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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必須肏死】【全】作者:a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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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杏必須死之一:我37歲的美好身體

版權:a8字數:15萬唯一發表:羔羊。文行。原創發表時間:2007-3-15

我37歲的美好身體,是油田上夜空燒的火焰,是盛夏野山裡自己怒放的花朵,沒人看,白開。像一壺水,你燒

開了它,可忘了關火,它瘋狂地沸騰,嘩啦嘩啦的,絕望的,白熱化的,一壺水,眼看就要燒乾。

為了我的幸福,我必須做點兒事情,改變現狀。

現在,我坐這家餐廳裡,餐桌對面坐的是他。

他的目光特別細膩溫柔,可我知道他滿腦子大膽的話語。他是野氣和知識的奇怪的結合體。說他是知識分子吧,

他豪放不羈,沒有書卷氣、學院氣;說他是氓吧,也不像,他特別體貼,特別尊重女情還細膩,跟他說完

話以後吧,你總能得到一點兒什麼啟發,說不清楚,可我知道,我明白,我能覺到,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動了腦子以

後說出來的,他的質樸大膽的語言背後,潛伏著他想要表達的什麼東西。

他一邊吃一邊說,“我最愛吃鮑魚。海鮮我都愛吃,不過格外愛吃牡蠣什麼的。吃這東西,別怕出聲兒。越嘬得聲兒大越香。”

我看著他專注地剝開貝殼,用力吃裡面的汁充盈的的蚌蛤。他吃得滿手是汁,兩眼放光,動,

樂此不疲。我的心裡忽悠一下,不知怎麼,想到他食我的器會不會也是這個樣子。

餐桌下,桌布遮掩中,我悄悄把雙腳從鞋裡出,伸到他大腿兒,輕輕摩擦。

他一驚,不再嘬他的蚌蛤,抬起頭望著我,目光裡滿是前段雲南大理蒼山風景區的山火。

他故作鎮靜地看看餐廳四周。

天熱,我沒穿襪子,腳從鞋子裡邊脫出,就擺脫了所有的約束,輕輕他的雞雞。

他只穿了一條肥大寬鬆的短褲。我的赤腳從他的短褲褲腿兒口兒口兒慢慢伸進去,居然直接就觸到了他那團火熱\"的蛋蛋和變硬的大炮。

天吶!他沒穿內褲就來餐廳!這氓!呵呵。

我的臉上似笑非笑,看著他,兩腳輕柔地愛撫他的中樞。

他整個兒人都僵住了,直愣愣望著我。大炮硬梆梆的,把他短褲高高撐起。

我這麼玩兒了一會兒,他把我的腳推開,叫來服務員買了單,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說,“剛才舒服麼?”

他紅著臉氣小聲說,“舒服。”

我說,“那幹嘛著急走?”

他壓低聲音說,“再不走我就你腳上了!”

我開心地笑起來,問,“咱這是去哪兒?”

他說,“我小姨出國了,她那套房子空著沒人。”

進屋。關門。黑暗中的熱吻,令人窒息。

暗中接吻也讓我觸覺特別靈

他說,“有人喜歡在做愛的時候蒙上眼睛。”

我說,“為什麼?”

他說,“黑暗給人安全,好像又回到子宮裡邊兒。矇住眼睛給人更多的想象自由,你可以任意設想跟你做愛的人是什麼樣兒。”

我說,“那咱今晚不開燈?”

他說,“嗯,而且我還要……”

我說,“幹嘛?”

他說,“乾點兒壞事兒唄,別怕。”

`

他握住我的,按我的豆豆,同時親吻我的脖子、耳、臉蛋。

那種挑逗得我氣吁吁。沒多久,我下邊兒就潤溼起來;覺自己的汁把大腿間的褲衩浸透得滑滑的、黏黏的。

我說,“放開我。”

他說,“你怎麼了?”

我說,“我想洗個澡。”

他說,“做完再洗。”

我說,“不。”

他說,“我喜歡你身上的味兒。”

我說,“什麼味兒?”

他說,“香。”

我說,“你怎麼這麼變態呀?啊?對了,壞蛋,你經常這麼著就上街?”

他說,“這怎麼了?我沒犯法啊。咱國憲法沒規定公民上街必須穿內褲啊。

這天兒這麼熱,他我不能把我自己熱壞嘍啊。咱得心疼咱自己對不對?“

我說,“狡辯。”

他說,“哎呀偶一為之啦。很刺的。良家婦女不會理解的。”

他拉我來到臥室,說,“一會兒咱倆玩兒會兒,然後睡一覺,然後我帶你上街,去個好玩兒的地兒,看點兒好玩

兒的東西,完了以後呢,我帶你去吃點兒好吃的,然後回來繼續玩兒。“說完他衝我壞笑。

我點頭說,“一五遊啊?夠狠。想累死我啊?”

他說,“嗯,羅馬假,把失去的損失奪回來。”

我說,“好吧,聽你的。”

他壞笑,“都聽我的?”

我說,“你這惡計劃一攬子。”

他說,“那是。讓你開心一輩子。”

我說,“你不會讓我也那麼出去吧?我不。”

他親我說,“怎麼?這天兒,三十六度,你還冷?”

我說,“我恐怕適應不了。”

他說,“跟著我,沒關係,保證不會走光。”

他壓低聲音,一邊聞著我耳邊的“香”一邊說,“跟你說,下邊兒不穿內褲上街那覺,特別的……”

我說,“特別什麼?”

他說,“你就設想吧。只有你自己知道這個秘密,可是你身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我說,“那要是……萬一碰上一個狼怎麼辦?”

他說,“你又不擠公車。”

他摸著我腫脹的豆豆。“再者說了,就算你擠公車,就算……”

我說,“閉嘴。想知道人家有多溼了麼?”

他點頭,“嗯。”

我帶著他的手繼續往下,他的手指尖觸到了我溼淋淋的

他說,“美人兒,你這是怎麼了?我還沒怎麼呢,你就核洩漏了?”

我躺在上,閉上眼睛,享受偷歡的越心跳。

他拿來一條真絲圍巾矇住我的眼睛,然後就開始趴在我身上東聞聞西摸摸,出聲兒地嘬。

要是有偷聽的,光聽那聲兒,肯定以為他又開始嘬牡蠣了。

我為他打開雙腿,抬起股,任他扯下我的褲衩、上衣、罩……

他輕輕分開我緊閉的大腿,在我耳邊說。“別害羞,你真美真誘人啊。”

我的心砰砰跳著。

火熱的吻住我的嘴;熱熱的大手掌愛撫著我的雙,並且一輕一重地捻,力量控制得恰到好處,刺得我渾身亢奮無比,忍不住在動、扭曲……我想呻,可是忍著,因為我覺得呻的女人是放蕩的女人。

他對我耳語:“發出聲音來吧,沒關係。這種時候,人就是要還原成動物,只有這樣,你才能更快樂。今天,要想別的事情。來,順從自己的身體。”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溼漉的陰上溜滑、攃、撥掃著最的豆豆。

我鬆開嘴,發出難耐的呻,“啊……嗯……哦……”

我主動張開大腿。這是多少年來我想都不敢想的姿勢和動作——對一個陌生男人敞開大腿、暴

他問,“讓我進去嗎?”

我點頭。他故意追問,“讓我的什麼進去啊?”

我說,“我不好意思說。”

他說,“你結婚多少年了?”

我說,“十六年。”

他說,“沒關係的。說吧。小聲說。”

我說,“不嘛。”

他說,“我想聽。說吧。說吧。”

我鼓足勇氣說,“進來吧。讓大雞巴進到我裡面。”

天哪!這種話,我居然都講得出口!?

他說,“進去幹嗎啊?”

他親吻著我發燙的臉蛋和耳朵,大雞巴在我滑潤的口研磨,得我好癢。

我的聲音更低了:“進來……我……”

說完,我的臉漲紅到脖子。

他像雄獅一樣展身,進我的身體,進我渴望的滾燙的

我終於體會到那種山崩地裂的強烈振盪,穿透整個世界,撐滿、填我空虛已久的身子。

茫茫荒原上,兩頭野狼呼嚎著,息著,扭動著。

他征服了我,我也征服了他。

接下來,就是難以言喻的官刺,怒濤洶湧的洪襲捲我全身內外,蹂躪著我的一切。

他的巨炮不斷刺入、出我火熱的,刺入、出、刺入、出、刺入、

出……

啊……嗯……我不停分泌著女人的溶

那是一場生死糾纏、驚心動魄的撕咬,是讓我身心徹底狂亂的

如火山熔岩爆發般的高,突然到來。

剎那間,一切都破裂了、一切都爆發了。

壓抑了多少年啊!

我大張著嘴,可是發不出聲音,也什麼都聽不見了。

腦子裡一片空白,後腦一陣發麻發熱,我只記得我的所有肌都在以一致的節奏收縮、收縮,我的腔緊緊包裹著他的巨炮。

我拋開一切,放任自己,任自己的身體在灼熱的狂裡浮沉、淪落……

很久、很久,我才從難以置信的高中漸漸甦醒過來,全身佈滿了汗水和汁

他解下矇住我眼睛的圍巾,輕聲問:“舒服嗎?”

我說,“嗯……特別特別舒服……”

他說,“哪兒舒服?怎麼舒服?”

我說,“哎呀別再問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他被我緊緊裹住的又開始一、一地鼓動起來。

他把我頂上高,他居然還堅如初。

啊……不行了……

“你……可真騷啊……我喜歡……”他耳語。

“喔……你……唔……嗯……啊噢……噢……好……喔……噢…噢……好……呀……好好……舒服……嗯嗯……

噢……啊……你……“

他仰臥在上,高炮直的。他說,“上來。”

我臉紅,心跳,可自己想要極了,跨開腿,騎到他堅長的大炮上,低下頭,對準水汪汪的,手握巨把大龜頭嵌在又溼、又滑的間擦抹挑逗。

“哦,你現在這樣子可真美啊!”

股一墜,整個溼淋淋的陰道一下被他得滿滿。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無比的就衝進我陰道好裡面好裡面去了。我被滿,無比充實。“嗯……

噢……好……喔……噢…噢……“

“你死人了……”他雙手抓住我的房,張開嘴,吃完這個吃那個,一副貪婪的樣子。

“噢……嗚……天哪……脹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開始動身子,有節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裡衝刺。大炮連連撞進陰道深處,我肚子裡愈來愈酸、愈來愈脹,全身肌一鬆,任他猛烈往上戳,我開始到有點兒神智不清了。他的一隻手跑到我的股上,手指摸著我的眼。哦!好舒服啊!那種覺,真是說不出來的舒服。汗水和粘已經糊滿我的眼,他的手指在上面

旋轉按,逐漸加力,滑進來了!出出進進,出出進進。“哎喲!哦…哦…

哦…嗚…哦…啊…哦…哦…哦…嗚…哦…

哦…哦…哦…嗚…哦…啊…嗚……噢嗚……啊噢…嗚…“

我的呻,好像變成了嗚咽。好像我受著什麼苦刑似的;可是我整個身體,卻那麼舒服。我陶醉了。他專注地看

著我,欣賞地看著我。同時手指開始捻我硬頭,搞得我意亂神

“啊……好舒服……嗯……啊……喔……

嗯……嗯……嗯……嗯……你……嗯……嗯……呵……嗯……嗯……嗯……啊……喔~嗯~嗯~呵……喔……唉呀…;

…拿你的大硬雞巴……我……使勁我……喔……喔……唔……嗯……嗯

……晤……“

這種“髒話”一講出口,整個人就變得輕鬆了,好像卸掉了揹負已久的負擔似的;同時也令身體產生更特別、更強烈的慾,想要更多、更大的滿足。“喔

……晤……我好愛……好愛你的……大雞巴……喔……唔……嗯……嗯……晤…

…“

“我也愛你……愛死你了……我的好女人……”

他緊緊抱住我的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裡,把我戳得魂飛魄散、神魂顛倒,只顧放聲大喊、亂叫。喉嚨都啞

了,還是忍不住、止不了身體裡再度湧上的高

“啊!嗯……喔……嗯……喔……嗯……來吧……快點,我要死了!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來了!”

一瓶醇美、醉人的陳年老酒,一旦開啟,讓人慾罷不能。兩個饞嘴的孩子,偷吃著一罐蜂,停不下來。我倆一

遍又一遍作愛,在上翻滾、糾纏,心大動。我有生以來,從沒未被男人搞得這麼神魂顛倒、這麼舒暢過。他令我

情煥發、瘋狂起來。他勾魂的妙舌,把我溼熱的花瓣得又厚又腫,酸癢難忍、飢渴不堪,非得要有東西

裡面才能殺癢。

我仰面躺在上,他靈活的指頭壓住我的陰,用舌尖勾、挑凸硬的芽,我情不自發出呻。他像一個

技巧高超的樂師,我就是他手下的琴,他每撥一下,我都發出美妙的聲音。

他兩隻手指進我陰道、和股眼裡摳

挖、送,我整個私處都淋滿了漿湯溶,我覺我已經成為一隻碩大的蚌蛤,肥厚鮮美,汁四溢;我的陰核變成蚌裡的珍珠了。

我斷斷續續發出喉嚨裡的嗚咽。“喔……喔……唔……呵……唉呀……啊…

…哼……呀……呼……唔……爛我……唔…!!“

動著、著溶、漿汁。在他致命的狂吻下,我再次達到高,美妙地顫抖著死去。

從再度高的波濤中清醒過來,我把剛才高時的覺告訴他。

他開心極了,一邊溫柔地愛撫我的滑溜溜的門,一邊輕聲問,“舒服麼?”

我點頭。他說,“很多人不知道,其實門是特別的地方,裡邊密佈神經末梢。”

我說,“可是……”

他說,“可是,我們從小就聽大人說,那個地方不好,不乾淨,等等,我們就以為那個地方是不能摸的。其實,

我們身上的部位,為什麼不能摸?能給我們帶來快樂的部位,為什麼不能摸?

如果洗乾淨,就和口腔、陰道同樣乾淨。“

我說,“可是……”

他說,“就算進去碰到什麼東西,怕什麼?都是你身體裡的東西,我愛你,我接受你的一切。你頭髮的樣子,你

的眉,你的手指的形狀,你的眼睛,你的嘴,你的牙齒,你走路、坐著躺著的姿勢。一切,一切的一切,我都愛看,看不夠。“

我說,“我要上衛生間。”

他說,“別去。憋會兒再讓你去。”

我說,“你幹嗎?”

他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要敢於嘗試沒嘗試過的東西。”

我說,“不行,一會兒出來了。”

他說,“出來就出來。沒關係。告訴你一個小秘密:肚子裡邊兒憋點兒東東,那樣達到的高別有一番滋味。”}fM2eB2RG#nYes8e

我說,“啊?你還要搞?”

他說,“怎麼?剛幾點你就困了?”

我說,“哎喲我慘了我今天都已經被你搞死好幾次了。”

他說,“來,趴著,讓我好好你。”

真拿他沒辦法。我趴伏在上,將自己的股高聳、翹舉起來,為他亮出我後面的

他給我肚子下邊墊了兩個枕頭,說這樣兒不累,還說我要是困了就趴著睡會兒。

我說,“啊?你還要搞多長時間啊。”

他說,“先仨小時的。”

我說,“你這壞蛋。”

他到我身後,仔細觀看我的股,說,“你看,你下邊兒的兩隻眼睛都瞅著我呢。”

他說,“眼兒和眼兒啊。其實還有一個小眼兒,就是你花花的眼兒眼兒。”

我說,“哎喲老天爺你到底要怎麼玩兒人家啊?”

他說,“一言難盡,你只管享受。”

就這樣,在正午晃眼的陽光下,在窗前的大上,我到他的一雙手開始愛撫我的股。

他一邊摸一邊讚歎我的股好看、。我到他分開我的股蛋,手指輕輕颳著我的整個兒陰部,從到豆

豆到眼兒眼兒。

我那些地方還沒幹,全是我的體

忽然我到他的火熱的舌頭貼上我的眼兒。z哎喲!那個舒服勁兒就別提了。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我不由自主分開嘴,可是好像叫不出聲,只能持續悶哼,

好像我的嗓子眼兒被他著。|哦,我的門被打開了。我覺得最羞恥、最見不得人的地方,都被打開了……哦……噢……嗯……唔……喔……

啊……喔……哼……嗯……啊……!啊……啊……嗚……啊……嗯……

受如此強烈,極度異樣,他的硬往我道里推了進來。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用我身上一個從來沒被入侵

過的道,緊得不能再緊地裹住了他。

“哦!哦!哦!哦!……天哪……天哪……哦!哦!”

我全力放鬆門四周的肌股裡莖徐徐地、穩穩地撐開了我的直

腸裡面;有點悶悶滑滑、緩緩而持續向內進……

“哦……哦……啊啊啊——”

第一次將門獻給男人,我覺得自己又成了處女。我的叫聲都連在一起了,可是他的大莖還一直往我裡面,一

直進、一直進去,天哪,怎麼這麼長啊?我覺他有半米長。會不會從我嘴裡杵出來?呵呵

他說,“好舒服喔!你的股真美……真可惜。”

我問,“可惜什麼?”

他說,“可惜你自己看不見。”

我想了想,說,“利用大鏡子!”

他說,“老人說,鏡不對,老話兒一定有道理,咱別得罪神靈。”

我說,“老封建。我不管。我就要看。”

他說,“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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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就要看。憑什麼光你看?”

他說,“好好好。”

我的排洩器官被愛被充滿,我異常動。我的心跳異常有力。我到我在做一件。

我的心一下子熱了。我很少聽到真心讚美。我老公……嗨,就別提他了。

他的大炮開始了。他那門炮又又長,在我那麼窄的道里,居然還會跟一樣,滑進、滑出,像有什麼

汁潤溼著似的。他的動作由緩而急、從輕柔到漸漸有力。

得好深好深,由腸子裡往外的時候,又簡直要把我的魂都出去了!

“唔……嗯……嗯……嗚……啊……”

我痴醉了。他的手指繞到我前邊兒,從前邊兒我的陰戶。他的另一隻手撫摸、捏我的房、頭。同時受到多點刺,我的慾被充分起,如熊熊大火燒了起來。

“啊!我,我的股……啊……唔……啊……嗯……喔……”

我發瘋了似地呻著。從我體內分泌出來的溶溶的漿汁,順著我的大腿內側往下淌。犯的快衝擊著我。

他一邊,一邊我的,時不時捏我的股。“哦!你真可愛,真!”

我說,“嗯……你吧……我吧……”

股向後著他的到來,承接他愈來愈勇猛的刺入。

“啊!啊!哦!哦!”他大聲吼起來,如野獸般。我的手肘撐著,像母狗似的把股翹得更高,扭得更兇;烈呼應他的吼叫而聲聲呻

“唔……嗯……喔……啊……”

“哦!你太美了!”

“你盡情玩兒吧。”我回應他。“玩死我算了!”

我什麼也不管了,我倆做得昏天黑地,從門到腸子、從腸子到膀胱、到子宮、到胃裡,又從胃裡連到我的心、肝、肺、膽……整個人的五腑六髒,全都被那又大、又長、又硬、又燙的雞巴頂著;那是前所未有的官刺,我

整個人好像都變成包住他雞巴的管子,心甘情願。官的刺,引爆震撼,起無盡的慾。身體、神、情慾、

你的、我的、全都織、振盪在一起;我倆連成一體,分不清誰是誰,唯一的存在,是無窮的貪婪、沒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脫,自由。

我們兩人的高,終於同時崩潰、一齊爆發了!他滾燙的進我的直腸。

我倆大汗淋漓,一齊狂吼著,歡呼

的是各自的解脫,同時也為對方助興。

我洗完澡,赤身回到臥室,發現他已經沉沉睡去。我坐在窗紗旁邊的躺椅上,靜靜看著他的體。

他說不上是俊男。可是他帶我衝破了好幾道區的封鎖,帶給了我這麼強烈的享受和滿足。

這麼多年來,我忙家裡、忙工作、照顧孩子、應付家務、照顧老人。我發現我已經淪為一架機器、好使的保姆、家長會上焦急的媽媽、無慾無求的分子,我充當著調解員、洗衣機、電飯鍋的多重職責。可是,“我”呢?

我的生活當中,我自己被擺在哪個位置?

這麼多年來,我錯過了多少本該屬於我的快樂!

我覺得有點兒委屈,不過沒讓眼淚掉下。我不喜歡自怨自憐,不喜歡悲悲切切。

我要思考很多重要的事情。

天黑了,他醒來,衝了個涼,出來說,“走啊,跟我上街。”

我說,“你瞅瞅現在都幾點了?”

他看看錶,說,“不剛九點麼?”

我說,“晚上九點出門兒的,有正經人麼?”

他說,“嗯,少,可咱都當了半輩子正經人了,還不能偷偷放縱一回?”

我說,“你得先說清要帶我上哪兒?幹啥?”

他說,“跟我去審倆片子。”

我說,“審什麼片子啊?”

他說,“我也不知道今天放什麼。去看就知道了。”

我倆來到二環路里邊兒一座僻靜的小二層樓外邊兒,門口沒有門牌和單位名牌。他跟看門兒的很,打著招呼就

帶我走進樓裡

他帶我在樓裡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一個房間門口。他練地掏出鑰匙,開門,帶我進屋,反鎖上門。屋子裡邊不

大,也就八九平米,正對房門的牆是一整面玻璃,能看見外邊好像是一大廳,

不怎麼亮堂

他給我倒好茶水,我倆在大沙發上就座,他調暗室內燈光,暗到將將能看清茶杯。

他指著玻璃牆說,“咱倆一會兒就通過這兒審片子。這是公安局預審科和心理學實驗室常用的那種單面鏡,只不過一般的都是隻能外邊兒瞅裡邊兒,這個是特製的,反過來,只能裡邊看外邊兒,外邊看不見咱屋裡。這房間隔音。”

我說,“啥玩意兒?神神秘秘的。”

傳來一聲悅耳的鈴聲。聲音不大。他指指單面鏡外頭。

外頭,所有燈光都熄了。他示意我照著他的樣子戴上耳機。

我看到玻璃牆外三十米的銀幕上打出片名:《聲哼嗬呵》。

電影開始了。

銀幕上,光天化,豪華別墅外,綠草坪,白餐桌,香檳、水果……四周站立漂亮女僕若干。

五個穿著講究、端莊規矩的女士和八個強壯威猛的男士做著荒不堪的事情,呻不止,還互相說著猥褻大膽的“話”。耳機裡傳來不堪入耳的呼哧帶的對白。

“啊……想不想我溼淋淋的小騷?”

“嗯……我吧,把我得死去活來的,好好我……”

我的臉刷一下紅了,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我摘下耳機,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他回頭看我一眼,體貼地把小檯燈的光線調得再暗些。

我再次戴上耳機,跟他一起看片。

我緊緊咬住嘴,心裡邊兒反覆喊著“哦天吶”,全身都酥麻麻的。銀幕上,他們擺出各種我從來沒想到過的姿勢,做著各種讓我耳熱心跳的動作。

覺我底下已經情不自溼潤了,小肚子一陣陣發酸。

那些男男女女的不同音頻的呻聲,挑逗得我快要受不了了。

他問,“覺怎麼樣?”

我說,“……清楚的。”

他微笑說,“送這兒的片子,沒有不清楚的。我是問你覺片子拍得怎麼樣?”

我說,“現在的人真會玩兒。”

他說,“以前沒看過這種的?”

我說,“沒。我臉都燙死了。”

他輕輕摸我臉蛋,柔情細緻,像一個藝術學徒在摸維納斯的臉。

我把我的臉靠在他寬大糙的手掌裡邊,閉上眼睛。

我陶醉享受的樣子,十足《沒完沒了》裡付彪“十三,路易的”。

他靠近我,在我耳邊輕聲說,“下邊兒也燙手吧?”

我說,“氓,我要回家。”

他說,“別別,後邊兒還有一片子。讓我摸摸,就一下兒。”

我說,“那你還不如不摸呢。”

他說,“嗯?”

我說,“我不想讓下邊兒更難受。”

他微笑低聲說,“我願意知道女人的意見,想知道片子能不能打動女觀眾。”

我說,“不告訴你。”

他說,“好吧。那你答應我另外一件事兒。”

我說,“說。”

他說,“把你褲衩脫下來,給我。我給你保管。”

我說,“我不。”

他說,“求你。”

我說,“不行。”

他說,“拜託。誰也看不見咱們。”

我說,“不好吧……”

我的心跳又加快了。我在認真考慮他的建議的可

他說,“好,隨你。”

他轉頭看銀幕。音樂起。又一部新片開始了。

我掐他一下,低聲說,“壞蛋,幹嘛不堅持?人家都動搖了。你要是……我可能就……”

他說,“我不強迫你。你愛脫不脫你隨意。”

我猶豫了一下兒,回頭確定房門鎖好了,輕輕抬起股,褪下內褲,已經被我自己的浸透。

他要過去,放在鼻子下面,深情地聞著,呻說,“哦,真香……”

我小聲說,“變態。”

他說,“真香,不騙你,有油香、檸檬香、酒香、酪香、蘋果香。”

我說,“你打住。”

他不說話了。

我倆開始看銀幕。

褪下內褲的覺果然很怪,好像一下子輕鬆了好多,從身體上到神上。

內褲就像孫悟空的緊箍咒,緊緊箍住的其實不光是身體,更綁住思想。

現在,在黑暗的房間裡,我體會到一種全新的心跳,一種放蕩的動。

體驗全新的刺。為了我自己。為了我失去的好時光。

第二部影片已開始,一個豐滿女人,光著上身兒,一邊兒摸自己大白,一邊兒對著鏡頭說,“好多人不知道,

其實帶做刺的,真的。我離婚的時候還著孩子。我認識了新的男友,我的不多,他告訴我說,宮縮能加速刺

腺分泌,他不希望我斷,結果這兩年裡我有都。他吃我、幫我擠都很刺,我特舒服。因為沒斷,所

房越來越大,哺期挨很開心。特別是最脹的時候,看著他吃一個,另一個受刺就自己往外,有時是自己水,的……“然後淡出,開始閃回她怎麼帶做……她趴著,著她兒子,她男友在後邊

她。她呻著,兩隻大晃晃悠悠。她達到高的時候有房的特寫鏡頭,水真的往外湧,雪白的汁就像珍珠泉一樣噴出來。

下邊兒一段是婦科診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士走進來,對男醫生說,“我看了你們的廣告。我願意試試。”醫生

對她說,“我們這項試驗的目的是研究婦產科檢查程序對女求助者可能引起的喚起反應,從而在今後的臨工作中

避免醫患騷擾,方法呢,將是多種多樣的。請脫掉衣服,躺在檢查臺上。

“女士照辦。男醫生坐在她兩腿中間的檢查

凳上,開始輕輕分開她的瓣,慢慢她的豆豆。特寫鏡頭:一朵美豔的大花,揮灑地綻放,上面逐漸湧出晶

瑩的珠。醫生把一個陰莖細的管狀的愛收集器慢慢進女士的陰道。

她扭動著,呻著。女護士在後邊伸手過來摸她雙。男醫生對女士說,“下邊我將對你說些所謂話,結合觸覺刺,我們來紀錄你的反應。請忘掉你

的身

份、地位,徹底放形骸,痛快放縱一次。我們將紀錄你的每一次高強度。

診所的門開了,又走進來四五個男女醫生,他們圍過來,專注地觀察那位女士的排汗情況、呼、血壓、分泌量、收縮強度,慢慢開始加入“會診”……

那位女士呻著說,“我吧……得我神魂顛倒、仙吧。”

診所內一片呻聲……最後他們把愛收集器取出,裡邊已經滿了,全是那位女士的玉瓊漿。

我看著看著,慢慢有一種衝動,頭髮硬,好像自己變成那個被試女人,躺在婦科檢查上,接受一屋子醫生護

士各種五花八門的檢查,被他們溫柔、專業地捏、挑逗、蹂躪。我設想他們把窺鏡進我的陰道,玩我的頭、

陰蒂、眼兒,仔細觀察我的宮頸口兒在高中的顫抖、悸動,……我在想,如果給我進一玻璃管愛收集器,我

的分泌量可能會超過片中那個演員。在黑暗當中,我把兩腿伸直,手的動作慢慢開始……手尋找著、推進著,直到中

指觸到身體中心溼柔軟的進口兒。我把自己變成水,把手變成魚。魚在水中無聲地滑動。只要不發出哼哼聲,就沒

事兒。這是一件極有快的事情……其實就算我發出什麼聲音,他也聽不見。

他只能聽見耳機裡邊的聲音。我溫涼的

手觸摸著灼熱的口兒。聞著自己隱隱的體香,覺得自己裡裡外外都溼漉漉的,體內深處的泉水源源不斷地滲出來。

我自己沒了自己

影片第三段:海上。一望無際的海平面。一塊木板。一個絕望的少婦,嘴乾裂,看見遠處開來一艘輪船。她拼

命地呼號,揮動手中的一塊紅布。她得救了,登上了那艘輪船,不料,那是一艘海盜船。她專注地喝水吃飯的同時,

被十八個海盜以各種不同的姿勢連續地輪姦,她的頭在野的摩擦擠捏下紅腫起來,眼兒不斷往外著海盜們粘稠的

我暗暗幻想我就是女主角,被扒光衣服捆在木樁上,被一群飢渴的海員徹底玩著。我幻想他們摳我我嘴,

我身上所有的孔,渾身到處都是他們憋了半年才,他們把抹遍我的全身,說能美容……我閉上眼睛,在黑暗中沉淪,任情慾之火在我成的體內燃燒。我想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也有我這麼穢的想法……我到我的

已經被汁沾溼;我把兩條大腿夾緊,磨。

電影放完了。我頭髮脹,又凸又硬地起,被我的衣服摩擦得好難受;底下的裡面,也酸脹得

不得了……

他拿開我的耳機,低聲問,“喜歡麼?”

我輕聲說,“我裡邊兒都溼透了。”

出來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他帶我到新街口護國寺那兒一家24小時營業的館子吃了點飯,然後回他小姨家。

路上,我說,“你有本兒麼?”

他說,“有,六年了。”

我說,“那怎不買車?”

他說,“買車多麻煩呀?給國家上那麼多稅,你還得驗車吧、修車吧、這個那個的,你還得承擔責任,還不能動

酒。動酒不動車,動車不動酒啊。關鍵你神緊張,注意路況、車況、路面行人、車輛、路標什麼的,你得瞅著警察

、單行、左、儀表盤、反光鏡、後視鏡,出點兒事兒你還得跟那幫孫子求爺爺告買菸請飯鏟事兒,何苦來呢?

我不想那麼累。打車好。“

我說,“懶人。”

他說,“我要是有車,你沒事兒,車上打個盹兒,我不能啊。到家你神了,我累啊。咱還怎麼活動啊?”

我說,“壞蛋,誰跟你活動?氓。”他說,“氓就是幹了所有人都想幹可是不敢幹或者沒機會幹的事兒的人。”

我說,“嗬,瞧瞧,你還覺得光彩?”

他說,“那是,我讓你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讓你真正成為女人。我為你驕傲。”

我說,“我怎麼老覺得咱做的事兒不太好啊……”

他說,“這是洗腦教育造成的。其實,最不可告人的往往是最美好的。”

我說,“我覺……我在跟你……墮落……”

他說,“墮落,你就可以體會到一種‘女的快’。良家婦女也有權快樂啊。”

我說,“我以前看過一本書裡邊提到女人的‘母’和‘娼’的矛盾衝突,當時我不明白。”

他說,“很多事情不必搞得太明白。搞明白有啥用?有時候明白了反而更痛苦。再說了,啥叫明白?比如有個人

說,宇宙的黑通往無限,女人身上的黑就是陰道。

我說,“這肯定是個男的寫的。”

他說,“你說他想說什麼?說女的美麗?魅力?誘惑力?引力?男恐懼?”

我說,“說不清。”

他說,“我以前特愛辯論,酷愛數據、表格,現在煩那套。爭論半天,一點兒用沒有,全是虛的。”

我說,“那專家說的話,含金量還是比較高的吧?”

他說,“未必。比如前一段兒有一主兒發表論文說,例假剛完的女人對男人有一種不可抑制的親近慾望,道德的

防線最容易崩潰。那兔崽子還聲稱他是搞臨的呢。臨就臨吧,玩兒什麼道德?什麼叫道德?誰說得清?

我說,“嗯,也是。不過我剛完的時候……好像……還真……”

他說,“我知道,很正常。問題是,這種的東西很難用實驗室的定量數據體現出來。就算那主兒宣佈,我

調查的三十萬例25到35歲健康女當中,81.7%的被試表示,她們例假剛完的三天內慾比較強烈。讀者能得到什麼

信息?什麼叫慾比較強烈?定量數據怎麼體現的?做愛次數?自次數?

數量?潤滑分泌量?你怎麼調查?你

調查得出來麼?問?可以啊。可是如果一些女士沒有這樣的條件呢?沒條件做愛,也沒條件自,也沒有高,她們

只是默默忍受衝動,她們的慾望沒有外化行為,甚至沒有夢,你怎麼解釋這種情況?分泌量?先不說你怎麼測,就

算真用那‘愛收集器’收集了,有的人就是分泌量少,怎麼辦?而最重要

的是方法論的問題:你是怎麼問出來這些

答案的?你怎麼肯定人家的回答是真實的?“

我說,“這麼說,所謂科學的調查、研究、數據都是不可靠的?”

他說,“我希望提出這些思考方法,幫助大家思考,也許將來有一天能找到真正客觀的研究方法。u

我說,“嗯,要是結合人口普查呢?”

他說,“你是說,人口普查的時候問人家高覺?”

我說,“呵呵。”

他說,“所以我說啊,要知道生活的真相,事實的真相,幾乎永遠是不可能的。”

我說,“所以你對研究厭惡了?”

他說,“不如說是反了。”

我說,“呵呵。”

他說,“又笑。”

我說,“我看你呀,如果有了足夠的經費,你還會搞研究。”

他說,“多少經費算足夠?無底。”

我說,“實驗室還是蠻嚴謹的。”

他說,“嚴謹有什麼用?”

我說,“嚴謹能不朽啊。”

他說,“錯。沒有任何東西能不朽。不朽只是人們天真的幻想。”?

我說,“還是有的,比如書籍、雕塑、建築、金字塔什麼的。”

他說,“一場核戰爭,全沒,全成灰。”

我說,“你怎麼這麼悲觀啊?你不才33麼?”

他說,“你以為災難離我們很遙遠麼?想想911.那幫白領英,西服革履進了辦公室,轉眼間就不堪烈焰的煎熬從樓頂往下蹦了。”

我說,“嗯,我也記得那些鏡頭。真慘。”

他說,“而且危機的陰影並沒解除啊。”

我說,“是。就算拉登死了,還有開登、關登。”

他說,“最近南極冰山在大規模坍塌。幾個大陸的形狀面積都在變化。什麼都不能永恆。啥都沒法不朽。”

我說,“嗯,一切都是過眼雲煙。”

他說,“我們能得到的,只有快樂。”

我說,“快樂很少,而且轉瞬即逝啊。”

他說,“不錯。但是真實。”

我說,“呵呵。”

他說,“別的,你說啥可靠?錢?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存銀行不敢花一花就沒,貶值這麼厲害。其他的,親情親情也不是絕對可靠。老人可能保守侷限、脾氣怪異,配偶可能冷漠無情、傷你最深。”

我說,“子女呢?”

他說,“子女?誰能保證子女永遠跟你一條心?你要沒準備好失望、焦慮,就最好別要孩子。”

我說,“寵物呢?”

他說,“嗯,寵物分好幾類,有忠於職守的,有懶饞滑的,有大智若愚的,有弱不風的。不過總的來說,作

為一個規律,寵物都不如咱們能活。它們的壽命一般都比人短。寵物會丟會死,所以寵物也不可靠。你早晚要傷心。

我有親身體會。“

我說,“朋友呢?”

他說,“可靠的、知心的、真正配做朋友的,極少。”

我說,“嗯……那還剩下自己。”

他說,“對。自己是相對最可靠的,不過有時候犯糊塗。當自己犯糊塗的時候,那是一點轍也沒有了。只能等著

自己的糊塗勁兒過去。“

我說,“要過不去呢?”

他說,“這人就吹了唄。”

我說,“呵呵。”

他說,“告訴我你怎麼自己摸自己。”

我說,“哎哎哎,剛說幾句正經的,怎麼又犯病了?”

他說,“哈哈。談論體怎麼就是犯病呢?你不喜歡你自己的身體麼?”

我說,“我當然喜歡了。我總被自己的身體誘惑……我反覆欣賞自己的身體,手在自己身上撫摸的時候,目光總是充滿自戀和自。漫長的夏天,沖涼時從容看遍自己全身,並且撫摸。我經常把門窗關上,站在鏡子前,把衣

服一件一件脫去。我愛躲在房間裡邊,赤著走來走去,讓垂下的窗簾擋住外邊刺眼的陽光,舒展自己的身體,享受

一種湧。體是我最後的家園——那深處的、溫暖的、鮮紅的、跳動的、火熱的、悸動的、奇妙無比的家。我最深

處、最粉紅、顫抖的、豔麗的花瓣,不知羞恥地綻放。我的生理需要就像餓了要吃飯一樣自然、規律、強烈。“

他說,“哦。”他慢慢摸著我的房,溫柔地按摩。我好舒服。

我繼續說,“危險的事情對我總是有引力,有一種誘惑,讓我全身緊張興奮。在漫長的黑夜裡邊,我總是全身

佈滿紅暈和夢想,手心出汗,幻想著被壞人追趕、被抓住,衣服被撕開,被強姦輪姦,被施以暴力,而我總會在疼痛

和快的奇怪組合中墮入深淵,在黑中飛翔、陷落,分不清到底是快樂還是絕望,分不清這種動作是醜陋還是優美。

體被空又被手指填,水花飛濺,我終於失控地發出沉悶的呻,最後

享受到運動過後滿足的疲勞和甜美的松

軟……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和不好的習慣,暗示我是一個潛在的受狂嗎?

我微微夾住兩腿,身體隱隱起伏。我

下身有些溼了。體內的汁通過表皮汗腺和下體器官愛分泌腺滲出,讓我在動情的時候全身閃閃發亮、水分淋漓。

男人的動作老是不合我的心意,不如我自己的手那麼靈活柔軟、意到手到、輕重隨意、層次豐富、輕鬆自如、冷暖自知。已經溼潤的手指在最的地方留連忘返,我體內的湧抑制不住地來臨了。我馬上到自己的溼變成了洩漏。

我一下就覺得自己沉進了海底。我呻著,可是我聽不見自己的聲音。我快樂的虛脫。有時候我渴望自己被男人野蠻地蹂躪,玩,折磨。我幻想強姦犯兇狠地扒光我的外衣、撕爛我的內衣、攥住我的子連摸帶掐連摁帶嘬,對我

不斷地說話。我需要別人強姦我。我在幻想的時候很放蕩。我渴望陌生,渴望新奇的刺,渴望男人們圍觀我、覆U蓋我、壓迫我、碎我,渴望一切極端的折磨帶來的極端快。幾十雙男人的手在我身上飢渴地抓著。讓我舒服的大

小便失。有一次我在超市看見食櫃裡有很多香腸,長短細不等。我忽然奇怪我以前怎麼就沒意識到這種可能?“

他親著我的脖子說,“你就挑了一的,買回家?”

我說,“嗯。”

他說,“然後呢?”

我說,“怕太涼,就放熱水裡煮了一會兒,拿出來,溫度稍微高於我的體溫。”

他說,“對的,體內溫度會高於體表溫度。然後呢?

我說,“然後我就……”

他親吻我的耳朵說,“告訴我。”

我說,“哎呀我不說你也能猜到。”

他說,“不,香腸遊戲有很多可能,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怎麼玩兒的?”

我說,“壞死了你。我就……把香腸……進去了唄。”

他說,“慢點兒慢點兒,進哪個口兒口兒?”

我說,“哎喲氓!跟你那什麼以前,人家本沒玩兒過後邊兒。”

他說,“真遺憾。接著說。”

我說,“我……我就……我顫抖著強暴我自己,讓自己在酷中得到解脫。”

他說,“什麼覺?”

我說,“嗯……酥癢……動……極限的瘋狂……癲狂……洶湧……”

我對他說著這些,同時摸著他那。他那條已經變得又大又硬了。

我說,“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

他說,“還用看?他剛一歪腦袋我就知道他想幹嘛。就像你溼了還用脫下褲衩看?”

我說,“嗯,不用看,我就知道。哎這位同志你怎麼這麼啊?看看你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壞水兒人家一手。”

他說,“你溼了麼?”

我說,“呵呵,你自己摸了不就知道?”

他的手伸過來,輕柔地摸我豆豆和口兒口兒。我那兒早溼滑得呱嗒呱嗒的了。

他說,“哦~我喜歡你溼。”

我說,“我不是不知羞恥的女人。”

他說,“我知道。我明白。請別再說那麼難聽的道德譴責用語。你是很好很好的女人。我在意你。知道麼?”

我說,“嗯。”

他輕輕摸著我的滑溜溜的瓣兒說,“你真美!你的身體真美。”

我說,“謝謝。”

他說,“幹嘛謝我?我不是油嘴滑舌,不是恭維,我說的是事實,是你給我的真正的震撼。”

我說,“哦。”在他手指的逗下,我覺我的下邊兒又泌出了一股濃汁。

他肯定摸到了。

他說,“身體的自然功能是美的。快樂是美的。體、身體、體、身體的形態、動作、功能,都可以是優美動人的。”

我說,“嗯……”

他說,“用健康的態度去面對自己,擺脫焦慮、壓力、彷徨和內心掙扎。”

我說,“哦……”

他說,“我們從小接受的倫理道德原則始終比自我更強大,它對我們的桎梏是無形的,是強有力的,每個人的頭

上都有這樣兒那樣兒的緊箍咒。承受著道德高壓造成的焦慮反應的人是很難放鬆的。現在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我說,“閉嘴……你上以後總是這麼多話麼?”

他微笑了,輕聲說,“對不起…………”

我說,“沒事兒。把你正在做的,做完好麼?”

他說,“十分樂意。”

在屋裡的漆黑中,他用他靈巧的手指,再次“彈奏”我的身體。他的手在我的全身遊弋,不放過我身上任何一寸,

皮膚。我格外亢進,伸手摸著他的大炮。兩具赤的發熱的體,糾纏在一起。他長的巨炮在那兒,大腦袋正朝

我一、一鼓地示威……

我說,“我說,你怎麼老站著?你不累麼?”

他說,“呵呵,當然,所以我覺多啊。”

我說,“”

他說,“身體功能,用進廢退。你要不用,它就萎縮。”

我說,“胡說。”

他說,“真的,高促進分泌,保持陰道和周圍肌的彈力,避免萎縮。”

我們盡情揮霍情。他摟著我,在身體上下游走的兩手,使我格外動。我哼出聲來。

“嗯……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嗯……唔……嗯…嗯…啊……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我的身體

到特別興奮,有一種甘願墮落的快。格外亢奮起來。我現在一心想的,就

官刺、最極樂的享受、最銷魂的情

奔放和體發洩。別的什麼都不想。我變得風騷、妖媚、甚至有點賤。

但是,我知道,跟他在一起,我是安全的。

我不會受到傷害。享受完美酒、佳餚,回家從容做愛,悠閒調情。這是我的生活麼?是。我早就有權這麼選擇,只

不過我沒有做出這種選擇。

他說,“舒服麼?”

我說,“嗯。”

他說,“別老嗯。多說點兒你的受。”

我說,“我不。我不好意思。”

他說,“我愛聽。你說得越骨,我就覺得越刺。”

我輕聲說,“捏我豆豆……再使點兒勁兒……嗯……嗯……嗯……哦……嗯……嗯……嗯……”大腦的空前興奮

導致愛的大量分泌。

他說,“你可真騷,我喜歡你這個樣子。看你下邊兒了多少水。”

我說,“還不是為了你。”

他說,“我喜歡。寶貝兒,我喜歡。你快樂,我為你高興。”

我說,“謝謝你。”

他說,“又來了。謝啥?”

我說,“你對我這麼關心。你如此關心女人的受。”

他說,“沒有什麼比讓一個生命快樂更重要的了。寶貝兒,讓你自己快樂。”

他說著,把震盪器慢慢進我溼漉漉的,然後打開振盪開關。震盪器開始在我的裡邊振顫。我的

經高度充血。他的手指百般扭動著,每個頂摩的部位都讓我受不了……高忍不住漫上來,我在不知不覺中被淹沒了。

他說,“告訴我你現在有什麼覺。”

我說,“癢。”

他說,“哪兒癢?”

我說,“門。”

他說,“什麼門?”

我說,“不好意思說。”

他說,“告訴我。想聽你說。”

我說,“陰門。”

他說,“溼了麼?”

我說,“嗯……溼了……”

他說,“你陰門溼了?”

我說,“對,從裡邊兒往外邊兒,溼潤了。”

我在他懷中劇烈呻。我扭曲身體,陰核溼滑。

進來,做著連續動,狂野的情慾,引爆乾柴烈火。我神智昏,飄飄仙。

我麻到骨髓裡去了。我逐漸到岩漿在暗暗湧動,看到火山爆發不可挽回不可避免的結局。

他貼著我的臉龐像開水般漸漸滾燙起來。他劇烈地著氣,繼續瘋狂有力地送,送,終於在我緊箍的中痙攣爆漿了。

滾燙的猛烈地噴進我的,和我的子宮口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套套。

酣暢淋漓的做愛讓我達到極大的滿足。我倆就那麼緊緊抱著就睡著了。

醒來,不知道幾點。臥室有點兒昏暗。你說不清到底是清晨、黎明還是黃昏。

四周樓群裡邊十分安靜。人有三急。

我起身去衛生間,回來再上的時候,他也醒了,溫柔地看著我。

我說,“壞蛋,你還真得我舒服死了。”

他又開始摸我的後背。我很喜歡他糙的大手在我後背覺。可我現在渾身是汗水。

我說,“別。”

他說,“怎麼了?”

我說,“都是汗。”

他說,“我喜歡。”

我說,“別……”

他說,“汗怎麼了?又不髒。我喜歡,別緊張。”

我說,“汗是通過皮膚排出的,你不知道?”

他說,“那怎麼了?髒啊?”

我說,“哎你這人……”

他說,“我審過一個片子,裡邊兒的丈夫在浴室跟子一塊兒洗澡,站著淋浴,忽然他說他憋憋了,子說,你

又要犯壞?丈夫說是。子就分開自己下邊兒的出小豆豆,丈夫就對著子的小豆豆放,一隻手還在上

邊兒她大白舒服的樣子,小聲跟丈夫說,下次你攢著,攢夠了我裡邊兒,我看看是什麼覺……“

我說,“那後來呢?”

他說,“後來他倆就忙別的,片子快結束才想起來這事兒。”

我說,“然後呢?”

他說,“就做了唄。”

我說,“她真讓她老公那麼做了?”

他說,“啊,可是鏡頭上不怎麼瞅得出來。”

我說,“那她肚子還不得變大?怎麼看不出來?”

他說,“你以為她老公是大馬呀?”

j

我說,“我看你是大馬。那天我聽你在衛生間放了那————麼長時間。你了得有二斤。”

他說,“不,我每次都四斤。”

我笑,“胡說。”

他說,“不信咱哪天比賽?”

我說,“呵呵。”

他說,“一言為定啊。”

我說,“別輕敵。你也許聽說過一句話。”

他說,“啥話?”

我說,“說男人喝酒,別跟女人拼。不好不是對手呢。”

他大笑,“哈哈!我明天就到王府井那家醫療器械商店買倆大量杯去。”

我說,“你還真去呀?”

他說,“啊。我說到做到。我啥都幹得出來。”

我說,“你不怕人家笑話你?”

他說,“我跟你開心,我管賣東西的怎麼想呢!”

我說,“人還得說呢,瞅見沒有?剛才那位,八成是回去澆花兒去了。要不就種地的。”

他說,“說真的,我明天真買倆大量杯去,五千毫升那種,回來你不許反悔啊。”

我說,“說什麼呢?一瓶兒燕京啤酒才640毫升。”

他說,“我先練練。不敢輕敵啊,呵呵。”

我說,“你敢買,我就奉陪。人售貨員兒要問你幹什麼用,你怎麼說呀?”

他說,“顧客是上帝,她敢盤問上帝?”

我說,“行了,你在北京,當過幾回上帝啊?”

他說,“逗你呢。人家見得多了。”

我說,“什麼見得多了?”

他說,“變態的呀。我是小巫見大巫,我是小兒科。”

我說,“哎喲,是麼?你要小巫,那大巫得成啥樣兒啊?呵呵。”

他說,“嘿嘿。”

我說,“哎,說正經的,你真的……覺得……覺得……”

他說,“什麼?”

我說,“……不髒啊?”

他說,“是這樣,我們或多或少都被洗過腦,都是洗腦式教育的犧牲品。當我們面對所有自然的東西時,我們緊

張、焦慮、彷徨、困惑。我們從小接受的倫理道德原則始終比自我更強大,它對我們的桎梏是無形的,是強有力的。

我們每個人都承受著道德高壓,同時又被心中的慾望所折磨,這麼焦慮的生物是很難放鬆的。其實呢,

我們的身體是很美的,我們身體的自然功能未必是醜的。快樂是很美的。體、身體、體、身體的形態、動作、功能,都可以是優美動人的。還說咱剛才說的話題啊。剛才咱從汗說到,你問髒不髒。“

我說,“嗯對。”

他說,“首先我得說,我沒覺得它們有多幹淨多純淨。一杯,再清亮,叫我喝,我不喝。可你要說我們的體‘髒’,我也不能同意。我是說,別太當回事兒。別產生壓力、焦慮。沒有就沒有,乾乾鬆鬆做愛也不錯。有了就有了,出點兒汗,怕啥?證明你活著呀。大不了完了洗單兒唄。小便呢,想玩兒就到浴室玩兒,好衝。你還別說我變態。真正變態的,是成天在公共廁所門口轉悠的幽靈,是不敢跟你直視的心懷鬼胎的兔崽子,是不尊重對方受、情

緒的混球,是以傷害對方折磨對方為目的為樂趣的傢伙。心理扭曲的、殘暴的、心黑手辣的、滿嘴瞎話的,那才是變

態。接著說教育問題。這是一個大問題。比如,當一個孩子問父母:我是怎麼來的?父母怒目而斥:給我閉嘴!以後

不許再問這種問題!那孩子就意識到,哦,這問題是‘不能問的’,是‘不好的’。再比如,當家長髮現小孩子在探

索撫摸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斥責孩子是‘氓’,孩子就意識到,哦,我是氓,是壞人……這些合在一起,組成緊箍咒,跟長在一塊,給孩子內心帶來的扭曲、折磨、摧殘和痛苦,是‘唐僧們’當初想不到的。對我們自己的身體

分泌物、排出物的態度,就特別典型地反映出家長通過灌輸強加給我們的各種消極價值理念。先說一個‘髒’概念。

從我們很小的時候,家長就灌輸給我們如下概念:“小便髒死了‘、’汗水髒死了‘、’月經髒死了‘、’白帶髒死了‘、’髒死了”……幾乎所有我們的身體能分泌、排出的,好像就沒有一樣是老人覺得乾淨的。其實只要我

們活著,我們的生命在延續著,我們的新陳代謝在進行著,我們就都難免要分泌這些正常的東西。女對自己的月經

(量、、氣味)都諱莫如深。其實,月經是病麼?不是。相反,正常的月

經週期和正常範圍內的月經量是健康、成

、未孕女的生理標誌之一。在暗示過程中,等於製造並強化了一種負面情緒體驗,那就是‘恥’。這個緊箍咒的威力也是很大的,總讓你抬不起頭,很難做人。有的女孩子,家長不告訴相關的保健知識,偏偏就是保持緘默

或者威脅一句‘那種事情千萬不能讓別人看見或者知道’。結果孩子發現自己來了月經以後,害怕、擔心、焦慮、恐慌、無助、孤單、不知所措,以為自己得了致命的大病,或者害怕‘髒’了內衣、單要挨說,大半夜起來偷偷

到衛生間拿涼水拼命洗,也不懂這時候不能碰涼水。很多發現自己開始遺的男孩子也同樣惶惶不可終,腦子裡邊

只有一個覺,就是自己開始‘髒’了。另一個典型的例子是有關孕婦的體像問題。長期以來,社會(含家長)一直

在暗示,孕婦是病態的、是缺乏美的、是見不得人的、是麻煩多多的……

概念跟髒概念如影隨形。從我們很小的時候,家長就灌輸給我們如下一些概念:羞!羞死了!那樣難看!那個別出來。別那樣!那樣子太寒磣!那

不好、那是氓才想的事情、樣不好。、那樣噁心、這是變態、看那個人多胖!真難看、瞅那個孕婦,肚子那麼大,

好醜、看那個殘疾人,好難看。要麼——看那兩人都五六十歲了,還做那些事情,好丟人啊!或者,自是可憐的、做愛過程當中小便失是不應該的、做

愛調情的時候講些壞故事說些小小的口暱稱是氓的、幻想同之愛是變態

的、可怕的、灌腸過程中的快是下的、婦科檢查或產科檢查的過程中陰道溼潤分泌興奮的粘是放蕩的、

過程中產生興奮下邊溼潤起來是不正當的、幻想跟動物的愛是不正當的、使用小道具是變態的、喜歡身體局

部是病態的、女大男小的關係是變態的、眼是變態的、喜歡捆綁遊戲喜

歡幻想暴的愛場面是放蕩的……這樣,

照傳統看法,我們一路減下來,就會發現,原來,僅僅屬於健全的、漂亮

的、不胖不瘦的、正好沒月經的、也

沒懷孕的、20-30歲的、只知道入陰道、不懂愛撫任何其他部位的異

而且他們做的時候不能開燈、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這都屬於觀念上的差別待

遇,是歧視。這些discrimination的始作俑者和幫兇,我就他們的媽!“

我說,“那你是不是覺得任何事情都能接受啊?”

他說,“也不是啊。我的底線很多啦,比如要有體貼尊重,這是最最重要的、第一位的,其次要有充分的

通,這是文明的標誌。其次,我不喜歡痛苦、暴力、藥物介入、違背意願。

還有,使用所謂口必須特別謹慎,文明

人、有涵養的人在必要的場合下使用的那些詞彙目的是增進對方的快樂,幫

助對方進一步放鬆、幫助對方進一步體會

到犯的快樂,目的是讓對方更興奮,而不是侮辱對方。“

我說,“嗯,這個我很同意。”

他說,“其實,一些無傷大雅的個人偏好,只要不傷害到別人,就沒必要特別壓抑、躲躲閃閃。當最最正常自然

樸素的情受到(長期)壓制的時候,往往會以強烈的反叛的姿態顯現出來。

我們很多人都缺少一種客觀坦然的心境。

我看過一部片子是關於高中生的,課堂上,老師拿著香蕉,給學生演示怎樣

正確戴避孕套、怎樣擠出前端的空

氣,還親身示範使用陰道窺鏡、手電和手鏡檢查自己子宮口的方法。同學們都圍過來,學習一種新的遊戲。下課鈴聲一響,孩子們噌就都跑掉了,在陽光下、在草地上盡情奔跑、踢球,女生跳健身舞、游泳。我特別喜歡一種狀態,也

是一種生活態度,就是坦蕩悠閒,寵辱不驚,隨遇而安、順其自然。就是喝點兒酒也可以,不喝也不抓耳撓腮。和朋

友,來往也可以,不來往也行。進城就進城,出城就出城。出國就出國,回國就回國。上網就上網,不上就不上。做

愛就做愛,不做就不做。無慾無為,不卑不亢。無法之法,才是至法。你要能做到這些,就能遊刃,就能快活,就能

體驗到相對自由的覺,因為你不容易被別人駕馭。什麼都無所謂,有什麼缺什麼都行,你就主動。“

我說,“你做到了?”赤羔羊中文網@文行天下他說,“我在盡力量做,但是能做到多少我也不知道。我是嚴肅認真的人,可我不刻板。用腦過度,負擔就重這已經是事實。我們的負擔已經夠多,夠重了,我們的生活已經夠悶了,夠無聊了。你說對嗎?”

我說,“消極教育對人的危害到底有多大?你有沒有以管窺豹啊?”

他說,“當然,我們能看見的,都是出海面的冰山的一角。大多數人的生活,我們看不見,因為大多數人都習

慣沉默。不過,冰山一角也是冰山啊,能讓你瞭解到畢竟有這樣的冰。隨便逛幾個諮詢站點,你滿眼睛能看見的,無

非就是什麼——我想問,我這種情況正常嗎?我正常嗎?我喜歡他在

捆綁、打我……我幻想

被人輪姦……我是不是變態?我喜歡為他口,我正常嗎?我對丈夫提出的口要求十分反。怎麼辦?

我不喜歡同齡的男生,我喜歡大我很多的男人,我正常嗎?她比我大十多歲,可我真的很戀她,我正常嗎?

他的氣味讓我很興奮、動情,我正常嗎?我和先生本沒有快。我有一位十分要好的女友,我們經常

互相手……為什麼她喜歡自,而不喜歡做愛?她說沒興趣和我,她是不是有病?做愛時她不叫,她正常嗎?doIhaveproblems?amInormal?am

itheonlyonethat……iwanttogodownonmywifeafter

she'shadsexwithanotherman.amInormal“

我說,“就是說,很多人在意別人的態度?”

他說,“對啊。其實,我們不可能討好所有人,所以不必在乎別人對你的態度。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善於照顧你

自己、心疼你自己。一般來講,條件反的形成需要多次重複,就是說,需要時間。可是有例外。你一定聽說過個人

嗜好與早期經歷之間的相關。我在國外讀到過幾個例子。“

我說,“說。”

他說,“比如有個男人,生活在芬蘭一個港口城市,他第一次做愛是跟一個賣魚的女人,那女人身上自然帶有的

魚腥氣伴隨著這男人的愉快記憶,慢慢的,這男人覺得魚腥氣味是世界上最最erotic的氣味,以至於在後來的多年生

活當中,特別喜歡聞魚腥香味,一聞到魚腥,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最愉快的體驗,成為一種奇怪的addiction.你說這

是喜劇還是悲劇?“

我說,“也不喜也不悲啊。其實,魚味僅僅是一種氣味而已。”

他說,“對啊。真正的跑偏,其實,我覺得啊,是放大了不該放大的內容,

把偶發事件和偶發刺強調抬升到一

個不適當的高度。比如還有一個男人,是哪國人我忘了,小時候在灌木叢後無意中目擊過一場強姦,受到極大震撼,

結果他長大以後,總是喜歡把愛和帶有暴力彩的遊戲混在一起,也成了一種addiction.還有一個紐約的男孩(十三歲的時候,父母都上班不在家的時候,姐姐帶回兩個女同學,和他做遊戲,按著他,脫光他的衣服,摸他,最終導致了他有生以來第一次。他的體驗當然很強烈,而且多年以後發展為專門喜歡年歲稍長的女,而且對女

較被動。還有一個公司女職員,小時候被輪姦過,當時還體驗到強烈的多重高,後來結婚以後,如果不被綁起來,就達不到高……“

我說,“你想說,孩子好比一張白紙,畫上什麼,就牢牢記住什麼,而且記憶可能格外深刻。以後都不容易擦掉。對嗎?”

