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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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嗚嗚……」
俊美的青年掙扎著,被兩個男人用力按趴在桌上,雙腿則被左右拉開。
「真是的,你們打他了?」冶輕笑,看著嘴裡被了口銜的青年,愉快的解下青年的皮帶和長褲。
「唔!」青年奮力反抗,但是他的力道跟兩個男人比起來,本不足以抵抗。
「他有段數的,不打抓不回來啊!」男人苦笑。
「放心,會給你們機會報復的。」冶拿出小刀,割破青年的內褲。
青年緊繃著身體,憤怒的雙眼像是快噴出火來了。
「生氣?若你不礙我們的事,哪會有今天呢?」冶邊說邊取出一個奇怪的金屬拘束具,最的金屬環扣在青年上,兩條細的則深入股縫,沿著股溝到身前,兩端連接著的那條金屬環,然後調節著角度,用金屬將青年的瓣分開,出從來沒有被人看過的地。
青年想抵抗,但是金屬牢固而冰冷的堅固是他無法抗拒的,冶刻意將角度調到最大,讓他覺到彷彿瓣是被人用力往左右扒開的疼痛。
「老大啊,你快點,這小子力氣大得很啊。」男人之一抱怨著,更加死死按住青年掙扎的動作。
冶看了他一眼,聳肩。
「知道了啦,催什麼?」迅速將一兩頭都裝有皮環和鐵煉的鐵靠近青年不斷踢動的雙腿,將皮環扣在青年膝蓋上方,讓青年只能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鐵煉則連接到另外的皮環,鎖住了青年的腳踝,鐵煉長度剛好讓青年無法站直身軀。
然後將青年的雙手同樣用皮環靠到身後,最後將皮製項圈固定到青年頸部,用鐵煉綁在桌上的金屬環。
「哼哼,這樣看他怎麼動。」冶滿意的揮手讓男人退開,看著青年伏在桌上掙扎。
戴上手術用的手套,冶輕輕觸碰青年的後庭,馬上引起青年更烈的掙扎。
試著將手指入,卻遭遇強大的抵抗,冶試了很久,在不傷青年的情況下本無法進入超過一指節。
注意到青年緊繃的部曲線,冶呼了口氣。
「過來用皮帶他,我去準備點東西。」
兩個男人嘻皮笑臉的接過指令,拿起青年的皮帶,輪往青年的部下。
「嗚……」火辣辣的刺痛讓青年努力想閃避,但無論他怎麼扭動身體,都不可能避開外在的折磨。
冶離開了好一陣子,男人們在將青年的部打出無數條紅痕以後,甚至開始打賭誰能在青年的菊蕾或分身上。
「嗚……嗚嗚……」青年的慘哼被口中的球體限制住,但後庭跟分身要害被打的劇痛讓他痛得全身發抖。
而男人們還不過癮,打的部位擴散到青年健康結實的背肌和大腿內側,直打得青年不停痛哼。
「哎呀,你們把他力氣都磨掉了,等等我玩什麼?」冶回來了,悠哉的口氣倒聽不出他有多介意。
放下手中的水桶,水桶內裝了奇怪的細不同的黑橡膠管子和一些奇怪的道具。
冶將道具全部取出,然後要男人們用啤酒將水桶裝滿。
「啤酒?」
「你捨得用烈酒也可以。」
兩個男人互看一眼,同時笑了。
他們都知道冶想做什麼。
冶沒理會男人在角落不知道做什麼,他用欣賞的眼光看著痛出一身冷汗的青年滿身紅痕,然後將拇指的黑橡膠管一點一點的入青年被打得紅腫的菊蕾。
「嗚……」青年不停的想抵抗,努力的收緊後庭,但是冶卻用耐心慢慢跟他耗,每當他疲憊的阻力一緩,就入一點,直到管子有一半都入了,青年也難過得不時發出息。
冶轉了轉橡膠管,利用青年息而放鬆的瞬間,將比之前管子略的一節入一半。
「這東西貴歸貴,現在才知道……原來用在你這種貨身上還真管用。」冶說著意味不明的話,沒等青年反應過來,就按下一個開關,略的那節開始膨脹──
「嗚!」青年覺到菊蕾被撐開了,他難受的悶哼,不停扭想甩開體內漲大的東西。
垂落在外的黑橡膠管因此在青年修長的腿間晃動,形成一種奇特的靡氣氛。
「我建議你放鬆一點比較好,不然會被撕裂喔。」冶說著風涼話。
「嗚唔……」好痛……
青年發出模糊的呻,菊蕾的東西膨脹的很慢,卻逐漸漲大到讓他恐懼無比的程度。
力氣在時間的折磨中彷彿被離了青年的身體,青年無力的癱在桌上,痛苦的息呻。
冶注意著膨脹程度,一直到青年的菊蕾出現細小的裂傷才停止膨脹。
這時,那節橡膠管已經膨脹成雞蛋大小的橢圓形橡膠球了,一半在青年體內,一半在外頭。
冶沒有再動青年,反而讓他有時間恢復力氣。
等到青年稍微恢復體力又慢慢習慣後停的東西時,冶才叫男人們把水桶拿來。
「你們放了什麼?」冶好奇著,因為水桶中的體酒味太濃了。
「啤酒混高梁。」
「第一次就用這種,他一輩子都不會忘的。」冶笑著搖頭,將橡膠管垂落的那頭放到水桶中。
青年聽著他們的話,不安的扭動的身體。
「呵呵,遊戲開始了,你可要努力點,別被痛昏啦。」冶捏著青年的部,覺到青年的顫抖,用力拍了一掌。
吃痛的部自然緊縮,帶動了菊蕾。
彈極佳的菊蕾大力收縮,壓縮了橡膠球以後慢慢放鬆──
「嗚!」青年覺到體內的管子出冰涼的體,但旋即產生的燒熱讓他哀嚎,疼痛刺著身體,本能的再度收縮菊蕾,一收一放間將更多的酒入體內……
兩個男人愣了愣,他們沒想到冶會出這麼狠的招數。
這等於是自己給自己浣腸,自己把酒往體內倒是一樣的屈辱跟痛苦……
「……嗚嗚……」青年在反覆的痛苦中終於明白是口的橡膠球害的,他慘白著臉,努力剋制自己不要收縮後庭。
將他的掙扎看在眼底,冶拿出兩片木板,木板一頭包裹著黑皮革,他將木板扔男人們。
「去打他。」簡單的下令,卻帶給青年可怕的地獄。
啪!啪!
一擊一擊打在部的清晰打擊聲帶出了青年一聲聲哀鳴,吃痛過後本能的收縮菊蕾讓他痛苦得生不如死。
肚子裡灼燒的體燙得他以為自己的腸子會被腐蝕,逐漸清晰的飽漲跟排洩卻讓他臉慘白的直冒冷汗。
冶看了看,等到水桶已經見底了,他命令男人將青年往後拖一些,讓青年已經鼓漲的小腹可以懸空,然後又調了一桶混合酒要男人們繼續施。
超越忍受極限的痛苦讓青年開始搐和翻白眼,哀嚎也逐漸低弱下去了。
「老大,他快不行了。」
冶點頭,讓男人將青年抱到一個空水桶上,然後拍打青年的臉頰,將青年已經模糊的意識喚醒。
「知道厲害了?」冶一隻手在青年的口划著,一手則捏青年的小腹,將青年痛苦的顫抖看在眼裡,殘忍的微笑。
青年痛苦又憤怒的瞪著冶,馬上因為冶用力壓著腹部而痛苦的差點昏過去。
「想排洩嗎?自己把管子拉出來啊!」用下的話羞辱著青年,冶不急著讓他解脫。
得到冶的暗示,男人開始將手探向青年腿間的柔軟和襯衫內的身軀。
青年搖頭,抗拒的嗚咽,卻無力閃躲。
時間一點一點逝,青年的眼神逐漸渙散,快被排洩瘋的他開始不顧羞恥的扭動身,努力想把橡膠管出體外。
「嗯……嗚嗯……」渾身出了一層薄汗,青年顫抖著,橡膠管慢慢被推出,跟著出的還有混雜穢物的酒。
「嗚嗚……」仰頭息,青年原本痛到蒼白的臉被漲紅。
當塑膠管掉入水桶中,無法合攏的菊蕾噴出大量髒汙的體,一直持續了將近十分鐘才停止。
男人們練的用清水將青年的下半身沖洗乾淨,將他架回桌上,同樣將頸圈固定住。
青年眨著眼,過了一會兒才恢復意識。
冶再次將手指刺入菊蕾。
這一次疲力竭的青年已經沒有什麼抵抗力道了,只有顫抖的身體顯示出他的屈辱。
侵入的手指放肆的挖著,得青年不停的扭動部想擺脫體內鑽的手指。
冶嗤笑他的徒勞無功,掏出分身抵上紅腫的菊蕾。
「嗚……」青年察覺了冶的意圖,狼狽的瘋狂掙扎。
冶握住他腿間的柔軟,用力一捏,青年就痛得無法動彈了。
刻意放慢侵入的速度,充分讓青年覺到菊蕾被撐開的屈辱,甚至解下了青年口中的口銜,有意讓他哀叫出聲。
「嗚……不要……該死的,住手……啊……」青年虛弱的叫喊,只覺到後庭一陣痛,體內就多出一股漲裂。
「你需要被教導禮貌,下面這張嘴有禮貌多了,不但洗乾淨了,還會收縮歡我呢!」冶一段一段的貫穿他,吃定他沒經驗,每次都讓他以為已經到底了,卻又在他放棄的時候更加刺入。
「不……拿出去……不要啊……」青年狂亂的哀叫,崩潰似的扭動身體。
冶任憑他掙扎,藉著他的掙扎來送分身,等到他像是垂死般的放棄抵抗後,才開始猛力送。
青年只能咬住嘴,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
緊閉的眼,下不甘心的淚水。
被侵犯的痛苦和屈辱似乎永無止盡,他現在只期望冶能趕快完事。
「變乖了?」冶用分身划著圓圈,旋轉著撐開被貫穿的。
「嗚……」青年痛哼,噁心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知道自己的股被分開,菊蕾被看得一清二楚嗎?這樣出來一點,裡面的媚就會往外翻……」
「不要說了……啊啊……」受不了的低鳴,接他的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式的送,已經鬆開的牙關怎麼也無力再咬緊,只能吐出斷斷續續的呻。
內臟被翻攪的痛苦讓青年臉鐵灰,空茫的眼神在覺到體內的兇器開始漲大以後,浮上慌張。
「不……不要在裡面……」他努力想推出高前的硬物。
「錯了,是要在最裡面。」冶用力刺入,藉著他反抗的收縮達到高。
「不、嗚……啊啊……」熱灑在深處,青年只能承受。
冶出分身,擦拭乾淨以後穿好衣服。
「看看你這張嘴,都閉不起來了,在最裡面就有這種好處,短時間不出來。」看見青年因為他的話而羞恥的呻,努力想收緊菊蕾,冶朝男人擺了擺頭。
兩個男人都笑了,他們就知道冶會給他們好處。
解開青年身上的皮環和鐵煉,將青年拖到一旁地上的墊子。
原本以為已經結束的青年聽見衣物摩擦聲,驚恐的睜開眼,看見兩個男人已經脫去衣物,朝他走近……
「不……」他努力想爬開。
兩個男人如餓虎撲羊一樣撲了上去。
八個小時以後,冶悠哉的坐在桌上翻看青年的證件。
「練空手道的,怪不得之前能夠破壞我們的好事。」嘲諷的眼瞥向墊子上纏的人體。
下半身赤的青年仍穿著上衣,襯衫已經被扯開,釦子掉了不少顆,渾身指痕咬痕,頭紅腫,下半身更是凌亂不堪。
一開始是被同時侵犯菊蕾和嘴,到後來男人也累了,變成輪侵犯菊蕾,另一個在旁邊玩青年的身軀……
「嗚……不、停……要壞了……」青年已經呈現意識不清的哀求,同樣被凌辱到紅腫的嘴張開著,混雜著男人體的唾從裂傷的嘴角下。
冶笑著走過去,一把握住青年的分身。
「你也了幾次對吧?被股嗎?」
「不……啊啊……」青年淚滿面的搖頭,後頭的男人卻在同時用力入最深處,然後噴出高。
男人退出後,無法無攏的菊蕾綻放著,過多的體慢慢出。
「真費,怎麼可以掉呢?」冶先把一個震動珠入,然後用門把菊蕾住。
青年無力的癱在墊子上,他下半身除了疼痛以外已經沒知覺了。
知道冶又在一些會讓他生不如死的東西,他恐懼屈辱卻無法反抗。
「肚子都有點鼓了,被灌了八個小時的啊……」冶慢條斯理的撫摸青年彈十足的肌,將他的雙手銬在背後,「抓緊他。」
兩個男人馬上上前,一人抓住他一隻腿往左右拉開。
「嗚……」青年害怕的呻,在兩個男人的箝制下連移動一公分也做不到。
冶撫摸著青年的分身,用挑逗的技巧讓青年達到高邊緣,然後拿出一種很長的細管子。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玩,你可別亂動,不然被廢掉了就糟了。」
「不……求你……不要……不要啊……」驚恐的看著冶剝開自己前端的薄皮,倒上潤滑後,用同樣塗上潤滑的細管入──
「啊啊……好痛……不要……」劇痛讓青年哭叫著。
但無論他怎麼哭求,細管仍然一點一點的刺入,每當他因為疼痛而軟下分身,也就會停下動作,繼續愛撫他,直到他的慾望重新抬頭,才繼續施以折磨……
最後,當細管終於到底了,冶旋轉著細管,青年覺到一陣痛,混著一點鮮血順著管子出。
「果然還是不練,需要多練練。」冶淡淡批評自己,看著青年低垂的頭,勾起一抹笑,啟動了震動珠。
體內劇烈的震動讓青年本能的弓起身,難受的發出息。
順著體在肚子裡滑動的珠子劇烈震動,讓他疼痛外興起了快和……排洩……
「肚子痛?你還不知道會讓人拉肚子吧?」冶的笑容就像惡魔一般惡,他看著青年的表情從無措到絕望,高興的送旋轉起細管。
「啊……啊啊……」青年痛苦的呻,在疼痛後逐漸湧上的快更讓人心慌。
摩擦著鈴口和窄道,近似的快……
「嗚……不……哈啊……」
「住手……不行了……好痛……啊嗯……」
這樣的折磨持續一個小時以後,青年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隨著細管送而呻著。
「呵呵,給你吧……我可不想這麼快把你玩死了。」
出細管的同時將震動珠的開關推到最大,青年尖叫,分身不停的噴出體。
然後,青年像是死了一樣的昏了過去。
第二話
地下室瀰漫著血腥味和情慾氣息,飄蕩在空氣中的是痛苦的息呻。
一名俊美文弱的少年哭著被強迫跪在地上,兩名男子正用不同的道具折磨他已經紅腫裂傷的菊蕾。
另一名帥氣的青年則被呈現大字型吊在半空中,滿身鞭傷,後庭也被入了大的震動道具。
稍早之前,兩個人都被狠狠的浣腸了,然後被餵了奇怪的藥物,導致兩人儘管苦不堪言,分身卻依然立,但怎麼也無法達到高。
一直閉目沉思的邵終於睜開眼,眼中透出兇狠的光芒。
走到青年身邊,狠狠轉動震動,鮮血立刻了出來。
「嗚……」滿體內的硬物上佈滿顆粒,此時牽動腸壁,讓青年痛苦的呻。
「想逃跑?沒聽過逃跑的人會被送來我這裡嗎?」
「放、放過他……啊!」青年哀求,卻被硬物硬生生刺入的疼痛得臉慘白。
「賤奴隸,你們都死定了!還想求情?!」邵將青年拖到一個傾斜的木架子,部朝上的仰躺在上,然後雙青年的雙手固定在地上的鐵環,雙腳則大分的拉高連接天花板垂下的鐵煉。
雙手被反折的疼痛讓青年動彈不得。
「把那隻賤狗也拖過來。」邵對手下下命,兩名男子很快的就把少年帶了過來。
邵暴的扯出少年後庭的道具,不理會他的慘叫,看著被一併帶出的鮮腸壁,殘忍的笑了笑。
他拿出一小拇指細的道按摩,筆直入青年的鈴口。
「啊啊──」青年嘶吼出聲,痛得不停掙扎。
「不要我就到他那裡去,再動啊!」邵用力轉了轉按摩。
「啊……」青年死命忍住掙扎的慾望,痛的不停搐。
見他屈服,邵又用一個像保險套之類的半透明套膜罩上青年的分身,然後甩了少年一鞭子。
「爬上去,讓他你。」
少年遲疑著,因為青年的鈴口已經出鮮血,他本不敢再給他刺,生怕他被廢掉。
「媽的,叫你做就做,小心老子找只狗來你!」邵一腳將少年踹倒,穿著皮靴的腳踩住少年的分身輾了輾,令少年哭著求饒。
少年含淚爬上木架,照著邵的吩咐對準青年的分身坐了下去。
邵將少年的雙腿左右拉成一直線,然後將他的腳踝和膝蓋都用麻繩綁在木架上。
這樣子,除非繩子解開,否則少年別想移動一下部。
然後,少年的雙手被吊在天花板上。
邵冷笑著,鞭打青年的口。
「你他媽的是被調教成要拿去拍賣的,沒被好好伺候過,就膽子大了?今天就讓你知道怎麼樣被到爛!」
青年難掩恐懼的看著邵叫進來的十幾個男人,各種膚種族的都有,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的分身都大無比,並且穿環又入珠。
「你們給我好好他,誰第一個把他到爛,我就讓你們從奴隸身分升為員工。」
這個誘惑可大了,如果是員工,他們等於不再會隨時被凌到不成人形。
十幾個男人當下發狂似的撲向青年。
「不……嗚啊……」彷彿烙鐵般的兇器狠狠刺入,青年忍不住發出慘叫,大力撞入的硬物像是要捅穿他似的猛烈送,還不時旋轉回繞,更加擴大已經被撕裂的口。
青年痛苦的扭曲了表情,少年心疼又慌張,卻無能為力。
「嗚……唔啊……不……」
整間房間只剩下青年近似負傷野獸的呻,侵犯他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每個都使盡渾身解數的侵犯他,只為了自由……
從疼痛到麻痺,又從麻木到痛苦……青年在輪侵犯中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而身為他情人的少年卻只能哭著替他求饒。
「主人……主人饒命啊……讓我代替他……他受不了了……」
「你?」邵冷冷的笑著,「你的折磨正要開始呢!」
按下手中的開關,青年鈴口著的道具開始放電,青年和少年同時哀叫,就連在侵犯青年的男人都發出痛苦的吼聲。
青年本能的劇烈掙扎,因而帶動的分身在少年體內送起來。
「嗚……」少年臉發白,脆弱的腸壁在電的折磨下強力收縮,緊緊夾住青年的分身,帶給青年更強烈的痛苦。
突然,青年的慘叫更加淒厲,少年慌張的哭了。
「看來是起作用了,你夾得愈緊,那套膜內的針就會扎得愈深,這樣持續一天以後,他就等於被廢掉了。」邵滿意的看著青年幾度快被痛昏,又在電刺下清醒的模樣。
少年一聽,連忙努力強迫自己放鬆菊蕾,但被電擊的窄道收縮卻是本能,他本無法憑意識控制自己。
青年更加悲慘了,因為電和分身的劇痛讓他原本無力的菊蕾強力收縮起來,這令男人們的侵犯更不容易,造成的傷害也愈大。
血混雜著滿青年的股間部,然後滴到地板上。
邵又拿出兩條兩頭都接有鱷魚夾的鐵煉,將鱷魚夾一端一個人的夾住兩人的頭,使他們一個人掙扎,都會害另一個人的尖被鱷魚夾撕扯出裂傷,然後同樣打開電,不意外的聽見兩人的慘叫。
「老大已經下令了,逃跑的奴隸是最低等的,如果你們能活著撐完刑罰,以後也只是個最低級的洩慾工具,第一場表演就是閹割,這東西你們是不需要了。」
抓住少年腿間柔軟的分身,邵毫不留情的用一個內有細針的皮革套子包裹它,然後用力收緊。
「啊!」少年慘叫,卻同樣因為電而無法痛昏。
他幾乎可以清楚受到因為藥效無法萎縮的分身被細針刺穿切割的樣子,不斷收緊的皮革壓擠著最柔軟的部位……
鮮血從少年的分身部滿青年的小腹和兩人合處,混雜了青年的鮮血……
第三話
青年難掩不安的走在昏暗的走道,他的雙手被自己的手銬銬在身後,走在他後頭的是兩名壯漢,不時推他要他加快腳步。
在狹窄的地道繞了將近二十分鐘,大漢終於拉住青年,打開了一扇華麗的大門。
門後是充滿古歐洲華麗佈景的格局,伴隨著各式各樣的絞架和束具,伴隨著若有似無的呻求饒和飄渺的香氣,顯得糜又頹喪奢華。
青年忍不住退後ㄧ步,因為入眼的景象太過駭人。
將近三百五十坪的空間被架子和桌椅屏風巧妙區隔著,形成ㄧ個個獨立的區域,卻不妨礙視線。
只見每個區域都或多或少捆綁著各式各樣的男人,不同髮膚,不同年齡,不同的長相氣質,唯一的共通點是他們任何一人走在街上都足以引眾人目光,此時卻被凌辱蹂躪著。
