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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C-六驅改造計劃】(01-11)【作者: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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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歌聲

字數:21047

第一幕

提督室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個小巧的腦袋冒了出來。

她縮著肩膀,只冒出兩個眼睛,警惕地觀察著裡面的情況。

她深藍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的實木桌子後面正背朝她的辦公椅。

「那,那個,提,提督……我,我回來了。」

她的牙齒都打顫。

「進來吧。」

她先呆愣了幾秒,隨後才將整個身子探出門外。最後懷著不安的心情走到了了實木辦公桌面前,對著眼前的提督,行禮。

「第,第六驅逐,艦隊……曉。報道——」

旁邊的秘書艦捂著嘴在偷笑。

「太小,大聲點。」

「是!第弟弟第六驅逐艦隊——曉,前來報道!」

提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話,在曉的大腦中自動放大,變成了嚴厲的命令。這讓他到有些想笑。

提督旋轉椅子,將自己的面孔與曉正對。並回禮。

禮畢,提督道出自己的問題。

「曉,你知道我叫你來的目的是什麼麼?」

「額……是我不小心把龍田頭上的圈拔下來了。」

提督先是一愣,下一秒啪的一下捂住自己的臉。

「你咋麼……等等。你再說一遍?」

「我,我不是故意把天龍的【耳朵】拔下來的……」

話音剛落,提督的手重重地錘在了桌子上,把曉嚇跌在了地上。

提督真的無語了,有氣又可笑。

自己叫她來的目的可沒龍田和天龍【大破】。

於是他拿出了一沓被被破壞地一塌糊塗的紙丟給了曉。

「你自己這是什麼東西?」

曉不敢直視提督的眼睛,爬過去撿起了被丟在地上的紙。

【戰略物資申請回執書】

幾個字赫然印在曉的腦海中。一個不堪回首的記憶復甦在腦海裡。

「你自己看看你幹了什麼?!」

提督再也不想抑制自己,引爆了足以毀滅整個提督室的怒火。聲音之大,讓門外路過的艦娘們都十分戰慄,紛紛抱起頭加快腳步離開。

曉抱著這個被咖啡破壞得已經看不清字回執書,抬起頭,對著提督勉強擠出一抹陽光般的笑容。

「這是,【戰略物資申請回執書】。」

「你還好意思說?」提督氣得笑了出來,曉也跟著笑。一時間房間裡充滿了詭異的空氣。

「這可是重要的文件!決定我們未來一個月打活動的物資和糧食補給!而你——不聽秘書艦的勸阻,執意翻到座子上導致杯子裡的咖啡!」提督轉臉對著桌子又是一擊重錘,居令大地都微微顫抖。提督向前踏了幾步,來到曉的跟前。奪走曉手上的已經變成廢紙的回執書,成紙舉過了頭頂。曉害怕得蜷縮在一起。

可提督的手就此停住了。

面對這個曾經戰功赫赫,陪伴自己走過無數風風雨雨,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一起共度難關的艦娘,他怎麼也下不去手。

提督緩緩將手放下,將那丟到了一邊。

提督無力地癱倒在椅子上,望著雪白的天花板。思來想去,咬著牙,道出對曉最後的判決:「大澱,把曉帶入工廠。返廠回爐重造……」

「不,不要!提督,不!」

工廠,哪裡是艦娘誕生的嬰兒房,哺育室,艦娘改造維修的聖地。同時,也是一個負責拆解退役的地獄。

曉,無論如何都不想靠近哪裡一步。平時看見明石也是躲著遠遠的,更別說工廠了。

她飛快地跑到提督的腳邊。苦苦哀求著。

「提督~您人最好了,念我那麼喜歡您,您放曉一條生路吧!」

「那麼就帶到地下室反思3個月。」

「不,這個也不行!」

曉尖叫起來。拼命搖頭。

她是特三型驅逐艦,是水雷戰艦中夜戰的扛把子。平成都敢講鬼故事,盯著探照燈直面敵人的集火。手撕潛艇,腳踢巡洋,甚至大蜘蛛她都沒怕過。

可她就是怕黑,尤其是獨自一個人在地下室那種陰暗溼的黑暗。

她撲騰一聲跪了下來,爬上了提督的大腿,抱住了他的部,一把鼻涕一把淚得啊。

「這個也不可以!我不要不要!」

場面太過難看,連秘書艦大澱都覺得太丟人。

便自己一個溜走了。

曉像個孩子似得死死地抓住提督的,不停地扭動自己的身體撒嬌,死皮賴臉地哭喊著求饒。提督拼命想扯開曉的手,恨不得想從窗子上扔下去。

但最終因為艦孃的怪力得自己無法動彈。

最後因為這一推一靠,使得提督的某個地方可恥地抬起了頭。

至此他才發覺……自己居然有蘿莉控的屬

「三年起步,三年起步……」

提督嚥了咽口水,拼命抑制住這種衝動。

他不停地默唸著。

「事到如今你還想用這種方式來挽回麼?」

提督冷笑道。他想趕快解決掉曉的事情,然後跑去廁所解決掉自己的問題。

「提督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給我個機會。」

曉停止了撒嬌,爬上並坐在提督的大腿上,曉兩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一種非常嫵媚的聲音說到。

曉的香氣帶著汗水,連同淚水的氣味鋪面而來。那圓潤的股就按住了一直拼命抬頭的那個東西。汗水打溼的白水手服,隱約可見粉的正在成長的脯。

「你讓我做什麼……

曉什麼都願意做。「

【什麼都願意做】

【都願意做】

【願意做】

【做】

……

「曉。」提督了一口唾沫,看著那不安的小腦袋說道。「我有個補償的機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