他說,“對啊,這就是國外教育界著名的”銘刻“理論。任何觀念一旦形成,就難以轉變,扭轉觀念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某種觀念的形成,冰凍三尺,非一之寒,要想扭轉,付出的努力可能將是觀念形成的一百倍。多年固化的行為習慣一旦被打破打亂,主體都需要重新適應、調整,那個過程同樣很痛苦。前幾天,

檢察院的一個朋友給我說過

這樣一件真事:在監獄,羈押人員大便前都要先喊報告,得到允許以後才去解手。有一個羈押人員刑滿釋放回家以後,

不必再喊報告就可以解手,結果你猜怎樣?此人發生嚴重便秘,痛苦不堪,過了五個多月時間,才慢慢好轉,才慢慢適應了不用喊報告的解手程序。這就是條件反的威力。我們在成長和生活當中,自然會發展起很多種觀念。在建

立之初,能否形成正面的、健康的、向上的、美好的觀念?不是有報道嗎?

從小喝狼、跟著狼長大的孩子,到成年

以後,就算回到人類社會,也適應不了人類社會的規則,語言邏輯、倫理道德、遊戲規則、法律意識、行為規範,一

概格格不入。你可以說,讓他回到森林算了,不錯,可能那樣的安排對狼孩還算人道,可是他就幾乎喪失了享受人類

社會各種其他幸福的機會。讓他留在人類社會呢?不僅他自己痛苦,對觀念不同的人來說,還可能構成威脅。一句話,

這樣的狼孩,是人類的悲劇。我小時候不是跟狼長大的。我沒有狼孩的痛苦。

可是,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從另外

一種“森林”或者“荒漠”裡邊長大的,我有我的痛苦。小時候看過的、現在有點兒印象的電影,無非是《紅娘子軍》《紅巖》《苦菜花》之類,我小時候沒看過任何建設的、正面的、健康的、積極的的文藝作品,因為你找不到

什麼健康的、正面的、弘揚美好的那種文藝作品。那個時代的幾乎所有信息都是扭曲的。我不是說《紅娘子軍》《

紅巖》《苦菜花》這些作品本身不好,問題是,那個時代的教育理念制定者和決策者,估計誰也沒想過這些作品對大

腦內存一片白紙的孩子們的心靈和觀念所可能產生的作用和長遠影響。一直菜少,孩子長大以後容易偏食,不好還

養成addiction,要不就是對其他菜沒有平常心,一看見就大驚小怪,或一誘就走,一吃就多,或心裡偷偷饞,不

平衡。再說口。有時候,碰巧了的話,髒話、話可以是很刺的體驗,可以增強我們得到的刺。比如,親熱的

時候,我們一般不說臨術語,一般不說“陰道”“陰莖”之類術語,因為

太冷冰冰(除非在玩兒醫生/護士/病人\\

栽培的動心理,對保守的教育產生一種報復的悄然快。說到底,不管被洗腦到什麼程度,自己的特殊喜好/嗜

好,還是要敢於跟最親近的人說,要學會表達自己。就好比你愛吃什麼、愛用什麼。說出來,別人才能滿足你。比如

一個女人特別喜歡老公愛撫她的後背,比如覺得綁著玩兒比較刺,或者耳朵後面最,可是自己如果不說的話,

對方一般想不到。說出來,是對自己的尊重。“

我說,“可是,有時候會覺得難堪,夫之間也未必任何事情都能溝通吧?

對方會覺得……“

他說,“明白,可是大家都需要肯定。什麼叫正常?正常與異常的差別在哪裡?哪條線是分水嶺?誰有權界定?

如果你說大多數人都做的行為就是正常,那麼大多數的概念是百分之多少?

而測定某個行為在總人口當中的發生率幾乎是不可能的……兩個人想長久保持

情,這本是對自身的一種挑戰,你要是從進化論角度分析,堅持一夫一

且絕對不受外界誘惑,這是有違多數生物本的,只不過作為人,在社會化的薰陶和適應過程當中,在社會的要求下

都學著收斂自己的本,被迫限制自己的慾望。我覺得,婚姻經過一定時間的磨礪,情就會被自然而然被磨滅,

這麼說吧,想保持情,是不可能的。“

我說,“哈,道理不假,可是誰做事情,能真正遊離於結果之外?我不信誰能真正做到,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不

考慮結果。每一場婚姻都是賭博,等到我不想再玩下去的時候,就離開。或者找別人繼續賭。“

他說,“其實,如果你仔細觀察,你會發現,每個人的言行、思想都是帶有一定矛盾衝突的。我猜你是。我也是。

我有時候想,算了,歇了,這輩子就這樣了,有時候又覺得,不行,俺生來是一匹難能可貴的狼,雖說身在羊圈披著羊皮,可要真叫人當羊羔給涮了吃了,豈不是狼們的悲哀?“

我說,“你是不是算個知識分子?”

他說,“嗯……嚴格地說,我是學術界的叛逆……

我說,“怎麼講?”

他說,“我是邊緣人。我不從屬於任何機構或者權威。我在學術圈子裡邊遊蕩過,我知道里邊是怎麼回事兒之後,

我還是選擇做自由人。因為我的意志是自由的。“

我說,“哦,我以為你是一匹臥底羊圈的狼。”

他說,“昨夜我做了一個夢。

我說,“說說。”

他說,“我夢到……午夜。我站在巨大的候機大廳裡,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著外邊,遙望浩無邊際的太好多都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我轉過身來,看到大廳那邊有一對年輕的情侶正在吻別,難捨難分。兩個人互相抱著,小聲地說著什麼。我好像忽悠一下想起當年跟自己的女人分開的情景……或者預見到將要

在這裡和自己的女人分手的

情景……“

我說,“你認為怎麼解釋這個夢最合適?”

他說,“弗洛伊德那套,我基本上都不同意。眾所周知,做夢的原因是腦電波作用的結果。不過我還有另外一個

解釋——夢境裡邊的信號,是前世今生或者來世(靈魂、先知)傳達給我們的,換句話說,夢,是特殊的信號傳送通道。只不過有些信號我們不懂,有些信號我們忽略,有些信號我們醒來就忘掉了。“

我說,“說說你自己。可以麼?我想聽關於你的事情。”

他說,“嗯,我小時候沒有任何玩具。我特別羨慕一個我認識的小朋友擁有一輛小汽車模型玩具。到現在,我每

次走過玩具櫃檯,就忍不住要停下腳步,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我說,“你大了,掙錢了,可以自己買啊。”

他說,“你以為我沒買?我收集了上千輛小汽車模型。”

我說,“不完了?想玩兒就拿出來玩兒唄。”

他說,“我玩兒。我老玩兒我那些汽車,我趴地板上,自己搭公園,搭汽車總站,調度室,十字路口,然後推著

我的各種汽車玩。後來我發現,我永遠找不回我三、四歲、五、六歲那個年

齡段玩兒玩具汽車的覺……“

我說,“我明白。有些課,永遠補不上。”

他說,“內天,半夜,我走到臥室窗前,沒開燈,拉開窗簾,往外邊看。窗外一片繁星,忽明忽暗的,正好我摘了眼鏡,所以天幕上的星星看上去都很碩大,月亮胖胖的。窗外淡淡的光線映出上的凌亂,摺疊在一起的毯和褥

單格子的陰影宛如一幅圖畫。星光燦爛,我忽然覺得很美,靈魂受到衝撞,心底就有一種動。動就是失。“

我說,“你現在還失嗎?”

他說,“嗯,偶爾失一下也快活。我現在失在新的森林裡。森林就是讓人容易路。我個人覺得,不管重慶。

森林,挪威的森林,都含有這層意思吧,暗喻都市、情,都市中的情。

執著就是失,失才最接近人的本。“

我說,“為什麼?”

他說,“因為茫然,因為認識不到別的可能。每個人都曾經失。人一生下來,就好比進入了一個大森林,霧

氣沼沼,你隨時隨地會失。金錢、情、職稱、住房……每一滴閃亮的水,都可能是誘惑你失的入口。“

沉默。

我說,“好了,我恐怕得回家了。現在,該回去了。”

他拉住我的手。

他說,“是啊,家畢竟是家呀。可我真捨不得你離開。”

我說,“沒辦法。”

他說,“哪天還能再見?”

我說,“不知道……我現在還定不下來……”

回到悉的家。我自己的家。家裡沒人。走進浴室,脫掉衣服,打開溫水開關。水從淋浴器裡柔和地噴出,噴在

我的頭上,順著我頭髮下,過我的臉,鼻尖,嘴,脖子,雙肩,沿著溝向下去,繞著腿,蜿蜒向下。

水柱撫摸著我的身體。我的手在身上各個凹凸不平之處隨意擦洗著,腦子裡想:我跟他為什麼沒早點兒相識?唉,這

就是命。那傢伙,滿腦子也不哪兒來的那麼多壞點子……不過說回來,給了我幾十年,如果平平淡淡走完,也夠沒勁

的。太對不起自己了。我取下噴頭,翻過蓮蓬,水改為向上噴濺。我分開兩腿,把噴頭放到自己的那個地方,體驗溫水狡詰地碰撞我的中樞的覺。哎——喲……這——麼舒服……我都酥了……我幾乎立刻就動起來……。

洗乾淨,擦乾身體,從浴室走出來。一邊擦頭髮,一邊打開電視。電視裡邊

一群傻瓜正在烈討論現代人做什麼

事兒最冒險?一個穿西服的小面瓜說,登山最冒險,最挑戰你的體力和勇氣極限。現場樂隊陰陽怪氣地撥出個聲兒。

一個秘書模樣的小姐說,我喜歡滑翔,體會那種飄逸的美。現場樂隊陰陽怪氣地撥出個聲兒。一個小少婦細聲說,

我覺得吧,坐飛機上天然後跳傘最刺了。現場樂隊又陰陽怪氣地出個俗氣聲兒。然後嘉賓、主持人、觀眾紛紛

搶著發言:騎馬游泳潛水衝徒步旅行馬拉松蹦極攀巖賽摩托,現場亂成一

鍋粥……

我把電視關掉。一群白痴。其實情才是最大的冒險。

我給自己倒杯水,坐在電腦前,但是沒心思開機。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要享受享受安靜。這幾天接受的信息忒多,一下子有點兒不適應。我得“整理整理碎片兒”,清理點兒老舊文件。每個人都會迅速衰老,很快,很快。當我

垂垂老矣的時候,回想現在,會怎麼看?嗯,可能是這樣兒的吧——這個女人不尋常,敢做敢為有膽量,蓋棺定論任

人說,不懼旁人論短長,恩恩怨怨無窮事,何苦費心去思量……

想到這兒,我微微一笑,把自己給自己倒好的水喝下。

門開,老公回家了。他換鞋、洗手,我們很平淡地說幾句常瑣事。我的臉已經不再發紅髮熱,可是我的內心深

處,老是擔心他能看出我的臉變化。起碼比以前紅潤一些。可是,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他沒發現我的微妙變化。他

甚至從進門到吃飯,都沒抬眼睛瞧我一眼。他沒有抬眼皮好好看看他的子。

我忽然意識到,多年來,我們的子就

是這麼過來的。他一直這樣兒,跟我很少有目光。他怕看我的眼睛?還是反?煩?還是懶得看?而我也已經慢慢適應了這種生活。這種淡如水的,互不干涉的,名義上的家庭生活

我剛飯菜上桌,他順手就打開電視。電視節目真的很沒勁。可是,如果不看電視呢?好像更沒勁,家裡好像更缺

什麼。唉,我們的生活已經在靠無聊的電視節目維持、潤滑了。新聞、新聞,大部分臺都在播新聞。個別臺在放體育

節目。就在無聊的新聞和網球當中,我們吃完了飯,老公起身回他的房間。

我一個人還坐在餐桌旁邊,手持遙控器,把電視頻道調來調去。房產廣告、

汽車廣告、同一首歌廣告、衛生巾廣告、飲料廣告、手機廣告……我就這樣換頻

道換到九點多。

這時無意中看到屏幕出現一部大陸農村戲。

月夜,火炕上,一對三十多歲的男女氣吁吁。

男人平躺下來。顯然,一段情戲剛過。

男問,“悔麼?”

女說,“不。”

男問,“為啥?”

女說,“終於吃飽一回,是福叻。”

男說,“我還是黑天走吧,要不天明滿村滿地都是人,咋走?”

女說,“再抱我一會會兒。我吃糧酸菜,早晚沒個知心人兒,我快死了。

你是個好人。我跟你把心貼在一搭,哪怕一會會兒,哪怕一時時,我都值得了。

你可甭罵我是爛女人……“

男緊緊抱住女,親吻她:“我的好女人……”

看到這裡,我的心臟忽悠一下,好像被誰溫柔地摸了一下。

屏幕上的兩個人慢慢相擁睡去,小屋沉寂下來,沒有一絲聲響。

整個村莊沉寂下來,沒有一絲聲響。

鏡頭搖起,月夜下,村莊披著銀暉。鏡頭再往外拉,山外有無數個這樣的小村莊。

多少活著的人啊。多少人像那個女人和我這樣渴求安、尋求寄託?

老公對我的漠然讓我無法忍受。

想起情人,我的心裡浮起一縷溫暖,丹田升起一股熱氣,直奔心窩。他樸實無華,可他讓我褪去憂鬱,讓我的眼睛閃出光彩,讓我的臉白裡透出紅光,讓我腳步輕盈,讓我回家以後做家務都有勁兒了。他幫我看開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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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pp999 2024-08-17 23:20:14

紅杏必須死之二:真相比想象更殘忍

版權:a8

唯一發表:羔羊。文行。原創

發表時間:2007-3-20

[緊接《紅杏必須死》第一集]

我出差。到哪兒去?忘了。坐火車。是硬座。夜車。對面座上坐一帥男,氣度不凡,老看我。

午夜了。車廂裡大燈都滅了,只留走道小燈,發出微弱的光。車廂裡其他乘客都睡了。我也昏昏沉沉,閉上眼睛。

即將入睡的時候,覺得腿腳發,就下鞋,伸到對面座位上,也就是內帥男的股旁邊。

他微微給我的腳讓了一些空間。我很快睡著了。

黑暗中,我到他幫我掉了白短棉襪[魔法兔子兄:注意啊,打起神~]。

他捧著我的腳,一隻腳掉了,又另一隻腳。他溫柔地握住我一隻腳掌,穩重有力地按摩。

我心裡七上八下,全身泛起一陣陣酥麻,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只知道好刺,好刺

他耐心地按摩完我的光腳心和十隻腳趾,我一直任他,沒掙扎。

不知不覺之中,我的已經被點燃了。

我意識到我的T型底窄窄的布縷勒進我之間,不斷地磨擦我的蒂。

我臉紅了,神亢奮,可還得裝睡。

我的腿很長,很勻稱,而且白,這是我對自己全身最意的部分。

我的腳白裡透紅,細皮,足弓高,腳趾沒變形,是我覺得我身上最的部位。

可惜我老公不懂得欣賞、不會珍惜。

有個男人在我的腳掌,而我情不自公然撫摸我的蒂,忘我地自……

在這樣的夢境冥想之中,升入我自己的天堂,最終在一片蔚藍和一片潤中慢慢醒來。

醒來,仍然息著,渾身發熱。高是100的話,我已經90了。

我很少在睡夢中這麼動。可這畢竟發生了。

他的。每次回想跟他在一起,都興奮的。這玩意兒上癮。

我就上癮了,每天都想見到他、抱著他。

見不到的話,我就失落,幹什麼都沒情緒、沒動力。

回了家、上了就偷偷回想他對我做過的內些“壞”事兒……

想著想著就不行了,火焚身。我就摸我自己。自己玩兒自己。我挑逗我自己,自己跟自己玩兒。

在我自前的瞬間,我會想象我是奴隸市場上被剝光的低女奴,被他當眾羞辱、玩

這玩意兒讓人上癮。想他導致我自。自讓我更想他。

我在的abyss裡越陷越深了,有時甚至光夾住雙腿不用手就能高

我的身體被情人“開發”之後,我到全身都衝動。

比如現在吧,醒了之後,我躺上,繼續有一搭無一搭摸自己部,在一分鐘之內就輕而易舉達到了高

是我秘密的生活。我情不自,我身不由己。手給我覺是那麼美好。

再次成為我私人生活中的重要內容,我像回到了結婚前內兩年,沒沒夜地兇狠手

我十七歲時,第—次把自己“侮辱”到高

還記得當時我在家看一本嚴肅小說,裡邊有一些對女人的“凌辱”,動得要死。

我上了,渾身燥熱,把自己光,鬼使神差就摸了自己下邊兒,熱得不行,腮幫子發麻,所有血都衝上天靈蓋。

轟然來臨。我覺一下子天塌了。

我覺得我成了女人,知道了怎麼能給自己身體帶來秘密的快樂。

讓我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簡直是飄飄仙的覺。

房花燭夜內天晚上我倒沒覺得“成為女人”。說起來就煩!

我老公幾乎沒給過我高,他特細,時間還特短。結婚前要知道他那樣兒我肯定不嫁給他。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說真的十七歲內次當時完事兒以後我擔心的,擔心以後結了婚老公會發現我自己過、擔心以後跟老公不容易到高

後來,我的顧慮都應驗了。

結婚以後,跟老公分居以前,趁他酣睡的時候,在我們的大上,我無數次偷偷摸自己滾燙的身子,緊咬嘴不敢出聲。

為此我也暗暗過淚。

我對手始終有罪惡。我覺得女人手不好。

多少次我問自己:如果我從來沒手過,是否能跟老公在上更協調?

食髓知味。

鑽心的

殺不了的

想他。想得刻骨銘心。

君子追淑女,

總得追一陣;

怨女找曠男,

半小時搞定。

就這樣,一個體麵人,跟“魔鬼”再次見面,鬼鬼祟祟,賊頭賊腦。

敲門

門開,他一把給我揪進屋,甩腳踢上戶門。

我一進門,他就殘暴地把我牢牢頂在玄關牆壁上,熱烈地吻我,跟蹲了十年大牢剛出來的似的。

一種電傳遍我全身。

我的臉貼在他的臉上,誰也不鬆動。倆人的呼都很急促,心跳劇增。

他的體味竄進我鼻腔。我慌得不知所措。

他惡狠狠盯住我。我分明在面對一頭餓狼。

他眼睛裡沒別的,全是望的火苗。我聽到乾柴烈火劈啪作響。這動物的烈焰會把我燒焦麼?

一時間顧不上思辯。

腦子仇恨、對老公的憤恨、對冷暴力的怨恨、對一切不公正的暴怒。恨和燃燒著我。

婦女要解放!

今兒個老孃要翻身!

到他下面了。這一下,我的反應就湧上來了。

我發現自己情不自夾住雙腿。一股半陌生半悉的溫熱正從我兩腿叉處滋生蔓延。

他問:“想我啦?”

我點頭。

他問:“想我什麼?”

我輕輕說:“你的一切。”

他說:“動物兇猛,別惹我!”

我說:“就惹你。”

他說:“後果自負啊!”

說著,他壞手就探進我的裙子。

暈忽忽的,我好像重新成了一高中女生,特臉紅的嫵媚少女。

我問他:“想我麼?”

他哼一聲,就給我揪進臥室,扔上,三下兩下給我扒光。

他盯著我的眼睛,惡狠狠地看,整個一老狼盯著爪子底下的赤羔羊。

我的臉突然發起燒來,心跳快得嚇人。

光從窗外入,細小塵埃在空中緩緩飛舞。

耀眼的光芒映照他臉上,我看呆了。

我眯起眼睛看他紅潤的,在光的透下清亮動人。我一時間腦子短路,有些意

我仔細看老狼的額頭,用手指輕輕捏老狼柔軟的耳垂。

我一眼一眼看他俊朗的眉目,長長的睫直的鼻樑。

我用手指輕輕刮他雙

我貪婪地進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特有的青氣息。

我慢慢湊上去,輕輕吻他臉和嘴

他狠狠抱住我的肩膀,大狗熊似的勒懷。

此刻我一點也動彈不得。他雙臂力度很大,由不得我有任何掙扎。

兩雙離的眼睛!

我的手臂剛剛無助地舉過頭頂,立刻被他鐵鉗子捏住,生疼。他狂野地按著我,試圖征服我。

我問:“你要幹嘛?”

他齜牙咧嘴氣吁吁說:“我要生嘍你!”

聽到這麼野的話,我居然心底美美漾,如乘電梯下墜。

我問:“今兒個咱有多長時間?”

他胡地親吻我的臉說:“到你喊停、到你受不了。”

衩,說:“你真壞……”

他胡啃我子,繼續說:“……到你渾身酥軟……”

我說:“臭氓,你有那本事麼?”

他還在繼續口頭髮:“……到你嗷嗷叫!”

我說:“德樣兒!別耍嘴~”

他說:“一嘴二手三巴,慢慢耍。”

我說:“俗。”

他說:“我還就這麼俗!”

他把我在身下,野地我,像一大團面。

我半閉上眼睛,專心體會被蹂躪的快

我倆渾身大汗、通體發紅發熱,哆嗦著,被望的火焰煎烤著。

他爬到我下邊去了。熱熱的的呼軟軟地灑在我外上。

我全身肌都較勁,整個身體繃成一張弓。

他柔聲說:“怎麼了你?”

我說:“沒……我特緊張……”

他說:“我又不是劊子手。”

我微微鬆弛了一點兒。

他像唸咒一樣緩緩說:“放鬆寶貝兒。足夠放鬆才行哦。放鬆、放鬆……”

他的語音有一種催眠作用。我逐漸試圖放鬆自己的身心,但畢竟不適應。

我老覺得我下邊長得醜、有味兒、不衛生。

我怕他反胃。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他不但不反胃,反而胃口大開的樣子。

他趴我下邊用心聞、仔細看、反覆看、仔細觀察、反覆聞,用手指尖、用小勺輕輕挑逗我,讓我下邊的嘴“口水”連連。

他對我下邊吻啃齧,連湯帶水,嘬我豆豆、刮我得我驚戰慄。

這主兒是一美食家,得樂不思蜀,像一頭食蟻獸耐心地本能地玩兒內長舌頭,像一頭小黑熊抱住罐。

慢慢適應了以後,我開始

大腦後部暖暖的、暈忽忽的,像漂在溫海、飄在雲端。

他一我,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一股一股的溫熱從我下邊湧上心頭,瀰漫全身。我情不自發出一聲呻

他說:“你的呻是這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響!”

得知有人欣賞我,我受了鼓舞,又發出兩聲呻

他受了鼓勵,得更加專心致致,脖子連帶一動一動的。當然他很注意不讓牙齒疼我下邊兒。

我問:“臭麼?”

他叼著我下邊點頭:“唔!唔!”

我說:“趕緊上來!”

他叼著我下邊搖頭:“唔~唔~”

我問:“臭還吃?”

他不再答話,轉而一門心思嘬我豆豆,像在完成他來世上唯一的使命。

我的豆豆在他嘴裡膨大。我的豆豆在他舌體的殘忍折磨下倔強地立、立、立。

突然,我到一種動,一種必須“抓住”的昂。我用力按住他,把他腦袋瓜死死貼在我外,同時瘋狂夾緊兩條大腿。

喀喳一下,我被錢塘大突襲,劈頭蓋臉。

後腦麻熱!

心臟痙攣!

眼前一白,兩耳失聰,後,藍電弧啪啪放,落英繽紛、火星

一股股熱從我酸的膀胱道口往外

閃電把我擊中。洪水猛獸嚎叫著把我淹沒。

像冷不丁遭了雷劈,我本能地弓起背、張大嘴,失控地呻、收縮,像在烈抗議他對我的摧殘、牴觸惑。

但事實上,我偏偏在不知羞地墮落。

老孃當了這麼多年良家婦女、本分人,偶爾墮落的覺真好、失控的覺真好。

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過了瓷瓷實實的十幾秒鐘,我的high波才過去。

我頭髮淋淋、臉蛋脖子淋淋、胳肢窩淋淋、胳膊腿腳淋淋、渾身上下都淋淋的,躺那兒一動不動,整個一剛打玉淵潭撈出來的女屍。

靈魂早已出殼,心思卻試圖迴歸。

我是什麼人?賢良母來的。

此刻為什麼渾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上?倆大腿中間還死死夾著一個男人的腦袋瓜?

瞬間理智的靈光讓我渾身打一靈。

羔羊中文網@文行天下我趕緊鬆開手腳,同時深深進一大口氣,補點兒氧,這才發現剛才用力如此之大,我倆胳膊倆腿都有點兒僵直筋。

我看看他。還好,他還活著他和我一樣身大汗,和我一樣氣吁吁,和我一樣陶醉安詳。

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望著他,內疚地說:“趕緊上來!”

我把他拉上來,抱著他。他抱著我。

茫茫宇宙,兩個螻蟻溫馨摟抱,讓我動。

只見他眼睛裡洋溢著幸福的疲憊,臉頰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處都掛著我下邊分泌的汁

一瞬間我有點兒困惑,鬧不清剛才到高的到底是誰。

我親吻他,親他火燙的臉頰、親他的嘴。他的臉頰和嘴上都沾著我下邊兒的腥味兒。

他連熱帶累,呼哧帶

我說:“幹嘛不開冷氣?”

他說:“不開冷氣。”

我問:“為什麼啊?”

他說:“開冷氣就聞不見味汗香。的時候,就應該大汗淋漓,就應該還原成野生動物。野生動物有冷氣麼?”

我啞笑。

他的樣子有一絲頑皮,目光有一絲頹廢,舉手投足玩世不恭,十足的禽獸敗類。

他柔聲說:“不得不承認,你很人,包括你的呻,還有你的傻笑。”

聽了這個,我整個心都醉了,一陣天旋地轉,有點兒站不穩。

中旬迪慶有個碧塔海,每年五月,湖畔杜鵑競相怒放,千萬花瓣飄落湖面,湖裡成群結隊的魚就游過來吃,杜鵑花有神經毒素,魚吃了就暈菜,輕飄飄浮上水面,肚皮朝上,醉態特憨,還嬌媚,人稱“杜鵑醉魚”。

我覺得好美。杜鵑花瓣在掉,魚就不停地在吃,吃完就被麻醉,無數的大小魚兒醉得不能自已,漂在水面,偶爾還懶洋洋地搖頭擺尾,很愜意的樣子。到夜裡,湖畔灑晃眼的月光,波光粼粼,林中大狗熊就摸到湖邊撈魚吃

他就是有毒的杜鵑。

他就是吃我的狗熊。

我抱住他,望著他的眼睛,輕聲問:“為什麼?”

他說:“什麼為什麼?”

我說:“剛才你……為什麼?”

他心意足地說:“啥為什麼?沒為什麼!甭整知識分子內些彎彎繞!我只想給你快樂!”

我說:“你怎麼會下去那麼長時間?”

他說:“我樂意。”

我說:“知道麼?我老公沒叼過我下邊,他嫌髒。”

他說:“丫不知道女人喜被叼?”

我說:“別這麼說他,啊~”

他說:“!丫真傻!”

我說:“別這麼糙。”

他說:“我還就這麼糙!丫就一呆!有這麼好一媳婦丫不叼,媳婦出來讓別人叼,叼到。”[:音sui1][他認為我剛才在高中情不自的femaleejaculation屬於小便失。失就失吧,管它是什麼!~]他枕起雙臂,不再抱我。

我用手擦去他胳肢窩裡津津的汗水,我甚至起身俯親吻他胳肢窩裡的汗水。

之後,我做什麼事兒都不覺得噁心。人可真是奇怪。

他點上一兒香菸,心不在焉地著。

我說:“好了,咱說點兒別的。口渴麼?我給你倒杯水?”

口煙、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我,把嗆人的煙霧狠狠我臉上。

我沒躲,也沒責怪他。他給了我美妙的高受,我謝還謝不過來呢。

事後想想:我竟能容忍這麼侮辱的行為,足見戀中的女人智商僅剩三;高後的女人,智商等於零。

他好像要對我說什麼,但嘴動了動,終於沒說出來。八成不是什麼好話。

我問:“嗯……好吃麼?”

他說:“哪兒?”

我說:“你討厭~~”

他假裝一臉無辜繼續問:“哪兒好吃麼?什麼好吃?”

我說:“我下邊兒。”

他說:“嘿喲!說起來我就替你難過!”

我問:“怎麼了又?”

他說:“我怎麼跟你解釋你也不明白啊你永遠不能理解你永遠不能體會。”

我說:“試著跟我描述兩句。”

他說:“嗯,你下邊兒那兒,是我這輩子吃過最肥美的鮑魚,粉、鮮亮、多汁兒,上去嘬起來軟活兒活兒、乎乎、肥、滑溜兒溜兒。”

我說:“怎麼聽著跟焦溜片似的?”

他問:“還真差不多。你過哪個女人的麼?”

我說:“沒。”

他問:“你過你自己的麼?”

我微笑說:“我夠得著麼我?!”

他說:“完啦,還是的。”

我說:“什麼‘還是的’?”

他說:“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我說:“行了行了。讓我來一口。”

他狠狠嘬一口過濾嘴,然後跟我接吻,四相觸的時候,他把煙霧吐我嘴裡,然後捏緊我的嘴,命令我:“嚥下去!”

看不見的超自然的大手把我“拿住”。我聽話地下去、咽掉。辣辣的煙霧從我鼻孔嗆出來,同時也嗆出眼淚。

我隔著熱淚望著眼前這惡魔。

之後,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樣,他對我做什麼我都順從。

他臉上肌鬆弛下來,說:“哎,說正經的。”

我說:“喲你還有正經話呢?”

他問:“那是。剛才舒服麼?”

我點點頭。

他說:“說話。”

我說:“嗯。”

他說:“表達。”

我說:“舒服。”

他說:“你這表達能力可真強。”

我聽出來他在說反話。

我說:“真不知道怎麼說。沒歸納過。”

他說:“試著用點兒別的詞兒,描述一下兒。”

我說:“嗯。我現在身體發飄。好熱。”

他說:“哪兒熱?”

我說:“臉熱。心跳的好歷害。”

他說:“沒跟你老公聊過受?”

我說:“沒。他從來不問我。”

他說:“嘖嘖,賴漢娶花枝,在論的。這麼好一大朵鮮花兒,噗嘰!就一大泡熱糞裡了。”

我微笑:“討厭,說那麼噁心。”

嘴上這麼說,我心裡還真為自己鳴不平。

我長得不算差,身材保養得也不錯,幹嘛這輩子非在那死鬼身上吊死?!

他問:“以前被人吃過牡蠣麼?”

我說:“沒,從來沒有過。跟你說了,我們家內位嫌髒。我也沒找過別的人。跟你,是我第一回……”

我一時間找不出合適的詞。

他接下茬兒:“……背叛?”

我點點頭,同時被這個硬硬的詞狠狠硌了一下。是啊。我已經背叛了神聖的婚姻。

我在跟另一個男人談論我老公。

我一絲不掛跟情人談論受。

這是百分百的背叛啊。

他安我說:“現如今,沒參過軍的男的已經很少了。”

第一秒鐘,我沒明白怎麼回事兒。等我明白過來,給了他一拳。

他就勢攥住我的手,親。

#k

他說:“真的。你還甭不信。都什麼年代啦?不當兵簡直就不是男的!”

我說:“行了你。你呢?老兵新兵?”

他說:“俺老兵啦!俺老兵油子了,第一次參軍的時候我才十六歲,靠!什麼世道!”

我問:“女朋友跟別人跑啦?”

他說:“嗯。還是她惹的事兒呢!我為了她,跟一幫氓碼架,進炮兒局了。我心以為她在外邊兒等我。嘿!我出來一看!”

我說:“說!別賣關子。”

他說:“我出來直接去她家。我想她呀!想得要死。到她家一看,她正跟她老師呢!”

我說:“是不地道。那你怎辦?”

他說:“我眼珠子都紅了,抄一壘球就衝進去了。”

我問:“出火了?”

他說:“嗯。”

我說:“那你還不又進去了?”

他說:“可不?!”

我問:“那是你‘第一次參軍’?你參過幾回?”

他說:“!多了!”

我說:“隨編揀一回,跟姐姐說說。”

他說:“我第三個女朋友,哎說實話她是真漂亮,大股,大咂兒,渾身,摸著手好極了。她就是痛經特厲害。她的工作還

是我給找的呢。她想幹酒店大堂,我給安排妥了。嘿!沒過兩天給我打電話,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哼嘰。我說你怎麼了?又痛經了?

她說沒事兒,就想跟我聊聊,就想讓我知道,她正跟一領班兒開房間呢,從後邊的,你聽你聽噗嘰噗嘰你聽你聽哎喲哎喲你聽得見麼?內次我是真寒了心了,出去就紋了這個。“

他伸出右胳膊。我看到那上面紋著六個大大的刺青漢字:“貨必須死!”

他不說話了。

我心疼地望著他,摸著他的胳膊。這也是一個蒼穹底下的苦命人啊。

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看著我的眼睛

我倆就這麼僵持著、對視著。突然之間,眼淚湧上各自眼眶,為各自的創傷。

他開始轉移話題:“知道嗎?你剛才叫的聲兒真好聽。”

他給了我啟蒙,對我開啟了美好的。他讓我到做女人的快樂。我還能離得開他麼?

我低聲說:“被吃的樣子好難堪……”

他說:“不,你被吃的樣子很美,臉紅紅的,汗水粘在額頭上。”

我說:“狂野的覺,真的很好。”

他說:“以後還能更好。好子在後頭呢!”

我說:“謝謝你又讓我吃了一頓大餐。我會永遠記著。”

他說:“,這叫什麼大餐啊?天哪!你這輩子真夠冤枉的。”

我說:“我也覺得我冤。遇見你以後我覺得哈,以前我那些年都虛度了。我對不起我自己個兒。”

他說:“可不!還好你覺醒了。nevertoolate……”

high到極樂的我,並不知道已經在黃泉路上邁出了第一步唉,順便說一句:此文我寫於奈何橋頭、喝湯以前~~下邊繼續給你們講~~

……汗水分泌了一層又一層。黏黏的汗鹼把我緊緊箍住。實在難受得不行了,我下去衛生間衝了一個溫水澡。

出來真!渾身淋淋,掛著水珠。

他趕緊去拿幹巾幫我擦乾,一邊擦一邊柔聲對我說:“小心,別貪涼。冒可難受了。”

他幫我仔細抖開每一綹長髮,專心擦乾。

一切都像在夢裡。一切都這麼unreal~

toogoodtobetrue~

被他這麼殷勤照料,自我覺像小公主。這是老孃的全新體驗。打上小學以來還真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結婚以後,從來都是老公洗澡沖涼、我為他準備換洗衣服、他出來打電話、我蹲旁邊給他洗他剛換下來的髒衩兒。

老公是絕對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這麼多年我愣就忍過來了!我覺得熬淘。我老是體諒他、覺得他工作累。我就沒意識到,我活得一點兒尊嚴都沒有!

擦乾淨以後,體的他拉著赤的我回到上。

我含情脈脈望著他。

他再次分開我的大腿,直眉瞪眼又奔我外紮下去了。

我拉他跟我69,叼著他的生殖器,貪婪地,十足一剛從災區逃生的難民,抓住一兒熱香腸。

香腸倒很溫熱,可就是硬不起來。一開始我沒往心裡去。?

我用語言挑逗他:“嗯……知道麼?我真的很想……真的想你……”

午後慵懶的光,斜斜地照進來。

我倆躺在這張罪惡的大上,一絲不掛,四條胳膊、四條腿糾在一起,像那張《伏羲女媧尾圖》。

他剝一塊巧克力道里,然後若無其事跟我聊天兒,等我體內熱度把巧克力溶化。

他說:“我喜海鮮。我吃牡蠣沒夠。我喜所有美食。”

我說:“你給了我很多很多快樂。”

他說:“那是!”

我說:“還有惑。”

他說:“那是!”

我說:“我變壞了。”

他說:“那是!”

我說:“都得怪你。”

他說:“那是!我負全責,呵呵~跟我說說,你怎變壞了?變多壞了?”

我說:“變得……情旺盛。”

他問:“怎麼旺盛?”

我說:“現在每天都得手一次。都怪你。你個壞蛋,拉我下水。”

他說:“我喜的女人。”

我問:“為什麼?”

他說:“不為什麼。就是喜。”

我說:“我不喜自己。”

他說:“為什麼?不麼?

我說:“嗯……舒服倒也能舒服,只是……”

他說:“只是什麼?”

我說:“只是……完了以後孤單的,特別難過。”

他說:“知道。女人放電以後,都特想有人抱抱。”

我抱著他說:“知道麼?我很長時間都沒內方面要求了,可是最近又有了。”

他說:“你身體恢復正常了。”

我說:“嗯,而且好像還強的,真的。”

他說:“恭喜。”

我說:“這可不是好事兒。”

他說:“怎不是好事兒?你是正常人,你渴望正常生活,也有權享受正常生活。”

我說:“我跟我老公的生活不正常。”

他說:“也不完整。他外邊兒有情況兒吧?”

我說:“沒有。”

他說:“別這麼肯定。萬事皆有可能。”

我說:“別的我不敢這麼肯定。這事兒他還真沒有。到點下班,下班回家。正點上班,工資上繳歸我管,他沒小金庫。他本就沒作案條件呀。”

他說:“你跟你人分居?”

5@我說:“對,五年了都。”

他問:“到底怎麼搞僵的?”

我說:“我跟他關係一直緊張的。他不跟我說話。我也不怎麼理他。我們就分居,他睡小屋,我睡大屋。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懶得跟他廢話。”

他說:“你這不對。你這整個一耽誤自己美好青啊。”

我說:“我也不想這樣兒啊,可他可能天生就一內向人吧,不像你似的,有一張好嘴。”

他說:“關鍵不是內向外向。人國外,過不到一塊兒就離!!幹嘛耗著呀?!耗誰呢?耗你自己呢!”

我聽了這個,心裡格登一下,全身一震,像被撞了後

我說:“我跟那死鬼五年說的話,也不如我跟你說得多。”

他說:“丫不知道女人都喜聊天麼?!牛糞!跟丫離!我娶你!”

我說:“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

他說:“你情願這輩子就這樣兒,是麼?”

我說:“呵呵,我不可能離的。”

他說:“幹嘛不離?這種子還過啥勁?!人生苦短!!不就離!”[重音在“就”]

我說:“呵呵,不可能離的。不那麼簡單。”

他說:“為什麼?你離開他你會死麼?”

~

我說:“唉~我父母身體都不好,經不起折騰了。”

他說:“又來了。你是為你爹媽活麼?”

我說:“不……你聽我說,自從認識了你,我還真動搖過……”

他說:“動搖就對嘍!我再搖一搖!”

我呻著說:“哦……你壞……”

他說:“三十七歲的身體是美好的身體。要敢於嘗試新的遊戲。”

我問:“怎麼嘗試?我該怎辦?”

他說:“順其自然就好。”

我說:“我很矛盾。既想得到驚喜,又怕變成婦。”

他說:“我們都需要隱私和安全;但如果滴水不漏,也就沒有釋放機會。你說呢?

我說:“完全不設防是傻呆。”

他說:“對。可像貝殼一樣緊緊關閉自己的門,也就沒有發展機會。這是雙刃劍。”

我說:“現在有個有夫之婦,每天都盼著見一大壞蛋,盼著被他吃、盼著被他。你說這女人是不是很傻?”

他說:“對,可那壞蛋也傻,整天啥也幹不下去,腦子就惦記找內有夫之婦吃鮑魚。”

我微笑,說:“嘴上抹啦?啊?

他說:“我嘴上抹的汁可香甜!問世間情為何物?答:犯。”

我問:“你覺得想念是犯?”

他說:“當然是。”

我問:“你覺得吃我下邊兒也是犯?”

他說:“當然是。你想我也是犯就是犯。你犯對方不買賬,你就傷心,就不平衡。”

我說:“人可真是奇怪啊。有時,好想靠在你的肩頭,跟你聊天,聊到黃昏。”

他說:“跟我犯到天明?呵呵~”

我說:“對!我下邊兒又往外了~”

他給我抱起來,抱到餐廳,把我平放在大餐桌上,啪嘰啪嘰,試圖嘬乾淨裡邊的所有汁

我黏黏的動情分泌物和巧克力汁混在一起,源源不斷往外湧[所以臭文人看趵突泉?

他永遠嘬不乾淨。

他順手抄起餐桌上的沙拉醬瓶子,在我赤的“大牡蠣”上塗抹沙拉醬,然後趴我外,貪婪地嘬。

他的壞手摸我子、摸我股、我肚子、道口。

剛剛平靜的止水,又起陣陣漣漪。一個有夫之婦,大白天光著身子,躺餐桌上,被情人、被情人摸。

頂燈悲憫俯視這對偷情狗男女。

頂燈是學生,是實習生,是陌生人凝視的目光。

我看到我赤腳站在空的舞臺上,四周漆黑,只有頭頂一盞亮燈,照著我的身體。我身穿一身半透明的睡袍。劇場裡座無虛席,

紅絲絨椅子上坐社會名達官貴人。我身後出現一男的,高大,健壯,冷峻,面目不清,一身黑皮衣,戴一雙黑皮手套。他緩慢

地從後邊抱住我,摸我。我慢慢開始到一種衝動。所有觀眾都專注地欣賞著我的演出。我閉上眼睛,頭微微向後仰,內心到十

分暴不好意思的,可我動不了,兩腳好像被釘在舞臺地板上。我只能任他撫摸。劇場裡鴉雀無聲。內男的開始我叼我了。

我很動。上百觀眾欣賞內男的不斷地、溫柔地、壞壞地摸我我叼我。我抑制不住地動起來……

在陌生人的凝視下,我高了。

我的股、後高高起,離開桌面十釐米,僵在半空中,猛烈哆嗦著我是一翻過來的失事的船,是一條擱淺的瀕死鯨魚。

很久、很久,鯨魚才重新躺好。這回死透透,沒氣兒了。

他終於停下來,抬頭問:“舒服麼?”

他總是如此關心我的受!莫非是老天爺派他來我身邊補償我老公多年來對我的冷漠忽視我顫音回答說:“舒~~服~~你呢?有覺麼?”

他說:“當然。”

我問:“什麼覺?”

他說:“動唄。”

忽然之間,我好想!!我好想讓他的大炮狠狠道!

我微笑說:“動了?”

說著我探手下去摸他生殖器,他下意識躲開我的手。我以為他在跟我做遊戲,繼續抓。

三抄兩把,抓住了,我的心一下子涼半截!他的還是軟的!軟塌塌毫無生機。

怎麼會這樣?他的巨炮怎麼了?

是他縱過度?還是我不夠引他?他會不會在跟我幽會之前,剛乾過別的女人?

他倒真是懂我的心思。

我倆的心是這樣默契。可老天為什麼不讓他的大炮抬起頭來?

我用詢問的目光望著他。

他眼簾下垂、眼睛斜視,試圖躲避我的目光。

我問:“你怎麼了?你沒覺?”

他有點兒尷尬,說:“不是!我昨兒沒睡好,今兒有點兒累。”

我說:“喔,沒關係的。”

話是這麼說,我心頭還是蒙上厚厚一層霾。我出牆圖的什麼?圖的就純粹是動物式的發,圖的就是足。

如果他生理方面有問題,我這機關算盡提心吊膽偷偷摸摸的何苦來呢?!

他補充說:“公司內邊兒事兒忒多……”

我說:“噢,累了就早點兒休息吧。”

他說:“嗯。”

我忍不住說:“你這歲數,按說不至於啊……”

這話可能傷了他的自尊。

他說:“你不知道男人活著有多難!女的是省心省力,往這兒一躺,倆腿一劈,就了。男的呢?男的得出去打拼掙錢、回來女嘬女女仰臥起坐俯臥撐。一兒純,裡頭沒骨頭,還老得抬著頭?你當我這是鐵打的麼?”

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本來的意思是想說……嗨我沒意思!”

他說:“都吵吵‘女難’!都放!男才難!男的才是弱勢群體。”

我知道,如果一個男的縱過度的話,他會臨花不舉。

我知道,他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女人。他又不是我老公,我沒權限制他的往。

當然他剛說的也有些道理。男人也是不易。

我輕聲說:“好了好了,弱勢壞蛋,抱會兒我。”

他把我抱懷裡,聞我頭髮。

我默默體會被心上人摟著的覺,受他的體溫、他的呼受他身上的汗香味兒和熱度。

不知該說什麼,我也不想張嘴。

就這樣,倆人靜靜抱一會兒,我就該特足,是吧哈?

忽然再次熱淚盈眶。

我已經多少年沒被寵慣過了?老孃身體荒蕪了多少年?!好容易老孃出城了,找這情兒還境遇痿!老天爺幹嘛非這麼折磨我?

他很快發現了我的眼淚。他親吻我眼角,試圖幫我吻乾眼淚。

我閉著眼睛仰頭合他的。找到了。自然而然接吻。

但越想越傷心,越吻越淚

我找的純粹是的接觸、黏膜和黏膜的摩擦,是足。

可是我,堂堂一個光明磊落的有夫之婦,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他輕輕拍我後背,像安一個路的女孩。

其實他安不了我。

他順著我的髮絲,輕輕撓我頭髮,試圖讓我放鬆。嗯,還算舒服愜意。

他用糙大手我後背,給我腳。

我被徹底放鬆了,渾身筋骨酥麻,飄然仙。

忍受了多年的冷漠婚姻之後,我居然有福消受這些頂級待遇,多希望他能硬梆梆直了我,可他痿。

好不容易找到的心上人啊!

你不會老這樣兒吧?

啥時恢復體能?

啥時能對我雄起?

他隨意地說:“對了,一直沒問,你老公是幹嘛的呀?”

我說:“聯廠的。”

他微微出緊張:“啊?!”

我說:“你怕了?呵呵。”

他說:“怕?我倒不是怕。關鍵我暈啊!你怎會嫁一聯廠的呀?”

我說:“效益好啊。我家那會兒經濟上比較緊張,我父母身體也都不好,隔三差五上醫院,所以……”

他說:“所以就跟聯廠的搭幫過子?”

我說:“扒掉婚姻的漫外衣、扒掉,生活出的真相,比你想象的更殘忍。”

他說:“比如混合痔?”

我說:“去!討厭~”

待續~

dapp999 2024-08-17 23:20:14

紅杏必須死之三:地獄比天堂更

版權:a8

唯一發表:羔羊。文行。原創

發表時間:2007-3-26

[緊接《紅杏必須死》第二集]

黎明,電話炸響。接聽。是萬絨絨。

什麼叫閨密?

一起逛街、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吃飯、一起八卦,跟女生形影不離分享秘密的女生。

誰配叫閨密?

敢在天矇矇亮的時刻給你打電話還就四個字:“我離婚了!”

我說:“哦天哪~”

我還記得她的婚禮。那天我是伴娘。新郎官兒當場跪地掏戒指給萬絨絨戴上同時還信誓旦旦說“我要陪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海枯石爛。”

萬絨絨動得眼淚橫。我拉她進旁邊一個小包間幫她補妝的時候,她一直

在幸福地哆嗦、美美地嗚咽……

這一幕就跟昨天一樣。

她問:“什麼叫‘哦天哪’?幹嘛不祝賀我?”

我說:“我有點兒替你們倆惋惜。”

萬絨絨說:“打住。拜託。”

我知道,離了,就是仇家了,不共戴天。誰要說離了婚還維持“好朋友”那絕對是天底下最狂

我問:“好吧,祝賀你自由了。”

她笑:“還真是!前所未有的自由!輕鬆!沒離的,永遠沒法體會。”

我看窗外。窗外藍朦朦的。要亮沒亮時,藍朦朦的晨曦,是我最喜彩。

矇矇亮的時刻,是一天當中我最喜的時分。

想起《東京墮落》,那部片子被吹得天花墜,可我看了以後,覺得非常一般,我最喜的,倒是它片頭出字幕那幾分鐘。

屏的淡藍眼的晨光。藍晨光中的摩天大樓。反著藍晨光的鏡面玻璃。那種純粹的、乾淨的、地道的、震撼人心的藍

[PS:整個片子女主角都沒入戲,一直彆彆扭扭的,尤其後半段去一個小鎮上發瘋的設計,格外令人費解,是典型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其實還不如就徹頭徹尾的墮落。我知道丫想表達一個女尚存的良知和內心的掙扎。可是沒拍好。我討厭所有所謂“三級片”,遮遮掩掩的,

以為自己是藝術,其實那種遮掩躲閃反倒不自然、不健康。本文化很怪,我知道本人力都重,所以很扭曲、所以特變態。大島渚的《

官世界(、法合拍)還算湊合能看,不過也扭曲的,尤其結尾,本人很難真正輕鬆健康起來享受

我問:“昨天辦妥的?”

她說:“嗯,沒錯。”

我問:“那你以後……那方面怎麼解決?”

她說:“辦法很多嘍。你關心哪種?”

我說:“都關心。

她說:“我找情人,也自,也許也會賣。女人這輩子,我算看透了,橫豎都是賣。”

我覺得剛離婚的女人普遍處於譫妄狀態,意識模糊,同時伴有明顯亢奮,躁動不安、喃喃自語、思維奔逸、幻視幻聽。

我見過。我知道。現如今,誰沒幾個離婚好友?離婚是強刺。剛離完婚還特平靜的人,也怪可怕的

我試圖安她,所以說:“你別太難過。過兩天我給你介紹一更好的。”

她說:“我才不要!我再也不想結婚。婚姻是他媽用過的衛生巾,我想起來就噁心!”

我有點兒震驚。以前她的婚姻觀包括口腔清潔度可不這樣。

我問:“那你不難受啊?”

她說:“跟你說了,我不缺男人。”

我說:“可是……情人那覺……跟老公畢竟不一樣吧?”

她說:“你快醒醒吧。男人都是豬。結了婚的男人都是他媽的沒追求的閹肥豬,庸俗不堪,冷漠該殺。”

字字句句都說我心坎裡了。我興奮得暗自哆嗦。

我問:“真不想再結了?”

她笑了,反問我:“你摘了銬子以後還想再戴上?”

我說:“可穩定的關係給人穩定啊。”

她反問:“為什麼要穩定?”

她像個“過來人”似的,居高臨下開導我:“要過好每一天。要好好活,因為你要死很久。”

我說:“絨絨要不你來我這兒散散心?我陪陪你……”

她打斷我,飛快地說:“我去你那兒?我住哪兒啊?就你們家那鴿子窩那點兒地方?”

她噎得我無話可說。我這兒的確算蝸居。

她說:“要不你來找我?我最近有空。”

我說:“也行。再說吧。

電話掛斷。

窗外的雨更大了,千萬顆雨點無情地這世界,像鞭屍,砸得人心焦。

雨停。

“叮噹~”推開致的粉框玻璃門,百種玩具砸進眼簾。

女店員例行公事問候:“您好,光臨。”

我說:“你好。”

女店員來一開放式提問:“看看哪種類型的?”

老孃心說:要挑又大又長的。

鎖定四款符合老孃要求的,很快買下一黑的,四十釐米長。這簡直的就是驢。我在心裡已給“他”起好暱稱——黑驢。

錢拿貨剛要走,旁邊一個致小鋁盒引了我的目光。盒上畫著六枚橢圓形不鏽鋼小球。

打開盒蓋一看,六枚小球細鏈串連,無繩遙控器做成璀璨花,花瓣是太能接收器,還送一管KY.前一段時間,我以為設計界人才都死絕了呢。

女店員帶我到後面衛生間,戴上外科橡膠手套,拆開包裝,把小球逐一塗上KY,小心翼翼幫我進下面。然後摘下手套,幫我別好花。

一切就緒,輕輕一扭花上的花蕊,裡的不鏽鋼小球就開始振。果然妙不可言,強的,讓我難受讓我high不拿出來了。結賬走人,振著就出門了,裡面暗

抬頭看著明媚光,看著身邊各人等,專心體會下邊小裡酸酥麻的覺。

我走一段兒就摸摸花的花蕊,調調按摩小鋼珠的震顫強度。在身邊陌路人看來,我在微調花。

誰能看出來,身體深處,被溫柔地蹂躪。快分明爬上我臉頰。

看,那個賣雪糕的女人,她是否已經看穿我的小秘密?

看,那個憂鬱失意的帥小夥,他是否已聽見我體內小球震顫碰撞的聲音?

回家進電梯,已經氣吁吁,連熱帶high,渾身微汗。

看電梯的姑娘貌似跟平時一樣,看我一眼並打招呼:“回來啦?呵呵~”

不對!她今天看我的時間比平時長0.1秒!她“呵呵”笑的背後潛臺詞是什麼?我的臉不是太紅吧?

我這肯定是作賊心虛。她怎麼可能看出我道里面夾著什麼?

放鬆了,長出一口氣,以為萬事大吉。

就在這時,電梯上升造成我腹橫膈膜下降,兩腿間忽的一緊、一熱。

我抬手擰花的花蕊,想關掉震動,卻忙中出錯,扭向相反方向。震動一下子改成最強。我完全不自控地彎了

兩腿間掉出一大串分泌物[汗水?水?張競生說的“第三種水”?或者乾脆就是

順我腿往下淌,如水銀瀉地,落到我腳面“啪啪”摔碎,汗滴禾下土,晶晶亮。

看電梯的姑娘是最無聊的姑娘,打量乘電梯的每一個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現在,她看到我彎和我腳面上的“碎水銀”,立刻抬頭看我的臉,很驚恐的樣子。

她全看懂了麼?她看透我發情了?還是覺得我小便失了?

拜託!電梯不要停不要停!我的臉徹底紅透!

你越怕什麼越來什麼。走到一半,電梯停下。門開,進來倆民工,一進來就賊眉鼠眼上下打量我。

電梯運行一年、停穩用掉一年、兩扇門打開又耗了一年。[覺會誇張。

意識能變形。此相對論也~我保持尊嚴走出電梯間,儘量normal.耳朵一直朝後頭支楞著,彷彿聽見古人吆喝:“嘿!牛灑啦!~~”

進了家門,心跳反而比在樓道還快。越想越後怕。

微微犯的刺讓人腎上腺素狂分泌。鎖好門、換拖鞋、洗了手,硬是捨不得把那串寶貝兒取出來。

進了我的房間,掉裙子、摘了罩,歪大沙發裡,手指尖兒柔和地、輕輕地刮我內

指尖兒像賊,像花栗鼠,警惕地觀望四周,試圖從空氣中嗅出1%的危機指尖兒進內,摸外,安撫豆豆,磨擦,調戲刺我那滾燙的、漉漉的、給我丟臉的寶貝兒。

小球的鏈子在口垂懸。

心在猶豫,手在彷徨:老公回來之前,來個快餐?

幹他娘!一個!

嘩啦嘩啦扒開包裝、打開盒蓋,請出黑驢。

黑驢一出來,自己就活了,磨擦刺它想刺的部位。高漲,湧氾濫。

黑驢開始啃我豆豆了。

我擰開震動開關。快速的、烈的振環繞蒂。難以置信的快把我包圍。

黃昏的房間內,沒開燈。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室內物體的邊緣線不特清晰。

一個女人半躺在一張類似牙科診所那種特製的治療皮椅

上,雙手在皮椅後邊,被繩子捆綁。那女人是我。我的上衣釦子被他解開了,罩被他向上拉去,一對圓圓的房彈出,就那樣純潔地赤

他的眼前。他低頭親吻我的房,含著著、著、翻卷著舌頭著。他抱著我,在我臉上、上一陣溫柔的親吻,,“你太美了。寶貝你知道你有多美麼?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的皮膚、你的溫度、你的質、你微微的顫抖、你的呻、你的扭動溫柔地撥我最最的神經中樞。我的股一下子就抬起來了。等我回過神來,才覺得一個良家婦女自己抬起合一個男人的手

,有點兒放。可是,他講話,已經規矩了幾十年,還不能稍微放一下麼?

在他面前,好像再怎麼骨也不寒磣……

嗡嗡震的黑驢刺著我的。黏汩汩往外溢。黑驢蘸了我的黏,侮辱我更猖獗。我體內存了多少水啊?[水立方?]

到一像銅筋一樣的東西抵在我的小腹上,熱呼呼的,在我的阜上和大腿內側和口來來回回地頂來蹭去。我裡邊死了我真想伸手到下邊去,扒開我下面那兩片,儘量張大下面的口,讓他進去。可是,我的雙手被綁在後邊,我動不了。他這傢伙竟然

就這麼著在我口磨蹭了半個小時!好比他夾一塊紅燒在你嘴邊挑逗,把你逗得口水直,偏偏不把紅燒放進你的嘴裡。好比你要打針,

已經塗好醫用酒和紅碘,針管對著你,偏偏遲遲不扎進來。好比處決已定,處決的頂在你的腦後,可是遲遲不開。足足半個小時啊!我後

來想,如果遲早要來,那不如干脆早點兒來吧!勞駕別再挑逗我了!淹死我吧。撐死我吧。我躺在那個奇怪的皮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後面,雙晶亮,閃著潤的光澤。我仍然閉著眼睛,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我能覺到他火熱的貪婪的嘴,在我的面部和

上來回地親吻著,他的手不停地捏著我那對房。他的動作十分溫柔,很有節奏,一點也不急躁,他輕輕地拔出,然後又緩慢而有

力地直到底。他的嘴慢慢地從我的臉上滑向我的房,雙手捏著房,使頭部份凸起。接著伸出滾燙的舌頭在我的頭四周去,

然後又含著頭溫柔地……

黑驢變本加厲刺著我的蒂。快了、快了。我把大腿分開,閉上眼睛,股,一手抓驢、一手摸

他又,搞得我渾身酥酥的。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他在我下面,還是不快不慢

著。出,進,再出,又入。每一下都是那麼溫柔而有力地觸到我靈魂的最深處,同時,他的舌頭伸入了我的嘴裡和我的舌頭糾在一起,一絲絲快由我的道和深處的子傳入我的大腦,一股股難言的快從我的頭鑽進我的子,一串串溫暖的從我的口

延到我的兩腮、喉部。我的裡更了,整個都滑溜溜的,大量的分泌失控地湧出。他覺到了我有分泌出,將手從我的股後面

摸去,摸到我的會處。他的手指蘸我的粘,之後挪到我的眼上,輕柔地摸著我被他得滑溜溜的眼。這下,不光我的舌被親吻、

我的、我的子被蹂躪,連我平時最隱蔽的排的部位也被他摸

著、玩著、挑逗著……

頭湧來。我還捨不得這麼快就到。

我翻個身,趴在沙發上,大腿夾著黑驢,再用肚子著,劇烈扭動。

我摸我自己的臉,想象這是情人的手。我把手指含進嘴裡。

黑驢在下邊肆。六顆小震球也不老實。這幫裡應外合,蹂躪女主人。

我呻著哭叫著達到了

醉!

我在顛峰久久徘徊、狠狠收縮。我的眼皮死死擠成一團,捨不得睜開。

我不忍心回到塵世。

呼哧、呼哧。呼

重的呼聲。

男人的呼聲。

沒錯。我聽見男人的重呼聲。

我睜開眼睛,從幻仙境摔回冰冷現實

我看到我老公站在我面前,像剛嚥了碎玻璃碴子,一副受害者模樣。

瞬間,我心跳達到峰值。我是真沒聽見他進來。

我跳起來,慌地穿衣服,一邊穿一邊問:“你你你怎麼回來了?

