嗚嗚嗚啊……」芙蕾雅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聲音,原本面無表情的公主臉上出現了一點變化,內心的防線出現了一絲裂縫。伯爵察覺到了這一點,手指變本加厲的刮搔潔白柔軟的襪底,每隻腳底都用兩三的手指爬搔著,伯爵用手指稍稍用力,把手指陷進白襪腳掌的包裹中,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著女孩的腳掌心,順便再刮撓幾下。上等蠶絲製成的棉襪子更注重舒適和透氣,對於芙蕾雅腳底的保護本身就很薄弱,面對伯爵的心修剪的手指甲,彷彿就像直接在撓光腳心一樣的覺。

「唔唔…唔、撓癢癢什麼的,也太幼稚了吧。」芙蕾雅一副無奈的表情,彷彿是在告訴他們這毫無作用。公主那雙棉襪腳丫裡不停扭動的腳趾頭卻在告訴伯爵另外的情況。靈動的腳趾在一層薄襪的遮掩下像裹著薄紗的舞女一樣有種朦朧的美,舞動的腳趾在襪尖上顯示著獨特的輪廓。

純白的棉襪的布料味和一股奇異的香鑽入伯爵的鼻子,這味道隨著主人腳趾不老實的扭動越來越濃郁。伯爵十分享用這種味道,他在對女人撓癢的時候會享受「聲味」三種受。「聲」是女人受癢時發出的嬌笑聲,「」是指女人的那一對腳的姿,外貌,腳底肌膚的顏。而「味」則是伯爵最看重的一點,她們腳丫子的味道。無論是鞋襪還是光的足底,少女腳丫上青澀的足味,成女子腳底飽滿的香,冰涼或是溫軟的腳在剝去襪子後散發出的味道,伯爵就像是品鑑紅酒一樣認真的去享受,在他看來紅酒和女人的腳一樣是讓人享受的東西。

隔著一層透薄的襪底,指尖受著腳底肌膚濡軟的觸,手指不斷撥著潔白的襪底,劃出一條條細痕,產生的痕癢像一條條小蟲鑽進腳底心。這可苦了芙蕾雅,抿成一條縫的嘴被癢意打開,不自覺的產生微弱的搐,臉上一副苦悶的表情。白襪腳被人隨意把玩,讓她產生了恥辱的覺,手指刮在腳底的覺又讓她產生笑的衝動,兩者的矛盾充斥在公主嬌豔的臉蛋上。

「您的表情看起來比剛剛有趣多了,我還以為您本不怕癢。」伯爵滿意的看著芙蕾雅努力忍耐而鼓起的腮幫子。「接下來,就容在下失禮了,公主殿下。」伯爵雖然嘴上彬彬有禮,但語氣卻充斥著調笑的意味。

芙蕾雅詫異的看著伯爵從佩莉手中接過的剪刀,對向了自己雙腳。「不!你不準,你怎麼敢……不!!!」公主立即明白了剪刀的用途,厲聲的呵斥著。但這裡不是帝國境內,她這個公主的發號施令此刻並不管用。伯爵不予理睬閃著亮光的剪刀湊近了縮緊了的白襪腳丫,包著水牛皮的足伽牢牢地拷住公主纖細的腳踝,讓她退無可退。

伯爵揪起芙蕾雅左腳的襪尖,向上拉動。絲綢的質地富有彈,襪子被拉伸的很長但亦然能包裹著雙足。伯爵沿著襪尖的邊緣「咔嚓」一下剪掉了拉扯到極限的襪尖,鬆開了手指。失去控制的襪子「啪嗒」一下受慣彈回了芙蕾雅的左腳,不過此時的襪子已經失去了一半的布料,只能勉強遮掩住半個腳掌和腳跟。殘破的布料隨著飄落,芙蕾雅公主貼身的織物被這樣無情的剪壞,不由得令人覺得可惜,不過好在今後公主的鞋襪唾手可得,有的是機會。

芙蕾雅的腳趾和腳掌赤的暴在空氣裡。玉筍一樣筆直的腳趾不知所措的蜷縮又打開,十顆腳趾生的均秀勻稱,每一顆腳趾的尖端和末端都是一樣細,拇趾較其它略一絲,纖秀筆直,小腳趾則較其它略細一絲,帶著略大的弧度,其餘的腳趾都僅有細微的彎曲,整齊的排布著,十顆腳趾均都纖細軟濡,貝齊明亮的腳趾甲如貝殼一般,也更加誘人。被包裹一半的粉白的腳掌呈現出嬰兒般的肥,在破損的白襪作為背景的映襯下構成強烈的視覺衝擊。芙蕾雅一時間窘的說不出話來。

讓王國半數以上男人著的絕世玉足,就在萊塔的惡趣味下強制的展現在他人的目光下,準確的來講是展出了一半。半著光潔的腳掌如剛出浴的美人般半半遮,腳底殘留下的白刮痕訴說著這對腳的主人受到的責罰,的肌膚散發著魅惑的氣息,殘破的襪子遮掩不住含羞的腳心窩。這樣惹人憐愛的一雙尤物無疑會讓任何男人為之著

一旁侍立的佩莉接過伯爵手中的剪刀,也不駐足觀望,有著多年審訊官的經歷的佩莉也沒見過如此秀氣,如此美輪美奐,無比誘人的足。

「公主殿下的腳果然非同凡響,您的玉足和您的姿真是不分上下。」萊塔不著調的恭維又讓原本傲氣的龍公主臉蛋上增添了兩朵紅霞。不知所措的雙腳似乎又因此向後縮了兩下,伯爵的雙手再度伸向了那對柔軟的雙腳,不過這次沒有襪子的阻隔,手指肚直接觸碰的是失去保護的腳底滑肌膚。豎直了的一手指攀上了芙蕾雅的大腳趾,慢慢的刮撓著腳趾肚,順著那彈軟的肌膚一路滑到半著的腳心窩,稍微挑逗兩下之後又順著優美的足弓曲線繞到小腳趾肚上,波般的在手指芙蕾雅的腳底板上畫起了「U」形。這種撓癢的方式更多的是玩,不過對於芙蕾雅來說十分刺,指甲刮在腳心的觸像是無數小手在抓撓自己的心。面對這份癢意,芙蕾雅蜷縮起腳趾抵抗著手指的侵犯,光滑的腳底一下泛出許多可愛的褶皺。想憑藉著這樣來逃脫撓癢,未免有些天真和孩子氣。伯爵將手掌橫過來,四手指像鷹爪一樣探進皺縮的腳掌裡,沿著褶皺之間的間隙搔撓,像是在耕耘土地一樣在腳底的褶皺間穿梭,不過他的手指耕耘的是芙蕾雅足底隱藏起來的癢癢

「嗚嗯!!!」芙蕾雅發出悲鳴,大量的癢順著腳底穿回大腦,這種癢放在平時足以讓她放聲大笑,而現在卻只能盡全力憋著,嘴角也不自然的扭曲著。五顆腳趾因癢奮力扭動,用力蜷起又張開到極限,腳趾頭扭動著,如舞女般跳起亂的舞蹈。這彷彿是在誘惑般的勾引自然不會讓肆的手指停下來,手指肚捏著腳趾,指甲刮搔著腳掌軟,時不時的照顧一下小腳心,伯爵的撓癢技巧肆意的施加在芙蕾雅怕癢的腳丫上。

僅僅半個腳掌大小的地方顯然不能滿足五手指的同時搔撓以及萊塔的慾望。他將雙手的手指伸進那仍盡心遮掩著腳丫的半片襪子裡,用手指甲輕輕剮蹭起一直藏匿著的腳心,時不時像蟲子一樣動扒搔著。芙蕾雅未受撓癢波及的半邊腳底也被癢侵入,雙腳的腳心處像是被蟲子啃噬一樣的麻癢讓她顫抖著。伯爵靈活的手指並沒有過多留戀滑的腳心,一直向下探去,一路穿過腳心和腳跟,這個過程中芙蕾雅腳底綿軟的肌膚和富有彈的襪子緊緊的包裹住他的手指。伯爵的手指一直探到最底部後,手指彎曲成勾狀,帶動著襪口向上猛的一提,芙蕾雅腳上最後的遮羞布也蕩然無存了。

伯爵隨手把手中拔下來的半邊襪子放在嘴邊嗅了嗅,剛剛撥下的襪子帶這些許的餘溫和溼熱,清新的布料味夾雜著神秘的芬芳氣息,最後才有一股襪子主人的體香味。似乎是以為這雙襪子剛剛穿了不久,上面只有襪子本身皂粉的氣味以及那股若隱若離的香味。這種味道並沒有讓伯爵到太滿意,於是轉而觀察起眼前的尤物。

失去了最後保護的腳丫害羞得蜷縮著,但仍然被迫暴在空氣和目光中,這雙玉足的纖塵不染,足背的肌膚欺霜賽雪,猶如白銀般光潔,綢緞般絲滑,幽藍的靜脈眼可見。雪白的腳心窩表面是一種剔透的瑩白,內裡透著水桃般的粉,白裡透粉的腳心彷彿輕輕一按就能按出汁水來,如此細膩的肌膚,沒有一點瑕疵,腳底上細膩的紋路像葉脈一樣清晰,連足跟的肌膚都只是光滑富有彈,好像是打磨光潔的上好玉料,只因主人受了刑罰,細膩的肌膚表面佈滿了一層細汗,卻也因此而更顯潤柔誘人。

龍公主芙蕾雅的一對玉足或者說是腳丫子,就這樣以這種方式展現在世人面前。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可愛尤物,讓無數少女充滿嫉妒和羨慕的玉足,如今卻成了承受責罰的弱點。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上產生了許多抓撓出的痕跡,羊脂玉一樣白的肌膚也因此充滿了血,桃紅的腳底上一滴滴汗珠順著腳弓滾落,似乎是在為主人而哭泣。

「哼!就憑這樣你休想令我屈服!」這樣的戲耍和羞辱讓芙蕾雅產生了難以抑制的怒火,內心暗暗咬牙切齒。火紅的臉頰如含羞怒放的玫瑰一樣氣鼓鼓的,一雙養尊處優的高貴玉足在萊塔手上受盡折辱,自己的雙腳本應該跨上馬鐙馳騁在無垠的草場上,現在成了可憐的玩物。

