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真空女僕謝菲爾德在指揮官永無止境的調教中盡情淫墮為洩慾性奴❤~】(完)【作者:願璀璨的北極光永遠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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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願璀璨的北極光永遠閃耀
字數:101,179字
初,最讓人們滿足的時節,冰雪消融,生機盎然。
柔和的陽光緩慢灑下。遠處,峰巒頂端白綠織。休整些許時的港區重新步入正軌,新式艦載機與科研艦船的研究有條不紊的進行。百眼巨人看向窗外歡快打鬧的驅逐艦,港區中的一切都在朝更進一步的方向穩步前行——和歡快的她們一樣。
「或許她們都上了好幾節課了吧……唔,又要被懲罰寫一堆額外的作戰報告了,嗚嗚Qaq」
素顏緻的嬌美面龐被少許憂慮包圍,冰藍長髮劃過襯衣布料。攥緊資料的制服長髮少女做了幾個深呼,輕輕敲響緊閉的指揮室大門。
「篤篤篤。」
「門沒鎖,請進。」
指揮官的回覆嗓音低沉,擺著楚楚可憐小表情的藍髮少女內心浮現出少許忐忑與不安。
「嗚……又遲到了……資料還沒……接下來的幾天要,要睡不成了……」
纖細白皙的稚蓮足被厚實的黑褲襪裹緊,繃直出少女特有的活力曲線。百眼巨人鼓起勇氣,踩著方口小皮鞋輕緩邁入房門,視線停留在專心處理文件的男人身旁。一旁專心工作的秘書艦小姐謝菲爾德抬頭,與百眼巨人對視幾秒後便像是失去了興趣一般,低下頭,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嗚……抱,抱歉,指揮官,」女孩攥著資料的小手不安的糾結在一起,動作扭捏,「今天,今天又不小心……睡過頭了……」
早在兩個小時前就應該給指揮官的各類文件由於自己的賴一直拖延至現在。見指揮官盯著手中的資料煞是疑惑,百眼巨人不支支吾吾的向面前的男人道歉,就連其緻可愛的俏臉也染上少許羞澀的紅潤。
「又?」
男人想了想,不知是調笑還是無奈的聲音讓少女臉龐愈發紅潤。
雖然指揮官並不在意自己不分場合嗜睡的行為,少女在沙發上安穩入眠時還會被他披上溫暖的毯——畢竟百眼巨人處理事情時偶爾也會熬夜工作。但要是像今天這般反過來耽誤了工作和學習,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嗚嗚,沒,沒辦法嘛……」少女低下頭,聲音細微,「都怪那張又鬆軟又暖和的奪走了我的幹勁……」
「那你的工作呢?」
「昨,昨晚沒睡好……」
「嗯?沒睡好……這有什麼關係麼?」
「為了能夠專心工作,我要先,先睡好……」
女孩彆扭的抵賴,櫻桃小嘴翹起的可愛弧度配上與百眼巨人這一名字並不相符的撒嬌與扭捏,倒是別有一番風味。男人頗為無奈的接過那一沓資料,轉而笑的望著面前這隻一臉「這次抱歉,但是下次還敢」的嬌俏少女。
「誰教你的這些歪門道……不過看你這樣子,難不成才剛起?」
本該穿在少女上身的黑學院制服估摸著還孤零零的掛在衣架上——畢竟少女白皙紅潤的肌膚僅被一件不知該稱為睡衣還是制服內襯的潔白襯衫遮住,與下身令男人愛不釋手的細膩褲襪截然相反。在這個年紀下明顯顯得傲人的嬌玉將僅被三顆紐扣聯繫的襯衣撐開一段十分危險的飽滿弧度,連帶下方誘人的肚臍與少許小腹的冰潔肌膚都若隱若現的出現在男人面前。
「是,是的……抱歉……因為起就看見了這堆資料,於是就跑過來了……」
向上,少女秀氣的脖頸在外,一頭柔順細膩的冰藍秀髮頗為雜亂的披散開來,黑緞帶蝴蝶結也歪歪扭扭的耷拉在後方,顯得慵懶且隨意。向下,本該護住女隱私部位的制服短裙也歪斜著,透出襯衣下方褲襪輕薄的襪,就連柔順的褲襪都還有不少褶皺。
——睡醒就往指揮室跑呀,這小妮子真是……
指揮官不想象起女孩心滿意足蜷縮在溫暖被窩中做著美夢的可愛姿態,忽然想要找個時間拍下那幾位姑娘起後糊糊、胡亂穿衣時的懶散表情。相信當鬧鐘響起的那一段時間內,女孩子們生氣、煩悶,還沒睡夠的表情肯定是世界上最可愛的畫面。
若非百眼巨人喜歡用來睡覺的地點與拉菲、惡毒等同樣喜歡睡覺的幾艘艦船四處探查好的地點不同,否則這幾隻小可愛一見面,百眼巨人鐵定會被惡毒灌輸無數偷懶的秘訣,將還算矜持的女孩變成只知道偷懶摸魚的懶蟲。甚至可能最後就當著男人的面堂而皇之睡在指揮室鬆軟的沙發上,乃至一頭搭在指揮官的腿上,在男人工作的時候肆意享受香甜的睡眠!
懶蟲的矯正計劃必須得提上程!必須要讓突擊者老師下狠手,出重拳!
——噗,我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不過百眼巨人倒和惡毒那懶狗不同,真要睡我身上的話,似乎能好好品味品味……
男人心有靈犀般和百眼巨人一起幻想著各不相同但同樣滑稽的事情,跳脫的思維在各處留下腳印。最後,自己把自己逗樂的指揮官上下打量幾次面前嬌羞的女孩,摸摸她的小腦袋作為安,順便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移至手中的文件上,不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沒事,剛入,溫度反而更冷一些,賴也正常。只要你不像惡毒那般嗷嗷睡大覺睡到下午才起,我就不太會生氣……好啦,看你,亂糟糟的,還不快好好整理一下你這身衣服,瞧你亂的。」
指揮官寬厚溫暖的手掌愛撫頭髮的動作一直以來都深受女孩子們喜歡。百眼巨人眯著眼睛,腦袋瓜頂著男人的手掌,一臉幸福。明明在被男人小聲責備,少女的小表情卻可愛中帶著俏皮,搞得指揮官的語氣反而罕見的遮掩了不少。
「別,別這樣搖呀……」
男人閉上眼,視線忽然有些躲閃。
不知有意無意,在百眼巨人嘟著小嘴細細整理衣裳期間,少女總是在優雅的動作中凸顯自身惹人注目的部。被繃緊拉長至極限的襯衣僅能勉強托起少女兩團羊脂玉般細膩的花,紐扣間隔中隱約浮現的光潔溝更是令人離不開眼。
而當女孩雙手整理襯衣後的衣角時,那被迫前傾的部幾乎要崩開數顆紐扣,使不設防的美妙部位全盤脫出,任由男人握住這一對脂玉團,指縫咬緊鎖死兩枚凸蓓蕾,變換花樣上下齊手大肆。
太刺了。
明明是一隻溫柔天真的嬌俏少女,純真無辜的眼神下卻是使人心跳加速血脈噴張的罪惡嬌軀。似崩洩的雪白溝像是在邀請男人就這樣解開褲鏈入其中,用此生罕見的暢快合。
男人依稀記得,當百眼巨人於無聊的課堂上撐不住睏意,在突擊者老師咬牙切齒又無奈的視線中安穩入睡時,這團也是這般不設防般,自解開拉鍊的外套中頂住襯衣,晃悠悠的垂落空中,用兩團溫潤的、細膩的、青澀卻魅惑人心的引前來視察的指揮官的目光。
起初,尚且殘留幾分矜持的男人還能努力剋制自己的目光:總的來講,自己翻騰的慾望並不適合這不善言辭的青澀女孩做出的的無心之舉。可當百眼巨人小嘴咬住橡膠圈,如影視作品裡的女孩那樣彎整理裙襬和秀髮時,那兩團呼之出的白便在繃緊的襯衣布料構成的半透明袋中,被託著垂落出極其致命的弧度,以最為情妖嬈的姿勢搖晃——
「嘶——」
直到這時,習慣了子們不穿內衣,以真空來誘惑自己的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面前這一位「青澀」的女高中生,百眼巨人,似乎沒有穿戴內衣。
——這究竟是真的一概不知,還是花樣繁多的少女故作嬌羞童真實則故意引誘男人慾的魅魔!?
男人這時說不清楚。
沒有礙事罩的遮擋和保護,男人甚至已經能透過纖薄襯衣的細膩布料,看見那兩顆粉蓓蕾自布料下透出的紅潤凸。按理來講,這種畫面男人已經見了太多,港區大幾百號姑娘美人總會有對指揮官「開放包容」的角,真空也好、全副武裝也罷,在各種時間不分場合的誘惑心愛的男。
少女清秀的玉體擺出頗為情的姿態,俏臉卻仍一臉天真無辜的盯著面前的男人,不時疑惑的歪著腦袋,似乎指揮官眼中自己的衣衫仍舊有地方顯得雜亂。明明這樣的時間一長,男人看見這類畫面便不太會有過分明顯的反應。可當堪稱妖豔的姿勢與百眼巨人清純可人、無辜清秀的表情結合在一起時,男人只覺得自己下高漲的已經迫不及待的,試圖將這無意識勾引自己的少女征服,以嫻的技法在溫潤的美玉上刻畫出白的粘膩痕跡,讓她就這樣以被灌滿子宮的情姿態前去上課,讓她黑灰的褲襪上染上無盡的靡斑……
——這可是……身材完美卻情青澀,毫無自知之明的可愛女高中生啊……
「呼……」
名為慾的洶湧火焰高高燃起,雄獨有的荷爾蒙隨愈演愈烈的無止境幻想迅速增。男人心臟強有力的跳動驟然加速,將熾熱的溫度彙集在自己漲至發痛的碩大上,令桌下本就明顯的小帳篷愈發駭人。在這樣下去,百眼巨人一定會察覺自己身邊的異樣。迫不得已,男人裝作勞累的姿勢半躺下身子,人體工學椅隨之將指揮官的下身朝桌下送入一小段距離,終於令那靡的形狀完美隱藏在桌下的陰影中。
「嘖,真是隻慾旺盛的害蟲……」
即使動作如此的順暢、自然、不著痕跡,一旁提著簽字筆籤閱文件的秘書艦謝菲爾德依然皺了皺眉,故意輕蔑的嘖聲,似乎是在表達對男人每時每刻都旺盛的慾的嘲笑與譏諷。只有在這時,她才會想要一雙從未經過視力訓練的雙眸,而不是每次都能看見那試圖破褲而出,毫無節制玷汙自己的火熱莖。
即使自己不去推理,男人腦中想象的汙穢畫面總是能讓謝菲爾德到……
些許不滿?
頗為童真的百眼巨人並沒有意識到,男人的灼熱視線早已不經意間掃遍了自己嬌軀上下所有出些許肌膚的曼妙部位,在幻想中變換玩法體位與花樣,肆意玩自己嬌的房。少女只是遵循著指揮官的命令整理自身雜亂的衣衫,讓外表變回以往正常的模樣。
「嗯?謝菲爾德小姐?您說了什麼麼?」
由於距離遙遠,女孩並未聽清謝菲爾德的毒舌與碎嘴。一臉天真的她歪了歪腦袋,用沒人能拒絕的軟萌神嬌聲詢問。
「抱歉,我沒聽清,能再說一遍嗎?」
女孩的注意力忽然轉移至自己身上,一直縮在男人身旁「專心」處理文件的謝菲爾德再度皺起眉頭,停下手中書寫的動作:「我不小心念……出了文件上的文字而……而已,並沒有說……說什麼事情,百眼巨人……小姐。」
女僕小姐扭動身子,面無表情的將身體不經意間出現的小幅度顫抖用力壓下。語句結尾被迫上升的嬌語調同樣被經過特殊訓練的專業控音「手法」嫻的拉回,彷彿一切無事發生。
百眼巨人望著秘書艦小姐略有奇怪的肢體動作,撓了撓頭:「啊,是我聽錯了……抱歉,不小心影響到謝菲爾德小姐您了。」
「嗯……沒事。如果可……可以的話,也給我一部分文件吧,畢竟作為秘書艦,我也可以幫害蟲——幫主人處理文件呢。」
「好,好的……謝菲爾德小姐……」少女視線緩慢轉移至指揮官的臉上,「可,害蟲是指?」
「您又聽錯了,百眼巨人小姐。」謝菲爾德眉頭一跳,毫無情波動的淡金雙眸平靜注視一臉疑惑的女孩,「請不要對號入——抱歉,我什麼都沒說。」
一隻糙的寬大手掌忽然摸上秘書艦小姐的白大腿,手指探入絲襪襪口,以指腹愛撫面若冰霜的腿部肌膚。手指向上愛撫深入的輕柔動作帶來的酥麻覺令謝菲爾德生硬嚥回即將出口的毒舌,取而代之的是大腿賣力夾緊男人手掌,阻止其繼續不知好歹的反抗動作。
雖然但是,並沒有什麼作用。
「可我確實聽見你說——」
「是你聽錯了,百眼巨人小姐。」謝菲爾德又重複了一遍,故意加重的發顫語氣讓一臉好奇的少女作罷,「我·什·麼·都·沒·說。」
「好……好吧……」
百眼巨人忐忑的放下好奇心,臉龐上依然試圖打探情況的小表情十分無奈。這樣的狀況時有發生,但無論是她,還是她的夥伴,似乎都不太瞭解指揮官和秘書艦謝菲爾德小姐二人究竟是有何種隔閡。即使有伊麗莎白出席的場合,謝菲爾德那毒辣的小嘴中,夥伴們都尊敬的指揮官大人不是所謂的害蟲就是應該被掃除滅殺的渣滓。
但聽胡德小姐說……這只是謝菲爾德小姐心口不一的表現而已……是他們夫間的小情調……並且確實有不少人就喜歡這種稱呼……
那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少女的腦袋滴溜溜快速運轉。可惜,沒人回答百眼巨人的小小心思。
指揮官專心閱讀手中的普利茅斯艦裝改進進度報告,不時碎碎念出聲來。房間氣氛隨少女最後一句話結束而進入漫長的寧靜,唯有謝菲爾德處理資料時筆尖劃過紙張的細碎聲響依然引人耳目。無事可做的少女百無聊賴般坐在男人旁邊,東瞧瞧,西看看,直到自己胡亂跳脫的視線越過指揮官沉穩的面龐,來到今的輪班秘書艦身上。
謝菲爾德小姐一直都沒有什麼大的表情波動呢,雖然偶爾嘟嘴的樣子也很可愛就是了。不愧是受過特殊訓練的艦船,這樣看來還稍微有點帥……嗯?
——等等,怎麼……今天謝菲爾德小姐的衣服……
?
百眼巨人了眼睛,終於發現了本該在很早之前就發現的異常情況。
是她的錯覺麼?
怎麼覺今天謝菲小姐的衣服……薄的有些太過分了?
雖說是暖,暖,但皇家港的地理位置導致天並沒有預想中的那樣回暖,在季節初期,反差的天氣甚至還會導致一段時間的繼續降溫。因此,女僕隊們總會選擇加厚的制式女僕裝,最多在布料上加上少許符合自己氣質的各類裝飾。悉冰冷器械的謝菲爾德並不喜歡花哨的衣服,因此她僅僅只是在統一的款式上小修小補。可今天這件衣服,無論如何也與普通搭不上任何邊:
和其她女僕的衣著同樣的女僕裝款式,一眼望去大體上不會到奇怪。但只要視線在上衣表面停留一小會兒,認真看,便能察覺表面布料下別有天的奇特細膩。而在這與薄紗別無二至的衣裳下,與女僕裝表面的大塊黑差異明顯的淺藍清晰可見。
即使百眼巨人並沒有和指揮官經歷過那些不該經歷的情節,可她也能看出來,這顏和微微隆起的輪廓並不是其它裝飾布料……
而是謝菲爾德小姐堪稱半透明的情趣女僕裝下透出的,蕾絲內衣的顏!
——這,這是什麼打扮呀!?
少女不捂住自己因驚訝而張開的小嘴。
誠然,謝菲爾德的部並沒有其她女孩那般超模,但總不至於小到能令百眼巨人認錯物體的輪廓。這顯得極其大膽的衣著打扮迫使注意到這裡的少女嬌軀眼可見的僵直,一張緻的俏臉都被嬌羞的紅潤染上大半。
身旁的謝菲爾德似乎注意到了百眼巨人正在凝視自身衣著的異常情況,無法動彈的身體不自然的抖動起來。可身邊的男人卻並不顯得驚慌失措,嘴角反而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見指揮室內的狀況終於隨自己預料那般發展下去,男人放下手中的資料,故意裝作無事發生的表情詢問吃驚的女孩:「怎麼了,百眼巨人?我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麼,看你盯著謝菲爾德……一臉驚奇的樣子。」
「那,那個……最近天氣冷,指揮官,」百眼巨人疑惑的語無倫次,「謝菲小姐那一身衣服……是不是有些太薄了?」
「唔!」
奮筆疾書的秘書艦小姐放下筆,皺起的眉頭中似乎多出了一些不可察覺的緊張。那絲毫沒有任何安分守己意思的手掌又深入女人雙腿只見的秘密地帶,在二人談時戳謝菲爾德早已被汁溼潤大半的嬌。
「我……百眼巨人小姐……指揮室裡面有空調……唔……我,我並不會覺到冷……」
「嗯?是嗎?我看看,」女孩還未說話,男人卻立刻故意裝出疑惑的神,順勢起身旁秘書艦輕薄至半透明的情趣女僕裝布料,放至眼前細細打量,「呀,這樣一看布料確實很薄呢……而且連你的內衣都透出來了……我從未看見你這樣打扮呢,謝菲爾德,你·不·冷·嗎?」
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語氣,神,還有那誰看了都會認為毫不知情的疑惑表情。謝菲爾德冰冷的視線鎖死在男人的面龐上,忍耐著下愈演愈烈的酥麻快,將即將出口的呻強行壓下。
「呃,謝菲爾德小姐?」
「指……揮官?」
只有在謝菲爾德面對壬時才會出現的冰冷出現在此刻,指揮室內的溫度好似劇烈驟降。被嚇了一跳的百眼巨人不知所措的看向忽然關係劇烈惡化而針鋒相對的二人,嗓音都開始發顫。
——怎,怎麼指揮官和謝菲小姐突然要打起來了的樣子啊!
讓無辜的第三者入場可算是最有效的戰術——對任何事情都做好應對訓練的謝菲爾德對此毫無解決方案,這是她的軟肋。即使她清楚的知道指揮官一定會用這種方法迫自己就範,讓自己難堪,她也毫無解決辦法的軟肋。
「怎麼了這是……我不就說讓你換一身衣服……我做錯什麼了麼?」
很誠懇的表情,除了話語中隱藏著的一絲玩味。
「咕……哈啊——哈啊……」
胡思亂想著,一一持續突入意識深處的尖銳快不斷迫這面若冰霜的秘書艦小姐繳械投降,迫她在自己的夥伴面前放聲叫盡情吹。謝菲爾德極為艱難的控制身體各處的動作,不讓百眼巨人看出什麼異樣。
——只是手摸一下,下面就夾得這麼緊……明明訓練過,但一直控制不了……真不該告訴他……我的弱點……
——明明,當時我都那麼壓抑住了……哈啊❤~不行,動的太,太厲害了……快又要……
男人的手掌彷彿擁有無窮無盡的魔力,肆無忌憚遊走的手指掌心將女孩的抵抗力盡數消耗完畢。敗下陣來的謝菲爾德面出現不合時宜的紅潤,被迫低下頭時自身原本波瀾不驚的嗓音中最終出現一絲代表體力盡失的奇怪顫抖:「沒,沒事,不要在意。」
被跳蛋和電擊片許久的頭又是一次極其尖銳的電擊,首舒暢到幾噴的謝菲爾德努力抵抗著靜音跳蛋的巨大震動威力,以一次懶將膛的顫抖完美帶過——
「這……只是……我沒有展現出來的……咕……哈啊❤~穿衣風格而已。」
「可,你不會覺得冷麼?要是……這樣穿,很可能會生病的……」
謝菲爾德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一隻眼睛不受控制的半眯起來,眼皮微顫。
「嗯……我想……也是……但是……我的衣服不湊巧……幾天前下雨忘記收回房間內,因此……哈啊❤~」
不懷好意的男人空閒的左手悄悄深入口袋,指尖隨意劃過粉開關上的細小圓柱,將原本保持在一定節奏的震動力度徹底打亂。一旁本就支吾的謝菲爾德一個不留神,嘴中便傳出一聲讓人面紅耳赤的嬌媚息。
被百眼巨人點出女僕裝的異常,神極度緊張的謝菲好不容易才勉強維持住的,體力與忍耐力的平衡隨著男人手掌若有若無的調戲而全盤破碎。知曉秘書艦弱點的男人只是以溫柔的動作幾次撥愛撫,快便以導火索被引燃的力度瘋狂湧入。哪怕女人用盡全力壓抑住幾出的魅,但仍有最為昂最為使人血脈噴張的叫徑直洩出女人哆嗦著的紅潤雙。
「啊!謝菲小姐,你怎麼了?」
少女眼見之前還好好坐著,還能忍耐住什麼東西的秘書艦小姐忽然閉眼彎呻,立刻關心的詢問。
「沒,沒事❤……只是,好像身體有點冷……哈啊~唔啊?!」
故意保留少許尖銳的指甲幾乎要嵌入秘書艦嬌貴的手掌掌心,受過的無數特殊訓練在此刻起不到什麼作用。眼淚都快要溢出眼角的謝菲爾德毫無辦法,甚至已經淪落到妄圖使用疼痛來抵禦整個身體內翻卷的,無窮無盡的快。
可脆弱的平衡一旦被打破,慌張的胡亂彌補只會讓平衡倒塌的越發快速。更不要說無數次下,疼痛帶來的後勁反而更能讓這位少女沉淪於極致的快——意識到這點的她剛為意識清醒少許而到心安,尾椎骨和腸道內飛速湧現出的、更加烈的快立刻迫使謝菲爾德嬌軀止不住的發顫。
「哦哦~~後面……後面……太強烈了……哈啊……哈啊……該死❤~」
——忘了後面的東西是按照壓力來——哈啊~動,動的怎麼這麼厲害❤~
——快,快要麻了……不行,要控制,控制不住了……
「謝菲爾德小姐?你到底怎麼了?」
「謝菲?你怎麼了?空調的溫度不夠嗎?要不要再加幾度?」
一左一右,指揮官與百眼巨人一起關切地的詢問自己的健康狀況。天真少女忽然放置在自己額頭上的小手將謝菲爾德嚇了一跳,那不明顯的震動聲音隨她嬌軀的緊縮迅速加強。坐立難安的秘書艦小姐艱難的抬起頭,男人「關切」的面龐和夥伴貨真價實的擔憂的面龐一齊出現。不敢就地發作的謝菲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在快中推開後者的柔軟手心:
「可能是……睡覺的時候……哈啊❤~涼了身子……沒事的,吃,吃點藥就行了……多謝您的關心,百眼巨人……哈啊~還有主……人。」
有史以來謝菲說出的最咬牙切齒的「主人」二字並未讓男人生氣,指揮官臉龐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依然讓人想要毒舌出聲。還好,秘書艦小姐毫無作用的反抗並沒有讓百眼巨人看出什麼奇怪的名堂。見少女一直盯著自己小聲嘀咕,害怕其遭遇不測的謝菲爾德迫不得已只能忍耐著下快要使自己淪陷的異樣快,將最後的一段體力消耗的一乾二淨後拼命坐直僵硬的嬌軀。
「需要我去幫你拿藥嗎?我想英仙座小姐應該沒有離開診療室。」
「不,不用……這並不是什麼,什麼大問題……」
「可是!謝菲爾德小姐,您的臉真的很紅,很明顯是生病了!」
「空調調高一些……就行,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哈❤~」
——撐不了多久了……一旦就這樣高,我會,會❤~~
百眼巨人依舊擔憂的看著面前縈繞著奇怪氣氛的二人:「是工作脫不開身嗎……我,我可以去叫女僕隊她們給你拿一套新衣服的哦?」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對我而言真的不用……」
——要去了,要去了……後面,一直在收縮……玩具跳的好厲害——哈啊~
「走,走啊……」
一聲被壓抑住的低沉哀求忽然傳出不斷哈出白霧香氣的謝菲爾德的嘴中,一直面若冰霜的她終於出被紅溢滿臉蛋的痴女表情,咬緊的牙關無休止的顫抖。
沒有讀心術的百眼巨人疑惑到了極點,軟萌可愛的臉蛋滿是好奇。絕望的秘書艦小姐只剩下能夠忍耐住的最後的一分鐘。一旦一分鐘過去,自己便會輸掉和身旁男人的賭注。
——快走,百眼巨人小姐……求你……趕緊離開指揮室……
意識渾濁的大腦即將沉淪於快,謝菲爾德已經做好了在高中哭著叫出聲,被男人沒沒夜姦的準備。可就在這最後時刻,一旁的男人卻忽然開了口:
「那個,百眼巨人?」
「嗯?怎麼了嗎,指揮官?」
男人起身,用身體遮住身後謝菲爾德把控不住胡亂痙攣的靡姿態,一臉壞笑的指向牆壁上掛著的時鐘:「雖然你這麼關心夥伴我很高興,不過……今天可不是週末哦?」
「!」
意識到發生何事的百眼巨人身體一個靈,正巧,不遠處戰術學院的上課鈴聲準時響起。冰藍長髮少女掐指一算,自己今天似乎……逃了快三節課……
突擊者老師不會過分在意學生睡覺……可這並不代表著她會接受學生的得寸進尺。
「抱,抱歉,指揮官!我,我這就去上課!」快要哭出來的少女可憐兮兮的望著一臉壞笑的男人,嗓音發顫,「能,能拜託指揮官給突擊者老師求……求個情嗎?」
「睡過頭曠課還要指揮官給你求情,真是個無禮的壞學生!」
男人義正言辭的大聲說著,身子一板一眼的直。或許是見少女依然可憐巴巴的注視自己,男人這才別過頭,笑的指著自己光潔的臉頰:「快,親一個,我就給你求情。」
「啊……指揮官,壞心眼……」
明顯不合時宜的玩笑令百眼巨人漲紅了臉。少女探出頭,發現謝菲爾德小姐此刻正癱軟在椅子上,動作似乎有些奇怪,但總歸沒有在意自己和指揮官這邊。
羞澀的少女想要推脫,但自己的目光始終無法從面前高大男人的膛上離開。尚未被修剪的小段胡茬配上其滿是笑意的眼眸,為年齡不是很大的帥氣指揮官多出幾分英俊成的男子氣概。女孩子的小手糾纏在一起,沒有辦法,百眼巨人只好漲紅臉,踮起腳尖,在心愛之人的臉龐上留下一抹帶有少女戀慕香氣的吻痕。
「啾❤~」
年齡尚小,吻痕輕微,青澀卻賣力,符合男人的喜好。
嬌羞的少女腳步急促,皮鞋特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後消失於關閉的房門外。殘存在臉龐上的柔軟觸於髮絲間的清香令指揮官留戀不已,但此時……似乎並非是享受少女戀慕情的時間。
男人回過頭,望向身後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秘書艦。
謝菲爾德。
一直對自己擺出冰冷表情,似乎從自己來到港區便打心底討厭自己的女人。
無論是正常的社來往,還是促進男女間情的恩愛調情,對她來說似乎都不起作用。比起影視劇中所謂帶刺的玫瑰,男人認為還是冰山更符合這位曼妙少女的氣質。
毫無情波動的冰冷語氣配合不經意間出口的毒舌,男人很想要詢問,讓她和其她女僕隊成員那般笑一下、或是一天內不對自己毒舌是否會讓她的心智魔方原地爆炸。很可惜,他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
子一天天過去,指揮官也在皇家找到了自己的摯愛,與數個溫柔賢惠的姑娘喜結良緣,水融。而當自己認為一切就會這樣平平淡淡的向下行進時,那位冰山系的毒舌美人忽然找上了自己,在一個很適合「二人世界」的地方。
「呵,真是美妙的一天。」
男人不由自主的回憶起,這位冰山小姐那厚重外殼融化時的絕妙表情,不又是一股熾熱湧上正頂出碩大帳篷的高漲。這樣想著,指揮官望向身旁咬牙切齒的秘書艦小姐,故意和她緊緊挨在一起。
「如何?謝菲爾德小姐。對於我將百眼巨人引開的行為,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麼?」
沒了第三者在場,原本溫柔帥氣的指揮官便對謝菲爾德出自己最真實的面目。少女小手緊了緊,依然不依不饒的說著:
「呵……我應該說……說謝謝嗎?尊敬的……主人?」
下的快幾近超越謝菲爾德能夠忍耐的極限,這隻愛好毒舌的少女依然還是那樣話中帶刺,彷彿這醉人的快對她而言只是不疼不癢。指揮官聽聞並未氣惱,只是輕笑一聲,不和這聽不進去話的女孩子鬥嘴,轉而開始探索被薄紗情趣女僕裝遮掩的曼妙嬌軀。
「嘴上依依不饒,可你的身體卻比你嘴上說的要實誠的多啊~」
鼻尖沒入女孩秀氣幹練的灰綠短髮,將淡淡的體香一網打盡。無力反抗的少女面無表情的顫抖,隨後自己雪的脖頸上出現一絲溫熱。男人用舌尖品嚐少女冰潔溫潤的可口肌膚。細膩肌膚被迫承受點那令人愛直的溼熱粘膩,令主人忍受被男人肆意侵犯強行玷汙的屈辱快。
「咕,咕哈啊——啊啊❤~」
脖頸處的重吐息配合下那極度空虛的腔以及至極的後替的收縮動,堪稱巨量的快早已令謝菲嬌軀不住的癱軟。女孩雙手艱難的撐住大腿,洩出一聲聲即將壓抑不住的叫。
「嗯啊❤~~真該……在那天就送給這蟲主人……特質的子彈……唔啊❤~~哈啊……」
愛撫大腿表面許久的手掌悄悄伸向謝菲爾德的下。在那層情趣女僕內褲的薄紗蕾絲中,被布料遮掩住的駭人的假陽具正入謝菲爾德的,長壯碩到一隻手無法環繞住的身正對女孩的雛菊腸道進行無休無止的。
「可是,那天的你似乎不捨得把我就地正法呢,親愛的~」
與大多數艦船不同,謝菲爾德的弱點並非是經過訓練依然十分緊緻的粘膩前,而是本不應該有任何快的柔軟後。在謝菲爾德主動融化堅冰的那天,被男人猙獰撞開菊菊口長驅直入,在小腹上頂出隆起的少女發出人生中最為崩壞的賤叫。
鬆軟無力的雛菊只是一次頂撞、一次刺探,緊緻滑膩的腸彷彿有自我意識般痴情的吐心愛之人的硬男。大灘腸汁與熾熱水融,隨越發兇狠的暴動作灌進腸道深處。從未對男人表現出任何笑容的女孩起高聳的孕肚,就連常的毒舌Play也變成了一聲聲屈辱的叫。
至此,掌握特工小姐唯一弱點的男人當然不會隨意放過自己的毒舌秘書。於是指揮官噙著壞笑吻上少女雪的脖頸,手指輕點少女小腹那明顯的靡隆起,慢悠悠的上下滑動擠壓——
「哈啊~哈啊——哈啊❤~害蟲主人……真,真該在那天就……把你——」
「把我?把我怎麼?我親愛的謝菲爾德小姐?」
「嗯啊啊啊❤~~哈啊,要去,要去,要去了,害蟲主人……嗯啊❤~」
手指將本就脆弱的腸壁大力按在震動佈滿溝壑凸起的身表面,下的震動忽然加強整體的震動力度。兩顆被子母跳蛋夾緊勒紫到紅腫的頭受到電擊,毫不留情的飆出兩大股帶著少女體香的甜膩汁。本就顏較淺的情趣蕾絲罩迅速溢出飽滿汁,連帶半透明的情趣紗衣上都湧出散發香氣的滴水痕。
男人不去在意女孩重的息聲,將溢出的汁掃入嘴中。
「真甜~」
舌尖間隔著情趣女僕裝的布料連跳蛋一齊咬入嘴中。一面是帶有快的酸脹疼痛,一面是男人故意撕咬研磨的動作,沾滿汁唾的單薄紗料被牙齒勒緊繃直,為脆弱的首送上數次細小的絕頂高。
「哦啊,啊啊❤~去,去了,嗯啊啊啊~~!❤~~!!」
幾乎碰一下就要高的頭被蠻橫的撕咬,謝菲爾德再也忍耐不住與惜香憐玉毫不沾邊的動作帶來的刺。積攢的快到達閾值蜂擁而出,女孩鬆軟下來的嬌軀一點點受迫前傾,最終隨著一陣急促的痙攣,大半汁都被漲至發燙發硬極度痠痛的頭一股腦的排出。男人趁機加大的力度,聽著秘書悽慘的叫津津有味的品嚐自己最喜歡的汁。
「哈啊~我親愛的小老婆雖然沒懷孕,但是似乎早就準備好了生出我的小寶貝了嘛。」
「我還是喜歡你坦誠的模樣呢,謝菲爾德小姐。」
手掌捏住女孩緻的下巴強迫其抬頭與自己對視,男人像是炫耀自己的勝利果實一般伸出舌頭,讓殘留的汁在舌尖上跳舞。瞳孔離酥軟息的謝菲爾德別過腦袋,一點都不想看見這三天不罵上房揭瓦的男人裝怪的神。
「還記得之前你說出口的穿衣風格那句話麼?我可不喜歡你這種代表逃避的說法呢~」
「比起這句,我更喜歡你一邊高、一邊直接對百眼巨人親口說出,『我是一個喜歡穿暴的情趣制服被別人隨意視到吹絕頂』的畫面哦~」
「哈啊……真是個喜歡……白做夢的蟲呢……看來謝菲爾德的掃除……效果還需……需要再……加強一些呢……」
「這些話可不是你『說』了算,謝菲爾德。」男人手指掃在女孩雙腿間飆出的粘膩上,故意在哼哧氣的女人耳邊以低沉的嗓音笑道,「不要看你說了什麼,要看你做了什麼……」
「啊❤~~」
突然觸碰陰蒂表面的手指令毫無防備的謝菲爾德下體驚恐的收縮,擠壓出一股粘膩熾熱的花心水痕。
「怎麼,訓練了那麼久的皇家專屬特工,不會只是一個極度嘴硬,實則碰一下就到處飆水的人吧?」
說著,得寸進尺大肆嘲笑的男人開謝菲爾德女僕裝的紗裙下襬,將秘書艦整個亂的下體全部暴在眼前。
具椅,很平常的Play,在椅子上用盤或是特殊固定道具將假陽具和拉珠固定在椅子上,讓可憐的女孩眼睜睜的看著玩具自己的嬌軀器卻不得掙扎、在滿是往來人員得公開場合被玩具折磨到高卻必須忍耐絕頂快。若是控者愛好廣泛,那麼強制赤毫無遮掩卻汁四濺的下體絕對讓女完美享受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快折磨。
可今天不一樣。
謝菲爾德並不吃這套。
普通的玩法對私下自己特意訓練過快忍耐力的謝菲爾德意義不大,但因訓練導致後度極高的情況倒是讓男人有了新的想法。因此若是細細觀看便能輕易發現,在女孩的下,在大灘散發著情白氣與靡香味的愛內,在那空虛至極卻得不到任何安的小中,最重要的陰道震動並沒有出現在它應該出現的地方。
「哈……要殺要剮,隨便你……我可不會因為這些話而屈——咕噫!」
陰蒂器與首電擊跳蛋自然不會缺席,對頭以及幾乎要被假陽具滿的腸道做好防禦措施的謝菲爾德完全沒有預料到一直平穩運行的器會被突然開至最大擋位。幾乎要成真空的塑膠軟罩死死咬住粉蓓蕾脆弱的身體,三隻佈滿細膩絨的小刷同時旋轉起來,對堆積在一起的神經末梢施以真正的極刑!
「哈啊~~哈啊」謝菲爾德的意識在狂風驟雨般烈的高海中飄飄散,「你,你就只知道,卑劣的偷襲嗎——哈……嗯~~」
增數倍的高快作用在比小拇指還要嬌柔弱的器表面,本就溼粘膩的下體頓時搐起來,積攢在腔內新鮮出爐的愛被瘋狂動的下體擠出兩片豐滿的阜。可當少女不屈的抵抗剛一落下,本就烈運動的震動忽然開始暴的上下!
——後,後面!
意識到大事不妙的謝菲爾德已來不及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與男人壯碩完美復刻的假陽具可是真正意義上的搶手貨,指揮官專為謝菲爾德準備的假陽具更是有著與別人截然不同的美妙功效:特殊材質製成的身不但能夠完美少女腸壁上每一處點,內部複雜堆疊的幾十個壓力傳器甚至能確計算使用者夾緊腸道或是陰道的力度。
一旦使用者因為各種情況或是害羞或是驚恐而夾緊身體,那麼震動便會毫不留情的加強震動力度,讓可憐的女在各種場合被迫在她人的注視下到達極致的絕頂。而若是短時間內收縮的次數過多,能夠釋放電擊以及上下的龜首更是能讓使用者到達絕對無法忍耐住的快極限!
