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夫妻性事】(1-50全) 作者:facemask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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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準夫事》的作者facemaskdon,是這一年多來文界最紅的明星之一,對人類文學有著非凡的影響,他把文“不吝細節鋪墊,側重通過對話表現人物、烘托氣氛,以此使文達到意的最高境界”發揮到極致,對情文學有著里程碑意義的貢獻。
他發表的作品還有短篇《仇》、《恨》、《情》皆為品,受到廣大狼友們的喜愛和追捧。現在正在推出的中長篇新作《丹青韻》已更新到第二集,這是作者比《準夫事》更雕細琢的一部作品,望狼友們持續關注。***********************************
夢中雙蝶:
今天的城,陽光明媚,鮮花盛開。在這個美好的時刻,很榮幸能夠和《準夫事》的作者facemaskdon近距離的。首先請允許我代表駐版團隊和廣大狼友向facemaskdon表示熱烈的歡,對facemaskdon兩年多的辛勤勞動表示最衷心的謝。F兄,狼友們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先和狼友們打個招呼吧。
facemaskdon:
大家好,祝各位狼友們想女人有女人,沒女人有文。
夢中雙蝶:
F兄,我是你忠誠的粉絲。看你的作品,想象著現實的你,該是三十五、六歲,身材欣長,白晰的臉龐微微有點削瘦,就是那種沉靜、文質彬彬的白領形象,對了,就好象在《知音》中扮演蔡鄂將軍的王心剛,是瘦一點的王心剛。相信沒有一定的生活閱歷,不可能寫出如此的文章。能向狼友們簡要描述一下現實中的你是什麼樣子嗎?
facemaskdon:
不是中年知識分子的模樣……可能再年輕些,再陽光些吧。事業略有小成,也曾花叢漫步,卻都沒什麼可拿出來炫耀的。
其實更希望大家關注我的作品,而不是我本人,就像錢鍾書說的,吃了個雞蛋不錯,難道要去認識那隻下蛋的母雞麼?
夢中雙蝶:
人帥才俊、年少多金,想讓城的女友都害相思病呀?你在現實生活中是不是很小資?
facemaskdon:
如果小資的定義是讀過點書,收入中上,注重生活質量,那應該是吧。
夢中雙蝶:
覺女友們已兩眼冒光了,那我代她們問一下,平時在網上除了看文發文外,還幹些什麼?有沒有見過異網友?在現實生活中還有什麼其他的興趣和愛好?
facemaskdon:
平時最主要就是看小說,也打遊戲。很少聊天,更沒有見過網友。最大的愛好是女人,漂亮的,有趣的……當然不是一直有機會。
夢中雙蝶:
看來兄和我都有男人的通病——好,如果碰到美女,F兄最先看美女的哪個部位?或者說你對哪個部位更趣?嘿嘿……(笑,沒辦法,一提到女人的部位我就這樣。)
facemaskdon:
花容我所也,溝我所也,美腿亦我所也,不可兼得,取可得者悅之。
夢中雙蝶:
花容、溝、美腿,女人的上、中、下不都全了?你當初找嫂子時就是這個標準吧。其實論壇的狼友們特別想知道嫂子的模樣,能不能給狼友們描述一下?如果讓你給嫂子打分,你會打多少分?(不準拍嫂子的馬哦……)。
facemaskdon:
如果以普通人的標準,長相能打90吧,打扮一下還是很誘人的。套用一句話,屏幕上比她漂亮的不少,生活中比她漂亮的不多。
夢中雙蝶:
哇……我想不但狼友們口水,我怕今晚也難睡著覺了,嫂子沒在你跟前看著吧……?當今社會,越來越提倡人化,也越來越開放。對一個成年男人來說,情人兩字聽著就讓人垂涎三尺,F兄有情人嗎?呵呵……你對情人和子有什麼不同?
facemaskdon:
老婆是米飯,有點兒淡,但能吃飽。情人是生蠔,味美壯陽,可要每天吃也會膩。老婆+情人是小康,如果還能保持老婆不發現情人,那就是和諧社會了。
不管是和誰在一起,我跟她相處的時刻,都會真心喜歡她。
夢中雙蝶:
創作情文對你的生活有影響嗎?寫綠帽類的文,嫂子知道不知道?準文的第一個讀者是嫂子嗎?呵呵……這個一定要答哦。
facemaskdon:
沒有影響,畢竟不像起點的作者一天一萬字。《準》的故事裡,男主角有自己的風韻事。這樣的情節,怎麼能給老婆看呢?呵呵……。
夢中雙蝶:
看來兄也有點“氣管炎”,能寫出準文中那樣甜的兩人世界,我想F兄一定對婚姻有很深的悟。你覺得,什麼樣的婚姻才算美滿幸福?
facemaskdon:
婚姻的最高境界,就是不結。如果不行求其次,那麼就是下平靜溫馨,上隨心所。
一夫一制婚姻的最大問題,就是作為目前主意識指定的社會制度,違背了人的本。男人的本能,就是和儘量多的引他的女人做愛,而這卻為社會不容。女人和偽君子試圖洗男人的腦,但我們大家其實都知道男人想的是怎麼回事兒。
當然,我也還沒想出來理想的答案是什麼(想出來的應該可以得諾貝爾和平獎)。但至少大家應該承認,一萬年以後的社會制度,不一定是現在的模樣吧?
夢中雙蝶:
我也對一夫一制有所不滿,但並不是多麼深惡痛絕,因為我沒有F兄那樣多金,呵呵。你最欣賞什麼樣的女人?不準說就是嫂子這樣的(偷笑,讓嫂子聽見不知會不會……)。
facemaskdon:
理想中的女人,下智慧美麗,上放蕩不羈。前者讓我由衷欣賞,後者讓我慾高漲。
夢中雙蝶:
這樣的女人誰不喜歡啊,你認為,什麼樣的男人最能得到成女的青睞?更容易和她們發生曖昧關係?
facemaskdon:
有自信和情趣,和自信的資本。用句古話來說,就是要有潘驢鄧小閒。驢其實不那麼重要,因為女人發現的時候,基本已經太晚了。
夢中雙蝶:
是晚了,那時的女人已不知道東西南北。男女之間有柏拉圖式的愛情存在嗎?或者說男女之間有純粹的友誼嗎?
facemaskdon:
這兩者似乎不是一回事。純神的愛情可能在臆想中存在,但其實它是基於的。男女間可以有純友誼,前提是互相不夠引。
夢中雙蝶:
呵呵,互相引那就是愛情了。我特想知道你的暱稱facemaskdon有什麼特別含義嗎?
facemaskdon:
隨便取的,叫什麼都好,曾被稱法老,有點怕人。
夢中雙蝶:
除了《準夫事》這個長篇,你還寫過幾篇短篇文,象恨、愛、情等。在寫文之前,你有過寫作的經歷嗎?
facemaskdon:
沒有,純業餘。小時候參加作文比賽從來沒拿過獎,所以很早就認定這不是我能賴以為生的技能。
夢中雙蝶:
從文的現狀來看,很多男人內心深處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情結。對此,你有什麼看法?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透漏下你在現實中有沒有情結?(偷偷說:如果答沒有,下個問題就是你為什麼能寫出真實這麼強烈的文章?嘿嘿)
facemaskdon:
有,我覺得這很自然,當然現實生活中很難承認。對於為什麼男人會有情結,SIS很多人做過仔細的探討,我在文中也有闡述。
年事漸長,當亂倫的情節難以代入,當在現實中看到哪怕是第一次征服的女人的房都不像從前那麼驚心動魄,總算還有的刺能讓我們心澎湃。
夢中雙蝶:
讓你這一說,倒好象是保持夫之間情的最好辦法,看來值對推廣……。現實中,你對女人出軌怎麼看?你對沒有情結,但子出軌又讓她老公發現了,你對這個她老公想說什麼?
facemaskdon: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出軌,都再正常不過了。一個新鮮的,引人的,時刻表達對你傾慕的異,如何是平淡的夫關係可以抵擋的誘惑。這是人的缺陷,不是個人的道德問題。
夢中雙蝶:
創作準文前,是先構思好故事結構才開始動筆的呢,還是順著自己的思緒寫著寫著,不小心搞出二十萬字的長篇?剛開始有大綱嗎?準文情節是完全虛構的嗎?還是由一部分生活原型?
facemaskdon:
完全沒有大綱,寫到哪裡算哪裡,不過結局是原本就定了的。故事裡有現實的影子,但情節很多是虛構的。不好意思——曾經有讀者對我說不要說出這一點,因為會破滅很多讀者的幻想。
夢中雙蝶:
五十章的長篇連載,在寫作過程中遇到過瓶頸嗎?有的話,是在什麼地方?最後又是怎麼突破的?
facemaskdon:
可能是結尾處吧,如何有一個不太突兀的過渡,猶豫了一陣子,於是比計劃中多寫了幾章,除此之外沒什麼艱澀。之前看到過些留言說作者一定遇上瓶頸了,不知道是怎麼判斷的。
夢中雙蝶:
寫作是很辛苦的,其中的艱辛大家都知道,尤其是沒有報酬的文。兩年多的時間裡,是什麼動力讓你堅持創作出這麼長的一篇情文?
facemaskdon:
豈止沒有報酬,勞動條件按極其惡劣(通常都在老婆睡了以後,還要提防她起來),成果還無法展示(“爸,媽,看你們兒子多出息,寫的小說幾千人看”)……
所以只有自娛是最大的動力。經常上下班地鐵上都在幻想情節發展,下車的時候還硬著。
夢中雙蝶:
呵呵,笑死我了,你的作品何止幾千人看呀,保守估計幾千後面得加個萬吧,要是你敢在伯父伯母面前炫耀……。以前看過古鏞一篇叫[習劍生]的文章,它的風格跟準夫事很相似,就是通過對話烘托氣氛。你看過這篇文章嗎?你創作的時候有沒有借鑑過其他的文章,或者說受過其他文章的啟發?
facemaskdon:
看過,不過是最近,倒沒有發現風格近似。胡作非的早期作品讓我發現了自己的情結,了了了等的作品對我有一定影響。
夢中雙蝶:
讓文中的事場面充滿著濃郁的靡氣氛,是許多文大家追求的目標。準夫事的每一章,靡的味道都非常濃重,氣氛也很煽情,你是怎麼做到的?
facemaskdon:
我只是想像如果真的發生,會怎麼發生,我又希望它怎麼發生,然後用細節表達出來。寫完了過一兩天重新過一到數次,看有什麼可以更暢,更打動人的地方。
夢中雙蝶:
從準文中可以看出,你對文真實地追求是相當執著,情文創作應該貼近生活來源於生活,但必然是高於生活是生活地昇華,難免有虛構和誇張成份,你在創作時是怎麼平衡這個矛盾的?
facemaskdon:
虛構的程度,取決於故事的設定。準一文寫的是當代都市,活生生的人物,所以務求真實強。如果寫的是玄幻,那誇張的成分當然可以多一些。但有一點,就是人物的形象,能力,對話,格……都要符合這個環境的設定。
比如,看慶餘年的時候,範閒的功夫厲害得很,我可以接受,但大宗師的程度,達到了超現實的程度,我就覺得過了,因為這個故事的構架雖然是穿越,仍然寫的是人間世道。
要是換個仙俠故事,就算移山填海也不會突兀。另外對話要符合人物格,不能總是作者自己的語言。
夢中雙蝶:
準文成功的塑造出小靜這個打動人心的準形象,很多準文的追捧者,都把小靜認同自己女友了。在準文回覆中,太多地追捧者強烈要求不要讓小靜給太多的男人,這在文中並不多見,因為狼友們看文就是追求觀刺,越越蕩越好。你筆下的一個人物形象,讓狼友們產生這樣強烈的認同,我不想問,你用什麼樣的方法賦予了小靜如此鮮活的生命力?
facemaskdon:
靜這個形象,合了我經歷過的數個女人,和一點靈。讀者能夠代入,與生活細節,和人物格的鋪墊是分不開的。觀眾看到了自己女友子常的一些語言,舉止,就會容易接受這個人物。
夢中雙蝶:
情文中,結果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前期的鋪墊和過程,準文在情節地推進上,你是怎麼構思的?對小靜的表弟在文中的地位和作用你怎麼評價?
facemaskdon:
我對於情節的推進,務求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一個普通而保守的女人,不可能馬上跨越放縱的心理障礙,就像我不認為一個處女能在初夜克服疼痛,以陰道的方式達到高,雖然故事裡總是說她們很快就不疼了。所以小鋒以親人的本位介入,有助於靜放鬆心防,最後在小董不斷升級的調教下委身與人。
夢中雙蝶:
是的,小靜就是從小董那句:“都是自己人,看見也沒什麼”開始放鬆心防,慢慢的接受的亂的。女人的出軌,往往會讓人可氣又可恨。即使是被的,也讓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準文中,小靜同樣是出軌,不但沒有使人到可恨,而且還給人可愛的覺,一個出軌的婦與可愛之間你是如何找到平衡點的?
facemaskdon:
靜的出軌,完全是小董的安排,動力更多在於取悅男友,自身對於第三者情與需要在其次,這種對男主角的終極奉獻(自已最珍視的東西,不光給他,還可以給他指定的別人),是讀者不會恨、只會愛她的原因。
夢中雙蝶:
這樣的女人,可能是每個男人心中的夢想。為了讓小靜接受亂,小董經常用要挾的方法,如文中多次出現:“你就讓他……,也得讓我…”這樣的句子。小董還可以,因為畢竟小董是小靜的未婚夫。但強哥也這樣要挾會不會有點牽強?與你所追求的真實有出入嗎?
facemaskdon:
同樣的話,從不同人的嘴裡說出來,效果可能完全不一樣。強哥是個優秀的調教手,在當時二人獨處的情況下,他對於剛剛被半強姦,無比脆弱的靜有充分的把握。如果小董在,他就不會這麼說。
夢中雙蝶:
小靜在文中是不是顯得有點軟弱?民間有“女人心軟褲帶松”的諺語,把小靜的格塑造得有點軟弱是不是更容易入戲?
facemaskdon:
是。女人在上強硬,不願意這個不願意那個,就沒意思了。如果在下也強硬,那就連男人的慾都可能勾不起。
夢中雙蝶:
呵呵,是的,這樣的女人嚇也把男人嚇跑了。你怎麼看待小董這樣的男人?雖說小董在文中是個主導者,但形象並不比小靜更鮮明,好象是一個陪襯的角。這樣安排是不是為了更突出小靜?
facemaskdon:
我不認為小董是個陪襯的角,至少這絕非我的本意,畢竟文章以第一人稱描述,也有一些男主角自己的故事。
當然,讀者的觀我無法完全控制。也許更恰當的說法是,他的形象不見得不鮮明,而是他的充滿慾望的角在強勢人物的對比下顯得有些軟弱。
夢中雙蝶:
強哥是個有爭議的人物,他的強勢使讀者對完美的小靜,在受到輕微地時,對小董怒其不爭的怨恨轉嫁到強哥身上。讓讀者對小董和小靜兩人之間的情,一直抱著美好地祝福。你喜歡強哥這個角嗎?
facemaskdon:
強哥的任務,在於保持強勢,又不過於可厭。他對於靜的辱,在她和男友可以接受的範圍內,而又不斷擴展這個範圍,這正是小董所需要的。我以第一人稱的角度出發,對強哥有種嫉妒和恐懼,但不可否認他充分滿足了男子的幻想。
夢中雙蝶:
在文中,強哥是以一個調教手的身份出場的。但後來他更多的是在享受小靜的體,享受大於調教,為什麼?是不忍讓小靜受到更深地調教還是為了更突出戲?本來,小董讓強哥調教小靜最終目標,是可以讓小靜出去賣,為什麼沒有到那一步?
facemaskdon:
使靜充分體會“被享受”的過程,正是調教的一部分。由於大部分時候小董在身邊,深度凌辱的機會較少。最終目標是什麼,其實小董並沒有想好,強哥也知道他還沒有想好。
夢中雙蝶:
者的心理底線是:心靈的依附。就是說子體可以出軌,但心一定在老公身上。這在準文中也可以看出來,在刻畫小董心理時你多次表達過這個意思。現實中你同意這個觀點嗎?
facemaskdon:
我同意,但在現實中不那麼容易控制。如果對方各方面條件都比老公優秀,上又有情趣,子有什麼理由不對他產生情呢?對方如果太糟糕,子又不會有興趣。
夢中雙蝶:
行為是非常刺,但刺無極限。者在現實中往往都是以悲劇收場,因為在慾望的泥譚中陷入的太深,會使人難以自拔。準文以美滿收場是不是迫於粉絲的壓力?或者這是你心底的願望?
facemaskdon:
前面說過,美滿的結局是一開始就想好的。現實中怎麼樣,我沒有體會,也無從悟。
如果說以悲劇收場,那同時應該考慮:如果不,是否可以不以悲劇收場?了,是否悲劇可能真的更大?當然,如果一開始沒仔細想過老婆真跟人睡了自己的反應就實施了,那隻能說是對自己和伴侶的不負責任。
夢中雙蝶:
你描寫的每場事情景都可以說是文中的典範,你對文中哪個事場景最滿意?我當然知道你對每個情節和場景都很滿意,但我想問的是……最!
facemaskdon:
說不上哪個最滿意,比較滿意的有:引導靜幻想和小鋒的幾場,第一次在杭州和強哥的挑逗和愛發生過程,小董和Jasmine的一夜,等等。
夢中雙蝶:
你在準文中往往是在事時用短短的男女對白就把當時的靡氣氛,晦的場景,描寫得淋漓盡致。意濃郁的妙語,文中太多了,你認為文中意氣氛最濃、你最得意的經典句子是哪句?或者最滿意的細節描述是哪處?
facemaskdon:
我一般寫完整篇都會斟酌,說不出哪一句。自己比較滿意的細節描述有:靜即將第一次和強哥上,抱住小董無聲淌淚的鏡頭;在杭州酒店裡,小董看見洗手池邊的化妝品瓶子整齊排列;中,靜要求強哥把臉上的絲巾蓋好;……等等。
夢中雙蝶:
在準文中,除了小靜你最喜歡那個女?或者說,如果有可能的話,小靜做不成小董的子,你更願意誰做小董的子?
facemaskdon:
可能是Nikki吧,我喜歡簡單的小甜心。Jasmine舉棋不定,又太期待不可能得到的,Helen熱情的時候如火,但她對小董的覺大概不會長久。
夢中雙蝶:
在準文中,你埋下了很多伏筆,但,收尾有點太出乎人的意料,給人留下很多的遺憾和不捨。如果讓你在寫準續文或者寫準外篇,你最想把那個伏筆寫出來?
facemaskdon:
曾經考慮過和John/Chloe,攝影師,真正的陌生人,甚至小靜的老闆,外國人……不過最後並沒有覺得有加入新男角的必要。
一幅好的山水,必然不會塗滿整個畫面。就當這是我的留白吧。
夢中雙蝶:
準文的回覆數量,可以說屢創新高,這麼多、這麼熱情的回覆中,你對哪篇印象特別深刻?(這個太難了點,呵呵……)
facemaskdon:
唔……的確太難了點。你的回覆對我評價甚高且相當深刻,不過把我稱偶像,讓我有點兒手足無措。比較不滿的是一個讀者詛咒如果我不出續集就要陽痿,這、這……實非君子所為。
寫《仇》的時候,最初發表在四合院,兩個星期沒有一封回覆,讓我多少有些意外。當時Mingren的回覆,給我相當大的鼓勵。另外後記中提到過,有位讀者給我第一集加了標點,對此我非常謝。
總的來說,很多品出我嵌在字句間細巧處意的回覆者,就會讓我有知音之。
夢中雙蝶:
哈哈,其實是你寫的太引人入勝,讓讀者不捨準文離去。那個回覆者是準文的超級追隨者,當然也有玩笑成分。不過《仇》兩個星期沒有一封回覆,我能覺到你當時心情的失落,我也能受到當你看到第一個Mingren的回覆是多麼的振奮。是不是每個回覆你都會看?回覆對你的創作思路有沒有影響?
facemaskdon:
每篇我都讀過,有一些影響但不多,畢竟我寫的是我想寫的故事。
這就像做愛一樣,要是女人每分鐘都告訴你,“這樣不……那樣才……”,我肯定軟了。
夢中雙蝶:
我總認為,回覆多是得到認可和追捧的一種體現,能夠大大發作者的創作熱情,你以為呢?
facemaskdon:
的確是,每個人都希望得到肯定。當回覆多,肯定多,作者的虛榮會得到滿足,並轉化為繼續創作的動力。
但作者需要提醒自己,回覆多、人氣高不等於文章質量高。很多時候,起一個煽情討巧的標題,或者附加一張豔照,就可以得到十倍的回覆。這並沒有什麼錯,只是看你要的是什麼。
夢中雙蝶:
你最希望回覆者評論文章的那方面?受?人物?情景?建議?
facemaskdon:
前三項。我這個人比較固執,不想寫的建議了也沒用。而且借來的場景,如果不是讓自己覺得特別興奮的,寫起來也會幹巴巴。所以讀者有建議的自由,作者有選擇的自由,強求不來的。
夢中雙蝶:
你認為在你的粉絲中女粉絲多嗎?或者說,有沒有女準文?(呵呵……)你覺得哪能種格的女愛看此文?
facemaskdon:
可能有一些,但不知道多不多。會看這個故事的女人,應該是喜歡幻想的吧。還沒有憑寫文釣到美眉的經歷,不嚇走人家就不錯了。不過曾經有男讀者說用《準》作教材調教女伴,讓我小小虛榮了一把。
夢中雙蝶:
看來你的準文可以編成婦女之友的教材了。不管是什麼類型的情文,都有人不理解和不認同,特別是綠帽文。他們這些人的回覆肯定不會說什麼好話,遇見這樣的回覆你有什麼覺?
facemaskdon:
這樣的回覆並不多,畢竟不喜歡這個派的完全沒必要看或回覆。不排除有些人已經發現了自己心底的慾望,卻還不願意承認,故意以敵意的方式掩飾自己。
夢中雙蝶:
準夫事結局了,你下一步的安排是什麼?聽說你最近有新的文構思,是什麼題材的?是剛開始構思還是已經寫有一部分了?新文會不會保持原有的風格?
facemaskdon:
新的故事在寫,有幾個短篇,大概過兩個星期會出一部分。完了還有一箇中篇計劃,有當代都市,有古裝,有武俠。自己對之期待的,不過估計還有一陣才會真正動筆。畢竟連載一開始就像行進中的火車停不下來,我還想休息一下。
如果說我的風格是不吝細節鋪墊,側重通過對話表現人物,那不會變。新作還會有綠帽故事,但我不想是一個只會寫綠帽文的作者。
夢中雙蝶: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多寫點綠帽文,必竟行為對心靈的刺是最異樣的。有沒有考慮過寫準文的續集或準文的番外篇?這可是狼友最期盼的哦。
facemaskdon:
這個問題有很多讀者私下裡問過我—近期不會,如果將來對這個題材有新的悟,也許會寫續集。興趣的讀者可以自己寫番外篇過過癮,我完全不介意。
自大一點地說,我不認為我會只有《準》一文值得大家喜愛。
夢中雙蝶:
長篇最難的就是即保持風格的一致,又不使讀者到審美疲勞,你是怎麼來平衡前後的關係?
facemaskdon:
風格不必改變,情節推進就行,寫完了不同的故事,文章也就到頭了。總之,務必在疲勞前結束—理想的愛情,大概也是如此吧。
夢中雙蝶:
有沒有想過嘗試改變自己寫文的風格?
facemaskdon:
想改都不知從何改起呢,呵呵……。我的文章,通順而已,要憑文字造詣折服讀者,還得多讀書。
夢中雙蝶:
聽說文創作者為了能寫出靡的氣氛,保持情的情緒,都是一邊自瀆一邊創作,你是怎麼保持創作文事時的情的?(嘿嘿……看你怎麼回答。)
facemaskdon:
不可能,難道左手打槍右手一個手打字嗎?看文是堆積,寫文是排遣,所以看+打是良配,寫+打無必要且有難度。
經常幻想,有了刺的幻想,就會想寫出來。
另外有別人的故事看的時候,就沒那麼多動力自己寫。一旦鬧書荒,就只好自己披掛上陣了。
夢中雙蝶:
可以打一陣寫一段呀,呵呵……。對於目前文的創作環境和以後的走向有什麼看法?
facemaskdon:
男人的需要永遠都有缺口,文的作用無可代替。因中文字博大深,了了幾個字就可以讓你達到意的境地。象女的羞恥和內心劇烈的掙扎這在視頻上很難表達出來。
創作環境來說,有法律風險,希望能通過技術手段的普及來克服。
夢中雙蝶:
針對目前城的現狀F兄有什麼看法?對城以後的繁榮發展有什麼好的建議?
facemaskdon:
SIS做得相當好,一些大名鼎鼎的作者都駐站發表。進一步發展的途徑,我想無非在為作者提供勵,和為讀者提供便利上。
夢中雙蝶:
現在城中,因有幾個出的女作者創作,很是活躍了文區的氣氛。你覺得怎樣才能引更多的女作者投入到文創作?
facemaskdon:
可以先引一些著名作品的女作者駐站,另外搞一些活動,比如女作競賽,或者發動男讀者鼓勵女友子創作。
夢中雙蝶:
F兄喜歡什麼類型的文?喜歡哪個文作者?最喜歡那篇文?
facemaskdon:
男和默默猴,是我心目中的超一作者,每一篇我都愛看。古鏞有時能達到相近的高度。泥人的江山一篇以超水平的發揮也可以擠入這個陣營。方寸光,藺石,上官宵小等,都是出的作者。
總的來說,我喜歡的故事,文筆要通順,情節要合理,人物要生動,還有女主角不能一開始就赤膊出場。
夢中雙蝶:
能不能對長期支持你的粉絲們說幾句話?
facemaskdon:
要是沒有讀者,就沒有作者。很謝你們的支持和推動,幫助我寫完了這個故事。
一個人產量有限,希望大家都來創作,我也想看別人的作品,發表發表評論……
夢中雙蝶:
F兄對城的管理者有什麼期望和要求?
facemaskdon:
SIS在短時間內成為我的大本營,就是出於對它發展程度的認同。一向以來承蒙關照,諸位幸苦了。
夢中雙蝶:
呵呵……謝謝facemaskdon兄真誠、幽默風趣的回答,謝謝你接受我的採訪,我代表城廣大的狼友們和城全體工作人員對你再一次的表示謝,期待你的新作品問世,再塑經典!謝謝!此次採訪到此結束。謝謝大家!
【全文完】
附:
facemaskdon作品索引:
([bcolor=viewthread.php?tid=2250026&page=5#pid35056766,green]viewthread.php?tid=2250026&page=5#pid35056766[/bcolor])
facemaskdon作品討論專貼鏈接:
([bcolor=viewthread.php?tid=2503739&page=1#pid40077060,green]viewthread.php?tid=2503739&page=1#pid40077060[/bcolor])
评论列表 (23)
作者:Facemaskdon08年/11月/3發表於SexInSex
(一)
大家都知道重慶出美女,我的未婚就是個證明。不謙虛地說,靜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之一:大眼睛,筆直的鼻樑,翹翹的下巴,臉型非常上照,要想做個平面模特絕對沒問題。她全身肌膚白細膩,房渾圓高聳,每次邊在她身後聳動、邊握著她兩團軟肆意那覺,只有試過的男人才能體會。
靜的曾經是生澀的,不會用嘴,不聲語,甚至沒有幻想。經過兩年的調教(第二次和她上,我就跨坐在她身上把巴進她嘴裡了),口基本過關,興奮時也說些麻話兒,但始終對幻想有障礙,特別是我喜的角扮演和3P類幻想完全拒絕配合。做的時候她喜看著我,說她需要知道是我在上她。這讓我既動又有點無奈。
今年夏天,她一個親戚的孩子畢業來上海找工作,問能不能在我們家暫住一陣?靜跟我商量了一下,雖然覺得有點麻煩,但總還得幫這個忙。我們住一套兩房一廳,正好有一間可以騰出地方擺個鋼絲。
那男孩子週末到的,我和靜就把他從火車站接回來了。他叫鋒,22歲的一個帥小夥,言行舉止還稚。我說:「你們家基因不錯,男女都俊。」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靜說:「呦!長這麼大了,小時候穿開襠的樣子還在眼前呢!」
小鋒這下更不好意思了,說:「姐,你別作我了。」三個人打了個車說說笑笑回了家。
吃了飯把他安頓完了,靜就洗了個澡,我和小鋒坐客廳邊看電視邊聊天,就聽浴室的門開了,靜穿了件白的睡衣,頭髮的,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波味走了出來。靜總是喜洗很熱的水,所以臉紅紅的;估計沒有戴罩,走路的時候前有點晃,那一刻靜好美、好。
想到身邊還有個男人,我不由朝小鋒瞥了一眼,只見他也瞧著他姐,然後他也意識到了我的視線,飛快地就把頭轉了回去。我心裡竊笑,回憶自己22歲時旺盛的,想他應該也動了念,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他按住靜的畫面,不由得硬了。
靜當然完全不知道我的念,嚷著好熱,說:「老公你幫我拿個扇子。」我穿了個短,下面還是硬的,哪裡能站起來?含糊地應了一聲說:「我也不知道在哪裡。」靜就自己在客廳裡找開了。
我說:「電視機櫃裡有沒?」她就蹲下身去開櫃子,圓圓的股把睡裙繃緊了,看得出裡面紅內隱約的影子和輪廓。
扇子沒找到,倒找到一個以為丟了的充電器,那線住了,於是靜又面朝我們低著頭整理那個線。她穿的睡衣領口有點寬大,從我和小鋒的角度能看到半個雪白的房。我嘴裡一陣發乾,想到一個正處在巔峰期的年輕男子正盯著我未婚的體,巴不由收縮了一下,覺道口有一股分泌冒了出來。
這陣我和小鋒都沒顧得上說話,靜可能覺得忽然沒有聲音了,就抬頭朝我們看了一眼,忽然意識到了我們在瞅什麼,唰的一下臉就紅了,忙站起來說:「我去裡面。」匆匆地就進去了。
這時客廳裡就剩下我和小鋒,氣氛有點尷尬,我說:「我也去洗個澡。」就跟進了臥室,也沒敲門,一進門就看見靜赤身體正在換衣服,聽到門響,她很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還用手遮住了,我忍不住一步上前就抱住她狂吻摸起來。
靜很緊張地著聲音說:「你幹嗎?別讓小鋒聽見了。」我說:「剛才你子都讓他看了,現在隔了個門,哪裡聽得到什麼?」靜一聽急了,說:「哪有?
