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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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
作者:不祥字數:76660字TXT包:
十五歲時的DSE測驗結果過了六年才出現。
可是——才十五歲!而且還是兩個!天啊!他的胃開始痛了。
這個星球是單繁殖,社會的成員全部是男,每個人在成長到十五歲的時候要進行DSE測驗,陽是夫,陰是。在DSE測定為夫(或)後就開始分別教育,對夫必須是完全順從,不得反抗。
他的反應是陰,可在當時他的DSE卻和DSE資料庫中的資料不符,也就是說,當時的他沒有丈夫,這是不應該的,卻又無可奈何,他只有等和他的DSE相符的人出現。
時間在等待中過去,就在他以為要靠自生活一輩子的時候……
「我們是你的丈夫!收拾一下你的東西跟我們走!」一對雙胞胎出現在他面前,他們是軍隊中的高級官員之首,七將軍之一。
聽到這句話時,他不知是喜是憂。
「是……」他順從的答應,就算是不願意他也不能反抗他們。
一間豪華的公寓,這裡是他的夫家。
「去洗個澡,要洗得乾淨一點,從『裡』到『外』都要!洗完進臥室來!」
雙胞胎之一說到,說完,他們走進臥室。
「是!」
DSE相符的人才能一起生活,聽說那對雙胞胎慾都非常強,今天是他的第一次,希望不會太糟。
洗完澡,深一口氣,他走進臥室。
「脫掉浴衣。」臥室裡的燈光很亮,他聽話的脫掉浴衣。
「我是金玉科!」
「我是金玉律!」雙胞胎介紹自己。
他不覺得自己能夠分清他們倆誰是誰。
「身材,不錯!皮膚也不錯,身體聞著也很香。」他們摸著他的身體,不知摸了多久。
「啊!」下體被握住,他忍不住叫聲來。
「來!先記住我們的味道。」他們拉下拉鍊,出俊的陽具。
跪在地上,他張開嘴巴,將臉埋進其中一人間,一個硬梆梆的男送入他的口中。
他前後為丈夫們口,並讓他們在他口中達到高,他下所有的體,成為他們的——金玉齊。
三個月後「喂?齊!你還沒下班嗎?我們說好要一起吃飯的,你在做什麼?」
「對不起!律!公司里正在開會,我不可以離開,對不起!對不起!」金玉齊不住道歉。他是一家大公司總裁的秘書,每天都很忙,律和科的工作更是忙得不可開,好不容易有時間一起吃飯,而他卻得臨時開會,真是的!
「你到底回不回來?」這是另一個聲音,他現在可以完全分出他們了。
「科!對不起!我儘量早回來……」
「算了!」電話被掛掉,看來是生氣了。
三十分鐘後,金玉齊在會議室裡記錄著重點。
「啊!」他突然叫出來的聲音嚇了周圍人一跳。
「對不起!對不起!」忙低頭道歉,看來今天是他的道歉,不然怎麼老在向人道歉。
在所有人沒察覺得情況下,緩緩的扭動部,他的裡面有兩個碩大的震動器,因為律和科喜歡一起進入他體內,為了讓他習慣,在不做的時候他的裡面都著兩個跟他們的差不多或比他們的大一點的器。可是,只是著的話他還能忍耐,偏偏剛才震動器突然動了起來,讓他忍不住叫出聲,天!他現在好想要,也知道他們生氣了。
「齊,你的部在動!」一隻手摸了他的股一把,是老總。
「啊!」又叫出聲來,覺增強了許多。
會議就在這樣的情況中結束。
匆忙打開門,金玉齊幾乎是跌跌撞撞的才回到家,裡面的震動器一直在震動,得他想立刻自解決,可是他的丈夫們不許他在別的地方自行解決,要做也得在他們面前。
「居然這麼晚!」屋裡很亮,科站在玄關不滿得說。雖然才十五歲,但科與律卻僅比他矮半頭,真不知道以後會長成怎樣。
「對不起!會議剛結束,我……」還來不及解釋完,齊就被不耐煩的科拉進屋裡,丟在沙發上。
「啊!」突然坐在沙發上加強了震動器起的作用,讓他再次叫出聲。
「叫得這麼大聲,這麼想解放?」看了一眼漲得不像話的褲襠,科一把抓住他的下體,稍一使勁,齊叫得更大聲。
「啊……啊………」瘋狂的搖著頭,他痛得掉下眼淚。
「不要?」手稍微鬆了下,做勢要離開。
「不,我要,別……」
「先讓他解放一回吧!科!」律從書房走出來。
「哼!」拉開他褲子的拉鍊,昂揚的分身立刻站起來,在接觸到冷空氣時微微顫抖,要求憐愛。
「真是蕩,已經漲得這麼大了。」握住下體,手快速得上下聳動,「本來是想先罰你的,不過律說讓你解放,就先放過你,剩下的進屋再說。
「阿……阿……」在高叫聲中達到高。
「嘖嘖!這麼多!」手上都是齊出來的,黏黏的從手上滑下來,伸到他面前:「知道怎麼做吧!」
「是!」伸舌掉上面的體,這是他每次必做的清理工作。
「去洗澡!」
回到臥室,科和律已經坐在上等著。
步伐緩慢得走過來,洗完澡後的身體又有了覺。
「先我的!」律說。
齊低下頭,含住律的,三個月來,他已知道該如何取悅他們。
「嗯……」律舒服的把齊得頭更往裡壓。
「夾得很緊嘛!」來到齊身後,科捅了一下里面的震動器。
動作停止了一下,齊將律的分身含到最深處,舌頭在分身上不住滑動。科在他後面一下接一下的捅著放在裡面的兩個震動器,沒有他們的允許他是不能把震動器拿下來的,所以那兩個震動器一直在他體內運作著。
終於,律了,下他的,齊轉身,低頭為科服務。
「科,把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吧!我都看不到齊的小『嘴』收縮的樣子了。」
雖然覺得齊裡面著東西的樣子很有意思,可是律還是喜歡看齊後面的嘴因裡面沒有什麼而不住的收縮、動。
「好吧!齊,」阻止齊的動作,抬起他的頭,科溫柔的說:「自己排出來!」
「好誒!我還沒看過齊的那裡自己吐東西出來呢!」律高興的說。
什麼?讓他排出來!不會吧!如果是一個還好,可,兩個!兩個也!以前都是他們給拿出來的,這不會就是懲罰吧!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沒關係!試試!」科仍是溫柔的笑著,給以鼓勵:「我想看!」
「我也想看!齊!」律撒嬌著說,美麗的大眼睛看得齊想不做也難。
他這輩子算載在他們兩手裡了,沒辦法,他就是無法對這兩張美麗的臉孔說出拒絕的話,更何況他們倆是他的夫呢!
閉上眼,齊扶住科的肩膀藉以使力,輕聲溢出口。
「嗯……嗯……阿………」內壁收緊想把震動器擠出,反而出現了反效果,裡面的震動更快了。
無力和低下頭,齊爬在科身上息,現在讓他扭動還快些。
「科……不……不行……阿……」
「沒關係,再來一次!」好心的說,手來到齊的後面,輕柔的按摩著口四周,「齊會讓我們看吧!」
「齊——」律可憐兮兮的看著齊。
他完了!
「阿……阿……」呻聲不斷,在科手指幫助下,齊再次使力,深一口氣,慢慢得,其中一個震動器出了頭,一點一點得向下,最後掉到上。
「齊!加油!」律說著,身子貼上齊的後背,「齊好涼,讓齊暖和!」手來到齊早已興奮的下體前,在上面譜著歡快的樂章。
「阿……阿哈……哈……」最後一個被排出體外,齊累的倒在科懷裡。沒讓他休息,律在齊的小口還沒來得及合上時進入裡面。
「啊……」
「齊得裡面好熱,跟後背不一樣。」律讚歎著,手的速度開始加快。
「阿…嗯…阿……律……」齊叫著,身體因快而泛紅。
「律!我也要進來!」科說道。齊渾身媚紅的樣子讓他現在就想要他。
「哦!」律向後躺下,拉齊躺在自己身上,手摟住齊的大腿內側,讓齊的雙腿儘量貼在齊的身上。
「這樣如何?」
「很好!」隨著這個姿勢,齊的口被撐開了一些,科將自己慢慢的進入齊裡面,「還是好緊。」
雖然過了三個月,但是齊還是不能完全習慣他們兩個都進入他體內。
「嗯……啊………阿……」角度有點不對,齊扭動肢調整。
受不了齊得扭動,律和科也在他體內不住,律空了一隻手來到齊的前面,那裡還沒有滿足。兩個有時一前一後,有時同時向前衝,在齊得體內馳騁,身體互相撞擊的聲音在臥室裡顯得格外響亮。
「阿……阿……快……再快點……我還要……」齊的叫著,扭動的更加用力。
律扭過齊的頭,一邊吻著他,一邊加快手的動作,科則攻擊他前早已僵硬立的突起。
「齊——」
「齊——」兩個人同時喊著,在齊裡面出自己的體,充滿齊的內部。同一時刻,齊也在律的手中釋放。
2
「嗯……阿………阿……」拇指與食指捏住腫脹的頭,拉扯、扭轉,另一隻手握住分身上下聳動著,齊坐在沿上,張開雙腿,把自己隱私的部分毫無保留的展示給坐在對面的人看。
最近律和科想看齊自的樣子,在雙方都有空的情況下,應丈夫們的要求,齊只好坐在上表演。
「吶!齊!再吃一個!」律遞給齊一個李子。
明白律的意思,齊接過李子,對準下面的小口,深一口氣,手指用力將李子向裡。
「嗯……」李子在一點一點推進張口的小口,對於原本就已經了四個的幽,再一個讓齊頗困難,「阿……阿哈……哈……律……」痛的掉下眼淚,齊還是把李子了進去,只是口沒有完全閉上,出一點李子的紫紅。
「齊好,進了五個呢!」吻掉齊臉上的淚珠,律給了他一個吻做為獎賞。
「嗯阿……哈……哈……」白濁的體濺在律的褲子上。
「啊!對不起!」齊立刻坐起來,貼近律的褲子掉上面的溼漬。
「呵!我的吻這麼好嗎?竟讓齊高了!」不甚在意褲子上的溼漬,律笑道,「不過齊高的樣子還真是好看呢!身體就像在夕陽下一樣,一片暈紅,是吧!
科!「
「當然!」一直欣賞而沒有吭聲的科起身走到邊坐下,手來到齊的背後,從背脊向下輕觸,觸電般的覺讓齊無法專注於清理工作,部下意識的向下壓。
「唔……唔……阿……阿……科……」忍不住叫出聲,齊的身子向後坐,科的手指滑到兩股之間,在李子出的部分劃圈。
「科,不要讓齊分心啦!」比起科的壞心,可愛的律還比較像個十五歲的少年。
「沒法子,齊這裡的樣子讓我想分一杯羹。」拉過齊,壓倒在上,架起齊的雙腿放在肩上,科低頭著李子出的部分。
「啊!科好詐,我也要!」不甘落後的律也爬上。
這也要分!
「齊的這裡很香呢!有李子的味道。」跟科換了位置,律邊聞邊,不住李子香甜的味道,張口吃起來。
「阿……阿…嗯……哈……」手使力盡量抬高部,齊不斷的氣、呼氣,將李子一一排出,以方便律進食。現在的齊相當懂得如何讓科和律高興,以能取悅他們而滿足。
拿過一個枕頭墊在齊的下,讓他放鬆,科吻著齊微啟的雙,著裡面的芳香,離開時帶出一條靡的銀絲,細細長長的連在兩人之間。
從下面抬起頭,律優雅的爬到齊面前,嘴裡含著剛出來的李子,低頭喂到齊嘴裡,兩人一同吃著李子。
「好吃嗎?齊!」吐掉李核,律一臉期待的看著齊。
「好吃!」嚥下李子,齊伸手摟住律的脖子,隨著他的起身坐在他腿上,「律!抱我!我要!阿………」
「那我呢?」不高興自己被冷落的科,雙手從後面伸過來,兩面夾攻的捏住齊兩邊的頭,懲罰的用力扭轉。
「啊……阿……科……科……也……進來。」頭雖被捏的很痛,可隨之而來的快讓齊叫出聲。
「阿……再……再……用力點……」
「齊這麼喜歡被欺負啊!」出狡黠的笑容,科更加用力的捏著齊的頭,同時下面的昂揚貼著齊的股溝,不住摩擦。
「阿……阿……好……好舒服!科……」
律和科換眼神,兩人分別在齊的兩耳旁低聲說著:「齊!坐上來!」
的聲音讓齊渾身一震,手握住兩人的分身,股稍稍抬起,對準兩個龍頭坐下去。
「嗯……啊——」律壞心的握住齊的向下壓,不給他息的機會,向上頂去。
「阿……阿……律………科……」除了在裡面互相摩挲的分身,剛才吃進去的李子竟還有三個在裡面,隨著律和科的撞擊而在裡面滾動,充斥在齊的裡面,就好像有五個在向不同的角度衝刺。
「齊,你說什麼?我們聽不清!」壞心的說著,科和律享受著被齊緊緊包住的覺,雖然用震動器讓齊習慣了同時被兩個陽具進入,但齊的幽仍是緊的像第一次一樣,只不過不會血罷了。
「齊……」兩人低聲喚著,裡面的李子讓他們在齊裡面玩起了頂球遊戲。
「哈……哈……阿……」
因慾望緊閉的雙眼睜開,看著眼前美麗的臉孔,齊笑了!
配合他們的律動,齊奮力擺動肢,頭向後仰,膛向前,他喜歡被他們支配,無論身或心。
快在集中,科和律的分身在他體內不斷膨脹,直衝高峰!
3
「齊!你今天打算怎麼過?」盡興後的三人躺在上,科和律一邊一個躺在齊身邊,律趴在齊身上問。
「怎麼過?」不就是和以前一樣過?難道說今天有什麼特別?
「你忘了?今天是花節!」科說道,手在齊身上游移。
「嗯……花節?」歪頭想了想,齊才想起今天的重要。
花節,是子們可以自主的一天。在這一天裡,丈夫們給他們完全的自由,隨他們想做什麼都會配合。
由於這個星球不僅是單繁殖還是父系社會系統,在這裡的子沒有什麼地位可言,一切以夫為天,成為子的他們所要作的就是取悅他們的丈夫,丈夫就是他們的全部,不許有任何意見或要求,所以花節對他們來說是唯一可以任要求的一天。
「想要什麼?」看齊想到的樣子,科問道,他們今天可是為了陪齊特意請了一天假。
「沒有!」
「沒有?」兩人異口同聲,詫異的神情看的齊「撲哧」一聲笑了,他們倆似乎只有這個時候像十五歲,可愛極了!
「是啊!你們今天陪我一天就好了!」他沒有太大的要求,對他來說,每天都相當於花節,因為科和律給了他太多身為子所不應有的特權。
「沒有什麼想要的?」科問,下面的手到是沒停過。
搖搖頭,齊轉身摟住科,在他懷裡低,只有這隻手練得不像十五歲少年的手,讓他每每沉醉其中。
「你太容易知足了!」律嘆,身子緊貼住齊,不甘示弱的手探進齊後面。
「嗯……」滿足的呻聲代替回答,在意識快被情慾沒的時候,齊想到了一個自己一直很好奇的問題。
「科!律!」
「什麼?」手加快了速度,紅紅的臉頰像透了的蘋果,兩人一左一右的攻擊齊的耳垂、脖子……
「花節裡,每個子都必須帶花,打扮的花枝招展嗎?」這是他的疑問,六年來看了六回的花節。那一天裡,原本就很美的子們個個都打扮的很漂亮,讓長相本就不出的他更加自卑!
兩隻手同時停住,兩雙眼睛驚訝的看著一臉認真的齊。
「你這麼認為?」
「有什麼不對嗎?」
「不,沒有!」有默契的轉身背對齊,齊看到他們的雙肩在顫抖,明白他們是在忍著笑,給他留點面子。
「想笑就笑出來,我不介意的!」做好被笑的準備。
「哈哈——哈——哈哈哈——」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律和科笑到最後連身子都蜷起來,肚子好痛。
「如……如果……花……節……要……打扮……的……花枝招展……那…
…要……要是……有……有……花夫節……我……我們……豈不就……也……「
後面的話律實在說不下去,一想到如果真有這規定,一群偉岸男人帶著花朵,擦脂抹粉的走在街上,光用想的就讓律和科好不容易止住的笑聲再次響起。
太好笑了!
本就很紅的臉蛋,現在又加上了熱,齊發覺自己真的問了個很蠢的問題,早知道會這樣就不問了!
「齊,你真的大我們六歲嗎?」抹掉笑出來的眼淚,律問。好久不曾這樣大笑了,齊真可愛。
扭過頭去不吭聲,齊現在非常懊惱自己剛才說過的話。
一隻手抬起他的下顎,科一臉認真的看著他,看來科已成功止住笑了,只是為什麼要這樣看他?
「齊!」
「嗯!」齊失神了,他總會這樣看著他們倆認真的表情而失神。
「你讓我們笑到肚子痛,要受罰!」
也?不會吧!今天是花節,還要他受罰?
「怎麼罰?」不知為何,他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反而有些期待!
「就把你打扮的『花枝招展』做為懲罰!」
「好主意!」像知道科的意思,律表示同意,爬下穿了件睡袍走出臥室,「我們訂的東西也差不多送來了。」
「齊,去洗澡,要『從裡到外』都洗乾淨!洗完澡到客廳來。」刻意加重「從裡到外」四個字,科也下。
不明白他們的意思,齊只好乖乖的聽話去洗澡。
他是不是不應該放棄花節特有的權利?
4
洗完澡,齊走下樓。
濃郁的香味面撲來,整間客廳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花繁蕾密,萬花競豔,客廳成了一座百花園。
看得有些發呆,齊走過去。
「這是……」
「洗完了?齊!」律正從放在桌上的花裡挑出一些花,用剪子裁減花莖,長長的花莖被他減的僅比一筆桿長點有限。
「很香!齊用是的檸檬味道的沐浴。」從後頭摟住齊,鼻端在齊的頸項處深,科說著,不安份的手從齊的部向下滑,身體也隨之下滑。
「科……嗯……」靈巧的手指在來到齊的處時,只稍做留戀,若有似無的輕觸在齊體內種下一顆顆火種,齊的呼變的急促。
「這裡也是,香甜誘人!」滑到下面的手轉到後面,託著齊的雙丘,以拇指分開,聞著他最興趣的部分,伸出舌頭在上面頑皮的劃小圈。
「阿……科……嗯……好癢……嗯……」身體站不住的向前倒,齊扶住長桌呻著,雙腿自覺分開。
「科——!我在這工作,你卻在享用齊!不公平!幫忙啦!」一旁的律抱怨道。他現在正在削一朵君子蘭的花莖。
「知道了!齊!坐到椅子上去。」
「呀!好涼!」冰涼的椅坐讓齊坐下去又起來,來回幾次才算是坐下。
拿出兩條繩子站在齊面前,科說:「手伸出來。」
聽話的伸出手,看著那些剪好的花,齊心中升起一股不安,那些花不會是要……
繩子纏住他的手,橫過椅背,捆住他另一隻手。接著,科又拿過另一條繩子,綁住他的腳,如法炮製的跟手捆在一樣的位置。這樣,齊的後面完全展在他們面前。
「科!齊的小嘴在動呢!這麼迫不及待啊!」做完手上工作,律站在齊面前,細細的觀賞他現在的樣子。
「齊喜歡什麼花?」科問。
「嗯?杜鵑!」不明白什麼意思,齊還是回答。杜鵑花小小的很可愛。
「杜鵑?」回頭看了桌子上的花一眼,「哦!那種花啊!小小的很可愛呢!
那,齊想裝飾在哪裡?這裡……,這裡……,還是,這裡?「律的手指劃過齊的頭、分身、最後來到下面的幽。
他就知道!忍不住朝天翻白眼,齊總算知道放棄花節的後果是什麼了。
只不過,對於既將發生的事,齊的心裡並沒有討厭的覺,反而很期待接下來要做的事,身體更是因律的話興奮起來!
「這些花是為了讓你高興買的,看來沒白買。」科在他耳旁低聲說話,他最喜歡齊在聽到他聲音時忍不住渾身顫抖的樣子。
「嗯……阿……」一開始被科挑逗而微微抬頭的分身現在完全站立,一副等待被臨幸的樣子。
「齊興奮了!」輕吹口氣,科出得逞的笑容,「想到把杜鵑裝飾在那裡就覺得很舒服!嗯?」
「真的?齊喜歡?」律問,親了親可愛的龍頭,舌尖在細眼處轉了一圈,律笑著說:「不過我們先不裝飾齊的這裡,我從最下面開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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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從剪好的花朵裡挑了幾株鮮的玫瑰,律蹲下,「齊的小嘴最熱情,那我就用象徵熱情的紅玫瑰來裝飾好了,放心,刺已經都去掉了,不會傷的。」
說著,律把花一朵一朵的進齊的花蕾裡,花莖雖然沒有筆桿那麼,不過合在一塊也不比震動器差,更何況是一一的。
「嗯……阿……阿……嗯……」忘情的扭動著,齊開始吃進花莖,將花莖進更深處。
「不行,齊,我還沒完,不能這麼快就吃。」律拍了齊的股一下,要他乖一點,才五朵花就得這麼緊,真懷疑那些李子有沒有起到擴張的作用,還是……
「阿……啊……科……」突來的疼痛讓齊的下面突然收縮,科捏住他的頭。
「你去哪了?科?」又拍了齊一下,律邊邊問在他花時就不知道跑哪去的科。
「找這個。」亮出兩個塑料夾子,「你裝飾齊的下面,我只好裝飾上面了。」
彈了下立的頭。
「齊的這裡想要什麼花來點綴?」惡意的拉了下齊的頭。
「嗯……雛……菊……阿……」
「這麼喜小花!」走到放有雛菊的花籃旁,掐下兩朵小雛菊,用夾子分別夾在齊的雙上。
「呀啊……啊……啊……阿哈……哈……」施力面積越小所受的衝擊越大,小小的頭被夾子緊緊夾住,劇烈的痛楚只集中在兩點,頭一次受到這種痛,齊痛的瘋狂扭動身體。
「齊!」從來沒見過齊痛成這樣,即使是在他們新婚的第一夜,律慌忙起身想安撫他,身子不經意的蹭過齊的分身……
「啊……阿——」律的睡袍上一片熱。
「對,對不起!」小聲道歉,齊低下頭不敢看律,好丟臉!他又髒律的衣服了,上次是子,這次是睡袍,真是太不小心了!
低頭看看袍子上的體,再看看齊不敢抬頭看他的樣子,律出了然的笑容。
「原來——齊——喜——這樣!」話音拉長,律的話每頓一下,齊的頭就更低一分,律臉上的笑容也擴大一分,只不過低頭自惱的齊沒看到罷了。
雖然看齊羞愧的樣子很有意思,不過,這樣就看不到齊的臉了,律伸出手指輕彈夾住頭的夾子。
「啊——」隨著齊的驚呼,原已軟下來的下體立刻立正站好。
「這麼喜痛麼?」耳畔的話語總讓他全身酥軟無力,這可能就是科與律的區別之一,低沉的聲音是科所獨有的,每次聽到他的聲音,齊就會有高來臨的覺,下體微有所的顫動。
「齊,現在不行!」看出齊的反應,律握住漲大的分身。
「律——」
「我們還沒裝飾完,從現在開始,不需你再高,除非我們說可以,否則……」後果自負的意味明顯,律繼續未完的工作。
「知道了!」他覺的現在就在為自己「後果自負」。
「嗯……阿………律……律……科……啊……阿……」有夠痛苦的,下面的動作讓他好舒服,可是他又不能先!
站在身側的科最會拿捏時機,玩起他前的兩個小夾子,彈、碰、抑或者在夾子下面的暈上輕,的他必須花好大的力氣才能抑住上升的望。
慘!好慘!可是,也好過癮!戰慄般的快只有他們能給他。
進最後兩朵玫瑰,律站起身,「科,過來看看,怎麼樣?」
走過來站在律身旁,科點頭:「很美!現在的齊最漂亮!」紅的玫瑰花在齊的下面綻放,和他因望泛起紅的身體相互映襯,黃雛菊點綴在上方,紅的嫵媚,黃的醒目,引觀者視線,不過總覺的缺點什麼,加上還沒裝飾的部位……
「律……可以了嗎?」渾身是汗的齊哀求著,他現在好想讓錮的望解放。
律看向科,科點頭同意:「讓齊高吧,這樣後面的會好做一些。」
「那我來吧!」律跪在地上,含住齊火熱的分身,舌頭受分身的每一寸起伏,極盡溫柔的撫,含至最深處,手捏著下面的兩個蛋。
「阿……嗯阿……律……」股抬起,有覺的向律的咽喉深處探去,情的種子隨之出。
「積了很多呢!」嚥下齊的體,律說:「真難以想像齊早晨才和我們做過,現在竟積了這麼多。」
「那是因為齊從剛才到現在都求不呢。」呵呵的笑著,科像是想到了美不足之處,眼神中的期待看的齊身上的寒不寒而立。
「科——」
「什麼事?我的齊!」
「好了嗎?」齊問,他現在非常想看自己的樣子,是不是真如科所說的很美。
「還差最後一道工序,等一下!」拿過律削好的君子蘭,科握住齊的分身,對準鈴口,緩緩入。
對於齊來說,今天是體驗因痛所得到的快最多的一天,君子蘭的莖被律削成錐形,尖端沒入鈴口時只讓他心裡有些害怕,沒有什麼覺,然而,隨著花莖的進入,齊只覺的陣陣眩暈襲來,就好像傷口被一點點扯開,痛苦又難熬。
「啊——阿……科……痛……」齊哭叫著丈夫的名字,身體大副度擺動。
「律,摁住齊,會傷到他的!」停止動作,科對律喊道,動作暫時停止,等律摁住齊後再繼續,沒有停的原因是:齊沒有喊停!
