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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續一)作者:雨敲竹葉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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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敲竹葉123

字數:94216

決裂

黃昏,夕陽即將西下,夜幕就要來臨。一抹殘陽的餘暉披在一棟別墅身上,這棟別墅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就像一個受傷的老人捂著傷口孤立在小河身旁,顧影自憐,在嘆著什麼。

別墅裡,左京和童佳慧樓上樓下不停的忙碌著,看看需要拿走什麼,挑選著衣物,一心忙著收拾著行李。突然門外一陣敲門聲,左京正納悶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沒好氣的打開門。只見一個悉的面孔映入眼簾,原來是他的母親李萱詩。

左京實在不想見她,猛地關上門。突然聽到哎呀一聲,定睛一看,李萱詩把手擋在了門縫裡,手指被擠得生疼。左京只好放她進來,一轉身徑直走到窗前,點起一支香菸,猛得了幾口,面無表情的看著遠方。

李萱詩捂著被擠出血痕的手指,含著痛,輕輕吹著手指。要在以往,左京看到母親受傷,早就緊張起來了,焦急萬分想法設法為母親止痛,但是現在左京一眼也不瞧、一句話也不說,李萱詩沒想到以前那個百依百順的兒子竟然像換了一個人,內心第一次到親情之間那麼冷漠,冷漠的讓她心像寒冬時的一葉枯葉瑟瑟發抖,不時眼角掛起了一滴淚珠。

童佳慧鄙夷的瞥了李萱詩一眼,心裡頓時怒氣暴起,隨時就像火山爆發一樣。此時,李萱詩目光呆滯,不敢瞧這位「親家母」。她就像一朵在牛糞上的鮮花,即使這朵花開的再豔,也擋不住周圍的惡氣,引不來蜂,卻招來一群蒼蠅。想當年,老白還將自己與李萱詩相提並論,如今卻有一種「北喬峰南慕容」的諷刺。如果不是左京在,早就把李萱詩臭罵一頓。為了不想此時與李萱詩發生衝突,說道:「京京,媽上樓收拾一下東西。」

瞬時間,別墅裡陷入了異常的寂靜,靜的有些壓抑,只有時鐘在滴答滴答走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左京掐滅了菸頭,為避免場面的尷尬,走到電視機旁,順手打開了電視,轉身開口道:「你怎麼來了,你來幹什麼?」李萱詩捋了捋擋住視線的幾髮絲:「京京,媽媽來看看你……」話還沒說完,左京冷笑道:「好啊,來來來,好好看看,看看你親生兒子被摧殘成什麼樣,看看這個家被破壞成什麼樣?看看我是多麼慘,家破人亡,子走了,岳父沒了,事業也沒了,我還鋃鐺入獄。是不是心裡很,終於幫郝老狗摧毀了兒子的人生。這次來,不會是又奉郝老狗之命來禍害我這個傻兒子吧!」

聽罷左京一番悲憤言辭,李萱詩含著的眼淚終於止不住的了出來,急忙用手指拭眼淚,眼淚順勢輕輕過了指尖。稍作停頓,李萱詩捂著口,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搖了搖頭,低聲道:「不是的,京兒。我怎麼會?我這次來確實來看看你的,此次前來,郝江華確實並不知道。」

李萱詩抬頭,淚眼朦朧看著兒子,祈求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原諒我。不管你信與不信,我想說媽媽真的沒有想著你害你。」說著,伸手去想溫柔的撫摸左京的臉龐。

左京扭頭避開了,情緒動起來:「恨,確實是恨。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這個恨不止我的恨,也包含著我父親的很。你們連死人也不放過,枉顧父親生前那麼愛你,你卻在他的碑前羞辱他。郝江華就是這樣對待他的恩人的嗎?再說了,你和郝江華怎麼過,我都不便干涉,只要你幸福就好。可是你為何又拉穎穎下水。」

李萱詩緊緊抓住左京胳膊,急忙言道:「京兒,你聽媽媽慢慢說,媽媽也是身不由己……」

左京緊盯著母親的雙眼:「真的身不由已?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郝江化的身份、地位、金錢哪個不是你給的,郝家溝的今天的一切也都是你辛辛苦苦打造的。就是因為你的縱容,讓郝江化得罪進尺、無法無天。就是因為你的自私,讓一個個本來和睦美滿的家庭破裂。你們用別人的痛苦來築建你們自己可恥的幸福狗窩,還好意思說身不由己。」

李萱詩不嘆道:「我也是為了這個家,維護這個大家庭的和諧。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最終會是這個局面。但是媽媽真的沒有想去傷害你。媽媽這麼多年也是過得好累、好辛苦!我頂著世俗的壓力下嫁郝江華。為了他,為了這個家,我是碎了心,跑斷了腿,磨破了嘴皮,陪上多少臉面,付出了太多太多,我是不甘心啊,我是多麼希望能贏得世人的刮目相看,多希望世人看到我選人不是那般不堪,多麼希望世人看到我用心經營的家庭是和諧美滿的……」

左京冷哼打斷道:「你這都是為了郝家吧,哪有我的一點影子。沒有傷害我?你倒是對郝小天這個非親生的兒子好的很吶。不知你還記得六年前嗎,因為一個小事,我本無過錯,你卻用斷絕母子關係著親生兒子像小天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道歉。你可知道,我當時是多麼心痛嗎。覺自己就像沒媽的孩子棄如草芥,像被拋棄的孤兒一樣那般無助,以前那種溫馨的母愛漸漸遠去。那時我多想喊一聲媽媽再愛我一次!!!」說到最後不知不覺哽咽起來,眼淚模糊了雙眼。

此時一段音樂響起,勾起了三個人的心絃,這段旋律是多悉、多麼人,童歌般的純淨唱腔、稚氣未脫而極具染力的聲音,穿透了三個人的心,空靈的聲音在心田上空縈繞,往事猶如如水一般迅速佔據了她們的腦海。樓上的童佳慧放下了手中的相冊,左京和李萱詩二人不約而同,轉向了電視機。此時電視臺正在播放唐子宣演唱的《世上只有媽媽好》。「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了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沒媽的孩子像草,離開媽媽的懷抱,幸福哪裡找………」

慢慢音樂走向高,李萱詩早已淚如泉湧,捂著嘴啜泣,久久無法言語,握著著左京的手,寬道:「京兒,對不起,媽媽我實在是對不起你。是媽媽忽略了你的受,不該說那麼絕情的話。當時,只是想你已經長大能多擔待些,也擔心你對母愛過於愛戀而失了方寸。而小天還只是一個孩童,不免向他偏袒一些。媽媽由衷希望你們兄妹幾個能和睦相處。萱兒她們都還小,我只好把愛過多的放在了她們身上,好好撫養他們,希望她們像你一樣長大成材、與人為善……」

「就像萱兒一樣,到現在都在唸叨著你,想念你這個大哥哥。她從小就非常崇拜你,一直把你當成學習的榜樣,把你對她說的話當成她人生的座右銘,一直把你當成自己的親哥哥,對你比對小天那個親哥哥還親,連小天都吃醋說她胳膊肘往外拐,甚至為了你的事,不惜與她父親吵架,賭氣出走」

左京出被緊握的手,冷言道:「請收起你那鱷魚的眼淚,我也不需你的垂憐。就如你所說,我為什麼不討厭萱兒,而那麼厭惡郝小天。就是你的縱容和包庇,郝小天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年紀輕輕就逞強凌弱、好、壞事幹盡,哪還有十年前那楚楚可憐得模樣,比郝老狗有過之而無不及。和他那樣的貨爭寵,真是羞煞我也,這樣的母愛不要也罷。那我問你,你為什麼害我,為什麼害穎穎,傷害我的家庭?」

左京出被緊握的手,冷言道:「請收起你那鱷魚的眼淚,我也不需你的垂憐。就如你所說,我為什麼不討厭萱兒,而那麼厭惡郝小天。就是你的縱容和包庇,郝小天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年紀輕輕就逞強凌弱、好、壞事幹盡,哪還有十年前那瘦骨嶙峋、可憐巴巴的模樣,他的所作所為比郝老狗有過之而無不及,豬狗不如。和他那樣的貨爭寵,真是羞煞我也,這樣的母愛不要也罷。那我問你,你為什麼害我,為什麼害穎穎,傷害我的家庭?」

李萱詩心裡咯噔一下,不怔住了。該來的終於還是要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面對良心的審判不是在兒子面前,就是在地獄之門。該如何回答,她六年來也在不停的在問自己。是啊,為何要害親生兒子,為何為虎作倀,為何一次次的縱容,儘管自己不是有心,難道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嗎,也許這事本身就無法作答,任何而理由都顯得那麼蒼白。

李萱詩避開左京的目光,心臟快要蹦到嗓子眼了,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嗓子有點發癢,伸出雙手捧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抿了幾口,整了整墨綠的衣裙,緩緩站起身,拖著兩條軟得沒有力氣的長長玉腿,在客廳裡漫無目的的踱來踱去。隨著時間的推移,一束殘陽餘暉斜在牆上,讓牆上的相框格外耀眼,引了她的目光。她不停下了腳步,眼睛怔怔的看著。原來這是一幅左宇軒、左京和她在一起的家庭照,當時左京雙手興奮的抱著大學錄取通知書,她和左宇軒扶著兒子,驚喜之情奪眶而出,多麼溫馨幸福的一個家庭。

李萱詩從身上拿出手帕,對著鏡框哈了幾口氣,細心的一遍又一遍擦拭著,對著鏡中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宇軒不知道你在那個世界過的好嗎?你在我心目中還是那個器宇軒昂、一身正氣、可親可愛的模樣,而現在的我估計你已不認識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左家。若是人生可以選擇,我寧可當時隨你而去,在地與你共結連理枝。十多年前,我失去了你,難道如今我還要失去咱倆唯一的孩子嗎?」

(暫且上一段,不一定和正文有關:我和你父親的愛情是刻骨銘心的。四十多年前,你父親是下鄉知青,我還是情竇初開的小丫頭。有一晚,我從地裡忙完,天已經很黑了,回家要穿過一段樹林,我還像往常一樣回家。

走著走著總覺身後有一個黑影在慢慢靠近,我當時嚇壞了,撒腿想跑但腿腳突然也不聽使喚,怎麼跑也跑不快。一下子被那個黑衣人抱住,雖然那人個子比我稍矮,但是力量非常的大,捂著我的嘴和鼻子,拖入黑暗深處。在那個年代,彆強是九死一生,即使活下來也難以見人,我瞬時到好無助。

正在失望的時候,突然一聲哼著小曲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我又看到了希望,使勁掙扎,試圖掙脫,試圖出一些聲響,但是黑衣人把我箍得緊緊,無法動彈,大氣都不出來,眼睜睜看著唱著小調的人走旁邊走過。

正在我絕望時候,只見那個人腳被隔了一下,低頭看見地上有一隻女人的鞋,他拿著鞋向四周看看了看,低頭正在思索著什麼,最後蹲下發現了剛才我被拖走的痕跡,於是順著痕跡,他發現了我,立刻明白了。他撲上去,和那個黑衣人搏鬥起來,他本身就比那個黑衣人個子高大,再加上那人非常慌亂,很快就打跑了,終於救下了我。

當時,我還驚魂未定,遇救之後,放聲哭泣釋放剛才的壓力。他關心的問,小妹妹你沒事吧,邊說邊幫我穿上鞋,我送你回家吧。走到村前的橋上,我停下了腳步,轉身鞠躬向他道謝。他摸摸了頭,靦腆說不客氣,我走了。

看著他走遠,突然我鼓起勇氣問了一句: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他回頭道,我叫左宇軒,你呢?我叫:「李萱詩」他驚訝:「好美妙的名字,沒想到在這裡還能有人給你起那麼好的名字。」其實我家原來是大戶人家,但成分不好,家道敗落,被他人排斥瞧不起,所以很擔心怕他嫌棄我。沒想到他並沒有嫌棄,而是對我非常好,非常尊重我。

後來我倆就慢慢悉,他教會了許多知識,開拓了我的視野,我也拿出家藏的古代典籍,一起沉醉於詩海里。晚上靠著他堅實的臂膀上,仰望著星空,聽他富有磁的講故事,最喜歡躺在他懷中緩緩入睡,相融於靜謐的夜裡。

沒過多久,他返城了,臨走之前送給我一個信物:黑的鋼筆,深情的望著我,你要好好學習,我會等你,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後來,我懷著這個信物,努力學習,終於不負其所望,考上了大學。畢業後,我們終於從戀愛步入婚姻的殿堂,有了愛情的結晶。真正的情,是彼此的關心和體貼,是彼此心疼愛惜的覺。他累的時候,我會給他肩膀,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他能耐心聽我嘮叨。真正的情,就這樣一種親切和放鬆的心情,是一種親人般的情,是心靈和思想的融。我多想與他攜手白頭到老。)

李萱詩與其說是回答我的質問,倒不如說是在述說自己的心裡歷程:「我和你父親的愛情是真摯的,我們之間都可以為對方付出一切。至今我還記得,他捧著我的臉龐鄭重的說,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為了我,為了你,為了京兒。當宇軒離開我們的時候,我非常悲痛,徹夜難眠。!晚上睡覺時,翻身總想抱著宇軒,夢醒之後發現枕旁空空的,很難過、很失落、也會很痛苦。那些回憶總是揮之不去,在某個時候又突然出現在腦海裡!」

「有人說忘記一段情最好的方法是開始一段新的情。後來遇到了郝江化,說實話當時我確實沒有看上他,也沒想到會嫁給他。他堅持為宇軒守墓三年,以報救命之恩。把我奉為女神,花盡心思哄我開心,任勞任怨替我做事,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後來他為了救我而受傷,並誠懇的說誓死保護我。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也不能總是拒他於千里之外。此時讓我想起了巴黎聖母院,卡西莫多外表醜陋無比,從小被弗羅拉神父收養。但他心地善良,並真心地愛著埃斯米拉達。難道郝江化就是我的守護者嗎?」

「無關於愛情,只是找另一個人來填補心靈的空虛。後來一天晚上過生喝醉了酒,醒來之後發現兩人赤躺在上,再後來不知怎麼回事,自己身體十分戀那種魚水之歡,強烈的快,由下腹部向全身擴散,緊張、焦慮、煩惱也慢慢沖淡,並伴有愉快的幻想和幻覺。後來突然的懷孕了,隨著萱兒的到來。我懷著複雜的心情嫁給了郝江化。殊不知那時,東郭先生和狼、農夫和蛇的故事即將在咱們家裡發生,我逐漸沉溺在郝江化編織的慾望之網中無力自拔,一步步走入泥潭。連帶著自己至親的家人友一起沉淪慾海,直至跌入深淵。」

「既然嫁給他,我想擔負起好子這個角,為了他,我付出太多太多。為了郝家,我不惜拿出宇軒留給我的鉅額遺產,來置辦產業,帶動著整個郝家溝發家致富,為他贏得了名氣;為了提升他的地位,我不惜花錢求人,為他謀取官位。自嫁給郝江化後,他的一些劣慢慢暴出來了,除了事一無是處。真是朽不可雕,爛泥扶不上牆,原本好好改造他,希望他能成器,非但沒有好好做人,反而將我拉下水,腐蝕我的思想和靈魂。

他好,我萬萬沒想到,郝江化竟然會膽包天染指穎穎。當聽到穎穎淒厲的哭聲,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當時我恨不得殺了郝江化,廢了他的命子。郝江化苦苦哀求,又以幾個孩子要挾。憤怒歸憤怒,平靜之後我也清楚,如果你和親家知道,郝江化必會生命堪憂,而你幾個弟弟妹妹將成為孤兒,這個苦苦維持的家也將分崩離析。一時心軟,我只能選擇向你隱瞞,讓傷害降到最低。

哎,一個謊言總是需要更多的謊言來掩飾,一個錯誤總是需要更多的錯誤來彌補。現在看來,那時的決定是錯誤的。就像一個人受賄,如果剛開始不能堅決拒絕,那麼後來的事反而授之以柄,被他人所要挾。

我也曾訓斥過、勸導過郝江化,對他曉以利害,奈何他就是不聽,擋不住他的貪慾,擋不住他軟硬兼施,就像打開潘多拉盒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後來無奈拉穎穎下水,只盼他們能謹言慎行,更加害怕讓你知道。一次次的妥協,一次次的放縱,就是他的不知收斂和明目張膽,造成了東窗事發,以至於今天這個局面。

我也是真的累了,真的麻木了,望不到頭的勞碌奔波,早讓我變成茫然的無靈魂的體。一直以來獨自扛著一切,別人還以為我會過得很好。堅強都是裝出來,不累都是裝出來的,其實我真的很累了。

有時獨自一個人發呆,看著鏡中的自己,發現自己早已不是原來那個蕙質蘭心的李萱詩了,不知何時鬢角竟有幾銀絲。我真的好悔恨啊,每當夜晚無人的時候,我用你父親給我鋼筆,一字一字來述說自己的罪惡、苦悶和懺悔。「

左京豁然站起:「好一個身不由己,好一個心有苦衷,這算什麼理由!想擺脫痛苦,完全可以離婚啊?即便不離婚,二十多年來,我的脾你還不瞭解嗎,即使現場捉姦,我還是選擇了原諒你和穎穎,也沒有讓事件擴大化。六年啊,六年多少個歲月,你有多少次機會,即使你前兩次不告訴我,後來告訴我,你覺得我會害你、會害穎穎嗎。」

左京苦笑了幾聲:「親者痛,而仇者快。暗地裡,郝江化不知多少次內心竊喜,嘲我的父親,嘲笑我這個傻子。哎,有些人恣意揮霍你對他的善良,從未想過你的真正覺,以為這是他們應該在你這裡享有的。他骯髒的靈魂變成了毒,腐蝕你的心智,他一錯在錯,一再借各種方式伸出他的貪慾,你都會幫他以各種理由合理化,不惜傷痛真正愛你人的心。成全了別人,委屈了自己,在你面前惶恐,我是生怕你不高興、不開心,不理我這個兒子。可笑的是,我卻被別人當成了傻子玩轉於鼓掌之中。想想真是悲哀,面對郝老狗和小狗,我可以痛下狠手,以洩心頭之恨;可是面對至親之人,我滿腔的憤恨,卻無處發洩。郝老狗如此忘恩負義,你卻為他牽線搭橋,郝小狗的命可以說是穎穎和我救的,你卻親手把穎穎當成禮物送給郝小狗,你可只是」賢良母「啊!」

左京又呵呵冷笑了幾聲,繼續道:「其實你說了那麼多,我算是明白了一點,在你心中,我和郝江化之間你已經做出了選擇,我甚至還不如郝小天。我對自己也非常悔恨,鄙視自己以前的那麼賤、那麼軟、那麼善。凡事過猶不及,過於心軟就是對自己的一種殘忍:」過於善良「就是就是對壞人的一種縱容;過於忍讓,就會他人覺得是理所當然!你所謂的顧」大家「看似偉大,實際不過是一種自私自利,我也恥於說你和郝老狗那些笫之歡不堪之事。可悲的是,我像傻子一樣還那麼愛你、敬你,也許你內心早把我丟在一邊了。如果郝江化讓你去殺我,估計你也毫無不猶豫吧。」

李萱詩聽罷,猛地拽住我的手,揪心的搖頭道:「不……不……不。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我有著難捨難分的骨親情,我再怎麼狠心,也不會殺害自己的親生兒子!千錯萬錯都是媽媽的錯,看你傷成這個樣子,媽媽真的好心痛、好難過……如果可以補償,媽媽願意為你做一切……」

左京抬起頭,仰望著天花板,含著眼淚:「遲了,一切都遲了。你在父親碑前所作的醜事,早已辜負父親的深情厚誼,你為虎作倀,甘為身下奴,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一次又次就像刀子一樣狠狠進我的心,早已不把我當成人子,直至摧毀了我的人生。請收起你的眼淚,不要再惺惺作態。不要把一個人到懸崖,才去說我不是有意的;不要把一個人的心傷透了,才去想著彌補。既然你已經做好選擇,我也已不再留戀。罷了,罷了。從此,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這樣以來,你也不用在內疚、痛苦,我也不必有糾結和痛恨。」

說著,左京從懷中行李旁包裹裡拿出一個緻的小禮盒,遞給了李萱詩。

李萱詩顫抖著手接過這個小禮盒,打開之後,臉大變,眼睛茫的向左京望去……

原來是一個長命鎖,形狀成如意頭狀,主體由純金打造,金燦燦特別耀眼,中間鑲嵌著龍紋玉璧造型的玉璧,正面刻著八個篆字「身心健康,平安幸福」,周邊蓮花環繞,背面也刻著八個篆字「莫之與京,穎悟絕倫」,兩邊鯉魚騰躍。上面有緋紅的纓絡穿孔而過,下面有3個金的小鈴鐺點綴甚是可愛。

這是心恐新生嬰兒體弱多病,李萱詩專門到幾千裡外浙江舟山市普陀山,祈福求得的長命鎖,希望能消災避禍,為兒子帶來好運,帶來好身體,帶來好前程,帶來好姻緣,帶來幸福終生。

這個「長命鎖」寄託了太多的東西,是這對母子之間最重要的信物,是這對母子關係連接的紐帶,無論是對李萱詩還是對左京都是意義非常。

李萱詩雙手捧著長命鎖,低頭看著,再望著左京:「京兒,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左京深深呼了一口氣,斷然道:「你可知道,今天是母親節,每年我都不曾忘記,即使在鐵窗之內。以往我每年都會送你禮物。今年母親節,也沒有什麼可送的。如果不是你今天來,我原打算將這個長命鎖和包裹裡的東西寄送給你。這些都是你在我兒時生時買的禮物,今天一併還給你。既然一切都無法挽回,咱們之間母子緣分已盡。」

李萱詩聲音發顫:「京兒……你想與我斷絕母子關係,難道你真的要那麼絕情嗎,一點都不能原諒媽媽嗎」

左京:「不是不想,而是實在不能原諒。你也聽說過《鄭伯克段於鄢》故事,想必你也理解鄭莊公被親生母親薄情的憤恨,借用他一句話『不到黃泉,絕不再見!』。」

李萱詩痛苦哭道:「不……京兒,你不能這樣。我忍辱負重那麼多年,最怕的就是看到我們骨相離。難道你忘了舐犢之情,忘了養育之恩?你真的捨得斬斷骨親情?」

左京:「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這段情義我會將她封印內心深處。你的恩澤我不敢忘記,需要什麼回報你儘管開口。但是若是郝老狗還想耍什麼心思,到時休怪我無情不顧你的顏面,讓他生死不如,後悔做人。至於生育之恩,我雖然不能像哪吒削還母,但是如果有幸有那麼一天,我會將這淌著你基因的血還給你。」

李萱詩驚恐:「京……」

童佳慧扶著旋轉樓梯:「京兒,馨怡剛剛打電話,已經接到左靜、左翔了,正在機場等著我們相會。」

左京抬頭道:「好的,媽。其他也沒有什麼可帶的了,收拾的差不多了,咱們該走了。」

說完,童佳慧提著幾個袋子,氣吁吁蹬蹬蹬下樓。左京趕緊從童佳慧手中接過袋子,整理了一下放進行李箱裡。

童佳慧拍了拍玉手,打了打小清新高印花中裙,用手背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珠。由於剛才忙碌汗水將秀髮粘在了額頭,左京見狀忙拿出紙巾,細心地為童佳慧擦掉汗水,轉身將沏了三道五分鐘的綠茶,送到童佳慧跟前,關切的說道「媽,你辛苦了,看把你累的,喝點茶解解乏。自我入獄之後,都是你一直在為我勞碌奔波。」

童佳慧笑了笑,柔聲道:「傻孩子,媽不疼你誰疼你呀。好了,咱們走吧」。

說完,左京和童佳慧推著行李箱向大門走去。

「京兒,等一等……能不能讓媽媽再抱你一次」李萱詩緊追到左京身旁。

「既然已經放手,何必再去牽掛」左京轉身淡然道。

「京兒,能不能再叫一聲媽媽」李萱詩含著淚水祈求道。

「不……我心中的那個母親早已逝去。永別了」左京向李萱詩揮了揮手。

左京走向汽車,將行李裝進後備箱裡,打開副駕駛門扶著童佳慧上車。不一會兒,只聽到轟的一聲,寶馬車猶如一匹白駿馬,向遠方奔馳而去,漸漸消失在暮靄之中。只留下李萱詩還在痴痴的站著,就像送孩子遠行的母親在張望。隨著最後一道霞光被黑夜噬,整個別墅又陷入了寂靜。

機場,一架國產ARJ27客機像一隻金雕,沿著機場的跑道由慢變快,疾奔一段距離,昂首起飛衝向夜空,劃過長長的尾線。夜空下的長沙,萬家燈火猶如一個個夜明珠在黑夜中閃閃發光。隨著飛機的攀升,一些燈光與夜又匯聚成大大的瑕玉鑲嵌在水中。一處燈光,一個家庭,都在上演著一個個人生故事,有喜怒哀樂,有悲歡離合。

一朵朵雲兒與飛機擦身而過,只有月兒一動不動靜靜地懸在窗外邊,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飛機內,左靜小手託著嘟嘟的臉蛋,一雙大大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窗外不時飄過的雲兒。左京將身上的衣服為左靜蓋上,「靜兒,夜深了,怎麼還不睡?」左靜沒有回頭,茫的問:「爸爸,咱們這是去哪裡呀?」左京理了理左靜的小短髮:「我們這是去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在大洋的彼岸……」左靜回過頭:「聽外婆說,媽媽也是去一個遙遠的地方,咱們這是去找她嗎?」我疼惜的看著靜靜,輕輕撫摸了一下臉龐,一時不該如何作答。望著窗外的明月,記憶大門被打開,一件件往事猶如水一般湧入左京的腦海。

回憶飛到左京現場捉姦之後。經歷了與徐琳三次媾,李萱詩又「苦口婆心」對左京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看到白穎淚懺悔併發下誓言。左京心慢慢軟了下來,暗忖若是穎穎一次出軌就將人置於死地,實在是於心不忍,況且自身也不乾淨,所以打算原諒白穎一次,但是事不過三。

白穎看到左京原諒了她,滿心歡喜,緊緊抱著左京胳膊,偎依在肩膀上:「謝謝老公,你真好,大人有大量。」左京嘆了一聲「只要咱們夫同心,什麼都好,且行且珍惜。」就這樣兩人之間淡淡的過了一些時

醫院大院內住院部錢集結了100餘名舉著「還我器官」橫幅的醫鬧隊伍。趕到時,白穎作為分管領導正在門口,苦口婆心安撫受傷家屬,但一群醫鬧者在周圍唧唧喳喳,有的揮舞著拳頭,更有甚者趁機揩油,就像圍著一隻小綿羊隨時要掉她。見狀,左京直接衝進人群,不顧醫鬧者拳打腳踢護著白穎離開。到家時,左京早已額頭青紫,嘴角破裂。白穎細心用巾為擦拭著,心疼的說「對不起老公,連累你受苦了。」左京:「沒什麼,你們醫院怎麼發生醫鬧的事了。」白穎:「一個患者做了腔手術,發現右腎缺失。我們向其解釋是右腎損傷後血供應障礙引起腎萎縮,但是患者不認同,認為是醫院的過失,後來不知怎的發生醫鬧事件,愈演愈烈。」左京:「你們沒和他們協商談判嗎?」白穎:「談判了,但是沒等患者家屬開口,醫鬧領頭人揚言不信任醫療事故鑑定,索取賠償但不是單純了為了錢。」

左京想了想:「恐怕是一場有組織、專業的醫鬧。我馬上派人到裡面一探究竟。」過了幾個時辰,助理打電話過來說了幾句,左京回覆道「我知道了,晚些時分我會發給你一些東西,你們好好準備一下。」說完,左京又向總部打電話,神態由焦急轉向了欣。此時,百里之外,一個人翹著二郎腿,著煙噴著霧,幸災樂禍的看著今天醫鬧現場視頻,想想明天的好戲,狡黠的咧嘴笑了笑,一嘴黃牙讓人作嘔。

第二天,那些醫鬧者早已聚焦到大院內,不過又帶來了新東西,是一臺電腦、一臺投影儀、一張幕布。不一會兒,領頭的醫鬧者清了清嗓子,拿著大喇叭:「大家靜一下,待會我們會放一段視頻,讓大家看看醫院是多麼黑,是怎麼對待患者的,是怎麼向那些可憐患者收取紅包的。那個誰,上來,給大家播放一下。」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走上來,拿出U盤,進電腦裡。畫面出來了:只見,一場災難從天而降,XX縣發生了特大地震,災區人員死的死傷的傷,公路塌方開裂,嚴重阻,房屋倒塌不計其數,場面慘不忍睹!醫院組成近百人的醫療救援隊跋山涉水趕赴災區。白穎像一個白衣天使一樣,為受災的臨產婦女接產,為受傷的群眾緊急醫治,讓那些驚慌無助、渴求生命的眼睛看到了希望。他們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麼是責任,什麼是舍小家顧大家的大愛……

場面頓時靜了下來,畫面與觀看者心裡有了一些共鳴。最後,視頻還向大家普及了一些醫學常識,展示了國外一些相似案例。此時,左京上臺拿著大喇叭:「作為群眾的一員,我想說幾句話。記得有人說過,在中國的大地上,有這麼一群人。被需要時他們是天使,被拋棄時他們是財狼,民眾的怒火噬他們,世俗的體又牽掛著他們。這群人,付出了最大的心血,卻收穫不了信任,奉獻了滿頭的白髮,卻得不到一絲的藉,本應是被萬眾讚揚的體面,卻活成了灰的人生。

當然醫生隊伍也有敗類,但是不能由此否定整個醫生群體。那些盡職盡責的醫生,也是真心為病人著想,受了寃屈汙辱也在咬牙承受。但是他們也是血之驅,也有喜怒哀樂,也有父母子女。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生病,當不問緣由、無原則仇視醫生時,我們偏偏還要找他們看病,那時病人和醫生之間又以什麼心態相處。我們今後多愛護體諒他們,我們獲得的將是他們的更多的愛!「

頓時,下面好多人都陷入了沉思。樓上的醫生們、護士們不為這位高大帥氣的年輕人鼓起掌來,心裡充滿著動和謝意。頓了頓,左京接著說:「我代表我們公司,向這位患者提供幫人道主義援助。幾天後,總部將會帶來最新科研成果,與醫院一起為這位患者解決難題。」過了沒多久,這群醫鬧隊伍漸漸都散了,醫院也恢復了秩序,恢復了平靜。

夜晚時分,院長帶著其他人和白穎一起宴會左京及其助理等人。院長端起酒杯向左京敬酒,以表謝意:「今天真是太謝左總了,幫我們化解危機。以前也聽小穎說起過你。不知您在哪裡高就?貴公司是做什麼的?」左京忙起身恭敬道:「不敢當,不敢當。我在Umbrella生物工程跨國集團公司,現任大中華區總裁。」院長笑道:「久仰久仰,百聞不如一見。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竟然還那麼年輕。」轉頭對白穎道:「小穎真是有眼光,這樣的夫婿上哪裡找。」白穎聽完含羞未答。助理接話道:「我們左總雖然年輕,可都是真才實幹。前幾年非洲病毒肆,總部委派他到非洲去攻堅克難並拓展市場,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回來之後就被提拔為最年輕的總裁。」說話間,其他女士紛紛向左京敬酒,左京不好推託一時應接不暇。白穎怕左京喝多傷身,起身勸解各位姐妹。其中一位女士,停住手中酒杯,咯咯笑道笑道:「哎呦,穎穎那麼心疼老公啦。放心,我們又不會吃了你老公。要不,你來替你老公喝幾杯。」白穎站起身來,只好喝了幾杯,面泛起了酒暈。不一會兒,只見杯觥錯,不時響起歡歌笑語。

不知何時,白穎早已換上了一身花荷葉邊沙灘連衣裙,細長的玉腿由一層薄薄的絲襪包裹著,腳上穿著一雙米白魚嘴高跟鞋,一身甜美的造型搭配,舉手投足之間投出獨特的魅力氣質。白穎左手牽著左京右手,右手稍微提起裙角,俏皮的踢著高跟鞋,緩緩在河邊行走著。一陣風吹來,吹亂了白穎的長髮,吹醉了二人的心。這時不遠處有人在唱湖南花鼓戲《劉海砍樵》,一男一女對答著。突然,白穎一轉身跳到左京面前,俏皮的眨著眼睛:「公子若不嫌棄,小女子以後好生服侍您。」左京微醉著說:「嘿嘿,小娘子,你就不怕為夫吃了你?」白穎用手勾著左京下巴:「只要你不怕髒,那就隨便盡情吃唄。」說完,左京攔將白穎抱起,白穎下了一跳:「老公,你這是幹什麼?」左京壞壞的笑道:「擇不如撞,現在老公就與你共享魚歡之樂。」說完,抱起白穎就朝前面的小山頭奔去。

常言道,等到失去以後才覺得最為珍貴,才懂得珍惜,失而復得往往更讓人倍加欣喜。左京從心裡和身體再次接納白穎,讓白穎驚喜集,唯恐到手的幸福再次飛走。自從左京這個「榆木疙瘩」開了竅,手段變化多端,在房事也漸入佳境。晚上,白穎拒還:「這裡是紅燈區,不可以哦。」左京猛撲過去:「我可是有證在手,休怪我暴執法。」白穎嬌嗔道:「哎,氓不可怕,就怕氓有文化……」左京嘿嘿道:「老公可是讓你夜夜做新娘哦。」不一會兒,二人就雲雨起來。就這樣,二人像初婚一樣開始了甜生活,夜夜笙歌豔舞,夜夜高迭起!

