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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匡高達R級系列-珍珠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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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匡高達R級系列-珍珠蕩婦

作者:不詳排版:zlyl字數:80592字TXT包:

***********************************這是我很久看過的一篇文章,那時讀高中的時候了,現在想起,還是覺得經典。此係列為8部,望多多支持多留言,多給紅心。***********************************

***********************************簡介:甘夫人的雙腿瞪踢著,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呼叫聲來。但是高達卻將她的雙腿壓得更緊,甘夫人美麗修長的玉腿幾乎壓到了她自己的前。甘夫人的息更加沉重,她的頭左右擺著,束成一束的長髮散亂了,披在她緋紅的臉龐上,使她看起來更加嬌豔萬分。她的肢擺動更劇烈,像是想藉此逃避高達,但是她的擺動,卻令高達到難以形容的歡愉。高達眼前,是晶瑩雪白的嬌軀,當嬌軀擺動之際,飽滿的房在顫動著,鮮紅的尖堅著,高達用力地啜著那美妙動人的尖。***********************************

(1)

高達一邊盯著電視上的足球轉播,一邊和克魯斯打著橋牌,即使是一心二用,高達依然是穩佔上風,把克魯斯打得潰不成軍。

克魯斯將手中的牌一丟,有些無聊的嚷道∶「最近本市也未免太平靜了吧?!

就算沒有大的案子發生,總也有一些竊盜或擄人勒贖的,為什麼我們卻連一個案子都接不了?再這樣下去的話……」

「不要無病呻好不好?」

「首領?你一點都不急啊?!」克魯斯誇張的嘆了口氣。「我們有一大票人要吃喝,一些常的開銷更是省不掉,可惜最近也沒有舉辦橋牌大賽,不然憑你的牌技,可以賺一筆獎金度。」

高達自己也沒料到這一陣子會這麼的悠哉、清閒。

杜雪可能有先見之明,知道這一陣子可能不會出什麼任務,所以訂了機票到加勒比海去逍遙,徜徉在碧海和怡人的風景裡,說她是天之驕女一點也不為過,既沒有經濟壓力,做什麼事都可以用玩票的心情。

這一點做女人是比男人好多了。

「杜雪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高達點了菸,隨口一問。即使嘴上不說什麼,他在心裡是想杜雪想的要命,杜雪畢竟不是那些一般女子。

「她那有個準?!也許興致一來又轉到那個國家去玩了,反正她有的是時間和金錢。我常跟女人說,沒有一個有錢的老爸,就要嫁一個有錢的老公,杜雪已經俱備了第一項,這輩子是不用吃苦了?」克魯斯故作哀怨狀,其實男人又何嘗不同,沒有有錢的老爸,最好娶一個有錢的老婆。

「你今天的牢騷好像特別多?」

「無聊啊!」

「無聊就找點事去做嘛?」

「沒錢想泡女孩?!」克魯斯一雙腿抖啊抖的。「現在不管做什麼,去那裡都要錢,沒有錢是寸步難行,而且隨便約個女人打發時間也要一筆開銷,唉!「錢到用時方恨少」哦!」

高達將手中的勞力士金錶剝下來丟給克魯斯。「這表你先拿去賣。」

「首領!我只是沒話找話――」

「得了!一支表而已!」高達瀟灑的說,這些身外之物他一點也不會放在心上,有來有去,再賺就有。「你們忠心的跟著我,我總不能讓你們的子過不下去。克魯斯!不要再廢話。」

克魯斯知道自己首領的個,也沒有再推託,免得惹高達不開心。

就在這個當口上,門被推開。

杜雪就像從服裝雜誌走出來的一樣,充滿了復古的風情和典雅的韻味,那一套CD的衣服,足夠一箇中產階級的家庭吃上一年,如果連她身上的首飾也算進去的話,一個小型的孤兒院可以維持上一、兩年的開銷了。

顯然杜雪利用這一次的度假好好的休息了夠,她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美的令人不敢視。

一個美麗又富有的女人。

「高達!克魯斯!」她微笑的打了聲招呼,然後一邊脫下她的白手套。「你們實在應該個空去度度假,接受陽光和海水的洗禮,保證你們對人生和生活有另一層的看法和見解。」

「可惜我沒有一個有錢的老爸!」克魯斯一臉苦哈哈的嘆道。

高達只是笑而不語。

「克魯斯!」杜雪板起了臉龐。「如果我再聽到一句酸溜溜的話,那有一副名牌的袖釦我可要轉送給別人了,還有你託我帶回來的那些「彩」雜誌,我就乾脆送給收購舊書的書攤算了!」

「杜姑!」克魯斯立刻打恭作揖起來。「杜太后!你就甭跟小的計較!」

「克魯斯,你真沒帶種!」高達在一邊看了搖頭啐道∶「我們男人的臉都給你丟盡了,虧你還叫得出杜太后!你當你是宮中小太監啊?!」

「識時務者為俊傑!」克魯斯理所當然道。

杜雪把視線轉向高達。「你說話那麼衝幹嘛?!」

高達懶得再搭腔。免得和杜雪起衝突,所以他乾脆把心思放在電視上的足球賽好了。

「杜太后!這一次度假有沒有度出什麼豔遇?」克魯斯糗著杜雪。「你有沒有把那些歐洲美女比下去啊?」

「比下去我是不敢說,起碼不輸她們。」

「有個!」

「你們最近有沒有出什麼任務?我沒有錯過任何彩的事吧?」杜雪偷偷的瞄了高達一眼。

「沒有!最近什麼任務都沒有。」

杜雪這一趟歐洲之行去了快一個月,而他們一個月之內都沒有接下任何一件任務?

她知道這個集團的開銷和大夥的花用大都來自任務裡的利益所得,如果沒有任務的話……她眼尖的瞥到高達光溜溜的手腕,他的錢呢?

她正要追問。

克魯斯一個制止的眼神。

「說說你的豔遇嘛?」克魯斯有意轉移氣氛。「這次你又讓多少男人的心碎了?」

「數不清了?」杜雪不帶勁的說。

高達本來是無意進話的,但是閒著也閒著,損損杜雪。「杜雪!雖然你從來不提你的年齡,但我勸你是見好就收,一個年過三十的女人,再富有、再漂亮也不敵年輕、嬌美的女孩,我可是關心你才這麼坦白哦!」

「高達!我沒有問你!」杜雲氣呼呼的反擊。「而且一個子怎麼也比不過一個老實、忠心、誠懇、踏實的男人。」

「就算有這種男人也不敢娶你。」

「你這個子也沒有好女人肯嫁你!」

兩個人又開始鬥嘴起來,高達對女人通常是溫文有禮,但是對杜雪例外。

而杜雪平待異也是進退有據,偏偏一碰上高達就失控了似的。

克魯斯這個旁觀者在心中暗笑。

如果說真有什麼天造地設或郎才女貌的男女配對,那一定非高達和杜雪不可。

「閉嘴?」高達喝道∶「我要專心的看球賽。」

杜雪給高達這麼一說,走過去「啪」的把電視機給關了,然後得意洋洋的看著高達,她平常不會這麼沒有風度,但是高達惹了她,她討厭他說話的那種口吻,好像當她是個無知的潑婦似的。

「打開!」高達命令道。

「我偏不!」

「你怎麼會那麼囂張?!」

「誰叫你出言無狀!」

「你真當你是杜太后?!」高達站起身,原本的情緒已經不是太好,給杜雪這麼攪和,又聽到她在歐洲好像風得意,不知道讓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裙下,她的快樂更讓他有氣。

「你想怎樣!」

「我只想看足球賽?」他抓著她的雙肩,打算把她移開。「你擋住了。」

「放開我!」杜雪生氣的掙扎著。

「你有時真是無理取鬧得可以!」

「你是支大男人主義的豬?」

克魯斯知道又該他這個和事佬出面的時候了,他不能再不吭聲了。「首領?杜太后?明明沒有事,你們為什麼要演變成一場戰爭呢?」

杜雪用力的撥開了高達的手。「仗著你的力氣大啊?有氣往我身上出就直說嘛?看什麼球賽?!你乾脆去看你最喜歡的女人好了!」

高達碰到杜雪總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痛苦,再有理的人到了她的面前都會矮了一截,不是因為她的富有,而是因為她的氣勢和她散發出來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他自認鬥不過她。

「你厲害?我出去可以了吧!」高達轉身走出辦公室,連一聲招呼也沒有和克魯斯打。

「誰會留你!」杜雪伸了伸舌頭。

門「砰」的一聲關上。

「杜雪!咱們首領的心情已經不是很好了,你又何苦去煮他呢?」

「他怎麼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

「那你不是廢話嘛!」

克魯斯不願意把經濟方面的壓力帶給杜雪,固然杜雪可以解困,她有的是錢,但是他知道高達是決不可能接受杜雪的錢。

「總之你就少惹他。」

「我又不是吃飽沒事!」這句話好像成了她的口頭禪。「而且我自己要煩的事也不少。」

「什麼事?」

「唉!」她先是委屈兮兮的一嘆。「還不是因為一個法國的痴情男子,有天我自己一個人在巴黎的香舍裡榭大道邊的天咖啡座喝咖啡,他一副驚豔似的和我搭訕了半天,我並沒有告訴他什麼,但是他就是有本事可以查到我住的地方和旅行的行程。」

「你會說法國話?」

「一點點!」

「那個傢伙是個怎麼樣的人?」

「還好啦!」杜雪笑了笑。「典型又漫、自命風那型,見面的第二天就急著帶我上,結果我狠狠的給了他兩耳光,沒想到他真的認真起來,居然還開口向我求婚,我自然是拒絕了。」

「那不就結了。」

「我怕他會追來。」

「從法國追到這裡?」

「有可能!」

「你的魅力還真是不分國籍!」

「去你的!」她瞪了他一眼。「不談這個無聊男人,等他真的出現了還來得及應付,倒是高達,他到底是怎麼了?你們有事瞞我嗎?」

克魯斯立刻搖頭,嘴巴牢靠得很。

「真的?!」

「誰敢騙你!」

「那你們近一個月的時間都在幹嘛?」

「反正總有些事可以忙和。」他避重就輕道。「就像你出去度假,一次假期就可以耗上近一個月的時間,而且歐洲你還不是頭一次去,你玩不膩嗎?」

「歐洲那麼大,那麼多個國家。」

「同樣的我們也有很多事。」

杜雪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麼了,克魯斯平是有些裝瘋賣傻,但是不該說的,打死他他都不會說,就是有這一點可取之處。

「那高達這會會去那裡?」

「可能是去找老朋友吧!」

「你為什麼不說是女人?」

「你都一直這麼想了,幹嘛還要問我!」克魯斯沒好氣的說,女人就是女人,永遠都不會變。

杜雪也不再發問了,狗改不了吃屎,子也永遠是子,她還能指望高達轉嗎?

************

燈光柔和,音樂悠揚,子高達飲了暢量美酒,在他懷中有一個出的美人兒,美人兒嬌柔的身軀緊靠看高達,像是她的全身一點骨頭都沒有一樣。

那美人兒是整個城市都知名的,不知多少豪紳鉅富曾為她顛倒,但是卻都得不到她的青睞,只有高達才知道她是個嚴重心理變態的被狂者。那美人兒是鼎鼎大名的模特兒,有著數不清美人頭銜的白美玉。

對高達來說,現在那樣的情形,自然是最舒適的了,他和白美玉已好久沒有幽會了,今晚他當然會留宿在白美玉香噴噴的上,白美玉香噴噴、又白又的嬌軀,也曾在他的擁抱下婉囀嬌啼,她那嬌俏的臉龐上,也會現出極度歡愉的神情來。

只是想想這些,也足以使得高達這個子,興起了一股飄然仙之。他完全陶醉在白美玉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之中,以致有兩個大漢,已經來到了他身邊,他也全然不知道。

直到那兩個大漢伸手在他的肩頭上輕輕拍了一下,高達才陡地抬起頭來,光線雖然黯淡,但是高達也立即認出,那兩個人是黎探長手下,十分乾練得力的探員。

高達皺了皺眉,那兩個探員低聲道∶「高達,探長在那邊,他請你過去談談話高達的心中極其惱怒,但高達是一個子,子是從來也不在女人面前發怒的,雖然白美玉早已和他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但是,高達既然惱怒了,他的臉自然也不怎麼好看,他道∶「兩位,我在跳舞,這是夜總會,我又沒有犯法,所以,你們請便罷!」

他話一說完,將白美玉的纖摟得更緊,飄然滑了開去,可是,那兩位探員卻仍然跟了過來,道∶「高達,探長有重要的事找你商量!」

高達就裝著沒有聽到一樣,他閉上了眼睛,繼續享受看白美玉嬌軀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幽香,白美玉柔軟而富有彈的雙,貼壓若他的膛。

高達是一個子,子在表面上,永遠對女人彬彬有禮,但是卻永遠不將女人放在心上。他這種想法一直到杜雪加入這個集團才被打破,但是他又得不到杜雪,只好把多餘的力發洩在其他女人身上。

所以,白美玉可以說是唯一能使子高達再有興趣和她幽會的美人兒了。

這間夜總會的氣氛十分高貴,兩個探員老站在舞池中,不免覺得十分尷尬,是以他們跟了片刻,就退了回去。

高達繼續跳著舞,一直到音樂結束,他才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先請白美玉坐下,然後,他直了直身上,向黎探長走了過去。

高達並沒有再等那兩位探員來請他,因為他知道,如果黎探長有事找他,他還是快去見了他,把事情了結來得好些。

他曾經有被黎探長寸步不離,跟蹤兩個月的記錄,試過那一次之後,他自然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他一來到桌前,那兩個探員忙替他拉開椅子,高達一坐下,便直截了當地道∶「什麼事,請快說,你也是看到的了,我和一個美人在一起。」

黎探長笑了笑道∶「兩件事,第一,我勸你別對那些珍珠打什麼主意。」

高達呆了一呆。

「珍珠?」他問∶「什麼珍珠?」

黎探長並沒有回答耶的問題,只是笑著道∶「你如果不知道,那自然最好,如果你知道了,那麼,請記得我的話。」

高達聳了聳肩道∶「好的,第二件呢?」

「第二,你對賺五萬元有沒有興趣?」

高達笑道∶「那要看在什麼情形下去賺。」

「很簡單,保護一批珍珠,使它們在公開展出的三天之內,不受任何損失。」

高達搖著頭道∶「如果我答應你的話,那麼這將是我一生之中,所賺的最辛苦的五萬元,而我現在卻不想那麼辛苦!」

黎探長正道∶「五萬元不是一個小數目,高達,這五萬元可能是你唯一用合法的工作換來的,你得考慮考慮!」

高達笑著,站了起來道∶「探長,如果我一直合法的工作來賺錢,你想想,我怎能上你那麼好的朋友?再見!」

高達瀟灑地轉過身,來到了白美玉的身邊,他彈出了兩張簇新的鈔票放在桌上,摟著白美玉的纖,向外走了出去。

************

十五分鐘之後,高達已經到了白美玉的家中。

一進大門,高達就將白美玉抱了起來,白美玉的身子蜷曲著,縮在高達的懷中,高達將她抱上了樓梯,一腳踢開了房門。

才一走進房門,高達的雙臂用力向上一揚,將自美玉整個人都拋了起來,拋跌在七外的上,白美玉的身子重重地落在上,又彈了起來。

她發出了一下興奮的低呼聲,她穿著十分合身的旗袍,當她跌在上之後,高達可以看到她一雙粉光緻緻,雪白腴的玉腿。

白美玉立時坐了起來,她臉上的神情,卻顯得相當冷漠,但是高達早已有了經驗,知道如何才能使她的臉上充滿蕩意。

他大踏步走上前去,突然抓住了她那件質地名貴,縫工良的旗袍,用力一撕,旗袍已被撕裂,白美玉渾圓的肩頭,已然

高達的手,立時從她的罩中伸了進去,用力地捻著她的尖,白美玉仰著頭,半張著嘴,她抓住了高達的手臂,微微息著。

高達捻得更大力,白美玉的嬌軀扭動了起來,高達俯首下去,咬住了她的肩頭,另一手撕脫了她的罩,他將白美玉推倒在上。

白美玉秀的雙,隨著雪白的脯在起伏而輕輕地顫動著,那本來是使得任何男人要對之輕憐密愛的嬌軀,但是高達卻毫不容情地捏住了她的雙

高達的手指是那麼強而有力,以致他的手指,深深陷在白美玉豐滿的雙之中,使得白美玉的尖,凸出在他的手指之外。

其實高達壓也不喜歡這種方式,他覺得和女人作愛應該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不是身體上的待,不是一種「競賽」,但是偏偏就有女人喜歡來這一招,喜歡自己像個玩物似的被男人折磨、摧殘。

白美玉就是其中之一。

他能怎麼樣?

除了滿足她之外,他也顧不到什麼憐惜了。

白美玉息著,她的頭在上左右擺動著,她的頭髮亂了,半遮著她嬌俏動人的臉龐,她的尖也在漸漸地堅

高達足足握了她半分鐘之久,才鬆開了手,雪白約雙上,出現了兩個深紅的手印來。高達一探手捉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當白美玉被高達那樣暴地提起來時,自她口中所發出來的,竟是美妙的低聲,她看來已經動情了,她緊緊地抱住了高達。

高達將她身上每一絲屏障,都撕了下來,然後,用力翻轉她的身子,在她渾圓的股上,用力敲打了一下,隨著那一下清脆的「啪」地一聲,白美玉雪白無瑕,細膩滑柔的股上,立時出現了一個手印!

而白美玉發出的歡呼聲,聽來也更蕩魂蝕魄,她非但不躲避,而且還蜷起了玉腿,將她豐滿得令人目眩的股高聳了起來。

在她的櫻中吐出了模糊不清的聲音來叫道∶「高達……寶貝,你……快來,我……需要你!」

她的渾圓豐滿的股,在輕輕擺動著,她的玉腿微微分開著,她的雙壓在上,她的纖在扭動,那使得高達血脈賁張!

白美玉自然不會沒有男人陪她,但是卻沒有一個男人,像高達那樣,懂得使她動情,她真有點迫不及待了,她陡地翻了一個身,息著,兩條修長、豐滿的玉腿高舉了起來。

高達的動作,快得像閃電一樣,當高達上身變得赤之際,白美玉已經彈了起來,她的雙,緊壓在高達的,用力捱擦著。

高達前濃密的,使她雪白的雙,成了紅,但是那也使她到了極度的刺,她張口咬住了高達的肩頭,用力拉開了高達的褲帶。

她的雙手迫不及待地伸向高達,緊緊地握著,高達將她用力地推了開去,又使她躺在上,白美玉的雙足立時勾住了高達的頭,將高達拉近她。

高達用力壓下白美玉的兩條玉腿,他的膛,緊壓在白美玉的玉腿上,白美玉快樂得足趾彎曲著,她立時搖著股,著小腹,了上來。

高達像是要將白美玉的身子壓得斷成兩截一樣,他是那樣強壯,白美玉是那樣嬌柔,可是他們兩人配合在一起,卻那樣天衣無縫!

白美玉肆無忌憚地發出歡樂的呼叫聲來,她的玉體旋轉著,扭動著,她的每一下轉動,都給高達帶來一陣難以形容的快

高達恣意地享受著那樣出的美人兒,他的雙手按在白美玉的肩頭上,而他每當白美玉的旋轉,帶給他一陣難以形容的美妙愉歡之時,他就轉過頭來,在白美玉的小腿上,重重地咬著。

白美玉的小腿,幾乎全是牙印,她蹬著小腿,可是自她口中發出來的呼叫聲,卻使得高達將她咬得更重,齒痕更深。

白美玉的嬌軀,突然劇烈地發起抖來,在那一剎間,高達也突然靜止了下來,接著,是一陣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忍不住要高聲呼叫的歡樂!

高達的身子略直了一直,讓白美玉滑不留丟的玉腿,自他的肩頭上,放了下來,然後高達便伏在白美玉的嬌軀之上。

他們一起息著,高達可以清楚地到白美玉進每一口氣時小腹的收縮,因為他們兩人之間,本一點空隙也沒有。

過了好久,白美玉才吁了一口氣,然後幽幽地道∶「今天真好,但是明天卻太不好了!」

高達緊貼著她的臉頰道∶「明天,又是哪一個糟老頭子,要吃你的天鵝?」

白美玉抱住了高達道∶「我恨死了那些糟老頭子,可是,我卻又愛他們的錢,高達寶貝,我們可以時常相會麼?嗯?」

她那「嗯」的一聲尾音,使得高達的心中,又陡地一蕩,他撫摸著白美玉被他的膛壓得向橫彈出來的房道∶「當然可以的。」

白美玉嘆了一聲道∶「那還好,我至少可以當明天要來的那老王八是死人!」

高達笑了起來道∶「寶貝,其實他們得到的,也只是一個木美人,你在我的身下,和在那些老頭子的身下,完全是兩個人。」

白美玉也嬌笑著道∶「我不得不閉上眼睛,想著他們送給我的東西,有時候,我甚至自顧自欣賞著他們的禮物,而讓他們在我身上取樂。」

高達聽得白美玉那樣說,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撐起了身子,吻著白美玉的脯,吻著她柔軟的腹和平坦的小腹。

他一直吻著,直到他離開了白美玉。

他一伸手,拉起了白美玉來道∶「明天晚上,你會得到什麼?」

「一串珍珠。」白美玉說。

「寶貝。」高達不替她難過。「你早已有了幾十串珍珠,你究竟要多少?難道為了再多一串珍珠,你就忍心讓你那麼美妙的身體供老頭子糟蹋?」

白美玉瞪了高達一眼,嬌俏媚蕩,她的身子又同高達貼來道∶「不準笑我,明晚我得到的那串珍珠,是完全不同的。」

高達並沒有再問下去,因為他完全明白女人對珠寶的心理。女人對珠寶的心理,完全和男人對女人的心理一樣,每一個新的,總是好的,不論已有了多少,總還是希望更多的,新的!

白美玉的手漸漸向下移,她開始挑逗著高達,同時她道∶「明晚那一串珍珠,每一顆的直徑,都有一公分,一共是二十顆。」

高達呆了一呆,那的確是非同凡響的了?

他一面享受著白美玉美妙的挑逗,一面順口間道∶「是誰出手那麼豪闊?」

「是過繼財,過氏珠寶公司的老闆!」

高達「哦」地一聲,他本來是順便問問的,是誰送那樣名貴的禮物給白美玉,他都沒有興趣,可是突然之間,他腦海之中,陡地閃起了一個念頭!

************

他首先想起剛才在夜總會時黎探長對他講的話。

按著,他又想起了前天在那間蒸氣浴室中,時重池對他說的那番話,時重池當時說,有一批罕見的南海天然珍珠,將運至本市,先公開展覽三天,這批價值連城的珍珠,每一顆都是罕見的珍品,而且早已有了買家。

時重油還說,至少他知道,有兩個著名的盜竊集團,在動這批總數一百二十顆珍珠的腦筋,時重池還問高達是不是有興趣?

高達當時的回答是「沒有興趣」。

事實上,高達自然不會沒有興趣,而是他知道那樣的公開展覽,防範一定極嚴,他可能未曾到手,便落在警方人員的手中!

但是現在,高達的看法卻有點改變了。

因為時重池告訴過他,那批珠寶,正是過氏珠寶公司主辦的,白美玉在明晚要得到的那串珍珠,自然是那批珍珠之中的了。

高達只是略想了想,接著,便沒有再想了下去。

因為高達的原則是,有女人在懷的時候,除了想如何在女人的身上,獲得更大的樂趣之外,本不再想任何別的事。

尤其。在他懷中是白美玉那樣出的美女!

自美玉一雙豐滿的玉腿,緊緊地並在一起,使她小腹下的隆起更加高而,她灼熱的小腹,在高達的小腹上撫摩著。

她的手指,是那麼輕靈,柔軟,當她的手指,輕輕地拂著高達時,使高達有一股全身顫抖的快,那種快,一陣一陣積聚著,很快就在高達的體內,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高達咬著她的耳珠笑道∶「你快變成蕩婦了!」

白美玉媚眼如絲道∶「那也要問你,是你使得我變成蕩婦的!」

她的身子扭得更急驟,手指的挑逗也更有技巧,當高達也開始捏她的房之際,她緊並著的雙腿,突然微微分開了一些,高達在突然之間,到了她雙股之間的灼熱,那使得高達的慾火更熾,他深深地了一口氣,將白美玉的身子,轉了過來。

他的雙手,握住了白美玉的雙。白美玉的豐,也立時緊貼著他的小腹,高達雙手在白美玉的雙上用力按著,他的手在移動,當他的手移到了旁的時候,白美玉堅尖,自他的手指中跳了出來。高達的雙手,移到了白美玉的背部。

高達常會有的疑問就是不知道杜雪在上會是個怎樣的女人。但是他知道她決不是那種隨便或是有變態的女人,如果,如果有機會和杜雪共度一夜宥,那真是要他死他都不會有第二句話說。

白美玉在懷,他卻仍想著杜雪,使他心生愧疚,他必須有點「良心」,此刻心思起碼就該放在白美玉的身上。

他將白美玉的上半身,用力向下按去,白美玉雙臂枕著臉,伏在上,她一頭秀髮,已完全散了開來,披在上。

她伏在上,豐滿的、渾圓的股部高聳,高達的雙手,緊握著她的纖,高達先後退了半步,欣賞著白美玉修長的玉腿,和蕩人的豐,直到白美玉纖,忍不住扭得更快時,高達才漸漸接近她。

白美玉的身子好幾次想直起來,但是都給高達按了下去,她發出一陣一陣的呼叫聲,她從來也未曾嚐到過那樣的快樂。

她的豐聳得更高,終於更使得高達將她的託高,白美玉的玉體搖擺著,高達忍不住伸手去握捏她的雙,白美玉趁機翻過了身子來。

著氣,高達立時壓住了她的右腿,又伸手將她的左腿託高,白美玉的小腹向上來,高達又令她發出了歡愉的呼叫聲。

高達的強壯使得白美玉的身上,沁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來,高達的手指,撫摸著她玉體上的每一寸,留下深深的指痕。

白美玉完全沉醉在男女愛的歡樂之中,她叫了又叫,自她誘人的中吐出來的字句,即便是最大膽的人,聽了也要心跳。

她用千百種不同的稱呼叫著高達,來表示她享受到的快樂,高達也用千百種讚美詞,來讚美著她美妙的嬌軀,所給於他的歡愉!

白美玉雪白的身軀上留下了許多指印,她被高達託高的玉腿,當高達側頭向邊的鏡中望去的時候,鏡中的倒影,更加美妙得使高達需要將身內的每一分氣力,都擠進白美玉的身中去。

他們從上滾到了地上,白美玉的雙臂和雙腿,像蛇一樣地纏在高達的身上,世上的一切,在那一剎間,像是都迸散了開來,散了又散,直到散成了塵埃,變得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不存在。

高達終於側著身,躺在地毯上不動,白美玉急速地著氣,她的手臂枕著高達,他們兩人,在地上躺了足有半小時之久!