「再忍一下,齊!」律吻住齊的,分散他對痛的注意力,雙手摁住他的。
「好了!」君子蘭完全種在齊的分身上,低垂的花頭,由細眼處滲出的體順著分身滑下,就像君子蘭滴下的花。
「還是很痛嗎?我以為有了的潤滑應該不會那麼痛的。」科話中帶著歉意,掉從細眼處滲出的體,「這樣好像是在吃齊身上的君子蘭出的花!」
「啊阿……科……」齊嬌著,分身的顫抖顯示著他的渴望。
「總覺的還缺點什麼!」律站回,邊看邊想,「上面一朵大花,下面一團簇擁著,要是有個花環就好了。」
「早想到了!」科說,轉身離開,一會又回來,手裡抓了一把東西。
「科,你拿了什麼?」
「這個!」攤開手掌,裡面是比夾在齊頭上的夾子小些的夾子。
「這個?裝飾在哪兒?」不甚明瞭的問。
「當然是花與花之間,齊喜杜鵑,也很喜這種覺不是嗎?」
花與花之間?想到要裝飾的部位,齊瞪大了眼睛,那裡?不會吧!今天還真是「驚喜」連連,不過,只要是他們所作的事,齊永遠不會討厭,只會更加興奮,他也不會告訴他們,他喜被他們那樣對待。
「哦!好主意!」律恍然大悟,「你負責哪邊?」
「左!」說著,科摘了幾朵杜鵑,蹲下身,開始裝飾——用夾子把杜鵑花夾在齊左邊的小蛋蛋上。
「那我右!」律拿了幾個,裝飾右邊。
「啊……科……啊……律……阿……啊……」夾子夾住的部分,一股火辣辣的覺持續上升,兩個人的手在夾夾子的時候,無意中碰到就會引起齊的尖叫。
終於全部完工,兩個人並排站著,欣賞自己的傑作。
「齊很美呢!」科走過去,解開齊的束縛。
雙腿慢慢下來,在碰到下面的夾子時痛的抬了一下,極力張開不碰到分身下面的夾子,搭在兩邊,為了不到花,齊沒有坐起,上身維持剛才的樣子,活動已經發麻的四肢。
體貼的推來穿衣鏡,律高興的說:「齊,怎麼樣,很好看吧!」
點點頭,齊看著鏡中的自己,像一個大花籃,下面是十六朵玫瑰花,上面是朵君子蘭,半圈杜鵑花點綴其中,上的兩朵雛菊只起到了裝飾上方的作用,好在不突兀。
「十六朵玫瑰花,是因為我們今年十六歲,象徵了我們對齊的情隨年齡增加,永不消消退。」律解說著。
歪理!卻聽的他心頭一震,!會嗎?
因DSE相符而成為夫的一對,當丈夫對子產生厭倦時,只要等待下一個DSE相符的子出現,就可以再擁有一個新子,至於上一個,有可能留,有可能被拋棄,子只是丈夫的工具,丈夫是不會將心放在子身上,卻仍有不少子奢望他們的丈夫會他,然而這樣的例子少之又少。
他的家庭,又能持續多久?
「科!」不再想會讓他不安的事,齊決定放縱自己,足科和律。
「齊?」
「這裡,不夠紅。」手貼在他的部上,那是他唯一沒有泛起紅的地方。
「你想怎麼做?」對齊的話產生興趣,科問,沒想到齊會想到那個地方。
「打我!」雙眼半眯,朱輕啟,眼前的齊極為嫵媚,成功的引住科和律的視線。
著的看著他,兩人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齊,如此的妖嬈、成,只是一個小動作,就緊緊抓住了他們的心,讓他們像初嘗果的男孩般無措,只知道發呆。
「好!」先回過味的科,對自己的反應有些氣惱,居然在齊面前像個孩子似的發呆,他近乎魯的拉過齊。
「啊……科……」上身貼在科前,齊跪在他膝上,股微蹺。變的的身體在被鋸齒形葉片滑到時,有覺的叫出聲。
「我要打了!」低聲在齊耳邊說,輕吹口氣,引的齊身體輕顫,科抬起手,準確的打在齊的股上。
「啊……啊……阿哈……哈……」
「喜嗎?」
「啊…阿…喜……喜……我……我還要……科……再……再打我……阿…
…更……更用力……也……也可以……阿……「火熱的痛伴隨著無法言語的快,打的齊不住叫,一聲比一聲高。
「真是,這麼喜被!」說著,科如齊所願的加重力道,嘴咬住齊前的夾子,用力拉下。
「啊……阿……阿……好……好舒服……科……」
我是你們的,我的!
齊在心中喊出,他知道自已這輩子不會再上別人,但,在沒確定他們的心情前,他不會對他們說出自己的心聲。
齊開始期待以後的發展!
6
決定好就去做!
首先,在徵得科和律同意後,齊辭去了現在的工作,反正那份工作只是為了餬口和一些私事,而且那個老總總是對他手腳,的他渾身不自在。
每天起來,收拾屋子、打掃衛生是他必乾的活,搞定一切後,齊會出去買東西或者在家裡做一些小零工賺錢打發時間,比起其它的子,他很自由,科和律給了他決對的自由,他們不在時,他可以隨便出去玩或做別的,只要在他們回來的時候找的到他就可以。
時值盛夏,沒事幹的齊走到院中,躺在律給他做的吊上,仰望天空,心裡慨世事變化,和科、律一起生活已有一年多,本以為在他離開前,生活會就此平淡下去。
科和律的出現,改變了他平靜的生活,他們對他很好,真的很好,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在上,他沒有那些子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限制,科和律會做一些事或買些東西給他,兩人有心的付出,那種被捧在手心呵護的覺,他可以認為,科和律是他的嗎?
隨著吊的搖晃,齊有些昏昏睡。
「啊——狼!」一個尖叫聲吵走了他的嗑睡蟲,不耐的睜開眼。
「你就不會小聲點,我很悃的,舞媚!」
「那你遮一下不就好了,大白天就睡,這麼想讓人看啊!」一個屏幕出現在齊面前。這個通迅系統連星球衛星都無法發現,只有通話雙方才能看見,相當隱蔽。
「你管我!」說歸說,齊還是拎起條毯子遮住私處。
「怎麼樣,這裡的生活如何?」屏幕裡出現的是個女人,一雙鳳眼並沒有被細而長的睫擋住她的光彩,紅潤豐腴的朱總是半啟,像在邀吻。
「完全的大男人主義,不過這裡也沒有女人就是了!你呢?什麼時候過來?」
「想我了?」
「你還好意思說,不知是誰把我丟在這裡就走,任我自生自滅,也不想想當時的我有多無助!」
「哦!那個啊!呵——」呵呵笑著,叫做舞媚的女子裝傻,「別說那個了,我下個月過來,如何?跟我回去吧!」這也是她和齊通迅的原因,把齊丟在這裡二十多年,總覺的良心不安,即使她的良心有限,不過對齊就必須有良心,誰叫他是她的……
「再說吧!」他還不知道該怎樣把科和律的事告訴舞媚,就連他都沒想到會有人和他所謂的DSE相符。
「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喜在這種沒有人權的地方生活,我的齊可不能讓那些沒心沒肺的傢伙糟蹋了。」
「那你還把我丟在這?」
「呃!」自知理虧,舞媚撒嬌道:「哎呀!我相信你能自保嘛!」
後庭一陣動,齊結束通迅:「我現在有事,先不聊了!」
「喂!齊——」
確定舞媚不再通迅,齊開毯子,他的望正在燃燒,昂首立,這副樣子要是讓舞媚看到,她會立刻殺過來,宰了那個吃了他的人。
「唔……嗯……」手伸到兩腿之間,尋到後庭,按摩著緊閉的花蕾,齊想像著觸摸著那裡的手是科的手,慢慢將手指探入。
「嗯……阿……科……」足的呻出聲,兩手指從裡邊夾出動的源——他的手機在震動,是科或律的電話。
「喂……」慵懶的聲音逸出,齊換手,繼續玩自己的花蕾。
「齊!你在幹嗎?」是科!
「我……在……休息……阿……」隨著他的低,白的體濺在兩腿之間。
「休息?是在自吧!你還真不是普通的放!」科譏笑的口吻讓齊更興奮。
「你……嗯……說的沒錯!科……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嗯……」手從腿上抹下自己的體喂到嘴裡,齊正在清潔,不能讓院子髒。
「晚上!」
「好!那我等你們!」
「知道了!」科掛掉電話,看來是忙裡偷閒打的這個電話。
自己也清理的差不多了,齊從吊上下來,走進屋準備晚飯。
晚上「科,你回來了。」聽到開門聲,齊出來接。
「嗯!」下衣服遞給齊,在他把衣服掛上時,從後面摟過齊,一手抓住齊的下體,齊在家從不穿衣服,以方便科和律隨時要他。
「啊……科……律……?」注意到只有科一個人回來,齊問,這種情況很少見到,每天無論多忙,他們都會一起回來。
「他有事!」吻住齊,含住他的舌頭不放開,科似在用全身的力氣在取齊的味道,握住下體的手快速聳動。
「嗯……科……」合著科的需求,齊沒拒絕。
「這裡,了幾次?」
「阿……嗯……三……次……」努力保持神智想了一下,齊說。
「三次?不止吧!」手稍使勁,齊渾身一陣,癱在科懷裡。
「科……」不依的叫著,齊摟住科的脖子,他現在就想要科。
橫抱起齊,科走向臥室,把齊丟到上。
「齊!」科躺在上。
「嗯?」自覺坐在科的小腹上,齊伸出雙手解開科衣服上釦子。
「我一會還得走。」
「有事?」
「對!這次可能的一個月後才能回來!」律也想回來,不過上面不放人,他們中只好回來一個跟齊說一聲。
手頓了一下,齊繼續他的動作,拉開科子的拉鍊。
「很重要!是嗎?」可惡!又來跟我搶!嘴上不說,齊心裡恨透了跟他強科和律的工作。
「對!」手在齊的股中摩挲,探進兩手指。
「嗯……我……能做什麼?」沒褪掉科的子,齊趴在科身上,吻著他的耳垂,股不自覺的加緊。
「看家!」從裡邊拿出齊的手機,科只是輕笑,把手機放到一旁,他們的子不是普通的自覺。
「好!」很快的回答出,讓科以為齊一點都不留戀他們的時候,齊直起身,抿嘴一笑,「不過,你的足我才能走。」
回以微笑,科把齊往下拉,讓他的下面覺他早已昂揚的火熱。
「坐上來!」
「嗯……」緩緩抬起,齊故意慢慢的往下坐,他要科記住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從裡到外。
明白齊是故意的,科握住齊的,用力向下,將自己納入他體內,受到被齊緊緊裹住的一剎那,立刻向上衝刺。
「阿……阿……科……快……再……再快些……阿……」熱情的配合著科的律動,齊邊扭動身體邊說。
啃咬齊前的兩朵花蕾,自從上次花節的打扮之後,科和律知道齊的頭是全身上下最的地方,只要小咬一口就會達到高。
「啊……啊……」出的體灑在科上,齊低頭掉。
「齊!」捧起他的臉,科深情的說著,「我們不在時,你要乖!還有,在我們回來之前,你不許自。」
什麼???
7
「嗯……好……哦……繼續……阿……阿……」
情的綿聲不絕於耳,屋裡的氣溫持序升溫,即將衝破……
「打擾了!」一個人兩腿叉站在門口,冷冰冰的聲音使屋裡的空氣急速冷卻中。
「啊……齊?你什麼時候來的?」坐在上面的男人回頭,嫵媚一笑,並沒有因好事被打斷而生氣。
「在你第四回的時候。」齊心情相當不好,他現在一看到有人做就不舒服,會讓他想起科和律,想起他們有一個月沒有回來,一個月沒有碰他,也讓他空虛了一個月,他們怎麼還不回來?
唔!可惡!下面傳來的痛楚讓齊暗暗緊皺眉頭。
「有事嗎?我正要第五次呢!阿……」股夾緊裡面的分身,男人仰頭,身體向前弓,他快了。
「沒事就不能來?下面忙翻天,身為老闆的你卻在這熱火朝天!」從始至終的冷淡語調,讓人看不出齊心裡所想。
「呵!怎麼了,你老公不抱你,火梵身的來找我撒氣!」對齊的冷言不以為意,知道他心情不好,男人調笑道。
「知道就好,我在樓下等你。」說完,齊轉身離開,雖然不會因屋裡的景象不好意思,不過再看下去他會「痛」死。
「他是誰?」躺在下面的男人問,齊頭上的額飾引了他的注意,他是……
「一個朋友!」看出男人的興趣,坐在上面的男人邊說邊扭動身體,「怎麼……嗯……有興趣……他……碰不得的,阿……動啦……」
「不一定!」握住男人的部,向上衝刺,決定儘快結束這次,齊的出現引起了他的興趣。
「阿……阿……好……再……阿……」
有失寵的子,就有為他們而設的地方,「失意」就是這樣一間酒吧,情失意之人聚集在這裡,互訴衷腸。
點杯酒坐在吧檯旁,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這是他最近發現的好法子,雖然喝酒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不過他可以借酒自我催眠,一覺到天亮。
他以為他可以的,在沒有科和律的晚上,照樣可以睡的好好的,以前的他不就是這樣過來的!結果在科走後的第三天他就受不了了,想他們而升起的望總是「撞牆」,痛的他睡不好覺,又不能自解決!
酒杯中映襯出他的臉,那因望無處發而煩悶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對所有事都自信的他,自嘲的笑笑,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如此焦躁的樣子。
「你的形很好!」低沉的聲音有些像科,一隻手摸上他的部。
冷瞪了身旁的狼一眼,是剛才和翠好的男人,他對翠的情人沒興趣,不過出於習慣,還是會看對方長的什麼樣子,萬一以後有用的到的地方也方便行事,不過這次還不如不看。
「翠呢?」
「一會就下來。」
得到答案,齊逕自喝酒,不理他。
「好冷淡,對你的丈夫也是這樣?」對齊的興趣越來越高,男人繼續說著,「自我介紹一下,我是……」
「沒興趣!」齊現在就想走。
看到翠走下樓,齊離開座位,拉著翠走到吧檯,讓他坐在他與這個男人之間。
「管好你的相好。」
「隆,你做了什麼?」手攀上情人的脖子,翠懶懶的依在他懷裡。
「沒什麼,只是和你的朋友打聲招呼。」摟住翠,受到齊明顯的排斥,男人無所謂的聳聳肩。
「哦!齊,有什麼事?」
「你問了第二遍!」
「翠,不向我介紹一下你的好友嗎?」低頭在翠耳旁輕語,男人今天非要讓齊知道他是誰,不然後面就不好玩了。
「啊!對哦!對了,他是我的新情人,叫……」
「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說吧!」沒給翠說完的機會,齊放下酒杯離開,看來得過幾天再來找翠了。
至於那個男人的名字……
笑話!他能不知道那個傢伙是誰?
走在回家的路上,齊心裡暗暗叫糟,沒想到會在失意遇上科和律的同事——七將軍中的壘將軍,穹隆!還是翠的新情人,那個沒大腦的男人知不知道他這回釣到個什麼角?
受寵的子是不可以來那些失寵之互傷口的地方,要是讓科和律知道他老來這種地方……天!齊連想都不敢想後果是什麼。
看了漆黑的屋子一眼,齊嘆了口氣,他們還沒回來!
掏出鑰匙開門,銳的到屋裡有些不尋常,說不出來哪兒不尋常,可就是有這種覺。
儘量不發出聲音的關上門,沒有開燈,齊提高警備的往客廳走去。
「怎麼不開燈?」隨著低沉的聲音,在齊反的轉身,打算先發制敵時,一雙手從後方摟住他。
這聲音?扭頭看向摟住他的人,同時,客廳裡的燈也亮了——科!
站在燈的開關處,律出一慣的甜美笑容:「我們回來了,齊。」
「想我們嗎?」還是那麼的富有磁,科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本已求不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唔!痛!」下面的痛楚讓齊痛呼出聲。
「看來這一個月,你很聽話,齊。」一把拽下齊的子。
「天,科,你怎麼可以給齊帶這種東西!」走過來的律驚呼。
只見齊的下面帶了一個貞帶,鐵作成的小籠子套在齊的分身上,僅比齊的分身大一些有限,低於45度的角度讓齊的分身一起就會撞上籠子,鐵打在身體上的痛楚加十倍都難以形容齊這一個月的痛。
「沒法子,我們不在的時候,齊總是以自解決,這樣下去,齊老了的時候會直不起來的。」科十分無辜的說,一副一切都是為了齊的樣子。
在我老之前,我可能會因這玩意得不舉,真想宰了發明這個東西的傢伙。
「科!幫我解開啦,我好想要你們!」伸手摟住科,齊嬌聲說著。
「真的?」
「嗯!阿……」科的手指在他的後面順著每個鐵格畫著方塊,得他好,好舒服,也好——痛!
「科!」齊不依的喊道,見科沒動作,轉而向律求救。
「律!」
「就會向律求救,小心我不給你解開。」語帶危脅的說著,科掏出鑰匙給齊開鎖,律小心翼翼的把貞帶摘下來,生怕讓齊的那裡受傷。
「啊!」分身被貞帶上的鐵片刮到,齊叫出聲。
「才一個月就受不了了!訓練不夠哦!」和說出的話相反,科握住齊紅紅的分身,極為溫柔的著。
「嗯……嗯……科……」隨著科的手指,齊自動張開雙腿,身子緊貼著科,在他身上上下摩蹭,律蹲下身,著齊的大腿內側,兩手指探進齊的幽。
「得很緊呢!」律轉動手指,不時分開擴大齊的內部,「一個月沒做就緊成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這一年多本沒碰過齊!」
「律……阿……阿嗯……嗯……科……我……要……」一個月沒讓他們碰,兩手指本足不了齊的望,他現在只想被科和律盡情的貫穿。
「想我們嗎?齊!」科再次問道。
「想……阿……」
「乖,給你獎品。」說著,科解開自己的子,出早已昂揚的分身,託著齊的部抬高,對準位置放下。
「阿……阿……科……科……」貪婪的小嘴住科的分身不放,齊配合著科扭動,手指按摩著與科結合的地方,隨著小的不斷軟化,齊向律伸出雙手。
「律……嗯……也……進來……我要……你們……阿……」
同樣的火高漲,律拉開拉鍊,進入齊體內,三人一起共享雲雨之。
8
「去壘將軍家?」
出差一個月後回來的科和律,有三天連休,本以為可以和他們盡情的享受這幾天,沒想到第二天科就說要去壘將軍——穹隆家!
誰家都可以,怎麼會是那個傢伙的家!
「去那裡做什麼?」齊問,趴在科身上一點起來的意思也沒有,最好是能的科今天一天都起不來。
「參加宴會,出席者只有我們七將軍和各自的子,每年一次,今年在穹隆家。」這個宴會似乎是每代七將軍的慣例,科和律也只參加了二次。
「說起來,齊是第一次去呢!」律躺在齊身旁,修長的手指在齊的脊椎上來回遊移,引的齊身子輕顫。
「嗯……是啊……我也才想起來。」去年的這個時候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那齊要好好的玩哦!」
「好!」轉移膛,齊趴到律身上,頑皮的在他身上種草莓,腿在律兩腿之間蹭著,伸長腳也只能夠到律的腿肚,真是不平衡,去年的時候還矮他半頭的小鬼現在已高出他一頭,他們倆怎麼這麼能長!
「齊……」望被挑起,律一個翻身,把齊到身下,炙燙的火熱蓄勢待發。
「時間快到了,想玩到宴會上再玩。」一臂擋在兩人個之間,科從中手,阻止他們的遊戲。
「啊?」律失望的喊道,他還想和齊再來一次呢!
「有問題?」寒光來,科最討厭遲到。
「沒。」貪玩的兩人只好乖乖下穿衣。
很大的一間別墅,在科敲門時,齊仰頭觀看,沒去過其它將軍家,如果單拿穹隆的別墅比的話,他們的公寓似乎小了些。
「科,律,你們來了!」
來應門的是別墅的主人——壘將軍穹隆。
「嗨!穹隆。」淡淡的打聲招呼,科摟著齊走進。
「不介紹一下,科?」看向齊,穹隆說。
「我們的子,金玉齊。」轉向齊,「齊,他是穹隆,和我、律同是七將軍中的一員。」
「你好!」微點頭,齊一副害羞的樣子。
「你好!可的金玉齊。」執起齊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穹隆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就等你們了,請進!」
走進客廳,平時一副威嚴、莊重的將軍們,在這裡都跟普通人一樣,坐在沙發上開懷暢飲,每個人懷裡都摟著他們現在最喜的子,身旁還有幾個服侍在旁,個數不等,但最少的也帶了兩個。
「難得難得!還以為這次的宴會你們『又』有事不能來了!」狂妄中帶著嘲諷的聲音出正自對著客廳口坐著的勘將軍鎮,一個嬌美的男孩坐在他腿上,子的拉鍊已解開,鎮的手從後方進入,看男孩陶醉的樣子也知道摸到哪裡了。
看了他一眼,科摟著齊坐到空著的沙發上,律坐在齊另一邊。
「這就是大你們六歲的子?」看到生面孔,鎮傾身看著齊,細細觀察一遍後,坐回身,「還算可!」
隨著他的話,周圍傳來低低的笑聲,因鎮的話被在場的美麗子們嘲笑,齊低下頭不吭聲。
直接說不漂亮不就得了!長相平凡又不是他的錯,這個傢伙有夠討厭!努力在心裡罵,齊恨死鎮的直接,卻又無可奈何,和客廳裡那些貌美如花的子比起來,能被說成可就很不錯了。
微揚起一邊角,俊美氣的笑容引了在場的子們的視線,痴痴的看著科,伸手拉過齊,讓他坐到腿上,親吻著他的頸子,雙手來到前頭捏住兩邊的頭轉動。
「阿……科……嗯……嗯……」有覺的叫出聲,齊起膛,習慣的張開雙腿,將自己的私處展現在在座的人面前。
白繡花旗袍勾勒出齊纖細的曲線,雖說是旗袍,兩側的開叉卻直伸到腋下,上裹著一條紅巾,張開雙腿的同時,前擺剛好擋住所有人的視線,只看到一個小帳篷。
「科……科……不要……阿……光在外面……」抓住科的雙手從開口的兩側進來,齊不要隔著衣服的撫,他要科的手指捏住自己頭,使勁的捏,布料的阻隔會讓這種覺減低。
「這樣!嗯?」順著齊的意思捏住起的頭,科如他所願的使勁捏、轉動。
「阿……阿阿……嗯……嗯……科……」在科的懷中扭動,一隻手適時伸進帳篷中,用力一握,齊尖叫著出。
周圍的將軍籲出憋了半天的氣,才發現自己的下面早有了覺,蓄勢待發!
神情不自然的摟過自己的子,讓他們坐在腿上一擋醜態。
出手,律拿出手帕擦拭,出溫和的笑容。
「各位,如何?」
一年一聚的宴會不過是展示各自子的調教成果,科和律本身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可因為齊是他們的第一個子,第一個子的調教成果代表丈夫的管教水平,所以無法拒絕這一次的宴會。
「只是捏頭就高,你們的子還真啊,科、律!」嘴上這麼說,實際上鎮的反應最大,分身漲的發疼,負氣似的用力捏著坐在腿上男孩的分身,藉以發高漲的望。
你跟我有仇啊!說這麼過份的話,我這麼容易高關你什麼事!這傢伙就不會說他點好的!枕著科肩頭恢復力氣的齊繼續心中暗罵。
「鎮!別因為看齊高有覺生氣,還把氣撒在新身子上,有失身份呢!」
四位將軍的反應盡收眼底,科輕鬆反擊。
「你……」
「好了!鎮,科又沒說錯。」眼看鎮要發火,穹隆開口勸阻。
他可不想房子被毀,七將軍中的任何一人發起火來的後果都是超破壞的,偏偏能制住這些不定時炸彈的人——七人之首的仁將軍肅不在,所以他只能自力救濟,好在他的地位在七人中僅次於肅,說的話還有點份量。
「呵呵,不過科和律的子還真是難得,我以為他不出來!」坐在鎮右邊的磬芳說。
在例年出現的子中,齊的表現算是最特殊的,試問有哪個子會在眾人的注視中達到高的,都會因在意這些目光而不太盡興,而齊不但達到高,還在一瞬間,讓在座的他們有想要他的望。
「因為是我們在碰他。」對此科和律非常有自信,探進衣服裡的雙手並沒有出,反而向下探進動的幽,齊的小立刻迫不及待的著科的手指,「如果是別人的話,一個小時還不一定能讓齊興奮。」
「科!律!」輕捶科的膛,齊這個時候才不好意思起來。
「都了一回了,還裝!」在齊耳旁輕聲調笑,出一隻手從下襬處進入,拍了一下齊的股。
「嗯……科……阿……」改坐為跪,齊摟著科的脖子輕聲呻,股微微抬起,「科……電話……嗯………」
瞭解的將手滑到齊的口前,捏住齊已排出的部分,用力拽出,嘖!一個手機也能的這麼緊。
「阿……阿……嗯……科……」裡頭的玩具沒了,已挑起的熱情無處借,空虛的覺讓齊擺動著身找科要新玩具。
「喂!」聽著電話,科換手,兩隻手指進入齊的甬道,在裡面嬉戲。
「嗯……嗯……」
「……」眉頭皺起,科出手指,把齊推到律懷裡,起身走出客廳。
繼續科的動作,律四手指全數進入,攪動著齊的內部,緊窒的內部和律的手指之間發出「咕啾咕啾」的穢聲音,聽的其它子臉紅心跳,全部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手機的聲音連續響起,坐在鎮左邊的兩位將軍拿起手機,沒一會,臉上出現了和科一樣的表情,快步走出客廳。
事情不妙!