伯爵仔細欣賞著,能欣賞這樣一幅美景的人,王國境內恐怕只有他一人。伯爵的嘴角洋溢著一絲微笑,滿足的覺遍佈全身,調教和征服這樣一對嬌美的尤物,接下來的過程他一定會好好享受的。

於是一雙手指很快又向這對光溜溜的足發難。萊塔反轉著雙手,大拇指刮搔著腳掌和腳趾部的相接處,其他四手指直勾勾的對準了腳心窩,狠狠的撥著腳心的深處,另一隻手則恰好相反,拇指對著腳心,其他四手指則對付腳趾和豐滿的腳掌。與之前溫和的方式不同,伯爵不疾不徐的將兩種不同的撓癢方式同時施展在芙蕾雅的雙腳上。一種本無法適應的癢意直心頭,幾乎要衝破她的嘴角了。

「這公主小妞已經癢得無法忍耐了大人……好了,趕快笑出來吧,舒舒服服的笑出來吧!」佩莉在一旁竊笑著,用誘惑的聲調譏諷著芙蕾雅。

在敵人面前不顧顏面的大笑,芙蕾雅不能接受。從小被培養的皇家禮儀嚴格要求著公主們的一顰一笑,放肆的大笑是一種嚴重的失禮,何況在敵人面前,更是關係到國家的顏面和自身的尊嚴。

「只要忍耐一下就好,我怎麼能在這裡失態!」維護住身為王國公主地位的尊嚴,是芙蕾雅最後的矜持。

公主咬緊牙,努力轉移注意力。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了父王和母后的慈祥的樣貌,姐妹們悉的面孔,士兵們為保護自己而倒下的背影……

「我是龍公主芙蕾雅。西爾維婭。」芙蕾雅心裡默唸著,彷彿這是她的護身符一樣。「我絕對要忍耐住……」芙蕾雅倔強的咬緊牙關。

發揮出彷彿要在腳心的軟上開闢個一般的氣勢,萊塔的指甲尖飛快在那僅僅一小片肌膚上用力刮撓。

比之前劇烈數倍的奇癢突如其來地刺入神經,強烈的笑意決堤而出,一時衝開了芙蕾雅的牙關。

只不過,片刻之後,便又被驚人的毅力壓抑了回去。儘管面痛苦不堪,芙蕾雅依舊狠狠地咬著牙,將所有忍耐不住的笑意強行反芻回體內。

因為這種亂來的行徑,身體的顫抖和搐更加劇烈,已經完全不能作任何形式的控制了。

體力和意志都在迅速地消耗著,芙蕾雅竭盡全力也不過能忍住不笑出聲,至於腦袋在痛苦之下無意識地甩動,肢和小腹如海般地劇烈起伏搐,就完全是自己顧不得的事情了。

雙腳上的癢仍在毫不留情的摧殘著芙蕾雅的意志,伯爵絲毫沒有憐憫,手指連本加利的在腳底的飛舞,心修剪的圓潤指甲在同樣光滑的腳底板上刮撓著,發出「莎莎莎」的聲響,光是這聲音就足以讓人覺得癢徹心扉了,何況是施加在公主佈滿癢的腳底板上。

芙蕾雅調動全身的意志來對抗著噬人的癢意,腳底的癢癢正一步步侵蝕著大腦,讓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她努力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回想著自己第一次學習箭時的情景,老師教她的第一個技巧就是調勻呼,把箭搭在弦上,對準箭靶,然後一動不動的保持這個姿勢。芙蕾雅現在想象著自己在箭,一動不動的瞄準著眉心的獵物,把一支羽箭搭在弦上……

「咿呀!噗嗤誒嘿嘿嘿哈哈哈,怎麼,笑,出來了哈啊哈哈哈……我不要……一搭進了芙蕾雅的腳趾縫間,慢條斯理的拉鋸著足指間的嬌,兩側毫無防備的腋下伸進了兩隻套著白綢手套的手,捏著腋心。突如其來的襲擊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咯吱~咯吱~咯吱~怕癢的腋下也好好撓一撓~」女僕長嘲著,盯著公主那即將崩壞的表情,彷彿要將笑容從她臉上擠出來一樣的,對芙蕾雅自認為不怕癢的腋下施加著湛的指法。

芙蕾雅緊縮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眼睛彎成月牙狀,憋著的一口氣「刷」地洩了出去。鑽心的癢讓大腦失去控制,腳心傳來的恐怖癢意佔據了一切。

「咕哇~啊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啊腳趾不要、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咕哈哈哈哈……不,嘻嘻笑哈哈停,嘻嘻嘻嘻……」

「為什麼會這麼癢!?停、停下來啊……哈哈哈……癢死了……完全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我嘿嘿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公主痛快地大笑著,完全不顧皇家禮儀了。身為一個公主的矜持,維護國家的顏面和自己的尊嚴,這些都被拋之腦後。現在她的大腦只有一個覺——癢癢!口水和鼻涕隨著劇烈的大笑飛濺,黏糊糊的粘在臉頰上,爆笑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從來沒人會想到公主芙蕾雅會發出這麼俗放肆的大笑聲。

彷彿要將十幾年裡壓抑的所有笑容在這片刻時間裡釋放出來一樣,一張開嘴巴就無法再控制,不可遏制的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暢快笑聲。滑稽的表情和張到嗓子眼的嘴巴配合著芙蕾雅夜鶯般啼轉的嗓音發出的俗爆笑聲,反差的覺油然而生。

然而龍公主雅芙塔殿下的撓癢調教只是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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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aaoo 2024-08-17 23:48:06

第六章談判

萊塔伯爵在濃濃的夜中疾馳著,他的披風隨風擺動著,夜晚寒冷的面吹來灌進口,身後的兩個侍從驅馬勉強追趕著主人的快馬。直至黎明破曉時分,他才到達了王都的地界。

「請稟報國王陛下,萊塔。伯裡曼奉命覲見。」萊塔向王的士兵說道,他下沾水的披風,出了他年輕而英俊的面孔。這些士兵雖然沒有認出伯爵,但萊塔手上閃閃發光的板戒上雕刻著皇家的標誌,這就足以證明來著身份的顯赫。

士兵們不敢怠慢,立刻通報了進去。不一會通報的士兵氣吁吁的跑回來,「請伯爵大人覲見,陛下已恭候多時。」兩側持著兵刃的的士兵立刻向兩側散開,為伯爵打開門讓出一條通路。萊塔車輕路的穿過複雜而龐大的殿,轉眼間來到了國王的私人會客廳。推開大門,是悉而令人敬畏的背影,國王正揹著手站在落地窗旁。

「陛下,萊塔奉命前來見駕。」伯爵恭敬的屈身行禮。國王轉過身來,面示意萊塔起身。「噢,你來的正好,快來快來。」國王坐在了沙發上,萊塔道謝後也默默的坐到了跟前。他為國王效命許多年,每每有要事來找他商計,就會到這間會客廳來。眼下國王著急令他前來覲見,他立刻疾馳了一天一夜前來,將城堡中的尤物拋在一邊,來此聽候國王的差遣。

「長話短說,現在我們面對著帝國的一場談判。」國王免去了不必要的問候,直接切入了主題。「四天後,在聖丁堡去會面,帝國那面指派的是薔薇公主來參加談判……既然如此,我嘛,認為你是個很合適的人選。」國王在桌子上的雪茄盒裡出了一支石楠菸斗,叼在嘴裡,緩緩的吐出一個菸圈。他這副模樣不像是個國王,倒像是個老煙鬼,從容不迫的態度完全覺不出是在談論國家政事。

王國與帝國的戰事隨著雙方的兵力不斷投入而焦灼,眼下兩國罷兵是必然的事情。王國先前就以俘獲的公主芙蕾雅作為藉口要求帝國撤兵,現在兩國之間必將面臨一場談判,來分配戰後的利益問題。萊塔思索了一番後說道:「樂意效勞,陛下,當下我們應該利用好手上的籌碼來從對方手中贏下更多。」

「不錯,這就像是場牌局,我們手上有龍公主這張好牌,但帝國手上抓的是什麼牌我們不知道,這一點,萊塔,就要你動動腦筋了。」

「是的陛下,可惜的是龍公主十分頑強,您與我的任務還沒完成,想要令她屈服還需要加以時,不過想必帝國會將贖回公主最為優先條件。」萊塔說道。對他來說這場談判是一場挑戰,如何巧妙的打出手中的牌是他要思考的。萊塔的腦海裡飛快的驗算著,籌劃著應對帝國談判桌上各種情況的對策。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帝國殿中,大臣和王貴族們正陷入一片焦慮當中。帝國的國王病重,臥不起,權政順位由長女薔薇公主暫未代理。被不安和焦慮所籠罩的廷,因為即將到來的兩國談判而蒙上了一層霾。

薔薇公主希爾茜。西爾維婭與龍公主芙蕾雅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她同樣有著天資絕,不同於芙蕾雅的是她繼承了母親的基因有著一頭褐的漂亮捲髮。風華絕貌的外表下還有著冰雪聰明的才智。明與王國之間展開的談判,公主她決定親自前往,雖然群臣和貴族們試圖勸阻,但希爾茜執意要前去。

擁護龍公主芙蕾雅的將領和貴族們十分動,紛紛前去會見,圍在公主身旁。

「啊,公主大人,請您一定要將芙蕾雅殿下解救出來……」

「是啊,公主殿下您是如此的勇敢與智慧,願女神保佑您。」

前來見希爾茜的大臣與將領絡繹不絕,等候的人幾乎擠了外面侯客的房間,他們都是受到過龍公主的恩情的士兵和將領或是擁護龍公主的貴族,聽聞了消息前來拜見。「我會在談判上明確我的立場的,但首先我會把帝國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希爾茜緩緩的提裙施禮,一邊說道。「請諸位大臣放心,你們的心情已經傳達到了,芙蕾雅我一定會親自帶回來的,就請各位放心吧。」大臣和將領們聽了公主這席話,心中仍有不安和忐忑,疑惑和懷疑的互相張望著,但好在有了這份保證,便稍稍安心的紛紛離去了。