「堂主,抓到個條子,是國際特警隊的。」ㄧ個大漢道。
青年咬著牙,神經緊繃到最高點。
「哦?」ㄧ個屏風後傳出含著笑意的聲音,身穿高級服飾的男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歲上下,斯文溫和的面孔看起來像個學者,但是從他走路的步伐卻可以看出他的身手極好。
祐打量著青年,然後滿意的點頭。
「還不錯,留他下來吧。」
青年瞪著祐,他知道自己的任務,卻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被長官的話三兩下就給拐了。
這本不是忍忍就過去了的小意思……
「呵呵,害怕嗎?乖乖趴到那個茶几上,我等ㄧ下就少讓你吃點苦。」祐瞇著眼笑了,聲音柔和卻隱含威脅。
青年遲疑了一下,選擇了照做。
茶几不高,青年按照祐的指示跪下,將雙腿儘可能的分開,才有辦法將上半身趴到桌面。
才將姿勢擺好,就覺祐將他的襯衫往上推,出部,麻繩緊跟著纏上,將他固定在茶几上,無法直起身。
「做什麼……」青年不安的問。
「怕你等等掙扎傷到自己啊!」回答的同時,青年的膝蓋也被綁在左右的茶几腳。
青年試著掙扎,卻發現祐技巧的束縛住他的關節,使得他只能勉強扭動上半身,部以下本無法挪動。
「害怕嗎?看不見才會怕吧?下面有鏡子,你可以透過鏡子看見我要做什麼。」祐微笑,解下青年的皮帶,褪下他的長褲。
青年低頭,看見鏡子,也看見自己害怕的表情和被脫到膝蓋的黑長褲,以及出的大腿和底褲。
祐的手隔著底褲勾勒雙丘間的縫,按緊縮的菊蕾,覺到青年繃緊部肌的抗拒。
「呵,怕了?不要緊的,在我這哩,你會成為很好的藝術品。」祐溫柔的說著,十隻手指卻不安分的套青年的分身和渾圓,偶爾戳刺稍微放鬆的菊蕾。
「呃……」青年難過的息,本無法抵抗經驗老到的又刻意的挑逗。
沒多久,立的前端分泌出來的體已經將底褲沾溼成ㄧ片,更加勾勒出分身的輪廓。
「你的身材很好,喜歡我這樣摸你嗎?」指尖划著的前端,另ㄧ手輕捏渾圓,祐從鏡子欣賞青年難受和快雜的表情。
「嗚……啊啊……」青年低喊著達到高,然後頹然的癱倒茶几上。
祐撫摸著他的部,將底褲往下拉,出結實的雙丘,卻沒將底褲完全褪下。
由於雙腿大張的姿態,雙丘底下的菊蕾若隱若現,隨著青年的呼收縮著。
祐從地板上的暗格取出一個像澆花器ㄧ樣的小罐子,罐子頂部連接著小指細的金屬管。傾斜罐子,潤滑油沿著青年部淋下,浸滿股溝,滋潤了菊蕾。
「嗯……」青年回了神,不安的輕輕掙扎。
「別怕,澆花而已,要好好滋潤才不會受傷啊!」祐安撫著,在青年漸漸放鬆後,將管子尖端入菊蕾。
「啊!」菊蕾本能的收縮著夾緊異物,青年難過的努力想推出冰冷的金屬管。
祐輕拍他的部,繼續傾斜罐子,將潤滑油倒入他體內。
冰冷的體不受控制的灌入,青年害怕的息。
祐增加著量,直到不管怎麼移動管子,倒入的體都會從菊蕾漏出才停止。出管子,立即入一個拇指的跳?,然後是一個門。
「痛!」青年哀叫,後庭被異物堵住的詭異觸讓他不斷緊縮菊蕾,卻無法推出門。
祐又用一個金屬環銬住他的分身和渾圓底部,才替他穿回下半身的衣物,然後解開他身上的麻繩,扶他站起來。
青年皺緊雙眉,光是站立就讓他清楚覺到後庭的難過,幾秒後更是清楚注意到腹腔被灌滿不知名體產生的鼓脹難受。
「我先帶你參觀參觀吧?反正你本來也就是來蒐證的吧?」祐將ㄧ只皮環扣到青年頸項,牽著皮環上的鐵煉往前走去,得青年只好移動腳步跟上。
隨著走路帶動部肌,進而收縮後庭的動作讓青年悶哼不斷,動作更是踉蹌狼狽。
祐卻好像沒看見似的帶他走到一個櫃子後,青年馬上倒一口氣。
倒在地上的男人他認得,那是歐洲一個剛繼承龐大財產的年輕貴族後代,似乎是個子爵,此時卻完全沒有貴族的高貴與傲氣,全身赤的仰躺在地,雙腿被從膝蓋後方捆綁在一條鐵的兩端,鐵被吊在天花板上,連帶的使男人修長的雙腿被曲起抬高,部懸空,上半身則雙手背在身下被麻繩僅僅捆束,白皙的肌膚佈滿馬鞭打出來的紅痕跡,俏的部被型狀可怖的黑按摩撐開,出紅腫被撐平的可憐菊蕾,不時從體內身處傳出馬達震動的聲音,前端的昂揚被黑皮革製程的自套緊緊束縛,出的前端鈴口被細皮帶蓋過,阻止了男人達到高。至於雪白膛上的緋櫻則被貼上震動跳蛋,不時的給予他刺……他不知道被吊多久了,渙散的眼中只剩屈服,微張的紅出破碎的呻和求饒。
「舒服嗎?」祐的手指撫過男人的小腹,帶出男人的呻與眼淚。
「舒服……求你……拜託,啊,我忍不住了……」
「讓你去了,有代價喔,完以後,我要把你這裡也住。」靈活著手指避開皮帶刺著發的前端。
男人發出崩潰似的呻,全身劇烈顫抖,青年知道這種覺,這時候就算祐要把男人的頭砍下來,男人也會答應的。
「好……拜託……讓我……」男人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透明的唾沿著角滴落。
祐微笑的彈開皮帶的鈕釦,瞬間,大量的濁白體噴灑而出,髒了男人的小腹、膛,以及俊美的面容。
男人發出嘶喊,ㄧ直了好幾次才逐漸平息。
祐溫柔的親吻他,雙手卻殘忍的將ㄧ只鑲有鈴鐺的髮簪消毒後,刺入高過後的鈴口。
「啊……」男人虛弱的呻,痛苦的表情充滿異樣的魅力。
分身內部被切割般的疼痛讓他劇烈打顫,鈴鐺因此發出清脆的聲響。
「好乖,今晚我會要人好好疼愛你的。」祐滿意的捏捏渾圓。
「……」男人眼神屈辱複雜的看了祐ㄧ眼,旋即放棄的閉上眼,繼續忍耐將他到瘋狂的折磨。
祐站起身,牽著青年往下一個目的地走去。
「你綁架他……」青年艱澀的道。
「一開始是這樣,但等我把他放了以後,每個月他固定會自己回來,被調教過的身體已經愛上這種折磨了。」祐無所謂的回答,捏捏青年的部,滿意的聽見青年難受的呻,「你也會愛上的,等到你的身體習慣以後。」
「才不……」青年的反駁消失了,他怔愣的看著跪在酒紅地毯上的男人。
雙手被束具綁在身後,男人呈現以一種很不自然的姿態跪坐在地上,仔細看清年才發現男人的後庭被ㄧ幾乎跟一條苦瓜模樣相仿的巨大凶器貫穿,兇器的一頭固定在地上,男人的腳踝被銬在地上的環銬,部的皮繩同樣穿過環銬,使得男人無法直起,但也無法跪坐,只能靠雙腿的力量撐著身體,使力的雙腿同時會導致本能的縮緊後庭,帶出的痛楚本無法想像。男人口中了一跟燃燒中的蠟燭,熱蠟滴落在男人的口和分身上,已經凝結了厚厚ㄧ層蠟淚。
祐走了過去,雙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往下使力。
「唔嗚──」男人口中發出模糊的慘叫,拼命想抵抗祐的力量。
「住手!」青年急叫。
但祐繼續施力,直到男人身ㄧ沉,菊蕾被最大的部分撐開,才滿意的捏柔男人痛到發抖的瓣。
「這個高度最不好用力吧,努力抬啊,不然就要被整貫穿了,我說過只要整進去了,就要打開電源開關對吧?」祐踢踢已經筋疲乏的男人的大腿內側,不懷好意的輕笑。
男人痛得冷汗直,全身緊繃,呼紊亂急促,看得出來他差點昏了過去。
「你會殺了他的!」青年驚恐的咒罵。
「因為他不乖啊,所以才要好好懲罰,乖ㄧ點的才有甜頭。」祐哼笑,剝下男人身上的蠟淚,重新換了一新的蠟燭入男人口中,讓地獄般的刑罰重新上演ㄧ遍。
青年臉發白的看著祐,他現在才知道祐的脾氣有多恐怖。
當祐牽著他走向下一個人時,他還是可以聽見之前那個男人痛苦的悶哼。
接下來,祐又帶他參觀了無數個空間,讓他清楚看見那些男人的後庭是如何被「使用」,然後才在他快被腹腔的排洩折磨到發瘋的時候,將他帶到一個漆黑的房間,把他下半身的衣物脫掉,命令他跨坐到一個臺子上。
他依言照做,在排洩和跳蛋的雙重摺磨中,他只想排出腹中的體。
但是才坐下,呼在股間的熱氣就讓他驚叫。
臺子中央是空的,而他坐在一個人臉上……
慌張的想抬起部,那個人的雙手已經有力的扣住他的。
「不、不要……」噁心讓他拼命掙扎。
「要,ㄧ定要,」祐打開燈,讓青年看見股間年紀跟他差不多的男人,以及男人痛苦的表情──那是剛才被懲罰的男人。「他只有把這些都下去,我才會原諒他。」
青年驚愕的看著男人,臺子是透明的,寬度剛好分開他的雙腿,使他可以清楚看見男人仍是跪在地上,那東西卻已經整?入,只剩下固定的臺子和恐怖的馬達聲。
男人扣住他部的手臂有力卻顫抖發涼,讓他看著男人屈辱的眼睛不知所措。
祐出門,拉出跳蛋,男人的馬上貼上動的菊蕾。
「不……不要……」青年羞恥的差點哭出來,拼命忍耐排洩的慾望。
「你不是想救他嗎?你忍耐愈久,他體內那的震動會愈來愈強喔。」祐淺笑,冷酷的眼神卻讓青年明白這是祐在處罰他剛才的咒罵不敬。
聽見祐說的話,男人主動伸舌著青年的菊蕾,努力將舌刺入夾緊的入口,嘴更是拼命。
屈辱和噁心,都比不過下身的痛楚和恐懼。
「啊……」青年拼命忍耐著,健美結實的身軀顫抖發軟,他的意志力在男人將舌頭深深埋入菊蕾翻攪時,開始崩潰。
「不要……舌頭不要伸進去……別……」近乎哭喊的哀鳴著,卻再也沒有力氣控制菊蕾,穢物隨著潤滑油湧入男人口中,噁心的嚥聲讓青年哭了出來。
祐滿意的冷笑,知道他已經成功剝下這國際刑警的第一層心防。
命令男人將青年的菊蕾裡裡外外都乾淨以後,祐才將近乎虛脫的青年拉下臺子,用清水清洗男人。
青年萎頓在地,完全無法思考。
「別發呆,去幫他拿出來啊,他一個人是排不出來的。」祐解開青年的手銬,將青年往前推。
青年這才發現男人趴在地上,努力想拿出體內的硬物,但下場是痛得呻,外加不由自主的擺,卻無法移動硬物分毫。
青年咬著牙,怯怯的伸手抓住在外頭的臺子,小心的往後拉。
「啊啊──」男人痛苦的慘叫,紅腫的菊蕾鼓了起來,隨著異物的外移逐漸被撐大,向外翻出豔紅的內壁,以及出絲絲鮮血。
「輕ㄧ點,你想廢了他嗎?」祐冷漠的提醒青年,嚇得青年停住動作,不知如何是好。
「拜託……拿掉它……」男人痛得差點昏厥,顫抖的哀求著。
青年只好再次試著將異物向外拉。
男人不斷髮出哀嚎,緊繃顫抖,在最的一段在口移動時,甚至多次痛到失……
等到殘忍的兇器終於落到地上,青年已經不由自主的淚滿面,男人則虛軟的趴在地上,無力的張口息。
祐檢查了一下男人的菊蕾,原本緊窒的後庭如花蕾ㄧ樣的綻放,手指可以輕易的出入。
輕輕按了內壁兩三個地方,男人慘哼,不由自主的縮緊疼痛難耐的菊蕾。
「很好,沒有被廢掉。」祐滿意的拍拍男人的部,用清水洗去兩人身上的冷汗以及髒汙。
接著,他重新將青年的雙手銬回背後,在青年的分身塗滿散發清香的膏藥,然後抓著青年來到男人身後。
「去幫他擦藥。」
青年不敢置信的看著祐,男人則屈伏的抬高部,用雙手分開部,讓刺痛不斷的菊蕾展現在青年面前。
「我做不到……」青年害怕的低叫。
「你不幫他擦藥,我只好用這東西幫他擦了。」祐指著地上的兇器道。
男人害怕的發抖,青年再次瞭解到祐的殘酷。
不得已,他只好努力讓分身硬,然後入男人的菊蕾。
「把藥塗開啊!呆什麼!」祐狠狠拍了青年的部。
青年茫然的送起來,幾乎分不清自己在做什麼了。
男人呻著,原本鬆弛的菊蕾逐漸緊縮,刺青年的分身更加硬……
就在青年最後ㄧ次深深刺入,達到高時,兩人覺到下身ㄧ涼,然後聽見清脆的聲響,接著股間ㄧ緊,兩人的渾圓已經被銬在一起了。
「保持這個姿勢,我們好好玩ㄧ場吧,」祐滿意的笑了,「兩位特警先生。」
由紅絨布和美麗金雕飾製成的長椅上,兩具赤的男體疊趴被縛。
下方的男人面朝下俯臥,四肢被綁在長椅的四腳,瓣被扣在上的皮帶延伸出來的金屬束具扳開,可憐的菊蕾被大的男分身貫穿。
貫穿他的青年坐在椅子的尾端,雙手仍是反綁在身後,頸上的項圈被鐵煉掛在天花板的吊勾上,令他只能拼命直起身才不會窒息,大張的雙腿被綁在長椅尾端,部將近懸空,由於兩人的渾圓被銬在一起,使得青年無法退出男人體內,只能長時間保持合的狀態。
「嗚……啊啊……」發出痛苦的呻,青年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想擺脫菊蕾的凌。
「呃……」身下的男人因為他的動作連帶送到分身而發出痛苦的息。
祐用手指挖青年的菊蕾,被各種擴張道具玩幾個小時的現在,還是處女地的菊蕾已經柔軟的不時滴下潤滑了。
「好可愛的地方,讓人想餵它吃點好東西呢,是吧?」祐拎起一串直徑約有五公分的鋼球,故意在青年面前晃了晃,然後將鋼球入菊蕾。
「不、呃……」青年掙扎著,下體渾圓卻傳來撕裂ㄧ般的疼痛,得他只能靜止不動的受菊蕾被冰冷圓球撐開的恐懼屈辱。
「覺到了嗎?這是直徑的寬度喔……」祐咬著青年的耳殼,低喃著將第一顆鋼球入,停留在最寬部份讓青年充分受過後,才完全推入。
從青年喉嚨中發出模糊的呻,球體一顆顆的被進體內,誘人的部緊繃輕顫,年輕的麥肌膚上出現晶瑩的汗水。
下方的男人也不好受,受傷的菊蕾因為青年成受折磨時本能的往前,被貫穿到更深處,加上青年的掙扎,使得他覺到炙熱的兇器在體內攪拌似的折磨。
祐笑了,打開開關,鋼球開始強烈的震動。
「啊啊……」青年近乎慘叫的弓起身,直腸內強烈的暴動讓他結實修長的雙腿痛苦的踢動顫抖,慌亂的扭掙扎想擺脫體內傳出的折磨。
祐抬起男人的下巴,看著他痛苦忍耐的表情,「不好受吧?這樣不完整的送比被真正侵犯更難熬,因為異物太鮮明,快又太少了。」
就好像著一子卻只有偶爾轉動兩下,不但沒有觸碰到前列腺,也沒有摩擦的快,只有括約肌被折磨的痛苦和內臟被壓迫攪拌的壓力。
「……」男人咬緊牙,瞥過眼不敢看祐的笑容。
「我喜歡有個的人,真的非常喜歡……」喃喃低語,祐笑瞇了眼,從牆上取下特製的刺鞭,柳條狀黑皮鞭身,末端呈現菱形銳角。
旋轉手腕,ㄧ甩ㄧ揮,青年和男人同時痛哼,身上各自浮現ㄧ道血痕。
柔的皮膚被撕開,鮮血緩緩下……
「你們現在是生命共同體啊,犯了錯就兩個人ㄧ起受罰。」
尖銳抵著男人的肋側劃過,從腋下直達側的割傷讓男人痛得渾身顫抖,劇烈收縮的菊蕾讓青年無法剋制的達到高。
「哼哼,有人說你可以嗎?」祐走到青年背後,揚手就將三道血痕留在青年窄緊誘人的部。
「啊!」還沒從高朝餘韻中回神的青年毫無防備的因為強烈痛楚發出慘叫。
祐揮手要隨侍在旁的手下改將男人的雙手反綁後掛到天花板的鐵鉤上,強迫男人向後弓起上半身,出膛。
「嗚……」全身重量移轉到肩膀關節,再加上這個姿勢更無法放鬆後庭,男人沒幾分鐘就開始冒冷汗了。
「從現在起,你們誰惹我不高興了,就兩個人ㄧ起受罰吧。」
說完,他伸手扳開青年的瓣,看著顫抖收縮的菊蕾,兩指入翻攪ㄧ會兒,滿意的用刺鞭前端刺刺被捆在ㄧ起的四顆渾圓。
「啊……」
「痛……」
美麗的血珠子隨著慘哼浮現在最柔軟的部位。
「把珠子推出來,快點。」祐下令,不時的將新的傷痕添在兩人身上,並且刻意挑選最的部位。
背脊、肋側、腋下、頭、渾圓……當合處被了一鞭後,青年放棄自尊的主動在這群陌生男人前重複著排洩的動作。
柔軟的菊蕾收縮又緩緩綻放,ㄧ顆顆鋼球逐一被吐出,連帶滴落的還有透明的潤滑,隨著鋼球的振動發出黏稠的聲音。
啪!鋼珠掉落地面的陞想讓青年像昏死了似的垂下頭。
祐扳開他的瓣,嬌的菊蕾妖豔的綻放著,潤滑晶瑩的彷彿花般出不住動的口。
「我真的很久沒有這麼想折磨人的衝動了。」調教對他而言只是遊戲,卻不知道?何對於眼前的青年到瘋狂的噬。
走到牆邊仔細挑選,最後選擇了一比青年的分身更上ㄧ圈的碩大黑男形。
維妙維肖的矽膠製品,前端佈滿鮮明的顆粒,後半段則呈現螺旋狀並鑲有振動伏珠。
仔細的塗上ㄧ層潤滑,故意在青年邊頂。
「嗚……」青年震驚的看著可怕的兇器,誘人的身軀可憐的顫抖扭動著,拼命想逃離,卻連一公分也移動不了。
「好乖,好好的把它近去喔!」祐溫柔的低語,男形帶著冰冷的潤滑沿著青年俊美的臉孔滑到的鎖骨,然後順著肩胛劃到後背,溜過脊椎在尾椎股縫輕按。
「不、不要……不……」青年悽慘的呻著,被恐懼逐漸噬,雙腿不由自主的用力,努力想往前避開。
被男形撐開的瓣清楚覺到異物大,菊蕾被前端的顆粒觸碰到,顫抖瑟縮著,但這都不妨礙男形的侵犯,殘忍的道具ㄧ點一滴的撬開緊窒的口往柔軟溫熱的內部前進。
「啊……住手……好痛,太了……」青年哀求著呻叫喊,努力抵抗來自後方的侵犯,連腳趾都蜷曲起來了。
覺到來自青年本身的抵抗力,祐毫不在意的用空出的手捏著青年的瓣往外拉開,並趁菊蕾因此無法緊縮時,把前端最的部分刺入仍作著垂死抵抗的地。
「啊──」冷汗ㄧ顆顆冒了出來,青年在痛苦中拼命氣,他覺身體像是要被從後庭剖開ㄧ樣的疼痛。
「放鬆,不然的話會被撕裂的,因為我要開始旋轉它了。」祐提醒,慢慢的將男形往青年體內推擠,遇到強大阻力時就旋轉男形,順著男形上的紋理往內部鑽入。
「噢……痛,快停……啊,會壞掉……」青年拼命弓起身,想減緩一絲ㄧ毫的疼痛,到最後發現祐不可能饒過他以後,忍無可忍的發出哀嚎。
隨著男形的進入,菊蕾被愈撐愈大,青年的哀號也愈來愈慘烈。
男形的尾部有一段特別大的圓球體,ㄧ但圓球?入口,想憑本人的力量將男形推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ㄧ使勁,將圓球入,祐鬆手退開,任由青年慘叫ㄧ聲以後低不止,逕自招來手下,將兩人分開。
痛到渾身無力的青年被兩名大漢架開,他變軟的分身隨著動作從男人的菊蕾滑出,帶出ㄧ股白的黏稠體。
祐滿意的看見手下將解開束縛的兩人雙腿大開的押跪在自己面前。
輕點頭,ㄧ個人立刻拿來兩面鏡子,擱置在兩人雙腿間,讓他們可以看見自己下身的狼狽悽慘。
男人的菊蕾因為被青年長時間貫穿而無法合攏,無數次的發洩累積的體此時不受控制的滴落鏡面,同時髒汙了男人結實的大腿內側。
青年美麗的菊蕾則被撐開,含著殘忍的黑兇器底部,邊緣紅腫的括約肌悲慘的被巨大球體脹得微微鼓起。
「把他帶到我上去,另ㄧ個在這裡隨便你們玩他。」祐在看見青年羞恥痛苦的閉上眼後,輕聲吩咐,「讓兩位特警先生嚐嚐風月閣的手段,怎麼說人家也是來蒐證的,可別什麼線索也不給人家啊!」
酒紅的單上,兩道修長的人影纏著,空氣中飄散著情慾的氣息,不曾中斷的呻求饒更添一抹殘。
「不……放過我……啊啊……不要碰那裡……」青年哽咽呻,扭著想爬開,主掌他ㄧ切的男人輕而易舉的擒住他修長大腿部的渾圓,扣著他的足踝將他拖回身邊繼續折磨。
「不要碰這裡?你不該掙扎的,看,都快受傷了。」祐著被捏好幾個小時的渾圓,最柔軟的部分已經紅腫不堪,之前被劃傷的傷口又出細微的血絲,輕輕觸摸就會勾起疼痛和灼刺。
「痛……」青年痛哼,原本握槍不知抓過多少國際犯人的雙手此時只能無助的抓著單,努力想逃離祐.
