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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神子與指揮官】【作者:無敵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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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無敵成形

字數:19899

首發:Pixiv(id=9952646)

人物介紹:指揮官:男,24歲(我應該起個名字)。最近忙於導彈改造工程,神狀況很差,不得不靠藥物輔助睡眠。

長門:重櫻陣營,長門級戰列艦一號艦。外表像個幼女,但可是bigseven之一。同時也是重櫻的神象徵,似乎因為某些事情和赤城,加賀有矛盾。

PS:本文分上下兩部分

第一部分:野獸指揮官

隨著心智魔方研究工作的推進,期盼已久的戰列艦改造工作也終於落地。經過數的測試,重櫻的長門和皇家的伊麗莎白脫穎而出,成為第一批導彈化實驗對象。

然而港區的改造材料只夠一艘船進行實驗,但長門和伊麗莎白的成績都同樣出,到底選誰成了最頭疼的問題。

夜已深,辦公桌前的男人在頁尾顫抖著簽上名字,長出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發酸的眼眶,把筆蓋套好。

「啊,約翰遜小姐……要是你在這裡該多好。」他想起那個去城裡搞宣傳活動的秘書官,一天演講20次不在話下,處理公文更是一把好手。結果不久前扔下一句:「指揮官你也該鍛鍊鍛鍊。」,頭也不回地就外出活動了。

評估報告雖然字數少,但要注意的細節很多,否則會被司令們罵死。無論選誰接受改造,勢必會引起其他陣營的不滿。指揮官不敢懈怠,幾個小時的緊張工作下來,腦袋都快炸了。

稍作休息,他打開屜,取出一個白塑料瓶,倒出一粒黃藥丸在桌上。這是秘書官特別給他買的,純天然植物提取物製造,無副作用。

效果出奇的好,每次睡覺前吃上一粒,第二天一早就神百倍。

指揮官一邊回憶著秘書官的工作能力,一邊把藥放回屜裡。

「兩天後答辯……琳達也該回來了。」指揮官盤算著秘書小姐在身邊的時候,那翹起的部,曼妙的肢,但可惜是個人類……

「咚咚咚」,三聲厚重又不失禮貌的敲門聲把男人從遐想中喚醒,他急忙站起身,整理好衣著,深一口氣。

門嘎吱一聲打開,一個矮小,茸茸的身影凸顯在辦公室燈光下。一身重櫻風格的浴袍,黑的尖耳朵上點綴著些許金。幼小少女才到指揮官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斜上方。

「指揮官,晚上好。」小人發出一聲甜美而稚的呼喚聲。

「長,長門?」指揮官用不太確定的語氣問道,這姐妹倆剛來港區,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嗯。」長門應了一聲。

「你怎麼一個人來?」指揮官看了看走廊兩側,並沒有其他重櫻成員的身影。

「因為我有些事情想問指揮官。」

「哦?這樣啊。你進來吧。」

那對金墜飾發出悅耳的碰撞聲,伴隨著少女無比莊重的步伐踏進辦公室。長門身上披著的輕紗早已取下,只剩下貼身的浴袍,嬌小白皙的肩膀就這樣在外面。

「長門,你不冷嗎?才穿這麼點?」指揮官問道。

「吾……我……覺很溫暖。」長門端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部,兩手平放在大腿上。

指揮官這才想起,長門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作為神子身份出現的,抗凍能力自然不低。

「那麼,你究竟找我什麼事呢?」

「吾……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長門猶豫了一會:「能不能讓我看看那份評估報告,吾……我只想知道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好。」

「這不符合規定。」指揮官正道:「測試的所有程都是公開的,你也明白。而且伊麗莎白已經確定為實驗人選。」

「我……我很清楚這一點。」長門低下頭,無助地著小手。沒有了艦裝的保護,此時的她是那麼弱小和無助。

指揮官眼神停留在長門的白絲襪上,一對宛如蓮藕的纖細腿近在咫尺,包裹在薄薄的絲織品下。靠近大腿部,絲襪和衣襬剛好空出一小段腿,細無比。

「好,好吧……就給你看最後的總結陳詞好了。」指揮官從報告最上方出一張紙,遞給長門,囑託道:「不準帶走,看完立刻還我。」

「謝謝指揮官。」長門深鞠一躬,小心翼翼接過報告書,捧在手心中。

「我去洗個手,剛才蹭了不少油墨在手上。別亂了。」指揮官快步朝著衛生間走去。

「好!」長門響亮地答道。

兩分鐘後,指揮官滿意地擦著雙手,手背和食指上的黑汙漬早已不見了蹤影:「琳達買的洗手就是不錯,不像以前的肥皂,不僅難用,而且傷手。」

回到辦公桌前,長門早已看完報告,把最後一頁其他部分整整齊齊碼在一起。她筆直地站在辦公桌旁,就像一木頭。

「看完了?」

「是的。我還要多加努力才行。」長門略帶遺憾地說道。

指揮官將清點了一下報告頁碼,確認沒有錯漏後,將文件全部放入專用的密封袋中。他在桌上來回掃視著,覺得少了一樣東西。

「長門,你看到我的安眠藥沒有?」

「安……眠藥?我沒見過呢。」長門搖搖頭。

「就是一顆黃的藥片,很小的,剛才就放在這裡。」

「啊?您說那個嗎?」長門驚訝得張大嘴巴,表情變得極為尷尬:「是不是一枚小小的,圓圓的東西?」

「沒錯。」

「我以為是糖果……就,就吃了。」長門結結巴巴地說道,兩隻小手不停著衣角:「我不應該嘴饞的。」

聽聞長門居然把藥了,指揮官陷入慌亂中,他急忙摟住少女,口齒不清地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覺身體不舒服?」

「欸?這倒沒有。指揮官,那個藥是用來做什麼的?」

「我最近神不好,琳達就給我買了些安眠的東西。先不說這個了,藥丸怎麼看都不像是糖果,你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吾作為神子,從來沒吃過糖果……自然也沒見過啊。」長門哭喪著臉說道,眼角已經滲出淚水:「那指揮官,吃了你的藥,你會不會出事啊。」

「我沒事。藥還多著呢。」

「對,對不起……」長門不住地道歉著。

指揮官這下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之前港區裡有過軍艦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導致不能正常出戰的情況,可從來沒有吃錯藥的情況。

「我帶你去看醫生。」

「呼,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長門報以一個微笑。

「那可不行,你的身體要緊。」

「真,真的不用了……」

少女身體不住地搖晃,兩眼合上又睜開,一定是安眠藥的效果發作了。

「撐住,別睡啊。」指揮官使勁搖晃著長門小小身體,大聲喊道。

「指,指揮官……藥……是甜的,好吃……」長門嘴角擠出一個笑容,雙目緩緩合上,一頭朝著左側倒了下去。

指揮官眼疾手快,將長門抱在懷中。

「你醒醒啊,這裡可不是睡覺的地方。」

但無論男人如何呼喚,少女始終沒有反應,長長的睫映襯著粉紅稚的小臉蛋,發出陣陣呼聲。

「糟糕,藥力發作了。」指揮官一手摟住長門後背,一手託在膝蓋下方,部發力,就把少女抬了起來。

「好輕啊。」雖然是重櫻的旗艦,但長門體重覺比夕立和雪風還要輕那麼一點點。

少女兩條手臂無力地垂在空中,隨著腳步來回擺動。指揮官就這樣抱著神子,朝著隔壁臥室走去。

港區的高級辦公室配有獨立臥室,通常用於個人休息。裡面的除了容納一個成年男外,還綽綽有餘。

指揮官把長門輕輕放在上,然後把壓在身體下方的手臂出來,放平。小小的神子就這樣毫無知覺地睡在上。

看到長門還穿著鞋子,指揮官隨手就脫了下來,放在下。

「好可愛的小腳,還有腿也是。」指揮官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視線逐漸集中在長門的腿上。褪去了礙事的木屐,長門的足部更顯得嬌小玲瓏。

