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下爆殺田園女權小仙女】(完)【作者:空鏡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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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空鏡朧影
字數:13,702字
(某聊天框)
F:你今天看起來狀態好像有點不對勁?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K:給你講個有趣的事情,想聽嗎?
F:有趣的事情?說說看?
K: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這麼久沒動氣,但今天我屬實是讓畜牲給破功了。你猜怎麼著?今天我又碰見恐男小仙女了。
F:這咱可不興碰啊,這東西遭見必然惹一身騷,出點兒什麼事情你有理都說不清。小心人家到時候再反咬你一口,編點兒有的沒的給你頭上扣幾頂大帽子找人網暴你。
K:我是不想碰,但是人都惹到頭上來了,我也不可能當孬種。
F:不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方便細說嗎?
F:今天我在隔壁群吃瓜,忽然進來幾個新人。進群就跟壓抑久了似的開始聊騷話,不過畢竟群本來就是搞黃的,這也沒什麼。可是沒過多一會兒,那幾個匿名賬號不知道為啥就在群裡發起了自己的私密閃照來,發過之後才後知後覺地開始猜測群裡有沒有男的的問題。當時有人表態群裡確實男女都有,正好在群裡的我也表明了這個態度。結果當時這傢伙就炸鍋了,整個人抓狂了似的用行動來堅定地凸現自己恐男小仙女的立場,其間也不乏參雜著一些鄙的內容。
大抵意思就是咱們這群下頭男不懷好意地混進群裡讓人生厭,不擇手段就為了看看她那所謂的私密照,男的都是群看見女的就發情的傢伙一類的話。有些過於不好聽的就不轉述了,怕你聽了也上火。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陣仗。我就尋思了,這群裡好像一開始就沒說是純女群吧?而且我是先進群的好吧?談何混進群裡看照片這一說?再者,她自己不管不顧的進群發那些東西,我表明身份也是為她好,難道我非得安靜眯著不出聲,就看著她一無所知的在群裡發那種東西才合她心意?而且她這是有多自信啊?還說群裡男的會對著她的照片發情?她算老幾啊?地圖炮加人身攻擊沒完了是吧?最主要的是說完這些她還裝著一副可憐兮兮的受害者模樣求安,我呸!臭不要臉!當時我特生氣,吵幾句,在群主全群言之後這傢伙就打著建個純女群的名義跑了。
F:那事情就這麼結束不就好了?聽我一句勸,別趟渾水了趕緊跑,離這種人遠點兒。
K……第二次了,事不過三你懂吧?我可沒有六子那麼好的脾氣,也不會在被汙衊後想辦法自證自己吃了幾碗粉兒。而且說實在的,我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既然有人想看看我肚子裡有幾碗粉兒,那我就敢摳了它的眼珠子吃下去讓它親自去看!不過這次嘛……既然它藏頭尾地匿名,我也懶得深挖它到底是誰,只要它不……
字剛打到了一半,聊天軟件上一個顯示為青蛙的小號便發來了一條信息。這個名字K很眼,這赫然就是剛才那傢伙匿名時使用的代稱。
青蛙:呦,陽痿蟈楠,你該不會以為剛才的事兒就那麼算了吧?我已經把你外網上的賬號和你那些怪癖,全都群發給你的家人朋友了,等著社死吧死豬陽痿楠!那個賬號你也別想要了,過幾天我就帶人爆破了它,你求我也沒用,去死吧!
K沉默了半晌,將拳頭攥起又再次放下,牙齒咬合間的咯吱聲逐漸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響起。半晌後,K長出了一口氣,重新打開了之前的對話窗。
K:你說的對,的確沒必要和這種人計較。正好過幾天我要去出趟差,出去逛一逛放鬆放鬆心情,到時候也許心情就會好不少。
F:唉……你能想開就好,提前祝你出差順利吧……
關掉了所有聊天框,K低垂著頭,雙手扶在脹痛的太陽上沉默地捏著。半晌後,按壓太陽的動作逐漸停歇。在顯示器發出的光線映照下,一抹恐怖的微笑浮現在了這座漆黑的房間之中。
K的動作很迅速,短短几分鐘之後,K便擬好了一份自己因為無意間得罪人遭到網暴汙衊的合理說辭群發了出去。K平裡的人設很堅,幾乎就是那種和善爛好人的標準模板,所以理所當然的,並沒有人相信青蛙說的話,不過這件事情……遠遠不會止步於此。
處理好了人際關係間的應急危機管理,K平靜地開始做起了準備計劃。在經過反覆套娃購買賬號和手機號的行為後,K搞到了一套暫時可以使用&和自己完全搭不上邊兒的假身份證和電話號。並且用這些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賬號購買了一些稍後會用到的物品。
一個星期之後,換好了足夠的現金,並將其裝進旅行包的K用新賬號加了一個頭像是彩虹小馬的人。
K:我是K,之前開盒的業務還接嗎?
J:呦,好久沒聯繫我了啊,這次要開誰?
K:這個,不過這次越詳細越好,規矩我懂,錢已經轉過去了。
J:你還是那麼沒趣兒啊,多說一句話都不肯。嘛~不過你出錢你是老大,十分鐘之後別說開盒了,就連她的開房記錄我都能一塊兒給你。
十分鐘後~~
J:臥槽,K老哥,你要查的這女的玩的花啊?你猜怎麼著?我把這女的在酒店群P的視頻都給翻出來了,一會兒一起給你發過去?
