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贄妻-麻紀子】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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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贄-麻紀子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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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和異常地玩女人、有待狂、且酒中毒的丈夫離婚的麻紀子,沒有生孩子,過著悠閒自在的單身生活。與小她九歲的浦賀智也是姨媽和外甥的關係,智也是即將升任課長的銀行菁英職員,從一年前開始,對麻紀子介紹的條件良好的相親對象,連相片都沒看過就拒絕,麻紀子問他不想結婚的理由,智也總是笑而不答。
麻紀子沒有發覺這位英俊青年以和看相片時眼光完全不同的、充情的眼神看著站在窗邊的美麗姨媽的成體,哼著歌曲,下意識地擺動豐的股和修長的雙腿,從深藍的緊身裙,出高開叉的三角線條,甚至可以看到分開雙邊的神秘溝。英俊的青年眼睛出惡的光澤,端正的嘴角因笑容而扭曲,前醜陋地高高隆起。
「這裡真好,景和空氣,和市中心的混凝土公寓截然不同。姨媽,讓我搬進來住好不好?這麼大的房子,只住一個女人也太不安全了。」
聽到智也帶奉承的話,麻紀子的身體顫抖一下,下體的搖擺也立刻停止,和年紀相差很大的一個姊姊的獨生子智也相差九歲,在麻紀子結婚前還叫她姊姊,麻紀子也把他當作弟弟疼,可是大學畢業後就職以來,就稱她為姨媽,也變得很生疏,也就是從那個時期,相差九歲的姨媽和外甥互相把對方視為異。
「原來智也不結婚的原因是我。」如今在股上明確受到外甥充情的視線,麻紀子緊張地將身體靠在窗邊,假裝欣賞窗外的景。
「可以吧?我明天就搬來吧。」
和丈夫離婚後已七年,期間沒有和男人同,所以豐體的深處突然出現搔,心臟也隨之猛烈跳動,緊身的三角迫忘記許久的核,使她受到開始潤。
「智也,不行的,有學生來這裡,還有左鄰右舍的眼神,我們看起來不像姨媽和外甥,你不怕被看成我的小白臉嗎?這樣你就更不能結婚了。」總算是用沙啞的聲音回答,但又為自己說出不該說的話而後悔。
麻紀子在二年前為了消磨獨居生活的無聊,利用自己是音樂大學鋼琴科畢業的身份,在家裡開鋼琴教室,每隔一天的下午在家裡授課,同時在寬大的客廳裡以自己專業水準的嗜好成立編織教室。鋼琴教室的對象是十多歲的少女,編織教室的對象則是二十到五十多歲的家庭主婦。如果智也搬來這裡住,沒有人會相信他們是姨媽和外甥的關係,連自己也不相信,所以絕對不能答應智也的要求。
「別人想什麼都無所謂。」身材高挑的英俊青年,自言自語似地說過後,來到姨媽的身後,抱住她豐的身軀,雙手從絲制的上衣上握住沒有戴罩而富彈的的豐房,已經起的頂在股溝上,火熱的舌頭在雪白的粉頸上舐,同時用熱情沙啞的聲音在姨媽的耳邊說:「從二十年前就喜你,所以不想結婚,姨媽……」
麻紀子倒一口氣,身體僵直不敢動,但推不開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而且此時智也的一隻手滑落到骨和花蕊處撫摸。
「智也,不能這樣,我是你媽媽的妹妹,不可以做這種事的。」房子裡沒有其他人,但麻紀子還是低聲音說話。到這時候才想到一直帶著情的眼神,和每次外甥來過後就有穿過的三角及生理遺失的情形。
變成獸的外甥,用強大的力量把麻紀子在窗邊,起裙子和襯裙,撫摸大腿,從絲質的三角上,魯地捏已沾上密汁的底。
「痛啊!~~不可以這樣,放開我吧~~」此時麻紀子想起和其他女人睡覺後,爛醉如泥才回來的丈夫,拒絕他的要求就會捱打,剝光衣服、捆綁雙手、遭受的痛苦情景浮現在眼前。
「我不會放過你的,想你想得快瘋了,是不是要我像姨丈那樣幹你?」智也如野獸般吼叫,長和內同時落在地上,已經有分泌溢出的頭和堅硬的,在大腿上摩擦,又在三角上對正門和來回滑動。
視如親弟弟疼的外甥,現在突然變成兇暴的男人,更使麻紀子到狼狽的是,他的話裡暗示著丈夫的行為。
「你怎麼會知道的?」智也冷笑,雙手開始撫充血的頭和核,起的陷入裡,幾乎刺破三角。
「我看到了,就是所謂夫間的折磨,被捆綁又捱打,強迫入姨丈巨大的時候,哭叫的姨媽實在太了。姨媽是喜那樣的吧?從今以後,我會每天代替姨丈疼你的,現在去臥室裡光衣服吧!七年來不像有人的樣子,成的戶想想得哭了吧?姨媽也喜我吧?從你的眼神我早就看出來了。現在下三角,一面讓我玩核,一面去臥室。不肯聽從的話,就會把你綁起來羞辱。」
智也猥又殘忍的話,使麻紀子的汗倒豎,子在下體的深處緊縮。和離婚丈夫的生活被外甥偷看到,以為她是被待狂的女人,這使得麻紀子深受打擊,丈夫如今仍舊被收容在酒中毒復原中心的附屬神病房。
婚後僅一個月,麻紀子就對丈夫失去了信心,在極度忍耐下渡過只有夫之名的荒涼時光。
麻紀子首先看到丈夫把親生母親當作女人玩,數年後,婆婆因車禍喪生,丈夫開始在外面玩女人或喝酒作樂,只是麻紀子能記憶的就有十五個人,都是酒吧和酒廊的女人,或是女等風塵女子。把這年齡和母親相差無幾的女人每天深夜帶回家來喝酒作樂,並在麻紀子的面前。
丈夫即使爛醉如泥,望仍未見消失,反而更異常地亢奮,麻紀子忍無可忍地想逃走時,丈夫就把她綁在房柱上,強迫她看他和其他女人的行為,如果還反抗,就剝光麻紀子的衣服。十五個人中,有五人是雙戀,當著丈夫的面用假具玩麻紀子,也有女人來了後,要求麻紀子表演手。
那是對一個有正常身心的少婦難以忍受的地域,這種事情也沒有辦法告訴姊姊,只有痛苦忍耐。
幾乎每一夜,麻紀子的身體受到丈夫和殘忍女人的凌辱,但沒有被待狂傾向的麻紀子反應冷淡,像一具屍體般躺在那裡被凌辱。每一個女人都用嘲笑的口吻說同樣的話:「有這樣年輕美麗、而且很緊的戶,受到撫時卻還不會有高,實在太可惜了,丈夫有外遇也是理所當然的。」
麻紀子能使自己年輕體的搔得到足,只有在白天一個人手,或和署名喜的女人互相撫的時候。
在三年前的某夜,發生使她下決心和丈夫離婚的事件。那一夜,丈夫和最喜的酒吧老闆娘,以及所謂酒友的好男人,要麻紀子作陪。對除了丈夫之外,沒有和其他男人往過的麻紀子而言,這是很殘酷的行為。遭受喜折磨美麗同,在女同戀中扮演男角的老闆娘用皮鞭打,在陌生人面前哭著去衣服,只剩下內衣和三角時,麻紀子受到制的心情,終於爆發。
穿著內衣跑出去,攔一輛計程車逃到姊姊家,數月後,麻紀子和丈夫離婚,過著安穩的生活。
***********************************Ps:這是小弟Key-in自己手上的小說,所以出的速度可能會很慢,多多見諒。***********************************
(2)
就在習慣單身生活時,發現曾被丈夫和那些女人凌的事實給她留下了後遺症,開始有了特殊的覺使麻紀子驚訝。對醜陋莖的厭惡和恐懼並未消失,但和喜的美麗女子所做的同戀,那種甜美的覺在心底復甦。
麻紀子決定舉辦鋼琴和編織教室的目的,就是在尋找同戀的對象,如今已有六名同的人。其中三人是學鋼琴的學生,從十一歲到十五歲的可少女,由麻紀子扮演男角;但和另三名美麗而年長的有夫之婦時,則成為溫順的女角,每天都陶醉在同戀的快中。
所以,智也要搬來的話,只會造成不便,但又難以開口告訴實情,青年才俊的智也是自己的外甥,非常喜他,但也不願因此破壞同戀甜生活;另一方面,和外甥發生背德的關係也覺得對不起姊姊。而今,只也不再是過去視如親弟弟的美少年,而是發情的兇暴野獸,愉快地享受美麗姨媽的抗拒。
從三角邊緣侵入的手指入潤的中轉動,另外的手指摩擦起的核。
「不要這樣,求求你,我不是那種女人……我就是受不了他的和殘忍才離婚的,現在你又要我做那種事……不行的,你媽媽會傷心的,啊……不要。」
然而,年輕的獸只是發出冷笑聲,在再哀求的姨媽身上更用力玩頭和核。
「嘿嘿……我早就想聽姨媽這樣的叫聲,哭吧!那種聲音只會使我更陶醉。嘿嘿,淋淋的戶是怎麼回事?實際上很想要吧?不要勉強忍耐,我是什麼都知道的。和那些可少女和阿姨們搞同戀,女人和女人玩也許不錯,但對成的女人來說,最好的還是堅硬,我是從小就想要和你的,你得要死,所以不要在叫我去相親了。」
熱情求的聲音,在脖子上吻的舌頭在戶和核撫的手指,不由得使麻紀子想起了幾乎忘記的男人,從嘴裡發出快的哼聲。
「這樣很舒服吧?舒服得快要出來了吧?反抗是沒有用的,就算是綁起來打昏,也要你變成我的女人。告訴你我的秘密吧,聽了可別嚇昏了,我從國二時就和媽媽了,那個冷靜而優雅的有夫之婦在浴室裡惑十四歲的兒子,取代不回家的丈夫。」
聽到可怕的告白,麻紀子簡直不能呼,「你騙我……我姊姊不會做那種事的……」麻紀子尖叫後,緊張的全身開始鬆弛。
「這是真的,我可以給你看我們的照片。媽媽大概是有預吧,她對我說:你喜麻紀子,我死後你可以和她往。所以不要考慮媽媽,快地作我的女人吧!」
突然知道親的姊姊和其子的畸戀關係,麻紀子到有點錯愕。此時智也把忘了反抗的女人轉過身來,貪婪地香,同時拉下三角和上衣。
麻紀子自成為單身女郎以來,只有在外出時才帶罩,已失去反抗的力量,腦海裡出現姊姊雪白體和少年糜媾的情景,好像聽到姊姊在帶著笑說:「麻紀子,沒有關係,你就代替我和智也做吧,經過我教導後,這個孩子的技術非常好,他喜待女人,讓女人哭泣,我也經常地狂叫。」
姊姊的影子消失,吻夠的獸,端正的臉上現出微笑:「自己,還是要我用皮鞭和繩子?」
麻紀子猛搖頭後,像木偶般自己去裙子和同的三角、襯裙,無形中又出現受丈夫暴行時的習。三角拉到大腿上,以幾乎赤的身體,雙手放在後低下頭說:「不要在這樣明亮的地方……帶我去上吧,在那裡任你吧。」低下頭時,看到比丈夫更巨大的莖,罪惡意識使麻紀子的嘴顫抖。
「你的身體和媽媽一樣,偏上的戶,和門的味道一定很美。現在先自己把它出來,媽媽每次在前,一面手,一面說話,會叫:『智也,我是壞女人,處罰我吧!把我捆起來打,用殘酷的方法我的戶。』就這樣喊著,連續出好多次,我也要你像媽媽一樣。」
在麻紀子成下體的身處,有什麼東西突然冒出來,和丈夫在一起時,只覺得痛苦和厭惡的事,不知為何現在卻引發甜美的悅,自己都到奇怪。
「不要,羞死了,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自己會,但要在上……你不要折磨我,不要讓我想起前夫,溫柔抱我吧!不要捆綁,也不要打。」
麻紀子聲音沙啞,手好像主動握緊富彈的房,捏仍如年輕女孩般的粉紅頭,另一隻手在核和上撫。被丈夫強迫這樣時會厭惡得起皮疙瘩的手,現在卻能使她產生陶醉,在丈夫和他的女人面前手時,無論如何都不會產生快,只有靠演技假裝身的樣子,可是現在真的興奮了。
「我是真的上智也了,是有罪的女人,姊姊,原諒我吧!」麻紀子在心裡詛咒自己的,同時向死去的姊姊道歉。麻紀子忍不住把手指入淋淋的裡挖。以三年沒有把自己的體暴在男人的面前,這時的興奮使她頭昏腦,夾緊手指,忍不住發出甜美的聲音。
麻紀子腦中又出現姊姊的體和智也的樣子,從入手指的溢出濃濃的汁,到大腿上。猶如典型賢淑家庭主婦的姊姊,偏偏是親生兒子的奴隸,雖然不願相信,但智也不像用這個做藉口以撒謊來惑麻紀子。
母親和兒子、父親和女兒的倫,在編織教室也常成為話題。事實上,和麻紀子有同戀關係的巖元雪代,就坦白說她在浴室裡受到十五歲兒子的。
鋼琴教室的美少女之一玲奈,從實歲左右就受到生父的待,十二歲生時就在母親面前被父親奪走處女,這個父親與女兒的不倫關係,據說一直延續到現在。
還未十二歲的真奈,和母親也有同戀關係,他恨父親野獸般的凌辱,每一次都在麻紀子的懷裡哭泣。在著名的私立大學任教授的父親,每天晚上讓子和女兒當面進行待,興奮後就輪,現在竟把學生帶回家來,和玩膩的子,是十分殘忍的獸。
四十二歲的成女人雪代,是主動惑兒子,沉在忌的關係中,而且是變態的被待。在三名和麻紀子有同戀關係的成女人中,只有巖元雪代堅持當女角,喜被捆綁毆打,女人間的用假具,必須使用特大號的才能夠足,豐的房和股,經常有紅的鞭痕,脖子頷手腕、腳踝一定有繩子捆綁的痕跡,所以即使是夏天也穿著著長袖的衣服和襪子。
遇到麻紀子比男人更熱情的技,雪代在聲語中,把與兒子的行為暴出來:「麻紀子老師,那孩子太好了,現在和丈夫已經不再有高了,你沒有孩子,可能不會了解作兒子的奴隸的心情,我不知道有多少次企圖自殺,而今,沒有那孩子我實在活不下去了,越受折磨就越興奮,我是壞女人,所以請老師處罰我吧。我喜同戀,也老師,所以請不要拋棄我,有一天會在你的面前讓那孩子和我。」
在變態的高痙攣中,雪代總是這樣糜地好叫著,即使是不能的兒子,也能到此一地步,使得麻紀子有點羨慕雪代,因為兒子也是男人。麻紀子沒有把離婚的原因告訴任何人,所以能裝出為嫉妒瘋狂的男主角,毫不留情地像前夫那樣凌辱雪代豐成的體。看到雪代受到凌辱,還這樣樂的樣子,想到自己如果也是順從的被待狂的女人多好,這樣就能接受丈夫的了。
現在在外甥智也的好眼光注視之下,被迫表演手,以前丈夫要求時,只有厭惡和屈辱的是,竟然覺得甜美和喜悅,比起受到皮鞭威迫時股扭動得更厲害,不停地出汁,使手的手指發出糜的水聲,歇斯底里地發出快美妙的嗚咽聲。
智也眼神很冷酷,但也帶來強烈的快:「是不是很舒服?快出來吧,媽媽以前都是出這樣惱人的表情嗚嗚哭泣,事實上,女人的同戀不過是騙自己的陶醉。還是直地說『讓我作你的女人』吧!女人的核再硬也進不了,只能在外面摩擦罷了。」年輕的獸用惡的聲音說,同時摟抱快要達到高美麗阿姨的細,帶到大壁鏡前,手指入門裡攪動。
「別說了!不要說出那麼的話,不要讓我想起那個男人……智也……」如此哀求的同時,麻紀子的身體不停扭動,出大量的,究竟不忍看到鏡中自己和外甥的模樣,翻轉臉哭泣著。
『為什麼會這樣好?真不敢相信,若在過去……絕對不會濡,只是假裝出來,現在卻到這麼好……身體好像快要融化了。』麻紀子陶醉在被強迫的快中,現在明確受出使雪代陷入異常的原因。
『姊姊,原諒我吧,我要和智也,我覺得只要和他作,就能忍受任何的事,能代替姊姊作他的奴隸。』焦點模糊看到鏡中的自己,好像是姊姊的影子,悸動異常昂奮,到目眩。
起至及點的核脈動轉至手指上,出入另外兩手指的,猛烈痙攣和收縮。隨著麻般的快,門受到第一次玩時候的痛苦又復甦,嗚咽聲更高昂。
在那個受詛咒的夜晚,丈夫最喜的人之一,也就是涉谷會員制俱樂部的媽媽桑香苗面前,侵犯麻紀子拼命抗拒多年的門處女。對美麗同相當冷酷無情的女同戀者,對男人是順從而善於技,這個妖的雌獸把麻紀子帶到俱樂部的地下室,用各種手段使哀求和反抗的麻紀子屈服,由丈夫佔有門的處女。
在丈夫和他所的女人面前受到凌辱,麻紀子有過好幾次這種經驗,但還是忘不了那一夜在地下室所受到的痛苦,屈服於皮鞭和針,以及用打火機燒房和部的痛苦,麻紀子不得不哭著請求。
香苗用手握住丈夫起的莖,入麻紀子的門內,巨大的頭終於入後,香苗用手縱莖,這樣不斷地時,香苗殘忍的手還不斷地撫麻紀子的核。
可是,只是使麻紀子到痛楚,對正常的也只有厭惡和痛苦的麻紀子當然不會產生喜悅的汁,在那的注入身體之前,還一再受到香苗用舌頭和指頭的撫,麻紀子疲力盡地昏過去。在失去情的夫生活中,加入新的凌辱及,使麻紀子下定決心離婚。
然而,現在的麻紀子受到外甥智也玩門,還產生快,同時進行手,女人只要是和心的男人,就能忍受任何的待和凌辱,而且到喜悅的嗎?