「真奇怪,這麼小的身體卻能駕馭那麼大的炮,而且還是bigseven。」

指揮官嘖嘖稱奇,將手搭在少女的小腿上,輕輕撫摸著。隔著絲襪能受到滑的肌膚,與之相比夕立和雪風的腿就要糙一些。

生怕醒夢中的少女,男人不敢做太大的動作,手指沿著小腿滑過膝蓋,最後停留在大腿部。從那裡傳來無比舒的細,就像是撫摸著剛剝皮的雞蛋。

「這樣太輕薄了。再怎麼說也是神子啊。」指揮官急忙縮回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我要控制自己,不然希佩爾的錯誤又要重演。」

他打定主意,頭也不回地走向臥室門口。就在準備關上門的剎那,指揮官忍不住回頭看去,上的小人渾然不知,粉嘟嘟的小臉毫不保留地呈現在眼前。之前的長門都是在重重保護下出現,只有這次距離是那麼地近。

要是過了今晚,長門又會回到那種高不可攀的狀態中。

指揮官摸了摸臉,長嘆一口氣,又折回臥室裡。這次他儘量不發出聲響,悄悄摸到長門邊。

「要是醒了的話,就說怕她熱才把襪子脫了。」指揮官腦海中飛快組合出一個藉口:「畢竟什麼都沒做。」

他兩手挽住絲襪邊緣,緩緩朝著腳部褪去,儘量不引起太大的振動。墊很軟,只要手臂用力向下壓去,會凹進去一塊。

長門依然在沉睡中,偌大的臥室裡悄然無聲,偶爾有絲織物劃過墊的細微響動。

指揮官把絲襪捲成一團,從腳跟挽向腳尖,然後取下來。另一邊也如法炮製。

「總算取下了……」男人輕輕呼了口氣,看看錶,才過去四分鐘,但就像四個小時般漫長。長門毫無知覺地睡著,對指揮官的輕薄行為完全沒有察覺。

「真是……可愛。」

少女蓮藕似的美腿呈現在眼前,不同於希佩爾那種成的韻味,長門還處於完全沒有開發的狀態,最細的地方一隻手就能圈住。

指揮官情不自把手放在長門大腿上,沒有絲襪的阻隔,那股細直達心裡。為了不驚醒沉睡的少女,他不敢用力捏,而是把整個巴掌放在腿部,用掌心受著體溫。

「神子的體質果然不同凡響……不行,我要控制我自己。」

指揮官使勁甩了甩頭,但看到長門嬌的足部時,有蠢蠢動起來。

「反正都已經做了這麼多了,再摸一會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伸手摸向少女的腳背,從兩側輕輕捏住,接著換個方向,將一整個手掌貼在足底,用掌紋摩擦著腳心位置。稚的足部透著紅暈,像塊半的山藥。

「真軟……」

上的長門毫無徵兆地扭了扭身體,嘴裡含糊不清吐了一串話,又一動不動了。指揮官差點沒被嚇死,後背涼颼颼的。

「嚇死我了……琳達說藥效有八小時,應該不會這麼快吧。」

他湊到長門跟前,左看右看,確定少女還在睡中,糾結成一團的心才逐漸放鬆下來。

「我應該走了。」

男人又擦了擦汗,就在這時,一股涼風從敞開的房門吹了進來。長門原本自然下垂的衣角在風的帶動下向上飄去,這股淘氣的風吹起少女衣服後,一轉眼就從窗口溜走了。

指揮官再次看向少女,只見大腿部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小截白衣物。那一刻,他到全身血都在沸騰。指揮官不動聲走過去,準備幫長門的衣服理好,但手停在半空中,許久都無法落下。

小半截潔白的內褲就這樣暴在眼前,只要自己動動手指,就可以把衣服歸位,然後結束這一切。

「既然長門都睡成這樣了,那麼看一下也無所謂吧……」剎那間一個十分骯髒的想法湧上腦海,指揮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不行,要是被重櫻知道我玷汙了她們的神子,我就完蛋了。」

他眼前浮現出一幅畫面,自己被五花大綁困在柱子上,身下是熊熊燃燒的烈焰。不遠處是滿臉殺氣的赤城,加賀……

「但是過了今晚,別說體接觸,就是近距離觀察都不可能。」

指揮官又猶豫了,上的少女是如此人,渾身上下散發出讓人犯罪的氣息。這種氣味不同於赤城,加賀身上的野氣息,而是一種帶著大自然清香的味道。這種氣味只存在清晨的樹林,或是瀑布附近。

「那就看一眼,要是長門發現了,就說幫她檢查身體,部發育太好的話,就無法裝備IEP系統……」

靠著在答辯中鍛煉出來的瞎編能力,男人又炮製了一串謊話。良心稍稍不會到痛了。

他深一口氣,罪惡的雙手伸向長門口處。兩側用於固定的細繩很快被解下,接下來是取下中間的布料。

「糖……糖……」長門猝不及防吐出兩句夢囈,男人手一抖,幾乎摔倒。

「居然還在說夢話……這藥的效果還真好。」

男人用袖口抹了抹額頭,繼續解開少女僅有的上衣。長門衣著單薄,隔著外套就能受到,裡面並沒有內衣指揮官努力壓制住顫抖的手,將衣服從左側緩緩掀起,白皙的體一點點展現在眼前。和預期的一樣,外衣下面空空如也。

「欸?難道長門平時都是這樣出門的嗎?」

把少女的上衣堆在另一側,指揮官眼前是一幅完美無瑕的身體。稚的軀體尚未發育成,看不到一點雌痕跡,就是這種未發育的狀態,讓男人的下身漸漸有了反應。

男人伸手撫摸著那平坦的部,那覺就是撫摸著溫熱的鋼板。相比之下,雪風和夕立就成多了,尤其是夕立,時不時把側在外面。而她們的旗艦還是平板一塊,手指劃過時,一點凹凸都沒有。

「好……」指揮官戀戀不捨地撫摸著,輕輕在頭上戳了一下。長門悶哼了一聲,又昏睡過去。

「這樣都沒醒。」他俯下身子,在口,鎖骨以及房上來回親吻著,接著把小小的頭含在嘴裡。比葡萄還小的存在,在口中就如同一粒蠶豆,明知道這裡不可能產出汁,但指揮官還是忍不住用舌頭挑逗著。