沒有動的其它三人互看一眼,明白有事發生。
科快步走進,對穹隆說:「穹隆,對不起!基地有急事,我們得趕快去,律!」
「知道了!快去吧!」穹隆起身準備送行。
律站起身,摟著齊雖科走出客廳。
「齊,時間來不及了,我們要直接去基地,你一個人走沒問題吧?」儘快結束說話的時間,科十分著急的樣子。
「沒問題的!我會做好飯等你們,要快回來哦!」求不的表情消失無蹤,就好像剛才那個熱情的子沒出現過般,齊一臉賢惠的樣子對科和律笑著,好讓他們放心。
「不如就讓齊留下,你們趕快去基地,等事情辦完了,再到我這帶齊走,我會『好好照顧』他的。」穹隆開口留人,他可還沒好好招待這位難得的『貴客』,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放人。
「這!好吧!」基地的事讓科心急,沒有深思穹隆話中的含義。更重要的是,穹隆不是那種搶別人子的人,他只玩失寵的子。
好你個頭啦!科是大笨蛋!沒想到科竟然同意了,看著他們急忙離開的身影,齊有想暈到的衝動,真是的!自己幹嗎做出讓他們放心的樣子,要還是剛才那副表情的話,說不定就不會被留在這裡了。
「別看了,齊,今天你是主角哦!」笑呵呵的拉著齊走進,穹隆心情非常好,從在失意看到齊的第一眼,他就想嚐嚐齊的味道,額飾的樣式只證明齊是他們七將軍一員中的子,沒想到竟是科和律的新,雖然有點惋惜不能玩完全程,不過他還是會好好利用這難得的宴會。
「我是主角,」喃喃自語,齊又恢復成躺在科和律懷中的小嬌,害羞著問:「壘將軍,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會明白的!」還真會裝,看來今天是看不到那一晚的齊了。
走進客廳,齊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先暈過去再說,那個鎮沒有走!仍坐在原來的位置上,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剛才看見他的子們都走了,還以為他已經走了,沒想到……
「只剩下我們了!小貨!」所有的人都走了,屋裡現在只剩下他和穹隆以及今天宴會的主角,鎮無所顧及的說著話。
「您是哪位將軍?」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記住,我是勘將軍鎮。不過你沒記住也沒關係,我會讓你的身體記住的。」站起身,鎮向齊走來。
「勘將軍……不要。」恐懼的說著,齊開始向後退,他可不想讓科和律以外的人碰。
「那多不好,你是科和律的第一個子,我們應該『好好招待』的!」穹隆從後面斷了齊的退路,一手搭在齊的上,半推半扶的拉齊坐在他原來坐的位子上。
「可是……」坐下又起來,大腦快速運轉,齊想著如何擺這兩個麻煩人物。
「真是不聽話,你這個子還真是特別!」在齊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他的雙手被穹隆單手反剪到身後,用繩子捆住了他的雙手,這下想跑也跑不了了。
「啊!不……」該死!他從哪拿的繩子?
「乖一點比較好!」穹隆推了齊一把,齊因此向前趴到桌子上,走過來的鎮一腳踩在齊後背上,起他旗袍的後襬,渾圓的部暴在空氣中。
「嘖嘖!沒穿內,你是不是每天都這樣光著股等著被戳?不過這股的形還真好看。」手臂橫在齊的腹部位置,用力向上提,讓齊的雙腿跪在桌面上,看著因空氣拂過而不住收縮的口,鎮向裡吹了口氣,粉紅的口猛地收了一下。
「我也覺的很好看。」穹隆說著,抓住齊的雙腿向兩邊分,從旁邊的沙發底下拿出一條繩子,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
先用繩子捆住齊一條腿的膝蓋部分,再從底下繞過桌面捆住齊另一條腿的同一部分,這下齊的雙腿牢牢捆在桌面的兩邊,想合都合不起來。
整個人跪趴在桌面上,私處被迫展示給科和律以外的人看,這種覺讓齊很不舒服,他討厭這種覺。
「不…不要,放開我!」齊一邊掙扎一邊說。
「真麻煩!穹隆,替我著他。」鎮說著,走向一旁的酒櫃。
「勸你還是不要動比較好。」又拿出一繩子以同樣的方法固定住齊的雙臂,穹隆坐在齊後方的沙發上,很享受的看著齊使勁扭動的樣子,下面的分身隨著他的扭動擺動,像鐘擺一樣規律,左邊、右邊;左邊、右邊。
拼命在光滑的桌面掙扎的後果是兩條腿向相反的方向滑過去,大腿內側的筋骨抻動,劈的危險讓齊不敢再動,部大劈的覺還真痛。
「壘將軍,不要。」齊裝出害怕的樣子喊道,這樣應該可以讓這個自大狂心裡有所足,畢竟還沒開始就害怕的子玩起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羅嗦!」一巴掌打在齊的股上,鎮拿著一瓶清酒過來,看了他的臉一眼,怒從心起,「長的這麼平凡,發的樣子竟然會讓我有覺,我該好好獎賞你。」
「不要,鎮將軍!」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記仇!
「不要也得要,慢慢品嚐吧!」說著,鎮把清酒的瓶口對準齊的幽狠狠的戳進去,「這可是級品。」
「呀啊!痛……不……啊——」沒有任何防備的幽被鎮用力一戳,口立刻裂開,紅的體出。
「怎麼樣,清酒的味道如何?嗯?」一手摁住齊的股,另一手握住瓶子出一點,使勁戳進去;再出一點,再使勁戳進去,鎮不斷重複著這個動作,清酒隨著這個動作灌進齊的幽。
「啊!不,啊!啊!」小腹漲的的,酒瓶出時帶出一些清酒,向下出,滲進齊裂開的傷口中,痛得他額上冷汗直冒。
「很能喝嘛!已經半瓶了,真是個貨!這麼喜被戳!」停止戳的動作,鎮開始轉動酒瓶。
「啊,不——不要——不要——好痛!」本能的緊住酒瓶的幽因鎮的轉動扯動著齊已裂開的傷口,撕裂般的疼痛襲遍全身,齊叫的更大聲。
「可以了,鎮!」一手搭在鎮的手臂上,穹隆阻止鎮繼續把酒灌進齊的幽,另一隻手拿出酒瓶。
「喂!穹隆,你幹什麼?」還有半瓶沒灌進齊的幽,鎮拿過酒瓶打算再戳進去,今天非要這個貨用後面的喝掉一瓶酒不可。
「好酒要珍藏,該封了!」拿出一個堵住齊後面的小嘴。
「啊!」想趁著酒瓶拿出把酒趕快排出去的動作沒有成功,反被穹隆利用,將更往裡,齊快抓狂了,他想排!
「也對!」明白穹隆的意思,鎮興奮的走到酒櫃拿出一洋蠟,打火點著,「要封就的封嚴了,有空隙酒就不好喝了!」
扭頭剛好看見鎮的動作,齊恐懼的睜大眼,他們要幹什麼?
鎮拿著洋蠟的手改變角度,熱燙的蠟油滴在齊的股上。
「呀啊!呀!痛!不,不要!」齊尖叫著,拼命扭動身體想躲開。
「叫啊!繼續叫!」出得意的笑容,鎮狂笑著。
「鎮,位置不對,蠟油都滴到下面去了。」穹隆說著,解開捆住齊的繩子,把他翻過來摁住,再用繩子捆住兩臂,拉高齊的雙腿越過頭頂,這樣齊的便正對著屋頂。
「不——我不要,放開我——」忍受不了這種欺辱,齊拼命反抗,看著洋蠟漸漸傾倒,他的身體竟不自覺的發起抖來。
齊恐懼的樣子加深了鎮的施,降低洋蠟離齊股的距離,準確無誤的把每滴蠟油滴在和周圍,開始他的密封工作。
「住手!住……」咬住嘴,忍住想哭的衝動,本以為裝作害怕的樣子會讓他們放過他,沒想到他的痛叫不但沒有足這兩個男人的征服,反而加深了這他們的施。
陣陣反胃的覺湧上,他想吐!
滴完最後一滴蠟油,鎮看著厚厚的蠟油,十分意,不愉快的心情在看著齊痛苦不堪的樣子時轉為興奮。
「嗯!這樣酒就不會變質了。」在一旁讚道,穹隆鬆開手,解開齊的束縛,拉齊坐在自己懷裡。
「唔!」姿勢的改變觸到齊的痛處,不悶哼一聲,身體一直沒有自由活動,手臂、腿都已麻木,沒有一點知覺。
「很香!清酒是烈酒,你呢?」嗅著齊身上的味道,清酒的香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引的聞者不喝自醉,穹隆自在的摸著齊出的每一寸肌膚,留戀忘返。
呼、,呼、,儘量讓自己的呼順暢些,齊沒有理穹隆,努力抑想吐的望,子的反抗是丈夫的辱,這也是齊沒有做太多反抗的緣故。
在滑下齊的小腹,覆住他的分身時,興奮的表情消失,穹隆沉的看著齊。
沒想到!
「這裡還沒足吧!」握住齊的分身快速聳動,摟著齊的手按著他的小腹,酒在齊的體內滾動。
不!不要碰我!討厭!
噁心的覺隨著穹隆的動作急升,扭動著試圖掙,齊覺的他快控制不住了,他現在就想吐!唔!
「鈴——」門鈴聲突然響起,沒有間斷的響著,顯示出來者十分心急。
嘆了口氣,穹隆手的動作更快。那兩個人察覺了!
「鎮,麻煩去開門!」
「哦!誰啊?」不耐煩的打開門,興奮的表情在看到來人時僵住,是科和律!
「齊!」推開鎮,科和律直奔客廳。
看到背對他們坐著的穹隆,科和律快步轉到沙發前,擔憂的看向穹隆的懷中。
齊!
「這麼快就回來了,基地的事辦完了?」對著科和律笑笑,穹隆起身,扶起齊推他到科的懷中。
「科……律……」腳步有些踉蹌的倒在科懷中,齊安心的閉上眼,他好累!
終於可以休息了。
「宴會結束!你們的子表現很好!」
冷眼瞪著穹隆,科略一鞠躬,攔抱起齊就走。
「謝謝你們的照顧!」沒有科的好修養,律咬牙切齒的說完才跟上科。
合上門,鎮坐回老位子。
「沒想到科和律這麼快就回來了!好在我們也『伺侯』完那個小貨了,嘖,給他喝酒時,菊花的那麼緊,他可真是什麼都能『吃』,來者不拒!」
「是嗎?」意味深長的說,穹隆走向窗邊,看著科和律離去的身影。
「不是嗎?」鎮今天玩的非常痛快,大老的他沒太在意穹隆沉的表情,只當他是還沒玩完玩具就被科和律搶走的緣故。
「也許!」
鎮還真是沒注意到,被他玩了那麼久,桌子上應該早就灑上一片,尤其是像齊這種捏捏頭就高的人應該更快,然而,沒有,他在握住齊的分身時,齊的分身沒有起,現在仔細回想一下,整個過程中,齊都沒有求過他們,只是喊著「不要」等拒絕的話語,沒想到啊!不得不承認,這場遊戲的贏家,是齊!
注視的焦點已消失,穹隆眷戀的看著窗外。
對於齊,他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也越來越想要他了,不知道下次的鋒是在什麼時候?
齊!別讓我失望哦!
9
「齊,到家了!」溫柔的聲音呼喚著他。
眼睜開,映入眼簾的是科溫柔的神情和律關心的眼神,齊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在科的懷裡睡著了。
「那個,科!我想洗澡!」在科的懷裡動了動,齊想趕快洗掉身上的味道。
科立刻抱著齊走向浴室,律在聽到齊說要洗澡的時候已先一步到浴室去放水。
「科,科,我,我想自己洗。」他可不想讓科和律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更不願讓他們知道自己被鎮和穹隆做了什麼,即使他們已猜出三分。
在浴室門口停住放下他,科問:「你確定?」
一出穹隆家的大門,齊就在他懷裡睡著了,想必是神經緊繃過度才會這樣,真不知道鎮和穹隆到底對齊做了什麼,讓他這麼累!
「嗯!」
「洗澡水放好了。」律從門口走出,伸手齊的衣服。
「啊!律,不,不用了!我自己來,我想一個人洗!」忙護住衣服不讓律,閃進浴室,齊幾乎是用推的把律推出浴室,自己快速把門反鎖。
靠在門上深口氣,齊下衣服放在置物籃中,打開蓮蓬頭。
閉上眼受水溜拍打他的臉,鹹鹹的味道刺著他的味蕾,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淚面,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放縱淚水奔。
害怕!他突然好怕,怕科和律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後會討厭他,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被人碰了是事實。
該死的事實,竟讓他如此沒有自信!
無奈的嘆口氣,手向後伸,揭著幽上的蠟油,天!還真痛!手揭著,心裡則想著如何才能讓科和律不討厭他。
門突然打開,齊詫異的看向門口,腦子裡剛成形的應對方法在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消失無蹤,是科和律,兩人的眼睛在門開時就注視著他的手所在的地方。
他忘了!浴室的門有緊急開關,即使反鎖也可以打開。
慌忙撤手,還是晚了一步,律快步走過來,不顧身上的華服會被水淋,蹲下身分開齊的部。
聽到他們的倒聲,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找個地鑽進去,背對著他們不敢抬頭,站著的雙腿不住打顫,不要看!
下巴被人以拇指與食指捏住抬起,是科!
有些膽怯的看著他,科的雙眉皺的好緊,他是不是生氣了?氣他被人碰了而不想要他了?不!他不要!決對不要!
「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斷的重複著道歉的話語,因驚愕而停止的淚水再次決堤出,齊閉上眼,嗚咽著。
「不,你沒有錯!齊,錯的是我們,是我們……」傾身吻著齊,摟住那顫抖的身體,科心疼的說。
他們的寶貝竟然被鎮和穹隆這樣對待,齊的幽上都是已乾涸的蠟油,厚度足有一寸,只多不少。他們怎麼會同意把齊留下,如果當時沒有同意,齊就不會受這樣的苦,怎麼這麼笨,若不是有肅的提醒,等他們辦完事回來……,齊……
天!他都不敢想像!
「齊,我要揭掉蠟油!」律站起身,摟住齊的,在他耳邊輕聲說著,這時律的語氣跟科一樣,成的讓他興奮。
「嗯!」趴在科懷裡,齊點頭。
清掉周圍的小片蠟油,捏住最大的一塊蠟油,一邊慢慢的左右旋轉,一邊按齊的幽周圍,儘量使蠟油與齊連接地部分變小後,使勁拽出。
「啊——」齊痛的大喊出聲。
「啊!對不起,我……」律忙道歉,他已經儘量小心,沒想到還是傷到齊。
「沒,沒事,可是……」蠟油是沒了,裡面還有個呢,幽周圍被蠟油燙的很柔,幽稍微用力就會痛的齊想大叫,不敢把排出。
「還有?」蹲下身審視,律想殺人,那兩個傢伙把齊當酒瓶嗎?還用!
站起來,和科換了個眼神,科拉著齊走到澡盆邊,科坐在盆沿上,拉開拉鍊。
「齊!過來,這是你最喜的!」
聽話的跪在地上,掏出科的器含在嘴裡。
「只許用嘴!」科拉開他的雙手。
沒有用武之地的雙手撐住自己的上身,齊像狗一樣爬在地上,著科的器,讓它在嘴裡變大。
「齊,股再抬高點!」在後面的律分開齊的瓣,咬幽周圍,潤的舌頭過,紅的口猛的收了一下。
「唔……唔……」股高高翹起,齊繼續取悅科,一會兒進去,一會兒吐出來,亦或側過臉著分身的每個部分,像不夠似的,時不時還會來到下方,著科後面的蛋蛋。
「嗯……」手抓住齊的頭髮向裡摁,科在一聲舒服的呻中進齊的嘴裡,同一時刻,律咬下。
酒混著鮮血從齊的後面湧出,一溜溜,其中偶爾會混著一些黃的塊狀物體。
嚥下科的體,低頭埋進科雙腿間,掉剩下的體,從分身到大腿內側,過程中聽到斷斷續續的唔咽聲。
「可以了,齊!」抬起他的下巴,看見齊淚痕布的臉,科心疼的摟住齊,讓他在懷裡繼續哭,溫暖的懷抱讓齊再也忍不住的在科的懷中哭出聲。
「不,不要,不要討厭我!」齊哭叫著,怕被丟棄!
「乖!齊不哭,我們不會討厭你的。」科柔聲安著,伸手輕拍齊的後背。
「真的?」
「當然是真的,齊不生我們的氣就不錯了,誰叫當時的我們忘了齊的處境。」
律也說,拿著調好水溫的水龍頭沖洗地面,溫熱的水不會凍到齊的雙腿,「齊,還有嗎?」
「好像,沒有了!」清酒刺著的他傷口,好痛,到是不用擔心細菌染了,不過他也有好幾天無法用後面就是了。
「對不起!別哭了好麼?你哭的我們好心痛。」科柔聲安著。
「嗯!我,我不哭……」抬手想抹掉臉上的淚痕,科先一步抬起他的臉蛋,掉他臉上的淚痕。
「那,齊,要不要再洗乾淨點?」律問,龍嘴在齊的幽周圍劃圈。
「嗯………要……」水刺著齊的關,在吃科的分身時就有覺的下體現在完全亢奮。
「好!」水龍頭進齊的體內,溫熱的水充他體內,身體似乎也因此而熱起來。
裡面的熱水出,再灌進一些,這樣反覆幾次,直到出來的是乾淨的水,律才停止動作。
掉已透的衣服,抱著齊坐進澡盆,讓他趴在身上,科拿起巾沾著溫水從齊的後背擦起。
「科,我——」爬在科身上動了動,齊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以前科也這麼做過,不過今天不同,那些事讓齊很不安,無法安心的接受科的服務。
「噓!不要動!」按住齊的,讓他受自己的熾熱,「不然我會現在就要你!」
現在要他?那他會痛死!聽到科的話,明白科是為了他好,齊不再動,聽話的爬在科身上,只是,讓他忽視頂著他的熾熱是不可能的,只要意識到後面的熾熱是科或律的,他就情不自的想用後面的小嘴去吃。
身體下意識的更往下滑,股緊貼著科的熾熱上下移動。
「唔……齊,你真的很不乖!」按住齊的不讓他動,科反覆做著深呼,抑高漲的望。
對於想要就要的他們,放著不吃是第一次嚐到,真的……很痛苦!尤其眼前的美食還是他們最吃的齊!可是,在律為齊清理內部的時候,齊每次排出溫水時都痛的叫出聲,雖然他極力低,仍沒逃過科的耳朵,為了齊脆弱的幽著想,科和律很默契的決定不碰他,以免傷到他。
「可是,人家忍不住嘛!」撒嬌的說著,齊很不老實的又動了動。
「想要,嗯?」忍不下去了!按住齊的手向下滑,抓了抓齊的瓣,兩手指輕柔的按摩著噘起的口。
「嗯……嗯……科,進來嘛!」舒服的仰高上身,溫熱的洗澡水加速血循環,讓齊有一種渾身的血都因科手指的動作在沸騰。
「會痛你的!」
「嗯……沒……沒關係……我要……你們的……味道……阿……」這樣他才會覺的舒服一點。
「真拿你沒辦法!」輕嘆一聲,律也坐了進來。
他們家唯一大的應該就是這個澡盆了,足足能容納下五個正直壯年的人。
接過科手裡的巾,律擦拭齊的後面,被蠟燙紅的部分柔的就像嬰兒的肌膚,真真正正的如了吹彈可破這個詞,隨著齊的呼而收縮的口似乎連裡面都能看清。
「嗯……阿哦……阿……」
「齊,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婦!」調皮的了一下,齊叫的更大聲,幽收縮著進律的舌頭。
「唔……齊……你怎麼……這麼……飢渴?!」出舌頭,律拍了齊的股一下,浴室裡的蒸汽煮了齊的肌膚,只是拍一下就紅了一片。
「嗯……嗯……沒辦法……我就是……想要……阿……」
「的確!」打開坐進浴池時手裡拿的藥膏的蓋子,擠出一些塗在齊的幽上,塗的很均勻,藉著藥膏的潤滑溜進去,仔細的塗著齊的內壁,塗完出,把周圍的藥膏往口中趕,再探入,一遍又一遍,真到確認齊的內壁都塗藥膏為止。
「嗯!這樣進去就不會太痛了。」科認同的點頭,含住一直在他眼前晃動的紅果實使勁著,不讓齊寂寞的捏住另一邊捏,很快的,齊兩邊的暈就好像大了一圈似的。
「阿……好……熱……」難耐的扭動著身體,上身向前弓著讓科品嚐,跪得發酸的雙腿放鬆,抬高的股向下降,碰到頂著自己的東西時頓了一下,忘了科的望正頂著自己就坐了下去,「噗嘰」一聲,科的火熱很輕鬆的就進入齊的體內,澡盆裡的熱水也在他的幽被科撐開時進去不少。
「啊!」空虛突然填才讓齊發覺自己做了什麼,羞的低下頭,這不是告訴他們自己一點都沒事嗎?可他剛才明明痛的要死的?
「看來藥膏起作用了,科!」呵呵笑著,從前面握住齊的分身,藉著藥膏的潤滑,律的手指就像泥鰍一樣在齊的分身上滑動。
「阿……律……嗯……嗯………律……」力氣一下子被律的手走,齊現在只能趴在科的身上扭動著,兩人的接合處因此開了個小口,更多的熱水進齊的體內。
「科……水……水……進來了……」沒有被灌酒時的痛苦,有的只是一種新奇,就好像他的裡面是洗衣機,現在正在送水,準備洗科的分身,覺很好玩。
「沒關係的,齊,我幫你堵上。」律很熱心的說,摁住齊的,順著水的勢進入齊的體內。
「嗯……好……阿阿……舒服……好……哦……動阿……」閉上眼享受體內充的覺,齊興奮的叫著。
「我們的齊越來越像婦了!」科嘆,和律一起在齊的體內送。
「阿……那……那是因為………是……科和律……阿……快……再快一些…
……哦……好……繼續……阿………「
覺到齊的內部深處一下下的搐,似乎像盤般一下一下的著他們的頭,明白齊的高已經來臨,科和律兩人更加快速的在齊體內衝刺,將兩人隱忍已久的望全數入齊體內。
10
在身體極度疲勞的情況下做,而地點還是浴室的後果是——齊發燒了!
在這個以單繁殖為主的行星裡,通常一個胚胎在製造出來,變化成嬰兒的期間,會注入許多不同種類的疫苗,用以防止各種疾病,所以這個行星的人得病者的例子就像他們能見到女人的時候一樣,少之又少!
也正因為如此,齊頭一次看到冷靜的丈夫們手足無措的樣子!找藥,冰巾,找體溫計,手忙腳的樣子好可!
「齊!好點了嗎?」晚上,律回來了。
直接走進臥室,伸手探齊的額頭,「天!還是這麼燙!有按時吃藥嗎?」
「嗯!」出半個腦袋點點頭。
「那怎麼還這麼燙呢?難道是藥的問題?」律疑惑的拿起藥看看,醫生明明說晚上就會退燒的。
齊沒吭聲,身子更往被子裡縮。其實不是藥的問題,他的高燒在中午就已經退的差不多了,只是——「餓了吧,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可以用來當晚飯的。」
「律!」已經縮進去的身子立刻從被子裡鑽出,齊喊住正打算下樓的律,「你,不會是要自己下廚吧?」
「是啊!」打開門,律扭頭說。
「那,你以前做過飯嗎?」小心翼翼的問,齊在心中不停禱告,希望律的回答和他的猜測完全相反。
「沒有!」很乾脆的說道,回頭給齊一個笑容要他安心,律隨手關上門。
沒有!!!
他的燒退不了了!
哦!上帝保佑他!千萬千萬別——「蹬蹬蹬」的腳步聲從樓下向上傳來,齊的心也跟著傳來的腳步聲「蹬蹬蹬」的狂跳。
這麼快?
律端著飯鍋跑上來,高興的對齊說:「齊,你看,有粥哦,是中午留下來的吧,今晚就吃這個如何?」
無力的朝天花板翻白眼,律還真會找,什麼沒看到偏看到那鍋粥,天!他好暈!
「那我下去熱粥?」見齊沒說話,律徵求齊的意思。
熱粥!暈呼呼的頭在明白律的話後立刻清醒,齊忙拼命搖頭表示自己的意思。
打死他也不再吃那鍋粥,即使那是科做的。
「怎麼?不好吃?」律歪著頭問,可的樣子讓齊差點搖頭。
「我,我不想吃粥。」他不會告訴律,那鍋粥有多——厲害!
真不知道科是怎麼做的,中午吃的時候還沒什麼覺,因為那碗粥跟一般粥沒什麼兩樣,味道也不錯,當時他還邊吃邊到欣,沒想到科第一次下廚就做的這麼好,真不愧是天才。待科離去後,就像是按下了定時炸彈的按扭般,齊只覺的腹痛如絞,開始了他與自家廁所之間的約會,難捨難分到律回來前,不過他也快虛了就是。
「不想吃!那好吧!」相信齊的話,律放下飯鍋,挽起袖子準備自己下廚,「廚房裡還有一些材料,我做做看。」
「律!不用了!我們叫外買吧!我想換點口味。」快速的說完要說的話。
天知道律做出來的是什麼樣子,在有了科的前車之鑑,同時為了自己著想的情況下,齊在心中暗暗決定,從此以後,說什麼也不讓雙胞胎下廚。
「哦……」失望的垮下雙肩離去,讓齊覺的自己似乎對律做了很殘忍的事,險些點頭同意讓律做飯給他吃。
不是不知道他們想在他面前表現的心情,不過,原諒他吧!他還想多活幾天。
走下樓,律打電話叫外買,等送外買的到了拿錢走人後,律單手託著餐盤走上樓。
「齊,吃飯了!」
「哦!」坐起身,律了個枕頭墊在齊的身後讓他靠,把飯菜端到他面前。
「科呢?」想起不對勁的地方,齊問:「中午的時候是科回來,他說你們很忙,這次忙什麼?」
今天走的時候科和律說回去說一聲就回來繼續放假,可是到了中午卻只有科一個回來,晚上則變成律。
「說到這,連我都覺的不可思議。」坐在他旁邊,拿起飯碗吃飯,律說,回想起早上到基地時發生的事。
在齊的要求下,科和律答應不找鎮和穹隆算帳!
