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濁心斯卡蒂 《暗潮低語》】【作者:半島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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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半島足太
字數:14538
……
戰火中,她高傲的站在那頭巨獸之上,俯視萬物。看著各個國家發來的求助信號,我第一次,覺到了自己的渺小,以及在絕對力量的面前,人類和染者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海洋與陸地的戰爭已經打響。海中之物所過之處,無一生還。現在羅德島以及背後的炎國是陸上人最後的庇護所;只是,在那位神明之前,摧毀我們只是時間問題。
中控室內,凱爾希,阿米婭,陳,還有我努力思考著解決方案。大家都沒有開口,也許,什麼樣的準備都沒有用吧。
「博士,以我們目前的戰力,最多能夠阻止她三天。」陳看著那所剩無幾的幹員名單,眼中的憂愁更是毫無遮掩。「雖然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對於羅德島的攻擊明顯比對其他國家要柔和許多,甚至說不上侵襲,更像是騷擾。」
「博士,你是我們之中最瞭解她的。」阿米婭看著我,希望我能夠再一次領導大家,帶給他們希望。但是我是知道的:她只是在等我現身。她會帶走我,讓我與深海同行,隨她回到故鄉,永遠,不再分離。
「博士,你現在需要專注。」凱爾希打斷了我的思緒,希望我能集中神。或許說,我本就沒有任何思緒。
「博士,你要去哪?」阿米婭看我站起身來,十分擔憂此刻的處境,就要跟上我離開的步伐。凱爾希攔下了她,搖了搖頭。
「這是他的宿命,只能他自己去結束這一切。」
我走出了房間。我現在急需要一個可以冷靜思考的地方。我不停的向前走著,當我回過神來,我已經來到了羅德島的甲板上。
海風不在清晰,帶著一股濃厚的腥臭與血腥。遠處的海洋是那巨大的六腳怪物,在海里傳來陣陣低鳴。在遠處,我看不見那個怪物的特徵,不過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想要知道。
「來找我···和我一起···回家···」少女的耳語時不時在我腦中想起。一次次的迴響讓我眩暈。我知道那個聲音,不如說,我一直在尋找這那個聲音。自從一個月前,她來到我的房間,告訴我她需要離開羅德島一段時間時,那對眼神,讓我實在是夜難安。
「博士,我走的這段時間,不要做任何動靜。不要來找我,絕對不行。」她握著我的手,在我手心裡留下了一樣東西:那是我送給她的戒指。我看向她,希望能夠得到解釋。為什麼在相愛的兩人,卻要散開。
「斯卡蒂,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們應該一起抵抗,」我看著她,我不知道她究竟怎麼了。平時高冷自傲的她,會出如此狼狽,喪氣的表情。「你現在是我的幹員,更是我的——」
她抱住了我。前那柔軟的觸讓我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緊緊的抓著我的後背,手上的力道讓我的身體到疼痛。她把她的頭埋在我的肩膀上,我看不見她的表情。我能夠聞到她的髮香,那個帶著一點柚子的清香。白的頭髮在陽光的照下徐徐生輝,像是恆星點亮了整個銀河。
「答應我。」不再是命令,而是央求。似乎她不願意讓我看到那身為阿戈爾人,所需要碰觸的深淵。更不希望我看到,她那與敵人糾纏的狼狽模樣。
她沒有回來。或許那天我就知道,她回不來了。
「來找我吧···我在等你···」最後的耳語也消失了。我的視野終於變得清楚。他們不知道,其實我本就沒有想過對抗那個東西。在絕對的力量前,一切常理都將被推翻,我能做的,只能祈求她,不對,祂的憐憫。
深夜,羅德島的全部幹員都已睡去。我披上了那件藍的兜帽風衣,對各個部門進行著例行檢查。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吧。
我在凱爾希和阿米婭的房間前多停留了一會,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們了吧。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阿米婭了。不知道沒有我在,她能不能管理好羅德島呢。至於凱爾希···哎···
鬼使神差的回到了甲板上,我望著遠方的巨獸,內心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斯卡蒂,是你嗎···」我對著大海呼喚。