高達慢慢地俯起身,望著白美玉美麗動人的臉龐,白美玉有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秀的鼻子,和豐滿的、人的,她那瓜子臉型,最惹人楚楚生憐,而她兩頰的那股緋雲,令人忍不住要將她緊吻在懷中,狠狠地吻著她。

高達撥開了覆在她臉上的亂髮,他們四片灼熱的,立時緊貼在一起,高達用力著她的舌尖,白美玉的口中,充滿了一股異樣的幽香。

高達一面吻著她,一面將她抱了起來,抱進了浴室,將她放在浴缸中,然後,他自己也跳了進去,任由溫水漸漸地浸住他們的身子。

他們仍然是赤地擁抱著,自浴室中走出來時,白美玉又伸手挑逗高達,但是高達卻在她的手臂之上,重重打了一下。

白美玉立時縮回手來,可是她的小腹卻貼得高達也不暗自搖了搖頭,這美人兒似乎永遠都不想休止一樣。

他捏著白美玉的臉頰笑道∶「你明天晚上,那老頭子不到一分鐘就從你身上爬下來時,你怎麼辦?」

白美玉咬著下道∶「想你!」

高達笑著道∶「想不到,豈不是更難過?」

白美玉用力咬著他的肩頭道∶「所以我今天才要盡情享受!」

高達摟著她,一起倒在上,他們幾乎是立即睡著了的,而且,還睡得十分之沉!

他們兩人的身子,一直緊緊相擁著,等到他們一起醒過來的時候,天早已亮了,陽光透過紗簾照進來,白美玉柔軟滑膩的身子,仍然貼在高達的身子。

高達撫摸著她,她發出十分甜的笑容來。

高達伸直了手臂,伸了一個懶

白美玉立時伏在高達的身上,握住了高達的手,她用力壓著高達的身子,頭髮散亂著道∶「打我,高達,用力打我!」

高達並沒有打她,只是捧起了她的臉頰,將她的脯託高,雙手的手指,用力地挾緊了她的尖,白美玉張著口,發出美妙的呼叫聲來。

她的纖手自他們兩人間緊貼的小腹中伸了進去,高達立時到了她緊緊的一握,然後,白美玉直起了身子,她坐在高達的身上。

高達低著頭,他目眩了,白美玉分開了她的玉腿,她仍然坐著,高達的雙手立時在她的前滑下,滑到了她的小腹上。

白美玉的纖指仍握著,高達在突然間,只到一陣令人發顫的愉快,白美玉的神情看來嬌俏而又頑皮,她半合著朱,用甜膩的聲音問∶「你喜歡麼?」

高達實在已經歡喜得講不出話來了,他先是點著頭,然後才道∶「寶貝,當然歡喜,那麼,我可以更好地欣賞你的一切!」

高達的目光,定在白美玉像是白璧一樣平滑美麗的小腹上,白美玉的俏臉更紅,她發出了「嚶」地一聲嬌,伏了下來。

可是,她渾圓的股部,卻在不斷扭動。

高達用力將她託高,白美玉緊咬著道∶「不準看!」

高達的心頭,到了一陣陣難以形容的蕩意,他雙手握住了白美玉的細,目光仍然定向下,道∶「寶貝,為什麼不準看?」

白美玉急速地搖擺著身子,她氣吁吁,或許她是在表示不讓高達看,可是她嬌軀的扭動,卻使高達像是飄然地飛到了半空之中!

白美玉的纖手,伸了過來,遮住了高達的眼睛。高達握住了她柔軟的手,白美玉的確是一個出之極的美人兒,只是握住她的柔軟的手,也是一種極度的享受,更何況高達這時,正在徹底地享受著整個那樣的美人兒!

高達拉開了她的手,俯起身來,輪著白美玉的尖,輕輕地用牙齒咬著那兩粒堅的,散發著陣陣香的尖。

高達大多數的時間,都只是仰躺著,白美玉卻瘋狂著,她前的雙,不斷地顫動,使得高達一次又一次地去吻她的尖!

高達越來越是興奮,他突然叫嚷了一聲,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坐了起來,白美玉半閉著眼,當高達坐起之際,她立時向後仰去,高達俯向前,白美玉的小腹向上來。她雙腿向後屈著,但是也儘可能地向上抬起。

高達雙手託著她的豐,他雙手觸摸到的,是滑得令人恨不得要將之下去的滑膩的肌膚,高達使得白美玉的呼叫聲,充滿了整間房間。

他們一起靜下來之後不久,高達一躍而起,拉開了窗簾,陽光了進來,照在上,白美玉體橫陳,在陽光下看來,她整個嬌軀更美得難以形容。

高達又情不自地滾到上,將她緊緊擁抱著。

等到高達終於離開白美玉的香閨時,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了,他吹著口哨,雖然他到疲倦,但是他的心情卻極其輕鬆。

************

他駕著車,一直來到鬧市中心。

高達來到這,大多數他的目的地是那家蒸氣浴室,尤其是當他迫切地需要恢復疲勞的時候,而這時,他正需要休息!

他一面踏進電梯,一面還在回想著白美玉嬌美的體,是怎樣承受他的賜予的情景,那又令他產生一股飄飄仙之

他到了那家蒸氣浴室,享受了一小時蒸氣浴和半小時的按摩之後,時重池和著大肚子的費經理、莫教授三人,一起走了進來。

他們三人全是高達的得力手下,各有各的專長,時重池是律師,他幾乎能打聽出任何人所難以想像到的秘密來。

而費胖子是商場上的萬寶全書。莫教授呢?是真正的教授,他有德國柏林大學的化學博士的頭銜。他們三人一看到了高達,立時高興地道∶「首領,你在,那真是太好了!」

時律師更重覆了一句道∶「真太好了!」

看到他們三人那樣的神情,高達就知道他們一定有重要的事了,而且費胖子已像趕鴨子也似的,用他的肥手,拍打著房間中兩個妙齡按摩女郎的豐,將她們一起趕出了房間去。

高達仍躺在柔軟按摩上道∶「有什麼事?」

「大買賣,首領,」時律師興奮地道∶「有人願意和我們合作,去偷那批珍珠,首領,你知道它們的價值麼?它們每一顆――」高達立刻道∶「大約是一萬五千美元!」

「一點也不錯!」時律師嚷叫著,「而總共是一百二十顆,到手之後,各分一半!」

高達立時豎起了手來道∶「第一,我們絕不與任何人合作,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第二,我們的財路很多,不必要去冒那種險!」

笑容從時律師的臉上凍結了,他顯得十分尷尬。

但是他立即又道∶「首領,據他們說――」高達打斷了他的話頭道∶「所謂「他們」所指是誰?」

時律師神秘地四面看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道∶「是從夏威夷來的,首領,你聽見過「夏威夷黑鯊」這個人的名字麼?」

高達一聽,立時皺起了雙眉。

費胖子立時輕輕碰了一下時律師道∶「老時,首領似乎不喜歡這件事,也不喜歡夏威夷黑鯊這個人,你還是別再說了!」

時律師嘆了一聲,不再出聲。

高達笑了一下道∶「有一件事,說出來很有趣,我們的老朋友黎探長,想以五萬元的代價,叫我去保護這批珍珠!」

高達「哈哈」一笑,打了一個呵欠又道∶「其實,動這批珍珠腦筋的人,是最蠢不過的,珍珠不比其它的珍寶,到手之後可以割開來賣,那樣大顆的珍珠,就算有人敢買,價值也至多隻有原來的十分之一,值得去向它們下手麼?」

時律師的樣子,看來是像忍住了話不說的樣子,好幾次想說又沒有開口。

他們那幾個人,雖然尊稱高達為「首領」,但高達一直是將他們當作朋友的。

是以高達笑著道∶「你還想說什麼?」

時律師忙道∶「首領,你或許不知道,如果那批珍珠到了手,有人肯出雙倍的價錢,甚至三倍的價錢,來收買它們!」

高達呆了一呆,這批珍珠的價值,本來已經極其可觀,如果是兩倍,三倍。

當高達想到那鉅額的數字時,他也不有點悠然神往!

但是他仍然搖著頭道∶「這是天方夜譚?」

「絕不是,那是真的,首領,肯出那價錢的,是一個女人,她是世界上著名的有錢女人之一,她的身分很特殊,她是――」

(2)

時律師講到這,突然壓低了聲音。

其實房間之中並沒有外人,但是時律師總喜歡這樣,他道∶「她自稱甘夫人,據我的調查所得,她的丈夫是一個極富庶國家的政要!」

「你見過這位夫人?」高達問。

「沒有。但是我知道,夏威夷黑鯊如果得了手,也會將這批珍珠售給她,我也有了門路,只要我們有那批珍珠的話。」

「你的話還是有破綻的!」高達懶洋洋地回答著,「她既然那麼有錢,為什麼她不直接向珠寶公司方面去購買呢?」

「那批珍珠已全被人員走了,她向珠寶公司接過頭,珠寶公司也表示十分抱歉,所以,她只好動別的腦筋,來得到那批珍珠了。」

高達仍然搖著頭道∶「那也不對,她可以出雙倍的價錢,同買主去購買,一轉手就可以賺一倍,什麼人都願意脫手的。」

時律師笑了起來道∶「那批珍珠,全是被另一個財產多得似天文數字一樣的女人買去的,那女人和這位甘夫人,是社場合上的對頭。如桌那女人佩戴那一整批那樣罕見的珍珠出現在社場合上,那麼,甘夫人就到十分失面子了。」

高達嘆了一聲道∶「女人真是無聊!」

時律師忽然神秘她笑了一下道∶「首領,據我所知被你稱作無聊的女人之一的甘夫人,是一個絕的美人兒,她只不過二十一歲!」

高達打了一個呵欠,在他的子生涯中,美人兒實在太多了,時律師的話,實在不足以引起他任何的興趣,所以他已不準備講下去了。

可是時律師的笑容更加神秘,他伸手自上衣的袋中,取出了一支信封夾道∶「首領,我千方百計,取到了一幅她的照片,你可要看看?」

高達已閉上了眼睛,但是他卻不忍拂時律師的好意,他伸出手來道∶「也好,拿來看看。」

他順手接過了那信封,從信封之中,出了一張相片來,他還是懶洋洋地睜開眼來的,可是突然之間,他雙眼睜得老大,身子也坐了起來!

當高達突然坐起來之際,時律師和費經理兩人,互望了一眼,發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來,高達本未曾注意他們兩人在作什麼。

時律師和費經理都知道高達對杜雪有意思,但是他們也都知道杜雪本不給高達一點機會,而高達對一個如甘夫人這樣美的女人,還是會心猿意馬的。

他們可以預測得出高達會有的反應。

果然高達已完全被照片上的那美人兒引住了!

那幀照片,毫無疑問是出自攝影名家之手,背景是一幅柔軟的輕紗,在潔白的輕紗之前,是一個著雙肩的美人兒。

那美人兒的雙肩,像是用質地最好的玉雕刻出來的一樣,柔滑光潔,毫無瑕疵,使人一看,便忍不住要伸手去輕輕撫摸它。

而那美人兒雖然只是在相片上,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卻像是活的一樣,她秀的鼻子,豐滿的朱,輪廓美得使人要屏住氣息的臉龐。

道一切,組成一個絕的美人,而在這個美人的身上,又散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高貴、雍容、文雅的氣質。高達雖然是子,在他的子生涯中,不知有多少美人兒向他投懷送抱!

但高達卻從來也未曾見過那樣的一個美人兒!

即使是杜雪,她也會對付夫人俯首稱臣。

高達深深地了一口氣。他的視線,甚至不捨得離開那張照片,他一面恣意欣賞看,一面問道∶「你是從那來這幅照片的?」

「從她的一個私人攝影師那!」

高達嘆一聲道∶「那攝影師的運氣真不錯!」

時律師笑著道∶「首領,如果你得到了那批珍珠,那你就有機會見到甘夫人,說不定可以有機會一親芳澤!」

高達突然抬起了頭來,望定了時律師,他先笑了一下道∶「時律師,你好像在引誘我去偷那批珍珠,我們認識很久了,你說話不必拐彎抹角!」

時律師顯得十分尷尬,他連忙推了推費胖子,費胖子的神,更加尷尬,他支支吾吾地道∶「首領,如果可以有一筆意外的收入,那麼……」

高達皺起了眉,道∶「我們的錢用完了嗎?」

嘴上雖然這麼問著,但是高達的心裡早已經有了數,克魯斯不就已經提醒過他了嗎?

費胖子嘆了一聲道∶「早就用完了,現在已經挪借了不少,如果再沒有鉅額的收入,那麼,只怕很難再借得到了!」

高達的變眉蹙得更緊,的確,自從在蠍子老大處,黑吃黑地得到了那一筆毒款之後,他已經好久沒有什麼大量的收入了!

而他的開支又是如此之大,在他的口袋中,永遠有著一大疊簇新的大面額鈔票,他需要錢的時候,只消一個電話,就可以等費經理把錢送到,從來也不用他自己費半分心,但是,錢不會從半空中掉下來,費經理本身,也難以生出錢來。

高達是子,有兩樣東西是子絕不能缺少的。那兩樣東西就是金錢、美女!

沒有了錢,沒有了美女,那還算什麼子?

高達並不知道他的小集團的經濟情形已到了如此糟糕的地步,所以,他對於那批必然警衛森嚴的珍珠,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可是現在情形卻大不相同了。

一則,他需要錢;二則,那出的美人兒,引得他心中有一股異樣的覺,到他若是不能享受一下那樣的美人兒,真是枉作了一世人!

有了金錢和美人的誘惑,像高達那樣的子,是可以做得出任何事情來的。是以他幾乎不再考慮就道∶「時律師,告訴我那批珍珠的情形!」

「是!」時律師顯得十分興奮。

高達注視看那相片,幻想著當自己吻著那誘人的朱時,這位高貴的夫人,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那種想像,更令得他心癢難熬。

時律師道∶「那一百二十顆珍珠,是所有南海珍珠中最好的,再要找一顆同樣的珍珠,也不是容易的事,它們明天上午到達本埠。」

高達收起了照片,用心地聽著。

「那批珍珠將在本埠的市立展覽室展出三天,那是買主的主意,這樣,當她佩戴那批珍珠的時候,就更加引人矚目了。」

高達間∶「它們由飛機運來?」

「是的,一架專機。」時律師回答,「我認為在機場上,是不可能有什麼腦筋動的,只有在展覽期間,才可以動腦筋。」

高達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錯了,一到了本埠,想要得到這批珍珠的人很多,再加上警衛森嚴,現場的防盜設備,我們可以說一點機會也沒有!」

費經理和時律師兩人猶豫地道∶「那麼――」高達閉上了眼睛,大約半分鐘他才道∶「請莫教授來,還有所有的人,你們先退出去,我忽然需要女人,請一位按摩女郎來。」

費經理和時律師兩人互望了一眼,答應著,一面退了出去,不一會一個羞怯怯的按摩女郎,便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在那按摩女郎沒有進來之前的短暫時間中,高達又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張相片,相片上那美人兒,越看越使得高達心癢難熬。

只不過是一張肩的半身相片,便使得高達的身上,像是有萬千點火頭在燃燒著一樣,那可以說是高達一生之中,從來也沒有過的經歷!

當然,他現在需要的,決不是那個按摩女郎,而是那風華絕代,豔光四的甘夫人。但是,他現在是無法得到甘夫人的。

他必須先得到了那批珍珠,然後,才有機會接近甘夫人,接近了甘夫人之後,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手段了,而對於他自己的手段,高達倒是有信心的。

************

在整個過程中,按摩女郎提到了自己令人鼻酸的身世和遭遇,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打動高達,但是高達既然主動問起的話,她也不吝於多讓一個人知道。

而高達的確也被她動了。

高達道∶「我先給你二十萬,夠了嗎?」

那女郎驚喜集,她抱住了高達,哭得更傷心。高達輕輕拍著她的背部道∶「別哭,快服侍我洗澡,我還有正事和朋友商量。」

按摩女郎立刻把高達當帝王一般的伺候著,他簡直就是她的恩人、再生父母,有了這筆錢,她就可以暫時脫離這種生張魏般的生活,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高達這麼好。

他轉過身去,有一件事,便是先簽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雖然他已經知道他的經濟情形不好,但是他也知道,那只是大數字上的不好。

二十萬,在旁人看來是一個大數目,但是在子高達而言,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數字!

他將支票摺好,一手託高了那女郎的雙,將支票放進了那女郎的溝之中,那女郎立時將她豐滿的雙壓向高達的膛。

他們相擁著,溫存了片刻,就走進浴室之中。

等到他們離開了浴室,那女郎又裹好巾,向高達投以的一瞥,又走了出去之際,一行人魚貫地走進房間中來。

那一行人是時律師,費經理,莫教授,偽冒專家金手勒,扒手阿發,開鎖專家萬夾和攝影師韋松石。他們一進來,高達便道∶「據時律師說,我們的小集團經濟有了困難,所以,我們要採取一次行動,這次行動,大部分由我負責,但卻要你們全力合作!」

所有的人,神情都十分嚴肅,點著頭。

「杜雪和克魯斯呢?」高達問。

「好像是克魯斯陪杜雪到機場去辦什麼事,咱們的杜大小姐帶了太多的東西回來。」

眾人因為時律師的話而微微一笑,誰都知道杜雪是個不折不扣的富家千金。

「那麼這件事就不要讓杜雪知道,她剛度假來,可能沒有心情把情緒放進工作裡。」嘴上是這麼說,但是高達還有兩個理由,他不希望讓杜雪知道他所面臨的經濟壓力,其二是不管大小任務總會有危險,她能不參加是最好的了。

「杜太后知道後會不高興哦!」費經理跟著打趣道,現在每個人都知道杜雪信個「杜太后」的綽號,因為連高達都要禮讓她三分,所以她不是「太后」

是什麼?!

「總之瞞著她!」高達忍不住的也一笑。「你們真是差勁,給她取這種綽號!」收起玩笑的心情,繼續討論。

高達停了一停道∶「費經理,你負責去打聽那架專機什麼時候起飛,機上有多少人,飛機的無線電呼號,以及飛機的種類,配備的武器!」

時律師吃驚道∶「首領,你不是想劫飛機吧?」

高達笑了一下,道∶「當然是!」

所有的人都互望了一眼,但是卻沒有人說話。

高達的計畫,往往是很大膽的,大膽得令人咋舌,也正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甘心奉高達為首領,心甘情願,聽他的指使。

費經理道∶「好,我可以做得到。」

高達望向時律師道∶「你替我一架飛機,能要好,飛機不必太大。我知道有一家飛機出租公司有這種飛機,當然你要用一個假名去租。」

「我辦得到!」時律師立時回答。

「莫教授,」高達又吩咐,「我要使這架飛機,能有一個噴濃煙的裝置,噴出來的煙要濃,而且要連續不斷地噴,至少要維持半小時。」

莫教授摸著他留了十多年的山羊鬍須道∶「我可以做得到。」

高達又望向韋松石,阿發和萬夾三人道∶「你們駕駛一艘高速的快艇,到本埠以南四十里的一個島上去等著,那島的南端,是一片平坦的平地,你們至少要攜備手提機槍,可能有一場烈的戰鬥,快去,現在就立即動手!」

他們三人答應一聲,立時離了開去。

高達忙道∶「記得,出現的時候,戴上面具!」

韋松石等三人走開之後,高達才道∶「我的計畫是,強迫那架專機在那荒島上降落,在別人還在動腦筋如何對付警戒網的時候,我們早已得手了!」

時律師的神十分緊張,因為高達以往的計畫,只是巧妙地佔便宜,像那樣公然要迫降飛機,硬搶珍寶,真還是第一次。

高達揮手道∶「你們去吧!一得到資料之後,就在我經常用餐的餐室之中找我。」

各人點著頭,一起走了出去。

高達又躺了下來,他原想閉上眼,睡上一會。

可是在半小時之後,他就發現,本沒有這個可能,因為他才閉上眼睛,甘夫人那風華絕代的俏臉兒,便在他的眼前,浮了起來。

高達嘆了一聲,索不再睡,他穿好了衣服,離開了那家浴室,他才走出那幢大廈門口,便聽得一聲嬌柔的呼叫聲道∶「高先生!」

高達轉過頭來,他看到一個衣著入時的女郎,提著一支手袋,正站在他的身邊,高達在一時間,幾乎認不出她是誰了!

因為她已洗盡了化妝,使得她看來格外清秀,在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青氣息,但高達還是立即認出了她來。

她就是那按摩女郎。

高達「哦」地一聲道∶「是你!」

高達一直打量著她。那女郎的臉上,突然飛起了兩團紅雲來。她低著頭道∶「高先生,我不知怎麼你才好。」

高達挽住了她的手道∶「我們去晚餐,好不?」

那女郎立時點了點頭,高達笑道∶「我叫高達,你呢?」

「我叫費絲,姓林。」

「費絲,我們是好朋友了,對不?你不必再說什麼我的話了,知道嗎?」

費絲美麗的臉龐上,現出的神來。她靠著高達,他們一起過了馬路,不一會,便來到了高達經常光顧的那家餐室之中。

高達是這家豪華餐室的常客,他一進來,立時得到了最好的招呼,他要了一張幽靜的桌子,和費絲一起坐了下來。

侍者才將餐單遞上來,高達便聽到了一個聲音道∶「高達,你不反對我坐下一會吧!」

高達嘆了一聲,那是黎探長的聲音。

他一面嘆著氣,一面道∶「探長,除了騷擾守法的市民之外,你沒有別的事可做了嗎?」

黎探長一聽到「守法的市民」這個名詞,他突然大聲笑了起來。擾亂了餐廳中的幽靜,惹得不少人都向他投來責備的目光。

黎探長忙停止了轟笑道∶「高達,你那樣說,實在忍不住使我發笑,對不起,小姐,我有幾句話,一定要對高先生說一說的。」

高達放下了菜牌道∶「請坐!」

黎探長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道∶「高達,我曾勸你,不要打那批珍珠的主意,你一定還未曾忘記,對不?高達伸手召來侍者,吩咐了他和費絲所要的食物,然後他才道∶「探長,我本不知道什麼珍珠,我對之也全無興趣!「那樣自然最好,我們是老朋友了,我不忍心看你在監獄中坐二十年牢,在監獄中,可沒有投懷送抱的美人兒了!」黎探長說。

高達的面一沉道∶「探長,有小姐在!」

黎探長忙抱歉地一笑道∶「高達,你還是不考慮這份差使?」

高達笑了起來道∶「探長,聽你的口氣,那批珍珠好像已有了最完善的保護,那麼,又何必還要我來接受這份差使?」

黎探長的神情,多少有點狼狽,他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子來道∶「高達,我們會注意你的行動,你可得打定主意才好!」

黎探長走了開去,高達不皺了皺眉。

如果警方不斷跟蹤他的話,那麼,一看到他上了飛機,黎探長並不是真正的笨伯,立刻可以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的!

那樣,他的行動就要受阻礙了!

鮮美的水魚湯和白酒送上來了,高達心不在焉地喝著湯,等到喝完了湯,他才道∶「費絲,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費絲忙道∶「任何事都可以。」

高達向坐在離他不遠處的黎探長望上一眼道∶「等一會,我的兩個朋友會來這,他們一到,你就隨便找一個人,和他吵鬧起來。」

費絲一點也沒有為難的神,對一個女郎來說,高達的要求,是十分難堪的,但是她卻立即答應了下來道∶「好的。」

高達望著黎探長,笑了一下,他繼續享受著美的食物,當他舉杯喝著濃郁芳香的咖啡,費胖子和時律師兩人,走了進來。

高達用餐巾抹了抹口道∶「現在!」

費絲立時站了起來,她來到了一個自她坐了下來之後,不斷目光灼灼,緊盯著她短裙下出來的,粉光緻緻的玉腿的一個禿頂中年人面前。

那中年人看到費絲向他走來,還現出高興莫名的神氣來,站起身來,準備接費絲,可是他才一站起來,費絲已發出了一下尖叫聲,揚起手袋,向那禿頂中年人,沒頭沒腦,蓋了下去。

餐廳中立時混亂起來,黎探長和兩個探員,向前奔了過來,高達放下一張大鈔,趁著混亂,閃到了門口,立刻和費胖子、時律師一起,走了出去。

************

他們迅速上了一輛車子,高達駕著車子,直駛郊外,車中,時律師道∶「一切全打聽清楚了,飛機是明天清晨起飛下午四時到達本埠。」

「其餘的資料呢?」

時律師遞給高達一張卡紙道∶「全在上面。」

費胖子也道∶「飛機已租好了,從現在起,三天之內,任何時間,都可以使用。」

高達突然令車子轉了個彎道∶「我現在就去!」

「現在?」

「是的,警方正在監視我,我可以先飛到那荒島中去,明天一早,再起飛攔截,韋松石他們,預算什麼時候可以趕到?」

「明天清晨之前,可是首領,你得讓莫教授裝好噴煙的裝置他已經在動手了!」

「我們到機場等他。」高達並不改變自己的主意。

車子在二十分鐘之後,便到了機場,停在一架雙引擎的小型飛機之旁,莫教授正滿頭大汗地從機艙中爬出來。拍著手,道∶「妥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杜雪飛車趕到。只見她怒不可抑的下了車,衝到了高達的面前。

時律師、莫教授和費胖子都選擇避開,他們已經從每次杜雪和高達的相處中得到經驗,沒有大吵一場或是槍舌劍是過不了關的。

「你怎麼知道的?」

「阿發告訴克魯斯,克魯斯再告訴我的!」杜雪的怒氣並沒有稍減。「既然我是這個集團的一份子,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杜雪!我是要去劫飛機!」

「我也要去!」

高達這次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服杜雪,她總是在緊要關頭出狀況,而且每次都軟硬兼施的非跟不可,如果危險不大,他也不介意帶她去,但是劫飛機可不是一件小事,在空中什麼狀況都可能會發生,他不打算拿她的命和他一起去冒險!

「高達!」她求道。

「這次的任務不適合你,太危險了。」

「那你又何必接下?」

「就當是挑戰!」

「我看不只是因為「挑戰」吧?!」杜雪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相反的她心細如絲。「是因為錢吧?!我知道咱們這個集團已經沒有剩下多少錢了。」

「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想的!」

「那你就錯了!」高達硬是不承認,他是一個大男人,一個子,他怎麼能向一個女人承認他缺錢。「最近的子太單調、太乏味了,我怕自己的身手已經沒有往常那麼俐落,所以接個任務來玩玩,你們女人最會把一說成一整支鵝。」

杜雪搞不懂男人的自尊心。

「那就帶我一塊去玩!」

「我都說你不方便去了!」

杜雪眯起眼。「不然我也可以自己包一架飛機,你飛到那裡,我就跟到那裡的。」

「杜雪!你聽點話好不好?」

「誰叫你沒有一個好理由!」

高達明知道這裡菸,但是他已經火得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既不能實說又不能阻止杜雪的念頭,她總有本事讓他處於左右為難、進退兩難的地步,好像非把他到死角不可。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像她這樣。

他狠命的著煙。

杜雪又何嘗想叫高達吃不消,她是真心的想幫她,錢對她來說是生命中最不重要也最不缺的東西,她有一大筆的信託基金,然後再由一些投資、理財專家幫她轉投資,每個月光是利息所得就夠她用的,這還不包括她那個有錢老爸給她每個月的零用。

她希望能幫助高達,如果只是因為錢的問題。

她打開皮包,從皮包內拿出一張支票給高達。

五十萬美金!