K:哦?那可幫大忙了,多謝。
接收完打包的文件後,K註銷了賬號,隨後因為意外之喜導致的計劃更改重新整備了一下揹包,
把自己要去農村老家住一段時間的事情和走的比較近的朋友說過之後便出發了。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鄉下的老屋,K掏出手機,用某定位軟件將座標鎖死在老屋之後,換了一身衣服,將換成黑的旅行包背好之後便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徒步揹包客走上了大路。
一路上斷斷續續的花錢搭車,徒步繞過了若干收費站後,K終於到達了青蛙所在的城市。按照資料顯示的號碼撥過去之後,一個不耐煩的女聲在電話那頭響起。「喂?你誰啊?」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經過變聲軟件過濾後的聲音有些模糊,K用一種從容不迫的音調說道。「我手裡有你在XX酒店搞趴的視頻。你今天6點找藉口出門,一個人來郊區見我。敢遲到、敢帶人來的話,就等著視頻被髮到網上吧。記得帶一萬現金,一手錢,一手刪視頻。」
拔掉電話卡扔進了下水道,K又取出了一張新卡了進去。走到了距約定地點不遠處,一座廢棄的空屋內十指叉開始靜靜地等待了起來。
傍晚,一個面不善的年輕女人穿著大衣走到了這個荒廢許久的村子內。可是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來碰面,覺自己可能是被耍了的她便氣急敗壞地開始咒罵了起來。
而一旁的空屋內,遙控著無人機檢查過周圍的情況後,確定無人跟蹤的K這才不緊不慢地踱步走出。「你來了?」面具下發出了電話中悉的電子音,看著比自己高了一頭的K,女人本能地往後縮了縮。不過她在摸到了藏在袖子裡的電擊之後便彷彿得到了勇氣一般,踏前一步後怒視著K說道。
「錢我帶來了,快把視頻給我刪了,敢耍花招信不信我找人死你?」她似乎是有些無法理解現狀,常年養成的趾高氣昂的習慣讓她不知不覺間反過來對著K威脅了起來。只見她眼珠一轉,自以為想出妙計的她接著說道。「你過來,我要你當著我的面刪,嘴上說的好聽,誰知道你會不會糊我。」
K聽聞此言默然了半晌,一步步向她走了過去。就在走到相距半米不到的距離時,女人忽然變了臉,抓著電擊猛地向K懟了過去。
可惜K反應很是迅速,在女人抬手的一瞬間便後撤了半步,抬腿直接掃向了女人的手腕。隨著女人驚愕的眼神和痛呼聲,電擊被踢的高高飛起,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砰!一記有力的直拳緊隨其後,擊打在了她的腹之間,將她打的癱倒在地上。隨後,一張沁滿了藥水的手帕捂在了其口鼻之上,片刻後,女人便委頓在地沒了聲息。
破舊的磚房內,一盞昏黃的電燈泡正在閃爍著垂死般的光芒,被布條捆在椅子上的女人晃著昏昏沉的頭在這間簡陋的危房內醒了過來。
「醒了?」K的聲音在她附近響起,她抬起頭,模模糊糊間看見那個戴面具的黑衣人正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而她自己此刻的狀態是……全?
「啊啊啊啊!!!你這個強姦犯!!!死變態!我他媽要殺了你!!!」清醒過來的她拼命的掙扎著,咒罵著眼前這個神秘人。
「省省吧,這就是個荒村,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過來的。還有,你可別血口噴人了,強姦你?你對自己還真有自信啊,蠢豬,在之自信這點上在下對你屬實是甘拜下風。」K輕蔑的掃了一眼女人實際上還算不錯的全軀體,不屑地啐了一口後接著說道。「把你脫光只不過是為了檢查一下你有沒有耍什麼花招罷了,還真當自己是萬人,是個人都想上你不成?還好我檢查了一遍,你果然不老實,會藏東西的是吧?」K在女人面前把玩著一支小巧的錄音筆,讓錄音筆在指尖飛舞了幾下之後將其一把掰斷,將殘骸扔進了腳邊燃燒著木柴的鐵桶中。
「你……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罵了一陣子,女人看著不為所動的K,氣急敗壞地問道。
「你難道是隻有七秒記憶的金魚嗎?還要我特意提醒你不成?青蛙?」K優哉遊哉地和女人對視著,淡定地調侃道。
「你?你……你是那個群裡的下頭男!快放了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信不信我找人把你沉河裡!」女人……或者說青蛙在認出了K的真實身份之後,再一次暴跳如雷的怒罵了起來,彷彿認不清形式似的威脅叫囂道。
啪!拳頭隔著一本雜誌擊打在青蛙的口,發出了怪異的悶響,而她也因為這一下重擊而把嘴裡的髒話給憋了回去。K俯下身子,揪起她的頭髮強行與她對視著說道。「你啊……果然只是個沒腦子的蠢豬呢,給你一分鐘時間好好開動你的豬腦子想想,我為什麼敢對你暴身份?嗯?猜對了有獎哦~」