「······」
「斯卡蒂···我想見妳···」
大海的另一側傳來動靜,我又聽到了那怪物的低吼,還有那似怪鳥的陣陣嚎叫。海上突然冒出了一條白的水線,我看不清,但隨著那聲聲怪叫越來越清晰,我意識到那不是一般的海。
一個個白的怪物踏海而來。直到他們在我的艦前停下,我才看清他們的真面目。他們像是人,但是個個長著章魚一般的頭部,身體乾癟,某些皮膚甚至硬化,腐爛,發出惡臭。他們的背上揹著蝸牛一般的軀殼,個個並排對齊,形成了一座海橋。為首的怪物跳上了我的甲板,盯著我仔細的看了看。他朝我發出叫聲,似乎是想驗證我的身份。
「是我發出的邀請。」雖然他們已經失去了語言的功能,但從那喜悅的肢體語言上,至少是聽明白我在說些什麼。
我踩在那軀殼上,但是那觸卻讓我到害怕。那軀殼是如此的柔軟,我甚至能透過鞋子的觸,受到他們的內臟,或者是腐爛的膿。每踩上一個軀殼,他的主人都會發出類似興奮的叫聲,似乎我正在配合他們,完成「那位」的偉業。
「對···來找我···」我最害怕的是,我所聽到的聲音是虛假的。祂殘忍的折磨了她,一點一點的模仿出她的聲音與哀嚎。我多麼的希望她還活著,不對,她一定還活著的。我沒有瘋,那是她的聲音,那是她。我沒有瘋。
當我從前面的思緒回過神來時,我已經能看清那個怪物。那是多麼的違反了人類的常理。長著魚一般的軀體,身上卻生出大大小小長短不一的觸手。全身的鱗片向外翻起,出一塊塊噁心的塊。不,那不是塊,至少不全是,全身佈滿了眼睛,在不停的時間眨著。眼睛裡時不時出綠的體,讓人到反胃。那人橋直通那隻怪物多餘的塊,此刻正不停地動,時而開啟,時而閉合。我似乎看到了其他的東西,那不停閉合的塊,像是一扇大門一樣,等著我的來臨。
那股腐朽的味道已經透過我的面具傳向我的嗅覺神經。那像是魚腐爛的味道,可是我卻覺得好像在哪裡也曾聞到過。我強忍著嘔吐的慾望,終於踏上了那怪物的球。身後的人橋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我,和那扇門。
我推開那個不停收縮的門,踏進了怪物的內部。裡面似乎並沒有那股味道,亦或者我的嗅覺已經麻痺,失去了反應的能力。周圍是光滑的壁,層層疊疊,時不時分泌出那濃稠的黏。那些黏已經積起,淹沒了我的靴子。但願那些黏沒有腐蝕,不然我可能在確認我的疑慮前已經離去。
我扶著旁邊的壁一點一點的前進著。這些壁時而有規律的移動,似乎在努力的將我向前拉去。終於,我在又一扇門前停下。
這個門,不如說是口,比剛剛的要窄上許多。那個口向外凸起,周圍的壁上長著一顆顆眼球,此時正凝視著我。我很不喜歡那個覺,那些眼睛似乎在不停的向我傳達信息。我閉上雙眼,我很擔心過久的注視會使我的腦袋炸裂。輕輕的摸索著口,我努力撐開了一些,向前一躍,鑽入了那個口。等我站起身來,裡面的光景卻讓我大驚失。
裡面和外面完全不一樣。整個空間向左右兩側延展開來,宛如一個倒三角。一石柱錯重疊,宛如一個破敗的教堂。我努力的分析著眼前的石階,妄圖登上那高高聳起的大殿,卻無法找到對的路。一切三維原理在這裡全部被顛覆,所有的事物都無法用常人的審美去分析。只是一瞬間,我看到了一樣讓我幾近崩潰的物品。
一塊斷掉的刀尖定在了石階上,剩餘的則隨意的躺在了一旁。那刀身上的「SK」二字無疑讓我的心沉入谷底。我發瘋一般的不停地攀爬著臺階,企圖登上大殿,與我那可笑的命運做著無用的抵抗。
也許大殿的主人憐憫了我,終於讓我登上了那座大殿。大點的入口有兩個石像守衛著。那個石像長著章魚的頭部,泰坦的身體,以及惡龍的翅膀。也許這是他們的「石獅」吧,可是我已經不在意了,我只想知道,她是否還活著。至於拯救世界,可別來依賴我這個瘋子吧。
我走進去,我看到了。
面前的少女身著紅的衣裙。她端坐在那個由塊拼接而成的王椅,時不時的動宛如按摩一般,輕輕的觸碰著她的肌膚。無數只觸手從那塊中向外散去,宛如樹一般錯蜿蜒,一次次的觸動。幾隻觸手纏上了她的手腕,摩挲著她的手心。她的雙腿錯,左腿翹在右腿之上。椅子底下的觸手,伸出,大大小小的,撫著少女柔軟的腳心。小隻的觸手伸進了足趾縫間,纏繞上那修長的玉趾,留下一點點黏。大隻的則不停地塗抹,從足弓到足背。玷汙這我所愛著的聖潔,我所崇拜的藝術品。少女似乎沒有任何厭惡,相反,她似乎享受著,這來自外來之物的寵愛。
「斯卡蒂···是你嗎···」我已經無法確認眼前的一切是否是幻覺。我的心充滿了矛盾,我希望她還活著,但我卻無法接受她的改變。
「博士,你來了···」她左足上的觸手突然收回,留下一條條銀的拉絲。她動了動腳趾,更多的黏順著後跟滴下。她放下左腿,玉足與地面的接觸發出了「啪嘰」的異響。啊,我怎麼會沒想到,其實整個宮殿都已經鋪滿了這個體。我的雙腳,雖然套在鞋裡,可是我卻能受到那粘稠。她站起身來,背後的觸手全部縮起,不在移動。她邁出了第一步,浸泡在黏裡雙足一次次拉起絲線,在空中反著彩虹的顏,久而久之,我居然對那份景象產生了變態的戀。她一點點的接近,終於在我的面前停下。