「哦?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呀,可愛的謝菲爾德小姐?」
男人饒有興趣的望著嬌軀反弓出明顯弧度的少女秘書,再度捏住後者的下巴,細細欣賞其被快進攻的病態表情。
「要是實在忍耐不住的話,就這樣一邊噴水一邊叫出來,我也是能夠接受的哦?」
鬆軟無力的腸道被龜頭一次次撐開、撐滿,細密的絨與褶皺夾進糙的溝壑中,被無數凸起翻來覆去的研磨,。男人輕易便能透過透明女僕裝的情趣布料看見秘書小腹上的凸起不停的上下活運動,長度甚至已經超過了子宮所在的位置。
「哦哦哦啊啊,哈啊❤~~變態主人❤~~蟲~嗯啊~」
——賭注……要完不成了……
連說出完整的一句話似乎都成了她夢寐以求的渴望。男人寬厚的手掌貼在秘書光潔的小腹上,隨意的遊走、用堅硬的指關節不緊不慢的敲擊、將點按實在震動上以相反方向旋轉的兩截凸起表面。擴張數個小時的鬆軟菊口發顫的嗡嗡作響的身底部,產生讓人羞怯到極致的排洩快。
「我看你現在的樣子……可不像是能贏下堵住的情況啊……」男人嗤笑一聲,「現在距離午飯可還有好幾個小時呢,難道你認為……」
「就憑你這身體,能忍耐到12點不高五次?」
即使自己再如何毒舌,不久前立下的賭注的確無法用各種理由搪面前的男人。此時此刻,謝菲爾德的確對男人絕妙的玩手法以及刺技巧產生了極高的認可度——畢竟現在的自己……可的的確確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哈啊~~哈啊~~」
——不,不行了,後面龜頭,動的太厲害了……技巧本不起作用……
——陰蒂也在被,首又開始分泌汁……三個地方一起刺,裡面,裡面還是空的,哈啊❤~~哈啊❤~
口嫌體正直的嬌俏毒舌女僕緊緊捏住拳頭,將自己的注意力強制轉移至面前百眼巨人送過來的材料上。但即使如此,下綿軟卻又效果極強的異物快依然無法被自己完全忽視。
更不要說,少女稚的子宮正被震動龜頭隔著腸壁以無數花樣戳,一前一後的擠壓與撥。若非男人一直因為賭注而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說不定謝菲爾德早已將震動從後拔出,狠狠對準脆弱的子宮口全力開火!
放置Play,男人第二手讓人無力反抗的把戲。
比起全身滿玩具無休止的絕頂至昏厥這一毫無技術含量的強硬玩法,讓不可一世的謝菲爾德冰山融化、表情崩壞到主動求才是男人最想看到的絕妙畫面。雖然少女相對於一般人更能忍耐快,但這並不代表她享受到的刺會有折扣。
經歷過一天之內小被男人隨時隨地暴侵犯的少女早已擁有快抗,謝菲爾德高時輕蔑的笑容著實使得男人頭疼了好長一段時間。可當指揮官發現二同時入,謝菲爾德那艱難忍耐快的表情時,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比如現在。
「咕啊啊~~」
男人在謝菲爾德面前蹲下身子,腦袋鑽進情趣紗裙下,一手扯住電擊跳蛋的粉電線,一手撐開秘書正努力閉合的一雙沾滿花的滑膩大腿。原本乾燥舒適的指揮椅在謝菲爾德經歷數個小時的玩下,表面佈滿一層乾涸的水痕,新鮮的汁也源源不斷的隨快的衝擊而溢出搐的花心,讓裙下情的氣味變得愈發濃烈。
僅僅是輕嗅一口花散發的熾熱氣息,下漲大的就是數次烈的顫抖。
太了……情趣紗衣沾滿愛黏在腿上的模樣……太了……
「不愧是我專門為你心搭配的玩具呢,居然讓你了這麼多的水。」
男人扯住電線隨意的拉扯起來,將少女含苞待放的青澀頭向下扯出驚動人心的情弧度。
「看你現在的模樣,似乎並不像你最開始說的,隨隨便便就能忍耐過去呀?」
誰都會嘴硬,但誠實的身體不會騙人。頭上揪心的快夾雜著輕微疼痛,不老實安分的手掌在撐開大腿部後又順著柔順的細膩黑絲襪一路向下,為緊緻的腿部肌膚留下酥酥麻麻的觸電快。謝菲爾德顧不上所謂的氣質與賭注,昂起修長白皙的脖頸,茫朦朧的美麗眸子滿是粉紅的濃郁情慾。
——哈啊~要去,要去了,要被害蟲主人玩到洩身了……
——絲襪,腿也在被摸……好癢,摸,摸到腳了……靴子都被解開了❤~~
——不行,不能摸,要是摸哪裡的話,哈啊,我一定會去,會去~~!
與主人平裡清冷毒舌的氣質截然不同的秀氣嬌足離開解開綁帶的高跟長靴,被絲襪包裹的絲襪珍饈俏皮的搖擺著,試圖離開正玩自己的寬厚手掌。保暖極好的長靴為這隻可口的小腳帶來暖和的溫度,配上這嬌的白皙肌膚,活像一團放置在綾羅綢緞中央的,珍貴的暖玉。
男人托起心愛少女的絲襪足心,愛不釋手的摩挲留有淡淡體香的溫潤肌膚。數個點被指腹撥著,指甲頂住足心處的癢輕柔環繞,令昂頭無聲嬌的謝菲爾德身子止不住的發顫,痙攣,漸漸息出明顯的嬌媚息。
「哦哦❤~~哦啊啊~~不要,不行,不行❤~~不能去,不能去❤~~」
少女已經分辨不清耳中出現的魅息究竟是內心的想法還是自己控制不住出小嘴的呻。可口的絲足再也沒有叫主人起時踩住晨一臉厭惡的研磨時那兇猛的氣質,輕巧的動作活像少女因為男友過分的請求而羞澀的撒嬌。
被空置數個小時得不到任何快滿足的甬道也發狂般收縮動,看起來男人的第二個招式起到了超出預想的完美作用——既然快不能擊敗她,那就讓她享受不到快。
無心柳柳成蔭。
原本只是心血來的一個想法,但似乎得到的效果完全超出男人的預想。僅在秘書的菊被倒模震動滿的十幾分鍾後,冰山毒舌少女謝菲爾德便已經抵擋不住子宮內不停湧現的空虛與寂寞。能苦苦支撐這麼久的時間,全得靠她辛苦訓練的來的極強忍耐力。
若非每一次到達快邊緣的渴求都被她很好的掩蓋過去,不然不出一個小時,在百眼巨人注視著自己的時候,她就控制不住子宮的搐,主動變成男人下的承歡了。
——不行了,到極限了,到極限了……
——下面,下面控制不住了❤~害蟲主人的手扯的好厲害……頭一直在噴❤~
視野中心,嗡嗡作響的情震動聲響以及小腹上越發猙獰的凸起宣告謝菲爾德即將到來的悽慘敗北。賤諂媚的痴女媚腸早已不去在意所謂的壓力與懲罰,被許久的腸壁咬死緊這侵犯自身大量點的猙獰身。假陽具的力度越發讓人無法忍耐,膨脹數圈的糙龜頭無數次間隔脆弱腸壁劃過孕袋內壁,撞的花房花心汁飛濺,將熾熱花的來源染上慾火中燒的極致空虛!
「咕哈啊——」
「啊啊❤~~啊啊❤~」
「噫啊啊~啊啊啊啊❤~~!!!」
意識之海的海面發生烈度駭人的快海嘯,高的花隨著男人兩手指輕柔探進少女悽慘放置數小時的道入口鑽進謝菲爾德期待已久的秘密地點。輕柔細碎的快彷彿引爆炸藥桶的導火索,大段汁四溢的火熱再無顧忌的噴灑汁,釋放電。
當指揮官的舌尖惡作劇般輕輕掃過正溢出大灘花的粉縫隙時,女孩最後的抵抗攻勢被震動一次有史以來最為酣暢淋漓的攪動砸的粉碎!
「哦哦~~哦哦哦~~!」
意識模糊的大腦彷彿浸泡在媚藥中那般無法思考,謝菲爾德發出一聲難以置信的驚呼。
——這是什麼,什麼覺?
——後面,後面一直在去,在被害蟲主人的侵犯❤~不行,腦袋要燒壞了,一直在去~~
「哦哦哦~~噢噢噢噢??!」
她只覺下動的器彷彿不屬於自己,屬於自身的器在反過來侵犯謝菲爾德自己。一片柔膩光潔的美背浮上層層香汗,黏帶半透明情趣女僕裝緊密貼合少女癱軟的嬌軀,將謝菲爾德別有一番風味的青澀身體曲線凸顯的淋漓盡致。
可在女孩無止境高的同時,受到使用者高的腸內陽具開始最後的搐。猙獰的龜頭髮起狠來,突刺的力度拳拳到般砸的子宮花房丟盔卸甲悽慘洩身。更不要說沉浸在高中的腸壁尚未收縮,便再度被震動撐開至更加絕望的程度,提早灌注進秘書身體裡的巨量灌腸潤滑更是為主人的高掃清一切障礙。
「噗——噗呲——」
平裡毫無情的平淡眸子被慾滿,嬌軀反弓至極限的少女那悽慘的叫緩慢減弱,四肢脫力後徑直倒在粘膩的指揮椅上,徹底失去了毒舌嘲諷的能力。就連自己最不想在男人面前到達的高,也最終淪為無聲的絕頂。
男人似笑非笑的欣賞,欣賞這剛來指揮室對玩具Play不屑一顧的毒舌女僕翻來覆去的高,吹。手中緊握住的玩具開關上下調節,讓本就顯得十分可憐的女僕下體一次又一次的翹起、掙扎,直至軟陰一同飆出巨量陰。
「哦啊啊❤~又,又去——咕哈~不行,咕啊啊❤~」
——噫~~!不能,不能這樣……我可是訓練過的,堅決不能在主人面前……
「噗呲——滋啦——」
——失了,失了……和汁一起出來……還在去,還在去❤~
——大腦,大腦要不能思考了,身體好燙,好熱,氣都在高,去,還在去,噫……噫噫❤~~!!
樸素卻十分誘人的黑絲襪裹住少女的玉腿,快使其筆繃直。溫潤小巧的蓮足上足趾蜷縮,緊密夾緊加厚的趾間高D絲料。氈細膩的高跟靴內偶爾進一粘膩花,在承擔少女蓮足足心的靴底形成一灘讓人面紅耳赤的愛湖泊。嬌軀胡亂搐的謝菲爾德失去常那股生人勿近的冰冷銳氣。似乎除開高之外,此刻已再無任何事情能讓她產生興趣。
悠揚婉轉的呻樂曲一直持續,縈繞在平平淡淡的指揮室內。男人在工作中欣賞耳邊的嘹亮歌聲,簽字筆於A4紙上出線條鋒銳的字跡。直至這一沓資料處理完畢,女孩下令人慾仙死的玩具這才重新變回自己能夠接受的震動幅度。謝菲爾德微張的小嘴依然哆嗦著,卻再無聲響能夠傳出。
「哈啊~~終於把百眼巨人送來的這一沓資料處理完了。怎麼樣,我親愛的謝菲爾德女士?」
地面,辦公桌下,身下的座椅,眼所及的地方一片狼藉。呼中帶出哭腔的少女表情徹底崩壞,金雙瞳上翻至僅能看見眼白。
即使男人伸手探入香汗淋漓的秘書艦那滿是體汁的半透明情趣制服,捏著漲的頭百無聊賴的玩敲打甚至出汁,謝菲爾德也僅能夠哆嗦雙,以微弱語調錶達自己的思維:
「哈啊……這就是……主人那變態……的腦子裡……一直想要對女僕做的事情麼?」
「那麼……這樣的成功……你還滿意嗎,主·人?」
該說不愧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艦船麼?無數次絕頂吹後僅幾分鐘的休息時間,她的小嘴又開始這麼毒舌。男人眉頭一皺,視線對上少女向下緊盯自己的金雙眸。
「不服輸麼?也好……既然如此,那我期待著……你賭贏的那一刻。」
男人似笑非笑,盯著掙扎起身的謝菲爾德咧開嘴角。專心恢復體力的秘書艦小姐嬌軀一緊,還未來得及思考男人為何忽然轉變心意,對聲音極度的耳朵便聽見那許久未被光顧的走廊中,高跟鞋鞋跟發出的清脆聲響由遠及近。
——不好,又有其她人要進來了!
現在這樣悽慘的狀態本無法再支撐自己不被別人發現,謝菲爾德雖然表情已經恢復成之前那不屑一顧的輕蔑表情,但心臟卻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強烈的背德暴促使腎上腺素迅速分泌,不出數十秒,好不容易休息一小段時間、即將恢復度的腸又被那與指揮官一模一樣、完美復刻的假陽具刺到進入渴求快的發情狀態!
「嗯,看來害蟲主人的惡……惡趣味❤~還是那麼……讓人到無聊呢。」
「你還是好好享受我贈送給你的煎熬吧,親愛的謝菲爾德小姐。」男人早已習慣謝菲爾德的嘴硬,面龐上的笑容不置可否。
腳步聲愈發靠近,愈發清脆,嘴上依依不饒的秘書艦小姐急促的呼著,纖細的肢迫不得已,艱難、勉強的寸寸入自己怎麼都無法入身體的假陽具底座。這被高無數次的腔似乎不再屬於自己,小腹上高聳的隆起每朝更深的秘密地點探索前進一分,少女面容上的嫣紅便隨之更加的賤!
「咕啊!」
絨纖柔細膩、褶皺層層疊、腸粉軟膩,似乎謝菲爾德身體內的一切都被持久的快所俘虜,被蜂擁的慾望所征服。終於,在房門隨第三者的腳步應聲而開的最後一刻。被下體強烈的異樣快持續進攻的冰霜女孩終於、終於,將體積長度碩大到駭人的震動假陽具全部沒入自己變得下賤、諂媚的賤菊。
峰巒迭起至極的腸被刻下獨屬於指揮官的專屬印記。以至於謝菲爾德還未來得及查看來者何人,腸內寸寸便與玩具上的道道溝壑青筋完美契合。極致的滿足與幸福湧入謝菲爾德的意識,與長久訓練而形成的冷漠與平淡四處融。
「哈啊❤~哈啊❤~筆,筆要拿不穩了……頭好癢,怎麼跳蛋不震,一直不震了❤??」
到發顫的下體與平靜安穩的上身形成對比強烈的反差。女孩息起來、收縮小腹,動腸道,像是飛機杯那樣侍奉,伺候,服侍下體自己渴望已久的器。一縷茫忽然湧現在少女意識最深的秘密地點,習慣了這令人十分厭惡與驚恐的快的身體在刺減弱後竟然產生想要被繼續的屈辱渴求。
——我,我這是,怎麼了?
沒人理會謝菲爾德那一絲茫。一身OL打扮的倫敦輕推鼻樑上的橢圓細框眼鏡,邁步至桌前的步伐優雅而又輕柔。那被深灰包裙裹住的豐滿部隨腳步晃著嫵媚曲線,盪漾波紋,姿態從容曼妙,神已然動人。
白襯衣,灰絲襪,包裙很好的提供惹人遐想的絕對領域,腿間的陰影成為絕妙的點睛之筆。一切都是指揮官最喜歡的打扮。倫敦掃過男人停留在自己灰制服絲襪和尖頭細高跟上的火熱眼神,嘴角勾勒出一抹動人的微笑:
「辛苦了,閣下。這是您上一次要求的下一季度的作戰資料,我已經整理好了,請您過目。」
一雙白淨的素手同百眼巨人的瓣那般溫潤嬌美,細膩肌膚與男人的手心互相觸碰、摩挲,令指揮官火熱跳動的內心更加烈。高高翹起的早已漲大到極限,正頂著束縛自身的制服長褲幾入女人的美妙私處,發洩堪稱無窮無盡的熾熱慾火。
「對了,閣下,今天有點冷,所以我把備好的外套拿出來了。不過……」倫敦說著,視線忽然來到一旁微微發顫的謝菲爾德身上,語氣中出現一絲明顯的疑惑,「嘛……即使自我覺良好,但也要小心意外情況呢。謝菲爾德小姐,雖然空調溫度並不算低,但還請小心留意下降的氣溫哦~」
即使謝菲爾德以極快的速度隱藏好情趣女僕裝上沾有高花的透明紗衣部分,夾緊雙腿故作鎮靜的坐直身體;可長此以往的高絕頂早已使得秘書艦小姐心力瘁。僅僅只是握住籤這一簽字筆保持上身的安靜,依依不饒的後震動便再度使得謝菲爾德吃盡苦頭。
翻湧的腸違抗軍令親吻假陽具的長身,上下起伏的輕微套動作更是令謝菲爾德慾火中燒,快要癲狂。但,面前女人的目光宛如一把鋒銳的尖刀,每一次打量,自己就像是在刀尖上翩翩起舞。
——賭注,和害蟲主人的賭注,不能輸……
——可是,後面快不行了❤~去了太多次了……在這樣下去,我,我一定會……
悽慘的少女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連伸手接過倫敦遞給自己外套的動作都無法做到。捏成拳頭的手掌細微顫抖,細密香汗不停歇的湧出,使情趣女僕裝更加情的粘在湧出雌荷爾蒙的嬌軀上。倫敦些許玩味的目光似乎一直始終停留在謝菲爾德周圍,導致秘書艦那不聽話的腸道與汁四溢的雛菊在目光的凝視下持續不斷的收縮、夾緊。
這無法逃避的情況彷彿自己並非在被視線打量,而是正在被倫敦用手起這一身滑膩不堪的衣裳,與指揮官一起掃視情趣制服下至極的身體,對自己下賤蕩的姿態品頭論足!
——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不能被發現……
——但是,哈啊❤~子宮,被龜頭剮蹭的好厲害……之前的鍛鍊,恰好沒有鍛鍊到那裡……
——不行,腸壁和子宮內壁兩邊一起,的好深……最深處,一直在被送,太了……要,要忍不了了❤~~
從未在她人目光下高過的「純潔」經歷使得器隨越發興奮的身體絞緊整假陽具的身,不可抵抗的震動力度一股腦的增加。真皮座椅已經成為苦苦支撐的謝菲爾德專用於釋放各類情體的粘膩海洋。打心底認為自己一定能夠撐過這一輪視姦的少女僅支撐了不到數分鐘,被龜頭一輪輪剮蹭孕袋花房的快便又快要攻佔她燒的滾燙的意識。
「謝您的提醒……只不過……這是主人的特殊要求……雖然冷,但恕我,無,無法更改……」
少女咬緊牙關,顫抖的藕臂接過那件茸茸的溫暖外套。謝菲爾德緩慢說出一個十分巧妙的回答,將自己被迫穿上情趣制服公開面高的靡行為引向自己今天所受苦難的始作俑者。倫敦聽聞並未追問,只是打趣的笑了笑,伸手摸向指揮官的頭髮:「好啦,最近天氣冷,就不要這樣和女僕隊恩愛了,對你和她的身體都不好。」
男人眨眨眼試圖辯解,卻未曾想一雙紅潤的瓣忽然湊近他的耳廓——
「實在是忍不了的話,私下裡,其實……我也可以這樣陪你哦~」
酥酥麻麻的親密調情威力比倫敦預想的還要大上數倍,隱約透出襯衣布料的黑蕾絲罩令男人注視倫敦完美軀體的目光頃刻間變得滾燙。重的息表明OL的調戲十分成功,捂嘴微笑的OL見狀滿足的揮揮手,不再足每天辛勤管理港區事務的男人與自己的親密女僕私下恩愛的幸福時光。
「資料給你了,閣下。我還有事沒有辦完,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行離開了~」
男人還未開口挽留,房門就應聲關閉。倫敦踩著魅惑的尖頭細高跟鞋的身影迅速消失,標誌的火熱步伐伴隨清脆腳步越走越遠。
指揮官摸摸被女人香甜吐息刺的發紅的耳垂,心中默默盤算著之後要如何享用這火熱的OL小姐。這樣想著,緊閉的房門又被女人輕輕推開:
「閣下,記得多多照顧不善言辭的謝菲爾德小姐哦❤~」
黑絲OL笑著打趣,給男人留下一個印象深刻的溫柔嗓音。
不用倫敦提醒,男人本就喜歡多多照顧這小嘴毒辣,內心卻十分在意自己的「冰山少女」。可此時,謝菲爾德已無力對倫敦的笑意做出任何回應:即使倫敦整個過程都未發現自己身上的一切不妥,秘書艦小姐依然需要繃直身體,強打起十二分的神。
後的快越來越無法忍耐,難以支撐。她卻要死命壓制住瘋狂搐幾吹卻難以高導致無比空虛的花房孕袋。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經歷數個小時的器折磨,她終於快要瘋掉了。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十分喜歡折磨自己的男人只在自己高到渾身酥軟癱坐在椅子上大口呼,才會大發慈悲的停下玩具,給予自己片刻休憩。一但有艦船前來報告,不需要男人打開玩具,由異常緊張導致菊蕾收縮進而引起假陽具烈震動、,直至高的正向循環便準時開啟,為謝菲爾德帶來快隨機幅度隨機頻率隨機的刺地獄。
配合頭與陰蒂內隨機出現的、幾乎要讓人發瘋的尖銳快,謝菲爾德事後完全回憶不起自己是如何撐過了這數個小時的甜循環。在這數個小時內的記憶空白內,唯有火熱的身體回應自己殘存的記憶。
當緩慢的時針指向代表午間休息的11,度如年的謝菲爾德徹底淪為快的階下囚。標槍、不撓、皇家方舟等接連前來指揮室彙報作戰總結,每一次彙報,對謝菲爾德都是一次異常艱難的忍耐訓練。
玩具表面受到的壓力轉化為震動的強度。一旦少女不受控制的緊張,腔、腸壁與便下意識收縮,隨後玩具加強振動,帶來快的正向反饋。直到彙報結束艦船離去,一次烈至極的高這才讓她渾身鬆軟,得到片刻休憩。
但是……
隨著下一個彙報者叩響房門,這個甜的循環便繼續運轉,大步前進。
「咕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一雙淡金瞳孔再次上翻至僅有眼白,少女以屈辱的姿勢癱軟在書桌上,津從無力閉合的小嘴中不斷滴落,像是午覺醒來時留下的唾痕跡,只不過體的量大上許多。這導致真皮座椅像是淋了場暴雨、泡在了泥地,滿地星星點點灑落著少女高時濺出下體的粘膩汁。在書桌下,不停揮發的花正散發出甜膩的催情氣息。
「噗呲——~」
那一雙氈長筒高跟靴雜亂的倒在地上,愛自裡面緩慢的出。男人看著、看著,謝菲爾德身體便又開始細碎的搐。佈滿陰汁的黑絲玉腿微張,腔一同滋出最後的愛。兩行清淚順著她的眼眶滑下,匯聚在桌上的水潭中。
「如何?謝菲爾德。你早上立下的賭注,似乎已經輸的徹徹底底了哦~」
男人並不在意這一身滿含滑膩汁的情趣制服,糙的手指撥開蕾絲內褲,捏住紅腫不堪的陰蒂饒有興趣的撥。意識到自己失敗的少女試圖吃力的抬起上身,卻一頭栽進男人早已準備好的溫柔懷抱中,急促的息。
敗了,敗的徹徹底底。平裡隨時隨地對主人張嘴毒舌的少女此刻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也不需要形容自己此刻的情緒。
因為她明顯的察覺到,男人的手臂正溫柔摟住自己香汗淋漓的青澀嬌軀。
「類似害蟲構造的主人……也會這麼溫柔嗎,世上真是充滿了……不可思議的事呢……」
謝菲爾德彆扭的別過頭,顫顫巍巍的回應,語氣中似乎產生了一絲頗為罕見的動搖。
「你撒嬌彆扭起來的樣子,可比你之前那苦大仇深的表情可愛多了,謝菲爾德。」男人的嘴吻上少女通紅的耳垂,摟緊懷中女孩身體的雙手緩慢發力,「我突然想看看你更加可愛的表情呢……希望你,一定要忍耐住哦?」
「等!等一下!」
還沉浸在溫柔懷抱中的謝菲爾德身子忽然僵直,求饒的話語脫口而出。但也就在下一秒,男人壯的手臂向上抬起,少女嬌小可人的身體就這樣被一整個提至半空!
——後面,後面還著玩具!
「呲——」
?
「噗呲——!」
哦哦,哦哦哦❤?!
「噗呲——!!」
啊啊~這是……什麼,覺❤~
費盡千辛萬苦方才整沒入腸媚的震動被男人一股腦的拉出後庭,累積的快在一瞬間全部爆發。謝菲爾德嬌軀一緊,一陣痙攣,無聲的高了。
一共兩秒,就兩秒。先是最深處記住指揮官莖形狀的腸翻天覆地的動收縮,而後是雛菊花蕊不斷擴張閉合,被無數糙凸起與青筋溝壑輪番強暴幹。
「哦啊啊,啊啊啊❤~~!」
刻印在女孩DNA中的雌本能被翻上臺面,屈辱無力的大腦對一切高來者不拒。待謝菲爾德遲緩的大腦最終反應過來何事發生時,自己已經在男人的懷中變成了一團沉浸在高中的下賤便器。
高、高。除了高,還是高。
假陽具被一股腦拉出菊帶來無數次後高,每一處點都被玩具猙獰的溝壑連續輪姦。屈服於高的女孩發出哭喊與雌伏叫,毫無波瀾的表情徹底崩壞。一條粉的香舌吐出雙,如真正的母狗那樣急促的息。
開正掩蓋住一片狼藉的下的情趣蕾絲內褲,歷經數小時擴張調教的菊蕾連閉合都無法做到。軟彈的粉腸壁因此暴在空氣中,大灘體正順著大開的門戶向外緩慢淌。而那即使離開器也依然孜孜不倦震動的假陽具更是狼狽不堪,無數粘膩體被一輪輪高塗抹在紫紅的猙獰身上,深一灘淺一灘鑽進專為褶皺與絨的深邃溝壑中。
很難想象,謝菲爾德這數個小時內究竟經歷了何種讓人絕望的快。
男人將與昏過去別無二致的少女放置在鬆軟的沙發上,居高臨下的姿態頗為強硬。那總體而言還算溫柔的嗓音變得低沉,不可違抗。在謝菲爾德眼裡,自己這條毒舌雌犬正被兇狠的主人鎖住脖頸,審訊打自身脆弱的神經。
「被這麼對待一整個上午,喜歡用後榨的小可愛有什麼深刻的體會呢?」
男人手指探進大大張開的菊蕾,指腹緩慢前行,以全新的觸探索這一片令自己莖繳械無數次的。謝菲爾德四肢掙扎、花枝亂顫。卑賤的求饒話語被快轉變為含糊不清的呻,轉而刺男人火燒火燎的高漲慾。
「咕哈~~啊啊❤~不要……還很的……」
見秘書已經說不出話,男人更進一步,將從制服長褲中解放出來的壯碩莖頂住少女的裂,一點一點逐步用力:
「我記得,你似乎對陰道內的快忍耐力十分自信吧?」
「既然如此,如果我就這樣進來,你會不會直接去呢~」
試圖遮住眼睛的藕臂被強行拉開,謝菲爾德顫抖不安的瞳孔與指揮官火熱的視線對視。下不緊不慢攪動快的手指十分有效的侵蝕少女的意識,謝菲爾德別過頭,膛劇烈起伏著。
「原來一直冷冰冰的你,也會出這種可愛糾結的表情啊?」男人乘勝追擊,「我還以為經過訓練的你隨隨便便就能撐過這一上午呢,結果我就稍微玩了一下,你就已經這麼蕩了。」
說著,早已等不及享受腔如飛機杯那般舒暢榨快的卻並未直接入,而是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的,在裂上循環往復的摩擦,任由花汁在龜頭上拉出銀絲線。
「咕……對女僕這樣言語侮辱……害蟲主人的惡趣味……不論何時都這麼——」
「嗯嗯!」
忽然前進少許的手指與突然開啟的首跳蛋中斷女孩的嘴硬。男人低頭含進再無汁出的小小紅豆,舌尖似要將其頂回房內那般用力。
「似乎,穿著這身衣服的你,並沒有什麼資格反駁我呢?」
男人說著,壓住女孩嬌軀的身體與謝菲爾德更加完美的契合。對這半透明的紗衣紗裙愛不釋手的撫動作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提醒秘書艦小姐自己正穿著情趣制服,在夥伴們面前被男人屈辱的玩、調教,用自己的體滿整個地面。
一想到這裡,男人嘴中含入的紅豆一點點堅硬充血,羞澀動人的嬌小脂玉重新分泌甘甜汁。於肢美背遊走的手指劃過那一層情的布料,細碎的快與瘙癢正迫使謝菲繳械投降。
「明明是害蟲主人乾的好事,現在卻要,惡人……啊啊❤~~先告狀呢。」
男人雙手向下,不緊不慢的愛撫秘書被黑情趣絲襪包裹的纖細美腿。嬌小可愛的身軀配上凸顯成的絲襪,謝菲爾德每個步伐、每個呼,那輕蔑的眼神都在讓男人迫不及待姦她的器。
「究竟是惡人先告狀,還是我的寶貝秘書渴望被侵犯強姦,」最後一句嗓音低沉的話語被男人品嚐秘書耳垂軟的同時送入耳膜,「馬上你我就知道了。」
間的汁塗滿上大半龜頭。男人下體一顫,少女緊閉的房門便被猛地叩開!
「咕啊啊❤~進來了……嘶~啊啊❤~」少女瞬間揪住男人的衣裳,下體劇烈緊繃。
——不行,太,太了❤~後面被害蟲玩了那麼久,這麼筆直入,前面會,會崩潰……
「呵,光是入就這麼緊。你這小秘書,現在還能嘴硬嗎?」
男人不清楚在自己來到碧藍航線以前,謝菲爾德曾為了對付自己經歷了多少訓練。雖然有很早就認識的新澤西做擔保,但以防萬一,特工這一特殊的身份還是令她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可自己僅是入龜頭,這一層層蜂擁而上的軟褶皺便拼了命般絞住即將侵犯自身的異物。男人每次細細受,都會認為這可比尚且年幼的驅逐艦都還要緊緻。
可這還是被訓練器械擴張不少後的結果。若是謝菲爾德最原本的身體,光是進去,那腔收縮的動作就一定會令自己忍不住,當場繳械投降!
「啊啊❤~唔啊……G點,G點被……」
指揮官痴情的吻源源不斷的落在少女的雪頸,、親吻,種下一顆又一顆情的草莓。在女孩體內開疆拓土,撞開纏繞上的媚酣暢前行。下體上的快越來越深入,高漲,謝菲爾德的絲襪玉腿迫不得已牢牢夾住我的,向下發力試圖讓我入的更加深入。
「咕啊❤~哈啊——最,最深處,被進來……害蟲,害蟲主人的竟然❤~」
子宮口被龜頭輕巧叩擊,謝菲爾德身體眼可見的顫抖起來。至此,整段汁四溢的腔甬道都被男人的壯碩下體滿,毫無空隙,結合處湧出一灘無處可去的可口汁。淚眼婆娑的少女終於被擊破最後的防禦,小嘴哆嗦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怎麼,現在還,還說我是惡人先告狀,告狀嗎?」
溢滿情慾的青澀身體宛如柴火旺盛的痴情爐,熾熱的溫度透過被擴張至極限的陰軟傳至正檢驗少女腔訓練成果的高漲。指揮官毫不留情的詢問,緩慢送的動作帶來一柔軟溫潤的刺。
可這,對於被調教一整個上午的女孩來講只是杯水車薪。不該被蹂躪的菊蕾被玩具滿放肆高,本該被入侵犯的甬卻被無情放置。龜頭間隔腸壁剮蹭子宮內壁宛如一顆糖果放在無法動彈的小孩面前,想吃,卻無從下手。
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哈啊,哈啊❤~我,我可不會就這麼屈服……」
心口不一的話。
「可是,你的這雙美腿似乎很不聽話呢,正時刻不停的向下壓哦~」
是的,是的,不聽話,不聽話。
輕而易舉識破女孩小把戲的指揮官嗤笑一聲,毫不留情的起身,將夾在間正索求快的修長玉腿拉到自己身前。這樣一來,最後能夠獲得更多快的方法也被男人無情封鎖。謝菲爾德不屈辱的扭頭,被絲襪裹住的三寸金蓮足趾羞恥蜷縮。
「怎麼?這就害羞了?」男人扭過秘書艦的下巴,再次強迫後者的視線與自己的視線融纏繞,「想要得到快應該做什麼,難道還要我從零開始教學?」
「那只是主人你的一廂情願——唔啊❤~~卑賤的主人,就知道玩那裡,啊啊,嗯啊啊❤~~」
停留在G點附近的龜頭開始迅速但幅度極小的特殊送。尚且能夠還嘴的毒舌少女立刻嬌軀微弓,剩餘的掙扎變成婉轉的啼鳴——
「我,我才不會~~啊啊~~啊啊啊~~就這麼屈服,噫啊,啊啊啊啊❤~~?」
一小片極其的地方被龜頭冠狀溝翻來覆去的研磨剮蹭,越發鎖緊的陰道帶來指數級上升的快。冷落許久的小本就極度空虛,哪怕是主人下令,也無法阻礙它對卑賤諂媚的姿態。因此僅僅數分鐘後,謝菲爾德便昂起高貴的頭顱,攥緊單洩出一聲聲嬌媚的息。
「咕啊,哈啊❤~一直在頂那裡……主人的手段啊啊啊❤~下賤……」
白皙如玉的嬌軀逐漸被紅所淹沒,迅速而又進的快下,鬆軟的子宮口緩緩下垂,在蠻橫G點的間隙試圖套住龜頭的尖端,如以往那般緩慢卻又舒暢的馬眼,輔以溫柔的套來榨取深處我不停叩擊關的白濁濃。可此時此刻,龜頭絲毫不理會少女子宮口的索求,只是守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中舒暢研磨。
空虛、渴求,對快的追求彷彿一針紮上少女翻湧的意識,令其對唯一能夠給予自己無窮快的指揮官卑賤求饒。可此刻的男人並不理會謝菲爾德罕見的姿態,他痴的少女這雙可口的三寸金蓮,品味足心與體香結合在一起的香甜氣味。
「呵……看來和有害垃圾……沒有任何區別的主人,吊人胃口的能力……哈啊……還是這麼強硬呢……」
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一絲一毫的少女放下所有偽裝出來的冷漠,毒舌,以最卑賤的姿態邀請男人享用這句青澀卻又成的溫婉玉體。一雙金黃的眸子劇烈顫抖起來,一絲絲情慾隨話語蒸騰,飄向那正握住絲襪蓮足好生把玩的男人。
舌尖離開被絲襪包裹的足趾趾縫,男人望向謝菲爾德溢滿紅的臉,對G點的輪姦攻勢效果十分顯著。整段腔唯有G點那一小段到搐痙攣,其它部位無止境的空虛幾乎快要使人發瘋發癲。
「你要是早早就這樣承認的話,現在的你估計早就已經被乾的說不出話來了。」
「謝菲爾德。」
男人將手中握住的黑絲蓮足向下壓,再壓,直到自己的雙腿雙足以令人瞠目結舌的柔軟姿態形成最適合的姿勢——種付位。意識到即將風雨飄搖靈魂出竅的謝菲閉上眼,艱難合男人即將落下的,厚實的。
「常的你,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在你冰冷高傲的外表下的,究竟會是什麼呢?」
一道青澀的吻回應男人。沒有訓練過接吻技巧,笨拙的動作生疏到連男人都覺得無趣。可這,也算是謝菲爾德敞開心扉後唯一能夠做出的動作。
總算是有進步了呢不是麼,男人心想。
舌身織、津換,賣力學習如何搜刮心愛之人口腔軟的少女將專注力放在瓣上,剛對下體放鬆少許戒備,男人就趁著這個時機,叩響秘書體內最深入的孕袋大門。
「咕~~害蟲主人,還是這麼喜歡發情,啊啊❤~好,好硬~」
嘴硬的秘書艦小姐幾乎是在一瞬間便到達了細小的高,數股織而又分散開來的從結合處被送的擠壓出甬。這將自身器私處完全付出去的姿態無法防禦,更不要說這樣能使男人入的更加深刻——足有小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頂著子宮向內深入、再深入,種付位帶來的數釐米額外入長度為子宮帶來針扎似的酸脹與難以忍耐的極致快。
「啊啊啊❤~~害蟲主人,主人~只是進來就要出垃圾體了麼……啊啊❤~~!」
因為擁吻而無力反抗的秘書留下一行熱淚。一句毒舌之後,更加兇狠的熱吻伴隨著更加快速的如雨點一般砸在少女的身體上。最大限度離開緊緻的花心,趁腔試圖挽留而皺縮至極限時再整突入,撞開褶皺與纏繞上來絞殺龜頭的直到女孩的孕袋花心被撞得七零八落、直至這一團專為男人生孕育後代的珍貴器被龜頭撞成一團薄。
「垃圾體?」明知這是謝菲爾德特有的將法的男人依舊皺起眉頭,「可是你似乎,喜歡這一灘垃圾的麼?」
「你看~」男人故作疑惑的鬆開少女的纖細瓣,保持著汁飛濺的送力度抬起秘書的俏臉,「我就這樣一頂,一,一送,你這垃圾子宮不就一直著我的龜頭,期待我用小寶寶汁讓你著受孕?」
「一張嘴比石頭還硬,可現在你這雜魚一般的身體只是被我了幾下就要死要活的到處噴水,你是哪來的資格,對我的能力口出狂語的?」
像是在對謝菲爾德確認一般,一次蠻橫的突刺筆直撞在風雨飄零的子宮口上,撞的女孩花心皺縮孕袋翻湧就是一聲昂叫。男人毫不留情的對待將自己全盤送出的可口獵物,逐步侵蝕後者門戶大開的心房:
「你這天天等著求的下賤女僕,常好沒給我甩臉,毒舌。難道每次都不長記,也是你,訓練出來的成果?」
「咕啊啊~對主人❤~主人這不可回收垃圾,女僕可沒有義務讚美——啊啊啊❤~~」
一個字一次叩擊,一句話一次深。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揪住兩顆酸脹蓓蕾,幾乎要將少女的身體以這兩顆支點抬至半空。極烈駭人的疼痛與快的混合輔以下無節制的衝刺,謝菲爾德的毒舌越發微弱,斷斷續續夾雜的叫已然使其變成一隻沉淪於合的下賤女僕。
「那指揮官也沒有義務,對給臉不要臉的女僕任何溫柔。」
「你說對麼?下面夾得仙死到處噴水的蕩情趣女僕?」
男人對毒舌回以同樣的言語侮辱,用汙穢的詞語侵犯後者脆弱的神經。被迫承受無盡快的謝菲爾德逐漸控制不住下體花房孕袋的鬆軟套,唯一空閒的小嘴傳出的毒舌也愈發嬌媚動人,宛如鬥氣的小女友羞澀的撒嬌。終於抓住機會的男人再度探入一段距離,龜頭幾乎要撐開那團孕袋雌鬆弛的房門!