高達不解的看著杜雪。「這是幹什麼?」

「五十萬美金的即期支票啊!」

「我知道它的「價值」,我是問你給我這張支票要做什麼?」他不耐煩的問。

「看你想拿「它」做什麼。」

高達這輩子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靠女人的接濟,他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以前沒有,現在也不會有,所以他的臉立刻一變,變得令杜雪也有些把架不住。

「我只是先借你。」她聲明。

「我不需要!」

「你幹嘛那麼死腦筋!」她跺腳。

「原則問題!」

「原你個頭!」杜雪也火大了。「我又不是自白的送給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因為一點錢就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那太不值得了!」

高達二話不說的將支票撕了個粉碎,碎片被風吹得四散。在杜雪的面前飛舞。

「這樣你總可以懂我的意思了吧!」

「你――」杜雪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次任務其實是為了一個美女。」高達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讓杜雪死心。

「一個美貌可以傾國傾城的女人,珍珠贈佳人是再漫不過的事了,那怕必須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險也值得。」

「女人?!」杜雪重覆道。

「不然你以為真的是為錢?!」

「那我更要去看看是何方佳麗!」杜雪咬牙切齒,但是臉上硬是擠出一個笑容來。「不只是你們男人愛看美女,我們女人也愛看美女啊!」

高達這回又踢到鐵板了。

「杜雪!澳洲這個時候是最適宜旅遊的季節,你為什麼不到澳洲去看看呢?你不是最喜歡牛仔嗎?」

「沒興趣了!」

「去好萊塢看明星?」

「不稀罕。」

「去體驗一下北歐的風情如何?」

「你跟我一起去怎麼樣?!」杜雪反將一軍。「如果是你陪我一起去的話,我可以考慮看看。」

「杜雪!你講點理好不好?」

「我要和你一起去劫飛機、看美女!」她一臉決不動搖的篤定。「你擺脫不掉我的!」

「我很快就會回來。」

「多一個幫手那裡不好?」杜雪繞著高達轉。「你老是低估我的能力。」

不遠處時律師正在朝高達揮手,並暗示時間已經不多了。

高達這次是決不可能帶杜雪走的,眼前他只有一個方法了,雖然是萬分不得已。

「杜雪!你真的非跟去不可?」

「非跟去不可。」

高達點點頭,然後出其不意的朝杜雪的下巴揮了一拳,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杜雪軟軟的倒進了高達等待的懷中,她學過防身術,三、兩個男人還制不了她,高達是贏在出其不意。

高達伸手喚來時律師。

「把杜雪給克魯斯,千萬不要向她透任何事,我知道她會氣得發瘋,但是你們要忍著,儘量的安撫她,別被她套出任何的話來。」

時律師點點頭。

高達將杜雪放進她的車內,替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雙手溫柔的撥去了她覆在臉上的頭髮,盯著她嬌麗的臉孔好一會,然後他垂下頭,蜻蜒點水似的在她的上輕輕的一吻。

時律師好笑的輕咳了一聲,也只有杜雪可以讓高達如此小心翼翼的伺候、捧著,對女人,高達向來沒有「心」,但是杜雪卻是高達用「心」去對待的女人。

「你們要好好的照顧杜雪。」

「首領!我們會的!」

高達無限留懋的又看了杜雪一眼,即使回來以後必須面對她的暴跳如雷和報復,但是他寧可選擇對她來說比較安全的事,她是第一優先。

************

高達爬上機翼。莫教授指著一個紅槓桿道∶「拉下兩個,就有濃煙出,可以連續四十分鐘!」

高達坐在駕駛位上,不到十分鐘,他已翱翔在天空之中了!

高達飛在空中,想著餐廳中的事情,黎探長對費絲無可奈何,只好不了了之,他心中也十分好笑。

可是,他立刻想到,自己要在荒島之中,孤零零地過上一夜,那滋味畢竟不是怎麼好受,他又不接連嘆了好幾聲。

如果不是甘夫人的照片那樣引他,他是不肯作那樣的犧牲,而高達也可以說,從來未曾為一個美人兒作過如此程度的犧牲!

試想想,在荒野之中,陪著海風和醜陋的岩石,度過一個夜晚,那可以說是高達這個子,一生之中從未有過的經歷!

高達的每一個晚上,幾乎都是在紅燈綠酒、溫香軟玉中度過的,當他想起今晚要在荒島上過夜時,他幾乎想立刻飛回去。

即使是杜雪的暴跳如雷都比荒島上的一夜要來得引人。

當然,高達只是那樣想,不會真的飛回去。

因為他要得到那批珍珠。

因為他只有得到了那批珍珠,才可以親近甘夫人,而且得到鉅量的金錢,來充實他銀行的戶口,來供他揮霍,使他可以繼續過豪華奢侈的生活。

他駕駛的飛機,漸漸接近了那荒島,他也將飛機降低,可是當他將飛機降到雲層之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荒島,開始尋找降落地點時,他陡地呆住了。

那小島有潔白的沙灘和嶙峋的岩石,也有可供小型飛機降落的平坦的地方,高達是可以肯定,那小島上不會有人的。

但這時,他卻看到,在幾株大樹之下,有一縷煙冒了起來,顯然,那是樹下,生著一堆篝火,而且,他也看到了一艘遊艇。

那艘遊艇並不大,自空中看來,簡直就像是一艘玩具船一樣,它有一枝長桅,證明它雖然不大,但是卻可以作遠海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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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_and_snow 2024-08-17 22:33:40

(3)

遊艇的甲板上並沒有人,人自然是在島上,而且,高達立即可以肯定,人就在那幾株大樹之下。

高達不躊躇起來了。

他是肯定了這個荒島上沒有人,所以才選擇了這個荒島,作為他行動基地的。

他不但要在這裡過夜,而且明天一早,他還要在這個荒島起飛,截運珍珠的那架飛機,將之降在這個荒島之上。

然後,費胖子他們會來與他會合,他還要破壞對方的飛機,將他們留在荒島上,而他則帶了珍珠逃走。一句話,他要利用那荒島,進行一次可以震驚全世界的大劫案!

可是,如今荒島之上,卻意外地有人在!

高達已沒有時間來改變他的計畫了,除非他本完全放棄整個計畫!

高達自然不肯放棄計畫,所以,他的心中躊躇著,決不定應該怎樣,飛機在荒島的上空。接連盤旋了三匝,他仍然沒有決定。

當飛機飛到第三匝時,高達拉下了控制桿,飛機離地面,只有兩百高下,他看到在樹下,奔出了一個人來,向上揮著手。

那是一個女人,她的頭髮披散著,她只穿著一件兩截的泳衣,她古銅的皮膚,在夕的照耀之下,閃著一片奪目的光芒。

她向飛機招著手,跳著,像是在叫嚷著。

高達自然聽不到她在叫些什麼,因為飛機的引擎,正在發出震耳聾的噪聲,但是高達卻可以看到,那一截帶子也似的泳衣,本託不住她的豪。隨著她的跳動,她的雙在抖動著。

高達了一口氣,如果只是那樣壯碩健美的一個女郎,那麼他實在不必多考慮什麼的,他突然轉了向,向著平坦的地方飛去。

當他決定降落之際,他看到那女郎奔跑著,也向他飛機降落的地方奔來,高達小心地降下降落輪,當輪子和地面接觸的那一剎間,機身跳動著。

高達有足夠的、優良的技術,使飛機停了下來,他打開了飛機艙,除下了飛行帽。

他聽到了那女郎的呼叫聲,那女郎正向前奔來,高達跨出了飛機,跳到了地面上、他向那女郎了上去,那女郎大約是奔得太急了,突然跌了下來。

那時,高達恰好己來到了她的身前,連忙伸手將她扶住,那女郎的身上。

幾乎是和沒有穿衣服一樣的,高達一扶住了她,便自然而然撫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另一支手,握住了她豐腴的手臂。

高達笑著道∶「小姐,慢慢來,別心急!」

那女郎抬起頭來,發遮在她的臉上,使她美麗的臉龐。更顯得有一股野的韻味。

著氣,她脯,在迅速地起伏著,高達要竭力剋制著自己,才能不伸手上去捏她如此人的房。她一面著氣,一面道∶「你來了,真太好了,我們的無線電壞了,他又病倒了!」

高達呆了一呆道∶「小姐,我完全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那女郎後退了一步,掠了掠發。在她的臉上,略現出一絲羞澀來,那使她看來更動人,「我和我的丈夫,用一艘帆船來度我們的月,可是帆船的機器壞了,他又發高燒,連無線電訊也失靈了,我在這荒島上已兩天了!」

高達皺著眉道∶「那真是人糟糕了!」

連高達也不明白他那樣說,是不是包括那美麗的女郎還有丈夫和她在一起的意思在內,但是至少,高達立即想到,如果只有他和那女郎兩個人的話……

那女郎忙道∶「先生,請你用飛機送我們到最近的城市去,我丈夫需要醫生的!」

高達仍然皺著眉,他道∶「那……可能有困難,我有一個重要的任務,要在這荒島上停留一夜,明天一早,就執行任務!」

那少婦的神情有點氣憤,她,一對高聳的房,優美地起伏著道∶「可是我的丈夫有病,你的任務比救人更要緊?」

高達的視線上,停在她深深的溝上,他不由自主嚥了一下口水,那實在是極其人的景象,如果在這荒島上,能和那樣動人的少婦一起度過了一夜……

高達正在想入非非,那少婦的聲音已然很惱怒,她一手叉在細上,那姿勢實在令她看來更動人,她道∶「你是什麼,是冷血動物嗎?」

高達不笑了起來,他伸手在那少婦豐腴的手臂上拍了一拍,那少婦的反應倒十分靈,她立時閃避了開去。高達所遇到的美人兒,幾乎都是對他笑臉相,投懷送抱的,像那樣一臉怒意,連碰一下都怒目相向的,倒還不多見。

然而高達卻一點也不惱怒,他最明白,同樣是一個女人在男人的懷中,那女人是自己願意的,還是強迫的,給於男人的享受,是截然不同的。

高達是一個子,子有許多壞處,但是子也有子的好處,子的好處就是絕不會去做強迫、欺負女人的事情。

欺負或強迫女人的,只是卑鄙無氓,決不是風倜儻的子。高達淡然一笑道∶「我的任務十分重要,是不能耽擱的,好在我也有一些醫藥常識,如果你肯帶我去看一看你的丈夫,或者我能判斷他的病情,是不是嚴重,再想辦法。」

那少婦用她美麗的大眼睛瞪著高達,看了他大約十秒鐘,才道∶「好的。他在船上。」

那少婦說著,便轉過身。向前走去。

她走得十分快,當她修長的玉腿向前邁出之際,她豐盛的部跟著轉頭,高達並不是沒有見過那樣的美人兒,但是也許是由於那美人兒連手臂都不給他碰摸的緣故,是以使他到她格外人。

高達跟在她的後面,不一會,就穿過了沙灘,來到了那艘遊艇上,那少婦一上游艇,就揚聲叫道∶「鮑!鮑!」

高達心中想,「鮑」自然就是她丈夫的名字了。接著,高達便聽到,在船艙中,傳來了一個十分微弱的聲音道∶「雅麗,你……回來了,我聽到有飛機聲,是有人到這島上來了嗎?」

「是的。」那少婦答應著,來到了艙門口。

她閃身走了進去,高達也跟了進去,高達一進船艙,便看到一個男人,坐在一張椅子上,高達一看到了那男人,就吃了一驚!

那的確是一個人,但是高達卻從來也未曾看到過一個瘦得如此可怕的人過,他的雙眼深陷,顴骨高高突起,他的上身,穿著一件背心,肩骨和肋骨,一地突出在外,像是隨時可以將他的皮膚撐穿一樣,他的雙眼,簡直一點神采也沒有!

高達愣了一愣,來到了那男人的面前,他立刻伸手,捏住了那男子的手腕,又翻開了他的眼皮,將耳朵俯在他的前,傾聽著他心跳的聲音。

然後,高達又伸手按了按他的額角。

高達雖然不是一個醫生,但是他的醫學知識卻極其豐富,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內,他使立時判斷。那男子本沒有病!

而他如今的情形,如此可怕,那全然是因為過度的疲乏,過度的體力消耗所造成的衰竭現象!他轉過頭來。向那少婦望了一眼。

那少婦道∶「他怎樣?」

高達道∶「他沒有什麼,只是太疲勞了,一般來說,只有在沙漠之中,連續不斷地爬行了幾幾夜的人,才會有那樣衰竭的情形出現的。」

高達一面說,一面已向艙外走去。

那少婦立刻跟了出來,高達一直來到了甲板上,才停了一停,那少婦急急問道∶「他怎麼樣?他是不是有危險?你怎麼不說話?」

高達轉過身來道∶「你們在海上多久了?」

那少婦呆了一呆道∶「有四五個月了。」

高達笑了起來道∶「那就不錯了,你的丈夫不是在沙漠中爬行太多,而是在你的肚子上爬得大多了,所以才那樣的!」

高達一面說著,一面伸指在那少婦平坦的腹部,指了一指,那少婦陡地了一口氣,她美麗的臉龐漲成了緋紅

她怒道∶「你是一個氓!」

高達攤了攤手,作出一副不在乎的神來道∶「或者是,但是我絕不是一個殺人兇手,但如果你要去撥你的丈夫,要他來足你;那麼,你就是一個殺人兇手!讓他多休息休息,那麼,至多半年,他就可以完全復原了,親的美人兒!」

那少婦瞪大了眼,緊握著拳。

窩達心知自己的話,已使得那少婦到了極度的惱怒,所以他話一講完,立時向艙外跳了開去,落在沙灘上,然後再轉過頭來,向那少婦揮著手道∶「記得我的話,你就不會變寡婦了!」

他立時轉過身,向前走去。

************

那時,天已漸漸黑下來了。

高達這時,覺得十分心安理得,如果真有人患了急病,高達只怕要被迫改變他的計畫了,高達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他究竟也未曾壞到硬得起心腸。

為了一批珍珠而見死不救的地步。

但這時,他肯定那個叫「鮑」的男人,只是疲勞過度,他本就可以不必理會他了。高達來到了飛機旁,心中還在好笑,有一個那樣美麗和健碩的子,並不一定是幸事,高達甚至可以肯定,在四五個月之前,鮑一定還是一個強壯的男子漢!

但現在,他卻幾乎已是一具骷髏了!

高達到了飛機下,詳細地檢查著飛機的機械。因為明??一早,他就要起飛,在起飛前,是沒有時間來作詳細檢查的,他必須令飛機保持完美的狀態。

一邊檢查著飛機,高達算算時間,杜雪這會應該是清醒過來了,他們即將受到的「折磨」,他非常清楚杜雪大發雷霆時的「恐怖」。她會叫每一個人都痛不生的。

這次沒帶杜雪是對的,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去擺平眼前的狀況呢!

他替自己了一頓可口的晚餐,當他喝完咖啡之後。已是天星斗了,高達在機腹之下,鋪了一條毯子,躺了下來。

一個人獨自宿,那滋味自然不怎麼好受,但是高達卻竭力抑制著自己,不去想那動人的少婦,因為那少婦對他,似乎一點好也沒有!

他將枕頭得高一些,側著身,已準備閉上眼,好好地睡上一覺了,可是他才轉過頭去,便聽得身後似乎有一點聲音傳過來。

高達呆了一呆,他並沒有立時轉過身去,他先要判斷出那究竟是什麼聲音,然後,才好一轉過身,便立時應變。

那一晚的月非常之好,高達在一聽到了有異樣的聲響之後,他全身肌,都已變得十分緊張,自然,也已睡意全消了。

那聲音在持續著,高達已立刻聽出,那好像是有人在向他走過來。高達立刻想到∶如果有人的話,那一定是那個動人的少婦雅麗。

他並沒有料錯,雖然他仍然未曾轉過身來,但是他已看到,在地上,出現了那少婦長長的身影。那少婦就在他的身後了。

從地上的影子看來,她似乎披著輕紗,輕紗在隨風飄動,看來像是有一個仙女,自天上緩緩走下來一樣,同時,高達也聞到了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

高達本來還想不轉過身子去,看看那少婦究竟來作什麼的,可是,看到了地上那樣動人的影子之後。惑力實在太大了,使得他不能不轉過身去!

而當高達一轉過身去。看到那少婦之後,他不呆住了。那少婦顯然已經過刻意的妝扮,她臉上,不濃不淡的化妝,令她看來更動人。

她的長髮,用一粉紫的絲帶,鬆鬆地系著,她身上所穿的,是一件粉紫的,足有七八重輕紗組成的晚禮服,出她渾圓的肩頭。

她赤著足,紗裙一直掩到她的腳背。

她站在那,臉上泛著極甜的笑容,高達一轉過頭來之後,就在她的大眼睛中,看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媚意。

高達了一口氣,他立即知道會有什麼事發生了。他笑著道∶「我可以叫你的名字麼?雅麗?」

雅麗的笑容更媚,她點了點頭道∶「可以……他睡著了,我一個人很寂寞,睡不著,所以……才隨便出來……走走!」

她顯然也到那種言語來掩飾她的目的是多餘的!所以她說得十分勉強。

高達欠身坐了起來,拍了拍鋪在地上的毯子道∶「那麼,請坐!」

雅麗也著氣,高達是赤著上身的,當高達坐起來的時候,他故意使他的肌和臂肌更加突出,來顯示他的強壯。

雅麗立即坐了下來,她坐下的姿態,十分優美,當她坐下之後,她伸手掠了掠頭髮,她幾乎是緊捱著高達坐下來的,高達聞到了一股幽香,他本來還想故意矜持一下,讓那動人的少婦去著急的,但是,當雅麗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之後,他卻也不克自制了。

他立時握住了雅麗柔軟的手,雅麗似乎比他更迫不及待,她的手才一被高達握住,她就發出了「嚶」地一聲,向高達的懷中靠來。

她靠在高達的前,仰起了頭,高達立刻可以到她灼熱的呼,她豐半張著,她的舌尖在她的上,輕輕地抵著。

高達低下頭,吭住了她的住了她的舌尖,她雙臂反伸了上來,勾住了高達的頸,同時,她的身子蜷縮著,更靠近高達。

高達的左手。摟著她的纖,右手已伸進了她的紗裙,在她柔滑的小腿上,輕輕摸著,手漸漸向上移。移到了她光滑而又富有彈的大腿上。

他們四仍然互相著,而雅麗已經發出濃重的息聲來,高達的手再向上移,連高達也不由自主,發出了一下含糊的呼叫聲來。

在那件紗裙之內,什麼也沒有!

高達的手,毫無阻隔地按在她的小腹之上!在高達的手心之上,好似有著一股異樣的磁力一樣,當他的手按在雅麗的小腹上的時候,她的小腹在不由自主地跳動著。

她的身子翻了翻,抱得高達更緊,他們兩人一起倒了下來。高達的右手,握緊了那少婦玉腿最柔軟的部分,他的左手,已找到了紗裙背後的一帶子。

他們仍然熱吻著,高達將那帶子漸漸拉開,當他拋開了那帶子時,紗裙的背部,裂了開來,雅麗的身子縮了一縮,紗裙自她的肩頭,滑了下來,堅的、豐房,立時彈了出來。

雅麗立時膛貼來,她緊抱住高達,緊緊地在高達的膛上。

那兩團柔軟豐的軟在高達的前,並且用力著,令高達有一股飄飄仙之,高達的手在她柔滑的背上撫摸著。

然後。高達突然用力一推,推開了她,他身躍起,抓住了紗裙,用力一拉,整件紗裙,自雅麗優美的嬌軀之上,褪了下來。

雅麗赤的嬌軀,在月光之下看來,更加動人,更加優美!

她仰躺著,雖然是仰躺著,她的雙仍然是那樣聳秀麗,她修長的玉腿蜷曲著,蜷曲的姿勢是那樣巧妙,將她的豐,完全呈現在高達的眼前。

高達又慢慢俯下身來,他還未曾碰到雅麗的身子,但是卻已到自雅麗身上,每一個孔之中透發出來的那股灼熱。

她的身子立時向上來,和高達緊貼在一起,高達輕輕地咬著她的耳珠道∶「寶貝,你丈夫――」高達的話還未曾講完,雅麗已經轉過頭來,用她灼熱的,封住了高達的口,同時,她的肢,也開始扭動了起來。

************

今晚杜雪如果在場的話,她一定會好好的「教訓」雅麗這個婦。

杜雪雖非衛道之士,但是她一向瞧不起婚外情,她可以容忍一個單身的男或是女花心、風,但是她決看不慣背著丈夫或老婆胡搞的人,此刻雅麗的丈夫鮑先生就在附近。

不過高達也知道雅麗這會是不可能給他拒絕的機會,她今晚是要定他了,也說不定沒有男人她本就活不下去,雅麗可能是一般人所稱的「花痴」。

高達現在已完全明白了那位鮑先生何以在經過了四五個月的航程後,會變得如此疲倦不堪了,因為他的子,實在不只是一個女人,本就是一個女妖!

她擺動著肢,撕開了高達的底,用她的纖手,握住了高達,她發出了一下快樂的呼叫聲,她熱得發燙的小腹,向高達緊貼了上來。

在那一剎間,高達像是有被強覺!那種覺是高達從未有過的,也就是說,他從來未曾遇到過一個如此殷切需要男人的美人兒過!

雅麗鬆開了手,她玉腿高舉,雙臂和雙腿一起緊緊地將高達住,高達雙手緊握著她豐的雙,雅麗已肆無忌憚地叫了起來。

她的頭左右擺動著,小腹送著,她的手指陷進了高達的肩頭之中,她著氣,她的嬌軀的每一部分都在顫動,她簡直是像瘋了一樣!

高達在一陣陣異樣的愉快衝擊之下,他也幾乎陷入半瘋狂之中了,他的雙手托住了雅麗渾圓的股,他咬著雅麗的肩,吭著她的尖。

他們兩人,完全沉浸在原始的樂之中。

月光漸漸移動,等到飛機的影,將他們兩人完全蓋住之際,他們兩人才靜了下來,他們大口地著氣,雅麗完全不掩飾她享受到的快樂,她摟著高達,她渾圓的股仍然在聳動著,她咬著高達的肩頭,用含糊不清聲音道∶「寶貝,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高達伏在她柔軟的嬌軀上,他實在不想說什麼,只想盡情浸在那種樂之中,他只是含糊地答應了一聲,雅麗捧起了他的臉,望著他。

她美麗的大眼睛中,洋溢著一片媚意,她的吻,像是雨點一樣,落在高達的臉上,然後,她又緊緊抱住了高達道∶「我們……能常在一起?」

高達雖然因為剛才極度的樂而有點糊糊,但是卻一點也不糊塗,他心中暗自笑了一下。然而他卻道∶「沒有什麼人捨得離開你的,寶貝。」

雅麗深深地了一口氣。

當她進一口氣之際,他們兩人的小腹,貼得更緊,那使得高達又是一陣心,雅麗向他媚笑著,纖細的手指在高達壯的手臂上,輕輕拂過,她低聲道∶「你真了不起,親親,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高達笑起來道∶「直到我也像你丈夫一樣!」

雅麗笑得更是媚,高達雙手按在她豐的雙上,突然躍起了身子來。

雅麗發出了一下呼叫聲,她也立時跪了起來,抱住了高達的雙腿。

她的臉仰起,她的雙,緊貼在高達的腿前。

高達扭著她緋紅的臉頰道∶「小婦,你的丈夫或者已經醒了!」

「讓他醒好了,誰叫他不盡丈夫的責任?」

「他太盡責了,寶貝!」

雅麗媚笑著道∶「不,他從來也未曾使我到過快樂,他只是使我更需要,像是一個吃不的人一樣,越吃越肚子餓!」

高達忍不住笑了起來,雅麗比喻太妙了,他嘲虛地問道∶「吃什麼?」

雅麗笑得更媚道∶「吃――」她只講了一個字,而高達在那一剎間,身子突然抖了一抖,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抓住了雅麗的肩頭,那種覺,實在太難以形容了,他只到全身都是一陣發麻的顫動,接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迸散了開來一樣,他不由自主大聲叫了起來。

他並不是第一次接受美人兒那樣的挑逗,但是雅麗顯然與眾不同,雅麗美麗、靈活,水汪汪的眼睛,充意,望著高達,她的挑逗,顯然使得她自己也動情了。

高達的全身都酥麻了,他甚至無法繼續站立,他的身子向下倒來,雅麗立時向後仰去,高達用力握住了她豐碩的房。

在高達的身中,那股異樣的愉迅速地變成一團烈火,那團烈火似乎要將高達的身子漲裂一樣,使得高達變成不再是一個文明人,而成為一個原始人!

高達將雅麗按在地上,高達的烈火,完全是給雅麗挑引起來的,但是那時,雅麗卻裝出了一副十分可怕的樣子來。

她蜷縮著她柔軟的嬌軀,她修長的玉腿縮著,高達用力分開了她的玉腿,在脅下,雅麗的小腹向上來。

她突然呼叫了起來。那實在是一種瘋狂的呼叫,人只有在極度的痛苦。或是極度的樂之中,才會發出那樣的呼叫聲來。

高達的雙臂,環抱著雅麗,使得雅麗自己的雙腿,緊著她的房,雅麗張大了口,息著、叫著,高達的手指,陷在她的臂中。

他們兩個人互相在拼命扭動著、息著,他們全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們只是在享受,互相在對方的身上享受著異所能給予的樂。

好像是有一片烏雲,遮住了月亮,天黑了許多,高達的雙臂略鬆了一鬆,雅麗的雙腿立時伸直,盤住了高達的

他們緊貼在一起,高達只覺得自己像是在飛機上,飛機在向上飛,向上飛,飛到了不能冉高,好像已經超出了地心引力的範圍。

接著,他變得在空中飄浮,飄來飄去,碰到的全是柔軟、滑腴、豐潤的奇妙的覺,他閉著眼,什麼也不想說,他甚至連睜開眼來的氣力也沒有。

他睡著了。

雅麗也睡著了,他們都是在極度的疲乏之下,在享受了人生所能享受到的最高度樂之後,自然而然睡了過去的。

高達比雅麗先醒來,他睜開眼來,他和雅麗仍相擁在一起,雅麗睡得十分沉,長長的睫秀的鼻子,人的紅,使高達忍不住又輕吻了她一下。

高達雙手撐在地上,慢慢地,十分小心地撐起身子來,當他離開雅麗的時候,雅麗只發出了一下含糊的聲音,並沒有醒來。

高達站起身子,看看時間,已經是清晨五時了。

天好像快亮了,高達看到東方現出一絲灰白

高達迅速地穿好衣服,據他的情報,那運載珍珠的飛機,已快要經過這附近了,費胖子他們,也應該趕到這荒島了。

高達在穿好了衣服後,又恣意地玩、撫摸著雅麗的雙,然後,他搖醒了雅麗,等雅麗一睜開眼睛,他就道∶「快,快回到你船上去。」

雅腕眼道∶「什麼事?」

「回到你船上去,不論你聽到什麼,或是看到什麼,都留在你的船上,不要出來,要不然,我就永遠不會和你再見了!」

雅麗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可怕的事一樣,立刻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高達忙將她的紗裙拋給了她,道∶「快走!」

雅麗接過了紗裙,她的雙眼之中,又現出了一股難以掩飾的媚態來,高達轉過頭,不去看她,因為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得起這樣的惑。

雅麗道∶「你要飛走?」

「是的,」高達已爬進了機艙。「但是我還會回來。另一艘船很快就會來到,這裡可能會有劇烈的戰,你最好躲在船上!」

雅麗現出吃驚的神,但她仍然站著不肯走。

高達大聲叫道∶「我要起飛了,你快走!」

雅麗這才戀戀不捨,一步步向後退去,直到飛機的螺旋槳發出了吼叫聲,急速地轉動了起來,她才向沙灘快步奔了出去。

************

那時,機中的無線電通訊儀上的紅燈,也閃動了起來,高達按下了一個掣,他立時聽到了費胖子的聲音道∶「首領,我們離那島還有四海.」

「我現在起飛,」高達回答∶「有一點意外的情形,荒島近沙灘處,有一艘帆船,船上有一對夫婦,但是他們不會妨礙我們,你們可以不加理會。」

費胖子略呆了一呆道∶「首領,我們的行動會震動全世界,如果另外有人在――」高達道∶「我已說過了,他們不會礙事的。」

費胖子沒再說什麼,只道∶「依原計畫行事!」

「依原計畫行事。」高達回答著。

他按下了幾個鈕掣,飛機的螺槳,已經吼叫著,旋轉了起來,螺旋槳越轉越快,飛機的機身,開始震動,機身向前,漸漸滑了出去。

高達突然拉下槓桿,飛機向前滑出的速度,突然增加,滑出了不到二十碼,機首已向上昂,接著,發出轟然的巨響,已經飛上了天空。

只有最超卓的駕駛員才能令飛機在滑行那麼短的距離後衝上天空,航空母艦上的飛機駕駛員,就必須具備那樣的條件。子高達自然超過這種條件有餘!