你別瞎說!」我一口含住了她的頭,邊邊含含糊糊地說:「我都瞧見他死盯著你領口了。」
靜哆嗦了一下,伸手扯著我的頭髮把我的腦袋往她房上按,她每次動情了都這樣。我伸手一摸她下面,已經一片滑,中指在蒂上一撥,靜又一哆嗦,腿就軟了。
我伸手扯自己的子,靜忙說:「你幹嘛?」我說:「你說幹嘛?」她好像忽然清醒了。說:「不行,小鋒還在客廳裡,會聽見的。」我火焚身說:「管不了了,聽見就聽見!」但靜很堅決地說不行,我拉著她的手放到我巴那兒,說:「你看看,你把我成這樣就不管了嗎?」
靜就有點心軟了,說:「那我幫你用嘴巴一會,不過要快點。」我想那也好,就三兩下把子了坐在邊,靜跪在前一口就含住了我的丸,因為有了剛才的刺,我覺得特別,不由輕哼了一聲,伸出右手握住了靜的房,並挑逗起她的頭,靜也很興奮,明顯得比平時賣力。
我輕聲說:「你弟弟就在門外五米,肯定想不到他姐正光了跪在男人面前幫男人巴。」靜從喉嚨裡悶聲哼了一下,一隻小拳頭捶了我一下,但嘴上絲毫沒有放鬆地。
然後靜做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她伸手到自己兩腿之間開始手。靜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手過,她說小時候基本上不手,但她現在明顯被望淹沒了,刺得我用力扯著她的頭髮按向我的下體,享受她的服務和的表演。
就在我覺快要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靜和我嚇得身子都僵硬了一秒鐘。然後就聽隔著門小鋒怯生生地問說:「姐夫你要不洗澡?我先去洗。」我朝靜作出一個苦笑,然後大聲說:「好,好,你先去。」然後就聽見他進了浴室。
被他這麼一折騰,我的老二都給嚇軟了。我朝靜說:「繼續。」但靜也被嚇醒了,說:「收拾一下,晚上再說吧!你看剛才多危險。」無奈之下我只好穿上了子,心想:晚上可絕對要把你辦了。
(二)
下腔望,好不容易熬過了下午和傍晚,終於躺在了上。靜把小鋒安頓了,也進了房。一進來她就瞧見了我放光的兩眼和的笑容,噗哧她也笑了,走過來坐在上抱住了我,把頭靠在我的口呢聲道,「想我了嗎?」
靜的身上淡淡地散發出悉的體香,臉頰微紅,動人極了。我一使勁把她從身上翻到了側面,她一聲輕笑剛出了半聲,柔軟的雙已經被我佔據。我的右手撫上靜前的豐盈處,覺到她雙臂環住了我。深情的吻間,我的手已探入她的衣衫,從柔軟的小腹,遊移到兩座山峰間,受蕾絲下面的滑膩。
我把靜略略扳向我,伸手到她背後,輕車路地解開了那個曾困擾我的搭扣,接著便把靜驕人的豐握了一手。靜輕輕地咬了我一口,我知道她需要什麼。
夾住了靜嬌小如豆的頭,我的食指和拇指開始快速而輕盈的旋轉動,她嗯了一聲,吻得更用力了,雙腿也開始互相摩擦。我的舌頭移開她戀戀不捨的,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的頭越來越了!」
「嗯。還不是你。」
「舒服麼?」
「舒服。我的頭好看麼。」
「好看,還是粉紅的。」
「會不會太小?」
「我喜你的小頭大子。」
「我你老公。」
「我也你。」
「要不要我親親你。」
我一陣驚喜,靜雖然已經習慣了幫我用嘴,但主動要求還是第一次。
「嗯!」
「壞人!」她說,起身攏了攏頭髮,風情萬種地瞟了我一眼,便鑽到了我的下。
覺丸下方一陣滑,她的舌輕盈地掃過,第二下比第一下更低,我把腿略略抬起,第三下她終於到了我的門。我舒服地哼了一聲,靜的舌頭便鑽在那裡不放了。
我抬起頭看了看她專注的樣子,一股自豪和征服油然而生。想起第一次遇見靜,自己還是一個驚於她的美貌和甜甜的笑容的陌生人,到現在她心甘情願為我做最難以啟齒的羞事,老天待我不薄啊。心裡正樂開花,靜已經轉攻我的丸,舌尖快速地掃動,挑起一陣快。
「老婆你得越來越好了!」
靜淡淡的眉彎了彎沒作聲,眼裡全是笑意。
沒等她含住我的,我已經把她拽了上來一下在了身下。
「我要你!」
「來吧!」
我一手握住怒的在她已經得一塌糊塗的私處攪動,用頭刺她的蒂和道口。靜的蒂也很,平時喜我給她摸,但今天我等不及繼續挑逗她了。
「我進來了!」
「嗯。輕點兒!」
其實我每次都讓她有充足的潤滑,動作也不重,但靜實在太緊了。我的頭剛突破道口,她的眉頭便皺了一皺。
「疼嗎?」我停下動作,溫柔地問。
「有點兒。」
「寶貝兒你好緊!」
「真的嗎?」
「嗯!」
「進來吧,好點兒了!」
這次我慢慢地,但是堅決地把我的整個長度入了她。覺撐開了原本閉合的腔壁,頭尖端更像是頂到了盡頭,麻了一麻。
靜張大了嘴但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的四肢緊緊地住了我,忘我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開始緩慢的,慢到足以讓我騰出右手撫摸她柔的房。我們雙舌絞,兩個身體由我的下體聯繫到了一起。我把部抬起,只剩頭在她體內,彷彿要離她而去,靜半睜開眼不放心地看著我,我捉地把頭輕輕左右聳動,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滑出去。
靜的不安全越來越強,終於她忍不住抱住了我的部把我按向她,換來了狠狠地一下。她一時忘我地尖叫了一聲,然後她忽然臉驚惶地道:「剛才我叫得很響嗎?」
「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
「還好就是這棟樓裡只有一半人聽見了!」
「討厭!」
「沒關係,讓他們聽好了,憋死他們!」
「可是還有小鋒。」
「隔了兩扇房門,聽不見的!」
「噢。」
我一陣快速的,基本瓦解了靜的思考能力。
「好舒服啊老公。」
「你男人的巴大麼?」
「大。」
「喜讓大巴麼?」
「喜。我喜讓你。」
我繼續對她語言上進行凌辱:
「老子從來沒過重慶的女人,重慶妞真不錯,子又大,又!」
「我不!」
「不你還我眼!」
「嗯。嗯。」
「你就是個貨,就喜讓上海男人!」
「不是,我從前都看不起上海男人的!」她邊呻邊抗議道。
「那你怎麼讓我睡了?」
「人家喜你嘛!」她嗲嗲地哼著。
「要不要我告訴你的那些同事同學我把你辦了!」
她嚶嚀了一聲。
「要不要我告訴他們我怎麼你的,告訴他們你的子多大,多緊。」
「不要。」
「那你得聽我的!」
「嗯!」
我忽然從她身上起身把燈關了,然後刷地一聲拉開了窗簾。對面樓房的燈光遠遠地透過玻璃窗撒了進來,在黑暗中隱約地照在靜的身上。我摸索著上了,觸手處一個溫軟的體抱住了我。我的分身迅速找回了溫暖的家。
「討厭!」
「你看對面的人家!」
「會不會被看見啊?」
「不會,就算看見也看不清臉!」
「看見身體也很鬱悶啊!」
「你子這麼大正好秀一秀!」
「你好變態哦,你捨得我給別人看麼?」
「不捨得,幻想一下嘛!」
「為什麼你覺得我給別人看很刺呢?」
「因為你是我的,你的身體本來應該只有我可以看,但我也可以恩賜給別的男人看。我也說不清,反正就是很!」
我改成叢側面,把她的臉朝向窗外。
「閉上眼睛!」
靜乖乖地照辦了。
我兩手拿住了她兩個豐得幾乎握不住的房著。
「你的子好像越來越大了!」
「最近,嗯,我有吃木瓜!」
「怪不得!」
「喜嗎?」
「嗯喜,平時是不是有很多男人盯著你那裡看?」
她又嚶嚀了一聲。
「幻想一下,現在窗外有一個陌生人看著我們作!」
「不要,我不要給別人看!」
「他看不見我們的臉,就只能看見輪廓,看見我們在做!」
「……」
「我握著你的子,這樣他看不見你的。有沒有覺到他的目光,在你身上游移?」
靜低低地出了一口氣,把腿夾緊了,彷彿怕被看見私處。
我吻著她光潔的背和頸項,在她耳邊道:「現在我要把右手移開!」
「不要。」
但我沒聽她的,右手改摸她的。靜下意識地用手臂遮住了房。
我略略用了點力,把她的手移開「讓他看你的!」
這次她沉默著順從了。
「覺到他盯著你的房了嗎?」
「……」
我輕她的頭以給她更多的刺,手背觸及她的房,覺到皮膚上有一片皮疙瘩。我輕笑,柔聲道,「覺到了是吧?」
靜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息。
「他肯定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房」,我繼續說,「他老婆的子肯定沒你豐。」
「頭也不象你的,還是粉紅的。」
「讓他看著我摸你的子,讓他想象握在手裡有多舒服。」
「他也好想摸。」
「讓他摸一下好不好?」
「不要。」靜軟弱地堅持著。
我加快了動的頻率,「就讓他摸一下!」
「……」
我以奇異的角度衝擊著她道里的某一處,她弓起身子,地用部研磨著我,呻著。
「想不想一邊讓我,一邊讓他摸」「嗯。嗯。」
靜忽然轉過半身,右手拉住了我的,著聲喊道,「我!」
我用行動代替了回答,她著,享受著,忽然道,「你想。讓我給別的男人看麼?」
「想。想!」幸福來得如此突然,我的聲音都有點抖。
「想讓我被他摸麼?」
「想!」
「那我就讓他看」
「嗯。」那股悉的快忽然襲來,我知道我忍不了多久了。
「摸我的蛋!」我命令道。
靜的手伸下去,從腿間摸住了我隨動作跳躍的丸。因為要彎,她的更貼近我的撞擊了。
「我還要讓他摸。我的!」
「說子!」
「嗯,摸我的,子。」靜顫聲著說,扭動著,享受著我的衝擊,和從她自己的嘴裡吐出來的字句。不知不覺間,嗓門也大了。
「他摸起來什麼覺?」我了口氣,儘量抵擋著從莖和丸出傳來的陣陣要命的快。
「他的手很大,很厚,很溫暖」
「說下去」
「但是皮膚很糙,刮到我的,嗯,子了。」
「疼嗎?」
「不疼,我被他摸得很舒服!」
「他長什麼樣?」
「嗯,帥帥的,的!」
「想讓他你的頭嗎?」
「想,我已經送上門給他了!」
「貨!」
「就給你看!」靜地道。
「被他玩得這麼,你個婊子!」
「就讓你在邊上看著我!哦哦我老公!」
「讓他含住你的頭,我要你了!」
靜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房,她的身上出了細細的一層汗,「咬我的子」,她對幻想裡那個男人喊道,右手用力地捏著我的丸。
「老婆我要了,都在你子裡,給你下種!」
「我要你的種!給我幾下快的!」我已經渾身是汗,臉因為苦忍著即將來臨的高而變了形。但我知道她也要來了,再堅持三十秒!我在心裡對自己喊道。我吐盡體內的空氣,以最小的幅度呼著,一面用我身體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幅度著我的女人。房間裡充了體撞擊的啪啪聲,我的息,靜的喊叫,和大的嘎吱聲。
氧氣越來越少,本不堪這樣大運動的消耗,缺氧的大腦有點茫,但那累積的快反而完全佔據了意識。
高終於降臨了,一股熱伴隨我全身的一陣搐以我能覺到的強度進了靜的道,一霎那後靜忽然安靜了,但她的小嘴張大了,身體抖動著,我混沌的大腦一陣欣,丸裡餘下的子呼著水般衝入她的體,一藉著一,每當我搐一下靜便顫抖一下,我倆淹沒在彷彿無止境的高裡,半晌才安靜下來。
靜轉身抱住了我,把頭枕在我的肩,沒有說話。一會兒覺肩窩處了。我伸手輕撫她打了結的秀髮,溫柔地把一縷縷發撥在她的耳後,不知該說什麼。
正當我想開口,她忽然道,「我你!」
「我知道!」
「你我嗎?」
「……」
「多?」
「很!」
「很是多?」
「嗯。就是到要娶你做老婆,要你給我生孩子!」
「哎呀!剛才的時候都沒帶套!」
「今天安全期!」
「他們說安全期也不安全。」
「……」
「別睡嘛!」
「我累了。」
「陪我說說話嘛,每次都這樣!」
「……」
「豬,豬,」
「……」
糊中我彷彿聽見了自己的鼾聲。
(三)
恍惚中忽然見到公司的女同事星美,在面前晃動著不知說著什麼。我看了看四周,灰灰暗暗的一片,不知在哪裡,這個場景有點不對,但究竟不對在哪裡呢?我混沌的大腦裡驀然靈光一閃,「原來我在夢裡!」
隨便做什麼!沒後果!我再次望向星美,確定了自己肯定在做夢,伸手便攬住了她。星美二十七八,頗有姿,為人婦尚不久,平時喜穿緊身長,圓翹美的曲線展無疑。
我最喜上樓時走在她身後,那有節奏而略帶風情的扭動每每讓我遐想聯翩。懷中的星美眉目不甚清楚,但意識裡知道那就是她,我毫不猶豫地在她豐的體上開始狂吻摸。星美啊,在遠處丈夫懷中睡的你,可知道自己正在男同事的夢境中毫無抵抗地被肆意?
夜長夢多這時有一個全新的詮釋,為了避免突然醒來而後悔終生,我迅速地扯下了她的子,把她轉了過去,心裡狂喊著千萬不要醒,急不可待地對準!入!雖然是在做夢,下身還是傳來一陣悉的快。我一邊聳動著一邊把星美的上衣從她頭上扯掉,雙手握住了她的房盡情地享受著,心裡對這個夢無比意。
正當我享受著忌的快,忽然身邊多了一個身影,在夢中我知道那是靜。要是在現實中我早已嚇軟了,可現在這是我的世界。我一把拉過我的未婚到我的身後,把她按跪了下去,甚至不用命令,憑意識的,靜開始乖乖地我的丸,隨著我的動作,她的小舌一會兒著我和星美結合的地方,一會兒掃過我的門。我渾身快美無比,只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一陣該死的鈴聲把我驚醒,我睡眼惺忪地一看頭櫃,原來昨晚我忘了關手機裡的鬧鐘。我咒罵著迅速關掉了手機,毫不猶豫地再次合上雙眼,祈求可以回到剛才的場景。腦海裡剛才荒唐而香的場景還很清晰,但星美和靜的身影終於還是漸漸地淡了,在不甘心地承認失敗後,我長嘆一聲睜開了眼。
早晨八點半的光懶懶地透過窗簾的隙鑽進了屋,空隙本來就不大,今天好像還是個天,所以不太亮。覺到下身撐起了被子,我伸手握了握,硬的什麼似的。我轉頭看了看靜的背影,剛才的鬧鈴好像絲毫沒有吵醒她,她仍睡著,呼緩慢悠長。我想起剛才夢裡的靜,心中的望難以平復,但又不捨得吵醒了她。
我側身把堅硬的下身輕輕地頂住了靜的,試圖獲得一些籍。靜大概在睡夢中覺到了我的硬度,動了一下,但沒有醒。我受著她的柔軟,小腹裡那股火越燒越。魔鬼終於戰勝了天使,我伸手把靜的丁字小撥到一邊,下身聳動著頂住了兩片花瓣的夾處,剛蹭了兩下,就覺得靜潤了。
靜的呼變得重,身子動了兩下,慵懶的聲音道:「幹嗎呀你。」
「幹你!」我的堅硬繼續摩擦著她。
「昨晚不是給你了麼?」
「我又想了。」
「我還沒睡醒。」
「那你接著睡!」
「你這樣我怎麼睡啊?」
我沒作聲,一,進入了一處溫軟滑的天堂。
「嗯。」靜哼出了聲。
我一手攀上她的左,閉上了眼,帶著絲絲睡意開始緩緩地。靜沒動,只輕輕地著,偶爾把股扭動一下,配合我的角度。
了一會兒,忽然有些意,雖然不是時候,但我知道忍著只會越來越糟。
「老婆我去上個廁所!」
「嗯。快點回來。」
起身走過前的鏡子,看到自己著的不由有些好笑,想到小鋒不知道醒了沒有,便披了件浴袍。心中忽然一動,看了看靜在薄毯外的大片雪白的脯和玉腿,拉開了房門便沒有急著關上。出門側耳聽了聽,客廳和客房裡沒有動靜,年輕人喜睡懶覺,應該還沒有醒吧。
我把房門開了一半,就進了廁所,想到如果這時小鋒走出房間,從客廳裡就能看見上半的靜,心裡一陣暴未婚的快,竟然硬的無法排。
深了幾口氣,好不容易平靜了自己,完事進了房。靜好像又睡著了。我看著她嬌慵的美態,輕輕地掀開了她下身的毯子。靜光滑的大腿映入眼簾,白蕾絲的丁字在兩腿間勾勒出的肥厚,我伸手輕撫間的凹陷,覺到那裡隔著薄薄布料的潤。
靜紅微啟,若有若無地出了一口氣。我雙指一挑,已勾起小的襠部,把它卡在靜肥的的一邊,拇指按住蒂輕輕旋轉的同時,無名指輕輕從靜的門撫到道口,用指尖來回掃動。靜顫抖了一下,道口一陣陣地隨著我的動作收縮著,忽然冒了一股水兒出來。
我望了望仍半開的門,心想你弟弟要是看見這場景,還不知要怎麼動呢。自始自終靜沒有睜開眼,當然不知道身處的危險。我想像著小鋒躲在門後偷窺靜的美,而我還把靜暴得越來越多。一不做二不休,我伸手掉了靜的內—她還抬起部配合我—整個扯開單撲了上去,瞬間鑽進了靜的秘。
「你好要哦!」靜抱怨道,「都不讓人睡覺!」
「噓輕點兒聲!」
「怎麼啦?」
「我開了門。」
靜有點困惑地睜開眼看了看門,身子猛地一震,瞪大了眼著聲道:「還不快去關上,小鋒出來看見怎麼辦!」說著她小手用力想把我推開。
「他還沒起呢,我剛出去聽了!」
「不行!晤。」
沒等她說完我就用嘴堵住了她然後一陣猛,她的頭扭動著,閃避著,但漸漸無力了。我騰出手撫摸靜的房,挑逗著她的頭,她終於再次抱住了我。
「輕點兒動。太響了。」
「嗯……」
「小鋒真不會聽見嗎?」
我想你不跟我一樣清楚嗎,嘴上卻道:「不會!」
「噢。」
「都是自己人,看見也沒什麼!」我開始得寸進尺。
「會不好意思。」
「你弟弟玩過女人嗎?」
「不知道。嗯。聽說有個女朋友。」
「有沒有你漂亮?」
「我怎麼知道?」
「肯定沒你漂亮」,嘿嘿,這點靜絕對不會反對「。」
「肯定子也沒你大!」
「。」靜仍然沒有說話,只默默承受著我的動作。
「你的身子好美,小鋒要是看見了你的體肯定睡不著覺。」
「變態。嗯。」
「小時候有沒有見過小鋒穿開襠!」
靜噗嗤笑了,沒回答。
「見過是吧?」
靜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都長這麼大了,下面肯定也長大了!」
「。」
「想不想看看長成什麼樣了!」
「才不要。」
「那你摸摸,摸大了看看有多長了!」
「不要。讓他女朋友摸好了!」
「噢,那你光了給他瞧,讓他邊瞧便摸他的女朋友,讓他想象在摸你!」
「。」不知是不是因為下面越來越舒服,靜居然沒有出聲反對。
「美女光了讓弟弟欣賞自己的體。刺不?」
「。」
「要不要一邊讓弟弟看一邊讓老公摸子?」
靜嚶嚀了一聲。
「喜不喜被老公摸子?」
「喜。」
「老婆你真漂亮!」
「嗯嗯……老公!」
「我想怎麼玩都可以。」
「對。」
「我想讓你光了給小鋒看。」
「嗯。穿泳裝比較好看。」
哈哈,這對我是一小步,但對靜是一大步。
「那我們叫小鋒去游泳吧!」
「嗯……」
「穿我給你買的那套。」
「比基尼的麼?」
「嗯……」
「那套好噢!」
「你不是穿過麼?」
「那次在普吉島大家都那麼穿。」
「游泳嘛沒關係,秀一秀身材嘛!」
「嗯。」
「半個子讓小鋒看,看他會不會硬起來。」
靜哦了一聲,「好舒服哦老公」
「我們假裝一起玩水,然後你的股不小心碰到他的那裡,硬硬地頂著你!」
「啊。」
「你假裝不知道,還用股蹭他!」
「啊。啊。」
「自己是不是也了!」
「嗯對,在游泳池裡就了!」靜閉著眼著道,完全進入了狀態。
「想不想讓他在游泳池裡偷偷摸你!」
「你肯我就讓他摸!」算你有良心,還記得我。
「我假裝不知道,偷偷地看!」
「我知道你喜看!」
「看什麼?」
「看我被別人摸!」
「嗯。對。」聽靜這麼說我一陣刺,加快了頻率,「摸了一會兒股他就把手伸進你的泳!」
「噢。」靜一哆嗦,把兩條美腿抬了起來,掛在我的兩邊晃著。
「在游泳池幾十個人邊上偷偷摸你的蒂!」
靜皺起了眉頭,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他看你很了,就把手指了進來!」
「唔唔。」靜忽然拉過被子堵住了自己的嘴。我看著她的樣也興奮得要死,拼命地著她。
「想不想讓你弟弟幫你用手!」
「嗯嗯……」
「然後你覺他把手指拔了出去,忽然他把下身貼了上來!」
靜掙扎著。
「他的頭就頂在你的口,你下面都透了!」
「嗚嗚……」
「蹭著蹭著頭就滑了進去。」
「不要。」
「你怕我不高興就把股逃開,他又滑出去了。」
「噢。」
「但是他還是不放過你,拉住了你的不讓你走!」
「不要。」
「讓他吧!」
「。」
「我想看你挨他!」
「。」
「又頂住了!」
「嗯……」
「又滑進去了,太滑了!」我故意把拔出大半,只剩頭在靜的體內輕輕滑動著,「讓他吧!」
「好。」靜輕得幾乎聽不見。我如聆仙樂,一下了個齊盡沒。
「啊啊……」靜張大了嘴還含著半截被單。
「叫他的名字」
「小鋒!」
「說我!」
「我!」
「噢好刺」
「老公!」
「讓我看著他你!」
「看吧!」
「老婆給我戴綠帽子好不好!」
「嗯給你!」靜狂地抓著我的頭髮,「我高了。給我幾下用力的!」
我渾身是汗,體力早已透支,但真的好:「老子死你!」
「啊啊……」靜的臉扭曲了叫,「我嘴裡吧!」
「那你喊小鋒我嘴裡」
「小鋒我嘴裡!」
「大聲點!」
「小鋒我嘴裡!」
我再也忍不住,一下拔了出來坐上靜的身子。不用我說什麼,靜就努力仰起頭開始我的丸,才動了幾下,一股濃就在靜的眼睛附近,靜嚇得一哆嗦,馬上移上來張大了嘴接。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有些進了她嘴裡,有些在頭髮上,枕頭上,甚至小巧的鼻孔也未能完全倖免。
等我把蛋裡空了,靜美麗的臉已經被白粘稠的糟蹋得不像樣了。但那一刻她美極了,我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麼她。
我略帶誇張地倒在上,眼角瞟到小鋒的門口,正看到那扇門開了一條。
那天小鋒的房門並沒有完全打開,但這更讓我清楚他聽到了動靜,而且想聽更多,這當然是很自然的。我在國外唸書的時候,在大學宿舍裡就聽到過隔壁的聲音,那刺真讓人受不了,特別如果女朋友不在身邊,沒辦法瀉火的時候……
我決定在火上再澆一把油。
平時小鋒的衣服都跟我們的混著洗,烘乾了靜會都疊好了,小鋒的就直接放在他房裡。到了洗衣服的那一天,我偷偷停了烘乾機,把靜的一條蕾絲小內進小鋒的一條子的筒裡。靜果然沒有發現。我看著小鋒上疊得整整齊齊的一堆衣服,腦海裡幻想著小鋒發現美麗表姐的小時的心情……他會做什麼呢?是會偷偷把它放回洗衣機,還是會……
第二天我特地翻了洗衣機,沒有。會不會小鋒也沒有發現呢?
第三天我趁下班早,在小鋒房裡一陣翻檢,一邊還提心吊膽地聽著房門的動靜。終於在頭櫃的一堆內衣底下發現了團成一團的那條小內。藏得很好,不注意去找的話絕對不會看見。
小鋒果然對靜的內有興趣!我心噗嗵噗嗵地跳著。他拿它來做什麼呢?他會不會穿上它?還是會把它在年輕的上一邊受蕾絲的摩擦一邊手?會不會同時幻想跟靜親熱?他想怎麼樣搞他親表姐呢?
那晚三個人坐在桌邊吃飯的時候,我的腦海裡老是想像著小鋒握著蕾絲包裹的下身,閉著眼,嘴裡輕輕喊著:「姐你好緊……」一直都硬著,菜是什麼味都沒覺。小鋒看著靜的眼神好像也有點怪怪的……
自從上次接受了讓小鋒入的幻想,加上我最近刻意的調教,靜已經基本接受了這個主題—當然,這僅限於在上,而且我給了她充分刺的前提下。最好的時機通常在後半段,在已經被我得快連連的時候,那時候讓她胡言語就相當容易。今晚我打算乘勝追擊。
一陣緊的情後,靜的臉上是意,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紅潤的尋找著我的舌頭,臉頰,下巴……我低頭在她耳邊道,「老婆,玩一下扮演吧?」
「嗯!」靜半睜著眼似笑非笑地瞟著我,「又想扮我弟弟啦?」
「你知道我就喜這個,讓我嘛!」
「嗯,來吧……」靜完全閉上了眼。
「想象一下我們三個人坐船出海,結果遇到了風暴,被困在了荒島上……」
我用催眠般的語氣低語道:「島上水清沙白,吃喝不愁。我們在沙灘上造了個小木屋,冬暖夏涼……」
「平時反正沒什麼事做,我們倆就經常在野外躲開小鋒,得赤身體,躺在鳥語花香的草地上,在藍天白雲下做。」
「好舒服噢老公!」靜的聲音裡充了憧憬。
「但是可憐的小鋒沒有女人,每天只能自己用手!」
「哦……」靜好象有些不忍……
「但是自己解決不徹底,小鋒就越來越想要……」
「後來他就會晚上偷偷地跑到我們的小木屋邊上,偷聽我們做。」
「啊……」
「還從牆裡偷偷地看我們做!」
「噢……」靜的道收縮了一下。
「我發現了,就在你耳邊悄悄告訴了你!」
「你的臉就紅了,要想停……」
「我就說小鋒可憐的,就讓他看看,打手會出來的比較舒服,好不好?」
「嗯……」靜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同意聲,臉頰變得又紅又燙。
「於是我就讓你坐在我身上,讓小鋒看著你全的身體……」
靜眉頭微皺,掙扎著,雪白的肌膚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你的房被我得一晃一晃的,都被小鋒看到了……刺嗎?」
「刺……」靜基本放開了。
「我抱著你的股,把你的扒開,讓小鋒看我的撐開你的道,一下下地捅你……」
「噢……我自己都沒看到過……」
「小鋒在外面偷偷地看可憐的,讓他進來看吧!」
「……」靜沒說話。
「反正島上又沒別人,不會有人知道的!」
「讓他進來吧……」靜服從了。
「會不會不好意思?」我逗著她。
「嗯……」
「那我把你的眼睛矇住好不好?」
「好……」我變戲法般地拿出一條領帶矇住了她的眼,在她腦後打了個結。
「現在你一絲不掛地躺著,我打開了門,讓小鋒進來了……」
「小鋒說姐你好美,說他好久沒有女人了,然後他求你能不能讓他摸一下你的……」
「我也說他一個年輕人正旺著,憋了那麼久,你做姐姐的就疼他一次吧,好不好?」
「摸吧……」靜微微顫慄著,雙手扯緊了單。
我故意把身體移開,從枕頭下摸出一隻絨線手套帶上,然後撫上了靜白的房。沉浸在幻想裡的靜沒有預計到那陌生的觸覺,更增添了場景的真實,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小鋒叢你的左摸到右,」絨線手套的摩擦配合著我的描述,「然後從你的耳朵往下,一直摸到你的腳趾……」
靜掙扎著,扭動著,享受著。
「然後他含住了你的腳趾」我的舌頭毫無徵兆地鑽進靜小巧的足趾間遊動,引得她美腿一縮,終於又忍不住惑,怯怯地讓我又噙住了,享受那妙不可言的滋味。
「喜不喜讓小鋒你?」
「喜……」
「叫他另外一隻腳!」
「小鋒……姐姐的……左腳……」靜困難地吐出了話,我知道她已經回不了頭了。
我的舌輕巧地沿著靜嬌的無比的腿內側往上游移,在即將到達她的時停了下來。
「想不想讓他你的?」
靜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求他!」
「求求你小鋒……姐姐的……」
當我下巴水地抬起頭來的時候,靜已經進入了渾然忘我的境界,單了一大片。
「然後你覺小鋒趴了上來,他用手扶著,硬硬地頂著你……」
靜什麼都沒說,只緊緊抱住了我。
「他要進來了,他要你了……」
靜高懸的雙腿叉勾住了我,在我耳邊著聲喊道,「來吧!」
「然後他狠狠地一下,你就被你親弟弟入了」我實實在在地給了靜一下深的。
「啊……嗚……」靜一口咬住了我肩頭的。
「小鋒用力地著你,舒服嗎?」
「舒服!」
「喜不喜在老公面前挨?」
「喜……啊啊……」
「我也喜看別的男人你!」
「唔唔……我只讓小鋒!」
「那讓不讓我搞?」
「不讓,就讓小鋒搞!」
不能幹自己的老婆,只能眼睜睜看她被別的男人搞,這種想法讓我覺得刺萬分!我瘋狂地幹著靜,用各種字句羞辱著她。她放地笑著,呻著。
我決定放出今天晚上的殺手鐧。
「說真的,小鋒真想你!」
「那就讓他來啊!」靜還以為我還在演戲。
「你那條白蕾絲的內知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靜忽然清醒了一點兒,困惑地沒說話。
「你弟弟拿了你的內,說不定正套在巴上呢?」我笑著一下下地給與靜無法抗拒的快。
「你怎麼知道?」靜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我在他房裡看到的,這幾天他也沒放回來,而且他這兩天老盯著你的子股看」
「……」靜閉著眼我知道她信了。
「你還當他是孩子呢?他都這麼大了,女朋友又不在身邊,肯定想女人想得要死,那條內就讓他留著吧!」
「哼……」
「要不明天我偷回來再給你穿一下!」
「想想都覺得刺哦,你的內被你弟弟套在上,完了你再用它裹著!」
「噢別說了……我……」
「要不要用力的?」
「要!」
「那你說點兒刺的!」我知道她高將近,反而賣起乖來。
「嗯……嗯……你要聽什麼?」
「你還不清楚?」
「變態……就想讓……讓小鋒搞我……」
「嗯對,老婆好,繼續說!」
「那下次,我洗了澡,不穿內衣,陪你們喝酒……」
「然後……彎給你們倒酒,讓你們看我的……」
「嗯,你坐我們中間,裙子越越高,出白白的大腿……」
「好……那條連衣裙袖子很寬,我就故意抬起手,讓小鋒看我的房……」
「嗯,他把你整個房都看了」
「然後你就假裝喝醉了,我就……我就……勾引他!」
「怎麼勾引?」
「我說我肩酸,要他幫我按按……然後我就進了他的房,躺他上,讓他坐我身上按!」
「他肯定硬得要死,頂著你了麼?」
「頂著了,頂得我的股,我下面好,好想讓他……」
我聽得實在太興奮了。
「那還等什麼?」
「我讓他把我的衣服了按……他就把我的裙子從頭上了下來,發現我下面什麼都沒穿,他就……撲了上來!」
「抬起身子讓他摸你的子!」
「嗯讓他摸了!」
「把你的股撅起來給他!」
「嗯,他的那個把我撐開了,好大……」
「他怎麼搞你?」
「他使勁我,得我好舒服!」
「比我得還舒服吧?」
「對,他更年輕,更硬……」真受不了聽自己的女人這麼說……當然是得受不了。
「我在客廳裡聽著你們!」
「聽吧……聽你老婆在自己家裡讓別人!」
「我要了!」
「不許,他還沒,我……我還要!」
「貨,讓人家幹就這麼過癮!」
「就過癮……就比跟你過癮……怎麼樣……啊……」
「老婆我受不了了,我忍不住了!」
「再忍忍老公,我也要來了!」
「……」我屏住了呼拼命抵抗著「好舒服噢老公好舒服噢我我讓你們倆一塊兒噢噢」這是死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了!」
「吧老公都裡邊!我也讓他在我裡面讓他搞大我的肚子!啊啊……」
的那一霎那,就像是接近了神。那快簡直不是人受得了的。靜在我身下扭動著,叫著,享受著屬於她的高,我把頭埋在枕頭裡吼叫著,用最後的獸衝刺著,發著,直到力,靜已經不動了,只緊緊地抱著我。
我有些失神地躺在靜柔軟的體上,想著一路對靜的調教,不容易啊,把她從淑女變成現在的樣子。有所實際行動的時機似乎已經成了。
(五)
下一步該如何進行呢?那天以後,我一直沉在意裡。靜也願意配合我的幻想,但她畢竟是個傳統的女人,要她在明裡挑逗自己的表弟,她還做不到。
一天在家上hotmail的時候,無意間發現小鋒留下的賬號,我心裡一動,思索片刻,一個計劃漸漸成形了……
我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幸運地找到了小鋒在一些網站上留下自己email的post。然後很快建了另外一個賬戶。五分鐘以後,我看著熒屏上這樣一封寫給小鋒的email:「你好,看到了你在xxx網站上的post,你是大學生嗎?」我想了想,決定就寫這麼多,發送。
我知道小鋒差不多每天都會用這臺電腦上網,不過不知道他是否經常查hotmail的賬戶。只好賭一把了。
這天晚上我偷偷地查了信箱,沒有回覆。電腦就在客廳,看見有人過來就要趕快關窗口……
第二天白天我在公司又查了一下,還是沒有。
當我快要按耐不住的時候,第三天,終於他回信了。
「你好,我剛畢業,你是?」
哈哈,接上頭了。我的回覆是這樣的。
「我和我美麗的太太想找一名年輕英俊的男生和我們聯誼,最好是大學生,一米七五以上,不知道你符不符合這個條件?請放心我們的誠意,我可以寄我太太的照片給你,當然,不會臉。」
晚上在靜的體上,充憧憬的我異常堅硬,剛進去靜就直叫,我乘機把我的計劃的第一部分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靜聽完了臉紅暈:「死人!就知道算計我……」
「哈哈,不知道小鋒有沒有回?」
「他肯定覺得這個人很變態!」
「沒關係,我就想知道他對別人的老婆有沒有興趣!」
「噢……他如果要我的照片怎麼辦?」
「拍一個局部給他!」
「拍哪裡啊?」
「你身上哪裡最漂亮就拍哪裡!」
靜的臉更紅了,「你這個壞人!」
「你在想什麼啊」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說的是你的小腿」
「瞎說!」靜急了,「你明明想的是……是別的地方……你還要賴!」
「我想的是哪裡啊?」我繼續裝糊塗。
「你不是一直說我身上最漂亮的是……我的……」靜忸怩地吐出一句。
「那你捨得讓他看麼?」我順水推舟道。
「不讓!」
「你可以穿個什麼,不點好了!」
「……」
「好不好老婆?」我給了她幾下的。
「嗯……嗯……」不知道是呻還是同意,反正我就當她答應了。
一個小時後我還沒有,靜已經求饒了,我說那我們中場休息,翻身下馬,把靜摟在了懷裡。
「老公我們去看看小鋒有沒有回信吧?」
「惦記上啦?」我取笑她「就是很好奇嘛!」她的臉上出興奮的神情,可極了!