因為沾上黏而滑潤的堅硬頭,在麻紀子大腿和扭動的股上摩擦,語在耳邊回,像魔鬼的惑,玩門的手指益發兇暴。
「了吧,股也很舒服吧?我知道姨丈經常玩這裡的,女人最到舒服的就是被兒子,其次就是有兩個男人同時從前後進去,對不對?你的股比媽媽小,但很有彈,是很好的股。有一天,我會讓你的同戀對象少女你的核,同時我和你。」
「不要,原諒我的股吧!求求你,在上溫柔地吧!我願意代替你媽媽,只求你不要折磨我,啊……好好……不行了……要了……」發出達到高時的叫聲,麻紀子的上半身向後仰,身體無力地跌坐在地上,這是在丈夫面前從未有過的甜美的屈服。
在氣和嗚咽的半張開的嘴裡,入堅硬的時,麻紀子的嘴和舌頭不住地,能不產生厭惡而男人的,這還是第一次。想到現在在嘴裡顫動的曾經使姊姊瘋狂,不由得心生親切,真心地希望受到這個的,於是麻紀子忍不住抱住外甥強壯的股,不斷地扭動著下體。和丈夫共處,只是屈辱的前戲,現在充喜悅。
「好不好?我是不是比你媽媽得更好?如果不意請告訴我,我會有進步的。」或許是麻紀子的熱情使智也有了受,抱緊她的頭猛烈搖動:「啊……好極了,和媽媽完全一樣。」
「我好高興,你可以在我的嘴裡,我會下去。也入我的戶裡吧!從今天起,我要做你的媽媽。」
的顫動突然烈時,智也立刻離開身體,雙手捧起姨媽媽剛出陶醉表情的臉,貪婪地熱吻。
(3)
「媽媽,我們去上吧。」
「好啊,要溫柔地抱我,媽媽會順從你的,但不要做殘忍的事。智也……」
姨媽和外甥,此刻彼此承認是母子,使背德的情燃燒得更熾烈,麻紀子對七年來未曾有過的戲充了期待,智也則是因終於能達到小時候的願望而到狂喜。
「啊……媽媽,我已經忍不住了,開始吧!我會把媽媽礙到最高點,讓你全身癱瘓。」
充兇暴情的智也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已離婚的丈夫,剎那間使麻紀子到驚慌。
『姊姊原諒我吧,我要和智也了,我要作他的母親,把身心獻給智也,這樣或許能使我忘記以前的一切,姊姊,請你明白,我要代替你。』
恍惚中,麻紀子彷佛看到亡姐出媚的笑容說:「好吧,我答應,因為智也始終著你。可是麻紀子也許無法忘記丈夫,可能會更想起他,因為智也最喜在上折磨和待女人。」姊姊出生前從未看過的魔力笑容之後消失。
「還不快一點扭動股向前走!」
那種殘忍的口吻,和毫不容情玩核的動作,使麻紀子想起丈夫,好像證實了姊姊剛才的話,智也兇暴而充情的臉,很像前夫,痛苦而辱的回憶,使她發出悲鳴的聲音。
在上,丈夫會要求麻紀子採取而不自然的之事,當麻紀子反對的時候,丈夫常用穢的口吻描述姊姊絢子的美貌和成的體,就好像真的品嚐過姊姊戶的魅力,描述得生動而糜。麻紀子在那時是認為丈夫用這種辦法讓她產生嫉妒,所以就更厭惡丈夫,現在回想起來,姊姊已成為丈夫猥下的犧牲品。
現在像錄音機一樣,丈夫冷酷的聲音在麻紀子耳邊說話:「要不要在姊姊面前,讓你完成做子的任務?還是你只會反抗,而又冷,所以用姊姊代替你,你覺得哪一種比較好?」
麻紀子無法忍受丈夫的脅迫和恐嚇,只好採取丈夫要求的姿勢,強似的,當然她的體只是到痛苦和屈辱。
現在麻紀子是由外甥智也摟著走向,核受到男人手指的玩,潤的戶也受到挖摳,覺得快要出來了,溢出的汁經過智也的手指演出靡靡之音。
「女人的體,果真因不同的男人而有所改變嗎?」智也出笑說。
曾經看到麻紀子被丈夫待的情景,說起來,那個時候常遺失三角和生理,原以為是附近的情狂偷的,其實,真正的小偷是外甥智也。
受到男人手指玩的核和戶,此刻火熱得幾乎要融化,麻紀子忍不住前後左右地扭動股,過去受到丈夫和他的女人玩時,不曾溢出這樣的汁,核也沒有如此膨得要破裂,麻紀子把顫抖的嘴,貼在智也的膛、腹部、大腿。
「智也起、振動的大,就是這個東西進入姊姊的戶裡,我能想像那是多麼得痛快。從今天起,智也是我可的兒子,請姊姊不要嫉妒。」從麻紀子嘴裡出呻般的聲,這是在新婚時才有過的甜美聲。
「媽媽,舒服嗎?盡情地哭吧,不是想和我嗎?要好時說出來,不想讓我玩嗎?」的聲音進入耳裡,火熱的舌頭在脖子上動,然後起的頭。
「啊……為什麼這麼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這樣。沒錯,我是想和智也……媽媽希望受到你的凌辱……把我綁起來打吧!折磨得讓我瘋狂吧!我的戶和門都是你的,我要做你順從的奴隸媽媽。」
麻紀子著曾使姊姊瘋狂的大,用沙啞的聲音道出忌的情。繼續扭動股,手指玩戶,這樣陶醉在罪惡的喜悅中還是第一次。
「讓我了吧……讓媽媽罪惡的戶融化了吧……在上用這個又硬又大的折磨我吧……啊,我不行了……」曾強迫說的話,現在能從心中順從地說出來:「還要狠狠地玩我的核吧!」
「會讓你出來……哭叫吧,的女人。」野獸般的聲音,三手指入道內,拇指迫起的核,另一隻手的食指深深入菊花蕊。
「啊……太殘忍了……不過很好……媽媽要了……唉呀……我的頭吧……」頭被智也咬到的剎那,麻紀子的上半身向後仰,在顫抖中達到高。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戶內的不停地痙攣,出濃濃的水。
「抱緊我吧……我你……進來吧,像以前和媽媽那樣……」麻紀子夢囈般地說著,掂起腳尖,擁抱智也的脖子,把自己的房和肚子緊緊貼在結實的肌上,貪婪地享受熱吻。
智也像要把姨媽的舌頭咬斷般地,用起至極點的頭摩擦淋淋的戶,喃喃地念著忌的聲語。
剛剛才出來,可是和男人摩擦的、核,受到快的刺再度起,真心地想以後絕不再把智也給其他的女。
「以後絕對不再提相親的事了,因為我就是你的女人。」
「知道就好,我從十五年前就想要姨媽了,你就做我的媽媽吧!」
相的姨媽和外甥又熱情地接吻,充情的身體在一起摩擦。
「我會做你的媽媽,做你的奴隸,一直要你我到不是女人為止。你不可以拋棄我,若是和其他女人,我就會自殺,只要是你,再殘忍的待我都會忍耐,你試試看吧。」
此時的麻紀子沒有發覺,智也英俊的臉上有惡的笑容一閃即逝。
「那當然,因為你是我媽媽的妹妹,我也沒有忘記這個豐的體曾經受過姨丈殘忍的調教。現在要自己玩戶,同時扭動股。」冷酷的獸,抱緊麻紀子的細在耳邊輕語。
「我不要自己,你來吧!」麻紀子又想起丈夫那些女人強迫她的情景,哀求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行,媽媽要自己來,我想要看媽媽哭著手的樣子。有一天,也會讓你在那些喜同戀的女孩子面前手。絢子手時,如果用皮鞭打房和股,就會地哭叫。」智也發覺,自己直呼母親的名字時,嘴角出魔鬼的笑容。
「那個又有被待狂的女人每一次都對我說,在時要叫她絢子,我卻故意叫她媽媽,不要忘記是和兒子,罪惡意識使媽媽更昂奮,戶也就更加緊縮。姨媽,你也很快就會了解這種情形的。」
對智也的無比冷酷,麻紀子的子不由得收縮,引發病態的情。他不但要征服姨媽成的體,還要讓來參加鋼琴教室和編織教室的美少女以及成的女人,成為他發情的奴隸。
已離婚的丈夫,只不過想使子變成順從的奴隸,但智也和生母都分享背德的快。在殘忍與罪惡的深淺上與丈夫全然不同,然麻紀子已產生和姊姊相同的念。雖然有些害怕,但仍要投入那過去那麼厭惡的罪惡深淵中。
摟抱細的手突然在豐的股上拍打,火燒般的疼痛,使麻紀子的手不由得撫摸自己的。被拖去臥房時,麻紀子的手指在淋淋的上摩擦,如般地扭動股。
「啊……好……但不要讓我出來……」
丈夫在和麻紀子前,至少也要讓麻紀子用不同的姿勢手三次以上。智也是不是也這樣呢?殘忍的男人是不是都喜看女人手呢?
不過,現在的麻紀子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假裝達到高,深深入兩手指的道括約肌收縮痙攣,核亦隨之顫動。想到將要接受的種種課程,就興奮得快要身,頭昏腦。很想從鏡中看到自己雙手綁在背後,被強迫的模樣。
「這種情真,和媽媽一模一樣,不要忍耐,想就出來。女人可以很多次,這是男人最羨慕的地方。只有和女人相互與摩擦,只會積存水而已,是不是想念離婚的姨丈了?成的戶每晚都會暗自哭泣吧?」
恨不得用手住耳朵的話,如今會刺身體的情。
「不……我再也不會想起那個酒中毒的野獸。求求你……智也……在媽媽出來之前,進來吧……」
臥室的房門打開,看到鋪著粉紅單的雙人,那是和三個美少女、三個年長的成女人做同戀的地方,麻紀子這時才勉強忍住沒有立刻出來。
不知何時,智也拿來放在上的女同戀用器具,麻紀子見狀,興奮得心裡怦怦跳。一捆麻繩、發出銀光澤的手銬、有鐵煉的藍狗環、有「九尾貓」之稱的穗狀鞭、在部還有和囊的假具、專門用來夾頭和核的夾子、約五公分長的大頭針、用來夾緊頭的彈簧夾,以及皮製、膠制手套等等。
「媽媽,看到這些懷念之物,戶搔了吧?老實說出來吧,首先想用哪種東西?」
麻紀子倒一口氣,轉開臉,每一種東西都是丈夫及其人喜用的具,使她幾乎要忘記的痛苦和羞又出現在心頭,子隨之痙攣。想到這些東西曾經用在姊姊的體上,滲透出、淚水和鮮血的時候,除厭惡外,還產生強烈的。
姊姊絢子就是讓心的兒子使用這種東西,產生痛苦和喜悅,忍不住瘋狂哭泣;可是妹妹厭惡這種異常行為,反抗丈夫而離婚,如今卻和過世的姊姊一樣,要經由智也的手沉在的快樂中。
智也把麻紀子推倒在有很多具的上,房和腹部碰到那些的器具,麻紀子的全身汗倒豎,不由得發出慘叫聲:「不要這種東西待我,我會讓你……只能把手綁起來……」
麻紀子對鋼琴教室的美少女是扮演男角,但和編織教室的成女人則扮演女角,當和四十二歲的織穗和三十六歲的絹代,就允許她們使用繩子和假具。所以對以前那樣厭惡的待狂行為,現在已經習慣,只要用繩子把手綁起來,戶就會潤。
智也發出冷酷的笑聲,撫摸撲倒在上姨媽的雪白股,手指進入很深的股溝,在淋淋的裡發出糜的聲音,兩個都緊縮。
「你的戶很美,也很多,起的核夠硬,度也很好,後面的一定會有很好的滋味。拿起假具和皮鞭聞一聞,有沒有媽媽的水和月經的味道?遺憾的是沒有讓媽媽和姨媽在我的面前做同戀,看這樣子,需要找一個的成女人代替媽媽的角了。」
年輕的野獸從姨媽的身下拿出假具和皮鞭,在姨媽的臉上摩擦,原為褐的皮鞭發出黑的光澤,也有皮以外的異味,姊姊絢子在有月經時大概也受到凌辱,所以假具發出異味。和實物相仿、連和囊也有的假具,也是皮製的,約三十公分長,頭和莖幹也有一般男人的手臂,是巨大的拷問具,只是看了,全身便會發、子裡到疼痛。
那樣文雅的姊姊會入這種醜陋的具,還喜地哭泣,真叫人難以置信。在假具部有同戀男角使用的皮帶,使麻紀子想起雅代和織穗用的褐塑膠製電動具。
「媽媽最喜把這個入戶內,同時用皮鞭打房和股,哭著連續出好幾次。還要我入門內,雖然很痛,但是隻要用過一次,就會上其中的味道。」
「我不要……會裂開的……」巨大的具貼在身上的覺,使麻紀子的臉頰搐。想到這個東西刺入稚的道和眼裡,不知是什麼樣的痛苦,嚇得頭昏腦。
麻紀子還沒有生育的經驗,對於成女人的道能容納嬰兒頭部大小的物體還沒有實際的受,丈夫沒有入過比自己的莖更大的東西。只有一次,因人的再三要求,試過把拳頭入的動作,那個做過藝的女人騎在哭叫的麻紀子的臉上,把淋淋的戶在麻紀子的嘴上摩擦,忍不住痛苦和恐懼,當丈夫的拳頭進入道時,麻紀子昏了過去。
現在在麻紀子嘴摩擦的皮製頭看起來比拳頭還大,她身體不停地顫抖,可是核膨到極點,還因搔而動,有雙指挖門,還溢出,使麻紀子到不可思議。
智也又發出可怕的笑聲說:「你不用害怕,就算是十五歲的小女孩也能承受,把這個東西用在和你同戀的女孩身上,一定會痛快得發狂。這是我到德國分公司出差的時候,特別買回來給媽媽用的。這種皮真好,會緊貼在戶的黏膜上,收水,膨得更大,還可以把牛放在囊內,用遙控就像一樣出來,把藥浸透皮裡,能讓女人痛快得死去活來。等你習慣以後,就讓你和同戀的可少女一起玩這個東西。」
麻紀子只有哭泣,沒想到外甥比丈夫更殘忍。
智也以練的動作把麻紀子的手綁在後面,用冷漠的聲音說:「媽媽,從上下來,跪在這裡。」
麻紀子如木偶般爬下來,張開嘴巴,把屹立在眼前的巨大含入嘴裡,用十年來受到丈夫暴力脅迫養成的可悲習慣,嘴和舌頭下意識地做出使男人高興的動作:用舌頭摩擦頭、舌尖頂在馬口上轉動、把大莖入一半後,縮緊嘴用力。
丈夫和人在一起時,會把在麻紀子的嘴和門內,因為那些女人嫉妒美麗的子,不準丈夫和麻紀子做道。在麻紀子的嘴裡更加膨和振動,像一樣地,智也的嘴裡發出快的哼聲。
『智也,很舒服嗎?為什麼這樣又大又硬?我真嫉妒姊姊,有這樣美妙的,我想要了,快進來吧!我的戶和股都給你了,我發誓願做任何羞的事,要我做同戀也可以,但千萬不要讓我和其他的男人,我要做智也一個人的奴隸……』
就好像智也聽到麻紀子的心聲,雙手抓住麻紀子的頭髮,將堅硬的入喉嚨的深處。
「啊,太好了……真是美妙的口……比媽媽得還要好……」
「你吧,我會都下去的,我的戶也會讓你覺得比媽媽的還要好,啊……快一點進來吧……」
智也覺到快要了,於是停止身體的活動。正當智也慢慢地將從麻紀子嘴裡拔出時,電話鈴聲響了。
「我可以接嗎?」智也點點頭,從呼急促還在扭動股的姨媽身後抱緊,麻紀子做兩、三次深呼後,拿起電話:「喂,這裡是田村。」
「麻紀子,是我,好久不見了。有時候我想到你那火熱的東西就受不了,你也忘不了那種滋味吧?好久沒有找我,是不是有另外有別人了?如果和男人我可不饒你,我會割下你的核,讓你的身體不再有高。我現在想要你,你來我這裡好不好?其他女人都不能使我足,你一定要來,我等你。」
麻紀子把話筒緊貼在耳邊,怕智也聽到,緊張得連智也的手同時玩兩個房和起的頭都沒有發現,沾上的頭再在戶和門之間摩擦。
打電話來的女人是丈夫的人之一,在銀座俱樂部當媽媽桑的絹代。麻紀子不由得想起絹代那如西班牙人的面孔,以及因芭蕾舞練成的堅韌身體,還有熱情的技,心裡一陣興奮,戶出現強烈的搔。
在丈夫的八名人中都把麻紀子視為同戀玩,其中絹代和開服裝店的紫乃,和麻紀子分享同戀的樂趣。在麻紀子和丈夫離婚的第二年,紫乃就把服裝店轉讓,人也失蹤了,據說是遭到三個男人強後自殺了,但和絹代仍偶爾會在一起同戀。
「麻紀子,為什麼不說話?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的想你,戶淋淋的,核得快要爆炸。麻紀子,我要把你綁在房柱上,盡情地摩擦戶,讓你痛快地哭泣。」
麻紀子知道應該回答,但就是說不出話來。智也的舌頭在粉頸上轉動,咬到麻紀子的耳垂時,麻紀子忍不住發出飲泣般的聲音。
絹代原本嬌柔的聲音因嫉妒而變得尖銳:「麻紀子,你那裡有人,是和男人上吧?不可原諒,恨不得殺了你,我和他分開後就沒有男人了,你這的女人!」
麻紀子被罵女人後才用沙啞的聲音回答:「不是的,沒有男人……我是寂寞得只好自己手……」
絹代發出低沉的笑聲:「好吧,這樣就原諒你。麻紀子現在舒服嗎?想了嗎?現再讓我聽你那可的聲吧?我們兩人要一起……啊,好好……」
絹代發出的聲,智也撫摸核的手指更使麻紀子狂:「啊……要了……媽媽桑,抱緊麻紀子吧,現在我還是你可的奴隸。」
「我也是……啊……要來了……了……啊……」兩個同戀女人在電話中發出瘋狂的叫聲,同時出火熱的。
「在兩、三天內一定要來店裡,麻紀子,如果你不來,我就去。若有男人的話,我可不答應,我會讓你變成沒有的身體。好吧,我等你,麻紀子。」絹代用興奮的口氣和聲音一口氣說完就掛斷電話。
麻紀子拿著電話待立原地,出虛茫的眼神望著窗外的天空。
有貴族血統的絹代有一副美麗的臉孔,雖然年齡已經超過四十,但身體仍然新鮮,像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富有彈的雪白肌膚,嘴和舌頭表現出巧妙的技……麻紀子想到這裡,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
房受到智也的、受到脈動的頭的摩擦、聽著絹代的聲音,麻紀子連自己出的都沒有覺,想到絹代最後所說的恐嚇話,起充血的核不由得動。
離婚的丈夫常用同樣的話在麻紀子的耳邊說:「你如果和其他男人上,就讓你變成再也沒有高的身體。」
當絹代告訴她這句話的意思是割掉核時,麻紀子全身顫抖,奪走女人體美麗的覺,如此殘酷威脅會使麻紀子的戶異常地收縮,讓丈夫享受到最大的快。麻紀子記憶猶新,自己戶的異常收縮能使丈夫猛烈,可是麻紀子本身並沒有得到快。
智也發出笑,從沉在回憶世界中的姨媽身後抱緊,他知道,剛才的電話是姨丈以前的人打來的,也是使姨媽沉在同戀快中的女人。讓姨媽恢復以前和姨丈在一起時的可怕記憶,受汙的生活必能使美麗的姨媽在心中產生被待的望,取代母親成為奴隸。智也懷著這一些的期待,溫柔地撫頭和核。
而麻紀子仍停留在往昔的幻想世界中,一面飲泣一面喃喃自語:「啊……絹代……我的核快要爆裂了……相信我,我是屬於丈夫和你的女人……我沒有其他男人……所以不要對我太殘忍……」
「不行,你剛剛沒有順從地幫我,必須接受處罰。麻紀子,今晚要用沒有產生的身體和你的老公,女人是要靠核才能到喜悅,也因為這個東西犯罪,所以要你嘗一嘗變成無法發出來的身體是什麼滋味。親的,把她住,不要動,現在我要替她注了。」
丈夫分開麻紀子的雙腿,讓戶暴在絹代的眼前。