飛機漸漸升高。高達注視著碧藍的天空,要在一望無際的天空之中,尋找另一架飛機,並不是容易的事情。高達現在駕駛的那架飛機,是他租來的。雷達設備並不是十分完善,是以除了依靠雷達設備之外,還得依靠他自己的目力。他將飛機升到一定的高度,那高度是在普通運輸機飛行的高度之上,那麼。

當他發現了目標之後,他就容易控制對方。

時間慢慢地在過去,十分鐘,二十分鐘,高達確信自己是飛在那架載運珍珠的飛機的航線之上,可是那架飛機,卻還未曾出現。高達的神經,多少有點緊張,他發覺握著駕駛盤的雙手,手心上在隱隱冒著汗,天空澄清得連一朵雲也沒有,視野十分之良好。

突然,雷達設備有了反應。而一有了反應之後,高達立即看到,在左前方,有一架飛機出現。飛機的飛行速度是極高的,不是在空中,看到過另一架飛機面飛來的人,絕難想像兩架飛機在空中相遇那種快捷,那種快法,簡直超過人的反應,所以才時時會有空中相撞慘劇發生。因為,當兩架面飛來的飛機的駕駛員,突然之間,發現有飛機來,他們一定還來不及作出任何的反應,飛機便已迅速接近而相撞了!

當然,高達這時的情形不一樣。

(4)

當他看到有飛機出現的時候,他陡然令機身傾側,迅速地降低高度,他駕駛的飛機,在那架飛機之上,疾掠了過去。當他接近那架飛機時,他已清楚地可以看到那架飛機的外型,那正是那架載運珍珠的飛機。高達的飛機才一掠過,便已迅速地折了回來。

他本來是可以通過無線電通訊儀,和那架飛機的駕駛員通話的,但是那卻需要時間來找出對方通話的周率,而如果那樣做的話,兩架飛機,就會一起飛過那荒島,高達就會失去降的機會了。

所以,高達直接採取了行動。

當高達一將飛機折回來時,他的飛機,又迅速地在上方超過了那架飛機,然後,高達按下了莫教授替他安裝的濃煙器的掣。

大蓬濃黑的煙霧了出來,那種黑煙霧一出立時散開,將那架飛機罩住,那架飛機的駕駛員,技術顯然也十分高超,飛機立時下沉,穿出了濃霧。

高達緊跟著,也令飛機下降,他繼續按著掣,濃霧繼續出,得對方的飛機繼續下降,而高達始終在它的上面。他接連按動了五次濃煙的掣,兩架飛機,都作了五次急速的下降,那時候,飛機離海面的高度,已不會超過三百了!

而那個荒島,也已然在望。

高達緊張得屏住了氣息,他是不是能成功,全要看他最後一次行動了!他將飛機飛得和對方更接近,然後,他按下機掣,出了一排子彈。

那一排子彈,封在對方飛機的左翼尖上。

高達雛那架飛機是如此之近,以致他可以清晰地看出,出的子彈,在對方的機翼上,所造成的一個又一個的小孔!

對方的飛機猛烈地震動了一下。

高達知道,機翼上的彈痕是不足以令飛機發生那樣的震動的,他並不想毀去那架飛機,所以他發的子彈,不是向對方的機身,也避開了機翼下的油箱,而是在翼尖上。

而對方的飛機,忽然發生了那樣的震動,一定是由於那駕駛員受了極度驚恐的緣故,高達立時令他的飛機,升高了一百左右。

當他升高了之後,他看到對方的飛機,機身左右搖擺著,兩面的機翼,在忽上忽下,一看到了這種情形,高達便鬆了一口氣!

有飛行常識的人都知道,當一架飛機,作那樣搖擺動作之時,那就是表示,這架飛機已經投降了!

高達加快了飛機的速度,向那荒島上直飛了過去,他看到那架飛機跟在後面,顯然,對方已經明白了他的降意圖。

高達迅速接近荒島,他看到一艘大遊艇,已停在岸邊,他也看到在平坦地方的附近,已經站著三個人,他甚至可以逐個認出他們來。

那三個人,自然全是高達小集團的人馬。

高達這時雖然雙手仍握著駕駛盤,但是卻像是已在撫摸著那批價值鉅萬鋼的稀世奇珍一樣,他心情變得極其輕鬆!

他的飛機發出震耳聾的聲響,接近地面,降落輪放了下來,但是他卻並不立即降落,在降落輪幾乎擦到地面的一剎間,機首昂起,飛機又向上飛起來。

因為如果這時,他迫不及待地降落的話,那麼跟在他後面的那架飛機,就可以趁機逃走,高達再要起飛去追趕,就來不及了!

高達的飛機一飛起,急劇升高,在半空之中,翻了一個巧妙之極的筋斗,又來到了那架飛機之上。

高達那樣做,有兩個作用,第一,他到了那架飛機之上,可以繼續控制著對方,第二,他表現他超卓的飛行技術,給對方的駕駛員看。

只要那駕駛員是有充足的飛行經驗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明白,和有著這樣優秀的飛行技術的人在空中比試,是絕討不了好的,那就會乖乖就範了!

果然,高達才一翻到了那架飛機的上面,那架飛機就迅速下降,放下了著陸輪,接近地面,機身劇烈顛簸著,在荒島上停了下來。

高達看到那架飛機才一著陸,萬夾、阿發和韋松石三人,便立即躍到了岩石之後,用他們所帶的手提機,向飛機的附近,掃出了幾梭子彈。

子彈呼嘯著,擊在岩石上,冒起了一縷一縷的青煙來,那架飛機停住了不動,高達以勝利者的姿態,在低空盤旋了一匝,也降落在島上。

他的飛機才一停下,他便彈開了盤,自飛機中跳了出來,阿發自岩石後面衝出,將一柄手提機,拋給了高達。

高達接過了機,他先望著阿發笑了笑,他自然認得出那是阿發,但是別人都沒有法子認得出他是什麼人來。因為阿發的臉上,蒙著一層白紗。

高達的臉上,也蒙著一層薄紗,他絕沒有傷害人的打算,他的目的只在於那批珍珠,自然他也不想被人認出他的真面目來。

而那薄紗,是他在打開艙蓋,跳出機艙來之前蒙上的,那樣,就沒有人可以知道他的本來面目,警方也無從追查起了!

************

「阿發!杜雪現在怎麼樣?」這是高達目前最想知道的一件事,他很懷疑那小妮子怎麼會沒有跟來。

「杜太后在醫院裡。」

「醫院?!」高達掩不住臉上的焦慮。「她怎麼會在醫院呢?」

「她醒來之後,差點就把咱們集團的辦公室給全毀掉,克魯斯為了阻止她,也捱了她好幾拳,她發誓說她要親手宰了你,要喝你的血、你的筋、剝你的皮,我們看看沒有辦法,只有合力制住她,給她注了鎮靜劑,然後安排她到醫院裡,有嚴密的監視,還有克魯斯陪著她。」阿發娓娓道來,像說笑話似的。

高達搖搖頭,這還算好的了。

「首領!我看你這趟回去要小心一點。」

「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聽時律師說你給了杜雪一拳時,我還不太相信,等我看到杜太后發脾氣的樣子,我就在心中告訴著自己,女人真的惹不得。」

「沒有這麼可怕,不過現在不是心杜雪的時候,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他和阿發握著手提機,來到那飛機之旁。

他看到在飛機的窗口上,有好幾個人,正在向外張望著,高達立時向他們作了一個手勢,那飛機機艙的門,打了開來。

高達沉聲叫道∶「將所有的武器拋出來!」

他事先已獲得情報,知道在機上有著一批押運人員,但是任何人都想不到飛機會在飛行途中,遇到截擊,是以飛機是沒有武裝的。

隨著高達的那一下叫喚,高達聽到機艙之中,似乎傳來了一陣爭執的聲音。

但是那陣爭執聲,卻十分短暫,接著,從機艙中,拋出了不少武器來,有手,有長,高達又揚聲道∶「你們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我也勸你們不要反抗,現在每個人將雙手放在頭上,跳下飛機來!」

首先出現在機艙門口的,是一個面怒容的大漢,他跳了下來,接著,是一個神倉皇的禿頂中年人,他可能是珠寶公司的一高級職員。

然後,又是五六個看來是警衛人員的大漢,最後才是機師,那些人一下來,全被阿發趕到了一塊大石之前,吩咐他們面向大石而立。

高達一招手,萬夾和韋松石迅速地奔了出來,來到了機艙下,萬夾拋起了一道繩梯,勾住了機艙口,高達第一個爬了上去。

飛機中沒有人了,高達立即看到,在一個座位上,放著一支手提皮箱,那皮箱鎖著,可是萬夾卻立時將之打了開來。

當皮箱打開時,韋松石、萬夾和高達三個人,都不由自主發出了一下呼叫聲來,皮箱中有三層,每一層都是一支黑的盤子。

在黑的盤子之中,是滾圓的,全無瑕疵的,大顆大顆的珍珠。而每一顆珍珠,都發出純潔無比的,淺得幾乎難以覺察的,夾雜在銀輝中的淺紅光澤!

那些珍珠,毫無疑問,全是珍珠中的極品!

高達臺上了箱蓋,提著箱子,和韋松石、萬夾兩人,一起跳了下來,他來到了那些人的身後道∶「真對不起,但你們並沒有損失,珠寶公司和保險公司也損失得起,對不對?」

首先跳下機艙來的那大漢怒道∶「你們這批強盜,逃不了的!」

高達嘆了一聲道∶「或者是,但是,人生本來就如同一場賭博一樣,有時是很難料定的,對不對,我必須將兩架飛機一起毀去,我會通知警方來這裡拯救你們,以後有機會,我還會補償各位在神上的損失,現在只好對不起了!」

高達回頭向韋松石道∶「去破壞飛機,別破壞得太甚了,免得他們要多花費修理的費用!」

韋松石答應了,走了開去,高達向阿發使了一個眼,阿發點了點頭,高達和萬夾已迅速地躍過岩石,來到了沙灘上。

費胖子也提著手提機,站在遊艇的甲板上。高達才一到遊艇邊上,他就道∶「首領,那般船上好像沒有什麼動靜!」

高達向那般船望了一眼,那船泊在離他們的遊艇大約五十碼處,高達笑了一下道∶「我早已說過,那不會有妨礙的,我們準備離去了!」

高達上了遊艇,他看到韋松石跳下了飛機,也看到他和阿發兩人,迅速地撤退,阿發和韋松石才退到了沙灘上,那些人便散了開來。

高達立時扳動機,掃出了一排子彈來。那一排子彈,使得那幾個人伏在地上,韋松石和阿發兩人,也已跳到了遊艇上。

費胖子已經進了駕駛艙,韋松石和阿發一上船,遊艇便立即鼓前進,那艘遊艇自然是能極之優秀的,轉眼間便離得很遠了!

韋松石、萬夾和阿發三人,在甲板上相擁著,發出呼叫聲來,高達看到那幾個大漢,奔向沙灘上,登上了雅麗的那艘船。

他的心中不有點好笑,不知道雅麗要如何向邢些人解釋才好,自然,作為對一個背著丈夫,移船就,去對另一個男人投懷送抱的婦來說,替她增加一些麻煩,應該是最恰當的一種懲罰了。

高達並不耽心雅麓知道他的真面目,因為雅麗如果要向警方說出他來的話,她就難以隱瞞她和他在荒島上那荒唐的一夜!

高達高興地笑了起來,一切的經過,全是圓的,他已得到了那批珍珠,遊艇正在遠離那荒島,在被劫的消息傳到警方的耳中之際,他早已在一個靜僻的岸邊,帶著珍珠上了岸。

然後,他就可以帶著那批珍珠,去找甘夫人了。

沒有人知道事情是他乾的,警方在事後,會去追尋那租飛機的人,然而那卻是一個虛偽的名字,本沒有這個人!

唯一使高達到有一點遺憾的是,他的行動,使他最喜的美人兒之一――白美玉受了一些損失,因為他知道,珠寶公司的主人,曾經答應送白美玉一串珍珠,是以白美玉才肯將她如此完美的嬌軀,投進那糟老頭子的懷中的,但現在白美玉自然要失望了!高達伸了一個懶,轉身回到了船艙中。

韋松石由衷地道∶「首領,你真了不起!」

「我開始真的要相信沒有我辦不到的事了。」高達嘲著自己。「不過比起要面對「杜太后」的場面,今天簡直就是小事一樁,不知道杜雪對珍珠有沒有興趣?我總得找到一個能令她消氣的好法子。」

「我看她這次的脾氣發的不小。」

眾人笑了笑,有點同情高達。

高達則瀟灑的聳了聳肩。

費胖子笑著道∶「首領,你說是那批珍珠打動了你的心,還是甘夫人的那張相片?」

高達笑起來,這是個令他十分難以回答的問題。

那批珍珠,代表著一筆鉅大的金錢,甘夫人則是一個那樣出,高達從來也未曾遇到過,有著那麼高貴氣質的美人兒。

金錢和美人同是高達的所好,因為高達是子!

************

他又伸了一個懶道∶「我們會有兩小時的航程,我想休息一下,你們別來打擾我。」

韋松石等人都答應著,高達走出了駕駛艙。在他走出駕駛艙時,他伸手在那手提箱上拍了拍道∶「小心些,已到手了的東西,更應當小心!」

費胖子笑了起來道∶「那還怕它飛了去?」

高達已經走出了駕駛艙,他在船舷上站了片刻,來到了另一個船艙的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在昨夜的疲勞,未曾完全恢復,又經歷了剛才那樣驚心動魄的緊張之後,他實在十分疲倦了!

是以他一進了船艙,便倒在上。

可是也就在他倒向上之際,只聽得通向浴室的門上,傳來了「烙」地一聲響,高達陡地一呆,立刻坐起了身來。

浴室中有人!

那是不可能的,浴室中不會有人的!

可是高達本沒有機會進一步去想,浴室的門已打了開來,穿著兩截泳衣的雅麗,俏生生地站在浴室的門前!

子高達再機智,在那一剎間,也不呆住了!

那是他絕未想到的事!

剛才在甲板上,高達還想起雅麗要如何應付那些人的盤問,他還覺得好笑,可是雅麗卻不在她自己的船上,而在他的遊艇上!

高達愣愣地坐著,在雅麗的臉上,卻帶著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容。高達立即看到雅麗的頭髮還是的,她的泳衣,也未曾乾透。

他立時在心中罵起該死的費胖子來。

費胖子留在遊艇上,但是他一定太注意岸上發生的事情了,是以竟被雅麗遊近了遊艇,並且還爬了上來,他還一點都不知道!

高達的心中,在迅速地轉著念,本來他安排的一切,全是完美得無懈可擊的,可是這時雅麗一出現,彷佛什麼都完結了!

雅麗仍然站在浴室門口,她優美的嬌軀,微微抖著,靠在門口,她高聳的脯,在有意無意地擺動著,自她人的朱中,吐出了甜膩的聲音來道∶「真刺啊,就像是一部電影一樣。」

高達緩緩地了一口氣道∶「你都看到了?」

雅麗咬著,點了點頭,她咬著下的那種神態,實在令人心

高達卻臉一沉道∶「好,現在你知道了,我和我的夥伴,才做了一件驚人的劫案,案子如果被揭發,我們每人都要坐二十年牢!」

雅麗卻嬌俏她笑了起來,同時還發出「嘖嘖」的聲音來道∶「那實在太可惜了,二十年!」

高達沉聲道∶「你竟偷上了我們的船,老實告訴你,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你拋到海中去喂鯊魚,那對我們才是安全的?」

高達說得十分兇狠。他希望雅麗在聽了之後,會花容失,求他不要下毒手,那麼,他就可以進一步恐嚇她,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可是,高達卻失望了!

因為雅麗在聽了高達的話後,非但沒有恐懼的神情,反倒笑得更甜、更媚,她扭動著肢,向高達慢慢地走了過來。

她竟然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那實在使得高達目瞪口呆!當雅麗來到了他身前的時候,他仍然坐著,所以,他的鼻尖離雅麗的雙,只不過幾寸!

雅麗笑著,將雙手放在高達的肩頭上道∶「寶貝,你將我當作小孩子嗎?

我看,你還是換上一副笑臉的好,我是嚇不倒的。」

她說著,用力扭著高達的面頰,而當她的手指,在扭著高達的臉頰之際,她臉上的那股意,幾乎是從她嬌俏的臉龐之中,直透了出來一樣。

只有一個真正的婦,才會在一個男人面前,現出那樣的神態來的。

高達不但有點啼笑皆非,而且,他還十分狼狽,他推開了雅麗的手,雅麗立時反手,解開了她泳衣的上半截,她豐房彈了出來,就在高達的面前顫動著柔滑的肌膚上,發出一陣醉人的香來。

她笑得更媚,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我已拍下了你的照片,那還是昨天晚上的事,當時我也想不到你是一個大盜。」

高達「哼」地一聲道∶「別告訴我你已將照片給了警方,如果你有了意外,警方就可以據照片來捉人!」

「當然不會,」雅麗,她堅尖,擦著高達的鼻尖,而她則發出了一陣得意地「咯咯」地笑聲來,「我將你的照片,留在我丈夫那裡!」

高達颼地了一口氣,他真想用力一口,將雅麗的尖,咬了下來,這婦,她那樣地在撥另一個男人之際,居然還能那樣自然地提起她的丈夫來。

高達有點懊惱韋松石他們沒有把杜雪帶來,他此時此刻真希望杜雪就在眼前,如果杜雪在的話,他真是一點心都不用,杜雪自有對付雅麗的本事。

雅麗的手,按在她自己的雙上,將她豐的雙按下去,又令之彈起來,她笑道∶「我丈夫也見過你的,我叫他別出聲,他會聽我的話,因為他戀我,但是如果在兩天之後,他仍然得不到我的消息,他就會將你的照片,到警方的手中了高達聽到這裡,不苦笑了起來。他幾乎立刻就可以想到,黎探長在看到了他的照片之後,那種高興的神情,而他自然也逃不被捕的命運了!雅麗在高達苦笑時,已經勾住了他的頸,膩聲道∶「乖乖,你是願意坐二十年牢呢?還是陪著我?我也可以使你快樂,不是嗎?」

高達翻著眼道∶「我看我寧願坐二十年牢,和你這種小婦在一起,我可能活不到兩年!」

雅麗立即道∶「可是那卻是快樂的兩年!」

她整個人都向高達貼來,她的體是灼熱的,而她的更灼熱,她住了高達的,高達倒向上,她的雙腿在用力相擦著。

高達要費很大的氣力,才能將她推了開來。

雅麗著氣道∶「宵貝,你一定搶到了不少錢,和我一起花用。你不會後悔的,我喜你,喜你叫我小婦!」

她幾乎是撕開了高達的襯衣,她的玉手,撫摸著高達結實的際,沒有一個男人可以起她那樣的挑逗,即使是到情形十分不妙的高達。

高達也立刻緊握著她的雙,雅麗立時快樂地呼叫了起來。高達已經領略過她那種呼叫,那是肆無忌憚地,幾乎是獸的呼叫!

高達的手指更用力,那樣地緊捏著雅麗的雙,一定令雅麗到痛楚,但是也毫無疑問地使她愉,因為她叫得更大聲。

艙門外立時傳來了韋松石的聲音,惶急地問道∶「首領,什麼事?」

高達應道∶「我遇到了麻煩,不過不要緊,我正在解決這麻煩。」

韋松石道∶「你不需要幫助?」

高達笑了起來∶「我想不需要,你不信可以推開門來看看!」

艙門立時被推了開來,站在門口的,不但有韋松石,而且有阿發和萬夾,他們三人一看到船艙中的情形,不呆住了。

高達放開了雅麗的雙,將雅麗的身子,硬轉了過來,雅麗著雙,向著他們三人,高達道∶「讓我來介紹,這是雅麗!」

韋松石等三人,面面相覷,韋松石忙將門關上道∶「首領,可要減慢速度?」

高達道∶「不必了,我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和雅麗在一起,仍然用全速!」

************

韋松石在門外答應了一聲,從腳步聲聽來,他們三人,已一起走了開去,雅麗轉回身子來,高達欠身坐起,振了上衣。

他結實的膛,立時住了雅麗柔軟的脯,雅麗著氣,她也緊緊貼著高達,同時,將她的雙,在高達動著。

高達已經撕了她泳衣的下半截,用力扭捏著她的豐問∶「小婦,你一天需要幾個男人?」

雅麗的雙頰,泛起了一陣緋紅,她的身子像是火燒一樣地發燙,高達遇到過不少需要男人的女人。女人需要男人,本就像男人需要女人一樣自然,但是高達卻也末曾遇到過像雅麗那樣,一碰到男人的手,她的身子就會發熱滾燙的女人!

雅麗扭動著道∶「一個!寶貝,一個像你那樣的男人就夠了!」

她話才一說完,就伏在高達的肩頭上,用力咬著高達的肩,高達將她用力推了開去,雅麗一個轉身仰躺在上,她的雙腿,已高高舉了起來。

那種銷魂蝕魄的情景,她的玉腿,是那樣的美妙,再加上她的細,和她毫無保留,呈現在高達面前的一切!

高達攀住了她的小腿,雅麗的小腿立刻直,她的足趾彎曲著,她將小腿彎勾住了高達的肩,高達這會是什麼都不再去想了!

高達不去想雅麗已拍了他的照片,也不去想那些照片在雅麗的丈夫手中,更不去想他有可能要坐二十年的牢,他什麼也不想!

高達緊陷在雅麗豐腴的玉腿之中,當他勇猛迅速地靠近雅麗之際,連雅麗那樣急切需要男人的女人都忍不住了一口氣。

雅麗的手伸直,扳著她自己的腿彎,她的雙腿,已貼住了她柔滑的脯。

她是真正懂得如何才能使男人快樂的女人。

高達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雅麗呼叫著、擺動著,儘量向上來,她半閉著眼,但即使是半閉著眼,她那種媚的神,還是暴無遺。

高達在這時候,所想到的只是一句話,雅麗說得對,和她在一起是快樂的,高達這時就在享受這種毫無顧忌的、真正的快樂。

這是種難以形容的愉,雅麗的嬌軀是那樣柔軟,是那樣靈活、那樣柔軟,她的臉蛋兒,又是如此動人,高達已經失在她的美之中。

雅麗的喊叫聲越來越是動人,她雙臂環抱著高達,整個人就像是完全附著在高達的身上一樣,她已經是高達的一部分。

雅麗的呼叫聲終於停下來,只剩下濃重的息聲之際,她的全身,布了一層細小的汗珠,比起一般的皮膚,更加柔滑。

高達低頭在她高聳的雙之間,一面著氣,一面用舌尖去抵雅麗的尖,使得雅麗的雙,顫然的動著。

雅麗嬌笑著,用她柔軟的手臂,像藤一樣地住了高達,膩聲道∶「寶貝,你真了不起,你可以把一個女人變成神仙!」

高達從她的身上,翻了下來,雅麗咬了肩,她翻過身,半伏在高達的身上,將她的雙在高達身上,她眼珠靈活地轉動著道∶「寶貝,你們在那飛機上,搶到了什麼?」

高達才享受極度的愉,心中還有些糊糊,她的手指在雅麗柔滑的背上,輕輕撫摸著。

他享受著雅麗的嬌軀所給他的快樂,他是半閉著眼的。可是雅麗的話令他陡然睜開了眼睛。

雅麗的臉龐,就在他的眼前。

她是那種男人看到了,都會為之心醉的婦的臉,男人是喜婦的,因為天下最人的風情,就是婦的風情。

雅麗的明亮的大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她雖然只問了一次,但是,當高達和她的眼光接觸之際,好像聽到她繼續在問剛才那個問題。

高達想了想,才伸手在她秀的鼻尖上,點了點說道∶「小乖乖,那不是你所要關心的問題!」

雅麗笑了起來,她笑得十分媚,她一面笑著道∶「寶貝,你錯了,你顯然是他們的首領,而我可以控制你,對你們已到手的東西,我怎能不關心?」

高達又呆了一呆,他在一看到雅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事情節外生枝,絕不像自己所想像的那樣順利了,但是他卻也還未曾料到,會有這樣的情形出現!