……

第二幕

「提——督。我們【遠征】回來了。」

「哈哇哇~雷,不要這樣的說,很不禮貌的說。」

「哈啦休。」

雷第一個推門衝了進來,炫耀著她們的功績。第二個進來的電告誡作為「後輩」的雷不要做事這麼魯莽,最後一個進來的響,則說了一串聽不懂的單詞。

「誒,提督你在幹什麼?」

雷的一句話讓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提督的身上。

「哦。沒,沒什麼。」提督兩隻手放在下面,彷彿在瘋狂掩飾著什麼。

「哦?真的嗎?沒東西還滿頭大汗,扭扭捏捏的。肯定藏了什麼好玩的,讓我看看嘛。」

「哈嗚哇哇哇哇,不要上去妨礙指揮官工作啊,雷。的說!」

這勾起了雷的強烈好奇心,首當其衝跑了上去想一探究竟。電也跑了上去想拽住雷。

「你們幾個,給我站住。」

可還沒等雷走出幾步,門後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雷和電的後衣領。

「是【解體狂魔】!!!快跑啊!」

「喂!別跑。你們這些傢伙!」

兩人回頭一看,當被嚇出一身冷汗。尖叫著然後四散逃離,瞬間無影無蹤。只留下四處張望的響。

她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提督……你有沒有看見曉?」

提督像觸電一樣抖了幾下。他下意識按住身下騷動的小傢伙,努力剋制著自己。

「誒誒,曉,曉麼?」提督的聲調都變得扭曲了。

「是的,我的姐姐。曉,而且我能覺到她在附近。」

響突然向前走了幾步,眼睛在房間內掃蕩。

這舉動讓提督周圍變得有些不安分了。

「哦,喔!?是,是麼?為什麼這麼覺得?沒準是你的錯覺呢。」

「我能覺得到。這裡。」

響指了指自己小腦袋。

「提督,今天怪怪的。」

「誒,誒?有有麼?」

她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去,每次靠近辦公桌的時候,提督的心都要到嗓子眼了。

「提督為什麼滿頭大汗呢。」

響走到桌子面前,拍了拍桌面。

「啊,那個是,是太熱了呢。」

「可是今天是陰天。」

「哦,哦喔!是工作太累呢。你知道嘛,用腦一分鐘相當於跑步半小時呢!」

響微微翹起嘴角,身體前傾,踮起腳尖,試圖更讓自己更靠近提督。她高高翹起的鼻尖似乎在預示著自己發現了提督什麼新的秘密。

「吼~是麼。увер?」

響微微皺眉頭,面無表情的臉上,影影約約浮現出一張壞笑。

「響,有預。你把她藏在什麼地方了。」

「唔↑哦↓——沒,沒有。」

「那為什麼,提督你那麼緊張呢?桌子底下,有什麼東西——」

沒等提督反應過來,響雙手撐在桌子上,一用力就翻過了桌子。就像一個體運動員一樣,以優美的身姿在平衡木上完成的高難度動作。

響,看著桌子底下空蕩蕩的,除了提督的一雙拖鞋和紙箱子沒有其他東西時,啞口無言。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斷出現嚴重問題,讓她到非常羞愧。同時為質疑提督到很自責。

「啊……非常抱歉提督!」

回過神,響對著提督連續鞠躬3次,按著自己的帽子匆匆離開了。

臨走前,她講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fa*#,這該死的雷達系統(心靈應)。差點就餡了!」

提督罵著,伸手揪出躲起來的曉,拉到自己的兩腿中間。

「你,給我重新好好的含住!現在可沒其他艦娘。」

曉盯著提督兩腿之間那有手掌般大小的,礙於,一直下不去手。

「怎麼了?你之前不是還含著起勁麼?」

提督摸著曉娜濃密的秀髮,壞笑著。

先前就在提督的半強迫下僵硬地做了一次。如果不是響出來搗亂……

「不,提督。為什麼……為什麼這東西還這麼硬?」

「呵呵。」提督自信地笑了。「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搞快點,你是想進小黑屋了嗎?」

「提督,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你自己一手斷了整個鎮守府的後路。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不成?」

提督帶著一絲挑逗的語氣說道。腳跟還輕輕碰了一下她的部。並帶著一絲威脅的語氣道。

「快點,含住。」

曉最後屈服在了提督的威下,用發抖的手抓住嫌棄地那【龐然大物】,開始上下套著。

「喂喂喂喂喂喂——我說的是【含】,而不是【擼】。你語言理解有問題麼?」

曉遲疑了一會,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什麼決定。

「嗚嗚——」

曉忍受著散發的濃烈惡臭和男氣味,剋制著自己愛乾淨的心理。用發抖的手撥下的包O,用那小巧緻的嘴巴包裹住了已經脹得發紫的龜O.「對了嘛,這不是好嗎?」

提督摸了摸下蘿莉的小腦袋,調戲般地笑道:「如果這一幕讓她們看見的話,不知道你的朋友會怎麼想呢?」

提督看著在吐自己的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湧上心頭。舒服地呼出一口氣。

真但是太了,不愧是驅逐艦吶。

提督想著,講曉的頭往下按了按。

曉毫無防備,就像一刺穿的盾的矛,直穿咽喉。突如其來的口腔充實和窒息包裹了曉。她難受地想大叫,咳嗽,但是了她的嘴巴,發不出什麼聲音。曉的眼角漸漸浮現出淚花,同時用手錘打提督的大腿,想讓提督立刻拔出來。

「唔姆!唔唔!唔,唔唔姆!」

「斯哈————」

但是提督沒有那麼想,他享受著狹小口腔帶來的完美緊緻效果,令人上癮的快遍佈全身。然後鬆開了手。

「唔姆!唔嘔——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得到解放的曉吐出了沾滿不知是唾還是,劇烈地咳嗽起來。蔚藍的眼瞳瀰漫上了一層薄霧,透過薄霧銳利的眼神死死盯著那個笑開了花的提督。

「咳咳,好難受……可惡!提督你這噁心變態蘿莉控!」

「嘿?!我沒把你解體已經很不錯了。你個頑皮的小妖!」

提督,一手拖著曉的後腦勺,讓堅硬如鐵的頂著她的可愛臉頰,把不停分泌出的塗在上面。

「……好惡心。」

曉沒有反抗,任由塗在自己的臉上。濃烈的氣味散播開來,穿透曉的嗅覺神經。她兩雙稚的小手也沒有離開過提督的,一手上下擼動著,另一隻手溫柔地著兩顆O丸。

「手法的嘛,是第一次麼?」

提督享受著這美妙的覺,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沒等曉做出回應,提督手配合,又迅速入了她的小嘴。

提督無視曉哀求的嗚咽聲和抵抗,站了起來,雙手抱住她的腦袋,開始扭動自己的部。

異物連續不斷地衝擊著自己的咽喉,每一次衝擊令曉都非常痛苦。曉睜大眼睛,試圖掙脫……的那一刻。

「別動,只要你敢我立馬叫明石過來。」

驅逐艦的怪力他是知道的。如果曉要是拼命反抗,不是人力可壓得住的。

於是提督適時地威脅道。

果不其然,曉聽到這句話,立刻停止了反抗的意圖。於是提督就把曉靠在牆上,同時兩隻手按著她的頭,接著將兩腿分開,用膝蓋盯著壓著她的肩膀,進一步鎖死曉的身體。

瞬間像一隻斷了線的木偶,任憑提督的玩

「給我,用力點。」

曉很聽話,提督變得更加緊緻。

然後,提督覺得湧上一股奇妙的的覺,順勢猛地突進部,將突進到了曉咽喉更深的地方。

下一秒,龐大的從龜頭噴湧而出,順著曉的食道,入她的胃裡。

「乖,曉真聽話。」

享受著的提督又動了幾下,好讓剩餘的能全部出來。他放下扶在腦袋上的手,順著頭髮摸到她的咽喉。受著咽喉處嚥帶來的覺,被緊緊包裹著的受到了陣陣擠壓快。提督覺自己正在被逐步榨乾。

「全部要喝下去,一滴都不能。」

一點一滴,全部排出。

這就是所謂的喝牛了吧。

提督微微附身,欣賞著曉的模樣——曉蔚藍的眼瞳上翻,眼淚從眼角不停滑落,順帶著嘴角出的不知道是還是唾滴落在地板上。

估計是量太大,不少從嘴角漏出來。滴落在地上,衣服上。體與她的紅潤臉頰形成鮮明對比。

提督不懷好意地將嘴角出的塗抹在她的臉上。

提督不懷好意地將嘴角出的塗抹在她的鼻尖上。

提督出了,伴隨著一聲「po」的擬聲詞。曉就像卸了氣的皮球,癱倒在了地上。

她時不時地咳嗽著,哈著氣,舌頭上不斷的渾濁體。

眼神就像死了一般沒有光彩。

看來大部分的進了她的肚子裡。

「曉,沒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提督將疲軟的放回內褲中休息,蹲下來詢問曉的狀況。