「還想逃?不乖的孩子該處罰。」祐從邊拉過酒紅緞帶,輕而易舉將青年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接著拉高青年的雙腿,讓他雙腿被左右分開到呈現V字型的綁到頭兩端的柱子上。
身體最末端的菊蕾還著那兇器,紅腫的渾圓和分身是被強迫高無數次的證據,過多的體髒了身下的單和大腿內側及股間。
幾個小時下來,青年在祐的掌控下,ㄧ次又ㄧ次的因為分身或體內硬物的刺不受本人控制的達到高,無論是生理或心理的打擊都已經到了極限。
祐彈彈青年雙腿間柔軟的分身,改握住從雙丘間伸出的黑握把,旋轉搖動男形,欣賞從青年嘴中迸出的慘哼。
「嗚……不、不要用轉的……」彷彿整個直腸都被轉動的痛苦讓青年差點昏死過去。
「不是隻有痛苦吧?應該抵到前列腺了才對,覺不到快嗎?」祐玩著苦苦顫抖的獵物,用讚賞的眼光看著青年勻稱年輕的身軀在紅緞束縛中垂死掙扎。
「才……不是這樣……」嘴硬的回道,聲音裡卻是難掩的顫抖,從體內直接刺著前列腺,甜美的快擴散到全身。
「不是?」祐繼續作男形,不停的讓男形震動的部份觸碰到前列腺,其餘的紋路和花樣則凌著不堪的內壁。
青年仰頭氣,低聲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
「還蒐證的是吧?那我就給你看一樣東西好了。」祐從頭取下一本裝書本,黑底金紋紅字,優雅又靡、高貴又墮落。
翻開書本,一面面都是各種可用來調教的道具解說,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道具讓青年本能的顫抖退縮。
「這是創始閣主所編,後來每年增訂一次,誰較現在情趣用品新月異呢?」祐輕笑,算算時間,用力打著青年的部。
「啊!」青年皺眉,菊蕾收縮的疼痛讓他面如死灰。
「我們也該進行下一個節目了,這東西很吧?以後每晚都餵你這個,但是現在得玩別的了。」祐解開青年身上的束縛,強迫青年半蹲在上,「照我說的吐氣,否則小心被廢掉了。」
還是處男就被這種尺寸玩六個小時,不小心點玩具就沒啦!
青年心頭一驚,來不及害怕,就已經覺到體內的龐然大物被往外拉扯,菊蕾被異物從內往外撐開……
「唔……」
「氣,你不會想要我用蠻力的。」溫和的口氣還是一樣充滿恐嚇,在青年的慘哼中,巨大的圓球撐開紅腫的菊蕾,漸漸出體外。
「啊……不、停下來……」青年哀叫,巨大的疼痛超過了它可以忍受的範圍。
「你想要一直跟它在一起嗎?真蕩的股啊!會餵你其他東西的……」
「不是……好痛……裂開了……」青年崩潰般的低鳴。
圓球的直徑帶著血絲通過口,青年一震,無力的癱軟在上。
祐冷笑,慢慢出男形。
目光掃過青年勻稱的修長雙腿、俏窄的瓣、窄、弧度完美的背……扳開青年的瓣,誘人的處子地成了一個,紅腫的菊蕾無法合攏,可以窺見豔紅的內壁,晶瑩的潤滑此時漸漸滲出,混雜些許鮮血……
掏出自己的分身,趁青年無力注意時,沒有預警的長驅直入。
「……!」青年在麻木的鈍後才受到體內充斥著道具不會有的炙熱體溫和疼痛,他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自己真的被侵犯了。
「不……」他想掙扎,但由於他的姿勢是趴在上,又從他背後壓上,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過身上的男人。
「還敢掙扎?」祐懲罰的大力送,緊扣著青年的讓他無法從身下爬開。
「啊……不、唔……」被用道具折磨完全不同的屈辱籠罩,青年緊抓著單,拼命忍下自己的呻聲。
燙熱暴的侵入,大力殘忍的拓展狹窄的腸道,祐冷眼觀察青年的臉從恥辱憤怒到後來的慘白無助。
這就是他要的結果,他要徹底征服這個挑起他罕見征服的男人。
青年緊閉雙眼,為了忍住呻,早已將下咬得血模糊。
他現在只求祐能早點結束,將在體內撞擊的東西出去。
突兀地,翻攪的兇器被大力出。
「嗚!」他忍不住痛哼。
「嘴張開。」祐命令,抓著他的頭髮,不讓他偏過臉,沾滿混雜潤滑、腸,和血跡的昂揚不客氣的划著青年的嘴。
青年憤怒的息,堅持不從。
最後,祐的體噴上他俊美年輕的面容。
「真是不乖,看來你這張嘴需要好好調教了。」祐笑得很愉快,青年的反應早在他預料之中。
按鈴叫人將青年拖下去,祐伸伸懶,決定泡個澡再睡個覺,好期待接下來的遊戲啊。
如果人生能夠從來,如果時間能夠倒,他一定不會再接下這個任務……
青年驚恐的息,瞳孔因為恐懼而收縮,害怕的身軀極力想逃開,但經過祐一天多的折磨,隨後又被拖去強行灌腸導,外加從頭到腳被檢查清洗的現在,他連移動時公尺都像是費盡全身力氣。
四個強壯的男人三兩下便將他的四肢套上鐵煉,然後藉由銬在牆上的鐵練作,強迫青年面部朝上,四肢大張的被吊在半空中。被扯緊的四肢承受全身重量,青年難受的繃緊肌。
隨著時間慢慢逝,青年身上逐漸浮現冷汗,意識也愈來愈不清楚,但每當他要陷入昏時,在旁邊的四個男人就會揮舞鞭子甩上他赤的身軀。
一整夜過去,青年已經意識不輕的半昏半醒了。
將他醒的是左的劇痛,深入神經的疼痛令他一震,整個人陡然清醒過來。
「醒了?」視線恢復焦距馬上就看見祐嘲諷的笑容,他吃力的往前看去,一銀針橫向刺穿左,絲絲鮮血隨著銀針出。
「渾蛋……」沙啞的咒罵,卻已經無力抵抗。
「你還有神真是太好了。」祐滿意的接過一旁奴隸遞上的火烤過的銀針,緊接著刺穿青年的右。
「啊!」用力扯動鐵煉,青年半空中的身軀痛苦的掙扎著。
「你要知道,」祐旋轉著銀針,間或來回送,「你的頭是少見的啊,才用酒消毒就硬得跟什麼一樣,」惡意的捏捏紅腫的頭,聽見青年的痛苦氣,「這樣很好,以後樂趣會很多。」
從一個銀盤中選了一對別緻的環,祐在青年眼前晃了晃。
「很漂亮吧?大半圓弧形的墜子垂滿蘇般的細金煉,這重量不輕啊,會讓你無時不刻的受到頭被拉扯的滋味;中間這小圈可以接上各種鐵環,讓你不敢移動身體,等一下就會用到了;最中央的桿子就是要穿過頭的,這對環是特製的高等貨,不但可以通電,中央是空心的還可以注入藥,慢慢從頭內部出……我對你的期望很高啊,不夠好的奴隸可不會給他這副環戴,風月閣創始至今,真正帶上這副環的人還不超過十個人。」
青年的臉刷白了,他拼命扯動四肢,弓身扭,用盡全力想逃開祐的接近,但體力已經耗盡的他終究只能發出無助的哀鳴。
銀針被出去了,接著被更的銀針穿刺,反反覆覆,疼得青年哀叫不斷,尤其是祐不知道在銀針上塗了什麼,讓青年只覺得自己的雙被炙火來回燒燙,汗水一滴滴的落到青石地板上。
「這樣就可以了。」祐出銀針,青年倒一口氣,那是約莫一半牙籤細的兇器,上頭佈滿血跡,他幾乎沒有勇氣去看自己的口了。
覺到冰冷的金屬碰到火辣辣疼痛的雙周圍的肌膚,青年恐懼的低。
「住手、不……啊──不要、啊啊……」
悽慘的哀號迴盪在房間,清脆的金屬扣合聲比什麼都還殘酷。
「金果然跟你肌膚的顏很配呢,剛才的藥水很疼吧?用那個藥水就不可能發炎了,壞處就是你必須痛上一個禮拜,這樣就算以後環拿掉了,這個也不會癒合。」祐將藥水注入金環中央的空,藉由特殊裝置,藥水一點一滴的從傷口內部滲出。
青年低聲呻著,不曾停止的劇痛讓他沒有力氣思考祐所說的話。
祐冷笑著,手指伸入青年的股縫,尋找到依舊紅腫的地,刺入。
「呃!」青年繃緊身體,努力想推拒祐的深入。
鑽入的手指刁鑽的旋繞著,沒花多少功夫就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撥幾下青年柔軟的分身不受控制的立。
「有神的小傢伙,它必須抬頭好一會兒才行。」差人拿來一個擴張器,祐很好心的玩給青年看,「特警先生,這是擴張器,用來擴張你股這朵剛被摘下的菊蕾的,這樣才方便我們看到你體內是什麼模樣。」
泛著冷光的金屬片張合著,青年又驚又怒,祐故意在他眼前將擴張器塗滿潤滑,然後移往下身,在青年恐懼的視線中,入。
「別……唔!」冰冷的金屬讓內壁不由自主的收縮著。
「要張開了,別抗拒,不然會被毀掉的。」
金屬片撐開了,從不適的異物到撕裂般的疼痛,青年的呻也從小變大。
一旁站著冷眼旁觀的四個男人,祐站在雙腿間作著器具,青年泛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
疼痛遇來愈強烈,羞恥逐漸被恐懼取代。
「停、好痛,我不行了……」青年害怕的哀求,他要撐壞他了……
祐不理會他,直到青年因為清晰的撕裂發出慘叫,才悻悻然的停手。
「五公分……我還以為經過昨天玩一整天,可以到達六公分呢!」有些失望的低語,祐選了一顆看起來像海葵的矽膠跳彈,入青年體內,同時用特製膠帶將跳彈固定在前列腺處的附近,然後取出擴張器,替青年被撕裂的菊蕾塗上藥膏。
啟動跳彈,強烈的振動當場讓青年像是被吊在半空中的魚一樣息掙扎,點附近的強烈刺讓青年的昂揚滲出晶瑩的體。
「嗚……」閉緊眼忍耐的青年沒幾秒就再度發出慘叫。
他的分身被抓住,前端薄皮被褪下,讓他吃足苦頭的導管再度深入,然後同樣被特製膠帶固定在前端,出的長長細管垂在青年小腹邊,然後被夾子封死。
「在得到允許前,你不準。」祐邊說邊替青年穿上調教用的皮褲,特意挑小一號的尺寸,使得皮革緊緊包裹住青年的部,以及脹大的分身。
拉上拉煉,祐瞇起眼,用手指描繪皮褲上清晰的形狀,那是得不到解放的男形。
此時,在旁待命的男人們開始行動了,他們將青年翻過身,改成面朝下被吊在半空中,因此而懸空的環扯著紅腫的雙,青年嘴裡迸出慘叫。
看準時機,特製口銜馬上入青年嘴中,上下的金屬套強迫青年張大嘴,無法閉上,皮帶緊束到腦後。
青年一驚,祐就宣佈了答案。
「從今天開始,你就好好學學怎麼用你這張嘴吧,你以後三餐都是男人的,去房外掛個牌子,說開放國際特警給客人口。」
青年已經失去時間觀念了。
被強迫撐大的嘴已經麻木的失去知覺,角也裂傷了。
噁心的腥臭體隨著一個個男人的送從胃部、口腔湧出,淌在鞭痕錯的體上。
他現在最怕的是喜歡玩深喉的男人,壯的分身沿著咽喉深入喉嚨,讓他反胃乾咳,好幾次差點缺氧昏死。
抓著青年的頭髮送的男人低吼了一聲,出分身,將濃濁的體噴在青年臉上。
青年的雙眼無神,卻盈滿痛苦。
真正折磨他的,是體內的跳彈。不停的在點附近震動,卻又沒有觸碰到點,覺就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怎麼也無法止癢。青年的分身也痛苦萬分,長時間下來本不被允許高,但每個進房間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會捏柔被皮革緊緊捆束的硬或渾圓。而青年可憐的雙在身體隨著男人們送擺動的同時,被環搖晃拉扯,劇烈的痛楚不曾停止過。
昏昏醒醒,他連求死都沒有資格。
恍惚間,頭髮又被大力拉扯。
「奴隸,這五天愉快嗎?」祐的聲音輕快又無情,但青年卻知道,這是他唯一能脫離現狀的機會。
要人拿清水將青年洗乾淨,祐接過登記表,隨手翻了兩三頁。
「咳咳……」口銜被取下了,青年忍不住嘔吐起來。
「喲,靠這些東西你可是活了五天哪,你有資格吐嗎?」祐冷笑,一腳將青年的頭踩下強迫青年的臉浸在剛才嘔吐出的中,「乾淨,不然就再反省一個禮拜。」
鼻息間全是蟺腥味,青年仍是噁心得乾嘔,最後仍是伸出舌頭,將地上的嘔吐物乾淨。
祐放開腳,滿意的看著青年仍是低頭跪趴在地上沒有動彈的模樣。
「坐起身,雙手往後撐地,雙腿曲起,張開。」祐下命。
青年吃力的爬起身,努力想活動被吊了五天的四肢,好幾次癱回地上,最後終於狼狽的擺出祐要的姿勢。
祐蹲在他腿間,拉下皮褲的拉煉,脹得有些發紫的分身彈了出來,青年低聲呻。
「這幾天只被允許定時導的滋味很刺吧?」祐溫柔的撫摸著青年的分身,用修長的手指描繪上頭賁張的筋脈,取下導管的夾子,撕下膠帶。
「啊……」青年皺眉痛叫,最的前端哪得住膠帶撕下來的痛楚,就算膠帶是特製不傷人的也一樣。
「在我說可以以前,不準喔,了要好好處罰。」祐溫柔的道。
青年驚恐的縮了下肩膀,他已經充分體會到祐的可怕。
隨後,體內的跳彈也被取出,然後被大量強勁的水柱沖洗身體內外,最後溼淋淋的被丟在祐的身前。
祐將一條金煉子繫上青年雙上的中環,牽著煉子往外走。
青年稍一遲疑,頭馬上被扯得發疼,連忙跟上。
赤著身軀走在走廊上讓青年尷尬又驚慌,往來的人或多或少都穿著蔽體的衣物,除了一些奴隸以外……一如他。
「西堂主,你這小寵物不錯嘛,可以驗貨嗎?」一個肥肥胖胖的中年男人端著猥褻的笑容走近。
青年恐懼的瑟縮,本能的往祐身旁靠過去。
「唐先生,這是我私人的寵物,我目前並沒有理由逞罰他。」祐瞇著眼笑了。
「別這樣嘛,這是特別間的那個國際特警吧?我出五十萬買他一晚如何?」肥肥胖胖的手摸上青年俏的部。
青年一震,慌張的看向祐.不是沒有想過閃避或反擊,但想到祐的手段,讓他下意識的停止一切反抗。
「嗯哼?」祐輕哼,不置可否的態度讓男人得寸進尺的扳開青年的部,將短的手指刺入窄小的菊蕾。
「唔……」青年臉發白的看著祐,僵直的身軀顫抖,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
「好緊,我出八十萬美金。」
「寵物,你的身價真高啊!」祐似笑非笑的看著青年,「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成為風月閣的奴隸,一個是成為我西堂堂主的寵物,你選擇哪一個?」
青年愣錚錚的看著祐,慢慢垂下眼,在祐身前跪下,匍匐在地的親吻祐的鞋子──這是他記憶中看見其他人對祐的禮儀。
「呵呵,唐先生,很抱歉,這個奴隸我還沒玩夠,我記得另外還有一個特警吧?我找人送去你房裡好嗎?」
三兩下將人打發走,祐繼續帶著青年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們先替你加些裝飾品,然後再去看看你的同伴,接下來,你就要乖乖當我的裝飾品了。」
第四話
「嗚嗚……不要……救命……」
十坪大小的房間?,不時傳出細微的嗚咽。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渾身赤的被吊在半空中,全身重量落在部勒入皮的麻繩,修長的雙腿被麻繩將大腿小腿反折綁在一起,穿過膝窩的麻繩左右固定在天花板兩角;青年的雙手卻被反折身後,麻繩掛在天花板的鐵鉤上,長度比部的麻繩略長,使得青年頭下腳上,被分開的雙腿部,的部因此微微分開,出誘人的菊蕾。
他是在放學途中被人襲擊的,等醒來以後,就在這個房間內了。
然後,在他掙扎之際,恐怖的惡夢就已經展開。
這個大漢先是把一硬的水管捅入青年下體,不理會他是如何哀號求饒,殘忍的反覆將青年灌腸,各種陌生的藥水將青年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才用水柱將滿身冷汗的青年清洗一遍,然後離開。
青年就這樣被吊在半空中過了大半天,直到下一個人進來。
男人一進門,就發出得意的笑聲。
青年認出那是他的同班同學。一個灰暗不起眼的角,跟文武全才又相貌堂堂的青年相比,這個重考好幾年的男人簡直不起眼到讓人會遺忘他的地步。
「是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嘖嘖,風月閣果然好效率,看你這模樣!」男人冷笑,在青年身後的櫃子不知道翻找什麼東西。
「放我下來,我不會放過你的……」青年怒火加的罵道。
男人沒有回答,沉默的讓青年心驚。
一個冰涼刺骨的圓柱突然刺入紅腫的菊蕾,青年發出痛苦的叫聲。
「啊……什麼……該死……把它拿走……」極低溫讓腸壁拼命收縮,半空中的軀體痛苦的掙扎,菊蕾收縮著想抗拒異物繼續侵入。
「哼哼,這是冰柱,用你自己的體溫融化它吧!」男人殘忍的笑著,滿足的欣賞雙丘間菊蕾顫抖吐的模樣。
青年呻著,幾次努力將冰柱推出,都被男人在最後關頭用力推入更深處,隨著寒刺骨的麻痺,冰柱逐漸融化,冰冷的水有的向體內深處,有的從口出,沿著渾圓和分身滴落。
而愈變愈小的冰柱則順著身體的趨勢,往直腸深處滑入。
「不,拿出來,別讓它滑進去……」青年驚恐的叫著。
「哦?」男人的手指在菊蕾翻攪,「好冰啊,你的體內……」
「啊……渾蛋,把手拿開!」青年因為直腸被挖而呻怒罵。
「你又要我把冰拿出來,又要我別碰你,你可真是挑剔啊,少爺!」男人輕哼,從爐火旁拿起一個酒壺,用雙指分開想閉緊的口,將裡頭加熱的香油倒入。
「啊啊──好燙、不要啊……」青年慘叫,才習慣低溫的內壁被溫熱的香油浸泡,簡直像是被滾水倒入似的疼痛。
「這樣冰柱就會融化了。」男人將一壺香油都倒了進去,過多的香油將青年的部和下體浸潤成油亮的澤,十分誘人。
「嗚……」青年罵人的意志在痛楚中消磨,只剩下息呻。
男人拿起刷,細細的將鄉油塗滿菊蕾內外,青年因為刷的觸而不由自主的掙扎起來。
「接下來,遊戲正式開始了,我把它起名叫優等生的,你覺得怎麼樣?」
「什……」青年來不及詢問,男人就已經拿著一與青年的分身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慢慢推入青年的菊蕾。
「啊、不、住手啊……啊啊……」菊蕾被逐漸撐開,青年慌張的叫聲混雜著呻,未曾被侵犯的地方被強迫做著與排洩相反的動作,使得菊蕾在疼痛中反收縮,想抗拒按摩,但在男人的力道下也只是徒增痛苦。
男人慢慢移動著按摩,有時裡外送,有時旋轉,有時上下左右的搖擺……青年的呻也隨之時而急促,時而痛苦……
等到男人發現青年已經逐漸習慣後,便毫無預警的出按摩,一下子體內壓力全消,泛著光澤的菊蕾仍然微張,出內部的豔。
青年終於鬆了口氣,疲憊的息著,隨著他的呼,菊蕾也微微收縮。
男人換了更大尺寸的按摩,再次很狠的入。
「嗚啊啊啊──」青年慘叫,吊在半空中的身軀搖擺著。
大的前端壓迫著菊蕾,迫使口一再撐大,足足有雞蛋大小的前端逐漸沒入菊蕾。
「你知道嗎?你的菊蕾正含著前端最的部份呢,」男人旋轉起按摩,青年發出哀鳴,「進去了,接下來就剩下後面一段了,會頂到最底部吧?」
「不、啊啊啊啊……」
殘忍的兇器壓迫著窄道,深入到沒有人深入過的地方,青年悽慘的呻著。
按摩在體內暴動,青年嗚咽哀鳴著,掙扎的四肢被麻繩磨出血痕,哪敵的過男人任意旋轉送按摩的動作。
當青年完全喪失思考能力以後,男人停下動作,臉上出殘忍的笑容,暴的出按摩,換拿一有如女握拳細的按摩。
青年被淚水模糊的雙眼馬上瞪大,喉嚨深處發出恐懼的氣。
「重頭戲上場了,看到前面這個球體沒有,它可以高速在你體內旋轉……」
「不,饒了我,我跟你道歉,求求你……」青年崩潰似的叫喊,嘶啞嗓音卻微弱不堪。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認命的把這個進去,等到打開開關以後,你的菊蕾就再也閤不起來了。」男人緩緩將兇器移往菊蕾……
五秒鐘後,淒厲的慘叫哀號在密室中迴盪……
第五話
「這是什麼?」邵問著自己的奴隸。
「主人,這是閤主過來的,說是一個特勤探員。」跪在地上的奴隸小心回答。
「哦?」邵眼底冷光一閃,打量眼前年輕男人的眼光變得嚴苛。
金髮藍眼,白皙肌膚,修長結實的四肢,全身找不到一絲贅,每塊肌都蓄滿爆發力,腿間的分身澤誘人,部弧度俏,面孔俊俏……是個上品!