會這麼要求完全是為科和律著想,十二歲就成為七將軍中的一員,成績在七將軍中又一直很突出,能力不如他們的人(僻如鎮和穹隆這樣的人)只會想別的法子給他們難看,如果他們因為他的事而對鎮和穹隆做出什麼的話,只會遭人笑,因為為了子和同事翻臉是最丟人的事,官位越高越是如此。雖然他們不介意,甚至摩拳擦掌的打算好好訓那兩個傢伙一番。可是,他們不介意,他介意啊!他才不要他引以為傲的丈夫們為了他(表面義正言辭,其實聽到的時候心裡高興的想飛)被那些沒品的傢伙笑。
「什麼?仁將軍把一直由斟將軍和壘將軍負責外的燎啻星給了你們?」
連筷子裡的片掉回盤裡都不知道,齊驚訝的說道。
怎麼會?按理說不應有人知道的,是誰告訴肅的?難道是——「是啊!這也是我們今天無法都回來的原因,真是讓人措手的不及轉變,不但我們沒想到,就連那兩個傢伙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好心的夾了一大堆的筍香片到齊的碗裡,想到鎮和穹隆震驚後怨恨的樣子,律笑出聲,「就好像肅知道他們欺負你似的。」
「是啊!」低頭吃著碗裡的飯菜,齊心不在焉的應著,腦子裡過濾著「可疑人物」。
想到新的任務,律開心的表情變得嚴肅:「不過,燎啻星我們第一次接觸,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勝任。」
「當然能,你們可以的。」肯定的說道,齊給律打氣。心雖然不在律身上,不過律說的話他可是一句都沒漏掉。
「為什麼?」律饒有興致的問。他們自己都不確定,齊竟如此肯定的說他們能辦到!
「因為你們那讓人嫉妒的本錢,十二歲就當上將軍的人會有什麼做不到的,抑或者……」話鋒一轉,齊問:「對於燎啻星,你們並不興趣?」
「當然不,天后星系四大行星中的燎啻星球是我們唯一沒有接觸過的,對於它的民俗風情、管理體制等等都與我們不一樣,我一直很想看看。」而且那個星球是雙繁殖的,這是律最興趣的,不知從所謂的母體生出來的生命和他們有什麼不一樣。
「那請問,我親的丈夫,凡是你們有興趣的事情,有哪一件你們沒做好過?」
只除了做飯!進最後一口飯,齊足的向後躺。
「說得對!」朝般的笑容重現,律把餐盤放到一邊,轉身到浴室打了一盆水放在頭櫃上,「要不要擦擦身子?」
「好!」掉上衣,齊躺在上。
放入巾沾,律不斷換手習慣巾的熱度,待巾稍微降溫後貼在齊的身上,力道恰到好處的擦拭著齊的前,雙臂,把變涼的巾放回重新浸熱,律下齊的子,「齊,腿張開。」
待齊張開雙腿,律很仔細的擦著,小腹下面的部分擦得最仔細,齊的莖和丸在律擦過後在燈下泛著亮光。接著讓齊翻身,擦拭他的後背、小巧的部,熱巾順著股滑到大腿內側……
「阿……嗯……嗯………律……那裡……嗯……嗯……」齊舒服的呻著,熱巾擦過的地方,細孔全數張開的覺真是太舒暢了。
「齊,不要發出這種聲音好不好,你知不知道這樣我有多想要你。」齊的叫聲聽的律也跟著渾身發熱,下腹早已漲的發疼。
「可……是……真的好舒服……我……忍不住……阿……」
擦完全身,把巾丟到盆裡,細心的給齊蓋上被子,律端著水盆走進浴室倒水,待一切收拾完畢後,律掉衣服,一溜煙鑽進齊的被窩。
「嗯!好暖和。」摟住齊,頭在他前蹭著,律足的嘆息著。
「律,我冒了,會傳染的。」忙推拒律,怕冒會傳染給律,家裡病一個就夠了,兩個人病倒的話,最恐怖的怕是科要發揮大家長的作風再做一鍋粥給他們,他可不要再去和廁所約會!
「沒關係!這樣我就可以多和齊待一會了。」賴皮的說著,輕啄著齊的口,留下一小串紅點,不安份的手下滑到一直想碰觸的地方,握在手中,快速聳動著,「齊的每個部分都好熱呢!」
「你……啊……」沒輒的搖搖頭,齊任律擺佈的不再抗拒。
「嗯……嗯……律……阿……」齊低聲呻著。
「不知道剛出籠的包子是不是就是這個味道?」拇指尖在齊的鈴口滑圈,得齊在上強烈的動著。
「阿……討厭……啊……律……阿……你……好壞……嗯………我……哪裡像……包子……啊——」有他這麼好看的包子嗎?握住下體的手突然使勁,齊尖叫著出。
「樣子當然不像,但卻比包子還美味可口,還有小紅豆呢!好甜!」身子繼續向上遊行,來到齊前已僵硬立的紅果實,先是以舌尖輕輕刷過,齊的頭立刻有所回應的微微顫動,再張口含住,就像再用管一樣用力著。是的手在齊的下體、丸以及幽處摩挲著,將齊的送入幽裡,因發燒而乾燥的幽逐漸變得潤,撐起下身,抬高齊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火熱的望在的潤滑下進入他最想進去的地方。
「嗯……果然,齊的裡面……也……好熱……嗯……」深深埋入直到盡頭,齊的裡面真是熱得不像話,讓律以為自己探入的是個火坑,熱得律猛烈的、、再,似想借這種方法去掉那股熱意。
「律……阿…阿……快……更快一些……阿……我……我還要……嗯……」
關不斷受到刺,齊的低聲也越來越大。
「現在才發覺,齊的聲音是催劑呢!」
「阿阿……大力一點啊……再深一點……嗯……好……啊哈……嗯嗯……」
「齊,我要了哦!」
「嗯……嗯……我也……啊……」
兩人同時達到興奮的頂峰。
11
如齊所說,對於那份新任務,科和律的表現只能用四個字來表示——勝任有餘,氣的想借機嘲諷的鎮暗地裡直跺腳。
實際上新任務的成功,有一人功不可沒,那就是仁將軍肅派給他們的臨時秘書——翡翠。據肅說,翡翠是收集情報的行家,四大行星的一切他都非常清楚。
在翡翠的協助和兩人徹夜不休的努力下,科和律在短短的一週內便和燎啻星取得良好的外關係,連燎啻星的啻帝也對他們讚賞有加。
「終於結束了!」向後靠在椅子上伸個懶,律捶著自己的雙肩,連著一週都在基地的辦公室裡,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忙了!
「辛苦了,御將軍!」一杯咖啡出現在律面前,翡翠微彎身,出一抹職業笑容。
「謝謝!」淺嘗一口,這個味道!疑惑的看向轉身給科遞咖啡的翡翠。
咖啡里加入適量的牛對熬夜的人來說是最好的飲品,因為這樣既提神還有利於補充體力,然而能沏出不破壞咖啡味道的咖啡牛,放眼整個星球應該也只有齊會,翡翠怎麼……
坐在旁邊的科在喝了翡翠遞來的咖啡後,迅速看向他這邊,兩人的眼中傳遞著同樣的疑問。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翡翠擔任他們的秘書以來,除了每天把整理好的資料給他們以外,他還會很主動的照顧他們在基地的生活起居,無微不至的好像他們的起居翡翠都非常瞭解一樣,怎麼會……?
「有什麼問題嗎?兩位將軍!」見兩人的表情有異,翡翠問道。
「翡翠,這個咖啡……」律問出疑問,他一向藏不住話。
「不好喝?」翡翠忙問。
「不,味道很好,只是……」
「那就好!我每次太累的時候都喝這個,還真怕兩位將軍不喜呢!還有什麼問題嗎?」安心的拍拍口,翡翠笑著說。
「不,沒有了!」或許也有人會做吧,科和律在心中想著,畢竟他們也沒有喝過整個星球人沏得咖啡,怎能斷定只有齊能沏出這種咖啡呢,只是這個味道還有翡翠的行為都太悉了,讓他們以為站在身邊陪伴他們一週的是他們齊。
齊!有一週沒有回家去看他了,不知他好不好!
「那我先出去了。」向科和律彎身鞠躬,翡翠退出辦公室。
「呼!累死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翡翠整個人癱在椅子上,一點都沒有剛才的明幹練。
這間辦公室專屬於他,仁將軍給了他特許,好方便他協助科和律,只要鎖好門就不用擔心有人進來看到他現在的樣子。
「辛苦了,翡翠!」面前的超大屏幕傳來聲音,接著,悉的影像出現,是他的合作伙伴。
「不辛苦!」職業笑容出現沒有五秒立刻消失,身體突然坐正,「才怪,你知不知道這一週我有多辛苦?」動手解開軍裝的扣子,讓勒了一天的脖子透透氣,翡翠開始報怨:「每天必須穿著這種勒得要死的軍裝走來走去,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以前那些休閒服;成天以嘴角上揚五度的標準表情笑臉人,天知道我的臉部肌有沒有因此而筋;還得小心別在你那兩個能幹的丈夫面前餡,天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那些資料本不是我提供的。你幹嗎不自己送過來,齊!」
翡翠的合作伙伴,科和律的賢——金玉齊微微一笑,說:「基地這裡我不方便出面,我的朋友中只有你在基地幹過,讓你這麼辛苦真是不好意思!真的麻煩你了!真是……」
「行了,行了,拜託你別說了,」忙擺手阻止齊繼續「真是」下去,翡翠嘆了口氣,認命的說:「要不是我和穹隆往,讓他在失意見到你,你也不會被欺負,這回算我欠你的,我認了!對了!失意那裡怎樣?」
「有青雲看著。你這裡呢?」
「放心!那些資料都已到你心的丈夫手邊,他們很能幹嘛!現在已得到啻帝的欣賞,直說自己身邊怎麼沒有像他們這麼優秀的人。」
「他們不止優秀!」想到科和律的關懷,齊幸福的笑了。無論多忙,既使沒辦法回來,他們也會空打電話到家裡,問他的病好了沒、有沒有照顧好自己…
…
受不了的遙搖頭,翡翠探身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真是的,都已經一年了,齊怎麼還跟個新婚子似的,不過科和律還真是寵他,連齊被人碰了(雖然沒有做完)都不在乎,只希望他們是真的齊才好!不然的話……
「嗯!齊,你這個咖啡是怎麼沏的,味道真是不錯!下次教我哦!」喝了一口嚐嚐味道,翡翠一仰脖喝掉剩下的。
真好喝!似乎一星期的疲勞都隨著咖啡的下肚而消失,讓人覺得再工作幾天都沒問題。
「好的!」
敲門聲響起,齊的身影從屏幕上消失,翡翠快速整理衣著,前去開門。
「是你?」看到來人,翡翠轉身坐回去,雙手在鍵盤上忙碌,看齊有沒有給他發有關的資料,關門是不可能的,力量沒來人大。
「看來我不受!」隨手關門,幾步走到翡翠身後,摟住他的身子,在他頸邊深深的了一口氣,「不想我嗎?翠!」
「當然!」想都不想的說,雙手繼續工作,把剛收到的資料進行排列。
「哦?想不到,我以為你會很想我的,美麗的翠!」探進敞開的領口,準確的找到前的兩顆果實,捏住一顆輕輕旋轉。
「我是很想你,天天都想你,想如何才能殺了你!」身體很快有了覺讓翡翠懊惱,雙臂向兩邊使勁,掙扎著想離來人的懷抱,「放開我!穹隆!我不是說我們之間完了嗎!」
「頭一次看你生氣,有意思!」捏住果實的手指使勁,引得翡翠痛呼出聲,身體前傾,想借此舒緩頭傳來的痛楚。
「啊——滾開,不許你再碰我!」使勁扭動著想掙開,無意中觸到鍵盤上的打印鍵,身旁的打印機運行,將資料打出。
「你以為你是誰,不要以為有肅的特許就很了不起,你已不是軍人,就算是也沒資格命令我。」冷笑著以一臂圈住翡翠,順勢從背後倒他,控制住他的行動,另一手快速掉他的子,一個身進入他體內。
「啊——」痛的掉下淚來,身體隨著穹隆的快速而擺動,沒有一絲溫情,有的只是掠奪。好痛!這是對他識人不深得懲罰嗎?
「真沒想到,」拿過其中一頁,看著裡面的內容,臉隨著視線的向下而變得難看,「這麼詳細,難怪科和律會很快就得到燎啻星的認可,我是不是該謝你的多事,讓科和律搶了我的工作,嗯!」說著,身體向前一,繼續向裡探入。
「那……是因為……你……啊……沒……能力……哈……活該……啊……」
翡翠豁出去了,身體開始配合穹隆的律動,反正已經被上了,不享受的人是白痴!
的冷笑著,穹隆與他接合的更緊密,「我沒能力,有意思!這張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俐了?」低頭吻住微啟的紅,狠狠咬著他的下。
「唔!」血腥味溢口腔。
「說,這些資料是誰給的?」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目的。
「當然……是我……收集的……啊……阿……」故作鎮靜的說,翡翠心裡一驚。
「少裝蒜,我查了你的檔案,你雖然是收集資料的行家,但也只是針對我們所住的星球和西側的鄰星——四大行星中的空靈星,關於燎啻星的一切,你知道的不可能比我和鎮多,說,這些資料是誰給的?」一手拿著資料問翡翠,穹隆不在律動,反而緩緩退出,這對剛適應暴進犯的翡翠來說,無疑是最有效的折磨。
「阿……阿……不……不要……出去……阿……阿……」後庭不停的隨著穹隆的退出湊著,光滑雪白的體加速前後狂擺,全身布晶亮的汗珠。
「想要的話就說!」分身已退出大半,只剩下傘頭還留在裡面。
「說……說什麼……阿……」
「不到黃河不死心,我看你還能撐多久。」說著,穹隆猛力一全沒入,快速馳騁,很快便在翡翠體內達到高。
「阿……阿……啊……你……阿……」既將高的分身突然被握住,痛得翡翠蜷成一團,怒瞪著穹隆,「你幹什麼?」
解下翡翠的髮帶綁在昂揚的分身部,抓住想反抗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穹隆獰笑著:「太縱不好,你只要足我就好了,就當是我們分手的紀念吧!」
「不……阿……」開什麼玩笑!明白他不說實話,穹隆就不會解開發帶,翡翠只有盡全力掙扎,想借此從穹隆的束縛中擺,然而拼命的掙扎只會加深雙方的望,當穹隆在他體內了第四回,到折騰了他半天的昂揚再次變大,翡翠終於受不了的喊出聲:「不,放開我!不要!齊,救我!」
「齊?你以為他能救你,別開玩笑了,他不過是一個子,和你一樣,沒有任何能耐,只會在上取悅男人,無論表面裝的多冷,上了也只會聲叫!」
據他調察,金玉齊的人生可說是庸庸碌碌,最大也只是個小公司的秘書而已。
「不好意思!開玩笑的是你!知道小看人的後果嗎?壘將軍!」冰冷的聲音在穹隆身後出現,緊接著,穹隆只覺的頸側一涼,一把長劍橫在他脖子上。
「放開翠!」厲聲喝道,劍刃向裡推了幾分。
「你!」扭頭看去,一個人形機器人站在他身後,看來剛才的聲音是從它口裡發出的,標準的執劍姿勢,就像保護公主的騎士,加上剛才的模擬聲音,剎那間,似乎看到那個冷淡的金玉齊站在面前一般。
出現在身後的機器人是專門用來教他們七將軍各種武功的,能調動它的,只有基地的主電腦——黃道。
難道,這些資料是黃道給的?從翡翠體內出,拉好子,穹隆轉身面對機器人,可能嗎?不過,如果是黃道的話,所有的疑問也就刃而解了,包括告訴肅,他們對金玉齊所作所為的人。
他一直到好奇,是誰告訴肅他們那天的所作所為,七將軍中沒有嚼舌的人,就算科和律再怎麼寵金玉齊,也不可能因這種小事跟他們翻臉。但如果說的人真的是黃道的話,那黃道和金玉齊又是什麼關係?還有剛才的聲音,真的是黃道模仿的?
趁穹隆想事的時候迅速站起整理衣著,深幾口氣平復自己的呼,翡翠忿忿的踹了穹隆一腳。
對翡翠的行動只是笑笑,穹隆對機器人說:「有事嗎?黃道!」
「仁將軍有事找壘將軍!」平板的聲音從機器人嘴中說出,收回劍,機器人比了個請的姿勢。
「知道了!」沒再刁難翡翠,因為心中已有了新目標,穹隆隨機器人走出翡翠的辦公室。
「謝謝!齊!」雙腿虛的坐在椅子上,翡翠對在門合上後出現在屏幕上的齊說。
「應該的!」眉頭緊鎖,「說實話,我不知道當時該不該出手幫你!」
「怎麼說?」解開子,翡翠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分身,天,好紅,都漲成這個樣子了,他是該現在解決呢?還是回去後找他的新情人呢?
「你好像很享受,我已經打擾過你好幾次了!」以至於翡翠到最後用上警告,叫他以後就算有急事,也要等他辦完再說。
「這個跟那個不一樣吧!」雙肩無力的垮下。都什麼時候了,齊還在乎這個,他是被強哎,又不是做,不過也是在享受就是了。
「是不一樣!」
「你,哎!我不說什麼了!」翡翠繫好子,沒有解開部的髮帶,打算回去和新情人玩玩SM!
「翡翠,事情差不多就趕快離開,那個穹隆很麻煩。」說完,齊的身影開始從屏幕上消失,待太久會被發現的。
「知道!我也不想再碰見他,最多再三天,我會和肅說的。」結束對話,翡翠整理打印出來的資料準備送到科和律那裡去。
12
「麻煩你了!」結束和翡翠的對話,齊對屋子裡的另一位客人說道,身體向後靠,單手支額,腦子裡想著還有什麼資料沒有給翡翠。
「應該的!」在齊的右側,佔了半面牆的大屏幕裡出現一個人,那張總是笑著的帥氣面容讓人很難忘記,是七將軍的首腦——仁將軍肅!
藉著通迅,肅看了看這間工作室,這是他第一次看清工作室的全貌,以前和齊的聯繫都是雙方直接在失意見面,後來齊成為科和律的子後,則改由翡翠來傳遞。
有誰能想到位處風花場所中的失意酒吧,地下室竟是一間工作室,雖說面積不大,但裡面的設備之全,放眼整個塵寰星,怕也只有基地裡的設備可與之一較高下,雖然他們所居住的星球在天后星系素有「機械之星」的稱號。
三個大屏幕佔據了地下室的三面牆,除了現在用來和他聯繫的屏幕外,另外兩個屏幕,正對著他的那個屏幕分成24個小格,可以從不同的角度看到失意裡的全部客人,齊對面的屏幕則顯現著一條條關於燎啻星的信息。
「黃道也真是多事,何必把那件事告訴你!」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的敲擊著,就像彈鋼琴般暢,每每都讓肅看得如。
「沒辦法,誰叫它喜你!」聳聳肩,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況:「穹隆……」
「沒有理的必要,多加註意就好!」原本是打算由他對付的,沒想到黃道會出手,害他想了一晚的計劃只能做廢。
「那,你什麼時候……」想起自己和齊通迅的主要目的,肅硬著頭皮說,已做好了挨說的準備。
「如果是老頭子們的話你就不用傳了!」老調重談最近越來越多,肅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他?「我自有打算。」
「舞媚那裡呢?科和律的事你還沒告訴她吧!」
「…………」
「你也沒有告訴科和律,他們所不知道的你!」
「…………」
「齊,現在不是走一步算一步的時候,必定你們之間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了,你必須告訴他們關於你的一切。」
「我知道!」可讓他怎麼開口?每次想說的時候都被打斷,他已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告訴科和律。嘖!越想心越煩,偏偏肅還說起來沒玩,聽得他心浮氣燥。
「有些事是不能逃避的,你必須面對,並且……」
「夠了!」語氣里加入足夠的嚴厲,成功的喝阻肅的話,「面對!很好,我突然很想知道,面對你的失職,那些老頭子們會說些什麼!」
「我……」怎麼會說道這件事上?
「什麼時候開始,我做事要你來指正?」咄咄人的說著。對於肅的一再追問,再好脾氣的人也要發威了,更何況他的修養並不是多好,甚至是來的典範。
「屬下知罪!可是紙包不住火,如果科和律知道了您的事,出現負面的反應,那您……」忙單膝跪下,肅惶恐的說。
發起脾氣的齊一向六親不認,真羨慕科和律,跟齊相處了一年多竟然沒有一次見到這樣的齊,而他則是每三次領教一次,差別待遇哦!
「相對於睡美人,我比較喜海的女兒!」
「齊!」
「下去吧!有事的話我會和你聯繫!」語氣和緩了些,腳尖旋轉,椅子隨著轉動,齊面向左邊的屏幕,背對著肅,不想再談的意味明顯。
「是!」無奈的結束通迅,肅回去覆命。
面對!他的確要面對一個選擇!
情與義,到底該選哪一個?其實心裡很清楚,心中的天秤早已偏向科和律,只是他們並沒有對他許下承諾,讓他無法安心,如肅所說,他們之間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了,走錯一步就全盤皆輸,所以他走的小心,最後反而不知該如何向他們坦白。
承諾,看似小小的一句話,在這個以夫為天的夫關係中佔不了多大的份量,卻是他的定心丸,他的已覆水難收,而,科和律呢?
或許他該向他們說實話……
「齊,你怎麼了?」律趴在他身上問。
新任務總算告一段落,兩人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他到上溫存,真懷疑他們倆的力是不是永遠用不完。
「沒事!」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吻上律的,腦子裡則想著如何開口。
「真的?」科從後面摟住齊,兩隻手襲向他的下方,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科……阿……」
「齊的聲音還是這麼好聽!」舌尖刷過齊的雙,身子下滑,律來到科的手所在處,著齊張開的大腿內側。
「阿……律……嗯……科……好……好……」他的理智!齊在心中哀悼,這就是他將近兩年沒機會向他們坦白的原因,一年有365天的話,刨除三人的工作時間,剩下的時間有90%都在做還不一定能足他們倆,處於成長期的科和律的力實在太旺盛了,最初相處的時候,每次三人都得到足的同時,累壞的人卻只有他,要不是科和律懂得體貼人,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一直與為伍。
「的確!每次聽到都讓我們重振雄風,想再進入齊的裡面,覺到了嗎,齊?」
手臂收緊,似要把齊進懷裡一般,兩人的身體緊密結合在一起,尤其是下半身,火熱得望在齊的股裡來回摩擦。
「嗯……阿…………覺到……科……阿……在……在變大……阿……快……嗯……進……進來………」股裡的望越來越大,齊覺得自己快夾不住了,順著科的動作前後扭動的同時慢慢張開兩條腿,已了無數次的分身有覺的微微抬頭。
「我再變大?不會吧!是哪裡變大?你要什麼進哪裡?告訴我,齊!」輕聲在齊耳旁低喃,帶磁的低柔嗓音引得齊不住輕顫。
「嗯……我……阿……我要……科的……那個……進來……阿……」
「我聽不清,齊,再說一遍!」耍壞的彈著齊有些抬頭的分身。
「阿阿……科……科……進……進來啦……我……我要……你……」受不了的高聲哀求著,雙腿張到極限,只想被貫穿。
「不行,等我看完齊『說話』,你再進去。」律說著,手指深入齊的幽,覺到齊的幽在充的情況下仍能緊緊的含著他的手指,顯然剛才的快還沒完全消退,調皮的摳了摳手指,齊立刻從漸升的快中,完全昂起來。
「阿……律……」深處最的一點被律碰到,齊一陣哆嗦,幽也隨之一緊,到有意思,律將攻擊火力集中,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著這隱密的一點。
「嗯……啊……啊……」隨著律手指的每一次攻擊,齊一陣陣的嘶喊著,身體漸漸癱軟在科的懷裡。
只覺得手指被幽愈束愈緊,最後實在是緊得無法再動了,律只好不甘願的了出來。轉而欣賞齊陷入半昏狀態的驕態,幽一下下的隨著每一次的搐而一開一合。
「看,齊『說話』了!」
「我也忍不住了!」科微一,頭便滑入齊那早已熱微開的小。
「啊……」再次叫著,心中的擔憂早就飛到九霄雲外了。
摟住齊翻身,變成齊躺在科身上的姿勢,科並沒有再進一步行動,而律則一味攻擊著齊的分身,大腿等多處帶。
「科……動……動阿……阿……」手指的勾來繞去、曲直如意固然好,可他還是喜科和律的大。
「告訴我們,你在想什麼,齊?」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捏著齊的頭,科說。
「我……阿……只是………」無論如何扭動,沒有裡面的配合就是無法盡興,「想……阿……想到……嗯……一些……阿……事……」
「什麼事?」
「嗯……科……可不可以……阿……阿……」天!科再不動他就要瘋了,下面不動就算了,律居然一直抓住他不讓他!
「好的!」知道齊受不了了,科配合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的送著。
「啊…啊…啊…啊…」齊也隨著發出短促的,很快便出隱忍已久的望。
「可以說了!」放開齊,科懶洋洋的向後靠,律躺到另一邊,等待下文。
「只是一些小事。」
「齊——」
「我知道,我知道,」還真是沒耐,小孩子脾氣真懂得在什麼時候發揮,「真的只是一些小事,我只是想到和你們相遇、共同生活的種種、你們的好、還有在……」
「你怎麼了?說的這麼傷,這是很自然的事啊!你是我們的合法子,我們對你好是很正常的。」律理所當然的說。
「是啊,很正常,因為我是你們『DSE相符』的子!」唉,又打斷他的話,他才剛要切入主題!現在讓他怎麼起頭?
子對丈夫是不能有所隱瞞的,他也想告訴他們有關他的一切,只是總像現在這樣被打斷,讓他找不到適當的時機向他們坦白,而科和律竟也不曾問過他的事,只從當時拿到的資料上認定他的身份和一切!
自嘲的笑笑,爬到科和律的中間,摟住科的,像貓兒般摩蹭著,「我要告訴你們,遇到你們,我很幸福。」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如果註定不能坦白,那,在他們發現進而生氣之前,他要好好的享受這份不知何時可能會失去的溫馨!
「齊?」
「還有,我你們!」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哈哈——」妄的笑聲回在整個空間,穹隆興奮的拿著手中的資料,翻了一遍又一遍。
趁著黃道今天整修,他偷偷潛入黃道的系統,想找找看有沒有關於燎啻星的新信息,他常用這樣的方法得到資料,從來沒有失敗過,可惜今天收穫並不大,就在他失望的退出來整理資料時,才發現自己無意中從黃道的系統裡帶出一個文件夾,懷著好奇的心理打開一看,裡面的東西讓他越看越興奮。
拿起話筒撥了一個號碼,簡單的幾句話說完就掛上,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身體向後靠著椅背搖啊搖,穹隆哼起小曲。
「快了,就快了。」餌已經下好了,現在的他,迫不及待的希望明天趕快到來。
13
奇怪!太奇怪了!