長門臉上浮現出一縷緋紅,小腦袋不斷來回晃動著。

源源不斷的甜美氣息鑽入鼻腔,混合著香和淡淡的海味,讓男人難以控制。

「這是味嗎?夕立,雪風,希佩爾身上都沒有。」

長門又發出幾聲息,指揮官才依依不捨離開。少女折騰了一會後,再次昏睡過去。

男人稍稍放鬆神,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客廳方向傳來。

「砰砰砰」,這聲音在寂靜的客廳中尤為刺耳。

「稍等,我馬上來。」指揮官對著客廳大聲喊道,急忙把長門的衣服蓋好,在一把扯過毯子,抖開,披在少女身上。接著反手關上臥室門,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客廳裡。

「太原?這麼晚了什麼事啊。」

打開門,只見東煌驅逐艦太原站在門外,手裡拎著一個保溫飯盒。

「指揮官,這是姐姐們做的宵夜,特地讓我來送給你。最近聽說指揮官為了研究導彈戰列艦廢寢忘食,一定很辛苦吧。」太原把飯盒捧在手中,舉到指揮官面前,眼神中閃著期待。

「謝,謝謝!」指揮官儘量不讓自己表現出心虛,接過飯盒說道:「那替我謝謝她們。你先回去吧。」

「姐姐們代我,一定要等指揮官吃完才能回去。」太原一字一句地說道,兩眼始終停留在指揮官身上。

「這……我還有工作呢。」指揮官朝著臥室方向瞟了一眼。

「是撰寫工作報告嗎?太原也可以幫忙的。」

「不行,得想個辦法穩住她。」指揮官盤算了片刻,微微一笑:「那太原你先進來吧,我很快吃完。」

「好!」

太原跟著進到辦公室裡,在沙發上坐好。她定定地坐在椅子上,怯生生地看著四周。

「要喝水自己倒吧。」指揮官把一個茶杯推到太原面前。

「謝謝,我不渴。」

打開飯盒,一股混合著香草味的熱氣撲面而來,本就有些飢餓的腸胃驅使著腮腺劇烈活動。

「好香啊……是鞍山做的嗎?」

「嗯,鞍山和長姐也有幫忙。」

熱氣之下是四個乒乓球大小的元宵,外面裹上芝麻,表皮呈現墨綠。乍一看就像四個綠乒乓球。

指揮官夾起一個放進嘴裡,輕輕一咬,可口的濃汁入口腔,甘甜而不失清香,神為之一振。

「唔……真是太好吃了。」

「那真是太好了。」太原笑逐顏開:「之前還擔心指揮官不習慣這種新方法呢。」

「東煌的烹飪技術一向都很好。」指揮官又夾起一個元宵,三兩下就了下去。

太原無意間看向桌面,等待封裝的測試報告就放在那裡。她忽然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道:「東煌要是也有戰列艦就好了……」

「沒關係,到時候可以像出雲那樣設計圖紙艦。」指揮官漫不經心地說道。

「說的也是啊。雖然沒有導彈戰列艦,但是有導彈驅逐艦也不錯呢。」

指揮官噗地笑出聲來,不知該說太原天真還是幼稚:「真是很大膽的想法。」

「名字也想好了,第一批叫長和昆明,指揮官覺得怎麼樣?」

「咦?長不是你姐姐嗎?昆明……嗯,好像是個地名。」

「我說的不是姐姐啦……」

指揮官很快把元宵一掃而光,覺身上又充滿了力氣。他把飯盒蓋好,還給長:「多謝款待,我吃好了。」

「那指揮官覺得有什麼地方要改進呢?」

「完美,希望下次能用更多的食材。」指揮官繼續裝模作樣應付著。

「謝謝,那我先走了。」

「好,我就不送你了。天黑注意安全。」

目送著太原拎著飯盒,消失在走廊盡頭,指揮官這才把門關上,長鬆一口氣:「總算走了。幸好長門還沒醒。剛才太原應該沒發現異常吧。」

對自己的小計謀洋洋得意,指揮官灌下兩大杯水,再次打開臥室門。長門還是保持著平躺狀態,一雙足從毯子下伸出來。

他走到邊,輕輕掀開蓋在長門身上的毯子和衣服,平坦的小脯一起一伏。

「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那乾脆……」指揮官瞄上少女的股間,遮掩在布料下的私密地帶,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荷爾蒙。