「那現在去!」
「嗯……」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客廳裡已經黑了,小鋒的房也沒有了燈光。我和靜披著睡袍,躡手躡腳地坐在電腦前,登上了我新開的賬戶。
小鋒沒有讓我們失望,回信是這樣的:「我一米七七,二十二歲,大學剛畢業,長得算帥吧。你們多大?我想看看你太太,隨便什麼部位都行。丹尼」
「小鋒的英文名叫丹尼噢!」靜說。
「我們怎麼回?」我的手撫上了靜渾圓的峰,受絲織睡袍下的柔軟,在她耳邊輕聲道。
我剛捏住靜的頭,她的身子馬上就軟在了我身上,反手摟住了我的脖子,「隨你,」她呢喃著。
「給他看哪裡?」
「聽你的!」
「我們逗逗他,先給他看你的小腹!」
「好吧……」
「現在就拍好不好?」
「你再抱我一會兒嘛!」
「好好……」
一陣溫存後……
「老婆把睡衣了!」我手裡拿著相機指揮道。
「被看到怎麼辦?」
「那你就快點,拍完了就好了,來!」
「……」
靜朝小鋒的房門那兒盯了會,又凝神聽了一陣,確認沒有動靜,這才把睡袍從身上了下來。她赤地就那麼站著,客廳裡還是暗的,屋外的燈光透過半透明的窗簾漏進來,籠在她幾乎完美的體上。隱約看見靜成曼妙的曲線,想像她隔著薄薄的一扇門毫無保留地暴於另一個男人咫尺之遙,我的下身就快要破而出。
「側過來……把腿繃直……嗯對就這樣,別動!」咔嚓……咔嚓……閃光燈曖昧地閃著,記錄下靜的每寸美麗。
「轉過來……彎下……老婆你這個姿勢好!」咔嚓……
「再來一張……好啦!」
陶醉在靡氣氛中的靜清醒了些,忙拉我回房。
「你先回去,我還要挑一張ps一下發給小鋒!」我笑著在她耳邊輕聲說。
靜擰了我一下,想說什麼又沒出聲,媚眼一飛,飛快地逃回了臥室。
一刻鐘後,附上靜溫潤平坦的小腹美照的email被送出了。我關了電腦,輕輕地走回臥室打開門——靜居然一絲不掛地躺在上手!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溫柔嫻淑的靜一手握著房,另一手消失在兩腿結合處,兩條大腿夾得緊緊地相互摩擦著。甚至連我進來都沒有停下。我撲了上去。
我痴痴地坐在辦公室的筆記本前,回憶昨夜的狂風驟雨,嘴角不由出一絲微笑。昨晚靜的小腹特別……
很想在公司就查hotmail的賬戶,但我知道好東西需要等待,需要分享。我把筆記本帶回了家(家裡有無線網)。
小鋒有些奇怪地發現這兩天我們進房都很早。
頭上,我把身著睡衣的靜摟在懷裡,她的腿上是我的筆記本。我親了一下她的耳垂,「快看看,我都等了一天了!」
「急死你,就不給你看!」話雖然這麼說,但靜顯然也跟我一樣。
小鋒的來信是這樣的:
「哇好漂亮,一點贅都沒有,好刺……你們還年輕吧?想怎麼樣聯誼呢?下次可以再給我看看嗎?怎麼稱呼呢,要不我就叫大哥大姐好了。我喜白的女人,最好比我大幾歲,我想大姐一定就是這樣的。你們平時上msn或是qq嗎?我下午或者晚上都可以,不過晚上要晚點才方便。丹尼」
「小鋒說他喜的類型好像就是你誒!」我的雙手在靜的體上游移著。
「……」靜軟軟地躺在我身上,渾身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們怎麼回他?」
「我怎麼知道……」
我忽然想不知道小鋒有沒有在客廳裡上網,於是加了他,他沒在。
「你想幹嘛啊……」
「跟他聊聊。」我出一個的笑,「我們一起!」
「不會餡吧」
「當然,他怎麼能知道那是我們!」
「哦……」靜想到好玩的地方,也笑了。
正在這時,屏幕上跳出了一個msn的窗口,小鋒上線了!
我和靜換了一個不知所措的眼神,雖然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但這也太突然了吧?還沒等我們想好是否躲下線,一個消息已經來了。
「是大哥大姐嗎?」
「怎麼辦?」靜緊張地回頭看我。
「說……你好!」
「噢……」靜機械地打出了這兩個字。
「是大哥嗎?」
「這是在試探。」我笑了,「說不是!」
「噢是大姐啊!」
「叫姐好了,大姐土土的。」這句是靜自己打的。
「好,大哥呢?」
「他還沒下班。」靜胡謅著,畢竟是聊天好者,很快就不緊張了。
「這麼辛苦啊,大哥是做什麼的?」
「就是個白領!」
「噢那姐你呢?」
「警察!」靜打著字笑了!
「專門抓小壞蛋!」
「哈哈,騙人的吧?」
「你是大學生?」
「剛畢業。」
「噢……在哪兒啊?」
「在上海!」
「工作了嗎?」
「現在先做個臨時的,還在找。」
「噢……」
「大哥經常很晚回嗎?」
「嗯……」我的右手鑽入了靜的兩腿之間,靜扭了一下。
「姐你的照片好漂亮!」我笑了,「來了。」我在靜耳邊說。
「喜麼?」靜猶豫了下。
「喜,又白又,好想摸摸!」
靜的耳紅了。我一聲輕笑,含住了她的耳垂。看她接下去寫什麼。
靜頓了頓,寫道,「小壞蛋,有女朋友嗎?」「有,不過在老家!」
「老家哪兒啊?」靜裝著蒜。
「重慶!」
「噢,重慶出美女哦!」
「還不錯吧,我表姐那才叫漂亮!」
靜的表情那叫一個得意。
「是嗎?」
「跟姐一樣白!」
「那你喜不喜你表姐?」
「喜。她跟她男朋友經常得很大聲,有時候我會偷偷躲門外聽!」
靜和我換了一個震驚的表情,心虛地看看門。
「聽到什麼?」
「做唄!」
「有什麼特別的嗎?」靜試探道。「那還能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我表姐叫得很,比我女朋友開放多了」
「小壞蛋,幾歲開始的!」
「嘿嘿,兩年經驗!」
「頻繁嗎?」
「上學的時候一週兩三次吧,姐你呢?」
「嗯,差不多吧!」靜撒了個謊,朝我做了個鬼臉。
「姐你有視頻嗎?」
「沒有!」我和靜都笑了。
「哦……好想看看姐長什麼樣!」
「肯定沒你表姐漂亮!」
「不一定哦,姐下次寄什麼照給我!」
「你想看什麼?」
「看可以嗎,我想姐的一定很美!」
「想得美……」
「姐我真的很想看。」
「再說吧。」
「姐你知道我在幹嘛嗎?」
「我怎麼知道!」
「我在用手!」
「啊?」真的嗎?在客廳?
「嗯,我表姐他們睡了!」
「膽子真大,不怕被看見?」
「應該不會,跟姐聊著就好想要,姐我正看著你的照片呢!」
「嗯……」
「我想親親你。」
「哦……」
「你穿著單薄的睡衣,我走過來抱住你深情地親吻你,你的又軟又甜!」
「嗯……」
「不知不覺我的手攀上你豐的部。」靜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我配合地開始撫摸她那對人的斜坡。
「我的手在你嬌的身體上游移著往下,溫柔地磨你的部。」
「舒服麼?」
「舒服極了,然後我的手從下襬鑽進了你的裙子,輕柔地從大腿內側往上!」
「我抓住你的手不讓你動!」我故意也停在了內下一公分,用指尖挑逗著靜。
「我移開了手,開始撫摸你光滑的背部,舌尖頂開你的紅,找到了你的舌頭……」小子還蠻有耐心的。
「嗯……」
「在我們舌頭,意情的時候,我一下握住了你的下身。」
靜的臉刷的紅了,半閉上了眼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掌立刻蓋住了她的私處,被她的大腿夾得動不了。
「我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內靈巧地撥著你身上最柔的地方,你很快就透了,抱著我著!」
靜的呼變得急促,反手握住了我的開始。
「我把你的睡衣拉起從肩上下,你舉高了手配合我,然後我把你轉過了身,讓你面對著沙發彎下了!」我想象著這幅場景,頭忍不住冒出了一股分泌,靜的手好舒服……
「我掏出已經漲到最大的,頂住了你的道口在那裡緩緩地摩擦,舒服嗎姐?」
我朝靜努努嘴,示意她給點鼓勵。靜神情恍惚地打了個「嗯……」
「想要嗎?」我的手指鑽進了內的側面撥著那兩片軟,從中間挑出一股水潤了中指,「給他!」我在靜耳邊說。
「想……」
「你回頭嬌媚地看著我,我用力一,就入了你!」早有準備的我的中指瞬間入了靜,靜的嘴長大了,發出抑的喊叫。
「舒服嗎?姐!」
「舒服……」
「大麼?」
「大……」
「我伸手握住你的房,開始你!」
「來吧……」
我的手指迅速進出著,受靜層層疊疊的「繞指柔」。
「我有技巧地時淺時深,忽左忽右,姐你的道又緊又滑,舒服極了。」
「嗯……」靜的手緊緊地握著我的分身,讓我不由也哼了一聲。
「姐我要聽你說我。」
「我……」
「姐你喜我怎麼你?」
「有力地,深深地……」
「我就這麼給你,頂到你最裡面!」
「噢……好深」
「姐我想從正面抱著你行嗎?」
「行!」
「我把你抱到上,看著你美麗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抬起你的腿了進來!」
「你把我的腿高高抬起,一下下給我!」靜雙頰火燙,我的手背覺她股下面的單了一片,一拱一拱地頂著她,在她耳邊輕聲道「老婆,我看得都快受不了了。」靜風情地拋了個媚眼給我,又轉頭去看小鋒寫了什麼。
「你的房被我得波濤洶湧,我伸手握住了一隻用力著!」
「用力捏我的頭!」靜呻著也對我這麼說。
我看著這出姐弟相的幻劇,腦海裡浮現著小鋒著靜瘋狂聳動的鏡頭,實在受不了了……我猛地扯下了靜的內,握住對準,靜把股撅起來配合著我,讓我從側後方入了她。啊……我倆同時發出足的嘆息。
「我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舒服!」回應他的只有臥室裡傳出體撞擊的聲音。
「說弟弟我!」
「弟,我」
「姐,我好喜你……好舒服……我想給你好嗎?」
「好,來幾下快的!」靜承受著我,勉力寫下幾個字。
「我飛快地著你,幹得你擺動著頭張大了嘴狂叫!」
「啊……」靜只有工夫寫一個字了,「我要來了!了!」
許久沒有動靜。我已經忘了客廳裡的小鋒,只管閉著眼享受著我的未婚緊湊滑的道。
「姐我剛才真的了,你了嗎?」
「嗯,他回來了,我下了!」靜也已無心戀戰。
「噢,88。」靜被我幹得一晃一晃地下了線,反手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她顫聲道。
「你讓你弟了!」
「對……」
「刺吧?」
「刺……」
「剛才你好投入哦!」
「還不是因為你喜!」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嘴上說著,活可沒拉下,搞得靜扭得像條水蛇。
「什麼……便宜……明明便宜了你們……」
「他剛才大概在客廳裡了。」
「嗯……」
「想想你弟弟的巴,又年輕又,要是你裡不知道多舒服!」
「別說了,好變態我受不了……哦……哦……」
「說不定他現在正躲在門外偷聽呢/。」
「聽就聽吧!」靜下身傳來的快讓她變得很勇敢。
「讓他在你身上快活一次吧!」
靜皺著眉頭閉著眼。
「想不想要讓你弟弟你子裡!」
「嗯……」靜受刺了,抱住了我。
「讓他給你下種!」
「啊……」
我興奮極了:「我死你個貨!」
「來啊你!」靜仍然閉著眼,表情極了。
「我想揍你,老婆!」
靜片刻沒說話,然後點了點頭。臉上有點緊張。
「啪……」我輕輕甩了她一個耳光,邊著美女邊揍她的覺真好……
她痛苦地嚶嚀了一聲。
「貨!」啪,我下手重了些,試探著。
「不要……」靜擺著頭乞求著,更發了我的獸。
「老子揍你,你還得給老子,你個女人!」啪,我一巴掌打得靜的眼角泛出了淚花,但我似乎能覺到她下身夾得我更緊了。
「你個婊子,當著你男人的面跟你親表弟調情!」啪,啪,夾雜著靜帶著哭腔的哀求,我盡情地發著,「你說你是不是個!」我沉浸在狂的亢奮中邊揍邊幹著靜,靜閃避著,哀號著,扭動著,然後緊緊地抱住了我。
「老公用力我要來了!」她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像瀕死的人。
我欣於開發了靜的受,有種站在世界頂峰的覺。
「快快……」靜按著我的股把我往她下身一下下地幹進去。
「你是我的婊子!」我在她耳邊喊道,然後高淹沒了我們,我們瘋狂地喊叫著,抓咬著對方,沉在的天堂……
(六)
這兩個星期以來,我們頻繁地和小鋒通信,而且每次都會讓他一瞥靜的美。
從第一次給他看了靜光滑白皙的小腹和美麗的肚臍,第二次緊並的美腿,第三次S形的背加上惑已極的一點圓翹的溝,一直到昨晚靜終於經不住我的惑,咬咬牙奉獻出了自己的一雙玉峰。想必今晚小鋒上網的時候就會看到。
我坐在辦公室裡,恍恍惚惚地幻想著小鋒坐在電腦前,把臉湊的很近很近,盡情欣賞我未婚渾圓高聳的美,下身就硬得不行……
手機忽然響了,是靜。
「老公!」靜聽上去怯怯的。
「嗯,寶貝兒我正想你呢!」
「是嗎?」靜聽上去高興了些。
「對阿!」
「想我什麼?」
「想我們昨晚發出去的照片!」
「討厭!就會想這些,就不能想想我嗎?」
「都想!」我嬉皮笑臉地道。
「我有點後悔了!」
「後悔什麼?」
「發那些照片給小鋒!」
「怎麼了?」
「萬一他發現是我怎麼辦,我還怎麼做人。」
「不會,看局部怎麼認得出是你!」
「但願吧……可是……我覺得我變得好!」嘿嘿,我得意地笑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你知道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是什麼標準嗎?」
「什麼?」
「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是婦!」
「我不要做婦!」
「只是在上,做我的婦!」
「你要我那樣嗎?」
「嗯,我喜」
「你不會覺得我……麼?」女人總是缺乏安全。
「當然不會,你所做的不都是我讓你做的嗎?」
「嗯……你將來不會後悔吧?」
「一定不會,只要你聽我的。」
「嗯……」
「我你老婆!」我知道靜現在需要安撫。
「我也你,我同事來了不說了!」
「byebye!」
掛了電話,我心道女人在白天還是比較清醒的,可是一到了晚上,一躺在男人懷裡,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夜晚,十點半。
經過我近一個小時的甜言語和親吻撫,靜又陷入了濃情的包圍,我想可能現在我要求她從未開的後庭,她也會順從我。
正在考慮要不要提出的當兒,似乎聽到門外客廳裡椅子拖動的聲音,小鋒上網了!
我在靜耳邊低語了一句,順手就把燈關了。躡手躡腳地起了,我用能做到的最輕最慢的動作把門開了一條細,然後把眼湊在門上往外瞧……
就跟白天想象的場景一模一樣,小鋒幾乎要把臉貼上屏幕,那白花花的一片,分明是靜雪白細的脯,像水桃似的,以最自然的角度微垂成兩道完美的弧線。雖然瞧不見,我能想象出小鋒現在有多興奮。只覺得臉上一陣熱血上湧,下身騰地硬了。
不知何時,靜已經站在我背後抱住了我。我轉身悄聲道,你弟弟在看你呢。
靜沒有說話,只掐了一下我的手臂。
「你自己過來看!」我移開位置把靜拉了過來。
「我才不要看!」靜掙扎了兩下,還是把眼睛湊了過去。
「你看小鋒,都快把臉貼上去了!」我在靜的耳邊輕聲道。
靜沒說話,卻突然顫抖了一下。
我不以為意,開始隔著絲織睡袍撫摸靜的房和部,好滑。我的右手從下襬鑽入,觸手處一團溫軟的,忍不住捏了一把。靜輕輕扭動著,就著我的手。
兩指隔著內滑過靜鼓鼓的私處,覺到下面的,順勢就把內挑起,一手把靜的滑抄了一手。
靜的腿軟了一軟,勉強站住了,頭已經無力地靠在了門框上。可眼睛還是盯著門外。我不好奇了起來:「看什麼呢」
「他……他在用手……」靜的聲音顫顫的幾不可聞,下身忽然一陣收縮,冒出一股水兒。我知道她此時動了念,索把中指了進去,馬上被靜裹了個嚴嚴實實。靜輕微地哼了一聲,我就開始在裡面輕慢旋抹復挑起來。
「舒服麼?」
「舒服……」
「玩個遊戲吧!」
「什麼遊戲?」
「你出去喝個水,假裝沒看見,嚇嚇他,看他來不來得及把東西放回去!」
「不要嘛……」
「想不想挨?」
「想……」
「去一下回來我就你!」
「……」靜戀戀不捨地又往後聳動了幾下,我就把手指了出來。
「去吧!」
靜朝我吐了吐舌頭。我一閃身躲到了門後。
靜故意把把手轉得很大聲,開門卻慢的,就聽客廳裡一陣急促的窸索,我想著小鋒的狼狽樣,簡直要笑出來。靜有在門口磨蹭了一下,這才邁了出去。
「小鋒,還沒睡啊」靜的聲音懶懶的,好像還半夢半醒,演戲一百分。
「啊……還沒……」小鋒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噢……」
「大哥呢?」
「他睡了。」就聽靜走進了廚房。
我悄悄把眼湊上了靜留下的門,朝外瞧著。
屏幕上所有的窗口都被關小了,仔細一想就知道臨時還來不及開別的窗口,有點搞笑。只見小鋒卻沒有開新窗口,卻愣愣地瞧著廚房的方向。
這時我忽然想起靜穿的是一條薄薄的絲睡裙,下襬短的剛夠遮住股,裡面除了一條小內身無寸縷,現在肯定是山巒起伏,美不勝收,小鋒可從來沒見過他表姐這麼的穿著。
只見小鋒愣在那裡,好像心裡正在做劇烈的鬥爭,只見他朝我們房間看了一眼,見沒什麼動靜,好像終於下了決定,站起來向廚房走去!
他想幹嘛?我心裡撲通撲通地跳著,把耳朵貼著門聚會神地聽著。
廚房裡傳來模糊的說話聲,有小鋒的,也有靜的,然後……突然聽到鍋響了一聲,然後變得很安靜!
靜和小鋒都沒有回到客廳,那……他們在做什麼呢?詭異的安靜遲遲沒有被打破,但似乎隱隱約約有些窸索聲,我心裡的好奇,不安,和期待越來越濃,神經彷彿都變得非常。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響起了腳步聲,我一閃身躲回門背後,靜推門剛走進來,我就把門關了一下子抱住了她把她推到牆邊上。
「剛才……發生了……什麼?」我的吻雨點般地落在靜的臉上,脖子,肩窩。
我心裡隱隱知道答案,但我想聽靜完完整整地告訴我,心裡期待地要命……
「……」靜氣吁吁地承受著,卻沒有說話。
「快說啊,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我一手探進靜的裙子,握住了她的下身。
「啊……對……」靜喊了一聲,終於承認了。
「他把你怎麼了?」我的身體陡然收緊……
「我去喝水……他就過來跟我說話……然後他說要拿冰箱裡的水,從我身邊過去,就……就蹭著我了……」
「他的什麼蹭著你了?」我明知故問。
「他的那個……」
「蹭著你哪兒!」我的手掌包裹著靜的私處,雖然隔著內,覺下面都透了。
「大腿……」
「他硬著麼?」
「好硬……在那兒……」
「然後呢?」
「我就愣了……然後……他突然抱住了我……」
一陣奇異的覺從腹部衝到喉頭,不知道是嫉妒,還是興奮。這不是我們熱衷的幻想,這是實實在在的,女主角是我的未婚,而我,她的男人,躲在一邊偷聽著,變態地希望另一個男人佔她的便宜……
「你就讓他抱了?」
「我……我掙扎了……說不要……可他力氣好大,抱著一點兒也不鬆手……
還不停地在我耳邊,說他喜我,說他每天都想我想得要命……」靜緊緊地抱著我,著氣訴說著,好像回味著剛才的情……
「他摸你了麼」我希望的回答是什麼呢……
「沒有……」我鬆了口氣,又有點失望……
「是他沒想還是你沒讓。」
「我沒讓。」
「他想摸你哪兒?」
「……」靜才吐出個字就羞得把頭埋在了我的前。
我的腦海裡浮現出小鋒一手緊緊抱住靜,一手在靜的前摸的場景,靜閃避著,用手臂緊緊地遮擋著,大腿間被小鋒一下下頂著,傳來一陣陣的酥麻……覺刺得頭有點暈……
「後來呢?」
「後來我說快放手,你姐夫要懷疑了!」
「他就放你回來了?」
「嗯……不過……」靜猶豫著……
「什麼?」我直覺這裡是個關鍵。
「他說以後你不在的時候,他還想抱我……」
「就只想抱抱?」嘿,怎麼可能……
「他就這麼說!」
我心想我也會這麼說,等讓抱了就要親,讓親了就要摸,讓摸了就要……女人不都是這麼上手的……
「那你答應了?」
「不答應他不鬆手……」
「你個婊子!」我罵著把靜轉了過去,把她的上身按下去,讓她撅起了,在得一塌糊塗的口搗騰了幾下就捅了進去。靜用力地把股一下下向我,我索停了一會兒,看著靜瘋狂地聳動著。
「我啊!」
「你答應下次讓他摸我就你!」
「你變態你……」雖然靜嘴上這麼說,卻伸手從兩腿間握住了我的丸著。這一招是我的死,我抱住靜的美狠命起來。
「說你讓他摸!」
「我讓他摸……」
「什麼時候?」
「隨便……明天……」
「那明天我晚點回來!」
「好……」
「不能讓他!」老子要慢慢玩。
「不會的……」
「老婆你要為我守住你的,知道嗎?」
「你要求好高哦……嗯嗯……又要我讓他摸,又不能讓他搞……」靜回頭笑著瞟了我一眼。
「吊吊他胃口,讓他想得要死,又吃不……」
「你好壞!」
「想玩我的女人,哪有這麼容易!」
「那我儘量守住……」
「不行,一定得守住」
「知道了老公,我的是你的,只讓你!」
「對……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生來就是我的工具!」
「啊……對……用吧老公……用你的工具!」靜的勁兒完全上來了。
「受不了了!」
「我呀……給我……」
我狠狠地給了她幾下,突然退了出來,把靜轉過來按跪了下去,啊啊……啊啊啊……
過了許久……
「你得我臉上都是!」靜埋怨道,「人家都洗過臉了!」
「不許洗,讓它自己幹了!」
「那怎麼行!」
「美容的!」
「是嗎?」
「高蛋白!」
「……」
第二天早上,被鬧鐘吵醒的我摸了摸靜的臉蛋,平裡光滑細的臉蛋今天有點硬硬的,好像被幹了的漿糊繃住了……
起,洗漱,混混沌沌地到了公司,一上午光想著晚上夫婦會幹嘛了,留多少時間給他們呢?太短怕他們來不及,太長又怕小鋒太沖動……
十一點開會,老闆說,小董,我們不是想建個西部分公司嗎,西安那邊你這兩天過去看看吧?
出差?現在?小鋒和靜正乾柴烈火,我這一走,靜能抵擋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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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後,我決定暫時控制一下姐弟倆的發展進程。
靜和小鋒平時六點三刻就能到家,我決定下班後等一刻鐘才走,這樣大概七點到,如此一來他們可能來不及做什麼,也可能剛開始就被我打斷——當然,後一種可能比較好玩。
六點五十五(等了十分鐘就等不及了),我家門口。我掏出鑰匙,故意出很響的聲音,以免撞見什麼大家都尷尬,甚至會破壞我的全盤計劃。
推開門,正見小鋒從廚房裡走出來,看見我表情有點不自然,打了聲招呼就急急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心下暗笑,想我算得真準,忽然又覺得自己真夠變態的,慫恿著老婆讓她親表弟佔了便宜,還覺得很得意。從小鋒的角度想來,一定覺得他很對不起我,覺得我很可憐吧?
胡思想著換了拖鞋進了廚房,靜正站在水池前洗菜,故作鎮定地說了聲:「你回來啦!」卻不敢回頭,話剛出口就看見她耳紅了。我心想,這個女人還真,一把從背後摟住了她,下身緊緊地貼著她的蹭動著,在她耳邊輕聲道:「小貨,揹著老公幹嘛啦?」
靜的臉燙熱得像要燒起來,一邊努力地洗著菜,一邊呢喃道:「還能幹嘛?他……他剛抱住我,你就……回來了!」
我心想那剛好,計劃改變了。兩手從靜的胳膊下穿過,就想握她的房,靜咯咯笑了一聲,雙手一夾,就夾住了我的手,讓我不能前進。我的手指抓,也只能蹭到房邊緣的弧線。
「我靠!讓野男人摸了就不讓老公摸啦?」我心下知道沒有發生,卻故意這麼說道。
「別瞎說,沒讓他摸!」靜嘴上這麼說,胳膊終於鬆開了,我趁機把她的豐潤抓了個手。
「昨天不是說好了麼?」雖然我的計劃改變了,但現在沒發生,我倒正好繼續挑逗一下靜。
「騙你的。」靜笑了。
「我靠,說話不算數!」我的手指隔著襯衣和罩摸到了下面的兩粒凸起,對著那裡捏起來。
「誰讓你昨晚逗我,說什麼……什麼不那樣就不那個,我只好先答應你……別……你這樣我沒法洗菜了……」
「為什麼不讓他摸?」我絲毫不放鬆,更順著靜的脖項吻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齧咬著。
靜嚶嚀一聲,手上完全放棄了洗菜,勉力撐著水池邊:「我是你的女人……只讓你摸。」她半閉著眼,嘆息般地吐出這幾個字。
「乖老婆!」我心中一陣意湧動,把靜用力抱在懷裡,一時間再也不想別的,只想好好護這個女人,我的女人!
「你呢?你不是說要晚點回來嗎?」靜足地問道。
「嘿嘿,我想來想去,又有點捨不得這麼快就把自己的老婆送給人家摸。」
靜噗嗤笑了:「原來你也會吃醋啊,我還以為你就想讓人家佔我便宜呢!」
「我是想,不過要慢慢來才好玩。」我嘻笑道:「我老闆今天叫我出差,要去一個星期。」
「啊?去哪裡?」
「西安,後天就走。」
「噢……」靜噘起了嘴,不樂意了。
「很快就回來了,晚上我給你打電話,還可以聊視頻。」
「每天都要打!」靜命令道。
「那你在視頻上衣服給我看。」
靜想了想:「好吧!」又補充了句:「你好噢!」
「誰讓你那麼漂亮呢!」
「就會說好聽的!你會不會想我啊?」
「那當然。你呢?」
「嗯。」
「她呢?」我一手摸向她的小妹妹。
「不想!」靜板著臉道,然後自己忍不住笑了。她轉過來抱住我,踮起腳在我耳邊道:「老公,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好像特別想,有時候在上班的時候都會想!」
我心道:『難道最近的調教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奇效?』
「多想?」
「好想,有時候上班的時候內就了,就想著晚上回來你要對我說什麼、做什麼……」靜悄聲訴說著。
「今天了麼?」
「嗯……了。」
「讓我檢查一下。」我起她的裙子,伸手就摸她的兩腿間,果然。
「今天回家以後又了一次吧?」我壞笑道。
靜的臉又紅了,捶了我一下,作勢要把我推開,我趁勢蹲了下去,順便把她的內扯到了膝蓋,靜一聲低呼,伸手拉住內急道:「不要!」我單腿跪地,把臉埋進了靜大腿間,舌頭往中間奮力鑽著。
「別……會被看見的!」
「他不會出來的……唔唔……」我的舌頭到了靜的下的層疊,對著那個開口就鑽了下去。
「啊……」靜發出抑的嘆息,大腿夾得不那麼緊了,手上也鬆了。
我靈巧的舌從上到下,覺到靜道口的酸甜;又從下往上,從層疊中挑出了那顆花蕊,一陣快速的撥,讓靜完全放棄了抵抗。靜微微下蹲,在掛在腿上的內的約束下,依然努力地張開大腿……
自來水嘩嘩地淌著,掩蓋了靜一陣陣的嬌……
夜晚,我和靜照常相擁著看小鋒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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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姐,姐的照片太美了,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看得我好興奮,忍不住就用了手,請看附件照片為證。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跟你們見個面?
真想知道姐在現實生活中長什麼樣。如果大哥允許,我可以幫姐按摩、親吻姐的腳趾和全身,或者觀摩你們的做過程。你們覺得怎麼樣好玩,想讓我怎麼配合都可以。
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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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開附件,筆記本的屏幕上赫然出現一怒的生殖器,估計是用我們家的那個羅技的攝像頭拍的。不是很清楚,也看不太出尺寸,估計和我差不多,但硬度驚人,幾乎要頂到肚子。顏比較白淨,包皮完全退了下來,出蘑菇狀的頭,直徑似乎比還寬些。馬眼處有一點閃光,好像是一滴體;囊鼓鼓的,顯然處於興奮狀態,清楚地顯出兩顆丸的橢圓形。
靜雖然已經在我面前和小鋒網過數次,也遠遠地瞅見過他用手,但當著自己男人的面如此清楚地看到表弟的巴,還是讓靜羞得轉過了頭,臉更是唰地紅了。
「跟我的有什麼區別?」我賊笑著在靜耳邊吹了口氣。
「都一樣!」靜嘴上這麼說,還是忍不住好奇,慢慢地把頭轉了回來仔細觀察起來。
「好像白一點,頭比巴還一點……」我自言自語道,偷偷看著靜的反應。
「好像是噢!」靜凝視著圖片輕聲道。
「不知道這麼的頭捅進去是什麼覺?」
「你想知道,你去試試好了!」靜沒好氣地說,完了自己也笑了。
「反正我也不讓你試,你就得聽我的。」我故意說。
「切!有人馬上要出差了,還妄想控制我。」靜果然上當了。
「那你想幹嘛?」
「看我心情。」靜半真半假地道:「哪天我高興了,說不定就……」忽然她意識到上了我的當,半張著嘴說不下去了。
「哈哈哈……」我把靜拉進懷裡,兩個人滾倒在上。
溫存了好一陣子,我開始寫回信,靜在邊上睜大了眼看著我寫什麼。
「你的提議讓我們很興奮,最近我們做的時候經常幻想在你姐身上的不是我而是你,作為丈夫的我躺在邊上看著你們做。這麼想著我就特別硬,特別持久,你姐也會特別。我經常鼓勵你姐接受你,她也喜你的,但現實生活中我們都是正派人,很怕如果見了面會得無法收場。請讓我們考慮一段時間。」
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對了,你姐看了你的照片,說她喜你的巴,很想讓它進去。」
靜捶了我一下,作勢要搶過筆記本,被我笑著攔住了:「鼓勵一下年輕人嘛!」靜哼了一聲,就沒堅持了。
「我出差那幾天你可以自己回郵件,不過要留個底哦!我想看你寫的。」我說著發出了郵件。
「嗯,老公,我會想你的。」
「那我們不費時間了!」我的眼裡冒出了光,猛地把靜按在了上……
************
兩天後,西安。
新香格里拉的環境很不錯,比從前那個金花強多了,十足五星級的標準,可惜前臺小姐長得很一般。我查了公司的e-mail,躺在大上無聊地把電視從一個臺轉到另一個臺。五分鐘裡第二次看錶,十點五十,離我和靜約好的每晚報告時間還差十分鐘。
雖然已經看了無數遍,但我還是打開了Hotmail,看著小鋒的最近一封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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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經常幻想姐光了站在我面前,雖然已經在照片上看到過姐的很多部位,但現場看整體的覺肯定完全不一樣。最想看的其實還是姐究竟長什麼樣,我想身體這麼美的女人,臉蛋一定也漂亮,大哥我說得對嗎?
大哥,你想如果我在你面前把姐扒光了摟在懷裡親熱,那該多刺啊!姐,等你們將來想好了,讓我在你身上痛痛快快地你的,和大哥倆輪你一整晚,你說做女人還有比這更的嗎?