希爾茜一一送走了大臣和貴族們,回到了房間裡,關上了大門。走到了一面鏡子前,端詳著。眼前的少女風華正茂,一身紅黑的華美套裙將身體的曲線展示的淋漓盡致,褐的捲髮垂到口,嬌美的臉蛋上掛著會見大臣們時甜美的笑容,任誰都會為之著。一雙傲人的雙腿被白絲包裹,但到腳踝的位置就戛然而止,她穿的是一雙踩腳襪,搭配著一雙羅馬涼鞋,白玉一樣的腳背和蔥白腳趾在幾乎鏤空的鞋子的襯托下十分魅惑。剛剛前來會見的大臣們都沒有注意到公主這對十分氣的雙腳。

然而這如桃花般的笑靨掀起了一陣波,轉眼間籠罩上一層濃濃的霾。

「我到底哪裡不如芙蕾雅?」希爾茜自言自語著,在鏡子裡打量著自己,在她看來,自己這褐的捲髮比起芙蕾雅金的秀髮要遜不少,每每看到芙蕾雅那象徵著西爾維婭王室正宗血統的金髮,她就無比羨慕。自幼起,芙蕾雅就得到了超過其他兄妹的寵,而父王的關注往往都在芙蕾雅身上,無論是容貌,才智還是聲望,都是這個名義上的妹妹更勝一籌。長久以來希爾茜的心中都被芙蕾雅的影籠罩,尤其是當她在獲得龍公主的封號時,希爾茜的嫉妒心越燒越旺,為什麼她能獲得父王的寵,為什麼她能令百官擁護?就因為她是王室正統,而自己是庶出的嫡女麼?

「可惡!可惡!可惡!」希爾茜的表情扭曲著,一想到將來芙蕾雅未來很可能執政成為女王,而自己的抱負和理想都隨著化為泡影,希爾茜的內心裡就充了不甘。將來?未來?等等,芙蕾雅的未來現在不就掌握在自己手中嗎,未來發生的事情難道是一定的麼?想到這裡,希爾茜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個計劃已經在她心中產生了。漆黑的惡念頭在她腦海中醞釀已久,現在只是需要去實現的契機了。

希爾茜板著的臉放鬆了不少,一想到天賜良機使這個計劃可以順利的實施,她就不有些興奮,大腦沉浸在計劃成功後的甜美的幻想中。一想到那個不可一世的妹妹將將永遠的陷入絕望,墜入深淵中受折磨,希爾茜渾身都火熱起來,鏡子裡的少女面頰燒的通紅髮燙,雪白的肌膚充斥著病態的紅。

「小薇。」希爾茜捏了捏自己的臉蛋,重新擺出平時標準的微笑,輕聲呼喚著自己貼身女僕的名字。話音剛落,一個女僕從房間的一個小套間裡走了出來,雙手疊在身前行了個禮,「殿下。」女孩聲音十分清脆,但又透著一絲顫抖。

「我有些累了,可以給我按摩一下腳底嗎,像往常一樣哦。」希爾茜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將腳翹在軟凳上,涼鞋裡的腳趾蜷曲又舒張,似乎在催促著。

「是。」雖然希爾茜語氣中吐著溫柔,但小薇知道自己是絕不能違背任何命令,讓公主任何一點不,遭殃的就是自己。小薇跪在公主面前,正對著軟凳上擺著的一隻涼鞋鞋底,因為房間地板上鋪設的地毯,所以膝蓋不是很難受。小薇向前湊了湊,小心的解開希爾茜腳上涼鞋的綁帶,一隻手握住鞋底,另一隻手託在鞋底將鞋子取了下來放在地上,革制的涼鞋底上清晰的留著五顆腳趾頭的汗印,褐的鞋底被汗漬染上了更深的顏

軟凳上一隻的腳底了出來,剛剛從涼鞋裡釋放出的腳底上還沾著許多晶瑩的汗珠,紅的腳底像是透了一樣,汗水在冒著熱氣的腳底上暈開變得熱有滑膩。豐腳掌上是剛出汗後健康的粉紅,原本白瓷的腳跟和腳弓也因為涼鞋鞋底的擠而充。眼前的這隻冒著汗氣的腳丫子如果換算成帝國的標準尺碼大概有39碼,比起同齡女孩來說,腳型比平均值稍微大了一些,但卻多了一分魅惑和

解放出了的腳丫開始舒張著腳趾,腳趾之間的隙被汗水黏連著,腳趾調皮的動著,五腳趾像開屏的孔雀一樣愜意的舒展開來。的腳趾肚彷彿是白的蝦子,貝殼一樣的腳指甲點綴在腳指上;一枚白金的腳指戒戴在第二腳指上,上面用金漆鐫刻著帝國第一公主——希爾茜。西爾維婭的名號。

小薇輕輕的握住主人的腳底板,溫熱的手從指尖傳來,從腳底不斷湧出的汗侵佔了整個腳底,一股特殊的汗味隨著熱氣的冷卻在房間裡漸漸散佈開來,如果讓小薇來形容這股味道,那大概是「腳臭」兩個字,女孩子特有的腳臭味,在空氣中蒸騰著,充斥在每一息的空氣中。

小薇向前湊近,伸出舌頭從腳跟到腳尖,劃出了一條直線,唾在腳底上留下一道水潤的痕跡。

「嗯~啊啊~嘻嘻就是這樣子……」希爾茜美眸眯成一條,櫻桃小口微張著,發出嬌美的息。所謂的「按摩」就是小薇對主人例行的服侍,用舌來服務公主的腳底板。這樣的服侍小薇進行過許多次了,公主殿下腳底的每一處肌膚的味道她都十分悉,這氛氤的足味對小薇來說是致命的毒藥,不知不覺中就讓她上癮了。

希爾茜的腳在緊張和興奮的情緒下,腳底就會大量的冒汗,時常因為出汗而染上濃郁的汗味。就算是平時腳底也帶著汗水的粘膩,所以她一直穿一些清涼的鞋子,襪子卻很穿。因為套在腳上的襪子往往不到半天就沾腳汗而浸了,而這些襪子散發著的羞的酸臭氣味讓希爾茜不得不親自清洗,如果讓王的其他女僕發現希爾茜穿過的襪子上散發著與公主殿下身份完全不相符的味道,就糟糕了。因此希爾茜這雙腳丫令人害羞的特徵就讓她有些難堪,尤其是自己的妹妹芙蕾雅那雙香軟的玉足,自己的腳與之相比就更是相形失了。

小薇品嚐著希爾茜腳底香甜的玉,甘酸的汗味烙在寬厚的腳上,冒著熱氣的腳趾在每一次打開都悄悄釋放著人的香味,就算是同為女孩子的小薇在多次服侍後也為之到著。她賣力的用香軟的小舌頭服侍著,同時貪婪的將希爾茜腳底紋理裡藏匿的汗水舐乾淨,每一次伸出舌頭,都是舌蕾與足汗味的碰撞。腳掌處,腳心窩,腳趾肚,腳跟,腳背,每一個地方都仔細的勾動舌尖,唾將櫻粉的腳底鍍上了一層油光水亮的水膜,反著妖的光彩。

這場香的按摩在小薇過每一腳趾,每一處腳趾的隙後告一段落,希爾茜意的點了點頭,把腳底在小薇痴痴的臉蛋上蹭了蹭,腳底上剩下的唾和腳汗統統抹在小薇的臉上。「好了好了,你做得很不錯,乖孩子~」希爾茜的心情十分愉悅,腳底被舐的快還殘留在身體上,原本汗的臭腳又變得乾乾淨淨的,重新進了涼鞋裡。

第七章談判(下)

聖丁堡位於帝國與王國毗鄰的邊陲城市,儘管處於兩國界的地界,卻沒有受到戰火的侵擾,這裡一年四季都有兩國的商人前來,在這裡貿易。每天來往的商隊車水馬龍,將集市堵個水不通。歷史上這座城市的所屬一直被兩國相爭,後來終於達成了協議作為貿易自治的城市獨立。帝國選擇在聖丁堡作為談判的地點,也是兩國默許和認可的,在這裡兩國的勢力都不會手。

萊塔。伯裡曼乘坐著掛著王國旗幟的馬車駛進城,一路前往驛館。他兩天前出發,現在是第三天,雙方談判將在明舉行。他透過窗子觀察著這座城市,城區的集市林立,大大小小的商販商鋪琳琅目,光是商會就有七八個,喧鬧的集市將活力賦予這座城市。光是站在街上,就能受到這裡熱鬧,繁華的氛圍。城市中心的廣場用打磨光滑的彩石磚鋪設在地面,花壇中的巨大著華麗的水柱,古老的鐘樓在光的照下熠熠生輝,一大群白鴿在地面上啄食著小孩子丟下的麵包渣。這座自由的貿易之城每年都產生巨大的易量,收取的稅金很多都花在了城市建造上,因此這座發達的城市引了大量富裕的商人,身份顯赫的人來往。巨大的,富庶的城市催生著娛樂的發展,到了夜晚,在這座光鮮的城市也有著黑暗的角落,不受帝國和王國管轄的地帶成了滋生特殊易的搖籃。那些奴隸商人從王國或帝國攜帶著「商品」到達這裡,暗地裡進行販賣,這些「商品」往往是因為戰爭無家可歸的女孩,或者是因為走投無路被販賣的女,還有一些是被綁架的少女將賣到另一個國家。這些女孩中質量上乘的會被放在拍賣會上進行拍賣,競價高者獲得。因此,許多達官顯貴,富豪大紳都是被這點引前來這座城市。

伯爵乘著馬車在城中轉了一圈返回了驛館,如果條件允許,他很有興趣在閒暇之餘遊玩一下這座城市,不過眼下有著更重要的事情。馬車穿過街道,抵達了驛館,這座兩層樓灰黑的建築就是王國建設在此地的驛館了,現在供伯爵一人使用。旅途勞頓的萊塔現在不奢望奢華的裝修和傢俱,只想在晚上泡個澡,喝杯茶。