老公說:“我下班了。”

我哆哆嗦嗦穿上拖鞋,驢不對馬嘴問:“你你你喝杯酒麼?”

老公冷冷說:“不喝。我餓了。”

我說:“好好好我這就去做。”

老公默默轉身,回他臥室。

我把黑驢屜,慌慌張張逃進廚房。

心跳慢慢平息下來。

我一邊摘菜一邊自問:我慌什麼?我做錯什麼了?我跟這個男人現在等於是異合租的關係,我自關他事兒?

他憑什麼進我房間不敲門?

晚飯桌上,照例無話。

我希望他說點兒什麼。他偏偏一個字都不說。

他不先開口,我更不主動打破僵局。我討厭低三下四去討好他但這沉默像到眉的烏雲。我被不過氣來。

這沉默不正常。

間這沉默像刀子剜一樣折磨我。

電視節目的聲音照例裝點我們蒼白的晚餐儀式。

餐後他起身就走,連都不帶放的。我收拾餐桌、刷碗刷筷子。

我寧願爆發,寧願大吵一架,哪怕今夜就崩盤。

但什麼都沒發生。

我倆各自睡去。相安無事。

他就用這蔫損壞折磨我的心。

衝完澡,鎖好我自己房間的門,抱著電話,給他撥號,聊閒天兒。

我問:“嘛呢?”

他說:“正想你呢。”

我說:“張嘴就來。也不真的假的。”

他說:“真的真的。”

女人有時明知是假話,也聽。明知是他哄著我玩兒,心裡也甜絲絲的

他問:“哎你小時候什麼樣?”

我說:“比現在好看。”

他說:“真可惜我比你小。咱倆要在一小學我肯定追你。”

我問:“你從小就?”

他說:“對,我從小就特大,不蒙你,打小學五年級開始,我就發現所有男生都不跟我上廁所。”

我一下想起敖曹跟武后說的“臣不幸遺體過大,蹉跎數載,甘守鰥寡……臣猥之質……陛下暴見,恐驚動聖情,臣當萬死……”

可這麼大為什麼有時硬不了?莫非《如意君傳》是意?a8寫的才是現實版男人?

我問:“為什麼所有男生都不跟你上廁所?”

他說:“你想啊,我往那兒一站,呱嘰出一老山藥,他誰不自卑啊?都一個班的,他們都沒長,差距咋這麼大呢?”

我說:“老山藥原形畢?”

他說:“哈,對。哎對了,你看過《原形畢》麼?”

我說:“看過啊,朝鮮的,結尾真瘮得慌。

他說:“沒錯,現在覺得那種才叫少兒不宜。”

我說:“不過我記得最清楚的是《紅孩子》。”

他問:“那天你遭到老師表揚了?”

我說:“沒。”

他說:“碰見大壞蛋了?”

我說:“沒。”

他問:“那為什麼?”

我說:“我那天,看著看著,倒黴了。呼一下就下來了。那天是我這輩子頭一次來月經。”

他問:“那時你多大?”

我說:“十二歲。當時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好在電影院裡特黑,大家都在專心看電影。我彎跑到休息室廁所,一看,紅的,全是血。”

他問:“後來呢?”

我說:“我把下來圍在裡,繫好,回去小聲跟班主任說我鬧肚子,想先回家。”

他問:“後來呢?”

我說:“她掃我好幾眼,很威嚴。銀幕上的光線在她臉上一閃一閃的。我覺得她其實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問:“後來呢?”

我說:“後來我就回家了。”

他問:“到家以後呢?”

我說:“趕緊換子唄。”

他問:“換完子呢?”

我說:“換完就趕緊洗唄。”

他問:“洗完呢?”

我說:“就吃飯唄。”

他問:“再後來呢?”

他可真是個奇怪的傢伙。有時候他簡直就像白痴一樣。當然他有他的提問體系,只不過藏得比較隱蔽。

電視上,總有抖機靈的採訪人,自以為是,先入為主,圈定答案,人回答。

v

其實問問題的時候,沒必要假裝什麼都知道。白痴一點兒,讓大家放鬆下來,同時也能問出更多信息。

他問:“你們家那牛糞睡啦?”

我說:“啊。在他那屋。”

他說:“去洗洗手。”

我問:“剛洗的澡,頭髮還沒幹透。嘛呀?”

他說:“替我摸摸。”

我小聲問:“氓,摸哪兒啊?”

他說:“摸你。”

我用幾乎聽不見的輕聲說:“好吧……”

他說:“真乖。”

他哄我逗我支配我的時候,覺不出他比我小。他像兄長、像父親、像徹頭徹尾一混蛋,偏偏我中了魔。

我分開睡衣,輕輕摸頭。我的頭這幾天變得特別,剛摸了沒兩下,就變硬變大,站起來了,腫得難受。

我慢慢摸著,著,撫她們,試圖平息房和頭裡邊深層的

活了這麼多年,我居然很少關注她們,很少撫她們。她們得到的撫太少了。我淨瞎忙。

我這麼些年都瞎忙乎什麼呢?得我自己的身子飢渴成這樣兒。唉……

他在電話那邊兒柔聲問:“舒服麼姐?”

我點頭說:“嗯……舒服……可是不殺。”

他問:“怎麼?”

我說:“好像越。”

他問:“姐你發了?是嗎?”

我小聲回應:“嗯……對……”

他的話讓我渾身滾燙。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羞了。管不了那許多了。

道德、顏面給過我什麼?什麼好兒也沒給我,給我的是桎梏,是牢籠,是限制,是罪惡,是對自身的忽略,是對自己望的抑和麻木。

老孃發誓痛改前非。

他說:“現在摸摸下邊的口兒口兒。”

我說:“嗯……好吧。”

我左手繼續頭,右手伸到下邊兒,輕輕撓撓,一陣酥麻噌一下竄遍我的,然後迅速向全身蔓延。

我分開右手的手指,輕輕摸我的外。太舒服了

他說:“食指、中指摸道口兒左邊兒,無名指、小指摸右邊,輕輕地。”

我說:“嗯……”

我像被催眠了的人,順從地照他建議去做,說哪兒摸哪兒,緩緩刮摸左右,果然暗得緊。

他說:“讓我聽見你的呻聲。”

我為他發出:“哦……啊……嗯……”

其實遊戲是雙方互相鼓勵、互相扮演。你入戲,你能得到的就多。

我為我自己發出:“喔……噢……哦……”

他靜靜聽了一會兒,說:“姐,你的呻聲真好聽,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這句話我永遠記得,直到上了奈何橋、喝完斷魂湯,我都不忘我繼續呻:“唔……嗯……啊……”

他說:“想象你用手自摸的畫面,真刺

我分明聽見豆豆嘶啞的喊叫。

我說:“豆豆得難受。”

他說:“現在輕輕三下。

終於得到允許,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我可憐的豆豆。

他問:“什麼覺?”

我說:“一種……全身發酥的覺。裡邊兒發。所有地方都發。”

他說:“繼續

我說:“唔……我在……晤……哦……我和丈夫做,下邊沒過;可是和你,光聽你的聲音,下邊就了。你說這是為什麼?”

他說:“因為牛糞不如我唄。你的。”

我說:“好。唔……嗯……哦……”

他說:“手指稍微加力,在頭和蒂上轉圈兒。”

我說:“嗯……下邊發熱……哦……渾身都發熱……很衝動。”

他說:“婦都這樣。給我好好享受。”

我說:“嗯……渾身膨……大腿兒……房……難受的……躁得慌…

…“

他說:“婦接著說。”

我說:“有一種原始的東西回到身上的覺。心跳的覺。年輕的覺。”

他說:“你有多老啊?”

我說:“有一種想爆發似的覺。好像一個炸彈已經倒計時,隨時要爆炸。”

他說:“告訴我你下邊有多少水兒水兒。”

我說:“氾濫。得我手都是,每個手指頭上都沾著我的粘。想要……”

他問:“想要什麼?”

我說:“要巴戳……”

他說,“手指給我進去。”

我我小心翼翼把右手中指伸進。暈眩!

剎那間我的充實起來!我大叫呻起來。唉呀天吶舒服死了!啊……嗯……喔……我什麼都不管了!

他說:“G點。”

我問:“在哪兒?”

他說:“你前壁、中間兒那塊兒,有個地方稍微有一點兒隆起。”

我說:“嗯……哦對,找到了,一個鼓包,上面不那麼光滑,好像有點兒糙。

他說:“加力那個鼓包,看看有什麼反應。”

我按照他說的,稍微加力,按我那個點。前所未有的舒服哎!

我說:“有反應了。一碰,身上就全軟了。

他說:“正常的。繼續加力,就像要勾著那裡把你自己提起來那麼大的力氣。”

我說:“哦……嗯……啊……你個壞蛋在我。”

他說:“我在自己。得舒服麼?

我說:“嗯,舒服死了。”

他說,“繼續。”

我說:“好的……這個地方兒覺怎麼這麼強啊?”

他說:“神奇吧?你以前沒摸過你的G點?”

我說:“沒。哎喲~哎喲~我沒這麼過。手都是……”

他說:“你真。真希望在你身邊,看你,幫你。”

我說:“讓你~我頭更硬了。從來沒這麼硬過。”

他說:“取悅你自己。好好撫你自己。”

我說:“嗯……”

我歪著脖子夾著電話,聽著氓話,被一個年輕男人遠程搖控,烈手著,半閉著眼睛呻自己,整個一痴呆婦女寫真。

他說:“把你自己帶到高邊緣,然後暫時放慢速度,之後,再重新刺。”

早到高臨界點了。我已經聽見越的鼓聲。已經快把我淹沒了。

我說:“不,我難受。我想到!”

他說:“聽我的,那樣的話,高的強烈程度更大,更讓你足。”

我說:“哦,好吧。”

我按照他說的辦法,反覆地、無休止地挑逗我自己,拖延著最後的爆發。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趨近高,我身體對高的渴望一次次積累,體為最後的高做足了準備。

好像一個大水庫,已經蓄水,可是不放閘,愣憋著。

能量在我的身體裡邊越積越多。我像一個灌水的氣球,已經超過忍耐極限,可是還在往裡邊灌呀灌。

我的大了,圓滾滾的;頭更了,任何細小的觸摸刺都讓她們更憤怒。

我渾身滾燙,大汗淋漓,股下邊更被水汗水透。

整個身體弓在斷頭臺上,每一條肌都劍拔弩張,單等最後那致命一擊。可那鋒利大斧就是不落。不知道這樣甜的折磨,我還能忍受多久。

他問:“舒服麼?”

我說:“舒服又難受。哪種覺都特別特別強。”

他說:“讓我再聽聽最好聽的音樂。”

我說:“唔……嗯……啊我真不行了…………”

他說:“你行。再堅持一會兒。專注於你的快樂。”

我說:“嗯,好吧。可我堅持不了太久了……我嗯呵哦我……”

眼看就達到沸點。眼看就接近白熱化的瘋狂。

我說:“我今天買了一玩具。”

他問:“什麼樣子的?”

我說:“不告訴你。”

他說:“找出來,進去。”

我說:“好吧,你等等。”

我暫時出手指,拉開屜,拿出黑驢,慢慢進我淋淋的他問:“多長?”

我說:“一尺多長,跟你那老山藥差不多。”

他問:“你管它叫啥?”

我說:“黑驢。”

我沒跟他說被老公發現的糗事兒。

他說:“讓黑驢進去!”

我說:“它已經進來了。哦~~”

他說:“你手指在外邊豆豆。”

我說:“哎。”

他說:“把大腿用力繃直。肌緊張可以強化快。”

我說:“哎。”

黑驢的腦袋頂撞著我的G點,頂撞著我子口。我的手指捏著我的豆豆。

我是一隻掉進洶湧大河的小羊羔,隨著波濤沉浮,半口氣在水上,半口氣在水下,時刻會窒息而亡。

我顫抖呻。腳趾扭曲。眼光蒙。意。我充活力。我無憂無慮。

我徹頭徹尾陶醉在強烈的真實的體快當中。我快樂得要瘋掉了

不記得以前這麼快樂過。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我的身體不間斷地接受快樂的刺,接連蓄勢。我的頭、豆豆紅腫了。我的了。我深

深沉浸在單純原始的狀態裡,像一頭母獸,渾身是汗,扭曲抖動,息呻

我意識到,之前的十幾年成人生活,味同嚼蠟,完全虛度。老公

形同虛設,我的快樂被殘忍剝奪。現在,我給自己補償,補償其實很簡單的快樂。

他說:“兇狠你豆豆。”

我的身體到懸浮飄起,血脈奮張,充力量,一股奔騰湧的烈焰,強烈噬一切,美妙至極,幾乎是人無力承受的極度狂喜。我到極度

興奮。我的呼急促。我的頭變得輕飄飄的,像是在一個夢幻的世界,我自己的息呻聲時遠時近。鐘擺已停,時間凝滯。隨著蒂、

、子頸、頭受到不間斷的刺,每個細胞都極度快樂地舞蹈撒,快蒂、頭散發開來,在體內撞,撞出快的火花。

他說:“讓黑驢你,。”

噗嘰噗嘰。噗嘰噗嘰。我聽見清晰的黑驢的聲音。今宵我是如此墮落。越墮落越快樂。快了……快了……我能覺到它來了,它在接

近我。我叫不出聲,我只能摒住呼,傾聽自己的心跳……就是那種被放大了的心動的覺。好像我在深夜獨自一人到海里游泳,忽然起大風

了,大風呼嘯著,捲起十幾米高的巨,鋪天蓋地向我砸來。我馬上就要被淹沒,我眼睜睜看著那一排一排的通天巨朝我拍下來,我無處藏身,我無能為力,我別無選擇,我等待著被淹沒……我有點兒害怕,同時又奇怪地企盼:如果註定要發生,乾脆快點兒來吧……真不想再忍受

這種甜的折磨……是快樂,也是痛苦,是痛苦的快樂。

忽然,它來了!我渾身僵直。我的血、血濃度、體溫、代謝、分泌,一切生理功能都達到極限。然後我僵直了。我忘了周圍的一切,甚至不

知道自己在哪裡,我的視野模糊黯淡。肌發生一陣陣強有力的攣縮。黑驢終於把我送上“尖”。我痙攣了,像中彈的熱血母鹿,像觸電的

水母,渾身無可奈何地攣縮著、攣縮著、攣縮著、攣縮著、攣縮……熾熱的白爆炸。我大張著嘴,想喊叫,想放縱豪情地呼嘯,可是我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我在上,無聲地痙攣、搐。高過後,我完全松馳了,瞬間的意識喪失。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什麼也不想。我

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一丁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我只剩下氣。急促地息,

像一隻瀕死的分娩的母鹿……我達到了有生以來最大強度的一次

過去很久之後,我才恢復聽覺,恢復了視線的焦距,發現我的無繩電話已經掉在枕頭那邊兒。

我拿起來,聽見他在話筒那邊問:“姐你怎麼了?”

我發出一些零碎的顫音:“唔……啊……”

他說:“你沒事兒吧?”

我說:“沒事兒。沒忍住剛才~”

他真誠地說:“祝賀你。真為你高興。”

我說:“謝謝你。”

他問:“現在什麼覺?”

我說:“死了。然後又活過來了。”

他說:“這叫新生。”

我問:“你有覺麼?”

他說:“能沒覺麼?老兵茶杯裡了。”

放下電話,收好黑驢,以前的一些回憶像討厭的小蟲,又開始咬嗜我的骨髓。

我沒有過什麼好時光。我的記憶基本上都是苦澀。我的少女時代是鉛灰的。

那會兒可不像現在這麼開放。

來月經以後,就開始朦朧到內種渴望,和男生一起寫作業、出板報就特愉快,身體裡漸漸生出莫名其妙的衝動。

我像每一個傻姑娘一樣,開始在大白天就編織自己的夢,夢到一個高大、英俊、溫柔、還特有錢的白馬王子成為我的終生伴侶,幸福美度過

後來,無奈之下跟現在這位結了婚。他不高大、不英俊、不溫柔,也不特別有錢。

需要被逐漸喚起,越來越強,卻從來得不到足。

他和我很少做。難得做一回,也總是“黑燈進來咣咣咣”,攏共不超過十秒。

我這兒剛有點兒覺,人老先生已經撤兵、翻身睡著、打上呼嚕了。

我忍無可忍,膩歪透了,有一次話趕話說到這兒,跟他說起這個,他居然還特煩,呲兒我說,你怎麼整天想這個?!

我嘴笨,躺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好,好像錯的是我。後來我再也沒跟他提過這方面的事兒。

慢慢的,時間長了,也就淡了,真不怎麼想了。結果他又說我冷淡。敢情

我裡外不是人

夜已深。我睡不著。

對那壞蛋的思念,在午夜下狠狠漲,溫柔地折磨我的心。

和風吹進窗紗。縹緲的夜霧中,空靈的大腦聽見王菲的歌: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無聲又無息,

出沒在心底,轉眼沒我在寂寞裡,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想你到無法呼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聲地告訴你,

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忘記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裡我願意為你被放逐天際……“

這歌兒我,聽過幾百次了,沒聽出過

今天忽然覺得歌詞比曲調還好。

沒有相關體驗,聽一千遍也白搭。

魂不守舍、痛到刮骨,才能懂。

第二天下午,街角,一女的向我示意她手裡的影碟,動作隱蔽,目光遊離、試探。

我問她:“有好玩兒的麼?

她說:“我這兒都是好玩兒的。你喜什麼樣兒的?”

我臉紅了,說:“嗯,新鮮的。”

她說:“loli?”

我說:“不,不要那種。”

她說:“gay?”

我說:“不。”

她說:“les?”

我說:“不。”

她說:“doc?”

我說:“不。”

她說:“scat?”

我說:“不。”

她說:“nazitor?”

我說:“不。”

她說:“toy?”

我說:“不。”

她說:“animal?”

我說:“不

她說:“ampu?”

我說:“哦不~”

她說:“gang?”

我說:“嗯……嗯。”

她說:“歐洲的?”

我說:“嗯……嗯。”

她說:“古裝的?現代的?科幻的?外星人的?歲數大的?孕婦的?警察的?

戰爭的?拷打審問的?“

我忽然不耐煩了,說:“我要清楚的。”

她說:“你放心,我這兒都清楚,比中央臺還清楚。不清楚你找我來。”

我說:“行了。咱說說價兒。多少錢一張?”

她說:“清楚的,當然就貴點兒。一分錢一分貨,咱問心無愧。你要想圖便宜,你到那邊兒,找那幫,看見沒?就那幫,可他們那都版的,

本沒法兒看。看就看清楚的,對不對?“

我說:“你怎這貧呀?你多少錢一張?”

我跟她從大街拐進小巷,從小巷拐進一片拆遷到一半的貧民窟。

這是一片低矮破舊的房子,最高不超過一米五,像山頂人剛下山進城的時候蓋的。

那女人取了“貨”,接過我的錢,便迅速消失,像蟑螂一樣靈

我沒走幾步,經過一個黑的小門的瞬間,譁一盆洗衣水橫著潑出來。

隱約看到門裡有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

她肯定是無意的。我忍了,沒說話,往前走。忽然聽見那女人猶猶豫豫喊我

名字

我回頭看她,年輪不詳。她喊我的名字?她認得我?!

門裡那蓬頭垢面的女人鑽出來對我說:“我徐兒!你小學同學!不記得了?”

我嘴鬆開了。天哪!歲月不饒人!

她放下洗衣服盆,把一雙手在圍裙上蹭蹭,拉住我的手說:“瞧這事兒鬧的!快進屋我給你換身衣服!你沒怎麼變。哎呀,太巧了!”

我跟她進門,邦一下腦門磕到門框,生疼。

忙說:“門低,門低,呵呵,小心。”

屋子裡邊低窪、黑暗、窄小、,加一塊兒也就八米,散發一股渾臭的黴味。

熱情地翻騰出一件箱底兒的乾淨衣服,遞給我說:“坐,坐。快換上。

咱多少年沒見啦?“

我沒換衣服。

剛往下坐幫子上,就覺得手下的被子一動。

我嚇一跳,瞳孔逐漸適應了屋裡的昏暗,細看,原來被子裡邊有一個孩子。

說:“我兒子。十一歲。起不了。”

給我端來一杯熱茶。

杯子是那種最劣質玻璃做的,玻璃裡邊兒有二十多個氣泡兒,外邊兒印著糙刺眼的翠綠的竹子和粉紅的牡丹花兒。

那種杯子,自由市場上一錢仨,砍好嘍兩錢買八個。

我當然記得一個叫徐的女生!我有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同學,叫徐,個兒高、漂亮、乾淨,校鼓樂隊大排頭,家庭好、學習好、人緣好。我

分明記得一個午後,課間,徐站在耀眼的光中,慢慢戴上潔白的薄薄的棉布手套,才跟我們玩兒跳皮筋兒。是的,她很乾淨,家裡條件

好,在我眼裡她就一貴族,高高在上,舉手投足都出優越。我知道她爸後來當上了區稅務局局長。現在,她住在這麼低窪、黑暗、窄小、

的屋子裡。

我問:“你人呢?”

她說:“死了。”

我說:“哦對不起。”

她說:“沒關係,都六年了。”

她並沒進一步解釋死亡原因。剛見面,我也不好盤問下去,可是畢竟得聊啊。

我問:“你父母都好?”

她說:“別提了。我爸給逮起來了。我媽一下兒就不行了,眼睛也哭瞎了、頭髮也掉光了,結果很快也就……來,喝茶、喝茶。”

我問:“為什麼抓你爸?”

她說,“嗨!站錯隊了。判重。”

她也沒具體解釋她爸爸站哪隊了。

我問:“那你爸現在身體怎麼樣?”

她說:“不太好。前段我去探,說,裡邊兒沒空調,蚊子多。”

我問:“保外就醫呢?”

她說:“為這個我求過多少人,都沒用。他們內幫說得來的都進去了,現在在外頭的都看熱鬧。管事兒的都是新人,誰為他冒風險?都是報應她說:”真巧哈!今兒個碰上你。“

我說:“嗨!還真是!……巧哈。”

我不敢問她兒子的病,於是沉默。

她也尷尬,於是給我遞過來一臺階,說:“哦,你忙的吧?”

我站起身,誠懇地回答:“啊哈!是!還真忙的~”

說完我想:人她爸當年不比我忙?!忙是好事兒麼?!我這兒瞎忙什麼呢?

我忽然覺得小肚子一鬆、靈魂出竅。

一剎那,我看到自己光著身子從山崖慢鏡頭直墜谷底,山風吹動我的長髮,長髮颳得我眼皮怪的、眼珠澀澀的。

她說:“那以後有啥需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

我會有啥地方需要她幫助呢?不過也難說。生命就是這樣,起伏跌宕,無法預見。

她說:“我這些年在悟易經,學八卦。”

我順口搭音兒問她:“喔。你覺得有世界末麼?

她說:“有。萬物有生有滅,這是自然規律。再說人類把地球糟踏得也差不多了。”

我說,“嗯,如果,假設啊,假設明天就是世界末,你會做什麼?”

她微笑說,“把我最後那一千多塊錢都從銀行取出來,然後揹我兒子去吃一頓烤鴨。你呢?”

我?沒想過。我的腦子有點兒轉不動,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近距離看清,人如草芥,命如螻蟻。

就在這樣低矮破舊的房子裡,有很多人度過一生,最後老死。到了窩棚門口兒,我跟她告辭,快步走遠。

她以後會不會有轉機?我以後會不會有危機?誰知道?

老實說,我對易經、八卦、預言、死亡這些玩意兒畏懼的。我遇佛就拜,尊重神靈。

我老覺得,冥冥之中,老天爺心裡有杆稱,讓你有了這樣,就失去那樣。或者缺什麼太厲害,以後會補上。

會給我補償麼?比如我這幾年的情?我到底錯過了多少快樂?這筆帳怎麼算?沒人喜力,沒人願意在力下生活。

我的真命天子出現了麼?希望轉機出現的時候,我是有準備的,不再錯過。

我才三十七,正是最好的年華。等我四十七的時候,那才叫木已成舟,一切都成定局,任何改變都是不可能的了。

四十七歲,心肯定早死了,體力上也掙蹦不動了

改變不會自己走來。我不爭取,沒人給我——高是這樣,幸福也同理。

可是改變談何容易?一動,全盤皆動。

不動呢?就這麼忍下去?代價是我自身的健康。

唉,生活為什麼這麼不完美?

我不想再琢磨這麼複雜的東西。我要簡單生活。我要回家看盤。我要去見那個真正心疼我的“老兵”

我又開始想他,那個體貼我、在意我、珍惜我的壞男人。

我回想和他說過的一些話,他對我說過的一些話,他對我的好,他那種無條件的善意和關懷,

還有幾天前不可思議的放縱、放縱之後的那種輕鬆、舒美、暢、飄忽,那種微醺的軟綿綿的愜意,那種久違了的徹底足的舒暢。

我那天那麼興奮,高之後還跟他聊了那麼長時間,聊了那麼多話、那麼多

話……

想著想著,覺內已經了。

回家。空的。老公還沒回來。

我打開電腦,放進第一張盤,點play.一扇純樸的風化老院門[山西特多那種]。沒有背景音樂。

院門吱扭打開。院子不大,乾淨。徐要能住這院子,每天甭幹別的了,光咧嘴笑。

北屋坦然座落在光裡。細微的聲音漸起。越來越大,是人的呻聲。

北屋門開,這時看到大上有一女一男,趴跪,巴巴從後,男進時女送不就是打羽球麼?對。越越起勁兒。

二人頭髮散,臉紅,息如牛,呻不斷,盡情盡興,十分投入。

進屋的坐到邊,均體,平靜地看著那倆。

說,“嗯……用力,巴巴,嗯……”

巴巴說,“你真美,可惜你看不見你的後背有多美。”

巴巴的左手繞過去,開始房。頭高高起。

她軟軟的白在巴巴的大手裡邊被蹂躪變形。

Z巴巴的右手繞過來開始捏的小豆豆。

已經把部的剔乾淨,所以她的、豆豆暴得十分清楚。

的臉部特寫:粉紅的臉蛋,醉的眼睛,紛的長髮。

鬆開的嘴發出好聽的息聲,裡面有些含混的呻,句不成句,詞字開始斷裂分開,成為一些連續的嗯啊哦。

她的頭特寫:赭紅頭被放大幾十倍,

微微的皺褶柔韌綿軟,纖毫畢現,充斥畫面,在巴巴的食指、拇指之間,被撫,被捻動,在不斷變大、膨

站起來,跪在上,在巴巴身後,輕輕摸他那對晃動的

挪到面前,深情地撫摸她好看的臉。任他撫摸。面前,雙腿分開,茁壯的香蕉到了嘴邊。

開始的委內瑞拉大香蕉盡沒入嘴裡。

的後背。親吻巴巴。

對巴巴說,“咱倆換換。”

巴巴從裡邊淋淋的大條,和換位。

的大香蕉歙動的眼。

巴巴滴湯掛水的條對準好看的嘴

巴巴對說,“這上面的汁都是你自己的。接受你自己。”

猶豫一下,聞了聞,沒有張開嘴。

巴巴對說,“沒關係。你自己又不髒。”

裡邊出,開始眼。

在旁邊,摸摸這個,親親那個。仔細看,她好像比還漂亮還

……

_:x0s

我脈搏加快,臉上溫度升高,膛裡升騰起一股越的情。我想了。忽然特別特別想。

我要好好照顧照顧自己。我要好好心疼心疼我自己。

我把手伸進裙子。幸虧是夏天。方便。我的手指在內外邊輕輕刮動,琴絃。

隔著內也很刺,不過我不的最主要原因是,已經六點半了,老公就快回家了。

我現在應該關掉電腦,但我沒。我想請出黑驢,但也來不及。

就手吧。

老公隨時會進門,他甚至可能在進門的時候聽到呻聲。

我還是坐在這裡,繼續看著我新買的光碟,繼續摸我內底部。心跳!

我想再次被發現?我想折磨他?鬧不清。

我只知道,即將被發現的威脅,加劇了我現在體驗到的刺

我是頂風作案的亡命徒,是純粹的體主義者,判決前還掙扎著當庭自

我是傻傻飛蛾,一門心思涅磐,死活撲向熊熊大火。[烈火中永生?

現在我腦子裡沒別的,只有高、釋放

我聽到了昂的鼓聲。越來越響!那是我的心跳。此時的心跳已經加速到極限,不能再快。

我的嘴鬆開,漏出難以抑制的呻聲。情人說我的呻聲是世界上最好聽、最輕柔、最悅耳的聲音。

那個一肚子壞水兒的傢伙。現在要是他的手在挑逗我下邊,該是什麼覺?

也許他會著急鑽進我的內、也許早就把我扒光?

也許比我還有耐心、在內外邊兒就讓我仙一次?我發現我越來越強烈地想他。我的腦子,越來越頻繁地回憶和他有關的一切。

他是我生命中另一場冒險,另一次賭博。他身上有很多東西引我,比如狂野,比如知識。

這時,我的手指已變成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摸索、遊走、飛舞、肆。我知道,高馬上就要到了,馬上、馬上!

偏偏就在這時,門鎖響了。我那死鬼回家了。

悲憤啊!絕望已極,關了電腦,在心裡低聲有力悶喊一聲:

夜晚睡前,又想起徐。人生充變數。今天在笑,明天就跌落谷底。

現在火熱的身體裡邊,滾燙的血在血管內奔湧,37歲的心突突蹦。高懸浮了N小時沒進站,得我整個身體發發酸。

看起來,不放電,我是睡不著了。

那就放吧!

掉上邊的睡衣,左手溫柔地頭,頭立刻給我回應。最忠實於我的,是我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右手自然而然伸進內,輕輕刮動

這時,我再次想起:

我三十七歲的美好的身體,是油田上夜空燒的火焰,是盛夏野山裡自己怒放的花朵,沒人看,白開。

唉,這時候,如果情人在我身邊該多好?

我的手指再次幻化成他的手指。耳邊響起那傢伙一串串的滾燙的詞句。

我的呼逐漸加快起來。一壺水,燒開了,瘋狂沸騰,嘩啦嘩啦的,絕望的一壺水,眼看就要燒乾~燒乾就燒乾吧。

一陣讓我暈眩的痙攣。我高了。

終於放了電,渾身綿軟。燥熱,腦門上瞬間蒙了一層汗水。

我翻身,閉上眼睛,等心跳慢慢平息,等待進入酣眠。一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是睡不著。我還有電沒放乾淨?

拉開屜,拿出黑驢。

摸著它光滑的腦袋和身子,又想起它帶給我的快,可它給我的羞同樣讓我窒息。

先不管我那死鬼。我把黑驢慢慢牽到下邊,讓它痛飲甘泉。

黑驢把我折磨得大汗淋漓,把我全身的電,放得透透、透透。

刻骨銘心的反覆收縮讓我如在雲端。我是如此墮落,最後竟然夾著黑驢睡去。

接下來的幾天,夜裡都是這麼度過的。我快樂著,撒著兒陶醉著、享受著。

像一個剛剛走出薩哈拉沙漠的人在痛飲甘泉,

像一個從赤道國家來到西伯利亞的孩子在茫茫雪原上打滾。

情人的家。

他抱著我,問:“想我麼?”

我如實說:“想。想死了~”

他問:“哪兒想?”

我憋半天,沒說出口。

他鼓勵我說:“沒關係的。說出來。”

我說:“說出來我會臉紅的~”

他說:“你臉紅嘍好看的。”

我問:“我臉紅為什麼好看?”

他說:“臉紅說明你悶。我特喜這種。”

他的語氣平淡,就像在說“我特喜吃清蒸魚”。

我臉真紅了,紅到脖子。心動不堪,道口裡水滴滴的,溶似的。

我怎麼這樣?!為什麼聽髒話?為什麼一聽髒話下邊兒就有反應?條件反固化了?我還能不能“回去”?

他親我臉,問:“你沒事兒吧?”

我說:“沒……”

他問:“有什麼詞兒你接受不了麼?”

我說:“我都能接受、都能接受……”

他說:“那你跟我說那些詞兒。”

我說:“啊?讓我說?這個恐怕……”

他說:“又想當人是吧?老端著放不下是吧?老舍不得當動物。”

我問:“什麼動物?”

他說:“多啦,比如狗。我就大公狗。你呢?”

我猶豫了一秒鐘,咬咬牙,低聲說:“母狗……”

他開心地說:“對啦!大公狗喜母狗!”

一剎那,我覺得他充朝氣、活潑可、特別天真、特別光。

他說:“來,咱練習練習。跟我說,道的。大聲說!”

我膽怯地跟著說:“……道的……”

他喝一口可樂,說:“nice!跟我說,。”

我望著他,心裡一下晴轉了,覺他裡外裡還是一魔鬼。

他催我:“哎你倒說呀!有什麼的呀?說了你掉塊是麼?”

我顫聲說:“……B~~~~i~~~~bi~~~~~”

他咧嘴樂了,光燦爛,再喝一口可樂。

我也樂,但愁眉苦臉,眉宇間擰出好多皺褶,像小崔那種樂——本山說的“跟哭似的”。

他看到我這麼悽美慘絕的“哭笑”,氣門失控,可樂在氣管、鼻腔竄。他拼命咳。

他是在玩兒我還是在開發我?

是在調教我還是在侮辱我??

他問:“你跟你老公那種生活真是你內心想要的生活麼?”

我說:“當然不是。他是我仇人、是我敵人。他在耗盡我的青、蠶食我的生命。我怎麼這麼命苦?”

他說:“讓你碰上好男人之前,必先苦你心志、勞你筋骨。”

我問:“憑什麼啊?”

他說:“這樣,好男人降臨的時候,你才會珍惜呀,才不會錯過。”

我問:“是麼?請問這好男人右胳膊上有沒有刺青?”

他緊緊抱著我,說:“有。我說姐姐,後半輩子跟我過吧。我會對你好。”

我說:“咱情免談啊。”

他說:“關鍵丫對你不上心、不懂得欣賞你。”

我說:“欣賞能當飯吃麼?”

他說:“!能養活你的男的可不止聯廠那一個。”

我說:“好吧,我考慮考慮。”

他起身出去買快餐

我衝溫水澡,一邊洗刷罪孽深重的身體一邊問我自己:他真是我的真命天子麼?我跟他有未來麼?

他能一心一意我麼?他能否降住我讓我不再“出牆”?

我跟他在方面磨合得越來越完美。但情怎麼保持?生活極端庸俗繁瑣。

瑣事可以磨滅情。

花招都玩兒遍了、情消退以後,我倆用什麼維持情?

他會不會也像我現任老公這樣對我冷暴力、無視我的存在?

他買回吃的。我倆狼虎咽一掃而光。

剛吃完他就又給我扒光了,說:“上。”

我問:“幹嘛啊?”

他說:“談點兒要緊事兒。”

我說:“什麼要緊事兒啊?不能穿著衣服談?”

他說:“你自己手的時候你都怎麼?”

我說:“嗯……就在上……”X他說:“問你具體怎麼。”

我說:“就豆豆……”

他問:“手的時候照過鏡子麼?”

我說:“沒。”

他問:“為什麼啊?”

我說:“人家不好意思……”

他問:“你手的時候從來沒照過鏡子?”

我說:“嗯對,從來沒照過。”

他說:“哎呀你不知道你手的時候有多美!那種震撼心魄的美!我沒法形容。”

他說得我都有點兒想照鏡子了,呵呵。女人都有自戀傾向,我想我也有。

我手的時候真的從來沒照過鏡子。我潛意識裡覺得人在手的時候是鬼附體。

他拿來一個小手鏡,然後重新趴我兩腿之間,把我的向上捋,對我說:“看!低頭看!”

鏡像中,我的外是那麼醜陋。

淡粉、淡赭,還有點兒淡淡的藍紫。兩片兒“滑溜片”軟軟地耷拉著,無打採,把口半遮半掩。

他分開我的小片兒。裡邊粉紅的,漉漉,閃著穢的光。

他問:“好看麼?”

我說:“哼~真寒磣。

他說:“寒磣就是美!”

他的價值觀可真怪。看來他是立志顛覆一切規則。

我問:“別的女的下邊也這樣兒?”

他說:“千變萬化,決不雷同,但都‘寒磣’的。”

我說:“‘寒磣’你還饞?”

他說:“越寒磣我越饞!你喜麼?”

我說:“一般。你喜就行了唄。

他說:“我當然喜得要發瘋,但我要你也喜!看!你這小窩多好看、多人!”

我說:“沒覺得。”

他按摩我的蒂,說:“看!看你小豆豆。多美!多嬌!看見了麼?”

他扒開我的蒂包皮。我果然看到了。小豆豆像一粒小黃豆,害羞地躲在皺褶深處。

他問:“你管它叫什麼?”

我說:“小蒂、小豆豆、小點兒點兒、小珍珠……”

他伏下身我的豆豆,然後用手指尖輕輕摸。真舒服~!

唏唏嗦嗦,他把我上衣光了。

我說:“嘛呀?”

他說:“掉多餘的負擔吧您吶!”

減負以後,赤的身體蹭著幹的被單,還真到一種迴歸童年的輕鬆。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外,按在上面。

我說:“嘛?”

他說:“自己摸。”

我說:“不嘛。”

他說:“快點兒。”-

我說:“不。你摸得好的。”

他說:“我要你自摸。”

我說:“哎呀幹嘛呀怪不好意思的~”

他說:“我就是要打消你的。”

我聽他話,當著他的面手

我心跳很快。當著一個人的面自我還真不習慣。但我小很快潤了。

他坐我後邊,抱住我,撫我耳朵、脖子、肩膀、子、頭。

我光著身子靠他懷裡手。我看見自己潔白、赤的全身。

他的緊貼我股。

到他還沒硬。也許他覺得讓我當他面手能刺他?果真如此

的話不妨一試~

手指,針對頭捏捻攏掐提拉轉圈。

頭很快站起來了。我右邊兒頭兒更

我左手下去,分開,右手刺小珍珠。口更了。右手蘸著花摸珍珠。

他忽然把我按倒在上,左手抬起我的大腿,右手蘸我花,摸我門。

我心裡,嘴發乾,躁熱。我左手食指和中指用力扒開,上下動,右手轉圈兒小珍珠。呻像嘆息。

從來沒想過,還能這樣組合式手

身體是我的。為什麼一輩子只用單一姿勢?給唯一的男人?

他說:“進去。”

我問:“幾個手指?”

他說:“兩個。”

我順從地進來兩個手指。悉的快眼看要溺死我。

他說:“勾你G點。”

我說:“酸~”

他說:“頂你子!”

摸到了,頸口熱熱的,軟軟的,滑溜溜的。

他說:“自己你的道。”

我說:“我在~~我在用手指我自己的道。”

我另一隻手握住他的老山藥。老山藥變鋼了。心下暗喜。我輕柔撫摸鋼

他的莖終於硬梆梆了!他又恢復正常了!真好。

他一邊看我手,一邊摸我眼,說:“有一女的,光著股,被帶到西單路口。大家圍過來,這女的。”

不由自主地,我想象這女的37歲,還有一冷漠的混蛋老公。

他接著說:“這女的發情了,剛被過,裡全是。一個工頭伸手來摸她下邊,是粘。他掏出大,使勁進去。”

我一邊聽故事一邊自己手一邊手他。他一邊講故事一邊手眼一邊被我手

他說:“工頭問,喜叫我麼?女的說——”

他停下,不再講。

我入戲說:“……喜。”

他說:“工頭後邊還有八個搬運工,都想你,你讓麼?”

我已經成了西單那女的。我一邊用手指自己滑的道一邊點頭說:“我讓,我讓……”

他說:“大家沒法耐心排隊,因為你太了。他們都擠過來,迫不及待摸你、親你、你。”

我說:“喔……”

他說:“有一氓說,這女的身上還有一個閒著。說著他來到你身後,用力扒開你股,猜他要幹什麼?”

我說:“噢……他要進去?”

他說:“對。兩個男人抱著她,野地她。”

我裡邊舒服死了。我扭著股呻著,配合著,放縱我的魂,同時也刺他。

他揪出我的手指,鋼進來。滾燙!

我叫了。發自內心的叫喚。我男人不痿了!他又能我了!

我說:“工頭你怎麼這麼硬啊?”

進來的大炮好硬好硬、好燙好燙。我倆瘋狂、迫切、熱烈做

他像公狗一樣伸出舌頭我,我臉,我臉上的汗水。

我像母狗一樣乖乖挨

他說:“工頭見到女才這麼硬。來,跟弟兄們說幾句刺的。”

冷場。

我可是有教養的良家婦女。

他鼓勵我說:“說出來。說出來覺不一樣。”

我說:“我……子…………”

到“工頭”得更了。硬硬的鋼狠狠頂撞我發情的子

他一邊一邊說:“圍觀的好幾千。通癱瘓。一教授過來說,你們折磨人家也忒狠了,你們看看,人家臉蛋這麼紅了都,你們要幹嘛?”

我跟他即興配戲:“你們要把人家玩兒死啊?”

他說:“工頭兒說,您不懂,她就喜這樣兒,就喜叫人玩兒!不信您自己問她。教授就問那女的,姑娘,他說的是真的麼?”

我點頭說:“嗯!是真的~我這兩天發情了,就想讓男人我、捅我、搞我、我、我~人越多越好~”

又聽見悉的越的鼓聲。我開始加速衝刺了。息聲變高變調。

他說:“教授亮出直老山藥,也開始貨~”

我說:“好~我發情的……用力我……野點兒……爛我!別心疼我……”

他惡狠狠咬著牙我,看架式我真得被撕碎爛了今兒個。

我說:“我都出汗了~”

他問:“貨哪兒出汗了?”

我說:“股、、全身。”

他說:“貨我死你!”

我聽見列車朝我撞來。

我狂妄猙獰地叫喊:“撞死我吧!死我吧!”

這幾個字像左輪撞針,把我擊中。說完這幾個字,列車撞上來。水漫上來。

子彈進來。

我到了。他了。我狂。他慘叫。一切的一切都這麼酣暢淋漓。

視野朦朧了,意識模糊了。

我終於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太累了,也該歇歇了~

塵埃落定,一切平息。

我倆大汗淋漓,四個耳朵通紅滾燙。您要這會兒推門進來,准以為進了桑拿間。

我昏昏沉沉,大醉不願醒來。

他明知故問:“姐姐你怎麼了?”

我說:“氓你~你這壞蛋。”

他問:“姐高了?”

我說:“嗯。你真夠壞的,壞主意忒多。”

他問:“剛才什麼覺?”

我說:“快找找!底下!”

他問:“找什麼?”

我說:“我心臟剛才蹦出來了。”

他笑著望著我。

我說:“覺嘛,充實,醉了,飄,high,渾身冒汗。你摸!汗順我腿滴嗒滴嗒。我怎會出這麼多汗?”

他摸我淋淋的腿,說:“因為你被透了。”

我說:“難聽勁兒的。”

他說:“你剛才叫得更好聽。

我問:“我是不是太不住惑了?”

他說:“不,這足是你應得的。你受了那麼多苦、那麼多委屈~”

我手心發熱,腳心汗,光著身子躺在他身邊。

他說:“你可別著涼啊。這時候最容易著涼。穿上衣服吧。”

我說:“沒事兒,我先落落汗~”

他說:“把你手拿上來放鼻子底下聞聞。”

我問:“幹嘛?”

他說:“讓你聞你就聞。”

我問:“幹嘛呀?”

他說:“接受你自己,從氣味開始。”

我望著他的眼睛,同時聞聞剛才手過的手。

他問:“香麼?

我說:“

他說:“香。公狗都聞這味兒。”

我摸摸下邊。下邊一片澤國,各種黏氾濫成災。我沒少,他沒少

我說:“氓你就人家裡頭啦?也不問問人家今天安全不安全~”

他說:“本來想請示領導來著。結果說時遲那時快它來不及啊。”

我說:“氓!我要有了怎辦?”

他說:“有了就生下來唄!”

我問:“生下來?那管你叫什麼?”

他說:“這不廢話麼?叫爸爸呀!”

我問:“那管我老公叫什麼?”

他說:“我就你老公!回去離婚去,趕緊的啊!”

我笑著起身說:“好,好,先讓姐姐下去洗洗啊。”

他問:“洗哪兒?”

我說:“下邊兒。”

他說:“洗洗什麼洗?北京缺水,要注意節約用水。”

我笑問:“那裡邊的怎辦?”

他說:“給我收嘍。”

睡夢中到他慢慢摸我全身,體貼的雙手摸我全身。我睜開眼睛,看到他早醒了,盤腿坐我旁邊摸我。

我說:“氓你神夠大的啊。”

他說:“那是。”

我說:“拜託讓我睡到自然醒成不成?”

他說:“抓緊時間玩兒。等死了以後再補覺。”

我說:“閉嘴。不許這麼晦氣。”

他說:“想你。”

我問:“我哪兒?”

他說:“遍你的身體、你所有的口兒口兒!”

我心跳再次加速。

一想到他溫熱靈活的舌頭逗我的頭、道,一股快意忽一下順我脊椎衝進後腦,然後刷地往下,衝進我子、小肚子。

他問:“姐讓麼?”

我說:“嗯。讓。”

他開始頭、子。

我說:“嗯~真好。得我真舒服~”

他一邊,手一邊往下挪,輕輕我肚臍眼兒。

我說:“哦~”

現在過了肚臍眼兒,摸到我了。他輕輕梳理我的,輕輕倒著往上刮動,帶動我超級

我說:“嗯~”

我在上,不由主動扭股。

他問:“喜麼?”

我說:“唔~知道嗎?我下邊兒空的。”

他問:“怎麼空?”

我說:“嗯,想要你的手指或者大進去捅捅才舒服。”

他輕聲說:“我下去了啊。”

好像潛水員在跟船上的夥計告別。我忽然想起來剛才一場博,他我裡邊。

我說:“別!我還沒洗~”

他說:“的就是沒洗的。”

說完就直奔我下邊……

讓我銷魂的熱舌頭!killingmesoftly……

讓我溶化。讓我無力。讓我叫喚~~氓的舌頭好像要把我的骨髓我的魂靈悉數嘬乾淨。鑽心的幸福讓我困惑。

老天爺真的在補償我?先給我一個從不下去的老公,再給我這麼狂熱一個嘬氓。

現在我才終於嚐到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可我已經37了。悲哀呀!幹嘛不讓我早點兒遇上他?

氓這雙大手,溫柔、靈巧,無處不在。恍惚中覺得他不只兩隻手。他是八爪魚,是十足目大烏賊,把我緊緊裹住,不放鬆。

我歪頭看,看見他的莖又硬了,威風凜凜朝我點頭。

我害羞,我瘋狂,在樂的頭止不住悲哀地呻。我要把中痛楚全喊出來,然後幸福地死去。

真的,我想死在他懷裡,死在體驗的巔峰,遠離塵世一切煩惱。

著淚,再度高。我一邊高一邊哭,哭我荒廢的好時光。

過去、一切平息下來,情人用欣賞的眼光望著我說:“你的身體真人啊!天哪你真可!”

這讚美讓我陶醉。老公從來就沒對我說過這種話。

他的寵和欣賞使我變成另一個人,這一瞬間,我是如此快樂。

他起身去沖澡。留下我一個人躺在上。

冷不丁的,我心頭布影。煩惱像億萬只蝗蟲瀰漫過來,遮天蔽

忽然之間,我好煩,煩的是我的身體出賣了我,煩的是好端端一良家婦女愣成了紅杏愣出了牆。

我痛恨背叛婚姻的女人,可現在的我,已經背叛了婚姻,腦子只想著挨。我已經徹頭徹尾淪為一犯母狗。

我難過,我恨我自己背叛了人。同時我還悲哀,因為我發現此前幾十年死命堅持捍衛的東西是錯的、我費掉的生命是不值得的。

我徹底困惑茫然:找了情人,但不想放縱自己;戒掉吧,心裡又放不下。

他沖澡回來,一邊擦身子一邊衝我笑,那笑容光燦爛,樸實無華,蘊含無限生機。

他坐邊對我說:“我覺得跟你是很美很美的一件事兒。”

我說:“你怎這麼俗?”

他說:“時不常的俗一把,能排毒。不管什麼姿勢、不管什麼手段,只要你舒服,就是美好的。你的快樂至高無上。”

我說:“你溫柔起來體貼細膩像君子,氓起來混不吝。總的來說是魔鬼。

鑑定完畢。“

他說:“鑑定到位啊。魔鬼最近想出去轉轉。有冇興趣一起?”

我問:“上哪兒轉?當天回麼?”

他說:“沒具體目的地,不過我昨天請了一卦,先生說一兩千公里比較好一些。”

我說:“啊?怎麼去呀?”

他說:“好辦,個車就走啊。”

跟心上人開著車遠走天涯是我從少女時代開始就不斷編織的一個夢想。

我說:“你容我考慮考慮行麼?”

他說:“當然。不急。”

回到自己的家,一切立馬變得沉悶,死氣沉沉,了無生機。

晚飯後,老公忽然對我殷勤起來,主動給我打好燙腳的熱水,蹲我前頭,抬起我的腳,放進腳盆,給我腳洗腳,洗每一個腳趾

我問:“怎麼了你?”

他說:“怎麼也沒怎麼呀。”

我問:“在外頭幹什麼缺德事兒了?”

他說:“損蔫兒壞的事兒咱不幹,要幹就幹一票狠的。”

我警惕起來,問:“你什麼意思?”

他目兇光,說:“如果我媳婦出了牆,我肯定殺了內男的完了殺死你我的腳泡在熱水裡,腳心卻分明到寒意。

我故作輕鬆,說:“殺人可不簡單,你當是個人就敢吶?”

他蔫蔫地說:“嘿,蔫人出豹子。別小瞧我。”

腳盆裡的熱水已如山泉冰冷徹骨。冰冷的覺像細花蛇,從腳盆順我腳向上繞,直竄我大腿兒。

我說:“行行行,我老公是豹子是老虎。可完事兒以後那一大攤子不好處理的吧?”

他說:“我們廠有的是傢伙事兒啊。我都想好了,呢,攪成餡兒,摻豬餡兒裡送超市;骨頭剁碎嘍餵狗。”

待續

dapp999 2024-08-17 23:20:14

紅杏必須死之四:高比炸雷更響亮

版權:a8

唯一發表:羔羊

發表時間:2007-3-30

[緊接《紅杏必須死》第三集]

他說:“我們廠有的是傢伙事兒啊。我都想好了,呢,攪成餡兒,摻豬餡兒裡送超市;骨頭剁碎嘍餵狗。”

我問:“今兒吃什麼了?幹嘛老說殺呀死的這些?”

他說:“今兒什麼子你忘了?”

該死!今兒是我們結婚十六週年。他已經霸佔了我十六年!我這朵大花已經白白怒放十六年!

他說:“給我記住嘍,這世上只有我真心你。”

到深處要剁碎?這什麼邏輯?

我說:“就說好了,幹嘛說那麼嚇人?”

他一字一頓從牙齒說:“因為,我恨婦!”

他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把我的光腳從腳盆裡抬起來,惡狠狠攥著,一下一下抹乾。

我說不出話。寒意從尾骨直竄後腦。

他說:“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我強顏笑說:“放心,你老婆只屬於你一個人。”

他忽然璀璨一笑說:“當然了,我老婆一定不會出牆的,對吧?”

我說:“啊對~當然不會~”

我控制不住地要哆嗦,可我不敢哆嗦。

他開始擦我另外一隻腳上的水,僵笑說:“嗯,真乖,準知道我老婆不會給我戴綠帽子。”

我剛松點兒心,卻見他摸著我線條標緻的光腳,親一親,聞一聞,說:“瞧瞧這豬蹄兒,軟乎乎、白,乾乾淨淨多漂亮!這要燉爛爛的一

掀鍋蓋,嘿!嘖嘖!“

聽了這個,我渾身僵硬,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兒,不敢動,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傢伙今兒可真反常。他這人暴力傾向基本上沒有啊。剛結婚第二年,有一次跟他逛隆福寺,仨氓撞過來,上來就摸我臉、還拉我陪他們進

旁邊兒白魁老號喝酒。我掙開,罵他們氓、不要臉。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捱了他們四個大嘴巴。我受人欺負,我老公居然就那麼站旁邊看著!

氣死我了!我朝他喊,喊他上去揍他們,他動也不動。等氓走了,他過來跟說他們人多,講理也講不清,算了。我快氣暈了。他就那麼庺一

人,可今兒怎麼了?受了什麼刺?莫非已經聞出什麼?我做事這麼小心,他怎麼知道的?

看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多結實的紙,它也包不住火。

就知道他忽然對我這麼殷勤不對勁。黃鼠狼給我洗腳,沒憋好

老公端起我的腳盆去給我倒洗腳水。

眼看他就要走出我的房間,他忽然頭也不回甩一句:“你先上。一會兒我過來陪你睡。”

我顫聲說:“哦不~不用了~”

他擲地有聲地說:“用。”

我說:“我~我今天有點兒不舒服。”

他不置可否,走出我的房間。

我趕緊跳起來,關上房間門,牢牢鎖上,然後躲進被窩給大壞蛋打電話,緊張得聲帶哆嗦。我低聲說:“他可能知道了。”

“不可能啊。”

“怎不可能?你不說的什麼都可能麼?”

“兵不厭詐。甭怕丫的。”

我說:“我想你。”

他說:“知道,寶貝。我也想你。”

“真想讓你抱抱我。”

“那你過來?”

“說什麼呢?今兒是我們結婚十六週年。”

正說話間,忽然聽見老公咣咣撞我門,山響。

我趕緊低嗓音,飛快地說:“他來了、我掛了。”

他問:“你現在有危險麼?”

我說:“掛了啊。”

說完慌忙收線。

看著門鎖被撞得螺絲鬆動、搖搖墜,我的心揪緊了,如驚弓之鳥。

如行徑敗的家賊、被揪出的臥底。

我捋捋頭髮,壯壯膽,走過去打開門鎖。

門板立刻被強力撞開,老公攥著改錐闖進來。

他問:“鎖門幹嘛?”

我說:“我要睡了。”

他說:“這是我的家。在我家不許反鎖門。”

是啊,同一屋簷下,反鎖屋門等於宣戰。

可是,我也沒辦法,是他冷落我在先啊。雙方早不一條心了。我倆不同已經多少年?我都不記得了。

我說:“你呼嚕吵死人,高架輕軌似的。各睡各的不好?”

他問:“你防誰呢?防我?”

我說:“沒~我沒有……”

他說:“那就好。”

他蹲下,拿改錐拆掉門鎖,然後轉身去沖涼。

我靜靜躺上。無助。

從此他隨時可以過來我。而我無處藏身,而且也不能在家給壞蛋打電話了,也不能玩兒黑驢了,隱私和尊嚴都被剷掉了。

真不想讓老公上我。現在我的身心都有了新的歸屬。跟老公同,我覺得我對不起壞蛋,也對不起我自己。

可是,對亡命徒,拒絕到底就等於惹。如果我太拒絕,他會不會今夜就對我下毒手?

說實話,我想跑,可這一跑等於不打自招,他等於敲山震出虎。他只會更起疑。事態也會被化。

誰讓我還沒離婚?沒轍。只好妥協。

左一個無奈右一個妥協,穿成一串擺你面前,叫作合法婚姻。

也許我跟老公能出現轉機?他畢竟是我人。畢竟是我出了軌。不管他多對不起我,我在行動上在身體上背叛了我人。潛意識裡我想贖罪。

頭關了。水停了。我知道,老公衝完涼了。

我聽見他的塑料拖鞋踏在地上的聲音。啪噠、啪噠。近了。越來越近了。殺手進我屋了。小羊羔躺在上,渾身顫抖,不敢動。

我的沿一沉。我知道,他坐到我上了。

我微微歪頭看。他躬著個後脊樑,倆腿彎彎著,乾巴瘦,十足的真人演示版“蝦米炒爪——蜷腿兒帶拱”。

啪一聲。黑了。他關了燈。

覺到他爬到我身上,扒開我腿。

我屏住氣,等著他進來。

我等著、等著。忽然,一陣劇痛!撕心裂肺!我忍不住喊出來:“噢啊!!!”

他怎麼這麼啊?我支起胳膊肘往下看。黑乎乎,什麼都看不清楚。

我下面還沒,乾乾的,被得特疼。

我使勁喊:“別!別!停!!”

他悶頭,不理我。

我扭開頭燈,這才看清,他正攥一把榔頭我下邊兒。那榔頭把手得跟大擀麵杖似的,上面分明已有血絲。

我忍無可忍,抬雙腳把他踹開,問:“你怎麼這樣?”

他面無表情,專心地看我疼得皺眉。那一刻,我恐懼起來,渾身冰涼。這麼待女人,哪怕他臉上有點兒開心也好。

可是,沒有。他臉上任何表情都沒有。他坐在我上,專心致致看手裡攥的那榔頭,面無表情欣賞把手上面我的血。

榔頭得我生不如死;他這冷漠更讓我徹底膽寒。

兩分鐘前,我還天真地對我的婚姻燃起希望,我還以為他說那些話是因為“”,之深恨之切。

現在,我徹徹底底絕望,一邊用面巾紙擦下邊的血一邊哭。

我側躺在上,身體緊緊縮成一團,像受傷犰狳。

老公趴我身上,說:“我你。我太你了……”

我不容質疑地說:“你出去。”

老公默默起身,走出我的屋子。

我渾身虛汗,在心裡自問:我怎會嫁這麼一畜生?

疼了一宿。哭了一宿。隔壁“輕軌”嚎叫一宿。

多想讓大壞蛋飛過來,坐我身邊,跟我說說話,給我勇氣給我力量。

扛到凌晨五點,扛不住了。

起身,穿上裙子和真絲上衣,用涼水洗把臉,蓬頭垢面出了家門。不管了。顧不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跑不行了。先跑再說。

剛出樓門,忽然覺得樓門對面楊樹底下有一人站起來。

天哪,居然是他。他就那麼站著。他來了多久?

我朝他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忍不住委屈起來,眼淚泉湧,飛瀑墜潭。

我想告訴他,他有多引我。我想告訴他我想他想得要死。想跟他說我的絕望我的茫我看不到半點希望。想跟他訴說我的禽獸老公。

跑到他面前,我望著他,嘴劇烈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中所有言語都化成眼淚,無聲地湧。

我站那兒哭,不敢哭出聲。這是我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有好多老街坊。

他牽起我的手,說:“走。上車說。”

我甩開他的手,往前走。他追上我,到小區門口,揚手叫一趴活兒出租。

晨光中,出租車緩緩啟動,載著紅杏和情人走遠情人彪悍猙獰。紅杏透,上邊淚、下邊血。

他問:“你要上哪兒?”

我說:“不知道。反正離開就行。”

他問:“他要進來幹嘛?”

我說:“他~他……”

出租司機一邊開車一邊用眼角餘光掃我,威嚴警惕。我把後邊的話就著眼淚使勁嚥下去。笨蛋也能看出,車上這是一對婦。

他說:“慢慢說。彆著急。”

我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說:“昨兒你掛了電話,我就來了。”

我吃驚:“啊?你在我家樓底下站了一宿?”