嗬~唾!青蛙沉默了片刻,忽然猛地抬頭吐出了一口唾直奔K的面門。K一揚手中的雜誌將其檔下,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厭惡與不悅說道。「我這個人呢……是有點潔癖的,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吐我口水。」K一邊說著,一邊把沾在雜誌上的唾一點一點地抹到了青蛙的臉上。力道之大,好似要把這本並不厚的雜誌碾進她的腦子裡似的。在把這口唾物歸原主之後,K將手中髒的雜質扔進了火桶,又從旁邊了一本新的拿在手中。
「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腦袋按進火裡烤,聽懂了嗎?」K惡狠狠地盯著青蛙,直到她被嚇得縮起身體後才接著說道。「你已經費了一分鐘,不過我這個人心善,可以再給你一分鐘時間。如果這次還是想不出來,那我就給你頭髮上點一把火,讓你好好體驗一下禿子的快樂。」
可能是這次真的被嚇到了,青蛙這次的確有在思考K所說的話。可是她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害怕,在倒計時的最後十秒,她的臉已然變得慘白一片。「你……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活著離開?」她渾身無力,幾乎是顫抖著說出了這句令她到絕望的事實。
「Bingo~你猜的真準~嘛……雖然我想這麼說來著,可惜我必須留你一條活口,畢竟你要是死掉了的話警察有一定可能會給我添麻煩。雖說以我做的這些準備來看他們應該很難找到我,不過做事做全套,還是穩妥些的好。我這個人呢……是很享受平靜生活的類型,絕對不會放任一絲一毫的缺漏去破壞它。所以你必須得活著……但是為了保密……你以後再也不會有正常說話的機會了。」看著青蛙絕望的表情,K面具下的嘴角翹起了一絲微妙的弧度。在淺淺的品嚐了這道名為絕望的前菜過後,他開口朝青蛙說教了起來。「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你蠢嗎?深陷絕境連低頭認慫都不會?誰給你的勇氣?真把自己當成大小姐了是吧?嘖嘖~亂到被人了一臉的大小姐,可真是高不可攀呢,你這隻爛褲襠的蠢豬。明明今天你是有全身而退的機會的,可惜……你沒把握住啊。」
頓了頓,K繼續說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直接對著綁匪跪地求饒,無所不用其極的哄著對方,就算把自己當成一條狗也在所不惜。畢竟為了活命,這不寒磣。這樣做對其他人效果怎樣另說,對我可是效果拔群。畢竟我說過,我這人心善,看不得別人太過痛苦。你要是求求我,對我服個軟兒認個錯兒,我也不是不可能直接把你給放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魔鬼,滿足我的底線也只不過是個道歉而已。可是你呢?你這張比糞坑還臭的嘴可著實是乾的不錯啊,居然能硬生生的把我給怒到了這個地步。所以恭喜你,祝你在接下來的12小時單人貴賓席上玩兒的愉快~」
「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原諒我吧!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跪下!!!我給你磕頭!!!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對了!我有錢!我家裡很有錢!!!你要是放了我的話我會給你很多錢的!!!不不不!你要多少我就給多少!求求你放了我吧!!」彷彿是被點醒了似的,青蛙忽然一改前態,大聲地向K搖尾乞憐了起來。
「放了你?當然可以啊~」K面具下綻放出了和善的微笑,語氣溫和的回答道。可是就在青蛙眼神裡因此浮現出一絲希冀的光芒時,K話鋒一轉,再次將她拖回了名為絕望的深淵。「可惜不是現在,因為你還有很長的歡樂時光沒有好好體驗完。現在要是把你給放了,我自己都會覺得對你招待不周呢。」
「我都這麼求你了你還想怎麼樣!不就是罵了你們幾句嗎!?還特意線下來抓我,你至於嗎!怎麼那麼小心眼兒!?非跟我一個女的這麼斤斤計較!?而且我說的有錯嗎!?你們男的本來就是一群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的種豬!蛆!臭吊子!」青蛙眼見今天的事情沒個善了了,索接著破口大罵了起來。
砰!墊著雜誌的一拳砸在了她的臉上,雖然因為雜誌的緩衝沒有造成外傷,不過巨大的力道還是把青蛙打的七葷八素,將她未說完的髒話再一次憋了回去。
「蛆?你這是在形容自己嗎?啊?小心眼是吧?沒錯,我這人確實小心眼,一般有仇不當場報了我心裡會憋屈很久的,而這樣會擾亂我平靜的生活節奏,這種事情我決不允許。況且……只是罵了幾句?呵……你可真是秋筆法啊,難道開盒爆破騷擾家人這種事是你夢遊時乾的不成?你的底細我早就查清楚了,上學的時候就沒少和那幫老外勾搭,光是開趴就參與了不下三四十次,現在滿腦子都是你洋爹的雞巴了是吧?嘛~其實這些倒是無所謂,畢竟你喜歡哪種雞巴是你自己的自由,也沒人有那閒心干涉你的私生活。可是你畢業之後乾的那些事兒又怎麼解釋?天天在網上貶低自己國家的男人,到處打拳網暴別人很是吧?你知不知道半年前被你網暴的,那個患有抑鬱症的大學生……」