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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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鋒已經完全瞭解我的癖好,知道他說得越不堪,我越興奮,當然,前提是靜也享受。
點了一下sent文件夾,靜還沒有回信。正想著等下跟靜說怎麼回,「篤篤」一聲靜終於上線了,十一點零四分,晚了四分鐘。我點了視頻聊,好一會兒才通了,小窗口裡出現了靜,有點卡,但能看得見。
靜是那種特別上鏡的女人,我們討論過這個問題,認定是因為她的五官長得特別好,大眼睛、鼻樑、翹下巴,好看的嘴不塗口紅也很紅潤。
很快出現一行字樣:「老公,我們打字聊噢!」屏幕上的靜甜甜地笑著,作了個鬼臉,悄悄指了指背後。
「小鋒在看電視,是吧?」我寫道,順手把語音關了。
「嗯。」
「今天有什麼新聞?」我挑逗地揚了揚眉,問出期待已久的問題。
「新疆發大水啦!」靜故意逗著我。
「說嘛!」
「沒什麼啦,就老樣子。」可能是因為小鋒就在身後三米處的沙發上,靜好像有點心虛,臉漸漸紅了。
「老樣子是什麼樣子?」我緊追不捨。
「就抱抱嘛!」
「他有沒有問我什麼時候回來?」
「問了,我說一個星期。」
「那他有沒有提什麼別的要求?」
「他親了一下我的臉。」靜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
「噢?」我似笑非笑地寫道。
「他突然襲擊,我來不及逃……」靜吐了吐舌頭:「你不會生氣吧?」
「就這麼多?」
「你還想怎麼樣?」靜看我沒什麼反應,也放鬆了。
「罰你寫封回信給他,說你想他的巴,也想讓他捅你的,說得越麻越好……」
「好難為情哦!」
「你越我越,足一下我嘛!」
「好吧,就你要求多。」
「讓我看看你的子。」
「他還在!」靜誇張地作了個很兇的表情。
「偷偷的,就這樣才刺啊!」
靜好像想回頭看看小鋒有沒有在看她,「不要回頭,這反而會引起注意。」我忙提醒她,嚇得她不敢動了。
「把前面悄悄扯下來一點。」
靜用非常緩慢的動作把手移到口,然後一點點把本來就有點低的睡衣領口往下拉了拉,一道深深的溝出現在我面前。
「把子拿出來。」想到小鋒正坐在靜背後不遠處,靜就做出這麼的動作,這異樣的刺讓我膽包天起來。
「不行!」靜一打字就把衣領放了,這下什麼也看不見了。
「個頭就好。」我只好討價還價。
「不行,看到我就完了。」
「……」我有點不甘心。
「明天如果他不在,我就讓你看。」靜安我道。
「好吧……那你寫回信吧,我會從sentfolder裡看的,要寫得刺一點哦!」
「知道了。」
「晚安寶貝兒,明天老時間。」
「嗯。88!」
躺在舒服的大上,我想像著小鋒摟著靜親吻的樣子,忍不住把巴掏了出來,一邊幻想一邊嘴裡喃喃地道:「我想讓你摸我老婆……」很快就高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直衝辦公室,安排了一上午的會議,中午當地領導接風……
好不容易到下午才有時間上網,我迫不及待地上了Hotmail,看看左右無人,點開了sentfolder裡靜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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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弟弟,這兩天姐特別想。可能是看了你的照片,上班的時候老走神,你那個的樣子總在腦海裡晃來晃去,害得我整天都的。你哥說,他想看我親你那裡,還想讓你我,逗得我心都了,可是又好期待。
你知道嗎?姐現在正得一絲不掛一個人在家,我想你如果現在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我就讓你要了我。你喜姐嗎?姐的身體好不好看?姐也好想給你,但我又怕!告訴我你多想撫摸我的肌膚,進入我的身體……』
***********************************
我讀著靜的獨白,明明是發自內心的傾訴,這無聲的呻讓我恍惚而亢奮。心裡的魔鬼吶喊著,逐漸過了天使……
我拿起手機發了個短信給靜:「老婆,你的e-mail讓我好興奮,晚上穿個的衣服挑逗他,想的話可以讓他摸。」
我想像著靜看到指示後的反應,焦急地等待著,但回覆卻遲遲沒有來。
我抑住追問的衝動,揣摩著靜的心情。就像她自己說的,靜應該是處於紛中吧!一方面是數十年被灌輸的貞觀念;另一方面在丈夫鼓勵下越來越切身體會到的偷情和倫的異樣刺。兩種觀念的鬥爭製造出煎熬的快和彷徨。
被親臉蛋和被撫摸還是有本質上區別的,而且我不在身邊,誰知道局面會不會失控呢?
我想這個時候如果我表現得太熱衷、太催促,可能反而會降低靜的興趣。我要讓靜在不知所措中,不知不覺地自己減弱抵抗,漸漸融化在小鋒的攻勢裡,最終在神和體上完全奉獻出自己。
(八)
***********************************不好意思,沒看見我的readbook裡面有Dreamedit這個功能,只好再麻煩哪位幫忙排個版了。***********************************
晚上十一點,靜準時上線了。今天又有什麼樣的進展報告呢?
窗口裡的靜眉目如畫,身穿一件湖藍真絲睡衣,兩細細的吊帶脆弱地拉住蕾絲邊的低領口,出大片雪白的脯。薄薄的質料遮掩不住房的渾圓,連兩點隆起都清晰可見,看得我一下就硬了。
「寶貝兒你好漂亮、好風噢!」我笑著寫道,心裡驚訝於她今晚的穿著。
「是嗎?」靜的表情有點得意又有點害羞。
「晚上你一直都這麼穿的?」
「剛才我把罩了。」
我心想,這件睡衣即使穿著罩,殺傷力也驚人啊!
「收到我的短信啦?」
「嗯。」靜笑了笑,好像有點緊張。
「小鋒看你穿這麼惑,有沒有撲上來?」我也有點緊張,迫切想知道晚上發生了些什麼。我知道今晚一定不只是抱抱那麼簡單。
「有啊!」
我等待著下文,卻遲遲沒有。
「然後呢?」我催促著。
「你不是說讓他摸嗎?」靜躲躲閃閃的。
「摸哪兒了?」我的心提了起來。
「就後面和上面。」
雖然有心理準備,我還是有要鼻血的覺。
「說清楚點。」
「不就背、股和嘛!」靜的臉紅了,看上去有點忸怩,卻故作鎮定。
「隔著衣服摸的還是伸進去摸的?」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靜的報告讓我有點酸,有點苦,但又刺得要命。
「隔著,我沒讓他伸進去。」靜好像在向我表白。
「他現在人呢?」
「房裡呢!」
「仔仔細細地告訴我怎麼發生的。」
「你不會生氣吧?」可能我的表情有點奇怪,讓靜有點擔心。
「當然不會。」我故意把表情放鬆了:「快告訴我,我想聽聽他怎麼調戲你的。」
靜看上去鬆了一口氣,「嗯,」她接著寫道:「下午看了你的短信,我就想了半天,也沒個主意。」
「後來我就想穿個的,也不主動勾引他,任其自然好了。」
「回家我還在做飯他就住了我,我跟他說晚上我穿漂亮的讓他看,他才放開我。」
「吃完了飯我就回房選衣服,好久也選不出合適的,」
「有些好像不夠漂亮,有些好像又太,」
「後來就選了這件,洗了澡就換上了。是不是很暴啊?」靜試探著。
「沒有啊!」我雖然不這麼想,但我還是鼓勵著靜:「很漂亮。」
「噢!他也這麼說。」靜的嘴角翹了翹。
我心想,換了我,我肯定說穿太多了呢!
「他一看見我這麼穿就眼裡冒光,衝過來抱住了我。」靜的眼睛好像半閉了起來。
「說我好漂亮、好。」
「他把我頂在牆上,下面硬硬的在我肚子上蹭來蹭去。」
「你有沒有?」我讀著靜的描述,嘴發乾,畢竟是發生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比看彩的文還要刺,忍不住了一句。
「嗯,就覺得身子發軟,頭髮暈。」
「然後他就一下吻住了我的嘴,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沒推開他。」
「我們吻了很久,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跑到我上了,」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就沒反抗了。」
「被他摸子舒服嗎?」我幻想著靜的脯給小鋒帶來的手和神上的刺,那本來只有我享受過。
「嗯……還好吧!」
我想肯定不止是還好。
「讓我看看你的房。」
靜望了望小鋒的房門,可能因為今天完全進入了狀態,沒說什麼就把睡衣一邊的肩帶拉了下來,把雪白粉的右捧了出來,渾圓高聳的玉峰上一點粉得高高的。
我不由自主地握了一下快要破而出的下體:「你的子真漂亮!」雖然已經看過無數次,我還是發出由衷的讚美,讓靜笑了笑。
「這隻子晚上讓他摸了是吧?」
「隔著衣服。」
「沒關係,我喜你被別的男人摸子。」我享受著這異樣的刺,繼續對靜的調教。
「想不想看著我被人家摸?」靜媚眼如絲,嘴半張半合,配合地說著話挑逗我。
「想極了!」
「剛才他就把我按在那邊牆上,把你老婆渾身都摸遍了。」靜的舌頭在邊了,伸手在鏡頭前輕柔地撫摸起自己的尖。
這靡的畫面和對白讓我覺得興奮得要受不了:「老婆你被摸得嗎?」
「嗯,好舒服!」靜半閉著眼,彷彿回味著剛才的情。
「他摸了你的嗎?」
「沒有,我只讓他摸了股。」
「為什麼?」
「我怕他摸得我太舒服。」
「會怎麼樣?」我明知故問道。
「那我今晚就給你戴綠帽子了。」靜地笑了。
「老婆給我戴綠帽子好不好?」我已經亢奮得蟲灌腦,完全受下半身控制了。
「你想戴,我就給你。」
「給我,讓我看著你被別的男人,聽你叫。」
「那我明天就讓小鋒在沙發上我,你就看著吧!」沉浸在幻想中的靜毫無顧忌地刺著我。
「嗯,讓我看著他的巴一下下地捅在你裡。」
「你知道他有多想上你老婆嗎?我要給了他,他肯定要折騰我一夜。」靜微微皺著眉頭閉上了眼,嘴角卻好像還有一絲笑意,表情不知道是擔憂還是期待。
「他肯定會把你腫了。」我半躺在椅子上,盯著螢幕上靜的房,掏出了動著。
「可他會把我幹壞的,到時候你就不能用了。」靜嗲嗲地說著,看見我的動作,就把另一邊房也了出來,雙手撫摸著自己。
「想不想讓你弟弟把他的種在你子裡?」
螢幕上著上身的靜張嘴了口氣,一隻手從房上移了下去,雖然鏡頭上看不見,我知道它去了哪裡。
「老婆,讓我看你的。」
靜聽話地站了起來,沒等我進一步指示就見有點卡的螢幕上一陣混,一會兒睡衣、一會兒大腿,突然一團黑黑的出現在眼前,然後是一隻小手翻起了,出了我朝思暮想的靜的戶。
「把扒開了。」一邊用手、一邊打字真的有點麻煩,可現在真的不敢用語音。
靜的食指和中指一分,就見她的兩片大被扯得開開的,連帶小一起張開了,出裡面靡的粉紅。
「還是粉紅的哦!」
靜忙著在鏡頭前擺自己,沒有回話。
「我用了那麼多次還這麼。」我接著說道:「轉過去把股對著我,貼著鏡頭,越近越好。」
螢幕上顯示出靜白的股,可能因為鏡頭近距離失真的緣故,顯得比平時更圓更大;中間兩片顏略深的,不能完全遮蓋裡面的光。靜扭動著儘量往攝像頭那裡蹭,好讓我看得更清楚,那樣子極了!
「真,想不想挨?」
螢幕遠端出現靜的半張臉,她嬌媚地轉過頭來看著我,點了點頭。
「說你是個貨。」
靜臉紅暈地搖了搖頭。
「說!」
靜坐了回來:「我是個貨。」
「貨是幹嘛的?」
「讓男人的。」靜看著鏡頭慢慢做了個「我」的口型,還誇張地了嘴。
「受不了……」
「想我了吧?」
「嗯!」
「那快點回來幹我。」
「還有幾天,很快就回來了。」
「我等不及了,怎麼辦?」
「忍著。」我故意說,想引起靜的逆反心態。
「好難受哦!」
我心想,讓你也嚐嚐讓煎熬的滋味:「就得守著。」
「要不我讓小鋒幫幫我。」靜居然主動發起來。
「不行,不許讓他!」我繼續吊著靜的胃口。
「你不是說,你喜讓我被人家搞嗎?」看得出靜也享受著這特別的調情方式。
「得我看著,允許才行。」
「你好霸道哦!老公。」靜嗲嗲地微笑著,眼睛瞇成了兩個嫵媚的半圓。
「實在想了就讓他幫你用嘴。」我繼續用言語和想像刺著靜。
「哦……」靜如飲醇酒,歪倒在椅子上,左手的拇指和中指旋轉著自己的頭,右手消失在鏡頭看不到的地方,但肩頭的顫動清晰可見。
「讓他吻遍你的全身。」
「舌尖從你的眼兒上來,往你裡頂,」
「然後蘸了水你的蒂。」
「一會兒又含住你的蒂輕輕地,」
「他一邊你,他那條一邊在你面前晃啊晃的。」
靜看到這裡忽然把頭一仰,把兩條腿擱上了電腦桌,顯示幕上看得到她身體一陣陣顫抖著,伴隨著脖項的律動。我知道她快到了,大膽地打開了語音,貼著話筒輕聲繼續道:「他說你也得讓他,就把他的進了你的嘴!」
靜顯然聽到了,左手忽然從房上移開,把中指進了嘴用力著。我知道她一定在幻想自己正在幫小鋒口!
「好好吃小鋒的巴,讓他把你嘴!」
隨著我的命令,靜終於達到了頂峰,她張大了嘴,纖弓起,兩隻的房高高地往上聳動著,身體緊繃了好久好久……
第二天是星期五,在公司我讀到了小鋒的來信:
「姐,看了你的信我好動,真想馬上就見到你,摸遍、親遍你全身細的肌膚,然後把你在身下,分開你的大腿,讓你好好享受我的情。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最近我姐夫不在,表姐就讓我撫摸了她。我常把表姐想像成你,我想姐你一定更豐,摸起來更舒服。什麼時候你們可以下定決心見面呢?」
雖然知道不妥,我看四周好像沒人注意,還是忍不住開始回信:
「揹著姐夫偷表姐啊?真有你的。說說你表姐的情況,你怎麼成功地勾引她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Don!」背後忽然有人叫我,嚇得我一哆嗦,趕緊把窗口換了。轉身一看,原來是西安當地的同事Eason。
「忙什麼呢?」他見我面如土,有點疑惑地問道。
「噢,沒什麼,就些報告。」我強笑道,心想不知道他看到什麼沒有?
「噢,Mark說要不要中午一起吃飯。」Mark是他老闆。
「好啊!」我看他不像心裡藏了什麼,漸漸放下心來,心道老子再也不在公司玩這個了。
晚上靜告訴我,她還是沒讓小鋒伸進衣服裡摸:「因為不想。」但她答應星期六帶他出去玩。
「去哪兒?」我的想像力立刻開動了。
「新天地吧。」
「不如去跳舞。」我慫恿她道。
「對噢!我們都好久沒去了。」
我想我都三十多了,又不泡妞,的確很少去clubbing了。真很懷念年輕的覺……
「讓小帥哥帶你去吧!」我調笑道。
「好呀!我要穿好看的超短裙。」靜也高興了。
「上面呢?」
「那件綠的掛脖子的,嗯……或者你上次幫我買的那件金的。你說呢?」
「穿金的吧!」我壞壞地笑了。
「我也想……不過那件好低哦!」
「所以才買的。哈哈!」
「你又看不到。」
「你可以告訴我有多少人偷偷看你。」我腦子裡浮現出靜衣著地在舞池裡扭動,小半個房暴在大庭廣眾下,小鋒說不定會把靜灌得暈暈的,趁機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嗯,那我明天不理你啦!」
「好好玩吧!」
「那你週末幹嘛?」
「睡覺。」
「不許出去瘋哦!」
「我靠!自己出去玩還要管我。」
「那你想幹嘛?」靜的語氣開始不善了。
「想你。」雖然麻得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但這招還是百試百靈。
週六的夜晚,一個人守在酒店房裡總不是辦法。特別想到今晚靜可能發生的遇,讓我心如麻、如坐針氈。不行,我也得給自己找點樂子。
西安作為旅遊城市,該有的娛樂節目還是很豐富的。找了家桑拿,受著靈兒(自稱二十,看上去像十八,有幾分姿)的舌尖在我的門處,心想要是靜也幫別的男人這樣,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
等她伺候我完了,胡地在她略顯青澀、但青無敵的體上發了一通,心裡卻老牽掛著靜。說實話,買來的野花雖然有新鮮,但畢竟不如家花真情實意、隨心所。
完事已經快十一點了,我略帶疲憊地出了房,心想現在靜喝了多少酒?回家了沒有?在做什麼呢?忽然想到一句老話:「人女者,女必為人所」,心裡一動,又想老子這輩子玩的女人也不少了,也該回饋一下社會了。其實只要她自己也享受,我就會比她更享受。
在櫃檯等付錢,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討好地過來道:「怎麼樣,先生,還意嗎?」
「嗯,好。」我心不在焉地道。
「該有的都有吧?」
我想到靈兒舌頭掃過的每一處,不由微笑:「都有。」
「那就好。有空常來!」那個男人捕捉到我的表情,皆大喜。
計程車上手機「嘟嘟」響了兩聲,我心想這麼晚了,誰啊?一看是靜發來的短信:「老公,我想你。」我就回了一個:「好玩嗎?」
一直到一點上睡覺,也沒有收到靜的回覆,我本想再發一個問問,轉念一想還是別打攪他們,今晚就讓靜放縱一下自己吧!
星期天傍晚,還沒來得及拷問靜昨晚的經歷,小鋒的回信倒來了。
「大哥,你說我表姐啊,她二十八,從前覺保守的,最近才知道其實很開放,差不多每晚都跟她男朋友搞,經常得很大聲。我表姐很漂亮,我就經常誇她,找機會接近她。有天晚上趁她一個人就抱住了她,她起先還反抗,後來我那裡頂住了她大腿蹭了兩下她就軟了。
這兩天她男朋友出差,昨晚我們就出去跳舞,我把她灌暈了,回來她就跟我睡了一夜。她全身我都看了、摸了,那渾身上下叫一個白,連個烏青都沒有;房又大又圓,跟姐的有得一拼哦!什麼時候姐的也讓我體驗一下,我告訴你有什麼區別。」
我美麗的靜被別的男人看了她的全!我心裡一陣酸意瞬間化為無比動,掏出巴一邊動,一邊重新又把信來回看了幾遍。想到她昨晚在上被小鋒剝得一絲不掛,本來只有我看到過的玉體被另一個男人看了個,嬌豐隆的房被他肆意、,下面肯定也被玩了,但聽小鋒的語氣好像沒有入……
數次徘徊在高邊緣的我終於忍住了的衝動,我要聽靜自己把她放的過程完完整整地告訴我。想像著靜含羞帶怯地招供自己被玩的模樣,我心裡一陣翻湧……
(九)
***********************************我一直覺得世界上如果有懶人榜,本人一定會高中。這篇故事寫到現在,對我來說已是個小小的奇蹟。謝大家的支持,特別是獨角戲兄的排版;還有上次noodle兄說想用此文來調教老婆,真是對我莫大的鼓勵。其餘幾位老讀者,不一一謝過,謹以第九集搏諸位一曬。***********************************
我在電腦前等著,時鐘已指向十一點三十六,靜還是沒有上線。
我無數次想打電話給靜,每每又在最後一刻掐斷了電話。其實我知道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被小鋒住了分不開身,二是她不敢跟我。
我突然覺得有點彷徨,到底我想要的是什麼呢?究竟我是不是想讓靜就這樣獻出自己?如果是前一種可能,那我打電話給她無疑是打攪了他們的進程,可我在出差前明顯是想要控制一下他們的進度的。如果是後一種情況,那說明靜需要時間,需要我的理解和支持--我準備好了嗎?
我一直覺得我的綠帽情結是建立在一種基礎上的,也就是靜也能通過自己的放縱來獲得享受。只不過在她的成長過程中受到了太多相反的道德觀念的灌輸,讓她始終無法完全放開自己。所以我所做的一切調教,其實都是一種反洗腦的過程。
但是最近發生的一切進展得如此突然,我真的是從靜的角度考慮了嗎?
我讓她和她親表弟近乎倫的親密接觸,真的是以她的興趣為出發點嗎?
抑或其實我一直都在為自己的幻想找藉口?
女人究竟想要什麼?這可能是男人永遠也不能完全理解的問題。我們的成長過程不同,價值觀不同,即使能理解,恐怕也不能體會。女人要怎樣才能達到高?高是否就是她們追求的終極目標?她們追求的是否就是能讓她們幸福的?
我覺得不是。我認為,女人認為自己想要的是安全,比如婚姻。女人真正需要的,是安心地被男人統治。
女權主義者看到我這麼說肯定會跳起來反駁,我也不敢說這就是普遍適用的真理。但我覺得大部份中國女的理想,就是找到一個男人,可以放心地讓他主導自己的人生。這種主導在最基本的層面體現在付賬——上一次你請女人吃飯,她主動要求gotouch是什麼時候?
再深一些的層面體現在女人不喜拿主意,特別在讓男人睡了之後就會基本放棄決定權——點什麼菜、週末做什麼、假期去哪裡玩。我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喜男人問「你想做什麼」的女人,女人喜的是你問她,你想去這裡還是那裡,她會考慮一整天說這裡,然後最後一刻說去那裡。
更深的層面,女人會接受SM。如果你從心理和生理上徹底征服了她,她會失自己。只要你稍稍引導,她就會把你當作理所當然的權威,你想玩她、待她,只要你能讓她服你,她都不會有絲毫反,因為她已經把你當成了她的主人,你想讓她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
甚至她會覺得伺候你讓她覺得自己很,而這種覺讓她覺得很刺,因為這跟她從小受的男女平等的教育完全相悖,但當她本能地主動跪在你身後幫你眼的時候,她已經隱隱意識到女人的幸福,其實就在於拜倒在自己崇拜的男人腳下。
大部份女人一開始都無法接受3P這個概念,為什麼?因為她們覺得如果這樣做了,甚至只要表現出自己可以接受這樣做,就是的表現。而是萬萬不能的,是會被自己的男人唾棄的,哪怕自己的男人這麼要求了,他們也有可能後悔。
一旦男人對自己放的結果心生芥蒂,女人脆弱的安全就會然無存。如果自己穩定的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喜自己了,那天豈不是就要塌下來了?女人無法在情上接受這種處境。
怎樣讓女人接受3P的幻想?我認為答案是讓她有足夠的安全。有些女人很快就能夠達到這樣的狀態。她覺被,或者被需要,她覺得有足夠的安全,讓她表現出對別的異的興趣,這當然其實是很正常的。
其他女人,通常我們說她們過於保守。已經從小到大被洗腦到拒絕承認自己的是正常的,或者被抑到自己都覺不到的地步。她們需要的,是一個強有力的男人,領導她們走出這個心理圍城。
按照我的經驗,十個被男人睡了的女人裡,三個主動就會,五個只要稍加點撥,一個要花很多力氣調教,另一個可能永遠無法走出畫地為牢的命運。
靜應該屬於花力氣的那個。
靜本來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在我得到她之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頭和蒂是的部位。是我開發了她最基本的受,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但另一方面,她到現在都無法接受,或者我對她進行深層凌辱。
在這種背景下,我逐漸讓她接受了和表弟的倫和偷情,不能不說是一個原本難以想像的成功。但同時,我是不是忽略了她本能的對於這種違背社會公認道德體系的抵制,以及對於我們之間關係的安全的可能產生下降的恐慌?
想到這裡,我沒有撥靜的電話,但我發了一條短信給她:「老婆,無論發生什麼,我始終你勝過一切,我知道你做的都是為了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永遠幸福。」
沒過一分鐘,手機就響了,是靜。
我定了定神,接聽了電話,卻沒有聽到預期中的喂聲。
五秒鐘的沉寂後,電話的另一端傳來靜怯生生的話音:「老公?」
「嗯,怎麼不上網啊?」我儘量讓語氣溫柔平和。
「我有點怕……」
「怕什麼?」看來我猜對了。
「怕你不高興。」
「為什麼不高興?」
「嗯……說了你不準生氣……」靜小心翼翼地說著。
「噢。」我心想,昨晚上的事小鋒都跟我說了啦!
「嗯,昨晚我喝多了,在小鋒房裡過的夜。」靜明顯還沒看到小鋒發給我的e-mail,估計想擠牙膏似的慢慢試探我。
「噢?」我故意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讓靜不知道我的想法。
「你說了不生氣的。」靜有點心虛。
「還有呢?」
「沒啦……」靜好像得了健忘症,別的細節都略過了。哼哼,還好我有第二個信息來源。
「是嗎?可是小鋒說他把你光了又親又摸,還讓你幫他用了嘴!」我故意多說了一點,看看靜怎麼回答。
「沒有!沒幫他用嘴!」靜有點急了,然後期期艾艾地道:「嗯……他把那個在我嘴邊蹭了兩下……可是我沒讓他進來。」
我聽了一陣刺,原來還有這一齣:「你看,就是被他看光了嘛,剛才還想抵賴。」
靜嚶嚀了一聲:「是你說讓他那樣的……」她的語氣又害怕,又有點發嗲。
「好好……放心吧,我不生氣,我還想聽你告訴我,他怎麼你的呢!」我不忍心繼續逗靜,索放下了架子。
「變態,沒讓他……」靜明顯鬆了口氣,尾音裡登時多了一分意。
光是聽靜的嘴裡冒出「」這個字眼,就已經讓我上火了,「快告訴我你怎麼讓他的?」我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嗯……昨晚我們不是去跳舞嗎,我就穿了你說的那件金的,和我那條黑的短裙。」
「Wow!好辣噢!」
「那當然了,好多人盯著我看哦!」靜得意地說道:「起先我還有點不好意思,覺得有點太了,後來喝了一點酒就好多了。」
我心想女人過了九點,再喝了酒,的確會變得放鬆很多。
「一開始小鋒還害羞的不跳,我就一個人跳。後來有個男人好討厭,老是在我背後佔我便宜!」
我一聽來勁了:「怎麼了?」
「他老是故意蹭我……」
「用什麼蹭你?」我明知故問道。
「還能用什麼!不就你們臭男人的那個東西……」靜笑罵著說。
「那你怎麼辦?」我嘿嘿笑道。
「一開始我想他如果收斂點就算了,後來他越來越過份了……」
「哦?」
「他忽然一下摟住我的,下面緊緊地貼著我,我都覺到他那個硬了。」靜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我心想這個狼真好福氣,我漂亮的未婚穿得這麼少,主動跑到舞廳裡讓他有機會猥褻,嘴上卻道:「這人好哦!」
「就是!」靜好像還有點氣鼓鼓的:「我一掙還沒掙開,於是我就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哈哈,昨晚你穿的高跟鞋吧?」
「對啊!他就馬上乖乖地鬆手了。」靜得意地道。
我心想,就當這是昨晚靜放縱過程的前菜吧!接著問:「後來呢?」
「然後我就不敢一個人跳了,就回去跟小鋒聊天玩骰子。」
「喝酒了吧?」
「嗯,一開始老是他喝,後來不知怎麼的我老輸,就喝得有點暈了。」
這個場景好悉,我平時也是這麼切入的。只不過今天男主角不是我,泡的卻是我的馬子。
「小鋒也有點醉了,就主動拉著我去跳舞,我甩著頭髮覺得有點暈,就勾住了他的脖子。」靜可能沉浸在回憶中,連這樣的細節都沒有隱瞞。
我聽得心裡一陣翻湧:「那他有什麼反應?」
「他還規矩的,就把一個手輕輕搭著我的。」
「這麼客氣啊?」我調笑著說。
「什麼客氣……」靜噗哧笑了:「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麼壞啊?」
「男人想要的都一樣!」
靜輕笑一聲,繼續說道:「後來我覺得好暈,連站都站不穩了,就拉著他回座了。」
「那他有沒有趁機吃你的豆腐?」
「嗯……他就摟著我親我,還灌我喝酒,好壞哦……」
「你不是不行了嗎,還喝呀你!」我心想女人醉了就是容易上手。
「我當時High的,再說小鋒又不是外人,他讓我喝我就喝了。」靜有點委屈地說。
「這下喝醉了吧?」
「嗯,不過我還發了個短信給你哦!」
「收到啦,可是我回了一個你就沒理我了!」
「後來發生什麼我就不太記得了,反正再有意識就已經在出租車裡了。」
「他肯定趁你糊的時候佔了你不少便宜!」
「你不是不在乎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哪有,明明是他佔便宜!」靜被我逗急了。
「哦,我就知道被他欺負了。」
「嗯……我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嗯……他在摸我。」
我一聽趕緊問:「摸哪兒?」
「上面。」
「伸進去摸了?」
「嗯,他好過分哦!把我的一邊衣服都拉下來了。」
我聽了一陣酥麻,腦海裡浮現出靜糊著半躺在出租車裡的樣子,一隻酥暴在外,隨著汽車的開動搖晃著……
「那不是被司機都看見啦?」我略帶醋意地說。
「不知道……沒有吧……」靜支支吾吾地說。
「繼續說,那你就讓他摸啦?」
「我按住了他的手,但是他就緊緊地握著我的怎麼也不肯放,我就只好把衣服拉起來蓋住他的手,免得讓司機看見。」
我想你們這麼大動靜,司機肯定早就看見了。我靠!一個晚上,我老婆的子就讓兩個男人看了。
「然後呢?」
「然後……他就伸手摸我下面……」
「那你反抗沒?」
「有啊!我用力把腿並住不讓他的手動,可是他力氣好大,我又暈暈的。」靜訴說道:「掙扎了一會兒,他說再這樣司機要看見了,我聽了一猶豫,腿夾得有點鬆了,他就……摸到了!」
我邊聽、邊想像著靜的身體被別的男人逐漸佔領的過程,似乎比自己摸還舒服。
「被你弟摸刺嗎?」
靜乍一聽到這個字眼,不由嬌嗔了一聲:「變態!」
「說嘛!」
「有一點……」靜不好意思地嘻嘻笑了一聲。
我想女人真奇怪,明明是拒絕後被強迫接受撫摸,心裡卻偷偷覺得很。
「了沒?」
「不記得了,當時還是很暈。過了一會兒就到家了。」
「在外邊就玩得這麼瘋,回家他肯定不會放過你!」我雖然這麼說,語氣裡卻出期待。
「你就最好我讓他那個,對不對?」靜幽幽地道。
「就是個幻想而已嘛,老婆你這麼美麗動人,我你還來不及呢!」我趕緊馬如,免得靜在關鍵時刻卡住。
「就會說好聽的。」靜的語氣果然和順了好多。
「那輪到你說好聽的了。」我嬉皮笑臉地順著竿子就往上爬。
靜輕哼了一聲:「我下了車就覺得腳發軟,走不動路,然後他就一下把我抱起來了,一直把我抱進電梯才放我下來。」
「還好你還不重。」
「那當然……不過我當時好怕被鄰居看見!」
「看見了你的名聲就完了……」我嘿嘿笑道。
「就是……特別在家門口,還沒進門,他就把我堵在牆角親摸的……」
「這麼急?」
「是啊!我怕得要命,就怕對門的有人開門看見。」
「那你還不反抗?」
「我都暈了,站都站不穩,本沒力氣,就一個勁說不要。」
「那後來呢?」
「後來我求他不要在外面搞,他說回去讓他光了摸,我……我就只好答應了。」
「噢……」我一陣緊:「你個貨,接著說!」
「什麼嘛,我又沒辦法。」靜抗議道。
「好好……進了屋以後呢?」
「進去了他就想拽我進他的房,我說讓我洗個手,他就跟我進了洗手間。我一邊洗,他一邊不停地摸摸搞搞的,害得我心煩意。後來我要上廁所,才把他趕出去了。」靜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在洗手間躲了好久,好怕等下會發生什麼,但又沒個主意,頭又暈。」
「順其自然就好了……」
「嗯,我後來也是這麼想的。」
「那他一直等著嗎?」
「嗯,我進了他房,他已經了衣服躺上了,我就站那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就叫我把衣服了。」
「那你了嗎?」
「嗯……我讓他把燈關了,他偏不肯,說就要好好看看我。」
「那你就開著燈給他看了?」
「那還能怎麼樣?」靜反問道,話語裡卻難掩一股羞意。
「那你光了嗎!」
「沒有……剩了內衣,我就躺上了。」
(我老婆得只剩罩、三角主動爬上躺在自己親表弟身邊。唔……)
「他看到你的身子有什麼反應?」
「嗯,他就猛地抱著我摸親,還不停地說:『姐你好漂亮』。」
我心想小鋒真好福氣,姐夫自己把老婆送上門給他玩。
「剩下的都他幫你的?」
「……嗯……」靜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怎麼的?」
「他先親我,親著親著手就移到我上了。摸了一陣,他就把我的罩往上推。」
「那你反抗沒?」
「我說不要,可他本不理我,我掙扎了一陣子,可是完全沒力氣。他把我的兩隻手握住了舉過頭頂按在上,然後就解了我的罩,還親我……我當時真的好緊張!」
我似乎回到了昨夜,目光穿透無邊的黑夜,看到我家上的靜擺著這個姿勢被小鋒在身下,她緊閉雙眼、皺著眉頭、咬著下,覺小鋒的手在身上到處撫摸……終於罩被扯了下來,豐腴的房瞬間跳出束縛,立刻被男人的灼熱口腔含入。
靜嬌呼出聲,覺滑的舌頭在尖快速地動……羞怯、罪惡、難堪而刺地充斥靜混沌的大腦,讓她不由自主地雙腿絞,如玉般白皙細的體難耐地像水蛇般扭動著……
「繼續說,我要聽每個細節!」我著氣,解開了子的拉鍊,掏出用近乎疼痛的力度緊握著。
「你在幹嘛?」靜聽出了我的異樣。
「我在用手。告訴我,他怎麼欺負你的?好刺!」
「噢……」靜的聲音也變得有點沙啞:「他親我頭的時候,我都起皮疙瘩了……覺得很不好意思,而且很對不起你……」
「你的子除了我,有讓別的男人看過嗎?」
「沒有……可是現在被人家看了。」靜的聲音有幾分放、幾分悽婉:「老公你生氣嗎?」
「生氣……可是又覺得好刺……」我閉著眼,右手快速套著硬得像鐵條似的下體。
「唔……壞老公……那我告訴你,他接著又來扯我的內,那時我已經認命了,就沒再掙扎了。」靜的陳述和我手上的動作織在一起,給下身帶來一波波快。
「連遮都沒有?」
「唔……就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靠!遮住眼睛有什麼用?這時候男人會看你的眼睛嗎?)