「誒,你把提督的話當什麼了?回答我。」

「唔……提……」

「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

「提督……這下,你,滿意了吧——」

曉恢復了神智,對著提督惡狠狠地說。

「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不許再提報告書這件事!也不要把我關黑屋……」

「好好,我提督說到做到。」

如果讓像長門她們知道的話,非得把我分屍丟1-5餵魚不可。

「不過呢……」

提督把曉抱在懷裡,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將手伸進了她的下身。

此時的曉還處於糊,乏力的狀態,下半身也還是赤著,對於提督的行為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也沒辦法反抗。對於提督的挑逗,她只能無力的扭動自己的部。但是這樣看起來就和配合著提督一樣,反倒讓他興趣大增。

「咿!等等,我不是已經【將功補過】了嗎?」

「哦?那你把天龍和龍田的耳朵和環拔下來該怎麼處理呢?這可是重罪啊。一個不小心會讓整個鎮守府毀滅的。」

「這……這。」

「要不這樣吧。一個星期。」

「……誒?」

「一個星期任我處置你如何?」

「……不要!」

「那麼我只好把你——」

「我答應你——」

「我答應你……不要把我上法庭,也不要拆了我,也不要把我關黑屋!我什麼都做,求求你……」

第三幕

長達7天的懲罰開始了。

她躺在上,思考著這漫長的七天該如何度過。

想到這,曉又不由自主想到了那種整個口腔和喉管被滾燙的佔領的覺。噴出的濃稠,現在都還殘留在曉的口腔中。

儘管曉已經刷了好幾次牙,甚至動用了漱口水。但是她依舊覺得上面還殘留著東西。

想到這裡,曉覺內褲有些溼潤。

不是吧……

這是……為什麼。

一股難以形容的覺在自己的體內擴散,酥麻酥麻的,很奇怪。

她很清楚,提督在自己臨走前,將一個粉紅的蛋狀物,半強迫的督促自己進下半身的縫隙中。還說過沒有他的命令不能取出來。

「哼,誰要聽你的鬼話。」

曉試著將O內的異物取出來。她咬著被子,將中指和食指入了緩緩吐出體的

「唔——唔姆……」

隨著指尖的每一次深入,曉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放鬆,大腦也開始恍惚起來。

她努力壓制著這種很奇怪的覺,在一陣探索過會,最長的中指頂到了一個略硬的東西。

在頂到一瞬間,曉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道分泌出的體變得更多。

「唔……就是這個。」

曉拼命壓制住這種覺,將兩手指分開,試圖夾住那顆像雞蛋一樣的東西。

「啊??……唔唔呃——」

誰會想到,那蛋非常地溼滑,她非但沒有夾住,反而讓蛋陷得更深。

就在蛋更加深入的那一刻,好似接觸到了一個什麼開關。曉覺自己有什麼東西爆發了。

那一剎曉覺自己懸在半空中,這種「懸置」從O道迅速散發開來,進入盆骨,接著擴散到全身。隨後全身一陣顫抖,大腦瞬間當機一片空白,兩眼上翻,不像是窒息一般地將舌頭吐了出來,部猛地抬起。大量的體如同洪水一般從O中噴湧而出。

就像是電梯高速升到十六樓,然後電梯忽然又從十六樓極速墜下來。

這種覺持續了數秒才停止

覺那時候自己好像死了一樣,她想叫可是叫不出聲,想哭也哭不出來。

她非常害怕,滿腦子都是想把那個東西快點取出來。可是事實故伎重演,那顆【蛋】再次深入,達到了曉無法涉及的地方。她也因此又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瀕死狀態】。

連續兩次的【瀕死體驗】使得曉癱軟在上,唾伴隨著淚水嘩啦啦往外。她的眼睛中被一團濃霧籠罩,黯淡無光,看不太清楚外面的世界。大腦也開始變得奇怪起來。思考問題變得有些困難。

不過現在的曉已經沒辦法處理被體打溼掉的單和內褲了。她再也不敢去碰那裡了。

驚險的【瀕死體驗】後,是無盡的空虛和睏意。曉就這樣停止了思考,拋開一切,帶著睡意合上了雙眼。

第三幕中

曉醒來的時候,,覺頭很暈,她想不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體內【蛋】也有些習慣了。

在洗了臉後,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她甚至覺得自己全身都在閃爍著點點金光。

【這就是所謂的刷閃吧(笑)】

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閃光】,但是是她卻笑不起來。

不知道是莫名奇妙的空虛,還是昨天給提督【贖罪】後的羞愧等不良情緒影響的原因。

曉對於這種情況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她又不能把事情鬧大,這副樣子,要是被發現會被同級的驅逐艦笑話的。

曉無所事事的坐了一會,起身把那套髒杯子和傳單出,鋪上了新的單和被子。

這是曉第一次洗單和被子。平時都是生活部的宮間負責的。

每天她都會在她們外出的時候打理好驅逐艦宿舍的各個地方。連牙杯的朝向,鞋子的擺放都非常整齊。

曉偷來洗衣粉和盆,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就開始接水,溼布,學著她們開始處理被子上的汙漬。

今天正好是放假的時間。驅逐艦們都離開學校,離開鎮守府和提督去外面看電影。——每個月,提督都會為了謝全體艦娘們的辛勤付出做的回報。

因此,整個鎮守府沒有人看管,不用害怕會被看見什麼的。

「這點倒是要謝一下……」

曉洗乾淨被子和單後,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晾好。

看著隨風飄揚的兩塊白布,曉空虛的內心產生了一點滿足

這時候,曉又覺自己有點累了。想著一時半會姐妹們還不會回來,她爬上自己乾乾淨淨的鋪,美美地又睡了一覺。

第三幕下

「曉?」

耳邊傳來悉的聲音,曉從夢裡醒了過來。

「是響啊。怎麼了。」

「過來一下。」響靠在她的耳朵旁輕聲說到,似乎是不想打擾另外兩個正睡的姐妹。

兩人各拿了外套,離開了宿舍走到了海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下。

月亮明亮的得就像一顆寶石,照亮了她們的面孔。海風呼呼地吹著,曉和響的秀髮在海風中擺動。她們不約而同地看向那片深不見底的大海,產生了不同的情。

「曉。」

「……嗯。」

「你,今天去哪裡了?」

「我……去遠征了。」

「是,是什麼任務?」

「近海巡邏。」

「一個人嗎?」

「是一個人。」

曉用著提督之前說過的話,編造自己的謊言。

她不想讓響知道,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提督的事情。那是多麼的難為情,更提督發生了關係什麼的。

「曉,你和我說實話……」

響突然將手搭在曉的肩膀上,銀白的頭髮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本身被人搭肩膀這件事非常抗拒的,但是對響時,曉到很安心。

「你是不是一直在提督室?」

響的話像一記重錘打在曉的腦門上。她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道:「不,沒有。我一直在遠征。這一天都在。」