「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我會順從的……和我吧……我真的有的……所以不要注……原諒我吧……」
智也聽到姨媽夢幻般的聲音,又發出殘忍的笑聲,用手指玩女人體的三個起的部位,用舌尖白晰的頸部。夾住頭的火熱,由於異常的亢奮而收縮,嘴裡不停地發出嗚咽聲。美麗的姨媽因為剛才的電話,被拉回過去受凌辱的記憶中,從戶不斷溢出的汁,溫潤火熱的頭。
絹代注在麻紀子核和的藥,不是有催作用的藥,而是相反地能抑制末稍神經興奮、使快停止的藥,這種藥是在待狂未成年的少女,或做過度烈行為時所用的藥。
雖然經過麻紀子的哀求和抗拒,絹代還是把魔鬼般的藥注在麻紀子起的核裡。幾分鐘後,麻紀子的部便失去知覺,此時,丈夫和絹代對她殘忍地凌辱和待,仍然鮮明地刻劃在麻紀子的記憶中。
部被鞭打、大頭針刺入、打火機燒、丈夫的莖和絹代的假具連續幾小時的,使麻紀子昏過去。完全沒有痛苦的知覺,反而使麻紀子到恐懼和怨尤。已忘記三年的可怕覺,現在重新復甦。
「拜託,千萬不要用那個藥。」瘋狂的呼叫聲把麻紀子帶回現實,智也把冒出冷汗,顫抖著的體轉過來,在搐的臉頰拍打,使麻紀子完全回到現實。
「啊,是智也。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媽,你做惡夢了嘛。」
「對,是個可怕的夢,身體裡什麼覺也沒有,沒有疼痛,也沒有女人的喜悅……」
「是嗎?但是媽媽有了啊!好像子融化般出來,淋淋的,你的核也硬起來了。」
智也的猥聲音,使麻紀子察覺到自己大腿上的潤,忍不住嗚咽地把臉貼在外甥的壯健膛之上。
下意識中,把房和下腹部以及茂密的貼在有血緣關係的外甥身上,這樣的行為,麻紀子真不敢相信是自己做出來的,對丈夫從未有過如此的對坐,這是女人求的動作。現在將要與丈夫有同樣異常望的外甥發生關係,但是頭和核都烈顫動,黏黏的汁到大腿上。
『難道我如今已變成丈夫曾經迫切希望的順從被待的娼婦、新的奴隸?沒錯,我現在終於有了和姊姊一樣的血,我要做這個孩子的母親,把戶和股都獻給他。』
「智也,吻我,媽媽你。」麻紀子抬起腳後跟,主動地獻上熱吻。
(5)
智也義務地接吻之後,冷冷地凝視以為背德的望而呼急促,眼神潤的美麗姨媽,用手指用力彈一下充血起的頭,另一隻手從沾汗汁和的上,找到起的核用力捏。
「啊……痛……不要這樣折磨我……媽媽已經下決心了……要順從地和你……」過去經常屈服的習慣,不由得使麻紀子說出這樣的話。
玩頭的手突然舉起,打在臉上時,以為頸骨都斷了,麻紀子發出哭叫聲哀求,然而聽到的是前夫最喜說的話語:「媽媽,這樣捱打會有陶醉,快說讓我給你,好出來吧。」
麻紀子無法回答,歇斯底里地嘴顫抖,一切都和前夫一樣,但是為什麼會有?智也的手掌打在臉的另一側,使麻紀子不由得扭動股。
「媽媽的戶真好,水多,又緊湊,核也非常,姨丈當初一定非常高興。聽到剛才的電話又興奮了吧,是絹代打來的吧?我認識她,這樣好的丈夫是同戀太可惜了。沒有想到她是你的男角。你去吧,有一天請絹代到這個上來,我們兩個人讓媽媽哭泣,一定很有意思,真希望趕快看到那個女人是如何地讓媽媽瘋狂地。」
「不要,我不要在你面前被那個女人玩,媽媽現在是智也一個人的女人,不要讓我和其他男人或女人。不要使我焦急,想綁就綁吧,任何難看的姿勢我都願意做出來。」麻紀子哭叫,用自己的在大的上摩擦,主動地要求背德的。
「不要像餓鬼一樣,那樣想的話就手吧!還是要我用皮鞭和大頭針讓你出來?快把淋淋的戶分開,一面扭動股一面玩。」一巴掌打在股上,難以忘記的痛苦再現,子和核地動,外甥的辱罵,引起異常的興奮。
智也向母親的清秀臉孔出冷酷的笑容,使麻紀子的下體搔,不由得待自己似地玩戶:「好吧,媽媽自己玩戶,你說更的話羞辱我吧。」
智也拿起上的皮鞭,在姨媽的股上摩擦:「媽媽,對這鏡子吧,那樣會更興奮。」用皮鞭的尖端頂在門上,麻紀子不得不面對壁鏡。
「智也,我會玩得讓你意,所以不要用皮鞭,看我這樣吧……」麻紀子分開雙腿,左手指玩振動的核和道口,同時用力扭動股,「啊……好……快要了……」麻紀子不發出哼聲。
「你這是什麼樣子?要更地扭動股,出的戶。」隨著智也的怒罵聲,皮鞭打在雪白的股上,印上殘忍的鞭痕。
看到智也冷酷的臉孔,像極了丈夫,麻紀子不由得發出慘叫聲:「饒了我吧……不要打……會讓我想你那個男人的……我會順從你的……扭動股、玩戶……讓我出來吧……」
和前夫強迫她手時一樣,說出這樣的話,唯一的不同是道里溢出大量黏黏的汁,核不停地振動。
「我覺得很舒服……姊姊,我想擁抱智也。」向過世的姊姊說做完背德的告白,股自然地猛烈扭動,起下腹部,待似地核,挖。皮鞭的疼痛消失時,甜美的喜悅使她發出呻聲,在上撫的手指演奏出靡的樂聲。
「媽媽,的表情和苦悶的飲泣聲真是美妙,有夠,難怪姨丈會那樣折磨你,像姨媽那樣原本是被待狂,但又有反抗和強烈羞心的女人,是待狂男人夢寐以求的珍寶。現在想了嗎?吧,哭著出水吧。」
皮鞭打在搖曳的房上,和核同樣的頭受到刺,快和恐懼電般傳到子。
「不要打我的房……啊……好極了……核快要爆裂了……智也,你用手指把媽媽吧!啊……快!快一點給我你的大……媽媽不要自己一個人出來……」
麻紀子用興奮的聲音罕見,地扭動身體,同時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鏡中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的無女人,但明確地受到自己和姊姊一樣都是有著被待狂的血統。因為沒有真正過丈夫,所以只到痛苦和厭惡,但外甥智也卻讓自己到強烈的。
顫抖和嗚咽聲更烈,智也並排站在鏡前,摟著麻紀子的細,麻紀子用左手緊握智也起的莖:「啊……這麼大……這麼硬……我怕……媽媽一定會痛得哭泣。千萬不要兇狠。」
自大學畢業後,二十一歲時經過相親和丈夫結婚,一直到離婚的十四年間,非常厭惡丈夫,沒有其他男人,也不知到女人最大喜悅的麻紀子,現在第一次上了男人,真心真意地想和殘忍的獸,也是姊姊的兒子做。
麻紀子的手指積極地玩起的核和淋淋的,同時振動的男人的莖,「啊……看吧……媽媽要了……出來了……」冷漠的眼神集中在鏡中的體上,麻紀子覺得自己頭昏目眩,受到的高。
「了……智也,我出水了。」從入門的指尖如泉般出汁,發出的聲音,把軟綿綿的身體靠在智也的膛,在沾汗水和汁的上方,振動的使子的緊縮,甜美的嗚咽聲和戰慄從未間斷。
喜的淚水潤男人的和自己的臉頰,比核更充血的堅硬頭,因搔而搐。這樣的甜美喜悅還是第一次,這是女人之間的同戀絕對享受不到的喜悅。願意作兒子的奴隸的姊姊絢子,一定會得到更深、更烈的忌之樂。
「媽媽,痛快了吧?讓我看看你可的哭相吧!快說,把你綁起來,處罰戶。」智也的手抱起從少年期起即慕的姨媽的美麗臉孔,另一隻手在姨媽的兩個裡魯地挖。
「啊……不要……饒了我吧……了以後……每次都這樣……可是太好了,自己玩還這樣舒服,羞死我了……智也,在上抱我吧……我已經是你獨有的女人了。把我綁起來強吧,我要和姊姊一樣。」
麻紀子心想,能和有血緣關係的外甥在姊姊的上,徹底地被凌辱,然後瘋狂地哭泣。
在裡挖的手指,使那裡萎縮的覺再度復甦,不由己地扭動股,骨頂在年輕的上摩擦。麻紀子好似換了個人,迫切地希望受到智也的凌辱和。
「啊……不行了,又要了……壞一點,綁起來……不要急死我了。」被待的望更強烈,麻紀子不由得說出的話。
「嘿嘿,這麼希望我給你進去嗎?上莖的女人,現在知道自己是被待的女人了吧,你是想在那些相互過部的母狗面前讓我嗎?好哇,一個一個邀請來,就像絹代對你所做的一樣,玩後我也會熱情地疼那些同戀的女人,成的女人固然好,但尚未長齊的美少女我也想玩一玩。」
智也理所當然地說著,在倒錯的覺之中飲泣的姨媽臉上用舌尖,同時把的核包皮撥開,享受為痛苦而收縮的美妙無比的覺。掰開核包皮的痛苦,帶給女人無比強烈的羞辱和刺。
「啊……不要這樣……受不了了……智也……快來……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好……」
「會那麼痛苦,你姊姊是最喜撥開核包皮的折磨,會痛苦得嗚嗚哭泣。你也很快會這樣的,現在,你要把那些女同戀介紹給我,讓我玩。」
「啊……你和我丈夫是一樣殘酷的野獸,你惑我,只是想親近那些女人,智也,我不要做那種事,我一定會做一個令你意的可奴隸。」
和母親不同類型的美麗姨媽的悲痛哀求和哭泣,使年輕的獸著,發出殘忍的冷笑聲。越反抗的女人,越有折磨到使其服從的快樂,讓曾經是待狂丈夫及其人們的美麗囚之姨媽,真正想手到被待的快樂,那些同戀者的共同演出是不可缺少的,讓她嫉妒得瘋狂,升高背德的望,是絕對地需要美麗的女同戀。
「媽媽,去俯臥在上,我會把你綁起來,知道什麼是逆海蝦姿勢吧?」
麻紀子因恐懼和靡的期待,赤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但還是俯臥在上,張開雙腿。
「逆海蝦」姿勢是曾經幾次受到強迫要求的姿勢,雙手雙腳都被捆綁於背後反轉仰臥,把大腿分開到極限,有時候會俯臥著讓繩子吊起,丈夫的莖在兩個裡,哭叫時那些女人強迫她淋淋的戶。
「求求你,不要用這種殘忍的姿勢……智也……饒了我吧!」麻紀子的體已經完全沉在的甜美氣氛釐,但僅剩下的理智和羞使她抗拒。
「現在不要再說這種話,你的戶早就因為想要繩子和皮鞭而變得淋淋了。」智也嘲笑後,把麻紀子的腿向後彎曲,腳跟手腕綁在一起。
練的動作使麻紀子到驚愕,想到這比丈夫更殘忍也更巧妙的技術,是用姊姊絢子的體訓練出來的,想到未來可怕的命運而使嗚咽聲升高。手跟腳綁在一起的身體,想動也動不了,如果想掙扎,只會勒緊拴在脖子上的繩子。
受到智也的視線在門和門上,的血使核顫抖,產生強烈的搔,麻紀子咬緊嘴,想閉緊大腿,但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不要看……媽媽羞死了……」
「太美了,媽媽被綁的樣子實在太美了。」智也陶醉地說著,手指魯地撫核和門。
「啊……不要啦……不要……」麻紀子叫著,但因勒緊脖子而發出痛苦聲和咳杖聲。
「看吧,不要動,勒緊脖子時,戶會像處女一樣縮緊,只會使男人高興而已。乖乖地讓我玩吧,以前媽媽喜一直玩到不出來為止,然後以軟綿綿的身體和我,我也要你這樣。」
將近五十公斤的體重到手腳上,使麻紀子無法抑制住哭叫聲,雙腿自然分開,對門和核的待更強烈。就在眼睛的上面看到起的大莖,從巨大的頭滴出透明,滴落在豐的房上。
「饒了我吧……不要讓我出來……給我莖吧……趕快入媽媽的戶裡吧……啊,難過死了……核快要裂開了……智也……饒了我吧……不要待我了……」
手指在戶裡發出摩擦的水聲,和自己發出的叫聲,使麻紀子更加歇斯底里的興奮。
『我為什麼會這樣?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有這種覺,我和姊姊一樣的嗎?』
從子深處冒出來的強烈快,不由己地上下扭動股,但繩子勒緊脖子,發出痛苦的呻聲。以前和丈夫一起時,只有痛苦和厭惡,一定要使用催膏才得以潤,現在卻如同換了一個人,受到待後竟如此喜悅。
「是嗎?是這樣地想要這個東西嗎?那就趕快出來,是希望更猛烈地玩核嗎?」
的話使麻紀子的快更強烈:「啊……太殘忍了……不過媽媽到很舒服,用力玩核吧,讓我最壞的戶出來吧!」
自從婚後失去處女經過十七年,麻紀子首度主動說出的話,現在只希望快一點出去,然後能得到外甥用大的進。
智也的手抓住房,在充血起的頭上用頭摩擦,兩手指在和顫動的核上撫。
麻紀子忘了繩子會勒緊脖子,拼命抬起骨,仰起脖子,出喉頭:「啊!了……出來了……智也……快看吧!啊……太好了,媽媽的水出來了。」就像一樣,出大量汁。
麻紀子瘋狂地哭,身體也軟綿綿地癱瘓,比上一次的快要強烈幾倍,腦也徹底地麻痺,全身痙攣始終無法停止。
「太好了……媽媽真高興……」沉浸在手指的裡,麻紀子不停地喃喃自語。
「你這的女人,又出來了嗎?」隨著冷笑和斥責聲,毫不留情地掌打臉頰。
「啊……不要折磨我……快一點用折磨我吧,入我的戶裡吧……」想要的望,使麻紀子不由得抬起股。
「媽媽,是不是喜捱打?核有快了嗎?是不是還想這樣一次?」此時,智也用手掌猛打戶,而且連續幾下,然後把麻紀子的雙腿分開,握住巨大的猛烈進去。
「啊……好……太好了……」當頭猛然頂到子口的剎那,麻紀子瞪大眼哭叫,把第五次出來的在心男人的頭上。
(6)
比媽媽更年輕,且在成期的姨媽門強烈收縮,這樣帶來的快,使智也發出野獸的哼聲,但仍勉強抑制的衝動。夾緊的火熱戶,為快和羞哭泣的就像第一次嘗受到女人喜悅的少女模樣,使智也不想起母親。
衝進浴室釐,用襪把雙手捆綁於背後,用沾上的三角入嘴裡,這樣第一次了母親,而母親當時的表情,就和現在的姨媽一模一樣。媽媽絢子拼命掙扎反抗,但當兒子的進去時,開始主動地扭動股,發出的聲音,而只十六歲,沒有經驗的少年智也,對母親給他的鮮美,使他無法維持五分鐘。
後來母親說:當心的兒子把年輕起的入的剎那便身,一直到智也為止,不間斷地出來。當從嘴裡拔出三角時,母親興奮的叫聲一直留在智也的耳鼓裡。
「壞兒子,原來你已經長大了,剛剛媽媽快樂得幾乎要死去。你快說我,媽媽現在已經不是爸爸的太太了,是智也的女人,媽媽的戶好嗎?我早就想有一天和你這樣的,太興奮了。從今天晚上起和我睡覺吧,我會教你更好的事。」
經過長吻後,母親和兒子相擁地回到臥房,父親是夜藉口應酬沒有回來,變成野獸的母子連續三次。有如活寡婦一般的母親,把一切寄託在兒子身上,從兒子的體得到足,也把一切技教給兒子。對丈夫都不能開口要求的待與被待的玩樂方法,對兒子都能施展出來,教兒子在背德的時,聲語是多麼能引起兩人的興奮。
「媽媽是的被待女人,是最喜被男人折磨的女人,爸爸不肯這樣做,所以智也要作媽媽最殘忍的人。」每天晚上,母親熱情地在兒子耳畔喃喃細語,教他待女人體的技術。
有母親血統的少年,原本就喜看待狂雜誌,很快便達成母親的期望,不出一個月的時間,完完全全地成為待狂男人,把美麗的母親視如女,殘忍地折磨。絢子在不幸死亡前的十二年間,四次懷了智也的兒子,所以,智也自少年期就完全知道月經中的女人體和懷孕中的女人的體之美。
從十歲就學懂手的智也,心裡就把母親和姨媽視作的對象,可是和母親有後,才有了明確的待望,也從這個時候開始,對姨媽麻紀子產生強烈的望。
姨媽每星期兩次會來看望唯一的姊姊,每一次,美麗的臉上都出憂愁的表情,而且長時間和母親談,也常常哭紅雙眼。早的少年常以異樣的眼光看姨媽,每一次,莖也隨之起。當麻紀子回去後問母親,母親只是說和丈夫的關係惡,所以很痛苦。
母親握緊兒子壯,用靡的聲音悄悄說:「智也,我知道你很喜麻紀子,當她來的那一天,你的顯得更堅硬,將來有一天,你一定可以和麻紀子的。但在媽媽在世的子,絕對不可以,我絕對不允許這個莖進入其他女人的戶。」從那個時期起,母親好像就有早亡的預。
就在這種情形下,智也有一天放學回家時先到姨媽的家裡,在那裡看到不該看的秘密。
因為玄關的門沒鎖,智也沒有招呼一聲就走進去,從裡面傳來女人低沉的哼聲,那是和母親在上發出來的聲音相同。從走廊悄悄走進去,就從臥室的門邊,傳來已聽習慣的體摩擦和飲泣聲,從門中偷望過去時,看到姨媽赤的身體從天花板倒吊,雙手綁於背後。姨丈赤地站在面前,要姨媽猛烈起的,還用手上的皮鞭及手指頭凌辱分開的雙腿間的成戶。
強烈的興奮和望使智也頭昏目眩,姨媽人的體,不如下來丟在地上的月經和沾經血的衛生棉使他興奮,起的年輕猛烈震動。原來姨媽正是月經期,但仍受到丈夫,被迫屈從。從張開的出鮮紅的經血,到腹部,繼續到部和緊閉眼睛的臉上。
姨媽此時仍舊被迫丈夫的莖,姨丈的在姨媽的嘴裡進出,同時用沙啞的聲音說:「你這個冷的女人,是不是在美奈子的面前想盡到作老婆的責任?是不是想讓我的可女人玩正在月經的戶才能服從?還是願意把核割下來?」
姨媽瞪大眼睛,猛搖頭,但最後只有柔軟地點頭,表示服從。可能是在拷打前已強迫,經血的臭味和威士忌的酒味相混的味道,從門裡傳出來,姨丈發出足的笑聲,解開弔起姨媽的繩子,姨媽的身體隨即摔落於地,因身體倒吊,特別紅的臉孔逐漸蒼白,少年拼命抑制急促的呼,在子裡握住間起的,猛烈。
和母親絢子完全不一樣的,充淚水和汗珠及男人的茫然表情,完全沒有母親在被折磨後所出的興奮和喜的表情。智也自少年時期起即暗自仰慕姨媽,所以不希望看到姨媽悲慘的模樣,唯一能夠使他心安的是,姨媽拼命反抗丈夫,不像母親出喜悅的表情。
麻紀子的嘴動,說出勉強能聽到的話:「不如°把我殺死吧……」母親和兒子陷入不倫之戀後,在聲語間也會喊叫要死了,可是姨媽的悲痛生中,帶著真正想死的絕望和悲哀之情。姨媽是厭惡丈夫,甚至怨恨。
此時,姨丈發出冷笑聲,喝一口威士忌,少年在他下看到那起的醜陋莖,不由得心生怨恨和嫉妒。
「不要說這種話,我不想可的老婆死,也不會放走麻紀子,我一定要把你訓練成我喜的那種女人,同樣是姊妹,就是不相同,看起來很文雅的絢子,只要看到繩子皮鞭以及堅硬的,就會皺起眉頭,戶也淋淋的,你應該向他學習,那個和被待狂的女人還惑兒子,變成兒子的奴隸,你也要那樣。美奈子,現在輪到你了。」
少年在門後不敢稍動,知道心的母親成為獸姨丈的玩物,還知道與他的不倫的關係,罪惡意識幾乎使他無法承受。