看來雅麗不但媚,而且還很黑心,想要沒他們手上的東西。

高達微笑著,雖然他的心中十分惱怒,但是他的微笑,仍然十分夠風度,他道∶「親親,我們到手的東四,對你來說沒有用處。」

「那是什麼?」雅麗卻一點也不肯放鬆。

高達只覺得十分可笑,他和雅麗,如今顯然是處在敵對地位的,但是他們兩人卻赤相對,而且,雅麗的嬌軀,還緊貼在他的身旁。

古今中外,要找這樣敵對雙方談判的例子,只怕也是絕無僅有了。高達道∶「那是一批秘密文件,和國際事務有關。」

雅麗輕輕擺動著肢,將她的雙股向上聳了聳。

她一定十分喜穿著兩截的泳衣,她的肌膚是柔滑的淡棕,但是在小腹附近的一截,卻是眩目的柔白,她的體移高了些,她先深深地吻著高達,她舌尖靈活地攪動著,使得高達又有些飄飄然。

然後她抬起頭來,掠開了發道∶「可是,那批文件,一定可以換一大筆錢,是不是?」

高達摟住了她的細,將她的嬌軀託了起來。移到了他的身上,雅腕微微抬起頭,她美好的脯,整個呈現在高達的眼前。

高達望著她道∶「你究竟是想和我在一起,還是想要錢?」

雅麗眨了眨眼道∶「當你能夠得到的時候,就不要放棄,所以我不單要你,而且也要錢。」

高達緩緩了一口氣,當他進那口氣之際,他和雅麗平柔的腹部,貼得更緊密,雅麗並著玉腿似乎有意令高達享受她美妙的肌膚。

高達緩緩地道∶「好,你要多少?」

「全部!」雅麗立即回答,而且又補充道∶「要真的全部,我要看那些秘密文件,而且,要由我接頭,將它們賣出去。」

高達的手,在著雅麗柔腴滑的股,可是他的心中,卻在迅速地轉著念,他現在是不能對雅麗硬來的,因為雅麗已經拍下了他的照片。這些照片,如果落在警方的手中,那麼他就什麼都完了,而這些照片,現在是在雅麗的丈夫處。

所以他必須敷衍雅麗。

敷衍好雅麗,是他第一樁需要做的事。他要做的第二件事,是從雅麗的丈夫手中,將那些照片,連同底片,一起取回來。

然後,才能夠對付雅麗。

高達總算是相信「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有些女人可以玩,有些女人則應該退避三舍,他不該來者不拒,他不該屈服於體的惑下。

他必須想辦法擺平雅麗。

到那時候,就算雅麗和他的丈夫,力證曾在荒島上見過高達,但是高達也可以輕而易舉地提出他不在現場的反證來的。

高達縮了縮手,他的雙手托住了雅麗的肩頭,將雅麗的身子託高了些,豐的雙,就在他的眼前輕輕地搖晃著。

imnt0000 2024-08-17 22:33:40

(5)

高達雙手一起捏住了雅麗的房,他道∶「如果你的要求是那樣的話,那麼,我得和我的手下商量一下,再給你答覆。」

雅麗媚笑著道∶「好的,你去商量,但是我要提醒你,寶貝,如果你站在我這一邊,對你來說,那會有利得多,因為你的照片――」高達沒有讓她再說下去,就封住了她的

他們又熱吻著,然後,高達翻起身來,迅速地套上子,雅麗仰躺在上,她仰躺在上的姿態,是十分人的,高達再次自她的朱吻起,一直吻到了她的小腹,雅麗縮起了身子,咯咯地笑著。在雅麗的笑聲中,高達轉過身,走出了那船艙。

他一出船艙,就看到韋松石和費胖子,倚在舢舨旁的欄杆上,費胖子一看到高達,就轉過頭來道∶「首領,船快到岸了!」

高達向他做了一個手勢,他逕自向前走去,費胖子和韋松石忙跟在他的後面,他們到了另一個船艙之中,韋松石便道∶「有麻煩嗎,首領?」

高達點點頭,將目前的情形,同各人說了一遍。

費胖子的雙眉皺成了一團,高達攤了攤手道∶「所以,我們必須先敷衍雅麗,通知時律師,叫他暫充一下情報販子,隨便找一些什麼文件出來,算是秘密文件,好叫雅麗上了岸之後去找他,叫時律師儘量低價錢,然後我設法去取回那些照片來。」

萬夾向阿發望了一眼,阿發道∶「偷回那些照片的事情,可以給我,首領,你只管帶著那批珍珠去找買家,這女人要叫她吃些苦頭。」

高達笑了起來,因為他的安排,十分完善。

對於這一類勾當,他,子高達,可以說是職業的,和高達相比較,雅麗只不過是業餘的生手,她自然要吃虧的。

高達伸個懶,打了一個呵欠道∶「阿發,當你將照片偷到手之後,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

阿發高興得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高達道∶「你可得小心些,她是一個真正的婦,她的丈夫和她在一起只不過幾個月,整個人就幾乎像一具骷髏一樣。」

阿發舐著道∶「我自有辦法對付她的!」

阿發那種自信的樣子,惹得各人都笑了起來。

高達站起身走了出去,當他回到了雅麗的房艙中時,雅麗仍然赤著全身,但是她顯然已經沐過浴,在她柔滑的肌膚上,還凝著不少水珠。

她站在一面鏡子前,正用手將她的頭髮,攏到腦後,那樣的姿勢。令她豐脯,看來更是突出,尖堅著,再加上她的媚笑,實是令人著

她並不轉過頭來,只是向著鏡子微笑著道∶「你們商量的結果怎麼樣?」

高達來到了她的身後,環住了她的纖,吻著她的頸,雅麗的嬌軀向後仰來,她的頭擱在高達的肩上,高達一手在她小腹下的隆起上捏著,另一支手,則在她光滑的脯上游移,他道∶「美人兒,我們全體都向你無條件投降!」

雅麗高興地笑了起來,高達的手指,捻著她的尖,使得她的嬌軀,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她一面微微息,一面道∶「那是聰明的決定。」

高達又道∶「我們快上岸了,上岸之後,就會將那批文件給你。我的一個手下,會和你一起去找一個著名的情報販子,他經常準備著鉅額的現鈔,收購一切他認為有價值的情報!」

雅麗發出了一下呼聲,她雙手向後反伸過來,靈巧地拉開了高達衣服的拉鍊,握住了高達,然後,她深深地一口氣,使她的小腹收緊,她膩聲道∶「寶貝,你認為那些文件,可以值多少?那麼,我在討價還價時候,也不會吃虧。」

高達吻著她的粉頸,一支手也伸到了她的兩股之間,高達手指的活動,使得雅麗的身子,擺動得更是劇烈,他道∶「一百萬,或許更多!」

雅麗突然轉過身來,緊緊抱住了高達,將她的小腹,同高達緊緊地貼了上來道∶「寶貝,你……不想和我再快樂一次麼?」

「當然想,」高達輕輕拍著她的豐,「但是我們快到岸了,現在,你還是穿上衣服的好,我們今後會有的是時間。」

雅麗的大眼睛中,有一種異樣幽怨的神采,她咬著,高達輕輕將她推了開來,雅麗退開了兩步,提起了她那件泳衣來。

她將裙子遮在身前道∶「真好笑,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高達道∶「我叫高達,人家叫我子高達。」

雅麗的雙,立刻成了一個圓圈形,她低呼道∶「子高達!難怪你能令我快活得如同神仙一樣,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高達笑了起來,這一次,他倒真是由心底笑出來的,他道∶「看來我的運氣也不錯。」

雅麗只當高達是在讚美她,她笑得更媚,又同高達走了過來。高達連忙提醒她道∶。「我們已可以看到岸了,快穿衣服吧!」

雅麗提著她的泳衣道∶「穿這樣的衣服上岸?」

高達將自己的襯衣拋了給她,雅麗穿好了泳衣,又再加上高達的襯衣,當她和高達一起從艙中走出來時,阿發已迫不及待地盯緊了她,雅麗向每一個人微笑著。

遊艇這時,正在接近一個靜僻的沙灘,沙灘上一個人也沒有,等到遊艇停下時,他們全上了車,一上車雅麗就道∶「首領,那批件呢?」

韋松石將箱子揚揚,高達道∶「給雅麗。」

韋松石將那支小箱子,放在雅麗光緻緻的大腿上,雅麗拉開箱子,箱子中的確是一大疊文件,高達斜眼看了一下,心中不好笑。

韋松石等幾個人,顆然化了不少心血,因為那些文件。不但有文字,而且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圖樣,和因斯坦也看不懂的公式。

雅麗合上了箱蓋,意她笑了笑,高達向韋松石指了一指道∶「這位是韋先生,他將會和你一起去見那情報販子。」

對於這幾個朋友的忠心,他是可以絕對信任的。

************

車子折進了一條較為寬敞的公路,不多久便在一幢小洋房前停下來,他們一起進了屋子,高達自然看到,費經理的手中提著一個航髒的帆袋,他也自然知道,那帆布袋中,藏的便是那批價值巨大的珍珠。

他們在屋子中休息了一會,高達和阿發來到了另一間房間中,高達道∶「你先去一套適合雅麗穿著的衣服來,讓雅麗去見時律師。」

阿發點頭道∶「這容易。」

「還有,」高達說,「我們的計畫,要有一些更動,本來我們是越遲希望警方發現這件劫案越好,但現在,你一離開便立時通知警方,雅麗的丈夫不回來,我們就無法得到那些相片,你要仔細搜尋那艘帆船,一定要找到那些相片!」

阿發又答應著,他獨自駕著車走了。

兩人在客廳中,高達裝模作樣地,和各人討論著文件的內容,又和時律師通著電話,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地點,時律師早已接到了費胖子無線電話的通知,他在電話中低聲道∶「首領,看來你還得和那女人在一起,多一點時間,那樣我們才能得回那些相片,你千萬不能讓她知道,我們到手的是一批珍珠!」

高達連聲道∶「是!是!」

他放下了電話道∶「雅麗,明天早上八時,他在瑪瑙酒店十四樓的大套房中,和你們見面,你可以休息一下,直到明天!」

雅麗向外面看了一眼,那時正是下午時分,她噘了噘嘴道∶「還有十個多小時,這些時間,怎麼打發才好?」

高達微笑道∶「或者我可以和你玩玩遊戲?」

雅麗也媚笑起來,她向別的幾個人瞟了一眼,高達已拉住了她的手向樓上奔了上去,雅麗不斷嬌笑著,直到奔進了一間房間,高達砰地將門關上為止。

雅麗一等門關上,便立時轉過身來,她不知在什麼時候,已解開了襯衫鈕釦,她豐房,已從襯衫中彈了出來。

高達立刻握住了她的房,用力地握著,他的五指,深深地陷進了雅麗的房之中,使得雅麗呻了起來,嬌軀向高達靠了過來。

高達仍然不放鬆她的房,一手將襯衣自她的身上,了下來,又一口咬住了她的肩頭,雅麗的粉拳,在高達身上打著,嬌聲罵道∶「你要死了!」

高達笑著道∶「這是對付婦最好的遊戲!」

雅麗的臉上,起了一股濃稠得化不開的意來,她向高達的下,指了一指道∶「對付婦,應該用這個,不是用別的!」

高達了一口氣,只有真正的婦,才會講出那樣毫不掩飾的話來,她的需要看來是那麼骨,高達想到自己還要和她一起消磨十幾小時,他得另外想辦法來對付她才是!

他的手向下移,移過了雅麗的纖,解開了那截泳衣,雅麗也替高達解開了帶,任由高達的子,向下褪了下去。

他們還都站著,但是雅麗卻已有點等不及了,她修長的玉腿,提了起來,她握住了高達的頭,仰著頭,口中已發出了一陣伊唔的聲音來。

高達也覺得有一股烈火,在全身焚燒著。

可是高達卻只是撫摸著她,挑逗著她。

雅麗的雙腿,盤住了高達的背脊,她的雙手用力向下移,想將高達的身子移近她,但是她卻也不能做到這點,她只好勉力向上,送著小腹。

然而,每當她的身體向上送之際,高達的身子,便也跟著向上,抬了起來,雅麗緊緊地咬著,她只到一陣又一陣的空虛,她需要充實。可是高達卻有意地在逃避著她!

雅麗的鼻尖上,已經沁出了汗珠來,她臉上的那股意,實在也使高達難以把持得住,但高達仍然沒有足雅麗的動作。

雅麗突然又抱住了高達,她的身子用力一提。

那一,使得她的嬌軀,彈了起來,她立即一翻身,已將高達在她的下面。

高達不發出驚呼,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忙道∶「你,做什麼?」

雅麗發出濃重息聲道∶「我要你,我要你!」

她握住了高達,緊接著,她手指鬆開,她發出了一下愉無比的呼叫聲來。她的雙腿緊緊地夾著,她在盡情享受由空虛而變得充實的一剎那!

高達也發出丁一下呼叫,因為對高達來說,他忍受得太久了。他託高了雅麗的肩頭,雙手立時用力握住了雅麗的房。

雅麗實在是一個媚入骨的美人兒!

高達低聲道∶「雅麗,你那樣需要男人,你應該去做女!」

雅麗並不發怒。她只是媚笑著道∶「你以為我未曾試過?可是我不妨告訴你,去嫖的那些男人,全是最不中用的傢伙,他們只能使你火焚身,絕不能使你半絲半毫的足。」

高達笑了起來道∶「那不能怪那些嫖的男人的,要足你的確不是容易的事雅麗的纖指,在高達的際,輕輕地搔過,那又使高達到了一陣快樂的顫抖,她道∶「可是你,你卻可以足我!」

她一面說著,小腹收縮了一下,使高達到了一陣緊縮的,高達在她的臉頰上用力扭了一下道∶「小妖,你不是又想要吧!」

雅麗的身子,立時扭動起來。

那是一種緩慢的動,女人的這種動,給予男人的美妙享受,是難以言喻的,高達的腹際,和雅麗緊貼著,自然要得到加倍的享受。

雅麗笑著道∶「如果你能的話我自然想要!」

高達已經有點麻木,在最高的愉來到時,他也大聲呼叫了起來,他像是觸了電一樣,緊緊捏著雅麗的雙,發著抖,然後才伏在雅麗的身上。

息著,當他的息漸漸平復時,他仍然擁著雅麗,他實在十分疲倦了,但是他卻竭力和侵襲來的疲倦抗衡著,不使自己睡著。

因為他看到雅麗也合著眼,雅麗臉上的神情是極度足的,她也快要睡著!

高達慢慢抬起身,當他離開雅麗的時候,雅麗發出了一下含糊的嬌聲來。

但是雅麗卻沒有動,高達撐起了身子,下了

然而他的雙腿,像是不再屬於他自己的一樣,他竟然無法站直身子,而是雙腿發軟,跪倒在地上,他伏在地上,又了一會氣。

這時他已完全明白,在帆船中的那男子,如何會變得像一具骷髏一樣奄奄一息了,想想看,他獨自和雅麗在一艘船上,好幾個月!

過了好幾分鐘,高達才慢慢直起身子來,他向前走出了幾步,雙腿仍然在不由自主地發著抖,他打開了一個酒櫃,取出了一瓶酒,連喝了幾大口。

烈酒滾進了他的體內,使他的神,略為恢復了一些,他拉出了一條巾,裹住了身子,可是他卻還未曾來到門口,便已倒在地上。

酒使得他的倦意更一起湧了上來,他倒在地上之後,幾乎在半分鐘內,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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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不知道自己睡了參久,等到他醒過來時,他睜開眼,看到房間是一片黑暗,他定了定神,聽到了雅麗均勻的呼聲。

雅麗還在睡覺。高達究竟是體格極其強壯的人,他估計自己已睡了七八小時,他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一大半,他連忙一躍而起,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他看到樓下的客廳中,燈火通明。

從樓上看下去,可以看到除了時律師和阿發之外,每一個人都在。高達也看到他們臉上的神,都顯得十分緊張。

高達走了下去,每一個人都抬頭向他望來。

高達清了清喉嚨,他的聲音有點發啞,他道∶「現在什麼時候了?」

「凌晨四點。」費胖子回答。

「警方的反應怎樣?」高達又問。

每一個人都苦笑了一下,費胖子指著攤在咖啡几上的幾份報紙道∶「你先看看這些,然後再讓你看一段黎探長髮表電視談話的錄影。」

高達來到了幾前,他看到的是三四份號外,記載著降飛機,搶走了邢批珠寶的消息,所有的號外上,也都提及了雅麗的丈夫鮑

高達看完了那些「號外」,道∶「沒有什麼特別啊,你們為什麼愁眉苦臉?」

費胖子道∶「病出在那個叫鮑的男子身上,首領,他見過你的,是不是?」

高達吃了一驚道∶「是,他將我說出來了?」

費胖子按下了一副磁帶錄影機的幾個掣,他向一座小型電視機一指道∶「你聽聽黎探長的話,他好像已得到了什麼線索。」

螢光屏上立時出現了黎探長,他的神情惱怒得難以形容,聲音十分動,他在發表著警方的公報,他道∶「自然這是一樁巨劫案,但是警方已掌握到了線索,因為罪犯的運氣不好,在他們行事的荒島上,恰好事先有一艘帆船停靠著!」

高達皺了皺眉。

黎探長續道∶「那般帆船,由一位海洋冒險家駕駛,他是鮑先生,鮑先生當時正在生病,但雖然如此,他仍可以向警方提供一定的線索!」

接下來,便是幾個記者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黎探長一一回答著那些問題。

在回答問題的時候,黎探長一再強調,在帆船中的那男子,一定可以供給他破案的線索。接下來,便是電視新聞片。

高達看到,在水警輪的拖曳下,那帆船停靠在碼頭旁,很多警員登上了帆船,飛機上的那些人,全在水警輪上,鮑在兩個警員的扶持下,走了出來,登上了一輛救護車,黎探長在忙碌地指揮著,岸上聚集了很多人,在看著熱鬧。

等到錄影帶放映完畢,費胖子道∶「看來我們的處境不很妙,首領!」

高達笑了起來道∶「事情是你們叫我去做的,既然做了,就不要害怕,看你們現在的樣子,好像大難臨頭一樣!」

費胖子苦笑道∶「那個鮑倒看過你!」

高達來回踱著∶「是的,但是他不會講出來,雅麗說得不錯。鮑對她十分戀,這傢伙也可說是至死不渝,他不會講出任何事情來。除非在兩天之後,他還未能和雅麗會面,現在,我們應該叫醒雅麗。到醫院中去探望他。」

「不行,」費胖子立時道∶「雅麗一離開這屋子,便立時知道我們從飛機中劫來的是什麼了,整個城市都在談論著這件劫案。」

「這倒是我們的光榮。」高達笑著,笑得很輕鬆,「現在要看阿發了,只要阿發能將照片偷到手,那麼,就算鮑說見過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費胖子更是憂形於,他道∶「阿發已去了四小時了,到現在未曾回來,我正在為這件事躲心,如果他竟失了手――」高達也呆了一呆,如果阿發失了手,那事情正是糟上加糟了,他來回地踱著步,只聽得一下緊急煞車聲,在門外響起。

接便是門「砰」地一聲,車門被打開了的聲音。

所有的人一起向窗外看去,只見阿發幾乎是從車中跌出來的,他連車燈也來不及熄,便匆匆地向屋子奔了過來。

費胖子喜道∶「阿發得手了!」

高達搖頭道∶「不,他是逃回來的!」

這時門上已響起了擂門聲,金手勒第一個跳了起來,打開了門,阿發麵青白,闖了進來,他的手按在肩頭之上。

在他的手中,是團成了一團的一件衣服,那衣服上,全是血,阿發一進來,就跌倒在地毯上,高達和費胖子兩人,忙將他扶了起來。

阿發著氣,韋松石已端了一杯酒過來,阿發仰頭一飲而盡道∶「還好我走得快,又幸而那一,未曾中我的要害。」

「怎麼一回事?」高達問。

「在那艘帆船旁,足有六艘水警輪戒備著,」阿發抹著口邊的酒,「我看著形勢不對,就在較遠的地方,潛水接近了帆船,幸而天黑,帆船上又沒有警員,所以我能夠仔細地搜索,但是,首領,我敢保證,照片本不在船上!」

高達忙道∶「阿發,照片是容易收藏的東西!」

「是的,然而再小的東西,也逃不過我的搜尋,我只找到了一支相機。是屬於即映即有的那種,那也就是說,只有相片沒有底片,相機我己帶來了。在車中。」

高達只不過抬頭向金手勒看了一眼,金手勒便立時走出去,在車中,將那支相機,拿了進來。

阿發又道∶「我在離開帆船的時候,被水警輪上的瞥員發覺了,在我不聽令停止,躍上岸去的時候,中了一,還好我逃得快!」

高達皺著眉道∶「莫教授,去替他妥傷口。」

莫教授站起來,帶著阿發,走了開去。

高達道∶「看來相片是在鮑的身上。」

費胖子哭喪著臉道∶「那就糟糕了!鮑是被送到醫院去的,一到醫院,病人的一切都要出來,你的相片,只怕已被警方發現了!」

高達叱道∶「當然還沒有發現,要不然,警方不通緝我們?快去準備一套牧師的衣服,我要到醫院中去見見鮑!」

費胖子答應著,高達又道∶「韋松石,我走了之後,雅麗如果醒來,你就先安她,等到了預定的時候,就帶她去見律師,記得,別讓她和旁人接觸,要使她相信,我們得到的東西,就是那批文件,而不是別的!」

高達的話令韋松石搔了搔頭皮道∶「安她?首領,那……好像是你的事,我……怎麼好意思?」

儘管是如此緊張的氣氛之下,大家在聽到韋松石這段話後,都不由自主的大笑出來。

接著,韋松石囁嚅著說∶「首領,她不是個結過婚的女人嗎?醫院的那個鮑……」

6。

高達笑了起來道∶「她本是一個女!」

韋松石的神,仍然很尷尬,但是,在他的神情中,卻也可以看出他很樂意接受這項任務。這幢房子是他們新近設立的秘密總部,自然有著一切應用的物品,包括牧師的全套行頭在內。

十分鐘後,高達已經扮成了一個牧師,而費胖子也從一家報館中,知道了鮑是在市立第三醫院,三樓的一間病房之中。

************

杜雪半坐半靠的倚在病上,這間病房內有著一的設備和照顧,杜雪的心已經慢慢的平靜丁下來,克魯斯一顆久懸的心也可以稍稍的一口氣。

「珍珠到手了嗎?」

「到是到手了,不過據韋松石傳回來的消息顯示,可能還有麻煩。」克魯斯是不太清楚實際的狀況,但是韋松石含糊的說是和女人有關,八成和他們的首領不了關係。

「什麼麻煩?」

「「杜太后」!我又不在現場。」

杜雪嘟起了嘴,這個綽號好像已經在這個集團中傳開來了,即使比她年長或比她德高望重的也全都叫她是「杜太后」。

她搖頭一嘆。「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在這舒舒服服的,你急什麼?」

「我可以去幫忙啊!」

「不是去找首領算帳?!」

杜雪這個人,脾氣來的快也去的快,克魯斯也沒有參與這一次的任務,他是個電腦奇才,但是被派留下來安撫她,他好像也沒有什麼怨言嘛!

她不想表現得太小家子氣。

「克魯斯!你們八成都以為我會和高達鬥個你死我活,其實我早就忘了有那一回事了。」

「但是他給了你一拳,又把你留在醫院裡。」

「他是為我好!」

克魯斯不知道杜雪現在話裡的真實有多少,她的話虛虛實實的,好像是真的不計較了,但是女人都是容易記恨的,這麼嚴重的一件事,杜雪怎麼可能罷休呢!

「克魯斯!幫我辦出院手續。」

「再待幾天嘛!」

「你以為醫院是好地方嗎!」

「但是――」「你想要看我把這家醫院拆了嗎?」杜雪出一個甜甜的笑容,甜得令人發克魯斯實在沒有招架的能力,今天如果不幫杜雪辦出院,杜雪不會讓他好過,可是如果他順了杜雪的意,那首領高達可有得帳跟他算了。

「克魯斯!」

「「杜太后「!你有一點同情心好不好?」

「克魯斯!大夥在那邊冒險犯難,就我們倆在這裡舒服、快活實在是說不過丟。」

「沒有我們幫得上忙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

「因為問題走出在一個叫雅麗的女人身上。」

「她又是誰?」

這叫克魯斯要怎麼說,怎麼啟齒,杜雪平對高達雖然一副高傲狀,但是心中卻並非全然的無意,他如果解釋得太清楚的話,豈不是替高達惹麻煩。他搖頭,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克魯斯!別裝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我立刻趕到他們那裡去問個清楚。」杜雪恐嚇道∶「光你一個人還攔不住我,如果我冒冒失失的到了現場誤了事的話,你可不要恨你自己!」

「好吧!」克魯斯認命道∶「咱們首領被一個叫雅麗的有夫之婦勒索,首領正在想法子擺平,應該不會有問題,有那麼多得力助手在幫首領。」

「她憑什麼勒索高達?」

「因為一些相片,也因為她是目擊者。」

「相片?」

這叫克魯斯怎麼說?!說首領和那女人做的經過被拍了下來,他才沒有這個膽子說。

「她能有什麼相片?!」杜雪自言自語道,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她懂了。

如果這次任務失敗的話,高達除了怪自己之外不能怪別人,是他自己自以為子,是他到處留情,是他和結了婚的女人廝混,怨不了別人,他自己種的因,必須自己去嘗那苦果。

原本不打算再和他計較,但是這會心裡的氣已經不能平息,是什麼女人可以叫高達昏了頭?他那麼飢渴到連選擇都不做?而且還被拍下了相片,這回真是糗到了南太平洋,糗得他說不出話了。

克魯斯小心謹慎的注視著杜雪的一言一行,女人要復起仇來真是驚天動地、六親不認。

「杜雪!沒有咱們的事!」

「他不該將自己的建立於任務的利益之上。」她忽然的吼出來。

「說得真難聽!」

「偏偏是事實,而且還糗大了!」

「算了吧!」

杜雪跳下,打開衣櫥。「我不要再和你鬼扯了,你快點去辦出院的事。」

「要不要順便安排通工具!」克魯斯一副杜雪肚子裡蛔蟲的模樣。

「知道就好!我們要叫他們好好的意外一下。」

「首領的心臟不太好!」

「那他就等著發作吧!」

克魯斯一邊往病房外走,一邊忍不住的咕噥道,這下首領可有好戲可看了,他考慮是不是要幫首領保個什麼險的,免得便宜了保險公司。

杜雪的心中充斥著要給高達好看的心態,如果他只是因為任務才不得不打昏她,她無話可說,如今又跑出個什麼叫雅麗的鬼女人。她會叫他好看的!

************

高達駕著一輛小車子向醫院駛去。他駛在馬路上時,是清晨五時,街道上十分冷清,高達駛進了醫院的鐵門。停好車,走下車來,他只希望一件事∶黎探長不要在!

他走進醫院,看到兩個警官正在樓梯口,高達捧著聖經,向他們直走了過去,那兩個警官閃開了身子,讓高達走過去。高達的心中,暗暗覺得好笑,人總是喜先看衣服再看人的本身的,一套牧師的衣服,竟可以使得警官對他,子高達那樣的人讓路!

高達迅速地走上樓梯,當他來到三樓的時候。他看到走廊中至少有六個便衣探員在,高達一停也不停,直向前走去。當他來到了一間病房門口的時候,他停了一停,一個扮成醫院員工的探員已向他走了過來,高達明知他是探員,卻反而向他招了招手。

那探員走到了高達的身前,高達伸手向門指了一指道∶「鮑先生是住在這裡嗎?他是我們教會的教友,我是教會派來的。」

那探員向高達打量了一下道∶「是。」

高達此際的處境實在十分危險的,他雖然穿了牧師的衣服,但是他來得匆忙,並沒有經過什麼化裝,而他的照片,卻是長期被放置在每一個警官案頭的。所以認識他的警方人員,著實不少,如果他的真面貌一被認了出來,那麼,就算他再夠機智,只怕也難以解釋他是為什麼而來的了!

但是,或許是由於子高達和一位牧師之間的距離,實在太遠了,子高達是典型地獄中的產物,而牧師則是上帝的信徒,所以有經驗的警官,一時之間,也難以將他們兩者聯貫起來,那探員在回答了高達的問題之後,還替他推開了門。

門一推開,高達就看到鮑斜躺在上,他好像是剛睡了一個,所以神看來好了許多,一個護士正在替他進行注

而鮑地看著那護士。高達的心中,暗罵了一聲該死的傢伙,他在門前等著,那護士打完了針,轉過身來,高達向她笑了一笑,難怪鮑,那護士十分年輕動人。

高達替她打開門,護士走了出去。高達再將門關上,然後直來到了鮑的面前,低聲道∶「鮑先生,你還認識我嗎?」

望著高達,卻一點也沒有吃驚的神(高達料斷他會吃驚的),他只是搖了搖頭道∶「牧師,我以前見過你麼?」

高達呆了一呆,鮑講這句話的時候,不像是在偽裝,而像是他真的不認識高達,那是出乎高達意料之外的事情!

高達湊近了些道∶「你看看清楚!」

仍然搖著頭道∶「不,不認識。」

高達心中想,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當他在船上見到鮑的時候,鮑正處在半虛的狀態之中,在那樣的狀態中,他是半昏的。一個處在半昏中的人自然記不起什麼來!

高達的心中十分高興,因為鮑連他是什麼樣子也記不得,那麼在取回那些照片之後,他就本不必再耽心什麼了!

他笑了笑,拉過了一張椅子,在沿生了下來道∶「鮑先生,你的子――雅麗,是她叫我來看你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立刻緊張了起來,他忙伸手按在高達的手背上道∶「雅麗!她在什麼地方?她自從對我說絕不可透她是和我在一起的之後,就不見了!」

高達仍然微笑著道∶「她很好,她……由於有一點事,暫時還不能見你,但是,她卻要我向你取回那幾張相片。」

「相片?」鮑睜大了眼睛,「什麼相片?」

高達又呆了一呆,但是他仍然保持著微笑,他道∶「鮑先生,你一定是在開玩笑了,雅麗和你分手的時候,有一些重要的相片給你的。」

搖著頭道∶「你才在開玩笑,沒有這事!」

高達道∶「你們有一架即拍即有的照相機?」

「是啊,雅麗要來拍攝她的……照片,可是早在兩個月前,就用得一張相紙也沒有了,這種相機,沒有特殊相紙是沒有用的,如果你指的是那一批照片,請原諒,牧師,那是我太太的體照片!」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著。

在那一剎間,高達只覺得他的全身,都輕鬆了起來,那覺就像是卸下了一副千斤重擔一樣!鮑不知道他的身分,而且他急於得知雅麗的消息,是沒有理由不對他說及真情的。那也就是說,雅麗說的是一片鬼話。雅麗本沒有拍攝什麼照片!