在她們的心裡,提督是一個正義,勇敢無私偉大的艦娘英雄。

一個正義偉大的艦娘英雄怎麼可能會和一個驅逐艦幹這等事?搞不好提督不但不會沒事,反而自己還會被貼上【胚】【狐狸】【碧池】等小人標籤。

曉自己也明白,是自己犯了罪。自己現在只是在贖罪。是自己不好,不能連累其他人。

響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道。

「嗯,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呢,走吧。」

響對著曉伸出了手。她遲疑了一下,隨後握住了響的手。

「嗯。」

【距離懲罰還要6.9天】

第四幕

「什麼!大澱生病,讓我當秘書艦!?」

「唔……是的,提督是這麼說的。」

曉跌坐在地上,啞口無言。

今天早上5點,川內來到六驅宿舍,將這個事情告訴給了曉。

當時她準備去和木曾去準備上課的教材,半路被提督拉住了。

「『因為大澱去釣魚的時候掉海里了,被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是重度昏了。明石說這傷勢至少要躺一個星期或者是更久。所以拜託第六驅逐艦隊的曉來頂替。』嘛,這個是提督的原話。」

「怎麼會這樣……」

「曉,曉?怎麼了,這不是好的嘛?當秘書艦喂!我做夢都想當啊!」川內不知道曉和提督發生的事情,加上本身就非常直,所以非常直接的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你要加油哈,曉。我羨慕你都來不及。」

說罷,川內就揮手告別。

望著不負責任的川內遠去的背影,曉無力地趴在欄杆上。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喏,要喝嗎?」

「唔——你自己留著喝吧!」

這時候,眼前出現了一杯。曉條件反地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到胃一陣翻江倒海。

她拼命抑制住這種覺,推開了好意遞牛過來的雷。加快腳步離開了這裡。

「誒——真奇怪,明明之前那麼喜歡喝的。」

雷吐槽著,將杯子裡的牛一飲而盡。

「哈——牛什麼的最好喝了!」

「雷!你喝的那杯是我的!的說!」

「誒——真小氣。我們的牛不都是一樣的嗎?」

「太狡猾了——的說!」

…………

「唔——曉……?」

在一旁準備的響,目睹了這些。

【距離懲罰結束還要6.3天】

第五幕

現在是早上6點。曉在提督室門口,徘徊了很久。

最後,她決定進去。

「提督,打擾了——誒?」

曉推開門只看見穿著圍裙,帶著袖籠,口罩和頭巾正在打掃衛生的金剛,整得就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清潔大媽。

但沒有提督的影子。

「啊是曉啊。今天你是秘書艦來著,這個點數提督估計還沒醒呢……去提督宿舍叫他起來吧……可惡,為什麼我要幹這種打掃衛生的【閒事】啊!我也要出征!出征啊啊啊啊啊嘔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金剛氣得只跺腳,她把雞撣子當做辮子狠狠地打在書架上發洩,但是卻揚起了一大片灰塵。就算戴著口罩,金剛也還是被這濃密的灰塵得嗆鼻。

「誒,咳咳。曉,記得把那套衣服穿上,那是秘書艦的專屬服飾,不然你過不了門衛的。咳咳咳,這該死的灰塵啊啊嘔咳咳咳!」

「誒,誒哈——打擾了。」

曉跑過去拿了衣服和牌,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啪地關上了門。

提督宿舍嗎……

曉這樣想著,來到了第三宿舍——【教職員工宿舍樓】。

這是一個專門給提督設立的單獨宿舍樓,除了提督和秘書艦不允許其他人進入。就算是提督允許的人員也要經過嚴格的審查。

曉因為事先穿戴了秘書艦的專屬服飾和牌,作為門口守衛的龍驤和殭屍丸便讓開給曉通過。

「啊——俺真羨慕啊。」龍驤不自覺的又說了方言。「那麼年輕就當上提督的貼身秘書。俺這個前輩該怎麼辦才能超越她們。」

「噓!龍驤。不要說話,要是被發現我們的工資又要被扣了。」

「唉,子難過啊。看看那衣服,島風都不敢這麼穿……」

龍驤和殭屍丸的聲音漸漸在曉身後消失。她拿出提督宿舍的鑰匙,走了進去。

打開門的一瞬間,曉才驚奇的發覺,這本就不是宿舍,這簡直就是豪華別墅!

「提……提督。我進來咯。」

曉脫下穿不習慣的高跟鞋,放進鞋櫃。將外套掛在衣帽架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走進這個別墅的玄關。

這地板是木的,地上鋪了漂亮的暗紅地毯。兩側有地燈,每走一步,地上的等就會一盞盞亮起。走道兩側的牆壁均貼上了白石紋紋路的貼紙,還掛著大小不一的相框。

仔細一看,是有關她們的油畫和攝影作品,作者標準是青葉。

往左走進正室,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映入她的眼球,吊燈旁邊都是藍的反光亮片(其實是鏡子),在來自窗臺投進來的光下,折出七彩的光芒。

「哇!」

曉沒有過多的學識,她腦海中沒有奇特的詞語形容這別墅的設計妙,只能這麼嘆。

其他的東西她沒有多留心觀看,她直接找到了正躺在上,穿著褲衩,蓋著一條白毯子的提督。

提督的身體她已經見過。不是昨天,是在每年夏季和全體成員去游泳的時候。

曉深呼了幾口,告訴自己只是來履行秘書艦的職責,不能想太多。

多次提示自己後,曉爬上了那張很大很柔軟很有彈鋪。

曉幻想如果在這種上玩蹦應該非常不錯。

曉的體重很輕,所以不會凹陷多少。

但是如此柔軟和很有彈上行走很不方便。別說走了,連保持平衡都難,只能爬著前進。

廢了半天勁,終於來到了提督身邊。

當她掀開被子,想叫醒提督時,視線凝固在了提督那高高頂起的【小帳篷】上。

「啊!」她嚇了一跳,向後一仰。此時提督一個翻身講她壓在身下。控制住曉的手腳,死死鎖住她的反抗。

「你這傢伙,居然真的穿來了。」

第六幕

「誒,誒誒!提督,你不是……你不是在睡覺嗎?!」

「睡覺?哈哈。我可是一直在等你呢。好了,你也知道,作為秘書艦的第一守則是什麼吧?」

「是……是什麼?」

「嘿,瞧瞧你。一定上課沒聽課。拿去看。」

提督一個翻身,滾下鋪,從書櫃中出一本厚厚的書丟到曉的面前。

曉將自己凌亂的衣服整理好,才拿起那本看起來又老又舊的書。

「《秘書艦行事基本法則2019年最新合訂本》?」

「嗯,對。你翻到26頁,第3行。」

「秘書艦應該滿足——提督的一切要求?!不能違抗和無視……」

曉明白了,她全部明白了。

自己已經落入了一個巨大的圈套。

自己的命運正被提督牢牢的抓住,本不能翻身。

現在知道這些又能怎麼樣呢?都太遲了。

「現在,該處理正事了。曉。」

提督襠部那高高頂起的小帳篷直接貼在了曉的臉上。並在耳邊輕聲說道。

「說好的,這一個星期你由我處理。」

第七幕

提督溫柔地撫摸著曉的頭,時不時望一下在認真對待自己的小蘿莉。

曉跪在上,兩隻手扶著提督的,口中吐著沾滿唾

「不錯嘛,越來越練了。是不是私下有自己練習練習啊?」

她的嘴著分泌出的體,舌尖在龜頭周圍翻滾,纏繞,舐。

每一次都帶著榨乾的目的,試圖把上次那股取出來。

「斯——啊,啊……好,好啊。曉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曉低頭不語,一心忙著對付著提督的……