「還有力氣毒舌,看來你這特訓效果顯著啊。」
小腹與少女下體啪啪撞擊的指揮官摸索著拿過那一噴滿腸汁愛的震動,用猙獰的硅膠身打後者的嬌雪:
「天天看見你在港區裡面真空作業,小股隨時隨地在外面,巴不得被我按在地上草。」
「你說,要是我現在把這玩具再進你的裡面,你這女僕還罵的出來嗎?」
「什,什麼?!」謝菲爾德臉蛋上一瞬間出現的驚恐被男人十分輕易的捕捉到,「呵❤~廢物主人是對自己……沒信心麼?」
「只是凌辱自己的女僕,還要別的東西來輔助哦哦哦哦哦哦❤~~!!」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別人對自己的能力品頭論足——雖然謝菲爾德為了情調並沒有這個意思。循序漸進的計劃因為這一句話而拋擲腦後,男人也不去在意秘書會如何洩身,抓住假陽具便一口氣整入!
滋啦——
一道熱筆的衝擊在男人的小腹上。
「兩邊,兩邊都被……」
謝菲爾德發出一聲脆弱無比的嗚咽。
這可是,雙同啊……
兩處都變成男人形狀的器在絕頂的瞬間同時得到滿足,纖薄一層軟被同時夾擊。女孩嬌軀哆嗦起來,毫不留情的吹,洩身,一整個上午羞恥難耐的回憶與男人的嗤笑一齊到達……
「啊啊❤~啊啊?」
她覺身體不再屬於自己,意識不再屬於自己。彷彿名為「謝菲爾德」的靈魂,只是被鎖死在這具專為男人洩慾而生的體中,永世不得解脫。
「看著我,謝菲爾德。看著我。」
表情崩壞成阿黑顏的俏臉直勾勾的注視男人強硬的視線,彷彿靈魂都要被男人看穿,看透。一輪輪送帶來的快無比絕妙,拳拳到。替乾的兩真假器換著法子這段媚腸,一齊幹少女的青澀花心。
「在你心裡,我究竟是你的什麼?」
「問正在高……咕啊❤~~的女僕,害蟲主人可真是——噫呀啊!!」
指揮官用一陣飛速打樁中止少女無意義的毒舌媚,他只想得到此刻謝菲爾德的真實想法。灰綠秀髮被開,出下方璀璨動人的金眸子。他一邊吻著,一邊強迫少女注視自己不可阻擋的視線,用愈發極限的熾熱叩擊迫高傲的下美人原地就範。
「咕噫……謝菲爾德,是主人的女僕……咕啊啊!!」
「以前是,現在是❤~~哦哦哦~~未來也,也是❤~~!!」
——不要再了,去,一直在去……兩邊一起是犯法的,犯法……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只是說,你單純是我的女僕?」
指揮官瘋了似的擺動下體,將這多汁的媚的天翻地覆。碩大龜頭先是頂著G點隨意衝刺,幹,而後與假陽具一起少女酸脹疼痛的絕妙花心。粉軟彈的菊蕾被故意下壓的震動擴張,被一顆顆細小糙凸起研磨,旋轉著掃過每一寸的粉。
「哈咿——女僕,女僕不能做違背女僕準則的事❤~~」
謝菲爾德幾乎是泣著說出這句話,但男人顯然不滿意。他停下雙乾的動作,轉而控巨同時送秘書的玉:
「那你常那一嘴的毒舌,難道沒有違背皇家的女僕條例?」
「哦!哦!哦!哦哦哦❤~~?」少女無法做出有效回應,「您可以理解為……咕哦哦~這是我的愛情表現,我深愛著主人咿呀!?」
「這就是你愛的表現嗎?很好。」
指揮官鬆開下秘書的下巴,迫謝菲以最屈辱,最諂媚的動人姿態出自己珍貴的舌。一雙不安分的手開紗衣鑽入蕾絲情趣罩,兩粒被械蹂躪至腫脹不堪的紅豆蓓蕾開始噴,開始在男人手掌的按壓擠下被拉扯出無數令人揪心的情姿態。本就青澀的頭幾乎要被扯至上翻,只需鬆手,紅腫花蕾便劃過一輪弧線,於首絕頂中噴灑出星星點點的少女。
「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訴你。」
「我專為你的特殊愛意,會以何種形式表達給你吧。」
男人俯身,彎,將直往回探的粉小舌強硬入自己的口腔,少女晶瑩滑膩的可口津。而在下身,下,器的結合之地,長莖已找不到在外的部分。
延展極好的腔不顧一切的納心心念唸的陽具,帶來的快早已超出這具嬌軀能夠抑制住的極限。「啪啪」的聲音下,是男人龜頭一點一點撬開花房入口的野蠻撞擊。
「哦哦❤~哦啊❤~這個姿勢,不行,不能這樣……」
少女驚恐的發現本該孕育下一代子女的珍貴寶地在心愛之人的衝撞下,鬆軟的套正逐漸擴張,擴張,緩慢變得足以容納烈噴灑汁的馬眼,變得足以容納大半個龜頭。快不住的湧上海岸,成為一道道駭人的海嘯。
——要去,一直在去……不能被進來……會懷孕,會被害蟲主人的小寶寶汁噴在子宮內壁上,當場懷孕著!
假陽具勤勤懇懇履行待使用者腸的職責,從側面剮蹭撥指揮官幾突入的軟彈子宮。悽慘的秘書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乘勝追擊,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哈啊,我可要了呢,謝菲爾德。」
「當滿你子宮的那一刻,你還能像這樣,保持你殘存的理智嗎?」
未等到女孩起身求饒,速度減緩力度增的數次叩擊便撞的少女宮袋數次到達極限。男人並不喜歡所謂的循序漸進——至少對謝菲爾德是這樣——碩大龜頭只是子宮入口,周圍一圈圈的點便同時享受到馬眼的愛撫和打。
——不要,不要,子宮要開了,要開了,龜頭已經進來一半了,不好……
——去,要去了,到最深處了,腸道也在被❤~
——去,去了,汁要滿子宮了,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烈顫抖的與腔粉一同噴出熾熱水時,少女小腹上的凸終於跨過了那一條不堪一擊的停火線。
「噗呲——」
「呲——滋啦~噓——」
男人意識到這是賤女友不知道第幾次的失吹,可他也無力擺自己同樣汁滿身悽慘至極的制服長褲。因為就在下一瞬間,最前方龜首猛然衝開鬆軟套最後的防禦,徑直捅入女孩最珍貴最最無法忍耐住的花房孕袋!
無數褶皺蜂擁而起,徑直纏繞上男人快要繳械投降的器。謝菲爾德低下頭,看著小腹上無比碩大的隆起,似乎喪失了說話的權力。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關大開,滾燙汁爭先恐後被如高壓水槍般駭人的力度在少女花房最稚的頂端。到達高的男人於期間被下身劇烈的酸脹控制著意識,即使已經入子宮也保持大力送的動作。
「噢噢噢!!在女僕高的時候玩子宮是犯法,犯法的,啊啊啊~不要頂,子宮要爛了,啊啊❤~~!」
脆弱孕地一次次被頂成靡的倒水滴,甚至菱形。連帶汁對準肆意拉長為一片薄的子宮內壁蠻橫衝刺。好比一整天連續高時的快在一瞬間釋放,謝菲爾德將所有的高傲冷漠徹底撕碎,持續不斷的叫響徹整個指揮室!
「咕啊~~垃圾主人,蟲,只有在……的時候才,才這麼……」
「哈啊,子宮,子宮好燙,不愧是蟲,量,量真多❤~~」
悽慘的叫伴隨踩住男人的黑絲雙足在面龐上不受控制的遊走撥、絲襪細膩柔順的觸攪的男人內心滾燙,趁著機會將平裡難得一玩的秀美嬌足含入口中。謝菲爾德依舊哭喊著,泣著,一句一句故作強硬的話語配上自己愛橫子宮高漲的蕩模樣毫無說服力。
直至汁滿孕袋內最後一點空隙,直至鬆弛軟的子宮變成眼可見的孕肚隆起,同樣失去體力的指揮官這才扶住被女孩榨乾榨空的痠軟部,撐住沙發重的呼。
「哈啊……哈啊……」
面前,謝菲爾德嬌軀找不到任何一處完美無缺的地方。價值不菲的薄紗情趣女僕裝被撕破扯爛,遮遮掩掩的出大片黏上汁的紅潤雪肌。男人在腦內回憶起最開始在座椅上游刃有餘一臉冷漠無情的女孩,絲襪蓮趾的動作不由得又暴少許。
「如何,在那裡嗯嗯啊啊叫個不停的美人?」
指揮官含住一隻嬌潤絲足,舌尖抵住足趾趾縫中的點,愛不釋手的把玩另一隻小腳,任由蜷縮著的秀氣趾頭與曲線優美的足弓緊貼肌膚將淡淡的體香收入囊中。
言語刺對事後的少女效果出奇的好。正在被品嚐香味的溫潤藕籽迅速掙扎,試圖逃離男人溼熱的口腔。可歷經無數次高後的身體光是抬起手指都極為艱難,更不用說掙脫指揮官強有力的手臂。
做不到啊,主人。
「哈啊……如果害蟲主人……這樣就能滿足的話……我倒是十分樂意為主人,解決您變態的慾望呢。」
「只可惜,主人不單是害蟲,還是一隻垃圾一般的蟲呢。」
「呵,現在除了你這張嘴是硬的,其他地方都軟的要死吧?」男人嗤笑出聲,「如果我是你,現在可不會這樣對主人口出狂語呢。」
「難道你的女僕夥伴沒告訴你,我可不是輕易就會滿足的類型嗎?」
手指輕點在女人高聳隆起的小腹頂端,將粘膩汁頂出的小山向下輕壓,惹得謝菲爾德哼哧哼哧嬌聲息後方才一路向下,在被出靡凸起的峰巒上來回遊走。
「難道主人認為,謝菲爾德不知道主人是隨時隨地都想著對女孩子動手的下賤蟲嗎?」
少女昂起頭來,絕妙的反擊。
男人愣了愣,清楚的捕捉到了謝菲爾德眼角出現的一絲戲謔與輕蔑。這個不近人情的姑娘似乎只要一沒被,恢復體力後總會用自己的拿手好戲來刺指揮官,讓男人將她一輪又一輪的征服,。
「你是真的在挑戰我的權威呢,謝菲爾德。」
「你就不怕,今天你走不出這個指揮室?」
「害蟲主人能力能達到何種程度,這點謝菲爾德還是十分明白的。」
「需要我來告訴主人,害蟲和蟲加在一起有多垃圾嗎?」
二人的對弈在火藥味十足的話語中起承轉合,不分勝負。進攻慾望十分強烈的秘書艦小姐一邊說著,一雙動人心絃的絲襪金蓮轉守為攻,主動以稍顯強硬的力量踩住男人的臉龐,輕蔑滑。那被含入口腔的玉足也隨之探入幾分距離,任由男人的舌尖抵住自己的絲襪足心,帶來陣陣輕微的癢意。
……該說謝菲爾德是膽子太大……
還是太不知好歹?
少女漫不經心的控技法湛的榨絲足,每個動作都在引誘男人因為而逐漸熄滅的高漲慾火。逐漸的,女孩不由自主的受到下尚未從被滿的孕袋內拔出的猙獰莖再度變得堅硬,甚至比之前漲的更加壯碩。
在男人嘴中的黑巧克力雪糕俏皮的挪動,滿子宮的龜首便跟隨女孩的柔媚動作打脆弱的子宮內壁。在這裡佔據奇怪上風的謝菲爾德甩了甩灰綠劉海,語氣冰冷高傲:
「只是被穿著絲襪的腳玩幾下就又這麼硬了。指揮官真的是一隻對足和絲襪痴到無可救藥的蟲呢。」
說著,謝菲裝模做樣的嘆了口氣,足趾頂了頂男人的口腔上顎,帶來陣陣奇怪觸。
「這樣對女僕來講可是很困擾的。如果主人能就此承認自己是不可回收垃圾的話,讓我為主人清理多餘的慾望也不是不可能的呢。」
男人皺起眉頭,再度壓下謝菲爾德想要起身的動作,以貨真價實的低沉語氣吹拂少女的稚耳垂:「看來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可不會認為害蟲主人那隻知道發情的大腦會因為我的求情而放過我。但是謝菲爾德就此強硬拒絕的話,您就太可憐了呢……」
慵懶的語調,輕蔑的動作。享受夠了粘膩體的絲足滑出口腔,拉出數銀絲。
「讓一介女僕承擔起本不屬於她的責任……這個代價可不低呢,主人。」
「現在收手的話,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要是主人依然執不悟的沉淪下去,我想,可能代價會無比巨大呢。」
會有什麼代價呢?
謝菲爾德?
你勾走了我的視線,我的意識,我的靈魂,用你那若即若離的高傲姿態一點點走進我的內心。
你沒有任何羞愧,沒有任何表示。儘管你對我有著愛意,但在我眼裡,那似乎真的,真的是你的施捨。
是我入戲太深了麼?
你在思考什麼?
你在計算什麼?
你在躲避什麼?
「我不會有任何代價,謝菲爾德。」
男人吻上下身美人的半脯,將一切顧慮與後果盡數拋擲腦後。鮮紅的草莓印記一片連著一片,訴說著男人對女人的渴求究竟有多麼烈,多麼貪婪,多麼殘暴。快再度蜂擁而起,謝菲爾德洩出一聲無奈卻又熾熱的吐息。
——看來我也,病入膏肓了呢。
退出子宮,劃過已經平息的褶皺,劃過陷入沉睡的陰內G點。快與神經衝動再一次將消沉下去的身體調動起來,謝菲爾德發自內心的嬌悠揚且婉轉。
「咕啊~哈啊……蟲主人,還是這麼暴呢……」
停在腸內媚中的假陽具被暴的拔出,逆著緩慢出體內的重重砸進尚未鬆弛的花房,更加堅硬的身與帶有全自動震動功能的分段前端帶來別開生面的快。身體被翻轉,雙手被強硬拉住,原本享受夠種付位賤合的少女猶如一條屈辱的母狗跪在自己的吹水漬中。
悉的溫度來到自己鬆軟的菊蕾處,正賣力忍受子宮被一次次頂出菱形凸起攪動無數帶來酸脹快的她意識到了自己最後的結局。
「又是後面麼?看來害蟲主人除了……哈……絲襪和被雙腳踩臉高之外,還有門的癖好呢。」
「不過謝菲爾德現在才發現,原來……主人……也會吃這玩具的醋呢……真是個垃圾一般的主人。」
破罐子破摔的謝菲絲毫不顧及身後男人越來越重的息,一次次將自己即將遭受到的侵犯抬高至自己都無法想象的程度。子宮內的震動為自己帶來一秒一次的極致高,頂的少女翻來覆去的吹,噴,昂洩出一股股雌犬陰。
隨後,一堅硬如鐵的熾熱長蠻橫入已無力阻礙異物進入的媚腸。
這是什麼樣的快呢?
被便攜式炮機攪的天翻地覆的謝菲爾德找不到詞彙來形容。或者說,自己除了享受快之外早已失去處理任何其它事務的力。
——就這樣,溺斃在主人一輪輪的姦汙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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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主動對身後的男人翹起略顯豐的雪。向後探
去的身體主動容納最後一點距離,甚至當男人鬆開一隻手,謝菲爾德隨即握
住男人兩顆蓄勢待發的雄偉蛋囊,極為溫柔的痴按摩。
「什麼啊,這就放棄了?剛才不是高傲的回嘴麼,怎麼剛一入就焉了?」
得意的笑聲並未得到回答,唯有驟然鎖緊的腸作為謝菲爾德對男人言語侮辱的無力回應。
「不過這樣一看,原來你的小股也有料的嘛。雖然比不上其她女僕,但是起來也別有一番青澀風味呢。你說是吧?」
指揮官一邊深入這被調教開發後緊緻程度恰到好處的極品,頭一次次頂開褶皺,享受冠狀溝被撫親吻的酥軟快。來了興致的男人暴的蹂躪光潔細膩的部脂,留下鮮明的紅痕。
「啪!」
指揮官高高揚起手,清脆的巴掌聲比預想中到來的時間快了不少。火辣辣的疼痛迫使謝菲爾德出一聲驚呼,趁著腸道受驚過度緊緻後的鬆弛飛速入更深處!
——哈啊……子一直在高,後面頭,頭也在擠……
——玩具頂的好厲害,和主人的頭一起向內頂,好硬❤~~
——又,又要去了……明明一直在去……但是主人進來,就去的更厲害❤~~
褶皺分明層層疊疊的腸光是入,頭頂開無數媚的快就的男人倒涼氣。更不用說菊蕾下方,還有一定製的炮機假具正為謝菲爾德帶來一秒一次的細小高。震動頭不但為少女帶來別樣快,也不時頂著男人貨真價值的頭前後剮蹭與震動!
「哈啊……你這身體真是極品,越夾越緊……」男人彎抵抗首上酥酥麻麻的震動刺,減緩送速度專心研磨腸G點,「子被的不啊,謝菲爾德?」
?
太了。
犬式後入位不但能夠深刻入腸道最深處,還能從側面攻擊已經疲於奔命消解快的子。假具的頭或快或慢、或深或淺,像是在為子溫柔按摩,一旦時機成便以出現殘影的速度飛速。若是將手按在謝菲爾德的小腹上,便能明顯受到那眼可見的凸起正翻來覆去的刺入子孕袋,肆意拉扯少女青澀的鬆軟壁!
只可惜,常最適合後入乾的項圈並未在手中,一頭幹練的短髮也並不適合暴的拉扯。意猶未盡的指揮官保持在秘書菊內暢快送的姿勢抱緊少女的軀體,最大限度玩謝菲嬌軀上下所有器!
「啊啊!哦嗯!咕,啊啊❤~」
叉鎖死身體的雙手握住自己脆弱的蒂與房,子母跳蛋的開關失去蕾絲罩的固定懸掛在空中,任由男人向任何方向肆無忌憚的拉扯,,連帶整個房將新鮮分泌的母汁在本就髒汙不堪的情趣制服上。
下體三處,不,四處器都在指揮官的掌控之中,尤其是無限制高的子以及正被劇烈乾的羊腸小徑。被倒模持續調教後的多汁媚腸對全新的主人敞開懷抱,每一處褶皺與絨都與男人的器完美契合。
「夾得這麼緊密,你的身體,不愧是訓練過的呢~」
腸受到子高的快輻,不由自主的收緊、鎖死,或是動、吐。受著這不可一世的女人那彷彿有自我意識般的器下而又屈辱的侍奉快,好不容易才從高餘韻中離開的再次受到叩擊關的痠軟鼓。
前進,是汁泥濘不堪的腸喜鬆弛,主動牽引器侵犯從未被開發過的處女之地,水融,好不快活。可若是試圖拔出,這便立刻翻臉,帶動這一整段腸道烈絞殺,似要將頭活活榨乾。哪怕先走一股股的出去,緊緻的下體依然不能方便快速的幹。
男人賣力耕耘著,手指將謝菲爾德的子內壁緊緊在肆意打的具頭上,不去在意秘書涕淚橫的悽慘表情。唯有如此,面目猙獰的榨腸才會主動鬆開,令男人的送毫無阻礙。
「現在我再問你,謝菲爾德。」向內持續探索,頂住女孩一處從未被侵犯過的G點翻來覆去研磨,「舒服嗎?」
「舒服不舒服?不!?」
兩團洶湧的倒扣羊脂玉碗被強有力的雙手死死捏住,幾乎要將少女專為尚未出生的小寶寶儲存的甘甜汁擠出這對青澀木瓜。兩粒蓓蕾連帶一圈嫣紅暈都被手指捏住研磨,烈的漲快被跳蛋刺著釋放,謝菲爾德嬌軀劇烈顫抖起來,發出無數柔媚的呼喊。
「唔啊啊啊……哈啊啊❤~~主人,主人……」
浸泡在汁中的絲襪蓮趾猛地繃直、蜷縮,將沙發都踩的發抖、發顫。被便攜式炮機堵死的嬌孕巢將自己一切點獻給仿製首上的無數凸起,後同樣將自己的一切點爭先恐後獻給我的頭——真正的頭。堤壩崩塌般烈的水隨一次次吹飆出少女秘書的腿間,似要將沙發也全部染上自己的氣味方才罷休!
「噫啊……是,是女僕逾越,是謝菲爾德逾越了……哦哦❤~~」
峰巒褶皺再一次絞上我的身,首前方的腸道收緊自身,但已被強制入的那一部分已經被玩到失去收縮的能力,宛如這酥軟的腸壁已經和我的身死死貼合在一起,帶來無窮無盡的快。
於是,這段腸道就像一個通道纖細的漏斗,跟隨女人嬌軀上的尖銳快持續吐。巨量且滑膩的絨撫頭、刺眼,震動嗡嗡作響的震動炮機首也隨著子高的收緊而透過孕袋,迫內壁抵住指揮官貨真價實的頭,翻來覆去的震動。震、、、吐,男人的都快要被少女的極品玉體榨的痠軟無力!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水都飆了這麼多……不但了我一手,還讓你這身情趣內衣都了個透徹……」
「你說,要是我就這樣把你扔出去,被夥伴們發現你這姿態的你,以後要怎麼面對我和她們?」
滴滴答答濺落在沙發上、地面上的水窪規模不斷擴張,與出的汁融結合。男人嗤笑著按住自己高傲秘書的腦袋,將她高貴的頭顱居高臨下囚在沙發上,任由她致但崩壞的紅臉龐沒入自己的體中。
「還不給我貫徹女僕的職責,給沙發挨個乾淨?」
「咕啊,我,我——啊啊啊!!」
千嬌百媚的呻與推換來的是一次男人對震動的發力狠砸。白眼上翻的少女恍如失神一般伸出滑膩的香舌,屈辱舐著沙發上從自己兩層情趣布料中滴落出的香甜水。
然而,在這快被撕爛扯碎的衣衫內,自己一對圓潤的嬌依然在被跳蛋械更改頻率與震動幅度。指揮官夾住兩顆高漲堅硬的首向下拉扯,向左右兩邊扯至極限,讓她們狠狠相撞,撞的汁四濺水狂飆!
「啊啊❤~後面,後面不行,蟲主人,女僕不能,啊啊~哦哦哦!!!」
在女人的菊蕾深處,男人的找到了些的訣竅。既然這腸道有自己的想法,那麼每次送都毫無保留的整沒入,待腸絞上身動時方才抵住子,趁著下體尖銳吹水的時機整拔出,卻不讓頭探出子的菊蕾軟,迫腸投降就範。
一直到腸道重新鎖緊,指揮官這才對下重新使勁,令頭對處女般緊緻的下體開苞入,直將謝菲爾德彎曲環繞的處女地帶一次次撐開撐,將腸道擴張至極限。
每一次入都是鎖緊到唯有極細空腔的腸腔、每一次入都能享受到開苞高傲少女的極致快。媚腸一次次如飛機杯內膽般,與兩身都變得毫無間隙,乃至每一寸絨都被頭強、幹。
深處極度的處女腸又被頭翻來覆去的緩慢,但我故意放慢的速度導致快來的並不迅速。這故意的行為並沒有使我享受到的快減弱少許,但對於謝菲爾德,對於從未習慣被同時所有器的少女,後的快與前互相配合,幾乎要讓她發瘋!
「啊啊啊❤~太快了,主人,你這隻下的蟲,啊~啊!❤~」
指揮官不急不緩的小秘書的後媚腸,漫不經心的捏住震動的底座,旋轉、。不斷做出活運動的壯碩身在一次次離開子口又入孕袋的同時,旋轉隱藏在子內壁上的酸,甚至頂住卵巢的入口,似要將汁震進卵巢當場受孕!
婉轉悠揚的呻此刻已經變成真正意義上的悽慘悲鳴,超出承受範圍一倍的刺便足以令女連續絕頂,可謝菲爾德今天光是這一小段時間便已經體會到了十倍、百倍的快。饒是身為前特工的她,在這樣的酷刑下也早已失守,在不斷的身中將所有的情報全盤托出,對指揮官吐所有自己那骯髒的,隱藏的情。
快了,快了。
菊越來越快速的夾緊動作宣告謝菲爾德的第二次敗北即將到來。秘書艦少女糊著,接著男人剛才甩出來的一句妄想止不住的腦補各種各樣情的場面——
便攜式炮機牢牢入體內,一下、兩下、在子內蠻橫的衝刺,旋轉,用震動將平靜的孕肚攪動的天翻地覆。同樣被汁灌的腸道卻門戶大開,毫無遮掩。渾身上下僅有被扯爛成碎布的情趣女僕裝遮住極少量的肌膚。
自己被指揮官就這樣扔出門外,在影中艱難躲藏,卻因為子高一個不小心癱軟在地,在吹屈辱叫的同時被經過指揮室的艦船發現。隨後港區頭版頭條布自己的照片,僅有眼睛被打上黑條紋……
特工的訓練使得這迤邐的畫面越來越真實,愈發難以忍耐。秘書艦小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水潤多汁的下體,纖細的肢跟隨節奏向後衝撞我的小腹,使得快速她的、她的腸,令身上布大灘腸汁。男人按住震動的手前後翻飛,將稚的孕袋撞出汁水,撞得子無時無刻不在高,不在絕頂。熾熱的蜂擁而起,對準男人的小腹瘋狂湧,令她主動進行的菊蕾越來越順暢!
到後來,已經不是指揮官在凌辱謝菲爾德的雌澀嬌軀,而是少女在快中主動套,想要榨取出絕妙可口的白濁濃。謝菲爾德被男人囚在懷裡,與玩具一同各種腔。黑絲蓮足蜷縮的越來越厲害,收縮動的腸道開始最後榨我的,就連玩具子的動作都隨之加快,翻飛出無數殘影!
「哦哦哦~~噢噢噢噢,噫哦哦哦哦哦~~!!!」
腸飛機杯噗啾噗啾的合侵犯自己的打樁頻率,將最的腸內G點獻給止回閥紫紅的猙獰首。快積攢的速度越來越快,高前來的速度也飛速增加。幾乎是上一輪絕頂還在使自己,下一波高就讓水柱濺的愈發高昂熾熱。
男人俯身大口息少許呼出小嘴的香甜吐息,將所有的發給謝菲爾德昂榨吹的下媚!!!
「去了去了,去了❤~~」
「啊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翻起白眼搐著,在無休止的高中接盛大的沖刷盛宴。震動將受孕袋一次次頂成靡的菱形,力度終於到達強硬到駭人的地步。身後的指揮官被榨的拼了命般秘書的,在高中繼續享受腸的套榨,一抖一抖的出數股粘稠的膠質狀汁。
汙穢話語隨著高次數的疊加越來越低沉,謝菲爾德顫抖著的下體不受控制的出稚的花,將整條絲襪染潤,令沙發上上情的濃郁水斑點變得稀薄。數不清多少劑量的汁順沙發腿滴落至本就靡的地板上,匯聚成一條條由、、唾,體匯聚成的小溪。
此時此刻,謝菲爾德已經高到失去了意識,搐痙攣著的嬌軀癱軟在地上,絲毫不去在意那汁融合在一起的汁浸染白皙粉的肌膚。甚至主動探出丁香小舌,痴沙發上的熾熱體。
門戶大開的香雛菊發出熱氣,白裡透紅的腸皙清晰可見,汩汩汁隨深處腸道高動的動作排出體外,淌至著震動的裂中心,被快速震動的底座帶著飛濺在指揮室內,將情的氣息填整個房間。
「這就不行了?」不合時宜的嘲諷接踵而來,「你還需要鍛鍊啊,嘴比石頭硬的謝菲爾德小姐~」
癱軟在沙發上大口息的少女閉上眼,下兩行屈辱的眼淚。
「自己把指揮室打掃乾淨吧,女僕小姐。」
「你也不希望下午前來報告的人群,看見你乾的,一整個地板的好事吧?」
一件足以裹住謝菲爾德全身的厚實大衣被隨意的扔在搐呻的女僕身上,男人收拾好東西,留戀般數下秘書冰肌通紅的雪,頭也不回的離開一片狼藉的指揮室。
「至於你是取下玩具躲著人走,還是夾著玩具,把你這身撕爛了的衣服進裡擋住再全回去,一切看你自己的選擇。」
走到房門前,男人轉頭,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畢竟穿著大衣全外出,你也不是第一次幹了吧?」
「謝菲爾德小姐?」
在女人瞳孔驟然縮成針尖大小的驚恐神中,男人得意洋洋的關上指揮室的厚重房門,沉重的腳步聲向遠處走去。
秘書艦小姐緩慢坐起身來,面紅的望著身下堪稱災難的高檔傢俱,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許久,謝菲爾德這才拍了拍自己殘存著紅的致臉蛋,扶住被開至最小擋位的子炮機,歪歪扭扭的起身。
「故意告訴我你掌握的秘密麼?」
「真是一個手段高明的指揮官呢。」
少女來到廁所內,拿出備好的拖把與抹布。只是,那再度移至下的手……看起來並不像要準備打掃的樣子。
「但是,我可不是……你想的,謝菲爾德呢❤~」
情趣制服被扭曲成團,被少女毫不留情的進自己仍未縮緊的菊內,將形成一路痕跡的體堵回體內。秘書艦小姐看著自己更加隆起的小腹,張開嘴,傳出一聲嬌媚的息。
「那就讓我……再次墮落吧❤~」
病態笑容浮上女孩的臉頰,下玩具被開至最大擋位。在緊閉的指揮室內,被炮機狠砸子至連續高的少女扶住牆壁,跟隨嬌軀不受控制吹絕頂的搐放聲啼鳴。
「主人❤~主人❤~」
「我的害蟲……主人❤~」
*********
「啪嗒。」
被寬大風衣裹住身體,踩住氈高跟長靴的謝菲爾德掃視一圈乾淨整潔的指揮室,目光風輕雲淡。確認再無異常後輕輕關上指揮室厚重的大門。
時間已是午休結束,依稀能聽見不遠處艦船來來往往的嘈雜聲響。
「我到底在那裡呆了多久……該死。」
少女煩悶的嘖了一聲,似乎是在為自己之前的出格行為到羞。不僅如此,那一聲聲自高跟長靴中發出的粘膩聲響也讓謝菲爾德被迫放緩皇家女僕特有的優雅步伐,不緊不慢的行走。
兼具生活功能的指揮室並不缺少備用衣物,與指揮官配套的衣服雖說穿在艦船身上很是奇怪,但總比沒有好。可對於容納自己嬌小稚的三寸蓮足,翻遍鞋櫃的謝菲爾德確實沒有發現適合自己的替換鞋襪。
絲襪可以不穿,在港區裡光腳走路卻實實在在能要謝菲爾德半條命。無可奈何的,她也只能踩著是的長靴,在心底盼望不要被別人發現。
直到,一位悉的少女哼著歌映入眼簾。
「哦呀,謝菲爾德!」
頂著貓耳裝飾的女僕柴郡邁著小碎步蹦蹦跳跳來到自己身邊,俏皮的嗓音依舊那麼令人心情愉悅。
「您好,柴郡女士,」秘書艦小姐身子不自然的後退一步,「請問有什麼事情麼?」
「我正在找親的呀,可是很久都沒有找到呢。」柴郡歪了歪小腦袋,將手中的小冊子給謝菲爾德,「光輝小姐讓我把不久後開設宴會的資料給親的審閱,和他約好今天下午就要給他呢。」
「不能……在終端上遞資料嗎?」
「因為有禮服的審批嘛!禮服,禮服!」柴郡忽然興奮了起來,小眼睛閃著星星忽地湊近謝菲爾德,「總得要親的親自欣賞大家的曼妙身姿嘛,終端上過去好沒樂趣呀……嗯?」
柴郡忽然嗅到了什麼氣味,疑惑的詢問:「怎麼有一股很好聞的氣味呀……謝菲爾德你有聞見……啊——」
她知道這個氣味,她悉這個氣味,她喜這個氣味。
可的貓貓忽然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氣味的來源幾乎一瞬間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柴郡看著面前謝菲爾德低下頭不自然顫抖的身影,沒了談的聲音作掩護,那不算明顯的震動聲音自然能夠清晰的分辨。
「呃,那個……謝菲爾德小姐,你……」
「抱,抱歉……我,我並沒有聞到什麼……氣味……」
意識到自己已經暴的少女猛地夾緊下身,子中烈的震動快要讓已經恢復過來的她再度雙腿失力。下肢哆嗦著,被迫夾緊大腿以奇怪站姿站立的秘書艦伸出手臂試圖接過那本小冊子,可那條赤的白皙藕臂讓二人再度暫停呼。
初上旬,一件風衣,可不足與抵禦寒冷啊……
謝菲爾德小姐,風衣之下的身體會是什麼打扮呢?居然連……親的主人的味道都掩蓋不住……
還是說,她並未清理自己的身體?
柴郡看向少女出的少許小腿,寒風天不穿保暖長襪的畫面令其心中有了一個讓人面紅耳赤的答案。乖巧懂事的她裝作無事發生般出小冊子,聲音依然嬌俏動聽:
「那,還請謝菲爾德小姐將資料給指揮官吧……我就,不打擾了哦?」
「哈啊……好,好的……祝願您,玩的……開,開心❤~」
貓貓打了個哈哈,高跟鞋鞋跟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響迅速遠去。少女彷彿被這幾分鐘的談耗盡體力一般靠住一旁的牆壁,粘膩的體擠聲自靴內傳來。
「哈啊……我,我也變成了的人呢……害蟲主人……」
冷風颳進女孩未扣嚴實的大衣內,除開長靴之外再無任何衣物的真空赤嬌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無法被丟棄在公開場合的情趣女僕裝依然老老實實呆在謝菲爾德的後庭中,將本就高聳的小腹頂出一個更加高聳的山峰。
面無表情的秘書忍耐住行走時雙同時傳出的烈異物,在子被炮機輪番導致的高中繼續前行。
故意留我一個人在這裡,也是你的玩法之一麼?
除了我的身體以外,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主人?