「要是長門問起來,我就說是臨時下達的秘密測試……只有這種辦法了。」男人,伸手把長門下襬的衣物解開。

少女間只剩下一條純白的內褲,平整而乾淨。

指揮官並沒有急著脫下遮擋,而是伸手著陰埠附近,隔著布料,順滑的觸傳導到指尖上。

「呵……」

指尖略微用力,陰埠的皮膚隨之凹陷,很快又彈回原位,指揮官來回戳了好幾次。

夠了,他便併攏食指和中指,抵在陰埠中線上,慢慢往下滑去。在距離肚臍十釐米左右時,指尖觸碰到一個微小的突起,和米粒大小相似。

男人指尖發力,連綿不絕刺著突起。

「嗯……」長門發出一陣低沉的呻

「這麼……」指揮官急忙停手,握住內褲兩側,一點點往下拉,部卻被長門壓住了。他又用力扯了下,少女雖然不重,但還是把內褲死死壓住。

指揮官深一口氣,把手伸進長門部下方,用力一按,部便和單分開一條縫隙。手腕一用力,白內褲便褪到了大腿處。

「呼……好險,幸虧沒醒過來。」

上的長門依舊沉睡著,白的陰部就這樣暴在男人視野中,乾淨,稚縫宛如從豆腐上用薄刀片切削出的口子,還不及男人的拇指長。

「這?這就是神子的……」

本以為長門的下體會出現紋身一類的東西,指揮官到下體隱隱作痛,炮管又開始不聽使喚了。

「說什麼神子,不過是未發育的幼女罷了。赤城和加賀為什麼對她那麼低聲下氣呢……」雖然長著一隊尖尖的獸耳,但體型和發育程度都不佔優勢,比起三笠來說差得太遠了。

趁著長門還在沉睡,指揮官再次伸向股間,用力分開兩瓣,一道粉紅縫出現在眼前。縫中的小一開一合,手指可以受到遊絲般的氣息。

男人試探著伸出手指,朝著小伸過去,牢牢箍著指節。左右旋轉數次,依然被頂在口上,擔心會驚醒長門,指揮官沒敢做進一步打算。

「真緊啊……這麼小的通道,要是真的做那種事,會受傷的……」

他思索了一會,便分開兩側陰,粉的陰蒂就垂在口上方。拇指尖觸碰到團的剎那,長門全身發出一陣顫抖,雙腿不自覺地向中間併攏。

指揮官不敢再挑逗下去了,急忙把少女的內褲拉好。

「雖然不能真正地,但是用口的話應該還可以……」

一個十分情的念頭湧上腦海,男人再也顧不上身份,飛快解開皮帶,脫下內褲的瞬間,鼓脹頓時減輕了許多。

「就從臉上開始吧。」

指揮官小心控制著下體,先用龜頭摩擦著少女臉頰,難以言表的粉湧遍全身。龜頭從下巴蹭過,最後停在嘴上。

「可惜你睡著了,不然的話……」

回想起夕立和雪風給自己口時的快茸茸的小腦袋在下進進出出,一邊玩的耳尖,一邊將華注入到少女體內,那種快……

男人盡情釋放著自己的骯髒想法,龜頭撬開薄薄的嘴,抵在牙齒上。長門牙關緊咬,毫無反應地被玩著。

齒縫把龜頭牢固地鎖在外面,指揮官把下體挪向少女平板似的部。

「好軟……」稍微用力蹭了蹭部的小葡萄粒,道口上有種麻酥的快。加大力度,極度膨脹的海綿體反而傳來一種疼痛

回想起被希佩爾支配的恐怖,指揮官還是縮了回來。

「算了算了……」

龜頭在部上留下一道粘,閃閃發亮。

「再多玩一會吧,只要不出來。」

指揮官不願意就此善罷甘休,拎起長門的小手放在陰莖上,做成一個圓圈手勢,彷彿是在幫自己自那樣。

「剛好套住呢。」

嬌小的手掌剛好能握住男人,但僅限於握住。才一點小小的刺大發紅的龜頭不斷向外滲出水。

「雖然部很平,但也的。」

男人又眯眯地看向長門部,反正睡了,再蹭蹭也不會怎麼樣。他直下體,將龜頭頂在鎖骨上,來回畫著圓圈。

「好舒服……」

指揮官忘情地享受著長門「服務」,一股股電從龜頭傳向股間,再傳向大腦。快又從大腦發往全身,調動著部更加用力地旋轉。

男人臉越來越紅,呼也變得急促起來。忽然間一道閃電滑過下體,腦海中陷入空白,只覺得下體不斷搐著,一股,兩股……

「怎……怎麼搞的?」

數秒的高很快就過去,待指揮官回過神,長門上半身沾滿了濃密的白,不知了多少次的龜頭還在噴吐著華。少女身下的衣服也沾上了不少粘,透過布料滲透進單中。

呆滯了幾秒後,男人才反應過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怪味。

「糟糕,一下子沒控制住。」看著神子被侮辱的身體,指揮官頓時慌了手腳:「要是被重櫻知道我就麻煩了,不僅是那兩隻狐狸,還有夕立和雪風……完了,我會被AGS打成馬蜂窩的。」

長門還在沉睡,裹著的小部閃閃發亮。

「我先把長門身上的東西清理乾淨,然後穿好衣服……衣服上都有了那麼多,該怎麼解釋啊……算了,先擦乾淨身上的,然後對她說衣服拿去洗了……」

男人從頭櫃上的紙盒裡取出一摞餐巾紙,先把下體上的殘餘體抹乾,然後小心擦拭著長門身上的體。但剛才出去的存貨實在太多,一張紙巾剛粘上去就溼透了。

「可惡,我還是用巾算了。」

洗浴間就在隔壁,指揮官立刻朝著門口衝去。

「哇……」

前腳剛踏出臥室,撕心裂肺的哭聲便在身後響起,哀嚎聲宛如410mm的炮彈,接二連三衝擊著耳膜。

「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猝不及防的哭聲讓指揮官頓時慌了,他猛地轉身朝臥室方向衝過去,腳下被狠狠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

上的小小少女不停地顫抖,不斷用手抹著臉上和口的白濁,體不但沒有消去,反而粘在手臂上。

「嗚……好臭……到底是什麼東西?粘糊糊的……」少女像只被驚嚇過度的小貓一樣瑟瑟發抖,全身上下的白濁不斷散發出怪味。

「只能先想辦法糊過去了……」指揮官一把抱起長門,連同沾染了汙漬的外套,徑直跑向洗浴間。

十五分鐘後,辦公室客廳中。

長門裹著長長的浴巾,蜷縮在沙發上,紅腫的眼角不斷滲出淚水,時不時著鼻子。身前的茶几上,半杯綠茶還在冒著熱氣。身上還帶著清洗留下的水汽,那股腥臭味總算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海鹽味。

指揮官面如死魚,就坐在茶几對面,幾滴豆大汗珠從腦門上滑下。

「我馬上去修改總結報告,你和伊麗莎白的數據都差不多,只要改動幾個地方就行了……」

「吾聖潔的身體,如今已是……」長門抹了抹眼角的淚痕:「指揮官說過要負責的事情,是真的嗎?」

「我真該死……求長門原諒我。」指揮官不敢正視長門,腦袋幾乎都進褲襠裡了。

「吾一直都信任著指揮官……」長門的目光落在指揮官右手上,盯著那枚發光的戒指說道:「這枚誓約之戒是?」

「這……這是希佩爾的。」指揮官連連叫苦,都忘了戒指一直戴在手上。

「吾也想有一樣的戒指,作為和指揮官的羈絆之證明。」

「啊?」男人猛地抬起頭,汗如雨下。

「吾想成為指揮官唯一的戰列艦。」長門一板一眼地說道,略帶紅腫的雙目盯著眼前人。

「沒,沒問題……」指揮官手指緊緊扣住褲腿,回想起之前對伊麗莎白的許諾,如今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長門要求了。

長門端起茶杯品了一小口,緩緩說道:「考慮到指揮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今天的事情吾就暫且放過,下不為例。」

「謝謝,謝謝神子大人。」指揮官擦乾臉上的汗,奔到座位上坐好。他麻利地拆開已經裝訂好的報告,取出其中幾頁,開始修改工作。

長門凝視著男人忙碌的背影,把茶杯端在手中,綠茶味的清香讓思緒漸漸平定下來。她一邊品著茶,嘴角上揚,眼角滑過一絲狡黠:「略施小計,指揮官就上當了,果然是很單純的人呢。」

她放下茶杯,望向窗外,深邃的星空中閃耀著幾點光亮。

「赤城,加賀,吾不就能裝備上導彈,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悲劇重演。」

二、神子的初體驗

兩天後,港區碼頭休息室。

「什?什麼?你,你,你再說一遍?」伊麗莎白難以置信地看著審核報告,握著紙張的手不斷顫抖著,半晌,她抬起頭,原本可愛的臉蛋由於極度憤怒而扭曲:「什麼叫計算錯誤?之前那麼多實驗,那麼多測算?難道都算錯了?」

「這,這是我的過錯。實在很抱歉,伊麗莎白,在報告中我也註明了,把3看成了8,所以使得你和長門的測試結果反了。」

指揮官不停擦拭著臉上的汗珠,手中的白紙巾已經溼透。

「你,你到底怎麼幹活的?大笨蛋!本王之前可是多麼期待知道嗎?你現在告訴我算錯了,你你你!」伊麗莎白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白的臉蛋憋得通紅,兩滴亮晶晶的東西不停在眼眶周圍打轉。