「不,我不要聽,姊姊和我不一樣,不要再折磨我了,殺死我吧,不然就離婚。」在並排的兩個雙人後面的布幔拉開,出來一個身上只穿黑絲襪的女:「麻紀子,你要忍耐到何時?你是他的老婆,就算有月經也要順從地讓他,才是做老婆的義務。喂,在你她之前,讓我用假具好好地玩她,那樣以後的戶味道才是最好的。」
從緊張中恢復驚醒的少年,看到姨丈的人充異國風味的妖,捲曲的黑髮,一看就知道是和黑人生的混血兒,豐富彈的大房,大腿充女人的活力,在茂密黑上聳立著和真的莖相仿的假具。
這個年輕的混血女人,手拿著大的黑皮鞭,出冷酷的笑容,跨在姨媽的身上站立:「你是不是順從地讓我用這個膠制的假具?還是想用皮鞭和火燒你那頑強的戶?我可沒關係,麻紀子,你選一種吧!」混血女人說完,用腳上的高跟鞋鞋尖刺入張開的裡扭動:「究竟要怎樣?」
不知道母親是不是也受到這個混血女人的折磨?智也的心猛烈跳動,握緊快要爆炸般地振動。
「饒了我吧……不要那樣……會裂開的……沒有辦法忍受……」在哭叫的姨媽臉上只有恐懼和拒絕的表情。
「是嫉妒了嗎?你是被待狂,沒有耐就不想的變態,嘴說不要,實際上是女,絢子就是這樣。」果然,母親也是這個女人的玩物。
「不是人,連姊姊也玩,啊……還不如死好。」發出嘔血般的絕望和悲叫聲,聽在少年的耳裡,從心裡點燃殺死兩個凌辱母親的獸之念頭。
「恨我們嗎?那個女人什麼都做,不停地出水,到昏過去為止。」
在混血魔女的嘲笑聲後,姨丈冷酷的聲音使姨媽受到極大的打擊:「你姊姊的戶和眼的味道真好,和兒子時,到極點的無樣子,和你完全不同,入和假具時,一直痛快到不能出來為止,還會不停地喊叫……要她在你面前和智也,或是和你表演同戀,你姊姊和智也的母子,一定是很美妙的秀。當然也要玩門,也可以讓智也和你。不過在那之前,讓你沾上兒子的姊姊戶,要你們姊妹熱情擁抱,對你這樣一直反抗的人,不是最好的處罰嗎?快順從地讓美奈子玩吧!」
少年全身倒的血,引發異常興奮,姨丈的可怕話語,喚醒隱藏在少年血深處的惡想法。
(7)
真希望在姨丈及其人面前母親,欣賞美麗的母親和姨媽相的畫面,盡情玩心中所仰慕的姨媽。想到那種快時,從馬口溢出的分泌物潤內。
「下的野獸,我不相信,姊姊不是那種女人,你是最無殘忍的人,我絕不讓你得逞,還是殺了我吧。」姨媽拼命抗拒和哭叫的悽美,使產生望的少年陶醉。
「你這個女人,還是要強迫的嗎?」姨丈暴地抓起姨媽的身體,抓住了頭髮,把臉在混血女人妖的下。
混血女人臉上出猥的笑容,把巨大的假具從下拉到肚臍,用手把卷曲的撥開,再把粉紅的擴大。包皮撥開一半的核,如大拇指般,看起來就很堅硬,姨丈抱住混血女人的豐股,莖在股溝上滑動。
「母狗,吧,如果不好,就要你遭受生不如死的滋味。」而冷漠的聲音響起,修長而結實的雙腿夾住姨媽的脖子,淋淋的戶在嗚咽的姨媽臉上。
第一次看到男女三人的戲,智也的在自己的手中躍動,耳邊聽到姨媽的舌頭和嘴混血女人的時發出「啾啾」的聲音,想到母親也是這樣被的,少年就抓住自己的猛烈。
「啊……好……受不了啦……快把進股裡吧……」混血女人興奮地喊叫,姨丈猛搖股,把入門裡發出吼聲。
一切在眼前展開的情景,使只知捆綁母親身體鞭打的少年著。混血女人發出啜泣似的聲,用拇指入姨媽的戶裡搖動。豐的股難耐似地狂舞,但是卻沒有發出女人有時的水聲。
這時智也才明白,原來姨媽是隻有痛苦,沒有一點快或喜悅,同時也知道這是姨丈瘋狂地讓人玩子,在子面前和外人的原因。
不久後,混血女人誇大地仰起頭,發出的吼叫聲,姨媽的臉上沾大量的。混血女人把假具拉回到骨上,用勝利者的口吻說:「你這個冷的女人,大概只有用藥物才能讓你出來。」
姨媽受到同的羞辱,嗚咽不已,可是混血女人只是掌打著姨媽的臉頰和房。
「麻紀子你快說『請我吧』!」姨丈拿來膏瓶,用手指沾上很多的粉紅膏塗在假具上發出猥的笑聲:「這次我會讓你痛快地謝出來,一直到全身無力為止。」
在姨媽的臉和房上很快地出現紅手印,哀求的聲音更升高,混血女人右手打姨媽,左手像男人一樣膠質假具,姨丈的莖仍在混血女人的門裡。
「不要,絕對不要,還是先殺了我吧,折磨我是沒有用的。」和母親的演技完全不同,姨媽真實地悲痛聲使少年陶醉。
「嘿嘿,你就繼續頑強地假裝高雅吧,快把她綁成逆海蝦姿勢讓我玩吧,我會讓她水盡,直到出血為止。」
臉上出魔鬼般笑容的姨丈,把哭叫的姨媽推倒在地上,手腳綁在背後,翻轉仰臥。混血女人跪在姨媽雪白的雙腿間,拉開花瓣,用假具的巨大頭頂在戶的口上。混血女人發出勝利的吼聲,用力將假具入裡,從姨媽嘴裡發出痛苦悲叫聲,美麗的雪白體反轉的剎那,智也把在內裡。過份強烈的快,使他一時之間頭昏目眩,對以後的事只剩下片段的記憶。
姨媽的哀叫聲、混血女人猥的辱罵聲、姨丈的冷酷嘲笑聲、殘忍地拉出又擠進去的鮮紅、假具的帶出姨媽的經血……悽慘的景象印在智也的腦海,久久不能釋懷。
正如姨丈和混血女人所言,藥的效力十分強烈,不到幾分鐘,麻紀子就發出屈服的叫聲,身體痙攣開始哭泣。
「啊……不行啦……要了……饒了我吧……比死還痛苦……殺了我吧……把我的戶割去吧……啊……求求你……」
姨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失去焦點,被迫出的悲痛聲和悽的表情真是楚楚可憐。僅在十幾分鍾裡,讓姨媽連續出三次後,姨丈沒有拔出假具就讓姨媽俯臥在混血女人身上,拉開股的雙邊,入門裡。少年智也不忍再聽姨媽的慘叫聲,悄悄離開那裡。
第二天,當姨媽來到家裡時,不忍看憔悴卻很的姨媽的臉,智也回到二樓,穿上以前偷來的姨媽的三角,一面回想昨夜的景,一面手。黃昏時,悄悄來到樓下,聽到姨媽的啜泣聲,智也呆立在客廳門口,從門中看到母親抱緊哭泣的姨媽,在哭的臉上吻著,溫柔地細聲說話。
「姊姊,我不要了……不要再和那個野獸一起生活了。還有姊姊也受到那個男人的玩,快告訴我那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我就要自殺了,我們姊妹受到那種卑鄙男人的玩,實在無法忍受。」
「麻紀子,那是假的,是要讓你痛苦才編造的,請相信我說的。」
說完後,美麗的姊妹熱情地擁吻。
麻紀子越來越高昂的甜美嗚咽聲,把莖幾乎夾斷入子裡的美,使年輕的獸從回憶中清醒。
「痛啊……不要暴……媽媽會順從地和你……不要待我……」
「痛才好吧,快說!哪裡痛?」
抓住豐的房,在姨媽體上的姿勢,以及殘忍的言詞,使智也又想起混血女人用假具的情景。
「是……手和腳……還有戶裡……啊……快要裂開了……因為智也的有硬又大……玩媽媽的核吧……頭吧……」
甜美的請求,就是想了二十年的姨媽的聲音,年輕獸的膨到極點,入裡猛烈動。發出哼聲,全身的重量在美麗的體上,起的核、粉紅的頭、撫豐的房,除了嘴和手的撫之外,有節奏地猛烈。
「啊……為什麼會這樣好……又痛又惱人……可是好得令人發瘋,戶快要融化的覺……任由你待吧……」第一次嚐到全身融化般地新鮮,使麻紀子不由得說出話,此時麻紀子腦海中出現的是前夫嘲笑的表情。
戶和子受到堅硬的猛烈,頭和核同時受到凌辱,使麻紀子到無止境的喜悅和快,自從進入臥房後,已不知了多少次,心裡期盼就這樣痛快地昏過去。自己是他的姨媽,能這樣狂,由此可以推測姊姊背德的美是多麼地強烈,不由得嫉妒姊姊。
原來頭的嘴,轉移到麻紀子的紅上,幾乎把她的舌頭斷,強壯的脯迫的頭,的覺使麻紀子不由得抬起股來接。
「吧,一起出來吧,媽媽想要你的,啊……不行啦……我快要死了……我是不是比媽媽更好,回答我……我會讓你意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喃喃自語,智也的手指把堅硬的核包皮包開,讓麻紀子發出甜美的呻。
「媽媽……我你……比起有爸爸,還讓別的男人的戶好多了,比絢子美麗多了,我不會讓你離開的,啊……這是多麼緊,又多麼熱的美妙戶,我要了,一起吧,我要一直到天亮,不會讓媽媽睡覺的。」
聽到心男人的語,麻紀子不由得陶醉,拼命縮緊門,用夾緊心的,陶醉在身心都獻給男人的快中。
「太高興了……今天晚上玩我的股吧……只要你希望……我願意做絹代的同戀奴隸,也願意在少女和太太的面前和你……」
智也聽到姨媽的痴語,抱緊扭動不斷的體。
「啊……已經不行了……讓我出來吧……」姨媽美麗的臉開始搐,發出的哼聲,身體僵硬的剎那,智也把火熱的在子上。
就在此時,玄關的門鈴聲打斷他們甜美的餘韻。
(8)
甜美的陶醉被打破了的智也,很不意地咋舌說:「媽媽,我們假裝不在家吧。」
身體已經無力,但麻紀子的體仍舊沉湎在快的喜悅中,後的依舊膨地留在戶中,智也抱緊柳。
「不,不知是誰,星期天的這時候會是誰呢?也許是鄰居的人,那樣就不能不回應了,快解開繩子吧……求求你……」
門鈴繼續響,這次從對講機傳來聲音:「麻紀子老師,我是玲奈,媽媽叫我送東西來的。」
她是鋼琴教室的學生中井玲奈,十二歲的美少女,聲音清脆悅耳,這使得麻紀子想起身體尚未成、戶卻完全成的模樣,身體不由得又開始興奮。智也已明白那是姨媽扮演男角的同戀少女之一,此時,稍萎縮的瞬間又起,頂到子口上。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美少女,年輕的獸不由得出意的笑容。
「怎麼辦?我這種樣子不能見她。」智也看到姨媽紅著臉狼狽的樣子,迅速解開繩子,有一點不情願地從戶拔出,從上抱下姨媽,來到對講機前。
戶內的到大腿上,麻紀子不由得發出驚叫:「不管怎麼樣,快回答,讓她進來,我一定要見到你喜的女孩,現在讓她看到的表情,也沒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智也在姨媽的雪白股上拍幾下,繼續說道:「你不答應的話,我就出去把她帶進來,是不是想讓她看到沾上男人的身體?要不要讓她在我面前和你玩同戀遊戲?還可以把她倒吊起來,讓你們互相對方。」
受到殘忍又充情眼光的凝視,麻紀子不由得到恐懼。或許智也和前夫一樣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殘暴野獸,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麻紀子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和獻給姊姊的兒子。
門鈴聲又響了,智也的手打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紅的手印,使麻紀子發出痛苦的哼聲:「啊……饒了我吧……我和他說話……讓玲奈進來,介紹給你,但你得答應,不得對她有念,我不想看到你和別人上,不過我答應,一定會做一個令你意的女人。」
在拼命哀求的姨媽痙攣的臉頰吻一下後,智也拿起話筒給麻紀子,麻紀子只好按下開關:「玲奈,抱歉讓你久等了,我剛剛再洗澡,現在就給你開門。」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麻紀子的臉又紅了。
「她的聲音像媽媽一樣甜美,快把擦乾淨,年輕女孩對這種味道很的。」智也拿來裝衛生紙的盒子,發出嘲笑聲。
看到姨媽用衛生紙擦拭的樣子,智也一面幻想將共同享受快樂的美少女的新鮮體,一面去拿睡袍。
如果是真正的母女當然更好,像和姨媽這樣已經有同戀關係的美少女當然也能獲得美好的滋味,扮演強母親和妹妹的情狂角,也有意思的,智也帶著意的笑容看著跑向玄關的姨媽的背影。智也用姨媽的三角擦乾下,只穿上襯衫和子,來到能看見玄關的位子。
「玲奈,謝謝,這是我最喜的,要代我謝謝你媽媽。」戴上浴帽的姨媽聲音變得冷靜,顫抖和息都完全消失。原來放在玄關的智也鞋子也不見了,在鞋箱上有華美的花瓶,盛開著讓人想起女人豐股的白桃花。
智也看著站在玄關的少女,身穿牛仔和白T恤的樣子,像個青蘋果,比想像中更可,原本開始萎縮的又猛然起。姨媽說未十三歲,然而和的曲線看起來很成。
姨媽好像要少女回家,但少女好像無意回家,兩人站在玄關,面對面地望著對方。
「玲奈,是不是和爸爸發生什麼事了?」姨媽把少女輕摟在懷中,姨媽的聲音很溫柔甜美,像個慈祥的母親。
少女掉下大顆淚珠,小小的紅微微地顫抖:「吻我,我要老師我……」
麻紀子想到智也一定在偷看,但還是抱緊玲奈,比男人更熱情地接吻,隔著睡袍和T恤,依然能受到對方的心跳,以及起的堅硬頭。想到及將要扮演男角玩這個美少女,而智也將在一旁偷看時,麻紀子就到異常的興奮,隱藏在體內的魔,使麻紀子出的笑容。
含著笑,偷偷向躲在樓梯邊的智也看過去,不由得出媚笑,智也也回以笑容。欣賞最理想美少女體滋味的機會終於到來,姨媽剛才問少女和父親間發生什麼事,難道玲奈以成為父親的玩物嗎?
「玲奈,進來吧,坦白地告訴我,爸爸對你做了什麼事?」
可的少女點頭後,麻紀子摟著她的細,走向鋼琴教室,兩人進入鋼琴教室後關門,只留下小小的空隙,知道這是姨媽故意留下來偷看用的,智也出意的笑容。
回到二樓臥室準備子和襯衫時,智也想到一件事而停止動作,那就是假扮竊賊,攻擊一對沉在同戀中的母女,同時兩個女人的詭計。
智也已經有五次異常犯罪的經驗,對象分別是酒吧女郎、在同一家銀行工作的女職員、已年長的上司以及銀行客戶的董事長夫人。還和四個人有多次,可以說是情婦,另外一個女人是在談中,無法剋制情,真正用暴力強的四十二歲美麗家庭主婦。
他在某個夜晚,偷偷潛入高級住宅區的董事長家裡,把拼命抵抗和哀求的夫人三次。第一次是在上用正常姿勢,第二次是讓她跪在地毯上面對壁鏡,從背後入門,第三次是把尚未生育的體吊在天花板的大燈下,盡情地享受成體的美妙滋味。
強有夫之婦的罪惡意識,以及想到隔壁房睡覺的丈夫而拼命反抗的新鮮滋味,使智也常到無比強烈的新鮮快。嘴裡入三角,眼裡出哀求的神,以及成的體散發出的羞,在在使智也無法忘懷,沾上夫人唾和的三角,以及臨走時從洗衣藍裡拿到沾著月經血的生理,現在還是智也手時不可或缺的實物。
後來承辦的工作改變,和這位叫雪子的女人不再有機會見面,而夫人當然也不會想到頭套雙層黑絲襪的強犯,就是中午在銀行見面的英俊職員。其他幾個女人很快就識破智也的真實身份,他們都有被待,多少有一些反抗的動作,但覺起來更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演技。
雖然厭惡丈夫的待行為,但已習慣了的麻紀子,必然會配合智也巧妙地演出,只要讓美少女到恐懼,在最理想的狀態下欣賞到年輕少女的戶美妙就行了。
自從強雪子以後,智也就把尼龍的黑絲襪和瑞士刀放在公事包的底層,此刻智也套上黑絲襪,將瑞士刀和煙用的打火機放入口袋裡,拿起繩子,來到鋼琴教室的門前。
聽到美少女的飲泣聲和掌打體的美妙聲音,智也從門往內看。
「請饒了我吧!不要打我了……今天的老師真奇怪,好像有男人的味道。」玲奈身上只剩下三角,背靠在鋼琴上,雙手抱住可的房;麻紀子岔開睡袍的前襟,出房和黑,雙手,擺出男人的架勢。原本典型賢良母型的姨媽,在美少女的體前,看起來彷佛完全變成另一個女人,使智也產生新鮮的情。
待狂與被待狂是一體的兩面,只要有機會的話,兩者都有可能發生,智也一直認為,母親絢子和姨媽麻紀子是百分之百的被待狂女人,去世的母親確實是這樣,可是受到殘酷丈夫和那些女人的凌辱,嚐到地獄滋味的姨媽,把自己受到的辱和痛苦,發在未成年的美少女身上,找到代償行為的喜成為可以隨時變成待或被待角的同戀者。
麻紀子突然掌打少女的臉,少女不發出悽美的慘叫聲。
「把手拿開,下三角,你說我和男人玩過嗎?你和媽媽做,又讓父親,這樣的女孩還敢說這種話!快下三角,跪在我的面前核,然後坦白說出來爸爸對你做了什麼?」
同戀男角的兇惡臺詞以及狂熱的眼神,使麻紀子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那正是智也期待已久的理想尋樂夥伴。母親絢子,不僅對男人,連對女人也是絕對的被待狂,而麻紀子固然受到殘酷的待,但對年輕的美少女著變成殘暴的同戀男角。
玲奈受到異於往常的氣氛,含淚的眼睛出恐懼的神,美少女好像意識到有男人的火熱視線凝視她只剩下三角的體,銳的嗅覺已嗅到美麗老師下體散發出男人的味道。纖細的雙手仍然抱緊小小的房,繼續做出拒絕的動作,可的紅發出嗚咽聲而顫抖,這模樣看在待狂的眼裡是最理想的對象。
「不要,太骯髒,老師竟然和男人睡覺,討厭,我不要。」因嫉妒和傷心使少女說出嚴肅的話,可是麻紀子又在少女的臉上掌摑,發出毫不隱瞞充待的聲音:「你還要反抗麻?絕不能原諒你,你才是和父母的女孩。沒錯,我有心的男人,男人大的比你幼稚的戶好多了,嫉妒了嗎?不服氣嗎?你現在想要皮鞭,還是用針刺在頭和核上,或用火烤呢?」
少女眼淚汪汪地猛搖頭:「不,饒了我吧,那樣我會死的。」
「不然,你就完全聽從我,和我一面摩擦戶,一面告訴我實情。」
「是……我會老師的核,也會坦白說出父母對我做的事……」美少女答應順從後,用發抖的雙手拉下身上僅剩的三角,可能是早之故,對不十三歲而言,算是很茂密。
姨媽到興奮,撫摸自己戶的手指發出摩擦的水聲,呼異發急促。少女的身體倚在鋼琴上,照以成為習慣的同戀儀式,顫抖的手指分開大。麻紀子眼睛瞄一下門,像在說:這個女孩不賴吧,你喜嗎?