萊塔剛準備從馬車上來下,驛館的侍者就前來接,拿出木質的凳子來給萊塔墊腳,侍者們一邊恭敬的候著遠道而來的貴客,一邊將他領進驛館。

稍息,萊塔躺在大廳的沙發裡,桌上是一杯泡好的茶葉,如果不是要是要事在身他一定會先喝上兩杯。現在他正盯著茶杯上升騰的熱氣,思緒隨著縷縷茶香飄散開來。

「伯爵大人?」一名侍者靠了過來輕聲問道,萊塔雖然有些反被他攪擾了安寧,但還是示意他繼續。「是這樣的,外面有一個僕從帶來了一封信給您。」侍者小心的掏出一枚信給萊塔,伯爵接過信件,只見封面上用纖細的字體寫著:於萊塔。伯裡曼伯爵拆。

「送信的是什麼人?」他問道。「不知道,大人,那個人把信給我就走了。」侍者也不清楚是何人送來的信。伯爵機警的回到了房間裡,拆開了信封,裡面信紙上纖細的字體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想,寫信的是個女人。他展開信紙,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傳來,上面只有寥寥的一行字:請您立刻到三號公館來,從後門進入,有要事商議,勿疑。伯爵若有所思,他笑了笑,這樣的陷阱也太明顯了。不過,緊接著一枚戒指樣的東西從信封底部被摸了出來。他拿出這小巧的戒指端詳著,白金材質的戒指上用金漆刻畫著一些細小的花紋,中間的大部分面積則深深地刻著「PrincessoftheEmpire——HillsiSilvia」這麼一行小字,伯爵能辨別出來,這是兩國的通用語。戒指上拿在手上彷彿還留有餘溫,伯爵將戒指放在手掌,這枚戒指的主人他心中已經有答案了。如果沒猜錯,這是一個腳趾戒,因為這麼小的戒指只有戴在女人的腳趾上才合適。

萊塔將信紙丟進火爐中燒掉,把戒指裝回信封。拋下驛館的侍從和衛兵,從馬廄挑了一匹良驥,立刻前往了約定的地點。三號公館就位於城邊一個僻靜的地方,萊塔打聽一番後才找到,他繞到了公館的後門,把馬牽到一片雜的灌木叢後拴住,自己則悄悄的走向門口。

還沒等萊塔扣門,那扇白的小門就打開了,裡面是一個侍女打扮的漂亮姑娘,她沒有說話,只是打了個手勢,就將萊塔引進屋中。萊塔的皮靴在地板上發出一陣啪嗒的聲響,穿過數道門廊,那位侍女最終將他帶到了一間房間前,為他打開了大門。

萊塔跨進了房間,房間很寬敞,但很簡潔,一個帶著頂蓋的用絲綢裝飾的大,幾個古樸的衣櫃,以及一個雕花的茶桌,擺著兩張椅子,其中一張正坐著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一身華麗的套裙凸顯著女孩的身材,面紗下的表情似乎帶著幾分狡黠。

萊塔徑直走向女人面前,稍稍欠下身子行禮,「公主殿下,不,應該是西爾維婭公主殿下。」

面前的女人沒有說話,而是摘下了頭上的面紗,出了那副溫柔致的笑顏,這個女人正是帝國的第一公主,希爾茜。

「嗯嗯……您很有膽識呢,敢孤身一身來到妾身這裡,我果然沒有看錯。」希爾茜鼓了下掌,臉上帶著笑意。

「任何人看到這個東西,都不會置之不理吧。」萊塔拿出信封裡的戒指,閃爍著光芒。

「哦呀哦呀,這麼重要的東西我居然搞丟了,您竟然撿到了,真是謝。」希爾茜一臉吃驚,雙手捂嘴,「這個戒指原本是帶著妾身的腳上的…………」希爾茜說著抬起一隻腳,翹在了面前的茶桌上,一隻不著鞋襪的素足擺在了桌面上,彷彿一件藝術品。紅的寬大腳底直衝著萊塔,這麼近的距離觀賞著一個妙齡少女的私密部位,實在是衝擊力十足,很難相信這還是一名帝國公主做出的不檢點的舉動。

希爾茜勾了勾可的大腳趾,示意萊塔將戒指為她戴上。希爾茜一上來就以腳示人讓萊塔也很詫異,不過他還是決定發揮紳士風度。他一邊觀察公主殿下的光腳底,一邊將腳趾戒戴在了二腳趾上。富有彈的腳趾手極佳,厚的腳掌上看起來十分滑。人字形的紋路像溝壑一樣將腳掌分成兩片凸起的丘,凹陷的腳心窩是整個腳板的最低谷,細膩又複雜的紋路像葉脈一般刻畫在腳心和腳掌上,看起來原本白的膚現在因為血動而變成紅。

戒指重新戴回腳趾後,希爾茜輕輕攢動腳趾,將腳掌皺縮出道道褶皺,「咳咳……您一直盯著我的腳丫,難道是妾身的腳有什麼味道嗎?」希爾茜一臉嬌羞的問道。

「不,我想並沒有。」萊塔正說道,「我覺得還是來談正事吧,公主殿下秘密的把我約在這裡見面可沒有這麼簡單吧。」他謹慎的頭腦告訴他不能輕易的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誒,真是無情,本來還準備請您給妾身按摩一下痠軟的腳底呢,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希爾茜抱著失落的語氣說道。

「還請開門見山吧,公主殿下。」萊塔看著希爾茜將腳收回了藏著桌底的涼鞋裡,心裡暗暗提醒自己,這個公主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您剛剛拿到的腳趾戒,是帝國公主的身份象徵,歷史上帝國的公主的腳上都會有一枚。我的這枚戒指上紋著薔薇花的花紋還有我的名字,然而這樣的戒指在帝國還有另外一枚——」希爾茜看著伯爵,眼睛裡暗示著一個名字。

「龍公主芙蕾雅。」萊塔回答道。「沒錯,您說對了。」希爾茜又輕輕鼓掌,繼續娓娓道來,「另一枚戒指,用水晶打造,上面紋著飛龍的圖騰,正是我的妹妹龍公主——芙蕾雅。西爾維婭的腳趾戒。」

萊塔淡然的看著對方,並沒有開口。顯然希爾茜說的是事實,不過自己並沒有在芙蕾雅身上發現這枚戒指。「現在在帝國,這兩枚戒指中,只有一枚戒指的主人可以繼承西爾維婭的血脈,獲得權力,而人們都認為強大而美麗的龍更勝一籌,薔薇只是角落裡的鮮花罷了。」萊塔能察覺到希爾茜的語氣裡懷著怨恨和憤怒,對龍公主的怨恨和憤怒。

「假設您幸運的成為了帝國的女皇呢?王國有一句諺語,叫角落裡的鮮花終有盛開的一,何況是您這朵帝國之花呢。」萊塔通過這番話,已經完全瞭解了薔薇公主的立場和想法,接下來以雙方同樣聰明的頭腦,就都一下子明白對方的意圖了,不需要再講無用的廢話。

希爾茜抿著嘴輕輕一笑,「謝您的恭維,如果妾身能成為帝國的新一任女皇,那麼給我這朵可憐的小花澆水的人,就都是妾身的朋友,我會陸續提供一系列的利益,比如先在停戰後將王國的土地歸還給你們,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那麼,相對應的您的條件是希望龍公主芙蕾雅消失麼?」萊塔直白的問道。

「消失?哈哈哈哈哈哈,恰恰相反,我要她活著,悲慘又痛苦的活著,現在我的妹妹不就關押在您的城堡中接受著您那特殊又殘酷的刑罰?」希爾茜癲狂的笑著,彷彿摘掉了名為薔薇公主的溫柔嫻靜的假面,扭曲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哈哈哈,看來公主殿下已經好好的調查過了,那麼您對這種懲罰是否意呢?」萊塔同樣笑了起來。既然對方對此已經瞭解,就不必隱藏情報了,乾脆大方的承認。

「唔嗯,在帝國的藏書閣裡我瞭解過刑這種責罰,這中刑罰在王室歷史中也被使用過……我覺得倒是很適合妹妹那個倔強的脾氣,啊,如果能親眼目睹她被咯吱而崩潰的表情就好了。」希爾茜恢復了平靜,臉上一副漆黑的神情,雙手的手指絞在一起放在口,似乎在努力想象著一些畫面。

「噢?不知道公主殿下您倒是有所瞭解,既然如此您想親自嘗試一下這種刑麼?」萊塔提議道,「這樣您就能同身受了。」

「撓嗎?也許……不,我想還是算了吧,這樣的責罰還是留給芙蕾雅那個臭丫頭吧。」希爾茜假裝不經意的回答道,茶桌下的雙腳卻悄悄的向後縮了縮。

萊塔頗有些遺憾,如果能撓到同為帝國公主希爾茜的一對玉足,是多麼美好的經歷,他有些後悔剛剛沒有多觸摸一些那對柔軟的足底。

希爾茜提起美的瓷質茶壺為萊塔沏了一杯紅茶,香濃的茶香撲鼻,往外冒著熱氣。「嘛,具體的協議我會在書面上呈現上來,至於明天的談判,就需要妾身扮演好姐姐的角啦。」

「至於我就會將龍公主芙蕾雅已經叛離帝國的消息在側面表達出來。」萊塔說道。如此一來原本複雜的談判局面已經變成了兩個人表演的舞臺,兩國的政治鋒化作了一場暗地裡的易。王國既能獲取利益,自己樂意將芙蕾雅那個尤物視為掌中玩物,一舉兩得。

「呵呵,到了那時候,回到帝國的妾身將公佈妹妹叛離國家的文書,我只需要拿著芙蕾雅的腳趾戒和您給我偽造一封文書就能將我說的話變成事實。」希爾茜得意的笑著,笑容是如此天真爛漫。