面對這個手掌大小的怪物,曉還是沒有辦法對付。

如果單單是隨便,就會軟掉那還好說。就和昨天那樣。

比起先前,她已經適應了提督那帶著男的惡臭氣味。而且也沒有那麼多的羞恥和恐懼。

不知道過了多久,曉到了不耐煩和恐慌。

「為什麼,唔唔,哈姆唔,姆唔,還是這麼,唔姆,唔姆,哈啊——這麼大啊?」

她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使出了渾身解數,都沒有讓那個怪物噴出東西,反而讓它變得更加龐大起來。

現在曉必須兩隻手在一起才能握得住了。必須儘可能張大嘴巴才能含得住。

「誒呀——」

提督輕聲嘆了一口氣,帶著調戲的語調說道。

「如果你解決不了,那你就一直這樣下去吧。」

「唔姆?!噗——咳咳咳!你說咳咳,你說什麼?!」

「我說啊,如果你覺得這樣就能滿足我的話,那你就一直這樣下去吧。一直到它為止。」提督低下身體,靠近她耳朵用低沉的聲音說。

「我只給你5分鐘。」

說著,提督按下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定時器,然後放在旁邊。

「不,我,我我馬上讓你出來!」

曉害怕地躲閃,立刻更加賣力地吹。

她手口並用,一邊用有節奏地吐,一邊兩手擼動著。每一次都深入咽喉,拼命嚥著這不知道是唾還是的粘。雙手緊緊的握住,配合著吐上下擼動。

好幾次,都因為嗆到而咳嗽,乾嘔。但是曉也沒有停止手上的功夫。

最後提督在靈巧兩隻手和靈巧的舌頭的高頻率攻擊下,有了覺。

「啊——加油,曉。我覺我要去了。還有幾分鐘,你能行的。」

聽到了來自提督的鼓勵,曉更加賣力了。

她好像找到了某種訣竅,突然對著的頂端——龜頭的頭頂發起來猛烈進攻。

「唔哇!哦哦哦哦哦哦!好,刺!」

看見反應如此強烈的曉,心理暗自竊喜。

現在該到我反攻了。

於是她開始變著花樣來對付提督的弱點。

舐,舐,深含+舐。她能想到的都試著做。

不過就差那麼一點點。還差哪裡呢。

到自己勝券在握的曉思考者最後的答案。

突然,曉靈光一現,她吐出嘴裡的發著熱氣的,在自己的臉上使勁一抹。

「嗚哇——」

剎那間,噴出了大量的。將曉的整張臉都淋了個遍。

「唔誒,什麼!?」

滾燙的濺的她滿臉都是,頭髮上也沾上許多。大量的順著她的臉緩慢地下來,滴落在她的衣服和膝蓋和鋪上。她伸手去噴那些東西,卻意外的拉出一條條的銀絲。

曉還沒反應過來,提督按住了她的腦袋,將那個還沒疲軟下來的進了嘴巴。

「給我清理乾淨。」

曉聽到命令後條件反似得又舐起來。待將最後一點食後,提督才滿意地將其拔出,並惡作劇一般地用放在她的鼻尖上。

他欣賞著被澆滿臉的曉,猶如欣賞自己的傑作一樣,滿意地笑了。

曉以為這件事就已經結束了,她剛想口氣,卻聽到提督冷笑一聲,道:「很好,很好。曉你做的太了,只可惜……你早就超時——整整兩分鐘了呢。」

曉不敢相信,她回頭看了一眼上的計時器,上面的倒計時早就停止很久了。

她瞪大了雙眼,蔚藍的眼睛怒視著提督。

「啊啊啊啊啊!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混蛋!」

「你生氣起來的樣子還真的是可愛呢。」

提督想安一下曉,準備伸手摸摸她的頭,卻沒想到曉卻反手將其擋開。

「提督你這個騙子!無恥下卑鄙齷齪骯髒小人!」

看著朝自己發脾氣的曉,提督想起了另外一個帶有奇怪口癖的「瘋犬」。和曉比起來講,她更兇。

提督捂著隱隱作痛的手,

「哼~可是告訴你了又怎麼辦?看見你吃得那麼開心,那麼地津津有味。我怎麼敢打擾你呢?你敢否認你之前的那幅模樣麼?」

提督就像變魔術一樣,從旁邊的木盒子裡拿出了一臺機器。

「而且你看起來非常喜歡它呢。」

他按下開關鍵,播放了第一個視頻——裡面的曉正拼命的,彷彿正在吃著最美味的佳餚。

那個畫面就像一把利刃穿透了曉的心臟。

視頻畫面裡的聲音,表情,動作都是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

「好了,我也不想刁難你了,去鎮守府吧……還有趕緊處理一下你臉上的東西,現在還來得及。」

轉眼間,提督已經穿好了制服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曉這才想起來自己臉上都是提督的,她連忙抓起旁邊的毯子,抹去了臉上還沒幹掉的。然後捂著臉跑進了浴室。

「借用一下!」

第七幕下

提督宿舍外,龍驤正在喋喋不休地發著牢騷。

「啊,想當年俺也是那航母主力的一員。在老航母部隊裡俺可是第一名啊。」

「老航母部隊就你和千歲她們吧?」

殭屍丸打岔道。

「嗯,不止啊。還有瑞鳳和鳳翔。」

「可是我記得你好像」

「誒,丸姐。你一個陸軍學院畢業的就不要老是槓俺這老海軍行不?」

「切,海軍了不起啊?」

「是啊,海軍就是牛,咋滴了?」

「呵呵。」

「你笑撒?」

「就笑咋滴?」

「不服是吧?陸軍馬鹿。」

「你這第二甲板。」

「可惡你這傢伙,老虎不發威你當俺是病貓吧?」

「RJ砧板,你還沒我大呢,裝什——」

部的話題到此為止——讓路!」

「啊哇啊啊——提督好!」

因為兩人吵架而忽視掉了在一旁的提督大聲喝止住兩人。

龍驤和秋津丸連忙站回原來的位置上,敬禮,鞠躬。

等待提督漸漸消失,兩個艦娘才鬆了一口氣。

【距離懲罰結束還有5.8天】

第八幕

提督室內,提督從屜中取出一支糖。撕開包裝叼在嘴裡。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從他坐在這裡開始,就有艦娘源源不斷地把一沓又一沓的文件端到桌子上了。