他說:“可不。我怕你出事兒啊。嘿,長這麼大,我還真沒這麼等過誰。”

我長這麼大,也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我的心尖暖暖的,微顫。他對我是真好。行動說明一切。

我說:“真不想再回來。”

他摟著我順著我說:“不回了。咱不回來了。”

在密閉的車廂裡,我歪在他懷裡,這才有了一點兒安全

他說:“你眼睛怎腫成這樣?告訴我,他怎麼你了?出什麼事兒了到底?”

榔頭事件我不能跟他說。他打架那麼狠,說了非出人命。不敢說又想說。想說又不能說。我難受死了。

我說:“別問了。好麼?”

他說:不好。就問。

_

我委屈得要命。捱了欺負的孩子回了家,還不敢說怎麼挨的欺負。

我說:“他不是人~~”

他眼珠子圓睜,虎著臉對出租司機說:“師傅咱掉頭回去!”

我趕緊拉他胳膊說:“不不不~別介!”再對司機說:“師傅,直走。”

出租司機靠邊停車,既不掉頭,也不再開。

遊戲多出格,也不能出人命。這是我給自己定的原則。

我說:“先回你那兒成不?我家的事兒我自己解決。”

到他公寓還不到六點,天兒上來,熱憋悶,讓人不過氣。度90%,空氣中的水分子像我的淚,就沒幹過。

他還是不開空調。真沒辦法。

我說:“我想你。”

他說:“姐,我更想你。”

我說:“不。我更想你。”

誰更多一點?該怎麼計算?

他說:“姐,我真的想你,每時每刻。”

他說:“我也一樣。”

忽然之間,覺語言很貧乏。

光膀子抱住我。我的貼著他光膛。他身上泌出的雄氣息讓我暈眩。

我微微哆嗦著。害怕、難過、委屈。我受了摧殘我很受傷。這就是結婚十六年我得到的禮物。

他扒掉我的裙子和內,又習慣地埋頭下去,對我說:“姐我下去了啊。”

我試圖拉他,沒拉住。

他下去一看見我外就愣了,抬頭問我:“!丫是驢麼?你這下邊兒都腫了,還有血。”

我望著他說:“甭嫉妒。他是我老公。”

他還是耿耿於懷:“哎你不說你們倆早分居了麼?”

我拉他上來,親吻他,低聲問:“你還要我麼?”

他把我按在上,狂怒地撕開我的真絲上衣,一邊撕扯一邊憤恨地說:“他不是人,我也不是人。”

我說:“不、不,他真不是人。”

他說:“我本就不想當人。”

我說:“要我,好麼?”

他問:“他到底怎麼的你?”

我說:“咱別再說他了。來,姐,怎辦?”

我的,然後張嘴叼住,兇狠地。我好舒服,但他的舌頭並不能安撫我慌的心。

剛越獄的小白兔,心顫抖著緊縮。我能聽得見心臟在怦怦狂跳。

他的手在我兩腿分叉處摩挲玩

慢慢地,我體內有些無形的東西發熱膨。窗外一場豪雨在醞釀造勢,室內若干連續爆炸在所難免。

我的手微微哆嗦著,發涼,出了汗。

我往下推他腦袋。他立刻領會我的意思,到我兩腿之間,我紅腫外,為我療傷。

大壞蛋外表野,說話混橫,舌頭居然這麼細膩。老公外表文質彬彬,乾的事兒卻那麼兇殘冷血。

老天爺怎麼安排的?分明裝錯了包。

又或者,我生命中這倆男人都是魔鬼?

37歲的我,站在十字路口,是等得心焦的搭車人。我必須決定跟哪輛車走。

大壞蛋在下邊抱著我股耐心地,好像對他來說,做=做

我下邊兒終年不見光、時時有分泌物、又排月經又拉又撒總有怪味兒,他連親帶一點兒屈辱沒有,一點兒不嫌髒。

這傢伙讓我很動。從沒有人讓我如此動情。

男人和男人之間,差別怎就這麼大呢?

大壞蛋的舌讓我恢復了的萌發的覺。就衝這舌頭我都差不多已經下定決心要離婚。

我細細品味這美妙的覺。我體驗這種心跳。

慢慢的,我下邊兒不那麼疼了。可能紅腫消退了點兒。此前只知唾能開,現在看來亦能療傷?

接下去他又了大概半小時。我很舒服,很放鬆,可偏偏到不了高

[別指望剛越獄的兔子生理功能立刻跟正常兔子一樣。不信你越一試試。]

他也不強求。對他來說,到高和不到高就跟呼似的呼就呼,哪樣都沒啥大不了。

他起身進廚房,叮叮噹噹早餐。

跟他在一起沒有力,沒有忌,真好。不過我真能和他走到一起麼?

我起下地,披上他的大浴巾,光腳踩在潔淨的地板上,走進廚房。

大壞蛋光著身子在煎蛋。他扭頭看我一眼說:“咖啡這就得。坐那兒等著。”

我說:“哎。”

我聽話地坐在餐桌前,恍恍惚惚,像個公主,等我的早餐和咖啡。

這是我麼?這是我的生活麼?我這麼多年就從來沒享受過這個,一時間有點兒暈,不太適應。

平常的這會兒,我都是在家著油煙給我那混蛋老公做早餐,可今天我跑出來被另一個男人了一小時的。我還是好女人麼?

吃過早飯,窗外黑乎乎的,還颳起妖風,颳得乎,黑風怪要發威。

他問:“下邊兒還麼?”

我說:“快乾了。”

他問:“下邊兒還疼麼?”

我說:“好多了。以前給別的女人這麼治療過麼?”

他說:“沒有。”

我問:“你有幾個女人?”

他說:“有過十個。現在只有你一個。”

我說:“我不信。”

他說:“我這麼濃眉大眼,看上去像花爺麼?”

我說:“像。”

他說:“一會兒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真花。”

我說:“你太壞。光我一人落你手裡?我命也太苦了吧?”

我倆一起笑起來。

忽然,我手機炸響。一看號碼,我家。我又哆嗦起來,不知該不該翻蓋兒接聽。

他問:“是他?”

我點頭。

大壞蛋拿起我手機,關機。

他望著我,帶電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讓小兔醉。小兔的心縮得更緊。

他坐我斜對面,說:“把腳放我腿上。我給你。”

我順從地把腳放他光腿上。他捉住我的光腳,開始細心地按摩,摸我腳心、我腳趾、摩挲我腳背。

我的腳超,被他一碰,我全身就化成水了。

他的手在我赤腳上來回遊走,如數家珍,動作肯定、到位,決不含糊。他的大手熱熱的,給我溫暖,給我熱力,給我信心。

我呻著,全身放鬆,從舌尖到小腿都放鬆了。

冷不丁一個炸雷在樓頂爆炸。小兔子一靈,差點兒蹦起來,叫喚說:“抱抱!”

他一身腱子,抱住小兔子說:“不怕啊。小兔乖乖。雷進不來。”

小兔子說:“再緊點兒。”

他抱得更緊,說:“不許你離開我。”

“不離開。我是你的。你怎麼摸就怎麼摸吧。”

“不,你是你老公的。”

“我是我老公的,也是你的。早早晚晚全是你的。”

“我是這麼戀你,戀你的一切。怎辦啊?”

他探手過來摸我下邊兒。他又要幹氓事兒。

望著他情四的黑眼睛,我下邊忽悠一下,那是幸福的覺,像乘坐下行電梯,瞬間失重。

他說:“你又了。”

我說:“對~我的腳特。其實我全身都特。”

他一邊我豆豆一邊說:“我知道,你特。”

我順著他說:“對,我是一女人~”

再來一個37,就74了。我眼前浮現出一個74歲老太太的體,皺褶、蒼白、惡臭、遲鈍、腳後跟開裂、子乾癟。

小兔子渾身一緊,怎麼也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但我必須承認]:我的人生已經過半。

多可怕!我要把失去的損失奪回來。

我看著他洗得乾乾淨淨的手指,挑逗地問:“還想姐姐麼?”

他說:“當然,我死你!你個。”

動起來,說:“喜被你。我現在是個正常的女人。”

他說:“我現在好想你、吃你~”

聽了這個,我的心再次開始狂跳。

我說:“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問:“為什麼要‘控制自己’?”

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往下,往下,我的手下意識尋找著,尋找著。很快,我摸到了他的那裡。我捉住了他!他好熱,好硬。

那是一雄壯牛鞭。牛鞭熱度鑽進我的心。我身上的香氣鑽進他的鼻子。

他很動,說:“姐你惑我~”

我親他嘴。他親我的臉。我攥著牛鞭,生怕再軟。

我說:“雷雨天不該耍氓。”

他說:“管丫呢!老子就!”

他起身把我抱起來放桌面上,舐我臉、我手、我胳肢窩、子、肚子,我下邊的瓣。他嘴溫柔細膩,得優美酣暢。我飄在仙境。

他的手指捻我硬頭,搞得我意

他的手再次來到我兩腿間,在我外,輕輕地,輕輕地往下。

他摸索著。他試探著。摩挲著我的大腿。麻酥酥的快一陣一陣襲來。

他輕輕摸我,按。好舒服啊。

他捻著我的豆豆我的。他的手指那麼靈巧,像鋼琴師,像魔術師。

我眼前出現一個魔術師乾淨的手,地對著我展示手心手背,然後拿起一段紅繩,單手打結,又單手解開~

大壞蛋的手比魔術師還靈活。他知道輕重,知道體貼,從來沒讓我疼過。

他的手指尖觸到了我淋淋的私處。我的心砰砰蹦,連帶震得我太一跳一跳的。

他的手輕輕分開我的瓣,把左右瓣各自分向兩旁,出花蕊、花出珍珠、

他充意地摸啊,摸啊。我的源源不斷傳他手上。他的體貼源源不斷順他手指傳我身體裡。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漉的上溜滑、,連帶撥掃著的珍珠。

我鬆開嘴,發出難耐的呻,我為他分開大腿。我對他亮出我的一切。我對他敞開,我都給他。把自己全都無保留地給他。

大壞蛋珍惜我,在意我。

他是一頭獅子,按著一隻柔弱小鹿,有王者之尊,看著她、欣賞她、折磨她。

他捏我的蒂。我覺我下邊更潤了,一股一股溫熱的粘從我的子、引導墜出,失控地到外邊,得我整個外都滑溜溜的。

現在,他就好比打開了一瓶多年釀造的美酒。為他珍藏了多年的極品。

如果咚咚兩口喝完,倒頭大睡,那是不折不扣的農民。

他懂品酒。他是美食家。他的手指在我的蒂包皮上輕輕滑動。包皮帶動摩擦裡邊那顆的珍珠。

反覆磨擦,反覆磨擦,反覆磨擦,帶動熊熊的火焰,鼻孔裡呼出的氣息灼熱如煙。我所有的防線都徹底崩潰了。我快樂得要叫了。

到從未體驗過的溫暖與安全,到從未體驗過的刺和快

我看他臉。他的表情非常像臺上拉琴的馬友友。[不看琴的話,光看馬友友閉著眼張著嘴狂頭大汗的樣子像不像在手?]

我覺得自己漉漉的,體內深處的泉水源源不斷地往外,像個肥大的軟體動物,隨時隨地往外分泌黏滑體

白的汁滲透了我自己,我拼命掙扎,嘴半開著,發出越來越尖銳的呻聲。

他的中指觸著了我身體上那個隱秘的、的、柔軟的口。

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被他搞得氣吁吁。我知道我溫柔,我可

現在,我動情了。我被他撥得發情了,我被撥得渾身上下里裡外外動不安。

得我舒服死了。他摟著我,手在我身上來回撫

那手像一條深海動物練地遊動在海草之間,輕重緩急舒張收縮,充了韻律的美。我用手指輕輕摸他的嘴

我倆緊緊貼在一起,一同氣。我到我開始發熱,潤,漉漉。

我微紅的頭。頭受到關、收到刺動起來,變得膨大、堅、鮮、發亮。我到它們一下一下動起來。

他分開我兩腿,往我道里小西紅柿。一顆、兩顆……

我狂醉。

了足足二十顆,直到盤子空了才停下來。我裡邊的。

他說:“往外擠。”

他坐回座位,扒開我兩腿,專心致致盯著我道口,等著。

我收縮下邊肌,試圖排出來。但不容易。

窗外又一個炸雷。

我說:“壞蛋,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他說:“是。瘋就瘋吧,咱一起瘋。”

我說:“進來~我~”

他說:“現在?”

息著說:“對,現在。你想怎麼搞我就怎麼搞吧。”

他的手指開始在我私處“犯壞”,忽慢忽快我豆豆。他搞得我好興奮!

他說:“姐,你豆豆腫得像小花生米。”

刷,心一熱,一股暖從心尖衝向子,接著衝向下邊。

我說:“掐我~~”

他輕輕掐我豆豆。那是我的兒。他掐住我蒂胡抖動,順帶手胡巴拉我

我的臉越來越燙。我本來不出汗,可現在體內的火焰沒有出路,呼呼地燒烤著我的臉。我的臉都紅透了。

他的手還在撫我的望核心,像琴師在緩緩彈奏,像調音師在調理。

《琵琶行》裡邊描述琴師手指動作的經典詩句:“輕攏慢捻抹復挑”。白居易啊此時他手指的動作,因為太小心,太謹慎,而顯得有點力量不夠。

可能這氓不打算讓我很快高。他是蓄勢高手。

他拉著我的手,一起來到我下邊兒。我明白,他想讓我分享指尖的美妙觸覺。

我輕輕摸我自己,把包皮稍微往上一點捋起,出我的珍珠頭,然後把手指尖放在出的珍珠上摩擦。

他把他的手指在我手指上,強迫我強暴我自己。倆人的力量加在一起,比我一個人手的力度大多了。覺怪怪的。

他的手指震顫著,把震動穿給我的手。倆人一起我豆豆。狼狽為

我繃直兩腳,繃直腿肚子,憋足力氣衝頂。他拉我手往下摸。我摸到了向外努起的外。在道口,我摸到兩顆出來的小番茄。

他問:“這麼手舒服麼?”

我紅著臉點頭:“舒服。”

我繼續著豆豆,這時到他的兩手指進我道,用力我。

我聽見小番茄被攪爛攪碎的咕嘰聲,還有挨的管腔分泌出的黏被他手指出的噗嘰聲。

我躺餐桌上,仰著頭,任他用手指我,任番茄汁往外。噗嘰咕嘰。

他說:“番茄汁能治擦傷。”

哪有功夫管他真假。我到他的手指在我裡邊故意往上彎,用力頂著我G點摩擦。噗嘰咕嘰。

得我好舒服。咕嘰咕嘰。我知道我快到了。下半身急被解放。

到我在向上股,覺到我身體的渴望。他騰出一隻手墊下邊頂起我後,同時道的手使勁勾住我的G點。

他的手像屠宰廠懸掛的大鐵鉤子。我就是被鉤起來的羊。他忽然加力,動作也加快了。噗嘰咕嘰噗嘰咕嘰。

我的手指蹭著豆豆,狠狠摩擦。可憐的蒂越來越大,越來越痠痛,痛苦地悸動。面對摧殘,不屈不撓,倔強立。

我強忍痛難忍的亢奮。我的呻變成嗚咽,我是江姐受苦刑。整個身體,每一神經,都那麼難受得舒服。

我顫抖。陶醉。

我哀求說:“我!~”

他低頭拱開我的手,一邊狠,一邊嘬我豆豆、番茄汁兒,吱咂作響。我覺得他嘬的勁兒太小。

我用力按著他腦袋,哭喊著:“咬我!咬碎我!”

他使勁咬我豆豆。

我再喊:“使勁兒!”

他搖頭晃腦嘬我豆豆咬我。一波熱迅速湧起,將我包住。我忍無可忍,雙腿繃直,股高高起。太強烈了!

又一個炸雷。我到了~

他死死鉤住我託著我靜靜陪著我,直到我的腿再也繃不直、股落回桌面。

全身鬆軟!

熱!

頭剛過,燥熱接踵而至,呼一下我就覺一大層汗水像海把我全身糊。我像被扔進太上老君的煉丹爐。

他把我裡的碎番茄掏出來,大把大把抹我臉上,然後一邊我發紅發熱的臉蛋,一邊明知故問:“你怎麼了姐?”

我說:“你壞死了你。”

他專注地看著我,欣賞地看著我說:“你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子有多好看。動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我的心在悸動、聲帶在顫抖:“讓我起來。”

他說:“大清早就洗澡?甭介。給我這兒省點兒水吧啊。”

我低聲說:“氓。看你把我的~”

他很衝動,說:“想接著你。”

我說:“那就吧。都是你的了。”

他說:“想死你。”

我說:“好啊,吧~”

他一條腿踏著旁邊座椅,抬上馬。牛鞭鋼鋼的。我下面好充實!

甭看錶,現在差不多剛九點。這將是漫長的一天。我放心大膽地呻著。

大壞蛋說過,我的呻是世界上最美妙動聽的音樂。他說過他特別聽!

我要給他聽。

他狠狠地.我嬌媚地說:“死我~”

他把我揪回臥室,扔回上。

他的舌、他的手指、還有牛鞭,給我帶來無盡的享受,把我推上無數次顛峰。

官上的情、完整的靈結合讓我變得越來越貪婪。我像一快餓暈的要飯的進了自助餐廳,有點兒犯傻,覺要吃不過來。

他幾乎沒怎麼停下來。這是人麼?做著麼久~

我有高,好多好多。那天我了好多水水,他的了一大片,就跟我了一樣。

他一邊我一邊問:“姐你今兒上午到了多少回高?”

我沒數,真的沒數。

我說:“不知道~反正好多。我容易足的。”

跟他在一起就是覺得很舒服。這之前,我已經多長時間沒有了?!那些年虧欠自己太多。

自己手有過,但是效果遠不如靈合一的被出來的高

好戲彩紛呈,一場一場。高一波又一波。

在其中的一個幕間休息,我問:“你說,上次你直接我裡邊,我會懷孕麼?”

他說:“會。”

我說:“你討厭啦!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

他說:“我也說正經的呢。不保護當然可能揣上。”

我問:“我不會這麼倒黴吧?”

他說:“難說。”

我心底隱隱緊張起來。他的手又摸過來,很快暫時沖淡了我的焦慮。

我被他推上二十次尖,卻發現了新的問題:他遲遲不

我倆做了很久很久,六個小時了,他一直沒,汗水得出了十斤。中間他去衝了兩次溫水澡,回來繼續播沙。

到最後,他那個在我裡面軟了,自然而然退出來。他躺上,看樣子他累壞了,呼哧帶,要虛

我摸摸我下邊,被摩擦得又有點兒腫起來了。我心裡有點兒急,又不敢太催他。

他說:“剛才什麼覺?”

我說:“嗯,舒服死了。”

他問:“有多舒服?”

我說:“可舒服可舒服了。”

他說:“可舒服可舒服是多舒服?”

我說:“嗯~反正就是相當舒服。”

他說:“告訴我,到底有多舒服?”

我說:“哎呀討厭啦,就是特別舒服啦。你呢?”

他說:“我?我也很舒服呀。”

我問:“你有多舒服?”

他說:“像你那麼舒服。”

我說:“胡說,你怎麼知道我有多舒服?”

他說:“我就是知道。”

我說:“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因為你不是女的,你不是我。”

他說:“你這表達能力也不帶進步的。去報箇中文夜大去。”

我問:“你怎不?”

他說:“累了。誰要不服,連著做六小時俯臥撐試試。”

我關心地問:“你難受不難受啊?”

他說:“難受啊。憋得疼死了。”

我說:“那你倒呀。”

他說:“你當我不想啊?”

怎麼會想不出來?我不能理解。難道這就是男人生理的多樣

我老公是又細又軟,時間還特短,快刀手德華快刀斬麻,喀喀喀五秒鐘結束戰鬥兵貴神速。

情人是百變金剛兵不厭詐,上次蔫頭耷拉腦爛泥扶不上牆,今兒硬得鋼鋼的跟我玩兒忍者神,遇弱不強,該,整個一中國足球啊。

生活為什麼總這麼不完美?莫非有殘缺才是生活常態?完美從來都是非常態?

我下給他投了一個熱巾拿過來。他的膛還在劇烈起伏,渾身透,像剛下臺的拳擊手。

我說:“來,姐給你擦擦汗。”

我輕輕給拳擊手擦汗。莫非是太熱造成拳師不

氣說:“開會兒空調吧。搖控器在頭櫃屜裡。”

我打開空調,然後回到他身邊,用小巾給他擦汗,一邊擦一邊問:“好些麼?”

他說:“好些。”

我問:“來,歇會兒。姐給你倒杯水。”

我給他倒一杯熱水。他非要喝可樂。

會不會對他來說,我今天的樣子不夠刺

我問:“是不是想玩兒什麼花樣兒?”\"~

他說:“你也歇會兒吧,上了那麼多次山。每次衝頂都很費體力的。”

我問:“我沒事兒。現在想讓我怎麼做?沒關係。說出來。”

他歇了一會兒,恢復了氣神兒,起身進了衛生間。

過了一會兒,聽見他說:“來。”

我光著身子光著腳,順從走進衛生間。

只見他光著身體站那兒等著我,浴盆旁邊有一大瓶子水,瓶子裡了一紅橡膠管,連著一個紅橡膠球。瓶子旁邊有一管兒潤滑膏。

他指指大浴盆,對我說:“進去,撅著。”

我邁腿進浴盆,膝肘支撐身體,聽話地向上撅起股。到他來到我身後,扒開我股,門。

然後我就到他的手指蘸了涼涼的潤滑膏摸我門,慵懶地摸,直到我眼放鬆,而且滑溜溜的。

那手指忽然一加力,鑽進我腸子,潤滑我腸子裡面。

覺不是太舒服,但還能忍受。手指退出去,進來。他左手繞到我前邊我豆豆,右手擠捏橡膠球。

水是溫的,不冷不熱,一股一股鑽進來,浸泡我腸子末段裡積存的糞便。我到一種溫暖的舒適。肚子在緩慢地充盈。

另一種緊張在公然積蓄,蓄勢待發,一場狂暴釋放是明擺著的事實,在所難免。

我柔聲說:“受不了了。讓姐拉吧~”

他說:“說什麼呢?這剛到哪站呀?”

我問:“氓,你要灌死我呀?”

他說:“對。”

我往後伸出手去摸他兩腿中間。我摸到一頭憤怒的公牛,硬撅撅的,滾燙不屈,頑強立。

到他也跨進浴盆。我到他的老進了我道。

他一邊給我灌腸、一邊道,忽然俯下身從後邊我耳朵我臉,動情地說:“姐你這樣子好看極了,真。”

我呻著忍受腸子裡的力,忍受他對我的蹂躪。他拿出一條桔紅繩子。那繩子一米長,比鞋帶

他把我雙臂攏到後背,緊緊綁在一起。

我被綁著、挨著,臉蛋摩擦著浴盆底兒,腸子裡憋熱呼呼的糞水。

他把出去,用拇指按著我滑溜溜的眼,幾次三番進來。剛被灌完腸,門比較松,括約肌不像平時關得那麼緊。\"

我被他灌腸後被捆著被他。他了百多下,忽然出去。緊跟著我到他的炮管進我滑溜溜的眼。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坦然享受。所有身體開口的黏膜神經束傳來的摩擦刺都在強著我的大腦。

他死死攥住我的股,瘋狂地我直腸。

我逐漸興奮起來。我再次高,嚎叫著,在嚎叫中出忍無可忍的糞水。糞水從我倆結合處鑽出,沿四條腿往下

我想抬起頭,可被他按著,抬不起來。

女人一旦找到引他的男人,內心的狂野一旦被喚醒被發,會發出連自己都震驚的聲音、會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

終於等到他給我揪起來,打開頭給我沖澡。但他不給我鬆綁。

我問:“你了?”

他說:“還沒。”

我今兒必須想辦法讓他。我要讓他空、淨倉。做一整天,我男人愣沒高。他要不的話我太失敗了。

洗完澡,他把我拉回上,把我的手跟我兩腳捆在一起[hogtie]。

他跪我身邊,大炮對著我的臉。我躺他旁邊,張開嘴。他對我捋著炮管。

我說:“想我嘴?”

我兩手被綁在後邊,他用力捏著我的兩腮,強迫我的嘴合不攏。他越捋越快。頭紅紫,得要炸。

我用嘴接著,他忽然慘烈大叫一聲“!”

我嘴裡了。濃濃的滾燙的了我一嘴一臉一脖子。

我的大壞蛋終於,真好,我比他還有成就

呼~~

他征服了我。我征服了他。

他給我鬆綁。

我說:“我喜你,你讓我著魔,讓我發熱,讓我足。你讓我變了,讓我知道自己是個正常的女人。”

他說:“回家離婚去。”

我心跳得特別厲害,內心十分複雜。我喜,喜藏被捉住的覺,喜那種瞬間的尖叫、失重、失控,可是,我真能離婚麼?

我說:“破家值萬貫。你容我歸置歸置好不好?”

他說:“你那已經不是家。你在那地方不開心。”

我說:“要生生拆散一個家,地紙箱子,地碎紙片,一地蒜皮,針頭線腦~哦不,我不能想象那種麻煩。”

他說:“生活本來就這麼瑣碎。”

我說:“一想這些我就一個頭兩個大。”

他說:“你真的很矛盾。”

我說:“對沒錯,我有時不知自己要的是什麼。”

他問:“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離?”

我說:“我還沒想好。我喜跟你在一起的覺,我真的喜。”

他問:“下一步呢?”

我說:“誰知道?”

他沒再說話。

我耳朵裡倒像聽見他以前說的話:“……你耗誰呢?你耗你自己呢。”

我問:“咱倆會苦盡甜來麼?”

他說:“結局取決於你。事在人為。”

我問:“你現在到底有沒有別的女人?”

他說:“沒。跟你我已經放光了電,哪兒有勁兒再胡搞?”

我問:“你喜我?”

他說:“嗯。”

我問:“喜我什麼?”

他說:“喜你高時候的樣子。喜你能連續高。喜你的。喜你傻呼呼的樣兒。跟你在一起特放鬆。”

我問:“我比你大。你不在乎?”

他說:“還就喜比我大的。”

我說:“壞蛋,我覺得你比我成。真的。在你面前我好象回到少女時代。”

我說:“我得回去一趟。”

他問:“幹嘛?”

我說:“去拿兩件換洗衣裳。”

他說:“別回去。缺衣裳我給你買。”

我說:“別擔心,我也是成年人了。再說那兒也是我的家。我回去一趟怎不行?”

他說:“我陪你一起回去。”

我說:“不。”

在黑暗中獨行,遇到了一點點光芒,可我心煩意,我不能肯定那是不是我的希望。我猶豫,我彷徨。

這些年我過得不開心,但離婚可是大事兒。我都這把歲數了,可得走好了,別最後飛蛋打,讓人笑話。

我想告訴他我希望永遠和他在一起。可生活有這麼簡單麼?的一男一女就能攜手走完下半輩子?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結婚就是互相利用。男人用女人身體手,女人花男人錢。

生活就這麼無奈。生活就這樣兒。

我說:“可能我這輩子就這樣兒了。”

他說:“永遠別說你無能為力。永遠別放棄。”

誰的生活沒遺憾?忽然覺悲涼。

改變談何容易?誰能改變誰?

有人用聲嘶力竭掩蓋心虛,有人用不斷追逐的紛腳步粉飾逃亡。

回了家,家裡空無一人。畜生還沒下班。我拿了幾件內衣外衣,裝包收拾好。

拉開屜。黑驢不見了。

原先藏黑驢的地方,現在躺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那玩意兒我給扔了。望你自重。夫字。”

我熱血上湧,羞愧不堪,趕緊站凳子上查看大衣櫃頂。還好,那盒小跳蛋還在。

忽然煩了,膩歪了。

忽然之間,想離開,想甩開屬於我的責任、負擔,離開悉的一切。遠遠地離開。

忽然之間,想躲開,躲開家庭,躲開冷血畜生。給自己一點兒空間,給自己放個假。

我給大壞蛋打電話。

“嘛呢?”

“想你呢,直撓牆,活受罪。”

我眼前彷彿看到一頭籠中困獸。

我說:“胡說。”

他說:“沒。真的快想死了。你沒事兒吧?”

我說:“還行。你那散心計劃怎麼著了?”

他說:“一直等你信兒呢。”

我問:“你著車了?”

他說:“!那還不玩兒似的?”

我問:“你盜車團伙兒來的?”

他說:“呸。我公司裡車多了去了,哪輛不是我的?你到底能不能去?”

我問:“你到底哪天走啊?”

他說:“明天,你行麼?”

我說:“嗯,我想想……”

他說:“要不今兒夜裡?”

聽他這話茬兒,還真不像同時跟別的女人有染。斡旋於紅裙綠袖之間的,誰能說走就走?

我給老公留條:“我出門散心。勿找。”

我帶上換洗衣服和小跳蛋出門,砰地撞上門鎖,叫電梯。

電梯來了。電梯姑娘看我又進去,沒話找話:“剛回來又走呀?”

我說:“啊。”

心話說:哪兒來這麼多廢話?

電梯停。門開。我出電梯,走到樓門口,忽然看見畜生的身影從遠處走來。外面光線強。樓道黑。他還沒看見我。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怎辦?

我吱溜閃身回來,像受圍捕的兔子,扭頭衝上消防樓梯。

電梯姑娘會不會又跟那畜生沒話找話說剛看見我?

那畜生會不會心血來爬樓梯?

我怎麼逃出這牢籠?

dapp999 2024-08-17 23:20:14

紅杏必須死之五:斧子比叉子更帶勁

版權:a8

唯一發表:羔羊

發表時間:2007-4-6

[緊接《紅杏必須死》第四集]

我給老公留條:“我出門散心。勿找。”

我帶上換洗衣服和小跳蛋出門,砰地撞上門鎖,叫電梯。

電梯來了。電梯姑娘看我又進去,沒話找話:“剛回來又走呀?”

我說:“啊。”

心話說:哪兒來這麼多廢話?

電梯停。門開。我出電梯,走到樓門口,忽然看見畜生的身影從遠處走來。

外面光線強。樓道黑。他還沒看見我。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怎辦?

我吱溜閃身回來,像受圍捕的兔子,扭頭衝上消防樓梯。

電梯姑娘會不會又跟那畜生沒話找話說剛看見我?

那畜生會不會心血來爬樓梯?

我怎麼逃出這牢籠?

我家這是波形大板兒樓[豪華版筒子樓],八個單元,各層樓道平級相通,可從某單元上到任一層樓,橫著走到任一單元。

這種“大通鋪式”的設計初衷可能是為了方便記不好、腿腳不利落的人[記錯單元沒關係~]。

可總有老頭老太嘟囔誰誰家又被盜了、這樓結構方便賊人。他們呼籲橫向封堵樓道,只能上下,不能橫串。

這事兒一直黑不搭白不搭撂著。封堵說說容易,誰掏錢?

一個惡計劃瞬間在額葉腦成形。老天助我!

小兔子心慌慌衝上二樓,毫不猶豫拐彎橫著往左跑,咣一聲,臉生疼,一看,撞鐵欄杆上了。計劃趕不上變化。

幹他娘!啥時安的?為了奧運?我住的高層還沒動靜,看來是從低層開始。

咋辦?

一樓傳來悉的說話聲。

電梯姑娘:“喲大哥下班了?我姐剛出電梯。是不是接您去了?”

畜牲:“嗯?誰?!”

電梯姑娘:“你沒看見?不會吧?她剛出電梯……”

剩下的對話來不及聽。小兔子拔腿往上跑到三樓,扭身拐彎,一看,鐵欄杆也安好了,瓷瓷實實。

這時聽見獵人的腳步聲順著樓梯往上來,啪噠、啪噠,不急不慌,穩重險。

今兒白天到的高太多,副作用現在開始了,酸腿晃,腳腕發軟。上四樓?

四樓會不會也安好鐵欄杆了?

我氣吁吁,猛捶301的門。我知道301的猥瑣男偷偷喜我,每次在樓下碰見,他老心懷鬼胎偷偷看我,眼神閃爍複雜。

下邊樓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在我耳朵裡,腳步聲被放大,聽上去是Kellerman,是Mahone.

301的門終於開了,是猥瑣兒子,十四、五歲,一個半大小子。

猥瑣兒子說:“阿姨……”

我一步衝進門,順手把門撞上、鎖嚴,問:“你家停電了麼?”

猥瑣兒子臉無辜地說:“沒停啊。”

我說:“我家停了。我想衝個澡。我家熱水器是電的,停電就不出水。”

猥瑣兒子有點兒發木,愣愣望著我。

我問:“你爸呢?”

猥瑣兒子說:“我爸沒下班……”

他看著眼前這個驚魂未定、渾身大汗的成年女人,懵了。

我說:“幫阿姨個忙,把熱水打開,快點兒。”

我把他推進衛生間,我站外邊關上門,衝進廚房抄起一把炒菜鏟子,從外邊把衛生間的門把手別上。猥瑣兒子被關在裡邊。

現在301暫時歸我用。我衝到南面窗臺,推開窗戶看外頭。

這是三樓,按說不高,可從這兒看小區地面還是眼暈。旁邊樹杈子倒是夠,可離窗臺太遠[我從小最怕體育課]。

還好,他家空調縮機掛在窗外偏左手,201的空調縮機偏右一點,對我來說就是上天賜予我的大臺階。

咣咣咣,猥瑣兒子從衛生間裡往外推門。與此同時,301的戶門也被砸響,暴野蠻,像霸王龍要進來。

to跳ornotto跳?事已至此,我沒的選擇。對落入畜牲之手的恐懼過了我的恐高焦慮。

我鑽出窗戶,下涼拖往一樓一扔,換洗衣服也扔下去,然後光著腳踩著301的空調縮機往201的空調縮機上斜著蹦。

居民小區裡連續十六年的模範太太,現如今大伏天光著腳驚魂未定氣吁吁順著樓體外掛空調縮機一門心思要逃離自己的家。

呼~還好,落穩了。

201的薛老太九十歲,正站窗前澆花,冷不丁看見玻璃窗外跳下一人,我眼見她手一抖,眼珠更混,癟嘴一鬆。

空調猿猴停不住,緊跟著就往地面蹦。

垂直跳下去。落腳處是一大攤水,空調縮出來的,水下地面被漚出一層厚厚青苔。我落地以後,腳底哧溜一滑,身子失去重心,牙磕一三角鐵上。

37歲的紅杏連滾帶爬,顧不上形象顧不上疼,揀起衣服拔腿就跑,惶惶如敗家之犬。

光腳跑在居民區的路面。地面有菸頭、有狗屎、有烤羊串的籤子、有啤酒瓶子蓋兒、有碎玻璃碴兒。

腳底傳來劇痛。我只顧往前跑,不敢回頭,但意識到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等我狂奔到小區大門,發現老天爺對我還真不錯,平時在我們小區大門口成串趴活兒的出租車現在一輛沒有。

[老人家已經用空調縮機給我一大臺階,我還奢求什麼?做人不能太貪~

天悶熱,不上氣。我越跑腿越軟,越跑越沒勁兒。絕望中,一輛輕型摩托車慢慢超過我,騎摩托的是一女白領,扭頭看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噌一下竄上她摩托後座,摟著她歇斯底里喊:“往前!

快!“

摩托晃了晃,找回重心。女白領加油。我的頭髮飄起來。摩托載著這對陌生組合,狠狠碾軋柏油路面。

當時心裡暗歎天無絕人之路。現在站在奈何橋頭往回看,切膚慨福禍兩相依。

很多時候覺得不幸,卻參不透其實不幸就是幸;而當你長出一口氣慶幸自己走運時,哪悟得出真正的厄運才剛剛開始?

摩托白領扭頭問:“你上哪兒?”

我說:“前頭那車站。”

這時我的舌尖已經知,我嘴裡全是血。

車站到了。正值下班高峰,動人口多,情況複雜,就算有人追我,也相對容易逃

我跳下摩托,撒丫子之字形羅拉快跑,很快融進茫茫人海。

我一邊跑一邊搜尋空出租。一輛,是的。又一輛,還是的。死活就沒有空的。

終於看見一出租停路邊,坐後排的乘客打開門,一條腿邁出來,還坐那兒唧唧歪歪等著打發票。

我衝過去一把給他揪出來、我竄進去、帶上門,呼哧帶,說:“師傅,快開!”

司機歪頭打量我。

我衝他齜著血紅的牙說:“我有錢!快開!”

司機啟動了車子,慢悠悠問:“怎麼意思?咱上婦聯?還是找個地兒自首去?”

我兇狠瞪他。他看我這神情,趕緊打哈哈:“您別生氣,呵呵,我這人就開個玩笑唔的。”

他專心開車,不再多嘴,心裡可能在想:今兒回家飯桌上有的說了——嘿我拉了一女蘭博。

忽然覺得腳掌劇痛,紮了東西。我探手下去拔出來一看,是一枚自攻螺絲釘,尖頭,十字兒,不長,帶血。

這螺絲釘算一念想。我已經不能回去了。

出租直奔大壞蛋那兒。

一路上始終扭回頭看後玻璃,驚魂未定。那一刻我意識到,其實,我已經沒有“家”了。

到了。結賬、下車、進公寓大樓。

敲門。

等開門那幾秒鐘怎麼那麼漫長?小兔子心裡慌如麻。神經末稍微顫。汗水嘩嘩分泌。身子動得可勁兒抖。

門開。

他光著膀子穿內站門裡。這回溫柔多了,沒給我橫著揪進去。他看著我的樣子,愣住了。

我站門口,頭髮散,光著腳,臉肘腿腳手上全是青苔稀泥,裙子破碎,胳膊有傷口著血,口子不如腳板傷口深,嘴裡的血已經淌到肩膀上。

他向我伸出手,把我帶進公寓,關上戶門,拉我進衛生間沖澡、然後拿一瓶白酒往我傷口上澆。

裡邊被牙齒啃開一個口子,現在腫老高。

萬幸,牙還全,沒磕掉,但門牙有點兒活動。

我試圖跟他說清楚發生了什麼,可後來我發現我語言顛三倒四,有些車軲轆話說了好幾回,卻漏掉一些細節沒來及說。

我有點兒像酒後微醺,嘴少有的松馳,語速很快,還邊說邊笑。

他看著我,目光有點兒擔心。

我說:“我跳樓下來摔了個狗啃泥,聽見裙子呲啦撕開了。”

說到這兒我忽然莫名其妙地爆發出大笑。

可笑的是我當時的糗樣,可笑的是辛酸人生。可笑的是我青虛度,可笑的是37個酷夏嚴冬。

我神經質著肩膀,不料越越厲害,最後控制不住地全身抖動,此時已笑到失聲。

他抱住我,親我。

慢慢地,我不再說話,也不再笑。三伏天兒,我在情人懷裡,無聲地狠命哆嗦。

他說:“走。”

我說:“好呀。咱上哪兒?”

我以為他說要出發去遠行

他說:“上醫院。”

我說:“不,我不上醫院。”

他說:“醫院能給消毒。”

我說:“你不給消完了麼?”

他說:“我這白酒清創不正規啊。”

我說:“我就不上醫院。”

他說:“那你想上哪兒?”

我說:“離開北京。現在。”

他說:“你怕丫找來?”

我說:“嗯。他說過要死你。”

他笑說:“喲嗬,丫打過架麼?”

我說:“沒。”

他笑說:“丫知道我什麼人麼?”

我說:“不知道。”

他說:“完了。甭聽丫那兒瞎呲。,誰死誰還不知道呢。”

我說:“別別別別出人命。就算為了我,好不好?你答應我。”

他說:“好吧。”

我說:“你到車了?”

他說:“啊當然了。就停門口了。這不等著你呢麼。”

我說:“咱這就走,好麼?”

他說:“好,但先去醫院。”

他這車還真漂亮,洗得乾乾淨淨。

坐車上了醫院,外科急診清創消毒針包紮打破傷風針開消炎藥。出了醫院,他帶我去一館子給我驚。

館子裡空調冷氣開著,室溫卻足有四十度。現場烏殃烏殃的,擠各路貪禽獸,都低頭跟那兒呱嘰呱嘰狠吃溜猛喝。

辣椒味、醬油味、水煮的口水油味、蔥薑蒜味、魚腥味、酒香味充斥鼻腔。

好不容易找一空位,落坐,傷口這才疼上來,疼得我渾身大汗,頭髮裡都了。我的眼睛一直警惕地掃著餐館玻璃窗外。

飯菜上桌,他輕鬆地說:“吃你的吧。沒事兒。”

我說:“有事兒。”

他問:“啥事兒?”

我說:“我覺他就在這附近。”

他說:“你老公?我借丫一膽兒。光嘴上練活兒砍這砍那,傻都會。丫跟我叫板?!”

我生命中這兩個男人,各自都放出狠話,現在看這架式,倆人都憋足了,遲早相遇。

一個耿直霸道,一個損蔫壞。這二虎相爭,誰死誰傷?

我心神不寧,胡夾兩筷子地三鮮。剛吃一口,忽然餘光看見窗外電線杆子後邊出半個人影。

那身形那輪廓我太不過了!我鼻腔立刻屠宰廠濃厚嗆人的黏稠腥氣,飯菜香味然無存。

大壞蛋還不知道,只顧埋頭猛吃。

我頭皮麻了,手指痙攣,舌頭硬了,像活見鬼。我不敢抬頭,低聲說:“我看見他了!他他他就在外頭。”

他直起身,放肆地看窗外,右手撂下筷子,習慣地摸向牛仔右後[行雲水都沒他動作暢],嘴裡問:“丫跟哪兒呢?”

我壯起膽子抬頭看窗外,那人影不見了。

電線杆子孤零零戳那兒,貌似很無辜。窗外的人行匆匆,一個個道貌岸然。

我說:“現在……沒了~~”

他望著我,眼神裡有同情、有憐憫,有心疼、有無奈。

我解釋說:“剛才他就站那電線杆子後頭,真的!”

他說:“姐,你太緊張了。放鬆點兒,啊,聽話。人太緊張了就出現幻覺。

出現幻覺就快瘋了。“

我說:“我真的看見他了!”

他說:“好,我信我姐。丫就跟外頭呢。你等我吃完行麼?吃完飯我出去會會丫的。”

我說:“我害怕。”

他說:“我在你怕啥?”

我說:“咱離開這兒好麼?走遠遠的。”

他說:“好。你讓我吃完這一口啊。”

那頓飯我吃得心驚跳,吃的什麼菜、菜是什麼菜系的,全沒記住。

吃完他結賬。

起身往門口走的時候,他摟住我,我攬住他的,順勢悄悄摸他牛仔,摸到長長的一傢伙,硬硬的,知不道是啥。

我扒著館子大玻璃門,往外頭四下來回掃視,十足驚弓之鳥,卻沒再發現那職業搞屠宰的畜牲。

大壞蛋輕鬆自如,上車啟動引擎,把車開到門口,為我打開副駕車門。我跳上去,哆哆嗦嗦關好車門、趕緊鎖嚴。

我說:“快快快快~~~~”

他從容鎮定地說:“姐你真的。”

我說:“走走走走趕緊!”

他一把輪兒一腳油。車子竄出去。

上了四環,車跑80。車燈光束所照區域之外一概黑乎乎。

我一直看後頭,老覺有車尾隨我們。恐懼如浩瀚夜空,把我瓷瓷實實籠罩。

車到四方橋,掰上京沈。車速提到150,我心率160,時不時回頭看後玻璃。

他輕鬆鎮定地說:“好了,姐,放心吧。就算丫跟蹤你,丫有咱這麼好車技麼?”

大壞蛋車技確實讓我驚歎。見車超車、見車就甭說了,他還頻頻炫技,跑個十公里就在高速行駛中突然原地掉頭換倒擋,小轎車飛速倒退,

耍一公里再如法炮製正過來接著開,動作輕鬆暢,車到他手裡就跟海豚表演似的。

他說:“報告領導,後方沒有可疑車輛,請指示。”

我說:“好了好了,我有點兒暈。你老老實實往前開就行。”

他說:“老老實實多沒勁。它不刺啊。”

我問:“氓,咱這奔哪兒?”

他說:“睡你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聽他話,閉了幾下眼睛,很快又睜開。哪有心思睡覺?就算困得要死,我哪裡睡得著?

“我說。”

“哦。”

“大氓?”

“哎您說。”

“你後裡別的那是什麼啊?”

“玩意兒。”

“玩意兒?幹嘛用的?”

“呵,你最好別知道答案。”

“為什麼?”

“不該女孩子知道的就別問。”

二十年來,頭一次又聽見人家稱呼我“女孩子”。我忽悠一下如墜夢中。

告別“女孩子”的如花年華已經二十年。今兒個居然在37歲高齡再次聽見,恍惚中有點兒時空搭錯線的覺。

嫁了個老公很冷漠,琢磨不透他到底想什麼。

找了個情夫比我小;心理年齡比我大,處處體貼照顧我,居然還能“罩”著我。命運人。

漆黑的高速路上,我們擦著地皮平穩飛馳。

前後車輛不多。

我問:“你困麼?”

他說:“有點兒。”

我扭開車載CD,立刻聽到高分貝高清晰的嗓音:

……我還能夠怎麼說/怎麼說都是錯

你對我說/離開就會解

試著自己去生活/

試著找尋自我/別再為蹉跎……

我一邊聽一邊跟著哼唱。

一曲終了。我自問:離開真的會解麼?

我關了CD.車裡安靜下來。

練地開著車,剛消停一會兒,又來了壞主意:“抬起股。”

我抬起股,他伸手把我坐的副駕座位往後挪了一尺。

我的空間更寬敞,腿能全伸直了這回。

他說:“把裙子嘍。”

我問:“幹嘛呀?”

他說:“讓你你就。”

我順從地欠起掉裙子,覺怪怪的。一會兒進休息區萬一被人看見多難為情啊?黑天也擋不住狼的眼睛。

他指著中控臺說:“倆腿擱上來。”

我照辦,股坐在座位上,兩條光大腿翹上中控臺,兩隻光腳貼著擋風玻璃,顯得相當放肆。

車裡開著冷風。微涼和刺讓我大腿表面起了一層皮疙瘩。

他右手摸我腿,摸出皮疙瘩,就關了冷風。

我再問:“嘛呀你?”

他拿出那盒兒跳蛋說:“裡。”

我接過來,明知故問:“哪兒?”

他說:“。”

我說:“哎呀……不好吧……”

他說:“趕緊的。”

我這人一向反別人命令我做這做那,可跟他在一起居然聽祈使句,一聽下邊很快就,你說怪不怪?

我分開大腿,從鋁盒兒裡取出那六枚串連跳蛋,一顆一顆進熱。空調冷風把不鏽鋼小跳蛋吹得冰涼。

進五顆,大壞蛋就狠狠捻花兒花蕊[跳蛋搖控器]。

最後一顆還在我手心裡,來不及進去就跟裡的夥伴同時狂顫動,每顆的震顫頻率都不一樣。

太刺。我不安地扭動股和肢,看著風檔外的無邊夜,不知羞地呻出聲兒。

他再開CD.高分貝的狂野音樂讓我更加血脈賁張,太槓槓悸動。

他讓我坐得離他近點兒,然後右手伸過來摸我下邊。我叉開兩條腿,股,放地讓他摸

他的中指狠狠進來。我叫一聲,不由自主雙手握住他的手,緊緊、緊緊、緊緊。

我看到我自己的兩隻光腳使勁繃直,腳趾痙攣,羞澀、好看。

一陣暈眩!

High過之後,我鬆開他的手,放下兩腿。他收回右手,抬到鼻子底下,聞聞手指。這氓。

我低聲問:“我剛才……是不是太放了?”

他說:“嗯,是夠的。”

車子開啊開,繼續在平滑的柏油高速路面“低飛”。

過後,他關了音樂,和我輕聲聊了幾句剛才的受。

我的眼皮很快睜不開了。此時已接近午夜。這一天,我達到了多少次高

數也數不清。我只知道現在倆腿很沉很沉。

我夢見我跑馬拉松,慢鏡頭,很累、很累~~

到車子停下來。我一下驚醒,慌張地四下張望。車窗外還是一片昏黑。發覺車窗玻璃被降下來了。我聞到海風,濃腥!

他還坐在駕駛席上,車子已經熄了火。

我問:“這是哪兒?”

他說:“管丫呢,反正一會兒這能看海上出。”

我神經兮兮地趕緊看車後。

他微笑起來,說:“你就放心吧。這麼些年了,我還沒碰上一個開車能咬住我的對手。”

他下車,伸懶、點兒煙。

我說:“我也下去。”

他說:“不行,你腳不行。我就離開你兩米。”他指指中控臺,“你把腳翹上頭,幫助血,止疼。”

原來路上他讓我把腳翹高還有臨依據?暫且信他。

委身嫁人十六載,菜刀傷過手、開水燙過腳、冒發過燒,我老公從來就沒問過我、就沒上過心。

十六年來他就兩點一線過子,想都沒想過帶我半夜離京、到海邊看出。

他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本沒體貼過我。他就一頭豬。跟豬搭幫,只有沉重,沒有驚喜。

現在我真的甩掉他了麼?

完煙,走過來拉開車門,把座椅放平,讓我躺下,然後他憐地輕輕摸我腳,柔聲問:“疼吧?”

我點頭。

他說:“受傷的第一天夜裡最疼,難熬。不過沒關係,從此以後有壞蛋陪你。”

我眼眶發熱,耳朵聽見懸崖下的濤聲。!`他雙手合十,像捧著兩大塊軟豆腐一樣捧著我的腳,隔著包裹繃帶若即若離吻我腳,輕聲說:“睡吧。”

我夢見我在一座詭異的建築物裡發了瘋地跑,後邊有一頭老虎追我。拼命跑,可怎麼也衝不出那座建築。

醒來,已天光大亮。他趴我旁邊笑咪咪望著我,柔聲問:“誰又欺負我姐了?”

我說:“我嚷嚷了?”?

他說:“又做噩夢了?”

我說:“嗯,累死了。你不睏啊?”

他說:“我睏啊。”

我說:“睏你倒睡呀。”

他說:“這麼可一姐姐躺我車裡,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還是笑咪咪的。

我問:“你嘿吧嘿的笑什麼?”

他說:“今兒天,看不到出。”

我坐起來看看外頭。天上果然布霾。我們這車停在一高高的懸崖上面,懸崖下邊就是大海。

大海無邊,灰朦朦的。空氣比城裡涼很多。海風更烈、聞上去更腥,吹得臉蛋胳膊大腿哪兒哪兒都乎乎的,黏了乎拽,不

我說:“看不見出沒關係。看看海景也不錯。”

他問:“喜這兒麼?”

“第一次來,還說不上喜不喜。你來過這兒?”

“嗯,來過幾次。”

“跟誰?”

“呵呵,以後告訴你。姐你腳還疼麼?”

“好多了。”

我倆進了鎮子,吃了早飯,然後給我買了一雙新涼拖。哈哈,老孃又有鞋穿啦,只不過腳裹繃帶,穿著費勁。

然後開車找了一片海邊沙灘。這麼的天,人還是烏殃烏殃的,到處都是人,哪兒哪兒都飄著油膩的汗味。

他下海游泳。我渾身傷口,下不了海,離沙灘遠遠的,坐車裡望著他。很快,他就從我視野消失。

如果這時畜牲突然現身,我怎辦?恐懼再次襲來,像海風一樣把我包裹。我

心裡聲嘶力竭高叫著:你快回來~

他一口氣玩兒倆小時才回來。這兩小時對我來說等於兩年。

看看我的男人:渾身水珠,充朝氣。游泳令他腦垂體釋放內啡肽、腦啡肽、強啡肽,他顯得更年輕了。

他剛回來,就又要離開。

我說:“你趕緊歇會兒成不?”

他拿著鈔票說:“哎呀我去買水喝。就一分鐘。”

他又走了。我緊張地望著車窗外的每一個人。每一張臉都陌生。每一個都可能是威脅。我如坐針氈。

他終於回來了,手裡拎著好幾瓶礦泉水,說:“姐餓了吧?走咱吃飯去!”

我說:“你餓了吧?折騰那麼長時間。”

他說:“我還真餓了。一會兒我要吃嘍你~”

我聽了這話,下腹痠麻,微微一墜。

中午海鮮。一頓暴

飯桌上,看著如山的螃蟹殼、蝦殼、魚骨魚刺,我問:“你是不是時無多,在抓緊消費?”

他說:“沒啊。你才時無多呢。”

我說:“呸呸呸!你這臭嘴。”

他說:“我的確有不少錢。錢這東西,掙一百萬想兩百萬,越掙越沒夠啊。”

我說:“我一向信奉無則剛。可是最近覺我正在一點點失去什麼東西。

我的心好像動了。這是最可怕的。佛不是說麼?心動則萬象動。“

他說:“哀之大還莫過於心死呢。你為什麼要‘剛’?心如止水那叫上乘境界麼?那叫認命,那叫沒追求。”

我說:“我有兩面。”

他說:“誰都有兩面。”

我說:“我內心有狂野的一面,但是我不想放縱。”

他說:“這樣下來,你的選擇只剩下抑自己。”

我說:“望是禽獸,不抑還了得?”

他說:“可純等於大火猛燒高鍋,高鍋卻被牢牢焊死。你想想會有什麼後果?”

我說:“這正是我擔心的,望會燒燬本來美好的友情。”

他說:“該來的遲早會來,該毀的早晚得毀。該疏通得疏通,該放水得放水。

記得大禹怎麼治水麼?“

我說:“別跟我扯那麼遠。我還沒離婚,可腦子都是你,我好痛苦,好難受。我怕受傷,怕攪平靜的生活。”

他說:“真必然產生望,必然想見面。從來如此。這太正常了。不要害怕。是活火山,早晚發,怕也沒用。”

我說:“有時候我真恨我遇到了你。我寧願踏實的生活。有時候,我又不甘心。”

他說:“典型的婊子。欠的婊子。”

從來沒人這麼說過我。我的臉一下紅透。可我沒生氣。因為他說得在理,因為我正在越來越強地意識到,我還真是他說的那種女人。

我問:“你覺得,活著最重要的事兒是什麼?”

他說:“吃喝拉撒睡,加上。”

整個一牲口,俗不堪。

他問:“你呢?”

我說:“我覺得做個好人比較重要,但是現在做個好人太難太難了。”

他說:“咱倆價值觀不一樣,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別錯過更多的本來屬於你的幸福。”

我說:“我明白。”

他輕聲問:“你真能理解我的意思麼?”

一下子,他把我問住了。是啊,人和人之間能夠真正的溝通麼?

語言是如此飄忽,如此不可靠,真正徹底的溝通可能實現麼?

午飯後,他說:“走,咱找個房間直會兒腿。”

他開車帶我在狹窄複雜的街頭拐來拐去,練得跟泥鰍似的。

我說:“這到處都是人。哪兒有空房間?”

他說:“哎呀你就別心了成不?”

車子扭來扭去,最後拐進一個大院子。裡邊居然沒人,安靜得像世外桃源。

我回頭看看大門。我們的車進來以後,伸縮鐵柵欄門自動鎖上。我稍微放了點兒心。

下了車,他攙著我往小樓裡走。

一帥哥出來,親近地打招呼:“K哥來啦?喲我嫂這是怎麼了?”

“開房間、別廢話!”

房間硬件比較簡陋,但在這旅遊旺季,有個地方歇腳就已經不容易了。

帥哥問候完剛走,大壞蛋就往衛生間裡衝。我腳不好使,挪得慢,被他佔了先。

“別跟我搶啊!我這得八斤。”

“噁心。”

我攥著一卷手紙出門,到樓梯處服務檯前,問後頭站立的白淨小夥子:“請問樓道里有衛生間麼?”

白淨小夥子抬頭注視我,說:“嗯,有倒是有一個……”

他指了指西邊第二個門。

我立刻轉身直奔那個門過去,聽見他在身後說:“那是我們用的~”

我的視野已經模糊了,過去就拉門。沒拉動。再看,門上掛著一把鐵將軍,上頭寫了四個字,“非公莫入”。

我絕望啊,悲憤已極,捂著肚子,已經站不直。

我說:“不行~~~我不行啦!!”

白淨小夥子起身走過來,一邊走一邊掏出一大串鑰匙,嘩啦嘩啦從裡邊挑出一把,打開衛生間門鎖。

我噌一下扭進去,啪一下關上門,想從裡頭閂上門,找半天沒找到銷頭。這都神病這?

實在顧不過來那許多了。我下邊已箭在弦上,道括約肌和門括約肌同時到不能承受的高

迅速掃視一下屋裡情況,只有一個白陶瓷沖水馬桶。有就行。夠用了。

我飛快地了裙子內,光股還沒完全坐到馬桶上,一條怪蛇已經探出頭。

我從裡邊攥著門把手,仰著脖子,使勁嘆著氣,幫那大蛇往外鑽。

溫熱大蛇往外爬呀爬。疙疙瘩瘩的長蛇身狠狠摩擦著我細眼。

我嗯唔地呻。憋久的釋放真舒服啊。

大蛇終於完全爬出後。滾燙的水這才出,酣暢淋漓。

確認前後都排完,我拿手紙擦了,提內提裙子站起來,回頭看馬桶。哦天哪,這是我這輩子最慘烈的一次。

大花蛇沒斷,彎彎盤繞在馬桶底部,光出水面的部分就得六十多釐米長,其餘部分看不到。

我回身按水箱按鈕。沒動靜。

再按。

還沒動靜。再按。再按。再按。

我懵了。這可怎辦?

我挪出衛生間,白淨小夥子從服務檯後抬頭望著我。

我走過去說:“你們這裡邊兒這~~”

他摘下耳朵裡的Mp3,對我說:“那水箱壞了,所以上的鎖。”

馬桶水箱壞了,我還衝過來給人家雪上加霜。這多難為情?我臉一下紅透。

他或其他維修人員必然會進那衛生間,必然會看到我留在那裡衝不下去的大蛇。他們會怎麼看我?

挪回房間,大壞蛋早已完事兒,正在沖涼。`他問我:“姐你上哪兒解決的?”

我說:“別提了。快出來。我要洗。”

“你腳上的繃帶……”

我坐上,一圈一圈拆下腳上繃帶。腳底的傷口還是咧著。

邦迪的一則廣告說,沒有癒合不了的傷口。

真的麼?當真所有傷口都能癒合麼?

他匆匆洗完,光著身子從衛生間出來,坐到我身邊。

我說:“懂不懂女士優先?”