智也握住振動的,想到很快就能入美少女玲奈的裡,使她發出悽美的慘叫和哀求聲,智也到頭昏目眩,幾乎不能控制自己,想到把這麼美的少女強的父親,不產生莫名的嫉妒。
還有,對和這樣年輕的美少女強迫進行同戀的母親,以及教授鋼琴的麻紀子,都覺得不可原諒,有一天,要讓這兩個成的女人以自己的身體付出強迫少女同戀的代價。要這個媽媽在丈夫和女兒的面前受到智也兩個門,姨媽要接受玲奈父親殘忍的凌辱。
有美貌少婦和少女作學生的姨媽,是智也尋樂的寶庫,要讓麻紀子也享受在丈夫身上沒有得到被待快,以及做為少女同戀男角的美味。
姨媽從大理石的小桌拿來很細的皮鞭,用皮鞭刺少女粉紅的頭。已起的兩個突出物,受到甜美又痛苦的刺,膨得更硬,從緊閉的嘴發出輕微的飲泣聲,瞪大眼睛的眉向上翹。
「玲奈,從你身上聞到男人的滋味,爸爸又在媽媽面前你了?真是無的女孩,舒服了嘛。如果厭惡至極,為什麼不自殺?女人受到厭惡的男人是不會出來的,老師就是例子,只覺得厭惡,希望早點死。可是你不同,看到沾上爸爸的戶,就知道你是很舒服的。」
麻紀子不斷地問少女,聲音因待而昂奮,眼狂熱的光澤,毫不留情地揮動皮鞭,連連打房。每少女用手指分開自己的戶,用聲音和表情顯示痛苦,扭動年輕鮮活的身體。
「玲奈,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你說實話。」
智也對美麗姨媽演出的同戀男角,打從心底佩服,她可能是模仿曾經待她的丈夫及其人們的同戀技術,的確是真的演技。皮鞭是用薄皮包鯨骨作成的,英國人最使用的工具,用這種皮鞭不會在房和股留下傷痕,而且還能產生適度的痛苦,是待狂遊戲不可缺少的道具。
美少女只是飲泣而不作答,對受到卑鄙父親的十二歲少女而言,這是十分殘忍地詢問。
麻紀子用皮鞭指著粉紅的和起的核說:「這裡希望捱打嗎?是想要你的父母在玩你的戶之前那樣地打嗎?好吧,我要把你這裡打出血。」
「不……老師,不要打了,我會說實話,所以不要折磨我了……」發出惑待狂男人的甜美聲音,很顯然的,美少女體裡隱藏著被待狂的望,身體已經習慣殘忍的凌辱。
「不行,絕對不可以饒你,前天你不是哭著發誓,再也不讓爸爸的嗎?你背叛了對老師的誓言,所以一定要處罰,先要自己玩戶,我的核。」
「我……讓我喝和吧,因為我喜老師勝過媽媽,我討厭爸爸和媽媽,他們是野獸,相信我,我是被捆綁後,媽媽著我,如此強迫我就範……既痛又羞……我只是哭……」
這是同戀前必有的儀式,以便增添氣氛,是男角和女角的對話,相當於前戲,但這還不是強者出現的時候。
「你的理由我聽夠了,你如果我,寧死也會保全身體,今天要用這個皮鞭把你的戶打爛。」麻紀子好像能理解為了幫助男人快樂,丈夫的人們折磨子的心理,可以說任何女人內心身處都潛藏的魔,也是女人的悲哀所在。
麻紀子的內心不由得渴望起智也來:『啊……智也……又想要你了……那麼的覺還是第一次,戶好像快要融化了,我想看你用堅硬把玲奈得瘋狂哭泣的樣子,再殘忍也沒有關係,反正這女孩是父親的玩物。啊……智也你的冷酷眼神看得我又快要出來了。』
玲奈含淚的大眼眸裡看見麻紀子彷佛換了個人似地殘忍,興生恐懼,做出無言的哀求,那種樣子既惱人又可。就是這樣使父親變成兇暴的野獸,對男人這種美少女第一次產生共鳴和嫉妒,用狂熱的眼神看父女倫的母親的心理,現在似乎也能理解。
腦海裡出現把女人淋淋的戶在被丈夫而哭泣的女兒臉上的母親模樣,他和女兒的類型雖不同,但在這個地區是名列前茅的美女。
「你這個倔強的女孩,我要吻你的戶了。」麻紀子用繩子把飲泣的玲奈雙手綁在背後,強迫她跪在地上,抓住少女的頭髮,把她的臉拉過來貼在淋淋的火熱戶上:「吧,一分鐘之內沒有讓我出來,就要狠狠地處罰你。」
同的男角出勝利的眼光看著門,比先前更大的門,出智也起到極點的莖,從馬口滲出透明。
麻紀子出陶醉眼神注視男人的大,用力扭動股,把火熱搔的在美少女的嘴上摩擦。「啊……好……還要用力……」從十歲左右就受到母親教導同戀技術所施展出的美妙舌技,使麻紀子瘋狂。
麻紀子在婚後的幾年裡,也和一般的少婦一樣,丈夫的口使她興奮,可是男人的口技術,無法和完全瞭解女人體的同撫相比。自從離婚後和十名少婦和少女有同戀關係,其中,玲奈的舌技是最出眾的,會讓對方陶醉得死去活來。
從年長的少婦那裡得到被征服的喜悅,從年齡如女兒般的美少女身上獲得待的足,因此三年來,麻紀子從未想過和男人。就在此時,智也突然出現,幾乎是強迫地了她,讓她想起男人器的強烈滋味。
又因為智也是姊姊的獨生子,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外甥,使麻紀子產生背德的狂熱,本來相信姊姊絢子是典型的賢良母,但她竟然惑兒子,也和自己丈夫發生關係,還作奴隸,這些是實現在成為麻紀子心理上的藥引發隱藏在體深處的本能。
「姊姊,看到了嗎?我和智也了,真是太了,你可不要嫉妒,我會成為更無的被待女人,做智也的新媽媽,受待還能出來,真令我高興。」雙腿用力夾緊少女的臉,受到口舌熱情地,麻紀子發出甜美的嗚咽聲,心裡說著:『啊……要了……智也,你的冷俊眼神好刺喔,我出來後,你就進來吧,我們兩人盡情地玩這個女孩,然後讓她看相的男女是怎麼的。』
麻紀子勉強地抑制想大聲說出來的衝動,在男人的凝視下,不到幾秒鐘就達到高。「啊……玲奈……水要出來了……你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如果漏出一滴,就用鉗子把你的核拔下來……」這是前夫的女人們說過幾百遍的話,現在從麻紀子的嘴裡說出來。
痙攣的身體向後仰,出的緊少女的嘴,享受高的美,發出歇斯底里般的嗚咽聲。現在由於智也的存在,能確實地受到丈夫的情婦們為什麼待麻紀子就能到無比快樂的原因。
「很舒服,玲奈,繼續吧。」身心都變成同戀男角的麻紀子,正在想如何讓心的男人折磨這個少女時,房門突然被推開,衝進一個男人。
**********************************************************************Ps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打到智也衝進來的地方了,此刻我已陷入奄奄一息的狀態,想說有機會盡量多打一點,不然以後越來越沒時間,就會越出越慢。
(9)
智也的意外打扮,以及全身散發出來的兇暴氣勢,一時間使麻紀子不由得抱住玲奈蹲在地上。
頭戴只出眼和嘴的黑絲襪,前出巨大的智也,用手中的瑞士刀指著兩個女人,以低沉的聲音喝道:「不許動,敢叫,就殺死你們。」
瞬間的驚慌消失後,麻紀子也能從容地配合智也,情也隨之升高。「你是要我們扮演被歹徒強的母女是嗎?好吧……」麻紀子跪在地上,如母親般地把玲奈的嬌軀摟在懷裡:「你是誰?快出去,要錢就給你。」
看到作母親的真演技,頭戴黑絲襪的男人出白的牙齒,發出意的笑聲:「我不要錢,我要你和你女兒的戶。真沒想到讓我看見母女同戀,你的老公沒有和美麗的子上嗎?上帝造人就是要女人在男人入時痛快地哭泣,同戀是不對的,你站起來看我的,讓你嘗一嘗男人的真正滋味,如果敢反抗,我就殺了你們,然後。」
麻紀子對智也真的演技到陶醉,玲奈卻嚇得臉死白,在麻紀子的懷裡哭泣。
「玲奈別怕,媽媽會保護你的……」
「媽媽我怕……那麼大的東西……」
玲奈的頭和核在抱緊麻紀子時,碰到房和大腿,麻紀子的身體為之搔。
「嘿嘿,妙極了,太太你先來吧,教可的女兒如何是母親的職責。」銳利的瑞士刀在地上,使麻紀子一時間產生真正受到歹徒襲擊的錯覺。
男人的頭在母親的腿上摩擦,大的手指從股後面玩戶和門,以及起的核。
「不能這樣……我是有夫之婦,而且這個孩子只有十二歲,你如果敢動她一汗,我就咬舌自盡。」
看到麻紀子絕妙的演技,智也眯著眼睛,帶著笑容玩潤的門,發出靡聲音:「好極了,就是這樣表演下去。」
歹徒的另一隻手暴地玩美少女下的美。
「不要……媽媽,救我……我怕……」玲奈瘋狂地哭叫。
「求求你……饒了她吧……怎麼我都沒關係……」麻紀子幾乎是認真地哀求。
「什麼?要我放過你女兒?別開玩笑了,大白天母女就在一起搞同戀,這樣的女人還有資格說這種話嗎?難道你是嫉妒不成?讓我猜猜看,這女孩的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如果換做我,也會忍不住和這樣美麗的女孩。小妹妹,很舒服了吧?想了嗎?不要只是哭,你說想吧,就在你媽媽面前讓你嘗一下和爸爸滋味完全不同的。你的核真硬,也像處女一樣窄小。」
智也的獸演技越來越趨成,使美少女的哭聲更大,也引起麻紀子的飲泣聲,躲在玲奈的身後面,麻紀子下意識地用手指撫自己的核和門,由此可見,她是多麼地興奮。
「真想不到有這樣的媽媽,看到女兒被凌辱,還在手,大概你的老公只顧玩女兒,沒有和你了,所以把女兒綁起來待。好吧,把可的女兒留在後面先讓你這個飢餓的女人獲得足吧,站起來我會把你綁起來,玩到你全身無力為止。不,等一下,你的女兒要了,你就吻她吧!」
智也的表演使麻紀子痛快,抱緊美少女的細,顫抖的美少女的紅,幾乎要咬斷她的舌頭。從美少女身體的緊張程度,麻紀子可以瞭解男人的手指使年輕的體得到多大的快。
麻紀子以優雅的動作站起來,雙手放在背後,低下頭,咬緊嘴,美麗的臉頰搐,完美地演出為保護女兒的悽美情景。
「就在這女孩的面前隨你吧。」有如吐血般的聲音在請求凌辱。
「不,媽媽,不能讓這種男人……」
跌坐在地上的少女,瞪大淚汪汪的眼睛發出哀叫聲,玲奈的表情和聲音,完全像對待親生母親,使麻紀子不動,產生他們是真正母女的錯覺:『玲奈,原諒我吧,讓你受到驚嚇,事到如今又不能告訴你這是演戲,所以媽媽要在你面前接受凌辱。』
智也欣賞著美麗母女演出的哀怨表情,同時把頭頂在姨媽成的股上摩擦。麻紀子的演技出乎智也的預料,完全是一個在女兒面前被歹徒強的母親。過去為讓母親絢子演出的母女同戀現在由姨媽麻紀子演出,使智也終於一償宿願。將來就是對麻紀子和玲奈的表演到無趣,可演姨媽對手戲的人仍然很多。
看到低聲飲泣的美麗姨媽,智也抓住豐的房,同實在核上用手指撫。
「啊……不要太用力……智……」差一點說出了智也的名字,趕緊閉上嘴:「趕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玲奈,原諒媽媽吧……」
智也發出笑聲,魯地挖姨媽的核和門,同時決定今天不這個少女,改天把她作為麻紀子的情人才她。
「太太,你的水真不少,核是不是搔得快要爆炸了?你想要我怎樣?是戶,還是門?」
「還是饒了我吧……快一點……怎麼就怎麼吧……就進來吧……進戶裡……不行了……我快要瘋了……不要折磨我……快吧……」
在少女的驚訝眼神中,智也看出比厭惡更強烈的喜悅神。
「太太,我就是想要聽你說這樣的話,你答應入後會認真地扭動股嗎?如果你不好,就會讓這個女孩哭叫了。」
麻紀子用力把自己的丘貼在男人的莖上摩擦,同時用力扭動股:「我會的,我會用力扭動股……好讓你高興……所以饒了我女兒吧!求求你……」
智也把表示服從的美麗姨媽很快地用繩子將雙手綁於身後,用另一條繩子在豐上捆綁。「小妹妹,要看清楚,的女人是如何和男人的。」智也用的眼光看著不停哭泣的美少女,用振動的巨大頭頂在上,雙手抓住房。
麻紀子高骨,「對,就是要這樣,教女兒如何是媽媽的義務,快用力地扭動股,你不希望就這樣出來吧?」智也一面說,一面親吻姨媽的臉,頭頂在核上摩擦。馬口碰到動的核,使智也的呼急促。
「不要,不要就這樣出來……」
「太太,那就要好好地把進去。」
智也的嘴頭,手指入門挖,使麻紀子發出悲叫聲,想到把這樣的技和語教給智也的姊姊,麻紀子便動得要發瘋,拼命地扭動股,咬緊牙關忍著不出來。
「很痛快了嗎?那就出來,到沒有水為止,不能再的戶才是最美好的。你真是美女,房豐盈,股又翹,前後的都是一的。好極了,你堅硬的核摩擦得我都快了。姨媽,今晚要幹通宵,還要玩你的股。」最後一句話是在麻紀子的耳邊悄悄說的。
「好啊……智也……把我死吧……我會讓你知道我比媽媽更好……」
(10)
在捆綁的房出現藍的靜脈,麻紀子的前夫喜捆綁房,用手和皮鞭打,用針刺頭,在麻紀子主動要求待前,丈夫的人核,使麻紀子瘋狂地哭泣,但就是不出來。可是現在,全身變成帶,火熱地燃燒,子和門幾乎要融化。什麼都顧不了了,只希望在心的美少女面做一個的奴隸。
在離婚前幾年,只要丈夫的手碰到頭和戶,就心生厭惡,也不會分泌,拼命拒絕丈夫的吻,真不敢相信現在為什麼會因為智也做一個順從的被待狂。智也的冷酷是遠超過丈夫的,然而麻紀子到了三十九歲才真正受到女人的喜悅,能不顧一切地把身心獻給智也,使麻紀子到高興。
出火熱的眼神,同實用玲奈聽不到的聲音哀求:「打我的房吧,用手指把我吧,還要待我,讓我瘋狂……智也……我你……」
從黑面罩出的嘴發出冷笑聲,頭離開,大的手指抓住起的核,同時在裡挖,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掌打房。
不由己地扭動股和細,子和因為甜美的快溢出汁。
「啊,為什麼這樣好……解釋不是更好呢。因為智也是她生出的英俊兒子,我真嫉妒,我現在要當他的媽媽,是他的奴隸。」
麻紀子此時緊瞪玲奈銳利的視線刺在她的身上,現在必須表演出被歹徒凌的母親如何拼命地抗拒。
「求求你,還是殺了我吧……不可以在我女兒面前……」麻紀子一面叫著,一面偷望玲奈。
蜷曲在地上的少女,出恐懼和期待行的眼光看著麻紀子和男人,用自己的腳跟摩擦戶,扭動可的股。
看到獸般的父親在母親時,是否有這種眼神呢?在麻紀子的腦海裡出現玲奈母親香繪冷漠妖的面孔,她是絕對服從男人的被待狂奴隸,可是對女人,又變成冷酷無情的同戀男角,是好待狂男人最理想的助手。
一如前夫,凡是上待狂的男人,忍不住會讓心的女人遭受無止境的痛苦和凌辱,想到智也看著受姨丈待而哭叫的母親時候出的冷酷眼神,麻紀子就興奮得快要出來。
心兒子的魔眼神前,現在輪到麻紀子演出野獸般男女媾的母親角:「好吧,智也,姨媽現在變成你的媽媽了,為了你,我願意和任何男人,所以千萬不可以拋棄媽媽,厭膩了,就用你的手殺死我吧!一面和你,一面被勒死,一定是最足的死……啊……快進來吧……」
痛逐漸消失,相反地,房卻異常地熱,門和核的搔達到難以忍受的程度,呼到困難,頭昏目眩。本來除了丈夫以外,不曾接觸過其他男人的麻紀子,第一次產生這種覺。麻紀子覺得自己門括約肌引起間歇的痙攣和收縮,把智也在戶的手指勒緊得幾乎要斷裂,戶不停振動,門也猛烈收縮。
「嘿,太太,你這樣皺眉發出甜美的啜泣聲,真是美妙極了,等到你的光,那時候的戶和門一定會有絕妙之味。看那個女孩,用自己的腳跟摩擦戶了,想讓它嚐到的滋味嗎?快坦白地說出來。」智也一邊用語侮辱麻紀子,同時用手反轉核的包皮。
「啊……痛啊……不要在那裡……」前夫和那些女人反轉核的包皮時,只到痛苦,但不知為何,現在到痛快無比。
「快回答,你丈夫是不是幹過女兒的股了?」智也的手指捏住從包皮漏出來的紅核心,使麻紀子發出甜美悲叫聲。
「饒了我吧……受不了……不錯,我丈夫是可惡的野獸……一年前,開始每天晚上在我面前和她,股當然也不是處女……求求你,和我吧……股也給你,所以請放過我女兒吧……」很自然地說出被十二歲女兒搶走丈夫的子的悲哀。
「媽媽,原諒我……是我不好……」聽到可少女的呼叫聲,麻紀子臉上出笑的媚態。