她似乎比離開前更加的美麗動人。紅的長裙不在遮掩口的一抹雪白,豐滿圓潤,撐起了這件衣著。白的秀髮比之前更加長,似乎夾雜著部分銀的挑染。雙眼不在只有冷漠的溫柔,多了一份火熱的誘惑。我注視著她,我無法再移開我的視線。我意識到,她正在入侵著我的神經,麻醉我,讓我永遠沉睡在這噩夢之中。
不行,我還不能放棄,也許我還能救泰拉。我閉上雙眼,正要開口。
「我都知道···你為何而來···」她的手指停留在我的嘴上。她的紅微微扇動,出潔白的牙齒。手指上那觸手的黏入了我的口腔。粘稠,腥臭,讓我反出陣陣胃酸。她的手指在我的嘴前摩挲著,緩緩下拉,帶動我的雙。
「所以···不要說出口好嗎···」她向我又接近了一步,我已經能夠受到她的呼。不知為何,我害怕了。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她似乎有些無奈,只能再一次的向前。
「斯卡蒂,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此刻的她是如此的陌生,每一個動作都不停的動著我的心絃。我真的得小心一點,此刻的她,不是我認識的她,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我···我是來··我是來阻止你的。」
她站在了原地。眼睛裡似乎有著不解。「阻止?為什麼要阻止我呢?」
「我不能讓你摧毀泰拉。」我的思緒似乎已經從那妖豔的美麗緩和過來,我看向她,伸出手,「和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只要我們回去了,我有辦法讓你恢復正常的。」
「恢復···正常嗎···」她的內心深不可測,我沒有辦法從她的語調中分析出情。
「可是我···覺很好啊。」
刷,地面上的觸手突然暴起,纏繞住我的全身,固定著我的身體,不再讓我移動。一觸手纏繞上我的脖子,讓我難以呼。那觸手還在不停的纏緊,直到我即將昏時鬆開。我已經失去了抵抗能力,我能夠覺到身上時不時傳來黏膩的觸:那些體腐蝕掉了我的衣物。
「博士,為什麼還要幫助他們呢···」她看著可憐的我,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很享受我狼狽的樣子。「陸地的人不在需要拯救···偉大的祂會完成一切,所有事物,終將回歸深淵的懷抱···」她再一次的接近我。
她的左足踩在了我的肩膀上。腥臭的黏覆蓋了少女原本的體香。那一次,我趁著她外勤,勞累的她沒有多餘的防備。我潛入了她的房間。斯卡蒂沒有穿衣睡覺的習慣,所以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看見她的體。
皎潔的月光透過懸窗,落在了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膚與月光重疊,彷彿白玉。我走進了看,她那睡的睡顏是多麼的無暇,天真。在這充滿安全的地方,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卸下了羅德島的職責。
但是我的目光並沒有在她的軀幹停留,而是移向了她的雙腿,再向下,那兩隻小腳。我嚥下口水,她的雙足,此刻,深深的將我引。平時穿在戰鬥靴中的雙足,長期的行走,戰鬥卻沒有留下任何繭,死皮。光滑的足底凹凸有度,沒有多餘的贅,更沒有那破壞美的一道道痕。5足趾輕輕蜷曲,埃及型的腳型使腳趾以一條完美的斜線向下。我的呼越來越急促。
最後,我跪在她的雙腳之前,將臉狠狠地湊在她那柔軟的雙足之間,貪婪的。我不敢做更進一步,我只是奮力的聞著,試著將那奇特的香味,混合著淡淡皮革,香水的味道像是烙印一般,刻入腦海,刻入我的脊髓。在這背叛道德,心驚膽戰的時刻,我的變態嗜好被徹底滿足,受到無盡的神愉悅。
可是,身為賞金獵人的她,怎會有如此愚鈍的時候。她聽到了那輕微的開門聲。雙眼以不可察覺的角度微微張開。她親眼看見了,平時那深不可測,神神秘秘的博士,此刻,像一條沒有尊嚴的小狗,跪匐在她的雙腳前,侍奉著他那可笑的,卑賤的忠誠。她何時遇見過如此情況。她的雙足,從未被任何人碰觸。此刻的博士的舉動,讓這位阿戈爾後裔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內心狂跳,緊張使她的腳底微微出汗。而那個男人,卻用自己的臉頰,像是踩在地上的浴巾,收著那些發鹹的汗水。
但是,她沒出聲,她只是靜靜地忍受著。即便此刻那可靠的形象此刻轟然倒塌,但是她並不到難過。如果博士向她展示他那脆弱的一面,她則會成為那必要的支柱,在他最需要的時候提供安。
至少,從前的她,是這樣的。
她的腳向後用力,將我踹倒在地。
「我都知道的哦···博士···那天你潛入我房間做的下事,我都知道···」地上的觸手纏緊,我看著她,左腳微微抬起,踩在了我的膛上。