坐在椅子上,科覺的渾身不對勁,昨天被基地急招回來解決黃道出現的狀況,整個過程都很順利,只有時不時到的一道視線讓他不停的打冷顫,回頭看去卻沒有人,到現在休息時還讓他不舒服。
「科,」律走過來,神情凝重,「你有沒有覺得有人一直在暗處看著你?」
「你也?」
「是啊!真不舒服!甚至有點噁心!」坐到科身旁,律著雙臂,那道視線讓他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就像,對了,就像他是一塊等待已久的美食,有人正飢渴的想著如何把他下肚。
「戰將軍,御將軍,請用茶。」一名秘書恭敬的把茶放到他們面前。
新任務步上軌道,翡翠以此為理由離開基地,所以現在的一些瑣事都由這名秘書——怊來處理,不過翡翠走的時候還真是匆忙,就好像有人在後面追趕他似的。
「謝謝!」拿起杯輕嚐了一口,科皺了皺眉,喝慣了齊以及翡翠沏的『齊』式咖啡,再喝別人沏的總覺的缺點什麼。
扭頭看律,見他的表情和自己一樣,科輕笑出聲,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他們已習慣了齊的味道,無論是生活上還是上,齊的細心體貼、不論隔了多久都如處子般的緊縮讓他們難以忘懷,這輩子怕是不會再去品嚐別的佳餚了。
想到齊,回想起了昨晚,齊那帶著一絲的憂傷的表情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像是怕被丟棄的小狗,雖然很可,但他不要,他要他的齊永遠幸福、開心,憂傷、痛苦等負面的神情不適合出現在他們的齊臉上。
「沒想到齊說了!」不愧是雙胞胎,科正在心中想著,律就說了出來。
點頭同意,科說:「我以為我們要等很久!」
「唉!要不是我們出生的這個星球的夫為天主義,我想先說的會是我們。」
「嗯!」
「那——」
「回去就告訴他,他想要的那句話。」這是他們早就決定好了的,等齊表白後,他們會毫不猶豫並深情的告訴齊,他們他!只可惜基地的急招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不過沒關係,回去後,他們會在齊既將高的時候告訴他,一想到齊在聽到的時候會有的表情,兩人同時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
「將軍,你,你們說要告訴誰哪句話?」一直站在一旁的怊開口。
「啊!你?在啊!」被突然出聲的秘書嚇了一跳,科和律轉身看向站在身後的怊,怊立刻臉紅的低下頭。
「你剛才問什麼?」心情十分愉快的律不甚在意的問。
「啊!那個,兩位將軍要告訴誰什麼話?」想到自己的問話,怊馬上抬頭說。
這對他很重要!
「當然是誓言了!而且是說給我們的子聽啊!」律理所當然的回答,納悶這個秘書怎麼這麼緊張,又不是他們要向他表白。
「你們的子,現在叫做金玉齊的那個人?你們要對他說誓言?互許終身的誓言?」喃喃自語道,怊越說聲音越動,最後竟大聲喊道。
「對啊!」
「不,不行!決對不可以!你們不能對他說誓言!」慌的說著,他向前一步,雙手緊握著前的托盤。
「你說什麼?」科和律同時不高興的說。不能對齊說出誓言,他以為他是誰,有什麼權利來管他們!
「因,因為,你們的齊是仁將軍的人啊!」
右眼皮不停的跳,把他本就不甚愉快的心情跳得更糟。
煩燥的扔下手裡的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齊心裡鬱悶極了。
昨天,在他說完誓言,等待科和律回答的時候,科的手機很殺風景的響了起來,是基地方面的急招,他很賢惠(至少在科和律的眼中),自然是乖乖的給丈夫們更衣,目送他們離去。
想起來就火,怎麼在他們面前,他就是任不起來呢!可惡的基地!在他人生最關鍵的時刻給他搗!
「鈴鈴鈴——」門鈴聲響起,齊不甘願的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的一剎那,齊就後悔了,他怎麼不先看看監視器再開。
「不請我進去?」出自以為很帥氣的笑容,穹隆說道。一隻腳很有先見之明的卡在門與門之間。
「我比較想把門關上。」看著妨礙他關門的那隻腳,齊在心中考慮關上的可行,即使會讓對方的腳骨碎裂。
「你不會這麼做的!」有成竹的推開門走進,穹隆大搖大擺的來到客廳,隨意打量四周,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關上門後的齊端茶出來,為他倒茶。
「直說吧!你來做什麼?」將沏好的茶遞到穹隆面前,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齊端著茶坐在穹隆的對面。
從懷裡掏出一份厚厚的資料,攤平放在桌上,推到齊面前,「這是我昨天發現的,很有意思,正打算拿去與科和律分享,不過由於當事人是你,所以『特地』轉個彎送來讓你先過目一下,看是否有誤。」
掃了面前的紙一眼,齊輕嘆口氣。
該來的還是會來!早知道會是他來壞事,昨天就該讓肅做掉他!
「每次都趁著黃道維修的時候侵入,您還真是地道的小人,壘將軍!」放下茶杯,把面前的紙張推回去。
「呵呵,如果不這樣,我怎麼找到這些好東西。」很鎮定嘛,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不知你的丈夫們看到這份資料會有什麼反應,御將軍!」
「你想要什麼?」直接切入正題,齊懶得再跟穹隆閒話家長。
「你!」
「我?你要的起嗎?」嘲笑穹隆的不自量力,齊起身走到窗邊,「現在的我,不是隨便一個男人就能足得了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走到齊後頭,打算從後面摟住齊。
眼前銀光閃過,驚覺不妙,穹隆快速向後連退數步。
「算了吧!壘將軍!」轉過身,手裡握著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把長劍,齊笑著說,「你不行!」
「不愧是御將軍,功夫了得,不過若你指的是這一點,我還有自信。」速度很快,可還是讓他躲過了,傳說中的人物的能力不過如此!
「你的血還不配在我的劍上出現!」齊仍是一味的笑著。
剛才還牲畜無害的笑容現在看來竟讓穹隆心底直髮,得意的笑臉不自覺的發僵,無法再笑的自在。
微風拂過,口一陣涼意襲來,涼?!
忙低頭察看,才發現一條從左肩到右腹下方的口子將他今天的新衣從裡到外無一倖免的裂成兩半。
沒躲過?!他明明躲過劍尖的攻擊範圍的,難道……
看向站在他面前的齊,不變的笑容在下眩目的讓他睜不開眼,不痴的看著齊,為他的美而失神。
哼!凡夫俗子,對這種視線到厭煩,齊放出殺氣。
警覺到齊故意放出的殺氣,穹隆的痴如曇花一現般立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從腳底向上延伸而來,無邊的恐懼,恐懼!他竟然對一個到恐懼,真是奇大辱,可,齊的注視讓他有如身處冰窯之中,渾身冷得無法動彈!
想到如果當時他退晚了,或齊的力道加深,那道口子就會成為他的傷痕,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你不怕我把這些給科和律看?」拉起衣服遮蔽,穹隆問。同時經歷了天堂和地獄,讓他對齊心生懼意的又向後退了兩步。
「該來的遲早要來,無權干涉的所作所為,你想怎麼做是你的事,我無權干涉,不過……」舉起手裡的劍指向穹隆,「夫規定中沒有『不許殺夫』這一項。」
「你要殺我?你敢!我是七將軍中的一員,我死了的話你也不了身。」他不是正人君子,自然會害怕,尤其眼前的人不但表現出要殺他的意思,還比他強,平的氣焰囂張在齊的劍尖指向自己時已嚇的無影無蹤,穹隆現在只能故作鎮定。
「清理門戶!」
「什麼?」
「你私闖黃道的事肅早就知道,定你重罪只是遲早的事,還不包括你所做的其它不法行徑,知道我秘密的你,不會不知道我和你們七將軍之首的仁將軍肅的關係非同一般,你的死只會以以上罪名對外宣佈,本就不會牽扯到我身上。」
拿劍的手垂下,步伐優雅的向穹隆走來,看見穹隆眼中的恐懼,齊的笑容中有著足,就像知道獵物無處可逃的雄豹,享受著將對方入絕境的快。
「你,你別想,你以為我來的時候沒有準備,我已給那個人打了電話,他現在已開始行動了!」
「哦!」悉的聲音從耳邊急切的響起,出事了!
收起劍,齊轉身快步走到窗口,拉開窗戶,縱身躍下。
14
「你再說一遍!」沉聲問道,科和律同時站起看向眼前的秘書。
竟敢說他們的齊是肅的人,這個秘書很不知好歹!
「這,這是真的啊!」兩位將軍現在的樣子好可怕!是因為他說金玉齊是仁將軍的人,因為他們們已上了那個金玉齊!恨!他好恨!雖然怕得渾身發抖,怊仍然說出,他不再忍耐,他要為自己而說出一切。
「再說!」科厲聲喝道,嚇得本就很膽小的怊縮了縮肩。
「我,我說的是事實啊!兩位將軍!」帶著一點哭腔說道,為科和律的維護傷心,那本來應該是他的。
「你——」律氣得揚起手,怊嚇得閉上眼,不敢躲開。
「科,律,黃道發狂了!」兩人背後的屏幕亮起,肅急切的說道。
「發狂?怎麼會,出了什麼事?肅?」轉身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按下通話鍵的同時四隻手飛快的敲擊鍵盤。黃道發狂?怎麼會,他們剛剛才把出現的問題解決。
「不知道!」雙手忙碌著,肅邊打邊說,「剛才做二次檢測時突然發生的,天,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病毒,就好像……」
「趁你們修理的時候埋下休眠病毒,二次檢查則是喚醒病毒的鑰匙,高明的手法!」平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聲音?!科和律站起身看向身後,看到應該在家的齊向他們走來。
「齊,你怎麼會在這兒?」他是怎麼進入要通過各種驗證才能出入的基地!
「齊?你怎麼來了?」肅驚訝的說。
「還不是你叫我來的!」白了他一眼,齊走到科和律位子的中間,準確的按下臺面下的一點,一塊平臺從下面伸出,慢慢伸展,變成一把高背椅。
「啊!我?我只是要你通知翡翠,讓他過來。」
「他來快還是我來快?」快速輸入一長串程序,看得科和律眼花繚,心中湧現出各種情緒,驚訝、疑惑、猜疑!
「你來快!」老實的說道,肅在齊面前就像個孩子似的老實,看得科和律更為詫異。
「知道就好!把黃道現在的情況傳過來,還有一週內的維修情況。」擰動右耳的耳扣上的紅寶石,只見大顆的紅寶石伸長,來到齊嘴邊,耳扣的部分伸出一條線向上延伸,到齊的耳旁停住,開始向兩邊擴展,變成了耳麥的形狀,「翡翠,上次的程序呢?」
肅被擠向一邊,翡翠出現:「正在找!」
「請快點!還有,不好意思打擾了!」
「齊!」聲音同時從自三人口中,看到後面兩張越來越恐怖的臉,翡翠低頭找東西,齊慘了!
「科,律。」轉過身,平靜的面對被暫時遺忘的兩人。
「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在這,為什麼對這裡如此悉?」律問出兩人的疑問,科的表情變得嚴峻,站在他們身後的怊偷偷出得意的笑容。
「事情解決完,我會向你們坦白一切,現在最重要的是阻止黃道發狂!」瞪了怊一眼,齊說道。
氣急敗壞的坐回自己的位子,科說:「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
「哇!黃道!不要!」肅突然發出慘叫,屬於肅的那部分屏幕變得一片漆黑。
「閉嘴!忍耐一下就好了!」不耐煩的斥道,齊的速度加快,「翡翠!」
「找到了找到了!」慌忙出現在三人面前,翡翠手裡拿著一個光盤,「要我傳過去嗎?齊!」天!三個人的臉都不好看,心臟病人肯定提前蒙主恩招,不過最可怕的還是齊,看起來心情糟到極點,是哪個不識相的傢伙這麼沒長眼敢惹齊?
「不用!對方似乎已控制住黃道,你直接從你那裡向這個地址發動攻擊。」
齊說出一個地址。
「啊!我,我不行了,齊,救我!」肅無力呻著,屏幕裡出現一隻顫抖的手。
「肅!」科和律叫道,急得站起身。肅怎麼了?
「別玩了!快些幹活!」分析著肅傳來的資料,從懷裡掏出一張光盤進主機。都什麼時候了還玩!
「是!」「刷」的一下,屏幕恢復,肅一本正經的出現有他們面前,一點也不像慎臨死亡的人。
「肅,你?」一時無法適從,科和律沒想到在這種關鍵時刻肅還有心思跟他們開玩笑。
「呵,沒事,只是剛才漏電,被電了一下。」
「如何?」沒理他,齊問翡翠。
「抓到了!」翡翠說。
「肅!地址是這裡!」
「明白!不過得先讓黃道穩定。」基地的門都被黃道關上了,那種超合金的牆可不是他們這群血之軀能破壞得了的。
「給我了!」按下啟動鍵,齊開始清唱,在鋼琴的伴奏下,一首優美的歌曲傳入在座人的耳中。
花瓣隨風飄落生命如此虛幻在大地上漸漸消失悲哀不是中斷的未來被遺忘於
記憶的角落想要更多的深切熱烈地想在你的心中你的眼眸中留下我的痕跡太
在地平線上溶化就這樣映照我吧直到最後在溫暖的懷中沉睡總想永遠地擁有想
要真切的分享這中情熱烈地擁抱吧我的身體我的氣息總也找不到幸福的形式
急切地需要你的想要更多的深切熱烈地想在你的心中你的眼眸中留下我的
痕跡時而高亢,時而悠遠,抑揚頓挫,一直唱到每個人的心裡,又從心裡唱出,瀰漫整個基地,聽到的人無不沉醉於這美妙的歌聲中,幾番回往復,似能輻散到遙遠的地方。
一曲終了,屏幕變成幾份,分別從不同的角度顯現著基地的情況,只見關上的門正緩緩打開,一切作開始恢復正常,危機解除。
「喂,喂,醒醒啦!各位!」肅很好心的叫醒仍沉浸在歌聲中不可自拔的三人。齊的歌聲比以前更好聽了,人肺腑,就算是不懂音律的人聽了也會為他著。
「啊,肅?齊!齊呢?」清醒的兩人忙看向中間,椅子還在,只是坐在上面的人已不知所蹤。
「哦!你說齊啊,他在……」故意拖長話尾。
「他在哪!」律急切的問道,科滑動鼠標,通過電腦尋找齊的行蹤。
「別找了,先告訴我,你們找到他要做什麼?」肅嚴肅的問。
「當然是問清一切。」他們從來不知道齊的歌聲這麼令人著,如痴如醉。
今天的齊,很陌生!
「之後呢?」
「之後?」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來不及找出頭緒,科和律現在只想找齊問清一切,為什麼齊坐在他們之間是那樣的自然,彷彿那個位置原本就是他的;理所當然的下著命令,指揮著其它人,讓人覺得這樣的齊很自然,似乎他天生就是個高高在上的王者;最讓他們介意的,是齊和肅——到底是什麼關係!
「當一切都明瞭,你們要怎樣對他?」
「這是我們的家事,不需你手。」科冷聲說道。他還沒問肅和齊之間是什麼關係,看他們兩人談話的樣子好像已認識了很久,想到相處不到兩年卻還有他們所不知道的齊,而肅竟知道!一把無名火早在科心中燃燃升起。
「讓他們過來吧!」輕嘆的聲音從肅身後傳來,是齊!
齊在肅那裡,在肅的休息室!意識到這一點,無名火騰的燒了起來!科轉身大步走出辦公室。
「科!」律忙追過去,怊緊隨其後。
「你還沒有給他們待!」快速走到肅的休息室,無視坐在周圍的其它幾位將軍,科一把拉起正在工作的齊。
「我知道!」
「齊,到底是怎麼回事?」隨後趕來的律說,語氣沒有科那麼衝。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讓他說吧!」嘆了口氣,面對他們,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頭,指了指最後進來的人,頭扭向一旁。
轉身看向後頭,和怊一同出現的穹隆對著齊微微一笑:「要我說?」
「你不是為此才來的?」冷聲說道,齊坐下,繼續自己的工作。
「什麼意思?穹隆,你……」
「別急,他的意思是要你們看我昨天發現的好東西。」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卷紙給科和律,「要仔細的看哦,別太吃驚,裡面寫的都是真的。」
半信半疑的攤開那一卷紙,科和律仔細的看著,是齊的檔案,這個不是在二年前就看過了?只不過那時的那份沒有這麼多,接著翻下去,這,是齊?!信心在動搖,裡面的內容只有最基本的資料是他們所悉的,餘下的部分——有關齊十六歲到和他們在一起之前的那部分完全不一樣。
合上資料,科平靜的問齊:「這上面寫的……」
「是真的!那才是我的全部履歷,二年前你們看到的那份不是我的。」沒有回頭,齊儘量不去看科和律的表情,怕好不容易才靜下來的情緒崩潰,坐在科和律一起挽救基地時,他雖然冷靜的下著每一道指示,心裡卻一直「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科和律的每一次注視都讓他心慌!
「是誰的?」額頭青筋隱隱動,為齊的隱瞞而生氣。資料裡的齊是他們所不悉的,讓他們覺得齊離他們好遠。
十六歲的教育完畢,齊開始了他輝煌的五年人生,由於七將軍中出現四個位子空著的狀況,前任仁將軍從新人中找來四人代理四位將軍的工作,直到合適的人選出現,其中,代理御將軍是齊,兩年後,科和律成為將軍的同時,齊和戰將軍的代理離開,由於代理者中有二人是,所以這間事除了當事人和前任的其它三位將軍外,無人知曉,四人的行動也是隱密的。之後,齊和別人合資開了一間小型酒吧,暗地裡則從事基地的情報收集,直到現在。
齊曾是七將軍中的一員的代理?對於這份新的認知,科和律難以接受,到底,哪一個才是他們的齊?資料裡的?眼前出現的?還是昨晚之前在他們身邊的?
「當然是你們真正的子的!也就是怊的資料!」找個位子坐下,穹隆替齊回答,往旁邊的鎮身上靠,呵,肅這裡人還真多,七將軍都在,而且在坐的人中,除了他們幾個人,其它人都在忙著基地的恢復工作,黃道發瘋時破壞了基地的內部構造,若不是齊來的及時,再過十分鐘,基地準塌。
「什麼?」真正的子?怊?怎麼會扯上他。
「看最後一頁!」齊說道,從身旁的屜裡拿出一張紙,向後遞到科和律面前,「這是你們的DSE報告。」再遞過來另一張,「這是怊的。」
「嘶啦」一聲,科忿忿的撕碎手裡的資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符!兩份DSE報告單對照的結果,齊的DSE和他們的完全不符,齊,不是和他們DSE相符的!和他們相符的是怊!相處了近兩年的子竟然不是和他們DSE相符的!
「我糊塗了,有人能說明嗎?」一直沒出聲的律說,語氣裡同樣透著不悅。
被矇在鼓裡的覺讓他很不舒服!
看了眼怊,他是他們的子?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雖然比齊漂亮,但和怊比起來,他更想要齊,齊多好,乖巧、體貼。
「錯誤!」做完最後一道工序,齊終於站起來轉身面對他們,平靜的神情看不到一絲情。
「錯誤?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能解釋這一切?」科吼道,這是最令他心痛的,自己和律全心全意的著齊,而齊卻什麼都不告訴他們,他們就這麼不值得齊信任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這個錯誤連我都是半年後才知道的。」同時結束手邊工作的肅為齊辨解。有齊在就是不一樣,不但幫忙,還刺了工作效率,其它工作的三人都不想輸給齊而快速修補著。
「那為什麼不說?」
「沒機會!」
「說不定是本不想說。」穹隆閒閒的說,「要是我,我也不會說!現怎麼做,也是沒有地位的,一切得靠和他們相符的,有你們養著多好,既有錢又有勢,每天只要在上把你們伺侯好就什麼都不用管了。」
瞪了他一眼,齊單拳緊握,他發誓,如果科和律拋棄他的話,他第一個就先拿穹隆開刀。
「是嗎?」科眯起了眼,眼角開始搐。
「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麼做?」
他在賭,拿自己的未來和對他們的真情作賭注,賭科和律不會拋棄他!他看不出律的反應,獨自沉思不知在想什麼;而科已是一副氣瘋了的樣子,解釋只是枉然,他只能賭!
手握了又松,不斷的重複著深呼,許久,科說:「怊,過來!」
緩緩起身,緊張的走到科身旁,著地望著科,哦!這就是他的丈夫,多麼的俊美、優秀、強大,他終於等到了,屬於他的丈夫要他過去。
「既然以前的一切是場錯誤,那我現在就要改正過來,到明天早晨為止,我不想再見到你!」說完,摟著怊離開,走了幾步發現律沒跟上,科快步走回,拉著律就走,「律,我們走!」
「嗯!啊!科——」站在一邊思考的律在科的叫聲中回過神來,還沒搞清眼前的一切,就被不耐煩的科拉著離開。
「齊!」肅擔心的走到齊面前,看到一張悽美的笑顏,痛苦的眼神讓他不忍。
「看來,我也只是一隻得不到王子的的人魚!」
15
「奇怪!」喃喃自語著,律扭扭脖子,整天面對電腦坐著,身體都快僵了!
「齊,我要喝咖啡!」很自然的喊出,回應他的,只有室的寂靜。
「唉!」嘆口氣,沒想到他們的家也有冷清的時候。
從齊離開後,科就很少回來,一直跟他們的新子,也就是真正和他們DSE相符的——怊在一起。
他討厭怊,家事不行,工作能力也不是多好,真好奇怊是怎麼當上秘書的。
而怊也不喜他,不讓他碰,眼裡只有科,只想被科抱,每次都用自己還無法適應讓他們兩個人一起進入做藉口來拒絕他的進入,或者乾脆大聲尖叫,彷彿很痛似的,實際上他只是碰了他的口一下。無法適應!真是好笑,齊第一次和他們做的時候到最後都昏了過去,在上休息了三天後還不是照樣和他們做,寧願慢慢適應也從不拒絕他們的望。
「齊,你在哪兒?」望著天花板發呆,他現在好想齊,想齊的體貼,想齊在上的種種媚態,還有齊的陣陣呻,到底到哪裡去了?齊!
黃道事件中的齊是他所不悉,完全陌生的,那個時候的齊,冷靜、嚴厲、做事果斷,一切的一切雖讓他陌生,但更讓他著,想更深入的瞭解,齊還有多少不同的面貌。
對於齊的隱瞞,律同樣到生氣,氣自己得不到齊的信任,年齡的差距雖然沒有造成他們之間的代溝,但比齊小六歲的事實卻一直讓他和科很在意,成為齊的依靠,讓他幸福是他們努力的目標,不過現在看來,他們還不夠成,否則科當時就不會說出那樣的話,而齊也就不會因科的話而離開了!
「咣!」門關上的聲音,是科回來了。
「回來了!」科常到怊那裡去,卻沒讓怊住進來,這是最讓律欣的,這表示科和他一樣,心裡還有齊。
「嗯!」隨口應了一聲,科轉身上樓。
「齊消失了!」
上樓的身形一震,科沒有回頭:「什麼意思?」
「我去了基地一趟,想從黃道里多找出一些齊的資料好去找他,」自嘲的笑笑,「科,我現在才發現,我們和齊在一起待了近兩年,卻連他喜去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以至於我想去找他,都不知道要去哪裡找!」難怪齊最近常出現憂心的表情,他們只是不斷的將自己給他,卻從來沒想過去了解齊,只認定資料上的一切,忽略了齊的心情。
收起傷的神情,律接著說:「然而我卻無法從黃道里找到任何關於齊的資料,沒有!黃道里沒有齊的資料,就連他的從生、成長等生命紀錄,甚至三天前發生的那件事的紀錄裡也沒有關於齊的部分,什麼都找不到,就好像齊從這個世界蒸發了一樣,又好像塵寰星裡本沒有齊這個人一樣,科,我是不是在做夢,一個很長很美的夢?」
「不是正好!」
「誒?」
「你問我,我告訴你,那不是夢,但又如何?他的DSE和我們不符!他不是我們的!他騙了我們!他消失了不是更好,你還找他做什麼?」突然轉身下樓,步步近的走到律面前,沉的臉在律面前逐漸放大。
「我要他!我不管他的DSE和我們符不符,從花節那天開始,不,從和齊的第一次開始,我就只想要他,你不也一樣?」對科的臉視若無睹,律堅定的說,「齊騙了我們?科,你真的這樣認為?仔細想一想,相處近二年,我們有給過他解釋的機會嗎?甚至沒問過他,或者要他告訴我們他的事。如果我們不是從資料上認定齊的一切,轉而直接問他,我相信他會說!」
「夠了,別再說了!」突然大聲吼道,揮臂掃落桌上的東西,驚覺自己的失態,科轉身快步走回樓上,聽到很大的關門聲,律無奈的搖頭,又生氣了,這該是科三天來最大的變化,動不動就發脾氣,當然都是在他提到齊的時候,不過會生氣就表示科在意齊,表面看起來很冷靜的科,實際上比他還像個孩子,只不過他從不吝於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而科則為了保護他,用冰冷的面具將真正的自己隱藏起來。
坐下繼續尋找齊的行蹤,如果今天再找不到,就表示齊真的離開塵寰星,離開他們所知的世界,到時找起來就很難了!
電腦提示有一封E-mail剛到,點擊打開,律眼睛一亮,是齊的資料,發信人是……
肅!