……
*********
「謝菲爾德。抱歉,來遲了。」
低沉的嗓音在等待許久的少女身後響起。捏著裙襬慵懶坐在椅子上的女僕兼女伴——謝菲爾德——停下自己百無聊賴把玩禮服裝飾的動作,轉身,看向匆忙趕過來的男人,面出現少許悉的輕蔑:「不用這麼慌張呢,主人。畢竟謝菲爾德與您相處這麼長的時間,我已經習慣您復一的磨蹭了。」
「不過謝菲爾德一直想讓害——主人明白,讓女孩子等待很久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呢。」
男人正了正因為奔跑而歪斜的禮服領帶,笑著回應:「在心打扮的女身旁衣著不得體,也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呢。」
「我若是不挑選一下衣裝,怎麼配得上如此曼妙的你呢?」
灰黑抹小禮裙輔以藍紫絲帶,半透明頭紗為女孩本就光彩奪目的外表增添幾分如夢似幻的朦朧。前後俏皮晃動的一雙修長玉腿被禮服黑絲襪輕柔包裹,印有鏤空玫瑰裝飾的蕾絲腳環令男人視線不住向下。
在男人魂牽夢繞的地方,鞋跟纖細的一字綁帶高跟正將謝菲爾德優雅曼妙的蓮足曲線毫無保留的全盤托出。十足趾宛如溫潤光潔的藕籽,跟隨重心前傾的恰到好處。儘管這具嬌軀尚顯青澀,但這身成的打扮在一眾美人群內也並不會失去光彩。
「沒想到,我的主人連騙女的能力也這麼出眾呢。」
「雖然很想拒絕油嘴滑舌的害——主人,不過要是主人因為沒有女伴而丟了顏面,身為女僕的謝菲爾德也會臉上無光。所以沒辦法,只好陪您去一趟了。」
被黑冰絲手套含住的小手輕輕搭在男人遞過來的手心上。高跟鞋鞋跟輕點地面,面無表情的少女挽住男人讓人安心的手臂,去往聲笑語的禮堂。
孤獨的小鳥終於找到能夠依靠的人。謝菲爾德心裡想著,臉湧出一絲緋紅。
在兩人正前方,胡德與柴郡正向缺席的主人翁們快招手。跟在男人身邊的少女抬起頭來,望向男人目光灼熱的雙眸:
「站在主人身邊就會自然而然成為了場上的焦點呢……要趁現在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不過,宴會場上似乎有不少女僕隊的同伴們呢……讓本應身居幕後的女僕們都站上舞臺,指揮官,興趣還真是奇妙呢。」
「不喜這樣麼,謝菲爾德?」
低沉的詢問叩住少女脆弱的心房。
「不,主人……謝菲爾德很喜。」
女孩前進的步伐忽然停下,隨後化作一陣香風,越跑越遠。
「如果只有謝菲爾德在臺前,就更喜了。」
細微的語調化為少女的喃喃自語,消散在人聲鼎沸的禮堂內。
沒人聽見。
*********
曲終,舞畢。
一層細密香汗令謝菲爾德多了幾分楚楚動人的姿態,膛上下起伏的少女讓人心跳驟然加速。很普通的舞蹈,謝菲爾德應該訓練過很久。可不知為何,今天少女似乎並不擅長應付這本該遊刃有餘的優雅舞姿,纖細鞋跟不止一次的踩在指揮官的皮鞋上,帶來陣陣幸福的疼痛。
「怎麼了?看你今天頗有勞累的樣子。身體不舒服?」
男人拿出手帕,將女伴額頭上的汗水擦去。謝菲爾德雖然毒舌,但也不至於到用鞋跟踩人的地步——小孩子氣的發方式也並不適合經過完美禮儀訓練的她。
「還請主人不要打探女特有的秘密,這並不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事情。」
面微微紅的禮裙少女不著痕跡的挪動雙足,試圖遠離身旁似乎發現了什麼的男人。但很可惜,一句自己並不願意現在就聽見的調戲聲響隨一雙扶住女孩肢的寬厚手掌鑽進她的耳朵。
「可是,你做的事情,難道就符合一位宴會麗人應該做的事情麼?」
長短恰到好處的禮裙不可避免的翩翩起舞,謝菲爾德令人面紅耳赤的裙下風光數次被男人盡收眼底。雖然從外看來,除了大膽的下身裝束之外並無不妥,可在舞蹈中,女孩帶有躲閃意味的舞姿依然被男人看出了端倪。
「你說呢?謝菲爾德小姐?」
「唔!」
手指一路下滑,劃過少女的脊柱,尾椎骨,順雪的嬌俏曲線一路向下,帶來直衝天際的陣陣酸。男人開那件華美的黑紗裙,指腹一直深入那件決勝內之中。本應該遮住柔軟菊蕾的半透明情趣布料在僅遮掩住那溢出少許的一線天后,自後入口下端一分為二,僅用兩細線勾上彈力繩索用作固定。
完美的情趣內衣,適合男人偶爾喜來上一次的著衣後入,或者將體積駭人的猙獰玩具入其中。
只有在不合時宜的場合才會穿在女下身上的情趣內衣可不只是單純為了足少女的暴癖好,或者取悅面前的男人,完美的構成更適合隨時隨地能夠享受到的快撫。當男人的手指來到緊閉的菊蕾入口時,一纖細的金屬絲線連帶末端可的貓耳拉環帶來溫潤的觸。
自己本應該在之後才主動暴的秘密被男人率先識破,謝菲爾德也就不再遮掩,悉的毒舌口而出:「蟲主人的視力,在令人失望的方面總是不會令人失望呢。」
「平裡不怎麼穿內,在眾人面前都保持真空的女僕小姐忽然穿上這身衣服,想不注意都難吧?」少女的辯解反而使得男人來了興致,「更何況,我可不覺得,那幾次完美的暴是你無意間做出來的。」
「我說的對吧?」
男人將少女纖細的肢攬入懷中,雙手一同摸上謝菲爾德秀氣稚的雪瓣。
「嗯啊啊❤~」
纖細金屬絲線牽扯起整個小腹,與謝菲爾德嬌軀緊貼不分彼此的指揮官馬上受到一股細微的力量在懷中少女的體內拉扯,帶來一個個圓潤凸起。少許快隨男人的動作突破女孩的防禦,帶出一聲細碎的呻:
「在,在公開場合這樣玩女僕,蟲主人的大腦構造……看來還有很多的……問題呢❤~」
「我想,你可沒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句話呢。」
謝菲爾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不過,就算是我都沒想到,你竟然會把這串東西進你的後面呢。」指揮官著瓣,一步步將謝菲爾德進一處偶爾會有人經過的角落,「我如果沒猜錯的話,現在的你,應該已經快要站不穩了吧?」
是的。
謝菲爾德在心裡坦誠的說道。
男人在上次指揮室事件後特意贈送的拉珠。布長短不一纖與深邃溝壑凸起的拉珠哪怕身經百戰的女見了可能都會退縮。能夠將一整瓶高濃度腸媚藥均勻分散的纖早已摸清謝菲爾德腸內所有細節,在少女行走時、坐臥處,談笑間,緩慢舒展至包裹所到之處每一寸腸壁的褶皺。
「如何?一整天都在被拉珠玩後面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忍耐住這麼烈的快的。」
離開的手指牽扯出一道道銀絲,謝菲爾德未被照顧到的小早已泥濘不堪,等待著心心念唸的壯碩具直搗花心砸進孕袋,發出足以灌注成孕肚的巨量濃。
「告訴我,剛才等我的時候,後面去了幾次?」
「跳舞的時候,後面又去了幾次?」
致的下巴被手指捏住,男人強迫少女與自己對視,迫少女說出自己已經有了想法的情數字。但謝菲爾德只是盯著自己,並未做出任何回應。
「這些事情,蟲主人不是最在行了麼?難道現在的指揮官,連猜測女的次數都做不到了?」
針鋒相對的火藥味。只可惜,謝菲爾德那不自然細微顫抖的大腿暴了少女內心動搖的想法。預料到此種回答的男人一聲輕笑,堅硬的指甲開始間隔著窄小布料,在秘書艦的裂上循環散步——
「讓你親口說出來,才會有征服你的快呀,親的。」
「哈啊……如果主人只有這種程度的話,那可能謝菲爾德,會讓你失望的。」
「哈,不急,不急。」男人彷彿聽見什麼笑話一般嗤笑出聲,「讓你墮落的時間有的是。」
「看誰能笑到最後,謝菲爾德。」
扯住拉珠拉環的男人徑直吻上女孩哆嗦著的紅潤雙,將那一聲昂叫化為一聲嬌媚嗚咽。
「啾❤~哈啊!!啾~啾❤~」
抵抗的動作不出幾次深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嬌軀熾熱滾燙的謝菲爾德自一天的開始就將這數十顆足有核桃般大小的拉珠整串入。無論是來回奔波籌備宴會,加入女僕隊搬運食物酒水或是雜物,還是褪去衣衫在是艦船的更衣室打點禮裙,這位盡職盡責的女僕都在酥麻瘙的強烈異物快中艱難度過。
明明剛才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幾次接吻後謝菲爾德就拋下一切矜持與忍耐,綿軟靈活的粉舌合男人大肆搜刮的動作,舌尖與舌尖頂在一起,織綿。含糊不清的呻伴隨男女津融而被雙舌肆意攪動的粘膩水聲一齊傳出。
「啾~啾~哈啾——」
少女動了情般深切的吻著、著,似要將男人嘴中一切的東西化為己有。高漲的莖頂出駭人的帳篷,將滾燙與熾熱毫無保留的傳遞至女孩的小腹上,嬌軀上。一滴一滴新鮮出爐的少女花湧出腔,將本就半透明的窄小布片潤的更加透明,好似謝菲爾德下身本就空無一物,全部真空暴!
「啾❤~啾——嗚嗚!!唔!哈啊——啾~啾~」
每當男人用力拉扯掛在菊外的拉環,無數絨被拉珠纖扯住,如魔術貼般向外翻卷著拉去,極致的摩挲快立刻從各個細小的角落裡猛然析出。心設計的不規則硅膠溝壑更是咬死嵌入其中的褶皺峰巒,扯得整段腸道都在永無止境的堆積快。神經衝動如海嘯中滔天巨砸向毫無防備的摩天大樓,砸的謝菲爾德本就脆弱的意識分崩離析。
噗啾噗啾。
華美禮裙下方是少女失般吹的盛宴,鮮紅地毯上出現大片的水痕。靡的氣息彌散開來,每一次嬌媚都被一次次長而久的深情熱吻堵住。男人器的動作帶來一股又一股細小的水柱,一輪又一輪同樣細微卻要人絕望的絕頂高。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扯幾下拉珠就高的這麼厲害,你究竟……灌了多少媚藥進去啊?」
饒是喜折磨謝菲爾德的男人都驚歎於懷中少女駭人聽聞的連續高。當地毯上潤的痕跡即將變得眼可見,男人迫不得已停下手中拉動拉珠的情動作。與此同時,一顆珠好不容易即將離少女瘋狂縮緊的雛菊花蕾,卻因為男人鬆手的動作丟失拉力,被再度入不捨得玩具離開的器內。
「啊啊!!」
瑣碎的剮蹭與動連環引爆堆積在腸內中的快,謝菲爾德只覺自己整個小腹都在貪婪的入拉珠,讓每一絨都被快浸泡。順著黑絲襪向下淌的汁鑽進趾高跟禮鞋內,將皮革鞋底與黑絲足心爛糊一片!
「啊啊,不……不要,先……先❤~~」
還未等謝菲爾德驚叫出聲,男人不知為何忽然鬆開懷抱。像是要一探裙下風光,亦或是想要讓少女好心休息一會兒。無論如何,著襪足底滑膩到無法站立的女孩一聲屈辱的驚呼,鬆軟的嬌軀直倒進男人懷中!
「啊啊❤~~!去,去了,去了!咕啊啊!!」
獨屬於指揮官的氣味,獨屬於指揮官的安心,獨屬於指揮官的情。
——不行,不行,後面,後面明明只是著拉珠,一直在去,啊啊❤~~啊啊啊❤~~
女孩再也忍耐不住下飛馳而過的高,顧不得被發現,顧不得被看見。踩著高跟鞋的蓮足踮起腳尖,反身按住指揮官的身體,摟住他的脖頸,平生最大的力氣彷彿要使自己的身軀融化進男人的身體。謝菲爾德放肆灑出汁,貪婪的自己夢寐以求的體。
在無人的角落中,今最熱烈的熱吻,由此誕生。
「哈啊❤~哈啊……」
直到最後一絲氧氣被烈的動作耗盡,面紅的二人同時松嘴,綿融的捨身帶出彼此的銀絲。因為浸媚藥二變成粉紅的大拉珠吊在謝菲爾德的菊蕊外,氣的搖晃,擺動,將帶著少女體香味的腸媚甩向四周。
「害蟲主人,看來如我所料……哈啊❤~還是這麼喜隨時隨地發情呢……」
「只是玩幾下女僕……那骯髒的東西……就又翹的這麼高了……」
男人嫻的解開鏈,試圖將期待已久的器從束縛中解放,來上一場酣暢淋漓的隱秘。可謝菲爾德卻一把拉住男人即將開始不安分的手臂,以得意卻又輕蔑的語氣湊近前者的耳垂:
「被別人發現主人對可憐的女僕下手的話,主人這條蟲可就在港區裡面徹底抬不起頭了呢。」
謝菲爾德握住男人的手,緩慢的摩梭,直到一把帶有少女體溫殘留的堅硬金屬製品刮過男人的手心。
臺的鑰匙。
是汁的蛋囊忽然被溫婉如玉的嬌小手握住撫,絲襪手套細膩的觸包裹住整。技法嫻的細膩指腹點住男人的頭眼,將大灘率先出體外的先走潤滑身。
「走吧……只知道發情的蟲主人。」
女孩先是沉默,沉默。隨即……
將自己內心最深處翻湧不停的骯髒獨佔全盤托出。
——我也,病得不輕了呢。
……
臺空無一人。
專為下午茶準備的柔軟座椅與不符合皇家風格的懶人沙發安安靜靜的呆在原地,依稀能夠看見惡毒軟在上面呼呼大睡的痕跡。密集建造的圍欄成為男人與女伴男女之事的遮擋物,但意義不大——只要第三者距離稍遠,一抬頭,清冷的月光下,一切曼妙美麗的風景都清晰可見。
「我還真沒想到,謝菲爾德竟然還有暴在別人面前做的奇怪癖好呢。」
男人躺在懶人沙發上,制服長半褪,將高漲至最大限度的莖暴在空氣中。謝菲爾德看向莖的眼神雖然嫌惡,但被連絲襪裹住的雙足卻並未停下靈巧的動作。只是一手指鉤住纖細的綁帶隨之一扣,男人夢寐以求的小腳便滑出的趾涼高跟禮鞋,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在公開場合半長,即將被女僕的腳踩住器卻還十分期待的蟲主人,居然還在嘲笑被迫服飾這骯髒東西的女僕。世上真是充了不可思議的事呢。」
面厭惡之的女孩聽著男人故意發出的聲音,皺著眉頭以同樣毒舌的話語回應。只是眼神稍微變換,原本的冷漠姿態便染上少許輕蔑與高傲。在月光的映襯下,彷彿謝菲爾德才是港區的指揮官,而男人只是她的手下敗將。
完美的表情控制。完美的氣場控制。
「若你可以堅持住哪怕一次,我都會認為你說的話是正確的。只可惜,在我的印象中,每次都口出狂言的你最終都會跪在地上,捂著肚子一次又一次的高。」
指揮官的視線凝聚在隨動作四處搖擺的拉珠尾巴上。是汁水的媚藥拉珠閃爍著光芒,不斷強調青澀女僕裙下別開生面的迤邐風光。就是這麼一串簡單的小傢伙,將自己勤勤懇懇的秘書安穩的生活攪的天翻地覆。
「很笨拙的受害者有罪論呢,我尊敬的蟲主人。只可惜,你除了對著可憐女僕的拉珠發情,今天就再也沒有做過其它有意義的事了。」
謝菲爾德面慵懶的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兩隻各有韻味的絲足高高翹起。著襪足底上少許水痕為本就情的玉足增添幾分不屬於謝菲爾德的妖嬈與嫵媚,也為即將到來的公開足染上惹人心動的情。
「害蟲主人應該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吧?」
「要是主人這麼不懂得讀空氣,謝菲爾德的就有用武之地了。」
「好,依你。總是喜嘴硬的女僕小姐。」
——雖然還是那麼不坦率,不過裝模做樣的姿態變得可了不少呢。
謝菲爾德。
現在的你,又在思考什麼呢?
男人接過一隻朝自己面龐伸來的絲襪蓮足,將契合自身臉部曲線的著襪足底輕柔按在面龐上,貪婪那數股淡淡清香匯聚在一起的完美氣息。謝菲爾德淡漠的眼神動了動,似乎被男人忽然溫柔起來的動作得有些不自在。
「害蟲主人難得一見的溫柔呢。嗯,就像彗星撞地球一樣罕見。」
「既然如此……那就給主人的蟲一點獎勵吧。」
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進正痴享受少女蓮足按摩的男人耳中,悉的布料觸自上而下將指揮官高漲的溫柔包裹在其中。謝菲爾德下一隻絲襪手套,將最細膩柔順的部分裹住身。
隨後,另一隻空閒的襪玉足輕點男人漲大的猙獰頭,的眼自被絲襪裹住的足趾軟窩開始,劃過稚軟彈的足底頂住略顯幾分糙的足跟,以此循環往復,帶來陣陣令部脊髓都快要酥軟癱瘓的快。
不知道對首運用了多少次的嫻圓弧輕巧繞著來回,本就漲大到最大限度的壯碩進入狀態後再度湧出一圈堅硬如鐵的肌。見識過指揮官有多厲害的女僕眉頭輕皺,被連絲襪裹住的絲足踩著同樣被絲襪手套含住的莖,輕輕向下發力。
「嗯……哈……」
兩層沾有與先走的潤絲襪互相摩擦,帶來少許細碎快。男人足的托起為自己溫柔撫的蓮足,以同樣溫柔的力度摩挲足背作為回應。同時發出足的哼哼。
「這樣就足了麼?我尊敬的蟲主人……還真是可憐呢。」
仍舊是謝菲爾德看準時機依依不饒的毒舌,她總是喜在侍奉時以不合時宜的輕蔑語氣勾動男人的施望。只不過這次男人並未如往常那般以同樣的調戲語調回嘴,而是伸出靈活的舌身,鑽進女孩足趾的隙間隔中。
「咕……」
效果出奇的好。
女僕們很注重保養自己的身體,高檔沐浴和各類昂貴的香水經常霸佔採購訂單的頭牌。這並非是什麼奢侈的費,畢竟除了常的瑣碎任務,足指揮官大大小小樣式不一的情調與喜好也是女僕們應盡的職責。
香氛沐浴,淡薄荷洗髮水,帶有玫瑰香的香水讓可的女僕們也有足以勾動指揮官火的資格。儘管嘴上不饒人的謝菲不會將這些事情掛在嘴邊,但論對身體、肌膚,甚至是指揮官最喜的蓮足,這位毒舌女僕可算是下足了功夫。
還是這麼不適應這裡呢,謝菲爾德。
男人故意捏了捏少女下意識蜷縮起來的足趾,得意洋洋的笑著。稍微有些惱羞成怒的禮裙小女僕頓時用力踩著向下去,的先走汩汩湧出。
「唔~」
「需要我手把手教授你清理蟲的步驟麼,尊敬的主人?」
舒暢中夾雜著的少許酸疼痛帶來十分奇妙的快,難以忍耐。男人頓時急促的呼起來,像是為了討好少女一般蹭了蹭後者的足心。面紅潤的冰山女僕這才意,收回少許在莖上的蠻力。
謝菲爾德是唯一喜以奢華的牛護理滋潤雙足的女僕,這讓她的三寸金蓮是所有女僕中最為柔、光潔、細膩的存在。但也正是如此,特殊訓練過的足榨技巧帶來一處意想不到的點——自己的足趾隙。
只要指揮官的舌身鑽入其中,唾帶來的熱粘膩便讓少女修長白絲的襪玉腿止不住的發顫,宛如被戳中脆弱的G點。謝菲爾德不止一次試圖隱藏,但這在已經探索過自己玉足每一寸肌膚的指揮官手中談何容易。
「哈啊——哈啊~」
在少女愣神期間,男人的鼻尖已經定在了足趾窩中,貪婪的其中秘密散發出來的香甜氣味。清理的乾乾淨淨的嬌絲足並未有多少酸澀的汗氣味,唯有少女特有的體香與刻印在肌膚內的牛清香。
細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只是踩住臉龐,美妙的觸就足以使男人樂不思蜀。更不要說這是女僕小姐主動進行的侍奉玩法。漸漸的,謝菲爾德覺到自己踩住的變得更加滾燙、熾熱,連帶自己服侍主人的足動作都變得些許艱難。
「這就開始在發情的腦中幻想了麼?明明女僕就在面前呢,可憐的蟲主人。」
撫蓮足絲襪的雙手緩緩向上延伸,試探同樣的細膩小腿。謝菲爾德腳踝上的蕾絲鏤空腳環十分適合的入、送,用纖細的彈力繩勒住冠狀溝,迫男人在高檔的趾高跟涼鞋中出無數白濁汁。
只是摸上這隻腳環,指揮官便開始止不住的幻想,幻想少女用足趾鉤著高跟鞋,任由自己的入其中,於蕾絲布料內出無數粘膩濃。甚至被此腳環勒住莖鎖死管,直至頭被絲襪足弓與皮革鞋底一同摩擦至連續高,再將一切汁在秘書的鞋底,迫使少女忍耐著鞋底的滾燙粘膩一瘸一拐回到宿舍。
「又,又變大了……對女僕們的腳如此痴,主人還真是,無可救藥的變態蟲兼港區有害垃圾呢。」
重的息不斷灑在的絲足足底,足趾指。帶來陣陣令雙腿酥軟的快。神經衝動隨著纖細玉腿彙集在尾椎骨,一一湧上大腦,鑽入意識。
更要命的是,好不容易才轉移開注意力的花蕊受到刺,不受控制的動令整個小腹都開始顫抖。被足勾動情的少女本無法忽視後源源不斷的快——那一整瓶灌注進拉珠的媚藥,可不只是簡單的粉裝飾體啊!
「哈啊❤~哈啊……」
回憶起腸高那令人著的滋味,謝菲爾德不捏住下隨風搖晃的拉珠,捏住被主人暴拉出的門珠,擔驚受怕似的輕輕拉扯。酥酥麻麻的快隨著溝壑凸起剮過大段腸道匯聚在一起,刺進少女脆弱的神經。
「那你呢?謝菲爾德?」莖上奇怪的迫與傳入耳中的息讓男人意識到了什麼,「為指揮官足時一心二用抓住拉珠當庭自的你,又是什麼不可回收垃圾呢?」
沉醉於撫菊蕊的少女並未遮掩自己紅的面龐,三寸玉蓮調轉方向,橫向蓋住男人的雙眼,掩耳盜鈴似的回應:「女僕們做的事……哈啊❤~可不能和指揮官這個蟲……相提並論呢……」
「難道,指揮官這隻下的……下的蟲❤~並不足被女僕踩在腳下蹂躪,而是想翻身……做主人?」
謝菲爾德扯著一顆拉珠,故意卡在菊蕊中央既不拔出,也不入。奇怪的異物擴張帶著少許疼痛,讓玩具的使用者昂起雪頸貪婪的息。
「哈啊……這樣不專心的侍奉,可稱不上,稱職呢……」
被快進攻的少女絲足榨的動作變得猛烈不少。謝菲爾德踩著莖頭,將堅硬的男在小腹上,專心致志的。套著絲襪手套的身本就變得極其,哪怕只是平裡細碎的摩擦快,在絲襪手套的剮蹭下也被無限制的放大。
一來、二去。男人說不清楚這究竟是謝菲爾德嫻的足榨,還是另一種方式的「手」Play。溫潤綿長的快總是被謝菲爾德把握的恰到好處,不會過導致烈,也不會過緩導致情消失。況且,不知是謝菲爾德有意還是無意,用拉珠撫身體傳出的微弱呻與她平裡抑住的輕微息截然不同,似乎這位冰冷的姑娘終於放下所有戒備,真誠面對自己渴求快的內心。
「哈啊❤~哈啊~~」
「不愧是害蟲主人,對這麼賣力工作的女僕,都還要挑三揀四……」
少女踩著臉龐的絲足緩緩用力,將男人的腦袋踩的被迫向後仰去。鬆軟如蛋糕般嬌的足弓一下一下的滑過男人的鼻尖,面龐,將香氣塗抹在每一寸男人能夠知到的地方。
「真是一隻好香的足……好軟……」
男人心中大肆讚賞。作為回應,托住軟足跟摩挲撫的雙手也一點點來到少女的小腿上,指尖劃過小腿肚上略顯豐的可脂。同時侍奉莖與面龐的禮裙女孩無法顧及男人不安分的鹹豬手,只得被迫承受黑絲玉腿上酥酥麻麻的觸。
「嗯啊❤~」
終於。
當分開的足趾夾住男人漲大的紫紅首,將其在小腹上以軟的足弓器溫柔摩擦,雙層連絲襪與靈活玉足組成的飛機杯使得冠狀溝中的快迅速上升數個臺階。男人伸出舌頭,趁著足心劃過鼻尖的瞬間徑直頂在少女絲足最的部位。
謝菲爾德立刻出一聲可的呻。下意識想要收回的絲足卻被男人的手一把拉住,以更加親密的姿勢踩在男人的臉上,讓舌尖與足心緊貼,毫無空隙。
「終於要對女僕的腳下狠手了嗎,港區裡最應該被消滅的變態蟲垃圾主人❤~」
雖然最後的呻又又可,但這幾個形容詞連在一起,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既然無法動彈,那就只有蜷縮足趾來抵禦即將到來的瘙與粘膩。拉珠後庭帶來的快令女孩不住的嬌聲低,遊走於足心的小股溫潤使得自己的臉蛋愈發滾燙。謝菲爾德一股腦的將所有形容詞和盤托出,可那俏皮磨蹭我額頭的小腳則向我表明禮服少女現在內心有多嬌羞難耐。
「對於此生難得一品的珍饈美味,若不細細欣賞,豈不是讓動了情的女僕看了笑話?」
鼻尖自足跟一路向上,嗅至夾緊連絲襪的、蜷縮的足趾。而後舌尖又從足趾一路向下,緩慢舐至足跟,將黑絲上的順滑觸完美刻印在男人的腦海中,永不磨滅。不斷前進的雙手最終摸上那隻因為嬌羞而蠻橫踩踏的絲足,細細把玩後者光潔細膩的絲襪足背。
「一直在親吻……女僕的足心❤~不愧是……變態絲襪垃圾主人……哈啊❤~」
相互作用的快令的足心發燙發軟,羞心上湧導致嬌美面紅至如發了情般。黑絲連襪襠部一股股溫熱暖爭先恐後的湧出,讓那塊窄小布料徹底透明。
謝菲爾德已經不再足於單純的拉扯整個小腹的珠。三細長白皙被手套裹住的手指入橫的下體前,沒有前戲、沒有調情,找準G點後便開始研磨,戳,用堅硬的指甲循環往復的剮蹭。
「哈啊❤~哈啊~~垃圾主人,蟲主人……雜魚,一直在抖,就這麼渴望❤~被女僕踩著嗎?」
男人嘴微張,不安分活動的俏皮足趾頓時被一股熱盡數包圍。足趾處加厚的絲襪相比起後端足心處的襪身更加絲滑,含入口中時的觸也直讓充血腫,更讓溢紅吐氣如蘭的黑絲毒舌少女閉上雙眼,昂起雪頸出一聲又一聲嬌媚的息。
淡淡的玫瑰花香味與牛的氣味融合在一起,彷彿含入口中的不是謝菲爾德的絲足,而是一塊鬆軟可口的軟蛋糕。
男人毫不節制的嘴中胡蜷縮的足趾,大肆搜刮平裡不敢過多觸碰的趾軟。持續不斷的瘙讓正自身G點的女孩花枝顫,另一隻正在進行足榨的襪絲足也隨之上下翻飛!
「哦哦哦啊~謝菲爾德,太快,太快了。慢一點,慢一點!」
熱滑膩的舌頭止不住的,舐,被男人如同享用寶物那般用力侵犯。少女臉上的紅潤愈發深邃,未從快中走出多久的粉菊蕊也開始不斷動收縮,死死夾緊這一串猙獰拉珠。
無力思考下一步應該如何進行的絲足毫無章法的運動著。再也無法忍耐熱粘膩的舌尖大肆頂撞足心帶來的快的女孩控絲足離開我的臉頰,與另一隻絲足一同夾住我的。
「哈啊,主人的垃圾,了好多體……又燙又濃……」
沾粘的美足在左,未被侵犯的黑絲絲足在右。兩隻裹著絲襪的白小腳從兩側溫柔包夾我的器,如熱狗一般套住我長的身,嬌媚的黑絲長腿帶動同樣嬌可口的美足上下起來,帶給我酣暢淋漓的望!
「哦啊~~好快……絲襪摩擦的好快!」
這下,兩層絲襪變成了三層。先是橫著的足夾住身由上至下賣力的動,沾粘的絲襪足底發了瘋似的剮蹭身上猙獰的青筋,一直持續至男人忍耐不住快被迫起身,隨即足向上,足底完全夾緊頭後肆無忌憚的替摩擦。
「哦哦哦!!哦哦哦?!」
上下翻飛的靈活足飛機杯套著頭,每一次動都會帶來極其尖銳的快。到最後,已經分辨不清是男人用器少女的足,還是少女對自己無數次的主人發狂似的報復。疼痛與快替衝刺男人的意識,男人的神經,那粘被絲襪和攪動帶來的噗啾噗啾聲的二人心裡同時發顫……
踩、擦、磨、點。
、、、夾。
本該循序漸進的足技法被無序且快速的作用在頭上,本該用整分擔的快匯聚在頭上。增的快迫使男人捏住沙發布料搐著頂起下身,而少女也同樣抬起雙足,持續加快蹂躪男人具的榨動作
「噗啾!」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隨著男人出一聲被死死抑住的低沉嘶吼,足以一整個飲料罐的自被絲襪動到發紅發腫的首中央而出!
「唔嗯!好燙!」
來不及閃避的少女只覺雙足足心一陣滾燙,男人的量與力度遠遠超過自己的預想。大灘被衝散分散的白濁濃全部灑落在少女的黑絲襪上,燙的謝菲爾德足趾迅速蜷縮。
一股,兩股,男人繃直到似要筋的雙腿艱難的彎曲、放下,但依然顫抖的器仍未被少女榨的雙足鬆開。甚至當她發現男人掙扎起身的動作時,踩在頭上的絲足就又是一陣動套。正出的一陣顫抖,全新出爐的帶著還未出的上一股一同飆出頭,尚未停止高的紅腫器再度到達高!
靈活的小腳並未因主人持續的而停止榨,男人無法起身,無法停止高。謝菲爾德面無表情的套著、榨,任由時間隨男人重的呼一分一秒的過去。
「哦啊……好,好,了好多,了好多……」
當悠揚的樂曲聲響徹禮堂大廳,從渾渾噩噩中反應過來的男人這才支撐著身體,從懶人沙發上艱難站起身來。不知是否是過分刺的後遺症,原本應該綿軟下去的莖依然高高聳立,絲毫沒有縮小的跡象。
「終於反應過來了嗎?到暈厥過去的雜魚蟲?」
謝菲爾德依舊坐在面前的座椅上,尚未閉合的雛菊仍不斷地舒張、縮緊,主動拉扯這一串拉珠以獲得舒暢的快。大灘汁盡數在少女的連絲襪上,裹住小腳的絲襪已經找不到任何一處還是黑的布料。下的細高跟鞋此刻也被女孩穿上,與皮革黑白織的鞋身鞋跟顯得那樣的靡。
在整個臺上,甚至連遠處的牆壁都飛濺上不少還散發著熱氣的靡斑。如此情的畫面令才出無窮的指揮官再次高漲。少女下一句毒舌還未出口,一股巨力便不由分說的,把自己死死按在冰冷的牆壁上。
「很好的笑容。你今天很大膽,非常的大膽,謝菲爾德。」
女孩並未遠離緩步前行的男人,隨即被他暴的抬起試圖掙扎的雙腿,以火車便當的姿勢按在糙的牆壁上,完全鎖死女僕小姐唯一能夠逃離的機會。
「……這樣對……手無縛之力的柔弱女僕……主人,還真是個……乘人之危的變態呢❤~」
女僕毫無顧忌的笑著,被扛在男人肩膀上的小腿賣力夾緊男人的脖頸。
就像……被掛在男人身上的雌奴。
「之前的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只可惜,你沒有選擇適時的逃離呢。」
冷笑著的男人緩緩摸上那一串被拔出大半的拉珠,在禮裙女僕無法分辨意味的表情中,一把全部拉出!
「咕啊啊啊啊❤~~」
無數次比男人經歷過的還要強上數十倍的高瞬間湧入謝菲爾德的腦海。謝菲爾德興奮的昂起雪頸,一聲昂的叫響徹整個空曠的臺。
——去了,去了……拉珠,被一瞬間全部拉出來……
——我會,我會被主人怎麼蹂躪呢❤~
如此巨大的力氣將少許腸都扯出了少女的菊蕊,但不停吹高的謝菲爾德並沒有擔心。因為就在下一秒,悉的長便頂著那一截腸蠻橫的突刺,徑直撞在小腹深處腸道拐角的G點上!
「哦哦哦啊~~??啊啊~~」
——在高的時候進來……去,去的好厲害~~
——頂,頂的好深……肚子都凸起來……還在去,還在去~~!
從未體驗過的全新姿勢直讓大段全新的處女腸一股腦的被撞入,撐開撐,撞的G點顫抖不已。與雌奴別無二致的謝菲爾德嬌媚的呻著,動人的嘴在男人耳邊婉轉啼鳴,用他許久未曾聽見的,千嬌百媚的嗓音對暴的送做出最無力的回應。
「原來除開那一次,你也會發出這麼好聽的聲音啊?」
「謝菲爾德?」
男人捧起少女面恍惚雙眸茫的臉,毫不猶豫的吻上那動了情的舌。
「啾~啾——~」
「哈——啾❤~啾❤~~」
一聲聲撒嬌般惹人心動的呻隨著在後中輪番送被男人強制出少女的咽喉。本該被溫柔對待的粉軟舌被迫承擔指揮官越發強暴,越發猙獰的,品嚐,似乎就連自己的舌都沒有離開男人任何一絲的權力。
「難道你沒有意識到,如此對待自己的主人,最後的結局會是怎麼樣的麼?」
「啪!」
整退出腸菊蕊再蠻橫刺入尚未收縮的緊緻,小腹與瓣撞在一起,動作暴到十分青澀的雪都被這巨大的力氣撞出翻騰的靡。重的息將不由推的審訊拷問砸進女孩的大腦,將經歷的特殊訓練砸了個粉碎。
「咕啊~~害蟲主人要對女僕做什麼,不是早就——哈啊❤~十分清楚的麼?」
被鎖死的小腳以男人悉的技法夾住自己的脖頸,在快中摩挲,痙攣,用光潔的腳背撫指揮官酥酸的脊椎。
「倒是發情的害蟲主人~嗯啊❤~沒有謝菲爾德預想的那般,沉得住氣呢。」
「哦哦哦~!!」
又是一次強硬到極致的整入。男人彎下,一輪又一輪的著,撞開與言談話語完全不符的,似要絞死身的緊緻。道道溝壑剮蹭過冠狀溝,無數纖細絨輪替,撫上無數的點。
「你今天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膽的多。謝菲爾德。」
是什麼改變了你?
是什麼影響了你?
是什麼湧入了你?
被一把拉出的拉珠回到男人手上,道道溝壑劃過男人的手,熾熱粘膩的腸即使是指揮官自己都不由得在心底嘆,謝菲爾德究竟有多喜玩自己的後。
「呵……連女僕小姐的改變都看不出來嗎?」被迫屈辱擁吻受迫強暴的雌奴少女發出一聲微弱的嘲諷,「看來主人,不是很能瞭解女孩子的心意——嗯啊!!」
道被蠻橫擴張的快打斷謝菲爾德還未說完的毒舌。哪怕少女無法看清自己下的悽慘情形,那被無數悉的凸起溝壑剮蹭侵犯導致不住動的道也能清楚的告訴自己,本不應該用在這裡的玩具有了新的去處。
「哦哦~在道里面拉珠——咕啊,害蟲主人看來……是真的很急躁呢——嗯啊啊❤~」
第一顆拉珠故意似的鑽入少女的軟,不進不退,只待空虛寂寞的身體主動入,男人這才微微用力,將拉珠徑直送入動的內,迫使禮裙女孩出一聲柔媚嬌。
「你叫出聲來的息,就是你最熱烈的心意。謝菲爾德。」
男人繼續霸佔女孩溫潤可口的瓣,將那條丁香小舌捲入口中,無休止的。舌身綿織恍如不分彼此,難以言喻的情開始在二人心中生發芽。直到第一顆拉珠重重頂在鬆軟的孕袋入口上,眼神渙散的女孩這才清醒過來,在烈的擁吻中含糊不清的呻。
「咕哈,蟲主人的~哈啊~辦法,還是那麼變態……」
「把拉珠進女僕小姐的子裡面……這就是……你對女孩子,表達情的方式麼?」
當最先進入腔甬道的拉珠不斷受力試圖叩開緊閉的雌蕊房門,謝菲爾德被針扎似的快攪的情四溢身驚呼,就連一聲聲毒舌都有了幾分動了情的婉轉語調。沉於後酣暢淋漓快的男人嗤笑一聲,更加暴的實前者的青澀軀體,將掛在自己身上的謝菲爾德成一團散發雌香氣的高團。
雙目相對,彼此的眼中都有無法被對方讀取識破的秘密情。男人鬆開後者的舌,將礙事的抹禮裙一把扯開,毫不留情的揪住那兩顆早已充血腫到發硬的粉蓓蕾。
你那水潤的眸子在顫抖呢。
你在想什麼呢?
你現在又在想什麼呢?