想起阿發幾乎為了雅麗的謊言送了命,高達不捏緊了拳。想要打雅麗幾拳!

他忙道∶「那我也不清楚了,鮑先生,請你好好休息,明天。你太太就會來探望你的,如果你肯聽我的忠告,我就勸你,別再和你的太太單獨航海。」

的臉上,紅了一紅,低下頭去。

高達已然準備站起身來離開病房了!可是他才欠了欠身子,還未曾站起來,便已經聽到了黎探長的聲音。

黎探長的特點之一,便是他的嗓門特別響亮!

黎探長在門外道∶「他神已恢復了嗎?我們有很多事要問他,我想,破案的線索,就在鮑先生的口中,那是我們的好運氣!」

黎探長顯然是在向著病房走過來!在那一剎間,高達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已經沒有機會離開病房了,高達只是迅速地抬頭看了一眼,他在考慮從窗口跳出去!

但是,就在他一抬頭間,門「卡」地一響,黎探長已推開門走進來,高達只覺得自脊樑上起了一股涼意,直透腳底。

他在這時所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將聖經向前遞去,拉住了鮑的手,放在聖經上,用低沉的聲音道∶「讓我們來為你的健康祈禱!」

高達低著頭,黎探長已走近邊,站在高達旁邊。高達的心頭,怦怦跳,他是絕不能給黎探長看到他的臉孔的。

如果黎探長看到他的臉,別說他穿著牧師的衣服,就算他身上穿的,是皇帝的龍袍,黎探長也立刻可以認出他是什麼人來的。

高達口中喃喃地說著,鮑也低著頭,他們兩人一起在祈禱著,高達的心中急速地在轉念著,他應該如何,才能逃得出去!

祈禱自然不能一直持續下去,總要有個停止的時候,然而在祈禱停止了之後,他又應該怎麼辦呢?他是一個牧師,總不能像賊一樣地溜出去!

那麼他應該怎麼辦?

高達拼命在轉著念,但是還未曾想出辦法來之前,他只好繼續祈禱,鮑已兩次抬起頭來,用奇怪的神,打量著他。

而黎探長地分明有點不耐煩了,開始在病房中,踱起步來,高達還是沒有辦法,這時他實在急得一身是汗,因為實在不能再拖下去了!

也許是由於他身上的冷汗實在太多了,所以突然之間,他打了一個嚏,這一個嚏卻救了高達,高達忙拿出了手帕來,掩住了鼻子。站了起來,他向黎探長點了點頭,又打了一個,黎探長也向他點了點頭,高達直來到了門前,拉開門。

可是,就在他一腳要跨出門去之際,忽然聽得黎探長在他身後叫道∶「牧師,請等一等!」

高達突然地一呆,他全身的血,幾乎都凝住了!

黎探長已經認出了他,一定是已經認出了他!

但是,黎探長接著道∶「牧師,你的聖經!」

高達這才想起,自己走得倉皇,竟連聖經也忘記帶走了,他仍然用手帕掩著半邊臉,轉過身接過聖經來,向外走了出去。

一直來到醫院的門口,想起剛才的情形,高達仍然覺得緊張,但在他上了車之後,他卻已變得十分輕鬆,一切都過去了,可以按照原來的計畫進行了!

現在剩下來的問題只有一個∶如何擺了雅麗!

************

自然高達也想到過,如果戳穿了雅麗的把戲,雅麗一定惱羞成怒,向警方投訴,但那是不起作用的,因為她絕無證據,甚至她的丈夫,也不會站在她這一邊,因為鮑當時在半昏的情形下,本不記得曾見過高達。

而高達只安排幾個反證,就可以有一打以上的證人,證明他那一天晚上,是在某一處地方,通宵達旦地進行狂

高達到無比輕鬆,他甚至吹著口哨,當他回到那幢屋子的時候,對著一群緊張的面孔,高達手指相叩,發出「啪」地一聲響道∶「全解決了,雅麗醒了沒有?」

「還沒有。」韋松石回答。

高達笑道∶「為什麼不吵醒她?」

韋松石尷尬地笑了笑,高達道∶「一切照原計畫進行,韋松石你在七時二十分陪她去見時律師,我接著出門,去找甘夫人!」

費胖子將一張小紙條遞給了高達道∶「這是甘夫人一個私人別墅的地址,連她的丈夫也不知道,她會在那裡等,時律師已和她聯絡過了!」

高達看了看那地址,記在心中,接著取出打火機來,「搭」地著了火,將那小字條燃著,放在菸灰缸中,他一面向樓上奔去,一面掉牧師衣服,拋在地上。

他用力推開了門,雅麗半伏著身子,躺在上,還未曾醒,天已完了,光透進來,照在她的身上,顯得她全身的曲線,極其柔和優美。

高達來到了前,輕輕地撫摸著她,托起了她的房,著她的房,雅麗發出了一陣「伊啞」聲,慢慢睜開了眼來。

她的頭髮是蓬的,可是那卻使她看來,另有一股媚態,她張開手臂要來抱高達,但是高達卻用力在她的肥之上,「啪」地打了一下道∶「站起來了,小婦,那情報販子一定等急了,希望你能使得他將價錢提得更加高一些!」

雅麗伸直身子,伸了一個懶,高達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雅麗俏生生地站在高達的面前,她望了望鍾道∶「還早啦!」

她半閉著眼,望著高達,高達將她的身子轉過去,狠狠地著她的房,按撫著她的小腹,捏著她玉腿最柔軟的部分!

這一連串的侵襲,使得雅麗那樣的婦,也有點手足無措,當她想反手來摟抱高達時,高達卻已將她一推,推得伏跌在上。

高達順手在一張妝上拿起一面化裝用的鏡子來,又在她渾圓的豐上,重重地打了三下,才道∶「小婦,我說,穿衣服,準備辦正事!」

雅麗轉過身來,她身子半躺在上,腳卻是在地上,她媚笑著,慢慢地縮起她豐潤修長的玉腿,然後她自己的手,扳住了她的腿彎,使她最人的部分,完全呈現在高達的眼前,高達嚥下了一口口水,那實在是難以抗拒的一種引

可是,高達卻立即返到了門旁,打開了??叫道∶「你們大家,快來看啊!」

高達一叫,雅麗立時失聲罵了一聲,一躍而起,用一條巾,裹住了身子,狠狠地瞪住了高達,高達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實在是太好笑了,高達直笑得彎下了,一面笑,一面道∶「你這個小婦,就讓大家看看你剛才那樣的情形,又怕什麼?」

雅麗咬著下,罵道∶「你是天殺的下胚!」

高達笑著道∶「是啊,天殺的下胚,配你這個天生的小婦,真是天衣無!你還是快穿好衣服下來,我們在樓下等你!」

************

高達走下樓梯,十分鐘後,雅麗也下來了,她穿著費胖子為她準備的衣服,又經過了淡淡的化妝,看來更加動人,她煙視媚行地下了樓梯,直走向韋松石。將她豐腴的手臂,進了韋松石的臂彎中道∶「那批文件呢?」

韋松石在一張几上,提起那手提箱來道∶「在這裡!」

雅麗用甜膩的聲音道∶「帶我去吃早餐,然後,我們再去見那人。」

高達又轟笑了起來道∶「小心,韋松石,她說的吃早餐,可能另有意思的!」

雅麗祗是白了高達一眼,韋松石卻有點臉紅了!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上了一輛汽車,駛走了。

高達鬆了一口氣,忙道∶「那些珍珠呢?」

費胖子掀起了一支沙發墊,取出了那支骯髒的帆布袋來,拉開拉鍊,然後是一支手提箱,他打開箱子,光輝奪目的珍珠,便呈現在眼前。

高達抓起了幾顆,攤開手心,那些渾圓的,如此大顆的珍珠,簡直是無懈可擊的,高達嘆了一聲道∶「如果我留下一串珠鏈的話――」高達心想是送給杜雪,不管她是不是接受,起碼是他的心意。

費胖子道∶「那不好吧,甘夫人的條件是要全部歸她,她不要別的女人有那樣的珠飾,那樣,當她佩戴這些珍珠時,她就是最受人注意的目標了!」

「這是賊贓,」高達說,「她不怕警方追查?」

費胖子道∶「一來,珍珠上是沒有記號的,她可以說珍珠是自波斯灣買來的,二來,她的丈夫是個十分有勢力的人,誰敢向她追查。」

高達笑了起來道∶「警方不敢向她追查,她一定也不敢向我們追查,我決定留下十八顆,我要送人,她是應得這串珠鏈的。」

如果杜雪不肯接受的話,他還可以轉送給白美玉,也算是他對她的一點補償之意。

費胖子沒有再堅持,他只是聳了聳肩道∶「隨你的意思,首領!」

高達揀出了十八顆同樣大小的珍珠,用手帕包了起來,拋給了金手勒,道∶「替我穿起來,加上最好的扣子,手工要好些。」

金手勒接過了珠子,大聲答應著。

高連合上了箱蓋,道∶「我要收取現鈔回來,我想應該帶一支比較大的箱子去。」

費胖子道∶「何必麻煩,甘夫人的支票,比現鈔還硬!」

高達正要回答之際,門鈴聲響起。

金手勒走出去開門,一會苦著一張臉的進門。

「怎麼了?」費胖子問。

金手勒指了指後面,大家還以為是警察或是黎探長,沒想到走進門的是杜雪和克魯斯。

大家先是一愣。

杜雪比黎探長或是警察還令他們搖頭。

克魯斯在杜雪的身後朝大家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他相信大家會諒解他。

每個人都意識到一股風雨飄搖的覺,偏偏杜雪的表情是那麼的內斂、沈靜,而且笑咪咪的看著大家,把每一個人都看的心裡發,看的好不自在,包括高達在內,如果硬是要找出能令高達覺得「害怕」的女人,那真是非杜雪莫屬了。

「大家好嗎?」她親切的問道。

每一個人都在找開溜的理由,只見大家互相的瞄來瞄去,都在等對方先開口,反正最後一個走的倒楣就是了。

杜雪對大家的態度也都心裡有數,平常他們待她就像是自己的妹妹或女兒一般,但是他們也都清楚如果她發起脾氣來的話,是很嚇人的。

「我們都很好。」阿發替大家回答。「你怎麼會來呢?」

「克魯斯帶我來的啊!」

「我拗不過她!」克魯斯馬上急著申辯。「她希望自己可以出一份力,所以她就便把我給拖來了。」

高達自始至終都沈默的緊,他是罪魁禍首,如果今天杜雪要出氣的話,對象也應該是他,所以也該是他出面開口的時候了。

「你們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了。」高達說。

所有的人都如釋重負,都有理由可以退開了,所以大家魚貫的外出。克魯斯走在後面,只見他回過身。「杜太后!手下留情。」

杜雪給了克魯斯一個衛生眼。

整個客廳只剩下杜雪和高達了。

杜雪沒有吭聲的直盯著高達看,她在製造氣氛,她要高達知道此刻她心中的怒氣,在他那樣的對待她之後,他休想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

「杜雪!你想怎麼樣?」

「你給我一個建議嘛!」她假假的一笑,朝前走了兩步。「打人的不是我,你不該費我的好意,更不該唆使他們把我到醫院裡去。」

「我怕你來。」

來?!」她提高音量。「不知道來的是誰!」

高達知道杜雪一定是知道了雅麗的事,決定拿這個做文章,打垮他,叫他下不了臺。偏偏他今天也確實給她抓到了把柄,他是說不過她也不過她了。

「沒有話說了?」她險的一問。

「我講不過你。」

「你是理虧吧!」她眨了眨眼睛。「原來是怕我會妨礙到你的好事,怕你和那位雅麗小姐的好事會被我破壞,所以不惜打昏我。」她故意頓了頓。「高達!你真是可惡!真是下!」

「我本不知道荒島上有人。」

「不要騙我!」

「雅麗是個意外!」

「不只是意外,還讓你栽了個大跟斗。」杜雪有些幸災樂禍,高達在任務上是極少出錯的,這次居然會被勒索,真是溝裡翻船。

「事情已經解決了。」

「恭喜你!」她嘲諷的一笑。

「你到底要怎麼樣?!」高達寧可速戰速決,他不要聽杜雪再說一大堆傷人的話,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容忍,如此的禮讓。

其實杜雪也不知通自己能怎樣!給高達一拳嗎?打在他的臉上對他想必也是無關痛,她自己的手白白的痛而已,況且真這麼做也太小家子氣了。

「我還在想!」杜雪張牙舞爪的說。

高達知道這會已經沒事了。

杜雪如果想整她的話,早就會把方法想好,也不會這會都見到他了,還在那裡左思右想,拿不定一個主意。杜雪更不是那種全然不講理的女人,她在氣憤過後一定可以瞭解到他怕她受到任務傷害的心。

「這筆帳我會慢慢和你算的!」

「我不會忘的!」杜雪也深知化干戈為玉的好處,高達既然已經敬她三分,她也不必欺人太甚,給大家都留一個臺階下。「現在打算怎麼樣?」

「拿珍珠去給甘夫人。」

杜雪原本一顆已經平復的心,這會又沸騰、嫉妒起來,她知道高達接下這個任務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為甘夫人,否則他不會這麼賣命。

她冷冷的一笑。

「杜雪!你對珍珠有沒有興趣?」

「幹嘛?!」她沒好氣的問。

「如果你有興趣的話,過幾天你就會收到一串巧奪天工,令人目不轉睛的珍珠項鍊了。」

杜雪看著高達,腦筋隨便一動也知道他是在做順水人情,借花獻佛,她才不稀罕。

「你不要?!」

「留給你的甘夫人吧!」

高達有時還真是摸不太懂女人的心態,雖然他是一個子,特別是碰到杜雪的時候。

「我和你一起去見甘夫人。」

「你去做什麼?」

「去見一見絕世美女啊!」杜雪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能讓你只見到她的照片就肯拿命去賭的女人,想必一定有傾國傾城之姿。」

「你又來了!」

「這次又不讓我跟了嗎?」她眉一挑。「我不相信光送個珍珠會有什麼危險,所以你可以停止找想打昏我的藉口了。」

「我怕你見了甘夫人會口無遮攔,而且我珍珠一到她的手中就會離開,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你難道沒有一親芳澤的念頭?」

「你可不可以想點別的?」

杜雪做出一副深思狀。「好!那我們就來打一個賭,如果你在兩個小時之內沒有回來的話呢?」為了防止他狡辯。「現在既不是通顛峰的時間,所以你不能找車當理由,完全是憑良心。」

「賭什麼?」

「賭五十萬美金。」

高達並不把五十萬美金放在眼裡,可是看杜雪好像一副穩勝券的篤定狀。

「我賭了。」

「不能黃牛!」杜雪補上一句。

「你等著看吧!」

************

高達提著箱子走了出去,上了車子,照著那小紙條上的地址駛去,他需要經過市區,那時,正是職員上班,學生上學的時候。

高達是很少在那樣的早上,駕車在市區內經過的,他可以說是一個生活極不正常的人,他看著那些提著書包,匆匆趕去上學的學生,想起他自己在學生時代,也有一番很偉大的理想,可是現在,他竟變成了一個子!

高達的車子,很快就穿過了市區,又行駛在郊區的道路上,早上的空氣很清新,高達深深地呼著。七時五十分,他已轉進了一條上山的路。

那條路很窄,但是路的兩旁,卻全是修整得十分整齊的柏樹,這條路,一定已經是一條私人的道路了,而高達抬起頭來,已可以看到那幢別墅了。

那是一幢古堡形的別墅,幾乎在所有的牆上,全都爬了碧綠蒼翠的「爬山虎」,是以使得那別墅看來更加古老。

七點五十五分,高達停在兩扇高大的鐵門之前。

他才一停下,就聽得一個少女的聲音道∶「是高先生嗎?你很準時,請進來,夫人正在等著你,你可以將車子直駛到屋前。」

那少女的聲音,是從鐵門旁的一個傳音器中傳出來的,電控制的大鐵門,也在那時,緩緩地打了開門,高達一抬頭,又看到了鐵門上的一具電視攝像管。

看來,這裡的屋子雖然古老,但是一切設備,卻全是最現代化的,高達駕駛的是一輛跑車,那位甘夫人,一定己在電視中看到他了!

等到鐵門打開了一半,可以供車子通過時,高達駕著車子向前駛去,他經過了一個十分巨大的花園,花園中的草地,保養得如同綠的毯子一樣。

在草地的兩旁,有兩個大泉,花園之中,全是石像和修剪得極整齊的樹木,高達還看到一群孔雀,從簇樹中走了出來。

高達像是置身在歐洲貴族的庭園中一樣!

高達繼續前駛,駛到了屋子向前,屋前有一片更美麗的草地,高達就停在草地之前,他看到草地中,另一座更大的泉之旁,著一柄很大的傘,傘下有一副桌椅,有一個穿著粉紫晨衣的女人坐著,背對著高達,並不轉過頭來看他。

那女人有著一頭長得幾乎及地的長髮,由一條寬的,也是粉紫的絲帶,鬆鬆地束著。一個妙齡女僕,站在她的旁邊。

而另一個女僕,則向高達來。

高達提著那小箱子,跳出了車,那女僕十分年輕而俏麗,她向高達一笑道∶「甘夫人已等著你了,請過去,夫人是喜禮節的,請別失禮。」

高達「哦」地一聲,他又抬頭向那房子看了看,近看,那別墅更夠氣派,高達登時到自己的享受實在不夠,至少也要一座像那樣氣派的別墅才是!

高達在那女僕的帶領下,向前走去,來到了那柄遮傘下,那女僕躬身道∶「夫人,高先生來了!」

高達看到在桌上放著許多報紙,他已看到了甘夫人的側面,那是一個又高貴又美麗的少婦,比他曾看到過的照片更美麗!

她身上的那件晨衣很寬大,但即使那樣,她的前,也高高聳起,在高達有點想入非非時,甘夫人轉過了臉來,她的神很冷峻。

想起她是大買主,高達在她一轉過身來時,便向她微微一鞠躬道∶「甘夫人!」

甘夫人擺了擺手,她的手指是纖長而柔軟的,白得像是白玉雕成的一樣,自她薄薄的口中,吐出了兩個字來道∶「請坐。」

高達坐了下來,甘夫人明媚的眼睛,同高達望了一會,但是她臉上的神,仍然很冷峻,本猜不透她心中在想些什麼。

在高達坐下之後,她拍了拍報紙道∶「你們真大膽,是不是為了金錢,你們什麼都肯去冒險?」

高達微笑道∶「為了金錢和美人,甘夫人!」

甘夫人的兩道柳眉,向上略揚了揚,她喝了一口橙汁,然後又抹了抹口道∶「如果你將它們帶來了,先讓我看看。」

高達將小提箱放在桌上,打開了箱蓋。

甘夫人臉上的神情立刻變了,世界上只怕沒有一個女人,在看到那些珍珠的時候,還能夠臉上保持冷峻的神的。

她睜大了眼,現出了驚喜的神來。

甘夫人用白玉般的手指,拈起了一顆珍珠來,仔細欣賞著,高達不由衷地道∶「只有像你這樣的美人,才配配戴這些珍珠!」

甘夫人現出了甜的一笑,但是她卻立時收斂了笑容道∶「你要多少錢,快說。」

高達搖著頭道∶「一分錢也不要,甘夫人,這些珍珠,全是你的了。」

甘夫人凝視著高達,高達也望著她,高達只覺得她美麗的眼珠,深邃得難以形容,使人在迴腸氣之餘,還有幾分難以形容的神秘

他們兩人對望了約有十秒鐘。

甘夫人先開口,她的嘴角,動人地向上翹了翹,現出了一個十分甜的微笑來,可是在她的眼神中,卻有著幾分揄揶的意味。

她道∶「別開玩笑了,不為錢,你為了什麼?」

高達站了起來,同甘夫人微微一鞠躬,然後道∶「夫人,剛才我已說過了,值得我們去冒險的,是黃金和美人。為了你的美麗,我送這些珍珠給你!」

高達也並非全部的損失,白費功夫,如果他在兩個小時之內回去的話,他還贏了杜雪的五十萬美金。

所以高達在講那些話時,倒是完全出自衷心的,木沒有任何別的意思,是以他的語氣也特別誠摯,他講完之後,突然俯身,迅速在甘夫人的指尖上吻了一下,然後道∶「再見!」

高達的動作是迅速而矯捷的,他轉過身,大踏步走過了草地,向前走出了幾步,手在車身上一按,便已跳進了車身。

他立時發動了引擎,汽車發出了一陣吼聲,車子震動了一下,已向前疾馳而出,當他的車子來到了鐵門前時,鐵門打了開來。

在那一剎間,高達並不後悔,他只是略到一點奇怪,奇怪何以自己竟會如此衝動。他可以說是很少在一個女人面前,如此衝動的,因為他見過各種各樣的美人兒,也享受過各種各樣的美人兒,他的見識,可以使他在女人面前,保持鎮定。

但是在高達以前所見過的美人兒之中,卻沒有一個像甘夫人那樣,如此高貴,如此令人目眩的,所以高達才會忽然之間,衝動起來的。

那些珍珠,是他用很多心血,冒著很大的危險得來的。當他千方百計,要得到那些珍珠時,他的目的只是為了金錢。

然而當他在見到了甘夫人之後,金錢突然變得不重要了,究竟是什麼緣故,連高達這個子,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鐵門打開,高達踏下油門,車子已像箭一樣,穿了出去,他並沒有回頭多看一眼,在那時侯,他心中所想的只是如何向他的手下代!

************

他們在銀行的存款已經有限了,而他們每天必須用大量的錢,可以說,沒有錢,就沒有了生命,他一定得想辦法從其它的途徑來獲得金錢了!

他真的會拿杜雪那五十萬美金嗎?

高達一面想著,一面專心一致地駕著車,當他的車子駛上公路之後,他將車子駛得更快,但是在駛上公路之後不多久,他就發現,在他的車後,有一輛鮮黃的車子,正以極高的速度在追上來。

高達不由自主,吹了一下口哨。

他不知道那輛鮮黃的汽車是由什麼人駕駛的,但是他卻是一個喜高速度的人,他向自己車子的速度表看了一看。

他的車子這時是以每小時八十哩的速度在行駛。

而那輛鮮黃的汽車,卻正在迅速地近他。那也就是說,那輛車子的速度,每小時至少一百哩!高達在吹了一下口哨之後,慢慢加大油門,他的車子,速度也提高到了每小時一百哩。

高達這時所駕駛的那輛跑車,外型看來十分殘舊,還是四十年代的款式,但是在舊車身中的機器,卻是意大利阿發。羅米歐技術最佳的工人,手工製造的,可以說是汽車工業的巔峰,當速度提高到每小時一百哩時,車子穩,如同在地面上一樣。

高達到了一陣暢快,許多人喜高速駕車,並不是沒有理由的,當車速高到了一百哩,或一百哩以上時,人和車之間,就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融合,像是汽車的每一部分,都是人體的每一部分一樣,在覺上不像汽車在飛駛,而像是人在飛駛,那種暢快之,只有人類千百年來所夢想的御風而行才差可比擬。

高達的車子,在增加速度之後,和那輛鮮黃的車子之間的距離,立即拉遠了,但是當高達在以為自己已可以將那輛車子完全拋開之際,在倒後鏡中,他突然又看到了那鮮黃的一點,那輛車子又追上來了!而且來勢更快。

高達又吹了一下口哨。

快車是他的嗜好,而現在,他顯然是遇到一個挑戰者了!高達這時已快要接近市區,如果他繼續向前駛去,那麼這場追逐就要結束了。

所以,在到達一個岔路口時,高達突然扭轉駕駛盤,車子在高速行駛中,陡地轉了一個,車胎和地面磨擦,發出驚心動魄的「吱吱」聲來。

當高達轉了一個彎後,他的前面,是一條平坦、寬闊、車輛很少的郊區公路,高達再踏下油門,速度表的指針,已到達每小時一百二十哩了!

可是,那鮮黃的一點,在倒後鏡中還是可以看得到,在他的車子後面,緊隨不捨,而且,仍然在漸漸近高達的車子。

高達車子保持在每小時一百二十哩的速度上,因為他知道對方的車子,一定不止這個速度,他要讓對方的車子,漸漸近。

他是想在看清楚駕駛那輛鮮黃的車子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然後才將車速提得更高。那輛車子漸漸地來得近了。

高達己可以在側後鏡中看到,駕駛那輛法利拉跑車的,是一個女人,她的長髮正在飄拂著,她駕駛的車子,穩得難以形容。

高達估計對方的車速是每小時一百四十哩!

當高達看到在追逐他的那輛車子,竟是由一個女人駕駛的時候,他的興趣更高,他在突然之間,將車速提高到了一百六十哩!

本來,兩輛車子之間的距離已只不過三五十碼。可是,當高達突然提高車速之後,那輛鮮黃的汽車,立時在倒後鏡中消失了。但是高達卻知道,它一定會再度出現的。

因為他已看出那輛跑車,是能十分優良的車子,可以毫無因難地達到二百哩的高速。果然,不到半分鐘,那輛車子又出現了!

longer4742 2024-08-17 22:33:40

(7)

這一次,那輛鮮黃的車子,簡直不是駛過來,而是以一種濺天蓋地、萬馬奔騰的姿勢,向前直衝了過來的。它一在側後鏡中出現,便立時了整個倒後鏡,那表示它以極高的速度,在向前衝了過來,高達想要立即再加快速度,卻已遲了!

那輛鮮黃的車於,來勢實在太快,「轟」地一聲響,已在他的車旁掠過。帶起一股勁風,將公路上的沙塵,一起捲了起來,撲向高達。

高達的心中,不叫了一聲好!

雖然他被那輛車子趕過了頭,但他對於對方的駕駛技術也不大是佩服,尤其那是一個女人,高達本想不出世界上有什麼女人,是駕車駕得如此之好的。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

那輛車子才一越過了他,便突然傳來了一下緊急煞車聲。那輛車子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越過了高達的車子,它的速度。至少是每小時兩百哩!

而在那樣的速度之下,進行緊急煞車!

隨著那一下煞車的聲響,只見那輛鮮黃的汽車,突然在公路中心,打起轉來,而高達的車子,仍然是在向衝去的。

高達的反應,只要慢上一秒鐘。那麼他一定會向對方的車子撞上去了,而如果兩車相撞,在那樣的情形下,車子的駕駛者,是本沒有生還的希望的!

但是高達的反應,卻十分之快!

他幾乎在一發覺對方有煞車的意圖之際,他也立時重重地踏下了煞掣,兩輛車子,幾乎是同時發出那一下驚心動魄的緊急煞車聲,也幾乎同時在公路上打著轉,同時停了下來。

當兩輛車子同時橫在路中心停了下來之際,高達的手心不冒著汗,他的手在駕駛盤上按了一按,跳出了車子大聲道∶「你是在玩命――」他本來還想罵上幾句的,因為剛才的情景,實在是太危險了。

可是兩輛車子的距離,本來就十分接近。

當高達跳下車來之後,他才說了一句話,他便看到了駕駛那輛鮮黃的跑車,以如此高的速度,超越了他的那女人是誰了。

那竟是甘夫人!