在他工作的時候,一些驅逐艦好像沒有看見他一樣,總會跑進來搗亂,扎堆的玩耍。

提督也沒有趕她們出去,就默默地工作著,讓她們肆意的胡鬧。直到重巡和戰艦們出來一邊道歉一邊把她們「打包」帶走。

待提督全部處理並整理完今天的文件後,他自己的肩膀。到非常充實。

這時候,一杯熱茶端到了他的面前。

「提督辛苦了。」

提督轉頭看向她。

「你的課上完了?」

「嗯。」

對方不是秘書艦,讓提督到有些掃興。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提督,我有些地方不懂。你能教教我嗎?」

「不懂你可以去問你的任教老師。問我幹什麼?」

「不,她們。也不懂,這個東西只有,您,懂。」

「那等我有時間吧,我已經【下班】了。」

提督聽出了話裡有話。但是一天的疲憊讓他沒有心情來處理這些事情。

「等等,提督別走!」

她沒有拉住提督,反而摔了一跤。當她爬起來的時候,提督已經冷冷地把門關上了。留下那杯沒有動過的茶和被冷落的艦娘。

第八幕下

第三水雷艦隊第6教室。「年輕」的教師妙高正在滔滔不絕的分享著魚雷的使用經驗。

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非常用心的聽著課。

突然,曉覺下體一陣酥麻。

「這是……什麼情況?」

曉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輕輕地按摩著。眼睛沒有離開過黑板。

不過,這並沒有停止。體內的酥麻漸漸地越來越強烈,身體也越來越奇怪起來。

不,不會是……

曉很快找到了讓身體變奇怪的源頭。

之前被提督進小的那顆【蛋】莫名開始震動了。

可惡,偏偏在這個時候……

曉咬牙硬撐著。她拼命抗拒著那股讓自己舒覺,努力保持著頭腦的清醒。

同時又努力保持鎮定,不讓其她艦娘發現不對勁。

越來越強烈的震動持續不斷地刺著曉的銘處。漸漸的,曉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出汗,難受。她氣,身體顫抖,兩腿死死地閉。為了不讓自己叫出聲,和防止下面「洪水氾濫」。她只能儘可能蜷縮起來,捂住嘴巴和小

不過這樣子的話,反而變得更顯眼了。

幾分鐘分鐘後,曉覺全身都要燒起來了,又過了10分鐘。小已經不堪設想,噗嗤噗嗤地往外買水。裙子內褲已經飽了水,正沿著凳子往下。那種酥麻瘋狂侵蝕著她的理智,大腦幾乎沒辦法思考了。

僅尚村一絲理智的曉,艱難地舉起了自己的手。

「我,要去廁所。」

曉剛想站起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她就到一股從內而外散發出的,無與倫比的快。那一刻,曉覺自己得到了某種解放,全身心都舒暢很多。

這是,什麼覺,覺要上癮了……

曉沒沒去想那麼多,閉上眼睛去受,去接受,去享受。

這種致命的快麻木了她的大腦,就像食了神毒品一樣。

因此連她自己都忘記了,她在全班面前高的樣子。

第九幕

當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畫著紅十字圖案的病上。

周圍用不透明的簾子遮擋得嚴嚴實實。

「誒……我怎麼在這裡。」

對於之前的記憶她忘得一乾二淨。

因為忍耐力很久而爆發的吹,使得她的身體依舊疲憊,肚子也餓得不行。

曉還在思考著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的時候。簾子外竄進一個白頭髮的艦娘。上來就撲到了曉的身上。

「曉,曉!你沒有事吧?!」

「啊,響。我沒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會在這?」

「曉。你在課堂上暈倒了。」

「誒?」

「曉,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想去追問。這肯定是你不希望想起來的事情。如果,有一天。你承受不住的話,來找我。我和你一起承擔!」

「………………恩。」

「好的,拉鉤。」

曉遲疑了一陣,最後還是伸出小拇指,與響的小拇指緊緊地扣在一起。

響離開醫務室,一頭撞到了一個硬物上。她頭,發現是提督。

她急忙行禮道歉。

「曉她,還好吧?」

「……恩,已經沒事了。」

「是嗎,太好了。」

提督長舒一口氣,彷彿內心的石頭落地了。他緊握的手終於鬆開,堆積在手心內的汗水快速蒸發殆盡。

「那麼接下來就由我來照顧她了,你先回去吧。」

說罷提督推開響,走了進去。

響悄悄地躲在門後看著。

看見提督進來,曉便用兇狠的眼神盯著他。

提督沒有理會,在他的眼裡,這就是一個小孩在胡鬧。

「你餓了吧,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咖喱。我親手做的哦。」

提督打開飯盒,送到她的面前。香味很快擴散開來。轉入飢腸轆轆的曉的鼻子,直達她的胃部。

「唔……咕。」

望著熱氣騰騰的兒童咖喱,一想到香噴噴的米飯味道與甜甜的醬汁,曉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儘管曉非常抗拒,小孩畢竟還是小孩,但本就沒辦法抵抗美食的誘惑。於是接過就開始大快朵頤。

「呵呵,慢點吃別噎著了。」

提督摸著她的頭說到。

不一會,曉就把吃的乾乾淨淨的碗遞迴給了提督。

兩人依舊什麼話都沒說。

提督將曉緊緊地抱在懷裡。儘管曉不是很願意。但是在提督看來,就像是一隻小倉鼠在手心亂動而已。

「提督……」

曉這才發覺到了「危險」,但已經連反抗都力氣都沒有了。

「我的秘書艦喲,你累了。」

「誒……」

覺自己的眼皮變得非常的沉重,意識也開始渙散。

「好好休息吧……」

「嗯……」

曉點點頭就躺下了。

提督看著曉曉睡著後,放心地離開。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下。

十一

「提督」

我想休息的時候,耳旁響起了她的聲音。

眼睛,轉頭看向她。

白髮從頭上垂到間,穿著黑小背心,赤著腳,手扶著辦公桌,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有事嗎,響?」我試探地詢問。

她沒有說話,用藍藍地眼睛直勾勾瞪著我,得我背後發涼。

我搞不懂她有什麼目的,但··這幾天過去了。有些事情也瞞不住,她應該是來問曉的事情。

「沒事就一邊玩去吧,提督我要休息一會。」

「提督,我希望你,不要繼續壓迫曉了好嗎···有什麼事情可以衝著我來。」

響忽然來這麼一句讓我有點懵圈。但轉念一想···這孩子難道說已經知道我和曉的秘密了?

如果知道,她知道多少呢?

「欸,啊,這。你在說什麼?」

「你不要裝了···提督。我都知道了。

「額,你,你都知道什麼了?」

「曉不是有意的,她不是有意犯錯的··」

說到這我明白了。

這小傢伙···也太膚淺了。

「吼,但是我沒有【壓迫】她啊,她只是在接受她應有的【懲罰】而已。」

「……【懲罰】,要【懲罰】就【懲罰】我吧,我願意承擔她所有的罪!」

我皺起了眉。響的面容沒有一絲的波動,唯獨眼神是異常堅定,已經是下定了決心。

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她會這麼傻要頂罪。

曉,只是一個會被我改造成rbq的實驗工具而已。

不過也好,最近想換換口味。

【玩壞了就丟掉(拆掉)吧。】「來來,過來。」

我向她招招手,示意她到我的旁邊,靠近一點。

她開始有些猶豫,把頭撇到一邊不敢直視我。但很快她就放下了疑慮,靠了過來。

她離我的距離差不多的時候。突然!我伸出雙手把她扯了過來抱起放在我的大腿上讓她坐著。

起初她有些反抗,但是我用不至於傷害到她的力氣牢牢的鎖住了她的喉嚨。

她也算是個明白人,很快就不再反抗。把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一手壓著裙子。像個乖巧的姑娘一樣。

見她不再反抗,我也鬆開了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試圖安撫這個受驚的小麻雀。

「你知道你姐姐犯了什麼罪吧。」我在她耳旁喃喃道。

她沒有做聲,用微弱地幅度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有些震驚,也有些害怕。

她居然懂得我和曉的關係?難道說已經被其他的艦娘知道了?