「你會知道的,女僕小姐。」
雙被大肆的極致快打女孩的思緒。在一聲聲脆弱的呻中,鬆軟的子入口被男人巧的發力猛地叩開,脆弱的孕袋花房終於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嗯啊啊!!唔!!」
道道與海膽似的糙凸起毫不留情的撐開女孩的子,被異物突入的器開始下意識的收縮繞,試圖將拉珠榨出不存在的滾燙汁。這樣一來,單薄一層壁上出現大大小小的明顯凸起,本該由整個子承擔的快全部作用在每一寸軟都有G點般的器上!
「咿——啊啊❤~進來了,哦哦哦??噢噢噢噢??」
小腹上的凸起自開始,一路高歌猛進直到女最秘密的部位。已經不重要了,什麼都不重要了。瞬間到達數次高的女孩下身迅速弓起吹,淡金雙眸無助上翻至僅能看見悽慘的眼白。
「唔啊!!」
一快不停的提醒謝菲爾德,自己的子正被男人屈辱的入猙獰駭人的異物,正式淪為他的玩具。屈辱惱怒隨著快一齊散發,連帶腸菊蕊都被迫收縮起來。還在賣力送腸享受後堪稱飛機杯榨般舒暢快的指揮官身子一緊,那剛被絲襪金蓮翻來覆去榨的頭幾乎要被絞殺至!
「哈啊~哈啊……看來蟲主人,也沒做好準備呢——嗯呀~~!」
一直處在下風的少女臉蛋上終於出現一絲笑意,以言語刺男人本就暴的內心。她在快中嫻的控制著自己的腸,、親吻、鎖緊鎖死,再緩慢的鬆開。男人只覺自己的不像是在被腸道侍奉,而像是被一隻靈巧的小手以嫻的技法動榨。
帶有嘲諷意味的話語不由得讓男人回憶,回憶起不久前女僕大膽的舉動。被絲足到無休止高的罕見體驗令身居高位的指揮官隱約有著憤怒的趨勢。他看著懷中一臉不懷好意笑著的女孩,回以同樣不懷好意的微笑。
「害蟲主人是……又有什麼變態的望,需要女僕來發——咿呀~~!」
沉於腸榨的少女一呆,第二股更加尖銳的蠻橫快立刻迫使謝菲爾德瞪大眼睛,秀氣的腦袋直勾勾低下去,閉上眼發出被死死抑的悽慘悲鳴!
——哦哦哦??第二顆,第二顆拉珠進來了!
——噫啊!不對,三顆,進來了三顆!要去了,又要去了,子被頂的好酸!
——哦啊!哦啊啊❤~~!!!
三團圓潤卻有布稜角的異物將整個子牢牢霸佔,本就脆弱的子更是被頂出極其靡的弧度。只是將手貼在小腹上,男人就能夠明顯覺到拉珠將少女子頂出的碩大凸起,能夠摸到拉珠上一處又一處專為菊而生的道道溝壑與凸。
——要死了……要高到腦子燒壞了……
——一直在去,一直在去,兩邊一起,又是兩邊一起,哈啊❤~
極其強烈的屈辱在第三顆拉珠進入子時到達極限。任人把玩直到放肆絕頂的行為似要將奴二字刻印在少女的心底。奇怪的思緒在謝菲爾德渾濁的意識中生發芽,茁壯成長,讓無助高的她生出一絲茫。
產卵。
男人和少女幾乎同時想到了這個只在長島偶爾會買的部分情漫畫上才會有的幻想玩法。只不過在這裡,產下的卵是拉珠,產卵者是指揮官,受害者是謝菲爾德小姐,港區中的冰山女僕。全新的角度帶來的是全新的背德,羞澀……
以及快。
「哦哦啊❤~雜魚主人……雜魚主人……」
男人細細撫摸著少女凸起的小腹,細細撫摸正以無法控制的動來痴拉珠溝壑享受無休止快的嬌器。恍惚間,似乎指揮官看見了自己在女孩雛菊中大力送的斷面圖,似乎看見了拉珠擠開子的靡畫面。
「你這個只知道高的……蟲!」
謝菲爾德被絲襪裹住的十蓮趾烈繃直,哀聲出的呻愈發動聽。層層繞住男人的腸道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嫻,就連這堅硬如鐵的都快要被摩擦出血。指揮官於是殺紅了眼般堵住雌奴的嘴,每一次頂都要講謝菲爾德頂的靈魂出竅。
「咕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終於,終於。
男人聽著青澀又雌的女僕羞怯婉轉而又無助的息,送的速度逐漸減緩,一輪輪抵著G點釋放高昂的火焰。彷彿謝菲爾德剛才那拼了命的絲足榨只是今天的開胃菜,洶湧如水的白濁燙的少女腸奮力搐,意識到即將小腹的謝菲爾德終於支撐不住,趴在男人的肩頭髮出無數惹人揪心的嗚咽。
——好燙,好燙❤~肚子,肚子要被填了,要被主人填了……
——我也,我也終於,墮落了……
滾燙濃順著眼衝出不停沖刷著少女淪陷的腸G點,本就一片狼藉布各類體的下再度來全新的客人。火車便當似的姿勢迫使女孩的身體只得前傾靠緊男人的懷抱才不會滑落在地。可這樣一來,心心念唸的男便會毫無保留的全部入自己脆弱的後庭。
若是以前,謝菲爾德還有少許自信不會輕易了身子。可今天,從早到晚被拉珠的腸道與男人一輪輪的叩擊送與暴進子內的拉珠輕而易舉破了高傲女僕脆弱不堪的防禦。謝菲爾德身軀被快侵犯的癱軟,屈辱的掛在男人的身體上,被幹,被中出,被,被玩所有的器。就連自己身上心打扮的抹禮服與這雙襪,都全部被玷汙的靡不堪。
謝菲爾德哭了。
但出來的並不是悲傷的淚水。
被如此暴的強器,她到羞惱,她到無助,她到些許放鬆……
以及發自內心的幸福。
「哈啊~」
一聲帶著少女無數心聲與秘密的吐息趁著自己的叫鑽進男人的耳中。
帶著無數難以啟齒的思緒,難以啟齒的幸福的吐息。
我在想什麼呢?我在思索什麼呢?我在隱瞞什麼呢?
是你……是你……還是你。
我想佔有你,我想獨佔你,我想只屬於你。
這就是為什麼,我會擺出這副姿態呀。
為什麼你之前……都猜不出來呢?主人?
不用擔心。我已經全都告訴你了。
主人。
「我你。」
當男人哆嗦著雙腿將最後一股汁送進已被灌注成孕肚的悽慘少女不堪重負的腸道內,眼神渙散意識全無的少女以最後的力氣說出自己隱藏了數年的小秘密。
很小的秘密。
佔了女僕小姐大半個心底。
因為她你。
她的眼裡全是你。
男人深呼一口氣,忽然將被細密香汗黏在少女額頭遮住眼睛的劉海開,出下方茫的、空虛的、幸福的瞳孔。
「哈啊~哈啊~」
她覺到自己的背正離開冰冷堅硬的牆壁,強有力的手臂將體力盡失的自己調轉了一個方向。僅被子固定住的大串拉珠隨著重力懸掛在半空中,情的搖晃,灑其上的汁水珠散發著催情的氣味。
恍惚間,她看見面前出現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同樣被灌注成孕肚,被一名悉的男人鎖死脆弱的身體,灌媚藥的粉拉珠懸在半空,的搖晃。
不對。
不是什麼一模一樣的人。
那是落地鏡中的自己。
女孩模糊的意識並不清楚悉的臺何時多出一面鏡子,但這並不重要。男人的雙臂穿過女孩的膝蓋下方,以柔韌十足的姿勢將鬆軟的絲襪美腿向後拉去,直將膝蓋在女孩的脖頸兩側。寬厚的手掌死死撐住謝菲爾德的脖頸,將她試圖扭頭的動作完全鎖死。
正面的種付位——固鎖折頸式。見識頗多的女孩知道這個姿勢。倒不是什麼奇怪的原因,畢竟自己數個月前路過宿舍時,平裡溫文爾雅知大方的普利茅斯小姐就是被男人以這個姿勢,一下下朝珍貴的花心中灌著濃的。
很難想象,身邊一直圍繞著淡淡丁香香氣的普利茅斯小姐會在男人懷中發出那樣尖銳的叫。只不過當切身經歷這個姿勢後,謝菲爾德才可笑的發現,自己叫的聲音比普利茅斯還要巨大。
「唔啊~」
子的拉珠被扯動的尖銳酸讓女僕小姐發散的思緒回到臺。
即使所有的已經全部進自己的身體形成靡的孕肚,男人依然不依不饒的著,頂著自己的G點。那讓女僕小姐仙死的壯碩還是那麼的長,那麼的堅實,那麼的令自己沉其中。她看向落地鏡,看向鏡中悽慘的自己。
能夠動彈的一切都被這不知道由誰發明出來的姿勢固鎖在身後男人的身軀上,自己連轉動脖子的權力都被指揮官狠心的奪走。男人高的莖依然孜孜不倦的著懷中少女的雛菊雌蕊,將不斷向下淌的汁一遍遍重新頂回腸深處。
真是啊。
少女發自內心的侮辱著自己。
鏡中自己表情崩壞,臉頰紅,被的快留下的所有痕跡清晰可見。高高翹起的雙足只是微微一動,大股濃便從那高檔的高跟中出,滴落在自己璀璨的碧綠秀髮上。
少女仍記得當初自己是怎麼被男人一遍遍的、舐自己的秀氣玉足,踩住那駭人的,任由胡飆在自己的足心。想當初,自己正是用這雙堪稱極品的三寸金蓮,將指揮官的一切從那裡榨的徹徹底底,榨的汁布整個房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謝菲爾德。」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少女的耳邊適時響起。女孩看著鏡中男人忽然低頭咬住自己的耳垂,舌尖攪進耳廓中,以滑膩粘連的靡聲響刺自己脆弱的神經。
咕啾——咕啾。
「你在想,在想我為什麼不會向你表達心意。」
在雌菊蕊中進進出出的抵擋不住的威力,大灘白濁濃隨著身的間隙溢出器的結合處,被下一次大力的撞成沫,飛濺在面前的鏡面上。
「哈啊~哈啊~」
「你在想,我是不是單純的只是喜你的身體。」
男人將少女的嬌軀正面按在冰冷的鏡子上,讓謝菲爾德近距離欣賞自己如母狗一般吐舌息表情的臉蛋。屈辱的注視帶來極強的度,效果拔群。本已被強到無力反抗,任由身一次次突入G點的菊蕾也再次恢復少許活力,在的潤滑下諂媚的指揮官高漲的首。
「哦哦❤~~哦哦哦……」
只要情意的眼睛向下看去,鏡中反著的器合畫面清晰可見。謝菲爾德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一邊享用女僕小姐的耳垂,用酥麻的聲音撬開自己的心房,一邊用那骯髒不堪的器一次又一次地頂入自己的菊。
或許是覺得這樣仍不夠舒暢,男人用力下女孩的脖頸,讓她親眼看著自己高貴的器是如何被那雄偉的莖奮力,如何將腸中沸騰的濃頂回最深處。
自己就像是男人專屬的情趣套,被男人當成玩具一樣換著花樣的、侵犯,用言語與實際動作侮辱,凌。這具已然稱為指揮官飛機杯的軀體快要被數個小時的烈玩到散架,但男人並不足。
「你是女僕隊中最不同的那個,謝菲爾德。」
低沉的語調令少女失神的雙眸忽然有了幾分活力。
「我不清楚你那高冷的模樣是否是你的偽裝。」
怎麼可能會是偽裝啊,笨蛋主人。
「我也不清楚你對我那若即若離,時而親近時而疏遠的態度究竟意味著什麼。」
那是我在想著你啊,我的主人。
被一下一下著下體的謝菲爾德閉上眼,在下一句話到達之前努力抬起下身,將一股熱粘膩的少女在鏡面上,以水痕遮住自己涕淚橫的臉。
但男人早就清楚謝菲爾德毫無隱瞞意味的動作代表著什麼。於是他按著女僕小姐的高貴頭顱前進一步,迫使其伸出舌頭,將上面散發著熱氣的汁的徹徹底底。
「她們都說這只是你心口不一的表現而已,她們說你我,你喜我。」
我你,我當然你,主人……
「但你從那一次走進我的內心之後,便再無任何表示。」
一直都讓女孩子主動,主人你真是個,笨蛋啊……
「我等了很久,想等你出哪怕一個破綻,但是你一直都沒有。」
「直到你幾天前,用你那輕蔑的眼神注視著我,說要打一個賭。」
「你賭贏了。但是我等不及了。」
一次兇狠到似要頂爛腸的入在少女的小腹上頂出一極其明顯的痕跡,從身體各處傳來的雌伏快瞬間將謝菲爾德的軀體變成一灘只知道飆的粉!
「我現在就告訴你,謝菲爾德。」
「你自心智魔方中誕生的那一刻開始,都是我的母狗。」
女孩心心念唸的暴答覆讓沉寂下來的心臟猛地一跳。她難以置信的試圖回頭,但接自己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無力抵抗的。
我是主人的,母狗……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還是將來,永遠的永遠,你都是專屬於我的母狗。」
「啊啊,啊啊啊?!」
火熱的內心劇烈跳動著,將下體增的快放大數十倍數百倍,如同一把鋼鋸在自己的神經上拉來扯去,將自己好不容易接好的意識一次又一次的鋸爛撕碎。
高,高停不下來……
「每次你對我擺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對我毒舌,我就想把你按在地上,當著女僕隊的所有人把你到懷孕。」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對主人你,這樣,這樣啊……
「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謝菲爾德。」
「都是我的。」
男人抬起一直注視自己被強暴菊的少女脖頸,雙臂加大固鎖謝菲爾德搐掙扎的絲長腿的力度。紅腫不堪的青澀房都在這駭人的幹力度下搖晃出靡的。
「我想什麼時候你,你就得什麼時候給我跪下。」
「我想讓你用什麼花樣,你就得用什麼花樣。」
「我想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得做什麼。」
男人著少女的器,一句一句說出蠻橫無理的病態要求。可謝菲爾德只是哭著承受下體被無休止中出的快,幸福的點頭。
就是這樣。
我想被主人獨佔,我想被主人隨意拿去,我想每時每刻都含著主人的器,享用主人的汁……
「啊啊,哦啊啊❤~」
從後方抵住被拉珠擴大數圈的鬆軟子壁,將男人病態的佔有望化作一次次頂,一次次剮蹭,一次次研磨。的拉珠喜的悅動出完美曲線,與一同研磨那薄薄一層的子內壁。謝菲爾德踩著高跟鞋的玉足搐著,任由汁將自己的秀髮染成靡的白,卻什麼都無法做到。
子在高,G點在高,腸在高,菊蕊也在高。
全在高。
就連那兩顆未被任何事物玩的堅硬首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濺出無數甘甜可口的汁——淪為男人專用套的身體為被主人親自進子的拉珠贈送的珍貴禮物。
「哦哦哦,哦哦哦❤???」
男人將少女按在玻璃上,將青澀的房成一團圓扁的脂。新鮮出爐的汁被塗抹在鏡面上,隨即被女僕小姐主動探出檀口的丁香小舌貪婪的捲走。
「告訴我,謝菲爾德。」
「你是我的什麼?」
謝菲爾德得到了最後的答案,但她無法對男人說出最後的答案。
沒有原因。這是對主人愚笨的懲罰。
所有部位都在因為高而搐痙攣,逐漸放鬆身體的少女抬起頭,幸福的回答隨眼淚與叫傳進男人耳中。
「哦哦哦啊❤~~謝菲爾德是您的,您的女僕,害蟲,害蟲主人❤~~」
「永遠,永遠都是❤~~」
清冷的月光下,兩面厚重的牆壁轟然倒塌。
*********
身後的大廳陷入一片黑暗,宴會早已結束。無數心打扮的高貴麗人享受完畢香檳的高貴,早早有說有笑的邁著優雅的步伐,在男人最喜的高跟鞋鞋跟發出的清脆聲音中回到自己的閨房。
很可惜,指揮官半路就沒了身影。至於他在何處,估計只有謝菲爾德小姐才知道了。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去了❤~去了!!子,子又去了,又要去了❤~~」
當不遠處的宿舍中最後一絲溫暖的燈光熄滅,男人的手掌終於離開謝菲爾德哆嗦著的嘴。不論是腸道還是子都被灌滾燙汁的半女僕隨拉珠飛速退出子而悽慘叫出聲,一聲聲被抑到極限的叫迅速響徹整個空曠的臺。
一片狼藉。
無論是伊麗莎白曾經坐過的椅子、用過的茶杯,還是胡德最喜的鬆軟坐墊都被翻來覆去高的謝菲爾德完全玷汙。沒有任何裝飾的樸素地面稱為最好的吹去處。男人抱著不再抵抗任何快的雌奴,隨著行走的腳步在被摩擦到紅腫不堪的小裡送著,在女孩一次又一次高中朝找不到一絲空隙的子中、腸道中灌輸巨量的汁。
「哦哦哦啊,主人,主人……害蟲主人哦哦哦哦哦~~」
手掌對準被的小腹重重下,高如海嘯,砸在謝菲爾德燒的滾燙的大腦內。即使她清楚的知道接在自己下的數個高檔瓷杯是女僕隊成員最喜使用的那幾個,但不可控的極限絕頂依然迫使子以要將拉珠鎖死碎的駭人力度飛速擠出所有男人的小寶寶汁,將餐桌表面自己最喜的,男人的體。
「你說,要是明天女僕隊前來收拾時看到這些東西,她們會怎麼想呢?」
「謝菲爾德?」
沒人能回應男人語調戲謔的調戲。被病態填大腦只想四溢高的女孩幾站起,卻因為被男人踩住禮服而撲倒在地。地面迫著她的小腹,又是一股濃自被到門戶大開無法閉合的菊蕊中飆而出。
指揮官抓住秘書的秀髮將她力的身子從地上暴的扯起,一熾熱的莖重重敲在後者被唾塗的臉龐上,像是重重扇了一個巴掌般讓謝菲爾德發出一聲痛呼。可女孩只是吐出舌頭,喜的入男人足以進喉嚨的長身,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給我乾淨。」
「謝菲爾德。」
「好的……主人~~哈啾❤~啾~啾~」
卸下心防的少女再無平裡的高傲,冷漠,將男人的莖含入嘴中溫柔的吐,,溫潤的瓣痴的吻著身上的點,將所有殘留的汁掃的一乾二淨,以點在頭上的一個靡香吻作為這一個階段的結束。
可下一秒,自己的雙手就又被男人暴的拉扯開去,那雙不知何時被指揮官從自己腳上下的高跟鞋被扔垃圾般甩在自己面前。女孩低下身子,將沾男人汁的細跟禮鞋按在嬌美的面龐上,貪婪的皮革鞋底上令人沉醉的氣味。
「啊!啊~哦啊???好,好深,好深❤~雜魚主人,又進來,又進來了❤~」
將少女的雙手如拉車一般鎖在自己的間,男人一邊在臺上緩步行走,一邊連續少女的稚道:
邁出左腳,撞進花心孕袋,擠出小腹深處鼓鼓囊囊的大灘,任由它們從器的合處淌過整雙修長玉腿。而後,從緊鎖住自己頭的子口離開退回到花瓣入口,帶出的與白混合在一起,飛濺在布星星點點水痕的地面。
邁出右腳,男人將已經看不出顏的拉珠整串進少女的後。試圖以驟縮來阻擋拉珠進入的動作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只要男人的頭將懷中奴的子頂成菱形甚至繼續用力,無休止的絕頂吹便讓珠的進入沒有絲毫阻礙!
「咕啊~咿呀~~哈啊~哈啊~」
體撞擊的聲音和飛濺的水聲混合在一起,當少女被拉著走下臺時,腫到極致的徑直捅入子當中,謝菲爾德被迫一邊享受連續的高,一邊再度被巨量的衝進子漲大自己的小腹,悲鳴響徹整個無人的禮堂大廳。
「哦哦,哦哦哦?子,子一直在高,啊啊~哈啊!」
而當少女癱軟在舞臺上,著氣恢復體力時,無力掙扎的身軀又被指揮官強行拉起,迫使少女面對空無一人的觀眾席,一邊擠蹂躪是的小腹一邊繼續烈打樁。暗的月光照在謝菲爾德表情崩壞的臉蛋上,彷彿女孩正在被自己的女僕隊同伴注視著,劇烈絕頂吹!
而當少女終於以為能休息時,男人彷彿永不會疲軟的又徑直捅入道,讓無力的少女半跪在地面,一邊放聲叫,一邊被高強度後入,隨即被指揮官在鬆軟的腸中連續中出。
最終,如懷胎十月般高高隆起的小腹已經無法裝下更多的,乾淨的地板上全部都是兩人合時留下的痕跡。從臺到禮堂大廳,吹出的地面後又一路灑著前往更衣室、演奏室。每當少女昏厥過去,一次蠻橫的叩擊與對嬌的打又立刻讓其甦醒,繼續享受男人無休止的侵犯與。
「哦哦……哦哦哦哦❤~~」
「哦哦,噢噢噢噢……」
男人看著自己未來的子哭著高的崩壞面孔,揪住面前兩顆正大肆的首。
「繼續吧,謝菲爾德。」
「作為你……長此以往逃避的懲罰。」
*********
數後,港區值班室。
宴會帶來的痕跡仍有殘留,迤邐的氣氛在指揮官與謝菲爾德宣佈誓約之後到達頂峰。儘管誓約在港區裡只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但能讓謝菲爾德那名實在是不好靠近的毒舌少女俏臉紅撲撲的鑽進男人的懷中,這倒是讓皇家的諸位煞是好奇。
簽字筆,茶水杯,用於提神的東煌特效藥以及大大小小的雜物品被能代白淨的素手收拾的整整齊齊。身著女高中生制服的優雅少女踩著不急不緩的步伐,靈活的小手將指揮室中的一切都打點的井井有條。
「書櫃倒是不怎麼雜,看來指揮官似乎喜這些心收藏的書籍。」
同樣喜閱覽書刊的少女十分欣賞自己的同好,伸手將唯一一冊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書本拿出。但出乎能代意料的是,這並非是什麼書刊雜誌,而似乎是一本記錄生活點滴的相冊。
「謝菲爾德小姐和指揮官的記錄冊嗎?這種冊子放在指揮室……」
素養良好的能代看著封面上謝菲爾德嘴角微微勾起的一抹溫婉笑容,忽然有了將其打開的想法。雖然自己心底一直有一種聲音告訴自己不要這樣隨意侵犯別人的隱私——尤其是指揮官的隱私——但對男人的好奇還是讓她左瞧瞧右看看,確認周圍再無她人後做賊心虛一般翻開了封面。
畢竟,自己距離誓約也並沒有多長時間了呢❤~
從指揮官尚未來到港區以前,到指揮官與謝菲爾德小姐喜結良緣為止的誓約相片,數百張各不相同的照片與少女手寫的娟秀字跡布整本圖冊。
絕大多數只是常生活中指揮官突然拍下的生活點滴,沒有什麼美的構圖,也沒有什麼柔和的打光,只有這幾天港區女主角或是輕蔑或是冷漠的冰山面容。但圖冊越向後翻,謝菲爾德拍下的,指揮官的畫面也就越多,自己的表情也愈發柔和,愈發喜微笑。
「還真是恩呀……」
能代柔和的面龐上同樣出現一絲微笑。
自己也拍了很多照片呢,雖然都是偷偷拍下來的。以後自己與指揮官誓約恩時,是否也要將這些照片紅著臉蛋出去呢?
用相冊捂住突然紅潤起來的臉頰嬌羞偷笑的少女洋溢出縷縷幸福。
最後一頁毋庸置疑,正是數天前的誓約現場拍攝的照片。平裡始終喜對指揮官毒舌的可女僕穿上潔白無暇的華美婚紗,手捧玫瑰一臉的羞澀。在眾人的熱烈氣氛之下主動踮起腳尖,輕吻在男人等待已久的上。
「什麼時候……我也能夠穿上這身婚紗呢?」
彷彿畫面中謝菲爾德的幸福笑容透過相片傳至自己的心房,少女開始幻想自己某一天站在聖潔禮堂同樣讓人幸福的位置上,將自己的一切獻給那溫柔帥氣偶爾會有小調皮的男人。
——不好不好,我在想什麼呢,得趕緊把工作做完才行。
終端傳來港區指揮樓即將關閉的提醒,能代這才收斂少許心中的羨慕,準備將相冊放回原處。也就在此時,隱藏在相冊尾頁角落處的一個巧的小玩意兒忽然引起了少女的注意。
「Oursecret」
我們的秘密。
被蕾絲緞帶繞的銀U盤冰冷的盤面以纖細柔美的線條刻印著這兩個單詞。而在一旁暖黃的紙張上,還寫有一句意義不明的話:
「供正在觀看此相冊的你隨意欣賞」
?
什麼嘛,這是想讓偷偷摸摸翻相冊的人吃一嘴的狗糧嗎?
被男人的幽默風趣逗樂的能代俏皮的摸出這個U盤,忽然意識到自己就是那個「偷偷摸摸翻相冊」的人。不知道心中想著什麼的女孩彆扭的搖搖頭,還是決定拿回去好好欣賞欣賞。
要是按指揮官故意留下的話來講,說不定會有什麼能把謝菲爾德小姐變成溫柔女孩子的秘密幸福回憶呢。
懷揣U盤的少女邁著小碎步小跑著回到宿舍,將U盤入自己許久未曾打開的電腦上。
Episode1
拍攝者拿起不知道放置在何處的運動相機,在前備好的磁鐵上。屏幕上出現的臉轉瞬即逝,能看出是指揮官,但是畫面隨即因為動作搖晃起來,有些模糊,看來拍攝的相機鏡頭素質有待加強。
是前段時間突然火起來的港區Vlog嗎?原來指揮官也喜這種拍攝風格呀。
「我已經放好攝像頭了,謝菲爾德。你準備好了沒有?」
昏暗的畫面不一會兒便明亮不少,視頻裡拍攝的地點與整齊排放的傢俱能認出來是指揮官的私人房間。耳機中傳來男人語調略微奇怪的聲音,鏡頭一轉,穿戴整齊的謝菲爾德出現在視頻中央,正在扣最後一顆外衣的紐扣。
「啊,就是幾天前指揮官和謝菲爾德忙完婚禮的籌備,在港區散步那天拍攝的呀。」能代想了一會兒,忽然回憶起數天前的記憶。
港區是個人都知道謝菲爾德要和男人邁入婚姻的殿堂,女僕隊的成員由衷的祝福著,一腳踹開還想認真做事的少女,說什麼都不允許她換上女僕裝,再去服侍伊麗莎白她們。
夥伴們的反應反而搞得謝菲爾德都不好意思如往常那般,對指揮官毫不留情的冰冷毒舌。到處「碰壁」的少女只好與指揮官一起前去觀摩誓約場地的準備情況,為自己數後的終身大事做好預先準備。
溫度悄悄回暖,謝菲爾德順勢選擇一件出香肩與雪脖頸的淺米黃針織吊帶衫。含苞待放的青澀部已變得初具規模,看來二人恩期間男人沒少手嘴齊用,為之後誕生的可女兒準備甘甜可口的汁。
帶有少許鏤空花瓣裝飾的白連絲襪裹著少女修長白皙的雙腿,男人頗為中意的三寸蓮足正被一雙綁帶趾的低跟涼鞋優美托起,令被聖潔白絲含住的美妙曲線一覽無遺。而不知是男人故意挑選還是少女愈發大膽的選擇,與白絲成明顯反差的黑熱短至僅能護住少女最珍貴的隱私部位,黑蕾絲花邊與部未被遮擋而暴出的襪襪前後疊,煞是動人。
「還真是會選衣服呀,謝菲爾德。」
即使鏡頭並未拍到,耳機中指揮官似乎忍耐不住的聲音也能讓能代憑藉本能,回憶起這位指揮官偶爾使壞的盯著自己私密部位的熾熱表情。如能代所料的,男人前進一步,運動相機的鏡頭來到少女的頭頂,拍出謝菲爾德稍顯紅的嬌美臉龐。而後女僕小姐踩著低跟涼鞋的白絲小腳踮起,上男人暴的吻。
「這是害蟲主人的惡趣味,並非是謝菲爾德的計劃——哈~啾❤~」
完美契合的身體不分彼此,相機拍攝的畫面只有一片漆黑。唯有男人與少女痴熱吻的含糊聲音在耳機中響起,令能代不由自主的面紅耳赤。
「哈唔——啾❤~啾~~」
「雜魚主人……只是看著女僕的衣服都忍耐不住了嗎……啾~啾~」
小聲碎嘴的可毒舌充了期待,接謝菲爾德的是男人動了情的熱吻。舌身與舌身劇烈織,忘我的綿,唾被四溢攪動掃發出的聲音被相機完美接受。
「咕啾~啾❤~啾——哈唔——哈……」
怎麼,怎麼親的這麼烈啊……
運動相機宛如裡飄搖的小船,在軀體織布料摩挲中央盡職盡責的接受一切對能代而言過於情的聲音。即使是與指揮官在二人世界互相心,自己也只是被男人溫柔的摟住,擁吻,讓恰到好處的力量奪走自己的一切思緒。
如,如果我也被這麼用力的吻……
哈唔……
別有風味的鬼族雙角紅潤柔軟且的尖端逐漸變得堅硬,一直以來十分理、正氣凜然的能代也有些支撐不住,打算關閉視頻,關閉這對她具有巨大沖擊力的片段。可又是之前的思緒從心底發出,活生生停下即將按住關機按鈕的潔白素手。
一會兒就結束了……還是繼續看下去吧……
忍耐著想要被指揮官以同樣的方式奪走口腔中每一寸軟每一滴津的情打算,能代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繼續翻看指揮官與謝菲爾德二人一同故意留下來的桃秘事。只是在少女自己都未意識到的地方,絲絲粘膩的體正從脆弱的花房入口緩慢分泌,湧出渴望被暴對待的下身裂。
「哈啊~哈啊~哈啊~」
許久,黑屏以少女率先支撐不住鬆開嘴大口的息而結束,謝菲爾德因憋氣擁吻而漲紅的臉頰出現在畫面中,楚楚可憐,惹人疼。意猶未盡的男人見此情景不由輕笑出聲,「不是說要讓我今天好看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撐不住了。」
「哈啊……看來指揮官,還是那麼喜……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一句對能代來講似乎莫名其妙又似乎不是的話。謝菲爾德金雙眸對上指揮官的視線,轉身走出房間。男人平吐一口帶著未婚甜膩香涎的氣息,緊密跟在前者的身後。
噠噠,噠噠。低跟趾涼鞋好聽的腳步聲若即若離的傳至麥克風中,外面正是專注於佈景的女僕小隊和聘請來主持婚禮的胡德女士,能代甚至還在畫面的角落處瞧見了好奇翻看佈景資料的自己。見指揮官與未婚忽然出現在場景中,眾人一窩蜂的湧上來,將二人團團圍住。
「大家還真是興奮呢,明明當時還有好幾天才是指揮官的婚禮。」
「嗯?指揮官在做什麼?」
看著看著,少女發現了畫面中的異常。只見指揮官應付著艦船們嘰嘰喳喳的熱情詢問,悄悄拿下掛在前的運動相機。急轉直下的畫面忽然在謝菲爾德的秀氣美背上聚焦,隨後繼續下降,下降,最後出現在……
謝菲爾德被熱與連絲襪裹住的翹下方!
「呀!這個姿勢,在,在幹什麼啊!」
當反應過來的能代手忙腳的試圖關閉畫面,面前的顯示器上正毫無遮掩的出謝菲爾德下的曼妙風景:
這哪裡是什麼熱,這分明是一條男人別出心裁的情趣制服!
光滑無缺的裁剪痕跡將黑熱部的部分裁開一道完美的圓弧,極其纖薄的布料只要被風輕輕一吹便會隨風飄揚,出下方僅被連絲襪包裹的珍饈美。而指揮官顯然知道這一點,於是在畫面的最中央,一能代從未見過的,長壯碩到極限的震動正被謝菲緊緻的菊牢牢夾住,不算明顯的黑絲線繞在震動的底座上,這才讓那片被裁開的布料牢牢貼合女孩的部曲線!
啪嗒。
能代猛地蓋上電腦的顯示器,迤邐靡的情畫面連帶耳機中嗡嗡作響的震動聲音一齊消失,唯有劇烈的心跳與重的息縈繞在自己耳邊。
自己的聲音。
原來那天謝菲爾德小姐總是不太喜被別人搭話,自那時起就喜躲在指揮官身後……原來,原來……
能代不是沒有用過與指揮官器一模一樣復刻的震動,但自己只是用過一次,那銷骨蝕魂的快就令自己不得不強行將其鎖在櫃子的最深處,避免過分的影響自己的常行為。
可,可是……謝菲爾德小姐當著指揮官和其她人的面,將那麼,那麼長的震動入的只剩下一個底座,整個身都被進她的身體裡……
短短几秒鐘的畫面,作為港區鬼族翹楚的能代憑藉視力極好的雙眸將所有畫面一幀不剩的刻入自己的腦海。少女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可之前的畫面就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整個腦海都被謝菲爾德著玩具的情長場景佔據。
繼續看,繼續看。
不,我不能——
那是指揮官和子難得一見的畫面呢。你以後與他結婚,說不定也會被這麼對待呢❤~
不,指揮官一定不會——
說不定,指揮官就喜讓這麼正經的你墮落喲?
腦海中的魔鬼聲音繼續勾引自己的內心,在能代的腦海中四億拉扯。少女的思緒動搖起來,最終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打開筆記本閉合的蓋子。
「嗡嗡嗡~~」
悉的聲音從耳機中響起。能代嚥了口唾沫,繼續紅著臉蛋,細細觀看這極度靡的視頻。
指揮官十分懂得如何折磨面前這位放下戒備完全歸心於自己的少女。在能代看不見的地方,數顆跳蛋開關形成一排,掛在熱彈力十足的鬆緊帶上,粉藍紅,五彩繽紛的線纜互相錯,夾緊謝菲爾德的稚首,套住下身早已充血腫的脆弱蒂。
很可惜,震動明顯的嗡嗡聲掩蓋住了首跳蛋與真空蒂器的細微聲響,青澀的部配合特質的情趣罩,謝菲爾德不斷高的畫面也被封印在樸素的針織吊帶衫下。
她看見謝菲爾德的菊蕊在眾人湊上前時迅速繃緊,受驚的脆弱器夾住震動的底座,過於用力的動作攪的女孩腸天翻地覆。
夾得這麼緊……還在輕微的動……覺,覺刺一定會很大的樣子……
不,不行……好情……的樣子……
不能再看下去,但是忍不住……
不行,就看這一次,就看一次……
少女為自己拼命尋找自的理由,空閒下來的左手卻先於下定的決心,無意識伸向自己空虛的間。手指撥開裹住自己器的樸素內衣,伸進只被男人溫柔破瓜粉軟中,帶來酥酥麻麻的快。
就這一次,一定就這一次……
「哈啊~哈啊~」
畫面中的謝菲爾德應付著周圍眼冒星星、十分興奮的女孩子們的熱切追問與嬉鬧,嬌軀各處器傳來的陣陣快一一敲打少女的心扉,令那雙可的襪玉腿輕微發顫。
「!!」
能代看著男人忽然隱秘的湊近自己的未婚,伸手裝作攬住女孩纖細的肢。可在視頻中心,另一隻不安分的手在男人身體的掩護下輕輕捏住震動的大底座,輕巧一旋——
「咕!」
能代憑著記憶回憶起謝菲爾德似乎是過於羞澀而扯住男人手臂的嬌羞表情。本以為是周圍女孩們的態度過於烈,沒想到居然是正在被玩具脆弱的器!