「你···喜歡嗎···」腳跟微微抬起,我能夠覺到那柔軟的前掌向下微微用力。她接著抬起腳掌,只留下足尖停留在我的皮膚之上。
「博士的癖好···真是無可救藥呢···」足尖輕輕的打圈,挑逗著我。腳趾宛如畫筆一樣,在我的口畫著穢的圖案。
「不···我··我沒有···」身為她的上級,我仍舊試著保護著我自己拋棄的尊嚴。雖然此刻的景象在我的腦海中上演數次,所有快都被那未知的恐懼阻攔。
「嗯?博士還真是不誠實啊···」她低下頭,用著憐憫廢物的眼神看著我。「不誠實的語言,在這聖潔的地方···是不被允許的哦~」
猛地一下,她的左足入了我的嘴中。
「謊言···不可以說出口···要好好的反省才是···」半隻腳掌已經入了我的嘴中。腳背上的黏被我的上擋住,順著臉頰掛下。和我的幻想不同,此刻嘴中的小腳,並不是任人擺佈的獵物,而是一個玩獵物的獵人。腳趾張開,向下,時不時觸碰著我的舌頭。舌頭上的味蕾收著足底的黏:苦澀,腥臭,和那一次是完全不同的受。拇指已經深入,死死地抵住了我的懸雍垂。一次又一次的刺著,使我開始反胃,想要嘔吐。直到我快要窒息的時候,我覺到新鮮的空氣灌入口腔,而她的左足,現在混合著我的唾與這怪物的體。
「博士···把別人的腳變成這樣溼漉漉的,可真是變態呢···」還未等我回過神來,她的左足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臉上。
「博士那天···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明明全身都著,卻只想玩我的雙腳···變態足控,沒有擔當,可是最低等,下賤的人類呢。」在她的踩踏中,我的神在滿足與恐懼中不停徘徊。我的第二身,也被這片景,刺的高高翹起。
「吶,博士,你有在好好的反省嗎?還是像個低等生物,只能受到快的廢物?」我的反應似乎怒了她,她一腳踢在了我的臉上,慣將我帶遠,和她暫時拉開了距離。
「斯卡蒂···咳咳!你不要這樣!快醒醒!你被這個怪物控了!」我試圖喚醒我那知的她,結局顯而易見。
「你是說維斯亞里洛普斯嗎?」地上的幾隻觸手升起,延著她的小腿向上纏繞。繞著她那纖細的身,向著那傲人的凸起伸去。兩觸手一點點的纏繞,讓我眼眶裂。最後一觸手像是舌頭一樣,不停地舐著她的臉頰,留下道道痕跡。「我很祂,是祂點醒了我。」
她向上看去。順著她的目光,倒掛在上方的東西幾乎讓我崩潰:那是一團球,不規則的球,被一鐵鏈捆綁著。一顆顆眼球在塊中浮現。祂的腐已經使內部的眼睛沾上綠的體。眼睛時不時的張開。那個形象像一個大腦,只是那些眼睛…那些眼睛…
「從前的我,太天真了,」她看著那團球,「我一直以為深海獵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保護阿戈爾。殺死那些海底出現的怪物,是我的職責。直到祂,讓我看清了事實。」
我的大腦裡出現一些石壁的影像。石壁上,是人類,和那一隻大觸手。人類奉獻祭品,兒童,祈求祂的恩賜,給他們帶來食物。那宛如印斯茅斯的城邦,是否就是從前的阿戈爾呢?
「當阿戈爾選擇不再供奉之時。我的族人,受到了祂的詛咒。」我試圖坐起。剛剛的一腳讓我的雙眼佔時失去了視覺,我只能靠那地上時不時傳來的黏聲判斷她的方位。她應該在我的背後。
「無數人口失蹤,所有有關他們的一切都消失了。」她那細的雙手附上了我的後背。輕輕推著,撫摸著。「直到我離開羅德島,前去尋找祂的時候,我才知道,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都是祂的詛咒。」
她的雙手已經移至我的前。覺到她手臂的摺疊,與那後背柔然的觸:她抱住了我。
「所以···我殺了祂···」她望向那一團球,「祂的罪···不可饒恕···我用一把把利劍,鐵鏈穿刺祂,懲罰祂···」現在我也看清了,那一團球上,還有無數的釘子。而那些眼睛,早已失去神光,渙散。而那綠的汁,則是一縷縷鮮血,不停地滴落在大殿之上。
我掙扎的更猛烈了,我似乎已經看清了我的未來:我會死在這裡。
「但是···我也找到了這個世界唯一的解藥···」她的右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指尖輕輕的颳著我的鼻翼。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那指尖的一抹猩紅。是指甲油?還是我的鮮血?
「只要讓大家都回歸深淵···世界就能重啟···礦石病,戰爭,一切···都能重新回到原點···」她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宛如催眠一般,一點一點的,拉扯著我的意識。
「陸地上的人們···都有罪。我們,也都有罪···」她的頭依靠在了我的肩膀之上。一瞬間,我似乎受到了她的情。她不再茫,似乎已經接受了「惡靈」的指引。
維斯亞里洛普斯,侵蝕了她的過去。潔白的畫紙早已染黑,此刻,她,就是祂.