另一方面,在肅的寢室裡。
「……機票OK!出入證OK!護照OK!也,連資料你都抹消了!」躺在上如數家珍的唸完,肅誇張的大叫。
「閉嘴!」嫌煩的說道,手指敲擊鍵盤的速度加快,做著最後的工作。
「真的不再回來?」伸手摟住身邊人的。
「廢話!」
「不再見他們?」
「嘮叨!」
「真的生氣了?」
「無聊!」按下最後一個鍵,大功告成!合上腿上的手提電腦,身體向後倒在軟軟的上,側身窩進肅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真的要走?不會捨不得?」大手他的頭,肅的眼裡充溺。
「是啊!」簡潔利落的回答轉為嘆,閉上眼享受肅的撫摸,「你不跟我回去?」
「晚一些,我想再看看。」
「看?看什麼?科和律的話就算了,無論他們和怊相處的如何都與你無關,怊是和他們DSE相符的子!所以……」起身在肅身上,「你為什麼還要很『多事』的把我的資料給他們發過去?」
「誒,你發現啦!呵呵!」事蹟敗,肅裝傻。
「別想矇混過去。」本想一本正經的質問,在對上肅戲謔的眼神後,齊輕嘆,「算了!」
「告訴我,齊,你在想什麼?」
「清靜的地方,想想!」
「想什麼?」還真是惜言如金!
「自己的心態!我要睡了!」阻止肅繼續發問,齊翻過身,拉高被子矇住頭,均勻的呼聲微微傳來,齊很快進入夢鄉,這三天他累壞了!
「也是該好好想想了!」自言自語的說著,肅起身收拾東西,幫齊做離開的準備。
怎麼還不來呢?看了看時間,肅心裡暗自著急,本以為律看到他發的資料後會立刻過來問,這樣他就可以見到齊了,可是,看看現在,都凌晨時分,看來今天是來不了了。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們三人的緣份了!只能希望科的牛角尖不要鑽太久,不然他們真的會失去齊!
怎麼還不回來!
不住的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律焦急的等待著。
找了三天竟忘了最重要的關鍵:肅和齊看起來很的樣子,肯定知道齊的去向,他卻忘了去找肅。真是聰明一時糊塗一時,也只有齊的事會讓他和科就了陣腳。
昨天收到肅發來的資料後,律花了一夜的時間看完,生怕手裡的這份也出問題消失掉(穹隆的那一份就不見了),第二天一大早便來到基地找肅,然而一向早到的肅今天居然沒來,問誰都不知道肅的去向,害得他只能在肅的辦公室枯等。
終於,辦公室的門打開,肅哼著小曲走進來。
「肅!」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肅面前,律焦急的問:「齊在哪裡?」
「哦!律,科呢?」走到辦公桌後坐下,肅悠閒的準備辦公。
「他在維修部,齊呢?」
「齊?齊是誰啊?」歪著頭想半天,肅一付百思不解的樣子,彷彿律說的話他一點都聽不懂!
「肅!」音量提高,律瞪著肅。都什麼時候了,肅還有心情跟他裝蒜!
「呵呵,別生氣,我開玩笑的,齊走了!」哇!律生起氣來的樣子和齊還真像,都讓他有迫,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什麼?他走了?」雙手動的拍在桌子上,身體突然前傾,越過桌子直視肅,嚇的肅整個人緊貼著椅背,以為律要吃了他。
「是啊,我送完他才回來的。」不知道坦白是否從寬!
「他去哪兒?」
「我不能說!」擺擺手,從厚厚的文件堆上拿下一份看著。今天的工作還真是多,或許他該考慮齊的話回去一趟。
「肅,告訴我,我有權知道!」齊走了,真的走了!該死,早知道他昨晚就到肅的家裡去問,說不定還能見到齊,現在怎麼辦?
「什麼權,齊現在又不是你的什麼人!」邊看邊說,一點也不把律的焦急放在心裡。要是科也有這種反應就好了。
「誰說不是,齊是我最的人,我要他!」
「科呢?他的想法和你一樣?」放下文件,認真的看著律,肅說。看文件純粹是做樣子,只為了欣賞一向笑看人生的律難得著急的樣子,「你們不是什麼事都一起行動,對於齊的事,你們又是如何決定呢?」
「我……」
「再說,找到齊,你要對他說什麼?叫他回來?和怊共侍兩夫?就算他肯,你肯嗎?怊只想要科吧!誒,這樣也不錯,你要齊,怊和科!不知道科是怎麼想的!」
「我……」一大堆問題砸得律不知所措,三天來他只想找到齊,並沒有想太多,連科的心情都忘了考慮,他以為科和他想得一樣,黃道事件中他也只是認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在想著解決的辦法,結果還沒想到就被科擅自做了決定,他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
「這不用你管!快說,肅!」推開門,科走進來,渾身散發著怒氣,雙手握,指關節發出「咯咯」的聲音,擺明了肅不說的後果。
來到肅這裡找律,還沒進門,就聽到律的大喊,沒想到齊真的走了,他怎麼可以走?他還有話沒問,他怎麼可以離開?
麻煩了!本想再多拖一會兒,沒想到科會出現,看眼前的情勢,他要是再不說就得橫著出去了。
齊,好自為之!肅在心中暗暗禱告。
「齊去燎啻星了!」
16
朗朗晴空,萬里無雲,溫暖的光照在忙碌的人們身上,讓人到舒適,心情也因此而變得格外的好,只除了——「晴空萬里,風和麗,這麼好的天氣就好像是在我們的到來一樣,你們說是不是?」坐在車上欣賞外邊的景象,肅十分愉快的轉身向坐在身後的幾人分享他的快樂。
沒有人回應肅的好心情,同行的人們皆因從最後座蔓延過來的低氣而覺得不舒服,全部臉難看的閉目休息。
「咳,咳,我說科啊!」輕咳幾聲引低氣的源頭——科的注意,再這樣持續下去,等到了別院,來接他們的人會先看到一群暈車的男人,那豈不是很丟臉,這可是他們七將軍第一次一起出行。
「什麼?」如從冰窯中出來的聲音聽得身旁的怊打了個冷顫,不過也只有那膽小的怊而已,其它人反而因科的冷聲而好轉了許多。
「可不可以麻煩您!把心情調整一下!」他正奇怪,今天明明是晴天,怎麼車裡的空氣卻多雲轉,就算心情不好也不必表現的這麼明顯啊!
「抱歉!」看到律的眼神,才發覺自己影響了其它人,科深口氣,沉悶的氣氛逐漸好轉,律以外的人就像枯萎的花朵重獲新生般的抬起頭,深深著新鮮的空氣。
「吱」的一聲車子停住,告訴在座的各位,他們的目的地到了。
紛紛從車上下來,眾人四處觀望,沒來的人對眼前的一切到新奇,來過的人則為這裡的變化之快嘆。
再過三天是燎啻星的新帝繼位之,天后星系的各大行星都收到了邀請函,同為四大行星的塵寰星自是在受邀範圍之內,由於人數不限,肅乾脆要七將軍帶著他們的子,大家一起去燎啻星,祝賀的同時順便出來散散心,最近發生太多事,每個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肅!」一團紅影撲到站在首位的肅懷裡,燦爛的笑靨耀眼的讓人睜不開眼。
「五皇子!好久不見!」親切的說道,肅俯身在少年的額上印下一吻。
摸摸額頭,少年不的撅起小嘴,「我已經十五歲了,才不要這種給小孩的晚安吻,我要像大人一樣的吻,肅,吻我!」說著,拉下肅的頭,獻上自己的雙。
四相接,濡以沫,渾然忘我,難分難捨的讓人以為兩人是久別重逢的戀人,看得兩邊的人全都不好意思的扭向一邊,直到雙方到意後分開。
「如何?五皇子?」
意的,「這還差不多!」對肅身後的人微微點頭:「來到燎啻星,我是五皇子火晨曦,母后因有事在身,無法前來接,所以由我來帶你們去休息的地方,眾位請跟我來!」火晨曦很有禮貌的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煩勞五皇子!」科代其它人說道。
「好的!肅,走吧!」火晨曦親暱的拉著肅的手臂走在前頭。
一路上只聽到五皇子和肅二人有說有笑,尾隨在後的一行人,包括和五皇子一塊從來接他們的侍從都在後面沉默的走著,六位將軍中包括科和律都只是對燎啻星的一些國家大事有所瞭解,對於燎啻星皇族的每位成員則不是很悉,因此都不敢出聲,生怕打擾了這位素未謀面的五皇子的心情。
這間別院分三處,是專門用來招待和燎啻星同為四大行星的其它三大行星的來客,來到屬於塵寰的休息處,在五皇子的引領下,眾人選定自己的房間剛放下行李時,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燎啻星的啻帝來訪!
「塵寰星七將軍肅、穹隆、金玉科、金玉律、磬芳、鎮、羅仲,參見啻帝!」
七人下跪行禮。
「兒臣參見母后!」五皇子走到啻帝面前,單膝著地。
「免啦,免啦,都起來吧!」正中央的沙發上,一名身材惹火的美女慵懶的靠在扶手上,華服的下襬滑下,出雪白如玉的小腿,高貴的氣質並不會因那一點秀而有所折損,朱半啟,微微揮手,「都是自家人,不必掬禮,隨便坐!」
起身分位階而坐,肅先說:「本想放下行李後馬上過去拜見您,沒想到啻帝您竟親自來訪。」
「同屬四大行星,理應過來看望,各位遠道而來辛苦了。」柔柔的聲音聽的在座八人中有半數渾身酥麻,皆對眼前的美女有非分之想。
「不,不辛苦!」換個姿勢有些尷尬的說道,鎮應是四人中最下的一個,火熱的望竟已昂首。
掃視一圈,對自己的魅力能讓半數人興奮,火舞媚心裡頗自豪,可惜只有半數,仍有人對她的魅力無動於衷,不免有些失望。
「五皇子說陛下最近很忙,請問陛下可是在忙新帝繼位之事?」科開口打破周圍的曖昧氣氛,他和律對啻帝的魅力沒反應,因為心中有著更重要的人。
「啊,是啊!」實際上她一點都不忙,只是昨天玩得太盡興,一時沒起來,只好讓有空的五皇子去接一下。
「不知新帝是啻帝?還是燎皇?」
在燎啻星,男為皇,女為帝,雖是皇家統治,但沒有別歧視,誰有能力者誰稱王,不論男女。
「燎皇!」一提到新任皇帝,火舞媚立刻臉上浮現出幸福的彩,一副正處於熱戀中的小女人的模樣,「是個很的人!」
「哦?」對於啻帝會有這樣的反應,在座的每個人皆很好奇。莫非新任的燎皇是啻帝的……
「是啊,他很能幹的,一回來就幫我分擔了不少工作,而且……」正眉飛舞的說著,一個讓火舞媚聽了就心虛的聲音從客廳口傳來。
「能幹到讓你在這和別人閒話家常,新任燎皇該到很欣!」
「啊!嗨!你怎麼來了?」慘了!齊這麼快就過來了,她還以為可以多待一會兒的!
「你說呢!」出現在客廳口的人冷瞪了火舞媚一眼,在眾人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如陣風般快速的從科和律身後走過,在火舞媚面前站定。
那悉的聲音和背影!科和律同時看向背對著他們,腋下夾著一堆文件的人,那個人會是……?
「我?我怎麼知道?」兩眼東瞅西看,就是不看站在眼前人的臉,火舞媚心虛的應著。
「不知道?那麻煩你告訴我,你現在的身份?」雙手懷,等待回答。
「呃!啻帝!」
「記得啻帝今天有一個十分重要的會議要開,請問,應該準備開會的啻帝,怎麼會在這兒出現?」
「啊?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唔……」驚覺自己的失誤,火舞媚忙雙手捂嘴,可惜為時已晚。
「哦——原來是你忘了!」不怒反笑,嚇得火舞媚心裡不住懊悔,她怎麼這麼笨,聰明如她竟不打自招,說漏嘴,這下該怎麼辦,眼前的笑容明明笑的好燦爛,可在她眼中卻好可怕,好,瘮人!
「那,那個,齊,這裡還有客人。」如今只能提醒齊周圍還有人,給她留點顏面。
齊!
雙手緊緊握住扶手,控制內心的動,科和律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火舞媚身邊的人,若不是啻帝在場,他們早就走過去確認了。
扭頭轉身,面向坐在身後的人們,看到最靠近他的人,齊嘴角微揚:「肅,你來了!各位的到來!」
齊!是齊?眼前的人真的是齊?!誰來告訴他們這不是做夢?
「齊!」高興的站起來摟住齊的,五皇子撒嬌的在他身上蹭著,這似乎是他的習慣,見到人就撲過去摟。
「五皇子!」彎在他額上印上一吻,齊拍拍五皇子的頭。
除了肅以外的其它人都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失蹤一個月的金玉齊竟然在這裡!看他和啻帝及五皇子如此稔,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過的好嗎?齊!」肅開口問。
「你看呢?」淡然一笑,扭頭對剛鬆了口氣的火舞媚冷冷的說道:「啻帝忙裡偷閒來看望遠道而來的貴賓是很好,不過由於大臣們都在等,所以麻煩您『長話短說』、『簡明扼要』的將您的來意說明。」語氣逐漸加重,說到最後,火舞媚已從慵懶的姿態改為正襟危坐。
「今天晚上有場晚宴,是專為同屬四大行星的各位舉辦的,大家都來參加。」一口氣快速說完,火舞媚站起身,「我還有會議要開,先回去了!」
「恭送啻帝!」眾人忙起身送啻帝出門,小小的疑惑在每個人心中漾開。
17
以前,他要變強是為了保護律不受傷害;遇到齊以後,他要變得更強,強到可以保護他們,做他們安全的港灣,讓他們可以隨時依賴。
只有強者才能保護弱者,他一直這樣認為,但是現在,齊打破了他的信念!
從再見到齊的那一天起,科就天天往皇跑,因為齊是皇子和公主們的而科天天來皇的原因無它,只為了——「起來!你贏了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平靜的面容上看不出一點情緒。悉的聲音何時變得如此冷淡,如此無情?
原來,齊也有這樣的一面!
再一次被打飛到牆上,身子貼著牆壁滑下,坐到地上,兩條腿試圖站起,只是徒勞,際的痛楚讓他無法動彈,這是他第幾次被打到?已經記不清了!
嘆了口氣,上身微彎,向他伸出手,冷漠的臉上出現一絲笑容,「起來吧!
下次再比!「
看了看那隻手,負氣的打開它,在律的扶持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忿忿的瞪視著因他站起身而抬頭看著他的齊。
「我遲早會贏!」
「我等著!」嫣然一笑,看得科和律為之著,齊轉身離去。
「痛!」身上的瘀青痛得科呲牙咧嘴,看得律不住輕笑。
「有什麼可笑的!」
「這可能是你這輩子被揍得最多,最慘的時候,不笑太對不起你了,我還沒拿相機拍照留念呢!」收拾藥箱,律說。
「哼!」不悅的別看臉,科賭氣的坐著。
齊很強!這是他的新認知。
一個人到底可以有多強?有多深?他不清楚,人都應該有個界限才對,但「界限」這個詞顯然不適用在齊身上。
「齊很強!」律慨的說,新任燎皇的繼位儀式已過了二天,其它人也都回去了,只有他和科還有肅留了下來。
繼新帝繼位之後,一場婚禮也將在五天後舉行,是燎皇的新婚之喜。
肅是七將軍之首,因時間兼差不大,決定等婚禮結束後再回去,而他們也藉此沒有回去,對於他們來說,能多留一些時間就多一些希望,他們要齊,這是他們在來燎啻星之前達成的共識。
本以為齊到燎啻只是為了散散心,沒想到齊竟已在燎啻星任職,為皇族效命,地位遠比他們高。
「我遲早會贏!」
四大行星的晚宴當天,他找到齊,要齊告訴他一切,齊答應了,不過條件是除非他能打贏他!他是戰將軍,功夫在七將軍中排第三,他就不信自己的功夫會比齊差,於是毫不考慮就答應了。然而當他和齊上手,他才發覺他想錯了。
他的每一次攻勢都在轉順間被齊化解,且在下一波攻擊還沒打出時準確的在他不是要害之處給他一擊,使他無法動彈,力道和攻擊點拿捏之準,速度之快都讓在一旁看的觀眾歎為觀止!連著五天,他和齊手沒超過十招。
「等你贏了再說吧,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知道齊所有的秘密!」律仔細觀察科身上的傷,在燎啻星第一次看到齊,他們就意識到,齊決不僅僅是他們所擁有的資料上那麼簡單,塵寰星的金玉齊,只是齊的一部分!
不過齊還真會打,從五天前和科手開始,科身上的瘀青沒有一處打重過,五天捱了齊約四十掌,分佈絕對均勻。這該是從他們習武以來,科輸得最慘的一次,和齊手之前,除了肅和羅仲以外,別人都不是科的對手。
連和最強的肅手,科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瘀傷不斷過,而且肅身上也有傷,哪像現在,科身上的傷在累積,卻連齊的衣服邊還沒沾到,想來也真丟臉!
「我……」
「遲早會贏!」複述科最新的口頭禪,律聳聳肩,倒了杯茶給科,端起自己的茶坐在科身邊輕啜,「拜託你換個詞,OK!不然我真的以為你變笨了,科!」
「律!」
「五天後就是燎皇的大婚之,你可別像上次一樣一走了之。」想到肅之前的囑咐,律閒閒的說。
「知道了!」
「真的?」再次確認,一想到科在新任燎皇繼位時的表現,律就覺得好丟臉。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那天的你不比三歲小孩懂事到哪裡去,像個離不開母親的孩子!」整場宴會,科的注意力就一直在齊身上,還在燎皇向他們走來的時候,拉著他就離開,只因為看到齊離開宴會!
「律——」臉上掛不住的低吼。
「問你個最簡單的問題,燎皇長什麼樣?」似毫不把科的低吼放在眼裡,律聞了聞茶香,再喝一口,好香!
「燎皇的長相?」聽律一說,科才想到自己當時真的沒有太注意新任燎皇的樣子,只是掃了一眼而已,只記得……「一頭紅髮,很美,覺很像啻帝!」
「不錯!還算有印象,」看來他不用擔心以後在外見面時,科會認錯人,「作為獎勵,提供你一個關於齊的小道消息,肅告訴我,他和齊手從沒超過三十招,最後一次手是在齊卸下代理御將軍職務時!」
「什麼?」齊卸下代理御將軍之職時?那時他們十二歲,齊十八歲。十八歲!!
「黃道發狂時,從拯救、防禦到反追蹤等一系列程序,齊都做的很完美;你的武功比我強,肅比你強,連我們七將軍中最強的肅都沒打贏過齊,更何況能力在肅之下的我們,而且……」起身走到科面前,手指劃過幾處不太重的瘀青,「你每天的瘀傷都分佈均勻,雖然當時打得你無法動彈,但是當天的瘀青在五天內就會消去,平時也不會影響行動……」
「夠了!」
沒有理會科的情緒浮躁,律繼續說:「不得不承認,齊在每一方面都比我們強!你應該也發現了,這五天來和你的比鬥,齊每次攻擊都手下留情!」
「律!」緊緊抓住律的雙臂,科為齊的強大動的渾身顫抖,「我現在想要齊!」
「那就要唄!」看到科眼中狡黠的眼神,律會心一笑,以前的科終於回來了!
窗臺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已入睡的齊立刻提高警覺,是誰?
從腳步聲聽出有兩個人從窗戶進入他的房間,正在向他靠近,當其中一人伸手碰到他被子時,齊突然起身:「誰,唔……」
雙被吻住,在齊來不及反擊時快速把他回上,對方沒有覆面,讓他很清楚的看清對方的長相,科!一雙手練的握住他的下體,是律!
還是來了!齊閉上眼,回應科的索吻。
懷念已久的味道,舌頭不停的擷取齊口中的汁,直到覺得夠了,科才抬起上身,看著齊漲紅的小臉,雙被他吻的微微腫起,顯得更加豐潤,眼前的景緻讓科的下身立刻興奮起來,想馬上進入齊體內。
「你還是這麼好吃!」抱起齊,細細的吻著他的臉,從眉到眼睛,從鼻樑到面頰,雙手在他身上游移,齊的每寸肌膚都讓他留連忘返,一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比十年還長。
律來到齊身後,雙手仍在繼續著,一隻手的四手指緊緊握住昂的分身,大拇指卻在頭上來回摩擦,另一隻手則在擠按捏著下面的小球。
「想我們嗎?齊!」因望而變得深沉沙啞的聲音在齊的耳畔響起,律和科一樣,現在就想進入齊體內。
「嗯……嗯……阿……」在律的聲音中輕顫,齊的大腦在科和律的動作下變得一片空白,只知道發出最原始的聲音。
彈了下已迅速變成深紅的尖,科著齊部的下方,拇指在齊的暈轉著圈,卻始終不肯平復尖的動。
「啊……阿……科……阿……」尖因望變得又硬又,身體不住地顫抖,齊仰頭呻著,下意識的弓起上身。
「還是這麼,受不了了?嗯?」足齊的求,張口含住齊的右尖,很用力的著。
「阿……阿……嗯……科……律……阿……」無法言說的酥麻透過血傳送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讓齊沉醉其中。
捏小球的手指駕輕就地往齊窄小的幽進,幽有覺的微微張開,似乎在手指的進入,然後又一下子就含住了那手指,手指不斷在齊的幽中進進出出,又伸進一,律邊慢慢的擴大齊的內部,一邊嘆:「你好緊,齊!」
「阿……嗯……還……還不夠……阿……律……」
「還要?」幽裡已是兩個手指在跳舞,律快速的增加手指,一開始的緊窒讓律知道齊這段時間後面都沒有被人碰過,這讓他到欣。
「阿……阿……嗯……科……我要……進……來……阿……」四手指在齊的幽裡不停的,輕聲呻已變成甜的叫,只是四手指足不了齊錮了一個月的望,他扭動著身體,要求著科的進入。
「這麼快就想要了,你很飢渴哦,齊!」腫的下身早就受不了了,科拉開拉鍊,抬高齊的部,輕輕放下。
「嗯……嗯……阿哈……哈……」身體被充的覺讓齊足的叫著,伸手摟住科的脖子,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塊,齊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科……嗯……動啊……」
「裡面很乾淨,齊,你不會每天都把裡面洗幹掙,等我們的進入吧!」在科進入時出手指,上面覆著一層透明的黏膜,帶著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
齊臉紅的低下頭,證明律的話所言非虛,科拉開齊,驚訝的問:「真的?齊?律說的是真的?告訴我!」
「嗯……」別開頭不看科的表情,齊選擇不說。
「說啊!齊,我想知道!」享受著被齊的幽緊緊包繞的快,科故意向上頂了一下後不再動。
「啊……科……你……你好壞……阿……」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一切似乎又回到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時候,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
「我也不知道!」托起齊的部,火熱的望頂在結合處,律問:「可以嗎?
齊!「
這還要問他!點了點頭,埋在科的肩膀上不肯再抬起,一個月沒做,突然讓他說出這種話,真是羞死他了!
「告訴我啊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惡意的在結合處附近蹭來蹭去,偶爾做勢像要進去,不斷地摩擦著,律就是不進去。
「阿……律……律……進……進來啊……啊阿……」
在齊話說到一半時,律突然刺入齊體內,毫無預兆的進入,被刺穿的痛苦在一瞬間就被強大的快沒。
「嗯……阿……科……律……阿……動……動阿……」本以為科不動是為了等律,可律進來後,兩人竟都不動,律的兩隻手還一上一下攻擊著他前的突起和下身的望,快把他瘋了。
「科……律……動嘛……」收縮著自己的幽,不斷地受身體裡的碩大,齊扭動身體提醒兩人。
「唔……齊……好緊……不要動……」兩個人被齊夾的快瘋了,蠢蠢動的望早已按耐不住,只因為想到齊之前的冷漠態度,他們就覺得應該先小懲齊一番,才儘量忍著不動。不過在齊的體內忍耐不動真的很痛苦,連齊都能到科和律的望在他的扭動下膨變大,讓他以為自己的裡面快被科和律撐破了。
「齊,告訴我們,你想我們嗎?」律著氣問,雙手暗暗使勁,捏著齊的頭和分身。
「阿……想……阿……阿阿……」在兩人之間瘋狂的扭動尖叫著,齊很快便達到高,趴在科身上。
「這麼快就了,不對哦,齊!」沾的手伸到齊面前,齊很自覺的著上面的體,再次搖擺。
「因為是律的手指啊!科……律……」意識已清醒,齊由被動改為主動,堅決要瘋體內的望。
「齊,齊,你……」再也忍不住,科和律按住齊的,不斷在他體內大力衝刺。
「阿阿……好……好……阿……繼……繼續……嗯……」齊足的笑容中有著得意!
一切盡如人意!
18
「怎麼會來?」情過後,齊趴在科身上問。
「你只答應在我打贏你後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並沒有拒絕過我們抱你!」
從齊的背脊向下,一個一個骨關節的摸著,手指摁在出過汗的肌膚上,就好像在摁一個個小盤,牢牢的著他的手指不放開,就像齊的幽,只是這樣想,下面就重振雄風。
「聰明!不過我不認為當時氣瘋了的你和之後沉於武功較量的你會想到,律,是你提示科的!」轉而趴到律身上,齊問。
「沒法子,誰叫科有時候腦子就是轉不過來,你那麼明白的暗示他,他還不明白,竟真的跟你對打了五天,笨死了!」齊答應科時,還說過:「要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你們可以隨時來找我」,他們解決不了的只有見到齊後燃起的望,這麼簡單明瞭的事科都沒想到,害得他也跟著忍了五天。
「還是律瞭解我!」齊誇讚著,在律的上輕印一吻。
「喂!」科不的抗議,拍了齊的股一下。
「你們,不生氣了?」高興的表情不見,齊小心疑疑的問。這是最讓他在意的事。
「為什麼要生氣?你說的沒錯,我們沒有給過你解釋的機會,這是我們不對,我不生氣,至於科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他現在變笨了!」
「律!」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事實!」
「科,你呢?」翻身躺在律身上,把擋住面容的長髮向後梳過去,齊認真的問。
「我當然生氣,無論律怎麼說,你沒跟我們說是事實,就連事情明瞭了,你也沒有親口向我們解釋,還跑到別的行星去……」見齊的眼神越來越暗淡,嚴肅的語氣轉柔:「不過,也因為你跑到別的行星,我才發現,比起你隱瞞的事實,你不在我身邊更讓我痛苦,沒有你的子真的很難熬!」到齊身上,緊緊的摟住齊。
「在這裡看到你不同的表情後,讓我既吃驚又興奮,這樣的齊可是獨一無二的。」像在摸一隻貓一樣摸著齊的頭,律說著自己的想,「就不知道現在為止所看到的你,是不是你的全部,是否還有我們所不知道的齊。」
「有!」像貓兒般在律的撫摸下舒服的伸展四肢,齊肯定。
「無論還有多少,我們都要你,」親了親齊的額頭,科和律同時深情的對齊說:「答應我們,別再離開我們好嗎,齊?」
「好!」看來他的離開是對的,「我會離開,只是想冷靜一下。」重新確定他的心意,那個時候,他真的有點惘,堅持的決定開始動搖!