「陛下,生氣傷身體……別這樣。」厭戰扯了扯伊麗莎白的衣角,小聲勸道:「反正實驗材料正在籌備中,很快就能輪到陛下了。」

「我不管!」伊麗莎白衝厭戰大吼道,隨機又轉向指揮官:「本王就要做第一」

「陛下……」

就在伊麗莎白吵鬧之際,一個小小的身影悄然而至。

「夫君?」

長門一身神子的打扮,黃金做成的首飾掛在前,就連耳朵上的墜飾也奢華無比。她完全無視了伊麗莎白和厭戰的存在,徑直走向沙發上的男人。

「長門?你總算來了。」男人臉上出放鬆的表情,急忙了上去。

「夫君?」伊麗莎白和厭戰異口同聲地叫到。

長門微微抬起左手,中指部一個環狀物在陽光照下閃著銀光。她抬起頭,對皇家的兩位成員微微一笑,無比溫柔地說道:「指揮官已經是吾的夫君了。希望兩位不要再有什麼非分之想。」

「你,你,厚顏無恥!」此刻伊麗莎白再也顧不上儀態了,舉起權杖就朝長門敲去,胳膊卻被厭戰死死拉住。

「陛下,別衝動。」

「你放開,今天本王就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神子見識下什麼是戰鬥。」伊麗莎白不依不饒地喊道:「本王要跟你決鬥,聽到沒有?」

「哎呀,身為高貴的皇家旗艦,真是一點氣量也沒有呢。怪不得指揮官不喜歡你。」長門訕訕笑道,把指揮官的胳膊輕輕摟住:「夫君,吾的首次演習要開始了哦,重櫻的成員都等著呢。」

「好好好。」指揮官把領口拉正,被長門拽著走向門口,離開前不忘看了伊麗莎白一下,又很快把頭扭了過去。

待指揮官和長門相擁離開休息室,伊麗莎白咣噹把權杖摔在地上,接著一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負心漢,嗚嗚嗚,騙子!大騙子!說什麼為本王嘔心瀝血,赴湯蹈火,全是假的,假的!嗚嗚嗚!明明,明明是本王,是本王先來的,擊退沙恩姐妹也好,粉碎壬陰謀也好……哪一次不是本王率領皇家全力以赴?這些快樂織在一起,是多麼幸福的事情……要是加上指揮官那一份,宛如夢幻般的光景……嗚嗚嗚,都是那個狗耳朵害的,本王絕不放過你……」

伊麗莎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著,王冠從頭頂滑落,在地上滾出好遠。厭戰關好門,把王冠撿起,走到伊麗莎白身旁,重新戴好王冠:「陛下,被臣子們看到會有損您的聲譽。先把王冠戴上吧……」

「戴什麼戴?連區區重櫻都對付不了,本王還有什麼資格代表皇家……論海軍,重櫻還是從皇家學來的。」

「可眼下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演習即將開始,司令部的大人們都回來。這個時候不能表現出懦弱啊。」

「哼,本王姑且參加……」伊麗莎白抓過王冠按在頭頂,餘怒未消地說道:「那個長門一定用了什麼下手段,本王會查清的……還有騙子指揮官,一定不能放過他。」

「是,陛下,我們也該出發了。」

伊麗莎白接過厭戰遞來的手絹,擦乾淨臉上的痕跡,深一口氣,待情緒逐漸平復下來後,和厭戰一齊離開休息室……

的演習十分成功,長門完成了所有導彈戰列艦的測試,指揮官作為實驗負責人大受表彰。雖然數據方面出了點「瑕疵」,但並沒有影響到優異的表現。

只是在觀眾席上,始終有一位少女眉頭緊鎖,滿臉怒容,在表彰會還沒結束前就匆匆離場了。

當然,這些指揮官可沒有功夫理會,在晚上還有另一場「演習」在等待著他。

港區西北側,建造著專供神子居住的地方,沒有特別允許,其他人本無法靠近。

以往這裡只有神子,但現在還多了個凡人。

穿過數座鳥居構成的通道,在竹林的簇擁下,坐落著一棟重櫻風格的建築,古古香,完全由木質構成,這便是神子的居所。

指揮官正躺在臥室中的榻榻米上,粉紅的燈光從牆上灑下來。開窗簾,港區風景盡收眼底。街道上的路燈發出點點光芒,像是螢火蟲的尾燈那樣,照耀著港區。

雖然平時在街道上出入過無數次,但很少有機會能欣賞到港區夜景。

「船塢從外面看並不大嘛……那次夕立的炮還在牆上打了個呢,花了兩週才修好。那邊就是心智魔方實驗室了,小貝法就是從那出來的……我的辦公室呢?這裡看不到。」

指揮官一點點辨認著悉的建築物,在夜空的籠罩下,一切都披上了神秘彩。

「嘎吱」,木門被輕輕推開,又被關上。

「夫君在欣賞風景嗎?」長門光著腳走向指揮官,身上散發著剛沐浴完畢的清香。

「是啊。都認不出來了呢。」指揮官拉好窗簾,把視線轉向少女:「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用了什麼香水?」

「沒有用任何外來物呢,這是吾原本的味道。」長門微微一笑,邁著輕柔的腳步踏上墊子,跪坐在指揮官身邊。

「是嘛?」

長門的臉蛋溢滿紅暈,本就稚氣的神五官此時更顯誘人,指揮官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就像是撫摸著剛蒸好的年糕。

「長門沒有穿上艦裝的時候,本不會讓人想到是戰列艦。」

「噗……」長門用袖子遮住摳鼻,小聲偷笑道:「夫君真幽默。」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笑。笑起來很可愛。」