************

甘夫人坐在駕駛位上,她身上所穿,仍然是那件絲的晨衣,她在向著高達微笑,剛才她離死神是如此之近,但是她的神,卻那麼安靜。除了有幾絲發,拂在她嬌俏的臉龐上之外,看來她和坐在草地上進餐時,沒有多大分別!

一看到了甘夫人,看達陡地停止了說話。

甘夫人緩緩舉起手來,用她纖細的手指,將發掠開去,她望著高達,微笑著道∶「怎麼樣,剛才令你吃驚了嗎?」

高達了一口氣,向前走去,直來到了車旁,打開了車門,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突然握住了甘夫人的手腕,用力一拉。

甘夫人發出了一下低低的驚呼聲,可是她的身子,已經被高達從車中拉了出來,高達立刻摟住了她的細,將她緊緊抱住。

甘夫人掙扎著,但是高達已經抬起了她的下頷,在她豐人的朱上,深深吻了下去。甘夫人的,柔軟得令人心,她的嬌軀,也同樣地柔軟,高達的手臂漸漸環住了她的,享受著那柔軟帶給他的奇妙的覺,他緊啜住甘夫人的雙

甘夫人不再掙扎,她的雙臂也抱住了高達。而她的舌尖,也慢慢地在向高達的口中吐來,隨著她舌尖的吐引,她美妙香甜的津,也漸漸滲入了高達的口中,在公路中,在光下,他們盡情地熱吻著。

他們已快來到公路的盡頭了,在他們之前是一片草地,草地再過去,就是海灘,很靜,沒有別的車輛,也沒有別的人。

那是一個令人到窒息的長吻。

當他們四片灼熱的,終於分開之際,甘夫人突然雙手在高達的前,用力一推,掙了高達的摟抱,轉過了身子去。

高達緩緩地道∶「是的,我是吃驚了,所以我才給你懲罰!」

甘夫人仍然背對高達而立,高達自然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但是高達卻可以聽到她的聲音,她顯然是竭力在使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些,她道∶「我以為我們之間的易,應該公平一些,你給了我需要的珍珠,我就應該給你錢!」

高達走向前去,他雙手輕輕伸向前,又環住了甘夫人的細,但是他的手,卻放在甘夫人的小腹之上,甘夫人的矜持,不能再維持了,她的頭向後仰來,高達立時又住了她的

又是一次熱烈的長吻。

如果這時,在高達懷中的是另一個美人兒,那麼高達在熱吻之際,雙手一定已緊緊地握住了她的雙了。可是這時,高達卻只是吻著。

甘夫人是高達除了杜雪之外,不想隨便造次的第二個女人,而甘夫人的確也不是一般的花花草草。

高達自然明白,當一個女人肯給你以那樣的熱吻時,她是什麼都肯給你的了。

但是高達卻只是輕輕地環住了她的

連高達自已也不明白是為了什麼?然而他卻到,那樣的話,他更可以享受那種難得的漫氣氛,而那種氣氛並不是在每個美人兒身上,都可以得到的。

甘夫人又掙了一掙,高達鬆開了手。

甘夫人後退了一步,低著頭,在光下看來,她嬌的臉龐上,泛起一片紅暈,那種緋紅,是從她雪白的皮膚中直透出來的。

高達看不到她的雙眼,因為她低著頭,但是高達卻可以看到,她長長的睫,在不斷地顫動,那更是動人之極的一種美麗。

高達屏住了氣息,欣賞那樣的一個美人,是必須屏住氣息的。過了好久,甘夫人才低聲道∶「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讓你吻我?」

高達握住了她柔軟的纖手,也低聲道∶「因為你無法逃避。」

甘夫人抬起了頭來,在她美麗的大眼睛中。好像竟有淚花在閃耀著,她望著高達道∶「讓我們到此為止吧,高達,我不想對丈夫不忠,而你……你已使我到我自己是一個婦了!」

高達搖頭道∶「不,你不是婦,如果你是的話,我現在早已拉你到那邊的草地上,我已經佔有你美麗的身子了。」

甘夫人的在微微的發抖道∶「那你……為什麼吻我?」

高達的聲音更溫和,那是充了男媚力的一種磁的聲音,他道∶「請你原諒,我是一個男人,而你是一個那麼美麗的女人!」

甘夫人低下了頭道∶「我也知道我為什麼會讓你吻我了,我是一個女人,而你……卻是那麼引女人的一個男人!」

高達又將甘夫人拉近他,但是甘夫人卻伸手按在高達的前,高達道∶「別抗拒我,那是無法抗拒的。因為你心中需要我!」

甘夫人抬著頭,她雙眼之中,終於下了淚來。

她喃喃地道∶「別我,高達,別我!」

高達鬆開了她的手道∶「不,夫人,我絕不會你的。夫人,那批珍珠是我送給你的,請你別再提起錢字,而我們――」高達講到這裡,心中也不升起一股黯然之

他知道,甘夫人的心中十分需要他,女人需要男人,被男人所引,就像男人需要女人一樣,那是人的一種天

但是高達也知道,甘夫人一定出身在一個高貴的家庭之中,她會覺得,如果順著人的天去發展,那將會是一種罪惡。

當然,高達十分明白,那是一種可笑之極的觀念,但是正如高達剛才所說的那樣,他不會甘夫人,他甚至於對那兩度熱吻,也表示歉意,他,高達,是一個子,但決不是氓!

高達略停了停才道∶「而我們,也……再見了!」

甘夫人潔白整齊的牙齒,咬著下,她並沒有別的反應,高達知道,他只要稍微再作一些挑逗或者引,甘夫人一定會不再顧及她對丈夫的忠與不忠,而投入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的撫,願意將她動人的嬌軀,完全獻給他的。

但是高達卻並不那樣做,他決不是什麼君子,但也不是引女人的氓。

所以,他在講完了之後,立刻轉過身,走向他自己的車子,跳進了車子,發動引擎,擰轉了車頭,而甘夫人仍一直呆立著。

高達回頭看了一眼,甘夫人並沒有望他,高達踏下油門,車子像箭一樣地向前駛了出去,轉眼之間,就駛得老遠了。

************

高達將車子的速度提高,再提高,一直高到了他這輛能最優越的車子所能達到的巔峰,然後,才漸漸地減慢了速度。

當他的車子在他們的房子前停下來之際,阿發第一個奔了出來叫道∶「首領回來了!」

高達慢慢地跨出車子,走向屋中。

高達並不出聲,只是搖了搖頭。

杜雪訝異的看著高達。

眾人互相望著,都不知道高達何以會有那種失魂落魄的神情,但是,卻也沒有人開口,直到高達坐了下來,費胖子才道∶「怎麼了?」

高達笑了一下道∶「各位,很對不起,我將那批珍珠送給甘夫人了,我一個錢也沒有拿到,我們另外再找財路吧!」

克魯斯嘆了一聲,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聽著高達講出那樣的話,每一個人的臉上,都不由自主,現出失望的神來,那實在是不可避免的,因為他們這個小集團實在等錢用。

杜雪倒是沒有那麼強烈的反應,她又不缺錢用,她真正納悶的是高達在兩個小時之內就回來,而且神情和眼中帶著一絲遺憾和悵然。

他和甘夫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大夥有著片刻的難過。

但是那隻不過是極其短暫的一剎那,他們每一個人,都立即異口同聲地道∶「首領,那不要緊!高達的心中,著實十分動,他望著各人道∶「我想,我們還可以再動別的腦筋,天無絕人之路,各位,對不對?」

大家都點了點頭。

所有的人中,沒有一個人去問高達,究竟為什麼要將那批珍珠送給了甘夫人,他們都對高達表示了極度的信任!

高達知道杜雪一定有一大堆的話和疑問要問他,包括了他們之間的賭約,他朝杜雪做了個稍安勿躁的眼,他們可以私底下再好好的解決。

費胖子立即道∶「財路多得很,譬如說――」他的話還未曾講完,一輛汽車便停在門口,車門「砰」地打開,雅麗從車中衝了出來,她面怒容,向屋中走來。

她一定是真正在發怒,因為她豐脯,起伏著、顫動著,然而在她盛怒中,她的細也搖擺得格外地動人。

她氣沖沖地走了進來,韋松石的臉上帶著微笑,跟在她的後面。屋子中的人,自然除了克魯斯和杜雪之外,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高達仍然坐著,只是抬起了頭道∶「怎麼了?」

雅麗直接來到了高達的面前一手叉著,那使得她的雙更是高聳,她道∶「高達,你準備去坐監好了,你這個騙子!強盜!」

高達忍住了笑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雅麗尖聲道∶「你們在那飛機上搶到的,本不是什麼秘密文件。那情報販子也是你們的同,他說我至多隻值五元錢!」

高達發出「嘖嘖」地聲音來道∶「我抗議,你絕對不值五元錢!」

雅麗揚起手,就向高達的臉上摑來,可是高達一伸手,便已抓住了她的手腕,雅麗罵道∶「騙子,你們到手的,是一批價值連城的珍珠。」

高達笑了起來道∶「你終於知道了!」

杜雪始終是處於冷眼旁觀的心態,她是不太清楚來龍去脈,但是她從眼前的女人臉上的貪婪和她所聽到的對話,這個叫雅麗的女人,八成是吃了他們這個集團的虧。

雅麗受到了一股不甚友善的氣氛,這會她才注意到屋裡有另一個女人的存在呢。

雅麗以一種輕視的眼光看著杜雪。「你也是「受害者」嗎?你也被高達和這個集團的人騙了嗎?」

杜雪冷冷的沒有回答。

「你瞪什麼!」雅麗啐道。

阿發朝雅麗搖搖頭。「我勸你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我們的「杜太后」脾氣不是很好,如果和她打起來的話,你是絕對佔不了什麼便宜的,我們沒有人會幫你的!」

「她是什麼太后?!」

「總之少惹她就是!」克魯斯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雅麗,但是遠遠的就可以嗅到她和不正經的氣息。

杜雪不需要多說什麼,往往一個冷冽的眼神比任何的言語都來的管用,高達的胃口也未免太好了,來者不拒也不能一點選擇都沒有。

雅麗是個不折不扣的婦。

「雅麗!適可而止吧!」

雅麗用力一掙,掙開了高達的手道∶「將那批珍珠給我,或者將珍珠賣了的錢給我,不然,你們都得坐二十年黑牢!」

高達伸了一個懶,打了一個呵欠道∶「雅麗寶貝,我看,遊戲結束了,我到醫院去看過鮑,他甚至記不起我是誰來!」

雅麗一呆道∶「但是我有你的照片!」

高達緩緩搖著頭道∶「你有的,只是你的體照片,你的那架攝影機,早在兩個月之前,便已經將底片用盡了,寶貝!」

雅麗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拳,她叫道∶「可是我仍然可以向警方告發你!」

高達「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去吧,親的,別忘記告訴警方,如果要我的指紋,那該在你的身上找,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有我的指紋!」

杜雪有點作嘔的看著高達,她現在不有點同情雅麗了,在這麼多男人的面前被如此的消遣,如此的嘲

高達不是不知道他這些話會叫杜雪多反,多難以忍受,但是要對付像雅麗這樣的女人,話不說得難聽一點的話,她是不會知難而退的。

雅麗呆住了,看她那種憤怒的神情,她活像是一頭兇狠的美洲山貓!

高達自然也知道,如果惹得一個女人大怒了,那絕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是以他又道∶「雅麗,我們自己也發生了意外,但是我可以送你十萬元。十萬,加上你和我在一起的享受,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應該可以了結了,是不是?」

雅麗是個聰明的女人,現在也不是考慮什麼羞心的時候了,能撈就撈。

雅麗瞪視著高達,過了片刻道∶「好,拿來。」

高達向費胖子望了一眼,費胖子立時簽了一張支票,雅麗接了過來,她面上的怒意消失了,她現出了一下媚笑來道∶「高達,你對我沒有興趣了?」

杜雪實在不想再看這種嗯心的畫面了,雅麗把女人的臉都丟盡了,她不能阻止大家對雅麗那股勁的興趣,她走開,她眼不見為淨可以了吧!

站起身,杜雪往裡面的房間走去,如果地出手教訓雅麗的話,那真是髒了她的手。

雅麗以為是自己走了杜雪,得意洋洋的看了大家一眼,煙視媚行的一笑。

「高達!」雅麗嘟著嘴。

高達道∶「恰好相反,興趣極濃!」

雅麗笑得更媚道∶「好,算你會說話。」

她向每一個人,都拋出了一個媚眼,然後她道∶「高達,如果我想參加你們――」高達搖頭道∶「最好不要,寶貝,而更好的是,你將那十萬元當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忘掉我們,忘掉這屋子,忘掉這一切。」他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表情。

雅麗至此也算是真的認了,如果她再僵持,拿蹺下去的話,說不定連這十萬元也沒了。

她接過了費胖子給她的支票。

高達的話自然不能算是恐嚇。但是雅麗卻完全可以明白高達話中每一個字的意思,她咬著了一口氣,當她一口氣之際,她的雙,高高聳起,在她身邊的阿發,突然伸出手來,在她的前,重重地扭了一把,雅麗的身子也立時倒進阿發的懷中。

莫教授立時叫道∶「阿發,別忘紀你受了傷!」

阿發推開了雅麗,吐了吐舌頭。

雅麗瞪了莫教授一眼道∶「好,那麼,我們再見了,高達,我會記得你的話,什麼也不提起,應該說,什麼也不記得!」

她轉過身,向外走去。

他們都看著她走到路邊,她伸手截車,有一輛經過她身邊的車子就停了下來,雅麗上了事,而駕車的自然是一個男人。

高達搖了搖頭道∶「她總算肯走了!」

費胖子指著支票簿,道∶「我們最後的一筆整數,也給她帶走了。」

克魯斯攤攤手∶「天無絕人之路。」

高達沒說什麼,只是朝著杜雪剛剛進去的那扇門走,把眾人的疑問關在門外。

杜雪並不意外會看到高達。

「你欠我五十萬美金。」

「你和甘夫人怎麼了?」

「我不想談,反正我在兩個小時之內回來了。」高達三緘其口,在經歷過剛剛雅麗那場不入的表演,他怎麼向杜雪去說他對甘夫人的那種特殊覺呢?

杜雪惑的看著高達。

「不過我給你打個兩折,拿十萬美金就可以了。」

「我從不賴帳。」

「這十萬美金算我向你借的!」高達此刻的情緒不可能好到那裡。「算利息,我會在下一個任務完成之後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我不在乎錢,我要知道你和甘夫人的事。」

「無可奉告。」

「高達!」她命令道。

「因為本沒什麼可說的。」

才不相信事情會這麼單純,但是她也知道如果高達不願意說的話,那是誰也別想他說了。

「杜太后!問完了吧?」

「你去死吧!」她笑罵道。「總之以後別想再把我從任務中剔除。」

他正的點了點頭。

************

高達自房間走出,就在這時,時律師的車子突然駛到,時律師提著公事包衝了進來,他進來之後,一言不發打開公事包,將一張支票放在几上。

每一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張支票上,那是一張有了簽名,但是沒有填上銀碼的空白支票,支票上的簽名很美妙,很秀麗。

高達抬頭道∶「什麼意思?」

時律師道∶「甘夫人剛派人送來的。首領,我已查過了,這個戶口中,甘夫人的存款,是一個九位數字,我們該填多少?」

高達拿起了那支票來,皺著眉。

過了好一會,他才抬起頭來道∶「時律師,我們什麼時候接受過女人救濟?」

「救濟?」時律師叫了起來,「那不是救濟,我們賣給她的那批珍珠。」

「我們沒有賣給她那批珍珠,」高達道∶「我將這批珍珠送給她了,你應該將這張支票退回去給她,或者,乾脆等我把它撕掉。」

「等一等!」費胖子和時律師一起叫了起來。

時律師急急地道∶「還有你的一封信,是和這張支票一起送來的。」

時律師忙又取出了一封信,信封得很好,高達立刻拆了開來,信上只寫了八個字∶我想你,你來,我等你。

高達望著信紙,發了半晌呆,才將信紙撕碎,他搖著頭道∶「這張支票,你們隨便填上什麼數目好了,反正她有的是錢!」

高達在說那幾句話的時候,他面上的神,十分難看。各人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原因,因為除了高達以外,誰也沒有看到信的內容。

但是他們都到十分高興,因為他們的經濟困難已經解決了,而高達也立刻向外走去,他跳上了車,就駛走了。

高達駕著車,到轉進了那條通向那古堡的道路時,正是中午時分,秋光,仍然很熱,城門自動打開,車子直駛了進去。

當車子停在古堡式的別墅的門口之際,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傭便了上來,低聲道∶「高先生,夫人在樓上等你,請跟我來。」

高達伸手,在那女傭的面頰上,輕輕扭了一下。

那女傭立刻飛紅了面,轉身走向前去,高達跟著她,走過了寬宏華麗的大廳,走上了鋪著厚厚地毯的樓梯,來到了二樓。

他們走到了寬敞的走廊的盡頭,在一扇桃花心木,雕刻著美麗花紋的門前停了下來,那女傭微笑著,退了開去,高達也不敲門,就推門走了進去。

裡面是一間寬大之極的臥室,地上是米黃的,踏上去如同踏在雲上一樣柔軟的地毯,一式法國廷式的名貴傢俱。

在一張安樂椅上,甘夫人突然轉過頭來。

她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股紅暈,她的雙眼是一陣難以形容的水汪汪,她顯然是等候高達,等得很久了,她穿著一件白的紗衣。

高達了一口氣,直來到了她的身前。

甘夫人的肩顫動著,她像是想說話,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高達來到了她的身前道∶「夫人你既然召了,就不應該害羞,請問你需要什麼樣的服務?我都可以做得到的。」

甘夫人陡然一呆道∶「你說什麼?」

「我是你召來的男,夫人,你送來了一張支票,和一封召我來的信,所以我就來了!」高達仍然保持著微笑,但是他的聲音中卻充憤。

甘夫人立刻站了起來,在她美麗深邃的大眼睛中,充了驚訝的神,她深深地了一口氣,道∶「高達,沒有人侮辱你,除非是你自己。」

高達冷笑了一聲道∶「做這件事的是你!」

甘夫人的聲音變得很低沉,她道∶「你――」可是她才講了一個字,高達立刻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身子拉了過來,但也就在此時,甘夫人陡然揚起手,一掌摑在高達的臉上。

隨著那清脆的「啪」地一聲,高達鬆開了手。甘夫人道∶「高達,珍珠不是你一個人來的,你將它們送給我,你手下的人,就不要用錢了嗎?」

高達仍然冷笑著道∶「那你為什麼叫我來?」

甘夫人低下了頭,只聽得她幽幽地嘆了一聲道∶「那是……因為我想你……我回來之後,發現我……本不能離開你……」

甘夫人的聲音十分低沉,聽來也十分哀怨,使得聽到的人,心絃為之震動,高達本來在一看到了甘夫人送來的信件和支票之後,心中極其憤怒的。但這時,他的怒意消失了!

他的臉頰上,因為甘夫人剛才的那一掌,還有點發熱,但是他卻再也沒有怒意了,只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才好,是以他才只是站著,並不出聲。

甘夫人又嘆了一聲道∶「或者,我不該想你,不該再要見你,可是,我想了千百遍,高達,你該知道,我下了多麼大的決心!」

她講到這裡,抬起頭來。

在她長長睫上,承著晶瑩的淚珠,當她的睫輕輕抖動之際,晶瑩的淚珠落了下來,她慢慢地向高達走了過來。

高達伸開手,當她來到身前之際,高達輕輕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樣輕柔,柔和得不必再說別的話,高達輕吻著她的眼睛。

。她的淚水沾到了高達的肩,高達到了一絲礆味,甘夫人仰起了頭,她的嬌軀向高達緊貼了過來,她半張著朱,高達又向她的上吻下去。

那是他們第三次的熱吻了,直到這一次,他們才到吻得更合而為一,他們已不必再多講什麼了,因為那一吻,已肯定了他們兩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靈上的契合。

************

甘夫人的嬌軀,依偎在高達的身前,她的嬌軀在微微發著抖,她靠得高達更緊,她的雙手,在高達結實寬厚的背上,用力撫摸著。

高達的臉埋在甘夫人頸上,他不斷啜著甘夫人腴雪白的頸,每當他啜時,甘夫人便縮縮身子。

她的嬌軀似乎抖得更劇烈了,她的息也急促了起來,她的身子貼得高達更緊,高達可以覺得到,她的臉孔在漸漸發燙。

甘夫人的聲音像是夢囈一樣,她道∶「我的丈夫……是一個老人,我每當看到壯健英俊的男人時,心中也會有一種異樣的覺,可是我從來未曾想到過對丈夫不忠,只有你……」

她的臉上更是燙得發滾,高達已輕輕解開了她長裙背後的絲帶,他的手,在甘夫人滑得像是大理石,卻又柔軟豐腴的背上撫摸著。

高達的聲音,聽來也像是從很遠的地方歸來一樣,他道∶「你不應該將自已的青埋葬在古堡中,那是你作為一個女人的自然需要,並不是不忠!」

甘夫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急速地著氣。

甘夫人很高興高達替她的不忠找了好理由,如果連高達都不能瞭解她的心、她的需要而反過來嘲她的話,她會羞愧而死,但是高達沒有。

高達又解開了她的罩扣,甘夫人突然發出了「嚶」的一下呻聲來,她的身子緊緊向高達貼來,但高達的手還是環過她的嬌軀,握住了她的房。

她所用的罩顯然是太小,將她豐房緊束著。是以當她穿著衣服的時候,並看不出她脯的。可是這時束縛已解除了!

高達握住了的,是一個豐的、的,堅而又富於彈的豪,高達深深了一口氣,她的手指,撥著甘夫人的尖。

甘夫人的息更急速,她道∶「我……從來也未曾給過一個男人……那樣撫過我,高達……我是……在犯罪嗎?」

「如果你在犯罪,那麼世上的人都在犯罪!」高達一面回答著,一面已將她的長裙,自她渾圓的雙肩之上,卸了下來。

甘夫人又發出了一下呻聲,那可能是快樂的呻,也有可能是她實在不習慣在除了丈夫之外,另一個男人面前,她美麗的體,所以才會發出那種充了無限羞意的呻聲來的。

那種呻聲,使得高達心神馳,他雙手握住了甘夫人的肩頭,將甘夫人推開了一些,甘夫人立時掩住了自己的脯。

可是,她的纖手本無法遮住她高聳的雙,而且,她的長裙已滑到了地上,她雪白柔軟的嬌軀,幾乎已全部呈現在高達的眼前。

她的腿如此之細,以致使她渾圓的豐,看來更令人心動,她平坦的小腹,和小腹下高高的鼓起,形成美妙無匹的線條。

而更美麗的,還是她兩條修長的、緊並著的,白雪無瑕的玉腿。

她低著頭,臉上所泛起的緋紅,是從她映白的肌膚中直透出來的,她突然向後退去,轉過身,雙手仍然掩在前,奔到了邊。

她一到了邊,立刻撥到了上,拉過了一條大巾,將她的全身都蓋住,連頭在內,可是雖然隔著一條巾,高達仍然可以看到玲瓏浮突的曲線。高達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身子在發著抖,那是由於興奮、喜悅,織而成的顫抖。

高達呆立了極短的時間,他遇到過不知多少美人兒,美人兒是他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這時,他才真正有了偷情的覺。

對高達來說,那也是新的刺

去了外衣,也去了襯衣,然後他在邊坐了下來,當他突然揭開巾之際,甘夫人發出了一下嬌聲,嬌軀蜷縮了起來。

高達托住了她的細,甘夫人的雙頰,紅得像火一樣,她兩條雪白的手臂,環住了高達的頸,她腴白的雙,也向高達的膛貼來。

他們兩人,已有過不少次擁抱,但是,這一次卻是赤的擁抱,當甘夫人的雙向高達膛之際,那種美妙的受使得高達的身子,也不微微發抖,他們兩人,竟像是初試戀情的少男少女一樣,緊緊地抱著,抱了許久。

然後,高達才了一口氣,他的手向下移,對甘夫人玉體上,僅有的屏障,也除了下來,甘夫人的兩條玉腿,緊緊並著,她的足趾彎曲著,她的口中,發出一種美妙無匹的音樂來。

高達也到了上,甘夫人半睜著眼,在她美麗的眼睛中,洋溢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意,高達托住了她的圓股,甘夫人的纖指,瞧著高達的向下移,當她握住了高達之際,她全身像是本沒有骨骼一樣,她變得軟癱在上。

她另一支手在撥著高達的皮帶扣,她的全身發出一種滾熱的,充了女媚力的氣息來,高達聳了聳身,他也變成赤了。

當他和甘夫人小股黏之際,甘夫人已急速地起氣來,但是她的玉腿,仍然緊並著,看來,由於緊張,她變得有點僵硬。

高達屈起身子,吻著她平坦的腹際,吻著她美妙的臍孔,吻著她的小腹,吻著她的玉腿,甘夫人的身子,緩緩扭動起來。

那樣晶瑩的玉體,那樣美麗的臉龐,那樣人的鼻香,那樣醉人的氣息使得高達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燒著一樣。

但高達的動作,忽然是輕柔的,而不是暴的。

(8)

他輕輕地分開甘夫人雪白的玉腿,甘夫人用手遮住了她的雙眼,不敢看高達,但是高達卻在恣意地欣賞著甘夫人嬌軀上最美妙的一切。

然後,他漸漸地接近甘夫人。

在他壯健的、男的身體上,像是有著一股異樣的力,當他在漸漸接近甘夫人之際,甘夫人的小腿,使自然而然向上來。

高達突然俯下身,啜住了甘夫人的朱,甘夫人的嬌軀,抖得更劇烈,她放開了遮住臉龐的手,而緊緊將高達抱住。

她偏過頭去,並不是她不讓高達吻,而是這時,她需要高達的息,她的口中,發出一連串含糊的聲響來,她的手指,陷進高達的背之中。

那時的高達,快樂得就像神仙一樣,他雙手向後伸,將甘夫人一直平伸著的玉腿,漸漸抬高,甘夫人緊咬著嘴,從她臉上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是在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愉。

而這種愉,只有一個男人才能給她,而不是任何的金錢所能給予她的。

她的氣息是那樣急促,自她口中籲出來的,帶著幽香的氣息,是灼熱的。高達漸漸變得瘋狂了起來,但是當他一看到甘夫人緊蹙著雙眉的時候,他又變得輕柔,甘夫人的肢款擺著,他們兩人,完全沉醉在難以形容的輕憐之中。

然而,他們兩人體內的烈火,也越燃越烈,高達將甘夫人的玉腿託得更高,終於,他的手臂穿過了甘夫人的腿彎。

甘夫人的雙腿瞪踢著,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呼叫聲來。但是高達卻將她的雙腿得更緊,甘夫人美麗修長的玉腿幾乎到了她自己的前。

甘夫人的息更加沉重,她的頭左右擺著,束成一束的長髮散了,披在她緋紅的臉龐上,使她看起來更加嬌萬分。她的肢擺動更劇烈,像是想藉此逃避高達,但是她的擺動,卻令高達到難以形容的愉。高達眼前,是晶瑩雪白的嬌軀,當嬌軀擺動之際,房在顫動著,鮮紅的尖堅著,高達用力地啜著那美妙動人的尖。