「那……其他人知道嘛?」

她輕輕地,用難以察覺的力度搖了搖頭。

我鬆了口氣,於是在她的面前擺了一個小巧的鏡子,能方便讓她看見被我調教的樣子,以滿足我這奇怪的施慾望。

下的響會出什麼樣的表情呢?我十分期待著。

我在她的肩膀上撫摸,時不時給她做個按摩。又手從肩膀滑落至部,捏捏。

出了微妙的表情,死死地護著口和私處,寸土不讓。彷彿在說:就這?

我又把手託在她的下巴上捏她的臉蛋,一隻手放在她的鎖骨處,將五指展開,有意無意刺部上面的部位。隨著我的指頭在上滑過,響的身體就微微地繃緊了一點。

我瞄了一眼,響雖然面無表情,但面紅,一路蔓延至耳

夠她的臉蛋,將兩隻手穿過衣服下穿過,握在上上下擼動。

她的很纖細,小小的很可愛。不這麼像擼貓一樣擼她。同時,這個動作就像是在自一樣的微妙

響抿著嘴,盯著我那不安分地手在她的部擼動。她也注意到這微妙的聯繫,忍不住把眼睛閉上。

可能是覺得有些瘙癢,她慢慢地向前彎著身子抗拒我。

「放鬆點。」

我強行把她拉回來,並用命令的語氣說著。

她很聽話,不再抗拒了。她忍耐著我手指在她小腹上造成的瘙癢。

這時,我兩手向上拖起,捏我最愛的小子。

雖然響的沒有像曉那麼大,也沒有那種巨該有的極的柔軟舒適。但小包子大小的子,起來也一樣美妙。

一隻手掌,恰到好處的大小。覺就像捏小麵糰,麵糰上有個略硬的小疙瘩。

食指拇指夾住那發脹的頭,,又拉扯一下,其餘的手指就任意依戀地活動著。怎麼怎麼

「嗯!……唔…………!」

響的身體顫抖著。臉上終於出現了久違地浮動。

她一隻手捂著嘴巴,儘量不想發出聲音。「唔——唔嗯……啊哈……嗯!」

唔姆,是個為我著想的孩子啊。

乖孩子,我要好好獎勵你一下。

我伸出舌頭,舐她的耳朵。

用我的舌頭,伸進她耳蝸的深處,就像舐她的歐芒果一樣。

「嗯額……我的耳朵,不,不要這樣,這不是,玩具嗯啊~,不,別這樣,這很難受……」

她歪著脖子想躲開,我連忙出另一隻手拖著她的頭。不讓她亂動,哪隻還在的手也加大力度肆意妄為。

乘著她張嘴的時機我用另一隻手撬開她的嘴巴,夾住,並捏她的舌頭。

「嗚嗚,唔欸···啊啊。」

響還在學著適應舌頭被挑覺,沒設想突然被堵住了嘴巴,一個異物伸進來,逮住,並纏繞住她的舌頭。

響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一隻被嚇壞的貓咪,身體微微地顫抖。但不一會眼神變得朦朧,一點點地放鬆了下來。

我對我的舌吻技術很有自信。舌頭偏長的我可以像章魚的觸手一樣纏住她,換彼此的唾。讓對方受到昇天的快樂。

響也有點不甘示弱,她的舌頭掙脫了,也學著我想和我纏綿。

看她如此主動,我那隻沒沒什麼事的手,就直接伸進她的裙子下,隔著一塊內褲,撫摸著她的私處。

我的中指,從內褲的側邊伸進去,尋找著她的小

啾————

我有些不捨地結束了舌吻。

我撫摸著她的胖次,已經溼透了,少許體從旁邊出來。「這麼快就溼了嗎?你可真是個小可愛。喔,摸到了一條小縫縫?是這裡面嗎…………?」

響的呻聲證明了我的猜想。

「嗯……啊。不,不要……」「我偏不。」

「額恩……提督,提督的手指……在我的歐芒果裡…別,…唔啊!」「這裡……?嘿~」

「等,等等。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咿呀~?」

響牢牢握住我的手臂,不讓我繼續玩

「這,這個···提督,不要,不要···」我沒有聽她的話,將兩手指併攏,撥她的小出的的白變成了潤滑劑,使得我可以很順暢的,沒有阻力地近去。

「嗚——」

忽然她全身顫抖起來,收回了抓著的手,捂住了嘴巴像,是剋制著什麼,整個身體向後仰去。猛烈地搐一會後,身子像斷了線的木偶似的,癱軟在我身上。

於此同時我覺有更多溫熱的出,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我的整個手掌都沾滿了粘稠的愛

「這樣就讓你高了?」

我在響驚愕的目光中,將沾滿愛的手,放進嘴裡品嚐。

嗯……鹹鹹的,有點苦。和她的姐姐比起來還差一些味道。

「你的味道不錯,雖然比你姐姐還差點,但是我喜歡。」

說著,我就伸手去把她溼透的胖次拽下來。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內褲已經被脫下,並在她眼前晃悠。

「還,還給我」

「不行,給我坐好。」

我將胖次丟到辦工桌上,響立馬從我腿上跳下,想把胖次給拿回來。我把手一伸,像抓住一直逃竄的小貓一樣,把她重新放回我的腿上。

剛好壓住我那已經膨脹得難受的上。

受到壓力後變得更加興奮,隔著褲子,努力地向上頂。

「唔,好痛……誒這是什麼」

響是第一次與它接觸,一開始以為是坐我皮帶上,連忙挪動幾下股,把裙子掀起來查看。

當她看見被撐起的帳篷之後。嚇了一跳。

「這……這是」

「哼哼,摸摸看是什麼?」

響用顫抖的指尖去碰了碰。

「好硬,難,難道說……」

響的喉嚨發出「咕」的一聲,戰戰兢兢地說道。

「這就是你欺負曉的刑……具?」

「你再猜猜……」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到。

說著,我抓著她的手上拍在上面,讓她緊緊握住。

「你再多摸摸~受一下,是什麼樣子的。」

響被迫用力捏了幾下,立刻明白了。她立刻把手縮了回來。

「啊——這是」

「說出來。」

響閉上眼睛連忙搖頭。

「唉,你真沒意思。你走吧,桌上的內褲你也帶走,我還是去找曉算了……」

說著,我把她放下來。提了提褲子就準備離開。

卻沒想到,響慌了神,連忙跪下來抱著我的大腿。

「提督,提督我錯了,我說。不要走,我不反抗了不要走,我求求你不要走!」

「你再求我也沒有用,我對你失去興趣了。」

「我求求你,求求你提督。不要欺負曉了。讓我代替她吧,你怎麼懲罰她,就怎麼懲罰我吧!」

她這幅樣子,讓我想起曉一開始也是這樣,抱著我的腿。

想到這,我又想起哪天,也是在這裡。我用了曉一嘴的樣子。

這使我又產生了戲她的想法。

「這就是你求人的辦法嗎?完全看不到誠意呢。」

響聽了,像斷了電的木偶,癱坐在地上。

於是,我假裝頭也不回地想離開。卻聽見身後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

回頭一看,響吧身上所有的衣服脫下來,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前面,恭謹地做了個土下座。