「那你有沒有主動抬高股,方便他你子?」聽到自己口中說的話,都覺得好,好有快。
「沒有,他兩隻手用力一抬我的股,就扯下來了。」
「說你被他看了全!」我命令道。
「我被他看了全……」靜嘆息般吐出幾個字,卻像大錘一樣重重敲在我心裡。
「說他摸了你哪裡?」
「他摸了我的子……」靜呢喃著:「還摸了……我的下面。」
「要說!」
「他摸了我的,他把我全身都摸了。你意了吧?」靜的聲音顫抖著。
「那你了沒?」
「一開始沒有……」
「那就是說後來了咯?」
「後來……後來他就從我嘴往下親,一直親到下面……」
「他你了?」
「嗯,我要躲,被他按住了,他說他想親我的…………很久了,我聽了覺得很興奮,而且他親到那裡的時候,還是有點……舒服。」
「說你喜他你的!」
「我喜讓他……我的……」靜配合地呻著。
「你真他媽的!」雖然是罵她,可我的語氣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靜嚶嚀了一聲,沒有說話。
「那他捅你了嗎?」雖然知道好像沒有,但亢奮中的我現在卻很想聽肯定的回答。
「沒!」靜的聲音高了一分。
「都了,怎麼不?」我鬆了口氣,又有點失望。
「不告訴你……」靜嘻嘻一笑,居然在這個時候賣起了關子。
「說嘛!」
「嗯……他硬不起來……」靜吃吃的笑了。
我一聽就明白了,小鋒自己也喝多了。
「所以,他就把巴湊你嘴上想讓你幫他硬了,對吧?」
「對,可是我沒敢。」
「那你想嗎?」我注意到靜的用字。
「唔……有一點點……」靜不好意思地承認了。
「也好,要是吹硬了,你肯定被他辦了!」
「我也是這麼想。」靜居然承認了。
「你不是一直很端莊的嗎?怎麼現在連自己表弟都可以上了?」
「還不是你害的!」靜媚地道。
「什麼我害的?」
「就是你一直說要我一點,我這樣還不是為了讓你開心!」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是自己被得有了,硬要說成都是為了我。
「隨你說……萬一他當時忽然硬了,你就讓他幹了。對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安還是失望。
「是啊!他求了我好久,我就是不肯親,後來他就放棄了。」
「乖。後來呢?」
「他又摸又搞鬧了大半夜,我都睏死了,後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哦……」原來如此。
「大清早我想上廁所,就先醒了,然後我就回房睡了。」
「好,你趁我不在就偷男人,看我回來怎麼整你!」
「那你快回來呀!我想你……」
「好,你等著!」
「出來了嗎?」靜真善解人意。
「沒有。」我笑了:「哎,只好自己解決了。」
「忍住留給我吧……」靜地笑了。
「小貨別急,後天我就回來了,到時候有你受的。」
「誰怕誰!」
「掛了。Byebye!」
「嗯,好吧,快點回來!Byebye!」
我放下電話,靜說的每個字都還在腦海裡縈繞。閉上眼,幻想中的場景如同電影般在腦海回放,我品味著發生了的和本該發生的,右手的動作讓快迅速累積……
畫面變幻著,我自地想像著我被綁在邊的椅子上,上靜苦苦哀求身上的陌生男人放過她,而那個男人完全不顧她和我的受,撕碎了她身上的每件衣物,用力扳開靜的大腿,狠命地捅了進去,然後一邊揍她、一邊瘋狂地搞她,而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完全無法保護自己的未婚被蹂躪……
好刺……我受不了了!高前一剎那我大聲喊出:「我老婆!」猛地一股了一米多遠……
雖然發了一次,但我仍然久久不能平靜。
半夜一點,我給小鋒寫了回信:「真羨慕,和表姐偷情一定很刺吧?趁她男人不在,把她灌醉了享受她的體,想想都很哦!怎麼沒有抓住機會上呢?女人只要進去一次,以後就好辦了。最好就是在她意情的時候一鼓作氣,哪怕當時她說『不要,不要』,了一次以後她就會接受了。」
對別的男人這麼說自己的女人,真的很有快。
點了send,我不由想起小時候對強這個概念的深惡痛絕,而長大後無數次在身下的女人蒼白的拒絕聲或反抗的動作中習慣的侵略、佔有她們,那個轉變,其實正是瞭解女人的過程。
萬事無絕對,但大部份情況下,有花堪折直須折,然後通過呵護和凌辱並行的方式徹底征服女人,這就是王道。
星期一是我在西安的最後一天。中午和當地幾個同事吃了一頓燒烤,幾個男人喝了一瓶西鳳,連兩個女同事也抿了幾杯,一夥人說話的嗓門就大了,言語也放肆起來。一個做sales的男生說:「Don,你出來一個星期,上海那邊的女同事都想你了吧?」
邊上幾個人就起鬨說那是,Don的故事我們都聽說過。我也有點喝高了,心想:你們要是知道平時經常出現在公司內部newsletter那幾個尤物都跟我有一腿,不知道會怎麼想?嘴上應付著,心裡卻有點沾沾自喜。
他們鬧著,我眼角就瞥見身邊坐的人事部的Jasmine沉默著,一口一口地喝著酒。我心想,剛才她還嘻嘻哈哈的,怎麼忽然就焉了?我藉著酒意,在桌下把腳伸了過去,讓皮鞋蹭著她的高跟涼鞋,腳踝隔著襪子觸碰到她的存在,到她的腿微微縮了一下,卻沒有躲開。
雖然只有一瞬,但那種默契已經讓我心裡雪亮,下身登時有了反應。
Jasmine今年二十出頭,格活潑,有幾分姿,比較出眾的一點是肥腿長,在我們西安分公司算個美女。我來西安第一次就跟人事部的人混了(因為女生比較多),喝了幾次酒之後也曾經有過送她回家的經歷,但一直沒有特別大的動力刻意追求,或者說沒有特別好的機會出手。今天這個暗示讓我喜出望外,心想: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你上!
飯店裡畢竟人多眼雜,我也不敢太放肆。但一直到結賬,Jasmine的腿才移開。回公司的路上我故意一個人走在後面,給她發了個短信:「晚上一起吃晚飯吧!六點半。」
Jasmine攥在手裡的手機「嘟嘟」了兩聲,她拿起來看了,若無其事地繼續和身邊的女生說笑著,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心裡暗笑,心想女人真會裝,平時男人看到的是一面,面對自己親密的人,表現的又是完全不同的一面。
下午沒什麼心思幹活,就光計劃晚上的事了。想著想著便給靜發了個短信:「老婆,明天我就回來了,晚上放你一天假,不監督你了,隨便你幹嘛,但記住不許讓他入。」
發完了,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兒,因為靜雖然很聽我的話,但我知道一旦她的被挑起,很可能剎不了車。就算她一開始能守住,小鋒是否會用熱情和堅持最終攻陷她的貞?
發了會兒呆,最後我把心一橫,不管了,先把Jasmine搞定是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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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跟公司同事道了別,看到Jasmine的時候我只笑了笑,心想我就不裝著和你說再見了。
六點五十,在酒店樓下中餐廳枯坐許久的我終於看到Jasmine姍姍來遲的身影。
「不好意思,下班的時候Annie找我要report,我找了好久才找到。」Jasmine坐下略帶歉意地說道,眼神有點慌張,好像不太敢看我。
「沒關係。」我用自己最有風度的微笑安撫著她。心想:不用道歉,今晚你會好好補償我的。
「我點了瓶紅酒,可以喝一點嗎?」我不準備給她保持清醒的機會。
她頓了頓:「好吧!」
……
第一頓晚飯通常是容易的,什麼話題都新鮮。
當Jasmine喝空了面前的第二杯時,她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眼神裡也多了幾分離。
一切都很順利,我讓她笑了,讓她欣賞了,讓她放鬆了。
「等下我們幹嘛?」我伸手示意買單,冷不丁對Jasmine甩出一句,然後在她還沒來得及提出意見的時候,用自信而非頤指的口吻接著道:「要不上去坐坐?我就住樓上。」
當然,之所以把晚飯安排在這裡,就是為了配合這個請求。
Jasmine沉默了片刻,眼睛裡看不出任何警惕:「好吧!」
我心裡一陣快意:成了!我幾乎已經可以想像到等下把她光了在身下的。
買了單,我們步入電梯,兩扇淡金的門隨著悅耳的叮聲合攏,梯廂裡只有我們倆。Jasmine默不作聲,我也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樓,二樓,三樓……氣氛在沉默裡顯得有點怪異,有點曖昧。
覺到輕微的失重,電梯門重新打開,暖的吊燈延伸到長長的走廊盡頭。「右邊。」我輕聲道,在Jasmine走到我身邊的剎那用手微微扶了一下她的,指引她往我希望的方向走去。覺她的位置很高,隨即想到這全歸功於那雙我即將褻玩的長腿,覺得生活真美妙。
Jasmine走路的時候肢微微扭動,帶動曲線忽然拱起的豐恰到好處地搖擺。來不及仔細欣賞,我緊走幾步趕上:「就這兒。」
Jasmine輕輕「哦」了一聲,隨我進了房。我把門關上,別了鎖,沒有上鉸鏈。
轉身看著沉默的羔羊,我微笑道:「怎麼樣,房間還不錯吧?」把口袋裡掏空了,故意讓幾個硬幣在桌上發出很多響聲,讓她略略放鬆一下:「坐,我洗個手。」
在鏡子前我漱了口,洗了臉,最後用熱水洗了手。聽到外面電視被打開了,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眨了眨眼,我走出了洗手間。
Jasmine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看到我出來朝我笑了笑,站起來說:「我也去一下。」拿過手袋就進去關上了門。
她出來的時候,我注意到她額前原來的一縷發被理順了。
沒等她說話,我起身拉開窗簾,然後把屋裡的燈光調暗了,「你要幹嘛?」她有些惶惑地看著我,聲音微微顫抖。
我微笑著走到她面前,拉起了她的手,她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
「過來。」我拉著她走向窗邊:「這個夜景不錯吧?」
街燈照亮了酒店門前的大路,不時有車開過,遠近的樓房燈火萬家,點綴著無數普通人的生活。
她「嗯」了一聲,凝視著窗外,我想她此時心裡應該很矛盾。看得出來,她不是個隨便跟人上的女生。
「我喜你。」我忽然從背後抱住了她,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道,並沒有因為手上的用力而在嗓音裡表現出魯,也沒有讓她到我心裡的緊張。
她推拒著,有點用力:「別……別這樣……」我緊緊地抱著她,在她漲紅的脖頸處呼著,她淡淡的香水刺著我的嗅覺。懷裡豐的體扭動著,讓我望高漲。
「你喜我麼?」我繼續著雙重的攻擊。她沒說話,但手上鬆了些。
「中午為什麼挑逗我?」我儘量放鬆自己,輕笑著,嘴若即若離地掃過她的脖子。她渾身顫抖了一下,脖子上起了一層皮疙瘩:「我沒有。」
「你也喜我對不對?」我把臉貼在她的肩頭摩挲著。她沒有說話,手上放棄了抵抗,反而變成握住了我的手腕。
「上次我送你回家,在車上的時候就想摟著你了。」沒有拒絕就代表默許,我開始輕吻她圓領針織衫上出的一段雪白的肩。
「你敢!」她好像有點驚訝,但仍然沒有拒絕我的親熱。
「就是沒敢,所以今天才豁出去了。」
「那你今天膽子怎麼這麼大?」她挪揄道。
我故意把聲音變得有些低沉:「我明天就回去了,要不這樣就沒機會了。」
她默不作聲。
我仍然抱著她,半晌寂靜後,我鬆開一隻手,把她轉過了身;她低下頭,沒有看我,但也沒有乘機逃開,一切都很順利。我從正面重新抱住了她,緊緊地,有五秒鐘讓她不了氣,然後略略放鬆,低下頭,我的鼻和探尋著她的脖項,右手溫柔地在背部不涉及情的部位輕拂著。
她的呼開始變得有些急促,部隔著衣服起伏著,但我每次在接近她房邊緣前就改變了撫摸的方向。沿著光滑的肌膚,我的移向她的臉頰,順便偷眼看了一下她的表情。她閉著眼,眉頭微皺,由著我的動作輕輕擺動著頭。
我從一邊吻到另一邊,在來回中趁吻上了她的紅,她沒有躲閃,卻緊抿著嘴完全被動地承受著。我略帶暴地一手按住了她的後腦,用力吻著她,漸漸她終於有了回應,我的舌尖順勢侵入她的口腔,撥著她的小舌,享受她生澀的咂。
在她意情間,我的右手已經不知不覺地越移越下,撫至她豐的上沿。正想把她的翹握個手,她卻突然移開了,一手攔住了我:「不行!」她臉紅暈,但神情堅決。
我有些失望,但我想這只不過是個小曲。女人在這種時候拒絕很正常,能走多遠看運氣,但誰沒有在不時的拒絕聲中過關呢?
我夾住她另一隻手,把她推向玻璃窗,為了避免跌倒,她本能地鬆開了按住我的左手,撐在身後。那一瞬間我的右手早已握住了她,很翹,很有彈。
她「啊」了一聲,想推開我,我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放手?雨點般地我的吻落在她的、臉頰和脖項,右手著她的肥,下身登時有了反應,毫無顧忌地我用右腿略略撐開她的大腿,把那堅頂向她。
她把身體儘量往後弓起,卻被窗柱斷了退路,雙手被我箍在前,左右騰挪也逃不出我的控制,反而讓她的小腹摩擦著我的下體。我索微微下蹲,儘量往她腿間湊去,她急切地喊了一聲「不要」,但我充耳不聞,換了左手抱住她的部,騰出右手就往她的房摸去……
「啪!」我臉上捱了一下,不很痛,但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吃驚地望著她,她氣吁吁地看著我,看不出生氣,倒有些茫然。
我愣了一會兒,有些不甘心,又想抱住她,她用力推開了我:「不要!」語氣裡只有一分惶恐,倒有三分冷靜、六分堅決。
「為什麼?」今天所發生的事件在我腦海裡迅速回放,一切都很順利,怎麼會……
「我不想這樣。」她抬頭看了看我,又低下了頭。
「可是今天中午……」我故意沒有說完。
「那不代表我想跟你發生什麼……」她的聲音裡還是有些緊張。
「可是你如果喜我,為什麼不呢?」
「喜你,不代表就要跟你這樣啊!」
我心想:我們都到這步了,現在你倒打退堂鼓了。心裡無比鬱悶,嘆了一口氣返身走到邊坐下,想想又自嘲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她理了理衣服,沒有過來。
「我從來沒被女人打過耳光。」這是實話。
「對不起!」
我想:現在說這個有用?
「過來坐下吧!」我還是沒有完全死心。
「不了,我回去了。」
我忽然很煩,心想:你幹嘛就幹嘛吧!便沒有說話,只看著她。
Jasmine咬了咬下,從沙發上拿起手提包,徑直向門口走去。我畢竟還是站起來送了她,在門口說了聲「再見」,等了五秒鐘,才把門關了。
我「蓬」的一聲讓自己倒在上,自嘲地笑了。突然好想靜。還是自己的女人好,她現在在幹嘛呢?好想打個電話給她,聽聽她的聲音,可我下午發了短信給她說不找她的。
我打開電視,把二十多個頻道機械地換了一輪,沒有一個引眼球的。手機在桌上「嘟嘟」響了兩聲,我心裡一喜,心想:靜終於想到我了。抓起一看,卻是Jasmine發的,上面寫了一句:「你生我氣了?」
我心想:懶得理你這個不知道在做什麼的東西,沒看第二眼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坐到桌前上網,幾個平時最喜上的情網站都被屏蔽了,公司的電腦上沒有設代理。胡搜了幾個網站看,十個裡面有九個是騙人的廣告。
看了看時間,居然還只有八點半。
今夜是我出差的最後一晚,估計靜和小鋒說過,那小鋒一定會爭取在今晚佔有靜。我知道靜會努力為我守住最後一關,可是……他們究竟會去到哪一步?靜的心防會不會崩潰?
雖然平時覺得這個想法很刺,但可能因為自己的失敗,忽然很不想靜在今晚發生什麼。抑或我本就沒準備好跨出這最後一步?
……
越想越茫然,索去洗了個澡,早早上了,徒勞地試圖睡了一會兒,當然不可能睡著。
掙扎了一陣子,我霍地撐起上身,用手機撥了靜的號碼。
她的手機關機了。
我猶豫了一下,咬咬牙又撥了我家的電話。
鈴響了,一聲,兩聲,三聲,我的心沉了下去,四聲,我知道沒人接可能意味什麼,也知道我今晚不能再重撥。
「喂?」忽然通了,傳來靜悉的嗓音,聽上去很清脆,不像躺在上發出來的。太不像了,這反而讓我有些疑心她是故意裝的。
「我呀!」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不能問:「你們幹了沒?」
「嗯……」她沒有說下去,話語裡聽不出一貫的溫柔。
「不方便是吧?」我這句說得很輕,免得被別人聽見。
「……還好。」靜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當然知道「還好」的意思就是我猜對了。
「那不跟你說了,記住我短信裡說的哦!」
「嗯。」
「byebye!」
「bye!」
掛電話的時候,我似乎聽見靜的輕哼聲。
我強迫自己再次睡下。
許久……糊糊的當兒,「叮咚……叮咚……」該死!我睡眼惺忪地按了幾下鬧鐘,那「叮咚」聲卻還在繼續,我這才反應過來那是門鈴在響。
看了看鐘,十一點。
我一邊咒罵著酒店的服務,一邊披了件睡袍跌跌撞撞地過去開門。門一開,我愣住了,竟然是Jasmine!還背了個包。
她的表情有點複雜,但看到我頭發、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嘴角翹了翹。
「可以進來嗎?」她的語氣不像在詢問,但當然也不是命令,更像是……撒嬌?
我終於有點反應過來了,忽然覺得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笑了笑打開了門。
Jasmine的長腿邁著輕盈的步子進了屋,把鼓鼓囊囊的揹包放在了沙發上。
「包裡是什麼?」我有點好奇地問道。
「換的衣服。」她的臉上浮起兩團紅暈:「我明天早上總不能還穿這套。」
雖然在意料中,我心裡還是一陣狂喜:「那為什麼不換好了來?」
她的臉更紅了:「我出來得有點急。」
我注視著她的眼睛,微笑漸漸爬上眼角。
「你笑的樣子好壞。」她有點害羞,又有點好笑。
「要不要洗個澡?」我還是地笑著。
「嗯……」她的聲音輕得像蚊子叫,轉身打開了她的揹包胡翻著,從側後方我看見她的耳朵紅了。
……
雖然隔著洗手間的門,我仍然能聽到裡面淋浴龍頭的「嘩嘩」聲。思想鬥爭了好一陣子,我終於忍住了開門進去的衝動。
只開了盞夜燈,我一個人在上躺了好一陣子,期待著將要發生的。終於,Jasmine裹在白的浴袍中出現在房間裡,她的頭髮漉漉的,散地披在肩頭。
「有吹風機嗎?」
「電視機下面的屜裡。」我柔聲道。
她彎下吹著頭髮,浴袍鬆了,出口雪白的一片肌膚,那弧線很美妙。忽然她一抬頭髮現我在看她,笑了:「看什麼?」
「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
「現在這樣子和平時上班的時候好不一樣。」
她輕笑了一聲,沒有搭話,繼續專心吹頭髮。
「你好漂亮!」
她抬頭看了我一下:「騙人。」
「真的!」
「口甜言語,怪不得公司裡的人都說你不是個好東西。」
「誰說的?」
「不告訴你!」
「他們都說我什麼?」
「都說你好,到處拈花惹草。」她說著笑了。
「那你怎麼還喜我?」
「誰喜你了?」她噘起嘴作出一副理不理的樣子。
我蹭的一下跳下,一把抱住了她,不由分說,我解開她浴袍的繫帶,一手握住了她的房。她哼了一聲,軟倒在我懷裡。
不知何時,吹風機關了,滑落在地毯上……
(十一)
4號登機口前的位子基本坐了,各人等,有看書的、吃茶葉蛋的、聊天的……我閉上眼,免得周圍的喧囂惹人心煩。
昨夜的情一直延續到了凌晨,讓我現在還有點倦。其實那並不完全是因為來了兩次,每次都近一小時。主要還是因為從調情到完全佔有Jasmine實在是一個異常艱難的過程。
當我的親吻從她的脖項漸漸下移到房,覺到她輕輕的顫抖,口和房的大片肌膚被染成粉紅。她的頭和房下緣都很,兩顆翹起的棗在我舌齒間滾動的時候,她的手把我的頭緊緊地按在她口,大口地著氣,讓我覺她很需要。
可當我的吻到達內上沿的時候,她又伸手拉住了我。我邊吻她的手邊隔著薄薄的內撫摸她的凹陷處,能覺她很享受,但也很緊張。
我使出渾身解數,軟硬兼施,上下數次,把所有能想出來的麻話兒都說盡了,才終於在她糊糊的狀態下扒了她的子。那一刻,她一手遮住了自己的臉,另一手緊緊攥住了被單,惹人憐的羞澀模樣讓我高漲。
可能也正因為有了這樣的艱辛鋪墊,當她終於伸手鑽進短握住我的下身輕輕套的時候我才如此快意。因為生怕她在最後一刻改變主意,我甚至連短也沒完全下,在迅速爬進她腿間的同時迫不及待地掏出莖就了進去,那一瞬間如此銷魂,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我終於把這個女人上了手。征服的快一時似乎比下身傳來的刺更強烈、更過癮。
想到我杵開她腔體的覺,和她兩條長腿繞著勾住我的滋味,還有隨著我快速的聳動她越來越控制不住的喉鼻音和一雙雪的晃動……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在笑,在周圍所有人的眾目睽睽之下,不覺有點尷尬,也不睜眼,收起笑容坐直了些。
中場休息的時候她說我是她第二個男人,她長時間的抵抗和動作的生澀讓我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她也問了我,我說一個手就數得過來。她說才不信呢,我嘿嘿一笑,沒有接話。
通常我一晚只來一次,但昨晚破了例,因為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我告訴她我想在明天回去之前好好她,在第一次後變得有些多愁善的她抱住了我。我看著她有些潤的眼角又一次入,有幾分愧疚,但更多的是足。
不再需要急切,我把她的兩條筆直而且骨均勻的長腿架在肩頭,邊邊仔細欣賞她的表情和任我支配的白花花的體。腦海裡回放一整天如同過山車的經歷,仔細回味受拒絕時的低落,和現在的對比。
這個年輕女人白天還是我的同事,一本正經的跟我說話吃飯禮貌微笑,現在卻被我扒得一絲不掛,讓我用平時她看都不敢看的生殖器捅下身最羞人的地方,連錢都不要。啊……這種覺真好!
「要是公司同事看見我們這樣,他們一定很吃驚吧!」我邊受她裡面的緊軟,邊地盯著她說。
她勉力睜開眼笑了笑,又緊張地道:「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偏要,偏告訴別人你的腿多漂亮,包著我的巴多緊!」我半真半假地故意刺著她。
「不要……」她緊皺眉頭搖晃著腦袋。
「那你好好讓我,了我就不告訴人家。」我用力頂了她一下,齊而沒,頭好像觸碰到一團小。
她哆嗦了一下:「人家不都給你了嗎,你還要怎麼樣?」
「點兒!」
「去你的!」
「哈哈!好啊,那叫聲老公。」我嬉皮笑臉地挑逗著她。
「難為情……」她越是害羞我越喜這樣。
「叫一聲嘛!」
「老公……」她像擠牙膏似的吐出這兩個字。
「誒!」我得意洋洋地應著,真想讓全公司的人都來看看聽聽,下身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頻率:「寶貝兒,我真想天天都這麼你。」
「來吧!」她的臉上浮起濃濃的紅暈,用雙手拉起了分得開開的大腿,一副任我為所為的模樣。
……
一架波音767載著我直刺雲霄,西安發生的一切也隨著距離的拉開變得越來越不清晰……
當飛機在虹橋機場降落的時候,我又恍如回到原來世界的覺,思緒也已經完全回到了靜的身上。
當我在別的女人身上縱情發的時候,靜的體又被另一個男人如何享用了呢?一想到靜昨晚接到我電話的反應,我隱隱有一種預。和平裡無數次幻想帶來的快不同的,是一種茫然,不知道究竟我是期待還是難過。
在車上我給靜發了個短信,說我回來了。然後給我的助理Hana打了個電話,說下午我不進公司了。車在高架上一路奔馳,我看著車窗外不斷地倒退景物和玻璃上隱約自己的影子,忽然好想馬上就見到靜,把她抱在懷裡。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是靜。
我抑制住心中的波瀾,接起來說了聲:「美女?」
「回來啦?」靜貌似平靜的語調下有遮掩不住的喜悅。
「嗯,我下午不回公司,現在在回家的路上。」
「哦,我大概六點半到。」
「想我了嗎?」我笑道,看到司機從後視鏡裡瞟了我一眼。
「嗯……我在公司,不太方便。」靜低了聲音說道。
「想要了嗎?」我故意逗她。
「……想!」靜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輕得幾乎聽不見。
「好吧,那晚上回來再說,反正今晚你完了。」我剋制住想問昨晚發生了什麼的衝動,最後挑逗著她。
靜低低笑了一聲:「嗯,掛了。」
「晚上不用做飯,我會叫外賣。bye!」
出去一個禮拜,家的覺既溫馨,又有一點點陌生。我收拾了東西,洗了個澡,上個網看看小鋒有沒有賽後報告……
雖然多少有心理準備,看到屏幕上那幾行字,還是讓我心裡湧上一股劇烈的衝擊,我覺得有點暈眩,反覆又把來信看了幾遍,在一絲苦澀中下身卻不由自主地抬起了頭……
等待靜回來的一個小時是如此漫長,可當我真聽到門鎖裡鑰匙轉動的聲音,我又有點慌張。
防盜門「咿呀」了一聲,就聽靜在門口喊道,「快過來幫我拿東西。」過去一看,她大包小包提了三五個,我忙接過來道:「都什麼呀?」
「吃的、用的。」
「這麼多零食?」我一看還有好幾包面巾紙:「家裡的面巾紙都用完了?我記得上禮拜才買了幾包的嘛!」
我這隨口一問,靜的表情忽然有點不自然,轉過頭去說道:「還有點平常用的東西。」
我心裡一動,也不追問,把幾個袋子在廚房桌上一放,轉身就抱住了剛換了拖鞋的靜。她哼了一聲,也把我摟緊了。
沉默了十秒鐘,還是我先開的腔:「想我了嗎?」
「嗯,想了。」
「哪裡最想?」我的手在她身上的部位摸索起來。
「討厭!」靜嘴上這麼說,抱著我的雙臂一點也沒有松。
我們動情地接吻,從一開始的溫柔接觸到狂野的舌戲,我的下身頂著靜悉而久別的體,越來越渴望宣。我忽然有了個主意,反手把門別了,把靜拖進了離門口比較近的小鋒的房間。
「幹嘛……」靜明知故問,「小鋒快回來了。」她身體順從著,嘴上卻猶豫道。
「讓我捅兩下,來幾下快的。」我已經把靜轉過身去,開始靜的子了。
「噢……」靜的上身被我按下去,雙臂撐在上。
「把股撅起來!」我命令道,雖然不撅也能入,但我喜這樣羞辱她。
因為沒有太多前戲,靜不是特別,但夠了,當我的略帶困難地鑽進久別七天的溫暖而緊湊的天堂,兩個人都發出足的嘆息。
溫柔地動了幾下,讓靜的道有了適應的機會,我漸漸加大了力度。靜抑著自己的喊叫,我知道她擔心鐵門的隔音不好。
「怕小鋒回來在門外聽到你叫啊!」我故意揭穿她,繼續我的凌辱。
靜沒有回答,只有充快的嗚咽。
「昨晚讓他捅了沒有?」我順勢問道。
「沒有……嗯……應該不算吧……」聽得出靜語氣裡的慌。
「媽的!進去了就是捅了,沒進去就是沒捅,什麼叫不算?」我一巴掌拍在她抖動的雪上。
「晚上再說好不好?」靜求饒道。
「貨!我就知道你昨晚被他劈了腿。」我故意用羞辱的字眼刺著她。
「……」靜雙手一軟,趴倒在小鋒上。美麗的臉蛋隨著我的衝撞摩擦著單。
「你說你是不是個貨。」靜的沉默讓我更興奮了。
「別……這麼說嘛……」靜口齒不清地爭辯著。
「還不是!昨晚揹著老公讓親弟弟搞,今天又趁弟弟不在讓老公在老弟房裡!」
靜嚶嚀了一聲:「你不在,叫我怎麼辦?」
「我,我出差你就趁機給我戴綠帽子!」說出最後幾個詞突然覺得很有快。
「我沒有……」
「我不是說了不能讓他進去嗎?」
「沒讓他都……都進去……」
「進去多少?」我想像著這個技術問題,覺得下身又了一圈。
「就頭那點。」
「為什麼不讓他都進去?」
「因為你說不行……」
「那我要說行呢?」
「嗯……嗯……」
「就只進去頭?怎麼控制的?」
「我用手握著他後面那一截子,就出前面一點。」
「我靠!這也行?你就握著他的子捅自己啊你!」我興奮地又給了她被我撞得不停抖動的白皙股一巴掌:「真他媽!你……」
靜哼了幾聲,身軀扭動著。
「還有呢?」
「後來……嗯嗯……我幫他……出來了。」
「怎麼出來的?」
「用手……他還要我給他親……」
「親什麼?」我當然知道,但我就想聽靜自己說。
「親他下面。」
「貨,人家叫你巴你就,從前我讓你你怎麼老不願意?」我嘴上罵著,語氣裡卻全是興奮和鼓勵。『好!我老婆幫別的男人添了巴……』
「人家現在不是給你什麼都了嘛!」靜帶點意地爭辯道。
我想到靜的舌尖在我眼掃過的覺,覺有些意:「說你讓他了。」
「我讓他……了。」最近的調教沒有白費,靜沒掙扎多久就吐出的字句。
「媽的,罰你晚上幫我眼。」我趁機要求道。
「嗯,好……」現在可能我說什麼,靜都會同意吧?
「你讓他哪兒了?」快越來越強,靜的招供也讓我越來越刺。
「身上。」
「什麼身上,子還是肚子?」
「嗯嗯……就肚子上面一點。」
「那不就是子嗎?」
「……」
「得多嗎?」
「好多!」靜的語氣裡忽然出興奮。
「啊……被他的頭捅得舒不舒服?」我繼續著自而又刺的問題,那股要命的快越來越難以抵擋。
靜猶豫了一下,張口輕呼:「……舒服。」
我驚訝於靜的坦承,看來她也完全進入狀態了。
「婊子!再大聲完整地說一遍!」
「嗯……老公……我被他的頭……捅得好舒服!」靜的道忽然連續地收縮起來。
「說你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彎下,握住了靜垂墜而搖晃著的大子拼命聳動著。
「不要嘛!老公。」靜帶點哭音地掙扎道。
「說!」說啊,我好想聽她這麼說。
「我……我給你戴了綠帽子……啊……」靜的身子完全軟倒在上,道緩慢而仍然有力地收縮著。
「太了!」我一聲大喊,把無數子孫進靜的深處……
(十二)
匆匆收拾了一下,門鈴就響了,「你去開。」靜逃似地鑽進了衛生間。
我一轉念,心下登時明白了,笑罵道:「是送外賣的!小鋒有鑰匙,不會按門鈴的。」靜愣了愣,「哦」了一聲。雖然看不見她的樣子,應該是被我揭穿了窘得很吧?