說到這,K頓了頓,摘下面罩對著青蛙出了扭曲的笑容說道。「他死了啊……因為發病時承受不了輿論的壓力,在午夜零點的時候從教學樓的天台上跳了下去啊……就那麼啪嘰一下子,摔的地上都是血啊……屍體在第二天凌晨的時候才被保安發現。難道你沒看那個新聞嗎?他母親當時抱著他的屍體哭得可是很傷心呢。可是這件事情最後只是被當做了學習壓力過大導致自殺處理,沒人在乎真相。或者說有一些人知道,但是它們不想說,也不敢說,集體保持了沉默。這裡面就包括了你……你說對吧?」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青蛙瞪大了眼睛看向K,有些難以置信他居然把自己查的這麼徹底。不過還沒等K回答,她便再次委頓了下去。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沒有希望了。
「信息時代每個人都相當於是在網上奔,你又不是什麼涉密人員,誰會給你套層殼啊?或者說你這種蛆蟲現在還沒被當成50萬抓起來這種事反倒是讓我覺很驚訝好吧?看來上頭也是有不少爛了兒忘了本兒了大老爺在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在幫你們推波助瀾啊。嘖嘖……果然,金錢和慾望可以腐蝕一切,這可真不是瞎說的。至於我?你完全可以把我當做一個無視法律的暴徒,或者說是一個暴躁的神病患者來對待。這些都無所謂……不是嗎?你可千萬別擔心我對你下不去手,畢竟我和你不一樣。我這個人呢……是真的男女平等的,只要是我認為該死的人,在我眼裡都只不過是一坨暫時還會動的而已。說真的……我已經好久沒出手了,能讓我費這麼多時間和力來處理你這個垃圾,你可真是幸運到祖墳上都冒青煙啊。不過你也不用為我擔心,我這人可是很欺軟怕硬的,涉密保密級別的狠茬子我絕不會去碰。畢竟……清理你們這些社會垃圾就已經夠我忙的了……」將帶著變聲器的面具扔進火桶裡之後,K在屋內瀰漫著塑料燃燒的難聞氣味中,用一種沙啞的嗓音,好似話嘮一般對著青蛙唸叨了起來。
「嗯……我看看……據咱們見面應該有一個多小時了吧?再磨蹭下去的話時間就不多了,留給你的大概還有十個多小時。來吧……你來猜一猜,咱們第一個開始玩兒的遊戲是什麼呢?」K直起身子抻了個懶,開始繞著青蛙踱起步來。一邊走一邊吹著讓人骨悚然的小調兒,讓她背後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說實在的,青蛙其實什麼也不想選。甚至直到現在她還有種不真實,彷彿自己是在做噩夢似的。以往在網絡裡大殺四方,從未受到過制裁的她絕對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來這種下場。其實要是說她後悔吧……也不盡然,此刻依舊不知悔改的她心中只有對K這個神病的怨恨。這人有病吧?正常人誰會為了點兒網上的事情千里迢迢的趕過來把人綁票啊?
「你好像並不喜歡玩遊戲的樣子,我猜……你這會兒正在心裡罵我呢,對吧?」再一次繞到正面的K停下了腳步,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青蛙特別悉的狀物。這赫然就是她之前藏在袖子裡的電擊,猜到K接下來要做什麼的青蛙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了起來。可惜此刻的她被身體上纏繞著的布條給死死捆在椅子上,任她如何掙扎也無法移動一絲一毫。其實說起K的捆綁方式倒是還真有講究的,椅子上的稜角處早已被柔軟的墊子給覆蓋了個仔細,以確保青蛙不會因為自己的掙扎而硌出傷痕。而捆綁她的布條也是類似於神病院裡的那種拘束方式捆紮著,這樣做的原因是可以儘可能地避免讓她的身上出現一些勒痕與外傷。
說實在的,此刻K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準備得過於誇張了,畢竟這次的目標僅僅只是個無腦的蠢貨而已。不過……再小心些也不為過,畢竟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計劃出現紕漏,從而導致自己告別平靜的常生活。他一上一下地拋接著手中的電,在給青蛙造成了足夠的心理壓力之後,忽然猛地將其懟在了她的身上,手指微動按下開關。
噼啪噼啪~雖然看起來有些嚇人,但實際上並不致傷的電順著電傳導到了青蛙的身上。即使K有意將強度調低了不少,但是受到電擊的滋味兒還是讓青蛙痛苦萬分。只見她仰起了自己的頭,整個兒身體不停地哆嗦著,像一隻觸碰到了電網的愚蠢狒狒。渾身又疼又麻的她想叫出來,可是喉嚨和舌頭卻不聽她的使喚。此刻的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顫抖著身體,在嗓子眼兒裡擠出一絲顫抖的悲鳴。