「智也,對我的演技還意吧?」
「你一定恨這個使丈夫狂的女兒吧,好吧,我會代替你那鬼丈夫好好地安你,讓你喜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麻紀子……不要待我的核……我快瘋了……我願意……」
智也發出冷笑,再度用力捏核,頭。
「啊……不行了……要了……」過分強烈的快和痛,使麻紀子的身體猛烈顫抖,如失般的大量在年輕獸的手指上。
「好……太好了……好得要命……」麻紀子跪在地上,不斷地扭動身體,如夢囈般地喃喃念著語。
在麻紀子因為呼急促而大大張開的嘴裡,入膨到極點的頭:「女人,快吧!小妹妹,看到媽媽的樣子了嗎?這一次要讓你看到的方法。」
麻紀子聽著少女的嗚咽聲,使出前夫用皮鞭訓練出來的一切技,外甥的巨大。
麻紀子已經不在乎玲奈銳利的視線,對自己能這樣為心的奉獻到無比的興奮,下意識地夾緊大腿,扭動股,用舌尖摩擦含在口中的頭。
「智也,有夠力量,媽媽是你一個人的奴隸,快用這個待我吧!」
智也彷佛聽到姨媽的要求,從她的嘴裡拔出,拉起麻紀子,摟緊細。
「在我的女人女人面前我吧!」
「太太,就讓你達到希望吧,我會把你幹死的。」起到極點的猛烈刺入門內。
「太太,怎麼樣?我的不錯吧?戶是最誠實的,已經淋淋了。快扭動股,發出的哭聲,不然,你那可的女兒就完蛋了。怎麼?入的剎那就了,你是餓壞了嗎?是不是又想了?你這是什麼眼光,不希望我這樣的人讓你出來嗎?」
聽到智也的語,若不是玲奈在旁邊看,一定會拼命地扭動股和叫,而今,一定要演出被強而反抗的角,這樣智也才會高興。
智也的演技極為真,當巨大幫入的剎那,麻紀子就出來,但不到五分鐘,又溢出另一次的汁,異常搔了。
此時,智也的臉貼在房上,用力頭,麻紀子忍不住在他的耳邊,用的口吻喃喃念道:「啊……好極了……親的……」
對方是比自己小九歲、而且有血緣關係的外甥,但麻紀子很自然叫出「親的」。被強夫強迫做的時候,只是產生厭惡,現在卻使麻紀子陶醉,產生甜美的興奮。
美少女目不轉睛的凝視,和前夫的女人們完全不同,使麻紀子到無比的刺,有如強烈的藥,甚至想到玲奈如果真是親生女兒該有多好。真想是一試母女同時受到獸的殘忍待而哭叫,以及受同一凌辱的滋味。
對丈夫強迫的凌及背德的行為,是那樣倔強抗拒的麻紀子,現在與其說是為了所的男人,倒不如說是為了本身倒錯的,迫切的渴望。在成的兩個門,受到最殘酷的凌辱,就算溺斃在魔的喜悅中,也是心甘情願。
智也發出冷笑聲,一面猛烈,雙手同時玩門和核。
「啊……饒了我那裡吧,我願意好好地……痛……」
每隔幾秒就衝刺子,和膣壁摩擦的年輕更強烈地振動,在門和核產生難以形容的甜美刺,使麻紀子更瘋狂。不由己地扭動肚子和股,讓男人的莖更深入,同時發出喜悅的啜泣聲。
麻紀子閉上眼睛,陶醉在即將達到高的喜悅之時,臉上捱了幾記耳光,眼冒金星。這種痛如電般傳到子深處,使麻紀子不由得發出嗚咽聲,引起括約肌痙攣。
「好的女人,說話啊!你竟敢自己一個人起來,我可不是你老公,到舒服就該說出來,這樣才是對我的禮貌吧,還是比起真的莖,更喜皮鞭或針嗎?」
「不,不要那種事……我想說,但是很難為情。雖然痛,但很好,因為你的是又又大。」
此時身後的玲奈發出呼叫聲。
「聽啊,可的女兒在嫉妒了嗎?」
「是……凌辱我吧……讓我了吧……但請放過玲奈吧……」
「要我哪裡?你要說清楚。」又是強烈的掌打,足麻紀子的被待。
「太過份了……要我說這種話……是在……戶……」以前絕不肯在丈夫面前說的話,現在能在陶醉中順利說出來:「在我的戶狠狠地吧……我要到發瘋為止。」
智也嘲笑的同時,把麻紀子的身體轉向少女。
「不要,不要讓玲奈看到我的臉。」無法忍受少女混雜著各種情的火熱視線,麻紀子拼命扭動身體轉開臉。
「事到如今,還有甚麼好難為情的?讓女兒學習如何得到女人喜悅的方法,也是作母親的義務吧,看她吧……看到媽媽的樣子,興奮地用自己的腳跟在尋樂,已經是知道快的女人。」
美少女側坐於地,腳後跟頂在年輕新鮮的上摩擦著,顫抖著身子哭泣,從已非處女的道出汁,使粉紅的新鮮花瓣和門的花蕾都發出麗的光澤。智也伸出舌頭,地嘴,殘酷的手指又在母親的核上玩。
「這小女孩的身體真不錯,和你成的體有相同的魅力,你的老公一定抗拒不了,你會嫉妒吧,所以才會折磨女兒。今天我只是欣賞就算了,但有一天一定要玩。嘿!快用力扭動股,夾緊戶,不要輸給女兒的窄小戶。」
「千萬要饒了這個女孩,你可任意玩我,反正被丈夫拋棄了,只剩下有名無實的夫關係。」麻紀子扮演被丈夫拋棄的可憐女子,聲音也隨之顫抖,股和肚子自然扭動,夾緊心的摩擦。
「媽媽,不要啦!我不要看啦!」
繼續假裝母女關係的少女呼叫聲,因嫉妒和憎恨而變得沙啞,聽在當母親角的麻紀子耳中,也引起強烈亢奮。
「請原諒我吧……玲奈……不要看媽媽……啊……我不行了……讓我出來吧……」第二度的快使麻紀子痙攣。
「玲奈,你看吧,男人的堅硬莖會使女人多麼瘋狂。」
此時麻紀子忍不住大喊出的聲音:「啊……好……了……我的戶要融化了……你也吧……不要讓我一個人出來……」麻紀子瘋狂地哭泣,把自己的房和肚子拼命在男人身上摩擦。
「真的這麼好嗎?我也受不了了,你的戶又熱又緊,太了!小妹妹,看吧,我要了。」
看到媽媽和男人烈的,美少女眼中冒出的火光,年輕的體因強烈快而顫抖,發出可的啜泣聲。已軟弱無力、但仍在顫抖的美妙體,戶裡仍著智也的莖一起倒在地上,括約肌緊緊勒住不放。
「好得快要死了……我還在……智也……還要用力玩我……」
在上氣不接下氣的語中,喊出智也的名字也渾然不知,完全沉在世界中。所幸,受到母親和歹徒瘋狂的又使,也達到倒錯快的美少女並未聽到。
「太太,你的女兒也出來了,你是不是還想再幹一次?這次讓我品嚐你後面的吧。」
聽到宣告要玩門,和不知疲倦仍起的觸,使麻紀子的戶不到幾分鐘就回復搔,開始期待新的待。
「好……隨便你吧……反正我的丈夫會把我折磨死……只是不要在這個孩子的面前……到上去吧……」
不希望在年輕美麗的同,而且當作同戀女角的面前繼續演出情,而且要把後門的第一次獻給心男人,希望在只有兩個人的上進行。
「求求你,帶我去臥房吧。」
獸發出冷笑聲,使勁用力扭轉頭。麻紀子尖叫,同時夾緊裡的年輕莖,讓頭頂在子口上。
玲奈的眼睛注視菊花蕾,一個月前,玲奈在母親玩核的同時,父親佔據了她的處女門。麻紀子在同戀中作為男角,不希望讓女角看到自己的態。
「求求你……不要在這裡玩我的股……」
連續幾下耳光,麻紀子眼冒金星,強烈的刺傳到子和核,於是在心中吶喊:『智也,你就強迫我吧,就在這女孩面前更加凌辱我吧!』
「真是笑死人了,扭動股的女人,竟然說出這種話,你是被待狂的變態,在女兒面前會到更痛快。小妹妹呀,你也想看到媽媽股被玩的樣子吧?」
對母親說著恐嚇的話,智也用冷峻的眼光看著哭泣的美少女下意識中做出的媚態。對這樣漂亮又充魅力的少女,怎麼可以讓她一個人在那兒自,要她和美麗的母親共同表演?
智也把嘴靠在姨媽耳邊說出詭異的計劃。
「不……我不要做那種事……我們是母女……你是野獸……你是魔鬼,饒了我吧,任你玩吧……」
智也眯著眼,欣賞扮演母親的姨媽因蒼白而更麗的臉:「在你女兒旁邊仰臥,你肯聽從我的話,你就可以得到無比的快。」從美女成的拔出仍起的莖,隨著麻紀子的苦悶呻聲,男人的白濁到大腿上。
「求求你,不要玩這個女孩,我願意把股獻給你……」
連續掌打,在雪白的身體上留下紅印。「住口!你的話我聽膩了,現在你親口告訴你女兒吧。」智也的手掌打在麻紀子暴出來的上,使充血的和產生甜美的麻痺。
「啊……不要打……我說……玲奈……到媽媽的臉上來……讓我你的戶……看媽媽的……」強烈的使麻紀子說出要求同戀的話。
美少女聽後,仰起雙眉,瞪大眼睛:「不!不要做那種事……」
「快來吧!不聽這個人的話,你會受到凌辱。」
獸的手抓住少女可的小房,輕輕地抱起拼命掙扎的身體,讓她騎跨在嗚咽的母親的臉上。
「不要……媽媽……」拼命地抬起可的股,想逃避舌的撫,少女的臉上立刻捱打,聽見的怒罵聲:「你敢反抗,就殺死你媽媽,小妹妹。用自己的腳跟摩擦戶,不如讓媽媽用舌頭給你,還是想要我的巨大呢?」
聽到要強,美少女的臉變得蒼白,股落在麻紀子的臉上。受到已習慣撫的少女花蕊芬芳的惑,麻紀子的舌在上,堅硬振動的核。
「啊……媽媽……不要……」玲奈用飲泣的聲音表示苦悶,但聲音裡也帶著無比的喜悅。
(12)
獸似乎想使美麗的女人焦急,用巨大的的頭在動的核上摩擦,在張開的膣口和玫瑰花層上滑動:「小妹妹,看吧,你的媽媽想要堅硬的,在哀求了。」
嗚咽的美少女好像魔鬼附身,伸出粉紅的舌頭乾渴的嘴,「不要折磨媽媽……」軟弱的聲音表示她現在身體的受,母女用嘴和戶相互結合,都差一點出來。
智也浮現得意的笑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頭上,猛烈地進菊花蕾裡。
「啊……痛死了……快裂開了……」強烈的疼痛使麻紀子的嘴離開少女的戶而大叫。
聽到慘叫和括約肌的強烈痙攣,以及緊緊住莖的美妙受,年輕的獸也忍不住發出快的哼聲,比第一次入母親門的快更強烈,使更加膨。
「你要繼續,讓你的女兒出來。又不是處女了,嗚嗚地哭甚麼?太太,你是不是想要我更用力呢?」獸發出嘲笑聲,把入到部的暴地拔出來,入前門,再入後門。
在兩個互時,麻紀子的豐體向後仰,從少女核的嘴裡發出沉悶的哼聲。
沒有集中在一方的法,會使女人如何地瘋狂,智也是從和麻紀子年齡相仿的人那裡學得的,那個女人是一家餐飲連鎖店的老闆娘,這叫珠繪的女人經常在上說的話,現在又浮現在智也的腦海中了:「女人的身體是的,被心的男人折磨時,越急躁就越興奮。」
智也曾經熱珠繪,可說以她來代替過世的媽媽,而珠繪也利用自己的身體對智也證明這句話的正確。可是這個大十三歲,使智也願意結婚的女人,今年初因為子癌過世。在美麗的母親身上得知男人真正快樂的智也,對年輕女孩絲毫沒有興趣,尤其在失去珠繪後,有好幾個月生活在苦悶中。
就在快要忘記珠繪時,開始注意到自學生時代就心儀的女神阿姨之存在,離婚的姨媽比以前更美,成為他幻想中最理想的對象。麻紀子一直拒絕丈夫調教的成體,和母親絢子有血緣關係的心,沒有使智也的期望落空。比母親和珠繪其他未能順應他調教的女人,姨媽具備最理想的被待素質。
「快進來……玩我股吧……」像引似地分開腿,抬高股,出因為沾上而發出光澤的菊花蕾。在母親臉上苦悶的美少女,也以哀求的眼光凝視殘忍的獸。該是仔細品嚐後門滋味的時候了,前門的門異常地緊縮,猛烈顫動的樣子,好像立刻要出。
「看你的相貌是文雅的美婦,實則為變態的女人,竟然一面女兒的戶,還要求男人玩股。」
好像在反應語似的,雪白的身體向後仰而戰慄,以前那樣厭惡的覺,現在聽在耳裡卻到快,好像直接刺到子的深處。
「用更的話折磨我吧,一面入股裡,一面用手指玩戶吧,智也……媽媽是你的奴隸……任由你玩吧……」
就像在回應她的心裡話一樣,入門裡。疼痛的覺和被丈夫時一樣,但現在到非常愉悅,彷佛自己重生了。
麻紀子主動起丘,雙腿分開到最大極限,讓淋淋的戶暴在男人面前:「玩我啊,玩我的核吧,不要只是玩股……」在直腸的黏膜裡,首度到不同於戶的另一種快,不過,仍覺得沒有在核和裡刺就無法出來。
以前丈夫的人,有幾各式門便能身,然而麻紀子始終不相信那是真的。麻紀子本身就是用丈夫的及假具也無法產生快,只是到痛苦無比和快要發瘋的屈辱,而現在的麻紀子,為了心的男人能忍受各種痛苦和侮辱,而且自己也能產生順從之欣。
智也的手指終於捏到起的核,另外的手指也入裡攪動,幾乎頭昏目眩的快,使麻紀子的和股不由己地向上搖擺,美少女注視的眼神使她更為興奮。玲奈似乎又要了,年輕核的振動傳到麻紀子的舌尖上,從裡溢出大量的密汁。
「玲奈也到舒服了,真好吃……可的小戶……媽媽也好得要死……男人的帶來這種滋味還是第一次……現在玲奈若用舌頭我的戶……我一定會瘋狂的……」
麻紀子心裡懷著的意念,火熱的呼在少女的戶上,後仰的身體產生痙攣,剎那間,僵硬後出密汁,接著柔軟無力地跌坐在地上。過份強烈的美使全身麻痺,腦海一片空白。
在昏之前,聽到智也的校和玲奈尖銳的叫聲,同時,少女的火熱在麻紀子的鼻子和嘴上。
年輕的獸的手指魯捏核的疼痛,讓麻紀子從快的天堂回到現實。
「太太,美得快要昏厥嗎?不過這一次會更好,能夠死是你的心願吧,我知道,你這個女人現在想做甚麼事。」
聽到智也的話,麻紀子猛然驚醒,立刻受到在門裡的在振動,產生緊繃,還有美少女頭所帶來的快。
「饒了我吧……我快要死了……你已經玩夠了吧……請你走吧……如果還要繼續凌辱,我要咬斷自己的舌頭……不要這個孩子做這種事,玲奈……」
受到少女用同戀的方式撫,麻紀子發出母親的呻聲,但她的核已經因為期待新的刺而開始振動。和雙手綁於背後的母親,成直角地跪在旁邊的少女,不理會母親的哀求聲,只是不停地互兩個頭。
「做得真好,她是個受到調教的女同戀,太太,你的戶是不是希望有人呢?有男人的大在股裡,同時有女兒核,你這個的女人一定可以昇天的。」
發出笑聲的殘忍獸,從玲奈的可股後面伸手撫摸戶,發出摩擦的水聲:「你的女兒已經有這個意思了,核硬硬的,想和媽媽互相。小妹妹,現在和媽媽互相吧,不聽我的話,你的皮會受罪。太太,你親口說,要他給你吧!」
少女抬起蒼白的臉,求救似地看著母親。
「野獸,我說不出這種話……」
野獸又是一陣冷笑,把手裡的打火機點燃,火焰靠近豐的房。剎那間,麻紀子瞪大眼睛,這一次是發出真正的悲叫聲。用火烤頭、核、是僅次於鞭打和針刺的丈夫最喜的待法,現在的麻紀子熱智也,願意接受任勒一種姓記,但每一次都會回想起丈夫的情景,使麻紀子厭惡自己怎會如此?
「不要這樣……我可以媽媽的……」
少女的呼叫聲尚未完,火焰便掠過頭,強烈的熱變成電,刺子,使得麻紀子發出屈服的慘叫聲。現在真正瞭解房和戶同時受到折磨還會達到高的被待女人的覺。
「求求你……放了我吧……玲奈……快來媽媽的戶吧……」
對智也超越前夫的殘忍,使麻紀子心生恐懼,然而她的潤裡產生更強烈的搔。
「還不快去!」
玲奈的股捱了獸一掌,啜泣地騎在母親的臉上,然後倒下身體,在母親成的體上。股再度受到掌打,少女立刻用舌母親那完全張開的戶。產生強烈的快,忍不住發出嗚咽聲的麻紀子,也開始有甜酸味的少女的戶。
聽到兩個女人嘴裡發出的喜悅啜泣聲,及時呼的「啾啾」糜聲,獸猛烈地在門裡,享受美味。
「痛嗎?一直到你不再出水為止,我不會把給你的。」
麻紀子朦朧地聽到男人殘忍的聲音,忍不住哀求似地搖頭。
在玲奈的火熱舌尖到芽,用牙齒夾住的剎那,出。「為什麼這麼好?我快要死了……」無聲的哀鳴,不知道多少次隨著麻紀子的嗚咽聲從麻紀子的嘴裡發出來。
此時的玲奈已出二次,臉上沾黏黏的。但當麻紀子用鼻間摩擦不停收縮的菊花蕾,同時把舌尖在玲奈的裡,用嘴摩擦的核時,少女的身體又猛烈顫抖。
「可的孩子,真的那麼好嗎?你是不是想要堅硬的莖了呢?今天不行,這個人是我的。玲奈,你有爸爸,回家以後就在媽媽面前和爸爸吧!」
出來的少女回報似地輕咬麻紀子的核,這種甜美的痛,使麻紀子達到不知多少次的高。
「你這個無的女人又了,有歹徒你的股、女兒你的戶,這樣到極點,真是了不起的女人。」
男人羞辱的話,使麻紀子麻痺的心恢復知覺,下意識地扭動股:「沒錯,我是下的奴隸,玩我的股和戶到死吧!智也,我是你的。」
麻紀子覺得再一次的話,又會昏過去。真不知這樣反覆下去,會不會再痛快的中死去?