正當我付錢的當兒,小鋒回來了。
小夥兒走上樓梯,一抬頭看見我在門口,忽然漲紅了臉,嘴裡囁嚅著打了個招呼,那眼神飄來飄去地心虛得緊。我心想:『這兩天你表姐的美可讓你到了!』這個念頭剛起就帶起心裡一股子酸,勉強盯著他笑了笑。
小鋒急急忙忙進了屋,我聽到他輕聲叫了聲姐,靜也應了一聲,兩個人的聲音都明顯中氣不足。我心想這姐弟倆都沒什麼經驗,這人偷得太明顯了,要我這樣早就被靜逮住了……
給了錢,我把晚飯往桌上一放,見靜沒在客廳,就進了臥室,一開門正撞見靜在換衣服,一件T恤套在肩膀上把頭矇住了,前粉紅的罩兜著兩個圓滾滾的子。聽見門響她羞澀地把衣服急急往下拉,哪知越急越拉不下來,帶著兩個晃來晃去,甚是動人。
我也不關門,過去伸手就摸,靜又急又笑地躲著,這下衣服更卡了。我一伸手把她背後的帶子解了,她作出誇張的表情,但又不能出大聲:「幹嘛!」
「等下就穿外面的,不用戴罩了。」我從背後舒服地撫摸著她的房,細的肌膚,的豐膩上兩點凸起,摸一輩子也不會厭倦。
「會被看出來的!」靜抗議道。
「頂多看見形狀。」我嘻嘻笑道。
「那多不好意思,」靜還是不幹:「快把門關上!」
「你不答應我就不關。」我嬉皮笑臉地拉住了靜,一手輕她的頭:「反正他什麼都看見過了。」靜的身體抖了一下,不作聲了。
「下面換條裙子,不許穿內。」我見有門,索得寸進尺地要求,手上的動作愈發充技巧。
「好吧……你先把門關了。」靜終於屈服了。
吃晚飯的時候,靜就這樣坐在小鋒對面,她的表情還蠻自然的,光看臉蛋一點也看不出玄虛。T恤卻被房撐得高高的,隱約可以看到頭的形狀。
小鋒的眼神不時四處遊,但每當我低頭吃飯時,眼角的餘光總能看見他的目光掃過靜的部。我故意把紙巾蹭落到地板,彎到桌下去撿,順手把靜短裙下緊並的雙腿分開了。那一刻,他們倆有沒有眉來眼去呢?
我繼續談笑著吃著,右腿悄悄在桌下鑽入靜兩條腿間,把她的左腿往我這裡拉扯,她順從地把雙腿分得更開了。
在自己的未婚夫身邊,面對表弟凸並張開赤的下身,應該很刺吧?我的腦子裡浮現出各種畫面,這頓飯吃得完全不知道什麼味道。
……
晚上,洗了澡,我和靜渾身一絲不掛地肢體,我終於可以把這一週來的思念用灼熱的吻傾灑在靜的每一寸肌膚。真美!我邊動情地著她的小巧的足趾,邊喃喃地自言自語。昏黃的夜燈裡靜一條白皙的手臂遮著眼睛,嬌的美足被我像寶貝似地捧在手裡,隨著我的撫親吻不時顫抖。
我把她的十足趾一個個過來,靈活的舌連趾間的隙也不放過,覺她的腳時而放鬆,下一刻又繃緊。指尖從腳踝滑下,沿著靜溫潤的腿內側溜到她的私處,往那凹陷滑處一點,靜的身體就伴隨一聲嬌呼拱了一下。我的五指一陣點到即止的撥,靜水蛇似地扭起來,唱的也越發動聽。
「來吧……我要……」沒一會兒,靜就哀求道。
我中充意,下身卻無打採。畢竟二十四小時內已經高了三次,我也早已不是十八歲。
「幫我親親。」心頭有些無奈,我跨坐上靜的身體,把軟軟的小弟弟湊到靜的嘴邊。靜從枕頭上抬起頭一口叼住了它起來,技術不算很好,但比從前已經進步了不少,加上看著她離的眼神和的表情,還是讓我覺得很享受。
吹了一會兒,有五分硬了,我快速移下體位,靜也忙分開了大腿等待我的入,小弟弟卻不爭氣地迅速萎縮。我握著老二頂在口磨蹭了幾下,知道事不可為,有點懊喪地趴在靜身上。
「不行,今天累了。」我訕訕地道。
「哦。」靜儘量平靜地說道,語氣裡卻有掩不住的失望,小手還不放棄地握住我的下身輕輕套著。我心裡苦笑了一下,也沒有攔她。
半晌,靜雙頰嫣紅、眉頭微皺、兩眼半閉,緊握著我軟軟的莖在她的口蹭著,火熱的體彷彿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無聲地訴說她強烈的需要。
「我幫你用嘴好不好?」這種覺對一個男人真的很難受。
「不要……我要你。」靜囈語著。
「今晚真的不行。很想嗎?」
「嗯……」靜緊緊摟住了我,兩腿勾住了我,戶在我的大腿上蹭著。
我心想罷了,有點掙扎又有點興奮地說了句,「想不想去小鋒那裡?」
「不要……」靜渾身一震,羞得把頭埋進了我懷裡。
「我不生氣,實在想就讓他足你一次。」我強行抑著心中的動,用盡量溫柔的語氣說道。
靜仍然貼著我,沒有說話。我心想,不反對就說明她心動了,要不然依靜從前早就嚷嚷著說我變態了。
我邊溫柔地把靜的耳垂含在嘴裡咂著,邊輕聲在她耳邊道:「去吧!反正都讓他進來過了,還不是遲早的事。」我繼續努力鬆動著靜的心防。
「我……過去怎麼說?」靜的聲音像蚊子叫,還在我懷裡的臉頰變得火燙。
「你就說我睡了。」快成功了!我的心怦怦地跳著,一陣痠痛糅合著緊張和刺。
靜又再沉默了,但我覺到她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此刻的靜的道德、羞心在需要的制和我的慫恿下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去吧!穿那條藍的絲睡裙,裡面就不要穿了。」我故意把問題推進到下一步。
「你壞!」靜抬起頭,咬著下嘴幽幽地看著我。
我微笑著看著她:「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公批准你出牆還不意?」
「什麼嘛?要不是你把人家挑逗得那麼想,人家怎麼會……」靜撒嬌地甩開我,說不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起身從衣櫃裡拿出那件睡裙,放在她身前,「沒見過像你這麼壞的男人,把自己的女朋友推給別人」,靜嘴裡這麼說,卻慢慢開始把睡裙往身上套。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有點惋惜地看著靜美得眩目的體消失在絲綢料子下面。
靜撇了撇嘴,坐到鏡子前拿起了梳子。
「開個燈吧!這麼暗。」我隨口說道。
「不要。」靜的聲音有些急促。
我應了一聲,靜靜地走到她背後抱住了她。靜的軀體柔軟而溫暖,我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香味,想到從前我把她破處的時候,她的身體也是這麼柔軟,香味也是這麼人。我用臉頰摩挲著她光滑的背,心想這個女人是我的,可我偏偏喜讓她被別的男人享用,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不知何時,靜已經梳完了頭,她一動不動地任我抱著她,然後她抓住我的雙手,從衣服裡鑽進去放到她比年輕時愈發豐的房上,脖子略略後仰靠在我身上,看著鏡子裡的我在昏暗裡模糊的影子。
「老公,我你!」
「老婆,我也你!」
「你真的要我去嗎?」
「你想去嗎?」
「我也不知道……你想讓我去嗎?」
「又想又不想……」我心裡這麼想,嘴上卻回答了一個字。
「你喜讓我跟別人上,是嗎?」靜的語氣很平靜,甚至有些挑逗。
「嗯。」我反而變得有些不安。
「為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覺得很刺。」
「你真的我嗎?」
「真的!」這句我答得很肯定:「就是所以才願意,才覺得更刺。」
「你會後悔嗎?」
「不會。」
「我跟他睡了,你真的不會不要我麼?」
「不會,我會更你。」
靜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氣抬頭看了我一眼,又飛快地把頭低下去:「那……我去了。」我的心忽然像要從口跳出來,我想我大概說了聲「嗯」。
靜猶豫了一下,慢慢站起身,向門口走去。短短的兩秒,我的心像過山車一樣起伏,各種滋味混合著像水一樣把我沖得暈頭轉向。
靜的手已經握上了門把手,我猛地一把拉住她緊緊地把她擁在懷裡,用力地抱著她,雨點般的吻落在她標緻的眼睛和鼻子、柔軟的嘴,和光滑的臉頰。
「不捨得我啦?」靜在狂的間隔中著說,她盯著我,嘴角微微上挑,好像得意,又有點媚。
我平靜了一下自己,「去吧,讓他今晚好好你。」臉上又浮現出一貫的笑。靜輕笑一聲,把一個吻留在我的臉頰,風情地瞟了我最後一眼。
房門幾乎無聲地被打開,靜赤著足,悄無聲息地向小鋒的房間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她轉身看了看我,見我仍守在門口,居然飛了一個吻給我,然後示意我把門關上。雖然很想看看她進小鋒屋的場景,我還是隻好依依不捨地關上門,然後馬上把耳朵貼在門板上,看看能不能聽見什麼動靜。
隱約好像聽見極輕的敲門聲,然後同樣輕微的「吱呀」一聲,我知道我的夢想終於要完全實現了。想到今晚我專屬的靜將徹底把自己的體奉獻給另一個男人,給我戴一頂我渴望已久的綠帽子,我不由心翻湧,閉上眼靠在門邊回想著兩年不懈的調教,終於成功地開發了靜的,讓她變成一個的女人。
姐弟倆一個乾柴、一個烈火,今晚這場戲應該無比情,真想在邊上看著啊!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呢?小鋒想必在撫、親吻靜的全身吧?在姐夫家裡和偷偷溜出來的姐姐偷情,小鋒應該呆了吧?怎麼這麼好的事從來沒發生在我身上呢?等下靜是不是會幫小鋒口,讓他的老二像金箍一樣到最大,然後再讓他整進去呢?
我胡思想著,忽然覺得下身神奇地硬了。也只有讓別人我老婆才能讓我這麼興奮,這種想法自又刺,不由伸手從子裡掏出莖套起來。
想像越來越不能足我,我急切地想要知道小鋒的上在發生什麼,好想偷偷躲在他們房間外面偷聽,但又怕被發現。思想鬥爭了好一會兒,理智終於敵不過素,我用最輕最慢的動作打開了房門,沒穿拖鞋,躡手躡腳地走向小鋒的房間,每走兩步都要停一停,聽聽有沒有動靜。
客廳裡一片寂靜,只有我的心在怦怦跳著,這七、八步路走了好久。在離他們房門口還有一步的時候,我終於聽到房裡那張鋼絲的「吱嘎」聲。這麼小張,也不知道怎麼能躺兩個人?
我乾嚥了一口,把耳朵貼在門板上開始聽他們折騰。除了的聲音,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時小鋒會輕聲說一句什麼,而靜只有若有若無的「嗯啊」聲,看來兩人還在前戲階段。
小鋒摸到我老婆身上哪裡了呢?——雖然是未婚,可我心裡早就把靜當成了我老婆——靜剛才沒有得到發的,應該又再次被挑起了吧?
忽然有一會兒沒有說話聲,我正全神貫注地等待著的當兒,忽然聽到靜叫了一聲,伴隨著鋼絲的響聲!隨著鋼絲有節奏的撞擊,我意識到房裡剛才發生了什麼,熱血轟地一下直沖腦門,他在她!小鋒在靜!我的女人,躺在他身下,現在被他使用的正是我老婆!
鋼絲的震動越來越大,劇烈的痛苦和興奮讓我有些暈眩。還沒等我恢復過來,就聽到兩個人好像起了,向門口走來!我呆住了,現在逃回房肯定已來不及了,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還好他們在門前停下了,我懸在半空中的心這才放下,估計他們怕在上聲音太響會讓我聽到。
現在因為距離更近,能勉強聽見小鋒說了句轉過去,然後聽到靜哼了一聲,接著就是體撞擊的「啪啪」聲。那聲音我太悉了,每次靜趴著讓我搞的時候就這聲。現在一板之隔,她卻在讓別人,而我這個老公卻躲在房門外連大氣都不敢一口。
儘管靜明顯抑著,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呻著,承受著小鋒的。小鋒著,不時說著話。
「舒服嗎姐?」
「嗯嗯。」
「姐,你真!姐,我想這樣好久了。」
「是嗎?」
「對,我從小就喜你了。」
噢,小弟弟從小喜大姐姐!
「啊……」
「真的!姐,你還記得那年節你睡在我們家跟我擠一個嗎?」
「記得……」
「那晚我躺在你身邊,偷偷看著你的背影,幾乎整晚都睡不著,後來還在被子裡打手。」小鋒邊用力著靜,邊訴說著。
「是嗎?哼……我一點都不知道……那麼小就那麼壞。」靜著,話音裡是興奮和挑逗。
「姐我終於得到你了,好!」小鋒聽上去即亢奮又得意。
「唔唔……」靜不知不覺呻的更大聲了。
「姐喜讓我嗎?」小鋒故意用言語刺著靜。
「喜……啊……」靜享受著,配合著。
「那以後我每天都要你。」小鋒趁機要求道。
「不行,還有你姐夫呢!」嘿嘿!靜究竟是想著我還是貪心呢?
「那趁姐夫不在,你就讓我吧?」
「好。」
看來以後靜要長期被我和小鋒共用了。
「姐,我的巴大嗎?」
「大……都了……」靜的嗓音彷彿有點恍惚。
「跟姐夫的誰大?」小鋒追問道。
「……」靜掙扎著沒說話。
「說啊!」小鋒偏不放過她。
「都大……」靜無奈開口道。
「那姐你還這麼緊?」
「可別讓你幹鬆了……」靜地說。
「那姐以後兩大巴一塊兒你,你豈不死了?」
「啊……別這麼說……太刺了……」靜已經完全被佔據了。
「姐,我要來了!」小鋒終於受不了了。
「來吧!姐也要來了!」
「可以在裡面嗎?」
「吧!」
「噢!我好喜在裡面,姐你身體裡!」
「來啊!用力!」
「啊……啊……」
腿的擊聲達到一個難以相信的頻率,隨著小鋒的連聲低吼,靜的哀鳴也變成了超高音……
我躺在上,盯著牆上的鬧鐘,煎熬地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像蝸牛般爬過,好久才有了動靜。靜剛開門進來,就被我一把拉倒在上,三兩下把睡裙扒了。
靜沒有說話,既不配合也不抵抗,只是用複雜的眼神盯著我,羞澀、憐、茫然……
當她覺我不時抵在她大腿時,才驚訝地問:「怎麼又硬了?」
「你們剛才的動靜我都聽見了。」我用手扶住一下捅了進去,覺裡面比平時更滑。
靜「啊」了一聲,同時用手捂住了臉。我暴地拉開她的手,「看著我!」我命令道。
靜有點害怕地睜開眼看著我,「你裡那是什麼?」我咬牙切齒地明知故問道。
雖然房裡只有透過窗簾鑽進來的一點路燈,還是可以看到靜臉上的難堪,她搖搖頭不肯回答。
「說!」我伸手給了她一巴掌,開始。
「沒辦法完全擦乾淨……」靜被我打得眼裡泛起淚花,但我知道她可以承受這樣的調教,特別今晚她心中有愧,肯定渴望好好補償我。
「你個貨,沒把別人出來的東西擦乾淨就讓我!」我反手在她美麗的臉上又是一下,下面覺又漲大了一圈。
「還不是你讓我去的!」靜的臉被我揍得倒向一邊,眉頭緊皺,輕聲的爭辯道。
「我說過可以讓他在裡面嗎?」其實這隻會讓我更興奮,但我正需要一個藉口來凌辱她。
「對不起……」
「你這兩天是安全期嗎?」我當然知道不是。
「不是……」「我!要是讓他搞大了肚子怎麼辦?」
「我……我叫他拿出來的,可是……」靜被我說得也有些急了。
「臭婊子!難道想給你弟弟生個雜種嗎?」我「啪」的又是一下。
「嗚……不是的……別生氣,老公……」靜帶點哭音一把抱住了我,親吻我的臉和下巴,用兩條美腿勾住了我的往她下身一下下推進去。
我心下有些不忍:「明天記得吃藥!」
「嗯,知道了,老公。」靜百般溫柔地伺候著我。
「媽的,都被幹鬆了!」其實區別不大,但我故意這樣說道。
「這樣會不會緊一點?」靜把兩腿叉了一下,讓我的腿在外圈,這樣果然緊了不少。
「嗯,這麼的主意誰教你的?」我在快意中不有些詫異,要知道靜在上所會的一切都是我教她的。
「我在雜誌上看的。」靜有些羞澀地補充道:「說生了孩子以後,這個姿勢可以讓男人覺得更緊。」
「不錯。還有什麼?」
「還有……還有道肌鍛鍊。」靜扭捏地說出這個名詞。
「怎麼練法?」我一聽興趣來了。
「就是……提,道收緊,保持二十秒,然後放鬆,每次做五組。」
「那你平時有沒有做?」
「做過幾次……好累哦!」
「那以後在公司一邊上班一邊做,每天做五組,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
「貨,你同事要是知道你每天在公司練會怎麼想?」我抓住機會羞辱著靜。
靜嚶嚀了一聲把我抱得更緊了,聲道:「老公,我會把下面練得緊緊的讓你舒服。」
我聽得一陣酥麻:「堅持鍛鍊,我每天都要檢查效果的哦!」
「嗯。我!老公,好舒服……」
「你個貨,今天被兩個男人了還這麼!」
「唔唔……」
「從後面來!」我起了個暴她的念頭,起身讓靜趴成狗爬式,自己卻下把窗簾拉開了:「把臉對著外面。」
靜順從地照做,我一手扶著她不大但渾圓的股,一手扶著巴慢慢了進去,引得靜仰頭哼了一聲。
我了幾十下:「讓我把燈開一秒鐘。」
「會被外面看見嗎?」靜的語氣不是很堅決,我知道她會服從的。
「這麼晚了,人家都睡了,你看,對面燈都滅了。」
沒等靜表達意見,我毫無徵兆地伸手,把牆上的開關打開了。房間瞬間被照亮,如果對面有人這時看過來,就能纖毫畢現地看到靜的體和我們的媾。
靜渾身一顫,立刻把頭埋了下去,「一秒鐘到了!」她惶急地喊道。
我嘻嘻一笑,把燈關了,其實我心裡也蠻緊張的。
「刺吧?」
「嗯……」
「什麼覺?」
「又怕被別人看到,又有點想讓人家看……」靜呢聲訴說道。
「再來一次好不好?」
靜無聲地默許了。
「啪」的一聲,大燈再次展現房裡靡的場景。我一陣緊張和刺織,伸手把靜披散在肩背的長髮繞在手上,把她再次低垂的頭拽了起來,不讓她有躲藏的機會。
「啊……」靜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顫抖的低呼,背後的皮膚上起了一陣皮疙瘩。
「睜開眼看著外面。」我一面注意對面樓裡,有沒有人站在臺,一面命令道。
靜彷彿有點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從側後方看去,看得到半邊臉和頸子瞬間紅了。
「害臊啦?」我故意笑著她。
「老公把燈關了好不好?好難為情啊……」靜顫聲哀求道,頭不由自主地往下垂,卻被我扯住了一顛一顛的。
「你剛才讓你弟弟你怎麼不難為情?現在倒來裝清純啦你!」
「不要這樣說……」靜搖擺著腦袋,連帶肢和部一陣動人的扭動。
「說你是個貨!」我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她的股上。
「我是個貨……」靜猶豫了一下,還是服從了。
「對著大家說你今晚讓你弟弟幹了。」我故意把「外面」說成「大家」,增加靜的羞。
「我今晚……讓我弟弟……不要嘛!不要這樣說……」靜在最後關頭說不出口了。
我狠命一陣猛:「說!」
「我讓我弟弟幹了…………」靜的聲音幾不可聞,但從梳妝檯的鏡子裡看見她的臉被快和羞扭曲了。
「說你是個破鞋,就喜讓男人在你身上發!」我聽得愈發興奮了。
「我是……破鞋……喜男人……發。」靜在呻間口齒不清地重複著。
「我帶你出去賣好不好?」興奮衝破心理的障礙,我口說出我最變態的幻想,刺裡不免心下有些忐忑,
「不要……我只給你……」
「我靠!那你剛才幹嘛啦?」
「嗯……剛才是你要我去的……」
「對啊!那我就想讓陌生男人出了錢嫖你。」
「不行,我怕……」
「怕什麼?」
「我怕他們欺負我。」看來靜已經按照這個幻想的思路想下去了。
「我就在門外,他們欺負你,你就叫。」
「……」這下靜一時想不出理由推託了。
「怎麼樣,出去賣吧?我想看陌生人你。」我趁熱打鐵道,下身配合著給了她幾下深的。
「好……」沉浸在中的靜暫時放棄了抵抗,配合地任憑我辱。
「讓他們在門外排著隊進來你。」
「唔……唔……」靜全身軟倒在上,只高高撅起股承受著我的衝擊。
「說你是個賣的婊子!」
「我……賣……是個婊子……」單半堵著靜的嘴,她含糊不清地大聲重複著。
「胖的、瘦的、老闆、民工,是男人給了錢就可以你好不好?」我萬分動地把幻想和羞辱推向高。
「哦……」靜發出母獸般的喉音,把股奮力向我撞著。
「想不想被他們輪?」我快忍不住了。
「唔……唔……老公,我!」靜弓起,一伸手捏住了我的丸用力擠著。
「啊……」我彷彿看到各男人在靜身上笑著輪使用著她,下身快瞬間達到頂峰,無數小星星在腦海裡爆炸開來……
(十四)
第二天是星期五,我睡眼惺忪地在地鐵裡隨著車廂晃動,漸漸想到昨晚的荒唐,幻想靜在小鋒身下嬌顫呻,下身不由有了反應。有點心虛地微睜開眼,發現不知何時一個年輕女子已站在我身前。
她背對著我,看不清面貌,從側後方看去,臉型有緻,該有中上之姿;後頸纖細的髮絲下是細膩白淨的肌膚,上身一件白襯衫,隱約能看到裡面罩帶子的影子;下身黑帶條紋緊身的西裝長,典型上班族的打扮。
她的股相當豐,把西撐得緊繃繃的,這本來就夠惑了,最要命的是這兩瓣美現在離我已經興奮的下體僅有二十公分的距離,更隨著車體的搖動,一下下地朝我湊過來。
早上的地鐵相當擠,我身後已經沒有退卻的距離,我不敢多看,抬頭再仔細觀察身前的女郎,估摸她二十四、五的模樣,最近染過頭髮,黑髮間還有褐的痕跡,脖項發處有一顆小小的痣。如果穿的不是特別高的高跟鞋的話,身高大約有六六,纖細的手臂伸展地拉住上方吊環,襯衫末端一隻同樣纖巧的手,和腕處一蒂梵尼式的銀手鍊。
或許是第六注意到我灼熱的目光,女子微微一側身,我一見她頸部的動作就移開了眼,雖然沒有對視,但我明顯覺她飛快地掃了我一眼,我忽然起了個念頭,反把眼轉過了瞧她。
這下她猝不及防,正讓我瞧見她側目仍盯著我的方向和出的大半張臉。她面上微微一熱,迅速地把頭轉了回去。雖只驚鴻一瞥,已證實方才的觀察,小女子確有幾分姿。
我心下暗動,勉力抑住搭訕的衝動,對自己說還有幾站就要下車了,何況周圍這麼多人看著。正在鬥爭的當兒,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列車忽然猛地一震,那女子手上無力,登時朝我身上撞來。
我事出無心,也不及相扶,一剎那間只覺得剛剛略有平復的下體頂在一團軟上,隨之身前女子的軟膩軀體緊緊貼住了我,我一時心裡大,既有飛來福的快,又有被發現醜事的困窘。
那女子踉蹌了一步,勉強站穩了身子,隨即飛速離開了我的身體範疇,卻出乎意料地一聲不吭,臉蛋更是緊緊地扭向離我完全相反的方向,耳朵上一片紅卻出賣了她心中的緊張。
這下我倒慢慢放鬆了,心下暗笑,不由回味起剛才短暫的親密接觸,越想越覺得滋味無窮。真希望這趟車永遠也開不到目的地,但它還是終於到站了。
我仍然不敢和她搭話。哪個正經女人會願意和她心目中的地鐵狼往呢?雖然注意到她和我一站下車,我還是大步星地很快把她拋在身後,甚至遏制住了再回頭看她一眼的衝動。
進了公司,前臺Nikki的笑地看著我,我心情頓時輕鬆了起來,和她調笑了幾句,卻見她眼神一斜,臉上登時浮現出幾分厭倦。
我順著她的目光一瞧,見人事部的主管Anne正走過去,只聽Nikki輕聲道:「每次我們說話,Anne就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們。」
「老姑娘了,總是有點古怪。」我笑道。
Nikki撇了撇嘴,不無幽怨地看著我道:「希望將來我千萬不要變成這樣。」我心裡登時有幾分愧疚。
「中午一起吃飯吧?」我抑住心中的慌,微笑著盯著她的眼睛道。
「好,不過我只有半個小時噢!」
「叫外賣,我們拿到Canteen吃好了。」我若無其事地道。
「啊?那大家不都看到我和你吃飯了?」Nikki瞪大了眼道。
「那又怎麼樣?」我明知故問道。
「去你的!我可不要被人家在背後講。」
「那我叫Helen她們一起。」
「好奇怪噢!我又不跟她們玩的。哎,算了,你看你,連飯友都是女生。」Nikki的臉上現出幾分落寞。
我嘻嘻一笑:「呵呵,別小氣嘛!那改天我請你吃晚飯。嗯,不說了,我要找William去了。」
「哼……去吧!快去拍老闆馬。」Nikki還是氣鼓鼓的。
跟老闆彙報了一下西安的工作,William的意思看來是要在那裡把分公司轉成子公司,把那裡的業務做大。
我心想:『看來以後還有機會去撫Jasmine的長腿。』不由出一絲微笑。William問了句笑什麼,我忙敷衍了幾句,心想:『這可不能讓你知道了。』
吃完午飯,我隨手買了兩個哈達斯,上樓趁沒人看見,把一個巧克力味的放在前臺桌上,我知道Nikki一定會猜到是誰。
正轉身,面走來兩個女生,我眼神定定地盯著人事部Sue身邊的女孩,甚至忘了打招呼。Sue有些奇怪地看著我道:「喂!Don,跟你介紹一下我們的新同事Helen。」
我一瞬間意識到我的失態,馬上換上招牌式的光微笑,伸出右手道:「你好!」
白襯衫、黑條紋西,眼前的Helen正是早上在地鐵中邂逅的美女。Sue奇怪地發現Helen的臉沒來由地泛起一陣紅,有些狐疑地看著她不自然地伸出手,嬌柔無力地讓我握了一下。
我清澈的目光直盯著Helen的眼睛,受手心裡的柔,意識到她的些許慌張,直覺她並不討厭我,心裡不由一陣快意。
「Don是我們這裡Marketing的Manager。」Sue接著對我介紹道:「Helen今天第一天來,以後主要幫我做招聘這塊。」
「噢!怎麼看上去文靜,完全不像人口販子嘛!」我笑嘻嘻道。跟Sue很了,想必她不會介意,有趣地看到Helen張口結舌的無措。
「喂,人家第一天來,你不要馬上就破壞了我們公司的形象。」Sue立馬往前挪了挪,一副母護住小的模樣。
「開個玩笑別介意,我跟HR的同事最要好了。」我忙側過臉對Helen解釋道,見她勉強笑了笑。
「好了好了,我帶她去見見那幾位。」Sue心想,那還不是因為人事部都是女生,拉著Helen往William的辦公室走去。
我對自己笑笑,往辦公室走去。還沒坐下,電話鈴就響了。
「是你買的?」聽筒裡傳來Nikki好聽的聲音。
「除了我,還有誰對你這麼好?」我低了聲音道,話音裡全是挑逗。
Nikki輕輕地笑了一聲:「就會小恩小惠。」語調卻甜甜的:「下個禮拜我帶湯給你喝。Byebye!」
我掛了電話,想起和Nikki寥寥幾次的溫存,甜中卻有幾分惆悵。
只聽「叮咚」一聲,我摸出手機,居然是遠在西安的Jasmine發來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三個字:「我想你。」
我先是一陣欣喜和得意,轉念心裡又微微歎息,我和靜已經關係穩定,只怕將來終究要破碎幾顆芳心了。
我思索片刻,回了一個:「最想我哪裡?」──不是我下,只是我故意油腔滑調,免得引得她多愁善。
手機很快又響了:「我心裡好……你不會不要我吧?」我心中苦笑,想:『傻姑娘,我如何要你?』正在思索如何回應,忽然發現發信人是靜!我的心一陣顫慄,暗道僥倖,總算沒有中出錯,發一個無法解釋的資訊回去。
接著細想靜的資訊,現在白昭昭,她從昨夜的狂中清醒過來,應該會有強烈的羞和不安全。
雖說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但我知道經過我最近的調教,她心底一定也有放縱的望,而她也知道我會悉她的念是導致事實發生的直接因素。當她重新沉浸在現實生活中時,她怎能不擔心我會心生嫌隙?
在回信裡我說:「怎麼報答我?」
沒多久:「你想要什麼?」
我心想老夫老了,也就一樣她還沒肯:「你一直沒給我的。」
半晌她回了一個:「壞人!」
我心想:『有門,看來得準備一下。』下午趁沒事去了一趟屈臣氏,在店裡瞟了好一會兒才找到掛避孕套的貨架,偏偏有兩個中年女人在邊上挑護理品,我轉悠了半天她們還不走。把心一橫,我故作平靜地走過去開始找潤滑,居然還有三種,我拿了兩瓶一邊看說明,一邊能覺兩道有如實質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想必充了鄙夷吧?
我心想,只要不要被同事看見就行。匆匆拿了東西去付賬,當然又慘被售貨小姐當情狂白了一眼。我心想:『有本事你們別賣這個,難道你男朋友不用?真是,還裝什麼純情!』
逃似地回到辦公室,把袋子進屜,這才鬆了口氣。星期五的下午一般都很輕鬆,磨蹭到五點已經把當天《新》上的新聞看了兩遍了。百無聊賴間忽然想到很久沒看小鋒有沒有信了,心裡鬥爭了一會,看看四周沒人注意,忍不住上了Hotmail。
收件箱裡只有幾封junkmail,我有些失望之餘,想想又覺得可以理解。小鋒剛剛嚐到靜的甜頭,肯定一心想著他表姐,最近恐怕都無心和網上虛無縹緲的人物打道了。
一想到他對靜做的事就不免蟲上腦、浮想聯翩,只覺得下面頂得難受,索上了無線網(公司有測試用的WiFi,不log上網紀錄),連到一個常去的情網站看帖子。這個站常有人貼凌辱老婆的帖,有時還有照片,經常看得我心澎湃,可惜靜死也不肯讓我貼她的。
點開了幾個帖子,有一張有照片,畫面上的女人遮了臉,看上去有三十好幾了,白,但看輪廓應該漂亮不到哪裡。我心想,和我美麗的未婚可差遠了,得意之餘又有些遺憾,錦衣夜行啊!