過了一些時,醫院悄悄住進來一個病重患者,急找醫生救命,原先輾轉了好幾個醫院。一般醫生無法治療,需要白穎親自刀動手術。見到這個患者時,怎麼覺這個患者非常悉,再細細看時,原來這位患者就是那天圍堵白穎,鬧事鬧得最兇的那個醫鬧者,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今天的醫鬧者也許就是明的患者,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那位患者看見白穎慚愧的低下了頭,向白穎連連道歉,祈求白穎不計前嫌救一救他。見白穎尚未說話,焦急的說出一段故事。原來此人是郝家莊的人,郝江化出了好多錢讓他藉助患者的事製造、擴大醫鬧事件,所以談判時這個人並對錢不是十分興趣。郝江化長時間見不到白穎,心理焦躁難熬,即使白穎面對李萱詩,對於此事不理不睬。他想借助醫鬧這個事,讓醫鬧發展控制在自己手中,然後藉機出手見到白穎,展示自己可以解決危機,誰曾想被左京這傻小子破解了,打亂了他的如意算盤,氣得把手機砸了。聽完這番陳述,白穎心理隱隱覺得有一絲不安。

過了兩個多月,左京看了看期,再過幾天就是他和白穎結婚十週年紀念了,怎麼給穎穎一個驚喜呢,在辦公室來回踱步,想了想於是給秘書打了個電話,代了幾句,掛下電話,臉上出欣的笑容。

結婚紀念終於到了。傍晚時分,家裡氛圍已經佈置妥當,左京親自下廚為穎穎炒幾個菜。看了看手錶,已經七點多了,左京坐在沙發上滿心期待的等著穎穎下班回家。這時突然來電話了,左京一看原來是穎穎的電話,還沒開口。電話那一邊:「老公,晚上我有一個大手術,晚點回家。」左京有點失落:「好的,我等你。」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可是左等右等,白穎還是遲遲沒有歸家。左京又看了看錶,於是掏出手機,給白穎打去電話。只聽見鈴聲:《最愛還是你》「最愛還是你,這是我的決定,像宇宙相對的星互相引,慢慢就會靠近,還是要愛你,時間會證明,我愛你的勇氣,牽著你的手,才知道是永久」。鈴聲一遍一遍的響著。左京焦急的打了好幾遍,正要掛斷時,電話突然接通了:「喂,老公。你打我電話了。」左京忙道:「打了那麼多電話,怎麼不接呢?」白穎連忙道:「對不起,老公,我手機放在包包裡了,剛才正在開車,不方便接電話。」左京心頭的石頭落了地:「噢。知道了,天黑了,外面起風了要下雨的樣子,那你路上慢點,我等你。」白穎:「好的老公,我先掛了……啊……」左京急道:「穎穎,你怎麼了……」。對方沒有迴音,只聽見自己手機嘟嘟的忙音聲。左京心裡焦急,害怕穎穎發生了什麼事。夏天的天氣多變,過了一陣,外面閃電了,左京推開窗戶,向遠方遙望著,發現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雨。心裡甚是擔心,於是換身衣服,蒼茫之間也沒帶傘,急匆匆離開別墅,開車去尋找白穎。

先是驅車到醫院,下車敲開了門衛值班室。門衛一看是左京認識,趕緊請進來。左京急切的問道:「大爺,有沒有看到白大夫?」門衛:「左總,白院長早就下班離開了。」「噢知道了,謝謝!」左京沒有停留,離開了醫院,於是順手給何慧打電話:「小慧,穎穎在你那裡嗎?」。何慧:「是姐夫啊,穎穎姐沒有在這裡,有什麼事嗎?」左京掛完電話,焦急的開著車,擔心白穎的安危,此時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視線。

雨刷快速搖擺著颳著雨,雨猛烈的敲打著車窗。由於車速比較快,輪胎不能及時從路面上排開積水,車輪與地面之間形成了水膜,車子像打水漂一樣浮滑。雨越下越大,像船一樣在水中行駛,起一排排花。幸虧左京的車懸掛可調,提高了離地間隙,避免了車熄火。左京在焦急的開著車,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輛車打著雙閃,左京減慢了速度,發現車旁有個人在招手。打開車窗,湊近一看,竟然是岑悠薇。岑悠薇手當雨棚,近前一看是左京,驚喜異常,喊道:「京哥,救救我。」

左京見狀,趕緊讓岑悠薇上車,遞給她巾擦一擦溼透的秀髮和滿臉的雨水。「嚇死我了」岑悠薇躺在副駕駛座上,撫著起伏顫抖的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左京詫異的看著岑悠薇:「悠薇,發生什麼事了?」岑悠薇:「有人追殺我。」左京:「誰?」岑悠薇:「等會細說,京哥快跑。」左京:「那好,我先送你到我原來那個老家,那裡非常安全,沒人會去打擾。」岑悠薇動的望著左京「謝謝你,京哥!」

別墅前,一輛白的寶馬緩緩駛進大院,停在車庫裡。一個白影在車裡忙碌著,不一會兒,從車裡下了車,拍打了幾下白短裙,打開鮮紅的傘,走進雨中,此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整個別墅,遠遠看去人和傘融為一體像一隻鮮豔美麗的毒蘑菇。打開房門,屋裡黑漆漆的,白穎隨手打開燈,瞬間驚呆了。

只見,地上一個大大的由光影組合的紅心圈,由天花板投而來,閃爍著光芒,中間是一百多束玫瑰。當白穎踏出第一步,腳下亮起了一朵霓虹玫瑰,踏出第二部又亮起了一朵霓虹玫瑰,直至踏出第十部,亮起了第十朵霓虹玫瑰,隨著白穎一步一步往前走,燈光一個一個打開,像在歡白穎。彷彿踏入了仙境,亦幻亦真。白穎捧起愛心玫瑰,深深地嗅了嗅。發現中間放著一個小禮盒,打開之後,是一串項鍊,10顆小鑽石團簇在周邊,中間是一顆巨大的鮮豔深藍鑽石,發出魔幻版的光芒。

突然,背後了響起了音樂,只見牆上閃出幾個大字——結婚十週年。「哎呀,今天是結婚紀念十週年。最近總是心神不定,竟然把這事淡忘了。」白穎內疚道。牆上數字從10到1倒計時,牆面上放映著兩人十多年的點點滴滴,初次相見、花下讀書、牽手對唱、掀起婚紗、孩子出生、地震救災、漫遊倫敦、相輔相成等等,畫面伴著音樂一一展現在白穎面前。最後牆上又出現了一些字:穎穎,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今天是一個值得銘記的子,不經意間,你我已攜手10年,在這十年裡有了牽掛與深情,有了血濃於水的情與愛,有過酸甜與苦辣,有過平坦與坎坷。在未來的子,願與你攜手,同心同德、同心同向、同心同行一起走完漫漫人生。在這最溫馨的子裡,謹以此謝謝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你現在手中的項鍊是我在南非出差時挽救了一個華人。為了摯愛,後來他仍繼續泡在渾水,尋找傳說中的藍鑽,最終雙腿腐爛,又染上了瘧疾。在他臨終前將這個藍鑽石給我,含著淚囑託,並給這個項鍊取名為天使之淚,寄託為愛願付出一切。

白穎含著淚看完,抱著愛心玫瑰,嗚嗚痛哭起來,喃喃自語「老公,對不起,我辜負了已一片深情厚誼」。淚水擋不住的往下,似乎要用淚水來澆灌著這即將枯萎的玫瑰。

左京的老家裡,左京找了以前母親的幾件衣服,讓岑悠薇換上。左京正要問悠薇到底什麼事,突然電話鈴響了,一看是穎穎的,急忙接了。「老公,我到家了,謝謝你」對方焦慮道。左京:「見你長時間沒回家,我就出來找你去了。你到家就好,我馬上回去。」岑悠薇換好衣服,走到左京跟前,從後面抱住左京,祈求道:「京哥,我好怕,今晚能不能陪陪我。」左京摸了摸岑悠薇的頭:「悠薇,放心吧,這裡很安全,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今天是我和你嫂子結婚十週年紀念,我今晚必須好好陪陪你嫂子。」岑悠薇哀嘆一聲:「京哥,你和我也是從小青梅竹馬,沒想到現在我愛你,在你那裡卻變成了,我礙你。真是一個痴情哥哥。你的心中牽掛著人家,人家心中未必牽掛你。」左京後頭道:「悠薇,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岑悠薇:「你知道,我為什麼大半夜的跑了出來」「對了,我忘了問你這事了?」岑悠薇慢慢鬆開左京,敘說著今天發生的事。

在這幾年來,我一直關注著你的母親。有一天晚上,我有急事找她,無意間闖進了她的房間,只見她正在低頭寫著什麼,見我進來她臉上閃過一次緊張,急忙把一個筆記本鎖在了一個屜裡保險箱裡。我假裝沒看見,只是心想一個破本子有那麼重要,放得那麼嚴實。

這幾個月來,你母親經常外出,有時帶著王詩韻,有時帶著徐琳,也不知道是公事還是私事。今天一早,你母親又外出了,郝江化和王詩韻他們在一起鬼混。於是我瞅準了機會,溜進了你母親房間,經過前期的準備終於打開了,找到了那個筆記本,裡面竟然記了很多秘密。下午,郝小天嚷著要去學校一趟,郝虎他們跟著你母親出去了,於是我藉口開車送他,帶走這個秘密。我開車一直把郝小天送到大學門口,這時接到一個電話,我一看是你母親打來的,她說悠薇送完小天就直接回來吧,晚上給你準備了一些驚喜。我心知估計是暴了,於是掛完電話趕緊逃跑。

左京打斷道:「筆記本在哪裡?」岑悠薇於是從包包中,拿出筆記本給左京。左京連忙打開,一頁一頁翻著,眼睛越長越大,臉越來越紫,手越來越顫抖,嘴直打顫,額頭青筋暴起。「不!!!」左京狠狠一拳打到門上,震得門嗡嗡作響。「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左京緊攥著筆記本。其實他何嘗不懷疑,只是現實太過殘酷,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岑悠薇繼續道:「京哥,還記得六年前衡山夜晚那個電話嗎?」左京聽完更加懊悔當初,「別說了」,左京打開房門,衝了出去,只留下岑悠薇在呼喊。

左京拖著疲憊身體打開了家門,渾身溼淋淋的,脫下外套,隨手丟在了一邊。白穎看到老公回來了,既驚又喜小跑過去雙手抱住左京脖子意狂吻。左京一把推開了她,沒有言語、沒有表情。讓白穎心突突的,忐忑不安。左京看了看自己的佈置的結婚紀念現場,苦笑了幾聲終於開口了:「你晚上怎麼那麼晚回家?電話也打不通?」「老公,你生氣了」白穎仔細的觀察左京的神情,小心的答道:「對不起,老公,讓你久等了。穎穎做完手術,就開車回家。在路上車子猛地顛了一下,於是我下車察看,發現有一個釘子扎進了車胎,手機一時沒拿好一下子掉到了水裡,被水泡了之後打不開機。當時雨又大,我也不敢開快,所以回家晚了。」

白穎倒了杯水放在左京跟前,低著頭,摸索著衣帶,不敢直視左京。左京未置可否,眼睛顯得有些空:「穎穎,從你我認識以來,我對你怎麼樣?」

白穎:「老公對我很好,穎穎一直都很動。」

左京:「那,我有什麼過錯嗎?說出來,我好改正。」

白穎:「沒有啊,老公一直做的很好,我的同事和朋友都在誇你。」

左京:「那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白穎似笑非笑:「怎麼會?」

左京轉身眼睛直直的看著白穎:「那,我真的想知道你愛我嗎?或者你愛過我嗎」

白穎不解的說:「老公,你今天怎麼了。我當然愛你了,不管是曾經,現在,還是未來!」

「是嗎」左京猛撲過去,左手一把攥住白穎的手,右手意撕裂白穎的絲襪,白穎頭被憋在了沙發角落裡。

白穎含淚搖頭道:「老公不要這樣。這樣,我真的好疼、好難受。」

左京冷哼道:「你在與郝老狗車震時,也沒見你難受。你在我眼皮子低下與郝老狗苟且時,也沒見害臊。郝老狗百般羞辱你,你卻還在他下承歡。我苦苦向你求歡,你卻投到郝老狗懷抱;我疼你愛你不敢違拗你的意思,你卻千里之外向郝老狗送去菊花。這就是他媽的對我的愛!」

白穎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仍顯著無辜的樣子望著左京:「老公,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除了那一次,我和他清清白白,不信,你可以問萱詩媽媽?」

左京怒吼道:「你還記得咱們結婚時所說的誓言嗎,夫之間應該相互忠誠,相互扶持。忠誠是夫之間最基礎的情。如今,你還在我面前百般抵賴!」

白穎慌亂的搖著雙手,淚眼滴,好似她才是受害者。

左京:「哼,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完,把李萱詩的記本扔給了白穎。

「這是什麼」白穎急忙打開,發現這裡面寫的多數是她這幾年和郝老狗苟且之事。直看得是汗如雨下,臉煞白。面對鐵一般的事實,內心一瞬間崩潰了。

左京:「母親生那些天,看到郝家莊穢不堪,我打算帶著你離開那個是非之地,你卻和母親合夥算計,與郝老狗最後狂歡。在倫敦,聽到你冒,我心急如焚,你卻和郝老狗夜夜笙歌。

左京痛心的捶著:「你明知他是什麼樣的人,卻每次都是袒護他而傷害我。你把我的信任當成縱容,把我的心好,當成軟弱。你把我當成猴子來耍,把我當成小丑一樣來愚。」

白穎:「老公,請你相信我。那些袒護並非我的本意,我也羞愧,我也不安。之所以隱瞞,是怕傷害你,失去你。不管你信與不信,我的心永遠在你那裡,我一直都是深深愛著你,從未改變。」

「住嘴,別用他媽的含著郝老狗雞巴的嘴說愛我」。京到從來沒有過來的怒氣,手裡的水杯,突然被捏碎,玻璃碎片劃破了手,血從手指、手掌滲出,隨著潑灑的水,四處淌著,桌子上、地面上被血染紅。

白穎驚叫道:「老公你受傷了!」邊說邊去拿布去止血。心疼道:「多疼呀。」

左京搖了搖手:「不用你虛情假意。這些痛算什麼,和我的心痛比起來又算到了什麼,就算你你拿布止住了外面的血,能止住心在血嗎?」

白穎:「我知道你很心痛,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傷害你,不知道該怎麼減輕你的痛苦。」

左京:「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白穎雙手捂著耳朵,蹲下身痛哭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嗚嗚嗚……」

「就知道拿這些來搪我。」左京轉身走進臥室。只聽見哐噹一聲,緊接著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白穎急忙趕過去,只見左京將頭上的大大的結婚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並伸手用力將結婚照撕成兩半。白穎大叫道:「不要啊,這是我們結婚照。」左京怒道:「你們倆在上瘋狂的時候,顧忌到這結婚照了,是不是你在結婚照前與他做愛,覺很刺、很啊?」

白穎哭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不想的,事後我也很內疚……嗚嗚嗚?」左京道:「既然,你都不珍惜,何必還在眷戀這幅結婚照。」左京隨後,又去拿相冊集,那裡面有他們從大學相識到結婚到生子的所有照片。白穎看到,急忙撲過去死死抱住,任左京怎麼掰都掰不開。左京又回到大廳,白穎抱著相冊跟了出來。

左京本想離去,驀然看到桌子上那個大大的玫瑰,抓起玫瑰一陣狂撕,拋向了天花板。一朵朵玫瑰飄落下來,飄到了左京和白穎的頭上、身上,飛的滿地都是,這在平時顯得是多麼漫,而在此時就像血雨一樣淋到他們身上。

白穎捧著殘缺的玫瑰,痛苦喊道:「不……」

左京看著痛哭的子,心也跟著痛了。但是此時左京就像狂怒的獅子,不敢有半分憐憫之心,冷冷的道:「大丈夫何患無,我們之間完了。」說完,左京甩開房門,衝進雨中,仰天哀嚎:「老天,你何其不公。我左家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竟然這麼對我。一生的善良卻換來如此下場。『天也,你縱惡抑善枉為天!地也,你不分好歹何為地!』」

白穎跟著跑了出來,看到左京從來沒有這麼大哭過,也從來沒有那麼傷心過,淚水、雨水早已爬滿她的臉龐,渾身溼透她也渾然不覺,只是心中一直唸叨著對不起……

左京抬腳走。「老公,你去哪裡?」白穎跑到他跟前。

左京:「不用你管,還有『老公』這個詞,你不要再叫了,留給你的郝爸爸吧,不要再侮辱我了。」

白穎捂著口,哭道:「不,你永遠是我老公!」

白穎捂著口的動作引起了左京的注意。只見白穎脖子上,戴著他買的項鍊,聯想起郝老狗也給白穎買過項鍊,怒氣中燒,一把拽下這個藍鑽項鍊,狠狠的扔向了黑暗中:「我的再好也不如你郝爸爸送的好!」

「不」白穎哭喊道。「我的項鍊,那是老公給我買的項鍊。」白穎跑過去,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挪動。

地上的積水很深,沒過她的腳踝,影響她的視線。但她用雙手在水中摸索著,的手指被磨破、手掌被劃傷,染紅了周邊的雨水。閃電不時劃過天空,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即使雨水打溼,她也不閉眼,唯恐不錯過任何一個地方,努力尋找那個「天使之淚」,不時喃喃自語:「這是老公給我買的項鍊……這是老公給我買的項鍊……這是老公給我買的項鍊……老公還是愛我的……老公還是愛我的……老公還是愛我的……」

平時害怕雷聲的她,此時全神貫注的摸索著,也許早已不知蹤跡,但她決不放棄,還在執著找著……

且不說白穎還在需找項鍊。左京一路狂奔懵懵懂懂來到一家音樂酒吧,看上去有種「濃濃」的「鄉村小酒館」和「式居酒屋」的feel,據說客人可以點歌自己上去唱,別有一番氛圍。左京推門而入,裡面黑壓壓好多人,有個兩人成對,有個三五成群,似乎自己是一個另類。左京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叫了一些酒水,開始自酌自飲起來,以排洩今天的苦悶,不知不覺喝了多少,醉意湧上心頭,酒不醉人人自醉,想當年「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何其快哉、何其意氣風發,而如今別人都在卿卿我我、你儂我儂,自己卻如此的落寞與孤寂。

此時臺上的兩個年輕人在唱著情歌《死了都要愛》,既有高亢清亮的歌聲,又有昂震撼的樂聲,融合子一起在廳內迴盪著。演唱結束贏得一聲聲掌聲。「謝謝大家,有什麼唱的不好的,請多多指教。」兩個小夥子躬身謙虛道。「唱的不錯,只是空有其聲,卻無其情。」左京醉醺醺的說道:「歌聲裡缺少一種情的融入。」廳內,一時靜了下來,有的人表示認可,有的人不以為然起鬨:「說的輕巧,你上來試試看?」。緊接著起鬨聲此起彼伏,就像波濤一樣要將左京推上舞臺。將之下,左京拿著酒瓶上了臺,接過話筒,點了一首歌,隨著音樂的前奏響起,情也隨著波動,百集唱著《背叛情歌》:你問我這世界,最遠的地方在那裡?

我將答案拋向藍天之外落在你心底。

如果你的愛總是逆向行駛,你說你愛我,我怎麼能跟得上你。

你問我這世界,最後的真愛在哪裡?

我把線索指向大海之外直達我懷裡。

諾言背叛諾言,刀子背叛纏綿,刺進心頭我卻看不見。

我忘了喊痛忘了恩怨,任愛情麻木哭泣的臉。

永遠背叛永遠,淚水背叛雙眼,愛到深淵我還不改變。

我寧願相信你的欺騙,再不讓我有對你去恨的一天……

聲音帶著一些沙啞,歌聲中透出一種無以言表的悲涼和無奈,直達人的內心深處。人人常說詩歌是情最好的表達方式,抒發情強烈而直接。原來喧鬧的大廳此時靜了下來。突然,一個角落響起了掌聲。

只見鼓掌的那人,是一位約莫二十多歲的妙齡少女,有著一張無可挑剔的面孔,白皙無暇的皮膚上明眸善睞,小巧卻拔的鼻樑讓她的面部富餘立體,一頭烏黑長髮配上深邃的五官頗顯靈之氣,雖在酒吧之中卻顯清新脫俗,只不過看上去隱隱帶著一絲憂傷。她也是孤身一人來到酒吧,坐在一個角落,悶頭喝酒,突然聽到一聲歌曲與剛才風格迥異,才抬起頭端著高腳杯,微醉著看著臺上人,用心傾聽著歌曲,聽得出那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也許心有觸,也許是同病相憐,也許是心有靈犀,不自覺的鼓起第一個掌聲。

一個掌聲響起之後,其他掌聲也隨之響起,充斥著每個角落,有人歡呼,有人跳動,一時又熱鬧非凡。左京唱完歌曲,下臺後早已不見了那女子的蹤影。

左京今天喝的太多了,無家可歸打算找個賓館。於是醉醺醺的走出酒吧。正要酒吧,突然看到幾個黑衣人和黃小子圍著一個女子,蠢蠢而動意圖不軌。

「你們要幹什麼……在這樣,我就喊人了」那位女子驚恐道。左京一眼瞅見,正義油然而生,大喝一聲:「放開那個姑娘。」搖搖晃晃走到那位女子跟前,擋在了她的身前。一個小子一看原來是一個醉鬼:「他媽的早死啊,一個酒鬼還敢英雄救美。你也不撒泡照照你現在什麼吊樣」

現在左京看見壞人就煩,聯想與白穎剛剛發生的事情,覺這個黃好似在嘲笑自己,對他怒目而視,眼睛中彷彿要噴出火來。那個黃瞅也沒瞅,走上前去,把左京推搡到一邊,抓住那位女子的胳膊就要走。

左京抱住那個黃:「不要動那姑娘」那個黃,回手對著左京就是一巴掌:「他媽的早死啊,給臉不要臉了。」左京拳頭握的緊緊的,不斷的顫抖,這一巴掌引爆了他的怒意,一拳打在那個黃肚子上,黃沒想到左京會打他,猝不及防,踉蹌跌倒在地。

「打他,打死他」只見一群人上去劈頭蓋臉、拳打腳踢。「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那個女子喊道。不一會兒,只聽見砰地一聲,幾個黃捂著頭退了出來。原來左京打開了酒瓶,掄起酒瓶一概猛打。幾個黑衣人掏出了明晃晃的刀子,上去就是一陣亂劃,哪隻此時左京就是一個不要命的主。

經過白穎的事打擊之後,左京有些心灰意冷,對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窮的,窮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左京不要命的揮舞著,也不知道他身上,還是對方身上,只見血四濺。不知何時一個小刀在了左京口之上,對方几個人也是渾身是血。這時酒吧裡也逐漸散場,那幾個黑衣人見狀趕緊開車逃跑。左京支撐不住,躺在了那位女子懷中,最後只聽見救護車急促的蜂鳴聲。

清晨,太陽已經高高掛起升起,透過窗簾照亮了房間。一位美人走到窗戶跟前,拉起窗簾,推開窗戶,一股新鮮空氣面撲來,一縷陽光照在左京的身上,覺軟軟的、暖暖的、很舒服。

左京閉著的眼睛,慵懶的伸伸胳膊,突然口疼痛。左京:「我這是在哪兒?你是誰?」那位美人轉身甜的笑了笑:「你醒了,這是在醫院,昨晚你剛做完手續。」左京摸了下頭,昨天的事還模糊有些記憶。這位美人來到左京病前,坐下:「昨天真是謝謝你救了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蘭馨怡,蘭草的蘭、溫馨的馨、怡人的怡。」左京讚歎道:「這個名字真好聽,像蘭草一樣散發著香氣,讓人心醉。噢。對了,我叫左京。」蘭馨怡咯咯笑道:「真不愧是才子,一個簡單的名字還解釋的那麼有詩意。你比我大,以後我就叫你大哥哥吧。昨天聽你唱歌,似乎你很有心事」。面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她,有一種「他鄉遇故知」覺,左京摸了摸自己口,簡略說了一下,略掉了一些情節。「對了,昨天那些人似乎不像是普通的小混混?」左京疑問道。

別墅裡,白穎一宿未睡,心神疲憊,躺在上輾轉反側。換個手機發信息給左京:「原諒我吧,我知道我錯了,你若不能原諒我的話,那就打電話罵我吧!只要你能解氣。」緊接著又發一個:「我知道你生氣了,而且你這次生氣讓我好害怕,原諒我,好嗎?」

第二天簡單梳洗了一下,也無心打扮,隨便挑選了一件衣服,換了個手機,無打采的上班了。遇到一些患者找她,於是她耐心與患者及親屬,瞭解病友及家屬的要求和意見。緊接著與相關科室負責人開了短會。忙完,坐在辦公室裡,託著臉龐,眼睛無神的呆呆看著電腦,心若有所失的思索著什麼。

突然,一陣敲門聲,何慧探出腦袋瞧了瞧,走了進來,吐著舌頭道:「白大院長,你真是工作狂啊,現在還在認真工作啊。『捨棄小家,守護大家』,真是讓妹妹我自慚形穢哦。」白穎茫的看著何慧:「臭丫頭,這是正常工作時間,我也只是正常工作而已,怎麼變成那麼偉大了?」何慧反而變得疑惑了:「姐夫昨天受傷住院了,你還真能沉得住氣。」「什麼,老公他受傷了?他現在在哪裡?」白穎吃驚的看著何慧,焦急的問道,慚愧不已,沒想到作為老婆卻是丈夫受傷住院最後一個知道的人。問完之後,白穎也沒顧得上看一眼何慧送的文件,急匆匆一陣小跑,只聽見高跟鞋噔噔下樓了。

蘭馨怡微微轉過頭,看著越來越淡的朝霞,輕啟朱悠悠的說道:「現在我還不太清楚。我爸爸是華人,我媽媽是英裔加拿大人,他倆白手起家開創了一個企業,經過辛苦奮鬥企業越做越大。天有不測風雲,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母親就去世了。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一位親人,但是這位我最親的人卻讓我嫁給一個富豪的兒子,可是我一點都不愛他,而此時我的初戀又不辭而別。我選擇了逃避,來到了這裡……」

「老公!」白穎來到病房門口。蘭馨怡微轉身望著白穎,此時在霞光的陪襯下,緻的五官、烏黑的秀髮,宛如一位仙子,美得讓人窒息。看著左京好似專神的看著窗前那位美女,心裡竟然有一絲從未有過的酸意,沒想到第一個在病榻前的不是這個子而是她人。

「這位是嫂子吧。你好,我是蘭馨怡。昨天幸虧是京哥哥捨身相救,才免於慘遭毒手。謝謝嫂子!」蘭馨怡邁著輕盈的步履款款而行,走到白穎跟前誠懇的道謝。「沒想到那幫歹徒下手那麼中,把京哥哥傷的那麼重。真是對不起,嫂子。」白穎臉隨機平和舒緩,含笑握著蘭馨怡的手:「妹妹,不客氣。我老公平時就喜歡做好事,簡直就是個『活雷鋒』。我還要謝謝你一晚上替我照顧我老公。對了,妹妹是哪裡人,是幹什麼的?」蘭馨怡款款而談:「我現在暫且住在親戚家裡。我是在一家律師事務所當律師。」這時候,蘭馨怡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對白穎說道:「嫂子,我有急事先出去一趟,這是我的名片和信用卡,有急事可聯繫我。我待會再來看京哥哥。」說完,轉身向左京揮了揮手,向白穎盈盈一笑而去。此時,房間裡只剩下左京和白穎兩個人,一時無話,顯得非常寂靜,也顯得非常尷尬。

過了一會兒,白穎走到前,拿起單子看了看,伸手想去查看左京傷口,心疼的道:「怎麼傷的那麼重,讓我好是心疼。」左京擋住了白穎的手,用被子蓋住口。白穎沒有說話,又到左京下,拿著巾、端著盆轉身出去,一會又回來,把巾用溫水溼了溼,來到左京身前,來為左京熱敷身體。左京卻翻身背對著白穎,冷冷的說道:「不用你管,我死了,你就自由了。」白穎受不了,趴在左京身上,嗚嗚哭了起來:「不管你如何冷落我,我都不會怨言。愛我的是你,傷你的人是我。最不願傷害最不願傷害的人,但是還是發生了,無心讓我傷害了你。我的心裡也不好受!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重新開始接受我。我願用心撫平你的傷口!」說完,抬起頭,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滾下面頰。左京看到白穎如此傷心,也沒在阻攔,也沒說話,只是把頭扭在一邊眼睛有點溼潤。

左京捨己救人勇鬥歹徒的事蹟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岑悠薇得知消息後,立刻趕赴醫院,看到左京這個樣子,關心的問:「京哥,你怎麼傷那麼重,都是我不好……」左京摸著她頭:「傻丫頭,死不了」,緊接著在岑悠薇耳邊嘀咕了幾句。同時在同時左京所在公司也得知消息,公司上上下下好多人來探望,一時病房內熱鬧非凡,猶如鬧市。公司的人漸漸散去,左京留下幾個公司高層代了幾句,同時對岑悠薇說道:「悠薇,今後你就在我們公司工作,你跟著他們去辦理一些手續吧。」岑悠薇點頭跟著他們出去了,她的安全也由左京託付好了。

郝家莊,郝江化和李萱詩一大家人在客廳吃飯,恰好此時電視臺正在播放左京勇鬥歹徒的事蹟以及左京重傷住院、一個女子被媒體追問的情景。郝江化瞪大眼睛看著,心態不斷在變化,剛開始竊喜,緊接著又是失望,把筷子一扔:「左京這小子,真他媽的命大,竟然沒被砍死!」李萱詩氣不打一處來:「老郝,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左京好歹也是我兒子,也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郝江化聽完嘟囔著嘴,轉身面對郝小天:「兒子,你覺得呢?」郝小天撿起筷子:「父為子綱,夫為綱。爸爸說的話就是對。」郝萱按捺不住了:「哥哥你怎麼能那麼不明事理。書上說了,什麼『父為子綱,夫為綱』,這些都是封建糟粕。現在早已進入現代文明社會了,夫是平等的,父親有什麼過錯,兒女也可以指出來。大哥哥是你我的哥哥,這是親人;大哥哥又救過你的命,這是恩人。你怎麼能忘恩負義,說出這樣的話來。」

郝江化和李萱詩所謂恪守的夫之道還不如一個小姑娘說的好,被駁斥的羞躁不語。郝小天也被嗆得滿臉躁紅,耍賴道:「妹妹,你……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郝萱撅起嘴:「你問媽媽,我說的對不對;你問老師,我說的對不對。大哥哥常常對我說,」先做人,後做事「,人生要做好兩件事:一件是做人,一件是做事。哼,和你說也是對牛彈琴。我不吃了,我走了。」

說完把飯碗推到一邊,跑了出去。李萱詩追了出來:「萱兒,你跑那麼快,幹什麼去?」郝萱見是母親,停下了腳步:「大哥哥受傷了,我要去看望大哥哥,我想他了。」李萱詩何嘗不想,只是她實在沒臉去:「那好,我讓王詩韻帶著你去。」說完,叫來了王詩韻,在她耳邊代了幾句。

下午兩點左右,王詩芸開車帶著郝萱來到了醫院,先是給白穎打電話但是對方沒有接。問清楚房間後,王詩芸與郝萱一起來到左京病房。只見左京躺在病上眼皮緊緊地閉上,顯得十分疲憊不堪,手上著管子,桌子上放著一臺心電監護儀,上面的數字一閃一閃的。

郝萱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又看見左京眼睛緊緊閉著,小跑過去的趴到左京身上,哇哇大哭起來:「大哥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萱兒來看你來了……」上的正在午睡的左京和座椅上睡眼朦朧的白穎,被郝萱的一頓痛哭驚醒了。

左京一看是郝萱,雖然很討厭郝家的人,但是對郝萱卻有說不出來的好。看到郝萱痛哭涕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關切的說:「萱兒不哭,大哥哥好好的。你怎麼來了?」郝萱見大哥哥醒了,用手眼淚,斷斷續續的說道:「今天看新聞才知道大哥哥受傷住院了,心裡好擔心,所以和詩芸大姐姐來看你。」左京心裡頗為動,也有些慨有些人卻連一個小姑娘都不如,於是伸手為郝萱拭去眼淚:「好妹妹,別再哭了,哭花了臉就不好看嘍。」

「對了,大哥哥,萱兒還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說完,郝萱就從口袋裡去拿,可是犯了個底朝天卻沒有找到。

「可能是忘在車裡了」說話間,王詩芸看了看白穎:「穎穎妹妹,打你的電話怎麼沒人接啊,害得我們一陣好找。」白穎不好意思,說道:「今天上午太忙了,手機忘在辦公室裡了。這樣吧,你們先聊,我帶著萱兒去車裡找找看。」說完,白穎領著郝萱,關上房門離開了。

此時房間只剩下左京和王詩芸了。待了一會,王詩芸開口道:「萱詩姐最近身體不好行走不便,就讓我代表她來看望你。真沒想到你傷的那麼重。」左京盯著王詩芸的眼睛:「真的只是來探望我。我看是來探探口風吧。」

王詩芸捋了捋秀髮:「左京,你真是想多了。人們常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的一塊』。你受傷,你母親真的是很傷心、也很痛苦。」

左京冷哼了一聲,搖了搖手:「何必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們都是聰明人,就打開窗戶說亮話吧。現在母親的記在我手中。」王詩芸哦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左京看著王詩芸,繼續道:「看到我,就想到了俊儒兄,一樣被自己的心愛的子背叛和隱瞞;看到萱兒,就想起了乾女兒朵朵。如果哪一天俊儒兄知道之後,不知是怎樣一個景象。朵朵若看著自己的父親也這般模樣,不知是多麼難過。」

「求求你,別說了……」王詩芸聯想到自己和丈夫黃俊儒、女兒朵朵,痛苦的捂著耳朵,糾結了一會,抬頭看著左京說道:「你打算怎樣?」「那好,談成就好。如果還選擇執不悟,與他們沆瀣一氣,那是自覺墳墓。如果你選擇棄惡從善,去郝老狗那裡,與他們虛與委蛇,幫我收集他一些證據,那麼你還有機會贏得丈夫和女兒。你選擇吧。」王詩芸聽完,想了想,猶豫了半刻頷首微笑,突然上前掀起左京下腹的被子。左京大吃一驚:「你幹什麼?」只見王詩芸嫵媚的向他笑了笑,捋起頭髮,埋下頭去已不能說話。