「那是因為吾平時不能表太多表情,無論是喜悅還是憂愁都必須埋藏在心裡。但是在夫君身旁,便不用掩蓋下去。」

「做神子應該很累吧。」

「吾從誕生之起,就註定了今後的命運。」長門握住指揮官的手,緊緊貼在臉上:「希望能在夫君的陪伴下,開創新的未來。」

指揮官望著長門深情款款的樣子,差點忘了要說什麼。

「夫君在想什麼呢?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

長門忽然湊到指揮官跟前,一雙天真無的大眼睛向男人。

「沒,沒什麼。」

指揮官起身說道,視線掠過少女身體,寬鬆的浴袍剛好出一條空隙,白部時有時無。

這點小動作並沒有逃過長門的眼睛,她嬉笑著脫去肩上的衣著,說道:「夫君看來很渴望吾的身體呢,不如……」

指揮官這下變得神百倍,只見浴衣毫無阻力地滑了下來,長門部以上的軀幹全部展現在眼前。腹部和部還殘餘著幾滴水珠,雖然同樣的景象已經看過一次,可這次更讓人血脈噴張。

「雖然比不上赤城和加賀的身材,但吾也會好好努力的。」長門略帶羞澀地說道,隨後站起身,將系在部的繩子解開,整套布料同時滑了下去。

「好美……」指揮官發出由衷地讚歎,在本能驅使下撫摸著少女膝蓋附近,但很快又縮了回去。

「夫君害羞了嗎?」長門赤著身體,毫不介意地趴在指揮官口上,伸手解開部的束縛。

「只是有點驚訝罷了,那個部位一點都沒有。」

「欸?」長門冷了半晌,臉更紅了:「夫君居然關注這個……是希望吾多發育嗎?」

「那倒不是。其實我更喜歡你這樣的。」

指揮官的浴衣很快就解開了,長門把兩側的布料攤開,小手在男人的肚臍上畫著圓圈。下面十幾釐米處,內褲被高高頂起。

「夫君開始興奮了嗎?」

「那是肯定的了。」指揮官摟過長門的細,把小小的身體往後面拽了拽。

「那吾想見識一下夫君的武器,可以嗎?」

指揮官點點頭。

長門伸出一雙手,將礙事的內褲向下扯去,指揮官很配合地抬起身體,讓內褲從褪下被走。此時跨間的巨物已經傲然起,近45°角貼在小腹上方。

「吾量量看……」長門伸出食指和拇指,丈量了龜頭到睪丸上方的長度,驚歎道:「果然是指揮官,戰鬥力好驚人。」

「我的尺寸還算正常吧。」

長門再次看向指揮官,眼睛裡全是跳動著的慾火,不斷炙烤著指揮官的心。

「夫君想讓吾用什麼方式侍奉呢?是用口,還是,還是用足?」

少女冷不丁的疑問讓指揮官大為震驚,他驚訝道:「你是從哪學來的這些?」

「吾懂的東西可不少呢。在這之前,吾都特地找夕立和雪風過。」

「夕立?雪風?」

指揮官這才想起,長門本來就是重櫻的旗艦,找手下的驅逐艦「戰術」本來就無可厚非。

「夫君的存貨看起來不少呢。」長門依舊嬉笑著問道,小手輕輕著兩枚睪丸。

「長門,想試試部。」雖然明知道平壓在下體上的疼痛,但指揮官還是想體驗下幼女帶來的快

長門應了一聲,雙臂越過男人,將整個上半身撐在陰莖上方,然後手臂一鬆,猛地砸了下去。高度僅僅只有十幾釐米,但那體重帶來的衝擊力可不小。

「啊!」指揮官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比上次更加可怕的撕裂傳遍全身。

「欸?夫君你沒事吧?」長門頓時慌了神,急忙查看著指揮官狀況。此時他臉部扭作一團,兩腿加緊,不停地扭著身體。

「沒,沒事……幸好你不重。你,你這叫嗎?簡直是撞。」指揮官本以為長門懂得其中奧妙,沒想到比希佩爾還不如。

「怎麼會這樣啊?希佩爾明明說這樣用部撞會讓夫君開心的呢。」長門疑惑不解地說道,急忙用小手,不停吹著氣。

「希佩爾……唉。」指揮官來不及埋怨,好在剛才那下並不重,在連續安撫下中漸漸緩了過來。

男人趁著長門料理自己下體時,伸手按在那尚且平坦的部,兩手指捏在小巧的頭上,不停按壓著。

「長門的夾板很結實嘛,就是這兩顆鉚釘不太牢固的樣子。」

「夫,夫君居然偷襲吾。」長門撒嬌道,還故意靠向指揮官的方向:「吾原以為夫君喜歡愛宕那樣的……」

部大了是累贅。你沒見重巡進行裝備實驗時,只有希佩爾成功了嗎?」

「真的嗎?」長門不明就裡地問道,雙手加快了速度。

「好了好了,我已經不疼了,在這樣下去就了。」指揮官挪開少女的手,點了一下在外的腳背:「你剛才不是說可以用足嗎?讓我見識下。」

「好。」

長門應道,隨即將部向外側挪了挪,抬起一對小腳放在指揮官的器上。稚的足部在面前,彷彿是小白兔遇到了黑紅的怪獸。

「這樣可以嗎?」少女夾住陰莖兩側,來回用腳掌和側面摩擦著龜頭部位。

「有點癢。」

源源不斷的麻酥從下體傳來,在長門的誘導下,一股股粘道口淌出,很快打溼了足底。

覺粘粘的。」長門察覺到了異樣,減緩速度。

「這是前列腺。」指揮官愜意地享受著少女服務,視線從那雙細的足部上移,膝蓋,大腿,最後落在了部的秘密地帶。小溪谷若隱若現,白皙的大腿一上一下。

「夫君?還要繼續嗎?」

「先這樣吧。你有什麼特別的覺沒有?」

「有點羞恥……黏糊糊的體粘在腳上。」長門用手指沾了點腳背上的體,放進嘴裡,品嚐,隨後說道:「有股鹹味。但都是夫君的味道。」

長門隨後整個地趴向指揮官下體,張開粉的櫻桃小口,用舌尖輕輕掃著龜頭上的粘

「對,就是這樣。」看著長門專注的神情,指揮官再一次伸手探向少女股間。

大概是覺到了男人動作,長門也十分配合分開雙腿,舐變成了,緊緻的嘴緊緊貼在龜頭表面,一股股愜意的電傳遍四肢。

指揮官找到小溪谷的位置,分開遮蓋在外部的,將食指送入到溪谷伸出,接著自下而上探索,最後停在核附近。

「嗚……嗚!」長門突然提高音量。,可愛的股不停扭動著。

疼你了嗎?」指揮官壞笑道,著兩瓣彈十足的陰不足手指細,但彈十足。

長門舐著部,舌尖掃過包皮外側,茸茸的腦袋逐漸低了下去。她輕輕托起兩枚乒乓球大小的睪丸,先將左側的沒入口中,了一陣又換到右側。厚實,充滿皺褶的陰囊皮膚摩擦著舌尖,長門吐得更加起勁。

指揮官到龜頭附近的快逐漸褪去,反而從陰囊傳來牙齒摩擦的覺,他著少女的尖耳朵,笑道:「長門很好吃嗎?」

「呀,夫君的那物好大,一口還不下。」長門吐出嘴中的球,輕輕捏在手中,指著陰囊中間問道:「說起來,外皮中間的這個線是縫合留下的嗎?」

「怎麼可能?那是天生的。」

「欸?可夫君明明對雪風說是更換配件留下的?」長門扯著陰囊上的皮膚,向兩側略微用力拉:「吾真想看看,夫君最為重要的部件是什麼樣子。」

「別,我是故意騙雪風的。」指揮官急忙阻止:「你不會真信了吧?」

「嘻嘻,被吾嚇到了嗎?」長門噗嗤笑了出來,鬆開捏著男人下體的手:「吾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這口實在是很難得,以後夫君能經常讓吾品嚐嗎?」

「品嚐我的睪丸?」

長門微笑著點頭:「嗯。吾就含在嘴中,什麼也不做,夫君願意嗎?」

「好,好吧。」指揮官對這種奇怪的愛好是聞所未聞。視線再次落在少女敞開陰部上,這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他對長門說道:「我也很想嚐嚐長門那裡的味道。」

「欸?夫君不嫌髒嗎?」長門睜大眼睛問道。

「怎麼會呢?你是我子啊。」

指揮官在上躺好,長門猶豫著跨坐在男人口,挪動膝蓋。

「夫君別盯著看了,吾很害羞呢。」

「呵呵,和雪風一樣羞澀。」指揮官扶住長門細部,指引著她移動到下巴附近:「身體再往前一點……好,很好。」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長門掰開陰部兩側的皮膚,紅的溪谷毫不保留地張開。小小的口噴著些許氣體,帶著少女獨特的酸味和腥氣。