「這麼好的貨為什麼送到我這兒?不怕被我玩壞了?」
「閤主說要用在明天的表演臺……」
「嗯哼,有趣。」邵的眼神興奮兇狠,揮退奴隸,自己則走向被固定在臺子上,雙腿被綁成M字型的男人。
男人緊張的發出悶哼,他的嘴被自己的內褲住,只能像粘板上的食物一樣等待被支解的下場。
邵從架子上取下巨大的針筒,選出藥效最強的藥水,調好藥劑,然後拎了一串震動串珠,浸到潤滑中,另一之手已經開始按男人的菊蕾了。
男人屈辱的掙扎,但部和腿部呈現反向固定的繩索讓他動彈不得。
「你是明天的祭品,所以要好好對待才可以。」邵練的動作逐漸令男人的菊蕾不受本人意志的柔軟放鬆,一顆顆直徑三公分的珠子緩緩入。
男人努力抵抗著,用力的想排出珠子。被阻撓的邵毫不留情的一把抓住男人的渾圓,大力拉扯扭曲。
瞬間,劇痛讓男人眼前白光閃爍,掙扎抵抗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痛苦的悶哼息和顫抖。
「想少吃點苦頭,就別想不開的忤逆我。」
不需要邵語言的威脅,要害被攻擊的男人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反抗了。
串珠全部入了,柔的菊蕾是誘人的緋櫻澤,正因為異物而顫抖收縮著。卲接著拿起針筒,取滿滿的藥水。
他要給自己灌腸!年輕男人在發現的時候羞恥淹沒了他,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掙扎是徒勞無功,反抗只是自取其辱……
藥水注入了,一公克、兩公克……從冰涼的體帶起的怪異,逐漸演變成黏稠的排洩,男人緊握雙拳,全身緊繃,呼急促的忍耐著。
針筒離開了,男人來不及口氣,重新滿藥水的針筒再次刺入菊蕾。
「唔嗚……」難受的呻著,男人平坦結實的小腹逐漸?起。
邵調整綁住男人雙膝的繩索,讓男人的雙腿更往頭部被拉扯,部懸空,方便他繼續注入藥水。
強烈的排洩甚至讓男人產生耳鳴和眼前發黑的徵兆,他甚至可以聽見自己腸子發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他的呻息愈來愈痛苦,邵卻只是不時捏擠他的瓣,或壓他的小腹,繼續推擠著針筒。
「兩千克。」邵終於滿意了,取出針筒,男人連忙努力收緊口,以免控制不住的噴出體內的東西,他的自尊不讓他在邵面前醜態百出。
但是,他馬上後悔了,因為邵用大的門堵住口,上的鐵煉纏繞部,讓他不可能推擠出。
然後,邵叫來兩個奴隸,吩咐他們給男人口和手,但不準讓男人達到高。
……
隔天,被如此折磨一整夜的男人已經快崩潰了。
強烈到讓他發狂的排洩和無法宣洩的快叉折磨了他一個晚上,他滿身大汗,全身到最極限了。
邵此時拿出皮革制的束具,先替男人戴上項圈,然後一手握住兩粒渾圓,推擠,然後在袋囊處銬上束具,讓渾圓突出成兩顆圓球,接著在部套上金屬環,緊緊的束縛住,使得分身無法軟化。接下來,他解開男人身上的繩索,練的用釣魚線分別將男人立的兩粒頭纏緊,並吊上錐形重物。最後,他掏出男人口中被口水溼的內褲,改成鏤空球體的口衘.
整個過程中,男人只能呻著,毫無反抗的力氣。
邵扯動著項圈上的繩索,要男人跟他走,但被排洩折磨的男人卻無力行走。
「靠,鬼才相信你們特勤探員的耐力只有這樣。」邵邊罵邊打開震動串珠的開關,劇烈震動的珠子更加倍了排洩的刺,男人在瞬間的失神後,搖搖晃晃的強迫自己順從邵的指示。
他被帶到一個像是舞臺的地方,舞臺上有各式各樣的刑架,邵選擇了一個像是婦產科診療臺的臺子要他坐上去。
男人有片刻的遲疑,邵馬上叫人將他架上去,雙腿被擺上兩側的架子,用皮帶固定住,雙手被固定在頭頂上方,部也被一條皮帶制住。確定男人已經動彈不得以後,邵吩咐手下調整規格,將男人的雙腿左右打開到近乎一直線,上身卻向前弓起,突顯了雪白口的豔紅蓓蕾。
長年習武的男人身體非常柔軟,但也忍不住發出難受的呻。
十幾分鍾後,男人面前的酒紅布幕緩緩拉開了。驚怒和羞恥同時襲擊了男人。臺下坐滿了人,有男有女,但最多的是面興奮的男人。旁邊還有一面巨大的電視牆,切割成數個畫面,每個鏡頭都是男人身體某處的特寫。
「歡各位客人來參加風月閣這個月的祭典,今天的祭品是位特勤探員,先生女士們手中已經有了他的資料,我們先來看看鏡頭三,這位探員的菊蕾顫抖的很厲害,因為他從昨晚被灌腸,到現在還沒被解放,這一條電線是電動串珠,今天的貨是極品啊,處男還能忍耐這麼久……」主持人的聲音扇動著來賓的情緒,男人臉上的羞愧更甚。
「我們現在要號碼牌了,哪位幸運的客人能夠幫助探員解放呢?」主持人按下一個按鈕,牆上的記碼器飛快的跑了起來,最後出現一個數字,「十八號,十八號客人請上臺。」
十八號客人看起來是個中年紳士,但他透出穢的目光卻像眼鏡蛇一樣的狠毒。
「客人,您可以要求需要的道具,但是行使範圍僅在於幫助探員排洩,您擁有十分鐘的時間。」主持人補充道。
「那麼,可以給我五百公克的針筒嗎?」
「當然。」
中年男人微笑,旋轉著,出男人一身冷汗,接著迅速出,馬上入針筒嘴。
「嗚……」男人痛苦的皺眉,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中年男人慢慢動了,他已緩慢的速度出男人體內的濁水。
「嗚嗯……」男人發出了夾雜痛苦與解脫的呻。
等到滿五百公克,中年男人卻反將出的體注入。這一下還想繼續排洩的腸璧嚐到更殘酷的折磨。
「嗚啊……」男人呻著,面鐵灰的承受腹部翻攪如斷腸的痛楚。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五分鐘,中年男人才將體全部注入出針筒,退到青年身側,鏡頭中清楚呈現了逐漸漏出濁的菊蕾。中年男人的手掌撫摸著男人的腹部,猛然用力按壓,男人慘哼,控制不住的從菊蕾噴出大量的濁。先是如噴泉直湧,然後逐漸微弱,最後像是潺潺水一樣的出,男人整整排洩了將近十五分鐘。特製的藥水消除了異味,馬上就有奴隸上前將髒的檯面清洗乾淨。
中年男人知道排洩時間沒有計入,於是他接著要了烈酒,反覆替男人灌腸,直到排洩出來的異體沒有一絲髒汙,才滿意的下臺。男人已經滿頭大汗,息連連了。
鏡頭中男人俊俏的面孔因為難受和痛苦散發出一種受的魅力,誘人的身軀滿佈汗水,出的菊蕾紅腫微張,以及立的分身……臺下的來賓一個個眼神興奮的等待接下來的節目。
「下一個節目是……」主持人按下另一個計數器,蹦出答案,「足!幸運的客人是二十三號,您的時間一樣是十分鐘。」
二十三號是位美豔的女郎,她的目光讓男人更加屈辱死。
「請給我羽、籐條和蠟燭。」女郎微笑著要求,沒幾秒東西就到她勻稱白皙的雙手上。
她先用羽刷著男人的腳底板,痲癢的覺令男人不時的輕哼,雙腿更是努力動著,臉部表情也從痛苦變成舒服和難受混雜的複雜表情。徒然,籐條取代了羽,上變得的腳底,帶出道道血痕。
「啊、啊啊……」痛叫,男人拼命想避開,但是沒多久,他的雙足就已經鮮血淋漓。
女郎這時拿起蠟燭,小心的燒烤著男人的腳底,沒有真的燒到,卻仍是燙出水泡,男人的慘叫更大聲了。最後,蠟淚滴落,覆蓋了男人的腳底、腳趾縫、腳背……女郎下臺了,沒等男人過氣,計數器又開始跳動。
「這個節目有趣了,吹箭,每位客人有五枝針,可以用吹箭的方式向你想的地方,當然有沒有中就各憑技術了。」
男人瞪大了眼,驚恐的看著嘻笑的客人領了吹箭,一個個排隊走向他。
第一針向他立的分身,因為偏了,只刺中小腹。第二準確的命中,男人發出慘叫。第三要渾圓,卻只中大腿部……
等到三十位客人滿足的回到座位時男人身上密密麻麻的著一百五十針,雙、分身、渾圓,和菊蕾以及附近肌膚,悽慘一遍。
善後的人上來了,卻只收走偏的針,中重點部位的銀針確讓它們留在男人身上。計數器又開始跑。
「接下來,選三位客人,每位客人能夠選擇三種蔬果來待探員,方式跟部位不限。幸運的號碼是七號、十二號、二十五號。」
「我要辣椒、芋頭跟洋蔥。」
「請給我胡蘿蔔、黃瓜跟茄子。」
「那麼我就用玉米、苦瓜跟檸檬好了。」
男人恐懼的看著七號客人站在自己身前,拼命的想合攏雙腿。
七號客人握住了他的分身,技巧的撫,然後褪下前端的薄皮,出小孔,不懷好意的眼對上男人恐懼的目光,他帶著手術用手套的手拎起一顆生芋頭,摩擦的前端,然後順著昂揚下滑,入菊蕾。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啊啊……」生芋頭引起的麻癢讓男人呻著在臺子上扭動身軀,的分身和體內彷彿有萬蟻鑽動。
趁他不注意之際,七號客人拿起小紅辣椒,刺入鈴口。
「啊──啊啊啊──」第一聲慘叫是狹窄的鈴口被異物刺入,接下來更淒厲的嘶喊是因為紅辣椒在送間被破,刺的體讓男人的分身彷彿被千刀萬剮似的疼痛。紅辣椒的汁同樣抹上男人的頭,洋蔥則切片入菊蕾。
「嗚啊啊……」男人的呻沒有停止過。
接下來,被強烈要求排出體內的芋頭,取而代之的是滿佈顆粒的小黃瓜,糙摩擦的胡蘿蔔,以及深入體內的茄子。
二十五號客人則先用檸檬汁近一步刺男人脆弱的分身和頭,然後使用玉米出入著菊蕾。顆粒分明的玉米刺著男人的前列腺,讓他發出痛苦卻又隱含甜膩的呻。
最後,大的硬物推擠著下體,失神的男人難受的看向腿間,嘴裡不受控制的發出慘叫。
「啊啊、啊啊啊──」大到可怕的苦瓜一點一點的入侵,男人痛得哀嚎嘶吼,渾身肌因為用力繃緊,痛苦到極限的淚水湧出眼眶,但這些都無法阻止苦瓜深深的侵犯處子地,充滿凸粒的外表摩擦著脆弱的,讓男人到痛苦無比和難以忍受的撕裂疼痛。
但讓他到更屈辱的,是在苦瓜的送中,前列腺因為被用力撞及,他的分身反而出體,帶出紅辣椒的汁……
這場遊戲結束,苦瓜卻仍留在男人的菊蕾中,紅辣椒也還在分身裡。
「接著,是穿環,幸運號碼是二十九號、三十號、一號。三位客人可以一人在探員身上穿四個。」
……
臺下,慾火高漲的來賓盡情凌身旁的奴隸;臺上,作為祭品的男人已經在劇痛中瀕臨失神昏的狀態。
他的臉龐滿佈痛苦的淚水,高的鼻子被穿了鼻環,舌頭被鱷魚夾拉出紅,唾沿著他的下巴下;雪白的身軀上佈滿各式各樣拷打的痕跡,各種鞭傷、烙傷、穿刺傷和蠟淚顯示出身體的主人悽慘的遭遇,兩粒蓓蕾紅腫不堪,各穿上兩隻金環;結實平坦的小腹上,肚臍環閃爍著美麗卻殘忍的光澤;近乎鮮血淋漓的雙腿被拉成一字型,大腿部傲人的分身此時悲慘至極,非但鈴口被金環穿過,一排橫向的金環整齊的從冠狀前端延續到部,底下渾圓的袋囊同樣逃不過被穿環的命運;最悽慘的是紅腫外翻的菊蕾兩側被鱷魚夾夾住,並用釣魚繩往兩側發開,還是處子的地被迫在眾人面前展現到極限,菊蕾深處依稀可看見被灌入的蠟已經冷卻凝固。
「接下來,就是最後了。我們出兩個幸運的客人,能品嚐探員的睪丸……九號跟二十四號!我們請南堂主上臺預備,邵堂主可是難得刀的,今天的客人們真幸運。」
他們……想做什麼……男人害怕的想縮起身,但他連一公分也移動不了。
邵扯下男人菊蕾的鱷魚夾,先啟動臺子的開關,一宛若成年男子握拳細的按摩緩緩伸起,抵上菊蕾,緩緩突入。
「啊……」男人發出近乎慘叫的哀號。
超過極限的痛楚讓他在覺到下體完全被撕裂後,昏了過去。再醒來時,他知道自己被注無法昏的藥物,而自己此刻正像只被竹籤貫穿的青蛙一樣張著腿仰躺著,在下體的巨大凶器讓他無法移動身體。
邵手中的手術刀閃爍著冰冷的光澤,男人清楚覺到邵是如何捏自己的渾圓,直到它們因為快更加脹大,才縮緊了捆綁的皮繩,讓它們更加突出。
「嗚嗚……」本能的發出垂死的呻,他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邵,卻得不到絲毫垂憐。
刀起刀落,他先覺到一陣冰涼,而後是血動的覺,直到邵剝開袋囊,擠出裡頭的白小球,才受到椎心的劇痛。
「啊啊啊啊啊……」
嘶吼、哀鳴、慘叫呻……
他親眼看著兩個人將自己的睪丸吃下,然後,眼前一片血紅……
這就是風月閣每個月舉辦一次的血祭典!
第六話
上,一個俊美的青年睡著。門,輕輕打開,一抹人影悄悄潛入,掏出浸泡過藥劑的手帕,迅速的捂上青年口鼻。睡夢中的青年掙扎幾下,就無力的屈服於藥效之下了。
人影笑了笑,將棉被隨手丟下,三兩下就將青年的睡衣脫下,鑑賞似的撫摸青年的身軀。
結實膛上的頭在撫摸下硬,下腹的分身因為挑逗昂揚立,人影滿意的點頭,將昏中的青年翻身,扳開他的部,掏出手電筒,觀察皺摺細緻的菊蕾,淺的菊蕾隨著人影的觸碰收縮著,散發一股處子的香氣。
人影把青年拖到浴室,取出幾條童軍繩,將青年的雙手綁到身後,並讓他靠著浴缸,左右腿則用童軍繩繞過膝蓋,分別綁到浴簾鐵架的左右兩端,令青年的雙腿呈現M行被大大分開,略為懸空的部秘裂處出誘人的地。
人影打開電燈,燈光下的容顏是個二十七歲上下的男人,他欣賞自己的成果,然後從帶來的袋子裡取出浣腸道具,趁著青年還在昏不醒,狠狠的反覆浣腸七八次,昏中的青年發出微弱的呻。
年輕的體健康而充滿彈,男人早在今天下午就已經調查清楚這個獨自旅行而投宿旅店的青年的行程,這個熱愛旅行運動的青年還要三天才會跟朋友約在此地碰面,也就是說,他有三天的時間可以玩這個可愛的獵物。
沾滿潤滑的手指鑽入因為過度浣腸而紅腫的菊蕾,翻攪挖柔軟的,彈十足的口收縮夾緊的手指,在深度侵犯下,發出咕啾咕啾的溼潤聲音。
「嗯……」垂著頭的青年發出難過的聲音,為了觀賞青年的表情,男人將青年的頭向後仰,俊美臉龐因為後庭的侵犯出苦悶而難受的表情。
男人耐心十足的玩著青年的菊蕾,手指數目慢慢增加,最後換成了門情趣用品,不同尺寸形狀的矽膠物品先後姦著青年未曾被享用過的地。
前列腺被呈現球狀的按摩刺著,青年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達到高。男人重新將手指取代情趣用品,原本抗拒力十足的甬道已經像是柔軟生物一樣的纏住送的手指,甚至主動收縮以來,被潤滑沾惹得晶瑩誘人的菊蕾像是小嘴般的著男人的手指。
眼見時機成,男人掏出早已忍不住的分身,塗上潤滑,取代手指侵犯了青年的後庭。
「呃……」與手指及擴展道具不同的,強硬的兇器帶起的疼痛讓昏中的青年開始恢復意識。
男人不慌不忙的取過一旁早就準備好的強力幻藥,蓋住青年口鼻,同時用力進。
青年勻稱的身軀顫抖著,菊蕾因為疼痛狠狠咬住侵入的前端,終於睜開的眼,卻無神茫然。
強力的幻藥令青年無法思考,無法控制而微張的洩出模糊的呻,唾順著角下,勾勒出頸部的曲線。
「嗯……啊啊……噢……」
癱軟受縛的身軀隨著男人的送侵犯起伏擺動,有把握青年在明天會什麼也不記得的男人放肆的用下腹的兇器凌初嘗人事的菊蕾,親吻青年的,品嚐他前的蓓蕾。一次、兩次……男人在青年身上得到滿足,更調整著青年的四肢,讓青年擺出許多不堪的姿勢承受侵犯。
最後,在青年因為藥效作用在度昏後,男人將一夜情的痕跡自青年身上完全洗去。惟一能證明青年曾經飽受侵犯的證據,只剩下紅腫到無法合攏的菊蕾。
男人瞇著眼,取出一隻小晶片,用擴張器分開青年的菊蕾,拿鑷子將晶片放在前列腺的位置,按下啟動鈕,晶片陡然刺出幾跟比細孔還小的鉤針,緊緊固定在那裡。
收起道具,這才將青年抱回上,穿好睡衣,將一切恢復到昨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狀態,男人才悄悄離去。
餐廳,青年不安的坐在椅子上,吃著晚餐。雖然名為晚餐,卻是他今天的第一餐,因為他今天中午醒來時,渾身痠痛,後庭更是痛到讓他無法坐起身的地步。伸手摸了一摸,菊蕾竟然紅腫燙熱,他花了好久的時間才忍耐到疼痛稍退,用彆扭的姿態走到藥局買了萬用軟膏擦上。
本不知道自己昨夜發生什麼事的青年還以為自己生了什麼病,又因為尷尬而不敢張聲,只能咬牙暗忍了。
暗處,男人笑著觀察青年,偷偷按下晶片的開關。
細微的電開始刺青年的前列腺。
框!青年手中的餐具掉到地上,滿臉通紅的青年倉卒結帳,腳步踉蹌的往房間走去。在電的刺下,青年的腿間隆起,襯托出修長雙腿及誘人部的牛仔褲隱約有著可疑的深溼痕,晶片的電時強時弱,走回房間才不過十五分鐘的距離,青年已經控制不住的了三次。
房間在十一樓,青年只能選擇搭乘電梯。
深怕自己身上情慾的味道被聞到的青年努力縮在電梯角落,看著面前一個個的人,青年極力剋制自己幾乎又要達到高的身體和呻。
「小乖乖,要不要跟哥哥回房間玩?」一箇中年男人笑容猥褻的用身體擋住其他人的視線,一腿挑逗的卡入青年雙腿間,用腿部摩擦著青年的大腿部。配合著電刺,青年悶哼,控制不住的達到高。
腿一軟,他無力的靠在男人身上,全身重量落在雙腿間挑逗摩擦的男人的大腿上,分身因此更被擠壓磨蹭。
「很蕩嘛,這樣就了,跟我回房間吧!」男人放肆的用手撫摸青年在牛仔褲包裹下的部,從褲將手探入。
「不……」青年又羞又氣,卻不敢大聲罵人,只能抓開男人的手。
「還說不要,你自己看,又硬了呢,我會讓你更的……」男人抓住青年的手,另一手著青年的部,帶動到仍然紅腫的菊蕾,青年痛哼,卻被男人認為是興奮的呻,因此更加放肆的手腳。
電梯終於到達十一樓了,青年用力推開男人,匆匆逃回房間。
一回到房間,呻再也忍不住了。
青年脫下牛仔褲和內褲,躺在上,套分身和渾圓,一次次的達到高。
一開始是讓人幾乎崩潰的快,但快持續累積,卻已經無力高後,開始成為折磨。
「嗚……」青年難過的扭動身軀,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
他受不了了……到底怎麼回事……他的身體怎麼了……
脹紅著臉,嗚咽呻,充滿情慾的淚水唾沾溼了青年俊美年輕的臉龐。
仍然在折磨他的電讓他的分身立搐著,菊蕾也因此持續收縮,好幾次耳鳴著在快的刺下眼前發黑……
一隻手突然從旁邊伸出,將青年發軟的身體壓到上,放肆的分開青年夾緊的雙腿……
「啊!」青年驚叫,慌張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正在心裡偷笑的男人裝出正經的樣子,扣住青年想掙扎的手。
「你被下蠱了。」男人邊說邊偷偷調高電量。
「什麼……啊啊……」青年哀鳴著。
「你被下了蠱,這樣下去會盡人亡的。」
「不……救我……嗚啊……」小腹劇烈收縮著,青年被情慾折磨到快崩潰的地步。
「我先幫你停下來好了,聽我的,翻身趴在上,股對著我。」男人故意道。
青年這時又怕又難過,只好顧不得羞恥的照著男人的吩咐做。
男人大剌剌的扳開青年的部,在青年驚叫著想爬開時,了一塑膠管進去,偷偷按下電停止的按鈕。
青年息著,趕忙想坐起身。
「這蠱很厲害,這樣只是暫緩它的效力而以,真的要解蠱,更麻煩。」男人煞有其事的說著。
青年哆嗦著,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男人。
「我會救你,這第一步就是要擴展你的門,不然等到排蠱時,你會整個被撕裂的。」不理會青年的瑟縮,男人走到沙發旁,招手要青年過來。
青年面鐵青,又羞又氣的看著男人。
「你這個江湖術士,胡說什麼擴……」他邊說邊動手取出菊蕾的東西。
「別拿……」男人故作驚慌的叫著,在口袋裡的手一股作氣的將開關開到最大。
「啊啊啊……」強烈的電讓青年迸出慘叫,立的分身抖動著噴灑出高的體。
「看吧,就叫你別拿了,這下子,有的瞧了,你不相信我就算了,你自己想辦法吧!」男人說著就離開了。
房內,青年持續在快中呻翻滾著。
夜晚,男人悄悄潛入。
上,負荷不了的青年已經昏不醒,滿身體襯著年輕的身軀,更顯得誘人。
男人先用藥物將青年昏,然後二話不說的分開青年的雙腿,先用手指略擴張幾下菊蕾,就開始盡情姦。
一直到發洩兩三次以後,男人才滿足的將青年拖到矮桌上,讓青年的上半身趴在桌上,雙手綁在頭頂上的桌腳,雙腿則左右分開將膝蓋綁在部兩側桌腳,然後取出袋子裡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情趣道具,開始玩正淌著的菊蕾。
在手指、道具以及男人的分身反覆調教下,初經人事的青澀菊蕾被強迫開發成,散發著誘人的豔紅澤綻放,出裡頭的。
不知道是第幾次侵犯的過程中,男人發現青年有甦醒的跡象,不慌不忙的發洩完畢後,取出一個針筒。
近一千CC容量的針筒內裝滿了一種狀似蚯蚓,小指頭細,長達二三十公分的蟲子。
掛著惡的笑容,男人將蟲子全部注入青年體內,然後解開青年身上的繩索,將使用的道具收拾好。
當男人準備完畢時,青年也睜開了眼睛。
「……你這個變態……呀啊!」話沒罵完,覺到體內的異狀,青年慘叫出聲。
男人沒吭聲,坐到沙發上,滿意的欣賞青年健康勻稱的身軀狼狽的滾到地上,在地上苦苦顫抖掙扎的模樣。
「啊啊……什麼東西……肚子裡有東西在動……」青年面如土的呻著,抱著小腹,痛苦的扭動身軀。
體內有萬物鑽動的覺讓青年慌張到不知所措,他清楚覺到異物有些往體內深處鑽動,有些則往口鑽出。
一陣噁心的覺後,似乎有東西鑽出了菊蕾……
青年本能的張開腿,低頭看去。
「啊啊啊啊……」淒厲的慘叫從青年嘴中迸出。
只見一條的蟲子從股間垂掛著動,菊蕾清楚覺到蟲子將剩下半截身軀收縮鑽出的覺。啪一聲,蟲子掉到地上。
「那是情蠱,已經孵化了,誰叫你要把我下午放進去的東西取出來呢?」男人淡淡的說道。
「不……把牠們拿出來……救我……」青年崩潰的哀鳴著,淚水唾控制不注的下,又是一條蟲子鑽出菊蕾,卻沒有直接掉到地上,而是在掙扎中爬上渾圓。
曾經大膽到連蛇都敢抓的青年慘叫著踢動雙腿,卻連碰都不敢碰牠。
「已經無法治了,你不相信我……」
「我信、我信……救救我……求求你把牠拿走……」青年痛苦驚恐的在地上打滾。
眼看時機差不多了,男人站起來,將青年扶到浴室,要青年趴在浴缸邊,又走出來從冰箱拿了一盒冰塊。
「我現在要把冰塊進去,接著會替你用酒浣腸,你要配合我,懂嗎?」
青年嗚咽著點頭,現在的他只求能把肚子裡的東西拿出來而已。
「用手將股分開,讓我看見你的眼。」男人吩咐,青年屈辱的照做。
冰涼的冰塊被入了,青年痛苦的息。
幾分鐘後,男人從酒架上選了一瓶陳年葡萄酒,咬開軟木,將細長的瓶頸入菊蕾,灌入的紅酒讓青年呻著。
「抓好你的股,別妨礙我送酒瓶,你不會希望情蠱反噬的。」男人的恐嚇讓青年喪失最後一絲自我意識。
「嗚……好痛……啊啊……」茫然呻著,青年嗚咽哭泣。
整瓶酒灌入了,男人開始不準青年排洩,一直到青年開始反胃,才將酒瓶出,命令青年蹲到地上。
紅酒帶著無數的蟲屍噴出,看著青年驚恐絕望的表情,男人知道自己又賺到一個好獵物了。
「這個蠱以後每個月都會發作,你每個月必須回來這裡三天讓我幫你解蠱,不然如果我不幫你把情蠱出,你就等著萬蠱穿腸破肚而出吧!」
一天後,青年倉卒離去。
又一天後,一個陰柔美麗的男子怯生生的找上男人。
「啊,你來了?把衣服脫掉吧,得趕快解蠱了……」
「好的……」
「到底是誰提議讓禔去管風月閣旗下旅館的?」
「誰知道呢?」
「雖說這樣客人能夠不斷迴是沒錯啦,但是……旅館簡直變成禔的私人寵物借宿店了!」
第七話
那是一個很引人的青年。他的魅力不在於俊美的外表,而是高傲不屈的眼神,宛若野生動物般充滿野與傲氣,不馴的眼瞳盛氣凌人,張牙武爪又帶著嘲諷輕視……
「很美的雙眼。」身著中國長袍,留著長辮,渾身包裹在一層誘人卻尊貴的氣勢之中,風月閣的現任閣主,凌雲,輕聲道。
「那麼,閣下有興致購買嗎?」肥肥胖胖的人口販子掛著專業的笑容問道。
被當成貨品的青年年紀絕對不超過二十五,身上的衣物破碎不堪,出的肌膚飽受凌辱,有經驗的同道中人可以輕易判斷出他被狠狠調教過一段時間。但是他的眼神太傲,甚至嘲笑的看著每一個人,笑他們不自量力的想折服他的心。
他換過不少主人,每個人都是因為他的眼神興起征服,到最後敗得可悲。當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害他悲慘至此的主因。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可能屈服於任何人。
問的好,他有興致購買嗎?