過了良久,白穎帶著郝萱進來了,左京摸了摸頭上的汗水,假裝傷口疼痛,王詩芸順手端著左京的水杯,低頭到衛生間洗涮杯子。只見郝萱抱著一個茸茸的玩具,來到左京前:「大哥哥,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希望她能天天守護著你。」左京動道:「謝謝萱兒妹妹,你也要好好的。」王詩芸從衛生間出來,倒了一個熱水放到桌子上,走到郝萱身邊,扶著她的小肩膀:「萱兒,咱們該回去了,你媽媽該惦記你了。」好的「郝萱揮了揮手」大哥哥再見,穎穎嫂子再見。「

傍晚時分,蘭馨怡從外面帶著豐盛的飯菜回來了。白穎實在是沒有胃口吃飯,於是端起飯碗親自喂左京吃餐、喝湯,左京搖了搖頭,親自端起補湯喝了起來,還不忘嘖嘖稱讚。此時,白穎和蘭馨怡有話沒話的閒聊著。晚上,換藥時間到了,白穎拿來藥細心的給左京敷上,重新給左京包紮郝。緊接著拿來藥水,親自給左京打點滴。

白穎拿著針頭彈了彈,過掉一些藥水,拍了拍左京的手,拿起針頭就要給他扎針。左京看著這些動作,突然有些骨悚然的覺,忙說今天太累了,不打了。白穎很是奇怪,不明白左京為何突然這樣,這只是普通的藥水啊,奈何拗不過左京,只好作罷。

今天白天忙活了半天,左京實在是太累了,這兩天又經歷了太多事,上眼皮直打下眼皮,心神疲憊打算睡覺,並且堅持讓白穎回家休息,不用待在這裡看護。白穎只好暫且出去,看到左京入睡了,又瞧瞧的進來,對著蘭馨怡說道:「妹妹,今晚不用勞煩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蘭馨怡會意說道:「好的嫂子,我走了,你也別太累著。」

半夜時分,「穎穎,我們曾發誓一輩子相愛到老,至死不渝。為什麼你要背叛我們的愛情?為什麼?你忘記我們的孩兒了嗎?他們還那麼小,就要失去爸爸,實在太可憐了。」左京雙手在空中亂抓著:「賤人,你竟然如此歹毒,我好後悔愛上你。」緊接著,左京痛哭:「穎穎,我是你親愛老公呀,是和你攜手白頭到老的最親的人吶!」白穎被左京哭喊聲驚醒,原來左京又做噩夢了,在夜中看到左京冷汗直冒,滿面淚水,英俊的臉龐變得痛哭扭曲,雙手在空中抓來抓去。白穎深深體會到左京心中的痛苦,有所思夜有所夢,覺這次傷害真的把老公傷到骨髓裡去了,把心傷透了。

左京拗不過白穎,又不想在醫院與她鬧翻,不想把影響擴大化,只好允許白穎在這裡看護。這幾天,白穎和蘭馨怡輪晚上照看左京。修養了幾,第二天,白穎一上班帶著早餐又來到左京病房,發現左京不見了,急忙問護士。護士:「左總一大早就提前出院了,怎麼攔都攔不住。」白穎拿出手機給左京打電話,只聽見對方一直在通話中。這時,何慧進來了,告訴白穎院長召開緊急會議,需要她參加。白穎只好打算忙完之後再去找左京。原來上級領導看來醫院調研,白穎要代表醫院作發言,會後又陪同領導到醫院一些重要場所實地查看。這樣忙了大半天,白穎有幾個來電沒有來得及看,送走完領導後,趕緊回電話,知道左京已到家,在家等著她,於是她急急忙忙往家趕去。

家裡,左京看到白穎回來了,沒有任何表情,冷若冰霜,只是請白穎坐下,說是有事想談。聽到有事要談,白穎忐忑不安的坐下:「老公,你不要對我那麼冷,好不好,我真的好怕。」左京聽了之後,倒了杯水放到她跟前:「這麼多天,對於這個事,咱們該做個了斷了。」說完,左京拿出三份協議書:「如果覺得沒有意見,就簽上吧。」

白穎接過來一看是協議書,雙手顫抖起來,上面寫著財產分配卻偏向於她,雖然知道這天早晚到來,但是還是承受不住,一把將協議書撕得粉碎。含淚道:「我不要財產,我只要你。老公,你說過,你要守護我一生一世永不放手。你忘了那首《風中的承諾》了嗎?」

說完,白穎好似回憶,哽咽的唱著:

昨夜的雨

風中的承諾李翊君

驚醒我沉睡中的夢

惑的心

沾滿著昨的傷痛

冷冷的風

不再有往的溫柔

失去的愛

是否還能夠再擁有

漫漫長路

誰能告訴我

究竟會有多少錯

何處是我最終的居留

曾經在雨中對我說

今生今世相守

曾經在風中對我說

永遠不離開我

白穎顫抖著唱著,歌聲著帶著哭聲,唱到最後已無法唱下去,埋頭嗚嗚痛哭起來。

左京聽了,也是潸然淚下,怎能忘記、何嘗忘記那海誓山盟,我不曾放手你為何那麼做呢。左京擦了擦眼淚,已不再那麼冷漠:「穎穎,分開對你我都好,我們還是親人。你有什麼困難,我定會竭力相助。就像初戀時,我是你的京哥哥,你是我的穎穎妹妹。今後,我會像哥哥守護妹妹那樣守護著你。」白穎抬起淚汪汪的大眼睛:「不,我不要做你的妹妹。老公,你真的不愛了我嗎?我真的很想知道,對我真的很重要」左京覺這個愛太沉重了,壓的透不過氣來,避開她的目光,轉過頭:「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也許不愛了吧。愛已經成為過去式,現在只是愛過而已。」

白穎聽後,低頭喃喃自語:「愛……愛過……一字之差卻是隔了一輩子……」抬頭望著左京:「老公,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要是有氣、有恨,你就打我罵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能補償你。你別這也樣好不好。」左京嘆了口氣說道:「心已千瘡百孔,怎麼也補不上了。你我分開之後,你可以尋找你的新的另一伴,開啟你的新的生活。」白穎驚恐道:「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是不是那個蘭馨怡?」左京一聽心中頓時來氣,但轉念一想,不如斷了她的念想,一咬牙道:「是的,我是愛上她了。」

白穎聽後,癱倒在沙發上,一會兒又站起來,搖頭哭喊著:「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說完,捂著嘴憋屈的哭著跑了出去。

白穎走後,左京待在家裡實在是太悶了,於是到公司使自己忙碌起來,已經連續好幾天不見白穎蹤影,真是擔心她出什麼事,想給她打電話又不知道要說什麼。左京一個人待在辦公室,來到窗前看著下面來來往往好多車輛,嘆人生那麼匆匆忙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頓時覺得思想情沒有依託,神也空虛無聊。正在辦公室百無聊賴中,突然來了一個電話,一看不是白穎的而是岳父的,讓他暫且放下手頭上的工作,今天晚上飛來北京。

來到岳父家,只見白穎坐在沙發上著眼睛,香肩微微顫抖,童佳慧正在旁邊輕撫安,白行健著煙坐再客廳來回踱步。左京看到這番景象,心中反而忐忑起來,因為他不知道白穎到底說了什麼,到底代了多少,岳父是他平生敬愛的人,岳母對他又是不一般的好,實在是不想看到他倆收到傷害。左京上前喊了聲:「爸……媽……」「京京,來了,坐」白行健看了看這個女婿:「聽說你要給穎穎離婚,到底是怎麼回事?」左京摸著找頭腦,以退為進吧,說道:「這個穎穎不是向你說了嗎?」

白行健了一口煙說道「我女兒雖然嬌慣任,但品純良,作風正派,還不至於做出那樣出格的事。昨天你母親給我打電話,讓我多擔待點你。」

原來,昨天晚上,李萱詩暗忖,以左京的脾,目前還不會把給白行健和童佳慧,最好能息事寧人,於是專門給白行健打電話,告訴他一些事情,說些好話,希望他好好勸和白穎和左京。左京心裡暗恨,母親啊母親你好狠的心吶,利用我的善心和仁弱。

見左京低頭沉思,白行健對著窗戶方向喊道:「我不管他是誰,也不看看這是誰的閨女,誰要敢欺負我閨女,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我定將要讓他付出慘痛代價。」童佳慧勸說道:「不問清楚來由,瞎說什麼胡話呢?京兒是什麼樣的人,咱們還不清楚嗎。只要他們倆小夫和和睦睦就好。」

左京橫下一條心,暫且忍一時之氣,在不得已的情況再拿出記來對質,於是對白行健說道:「爸,我們夫情出了問題,難以回覆從前,我們只好……」話還沒說完,白行健氣憤之極,拿起茶杯,就朝左京猛砸了過去,一下子砸到了左京受傷的口處。

只見左京部的傷口,被重擊之下有點開裂,血從白襯衣滲出,伴隨著茶水染紅了部。左京猝不及防,哎呀一聲,疼的緊緊捂住了傷口。「京兒」「老公」童佳慧和白穎跑過去,緊張的要命,看到左京痛苦的樣子,既傷心又心疼。白穎心知左京的傷口尚未完全康復,又遭到水杯猛烈襲擊,一時內疚、自責、心疼、痛惜一起湧上心頭。

白行健本來就是想避開左京的頭,所以才砸向他的,萬萬沒想到左京這裡有未康復的舊傷,造成一下子這麼重,於是想上前去扶一下左京。

白穎一眼瞥見,誤以以為父親又要對左京痛下狠手。一轉身,跪在父親跟前:「爸爸,真的不是老公的錯,都是我的錯,確實是我出軌了。」白行健驚怒道:「什麼?和誰?」白穎小聲道:「是郝江化……」接著白穎把事情經過略說了,省略了一些細節。

聲音雖小,但是白行健卻聽得一清二楚,一時頭濛濛的,青筋暴出:「他媽的就是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狗東西,你和誰不好,非得和這個狗東西鬼混在一起。我早就說過,你有事沒事就往那破山溝跑,不多陪陪你的爸爸媽媽?非但如此,你還為此事當面頂撞你親生父親。我打小把你捧在手心,當公主一般疼愛,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飛了,何曾讓你受過丁點委屈?你卻做出如此傷風敗俗、大逆不道的事,真是傷透我和你媽媽的心。你真是丟盡我和你媽的老臉,侮辱了白家列祖列宗,你這真是要活活氣死我呀。你不是我女兒,你是我的冤家。他媽的,這個狗東西,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白行健越說越動,一年沒有復發的心臟病又開始了,心裡很緊,像手抓住了心一樣,很疼,不過氣來,氣很急促。

醫院內,白行健躺在病上,頭腦昏厥,四肢麻木,氣結於心,久久不能言語。躺了半個時辰,終於開口了,看了看哭成淚人的童佳慧:「佳慧……」童佳慧把臉貼在白行健手上,溫柔叫道:「老公。」白行健深情望著她說道:「佳慧,謝謝你陪伴我這麼多年,想想那些青蔥歲月,真的很漫又很幸福。接來的子,對不起了,我不能與你攜手到老。你一定要好好的!」

又看了看左京緊張勞累的樣子,既慚愧又心疼:「京兒,爸對不起你,對不起宇軒。我把佳慧託付給你,希望你能好好孝順她。穎穎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不管你和穎穎走到什麼地步,希望你都能好好保護她。還有一定要替我報仇雪恨,不然我死不瞑目」左京含淚用力點了點頭。

白穎躲在病房門口,不敢進去。見父親拿手指向自己,白穎急忙奔跑過去緊緊抓住父親的手,低頭哭泣。白行健伸手握住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丫頭,你是我最為掛念的。一定要記住,沒有人會像父母那樣能無原則的原諒你的錯誤。就像有人說,這個世上除了父母和你的老公,誰也不值得你付出太多,為我們付出,因為我們給了你上半輩子愛,為你老公付出,因為下半輩子愛,將會是他來給。你不珍惜,自有珍惜的人。丫頭,你要好好珍惜愛護你的人……」

白行健急著氣,呼減弱,手漸漸冰冷,帶著無盡的恨和不甘離去。此時,只剩下一屋人痛哭。

左京強忍著悲痛給岳父料理完後事,在一座陵園裡買塊上好的墓地。由於過於悲慟,再加上不吃不喝,白穎整個人瘦了一圈。一天晚上,白穎把左京叫到屋子裡,靜靜的坐在梳妝檯前。白穎看著鏡中的左京,悠悠開口道:「京哥哥,你能幫我扎一下頭髮嗎?」左京甚是不解,只好拿起梳子為白穎梳理秀髮,長長的烏髮從指縫間滑過。梳著長髮好似再梳理逝去的年華。白穎看著鏡中的自己和左京,笑著哭道:「京哥哥,你還記得嗎,你是第一個解開我馬尾辮的男人。現在再請你做最後一個為我紮上馬尾辮的男人,好嗎?」往事如水,第一次見面白穎扎著馬尾辮,顯得既俏皮可愛有青美麗,一下子勾住了左京的心絃,讓其心動不已。梳洗完之後,二人各自到自己的房屋,臨到門前,白穎轉身抱住左京,頭深深的靠在他肩膀上,遲遲不願鬆開。第二天,白穎突然留書遠走他方,杳無音信。看完白穎的書信,又受到岳父含恨而去的打擊,左京憤之下連夜趕到郝家溝,找到正在縣城開會的郝江化。趁其不備,他從郝江化身後連捅三刀,當即被保安現場抓獲。

第二天,童佳慧趕到橫山縣,該縣四套班子領導等一干官員趕緊前來接,對於白行健的去世相互之間寒暄了了幾句,離開前最後丟下一句話:「郝江化這個人作風很有問題!」。只見他們面面相覷,最後會意的點了點頭。過了幾,法庭上,蘭馨怡作為左京的辯護律師出庭,幫助左京儘量減輕處罰,照著有利於他的方向辯護。法庭內,童佳慧、專職秘書、縣政府部分官員、郝家溝的人坐在旁聽座位上。由於郝江化還在住院,原告席站的是李萱詩,被告席上站的是左京,這可真是諷刺的一幕啊。左京眼睛一直盯著李萱詩,李萱詩一直低頭不敢看左京,好像左京才是郝江化被刺事件的被害人。這對母子一直沒有言語,只見兩個律師在烈辯護,與審判長、審判員換意見。在舉證階段,在場的官員卻沒有一個願意為郝江化作證。最後,由於郝江化本身也存在過錯,所以對被告減輕量刑,判刑一年。

宣判結束後,李萱詩小跑到童佳慧跟前套近乎:「親家母,請留步!」童佳慧轉身一看是李萱詩,就像看到一個綠頭蒼蠅噁心。李萱詩面憂傷,垂淚道:「親家公仙逝,我未能到現場弔唁,真是對不起……」

不聽還罷,聽了更是來氣,只見童佳慧狠狠的了李萱詩一巴掌,並惡狠狠罵道:「你這個無恥的女人,我沒有你這個親家母!你那般欺瞞行健,害得他含恨而去,這是我替他打的!」郝小天、郝虎等一幫郝家溝的人見李萱詩被打,被驚呆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阻攔。這時,一個官員不明覺厲,走上前去想安,請童佳慧息怒,被童佳慧怒目一瞪,嚇得不敢言語。

緊接著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我替京兒打的!他不能打你,我來替他出氣。從來沒見過你這般惡毒的母親,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卻害的自己親生兒子家破人亡。滾,你給我滾!」李萱詩自討沒趣,捂著腫脹的臉灰溜溜的走了。

王詩芸藉機走上前去:「伯母,伯父去世,節哀順變,別太傷心了……」又小聲說道:「彆氣壞了身體。伯母,左京讓我搜集的證據已差不多了,你看什麼時候……」童佳慧掃了一眼周圍:「這個不急,等京兒出獄後,由他親自處理。殺夫之仇,奪子之恨。我會像貓捉老鼠一樣,慢慢玩死他們!」王詩芸眨眼會意,疾走跟上郝家人的隊伍。

醫院內,郝江化躺在病上,還在靜等佳音。只見李萱詩垂首走了進來。郝江化忙問道:「結果怎麼樣?」聽說是判了一年,郝江化很是失落,垂頭喪氣道:「怎麼會是這樣,那些官場上的哥們呢?」聽說他們沒人願意出庭作證,郝江化破口大罵:「他媽的,都是些酒朋友。需要時,一個個都跑的沒影。你沒提前搞定嗎?」罵完之後,郝江化臉上怨恨失落的樣子,氣嘟嘟道:「竟然才判一年,我還以為能判十來年呢。他的。」

剛被童佳慧打了兩巴掌,郝江化非但不體諒,還滿口埋怨,李萱詩心中來氣,用手指著郝江化斥責道:「郝江化,你別太過分了。京京畢竟是我親生兒子,也是我身上掉的啊。你說這樣的惡毒的話,不是在打我臉,戳我的心嗎?這麼多年,我為了你付出那麼多,你還不知足;為你做出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你還得寸進尺。我處處為你作想,而你從來沒有為我著想過。你著我替你出庭,與親生兒子當面對質,你還想讓京兒遭受重判。你這是把我往死路上啊。我這是瞎了眼了看上你這個狗東西。」郝江化一時語,結結巴巴:「萱……萱……」說完,李萱詩提起包,摔門而去。

走在路上,李萱詩百集,昂首看著天空嘆道:「哎,努力維持這個大家庭,兩個都不想傷害,那麼多年費心費力,誰能體會我的心?」原來郝江化以病為由,著李萱詩出庭作原告,是想更大的羞辱左京,讓他更加難堪。李萱詩之所以選擇出庭,是以為自己出庭可以儘可能的降低左京的刑罰,若是郝家的人定會胡攪蠻纏、不依不撓。

郝江化待在病上,拿著手機偷偷看一些視頻。突然進來一些人,郝江化急忙將手機藏了起來,細細一看是縣領導和幾個不認識的人,以為領導來看望他,滿心歡喜,讓郝小天、何曉月等人給他們讓座倒水。哪知那位縣領導擺了擺手手,只見那其中一個不認識的人拿著文件宣讀。內容大概是因違法計劃生育及其他生活作風問題,給予郝江化開除公職處分。

聽到這一下消息,猶如五雷轟頂,郝江化冷汗如雨,驚得目瞪口呆,張開的嘴巴遲遲不能合上。想當年他農民出身,鯉魚躍龍門,當上了鎮長,後來又升為副縣長,在鄉里鄉親面前出盡了風頭,在他人面前作威作福,現如今卻從天堂到地獄,跌入深淵一般,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豈不知這只是他噩運的開始而已。

這段時,郝江化真是度如年。又過了十來天,郝江化修養的差不多了,摸摸了自己的下腹,看到醫生進來,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大夫,我的病現在怎麼樣了?」醫生回答說:「快好了。」郝江化暗自高興,接著又問:「好了之後有什麼要注意的嗎?」醫生拿著病例看了看郝江化,慢條斯理的說道:「腎部損傷。平時要嚴格控制飲食,積極鍛鍊身體,控制好血糖,儘量不要吃含蛋白多的食物如雞蛋、豆腐等,防止加重腎臟負擔……」郝江化聽著聽著心中一陣竊喜,又嘿嘿笑著問:「沒有其他方面要注意的嗎?」醫生瞥了瞥,明白其意,繼續道:「可以過生活,不過不能劇烈運動,採取緩和的姿勢,注意不要頻繁,生活不過度影響不大。」聽完這句話,郝江化面如土,癱坐在病上,握著軟趴趴的下體,難道可惜了一個大鳥,心裡不是滋味。

暫且不談郝江化的事。監獄外,一位中年婦女和一位妙齡少女正在為一個青年送別。只見那中年婦女頭上挽著髮髻,脖子上戴著淺絲巾,身著黑制服,優美雅觀,房堅,一顆收紐扣,更顯身材美妙,綻放著官場女的氣場和光彩。那妙齡少女烏黑長髮披肩,身著深藍襯衫半身裙,一細細的絲帶收,荷葉邊裙襬,溫文爾雅,配上淺淺的酒窩和富有魔力的大眼睛,綻放著青靚麗和活力。

童佳慧站在左京跟前為他整了整衣領:「京兒,進去之後,多加小心。裡面人員複雜,什麼樣的人都有。你格仁弱,該忍則忍,但不可忍無底線,那樣別人就會藐視你、欺負你;你雖有一絲血,但容易受情緒動,切不可魯莽行事,要學會觀察,學會借力;你做事優柔寡斷,遇事不可一錯再錯,要果斷出擊,爭取先機。我會專門安排對你特殊照顧。此次進去,權當一次人生磨礪,停下是為了更好的前進,落下是為了更好的彈起,希望你能鳳凰涅槃!媽媽等著你!」久違的母愛在童佳慧的身上找到,左京緊緊抱住她,動的說道:「媽媽,謝謝你。京兒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重新』做人。在這一年裡,我不能在身邊好好陪你、孝順你,真是對不起。」鬆開童佳慧,轉身對蘭馨怡說道:「馨怡,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在我不在的這些子裡,希望你替我好好照顧媽媽。」蘭馨怡伸手挽住童佳慧的胳膊,莞爾一笑:「放心吧,我會幫你好好照顧伯母的。」時間到了,她們和左京依依惜別,直到左京的身影消失在鐵門內。

走進監獄,左京發現裡面的人員確實複雜。有些人犯罪質是惡劣的,也有因不懂法或是一時衝動造成的,有的因為搶劫、強姦進來的,有的是因為防衛過當、情殺人進來的。

在牢房裡,獄霸上來就給他一個下馬威,讓左京做這做那有意為難他,稍有不從,就讓手下幾個打手教訓他。左京忍無可忍怒道:「難道沒有王法了嗎?」那個獄霸叫囂道:「在我這裡只有叢林法則,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左京剛開始吃了不少苦頭。後來每次被打時,都使勁跺板兒、敲門或其他方式出很大聲響,不一會兒獄警就趕來了,把幾個打手教訓了一頓。

在此過程中,左京發現牢房裡這幫人不是鐵打的一塊,有的沉默、有的觀望、有的出手幫忙但不敢。而牢房裡那些人發現,每次都是那幾個打手被訓斥,而左京就像沒事人一樣。慢慢的左京和那幾個人談,尤其是一個瘦瘦的但很有神的中年人。經過細談,瞭解道這個人叫武越,是一名退役軍人,在子被一個黑社會老大欺負的時候,一怒之下失手殺死那個黑社會老大。

左京與他惺惺相惜,兩人一見如故談得非常投機,相談甚歡,意氣相投,義結金蘭。左京以自己的社會背景和情義,結盟了另外那幾個人,向那個獄霸挑戰,最終獲得勝利,重建了秩序。

在一次放風的時候,左京發現一個老人被人欺負,總覺背影很是悉,左京帶人解救了那人,發現竟然是何教授。原來何教授僱人行刺郝江化不成反而鋃鐺入獄,自入獄以來,通過努力立功,爭取了多次減刑,但是為人老實總是被人欺負。左京於是通過關係,保護這位老人不再受欺負,何教授甚是

一年後,左京出獄後不久,武越也出獄了。左京親自開車來接這位義兄。患難之見真情,兄弟相見,一番兄弟情深,沒有華麗的辭藻,一句熱心的問候,一個會心的微笑,一個深深的擁抱足矣。這時一位有些姿的中年婦女打的下車趕過來,看上去一路風塵僕僕,見到武越就是一陣痛哭,哭聲中承載著多少的心酸與幸福。左京上去與這位嫂子打聲招呼,武越特意介紹了一番,相互寒暄了幾句。左京開車送他們夫二人回到家,到老家才瞭解道,那個黑社會家屬並沒他們,不斷騷擾他子開的小店,家裡老人又體弱多病,過的很是清苦。左京為這位義兄在長沙找個體面的工作,先期墊付房子首付把武越一家老小接到長沙居住。武越一家恩戴德,武越謝義弟這份深情厚誼,覺得願追隨左京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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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氳豬頭 2024-08-17 23:00:49

復仇

對於白穎的不辭而別,左京對此十分耿耿於懷,就像掐了魚刺堵在口悶得發慌,心裡非常不暢快。他想質問,為何遇到問題就逃避,把殘局扔個自己,為何忍心拋棄母親、子女那麼不負責任,為何不顧他人心傷只圖自己受和心安。轉念又想,她生單純,孤獨一人在外漂泊,會不會被欺凌,想想岳父臨走前囑託的話,要好好保護好穎穎。左京左思右想,思前想後,難以入睡,不管如何,還是把白穎找回來再說吧。下定決心之後,左京開始著手尋找白穎,通過親戚朋友,通過社網絡,通過親自駕車從南到北、從西到動,不辭勞苦尋找白穎。

左京這樣忙碌著,岑悠薇是看在眼裡傷在心裡,她以為拿出記後左京就能徹底放下白穎,哪知白穎走了他還去辛苦苦找她,此時白穎怨恨再起,醋海翻波,要不是白穎,與京哥哥攜手房的新娘子就是她了,她憑什麼贏得那麼多的人,即使遠去還讓人掛懷。越想越來氣,她接受不了,焦慮、憎惡、敵意、怨恨、報復等一股腦湧上心頭,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一天下午,岑悠薇來到左京跟前,勸解左京:「京哥哥,看到你整天那麼勞碌,看著我是心疼。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實在是不值得呀!」見左京沒有答話,岑悠薇繼續道:「京哥哥,你還記得你們結婚紀念那天嗎?看到當時你痛苦的樣子,我上次想說卻沒有說完?」左京放下手中的事,疑惑的看著岑悠薇:「什麼話?」

岑悠薇拿起水杯,抿了幾口:「那天我藉故送郝小天到學校,郝小天並沒有直接進學校,而是直接走向一輛白的寶馬上,坐在了副駕駛上,而那輛車的車牌號就是嫂子的,那輛車稍停了一會,就開走了。因為我擔心你母親和郝江化追殺我,所以我也不敢久留,就直接開車逃跑了,那天下著大雨,我開的又急,車子爆胎停在了路邊,遇到了你。」

「什麼?」左京不敢相信的看著岑悠薇,又聯想到當天晚上發生的種種異常現象,怒不可遏,一把將水杯砸在了地上:「現場捉的時候,她可是信誓旦旦向我承諾過的,怎麼可能?她怎麼能能夠……」岑悠薇看著左京的樣子嚇一跳,忙道:「她確實和郝江化斷了關係,但是不知何時又和郝小天鬼混在了一起。」

左京用手摸了摸額頭,平靜一下波動的情緒,想了想道:「這樣吧,悠薇委屈你一下,把郝小天引出來,我來看看這小子是如何吃了熊心豹子膽!」

傍晚時分,夜幕降臨,郝小天在學校附近溜達不知道想幹什麼,後面跟著保鏢,郝江化擔心他這個兒子出事,出於安全考慮,專門配一個保鏢隨時保護著他。此時,岑悠薇身穿一身妖的套裙、著一對白白的大腿、腳穿一雙的高跟鞋,從郝小天身前搖曳走過。郝小天雙眼立刻被這美引住了,再仔細打量時發現是岑悠薇,要不是岑悠薇偷記他老爹也不會受傷,自己與白穎的好事也不會斷絕。

郝小天於是尾隨過去,不知不覺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個小巷子裡,旁邊有一個破敗的廁所。看到岑悠薇被到一個死衚衕裡,心裡一陣竊喜,對著岑悠薇猥褻的笑道:「岑姐姐,你還往哪裡跑。平裡看到你桀驁不馴的樣子,我下面就狂躁不安,今天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完,郝小天就猛撲過去,把岑悠薇按倒在地。

岑悠薇見狀急喊:「不要……救命啊!」郝小天聽著岑悠薇越喊,心裡越是得勁:「你喊破喉嚨都沒有,哈哈哈」,撕開衣服意。突然,後面一個黑影,一招將那個隨身保鏢打暈在地,拖到一邊。緊接著只見刷刷一陣閃光,左京拿著相機在旁邊照相,照的是郝小天是目瞪口呆,嚇得是魂飛魄散,這就是郝小天強的證據。武越一手提起郝小天,像抓小一樣。

岑悠薇重新正好衣服,走上前去對著郝小天就是連扇幾把掌:「你以為你是誰啊,也不撒泡照照,醜的像豬頭一樣。你以為那麼多女人寵著你,是你啊,我們看著你心裡就反胃,噁心的要命。要不是郝老狗和李萱詩罩著,你算個球!我們恨不得扒你的、喝你的血。」岑悠薇這一頓痛罵,真是暢快淋漓。

左京看了看郝小天問道:「說說你和白穎的事吧。」郝小天剛開始閉著嘴只是瞎哼哼。見他不老實代,左京上去就是一個重拳,直打的郝小天肚子翻江倒海,口吐青水,緊接著左右開弓,直打的郝小天眼冒金星,嘴腫的像豬嘴。再問時,他一會兒瘋瘋癲癲,自詡白穎上他,所以才會跟他上。一會兒鼻涕四,戰戰兢兢地說白穎受到威。一會兒又歇斯底里地喊,說白穎表面端莊正經,骨子裡風,自甘墮落。一會兒又神經質地叫,說母親欺騙了白穎,要報仇找她去吧。

聽到郝小天語無倫次,閃爍其詞,說話模稜兩可。看來從他嘴裡也得不到什麼實情了,左京冷冷笑道:「那好,既然你不好好代,那就讓你嚐嚐苦頭了。」武越抓起郝小天就往地上猛地一摔,只聽啪的一聲,直摔的郝小天、鼻青臉腫,緊接著上去又是一腿,把郝小天踢得四腳朝天,嗷嗷直叫,哭的喊娘。又把郝小天提起來,一腳把他踹的狗吃屎,雙膝被水浸。只見郝小天上面臭不可聞,下面嚇得襠,抱著頭不敢看左京他們,只知嗚嗚痛哭。武越還想上去教訓,左京攔住他,笑道:「大哥,不急,以後讓他慢慢體會痛苦,讓他知道忘恩負義的下場。」說完,左京、武越、岑悠薇三人又拍了一些照片轉身離去。郝小天被左京抓住強的罪證,不敢對他人說,那個保安更是不敢告訴郝江化,不然被知道沒保護好他兒子,他就慘了。

當從郝小天口裡證實,白穎確實和他上過三次,左京隨機打消繼續找下去唸頭。左京也開始忙碌自己的事情了。過了一些時,蘭馨怡突然打電話邀請他出去吃晚餐,地點約在上次那個音樂酒吧。晚上,忙完之後,左京就開車來到這個音樂酒吧。等了半小時,左京看了看手錶已經快九點了,怎麼還沒見到人呢,心裡開始焦急起來,擔心蘭馨怡路上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正在左京要給蘭馨怡打電話時,只聽見臺上傳來一個悉個聲音。只見蘭馨怡穿著一身中連衣裙,優美裙襬修飾腿部線條,塑造曼妙的曲線,勾勒出致弧度,走動起來婀娜多姿。她拿起話筒,輕啟朱,唱了一首《到花開》:雖然我們相識的子,還是短暫的

可是我已深深把你來

你的天真和你的純情,已把我引了你就是我夢中美麗的天使,天真善良溫柔的男孩如果你能給我機會,讓我好好的

真的只想

真心真意對你說

……

柔中夾著幾分媚,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如那潺潺水,風拂楊柳,低迴輕柔而又嫵媚多情。這歌聲清純、嘹亮、空靈、悠揚,暖暖的,進心田,許久後才發現,這美妙絕倫的歌聲發自於她的心裡,婉轉動聽,讓人沉醉其中。

只見蘭馨怡猶如一個蝴蝶翩翩而來,芊芊玉指端起高腳杯來到左京面前,醇厚的紅葡萄酒襯托出人、不一樣的魅力。這麼長時間以來,兩人是第一次單獨坐在一次吃飯。桌上悄然點上一隻潔白的蠟燭,燭光搖搖曳曳的,灑一泓淡雅的清輝,像美人凝脂一般的俏臉,營造出一個如詩如夢般的氛圍。兩人一直這樣靜靜的坐著,痴痴的看著對方,蘭馨怡突然開口道:「京哥哥,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嗎?」左京羞赧的笑道:「當然記得了,我還像瘋子一樣唱歌,讓馨怡妹妹見笑了。」蘭馨怡咯咯笑道:「京哥哥,你太謙虛了,你唱的非常投入,都把我打動了。」左京見狀,也憨厚的笑了起來。

蘭馨怡看著酒杯中的紅酒,突然傷起來,悠悠的說道:「京哥哥,這次我要走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相處和相濡以沫,左京對蘭馨怡突然要離去,十分不捨得,好像心中缺少什麼似的,不知怎麼開口,緊張的握住了蘭馨怡的一雙玉手,說道:「馨怡,你為什麼要離開?」蘭馨怡沒有出自己的手,任憑左京握著,嘆了一聲,透著些許無奈。

蘭馨怡也是不捨,有些傷的說道:「京哥哥,你還記得咱們第一見面的事嗎?我父親創建的企業,在短短十年內,規模越來越大,成為行業的翹楚,表面上看風風光光,可在背後他也有心酸和苦楚。隨著業務的拓展,當時貪大求全,為了發展不斷融資,有些資本取就是飲鴆止渴,我家的股權逐漸被稀釋。現在第一大股東想和第二大股東聯合將我父親擠出董事會,清洗原來的管理層。所以我父親想把我嫁個第二大股東的兒子,來獲取他們的支持。那個紈絝子弟貪婪好、為富不仁、一點不尊重人,我一點不他,實在是無法和他相處,所以逃避到這裡來。」