「我很好奇,芙蕾雅公主的戒指為什麼在您的手中?」萊塔了一口杯子裡的茶,和外表看起來的甘甜不一樣,這杯紅茶嚐起來意想不到的苦澀。

「誒,這就是我一個人才知道的秘密了……我只能告訴你她是不小心丟在了我這裡了……」事實上芙蕾雅格外信任自己的姐姐,或者說她也被希爾茜的外表所矇騙。

「至於芙蕾雅,我到很抱歉,萊塔閣下,您可以打造一枚新的腳趾戒送給妾身的妹妹麼,畢竟身為龍公主,玉足上總要戴點什麼才會習慣吧。」希爾茜說著,又為萊塔沏上了杯中的茶水。

「樂意效勞,公主殿下。」萊塔愉快的答應了,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您想送給她怎樣的一枚戒指呢?」

「啊啦~讓妾身想想……麻煩您用堅固的鋼材打造一個戴上就永遠取不下來的腳趾戒,這樣她就不會再不小心丟了……至於戒指上就刻上『奴隸公主』之類的字樣吧,身為姐姐我想用這個新戒指來提醒妹妹將來的身份呢。」希爾茜說著臉上出甜美的笑容,彷彿是姐姐在給可的妹妹挑選生禮物一樣懷著愉悅的心情。

「呵呵,您的品味很不錯,但是在下認為應該在上面刻上『足奴隸公主——芙蕾雅。西爾維婭』這樣的字,您的妹妹會更喜。」萊塔委婉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不是很懂這個啦,您就自己斟酌吧,順帶一提,請您幫妾身問侯妹妹芙蕾雅的那對玉足。」希爾茜眨眨眼,溫和的說道。

「好的,好的,我會轉達您那熱切的問候——用我的雙手,那麼再會了公主殿下。」萊塔起身再次行禮,不過這次他的行禮中多了一分真誠和讚賞。

「下次見面,我們就是對手了,伯爵大人~別忘記了哦!」希爾茜歪著頭眨眨眼睛,優雅的提裙回禮。

希爾茜。西爾維婭,不愧身為薔薇公主,美麗的外表下卻潛藏著無數帶刺的荊棘,這樣一位公主也很有調教的價值呢……

萊塔的腳步逐漸消失,希爾茜飲下剩餘已經涼了的紅茶,了口氣。一切都和計劃預想的一樣,如此完美的計劃展開真是太好了。希爾茜雙手按在心口,受著心臟活力的跳動。

呼呼,那個萊塔真是有趣的男人,差點就同意了被撓。不過只有自己才知道這雙腳丫有多麼和致命,如果被那個男人用手來咯吱的話……想到這裡,希爾茜的腳底又潤了幾分,黏膩的汗珠被腳底碎浸在涼鞋底上。不過,除此之外,如果剛剛讓他來撓自己的腳的話,以剛剛雙腳潤的狀態一定會出糗的,希爾茜想著。她可不想讓萊塔嗅聞到自己有些汗臭味的腳丫,剛才因為稍稍興奮的狀態下出了不少的足汗,恐怕再被撓之後整個屋子都是自己的腳味吧。希爾茜摸了摸自己緋紅的臉頰,如果她現在照鏡子就會發現此時臉頰的顏如同她的足底一樣紅動人。她不到有些遺憾,如果不是自己腳令人羞的特徵,恐怕自己也能親身體驗到芙蕾雅痛苦的覺了吧。

第八章公主的責罰

黑夜下,城堡的大門前的吊橋緩緩的吊起,整個城堡又恢復了平靜。城堡的主人萊塔。伯裡曼剛剛離開了這裡,趁著夜疾馳而去。

佩莉和女僕長不知道她們的主人的目的,當然也不需要知道,但伯爵臨走前囑託她們萬萬不敢不遵從。帝國公主芙蕾雅的調教工作在伯爵深思慮之後給了佩莉。

合適的人選不止一個,但眼下這個倔強的公主是一個難以對付的硬骨頭,之前的刑只是讓她儀態盡失,並沒有從本上改變她的身心。自從發掘了芙蕾雅嬌軟腳丫的之後,她囂張跋扈的氣焰倒是減少了不少。但要讓她徹徹底底的屈服,恐怕還要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佩莉是令伯爵十分賞識的一位拷問師,她的瘙技巧是在無數少女身體上鍛煉出來的。各種各樣的女孩子她都經受過,無一例外的將她們調教成服服帖帖的奴和腳奴。但她對女孩的拷問和折磨經常導致她們神失常,變成一被撓就乖乖失的癱軟塊。巧高超的撓技術下,是她那不同正常人的缺陷格。她擅長和喜摧殘美麗的事物,從她小時起就總是把路邊盛開的鮮花打碎,看著花瓣凋零飄落,內心的異樣快令她充惡的喜悅。成人後,她戀起那些高雅,乖巧的少女們臉上因為撓而暴出的痴態,各種端莊、可的臉變成一副雙眼失神張著嘴巴傻笑表情的景象令她愉悅。她的撓彷彿在摧殘花朵一樣,不把女孩身上的每一絲力氣和神榨乾絕不停手,唯一施加給女孩的仁慈就是讓她們盡情放聲的大笑,直到她們失或者昏過去。

所以佩莉這把雙刃劍只有伯爵才能駕馭的好,他相信對付芙蕾雅這個頑固的公主,不讓她稍稍吃點苦頭是沒辦法馴服的。於是,接下來接待龍公主芙蕾雅的重要任務就全部給了佩莉來執行。除了公主嬌軀的健康和完整,他要求佩莉不能損害,其他的隨她怎樣。

能得到調教芙蕾雅的授權,佩莉欣喜若狂,先前她是地下室裡協助對芙蕾雅的刑,因為伯爵下令不能動其最怕的腳而碰了一鼻子灰,反而被高傲的公主不屑一顧。這令她對這個驕傲又不可一世的階下囚公主充了調教的望,她期待著一雪前。因為對付這樣一朵高嶺之花,她早已想好了對策。

高塔之上的牢房裡,芙蕾雅從睡夢中被喚醒。睡眼朦朧的公主看到的是佩莉那笑眯眯的臉,「公主殿下,午睡時間結束了。」芙蕾雅的腦袋暈暈的,她覺到地板冰涼的觸,自己好像趴在地板上。她疑惑的活動著四肢,猛的發覺身體被固定住了,雙手和雙腳被固定在了身後。回頭望去,一塊厚重的木板將她的手腳和部拘在其中,自己正跪趴在地板上,高高的撅起股,翹的股上只有一條貼身的內包裹,手腕和腳踝也被拷在股的上下兩側。

這樣的姿勢下,再強勢的女孩都會無比難堪,這塊厚重的木板通常是佩莉用來調教那些心高氣傲的奴,消磨女孩的自尊和羞心。這樣的拘束方式對於擁有豐部的龍公主來說再合適不過了,女孩私密的部位如同砧板上的鮮一樣任人宰割。

少女那被包裹在薄薄三角白下的翹正高高翹起直衝眼瞼,股的下半部分因為內的大小原因已經掩蓋不住而被內的彈邊緣擠了出來,在粉柔潔的於內接的地方被擠出了一個微微隆起的小峰,接連而下的便是兩條因為適當鍛鍊變得矯健緊實的大腿以及纖細的小腿,體現了柔滑的肌膚下所蘊含的驚人的柔韌,使股和雙腳輕鬆的拘束在同一平面。拘束著下半身的木板厚重又牢固,緊緊的將身體拘束在木板的四個空裡,沒有一絲活動的空間,木板的下端被傾斜著釘在地板上,使女孩只能以膝蓋來支撐身體。這樣昂首翹的姿勢無比的羞,彷彿是即將接受打股懲罰的少女一樣的姿勢,翹的部舒展著優美曲線。她驚呼著,奮力扭動著上半身,金的秀髮垂在地板上,光潔的地板隱約能映出少女漲的通紅的臉頰。

「你們!要做什麼,把我放開,快把我放開!!!」芙蕾雅杏眼圓睜,朝著身後喊道。

「這樣的姿勢,您認為我們會做什麼呢?」佩莉的手已經握在了她那瓣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費蕾雅因為羞憤和痛苦而升高的體溫順著股上的傳到了手心上。兩團丘彈十足,手指一觸碰就陷進了綿柔的手中不能自拔。「你們到底怎麼樣……」芙蕾雅悶哼著,雖然自己的怕的腳底沒有再受折磨讓她送了一口氣,但身後那雙褻玩的手指卻讓她不知所措。

「哼哼,當然還是殿下你最喜的撓啦,你這樣頑固的公主不好好懲罰一下可不行。」佩莉的手指劃過純白的內包裹著圓潤的,下面的一對粉的小腳不安的扭動著,雖然很想懲罰一下這可的尤物,但是今天的主菜並不是這裡。今天她有的是耐心和時間慢慢陪她玩。

輕薄透氣的白棉質內能帶來舒適,卻無法阻擋,薄薄的布料緊緊貼合著女孩兒的,勾勒出圓潤部的曲線。佩莉塗著夜空一樣的黑的指甲隔著這層布料隨意勾畫,指甲從峰上下來回撥,輕盈的手法如同在彈撥琴絃。指尖僅僅輕觸後划動,繞著兩座丘的輪廓,輕柔的撫著兩瓣嬌

頭髮絲輕輕劃過的覺觸動著神經,芙蕾雅反的皺起眉頭,但痕覺讓她罷不能,不由自主的動著身子晃動著股。

佩莉調情一樣的手法讓芙蕾雅的身體逐漸發熱,股上的覺越來越清晰,焦急的瘙也越來越明顯。佩莉的目的可不是讓清純的公主發情,而是在為接下來的調教預熱。

「呼呼,您看起來很享受啊,是喜上撓覺了麼?」

「唔嗚……才、沒有……快把你髒手拿開!你這種可的行徑……我本不會屈服的……」芙蕾雅咬著牙抵抗著手指的侵襲,佩莉的十手指在彈軟的部上抓撓著,指肚股的軟上就像觸在了棉花上一樣,佩莉的手指被了進去,在內平展的布料上留下道道褶皺。佩莉的十個手指繚的彈撥抓搔起來,一左一右的照顧著兩瓣丘。當內邊緣的肌膚被手指輕輕觸碰時,芙蕾雅頓時發出悶哼聲。