這樣的獵物很危險,不好栽倒的是調教師本身……
「我買,你去跟門市部領錢吧,人留下。」凌雲趕走了人口販子,專心的打量他的新寵物。
他不算瘦弱,一塊塊肌結實完美,有力卻不誇張,瘦結實,傷痕累累的肌膚下是充滿生命力的力量在運轉,肌腹肌手臂肌……滿意的眼神一一掃過他全身,然後勾起一抹很淡的笑容。那是評估,把他當成貨品一樣的評估……青年不知不覺產生一種憤怒,但是他本動彈不得,由於他掙扎反抗的太厲害,忘記第幾個想要調教他的男人開始用一條十字煉束縛他的四肢,鐵鏈中央的鐵環則穿過渾圓中間的袋囊,導致他的動作本不可能太大,否則在他傷到別人前,自己會先完蛋。
「呵呵,別急著反抗,我不會傷你的,得先把你的傷養好,有些東西適合傷好以後再玩。」凌雲輕鬆的道,牽住銜接貫穿他陽具的鐵煉,帶著他走到一間非常寬敞的浴室。
青年在踏上浴室冰冷的瓷磚後開始緊繃,曾被充分調教的他非常清楚這裡每個鐵桿掛鉤……等等,都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凌雲解開青年雙手的手銬,改將他的雙手反銬身後,命令:
「趴下來,部抬高,不準動!」
青年僵直著身體沒動,雙瞳直直挑釁般的瞪著凌雲。
凌雲微笑,右手搭上帶,手指一勾一扯,造型獨特的皮帶化作飛舞長鞭,以特技般高超的技巧扯下青年身上所有布料,然後犀利的一鞭上青年的股溝,貼著會因鞭打渾圓,再將紅印烙上分身。
「啊……」青年哀鳴著,冷不防的攻擊讓他本能的夾緊雙腿跪下,在冰冷磁磚上縮成蝦米狀。
「部抬高,我親愛的奴隸,需要我再教你該怎麼做嗎?」
跟他悉的鞭刑不一樣,被到的地方不但灼燙劇痛,還產生一種彷彿被螞蟻不停撕咬傷口的疼癢,青年控制不住的低聲呻,在呻的同時,左腳踝被皮鞭捲上往外拉扯,無力抵抗下,被迫擺出雙腿大張趴在地上,部像狗一樣的抬高的姿勢。因為要害部位不曾停止的疼痛,讓青年沒有力氣思考要反抗。曾經讓某位調教師花了一個小時才完成的事情,凌雲在兩分鐘內做到了。
一個冰冷堅硬的尖嘴狀物體刺入菊蕾,青年憤怒的眼神毫不畏懼的轉頭瞪向凌雲。
「好奇嗎?這是一千公克容量的針筒,我看過你的紀錄,這種容量難不倒你的,不是嗎?我很期待喔。」凌雲回報青年挑釁他權威的作法,是給青年享用風月閣獨門的浣腸,特殊的配方僅僅一百公克就足以讓調教完成的奴隸哀叫求饒,這一千公克的體積是跟青年經歷過的差不多,但藥效足足差了近百倍。
溫熱的體不停灌入,青年咬著牙,額頭抵著磁磚,冷汗一滴滴的在磁磚上匯聚成小水漥.
五分鐘後,腸壁開始劇烈收縮,青年的面也開始轉灰。藥水,仍在注入。
十五分鐘過去了,藥水全部注入,驚人的藥效開始發揮。
青年的喉嚨發出模糊的聲音,菊蕾拼命的想要推擠出住口的針筒嘴。
「親愛的寵物,我想我們需要建立新的規則,今天呢,只要你說出「主人,請讓我排洩」,我就讓你如願,否則的話,會很有趣喔!」凌雲拍打著青年的部,趁著青年本能的收縮菊蕾時,出針筒,在青年想排出體內狂濤的前一秒,將一隻巨大的擬真按摩用力入。
「啊啊……」青年慘叫著,雙腿用力想往前爬開,卻被凌雲踩住鐵煉,只能維持同樣的姿勢,受巨大的硬物將體內可怕的藥水推往更深處。
青年的小腹咕嚕咕嚕的響著,卻倔強的不肯求饒。
「嗚……不、不要……啊啊啊……」痛苦的呻從咬緊的牙關瀉,凌雲作著巨大的異物出入顫抖的菊蕾,反覆凌著接近經孿的腸壁,劇烈的排洩讓青年部以下逐漸失去控制力,開始順著異物送前後搖擺,只求能減輕異物侵犯的深度,減低藥水倒灌的痛苦。
脆弱的腸壁強力收縮,一次次的被撞入的硬物推開,前列腺被藥水和異物來回擠壓的不同觸痛苦卻甜美異常。
「嗚……」青年開始出汗,冷汗熱汗在痛苦與快中來回錯,分身不受控制的逐漸立。
凌雲一手控著按摩,控制住青年的任何反應,另一手卻開始在青年身上撫摸。
「別碰……啊啊啊啊啊……」按摩抵在前列腺的位置用力旋轉,眼看高就要來臨,至極的渾圓卻遭到毫不留情的拍打,青年發出了悲鳴。
凌雲技巧的拍打青年的部和渾圓,體拍打聲清脆悅耳,青年還留有舊傷的瓣很快的染上一抹誘人的粉紅,渾圓隨著揮打的手掌掛在青年雙腿間搖擺。
「啊、啊、啊……」青年發出短促痛苦的哀叫,扭擺的想逃開折磨,卻在凌雲將按摩用力往上推的時候,因為體內的硬物下沉,反而擺出了更加高舉部的姿勢。
逃不開,躲不了,排洩與快疼痛雜著折磨青年的意志,與本人意識無關的,淚水和唾沾溼了受者的臉龐。
凌雲不想讓青年用絕逃避調教,所以他很巧妙的控制著按摩送的頻率深淺和拍打的力道,將調教時間無止盡的延長。
愈來愈烈的排洩讓青年的意志逐漸崩潰,強烈卻無法解脫的排洩慾望已經讓他全身脫力了,只剩下斷斷續續又痛苦的呻。
「這種藥力還能撐四個小時,親愛的寵物,你讓我太驚訝了。」凌雲看出青年已經無法負荷,再下去會有造成永久傷害的可能。他低笑,出按摩。
「啊啊啊啊啊……」青年大聲呻,菊蕾微微收縮,然後噴出體內的汙水,同時達到高。
微張著,青年疲憊的息,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覺到菊蕾被金屬擴張器緩緩撐開。
「做什麼……」瞳孔收縮,青年緊張的看著凌雲手中的東西。
那是一個滿佈三公分長度的觸手的球體,連接著一細長的鐵。
「這個嗎?它可以把你的肚子刷洗的很乾淨,乖乖趴好,待會兒會有點痛,你是第一次深度清洗,要用最強的藥水。」
「不……拿出去……」道具?入體內,青年喃喃咒罵,模糊的髒話跟呻混雜在一起,本分不清。
顆粒分明的物體刷著直腸壁,加上刺藥水的作用,青年不只一次的想要爬開,卻無能為力。
「唔嗚……啊……啊啊啊……不……」
「好孩子,到這種地步還沒痛哭求饒的,你是第一個,就給你點獎品吧!」旋轉著手中的子,在刷洗青年體內的同時,不斷技巧的按壓那點。
青年的呻消失了,只從喉嚨中發出像野獸般的哀鳴,痛苦和快同時侵蝕他的理智,讓他幾近瘋狂。
青年本不知道那場清洗是如何結束的,等他恢復意識時,眼前一片黑暗。
他被戴上頭照,看不見也聽不見,嘴巴還被金屬環強行分開,渾身赤的倒在類似鋪的柔軟被墊上。
這讓他緊張,他本不知道身邊有什麼人,等一下又會發生什麼事。
緊繃的神經讓他縮起身體,不斷的想拿下頭罩,在碰到鎖釦時,知道自己徒勞無功了──這個頭罩要有鑰匙才打的開。
忽然,一條鞭子上他的部,他本能的痛叫,翻身想逃開,擴散開的刺痛和痲癢讓他知道是凌雲。
鞭子不留情的追逐著他,他在閃避中跌下,雙手胡亂摸索著往旁邊逃去。
一鞭、兩鞭;三鞭……在意識到他只是想折磨自己後,青年不動了,任鞭子揮打在身上,怎麼也不肯再移動一分一毫。
「有骨氣……」凌雲隨手將鞭子纏到上,抓住青年的右腳踝往上拉,同時用自己的腿壓制住青年想踢人的左腿。
伸手到青年口中挖,覺到青年的舌頭拼命抗拒,他也不急,慢條斯里的將沾滿唾的手指在菊蕾外按。
「嗚……」青年掙扎起來,卻發現雙腿完全被制住的他,本沒有反抗的空間,看不見的情形讓他所有知覺都集中在被觸碰的那一點,這令他顫抖。
入侵的手指被有力的括約肌抗拒著,但這點小抵抗看在身為風月閣閣主的凌雲眼中,只是調教方式要稍做改變的暗示。
修長有力的手只順著括約肌的收縮而送,時而不時的刺菊蕾本能的更加緊縮,淺出淺入的挑逗著,直到青年發出細微的息跟呻。
他把菊蕾的收縮當成遊戲,括約肌愈收緊他愈滿意,這表示青年被重調教師調教這麼久,在本人意識的主導下,身體還是彷若處子的最佳狀態。
折磨的時間無止盡的延長,青年緊繃的身體和不時的反抗在力氣慢慢耗盡後,逐漸放鬆,再也沒有力氣強迫括約肌繼續保持最緊縮的樣子,一直維持兩指節深淺出入的凌雲仍是持續這種會瘋人的淺淺挖,在青年最無防備的時候長驅直入。
「嗚……」青年的身體像被撈上岸的魚一樣彈跳扭曲,深入的手指有力的翻攪挖已經至極的腸壁。
極富彈的腸壁包裹住凌雲的手指,推拒的動作在時間的作用下,不受身體主人控制的,分泌出腸,抗拒也變成配合收縮。
「啊……」青年重的息著,肢不停的扭動。
手指數目慢慢增加了,但每一次都都花上很長的時間凌辱,讓清黏在沒有絲毫痛楚的情況下,習慣了三手指在體內出入。
……
就這樣過了兩個禮拜,青年已經完全失去時間觀念了。
凌雲的態度就像多了一隻新寵物似的,會不定時過來玩他,有時後甩他幾鞭,有時候用手指侵犯菊蕾,有時候愛撫,有時後得他不斷高朝,有時候強迫他口……
青年已經無法思考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隻剩下後庭和分身的生物,全身上下就只剩這兩個地方有覺……
這本人有多痛恨門愛無關,青年的身體在這段時間內自然而然的變成只要被手指入就會高的反應。因為連自己的呼聲都聽不見的可怕情況讓青年極度害怕一個人獨處,他寧可被玩也不要被寂靜瘋,期待凌雲的撫摸,是生物本能……
當頭罩終於被解下,青年茫然的被帶去沖洗乾淨,眼底的反抗意識卻更濃了。
「看樣子你很不甘心?寵物。」凌雲微笑。
「……卑鄙!」
「呵呵,那你這樣算什麼?蕩?」兩隻手指併入貫穿菊蕾,青年悶哼,沒被挖幾下,分身就昂揚而立,「我喜歡你的反應,我們開始下一個課程吧!」
凌雲輕捏青年部,將一條貞帶從架子上取下,貞帶上裝有一一隻手指的按摩,長度約莫十七公分,外側則是一茸茸的褐尾巴。
雙手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青年只能緊張的息,無力閃躲。
「乖寵物,你也該有條尾巴了。」
塗滿潤滑的按摩慢慢刺入,青年反抗的意圖用雙腿去踢凌雲。
凌雲不慌不忙的探手到他雙腿中央,用力握緊的渾圓,將袋囊往後下方拉扯,強迫青年不得不將部往後,合按摩的深入。
「痛……」比手指更加深入的道具讓青年覺到內臟被頂住的疼痛。
「你嘗過更痛的,不是嗎?」凌雲指的是他被其他調教師用各種道具調教的事情。
「……」青年憤恨的瞪著凌雲,俊美的臉上盡是不屈。
貞帶細細的皮帶向丁字褲般的深入股縫,銬在上。
而後,凌雲又拿了小巧卻足足有兩公分寬的金屬環,分別銬住兩個渾圓,使得兩粒渾圓被明顯突出,最後,他才不斷愛撫青年的分身,直到他快達到高,才用一條繩子綁住部。
凌雲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果,將青年的雙手解開,把他抱到上。
「不……」
「乖寵物,我不會侵犯你的,至少在這個階段不會……你乖乖的就可以很快樂……」凌雲笑著制止青年緊張的掙扎,挑逗的舌落在青年的口,雙手的愛撫留連在青年柔韌的身軀。
青年僵直著身體忍受,握緊雙拳的努力忽視身上的快。
但凌雲的動作愈來愈烈,他的雙腿被大大分開,部被,分身渾圓被捏套,頭被咬……
「啊……」呻從咬緊的嘴中傳出,甜膩而誘人的快引誘著青年低聲息。
「很舒服吧?」凌雲用雙手推擠著青年的部,讓他清楚覺到體內的異物,又用大腿磨蹭青年腿間的立。
「……嗚嗯……」好想……青年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扯開分身的繩子。
「不行,還不行……」凌雲拉開青年的手,取而代之的是更煽情的愛撫挑逗落在分身上。
青年撇過頭,不願意看凌雲的臉,劇烈起伏的膛顯示出他的情慾確實已經失控。
凌雲愉快的繼續玩他的反應,直到三個小時候才扯下繩子,讓幾乎被他瘋的青年連了好幾次。
看著有些失神的青年,凌雲神情溫柔的拍拍他的頭。
「乖,好好睡一覺,我們明天再繼續,今晚沒事了。」
……
青年體內的按摩有著充氣功能,每天都會膨脹一公分,直到膨脹到足足有成年女手腕細的時候,才不再脹大。
而每一天,凌雲都會固定愛撫青年三個小時,三個小時的快足以瘋人,但隨之而來的高也是前所未有的烈……這讓青年每次見陵雲把他推到上,都會顫慄連連的頭皮發麻。
但是每天除了這三小時以外,卻是難熬的。
體內固定著硬物,卻被強迫跑步三公里,以及使用各種健身器材,這是凌雲為了讓青年保持良好身段而訂定的課程,另外由手下全程督促。
由於每天都只被餵食營養,所以一天只准上三次廁所,三天才被浣一次腸,除此之外的排洩,全部都不被允許。
等到按摩充氣脹大到足足有女手腕細的時候,青年在每天的健身課程好幾次都脫力的癱倒在地,巨大的硬物讓他連走路都也困難,更別提是被強迫跑步了。
落在身上的鞭子跟斥罵羞辱再也不能強迫清年照著他們的吩咐去做。
「哎呀,寵物,你不乖呢!」得知消息而來的凌雲無奈的笑著。
青年冷哼,怒視著高高在上的凌雲。
「……好眼神,真希望你的眼神永遠不要改……」凌雲微笑,探手到貞帶上調整一下,然後開啟開關,按摩再度膨脹。
「呃!」青年痛,繃緊全身忍受著。
「放鬆,寵物,你要再放鬆一點才可以,因為今天要一次增加兩公分喔。」摸摸青年慘白的臉,凌雲輕聲細語的代。
青年無力的跪趴在地上,低聲呻,努力調整呼,放鬆菊蕾。
脹裂般的疼痛噬著他的神智,但他所能做的只有接受。
好不容易充氣停止了,青年劇烈息著。
凌雲扳開他的瓣,檢查菊蕾有沒有受傷。
「很好,沒裂開,你不喜歡跑步,我們就不跑步吧,但是你要陪我做些別的運動。」凌雲不在意的道,牽著青年脖子上的鐵煉往門外走。
青年搖搖晃晃的踉蹌著跟上,他當然可以選擇用爬的,但是他的自尊不允許,所以就算走路再痛苦,他也不肯示弱。
一路走來,所有奴隸全部卑賤的趴在地上,其他有穿衣服的人則禮貌的打招呼……風月閣的閣主,在風月閣的領地內是呼風喚雨的龍頭角。
他當然想過要逃,也想過要反擊,但凌雲的功夫比他好太多了,幾次不自量力的攻擊都沒有用,逃跑卻發現這是在海島上,而脖子上的項圈有追蹤器,他本不可能逃離了……
「乖寵物,想什麼?!快上去。」凌雲的聲音喚回青年的神智。
眼前是一匹雄壯的黑馬,又高又壯……青年驚,轉身就想跑,馬上被兩名大漢架住。
「不……我不要……」他在兩名大漢間掙扎著,卻徒勞無功的被架上馬背,雙手被綁在馬鞍上,凌雲跟著翻身上馬,坐在他身後。
「好好享受喔,乖寵物,可別哭了。」凌雲輕咬他耳垂,戀的縱韁繩,黑馬放開四蹄,飛快的奔跑在沙灘上。
「啊……」青年慘叫。
隨著馬匹奔跑起伏的身子每一次重重的落下都撞擊著被捆束的渾圓,部像是被拍打推擠似的,深入體內的按摩隨之搖擺送……
「啊啊啊啊……不、快停……」他痛苦的叫著,努力想抬高部,卻在下一次更重的落回馬鞍。
「我們繞著島跑一圈吧?這是黑風每天的散步路程啊!」凌雲不理會他,駕馬時而奔馳,時而慢走,折騰得青年呻慘叫不斷。
糙的馬鞍摩擦著柔的渾圓,加以大按摩的折磨,路程才走完四分之ㄧ,青年就已經痛苦的瀕臨失去意識。
凌雲將青年帶下馬,丟到海里去,讓冰涼的海水凍醒青年的神智,而後再度不顧青年的掙扎,將他綁回馬上,繼續溜馬的行程。
回到屋內,青年的嗓子已經叫到發不出聲音了,腿間沾滿體和點點血跡,滿佈淚水和空茫的俊顏令人想好好凌一番。
「把他帶下去清洗擦藥,明天課程繼續,還不肯乖乖配合,就再帶他去騎馬,他知道服從怎麼寫。」凌雲代,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又過了一個多禮拜,青年被帶到一個房間,三面牆設有放置各式道具的架子,牆上掛了無數刑具,一面牆邊還放著一張詭異的椅子,椅面呈現ㄇ字型,大漢們將青年壓到那張椅子上,雙手銬在頭頂的牆上,修長的雙腿也被反折,足踝銬在頭部左右兩側,呈現大張的狀態,另外還有幾面鏡子,使青年無論怎麼扭頭都可以清楚看見自己的部裂縫,獨特的椅面造型剛好方便調教者使用菊蕾。
凌雲推了一輛活動架子,先慢條斯里的從牆上和架上選擇了自己要用的道具,接著才坐在手下替他擺好的,正對著青年的坐椅上。
解開貞帶的環扣,輕輕拉出按摩,遠比放入時很多的道具讓青年發出痛苦的呻。
「控制呼,你不想腸子被拖出來吧?」凌雲拍打青年的分身,青年吃痛的氣,本能緊縮菊蕾,外翻出來的豔紅內壁顫抖著往菊蕾內縮回。
十七公分長的按摩完全被出了,失去機能的括約肌紅腫,依舊鬆弛成一個圓,出誘人的內壁,依稀可以看見柔的腸壁隨著呼在緩緩動。
「看,你體內很漂亮吧?比女人的身體還美……」凌雲壓低青年的頭,強迫觀看自己體內的顏。
「嗚……」青年掙扎著閉起眼,羞愧的呻。
下一秒,一冰涼的物體刺入分身前端,緊接著擴散開的疼痛讓他慘叫不已。
「啊啊啊……」
「不可以把眼神移開,我喜歡你的眼神,所以你要保持高傲的眼神好好看完這場調教,如果你再把眼睛閉上,這可也是會充氣脹大的,你覺得你的道可以撐多大?」凌雲恐嚇人的語氣優雅依舊,青年痛苦的看著自己分身上著的黑狀物,只好看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菊蕾在身體主人的羞恥心下不停收縮,拼命的想合攏,卻在麻痺的鈍下徒勞無功。
凌雲用一比霑了許多潤滑,輕刷著菊蕾內外,然後深入。
「呃……啊啊……」看著筆桿深入體內,麻癢和羞恥讓青年扭想擺脫。
凌雲緩慢的刷柔的內壁,用筆尖畫著點,直到在時間逝中,鬆弛的菊蕾逐漸緊縮,像張嘴般緊緊咬住筆桿.