左京靜靜的聽著,沒想到這個小姑娘背後有那麼多的辛酸故事,承載著那麼多責任和無奈,對她的遭遇非常痛惜。蘭馨怡喝了一口紅酒,繼續說道:「這次父親心力憔悴,身體不適,不想眼睜睜看著一手打造的企業落入他人之口,所以想讓我回去答應那門親事,保住父親和母親一起打下的家業。」蘭馨怡也是不捨,有些傷的說道:「京哥哥,你還記得咱們第一見面的事嗎?我父親創建的企業,在短短十年內,規模越來越大,成為行業的翹楚,表面上看風風光光,可在背後他也有心酸和苦楚。隨著業務的拓展,當時貪大求全,為了發展不斷融資,有些資本取就是飲鴆止渴,我家的股權逐漸被稀釋。現在第一大股東想和第二大股東聯合將我父親擠出董事會,清洗原來的管理層。所以我父親想把我嫁個第二大股東的兒子,來獲取他們的支持。那個紈絝子弟貪婪好、為富不仁、一點不尊重人,我一點不他,實在是無法和他相處,所以逃避到這裡來。」

左京靜靜的聽著,沒想到這個小姑娘背後有那麼多的辛酸故事,承載著那麼多責任和無奈,對她的遭遇非常痛惜。蘭馨怡喝了一口紅酒,繼續說道:「這次父親心力憔悴,身體不適,不想眼睜睜看著一手打造的企業落入他人之口,所以想讓我回去答應那門親事,保住父親和母親一起打下的家業。」左京忙到道:「也許我可以盡綿薄之力,大不了賠上我全部家當。」

蘭馨怡動的看著左京,溫馨的一笑:「不了,京哥哥,我不想再麻煩您。如果因為我害你破財,我心裡更加過意不去。何況即使幾千萬甚至上億資金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淺酌一口葡萄酒,有甜、有酸,似乎還有一點點苦,哎,人生的喜怒哀樂,是什麼悲傷了她的笑。品著酒杯中的紅酒,觸景生情,突然傷起來,蘭馨怡輕一首《釵頭鳳》:「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瞞,瞞,瞞!」

心有餘而力不足。當你最親的人遇到特別大的麻煩的時候而你卻無能為力束手無策,而此時正是左京的無奈。

正在左京呆呆的想著蘭馨怡的一番話,突然一顆紫的葡萄進了嘴裡。只見蘭馨秋波盈盈,怡恬靜的看著自己,緊接著嫣然一笑:「京哥哥,不要被這種事情擾了心境。生命本是一場漂泊的漫旅,走過的每一個地方,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是一種緣分。大哥哥,你去過大草原嗎?那種一望無垠、空曠豪邁,遠離了塵世的喧囂,讓人心曠神怡,忘記凡塵。在這最後的幾天內,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遼闊的大草原?」

大草原,一眼望不到天邊,綠鋪染著大地,藍天白雲總令人產生無限遐想。左京急忙答道:「好,當然好。最近不論是童媽媽、我還是你,心情都不太舒暢,換個環境舒緩這種抑也好。讓我想想……這個時節去祁連山草原是最好不過了,祁連山草原既有山的巍峨也有草原的開闊。」

第二天,左京和童佳慧商量好之後,帶著蘭馨怡和左靜、左翔一起出發,同時武越也帶著他子和兒女相伴而行。之所以自駕遊就是通過一次徹底的履行讓人的心靈得到昇華,並且此次祁連山之行是一次送別,想把這些美好和不捨永遠留在自己的回憶裡。對於左京來說這次旅行是其人生路上的一個里程碑。出行前,左京先了解一下當地的天氣情況以備衣物,墨跡天氣顯示當地溫度適宜,氣候涼,正好以解高溫煎熬。到達西寧後,從西寧出發,經青海湖、敦煌、嘉峪關、門源到祁連山草原。一早就奔赴目的地,開始了山環水繞花草簇擁的進山之路。來到月山,左靜趴在窗口,看到一個端莊大氣的美女雕像,遠遠指著好奇的問:「爸爸,爸爸,那個是誰啊?」左京回答道:「那是文成公主像,相傳當年文成公主遠嫁吐蕃,曾駐驛於此,她在峰頂翹首西望,遠離家鄉的愁思油然而生,不取出臨行時皇后所賜」月寶鏡「觀看,鏡中頓時生出長安的人景。公主悲喜加,不慎失手,把」月寶鏡「摔成兩半。斬斷了對故鄉親人的眷戀情絲,下定了毅然前行的決心,義無反顧地走上了西行的道路。這就是月山的由來」

左靜聽了,急忙說道:「文成公主,噢,我知道,她是大唐的公主,知書達禮,不避艱險,遠嫁吐蕃,為促進唐朝和土蕃之間經濟文化的,增進漢藏兩族人民親密、友好、合作的關係,做出了歷史的貢獻。爸爸,可是這個故事歷史書上沒寫啊?」童佳慧看到外孫女小小年紀竟然知道那麼多,摸著左靜的頭,很是欣:「我的外孫女真。俗話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有些知識不是書上能學到的。京兒,以後咱們還要多帶著他們出來見見世面、開闊眼界。」蘭馨怡因長居海外,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故事,很是慨:「噢。原來還有這段綺麗動聽的故事。」左京看著蘭馨怡萌萌的樣子,笑道:「待會還會有更動人的故事。」蘭馨怡略帶疑惑的說:「嗯,這條小河向是從東向西,不像中國其他河都是從西向東。這是什麼河呀?」左京娓娓而談道:「這是倒淌河,『天下河水皆向東,唯有此溪向西』。傳說文成公主離開月山繼續往西走會過頭去,向東遙望自己的故鄉時,發現視線以被山阻隔,不住又下悲傷的淚水,嘆息一聲,會淚西進,於是,淚水幻化成了一條小河,因為同情公主的悲傷,就隨著公主一同向西去。」

聽了左京侃侃而談,蘭馨怡似有所思:「人賦予了景的意義,景襯托了人的情。再好的景也需要一個發現美的眼睛,再美景也需要佳人攜手欣賞,才不辜負此情此景。」說完偷偷看了左京一眼,看著他眼朝前方、認真開車的樣子煞是可,臉上飛起一朵紅暈,心想,京哥哥,你可知道我的那條河就是白令海峽之水啊,你可否願意作那紅將那一道海水化為天上朵朵白雲。

兩輛車穿梭在茫茫沙漠,隨著柏油公路起起伏伏,偶爾會有對面的來車呼嘯而過,光將荒漠照的晃晃的,悠然自得的駕駛有一種美國西部開車的的覺。經過長途跋涉,兩邊山麓草原在經過雨水浸潤後顯得愈發的青翠,放晴時遠處山脈清晰可見。再走一程,到達了目的地,俯仰之間,盡是藍天白雲,綠草青山,美麗的高山牧場、悠閒吃草的羊群盡收眼底,不同其他草原之風,這裡的山風吹得經幡飛舞,吹得人心振奮。左京左京扶著童佳慧下車,蘭馨怡將左靜、左翔抱著下來。他們住進了牧人的帳篷,第一次品嚐到了原味的酸,吃到這個地方特殊的饃,不過有點硬不好下嚥,左京急忙打開一杯水遞給童佳慧。除了喝,為了補充體力,他們還吃了一些其他的叫不出名的特吃。

到了草原,眾人一路舟車勞頓,吃完午飯躺在帳篷里美美睡了一覺。童佳慧和蘭馨怡調整了一下。童佳慧身穿一身淺灰紫紅運動休閒衣,非常貼身凹凸有致的曲線身材,充火力。蘭馨怡身著淡藍運動休閒衣,上面簡筆勾勒的笑臉,兩個眼睛正好罩住玉峰,個時尚又美觀。這兩位絕世美女站在草原上,讓一片綠更加豐富多彩,使景更加生機。童佳慧猶如一位少女一樣,拉著左靜小手和幾個孩子一起玩老鷹捉小,一會兒扮作「母」,攔左攔右,張開雙臂竭盡保護小,一會扮作老鷹,做一些嚇人的動作,追拍排尾的小,真是一片其樂融融。蘭馨怡像個瘋丫頭一樣,在草原上一路飛奔,對著大草原吶喊:「大草原,我來了,你真是太美了。」動的心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描繪,動得直想哭,心都快跳岀來了。此時不時傳來一聲聲美麗的歌聲,童佳慧、蘭馨怡、武越子和小孩子們手拉手跳著舞,引著別的遊客駐足觀看。如果說大草原是她們眼中的美景,而此時她們又是他人眼中的美景,正如「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過了一個時辰,夕西下,偌大的草原籠罩上金,遠處山巒披上晚霞的綵衣,大地回覆了平靜。遠處兩個黑點越來越近,模糊看見兩匹駿馬飛奔而來,童佳慧眺目而望,好似在期盼歸家的兒子,問了問蘭馨怡:「馨怡,京兒他們還沒回來,你看那馬上的人是誰啊?」蘭馨怡一路小跑到一個小土丘上,極目遠眺:「伯母,是京哥哥和武大哥回來了。」兩匹馬越來越近,果然是左京和武越,只見他們倆帶著一些野味回來了。來到跟前,左京翻身下馬,蘭馨怡從懷中取出一隻手帕,本想親在為左京擦拭頭上的汗水,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並且童佳慧也在跟前,只是遞給左京,順手牽過馬繩。左京和武越把羊、、鳥等野味羊宰殺後,去蹄及內臟,清洗醃製,放在架子上。晚上,夜幕降臨,太落山了,來了月亮和星星,天空是那樣的深藍。不遠處,幾個像蒙古包的帳篷矗立在草原上,帳篷們口朝東南方向,與燒烤點相背,以免煙味燻著帳篷。帳篷內,童佳慧正在調整馬燈,向下按撬起燈罩,出燈,點燃之後,將要將燈罩蓋上。左靜看著很好玩,問這是什麼?童佳慧告訴他,這是馬燈,可以手提的、能防風雨的煤油燈,騎馬夜行時能掛在馬身上,因此而得名。「外婆等一等?」左靜也學著外婆,試著調整馬燈,覺裡面的機關奇妙的,上看下看,左瞧瞧又瞅瞅,終於往側面一掰燈罩就落下復原了。蘭馨怡此時正在整理衣物和其他吃的東西,左翔也跟著幫忙收拾東西。

此時,左京推門進來了,對著童佳慧說道:「媽,馬上要烤了,咱們一起做一下。」童佳慧聽完之後,是期待的,於是急忙站起身體,可能白天太累了,再加上剛才一直是蹲坐著,突然站起,眼冒金星,差點摔倒。左京趕緊過去攙扶童佳慧,扭頭對蘭馨怡說道:「馨怡,你帶著左靜和左翔,先過去和武大哥他們一起燒烤。我給媽推拿調理一下身體,待會過去。」蘭馨怡點頭,帶著左靜和左翔出去了。

帳篷內,只剩下左京和童佳慧。左京把馬燈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讓童佳慧趴在鋪上,用枕頭墊著,身心都放鬆。左京先是捶捶肩膀、捏捏脖頸,然後從部開始沿著脊椎往上推拿,次數要由少到多,力量由輕逐漸加重,為其疏通經絡、調和氣血,使童佳慧的頸肩痠痛、腿痠麻、周身乏力得到緩解和消除。在燈光的映下,只見二人的影子,時而貼在一起,時而分開,時而緩慢,時而急速,時而輕風細雨,時而狂風暴雨,婆娑離顯得非常曖昧,讓人無限遐想。正在左京胡思想之間,童佳慧發出一聲舒服的呻聲,慵懶的伸了伸小蠻,翻過身來側臥著,白皙嬌的右手支起皓月般的俏臉,一雙美目盻倩有神,猶如嘴角微微翹起,淺粉內衣雙兔出,細長的左腿微屈搭在右腿上,猶如貴婦人那般雍容華貴。左京拿著巾,為童佳慧擦汗,一時呆住了,一股心熱從脖子延伸到臉上形成了紅暈,幸虧燈光較暗,不然可丟死人了。只聽到童佳慧溫聲細語的說道:「京兒,什麼時候學的推拿技術,竟然手法如此純,動作節奏有力?」

左京驚而失語,忙道:「媽,這是以前學到,每當穎穎動完手術疲憊的時候,我看到心疼就專門學習推拿,為了她消除疲勞。」一聽到白穎,童佳慧傷的說道:「哎,我可憐的女兒,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你找她有什麼線索了嗎?」左京無奈的答道還沒有線索。童佳慧看著燈,失落的說道:「她怎麼能那麼狠心離我而去,為何有意避開我們尋找。可憐就像那黃葉離開大樹這個家在外隨風飄零無助,但願她能有一天葉落歸。」「聽說,蘭馨要回加拿大,怎麼突然就走了呢?」童佳慧有點不捨得問道。左京低頭答道:「他家企業突遭變故,父親也病倒在,面臨第一大股東,他父親希望把她嫁個第二股東兒子,以獲得他們的支持。她並不她他,但也是沒辦法,所以提出能不能帶她去大草原,陪她度過這裡最後的歲月。」童佳慧嘆道:「可惜了這麼好的女孩。你沒想著怎麼幫他嗎?」左京無奈的答道:「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很想幫忙,但是即使賠上全部家當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童佳慧看著左京無助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你沒有那個能力,可別忘了你還有我這個媽呢。資金這個問題,你不用愁,我自有辦法。既然是一家高科技潛力企業,好多人巴不得願意投資呢。」左京轉憂為喜,道了聲謝,用巾為童佳慧細心擦著汗水,「對了,京兒,那天你出獄之時,你母親前去接你,你一眼也沒瞧,以後你們母子之間咋辦呢?」左京搖了搖頭:「我沒有這樣的母親,我和她之間只有血緣關係,已無母子親情。謝謝媽,在我最痛苦時,對我不離不棄,媽,以後我會像待母親一樣敬你、你、孝順您。」童佳慧欣的說道:「現在你是我唯一最親的人。即使全世界都拋棄了你,我也不會舍你而去。」聽完,左京動的熱淚盈眶,甩巾以示決心,無意間砸在了馬燈上,馬燈掉下了桌,滾到童佳慧身旁滅了。左京急忙低頭去撿,童佳慧此時正好順手拿馬燈,就在這一拿一送,兩人差點碰頭,在滲進來的微弱一絲月光下,只見兩人的嘴離的那麼近,相距釐毫,時間瞬間靜止了,四目相對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聽見對方微弱的呼聲,似乎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左京一手拿走馬燈放在一邊,一手緊緊握住對方的柔荑,緊接著那隻手扶著童佳慧輕輕躺下,自己像一個嬰兒一樣趴在她的懷中……「謝謝,媽媽」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左靜雙手合攏做成喇叭狀,圍在口邊,喊道:「爸爸,抓緊來吃啦,不然就要糊了。」稍頃,左京使勁一,喊道:「奧……知道了,我和外婆這就去吃!」左京趴在童佳慧還是沒動,童佳慧撫摸著他的頭:「怎麼還不動,真像一個沒斷的孩子。」左京嘿嘿笑道:「彼怎如此香……」童佳慧:「好小子,什麼時候那麼油嘴滑舌了,你先過去,我整理一下,隨後過去……還不快去!」只聽見啪的一聲,一個手掌打在了左京股上,左京一下起來了,摸著股道:「媽,我可是你的怪女婿,下次要輕點。」篝火旁,野味果然烤好了,香氣撲鼻,味道真是不錯。童佳慧、蘭馨怡和其他女眷喝的是飲料,左京和武越喝的是烈酒,喝著喝著,情到濃處唱起了《-永遠的兄弟》:來吧兄弟乾杯,是水一起趟是火一起闖。生也相,死也相隨,相依相隨。凱旋的子不醉不歸,來吧來吧兄弟乾杯。是水一起趟,是火一起闖。生也相依,死也相隨,相依相隨,凱旋的子,不醉不歸……

酒過三巡,武越拿起一個樹枝,一枝為劍,耍了一套醉劍,奔放如醉,乍徐還疾,往復奇變,忽縱忽收,形如醉酒毫無規律可循,踉踉蹌蹌,似乎醉得站都站不穩,然而在跌撞翻滾之中,隨勢進招,使人防不勝防。引得眾人一陣叫好。左京也不甘示弱,走上前去,挑起了舞蹈,將傳統武術和街舞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讓眾人大開眼界,連連喝彩。就這樣他們愉快的暢遊在大草原上,這裡沒有大城市的燈光干擾,沒有高樓大廈的遮擋,不論是男女,還是老少都在盡情的玩著。一天晚上,大家都已入睡,左京出來小便,看見一個女子在坐著小丘上。

不是別人,正式蘭馨怡,只見她穿著淺藍的睡裙,赤著美玉般的小腳丫,雙手托起臉龐,昂首看著天上的星空。姿態娟秀、高潔清雅,別具一番神韻,馨怡秀髮散發著淡淡蘭香,清風襲來沁人心脾。見山風起來了,左京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了蘭馨怡身上:「馨怡,怎麼還沒睡?」蘭馨怡頓時到一陣溫暖:「京哥哥,你看天上那一道橫跨星空的一條亮帶可是銀河嗎?」左京坐在馨怡身旁:「是的,那就是傳說中的銀河。」「今天累了,你也不好好休息。」說著,左京坐在馨怡身旁。蘭馨怡憂傷的說道:「有心事,輾轉反側睡不著。過幾天就要走了,也許再也見不到你了。」左京笑著安道:「傻丫頭,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給你帶來一個忘憂球,看看喜不。」於是左京從懷中拿出一個漂亮的發光水晶球,裡面有一顆忘憂草開展黃花,兩隻蝴蝶圍著翩翩飛,鑲在外層的星星光褶褶生輝,照的蘭馨怡容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美不可方物。

蘭馨怡抱在懷裡中甚是喜,舉起球看來看去,靠在左京肩上。突然站頭眼睛怔怔的看著左京:「京哥哥,我原做那織女,願意放棄榮華富貴,你可原做那痴心牛郎?」左京聽完,低頭陷入沉思,現在白穎沒有離婚還是他的子,家裡發生又那麼多變故,嘆道:「我還有好多事要做,怕配不上你,辜負了你。只要能看到你幸福,我也就心安了。」「哼,你們男人都是騙人的。你難道就想看到,我嫁給一個不的人。我討厭你,我恨你!心不在,要這東西有什麼用。」蘭馨怡一生氣,站起了舉起發光球,使勁了扔向了遠方。左京猝不及防,跑了一陣才抓住滾動的發光球,待回首時,蘭馨怡抹著淚,已向不遠處的小山跑去。過了良久,蘭馨怡兩腿發軟,於是坐在左京後面,雙臂緊緊抱住左京,臉龐貼在其虎背上,像一個軟玉一樣。一會兒,蘭馨怡一頓粉拳捶在左京背上,害羞的說:「你真壞!」。一會兒,又溫柔的摩挲著左京後背,深情款款:「待卿了卻後事,少年歸來可好?此身君子任逍遙,但願暮雪白頭老。沉醉草場為君俏,只想君來抱。」左京摸著馨怡小手:「待餘了卻後事,吾必似箭回巢。方才縱馬與卿瀟,情思度良宵。馳騁疆場君莫笑,盼攜手終老。」就這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相伴而行走向營地。光似箭,很快,眾人的草原之行就在快愉悅中度過了。童佳慧和左京為去加拿大和籌集資金忙了一段時。回憶從此刻飄向飛機上。不久,他們就來到了加拿大溫哥華。童佳慧帶著左靜左翔遊玩,並選與左京、外孫一起安詳晚年之地。蘭馨怡帶著左京去見其父親,只見蘭父躺在病榻上,急切的等待著蘭馨怡的歸來。聽了蘭馨怡一番簡介紹,與左京深聊了一夜,察言觀甚為放心。第二天,蘭父召開會議,發佈融資拓展企業,左京投入鉅額資金購買股票,一躍成為第一大股東,與蘭父聯合,保住了蘭家的產業。沒多久,蘭父病逝,將家業給女兒。蘭馨怡繼承之後,召開緊急董事會會議,聘請左京為總裁。之後,左京對該公司股權架構進行AB股改革,將公司股票分高、低兩種投票權,高投票權的股票主要由管理層持有,低投票權由一般股東持有,這樣可以使公司創始人及其他大股東在公司上市後仍能保留足夠的表決權來控制公司。

回來後,左京在國內設立一個子公司,起名為TheAvengers未來黑科技有限公司,總部設在長沙,不費吹灰之力並了原來所在的公司。已經一年多沒去了,左京開車來到墓地前去拜祭父親,下車之後沿著小路爬上山。遠遠看到父親的墓碑孤立在樹叢中,碑座被黃土掩埋,周圍是叢生的野草,還有枯萎的樹枝,好久已經沒有人來過了,天昏沉沉的似要下雨,更顯得墓碑非常的淒涼。想想父親生前何其意氣風發,美麗的子陪伴和乖巧的兒子環繞,而今確實孤立在雜草衝中,左京不愴然而淚下,用手拔掉周圍的野草,用心擦掉碑上的塵土,擺上供奉的祭品。

此時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沖掉了碑座上厚厚的塵土,赫然出了一些圖案和文字。低頭細細一瞧,發現是一個烏和歪歪斜斜、寥寥草草兩行字,上面寫著老子綠、兒子綠、真他媽的。雖然沒有表明是誰寫的,但是這字、這畫、這時,不難猜出此人就是郝江化。原來,郝江化從李萱詩口中得知,左京離開遠走加拿大,似乎是心灰意冷,要長久居住在那裡。他又開始嘚瑟起來了,對於左京捉使他再也得不到白穎而耿耿於懷,對於左京捅他三刀、扒了他的官衣而懷恨在心,反正是天高皇帝遠,他不敢拿活人出氣,於是就拿死人出氣,在碑座上寫寫畫畫來侮辱左京父子。左京頓時到無法忘懷的莫大辱,怒吼道:「郝老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接下來就開始你的地獄之旅。李萱詩看看你選的他媽的什麼東西,你想救他但他自己作死,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拜祭完後,左京立刻給王詩芸打電話問郝家莊現在什麼情況,郝江化在幹什麼、郝小天在哪裡。山雨來風樓,黑雲城城摧,郝江化還為自己的小心思得意的小,豈不是災難已經來到他的面前。自從郝江化出院之後,以前回鄉前後護後擁景象早已不復存在,鎮上的官員也不再去他那裡拜訪,唯恐避之不及,人際關係圈子也會疏遠甚至輕視他。以前門庭若市,現在門可羅雀。郝江化的心理落差油然而生,只好在郝家莊村民面前趾高氣昂,尋找一些臉面。自從被捅三刀之後,郝江化能力不如以前那般強悍。醫生也曾勸解不要縱,縱過度傷身,但是郝江化周圍晃來晃去的都是美女,早就把勸解拋到腦後,不加節制,肆意放縱,不但每晚都要進行生活,甚至中午、清晨還要,常常自嘆大鳥不用簡直是暴殄天物。慢慢的,出現了神倦怠,萎靡不振。久而久之,有時會出現早甚至遲遲不舉。

郝江化這些症狀可苦了其他女人了,給李萱詩他們增加很多麻煩和神體力消耗。李萱詩見狀,就勸郝江化:「老郝,不行的話,就不要硬逞了,身體最重要。」郝江化不聽則以,一聽更是變本加厲,原來都是別人不行,他對別人笑,房事是他最為驕傲的本事了,現在輪到他不行了,他受不了,他要找回自信,於是常常喝他那滋補湯來壯,以證明自己雄風扔在。有時候,他達不到高,就從心裡獲得安。他先不敢從李萱詩、徐琳、王詩芸下手,於是先從吳彤下手,進行辱罵、鞭打待,以獲得心裡變態的安

久而久之,讓吳彤對其產生厭惡和冷談。一天晚上,被待之後,吳彤在自己房裡,用生理鹽水沖洗後,獨自用碘酒或酒進行消毒,塗上後辣的直痛的掉眼淚,但是背部的卻塗抹起來非常困難,正在為難時,突然聽到輕輕的敲門聲。於是披著上衣,來到門前,打開後一看是王詩芸,忙請進屋來。王詩芸走進來,看了看吳彤身傷痕的樣子,甚是心疼。於是幫助吳彤清理傷口,塗抹後背的傷口。憐惜對吳彤說:「彤彤,郝江化下手怎麼那麼恨,身都是鞭痕。」吳彤哇的一聲,撲在王詩芸懷中痛哭:「他現在心裡有些變態了,詩芸姐,我該怎麼辦,我怕這樣下去,我的身心都會崩潰。」王詩芸輕拍她的後背,安道:「彤彤,既然這裡無法待,咱們就去其他地方。」吳彤抬著淚眼看著王詩芸:「什麼地方,像我這種被糟蹋過的人,誰會疼惜。」王詩芸悄聲說道:「你對左京覺怎麼樣?」吳彤有些詫異:「我雖然對他有好,但是……」王詩芸:「你只要同意,我自有辦法。」吳彤認真的看著王詩芸的眼睛,不像是騙人的,於是狠狠的點了點頭。辦公室內,左京坐在老闆椅上,吐了一口煙,先慢慢把枝葉剪掉,看他孤零零枯死。郝小天自從被左京教訓過之後,猶如驚弓之鳥,不敢在外面逛糟蹋其他女人。在學校裡,平常不看書、不學習的他卻天天往教晚自習教室裡跑。一天晚上,這傢伙又跑到教室裡,賊眉鼠眼的偷窺上晚自習的女生,突然看到一個身披長髮、個子高挑、樣子有些嫵媚的學生來到教室學習,怎麼以前從來沒發現過有這個女學生。這傢伙瞅準機會向她打招呼,但是對方丟了一句臭氓跑開了。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裡,這傢伙又是用糖衣炮彈,又是死皮爛臉,又是歪攪胡,都被她拒絕了,心裡暗恨早晚你就是我的囊中物,後來得知這個女的叫贏。這傢伙在教室裡上課時,就沒有認真聽老師講課,腦子裡早就飛到雲霄之外了,正在他樂滋滋的做美夢時,輔導員把他叫了出去。只見輔導員鄭重的告訴他,因為他連續掛科,所修的學分達不到學校標準,補考也沒有考過,再加上考試時作弊,據學校有關規定,勒令他退學。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炸的郝小天坐地不起,只知道抹眼淚好沒出息,因平時的驕橫和乖張,此時卻沒有得到一個同學的可憐,沒想到好不容易通過他爹花錢賄賂招生辦主任進來大學,現在卻別開除學歷、美女啥也沒有得到,灰溜溜的滾回老家。不行,他要回去找他老爹商議,不管什麼方法,找關係送禮,求情下跪都可以,向學校申請保留學籍繼續讀下去。

晚上,郝江化和李萱詩一家正在吃飯,悶悶不樂道:「今天氣死我了,我特意找了幾家公司,又是請吃飯又是喝酒還賠上老臉,他們毫不買賬,竟然說咱們的金茶油質量差。以前金茶油銷量很好,那些經銷商都搶著訂購,今年怎麼回事,到現在新的不說,囤貨還有不少。」李萱詩放下筷子想了想道:「聽過有一家公司的金茶油今年賣的非常火爆,我打算前去接洽,對咱們的產品重新進行貼牌,動用以前的關係和人脈,再打開一些出路來。」

一家人正在絞盡腦汁談茶油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如何選擇新的出路。這時郝小天汲汲皇皇跑了進來,差點沒摔倒在地。郝江化看到郝小天突然進來了,正詫異:「那麼慌慌張張的幹嘛。你不在學校好好讀書,這時候你跑到家裡幹什麼?」郝小天氣吁吁的說道:「爸,我……我被學校開除了。」郝江化驚詫道:「什麼……為什麼?」郝小天低著頭說:「我掛了好多科,學分不夠,被學校勒令退學了。」郝江化氣得指著郝小天嚷道:「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好不容易找人把你送進大學,指望你能光門耀祖。他媽的,你就知道泡妞,不幹正事……」郝小天不服氣的說:「這還不是向你學的……」郝江化氣得下鞋底就要打郝小天,叫到反了反了。此時被李萱詩攔住:「也許還有轉機,咱們花些錢再找那些人通融通融」,內心想想左京的好,少見成才步入令多少學子羨慕的北大,又以優秀的才能被跨國公司錄用,若是京兒,哪需要如此心,哎!這一家人飯也沒吃好,正在愁眉苦臉,想法設法想著怎麼找人辦事。

牆上的時鐘在滴答滴答走著。左京坐在童佳慧身旁敲著腿:「媽,我想這次以強罪高發郝小天,同時再通過行賄招生辦、挪用扶貧款這項罪將郝家一網打盡。」童佳慧端起一杯茶抿了幾口:「京兒,不急。俗話說『強龍不地頭蛇』,但龍就是龍,蛇就是蛇,龍豈有不了蛇的道理?我們先用郝小天投石問路,看看郝江化的底牌有多少,看看與地方勢力到底有多少錯綜複雜的關係,看看這張網到底有多大。摸清之後再連拔起,給予致命一擊。」左京點頭道:「嗯,到時候再輔以神上的報復。」說完,兩人會意的笑了。

左京給王詩芸打電話瞭解現在郝家莊具體情況,後轉身對武越說:「大哥,這次去郝家莊抓郝小天,需要你親自帶些人去幫忙。那裡畢竟是郝老狗的地盤,郝老狗本身也會兩下子,再加上有郝虎那些打手,我擔心只是警察去未必能帶走郝小天。」武越點頭會意,準備去了。

下午時分,郝江化和李萱詩她們一起打麻將,讓其他女的和郝小天一起玩樂,緩解緊張的氣氛。在郝江化的牌正要胡了時,卻見郝虎緊緊張張,跑進來說門口有警察來找少爺。郝江化罵道,一點小事就冒冒失失的,只是幾個警察來,以前不是和他們打過道嗎。言語之間,之間幾個警察進來了,旁邊還有幾個穿便衣的人。

郝江化叼著菸斗,上前去,呵呵笑道,寒暄幾句,趕緊讓座。只見領頭的警察說,郝小天涉嫌強,要帶走郝小天進行調查,並指著武越說這就是目擊證人。說話間,其他警察已抓著郝小天帶出門外,已到了院子裡。郝江化奔到門外叫囂誰敢帶走,果然郝家莊十來個打手應聲而來,圍住了他們。

郝小天見狀一陣掙扎,竟然掙了,於是趕緊跑向郝江化。只聽見啪的一聲,武越一腳勾倒郝小天,摔得郝小天豬臉直接打在了地上,嘴裡啃了一嘴泥。武越上前一腳踏在郝小天背上,只見郝小天雙手扒地嗷嗷叫,直喊老爹救命。

郝江化看見郝小天疼痛難忍,還被踩在地上侮辱,又羞又怒。一拳打出,那拳風呼嘯著奔著武越而來。說時遲那時快,武越一腳把郝小天提到警察腳跟前。左潛身避開對方拳頭,緊接著對方又來一拳,還是被武越巧妙躲過。郝江化老是打不著武越,一陣心急,逐漸了陣腳。武越看準破綻,欠下身一記勾拳,打的郝江化頭濛濛的,牙掉了一顆,緊接著一個迴旋踢將郝江化踢倒在地。旁邊的女人看的花容失,男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此時有的人心疼、有的人擔心、有的人恐懼、有的人竊喜。待郝江化起來時,武越他們和警察早已帶走了郝小天。咖啡館裡,左京和一位美麗的女子對坐著,握住她的手關切的說:「詩芸,最近辛苦你了,害你天天提心吊膽的。真是對不住。」王詩芸頗,悠悠的說道:「這沒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做的。這張紙上記錄著郝江化和李萱詩最近為金茶油出路和郝小天的事,奔向走動的人際關係表。作為秘書,這都是彤彤隨著他們出去,從他們見得人或聽他們閒談口中獲得的信息,然後憑藉記憶做出的這張表。」

左京接過來表看了看,發現上面竟然記著很多大大小小官員,並且有些先前並不知道,涉及較大的廣度和深度,真是冰凍三尺非一之寒。王詩芸緊接著說:「聽彤彤的說,郝江化還暗地裡叫囂不怕他們不幫忙,他手裡握著他們受賄的把柄和視頻,還有其他的東西,聽說放在一個密室內。」

說完,王詩芸臉上通紅。左京看著王詩芸安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了,我不會嫌棄你的。我這個TheAvengers未來黑科技有限公司總裁的位置一直為你虛左以待。」王詩芸內心動不已,不自覺的用自己的勺子喂左京喝了幾口咖啡。左京記裡記載的密室情況告訴王詩芸,讓她找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切勿走了馬腳。王詩芸心領神會不捨得走了,經過幾的等待,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一天晚上,郝江化和李萱詩邀請一些官員在郝家山莊裡聚餐,並觀看一些娛樂節目,這個舞臺雖小但五臟俱全,有燈光有音響,後面是一面LED屏,可以播放一些視頻背景。節目彩紛呈,一陣聲笑語早已進了紅包。

此時山莊外,早已有一群人在路上。原來,左京在童佳慧的幫助下,通過公安局以收到舉報查賣為藉口襲溫泉山莊,並喬裝打扮後帶著武越隨警察進入山莊。警察直奔晚會現場,吳彤看到警察到來,由於在舞臺下,所以趁人不注意將舞蹈音樂背景視頻切換到一個黃片,本來就是一個妖的舞蹈,現在變成了一個荒的場面,警察於是瞬間控制了場面。

此時,左京獨自一個人據王詩芸的指示潛行找到了那個密室,打開密室發現裡面真是別具「天」,裡面有奇奇怪怪的「玩」具,找來找去沒有發現那些視頻和證據,後來在一個一面牆體內發現了蹤跡,費勁打開一看,這裡面有一些官員在洗浴錄像,其中就包括那個鄭市長,還有郝老狗與李萱詩、白穎及其他女人光碟和硬盤,通過筆記本斷斷續續的看著,氣得是內腔生煙,看得是一陣心痛不已。

正要關閉視頻是時發現一段他和李萱詩的視頻,不看則已一看嚇一跳,直覺頭上冷汗直冒,幸虧來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晚會這邊,郝江化一夥人都被警方帶走拘留幾