K握著手中的電,優哉遊哉地看著青蛙的慘狀,時不時還暫停一會兒,用這段時間來調整電擊的位置,以免造成過於明顯的表面損傷。約莫著過了有半個小時吧?手中的劣質電終於承受不了使用強度罷了工,K可惜地咂了咂嘴遺憾道。「嘖~連電都不知道買個質量好的,早知道把我自己那帶過來就好了。」
經過半個小時的電擊,此刻的青蛙連哼都快哼不出來了,時不時的還憑空哆嗦兩下。整個人幾乎癱在了椅子上,眼淚和鼻涕幾乎糊滿了她那張扭曲起來的臉蛋兒,就連下身也因為被電擊失而搞得一塌糊塗。
嘩啦~K挪開了腳邊燃燒著木柴的鐵桶,一桶涼水便澆到了青蛙的身上,將她澆醒的同時也把她身上的那些穢物一併給沖洗了個乾淨。
啪啪~用手中的雜誌扇了兩下青蛙的臉,將她扇醒之後,K看著她那張恐懼中夾雜著怨毒的臉嘲笑道。「我真應該找張鏡子讓你好好看看自己這副爛泥似的樣子,怎麼說呢……相如其名,你現在可是真的有夠像一隻被人踩扁的青蛙啊~」
嘲笑過青蛙一番之後,K繼續繞著她轉起圈兒來。此刻他的話嘮本再次發作,一邊思考一邊繼續和青蛙叨叨了起來。
「第一個遊戲就這麼草草收場實在是太不盡興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提前開始第二個遊戲吧。其實我一開始本來想試試水刑來著,可是搬那麼一大桶水實在是太麻煩了,我有點懶得那麼幹。還好,我想到了另外一種類似的玩兒法,效果都差不多的。」再次轉了一圈兒之後,K從地上的黑旅行包裡翻出了一包餐廳裡用的那種一次溼巾在青蛙面前晃了晃。「第二個遊戲我把它叫做『深呼』~怎麼樣?你喜歡嗎?」
可惜的是,K好像有點過於高估了青蛙這傢伙。在經歷了長達半個多小時的電擊與毆打之後,此刻的她完全像是壞掉了一樣,彷彿一個斷線木偶似的一動不動地癱在椅子上。這讓K到很無趣,或者說這也並非在他的意料之外。說真的,之前他也處理過不少渣滓,可惜裡面其實連一個硬骨頭K都沒見到過。畢竟這群蠢貨再怎麼說也只不過是一群在網絡上逞威風的小丑罷了,指望這樣的傢伙能有骨氣屬實也是太強人所難了點兒。
不過……這都無所謂,畢竟人又沒死,想讓她神起來的話K有的是辦法。而K倒是也不需要搞什麼花裡胡哨的,他只需要按照原定計劃一步一步穩妥的進行下去就可以了。畢竟……平穩、有計劃、不引人注目,這些都是K常中所推崇的東西,而平裡他也的確是按照這種方式去行動的。
出一張溼巾,K小心翼翼地將它攤平在了起來青蛙的口鼻上,這個舉動頓時讓到呼不暢的她不適的扭動了起來。她開始用力的鼓動著肺部,試圖透過這層溼潤的阻隔進更多的氧氣。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K不緊不慢地又出了一張溼巾覆蓋了上去。一張接一張~一張接一張~他就像是一隻潛伏在湖心的水鬼一般緩慢地、不容反抗地、將青蛙這隻茫的獵物拖入了溼與窒息構成的無底深淵。漸漸的,她掙扎的動作開始無力了起來,被布條纏繞住的四肢也從掙扎變成了一顫一顫的動。
也差不多了,K心想。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處理屍體是K最討厭去做的事情。況且產生死亡、失蹤事件的話,就算是那些疲懶的警察也會因此而忙碌起來,這會給K處理首尾的工作增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但如果只是讓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失心瘋、變得痴傻了的話,事情就會簡單許多。畢竟只要不發生什麼太過引人注目的暴力事件的話,警察也是願意攪攪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減少自己工作量的。
K伸手揭開已經摞了許多層的溼巾,在上面噴了些許酒後,將其丟進了鐵桶裡燃燒起來。他微笑地看著青蛙詐屍般拼命鼓動著肺部呼的姿態,再次把手探入了溼巾包裡,出了一張新的溼巾覆蓋在了青蛙的臉上。重複而機械地動作持續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讓還未呼到足夠氧氣的青蛙再次陷入窒息為止。
窒息中的青蛙到內心中的恐懼緩緩爬上了她的脊椎,彷彿一雙溼而恐怖的魔爪探入了她的顱腔內撫摸著她的大腦。如果說K是那種歇斯底里的瘋子也就罷了,若是那樣的話青蛙也不至於恐懼到如此程度。可惜……K不是,他就像是一臺沒有情的機器一般,穩定、專注地將自己要做的事情進行下去,無論是她的掙扎還是她絕望的淚水都無法讓他因此觸動一絲一毫。可能自己是真的錯了吧?當初自己幹嘛要多嘴去惹這個變態瘋子?青蛙在窒息的過程中懊悔著自己之前無知的舉動,痛苦且緩慢地失去了意識。
「暈過去了?」K挑了挑眉,揭開溼巾後隔著左手的雜誌猛地給了青蛙一記重拳。
「噗嘔~」剛剛因為窒息昏過去的青蛙被打得嘔出了一口摻雜著血絲與食物殘渣的胃,在痛苦與茫中瞪大了雙眼醒了過來。可是接下來接她的並不是噩夢的終結,而是K那張已近中年的平凡面孔。他緩緩地湊近了青蛙那張涕淚橫、嘴角還掛著骯髒涎的臉,對著她出了一個平和中隱含著一絲扭曲地微笑。「你醒了?遊戲還沒玩兒盡興呢,擅自暈過去可不好。來吧……我們繼續,時間還長得很,足夠你玩兒到滿意為止。」