股被撓的覺不同與腳底,少女的股作為私密的部位很少被觸碰,當受到強烈的外界刺時,迸發出的覺往往更強烈。

像蜘蛛一樣附在嬌上的手指覆蓋了兩片瓣,輕柔的扒搔動著芙蕾雅的耐心,纖長的手指沿著接形成的淺溝描繪著,指甲帶動著內柔軟的布料摩擦著隱秘的股溝,羞意和意同時襲來。芙蕾雅咬緊了嘴,嬌俏的臉頰紅的滴血,酥麻的痕讓她手足無措,大腦像融化了一樣一片空白。

僅僅隔著一層內咯吱還是有些影響手,佩莉仔細的將芙蕾雅貼身的內整理了一下,隨後將手指進了處的隙,輕輕一勾,刷的就將少女最後的遮羞布摘了下來。純白的棉布像一片白的旗幟掛著大腿之間,充了屈辱。

毫無防備的芙蕾雅只覺得身後一涼,自己的內就離開了身體。「你、你要做什麼,放肆,你、你、你竟敢、滾開!」羞憤加的芙蕾雅語無倫次的驚呼道,少女最為隱私的部位暴在外的巨大羞,身為公主的驕傲和自尊被無情的踐踏,都使她幾乎要眩暈過去。

失去最後遮掩的少女嬌終於顯在佩莉眼前,鴿一樣嬌軟的肌膚透著人的光澤,白桃一樣豐可人的滾圓完美的演繹著青少女的魅力,兩瓣白桃的中間,一條渾然天成的幽深股溝保守著女孩的私密,一抹淺粉若隱若現。芙蕾雅引以為傲的圓潤股像是主動翹起一樣大大的撅著,羞辱的覺像匕首在芙蕾雅心頭一般。

「不掉您這沒有用的布料,怎麼請您喝飲料呢?」佩莉得意的拍打這兩團彈十足的,女孩豐股蛋兒隨著手掌的拍打發出清脆的聲響。

耳畔穿來了的腳步聲和車輪轉動的聲響,兩名女僕推著一個餐車從芙蕾雅面前經過,她能看到那小小是餐車上擺著一個玻璃瓶,裝了透明的體。除此之外在餐車的架子上還擺了長長的翎羽。

佩莉將車上的玻璃瓶取下,拿到公主面前搖晃著,的透明體看起來有些粘稠。「您瞧,這可是我們特製的果汁,請您一會好好的品嚐吧!」佩莉諂媚的笑著。

芙蕾雅嚥了口唾沫,未知的恐懼籠罩著她。

「嗯呃、不!你休想!」當佩莉冰涼的軟嘴抵在她的股上時,她奮力的收縮著部,夾緊了兩瓣股,誓死抵抗著。芙她咬著牙顫抖著,無論佩莉如何拍打,扣著嚴密的股,她都堅持的閉合著瓣,緊箍著括約肌,把股夾得死死的。

佩莉見狀,從餐車上取來了一長長的白翎羽,硬直的羽上附帶著柔韌的羽

「就算您再怎麼努力的夾緊股也是逃不掉的~哼哼…來~乖乖的放鬆吧。」佩莉魅惑的語氣伴隨著手指輕輕的撫著緊緊閉合的隙,羽沿著山谷中間一路劃過,雪白的翎羽在同樣白皙的上舞動。然而芙蕾雅任然死守著山谷間的防禦,兩片部緊緊的鎖住,彷彿動用了全部的力量一樣,豐碩的大腿因為部肌的用力而顫抖著。

龍公主芙蕾雅在童年時就被教授過騎術,再加上她對弓,騎馬的熱,練就了她一雙健實,的大腿,不同於普通女孩嬌弱纖細的玉腿,她的雙腿健康而有力,沒有一點贅,富有青的光澤。而她的也在騎馬和鍛鍊中變得彈十足,結實翹的部肌此時全力的緊縮著,誓死要守護山谷裡的秘密的處女地。

「嗯!?果然很頑皮呢,公主殿下,看來您執意要頑抗啊,那麼……」佩莉將羽丟在一旁,把雙手的十指尖從緊繃的部上劃過,對準了一直被晾在一邊的白的腳丫,玉石一樣潔白漂亮的腳底有些冰涼。佩莉突然將雙手狠狠的鑽進嬌軟的足心,摳挖著足心裡藏在褶皺裡的細皮,指甲在腳心窩裡摩擦,發出「挖沙挖沙」的聲響,光滑乾燥的腳底在空氣裡晾放了一陣後各外。芙蕾雅面對突如其來的偷襲好無抵抗力,腳趾條件反的蜷起著,喉嚨裡憋著的大笑,然而當佩莉將指甲一下一下的從腳掌刮到腳跟時,她不受控制的顫抖著,笑聲也從嗓子眼裡爆發出來,被多次調教的龍公主逐漸失去了對撓的抵抗力。

與此同時,爆笑的公主在顫抖中不自覺的放鬆了身體,閉合的瓣也失去了控制,卸下嚴密的防禦。她立刻招了招手,一旁遠處站立的手下女僕靠了過來,在佩莉的指示下掰開了兩片瓣。

伴隨著公主的悲鳴聲,雪白的山丘被兩隻手用力向兩邊擴開,一條狹長的慢慢的出現在視線裡,作為身體中最私密的部位,這裡的肌膚常年不見光,細無比,此時因為女僕們近乎暴的對待而微微發紅。幽深的峽谷中間,一個粉門呈放狀的皺縮起來向四周拉出一道道褶皺。周圍水滴狀的菊輪在素沉澱下呈現出人的玫紅,每一條褶皺都清晰可見,像是重疊的花蕊。小巧又致的菊因為害羞和緊張翕動著,伴隨著兩邊的顫抖。

「讓我瞧瞧,嘖嘖……真是一朵可的雛菊啊,怪不得要如此頑抗……」佩莉的指尖輕輕點了點皺縮的菊蕊,換來的是奮力想擺控制的兩座丘的無意義掙扎。黑的尖銳指甲在白柔軟的上用優美的筆跡劃出了一道道用來羞辱的劃痕,看著中還有些合不攏的粉,手指輕觸上少女的菊蕾,溫熱,乾燥,富有青的彈的觸回饋到佩莉的指尖,健康又幹淨漂亮的少女菊一定被心打理過,沒有一點雜的體。佩莉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公主的個人衛生做的很好,省去了她不少工序。

「咿呀?!不要看那裡!無的,混蛋,很髒的……不要碰我的股!」芙蕾雅尖叫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屈辱迫著她的自尊心。兩瓣之間涼嗖嗖的覺,羞不見人的被人直勾勾的注視著的覺,芙蕾雅咬緊的牙關直打顫,臉頰火辣辣的羞的像火燒雲。

「嘛,接下來就請公主殿下嘗一下秘製的飲料,久等了公主大人,您的嘴巴一定乾渴極了。」儘管看不到身後的景象,芙蕾雅還是能聽到玻璃瓶的碰撞和體搖晃的聲音,「不~不要放進來!!!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芙蕾雅全身都緊張的抵抗著,小小的身體裡爆發出的力量讓拘束的木板都發出晃動,雪白緊緻的拼命加緊,兩邊的女僕見狀更加用力的將兩座峰分開,將女孩後庭的秘密花園全部扒開,幽深的溝羞臊又大方的暴在冰涼的空氣中,失去了遮掩的少女菊像是失去姐姐保護的妹妹一樣只能任人欺凌了。

細長的軟嘴管抵在了芙蕾雅嬌門上中,繞著菊一圈圈的打著轉,玩著芙蕾雅緊張的心情。光滑的軟管輕易的侵入了她的菊門,一股冰涼的觸從溫熱的菊傳入芙蕾雅大腦,異物侵入門口的覺讓她全身緊縮,被大大分開的瓣讓中間水滴狀的菊相兩邊拉伸,翻出門深處裡面隱藏的櫻

芙蕾雅下意識地喊出聲,發出一聲驚訝而痛苦的呻。她猛地夾緊自己的門,想把這個異物從體內排出,卻只是把管嘴鉗地更緊了。她大口氣,竭力扭動下腹部。那軟管卻無視女孩的呻和抵抗,穩穩地留在身體的深處,享受著直腸動的觸和少女身體內部的熾熱。

佩莉慢慢的傾倒著裝體的玻璃瓶,將體通過細長的軟膠管灌進被迫張開的菊嘴巴里,兩邊的女僕盡職盡責的制著芙蕾雅試圖扭動的兩瓣股,時不時在羊脂玉一樣白的上輕輕拍上一巴掌讓焦躁的公主大人老實一點。

一股冰涼粘稠的體在芙蕾雅的體內快速的擴散開來。她能受到,體的冰涼的溫度從門沿著直腸向自己體內擴散。芙蕾雅因恐懼和羞愧閉起了眼睛,但這樣反而使那份覺更加清晰,雖然看不到身後的景象,但是這幅辱的畫面直接出現在芙蕾雅的腦海裡。

很快,小小的一瓶「飲料」全部被芙蕾雅豪的喝進了下面的小嘴裡,佩莉搖晃著瓶子,將剩餘的一點體聚集起來,用一個長柄的軟刷沾著塗在了芙蕾雅有些潤的門上。刷將瓶子裡的每一滴「飲料」都沾了個乾淨之後仔細的塗抹在漂亮的菊輪上,沿著放狀褶皺的走向和脈絡,黏膩的體塗抹了整個菊蕊,捎帶著狹長的溝也用刷子塗了厚厚一層。

「好了,這下就全部喝光掉了,很好很好。」佩莉意的拍拍手,將刷和瓶子收了起來,瓶子裡的體被一點不剩的用光了,在佩莉的心對待下,一滴也沒有費。接下來就是公主殿下一個人的享受時間了,佩莉示意女僕們鬆開控制芙蕾雅的股的雙手,女僕的手指一離開,兩片富有彈的雪白輕輕碰撞在一起,掀起一陣令人眩暈的