說著站起來往衛生間走。

他拉住我說:“不行。你現在沒法洗。”

“我難受。”

“忍著。”

“我偏要洗。”

“你找化膿呢!腳爛得鋸掉,用鋼鋸,咔嗤咔嗤。”

“討厭。那怎辦?我出了好多汗,剛才又拉了~”

“我給你乾淨。”

“狗改不了吃屎。”

“沒錯。這狗可是認真的。”

後來當然沒讓他啦。

他給我重新包好腳上的繃帶,然後拉上窗簾,把我扒光,讓我坐上。

院子裡鐺啷一聲。我的心跳驟然加快,趕緊拉起窗簾一角。一隻肥貓無聲走過。院子裡還是剛才的樣子,除了我們那輛車之外,沒有多出其它

車,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情況。

他給我打來一盆熱水,拿巾蘸熱水一點一點給我擦身子,重要部位反覆擦洗。他的溫柔擦洗寬了我過分緊張的心。

恍惚之間,我又當了一回小公主。不,這不是真的,這一準兒是夢。thisis

unreal……toogoodtobereal……

洗過之後,全身清,乾淨滑潤。我光著身子滑到上,蓋上潔淨的被單。

他揭開我的被單說:“閉上眼睛。”

他趴在我身上,輕輕親我。我在親吻中享受安全

我倆擁在一起。他親吻我脖子、我耳,輕輕把我耳朵含進口中我的皺褶。

他把我的手指含進嘴裡。我的手指受他熱的情。

他的手在我房下邊慢慢遊走。那是我不常觸摸的部位,是罩罩杯託著的部。

我很少注意那兒,很少摸那兒,沒想到那兒居然這麼、反應這麼強烈。

他輕輕按我的整個房,輕輕的,輕輕的,如履薄冰,深知裡面布神經末梢,不像面那麼用力。

他用食指和拇指捻捏我的頭,溫柔地蹂躪我的神經纖維。他親吻我的房,把一顆頭含在嘴裡,

陣陣快衝擊著我子。我驚慌得渾身顫抖,目光混不堪。他那熱熱的舌頭啊,壞壞的手……

一對婦,體糾在一起。

我聞到我倆身上散發出來的情的氣息,令人心疼。

明知這麼放縱是錯的,可我越陷越深,無法自拔,已經把自己搞得無家可歸。

一個守活寡的女人,在海邊被起情。那情的火焰竄起三米多高,我自己都難以置信。

我臉蛋通紅,像一隻無助的被燒烤的肥羊,被那烈焰烘烤著,蒸騰著。

他的嘴盤,到哪兒都不撒嘴。他的大手略顯糙,溫柔有力地摩挲我後背。

他的熱度透過手心傳到我微涼的後,滲透肌膚,進入我的血管,疏通我的經絡。好舒服。

我微涼的後開始發熱,熱度在我腹髒裡慢慢傳遞,好愜意。

他的大手翻上來,專注小心地按摩我的肩膀和脖子。他記得我頸椎不太好。

現在,他開始順著我的脊椎,往下慢慢推進,刺脊椎附近的所有神經末梢。

一股強大的能量,正在他身體內動,從他手上出,傳進我的身體。

我的腸胃溫熱,整個消化道和內分泌系統都受到耐心呵護。看來他對人體結構很悉。

單上,像海般輕輕起伏的,是兩具鮮活的體,糾在一起……

這兩具體很美、很快樂,互相安、理解,我體驗著從來沒有過的快樂和舒

和他在一起,我很放鬆,甚至可以放肆、放。我微微鬆開嘴漏出絲絲呻聲,飄在整個安靜的房間。

和他在一起,我能還原成本我,真我,坦誠的我,石器時代的我,animalisticmyself.

我的嘴變得超級。他著我的嘴內面,我下邊都有

我摸他手,注視他手背上淡青的血管脈絡。

他溫熱的嘴巴住我豆豆,滾燙的舌頭嗜著我的神經……

心臟在猛烈跳動。情讓我全身顫抖。

從他看我的目光中,我知道,異采在我眼中閃爆,望在我臉上煥發。

我的青回來了。我的眼睛、我的熱情、我的驕傲,都在此刻狂野地燃燒、放肆地揮灑。

轉眼下午四點了。外面開始放晴。

光透過淡褐窗簾照進房間,照亮這對狗男女披汗水的體。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時間總是在飛。

幾個花樣、幾個高過後,覺肚子轟隆隆響。再看錶,已經晚上七點。

他打一電話,叫了菜。工夫不大,飯菜給送進來,外帶一些飲料。

吃完他沖澡、我擦澡,然後上再戰,迫不及待。忽然意識到,這麼瘋癲胡搞,怎麼像沒明天似的?

他說:“外頭黑了。”

我說:“嗯,十點了,也該黑了。”

他說:“一會兒把你揪沙灘上,搞死你。”

“敢!看誰搞死誰。”

“嘿!沒聽說過麼?死的駱駝比馬強。”

我倆在黑暗的房間裡嘿嘿啞笑。房間裡,所有燈都不開。女人需要幻的情。

他又開始到我下頭我。

我說:“我實在太累了。讓我睡會兒。”

他輕聲說:“等會兒再睡。先足你的獸。姐,放出來!把你體內的緊張、焦慮統統釋放出來!”

他的眼光野溫柔,雙目出強烈的渴望和情

我把他拉上來,說:“我、我!”

我想跟他還原為原野猛獸,還原為猛獁、劍齒虎……

我的道被他巴再次入,腔肌再次不由自主緊縮。

我的道夾緊他堅硬的,雙腿圍繞住他的,使我倆的下部更緊地靠在一起。

我呻著、息著,發出零碎的短句:“喔……天啊……巴真好……的我好……嗯……再來……喔……”

他瞪著我,眼光變得像劍齒虎一樣。

劍齒虎發了瘋似的在我赤體上,又吻又咬、又又掐,肆意捏玩我的房,同時股瘋狂動,狂風巨般的我的道。

我忍不住說:“哦……嗯……好舒服……氓……快!使勁!哦……用力幹、幹我、我、我……嗯……啊……”

我的叫哼唱像汽油,潑在他的火苗上。劍齒虎獸大發,把膛整個在我房上,緊緊抱住我。我的軟都被扁了。

我能到劍齒虎開始啃咬我的肩膀。我烈扭動、抗議。我越抗議,得到的懲罰越重,我越喜

一場惡鬥,驚心動魄。

他的手向下移去,有力地抓住我股,用力向上托起,大巴猛力的、深深的頂入我道深處,直抵子頸。

母獸心甘情願受“原始本能”的支配,心甘情願登上生命最熾烈的經驗巔峰。

鏖戰結束,一切重歸寧靜。

沉穩之後,能聽到四百米外的夜濤,像怪獸在做,永無停息。

睡夢中,我又陷入一幢結構古怪的樓房,樓梯是斜的,很陡峭,好多段沒有護欄。我跑啊跑,後頭有人在追我。

我拼了命地跑,可怎麼也跑不快。後來我跑上寬寬的不鏽鋼傳送帶被帶著向下、向下,通道頭頂越來越矮,前方空間越來越窄。

息不暢,醒來,發現他的手又在摸我的身體,摸我37歲的透的身體。

沉重的呼聲,在溫柔的月下再次響起。

母獸下邊仍然很。他又進來了。

哦!那種久違的充實的覺!裡邊的酸!想要撓撓的奇

母獸忍無可忍,決定順其自然。

母獸分開嘴,發出自然的回應:“哦……啊……用力……我……哦……

……用力……幹我吧……噢……受不了了……用力……“

他一邊,一邊用手我的房,用嘴輪著、用舌頭不斷撥著母獸堅頭。

上下的快相互衝著,母獸逐漸陷入瘋狂的狀態。

母獸躺在那裡,身子往下陷啊,陷啊,陷進深深的溫暖的軟軟的情世界,那裡異彩紛呈,各種顏的綵帶、星星在眼前飛舞……

母獸視野模糊起來,身子好像發飄,神志開始不清晰……

母獸收縮了。母獸被得高了。

幾乎被快淹沒。湧的快像真的頭一樣,拍得我暈頭轉向,甚至“嗆”

得我嗓子發緊、不上氣來。

我大張著嘴,一口一口進的,全是花,晶瑩剔透的、被拍得粉碎的花。

他的鐵還在兇狠地頂著我攣縮的火燙的,頑強地著、著。

他體內的山洪可能也快爆發了。他會“死”在母獸的裡麼?

他減慢了的速度,大口氣調息。這傢伙畢竟不是那種自私的男人。

他調整節奏之後,逐漸又恢復了高速的活運動。

上,兩個赤體瘋狂糾,同時呻著、收縮著,渾身大汗,通體發熱,什麼也聽不見。

老獵手都知道,襲擊配中的野獸,比較容易得手,因為那時候的野獸,視覺、聽覺都不像平時那麼靈。當然,襲擊配中的野獸很不“獸”道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母獸失,深深失在漩渦裡,沉浸在臨近高的快當中,耳都是水聲、濤聲、和她自己的呻聲。

生命的“最強音”淹沒了一切。母獸緊緊摟著大氓,沙啞地呻:“嗯…

…喔……哦……啊……“

母獸下體火熱。

母獸:“你要幹嘛?”

公狗:“我要死你!”

器官摩擦跟語言刺合成的複合電猛烈衝擊著母獸的脊髓、後腦、膀胱。

在生物電的打擊下,在極度刺和興奮當中,我到滾燙的砸在我子口。

呼呼狂像井一樣,止不住。

大量的火熱的,裹挾著的男的力度、純高溫、鹹度、弱鹼中專門引起縮的前列腺素,狠狠砸在我37歲的頸口上。

我高剛過的淋淋的子只好再來一組新的、強有力的、狂的收縮。

我不再試圖抑自己內心的情。

我閉上了眼睛,徹底沉浸在裡邊,拋開一切羞內疚和力,用沙啞的嗓音喊著:“唉呀……啊……舒服死了……喔……嗯……哦……”

仍然停不住進程的他大張著嘴,大睜著眼睛,看著前方,咽喉發出獅子一樣的狂吼,吼出極度的快

我頭髮散[披頭散髮,注意啊,咳咳~]、臉如紅布、渾身赤、呼

促、蒂腫頭直豎、上氣不接下氣、像高燒患者一樣大聲呻著、全身大

汗淋漓、頭髮被汗水透貼在紅紅的臉頰上、雙腿大張、道口往外淌著

他退出來之後,一邊起的左頭,一邊扭捏我的右頭,捏的同時,還刺我腫未消的核。

一陣陣混合著痛的快像呲呲燃燒的導火索,帶著火花,飛速在我兩個房和蒂之間胡併線,匯聚在一起,躥進我柔發紅的子,在我

裡邊到處頂,好比在鐵籠子裡邊失控咆哮的獅子,茸茸的腦袋和爪子在拼命撕扯我的神經,頂撞得我渾身哆嗦。

我張著嘴躺在那裡,一些口水淌出來,貼我臉上,我竟然渾然不覺。

我在不停地高、高、再高氣、尖叫、呻,像個顫抖中的軟體動物。

道在一陣一陣地悸動,隨著每一次悸動收縮,都有一股濃濃的、熱熱的往外湧出。

怪異的快撕咬著我的子。我伸手到下邊一摸,我的怎麼會有這麼多水呀?水多得不可想象。牡蠣像“漏”了一樣……

我算明白了,對他來說,本不是做活動的結束。他的玩兒法,連綿不斷,高迭起,絡繹不絕,藕斷絲連。

他對我的戀,是苦苦尋找了千百年才找到知己的那種戀:熱情、連續、狂、無邊。

幸福的暖蔓延到我全身。

他問:“姐你怎麼了?”

我軟軟說:“我又到了~”

他問:“啥覺?”

我說:“壞蛋你死我了。得我舒服死了。”

說完我頭一歪,沉沉睡去。睡夢中聽到他還在喋喋不休地絮叨:“人生苦短。

要過沒喜的生活。大膽去爭取。你不爭取的話,美好生活不會

自己走來。“

我強睜開眼皮,糊糊地說:“……嗯……你每次完了以後……都這麼大神麼?”

他說:“完?我還沒開始啊~”

他躺到我身邊,抱著我。親吻像雨點一樣,傾落到我的臉上、上。

他抱著我虛軟的身體,不再說話。他在傾聽我的呼聲;他在無聲地親吻我、摸我。

我也不再說話。我安心享受、體味這份遲來二十年的幸福。他把我的手握住,握得很緊。我挨著他。

有時,我睡著了,但我知道他沒鬆手。

有時,我倆面對面抱著,無聲地望著對方。

有時,我倆朝向同一個方向,緊緊抱著,SS狀,連腳都貼著。

他吻著我光滑的皮膚,柔軟濡在我耳朵上、頸項上、肩膀上、上,一點一點遊移。

幸福像夜霧,濃濃瀰漫,把我包裹。幸福像美酒之海洋。我深深沉醉。幸福揪住了我的心。幸福捉住了我。

在他懷裡,我融化了。

慢慢地,他的手來到我的戶外邊,輕輕磨轉,摸著我,摸得我火焚心、難以自制。一種無以名狀的快襲來,我不斷地分泌著,分泌著,像一個可憐大海貝,不斷從深處湧出透明粘

在他耐心的、甜的“折磨”下,我那女人的原始的強烈的情又升騰起來。

我溫柔起來。我到,我的眼神更加溫柔。我渾身變軟。

我喜他的煽情。他能調動我體內每個細胞。我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著,等他

他的,對準我淋淋的口。慢慢地,慢慢地,他的入我的私處。

這次,他照樣是緩緩入的。他是那麼珍惜,耐心,老練,穩健。

我那裡早已充,所以他毫不費力就再次“滑”進來了。

他滑呀,滑呀,慢慢滑。像一頭北極熊滑入游泳池中。

我和他一起專心體會,品嚐、分享他一分一毫進入我體內的那種漲的快

他進入的瞬間,那覺太美妙了,我幾乎要哼出聲來。我的包裹著他膨大的前端,在它滑入時,突出的稜面颳著我的內壁,好像一支熱

深入到我體內。

那種有些漲,又有些滑潤的覺,一環又一環的從我私處到體內,轉成一股又一股的熱,從小肚子繞到後背,通過脊椎升到我的後腦裡,

他又進來了。我的男人,我情人的生殖器官,再次進來了。

一下子,那熱熱的盡入。唔!嗯!啊呀!好舒服!哦!

他的頂到我體腔最深處時,那裡邊徘徊多年的空虛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充實的覺。我終於大聲叫了起來。

那種久違的充實的覺!裡邊的酸!想要撓撓的奇

我忍無可忍,開始叫起來!我扭動身子,配合他,合他的送。

陣陣聲響起。那麼悅耳,那麼好聽!

我說:“大壞蛋,別停~”

他並不答話,只是狠命起來。

我被他的大的。甚至好像他進了我的腹腔、腔~

北極熊在我身上一起一伏。一邊一邊充意地望著我。

我享受著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我躺在冰面,隨波飄浮。

看過法國1988的《小熊的故事》。其中一場戲,一頭熊站起來搖晃一棵樹。

那樹可憐地被晃著,晃動著,枝椏顫抖著,金的樹葉,旋轉著墜落。

我微微息,敞開自己,任那熊刺我的每一寸私處、任他搞我每一寸身體。

我整個人成了一盆碳火,可以熔化鋼筋的那種三萬度高溫火爐。

我又覺得,我是他軀體下的大海,波濤起伏,花飛濺,滾燙。

在他雄渾獷的軀體下,我耳邊響起大海的波濤聲。一股甜的幸福在我全身漾。我動不已。

他在我體內跳動不停。他用耍氓的器官,硬硬地頂著我。頂得我好舒服、好踏實。

他看著我,不著急不著慌地著我。他在用全身心搞著我。我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鐘。

他說過,如果有條件,每一天都要當成節慶賀,要當成節那麼珍惜。

我想說:我吧。用力。要受你。要跟你忘情地搞。瘋狂地。要你在我身上肆意縱情。

可我發現我說不出來。我只能發出一些單純的音節,而不能發出任何詞彙或者句子。我太動了!動到不能講話!我只能叫!

他的手按著我的小肚子,靈巧的手指在外邊玩兒我的珍珠。

他捏啊、啊、挑啊、啊。

他的手好壞。他純粹在挑逗我!他在想辦法給我更多的快樂!

呀,呀。壯的大炮一下一下頂撞我,每一下都到最深處。連帶杵得我膀胱酸

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我要爆炸了。他的大炮頂得我的G點好舒服。

他越越深,越越有力,越越快,快到連成一片。他一邊,一邊用手我的房,用嘴輪著、用舌頭不斷撥著我堅頭。上下的快相互衝著,我逐漸陷入瘋狂的狀態。

我躺在那裡,身子往下陷啊,陷啊,陷進深深的溫暖的軟軟的情世界,那裡異彩紛呈,各種顏的綵帶、星星在我眼前飛舞。

他在裡面得我好舒服。他要把我挑起來了。他快折騰死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他攪死我了。我的得到處都是。他的到我的子,在裡面翻攪。

啊。跟他真美。

他每動一下,我都到那種鑽心的、極至的幸福。

銳利的快讓我忘卻了羞、擺了無聊的,忘情地搖擺我的部,一次又一次的呻著,舒發我的快,把我的快樂傳達給他。

他捧著我的臉,情地吻著我,動作不斷停地加快。太舒服了,語言在這裡顯得蒼白無力。他拼命摟住我的,向我身體最深處推進。

我們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他發了瘋似的在我赤體上,又吻又咬、又又掐,肆意捏玩我的房,同時股瘋狂動,狂風巨般的著我的道。

一大團熱氣,在我體內積蓄,無處排解~我彷彿又看見晴空麗下一朵展蕊怒放的大花,被太曬得那麼紅,紅的,被強有力的熱風吹得直晃~

那花被太的烈焰燒烤、折磨、蹂躪、沒。天空在顫抖,彷彿大地在燃燒。

看到他的眼光變得像野獸一樣,我又動,又快樂。

我心甘情願受“原始本能”的支配,登上生命最熾烈的經驗巔峰。

我的呻喊叫聲,引得他大發,一下一下狠幹起來。

他的惡狠狠,又引發我更多的呻惑”。

他聽到惑之後,變本加厲,更加惡狠狠地我。如此形成“惡”循環。

呵呵。

我好喜!我喜他在個別時候、個別瞬間,還原為一頭惡狠狠的獅子。

我喜他的強悍、強壯、威猛、獷、野蠻、力量。

我需要刺,猛烈的刺,酷烈的刺。我以前的生活太平淡。我要餓補。

他抓住我的房,用食指、中指夾著我的頭,不停地旋轉著

他好像知道我需要更強烈的力、更“暴”更狂暴的情,來更好地燃燒我體內澎湃的火。

他不停地吻著我,用力我,手指在我頭上來回擦著。他的大炮在我裡邊肆,刮動我裡邊的皺褶、表皮。

能夠聽見一一送發出的潤滑的聲響。

這情景好美。我倆開始大聲氣。我們用整個身心在體驗的滋味。

他使勁向我進,每一下都深入極限。進得太深了,我開始叫~

本不同情我的“慘叫”,而是繼續深深地進。他這不是殘忍。因為他知道,這時候,得我越痛苦,我越喜,他知道我寧可希望這時

候能大聲呻、大聲叫喚。

我的叫喊呻聽上去是那麼響亮人。我為自己能如此痛快淋漓地叫喊呻到高興。

他說:“叫叔叔!”

我說:“叔叔,別再了~~快給人家散黃兒啦~~”

他更加兇猛地我搖晃我。

啪一聲。毫無預警,他忽然我臉蛋。我懵了,睜大眼睛望著他。

啪!又一個耳光。他說:“貨!女人!”

我緩過來,繼續入戲,配合他,說:“嗯,對,我是女人。”

他說:“阿姨不乖。”

我說:“對,來,打阿姨股。”

他一邊我,一邊啪啪打我耳光、打我股。被打的部位火辣辣疼,心裡火辣辣地

我倆在玩兒暴力的情遊戲。我們在扮演不同的角。只有墮落到最底層,才能體驗到最輝煌的快

他在不斷地玩我的一對房,永遠沒夠。

我的頭興奮到發硬,我興奮地高聲呻覺是這麼強烈。

私處一次又一次被撞擊,每一次撞擊都讓我有一種失覺。

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摩擦,不是給我殺,而是火上澆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照顧的,我一次又一次放聲大叫。

他開始沒命地進攻,奮力衝刺。我的臉越來越紅。我的心跳越來越快。

他在用力頂我我,像要刺穿我似的,得我裡邊深處又麻又。他的大不斷刺著我的G點,帶給我的刺,尖銳到令人髮指。

他猛力頂著,在裡面重重研磨轉砸!一陣猛攻。惡狠狠的猛攻!

我裡邊,他那個是拆樓電錘,高頻率地咣咣咣咣咣鑿我。兇悍、頑強、混橫、有力。

一陣陣酸痠麻麻的快襲來。我情動,難以自制,熱血奔騰,想要爆發。

眼前浮現出一個動人心的畫面:我倆的軀體上,正冉冉升騰壯麗的雲霞。

在我體內,在我腦袋裡,有個大球,越吹越大,越漲越大,越越大,越來越大。我快受不了了。我知道,快了!快了!

猛地,我的心臟驟然縮緊!在一輪強勁的疾風驟雨般的衝刺之下,我體內再次無聲的爆炸。白的核爆炸。

我的身體一陣戰慄、痙攣。我的全身,從手到腳,都因為興奮而痙攣。我情不自又唱出他最聽的音樂。

我又一次高了。我再次被他到了高。我不可自制地出大量

我在頭高喊:“我啦~~~~”

聽了這個,他的高接踵而至。只見他冷不丁一哆嗦,在我裡面爆漿了。

他在發他在。他得好強!好多!我沒想到,這回,我們兩人居然同時高

他慘烈地嚎叫著,狂吼,像一個不堪折磨終於招供了的囚犯。看得出,他也抑了很長時間。

他滾燙的華源源不斷地進我仍在收縮的

我是那麼快樂,自由自在。我似乎有了勇氣。我的心在歌唱,我在飛翔。

我倆一齊叫著,呼著。呼的是各自的解呼的是新生的開始。

我大聲息,同時到我體內一股又一股溫熱的,失般往外啊。

我最強烈的情、最舒服的快、最隱蔽的體,都再次發。發!

海濤洶湧。我在一波一波的裡沉浮。

我躺在那裡,全身都動不了。我的腿軟極了。我太舒服了,太興奮了。

他把緩緩出,我的裡邊空了。我不喜空的覺。

他取來衛生紙,撕下一段,迭成個小紙墊兒,到我下邊,為我擦拭。

我躺在那裡,像個嬰兒,享受親人的照料。心軟軟的,幸福死了。

等擦完,拿上來一看,小紙墊兒的,全是我倆的華。

我接過來,沉甸甸的,聞著,聞著他的和我自己的體的混合氣味。嗯,還不算難聞。很鮮。很惑。都是素的味道。

他躺在我身邊,微笑。他摟著我、抱著我,倆手都佔著。

我給他拿著那沉甸甸的小紙墊兒,放到他鼻子底下。

他用力地、長長地一口氣,那口氣那麼長,他肺活量好生了得。

他就一直那麼仰著脖子,閉著眼睛,貪婪地著。美美地著。

我問他:“好聞麼?”

他點頭說:“好聞。”

“喜麼?”

“喜。”

他躺在我旁邊,充意地撫摸我的肌膚。

我輕柔地安撫他半軟半硬的莖。那上面,的,全是我的粘,和他的體。

我問:“我是不是太那個了?”

他說:“嗯,不過我喜。你不知道你剛才多美。和你平時的美不是一種美。

說不清,反正很惑!有一則電視廣告問,女人什麼時候最美?“

我說:“你壞死了。”

“現在什麼覺?”

“跟神仙一樣。作你的女人真好。我幸福死了。”

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我太乏了。、腿軟軟的,心也軟軟的,我想我快崩潰了,從心裡到身體。

後半夜,我糊糊醒來。四下裡萬籟俱寂。

沒有音樂。沒有耳語。

沒有蛐蛐叫。沒有俗人聲。

沒有火車的鳴叫滑過夜空。

他摟著我。我倆都向右側臥,像一對大勺子。

他光光的身子貼著我,左手抓著我的左,不放鬆。遠遠地,聽見海濤聲。

我這才想起來,我們還在招待所房間裡邊。

也不知道現在幾點?窗簾沒拉上,房間裡是月光。我發覺他的手在輕輕摸我的房。我翻過身,發現他正在月光下看著我。

我輕輕地、輕輕地說:“你還沒睡?”

他說:“嗯。”

“幹嘛還不睡?”

“看不夠你。”

他把我的雙手舉過頭頂,手腕叉,然後溫存地親吻我兩條光滑的手臂、親吻我的胳肢窩我那裡很怕,所以做出本能的防護反應。

他說:“放鬆,放鬆,想象你是吳瓊花,假裝你被綁在柱子上。”

我逐漸放鬆下來,任他我的胳肢窩。我發現,其實怕是可以克服的一種條件反。只要你足夠放鬆,只要你足夠信任對方、能把自己完全

託付給他,就能安心享受過後帶來的奇異快,可以是快的前奏。

我的下邊又開始有反應了。

吳瓊花溫柔起伏的體在惑著他,也在惑著我。他的硬了。

我反過來,爬到他身上,捧著他的蛋蛋,看到他那血脈賁張的生殖器,下半身不由一陣麻。我張開嘴,把他粉紅的獨眼“大蘑菇”含進

嘴裡,慢慢著,像一支火炬冰淇淋。

我用力著,使勁把那“大蘑菇”進喉嚨深處。嘔吐機制顯靈了。我眼淚湧出眼眶,小舌頭痙攣,同時颳著他的“大蘑菇”。

忽然間他一陣哆嗦,一股源源不斷地而出。他直接我喉管裡了。

他低吼出聲,出一注注又熱、又濃的,深深灌進我不停痙攣的食道。

我嘴裡。我嘴裡含著他的,淚眼婆娑望著他。

我還沒來得及嚥下,他就捧著我的臉親我。我倆的間、舌間情的粘

著他的臉。他著我的臉。

奇怪,這回我好像不困了。有時候,過於疲勞反而興奮得睡不著。

我倆悠閒地躺著,他雙臂上舉,雙臂在枕頭上(他覺得房間的枕頭有點兒矮)。

我依偎在他右邊,頭枕在他的肩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海鮮氣息和男人氣味,打著繃帶的腳蹭著他的光腳。

他輕聲說:“想起我小時候那紙糊的燈籠。”

“燈籠?”

這傢伙思維跳躍,身上有一種現實世界缺少的簡單。你永遠摸不透他下一句要說什麼。

他說:“嗯沒錯。那是三十年前,說話那會兒我才四歲。過節。晚上。我爸用一筷子,挑著一個紅紙糊的燈籠,給我。我提著燈籠,

是提著一團活物兒。我慢慢走在老宅的院子裡,走在雪地上,走在一個大雪人旁邊。燈籠紅紅的。裡邊一截短短的蠟燭,燃燒著自己,給我照

亮,給我避,同時照亮那個大雪人的圓肚子。“

這傢伙的話有時候就像淡水一樣,需要仔細品味,才能品出其中的香甜。四歲……燈籠……我專心聽著,可是猜不出他下邊想要說什麼。

他說:“嗚!一陣冷風吹來,呼!燈籠就歪了。結果……”

“蠟燭滅了?”

“不,蠟燭沒滅,火借風勢,把我的燈籠點著了。”

“整個燈籠都著了?”

“對。”

“那你怎辦?”

“我舉著那筷子,筷子尖端是呼呼燃燒著的燈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一個人站在夜晚的院子裡,孤零零站在雪地上。我想叫喊,可是

喊不出聲音。我想扔掉筷子,可是捨不得燈籠。我捏著筷子,受火焰的溫度,眼看燈籠轉瞬化為灰燼。當時最強烈的覺是,覺得無助,覺

得恐懼。回家一進門,我就哇哇大哭。我爸一瞅就明白了,說,不靈趕緊扔啊!笨蛋,沒燒著自己吧?“

“多懸啊?不該玩兒火。”

“可玩兒火刺啊。也許我爸想告訴我,該扔掉就扔掉,該放棄就放棄,生活中有些東西必須放棄,有些東西早晚失去。咱從生下來就開始被

迫接受失去,失去光,失去生命活力;失去親人,失去以前的老師,失去陳舊發黃的記憶;逐漸模糊的小學同學的名字和臉,逐漸想不起來的友情和往事。

買宅子,生物業的氣;買汽車,被颳了漆;對一些朋友白白付出信任、熱情和力。“

“我們還在失去情,失去享受衝動的能力。”

“是啊。我喜一切自然的東西,毫不修飾,毫不遮掩,坦坦,問心無愧。”

我微笑著說:“這我已經領教了。”

月光下,他捧著我的臉、看著我的眼睛說:“等到垂垂老矣的時候發現此生虛度,那才是終生遺憾。到咱倆都七十了,就真來不及了。”

“所以要‘抓緊時間活’?”

“是啊,真的,我沒開玩笑。一眨眼你我就都化為塵埃,在寒冷的太空飄飛。”

我說:“真可怕。抱緊我。”

他緊緊抱住我的身體,緊緊地,緊緊抱住我。

很長時間,我倆都不再說話,好像誰都不敢打破寂靜的水面。內心裡,我和他都在想象“化為塵埃,在寒冷的太空飄飛”的覺。

人,生前孤獨,死後孤獨。活在世上的這些年,也孤獨。婚前孤獨,婚後還孤獨。情到深處人孤獨。

他能理解我的心麼?我能理解他麼?人和人之間,有可能互相理解麼?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我下邊呼拉一熱。我趕緊起來跑到衛生間一看,來了。

僥倖逃過一關,嘔耶!

早飯後,他帶我開車去海灘。到了海邊,他熄火。我倆下車,在晨風中悠閒散步。

剛走十幾步,忽然眼前跳出兩個男的,都拿著匕首,凶神惡煞對我們喊:“把錢都拿出來!”

大壞蛋並不答話,掄起旁邊停放的一輛自行車,照對方腦袋瓜就拍下去。

自行車太重,太寬,不靈活。對方一閃身躲過去。自行車重重落地砸碎,火花四濺,嚴重走形,車輻條飛出十多

我回頭一看,身後又撲上來兩個,也攥著刀子,像非洲原野上圍攻獅子的餓狼。

我失聲尖叫。

他一看,拉起我就往斜刺裡跑。我腳上帶傷,一步一瘸跑不快。

我們身後,四條餓狼窮追不捨。

他從後拽出那硬傢伙,同時突然折返身,仍然一言不發。

我都沒看清具體過程,只見他的叉子已經斜麼腔兒狠狠進一條狼的脖子。

鮮血呼呼往外

那條狼沒出聲就倒下了。剩餘三條追得更狠。叉子來不及拔出來。

前面有一家賣小店。他把我用力一推。我就覺得我的身體凌空飛起來,然後輕飄飄落在旁邊的軟沙灘上,沒受傷。

回頭看時,我情人已從店衝出來,手持一把大斧子,朝後面追來的餓狼撲上去。

後面三條餓狼一看,都緊急剎車,掉頭就跑,分三個方向。

我情人死追其中一個,眼看就要追上,照著那混蛋後腦勺,掄圓了斧子砍下去。

我看呆。

千鈞一髮之際,沉重的斧子頭直直飛出去,離了斧子把手。斧子頭正前方有一棵樹,直徑CD-R.那斧子頭狠狠啃進樹幹。樹冠搖晃起來。

僥倖的混蛋並沒看到斧子腦袋飛出去,也沒看到那棵樹替他扛了一斧子。他只顧低頭猛跑。街邊已經站了好幾個看戲的。

我情人一看用力過猛,斧子頭靶,氣得扔掉斧子手柄,順勢彎從腳底下抄起一子追上去,愈發加力加速。

那鐵像是四分的水管子,長一米五吧,遠端還擰著一個彎頭。

前邊的混蛋回頭看他一眼,估算一下逃存活率。倆人之間還有三米多的距離。

只見我情人突然像喬丹一樣凌空躍起,金猴奮起千鈞,下落的瞬間狠狠拍鐵。混蛋膝蓋中著,立撲。

緊接著下面的甭詳細描述了。反正只聽噼嘞噗喳啪嘰咔喳。只兩秒,就地豆腐腦和血豆腐。

看他打架的如虹氣勢、兇狠身手,比我老公強百倍。

他扔了鐵子,拉我上了車,急踩油門。車子怪叫著竄出去。

“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你呢?”

,小菜兒。”

“他們真可怕。”

,小崽兒,這種級別的我幹他們丫八個。”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以後告訴你。”

“現在咱上哪兒?”

“先離開這兒。”

我在心底自問:這四個歹人是不是我老公派來的?

心裡這麼想,嘴上沒敢問。

待續

dapp999 2024-08-17 23:20:14

紅杏必須死之六:洗腦教育我就它媽

版權:a8

唯一發表:羔羊

發表時間:2007-4-11

[緊接《紅杏必須死》第五集]

他扔了鐵子,拉我上了車,急踩油門。車子怪叫著竄出去。

“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你呢?”

,小菜兒。”

“他們真可怕。”

,小崽兒,這種級別的我幹他們丫八個。”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以後告訴你。”

“現在咱上哪兒?”

“先離開這兒。”

我在心底自問:這四個歹人是不是我老公派來的?

心裡這麼想,嘴上沒敢問。

他說:“其實今兒能看見出。”

我心不在焉說:“是啊。”

車在貼地飛行。飛出去十公里,我心跳還是一百三。

他的野蠻、野和攻擊讓我有好。我覺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我不會被侵犯。隆福寺那次遭遇,讓我對老公傷透心。

情人保護我的意識和打架的身手跟我老公形成鮮明對比,可他也忒狠了點兒。

我說:“你剛才出手可真夠狠的。”

他說:“哪裡哪裡。今兒要不是得護著你,他們小丫的一個都跑不了。媽了的小他媽雜碎。”

我說:“可你那算正當防衛還是防衛過當啊?”

他說:“我那叫為民除害。”

我說:“現在可不是水泊梁山那時代了。現在是法制社會。”

他說:“那怎麼了?”

我說:“有人看見咱們了,還有車牌號。”

他說:“知道。”

他騰出右手來摸我大腿,一副渾不吝的氓樣子。他的手讓我渾身靈一下。

忽然,他說:“有轍了。”

我問:“什麼轍?”

他說:“看前邊兒。”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往前看。右前方有一大垃圾場,仔細看,場裡堆的不是生活垃圾,而是上千輛報廢車。整個場子都用鐵絲網圍著。

他減速,把車開進場裡,到場中央一個破樓子前停下,讓我在車上等他。

他走進破樓子,跟兩個大鬍子男人嘀嘀咕咕,過了一會兒他一個人走出來,帶我下車。

罪惡的光下,我跟著他走,緊張得我已經顧不上腳疼。

他拉我來到一輛破舊的敞篷車前,問我:“這車怎麼樣?”

我看了看,這破車四輪俱全、有牌照,而且居然所有輪胎都有氣。

我問:“這堆廢鐵,能上路?”

他微笑著為我拉開車門。

我冷笑說:“就這,連蓬子都沒有,一下雨還不成一大水舀子了?”

他跳進駕駛座,練地擰動車鑰匙。大水舀子轟然啟動,渾身抖。

他點上一兒煙,戴上墨鏡,從容不迫地說:“要麼,你上來跟我走。要麼,你一人等警察錄口供。”

我進了大水舀子坐好。車子開出廢棄場子。我正式開始亡命天涯。

他扭開車載收音機,把音量調到最大。搖滾樂聲震耳聾。

大太毒辣暴曬。車在飛奔。推背強。兩旁樹木嘩嘩往後倒去。他開得兇殘,沒明天似的。

我朝他耳朵大聲嚷嚷說:“這大水舀子開起來還真有勁兒哈?”

他盯著風檔前方,衝我喊:“別以貌取車。”

我望著他。他戴著墨鏡叼著煙,放肆不羈把著方向盤,隨著音樂節拍搖頭晃腦,十足一惡

他一邊開車一邊從後邊拿出一個包包,遞給我,說:“打開。”

我接過那個包包,打開一看,裡面是一小DV[品牌略]。

他問:“會使麼?”

我一邊擺一邊說:“這玩意兒主要功能健都差不多。”

他說:“錄吧。”

我開機,端著機器拍風檔。晶取景器裡出現我正拍的前方空曠的高速公路,還有兩旁的大片田野。

我慢慢轉DV機,直到鏡頭正對我的臉。車子帶起狂風,狂風攪散我的長髮。

熱風跟頭髮密謀叛變;頭髮反戈、狠狠我臉。我現在的形象整個兒一披頭散髮。

我對著鏡頭自戀地撅起雙、攏攏頭髮。頭髮瞬間又回來,甚至進我眼睛。我眯上眼。

他說:“哎嘿嘿我說,也拍拍司機行麼?”

我微笑,慢慢轉動鏡頭,直到他出現在晶取景器裡。

他遇事不慌,有條不紊,耐心極強,渾身野氣,不甘平庸,還老有點兒小幽默。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種不確定引著我。不確定是冒險。冒險是刺

而我老公從來都是到點上班、到點下班,十六年來像鐘錶一樣準。作息超穩定。生活沒情。

我問:“壞小子,咱現在奔哪兒?”

他說:“奔南。”

我問:“要開多遠?”

他說:“管它。”

車貼著平滑的公路路面飛馳,幾乎沒有噪音。

我隱隱到來自膀胱的力。

我說:“瞅見廁所停一下兒啊。”

他說:“哦。幹嗎呀?”

我說:“人有三急。”

他問:“都哪三急呀?”

我說:“哎呀你別鬧。我方便一下兒。”

他說:“哦。大的小的?”

我說:“小的。”

他說:“哦,小的哈?”

本不著急的樣子。路面很平整,道路很寬,一馬平川。

他說:“把罩解下來。”

我說:“拜託。”

“拜託什麼?”

“這回咱這是敞篷兒的。”

“敞篷兒的怎麼了?”

“旁邊老有大卡車。”

“大卡車怎麼了?”

氓。你秀啊?”

“嗯想,犯法麼秀?”

我關了DV,欠起上身、雙手伸到背後,解開罩掛鉤,然後扭頭望著他,等著他下一個口令。

“順出來。”

我從袖口揪出罩,說:“幹嘛?你想戴腦袋上冒充飛行員呀?”

他指指中控臺說:“把鞋嘍,把腳放這兒,拿你罩綁上。”

他超過前邊兒一輛同方向大卡車,並遠遠甩掉。

“快點兒啊你倒是。”

我再次心動過速。都說,適當爬樓能鍛鍊心肌。跟著他,把我十六年缺的心肌強化訓練都補上了。

“有什麼的呀?管丫呢。沒人認的你。”

我聽話地把鞋掉,把光腳翹到中控臺上,手裡捏著罩,心旌搖動。

從童年起,我們玩兒藏悶兒悶兒玩兒丟手絹,玩兒的是什麼?是即將被發現被捉住的那一刻的那種揪心,是腎上腺素加速分泌帶來的快

長大了,玩兒出軌、玩兒出牆。偷情玩兒的是什麼?無非是加強的心跳,是跟配偶達不到的心律強度。

光天化,坐敞篷車裡,我默默把腳腕子用罩牢牢捆綁,然後擺在風檔後面、中控臺上面。

我內心裡喜暴的?我是一個sub?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樣?不知道。只知道這是我這輩子第二次自己捆綁自己腳腕子。

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個午後,看完《紅娘子軍》,躺上,回想著吳瓊花雙臂高高舉起被吊綁的樣子,心裡莫名其妙動不堪。

忽然心跳加快,快得暈眩,覺得天旋地轉,因為我偷偷解下鞋帶攥在手心,因為我想像她那樣子。

當時不會自縛雙手,只能自己把雙腳綁起來。縮在被窩,偷偷摸摸。腳腕子被綁牢,心卻衝上九霄,羞地翱翔。

我喜看我的腳、摸我的腳,喜經典裡的捆綁鏡頭。而捆綁自己的腳給我屈辱的震顫,給我二合一的複雜快

當時已知道這是“不對的”,是不能跟旁人說的。我以為我是世界上唯一有這“病”的人。

一晃三十一年,彈指一揮間。現在我第二次自己綁腳,在一個大壞蛋身邊,在河北省某條高速公路上,膀胱裡還憋著一大泡熱

他說:“把跳蛋裡。”

我說:“人家今兒來那個了。”

他說:“裡。”

他語氣完全像個暴君。女人有時候就喜身邊有個暴君,細心體貼的暴君,嘿嘿。

起裙子,把內底往邊上扒拉開,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順序一顆一顆進下邊兒口口。

伏天上午十點,我下邊兒嬌軟無力、漉漉的,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月經。[重申:我真不是王朔~]

不鏽鋼混球沒費勁,一個個排著隊都進去了。

他瞥一眼我血染的手指,我把血染的手指他嘴裡。他吱兒滋兒出聲兒嘬,嘬得嘴角全是晦氣的經血,他毫不在乎。

嘬乾淨了,他說:“接著拍。”

裡夾著六顆不鏽鋼跳蛋,順從地拿起DV,拍攝我下肢無助的樣子,拍我腳趾的扭曲攪動,心裡慌不已。

他一邊開車一邊說:“把搖控器給我呀你倒是。”

我把花遞給他。

他單手接過,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還沒捻,我已經不安地扭起股,一半是緊張的,一半是憋的;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難過。

他忽然殘忍地扭動花蕊。六顆小鋼球同時在我裡邊跳起舞來,貌似天真,實際惡無比。

串聯鋼球的惡振更加劇了我泌系的力。越來越難受,我開始在副駕座位上不安地蹭著股。

他問:“姐你怎麼了?”

我說:“剛才跟你說了,我想上廁所。”

他說:“你看這路邊兒,哪兒有廁所?”

我說:“那怎辦?我真快憋不住了。”

他說:“你要子了?”

我捂著小肚子,尷尬點頭。汗水洶湧泌出,我腦門、腳心、胳肢窩全都乎乎的。

我說:“我真不行了。”

他說:“好辦啊。路邊兒解決。”

我說:“不行。萬一來車……”

他說:“看見又怎麼了?”

我吃驚地看著他。

他微笑說:“被陌生人看看,也的。試試?”

車還在擦著柏油路面平穩飛馳。我真的已經快到極限了。

他說:“你豆豆。”

我像個調教成功的電子娃娃,聽到指令就執行。我摸到自己腫的豆豆,裡邊的酸招得我狠命了一會兒,但我達不到高

我說:“不行……我到不了……”

他忽然又捻了一下搖控器。振猛然提升。我像被子彈擊中,口口一下漏出好幾滴熱熱水。

我馬上就要全盤失控。

我不想把膀胱撐破,或者搞得失去彈。反正天高皇帝遠,這兒誰也不認識我。我解開捆綁腳腕的罩,咬著牙大叫:“給我停車!!”

車子終於停了,停靠在路肩。

此刻我的視野已經模糊。我關了DV放下,鬼哭狼嚎:“蛋蛋~”

他關了跳蛋震動。我拽出那串不鏽鋼珠,扔中控臺上。

大珠子沾我的分泌物和經血,淋淋的,在太下放著耀眼的賊光。

打開車門,四下裡一片寂靜。車真停下,我反而動搖了。我說:“我我我在車裡……行麼?”

他說:“在車裡?你怎麼?你得出來麼?”

我說:“我~我蹲車座上,你那什麼,你有塑料袋兒麼?”

他平靜地說:“沒有。”

“見死不救啊你?”

“哎呀行了,走,我陪你。”

他陪我下車,來到車尾。路上還真的沒過往車輛。他站路肩,對著高速外頭,掏出山藥就滋,嘩啦嘩啦。

起裙子,褪下內,蹲他旁邊兒,可還是緊張、太緊張,他都完事兒了,我愣是一滴都放不出來。

這會兒我裡邊兒快死了。

他說:“行行我知道了,你憋得還不厲害。走,上車吧,咱繼續開路伊媽斯。”

我說:“別!我快炸了。”

他說:“那你倒是啊。放出來。”

我痛苦地說:“有沒有別的辦法呀?我真的不出來。”

肚子疼得我直哆嗦。

他蹲下來,摟住我肩膀說:“洗腦教育啊我就它媽!把人搞成這樣!一大活人眼瞅要叫憋死。放出來!放!有什麼呀?我這兒陪著你呢。”

我真快疼死了,可我還是怕。我覺得當街撒很醜、當街撒不檢點、正經女人不該這樣。我怕丟面子。我怕出醜。我怕這怕那……

我像一頭絕望困獸,眼前看到一隻碩大的肥胖的半透明氣球,裡面被灌水。沉甸甸的,馬上就要爆破。

無法超越的羞和泌系的劇痛讓我瀕臨崩潰。淚塊兒在眼眶裡旋轉、積累。我仰頭,試圖不讓它們掉下來。

忽然,他猛勁兒一按我肚子。道口兒口兒一熱。先是兩滴。然後五滴。然後紅洶湧,失控決堤。

他一邊按我小肚子一邊說:“來,貨,都放出來。放出來……”

我呻著、哆嗦著泣嗚咽,低頭看我兩腿之間亮紅的一灘帶經血的熱

我說:“別按了。”

他說:“你還有。”

他繼續擠我小肚子。膀胱被他得酸酸的。一股又一股燙燙的水悲憤湧出。

他說:“我見過一次大象撒,站那兒嘩嘩三十斤。現在丫劈剋不過你。”

我噗嗤一下破涕為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晶瑩透明,彩斑瀾。身子一顛。眼眶一窄。這一顛一窄,眼淚終於掉出眼眶。

他做著誇張的面部表情,在我旁邊說:“還有啊?姐姐你到底憋了多少啊?”

我一邊,一邊哭,一邊笑。線被顛散,在光下晃。

他說:“看那兒,喝上‘紅湯’了嘿。”

我低頭看前邊,聚積處。一隻渴壞了的小蟲爬過來,在美美地喝月經

大壞蛋的手繞到我股後邊,手指壞壞摸我軟眼。我更加收縮肌和整個盆腔肌群,更多被“吱吱”出。

地面“湖”的面積在不斷擴大。剛才那隻小蟲挪腿兒慢了,被淹,在我裡掙扎。

足飢渴的東東,氾濫也嗆人。

我看見熱熱的歸還大地,聽到鳥在飛翔,心在害羞地歌唱。

[a8注:在國外鍍金時有幸得到兩位意大利心理學家的指點,他們主攻羞心理學~~]

水滋到滾燙的柏油路上。獨特的氣在我和大壞蛋鼻子下面蒸騰。

我難為情地說:“真夠的。”

他陶醉地聞著,說:“嗯~才香呢。”

我一邊撒一邊小聲說:“嗯……好舒服!”

他說:“來,都給我放出來!”

甜膩的呞咶[shi1-shi1]聲。耀眼的光下,我蹲在高速公路邊兒上,著大白股,盡情揮灑、公然小便。

大壞蛋蹲我旁邊,一手按摩我肚子,一手按摩我眼。我蹲在光下,像條母狗一樣讓他摸。

我的注意力從沒這麼強烈地集中在泌系。積存已久之後的釋放太舒服了!用語言難以描述。

快了、快了,馬上就完了。了9/10了都,偏偏一輛集裝箱大貨車飛奔而來、呼嘯而過。

車速很快,我被氣頂得一摘歪。不知那司機看見了什麼,但我聽見一聲刺耳的喇叭。

是為我慶賀替我高興?還是豎起中指的聲波形式?

中斷。等大貨車跑遠,我繼續釋放、釋放。

我超越了我自己,給自己鬆了綁。鬆開了道德緊箍咒、松馳了神經、松馳了道口、也松馳了一顆的心。

完,我倆重新上車,繼續趕路。

他說:“哎呀真可惜。”

“可惜什麼?別說半截話。”

“剛才姐姐公路放那段兒要拍下來擱網上嘿……”

我給他一拳。

車子一歪。他趕緊調正,說:“毆打駕駛員可重罪啊。”

我改成伸手撓他部位。他在駕駛座位上大笑著,臉上肌五官擠到一起。

他反擊了,出手捅我胳肢窩。我比他怕,嘴巴張到最大,身體縮到最小,汗狂分泌。

我倆就這樣互相擊打著、咯吱著、尖叫著、瘋笑著。高速路上,敞篷車搖搖晃晃,一路張揚。

今天我們在此笑。明兒個就成森森白骨。

開出五十公里,他減速,從前面出口掰出去,把車緩緩開進一片小樹林。樹林裡草地軟軟,十分密實。

我看看後頭。沒車跟蹤。前後左右一人沒有,靜悄悄的,只有知了在叫。

他說:“吳媽我困了。”

我說:“換我開。你歇會兒。”

他說:“不,我要和你睏覺。”

他停了車,喝口水,扭過頭,專心凝神望著我。

我說:“說好了,純睡覺啊,不幹別的。”

他下了車,朝我走過來,說:“不幹別的那是我麼?”

我說:“不行不行。我來了身上。”

他把我拉下車,開始摸我子:“沒有不行。”

我說:“真不行。”

他把我按倒在草地上,手伸到下邊,起我裙子:“怎不行?”

“髒~~”

“我不怕。”

他一邊親我,一邊我血

我嘴裡拒絕著,股卻朝他一的。

捻我豆豆,說:“瞧你豆豆得~”

我說:“我每月倒黴,下邊兒都特。”

“你沒羞~”

“去~”

“你。”

“你壞~”

我的身體還真沒出息,被他出很多水水,搞得整個外都黏黏的。

知了在樹上拼了命振翅,翅膀快磨碎了都。

“你是什麼?”

“我是你的小貨。”

他把跳蛋蘸著我的血和黏頂進我眼。

我低聲說:“嗯,玩兒玩兒後頭吧。前頭真不行。”

他把我扒光,說:“永遠別再跟我說‘不行’倆字兒!”

他把手指伸進我道。

我問:“壞蛋你幹嘛呢?”

“手你血呢。”

“喜麼?”

“嗯。你呢?”

“我也喜。”

我聽見我下邊被他指出咕嘰咕嘰的聲。

我問:“裡頭特吧?”

“嗯,你聽這聲兒。”

“今兒第一天。明兒才多呢。”

“玩兒過血染的風采麼?”

“沒。這些年AA攏共才那麼幾次。”

我望著他英俊的臉。他後面是密密的樹枝。樹枝空隙透出藍天。

我向他股,合他。他扭動花[跳蛋搖控器]。跳蛋在我直腸裡肆意振

貨,出聲兒!”

我鬆開嘴,發出一小聲呻

“大點兒聲!挨就得有個挨的樣子。”

我放開喉嚨,讓聲帶隨意舒張閉合,發出不同音的呻

他興奮起來,手上加力。我來著月經,被他手門裡夾著一串兒震動的不鏽鋼珠子。

我閉上眼睛,躺在草地上,任他

他說:“我摸著你腸子裡的跳蛋了。”

“是麼?什麼覺?”

“趕明兒你戴上皮手套買一串兒糖葫蘆摸摸就知道了。”

“你們一起欺負我~”

“被欺負得舒服麼?”

“你就壞吧你~”

“那是。我不會別的,就會犯壞。”

氓~”

“又叫我小名兒。”

“你就吧你。想怎麼搞怎麼搞吧你變態你~”

我像一條上了岸的大鯰魚,白白的,在草地上被按住,不停地打

他說:“我要死你。”

“哦~吧~”

下邊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快越來越強。

髒話刺著對方,也刺著自己。

我是發的瘋馬,衝向高高的懸崖。我一邊胡說著髒話,一邊著自己的股,給自己鼓勁兒。

我是油田烈焰,自己燃燒,還不斷給自己添燃料。火越燒越猛,不可救藥。

“我要碎了你。”

“嗯!吧!”

“我你哪兒?”

。”

眼子。”

“對,血。”

“壞了!來人了!”

草地上的大鯰魚猛一靈,高高股,僵住不動,渾身微微顫抖,下邊分泌出更多黏

鯰魚的眼睛失去光彩,嘴張大大,口水清清,緩緩出,拉著絲淌到草地上。

驚嚇讓鯰魚失控、讓鯰魚高了。

我高還沒消退,他就光衣服,掰開我兩條大腿,英氣人。

我警惕地扭頭看四周,問他:“誰來了?”

他一邊盯著我的眼睛一邊入:“來一光頭大氓。”

“你又騙我~”

莖極順暢就進來了。我的經血和剛才的黏很好地潤滑了我的下腔道。

他狠狠著我。經期超道壁被他摩擦著,超柔軟的開了口的子頸被他兇狠頂撞。

到裹著血的黏已經到我股蛋上,可能已經到了草地上。

他忽然停住。

我說:“想吧,沒關係的。”

莖。我再看四周,還是沒動靜啊。

我問:“怎麼?累了?”

他把跳蛋從我眼揪出來,然後扒開我道口兒要往裡

我趕緊欠起上身往下看。跳蛋上面粘了腸子裡的髒東西。

我說:“停!這可真不行。”

他抬頭不地望著我,說:“又‘不行’?”

我說:“我有一更好的主意。”

“說。”

“你趴過去。”

他聽話地趴過去,向我暴出光股。

我說:“股扒開。”

他扒開自己股。

“使勁兒扒,扒著啊。”

他再用力,對我更加充分暴門。

我伸出舌頭,門,滑,然後把粘了我便便的跳蛋進他眼。

他扭動股,呻著。我摸到他的莖更加硬

完,對他敞開大腿。他把進我眼,一邊凌辱我後頭,一邊指我前頭。

我扭動花花蕊。只見他猛一哆嗦。我覺得很有趣,搖控器關了又開、關了又開,花蕊快被我擰掉了。

他不斷哆嗦著,夾著一大串鋼珠我。我被他,同時搖控他直腸裡的玩具。

現在他也能體會震顫鋼珠的樂趣了。

我困惑:到底誰誰?莫非“”就是互相侮辱?是打網球?是對攻?

白熱化的瞬間,倆人都衝到往前截殺短球。球路越來越短,對頻率越來越快,直到眼看不清。

跳蛋眼。他在我直腸。他差不多能sympathize我,我能sympathize他。多神奇!

蒼天在上,草地為,一公一母兩條亡命的喪家犬有汗盡情

他一邊我一邊說:“貨!我把你屎出來!”

我說:“嗯!好……來~~使勁兒……”

我把花蕊扭向“MAX”。他大聲嚎叫著、絕望地哭喊著,熱我腸子裡了。

還沒完就閉上眼睛,直到完還沒睜開。他就趴我身上,閉著眼睛安安靜靜趴著。

息著,咂摸著,回味著,雖然沒醉,但不願醒來。

信不信由你,有“回甘”。[a8注:“回甘”,品茶術語,指略苦的茶喝下去之後舌尖返出一絲淡淡甘甜~]

我把“睡美男”輕輕放倒,摟著他,品味回甘。

剛下場的一對拳擊手在草地上息。

草坪被夏高溫蒸發出香的香氣。在這香氣裡,我也有點兒昏昏睡,睜不開眼睛。

知了的振翅聲仍然聲嘶力竭,聽上去卻好像越來越遠了……

濛濛中,到滑膩的從我門緩緩往外滲漏。

我猛然驚醒,嚇出一身汗。兩條喪家犬居然在路邊草地上睡著了。[其實可能我也就打了兩分鐘的盹兒~]

男拳擊手趴女拳擊手身邊的草地上,人事不省。女拳擊手警惕地翹起腦袋觀望四周。

附近沒有人跡,沒有車輛。遠處高速公路上,偶爾有車嗖一下掠過,跟飛機似的。之後就恢復死一般的寂靜。

我明白,越是看上去安詳的景,越可能埋藏危機。可我現在看不出危機潛伏在哪兒,所以我焦慮。

沒有前兆地,天忽然就上來。烏雲密佈。

不安的兔子聳著小鼻子,支起耳朵,睜大眼睛,驚慌失措。已嗅到雷雨的氣息。憑直覺,這場雨來頭不善。

趕緊把他叫起來,拉出跳蛋,擦乾淨收好。

他一邊把車鑰匙給我,一邊搖搖晃晃奔汽車後座走去,上車倒頭就睡[他本就沒醒]。剛才太瘋狂了。

我開車。他在後座呼呼大睡。我暗想:以後不能再那麼放縱了。

路上車很少。加了蓬,沒了風,車裡悶熱難當。我打開冷氣。

一邊開一邊回想剛才的情遊戲,想他那條壯的大莖在我門裡邊頂撞的充實。那刺叫人瘋狂。

想著想著就很衝動,一邊開車一邊把右手伸進裙子裡邊,手指從側面探進內

上車前剛擦乾的潤了。汽車引擎的震動強化了我的快

微電帶著快在我體內到處竄,從子蒂,從指尖到腳尖。我又開始出汗了。

了鞋,踏油門,我要徹底放鬆,不要任何約束羈絆。

一輛警車超過我。開車的警察在超車瞬間扭頭看我。他長得英俊的。

那警車很快跑遠。

我開始浮想聯翩。我幻想那警車攔下我,警車也停下,走出一個男警察,手持黑警,一身黑警服,十分神、幹練。

他對我說,“你超速了。下車。”

我乖乖下車,舉著雙手。

仔細看他臉,非常英俊好看。這是一個漂亮帥氣的小夥子。

他對我說,“轉過去,兩腳分開,兩手放在頭頂上。例行檢查。”

我照辦。警察蹲我身後,開始仔細摸我的雙腳、小腿、大腿。

他說,“我得好好檢查檢查。”

他一邊說一邊在我的股上摸一氣。的,怪怪的。我很喜男人大手的力度。

天熱,我穿的衣裙很單薄。

我只穿了一條大紅吊帶裙,帶子細細的,掛在肩上,隨時可能掉落。

隨著警察撫摸的大手,我微微扭動股,並口齒含混地發出輕輕的舒服的呻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手

惑那警察。他從間取下手銬,把我胳膊攏到後背、雙手銬在背後。

我說:“我錯了,你準備怎麼懲罰我?”

警察並不答話,低頭起我的裙子,把下襬儘量向上拉,直到把我裙子包套在我頭上。我的臉被我自己的裙子包起來了。

警察扒掉我的衩。現在,我雙手被銬在身後,從到頭蒙著我的紅裙子,下身赤,站在空曠的高速路邊。

一輛又一輛陌生的車呼嘯而過。眾司機都能看到這怪誕的街頭情劇。

警察貪婪地摸著我的身體,我響應地微微扭動肢。

警察左手手指刮我,右手大把抓摸我股蛋。他用力抬起我一條腿,儘量向上抬,直到我腳後跟搭在他肩膀上。

至此,餓的部就完全暴給了這個穿警服的帥哥。

他一邊摸我外一邊問:“你叫什麼?”

我在裙子裡說:“叫我血的。”

他說:“,現在我要檢查你眼。使勁往外拉,把你眼努出來。”

我問:“為什麼?”

他說:“別廢話,快努。”

我聽話地把門儘量努出去,像要拉臭。

到他的手使勁扒開我股蛋,手指開始摸我努出的粉紅

我那兒特,受了刺,猛一縮,他的手指就自然而然跟進來了,沒費勁已經進來。看來是老泡兒,有經驗。

他說:“貨,你眼裡怎麼這麼滑溜溜的啊?裡面是什麼啊?”

我扭著股說:“是~~是大腸油。”

他說:“放!是。你剛剛捱了!還叫人眼,對不對?”