「提督,主人……請,請放過曉吧。」

響顫抖的聲音讓我產生了自責。懷疑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頭了。

但忽然我又產生了一種高高在上的錯覺,抵消了自責

我走到跟前,看著她潔白無瑕的皮膚,那股慾望又膨脹起來。我走到她身後,土下座的姿勢下,小微微地咧開一個縫,隨著呼一張一合,非常的誘人。

嘴巴,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內心孕育而生。

「嗯……你的誠意我看到了,但我還沒有原諒你,你的敬,讓我很不開心,接下來,我要懲罰你!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起來!」

「……是,提督。」

我把她的衣服全部拿走,來到她的身後。

看著那光溜溜,圓潤的股,我興奮地想叫出來。

「那麼,我要開始懲罰你了。」

番外-午後

在一個忙碌的午後,我正坐在我的皮質沙發上,批閱著桌子上小山似的文件。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和歡笑聲。那是驅逐艦們在樓道上打鬧呢。

我想象著她們天真可愛的笑臉,覺身上的疲憊和壓力輕鬆了許多。

小孩子果然能讓人到愉快呢。

想到這裡,我繼續批閱著手上的文件。一張又一張,一沓又一沓。漸漸的,那些歡笑聲在我大腦中自動過濾,隔絕。我重新回到了最認真的狀態。以至於都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和接近的腳步聲。

直到在我耳旁響起的,那一聲甜美的「提督。」把我從工作的海洋中撈了上來。

伴隨而來的,是海風和薄荷的清香。

「提督?」

似乎是之前的呼喚沒有起作用,於是她又叫了我一聲。

這種甜美的聲音和芳香讓我彷彿正坐在沙灘上享受著徐來的海風。多麼令人放鬆和愉悅。

我愣了好久,才轉頭看向她。

原來是響。

她帶著微微紅暈和甜甜的笑容,站在我的身旁。

她穿著一身藍白主題的水手服,紅的領結別在前,一頂藍的帽子上,彆著一個有著重要意義的「Ⅲ」字勳章。

銀白的長髮垂在間,在陽光的沐浴下閃爍著,就像陽光下的湖水一樣波光凌凌。

天藍的眼瞳,就像寶石一樣清澈透明。

水手服的裙襬在風的吹動下搖擺著。

我看呆了,我一直都沒有發現,響居然也能這麼美,這麼可愛。

不過,身為提督,是不能對身邊的人投入奇怪的情

她們是艦娘。生物兵器。

想到這裡,我又覺得她們就像一個個冰冷的工具。

我把頭撇回去,繼續批閱著桌子上數不清的文件。隨口應付道:「怎麼了,響。不和曉她們一起玩嗎?」

「不,我點事情想找你。」

「什麼事?」

「我想申請當你的秘書艦。」

聽到這,我手中本不該停下的筆,懸在了半空中。

那個我不想回想起來的記憶漸漸浮現在腦海裡……

火光,爆炸。一個又一個的畫面閃爍在我的眼前。我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冷冷的回答道。

「謝謝,但是我一個人也能好好地完成。」

「但是提督,您最近的神不太好啊。」

她忽然把臉湊了上來,歪著頭,盯著我佈滿血絲的眼睛。我想躲開,卻不想一隻小手從我脖子後饒了過來,輕輕的放在我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

她俯下身體,觀察著我的面孔。

她貼的太近了,只要我再往前一點,就能親到她。

「提督,你看。你的面容已經非常地憔悴了。讓我,來輔助你吧。」

「喂!響你,太近了!」

「怎麼了?有問題嗎提督。」

她兩隻手搭載我的肩上,然後爬到我的身上,坐了下來。

部上的溫度從腿上蔓延開來。

「提督,你還記得嗎?」

「唔,我,額。記,記得什麼?」

在和美少女如何近的距離下,我緊張得動也不敢動,舌頭也有些打結。

「以前,提督你很喜歡別的艦娘這樣做在你的腿上呢。就像這樣——」

她挪動了幾下部,她與我的距離更近了。

「等,響。你在,幹什麼?」

「我在用我的方式來給提督你緩解壓力。」

說著她的小手從我的肩膀上滑落,一直滑到我的上,抱緊了我的,隨後就撲倒在我的身上。耳朵貼著我的膛。

「這樣抱抱你。覺好些了嗎,提督?」

「唔,我···覺。很,很好。」

「你在緊張嗎?」

「怎,怎麼可能。」

「是麼?我能聽見你的心跳很快哦。撲通,撲通的喲。」

響抬起了她的腦袋,望著我。那一刻,我覺有一把利劍穿透了我的心臟。

啊啊啊,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我深呼幾口氣。

「響。」

「嗯?」

你。真的是太可愛了。

「謝謝你。」

伸出手將她額頭上的幾束頭髮撇到耳朵兩旁。

「響。謝謝你。」

響那平靜的面孔,頭一次出了自然的微笑。她把五個手指合在一起,有節奏的碰撞著。

「太好了,提督。歡回來。」

「多謝你啊。響,讓我找到了發洩口。」

「嗯,唔?」

響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似乎是發現了什麼。

她的天藍的眼睛裡倒映出了我的面容。

那是一張憔悴,疲憊的面容。

「最近是有點累了呢。響。我想,希望你,幫幫我。」

「誒,是什麼事?提督?」

「響。」

「嗯。」

我托起她的下巴,深情地注視著她。

隨後對準她的,吻了上去。

她顫了一下,但是沒有反抗,並用舌頭回應我。

我們的舌頭織在一起,換著彼此的唾,每一次呼,彼此就更加飢渴地渴求著,更多更多地,得到更多。

身體漸漸變得火熱起來,就像是一團火焰在口燃燒。

我卸下帽子,她也摘下帽子。帽子重疊在一起,放在她背後的桌子上。

啾~啾~啾~

動聽的聲音在提督室裡迴盪。

響緊緊地扯著我的衣服,扭動著部。

得我很快起了反應。

我繼續著響的舌頭,把她抱了起來,平放在我面前的辦公桌上。

我鬆開她的嘴巴,兩,拉出一條美麗的銀絲。

「可以喲。如果是提督的話。」


评论列表 (2)

妮娜 2024-08-17 22:24:32

最後是純了嗎

長門有希 2024-08-17 22:24:32
引用:
原帖由妮娜於2021-4-715:34發表

最後是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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