時間一點一滴地逝著,對青蛙而言這簡直是看不到盡頭的痛苦折磨。可是K卻覺得時間過得還蠻快的,他甚至在給青蛙面部覆蓋溼巾的間隙還有閒心打開手機水群。當然……手機的定位已經被K提前更改成了他鄉下老屋的位置,所以在外人看來,這個滿腦子澀澀、高強度水群的傢伙依舊是和平裡無甚區別的樣子。
雖然揹包裡提前準備的溼巾很多,不過以K這種方式消耗下去終究還是會有用光的時候。在掏出了僅剩下最後一包的溼巾後,K聳了聳肩,將其又回了揹包內。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可惜了……最近腦子比較遲鈍,想不到什麼製造不出外傷的新玩兒法,看來咱們之間的遊戲可能會早一些結束了。不過……好消息倒是還有一個……」
說著,K把手探入揹包夾層裡找了找,翻出了兩個刷微信步數的搖擺支架,用皮筋在上面綁了兩羽之後將其放在了被扒了個光的青蛙腳下。待將它們設置好後,K滿意地端詳著這兩個因為靈光一閃而做出來的簡易刑具點了點頭,隨後半蹲著身子與青蛙對視了起來。他故意板著一副冷臉盯著她,直到把她嚇得直打哆嗦為止。看著已經被折磨到魂不附體的青蛙,K忽然展顏一笑。「別這麼緊張嘛……你看看你,怎麼嚇成這個樣子?這要是傳出去話,我可是會被人指責招待不周的。來……笑一笑吧,下一個遊戲我保證你會覺超~~級開心的喔~」他拖著長音,故意以一種讓人看著都覺尷尬的『俏皮』姿態逗著青蛙。可惜他的這副樣子並不像是能博人一笑的樣子,相反,在此刻青蛙的眼中,此刻K的表情簡直可以說是魔鬼的微笑也不為過。
自顧自的耍了個寶之後,K也有些自覺沒趣兒。他撇了撇嘴,伸手摁開了兩個支架上的開關,被皮筋兒捆紮在上面的羽頓時便隨著支架的搖擺開始騷動起了青蛙的腳心。一開始,她還能勉強咬著牙忍耐腳心處瘙癢的覺。可是隨著羽尖端反覆掃過她腳下的癢癢,她的臉便開始因為癢而逐漸憋得漲紅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青蛙終於因為忍不住癢意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K此刻依然站在她的身邊,他看著笑得涕淚橫的青蛙滿意道。「不錯不錯,就該是這樣嘛。早說了我是邀請你來玩遊戲的,結果你這傢伙卻一直襬著那副死了媽的臭臉,你那個樣子屬實是讓我很難做好吧?你看看現在的你,現在你的樣子是不是比剛才開心多了?一定要好好加油保持下去哦~」
此刻的青蛙已經笑到了無法反駁K的程度,她撕心裂肺地大笑著,彷彿要將自己的肺葉都一併擠出嗓子一樣。而此刻的她也確實是這麼想的,她甚至覺自己的肋骨都快要因為這場永無休止的大笑而炸開了。明明很是痛苦,可是偏偏卻又因為腳下那兩該死的羽的原因而不得不笑,這種異樣的覺幾乎要把她折磨到瘋掉。才僅僅過去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她便開始說起了胡話。「哈~哈哈哈哈~殺了我!哈哈哈~殺~殺了我!!!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要再笑了!快殺了我!殺了我!!!」
「嘖……真噁心……」聽到這話,K撇了撇嘴,不僅沒有搭理她,反而又坐回到椅子上翻起了自己的揹包來。找了一會兒,他終於從揹包的底部翻到了之前買到的一個鐵夾子狀物品。仔細看去,這玩意赫然是一個擴陰器,不過嘛……從尺寸上看,這玩意很明顯就不是給人類使用的。其實說起來這玩意還真是K從老家村子裡的獸醫那順過來的沒錯,而且當初和這東西一併順走的還有……
把擴陰器放到一旁的K又開始翻起了揹包夾層,很快地便又在裡面翻出了一支針劑來。這東西本名念起來有點繞口,不過一般大家都管這東西叫……肌鬆弛劑。嘛……雖然這玩意也是獸用的,不過用在人身上也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如果給青蛙來一針的話~大概……或許……應該……死不了人吧?K有些不確定地想著,最後還是沒忍住給青蛙來了一針,隨後將注用的針管投入了火中燒掉。
在等待藥劑生效的過程中,K將鴨嘴形的擴陰器收到了最小,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將它進了青蛙那因為輪番窒息而溼潤起來的內。
出乎意料的是,青蛙這傢伙的簡直松的一批,合攏起來的擴陰器不費吹灰之力便了進去。見此情景,K不不有些嘖嘖稱奇了起來。這傢伙怕不是早就因為頻繁地搞亂把給玩兒爛了吧?K有些無語地在腦子裡想著這個問題。
手也沒閒著,在藥效開始發揮作用的過程中,他不斷隨著青蛙那開始鬆弛起來的陰道微調著手中的擴陰器,時不時還會隨著她陰道的放鬆將擴陰器緩慢地旋開一定地距離。不多時,青蛙那原本還算過得去的下體便被K給擴張出了一個恐怖的,而她的身體此刻也因為被注了過量的肌鬆弛劑而癱成了一攤爛泥狀。原本她歇斯底里的大笑和掙扎,此刻也變成了四肢無序的動與怪異的嗬嗬息聲。