時間在一剎那間,彷佛完全停頓了。

他們兩人,一起發出樂的叫聲,那是原始的樂的叫聲,是每一個成的人,都渴望的樂,也是人最本的天所帶來的樂。

高達只到甘夫人的身子,突然停止了擺動,而在那一剎間,高達更到了異樣的灼熱,異樣的緊縮,異樣的

這種種,織成一片無比的快,他的全身卻像通了電一樣,麻顫著,他像是在一朵柔軟的雲上,而那朵雲,則正冉冉地向天上飛去。

高達就躺在雲上,他閉上了眼睛,他只覺得有兩片濡的,灼熱的,在向他的上貼來,於是他便住了那兩片

他在極度快樂中,變得人像處在半昏中一樣。

終於冉冉向上升去的雲。又緩緩的飄跌了下來,但是高達仍然到那難以形容的柔軟,那是甘夫人柔軟的嬌軀,承受著他。

************

高達睜開眼來,甘夫人的妙目正望著他。

高達慢慢抬起身子,甘夫人堅的雙,立時隨著他身子的抬起,而向上彈了起來,雪白的房,在美妙地輕輕地顫動著。

高達吻著她的雙,甘夫人咬了咬下,道∶「我不後悔,我一點也不後悔。」

高達著她的脯道∶「你本不必後悔,像你那樣的美人,如果沒有男人的滋潤,那豈不是太可惜?那是違反了人的本的。」

甘夫人現在可以體會出為什麼有些女人願意拋棄名利、財富、地位,只為了一個自己所的男人。

原來作也可以美到這種程度,這是她在她那年邁的丈夫身上所無法獲得的,也只有高達才可以給她的,所以她對自己目前的所為沒有一點內疚

如果環境可以允許的話,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一輩子躺在高達的懷中,在他的懷中睡去,在他的懷中醒來。

甘夫人的身子向上俯來,他們重新又緊緊地擁在一起,高達享受著那異樣的溫馨,甘夫人的臉鑽在他的懷中,他們兩人的身體之間,幾乎一點空隙也沒有。

過了好一會,甘夫人才慢慢地抬起頭來,高達側轉身,當他離開甘夫人的嬌軀之際,甘夫人又不由自主發出了一下嬌呼聲來。

甘夫人握住了他的手,望著他,低聲道∶「高達,別走,在這裡陪我!」

高達由衷地說道∶「那是我最大的幸運,可是你……」

「別擔心我了,」甘夫人立刻道,「他在國外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他的錢已經夠多了,但是,他說這個會議可以使他的錢更多。」

不必要解釋,寫達也可以知道那個「他」是什麼人。高達哼了一聲道∶「他可以說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是不是?」

甘夫人笑了起來,抬起雪白的、玉一樣的手臂,掠了掠秀髮。

她笑著道∶「他也不算得傻,可是他卻老了,我是他第六個子,你以為他年輕的時候,也會那樣地冷落她的子嗎?」

甘夫人說那句話時,她嬌俏臉龐上現出一種極其動人的嬌憨的神來,使得高達不深深地吻著她。

甘夫人又道∶「他還要五天才能回來,高達,你能在這裡陪我五天嗎?」

高達連忙道∶「自然可以!」

他們手攜著手,離開了,走進了一間美麗無比的浴室中,那浴室中央,是一個大浴池,他們一起跳進浴池中,嬉戲著,洗濯著。

然後,高達將赤的,已不再害羞,而變得風情萬種的甘夫人抱著,離開了浴室,他將甘夫人放在沿上,提起了她的玉腿。

甘夫人忙翻過身子,將她的豐,對住了高達道∶「不,我們有五天的時間了!」

高達的雙手在她凝脂、渾圓的股上。用力撫摸著道∶「我要你在這五天中,身上不要有任何衣服,你明白嗎?」

甘夫人臉上又紅了起來道∶「我也是!」

高達不知道如果他五天不回去的話,杜雪會怎麼想?她一定知道他是和甘夫人在一起,回去之後他八成又得看杜雪好一陣子的臉

不過目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甘夫人所能擁有的這五天。

他們又緊擁在一起,從上滾到了地上,柔軟的地毯,高達的重,男的刺,巧妙的撫,使得剛才還在說「不」的甘夫人,自動地舉起了玉腿,起了小腹,搖擺著肢。

他們又一次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愉,然後,相擁著睡了過去,就在地上。

整整五天,他們沒有離開過那間房間,食物由女侍送進來,當女侍推著餐車進來的時候,高達和甘夫人緊緊相擁著,躲在門後。

送食物進來的女侍,自然是甘夫人的心腹,她似乎也想知道房間中的秘奧,所以她雖然低著頤,但是眼珠卻是在不斷地轉動。

整整五天,甘夫人才重又坐在妝之前,由高達替她描著眉,她的臉上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憂鬱,高達替她描完了眉,她愣愣地望著高達。

高達託著她的下頰。也望著她。

過了好一會,甘夫人才低聲道∶「我要走了!高達,由於我的身分,我們以後可能再也不會見面了,但是,我會永遠記得你的。」

「我也是。」

甘夫人的神情更黯然,她又道∶「你可以說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但是你――」甘夫人撫摸著高達結實的肌,低低地嘆了一聲∶「可是你卻是子,在你的生命中,有著數不清的女人,你說不定過幾天就將我忘記了。」

高達將甘夫人抱了起來,就在妝前,他們兩人緊貼著,擁抱著,高達一面吻著她的肩,在這五天中,他不知吻遍了甘夫人的嬌軀多少次,但是他是永遠也吻不厭的。他道∶「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甘夫人擁著高達,她道∶「我想送一樣東四給你做紀念,你看到了我送給你的紀念物,就自然會想起我來了,你會不會接受?」

「當然!我一定接受!」

甘夫人繼續道∶「這幢別墅,是我最喜的,因為我太喜它了,所以我竟一直隱瞞著,不讓我丈夫知道我有一幢這樣的別墅!」

高達呆了呆道∶「你不是――」「正是,我現在將它送給你了。」

高達將甘夫人推開了些,又將她緊擁著道∶「好的,我會將它當作是我的家,我是從來沒有家的,現在你賜給了我。」

高達講到這裡,他的語氣也是黯然的,他又道∶「可惜沒有你在我的身邊。」

甘夫人道∶「這間別墅一共有八十七間房間,高達,答應我一件事,以後別在這間房中和任何女人親熱!」

高達忙道∶「我答應你,一定答應你。」

甘夫人悽然地笑了一笑,她轉過身,來到了衣櫥前,開始穿著衣服,當她穿好了衣服之後,高達也已經穿著整齊了。

甘夫人道∶「我會將所有的僕人全帶走,你可以找到新的僕人,所有房間的鑰匙,我會叫管家放在大廳的圓桌之上。」

高達摸住了她的手背,她仰起頭來,他們又熱吻著,高達看到在甘夫人長長的睫上,又有淚珠在閃耀著,高達的心中,也有說不出的難過。

那個令人窒息的長吻,持續了好幾分鐘,甘夫人才向後退去。退到了門口道∶「我走了,我還要到機場去接他!」

她迅速地打開了門,向外走去。

************

當門還未關上的時候,高達聽到了她的哭聲。

高達想立刻衝向前去,拉開門,將她擁在懷中,不讓她離去。但高達卻只是那樣想,並沒有那樣做。

因為他如道,他是不該阻止甘夫人的,甘夫人不是屬於能和他在一起的女人,而他,卻是一個子,也不能永遠陪伴著甘夫人。

既然是那樣。那麼雖然分手時,是如此黯然,但是如果不分手,卻只怕更會有神上的痛苦a所以高達並沒有追出去。

他在房間中間呆立了很久,才走到了臺前,他推開了通向臺的玻璃門,向外望去,只見好幾輛車子,已經駛出了後門。

高達眼看著車子越駛越遠,他才轉過身,出了房間,整幢別墅之中,顯然只有他一個人了,靜得他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走下了樓,到了大廳中,在大廳左側的一張圓桌上,排列著一百多把鑰匙。

如果不是那些鑰匙,高達可能以為這五天只是一場夢。

他穿過了大廳,來到了草地上,泉在嘩嘩地著水,水珠在光下,發出奪目的光彩來,使高達聯想起那一批晶瑩的珍珠來。

因為那批珍珠,高達才有了那麼奇妙的五天!

他在草地上站立了一會,回到了大廳,他推開了一扇門,那是一間十分寬宏的書房,他在一張古古香的桃花心木書桌前,坐了下來。

然後,他拿起了電話聽筒,撥了時律師的號碼。

當他聽到了時律師的聲音之際,他只是簡單地道∶「我是高達!」

時律師的聲音,卻緊張得異樣,他顯然是遣開了身邊的人,然後,又不由自主地著氣道∶「首領,你怎麼那麼多天音訊全無!」

「事情怎麼樣?」高達間。

「惡劣極了,警方對這件案子重視之極,幾乎全部的幹探都出動了。」時律師說,「他們已知道鮑子當時也在島上。」

高達呆了呆道∶「那婦不至於出賣我們吧!」

「瞥方現在還未曾找到那婦!」時律師回答∶「但她遲早會出現的,就算她說了什麼,也不足以成為我們有罪的證據,我已安排好了一切反證,但是那總是麻煩,而且保險公司和珠寶公司都準備了鉅額的獎金,很多黑吃黑的人馬,也在留意我們!」

高達用心地聰著,等到時律師講完,他才問道∶「甘夫人那張支票,你動用了沒有?」

「還沒有,沒有你的吩咐,我們不敢動用,真是糟糕透了,我們就算想到外埠去避避風頭,連旅費也籌不出來了!」時律師苦笑著。

高達卻笑了起來道∶「不必擔心,將那張支票,填上……我看,就填上三千萬吧,她不會在乎的,你知道嗎?她已將她的一幢有兩英畝花園,七八個大廳和八十七間房間的大別墅送給我了。」

時律師道∶「首領,你真有辦法!」

高達不苦笑了一聲道∶「還有,你告訴費胖子,在我們的銀行戶口中一有了錢之後,立即就提一筆現款出來。」

「是的,你要多少?」時律師說。

「不是我要,數目是那批珍珠公開出售價格的一倍,送到珠寶公司去作為我們的賠償,那樣,珠寶公司就會放棄追究,我們也不必到外埠去避風頭了!」

時律師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道∶「你想得真周到,首領,真周到。」

高達道∶「還有我們需要招募大約二十名各種類型的僕人,來照料這間別墅,記得二樓走廊盡頭兩間大房間,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是!是!」時律師一疊聲答應著。

「杜雪呢?杜雪怎麼樣了?」

「你到第三天還沒有回來,她和克魯斯就走了,臨走之前好像很難過也不太開心。本來我們還勸她留下來玩幾夭,但是她說什麼都要回丟,所以克魯斯就陪她走了。」時律師接著有些納悶。「她還說她不欠你什麼,不過你卻欠她五十萬美金了。」

高達知道杜雪指的是他們打賭的事。原來杜雪是認為他輸了,好吧!就算他輸好了。

「我知道了。」

「首領!你和杜太后――」

「我回去再說了。」

************

高達放下了電話,他的身子向後仰去,他坐的那張椅子,椅背立刻跟著放平,高達躺在那柔軟舒適的真皮椅面上睡著了。

當他睡醒的時候,天早已黑了。

他看了看鐘,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他離開了那別墅,駕著車,不多久便來到了燈火輝煌的市區,他在經過他們的集團的那幢洋房時,取了兩串珍珠在身邊,到了市區之後,他一直來到了白美玉的住宅,當他將那串珍珠,用手指勾著,在白美玉面前晃動之際,白美玉聳身投入高達的懷中。

但是白美玉立刻吃驚地道∶「高達,原來那是你,是你做的!」

高達笑了起來,他吻著白美玉的櫻,手也從白美玉衣領中伸了進去,握住了白美玉的房,他道∶「所以你別在公共場合佩戴它。」

白美玉立刻點著頭,頻頻地道∶「太刺了!」

高達再吻著她道∶「為了你,是值得的。」

高達沒有忘記甘夫人,但是他卻是一個子,子的心是羈不住的,在每一個美人兒之前,子都那麼能令她們心。

白美玉的嬌軀,因為高達摸著她的尖,而扭動了起來,他們一起滾跌在上,那串珍珠跌在地上,高達和白美玉都沒有去拾它。

白美玉倒在上之後,玉腿蹬躍著,她有點迫不及待了,她的肌膚是雪白的,當她的雙腿抖動之際,高達的火也陡然上升。

高達是在第二天中午,離開了白美玉的香閨,那時,白美玉還在沉睡。高達來到了他經常來到的餐室中坐了下來。侍者向他走來,他只是揮了揮手,侍者知道他喜的是什麼,所以立刻走了開去。侍者才一走開,「啪」地一聲,一份報紙,突然落在桌上。

高達向報紙看了一眼,頭條新聞是∶珠寶公司收到鉅額款項,已放棄追究珍珠劫案。

高達抬起頭來,站在他而前的是黎探長。

高達友善地道∶「請坐,探長,好久不見了!」

黎探長笑了笑來道∶「高達,不必隱瞞,那是你乾的對不對!那是你的作風,不肯白占人家的便宜,將錢還給珠寶公司!」

高達笑著,攤了攤手道∶「照你那樣來說,我不是成了笨蛋了?為什麼要冒坐牢的危險,還要付出雙倍的代價,請問?」

黎探長搔著頭,他是一個極明的警務人員,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回答高達這個問題,他道∶「我不知道,但那一定是你做的。」

高達向侍者揮手,道∶「開一瓶一九二四年的香檳,探長喜黑魚子醬,黎探長,別客氣,請你吃一餐午飯,不算行賄吧?」

黎探長望著高達,搖了搖頭,而侍者已在他的面前擺下了刀叉!

「高達!你總有一天會失手的!」

「希望那一天到來的時候,黎探長你還沒有退休。」

高達不甘示弱的笑著道。

黎探長有些無奈,但是面對著陳年的香檳和黑魚子醬,他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何況他和高達的關係始終是亦敵亦友。

「高達!算是足我的好奇心,我既沒有帶隱藏的麥克風也沒有偷偷的錄音存證,所以請你承認是你做的,我聽過了就算,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

「探長!」高達故作為難狀。

「你不會說?!」

「不是我做的!」

黎探長向來都鬥不過高達,此刻他也只有微笑了事。

服務生拿了電話過來。

「高先生!找您的。」

高達接過話筒,簡單的幾句就結束了電話。

「又有什麼任務了嗎?」黎探長一本職業神。「拜託你不要和我過不去好嗎?」

「是杜雪!」

「那個富家千金還和你們混在一起?」

「黎探長!你知道你為什麼老是當不上分局長嗎?」高達一臉的惋惜。「因為你太不會說話,太不知道怎麼去管好自己的舌頭。」

黎探長自嘲的一笑。

高達拿起桌上的帳單。「我不陪你吃了,你自己好好的享用,我還有事。」

高達走沒兩步又回過頭。「不要派人跟蹤我,只是一點私事,不是驚天動地的大案子。」

「我可以相信你嗎?」

「如果你不想費人力就不要派人跟蹤。」

「好吧!」

「後會有期了。」

************

在杜家豪華的花園裡,杜雪正不停的來回踱步著,她的臉上有著焦慮和不耐,能叫她煩的人或事還真是不多,但是她現在就碰到了。

高達悠悠哉哉的走了過來。

杜雪一見到高達就好像見到了救星似的。「你總算是來了。」

「看你那副緊張樣子!」高達不知道這世上能有什麼事可以讓杜雪大驚失措。

「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然後你欠我的那五十萬美金就算了。」她一副寬宏大量,毫不計較的快狀。

「什麼五十萬美金?」

「不準耍賴!」

「你才耍賴!我沒有向你要五十萬美金已經是很客氣了。」高達這次可不上當了,杜雪鬼靈怪,她有本事把死的說成活的,歪理變成道埋。

杜雪把脾氣控制得很好,她勾著高達的手臂,一副萬事好商量的撒嬌表情。「高達!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不管那五十萬美金是誰欠誰,反正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我會謝你的!」

高達總算有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他正要好好的整整杜雪時……

「不準刁難我!」杜雪事先警告。

「我話都還沒有說一句。」

「總之你休想整我冤枉。」

高達嘆了一口氣。「反正都是我欠你,你說吧!上刀山下油鍋我都不會有第二句話!」

「少把自己說得那麼完美。」

「到底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當我的丈夫。」

高達的嘴角微微的一揚,他深怕是自己聽錯了,但是他明知道自己的聽力是一級

杜雪是吃錯藥了嗎?

「杜雪!你的神智還清醒吧?!」

「你明知道我說了什麼!」

高達故意低下頭瞄瞄杜雪的肚子。「其實發生這種事也不能全怪你,站在朋友的立場我是一定得幫你的,不過未免太便宜了那個不負責任的傢伙了。」

杜雪本想狠狠的給高達一拳,或是踢他一腳,甚至是給他防不勝防的一巴掌,但是她都忍住了,求人的時候總得擺出低姿態,何況君子報仇,三年都不晚。

「那你是答應了?!」

「說清楚!」

「我要你冒充是我的丈夫。」

「為什麼不找克魯斯?」

「因為「他」看過你的相片。」

「「他」是誰?」

於是杜雪就把在法國度假時碰到那個男人的經過說了一遍,那傢伙神通廣大的追到這裡來,而且硬是軟硬兼施的讓杜雪和他見了一面,他開始賴在這裡不想走,除非杜雪答應嫁他,並且和他回法國。

高達聽完只是笑了笑。

「他可不是說著玩的!」

「你到底給了他多少希望和暗示?」

「我沒有!」

「否則他怎麼會那麼死心塌地?飛過半個地球來找你,你一定是自找的。」

杜雪要不是已經給法蘭克看過高達的相片,不能再找別人來冒充她的丈夫。否則她早就把高速捏死了,也不用在這時接受他的冷嘲熱諷。

「高達!我不習慣求人。」

「我沒有要你求我!」他故作仁慈的拍拍她的手,其實在心裡他早就答應她。

高達不可能讓杜雪遠嫁法國,就算她不開口要他幫忙,他自己也會遂自的。他不能忍受見到任何美女落難,更何況是杜雪呢!

「那就這麼說走了。」她小心的說。

「告訴我時間、地點就可以。」

「明天中午在半島酒店。」

「你要怎麼謝我?」

杜雪勉強的一笑,如果高達是對她有非分之想或是希望她以身相許的話,那他最好一頭撞死算了。

「你說呢?」

「你自己說啊!」

杜雪咬著,她告訴自己要忍,小不忍則大謀,等這一件事解決之後,高達就有得瞧了。

「錢?!」

「甘夫人的那一筆錢就可以撐上好一陣子。」

「你要我退出這個集團?」

「我沒有這麼卑鄙,趁人之危。」

「那你要我――」她的臉一變,她會給他一巴掌,她會把他打進地獄的。

「我要你在以後我分配任務的時候不能有意見,不能和我唱反調,我怎麼分配你就怎麼做。」

杜雪松了一口氣,這個她做得到,在她的能力範圈之內,所以她點點頭。

其實高達也不是那麼可惡的!

「那就一言為定!」高達朝杜雪伸出手。

杜雪伸出了她的手,和高達緊緊的一握。

「高太太!」他笑道。

「高先生!」她也笑道。

************

半島酒店的咖啡座裡。

法蘭克是一個金髮、碧眼、高大、魁武的典型外國佬,濃厚的法國味,帶著點矯飾的脂粉氣,高達一看就知道不會是杜雪欣賞的典型。

杜雪親熱的挽著高達入座,法蘭克起身朝杜雪致意,紳士味十足。

杜雪用英文為兩個男士介紹。法蘭克不太相信的一直打量著高達,似乎想從高達的臉上一探真偽。

高達平是苦無機會,這會杜雪自己送上門來的,也難怪他要吃吃她的豆腐,佔佔她的便宜,否則怎麼對得起自己?

高達親密的抓著杜雪擱在桌上的手。杜雪雖然給了他一個笑容,但是在笑容中警告著高達。

高達裝作視而不見,自作主張的點了兩杯咖啡,在法蘭克的面前表現出他一家之主,大男人主義的氣勢,他太喜這種覺了,而且他也太喜這個「任務」。

「法蘭克!他就是我的老公。」杜雪依舊用英文。「你不是一直希望能見見他的嗎?」

法蘭克有點落寞的點頭,他從一開始就深為這個東方女子所引,在法國的時候,她並沒有說她已經結婚,結果等他一追到這裡,她卻搖身一變,成了個已婚婦人,實在是在玩他的情嘛!

杜雪為了使自己的說詞合理,不致離譜。「法蘭克!原先我不是有意隱瞞我結婚的事實,而是每一個人都不相信我像結過婚的樣子,加上我的結婚戒指因為太名貴而鎖在保險箱裡,所以度假時我總是沒戴戒指,我真的不是想玩任何人。」

高達聽了都想鼓掌了。

他從來不知道杜雪這麼會觀察人,而且反應是那麼的銳、機智,她好像一眼就能看穿法蘭克的想法。

「法蘭克先生,我老婆向來比較活潑、外向、熱情,她本身是沒有什麼意思,是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我已經不知道說過她多少次了!」高達幫腔。

杜雪故作內疚的低下頭。

「不是她的錯!」法蘭克立刻替雪說話。「她沒有錯,是我太冒昧。」

「法蘭克!」杜雪有些不忍。

高達不著痕跡的朝杜雪搖頭,現在可不是來婦人之仁的時候,否則一穿幫的話,對法蘭克的傷害更大,他們也都下不了臺。

杜雪想想也是,她可不想嫁給法蘭克,她最好把「高太太」的角扮演好。

「你們結婚幾年了?」

「兩年!」杜雪說。

「三年!」高達說。

法蘭克不解而且帶著一絲逮到了他們的眼神,來回的看著他們。

杜雪和高達也看對方,兩人無聲的指責著對方。

「是這樣的!」高達立刻有了主意。「我們是在三年前注的冊,但是一直到兩年前才正式的辦理結婚手續,所以我老是覺得自己已經結婚了三年,杜雪就以為自己只結婚了兩年而已。」

「對!就是這樣!」杜雪笑著看了高達一眼。

「那你們有寶寶了嗎?」

「沒有!」這次兩人倒是異口同聲。

「沒有打算生嗎?」

「我們現在正在努力。」高達朝杜雪眨了眨眼。「法蘭克!其實你並不是第一個找來這裡的人,杜雪老是喜往外跑,四處旅遊,我看現在只有用小孩來綁住她了,你說是不是?」

法蘭克勉強的點頭,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做什麼?他還能說什麼?就他所見,杜雪和高達似乎是一對幸福、快樂的夫,他沒有道理拆散他們,他更沒有資格突然的冒出來,萬一引起家庭糾紛……

「高先生!你不會因為我的出現而怪罪杜雪吧?」

「怎麼會呢!我她都來不及!」高達說著自己都覺得有點過火。「你提醒了我不該太忽略她,不該老是讓她一個人出去旅遊,所以我們正在計畫來一個二度月。」

「真好!」杜雪一副與奮狀。

「你們可以到法國來玩,我會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你們的。」

「那怎麼好意思!」

「你們就不要和我客氣了。」

事情到此似乎可以有一個圓的結局了,法蘭克就算一時不能馬上忘掉她,但是就憑他是一個天生漫、多情的法國男人,不會太久的,馬上就會出現一個取代杜雪的女人來。

「可惜杜雪沒有妹妹,」高達嘆息道∶「不然就可以介紹給你了。」

「沒關係!」杜雪補充的說∶「我在這裡有好多未婚又條件不錯的朋友,我可以把她們介紹給你。」

「不!我已經訂了今晚的機票回法國。」

「這麼急幹什麼?」

「是嘛!為什麼不多留幾天呢?」

法蘭克看著杜雪。「本來我是帶著希望而來的,但是現在是完全的絕望了,我多留在這裡只會使自己更傷心,知道杜雪快樂,她的先生對她很好就夠了。」

連高達這個子都不得不佩服法蘭克了。

杜雪也有一絲悵然,但是這種結果也是必然的。

三個人在談開之後,倒成了不錯的朋友,看來在法蘭克面前,杜雪和高達一直要假扮夫下去了,因為他們不可能護法蘭克知道事實而覺得自己受到欺騙。

他們陪了法蘭克一個下午,直到他要上機前。法蘭克依依不捨的吻別杜雪,高達也只能故作大方狀,雖然他的醋罈子早就打翻了。

在送杜雪返家的途中,杜雪有些悶悶不樂的,連和高達鬥嘴的興致都沒有。

「有必要這麼傷心嗎?」

「法蘭克其實不錯!」杜雪低聲的說。

「現在你還可以包架飛機追過去,就說他一走後,我們就大吵了一架,然後協議離婚。」

「你去死吧!」

「過河拆橋啊?!」

杜雪的心情已經是夠差的了,偏偏高達還要嘔她,她忍著氣,等一下有他好受的了。

高達也是看杜雪的心情不好所以才想逗逗她,讓她開心一下的,誰知道卻是反效果。

兩人一路沉默的到了杜雪家。

杜雪卻出乎高達意外的堅持要他送進屋裡。

「你家那麼多的警衛!」高達邊走邊念著。「而且還非要從花園走,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你馬上就知道了。」

的確!

在經過游泳池的時候,杜雪出其不意的將高達推進游泳池裡。她笑嘻嘻的站在池邊,一掃臉上的霾,低頭看著池中的高達。

「杜雪!這筆帳我記上了。」

「隨時等著你來討!」

【全文完】

jianghu625 2024-08-17 22:33:40

好文章,改編的不錯,期待更好的文章奉賢出來

dsse 2024-08-17 22:33:40

難道這部小說就是原著?沒有經過改編麼,沒想到練倪匡也寫過者也樣的小說啊~不過很不錯,謝謝樓主的分享!

tntwang_2000 2024-08-17 22:33:40

倪匡的文章,很難算上是武俠文,但是細節描寫沒得說。

cx198337 2024-08-17 22:33:40

我記得當初我看到的實體書前半本是這幾本內容的小說,後半本是金田一少年事件本的小說版,不過主角名字成了高達和杜雪.

BADBI3 2024-08-17 22:33:40

高達是有名的子,寫他的故事倒是不錯,符合原意

mdy1986106 2024-08-17 22:33:40

這個改編的不錯不過倪匡的武俠不是很喜就喜黃易

jschan 2024-08-17 22:33:40

我喜金庸的多一些,因為金庸裡的女主角都被他寫成是天仙,而且被拍成電影業比較多,而且女主角全是大花瓶

su2730 2024-08-17 22:33:40

這是改編嗎,該不會是原文直接發上來的吧,細節描寫很少啊

ft2426633 2024-08-17 22:33:40

額,名字覺怪怪的。

開始還懷疑樓主是標題的,但看了內容後發現LZ是轉帖

iamstrong1982 2024-08-17 22:33:40

請問此文的作者是誰?描寫的很細膩是片好文

lyksj513 2024-08-17 22:33:40

我之前沒聽說過這個作者,之前看名字還以為是機戰同人文呢?

yzpenguin 2024-08-17 22:33:40

文章寫的不錯覺比原著還好啊,你不出版太虧了

xxx123789 2024-08-17 22:33:40

故事倒是不錯,比較符合原意,本人這麼認為的

afra_fei 2024-08-17 22:33:40

這個是倪匡的原文還是改編的啊,描寫好的,以前看過倪匡的衛斯理,也不錯的

ka7788520 2024-08-17 22:33:40

這篇小說寫得很好,劇情和人物都很深刻就是情戲不是很火爆。

crystalwrong 2024-08-17 22:33:40

不錯的文章哦,要是真實有這樣的經歷就拉,

支持下

zhai7621 2024-08-17 22:33:40

文章細節寫的很啊,不過這好像不太算是武俠吧,還是謝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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