「芙蕾雅殿下,下面的時間就請您好好考慮一下放棄無謂的掙扎,乖乖的向主人效忠……最後祝您下午茶時間愉快。」佩莉帶著兩個女僕離開了囚室,留下芙蕾雅一個人晾在那裡。

「想讓我背叛我的國家,休想!」芙蕾雅握緊了小小的粉拳,聽著佩莉和女僕們離去的腳步聲暗自心想著。剛剛細長的軟管侵入她門的異樣還殘留在體內,粘稠冰涼的體灌進腸道的覺讓她渾身發抖,她緊張的皺縮著菊,塗抹粘稠體的腸壁和菊門發出糜的水漬聲。

「這到底是什麼噁心的東西,居然要灌進我的股裡……」芙蕾雅暗想著,隨之是一股灼熱像火一樣灼燒著她的菊,發燙的覺連腸道深處都能覺到。緊接著,一股意爬上了菊口,像是有一隻螞蟻爬了上了!這隻名為意的螞蟻隨著在菊口聚集,越來越多,覺越來越強烈。

「怎,怎麼回事……好?哪裡怎麼會?!」芙蕾雅驚呼著,隨之這股痕蔓延進門裡,沿著嬌的腸道爬來爬去,門口,,所有被塗上奇怪的淺白體的部位全部都發燙,發

這被灌進芙蕾雅小股裡的「飲料」其實是伯爵在實驗室裡研究出的傑作。他將一種來自東方的名叫薯蕷的塊莖提取出汁作為主要的成分,伯爵在眾多資料古籍中查閱出,這種植物在東方的許多地方也有另外一個名字——山藥,這種植物的汁會導致人的皮膚過,發。伯爵將這種山藥的汁提取並濃縮提煉,並摻雜了一些能刺人皮膚的草藥和植物,製作了這種能對皮膚造成極大瘙的藥劑,而剛剛請芙蕾雅喝的「飲料」有百分之九十都是濃縮的山藥汁的,剩下的則是使皮膚化的媚藥成分。經過多次的實驗,伯爵發現這種「飲料」在人的腸道粘膜裡收的最快,所以往往用來針對女孩子嬌的菊和腸道效果最佳。

芙蕾雅也很快明白了佩莉所謂的飲料的可怕之處。瘙覺從菊、股溝處源源不斷地傳遍全身,意越來越強烈,鑽心的瘙很快讓芙蕾雅忘乎所以的呻起來,赤地嬌軀微微顫抖著。小巧的粉不由自主的張開又閉合,不斷的皺縮著,似乎想借此來緩解意。這無意識的行為反而使菊口的山藥汁隨著摩擦塗抹的更均勻了,像螞蟻一樣啃噬著少女菊裡寶貴的。如果不是牢牢釘在地上的反省板拘束著芙蕾雅的四肢,她早就用手抓撓起那些發的肌膚了。

隨著時間的逝,芙蕾雅體內的山藥汁已經全部被腸道所收了,原本可以忍耐的逐漸放大,火辣辣的侵犯著她最嬌的菊。明明是作為排器官的門卻被灌進奇怪的體,之後發起來,芙蕾雅的腦袋開始混起來,羞怯的秘部不斷的發出巨量的意,催使這她用手指來緩解。

如果可以的話,芙蕾雅一定會用自己的手指狠狠的去扣挖菊,用指甲剮蹭一下腸道的內壁,就算不顧任何顏面的,也想要做出這種下的舉動。而此時她只能呻著,不斷握住又鬆開拘束在身後的手掌,儘管它們距離自己的股是近在咫尺,但現在也起不了絲毫作用。

「想撓……太了,那裡,想要撓一撓……」芙蕾雅的心裡不斷浮現出這個望,焦躁的心情開始讓她渾身冒汗,股傳來的瘙像是一層薄膜緊緊的貼在了她的上,奈何她如何忘情的加緊股,翕動著門都擺不掉這層瘙覺。汗水順著勝雪的肌膚滾進部的山谷裡,順著股溝的外側滾落,劃過一道閃著瑩光的水漬,芙蕾雅此時多麼希望有幾滴汗珠滾落進自己被瘙灼燒的菊,稍微緩解一些這快將她瘋了致命的意。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股裡面,這也太……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嘎嘎嘎嘎咿哈哈哈!」芙蕾雅爆發出一陣丟人的笑聲,滑稽又放的笑聲讓人很難想象是高貴的公主所發出的。巨大的瘙像是刻進了她的菊裡面一樣,一刻不停的催動著芙蕾雅的神經細胞,少女從來沒有暴在外面的寶貴菊被這樣的意所摧毀了,芙蕾雅已經掉進了瘙的巨大漩渦裡無法自拔。

明明雙手就在股旁邊,卻也動不了一下,想撓卻撓不了的絕望讓她近乎崩潰,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張著嘴巴不斷哈哈的笑著,呻著,發著身體的望。一旦這個望產生,就像是乾涸的地面裡湧的泉水一樣再也止不住,,太了!!!

看不到,摸不著,撓不到。

、好死了!!!

巨大的瘙蹂躪著芙蕾雅的身體和意識,手腳被拘束著動彈不得,眼睛看不到自己的身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的收縮再加緊括約肌,合力把菊擠成一朵緊縮的花蕾,彷彿這樣就能緩解自己的痛苦。然而這實際上只會促進腸道粘膜對山藥汁的收,導致連綿不斷的瘙產生。她的上半身也因為強烈的刺不受控制的左右扭動,淚水和汗水揮灑在光滑的地板磚上,聚集成小小的水泊。芙蕾雅已經成為了一個的接收器,她的腦袋裡充「好!好想用手指撓一下!好!好想用手指撓一下!」的強烈望。

芙蕾雅的笑聲回在整個房間,摻雜著痛苦的呼喊和嬌媚的呻,「死了!!啊啊太了,嘿嘿嘿嘿嘿,股要壞,壞掉了~咕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哈哈,撓一下,哦噢噢哈哈哈哈誰來撓一撓!!!」她已經放棄了思考,眼眸逐漸失去了神采,不再嘗試加緊自己的菊和拼命把手向股伸去。菊的瘙孜孜不倦的侵犯著她,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股和充當排器官的門是如此怕,成為堪比腳底的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黑的身影重新走進了小小的房間裡。「公主殿下,好久不見啊?」門口穿來了佩莉尖尖的嗓音,她帶著手下的女僕走了進來,嘴裡哼著小調。佩莉走進過來,打量著。

只見巨大的反省板上,芙蕾雅如同釘在木板上的蝴蝶,嬌翹的部痙攣著,小巧可的菊大大張開著,像一朵秋綻放的大理菊,跟冰涼的空氣親密的接觸著,散發著一絲溫度。原本華麗的金髮被汗水打,雜的垂在地板上,凌厲英氣的眼睛變得黯淡無光,粉的小舌耷拉在嘴邊,津拉著絲掛在舌頭上慢慢滴落在地板,身體無力的癱軟著一動不動。

「誒?!咳,咳咳、快,快給我撓一下!」芙蕾雅聽到佩莉的聲音,離開動起來,彷彿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嘿嘿嘿哈哈哈、我受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芙蕾雅近乎懇求的哀聲道,從失神中猛然驚醒的她又重新受著身後瘙的侵擾,身體上神經任然孜孜不倦的工作著。

佩莉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在芙蕾雅看來這個過程異常漫長。她繞著芙蕾雅轉了一圈,站在了公主的身後,伸出手指指尖在芙蕾雅的白桃一樣的上颳了一下。

芙蕾雅立刻打了一個機靈,指甲劃過的覺讓渴望著止的公主得到了極大的刺。她舒服的呻著,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她此刻多想開口讓佩莉用她那圓潤整齊的指甲給自己撓一撓那羞於啟齒的後庭秘部,但苦於那無法放下的面子,以及她強大的自尊心成為了阻礙她開口的巨大藩籬。

佩莉的手指撫了一會,終於攀上了翹的峰,握著芙蕾雅瓣向兩邊分開。手上的觸各外柔軟,像棉花一樣的肌膚隨著手掌的撥改變著形狀。很顯然,這次不同於之前死死緊繃的股,芙蕾雅默許了對方的褻玩,主動的放鬆了股給佩莉。她期待著對方那尖尖的指尖剮蹭在自己的菊裡,甚至是把整手指伸進自己的菊中狠狠的摳挖,想到這裡,一種從未有過的背德快充斥在大腦中,身體微微的發燙。

佩莉輕輕剝開芙蕾雅柔門,檢查著女孩的菊,被山藥侵蝕的菊比之前更加紅,像山茶花一樣的顏,預示著這裡隱秘的比以前更加,更加脆弱。山藥汁的收狀況令佩莉十分意的點了點頭,她輕輕的對著芙蕾雅舒展的菊蕾吹著氣,溫潤的熱氣帶著香風拂過女孩的股溝,吹進菊裡面。

「嘻嘻,看來公主殿下十分享受我們提供的飲料啊,您覺如何?」

「呃嗯嗯~死我了!我再也受不了……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幫我撓一撓……」芙蕾雅被剛剛佩莉的吐息舒服的直哆嗦,她已經嚐到了一點甜頭,現在她的身體只想要更多。

「嗯嗯,好的,我明白了,既然公主大人這樣要求,那我就好好足您吧。」佩莉招招手,在芙蕾雅看不到的地方,兩名女僕悄聲靠了過來,蹲著了芙蕾雅一直被冷落的的腳丫子旁。芙蕾雅只覺雙腳的腳趾猛的被板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腳底兩種不同的就爆發了出來。負責左腳的女僕拿著一柄木質的梳子,硬硬的木齒對準出的的腳趾跟一下一下的拉鋸著,硬木製成的梳子每一個齒都有一個圓潤的小球,是專門針對腳趾一帶的撓刑具。這個女僕靈活的作著梳子在腳趾跟的裡划動,時不時將梳子豎過來對著腳掌和腳跟一陣拉鋸。