我點著頭說:“嗯,對。”

藉著我腸子裡的大壞蛋剛,他壯的大手指已經盡進來了,在我直腸裡肆,咕嘰咕嘰咕,咕嘰咕嘰咕。

我很難抑自己的呻。我放開喉嚨,像母狗一樣,微微息、呻

他掏出,在我口上來回蹭。我發出一連串斷斷續續的單音節聲音:“嗯……晤……啊……”

他已調戲出足夠的水兒水兒,於是用力扒開我,猛一用力,進來了。我驚聲尖叫。

警察開始狂我的

深處開始起來,裡邊像是被什麼細微的東西撓著,恰如眼皮上有很多滑動的小水珠、小螞蟻,酸不堪。

我畢竟是一個成女人,一個健康女人,雖然以前荒得厲害,但最近受到這麼多刺和啟發,體內有什麼東西像大蛇一樣昂然抬頭,

體內火是燎原之火,是森林大火,呼呼地燃燒,順風席捲全身,勢不可擋。

那警察還在猛力地我的。我被捅得渾身舒服。

旁邊每過一輛車,都加劇我的心驚跳、臉紅耳熱。

警察的大巴在我道里快速戳攪動,速度越來越快,我發出來自心底的嗯啊聲。

下邊更加酸起來。分兩種。一種是表面的,撓撓就好,立馬不。一種是深層的,越撓越。我現在的就屬於後者。

警察忽然拔出淋淋的大巴,把我身體轉過去,把我上身按到警車前機蓋上。我腦袋被裙子蒙著,雙手在後背被緊緊銬住,

股和大腿光著。警察站我身後,分開我的股蛋,扒開我粉門,噗地用力頂進來。我的股劇烈扭動,整個人被得癲狂起來。

那警察瘋了,動作頻率之快,簡直空前絕後。我的股也隨著一陣陣狂濤般的搐上下襬動,全身不停地猛烈顫抖。

自己豆豆的動作越來越重,頻率越來越快。我知道我快到了。可我捨不得。我想盡量延長到之前這種美妙的覺。

警察把我按倒在地上。地面熱得發燙。我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只到他強壯有力的大手指開始蒂。

豆豆嬌,哪堪蹂躪~

我試圖大叫,但他立刻捂住我的嘴。我掙扎。他堅持。我拼命掙扎。他鎮定地捂著我嘴、波瀾不驚地我直腸、掐我蒂。

我上邊兒發不出聲音,下邊兒經血氾濫。

我知道我的身體不該做出反應,可體有體的準則和條件反模式,體背叛了我,巫自做出了不該做出的反應。

我的生殖器潤了,了呱噠了。我知道,我知道,除了排出了更多經血,還排出了興奮的粘

警察的手摸到了我的興奮。他的手指野蠻橫地進了我不爭氣的口水的

我被銬著、頭被蒙著、著、豆豆被掐著、被手指著咕嘰咕嘰狠狠著。我發自肺腑、哀號出聲~

警察更使勁指我。忽然,我正在舒服的關頭,他出手指,然後我到他在把一個大涼硬傢伙進我的滑潤的

我立刻到裡邊被填的。那東西很長很得我裡邊舒服極了。

我明白了,是那條黑。他開始,我的血水水被警帶出,淌到外,淌到眼,得到處都是。

頭兒頂到了我裡邊一個奇怪的部位,好像在靠裡邊的一個地方。麻酥酥的覺一波一波地襲來,我的粘就如湧,想止都止不住。

我就那樣被警幹著。警察蹂躪我房,強迫我嘬他堅的大巴。我張開嘴,入那大巴。\"

他噝地呻一下,接著就開始運動骨盆,掰著我臉我熱嘴和嗓子。

他按動警上的一個按鈕,警立刻在我道震動起來,把我仙。

他鼓搗我,半強暴的搞我一陣暈眩。我開著車、高了。我high了[達到了“高”的狀態,也就是K粉兒講的“飄”]。

[a8至今堅信,高的瞬間受跟致幻劑所能出的“高”的狀態很接近。]

頭,我的腳下意識繃緊,油門已經踩到最底,而我並沒意識到。越快越不覺得快。

經過這輪狂濤強暴之後,我趴地上,享受高後的餘韻、落前的溫暖。

大壞蛋忽然醒過來,躺後座問我:“現在車速多少?”

我從狂中驚醒,回過神來,一看時速表:238公里。我趕緊收油減速。

他問:“你沒事兒吧?”

我強迫自己平穩呼,回答說:“沒事兒、沒事兒。”

他問:“想給這大水舀子爆表?”[“爆表”:把車子開到極限速度,開到時速表的指針衝出最高限——a8注]

面通紅,說:“沒、沒。”

他坐起來,睡眼惺忪說:“開快車的女人在上都特。”

我擦擦額頭上的汗水說:“氓你真壞,睜開眼就說壞話。”

他回頭看看後玻璃,對我說:“哎你怎出這麼多汗呀?瞧瞧你這脖子上、腦門上,都是汗……”

是呀,車裡開著冷氣,我怎會這麼熱?他一定想不到答案。

他真想不到麼?他那麼……

他再次回頭看看後玻璃,然後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通了。我聽到他對手機那頭說:“我!給我查一車牌子,京x-xxxxx”[具體牌照隱去~]

我看後視鏡,這才注意到一輛大貨車一直緊緊咬著我們的車,車牌號是京x-xxxxx~

他等了一會兒,然後我聽見他說:“什麼?!聯廠的?!!!”

我聽了之後,心頭立刻一緊!

待續

dapp999 2024-08-17 23:20:14

紅杏必須死之七:自己送上門

版權:a8

唯一發表:羔羊

發表時間:2007-4-14

[緊接《紅杏必須死》第六集]

我看後視鏡,這才注意到一輛大貨車一直緊緊咬著我們的車,正是他報的車牌號。

他等了一會兒,然後我聽見他說:“什麼?!!”

他掛了電話,皺緊眉頭。我問:“怎麼了?”

他反問我:“你把咱路線告訴你老公了?”

“沒有啊。怎麼會?我手機都沒敢開呀。到底怎麼了?”

“後邊那車是聯廠的。”

我聽了,像捱了一鐵,心頭一緊!_我趕緊大油轟車拼命提速,試圖甩掉後面那車。可是沒用。不管我怎麼超車怎麼加速,卻始終甩不掉那輛可怕的大貨。

我單手掏出手機看。手機關著。

我說:“我本沒用過手機,也沒打過公用電話。我老公怎麼知道的?”

他說:“我正要問你。”

我說:“我本沒離開過你。不可能是我告訴他的呀。我費多大勁才從家越獄出來,我為什麼要通報啊?”

他一邊回頭看,一邊自言自語:“!這不活見鬼麼?”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他每一條擔心都是我最怕的。當時的情況本來不及換他來開。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開。

他一邊回頭看那大車,一邊問我:“你老公會開車麼?”我一邊開車一邊點頭,眼睛慌地掃後視鏡,心神不定。後頭那輛惡大貨始終咬著我開。

我神經質地跟自己叨嘮:“他怎麼知道的?太門兒了。他要抓我回家?還是要撞死我?他說過他恨婦……”

我眼神慌,看看前頭路面、看看後視鏡。

風檔上突然出現幾十個雨點。

我說:“掉點兒了。這回咱真要坐大水舀子裡了。”

他按了一個按鈕。從後座升出一個軟蓬子來。自動走走走,到了風檔“咔噠”

一聲咬合。這破車還先進。

這車防水不錯。在車裡看外邊就像看電影,像看水族館,外邊兒淋淋的,好像跟我沒關係。

雨很快下大了。雨點兒砸軟蓬子上,怦怦怦怦,砸得人心煩意

車外的雨水順玻璃往下爬,光影效果詭異。我打開刮水器,眼睛繼續緊張地瞟後視鏡。

後邊那輛大車還死死跟著我們。

黑雲眉,一場豪雨轉眼就砸到擋風玻璃上。

他問:“你到底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

“怎麼打算的?”

“沒什麼打算啊~~就想出來散散心,然後回去跟他談談。”

“談什麼?”

“離婚啊。我不想再像以前那麼行屍走了。”

“你終於想通了。”

“你讓我全醒過來了。可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那大車跟我之間的距離好像越來越近了。我的心揪到嗓子眼兒。大壞蛋回頭看,怒目圓睜,氣。

轉眼間,雨就改瓢潑了。大得什麼都看不見。車外只見一大團白水霧。我心慌慌。

風檔外在快速變暗,能見度只有二十米左右。我打開大燈。

雨水忽然沒了大半個車輪。我明顯到水的阻力。車速立刻慢下來。按說高速路面不會有這麼深的積水啊!門~

大壞蛋安我說:“別慌,開你的。”

我的手心出了好多汗,抓方向盤像攥水裡的魚,滑滑的,吃力。

他說:“千萬別熄火。熄火可就完蛋了。”

是啊,熄火我們就完了。我心跳驟然加快,血直線飆升,太跟著嘣嘣嘣,超高的顱讓我腦袋又疼又暈。

忽然風檔上的雨水變成鮮紅,像老天在朝我狠狠潑血。

我一驚,刮水器趕緊改成最快檔。那也無濟於事。除了紅以外,什麼都看不見。

一片血紅蒙了我的雙眼。

心提到舌頭。大壞蛋和我誰都不說話。

聽說過酸雨,可沒見過血雨。後面要刮腥風麼?

風檔紅變淡,雨水恢復透明。

喀喳一下,風檔上的雨水沒了。來得快去得快。

我們衝出了雨區。天晴了。只剩下刮水器在神經質地嘎吱嘎吱擺動,擦著風檔。

能看見車外情況了。道路是乾的,本沒有水。

再看後車窗,那輛可怕的大車不見了。我們的身後被一團黑黑的水霧嚴嚴實實籠罩。

“剛才啥玩意兒?”

“不知道。真他娘瘮得慌。”

“我能停車麼?”

“停吧。”

我靠邊停車,一身虛汗。看看四周,光燦爛。空曠的高速路上一車沒有,田野躺在高速路兩邊,被光狠.

大壞蛋下車,查看汽車外觀。

我問:“還有血麼?”

“沒了。”

他走過來跟我換座位。

我兩腿像糟麵條,起身很吃力,一點兒勁兒都使不上。

他滅了大燈,給油走車。

跑出五公里左右,始終沒看見後頭那大車跟上來。

看見一大牌子,上有刀叉之類符號。他掰進去,洗車、加油。

服務區裡停著三十多輛大貨車和三十多輛小車

我回頭看著來的方向,看服務區的進口。貌似正常,一片祥和。

進商品部大廳,買了一包衛生巾,進洗手間換上。血量增多了。

出來以後走進餐廳的大玻璃門。

玻璃門旁邊站著倆姑娘,打扮得如花似玉,可那眼角、那眼神、那小,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餐廳裡熙熙攘攘,嘈雜不堪。我跟大壞蛋在餐廳胡吃點兒烤腸、盒飯。

他一邊吃一邊跟我說黃笑話,試圖讓我放鬆,我心不在焉,眼睛朝著玻璃外頭、掃瞄服務區大院子。

那輛可怕的大貨車始終沒進來。

我低頭吃盒飯。

剛吃一口,忽然聽見大壞蛋悄聲說了聲“”。

我趕緊抬頭,看見一輛警車開進服務區,偏偏停在我們的車旁邊。

車上下來一個身穿警服的胖警察,圍著“大水舀子”轉了一圈兒,一邊轉一邊摸出對講機,嘀咕著什麼。

我頓時緊張起來,問大壞蛋:“怎辦?”

大壞蛋他鎮定自若地繼續吃著盒飯,平靜地說:“別慌。別動。”

我的眼睛睜到最大,心跳達到峰值。高明駿唱《那種心跳的覺》的時候一定不知道心跳還能這樣令人窒息。

他悄然無聲起身離開我,走向那兩個姑娘,拿出一迭鈔票,對她們指著外頭那個胖警察,低聲耳語了些什麼。

那兩個姑娘接過鈔票,數了數,無所謂地笑著推門出去。

大壞蛋回到我身邊,衝我惡一笑,拉起我往那頭的空調櫃機前擠過去。

那兒人多。很多人都聚集在風口下乘涼。我倆站在人群中,眼睛死死盯住院子裡的警察。

院子裡,兩個姑娘徑直朝那胖警察走過去,一個過去摸他股,一個過去拍他肩膀,朝他笑著,嫵媚極了。

胖警察一愣。兩個姑娘趴在他耳邊說些什麼,還回身指指我們所在的玻璃餐廳。

我渾身的細胞都站起來了。她們會反水麼?

那胖警察腹狐疑,把對講機掛在肩膀扣帶上,跟那兩個姑娘朝餐廳走過來。

他晃晃悠悠,體型健碩硬朗,很像PB裡的Bellick,十足一個武裝起來的惡霸我的心跳嘣噔嘣噔!

只見他像海盜一樣橫著走進玻璃門,職業地掃視一下大廳,無比威嚴。

那兩個姑娘推著他走進一扇窄門。門關上。我看到門上有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儲物間。非公莫入”。

我倆長出一口氣。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大壞蛋猛地拉起我的手,果斷地低聲說:“快!跟著我!”

我跟他貓碎步跑向“大水舀子”、跳上車。他麻利地扭動車鑰匙。車子開出服務區,提速。

光暴曬,我不過氣來。車裡像蒸籠一樣,至少六十五度。

我說:“要麼開空調,要麼咱開蓬子。”

“開空調多費油。”

他按動按鈕。軟蓬自動收回,疊進後排座後頭的軟蓬倉。

去了蓬子,風立刻吹在身上臉上。舒服多了。

我問:“你說那警察發現了什麼?”

“誰知道?管丫呢!”

“這車是不是失竊的髒車啊?”

“這不禿子頭上的蒼蠅——明擺著麼?誰家乾淨車能好麼樣兒趴那地方?”

“那怎辦?”

“好辦啊。咱有轍呀。”

“什麼轍?”

他打開雙蹦,把車子停靠在路邊,從腳底下拿出一塑料袋,從袋裡裝的十幾塊車牌中隨便出一塊,拿一改錐開門下車。

工夫不大,回來上車繼續開。

我問:“換車牌好使麼?”

“不好使。”

“那你幹嗎換?”

“求生本能。”

“什麼好使?”

“換車。”

“怎麼換?”

“偷一輛唄。”

“說來說去你還是盜車團伙的。”

“哎呀不是。”

“還有什麼招兒?”

“還有就是用刀子。”

“拜託你別老惹禍了成不成?”

“成。姐你有沒有考慮過出國?”

“出國?上哪兒?”

“管丫!隨便上哪兒。有錢就能挑地兒。”

“不,我沒錢。我離婚也沒多少錢。”

“我有啊。,錢是啥?錢是王八蛋啊。不花留著丫幹嗎?”

我問:“你喜哪個國家?”

“加拿大。”

“喜加拿大什麼?”

“地兒大、人少,清靜。白雪,兩尺深,過聖誕節,滑冰,怎麼樣?跟我去那兒玩兒吧?”

“好啊,可我去了我幹什麼啊?”

“你什麼都不用幹,就趴私家游泳池邊兒上撅著股就行了。”

“去!剛說幾句就耍氓。你到底是幹嗎的啊?洗錢的麼?”

“告訴你啊、你記住嘍,我是……”

他忽然嘎然而止、停住不說了,看著前頭。我也看前方

只見一大貨車在前邊路肩趴著。看車牌號。沒錯,是它。

大壞蛋臉鐵青,朝它開過去,“吱”一聲停在它後面。

我問:“你幹嗎?”

他說:“解決問題。”

劇烈的心跳頂撞得我眼眶生疼。

他抄起生鐵鑄的方向盤鎖,打開車門朝那大車走過去。

我緊張地低聲提醒:“小心點兒。”

他不理我,徑直奔駕駛樓子走過去。

我看後頭。趕巧一警車開過來。我趕緊跪座椅上、直起上身招手呼救。

可那警車連減速的意思都沒有,呼嘯而過。[後來聽說警察只管出了事兒的

~]

看著大壞蛋一步一步往前走,我在車裡都快崩潰了。他再出人命可怎辦?

萬一他出事兒我怎辦?

那大貨車很長,後面揹著一個黑集裝箱。大壞蛋剛走到三分之一,它突然起步,絕塵而去。

大壞蛋大叫一聲“”,恨到牙,就像全力以赴要拍死一罪惡累累的蚊子卻沒拍著。

他跑回來上車就追,一邊加油一邊自言自語:“我就不信我不死這丫的!”

我在他眼睛裡看到藏獒的狂怒。

我的長髮被呼嘯的熱風得在我臉上頭上腦後作一團麻。

這回是我們在後邊咬著它開。它一直在開足馬力加速,看來誠心不讓我們看駕駛員長什麼樣子。

大車的排氣管吐出滾滾黑煙。我們跟在後邊,沒篷子,吃盡虧,聞著大車難聞的柴油廢氣,無可奈何。

“坐好嘍。我要超丫了。”

他猛加速,試圖從左邊超。大車忽然往左。我們沒道了,只好一腳剎車。

再加速,到右邊超。大車忽然往右。我們又沒道了,又一腳剎車。

他左突右撞,想超那大車,那大車看出我們要超,偏偏不斷提速,還左右搖擺,我們死活超不過去。

至此,那車的惡意已昭然若揭。我的心狂跳不已。

路上的其它車輛看見我們這倆車這麼扭來扭去瘋狂死咬,紛紛貼邊兒給我們讓道,怕被誤傷。

有一奧迪a8,那司機居然還朝我們豎起大拇指,表示賞,大概以為布魯斯。

威利斯在拍新電影。

大壞蛋被刺得怒不可遏:“我瞅丫長几個腦袋。”

風馳電掣。兩腋生風。

我看看中控臺儀表盤,時速已經220公里。有些型號的戰鬥機起飛速度才215公里。他把高速公路當飛機跑道了。

我內臟有點兒不太舒服,我自己開過比這快的,可我沒這麼兇殘變線、剎車加油。

我說:“寶,你慢點兒、慢點兒!”

“幹嗎?!”他已處在爆裂狀態臨界點。

“這速度,萬一他急剎車,咱還不得鑽他底下去?”

“不會的。”

我不知道他說的什麼不會。是大車不會緊急剎車?還是我們不會鑽他底下去?

我問:“你說這車幹嗎跟咱過不去?”

“丫幹嗎看我就跑、還不讓超?”

其實,我和他一樣想知道,那車跟我老公是什麼關係?開車的是誰?車裡還有誰?車裡裝了什麼?到底要幹嗎?

忽然聽見一陣尖銳的剎車聲、同時眼前一陣黑煙。地上出現兩排黑黑的輪胎印。

我最擔心的事兒發生了:前頭那大車緊急剎車了。

我們的車頭直朝那大車股一腦門子扎過去。大車股在我眼裡瞬間變得越來越大。

大壞蛋趕緊往左打輪兒,我們的敞篷車緊貼隔離帶超過大車,左邊車門鋼板蹭著金屬隔離帶,冒出一串火花。

我倆都顧不上這些,齊齊往右扭頭看大車。

大車駕駛室所有玻璃都貼了反光膜,連風檔都貼了。真是奇怪的車。

大壞蛋把敞篷車別在大車前邊。大車歪在高速路上,擋嚴了所有車道。

後邊的車一律小心翼翼夾著尾巴停下來,等著看好戲。

我倆都驚魂未定,氣吁吁。他抄起方向盤鎖,轉身要開車門。

我知道他心狠手辣,趕緊一把攥住他的胳膊,望著他。

他回頭瞪我。

我說:“別去。求求你。”

他掙扎。

我說:“你可掛著人命呢!”

他愣一下,突然發力,甩開我,開門衝下去。他的力量很大。我本拉不住他。

我在車裡回頭看。

只見他衝到大車駕駛樓子前,憤怒地捶車門。我再次聞見屠宰廠濃重的腥氣。

車門開了。大壞蛋衝裡邊的司機高聲怒罵:“找吶?!有你丫這麼開車的嗎?你丫下來……”

大車司機一直沒下來。大壞蛋罵了好一會兒,甩上大車的車門,走回來,上車,給油,往前開。

我問:“怎麼回事兒?”

“丫說是誤會,說丫到石家莊拉去。”

“拉?那他貼那麼些膜幹嗎還都反光的?”

“丫有病。”

“那車上幾個人?”

“就瞅見一個。對了,聯廠有多少輛那種車?”

也對,聯廠那種車多了去了,並非每一輛都可疑。

一聽聯廠就想到我老公,好像聯廠=我老公。我是否陷入了一個邏輯圈套?

我把快崩斷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點兒,高懸了很久的心,終於慢慢放下來。

敞篷車以巡航速度勻速前進。後面的車還都沒過來。

我問:“你有仇家麼?”

“誰沒有?”

“那你怎麼解決?”

“打唄。,還能怎辦?”

“打架能解決問題麼?”

“能。”

“可暴力只能導致暴力升級,仇恨只能衍生新的仇恨。”

“沒錯,但暴力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解決矛盾的辦法。”

“那打到哪站算完呀?”

“打到有人腦袋落地,仇家剩下的惹不起我,那樑子就算過去了。不服就接著練。”

“啊?你以前出過人命麼?”

“沒。”

“咱這是上哪兒?”

“管丫呢。照直開,天黑了算。”

“照直開是哪兒啊?”

“石家莊、邯鄲、鄭州。”

“我有個朋友在石家莊,絕對可靠。”

“哈,這年頭兒,哪兒有可靠?還絕對可靠?!那就更可疑。”

“你別狗眼看人啊。人家是我初中同學。”

“她老公幹嗎的?”

“她剛離婚。”

車進石家莊,天又上來,而且忽然大降溫。

落風檔上的是什麼?是雪渣子!他關上車蓬子,打開暖風。

剛才汗浹背,現在凍得哆哩哆嗦。

“這什麼天兒啊?”

了嘿!”

我拿他手機跟萬絨絨聯繫上[我不敢開我手機]。

到了絨絨住的地方。這是一套獨棟別墅,三層,房間很多。

窗外昏暗,正鬧妖怪。

拉著手寒暄之後噼嘞噗嚕落座,喝茶聊天。

他問:“絨姐,你冰箱在哪兒?”

我說:“不好意思,我們餓壞了。”

絨絨帶我們來到餐廳,拿出一些食品。

我倆狼虎咽,風捲殘雲。

他吃完去浴室沖澡。

絨絨看著大壞蛋的背影,轉轉眼珠,對我說:“你們倆什麼情況?老實待。”

我說:“這是我弟。”

“作人要厚道。你跟我還撒謊?”

“剛認識的。別到處說去啊。”

“我是那種人麼?”

我吃完抹抹嘴,抬起頭看她。她還像當年那麼好看。

上學的時候男生都管她叫“小”,但我從來不知道是“小”還是“小妖”。

“還跳舞麼?”

“跳。”

“我記得那年天咱去圓明園,你聽見電線杆大喇叭裡放搖滾樂,在電線杆底下就拉著我扭啊扭,旁邊好多男生都站那兒看,不走。”

“有這事兒?我忘了。”

她臉龐線條柔和,眼睛大大的,嘴線清晰,顴骨那兒像抹了腮紅,在這門光線的襯托下散發一種孜然味道的美。

“你瘦了。”

“是。你沒怎麼變樣兒啊。”

“老啦!”

“哎你一人兒住這麼大一大house你不害怕呀?”

她說:“我這是剛消停一會兒。老有人來,老來。”

“都什麼人?”

“一會兒你就能見著。”

“那夜裡呢?”

“夜裡?誰規定離了婚的必須一人兒睡覺啊?”

這時,大壞蛋衝完了,光著膀子走出來,說:“你們這兒夠的。七月火,伏天下雪。”

我和絨絨一起回頭看他,看他健壯的大肌,還有他胳膊上的刺青。他渾身水珠,英氣人。

我說:“把上衣穿上行麼?”

他說:“怎麼了?”

“不文明。”

“我衣裳餿了。文明人穿乾淨衣裳。絨姐你這兒有大號兒的麼?不好意思,急著出門,嘿嘿,沒帶換的。”

絨絨起身去隔壁房間找。

他朝我走過來,站我身邊。我用指尖摸著他大肌,問:“累了吧?”

他說:“嗯,還行。”

我說:“睡會兒吧。”

絨絨走回來,手上拿了幾件衣服,遞給我們。

大壞蛋說:“不好意思絨姐,你們聊著,我先找地兒萎gu會兒成麼?”

——萎gu[有音無字?],約等於“團楞”,在沙發、地毯等鬆軟角落把身

體和四肢彎曲、放鬆休息的意思——a8注

絨絨說:“當然行啦。你去樓上隨便挑一屋子。”

大壞蛋走上樓梯。

絨絨說:“你弟真帥。”

“你要幹嗎?擦擦哈拉子先。”

“朋友弟,嗎不騎?不騎白不騎,呵呵。”

“離他遠點兒啊。”

“哈!哈!哈!”絨絨伸出舌頭,對我學母狗發情急切的息。

絨絨說:“你不衝一個?”

“衝一個就衝一個。”

我今天出透了汗,身上的冷汗、熱汗,加上下邊的、經血,實在太難受了。

洗完換一衛生巾,打開她的小櫃子,看見裡面放著六十多盒套套,什麼樣的都有。

我回客廳和絨絨繼續聊天。

她一邊聊一邊擺手機,手指不停地按動按健,上下翻飛,靈巧練。我知道她在發短信,但不知道是發給誰。

她頭都不抬,說:“跟男人玩兒,樂呵樂呵就得,別太上心,要不吃虧。記住啊。一般人我還不告訴她。”

我問:“什麼叫‘別太上心’?”

“就是說,怎麼玩兒都行,就別動情。”

她的意思是要快、不要糾。可不動情,怎能得到心靈深處的撫

我叉開這個,單開一話題說:“這一年一年的真快哈。”

“是。子是真快!”

“有時候我不敢相信我都三十七了。想起咱上學那會兒,簡直就跟昨天似的。”

“沒錯,一轉眼咱都黃臉婆了。”

我眉頭微皺,心話說:誰啊?你才黃臉婆。

我說:“你在講臺學咱化學老師一崴一崴走路,記得麼?”

“當然記得,結果他來了站我後頭看著我你們這幫壞蛋誰都不告訴我。”

恍惚中,我聽到“丟啊丟啊丟手絹、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後邊、大家不要告訴她、快點兒快點兒捉住她、快點兒快點兒捉住她!”

我仔細看她,發現她兩鬢居然有了幾絲白髮。

她問:“咱多少年沒見了?”

我說:“你結婚以後就玩兒消失了。”

“別提了,算我瞎了眼。每天掙命,跟驢一樣。”

“還不如驢呢!驢還有撒野的時候呢,敢在太地兒打滾兒,你敢麼?”

“呵呵,不敢。”

“你說這人這一輩子哈,臨死什麼也帶不走,評職稱湊學歷攢票子買地契掙蹦來掙蹦去圖的什麼呀?”

“男人圖的是女人,女人圖的是享受。”

當年的死,放學以後一邊走一邊聊男生、問作業、說不盡的話。

事隔二十多年,好不容易見了面,反而難說一塊兒去。這是為什麼?

不同的經歷、不同的人生軌跡把人大腦出全新車轍[溝回]。老舊車輪碾過來,當然不合槽。

她說:“你了多少?”

我問:“多少什麼?”

“男的。”

“就兩個啊。你呢?”

“二百多吧。”

“啊?具體多少?”

“你真逗。誰有工夫數那個?”

“你怎麼‘’的呀?”

“女的要真打心裡放開了,那就是決堤我跟你說,誰想攔都攔不住。”

“你小心得病啊。”

“我沒事兒。我這人好像天生免疫,經常讓十個男的一起伺候我。躺男人堆兒裡,那種享受、那種足嘿我跟你說~”

忽然響起敲門聲。絨絨起身去開門。

她的朋友陸續到來。有的帶來飲料,有的帶了傭人。

我上樓看看大壞蛋。他睡得正香,睡相特可,天真無

看他睡覺的樣子,怎麼也想不到他醒來能那麼心狠手辣。

我輕輕摸他硬朗的手和臉。他沒反應。

這時聽到一樓傳來昂的音樂,節奏強勁,夾雜著男男女女的談、喧譁。

我下樓梯下到一半,停住。

一樓客廳裡,已經坐了十多個男女,大都三、四十歲,還不斷有人到來。

一個洋娃娃打扮的女人走進來,摘下嘴裡的安嘴,對大家說:“俺叫魏淑芬,女,今年26歲,未婚。今天來招待諸位,十分榮幸。市長從中做介紹,你們的人品錯不了。”

大家安靜下來,都望著她。我聽著耳,仔細看,才發現這個大娃娃是萬絨絨扮演的。

萬絨絨看著屋子裡的人,表情飄忽不定,不卑不亢,目光平靜複雜。細看嘴角,似乎在笑。但你不能搞清那是嘲笑還是善意的微笑。

她拉開裙子,摘下兩腿間裹著的出刮。她把甩向人群。有人搶到,抓在手裡捧著聞。

她拿起旁邊的一長條紫茄子公然進下體。那麼那麼長的茄子居然都進去了。

現在她已經修煉成這樣兒啦?我刮刮目,注意到茶几下面扔著不少光禿禿的玉米子。

這時,她已經隨著音樂跳起舞來。

她緩緩扭動肢,雙手上舉,在空中優美地搖擺。她的身體柔軟協調、曲線畢,輕鬆地扭動。

可她好像另有心事,目光朦朧,似是而非。她的眼睛掃過我的眼睛的時候,我看到她在輕輕擠右眼。

有人吹口哨。萬絨絨解下罩扔給客人,引發哄搶。

絨絨赤著上身,繼續隨音樂扭動。四周沙發上的客人們都在專心看她。

絨絨一邊跳舞,一邊慢慢用手起裙子,出好看的腿。

的時候,繼續一點一點向上裙子,出更多,直到大家都看到那長條茄子出的尖兒。

絨絨開始摸自己,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發出呻聲,好像哪兒不舒服似的。

一男的站起身,朝她走過去,把長條茄子揪出來放茶几上。

長茄子躺茶几上,渾身淋淋的,裹著新鮮出爐的白帶,放著黏黏的穢的光。

絨絨臉上仍然是難以捉摸的微笑。室內顯出一絲詭異的氣氛。

音樂裡夾雜著男女毫不遮掩的呻聲,還有外文對話。原來有人在放a片。

那男的坐在一把結實的木椅上。絨絨一絲不掛坐他大腿上。兩個人都大汗淋漓,正在兇狠,如火如荼。

絨絨呻著說,“我……”

男人半閉著眼睛,目光呆滯,像酒後,像昏前,像麻醉後、毒前。

他太醉了。絨絨拿出一隻碩大的左輪手,把烏黑的管放進自己嘴裡,同時伸出舌頭,貪婪地著,舌技驚人,動作惑。

男的一邊看一邊更加兇狠地她。

絨絨把好看的手指放在扳機上,把長長的管深深進自己的喉嚨,出出進進,然後突然扣動扳機。

音樂嘎然而止,只剩息。

沒有子彈出。絨絨呻著,做出中彈的樣子,在陣陣收縮、痙攣中把管盡入喉嚨最深處。清亮的口從她嘴角出,淌到下巴。

那男的絕望地呼號著,渾身搐,幾乎虛,還原成獸。看樣子是了。

一絲不掛的絨絨從容起身,雙腿間有黏不斷下落。

她光著身子走向另一個男的。她的房不知羞地上下顛動。

我注意到她腦門上冒出一層虛汗,亮亮的,在午後的光線下十分明顯。

我就地坐下,坐在樓梯上,靠著扶手欄杆看著。

男人拿出一捆長長的白綿繩,大概有鉛筆那麼。絨絨緩緩跪下,還主動把雙手順在背後。

男人練地用繩子勒住她脖子,往下把她兩隻手叉反綁在背後,然後繩子盤過來左一道右一道繞她雙,在口打結

繩子在肚皮上捆三道,打結後往下,絞入她兩片粉之間,再從身後穿上來,再次勒住脖子,打結後綁牢。

男人開始吻她紅,左手輕輕捻動她早已硬起的頭,右手提著橫穿她部的繩子,不緊不慢地拉扯。

繩子不斷磨擦絨絨的,絨絨的水浸了繩子。她臉通紅,發出興奮的呻,細的腳趾頭不斷屈張伸縮……

被繩子緊緊捆住的房凸現出來,兩顆頭紅腫地豎起。男人把她放在茶几上,把大炮進她嘴裡,雙手肆意玩她子。

那男的越越快,簡直把她嘴當成.房間裡能聽到他倆的息聲和觀眾的息聲。

那男的終於要爆發了,他突然出大炮,大量濃呼呼在絨絨好看的臉上。

那男的完之後癱軟在茶几旁邊的地毯上。

一女傭走過去,捧著絨絨的臉,專心地她臉上的汁,然後自然而然地,她倆親吻在一起,溫柔綿。

旁邊離得近的幾個男的紛紛伸出手,有的按住絨絨,有的給女傭衣裳,有的給絨絨鬆綁。

絨絨翻身到女傭身上。她兩隻大白子垂下來,淺紅頭硬硬突起。

二女現在滾到地毯上,抱在一起,都光著身子,互相摸著。兩人的樣子都很好看。

我頭一次意識到女人這方面的美,頭一次從這樣的角度欣賞一個女人。

仔細看她倆的眼睛,目光復雜,充。她倆的手指、嘴都閃著微亮的光。

那是兩條花蛇,糾在同一個世界裡。

她倆是原始林莽中的兩個小孩,了路,拉著手;是共同面對狼群的小白兔,哆嗦著,擁抱著;

她倆是一場惡戰之後倖存的小鹿,互相著傷口;是前世的一對伴侶,在夜的大霧中走向絕頂。

我聽到細碎的噼噼啪啪的聲音。那是我心裡乾柴烈火燃燒的聲音。

到我下邊兒分泌了好多好多粘

緊張和動,讓我的骨微微發抖、雙手冰涼。

一個大男孩走過來,推開女傭,使勁絨絨子。那房軟綿綿的,像兩團和好的餃子面。

大男孩摸她道,問:“你今天發情了?”

絨絨點頭說:“嗯,對,好想讓誰。”

絨絨趴在茶几上,對大家撅起白股,左右晃著。大男孩扒開她股聞著、著。

絨絨說:“還等什麼?還不我?”

大男孩使勁分開她股蛋,從後面按住她的,掏出大,猛地刺進她淋淋的,開始

絨絨的呻高昂起來。她陶醉在純粹carnal的快中,陶醉在對她的摩擦中。

大男孩一隻手捂住她的嘴,股開始奮力動,發奮送。

這時候絨絨的臉已經興奮得通紅。

一個老男人走過來,對大男孩說:“使勁,兒子,這貨骨子裡邊兒喜被強。”

大男孩說:“沒錯,看她興奮成這樣子。您摸摸她下邊有多~”

老男人伸手過去摸絨絨下邊。

大男孩一邊一邊拍打絨絨股蛋說:“,我要眼!”

絨絨說:“嗯~好!”

有人摸她房,有人摸她臉蛋。有人摸她後背,有人摸她眼。

冷不丁地,大男孩嚎叫

看著這一幕,一種強烈的快從我小腹湧上來,我知道我的內已經了…

的快一波一波衝擊著我的後腦。

我在分泌、分泌……

絨絨等他差不多了,回過頭來,柔聲問他:“你怎沒眼?”

大男孩息著,沮喪地說:“太刺了,我沒來得及……”

大家鬨笑。

絨絨說:“沒關係。小夥子已經不錯了。歇會兒去吧。”

老男人說:“了怕啥?十分鐘後又是一條好漢。”

門開。一個男人走進來,三十歲左右,皮膚黝黑,明強幹,體格健碩,目光彪悍,進來就發現我,眼睛在我身上來回轉。

絨絨看見他,招手讓我過去。我走下樓梯。

這男人上身皮夾克,下身花短,不倫不類,說:“竇娥死那天就下雪來著哈?”

絨絨說:“可不。不好又有什麼不該死的人要死?”

我渾身發緊,覺得更冷了,下意識打一哆嗦。

男人說:“哼,死吧。多死點兒。”

絨絨說:“來,認識一下,這是老三;這我老同學紅杏,北京來的,專門來看我。”

老三抖抖身上的雪花,向我伸出手來。我純粹出於禮貌和他握手。他的手很大,但是冰冰涼。

絨絨說:“老三是我特好的朋友,我們認識好多年了。”

我說:“幸會、幸會。”

老三面容、動作十分放鬆,看來他真沒把自己當外人。他放肆地打量我。我很可疑麼?

絨絨繼續給我介紹:“大忙人兒!市局刑偵大隊的。”

咣璫!我臉部肌僵硬、心裡瓦涼瓦涼![魔法兔子講話“撥涼撥涼”。水

區~具體哪帖沒找到~]

我心驚膽戰說:“哦,那一定忙的吧?案子多麼?”

我強裝鎮靜問:“三哥主要負責哪方面?”

“我重案科的。”

絨絨介紹說:“就是死兩個人以上的案子,都歸他管。”

老三補充說:“對,出現場、組織併案什麼的。也跨省竄作案。”

我戰戰兢兢,立刻想起海邊死掉的那兩個劫匪。

想諮詢關於防衛過當的法律解釋,又擔心此地無銀,想來想去,沒開口。

那邊,眾男女胡搞進入白熱化,喧譁聲呻聲甚囂塵上。

絨絨拉老三在大沙發上落坐,指著大茶几上的茶杯說:“來,喝紅茶。”

老三朝茶几伸出手去,沒拿茶杯,卻拿起茶杯旁邊的長條茄子,放到鼻子下聞著,像要破案。

絨絨低聲問:“夠味兒麼?”

老三點點頭說:“可以。一會兒給你涼拌一個茄絲。”

老三一付男主人作派。我能看出,絨絨和這老三的關係非同一般。

老三眯著眼睛看著我,貌似蠻不在乎地說:“我瞅你眼啊。”

我心裡咯噔一下兒。\"

絨絨笑說:“怎麼會呢?人家剛從北京來,進門還不到倆小時呢。”

老三問:“你一人來的?”

他看似話趕話,其實這幾個字很犀利。

我有點兒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說,又不能不回答,只能一邊順口搭音兒一邊找詞兒:“嗯……啊我~~”

絨絨說:“她跟她親戚一塊兒來的~”

我趕緊使勁瞪她。

她看我瞪她,沒反應過來我什麼意思,繼續說:“她表弟,呵呵,表弟,對吧?”

老三目光炯炯有神,自信盯著我說:“嗯,那就對了。你表弟在哪兒?”

什麼“那就對了”?他為什麼進來就盯著我?莫非通輯令都打完了網上也公佈了?

至此,我完全慌了。我真後悔來找這老同學。可是後悔沒用。一切都晚了。

絨絨說:“她表弟睡覺呢。累壞了。嘿,你沒看見,這倆一來這兒,跟餓狼似的,給我這冰箱洗劫一空啊~”

老三起身,問絨絨:“她表弟在哪屋睡覺呢?”

絨絨納悶:“你怎對她表弟這麼興趣啊?”

老三公事公辦,一臉嚴肅說:“趕緊的。哪屋?!”

絨絨說:“二樓臥室啊。怎麼了你?”

老三已經往樓梯上走了。我和絨絨跟在後面。

我心跳加快,突突蹦,知道大勢已去,就到這兒了。

老三一邊上樓,一邊習慣摸兜,摸完低聲自言自語:“!我臺子在車上。”

[“臺子”:對講機,分“手臺”、“車臺”等。]

他一邊讓絨絨開門,一邊掏出手機按動按鍵撥號。

待續

下接14樓~~~~~~

li123456 2024-08-17 23:20:14

紅杏必須死之八:丫怎不動了?

版權:a8

唯一發表:羔羊

發表時間:2007-4-20

[緊接《紅杏必須死》第七集]

老三一邊上樓,一邊習慣摸兜,摸完低聲自言自語:“!我臺子在車上。”[“臺子”:對講機,分“手臺”、“車臺”等。]

他一邊讓絨絨開門,一邊掏出手機按動按鍵撥號。

他這電話打給誰?打給同事?打給局裡請求增援?

不管打給誰,他這電話如果撥叫出去,我們肯定死路一條。必須想轍!可我又不敢貿然襲警。

老三還有兩級樓梯就到二樓。我的心臟已不堪重負。

我豁出去,自己腳下一拌蒜,一個踉蹌衝向斜前方的老三,撞他之後摔樓梯上。絨絨和我同時尖叫一聲。

老三猝不及防,被我撞到欄杆上,手磕欄杆扶手,手機被撞手,從欄杆上方直接飛到一樓,摔得稀碎,後蓋兒、電池灑一地。

一樓男男女女已經都上了,“飄”得厲害,眼神空,胡言語,看身邊飛下一手機,都傻呵呵那兒樂。

我爬起來,說:“樓梯太滑了!這要一孕婦,就這兒了。”

老三看手機無可挽回,並不停留,轉身接著往二樓衝,一邊疾走一邊問絨絨:“哪屋哪屋?”

絨絨帶他來到大壞蛋睡覺的屋子門口,停住。我耳道耳鼓被自己的心跳聲,嘣噔!嘣噔!

老三一腳把門踹開,與此同時裹挾著一團氣衝進去,氣勢如虹,氣貫山河,氣萬里如虎。我兩腿發軟,強睜著虛邊緣的眼睛往屋裡看。

屋裡沒人!窗戶大敞,單被擰成一大兒,這頭兒系窗兒底下暖氣管子上,那頭兒甩出窗口。

老三衝過去趴窗臺兒把腦袋瓜兒伸出去往外看。

我也趴窗臺往外看。外面一樓地面散落著黑布鞋、塑料袋、方便麵、手錶,還有絨絨剛給他拿的乾淨襯衫。

老三並不說話,“噌”一下竄上窗臺兒,順那單“大繩子”下樓,落地就勢一滾,起來就竄出去,動作連貫暢,十足一警犬,訓練有素,勇往直前,不諳迂

回之道。

絨絨問我:“你這弟弟到底什麼人?

我急昏了,哪兒有工夫理她?我要跑!

轉身剛要衝出房門,門外忽然湧進七、八個絨絨的狐朋狗友,平伸雙手摸過來,每人眼睛上都系一條厚厚黑布。[厚黑?

說時遲、那時快,沒等我作出反應,就被推倒在大上,腦袋被一女內緊繃繃矇住。

我立刻什麼都看不清了,只到很多的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想摘掉頭上套的內,但我的手被按住。

此時聽見絨絨在我身邊發出歇斯底里的驚聲尖笑。

我聽見有人笑嘻嘻說:“姑娘們,不怕啊~”

有人口吃:“現、現、現在鬧房!”

一個聲音高叫著:“滅哈哈哈!”聽這口兒怎麼這麼像一江水向下版主?

我苦苦掙扎著,心想:怎辦?一會兒老三就得回來。我還能逃出去麼?

中,頭上套的女內忽然被揪掉。我看見大壞蛋光著膀子光著腳站我面前,氣吁吁,看樣子是剛跑上樓。

他豎起食指,示意我別出聲兒。

絨絨哈哈大笑。我回頭,看到蒙面的絨絨被眾蒙面男按在上,鞋被掉,腳心被撓,手舞足蹈。

大壞蛋拉我出來,轉動把手,把門反鎖兩圈,進一把鑰匙,然後照著鑰匙就是一腳側踹,門鑰匙斷兩截,前半截嵌鑰匙孔裡。

他拉起我就往一樓跑。

一樓還是主戰場,眾人在K粉兒和情的麻醉中越陷越深。

電視前、茶几旁邊兒的地毯上,六七個人在疊羅漢,大汗淋漓,姿勢跟瑜珈似的,古怪費勁。

旁邊兒沙發上坐著一圈兒各行各業的CEO,集團會議上的正人君子,當然此刻全光著,不再道貌岸然。

超薄晶電視裡還在放著a片,各聲部呻聲毫不遮掩、層層疊疊,聲音洪亮,大膽直

也不誰把電視音量到了最大,嗯哦呻聲和啪啪的聲振聾發饋,以此反抗洗腦教育。

旁邊另一套音響系統放著貝多芬的幫邦幫綁,也是音量巨大,震耳聾,

搞得空氣在顫抖,彷彿大地在燃燒。向《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致敬!

在這顫抖和燃燒的掩護下,我倆手拉手,徑直往後門走,儘量平靜低調。還好,沒人注意到我們。

都摸到後門把手、眼看就要走出去了,忽然有人追過來一把拉住我胳膊肘問:“嘿美人兒!幹嗎去?”

我一驚,渾身僵硬,回頭看,是一陌生男的,臉刷白,站那兒晃晃悠悠,已經很high,白白胖胖整個兒一頭站起來的豬。

我腦袋懵了,口說:“我們、我們、我們小便去。”

那男的抱住我說:“肥水乾嗎外頭?就屋裡吧,來,我嘴裡。”

說著就乖乖躺我腳下,紅著臉張開嘴等著。我見他起得很厲害。

大壞蛋說:“我們想上點兒貨去。”

“貨?這不有的是麼?”

“你們這貨都沒勁兒。等會兒嚐嚐兄弟我的。”

說著推開門拉起我就要走。

那男的像彈簧似的“噌”站起來,“啪”一把攥住大壞蛋右手腕說:“等等~”

大壞蛋一擰手,甩開後反手一拳彈那男的鼻子上,動作比彈簧更快。

那男的呆了,鼻血呼呼湧,轉眼間白胖的脯子上就了。他納悶地說:“我怎沒見過你?”

說著話,“彈簧”又連挨四拳,快得我本看不清拳頭。“彈簧”如土萎地,閉上眼睛。

我倆閃出後門、反鎖。

外面,雪已經停了,天仍然昏暗。

穿過後花園,打開拜佔廷風格的鑄鐵透花角門,他直撲一臺車,過去就拉開車門。

我倆倉惶鑽進去。他搭線、轟油、掰輪兒、走你!

車載著兩個罪孽深重的人,怪叫著出了別墅區。

我回頭看車後。沒有跟車。

他光著膀子光著腳開著車。

我氣吁吁問:“咱那車……”

他呼哧帶說:“別惦記了。”

“為什麼啊?好的車……”

“從現在開始,每輛車不開第二次,也不走回頭路。”

“那男的死了?”

“沒。就休克兒。你那老同學叫雷子去幹嗎?”

“我哪兒知道?你怎麼知道來警察了?”

“你一走我就醒了,接窗戶往外瞅,瞅一警車停外頭,就知道不妙。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蒙布是你的主意?”

“那是。要不怎麼救你出來啊?幸虧我做了個逃跑現場。打一進門就覺她那兒氣場不對。”

“你不相信她?”

“我誰都不信。這世道,誰厚道誰傻。”

一家小店門前,大壞蛋停車、給我錢包,讓我進去給他買一件XXXL的上衣、一雙四十四號兒的運動鞋我拿著東西出來,一輛黑RAM長麵包竄過來、“吱”一聲停我腳邊。

我剛要發作,一看開車的朝我招手。再看,光著膀子戴墨鏡。仔細看,是他。

我上車:“你這麼快就換了一車?”

“那是。”他加油開出這片街區。

座位後邊躺著他的大包,裡面有我的跳蛋、他的十幾塊車牌和DV機。

不開大燈不行。其實才下午。

市區裡,他專心開車,略有收斂,不像高速上那麼兇殘。

我看著風檔外頭的黑雲和倉惶眾生,他打開廣播,迅速掃了一遍所有波段,然後說:“嗯,還沒播通輯。”

“通輯令多久會上廣播?”

“看他們丫效率了。快的話不超過倆小時吧。”

我不寒而慄。

他無意中掃過一個頻道。我聽見悉的聲音。

我說,“聽這個。”

他不再調頻道。

這是DireStraits那首我最喜的“PrivateInvestigation”。

曲調情緒起伏,舒緩、淡泊、俗,帶些憂鬱。

尤其是三分五十秒之後的部分,沉穩中帶著霹靂,驚心動魄,非常男人。

我從第一次聽就喜上,聽了足足二十年,每聽一次都揪心揪七分鐘。

其實這歌的MTV更好看,主人公一直在亡命奔跑,被惡力量追殺,主人公命若琴絃。

現在仔細品味,那裡邊左聲道粘進去的息聲,不是專門給我現在配的麼?

這歌問世二十五年來,幾個跑路的人用心品過它?

下一首歌兒叫“BlackSmellofFish”,定音鼓、架子鼓鏗鏘有力,低音貝斯悲情萬丈,聽得人雄糾糾氣昂昂殺進黑雲。

第二首歌兒結尾還差彩的八小節沒播完就給掐了,廣告開始地毯式轟炸。我關了廣播。

我們穿越雨雲到了城市另一邊,MarkKnopfler的乾啞嗓音還在我耳畔迴旋。

一片麥田,空曠無人。他停了車,放平座椅,說要睡會兒。說完立刻昏掉。

我守望四周,驚魂未定,likeapanicrabbitbesiegedbyinvisiblehunters麥田守望兔?

四周是青黑田地,再遠處黑黢黢,是擁擠不堪的樓房、煙筒。天上,黑風怪要跟牛魔王PK.

霾如鉛。天空潑了一千萬噸墨汁,黑雲滾滾,墨層層疊疊,妖魔鬼怪跟裡頭大把攪動,墨形變換莫測,裡頭裹著閃電。

忽然,黑雲被扯開一條細長亮一抹太。很快又關上,像死羊眼,倏忽滅掉。

垂死病中驚坐起,迴光返照才瘮人。

我扭頭看看大壞蛋。他光著膀子,還在酣睡,睡相甜美,像一個天真無的男生,難以想象他醒著的時候那麼無良。

這傢伙技巧高超,內心細膩,話,給我帶來連綿不斷的高享受。

可他行事太無常。

代價這麼大?

我生命中不能承受的……

拿出DV機,開機,按standby,開始拍。我先把鏡頭對準他的臉。

focus-in,拍他睫特寫,他嘴特寫,回想他的話,“不走回頭路……”

我真的已經不能回頭了?

下面乎乎的。我知道,月經血量開始多了。

我把DV機擺中控臺上,裙子、內褪下一半兒,在絨絨家換上的衛生巾沉甸甸的,只剩6%是白的。

我撕一些面巾紙輕輕擦下邊兒。

剛擦兩下,惡魔就醒來,轉眼扒光我裙子、內,分開我大腿,抓我手到外,說:“給我手。”

車窗外的世界白晃晃一閃,隨即又黑掉。“喀喇”一個響雷在車頂炸裂。我分明到車體一晃。

“這天兒……怕不吉利吧?”

你自己!快!”

“我……我放不開~”

“怎麼了又?”

我看著中控臺上那個冷冰冰的鏡頭。那是一個死了卻睜圓的山羊眼,一眨不眨盯著我。

“在鏡頭面前,怪不好意思的,老覺有陌生人在看我……”

“那才刺呢。快點兒!”

他光著膀子拿起DV機,拍我樣子。

我臉紅了,劈開大腿,對著他和DV機敞開外,手指輕輕撫摸豆豆。

很快又被經血潤。

我說:“我擦擦行麼?”

他說:“不行。就這麼。”

我的手指蘸著經血和我自己的分泌,咕嘰咕嘰我自己。

他拍得很專注,看得出來,他開始興奮了。襠被高高頂起。

我看著他的襠,指尖到自己正在分泌出更多黏

一半是血、一半是白帶?

他把DV機放旁邊座位上,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知道他沒關機器。

了下邊,上來起我兩條大腿,從膝蓋窩死死按住,然後進。

到他進來了。

滾燙火熱的大條沒費什麼力就進來了。我分泌得太洶湧。

他一進來,就立刻開始咕嘰咕嘰搞我。

他說:“貨,給我叫!”

我說:“喔~我~~”

“還有呢?”

“哦……你得我真舒服!”

“你跳蛋呢?”

我拿出跳蛋,望著他。

他說:“自己眼兒裡。”

我把跳蛋蘸著經血門。

他扭著搖控器,打開震動。一串小混蛋在我直腸裡動振

大壞蛋在我道肆。咕嘰咕嘰、啪嘰啪嘰。

我幸福地哭叫著:“氓!你杵我哪兒了?”

他一邊俯臥撐一邊氣吁吁說:“管丫是哪兒呢!”

咕嘰咕嘰、啪嘰啪嘰。我不記得我下邊這麼潤過,一定是他逗出了更多經血。

今朝有血今朝醉,莫待無魂空折枝。

人生苦短。就算真的沒有明天,我至少還能抓住今天!我放開心情,任他猛力幹我。

他瞪著眼,狼一樣看著車窗外的世界,骨盆瘋狂進、進。

我鬆開嘴,漏出呻,哼嘰著說:“喔你吧……死我得了~”

他聽了之後,火燙的大條更加兇殘摩擦我的器。殺。舒服。

他說:“。”

我說:“哎。”

“我誰呢?”

“你的娘們兒。”

麼?”

。”

“臭麼?”

“臭,還有血。”

他更加發狂。忽然覺得他變態了[形態變態],變成一白熱化運轉的單缸活馬達。

車體被得晃悠。咕嘰咕嘰、啪嘰啪嘰的聲音在車廂裡回。陣陣泛鐵味兒的血腥氣在車裡飄散。

男人聽了女人說的特定的一些字,就會義無反顧血。真是愚蠢的動物。

女人為得到特定男人的摩擦,就鋌而走險紅杏出牆,甚至不惜豁出命。玩兒火紅杏是撲火飛蛾。

忽然一股意襲來,像毒刺地空導彈擊中了我。我瞪大眼睛、摟住他脖子,急促地說:“別!我要了!”

他完全理解我這話的潛臺詞,聽了以後不光更加提速刺我,更在我小肚子上猛力一按。

一股熱湧而出。

我到了。

的收縮讓我失,高中的尖叫讓我自己失聰。

我暫時昏死,全盤崩潰。

氣,閉上眼睛,想:死亡不過如此。

靜而風不止。我已經癱了,他一點兒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我閉著眼睛,像一具柔軟屍體,任他為所為。

他把我側翻過去,把那串跳蛋從我門揪出,側著夾著我我,大拇指輕而易舉進我滑溜的門。

此刻,我下邊已經一片澤國,穢的白帶[母獸被得動情出的分泌物?]、和經血,一塌糊塗。

我倆四瓣股相接處一片血紅。

子、肚子、臉巴子和整個身體都成了一灘,被他得一晃一晃。

他把跳蛋拿過來,放我鼻子下邊,說:“聞。”

我順從地從那串沾的不鏽鋼珠子上著自己體內的味兒。溫潤腥臭,濃郁芬芳。

他把那串跳蛋往我嘴裡。我的舌頭往外頂,他用力往裡

舌頭擰不過大腿,我終於屈從,嘴裡含著那六顆不鏽鋼珠子,腮幫子鼓鼓的。

他又往裡狠狠一捅,到我已經開始嘔吐反機制的舌兒。

“喔哇!”

胃裡洶湧。食管痙攣。我一張嘴,吐了,先是跳蛋出來,然後是胃裡半消化的食糜,吐座墊上。

胃酸、胃、膽汁一波一波往外湧。渾身又多了一層汗珠。

吐出來以後,全身無比的輕鬆。吐能排毒,改變體內電解質平衡。

忽然之間,一切都無所謂了。

餓狼扛著我上面的大腿,狠狠攥著我的子,加緊

他衝著車窗外的世界嚎叫,像在威嚴宣告:I'mthekingoftheworld!~向泰坦尼克船頭帥哥致敬

他把手指進我口腔,攪動我舌頭我嘴。

我嘬他手指,像嘬男

他一邊加緊一邊開始聲嘶力竭嚎叫。

我知道,餓狼快了、快了。

他的動作已經達到峰值,每秒超過四次。

我被出來的呻早就斷斷續續,連不成句子。

忽然,餓狼哀傷地大聲悲嚎起來,狼嘴正對我耳朵,聲波震得我耳朵發麻。

他的動明顯慢下來,痙攣著收縮著嗚咽著哭著著,息著跪我道口,跟謝罪似的。

他仍然扛著我的一條腿,臉貼那腿上,口我腿上,晶晶亮。

我倆渾身透,大汗淋漓。去體育館花錢打球圖的不也是這種釋放麼?

與其渾渾噩噩一輩子,不如在情爆發中死掉。

DV機早被我們震得從座位滾落到車地板上,翻了好幾個身歪那兒,紅燈還亮著,那死山羊眼居然還瞪著我。

它一直在拍我。

我低頭看大壞蛋。

氣,退出去,並沒全軟。

他小肚子、、蛋蛋、大腿一片腥紅。

我說:“拜託!我剛洗的澡。我乾淨會兒容易麼我?”

他倒著氣兒說:“那麼幹淨幹嗎?小資。”

塵埃落定,他給我擦擦臉和嘴,我擦乾淨座墊,擦擦手。

他玩兒著那串跳蛋說:“明兒我再買兩串兒。”

我說:“給你買八串兒。”

“不是給我。是給你。”

“你就吧你。”

他在車裡穿我給他買的衣服和鞋子。

我穿上衣裙,關了DV,推開車門,下車呼外面的空氣。

外面還是悶熱,但比車裡涼快。天空更加沉,空氣汙濁不堪。

雨時大時小,稀稀拉拉,帶腥氣,夾著風,悽風苦雨。

遠處都市黑暗,天空黑暗,大地黑暗,整個一派末景象。

一陣風來,掃落身邊樹葉兩萬。

又一陣風來,再飄兩萬樹葉。

一葉知秋。四萬葉呢?

他也下了車,從後邊摟著我,跟我一起看風景。

跟心上人臉貼臉、耳鬢廝磨,曾經是我能想到的最漫的事兒。

可沒想到會在這樣一種環境下、這樣獨特的心境裡。

我問:“累麼?”

他說:“累,可是。”

“累還?”

“是啊,每次,我都覺像是死了,然後又活過來,揀條命,當然。”

“老揀老有啊?”

“那是!剛才難受了?”

“嗯。現在過去了。就那一陣兒。完了以後輕鬆的。”

“是,過去了,就像克服了跑步極限,像衝破了音障,無比自在。”

他摸我子。我摸他手。

我問:“這雨會停麼?”

“誰知道?管丫呢!”

“你喜雨天麼?”

“沒想過。我喜暴曬,喜狂風,喜大雪。”

“你喜所有強烈的東西?”

“嗯哼,可能吧。誰知道?”

我瞳孔微顫,盯他眼珠問:“告訴我,我為什麼非走這條路?”

“哪條路?”

“跟著你。”

“姐你告訴我,走這條路、走那條路,區別真的大麼?”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像現在這麼茫然過。”

“每個人都要做出選擇。這樣或者那樣的選擇。你攏共幾十年。”

“我知道,不管怎麼走,總是有得有失的。”

“現在想回家麼?我給你買張火車票。回北京的D字頭的,七十五塊。”

“不,我不想。”

“你得到的,和你失去的,一樣多。”

“不,不,失去的永遠要更多。”

我倆都望著遠方,不再說話。

我明白不該患得患失。可誰能做到真不患得患失?

我和大壞蛋,是誰誰呢?真的是僅僅是他我麼?

我和我老公,到頭來,是誰玩兒誰呢?可能是互相玩兒吧。

最後誰勝出?誰能笑到最後?可能兩敗俱傷,雙方都被咬得血淋淋的,沒有所謂勝者。

我生存的世界就是動物世界。人比動物更兇殘。這就是我眼中的人間。

我老公比豺狼虎豹還可怕,看起來溫文爾雅,骨子裡卻殘酷得讓人打冷戰。

好在大壞蛋能降龍伏虎。

我情不自拉起他的胳膊。腱子硬邦邦的。拉著這樣的胳膊,我有安全

細微的雨點兒落在我頭髮上、肩膀上。衣服料子薄,了以後風一吹,我忽然想起老公那雙狠的眼睛。

他此刻真的老老實實在家等著我麼?老婆出了城他真能不作為?他會採取什麼措施找我?他會不會找到我?

我渾身一靈。

他體貼地問:“冷麼?冷上車。”

我說:“不冷。難得涼快會兒。”

他點上一香菸,在風雨中著。

“為什麼幸福的時候那麼短?”