青年脹紅著臉,親眼看見自己後庭的變化,給了他不小的打擊。
「很可愛的地方對吧?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可以玩的小就多一個了……話又說回來,女人也沒這個……」輕彈青年還著道具卻甚出體的前端,凌雲出筆,拿了一串直徑四公分的串珠,一顆顆入收縮抗拒的菊蕾。
「不要……嗚……」
的內壁清楚覺到球體的移動,推擠著內臟,壓迫到前列腺,青年發出呻,想避開,卻只能擺出將部更出的蕩姿勢。
第六顆球入,青年的呼已經完全亂了。
「不……不要再……裝不下了……」可憐的菊蕾已經向外鼓起,微微出體內的球面,這第七顆要怎麼入,光想青年都害怕。
「可以的,只是你要痛一下了。」凌雲用雙手拇指侵入菊蕾,推擠著串珠。
「啊、啊啊……」已經到底的珠子被更往體內,青年哀鳴著,分身卻因為前列腺的壓迫更硬了。
第七顆珠子入了,但無法完全進入,出四分之ㄧ的光滑球面。
「嗯,很漂亮……現在遊戲開始了,不可以讓珠子掉出來喔,不然我就要鈀珠子全部推進去,然後給你帶門。」
凌雲的聲音剛落,震動開始。
「啊啊啊啊啊……」失控的呻,青年驚恐的看著在體外的珠子部分可怕的振動著,彷彿要將內臟震碎般的痛苦,卻要帶著強烈甜的快。
凌雲握住青年的分身,拍打被束縛的渾圓,出青年更難受的呻。
送鈴口的道具,濁白的體跟著滲出,青年年輕結實的身軀顫抖緊繃,口中發出嗚咽模糊的悲鳴。
「住手……嗚……請住手……要壞了……」青年俊美的臉龐在痛苦快中扭曲,悲慘的示弱了。
「乖寵物,看清楚,你的身體很喜歡呢!剛才吃不完的球都被進去了。」凌雲撫摸微張的菊蕾,改給青年的渾圓跟頭也貼上跳彈。
「啊、啊啊啊啊……」野獸般的哀鳴呻伴隨著道具的馬達聲迴盪在屋子內。
「你會喜歡這個的……」凌雲低笑,透明的類似擠管的罩子在道具出後罩上分身,開啟開關後,強大的力讓青年忍無可忍的達到高,大量的體被取到一個空瓶子內。
「唔……啊嗯……哈啊啊啊……」連續高不斷,青年高傲的目光開始慢慢渙散。
「看,等把瓶子裝滿以後,就會有人放你下來了,在這之前,你就好好享受吧……當然,如果你打算當我的寵物了,就大喊三聲主人,再宣示做我的奴隸,就可以提早擺脫這一切,知道了嗎?」
說完,凌雲悠哉的走出房間。
「主人。」在門口的隨侍一見他出來了,趕忙上前。
「找人看好他,別讓他死了。」
「是。」
「……曇。」
「是的,主人?」俊美英異常的隨侍不解的望向自己發誓要效忠的男人。
「你說他這次會不會屈服?」
「……不會。」
「呵,我也猜不會,好在他因為太傲,所以也不屑自殺……我還可以跟他慢慢玩。」凌雲輕笑,畢竟子太過無聊,「曇,你陪我回房吧,我想要你。」
第八話
豪華著遊艇,高貴的客人……
「真的是這艘船嗎?」一名男扮女裝的冷豔男子輕瞇起眼,喃喃自語。
「應該不會錯,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到船票跟招待券……」偽裝成他男伴的俊男人低聲回答,不放心的叮嚀,「零,如果有要分開的情況,自己小心點。」
「知道了,傑特,你以為我千面狐的名號怎麼來的?我會很小心的,保證比你安全多了。」微微一笑,零優雅的將船票給入口處的船員。
國際特警的傑特跟聯合國情報組的千面狐零,這是他們首次合作,為了風月閣。
畢竟各方組織長達五六年為了調查傳說中的風月閣菁英盡出,但不是導致失蹤就是失敗,甚至有人是以死亡或神錯亂作為終結。
正因為如此,才會有今天這樣的合作場面出現。
跟隨侍者來到房間,零老練的偽裝出女人的好奇,在房間內繞了一圈,東摸西摸的暗中確定沒有竊聽器或監視器。
安全!給了傑特一個眼神,他懶洋洋的躺在上。
說真的,他很不喜歡臥底搜查,因為那樣神經緊繃太久,看到的事情又看難受,有時候甚至得
融入那種場面……他們黑暗,你要比他們更黑暗;他們狠,就要比他們更狠……
扣扣!兩聲敲門聲。
「親愛的,你去開門好嗎?」零淡道,從上坐起身。
傑特打開房門,門口是一位侍者。
「有事嗎?」
「先生,女士,你們要點開胃小菜嗎?」侍者手上拿了份菜單。
「我……」不用……
「好的,請把菜單給我看看好嗎?」零從中手,微笑的接過菜單,狀似隨口問道,「有什麼特別推薦的樣嗎?」
「這要看兩位是隻要點小菜還是要加點主菜了。」
「我要加主菜。」
「我們船上的主菜保證新鮮,各國的菜都有,生到成任您選擇。」
「……這樣嗎?那麼,我要一份夠卻不會生澀的歐式菜餚,要能同時讓我及我親愛的享用,小菜就隨便你們主廚幫我撘配,我親愛的喜歡吃辣又刺的前菜,謝謝。」
轉身回房,關房門。
「這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傑特皺眉。
「很可能是……」零幽幽的道,「如果是的話,就可以聯絡本部攔截這艘船了……」
十五分鐘後,敲門聲再度響起。
傑特打開門,同樣一名侍者推著餐車,身後跟著一名披著長袍,容貌清秀的少年,約莫十六歲
上下,雙頰紅嫣,大眼魅如絲,清純跟媚同時反映在他年輕的體上。
「客人,您點的菜,這是您的小菜,請慢用。」
進房後,少年褪下身上的袍子,袍子底下赤的身軀白皙誘人。
揭開餐盤,整齊的放著一些調教工具,其中不乏殘酷嚇人的刑具。
傑特面鐵青,正打算讓零去通報本部,零卻將他拉到角落。
「你陪他玩玩,我洗個澡。」眼神投向通風口,零暗示著。
「……好,那我就先好好玩一場了,你慢慢洗……」
零進了浴室,確定浴室內沒有監視器以後,打開水龍頭,脫下禮服,裡頭是緊身的夜行衣,他輕巧的拆開通風口蓋子,修長的身軀像只貓一樣的鑽入。
通風口一個個的爬過,看著一個個房間內殘忍的凌,他的臉愈來愈難看,攝影手錶拍攝不停。
……
房內,因為發現少年被人下了藥,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傑特只好與少年發生關係。
「啊……啊啊……好深……再深一點……」少年蕩的叫著,四肢緊緊纏住傑特,緊窒的窄緊咬住傑特大的分身。
「嗚……」傑特悶哼,加快了最後衝刺的速度。
當火熱的體灑入腸道,少年的呻更大聲了。
但就在傑特想要退出時,異象陡變。
少年緊緊纏住他四肢的關節,讓他無法使力,也無法改變姿勢,房門,就在這時打開了。
「呵呵,耐久力真不錯,」之前的侍者走了進來,傑特大驚,拼命想扯開身上的少年,分身卻被狠狠絞緊,痛得他掙扎的力道逐漸微弱,「別白費力氣了,他可是閣主訓練出來的英啊,
「縛鎖」哪是你掙脫的了的?」
「你也少囉唆,」少年表情一變,冷酷的道,「還不快辦正事,我等不及了。」
「是是……我知道了。」侍者上前,將傑特的手錶和項煉摘下,在把傑特的衣物行李全部搜走。
少年凝望傑特憤怒又掙扎的表情,緩緩收縮菊蕾,給予他更深的刺。
「噢……」傑特皺緊眉。
「我會把你榨乾的……」少年輕笑,扭動部吐著傑特的昂揚。
侍者也從餐盤裡選了一串震動珠,不理會傑特大驚失的掙扎,將潤滑塗抹在震動珠和菊蕾上,一使勁就到底。
「啊──」傑特痛叫。
「嘻嘻,你也喜歡這樣的……」
「嗚……」分身傳來的快磨滅不了後庭被異物的屈辱,傑特一再的掙扎,俊美的面容有些扭曲,冷汗一顆顆的冒出。
侍者不慌不忙的將一個皮製項圈套在傑特頸子上,然後用手銬反銬住傑特的雙手。
「你也不用掙扎了,你的夥伴遭遇到的比你更加悽慘,誰叫他要爬上通風口呢?」
不懷好意的冷笑,讓傑特擔心起生死未卜的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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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慢慢的清醒了,嚴格的訓練讓他還未睜眼就本能的注意起四周的動靜。
回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驚恐的睜開眼。
蛇,通風管內有蛇,而且是密密麻麻的蛇,他為了避開那些蛇,只好找了間無人的房間跳離通
風管,然後……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過現在看來,他大概是被抓了……
強迫自己冷靜的觀察自身處境,發現自己被剝光衣物的坐在一臺奇怪的椅子上,座椅部份是兩片鐵板,符合人體工學的設計讓兩片瓣被分開,腿間的私密處是懸空的,大腿、小腿、膝蓋、腳踝都分別用鐵環束緊在鐵椅上,部則被束縛在椅背上,上身則被麻繩捆綁,上臂與身體捆牢,兩道麻繩上下勒緊部,雙因此被突顯……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好歹他的前臂還能活動,雙手也沒有遭到拘束,雖然活動範圍有限。
就在他掙扎著想脫身的時候,身下的椅子忽然動了,沿著地面的軌道滑動,停在一個電腦桌前,他的雙手剛好可以搆著鍵盤。
「測驗開始,破解上頭的遊戲就可以解開鐵環,輸了調教進級,無時間限制,直到昏過去為止。」
還沒意識過來聲音是從那兒傳出,就覺到鐵椅隱隱震動,一個冰涼溼滑的東西觸碰到雙丘間的菊蕾,旋轉鑽入。
「啊……」本能的緊縮括約肌,零連忙握住滑鼠,點出遊戲。
簡單的俄羅斯方塊,現在卻彷彿死亡遊戲。
機器底座愈升愈高,身體卻無法移動分毫,旋轉鑽動的異物沒多久就突破入口處的括約肌,侵入無人探訪過的地。
「嗯……」咬住嘴,忍耐後庭詭異的侵犯,零努力集中神。
刺入體內的東西不算,沒有帶來多少疼痛,但一面旋轉一面進行活運動卻讓沒有經驗的零嘗足了苦頭,細密的汗水漸漸浮現他白皙的肌膚,原本穩定的行動也逐漸出錯,螢幕中的方塊愈疊愈高。
當螢幕中出現GAMEOVER的字幕時,體內的異物忽然狠狠刺入,噴出炙熱的體。
瞪大眼,明明知道徒勞無功,卻仍然忍不住掙扎起來。
「唔……嗯……」熱不停灌入,異物仍然旋轉著繼續活運動,零哆嗦著按了重來鍵。
但這次比之前更加困難,他已經可以聽見自己腹部發出的腹鳴聲,那體刺著腸道,湧上排洩的慾望,而異物的送無疑是嚴重的折磨。
他死命咬住嘴,腹部已經逐漸隆起。
又輸了,零不慌張起來,體內的異物慢慢了出去,他低,覺腹部的驚滔駭就要奔湧而出。
就在菊蕾緩緩張開,濁已經逐漸滴落菊蕾時,又被一異物抵住。
這比之前的異物了些,也造成了些疼痛,在馬達聲中,球狀的異物頂進了菊蕾,零悶哼,本能的想逃離那股被入侵的疼痛與折磨。
一顆顆球狀硬物旋轉入,接著又是規律的活運動,但球與球之間的細差距使得菊蕾要不時的收縮,那是更接近排洩的覺,不停的折磨著零的神智。
他又開始玩遊戲,不管是輸是贏,他只想擺脫這腹痛。
又輸,是更多的體灌入;再輸,球狀異物網更深處頂入,口被更大的硬物撐開,然後是讓
他呻出聲的殘忍震動。
第五次輸,螢幕上出現了鮮紅的GAMEOVER,然後影像變成彩影片,那是奴隸調教的SM真人影片,畫面中,被捆綁的青年腹部隆起,菊蕾著珠狀按摩,調教師送著按摩,喇叭傳出青年近似啜泣的呻。
同時,體內異物送的節奏跟動畫中調教師的動作一致了。
「不……」零難受的呻,當他發現自己的音調與動畫中的青年愈來愈相像以後,神情更為慌張。
身下的機器做出與動畫相同的行為,再注入、再送……零不由自主的盯著螢幕,期望裡頭的調教師給青年一個解脫。
當調教師終於出按摩,命令青年跨坐到便桶上,零的呼也亂了。
異物退出菊蕾,他跟影片中的青年發出類似的短促呻。
目光中是螢幕上的菊蕾特寫,濁慢慢出,逐漸噴灑……排洩──
……
……
「呼……呼……」排洩結束,零的目光卻仍離不開螢幕,影片中的青年在排洩中達到高,他則因為分身微硬而覺屈辱。
又是俄羅斯方塊,這次菊蕾則被一種觸溼滑,軟硬度像舌頭的冰冷異物抵住,在口摩擦,
然後深入……
麻癢的觸往體內深處擴散,像蛇一樣靈活著鑽動,又像舌頭舐……他的分身更硬了。
「該死……」他拼命想破解遊戲,腸道與口卻開始發熱,當那東西開始深入、完全出的動作時,他本按耐不住呻聲。
但這種覺勉強來說沒有之前那麼難耐,所以他連連破解了兩關,雙踝的鐵環消失了。
螢幕,又變成真人影片,這次是吻的鏡頭,十分烈的。
影片中的少年被分開雙腿,部懸空的折起身,雙丘間的菊蕾正對鏡頭,調教師的舌頭出入著菊蕾,少年啜泣哀求,最後是狂亂的呻……後庭的東西,隨著調教師的舌頭運動而動作……
最後少年呻著了,零的分身完全硬,卻沒有任何溼滑的體出。
遊戲繼續。
這一次,是更的硬物,刺入過程中讓零痛得掙扎,每一次送震動都讓零呼不穩。
五次連敗的代價,那東西深入體內到他無法想像的地步,又震動又旋轉,震動珠按摩著前列腺,括約肌部分也有刺收縮的震動。
然後,他在影片中看見體內的東西了。
彷真男型,七段變速,還有振動鋼珠,在調教師的手上讓影片中的青年呻息……一如他此時這般。
零的思考能力逐漸消失了,僵硬的玩著遊戲,全身知覺卻彷彿只剩下菊蕾,目光移不開影片中的調教,近乎失的無法分別影片中被調教的奴隸與自我的區別。
兩天過去了,零隨著影片中奴隸的求饒喃喃自語著。
「饒了我……主人……」
沙啞的呻後,下身的巨大男型狠狠刺入,他紊亂的息呻,表情痛苦中又帶著享受……因為影片中的奴隸正在被狠狠到。
門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零渾然無所覺,直到那人握住他硬卻不曾高過的分身。
「告訴我,賤奴,為什麼不?想被爛嗎?」高傲的命令語句與影片中如初一轍,零僵硬的
看著男人,空白的大腦無法思考。
「不出來……請饒恕我,主人……」
男人用力套零柔的分身,看著他苦悶的神情,冷笑,用力剝開分身前端的薄皮。
「啊……」零痛苦的低鳴。
粉的前端了出來,鈴口微張,那是高時才會有的反應,但此時卻乾渴得只有一點。
有高卻無法,兩天內就算失也只是慢慢滴落……
男人仔細觀察了一下,看到一個白點。
不屑的冷哼,用指甲輕輕挑起,是個線頭。
掐著線頭往外拉,零發出短促難耐的息,一隻小小的膠囊漸漸現形。
「發信器?」看著隨著膠囊拔出而湧出的體,男人打開膠囊,踩碎髮信器,「喜歡在前面東西是不是?我給你更好的東西。」
打開鐵椅的暗格,取出具有導作用的道按摩,握住澤粉的分身,將膠的管狀物一點一點的從鈴口入。同時真人影片也換成了被強迫排及凌男分身的鏡頭。
沒有彈收縮肌的道陣陣痛,比細小膠囊略的管狀物殘忍的往內部突進。
痛苦的嗚咽從零蒼白的瀉,劇痛之下,忽然恢復些許的思考能力。
「痛……住手……」
他剛剛做了什麼?!為什麼會無法思考……
「聽過催眠影片嗎?把催眠符號隱藏在影片中,盯著螢幕的同時逐漸被催眠,加上特殊藥水與體折磨,效果非常好,只要兩天就可以崩潰一個正常的特務……但你不是「一般」的特務對吧?千面狐──零。」男人充滿磁的嗓音輕柔和緩,字句的涵義卻像是毒蛇般陰毒,「一般特務的確不會把發信器藏在這可愛的地方,現在……我可愛的小狐狸,你最好放輕鬆點,不然萬一傷到不該受傷的地方,你可要包布過一輩子了。」
陰柔豔麗的臉蛋因為痛苦而扭曲,零不敢再看那螢幕,閉緊雙眼,努力放鬆身體。
「你最好想像一下排的覺,讓膀胱的肌鬆開。」拇指鈴口,細管在道里旋轉,男人樂於欣賞他皺緊眉頭的痛苦表情,「這不難吧?你可是忍耐了兩天啊,桶子裡的還不到一般人一天的量。」
羞恥的嫣紅浮上零蒼白的肌膚,膀胱口的阻力逐漸減弱……一陣劇痛,軟管已經突破膀胱口,深入膀胱,也代表著從此以後,除非取出軟管,否則他已經喪失了自主排的能力。
水桶內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男人將他體內堆積的全數導出。
「小狐狸,你不把眼睛睜開嗎?那也沒關係,因為好玩的遊戲才要開始呢。」
鐵椅在男人的縱下開始移動變型,逐漸變成像婦產科診療臺的結構,唯一不變的,是深深在菊蕾的巨大異物。並且轉了半圈,讓零正面對著男人。
「嘖嘖,好的東西,按照調教過程中取得的數據,你的小還是處子地吧?真是可惜了,讓機器開了苞。」
「閉嘴……」零惱怒的低吼,但吼聲還沒離開喉嚨就已經變成呻,那巨大的東西了出去。
原本青澀的菊蕾在兩天的調教下綻放成一朵妖冶的花,外翻的內壁是鮮豔的紅,嬌滴,零注意到男人火熱的視線,羞恥的息,成的花朵像嬰兒的紅般動著往內收縮。
「可愛的小狐狸,你知道男人既美好又可悲的地方在哪裡嗎?在於男人的身體,即使是被強暴或凌,只要前列腺受到壓迫,就可以高。」
他笑著,拿出幾隻跳蛋,選了一顆足足有雞蛋大小的白跳蛋,塗抹了大量的潤滑,抵到零的雙丘之間。
「不……拿開……」零緊張的掙扎,但下半身牢牢的被扣在鐵椅上,怎麼也無法逃開,只能瞪著眼,清楚的覺到菊蕾漸漸被撐開的難受。
雖然被殘忍調教了一天,但是這樣的尺寸對他來說還是有些吃力,但在大量的潤滑作用下,男人略微施加力道,跳蛋就滑入他體內。
看著白物體消失在豔紅的腸壁內,只剩下一條白電線,男人滿意的微笑。
「進去了……看樣子這兩天你學的很用心,催眠學習會讓你的身體深蒂固的記住怎麼當個好奴隸……」拉下褲子拉煉,掏出分身,在零憤怒不甘的表情中,進入他溫暖緊窒的身體。
「嗯……」他想抗拒,但兩來為了減緩被異物得痛苦,已經學會放鬆的括約肌不受自主意識命令的放鬆,讓男人侵入到體內最深處──巨大的跳蛋也被頂得更深。
「現在開始教學……我退出的時候要收緊括約肌,刺入的時候放鬆……」
「你去死……啊──」體內的跳蛋瘋狂震動起來,零慘叫,全身緊繃,男人同一時間的送帶來了強烈的刺。
「學不來只好先教你從頭緊繃到腳趾了。」男人冷哼,用力的送,原本就被異物摩擦到出血的口有些裂傷,鮮血混雜潤滑滴落。
強烈的振動撞擊著腸壁,送間跳蛋與分身前端不停的戳刺著前列腺,儘管腸壁和口苦不堪言,內臟彷彿被打樁攪拌似的翻攪,分身卻迅速硬起來。
「啊、哈啊……不……」
烈的戳刺讓零眼冒金星的昏眩,甚至興起某種程度的反胃,但與劇痛雜的快令他的呻中帶著一股甜美的息。
「高的瞬間很舒服吧……試試看沒有止盡的高如何?」男人順手推開了道按摩的開關,酥麻震動的覺從身體內側氾濫開來,零的呻噎住了,半晌,再度傳出的嗚咽帶有充滿情慾氣息的鼻音。
道有些疼痛,但近似的覺搭配著愈來愈強的快,營造出一種永無止盡的快,卻無法真正,那是身為男人所無法承受的。
零一開始還能握緊雙拳,咬住嘴忍耐,但半個小時過去後,理智宣告破碎。
「嗯……要去……讓我去……」忍無可忍的哀求,美麗的眼瞳中因為狂亂的情慾而濛。