試圖反抗的粉菊蕊幾個來回便徹底敗倒在男人嫻的玩手法下。在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少女們發現的地方,在已經變成指揮官形狀的部位內,男人大肆蹂躪著未婚軟彈嬌的白玉脂,將瘋狂震動的玩具整個拔出,讓仿製的碩大頭在菊蕊附近溫柔畫圈,輕巧的剮蹭。待雛菊酥麻到無法控制的排出腸,又是一次細微的發力導致身撞開脆弱的花蕊,一點點的緩慢前行,直將被女孩重新佔領的腸媚再次撞開,再次整入。
「咕,咕哈——我……很早之前就……被指揮官……表白……」
是自己問的問題,手指按在G點上攪動綿的能代如是想到。她懷著憧憬的心情詢問謝菲爾德的受,沒想到回應自己的是少女被指揮官隨意器直達高的畫面。
「啊~~啊啊❤~」
能代發出一聲令人血脈張的酥麻呻。
只是手指頂住G點輕輕戳,快就讓自己的花心顫。這要是被指揮官對待謝菲爾德那樣入震動,在蹂躪自己部的同時胡著震動上下運動旋轉——
「啊啊❤~!」
一股細小的水被賣力吐手指的出身體,畫面中的謝菲爾德也因為震動對腸G點的叩擊而身子一歪,大腿歪成可的八字,吹出一股比能代大上數倍的水柱。
高了……怎麼這麼快就高了……
之前明明……很久才會去的❤~~
能代茫的眼神中出現少許淡粉的情。香甜的吐息也隨之熾熱起來。少女叉開優雅閉合的秀美長腿,撫私處的小手上下翻飛。另一隻小手鬆開控制視頻進度的鼠標,握緊自己最引以為傲的白玉,刺的同時將那顆高漲的首夾進指中稍顯用力的拉扯。
「抱歉,我們還要參觀一會兒港區……」
男人適時站出來,將因為高而羞怯到極限的少女拉在身後,為謝菲爾德解圍。周圍的小姑娘們這才轉頭集火面前的男人——婚禮故事的男主人公。過了很久,這群好奇心寶寶這才心意足的問到所有自己好奇的回覆,各自離開,繼續幫著男人佈置婚禮的場景。
「噗嘰,噗嘰。」
不大不小的曲,男人並未在意,倒不如說讓未婚在眾人面前——尤其是自己的夥伴面前被玩到身本就是自己計劃的一部分。小股順著被連絲襪裹住的美腿進低跟涼鞋鞋底,於是之前不明顯的體擠聲音此刻佔據了耳機的主旋律。
「害蟲主人……還真是喜,這樣玩女僕的身體呢。」
「難道說,你對其她戀慕你的女,也會這樣——嗚啊啊!!」
震動被奮力向上抬升至極限,碩大的頭一下狠砸在謝菲爾德的子內壁上,又是一次細小的高。男人注視著面前渾渾噩噩的眸子,用不可違背的低沉語氣小聲回應:
「我只會對你這樣,謝菲爾德。」
「你心裡的那點獨佔,真以為我看不出來麼?」
「哦哦啊~啊啊,那,那謝菲爾德,就❤~期待主人——哦哦哦?!」
在震動的下說出完整的一句話實在是強人所難。謝菲爾德的雙腿隨著下體越發加快的送動作不要命的痙攣,直到腸孕袋消解不了積攢的迫使嬌軀反弓,對準鏡頭猛地出大灘熾熱粘膩的汁水。
「要是你的身體有你的嘴一半硬,你也不至於被我隨便幾下就高到一地的水。」
一雙糙的手掌撫摸上少女細膩的連絲襪,順著被打的布料緩緩向下,直到未婚腿上所有的美妙都被男人品味完畢。也就是在這裡,能代才發現少女白絲蓮足上穿著的低跟涼鞋的鞋底,別有天。
少許白濁體經過無數次著襪足底的踩踏早已爛糊在涼鞋的鞋底上,被帶動,順著足弓曲線自俏皮的足趾前方緩慢淌出。儘管顏與白淨的絲襪一樣,能代還是能看出這些體正是指揮官不知何時釋放在其中的白濁濃。
原來謝菲爾德小姐的腳,一直在被侵犯浸泡……
要是自己這雙極其的腳踩著指揮官的走路……自己能忍住嗎?
快要到達第二次高的能代嚥下一口唾沫。
「噗嘰,噗嘰。」
悽慘的女孩與自己未來的丈夫緩慢的行走著,行走在港區的道路上。玩具仍然在嗡嗡作響,震動仍然再被男人換著花樣,攪動,上下翻飛。
許多能代悉的夥伴先後進入鏡頭,又離開相機的拍攝範圍。雲仙小姐,吾小姐,白鷹的香格里拉小姐,還有東煌的驅逐艦們。
雖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出了謝菲爾德身體上的情況,但每當有人前來詢問,無助的少女便止不住的夾緊後,被男人控制著震動到達一次又一次能代連想象都不敢的人前高。
「噗嘰,噗嘰。」
二人靡的腳步聲最終停留在悉的房門前——港區的倉庫。平裡不太會有人光顧的地方由於婚禮的籌辦不時會有前來翻找材料的艦船——當然,這也是男人計劃的一部分。
「哦啊~蟲主人,還真是等不及——嗯啊❤~~」
縈繞在耳邊整整數十分鐘的少女息聲早已在男人的火中一捆捆的添柴加火,燒的指揮官頂出的帳篷光是拿手都無法完整握住。還未等謝菲爾德的毒舌說完,少女青澀的嬌軀便被男人一把按在冰冷的牆壁上。
「咕啊~啊啊❤~怎麼這麼快——咿呀❤~」
這次,男人沒有任何心思與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未婚兼奴鬥嘴。火中燒的指揮官最大限度撐開少女的絲足玉腿,令柔韌度極好的謝菲爾德被迫擺成最適合男人中出灌的一字馬姿勢。
「哈啊~嗯啊啊啊❤~」
橫的空虛的動,擠出數股粘膩的水。嘴被男人堵住,搜刮,侵犯,高漲的毫無保留的長驅直入,筆直撞在少女鬆軟不堪的孕袋套上,撞的謝菲爾德嬌軀顫抖當場吹。
還不夠。
仍不夠。
悉的雙入,悉的快疊加。唯一不同的是男人不給少女任何鬥嘴毒舌的機會,蠻橫的撞擊面前的溫潤嬌,將渴求快的一輪輪的撞開,開,開。
「哦哦~~!哦哦哦~~!!」
相機的鏡頭正掛在少女的下,對準指揮官與謝菲的器合處,記錄下這極度靡的畫面。壯碩筆直進水潤多汁的,無法反抗的少女被迫承受這難以言喻的快。雙同的靡一字馬攪的男人尾椎骨發酸發麻,難以忍耐!
「啪!啪!啪!」
汁被器烈結合撞成飛沫四處飛濺,此刻謝菲爾德的比專為榨的膠飛機杯還要順暢絲滑。大段隨器的侵犯收緊繞,絞住身的點向內拉扯,識相的子還未等頭砸進身體便自降身段,套住男人的頭發了瘋似的,似要將汁一滴不剩的出眼方才罷休。
「啪!」
男人保持著送的姿勢貪婪的親吻令自己魂牽夢繞的潔白絲襪,舌尖掃過少女溫潤如玉的腿足肌膚。淡淡的體香被荷爾蒙擴散放大,讓男人的施越發旺盛。正好這被飛機杯的狼狽不堪舒上天,指揮官大手一揮,對準未婚的雪就是一個巴掌!
「咿呀!」
雌瓣頓時上下翻飛出靡的,鑽心的疼痛令謝菲爾德出一聲驚呼。可在男人無休止的幹下,這些疼痛毫無保留的被轉化成被的快,的謝菲爾德昂頭崩潰的叫。
「啪!啪!」
每當男人甩出一個巴掌,便能找準時機侵犯女孩稚的花心入口,直至拿極致的緊縛包裹緩慢蔓延至整。謝菲爾德嬌聲哀鳴,在由痛苦和屈辱轉化而來的卑快中賣力承擔雙被強的暴動作。
「啊啊~~去,又要去~~」
握緊震動的手帶動身退出菊菊蕊,與蠻橫入的震動同時砸碎砸爛子口與腸G點的一切防禦。所有的訓練此刻變成一句笑話,悽慘的少女嬌軀一顫,搐起來的小腹連著被爛了的雙就是一陣搐驚顫。
水柱猛地出,劃過優美的弧線濺在不遠處的黑坐墊上。男人抓住未婚的連絲襪貪婪的著,似要將絲襪含入自己的嘴中那般賣力。仍未足的依然保持之前的態勢,發了瘋似的著,著、把謝菲爾德出哭腔,幹出兩行清澈的熱淚。
「怎麼,這就不行了?」
「咿呀❤~~」
叩擊孕袋入口的動作逐漸舒緩,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抵住套旋轉研磨的技法。針扎似的快僅僅持續一剎那就要讓謝菲爾德哭著,更不要說一直持續直到男人意。能代直勾勾盯著謝菲爾德連續絕頂表情崩壞的俏臉,數秒後與到達子絕頂的少女一同濺出有史以來最大灘的雌!
「嗯啊啊啊~~!!」
軟瘋狂搐著,破罐子破摔的奴器似乎意識到自己這一輩子永遠無法勝過頭的幹,乾脆放棄一切,對施以連指揮官都忍不住的極刑——子口套住冠狀溝,子夾緊頭舐,腔對身聯合發起最後的絞殺行動!
「咕哈——」
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下體一陣劇烈顫抖,當第二股足以子達成孕肚成就的汁便燙的少女子瞬間高!
——好燙好燙又進來這麼多,哈啊啊❤~~啊啊啊❤~~!
少女低下頭,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一下一下的干將劇烈出的濃撞進自己的花蕊深處,撞進自己的子中。向外出的汁惹得男人不,乾脆將頭撞進子,毫無溢出顧慮的烈發!
小腹在變大,變高,變得渾圓鼓。翻著白眼的女孩屈辱的呻著,哆嗦著,在結束後的一秒崩潰般仰起脖頸放棄抵抗。痙攣的與子頸一同釋放積攢的極致快。畫面中的謝菲爾德下體胡濺出先導體,隨後嬌軀繃直,與一同出被灌的!
啪嗒。
到部痠軟無力的男人拔出,懷中失去體力的少女高高抬起的襪美腿一歪,連帶身體直向前軟倒,倒在提前準備好的柔軟坐墊上。受到體重迫的孕肚頓時將男人進去的汁出大半,在間形成壯觀的汁湖泊,謝菲爾德攥緊坐墊表面的布料,哭著到達最為盛大的一次絕頂高。
「咕啊——哦哦❤~哦哦……」
握緊布料的手緊緊鬆鬆,但都對這似乎永不停止的高沒有任何作用。汁浸透了坐墊,了熱,連白淨的連絲襪都盡數染上濃郁的氣味。男人拔出少女菊中的震動,將仍向外淌出濁的小堵的嚴嚴實實。
他仍未意。
倒不如說,少女四溢的場面又讓他的高聳堅硬。
「我好喜你哭著高的樣子,謝菲爾德。」
耳機中的低沉聲音彷彿被在坐墊上的不是別人,而是能代自己。地板上一灘吹出的水讓意識恢復過來的鬼族女孩面紅耳赤。運動相機被男人擺在一旁,能夠完整錄下男人後者的靡場景,謝菲爾德被迫面朝相機涕淚橫的崩壞神與此刻的能代毫無區別。
「我也,我也喜主人,主人的樣子——哦啊啊❤~~!」
男人俯下身子,完完整整住謝菲爾德嬌小可人的雌嬌軀。針織吊帶衫下,礙事的罩被男人扯出扔在一旁,出無數汁的白玉脂球在大力的下被扁成一團情的雌。跳蛋依然在震動,在刺少女脆弱的神經,但男人不想去管。那駭人的抵住未婚被玩具開發成器的菊雌蕊,毫無阻礙的暢快入——
「嗯啊啊❤~」
一手指學著屏幕上的畫面進能代繃緊的雛菊,二人出的呻幾乎完全一致。
十顆被沾汁的襪裹住的蓮趾猛地繃直蜷縮,無數次高的子極為「好心」的將快輻至腸軟上的G點。謝菲爾德僅被完整入菊,便出一股代表失高的水柱。
「死你,謝菲爾德,你這隻只知道到處高水的蟲!」
男人暴的蹭著針織吊帶衫細膩柔順的布料,在少女通紅的耳邊低聲說著謝菲爾德最不能夠抵抗的DirtyTalk。
想要被無休止侵犯的思緒隨著男人入後的動作被完美發。
想要每時每刻都被男人暴的渴望被頭抵住G點蹂躪的動作大肆宣揚。
想要被男人邊走邊,在整個港區中都濺出的病態想法被主人揪住頭肆意的動作扔在自己面前。
想被主人。
想被主人。
想被主人想被主人想被主人想被主人想被主人想被主人想被主人想被主人想被主人。
「謝菲爾德就是主人的蟲。」
「死我。」
「主人,死我。」
啪。
男人與少女的某弦,斷了。
「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男人頂著少女的菊揪著少女的頭,將她活活頂離了地面。撕心裂肺的疼痛轉瞬即逝,隨之而來的是快要讓謝菲爾德心智魔方燒壞燒爛的極致快。
震動進子中,頭拳拳到的頂住子最頂端的壁,將子頂成水滴型,頂成菱形,隨即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起來。無數凸起輪番伺候女孩紅腫不堪的孕袋內壁,一個凸起每劃過一寸,一次高就湧入謝菲爾德的腦袋。而被冠狀溝夾緊鎖死的入口套也被旋轉的身研磨著,剮蹭著,與子孕袋一起雙雙傳來源源不斷的高快。
首的快已經不重要了,謝菲爾德受不到了。
她快瘋了。
如果有鏡子,她一定能看見自己小腹上那情的凸起頂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旋轉,身凸起頂出的明顯痕跡替出現。與此同時,同樣的腸內,貨真價實的熾熱男也讓其中無數G點的天翻地覆花枝顫。
男人發了瘋似的送,少女發了瘋似的高。謝菲爾德掛在男人身上,一輪輪飛速濺出下體,出,彷彿對於自己這個套飛機杯,高吹就是自己此生唯一能夠做的事情,永不停止。
「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啊啊啊❤~~!」
在貨架上,在被心保養,即將在幾天後讓少女飄飄仙的潔白婚紗上,在女僕團整齊擺放的後備女僕裝上。男人以把的姿勢抬起少女的雙腿,將下體對準打開的窗戶,冒著被別人發現的風險與刺將謝菲爾德送上一輪又一輪的高。
最後,兜兜轉轉繞了一圈的男人手臂酸,一把將翻著白眼呻低沉的未婚扔在之前的墊子上,繼續後者的子與菊。
數個小時的嘶吼叫讓謝菲爾德再也無力出聲,畫面中她的手抬起又放下,攥緊又放鬆。只有這雙手,還能反應少女究竟在經歷何種駭人的。
能代回憶起少女被男人戴上戒指的溫婉笑容,怎麼也無法將面前悽慘的謝菲爾德與鑽入男人懷中撒嬌擁吻的那位聯繫在一起。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自到面紅淚眼茫的少女看向那承載著指揮官與謝菲爾德病態望的U盤,上面娟秀的字跡十分惹眼:
「Oursecret」
我們的秘密。
被蕾絲緞帶繞著的,我們的秘密。
只不過,現在,這也是能代的秘密了。
*********
「姐姐,記得待會兒要收拾好東西哦~我們先走啦~」
「拜拜,能代,記得待會兒給我們悄悄開宿管門哦~」
酒匂的俏皮嗓音隨著元氣少女蹦蹦跳跳的步伐遠去,與她一起離開的還有準備與自家小妹一起觀看深夜電影的阿賀野。雖然兩位女孩都不約而同的邀約能代一起前去觀賞,但心中盤算著小九九的少女最終還是拒絕了二人的邀請,留守指揮室值班。
至於原因麼……
能代注視著二人遠去,視線不由自主的移向自己迫不及待想要前去的地方。
書架。
指揮官與謝菲爾德「恩相冊」所在的地方。
上一次,這本相冊中夾雜的U盤為能代打開了一片全新的天地。這位正經到有些帥氣卻又不乏溫柔俏皮的女高中生第一次做出了自己從未經歷過的事情。而今天,她的目標仍是這個U盤——昨天,她看見指揮官翻開這本相冊取出被能代看過的U盤,似乎往裡面添加了什麼東西。
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能代想看。
也許酒匂和阿賀野看出了能代的端倪,畢竟自己這幾天實在是魂不守舍。只要一看見指揮官,自己便會瞬間回憶起視頻中謝菲爾德崩壞的臉,那面對鏡頭肆意吹出的下體,還有與平裡指揮官那副溫柔模樣完全不同的猙獰表情。
「啪嗒」
樓下,指揮室的大門被輕輕關上,發出清脆的鉸鏈閉合聲。此刻,這一層樓只有能代自己。
咕嚕。
少女嚥下一口唾沫,按捺住自己飢渴難耐的內心,如往常一樣收拾好指揮室內部稍顯雜的資料與物品。在監控下明顯有些僵硬的身體緩慢靠近裝載著三人共同秘密的書架,直到能代以自認為很自然完美的姿勢鑽進監控的視野盲區。
相冊還在原來的地方,只是多出幾張指揮官似乎還未想好放在哪一欄的相片。那塊U盤仍然呆在原地,卡在相冊尾頁的角落中,被秀氣的粉緞帶繞著,像是繞在自己的心上。
指揮官有發現自己已經看過了裡面的內容了麼?
應該……沒有吧?畢竟指揮官在看見我的時候……並沒有和往常有什麼不同……
將U盤裝在口袋裡的能代關上相冊,將其放回最開始的地方,擦去自己可能會留在上面的指紋印記。下樓離開的步伐輕緩而又無聲。
這次,指揮官和謝菲爾德小姐又會有什麼新花樣呢?
……
懷著動的心情,能代將U盤進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幾個偷偷摸摸找明石購買的粉小玩具正安安靜靜的呆在能代的手中,準備為格成卻身體青澀的少女送上其期待已久的快天堂。
Episode2
攝像頭似乎被人架在了書桌上,悉的筆盒與資料的擺放位置印證了能代的猜想。男人調試好相機鏡頭,對焦在面前秘書艦應該坐的椅子上面。隨即,指揮室的門被打開,女主人公走進了指揮室。
謝菲爾德。
「今天似乎來的早,怎麼,工作已經做完了?」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玩,不會你又帶著玩具工作了一整天吧?」
男人戲謔的調戲從耳機中傳出。
「蟲主人的蟲直覺還是一如既往的準呢……真是讓人噁心——唔!」
男人耷拉在畫面邊緣的手拿出一個粉的開關,輕輕向上撥動幾下,正在毒舌的嬌小少女隨即出一聲受驚的嬌呼,下意識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雙腿迅速夾緊呈內八狀。
「你的這些玩具,指揮官我都有最高的控制權呢……嘖嘖嘖,沒想到你這麼求不,竟然用了……」
「三個跳蛋呢!」
「唔啊!」
謝菲爾德瞬間捂住自己的嘴,夾住首的兩顆子母跳蛋一下被開至最高擋位。正賣力抵抗快的女孩身子一個不小心軟倒在書桌旁,雙手艱難撐住桌面邊緣。能代注視畫面中央,果然看見女孩的制服下,兩與衣衫布料顏反差極大的粉細線伸進裹住嬌的內衣中,似乎正在女僕小姐的首上作威作福。
「這就等不及……哈啊……被女僕踩嗎……真是一隻,蟲……哈啊❤~」
謝菲爾德顫顫巍巍的拉出椅子坐下,不明顯的嗡嗡聲更進一步刺能代的耳膜。
「原來前幾天謝菲爾德小姐一直彆扭的走路,竟然是這個原因……」
跳蛋被開至最低檔位,能代幻想著女僕小姐工作中忍耐快的幸福模樣,紅著臉蛋將手中的玩具移動至早已潤少許內布料的裂邊緣,頓時酥酥麻麻的瘙與少許舒透過湧進自己的粉軟,連帶放置於鼠標上的小手都有些顫抖。
「哈啊,哈啊……」
謝菲爾德調整好身體坐姿,在男人灼熱的目光下抬起從平底女僕鞋中滑出的一雙珍饈蓮足。單邊絲襪的特殊打扮既能足指揮官對絲襪的病態望,也能足足時嬌小可口的足能夠帶來別樣的快。
「沒想到你還有情趣的嘛,知道今天要足,還特意塗了指甲油來勾引我~」
像是為了讓謝菲爾德到難堪似的,相機鏡頭向下對準男人的下來了一次特寫。謝菲爾德伸長在男人間那隻的小腳被指揮官握在手中,將指甲上可俏皮的五彩指甲油對準相機鏡頭,另一隻手握住女孩的黑絲蓮足細細摩挲著,甚至低下頭,將這隻小腳輕柔的按在臉上,貪婪上面淡淡的少女體香。
「唔……」
謝菲爾德別過頭,明顯對相機鏡頭到十分排斥,卻架不住男人已經將自己的一切掌控的清清楚楚。對絲襪腿足的品嚐一直持續到少女面開始紅潤,男人這才意猶未盡的蹭了蹭絲般順滑的青澀足心,在上面留下一個靡的吻。
「請把,謝菲爾德。」
「希望你今天,能夠讓我到足。否則……」
男人的手放在玩具的開關上,對少女擺出一副威脅的姿態。對面的女孩皺了皺眉,無奈的接受了現實,控著自己的珍貴部位用來取悅面前已經與自己誓約了的蟲丈夫。
「嗯~」
畫面再次放大,聚焦於能代一直未體驗過的足畫面。謝菲爾德先是挪動被黑絲包裹的可口絲足,將堆積在冠狀溝下的紫紅身皮膚向下拉去,直到出完整的溝道。隨即雙足一同前進,自兩面一起夾緊男人高漲的身,向上輕柔的動。
「嗯,舒服……」
塗抹著指甲油的可足與被黑絲裹住的絲足一同蹭至男人的頭眼,指揮官被下體酥酥麻麻的快刺的呻出聲。喜侍奉男人首的絲足停在頭上,細膩順滑的絲襪足底輕高漲頭,將身緊密貼合下方踩著身的溫潤足,令上方几處點能夠被少女的足部肌膚侍奉到。
隨後,兩隻各有分工的蓮足開始履行自己榨足的職責,緩慢溫柔的挪動了起來。
「哈啊……好,好……」
男人故意沒有主動握住少女的腳踝進行酣暢淋漓的足榨,而是以輕柔的力度摩挲撫子的雙足,享受由謝菲爾德難得主動一次的足侍奉。而少女也似乎明白這一點,因此並未選擇最適合榨的熱狗包夾式,而是以頭為主的上下翻卷式。
「蟲主人的,只是被女僕的腳踩住就會變得這麼大……」
「還真是,變態到無可救藥的絲襪足控啊……」
一邊是細膩白的黑絲小腳,一邊是相對糙卻十分乾燥,動作溫柔的赤足。上下齊手的一雙美足輕柔按男人興奮的身,連帶細膩柔順的絲襪布料從十分的頭開始,著小心動直到末尾,讓足弓踩在指揮官的小腹上。
「以前都只會那麼幾種招式,現在變得這麼嫻了……」
「私下裡沒少練習吧,謝菲爾德?」
「哈……與,與指揮官無關……」
指尖抵住跳蛋在腔中上下活動,謝菲爾德的毒舌中夾雜著越發嬌媚的呻息。至極的足底不單單為男人帶來酥酥麻麻的足快,也為自己帶來難以把控的尖銳快,更不用說男人此刻正握著為自己足的兩隻蓮足,摩挲裹在其上的高檔絲襪。
哈……謝菲爾德小姐的腳,好,好靈活的樣子……
指揮官,原來喜這種玩法嗎?
同樣控嗡嗡作響的跳蛋頂著裂或深或淺剮蹭軟的能代發出一聲嗚咽,目光看向自己同樣被黑連絲襪裹住的小腳。儘管自己沒有謝菲爾德那麼嫻,但如果自己為指揮官足的話,應該能……完整的夾住他的吧?
可是,這麼看來,指揮官的真的好……
啪唧、啪唧。自眼中湧出的先走為女孩的足心軟增添幾分粘膩與熱,令本就柔順的絲襪摩擦頭冠溝帶來的快愈發人。樸素的粉跳蛋已經上升至謝菲爾德難以招架的小塊糙軟上,散發出陣陣尖銳的刺。
「哦啊~哈啊~哈啊❤~~」
灰綠短髮少女微昂雪頸,哆嗦著的瓣中吐出帶少女涎香的香甜吐息。下足被絲襪裹住的足趾軟窩套著男人的頭,絲襪循環往復的拉扯男人脆弱的眼,以堅硬的指甲戳進同樣的冠狀溝,來回剮蹭。
指揮官的息愈發重,捏住謝菲爾德踩住的赤玉足的手也隨之越發用力。一手帶動跳蛋刺G點,一手捂住小嘴不在男人面前失態,很難想象謝菲爾德已經被男人調教成了這副模樣。
「咕哈~害蟲主人,這麼快就要了,一跳一跳的……啊啊❤~」
踩住身的絲足足趾向下用力,將翻卷起來遮住冠狀溝的包皮向下拉伸至極限。還未等男人出聲,另一隻赤的小腳便輕而易舉的,與絲足一同踩住指揮官堅的頭,將絲滑溫潤的黑絲布料再次徑直踩進冠狀溝中,讓每一處嬌的軟都被子的小腳強制侍奉。
踩的好厲害……指揮官……喜被穿著絲襪的腳這樣踩麼……
我,我是不是要多練練?
在能代拿著跳蛋刺裂時,視頻中的跳蛋已來到謝菲爾德被男人大力開發的子口處,圓潤光滑被汁潤滑後的它只是抵住鬆軟的套,小腹中尖銳無比的酸就讓謝菲爾德輕而易舉的丟了防禦。早已變成器的雌蕊入口猛地住跳蛋前端,說什麼都不讓這個玩具離開自己的身體。
這樣一來,下方G點被震動侵犯,上方子被跳蛋折磨,快要無法控制身體的少女被迫加大為男人足的力度,手指不停的上升,試圖將跳蛋直接頂入子中!
「哦哦哦啊,啊啊❤~咕啊啊~~」
靈活的榨足上下翻飛,黑絲足一左一右短而快的男人的首、冠溝。是先走的雙重足榨帶來的快堪比飛機杯,更不用說自己的頭正在被絲襪一輪輪的剮蹭。
「啊啊❤~咕啊啊~~」
已經到嬌軀酥軟發顫的少女將半顆跳蛋進子頸內,源源不斷的尖銳酸一股腦湧進渾渾噩噩的大腦。那絲足足心自上而下踩住翹起的向下去,直到身與整個足弓完全貼合在一起,方才作罷。而後,左右兩顆嬌俏的足趾分開,扯住包皮向下直拉,在下方的足足背上來回滾動,被蜷縮起來的足趾刺另一面未被侍奉到的溝道。
「哦哦,嗯——哈啊~」
承擔身的足讓男人的無處可逃,與上方榨技巧十分嫻的黑絲絲足夾住身,施加的力氣越來越大,摩擦的力道也隨之增大,宛如一名好的魅魔將可憐的男人悶在自己的間。謝菲爾德絲足繼續下著,乾脆踩住身一前一後替動,夾住熱狗的靡姿勢帶來冰火兩重天——
左是足右是絲足,身快被扁的力度配上同時動的快足以讓男人頃刻間繳械投降。半躺在指揮椅上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十分急促:
「快,快要了,謝菲爾德~」
「哦哦啊❤~我也要去了,子好燙,要去了,去了,去,去——」
「咕啊啊啊啊啊❤~~!」
當整顆跳蛋嗖的一下縮進鬆軟的子中,到達極限的酸與湧而出的快瞬間帶來一次到昇天的絕頂。一道熾熱水在少女的下,將黑布料染上大片靡水痕。男人被雙足顫抖的動作同樣刺到高,謝菲爾德只覺足弓猛地一燙,第二次高便沿足弓開始,一直衝擊到自己被跳蛋夾著震動到的青澀首!
「咕啊,哈啊~去了,一直在去,快停下,害蟲主人❤~子一直在去,咕啊~~」
短短數秒,還未消化完上一輪高快的謝菲爾德再度被湧上大腦的酸送上下一輪無休止的高。灰綠短髮少女屈辱的呻著,渴求男人停止跳蛋對自己翻來覆去的子。
「嗚哇……了好多!」能代驚訝的望著謝菲爾德的絲足足,「原來被腳這樣榨,會這麼多……」
「你確定要停下快嗎,謝菲爾德小姐?」
「哦哦啊,我確定,我確定,一直在去,受不了❤~子要爛了,要去到爛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會被如何對待的少女並未察覺男人話語中的戲謔,拼了命的祈求面前掌控自己器去或不去的主人停止自己無休止的高。而男人卻十分奇怪的並沒有如往常那般,在將嘴硬的女僕蹂躪到虛昏厥後才停止玩具,而是拿出一個謝菲爾德極為悉的東西,扔向面前的少女。
「戴上吧,我可的小狗狗。」
女僕小姐來不及思考這究竟是什麼類型的項圈,咔噠一聲便將其鎖死在了自己的脖頸上。瞬間,少女身體上的高絕頂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下,變成謝菲爾德可以勉強忍受住的快。
「哦啊~哈啊~這是,這是什麼,東西……」
快如水般褪去,心有餘悸的女孩低頭看著這似乎是用於捆住寵物狗的SM項圈,動情的眸子中湧現出難以言喻的思緒。
「如何?小狗狗,這可是我花大價錢找明石定製的快抑制項圈呢。」男人起身來到謝菲爾德面前,將嬌軀微顫的女孩強硬抱進自己的懷中。
「沒想到變態主人還會為女僕……準備這個東西呢……看來您的害蟲大腦,謝菲爾德不是很能理解呢。」
「你不覺得很嗎,謝菲爾德?以後和你一起走在外面,要麼戴著這個項圈,向別人大方展示你是我的寵物小母狗……」
「要麼就給我忍耐快,在別人面前去一次又一次,把每個地方都上你的體。」
「無論如何,兩邊的你,都像是一條小母狗呢~」
寵物狗麼……
謝菲爾德聽著這個侮辱的詞語,無奈的笑了。
我本來就是你的母狗啊,主人。
我本來就是啊。
您,到底想把我變成什麼呢?
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中,雙眸泛起漣漪波的女孩抬頭,吻上自己主人還想著繼續調笑自己的瓣。不知何時從制服長內解放出的也隨之瞄準女孩的裂,毫無阻礙的入。
「啾❤~唔嗯~哈啊~啾~啾~」
跳蛋依然在子中,但所有的高都被這神奇的母狗項圈收,只留下讓少女仙死的酥麻酸。而這,也讓入女僕小姐的男人到前所未有的舒暢——
宛如有著自我意識的軟層層疊疊叉繞,用褶皺侍奉男人才被絲襪與指甲刺出汁的頭冠溝。而當頭頂住子口朝內發力時,跳蛋在孕袋雌蕊中震動的快又隨著女孩器的動咕湧毫無保留傳遞至眼上,酥酥麻麻的震動快彷彿這顆跳蛋正被綁在頭上,瘋狂刺男人的器。
「啊啊~哈啊,好……頂著跳蛋入,變態主人,哈啊❤~」
連接跳蛋的粉細線以令人遐想連篇的方式鑽入腔,鑽進那團鬆軟的孕袋套中。時那一細長柔軟的線纜剮蹭著男人的器,帶來新奇的體驗。但最讓男人舒服的還是連帶整個小腹都在微微發顫搐的悽慘子。
少女受不到子連續高的極致快,可無休止絕頂帶來的烈動與吐連帶跳蛋的烈運動可是毫無保留的傳遞到了男人的器之上。粉套帶著汁四濺的汁套住男人的頭,在高中賣力榨取自己夢寐以求的汁,的男人尾椎骨都在發酸發麻。
「哦啊,你的下面,夾的好緊,哈啊,謝菲爾德~」
「嗯~~跳蛋,跳蛋一直在撞G點……謝菲爾德小姐,好❤~」
鬼族少女的視線注視著謝菲爾德橫跨在男人上,上下賣力吐身的多汁,不住的幻想這壯碩的是如何撐開謝菲爾德小姐的器,腔,將所有空隙後徑直裝上子口,朝其中盡情灑無數白濁濃。
「哈啊……謝菲爾德小姐的小腹都被頂起來了……指揮官的好深,好賣力❤~~」
鬆鬆軟軟的G點被跳蛋刺著,分泌出無數粘膩的香甜。逐漸進入狀態的能代調大耳機音量,將跳蛋向身體最深處送去。直到跳蛋表面與視頻中那般輕輕碰上自己從未敢過多觸碰開發的口軟,能代嗷嗚一聲彈起身子,出一聲驚訝的嬌呼。
「嗚啊~~!好酸好漲!哈啊,這是什麼覺……好舒服❤~~」
少女低頭震驚的看著自己溢出無數的下,對自己身體瞭如指掌的能代第一次發現原來那裡居然會有這麼舒服。不信的她做好準備再次觸碰,又是一股汁隨自己的驚訝嬌出身體。
「哦啊~身體都酥了……原來子口,會有這麼舒服嗎?」
紅溢能代的俏臉,少女看著屏幕上謝菲爾德高抬再迅速坐下,撞的女僕小姐脖頸後仰身體嬌顫。帶有謝菲爾德體香的甘甜汁一輪輪塗抹在身上,澆築在男人的頭上,迫男人抱緊後者的纖細肢,合女僕榨小的動作用力送。
「哈啊,好深,一直在頂子,不行,我要去了,主人❤~」
含糊不清的言語自痴情的擁吻中傳出,男人住謝菲爾德的腦袋,大力探索淪為自己便器的,少女的舌,不捨得鬆開如此軟可口的瓣。灰綠短髮少女只好被迫承擔男人暴的,將自己的舌身不斷探出小嘴,爭取能被男人更加暴的。
——不行,下面好燙,被頂的好……忍不住了,要去了❤~要去了~~
汁被攪動撞碎髮出啪唧啪唧的靡聲音,跳蛋子與男人狂暴送的快結合在一起,撞的謝菲爾德白眼上翻嬌軀酥軟。快越來越強,溢出的汁也越來越多,灑在主人的頭上,燙的男人都在呻。
——哦哦,噢噢噢噢~~啊啊啊??
少女的嬌軀早已做好接高的準備,一同夾緊,卻沒曾想悉的快在將自己送上絕頂高的前一刻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全身僵直的少女腦袋一片空白,甚至忘記詢問面前的男人。
去,去不了?
怎麼……快明明還在增加,但是,去,去不了??
男人似乎什麼都沒發現,依然繼續少女水潤多汁的,無數次器結合帶來的撞擊將少女的都撞的紅腫不堪。謝菲爾德含糊的呻著,試圖鬆開嘴詢問面前的男人,卻毫無作用。
不對,項圈,是這個項圈,它剝奪了我高的能力!
第二次高如期來臨,卻和上次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項圈上發出的淡藍光線提醒了疑惑又驚恐的少女,讓她終於回憶起指揮官最開始說過的話。
能夠抑高的項圈。
謝菲爾德瞪大雙眼,全身都在顫抖。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快一直在堆積,我卻不能高,會瘋掉的,會瘋掉的,必須要去,必須要去!
少女終於推開男人抱緊自己的手臂,向指揮官驚恐的求饒:
「主人,我去不了~啊啊❤~」
男人微笑起來,靜靜的看著她,下長的一次次叩擊在少女脆弱的花心上——快一窩蜂的湧上她的腦海,卻不能高,無比新奇的體驗讓謝菲爾德握緊拳頭嬌聲求饒。
「求您,讓我去,讓我去!」
「可是,這是你自願帶上的項圈呀,為什麼忽然就……反悔了呢?」
向左,不戴項圈,自己可能早就在子無窮無盡一直持續的絕頂高中水至暈厥;向右,戴上項圈,自己無論如何都去不了的駭人行為絕對會把自己瘋。站在十字路口處的謝菲爾德肯定不會選擇就這樣一直積攢快下去,可是,自己應該如何求面前的男人放過自己呢?
「啊啊❤~又要去了……去不了……主人,主人!我求您,我求您!讓我去,讓我去!!」
她清晰的受到指揮官已經到達了高,正一臉享受的撞擊自己的子口,毫不猶豫的朝孕袋內灌注巨量白濁濃。滾燙的觸環繞住灰綠短髮少女的子雌蕊,帶來極致的快卻無法讓其高。
「讓主人為你解開項圈倒是可以……只不過,你應該做什麼呢?」
謝菲爾德呆滯的注視男人饒有興趣的雙眸,身體先於大腦一步做出選擇。只見女僕小姐抬起,拼了命以自己今還未被侵犯的後入容納這已經對小到無趣的。
「啊啊❤~不行,主人,先讓我去,先讓我去,你做什麼都行,做什麼都行!!」
——第三次高了,還是沒有去……難不成今天,我一次都去不了?!
卡在子頸嗡嗡作響的跳蛋神奇的堵死所有汁能夠外的途徑,所有細膩的震動刺全被毫無保留的傳遞在每一寸子上。
但是去不了。
怎麼都去不了。
這項圈就像惡魔,剝奪了少女唯一能夠發積攢在體內的無窮快的方式。她能夠受到快的衝擊,能夠叫出聲,能夠被刺的翻起白眼叫出聲——
但是她去不了。
她快瘋了。
「就憑這樣?你的後面都被我的鬆鬆垮垮的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侮辱的話語讓謝菲爾德瞪大雙眼,迫不得已使用僅存的所有體力夾緊自己被開發許久的菊蕾。男人只覺得自己的宛如被人進只有一條細的飛機杯裡,以巨力瘋狂榨!
「哦哦啊~~!」
指揮官眯起眼睛,雙手揪住辛勤耕耘的少女的衣角,繃直身體來對抗這堪稱極品的的蠻橫榨。息聲中帶有哭腔的女孩原本想依靠自己引以為傲的後來讓男人意,可沒過多久,自己的體力便宣告枯竭。
「原來謝菲爾德小姐也不過就是一隻雜魚嘛,這麼幾下就不行了。」
暗的屏幕畫面輔以男人低沉的嗓音,能代下意識認為被寸止折磨的人不是謝菲爾德,而是正在使用跳蛋撫身體的自己。
謝菲爾德不能高的悽慘表情讓能代的心都揪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指揮官如此病態的一面。可越看,能代便越痴其中,甚至還有想要被指揮官以視頻中的方式對待的靡想法。
「啊啊~~嗯啊啊~~!」
或許是視頻中的女僕小姐提醒了自己,能代不由大膽起來,用力將跳蛋完全按在子入口上——自己此刻可沒被男人剝奪高的權力。於是下一刻,黑絲雙足高高翹起的JK少女聽著男人對少女的低沉嗓音嬌軀一陣酥軟搐,一股熱的水柱從間飛速出,衝擊在書桌下方,將整個地面搞的一片狼藉!