後,郝江化和李萱詩一幫人返回到郝家莊。調整了一些時,郝小天因身體不適被保外就醫,郝江化喜出望外,一掃連續幾的黴氣。待到看到郝小天時,只見他身體消瘦、瘦骨嶙峋、神萎靡不振。於是讓何曉月趕緊為他這個寶貝兒子檢查身體。何曉月於是對郝小天渾身上下細細檢查了一遍,發現骨髓中原始細胞大於5%但又小於20%,出現骨髓以外白血病細胞浸潤者,如綠瘤、中樞神經系統白血病及丸白血病等,緊張的說道:「可能是白血病復發。復發的因是體內尚殘留白血病細胞,平時飲食無度,暴飲暴食生活沒有規律,常常進行劇烈的運動索取無度。」

聽到這個消息,本來驚喜的心涼了一半,郝江化沉默了半晌,痛苦的說道:「又是白血病,難道天要亡我兒子。」李萱詩似有怨氣道:「如果不是他貪婪成、嗜如命,怎會落到如此下場!」緊接著換了口語氣:「好了,好了,現在哀怨也沒有什麼用。白血病又不是不治之症,現在趕緊送往醫院治療才是。」

此時錢倒不是問題,主要問題是一時找不到可匹配的骨髓,為了找到合適的骨髓進行移植,於是郝江化讓人通過多種媒體來尋找可匹配的志願者。還別說,還真有志願者可以進行骨髓移植,郝江化高興的跳了起來:「天無絕人之路,我的命真他媽的好。」

正當郝江化喜滋滋的等著這位志願者前來,其他的已準備就緒。突然那位志願者回話,不去了。郝江化急問:「為什麼?多少錢都行。」對方丟了一句話,我可不想讓農夫與蛇的故事在我家上演,我平時最恨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了。非但沒有讓志願者前來,反而被人家噸了幾句,嗆得啞口無語,直生悶氣,沒辦法只好採取化療拖延一些時

原來,在郝江化通過媒體尋找志願者時,同時在一些媒體和大量跟帖都簡略曝光了郝江化、郝小天如何忘恩負義傷害、報復救命恩人的事情。一些志願者看見之後,都取消了打算。有的跟帖說惡有惡報,白活了那多年,有的跟帖小的該死,老的更該死,不死不解好人心頭之恨,不死不足以對得起社會!郝江化於是打算試一下他和李萱詩的孩子骨髓,但李萱詩心寒說現在孩子還小,並且和小天的血型並不匹配。眼看著治療無望,他自己還沒有一個孫子,於是想為郝小天找份人家,一為沖喜,一為留後。

於是問郝小天有沒有什麼中意的女子,郝小天眼睛一亮,忙說到在大學有一位叫贏的。郝江化又問對方的家境怎麼樣,郝小天不假思索說非常好。郝江化於是找到李萱詩說起這個事,希望她能親自出馬,搞定這個事。

李萱詩不悅道:「小天這個樣子,你這不是坑害人家一個姑娘。」郝江化跪到李萱詩面前:「萱詩,你看小天這麼可憐,恐怕時不多,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你和我的幾個孩子面子上,再勞煩你了……」說完,郝江化對李萱詩又是軟磨硬泡,李萱詩無奈嘆道:「真是冤孽,罷了罷了,我早晚要被你害死。」於是第二天,李萱詩拿著重金和其他的一些東西,通過其他人約那位姑娘出來,談了一上午,終於搞定,不過在談吐之間,隱隱覺得這個贏有點風塵之氣。經過李萱詩周旋,贏終於答應和郝小天在一起。就這樣,兩人開始談戀,沒對體弱多病的郝小天,贏很快將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揮霍起來毫不含糊。相處了一月有餘,突然有一天贏竟然懷孕了。

郝江化欣喜異常,見人就說他老郝家有後了。郝江化於是開始籌備兩人的婚事,讓他們奉子成婚,讓徐琳找好的婚慶公司來佈置婚禮現場,又找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前來捧場。婚禮現場佈置以大紅為主,在大門口掛一對大紅的燈籠,還買了好多彩氣球,人來人往郝家莊一時熱鬧非凡。

各個嘉賓已經入座,婚禮開始步入正題,主持人清了一下嗓子,說了一些開場白,然後讓大家觀看新婚之人的婚紗照和彩視頻。眾人看了婚紗照,在底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直呼一朵鮮花在牛糞上。

接下來的一幕才更讓人驚呆,只見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來。有幾個人不自覺站了起來,眼睛直盯盯看著舞臺中的那個人。這個聲音、這個容貌太悉了,好似穿越了時空直達內心深處。只見李萱詩眼淚奪眶而出,喊了一聲「宇軒……」

不錯,舞臺之上那人正是「左宇軒」,只見他看著李萱詩深情的道:「萱詩,別來無恙,這些年你過的可好……」

李萱詩看到久違的悉的面龐,早已動不已,驚喜之情之情溢於言表,含著淚說道:「宇軒,我好想你……」

只見左宇軒又開口了:「可是我這些年過的很不好。你早已忘了那些山盟海誓,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片深情厚義。你為何與郝江化在碑前侮辱於我,你為何把我們唯一的孩子傷害那麼重。」

轉眼又盯著郝江化:「郝江化,枉我和京兒如此對待你們父子,你竟然那般羞辱我,害的京兒家破人亡。本來京兒已想淡化處理遠走海外,你為何還在我碑前畫上烏和那幾個字,連一個死人也不放過。若不滅你,天理不容。」

李萱詩看了看郝江化,他被突然出來的左宇軒嚇得面如土,呆如木,狠狠瞪了他一眼,用手指著他的額頭:「沒想到,後來你竟然還幹出那些齷齪之事。朽木不可雕,糞土之牆,不可圬,於予與何誅。你真的是要害死我呀!」待回首時,左宇軒早已沒了蹤影,於是瘋狂的尋找,追了出去。

郝江化舉辦婚禮本來是自家與眾人熱鬧,現在卻變成一場鬧劇,讓別人來看熱鬧,自己的醜事瞬間曝光到眾人面前,顏面掃地,名聲狼藉。突然,又聽到一處又一處的鞭炮聲,其他嘉賓也慌的散了。郝江化猜想肯定是徐琳搞的鬼,於是找到徐琳,忙問怎麼回事,是不是她從中搞的鬼,因為是徐琳選的婚慶公司,舉手要怒打徐琳。

此時一隻手抓住了郝江化,郝江化回首一看竟然是左京。左京怒喝道:「我的女人也敢打,你這是找死!」郝江化一時沒搞明白,口而出「什麼?」正在他疑惑之間,徐琳、王詩芸、吳彤都來到左京跟前,圍在左京旁邊,好似左京才是他們的男人。

想想真是諷刺,這才多久,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在自己跟前按號入座,如今卻成了別人的女人,郝江化氣得指著她們罵道:「你們這幫人,忘恩負義之人。平時裡我待你你們不薄,你們竟然背叛我。」

徐琳看著郝江化冷笑道:「誰是你的女人,我和都是有家室之人,何來背叛之說。你待我們不薄,虧你說的出口,你為了自己的,把我們置於風險之中,內心惶惶不安,破壞了我們的家庭,甚至想讓孩子的父親喜當爹。你為了自己心裡變態安,把彤彤傷成什麼樣了。」

郝江化指著徐琳罵道:「你這個臭婊子,還不是屈服於我的下,的嗷嗷直叫,哈哈哈……」徐琳倒也沒有生氣,反諷道:「你以為你征服了我,呵呵,你也不撒泡照照醜的給豬一樣,你不過是一個活的按摩器罷了。你也不瞧瞧,你那玩意現在還能硬的起來嗎!你怎麼能比得上我的小老公呢。」

徐琳曖昧的趴在左京肩膀上,還不忘深情的親一口。被戳中痛處,郝江化惱羞成怒,上去去抓徐琳,似乎也把徐琳撕了。只聽見後面啪的一聲,武越後面襲擊,一招將郝江化左臂卸掉臼。郝江化立刻變成了沒有爪牙的老虎。

郝江化口中不忿威脅道:「哈哈哈,左京你這個傻小子,我手中可有你一些不雅的視頻,只要我們握手言和,一切都好說,不然我讓你綠帽子戴天下。你們這些女人也彆著急站隊,我手上有你們大量的片子。只要乖乖聽話罷了,否則我要讓你們這幫人無臉活在這個世上。」

左京笑了笑:「那個密室我早已光顧,你看看這是什麼……呵呵,你以前的這些利劍現如今都變成了我手中的利劍。」左京走上前去左後開工就是幾巴掌,為父親、岳父氣,一拳封到臉門,打的鼻血直,然後一記重拳打在心窩處,痛的郝江化捂住口疼痛難忍、冷汗直

緊接著徐琳、王詩芸、吳彤等眾女子一起上前連挖帶撓,竟然讓郝江華毫無還手之力,不一會兒變讓其變成了大花臉,平時溫文爾雅的女人憤怒起來也很可怕的。左京抬手看了看錶,不緊不慢的說道:「時間到了!他們該來了」郝江化一臉茫然,問道:「什麼到了,他們是誰?」沒過多久,郝江化因為挪用鉅額扶貧款被判刑入獄。在獄中,郝江化萬萬沒想到會遇到一個老人——何教授。他覺得這是他在獄中唯一可以欺負憤的對象了,他要再拿這個老實人好好開刀。

人算不如天算,豈不是何教授早已不是原來隨手就可以捏拿的弱者了。左京離開之前就已經做好安排,讓那幫人照顧好何教授。郝江化要拿何教授開刀,那些人正好拿郝江化開刀。

不論是好人也罷,惡人也罷,他們都痛恨背信棄義、忘恩負義之徒。郝江化以為靠他的一身好身手,可以混得開,繼續作威作福,豈不知餓虎架不住群狼,反被那幫人狠狠修理了一頓。後來又聽說郝江化幹了那些缺德事,恨得牙。郝江化被爆菊喝,慘遭凌辱,辱別人者也被他人所辱。

過了一段時間,何教授來到郝江化面前,拍了拍他的狗頭:「郝老狗,你好好在裡面待著,我馬上要出去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說完揚長而去。

過了一段時間,有人來看郝江化,郝江化欣喜異常,以為是李萱詩來看他來了。等見面時發現不是李萱詩,卻是郝新民,心裡直犯嘀咕。只見郝新民用手半遮住給郝江化播放了一小段視頻,只見裡面是贏的穢畫面,接著又道:「你知道拍視頻的是誰嗎,是你的寶貝兒子郝小狗,哈哈哈……」郝江化被自己瞧不起的郝新民羞辱,怒不可遏叫囂要殺了郝新民,只是他現在是籠中之獸卻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郝新民得意洋洋的幸災樂禍的離去。暫且不表郝江化獄中之事。話說,李萱詩追了出去,卻不見左宇軒的蹤影,自己坐在一塊石頭上嗚嗚痛哭。徐琳、王詩芸等眾女找到李萱詩,安了幾句。徐琳開口道:「萱詩,不瞞你說,我和詩芸、吳彤等人已經歸服京京。作為好姐妹,我們不希望你一條路走到黑,墜入深淵。你現在需要在京京和郝江化之間做出選擇了。」

李萱詩痛惜道:「他們兩人我都不想傷害。那麼多年我為郝江化生兒育女,付出了那麼多,為他如此離去,我心有不甘,被世人笑。京兒,我一直不想傷害他,卻實際上又深深的傷害他,我無顏面對於他。此時讓我選擇,我真的不知道。」

徐琳拍著李萱詩的香肩,柔聲道:「你一直想維持大家庭,兩個人都不想傷害。但是這兩個人之間本無法調和,京京從來沒想過要害郝江化,但是郝江化卻一次次的主動傷害京京,才造成京京絕地反擊。你想把現在兩相傷害之人維持在一個大家庭,這本身就不可能,就像水與火一樣,水火一相遇就必定有一方熄滅。。」

其實李萱詩何嘗不知,她一直選擇做一個鴕鳥心態,逃避現實的心理,不敢面對問題的懦弱行為。徐琳看了看李萱詩沒有反應,有些來氣了:「萱詩啊,萱詩,枉你也是一個聰明人,對付京京、穎穎、我和詩詩芸等人倒是一套一套的。都說郝江化爛泥扶不上牆,我看你是朽木不可雕,死要面子活受罪,矯情!詩芸、彤彤,咱們走!」

李萱詩一時捉摸不定,看到徐琳等人已走,忙喊道:「琳琳,等等……」可是徐琳、王詩芸、吳彤卻頭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像一隻失群的孤雁。過了一些時,李萱詩被檢察機關帶走協助調查扶貧款事項。審訊室裡,約10平方米,一張桌子和三把椅子放置於門的平行線上,後面則是一張軟包椅子供犯罪嫌疑人坐,對審訊過程進行全程雙光盤實時直刻!雖然審訊人員語言並不烈,但李萱詩內心卻驚恐萬分,雙腿不自然的有些顫抖。

她曾扶貧過困難戶,也曾幫助過受災群眾,她奉行與人為善,可是又對至親不善。她也許從來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面對這種審訊,面對審訊她一一如實代。押送途中,她幾次開口詢問情況,以穩定緊張情緒。想想她也是經過大風大之人,在左京面前說謊可以做到面不改,面對左京質問時也能從容不迫,但到了宣判那一刻,她心理素質再好,但是還是緊張得難以自抑,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一下。

鐵窗內,她鋃鐺入獄。到了獄中,有的人認識李萱詩,七嘴八舌開始議論起來了。你知道這是誰嗎,這是金茶油公司的女老闆,你知道他老公是誰嗎,是一個又老又醜又惡的農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看上那樣一個狗東西,真是瞎了眼了。聽說那個狗東西玩意非常大,常常把他的嗷嗷直叫。

這麼說,平時人模狗樣的,原來是一個婦,是一個臭婊子。哎,別侮辱人家女好不,人家那些是失足女,至少是按勞所得。這個婊子不但賠上自己全部家當,還賠上自己的兒媳婦,把兒媳婦送到他老公上,差點把他親生兒子給害死。啊,簡直是禽獸不如啊,連自己親生兒子都害,這哪是一個母親,簡直是一個魔鬼……

那個認識李萱詩的婦人,李萱詩不認識,但她卻認識李萱詩,她就是那個鄭市長的子,對李萱詩是恨之入骨。聽著這幫女人罵自己,李萱詩慚愧難當,用長髮擋住自己的臉,用手擋住自己的耳朵,不敢看也不敢聽。這幫女的罵完還不算完事,都往李萱詩頭上吐口痰,一會邊間她頭上這一塊、那一塊髒不堪。

夜深人靜的時候,一縷月光穿過鐵窗散在鋪上,李萱詩緊緊抱著腿,蜷縮自角落裡,怎麼也睡不著。如果說左宇軒帶給他的是美好的幸福,那麼郝江化帶給她的只有慘痛的回憶,就像一個惡魔噬她的身體和靈魂,雖有之快,卻帶來無窮盡的痛苦。

在強烈的對比中,她越來越懷念和左宇軒相見甚、相親相、伉儷情深那段情的歲月,懷念京京出生時第一次喊媽媽、長大後第一次告別上學、結婚後慈烏返哺幸福時光,想著想著這淚水就止不住汩汩往外淚,面對月光獨自啜泣。如果說這烏黑鐵欄是她身體的牢籠,那麼那厚黑的心房便是她心靈的牢籠。在這獄中的歲月裡,其他女人都有親人來探監,唯獨她沒有一個人來看她,連她百般寵的非血親之子郝小天影子也見不著,唯恐避之不及。

過了一段時,牢門打開了,獄警對李萱詩說,你可以提前走了,不期而遇的牢獄之災,不期而遇的出獄之幸,李萱詩內心五味雜陳。一個人走出監獄門,沒有一個親人前來接,哪怕是郝龍郝虎他們。

李萱詩抬頭望了望烏雲密佈的蒼天,看不到一絲光,突然覺自己活著一點意義都沒有,看不到一絲希望,有時覺不如一死了之。她就這樣胡思想低頭走著,竟忘了前方的紅綠燈。這時聽到後方一聲:「媽媽,小心……」一陣急剎車之後,緊接著砰地一聲,李萱詩被撞倒在地,了很多血。郝萱、徐琳、王詩芸、吳彤、何曉月他們趕緊衝上前去,只聽見郝萱埋頭哇哇大哭。不一會兒,傳來一陣陣緊促的救護車聲,一會兒聲音又遠去。

醫院內,醫生在裡面忙碌著動手術,家屬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血告急又緊急找人輸血。不知過了幾個時辰,李萱詩終於被搶救下來了。待她醒來,看到郝萱趴在她懷中還在哭泣著,旁邊站著徐琳、王詩芸、吳彤和何曉月。看著郝萱痛哭,李萱詩內心控制不住,抱著郝萱也是一陣痛苦,這哭聲透著多少辛酸和委屈。

徐琳趕緊勸:「天可憐見,你終於醒了,快別哭了,哭壞了身子。」李萱詩停住了哭聲,摸了摸眼淚,惜的撫摸這個寶貝女兒:「萱兒,別哭,現在只有你疼我了。媽媽怎麼捨得離開你。」

郝萱看到媽媽好了,破涕為笑:「媽媽好了就好。媽媽除了萱兒,還有大哥哥呢。」李萱詩搖了搖頭:「我把京兒上的那麼深,他不會再理會了。」郝萱眨著大眼睛,突然故玄虛道:「媽媽,你可以知道,你在動手術亟需補充血,但是血庫告急時,是誰為你提供的血嗎?」

李萱詩疑惑道:「不知道啊,難道是寶貝你?」郝萱:「不是我,是大哥哥,他得知你亟需血時,捨身為你輸血……」李萱詩動地道:「真的是京兒?他現在在哪裡,我要見他」徐琳、王詩芸、吳彤、何曉月都點了點頭,又搖頭說左京第二天就回加拿大了。李萱詩內心一陣狂喜,又一陣失落。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黯然傷神起來。徐琳看在眼裡,忙問:「萱詩,你怎麼了?」李萱詩含淚道:「你不知道,在我和京兒最後一次談話時,他曾說要學小哪吒『割還母。他現在將一身鮮血還將於我,是要和徹底斷絕關係。」聽完,徐琳、王詩芸、吳彤、何曉月唏噓不已。

郝萱搖頭不肯相信:「我不相信。大哥哥如果真的那麼無情,又怎麼會救媽媽提前出獄,又怎麼會專門把我從海外接回,來接媽媽。」聽完郝萱略含稚氣的反問,李萱詩不知該如何作答,也不知聽了是喜還是憂。李萱詩想起了一件事,問道:「你回來之後,去看你爸爸了嗎?」郝萱搖頭:「沒有,我也不會去,我沒有那樣的父親。他為了自己傷害了媽媽,傷害了大哥哥,害了好多人,做了好多傷天害理的事。後來又聽說那個市長要打我的主意,但是他作為父親卻猶猶豫豫沒作回絕。」郝萱越說越氣,又拿出徐琳的手機放了一段視頻,只見郝江化在被審訊時,竟把責任儘可能推卸給李萱詩,以此想獲得輕刑。

李萱詩看得是一陣心寒。郝萱接著說:「老師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媽媽好好做,大哥哥並不是絕情的人,我相信大哥哥早晚會有一天,會原諒你的。」

一席話幡然醒悟,一對比患難見真情,我難道還不如稚氣未的萱兒嗎,李萱詩決定洗心革面,內心對左京說,京兒,母親知道錯了,『唯有此心,耿耿相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過了一段時,李萱詩出院了,又經過何曉月心調理,身體康復的差不過了。下定決心後,立刻寫了三份離婚協議書,並在無人的時候忍痛把那個金戒指取下,將手帕包起來,一併給了徐琳,讓她轉給郝江化。徐琳也不想見郝江化,於是把離婚協議書和金戒指給何教授,讓他親自把這些東西給郝江化。

監獄內,郝江化一聽有人來看他,沉悶的心頓時興奮起來,已經好久沒有一個人來看他了。他正在期待著,是李萱詩,還是小天,還是郝萱,還是其他親人。郝江化喜來見這個人,發現竟然是何教授,大失所望,也非常不解他怎麼會來。

何教授看到郝江化失落的樣子,很是欣:「郝老狗,我們又見面了。不過,這次我沒空手來,專門給你帶來兩個禮物。」說完先拿出一個包著東西的手帕,給了郝江化。郝江化一看,這是他過生時給李萱詩鑲的金戒指,以表明李萱詩徹底屬於他,再看手帕上面用血跡寫了兩個字:決裂。郝江化氣得把這個金戒指扔在地板上,恨得將手帕撕成兩半。

一氣未消,一氣又起,緊接著,何教授又把協議書遞給他。郝江化一看上面寫的離婚協議書,內容也沒來得及細看,氣得一把將協議書撕個粉碎,叫囂著:「李萱詩你永遠都是我的人……我要見萱詩,我要見萱詩!」

何教授嘿嘿說道:「你還有臉見他,你想見她,但是她卻不想見你。贏到最後才是贏,笑到最後才是笑,你現在就像一個瘋狗一樣嗷嗷叫,撕了幾張紙有什麼用,離不離婚由不得你。哈哈,你也有被休的一天!不過這都是你自找的,上天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你不珍惜反而貪婪無厭、得寸進尺,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了。現在輸的連衩都沒有了,聽說你老爺子死了,哎可憐吶,竟然是被你活活氣死。」

郝江化被氣得臉紅脖子,張牙舞爪的恨不得把這個不起眼的何坤撕碎。這次打擊對郝江化來說太大了,他不但連老爺子的最後一面也沒見到,最終失去了引以為傲的李萱詩,失去了一切的源,沒有李萱詩,他什麼都不是,他又回到原處甚至更慘。

何教授就像看著籠中的瘋狗一樣汪汪直叫,輕蔑的笑道:「先別那麼急不可耐,下次我會帶著法院離婚判決書來看你。」何教授彈了彈袖子上的灰塵,朝郝江化吐了一口菸圈轉身離去,只剩下郝江化一雙絕望的眼神。監獄裡,郝江化時不時的被刺一下,被其他人欺凌侮辱;郝家莊,郝小天時不時被戴一下帽子,贏成為郝家一家之主,特意請人把屋頂染成綠,美其名曰環保,甚至連染指郝江化其他孩子。

郝家之事暫且不表。TheAvengers未來科技公司在王詩芸的帶領下,在徐琳、吳彤、何坤等人的輔佐下開展的是風風火火,網點觸角已達小城市。

七八個月之後,左京帶著童佳慧、蘭馨怡、左靜、左翔還有兩個寶寶回國。左京左右手牽著左靜和左翔,童佳慧和蘭馨怡各自懷抱一個孩子,男孩叫左瞳,女孩叫左?,助理在後面推著行李。王詩芸等眾女望眼穿,看到他們,喜的上前去接。此時李萱詩也要上前去,卻被一旁的武越攔住了:「伯母,二弟有代,他不想見你。希望您能多多包涵,不要為難我。」李萱詩只好翹首以望,兩年多沒見,左京已經發生變化,皮膚有點古銅,眼睛炯炯有神,舉止之間頗顯煉。待童佳慧下樓梯時,左京急忙上前去:「媽,小心點,你身體有點弱。」童佳慧甜的笑道:「我哪有那麼嬌貴!只要你的寶寶沒事就好。」李萱詩看到自己的親孫子和孫女,被王詩芸他們逗得咯咯直笑,只見萌態可掬的樣子,真的想忍不住上去親幾口,只可惜現在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就這樣,左京帶著童佳慧和蘭馨怡他們一路歌笑語走來,路過她的身邊,沒有扭頭看他,甚至沒有一絲餘光飄向她。近在咫尺,卻形同陌路。

在他們之後,還有30多人的專業救援隊緊隨其後,他們統一著橙服裝,後背及左臂有特殊的救援標誌。原來左京此次回國,除了回國看看王詩芸、徐琳等眾女,還因為國內西南某縣發生自然災害,所以才從國外帶來專業的救援隊參與救災。

到家之後,左京和童佳慧、蘭馨怡休息收拾妥當之後,晚上與眾女共進晚餐,既溫馨又熱鬧。童佳慧坐在中央,左京和蘭馨怡分別坐在左右,依次是王詩芸、徐琳、吳彤等。另開一席,李萱詩位於中央,旁邊是何曉月、何坤、武越和媳婦,還有一幫孩子們。

雖然李萱詩沒能與左京他們坐在一席,但是看到親孫子和孫女欣喜異常,抱著懷中遲遲不肯放下,忍不住多親幾口,心中的不快也一掃而光。

宴席上,王詩芸先把公司的運營狀況向左京和蘭馨怡彙報,贏得二人的一直誇讚。緊接著徐琳舉杯發話了:「在這場合下,談什麼工作,來,來,來,我們一起舉杯童部長和京京他們迴歸故里。」

左京看著徐琳,舉杯還,笑著說:「徐阿姨,在我們不在的子裡,多謝你照顧著她們。不過,你沒把詩芸他們帶壞吧。」

徐琳舉杯來到左京跟前,一陣壞笑:「臭小子,你穿的時候,我還把過你小便。現在竟敢取笑我,待會看我不帶著她們把你吃了,叫你見識我們的女人的厲害,把你的股打開花。」說完,伸手扭了左京耳朵一下,左京耳更紅了,佯裝哎吆一聲,看得馨怡一陣心疼,忙向徐琳勸酒。

童佳慧看著馨怡心疼的樣子,含笑道:「這琳琳真是壞,這哪是欺負京京,分明是在欺負馨怡嗎。琳琳趕緊自罰三杯。」徐琳咯咯笑著,仰口就是三杯進了肚子。只見左京耳更熱了,馨怡臉更紅了,真是一對佳人。緊接著,大家把酒言,盡續舊情,格外的興高采烈,左京沉醉在花海之中。就這樣,左京和眾女幸福的待了一段時。左京要親自帶隊去災區現場救援,童佳慧她們則帶頭積極為災區捐款、捐物、捐血支援災區,遙寄祝福為他們祈禱!在與地方政府申請、溝通、聯繫好之後,臨走之時左京和武越帶著救援隊準備出發,可是蘭馨怡卻堅決陪同左京一起去,與他們一起參與救援,並且還能隨時隨地照顧左京。左京擰不過,只好帶著她。左京他們全部修正準備好之後,與眾女一一道別,奔赴受災地區。

一路上,不停地聽到救護、消防車輛通過的笛聲,看到各種搶修車川不息。這次可怕的災難,摧毀了他們的家園,變成了一片廢墟,到處是斷牆殘垣折,不忍目睹,再也沒了以前的美好景象,給他們帶來了無窮體上的和神上的雙重痛苦。樹幹被攔折斷,電線杆也變成二節了,電線像韁的風箏線般隨風飄.很多道路都被攔起來,車輛無法通行。他們只好步行潛行,經過長途跋涉,他們到達受災最嚴重的區域之一,看到現場有醫護志願者、救援志願者、關志願者等等。到達現場,與當地政府具體負責人對接後,他帶著他們的專業救援隊快速投入救援的戰鬥中。蘭馨怡作這個國外救援隊的翻譯,左京負責與其它救援隊的協調與溝通。

這裡沒有國籍之別,沒有富貴與貧,只有生命的珍貴。他們與其他志願者一起,在廢墟上揮灑著自己的汗水,用鉗、千斤頂、電鋸等工具,搬動著一塊塊石頭和一鋼筋,有時甚至徒手勞作。他們用生命探測儀探索生命的跡象,雖然他們已經幾天幾夜不眠不休,那是因為他們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生。一個個老人、一個個小孩,一個個學生、一個個傷者被解救出來,一點點希望被點燃,這是對他們辛苦付出的最大肯定。

晚上,停電斷網,只能點著蠟燭,也沒有其他娛樂活動,蘭馨怡與那些心志願者開展心理撫、照顧孤殘等志願服務,並且發揮自己的特長,為他們唱歌、為他們跳舞,沒有樂器,他們的掌聲就是樂器。隨著氛圍的被點燃,有些藏民同胞也手舞足蹈起來,一起心聯心,手拉手,唱著我們的歌謠,一陣歌笑。

左京在下面坐著,手掌已經麻木,痴痴的看著蘭馨怡,發現此時的蘭馨怡格外的美,是一種由內到外的美,正如其名像蘭草一樣散發清香,怡悅人的內心,愉悅人的神。

天矇矇亮,左京一個翻身趴在蘭馨怡身上,突然撲了個空,一下子驚醒了,發現蘭馨怡不見了,趕忙去找。為了獲得更好的視野,他朝不遠處的小山爬去,剛要大聲喊蘭馨怡。突然發現蘭馨怡穿著淡藍的睡裙,雙腿併攏,長襪宛若純透的薄紗,腳穿著一字式扣單鞋,鞋上繡著蓮花般細花紋,致而典雅唯美。

只見她靠著大樹坐在草坪上,正在拿著一本書聚會神的閱讀,只有一雙美目上下動,非常靜謐出神,左肩上繡花上竟然還停留一隻彩蝶,輕輕扇著雙翼唯恐驚動這位美女,此時此景此人此物相得益彰、美不勝收。有人曾說「讀書的女人,讓人看上去總是很美的。我喜女人看書的樣子,平靜、恬淡,彷彿世界一下子都變得美麗起來。」果然,此言不虛。左京就這樣痴痴的站在近處看著。

蘭馨怡捋了一下秀髮,翻了一頁書,歪頭細看另一頁時,發現有個人站在旁邊,原來是左京,只見她顧盼生輝,俏皮的合上書,笑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吭一聲?」左京走上前來笑道:「看到你剛才看書的樣子,美不可言呀!」坐在馨怡的身旁:「你看得是什麼書?那麼認真」蘭馨怡遞給左京道:「我看得是應急救援的書,在救援時發現自己許多不足,需要補充一些知識了。白天又忙,晚上也沒燈光,只好起早借著晨曦讀一會兒書,看你那麼疲憊、睡得那麼香,所以不忍心打擾啦。」

兩人靜坐了一會,聽到武越喊吃飯了,二人便攜手下了山。兩人來到吃飯的地方,看到各個救援隊圍在一起吃飯,唯獨一個醫生遠離人群,獨自一人蹲在地上吃飯,也不來夾菜,也不和他人言語,看著甚是可憐,吃完飯又隨手把口罩又戴上。左京夾了一塊放到蘭馨怡碗裡:「馨怡,來多吃一點,你身子弱,多補一補。」蘭馨怡心裡很是甜,但是拒絕道:「不了老公,你太勞累,更過需要補充身體。再說,若再吃我都變成小肥豬了,你就不喜我了。」左京笑道:「怎麼會。嘿嘿,只不過是從林黛玉變成薛寶釵而已,我也是喜的。」

兩人就這樣甜的調笑著。那位醫生從兩人身旁走過,用手扶了扶眼鏡,餘光瞟了一眼沒做停留走了,但是步法有些慌。連續幾天的高強度作業,蘭馨怡以前作為大小姐哪裡幹過這樣的活,再加上生育之後身體有些薄弱,竟然著涼冒了,剛開始還在堅持,後來鼻音有點加重,這個嚇壞了左京。

左京於是讓武越趕緊找醫護救援隊醫生來為蘭馨怡看病。隊長快的回答:「放心。待會讓我們這裡最好的醫生給夫人看病。」轉身對正在忙碌的女醫生說道:「皂醫生,麻煩你去一下。」

此時,左京來到蘭馨怡病前,用手摸了摸額頭,發現很燙,於是找來巾,敷在額頭上。恰巧此時,那醫生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幾個藥瓶和輸瓶。蘭馨怡看著左京為自己忙碌,渾身透了,心疼的說:「老公,我沒那麼嬌,看把你累的。」伸手為左京擦汗。左京笑道:「傻瓜,老婆不就是用來疼的嗎?再苦再累也是心甘情願的。」說完,左京又打下水,給蘭馨怡洗腳,然後讓蘭馨怡微屈膝,將一手掌心正對膝關節髕骨上,按按上百下。蘭馨怡看著左京:「老公,你這是做的什麼呀?」左京低頭答道:「這是推拿緩減病情,民間便有『按按足三里,相當吃只老母』說法。」蘭馨怡讚道:「老公,你真,手法那麼嫻,什麼時候學的呀。」

左京抬頭看了蘭馨怡一眼:「這是專門為……噢,專門為媽消除疲勞、保健身體學的。怎麼樣,手法還行吧。」

那皂醫生看到對方如此恩,心裡莫名有一道醋意,在為蘭馨怡扎針的時候,連扎幾針就是找不準血管,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心慌意。疼的蘭馨怡哎呀一聲,緊收雙腿,冷汗竟然冒了出來。

左京見狀,霍的站了起來,來氣嚷道:「你這醫生會不會扎針!扎的我老婆好疼。」

對方非但沒有道歉,反而還更有氣,心道我才是你老婆,扎她幾下只是皮之苦,可是你們卻深深紮在我心裡,扎的心非常疼,賭氣扔下針頭,把輸袋摔向左京懷裡,哭著跑了出去。左京很是鬱悶:「從來沒見過這麼大氣的醫生,我只簡單說了幾句,就哭了。不行,再找一個來。」

那醫生,跑了很遠,拿下眼鏡,摸了摸眼淚,蹲在一個角落裡嗚嗚痛哭起來,似乎她才是受委屈的人。那醫生,跑了很遠,拿下眼鏡,摸了摸眼淚,蹲在一個角落裡嗚嗚痛哭起來,似乎她才是受委屈的人,本該屬於自己的老公卻被他人鳩佔鵲巢,作為原配只能在這裡偷偷哭泣,淚眼婆娑中遙想起當年。

晚上,白穎做完手術回家,非常疲憊把皮包一扔,把高跟鞋踢到一邊,慵散的喊道:「老公,快來抱抱。老婆,我實在走不動了。」於是左京放下關上筆記本,攔把白穎抱起,抱到沙發跟前將要放下。

白穎踢著雙腳,嘟著嘴嬌滴滴的,用手往裡指了指說:「嗯哼嗯。嗯,不是這裡,是那裡。」左京於是又抱著白穎走進臥室,輕輕將白穎放在上。只見白穎打了一個哈欠,埋頭就要睡。左京:「穎穎累了,洗個澡再睡也不遲啊。」