右側的女僕則用手指像戀人一樣和芙蕾雅的腳趾十指相扣,然後向下扳去,由於是腳尖朝下的緣故,芙蕾雅的腳掌被狠狠的凸顯了出來,她手裡拿著一尾端彎曲的小木,形狀有點像掏耳勺。木在女僕的控制下在芙蕾雅舒展的腳掌上戳戳點點,用帶著彎曲的頭部刮搔著女孩的腳心窩,簡直是像在和戀人做遊戲一樣溫柔,細長的木在白的腳板上劃過一道道淺淺的痕跡。然而這親暱的舉動在芙蕾雅看來卻是對自己的酷刑!木彎曲的一端是一個尖頭的三角,很適合沿著腳底腳掌堆疊的褶皺扒搔著,探索著芙蕾雅隱藏起來最深處的

兩個女僕動著不同的工具同時咯吱著芙蕾雅最怕的腳丫,不,現在應該是第二怕了。她們練的作著令公主發的刑具,像機器一樣不知疲倦的咯吱著手中柔的腳底。芙蕾雅簡直要瘋了,本以為要得到解的她放鬆了身體,卻突然被撓起了自己這雙怕的腳底,兩種織的不同瘙覺挑逗著她的神經,她毫無抵抗的發出朗的大笑,笑的淚花在眼角綻開,笑的大腦都有些缺氧,笑的的把幹扁的肺部中剩餘的空氣也擠了出來。雙足的撓伴隨著身後菊像是被蚊蟲叮咬過的痕,三重完全沒有衝突,疊在一起像是夾三明治一樣將芙蕾雅夾在中間,這份撓製成的三明治,足以摧垮任何女孩的防禦。

「不要、不是撓那裡啊……咕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怎麼能哈哈……死了腳誒哈哈嘿嘿嘿嘿嘿死了……」

佩莉示意手下女僕繼續進行手上的工作,自己繞到芙蕾雅的跟前,盯著她那因瘙而扭曲的漂亮面孔,湊了過來,吐著熾熱的氣息在公主的發紅的耳朵上,用嬌媚的語氣輕聲道:「那公主請告訴我想要被撓哪裡啊?」芙蕾雅面通紅,一片紅暈浮現在臉蛋上,羞怯萬分。「哎嘿嘿~呵哈哈啊哈哇哈哈……腳,腳心,腳心嘿嘿好,哈哈死了,唔嘻嘻嘻哈哈哈!」「這樣不行哦,請公主清清楚楚地告訴我哪裡想被撓?明明腳丫子這麼怕,還不乖。乖。的聽話~真是頑固的孩子呢。」腳心窩的手指像催促著芙蕾雅一樣,迅速的撥著腳心的每一寸,絕望的迫著龍公主的大腦,腳心的酥麻綿延至全身上下。「啊……,股」芙蕾雅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哼嚀著。「嗯哼~大聲一點,不要害羞,大聲告訴我哪裡想被撓?」佩莉用甜美的聲音低聲道,一邊在芙蕾雅的部上畫著桃心。

「是股,我的菊,嗚……嗚嗚嗚,好……」芙蕾雅已經顧不上廉,自暴自棄的大聲說道。菊的焦躁部的挑逗灼燒著芙蕾雅的內心,現在只要讓身體得到足就好了。

絕望般的瘙徹底征服了芙蕾雅的身心,酥覺無比難耐。

長長的翎兩側來來回回的描畫著,在潔白的丘上勾畫各種圖案,白皙如玉的嬌軟玉被女僕當成了繪畫的畫板。兩瓣顫抖著,隨著羽的挑逗,被意灌了的菊焦躁的用力張合,環狀的括約肌奮力收縮又張開,試圖用摩擦來緩解一丁點的瘙。之前還含羞的雛菊現在卻乖張的怒放著,真是一副賞心悅目的場景。

「咿呀咿呀噫——啊……已經,已經忍受不了……快給我撓一下……股要壞掉了……」芙蕾雅雙目漲的通紅,臉頰像煮的蝦子一樣火熱,口水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的下。腳底的撓加上尖上羽擾讓芙蕾雅跌入了撓的地獄,門裡山藥汁已經被完全收,致命的灼燒著女孩嬌眼,每一處褶皺,每一寸肌都逃不過意的撥。無論她如何不知廉的收縮著菊,那划動著的翎就是不肯施加憐憫,絕不觸碰一下。

「哦?不是很意呢,請公主殿下用懇求的語氣再來一遍吧」佩莉壞心眼的用羽尖點了點顫抖著的菊輪,突然的刺讓芙蕾雅悶哼了一聲,堅韌的羽刮在菊的輪廓上的覺讓她舒服了不少,羽拂過之後,強烈的痕仍舊浮現了出來。就像沙灘上衝過的海一樣,止的快只持續了幾秒,轉瞬即逝。被山藥不斷刺腸道和嬌的菊在品嚐了這樣的覺後,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樣,刺這芙蕾雅的官。

「請求你……請給我撓一撓,嗯啊……我的菊……嗚嗚嗚嗚嗚,饒,過我吧,求你了……快一點……」

「公主殿下不僅腳丫子怕,連股這種地方都這麼,真是太可憐了。」一旁負責搔腳底的女僕笑著說道,手上卻絲毫沒有留情,連本加利的板直少女的腳趾,纖細的木在平滑的腳掌上大做文章,點、刮、戳、撓、搔,手指龍飛鳳舞的變化著手法伺候著芙蕾雅的一對腳。「您這樣不知廉的請求,看了是忘記了皇家的禮儀了呀,連請求都不會麼?」佩莉將長長的翎羽搭在女孩狹窄私密的股裡,輕輕的研磨著深處嬌羞的粉

「來吧,我來教您,您應該這樣講『我是龍公主芙蕾雅,我的門現在好真是對不起,請您為我撓一撓我怕吧~』」佩莉用教小孩子一樣的語氣陳述著這無比羞的詞句。說完她示意手下停下對腳底的搔

「呃哼……不,不……不要,太羞了,我不要講……嘿嘿嘿……放過,放過我吧,求你了……」芙蕾雅的一絲理智將她喚醒,這樣的宣言不僅會宣告自己敗給了撓,還拋棄了身為一個少女的最後的矜持和尊嚴。

「嗯……看來公主殿下還是沒有品嚐夠覺,再給您喝一些山藥茶吧……真是個貪心的孩子~」佩莉假裝思考著,拿出了令芙蕾雅害怕的瓶子,拔開了瓶

「不!不要再塗了——求你了,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真的不要再用了!」芙蕾雅的臉龐留下兩道屈辱的淚痕,她無法再讓脆弱的菊接受更多了,地獄般的瘙會讓這個女孩瘋掉。佩莉的威脅讓她最後的尊嚴頃刻間化為了烏有。

「我,龍公主,芙蕾雅……現在門好,對,對不起……求您撓一撓我怕吧!呵呵誒嘿嘿嘿……」芙蕾雅一字一句艱難的說完這句能讓自己羞死的話,如釋重負,期待著自己從獄中解放出來。一秒種,兩秒鐘,三秒鐘,空氣如凝固了一樣,什麼也沒有發生。芙蕾雅用力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女僕,眼睛充了驚恐,如同失驚的小鹿一樣不知所措。

「嗯嗯~乖孩子真聽話,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獎勵你的。」佩莉從手下接過一條白的東西,拿到公主面前晃了晃,「看,就讓這條可的內來給你的門止吧,是不是很開心呢?」芙蕾雅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內」,只見一條的三角內並沒有什麼不同,當內部被佩莉的手指撐開時,裡面出裡面密密麻麻的絨,似乎在張開巨口,等待輕吻少女圓潤的,外沿有一條細細的鎖鏈像裝飾一樣,附帶著一把閃著銀光的的小鎖。

「什麼,不,不是說好的,你騙我?!」芙蕾雅面蒼白,牙齒微微打顫,聲音都變了音。一下子從天堂跌到了地獄,恐懼瞬間令她汗倒豎。

「我可沒說過要幫你撓啊,只是你說了求我而已嘛,公主殿下就讓這條絨內給你撓一撓吧~」佩莉將內像穿布一樣拆開套在了芙蕾雅不停顫抖的股上,按下了前的搭扣,將小鎖「咔嗒」一聲的鎖下。茸茸的內立刻包裹住了光滑的瓣,悶熱和痕一下子湧了上來。這條內上的絨被浸泡上了山藥和桃子混合的濃縮汁,兩種讓皮膚產生瘙的東西混合後曬乾,再均勻的浸泡,重複多次,內上的每一都侵犯著股上的,啃噬著芙蕾雅的意志。

死了~啊哈哈哈哈,股,股壞掉了……啊啊噗嘿嘿……我受不了,求,你撓一下哈哈哈~」芙蕾雅姣好的臉龐被淚水和口水糟糟的,地獄般的絕望瘙讓她大哭起來,淚水還沒滴落,嘴角就冒出了大笑。

「懇求您,發發慈悲吧……哈哈哈哈哈哈誰來都可以啊啊啊……太了!!!!!!」這一次,沒有人再來搭理她了。

「死了,我要死在這裡了!?嘎嘎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認輸,我投降了嘿嘿哈哈哈哈哈呼呼我真的會好好認錯的……」

「快點來救救我~眼兒要壞掉了!嗚嗚唔唔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噗嘿嘿嗷嗷!!!」

龍公主芙蕾雅悶笑著翻著白眼,在絕望和瘙來了人生的第一次失。在的腦袋再也控制不住身體,金黃的體衝破女孩的閘門湧出,瞬間濡了身上的內,厚實的布料在水分後滴滴嗒嗒的順著大腿淌在地板上。

………………

…………

……

佩莉意的看著房間裡的一片狼藉,跡和汗水遍佈,空氣中瀰漫著香甜的體味和酸澀的汗味,還有淡淡的腥。龍公主芙蕾雅。西爾維婭已經昏厥了過去,受瘙的身體痙攣著一顫一顫的,癱軟在地板上。

美麗的臉蛋遍是淚痕和汗水,粉紅的小舌吐在外面滴淌著津。一雙清澈的美眸變得雙眼翻白,眼白外,完全失去了生機和靈氣。

嗯,這樣,就差不多完成任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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