指揮官並非腦子都是的蟲,相反,他十分清楚各個少女的格。對於能代,一切調戲或是玩笑都點到為止,既不讓少女到生氣,也不會讓其到無聊。
能代發自內心的喜這位博識多聞卻又富有情調的男人。可當她看見指揮官對謝菲爾德的後,男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稍微發生了些許改變。
如果,如果他也這麼暴的對待我……好,好想試試……看著覺,好舒服的樣子……
被剝奪高的權力,被強制灌,被指揮官在耳邊罵……
一直不屑於沉淪進快——或者說抑自身需求的,正氣凜然的能代糊糊的小腦袋瓜中出現一絲完全不符合自身氣質的,危險的想法。
看來無論是誰,在指揮官面前都會變成的女孩子呢~
畫面中,男人摟著女孩的翹蠻橫的幹。謝菲爾德似乎已經快要被湧上來的快刺到崩潰,菊蕊吐的動作在指揮官強硬的下毫無技巧,卻十分有效。腸汁水向下淌,將指揮官被菊榨的快提升數倍,數十倍。
「嗯——哈啊~」
不出數分鐘,在能代用跳蛋抵住花心數次到達吹絕頂時,男人也與能代一起到達了快的極限。滾燙濃順著道衝開關,灑在少女脆弱的腸壁上,的謝菲爾德小腹都開始緩慢膨。
但是謝菲爾德高不了。
她快要被快刺到發狂了。
能代並不清楚女僕小姐究竟遭受了何種折磨,畢竟自己並未體驗過快足夠卻無法高的經歷。但從平裡面無表情似乎對任何事情都毫無興趣的少女擺出癲狂屈辱的表情來看,事情可能早已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讓我去,讓我去……求你,主人,主人❤~」
灰綠短髮女僕少女艱難的祈求,祈求快得到釋放。可男人似乎並不想就這樣放過才與自己喜結良緣的可口嬌。指揮官拿過相機,擺在謝菲爾德面前,迫其擺出各種搔首姿的靡姿勢。
能代捂住了眼睛。
翹起嬌從後方夾住男人的莖,將男人夾至高。或是扯開身上樸素而又人的女僕裝,半跪在地面上,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犬式後入,女孩脆弱的腸道。
甚至,男人抬起無法高的女孩,將其雙腿在窗戶上成一字形。拉珠震動假具便攜式炮機與真空榨器輪番上陣,讓每一處器都在玩具的下無休止的高。
但是謝菲爾德高不了。
能代記得那天,指揮室外在休息後還有不少的夥伴正在忙碌——誓約結束後的收尾工作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結束。沒想到剛被戴上戒指的女孩就這樣被丈夫在指揮室中侵犯,強,以慘無人道的方式剝奪其到達高的能力。
「哦哦啊❤~去,讓我去,求你,求你……主人❤~」
男人不斷提出各種無禮的要求,拿出無數能代從未見過也完全不敢使用在自己身上的靡玩具。灰綠短髮女僕口答應下來,手忙腳的將自己的器全副武裝。
少女哭著出汁,帶有功能的假具在子中打樁的同時將汁加熱後泵至雌蕊內,將本就隆起的小腹變得更加高聳。謝菲爾德在男人的要求下將相機對準自己的下體,對準自己始終沒有停止高的器,任由能代欣賞炮機頭在子表面砸出的情痕跡。
能代的腦袋要燒壞了。
嗯,大概。
因為能代清楚的記得,當值班的艦船和自己閒聊時親口說過,指揮室的燈光一直持續到了……
半夜。
指揮官的手掌出現在畫面上方,握住了已經讓少女幾昏卻無法絕頂高的罪魁禍首——那個項圈。在能代最後一次被跳蛋刺到下體飆出熾熱水柱的同時,悽慘的叫快要刺破自己的耳膜。
白眼上翻至極限的少女在一瞬間被近百次高侵犯輪全身各處的器。男人起身,將相機對準少女悽慘呻表情崩壞的面龐上。
「又是一次絕妙的素材呢。」
「謝菲爾德。」
*********
能代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
自己並不喜那些不適合自己的「奇怪東西」,能代如是想到。
如果說前兩次偷偷摸摸拿出U盤欣賞視頻還能說是「迫不得已需要釋放」,那麼這一次——第三次——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除開「自己開始變得奇怪」之外的藉口了。
若是以前,自己還會等只有自己值班,周圍無人的時候方才摸出U盤。可現在還是工作時間,自己就已經等不及了。能代緊張的左顧右盼,悄悄來到指揮室的書架上,裝作挑選書籍的樣子將那本相冊輕輕的拿出。
動作很輕,很輕,就像在呵護自己的寶貝一般。
末頁照例增添了不少普通的相片,多是謝菲爾德抱著花、噙著淡淡微笑,或是冷眼注視鏡頭,彷彿對任何事情都不興趣一般,被男人拍下來的畫面。但只有能代知道,相片拍攝的普通場景之下,究竟是何種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我一定是病了……哈啊❤~居然會喜上……這些東西。」
U盤入手,窺視他人秘密的刺讓本不喜這些壞孩子伎倆的能代發自內心的討厭自己。可是若自己不去管這些,謝菲爾德小姐的呻與息彷彿就在自己耳邊般一次次的響起,讓自己連指揮官安排的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
那些畫面,誰看了能忘記啊……
能代顫抖著,小手忽然扯住JK制服配套的小裙子擋住小腹,出一聲柔媚的呻。
「可是……忍不住……昨天,指揮官又……」
昨天,很普通的一天,就像太從東方升起,西方落下般普通。能代做著自己分內的工作,訓練自己裝備的新式防空炮以及主炮的練度。可就在自己訓練完畢回港準備休息的路上,指揮官正帶著謝菲爾德小姐巡視港區。
都已經巡視了好幾遍港區了,哪裡有那麼多事情需要巡視呢?
能代走上前去,以招牌似的溫婉笑容對指揮官打招呼。鬼族特有的聽力強化十分銳的捕捉到了自己悉的玩具震動聲音。能代幾乎一眼就看出,面前面無表情打量四周的謝菲爾德雙腿正帶著不自然的顫抖。
天氣已經回暖,被絲襪包裹的大腿並不會冷。除了正在被男人用玩具玩以外,還能有什麼情況呢?
儘管被腿環夾住的運動相機通體純黑,在黑絲襪的遮掩下不太容易發現,但能代下意識望向女孩腿間的眼神還是讓她發現了那個極其微小的運動相機。看著相機鏡頭偶爾閃出的紅光芒,能代不開始幻想,幻想這對準間拍攝的相機究竟拍到了何種令人不敢多看的畫面。
「能代,找到指揮官要的書了麼?」
「嗯,找到了,是關於艦炮擊穩定的,就在書架上面。研究部門現在就要這本書嗎?」
「是啊,這本書是下一屆的巡洋艦擊教材,但是好像研究部最近發現上面有些細小錯誤,明石她們正在修訂,因此需要召回這一批有問題的書……」
宕溫柔的嗓音反倒使得能代心中的火越發旺盛。
「我又要去整備部門又要去研發部門,能代你正要回宿舍吧?不知火正要從那裡過來,你代我回去,順路給她,如何?」
拿著書的能代點頭,讓可能要在港區兩頭跑的宕鬆了口氣。只不過心急離開的宕並未發現,只是叫住能代說了幾句話,面前少女被黑褻裹住的私處已經開始不停的泌出清澈的。
以及,沒入私處的一淡粉的細線。
「哈啊❤~」
打擾自己的夥伴已經離開,能代撐著牆壁,嬌俏的脖頸向後仰著,又是抵抗又是享受的夾緊放鬆繃直的下身,讓動的內粉帶著跳蛋在身體裡上下滑動。就連能代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具初嘗果的青澀軀體竟然真的忍耐了整整一個早上,而沒被別人發現。
現在,能代忍不了了。她看向荷包中的U盤,下定決心。
被跳蛋刺一整個早上的能代小姐,打算髮自己積攢許久的快。
……
宿舍人煙稀少,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噪音有些大。急躁的模樣不令阿賀野奇怪的望向自己可又正經的小妹。在回來的路上,能代腦袋中不由自主滑過的畫面就讓夾著跳蛋的私處到達一次細小的高。少女顧不上下早已沒有一處乾燥布料的黑內,直直坐在電腦面前,將U盤入接口中。
我一定是病了,一定。
看完這個視頻就不看了,必須,必須,必須不能看了。少女想著,對自己的行為在心中做著無謂的掙扎。
惹眼的第三個視頻映入眼簾,修改期很新鮮——就是昨天。能代看見指揮官與謝菲爾德小姐後幾個小時。
能代嚥下一口唾沫,點開了視頻。
Episode3
視頻的開場是謝菲爾德紅的臉,鏡頭挨的很近,能夠看見少女的嘴角還帶有少許悉的白體殘留——似乎視頻拍攝前,女僕小姐正為男人用可口的小嘴發積攢的。
倒也是……若是不先將榨出來的話,謝菲爾德小姐那麼可的呻……指揮官一定忍耐的很難受吧……
能代為指揮官在心底辯解,俏臉微紅的模樣倒是十分可。
白淨的小手拿起相機,捆在早已準備好的黑蕾絲腿環上。沒有對上焦的鏡頭一片模糊,但在少女轉動鏡頭的動作下,謝菲爾德下的靡場景清晰可見。
「嗚哇!」
跳蛋在腔內嗡嗡作響,能代如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下意識捂住尚未驚叫出聲的櫻桃小嘴。
黑連絲襪裹住少女纖細嬌的玉腿,細膩的布料在謝菲爾德間斷開,形成兩個專為情趣用途而生的孔,一能代不知該如何形容的長假具與核桃般大小的震動拉珠將少女的媚菊了個噹噹,將撐開的沒有一絲多餘的隙。
震動與拉珠底座上預留的固定部位被穿過間的纖細繩索卡死固定。宣佈少女如何掙扎,這兩玩具都絕不會離開各自的粉腔的靡事實。雖然玩具還未被打開,但視頻中的謝菲爾德似乎就已經有些受不了下體被的快的覺,裹緊黑絲的完美大腿隨之細微顫抖。
「怎麼,只是著玩具,你就快忍不了了麼?」
相機忠誠的記錄下少女間最真實的模樣,強烈的異物與足不斷衝擊謝菲爾德的心房。似乎是為了看的更加清楚,男人打開了震動上用於照亮下體的數個LED燈,細微的光芒正巧對準少女被撐開到極限的與雛菊花蕊,將上面每一寸肌膚都照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謝菲爾德並未回嘴,但似乎正被她人視線的刺與背德就令下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收縮、動,身與拉珠的靡動作表明即使是身經百戰的自己,都不太能抵抗得住器侍奉具帶來的酥軟快。
「看來這個相機,買的還真是值啊,謝菲爾德~」
「嗯啊❤~~哈啊……害蟲主人……還沒出去,就等,等不及了嗎?」
一隻手忽然出現在相機拍攝的畫面中,捏住進謝菲爾德體內的假具底座緩慢旋轉。抵住子口的頭寸寸劃過鬆軟套,酸的快隨著動作接踵而來。謝菲爾德嬌呼一聲,扯住男人的衣袖艱難站立。
「咕哈~開始震動了,哈啊……好多❤~主人真是個……,蟲……」
老實呆在中的震動底座亮起綠光,嗡嗡作響的震動聲音讓能代想起正呆在自身器中孜孜不倦開發度的樸素跳蛋。堅硬無比的硅膠身在往復活運動機構的控制下開始緩慢的上下,最頂端的頭則頂住謝菲爾德的子入口,頂著那一小圈鬆軟媚旋轉。
「哦哦,啊——哦啊……嗯❤~~哈啊——哈啊!」
瞬間,裙襬末端魔改出的數個小口袋中的跳蛋開關亮起小燈。夾住兩粒漲首的跳蛋,夾住充血腫而至極蒂的跳蛋,還有進腸內的無數猙獰拉珠同時開啟震動。大腿部雜無章的粉線纜繞著伸向四面八方,勾畫出極致靡的畫面。
謝菲爾德舒到大腿快要站立不住,攥緊男人的衣衫,出一聲聲的呻。
「跳蛋好多……了這麼多進去……我只是進一顆就快要支撐不住……」
能代吃驚又動,甚至還帶著些羨慕的看著視頻中被快折磨的近乎站立不穩的少女。
——這要是……全部用在我的身上……
「喜嗎,送給你的小禮物~」
「哈啊……哈啊……害蟲主人每到這個時候……就會變得……調皮搗蛋呢……」
謝菲爾德支撐不住的身體受到刺向前歪斜著挪動幾步。男人見狀只好稍微降低一點玩具的震動力度。但即使是這樣,灰綠短髮少女仍花費了數分鐘的時間,方才在器的快中找到足以忍耐住的體力間隙,這才勉強站直身體。
雖然弱不風的身體依然在顫抖,可謝菲爾德已經足以保持身形,與男人一同外出。很難想象在當時穿著細跟高跟鞋的少女是怎麼忍耐住這一身烈震動的玩具,在男人的望中保持意識的。
「走吧,謝菲爾德。今天的港區,你可要好好的觀摩一遍呢。」
男人挽起少女的手臂,將她帶出自己的房間。高跟鞋的清脆腳步聲與玩具的震動聲響構成此起彼伏的悠揚音調,讓欣賞視頻的能代面嬌紅。
門外一片明亮。
若是在夜晚,人少,謝菲爾德或許還能堅持更長的時間。此刻光明媚,正是外出玩樂的好時光,港區條條大路是行人,少女前進的步伐明顯帶有躲閃的意味。
或許,謝菲爾德一直在心底祈禱不要遇見其她人,尤其是見多識廣到足以看明白自身異常的人。但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出門沒多久,稍顯元氣的聲音就叫住了慢步行走的二人。
「指揮官?指揮官!別~走~那~麼~快~」
「!」
「前衛?有什麼事嗎?」
甩著一頭暗金秀髮的高挑女人快步上前,拿出一份郵件。
「新郵件在此,指揮官。是研發部門的加急特件,請確認……嗯?謝菲爾德小姐怎麼了嗎,看你臉很紅的樣子。」
面紅潤的謝菲爾德半眯著眼睛,大腿微微彎曲,姿勢倒是有些像因為內急而憋緊了的姿態,可那致的面龐上卻是正在享受什麼事物的幸福微笑。雖然女孩一直在抑自己過分不正常的紅,可前衛還是能夠看出來一些不合時宜的端倪。
少女在聽見前衛的聲音後眼可見的緊張不少,鬆鬆軟軟的下體啪唧一聲緊緊夾住正自己器的大玩具,擠出少許清澈。過分緊張的動作立即使得原本勉強能夠忍耐的快變得烈,她張開嘴,嗓音發顫:
「唔……沒事,我並無大礙……不過,郵件不是應該給~哈啊❤~給秘書艦麼?」
「秘書艦?宕小姐嗎?她被叫走了,好像是去了科研部門那邊。哦對了,明天她也有事情,所以這幾天的代理秘書艦的職責就轉給我了哦~」
「不過謝菲小姐您真的沒事嗎?看你一直在忍耐什麼的樣子……有需要可以找英仙座和女灶神哦?」
震動往復運動的速度不急不緩,卡在謝菲爾德剛好能夠忍耐住的極限——不賣力忍耐就會暴,賣力忍耐則無力顧及身前之事。
堪稱完美的快刺。
但還好,上前搭話的人是前衛小姐。這位輕度中二且好少女言情漫畫的正直騎士小姐應該不太會注意到謝菲爾德的情況——
「嗯,我知道了。不過我記得,治療艦船現在似乎並不在港,所以我之後會去——嗯~~」
事與願違。
被男人調教開發後的少女甚至都忘記了身後還有自己最討厭卻又最喜的蟲指揮官。在謝菲爾德神態勉強維持的談吐間,男人的手掌緩緩撫上自家毒舌小嬌裙下白的玉,用力捏著。
少女神微動,話語不自然的停頓了一下。
,的好暴……手指都陷進裡去了……
能代的呼稍顯急促。
「身體不舒服的話找維修部門也能應付一下,就是療效可能不怎麼好……唉,要是有一個聖潔的天使手拿法杖,大喊一聲『治癒之光!』就好了……」
哈,倒是很符合前衛小姐偶爾有些冒失的跳神經呢。
謝菲爾德很想和男人一樣笑出來,但是她做不到。因為在前衛自娛自樂期間,那對著大肆蹂躪的手掌已經抵住了震動的底座,一點點朝謝菲爾德器的最深處層層發力。360度旋轉的硅膠首讓無數凸起對準子套嫻的研磨,迫使謝菲爾德面龐上的紅變得清晰可見。
灘灘汁水失般順著震動的動作出,盡數被收集進下方用於模擬的透明盒子中。謝菲爾德雙眼緊閉、嬌軀前傾,大腿不自然的顫抖起來,撐住身體的動作隨之變得支撐不住,被迫張著紅潤瓣,發出一次次無聲的呻。
「哈,抱歉抱歉,有些羞了呢,如果沒有事情,我就先走——呀!謝菲爾德小姐,您的臉怎麼突然這麼紅了!?」
能代的心臟隨著前衛的聲音一同揪起,腔內來回翻湧的跳蛋讓本就發情了的能代更加紅潤人,整個房間都縈繞著少女散發出的荷爾蒙氣息。
要被發現了嗎……覺很刺的樣子……指揮官的手,按的好用力……子,子一定很舒服吧~
「哈啊❤~哈啊❤~沒事,只是,嗯!只是,天氣有點冷而已……」
「天氣冷麼?唔,我看天氣預報今天溫度合適的呀,光這麼明媚。果然還是需要叫英仙座她們過來比較好……」
「不!不用叫她們!」謝菲爾德急躁起來,「只是……一點小問題,不需要大動干戈……否則伊麗莎白女王知道了……擔心起來就不好了……」
「唔……說的也是……女王大人要是擔心起來,肯定拉著我們一直往病房跑……可是,你的身體……」
哈啊~謝菲爾德小姐,一直在分泌呢……盒子都收集一半了……看起來被玩具的好刺,好舒服❤~
「我記得,前衛小姐您是代理秘書艦吧……之後的演習還需要準備,所以……」
謝菲爾德含糊不清的呻讓前衛一臉的疑惑。可當事人都已經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太好刨問底。女人撓撓頭,打算離開。
「還有演習呀,唔,好想貨真價實的和壬幹上一場呢。」
「喂,這幾天港區好不容易平靜了一點。」
「嗚哇!指揮官對不起,是我烏鴉嘴了……我我我我,我走了!」
暴風雨終於過去,無人勝利。視頻中的謝菲爾德下身在短短數分鐘的談內的一塌糊塗,汩汩汁順震動的身四處淌著,將細膩的絲襪布料盡數染上靡的水痕。當前衛的腳步徹底聽不見時,少女雙腿一軟,積攢的快被一次細小的高盡數引爆!
「唔哈!!」
捂住小嘴,嬌軀歪斜,幾次收縮間,少女的青澀身體將快以的方式釋放。後推著前噗呲一聲在光潔的地板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痕跡。指揮官順勢扶住子的身體,在耳邊緩慢吹氣——
「覺如何?親的~」
「哈啊~哈啊❤~」面紅的少女休息好一會兒才有體力回嘴男人的調戲,「指揮官就這麼對……女僕的求饒,興趣嗎?」
從容中夾雜著些許惱怒與謝菲不曾有的嬌羞,急促的呼讓清新的空氣帶回不少因為快而隨著香甜吐息灑出去的意識。
「那是當然……畢竟若是你敗倒在我的手中,相信當你徹底屈服的那一天,表情一定會很好看。」
「哈啊……那就請主人,好好的期待吧。」
謝菲爾德輕笑一聲,邁步前行。
我早就徹底屈服與你了呀,主人。
我的主人。
發自內心的溫婉笑容被少女強行下。
既然你想要將我所有的偽裝一層層撥開……那我可得好好足……你的征服了。
笨蛋主人。
能代和謝菲爾德一起罵著視頻裡面不懂女孩小心思的笨蛋男人。
可是……
指揮官是真的……
不懂女孩子的心嗎?
誰知道呢~
往後,數十分鐘內,視頻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或許是運氣很好,一路上除了打招呼的艦船之外,就只碰見了在茶會亭中開下午茶的胡德與伊麗莎白幾人。在冒失女王邀請謝菲爾德一同參加時,男人著實將自己新婚不久的小嬌下體蹂躪的雙腿發顫,出的汁都讓亭外的草地染上謝菲高時的荷爾蒙氣息。
「下午茶……人這麼多……謝菲爾德小姐……一直在忍耐❤~好……」
「唔啊~又高了……我也一起去~~啊啊❤~~」
能代癱軟在座椅上,下體與謝菲爾德堪稱同樣的跡——四濺。玩具震動的酥麻聲音鑽入耳中,與視頻並無起伏但極其人的情畫面一同開發能代對快的渴望。
能代聽著男人對子的輕聲侮辱,注視著胡德神情疑惑卻又似乎看出了些許門道的眼神,彷彿被推至臺前公開宣的人並不是謝菲爾德,而是自己。
「謝菲爾德小姐,雖然幸福時光總是讓人無暇顧及身邊事,但還是不要玩樂的太過分了哦~」
「哈啊~謹遵胡德女士~啊❤~教誨……」
男人並不在意胡德玩味的目光,握住子拍在自己手上的小手,繼續大力的子的粉。
「哈啊❤~若我也被指揮官這樣強迫走出門去……唔啊~~」
一顆跳蛋已經不能足能代的探索。於是,自己的脯上、蓓蕾上,兩顆夾住首的跳蛋靡的震顫,和腔內翻湧的跳蛋打著配合。三顆跳蛋組成的等三角形中的一切都被浸染上快的輻,只是用指尖溫柔滑過,酥酥麻麻的快樂就順著尾椎骨麻醉整脊柱,讓自己連嬌軀半躺的姿勢都難以維持。
隨後,悉的聲音伴隨著一次細小的絕頂鑽入能代的耳膜。
「指揮官,謝菲爾德小姐?下午好。」
能代抵著跳蛋的手指顫抖了一下——是自己的聲音。
「是能代啊,下午好……你在這裡有什麼事麼?」
「我麼?這段時間神社中作為巫女的由良小姐有事需要離開,我就代替她幫忙打理神社的瑣事。」
哈啊❤~就是在這個時候,我正在看謝菲爾德小姐的腿間呢……震動又被夾的這麼緊,這麼深,難怪我沒看見底座……看來,謝菲爾德小姐似乎又要去,去了的樣子❤~……
「只有你一個人嗎?那還真是……辛苦了。」
「因為神社才剛修建好損壞的地方,暫時還未對外開放。所以雖然只有我一個人,但是事情並不算多。不需要擔心,指揮官。」
「可是,不覺得無聊嗎?」
來,來了……指揮官的手,又握住謝菲爾德的震動了~
與女僕小姐別無二致的顫抖同時發生在兩人身上。能代回憶著當時謝菲爾德因為忍耐快而閉上雙眼,嬌軀酥軟無力的情模樣,在耳機中傳出的嬌中撫自己早已無法忍耐快的器。
哈啊❤~哈啊——不行……控制不住手……跳蛋的好深……
「嗯?無聊?並不會哦。相反,在神社中安安靜靜祈禱的話,總覺神明大人會注視港區中的大家呢。」
「有如此效果的話,改定要和謝菲爾德一起前來參拜。」
「那就,等著指揮官你哦~」
說著,男人毫無預兆的,忽然扯出一顆嵌入腸極深的震動拉珠。謝菲爾德不久前略微習慣了男人以偽具的節奏起伏,此刻完全沒想到會被突然進攻後的女孩雙腿一軟,一股汁便從支撐不住的菊內猛地飆出。
「!」
在快到來之前下意識咬死牙關的動作宛如神助。謝菲爾德的指甲硬生生嵌進中,竟然撐住了這一輪腸快的侵犯。能代看見女孩下不斷夾緊、放鬆,無數汁水從腔與震動結合的粉隙中淌而下。
怪不得那個時候,謝菲爾德小姐會不自然的顫抖……原來是被玩拉珠了……
水出來了好多……看著覺……好刺……
「如果只是為了得到神明的祝福而前來參拜的話,神明大人可是不會理會這樣的指揮官呢。」
能代奇怪的注視著謝菲爾德,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好了,指揮官。您還有事情要做呢,可不要在這裡費時間。」
「接下來該去接委託組的同伴了吧?快去吧。」
鬼族少女毫無異樣的表情並未讓男人產生疑心。臨走前,男人挽住自己子的嬌小手臂,打情罵俏的樣子一如既往的恩。若是以前,自己肯定會對謝菲爾德的毒舌與指揮官的訕笑到溫馨。可當後者的拉珠被丈夫蠻橫拉出腸又一股腦入的情視頻就這樣在自己面前放映時,一切幸福都變味了。
當然,這並非表示指揮官與謝菲爾德僅僅只是被SM聯繫在一起的表面夫——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對夫間的情具有極強的紐帶作用。可若是這個秘密被她人知道,那麼對知情的第三方,也就是能代,實屬是一場煎熬。
男人贈送給自己的溫柔宛如毒藥,讓從不喜這些事情的能代不知不覺沉其中,無法自拔。因而,當男人隱藏極深的秘密被自己不經意間發掘出來時,毫無意外的,她也想……
參與到這場秘密當中。
「舒服嗎,親的?」
當能代的身影沒入神社大門時,男人俯下身子,將自己那無力支撐身體的嬌小子攬入懷中,輕吻在出現少許細密香汗的光潔額頭上。
能代與前衛,格各不相同的兩位女孩,各有風味。與她們談實屬兩種不同的「折磨」。儘管謝菲爾德並不像重櫻的女孩子們那般對神社十分熱與尊敬,但自己夾著玩具,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男人玩到絲襪全也是在是說不過去——她可沒有這種公開宣的癖好。
「哈啊~哈啊……咕~唔哈……」
方才被自己死死抑住的腸快隨著拉珠與震動替送的刺一點點扣挖出身體,即將將自己送上一輪盛大的高。無力反駁男人調戲情話的少女癱軟在前者的懷抱中,呼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熾熱,俏臉上的紅也隨之加深到了極限。
帶有模擬中出的假具孜孜不倦的收著多餘的汁,半透明的盒子中,體即將到達的閾值。加熱器開始加熱汁水,仿製頭開始刺孕袋入口,後的拉珠與前的玩具打起配合,駭人的珠身不斷隨自己在腸中開荒墾地侵犯G點的動作剮蹭子內壁的軟。
「哈啊~哦哦,去,要去,主人,咿——噫啊~~」
「啾——」
謝菲爾德被絲襪包裹的可口金蓮已經踩不住被粘膩汁爛糊一片的高跟鞋鞋底,十溫潤滑膩的足趾不由自主的繃直。最後的快隨著男人俯身強行霸佔子瓣的動作準時到來。只見震動底座紅燈一閃,小型水泵在頭頂開閉合套的後一瞬間將所有積攢的滾燙汁水毫無保留的進女孩的子中。
「咕咿!」
花心中傳來的滾燙與熾熱連帶子被異物湧入沖刷的尖銳酸快要讓被快輪番凌辱的女孩靈魂出竅。下體肆意痙攣的謝菲爾德清晰的受到,自己的小腹正隨著汁的湧入緩慢漲起一個靡的帳篷。即使被男人鎖住身體,嬌小少女的身體仍然宛如被閃電劈中似的弓起來,翻湧的下體在被內中出的同時反向出數股粘膩的汁,新鮮出爐的汁。
「哦啊~哈啊~哈——哈啊……❤~」
要死了……子一直在去……不行,不行❤~
哈啊❤~能代小姐還在後面,可能會被看見……但是,好舒服……
同樣被跳蛋折磨到面紅的能代自然不知道謝菲爾德此刻內心的想法。神社周圍很大一片區域內都有由良的靈力殘留,為了預防可能會出現的突發情況。若非此刻神社巫女並不在場,否則,謝菲爾德在與男人剛踏入神社時便會被巫女小姐當場「捉」。
「叫的聲音很好聽嘛,謝菲爾德。」
男人暴的按住子的身體,裹緊她的嬌軀,將謝菲爾德死死按在一旁高大的鳥居柱上。後者的臉蛋早已一片血紅,似是嗚咽似是泣的呻與息被暴的對待毫無保留的釋放,縈繞在神社入口附近。
「哈啊……主人……不要,已經,走不動了……咕啊!」
走不動……那又如何?
指揮官手掌捏緊子的部脂大力蹂躪,故意上頂的膝蓋將震動一次次頂開被滾燙體中出到無力反抗的雌子。仿製首突入一半而又滑出的動作好似將少女的意識放在火架上以大火層層炙烤,可踩著細跟高跟鞋的小腳卻無法踮起——無論是乾脆一點讓頭完全進體內、還是踮腳使快鬆弛下來,都做不到。
「我就是喜看你掙扎而不得的表情,親的。」
致的下巴被男人捏住,調戲般抬起,細細欣賞少女紅中帶有無數茫的俏美面龐。
「雖然我知道你只是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但是看你那高傲冷漠的表情變成這麼,我還是忍耐不住,想要看你更加可的表情呢。」
指揮官的嘴靠在子的耳垂間,在足以擊破少女心房的耳語中輕柔的舐嬌的耳廓,朝同樣的耳道中吹出溫暖的吐息。
「咕哈——主人……哦啊……就是這樣……對待誓約後的子的——唔啊❤~」
「不要還是表現的這麼冷漠嘛,剛才在能代面前我可是鑽研了好久,才讓你又舒服又能掌控住身體的。」
「不然,你早就在能代面前了神社一地的水了。」
唔哇……在,在神社裡水……
以別樣的方式進入二人秘密情之中的少女別過頭,男人的酥麻吐息彷彿正對準自己的耳朵灑。
「哈啊~那,那可真是,謝謝主人——咿呀~」
趁著謝菲爾德不注意,是溝壑凸起的拉珠劃過寸寸腸後爭先恐後的「出」被擴張至極限的菊蕊粉。強烈的排快立刻使謝菲爾德到達一次細小的高。不願服輸仍在毒舌的少女如被戳中脊背的貓,尚存力氣的身體忽地酥軟下來,彷彿被人玩壞了的玩具。
「哦哦啊❤~主人,主人~」
謝菲爾德並不清楚男人為何暴起發難,毫無憐憫的自己本就的脆弱腸。蠻橫的發力迫使少女的身體被男人以膝蓋整個頂離地面,隨之而來的是讓能代更加羞紅俏臉的接吻聲。
「啾❤~哈啊——主人,為什——哈啾❤~啾❤~」
直到這時,耳機中那極其微弱的嬉笑聲終於引起了能代的注意。
「我就說嘛,剛才那部電影很~好~看~的。」
「是很好看啦……對不起嘛,可是姐姐你一直在我耳邊唸叨,哪怕是指揮官都會討厭你吧。」
「指揮官才不會討厭我的!倔強你在說什麼呀,我要生氣了哦?」
等等,有人來了!
在裙下的相機收音被限制極深,只有在出聲者離相機很近時才會被麥克風接收到。能代與謝菲爾德幾乎同時夾緊了身體,做賊似的放下高高起的裙襬。
是魯莽與倔強兩姐妹看完電影,正在往回走!
很顯然,入戲很深的能代忘記了自己現在正在看視頻,不會有任何被發現的風險。但極為沉浸的代入使得本就劇烈跳動的心臟與謝菲爾德一同提到了嗓子眼。
「要被發現了,要被發現了!!」
謝菲爾德的呼明顯急促不少,癱軟下去的手臂一次次的試圖推開男人鎖緊自己嬌軀的高大身體。而能代在快的輪番攻勢下也無力做出回應,乾脆閉上眼軟倒在椅子上,雙腿逐漸繃直——
「不過一直唸叨實在是不好意思啦,畢竟真的很好看嘛!倔強你不也看的津津有——」
「呀!」
魯莽小可發出一聲驚訝的嬌呼。
「嗯?怎麼了,魯莽?」
「啊啊,沒沒沒,沒事沒事……我我我,我們換一路走,換一路走……」
未等倔強看見一樹之隔的曼妙風景,自己便被臉忽然漲紅的魯莽忙裡忙慌的向另一邊拉去。
「這麼這麼急……前面有什麼嗎?」
「沒!什麼,什麼都沒有!」
魯莽急促的聲音逐漸遠去,可能代與謝菲爾德的快這才剛到高的峰頂。
儘管事後通過打聽,她們知道魯莽二人只是認為指揮官在與子接吻。但在當時,這種被其她女孩子注視著身的場景實在是太過刺。聽見聲音的謝菲爾德瞪大眼睛防禦盡失,身體憑著雌本能迅速提高每個部位的度。被她人發現自己正公開宣的謝菲爾德連能代一起,因為極致的背德與刺雙雙被玩具送上高。
「她們看見你吊在股後面震個不停的拉珠了哦~」
「謝菲爾德~」
「哦哦啊,去,要去了,噫,咿呀~~!」
啪嗒。悉的燈光再次亮起。酥軟的子口被首再一次蠻橫的撞開,蒂首乃至腸都被無窮的快輻。預到會被玩具如何公開的悽慘少女被絲襪裹住的細膩足趾蜷縮繃直,無謂的抵抗無法帶來任何效果。隨著下身宛如被閃電擊中一般失水,謝菲爾德與能代一同在難以言喻的羞與渴求中發出被抑至極限的悠揚呻!
「咕啊啊啊啊啊!!!」
畫面中,盒子裡的汁被泵入子的過程清晰可見。能代看著猙獰到駭人的拉珠循環往復的被男人暴扯出子的腸又強硬的撞開繃緊的菊蕊一到底,無邊無際的快彷彿透過耳機出現在自己身上。
謝菲爾德張大嘴巴想要出聲,可早已無力的聲帶只是發出斷斷續續的卡殼聲音。隨即,因為子高到昏厥的少女從男人懷中劃過,跪倒在堅硬冰冷的石板地面上。靡的下身高高翹起,汁伴隨著灌腸從器中一股腦的灑出,形成讓人到震驚的水潭。
男人各式各樣玩子的手法為她打開了一扇通往全新地帶的大門。從未接觸過任何情文學的能代則幻想著自己被男人以同樣暴的方式器玩花心,被汁灌注成高聳的孕肚後被夥伴們毫不留情的打量與辱罵。
幻想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清晰可見。即使跳蛋已經滑出身體,仍求不的青澀身體仍在盈餘到溢出的快中再次到達高。能代屈辱的呻著,鬆軟無力的身體自椅子上滑落至地面,躺在自己出的汁中急促的呼。
視頻繼續播放著,男人解開鏈的聲音為少女解明後面仍有數個小時的畫面究竟是何種自己一定不敢多看的美妙場景。能代取下耳機,艱難的消化仍在身體裡大肆翻湧的高快。
我,真的還……回得去麼。
無神的雙眼注視著空無一物的天花版。男人忙著蹂躪子被子的,沒人回答自己的疑問。
指揮官?