「可愛極了。」指揮官試探著在核上了一下,一股強電擊中長門,她不由自主叫了一聲。

「咿呀……」

「舒服嗎?」

「好奇怪的覺。」

指揮官把整張臉都貼在長門的陰部,沒有了髮阻隔,舌尖可以肆無忌憚地滑過陰部,會陰,還有鉛筆

「啊……啊……」未經人事的長門在這連番刺下,發出時高時低的呻,小腹也跟著發出顫抖。男人在這叫下更加用力,貼合部發出噗啾的聲。舌尖緊緊貼在陰內側,沿著邊緣滑過,直達核心。然後又從另一側下嘴,沿著反方向逗,少女在連環刺下發出陣陣呻

「啊,嗚……不,不要。」

指揮官眼見時機成,便用舌尖剮蹭著宛如綠豆大小的陰蒂。原本軟綿綿的核不一會便發紅充血,長門眼神朦朧,嘴裡說著含糊不清的話語「要了……夫君快躲開……」

的身體一陣搐,一股溫熱的清水從口噴出,飛濺到指揮官臉上。被略帶鹹味的體襲擊後,他隨便擦了擦,問道:「現在是不是更舒服了?」

「吾……吾,居然……夫君……」回過神後,長門不敢直視指揮官的眼睛:「剛才只是一時失神了,忘夫君別放在心上。」

「我就是喜歡你失神的模樣。」指揮官戳了戳溪谷上方的核,長門打了個冷顫,本能收攏雙腿。

「看你也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

「嗯。」

息片刻,長門便挪到指揮官的腿上,下體緊緊挨著陽具,沾滿了口水和粘閃閃發亮。

「夫君,吾準備好了。」長門咬著下嘴說道。

「不行吧,你會受傷的。」指揮官想起那小的可憐的口。

「吾不怕,身為夫君的子,吾已經做好覺悟了。」長門將陽具扶正,抬起下體:「不用保留,全部都進吾的體內吧。」

「等等!」

還來不及指揮官阻止,長門已經將陰莖對準了自己的下面。大的龜頭將兩片陰用力擠開,衝著去。那股預想中的壓迫並沒有到來,平直地擠進口,指揮官到下體被溫暖的壁包裹,緊緊貼合著龜頭。

「夫,夫君,吾到夫君在我體內燃燒。」長門吃力地說道,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滾而下。

「你?你沒事吧?」指揮官心疼道,然而下體還在源源不斷被長門噬者,直到幼女柔的陰部和自己的黑森林貼合到一起。

「吾乃神子……」長門幾乎無法維持住自己的平衡,幾番努力下才穩住:「夫君不用擔心。」

「這……」

指揮官十分驚訝,這麼小的身體居然能毫無壓力地收自己。

「吾會盡力配合夫君。」長門緊緊摟著男人軀體,胳膊牢牢扣在後背上,平坦的口不斷升溫。

「那我開始了。」指揮官同樣熱情地摟住少女,大腿發力,龜頭摩擦著壁直衝核心。那緊緻的觸啃食著包皮和龜頭,又是一小股粘了去。

「啊,額……」長門緊閉雙眼,眉頭緊蹙,緋紅的小臉壓在指揮官口:「舒……舒服,再用力……」

指揮官又猛地了一次,在粘的潤滑下,這次的生澀明顯少了許多,在通道里上下動,幼女的身體跟著顛簸。

「額,額……好漲……夫君」長門咿咿呀呀哼著。

男人逐漸加大力度,均勻而有力地撞擊著少女部,反衝的能量大部分被墊子收。

「噗噗噗……」大腿部像馬達一樣撞擊著部,有規律地發出靡不堪的聲響。

長門逐漸適應了頻率,小口微張:「呃……嗚……好,好,好舒服……」

「我,我也是啊。」指揮官氣說道,龜頭一下一下衝擊著那稚的陰道。

「吾……吾懷孕了……夫君的孩子。」長門意識漸漸被快擊垮,伴隨著一串又一串胡言亂語。

「長,長門。」

指揮官撫摸著少女茸茸的後腦勺,下體的電越來越多,越來越烈。

「啊,啊,啊,啊……」長門低一聲比一聲大,小小的腦袋向後仰去,臉上浮現出和身體完全不相稱的蕩神

「哦,哦……」指揮官用盡全力發起進攻,壁寸步不離附在龜頭上。每一次進攻都不斷地榨取著能量。

少女逐漸放開理智,起初的低變成了叫,充斥著整間臥室。

「吾不會輸……吾……啊,啊……喜,喜歡。」

「哈?這次我也會全力以赴。」

指揮官緊緊摟住懷中小人,將力度提升至侷限,源源不斷的快湧入下體。

「要了……」男人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猛地發起衝刺。

「呀……啊……啊……」長門哀嚎著,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摟住指揮官的胳膊越發用力。

一股閃電滑過指揮官脊椎,洶湧如火山噴發般的華從龜頭出,像主炮一樣接連不斷進幼壺中。一下,兩下,三下……指揮官大力抬起部,砸在墊子上,懷中的幼小少女又發出兩聲驚叫:「啊……吾……要……懷孕了。」

直到最後一串華噴出去,指揮官才氣吁吁地停下。

「長,長門?」過了許久,男人才想起懷中的愛,看向少女時,那因為快而失智的臉龐佈滿紅暈。

「夫,夫君?」長門吃力地抬起頭,兩眼朦朧:「結束了嗎?吾到身體裡好燙。」

「是,是啊……了好多呢。」

「嗯,最喜歡夫君了。」長門羞澀地低下腦袋,用耳朵使勁蹭著男人身體:「吾想多在夫君懷裡停留一會。」

「長門真厲害……」指揮官出一個疲憊的微笑,下體那股堅逐漸散去,但壁還在牢牢夾著。

「夫君也是……」

休息片刻,長門緩緩抬起頭抬起頭,臉上恢復了正常地血,她深情款款地望向指揮官:「夫君的彈藥已經發完畢,差不多是時候清理炮管了。」

「你能站起來嗎?」指揮官摟住長門,緩緩向上抱起,身體分開的一剎那,一團白從少女下體滴落下來,砸在大腿上。

「呀,這是?」長門低頭一看,臉刷地一下紅了:「居然掉出來了……真是的。」

「剛才我們抱得太久了呢。」指揮官苦笑著看向那攤東西,夾雜著長門分泌出來的體,唯獨不見紅

「又有一些出來了。」幾股白濁從長門私處緩緩淌出,順著大腿向下淌去,她用手擦拭了幾道:「吾要好好清理下。夫君也一起吧。」

指揮官很快地答應著,一把抱起長門,快速奔向衛生間……

藉助充沛的水,兩人總算洗掉了身上的汙漬。

「夫君,請幫吾看看洗乾淨了沒有。」長門掰開下體,對著指揮官說道。

「你用力按著小腹,應該會出來的。」指揮官舉著噴頭,低頭清理著少女幼。幾滴殘餘粘口淌出,便很快被水沖走了。他對著少女私處噴了一會,直到沒有粘滲出:「應該清理乾淨了。」