男人輕笑,反而減緩了送的速度,拉扯在菊蕾外的電線,將跳蛋調整到前列腺的位置。
「啊、不……哈啊、讓我……拜託……」
「訓練開始,小狐狸,別收那麼緊,我入的時候你要放鬆,出的時候縮緊口,連續一百次沒出錯,我就讓你。」男人的嗓音低啞而渴望,但他是最的調教師,所以強忍著慾望以調教優先。
「別那麼殘忍……」零微弱的呻帶有哽咽,在遲遲等不到他的退讓後,只能放下一切尊嚴的學習取悅他。
過多的快與高反而是種折磨,更別提這被玩兩天卻沒有真正高過一次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
他花了三小時才達到男人的要求,軟管出的同時,零失去了一切聲音,噴灑的體幾乎象徵一切,高的快瞬間沒他所有知覺,他甚至不知道男人同時在他體內。
看著癱軟在鐵椅上近乎半昏的零,男人過一口氣,等分身再度硬後,繼續送,滿意的覺到無法思考的零本能的合著他,近乎麻痺的括約肌仍然重複著收與放取悅他。
「很好,你會是個好奴隸……」
再度釋放在他體內,零已經昏不醒了。
打理好自己,找出一個可充氣的,帶著一條長長的金狐狸尾巴,入紅腫的菊蕾,沒讓自己留下的體出,將零的身體擦拭乾淨,帶有鈴鐺的項圈銬上零的頸項,分身重新入導管,並戴上有五道皮環的束具,兩顆渾圓底部都各自套上一個帶有鈴鐺的小金環,讓鼓鼓的渾圓更為突出。
然後男人招來手下,命令他們把零關到他房間內的籠子裡去。
遊戲才正要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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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話
一天下午,青年悠閒的走在路上。
他是個特工,不久前才因為臥底立了大功,所以現在可以在法國享受「公費旅遊」的獎勵。
他休假──報公帳。
青年有著上社會菁英的練外表,斯文的氣質,搭配上長年習武的良好身段,走在路上非常引人注目。
他才剛跟與他渡過一夜情的女伴分手,轉著車鑰匙走向停車場。
引他注意的,是一個停車場車道上哭泣的小男孩。
判斷出如果有車快速經過,小孩可能會被輾過,青年走上前,用標準到無可挑剔的法文對孩子道:
「弟弟,你媽媽呢?這裡很危險啊。」
「媽咪!」小男孩哭得更大聲了。
無奈,只好蹲下來努力取得孩子的信任。
「我……」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小男孩手中的布娃娃面噴出一股甜膩的氣味。
瞪大眼,再也無法發出聲音,失去力氣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跪倒在地。
他的意識很清醒,但是身體怎麼也無法動彈。
視線中,出現一雙黑皮鞋。
「逮到你了。」
他認得這個聲音,風月閣的四大堂主之一的冶……
太大意了……雖然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對方會利用小孩子……
他被拖到停車場的公廁內,冶將他放到馬桶上,關上門,把手提袋掛好,然後開始動手脫去他的衣物。
他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冶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摘下自己身上的所有物件,裝到袋子裡給手下帶走。
他的呼因為緊張而加速,他努力嘗試找回身體的控制權。
「不用試了,就算你受過拷問訓練,這種中樞神經麻醉藥的藥效至少還能夠限制你的行動兩個小時。」冶從手提袋中出一捆麻繩,「而這兩個小時,夠我把你綁到動彈不得了。」
冶抓住他的雙手,先用麻繩將雙手手腕綁住,再用另一種尼龍繩把十手指一對對綁牢,接著麻繩在身後水箱的水管固定,讓他雙臂折起,反綁在腦後,徹底斷了他可能掙脫的方式。
接著麻繩沿著肌上下捆了兩圈,然後是他的,同樣綁到馬桶的水管上。
修長的雙腿則被折起,大腿小腿綁在一起,膝窩穿過麻繩,從左右兩邊繞綁到固定雙手的水管上,腳踝的麻繩則固定到地上的水管,使他雙腿大張,呈現M字形,連動一下都不可能。
「對,還有你的嘴。」冶拿出一個像馬用口銜的東西給他戴上,金屬扣入齒間令他不能咬舌,皮帶緊貼著面頰在腦後束緊。
然後,冶笑了,在他以為捆綁已經結束時,蹲到他腿間,捧住股間的渾圓把玩,而他因為完全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冶用尼龍繩把兩粒渾圓綁緊,左右綁到大腿部。
那雙讓他受到羞恥的手捧住他的部,將瓣左右拉開,雖然原本這個姿勢就讓部突出分開,但這個動作讓私密處更一覽無遺。
他看著冶戴上手術用的手套,拿了一個罐子沾了粉紅的黏,探到自己股間──
後庭傳來冰涼黏稠的觸,他低,喪失身體控制權的他完全無法抵抗掙扎。
那隻手著他的括約肌,冰涼的噁心讓他泛起一股子惡寒。
他似乎不打算馬上侵犯他,只是更羞辱的玩他的自尊,把指尖慢慢的往括約肌中央壓入,在順著括約肌的收縮被擠出。
那是一種本能的收縮,厭惡之中還有一絲細微的異樣覺,那比疼痛更讓他驚慌。
「果然是未開封的,全身麻痺的狀態還有這種緊度……不過接受度愈來愈好了,你知道嗎,當真正進去兩指節以後,就推不出來了喔。」
彷彿要驗證自己的話一樣,試探壓入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一口氣刺入兩指節,再慢慢入最後一截手指。
他知道冶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這樣可以讓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覺他的動作……
那手指在體內翻攪,觸碰著連他自己都沒有碰過的地方。不停的出入,速度快的時候黏還會在翻攪間發出糜的細微聲響。
「真髒,你沒有好好上廁所對吧?」冶在他眼前展示著沾著粉紅黏與褐穢物的手套。
他覺到羞恥與恐懼,曾經到風月閣臥底假裝客人的他已經猜到冶想要做什麼了。
「猜出來了?我們來好好把你骯髒的肚子洗乾淨吧。」
冶從手提袋中拿出一種奇怪的道具,上頭有很多透明管子,其中一端是的,另一頭分成兩細不同的細管,兩都有量控制裝置,另外還有一個像是洗滌球一樣的東西。
冶將的管子垂入馬桶內,然後把兩細管中比較的那入後庭,一直往內,他目測估計至少有三十公分的細管進入他體內。
冶握住洗滌球,手掌收放間,馬桶中的水被入他體內。
知道冶竟然用馬桶裡的水給自己洗腸,青年憤怒的發出沉重的息,卻連悶哼都做不到。
冰涼的體在腹中動,一開始只覺到冰涼,後來是鼓脹……最後,變成恐怖的劇痛與排洩慾望。
結實的小腹慢慢鼓起,他身上開始出現汗水,眼神開始混雜痛苦與難受。
冶把細管出去了,從裝著黏的盒子裡拿出幾顆還滴著黏的小球入他體內,最後拿起一椎狀旋轉入後庭。
矽膠制的沒那麼容易進入,末端整整三手指的直徑對毫無經驗的青年來講是個可怕的巨大存在,如果青年因為疼痛反抗,想必要花費一番功夫才能達到目的。但青年現在本無法使力,本能的收縮在冶的力量下完全構不成抵抗。
完全進入後,想憑括約肌收縮將異物推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這可是我們的新產品,刺的現在才開始喔。」冶拿起一個遙控器,青年體內的開始傳出可怕的震動。
接著,更劇烈的振動從他體內更深處震盪。
「按摩珠,舒服嗎?」
舒服才怪!青年困難的移動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控制的眼珠瞪向冶。
「沒關係,我們還有其他東西沒用。」
兩隻夾分別夾上青年的雙,夾下方垂吊著跳蛋,細微的震動讓他覺頭又痛又麻,好像被無數只螞蟻囓咬著。
兩個圓形的小皮套套住被左右綁開的渾圓,皮套內側的滾珠震動讓青年的分身逐漸硬起來。
「終於有神了……」冶握住他的分身套兩下,用指尖撥開頂端的薄皮,將一細管入。
痛……青年無聲的痛喊,只能看著細管一截截消失在鈴口。
到底以後,冶忽然按了他一個道,讓他一個顫抖,不由自主的想排,細管就在這時穿過膀胱口,一陣劇痛,沿著細管滴落馬桶。
等都排出了,冶又拿著一300CC的注筒,裝滿特殊的調教用甘油,從細管注入。
不……不能這樣……青年不敢置信的看著注筒內的甘油愈來愈少,膀胱逐漸鼓脹,但冶沒有停手的意思,直到300CC全部進入他體內。
細管出了,帶起的疼痛沒有膀胱和直腸難過,青年的臉開始泛灰,汗水一滴滴落下。
折磨還沒結束,冶將一隻道按摩從他嘴角探入口中,沾滿了唾,慢慢入鈴口,然後用一皮套套住他的分身,整分身只出前端。然後,震動開始從內外侵蝕著他最的地方。
「那,你先享受享受,我去附近辦點事,你最好祈禱這段時間沒有人推開這道門。」冶笑著,拿起一個牌子給他看。
牌子上寫著「我是揹著主人偷吃的蕩狗,請來折磨我」,然後掛在他立的分身上。
已經被排洩折磨得快發瘋的青年看著廁所門板關上,錯愕之後,是深深的羞恥與驚慌湧上……
「唉唉,看你這樣子,真不像是剛得到勳章的特工啊,口水都滴下來了。」
由於口銜的關係,無法正常嚥或閉緊嘴,透明的唾沿著青年的角下,沾溼了下顎,滴在膛上。
受過嚴格訓練的青年在過去的兩個小時內為了忍受混雜快的強烈排洩慾望與羞恥緊張,努力將思緒空,直到聽見冶的聲音才慢慢回過神來。
冶一手捏他的瓣,藥效過去後的年輕身體馬上緊繃掙扎反抗,只是在麻繩的捆綁下徒勞無功,只能任由冶推擠結實的瓣,讓秘裂中央的括約肌本能的收縮,帶起另一波折磨。
另一隻手則拉扯,不時的讓最的部份出入口。
青年悶哼,強忍著不適的呻。
窄小的空間內,充滿屈辱的折磨。
隔間外,偶爾有人進來,冶注意到青年在每次有人推門進來時,都會緊張的全身緊繃,拼命忍住呻。
「你可以想辦法求救啊……」他在青年耳邊低語,用力捏著青年的部,旋轉,「發出大一點聲音,讓人來欣賞你的演出。」
青年只是慘白著臉,呼急促的忍下呻。
又有人進來了,這次進來的人數很多,似乎是某個旅行團的人。
冶慢慢拉出,覺到青年拼命想夾住能幫助他剋制排洩慾望的道具。
「等等會給你更的,但不是現在。」冶咬著他的耳骨,甩甩剛出來的,解下口銜,扣住青年的下顎,強迫他張嘴,把帶著穢物的入他口中,再把口銜戴回去。
噁心的味道讓青年乾嘔不已,因此牽動腹部收縮,一道道帶著濁物的水從無法緊閉的菊蕾出,落進身下的馬桶內。
接著,菊蕾顫抖著,一隻仍然震動不已的東西在口若隱若現。
「嗯……」不行……不能在這個人面前……
青年痛苦的忍耐著,不知道自己臉上混雜難過羞辱與頑強抵抗的表情,充分撥了冶身為施者的心態。
「便秘嗎?這樣我請外面的人拿塊肥皂給我好了,切成條狀從你股進去如何?」
鐵錚錚的威脅,青年連忙搖頭,在冶殘忍的目光中,努力將震動珠推出體外。
但這次是冶不放過他,每次震動珠最的地方剛通過菊蕾,冶就將珠子推回體內,反覆好幾次以後,青年的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肚子絞痛的青年再也無法控制括約肌,霹靂啪啦的穢物噴灑而出,空氣中瀰漫著惡臭。
而這並沒有結束,不停的還有混著清水的軟便出……
外頭的人聲忽然消失了,他們聽見門開的聲音,在青年羞愧的表情中,冶愉快的開口。
「真臭……連外面的人都被嚇跑了……」
他用水箱的水幫青年清洗下身,風機在幾分鐘內讓臭氣消失,但青年的自尊已經被狠狠的劃上幾刀。
「再洗一次吧,這次要把你的腸子洗乾淨才行。」冶從提袋中拿出幾罐透明的體,「你之前臥底當客人的時候看過吧?風月閣特製的洗腸,能夠把宿便完全清洗乾淨,如果能忍耐兩個小時以上,效果非常好,但缺點就是排便很強烈,而且肚子會很痛。」
青年的臉轉青,在繩索束縛下仍然拼命掙扎。
但這一點也不妨礙冶將整整1000CC的體注入他體內。
看著渾身顫抖,呼急促,腹鳴聲不斷的青年,冶拿出一個罐子,將裡頭一顆顆都足足有直徑三公分大的震動珠慢慢入菊蕾。
「對了,我之前說要給你更的對吧?」他拿出把之前那個大一號的道具出來,十五公分長,由四顆珠子組成,最小的直徑兩公分,最的有四公分半寬。
這東西如果進來,那剛才他的珠子會被推到什麼地方去?青年的眼中有了驚懼,掙扎的扯動麻繩,拼命想逃離那個往後庭近的東西。
剛剛排洩過的菊蕾已經軟化,前兩顆珠子沒費多少力氣就進去了,但從第三顆開始,青年的嗚咽呻就沒停止過。
光是體內的折磨就耗去他大部分的神,口幾愈撕裂的撐大讓他顫抖得有如風中殘燭,最後只能努力將思緒空,只留身體在接受凌辱折騰的痛苦。
「哦?很聰明嘛……我就看你能把思緒離多久。」
結果,青年忍耐了三個多小時,等他受不了的回神後,才發現冶已經不在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他在生不如死中度過。
砰,門被打開了,但進來的不是冶,而是一個明顯喝醉酒的黑人。
已經被折磨到快無法呼的青年哀求的看著體型壯碩的黑人,期望他可以放開他。
卻見那黑人目兇光,衝上來就對他拳打腳踢一番。
被捆綁得動彈不得的青年本無法自我防禦,腹部跟腿間要害先後被踢重,痛得他悶哼不已。
「!白人了不起嗎?老子皮膚黑又怎麼樣,竟然就這樣解僱我……該死的白人,老子打死你……」
喃喃咒罵著,黑人掏出一把小刀,在青年身上劃了起來,接著割斷綁住水管的麻繩,把青年抓起來強迫他背對自己跪在地上。
青年還沒能做出反應,臉就已經被壓入水中。
啪!部同時被用力拍打,嗆咳的窒息和下身的疼痛同時侵蝕他,讓他拼命掙扎起來。
「幹!還敢掙扎!賤人,看老子打死你……」
黑人咒罵著毒打他的部與大腿,因為大腿小腿被綁在一起的青年只能用膝蓋撐地,無法做出任何閃避動作,更何況他現在正拼命的想從水裡抬頭呼,對於下體與部的毒打只能忍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只能在黑人力道減輕的瞬間掙扎著把頭抬起呼,然後再次被壓入水中,就在他意識逐漸模糊,掙扎也漸漸減弱時,覺到黑人開始用蠻力著在體內的大球體。
痛,很痛……窒息讓他的括約肌拼命緊縮,這樣的送帶給他強烈的痛苦,但他甚至沒有力氣悶哼了,只能垂著頭,無力的承受……
啪!後腦的壓迫忽然消失,他吃力的把頭抬出水面,難過的嗆咳著。
他被抱了起來,放到馬桶上,雙手仍然被綁住的青年無力的趴在水箱上,口中的異物讓他咳得非常艱辛,也無法大口氣。
身後的手沿著脊椎往下撫摸,握住,慢慢往外拉扯。
「嗯……」痛苦的悶哼,一顆顆球體撐開括約肌被拉了出去,體內的體滴滴答答的隨著的退出下。
兩手指入無法緊閉的菊蕾,翻攪後撐開。
「啊啊……」青年發出模糊的叫喊,再也無法剋制,手指出的同時,大量的體混著還在震動的震動珠噴出體外。
但排洩還沒結束,一火熱硬的東西就抵住口,用力進。
「啊──」青年慘叫,拼命想提逃避。
一雙手搭上他的大腿部,用力把他壓了回去,大的兇器像柄利刃一樣的捅進直腸,直搗體內深處。
體內的體翻騰,震動珠和洗腸倒灌到體內深處,引起強烈的反胃,青年痛苦的掙扎,發出淒慘模糊的哀鳴,全被口中硬物堵住。
身後的侵犯像是打樁一樣的,力道強大到讓青年整個人不停的被往前頂,額頭一次次的撞上牆壁。
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的兇器再度膨脹,青年慌忙想逃離男人高前的進。
「嗚……」不要進去……
但不管他怎麼掙扎,還是抵抗不了噁心的體灌入直腸深處。
暴的男兇器了出去,青年隱隱鬆了口氣。
但沒等體內的東西出去,又一陽具捅入。
青年瞪大眼,痛苦中勉強回頭。
視線中,除了在身後暴發洩的黑人,窄小的門外,還有更多打扮像是工人一樣的壯碩大漢在等待……
「幹,這白人小子真緊!我們十六個人起碼幹了他三十多回,還緊得處女一樣。」
「真是賤的股,好一個騷貨!打電話叫兄弟們來見識見識!看什麼時候能捅松他。」
聽見這屈辱無比的低穢言語,青年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了。
包裹住渾圓的震動還有分身內外的刺讓他一直處在瀕臨高的邊緣,怎麼也無法放鬆身體,即使菊蕾已經痛到麻痺了,還是會在陣陣無法宣洩的高中收縮……
他接近意識不清的趴在水箱上,任憑身後的男人一個換一個,甚至翻找出冶留下的手提袋中的各種道具姦他。
等他因為呼困難恢復一點意志時,他已經被帶出窄小的廁所隔間,趴在地上,口中與菊蕾同時被著,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腸道和胃中也灌滿了無數。
入口中的噁心陽具殘忍的做著深喉口,無視他的反胃和呼困難的搐,而他的下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到脫臼,本無法咬傷嘴內的骯髒兇器。
等到前後的男人先後發洩出慾望,他被翻了過來,仰躺在地。
兩個男人蹲在他身體旁,將他的雙腳反折到頭部兩側,這個姿勢壓迫到腹部,他難過的嗚咽,模糊的視線在看清楚男人拿來抵在菊蕾的東西后,恐懼的睜大眼。
「不……」脫臼的下顎讓他無法正常說話,但驚恐的表情足夠讓男人們發出殘忍的大笑。
那是足足有成年男人拳頭的震動,上頭長滿了噁心的疣,不用想也知道如果被入那樣的東西,一定會被廢掉的。
已經裂傷的菊蕾被逐漸壓迫撐開,青年終於崩潰的哭了起來。
男人繼續加重力道,大的擬真龜頭一點一滴的撐裂可憐的菊蕾……
劇痛和恐懼讓他神智不清的發出模糊哭叫,直到一巴掌打醒他為止。
「看看你的樣子,特工先生,跟個被輪暴的雛兒一樣。」冶手中拿著那隻兇器,那群工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青年瑟縮著身體,恐懼已經凌駕了他的自尊與傲氣。
冶輕笑,示意手下將青年抱起來,從身後架起他,並且抱住他的雙腿,就像抱小孩子上廁所的姿勢。
洗手檯的鏡子充分展現了青年的狼狽,紅腫外翻的菊蕾著鮮血,無法閉攏的出濁白的。
冶拍拍他的肚子,命令:
「用力,特工先生,把你體內的東西全部排出來,不然我就要用這東西讓你這張嘴永遠都閉不起來。」