而我,卻又一次,晚了一步。
「斯卡蒂!你···咳咳!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那時上千萬條人命啊!」我也許早該知道的,那個斯卡蒂,早就不見了。至於面前這個她,只是披著她的皮囊的怪物。
「……」她沒有再說話。她白的頭髮遮擋住了視線:我看不清她的表情。直到肩膀傳來了溫熱的點點溼潤,她才緩緩抬起頭。
「博士…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
「…斯卡蒂…你知道我沒辦法這麼做。」
這片刻的靜寂,也許只是風雨到來前的最後幾秒。
等我回過神來,她又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她解開了那些纏著我的觸手,扶著我的雙頰。她紅的雙眼有些紅腫,是不是在我沒注意時,藏匿了自己的眼淚?
「我愛你,博士。」那五個字,像是一把鐵錘,砸碎了我那最後的防禦。我等了這一刻太久了…那五個字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讓我暫時麻木,失去了思考。
「放過你自己吧…博士…你不再虧欠於他們。這一次,救救我,就一次…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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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要去找她?」凱爾希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去抵禦那些海怪了,你現在想去送死嗎?」
「我不能失去她,絕對不行。」
啪。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出現在我的臉上。她也許終於受不了我了吧。她的手顫抖著,雙眼充紅。頭上的髮部分豎起:她很憤怒。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現在全世界就靠著羅德島以及炎國的防線了!你是博士!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我沒有回答她。
「她就這麼重要嗎!重要到你寧可讓全世界都去陪葬?」她一步步的向後退去,「你可真冷血啊,巴別塔的惡靈。我以為我和阿米婭在你的身邊,會讓你有所改變···我太天真了···」
她走了。我又一次傷了她的心。我無法去回應她們的情,我早已失去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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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我可以叫你博士嗎···」
看著懷裡的白兔子一點點的出現溫度,我的內心已經翻起海。明明是良好的跡象,對於她來說,卻是將死的最後掙扎。
「伊蓮娜···不會有事的···羅德島會用盡全力治療你···你不會有事的···」
「臉頰···溼溼的···你哭了嗎···博士?」她的手附在我的顴骨之上。臉頰上沒有傳來那徹骨的寒冷。她藍的雙眼也沒有死亡的畏懼。
「霜星,你願意加入羅德島嗎···」我強忍著眼淚,我不知道我該如何安面前的這位敗將。在她身上,我看見了太多···太多了···
「嗯···」
她的手滑落。她安靜的像一個雕塑一樣。
我太弱小了···我拯救不了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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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在看什麼,博士。
啊哈哈,沒什麼斯卡蒂,只是想說這個週末要不要出去晃晃。
和誰?
你呀。
為什麼?
因為···哎呀·你別管為什麼,你答不答應?
不去。
求求了?
不去。
和我去嘛……
···唉···真拿你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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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煩惱什麼?
我害怕我的選擇帶來的後果。
為什麼要害怕呢?
因為,這違背了我的初衷,拯救所有人的初衷。
可是你也知道,我能夠輕易做到那一切。
但是後果呢?萬千生命會因為我的選擇而消亡。
犧牲是必然的,與其讓他們痛苦的活著,不如讓我來了結一切。
但是,我成了罪人。
她也會是罪人,你願意讓她一個人揹負這個罪孽嗎。
我···不願意···
你花費了你的半生保護著泰拉人民,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我做的···夠多了嗎?