「謝謝夫君。」長門忽然看向男人跨間低垂的陽具,說道:「吾也要檢查一下夫君的。」說罷,她託舉著,將包皮完全褪下。

「你還真夠仔細的啊。」

長門伸出粉粉的小舌,輕輕觸碰著冠狀溝位置,從左到右,然後從右到左,來回了三四次。

「夫君清理完畢了。」

「你啊。」指揮官什麼快都沒有,在長門小臉上捏了捏。

「一會回到臥室,夫君能不能像剛才那樣抱著吾?」

「當然可以。」

「嗯!吾被抱著,覺很溫暖。」

十分鐘後,兩人打理乾淨,重新躺在了榻榻米上。一套雙人被把指揮官和長門同時罩在裡面,被子之下,兩人赤身體,相互依偎在一起。

「夫君的主炮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呢,剛才一度很堅硬,如今卻那麼軟。」意猶未盡地長門把陽具握在手中,小手只能勉強環繞著。

「當初就這麼設計的啊……」指揮官把手伸進長門股間,著兩瓣:「沒有紅腫疼痛的覺嗎?」

「沒有,吾很好呢。」

「要是明早有什麼異常及時告訴我。」指揮官在長門額頭上輕吻一下,隨即閉上眼睛:「時間也不早了,我想休息了。」

「晚安,夫君。」長門也在指揮官臉上吻了一小口。

「晚安,長門。」

看著眼前人進入夢鄉,長門這才放下心來。她把被子蓋好,裹上來時的浴衣,拉開木門,躡手躡腳穿上木屐。離開前,她又看向屋內,男人依然沉睡著,鼾聲越來越大。確認指揮官安睡,長門輕輕關上門,朝著屋外走去。

竹林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蟲鳴,皓月當空,讓這裡顯得更加安靜。鳥居下,陸奧正坐在臺階上,一絲不苟守著通道。

「姐姐?指揮官睡著了嗎?」看到長門走出,陸奧立刻起身接。

「你應該叫姐夫。」長門笑著糾正道,隨即一本正經問道:「剛才有人來嗎?」

「沒有。皇家的人一個都沒出現。」

「太好了。辛苦你了。妹妹。」

長門和陸奧並排坐在石梯上,望著遠處的星空。

「姐夫他沒有察覺吧?」

「沒有。他還真是個傻瓜,被慾佔據理智後,什麼都不顧了。上次也是。」長門狡猾地笑道。

「那就好。多虧了約翰遜小姐的情報呢。」

「沒錯。為了探查夫君的生活規律,吾可是把重櫻的寶物獻出去不少。」長門略帶惆悵地說道:「但只要能實現改造計劃,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姐姐為什麼一定要導彈呢?改造動力系統不行嗎?」

「動力再好,身為戰列艦還是比不過驅逐艦。但有了放空導彈,赤城和加賀的飛機就夠不成威脅了。吾不會再讓過去的悲劇重演,這一次重櫻不能再成為壬傀儡。」

長門表情凝重,視線落在旁邊的陸奧身上:「妹妹,如果吾有任務出去,而短時間回不來的話,照顧夫君的工作就給你了。」

「沒問題的。可是姐姐,要是姐夫有那方面的需求……」陸奧言又止。

「那就滿足他吧。千萬別讓一航戰的那兩人染指,不然……」

「我,我知道了……」陸奧用力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港區裡為了新船改造計劃而鬧得不可開,可東煌那邊實在太冷靜了。實在是很蹊蹺。」

「東煌既沒有航母,也沒有戰列艦,戰巡艦這些。應該不用參加改造計劃。」

「不,吾覺得她們是在故意示弱。尤其是鞍山四姐妹,雖然看上去只是普通的驅逐艦,但似乎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吾。」

「這樣嗎?我會注意的。」

長門坐了一會,站起身,朝著屋子走去。

「姐姐要回去了嗎?」

「在外面有點久了,吾要陪伴夫君去了。你也一起來吧。」

「可姐夫那邊。」

「傻瓜,先讓你對姐夫身體有個認識,以後服侍起來才不會手忙腳亂。」長門在陸奧腦袋上戳了一下。

「欸?姐姐得好好教教我。」陸奧臉變得通紅。

「當然,我們要一同承擔起bigseven的責任。」

姐妹倆手拉手,一齊朝著屋子走去,至於躺在上的那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淪落成了怎樣的存在。

當天午夜,港口西南處的一個淺灘。

水已經退去,出黃的沙地。

伊麗莎白和厭戰焦急地站在岸上,朝著海面方向張望。

「陛下,還有一分鐘。」

「本王知道……」伊麗莎白心虛地看向四周,十分害怕有人突然竄出來。

一束藍光忽然向岸邊,閃爍兩次後熄滅。厭戰立刻按下手中的信號燈,閃了兩次綠光予以回應。

「終於來了。」伊麗莎白靜繃著的神經總算放鬆下來。

突突突的馬達聲傳來,藉著夜的掩護,一艘小艇很快駛向沙灘,兩名少女三步並做兩部跑上前去。

小艇上下來一個全身黑的人,看不清容貌。那人從船艙裡取出一個包裹,半米見方。

「沒想到高貴的皇家居然會走私這種違品?」來人用沙啞的男聲音說道。

「都帶來了嗎?」伊麗莎白緊張地問道,握了握手中的權杖。

「按照陛下的要求,都準備好了。」男人拉開包裹拉鍊,將三個小瓶子捏在手中,衝伊麗莎白晃了晃:「這是能讓人喪失記憶的藥,藥效四個小時。三種合在一起用才有效,可以放在不同的食物中。」

「其他的呢?」伊麗莎白警覺地回頭張望,港區方向沒有可疑的人。

「你要的睡眠手帕也到了。」男人取出一個密封袋說道:「避光保存,拆開後必須在半小時內使用,否則就失效了。裡面的成分僅對人類有效,不必擔心會傷到自己。」

「我明白了。這是你的獎賞。」伊麗莎白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打開,一道妖豔的綠光冒了出來。旋即,她把盒子關上,說道:「要保守秘密,知道嗎?」

「明白。居然用皇家的秘寶作換,陛下還真捨得。」男人陰笑著接過盒子,拉開貼身拉鍊,把寶石了進去。

「有需要的話本王還會找你的。」伊麗莎白收好包裹,在厭戰的護送下飛快離去了。

「哼哼,本王?不過是個死要面子的小丫頭罷了。」男人瞅著少女們離開的背影,小聲嘲諷道。他返回小艇,發動馬達,火速駛離沙灘。眼見港區很快拋在身後,男人掏出一個對講機,接通頻道:「總統閣下,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貨物出去了。」

「很好,安多洛夫上校。沒人發現你吧?」對講機中傳出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沒有。我是藉著晚上退的時候去的。」

「我就喜歡你的謹慎,上校。一小時後我會派人把酬勞送過去,就在綠蔭旅館,老地方見。」

「真是太謝了,總統閣下,從來沒有一個顧客向你這麼大方。」

「合作愉快。」

男人關掉對講機,加大馬力,小艇很快消失在夜中……


评论列表 (1)

tokyosakura 2024-08-17 22:30:21

覺後續這個指揮官會被綠,甚至神子的處女也可能早就被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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