「如果是智也,我願意這樣死。」希望在自己尚未老化以前,也就是還有月經時死亡,如此算來還有十五個年頭。「對,我要做智也的子和母親,痛快地享受現在才真正知道的快樂。我要代替姊姊作智也的奴隸,好好活下去。」
在少女又開始痙攣的堅硬芽和花瓣上用力,少女顫抖的身體向後仰,在麻紀子的相同部位輕輕咬。此時,直腸內的大猛烈振動。
「啊……我真幸福,我到三十九歲才變成真正的女人……求求你,這一次和我一起出來吧……把火熱的在我的股裡吧……啊……我要了……」
麻紀子的熱切盼望似乎達到了,智也的呻聲升高,動作加快。少女充迫切的嗚咽聲,也如電般傳到的子,在這瞬間,結合的三個人產生親子般的錯覺,真羨慕丈夫和美麗的女兒三人沉在不倫的快中的覺。
「你們兩個又要了嗎?這次我可以一起,在你的股裡。」獸的音調升高,到底,身體在少女的頭和後背上,發出吼叫聲後,全身變鬆弛。麻紀子和玲奈,也毫不吝惜地,沉在強烈的快中。
(14)
當扮演母女的兩個女人恢復清醒的時候,智也已不在,捆綁的繩子也解開。麻紀子用力抬起仍有餘韻的身體,把啜泣著的玲奈扶起,溫柔地擁在懷裡親吻。「玲奈,對不起,讓你遭遇到這樣可怕的事,原諒我吧。」麻紀子用手輕撫少女的臉頰,很想告訴她這是演戲,但最後還是忍住沒有說。為了今後的樂和心的智也,對玲奈也只有說謊到底了。
「我好怕……但我是壞女孩……那樣怕得要死,竟然還有快,今天的媽媽實在太美了,我你,比真正的媽媽更你。」抱緊麻紀子的少女,起的尖和麻紀子的那個地方互相摩擦,又引起了新的情。
「玲奈,我也你,覺得你是我真正的女兒,所以媽媽快要羞死了,竟然在女兒面前被男人凌辱,原諒媽媽吧!」
「不,你騙我,你比我更喜那男人又硬又大的莖。我不要看到媽媽和男人時那樣的樣子,男人都是殘忍的野獸,爸爸也一樣,今天晚上,大概我要媽媽有月經的戶,而且還要受到爸爸的。」
麻紀子不由得將這個有悲慘命運的少女緊擁在懷裡。於此之際,望向房門之時,從很小的細中看到智也出起的莖,以及似乎仍未足的充血絲的眼睛。智也的眼神好像在告訴她,快叫玲奈回去,麻紀子只好以眼神示意他等一下。
「現在不能讓這個女孩回去,因為她家裡有和你一樣的野獸在等著,現在的玲奈如果受到父親的凌辱,一定會瘋掉,我讓他平靜後再回去。」
智也似乎明白麻紀子的意思,出笑後輕輕點頭。
「媽媽,用戶我吧。」
「好,我會你的,可是玲奈你要知道,那個男人一定還會再來的,他比媽媽更想要你,所以要像媽媽一樣忍耐,知道嗎?」
從站在門外的智也嘴裡發出足的嘆息聲,握住又溢出透明分泌物的堅硬慢慢。麻紀子把仍在嗚咽的少女體放倒在地毯上,如撕裂般將雪白的大腿分開,出發出光澤的淋淋花瓣。
「玲奈,你要答應和那個男人。」
「不要,媽媽,我討厭男人,絕不願意在媽媽面前和男人,千萬不可以這樣做。」美少女出恐慌的表情,那種美使麻紀子的核到一陣搔,就是這種表情,會讓男人,甚至親生父親變成殘忍的野獸。
「玲奈,我知道了,你是要強迫那樣做,原來你和媽媽是一樣的。」麻紀子說完,到年輕的體上,房、肚子和戶都緊貼在一起。
「智也,你看吧,讓你看女人和女人相的方法,啊,核和相互摩擦的覺,好得受不了,可是,我再也忘不了你那堅硬的,等一下要好好地待我,讓我到沒有水為止,就是死了也無所怨尤。」
少女堅硬的頭,比男人更猛烈地扭動股,玲奈也猛烈地高股,毫不保留地和現在稱作媽媽的美婦彼此撫,幾乎是歇斯底里地發出叫聲:「啊……好極了……媽媽……這樣好還是第一次……我要了……媽媽也和我一起出來吧……」
聽到少女可的聲,扮演男角的麻紀子忍不住有待的興奮從子的深處湧出來,充血而膨的核,有如男人莖般起,一直振動。
「真是好的女孩,把雙腿分開得更大,媽媽要處罰這個的戶,今天晚上要通宵讓你做媽媽和爸爸的奴隸,當然還要你的股。」用沙啞的聲音說著,把搐的核頂在口上,猛烈扭動枝,黑的草叢和年輕的芽摩擦,有甜美痛的刺,使少女的身體顫抖,同時向後仰。
「啊……我的核快要斷掉了……可是很舒服……我是壞女孩……就狠狠地吧,我的戶是不是比男人的莖更好?我答應作爸爸和媽媽的奴隸……待我吧……股吧……媽媽也用假具玩我的股吧……」
興奮得幾乎錯的美少女,連以前隱瞞的事也告訴麻紀子,對丈夫是絕對服從的被待狂母親,對女兒是用假具凌辱的無情男角。
麻紀子對玲奈尚未完全成的戶,不忍用假具凌辱,所以對她生母的殘忍到憤恨和嫉妒:「不能原諒香繪,不久的將來,我和智也要在玲奈面前,要你付出代價。」麻紀子現在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像前夫的練人們待她那樣狠狠地凌辱香繪。
當然知道喜成女人的智也,對美貌而豐的四十歲香繪,會產生很大的待,也知道自己女兒的香繪丈夫會要求麻紀子的體。即使自己的體受到凌辱,也要香繪付出玩女兒的代價,因此香繪站在卑劣的丈夫那邊,所以要幫助少女復仇。和可的玲奈演出被待的母女奴隸,一定也很有意思。
帶著的幻想,聽到少女可的嗚咽聲,使麻紀子產生出待的強烈快,兩人同時發出甜美的叫聲,身體也隨之緊貼在一起顫抖,這是自兩人有同戀關係以來,最大的高。
(15)
從快美的餘韻中醒來,麻紀子讓不願回去的少女穿好衣服,送出大門,想著儘快投入智也懷抱。要走上樓梯時,又聽到門鈴聲,然後從對講機傳來女人的聲音,那是聽習慣、充男化的聲音,使麻紀子的心因為興奮而跳動。
這個女人是離婚後,和麻紀子發生同戀關係,也是編織教室學生的神版雅代,因為和玲奈擦肩而過,無法假裝不在家,只好在玄關的鏡子整理凌的頭髮和服裝,打開大門。
眉清目秀的臉龐帶著有特殊涵意的笑容望向麻紀子:「這是剛抓來的北海道螃蟹,麻紀子。剛剛在門口和美少女相遇,是來鋼琴教室的學生吧,星期天應該休息的,真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也沒有化妝。」
「對不起,我在午睡,沒有聽到,是不是有人來過了?真不好意思。」
雅代笑了一下,走進玄關,隨手關上門,把帶來的包裹放在鞋箱,迫不及待地擁抱麻紀子。在上做為男人支配麻紀子,征服麻紀子的強有力火熱視線,使麻紀子不由得轉開臉說:「原諒我吧,那個東西來了。」
「麻紀子,對我說謊是不管用的,你抱過那漂亮女孩吧,難道說我一個人還不能足你嗎?」
雅代的聲音因嫉妒而變沙啞,入麻紀子裙子內的手,魯地撫摸大腿,察看部的度。
「我猜想得果然不錯,你真是的女人,還謊稱有月經,本就是水,把這裡得淋淋的,你忘記哭著發誓說絕不再和別的男人或女人睡覺了嗎?不可以原諒你,馬上要處罰。」
同戀的男角,在嘴裡如火般地狠狠說完,把顫抖的麻紀子的房和戶都抓在手裡,發出笑聲:「你是汙穢的被判者,如果和女人或可原諒,你卻吃了男人最髒的莖,你說,和哪個男人幹過了?」
有夫之婦的雅代,和丈夫過著正常的生活,但對同戀的麻紀子有著強烈的佔有,每週來兩次,做同戀的行為,每一次都用嫉妒的眼神和鼻子,檢查麻紀子穿過的三角和生理,以確定麻紀子是否有和她以外的男女相的痕跡。想起雅代殘忍的折磨時,恐懼使麻紀子的身體顫抖,嘴裡發出嗚咽聲,完全知女人體的秘密和弱點的殘忍手指,玩依舊伯起的頭和核,從門入二手指攪動。
「饒了我……今天不要……明天願意接受你的處罰……」麻紀子用發抖的聲音哀求,同時想到樓梯上有智也偷看的情景,身體裡又產生,對自己的本下眼淚。
「會好得讓你哭泣嗎?好到辦完事後,核仍然那麼堅硬。讓那個美麗女孩和小白臉光你的水,你真是無止境地。麻紀子,你老實地說吧,接受處罰後,我會好好地你,到水都出不來為止。那個男人是誰?你如果不老實說出來,就把我的丈夫叫來,叫他當著我的面強你。」
麻紀子聽後倒一口氣,無言以對。在街上或超級市場,見過幾次雅代的丈夫神板,看起來就是好的人,體濃密,在她身上凝視的眼神……想起這些,麻紀子的汗不由得倒豎。
雅代每一次和麻紀子做時,就把從事電影工作和擔任導演的丈夫之待狂嗜好,注入矽球的巨大莖不斷地追求女人,玩過就拋棄的殘酷格,像不是自己丈夫似地說給麻紀子聽:「他最不的就是我不是順從的被待狂女人,所以我讓他在外面任意玩樂,而我自己去找同戀的快樂,他很想要你,每天都對我說想要你這個美女擔任電影的女主角,要不要在我面前讓你和我先生?我很想聽一聽你痛快的哭聲。」
「嘻嘻,你是想起神板野獸般的眼神而興奮起來了嗎?你是經過調教的被待狂女人,我們會讓你完全明白你是越受男人待,越會出水,戶也更緊縮的奴隸。」
在麻紀子的後門用手指暴地撫摸:「還沒有讓我玩夠的股,也讓男人幹過了。啊……恨不得殺了你。」
嫉妒的吼聲和手指殘忍的撫,使得智也過的門再度產生出被待的快,當雅代的手指入時,裡面猛然緊縮,把所剩不多的出,從嘴裡發出顫抖的嗚咽聲。
「你這個女人,是了嗎?」
「了……在這種地方,真難為情。」
同戀的男角如勝利者般出得意的笑容,麻紀子的嘴:「麻紀子,讓我在上你吧。」
看到美麗女人的同戀,智也不由得嘆,臉上也浮出笑。少女和成女人的媾使智也到莫大的興趣,但兩個都是成女人的變態行為更是他喜的。很想就這樣讓兩個女人在臥室內表演,凡是姨媽有過同戀關係的女人,都將是智也情的犧牲品。
(16)
「麻紀子,你就在這裡光衣服,我不能原諒你,不但和男人上,還玩那樣年輕的女孩,我要讓你徹底知道你是誰的女人,在用你最喜的有瘤的假具入你這個好的戶之前,要用皮鞭和針把把你的完全擠出來,然後叫來我的丈夫,狠狠地你的戶和門,這是你背叛我的處罰,不過這樣的作法也是因為我你。」
同戀男角的殘忍手指,把麻紀子的裙子掀到際,完全暴出受到手指玩戶而扭動的股,躲在樓梯按出的智也,也清楚看到挖門的手指,以及聽到靡的摩擦聲。
「啊……求求你不要……今天我很累……明天一定接受處罰……也答應坦白地說出一切……所以現在饒了我吧……」
在男角的美麗臉上,出現嫵媚笑容,舉起手掌打拚命哀求的麻紀子的臉頰:「原來如此,你覺得男人比我還好嗎?現在有男人在上等你嗎?是年輕的男人吧,在男人的面前玩過那女孩了?」
麻紀子啜泣著點頭.
「好吧,麻紀子,明天晚上你一定要接受我的處罰,今天你就和那個年輕的小白臉盡情地做最後的媾吧,不過現在要跪下來我的戶,我不能就這樣回去,知道嗎?」美麗的臉上出勝利者的笑,好笑知道智也的存在,抬頭看樓梯,然後用誇大的動作起自己的裙子,如挑戰般發出笑聲。
準備和麻紀子做的男角,裙子下沒有穿三角,出成的股和的大腿,比一般女人更茂密的,偏上的深紅戶,以及看起來就的小指頭般大小的核,使智也忍不住伸出舌頭乾燥的嘴。雅代對同是絕對的男角,對男人又能變成完全順從的被待狂,只也看出這種情形,把他列在自己的名單上。
「麻紀子,來吧,用你的舌頭讓我出來吧!」男角用沙啞的聲音說,女角順從地跪下,雙手摟抱豐的股,閉上眼睛,鼻子和嘴貼在門上。
麻紀子顫抖的嘴堅硬的牙,舌尖入裡,雅代的身體猛烈顫抖向後仰,嘴裡發出甜美的哼聲。未帶罩的大子在薄薄的上一下跳動,能看出頭已起,雙手揪住麻紀子的頭,像和男人般地扭動股。
「啊……好……還要用力……要像年輕男人的莖一樣用力去仔細地……」
雅代很快就發出的聲,使得智也趕緊起的,很不得立刻下去把入姨媽的火熱秘內,或是沾上汁而發出光澤、隋著呼不斷動的門也可以。
不知是否將要出,呼急促的雅代抬起大腿,放在麻紀子的肩上,勾緊脖子,這是典型的男角和女角的儀式。
「啊……好要了……核要裂開了……出來了……你喝吧……」雅代瘋狂地尖叫,用單腳支撐的顫抖身體向後仰。
把女角征服的男角,好像沒有發生甚麼事情似的,以冷靜的動作整理衣服,對仍舊跪在地上的麻紀子說:「麻紀子,明天晚上八點我一定會來的。」
「麻紀子,明天晚上你要答應在我丈夫面前接受和男人的處罰.」
麻紀子出哀求的神看著男角,無力地點頭:「是的……我答應……」
雅代再度吻了麻紀子後,放開她的身體,說:「今天就這樣原諒你,你是想要我快一點走好漢樓上的小白臉吧,最後讓他好好你一次吧,你是我的女人,你要準備接受處罰,將來就沒有辦法和我丈夫以外的男人,男人看到女人的同戀會非常興奮,我丈夫的莖像馬一樣,很想看到你痛苦的樣子。」
臉上出麗的笑,準備伸手去抓門把時,智也無聲無息地從樓梯上走下來,這一次輪到雅代倒一口氣,身體僵硬地佇立在原地,呆呆地看著眼前英俊拔的年輕男子。看到穿著T恤和拳擊短的智也,前高高隆起的樣子,麻紀子不由得雙手掩臉。
智也發出低沉的笑聲,把顫抖的姨媽摟在懷裡,以自然的口吻說:「夫人,我是智也,聽說麻紀子常受到你們的照顧,你們的話我全聽到了,關於你們明天的約定,希望夫人能一個人來,因為麻紀子的男人只有我一個而已,不然,我也可以陪你,偶爾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玩玩也不錯的,我和你很可能成為臭味相投的搭檔,麻紀子呀,你是的女人,當然接受處罰吧。」
麻紀子聽後,子猛烈收縮,忍不住發出苦悶的哼聲:「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對夫人太沒有禮貌了。」
雅代的臉恢復紅光,也出笑,用火熱的眼神看著年輕男人襠前隆起的情景:「你好,看來你已經知道麻紀子和我的秘密了,好吧,像你這樣美好的男人,我們一定可以成為最佳拍檔,麻紀子,我們真幸運,不過你還有一半是同戀者,從現在起,你是我們兩人的奴隸.」
雅代說完,看著慢慢點頭的麻紀子,伸出雪白的手握住快要衝破短的開始:「啊……真是有大又堅硬……比我丈夫的還要大,難過麻紀子會上你,我也想要,在我回去之前,讓我看一看,我想親手把這個東西入麻紀子的裡.」
智也覺得把這樣的女人調教成絕對服從的被待狂,讓她和姨媽演出同戀一定很有趣,智也臉上出的笑容,在的嘴上親吻,潤的舌尖進入智也的嘴裡猛烈,和只有和男人的女人不同,非常熱情的深吻,使智也的不停地振動。
在征服姨媽的同一天,能遇到被待狂的同戀少女和同戀男角的幸運,使智也興奮異常,從而更促進殘忍的望,在心母親身上尚未完成的種種待,要在姨媽身上實現.讓所的女人因嫉妒而瘋狂,也可以成為的佐料,智也決定按雅代的話作。
(17)
「麻紀子,光衣服。」智也冷淡地說過後,推開姨媽的身體,把雅代摟在懷裡,伸手進入裙內,撫摸花蕊。
「在心的人身上這樣,你真是壞透了,不過,這樣讓她嫉妒也有意思的,麻紀子的那個很緊,真的很好吃,我的也不錯,要不要試試看?麻紀子,我們要做他的姊妹花了。」
妖的魔女,無地扭動著股,說出的話,迫不及待地拉下智也的短,握住莖,手指沾上馬口所出的黏,抹在頭上,美妙的技,使智也不由得發出快的哼聲。
「我最擅長手,如果是年輕的男孩,不到三分鐘就會了。啊……你得也很好,我現在馬上就想玩麻紀子,代價是你可以和我。」
麻紀子聽了他們的說話,見他們親密的樣子,不下眼淚,使美麗的臉頰更加淒美。
「千萬不可以……不可以在你面前,讓我成為雅代的玩物……這樣媽媽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聽了這句話,從同戀男角的眼中發出銳利的光澤:「你是媽媽?你要說清楚和他是甚麼關係。」嚴厲的聲音,嚇得麻紀子轉開臉。
智也一陣冷笑,代替麻紀子回答:「她是我媽媽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姨媽,這樣你意了嗎?這個女人是犯了不倫之罪,可以把她折磨死的。」
「太好了,原來你跟生母了,我最喜這種沒有道德的殘忍男人,麻紀子,你要接受惑外甥的嚴懲。」
魔女發出可怕的笑聲,揪著美麗囚犯的頭髮用力搖動,在臉上猛烈掌打後,起裙子,出黑的和雪白的股:「快一點光,不然就用皮鞭,還是用火烤核,當然也可以用夾子夾住頭和核,再刺上針。惑外甥的無女人是不可以寬恕的,對不對,智也?」
美麗的魔女和獸緊緊相擁,故意熱吻給麻紀子看,智也的巨大頭在雅代下摩擦張開的花瓣,演奏出靡之聲。