白穎眯著眼:「今天太累,穿著高跟鞋站了好幾個小時,酸腿疼的,不想動手動腳了。」左京嘆道:「真是小懶蟲,那好吧,我端盆水來。」於是左京轉身出去,一會又回來拿著巾和端著一盆水進來了,悉心的為白穎洗腳。

白穎起身坐起來,看到丈夫在給自己洗腳,於是打趣說:「老公你給老婆這麼洗腳,不怕傳出去被人笑嗎?」左京低頭溫柔的給子洗著,憨厚的笑道:「給自己子洗腳怎麼啦。古人尚且還天天為子畫眉,今後我要永遠為老婆洗腳,為老婆消困解乏。」白穎一陣動,突然很認真的說道:「老公,你說的是永遠哦,以後可以不要反悔。」左京點頭那是當然了,為白穎洗完腳,出去一會又回來,忙問道:「都是哪裡不舒服,為夫為你服務服務。」白穎俏皮的看著左京:「不是那裡,是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左京拍了手,說了聲好的,於是為白穎推拿按摩起來。

白穎趴在上很是舒服,軟綿綿的說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學的這個呀。」左京答道:「看到你每次動完手術,都酸腿疼的,所以在剛剛在網上偷偷學的,還比較生硬,希望老婆不要見笑哦。」

白穎甚是動,雙手抱著左京,親切的喊道:「謝謝老公,你真好,麼麼噠。」經過一番推拿,白穎緊繃的身體緩解了很多,隨著左京探入到一對玉峰,為其有節奏的按摩,白穎忍不住呻了幾聲,緊緊抱住左京,翻身而上雲雨起來。經過幾天的治療和左京的細心調理,蘭馨怡身體很快康復了,緊接著又投入到救援當中去了。最近災區天氣很是不好,餘震還不斷,大家暫停了搜救。左京回到住處,忽然看到一個紙條,上面寫著:XX點X分,XX角落裡見——皂醫生。

左京很是奇怪,覺這字體似曾相識,不過還是如約到那個角落見。蘭馨怡與專業救援隊待好之後,也回到住處,卻沒有見到左京,問了旁人也都不知道,心裡非常焦急,因為現在外面天氣非常不好,還餘震不斷。於是和武越分頭去找左京。

此時在那個角落裡,白穎背對著左京,心情忐忑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左京有些不耐煩:「皂醫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走了。」於是白穎終於鼓起勇氣開口:「我……」恰巧此時蘭馨怡在呼喊左京,往這裡走來,白穎沒有說完,心想真不是時候,改再說吧,於是轉身跑了。

左京心裡一陣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聲音有點悉,停在那裡發呆。又一陣餘震,這時牆壁有些開裂,左京還不自知,蘭馨怡看得很清楚,於是喊了聲:「老公,小心!」奔跑撲了過去,將左京推了出去,說時遲那時快,只聽見轟隆一聲,蘭馨怡被埋在了斷垣之下。

左京待回首,發現蘭馨怡被埋在了土牆之下,哭喊了一聲:「不!」左京跪在殘垣上,用雙手使勁扒土,嘴裡喃喃喊著馨怡。一掬一掬、一捧一捧,雙手受傷已鮮血直,兩邊大腿也腫了起來,但是左京還在瘋狂的扒著,不顧血之軀,不顧手疼腳麻。他們的救援隊聞訊趕來,考慮到用鐵鍬可能會對蘭馨怡進行二次傷害,遂決定不用鐵鍬等工具,也改用手刨土。

漸漸了出來,蘭馨怡戴著安全帽,蜷在角落裡,臉上被蒙上了一層灰塵,腿上留著鮮血。左京做了多次人工呼,可是還沒見反應。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著心的女人那毫無血的臉龐,左京的心被無情的揪痛了,彷彿被撕碎了,淚像掉了線珍珠源源不斷的滾落下來,滴在蘭馨怡的臉上,將臉上的塵土洗去,慢慢顯出潔白的面孔,距離那麼近又似乎離的很遠,遠的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看到蘭馨怡這個樣子,讓他一陣心慌。

白穎並沒有走遠,在不遠處偷偷看著,蘭馨怡戴著安全帽頭部應該受傷不大,腿部受並不危機生命,其他位置尚不可知,估計或許還有救,但是救還是不救內心複雜至極,如果救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蘭馨怡與老公卿卿我我幸福,如果補救那麼自己或許還有機會,與左京再續良緣。白穎是離得最近的醫生,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而時間就是生命,最後決定還是上前相救,眼前只有病人而忘掉其他。

左京看到她又來了,以為她又在使什麼壞手段,惱怒痛恨一起迸發,怒道:「你這個惡女人,害的我們還不夠嗎?」於是一使勁將白穎推在一邊。

只見白穎腳下不穩,栽倒在地,姿勢甚是難堪,但是她不放棄,扶了扶眼鏡又走上前去,又被推倒在地,一次又一次像一個執拗的蝸牛在井壁上滑下來又爬上去。

左京看到她那麼執著,只好罷了。白穎跪在跟前,細心查看了一下,趕緊為蘭馨怡作外心臟按、心前區捶擊、人工呼內心臟按等心肺腦復甦。經過一陣搶救,自己已累的氣吁吁,大汗淋漓,癱坐在一旁。

正在絕望時,突然咳咳兩聲,蘭馨怡睜開了微弱的眼簾,看著丈夫在留著淚:「老公,你怎麼哭了。」左京看到心的人活了過來,動地哭了起來,似有埋怨:「傻姑娘,你不要命了,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蘭馨怡替左京摸著眼淚:「老公,我願做那樣的傻姑娘。如果你離去,我願做你的」觀音婢「,『若有不諱,義不獨生,相約共臥昭陵』。你就是我心棲息的地方,你若不在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左京聽完,把蘭馨怡抱得更緊了,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眾人看著,也不潸然淚下。白穎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多麼希望自己是躺在那懷中的女人,即使是付出生命。

蘭馨怡獲救後,被左京抱往大本營進行全面檢查,並對受傷的腿進行包紮,打上了石膏。為了不耽誤治療,左京通過衛星電話聯繫到童佳慧,調用私人直升飛機來運送蘭馨怡和其他部分受傷的群眾。

沒過多久,直升機終於飛到災區,在信號的引導下在空擋地方,緩緩降落。左京扶著蘭馨怡走到直升機跟前,握著握著蘭馨怡的手說:「馨怡,這次我不能陪你回去了。回去之後,媽和其他姐妹自會好好照顧你。」蘭馨怡搖了搖頭:「為什麼?老公,你不走,我也不走。」

左京勸道:「馨怡,你的心意老公我明白。看到你為我受傷,我也想陪伴在你身邊,但是這個30多人的救援隊既然是我帶來了,我也有責任將他們安然帶回,不然我怎麼向他們的家人待。何況家裡還有咱們的孩兒需要你,媽也需要你,寶貝,聽話好不好!」說完,颳了一下蘭馨怡的俏鼻子,盡力逗她開心。

左京轉身對武越說:「大哥,拜託你一路上好好護送馨怡。」武越口答應:「二弟,大哥義不容辭。即使是豁出命,我一定會將弟妹安全送到長沙。你也要多加小心!」

此外,直升機還幫助帶走一些受傷的老人和孩子。受傷的群眾對此也非常動,其中幾個代表為左京和蘭馨怡獻上最美的哈達,表達自己的誠心和美好的祝願,祝福左京和蘭馨怡永結同心、白頭偕老,祝福蘭馨怡早康復、越來越美麗。

蘭馨怡含著淚,戀戀不捨的與左京告別,幾步一回頭,一直到上了直升機,趴在窗口處,向左京揮手,直至看不到對方的身影。武越將蘭馨怡安全送到家,王詩芸她們如眾星捧月般照顧蘭馨怡,童佳慧為了左京的安全,於是安排武越再赴災區,務必要保護好左京周全。一個多月後,災區這邊終於救援結束,由於道路搶修還在進行著,為了讓給更多的生命通道,左京他們於是決定徒步跋涉,走出災區。

經過幾天的翻山越嶺,就快要走出災區,再翻過一座山,往前就到達一個小城市了。天已晚,左京、武越帶著救援隊和醫療救護隊等在山上宿營。大家一起吃過晚飯後,各自回到帳篷裡。這些天,真是太累了,左京躺在帳篷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裡跑到了南非大草原,他和同事與當地土著也是,在晚上野外宿營,視野不是一般的好,抬頭望著星空,看看那麼皎潔的月亮,嫦娥撫摸著白兔,總是浮想聯翩,不知那位佳人今夜可好,是否也在思念遠在天涯的遊子。

睡到半夜,突然覺有一個冰涼的東西,在自己身體上爬來爬去,於是被驚醒,發現一條蛇在自己身上游走,不時還吐著子,嚇得左京急忙將蛇甩開,心砰砰的跳。

此時,山上,帳篷裡,左京還在沉睡,朦朦朧朧覺有一個東西,趴在自己身上,軟軟的、滑滑的,不似蛇那麼冰冷、那麼輕,從上到下不斷在著,不時還發出嚶嚶的聲音。左京心裡發,從夢中驚醒,一咕嚕翻起了身,將那白的物體推開,對方哎呀一聲,定睛一看,原來是白穎。

左京看到是白穎,沒好氣的道:「剛才嚇死我了,魂差點被你丟了,你可真是個郝夫人啊。」白穎見左京醒了,柔聲道:「老公,是我,是穎穎,是你的好夫人。」

左京驚奇道:「你怎麼進來了?」白穎抱著左京的胳膊:「老公,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讓我為你補償好不好。」人還是那個人,身體還是那個身體,雖然有條細細的小疤痕,但瑕不掩瑜,依然那麼潔白如絲緞那般柔滑,可是左京心境已經不同,甩開白穎的胳膊:「我不稀罕!」

白穎並沒有退縮,垂淚道:「老公,我知道你嫌棄我。這麼多年的漂泊、辛酸經歷,我已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我的心一直在你那裡。老公,你知道的,我並不是那種惡無情之人,不然,我又怎麼會來到這裡來救災。並且經歷了這些苦難,我現在已經改了,漸漸成起來了,早已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溫室花朵,懇請勞動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讓我們再續前緣好不好。讓我做什麼都行,我願意為你生……」

左京不聽則以,一聽更來氣,冷諷道:「我問你,我不育的症狀你是否知曉?」白穎低頭沉默了良久:「我……」左京又道:「你可知道,馨怡和童媽媽為幫助我治療這不育之症,走訪了多少名醫,踏遍了多少醫院,花費了多少金錢,盡了多少汗水,承受了多少痛苦。而作為子,你明知道我不育,反而不陪同我一起積極治療、共度難關,竟然期了我這個丈夫七年之久。現如今,你再拿這個來補償,你他媽的本不配!」

白穎哭著看著左京:「老公,你別急,先聽我慢慢給你說……」左京正在氣頭上,再加上聽過白穎太多的謊言,受過那麼多次的欺騙,對白穎的話早已不信任,哪裡聽得下去,用手指著外面,怒吼道:「滾,你給我滾出去。」白穎披著外衣含著淚珠,灰頭喪臉的跑了出去。經過這麼一鬧,左京哪裡還能睡得下去,也披上衣服拿著隨手護具,在外面溜達。正在苦惱期間,突然聽到遠處白穎一聲尖叫。難道遇到什麼危險了,左京也不敢再猶豫,拿起隨身的匕首和手電筒,向聲音的方向趕去。

白穎受到左京一陣搶白,內心委屈至極,無心回到帳篷睡覺,於是向外面跑去,坐在一個樹底下,用手將腳下的乾枯的樹枝折斷,發心中的悶氣,拿起土疙瘩想黑暗處一陣扔。

正在此時,她發現黑暗處有一對發著綠光的眼睛,越來越近。在月光的照下,竟然是一頭狼,舌頭耷拉著。山風襲來,讓白穎更加骨悚然,嚇得驚叫一聲。

緊接著白穎趕緊轉身,往大本營拋棄,豈至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腳竟然崴了,只能慢慢往前爬。就在這千鈞一髮時刻,左京聞聲趕來。左京見狀,左手將手電筒給白穎,讓她朝大本營方向閃爍發出SOS呼救信號,右手出匕首與這頭狼對峙。

左京和狼就這樣對視著,就像兩個格鬥者對觀察對手的弱點,估摸著是否對敵,在拼勇氣、膽識、力量和意志。靜靜地,好像能聽到狼在氣,聽到左京的心跳聲。

經過觀察,這條狼並不大,似乎不是野狼,但是左京從來沒有單獨面對過惡狼,所以不敢掉以輕心,口中噙住一個短樹幹,右手緊箍著匕首,眼睛不敢留神,注視這個狼的一舉一動,拖延越長對他來說越有利,武越他們就會越快趕到。

一般來說一頭狼是不會對一個成年人類發起進攻。但是那頭狼卻按捺不住了,也許幾天就沒有吃到東西了,實在餓的不行了,一步一步在靠近,已經到了危險距離。

左京先發制人,左手抓起腳下小石塊砸向惡狼,那狼加快速度暴起撲向左京,左京立刻頷首、左臂護住喉嚨,餓狼咬住了左京左臂,左京趁機將匕首對準腹部一陣狂刺,餓狼掙扎了幾下,躺在了左京懷裡,雙方一動不動。白穎看到左京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嚇壞了,也不顧樹枝劃傷腿,拖著身體爬向左京,只見臉上、身上都是血,哭喊著:「老公,你不能走,你不還沒兌現父親的承諾!你若走了,我將只剩下個空虛的軀體!老公,你別離開我,好不好。」嗚嗚嗚……

「還沒死,哭什麼哭?」左京將惡狼推開「你們倆這樣死我了。」白穎聽到聲音,喜出望外,破涕為笑,趕緊查看左京傷在哪裡了,為左京簡單清理傷口,將自己衣角撕下為左京包紮。

這時,武越他們已經趕到,看到了現場情景,醫療隊留下幫助左京和白穎,其他人到周邊搜尋看看有沒有其他狼。經過一番搜查,暫時沒有發現其他野獸。之所以這個山上會有狼,估計是地震時附近的動物園牆體、攔網破損,一些野獸跑了出來。

氤氳豬頭 2024-08-17 23:00:49

還好有驚無險,忙碌了一陣子,天邊已經泛白。大家吃過早飯後,開始出發,

瞄向前面的那個小城市。左京左臂受傷倒無大礙,白穎腳崴住了、腿部受傷,無

法正常行走。醫療隊於是安排專人來背白穎,但被白穎拒絕了。

白穎堅決讓左京來揹她,其他人一概拒絕。左京自然是不願意背,不想和她有什麼瓜葛。白穎說如果他不背,那麼她就不走了,寧可留在這裡被野獸吃掉。別人並不知道左京和白穎之間的事,包括武越也只是第一次見白穎,所以他們就勸左京揹她。左京有苦難言,又拗不過,只好擔負起背白穎的職責。

一路上,白穎爬在左京背上,好久沒有受到這樣的幸福,安全油然而生,心裡暖暖的,不時還傻傻的笑,為左京擦汗都心裡樂滋滋的,多麼希望這山連著山,路連著路,永遠走不到盡頭。

翻過這座山,很快就到了那座小城市。各個救援隊也將握手告別,醫療隊隊長對著白穎說道:「皂醫生,我們走吧!」白穎拒絕道:「隊長,你們先走,我還有件事情。」

轉頭看著左京,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京哥哥,能不能送再送我一程,送我到住的地方?」左京看著白穎如此祈求,於是答應再送她最後一程。白穎趴在左京身上,用手指著方向,倒是引了不少路人,觀看這對俊男靚女如此恩漫,真是郎才女貌羨煞旁人,嘖嘖稱讚,贊左京是負責人的男人揹著受傷的女人,贊這受傷的女人也十分疼自己男人,不時為左京擦汗、捶肩膀、耳鬢廝磨。可是旁人眼中的這對恩之人,內心早已隔了幾重山了。

就這樣穿過了幾個街道,來到一個小區,與其說是小區到不說是城中村貼切些,環境髒不堪,也沒有物業管理,樓房非常破舊,道路也不平坦,偶爾還翹出一塊板子來,就像上個世紀的房子。正在左京放下白穎,扶著白穎正要上樓時,不知何時突然從旁邊竄出一個人來。

只見那人凶神惡煞的瞪著左京,緊接著對著白穎怒喝道:「你這人,又從哪裡找的野男人,竟然帶到家裡來。」白穎:「誰是野男人,你不要喊。你來幹什麼,不要再擾我了好不好!」那人怒道:「臭婊子,難道你忘了你身上的疤痕了嗎?你忘了被皮鞭打的嗷嗷求饒了嗎?看來你還是欠打,欠鞭子。」左京不明所以,有點不快的看著白穎:「他是誰?」

白穎急忙解釋道:「老公,不要誤會。我真的和他沒有什麼瓜葛,都是他一直擾我。」那人好似被羞辱一般,上前怒吼:「你這人,見到陌生的男人叫喊老公,看我不打死你!」說完,上來就要白穎的嘴巴子。

雖然左京對白穎已經沒有夫覺,但是又豈能容忍他人打自己的名義的老婆,擋在白穎前面,左臂架住對方,右手順勢握住手腕,用力一擰,緊接著急轉身把那傢伙來個過肩摔,只聽見對方撲通一聲砸在了地上,對方像豬一樣嗷嘮一聲慘叫。

左京右膝盯住對方的膛,對著那人的臉就是狂揍,邊打邊罵道:「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我的老婆都敢打,我都不捨得動一手指,你竟然敢用皮鞭打她。你他媽的這是找死!」那傢伙真是假李逵碰到真李逵,原來的威風一掃而光,只剩下抱頭求饒:「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左京打了一陣子,一腳踢在那人襠,那人也顧不得疼,連滾帶爬逃跑了。

白穎看到左京還為他出氣,動的熱淚盈眶,關心的問:「老公,你的左臂沒事吧?」左京回頭道:「不要再叫我老公,聽到沒有。」白穎呆了呆,剛才動的心突然涼了半截,還是在左京的攙扶下傷了樓。到了房子裡,白穎請左京先坐,自己堅持瘸著腿為左京燒水喝。

左京看了看四周,老房子裡東西很少,電器也也不多,僅有的傢俱也是陳舊的,不過電視、冰箱、洗衣機這些都還有,不過牆上倒是掛了一些相框,走進一看發現就是那晚決裂時白穎緊緊護住的相片一部分,還專門心裱了一下,周圍以心搭邊,非常乾淨明亮,看來白穎是經常擦拭。看到這,左京慨萬千,逝去的歲月都凝固在這些照片裡,那些年的情也都封印在這裡。

正在凝思中,白穎已燒好了水,為左京沏好了茶,看著左京在注目著那些相片,心裡有一絲安,端起茶遞給左京:「京哥哥,茶泡好了,喝一口吧。」

左京盛情難卻,接過茶抿了幾口:「對了,剛才樓下那人是什麼人,他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談起那個人,白穎一陣心傷和後悔:「那人叫懷仁,是在火車上碰到的。當時,我離家出走,在陌生的城市遊,一個人孤苦伶仃。剛開始他非常熱心腸,幫我找住處。後來經過他作為中介,我得以在這個城市的一家醫院找到工作,對他心懷謝,也沒有多少防範。

後來,他覬覦美,想讓我做他的女人。我當即拒絕,他也沒有強求,還是照舊體貼照顧。後來看到我沒有被軟化,他按捺不住,本開始暴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發現我的一些身份證件還有其他東西,竟然被他偷走藏了起來,我一時也難以身,也不敢讓你們知道。

他仗著我一個人在外無依無靠,對我採取暴力,甚至用皮鞭打我,讓我屈服。但是我抵死不從,趁他不注意打電話報警,才沒有讓他得逞。後來,前面那個城市發生自然災害,我們醫院也在招募志願者,我於是積極參加了抗災救援,去了那裡。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讓我在哪裡碰到了你。「

左京聽完立刻給武越打電話,讓他找到叫懷仁的那個人,把白穎的一些東西奪過來,並順便把那傢伙再狠狠教訓一頓。左京看著就像一個大哥哥看著受氣得小妹妹一樣:「你這個樣子,又怎麼能讓人放得下心。若是今天我不出手救你,難道你就這樣一直逆來順受下去?」白穎抬頭看著左京,著鼻子道:「不會的,老公,我也不是以前那個傻白甜了。對於懷仁那樣的人,再加上這些年的風雨,我算是明白了,一味的忍讓只會讓他得寸進尺、變本加厲。不然,那天我就不會報警了,不會暗地裡留下了一些證據,也不會與隊長他們一起救援了。」左京聽到白穎這麼說,撫摸著白穎的頭髮:「長大了就好,我心裡甚。我已讓武越去要回你的那些東西了。以後要擦亮眼睛,不可盲目相信一個陌生人,不可以一味忍讓委屈自己,自己抗不了就要去找親人、找警察、找朋友相助。無論你以前犯了什麼錯,作為親人,我和媽都不會置之不理的。」

白穎聽完,心裡倍溫暖:「謝謝你,老公,你幾次三番救我。我知道你對我還是有的。」左京看了看白穎,頓了頓:「穎穎,現在我只能把你當成妹妹,我曾答應過岳父,一定要好好照顧你。沒想到你受到那些傷害,我很是慚愧。真是對不起!」

白穎聽完一下子痛了起來,哭了起來:「你不要說對不起!我不願意當你妹妹!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如果你心裡沒有我,怎麼會去尋找我;如果你不我,又怎麼會對我捨命相救;如果你對我無情,又怎麼會對侮辱我的那個人那麼氣憤?」

左京扶著白穎的瘦肩:「穎穎,你又何必那麼執拗。你可知道,我為何後來又不去找你?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說,以免難堪。何況現在我已經有蘭馨,我們倆真心相,即使為對方付出生命也無怨無悔。這是一張銀行卡,足夠你使用的。噢,對了,有時間去看一下媽,他想你了。既然已經送到地方,我也該走了。」說完,左京遞給白穎一張銀行卡轉身要走。白穎聽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抱住了左京的雙腿:「老公,我知道傷你太深。我也知道攔不住你,但是隻求你晚上能不能留下來吃個晚飯再走?」左京停了半晌,看了看白穎祈求的目光和跪著的受傷腿和腳踝,嘆了一聲:「好吧!」

左京只好回來坐在椅子上,一時百無聊賴,總覺時間好漫長,隨手翻了一些舊雜誌,上面講了一個小故事:《兩京新記》記載了這樣一段陳國的駙馬徐德言和他的子樂昌公主情意綿綿、悲離合的故事,一對恩,在國家山河破碎之時,劫後餘生受盡了離散之苦,最終夫二人真情動天再續良緣,攜手同歸江南故里。看著看著聯想自己的這些年的情經歷,時移世易,滄海桑田,人還是那個人,但是心早已不是那個心了。

此時白穎早已穿上圍裙在廚房忙碌起來了,快樂的做著老公吃的飯菜,時不時的還哼著以前的歌曲,忙的不亦樂乎,只覺得時間過得好快,早已忘記了腿和腳踝的疼痛。飯菜做好之後,左京幫助白穎把飯菜和湯端在桌子上。

白穎忙完之後,拍了拍手:「好了,老公嚐嚐吧。這是你吃的魚香茄子、這個是你吃的酸菜魚、這個是夫肺片、這個是回鍋,這個是專門給你熬的大補湯,來嘗一口。」

左京看著這飯菜,遲遲沒有動筷子,若是沒有心情,再好的飯菜又有什麼用,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白穎見狀,關心的說道:「老公,是不是太熱了,沒關係,穎穎給你吹一吹。」說完,白穎端起湯勺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又吹,然後又放在嘴裡嚐了一下溫度,欣喜的送到左京嘴前。這一無意的動作,讓左京想到白穎曾經嘴裡含過郝老狗那東西,頓非常噁心,肚子一陣作嘔,沒有去喝白穎喂他的湯。白穎手擎在半空中,一時非常尷尬,急忙道:「老公,是不是湯不好喝,飯菜不好吃啊。沒關係,穎穎再為你去做其他的。」

說完,白穎起身向廚房走去。左京覺很失態,於是伸手抓住白穎的手,乾笑道:「沒有啊,好吃的,你看!」說完,左京拿起筷子埋頭吃了起來。兩個就這樣吃著飯,白穎不斷往左京碗裡夾菜,可是左京一句話也沒有,氣氛非常尷尬,也許這是兩人相識以來最尷尬的一次晚餐。白穎看著左京只是埋頭吃飯,並不說話,於是開口道:「老公,你怎麼不說話?」左京:「我不想說。」

白穎:「你這樣,我覺好冷,好害怕。其實我知道你心裡一直堵得慌,心裡有好多話要問我?」左京停住筷子:「現在問已經沒有意義?」白穎:「有意義,我不怕你打我、罵我,只怕對你第二次傷害。其實這麼多年,這些事情憋我心裡也非常難受,對你的那些傷害經常往復繞著我。我覺得作為子,是應該向你坦白一切……」

左京緩了緩情緒道:「那好吧,我會以哥哥的身份來作一個傾聽者,你儘管說。」聽完左京這麼說,白穎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她想看到不是左京冷漠而是情緒的波動,甚至是憤怒,至少說明他還在意。

白穎捋了捋秀髮,將故事娓娓道來:「前兩次與郝江化事的正如臨別信所說那樣,第二次之後,我非常憤怒對郝江化充了怨恨,打算告訴你和媽媽,但是萱詩媽媽以腹中的胎兒,跪在地上含淚苦苦相求,並嚴厲懲罰了郝江化,將他逐出了山莊。萱詩媽媽懇請我再留幾,她會會好好補償我,以彌補她和郝江化的罪孽。那時,我還是信任萱詩媽媽的,那些天也確實沒有見著郝江化的影子,為了安全起見,萱詩媽媽每天都與我形影不離,晚上還陪我一起睡。萱詩媽媽每天還為做許多可口的飯菜,晚上專門熬大補湯給我喝,關切的說剛生完孩子身體弱,多喝些營養湯補補身體。也不知怎麼回事,晚上身體非常、發熱、發,有的時候會到子動,頭腦也糊糊的。萱詩媽媽說,她是過來人,這是產後的自然反應,由於分泌的雌素和促甲狀腺素增多,使女的」趣「可能高漲,不必太擔憂。事後我才知道,那個湯就是郝江化給萱詩媽媽的藥湯,身體會釋放腎上腺素,讓心跳加速、手心冒汗。那段時間,你經常出差,萱詩媽媽於是晚上專門找了一些情趣的東西,藉我的身體,還經常進行角扮演,甚至扮演你來增加情趣,那時覺身體特別,有一種特別的東西在我們的大腦和身體裡引起神狀態的改變,到興奮、眩暈、或愉悅,晚上總是暈暈乎乎、雲裡霧裡,那種覺是從來沒有過來的。後來我才發現最後的兩次竟然是郝江華偷偷溜進房子裡,代替萱詩媽媽與我做質發生了變化,通做成了事實。那天晚上,我羞愧難當,我沒想到我信任的婆婆會把自己的兒媳婦送給她男人,沒想到一個母親會那麼傷害疼她她的兒子,那次我第一次狠狠了萱詩媽媽一嘴巴,我覺得自己沒有臉面見你,覺得自己非常下、非常。萱詩媽媽開始對我洗腦,說郝江化不過是一個活的工具,就把當成一個聽話的狗,至於京兒的事情不用擔心,京兒對她一直有嚴重的戀母情節,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對母親有一種潛意識的欣賞敬仰,對她有一種莫名的依賴和服從,只要不告訴京兒就行,定會掩護好一切都沒有問題……」

聽到戀母,左京心裡咯噔一下,他確實對李萱詩有一種戀母情節,而這種戀母情節,讓他在李萱詩面前矇蔽了雙眼,盲目信任母親的話語,不忍看到母親任何不快,即使明知母親有錯,明明意見和母親相左,但仍唯唯諾諾唯不敢頂撞,恐惹母親生氣,而這個母親卻是害他最慘的人,把白穎推入深淵,把自己推進了監獄,於是說道:「確實這個戀母情節害苦了我,也片面傷害到了你。不過,現在我已和李萱詩斷絕母子關係,你也不必那麼客氣了。」

白穎繼續道:「知道之後,我立即回家,李萱詩堅持陪我一同回去。看到你從國外出差回來,風塵僕僕的還不忘給我帶禮物,我到嘴邊的話又咽回肚子裡。待了幾天之後,李萱詩就回去了。你後來又出差,李萱詩又發出邀請,並以徐琳、王詩芸為例子只是玩玩而已,不住望,又去郝家莊幾次。後來,李萱詩過生,你與我一起到郝家莊給他拜壽,我也不知怎麼了,也沒想到郝江化竟然會在你眼皮子底下更加肆無忌憚……」

一聽到李萱詩生那些天,左京怒氣油然而生,一使勁將筷子折成兩段,冷哼道:「不過,既然如此。在我說郝江化人品低劣時,你可是很護著你郝爸爸,還替他說好話啊!說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不重內在,說他忠厚老實,手腳勤快,體貼入微,懂女人心思。他可真是很懂你啊,真是你的郝爸爸!在我眼皮子低下做出那些苟且之事,替你郝爸爸狠狠打著你親老公的臉,你真是他的好兒媳啊!」說完,左京一氣之下,將手中的碗筷一把扔到了地上。白穎看了嚇了一跳,忙過去跪在左京腿前嗚嗚痛哭:「老公,我對不起你,你有氣就打我、罵我吧!彆氣壞了身子!」左京真想把白穎臭打一頓,但是揚起的手掌停住了,自己既然做一個傾聽者,那就繼續聽下去:「好,我不生氣,你繼續說。」

白穎見左京怒氣漸消,捂著自己的口繼續說道:「事實不是那樣的。我之所以為郝江化辯解,是為了不讓你懷疑,怕情敗。那是偽裝、是狡辯、是顛倒是非。其實我心裡忐忑不安,心裡也是難過的,看到你不的表情,我心裡也知道傷到了你的心,可是當時我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郝江化哪有什麼體貼,只有一些小恩小惠,能力也確實強,可是在做時從來不考慮對方的受,不顧姿勢的難受,都是強行做事,也不洗澡,常常讓我一陣作嘔,事後只知道躺在煙,還得我們去清理菸頭和汙濁。

在李萱詩生那些天,我也發現你竟然會因郝小天吃李萱詩的而吃醋,跳舞時眼睛常常盯著李萱詩的一舉一動。而你近在咫尺,卻沒有發現那些的苟且之事,沒有發現一些蹤跡。

李萱詩一句話就可以讓你惴惴不安、無語作答,甚至一個眼神都讓你噤若寒蟬,讓郝江化越來越大膽,而我也沉於那種望、緊張和刺之中。不過後來,你提前決定離開郝家莊,我發現你對郝家莊的穢現象有所察覺,於是告知了李萱詩,表達了我的擔心。李萱詩於是思索了一會之後,安了我一番,由她策劃了那場最後一夜。「左京突然拍起手掌,哈哈笑了起來:」呵呵,為了夫不惜踢傷我的蛋蛋,為了夫拒絕我的索,為了夫不惜侮辱你的老公……「

白穎急忙搖頭道:「不是的老公。沒想到踢疼你,我很是過意不去,但不是因郝江化,而是氣得是你那句我們倆個一起去陪媽同睡、大被同眠,氣你胡說八道、開玩笑,事後我也很緊張,向你承認了錯誤。我承認是自己,我的身體是骯髒的,可是我的心永遠都屬於你。那一晚,我確實不該那麼做,確實不該與李萱詩謀劃欺騙你,不該屈服於郝江化,也擔心你郝江化對你暗地裡傷害你,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只是希望那是最後一次瘋狂之夜把。之所以後來編造謊言掩蓋這件事,怕你不要我,怕你離開我。」

左京聽完,呵呵冷笑了幾聲:「我他媽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愚,對你們還那麼信任,竟然對一些破綻視而不見,可憐卻成了你們助興的工具。虧我讀了那麼多年書,做了那麼多年的高管,做了那多多好事,一直與人為善,卻被兩個最親的人聯合欺騙和傷害,到頭來想想真是可悲,比黃俊儒還慘。」白穎看著左京難受的樣子,急忙繼續道:「從那以後,我就決定再也不去郝家莊。可是我不去,卻擋不住他們來,覺總是有一種無形的手在拉著我,讓我內心痛苦不堪,用麻醉自己的身體。後來你工作安定下來之後,我就下定決心割斷這段孽緣,所以近一年之久沒見郝江化。

那時,你也有時間陪著我,還帶著我去世界各地去遊玩,帶我暢遊琴海,這片擁有漫名字的海洋,去尋找古希臘綺麗多彩情故事;遊玩在馬爾代夫海島上,自由自在地嬉戲,享受兩個人的漫;漫步哥斯達黎加海灘上,一起穿越整個叢林,一起在海上衝,自由翱翔;相伴而行在普羅旺斯,去過一段一種簡單無憂、輕鬆慵懶的生活方式,受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捲雲舒的閒適意境,忘記世間的煩惱。那段時光真的是我最幸福的時光,讓我擺了生活的桎梏,忘掉一切煩惱。「

說到這,白穎突然閉上眼睛,回想那段美好漫的時候,臉上慢慢綻放出笑容,雙手握在前,好想把那些幸福攬在手中,不讓她從指中溜走。砰地一聲,將白穎從夢中驚醒,只見左京霍的站了起來:「這些世界旅行怎能比得上你的倫敦之行。在倫敦,將我趕走,你和郝江化卻是卿卿我我,膠是漆,白天攜手漫步,一起看電影,甚至跑到西班牙去看鬥牛,晚上一起共享燭光晚餐,在上翻雲覆雨不亦樂乎,不知道你們還幹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來,不知郝江化是否為你披上婚紗,再來個漫婚禮,過起了夫生活。