夜晚的涼風吹拂過這間危房,順著青蛙大敞四開的口便灌了進去,這讓她此刻依然保持著一臉扭曲笑意的面孔上浮現出了不少痛苦之,而這種結果則也正是K所樂於見到的。他這樣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將青蛙的生殖器給徹底地破壞掉。畢竟這種經過藥物注和暴力擴張之後的超級大爛,就算是是拳愛好者都不會對此產生太大興趣的吧?K一邊想著,一邊扯了兩布條將手中這個碩大的擴陰器固定在了青蛙的身上。
差不多持續擴張半個晚上就應該差不多了,等天亮了還得給她裡個大瓶子把擴陰器換出來,畢竟這玩意用完了還得偷偷給那個獸醫大爺放回倉庫裡去。K在腦中捋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坐回了一旁的凳子上,聽著青蛙那混雜著哭泣的笑聲和悅耳的悲鳴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夜晚終究還是會過去的,在殘破的危房內又進行了幾輪所謂的『遊戲』過後,天邊漸漸開始泛起了魚肚白,還沒等太陽真正升起,白天便開始迫不及待地侵佔起了黑夜的領地。K藉著鐵桶中僅剩餘燼的柴火清理掉了所有助興用的小玩具,抻著懶探頭向外看了看,便開始動手準備起了這趟千里奔襲的最終謝幕橋段。
推了推依舊被束縛在椅子上的青蛙,發現她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嘛~這樣也好,省的一會兒因為她的亂動導致手術失敗了,K如此想到。他拈起了一被他提前處理、清潔好的衣針,掀開了青蛙的眼皮,將其抵到了她的眼窩處。
「之前只是在網上了解過這個所謂的前額葉切除手術,第一次親自動手實踐還真是有點小緊張啊~」K自言自語般地念叨了兩句,深了一口氣後給自己鼓勁兒道。「不過應該沒問題吧~大概~反正這個看起來也沒那麼難,而且我的手還是蠻穩的。」
左手扶穩了鋼針,K掏出了一把趁手的木錘抵在了鋼針尾端敲下。在鋼針擊破了一層薄薄的骨質層之後利落地輕輕一攪,隨著她的身軀一顫,這個簡單卻又惡質的手術就這樣完成了。小心地出了鋼針,看著青蛙那扭曲的面容變得安靜平和,K長舒了一口氣自我讚歎道。「簡直完美~我要是想做的話還是可以做到的嘛~」
其實說實話,如果從嚴謹的角度去評價的話,K的這場簡陋的前額葉切除手術無疑是不完美的。原因在於為了避免作失誤誤殺了青蛙,他壓兒就沒敢將她的前額葉破壞太多。不過還好結果是不錯的,手術總體還算是成功。從今以後,世界上少了一個人渣,多了一個平和且快樂的白痴,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在把小木錘扔進了火桶,將在青蛙裡的擴陰器換成了一個撿來的飲料瓶後,K取出了一紅的繩子。將解開束縛的青蛙以一種自縛式的綁法綁好,隨後便架著她走出了這間瀕臨倒塌的危房,出門時還順手往她嘴裡了個口球兒。
暫時處理好了青蛙,K最後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屋內,將一切與他和青蛙相關的東西都扔進火裡燒了個光。隨即又在屋內灑了半罐子花椒麵後,站在屋外一腳踹在了晃晃悠悠的牆面上,在磚牆的倒塌聲中徹底終結了這個破屋子的剩餘使用壽命。
接下來,只要把這坨兒會氣的爛安排個完美的去處就可以了,K想到。後備手段永遠也不嫌多,K這樣認為。完美、且不需要背上心理負擔的替罪羊他早就已經找好了,目的地就在一公里外當地人都市傳說中的鬼樓。
說實在的,這種地方每個城市多少都會有幾處,至於那些鬼樓裡到底有沒有鬼的疑問也是個老生常談的話題了。不過嘛……就K看來是沒有的,鬼樓他沒少逛,他身上有不少東西都是半夜在那種地方淘來的非法物件兒。
至於鬼?有個啊!經常出沒在那種地方的不是漢就是爛賭鬼,要麼就是倒賣非法物件兒的黑心販子,和這幫人打道比撞鬼都難纏。至於你說那些在都市傳說中夜探鬼樓失蹤或者出事兒的人?你看哪個愣頭青半夜撞見非法易或者誤入賭博窩點能有好下場的?這結果不都是顯而易見的麼。
架著青蛙走進了這間傳說鬧鬼的爛尾樓,K找了塊兒乾淨的地方,將耳朵貼在了牆上仔細聽了聽。「嗯……麻將聲,看來這是玩兒了一宿啊~」K咂了咂嘴,將赤的青蛙平放在了入口的樓梯間裡,偽裝出了一個變態出女夜探鬼樓找刺的假象。而青蛙那套衣服和隨身物品和手機則是被他疊放得整整齊齊的,碼在了她身邊不遠處的位置。在這之前,青蛙手機裡與他小號的聊天記錄自然是已經被他給清了個乾淨,心思縝密的K絕不會大意得留下任何紕漏和把柄。
「好了,今晚我玩兒的很高興,咱們也是時候該說再見了。或者說……再也不見~~」K退後兩步,面帶笑意地向躺在地上的青蛙彎行了一禮,上下拋接著一個撿來的可樂罐退出了這座在本地遠近聞名的『鬼樓』。
待走出爛尾樓,K便頭也不回地將罐子向身後的樓梯間一拋。罐子與水泥地面叮叮噹噹的碰撞聲在空曠的樓內顯得異常清脆,而這……理所當然地引了樓內負責望風之人的注意力。以為警察來了的爛賭鬼們頓時慌做一團,K一邊聽著裡面驚慌的聲音,一邊不緊不慢地圍著這座破樓繞了半圈,隨後便淡定地踱步遠去了。至於被扔在樓裡的青蛙會遭遇什麼?誰知道呢……反正她落到一幫輸紅了眼的賭手裡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是了~