讓雅代和智也相識而且相談甚,這使得麻紀子發出悲慼的哭聲,掉身上的衣服,在玄關赤的羞,使被待的血沸騰,也使頭和核起,到大腿跟上,下意識地用雙手掩飾房和骨。
「麻紀子,快放下你的手,你今天得讓我嫉妒,難道女人沒有受到男人的疼,沒有接受就不行嗎?麻紀子,你現在要一面撫自己一面上去。」
麻紀子下悲傷的眼淚,同時在腦海裡出現玲奈的可身體和清秀面貌,現在此刻,可能成為獸父母的待對像而哭叫吧。有如野獸的夫,當女兒放學回到家或外出回來時,就光衣服檢查戶,發現的潤或受到的痕跡就加以處罰,今天被智也沒收三角,身上還沾著回家,大概更沒有辦法解釋就受到處罰,只好說出在鋼琴教室的老師家裡發生的事吧。
「玲奈,原諒老師吧。」麻紀子在心裡向玲奈道歉,但繼續用手指在自己的上撫摸,同時走向樓梯,手指摸到充血到快要爆裂的核的同時,不由得發出快的哼聲。
這是第一次嚐到被迫手的強烈快,將食指與中指入門裡,股就自然扭動,像時一樣前後擺動,想到身後有智也和雅代的好眼光凝視,羞引發異常興奮,提高嗚咽的聲音,走上樓梯時,靡達到最高,溢出大量水,使手指發出摩擦聲。
「看她那樣地扭動股,一定不到二樓就會出來,一定是有你再看,所以她更加興奮。」
「雅代,我喜你,我想要了。」
為使麻紀子嫉妒,發出的聲音和親吻動作,真讓麻紀子下嫉妒的眼淚,也迫使自己的變態地昂奮。
「媽媽……了……羞死了……雅代……我願意和這個孩子,所以不要折磨我……」麻紀子的聲音急促而沙啞,表示願意屈從。
「那是當然的,但是還是要處罰,先處罰你的戶後,把沾上我的你心的智也進去。」
的話使麻紀子更產生凌辱的喜悅,「不要……不要那樣……智也是我心的男人……」麻紀子覺得無法接受目睹智也和雅代的場面。
子和戶異常地收縮,搖搖晃晃地走完樓梯,推開臥室的門,丟在凌上的三角發出男人的味道,在蒼白的臉上出現羞的紅潤。本來決定這個只為智也使用,但現在又要成為受同戀男角蹂躪的場所。
「智也,和媽媽吧,任何辱的姿勢我都願意,股也給你……」麻紀子跪在兩人面前,立刻捧起智也的莖。
此時雅代手裡的皮鞭發出清脆的聲音,打在麻紀子的股上:「你這個女人,不要在我面前發,他是要先和我的。智也,把她綁在住上,讓我們來相吧!」
智也冷笑著抓住姨媽的頭髮,拉到窗邊的裝飾柱旁邊,把手腳用細繩捆綁,在兩柱子中間形成大字形,智也瞇上眼睛,欣賞姨媽的體。
同戀男角冷笑道:「這是麻紀子最喜的姿勢,戶和股都可以任意地玩,完到水都乾了再把假具進去。」雅代說著,很快地光衣服,出白晰的體。
「求求你不要和智也。」麻紀子一邊啜泣,一邊哀求著,但要求未被接受,魔女和獸熱吻,互相撫。
「我的身體怎麼樣,自認不輸給麻紀子,快常我的味道吧,讓我痛快地瘋狂吧,讓麻紀子嫉妒死。」
智也陶醉在比姨媽更豐的身體,把堅硬的頭頂在戶輕輕摩擦,不用進去也知道雅代的門有美妙的味道,迫不及待的年輕入的口,不停地收縮和痙攣。
「智也……求求你,不要在媽媽面前和別的女人。媽媽一定會做一個令你意的奴隸……看到你和別的女人,比死還難過……」麻紀子說話時,美麗的嘴不停顫抖。
「麻紀子,你嫉妒了嗎?現在他是想和我,他的莖已經這樣堅硬起了,我的戶也淋淋的,我和智也是一見鍾情。看你的樣子真可憐,用很好的東西給你進去,你就一個人盡情地出水吧!」
妖的魔女冷笑地說完後,從下拿出小皮箱,取出T字帶上有假具的東西,來到麻紀子的身邊。
「不要……不要用那種東西。」那是前夫曾經用在抗拒的麻紀子的身上,是可怕的待道具。德國制的牛皮假具,體溫和使皮裡的發情藥滲出,打開開關就會猛烈震動,並且有十公分的伸縮運動。
「我們說好的,不用那個東西。」
「不行!你不遵守諾言和男人上。智也,把這個女人抓緊,拉開她的。」
「不要……不要進來……」
智也從麻紀子的身後抱緊,分開她淋淋的戶:「媽媽,乖乖地接受處罰吧,因為背叛雅代而成為我的女人,如果真我,任何事都會忍耐的。」智也的頭在門上振動,恨不得就這樣進去了。
「不要……那樣比死還殘忍……饒了我吧,我會乖乖地和你……如果你媽媽,就饒了我吧……」
「媽媽,我你,所以你要忍耐。」聽到麻紀子的話,雅代的眼裡發出銳利光澤,伸手撥開最的核包皮,把假具入裡。
「啊……不要進來……」過多少女人的假具,使麻紀子發出慘叫聲。此時,另一個假具推開智也頂在門上的取而代之,又使麻紀子一陣慘叫。
「你不要在我面前挑逗她了,智也,你把這個入她的門裡吧。」雅代說完,冷冷地大笑,用手玩核,同時把巨大假具入裡。現在只要打開開關,就會強烈振動,溶解的發情藥將使麻紀子屈服在靡快之中。
智也毫不留情地將假具入門內,兩人同時打開開關,兩個假具同時進行活運動。
「啊……不要……饒了我吧……」麻紀子想到無法用意志力去控制自己的體,出姿態,以致受到智也和雅代的嘲笑時,難過地下眼淚。
「麻紀子,能前後同時,比我厲害呢!你看著我們,用甜美的聲音哭泣吧!」
兩個獸面對面站立,智也摟抱細,雅代握住起的,一面輕,一面入自己的戶內。
「啊……太好了……原來是這個東西使麻紀子瘋狂的……太好了……還要用力……頂我的子……啊……我快要了……」
此時,麻紀子因前後兩個都有假具在猛烈振動,那種覺有如掉在地獄裡,恨不得咬舌自盡。
「媽媽,舒服了嘛?我們也很舒服,雅代的戶有強烈的力,這個味道美極了,你嫉妒了吧?不用客氣,儘量地出水吧!」
「麻紀子,你要瞪大眼睛看我們,不然我會割掉你的核。啊……智也……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我要了……但你還不能出來,你要是想出來……得先通知我們……啊……我要了……」
原來拚命扭動著的雪白股突然停止,下腹用力向前,把年輕完全沒。麻紀子的眼睛茫然地看著出來的魔女,把身體靠在年輕男人的膛,房在男人身上扁的情景。
(18)
智也仍舊抱著雅代的身體,緩緩地扭動股,說:「雅代已經了,媽媽你還沒有嗎?不要勉強忍耐,要做個順從的女人。」
智也的說話和前夫完全相同,坐大的差別是麻紀子恨前夫,但是智也,為了心的男人,任何的待都能忍受,但在他的面前受到別的女人凌辱,實在難以忍受。
「智也,媽媽很痛苦……饒了我吧……求求你,還是和我吧,難道你沒有我嗎?」
此時,魔女從中回過神來,從男人的膛抬起頭來,說:「閉嘴,從今天起,智也是我可的男人,沒有我的允許,不會隨便地和你,其實,你只要有假具就夠了。」
冷酷的怒斥聲,立刻使麻紀子達到高,「啊……不要搶走我的智也……啊……不行了……我要了……」麻紀子呼叫著扭動身體,曾經受前夫數十次的門都沒有快,但是這一次首度產生被待的喜悅。
「嘻嘻,終於出來了,這一次從後面來吧!」
雅代的身體往後退,讓離開,轉身用股面對智也,還用手拉開股溝:「麻紀子,看到了嗎?我讓你看到他入的樣子。啊……快進來吧!」雅代扭動豐的股,用摩擦頭。
「我不要看了,智也,和媽媽吧……」強烈的嫉妒和發情藥的效力,使麻紀子不由己地發出的哀求。
「媽媽嫉妒了嗎?兩個裡都入假具不是很舒服嗎?現在看清楚和你互相摩擦戶的女人,入我的後會到甚麼程度。」智也說完,抱緊豐的股,猛然入裡。
「啊……太好了……智也……還要用力……」雅代用力扭動股,從和的隙出的,順著大腿下去。
「這個戶真好,比媽媽的還要好。」
智也的話刺痛麻紀子的心,同時也提高了興奮度。明知這是智也的演技,但還是嫉妒萬分。
「啊……我又了……你的太好了……有你這樣的兒子不知道有多好,我嫉妒麻紀子,讓我更痛快吧……」
麻紀子沒有再躲避視線,看著他們猥的動作和陶醉的表情,好像有兩個男人從前後同時,此一錯覺使麻紀子更地扭動被綁的身體。
雅代扮演同戀男角的妖而冷漠的容貌,和沒有受到男人蹂躪的有夫之婦的戶滋味很不錯,但畢竟是用來引出麻紀子百分之百被待的工具。智也猛烈地扭動股,在雅代的裡,撫摸豐,起的核,熱吻雪白的頸部,火熱地表演技。
「啊……好……戶會融化的覺就是這樣吧!你也好嗎?我一直在……快要乾了……告訴我,是不是我比麻紀子更好……啊……太舒服了……」
智也看著麻紀子苦悶的樣子,對雅代說:「你比媽媽好,,你更美麗,更成。我也很舒服,快忍不住了。可以出來了嗎?」智也覺得自己的演技十分真。
「智也……太過份了……怎麼可以說比媽媽好,媽媽不會輸給雅代的。媽媽是用自己的戶讓你變成男人。不是媽媽,你不會得到足的……」有如姊姊的亡靈附體,麻紀子喃喃念著。
「智也,你不能出來,要在媽媽的裡面……」麻紀子想智也的想到快要發瘋,拚命地出。「啊……媽媽要了……智也……原諒我吧……」麻紀子產生子快要融化的錯覺。可是發情藥的效力不容她息,立刻又產生強烈的快,不由得扭動股。
「麻紀子,舒服了嗎?我也很舒服,好像我無法忘記智也了,和我丈夫互好不好?智也,讓我丈夫在我們面前和麻紀子做好不好?」雅代說出可怕的話語,同時扭動美麗的身軀,縮緊門,夾緊年輕的,發出的啜泣聲。智也很舒服地發出哼聲,扭動股。
麻紀子覺得有沸騰的血在全身逆,忍不住痛哭:「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媽媽?如果不我,就殺了我吧……」嫉妒得真的想死,舌頭伸出去,只是沒有勇氣咬斷。
「麻紀子,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舒服嗎?在你的面前和你的男人,實在太美好了,現在就是死了我也心甘情願,智也,和我一起出來吧,把的證明在我的身體裡。」雅代陶醉地聲語後,猛烈地前後左右扭動股,做最後的衝刺:「智也,看吧……我也能這樣夾緊……是不是比麻紀子更好?快說……我勝過麻紀子……」
從智也的嘴裡吐出低沉的哼聲,全身的肌變得僵硬,很難相信她的年齡大於姨媽,那樣強烈的收唆使智也再也無法忍耐的快。
「啊……好……雅代……比媽媽的好……又熱又緊的戶……我要了……我你……」
智也的最後一句話,使麻紀子腦中一片空白,幾乎要昏厥。
(19)
在甜美的麻醉中徘徊的麻紀子,到秀髮被拉斷似地疼痛,這才甦醒了過來,有人揪住她的頭髮讓她跪在地上,另一個人打她的耳光,這樣的疼痛使她恢復視力,聞到的臭味。在眼前看到智也猛烈起,沾上水的,以及淋淋還張開嘴的雅代的戶,麻紀子前後的假具已拔出。
「麻紀子,你醒過來了嗎?假具真的那麼好嗎?我也好得要死,智也已經是我的男人了,他說我比你好,不服氣嗎?嫉妒嗎?」雅代如勝利者般的口吻和看到面前兩人的器。
麻紀子痛苦得全身發抖,可是受到發情藥侵蝕的戶,依舊火熱地搔,充血的核也在動,恨不得用自己的手挖,但雙手綁在背後,無法達到目的。
「的女人,快用你的舌頭把我們的東西乾淨,把你心男人的下去。」
「媽媽,先從雅代的起吧。」智也抓住麻紀子的頭髮,暴地推到雅代的下。
此時皮鞭打在麻紀子的股上,「智也,要打在股溝上,麻紀子最喜戶被打,吧,快讓我再出來吧。」皮邊打在門和會的痛,使麻紀子含淚雅代戶出的:「啊……真舒服,你得真好……我又要出來了……」
智也看到兩個女人痴狂的模樣,伸出小拇指摩擦姨媽的核。女人受到痛苦和羞辱後,體的滋味是多麼美好,過世的母親絢子已經使智也嘗過箇中滋味。
此時,麻紀子很希望在雅代面前和智也,讓智也說還是媽媽的好。「智也,不要只是玩,快和我吧,媽媽會比雅代好,這你是知道的。」
可是不瞭解女人心理和生理的年輕獸,沒有聽到麻紀子心裡的呼聲。大的腳拇趾在兩個來回地挖,麻紀子發出痛苦和快錯的呼,在雅代的戶上。
「麻紀子,快用力,我快要了!啊……好……我的股吧……」
在同戀男角的命令下,伸舌門,又快速振動的核,男人的完全出以後,溢出女人的,已習慣同戀的麻紀子,能確實地分辨出來。當雅代發出勝利的呼叫聲、出時,麻紀子也達到高的絕頂,夾緊在戶裡的腳拇趾。
這樣完雅代的後,心的終於入麻紀子的嘴內。使出其夫調教過的口記心的,夾緊雙腿,用摩擦核,因為前夫經常捆綁她的雙手,形成可憐奴隸已習慣的自技巧,不久前才出第四次,但新的又使到大腿上。
「真是好的女人,誰准許你用摩擦核的?你的戶最適合用這種東西。」雅代手上的皮邊打在股溝上,毫不留情地連續打張開嘴的口和菊花蕾。
「放了我吧……不要打了……讓我和智也吧……雅代……」麻紀子著堅硬的頭,以哀求的眼神看智也。鼻子和智也的摩擦時,聞到悉的雅代的味道,智也被佔有的悲哀,又使麻紀子落淚。
(20)
「麻紀子,沾上我水的很好吃吧?皮鞭的滋味也不錯吧?快點出來吧!你的前夫不是告訴過你,待狂的男人最喜光水的戶?」雅代手上的皮鞭打在下的部位,從入巨大的嘴裡發出沉悶的哼聲,不由自主地扭動股。
「智也,看到淋淋的在動了嗎?一定是想要你的了,麻紀子想要了嗎?」
麻紀子含著,拚命地點頭。
「媽媽,想要了嗎?」
「想……給我吧……」麻紀子從嘴裡吐出,用臉頰、鼻子、額頭乃至於眼睛,貼在心的上摩擦。
「這是多麼人的被待狂求的場面,但是他想要和我。智也,就在你媽媽面前和我吧!」雅代的身體緊緊靠在智也身上,摩擦男人見狀的大腿,雪白的手指輕輕莖,引進淋淋的間。
「不要啦,竟做出如此殘忍的事,在你和雅代前,先殺了媽媽吧!」麻紀子瘋狂地哭泣,實在難以忍受心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和同戀男角。
「唷!引起歇斯底里了,賢淑的女人,竟然想男人的想瘋了,你有咬斷舌頭的勇氣嗎?以後每天我要在你的面前和智也,讓你瘋狂,智也,快進來吧,我想要了……」
男人的和女人的戶摩擦出聲,使麻紀子恨不得把耳朵住,看到入的豐股扭動的樣子,想閉上眼睛也做不到。「啊!這是多麼的好……」雅代的聲裡充奪走麻紀子心男人的足,使得麻紀子因絕望而大聲痛哭。終於得到心的男人,但不到半天就被其他女人搶走,而且這個女人是同戀的對象,這樣的命運使麻紀子不斷地落淚。
兩人的身體地扭動,體的摩擦和快的哼聲越來越強烈,雅代成的戶是如何地使智也高興,從智也的哼聲比先前時更急促就可以知道,想閉眼睛不看,但來是忍不住看兩個人器結合的部位,麻紀子對於這樣的自己到悲哀。
可是和麻紀子悲哀絕望的心情相反,核和的搔卻逐漸強烈,又下意識地用夾住核摩擦,但無法足,此時突然想起玲奈用腳後跟自的方法,用腳後跟頂在完全張開的口,用全身的重量在腳後跟上,扁的和所帶來的強烈快,覺得最適合自己目前的狀況,不由得陶醉在其中。
「啊……要了……再一次讓麻紀子吧,我會用皮鞭讓她出來……你也要在她嘴裡……」
麻紀子的自我陶醉很快被打斷,從雅代戶拔出來的淋淋魯地入麻紀子的嘴內,抓住她的頭髮,強迫恢復跪姿。麻紀子的腳後跟也與戶分離,皮鞭打在股上的火燒,不由己地分開雙腿。
「你真有辦法,竟然用腳後跟摩擦核,但被待狂是最適合用皮鞭的。」
智也從麻紀子的嘴裡拔出,讓她雅代的。完時,智也又把送到麻紀子的面前:「媽媽,吧,這是你最喜的,我要把在你的臉上。」
看到想念的不能入飢餓的,麻紀子忍著淚水,開始上下來回舐。
「智也,快和媽媽吧……」麻紀子一面,一面不斷地哭求。當皮鞭在麻紀子的股溝不停地打時,麻紀子終於達到異常快的極限,出所剩不多的,跌坐在地上。
此時,男人的在美麗姨媽的臉上。
【完】
***********************************經過長久的努力,終於把全書打完了,不過這個結局有點不怎麼樣,各位兄臺如果覺得失望的話,就去怪作者吧!:P
接下來我可能休息一段時間,再看看要貼甚麼東西,不然請各位給些意見好了,我過幾再來看回應。
一個選擇是長篇SM小說《令娘夫人--百合子》,我個人覺得很好看啦,不過超長,以我這種打法,可能五集後才開始有待鏡頭吧。
另外是有些短篇,有三篇是和「不家兄妹」改編的《血狼祭》在同一本書裡的,內容就是歹徒闖入家中挾持兄妹或姊弟……
還有一些是倫SM,跟這篇《麻紀子》有點像的,主角先搞上女兒,再設法搞媽媽,一箭雙鵰……
各位看官多多回應,我再據大家意見貼文好了。最後,再次謝謝大家長久以來的支持!^_^
——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