忽然一個叫調教手的帖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標題叫《調教你老婆賣》,我一看就來了興趣。點開看,帖子是這麼寫的:「只要你配合,我有把握讓你老婆接受我的凌辱,一段時間後接受賣,給你戴無數綠帽子,QQ……」我一看就覺得一陣熱血沖上腦門,聯想到昨晚最後在靜身後衝刺時的幻想,竟然刺得有點暈眩。手指有些顫抖地打開QQ加了他,對方沒在網上。
驗證資訊填什麼呢?就寫「意美麗未婚」吧!打完這幾個字,我出賣自己女人的幻想如韁野馬般狂飆起來……
也不知在電腦前呆坐了多久,才發現快到下班時間了,忙不迭下了網把電腦關了,掐準六點出了公司,手裡提著今晚要用的東西,心情格外憧憬。
打開門就聽靜喊了一聲:「回來啦?」語氣很鎮定,我一看飯桌上擺了好幾個菜,看來她早早回來把飯做好了,我心想:『看來讓她心虛還有好處的。』小鋒卻不在。我回房放了袋子洗了手,面靜正從廚房端了兩碗飯出來。四目一錯間,她有些慌地移開了眼睛,把飯放在桌上。
我笑嘻嘻地過去一把摟住了她:「怎麼,還難為情啊?」我故意死死地盯著她。
「我難為情什麼?」靜嘴上這麼說,卻把頭擺了過去,臉上似笑非笑。
「今天上班累不累?」我壞壞地笑問,一手探上她的脯。
靜「噗嗤」一笑,象徵地躲了一下,躊躇了一會兒,輕聲道:「今天都有點走不動路……」說著臉就紅了。
我心裡一陣刺,用力了一下她前的那團軟,在她耳邊輕聲道:「被誰得走不動?」
靜哼了一聲,一把推開了我:「變態!吃飯了。」說著轉身坐了下來。
「小鋒呢?」我有點奇怪。
「他看房子去了,他剛過了實習期,說想搬出去住。」靜夾了只蝦,若無其事地說。
「是想找個方便的據點吧?」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什麼據點?」靜還假裝不懂。
「怕在我們家被撞見是吧?」我地笑道:「要不咱們跟他挑明瞭3P好不好?」
「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靜白了我一眼。我笑笑,換了個話題……
吃完飯洗了個澡,覺得整個人都徹底放鬆了。看著得只剩內衣的靜走進浴室,我把目光移回顯示屏。不知怎麼老是忘不了網上那個帖子,忍不住想看看那個人上網沒有。
「調教手」已經出現在好友名單裡,而且在線上!還沒等我準備好打招呼,QQ「滴滴」兩聲,對方已經發話了:「你好!」
「你好。」我機械地回了一句,心裡覺得有種做壞事被發現的覺。雖然我對紅杏綠帽情有獨鍾,但仍然不習慣跟外人說這些事。
「你想讓你女人接受調教?」他開門見山地問道。
「嗯,我希望她能夠變得更、更開放。」我含蓄地道:「你說你很有經驗?」
「成功過幾次,一個她老公說她很保守,結果第二次就讓我視頻調教了。還有一個後來說她可以接受賣。」
我靠!真的假的?這下我更興趣了:「如何做到的?」
「有一點很重要,就是她們的老公要配合。」
我心想這的確很關鍵:「哦。」
「跟我介紹一下你老婆的情況。」
「163公分,五官臉型都很漂亮,很白,子渾圓。」對別的男人這樣形容靜已經讓我興奮了。
「上怎麼樣?」
「本來很保守,最近也接受一些暴和幻想。」
「你想要調教到什麼效果?」
我想了想:「一個月內可以接受賣的幻想。」當打出「賣」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一股快從下身直衝腦門……
「這麼慢?一般兩三次調教就行了。」他聽上去很有自信,讓我不知該說什麼。
「如果我看了你老婆的體,你會怎麼想?」他冷不防冒出一句。
我思想上毫無準備,順著他的思路一想,頓時被這個場景刺了,心都開始怦怦跳起來。如果靜被這個陌生男人挑逗得情高漲,在攝像頭前把自己得一絲不掛給他欣賞……
「非常刺!」我終於答道:「不過不能臉。」
「從前我跟一對夫聊,開始她老公說得好,後來他老婆讓我看了,他就心理不平衡了,最後兩個人離了。」
我心想,我也沒全告訴你我們的情況。「光看我想我能應付……」這一句還沒打完,浴室的門忽然開了,我嚇得一哆嗦,趕緊把窗口關了,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
「幹嘛呢?」靜一邊用白巾擦著淋淋的頭髮,一邊有些懷疑地看著我。
「跟網上的人聊天。」要是她知道我這樣設計她……
「男的還是女的?」靜的語氣有些誇張的不善。
「男的,」我鬆了一口氣,索補充了一句:「情網站上的同好。」
「下!」靜對我的回答意了。
我心想,要不我試探一下?「我碰到一個人,他說他很有調教經驗哦!」
「調教什麼?」靜大約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可以讓女人變得更風情。」我小心地斟酌著字眼。
靜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想不想跟他聊兩句?」我鼓起勇氣問道。
「不——想——」靜拖長語氣強調道,不過還好沒有生氣的跡象。
我笑笑,起身走過去把靜攬在懷裡,她還著的頭髮碰到我的鼻子的,傳來一陣洗髮水清新的香味。薄薄的白睡裙下傳來熱熱的觸覺,幾處打的地方隱隱約約透出。
我把靜轉過身來,一手兜住她兩個柔軟的子,另一手把本來就有七分硬的下身往她丘中間一頂,她身子就有些軟了,口裡「嗯」了一聲。
我的嘴從她的髮間探入,一口含住她耳垂咂,右手已從裙子下襬伸了進去撥她的內邊緣,卻不直接摸上她的處。
靜有些難耐地扭動雙腿,渴望我直接的撫,我卻若即若離地不讓她足。在她不經意間我有些忐忑地道:「那個人說他想看你的體。」
靜卻沒有搭話,只把頭後仰靠在我肩膀上,用左右蹭著我的下體。我見她不生氣,便趁機在她耳邊柔聲道:「你跟他聊聊,我在邊上看著,好不好?」
靜微道:「我可不想和陌生人聊。」
「不用,就隨便聊聊。他自吹本事很大,看看究竟有多厲害。」我心想這事急不得。靜沉默了一會兒,只細細地著,一會兒道:「那你先摸摸我。」
我不由得大喜,兩指探入花瓣深處,沾了一手的水,順便在她蒂上了一下,登時引得靜一哆嗦,喉裡滾出一陣充望的哼聲……
(十五)
只輕輕撥了兩下,靜就渾身像沒了骨頭似的,口中嬌聲不斷,下面更是一片氾濫。我輕輕一笑,把手一緊按住她的雙,在她耳邊說:「怎麼最近這麼?」
可能因為今天家裡只有我們兩個,靜比平時更放得開,反過手來一把攥住了我的下身,一邊輕輕地套一邊道:「最近那個比較頻繁,好像越做越想,上班有時候都會發白夢……」說到後來,終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靦腆地笑了一下。
「發什麼夢?」我好奇地問道。
「還不就那些。」靜更不好意思了。
「說來聽聽。」我的供方法就是用中指在那粒小豆上一陣輕柔而快速的顫動。
「嗯……」靜果然舒服地叫出了聲,隨即囁嚅道:「就想著你……你跟我幻想的那些。」
我心頭靈光一閃,已經猜到了幾分,「想讓我和他一起是吧?」話說出口的同時,自己也覺得一陣刺。
靜半晌不語,終於閉上眼點了點頭,一張美麗的臉已經紅了。
我欣賞著靜的言又止的羞態,心裡一陣翻湧,醋意和織著讓我突然控制不住強烈的佔有,一把將靜按倒在餐桌前。她順從地把手臂擱在桌上,腳後跟微微抬起,撅起了部。我兩手起她的裙子,急切地把她的內一撥,卡在一邊的旁,便扶了貼住了她的口。
靜哼了一聲,發嗲地道:「都沒有前戲……」話音未落,我已經緩慢而有力地進入了她,引得她張大了嘴再也說不出話來。我反而無賴地道:「這麼了還要前戲幹嘛?好好伺候你男人。」說著還拍了一下她的股。
我覺到下身被靜熱的腔體緊緊裹住,一手捧著靜的白了百來下,她的手軟了,上身趴在桌子上,玻璃板把兩個子得扁扁的,從兩邊膨出來,口中更是嬌聲不斷。
我想起今天的主要目的,便把她拉起身子,一手從膝彎抱起進了臥室。靜兩手抱住我的脖項,臉情地看著我,進了房就伸長纖纖玉腿把門蹬上了。
我剛把她放上,她就迫不及待地握住了我的下身,略帶羞澀地著我的目光沙啞著嗓子道:「快點進來……」我見了她的樣中也是腔火,開了個小燈就暴地上了她的身子一沒,惹得她叫了一聲,雙手抱住我的頭抓了頭髮。
我覺得下體膨到了極點,有心讓她也享受一番,也不管什麼深淺,只握住她兩隻手臂叉在她頭頂按在上,飛快猛烈地好一陣。靜搖晃著腦袋,嘴裡「好、好硬」地喊。我心裡一動,也不稍停,有點氣吁吁地問道:「我跟他誰的硬?誰的大?」
靜本來就閉著眼睛,被我一問把眼閉得更緊了,臉上已經浮出兩片紅暈,把頭一偏,遲遲沒有回答,只被我一下下打氣似的身得直。
我心想這麼難堪,難道是靜覺得小鋒的玩意兒更大?這麼一想,更加想聽靜的回答,就又追問了一句。
靜咬著下猶豫了半天方道:「好像……還是你的大一些……」
我心想,既然不提另一點,自然是說小鋒比較硬,倒也不覺得難以接受,畢竟他比我年輕了十歲,臉上卻故意兇巴巴地道:「!才被他幹了一次就覺得人家的比較硬啦?」
靜聽我語調裡並不生氣,才睜開眼看了我一眼,見我裝得兇兇的樣子,眼裡卻是一股熾熱,她知道我的癖好,索抱緊了我,在我耳邊呢喃道:「對不起!老公,可他真的好硬,就跟扞麵兒似的。」
我一聽靜這麼說就有想鼻血的覺,嘴裡罵著,得更帶勁了,靜軟軟的承受著,嘴角卻彷彿有一絲笑意。不一會兒我略有意,忽然想起今晚的大餐,忙道:「轉過來跪著。」
靜以為我只是要換個姿勢,便起身跪下身子,撅高了股。只聽我在頭櫃裡一陣翻動,她懶懶地道:「今天這麼快就想啦?」
我聽她話音裡好像意猶未盡,笑道:「哪有那麼便宜放過你。」說話間在中指上套了個套子,把潤滑劑擠了一股在上面,悄無聲息地往她門一抹。靜觸電似的一聳身子,嘴裡「啊」了一聲道:「你幹嘛?」卻沒有改變姿勢。
我知道她已有心理準備,只是還要矜持一番,便一手扶住她的,另一手輕輕地又頂住了她的菊花:「白天不是說好了,今晚我幫你這裡開苞。」
「但是……我好怕。」靜微微扭動著股,看來並不討厭身上傳來的覺,但心裡上還是有些惶恐。
「放心,我會輕輕的。」我心裡地笑著,嘴上可是溫柔萬分。
我的中指在靜未被開發的菊門處若即若離地旋轉著,把潤滑仔細地抹在四周每個小小的皺褶上,靜弓起在這新鮮的刺下微微顫抖,卻又不好意思發出呻。
「把門放鬆。」我溫柔地命令道,直接把一股體擠在她口,手指微微用力,推進大半個指節,引得她終於哼了一聲,顫聲道:「好奇怪噢……」
我輕笑一聲,手指幾下動把潤滑劑抹了進去,又在手指中後部的套子上擠了好多。
「放鬆……」靜部的肌隨著我的指導明顯鬆了鬆,我便緩慢地把手指推進了一半,引得她又叫了一聲,門縮緊了箍固著我的手指。我頓了頓,讓她再重新放鬆,她努力適應著,肌還有點不聽話,一張一弛地迫著。
約摸十秒後,我見她律動漸緩,遂把中指繼續推進,不一會兒就把整個手指伸了進去,指尖微動,輕輕探索著這個新的世界,嘴裡問道:「痛不痛?」
「不痛……就是覺很奇怪……」靜忍受著體內不適和新鮮覺的混合,深深地呼著。
我的手指開始緩慢地,每當往外拔的時候,能覺靜門的肌本能地把它往外排擠,入的時候則讓靜埋首氣,雙手緊緊地攥住單。我心想等下的刺比現在只怕強烈百倍,因為怕嚇著她,卻不說破。
這時我見她腸道內已有足夠的潤滑,便把手指了出來,指尖離開靜門的一剎那,她菊門瞬間收緊,重重地吁了口氣。
小心翼翼地調教了她一陣,我下身倒軟了。我把靜一隻手向後拉,讓她套我的,一邊扯掉了手指上的套子,嘴裡調笑道:「終於被我玩了眼,覺怎麼樣?」
靜哼了一聲,手上用力擠了一下我,嘴裡道:「便宜你了!」
我心想:『要不是你紅杏出牆心存愧疚,我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說服你。』不由笑出了聲。
這時我的下身在靜纖細的小手撫下已經重新昂頭,便出捲上套子,又仔細地擠了一股潤滑劑,才把頭頂在她門處。她嚇得股一縮,卻被我拽了回來。
門本來就緊,再加怕頂錯部位,我索一手扒開靜的把菊門出,握住看準了位置往裡面頂。剛進去一點點靜就僵硬了身體,我忙讓她放鬆,繼續往裡面推進,她一陣大呼小叫,我卻連頭都還沒有完全進入。
我緩了一緩,加了一點滑,口中問道:「痛嗎?」
靜身上一鬆,半晌道:「還好……」
「堅持一下,頭進去就好了。」我柔聲撫道。
「為什麼要堅持嘛……都是你,一定要做這麼變態的事。」靜有些不地撒嬌道。
我笑笑:「嘗試一下,說不定你也會喜呢?」
靜嘟囔了一句「才不會」,我也不理她,逕自重新握住往裡推,菊門仍然抵抗著,把頭擠得扁了些。但這時她和我下身都塗了潤滑劑,我還是能覺到漸漸突破了口的緊箍處,終於一下把整個頭探了進去。靜本能地把股一縮,腸道口的肌瞬間縮緊,動著往外排擠我的先鋒,幾乎把我給推了出去,我忙把往前一送,一手拉住她的身體死死固定住,這才保住了勝利果實。
我怕靜後面初經使用,受不了疾風驟雨,忙問她覺如何。她了口氣,出乎意料地說:「倒不是很痛……就是很不習慣。」
我一聽如釋重負,調笑道:「看來你天生是個的料。」
靜一聽問道:「一般人會痛嗎?」
我心想,這個問題回答可要小心:「我看網上說很多女人會受不了。」
靜抗議道:「那你還要試?!」
我哈哈笑道:「誰讓你有天賦,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
靜哼了一聲,語氣不善:「那你從前跟別人,她們行不行?」
我剛想說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話到嘴邊終於警醒,改口道:「從前哪有!」
靜雖然不信,倒也沒有追問。為了避免言多必失,我又開始用力,在靜的呻中總算把整都了進去。再看菊門,所有的皺褶都被撐平了,門口圓圓的,包裹著我的沒有一絲空隙,視覺刺一百分。
我緩緩地開始,靜勉力承受著,為了挑動她的情緒,我故意俗地問:「從前剛認識我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一天被我捅眼吧?」
靜嗯了一聲:「……沒有……從來沒想過……」
「那現在為什麼終於肯了?」我明知故問。
「因為你喜啊!」
「對,我就喜你用眼伺候我。」我用言語凌辱著靜。
「嗯……我喜伺候你……」靜的語調裡有了點興奮。
「想不到大公司的美女經理,回到家也還是被男人按在上眼。」
靜把頭埋在枕頭裡,半堵住了嘴「嗚」了一聲,身體隨著我的動作一前一後地搖動著。
「你說你們公司的同事要是知道你被我這樣搞,他們會怎麼想?」我不依不饒地問道,稍稍加快了頻率。
靜嚶嚀著擺動著頭,卻把股主動向我。
我得意地笑了,問道:「怎麼樣,舒服嗎?」
靜躊躇了一下:「還……好。嗯嗯……」
這時我已經每次都把全部長度到底,但頻率還是比較慢。我一俯身用左手撐起上身,右手撫進了靜兩腿之間,在她戶附近用指尖遊移輕觸她大腿內側嬌的肌膚,她登時有了反應,門裡連續搐了幾下。
「想不想要我摸你的蒂?」我逗著她。
「要……」
「要就求我。」
「求求你……」靜難耐地用戶來湊我的手指,我卻每次都在觸碰前一刻稍稍移開手指。
「說求主人摸奴婢的。」
「求你……求主人……摸奴婢的……」靜的聲音幾不可聞,不過聽到從前矜持的她說出這麼下的話,我已經相當足了。
我獎勵般地一手蓋住她的戶抹了一把:「你看你個貨,被男人眼都能那麼多水。」我把手上的水揩抹在她股上,中指又頂住了她的蒂。
靜舒服地哼了一聲:「來啊你!」話音裡盡是挑逗。
見她已經相當適應,我也不客氣地用較快的頻率起來,同時撥她的蒂和道口。這個姿勢有點累,誰讓我這麼體恤我的未婚呢!
「眼裡有沒有快?」我覺她門裡的陣陣擠。
「嗯……好像前面的快會傳到後面……」
「你看你註定就適合被男人幹門,早知道從前就給你開苞了。」
我發現每次用言語凌辱靜的時候,她的反應就會比較強烈,經常伴隨著不由自主的叫。
「你爸媽生你出來的時候,肯定沒想到他們的寶貝女兒將來要被男人幹眼吧?」用不太尊敬的語言談到伯父伯母,不知道靜能不能接受?
「啊……不要這樣講……」靜嘴上這樣說,狀態卻好像更受刺了。
我鬆了口氣,索更加用力並繼續道:「要不我打個電話給你爸,告訴他我把他寶貝女兒扒光了正按在上門。」
靜扭動著身軀:「嗚……別……不要啊……」靜明知我不會,卻延續這個思路幻想著。
「要不要我告訴你爸,你起來多舒服!」
「千萬別說啊,我爸會心疼啊……」略帶哭音的聲音裡卻彷彿摻雜著絲絲快,真是個受的好料子!
「那我們將來錄了像放給你爸,瞧我怎麼分開你大腿你的好不好?」我見她興奮,乘勝追擊道。
「別啊!你壞……」靜假裝奮力扭動掙扎著,卻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求我,別讓你爸看你光著身子挨。」
「求你了!別讓我爸看見我……挨……」
「哈哈哈……說你喜被男人眼!」
「我喜……噢噢……被男人……嗯……眼……靜費力地吐出的字句。
「喜被什麼樣的男人幹門?」
「強壯的……蠻橫的……完全不顧我的受就進來……」靜完全進入狀態了,聽得我熱血翻湧。
「那想不想讓我和小鋒一塊兒你?讓他你,我眼。」
「嗯……你們倆上下夾攻我,像A片裡那樣……」靜閉著眼肆無忌憚地想像著,配合著刺我。
「對!」我一聽更亢奮了,飛快地捅著,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
靜瘋狂地擺動著腦袋,長髮如波般滾動,喊道:「老公你輕點兒,我受不了了,啊……」
我這時正當緊要關頭,卻實在不想停下來:「忍一忍,我快出來了,說點兒的!」手更是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股不讓她往前逃。
靜撕扯著枕頭,充快和痛苦地喊叫道:「啊……來啊……你們一塊兒我……在我身上發……嗚……好痛啊……老公,快摸摸我的啊!」
我這時卻一下從靜門裡退了出來,扯下避孕套把靜翻了個身,趁勢就跨坐上了靜的臉,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把進了她的嘴起來。
「婊子快給老子,快要出來了!」我扯著靜的秀髮往我下身一下下撞去。
「嗚……嗚……」靜的小嘴被了,本說不出話,她眉頭緊皺,表情完全是一副受的樣子。
我側身半蹲把中指捅進了她的道用力指她,下身已經覺到了高的邊緣:「怎麼樣,喜不喜老子剛剛過你眼的巴?」
靜終於難以承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強烈凌辱,兩顆淚珠滑落臉頰,但她雙手反而環抱上我的股,脖子更是用力地把腦袋一下下使勁地埋進我下身。看著她的樣,覺到她本來的鼻子幾乎被我的小腹平,我再也忍不住大吼一聲,把一股股濃濃的體注她的口腔……
週六一直睡到一點,起來洗漱完了還沒來得及吃飯,手機就響了。
接起來一聽,話筒裡傳來悉的口音:「喂!Don啊,我是John,我昨晚剛到上海。」
John姓陳,是臺灣人,比我大兩歲,因為互相的老爸認識,於是我們就也成了朋友。每次他來上海都會找我,不過最近兩年他都沒有來過了。
「晚上要不要出來玩?」寒暄了兩句,John不出意料地問道。
「好啊,不過我有家累喔!」我看看靜不在身邊,低了聲音,有點無奈地道。
「沒關係,一起帶出來好了,我也是兩個人。」John呵呵笑道。
掛了電話,靜穿了個睡裙正懶懶地從臥室挪出來,「誰啊?」她隨口問了一句,順便又扭撅地伸了一個懶。
「一個臺灣朋友,跟你說過的John,晚上一起去玩吧!」
「好呀!好久沒有去泡吧了噢!」靜馬上出期待的表情:「嗯……我穿什麼呢?」她一隻手指撐著下巴,眼睛俏皮地朝我眨了眨。
「隨便你,只要漂亮就行。」我笑道。
「那當然,我有讓你沒面子過嗎?」靜對自己的相貌還是很有自信的。
我當然立刻馬如,靜一副「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是美女」的樣子。
「叫上小鋒一起吧!」她忽然道:「不然他一個人在家好悶哦!」說完有點不好意思地朝我看了一眼。
「我靠,什麼事都要三個人一起嗎?」我笑著輕聲道。
靜捶了我一下,心虛地看了看小鋒的房門,恰在此時小鋒從房裡開門走了出來,嚇得靜愣了愣。
自從小鋒和靜發生了關係,他就不怎麼敢正眼看我,怯怯地叫了聲「哥」,眼神不安地轉來轉去,跟靜和我說他昨天找到了房子,下個星期就會搬出去住。
地方離他工作的地方近,離我們這兒也不遠。我隨意問了幾句,便說那裡也不錯。靜很熱心地問長問短,一會兒說家裡的什麼不需要可以讓他帶去,一會兒又說我可以請假幫他搬家,小鋒大多諾諾地應了,只堅持說他東西不多,一個人搬就行了。
說好了晚上一起去玩,靜就進廚房煮冷凍餃子當早中飯。小鋒回了房,我則坐在客廳裡上網。
點開QQ發現「調教手」給我留了個言:「如果你還興趣,可以把你老婆的QQ號給我。我一般平時晚上都會上線。記住,我會需要你的配合,比如最近你們做的時候,你可以在她興奮的時候提起我,就叫我強哥好了。」
我一看就覺得心裡一陣刺,想了半天要不要給他靜的號,主要還是怕靜生氣。後來又想反正昨天她默認了的,加之處在興奮狀態總是膽子比較大,就回了個信:「好,她的號是XXX。記住,她對外人比較保守,要有耐心。」
剛寫完,靜就端了碗餃子走出了廚房,嚷嚷道吃飯了,我忙把QQ關了,走過去幫她拿碗筷。可能臉上還有幾分心虛,靜有點狐疑地看著我,可還沒等她開口問,小鋒就走出了房,她就暫時按捺下了。
吃了飯,下午我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小鋒出去跟房東拿鑰匙,靜連碗都沒洗就坐在了電腦前聊天。看她打開了QQ,我心想:『「調教手」應該還沒那麼快看到我的回覆吧?』不由有些惴惴。過了會兒看靜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我才鬆了口氣。
靜聊天的時候總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打字打得飛快,有時候會看著螢幕一個人「咯咯」笑,我看著她可的樣子,不覺一絲微笑牽動嘴角,心裡充意和甜。午後的光透進窗簾,曬得渾身懶懶的,不知不覺地我合上了眼睛。
也不知糊了多久,忽然被人用力搖了幾下肩膀:「喂!醒醒!」
我昏昏沉沉地哼了一聲卻不願睜眼,這下一隻小手索扒開了我的眼皮,我揮手打開,可這下怎麼也睡不成了。
「幹嘛呢?」我睡眼惺忪地看著眼前的靜,半伸著懶不地嘟囔道。
「誰讓你把我的QQ號給陌生人的啊?」靜盯著我板著臉責問道。
我登時清醒了,聽她音量比較大,我側頭看了看小鋒房間的方向。
「他還沒回來。」靜看出了我的顧慮。
我努力想從靜的臉上看出她的受,小心翼翼地道:「就昨天我跟你提的那個呀!」順便嬉皮笑臉地拉住了她的手。
「我昨天可沒答應你。」靜還是一臉嚴肅。
「沒有?你昨天說,只要我摸摸你,你就答應。」我趁機摸向她睡裙裡的大腿。靜有點想笑,隨即臉又一繃,推開了我的手:「我隨便說說的,你還當真了你?」
我看她應該沒有真的生氣:「怎麼樣,那個人好玩嗎?」
靜哼了一聲,卻沒回答:「說,你為什麼把我的號給別人?」
「不就是……想借鑑一下別人的……調教經驗嘛!」我含糊地道。
「什麼調教……你想讓我變成什麼樣的女人?」靜掐了我胳膊一下。
「哇……」我誇張地大喊了一聲,靜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笑意,不依不饒地在我身上到處猛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我奮力抵抗著,終於兩個人笑成一團,我趁勢一拉,靜就倒在我懷裡不起來了,她的頭髮蹭著我的鼻子的,但我沒有動。
享受了片刻溫馨的沉默,我的右手習慣地攀上她的房,拇指在她的頭上輕輕拂動,靜口裡「嗯」了一聲,雙手把我抱得更緊了。
我舒服地品味著柔軟的手,不時挑逗一下靜立的頭,靜用臉摩挲著我的口,深深著氣,暱聲道:「我喜你身上的味道。」
我拉住她一隻手往我下身探去,她受到手裡的堅硬,不由嚶嚀了一聲,用手指點了一下頭笑道:「壞東西……」
她輕輕地了一陣子,忽然坐起身,雙手扯住了我短的邊緣往下拽,我欣喜地抬起股方便她的動作:「看你急得那樣!」她輕聲笑了。
靜盯著我緊繃的黑內下高高的隆起,眼睛裡彷彿蒙上一層水霧,表情也變得有些茫。她從沙發上跪坐到地板上,把頭埋進我的下身,細的臉蛋隔著柔軟的棉料蹭動我的器。她的眼睛閉著,嘴半張半合,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息從喉間游出來。
我看著她投入的樣子,心裡充征服:『這麼漂亮的女人心甘情願地臣服於我的下……』
這時靜已經沿著我內下的輪廓,改用嘴輕吻,她把一部份連著棉布叼在嘴裡抬頭看著我,有些邀功的討好,又像一隻小動物在乞求憐。
我受夠了她的挑逗,看著她命令道:「我的巴!」
靜輕笑一聲,順從地把我的內從腿上褪下,十多公分的在她眼前搖晃著。她把持住它輕輕向我的腹部,低頭把舌尖探向我的丸下方。
我抬起大腿方便她我的會,每次從丸下側掃到眼附近都讓我刺萬分。靜彷彿覺到我的體會,更是把舌尖努力接近我的門。
畢竟這樣有點累,我也不捨得她太辛苦,一會兒就戀戀不捨地改讓她主攻我的丸。她把我的一隻卵蛋溫柔地含在嘴裡用舌頭飛快地動,得我連叫「別停,就這麼」,然後又是另一隻……
一個長長的動作,她的舌頭從丸一路到我的頭,經過冠狀溝處時,我的不由跳了跳,馬上又砸回她的舌面,引得她一聲嬌笑。
從左側右側連續幾個這樣的長動作,我的上已經覆蓋了一層她的唾,她的臉也有幾處了,黏住了三兩絡頭髮,顯得糜而。她抬頭一邊笑地看著我,一邊把頭髮往後攏,用手腕上的橡皮筋紮了個馬尾辮。
靜俯身重新叼住我的頭,在嘴裡一陣,接著用嘴包住牙齒,深深地含了進去。我覺自己被熱的口腔包裹住,她的舌頭攪拌著,嘴張合著奮力想再多含一點進去,但終於在還差幾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你巴的樣子真下。」我欣賞著,懷征服地凌辱她道。
她的喉頭被頂住,「嗚」了一聲,用牙輕輕咬了我一下,沒敢讓我痛,卻威脅似的瞟了我一眼。
「你丫的還敢反抗,」我笑罵著輕輕拍打了一下她的臉頰,她吃吃地笑著,居然還沒捨得把吐出來說話。
我見她睡裙領口裡兩團白皙馥郁的子在那裡,不由說道:「把肩帶拉下來。」哪知靜卻忽然站了起來:「好了,我吃夠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緊接著笑著逃開了。
我愣了一下,不由一聲大喊:「喂!」起身老鷹抓小似的逮住了靜,可是不管我怎麼軟語溫存,她偏偏就是不肯繼續了:「忍著,晚上給你。」
晚上十點。
等我們一行三人找到John,他桌上已經擺了一瓶芝華士,一瓶混飲,和兩個倒了的杯子。
他低頭正看著自己面前的骰盅苦苦思索的樣子,對面坐了個讓我眼前一亮的女生,一眼看去只覺頗有姿,來不及細看,我伸手拍了拍他:「John!」
John抬頭看是我,臉上浮起笑容叫了一聲,還沒說「你好」,眼神就往我身邊瞟去,我見他眼神直了一直,知道靜的美也打動了他。靜今晚刻意打扮了一下,平時出的五官更顯得眉目如畫。
上身金無肩的臍裝,兩繫帶在脖子後面打了個結,下身黑的超短裙剛剛遮住股下緣,就是不能彎的那種,娉婷地踩著一雙細巧的高跟涼鞋。這麼辣的穿著,就算是泡吧也只有她心情好的時候才會穿出來。
我心裡一陣虛榮的足:『這是我女朋友靜……她表弟小鋒……』
「哦!美女喔,是不是做模特的啊?」John的嘴就是甜,我卻恍恍惚惚聽不真切,眼神彷彿被黏在了他馬子的身上。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個女子,我想最貼切的莫過於「狐媚。」
她的眼角令人印象深刻地微微上翹,鼻子窄而小巧,嘴紅潤,我倆的眼神錯,她不像普通女生那樣馬上移開視線,反而毫不在意地看著我,臉上一副若有若無的笑容,那樣子既不是挑釁,也不是心動,有點像懶洋洋的自信;人的臉蛋下面是一大片雪白的脯,中間托出一道深深的溝。
我心中一,強力阻止住自己繼續看下去,轉身道:「John,這是哪位啊?」接著用我自己覺得最人最有風度的儀態對她點點頭,笑了笑。
「噢,這是我……朋友……Chloe。」John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因為我知道他結婚不久,但他看向Chloe的目光也是既欣賞又得意。
兩個美女站在一起的樣子真是令人賞心悅目,靜和Chloe互相打了個招呼,表情都有些複雜,我心想,真是一時瑜亮。不過別人的女人總是比較令人動心,從John飄忽的眼神看來,他也是這麼覺得。呵呵!
坐定之後我和John兩人就天南地北地聊起來,我不時瞟向Chloe,看她有些無聊的樣子,就說:「不如我們大家一起玩骰子。」
玩了幾輪就明顯覺得Chloe的水準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最高的,靜則差不多每輪都要喝酒。我看了兩輪Chloe的舉止,心裡一動,覺得她似乎帶點風塵味,但又不是很明顯。有幾次我都覺好她知道我在看她,卻並不表現出任何異樣。
John每次和靜玩的時候就笑話恭維連珠價甩出來,逗得靜「咯咯」笑個不停。小鋒不太會玩,不過運氣不錯,倒也沒喝太多。John和我水準一般,加之又隨意喝了不少,也都有點醺醺然。
差不多十多圈玩下來,靜已經灌了估計有半杯純威士卡那麼多的酒,接著又玩猜拳,也不知道她輸了多少,只見她的臉蛋變得緋紅,動作也越來越隨意,原本叉的雙腿早就變成了平放,還不時隨著笑和身體的動作分分合合。
我看John那個躲躲閃閃老往下瞟的眼神,就知道他正意著呢!總算我也不吃虧,我坐的位子離Chloe比較近,時不時可以明目張膽地瞟一眼她暴的部上緣。
她那件筒狀的無肩帶上衣好像還有點往下掉,漸漸就會越越多,有時她會隱蔽地往上拉一下。每次她這樣的時候,我都好像若無其事地看偏一點,其實我的眼睛賊著呢!嘿嘿!
那略帶矜持的肢體動作和彈面料瞬間被扯薄,並勾勒出已極的部曲線,讓我心那個澎湃啊!藉著酒勁幻想她光了在上,兩個肥子平攤晃動著,還是用這種似笑非笑的眼神勾我,下身忽然就有了反應。
這時靜總算贏了John一局,她大聲叫好,迫他喝了一整杯,接著直嚷嚷說想跳舞,要我陪她去,我這時正在尷尬的狀態,實在不敢站起來,急中生智說:「我才喝了那麼一點,還沒覺呢!」
靜聽了就嘟了個嘴,這時Chloe話說:「我也想跳,我陪你。」靜才興奮地拉了她轉身剛要走,忽然又轉身拉了小鋒一道,順帶還示威般地瞪了我一眼,作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小鋒倒被靜拉手拉得有點不好意思,手足無措地跟著去了。
我眼見他們三個人往人堆裡鑽了一陣,發現舞池完全擠了,只好在我們座位不遠的一小塊空地跳起來。這一跳就發現Chloe明顯是練過的,甩頭扭的動作和節奏充青時尚的魅力。相比之下,靜和小鋒跳得雖然也不錯,到底就顯得普通了。
可能是看出了我眼裡的熾熱,John突然道:「她從前有在XX領舞。」我面上一熱,淡淡地「哦」了一聲才回頭笑道:「怪不得跳得這麼好。」
「你女朋友也很漂亮啊!」John斜倚在沙發座上,看來也半醉了。
這時Chloe和靜的身邊已經有一些男人轉過身來看著她們,要不是有小鋒這個護花使者在邊上礙手礙腳,肯定已經有人上來搭訕了。
她們兩個不知怎麼的越跳越來勁,兩個人都快貼在一起了,動作也變得愈發妖嬈。Chloe我不瞭解,靜平時可沒那麼放得開,我想可能喝多了又受了另一個美女的染吧!