“濃縮的才是華,短才珍貴。人這一輩子,幸福時光就那種特幸福特心跳那種子加一塊兒夠十天麼我懷疑。”

“什麼時候才能輕鬆?”

蠶到死絲方盡,人到嚥氣兒才消停。a8說,活著就是煩惱。”

“a8是誰?”

“我一哥們兒。他還說,生命就是節慶,要像過節一樣過好每一天。”

“哪天帶我見見他?”

“你要幹嗎?”

“我要好好活呀。”

“你敢!我一人還足不了你?”

“你給我講的壞故事不都是那種的麼?你給我帶壞了。”

“我死你!”

他把我揪到車上,關上車門,在嬉笑中啟動車子。

我們又上路了。

出了石家莊,還一直往南開。

這回他走的是高速公路旁邊的小路,道窄車多,開不起來。

我問:“幹嗎不走高速?”

他說:“掛上人命的,想多活就得溜邊兒走。”

“哦,通輯令?”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走著走著,看見路邊有一輛大卡車停著。

他在那卡車前頭慢慢停下車,觀察四周,說:“看我手勢。V字形,你就帶東西找我去。”

我點頭。

他開門下車貓溜過去,賊一樣上了那卡車。

我緊張地望著他,盯著他的手。

看到“V”了。我拿好隨身的東西下車朝他跑過去,從副駕門上了那卡車。

卡車的門真高啊!

他在彎搭線。一聲轟鳴,引擎發動了。

他給油就走。

我問:“那麵包車好端端的又不開了?”

他說:“這車好。”

“怎麼好?”

“樓子高,視野好。視野好,心情就好。再者說了。”

“什麼?”

“前後車牌都叫泥巴糊嚴了。這多?”

“這車司機呢?”

“喝醉了。你沒看見?躺旁邊兒坡底下打呼嚕呢。”

這是一輛運渣土的卡車。樓子裡一股的劣質菸草味。

座椅髒兮兮的,我腳底下還躺著仨酒瓶,滾。

雨一直就沒停。刮水器一直襬動,看得我眼暈。

我們穿過農田、穿過鎮子,又穿過農田、又穿過鎮子。

天終於黑透了。我們開進一家旅店院子,停下。

院子很大很大,但沒停別的車。

平房不起眼,跟所有北方平原小鎮邊兒上的瓦房一樣,灰禿禿,沒特點。

門口正中一燈泡兒,照著匾額。匾額赫然寫著“xx大飯店”,毫無愧

大門兩邊兒柱子上粘著褪的對聯兒。

一女的出大門,朝我們微笑著走過來,說:“來啦?咱這兒停車免費,免費停車。”

大壞蛋說:“我先看看,乾淨不。”

那女的說:“沒問題。快進來快進來。吃了沒?”

大壞蛋並不回答,穿過門廳,直奔後門,鑽進後院,練得就像來過無數回。

一會兒走回來,到門口往外看看。院外小道上車不多。

看了房間,還算乾淨。

他問我:“行不行?”

我說行。

他又問那女的:“咱這兒當家的呢?”

那女的說:我就是。呵呵,咱這兒可清淨了。

“你是老闆娘?”

“是。”

“住了多少客?”

“就您二位照顧生意。”

“嗯?咱這兒不黑店吧?哈哈。”

“瞧這大兄弟說的。現在生意冷清,不好做。”

“怎麼個價兒?”

“雙人間,一宿三十五。”

“這麼貴?難怪沒人來住。”

“咱這兒乾淨啊。”

大壞蛋拉著我就往外走。

我不知道他是虛晃一還是真的要走,只好跟著。

老闆娘著急了,拽住他說:“哎別走啊。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嗯?

她忽然冒出這後半句,而且用了“您”。

大壞蛋停住腳步,回頭打量她,目光放肆野。

老闆娘看看我。昏暗的電燈下,只見她臉皮兒微紅,眼睛裡有水,閃著亮。

她穿著碎花棉布連衣裙,盤著頭髮,看上去五十多歲。

大壞蛋對我說:“有點兒姿哈?”

我驚呆了,沒想到他能對這麼大歲數的女人來覺。

我有點兒吃醋,但現在我累得要死,酸腿軟,眼皮睜不開,恨不能趴桌子上就睡。

老闆娘給我們做了一鍋熱湯麵,熱了包子。我們大口咽,跟獲救災民似的。

老闆娘坐旁邊兒微笑著看著我們吃,嘮家常:“現在拉渣土不好乾哈?”

大壞蛋有一搭無一搭說:“可不!一車才掙五十,.”[張嘴就來啊?贊一個]

“妹子累了?先洗吧。來,這後頭有熱水……”

她帶我到西屋,給我打了熱水,然後離開。

我洗了洗,燙了燙腳,乏得不行,晃晃悠悠進了睡覺的屋子,一頭扎上,失去知覺~

醒來,聽見嗑瓜籽的聲兒,還有低聲說笑。

八瓦的電燈下,大壞蛋跟老闆娘在我身邊嘮嗑兒。

我朦朦朧朧聽到:“我大哥呢?”

“別提了,短命……”

我又睡著。

一會兒又聽見:“哎喲、哎喲~”

“嗯……嗯!”

我睜開眼睛。晨光中,大壞蛋正在老闆娘。

窗外出魚肚白。這倆連說帶幹一整夜?可真有神啊。

他威風凜凜,從後邊,身手神勇。

老闆娘趴我身邊,膝肘著,連衣裙被前,著大白股。

我聞到老女人身上散發的汗水裡的荷爾蒙氣味。嗯,濃度夠強,看來守寡很久。

她臉特紅,閉著眼睛,盤著的頭髮散了[披頭散髮,咳咳]。

大壞蛋看見我醒來,無所謂地看著我。

我起身,到他身後,手探到他股後邊,輕輕摸他蛋蛋。

他的丸一晃一晃的,漉漉的。

我親他臉。他親我嘴。

我摸他後背。是汗水。

看著這穢的一三人,聽著咕嘰咕嘰的潤聲音,我下邊兒又了。

了內,光著股,跪他倆身邊。大壞蛋伸手摸我下邊兒。

我的被他蹂躪得生不如死。

他忽然一把給那老闆娘翻轉過來,讓她正面躺著,叉開大腿。

他一邊用傳教士姿勢幹她,一邊對我說:“坐她臉上去。”

我猶猶豫豫,光著股叉開腿,跨坐在老闆娘臉上。

大壞蛋說:“!嘬我媳婦兒!”

下的嘴開始動。_

我的血到鑽心的

這是我頭一次被一個女人下邊兒。覺怪怪的。

一開始我有點兒不落忍,大壞蛋跟我說:“沒事兒的。她喜這樣兒。真的。”

我不太理解怎麼會有女人喜別的女人。不過被還是相當舒服的。

女人的舌跟男人的不一樣。不光軟硬度柔韌度不同,關鍵是心思不一樣。

女人更細心,更體貼,嘬更到位、更殺

我看著對面的大壞蛋在盡情下的老女人。他好像很舒心的樣子。

很快,窗外天光已經大亮。我的心也逐漸明朗起來。

既然她喜這樣兒,我就自我犧牲一回成人之美吧。

我開始專心享受老闆娘的舌,無意中股就往下坐一點兒。

她的舌頭往我道里探鑽,越鑽越深。好舒服啊。我的股更往下沉一些。

大壞蛋向我俯過身來,抓我子、親我。

我摟住他腦袋,股加力前後摩擦,外在老闆娘嘴上鼻子上蹭。

聽著下邊傳出吧唧吧唧的嘬聲和母豬一樣的哼哼聲,還有大壞蛋咕嘰咕嘰的聲。

忽然,大壞蛋說:“喔這老夾我!丫高了!”

他狂幾十下,怒吼,

看我男人盯著我、卻在別的女人熱裡,我下邊一緊,也高了,

大腿緊緊夾住老闆娘腦袋,股死死坐在她臉上蹭著、蹭著、蹭著。

也許我潛意識裡想報復?whoknows?

大壞蛋說:“嘿丫還了!真沒少啊!了麼大姐?”

我看他撤出淋淋的大巴,忽然湧起一股衝動。

我趴過去,憐地摸著那給過我無數強烈快的大腱子,張開嘴把他含進口裡,不顧那上面沾著老女人的水。

記得當時我心底想:墮落吧。墮到最底層,就什麼都不怕了,那就是大自在的境界。

我真的墮落了。墮落到失去嗅覺、失掉自尊。

嚥著自己的口水和老女人的水,受著大腱子在口中逐漸變軟,加上剛才高的體力消耗[我一直跪了二十分鐘],我昏昏睡。

忽然聽見大壞蛋低聲說了一句:“丫怎不動了?”

我一下子驚醒,趕緊回身觀看。可不!老闆娘沒動靜了!

她大張著嘴、睜著眼,嘴上、臉蛋上、睫上、下巴上、脖子上到處都是我的經血。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孔下邊。十秒過去了。二十秒過去了。三十秒過去了。

沒測到呼

這回我是徹底慌了神兒。

待續

li123456 2024-08-17 23:20:14

紅杏必須死之九:Hello的“H”

版權:a8

唯一發表:羔羊

發表時間:2007-4-22

[緊接《紅杏必須死》第八集]

忽然聽見大壞蛋低聲說了一句:“丫怎不動了?”

我一下子驚醒,趕緊回身觀看。可不!老闆娘沒動靜了!

她大張著嘴、睜著眼,嘴上、臉蛋上、睫上、下巴上、脖子上到處都是我的經血。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孔下邊。十秒過去了。二十秒過去了。三十秒過去了。

沒測到呼

這回我是徹底慌了神兒。

我問:“我給她死了?”

他趕緊掐脈,掐了一會兒說:“沒。她被厥了,脈細無力,真氣大。”

“什麼?”

“就是舒服大發了,暈了。”

我將信將疑,問:“那那那怎辦?”

“掐人中。你扳著她腦袋。扳住嘍。”

我照辦。他給老闆娘掐人中。

那老女人的腦袋在我懷裡沉甸甸的。

我說:“你剛才說她了?”

他邊掐邊說:“嗯對,怎麼了?”

“我聽說上吊死了的才呢,還有車禍,如果一看,了,那就是沒救了。”

“閉嘴!抱住嘍!”

他不敢再聽。我也不敢再說。

我牢牢抱著老人頭。

他狠命掐她人中。

怎麼掐也沒呼,而且手腳逐漸發涼,臉開始泛白,嘴變灰。我切脈。脈細無力如遊絲。

“現在怎辦?”

“扯呼!趕緊的!”

這才意識到還都光著。我倆慌慌張張穿衣服,心跳飛快。

大壞蛋一邊穿一邊順窗戶玻璃往院子裡看。

大院子裡空的,只有我們的大卡車。

他用“大飯店”的座機打了急救電話,然後拉著我溜出“大飯店”,上了卡車,開出院子,繼續跑路。

他一邊開車一邊打開廣播。可這破車的廣播壞了,怎麼鼓搗也沒信號。

卡車沿小路往前開著。下一站是哪兒?

這麼跑下去,到哪兒算一站?

外面又開始下雨。髒兮兮的雨水從天而降,沒完沒了,得我心裡發黴。

他打開刮水器。

刮水器嘎吱嘎吱划著風檔玻璃。

我倆看著車外蒙的水世界,誰都不說話。

我盯著玻璃上滾動的雨水。

水珠汙濁不堪,裡邊夾著黃泥兒。

刮水器似乎永遠刮不乾淨風檔玻璃。

什麼能刷掉罪惡?

天昏昏沉沉的。卡車搖搖晃晃,在泥濘中走啊走。

風擋上的水珠少了。雨終於停了。他關了讓人心煩眼暈的刮水器。

進駕駛樓子,像攮子[匕首]那麼兇殘。

樓子裡的溫度噌一下竄上來。

我聞見自己下邊蒸發上來的腥氣,熱騰騰刺鼻,汙濁不潔。

車窗外的高樓慢慢多起來。

我們又進了一座城市。

水泥樓房、玻璃幕牆。城市和城市看上去都似曾相識,差不多。

越靠近城市中心,水泥森林越密集,熱島效應越明顯

百萬臺空調瘋狂運轉,形成惡循環。

肚子轟隆隆。

我說:“我餓的。”

他說:“嗯是,我也餓了。”

我說:“上一頓飯還是在大媽家吃的麵條包子。”

!人生無常啊。”

在城鄉結合部,我倆棄車步行,走了一里地,進了一家飯館兒。

叫了二、酥魚、扒兔、燒餅、拉麵和一簍油水餃。

吃一肚歪。

吃完,他了飯錢,起身出去,讓我等一分鐘再出門。

我如坐針氈,過了難熬的一分鐘,一輛黑小車開過來,嘎然啃地剎車。

我看那駕駛風格就眼。仔細看,果然是他。

我出門上車。

這車裡邊特矮[外觀也難看,跟一大片兒懶似的,我就不說它廠家了~]

他一邊開一邊倒騰他那百寶包。

我給拿過來:“好好開你的車。說,你找什麼?”

“找一牌子。”

“什麼牌子?”

“供電搶修。”

我找到了,遞給他。他接過去,扔風檔底下。

十一點,我們拐進火車站郵局後一個不起眼的院子。

外面車水馬龍。院子裡擁擠不堪,好不容易找一停車位。

進了旅店房間,他抱住我說:“好啦,打起神,別再為那老太太擔心了啊?”

我說:“急救車應該去了吧?”

“嗯。希望她沒事兒。”

他把DV機擺窗臺上,對著我開機。

他解開我裙子掉。

我下身只剩內,內裡邊墊著衛生巾,被經血浸潤,沉甸甸、熱烘烘的。

他說:“量少點兒了麼?”

“沒。正多呢。”

“摘嘍。”

“你幹嗎呀?”

“讓我看看。”

了內,摘掉衛生巾,給他看一眼。

他奪過去,放鼻子底下聞,十足一頭公狗。

我上身穿著上衣,下身光著坐旅店上,覺特滑稽。

我看著他的嘴,知道他腦子壞想法。我動得快暈過去了。我想伸出手摸他嘴

他身體不斷散發的體味是催情劑,是助燃劑,燒得我興奮無比。

岩漿在我血管裡奔湧,頂撞我的理智。

我倆靜靜對視。他的眼睛讓我心醉。我有勇氣去爭取我的幸福麼?

我的臉紅紅的,雙眼含情脈脈,看著他,有挑釁,有害羞,有期待。

這是決戰前的犯照。

盯著他看,是一種快,很幸福很幸福的覺。他現在是我的男人。他對我好,尊重我,帶我亡命天涯。

同時也很痛苦。望著他,既快樂,又痛苦,兩種覺都很銳利——這好男人最後能屬於我麼?

錯,我倆現在成了拴在一起的螞蚱。

我什麼都聽不見了,什麼都看不見了,視野裡只有他。

我大膽望著他的臉,專注凝視他的眼睛。

引我。我一眼一眼地看他,試圖把他的線條他的質統統刻進大腦硬盤。

萬一他出事兒,我以後能記起來他的模樣。

我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儼然一成母獸正發情。忽然想把他按倒強他[也許用嘴把他嘬到繳~]

他摸我光腿,大糙手很熱。這溫度給了我信心。

我覺得他能讀出我眼睛裡的望和內心的情。那是白熱化爆發前的寧靜,是核反應堆寧靜的爆發。

據說有的爆炸和發是沒有聲音的,像慢鏡頭播出的靜了音的火山爆發。

惜地問:“姐,腳還疼麼?”

“好點兒。”

他解開我腳上的繃帶,在光下仔細查看我腳心。

我腳心上的傷口閉合了。

我的趾甲晶瑩剔透,半透明,淡粉,映著天光,像洗淨的貝殼。

我的腳型、腳趾包括趾甲都好看的。

他心疼地摸我腳趾,說:“多美的腳啊。可惜。”

“可惜落一大壞蛋手裡了?”

“不是。可惜劃破了。”

他蹲邊兒,輕輕親我腳心、腳趾,後來把我的腳趾逐個含進嘴裡

我全身繃緊。這輩子沒受過這待遇,不太適應。

到我肌緊張,抬眼睛看著我說:“放鬆,姐,放鬆~”

我說:“有味兒……”

他說:“要的就是有味兒的。好多所謂戀足的都講究洗乾淨再玩兒,其實那都是偽戀足。”

“真戀足什麼樣?”

“真的戀足者,敢於直面濃烈的腳香,敢於正視淋漓的經血。”

他說完,繼續陶醉地聞我腳掌、腳趾。他嘬我腳趾,吱兒咂作響,如嘬海鮮。

他停下,盯著鼻子前淋淋的腳,自言自語說:“微微酸臭的腳丫玩兒起來才夠味兒。”

說著,他用手指輕輕撓我腳心。我腳心超,刷一下一層汗。

我的腳在他大手裡掙扎,像活魚上岸。腳趾在他嘴裡扭動,像志士,不屈。

他起了,光自己,趴我身上。

我聞到我們倆人身上濃烈的汗味兒,馥郁,芬芳,真實,墮落。

他把我兩個手腕揪到我頭上的枕頭上,死命按著,大巴暴戾如虎,無惡不作。

我扭頭看窗臺上的DV機,還是有點兒害羞,放不開。

他把我剛摘下來的血染的衛生巾粘嘴上,當口罩,深深著裡面我的氣味。

他就那樣,戴著怪異的口罩我。

我躺在陌生的旅店陌生的上,在耀眼的光下被他兇狠著,

看著他戴“口罩”的怪樣子,恍惚中“非典”重現。

我的股在白單上擰動,留下一朵朵腥紅牡丹花。

我親著他的臉,哭著、幸福著。

心裡一個強烈的預越來越明確:我的時間不多了。

事畢,倆人渾身癱軟,昏昏睡去,不拘小節,不修邊幅,坦坦,像兩條墮落到最底層的狗。

醒來已是傍晚時分。我倆懶洋洋互相抱著。

我說:“我憋憋了。”

他說:“我也憋憋。”

“那你先去?”

“不。你先。”

“甭客氣。你先去。”

“不。你先。”

“你先。”

“我捨不得起來。”

“我也捨不得起來。”

“那就再賴會兒?”

“好。”

他摸著我子,問:“還記得咱倆第一次通電話麼?”

我說:“當然記得。”

他說:“那是我第一次聽見你的聲音。”

“那也是我第一次聽見你的聲音。你當時什麼覺?”

“我當時……心裡好像什麼地方動了一下。這不能解釋。這玩意兒永遠解釋不清楚。那種覺不能解釋,一解釋就走樣了,越描越走樣。”

我說:“我知道,因為當時我也有那種覺,真的。”

“那是電。”

“不,是光。”

“不,閃電。咣噹一下,就到身上了。”

我笑了,說:“你說的那是附體,呵呵。”

他一本正經地說:“就是附體。你以為呢?”

“不,不是附體。”

“就是附體。”

我說:“就不是。世界上最好的情,叫你說那麼硌蠅……”

他說:“早晚你會相信,沒附體,就不會體驗到是著魔。是附體。”

“著魔?照你這麼說我中了?呵呵~”

他還是很嚴肅地說:“是。”

忽然之間,我有點兒煩躁。我不喜別人這麼對我講話。我不喜別人居高臨下地對待我。

口而出問他:“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你為什麼這麼自信?”

他說:“因為你已經被附體了。”

聽了這話,我後脊樑有點兒發麻,涼颼颼的。

我問:“你餓麼?”

他說:“惡。我十惡不赦。”

氓。我問你肚子餓不餓?”

“還真有點兒餓了。你呢?”

“嗯,我也餓了。”

我光著身子起下地往衛生間走。他喊一聲“我不行啦”,身手利落,跳起來、在我前邊竄進衛生間。

我把他推開,搶先坐到馬桶上,放鬆道口肌,準備放

他雙腳替來回蹦,彎著倆手捂著肚子,臉上痛苦萬分,作可憐巴巴狀。

我說:“我才真的不行了。”

說著,滾滾熱已經滋出來。

他右腳踹開我左膝蓋,端著巴對著我子瞄準。

我忽然湧起惻隱之心,說:“來吧。咱倆一起。”

還沒說完,前一熱。他的已經我前

他玩著手裡那“膠皮管子”,胡變線。

他說一聲“張嘴”。我張開嘴。熱進我口腔。

他的柱子非常有力,腥臭羶香。

他停住,看著我。我一邊,一邊嚥下嘴裡他的

咽完衝他張大嘴,表示空了。他再度開始。

他的水打在我臉上、子上、肚子上、大腿,甚至滋到我豆豆上。

我的手隨著他的在我自己身上游走,淋了一個浴。

後無比輕鬆。

膀胱松馳,輕鬆。

神經系統不再緊繃,更輕鬆。

鴛鴦浴後,還沒擦乾,他就拉我回到窗前,讓我當著DV機鏡頭抬起一條腿,把我的跳蛋

穿戴整齊,他背上DV小包,摟著我出了火車站旅店,手拉手過馬路,進了鬧市區步行街。

步行街熙熙攘攘,各人等摩肩擦踵。

我說:“幹嗎啊?這兒人多多呀?一股汗味兒。”

“人多才安全。”

“為什麼?”

“這種地兒,一沒探頭,二容易製造混,趁身。”

我問:“怎麼製造混?”

他說:“比如把你扒光。”

我說:“討厭!你小點兒聲!”

他扭動我的花[跳蛋搖控器]。跳蛋立刻在我裡震顫起來。

一酸,腳步放慢。

他低頭在我耳邊微笑說:“姐你下午在上可真啊,你了好多水兒喔~”

我說:“去!白天不許說夜的黑。”

他說:“嗯?下午算白天吧?我下午乾的你。”

“夜晚不許說白天的黑。”

“這麼說姐姐白天是鬼夜裡是人?”

“我白天不是人、夜裡更不是人。”

他笑問:“夠累的吧姐?晚上想吃什麼?”

我說:“嗯,隨便。”

他在一個燒烤攤位前停下,問我:“想吃烤魷魚麼?”

我說:“行啊。”

他叫了四串兒。我跟他站在步行街的街邊兒,站在塵世最底層,齜牙咧嘴吃著,油。

他說:“姐你知道麼?”

“說。”

“這魷魚在海里可有大個兒的。”

“嗯,多大?”

“九米。”

“啊?”

“姐知道它們逮著一獵物怎麼吃麼?”

“嗯?”

“先用十條觸角牢牢抱住。”

“準知道你又要說壞話。”

“再出一種致幻毒,讓獵物麻痺,然後再用嘴慢慢嘬。”

“這說的不你麼?哎魷魚不是八隻腳麼?”

“魷魚是十足目,章魚是八腕目,記住啊,別在江湖上給我丟人。”

我說:“我這麼漂亮,還嫌我給你丟人?!你反了麼你?”

他再次扭動我的花。跳蛋在我裡變本加厲震顫起來。

我趕緊說:“好好好,你沒反,是我反了還不成?”

他繼續殘忍扭動花花蕊。跳蛋的振頻率已經接近我的忍受極限。

盆腔肌群和神經束都開始顫抖。

連帶我的腳趾都哆嗦。

我說:“快擰小點兒!我受不了了~~”

他說:“誰丟人?”

我說:“我丟人。”

“為什麼丟人?”

“因為我搞不清魷魚和章魚。”

“錯。”

遠處是通紅的晚霞,但晚霞紅不過我的臉。我小聲兒說:“因為我太、因為我太……”

他終於收了手。

吃完烤魷魚,他問:“還餓麼?”

“餓。好像餓得更厲害了。”

他說:“走,咱吃點兒新鮮的去,我犒勞犒勞我姐。”

“別再折磨我了成麼?”

“別再折磨你哪兒?”

“下邊兒……”

“下邊兒是哪兒?腳心?”

我趴他耳朵上說:“回房間你怎麼我都成,現在別再了,啊?”

“現在怎不能啊?”

“人太多~~”

“我還專門哪兒人多我上哪兒。走,咱去那家店!”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看見一家希臘烤店,人聲鼎沸。

主戰場在門口鋪開,蹤著五、六十人,人頭上方藍煙縹緲。

心驚膽戰跟著他走過去,還差三十米,就聞到各種香辛料的人氣息,聽見一片嗞嗞啦啦燒烤聲。

他說:“別嫌吵。吃飯就得找當地人多的館子。”

淋淋的血裡夾著一串六枚跳蛋,臉紅紅地望著他。

他親我一下說:“放心,你吃完以前,我保證不再你了。”

我們落座,服務員趕緊拉來一個燒烤架。

我們點了加斯巴丘涼湯、生火腿、醃橄欖、安達魯西亞菜蒜頭、一瓶Fino雪莉酒、兩大瓶Mythos啤酒、

Psistaria、souvlaki、八個烤牛串、兩份綜合Gyros全餐(附薯條和配菜),還有希臘沙拉。

酒、菜上來了,我大塊朵頤,他卻眯上眼睛,看著街對面樓後邊的落

我說:“有什麼可看的?多爛啊?”

他說:“風景,不因為它平庸就不是風景。”

我說:“你看著。我吃先。”

在這沒人認識我的地方,我狼虎咽,無所顧忌。

他點兒煙著,一邊喝著冰啤酒,一邊看我吃。

他說:“希臘餐對人的腸胃最溫和,我喜。”

我說:“嗯,好吃,我也喜。”

他說:“每次吃完第二天,都特成形兒。我喜乾硬成形。”

我說:“你說什麼呢?在飯桌上說這個你還讓不讓我吃?”

他笑說:“這怕什麼的?怎麼了?基本的生命活動啊。”

我說:“你真不可救藥。”

他說:“是啊,我沒法兒要了我知道。那次請那大師幫我瞧,大師說我是橫[四聲]死的。”

我問:“什麼叫橫死?”

“可能是暴死吧?不知道。”

“大師沒給你算算你能活多少年?”

“人家不算生死。管丫呢。活一天賺一天。死生有數命難改。”

我一邊吃一邊問:“為什麼會這樣兒?”

他反問:“赭樣兒?”

我說:“我一良家婦女跟你跑出來,在這不知名的城市吃希臘飯,這不合常理。”

p?2JL他說:“是啊,確實不合常理。可是,偏偏發生了。有些事兒,用世俗常理去研究為什麼,永遠繞不出來,永遠想不明白。”

我腦子裡很。思緒像巴以邊境夜空中密集對的子彈,嘩嘩譁,嘩嘩嘩嘩,看不太清楚什麼跟什麼。

一壺滾開的水,嘩啦嘩啦的,一直在大火上燒著。壺裡邊的沸水快速滾動,眼瞅被燒乾,沒別的出路。

他掐了菸頭,才開始吃。

這傢伙牙口兒好,一口頂我三口,很快吃完,抹抹嘴,我才剛吃到一半。

等我終於吃完,我長出一口氣,說:“咱吃下去的,加一塊兒得二十斤吧?”

他說:“不,三十斤。咱今兒回去一聯手,準給丫那旅店下水堵嘍。”

我笑。

暖暖的微風,讓人昏昏睡。

晚上八點多,天空深藍,並沒黑,店外的彩串兒燈已經點亮。

聚積過來的吃客越來越多了。他始終在警惕地觀望四周。

他問:“姐你吃完了吧?”

我說:“吃完了啊。怎麼了?”

他捏著我的花,惡一笑,猛捻花蕊。

子立刻到一陣洶湧震,震得我整個人都飛起來了。

離開希臘餐館,大壞蛋帶我去旁邊咖啡屋喝咖啡。

咖啡屋店面不大,裡邊顧客很多,嘈雜不堪。大玻璃窗上,掛著潔白的繡花窗簾。燭影綽綽,鬼影飄飄。

我倆落座,點了一杯加沸騰PremiumSchokolade,一杯加冰黑咖、一杯Ferrero,還有一盤果。

咖啡上來了,馥郁的油香和巧克力香裹挾著咖啡豆高溫研磨之後的獨特香氣,濃香撲鼻。

我問:“到咖啡屋來喝咖啡,這算咖啡文化?”

他說:“!啥文化?我就煩文化。什麼叫文化?酸不嘰的。吃就吃唄,非食文化;工車搞服務文化,最難以容忍的是還要裝腔作勢什麼文化,好像神秘

文化人似的。其實文化人兒有幾個好東西?!!文化人兒乾的那些缺德事兒我都不好意思說。“

我說:“你也不用太過。文化畢竟是佔有一席之地的。勞心者……”

他打斷我說:“該吃吃。該喝喝。該玩兒玩兒。才不枉費了自己。才不枉費父母給咱的這條命。”

我說:“可是生命留不住,生命像沙子裡的水,是隨時逝的。文化才能留下來啊。”

他說:“說一千、道一萬,都是虛的。只有吃好、喝好、玩兒好才是真的。來,喝著!”

我問:“為什麼?”

他放下咖啡杯,拉著我的手說:“咱倆有緣。你信緣分麼?我不信命,可我信緣分。”

我說:“緣分有長有短。不是所有緣分都有完美結局。有情人偏偏成不了眷屬,所以大家都自我麻痺說‘有情人終成眷屬’。”

他說:“沒錯,但有時努力就會改變命運。時光在飛,我們在變老。很快你就會慨:哎呀真快,認識大壞蛋那年我三十七歲,一晃又三十七年過去了,我換上了假牙,過完了七

十四歲生,上以前,對著鏡子說,哦,天哪,快到大盤點的時候了,來看看我這輩子擁有過什麼:有一個名存實亡的婚姻,有一混蛋老公,認識一大壞蛋,哭過、笑過、沉醉

過,吃過希臘餐、喝了咖啡,一切都那麼清楚,就跟昨天似的,現在看看這雙布皺紋的手,這是皺紋的臉……“

真可怕!我順著他說的這個情景想下去,想著鏡子裡那張是皺紋的臉、分不清黑白眼珠的混濁眼睛、渾身鬆垮的老皮、刻皺紋的老腳。

我後背一陣發涼。

已經有那麼多失意,已經熬過那麼多不快樂的子,我這輩子就活該忍受苦悶?

幹嗎不放縱?

他一捻花蕊。我下邊腔裡的震立刻升級。

我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動股。

他明知故問:“姐你怎麼了?要拉肚子?”

打離開旅店到現在,三個多小時了,我的道一直被跳蛋著。他時不時扭動搖控器折磨我。

我的長時間處於高臨界狀態,輕輕一碰就能引爆。

他輕聲說:“現在你的一定又紅又腫吧?”

我說:“跟你在一起的。”

他說:“刺的在後面。”

我說:“我早晚會忘掉你。”

他問:“為什麼?”

我說:“我老聽到冥冥當中一個聲音在低聲提醒我:咱倆之間沒有未來。咱倆是不可能的。”

他說:“就沒有不可能的事兒。咱得多情啊?”

我說:“是,我跟你在一起很情。你是個真誠坦率的壞蛋,你給了我很多快樂。如果沒遇到你,我就成行屍走了。但情很脆弱,說滅就滅。”

他問:“沒情的子,你能忍受麼?”

“不能。我在夾擊之下,左右為難,我苦啊。”

“比我這黑咖還苦?”

“苦。”

我悶頭喝咖啡。

他大眼睛嘰嘞咕嚕掃咖啡屋的各個角落。

從咖啡屋出來,外邊已是夜闌珊。我倆走在夜的街頭。

烏央烏央的同類擠在馬路上。

他說:“你說他們都幹嗎呢?”

我說:“臭吃臭喝。”

他說:“那你說樓裡那幫都幹嗎呢?”

我說:“都光著股尋找刺呢吧?”

他笑起來。

走過一個空的共用電話亭,趕巧那電話振鈴響起來。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某個孤單的人在呼叫剛才打過這電話的人?還是撥錯號了?

我想起我媽媽。這麼長時間沒給我媽問安,真不像話。我拿出手機,開了機。

居然沒有短信。沒短信也好。消停。

我給媽媽家撥過去。佔線。等會兒再說吧。

我和大壞蛋手挽手走著,陶醉地呼著自由的空氣。

他輕柔地拉住我的手。

他說:“能拉著你的手,真好。你的手真軟,摸著特享受。”

我說:“和你一起在街上散步,幸福的。但咱倆真的不可能。”

他問:“為什麼?就因為我比你小几歲?”

我說:“不,不是。年齡不是問題。我知道你不在意我比你大,我也沒特別介意你比我小。”

他說:“那是什麼?橫在你我之間的,是什麼?”

我說:“我不知道。女人90%的時間都是很糊塗的。”

他平靜地說:“世態炎涼,冷暖自知。在我看,世上最溫暖的,是望著最的人,給她燙腳,陪她聊天,陪她慢慢變老;世上最美好的,是為一個人付出時的勇敢。而最遺憾的,是跟命中註定的人失之臂。”

我說:“說的不錯,可我怎麼肯定你是我今生命裡註定的那個人?我就怕萬一……”

他嘆口氣說:“唉,悲劇啊。就在這樣的患得患失中,我們消耗掉了青。”

我倆走過第二個空著的共用電話亭,趕巧那臺電話的振鈴也響起來。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又一個絕望的都市人?

我再給媽媽家撥過去。還佔線。

我接著跟大壞蛋聊天:“那依你說,什麼不是悲劇?”

“垂垂老矣之時,回首往事不後悔,就不是悲劇。人活這幾十年,什麼最重要?簡單快樂,善待自己、不愧對自己,才不枉來這一遭。”

我說:“生活真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他說:“本來就簡單。你老給想複雜嘍。我只想對你好、對你更好,支持你,照顧你。咱倆遠走高飛,上加拿大隱姓埋名,不好?錢好辦,我那錢反正也不怎麼忒乾淨,權當洗

錢了。“

我靜靜地望著他,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

沒錯,我總習慣把簡單的事兒想複雜。這傢伙善於把複雜的事情想簡單。

我這一輩子,到底想要什麼呢?

他站住,我也站住。他看著我。我望著他。

頭頂的蒼穹中,遍佈璀璨閃亮的星辰。

在這樣的宇宙中,這樣的星空下,在地球表面,兩隻小蟲久久地互相凝視,以為這一刻能永恆。

他柔聲說:“多希望——”

我問:“嗯?希望什麼?”

他望著我的眼睛說:“希望你我永遠在這樣的繁星照耀下,一直走,一直走。”

整整三秒鐘,我站在那裡,不知說什麼好。

他說:“溝啊坎兒啊,陪著你、攙著你,一起過,互相珍惜,好麼?”

醉地點點頭。得承認,我的心忽悠一下被觸動。

哀之大莫過於心死。心旌一動則全盤皆動。

我的思緒好複雜、好紊。任何情都是幻覺,都是假象,都是不可靠的。

人海浩瀚,恰如宇宙。人來人往川不息,正像宇宙裡的隕石。

趕巧有那麼幾塊能相撞,碰出火花。又趕巧有那麼幾塊能一起走一段,但甭指望誰跟誰必須永遠在一起。

隱藏在表象底下的巨鱷才真實。等它“豁”一下赤竄出水面,那才炫。

我們走過第三個空著的共用電話亭,趕巧那電話的振鈴也響起來。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我沒當回事兒,他突然警惕起來,摟著我看看四周,看看身後。

街邊搖曳的樹影裡、西瓜攤兒旁,遊的消夏平民得上百,抱孩子的、搖蒲扇的,一個個都貌似良民,你說哪個可疑?

他問:“姐你喜泡吧麼?”

我說:“沒泡過。”

“從來沒泡過?”

“嗯,從來沒有。”

“嘖嘖,唉!走我帶你泡一吧切。”

他選定了一家生意紅火的酒吧。酒吧名叫“Hello”,簡單明瞭。

亮紅“Hello”霓虹燈在頭頂嘶嘶作響,像八十條毒蛇聚在一起向過路的吐信子玩兒集體無意識。

門口倆保安,孔武有力。他買了票,拉我進了門。

門道黑漆漆。音樂聲震耳聾。

裡邊大廳也是黑糊糊,本看不清坐了多少人。

兩盞燈把人們的目光引向中心臺子。

那木頭臺子大概一米高,上面繃著暗紅地毯。

一個英俊的體白種小夥子正在臺上跳舞,一條黑白花紋的巾在間來回抻拉。

那小夥子現在扔掉了巾,左臂上舉回彎,儘量向下,右臂在股後面,從雙腿間向前探出,輕柔摸自己那對腫大卵。

丸真是壯觀。他的巴已經立,對著臺下的我們。

他那傢伙足有二十釐米長,紅熱壯,上下點頭。我的心臟再次越地搏動。

我的眼睛已經離不開那小夥子那對晃悠著的碩大的赭紅丸。

大壞蛋發現我看得入,微微一笑,拉著我擠到臺前。臺前人更多,人挨人。

那個小夥子隨著音樂扭過來,在我面前跪下,上身向後仰,

右手仍然從兩腿間伸出來,手指靈活巧地玩他那對大蛋蛋和他那條大

這時候,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只有十釐米左右。在強勁的音樂聲中,我能聽到他急促的呼聲。

他像一頭雄鹿,公然對雌鹿炫耀器。

他的莖上抹了不少潤滑油,他手裡也有很多按摩油,他不停地用手撫他的長

他的長閃著亮光,肌病理發達,青筋暴跳,像決賽中的健美運動員。

他的口上已經分泌出一滴粘,晶瑩閃亮,垂涎滴,要掉不掉的,撓人心尖。

這麼近距離地觀看這麼大這麼起跳動的陌生男人的莖,我全身的血加快了動。

我臉滾燙,子已經開始了它自己的反應,在微微動,微微收縮,它在想象那樣一條大進去的話,頂著它會是什麼覺。

那小夥子充火的眼神,讓我大腿間一陣陣痠麻。生理反應這麼強,我不好意思。

他一直專注地盯著我看。也許我太好看、太有魅力,他也喜上我?

帶著挑逗的眼神似乎正在把我扒光,直視我內心望。

裡跳蛋的震幅度突然增大。我知道,準又是大壞蛋在調戲我。

我情不自扭著股,氣。這時到一隻手伸到我裙子裡,我內

我直勾勾看著臺上,想當然推斷裙子裡摸我的手是大壞蛋的手,就沒拒絕。

不一會兒,主持人上臺介紹下面出場的女演員,藝名啦、三圍啦。

一個赤身體的女人從幕布後爬出來,奇怪的是,她的動作看上去相當吃力。

一開始,我不明白為什麼。

等她扭來扭去爬到我面前我才看清,原來她門裡著一長長的的點燃的五彩蠟燭,

隨著她扭動股,蠟燭滾燙的淚滴不斷掉她腿上。

細看,她道里還著一個東西。而且每個頭都被幾乎看不見的細細的釣魚線綁著。

魚線深深勒進頭的裡,讓人看了替她難過。

魚線下邊各墜一香水瓶子,隨著她的爬動,一晃一晃的。

她的兩顆頭被墜得腫不堪,被釣魚線勒得發紅發紫。

她到臺邊跪好,把圓圓翹翹、乾淨雪白的股扭過來對著臺下觀眾,同時把手從兩大腿間伸過來,淋淋的

一股股汁從她出來,沾到她手指上。手指沾水,閃著亮,嫵媚動人。

靠前的男觀眾湊過來,追逐著蠟燭的火苗點上香菸,然後拍拍她大股、摸摸她

那主持人在臺上介紹說:“下面的節目是‘海產卵’。”

只見那女人道里的東西慢慢伸出小腦袋,咕嘟,一個圓肚子出來,晶晶亮,帶著她體內的粘。是個小葫蘆。

接著,她歙動,像老太太吃柿子,咕嘰,葫蘆的圓肚子又被嘬回去。又出來、又回去。

臺下一陣掌聲。

她跪在臺上,張大嘴,那個小夥子的大莖。小夥子幾次不忍,看樣子已經快到忍耐極限,咬牙切齒,看不清他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

我的下半身火熱,覺得子開始一陣陣的痙攣,滾燙的水正從我的裡洶湧出。我到我的內底下已經潤了。

那小夥子出女人門裡的蠟燭,把大硬進她眼。

的臉蛋就在我眼前。被得晃來晃去的大子此刻淪為

我現在到純粹的體興奮、墮落的快動得腳趾冰涼,腿上、腳心全是汗水。

我扭頭想跟大壞蛋說話,骸然發現大壞蛋並沒在我身邊。我左右全是陌生男人。

我慌了。剛才那手是誰的手?

我趕緊踮著腳尖轉腦瓜到處找大壞蛋。

有手在摸我肩膀。回頭一看,是他。

這什麼子口兒?還玩兒捉藏?!

我不幹了,跳著腳衝他嚷嚷,可音樂聲淹沒了我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見我在喊什麼。

他微笑著把我拉到遠離臺子的地方,找了一個空桌子落座。

我怒火難平,還直著嗓子跟他吼:“你討厭你幹嗎去啦?!急死我了!”

他嘴角微笑意,摸著我膝蓋給我驚。

我說:“先給我關嘍!”

他用搖控器關了我裡跳蛋的震,說:“好了好了姐別生氣了。我給你聯繫好了。”

“聯繫好什麼了?”

“那個白人小夥子。”

“幹嗎?”

“你不說的你想找a8、你‘要好好活’麼?”

“我那就是說說。說著玩兒知道麼?”

“知道、知道。跟丫也是玩兒呀。就一次,不糾。你以為我捨得?我也是經過複雜的心理鬥爭才去給你聯繫的。我瞅你瞧他覺。”

醜事被戳穿,好沒面子。

我說:“呸!你瞧他有覺!”

他貼我耳朵上,問我:“說實話!你有沒有覺?”

“沒有!就是沒有!”

他伸手摸進我裙子,手指鑽進我內

他得意地壞笑,說:“姐你了!還說沒覺……”

我惱羞成怒,大喊:“那是血!”

還好,周圍糟糟,沒人看我。

出手指,盯著上面粘的黏看,再看看我的眼睛,表情considerablyevil~~

我聲調降低,說:“就是血!”

他並不答話,而是伸出舌頭,一下一下食他手指上挖出的我的分泌物。

到底是血還是血加白帶?

血和白帶1:6還是6:1?光線太暗,看不清。

我沒好氣兒地說:“趕緊把跳蛋給我出去!”

他不急不慌地說:“好啊。你坐我腿上來。我給你。”

我擔心我體重壞他,踮著腳尖虛坐他大腿上。

他譁一下放肆地起我裙子,把我內扒到膝蓋,然後慢悠悠摸我漉漉的外

黑暗中,我盯著他眼睛,問:“氓你幹嗎呢?”

他說:“啊。軟乎乎的,怪招人疼的。”

我說:“跳蛋!”

他說:“哎是嘍!”

他揪住我裡跳蛋的繩索,剛要往外扥[den四聲],忽然我的手機鈴聲響起。

我連顯示屏都沒看,一廂情願認定來電的是我媽媽。我按下接聽鍵,大聲問候:“媽媽?!”

音樂太鬧騰。手機裡在說什麼我本聽不清。

我擺開大壞蛋,擠到酒吧門外,終於安靜點兒。

我對著手機大聲問:“媽?”

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聽到我老公一貫沉穩的聲音:“寶貝你不想我麼?”

我心驚跳,結結巴巴說:“啊……我……我我我想啊。”

“你跟哪兒呢?”

“我在……我我我我在懷柔呢。”

“噢。抬頭看好‘Hello’那大癌嗤啊。”

我抬頭看酒吧頂上的霓虹燈“Hello”,眼看著碩大的字母“H”噗一聲滅掉。

“Hello”頭一個字母黑了,夜空中只剩下閃亮的ello~

手機里老公還在不急不慌對我說:“怎麼樣?紅杏兒?現在看看,ello像什麼?”

我的心臟狂跳不止,什麼都說不出來。

老公在手機裡提示我說:“像不像一巴,一邊兒一顆腫大卵?”

骨悚然,屠宰廠的腥氣已經充鼻腔。

我哆了哆嗦把手機扔地上,兩腳踩碎,扭頭衝進酒吧,拉住大壞蛋胳膊,搖晃著,張著大嘴。

我急!十萬火急!

他看我那麼恐慌,摸我頭髮說:“寶貝兒怎麼了?慢慢兒說。”

我張著大嘴,嘴哆嘞哆嗦,舌兒硬邦邦,什麼都說不出來。

人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本說不出話。有過鬼經歷的、見過活跳屍的、鬼翻身的、鬼放的、鬼打牆的朋友應能瞭解。

沒有過上述經歷體驗的,我說破天也白說。

他微笑著摸我臉蛋,說:“姐,你這樣子好可!”

我眼淚都出來了,使足了勁趴他耳朵上拼命喊:“快走~~離開這兒!!快!!”

剛2天又是萬餘字,a大真乃神人也第一時間女更新,紅心的來啊!

mango111 2024-08-17 23:20:15

〖最終回1〗

他拉起我就往酒吧深處跑。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正門。

酒吧正門被推開了。我看見我老公還有幾個男的一起衝進來,好像有猥瑣男和他兒子。到處巡視,很威嚴的樣子。

我的腿有點兒軟。

我們跑到酒吧最裡邊,旁邊豎一玻璃門飲料櫃,裡面是可樂、啤酒之類。

他抄起一瓶酒,用力朝天花板暴力甩去。酒瓶啪喳碎裂的同時,他伸手拉斷電閘。整個酒吧裡一片漆黑。音樂也沒了。

人群嚎叫著、爭先恐後朝正門湧去。

大壞蛋攥著我的手,拉我逃出酒吧後門,出門就拼命跑。

夜霧瀰漫。我在亡命,不停看身後,心在狂跳。還好,沒人追來。

吁吁,攔一輛出租,直奔火車站。他對售票的說:「兩張軟臥。去哪兒都行,哪趟能立刻發車?」

〖最終回2〗

跟他進了小包廂、鎖上門,這才終於踏實下來。列車很快開動了。

窗外是無邊的夜。咣鐺鐺、咣鐺鐺,單調的聲音。

漸漸平穩。他問我:「你老公怎麼知道你在那個酒吧?」

我說:「我也奇怪啊。」

汗水透了我的衣裳。聞到自己身上被蒸發出來的幽幽香,心裡一陣酥麻,我掉鞋子,腳團在臥鋪上。

我問他:「要姐姐嗎?」

他說:「要。」

「想搞姐姐麼?」

「想。」

其實我已經知道答案。可我還是要問。女人就是要一遍一遍聽男人說。我喜聽他說。我讓自己沉浸在虛幻的安全裡。

我品味著他說出的每一個字。我細細咀嚼著、享受著。

我慢慢解開扭扣。他看看我,然後掏出DV擺小桌上,開機,鏡頭對著我。我分明聞到了望的氣息。

他掏出一小串鈴鐺,套我腳腕上。這樣,我腿腳每一次晃動,都帶動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知道為什麼,這響聲讓我很動情。是讓我想起放的印度巴基斯坦舞女還是小狗?鬧不清。

密閉的包廂裡,猛烈心跳撞擊著我,他急促的氣息使我顫抖。

我已經光。他把我抱得很緊,好像生怕一鬆手,我就飛走似的。我心兒狂跳,頭腦完全空白,我已經聞見死神的腐臭。

他的順著我的耳背順著我的頸移下來,最後含住我的下巴。我仰著臉,閉著眼,不敢呼

他的進攻剛一舒緩下來,我就開始吻他。他的,柔軟、鬆弛、有立體、有彈

溶合,我倆的氣息織在一起。

他的舌尖鑽過來,在我邊撫幾下又消失,得我全身火燙,真想把他整個下去。他的變得、滑、軟。

他輕輕咬住我的舌尖,我再次被他「捉住」。

他的手抱得我很緊,低聲說:「咱都不會出事兒的。」那一瞬間,時間停了。世界凝固了。

從那一刻我明確意識到,一個無形的幽靈一直像空氣一樣跟著我們,如影隨形。我害怕了,同時生理上衝動得很厲害。

他開始手我。他手我的手,動得飛快。

我的臉滾燙。我聽見他對我耳語說:「來吧、,都放出來!讓我看看你最的樣!」

我腦海裡開始幻想我被好多個飢渴的海盜以各種不同的姿勢連續地輪,我摸我的頭,想象子被野擠捏。我發現頭紅腫起來。

我想象我眼兒不斷往外著海盜們粘稠的。我成了女英雄,被扒光衣服捆在木樁上,被一群飢渴的海員無情地蹂躪著。

我幻想他們摳我我嘴,我身上所有的孔,我渾身到處都是他們憋了半年才,他們把抹遍我的全身,說能美容。

我手伸到下邊幫助他手我自己。我閉上眼睛,聽著大壞蛋的息,對著DV沉淪,任情之火在我體內燃燒。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穢,可我就是有一種衝動,頭髮硬,好像我是個被捉的壞女人。

我低聲說:「我是壞女人。把我綁起來吧。」

他拿臥鋪上的白單把我的手緊緊綁在背後。我被他捆綁得難受,心裡卻覺特別安全。

DV鏡頭始終冷靜地瞄著我,像口,像老人,像觀眾飢渴的眼睛。

忽然,包廂的門被怦怦砸響。我渾身一靈。他也緊張起來,進入戰鬥狀態,一把給我推上、出刀子藏背後,問門外:「誰?」

門外傳來一個男的聲音:「查票。」

他猶豫了一下,譁拉開門,拿出票。我被捆著、趴在上,不知道列車員看沒看見我個這樣子。

查完票,他呼啦關上門、再次鎖好。他開始兇狠地衣服。

光以後,把我揪起來,一邊對著鏡頭摸我子、股,一邊對我耳朵輕聲說:「你猜列車員喜什麼?」

我低聲說:「不知道。」

他說:「你知道,說!」

我低聲說:「喜女的。」

他說:「不。他們喜給女的做各種檢查,捏、挑逗、蹂躪,把窺鏡進女的道,玩女的咂兒。」

我開始設想他們把窺鏡進我的道,玩我的頭、蒂和眼兒,近距離專注地、仔細地觀察我的頸口兒在高中的顫抖、悸動。

他一邊手我一邊低聲對我說:「他們喜給女的進一玻璃管收集分泌的

水兒。」

對著鏡頭,我兩手被綁在背後、光著身子,把兩腿繃直,任他的手恣意侮辱我的、掃我的豆。

我像個女烈,臉紅紅的。我有家不回、有老公、沒離婚卻出來跟情夫鬼混、腦子想法、一直充血一直分泌。我是母狗。

母狗到他的手指頂到我身體中心最最柔軟的進口兒。母狗一聲嘆息。

他的手指在母狗口無聲地滑動。

母狗緊張極了,不知道門會不會再被砸響?列車員會不會用專用鑰匙直接擰開我們包廂這門?

越是擔心、越刺。我慢慢發現這是一件極有快的事情。他微涼的手摸著我灼熱的口兒。

母狗聞著自己的身體蒸出的隱隱的體香,覺得自己裡裡外外都漉漉的,體內深處的泉水源源不斷地滲出來。

母狗搖著,很。他的手指頭進來好幾。可能三、可能四

而且他手我的速度突然加快了。

母狗渾身熱燙起來。母狗想盡可能記住這刻骨銘心的快樂,因為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他惡狠狠說:「,對鏡頭說話!」

我紅著臉、對著DV鏡頭說:「我是、我想讓男的幹、想讓好多男的搞~

他好像需要一遍遍得到確認,他和我一樣需要知道這一切不是虛的、這是真的。

列車還在咣鐺鐺、咣鐺鐺。他忽然扯開窗簾,然後繼續手我。路邊野地裡的人會看見火車裡一個光著身子的女烈。

他用手著我的。對著DV鏡頭,我收縮了、我意識到我還排出一些

他摸摸我下邊兒,說:「貨,你下邊兒了。」

像衝刺之後的選手,我身上每一塊肌都鬆弛了,每一條神經都放鬆了,牙都鬆了。

身體表層立刻泌出一層汗水,再次把我糊住。我覺熱!特別熱!

我下邊又酸起來。是那種本沒法忍受的酸,是你不能忽略的酸,是那種不伸手撓撓就要發瘋的酸

可是我的手都被綁著,沒法自己摸。我難過地扭著股,不知羞地把漉漉的往桌沿上蹭。

他拍打著我的股,一邊打一邊罵我「貨」。我聽了,居然更加興奮。我妖嬈地望著他、輕聲對他說:「我還要。」

他把手伸下去,輕輕啊,啊。可他越我越、越越漲。裡邊漲得難受。

我說:「我要巴。」

他的硬巴進了我的口口,進了我潤的。我裡邊已經是粘,所以他剛動四下、巴忽然杵外邊了。

他牢牢攥住我股兩邊的巴開始大動起來,前後左右,出出進進。

我舒服死了,渾身酥麻,幸福的酥麻。不知你們試過沒有,對著DV鏡頭幹,特別刺

我下面不停地有黏出來。他的硬巴頂到我的G點。

我的盆腔肌、血管、組織忽然縮緊,出一股水,那覺像爆破,像山洪,像忍無可忍的

那一刻,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記得兩條大腿兇狠哆嗦著。

頂峰體驗永遠讓我飄飄然。那是極度的刺。風暴過後,我回味不夠、餘興尤酣。

他把巴撤出去、再次手我。他用手沾著我的水[黏?不清楚,反正都是我在巔峰分泌的],咕嘰咕嘰狂野手我剛高

他的手真有力量啊。我整個盆腔都被他拎起來了。

空前絕後的猛烈釋放中,我瘋狂、暈厥、出汗,甚至漏出一個,那純粹是控制不住的身體反

我很難為情。還好,他沒停下手我的動作。

〖最終回3〗

他把我按倒在臥鋪上,開始房。他貪婪地著,熱熱的嘴在我房上潤的舌頭微微挑逗我的頭。

他的手慢慢在我全身撫摸。我受他的手指撫過我身體的覺。我開始發熱,我受他的氣息。

他的腿輕輕摩擦我的腿。他的腳溫柔地撫我的腳。好舒服啊!我很興奮很興奮。我願意接受他的撫摸。

他握住我的,親吻我的脖子、耳、臉蛋。那種挑逗得我氣吁吁。

沒多久,我下邊兒更潤了。我到自己的汁分泌得量多得已經不像話。

他開始我的腿,按摩我的腳。

他一邊按摩,一邊說:「腳是很少關照的部位,其實腳很疲勞,承載你的體重,帶你走來走去。腳放鬆,你才能放鬆。」

他用溫熱的手掌,有力地按摩我的腳跟、腳心、腳趾。相比起來,那些直奔主題的人好可憐,他們能挖掘、能受的美太少。

我成了一條光不出溜的魚,白白的,軟軟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他躺在我的右邊,伸出左手,摟住我的肩膀。

我靠過去、貼他口。嘴碰他肩,就勢吻他腋窩。他右手抱住我,緊緊地,過一會兒鬆開些,開始囫我的後背。

他抬起右腿,彎曲,放到我的腿上,一會兒,又往上挪,勾住我的股。

他撫摸、梳理我的頭髮。他的手指順著我的髮絲方向,輕柔地從前往後梳理。

我的頭皮到很舒服、很愜意。慢慢地、慢慢地,我的全部身心放鬆下來。

他緊緊抱著被捆綁的我,看著我、親著我、擁著我。他用全身心箍住我,生怕失去我。

他溫柔地說:「睡會兒吧。」

可我周身血卻在沸騰。我低聲說:「把姐姐解開。」

他解開捆綁我的單。我的手自由了。

〖最終回4〗

我躬起身,抱著他溫熱的大腿。眼前是他的大硬巴。我輕輕摸著他,看著他,微微張開嘴,親吻他,伸出舌尖他。

我把他含進嘴裡。我要把他的一切都進肚子裡去。我一點一點地。合上嘴,把他關我嘴裡,用舌頭跟他繞糾

我聞著他那裡淡淡的腥香。我受他那裡的熱度,和細膩的皮膚。這頭孔武的獅子,那裡倒是細皮的。

他輕聲呻起來。我輕輕撫摸他的大卵。他蛋蛋特

他趴在我身上聞啊摸啊,我為他打開雙腿。他兇狠地聞我。

他甚至把我翻過去,讓我側躺著,他讓我大腿捲曲,開始眼兒。

他充意,動地用舌尖我後面的開口,來來回回,來來回回。這傢伙真是沒有忌。

他那種混橫不講理,那種野,混合著溫柔的手指和潤的舌頭,讓我無所適從。

我心裡顫抖著,微微哆嗦著。我是應該完全順著他?還是應該讓他安靜一點?嗨,管他!

事到如今,哪兒那麼多「應該」「不應該」?哪兒那麼多「對」與「不對」?

我只知道,那種動、刺覺,讓我再也無法平心靜氣。

我全身緊繃,我用力呼、用力換氣,像在登山。他用舌尖我的門。他兩手的拇指用力扒開我的股,試圖進更深。

他把我的雙腿又抬高些,好更方便地刺我的小菊花瓣。他繼續頂我我。

他在我排的地方。他在我直腸。

好像他恨不能鑽進去。他扒開我的股,我到他熱的舌頭。他著我的眼兒裡邊嬌的皮

他出聲地著我,放肆地。我心跳得好快。我只要解!那種徹底解、放縱的快,我默默盼了多少年啊!我容易麼我?

他反覆用舌頭,他啊,啊,啊,啊,貪婪地

他連帶進攻我的外。我細的皮和甜美的汁在他舌頭上的覺好極了。

我所有防線徹底崩潰,心神,筋骨酥麻。那是悄然無聲的崩潰。我想我喜那種甜的崩潰的滋味。

那種被融化掉的覺真好。甜地融化掉。甘美的溶化。無法控制地溶化。

故意失去控制的快

那是飛翔的快。那是失重的快。暈眩的快。飄忽的快

徹底放縱的快

〖最終回5〗

他的手開始輕輕撫摸,逗我的珍珠,很輕拍打,時斷時續,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看特寫鏡頭,會誤以為他發電報呢。

他的手指進我的道,來回動。同時把我的蒂嘬進嘴裡,開始,吃牡蠣,漿汁。

牡蠣被他的舌頭刺得鮮活起來,開始活動,扭曲,顫抖。

有時像果凍一樣哆嗦,有時像珍珠一樣滑內硬。他用嘬、用力、用舌尖掃蒂頭。

我的蒂像被綁在老虎凳上的女俘,無處藏身,只能任人蹂躪。

女俘發出難過的呻,似乎難以忍受這種折磨。腹中痙攣,強烈的意突然襲來。

他的舌在我珍珠上,出聲兒地嘬。他瘋狂地著,全身心沉浸在滋潤的快裡。

火熱的吻住我下邊的嘴:熱熱的大手掌撫著我的子,刺得我渾身亢奮無比,忍不住在動、扭曲。

他將頭埋到我的兩腿之間,兩手扒開我的,舌頭像小蛇一樣旋動,溫柔卷我的珍珠、我的道口、我的口。

我的深處,子、輸卵管、膀胱和附件,都到有熱熱的岩漿在翻騰。

我看過一部珍貴的紀錄片,拍攝的是紅的岩漿。那岩漿熾熱,不斷翻滾。

他的手指慢慢進我的,在裡邊,攪動直接去攪動我的岩漿。

我微微扭動著股,合他的手。他的手掌部撞擊著我的珍珠。

他的中指在裡邊按著我道前壁那塊隆起腫的部位,表面有點糙,沒有什麼皺褶。那是我的G點。

我舒服得飛上天了。他給我的,是刻骨銘心的覺。那快樂刻在我的骨頭上,真的。

〖最終回6〗

我被他得痴了。真的,我覺我醉了,好像一下喝了太多紅酒。

無邊的情,蒸騰著我的心。我的心跳異常有力。他親吻著我發燙的臉蛋和耳朵,大巴在我滑潤的口研磨,得我好

長的大炮,對準我水汪汪的,圓圓的頭在我又又滑的間擦抹挑逗。

我受不了這樣的挑逗,我渴望他進我體內,盡情衝刺。這個望特別強烈。

我說:「進來。」

他身體向前,拱起。跟要跳水似的。那一瞬間,我心裡一片恍惚,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他像雄獅一樣展身。他一下滑進了一片溫溫的、軟軟的水潭。

進來了!他進我的身體!進我渴望的滾燙的!他進得那麼自然,那麼順暢,我完全包容了他。

前奏悠揚美妙,我已經高,下面已經得不能再,口口滑滑的。

一切都是這麼順暢,這麼自然,這麼合理。這樣的入真舒服,一點兒不疼。

我被,無比充實。我終於體會到那種山崩地裂的強烈振,穿透整個世界,撐、填我空虛已久的身子。

我倆共同息著,扭動著。他慢慢,顯然在細細品味每一毫米摩擦的快,在仔細體會這極至的覺。

他忍不住發出舒服快樂的呻。有時候他閉上眼睛,體會進入熱熱的溶覺。

我看著他,我不知道羞地呻著。從我體內分泌出來的漿汁,恣意淌。

我的速度加快了。加快了。越來越快了。他發威了。他開始加力了!