赤的威脅讓青年恐懼的努力使勁,大量的與洗腸跟著震動珠慢慢了出來。
同時,冶動手解開青年下體的所有束縛,再度入導管。
青年吃痛哭泣,但完全不敢反抗掙扎。
「給你,自己動手把膀胱裡的體出來喝掉。」冶將導管的另一端入青年口中。
青年茫然的照做,因為他已經快被強烈的意瘋了。
「看看你的樣子,自己,股跟個娘兒們一樣賤的被,還捨不得震動珠嗎?又回去了,被男人都還可以到分身這麼硬,頭被夾子夾還能這麼……」
冶極盡所能的羞辱青年,直到青年徹底崩潰的痛哭求饒為止。
「哼哼,把他綁到他車上去。」冶終於滿意了。
所謂的綁到車上,是指綁在車蓋上。
雙手跟雙腿都綁到後照鏡上,完全無法動彈。
冶殘忍的笑了,將之前那灌黏全部淋上那讓青年恐懼哭泣的震動。
「如果你還沒發瘋,又安全獲救的話……帶個話給你的上司,這就是風月閣的回禮。」
說完,拳頭的按摩整個沒入青年的下體,開啟了強烈的震動。
青年連哀號都發不出來就昏死過去了,只剩下因為前列腺的刺而失控不停的分身依然立。
第十話
漆黑陰暗的地下室中,是一間間牢房。密閉的空間即使使用空調,還是讓人充滿壓抑。
進入這裡的每個奴隸都會被戴上特殊頭套,依照調教師的評斷被剝奪視覺聽覺與嗅覺,只能用被牙託撐到最大的嘴巴呼,依賴營養針存活,除去一開始連續一週每天三次灌腸,將體內徹底清洗之外,就再也沒有排洩物產生。
他們被分別關在一間間牢房中,被個別的調教師施以不同的調教折磨,直到被完全磨去反抗意志為止。
而這之中的一間牢房,是風月閣南堂堂主˙邵最心愛的「寵物」,一頭六親不認的黑豹,張牙武爪而且兇殘的野獸。
為了逮到他,邵整整花了兩年,才找到出手的機會,又用了整整一年調教他,但縱使體上被迫屈服,但他們都知道他從未放棄逃跑的念頭。
一年來數次脫逃,每次都換來極端殘酷的懲罰,但他從未真正打從心底認命。
……
……
「嗚……呼呼……」
牢房中,難受的嗚咽低聲不曾間斷。
冰冷的鐵臺上,一具赤的結實男體掙扎扭動,但四肢被皮環銬在臺子的四角,部也被皮環牢牢銬在臺上,本無法動彈。
呈現倒V字型的臺子讓雷焰部向上,被一種金屬拘束具扣在上,兩條細的則深入股縫,沿著股溝到身前,兩端連接著的那條金屬環,用金屬將他的瓣分開,出雙丘間的私密處。
被燈光直接照的私處一覽無疑,皺摺細密的菊蕾此時被金屬道具入撐開,出澤深豔的內壁。
一隻筆正沾著黏稠的媚藥反覆將菊蕾內外塗上厚厚一層,只要媚藥一被體溫融化收,或往腸壁深處,就馬上再塗上一層。
一個小時下來,菊蕾已經到光是有空氣吹撫都會引發強烈快的地步。
雷焰健康卻佈滿鞭痕的麥肌膚上浮著一層汗水,結實的肌緊繃,但面朝下的嘴部正被臺子上固定的電動男型殘忍的做著深喉動作,使他只能發出難受的嗚咽。
「給我好好用舌頭,收縮喉嚨去,沒把裡面的東西出來,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隨著冷酷的恐嚇,筆重重的按壓體內前列腺的位置,雷焰的身軀劇烈震了震,狼狽的做著徒勞無功的掙扎,想讓筆離開那已經快將他瘋的部位,但終究只是白費力氣。
一直到他屈服的起口中的仿真男型,筆才又重重擰了幾下後移開。
沾著媚藥的筆尖在括約肌內外來回刷,然後往下移到腿間,在袋囊與菊蕾界處,那醒目的金環貫穿處搔。
雷焰緊張的息,邵在他身上穿了不少金環,每一個都讓他痛到生不如死。
耳環、環,就連袋囊中央都被穿了一枚金環,被施打藥物只能保持硬的分身自前端下方一直到部被穿了五枚金環。
最讓他痛苦到一個禮拜神智不清的是貫穿鈴口的大金環,特殊的構造在深入鈴口後撐大,不留一絲縫隙的堵住鈴口,使他分分秒秒都受到鈴口被貫穿堵的痛。金環上有一個開口,握有遙控器的邵不只能控制他的排洩與高,甚至可以隨時注入藥物或入細管,帶給他更多折磨。
而每一個金環都可以通電與注入藥物,甚至藉由其他束具帶給他更多折磨與羞辱。
所以他現在一發現邵將注意力放在金環上,就緊張萬分。
「我說過下次再穿,就要穿在菊蕾這邊對吧?左右各穿一個,這樣拿繩子綁住金環拉開,就可以扳開你這張總是不肯聽話張開的嘴。」邵用指甲掐著口的,滿意的聽見雷焰痛苦與恐懼混雜的息。
邵將金屬器具取出了,拿起一嬰兒手臂的按摩,慢慢往菊蕾中央了進去。
已經到極限的菊蕾主動收縮合這樣的侵略,磨擦可以減輕幾乎要把他瘋的麻癢。
但那按摩似乎永無止盡的在往體內深入,一直抵到直腸盡頭,讓他發出了難受的哼呢。
「閉嘴!今天就是要教訓你這張嘴,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你就準備多兩個環吧!」狠狠的拍打他的部,邵殘忍的轉動按摩,用力送起來。
像是打樁一樣的撞擊在體內,雷焰痛苦的忍耐這種擴張折磨,全身結實的肌繃緊,口中的道具依然在一次次送間撞入喉嚨深處,帶起嚴重的反胃。
但不可否認的,搔癢難耐的菊蕾在這樣的羞辱中,泛起一種被摩擦止癢的快,腸壁內不停壓迫前列腺的撞擊更是刺著他男本能的衝動。
被充分調教一年的身體開始不受意識控制的興奮起來。
「嗯……唔唔……」
「聲音開始變好聽了,被這樣嗎?」搖晃還在菊蕾外的按摩,聽見雷焰急促的息,邵殘忍的拉扯口附近的金環,滿意的聽見他痛苦的悶哼與掙扎動四肢的反應。
雷焰的反抗意志一直都沒被徹底消除,就連現在,趁邵鬆開握住按摩的手去拿別的道具時,他立刻努力的想把按摩推出體外。
啪!沾著腸的按摩掉到地上,雷焰鬆了一口氣的息。
他看不見邵陰沉的臉,但他知道接下來的刑罰一定會讓他更慘,但他就是不想屈服。
「看樣子,你這張嘴是學不會聽話了。」邵冷酷的笑了笑,「沒關係,那麼喜歡把東西吐出來,今天就訓練這個吧。」
冰冷的潤滑淋在股縫,冰冷的管嘴在體內注入了大量的潤滑。
邵的手指試探的出入已經被充分軟化卻仍固執的想抵抗的菊蕾,從牆上的暗格中取出幾顆巨大的球體,最大的足足有球大小,最小的也有網球那麼大,有幾顆表面佈滿了可怕的顆粒,有些則是橢圓型的,特殊光滑的彈質材是非常適合拿來調教的道具。
「好了,把你這蕩的菊蕾放鬆!」
隨便用手指挖被潤滑與媚藥充分浸潤的菊蕾,隨手選了一顆球抵住口,緩緩施加力道。
「嗯……」雷焰悶哼,努力的收縮菊蕾想抵抗,但被充分軟化了一整晚的菊蕾已經有些不受控制的收縮起來。
邵拍打他緊繃的部,不時的用手指挖攪撐開充滿彈的菊蕾,把口的球體往他體內壓入,將巨大的圓球一點一點的入菊蕾。
覺到巨大異物的入侵與菊蕾逐漸被撐開到極限的疼痛,雷焰被堵住的喉嚨發出模糊的痛喊。
「叫什麼!你這張嘴吃得很高興啊!」暴的抓住被分開的瓣捏,豔紅的菊蕾微張,中央若隱若現的是蘋果綠的按摩球。
雷焰不死心的想推擠出體內的異物,邵冷笑著拿起馬鞭打他的部,劇痛讓他不停的緊繃收縮菊蕾,將按摩球入體內。
過多的潤滑了出來,邵繼續將第二顆球體入顫抖的菊蕾。
由於第二顆球的體積更大,在雷焰痛苦的息中,試了好幾次都無法順利進去。
「媽的,你要耍骨氣是不是?」邵出一大頭針細的軟針,在括約肌誘人的縐褶邊緣刺了下去,帶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絲。
「啊──」
慘叫從雷焰的嘴中迸出,他瘋狂的蹬著雙腿、搖晃部,只想要擺脫刺入部位的尖銳傷害。
「再不行就再扎一針,不會造成永久傷害,但是可以繞著你底下這張嘴刺一圈。」
也許是恐嚇奏效了,在雷焰難受的息中,邵如願的將接下來的幾顆球進菊蕾。
充滿顆粒與巨大飽實的異物充斥著窄緊的腸壁,口是火辣辣的疼痛,但邵仍然不願意停止,依舊捏著紅腫的括約肌,繼續將各種折磨人的球體進飽受折騰的菊蕾。
雷焰覺自己的體內已經被滿了,強烈的疼痛與內臟被推擠壓破的反胃讓他眼前陣陣發黑。
邵拉扯著已經疼痛難耐的括約肌,死命將第十顆球了進去,過大的異物將口的縐褶都撐平了,甚至出不少按摩球的面積。
「哼哼,多可愛的股,表現得有多抗拒,其實還是能吃的嘛!」
無視雷焰恥辱的受,邵解開了雷焰身上的束縛,將渾身冷汗的雷焰放到一旁子椅子上,並且固定住四肢與部。
坐姿明顯的壓迫到菊蕾,雷焰發出一聲痛苦的呻。
但慢慢的,體內的媚藥在痛苦中持續發揮效用,難過的呻中也開始多了點鼻音與快。
「才要開始呢……」,邵開啟了椅子的開關。
椅子中央開始有按摩頂出,每一次都撞擊在菊蕾中央的按摩球上,將震盪傳入雷焰體內深處。
「啊,停下來……不、啊……」
雷焰掙扎著扭動部,他一點也不懷疑邵真正的目的是讓不停頂出的子貫穿他。
「為什麼要停下來呢?很舒服吧?」
握住他立的分身,用指腹磨即使被金環貫穿仍已經隱約冒出體的鈴口。
「痛,快停止……嗯……」
在這樣的撞擊中,菊蕾不停的收縮著,腸壁則被推擠抵壓,痛苦之外,媚藥引發的快更是讓雷焰難以忍受。
然而部被束具緊扣在椅子上,雷焰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加以無法宣洩慾望的前端被殘忍套,終於忍不住發出呻。
邵刻意的挑逗他,欣賞他因為無法解放而充滿痛苦與快的苦悶錶情。
一滴滴汗水滴落在地上,雷焰痛苦的瞪大雙眼,眼中的倔強與反抗在疼痛與情慾的衝擊下開始逐漸微弱。
「唔……快停……」透明的唾沿著角下,雷焰因為身下愈來愈強烈的撞擊而繃緊全身顫抖不已。
「停止什麼?」邵故意問,拉扯著他雙的金環,使他被迫起膛,變相的讓部更往按摩的方向出。
「啊……嗯……停止按、按摩……」口齒不清的說著,雷焰屈辱的閉上眼。
「張開你的眼睛,奴隸,把話說清楚。」
邵暴的扯動他分身前端的金環,劇痛讓他不得不屈服,只能睜開眼恨恨的瞪著邵。
「停下來……別繼續……」他知道邵要他說什麼,雖然這一年來他不斷的被迫說出羞恥無比的話語,但仍無法完全拋棄羞恥心與自尊。
邵冷笑,將按摩移動的級數調高,比之前更用力更深入的頂進讓雷焰痛苦的哀號。
「啊──不要……不……」
本來就滿了按摩球的腸道本容納不下大按摩的前端,一頂一收的動作讓菊蕾劇烈的收縮,帶動體內的壓迫,擠壓到前列腺的位置,讓雷焰的分身前端溢出更多體。
「嘴裡說著不要,其實身體很高興吧?你看,並得溼答答的。」邵用手指沾了他的體塗抹到他臉上,但雷焰已經無法顧及這種羞辱了。
「不、快停……啊、不要再進來……」
雷焰在痛苦之下拼死了掙扎,身上的肌一塊塊浮起,將鐵椅扯得喀喀作響,但仍是無法逃離身下的侵犯。
終於,他無法忍受的低語:
「停……別我……」
「你說什麼?聽不清楚。」
「不要我……要壞了……痛……」
「還是聽不見,太慢了沒辦法滿足你嗎?」
驚恐的看著邵的手靠近了鐵椅的開關,雷焰恐懼的哀嚎:
「不!請停止,別再了……」脹紅的英俊臉龐上滿是羞恥,看著邵等待的目光,他絕望的把剩下的話說出口,「請饒了我……再下去,我蕩的眼要壞了……」
滿意的欣賞他羞愧死的表情,邵拍打他的分身。
「你也學得很快嘛!剛開始的時候為了出你這句話可是花了我一個月,現在只要半天就夠了。作為獎勵,再半個小時就停吧。」
半小時?!
雷焰驚恐的息,光是現在就覺到大的前端已經頂入體內了,再半個小時這樣的折磨……
「不……請……請主人饒了我……」
「這是懲罰,誰叫你之前不聽話呢?」輕甩了他兩巴掌,邵直接離開了。
密閉的牢房中,只剩下雷焰痛苦的息呻……
半個小時後,雷焰被放了下來。
邵將分開瓣用的兩金屬闔起,剛好抵住菊蕾,就成了類似貞帶的東西,完美的封住了雷焰將東西排出的可能。
然後他被戴上手銬腳鐐,矇住頭部,帶出牢房。
肚子被異物得鼓脹,在走路時不停的在腹中推擠滾動,壓迫著內臟與前列腺,同時帶給他痛苦與快,雷焰腳步踉蹌,只能拼命咬牙忍耐。
他被帶著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等終於可以停下腳步時,雷焰已經氣息紊亂,雙腿隱隱顫抖了。
他覺到有人把他身上的束縛都解開了,但頭罩讓他什麼也看不到聽不見,只能緊張的息。
頸圈上傳來拉扯的力道,他被拉上高臺,然後被強迫跪下。
一鐵卡入雙踝的束環上,雙臂則被折到後背捆縛,頸部的鐵煉貼著口也扣上雙腿間的鐵,讓他不得不擺出雙腿大張舉高部的姿態。
抵住菊蕾的兩條金屬再次左右將瓣分開到極限,出他最羞恥的地方。
一隻手穢的拉扯袋囊處的金環,他厭惡的掙扎,部馬上捱了兩巴掌,他才硬生生忍住反抗。
注器往菊蕾注入潤滑,頭罩也被解了下來。
「你不是很喜歡把東西排出來嗎?我特別安排了一場你喜歡的遊戲給你呢!」
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卻受制於頸部的鐵煉,無法回頭。
儘管肚子不停的傳來劇痛,但之前半個小時的折磨已經讓菊蕾又痛又麻,一時間他也施不上力。
狎佞的手指著的菊蕾,按摩緊繃的括約肌,挑起本能的收縮,讓雷焰悶哼。
結實的小腹使勁收縮,他努力想推擠出嚴重壓迫腸壁的異物。
那是跟被侵犯迥然不同的排洩,帶來另一種屈辱,讓雷焰俊的五官充斥著羞愧與痛苦。
澤豔紅誘人的菊蕾張合著,逐漸出裡頭碩大的按摩珠……
就在直徑最寬的部份要通過括約肌時,被不輕不重的按住,又往菊蕾內壓了一點進去。
在排洩本能部受控制的收縮括約肌與他人惡意的折辱下,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承受大球體出入磨擦口的折磨。
「啊……」雷焰發出難受的低,一滴滴的汗水沿著肌紋理淌。
終於,那惡劣的手指移開了,碩大的球體混雜著腸與潤滑掉落。
雷焰鬆了口氣的大口息,菊蕾也悲慘的顫抖著。
注器就在這時入體內,注入更多冰涼的潤滑,雷焰已經無力反抗了。
不給他緩過氣的時間,劣的男人以兩手指起菊蕾,然後不停的按摩口括約肌,增加雷焰排洩的慾望。
第二顆球比之前那顆小了些,但佈滿了可怕的凸起,摩擦過前列腺時,雷焰整個身軀一顫,少許的體從被金環堵住的鈴口滴落。
身後的男人依然沒有饒過他,不停的讓按摩珠在口反覆出入,甚至在幾乎要完全排出時又強迫雷焰將按摩珠給回去……
……
第二顆、第三顆……
雷焰痛苦羞辱的呻息讓男人愈來愈興奮,折磨人的手段也愈來愈刁鑽,僅僅是想排出一顆按摩珠,都至少要耗上二十分鐘。
當第七顆橢圓形的按摩珠第八次又要被推回體內,雷焰以經快被這樣的折磨給瘋了。
「不、啊……不要壓進來……」
透明的唾沿著嘴角下,沙啞的呻哀求,俊的臉龐佈滿汗水,赤的部因為痛苦而在空氣中晃動著。
「呵呵呵,大名鼎鼎的黑豹雷焰也會搖擺股哀求嗎?」男人開口了,但並不是邵的聲音。
「什麼……」本沒想過折磨自己的人不是邵,雷焰慌亂羞恥的掙扎起來。
「不準動!」男人用力拍打他的部,將巨大的橢圓形物體回他體內,然後再度起因為聽到他的聲音而緊繃收緊的菊蕾,強迫他本能的將異物推出,「想不到你這張嘴這麼能吃,早知道當初老子就往你這張嘴手榴彈了。」
「如果你想試試看,我可以提供啊。」邵在一旁愉快的道。
「哈哈,不必,這顆可是比手榴彈大多啦!」
兩人放肆的言語切割著雷焰殘破的自尊,他想忍住呻,別讓他們稱心如意,但是身為一個男人最羞恥與最的地方完全落入了邵跟男人的掌控,他的理智只支撐了十幾分鍾,就在體的痛苦中敗退。
大量的潤滑沾溼了他的股間與大腿內側,當第九顆按摩珠落在地上,雷焰已經將近虛脫的渾身無力了。
「第十顆呢?把它給我吐出來!」男人挖攪著菊蕾,拍打雷焰腿間的昂揚,不停的持續刺他。
「沒有、啊……不……要壞了……」他虛弱的求饒。
第十顆按摩珠早就被推擠到體內深處,雷焰完全無法控制的地方了。
「這可真是糟糕啊……」男人陰狠的笑了起來,動手讓身體已經僵硬的雷焰翻了個身。
「做什麼……」雷焰虛弱的聲音在看見男人的長相後消失了。
他只覺得這聲音耳,卻沒想過會是自己的死對頭──被當年比自己還差一截的對手這樣玩,是雷焰完全無法接受的。
「想起來了嗎?」男人氣的臉上有著猙獰,「邵堂主,可以幫我壓住他的腿嗎?」
「沒問題。」
邵抓住雷焰腿間的鐵,用力拉扯,將鐵到雷焰頭頂,強迫雷焰大張的雙腿被反折到身體兩側,部幾乎懸空的完全暴在男人眼前。
「你想做什麼……」看著男人跪在自己雙腿間,雷焰慌張的掙扎起來,但是鐵被邵用力踩住,雙手又被壓在身下,他本無力逃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注筒入自己體內,注入潤滑,並且將右手也塗滿潤滑。
「當然是讓你嚐嚐拳的滋味,順便幫你把那顆球拿出來啊!」男人穢的笑著,手指已經入無法合攏的菊蕾。
「不……手拿開……我會殺了你,滾開……」雷焰驚懼的大喊,懸空的部因為用力掙扎而擺動,但絲毫無法阻止男人的右手侵入體內的動作。
菊蕾被撐開,撕裂的疼痛慢慢貫穿全身,眼看著男人四手指消失在自己股間,雷焰的表情也被痛苦沒。
「啊、不……不準進來……啊──」痛苦的看著男人努力把大拇指往菊蕾,雷焰痛得發出哀嚎。
那是幾乎要連整個人都被撕裂成兩半的劇痛,讓雷焰失態的慘嚎呻。
「行啦,最的地方已經通過了。」男人緩慢的把手往雷焰體內推入,「覺到了嗎?你這張嘴緊緊咬著我的手腕。」
雷焰痛到臉慘白的說不出話,全身都是痛出的冷汗,隨著男人翻轉手腕的動作哀鳴著。
男人的手在體內探索,手前臂持續探入,壯的尺寸讓雷焰幾乎要痛昏過去,但邵在此時給他打了興奮劑,讓他只能清醒的承受折磨。
「啊,啊啊……」難以承受的劇痛與恐懼讓雷焰斷斷續續的呻著,並在男人開始像打樁似的移動手臂後,崩潰的哭喊求饒,「不、呀啊……饒了我……啊啊……」
但這樣的動作更是強力摩擦到前列腺,邵彎身抓住他的分身,將鈴口的金環開口調節了一下。
白濁的體部受控制的飛濺著,雷焰整個狂亂了。
「真是,竟然哭得跟孩子一樣,我可是好心幫你抓到那顆球了耶!」男人冷笑,毫無預警的用力出手臂。
雷焰發出淒厲的哀嚎聲,搐著昏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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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寫得非常好,看的我是橫直飛,真羨慕樓主的遇。
作者文筆一般,不過情景描寫比較真實,生動。我不喜男人之間的XX,樓主辛苦了
哈哈,BL,還是黑暗系的,腐女會喜這個的,不過咱還是迴避吧
BL.這確實考驗了我的忍耐程度。
還是不太喜此類文章。
但為樓主共享神動。。。。。頂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