我卻自作多情,還給你打電話,聽到你冒的樣子,還心疼的要命,甚至想飛到倫敦去陪你,哪曾想你那時卻含著郝老狗的那醜陋玩意。你們一個個外表光鮮,端莊賢惠,實際上內心不堪連婊子不如,我真他媽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左京抬腿往門口走去,白穎立刻撲過去抱住左京的左腿,左京提腳蹬開了白穎懷抱,繼續往前走,白穎又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了左京的腿,左京怎麼白穎就是不放手,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向門口,白穎就這樣被拖著一路,淚水透了左京腿。

「老……公!嗚……嗚……嗚……你聽我說!」白穎哭喊道:「聽到你那麼關心我,我很動,深深體會到你的,不曾忘記,午夜夢迴,我常常夢見送我上飛機的的背影,會想起你在冬夜裡為我暖冰冷的腳,會想起你不顧疲勞為我推拿緩解力和睏乏,想起你寫過的字字句句的情書,想起你為我做過所有溫暖的事情。我也知自己罪孽深重,辜負了你一片深情厚義。但是不管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不管你信與不信,我都是你的,這顆心都是你的,儘管我的不是那麼純粹。但是我是真心你的,為你溫柔,給你體貼,願陪你到天涯海角。你吃什麼我總是銘記於心,為你做些可口的飯菜,看到你吃的開心我也到很開心。理解你的工作,鼓勵你上進,雖然你常出差但從未對你怨言。內心很在乎你的受,關心你的冷暖,注重你和李萱詩之間的母子關係,儘可能的去足你的要求,寬容你的一些壞病。怕你受到傷害,怕你因為這事再出現什麼意外,那才是我以死也無法彌補我的罪過。

至於倫敦之行,是郝江化長期得不到我,忍不住在鬧,必須足他,不然鬧起來可能事情暴光到時無法收拾,威脅李萱詩,李萱詩又給我做工作,陳述利害關係,把柄在他人手,不得已而為之。在倫敦與郝江化的那些子看似漫,其實不是那樣的。他這個人邋遢不注意衛生,講髒話不顧人的受。倫敦之行,和郝江化本無法戀,看電影他也看不明白只知呼呼睡覺;在路上走路也不講文明通害的被警訓斥;走在大街上,習慣隨地吐痰,引起他人的鄙夷的目光;每到一個地方他不識字,都得需要我來帶路,甚至會鬧出進女廁所的笑話;談文學丶藝術他也一概不懂,也會不欣賞,和他說簡直是對牛彈琴,就像美妙的音樂可以陶冶情,洗滌的身心,帶來意想不到的受。

可是他除了上還是上,我們之間本沒有共同語言,也無法引起共鳴。在倫敦那些子裡,只是沉而無法自拔,郝江化這個人凡事好用強,本不懂憐惜人,才強行奪取了我的後庭。可是,我真的是想將那處子留給你的……「左京冷笑道:」至於你他暫且不論,你以為郝江化真你嗎?若是你,那也應該尊重你,他明知你是潔淨的女人,卻做事之前也不洗澡、清理汙物,不顧你的受,強行將那臭烘烘的東西進你嘴裡,這很有可能帶來一些生理疾病。他明知道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卻不顧你的形象,在公園野戰將你暴在可能被曝光的危險之中。我你給你完全的自由和空間,可是他恨不得把你當成自己的臠。他為了足郝小天,把你當做禮物送給他那寶貝兒子,他為了自己的前途甚至想把你作為禮物送個那個鄭市長。這難道就是他口口聲聲說的嗎?「

左京的一番言語讓白穎如聞喝,特別是最後兩句振聾發聵,如夢初醒。

白穎雙手捂著頭,有些痛苦,又抬頭淚眼望著左京道:「老公,你聽我繼續說。在倫敦那些子裡,郝江化他以六年通作為威脅,對我百般調教,降低了我的羞心,失去了理智,在一定程度上荼毒了我的思想和靈魂,這也是後來回來之後公園野戰等瘋狂的原因之一。

回來之後,郝江化越來越大膽和肆意妄為,已離了李萱詩的約束,不再足於以前的那種偷情,以己之私利卻把我和李萱詩都置於中危險之中,以至於情暴

至於你說為什麼會袒護郝江化,那時當時情正濃事發突然,本沒有時間去想袒護誰,只是誰傷得重,更多減輕傷害而已,不想讓衝突爆發的不可收拾,看到你要對他有殺意,而郝江化又身手厲害一個人打好幾個人,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不然不論是誰倒下,那一個都要面臨牢獄之災。

你到現場捉,讓我如夢初醒,將我從原來那種荒唐的離出來。捉後,看到你堅決的態度,讓我害怕起來,害怕我會永遠失去你。但我真的還是你的,不想失去你,不想離婚,所以我在你面前發誓再也不會與他有關係,即使郝江化怎麼求李萱詩和我,怎麼威脅李萱詩和我,也都沒用,我還是堅決與郝江化劃清界限。但是沒想到郝江化暗裡使壞,卻讓郝小天以六年情和視頻威脅我,後來在李萱詩的勸說下含著屈辱被她送上了郝小天的

我真的好悔恨,悔不當初自己不堅決,恨自己為何那麼心軟妥協,恨自己為何沉,恨自己為何不鼓起勇氣勇敢說不,恨自己為何那麼不珍惜……「說完,白穎又痛哭起來。

左京實在不想糾結那些不堪之事,淡然道:「既然你已悔恨了,但是你卻沒有擔當,而選擇了逃避,丟下了童媽媽和孩子。你可知道,當你留信不辭而別時,我崩潰了,才怒刺郝江化攤上了官司,是馨怡不顧緋聞不離不棄,為我打官司據理而爭。

當我身陷囹圄時,是馨怡和童媽媽前去看我,藉我受傷的心靈,給我冰冷的心一個溫暖。當我身處危險時,是馨怡為我捨身相救,差點付出生命。

她有品位、有思想,既有長在心底的善良,也有融進血的骨氣,更有刻進生命的堅強,與我不離不棄,與我同甘共苦,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安心和愜意。

情就像棉被,當我們用心去暖棉被時,棉被也會給我們溫暖。情就像簫,當舌與十指相互配合,付出真誠才能發出圓潤輕柔、幽靜典雅的音

遙想當年,我們相遇如夢一般美麗,站在教室門口只為目睹你這一世容顏。我曾幻想過,我們的情猶如那望夫石痴情,任他風吹雨打,眼裡只忠於你和我。我曾幻想過,我們的未來會如山一樣安寧,等年華褪,仍能執手與共相伴老去。

不曾想,背叛擊碎了所有的夢,留下的只有一個人的舐傷口。誰走進你的生命,是由命運決定,可是誰會停留在你生命中,卻是由你自己決定。離開一個地方,風景就不再屬於你;錯過了一個人,那人便不再與你無關。

和和氣氣分開,你好,我也好,你我還是親人。穎穎,希望你能明白!「說完,左京把白穎扶了起來。」老公,我能不能趴在以懷裡一會「白穎昂首祈求的看著左京。就這樣,兩人無言,白穎趴在左京懷裡哭泣了良久,回首離家出走這些夜夜,目睹蘭馨怡的為情奮不顧身,低頭悠悠的說道:」請允許我說一聲親的。有些事,我想放下但是實在是做不到。走過的歲月總會留下一些記憶,而那些記憶並未走遠,深深紮在心靈深處,怎麼也揮之不去,反而歷久彌新。

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當自己在外面漂泊,回想那些不堪的人和事,就像父親說的那樣,願意和你分擔、度過風雨、同甘共苦的人才值得心和付出。遇到了委屈、困難和曲折才會覺家的溫暖,走過那麼多條路,經歷那麼多事,心裡孤寂空虛沒有著落。

我才體會到,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裡都是

我才明白是什麼,是由親密、情、忠誠、情義、責任、付出、承諾凝練成的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情包含但不等於也不能代替情,她是神聖與純潔,而我卻玷汙了她。

十年前,那時你青年少,你的笑容燦爛的像一束光,灑在我的心田,讓我砰砰心動,遇見你是我此生最美麗的意外,從此我的生活便不再孤單。

你那張英俊人的笑臉深深的刻在心上,我多希望就這樣一直待在你的身旁,聽你輕聲喚起穎穎,和你熱情吻,和你盡享魚水之樂。那一本集相思的相冊,裡面都是你我相親相的照片,早已深深刻在我心底。

看到你和蘭馨怡那麼恩,我真的不甘心,我妒忌自己的幸福就被那樣奪取,恨自己失去了才知道去珍惜。我後悔的是,今生沒有緊緊抱住你,錯失了一個我我的人。

如果上天眷顧,我會在三生石上等你。在你走之前,能不能陪我吃完這頓晚飯?「聽完,左京想到反正是最後一次晚餐,也不再拒絕。白穎坐在座位上,為左京夾菜,為左京盛湯。白穎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出紅酒,打開之後倒在兩個高腳杯裡,用手搖晃了一下醒酒,散發香氣讓紅酒處於最佳口。走到桌前,左手的遞給左京,右手的留給自己。

白穎舉起酒杯,笑著對著左京說道:「京哥哥,祝福你我都找到相的人,來乾杯!」

聽到白穎已看開,心情大好,舉杯相:「這就對了嘛,穎穎。有一句話叫做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梅。」喝完,覺這酒特別醇香,心情愉悅,大口吃菜,大口喝湯。

白穎反而傷的說道:「你可知道王朝雲每當唱到『枝上柳綿吹又少』時,就掩抑惆悵,不勝傷悲,哭而止聲嗎?東坡問何因,朝雲答:『妾所不能竟者,天涯何處無芳草句也』。你可知,四方處處是芳草,只有你對我最好!」

左京聽完,覺失言,握著白穎的手安道:「穎穎,你何必那麼執拗,再找一個人,找一個你的人。」

白穎溫柔道:「可是,你就是我找的那個人!」

左京斷然道:「我不能辜負馨怡。好了,時間不早了,飯也吃了,酒也喝了,我該……」

話還沒說完,只覺心有點熱,下體有些漲,覺有些不對,不一會兒就趴在了桌子上。

白穎走到左京跟前:「老公,你還該再陪我一晚。真是對不住。為了你、我的將來。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希望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

白穎扶著左京到了上,為左京掉鞋子,將衣服一一退掉,撫摸著左京的英俊恬淡而略經風霜的臉龐,於是上前深深一吻。呆呆的看著,心裡喃喃自語,難道只有你沉醉時,我才能這樣靜靜看著你。緊接著用熱水為左京擦拭身體,只見那個壞東西高高聳立,不伸出芊芊玉手去彈了幾下,翻身而上慢慢噬著,小腹不斷動像一匹馬兒在雲雨中縱意馳騁。此時,一人正在夢中,一人正在給郎君一個前所未有的琴瑟之

清晨,光透過窗戶照在左京臉上,左京睜眼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這時到嗓子裡有些乾燥。只見頭上一個盛水的水杯,於是坐起端起水杯要喝,發現下面是三份已簽字的離婚協議書,旁邊是一封京哥哥親啟的信。

打開信封,只見信上寫著幾行俊秀的楷字:京哥哥,原諒我這次行為,別無她意,我知道你嫌我髒,可是隻有這樣才可以體補償。原諒我想懷上你的骨,當時得知你不育後為了不打擊事業有成的你而擅自採取人工授,不過那是子庫。原諒我再次不辭而別,但是這次,我並不是逃避,而是有些事情要做,等了卻完一些事情之後,在不遠的將來定會找你和媽媽贖罪。月上梢頭,我願在那樹下等你,雨灑斷橋,我願在那傘下等你,生命枯萎,我願在那淨土等你,若有來生,我願在那三生石上等你。

悔過自新——你的穎穎。最後一顆紅紅的印深深印在之上。

左京看完之後,內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拿著這信靜靜的看著窗外。

簡單收拾了一下,與武越帶著救援隊返回長沙。童佳慧和蘭馨怡眾女為他們接風洗塵,尤其是蘭馨怡抱著左京久久不肯鬆開,以相思之苦。左京對救援隊表示謝,並親自送他們上了飛機。

之後,左京把李萱詩遷到了原來的別墅,由郝萱、何曉月、何教授以及保姆陪伴左右,允許王詩芸、徐琳他們看望李萱詩,也允許李萱詩和幾個孫子孫女共享天倫之樂,但止她踏入他的家門。

郝家莊,郝小天的病越來越嚴重了,頭上的頭髮幾乎都掉乾淨了,孤零零的躺在上,可憐周圍竟然沒有一個親人,以前圍著他團團轉的七大姑八大姨沒有一個上面前來看望的。

贏也只是安排一個護工在旁邊照看著,郝小天口乾舌燥,想喝水喊破嗓子竟然沒人沒反應,這大媽也是心不在焉只顧低頭玩手機,偶爾看看躺在被窩裡的郝小天,猶如看見一個人彘,嚇得繼續玩手機,嘴裡嘟囔著,直罵這個恩將仇報,人不人鬼不鬼的狗東西啥時候斷氣。

只聽見隔壁贏與郝虎、郝傑他們說話,不時爆發出咯咯銀鈴般的聲音,一會兒又靜了下了,隱隱約約傳來嚶嚶的聲音。雖然聲音很小,卻能穿過厚厚的牆傳到郝小天得耳朵裡,氣得他抓耳撓腮,七竅生煙卻毫無辦法。監獄內,郝江化還在擔心著他這個寶貝兒子的身體,不知道現在他兒子正在遭受身心的摧殘。正在想念之時,只見獄警說有人來看他。他也不管來的是什麼人了,急急忙忙的去見那人。

看到來的又是郝新民,心裡頓生怨恨,心裡把郝新民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恨不得把郝新民這個瘸子拽進來痛扁一頓,以心頭之恨。不過此時他還想從郝新民口中,得知郝家的情況尤其是郝小天怎麼樣,不得不賠上笑臉,老哥老哥的稱呼,謝謝能來看他,家裡有什麼消息嗎?

郝江化嘴裡叼著菸斗,理不理,從懷中拿出手機讓郝江化看看郝小天的情況。只見郝小天瘦弱不堪、頭髮也掉的差不多了,渾身著管子,耷拉著眼皮,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看得郝江化心疼的要命,唯一到欣的是留下一個孫子,為老郝家留了種。繼續往下看,讓他由心疼變為難受,由難受變為辱,由辱變成憤怒。原來他又看到了他兒子被侮辱的畫面。

郝江化暗下狠心,一定要出去,去見他兒子最後一面,讓郝虎這些家奴、這些忘恩負義之輩生不如死,把郝新民這個瘸狗再打個半死。郝江化帶著一腔怒火來到牢房裡,獄霸讓他端杯水,他正在氣頭上,潑在那人身上。獄霸罵他是不是眼又了,於是讓其他人好好招待郝江化上下開工,讓他疼痛屈辱不堪,又無處發作。到了半夜,郝江化趁人不注意自殘受傷,利用一些漏,又趁別人麻痺大意之時,晚上打暈看護人越獄了。得知消息後,左京立刻安排專人24小時全天候保護童佳慧、蘭馨怡以及李萱詩、王詩芸、徐琳等眾女眷,儘量不要外出,即使外出保安務必緊隨確保安全。同時給郝家莊贏打電話,告知郝江化越獄了,讓她多加小心並拉攏、敲打郝虎他們與她站在一條線,若有什麼危險及時彙報。

晚上,郝江化搶了一個出租車,連夜趕往郝家莊,本該是這家的主人,如今卻像一個小偷,不敢從正門進,翻牆潛入山莊裡,輕車路摸到到了郝小天的住處,見裡面亮著燈光,正要推門進入,突然聽到裡面有聲音。

於是趴在窗戶跟前,透過窗戶簾子的隙,只見一個影騎在他兒子臉旁在做苟且之事,啪啪啪烈撞擊,引水濺在他兒子臉上十分不堪。他兒子只能眼睜睜看著,似乎要出火來,張著大嘴,似乎在說話卻被「不要、不要的」的聲音埋沒,臉漲得發紫,青筋一凸起,怒火中燒卻無可奈何,捂著耳朵偏偏還能聽那刺耳的聲音。

看得郝江化好屈辱,恨不得找個地扎進去,恨不得現在進入把這些狗男女一起咔嚓了,但是裡面有幾個人,是否能打過暫且不說,好不容易逃出來,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暴目標反而前功盡棄。

他現在只能眼睜睜看著不堪的畫面,衝擊的他的眼球,急紅了的眼要爆炸一般,拳頭攥的吱吱響,只是下近在眼前卻什麼也不能做,內傷不已,差點要吐血。郝江化聽到他們要出來,急忙想躲起來,夜黑也沒看清,被臺階絆了一下,噗通摔倒在地,摸了摸頭,竟然磕出一個包來。這時裡面聽到外面有聲音,喊了一聲,是誰。這時郝江化好似做賊心虛一般,為了掩飾學著狗汪汪叫了幾聲。郝虎摟著影笑道,原來是咱家的那條狗,看管的人又沒鎖好,讓他掙鎖鏈跑出來了,明天就把這條狗宰了燉著吃,省的老是壞好事。待郝虎他們走遠,郝江化這才從黑暗處走了出來,推進進入郝小天的房屋。郝小天以為他們又來,想破口大罵,發現竟然是他老爹。這郝江化一看他兒子這般模樣,心疼的要命,乾淨走上前去,抱著他兒子就噓寒問暖。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痛苦一場,有剛才的屈辱,也有親情所致。哭了一陣,郝江化就問他兒子,對這個病情醫生怎麼說,還能看好嗎。其實他心裡很清楚活不了多久了,為了不打擊郝小天,才換個口氣。郝小天有氣無力的說道,看樣子這次難好了,不知道還能活多久,明天我再問問醫生,緊接著又嘆道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好過。郝江化拍了一下手,說道:「那就好,現在先別發,以免遭到他們的報復。若有哪天你要走了,記住提前把你手機裡的照片,再配上文字,通過網絡傳播出去。不讓我好過,我也要讓左京那小子不好過。」說完,兩人都對左京咬牙切實,好似他們是受害者,卻不曾想左京是他們的恩人,還曾救過他們,若不是他們如此傷害他、白穎和李萱詩,何至於落到如此田地。

第二天,郝小天躺在被窩裡,戴上耳機偷偷看視頻。那護工也在低頭玩手機。這時一位醫生走了進來,手裡拿了一些藥物和瓶子。那護工看到有人來,忙起身發現是醫生,覺今天的醫生有些陌生。

只見這位醫生說道,這兩天那醫生家有事不來了,我今天來替他幫忙。那個大媽看到醫生看來了,正好可以溜出去一會,轉身就走出了房間,找別人嘮嗑或玩樂去了。那醫生走到郝小天窗前,拿起病例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正在打的藥。

回首發現郝小天正在偷看手機裡的視頻,看得是聚會神、津津有味,不時還說出人真的低俗之語。瞥了一眼發現裡面竟然是的穢視頻,就好像那紅樓夢裡的賈瑞臨死之前還要抱著那風月寶鏡看,不肯離手以至於一命嗚呼。

那醫生穩定了一下情緒,正經的說道:「病那麼重,現在還看這樣的視頻,對你的身體不好,趕緊刪掉,以免影響下一步治療。」郝小天急忙拼死護住手機,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這位醫生,覺這個醫生不是原來的醫生,從來沒有見過,雖戴著口罩,但聲音一點悉,看上去眉清目秀,皮膚白皙,定是個美人。

那醫生見他緊緊護著手機,沒有再說話,於是低頭去兌藥,兌好之後,掛在支架上,為郝小天扎針。郝小天看到這白皙的雙手,不住揩油。於是那醫生故意扎幾次,就是不扎進去,疼的郝小天叫,最後扎進去之後,又調了一下輸速度,將速度很慢。收拾完之後,轉身而走,這時那護工也走了進來。

打了半個多小時,還沒見瓶子裡的水下降多少,於是郝小天自己把速度調快,結果輸速度過快,加重了心臟負擔,引起肺水腫,血急劇下降。除此之外,隨著打入體內的藥越多,身體越來越難受,疼的直冒冷汗,覺全身的末梢神經無比疼痛。

護工見這個這傢伙子啦叫的,把他蹬開的被子重新蓋上,豈知這傢伙又掀開了被子,以為這傢伙又是故意的搗蛋,於是拿了塊臭襪子堵在郝小天嘴中,疼了良久之後好了些,只聽到郝小天呼呼出氣。

第二天,那醫生又來了,這次帶了的藥和上次有所不同,不過外人是看不出來。醫生進來之後,那個護工見過了,什麼也沒說,出去玩樂去了。只剩下這醫生和郝小天,這裡很安靜,因為沒有誰願意來這個晦氣的房屋。

這次醫生見郝小天又在戴上耳機,聚會神的偷偷觀看手機,並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於是拿著藥輕輕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從郝小天背後細細瞧了那視頻。發現裡面圖像雖不太清晰,別人看不出來,自己卻能分別出來裡面,裡面竟然是白穎他們,頓時大驚失,幸虧帶著口罩,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白穎深深呼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態。由於郝小天是把手機藏在被窩裡偷偷看,並且和耳機相連。若是此時搶這手機,並不能勝券在握,得手倒罷了,若是失手,不堪設想。

於是開始給郝小天兌藥,兌好藥咳嗽了一聲。果然郝小天把手機迅速藏在被窩裡,右手緊緊握住。這次白穎很快就給郝小天紮上針了,並沒有馬上走,只是站在跟前看著吊瓶。

郝小天奇怪,今天怎麼這個醫生沒有立即走呢,於是眼睛就直直的看著那醫生。而白穎則看著吊瓶裡藥水的刻度,在等待著、等待著,快了、快了。

這邊郝小天眼睛直直的欣賞這位美女,剛開始還能撐著,不一會兒眼睛耷拉著,渾身乏而無力,口發悶,只能躺在了上,很是納悶,於是開口道:「醫生,我怎麼渾身沒有力氣啊。」白穎走到跟前冰冷的說:「因為你看得視頻太多了,虛了,所以我要收走這部手機。」說完,掀開被子,輕鬆拿走了手機,點擊手機竟然用密碼鎖著,怎麼打也打不開。

在白穎低頭解鎖手時,這是郝小天留心看著這醫生,嘿嘿笑了起來:「打不開吧!你是白穎嫂吧,我還有其他的把柄,只要你好好求我,好好服侍我,我就把手機裡的視頻刪掉。」郝小天用眼瞧著下體,得意的笑著,沒想到夢寐以求、千思萬想的白穎,在臨死之前還能看到,還想在威脅一下,反正是快死的人了。白穎冷笑道:「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軟弱妥協的女人嘛。你不說,我自有辦法!讓你立刻神抖擻!」

白穎對著郝小天就連扇幾巴掌,恨不得掐死他,於是指著郝小天怒罵道:「你就是大變態。這是上怎麼還會有你這樣,不但恩將仇報,還貪得無厭,得寸進尺,竟然以別人的痛苦作為快樂。要不是因為你威脅,我們夫也不至於到這種田地。我們幸福就這樣被你們父子破壞了,你們也不得好死。上天不能懲罰你,法律不能懲罰你,自有人間正道懲罰你們。你看看你現在這個又醜又破的樣子,沒人理,沒人陪,孤獨的像個野鬼。

想當年你白血病的時候,大家還可憐你,現在呢,非但沒人願意幫助,反而被世人唾罵。來了兩天我發現,你現在人見人煩,你的子來看過你嗎,你的七大姑八大姨來看過你嗎,自從你躺在這裡以後,你見過你兒子一眼嗎。昨天你子問我你的病情時,聽到你不快不行了,反而欣喜異常,竟然沒有半分悲哀。據說你爺爺竟然是被你們父子活活氣死的。哦,對了,我看你兒子怎麼和你一點也不像!報應啊,真是報應!「

說完,白穎又換了一個藥,刺了一下水,彈了彈針頭。看到的郝小天膽戰心驚,就像在彈他膽子一樣,驚恐失措道:「你想殺我?求求人別殺我,我還想活一段時間呢,就算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白穎不屑的諷刺道:「你一個快死的人了,不值得我動手。我還怕髒了我的手。這麼做只不過每天增加你一些痛苦而已,手腳不太靈便,不讓你的狗嘴叫罷了。還有可以每天增加你一些望,你老婆也長得也既標緻又嫵媚,可惜你只能看看了乾著急了,有而無處解決,不過你要節制點,不要像賈府的賈瑞,不然盡而亡怪不了別人!」說完,白穎如釋重負揚長而去。只留下郝小天面如土,心灰意冷,痛哭涕,嗚嗚發著悶聲,心裡後悔怎麼不早點把那視頻和圖像發到網上去,現在想發也沒有了,竟然哀嘆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

越獄之後這幾天裡,郝江化白天不敢出來,只有晚上才出來,像個夜貓子,餓了要點飯吃,實在不行就去吃人家上墳用的水果、饅頭充飢,經常飢腸轆轆的。想想以前在郝家莊的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眾女陪環顧左右,美女隨時採摘足他的,嘴裡叼著菸斗,山珍海味吃得膩膩的,好不闊氣,好不得意。下雨了只能躲在山裡,或者無人住破敗的半節房。

某天晚上,郝江化逮住機會趁著夜襲擊了郝新民,又把郝新民另一支腿打殘。偶爾,三個半夜潛入郝小天房間看看他兒子的情況,看到郝小天想說話卻不能言語,有苦說不出,以為病入膏肓,郝江化又抱著郝小天一起嗚嗚痛哭。隨著病情的惡化,再加上郝小天的不節制,最終心有不甘的離去。

在郝小天死去那一刻,郝江化也沒有看上最後一眼。在郝小天送葬的時候,他只只能遠遠的看著,不能近前痛哭。而那郝小天卻埋在一個荒蕪的土丘中,連個木碑也沒有,墓地方圓幾里只有這個孤墳,其他的墓也不屑於與他為鄰,為世人所棄。沒人前去拜祭,很快荒草叢生。

這些天來,郝江化潛伏在左京和李萱詩別墅附近,伺機出擊,但是毫無漏。這兩處都戒備森嚴,牆上有紅外線布控,四周有攝像頭監控,24小時保安巡邏。他只能遠遠的偷窺。

在郝江化如喪家之犬困苦的躲藏生活著,此時左京莊園裡猶如樂園一般,其樂融融。左京他們的莊園佔地不小,裡面娛樂活動也不少。一大早,徐琳就敲開左京的房門,左京和蘭馨怡本來還慵懶的躺在上,見狀就左京只好留戀不捨的起了。徐琳於是走到蘭馨怡身邊俏皮的說道:「馨怡,走,咱們出去晨跑,外面童部長、詩芸他們都還在等著呢?」

左京見狀打了哈欠:「徐姨,馨怡的腿還沒有好全,就讓彤彤陪她散散步。」徐琳走到:「哎呦,這還沒結婚呢,就那麼疼老婆了。那好,馨怡不去,你就替他去,順便幫我們帶著水、巾、衣服,為我們做好服務。不能只晚上做運動,早上也要做運動,才能強身健體。」

轉身又對蘭馨怡說道:「馨怡,那好,就讓彤彤陪你出來走走,呼新鮮空氣,有助於身體康復。」緊接著趴在蘭馨怡耳朵旁,嘻嘻說道昨天你們倆聲音太大了,害的我們的一夜無眠。蘭馨怡聽完,兩朵紅暈飛上臉頰,恨不得把臉藏在被窩裡,真是害臊死了。

左京換了一件衣服,在蘭馨怡額頭上深深一吻,待會為夫為你採點東西來。說完,轉身隨著徐琳出去了,到了戶外果然見到童佳慧、王詩芸身穿粉紅運動休閒裝,將秀髮束在一邊,整裝待發。左京樂的顛跟著後面,幫忙拿著東西,也沒心思看風景,只顧看著眼前的美。如果說以前是靜態美,而在眾女有節奏的小跑,把動態美和健康演繹的淋淋盡致。一路上心裡樂滋滋的為她們服務著,返回的路上順手摘個柳枝和幾朵花。

在回來的路上,童佳慧已經跑的氣吁吁,香汗淋淋。左京追了上去,將礦泉水分別遞給童佳慧、徐琳和王詩芸,拿出巾為童佳慧擦汗,轉身對徐琳和王詩芸說道,你們下下去,我和媽說些事。徐琳和王詩芸於是先行一步,只剩下左京和童佳慧。

休息片刻,左京心疼童佳慧:「媽,我來揹你,讓這個兒子好好孝順您。」童佳慧聽到左京如此說很是動,撫摸著左京的臉:「京兒,你有這份孝心,我很欣。現在有了你和左瞳,也緩解我內心的傷痛。你和蘭馨怡的婚事也該選個黃道吉好好辦一下,馨怡是個好姑娘。至於穎穎,我這可憐的女兒,待她贖罪之後,希望她能自己找到回家之路。」左京聽完點點頭,於是彎身背起了童佳慧,只覺身後兩個軟軟的球在身上,兩條玉臂搭在前,耳邊聽到微微的息聲,香氣飄入鼻中,頓全身特別舒服,並不覺到累……

過了一陣,左京遙遙看到蘭馨怡在吳彤的陪伴下,向這邊走來,於是放下童佳慧,扶著她走下緩坡。待走到跟前,左京對著吳彤說道:「彤彤你先扶著媽回去,我來陪著馨怡。」又對童佳慧說道:「媽,路上慢點。謝謝您!」

左京扶著蘭馨怡漫步在兩邊都是樹蔭的小道上,走到一個落腳處,然後讓蘭馨怡閉上眼睛,於是把柳枝和花編織成美麗的花環戴在了她的頭上,幾片花兒點綴著那過烏黑秀髮。樹枝搖曳,那光透過層層樹葉,灑在蘭馨怡烏髮上、標緻的臉龐上,斑駁陸離。

側面望去長長的睫上掛著小小的太,明亮的光芒在花環上一圈圈金的光環。地上,光穿過樹葉照到地上,形成一個個暗影,隨樹葉的飄動而晃動,與透過樹葉空隙照在地上的光點,相輝映。此時蘭馨怡猶如花中仙子,不知是美女裝扮了風景,還是美景襯托了美女。左京對陣蘭馨怡深深的一吻,把這絕世美女從夢中喚醒。

蘭馨怡摸了花環,內心十分高興,優雅的轉了一圈,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

蘭馨怡轉著轉著,變換著舞姿,跳起了華爾茲之,舞態雍容華貴,舞姿飄逸優美,氣質典雅俗。她的裙子開始翻飛起來,出雪白的長腿,還沒來得及看清,就猶抱琵琶半遮面地收住,留給人要多少回想有多少回想的遐思了。一步一步向左京靠近,一圈一圈陪著左京旋轉不停,最後轉換腳步身子稍稍一傾,非常順暢優雅的轉到了左京懷中,左京順勢妙的接住。

就這樣四目痴痴相對了很久,蘭馨怡輕啟朱:「老公,謝謝你親手給我編織了花環,我真的好喜,剛才跳的舞美不美。」左京深深望著蘭馨怡的一對美目:「美,美不可言,讓我歎為觀止。」過了一會,左京牽著蘭馨怡的手緩緩走著:「馨怡,剛才我和媽說了咱們倆結婚的事情。今年我要舉辦盛大的結婚典禮鄭重的娶你的到來,給你一個與眾不同的婚禮。你可願陪我攜手到老。」蘭馨怡聽了很是高興,雙臂抱住左京的脖子:「老公,這是我聽得最好聽的話了,比任何詩歌都顯得動聽。我願意與你走完這人生。」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人家。

又是一天,天氣非常晴朗,只有片片白雲點綴著那蔚藍的天空。莊園裡,四個美女在戶外打羽球,左攻右擋羽球飛來飛去,一個美女在傘下休息喝著飲料,不時為他們加油喝彩,一個俊男戴著太鏡,站在中央為她們當裁判。原來是童佳慧、徐琳一組與王詩芸、吳彤一組進行羽球比賽,都是一身短裙,白花花的大腿耀人眼,不知她們為什麼這麼分配,難道想與青試比高。「嘭」一聲清脆的響聲,拉開了羽球比賽的序幕。童佳慧一組先是發球,二人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聲東擊西只見球在天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飛向一個刁鑽的角落,王詩芸眼疾手快,疾步上前甩起球拍來了個猛扣,球如閃電之勢向童佳慧她們襲來。該王詩芸她們發球了,果然是青活力,球如星一般向對方飛去。童佳慧她們比較老道,提前做好預判,盯著打過的球,迅速的將羽球反擊給過去。就這樣,雙方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五局下來,童佳慧一組最終體力不支敗給了王詩芸一組。

正當她們四個再進行分組比賽時,徐琳提出了異議,所這樣不行那樣不行。王詩芸納悶道:「琳姐,只有這幾種組合呀?」童佳慧笑道:「不知道這琳琳要出什麼壞主意?」徐琳壞笑道:「還有一種組合,那就是美女組和帥哥組,剛才我們四個一起對付左鮮,你們說好不好?」吳彤立即跳了起來,拍著手喊著說:「好,太好了,今天我們也好好欺負他。」童佳慧笑而不語。

「啊!哪有這樣的打法,不公平啊,徐姨!」左京擺手道。徐琳用羽球拍輕拍左京的股:「今天我們四美就吃定你這個小鮮了。」左京苦笑,只好陪著他們玩了。左京站在球網的一邊,另外四美站在球網的另一邊,分配好角和站位,雙方來開了陣勢。這是隻聽見蘭馨怡對左京喊道:「老公,不拍,由老婆給你喝彩,做你的後盾。加油!」伸出小拳頭甚是活波可

左京左手拿著羽球,右手握著球拍,心裡壞笑說:「看我是怎麼把四個美女都打趴下。」左京將手中的羽球高高地拋起,另一隻手緊握球拍將還在空中的羽球猛地打向對方那邊。只見快如閃電般飛到了對面,王詩芸早已盯住飛來的球,忙高舉起羽球拍子,向飛來的羽球打去。只見左京兩眼死死盯著那球,迅速的將羽球反擊給過去。