夠了,你不再虧欠與他們。去保護那個你想保護的人吧。
去保護···她···
是啊···去·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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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餘的觸手從肚臍處撥開了她的上衣,出那潔白的軀體。觸手的黏相互塗抹,塗遍了她的身軀。此刻的她,宛如沐浴於黏一般,而我,則靜靜地看著這出浴圖。白的長髮向外散開,底下的髮梢在黏中浸泡,已經黏在了一起。
「斯卡蒂···我···」我的手向前伸去。完美的起伏此刻被不規則的黏塊沾溼,粉紅的暈藏匿於那些白透明的塊之後。我承認,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不論是身高,三維,情。一切,都處在那令人嫉妒的完美平衡,讓我,想要打破,佔有。
佔有她所有的的聖潔,啃噬她所有的汙穢。
她的身體,她的心靈,只能是我的,只會是我的···
······
我,輸得徹徹底底。
「你···」看著我逐漸靠近的雙手,斯卡蒂終究還是臉紅了起來。儘管她的思想已與維斯亞里洛普斯融合,但是她終究沒有做過這種事,之前展現出的S傾向,也不過是狐假虎威,藉著那時的環境,我就範。
我的雙手抓上了她的房。大小似乎一隻手能剛好握住。良好的彈使每一次抓,都能恢復。只是我的雙手用力,已經留下了一道道紅的印記。
她雙眉輕皺,似乎還沒有習慣我那暴野蠻的愛撫。
「嗯···哈啊···」突然出聲的斯卡蒂將我嚇了一跳。
「沒事吧?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沒···沒事···很···嗯···舒服···」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臉上的紅漸漸浮現,我也就沒有多管。
(···我的半身···這樣是不行的···我來吧···)
「等等!別!」我正吻上那人的雙,她再一次突然出聲。下一秒,我便被她推到在地,她則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啊啦啦~博士這麼柔弱···可真想好好欺負一下呢~」她的雙眼比之前更加鮮紅,黑的瞳孔似乎都染上了那顏。
「等··你是···維斯亞里洛普斯?」
「我的半身實在是太被動了···明明內心喜歡的要死,卻還是沒有引導的決心啊···那就由我,來好好的···讓你受她的情吧~」
她猛地吻了下來。舌頭抵開了我的牙齒,與我的舌頭糾纏。唾的換,宛如血脈相融。
「哈啊~」分,唾拉出一條條絲線。她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觸手向我們倆動,在我們身邊密密麻麻,形成了一個觸手圈。
「斯,斯卡蒂,不,維斯亞里洛普斯,你想做什麼?」
「首先,我現在就是斯卡蒂,我和她是同一個人,叫錯名字很失禮哦·~」她再一次俯下身軀。前的柔軟壓在了我的膛上,「第二,既然在這,當然要讓你體驗一下,海嗣的特別風情啊~」
觸手隨著斯卡蒂的指引,逐漸爬上了我和她的身體。觸手爬上了她的雙,一下下的縮緊;細小的尖頭在粉紅的頭上圈圈纏起。
「嗯~別~別把博士落下??」一隻只細微的觸手分裂,變換。分裂下來的小觸手大約只有三到四毫米的寬度,此刻像是飢餓的獵犬,舐著晚餐。我甚至能受到部分深入了我的雙耳,撫摸,著我的耳道。此刻的我,被心愛的女人,侵犯著。
直到那細小的觸手爬上了我的雙腿,朝著我的男前進,我才有了反應。
「斯···斯卡蒂···這···這不行吧···」
「嗯?就···試試看···好嗎?」
觸手宛如共生體一般,附在了槍之上。緊緊的糾纏,套。滑溜溜的觸是我從未想象的。脖頸也傳來了溫暖,溼潤的觸:她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著我的脖頸,特意在血管處不停撥,甚至用牙齒輕咬。體對快與死亡產生反應,大量先走從龜頭冒出,只是一瞬間便被觸手塗開在槍之上。
「額啊!」這種非人類般的刺,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博士···嗯吶·~舒···舒服嗎···阿姆···」她的手則在我的膛畫圈。她再一次伸出舌頭,舐的在我身上纏繞的觸手。
此刻的的亂景象,讓我無法和那一板一眼的她聯繫在一起。
但是這種覺,讓我上癮。我似乎已經忘記了此行的初衷,我也忘記從前的她。此刻的她,無人能比。
終於,我無法在強忍的慾望。
「斯卡蒂,我要了!」
「出來吧,博士??」
鬆開關,白的體向天空,重新落在了她的後背。強烈的眩暈襲來,身體終究無法承受這樣宛如折磨的快。
身上的觸手逐漸鬆開,向兩邊動,此刻,大堂的中央,只有我,和她。
「斯卡蒂···我想要了你···」我的理智早已被侵蝕。
她緩緩地坐起身來,面前的雪白如此晃眼。
粉紅的頭已經高高翹起,之前觸手的黏已經乾涸,只留下一道道反光的痕跡,不規則的附在她的肌膚上。
一件透明的嫁衣。她就像是新婚的新娘一般,美麗動人。
她就是我的夏娃。
雙再一次緊貼。少了觸手,似乎終於多了那麼一絲正常。
此刻,我只想身為人類,讓本能驅使我的身軀。
她被我壓在身下。我能夠覺到那緊緻的彈。
她已經閉上雙眼,靜靜地等待著蛻變之時。
「我要進來了。」
「嗯···」
剛剛進入,就能受到無與倫比的緊緻。也許是常年的戰鬥導致肌條件反般的收縮。雖然我以不是處男,但是那一陣陣的收縮使得我差點繳械。
她是不一樣的。