「冷靜?是想確定什麼吧,在去燎啻星找你之前,我和科得出共同的結論:那就是我們要你,無論你有多少秘密,無論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什麼樣的齊,我們只要你!」律說出兩人深聊了一夜的想法,摟住齊的,吻著他的面頰,逐漸向下。
「律……我……啊……科……」科突然使勁捏住他的尖,齊痛呼出聲。
「不過你也真讓我們吃驚,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武功比我強,地位比我和律高,什麼都比我們強,一切都出乎我們的意料,使我們很沒面子,你要怎麼補償我們,嗯?」以前的事不生氣,可並不表示現在的事不生氣,一想到自己的屢戰屢敗,科就覺的很不甘心,決定在上討回來,放棄前的攻擊,改來到齊的後面,拇指在幽周圍劃圈。
「科…科……阿……嗯……律……科……欺負……我……阿……」難耐的扭動著,齊向律求救,他們可是做了整整一晚也,不會還要吧!
「沒辦法,誰叫你這麼的秀可餐,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我『』致的想再吃低估,覺到了嗎?齊!」摁著齊的向下,讓他覺自己的火熱。
「可……可是……我……我們不是……一……一直……做到……今天……阿……今天早晨……阿……阿……」休息不到十分鐘就接著做,他們倆也太有力了吧!
「你認為一個晚上能足得了我們錮了一個月的望嗎?」壞壞的含住齊的分身,不斷地吐出來又含進去。
「嗯……可……可是……」
「對了!」突然停住,科爬到齊前認真的問:「雖然必須打贏你才能知道你剩下的秘密,不過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還有幾個秘密我們不知道!」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總可以吧!
「嗯!」想了想說:「應該還有三個,超不過五個的!」
「真的?」舌頭在上面胡塗鴉,一直向下,在齊的肚臍上劃圈,有小有大,從上往下的畫行。
「呀阿……真的……嗯……不過……阿……科……阿哈……停……」摁住科的頭停止他的動作,齊難得強勢的阻止他們的挑逗,猛地了口氣讓自己清醒一些,「現在可以先告訴你們一個。」
「哦?為什麼?」拉下摁住他頭的手,著柔的手心。
「阿……因為……你們來了……阿……嗯……科……嗯嗯……好……好…
…阿……「從手心向下蔓延的覺加深了科和律挑逗出來的成果,齊的下身立刻硬了起來。
「說吧!」達到目的,科放開齊的手,身體下滑,舐不住顫抖像在乞求憐的分身,濡的舌舞動著繞著花莖,自跟部盤旋而上,抵住鈴口,讓分身隨著他的舌扭轉,透明的體從細眼處滲出。
「阿……科……你……阿阿……」他是不是不說比較好!
「說啊,齊!」律也加入舐的行列,攻擊齊的肩胛骨,用手指撐開熱切翕動的小,「這裡也直喊著想要我們的進入不是嗎!」
他,他要抓狂!科和律怎麼就不肯讓他好好說話,非要一邊吃他一邊聽他說!
「就是……」瞄到牆上的掛錶,已是早晨十點多了,記憶中今天好像沒什麼事,應該不會有人來吧,不過,如果,有人進來看到,來的人是侍從還好,要是來的人是……
「啊——」高分貝的女尖叫讓齊無奈的朝天翻白眼。
是舞媚!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你們在幹什麼?」火大的吼聲迫使科和律不得不扭頭面對。
「啻帝陛下?!」怎麼會?難道真如他們聽說的,齊是啻帝的新寵?
仔細向後看,才發覺門口不止啻帝一人,後面還有一群大臣,都是張口結舌,一副眼睛快要掉下來的樣子。
「你不會自己看!」沒好氣的對火舞媚說,齊起身從上下來,順手扯過一件睡袍套上,遮住自己身上的窘態。
不管了,反正遲早要對科和律說,怎麼每次他想說什麼的時候都有人壞事!
「齊!」深怕齊的無禮惹怒了啻帝,科和律忙起身想請啻帝原諒齊的出言頂撞。等等,如果齊真如傳聞中是啻帝的新寵,那現在不就等於是當場抓!天,齊還那樣子說話!不會有事吧!
「你……你……你……你被吃了!」快步走到齊面前,一把拉開他的衣襟,隨著視線的向下,抓住衣襟的雙手不住發抖,聲音也越來越顫的厲害。
「明擺著的事還問!」白了她一眼,懊惱火舞媚的壞事,來就來,還帶了一群大臣來,參觀他起啊!
瞪向科和律,火舞媚一付除之而後快的模樣,質問著:「你們敢吃了齊,太大膽了,我還沒有吃到,你們竟敢在我之前先行吃掉,我……」
「舞媚想吃我!看來我不知道的事越來越多了,你何不乾脆把想說想做的都說出來,我會『十分』興趣的聽!」齊冷冷的笑著說,絲毫不掩藏自己不愉快的心情。
「啊!」她怎麼又說溜嘴了!
一瞬間,似有一股涼風從火舞媚背後吹來,凍得火舞媚有些發抖的轉身面對齊難看的臉,沒有表情的齊好可怕!
「還有,你帶大臣們過來做什麼,今天我不是沒有事嗎?」不然他也不會放縱自己跟科和律一夜到天亮了。
「啊!」對了,她來是有事找齊,「預定上是沒事,不過臨時出了點事,大臣們想來找你商量一些事,我也有事找你,所以就一塊來了!」沒想到卻看到她最的齊被人吃幹抹淨,唔!好心痛!她還沒有嘗過齊的味道呢!
「什麼事?」轉身看向一直沒敢進來的大臣們。最好是什麼重要大事,不然朝廷裡就等著大批裁員吧!
「啟,啟稟陛,陛下,空靈星、暮霖星的兩位新帝前來祝賀,正在茶室等您。」
一干收驚回來的大臣們恭敬的說道,剛才因看到圖而受到驚嚇的心已被齊冷冰冰的表情凍回來,只是還沒完全解凍,只能渾身哆嗦的說話。
陛下!誰???
「祝賀?在我繼位的時候不來,過了二天才來,搞什麼!」繼位的時候不出現,現在才出現做什麼,十有八九是抱著看什麼好戲的心情來的,好戲?!
繼位?齊!!!
「因為還有一件大事啊!」火舞媚不怕死的提醒齊,趁齊的注意力在大臣們身上時,怨恨的瞪著科和律。
唔唔唔,她的齊!
「我知道!」不耐煩的說道,齊揮手要眾大臣退下,「你們下去,有什麼事要上奏的到議政廳等侯!」明白大臣們來此不止這一件事,齊準備更衣。
「在茶室等侯的兩位新帝……?」站在前排的一位大臣遲疑的說,把客人晾著自己處理政務?可以嗎?尤其這兩位還是同屬四大行星,剛繼位的新帝!
「不用管他們!」來看好戲還敢要他去接見,沒把他們踢出去就給夠面子了!
見大臣們仍遲疑著不走,齊揚一笑,緩緩解著帶,動作看起來極為嫵媚,「莫非各位大臣都想看聯更衣?」
「臣,臣等告退!」慌忙低頭退下,大臣們像在逃難似的離開。
「你還有事?舞媚?」扭頭看見火舞媚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解帶的手,齊的笑容變得很甜!
「啊!也,也不是什麼急事啦!等你沒事的時候我再來找你!我先回去了!」
火舞媚很有自知的快速離開房間。開玩笑,她哪還敢有事,又不是不想活了,更何況她說有事也是假的,純粹是見大臣們要去找齊,自己一時起跟過去看看,想看有什麼好景可看,結果……不想了!想到就心痛。
「你是燎皇!」一直在上沒有吭聲的科和律在閒雜人等都退出去後問,兩雙眼睛專注的看著齊。
「這就是我剛才要告訴你們的秘密!」可是卻被人打斷了,怎麼他想對科和律坦白什麼的時候就是不能由他親口說出,非要有一堆的事來打擾呢?
「沒想到,沒想到……」科喃喃自語著,向齊招手,「齊,過來!」
看不懂他們的表情,齊遲疑了一下,走到邊,爬到科和律中間。
「科……律……」
仔細端詳了半天,拉齊坐到自己腿上,握住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分身,緩緩動著。
「啊……科……嗯……」對科的動作措不及防,身上的力氣就像被光了一般,身體軟軟的躺在科懷中,齊低聲呻著。
「這種狀況出去不太好!」沒有語調的聲音讓齊無法聽出科的心裡在想什麼,睜開蒙的雙眼想看清科的表情,卻在他的手稍一使勁中陷入更深的望中。
「科……科……嗯……嗯……阿阿……阿……」大叫著把白濁的體出,一點一點平復急促的呼,腦子恢復清醒,齊問:「告訴我,知道這個秘密,有什麼想?」
「吃了一驚到是真的,」科吻著齊的手背,「可能是在塵寰和燎啻時被你那突然出現的一大堆秘密猛地砸下來砸慣了,現在對你是燎皇一事反而沒什麼太大的覺,不過剛聽到時確實愣住了,你的秘密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大。」
「現在就算有人告訴我們齊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我們都會信!」律開玩笑的說。
「那……」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呵!
「不是說了嗎?」律執起齊的另一隻手,像在說誓言一般說道:「無論你有多少秘密,無論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什麼樣的你,我們只要你,我們的齊()!」
「別忘了你們的話,我現在得去聽那些大臣們的奏摺,下午我去找你們。」
從上利落的跳下來,齊打開電腦,對屏幕中出現的人說:「星,麻煩替我準備衣服,黑、高領衫。」說著衣服款式的重點,齊下睡袍。
「是!齊陛下!」機械的聲音傳來,沒有一會兒,一道光照在齊身上,待光散去後,齊已著裝完畢,一襲黑長袍,邊角上繡著金的絲線。
轉過身,淡漠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來是那個昨天晚上還在他們身上熱情回應他們的嫵媚男子。
「不用了,今天晚上我們過來!」夜夜潛入一星之君的寢室與之好,這麼刺的事不做的人是傻瓜!
19
「阿……阿……好……好……快……更快一些……阿……」在科和律懷中尖叫著,齊不斷索求他們的吻。
「白天給人一本正經的樣子,到了晚上就這麼,要是讓你的那些大臣們看到,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暈倒!」科邊咬著齊前的突起邊說。
「阿……科……阿阿……嗯……嗯……」再一次出,齊推倒科,坐在他身上扭動著,「……啊……阿……」
「聲音總是這麼人,讓我們情不自!」如齊所願的加快速度,律扶在齊肢的手更加用力向下摁,在最深處出自己的體。
「啊——」
從科身上起來,齊換個姿勢窩進科懷裡,舒服的摩蹭著,律從後面摟著他,頭埋在齊的後背深深的聞著,好香!
「為什麼用替身?」既然正主在這,那他們在宴會上看到的就是假的,可在場的各位官員,包括啻帝都沒有說什麼,只能表示宴會上的燎皇是替身!
「好玩!」在科的前吻著,齊回答。
「齊!」
「你有看過長相平凡的燎皇嗎?」不是理由的理由,卻也順理成章的成了理由之一,真是可笑!
「你很美啊!」律理所當然的說。
「那是在你們眼中,」嘴上這麼說,心裡可是美滋滋的,「你們也看過燎啻星曆任皇帝的畫像,有看到哪個燎皇啻帝長相普通的?」
「這個不會真的成了原因吧!」當皇帝還要看長相?又不是選美,不過歷代的燎皇啻帝都是俊男美女到是真的。
「習慣成自然!」當然不會,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且還是由他提出的,主要的原因是他想看看所有人對新帝的評價以及還有什麼不足需要補充,再決定他在位後應該怎麼做,七天的時間足夠他做決定。
「那你會成為燎皇是因為……?」律問。據他所知,以及在新帝繼位之前和眾大臣閒聊時所聽,燎帝星的下任燎皇應是皇太子殿下才對,會變成齊該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原因很多,其中一個是舞媚說自己當了七八年的啻帝太辛苦了,非要我回來當一兩年的燎皇她才甘心!」
「哦?」這是什麼理由?「你跟啻帝的關係很深?」齊總是直呼啻帝的名字,從來沒聽他對啻帝用過敬語,兩人之間像家人般的親暱。
「血濃於水!」
「難怪齊的DSE和我們不符。」不,從有DSE測驗開始就沒有人和齊的DSE相符,在塵寰對齊進行全面調查的時候,律一直為此到疑惑,現在終於明白原因在於齊不像他們是單繁殖,而是雙繁殖,是真真正正從母體出生的!
很仔細的摸著齊的身體,這就是和他們不同的人。
「既然你和歷代皇帝長相不同,那大臣們聽到你是下任燎皇的反應……」科對此最興趣。
「只有十賢臣、祭伺、舞媚知道,也就是你們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些人,其它人包括皇族的親族都不知道,只以為我是舞媚的新寵。哦,對了,皇子公主中有幾個人知道!」
「今天早上?包括啻帝在內只有十個人。」科想了想說。
「祭伺很忙,沒有什麼大事是不會來的;另外,十賢臣中還有一個沒回來!」
在外面樂不思蜀的不想回來,就算回來也不打算恢復身份,比他還野!「不過在舞媚向十賢臣宣佈我是下任燎皇時都是一付瞠目結舌的樣子。」除了那個沒回來的傢伙!
「為什麼?」
「他們說不知道皇族中還有我這號人物!」想到那時有人那麼說他就有氣,語氣變得忿忿不平:「我也不過是到塵寰星玩了十五年而已!」把他說的像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似的!
「十五年?那你是七歲的時候來到我們的星球?」
「是啊!因為當時的我點子太多,把家人都嚇到了!」
「嚇?」
「不說了好嗎?」覺得越說越多,齊在科懷裡撒嬌。再這麼說下去,科不用打贏他,他就全盤托出了。
「好,最後一個問題,你不擔心那個替身會取代你?」
「那個身體不是完全的存在,只是一個傀儡而已,隨時都可以消失。」聲音裡沒有一點情,似乎在齊的眼裡,那個替身就是個傀儡、道具,存不存在都無所謂。
「哦!」對齊剛才的語氣沒多在意,科身子下滑,去品嚐他最吃的部分,閃著點點亮光的突起總是讓他不釋「口」,「鹹鹹的,你的味道總在變,齊!」
咬住齊的頭扯動,痛得齊叫出聲。
「科……阿……痛……嗯嗯……」
「痛?是舒服吧!瞧瞧你這裡,」握住齊的分身,「都已經這麼興奮了還說。」
「可……阿……阿……我……」誰教我這麼你們呢!雙腿很自覺的繞上科的身體,難耐的貼住他的腹部磨蹭著立漲痛的分身。
律坐在一旁,研究著齊身上的吻痕,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那些紅點有些隨著齊的聲音提高而加深,好奇的摁了一下。
「啊——好痛!」就像被人用燒紅的針尖狠狠刺了一下似的,痛得齊迅速從科的身下坐起,好痛!
「齊,你怎麼了?」律慌忙拉過齊想看看他怎麼了,抓住齊手臂的手指因心急而不自覺的使勁。
「啊!不,不要,不要碰,好痛!」被律抓到的部分立刻像烈火燒在皮膚上一般,燒炙般的痛楚痛的齊甩開律的手快速縮到牆邊,不讓科和律碰。
「齊,你怎麼了?」科擔心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痛了起來!」雙手互著手臂,過了一會兒,疼痛消失了,齊看了看自己的痛處,一個個紅點,都是他的帶。
輕微的敲門聲引起上三人的注意,接著,一個帶著一點笑意的聲音從門外傳進。
「陛下,臣繆華有事求見!」
祭伺?!齊趕緊穿上睡袍,深了口氣平復自己紊的呼。
「快請進!」
「蛻化?」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中年人,科和律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蛻化?齊又不是蟲!
「是的!」和藹可親的面容上有著掩不住的笑意,看見齊無意中出的肌膚上的幾個紅點,繆華深欣。十六年前那個對人倫還一知半解的小皇子終於長大了,也懂得情為何物了。
「我以為我一輩子就是這樣子了!」齊說,對自己會經過蛻化到驚奇,「不過我都已經二十三歲了,蛻化不是最晚在十八歲之前嗎?」
「陛下乃九五之尊,怎可和普通人相提並論?」
「您就直說我個別好了。」從小就因自己天馬行空的點子被人當異類看,這點小事他還不放在眼裡。
「呵呵,陛下……」
「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稱呼,您是我最尊敬的人,沒有必要用敬語稱呼,從我懂事以來,齊就是我的名字,做了燎皇我的名字還是齊,永遠不會變成陛下。」
「你這小鬼,從以前就是這麼特立獨行。」慨的伸出手想齊的頭,手還沒碰到,齊就被科一把拉進懷中。
看到科一付「他是我的,你不許碰」的樣子,繆華並沒有生氣,只是笑笑。
齊的情人獨佔不是普通的強,若是一個還好,看來齊以後會很辛苦!
「齊,蛻化是什麼?」律問。與人體有關的事物是他最興趣的。
「我也不是多清楚,只是聽別人說過,一些有著特定條件的人在一定的時候會經過蛻化,至於蛻化後是什麼樣子我就不知道了,上一個經過蛻化的人已死了三百多年。」他對已做古的人沒興趣!
「很美!」繆華總結。
「您見過?」齊也興趣的問。
「每個經過蛻化的人的畫像都在大聖堂裡完好的保存著,因為他們都很特殊,每個人在位時都有著卓越不凡的成就與表現。」
「在位?他們都是皇族?」
「對!」繆華站起身,向齊行禮,「臣還有事要先行告退,期待陛下蛻化後的樣子。」抬起頭,「加油了,齊!」
「啊!我送您!」齊忙下想送繆華,卻被繆華攔住。
「不用了,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既然開始蛻化,你的睡眠時間會相應加長,到時還得麻煩兩位將軍!」
「什……」齊還想問什麼,只覺眼前一黑,雙腿發軟的倒在繆華懷裡。
「齊!」科和律立刻從上跳下來。
「他沒事,這是正常現象,以後齊的睡眠會從正常的八小時逐漸增加,多注意就好。」把齊到科和律懷裡,繆華意味深長的說:「齊是否能蛻化成功還得靠你們,要多惜他!」
說完,漫步離去,只留下一頭霧水的科和律。
20
逐漸增加?
說慌!連著三天,齊清醒的時候只佔睡眠時間的四分之一還不到,那個祭伺還說什麼會「相應」增加,這未免也相應的太快了!
「科!」律和肅走進來,「齊還沒有醒?」
「是啊!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看來晚飯他是不吃了!」無奈的搖頭,科覺的好無聊,齊本來就很忙,這三天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好好的在一起過,齊不醒來就什麼都做不了,他現在好想念齊在他身上不顧羞的盡情叫他的緊窒。
「你和律不會要一直在這兒陪著齊吧?」肅問。
沒想到他們倆動作這麼快,私闖皇與燎皇好!好在燎皇是齊,不然科和律早已命喪黃泉了,這兩個小鬼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對!」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專注的看著齊沉睡的面容。
「這樣啊!那在齊沒醒來之前,要不要聽聽齊的過去解悶?」肅坐下,興味盎然的看著聽到他剛才說的話而怔住的兩人。
「不要!」科果斷的說。雖然他和律很想知道齊的一切,可他們想聽齊親口說,不要老是從別人口中聽到。
「真的?別怪我沒告訴你,科,你可別認為你『真的』可以『遲早』能打贏齊,就算你能打贏齊,那也是在五十年以後,而且是在有奇蹟發生的情況下!」
「肅,你……」科想反駁,律伸手示意他不要說,聽肅接著要說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你以為你和齊手時齊用了多少功力?一成最多!」
「你說什麼?」
「記得我跟律說過我和齊手沒超過三十招?」見科和律點頭,肅接著說:「那可是在我手持武器的情況下,而齊和我比鬥時從來沒有亮出過他的武器。」
「Youarekiddingme!」科氣的連國語都懶的講。沒亮過武器!和他比時用的功力一成都不到!他就真的贏不了齊?
「Oh!No,No,No!」肅搖搖手指,「我開你玩笑做什麼,又沒獎品可拿。」突然可憐兮兮的看著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你的!科——」
「滾!」氣的一腳踹過去,可惜沒踹到,看向齊,躺在上的躬體是那麼纖細,卻比他們中任何人都強,想起在燎啻星接觸到的齊,頓覺五味陳雜!
「肅,會不會太誇張了?」律說:「照你這麼說,齊就不是人了!」
「誰叫齊做什麼事都好像沒有極限似的,除非他自己膩了,否則累死一兩個在他手下幹活的絕對不在話下,從小時候就是這樣……」
「聽起來你還真瞭解齊!」科和律站起來向肅靠近。肅不說他們還真的忘了,從齊消失時他們就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問問肅,他和齊到底是什麼關係!
「當然,你們也用不著這樣看我吧!先聲明,我和齊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僅止於朋友,朋友關係!」發覺兩人眼神不對,肅急忙澄清。
「怎麼個朋友?往的情人都可以稱作朋友!」律雙手懷,冷厲的聲音連科聽到都有些愣住。律生氣了?他從來沒見律動怒過,說到這,好像他也沒看到齊動怒過!
「拜託!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和齊相處近兩年,你們還不瞭解他有多你們嗎?」這兩個人怎麼一別扭起來就這麼難搞定!
「當然瞭解,我們也齊,如果不是穹隆做出那些好事,我們早就向齊表白,在他耳邊向他許下永久的誓言!」一提到穹隆的多事,律就耿耿於懷,他能覺到齊不簡單,也想有機會慢慢的挖掘出真正的齊,逐漸成形的計劃卻都毀在穹隆手裡!
「是是!」肅捂住耳朵,向後挪挪。兩個人一塊說的聲音還真大,距離還這麼近,他的耳朵差一點就不保了,「只不過是遲早的事而已,況且事情也已經發生了,看到慢慢在你們面前展現出真實的自我的齊,你們還打算向他許下誓言?
要知道,齊比你們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在能力方面無論文武,你們永遠也趕不上他。「
「已經上了就沒有辦法忘記,就算是失憶,心裡的那份萌動是不會消失的,就了,何必去想太多,誰叫我們上的是比他們強的齊呢!」對於齊的強大他們無可奈何,但那並不表示他們會因此減淡對齊的!
「得到了齊,你們要在哪裡定居?」
「當然……」口而出的話頓住,科這時才想到一個大問題,他們和齊在一起要在哪裡生活?
「齊和你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依塵寰星的制度規定,怊仍是你們的子,除非有下一個和你們相符的人出現,否則怊就是你們的子,就算有下一個符合的出現,那也決對不是齊,因為他的DSE永遠不會和你們相符,再換個角度想,你們認為齊會忍受有一個男人跟他分享心的人的懷抱?」
就算齊可以忍受,他們也不會想抱齊以外的人!
「但是在這裡的話,我們就……」律邊想邊說。還真是個兩難的決擇!
「這也是齊離開的原因,他不能改變塵寰星的制度,回來的話還有方法可想。
燎啻星和塵寰星不一樣,制度很開放,不會因人的身份抹殺他的才能,對啊!不如你們就在這裡和齊一起生活!「
科和律沉默了,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對,和齊在一起,他們以前所努力的一切就都要拋棄,重新從零開始;離開齊?不,他們不要!
「再過兩天,齊可就要結婚了!」肅閒閒的丟下一顆重量級炸彈。
結婚?!!他們竟然忘了,再兩天就是燎皇的大婚之!既然齊是燎皇,那他兩天後就要娶那位皇族的公主為!
「不允許!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科狂吼著,似乎這樣就可以留住齊!
「你憑什麼不允許,只是一顆他的心是無法留住他的,齊你們,但那不表示他離開你們就不能活,你們也看到了不是嗎?齊可以很好的照顧自己,沒有你們他照樣活活得好好的!」就是不再有情就是了!
「我……」科無言,什麼都說不出來,自尊正在跟情做著鬥爭。
「如果我們留下,齊會和我們在一起?不會娶那位公主?」律問。
「說不定,一切都看你們的表現!」肅笑的神秘,起身離開,把思考的空間留給科和律,也把難題留給還未清醒的齊。
難題!大難題!
肅是大混蛋!心裡不斷的罵著肅,齊沒輒的看著科和律,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在他假裝醒來後就看到科和律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什麼話也不說,沉默的讓他想把所有的話全盤托出,只求科和律不要那樣看著他。
「呃,科,律,你們……」後面的話還沒說,律就轉到他身後緊緊摟住他,科吻著他身上的紅點,雖不像三天前那樣疼了,但那陣陣酥麻讓他的處更加。
「阿…阿阿……科……科……呀啊……律……嗯……」
「齊,我們有話要告訴你!」低低的聲音中帶著一點沉悶,配合著科和律的手顯的更加人,光了他全身的力氣。
「呃!好!」
沒有再出聲,科和律專心的挑逗著齊,四隻手練的集中在自己最喜的四個點,給予時強時弱的刺。
「科……阿……阿……律……嗯……嗯……」他們到底要說什麼?怎麼只是專心的挑逗他?他快受不了了!
「科……我……我…阿……我要…………阿阿……」
「還不行!」科的手緊緊的握住齊的分身,另一隻手在齊的幽裡不斷的進出,偶爾勾勾手指引得齊不住的高聲尖叫,在大副度的換氣中下眼淚。
「別哭!」律扭過齊的頭,吻掉他的淚珠,「有一句話,在黃道事件發生之前的那一天我們就想告訴你,可惜卻被一連串的突發事件打斷,讓我們忘了正視自己的心,現在我們要說……」
看到科點頭,明白齊的高既將來臨,撐開已軟化的口,科和律同時進入齊的體內,在齊因達到高瘋狂扭動的時候,科和律一人一邊,在齊的耳邊深情的述說著:「我你,齊!」
21
人逢喜事神!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想到昨天晚上,齊臉上是幸福的顏,入目所及的人事物都讓他覺得十分可,而各位大臣則是驚呆的站著,不為齊難得的高興表情,只為齊的美著,一個個像花痴一樣看著他們的新帝!