剛開始左京還能應付的過來,但是隨著童佳慧她們有組織的反攻,一狼也難以架住眾美女的攻擊。儘管左京左轉騰挪,慢慢就招架不住了。徐琳開始咯咯笑了起來,喊道:「詩芸快往左側攻擊,我往右側攻擊,彤彤你來攻他下體……」左京已經是抵擋不住了,雖然心有不甘比較狼狽,但是與這幫美女打球還是自有樂趣的。

後來,蘭馨怡看不下去,心疼自己的老公,於是要和老公一起對抗四美,手握著左京的手:「老公,老婆來幫你,夫同心其利斷金。」就這樣,夫二人組對抗四美組,打的也是暢快淋漓,不時爆發出美女們快的笑語聲,此時比賽結局已不重要,她們玩的是心情,玩的是品位,玩的是身心愉悅,享受的是真正的人生……

李萱詩這邊。只見李萱詩、郝萱與何教授、何曉月在下棋。郝萱給母親加油助威,何曉月為何教授出謀劃策。李萱詩時而峨眉緊湊,時而莞爾一笑,郝萱在旁邊唧唧喳喳的說著,有時替母親悔棋。何教授欣然接受,累呵呵的笑著。看上去真像一家人,多麼和諧的一幕啊。

此時,郝江化不知在哪裡搞了一個破望遠鏡,賊眉鼠眼的偷窺著莊園裡的一切,看著李萱詩與何教授下棋那麼入神那麼恬淡美麗,心裡暗罵李萱詩這個人背叛他,心裡要憋出血來;看著王詩芸、徐琳、吳彤她們對左京親密無間、卿卿我我的樣子,就心裡吃醋的要命,暗罵老子的女人竟然成你的了;再看見左京又得到了一個絕世美女,心裡又嫉妒的要命,暗恨左京那個臭小子怎麼命那麼好。

左京、蘭馨怡,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飛往加拿大總部處理一些公司的重大事宜,聽取各個區域公司的工作彙報,制定集團的一些戰略規劃,重視科研產品的研發。國內分公司常事宜由王詩芸她們全權處理。

最近莊園北邊開發了一個騎馬場,中間隔了一段路程,有樹林、有小河。該馬場配套設施齊全,除了有「貴族運動」之稱的賽馬運動之外,還經常有一些娛樂活動。騎馬是一種時尚,是一種引了不少人。這段時間,左京和蘭馨怡返回了國內。徐琳、王詩芸、吳彤等也想到那裡去玩樂玩樂,放鬆心情。

西下,左京、蘭馨怡、童佳慧正躺在搖椅上,欣賞天邊這綺麗的風光,好不愜意。徐琳拽著王詩芸、吳彤等人走到蘭馨怡跟前。徐琳、王詩芸分別童佳慧、蘭馨怡,倒上一杯咖啡,吳彤走前蘭馨怡背後,為她倆敲敲背,只聽徐琳對蘭馨怡說道:「馨怡,聽說你老公騎馬技術非常高超,今天就借你老公用一用,叫我們練練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蘭馨怡聽徐琳這麼說,突然想到那晚之事,內心竊羞不已,當然別人是不知道的。蘭馨怡急忙說道:「徐姨,當然可以,當然可以。這時不用問我,直接問你老公就好。我在這裡陪著童媽媽!」左京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左京翻身上馬,向她們演示一遍,只見從夕之處騎著馬兒緩緩走來,猶如白馬王子一般。

待到跟前,左京下馬,先讓她們戴上騎馬帽、穿上安全背心和馬靴等。然後教他們怎麼握韁繩,雙手各持一韁,韁繩自無名指及小指間繞出,握於拳心,拇指輕於上;通過調馬索控制馬匹,拿著的調教鞭,控制馬兒的步伐與行進速度;做一些馬上體,做平舉雙臂、屈膝、前頃摸馬耳朵、抬腿、手臂向後繞圈、前趴、後躺、肩膀繞圈等動作,解除她們緊張的心情。

徐琳、王詩芸、吳彤她們於是走上前去一一試做,左京帶著她們嘗試怎麼慢行,怎麼打,怎麼,怎麼減卻,怎麼移行等基本動作。這幫美女倒是學習的認真,樂此不疲。

此外,王詩芸、徐琳、吳彤、李萱詩她們還跟著左京、童佳慧、蘭馨怡去一些旅遊勝地度假,參加一些戶外活動,參加一些海外華人之間聚會,與高層次人士談笑風生,找到了久違的正常的人生。王詩芸她們目睹了那些人士的一言一行,聯想到郝家莊聚會除了啪啪啪,除了鄙不堪的言語,毫無情趣自愧不如,一一對比高下立判。

在這裡她們是驕傲的公主,穿著奢華高貴的貼身晚禮服,美麗的長髮盤成公主髮髻,踩著漂亮水晶鞋,有鮮花、蠟燭、美酒,還有難忘又漫的驚喜……好多人士圍著她們轉,而不像以前她們圍著郝江化轉而此時的左京不僅有錢有地位,還像紳士一樣,與其他人侃侃而談,談到金融、投資、人生。他在故土有自然災害時捐錢捐物,親自帶著專業救援隊到現場救助,牽動著海外華人一顆熾熱的中華心,贏得他們的較高讚譽,於是共商成立基金會來幫助需要幫助的同胞們。

而這樣的聚會是需要有請柬的,就算郝江化再有錢也進不去,即使能進去也不進去話,被他人冷落在角落裡;這裡的美酒再好他不會去品嚐,只會一仰頭而幹,就像一位美女在他眼中也只會蠻幹;這裡言語、音樂、舞蹈、衣著等再好、再有品位,而這些都需要一定的文化底蘊的,對於郝江化來說不過是對牛彈琴而已。

這兩天,左京帶著童佳慧、蘭馨怡和王詩芸、徐琳、吳彤等人一起到騎馬長上游樂,左京、蘭馨怡和武越夫一輛車2號車,童佳慧、徐琳由兩位保鏢護衛一輛車1號車,王詩芸、吳彤由另外兩位保鏢護衛另一輛車3號車,共三輛車奔赴騎馬場。到了騎馬場,慢慢體會騎馬的樂趣,摸索騎馬的一些要領。

一個個頭戴騎馬帽、腳踏馬靴,再配上俊俏的面孔,騎在馬上悠悠走來,別是一番美。眾女興致的玩到傍晚時分,晚上她們又在這裡進行篝火晚會、吃喝玩樂,心情特別舒暢。酒足飯之後,天已經不早了,她們開始收拾一下回家。武越夫與左京和蘭馨怡一起上2號車,童佳慧和徐琳由保鏢貼身護衛上了1號車。3號車保鏢並沒有跟著王詩芸和吳彤,而是在車裡等著,同時看護好其他幾輛車。上好車之後,左京他們開始出發,很快就到了樹林那段道路。

3號車裡,王詩芸和吳彤正在你一言我一語,愉快的說笑著今天快樂的一天。哎想想起以前跟著郝江化那段時間,真是不是一個正常人過的生活。不但提心吊膽憂慮家庭的事情讓家人蒙羞,他除了配還能幹什麼?既不能帶出去見人嗎,又老又醜又沒文化,若不是威,何必找種人品低劣的貨拉低自己的品味。還好,我們走出了那段屈辱的歷史,擺了進退失據的困境。就在王詩芸和吳彤聊天時,駕駛位上傳來一個悉可怕的聲音:「兩個貨,你們看看我是誰?」王詩芸和吳彤驚恐道:「郝江化?」

原來3號車裡,一個保鏢待在車裡低頭玩手機,另一個出去買菸和其他東西了。郝江化趁著夜溜進了停車場,一直躲在車底暗處貓著。抓住另一個保鏢出去買東西的空擋,潛入到3號車裡,把正在全神貫注玩手機的那個保鏢打暈,自己潛伏在後座上,等那個保鏢還沒回過神來,將這個保鏢打暈仍然讓他躺在副駕位子上。之後換上了那個保鏢的衣服戴上他的帽子坐在駕駛位上,將原來那個保鏢藏在了一個隱蔽的暗處。所以當王詩芸、吳彤進來時,忙著聊天,也沒注意前方的異常。

3號車漸漸落伍於其他兩輛車,左京回首看時竟然看不到3號的車的蹤影,於是打電話給王詩芸。郝江化聽到鈴聲,若是不接肯定會引起左京他們的懷疑,於是讓王詩芸接電話,說她們待會趕到,先慢悠悠欣賞一下路上的夜景。王詩芸接過電話如實按照郝江化的話說,不過同時向左京留下了暗語。果然,左京聽到暗語意識到王詩芸她們遇到了危險,於是讓武越開車返回去營救王詩芸她們。待走到地方,發現了3號車,可是裡面的人卻沒有了,王詩芸她們肯定被劫持走了,在這茫茫的森林裡怎麼找到這幾個人呢。左京下車之後,與武越一起去尋找王詩芸,其他保鏢護著蘭馨怡她們,不得有任何鬆懈。

郝江化用刀子,迫使吳彤和王詩芸跟著他走,時不時摸她們倆一把,他已經好久沒有嚐到味了,心裡樂滋滋,待會一定要好好蹂躪她們一番,再讓她們成為他的臠。

此刻,吳彤害怕的哭泣著,王詩芸牽著吳彤的手安她,通過手勢暗地裡告訴她,相信會有人救她們。王詩芸抓住郝江化對吳彤揩油的空擋,抓住他不留意的任何機會,通過手錶向後面發求救信號。黑暗中,左京和武越果然據衛星定位系統,鎖定了二人的範圍,通過求救信號確了方向和方位,於是追了上去。郝江化到了一個臨時落腳點,她迫吳彤她們衣服,打算侵二人,再加上此時郝江化心裡暗、變態,讓二人不寒而慄,尤其是吳彤哭的像個淚人。郝江化叫囂道,在這荒郊野嶺,就是喊破嗓子也無用,臉部猙獰像一隻嗜血的惡狼。

正在郝江化要大快朵頤時,只聽見後面不遠處大喝一聲。這一聲,猶如李元吉聽到尉遲敬德怒喝聲魂丟了一般,郝江化聽出來是武越這傢伙,因為先前被武越打怕了,頓時慌了手腳,也顧不得其他奪路而逃。武越見狀直追郝江化而去。

左京為王詩芸二人披上衣服,王詩芸、吳彤看到了親人,獲救之後撲在左京懷裡嗚嗚痛哭。不一會兒,武越回來了,由於天黑草莽叢生,而郝江化對這裡非常悉,竟然讓郝江化逃了。左京護著驚魂的兩個美女安然回家。童佳慧、蘭馨怡等對他倆進行安撫。

看來不能再對郝江化被動了,報警尋求幫助對郝江化進行全力搜捕,縮郝江化的生存空間。

郝江化經過此事的打擊,既擔心左京他們對他展開主動報復,也擔心警方很快察覺到他的蹤跡,所以他既不敢在左京莊園附近偷窺,也不敢回郝家莊偷偷待著。

這一天,天氣實在不好,天氣沉沉的,但是沒有擋住一個人欣喜的心情。天已晚,人們紛紛下班回家,一個高挑的美女雍容的行走在小區的路上,兩邊的路燈在為照亮前方的道路。只見她戴著防曬遮帽,由可的蝴蝶結裝飾,身上穿著黑的寬鬆的裙子,左手提著一個簡約時尚白淑女小包包,右手捂著微微凸起的肚子。

走到房屋門前,對著這個老房子說道:「爸,在以前我沒臉來到你這裡住。從今天開始就打擾你了,現在我終於有勇氣來到你的故居借宿,不過我這次已不是一個人來,而是帶著你的親孫來了。」說完,這位美女幸福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很是期待這個小生命的到來。

這位美女通過鑰匙開門,走進屋裡順手打開燈,低頭換著鞋子。這時,走廊處一個人正在逐漸靠近她,她還沒發覺。原來是郝江化。

他不敢去左京莊園那裡,也不敢在郝家溝待著,想著左京的老房子也許是最安全的去處,也是他在這座城市最悉的地方。於是偷偷來到左宇軒的故居,好好糟蹋這個給他帶來生活鉅變的地方,順便再把噁心一把左京的父親。

聽到開門聲,貓在了暗處,誰知今天竟然碰到一個美女,雖然戴著帽子,猜想肯定和左京有關係。那美女回過神來,聽到後面有聲響,猛一抬頭,看見了郝江化,臉瞬時煞白。

「穎穎」看見是白穎,郝江化驚喜異常,直拍大腿,哈哈大笑氣啦「原來是好兒媳,哈哈……沒想到咱們會在這裡相見。」

「哦,原來是你。」白穎看到是郝江化,大吃一驚,用手摸了一下帽簷,很快變換了臉,調整了心態,並沒有讓郝江化覺察到什麼。順手摸了摸包中的防身匕首和針筒,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可是此時對付郝江化又幾成把握。以退為進道:「沒想到會在這裡相見。要不出去找個好地方吃個飯,在這裡多顯晦氣。」於是沒敢停留轉身就走。

誰知,郝江化一個箭步,跑上前,拽住了白穎的小手。白穎吃驚轉身道:「郝江化,你幹什麼?放開我!」郝江化說道:「穎穎,我是那麼你,怎麼能這麼就走呢。那時候,你怎麼狠心斷絕咱們之間的關係,害的我茶不思飯不想?現在好不容易見面,你怎麼忍心離開我。」

白穎不聽則以,一聽來氣,怒道:「你還有臉說我。為了你的前途,你還打算把我推給那個市長。後來,你得不到我就推給你兒子郝小天,害的我夫最後的挽留之機都喪失了。你除了知道,你知道深是是嗎?什麼是付出嗎?什麼是尊重嗎?什麼是責任嗎?」

郝江化被反駁的啞口無語,終於收起了原來的假面笑,變得凶神惡煞起來:「我才不管什麼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人,你的身體也都是我的。夫為天,婦為地,你就應該為我做一切事情。想當年,咱倆不是很好嘛,每次不是乾的你舒舒服服。你郝爸爸,郝老公叫的多年親切,現在你那銷魂的叫聲還在我腦海裡,讓我朝思暮想。左京那傻小子已經不要你,拋棄你了。既然碰到你了,咱們可以再做一對野鴛鴦。」

白穎甩開他的手,指著他怒斥道:「住嘴!什麼夫為天,婦為地,這都是什麼年代了,你這套狗理論去對李萱詩說。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古往今來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惡人,不思回報,反而變本加厲的害自己的恩人。被你強暴,我幾次三番的原諒,誰知你使用手段迫我下水,讓我沉之中,讓我過的膽戰心驚。害的我失去了自尊,害得我們夫失和家庭支離破碎,害的父親含恨而終,沒臉見媽媽和我老公。我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郝江化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只要乖乖的,還做我的好媳婦、好兒媳,我會要讓你樂呵樂呵。不然,不要怪我霸王硬上弓。以前我在左綠公墓碑前幹他的老婆,現在再在他房子裡幹他的兒媳。想想真他媽的極了。」白穎急忙退了幾步,捂著肚子,說道:「我已經懷孕了,你不能那麼做!」郝江化看著白穎竟然凸起者肚子,指著她的肚子說道:「你這肚子裡是誰的種,是哪個野男人的?」白穎覺很好笑,說道:「你說這話也不害臊,你是我什麼人,竟然說這樣的話。我肚子當然是我老公左京的孩子。」郝江化罵道:「竟然是左小王八的。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永遠你是我的人。待會看看是我的種子厲害,還是左王八的厲害。」說完郝江化就想強暴白穎。

白穎心知不能力敵,只能虛與委蛇,見機行事,轉變了態度,咯咯笑了幾聲,摸了郝江化的下體,笑的郝江化心花怒放,摸的渾身直。白穎伸出雙臂摟住郝江化脖子,親了一口,嫵媚的說道:「郝爸爸!剛才只是考驗考驗,試一試,你對我是不是還像以前那麼留戀不捨。看,把你急成那麼樣。現如今,左京已經找到了新,好像叫做什麼蘭馨怡,不知道郝爸爸是否見過。

哎我現在已經被左京拋棄,除了你能疼我,還能去找誰?先彆著急,你一定是餓了吧,我給你做點吃的去,吃喝足才好幹活嘛。「郝江化心急火燎的哪裡忍受得了,真是餓死也要做風鬼。白穎見狀又說:」在這裡多不舒服,不如到臥室裡做,那樣才身心愉悅。才能展示郝爸爸的雄風,看看是左京厲害還是你厲害。郝爸爸,好不好嘛。「

郝江化就喜聽白穎叫他郝爸爸,喜,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好兒媳就是上面嘴硬,下面嘴軟。」於是白穎來到了邊,順手拉開包包拉鍊,把包包放在合適的位置。果然郝江化按捺不住,將白穎按倒在,像豬一樣鑽進裙子裡拱,摸。

白穎趁其醉心下面的時機,從包包中出針筒,對準郝江化就是猛的一紮。郝江化只覺背部針扎一般疼痛,哎吆一聲,身體發麻,渾身乏力,躺在了上。白穎趁其那醜陋的玩意起之際,用力將其掰斷,捏爆其醜陋的蛋蛋,對準下腹就是一刀,至此郝江化那玩意徹底報廢。

白穎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吁了一口氣。郝江化捂著下體痛的在上打滾,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裡不斷罵白穎臭婊子、狠毒的婦人。白穎對其怒罵道:「再狠毒哪有你狠毒,若是狠毒也是別你這樣的惡人得。就是你這樣的無惡毒之人才將一個個善良之人成那樣。過去你因那東西得福,現如今也因那東西得禍。你得到李萱詩不好好珍惜,不好好生活,卻一再突破底線,間接害死了她岑青青,強暴了她出國回來的女兒。不但不反悔,反而更加貪得無厭,把魔抓伸向一個又一個無辜之人。

你的父親為你而死,你的兒子也為你而死,你將來還要害你的子子孫孫。現如今你眾叛親離人人得而誅之。若不是你壞事做絕,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如此禽獸之人,也配活到這個世上?「

郝江化聽到最後一句,嚇得要命,磕頭求饒,不要殺他。看到曾經不可一世的郝江化如今猶如喪家之犬那般猥瑣的樣子,白穎不屑的嘲笑起來。

緊接著臉一變:「對你這樣的人,手下留情就是留下禍。我要替我老公報仇,替我父親報仇!」緊接著連續捅了三刀,不過拿捏的比較有分寸,以報復郝江化對她的傷害,報廢了他的武力。讓郝江化從左宇軒屋裡開始作惡,再從左宇軒屋裡結束作惡。

白穎拿起包包,用紙擦拭身上和裙子上的汙濁,捋了捋剛才凌的頭髮,這麼多年屈辱如今終於可以洗刷,突然很想大聲哭,摸了摸臉上的眼淚,內心到現在終於可以解,從來沒有覺有現在那麼舒暢,終於可以起身面對母親和左京他們,內心喊道媽媽、京哥哥,現在在外漂泊的落葉終於可以歸了,改過自新做好你們的好女兒和好「妹妹」。

順手把郝江化鎖在了主臥內,對著郝江化說道:「哦,對了,剛才我已報警,相信警察很快就會找來。」

白穎看著手錶秒針一步一步的在往前走,焦急的等待著警方的快速到來。約莫10分鐘左右,終於聽到警笛聲從窗外傳來。

警方快速上樓,在白穎的指引下,破門而入,當打開門那一刻,發現臥室裡只有血跡一片,上少了一些東西,不見了郝江化的蹤影,臺上一扇窗戶被打開,上面還有血跡。

由於郝江化受傷不輕,不會走遠。於是警方對周圍進行全面搜捕。白穎也跟著警方到派出所履行調查取證相關程序。

此時,郝江化用單包裹,捂著肚子,在一個臭氣哄哄的垃圾桶裡藏著,用那些垃圾袋蓋住自己的頭,為了逃命,求生願望還是很強的,也顧不得臭不臭了,聽著外面搜捕的嘈雜聲,心臟撲通撲通跳的要命。

夜晚時分,沒有一顆星星,天黑沉沉的,讓人覺非常抑。風在嗚嗚的颳著,長長的野草被來回的吹打著。這裡荒無人煙,只有一座孤墳,更顯得格外淒涼。

一個蓬頭垢面的人,趴在一個什麼也沒有的墳前嗚嗚痛哭著。他現在只能向他這個離去的寶貝兒子訴說痛哭,也只有他這個兒子最與他臭味相投,也只有這個最像他的兒子才能讓他尋找到心靈的藉。

正在他埋頭嗚嗚痛哭的時候,聽到後面有聲響,立即緊張起來。現在郝江化猶如驚弓之鳥,手中立即緊握住懷中的匕首。回首定睛一看,是一個悉的美婦人和三個孩子在向這裡走來。「李萱詩!」郝江化驚訝道。

「郝江化,你果然在這裡。」李萱詩很淡然的說道。

郝江化奇怪道:「你怎麼會來這裡?」

李萱詩:「今天是小天的頭七之,我帶著他的幾個弟弟來看看他。一方面是讓他們來祭拜他們的哥哥,一方面是讓他們幾個明白,一個人來到這個世上,一定要學會做人,不要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就會像你們的哥哥那樣為世人唾棄,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我猜想你必然也會出現在這裡,同時在這裡我也是向你道別。」

「什麼意思?」郝江化問道。「現在法院已經判定你我離婚,之後你我再也不是夫關係。從此你我是路人,以後各走各自的路,老死不再往來。」李萱詩答道。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你別想從我身邊逃走。你活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夫為天,婦為地,為的必須絕對服從於夫。你別想休了我,你不能這樣對我。」郝江化急的蹦了起來無賴的喊道。

「你怎麼還是那麼陳舊的老思想。你有做過為夫之道?你有過老婆、兒子作出表率嗎?不顧你的相貌的醜陋,不顧你家境的貧窮,不顧世人的冷言,我拋棄了一切下嫁與你。可你呢?並不懂得珍惜,只是一味的索取,見一個一個。

我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你付出了什麼?你只顧自己逍遙快活,你有沒有想過我過的怎麼樣?你不但踐踏了我的尊嚴,讓我從你心中女神,變成了下婦,還讓我成為你的幫兇,枉顧了社會公序良俗、親情倫理,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和你在一起,你以前溫柔體貼早已然無存,只剩下聊無止境的貪婪和自私。

現如今,經過那麼多的事情,經歷了與京兒的決裂,經歷了獄中的嘲,我從沉中醒來,這些年活著是為了什麼?

為了家庭,結果家庭毀了;為了你,結果被你背叛傷害了;為了孩子,結果給孩子帶來了無窮盡的痛苦和傷恨。那天小天的婚禮上,看到了宇軒悉的影子聽到他對我說的那些話,我真的愧對於他,愧對於京兒。

而你除了那醜陋的玩意,又有哪項比得上宇軒。「

郝江化一聽到左宇軒就不,嘲笑道:「那個左綠公再能耐,最終你還不是屈服在我的下。當時你不是也認為左宇軒千好萬好,就是不如我那好嗎。怎麼到現在又開始想起他的好了。

想想左宇軒真是窩囊,你還不知道吧,在與你結婚之前。當你動我在為左宇軒守陵的的時候,豈不知我就在其墳前撒泡羞辱了他,並且還發誓要報復他、報復他的兒子。

我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你也不是什麼他媽的善類。後來,又在他碑前羞辱他,母狗不翹腚,公狗也上不了身,你還好意思說左宇軒。

結婚前在一起的那麼長時間,我是什麼人,你難道就一點沒有察覺?是我太聰明瞭,還是你太愚蠢了,還是你本身就是骨頭。

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從來不害自己的孩子,而你呢?虎毒不食子,你卻連自己好兒子都害。想想左京看到你那麼疼小天吃醋的樣子,我就他媽的。天底下竟然還有對乾兒子好過親生兒子的母親,真是奇葩。

不過,我有時也替左京可憐、可悲,他那麼孝順你,這個大傻帽不僅不如一個乾兒子親,而且還被親生母親生生的背叛和欺瞞。

農夫與蛇的故事這連三歲小孩都明白,是誰把狼為引入到家中。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還不是你把那些美羔羊推入到狼的懷中,把別人拉下水,反正天下烏鴉一般黑,誰也沒說誰。

這還不是你的愚善,被人賣了還給人間數錢。還不是你自以為是的高尚,又是對這個說教,又是對那個說教,也不看看自己是多麼的不堪。我看你是虛偽自私,表面上得體大方,處處退讓,實際上就是一個偽君子。我是這一切的原罪,可是你自己股也不乾淨。「

李萱詩聽後,摸了摸發燒的臉,難堪至極。捋了捋被風吹的頭髮,把小兒子摟在懷裡,不知在想些什麼,沉默了良久,對著遠方說道:「哎,我算是明白了,一個女人如果不自,別指望別人去尊重你,連個氓都瞧不起你。

也沒想到,我為你和你這個家付出那麼多,可是在你心中我卻是那麼的不堪。你把我的善心當成作惡的工具,還在這裡瘋狗一樣咬人。真是冤孽。

我知道對不起宇軒,儘管不是有意但我不該那般羞辱他。我也知道我愧對京兒,不是一個好母親,但從來沒有愧對你和你這個家庭,到頭來還落得一身埋怨,如此顧此失彼讓我遺憾終生。

正如徐琳所說,我當初維持這個這個大家庭本身就是個錯誤,維持你和京兒能和睦相處也只是一廂情願,你們本是水火,又怎麼難強擰在一起呢。

回首往事,發現這些年活的毫無意義,就像一個活死人一樣,沒有靈魂,只有一顆的軀體,沉淪於海而無法自拔。現在想想,從來沒有像一個正常的人過每一天,為了一個福,而毀掉整個幸福。

我已鑄成大錯,但是不想一錯再錯,所有的過錯我會用餘生去彌補。我自會向逝去的宇軒道歉,向傷害的京兒道歉,向其他姊妹們道歉,以贖我的罪過。

不管京兒能否原諒,我都會用實際行動來懺悔。我剩下的生命,也將好好擔負起母親的責任,祈禱、守護京兒的周全,絕不允許你再傷他一

為了京兒,為了大家,我勸你放下屠刀,不要再做無畏的掙扎,趕緊去自首,在裡面好好洗心革面、改過自新,否則後悔莫及!「

「哈哈哈……笑話!我郝江化,既然當初選擇作一個惡人,就從來沒有後悔過。事情到了這步田地,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郝江化像瘋子一樣在笑,猙獰的像一個魔鬼「李萱詩,你現在又羊入虎口了。你生是我的人,也也是我的鬼。你現在還不是落入我的手中。」

李萱詩並沒有膽怯:「我這次來不止是帶著他們三個來,同時也帶了警察,你已經被包圍了。沒想到你還那麼執不悟,就不要怪我大義滅親!」

郝江化怒道:「李萱詩,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看我不整死你!」郝江化說完,就朝李萱詩撲來。那三個孩子從來沒見這種場面,哭喊著不要傷害媽媽。郝思遠和郝思高上去抱住了郝江化的胳膊,郝思凡緊緊抱住了李萱詩,說道媽媽別怕,由我保護你。

郝江化也是急紅了眼,左劃、右劃把郝思遠他們傷倒在地。郝江化現在哪裡顧得上親情,把郝思遠也是傷在一邊,對著李萱詩就是狠心的扎去。

在那千鈞一髮時刻,只聽見砰地一聲,警察已趕到跟前。郝江化想要劫持李萱詩,做困獸猶鬥。李萱詩趁別人分散郝江化的注意力之際,右手一使勁抓住了郝江化的命。剛被白穎傷了命,現在又被另一個女人狠狠抓了一把,疼的郝江化嗷嘮一聲像豬一樣慘叫。警察迅速上前控制住了郝江化。

數罪併罰,郝江化被長期關在了牢籠裡,喪失了自由之身,喪失了立身之本,喪失了家人親情,但是他那顆惡的心還在牢籠之外,始終走不出自己的困境,就像瘋了一樣胡言語,後來又讓子孫受到了沉痛的代價,造成了自己的子孫受苦受難。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論語·憲問》:「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李萱詩最終在長沙的一條路上與左京相見。向左京敞開心扉,真誠的道歉,願用餘生懺悔彌補以往的過失。雖然得到口頭上的原諒,但是這種傷害還需較長的時間來慢慢撫平,那種親密無間的母子之情卻難以再建立。

李萱詩明白,如果說犯錯了,一句簡單的道歉就可以換回原諒的話,那世間還需懲罰做什麼。盡風雪為一語堪透人世平生。

在左京心中,童佳慧才是他最的母親,而李萱詩反而倒像是義母了。為什麼救贖呢,因為她們的初心並不壞,讓應該被救贖的人得到救贖。

幾個月後,左京莊園里正在忙著左京和蘭馨怡的結婚事宜。岑悠薇不知何時從國外趕回來,李萱詩見岑悠薇也來了,擔心這個不著調的姑娘別再搗什麼蛋。

岑悠薇對著李萱詩說道:「切。想當年,京哥哥和白穎結婚的時候,讓我錯過了一段姻緣。現如今難道還要錯過這良辰吉。」「你這丫頭……」李萱詩沒好氣的說道。

「母債子償,這次當不上新娘,當個伴娘還不可以嗎?」說完,岑悠薇丟下李萱詩一個人在那兒發呆。「這丫頭,嘴還是那麼厲害。哎,誰讓我們都欠她的呢。希望她能走出來。」李萱詩看著岑悠薇的背景,搖了搖頭嘆道。

這天,天氣非常好,風和麗。天空非常非常的藍,在光下照耀下晶瑩透亮,又像美玉一般澄澈透底。藍空中飄著一些棉絮狀的白雲,像是紗巾上的花朵,猶如天下那一位新娘的嫁衣。正所謂天空澄碧,纖雲不染,遠山含黛,和風送暖。

普照的子真讓人心情舒暢。當天天氣正在舉辦盛大的結婚典禮,社會名也集聚於此,向左京和蘭馨怡祝賀,向童佳慧道喜。隨著音樂響起,婚禮正是開始。左京正在單膝跪地,為蘭馨怡戴著結婚戒指。「等一等」此時從紅地毯上走來一位高挑的美女,只見她身著白長長的裙子向臺上走去。左京和蘭馨怡都深詫異,好久不見的白穎怎麼在這個時候來了。

白穎走上去,面含笑道:「這麼重要的婚禮,怎麼能少了我呢?」聽完這話,左京和蘭馨怡面面相覷。

「怎麼能少了我的祝福呢?我又不是老虎,看把你們嚇著的樣子。」白穎看到他倆吃驚的樣子,噗嗤一笑「我是來給你們一對新人賀喜的,同時也是為你們送驚喜的。在這漫的婚禮上,在這最醉人的時刻,京哥哥將擁抱一個溫馨怡人的甜美摯,馨怡妹妹也將開始一個幸福熾熱的天。願你們互相珍惜。同心永結。祝你們共享情,共擊風雨,白頭攜老。」

說完,只見她從懷中取出兩個盒子,將一個盒子到蘭馨怡手中,看著左京和蘭馨怡,說道:「我沒有好好珍惜,只嘆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馨怡妹妹,這個是送給你的。我知道現在只有你才配擁有她,才配擁有他的。」白穎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個靚麗的項鍊,親自為蘭馨怡戴上,好似一個好姐姐對待一個親妹妹。

蘭馨怡用右手托起那顆沉甸甸的藍鑽,細細看了看,只見那藍鑽璀璨奪目,極光耀人,驚訝道:「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天使之淚,情至堅之物,寓意為願付出一切而無怨無悔。謝謝穎穎姐姐!」說完,蘭馨怡抬起頭,一對美目痴痴的看著左京,只見左京也在看著她鄭重的點了點頭,夫之間心有靈犀。

白穎轉身面對左京,將另一個盒子直接給了左京。左京慢慢打開,只見裡面有幾張紙和一個靈石,也不知是喜還是憂。一張醫療鑑定書,大意是郝江化功能徹底報廢,身體也遭受重大創傷。

另外兩張紙,一個是孩子的DNA鑑定書,一個是孩子的出生證明,出生年月、父親、母親,還有孩子的姓名—左過。

還有一顆靈石,取自靈隱寺,寫道:人間亦有三生石,不求姻緣只緣情。

還有一個張紙上面寫著幾個小楷:京哥哥,不必多想,不用擔心,我不會去破壞你和馨怡妹妹的婚姻,誕下過兒這是為曾經的甜結下一顆情結晶,為曾經的婚姻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我會把過兒好好養大,這也是我心靈一份藉。

最後真誠的祝福你們,用心溝通敞開心扉,多點關懷,多點疼,多點陪伴,多點牽掛,多點情趣,多點漫,祝你們多多,幸福多多。

白穎最後不捨的看了左京一眼,一轉身含著淚水走下高臺,走向童佳慧的座位處,內心一陣矛盾複雜,趴在母親懷裡隱隱噎哭泣。

童佳慧撫摸著女兒秀髮,為女兒能悔過自新到高興,從內心早已原諒了這個做了錯事的女兒,只要這個女兒能好好的,她才覺得好好的。

天底下估計也只有母親才能無原則的去原諒犯錯的兒女,最無私的包容兒女而不求回報。母的是偉大的,有的人完美的演繹這個角動眾生,有的人褻瀆了這個神聖的字眼,遭人唾棄。

夜騎 2024-08-17 23:00:49

這篇後續看得是心裡快。這樣報復起來才有成就嘛,原文的左京確實太懦弱太無知了。

夜騎 2024-08-17 23:00:49

不過有一個問題,續文中提到左京回國的時候,帶了2個小寶寶,岳母和蘭馨各抱一個,其中一個是岳母的?左京跟岳母是否有過越線之行?

jbb365 2024-08-17 23:00:49

5樓說的的確如此!我也正有此問,原本以為我沒好好看以致拉下了相關內容,結果後來翻了翻發現沒有遺漏什麼內容。所以我也納悶到底左京岳母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大膽猜測應該是左京的吧?我是據文意推測的,畢竟文中也說了,左京和岳母還是有那麼一點小曖昧的。所以二人順理成章發生關係也不是不可能。不知道我猜的隊也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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