門外,低著頭的阿賀野將靈的耳朵從門板上移開,若有所思的模樣。
妹妹……也到了思期了呀。
可要好好的足她啊。
指揮官。
*********
時間一一過去。
自能代湊巧發現相冊中的U盤開始,少女與指揮官之間便產生了一種無形的隔閡。並非彼此間的情降溫,而是二人相處的時間迫不得已大大減少。
短時間的談並無不妥。但只要時間略微變長,能代便會不由自主的回憶起那些自己本不應該在工作場合回憶起的情片段,導致下身被潤的一塌糊塗,迫不得已尋找生硬的理由藉機離開。而若是指揮官與謝菲爾德同時存在的場合,她一秒鐘都不敢多呆下去。
這宛如心魔般的思緒與觸實實在在對能代的衣食住行產生了影響。她不敢去注視和謝菲爾德衣裙款式相似的衣裳,也不敢在工作的閒暇中思考其它事情。變得奇怪的指揮官似乎銳的察覺出了什麼,卻什麼也沒說,留給能代一個任期自由發揮的緩衝期。
女孩在夜晚撫身體的次數逐漸變多,甚至已經不足於使用單純的跳蛋到達高。起初,能代以為自己會這樣無休止的沉淪下去,但好在隨著指揮官與謝菲爾德的月期結束,被能代魂牽夢繞的相冊便再也沒有在書架上出現過。
當能代偶爾來到書架前時,已經變得空無一物的位置讓她放鬆的情遠遠大於失去這一切的惋惜與不捨。她不得不慶幸自己並沒有在望的驅使下將視頻保存在自己的電腦上,然後沒沒夜的欣賞男人自己子的無數花樣。
那樣,自己早就會變成……自己最不想成為的女孩了。
幸好,幸好。
一切都在向前穩步運轉。
能代鬆了口氣。
謝菲爾德並沒有因為自己誓約艦的身份而高人一等,月期結束後的新婚子照常加入服侍眾人的女僕隊當中。雖然她仍會不分場合的,對或是犯錯或是乾脆什麼都沒幹,只是盯著自己子發呆的可憐指揮官進行毫不留情的毒舌與蔑視。但與以往不同,毒舌完畢的少女總會無可奈何的嘆口氣,為男人的臉頰送上自己鬆軟嬌小的溫潤瓣。
「誰讓我嫁給了這個笨蛋一樣的主人呢。」
眾人看在眼裡,暖在心底,不約而同的為這對有些笨笨的夫留下充足的二人空間。
*********
直到……一年後的今天。
能代站在書架前,以驚奇的表情注視著那不知為何突然出現在書架空隙間的相冊——指揮官與謝菲爾德的誓約相冊。但隨即,少女靈光的大腦便迅速反應了過來。
昨天是指揮官與謝菲爾德小姐的誓約紀念。
男人與少女同時請了假,將各自的工作扔給當的秘書艦與女僕隊,自己淹沒在娛樂設施的人群洪當中。需要照顧因為演習而不小心受傷的重櫻驅逐妹妹們的自己當時並不在場,自然無法知道男人和女人開心的模樣有多麼讓人羨慕。
可是,這本相冊……
被抑隱藏了一年的平靜內心瞬間變得火熱,無數畫面彷彿幻燈片一般在腦中極其清晰的閃過。她覺自己每站在這裡一秒,下身就會溢出一灘膩的汁。在連呼都來不及變得急促的剎那間,被粉蕾絲緞帶繞住的U盤就這樣到了能代的手中。
她要好好欣賞一番這遲來的,我們的秘密。
Oursecret
最人的秘密。
Episode4。
模糊的畫面逐漸變得清晰,相機開機鏡頭對焦的畫面還是這樣悉。拍攝地點是指揮官的宿舍,時間已是夜晚,窗外昏暗的夜空為二人即將進行男女之事的情畫面染上幾分合適的氛圍。
謝菲爾德的臉龐被自頭頂垂下的細膩白紗遮掩,透出少女姿態朦朧的迤邐輪廓。十分樂於將夥伴們最幸福的神記錄下來的能代自然能想起這是謝菲爾德誓約當所穿著的,最美妙的衣衫——婚紗。
將被聖潔婚紗完美映襯的嬌小美以烈玷汙可能是指揮官人生中最刺的畫面,意識到這點的少女呼猛地急促幾分。
畫面中的男人下身高高翹起,足以將整段毫無保留甚至撞進子的具就這樣橫擺在謝菲爾德的面前,以極其靡的姿勢橫擋在女孩眼前,遮住了謝菲爾德致的雙眸。
眼所見,皆是靡。
「哈啊……好,好的樣子……」
能代被這從未體驗過的姿勢搞得面紅潤。
雙手被反綁著固定在雪頸後方,自指尖開始、於肩末結束的華美細膩白絲長手套為本就楚楚可憐的柔弱手臂更添幾分惹人心憐的優雅。謝菲爾德就這樣跪在男人的下,以粉的舌尖作為侍奉工具,寸寸舐男人具的糙皮膚。
濃厚的靡氣息讓謝菲爾德踩著水晶綁帶涼鞋的可口蓮足都快要維持不住工口踞蹲的情姿勢,男人故意空置一整天的下體令自誓約紀念凌晨就開始發情的,謝菲爾德的雌身體止不住的酥軟無力。無法得到釋放的快化為女孩侍奉的絕妙力度,柔的舌尖準點在男人難以忍受的點上,宛如一隻舐心玩具的可貓。
「話說,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你以前那麼冰冷的表情了,老婆。」
男人在享受快的同時捏住為自己口侍奉的,少女致的下巴,神玩味。
「從早上開始就求不的祈求被我玩,這樣一看,明明就是個整天發情的痴女嘛~」
「哈唔——個些勾和……這些都是主人的責任呢……沒想到會惡人先告狀的推給女僕,真是個不知好歹的主人呢。」
將從嘴裡吐出,謝菲爾德含糊不清的反駁幾句,又張開嘴,將被冷落不到幾秒的身含入大半。青澀稚的櫻桃小嘴在男人的開發下侍奉的技藝已十分嫻,靈活的舌身更是能讓壯碩首一輪輪的口爆,給整個嘴灌男人滾燙的濃白汁。
「哈唔——啾❤~主人的——好……真是變態~哈唔——呸咯呸咯~」
指揮官專為少女一週的成果十分顯著。整未得到發的少女貪婪的呼從口腔都快支撐不住的壯碩身上散發出來的濃厚氣息。對快的渴求令自己的毒舌都轉變成了對男人撒嬌般婉轉的啼鳴。謝菲爾德吐著,雙手齊上,為人動皮膚的同時儲因存巨量小寶寶汁而酸的蛋囊。
「嗚哇……的好用力……指揮官的那個,原來會變得這麼大啊……」
能代並非毫無經驗的處女之身,早在男人走進自己心房的第一晚,酣暢淋漓的情便被二人以軀體的熾熱而釋放透徹。但無論如何熱烈,男人對不喜暴行為的女孩總保留著些許溫柔。此刻親眼瞧見謝菲爾德舐的動作,能代不再度開始幻想,幻想自己如果以如此行為幫助指揮官釋放望,自己是否也會被男人暴的幹。
越正直的少女,幻想起來就越花樣繁多啊。
「哈唔——呸咯~呸咯~啾——啾~啾~」
灰綠髮女孩由淺入深的刺人的器,軟舌舌尖頂住首,撥動眼的動作深刻而又靈活。溫潤津不但為器的結合提供潤滑,也讓少女嘴中每一寸粘膩軟都能被頭掃過,讓這期待已久的男享受子水潤多汁的口。
「明明只是我的下面,你的身體就已經成這個樣子了呀……該說你是的婦,還是該說你個只知道發情的小母狗?」
軟小手對準蛋囊又是又是把玩,刺其中儲存的白汁。少女皓齒沒入冠狀溝中研磨冠帶來的酥軟快以一遍遍塗抹在身上的少女香涎為傳導介質,緩緩輻男人整個身體。或許是瞧見男人抵抗快的肢體動作,謝菲爾德努力含入半,喉嚨鼓動著,朝內大力起來,幾乎要將嘴中成絕對的真空。
「唔~怎麼,害羞了?」
驟然增的刺直讓男人尾椎骨都被至痠軟,彷彿謝菲爾德正著自己水潤多汁的對準男人的部翻來覆去的榨出。指揮官見狀不笑著摸上子柔順的幹練短髮,用言語挑逗女孩脆弱的內心。
動了情的女孩毫不在意人的挑逗與刺。謝菲爾德含住身抬起頭,暗金的眸子直勾勾的注視男人的面龐。雙側臉頰被後鼓的可表情活像一隻瓜子的小松鼠。見男人還想挑逗自己,謝菲爾德吐出頭,將皓齒抵在頭上,用力一——
「唔~」
極致的酸與些許疼痛伴隨冠溝中濃郁到似要發的快如一道閃電劈在男人的神經上。一心想著品嚐汁的女孩絲毫不去在意男人的回應,自顧自的、自顧自的吐,瓣與香舌對準首溝道全力開火,將所有濃郁的情誼與意趁著機會難得全部灌輸給自己最心的指揮官。
「唔—哈唔~哈唔……」
想要在常生活中與謝菲爾德過分親密並不容易,倒不是少女討厭男人,而是不善於接納真情實意的她確實會對男人認真的意表達到無所適從。只有在極其暴的中,受被完全發的謝菲爾德才會表達出內心最真實的一面。
因此,男人適時選擇噤聲,不去打擾自己可的毒舌子專心致志的服侍一週未曾品嚐過的雄偉男。而後者像是知道男人心中所想的那般溫柔的吐著,將湧出的先走與香涎靈活攪拌,塗抹在身上用於潤滑。裹住雙手的細膩白絲同樣染上粘膩汁,玩蛋囊的快讓男人生出彷彿正在被絲足按摩一般的錯覺。
「唔!哈唔……好……要了嗎……要在女僕的嘴裡了嗎,廢物主人?」
嘴與白絲手組成的榨利器充分研磨過男每一處無法抗拒的點。頭被舌身攪拌以真空榨的刺夾雜著身末端白絲素手上下翻飛動帶來的快,男人逐漸招架不住不斷湧現的衝動,本就漲大到駭人的器在少女嘴中更加堅硬幾分。
意識到今天第一發積攢已久的濃即將毫不留情口爆自己嘴的少女回以丈夫一句含糊不清的毒舌,用牙齒抵住冠溝以幅度極小但極為快速的前後吐產生尖銳酸迫汁出,而舌尖含住眼來回掃翻卷的靈活動作更是斷了男人試圖掙扎的念頭。
這哪裡是什麼女孩,這簡直就是行走的膠榨飛機杯!
「唔~哈啊~主人……主人❤~」
津伴隨在嘴中彈跳的動作順細膩雪頸染這身潔白的婚紗,以靡姿勢半蹲著侍奉的少女為了更好的服務心之人,以雌犬奴的姿勢半跪下來,潤的眸子楚楚可憐的望向即將的丈夫,支支吾吾的粘膩話語更是讓男人想要到發瘋!
半跪的姿勢輕而易舉的,將被婚紗那極長的紡紗半透明裙襬遮掩住的吊帶白絲玉腿呈現在男人眼前。無論是被水晶鞋托起的純白足弓,還是因為嘴中的刺而繃直的十顆蓮籽,渾身散發荷爾蒙的少女將自己一切能夠被人大肆的部位以最為純潔的姿態獻給男人,白淨婚紗與靡的汁攪拌聲反差到了極限!
男人看著從隙中透出少許紅潤的白蕾絲罩,看著少女以卑的婚紗奴姿態享受即將到來的口部高。翻湧上的氣血化作昂的施,變成一聲聲重的息。當自己的腦袋被男人暴的握住奮力嘴時,少女一次找準時機的真空榨讓汁頃刻間大肆出眼!
「唔!!唔噗!!」
來不及反應,來不及躲避。滾燙濃幾乎瞬間就將女孩嘴中一切空隙得噹噹。濃郁白汁帶來的些許腥味順著滾動的喉嚨進胃中,悉的氣息使得努力咽汁的謝菲爾德白眼上翻至只能看見眼白。原本就泥濘不堪的更是被這口爆的屈辱下刺到高,一股少女在男人的後一秒順著下體一路狂飆,徑直灑在情的白蕾絲褻中!
「咕嚕~咕嚕……哈啊~咕嚕~」
即使高中的謝菲爾德盡最大努力嚥著男人的華,卻仍有部分體自來不及咽的小嘴中出,順雪頸曲線淌至同為白的婚紗內,將細膩的布料染上男人獨有的濃郁氣息。
味道好濃,不行❤……又要去,又要去了!!!
噗呲——
只品嚐過少許的能代光是幻想著被如此大量的灌口腔便在震動的刺下與謝菲爾德一同到達了高。雖然此與指揮官一模一樣的玩具的體積特意做了等比例縮小來讓新手入門,但頭撞在子入口的快還是讓能代雙腿發顫,對著地板一路灑出大灘汁。
「哈啊~兩個月沒做過了……一碰子,就去,就去了❤~」
鬼族少女艱難的抬起頭,看著自己小腹上假具頭前後活運動擴張腔產生的靡凸起,大腦中的變得越來越旺盛。雖然自己的度不及謝菲爾德一半,可後放縱的結果都是一樣。自己是一碰子便到控制不住息,謝菲爾德則是品嚐到的滋味便迫不及待的抬起美,被汁的味道刺到直接絕頂。
「咕哈~哈啊~哈啊~」
將近一分鐘的咽導致整個胃部都是男人的小寶寶汁。無法散出的氣息順著嗝打出身體,隨即鑽入謝菲爾德的腦海,像是喝下可樂後二氧化碳全部一次湧出那般上頭。
「真乖,真乖,小指揮官……哈啊~啾~」
不知謝菲爾德在非期間是否是被情書刊影響了玩法,渾身都是味道的少女摸出提前準備好的口紅在上細細塗抹,隨即對準頭用力的吻著,將自己鮮的瓣印記烙印在男人的器頂端。
「謝菲爾德……你從哪裡學到的這種玩法?」
哈啊——頭上的口紅印……不行,太了,又要去了,頂的好厲害~
啊~嗯啊啊❤~~
惹眼的吻痕與能代控制不住的第二次高為這氣的場面更添不少靡的望。從未想到還有如此玩法的她將此種行為深深刻印進心底。
「主人很吃驚呢~這可是我,無師自通的呢~」
病態的紅溢謝菲爾德的臉龐。少女踩著水晶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一把將指揮官撲倒在鬆軟的大上。調轉後的鏡頭清晰的拍下這位子將手上的白絲手套取下,溫柔套住男人絲毫未軟的具身。
「悉嗎?我親的主人……這被手套含住小指揮官,上下動的快?」
帶著笑意的眸子與男人對視著,仍穿著白絲手套的另一隻手溫柔的上下動男人被絲襪裹緊的身。兩層絲襪在點與頭冠溝中替研磨拉扯帶來的快立刻使男人的記憶回到一年前,回到那天被謝菲爾德的白絲雙足在臺上烈榨的那一天。
於是,重的劇烈跳動起來,毫不留情的打謝菲爾德柔的小手。
「看來我的蟲主人想起來了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了呢。那就讓謝菲爾德,為主人徹底掃除所有不合適的望吧?」
少女哈出一口氣,尾部被汁翻來覆去輪的快令自己說話都在顫抖。一雙悉的水晶高跟鞋被謝菲爾德下,將殘留無數體香的涼鞋鞋底輕柔的按在男人的臉頰上,嫻的撥起來。
「這可是,主人最喜的,水晶綁帶高跟鞋呢,主人❤~」
女僕小姐溫婉的笑著,用白皙致到惹人記恨的絲襪蓮足踩住男人臉龐的空餘部分,以力度柔和的足按摩將自己丈夫尚未出口的話語變成一句足的呻。
「哈啊~~」
吊帶白絲被蓮足撐開的恰到好處。絲襪細膩順滑的觸與足部脂溫潤的觸相得益彰,與是足弓清香的高跟涼鞋一起按在臉上,男人的幾乎瞬間便重回一開始的雄風,甚至更加的壯。足有嬰兒小臂細的駭人男只是看著,便讓謝菲爾德下體止不住的出汁。
「只是被高跟鞋和絲足踩在臉上,小指揮官就這麼硬了呢❤~不愧是變態絲襪和高跟鞋控的主人~」
男人暴的拉住少女修長白皙的白絲小腿,愈發大力的鼻尖上高跟鞋鞋底的清香,愈發足的享受著襪足底撫臉頰的順滑觸。絲足與趾高跟涼鞋隨機挑選一個便能讓男人對著謝菲爾德打樁一整個晚上。如今二者被穿著婚紗的奴子同時主動奉上,今晚只有謝菲爾德的一切都被灌、變成只知道高的母狗塊,男人才會放過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下!
完全清楚自己會被如何暴對待的少女在腦中清晰的搭建自己被入子,強行開苞灌的畫面。而後是自己裹著吊帶白絲的腿被男人翻來覆去的舐,在享受絲襪的同時烈中出。而這雙水晶鞋估計也少不了被男人汁,自己也少不了被強迫踩著高跟外出羞的散步。
哈啊~指揮官和我做的時候,也喜被踩臉呢。謝菲爾德小姐踩的好練,覺會很……很舒服❤~
能代早已看的入了,震動在體內的快讓觀摩二人的女孩出一聲又一聲嬌俏的媚。
被先走塗的白絲手套粘膩的套在身之上,急切的想要入少女泥濘的菊。隨即,整個嬌軀都在被男人把玩的女孩拿起相機,將鏡頭對準指揮官最喜拿來發的,早已變成器的紅潤菊蕊。
「我,我要被指揮官的……變成的女僕了呢……」
女孩看著自己的雙足被男人舐著,著,親吻著,撫著,汁源源不斷的出身體。下體空虛到顫抖的她拿出一與此刻男人高漲別無二致的長假具,在自己抑不住的一聲嬌媚息中,僅比蛋小上一圈的兩顆頭猛地撐開向外淌腸的雛菊花蕊與橫的靡,一點點同時沒入謝菲爾德空虛到極限的下體!
「唔啊❤~」
捂住小嘴的謝菲爾德發出一聲嗚咽。
不行,太,太了❤~兩一起,會壞掉的,一定會壞掉的❤~
由始至終都是被男人在上方屈辱的謝菲爾德罕見的使用上女上位的姿態來服侍男人。可自己一點也看不出哪怕一絲強硬的覺。僅僅是被兩玩具一同擴張下體,謝菲爾德踩在男人臉龐上的吊帶白絲蓮足與整雙玉腿都在自發的顫抖。
「哦,哦啊……快,太,太強烈了……❤~」
比起長痛不如短痛的蠻橫入,玩具與器緩慢進入身體更能讓她體會到雙的一切都被一點點撐開撐、大肆的酥軟快。極樂就像毒藥一般循序漸進的浸染女孩的內心,讓她生不出一絲拒絕的意味。
「哈啊~不行,忍,忍不住了……兩玩具一起入……好……唔,嗚啊啊~~」
能代的雙眼死死注視著謝菲爾德被緩慢入的雙,不惜放大視頻讓每一處細節都被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雖然仍有部分畫面因為噪點與鏡頭素質無法看清,可這正好為腦補能力較強的能代提供了幻想的溫——
「哈啊,哦哦哦~身體好,好深……主人,去了……去的好快,但是……咿啊啊啊❤~!!」
重力讓少女的下體被撐開的快越來越快,越來越難以招架。因為與震動過於大而傳出的少許撕裂般的疼痛轉瞬間化為讓人仙死的酣暢快。
「去,去了……去了,咕,咕呀啊~!」
謝菲爾德被迫昂著脖頸重的呼,卻仍然無法抑制下身快要到達極限的高預警。在雙一同整入的後一瞬間,少女嬌軀如兔子受驚般顫抖起來,無數汁隨著後前同時高絕頂的快大肆出!
噗呲——
男人覺臉上忽然多出一灘熾熱的體,還散發著子的幽香。隨之而來的是第二股,第三股謝菲爾德毫不留情的濺。無數體隨著下體的痙攣換著角度瘋狂吹出身體,讓男人的被死死夾緊,差一點就被靈活的夾至!
「行不行啊,謝菲爾德……只是被進去,你就迫不及待地……到處標記你預定好的地點了嗎?」
一聲嬉笑讓女孩從恍惚中艱難回過神來。
「哈啊,哈啊❤~只是……剛開始呢……主人這條蟲,真以為,我會這麼早就失去體力……嗎?」
謝菲爾德忍耐著快,咬牙切齒的回以一次烈的器收縮。踩著吊帶白絲的玉腿蓮足移開男人的臉,用於支撐起身體方便套的動作。指揮官見狀不由不捨的嘆息,專心享受謝菲爾德長時間穿著而留在水晶鞋上的專屬體香。
「哈啊~哈啊~指揮官……指揮官……主人……主人啊❤~~」
嘴硬並不能帶來任何的體力,反倒使得少女迅速敗倒在快中的窘迫姿態更加滑稽。儘管謝菲爾德以所有的體力強撐酥軟的身體,使還在餘韻中的器繼續艱難的上下起伏,但僅十數分鐘後,少女套的動作便眼可見的緩慢下來,重的呼表明謝菲爾德完全不像她說的那麼堅。
不行,頭一直在……撞裡面的G點……前後都是❤~子口和後面一起高,不行,忍耐不住……
哪怕雙手都撐住指揮官的膛用以支撐動作的進行,可雙一同被侵犯的刺依舊過於強烈。迴光返照般套了最後近百次,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宣告徹底枯竭。
——不行,不能放棄……這次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要是這次不一次完成目標,我——咿呀啊啊啊啊❤~~!!!
不願意就此罷休的女孩在男人的注視下艱難調整呼嗎,試圖找到快翻湧的間隙,卻沒曾想自己一個不小心,踩著細膩吊帶白絲的可口玉足沒入一灘中,打滑後筆直向前飛去。
噢噢噢噢???
哪怕緩慢入都需要極長時間來消化的快隨著與震動同時一到底的動作劇烈湧出身體。小腦袋瓜像霜打的茄子般無力低垂下去的謝菲爾德頃刻間抵達了連續數次的絕頂高。
「哦哦哦哦哦??哦啊,去,去,去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噗呲——
噗呲噗呲——
暗金眼仁上翻只留下眼白,香甜可口的涎水從謝菲爾德咧開的嘴角不斷溢出。徹底被狂猛快擊潰的女孩下體瘋狂湧出汁,將男人本就潤的衣衫更染子帶有催情效果的芳香。
「呵,小嘴比石頭都硬,只可惜長了個幾下就到處飆水的母狗身體。」
男人故作譏諷的嘲笑不自量力的奴,羞愧的覺讓體力盡失的女孩身體屈辱到發顫。見子似乎真的無力服侍自己完全未足的器,指揮官嘖嘖嘴,將子的身體攔抱起——
「嗚啊~」
強有力的大手扶起子酥軟的肢後以蠻力鎖死緊,被腸溢的白絲手套仍然不捨得離開所之物的身。用於包裹白皙手指的絲襪布料被蠻橫頭的靡腸夾住,堆積在眼前方,讓每一次都有被布料研磨的快。
而如今,這些布料將會有全新的去處。
男人拔出震動,在少女嬌無神的表情中猛地入被震動開發無數次的鬆軟腔。
「咿,咿呀~」
白絲手套堆積在頂端的布料狠狠撞在少女稚的子口上,謝菲爾德當即再度到達一次堪稱絕頂的子高。
——這麼的直接進去……還套著謝菲爾德小姐自己的手套,不行,我也忍不住了,哈,哈啊❤~
套在男人上的白絲手套讓自己的下體吃盡苦頭,每一處點都在被料子持續不斷的研磨。在能代的視線注視中,不清楚自己正在被一位悉的重櫻艦船跨時間跨空間視侵犯的謝菲爾德連直起肢都無法做到。
「我喜你嘴硬的樣子。來,謝菲爾德,當著鏡頭,多說幾句~」
指揮官摟進子酥軟著的嬌軀奮力送起來,讓涕淚橫的她崩壞的表情被鏡頭完美錄下。被迫只能匍匐於人膛上的婚紗少女下巴被抬起,男人暴的含住美人的瓣,在鏡頭的注視下大肆探入子的嘴,細細品味子滑嬌柔的軟彈香舌。
「咕哈~主人……哦啊,子不行,震動太深,太深了❤~啾~啾~~」
「又要去,後面一起去——哈啊❤~不能用手套撞子,子——咿呀,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自己宛如專為發而生的奴玩具,所有器隨時隨地的去著,灑著花心,被男人隨意品嚐新鮮出爐的美妙津。侵犯前後雙的兩只是換了一下位置,帶來的快就是指數級的提升!
這絲襪手套,簡直就是神器!
很難想象,被粘膩白絲軟足烈榨的快會在入女孩下體時與送的快同時出現。這多虧了料子輕薄到與身貼合至毫無隙的,細膩光滑的白絲手套。
「我要了,要了,給我用你的下面接好,聽見沒,母狗!」
雙重快一起服侍,男人送的速度逐漸減緩,滾燙的汁三番五次試圖撞開鎖死的關。男人鬆開子無力掙扎的嬌軀,在白絲手套的酣暢榨快中控頭拳拳到的撞擊那門戶大開的子口,下體劇烈發抖:
「咿啊啊啊啊~~!!」
第二股濃順著道馬眼劇烈灑在白絲手套中,層層堆疊的布料作為阻礙,在為男人提供拉扯快的同時阻擋汁進入子的子中,倒像一種別樣的絲襪安全套。
「哦哦啊!不行,不能進來,手套不行不行,哦啊~去,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啊!」
猜測到這樣下去會被費的指揮官做了一個大膽又情的決定,正在持續的下體對準子口蠻橫發力。還未等少女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汁變成淡黃的濁絲手套隨著頭叩開子一下進自己的孕袋中。
本就在高的謝菲爾德嬌軀一軟,一大股隨高高翹起的部如霰彈一般,將一整面牆都上自己的靡!
啪嗒。
少女的身體隨著高猛地僵直,於快過去後漸漸鬆弛回原本的姿勢。只是,謝菲爾德再也站不起來了。
含糊不清的呻無法表明少女究竟遭受了何種折磨,唯有涕淚橫汁四濺的水潤嬌軀向男人表明自己的子究竟被自己施加了何種讓人無法想象的快侵犯。
「哦哦……哦哦哦❤~」
男人拔出,套在上面的白絲手套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捨得離開的子拼了命的,將汁的手套一點點進同樣被大灘濃灌成孕肚的悽慘子,導致布料在中剮蹭子帶來的強烈異物隨著搖晃而瘋狂刺謝菲爾德的神經。
「嗯~舒服。看來謝菲爾德你還是喜被我嘛,都已經飢渴到把絲襪手套進身體裡面去了。」
「不過只有一個哪行呢?你說,要不要在後面也來一個?」
男人俯身,在子通紅的耳垂便悄聲說道。
「哈啊❤~哈啊❤~」
女孩不是很想讓絲襪手套阻礙器受每一處細節的機會,可自己就連搖頭的力氣都無法給出。謝菲爾德動了動身子,毫無效果。沒辦法,女孩只好屈辱的閉上眼睛,等待之後自己腸道遭受同樣的。
罷了,就依他吧。
震動重新入自己的道,將子口堵的嚴嚴實實。相對應的,跟隨視頻一直用震動撫自己的能代也一同拔出震動,將頭抵住自己同樣沾的處女菊蕊。
隨後,指揮官與能代二人同時發力。
「嗯啊❤~」
「咕啊~」
能代菊蕊被震動突破所導致的嬌媚息與謝菲爾德張嘴屈辱驚呼的嬌一同響起。前者震驚的望向進大半截假具的下,不相信的又入一段距離——
「哈啊❤~後面被入了……而且還這麼深……覺,好奇怪,好軟,好羞~~」
初次開發後的能代細細品味著那種極其奇怪的刺,不時發出一聲驚奇的嬌。而沒這麼幸運的謝菲爾德則十分悽慘的呻著,被男人大力幹鬆軟的菊。
視頻中,被子單與枕頭全是男女高時出的汁濁,粘膩的觸已經不適合再在上面烈戰。指揮官於是以後入的姿勢扯起嬌軀完全癱軟的,謝菲爾德的雙臂,將穿著婚紗的她活生生從上強硬拉起。
「咕哈~主人❤~主人❤~讓我休息,休息一會兒。不行,不行了……」
「這就不行了?最開始做的時候,你不是說要把我榨乾到一滴不剩,才會把我放出房間麼?」
「好嚇人啊,謝菲爾德~」
「那只是,我裝出——咕咿!後面,後面——啊啊❤~~」
一次又一次持續發力的下體頂著子的腸,力氣大到幾乎要把身體頂離地面。單薄一層絲襪布料被如此蠻橫的力氣完全死在腸壁上,每一次送都是對G點的深刻折磨。
「哦啊,不要……去,一直在去……求,求你,主人❤——啊!啊!」
屈辱的求饒悲鳴反而換來了更多雨點似的蠻橫幹,壞心眼的男人一次次將子頂的只能用早已無力的腳尖來支撐自己的身體。極為後悔將綁帶水晶高跟鞋給男人的謝菲爾德一邊叫,一邊忍不住的試圖想要放鬆痠軟的腳掌——
「咿呀~~!不行,不能那麼深,讓我休息,主——去,去了,又要去了,哈啊~~!」
噗呲——
噗呲噗呲——
能代羞澀的捂住眼睛,與謝菲爾德一同到達酣暢淋漓的後絕頂,飆出一股熾熱粘膩的。
男人自然知道懷中的試圖休息,於是故意放慢了送的節奏。高漲的男趁著女孩重心下沉導致雙腿放鬆的一瞬間,拉住雙手猛地頂了上去!
「哦哦啊~還在去,要死了,腸道要爛了,哦哦~~哦哦~~」
被謝菲爾德溫柔吻在首上的口紅印記隨著一次次頂撞菊內拐角的動作,將的吻痕牢牢刻印在少女後的G點上,腸上。只要男人往後每一次入這個地方,女孩便會不受控制的想起今天的場面,便會不受控制的強制發情。
「舒服嗎?謝菲爾德……後面,舒服不舒服?」
津汁自面目失神雙無法閉合的少女嘴中滑出,滴落在是汁的地板上,星星點點。謝菲爾德下猛烈地出水,一次又一次的劇烈吹。在鋪整個鏡頭畫面的崩壞表情中,謝菲爾德依然在高,無休止的後高,那雙細長白皙到惹人眼球,且指揮官最喜玩的,被吊帶白絲輕柔托起的雙腿烈顫抖。
「哦啊~要死了……要去到死了……要被主人死了……」
謝菲爾德無力回應男人越越快的送節奏,只能以吹回應後被同樣沾汁的絲襪手套強硬剮蹭G點帶來的絕頂快。
男人每頂一下,一聲低沉的叫就會從子兼奴的喉嚨裡悶出。被大力乾的少女逐漸離丈夫的拉扯,表情崩壞的臉蛋貼緊地面,唯有被持續的部依然高高翹起。
每經過一處水窪,少女便不受控制地探出舌身,屈辱的舐地板上堆積已久的,由自己與汁乃至唾腸匯聚而成的融合體。指揮官的則在觀賞奴婚下靡的姿勢的同時,從上至下地繼續著前者的尻。
前方舐完畢,後身的到處都是吹又在雙腿之間積成一個同樣大小的水窪,讓一切都成為辛苦勞作的無用功。可指揮官這高漲的……仍然沒有任何一絲綿軟下去的趨勢。
看來謝菲爾德……
還得再辛苦好長一段時間了呢❤~
能代幻想著之後數個小時的畫面,在震動撞入G點帶來的一次盛大後高中,呻著暈厥了過去。
*********
當能代因為寒風的灌入而甦醒之時,時間已是兩個小時後。
渾身衣衫是汁,極度泥濘的觸很不舒服。羞澀的少女環顧四周,房間內全是自己跟隨視頻幹出的好事。
地的汁水,頭上早已因為電量耗盡而停止跳動的跳蛋,還有下體全部進去了的長震動……
「又自了這麼久……我真是……無可救藥了啊……」
數個月的成果被一個視頻全部砸碎,反應過來的能代羞愧中夾雜著對自己未來走向的不安。她看向依然在放映視頻的屏幕,發現進度條已到最後的幾分鐘。
「尊敬的……指揮官……主人……」
婚紗頭紗乃至內衣都被下,整整齊齊的疊放在少女身旁,上方無數體乾涸的痕跡向能代訴說自己昏的兩個小時內,這位悲慘的少女究竟經歷了何種讓人絕望的快輪。而另一側則放著一張寫文字的紙,距離太遠,能代看不清上面的字。
「從今天……開始……我,謝……謝菲爾德……」
謝菲爾德以土下座的屈辱姿勢的向身後抱住自己身體輪侵犯雙的男人俯首稱臣,各種體乾涸的痕跡與斑融在白皙的肌膚上,讓謝菲爾德看起來宛如情漫畫中貨真價實的奴。
指揮官是高價購入的主人,謝菲爾德是一無所有的奴隸。
「皇家的女僕團一員……向我的主人……發誓……」
清冷的聲音中隱含著的全是謝菲爾德內心屈辱到極致的羞憤,看樣子,指揮官要用最為屈辱的行為打碎自己子最後的,也是最深刻的防禦。
不知不覺的,才想著收拾身體的能代又看入了。
看完就關,看完就關,幾分鐘的末尾看完了並不會有什麼影響。
少女自己欺騙著自己。
「從今天……開始……哈啊……謝菲爾德……」
或許是指揮官強制要求少女的語調不能發生任何變化,每說出幾個字,經過一段時間,謝菲爾德便必須閉上嘴,待下因為高吹而帶來的尖銳快消化後才繼續背誦或許是那張紙上面的文字。
「將無條件的,成為……主,主人的…………奴。」
全身上下僅穿著吊帶白絲的少女以被後入的姿勢跪在地上說著令自己屈辱到極致的話。浸泡在水晶高跟鞋中的白絲雙足不斷撥著鞋中的粘膩,讓強行保持清冷語調的她聲音總是斷斷續續。
「我將用本……奴的……頭……房……,道……門……」
當著鏡頭的面強制冷靜的說出自己的每個器,謝菲爾德說出每個詞語時明顯將音節拖的極長。儘管能代看不見謝菲爾德的表情,但光憑想象,能代小姐便能輕易的想象出她那是羞紅惱怒與無助的致臉頰。
許久,謝菲爾德這才繼續背誦奴契約書上面的內容。
「……嘴,雙腳……雙手……來侍奉我的」
「還有一些沒說哦?」
男人將不知道多少發灌注在高高漲起的孕肚內,捏著女孩的頭笑著說道。謝菲爾德身軀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這才繼續補充:
「咕~哦哦,還,還有……我的頭髮……腋下……膝蓋窩……來侍奉……我的主人……唔啊❤~」
「在期間……奴將穿上由主人指定的,衣服……進行任何指定的……姿勢與玩法——哈啊~」
高著的女孩深呼一口氣,本就高漲的孕肚再度擴大一圈,被在屈辱拍攝期間灌看來讓謝菲爾德舒到完全不能抵抗。少女滴下兩滴淚水——幸福又屈辱的淚水。
「無論是絲襪……高跟鞋,還是情趣內衣,只要主人要求……奴必須在任何時間地點,換好衣服,前去被主人……灌……」
「即使是在她人面前公開高……奴也必須……唔——哈啊❤~必須要遵守……」
後面,後面一直在去,不行,受不了了❤~~
花枝顫的少女在最後的高中補充著最後的話。
「從今往後,謝菲爾德必須將,所有的一切……給主人管理……包括進食,排,和高……」
「無論是寸止……還是強制高……謝菲爾德將不會有,任何——哦哦~異,異議~~」
最後一個字說完,謝菲爾德再也支撐不住快要被男人器撞到散架的身體,在高絕頂中慘叫一聲後,便直直癱軟在地板上,沉沉昏。
而男人依然毫不停歇的抓著少女的下身永遠不會疲勞般蠻橫的衝刺,在灌的同時拿出那張印有奇怪紅痕跡的奴契約書,讓鏡頭拍的清清楚楚。
直到後來,能帶才意識到。那個自己覺奇怪的、類似於植物氣孔的印記,是謝菲爾德沾上印章紅漆後,按在紙上的「印」。
當然,那就是後話了。
*********
「嗯?能代?早上好哇——嗯~~哈啊~起的……這麼早嗎?」
第一輪值早班的酒匂打了個哈欠,伸著懶對不知道為什麼比自己起的還早的小妹打了個招呼。能代裝作無事發生般笑了笑,回應道:
「啊,沒事……早上被雷聲吵醒了,再睡就睡不著了。所以——」
「打雷嗎?所以我說,讓你好好的關窗戶嘛。」
「我有好好關窗戶,親的姐姐。」
「笨蛋能代。」
「笨蛋姐姐。」
不知為何忽然鬥起嘴的姐妹二人抿嘴輕笑,在窗外瓢潑大雨的白噪音中嬉鬧了一會兒,這才分開。能代見指揮室沒有人在,這才如往常那般裝作收拾書籍的樣子毫無做作的來到書架前,輕輕拿出那本相冊。
U盤物歸原位,能代因為前一天忘記歸還此物而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但當她準備關上相冊時,一張嶄新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啊——」
能代驚恐的捂住了嘴。
相片上,表情崩壞的謝菲爾德身體反弓,大張著嘴,一切都指向她正因為高而發出悽慘的叫的可能。而在相片邊緣處,一隻悉的寬厚手掌正拿著一枚昂貴的鑽石戒指,套在少女已經有了一枚戒指的無名指上。
格格不入,字面意思上的格格不入。
少女看向周圍的相片,和記憶中的一樣,全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相片。可是她清晰的記得,自己拿取U盤時,這張不可能放置在這裡的照片可一個角都沒有。
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被放置在相冊裡的?
「怎麼啦,能代?」
「啊啊,沒什麼,沒開燈,不小心……撞到什麼地方了。」
「笨蛋能代~」
能代沒有反駁,呼瞬間急促起來,一團麻的腦子裡無數種可能飛馳而過。不知道何事發生如何應對且不清楚自己是否被人發現的少女驚慌的望向四周,將那片相紙攥進手中,把相冊朝空隙最深處推去。
「誓約紀念快樂,謝菲爾德。」
在無人的角落中,注視著指揮室風吹草動的指揮官望向身旁嬌軀不知為何烈顫抖的謝菲爾德——自己的子。
「真難為你能想出紀念錄像這麼羞的玩法。」
「不過這樣看來,我們兩個的小秘密,似乎被人發現了呢~」
「你的擔憂與渴望,全都成真了哦?」
「親的?」
腸深處被刻上指揮官奴印記的灰綠短髮少女閉上眼,發出一聲羞到極限的嗚咽。
Theend……
謝老哥分享,老哥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