「嘶!」瞬間的破瓜之痛,一輩子只有一次體驗。即使堅韌如她,此刻的痛楚使她眉頭緊皺,抓著後背的雙手用力,指甲刺進了我的皮膚。
我緩慢的動著身軀,深怕疼了她。
「沒關係,再強硬一些···也可以哦···」那是壬的呼喚,惡魔的低語。
一下下緩慢的,讓面前的深海獵人逐漸適應,甚至回應著我的一次次突刺。
「嗯??舒服~博士和我的契合度好高···啊??一次次的,頂到最裡面···」
少女溼潤的道緊緊地包裹著,強烈的力和壁的擠壓像是想要絞碎體中的異物。
「博士的···東西···一下下的??颳著我的體內,要把我···搞壞了??」
少女壓抑的呻像是鎮魂曲一般,那是屬於她獨一無二的篇章。
「斯卡蒂,你···好···」在原始慾望的驅使下,我丟棄了一切的羞恥,尊嚴。
「博士···好像想要播種的小狗??一下下的著,賣力的···好喜歡??」少女的嬌逐漸無法壓制。
「斯卡蒂,我想聽。」她的嬌,無疑是最好的原動力,一下下刺我的神經。狠狠地耕耘著。宛如蝴蝶一般的小一下下的吐著,來自陰道的塗抹在上,隨著不斷地已經發白,發粘。一次次活運動都會拉起一條條白絲。
「啊??可是···唔呢···我···我會···害昂~害羞的···」少女不在刻意的壓制,但是一聲聲高聲調的呻還是讓少女將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斯卡蒂,我···好喜歡···」體之間的碰撞,一次次發洩著本能的慾望。
「博士~有什麼···要啊···要來啦??」壁開始有規律的搐,收縮。
「斯卡蒂···一起!」
「要和博士一起高了~在我的體內,留下你的痕跡吧??」
部一,向醫生一樣,白濁注進了她的子宮,填滿了輸軟管。她身體後仰,突如其來的溫熱讓她瞬間絕頂,夾在間的雙腿不停地搐,眼睛向上翻去。大腦被強烈的刺搞到宕機,摟在脖子上的雙手垂下,甩在地上。
「好熱···好暖和···」她的無意識低語,是身體的條件反。子宮被填滿,她甚至能夠覺到壁上的體順著引力滑落。
兩次,使得腦子已經有點沉重。
我原本···是要···來幹什麼的···不記得了···也不重要了···
晃眼的雪白宛如手電筒的燈光,刺的無法睜開雙眼。意識在一點點的離於身體,記憶開始變得混亂。
在我失去意識前,斯卡蒂躺在我的身邊,紅的眼睛顯得格外明亮。
「我愛你···博士??」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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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睜開眼睛,我已經躺在了一地的觸手之上。反觀第一次,現在這些觸手整齊的排列在一起,錯,組成了像地毯一般的鋪。
怪異,但相反,那些黏卻不像之前一樣令人噁心,甚至連氣味都有所改變。
現在,像是植物油的味道。這不是我的大腦應該給予的反饋。
我還是在教堂裡,可是比之前更加敗破。天空中的「大腦」也消失不見。可是那一石柱,變成了一條條像是骨的軀體,上面凹凸不平,甚至時不時會映出骷顱的面龐。
詭異,比之前更加的震撼。
我站起身子,身下的觸手散去。
也許這些觸手出現了智慧?
我向前望去,斯卡蒂已經坐在那觸手組成的的王座之上。
而我身上的衣物,卻依然存在。
等等?為什麼這一幕如此的悉?
「斯卡蒂···是你嗎···」我已經無法確認眼前的一切是否是幻覺。我的心充滿了矛盾。
怎麼回事?!這不是昨天我剛遇見她的時候嗎?!
「博士,你來了···」她左足上的觸手突然收回,留下一條條銀的拉絲。她動了動腳趾,更多的黏順著後跟滴下。她放下左腿,玉足與地面的接觸發出了「啪嘰」的異響。
不可能的,我昨天所發生的一切不可能只是夢境。
「斯卡蒂,你難道忘記昨晚的事了嗎?!」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要奪走她,不要奪走我和她的記憶!
「昨晚?」她歪著頭,「博士,我才剛剛見到你···想要和你好好聊一聊呢~」
不要···我不要她再離開了!
「斯卡蒂!我——」
「我都知道···你為何而來···」她的手指停留在我的嘴上。她的紅微微扇動,出潔白的牙齒。手指上那觸手的黏入了我的口腔。粘稠,腥臭,讓我反出陣陣胃酸。她的手指在我的嘴前摩挲著,緩緩下拉,帶動我的雙。
不,你不知道!我想要在你的身邊!
「斯卡蒂!聽我說!」我抓著斯卡蒂的肩膀,動地心情使我過分的用力。
她眉頭皺下,出陰沉的表情。
「誰···允許你···碰我了!」觸手暴起,狠狠地在我的腹部上,將我擊飛。瞬間的打讓我的腹部搐,在一旁乾嘔起來。
「嘔——哈啊···斯···斯卡蒂,等等···」
我跪倒在她的面前,腹部的疼痛讓我蜷縮。眼睛的餘光看見了她逐漸靠近的身影,在我的面前停下。
美麗的腳趾塗著紅的指甲油。兩隻玉足淹埋在這一層濃厚的黏之中。
「你似乎還沒有放清楚自己的地位呢···」她的左腳微微抬起,從那濃厚的粘稠中離。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刺比之前更加強烈,完全沒有一絲的不適。
為什麼,自己開始戀起這些奇怪的景?好似自己的基因遭到篡改,喜歡上了人類常理無法理解的東西。
她的腳浮空,懸停在我的頭上。我能覺到她腳上的點點黏,垂掛而下滴落在我的髮間。
頭被狠狠摁下。她的腳踩在了我的後腦上,將我的臉壓入那些黏。
柔軟的足底可以通過頭皮完整的受。像是想要碾死地上的螞蟻,足底不停地左右轉動,試圖擰碎我的理智。
「我是不會跟你走的···博士~」
終於,她的腳不再用力,而是停留在我的頭上。
「你懂了嗎···」
咳咳,我···可從來沒說要走啊!