揹著旅行包走出一段距離,K著漸升的朝陽抻了個大大的懶。說實話,忙了一夜的他此時已經很疲憊了,不過K知道,自己不能睡……至少在處理掉所有痕跡之前還不行。他頂著睏意又往前行進了三五里路,已經徹底爬上天空的太陽照得K渾身都暖洋洋的。被煩人睏意反覆侵襲了幾次過後,K終於望見了那條在他計劃中必不可少的小河。
將隨身物品裝進一個防水袋後,K活動了一下身體,在試了試水溫後抱著這個可以充當浮力球的袋子跳進了河裡。隨波逐了一二里地,他隨便找了個不遠處有樹林的地方便上了岸。岸邊的土地相較於正常的地面是相當的溼滑與蓬鬆,這讓K在岸邊留下了一串很明顯的腳印。他用放在岸邊石頭上的袋子充當座標,筆直地走向了不遠處的樹林裡。約莫著三十步左右吧,K便已然踏上了樹林中乾燥土地。
差不多了,他心想,隨即便掏出了一瓶摻了辣椒的噴霧開始在林地間無序的奔走噴灑了起來。做好這一切後,再次回到林地邊緣的K小心翼翼地按照來時的痕跡,踩著腳印倒退回了岸邊。這種混淆視聽的把戲一次就夠了,再多反而會讓人起疑的。隨後,他一邊在腦子裡模擬著這條小河會途徑的地方,一邊抱著防水袋再次跳進了河裡繼續順而下。
又過了一段漫長的時間,在K覺自己已經快被泡到發脹的當口,這條越來越淺的小河終於無法再用浮力撐起他,從而讓他擱淺在了一片淺灘上。K抖了抖身上溼漉漉的外套,挑著一片亂石遍佈的地塊兒踩著上了岸。上岸後,他脫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換了一套嶄新的戶外徒步套裝,再把旅行包裡殘存的東西轉移到了另一個輕便的登山包內背好,便將自己成功地偽裝成了一個菜鳥驢友的形象。對了……好像還差了點兒什麼……
正準備戴上手套,去林子裡掰樹枝當柺杖的K忽然反應過來點兒什麼,忽然停住了腳步。「戴的時間有點長,差點忘了這張臉不是自己的了。」和之前沙啞的中年嗓音不同,一個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心安的溫和青年聲音從K的口中發出。他一邊說著,一邊脫掉了手上與皮膚一的橡膠手套,並小心地撕去了臉上那層薄薄的硅膠面具。
對了……還有假髮,這玩意浸了水戴著怪難受的。這麼想著,K揪下了戴了兩天的假髮。隨著假髮的脫落,一頭盤起來的烏黑及肩發傾瀉了下來,被他用皮筋給紮了一個馬尾垂在了後腦。
「搞定收工!回家咯~」再次給面部做了一些偽裝後,緊繃的神經已經開始漸漸放鬆下來的K拍了拍手,彷彿一個真正出來遊山玩水的驢友一般,將自己的身影隱沒入了這片繁茂的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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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不得不支持了,黃文文雙管齊下,愉愉心兩不耽誤,雖說點不代面,不過這幾年極端田園是有點太跳了,行文暢,之又,薄紗蘚膿大大的好,僅憑這點就完全值得一個紅心,更不要說故事、戲劇、娛樂、文學、現實百花齊放,妥妥的一場靈魂風暴,真個賽伏夏冰瓜,比田甘霖。
不過還是稍稍有點小問題的。其一,可能是題材使然,文章有點過於偏向情緒輸出,甚至可以說有些離黃文屬的趨勢,足而黃不,情宣了但是還是缺了點,從黃文的角度來講顯然是有所欠缺的,的手法,重的效果,對方的反應,自己的受,心裡的活動,這些提高黃文品質的要素很是欠缺,描寫也稍顯僵硬,形容和走筆略略失光,豪情一杆封王筆,想必老哥也是被蘚膿狠狠惡心過的人吧;其二,故事完整有些不足,假如說是線下薄紗的話,那麼情節安排應該儘量完整,事件過程和人物命運都應有所代,雖然留白的手法在文學上有其優勢,但在這種題材下實際上是無法足讀者的需求的,這樣噁心可惡的極端田女究竟是什麼下場?她會為自己的惡行支付怎樣的代價?正義會以什麼方式最終來臨?在這種情況下的留白可以說是釣足了讀者胃口,然而卻沒了下文,肚子裡餓得冒火卻只能看看烤鴨股,實在是讓人有些難受,讓文章的“薄紗”減了幾分光,我們不能走進文中,與主角擦肩而過走進大樓,去欣賞惡人最後的落幕,心裡的實在有點悶的,空氣是填不肚子的,大紅大紫、濃墨重彩後的空白會非常影響觀,食盡鳥投林,一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載意境卻不饗衷情,蠅筆一點,實在可惜,假如老哥以後手閒,可以考慮修改版,最好是將這些“坑”填上,讓這個好的文章真正講出一個好的故事。
總的來說,文章是如花如虹的,故事是鑲金嵌玉的,作者是縱馬天行的,蘚膿是萬斬不宥的。
最後,還是萬分謝老哥能讓狼友們看到這麼高質量的文章,期待老哥再接再厲,繼續創作,援椽筆之才,彰法天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