接下來的,是難以言喻的官刺。怒濤洶湧的洪襲捲我全身內外,蹂躪著我的一切。

他的大進我滑的。他瘋狂動著。我的被狂野地著。

我的珍珠腫起,口氾濫,是粘滑不堪。

他的巨炮不斷刺入、出我火熱的,刺入、出、刺入、出、刺入、出。

我不停地分泌著女人的溶。我在溶化、融化、熔化。那是一場生死糾、驚心動魄的做,讓我身心徹底愉快。

他那些大膽的、嚇人的話讓我心驚跳,動著我的神經、點燃我的子發著我體內抑多年的情

他讓我快樂、興奮。他的鐵、他的撫、他的挑逗、他的語言、他的舌、他的手、他的莖、他的節奏、他的力量,他的一切都狂地燃燒著我的心、撕扯著我的子。他讓我知道做女人如此快樂。

他像內燃機的槓桿活,在我體內拼命地、白熱化地運轉,頑強地著、著,火熱的鐵還在兇狠地頂著我攣縮的火燙的

他捏著我的蒂,著我的頭,大頂著我,推著我,在尖上滑行!

我的透了。我不知羞地分泌著的粘。我從來沒連續失過這麼多體

我舒服得叫出聲來。我的心跳得好快。我好動。我顫抖著、呻著,大叫著,釋放著體內積蓄已久的緊張。

我從來沒這麼奮過。我的臉紅了,紅透了。他我快一陣、慢一陣。

我倆下體發出「啪」「啪」的碰撞聲。加上我倆劇烈的息聲,一起構成世間美妙動聽的音樂。

上,兩個赤體瘋狂糾,同時呻著、收縮著,通體發熱。

他吻我,我,我,蹂躪我,野蠻地我。他讓我動情,讓我放縱,讓我瘋狂。

我的被他死死箍住。他的巴倔犟地犁我體內最深的地方。他兇狠地頂著我,頑強地犁我。

每犁一下,都汁飛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失了,失在漩渦裡,沉浸在臨近高的快當中,耳都是水聲、濤聲、和我自己的呻聲。

我在終於找到了心的人,並在他面前,縱情渲瀉自己的情。在那個瞬間,我是世界上最快樂、最幸福的女人。

在DV面前,我閉上了眼睛,徹底沉浸在裡邊,拋開一切羞、內疚和力。

我什麼也管不了了。包廂裡,我倆幹得昏天黑地。那是前所未有的官刺

超強的刺,引爆震撼,起無盡的。身體、神、情、他的、我的、全都織、振在一起:我倆連成一體,分不清誰是誰。

唯一的存在,是快樂,是奔向解,自由。

他雙拳撐在我肩膀兩側,他在上面看著我,下邊在飛快地動。他在著我潤的發情的道。

我的頭髮散。我渾身顫抖。我不由自主大張著嘴。也許我在狂地叫著,但是我叫了些什麼,我都記不住了。因為那段美妙的時間,我好像是暈眩了。我當然沒有昏過去,不過我的腦子裡一下湧進來太多的火焰,和我下邊的一樣。我的思維被攪了,我已經無法思考,無法記憶,我只能做一件事兒,就是接受他,享受這一刻。

我緊實熾熱地包裹住他。我任由他著,動著。他動得那麼好,那麼持久,快一會兒,慢一會兒,頂著我的子,摩擦著我的G點,外邊的手還捏著我的蒂。我真的快瘋了。快樂的瘋狂。

他捧住我的,恣意動著身子,有節奏地往我裡衝刺。大炮連連撞進道深處,我的盆腔深處愈來愈酸、愈來愈,全身都任他猛烈地戳著、野蠻地著、溫柔地杵著、連續地著。我是這麼快樂!我開始到有點兒神智不清了。

他一邊幹我,一邊動地看著我、摸我的臉。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緊緊抓住我的肩頭,抿著嘴,又開始了新一輪衝刺。

他是這麼雄壯有力。他堅實地、堅決地一下下頂著我。我地叫著,聲音已經接近哭喊。

我眼前的他模糊了,因為他頂得飛快,我被他頂得晃。

他的大手有力地捉住我、抓住我、攥住我的胳膊,同時用兩手拇指飛快地挑撥我的頭。我的心都快酸死死了。

如火山熔岩爆發般的高,突然到來。那是昂無比的狂。剎那間,一切都破裂了、一切都爆發了,抑了多少年啊!

我大張著嘴,可是發不出聲音,也什麼都聽不見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後腦一陣發麻發熱。

我只記得我的所有肌都在以一致的節奏收縮、收縮、收縮,我的腔緊緊包裹著他的巨炮。

我拋開一切,放任自己,任自己的身體在灼熱的狂裡浮沉。

他按著我的體,繼續殘忍。我淋淋的道被他

忽然,他的呼驟然加快。複合電猛烈衝擊著他的脊髓、後腦、膀胱、輸管和前列腺。

在生物電的打擊下,在極度刺和興奮當中,他的一對大卵開始了強有力的收縮,被超高擠出的滾燙的沿著他的道以空前的速度和力量出,砸在我的子口。

呼呼狂像井一樣,本止不住。大量的火熱的,裹挾著的男的力度、純高溫、鹹度、弱鹼中專門引起縮的前列腺素,狠狠砸在我嬌頸口上,給我高剛過的淋淋的子帶來一組新的、強有力的、狂的收縮。

我看見獅子張開嘴,我聽到了非洲原野上才能聽到的聲音:獅子開口吼叫了。

他叫得那麼狂野,那麼放肆,那麼無拘無束,那麼原始。我聽。我很動。我受到獅子的剛毅,果斷。

仍然停不住進程的他大張著嘴,大睜著眼睛,看著前方,咽喉發出獅子一樣的狂吼,吼出極度的快

他大叫、在我身上肆意狂叫。他的一切,全都瘋狂的出來。

他還在著。他把我兩腿高高舉起,舉向空中,合在一起,我的腳趾痙攣著。他按摩我的大腿,我小腿,吻我腳心。

足部神經直接順著腿內神經串聯到盆腔生殖器神經網。他我小巧的腳趾,舌尖到我的腳趾在不斷伸張蜷縮。

看得出,他捨不得從我的裡邊出來。沒關係。正好我也捨不得。加上正好月經剛完,安全。

我倆息如牛,嘴大張,雙眼茫,聚焦不清,都失在快的叢林裡。

我頭髮散、臉如紅布、渾身赤、呼急促、蒂腫頭直豎、上氣不接下氣、雙腿大張、道口往外

著大量體

屬於我倆,但分不清哪些是誰的。

我給了他我的一切。而他,也給了我一切。我倆都毫無保留。我們的體彙集到一起。

一次情的風暴!龍捲風的風眼過去了,我倆的呼逐漸平穩下來。

我從難以置信的高中漸漸甦醒過來,重新看著他。老天爺,折磨了我二十年後,終於大發慈悲,發給我一個如此善良、體貼的男人。

蒼天有眼。謝謝。

〖最終回7〗

他躺在上、躺在我身邊。我伸出手、抱著他,手指輕輕摸他光潤柔軟的膛,摸他細膩光滑的腋窩。

我們靠在一起,擁在一起,沉浸在清淡純粹的裡。

他深情望著我的眼睛,輕聲說:「姐,轉過去,我給你。」

我聽話地轉過身去。他開始穩健地為我,偶爾順帶手摸摸我的雙腿。

他的大手得我那麼舒服。裡裡外外,他都給了我深刻的享受。

我太累了,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我的喉嚨肌已經被我使用得超過極限了。我連牽動聲帶的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的我是這麼舒心,這麼放鬆,這麼平靜。我快睡著了。

糊糊醒來,發現他又在「彈奏」我的身體。他趴到下邊,分開我的腿,分開我的,用力扒開。

到我的珍珠再一次暴在空氣中了。這次他比較「野蠻」、混橫。他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稍做潤滑,就開始折磨我。

地動山搖。驚濤怒起。我像海,拱起身。他的刺是這麼猛烈。我又快到了。

他越越快,越越快,他的呼聲也越來越急促,聽上去好像要到高的是他。

我是夏鐵道旁站立的小女孩,眼看著一列兇猛的火車,朝我開過來。

什麼也攔不住它。我被震懾住了,兩腿動不了,動不了,眼睜睜看著火車衝過來。

到了、到了、到眼前了。震耳聾的轟鳴聲。我張開嘴,發出尖叫聲,但是叫聲淹沒在列車的轟鳴當中。

一切都在搖晃。他的手指在飛舞。在震顫。我在收縮,恨不得整列火車都進來。

列車在我眼前衝過,無數窗口在我眼前掠過,太快了,我本看不清窗口裡邊是什麼。我到暈眩。幸福的、虛弱的暈眩。

我的裡邊呼地一下,更熱了,融化了,整個被熔化掉了。一股稀薄的體而出。

我倆的呼逐漸平穩。

〖最終回8〗

我記不清我已經收縮了多少次。我只知道,那一夜,我一直是動的,他讓我動不堪。這個壞蛋,始終不停歇。

他在我身上爬呀、摸呀、親呀、呀,一刻不停,不知疲倦。我躺在那裡,什麼也不想。我任他我。

忽然,他趴起來,到我耳邊,親我,然後問:「姐,我還想吃牡蠣。可以麼?」

我點點頭。他又開始我的豆,舌頭徘徊在我大腿之間的峽谷。

他慢慢地,每一下都得很長很遠,從我的門,沿著我的外沿,到我的珍珠側面,同時他的手溫柔地分開我的小

我已經非常潤滑溜,我的小輕易分開,充出粉紅的通道入口。我神聖的口柔軟、粘滑,充

他看到、摸到了我那顆珍珠,我的珍珠倔強地立,充分起腫,從包皮下出小腦袋。

他用手扒開我滑的,把舌尖抵在我的珍珠下邊,溫柔地著珍珠、包皮和旁邊的細組織,包括我的道口。

他開始慢慢口口,貪婪地食我分泌出的、溫熱、微鹹的粘

他的熱情逐漸升溫,舌頭逐漸用力。

著、嘬著、翻卷著、用舌尖颳著,雙臂緊緊抱住我的光股。

我的股不再溫涼,我的股已經發熱,在他的環抱中微微扭動,調整自己的位置,以便更好地給他。

他的進攻逐漸集中在我的珍珠上。

他快速地來回我的珍珠,從後到前,從前到後,用舌頭在我得直哆嗦的珍珠上劃圈兒,同時手指在外圍輕輕揪動部的皮膚,進一步挑逗我的情

隨著他的,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融化了。他強壯的手讓我快樂起來,讓我顫抖。我不再抑自己。我出聲地呻起來。

大壞蛋把我緊緊地摟著。他的息聲那麼猛烈。

我的心跳,那麼狂,如軍樂隊裡的小鼓,怦怦怦怦,不斷敲擊著我的神經,頂著我的腔。我動得抑制不住地大聲換氣。

一種暈乎乎的覺從腳底升上來,在我身體裡,瀰漫開,一波一波地,散開,又彙集,散開,又彙集。

我聞到體的氣味。我聞到男人體的氣味,他身上淡淡的汗味。

我也聞到我自己的體的氣味。我美好的身體,終於有人懂得欣賞,懂得惜。

盛夏自己怒放的花朵,終於有了一個好男人看,他會看。他看得很仔細,他扒開來看,邊聞邊看,邊

望的火焰,在我體內瘋狂燃燒,我都能聽見那火焰的呼呼聲。我下邊的那張嘴,和上邊的一樣,光滑、柔軟、潔淨。

我下邊嘴裡粉紅的舌頭(G點),在他手指的凌辱下,漉漉地顫動著。

他吻我脖子,摸我腿。我閉上眼睛,享受他的情。他的身體像通了電的磁場一樣,火在每個汗孔裡燃燒。

他是這麼年輕,充活力!身上淌著無法抑制的情。這一切都是真的麼?他真的屬於我?

我看著他。他是真實的。這不是夢境。

他的指尖在我赤的肩上不停的撫摸。他的力量很小,似乎若有若無。但是他摸得我心慌意。我要快樂!我要!

我哆哆嗦嗦地親吻著他。我發現我的嘴在劇烈顫抖。是因為怕?還是因為動?不知道~我的心劇烈地跳著。一瓶醇美、醉人的陳年老酒,一旦開啟,讓人罷不能。

兩個饞嘴的孩子,偷吃著一罐蜂,停不下來。我倆一遍又一遍作,在狹窄的包廂翻滾、糾心大動。

我有生以來,從沒未被得這麼神魂顛倒、這麼舒暢過。

他令我情煥發、瘋狂起來。他勾魂的妙舌,把我熱的花瓣得又厚又腫,酸難忍、飢渴不堪,非得要有東西進裡面才能殺

正在這時,他的手指慢慢伸進來,攪動,用力按痛肥大的G點。

電波一波一波著我的神經。我的子和心臟同時尖叫著,馬上就達到耐受極限了。

他對我的蒂開始攻擊,我的。他將我的一側起,以嘴含住,往外輕蒂是連在一起的,所以我的蒂也因此受到刺

當這種刺頻率很高時,我整個人都覺得,我又開始需要了。

他仍在不斷的撥我:我的頭因為極度興奮而漲大。我不記得我何時比現在更幸福過。

他用強力的舌尖,一層又一層的,由外而內的到我的深處。他每次的擾動都刺到我整個私處,甚至連心臟好像都有一種牽動的覺。

覺一股股熱的暖從私處失。我失控了,粘滑的不斷湧出。

體腔裡的空虛越來越強烈,我好想把他納入我的體內,讓他在我裡邊撒撒野。

我要徹底解放。

他讓我趴在上,然後來到我身後,親吻著我的臉、我的耳朵,摸著我的脖子。他親吻我赤光滑的後背。

他把千萬個溫馨的親吻,灑向我後背細的皮膚。我閉上眼睛,享受這份!我享受不夠。

他在輕柔摸著我的嘴。此刻我的嘴變得超級。他摸著我。他捧著我的臉蛋,看著我,好像永遠看不夠。

他雙手捧著我的臉。這個男人真的很奇特哎。一隻手捧著我的臉還不夠,還要雙手。

他就像捧著一件稀世珍寶,像摸著一件藝術雕塑。

他看我腦門,看我眉,看我嘴,看我眼睛,看我頭髮,看我顴骨,看我下巴,看我耳朵,看我鼻子,看我脖子。

他就那樣捧著我的臉,專心看著我。他所有心思都在我身上。

他在我身邊,抱著我,陪著我,喚醒我的受,活我沉睡的心。他強有力地抱著我。我忽然覺怪怪的,好像我比他年齡小。

我說:「被你抱著的覺真好。我要你永遠這麼抱著我!」

他說:「好。一言為定。」

我這是在幹什麼?我在撒嬌。這是我二十年來沒幹過的事。有一個男人來寵我。這覺好怪、好幸福!

我看著他,看著這個大壞蛋。他讓我哭,讓我笑,讓我醉,讓我高

他的知識、他的耐心、他的魄力、他的力,他的一切都這麼人。我真有點兒離不開他。

他抱住我,親吻我,沒完沒了地親吻我。我聞著他身上的氣息。我望著他,不知說什麼來表達我的

這麼強烈的情,包括我覺比他小、喜被他寵等等,我以前從來沒有過。

這對我來說,是完全新奇、陌生的體驗。我還沒有經驗,我要慢慢摸索一些表達方式。我會找到的。我相信。

他,我現在只想抱緊他。我於是緊緊抱著他。我怕他從我身邊消失。

我的手簡直不捨得從他身上挪開。我倆互相輕柔地親吻。我在他身上,找到安全

他親吻我的脖子,我的耳,輕輕把我的耳朵含進口中,我的耳朵。

他把我的手指含進嘴裡。我的手指受著他熱的情。

他輕輕按我的整個房,輕輕的,輕輕的,如履薄冰似的,深知裡面布神經末梢,深知這裡不能像面那麼用力。

他用食指和拇指捻捏我的頭,溫柔地蹂躪我的神經纖維。他親吻我的房,把一顆頭含在嘴裡,

陣陣快衝擊著我的子。我驚慌得渾身顫抖,目光混不堪。他那熱熱的舌頭啊,壞壞的手,靈動的嘴,到處走。

兩個迴歸自然的赤的人,緊密糾在一起、繞在一起。

我聞到了我倆身上散發出來的情的氣息,那麼熱烈,那麼刺。得承認,我被他逗起了情

他帶有磁的嘴到什麼就不放開。舌頭還跟著犯壞,橫抹豎挑。他的大手略顯糙,溫柔有力地摩挲我的後背。

男子漢的熱度透過手心傳到我後,滲透肌膚,進入我的血管,疏通我的經絡。

好舒服。我的後開始麻酥酥發熱,熱度在我的腹腔臟器裡慢慢傳遞,好愜意。

他的大手翻上來,不容分說地、紮紮實實地按摩我的肩膀和脖子。

現在,他開始順著我的脊椎,往下慢慢推進,刺我脊椎附近聚集的所有神經末梢。

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正在他身體內動,從他手上出,傳進我的身體。

我的腸胃溫熱,我的整個消化道和內分泌系統都受到耐心的關照。而我心裡、喉嚨裡,一律熱乎乎的。

包廂裡,像海般起伏的,是我倆鮮活的體,糾在一起。要說我倆的身材完美漂亮,好像算不上。

他高達、我偏瘦,他牙齒不夠白,我身上有疤痕。但是,這有什麼?這又怎樣?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很快樂。

我們能互相安、理解。我在體驗著從來沒有過的快樂和舒

和他在一起,我很放鬆,甚至可以放肆、放:我知道,跟他在一起所做的任何嘗試都是安全的。

和他在一起,我能還原成本我,坦誠的我,石器時代的我。我看到了真正的我。

所以,我認為,我倆很美,情很美。

他溫熱的嘴巴往下、往下,擦過我的大腿、小腿,忽然,就住我的腳趾。

啊、嘬啊,好像我的腳趾也沾了牡蠣的汁。他滾燙的舌頭撥著我的神經。

情湧來,瘋狂、坦率、奇怪。什麼可以不可以、哪兒那麼多應該不應該?

〖最終回9〗

連我的腳趾都不放過,看來,我身上的每一毫米,都「在劫難逃」,呵呵。

我碰上了一個餓壞了的食客。

他俯下身去,又開始我的私處。看來,他已經知道,那是我最的地方。

一股豪邁的情在我身上湧起。我衝動了,自然而然鬆開嘴。身體背叛了我的意志。間絲絲呻漏出我的屈從。

他是那種吃完牡蠣還得嘬乾淨殼的貪婪食客,連盤子都得乾乾淨淨。

他是一隻貪婪的貓,一頭飢渴的熊。

真的,他不光吃牡蠣,他還觀察牡蠣動的樣子,用鼻子聞牡蠣的腥香氣味兒,用舌頭挑逗牡蠣,慢慢牡蠣的身,欣賞牡蠣分泌漿汁的過程,直到牡蠣微微顫抖。

他所追求的,不是吃掉牡蠣,而是欣賞、品味牡蠣的整個過程。他是一代「牡蠣宗師」。

就是說,一個牡蠣落到他手裡和嘴邊,會被重視,體現出所有價值,今生才不愧為牡蠣。

我的心跳得很歷害。我在悸動、顫抖、發熱、痙攣。控制不住的望燃燒著我。

我的心臟在猛烈搏動!情讓我全身顫抖,異采在我眼中閃爆,望在我臉上煥發。

我的眼睛、我的熱情、我的青、我的驕傲,都在此刻狂野地燃燒、放肆地揮灑。

他在我兩腿中間,看著我、摸著我、著我。

他的眼光野溫柔,雙目出強烈的渴望和情

我明白,他的眼睛在對我說:姐姐,咱還原為原野的猛獸吧,還原為冰川紀的劍齒虎。

他的左手中指進我的,堅強地頂住我肥大起來的G點,按轉動。

他右手中指接近殘忍地刺著被他暴出來的珍珠頭。

我呼急促。我忍無可忍。我只知道,我在拼命換氣。

他的臉,離我的私處那麼近,都快貼上了。他呼出的熱氣直接在我的皺褶上。

我知道,他恨不得我能直接他臉上、他嘴裡。

他看著我的私處,是那麼專注、那麼動、那麼興奮。

終於,深海發生劇烈的爆炸,紅腫的子在猛力收縮,像一個肌發達的水母。

我又來了,我又到了。我的分泌出來的粘,一股又一股,清亮透明,在他的手上。

我的血管和腸胃在大量分泌一種酞物質,這種作用效果超過嗎啡的特殊化學物質正在給我帶來仙境中的愉快受。

水母有力地痙攣著、搐著。我體驗到一種極度的輕鬆和放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傳遍了我的全身,真是舒服極了!

等水母完全不動了,他才慢慢出手指,他的手指上、臉上、下巴上沾水母剛剛分泌出的粘稠的動情的汁

他上來親吻著我的嘴和臉。我的臉上出夢幻的微笑。那是心意足之刻幻的表情。

當然了,我也從他柔軟的邊,聞到了我自己發情的香味兒。很好聞。

我以為他要就此休息了。可是,我低估了他的力和熱情。

他剛躺了半分鐘,就又爬起來。我虛弱極了,可心裡無比欣

他又爬到我下邊、又分開我的大腿。這已經是今夜第幾次了?一個人怎麼會迸發出這麼強烈的熱情?

肥厚潤的粉紅花瓣,被他的手指慢慢分開、扒開、撐開,裡邊出一顆渾圓肥碩的潤的亮晶晶的珍珠。

手指、手指,好多靈巧的手指。汁、汁,大量粘稠的汁。摩擦、摩擦,飛快的摩擦。

他的若干手指,各就各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再次蹂躪我的G點和珍珠。

手指把零星空氣帶進我的皺褶裡邊,形成一些晶瑩剔透的粘氣泡。

那些粘氣泡不斷生成,又不斷被他碎,發出連續的呱呱唧唧的響聲。

看得出,他是那麼聽那些特殊的聲響。他側著耳,專心聽。手裡動作不斷加快。

整個大自然都在側耳傾聽我快樂的呻。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情充了我的全身,到自己的心顛簸在浩瀚的大海上,再也不屬於我自己,任憑越的烈焰迅速在我體內蔓延。

我說:「大壞蛋,你好壞。你讓我好興奮。真的,體內燥動。熱血沸騰。現在我全身都。」

得我渾身發。那是火箭一樣升騰的覺。雄壯的體驗。飄浮的覺。

他的巴又進來了。他發出讓人承受不了的衝擊力。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我快受不了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在連續、瘋狂的轟擊下,從我身體裡邊、從我體深處,開始鬆軟酥麻。我的G點又酸又,直快樂爆炸的臨界點。

我忍無可忍,喉嚨裡邊發出女烈被百般折磨時發出的慘烈叫聲。我全身的肌全都繃緊了。

我雙腿彎曲,腳趾蜷緊,股抬高,合他的手指,全身心接他,等待爆發的那個瞬間。

我整個身體,看上去就像一張大弓,繃圓,緊湊,充張力,隨時可以發

我想高,想要那種悸動、痙攣的美好的覺,想要那種攣縮之後的疲憊。

像爆炸,像蓄謀的爆破。高是一座巔峰的坍塌,同時顫巍巍豎立起一團更高更高的蘑菇雲,衝向九霄。

我想登頂,登頂之後,心快神怡,一覽人類快樂的極至。我想登頂、登頂、再登頂,直到氣吁吁,直到和碎片一同飄落。

我想出汗,我想大叫。我想在這一刻放縱。他靈巧幹淨的大巴越來越快地頂著我。

既然註定要決堤,那就來吧。我向他敞開我自己、敞開的我的體,敞開我的一切。

我無比快樂。我渴望他的手指在我體內肆意不停,那覺好極了。我真的非常想要他,我按捺不住扭動著身體。

他的力量,充我的身體,覺好充實。窒息般的快樂使我死。我受到讓男人的快樂。

他靈巧幹淨的手指還在越來越快地蹂躪著我的眼兒。我心跳得好歷害。

我不停地收縮、痙攣。我快樂得飛上了九重天。從此不再抑我自己。我要快活。我的身體我做主!

我放開「心閘」。這時到二十年來從沒到的震顫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

迸發、迸發。彷彿我為這迸發,等候了一生。

眼前是無數閃亮的細小的星星,在跳躍、飛翔。像夜空中的細碎寶石,像宇宙中的點點星。它們都在動。都在變幻。

背景是漆黑的,有時候是暗紅的,滾動,如岩漿,熾熱,開裂,爆炸。沒有聲音的爆炸。那是白熱的寂靜的爆炸。

啊~來了、來了。我的高,又來了。

彷彿被一隻錘子沉甸甸擊中後腦、戳動我的神經、攪我的思維。我爆發了!體內無聲的爆炸,又開始了!

當著DV鏡頭,我的肌在強有力地收縮。我在連續收縮!

說實話,在那個慘烈、甘美的瞬間,我喪失了幾秒鐘的知覺。等我的高消退之後,他慢慢撤出巴,還把手拿上來,欣賞著,聞著。

我看到他的手上,的,全是我的粘,透明的,閃著亮光。他慢慢分開幾手指,手指之間的粘拉著絲,長長的絲。

他仔細聞著手指上掛的我的動情的粘的氣味。

他邊陶醉地聞著,一邊嚴肅認真地由衷地說:「好香啊。」

我說:「大壞蛋,抱著我。」

他把我擁在懷中。躺在他的臂彎,好幸福。我喜這種被捉的覺,喜瞬間的失重、失控。

他讓我著魔,讓我發熱,讓我足。他使我知道我是個正常的女人。

〖最終回10〗

我在他臂彎裡蜷縮。

他含著我的一顆頭,左手把玩我的另一顆頭,右手拇指、食指輕輕捻動我的珍珠、中指我的牡蠣、無名指頂著我後邊的孔孔。

猛地,他的手指又進來了。他又在我!他又在著我的隱秘。純粹體的快在我體內驚濤拍岸!

鮮活的快樂在我體內瀰漫,四下奔騰、湧、衝撞、竄,撕扯蹂躪著我脆弱的神經。

那是一心逃竄的狂怒的公牛,在狹窄的街巷裡胡頂撞。那是高速下失控的、接連翻滾的汽車,猛烈摩擦著旁邊隧道的花崗岩,火花飛濺!

那是狂風暴雨在摧殘地表,橫掃一切,毫無憐憫。那是野生動物在集體逃亡,逃亡成功,值得紀念。

他的手指對我道和子頸的刺,讓我反應特別強烈,血驟然升高,快沿盆腔神經、下腹神經、脊椎穿過胃腸、橫隔膜、房、心臟,徑直竄到大腦。我的道里邊到極點,鑽心地!!

他開始狂野「蹂躪」我潤的G點,令人髮指地「摧殘」我嬌的珍珠。

真希望他的手指永遠那樣擦、那樣、那樣頂,永遠別停!

可他玩兒會兒停會兒,毫不在乎。他沒有目標。他是空氣,包裹著我。他是宇宙,含著我。

他要的,只是我快樂,持續的快樂。他我的過程,是一個continuum(連續體)。

他牽著我的手,把我一次次引上頂峰。我閉上雙眼,被渴求的願望所俘獲。

我們在快樂的頂峰相會,然後一起遊向更廣闊的空間,似乎沒有終極的止境。

我知道,我倆的靈魂早已合二為一。

〖最終回11〗

歇了一小會兒之後,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又在從上到下摸我的身體。

他在熱情地、專注地摸我,摸我美好的身體。沉重的呼聲,再次響起。

他再次我的房。我的房被他挑逗得樂不可支。他用舌尖反覆挑逗,來回來去地挑逗、折磨我。

他不知疲倦地欣賞我、摸著我、親著我。

他的手向上倒著刮我的。我的每一神經都和一起驚悚地站立,接挑戰。

他的手在拍著我的珍珠,撫她,挑逗她,蹂躪她。

我的整個身體,在他的強力振撼下,不停地扭動、顫抖。我被他得太舒服了。

他的、舌、手指、目光、體力,他的一切,都那麼讓我心醉。

他的舌好人,好甜美,哎呀,那麼讓我陶醉。太刺了,哎呀,哎喲,不行!我受不了。

他的手像注入了魔力,讓我眩暈,讓我瘋狂。

我快死在他手上了。哦。他的手指又進來了!在我體內攪個不停。

他強有力的手指,頂著我滑不出溜的粉紅的軟綿綿的可的G點。

好舒服啊!那是我的體表世界和體內世界的連接。他觸到我那裡,觸到我體腔內部,觸到我的心。

就像我inside-out(裡面翻出)被著。那種覺真的很難用語言表達。

我不信有什麼語言、文字,能準確描述我那種覺。

那一刻,我只想要他!我只想讓他瘋狂地我、我、我、蹂躪我、折磨我。

我想讓他頂我。想讓他頂死我。而事實上,他真的是在瘋狂地頂我、我、我、我、蹂躪我、折磨我。

我的人,在甜美地折磨我。我好奮!好奮!

破我了。我想再次體會那種山崩地裂的覺。體驗被穿透的覺。

假設明天就是世界末,我也覺得,值了!我沒白活。

我呻著說:「壞蛋,你要折磨姐姐到什麼時候啊?」

他說:「一輩子。」

他一邊起的左頭,一邊扭捏我的右頭,捏的同時,還刺我腫未消的珍珠。

我那可憐的珍珠,就好比乒乓球檯上被去的小小圓球,被不停地打啊、啊,滾來滾去,可是無處藏身。

一陣陣混合著痛的快,像呲呲燃燒的導火索,帶著火花,飛速在我兩個房和珍珠之間胡併線,匯聚在一起,躥進我柔發紅的子,在我子裡邊到處頂,拼命撕扯我的神經,頂撞得我渾身哆嗦。

我不停地氣、尖叫、呻、分泌、顫抖、痙攣,十足一個軟體動物。

我的道在一陣一陣地悸動。隨著每一次收縮,都有一股濃濃的、熱熱的往外湧出。

怪異的快撕咬著我的子。作為結果,牡蠣在源源不斷地排出粘

我算明白了,對他來說,本不是做活動的結束。

他的,連綿不斷,絡繹不絕,藕斷絲連,高迭起。

他的,是一團星雲,不斷髮生亙古爆炸,厚積薄發。

他對我的戀,是苦苦尋找了千百年才找到知己的那種戀:熱情、狂、連續、瘋狂。

幸福的暖蔓延到我的全身、甚至蔓延到我的手尖腳尖。

和他在一起,我是那麼興奮、快樂、無憂、無慮。

他親吻著我的臉說:給我記住,我你。

我說:其實,我更你。

我倆都向右側臥,像一對大勺子。

他光光的身子貼著我,他的胳膊抱著我,左手抓著我的左,不放鬆。

他親吻著我的肩膀。我發覺他的手在輕輕摸我的房。

他是那麼戀我,戀我的身體,戀我說過的每一句話。

〖最終回12〗

我翻過身,發現他正在看著我。很長時間,我倆都不再說話,好像誰都不敢打破寂靜的水面。

他無聲地親吻我的臉,親吻我的嘴。他的嘴,乾淨、柔軟。他的目光柔和清澈。

他的手指在我頭周圍繞圈兒,挑逗我的腺神經。腺神經和子內膜神經由神經纖維束緊密相連。我的頭立起來了。我的頭變大了。

他的手指慢慢劃過我的頭,同時輕輕捏。我的頭變得更大更硬,堅決回應他的關照。

他是個理智的瘋子,瘋狂的智者,帶著燃燒不盡的熱情,野狂放,充分活著。

在他身邊,我的覺我的心,不知不覺回到了十七、八歲,高中那會兒,甚至更早。我的心情逐漸飄飛起來。

他是這麼有活力,這麼年輕。他是如此可。而最令人動的是:他,從此以後就是我的了!

忽然之間,我想將他到我的腹內。我爬到他身上,捧著他的蛋蛋,看到他那血脈賁張的生殖器,下半身不由一陣麻

我張開嘴,把他粉紅的獨眼「大蘑菇」腦袋含進嘴裡。

他的巴滑進我的口中,一跳一跳的。我慢慢著,像一支火炬冰淇淋。

很奇怪的,我喜這種覺。他的大長巴頂到我的喉嚨,把我的喉嚨漲得的。和我的男人離得這麼近,讓他這麼快樂,我很興奮。

著他。他舒服地氣呻著。我想和他一起駕雲、領略風景,想讓他帶我一起入高峰。無限風光在險峰。

〖最終回13〗

又一次,我的裡邊開始收縮、衝向巔峰。又一次,我被他到高,被快淹沒。

湧的快像真的頭一樣,打得我暈頭轉向,「嗆」得我嗓子發緊、不上氣來。

動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大張著嘴,一口一口進的,全是含情的空氣。

他只歇息了幾分鐘,就又開始我的頭,一隻手滑到我下邊,輕輕玩我仍然潤的小。他在我耳朵後邊親著、著。

他的呼聲逐漸急促起來,我知道,他又動了。

他忽然爬在我身上,說:「姐我還要吃牡蠣。可以麼?」

我說:「可以。」

他對我耳語:「你願意麼?」

我說:「願意。」

他又耳語:「還想再到麼?」

我說:「想。」

他再次來到我的下邊,手指輕輕拍著我的珍珠,溫柔地捏,巧妙地掐。我的情被完全引爆了,帶動連鎖爆炸。

我想放縱自己。我想跟他放縱、縱情、瘋狂。

他把一手指慢慢進我淋淋的,同時繼續溫柔地我珍珠。他啊,啊,我私處,我全身。

他的舌頭是那麼靈巧,轉動靈活,潤溫暖。他攪拌、捲動、

我又開始分泌、分泌,不停地分泌,就像漏。我興奮的粘,不停地往外啊,啊。

我的嘴裡又開始發出一些聲音。可我不知道我要表達什麼。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有點兒,不知身在何處。

他用雙手輕輕托起我的部,用姆指尖輕輕我硬頭,讓我覺得十分舒服。

他用手指巧妙撫我的蒂。我開始呻起來。我的「珍珠」被不斷磨擦著、關懷著、著,我更加興奮,汁又開始源源不斷地漏出來,我又要「飛」

了。

他的手指用力頂著我膨大的G點,飛快地震顫、抖動。

他在野蠻地我。他在魯地要我。他執著地要我高興。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我到自己又快要起飛了。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我覺已經臨近飛機起飛的速度了。開始發飄。快了、快了。

最後,快聯成一片,我真的又起飛了。千萬個花彙集起來,合成一個奪人心魄的大高

我又收縮了。我忍不住又叫了。我徹底醉了。我像一個發燒的孩子,呻著,臉紅耳熱,不安地扭動著。

不斷分泌出來的透明粘往下著,著,了他手,其餘的匯聚到我的門。

〖最終回14〗

他下去了,開始我。這年輕男人,朝氣蓬,做起來,簡直不可思議。

我仰面躺在上,他靈活的指頭住我的,用舌尖勾、挑凸硬的芽,我情不自發出呻

他是一個技巧高超的樂師,我化作他手指下顫抖的琴。

他每撥一下,我都發出美妙的聲音。

他手指進我道里送,我整個私處都淋了漿湯溶

我又化作一隻碩大的牡蠣,肥厚鮮美,汁四溢:我的核就是珍珠。

我的喉嚨斷斷續續發出嗚咽。

我真的動情了。我瘋了。我幾乎馬上就要快樂地昏過去了。

靈巧的舌頭和手指,讓我瘋狂。

在一些極致的瞬間,我真想讓他把我爛、掉。

當然他不能掉我。不過我被快樂掉了。

我太興奮了。我過度興奮了,我嘴無力地鬆開,已經渾身無力,可是我的「反應爐」還在收縮,我因為興奮而收縮。我還想喊叫,可我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的動程度讓我自己暗暗吃驚。我動著、著溶、漿汁。

在他致命的狂吻下,我再次達到高,美妙地顫抖著死去。

我第十次達到高

這是我有生以來,迄今為止,從來沒有過的紀錄。我從來不曾如此快樂!

這一天,我始終在雲端連續飄飛,從這朵雲,飄到下一朵雲上。我喜這種覺。

這一天,我得到了快樂,很多快樂,很強烈的快樂,慘烈的快樂。我從來沒得到過的快樂。我想都沒敢想的快樂。

這一天,我真的很幸福,很幸福。我由衷地到,真切的幸福。刻骨銘心的幸福。

我覺得委屈,為自己的命運到委屈。多少本來屬於我的快樂,被錯過了!

他告訴我,人活一世,區區幾十年。掐頭去尾,好子沒多少。

〖最終回15〗

我閉著眼睛摸索,摸到他巴。大炮支楞著。

我控制不住想摸他蛋蛋。我喜他的蛋蛋,他也跟我說過他的「過道」更。我的手伸到下邊他蛋蛋、順帶撓他汗眼兒。

息更烈。我到他跪到我兩腿之間,我聽見他命令我說:「自己扒開!」

我難為情地說:「我不。」

他說:「扒開!讓我更好地你。」

我說:「哪有女人自己扒開的?那不成婦了?」

他說:「我就要你做我婦!」

我只好把雙手伸到下邊,指尖輕輕扒開。我的下面已經滾燙,而且分泌了好多好多黏

大炮進來了!滾燙。我聽見黏滑不堪的咕嘰咕嘰的聲。

我想對他說,溫柔地死我、讓我飄飛、喜你用力我、攪我、我、戳、用力、我要你、死我吧、讓我死在這一刻!

可我說出的只有短短的:「氓,我。」

他的大鋼炮在我道里暴怒地狂野地撒,咕嘰咕嘰把我的汁帶得四處飛濺,股蛋子上都是。

我說:「哎喲,你大巴在我裡邊撒。我喜我、我是你的!」

他改成蹲在上,扛起我倆腿,我腳心,狂野

晃,頭大汗,渾身被汗水透,頭髮粘在額頭上。

他一邊我一邊說:「姐你好美!你現在這樣兒真好看!」

他的撞擊越來越猛。我被他這麼著,閉著眼睛,當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真舒服啊。他可千萬別

我變成了一個最不要臉、最不知羞的女人。

他身子也出汗了。我貪婪地聞著他身體泌出的幽幽汗味。那是純正男人味。

我身上塗了我們倆人的汗水和,分不清是他的多些還是我的多些~我聽見他息加劇。我知道火山即將發。裡邊吧!我也快高了。

忽然,他的動作慢下來。我里正,趕緊睜開眼對他說:「別!別停!」

我看到他痛苦的臉。我知道他在強忍。

他改了一個姿勢,把我身子側過來,騎著我下邊的大腿、扛起我上面的大腿、大力我臨界點的。我好喜

他一邊我,一邊惡狠狠對我說:「姐,我要你拉屎的眼兒。」

我說:「好,姐讓你.」

到他的手指來到我門,開始野蠻蹂躪我身上最神秘的孔。我故意賣個破綻、放鬆門。他的手指滑進我直腸。

我側著身子、一條大腿被他扛著、被大巴狠眼兒被他手指頭

。想著這個,我再次釋放能。

眼前再次模糊,什麼都看不清了。

我哭著對他喊:「你死我了~」

忽然,他全身痙攣,扯脖子悲嚎。我知道,他了,道里。

他高時候大叫的樣子讓我心動。就象雄獅。我喜體味這種覺。想一輩子體會這種覺。

可我有點兒小小遺憾。息落定,我問他:「怎沒我後邊?」

他說:「忽然有點兒捨不得。」

我說:「沒關係的。姐喜被你「待」。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我不想對你有保留。」

他的手鑽我股底下,手指開始摸我潤的眼兒。

他說:「姐姐,我成全你。」

我親吻他的臉、他的嘴。他的臉英俊、硬朗,年輕,沒皺紋。我能耽誤這麼好的年輕人麼?我不能。

他說:「我先用手指頭玩兒會兒,等我一會兒硬了我好好你,我死你。」

受著他的手指溫柔地頂我眼兒,聽他對我說這些糙話,我一陣動,心底忽悠一下,像湧。

他一邊輕柔摸我眼兒一邊對我耳語:「姐你眼兒乎兒的,也分泌呀?

跟你的似的。」

我抬起股,同時試圖放鬆門,可是很快發現平躺這姿勢,我很難又抬股又放鬆門。

我想主動翻過身給他擺出母狗姿勢,可又擔心他真覺得我。我猶豫著。

還好,他發現我的門關閉得很結實,他本無法入侵,就讓我翻過來趴上。

我終於如願「被迫」給他擺出母狗姿勢,撅著股趴在上。

他的手壞壞的,挑逗我股蛋、但就是不摸我的。我扭著股逗引他,他不理會,故意摸外圍。

我的難耐,忍無可忍,右手伸下去,開始摸豆,同時試圖放鬆眼兒,要拉臭那樣。

我聽見他說:「姐你眼兒鼓出來了。」

我說:「嗯,摸摸。」

到他的手指尖開始摸我超級門。進來了。他的手指完全進來了。

到我的體在緊緊包容他,緊緊含住他。具體的覺,我無法準確用語言文字來形容,總之就是太美妙了。我快瘋了!

我只知道我呀,下面不停地分泌著,不停地著。真好。我從沒這樣快樂過。

他一邊眼兒一邊罵我:「你媽,臭!爛貨!」

我聽了這些,居然興奮得渾身哆嗦。他狠狠股。我高了,眼淚和水齊飛。

他停下手,溫柔地摸我臉,問我:「姐,我說重了?」

著眼淚對他微笑著說:「沒。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反正我覺得,你罵我打我讓我好舒服。我想跟你一起瘋、想跟你、想跟你撒嬌。我覺我以前的幾十年,全白活了。」

他說:「如果早些認識你該多好。」

我說:「我喜你野獸般的情。」

他說:「我喜你開心、高興。」

我說:「我很高興。真的。我現在變成了旺盛的女人。喜這麼旺麼?」

他說:「喜死了。」

我說:「我有點害怕,我有點兒不認識我自己。我老公不會欣賞我,我跟他在一起很抑。」

他說:「現在好了。我疼你、我在意你。」

我心裡熱熱的,像剛喝下一碗香、熱乎乎的酸辣湯。抱著他,我到踏實,從未有過的踏實。

我說:「跟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做你的女人真好。我學會了釋放自己。我已經從錮中走了出來。我要換個活法兒。我要新生。」

我從沒這樣被寵過。被寵的覺真好。

我說:「你會把我寵壞的。我會變得很貪。」

他問:「姐,我是不是太了?」

我說:「男的不不可。」

他說:「姐你真好。跟我去加拿大吧。真的。我真有點兒離不開你了。」

我說:「我必須告訴你一些事。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麼好。有一次我坐公車,特擠,有一男的在我股後邊蹭,那巴硬極了,我知道我遇上氓了,可我沒喊,也沒躲,我有點兒喜那種覺。那男的帖我耳邊氣,我下邊都了,後來他把我裙子上了。我下車以後,風一吹,裙子粘著,涼颼颼的。我沒法裙子,只能帶著那塊被侮辱的痕跡,就那麼走。我知道我後頭每個人都能看出我裙子上那黏是什麼,我心蹦蹦跳,特緊張,同時還有別的覺,就的。我曾經被各種角勸說在電腦前自,而且不止一次。有時候我覺得我是個婦。再說我是有夫之婦,你動不得的,離婚不是一句話那麼簡單。」

他說:「姐別這麼說。你引我的,恰恰是你的全部。世間沒有完人,但世間問題都能有解。」

聽了這些話,我有點兒飄,意,醉了。可我必須明確提出年齡差的問題。

歲月在我臉上留下了痕跡,不仔細看很難發現,可我心裡有數。

我說:「畢竟我歲數在這兒。女人老得快,我別耽誤你。」

他說:「,想快活就別患得患失。把跳蛋拿出來!」

他忽然死死掐住我脖子,把跳蛋眼兒裡,然後大。我被他掐著,居然還動,真怪。

我最深處、粉紅的、麗的花瓣,顫抖著、不知羞地綻放。

他的大炮狠狠進來。我裡邊兒好!我好想要他。

他開始了瘋狂的動。我的子顛著,嘴裡嘬著他手指頭。

我說:「嗯!你得我好舒服。繼續、繼續、我!C……我吧!」

我終於艱難地說出「」字。我口中說出這字,好像進一步刺了他。

他惡狠狠加力我。

我:「我好舒服!我!我!」

我的身體在他的強力搖憾下不停的扭動、顫抖、痙攣。

狂風駭。驟雨摧花。可憐一朵紅杏搖搖晃晃、花瓣墜。

我說:「用力!死我!帶我一起死掉!」

已經白熱化。我不想再委屈自己、不想再抑自己。我要順從自己的身體、順從體內的望。

我說:「想被你穿透、想跟你放縱、縱情瘋狂。」

他說:「貨!」

他罵得我好舒坦。我全身被他佔。他充實著我的身體、著我的心。

他的大炮有力地在我裡邊滑動。我渾身滾燙,大汗淋漓,股下邊更被水汗水透。

我說:「你大死人家了、你就吧、死我吧~」

氣說:「哦,你這樣兒真!」

大炮在我道里瘋狂滑動、動、竄動,摩擦著我的神經,頂撞著我的花心。

我馬上就要舒服得飛上天了。

我閉上眼睛,任他大把大把抓我子。

我氣吁吁說:「我。捻碎她們!」

他果然使出重手法,殘忍捻我頭,就跟有仇似的。

我呻著,快樂得虛

DV始終在小桌上,忠誠地記錄這包廂裡發生的不堪入目的一切。

〖最終回16〗

火車到站。我跟大壞蛋下了火車,走進這座新陌生的城市。

挑了一個還算乾淨的小旅店,辦了手續入住,他說出去買吃的。我說好,直去直回。他說知道,推門出去。

我一個人左等他不回來、右等不回來。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我慌了,又不敢離開。

我咬著牙等啊等,等得心焦。忽然聽見敲門聲。我嚇壞了,不知道是該開還是不開。

我哆嗦著,不敢去開門。我眼睜睜看見門被推開,一個小夥子走進來,對我說:在屋不開門?您朋友讓您今晚七點去第四醫院404室。

說完轉身離開。

我鬆一口氣。這壞蛋!

〖最終回17〗

晚七點,我準時來到第四醫院404室。

敲門。沒人答應。再敲,還沒動靜。

吱扭扭扭慢慢推開門,看見這是一個空房間,正中央只有一張檢查

我站在屋子裡,左看看、右看看,沒什麼可看的好玩兒的東西。

這些天一直亡命,也累了,昨夜又沒歇好,腿有點兒發軟。我就坐在檢查上。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動靜。後實在痠痛。我慢慢躺在檢查上,糊糊睡著了。

醒來,是因為聽見門被推開、關上。

我睜開眼睛,什麼也看不清楚,四周一片昏暗。

我聽見他向我走來。我說:搞什麼搞?

他不說話,呼急促,直奔我走過來,倆胳膊上都裹白紗布,臉上戴一孫悟空面具。

他過來就扒掉我裙子。

被孫猴子,這覺可真怪異,而且孫猴子還不說話,怪怪的。不過這也。我知道他總想給我製造一些額外驚喜。

他一邊我豆豆一邊把整個拳頭進我。我又開始往外分泌不要臉的黏

我馬上就要被到高了,忽然,天花板的燈亮起來。十多光燈晃得我睜不開眼睛。

他摘掉面具,我心以為這回能看見他臉了,不料他腦袋上還裹著厚厚的繃帶,眼睛的位置一條細,鼻孔下留一小

他一圈圈解下繃帶,我看到一張悉的人臉。是我老公。我的心在抖動。

老公拎出一條人的胳膊。我一看,那胳膊上紋著「貨必須死」六個字。

那胳膊表面淋淋的,是我剛才分泌的黏

他用的是那條胳膊我!我的心一下子瓦涼瓦涼!

想象情人被砍斷手臂的痛楚讓我哆嗦。他現在還活著麼?來不及問,因為我的嘴已經被老公死死捂住。

他惡狠狠說:你當我是傻瓜麼?跟你說過我恨婦。我能翻出你那黑驢,怎麼就翻不出那盒跳蛋?實話告訴你,打炸雷你離開我那天,我就給跳蛋搖控器後面安了竊聽器和衛星定位儀。這麼多天,我一直忍著你對我的侮辱。

啊?」花」後面安了竊聽器?!炸雷那天傍晚我回家取了跳蛋以後我跟大壞蛋的所有言語所有呻老公都聽見了?天哪~~人有時候就是鑽牛角尖、不聽勸。我炸雷那天傍晚何必非得回家取衣服呢?

老公揪住我的頭髮,喪心病狂,拼命把我的臉往桌子邊沿上磕,就好象我沒有生命。

劇烈的疼痛從鼻骨、顴骨面撞來。我的眼睛很快就看不清東西了。老公還在咆哮著發,死命攥住我的頭髮往桌子上磕。

老公死死扼住我的咽喉。我馬上就不行了。他終於鬆開手。我貪婪地呼著空氣。

忽然,我驚恐地睜大眼睛,因為我勉強看見他舉起聯廠掛牛掛用的那種的鑄鐵大鉤子,狠狠向我腦袋砸來!

黑屏。

我聽見自己顱骨被鑿碎的聲音~

我被狠狠抹掉。

這一輪迴的孽緣兩清了。

〖最終回18〗

劇痛。火辣辣的劇痛焚燒著我。腦袋裡嗡嗡響,我快站不住了,可不得不跟著往前挪。

算不上全黑,但一切都朦朧模糊,像夢。如果最亮到最黑之間是0到100,現在這算92。

這裡比我想象的擁擠。上萬的各種新鮮鬼晃晃悠悠往前走。沒鏡子。不過猜也能猜出來,我的臉被毀得夠戧。

地下肆寒。我停不住地哆嗦。我冷。特別特別冷。

冥府暗、極寒,終年沒有光。沒有貨幣,沒有物

冥府結構相當複雜。先登記,登記時按前世分類。

屍等摩肩擦踵。有被車撞來的、腸子肚子被拖在身後幾十米,有跳樓來的、五釐米厚一大灘PIZZA:有兇殺被害,有火併loser:有溺死的七月胎兒,有突然心梗的教授:有意外墜崖的黑人學生,有被暗算的黑心工頭。

B區是地獄,建築為倒金字塔形,離登記處最近的是B1層,往下依次為B2、B3,直到B18。

A區是高尚社區,大家都搶著要進A區。可A區名額有限。

A區呈正金字塔狀,離登記處最近的是A1,往上依次為A2、A3。

A7:風水僅次於A8,來世二類保送,可選家庭、父母。

A8:最高層。VIP至尊府邸,限量供應,德高望重者方可入住。視野良好,風水最佳,上風上水,頂級待遇,配紙樹、紙鳥、紙牌。一類保送輪迴,可隨意挑選來世別、降生國度、家庭父母等。能住這裡的鬼,盡顯尊貴、無上榮譽。

登記分派現場人湧動,擁擠不堪,一片嘈雜混。有喊名字的,有搭腔的,有加兒的,有吵架的,有不服從分配的。

我看見海邊被打死的那兩個搶劫的傢伙。一個脖子裡還斜著那把叉子,另一個還是豆腐腦和血豆腐的混合體,一大攤。

看著眼前這些,我情緒低落。我為什麼這麼年輕就死掉?我這算自作孽不可活麼?難道我跟我那冷漠的混蛋老公耗一輩子就不是作孽麼?

太多疑問沒有答案。我這故事卻已到尾聲。

何時能揭開所有真相?知道真相又能怎樣?

該結束的遲早結束。不該完的永遠沒完。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是你的。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已經擁有也會失去。

站在奈何橋頭回首前世,切膚慨福禍兩相依。

很多時候覺得不幸,卻參不透其實不幸就是幸:而當慶幸自己走運時,哪參得透真正的厄運才剛剛開始?

〖最終回19〗

登記完,就隨波逐往奈何橋走。

來到奈何橋頭,發現這裡更擠。白髮蒼蒼的孟婆忙得頭大汗,一邊從大鍋裡舀忘魂湯一邊嘟囔,煩躁不堪。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人的命,天註定,再怎麼掙蹦也沒用。

奈何橋頭,看到情人光著身子歪在路邊,靠橋頭石柱上,血模糊,少右臂。

身傷痕,不知道兇器是不是砸我的那個大鉤子。

他的頭腫得厲害,大了一倍,全是血,腦袋上有好幾個窟窿,腦漿子掛一後背。

我走近看。他被打得很厲害,身上有二百多處刀口,到處是血。

眼皮暴腫、水腫透亮、完全擠在一起,睜不開。口鼻腫,也全是血。

我看他兩腿之間,曾經給我那麼多快摩擦的生殖器不見了。

我聞著血腥味,跪在他身邊,手抬著,哆嗦著,想摸他,卻不知該摸他哪兒——他身上通體沒有完好皮膚,我碰他哪裡他都會更疼。

他聽出我的聲音,吃力地抬起血瓢似的大腦袋,顫抖著問:「姐?是你麼?」

我撲過去,緊緊抱住他:「是我。你怎麼了你這是?」

動得劇烈哆嗦,說:「你老公不是人!這雜東的!我跟丫說死我放過你,丫都答應了!」

他說著話,大量的血沫子順他嘴湧出來。我看到他的牙全被鑿光了,慘不忍睹。

我親吻他的臉。越吻越傷心。

他鼓勵我:「!有什麼呀?打起神來!人可以被打死,但靈魂不能跪下。」

我剛要對他說話,忽然兩個牛頭馬面的傢伙衝過來把他從隊伍中揪出去。

他只剩單臂,而且遭到重創,全身軟綿綿,所以輕易被提起來。

他怒問:「你們丫幹嘛?沒瞅見這兒正說話吶?!」

小鬼一邊用力揪他一邊說:「你不這隊的。」

我哭著,試圖拉住他,但轉眼他就被拉走。一場死離死別。

他拼命掙扎著,用沒牙的嘴聲嘶力竭朝我大喊:「姐,下輩子等我!」

我說:「好!」

守衛小鬼冷冰冰對他說:「不,你沒下輩子。」

「為什麼?」

「因為你去B18。」

我趕緊抬頭看旁邊巨大的指示牌,上書:B1:話癆分舵。來世:大樹,冷看世態炎涼卻無法說話。

B2:酒後肇事者分舵。來世職業:通事故現場屍體搬運工。

B3:通者分舵。來世職業:病皮膚病醫護人員,終生目睹病慘狀。

B4:女、鴨子等人分舵。來世:銷座,終生被卻無可奈何。

B5:擾者分舵。來世:足球,被人踢來踢去,不勝其煩直到球膽爆裂。

B6:倫者分舵。來世:肢殘、眼瞎。

[中間略]

B14:小白分舵。來世:箭專業隊靶子,被牢牢固定,任萬箭穿心。

B15:搶劫犯分舵。來世:豬、狗。

B16:不肖子分舵。來世:小時工。

B17:碎屍犯、強犯分舵。來世:蒼蠅。

B18:十惡不赦,永世不得輪迴轉世。

〖最終回20〗

黑暗。

有光。

我睜開眼睛,好晃眼啊!喔,我重生了。

我看到一張臉,那臉笑著,興奮地大叫:「我當爸爸啦!我當爸爸啦!」

這人怎麼這麼?在哪見過?想起來了,是猥瑣男的兒子。這小子已經長大成人。怎麼這麼快?哦,原來,間才數,世上已N年。

他低頭看著我、親著我,鬍子拉碴,眼神比他爸更猥瑣,手指頭悄悄摸我

猥瑣男躲在角落裡看著我,眼光乎乎的,特別可憎。

我怎麼偏偏投胎到他家?我急,我掙扎,我嚎陶大哭。

「聽!我閨女哭得多響亮。」

我前世老公走進來。他見老了,可氣不錯。

他進門就嗓音洪亮地說:「恭喜恭喜!以後吃說話,咱管夠,還保證不注水,哈哈哈~」

惡人該死,可惡人偏偏不死,他活得好好的。正應了那句老話:好人不長命,惡人活千年。

慢著!他身邊那是誰?絨絨?沒錯,是她,雖然添了皺紋,但風韻仍在。

〖後記〗

站牆裡往外看的,看看就得了。你的生活是平靜的,這已足夠。

a8有詩為證:

這個女人不尋常,敢做敢為有膽量。

蓋棺定論任人說,不懼他人論短長。

平生心善被人欺,錯嫁聯屠宰場。

從來沒有貞潔女,自古婦最吃香。

平平淡淡不是真,轟轟烈烈美名揚。

恩恩怨怨恨難銷,來世更被斷腸。

婦命不長,謹勸紅杏別出牆。

從來要人命,各位看官去思量。

〖完〗

anth0ny 2024-08-17 23:20:15

不看費...

非常不錯!

趕快去掛號謝謝大大分享

anth0ny 2024-08-17 23:20:15

支持一下.支持樓主!!

支持一這樣有水準及題材的成人情文學

dapp999 2024-08-17 23:20:15

為了閱讀方便已經編輯至前文,謝補完!

dapp999 2024-08-17 23:20:15

為了閱讀方便已經編輯至前文,謝補完!

bierhoff 2024-08-17 23:20:15

好象很有文學哦,呵呵

szsmumu 2024-08-17 23:20:15

“我白天不是人、夜裡更不是人”-最喜這句,我收下了,

最後面寫的有點誇張了,現在這種場子不是一般般是進不去的,估計下一章是結局吧,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啊,期待中。。。

還有就是在咖啡館裡的對白,很有味道哈,學習下

章魚和魷魚的區別原來是這樣啊,張見識呢

zfp2005 2024-08-17 23:20:15

一直追著看這篇文章,是啊,可惡的,羔羊關了,希望A8大到這裡來長駐。

s1234567 2024-08-17 23:20:15

這是第一次看到有內涵的從純女角度寫的成人小說,真的是很,看得意猶未盡啊,:s_8::s_8::s_8:支持:s_13:

xyj1008 2024-08-17 23:20:15

偶是有啥說啥,故事內容一般,文筆一般,不過總體還是暢的.

丁丁殺手 2024-08-17 23:20:15

寫的不錯啊後面的快接上

tm888 2024-08-17 23:20:15

好久沒有寫得如此彩的文章了,真實人,生動活潑,不由得神為之一振,謝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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