「誒?」暴起的我將她推倒,將她壓制在我的身下。
「博士···你···」
「斯卡蒂,我不會走的。」
雙手從未如此的有力,將她的雙手緊緊鉗住,壓在兩旁。
紅的眼瞳收縮。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她的預想之外。
「博士···你不是來···阻止我的嗎···」紅的眼瞳開始溼潤。幸福如此的突然,讓她害怕,這一切只是她的妄想。
「···」
「博···博士···你說話啊···」我的安靜讓她不安,雙手試圖掙脫我的鉗制,但是無果。
「我愛你斯卡蒂。」
出乎意料的告白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朱微張,陣陣顫抖,但是沒有音節。
四片瓣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有時候,行動勝過一切言語。
他霸道的侵佔著她的口腔,像是蠻橫的強盜一樣掠奪著身下少女的一切。少女被動的回應著,緊閉的雙眼,睫時不時微微顫抖。
「哈啊···」雙分離,銀的絲線橋樑架在兩人的瓣之間。
「斯卡蒂,這就是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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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已經不再虧欠於他們了。羅德島的偉業也會完成。
一個新的世界,沒有戰爭,天災,礦石病的世界。
一個沒有我們的世界。
「斯卡蒂…帶我去吧。去你的故鄉。」
這一次,她的雙眼再次充紅。沒有掩飾,眼淚從眼眶中溢出,留下。
她吻了上來。不停的觸碰,舌頭互相糾纏,結上了我和她的緣。唾的換,宛如血脈一般,融合,新生。
「對不起…對不起…」耳邊還時不時傳來一聲聲低語。不過已經沒關係了。
只要她在,就沒關係了。
耳邊還時不時傳來奇怪的聲響,宛如奔雷,地裂。
在我失去意識前,斯卡蒂牽著我的手,緩緩的向上飛著,她柔情的看著我。那身為海嗣女皇的母愛,在我的大腦裡留下印記。
啊···我能聽到了···大海的聲音···海不停的拍打···耳朵裡傳來水滴的回聲···我都聽見了···
腳下的大地開始晃動···海啊···甦醒吧···替我們完成我們的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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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海怪出襲。羅德島因為缺乏博士的指揮而潰敗。大部分幹員戰死,有些變異成那些怪物。
凱爾希和阿米婭不知所蹤,也許活著,也許死了。
維斯亞里洛普斯逐漸向著炎國的海岸線近。現在泰拉世界已經失去了最強大的防線;剩餘的,不過是些蝦兵蟹將。
泰拉很快就會被海淹沒。一切人類的蹤跡,都會消失。
在維斯亞里洛普斯的背上,紅裙少女眺望著海的另一邊。手裡握著一把鹽結晶製成的法杖。她手臂高高舉起,頭上的法杖閃爍著紅的光芒。
「偉業,即將完成···所有海嗣聽令···瓦解陸地,讓他們迴歸於深淵···」周圍,一個個海怪高高舉起手中的武器,響應著這位女王的號令。
「終於···就要結束了···」她仰頭,看著那滿天星雨,閉上了雙眼。眼淚下,劃過臉頰。她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咚···咚···咚···周圍的海嗣似乎受到了驚嚇,朝著那震動的源頭尖嘯。震越來越強,那些低等海嗣紛紛跳入海中,似乎想要逃離那個源頭。
「你來了···」斯卡蒂回過頭,直視那個「怪物」那個怪物頭上生長著一觸手,隨著風飄動。軀幹的身已經腐爛,脫落,只留下了一塊塊白骨。雙臂足有20多米長,只是那雙手似乎還能看見人手的骨架,只不過巨大,畸形。後腳像雙臂一樣,只是在後跟處,分裂成了許多小的爪子,一張一縮。軀幹的骨架順著尾椎,衍生出了一條骨質的尾巴,在尾端,再一次分裂成一觸手。宛如維斯亞里洛普斯一樣,一切都常理都無法在這個怪物上運作。
他趴下前身,雙爪落在了斯卡蒂的身後。他的頭顱是一塊巨大梯形的塊,一點點動。在那中心,是一隻眼睛:一隻紅的眼睛。
她走近,左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個塊。
怪物身上的觸手也纏上這位紅裙白髮的海嗣女皇。
「就快結束了···」她柔情地看著他。
「就快結束了···」
那怪物仰起頭顱,朝著天空發出陣陣嘶喊。
「我們···很快就能回家了···博士···」
落之下,一人一獸,消失在地平線。
海洋淹沒了陸地。
一切,都回歸到了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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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濁心蒂蒂踩我,蒂廚表示想做蒂蒂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