「還有什麼事嗎?」看完最後一份奏摺,齊問,柔柔的優美聲音像輕脆的鈴聲一般敲醒發呆的十賢臣。
「啊!呃,呃……」呃了半天,如夢初醒的大臣們惶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剛才陛下說了什麼。
「還有奏摺沒上來?」齊問,心情好的不介意他們的失常,畢竟這是他以真實身份上朝的第一天,文武百官中有人因無法適應而發愣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他們的反應也未免誇張了些,從今天他來到議室廳等待各大臣承上奏摺開始,大臣們就常出現一臉痴的看著他,神承恍惚狀態,至於嗎?舞媚第一次出現在他們面前也沒見這些大臣有這種狀態啊,他的變化有這麼大嗎?
扭頭瞧見坐在鏡子裡與他對視的人兒,這就是蛻化?真如祭伺所說,連他都差點認不出鏡中人是誰了!
一頭酒紅的長髮直達部,把他本就潔白的肌膚襯得更加雪白,銀的瞳孔因他的好心情變得像皎潔的明月般溫暖,總是不經意輕啟的朱讓人想一親芳澤,更想把眼前的美人綁在身邊,一生一世之他一人。
「哦,對了!後天就是我的大婚之,怎麼一直沒有見到我未來的新娘——祥月公主?莫非是有什麼事耽誤了?」
「啟稟陛下,」十賢臣中的信臣站出來行禮,「祥月公主已在您繼位後的第二天晚上搬入月居住,一直等待陛下的親臨,臣等曾在當天早上和陛下提及要您去接她,可惜陛下您『不但』沒有去接,『連』晚上也沒有去問侯公主殿下。」
還剛剛好的在他們去看成果時撞到陛下沒去的原因——和兩個男人在上!
「啊!那天早上?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一不小心給忘了!」很自然的說著自己沒去的原因,齊一點都沒把十賢臣猛地瞪大雙眼的表情放在眼裡。
忘了!陛下居然忘了去見自己未來的新娘,反而和塵寰星的兩位將軍……
哦!上天是在考驗他們這些忠臣心臟的承受能力嗎?為什麼這一代的啻帝是這樣,燎皇也是這樣,就算是有血緣關係的人,也用不著在「做事驚世駭俗」這方面比高低吧!
「陛下!」十賢臣中最注重禮法的禮臣站到身形已有些不穩的信臣身旁,以己身支撐住搖晃的身形,說道:「後天是您的大喜之,臣等希望那一天不要出現啻帝當時的情況!」
「舞媚當時的情況?是在她結婚典禮的當天,新郎新娘卻失蹤了一天,結果是在傍晚時分,在祭臺下發現他們已房多時的事?要是那個的話你們就不用擔心了!」轉念一想,齊好奇的問:「不過,舞媚一向喜尋求刺,那是不是表示在祭臺下做真的很刺?」
眾大臣立刻搖頭搖得像搖波鼓一樣猛烈,看得齊輕笑出聲,有必要如此動作一致嗎?揮揮手要眾臣不必擔心,「你們放心吧,我不會重蹈覆轍,做出和祥月公主在祭臺下房的事的!還有本上奏嗎?」單手托腮,珠簾半垂,齊邊等著想上奏的大臣的奏摺邊在心裡想著結婚前還有什麼事要處理,雙腿疊,身子微側,不自覺得向堂下的大臣們擺了一個舞媚常用來引男人的燎人姿態。
不用擔心?真的?看向獨自沉思的陛下,十賢臣不知該不該相信陛下的承諾,隨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在有了啻帝的前車之鑑後,真讓他們擔心這位燎皇會不會像啻帝一樣,說出的話讓他們死馬難追,誰叫他們倆人的格都那麼教人難以琢磨。向後看看其它的大臣還有什麼話說,在看到身後的情況時,十賢臣只有還不如不看的覺,那些人再次被齊不經意擺出的慵懶姿態引住了目光。
「啟稟燎皇,祭伺求見!」門衛跑到齊面前跪下稟報,頭比平時低的還低,怕看到齊的面貌自己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今天的早朝,啻帝和齊一起出現在燎啻殿,當眾人知道眼前那個美不可方物的美人才是他們的新燎皇時,每位在場的大臣包括十賢臣都一個個像花痴一樣看著他們的新帝,並沒有多少人為繼位大典上的燎皇不是真正的陛下而吃驚。
繼位典禮上的新帝不是真正的陛下這種事對於各大臣來說已是習以為常,因為歷代的燎皇啻帝或多或少都會做出一些不按牌理出牌的事,這一代的啻帝做事更是驚為天人,替身王不過是小事一件而已,而且在繼位前後的五天裡,已有部分人聽說過這一代的燎皇只是個長相平凡的人,所以當齊出現在眾人面前時,那
比啻帝火舞媚還要美三分的容貌讓今天早晨見過燎皇真正樣子的年輕人差點因
氣血過盛導致貧血,中年人有半數有非分之想,老年人們就暫且不提!
「祭伺?請他到內廳稍等!」抬起頭看向眾大臣,淡然一笑,「眾卿家還有事上奏嗎?」
「沒,沒有!」惶恐的低下頭,為自己失態到慚愧,卻又忍不住抬眼輕瞄。
「那退朝吧!聯還有事要和祭伺談!」說罷,齊起身在大臣們的三呼聲中離開。
「恭喜陛下蛻化成功!」見到齊,祭伺恭敬的行禮。
「快請起,華,我正有事要問你!」齊忙過來扶繆華起來,雖然繆華看起來不過四十來歲,但他實際上已年近八十了。
「陛下有事臣自當知無不言,不過可否先讓臣仔細的看一看陛下。」說完,不管齊有沒有同意,繆華開繞著齊左轉一圈,右轉一圈,邊看齊邊不住的讚歎,「真是沒想到,陛下真正的樣子竟是如此美麗人,看得臣都快要拜倒在您的袍下,只求能在您的心中留下一點印象,真是天神的絕筆,怕是以後也不會有人比您美了。」
「華,別這麼說好嗎?我快受不了了!」大臣們的反應他不是沒看在眼裡,豈會不知道是那些人發呆時想的是什麼,只是今天相當於他第一天早朝,暫時忍下罷了。
「有什麼受不了的,美就是美,我現在真想知道當啻帝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時會有什麼表情!」啻帝在齊沒有蛻化時就常很骨的表現出想要他的心情,現在看到齊變得這麼美,不知有沒有立刻撲到齊。
「她拉我去她的寢室聊天!」想到舞媚在見到他的一剎那兒眼睛透出的信息,齊當時真有不上朝的望,可是今天上朝是早就預定好的,舞媚要求他隱瞞身份只能到昨天,就算他不蛻化也要拉他到大殿上揭示他的身份,雖然可以拒絕,想想還是算了。
「呵呵,這的確是啻帝的做風。」朗的笑著,繆華打開門,對正要進門的各位說:「你們來了,啻帝,兩位將軍以及十賢臣的各位。」
率先走進來的啻帝——火舞媚一股霸住齊身邊的位子,害的隨後走進來的科和律只能站在齊的另一邊,身體主動黏在齊身上,雙手很自覺的摟住齊的脖子,「祭伺說要告訴我們齊的事,我當然會來了,齊可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哦!」說著,故意在齊的面頰上印了一吻,做給另一邊的科和律看。
「舞媚,注意言行!」出聲警告,齊拉出那隻已探入他衣襟的手,再讓她這麼向下摸下去,他今天晚上就別想好好睡了,科的臉已開始變了!
「臣參見陛下!」十賢臣跪下行禮,在齊的示意下站起身,規矩的站立兩旁,身為十賢臣之首的智臣是十賢臣中唯一一個帶著面具,擁有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權利。他代在場的各位向繆華略微施禮後,問:「不知祭伺叫我們來,是為了什麼事?」
「今天叫各位來,主要是要在場的各位做一個見證,雖然是兩天後在婚禮上會宣佈,不過為以防萬一,我先在這裡說出陛下的御名。」
「啊!對哦!我都忘了,齊不是真正的名字呢,那是當時祭伺給的暫用名,好像是什麼現在還不是賜予的時候。」經繆華一說,火舞媚就像被點醒一樣說。
「哦?」他也忘了一件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
「你忘了,皇族的每一位成員誕生後,都要由祭伺賜予御名,不過給你賜名時,祭伺說還不到時候,所以只給了一個暫用名。」憑著長輩們說的和自己的理解力,火舞媚說。
雙手又摟上齊的脖子,她今天非要摟著齊不可。
「我知道!」再次拉下那雙手,齊以眼神警告火舞媚不要太過分,否則後果自負!
「準確的說,御名,是皇族的每位誕生者以前就擁有的名字,只在其承現出真正的面貌時由身為祭伺的我們賜予。實際上皇族的每一位都會蛻化,只是大部分人都不是特別明顯,而且大都在年幼時就已承現出真正的面貌,最晚也不超過十八歲,像陛下這麼晚又這麼大變化的算是特例中的特例。」繆華解說,也為齊的不同慨。
特例中的特例!祭伺的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想到齊繼位前後的表現,十賢臣深有同,站在祭伺對面的智臣還很不給面子的偷笑。
「肅,看來你是非常想要我取消你不在燎啻期間的俸祿!」冷瞪了他一眼,齊說。
死肅,他還沒跟他算在科和律面前說話的賬,他倒在他面前笑他,皮太想讓人一是不!
肅!科和律驚訝的看向對面的智臣,只見他摘下面具,認真的問齊:「齊,你不會真的這麼狠吧,我只是笑出事實,這可是在場的各位的心聲,用不著公報私仇且專對我吧!」說完,繼續不給齊面子的仰頭大笑。
「對你,公報私仇算小的,想一想,我們也有兩年沒有切磋了,不知道你的功夫有沒有退步,身為一國之君的我有必要對你進行測驗,好決定是讓你官復原職還是降個幾級,不如一會兒我們就到練功房練練!」回以輕柔的笑容,眼神充躍躍試的興奮,看得肅忙閉上嘴。
「這,臣何德何能,要陛下親自測驗,還是不要了吧。」他又不是第一次認識齊,齊一向不喜被人看起來沒完,早朝時能忍著不發飆已經很難得了,現在齊的心情一定極度鬱悶,測驗?他還想多活幾天!
「可以,那你缺勤十六年的薪水全免。」
「啊!」他不貪圖富貴,可是,十六年的薪水!夠他買下一個國的錢就這麼沒了!兩相權衡之下,肅之好咬緊牙關說道:「到時請陛下賜教。」散會後他得先去訂一個好的跌打醫生。
「祭伺,我的御名是?」解決了肅的多事,齊心情非常好的問祭伺。早朝時一直被注視的不愉快終於找到出氣的地方了。
「叫火什麼?」火舞媚高興的問。
「不,陛下不姓火,銀瞳孔,酒紅長髮,處事呈兩種極端,冰與火的對比,陛下的御名是——冰火玉麒!」走到齊面前,從水袖中掏出一個盒子給齊,「這是陛下剛出生時選的飾物。」
打開盒子,三個蛋大小的玉佩躺在紅的絨布上,無論是形狀還是澤都是一模一樣的,就像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玉佩的中間雕細刻著一隻麒麟,揚起前蹄像要飛上天空。
「齊的暫用名也是因為陛下選擇了這玉佩得來的。」說完,祭伺退回到肅身邊。
「冰火玉麒?還是叫齊,也好!」合上盒子,齊出淺淺的笑容,清醒了二十三年卻沒有一個真正的名字,說不介意是騙人的,看到科和律眼中的祝福,齊笑得更加開心。
這幾天真的是喜事不斷,希望不會出現什麼掃興的事!
正在眾人都為齊有了御名而高興時,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氣還沒來得及順就跪下說:「啟,啟稟陛下,祥,祥月公主,失蹤了!」
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結果沒出他所料,老套的方法!
祥月公主的失蹤實際上就是逃婚,在月等待燎皇的這段期間,寂寞的女人上身邊的男人是常有的事,不過進而想以失蹤做幌子,和心的男人雙宿雙飛,尤其這方子還是祥月公主本人想出來的,讓他對這位素昧謀面的女令眼相看。
燎皇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私奔對於燎皇本人來說應是奇大辱,在以往應把祥月公主打入冷,而那個男的則應處於極刑,但是,請注意,那是以往,指的是一般人,對他這個做事變化無常的新任燎皇來說可是剛剛好,他正愁怎樣才能和祥月公主解除婚約,祥月公主就很懂事的給他這麼一個好藉口,不用的人是白痴!
上了就主動出擊,為自己的幸福想盡辦法,祥月公主在人的方面和他還真像,出於對她敢敢恨的格的佩服,齊,不,現在應該改叫麒,特別恩准祥月公主和心的人結為夫,並由他出面主持婚禮,這樣就沒人有話說了!
預定好的婚禮沒有舉行,只向人民宣佈了當今燎皇的御名便草草結束,大而化之的處理免不了被十賢臣中的老臣嘮叨,嫌煩的把那些老臣丟給肅,麒拉著科和律回寢。
「這樣好嗎?」律擔憂的問,手上的動作到是沒停,很快掉麒的子,要他坐到自己腿上,拉高麒的上衣,手掌貼在麒的小腹向上移動。
「有什麼不好的,肅是我的心腹,不丟給他丟給誰。」快速掉律的衣服,麒撲倒律,趴在他身上撒下點點碎吻。
「這會不會也是你的一個秘密?」科問,手指探進麒的幽,姿意按著。
「嗯……嗯……不算……也算……阿……阿……」雙腿緊緊的夾住律的,左右搖擺著,昂揚的望互相摩蹭著,不明白律為什麼不讓他進早已興奮的分身,連科都不進入他體內,什麼都沒有的後面在前面受到刺的同時倍空虛。
「麒!」好在名字發音一樣,叫起來還是很順口。
「嗯……科……我要……」受不了的求著科,麒抬高部,要求科的進入。
「我聽肅說,皇族在童年時要接受睡眠教育,一般會睡個幾年,你睡了幾年?」
對麒的要求不加理會,科拉過麒的身子讓他坐正,一隻手探進麒的衣服,捏住僵硬的突起旋轉的拉扯著,律捏住另一邊,和科做著反方向的動作,空閒的手來到後面,在麒的股溝輕輕滑著。
「你……阿……阿阿……猜呢……哈阿……嗯……嗯……」渾身發軟的靠在科身上,麒閉上眼享受著科和律帶給他的多重快。
缺德肅!又給科和律出難題,是不是以為他十六年的薪水保住了!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好像越來越大了。」悶悶的聲音中有著明顯的苦惱,科將一個有乒乓球大小的白小球進麒體內,同時兩手指沒入,瘙颳著柔軟的內壁。
律起身摟住麒,頭埋在麒的肩上,好像也很苦惱,不過兩人手上的動作到是沒停,反而更加使勁。
「啊阿……這……阿……這有什麼……關係……阿……阿……」多大他現在不也是二十三歲的樣子,有什麼大不了的。
興奮的收緊下身,緊緊含住科的手指,前面的堅亦分泌出汁。
「我們很在意。」科吻著麒的後背,很用力的著,印下一個個深深的紅點。
「科……我……阿……」知道科和律很在意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麒想說些什麼要他們安心,可是科的手一直在刺他的處,不讓他思考,只能想到什麼說什麼,「不……阿……不要在意……阿……不……不管怎樣……我……我都是……阿阿……你們的……麒(齊)……」
年紀比情人大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在對方是「攻」方的時候,不僅要足小鬼的望,還要安他們對一些小事別太在意,命苦!
「也是,那麼……」受到麒的幽還是很緊,科時而搖動手指,時而進出那已被刺的發麻的幽,儘量擴大口。
「嗯嗯……阿……阿……科……」奇怪,是他的錯覺嗎?怎麼覺得裡面的小球越來越小了。
「麒是不是會做些什麼讓我們安心?」笑容浮現在科的臉上,如果麒現在回頭看的話就會知道科一點都不苦惱,可惜律的緊擁讓他來不及回頭看科的表情。
「只……阿……只要……你……們……別……別為……這件事再在意……我……做什麼……都可以……啊……」想都沒想的答應,在科的手指沒有規律的動下出白的體,意識恢復清醒的麒覺到律的雙肩在抖動,忙輕拍他的背安撫,「律……」
「這是你說的,麒。」沒有抬頭,律說,鼻子的聲音讓麒以為他哭了。
「是,是,我說的,律,你沒事吧!」急忙保證,麒就差對天發誓了。
「我……」從麒的肩窩裡抬起頭,猛了下鼻子,律笑著說:「埋在麒肩窩的時間太長了,呼不順好難受。」
上當了!
立刻回頭,看見科笑的臉得意,再回頭,看到律笑的臉期待,麒才知道他上當了。
「你答應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兩個壞小孩同時說著得到的承諾,讓麒想不認賬都不行。
「我……是啦,你們說吧,要我做什麼?」一邊讓他興奮的忘記思考,一邊設計他走進陷井,科和律還真瞭解他。
「先趴下,股儘量抬高。」
依言行事,麒趴在上,股高高的翹起,擺好姿勢,扭頭問科:「這樣可以嗎?」
「可以,保持這樣別動。」科從底下掏出一個盒子,打開盒蓋,從裡面拿出一個直徑有十釐米左右,宛如一個成人握緊的拳頭般大小的球,手裡拿著球,科興奮的說:「我一直想看看麒的幽能開到多大,現在終於可以看了。」
「科,你,不會……」看到科手裡的球,麒有些恐懼,那個球好……大!
「你答應我們了,不會反悔吧,會讓我們看吧,麒!」律像以前一樣可憐兮兮看著麒,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麒就算明白答應的後果還是點了頭。
「麒最好了,我你!」高興的親了麒一下,律坐到後頭雙手託頰,像個孩子似的認真看科球。
在麒的後面聞了聞,伸出舌頭了下,看到麒的幽突然收縮,隱約能看到白的體從裡面出。
「嗯!油已溶化的差不多了。」原來剛才科進去的小球是固體油,今天晚上的事怕是早有預謀。
不甚在意自己被設計,因為是科和律,自家人無所謂!看著那顆大球,麒想起以前在塵寰時的子,那股快遺忘的望從心底深處升起,他開始期待著科接下來做的事,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做了。
科分開麒的瓣,像個箍似的口在科先前進的兩手指的逗下變軟,邊向外翻翻著,軟軟的像口多出一圈小,就好像幽在撅嘴一樣,律好奇的碰了碰那圈小,不讚歎道:「好好玩,麒撅嘴了。」
「阿……嗯……」受到刺的口想收縮,卻因為被科扒著瓣而更加張開,粉紅的內部在律面前清楚的承現。
「帶著一股油味,甜甜的讓我想吃。」科說著,三手指伸進麒的內部,藉助已溶化的油來回地,讓油布麒的內壁,直到覺得麒的後面更加松馳後,科迅速出手指,把球隨著已經充分張開的幽緩緩進,每當球被向裡推進一小步,麒就會忍不住叫出聲,身體不由一顫。
「還是很緊,麒的裡面總是緊的跟處子一樣,無論我們同時進入多少次都緊的讓我們發狂。」
「科……阿阿……阿阿……我……快……受不了了……阿……」很久沒有過那麼大的東西,麒吃痛的喊著。
「騙人的吧,麒的前面都已經這麼興奮了。」手往前伸,抓住麒埋在裡的起,「看,興奮的發抖呢!」
「阿……阿……科……」忍受不住的扭動肢,沒有多少力氣的雙腿開的更大。
「再忍一下,麒,馬上就好了!」律柔聲安著,科更加用力的向裡著球,眼看著幽邊緣被撐得越來越薄,當球被推到了中間位置,麒的幽因球的最大直徑部分卡在幽邊上而被撐大至極限,甚至連周圍的褶皺也全部抻平,科停止向裡的動作,和律兩個人仔細欣賞著麒的幽被抻平的樣子,律陶醉著說:「皺都抻平了,麒的後面好美!」
「沒錯!」大部分進去,後面就很好了,把球完全進麒的幽後,科又用手指將球儘量推進深處,直到麒的幽完全閉合。
「啊……啊哈……哈……哈……」慢慢動著內部,麒不住的大口換氣,身體無力的向一邊倒,趴在上調整呼。
好久沒有做這種事,累得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科和律爬過來,一人一邊的躺在麒身旁,摟住他親吻著。
「麒好,這麼大的球都能進去。」
「那麼可以進行下一步了,」科說著,從盒子裡拿出一個搖控器,把沒用的盒子丟到下,「這個球不只是進去的,還有另一個功能。」
還有?看到科手裡的搖控器,白痴都知道另一個功能是什麼!
「啊……不……科……」想阻止已晚,科已按下搖控器的按鈕,隨著緩慢的規律,裡面的大球開始活動。
「啊啊……科……不……不要……阿……球……球在變大……阿……不……
不要動……阿……律……停……「後面的刺本來就夠大的了,律還抓住麒的分身,快速地動莖身,間或劇烈地摩擦頭,或緊攥住環狀溝猛搖,很快的,受不了刺的分身再次出白體,卻絲毫沒有變軟,因為球的律動並沒有停,像有腳一樣在麒的體內動時帶來的強烈刺讓他的分身還沒來得及軟下來的情況下又興奮了起來。
該死!科到底從哪裡找來的這東西,功能這麼多!
「科……律……不……不要了……我……阿……阿……我想要……你……你們的……」麒趴在律身上邊搖擺著身體邊大聲乞求著。
再大再能動也是冰冷的,就算會因他的體溫變熱,卻不會有科和律的那種熾熱,麒現在只想要那種熱。
「真的?」按下停止鈕,科問,「我們的加起來也沒有裡面的那個球大也!」
「不……不要那個……我只……想……要你們……科……律……好不好……
阿……「總算停下來了!
「真的?」律確認,見麒點頭,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摟著麒猛親,「科,給麒拿出來吧!」
「你還真是好說話,也好,我現在也想要麒。」把搖控器進麒的體內,按了底部一下,麒只覺得裡面的球竟變小了,等科拔出來時,折騰了他半天的球竟只有乒乓球大小!
「啻帝給的東西還真好玩!」把東西放到頭櫃上,科趴在麒身上,進入他體內,按捺不住的在麒體內動了幾下,「很滑,很熱,麒的裡面很舒服,進來嗎?
律!「
「好!」
科雙腿跪起,抱住麒的身體和雙腿將他抬高,對準律的昂揚放下。
「阿……」足的嘆息,麒興奮的起膛,儘量張開身體接他最喜的熾熱,律的熾熱因麒坐在他身上而更加深入,科換了個角度撞擊麒的內部,隨著兩人不同角度的刺,麒的叫聲越來越大,似在用全身的力氣在喊。
「阿阿……快……再快一點……阿……好……好……快……我……我還要……阿……」
舞媚!肅!他會好好「報答」這兩個人的好意的!
疲力盡的三人在經過幾度高後躺在上,稍為緩過來的麒才想起有一件事他還沒有問科和律。
「科,律,你們決定了嗎?」
「什麼事?」科著麒的膛,律著麒的後背,做過後的麒身上一股油味,好吃的讓他們不釋口。
「你們不打算留在這裡?」科和律畢竟是塵寰星的七將軍,總在燎啻星待著是不可以的,肅由於位置太大,他已允許他先回去,等找到合適的接任者再回來,當然,是有時限的,那麼好用的助手怎麼可能永遠放他自由,一年半的時間還是肅自己爭取來的。
「怎麼會?你在這裡啊。」律說。
「那,你們辦理移民手續了嗎?」只要科和律移民到這裡來,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燎皇要的人,塵寰星怎麼可能不給,這也是他回來繼位的原因,若不是為了得到科和律,他才不撿起麻煩的繼承權。
「又不是多著急的事。」科說著,咬住麒的頭拉扯。
「可……阿……我著急啊……」他一向想到就去做,省得夜長夢多,給科和律絕對的尊重才要他們自己去辦,不然他早就搞定一切了。
「急什麼?我們在你身邊還不夠嗎?又不是不去辦。」捏住另一邊早已僵硬,渴望被撫的突起,用和旁邊不同的溫柔輕撫著。
「可……阿……」麒還想說,被律打斷。
「麒!」
「嗯?」
「那天我們向你表白後,好像還沒聽到你回應哦。」律說。心裡偷笑,實際上他們早已把移民辦理完畢,只是想看麒著急的樣子而沒說。
比起高貴的身份,他們更熱切的想要一份,而且在人前如冰般冷漠,在他們的面前如火般熱情,這樣的冰火,世上又有幾個。
「回應?」想了想,麒恍然大悟,他那天好像是沒說,只顧著一個勁兒的高興了,沒發覺自己的話被差開了,麒在科的上吻了一下,回頭給律一個吻,深情的說:「我你,科;我你,律。無論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請相信,我永遠屬於你們,今生今世,此至不渝!」後面的那一句是燎啻星的誓言,熱情如火的燎皇啻星人格如風,不會輕易停留,只對心之人承諾,永遠屬於他。
「我你,麒!」
兩句誓言將三份情捆在一起,直到永遠……
故事就此告一段落。
【完】
寫得很長..絕對可以出書了.樓主把握細節的描寫很詳細.也很細膩!
怎麼沒有人說好?故事情節緊湊,而且非常有情,喜超喜,支持樓主期待下一部力作。
蠻久的文了,不過確實經典啊,尤其是齊的身份,一開始是真的沒看出來的說……
雙胞胎也可,做受應該也不錯吧~~可惜樓主似乎不太支持反攻呢……
很多年以前看過的,經典的耽美文啊。相比較直接和獷的H文,還是更喜有故事和情的H文。這篇文章描寫的H很詳細和細膩。
描寫的很細膩,不錯的文章,謝樓主分享!
情節發展稍微有一點點快不過也是一篇不錯的文章希望作者再寫文時能夠多一些描寫像是劇情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