我和John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一杯一杯地灌著,但心思早已貫注在她倆身上。
我心曠神怡地看著著大片肌膚的靜扭動肢,彷彿和麵前的Chloe在舞池裡前戲,挑逗每一個周圍男人的神經。
終於有個男生忍不住輕輕拍了拍靜的肩膀,湊近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靜眼睛斜睨著我臉上掛著笑聽著,然後對他搖了搖頭。那人臉上顯出有些無奈的神,但還是有禮貌地點了點頭走開了,他周圍幾個看上去是他朋友的跟著對著他一陣說笑,顯然在嘲笑他出師不利。
「有人想泡你馬子哦!」John有些放肆地笑道,舌頭已有些大了。
「當心他們轉攻Chloe。」我也不甘示弱。
「又不是我老婆,我擔心什麼?」他說。我正心想,這倒是。
忽然John拿了手機湊到我面前道:「來,看看。」我低頭一看,他那個IPhone的大螢幕上赫然是一張Chloe的私房照。
照片上她正在換衣服,一隻手穿在一件T恤裡還沒來得及拉下來,出一邊側面從腋窩到大腿大片肌膚和一套黑的內衣;蕾絲的罩下一雙豪鼓鼓的,中間擠出深深的溝,小腹僅微微隆起,部翹而不垂墜,果然是人間尤物。
我臉蹭地紅了,心裡好像有一把火在燒,忙道:「喂,你不怕被她打?」眼睛卻不捨得移開。
John作勢要把手機拿回去,卻被我一把攔住:「喂,好人做到底,你倒是讓我看清楚啊!」
John哈哈大笑道:「慢慢看,後面還有更彩的。」
我聽了往下翻了一張,卻是一張臉部特寫,下面剛剛照到鎖骨,關鍵部位什麼都沒有,但仔細看卻發現她是躺在上,那表情像是要滴出水來。
她本來就生得狐媚,這樣眼睛略瞇、朱半啟,小半邊臉貼在枕頭上的樣子讓人浮想聯翩當時的場景,忍不住往下又翻了一張。
(十七)
這下一張看得我登時呆住了,畫面上的Chloe眉頭微皺、雙頰凹陷,後腦奮力從枕頭上抬起,紅潤潤的嘴張成O型,被了一黑黑的幾乎沒。這畫面端地糜已極,我本已處於興奮狀態的下體不受控制地跳動了一下,冒出一股體。
湊在我邊上一起欣賞的John得意地道:「我從來沒試過像她這麼會用嘴的。」
我剋制住瞭解細節的衝動,抬頭看了看舞池中光芒四的Chloe,再看看照片裡她的樣,只覺口乾舌燥、心難耐,忙又往下翻頁。
這下一張沒有讓我失望,照片裡Chloe四肢支撐著跪趴在上的身體,一頭秀髮散地披在額前,前沉甸甸的兩團吊鐘似的自然下垂,愈發顯得肥美傲人。脊背在細處略沉,更襯出部高撅,小蠻後兩瓣渾圓的股在髖處誇張地往兩邊斜出去,我幾乎能想像自己的雙手摟住那隆起處,把她的身軀往我下身有節奏地一下下湊過來……
「身材好魔鬼哦!」我貪婪地盯著照片裡的每一個細節,不由自主地說道。John應了一聲,也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時刻提醒自己避免失態,我戀戀不捨地翻到下一張,卻不是Chloe了,畫面上的晴依(John的新)衣著得體地坐在小圓桌前甜甜地笑看著鏡頭,面前一杯咖啡。還沒等我看清楚,John已經劈手奪過了手機:「好了好了,就這麼多了。」
我看他反應有點強烈,不由疑惑了一下,心想我又不是沒見過晴依,念頭一晃也沒多想。剛才的強刺一過,不由坐倒在沙發裡,腦海裡還回味著每個照片裡的細節,羨慕地朝John看看道:「厲害哦!老大,極品!極品!」
John足地笑笑,說:「我想在仙霞路那裡買個房子,以後就讓她住過去。」
我心裡頗有些羨慕,這一一妾的子正是許多男人的夢想,何況晴依溫柔甜美、Chloe青熱辣,果然佔盡風。
John見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好像安我般說道:「你女朋友也很辣誒!」
我聽聞轉頭看了一會兒還在舞池裡放電的靜,笑容漸漸回到臉上:「嗯,也還過得去。」
John懶洋洋地歪著,彷彿很自然地介面道:「看得出應該也很上照。」
我斜睨一眼John,心道,你說的是什麼照?模稜兩可道:「的確是。」
John也不說話,笑嘻嘻地看著我。
我笑罵道:「我可沒有照存在手機裡給你看!」
別看John好像喝多了,腦子還是很清楚:「噢!看來都存在家裡了。」
我心想,你小子想拿炮友的照跟我換正的,這我好像有點吃虧吧?但看了他女人的體,心裡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忽然心裡又想,平時我不是巴不得讓靜暴嗎?怎麼又會不捨得呢?
正不知該如何應對,就聽耳邊嚷嚷道:「讓開!讓開……」卻是靜他們三個回來了。我鬆了口氣,把腿挪開讓他們就座。
「哎呀!好熱!」靜嘰嘰喳喳地在座裡坐立不安,一會兒把長髮往後攏,一會兒又拿了張小小的餐巾紙在那兒搧著,也不見有風,索把口的衣服拉起來往裡吹氣。她自己不覺得什麼,在我看來這動作簡直就是在勾引男人。John和小鋒雖然不至於失態,但兩道目光總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瞟。
Chloe好像跟靜忽然就成了好朋友,也在那兒說是熱的,John殷勤地遞上一杯加了好多冰塊的威士卡綠茶,她一口就飲盡了。
「你看!」靜馬上就注意到了:「你怎麼不給我倒?」
我苦笑著看看強忍著笑的John道:「我……我是擔心你喝多了嘛!」求助般地看著其他人。Chloe破天荒地朝我微笑,眼神中頗有幾分媚,我看得心中一,腦海裡浮現出剛才照片上的她蛇肥、一絲不掛的樣子,不由心裡熾熱,也報以一笑。
John馬上又再倒了一杯遞給靜:「來,來,美女喝這個。」靜瞪了我一眼,接過去也一口乾了。可能喝得急了,忽然停下來咳嗽起來,我好笑地拍拍她的背:「噢!好了,好了……」
靜好不容易順了氣,反而轉身對我道:「幹嘛?我又沒喝醉!」
我心想,我又沒說你喝醉了,這麼說一定就是真醉了,連小鋒也朝靜看了一眼。我索挑釁道:「不要了吧!難道等下要我揹你回去?」
靜哼了一聲,又給自己和Chloe倒了一杯,倒有小半杯倒在外面:「別理這個人,我們喝!」
我看小鋒有點想說什麼,但終於忍住了。John半躺在沙發上曖昧地看著靜,又笑嘻嘻地看看我。我心說誰怕誰,舉起杯子在大家面前自悶了一杯,又馬上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切像快進,又像慢動作,零星的知碎片,充斥著放肆的大笑,計程車的晃動、靜無力地倚靠著我蹣跚而行,然後突然軟倒在地上、酒店服務生驚愕的表情……
昏昏沉沉中只覺得口渴得要命,掙扎起身來想找水,卻在微光下發現這是個陌生的房間,半坐的上左側,靜衣衫凌地昏睡著。再過去一點是另一張,鼓起的單外隱隱約約有兩個腦袋,整個房間裡只聽到呼聲。
我愣了愣,慢慢想起來這是John的酒店房間,小鋒大約1點就自己回了家,我和靜不知怎麼地就一起跟John他們來了,好像說回來再喝什麼的,也不知現在幾點了。
這時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但腦子裡還是混混沌沌的。也沒找到水,索先上了個洗手間,總算在洗手池邊找到兩瓶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氣喝了半瓶,接著又夢遊般走回去倒在了上。
我看了眼身邊的靜,她身上沒蓋被,上身得好多,側著身子更是擠出深深的溝。我動念想給她蓋一下,可單已經被我們睡在身下,我呆呆地看著她,漸漸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陣陣悉索聲,我正糊著,忽然聽到一聲低低的息,這種聲音太引起本能的反應了,我一靈就醒了過來,下意識裡控制著自己一動不動,連呼也不曾改變節奏,只凝神聽著右邊傳來的動靜。
隱約聽到John和Chloe在耳語,接著一陣單的悉索,再接下去卻好像沒有了動作,只聽到兩個人有點沉重的呼聲。我正疑惑的當兒,彷彿聽見一聲咂聲,這聲雖然輕,在靜謐的房間裡卻有些刺耳,使得那兩人好像突然屏住了氣息。我心裡登時有了猜測,一股熱直沖下身,竟有些硬了。
那二人安靜了片刻,見沒什麼反應,似是長出了一口氣,又起來。可能口水多了,那口舌之聲漸漸明顯,聽得我心難耐。此時窗外仍有微光映入,但靜側身睡著擋住了我的視線,卻是什麼也看不見。
又過了一會兒,只聽一陣移動的聲音,以及兩人短暫的耳語,沉默片刻,便聽到Chloe一聲抑的呻,我心下再無懷疑,知道兩人竟當著沉睡中的我和靜做了起來,一時只覺得刺萬分。
畢竟顧忌到我們,他們也不敢太放肆,聽墊的輕微聲音,他們動得極慢,甚至好像聽不見體撞擊,只有呼聲越來越清晰。我想像著被單下面此時的情,眼裡靜一大片雪白的脯,不由悄悄伸手摸了上去,又覺得裡面罩隔著不舒服,索大了膽緩緩把靜的無肩上衣前沿扯到下,出裡面黑的半罩,伸手在她細的上一邊輕輕摸索,一邊聽著對面上的動靜。
此時兩人已漸入佳境,墊的搖晃、體的碰撞、仍然抑但已清晰可聞的息,赤地表現著兩人的狀態。我幻想著此時Chloe人的體和的神情,下身帶給身邊男人的種種無窮滋味,漸漸閉上了眼幻想著自己正在撫摸的是Chloe的房,而耳邊傳來的陣陣呻也是她對我的撫的聲聲反應和惑……
正當我魂遊天外時,彷彿覺靜動了一下,我睜眼一瞧,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眼睛發現她的睫正微微顫動,我的手掌頓了一頓,又開始像剛才那樣在靜的脯上游弋。漸漸覺她的呼不復剛才的平緩,鼻翼隨著不時的深呼而稍稍收縮。
我心想,莫非她醒了?試探地伸兩隻手指入她的罩內夾住她的頭一撚,果然她的眉頭微微皺了一皺,似是有些難耐。我覺得有趣,也不說破,腦子裡倒起了一個凌辱她的念頭。
她今天穿的CK罩是我給她買的,是她為數不多的幾個前鉤式,我用盡可能小的動作(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這套動作我可是練了很久的),在靜還沒有考慮好要不要從裝睡的狀態下襬出來之前,解開了她前的束縛。
伴隨著極輕的「啪」的一聲,兩丸沉甸甸的登時跳了出來,頭在黑的布料下半遮半掩地探出粉紅。靜雖然極力控制,但表情仍然瞬間緊張,臉上泛出一陣動人的羞。我看到靜在離旁人三尺遠處著房,下體一陣難言的快,伸手兜住了她的一團軟把玩起來。
靜的玉峰有彷彿少婦的豐膩綿軟,頭在我的撥下高高翹起,我用食指和拇指夾住了她的粉豆一陣快速,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我料知她在身後催情氣氛的挑逗下特別,便細細地用各種手法玩起她的嬌處,果然了一陣,她便無法抑制地半張開嘴微微地起來。
不一會,我手勢一變,指尖順著靜的腹畫著大小圈子往下游移,在肚臍處略一頓,便直往下探去。方撫到下腹一小片芳草,手背已經被短裙上沿卡住下不得了。這一切正如所料,我便在有限的空間裡騰挪著手指在靜的私處上方撫動開來,一會兒在草地上連,一會兒又努力伸手進去,卻在剛剛要觸及戶處被完全擋住,假作焦慮地摸索著。每當此時,我便瞧著靜難耐的表情,細細欣賞,品味她的渴求。
這樣連番數次,靜終於投降了,我只覺她一隻柔的小手蹭過我的手臂,竟主動解開了自己短裙的扣子,在拉鍊處卻停手不動了。她咬著,矜持地仍然不肯張開眼,但面卻無法抑制地燒起來。
我見狀大樂,無聲地將她的拉鍊拉下,伸手探入裙內隔著內一手握住了她的私處。靜的脖子微微一仰半張了嘴,下體微微跳動,接著我手裡的蕾絲棉料便有了一股濡。我待那節奏略略平復,方用一指挑起襠處小布,另伸二指往那緊要處一勾,引得靜又是一顫,只覺觸手處滑一片,沒有絲毫澀阻。見她如此情動,我便在她的花瓣嬌處攏撚抹挑起來。
摸得一陣,靜的表情愈發難耐,卻又作不得聲,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下體,捏摸著體會我的堅硬。似乎還不過癮,動手又來解我的拉鍊,我怕被John他們聽見,忙縮回手幫了她一下。她細的小手直接鑽進我的內,緊緊握住了我的,那一下我只覺得抑了好久的身體需要終於得到撫,滋味妙不可言。
靜費力地把我的小弟弟往緊繃的內中外拽,我弓了弓身子,又了口氣收了腹才好不容易讓她整個掏了出來。靜輕輕動著手裡的莖,眼睛終於睜開了看著我,我朝她身後的方向努努嘴,兩人同時無聲地笑了,互相享受著對方的撫。
此時John和Chloe似乎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那陣陣聲在靜謐的房間裡清晰可聞。Chloe的哼聲尤為特別,一聲聲簡直難以判斷她究竟是在享受還是在受,卻一下下撓在心裡,讓男人聽了熱血沸騰。
那唱裡的顫音越來越長,終於在幾聲清脆的體撞擊聲裡夾雜了男人的幾聲堵在枕頭裡的低吼,兩人氣吁吁地恢復了平靜。
這樣一來我和靜卻無法繼續了,好在房間裡還是暗的,用衣服遮掩一下,就算他倆去洗手間應該也不會被看出破綻。不過他們看來也累了,隨著呼漸漸平緩,顯是又睡了過去。
我被他們這麼一鬧,卻一時睡意全無,彷彿半吊子在半空中,只覺下身有旺盛的需要。睜開眼看看靜,卻發現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正盯著我,見我瞧她,莞爾一笑,接著我就覺得小弟弟被捏了一下。這一下主動的挑逗瞬間擊破了我殘存的理智,不由伸手去扳她的身子,靜掙扎了幾下,卻終於轉過了身變成背對我。
我左手把她的短裙後沿捲起,掏出老二就往她下身湊,並儘量不出聲地在她間聳動摩擦。動作間忽然隔著內的棉料頂到一處凹陷,就覺得靜的肢一弓,股先略略一躲,接著反而往我來。
我知道碰到了她的妙處,便不斷微調著體位和角度,就盯住那個位置聳頂,忽然一下歪了,靜馬上從身前把手從雙腿間反伸出來捂住了我的頭往那裡湊過去,手指住了再也不讓它逃開。
了一會兒,我見時機成,雙指挑開她的內襠處卡在一邊,頭頂住了靜的道口就要發力。此時靜卻還有一線清明,一手竟捂住了口不讓我得逞,身體更是往前逃了逃,我忙一手從她身前扯開了她的阻擋,順便拉回了她的髖部,順勢一聳,雖然並沒有對得很準,但她下身此時早已汁橫,竟然讓我一蹴而就,頭瞬間鑽進了她緊滑熱的腔體。
雖然是萬萬作不得聲的場合,靜還是忍不住哼了半聲,驚覺後忙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下半聲便「唔……」地悶在掌心。我待要動,她卻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半轉過頭來,黑暗中隱約見她一臉惶急地搖頭示意不要。
我知道她怕邊上外人聽見、瞧見,總是放不開,索略停一停,湊上身在她耳邊輕語道:「剛才聽他們做刺吧?」
靜見我不堅持,心裡一緩,表情頓時輕鬆了好些,半轉過臉來耳語道:「他們膽子可真大!」
「從前沒聽過現場的吧?」我笑道,使勁讓下身在她體內跳了一跳。靜無聲一笑,層疊而緊湊的腔一下收縮,也夾了我一下。
我見她調笑,索把腹部一收、一送,輕輕給了她一下。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嘴上悄聲道:「咱們現在跟他們,兩男兩女睡一大間,服務員說不定以為我們玩換呢!」靜羞郝地轉過了臉,卻不說話。
我又再湊近些道:「John昨晚問我有沒有你的清涼照呢!我看他盯上你了。」至於John給我看了Chloe的照,當然不提。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靜佯怒道,接著緊張地著聲說:「你沒給他看吧?」
我忙撇清道:「隨身哪有?」接著賊笑著半真半假地道:「要是有的話,說不定我就炫耀一下你那身白。」說著又頂了她一下。
「你敢?」
「他昨晚使勁誇你漂亮,要不是我在邊上,他肯定早就來勾引你了。」我故意刺著靜的虛榮心「哼……」靜故作矜持道。
「要不我成全他一下?」
「那也要問我願不願意。」靜微笑著瞟了我一眼。
我心想,不說不願意那就有得玩,盯著她放肆道:「說不定哪天我跟他串通好把你灌醉了,讓他親手把你從頭到腳摸一遍。」
這一說靜卻哆嗦了一下,閉上了眼。
我見她受了刺,下身便連續動作起來,繼續道:「想不想讓我按在上動不了,讓他好好欣賞你的體,然後撫摸你的全身……」
靜閉著眼不答,小巧的鼻孔微微翕動著。
「想不想躺在上,張開大腿,讓他溫柔地吻你的小妹妹……」
靜的臉上微現苦惱之,頭更轉了過去,咬住了嘴。
「想不想跟他在酒店裡偷情,被他在身下?」
靜終於忍不住我的調教,半轉過身來邊索吻邊道:「我!」
(十八)
早上起來草草洗漱一番,我和靜告別了John和Chloe,準備回家。Chloe的表情非常自然,但看著John有些狡黠和得意的眼神,我想他多半聽到了我和靜的現場秀。也難怪,靜一接近巔峰就不怎麼管得住自己的音量。
離開了房間,我和靜不由對視一笑,靜接著把臉一板,作態道:「都是你不好,肯定被他們聽見了!」
「反正我們也聽了他們,扯平了。」我嬉皮笑臉地道,順便在她的股上擰了一把,靜的臉就繃不住了。
出租車裡自然免不了回味一下昨晚的一切,兩個人咬著耳朵在後座「吃吃」的笑作一團,引得司機不時從後視鏡裡張望。
到家發現小鋒已經把他的東西整理得差不多了,一個大箱子放在客廳裡,靜一看就說:「呦!這麼快就走啊?」正趕上小鋒從房裡提了兩個口袋出來。我站在一邊看姐弟倆說著話,心裡只想再補一覺。所幸小鋒東西不很多,又堅持說不用我們送,靜也就罷了,說:「那你先去,我們過兩天來看看。」
幫小鋒提了幾個口袋送他上了車,看著他隔著玻璃對著我們招手,彷彿有些戀戀不捨,我心想:『別急,咱們跟你姐還有得玩。』想到那晚隔著門板傳來的聲,下身竟然又硬了。
吃了幾口樓下小飯館送來的牛麵,我瞧著眼前兩個饅頭,腦子裡走了一下神。
「幹嘛呢你?」靜走過來坐下,準備吃她的飯糰油條。
我乍一醒,嘴角不由出招牌賊笑:「你看那兩個饅頭,跟你身上有些地方一樣白、一樣圓。」
靜哼了一聲:「變態!成天就想這個。」
「哈,今天早上你不也想嗎?剛剛還那麼,現在又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我緊盯著她笑道。
「去死!」嘴上厲害,靜的表情還是有些忸怩。
「老婆,咱們這下又二人世界,毫無顧忌了哦!」
「你想幹嘛?」
「我想在小鋒的房裡你。」
「想得美!」
「邊邊讓你說怎麼在那個房裡讓他的。」
靜一聽就暈了雙頰,臉上有點掛不住地道:「不理你了!」說著拿了飯糰就走去電腦桌前坐下,打開了她最鍾的QQ。
……
星期一本來就讓人沮喪。早上剛到公司,Inbox還有幾十封email沒看,Hana就過來說她拿到另外一個offer,再做幾個星期就要辭職。她人長得雖然一般,但作為我的助理,工作上還算是比較稱職的。不過人往高處走,我也只能祝她好運。
跟William和人事部的主管Anne說了一下情況,Anne就說讓我跟Helen(對,就是我在地鐵裡「撞」見的Helen)溝通一下,招一個頂替的。想到可以和她有機會接近,總算讓我高興了些,當然沒有讓Anne看出來。
不多久Helen就來了電話,說要我發個工作簡介給她。我故意發了個語焉不詳的給她,等她回電來問的時候,我用非常自然的語氣說:「我現在正要開會,要不我們一起吃午飯,我給你具體介紹一下我的要求。」電話那頭她遲疑了一剎那,但我還是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掛了電話,我微微地笑了。
坐在公司樓下常去的一家小但還算緻的餐廳,我有些心浮氣躁地等候著,Helen已經遲到十分鐘了,拿出手機撥通了她的分機,卻又沒人接。正當我準備開始點菜的時候就見玻璃門被推開,她窈窕的身影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才發現我的座位,匆匆地走了過來。
Helen臉上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出來晚了。我溫和地說沒關係,兩個人隨意點了個套餐,說起話來。從一開始具體的工作,漸漸轉移到個人。看得出她來了雖然不久,也已經對公司裡的上司和同事有了好的不好的看法,只不過我們畢竟不,自然也不會深談。
快吃完的時候我覺得氣氛還算比較融洽,於是拿出手機說:「我最近可能會出差,給你我的號碼,招聘的事有問題隨時跟我聯繫。」她應了一聲。沒等她徹底提起警惕我就道:「你的號碼多少?我現在打給你,這樣你就有我的了。」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讓我心裡有點發,接著語氣略微有些生硬地報了她的號碼給我。我權當沒有聽出來,心想飯總要一口一口吃。
回到公司沒多久,就接到Nikki的電話。
「中午你和誰吃飯了?」Nikki的語氣有些生硬。
「人事部的Helen啊!Hana要走了,我要招一個助理。」
「這樣的事一定要出去吃飯說嗎?」Nikki緊接著道:「算了,你跟誰吃飯也跟我沒關係。」說著就把電話掛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你消息倒快!想到她對我的種種溫柔,還是撥了回去。
「喂……」電話鈴足足響了四響她才接,聲音冷冷的。
「怎麼啦?」
她沉默了一陣,「Helen是我介紹來公司的。」她頓了頓接著道:「你問她要電話的事她跟我說了。」
我面上一熱,轉移話題道:「她是你朋友?」
「我們從前是中學同學。」正當我高興她沒再提那電話的時候,Nikki卻又道:「你喜她嗎?」
「什麼嘛!」我忙辯解道:「才認識而已。」
「我還不瞭解你,你要不是對她有想法,絕對不會約她吃飯,而且又要手機號碼。」
我一時語,無力地辯白了幾句,安她道:「別生氣啦!晚上跟我吃飯,讓我給你賠禮好不好?」
「不稀罕。」
「那你請我吃飯。」我放鬆了語氣道:「你不是還說要煲湯給我喝嗎?」
說到這個,Nikki總算想起了一樁讓她高興過的事:「哼,過期了。」雖然話這麼說,語調裡卻明顯輕鬆了些,接著幽幽地道:「你不用想了,人家不會看上你的。告訴你,她們家很有錢,而且她說了,一看你就不是個好男人。」
我心中若有所思,也不忙著套她的話,又甜言語了幾句總算把Nikki安撫了,說好了第二天一起吃午飯。
下午定下心來辦了些事,效率還高,五點剛過就把今天的事做完了。這一定下來就有些無聊,神思不屬地看了會文件,忍不住還是上了QQ。剛上了線就收到調教手的離線短信:「今晚你老婆會主動要求做,可以指導她幻想被我凌辱。」
每次在公司偷偷摸摸看到情內容總是覺得特別刺,何況現在說的是靜。我一陣動,心想他們什麼時候又聊過了?不知道進展如何?調教手卻又不在線上,不能馬上問個明白。我幻想著、期待晚上靜的熱情,不由得硬了。
下班到家,開了門就聽見靜在廚房哼著歌,聽見我來了,就和我說開了話:「老公,我買了菜,再炒一個蔬菜就能吃飯了,你把桌上那瓶紅酒開了吧!」
我一看桌上確實擺了瓶酒,拿起來一看還是波爾多的,笑問道:「今天怎麼心情那麼好?」
靜笑嘻嘻地圍了個圍裙從廚房裡跳出來,雙手還是淋淋的就往我身上蹭:「想對你好點嘛!老公……」
我心想,今天怎麼這麼黏?摟住她就啃了一口,伸手往下摸了一把,靜居然沒有躲開。
「想啦?」
「嗯……」靜軟軟地靠著我。
『看來調教手說對了。』我想。
曖昧的氣氛在晚餐的過程中發酵,但我忍住了沒問他們的對話。
「今天小鋒不在,總覺得少了個人似的。」
「對哦!這兩天我過去看看他。」
「送貨上門呀你?」我取笑道。
「去你的!」
……
「最近你好像都下班得早。」我說。
「嗯,最近我換了個老闆,他每天都準時下班,所以我也不用留了。」
「噢,新老闆怎麼樣?」
「還行吧,長得還帥,聽說也是海歸。」
「哦。」
……
吃完飯我主動洗了碗,居然一個也沒有破。等我擦乾了手要推門進臥室,才開了一半卻被靜擋住了。
「哎呀!你先別進來,我在換衣服。」
「我靠,老夫老了,還害什麼臊?」
「不要啦……你先去洗澡!」
我心想不知在搞什麼,又有點期待,返身往浴室去了。
洗髮水的泡沫堵了大部份知,只覺得花灑有力地沖刷著身體,洗去一天的疲憊。
「嗨~~」一個嬌媚的拖長音把我從胡思想中驚醒,沖了下,有點狼狽地半睜了眼,只見靜笑地挑起了浴簾看著我。
靜施了脂粉,更顯得朱肌雪、明眸善睞,出千種妖嬈。我的目光隨之被往下引,見她竟然穿了一件紅繡花的肚兜,兩團高高隆起的從菱形邊外擠出動人的弧線,頭更是在薄綢下起高高的兩點。紅的繫繩在處繞來繞去,尤顯糜。肚兜下沿絲絲縷縷,半遮半掩著好像完全赤的下體。雪白的兩條大腿緊並,彷彿還在緩緩扭動。足蹬一雙紅高跟涼鞋,出十枚細巧的腳趾。這一具體從頭到腳,無處不人,果然是人間尤物。
靜似是覺到我目光的灼熱撫過她身軀的處,嚶嚀了一聲,撒嬌地道:「哪有這樣看人家的。」話音裡卻全是挑逗。
我出了口氣:「小婦,你死了,穿這麼勾引男人。」
「你不是就喜我麼?」靜變本加厲地把一蔥指含在口中,紅輕輕,眼睛盯著我彷彿要滴出水來。
「我!回去上躺著,今晚老子得你明早下不了。」
「誰說讓你了?就讓你看著不許碰。」
我忍無可忍,胡把身上沖乾淨,拿起一條巾就往嬌笑著逃往臥室的靜追了過去。
衝進房門,靜正爬上,把個肥白的股正對著我。我把巾一扔,還漉漉的就把她撲倒在上,靜作勢掙扎,卻被我死死地按住一陣狂吻摸,逗得靜笑個不停。
「這身肚兜哪兒來的?」我氣吁吁地邊吻邊問。
「昨天網上訂的。哈!別碰,那兒……今天我讓快遞到公司的。」
「昨天?怎麼想到的?」我把她翻過身來,細細地瞧著肚兜的花紋樣式。
靜有些靦腆地應道:「嗯……我跟那個……那個強哥聊天的時候他推薦的,說穿了你肯定喜……好看嗎?」
強哥就是那個調教手,我一聽來勁了,伸手就探進肚兜一把握住了靜的一隻:「嗯,好看,穿了比不穿還勾引人。」
靜媚地一笑,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呢聲道:「那你心動了嗎?心動了就要我呀!唔……」
我沒等她說完就一口親上了她的櫻,兩條舌頭充情地互相,一手在她軀體上從上到下專挑處挑逗,伴隨著靜越來越充望的呻。
忽然她把我略略推起,接著身子往下一溜,我撐起身體,覺她的臉龐和秀髮掃過我的腹,然後就是我的老二進入了一個溫暖潤的天堂。我舒服地品味著靜舌頭的每次攪動,心裡的望漸漸蓋過憐惜,部便開始微微用力,讓有控制地一下下頂向她的咽喉。
為了同時給靜充足的刺,我用雙腳勾住她的大腿內側往外儘量分開,同時扯住她的頭髮,開口道:「貨,喜不喜讓老子像幹那樣幹你的嘴?」
靜的鼻子不時被我的小腹得扁扁的,聽得出喉頭被我頂到的時候的乾嘔反應,她聽到我說的話,悶悶地發了一聲長長的「唔」聲,腦袋奮力擺動,也不知是在承認還是否認;兩條腿用足了力夾住了我的腳想往裡並,卻被我擋住了無法合攏。
「裡了吧?偏不給你巴,今天給老子多一會兒,想像一下在挨的是你的道。」
靜的喉嚨裡發出瀕死般的「咕嚕」聲,雙手卻抱住了我的股一下下往她嘴裡按下去。我都有點捨不得了,但見她這麼在狀態,又硬下心來好好享受這種覺。說實話,這時候心理上的征服遠比生理上的快更銷魂。
這樣凌辱了靜大約有一刻鐘,我心想差不多了,這才停下抬起了身,就見靜像死了一樣躺在上一動不動,一手捂著嘴,閉著眼側著腦袋,口微微起伏。我心下憐惜,忙扯了張紙俯過身去,挪開她機械般的手,給她擦拭臉的口水。
「寶貝兒,從前沒這麼被幹過嘴巴?」我溫柔而得意地在她耳邊呢喃道。
「你要死我啊?」靜半睜開眼,看來因為剛才的深喉反應,眼裡含了兩汪淚,尤為楚楚動人。
「來,老公給你的,補償一下你。」我試圖把她往上拽到枕頭那裡。
靜卻靠過來死死地抱住了我,柔聲道:「我你!老公,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我心裡彷彿某個柔軟處被觸及,只覺溫暖和甜頓時充臆,緊緊抱住了她,在她的耳鬢間好一陣廝磨。
濃情的溫存漸漸又點燃了火,我一個翻身把靜在身下,伸手下去握住了莖,便把頭往她下面滑嬌處一下下研磨,惹得靜勾住了我的脖子陣陣呻,不一會兒便顫聲道:「你頭好圓……頂得我……進來吧……」
我發力,緩緩地將整徐徐推入,只覺靜的緊窄被我強行撐開,好在她道內早已油滑一片,倒也不覺得過於艱澀。靜「啊」叫了一聲,膩聲道:「好硬……好……」
我心中暢快,捉住她一隻小手往下,讓她在兩人下體結合處摸了一圈:「怎麼樣,是不是一絲也沒有?」
靜雙目緊閉,歎息般道:「對……我都被你了……」
聽她這麼說,我中一股征服油然而生,一口叼住她的耳垂細細咋,一邊將在她體內不緊不慢地送。
靜的呻裡充快:「嗯……啊……就是這樣……我喜你這樣溫柔地搞我……好有覺……讓我摸摸你的蛋蛋……」說著把身子略略側一側,五蔥指撫上了我的袋輕輕動。
摸到我的處,我不由哼了一聲,莖在靜體內跳了一跳:「寶貝兒,今天怎麼這麼?」
靜仍閉著眼,臉上浮起一個微笑:「不告訴你!」
我用力給了她一下深的:「說,是不是被強哥挑逗的?」
被我說中,靜有些不好意思地咬著嘴別過臉去:「還不是你把我賣了!」
雖然知道靜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這句話還是撓到了我心裡的處,笑道:「對,我就想讓你出去賣。唉呦!」卻是靜擰了我一下。
好在靜現在已習慣了我的風言風語,卻也不惱,在我耳邊呢聲道:「強哥問我,你老公上班是不是力大?我說應該有一點吧!他就說,我應該讓你在家可以……盡情發……嗯……享受……」
「你剛才想說什麼?」我地捕捉到了靜跳過的部份。
「嗯……他原話是說我應該讓你盡情……發…………」靜說到最後兩個字眼,聲音都顫了。
我聽了一陣緊,下身不由加快了頻率:「對,老子就喜在你身上發。說,你是老子的工具!」
靜皺起眉頭,輕呼一聲道:「哦……我是你的工具……老公你用吧……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乖。他還說什麼?」
「他還說……如果我願意,他可以教我怎麼樣徹底把自己奉獻給你……做你的……奴。」靜有些費力地吐出最後兩個字,嬌軀在我身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忽然她「啊」了一聲,身體一僵,我覺她戶內猛地一股水兒溢出來,瞬間打了我的丸和身下的單。
「這是怎麼了?」我有些好奇地盯著她問道。
靜的道仍然在不停動,不好意思地道:「我也不知道……就一下覺得很刺,然後下面好像就張開了,冒了股水。」
「單下面好噢!看你的。」我取笑道。
靜臊了臉,不依地撒起嬌來:「壞人,你嘲笑人家,不跟你玩了!」
我「哈哈」笑起來:「哦,好了好了,美女,我喜你水,看老子好好你。」說著放出些本事,三淺一深地起來,惹得靜每次在我深入的時候都抑制不住聲大作。
「想不想做我的奴?」我見靜逐漸放開,追問道。
「嗯……我也不知道……我不會哦……」靜忸怩道。
我心想調教開始了:「沒關係,讓強哥教你,你就照著做好了。」
靜「噗哧」一笑,睜開一隻眼睛,俏皮地看著我道:「隨便他說什麼,你都要我照著做嗎?」
「對啊!」我半真半假地笑道:「他會怎麼教你啊?」
「我怎麼知道?」靜別過臉去,咬著指甲道。
「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嗯……覺有經驗的,應該有過很多女人……不過好不要臉,哪有人專門調教……這個的……」
「那他教你的條件是什麼?」
「嗯,他說,條件就是在網上的時候,我要完全服從他的指導,還要報告我的進展給他聽。」
我心想,這只是第一步吧!「還有什麼?」
「還有……嗯……他還要我形容自己的……身體給他聽……」靜一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吐吐地道。
「是說體嗎?」我明知故問道。
「是。」靜還強自鎮定。
「那你同意了嗎?」
「你同意我就同意。」靜從指裡有點狡黠地看著我。
「反正是為了伺候我,我當然同意。」我故作大方道。
「哼,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強哥也說你會同意的。」
「哦?為什麼?」我明知故問道。
靜卻突然暈了雙頰,兩眼彎彎地似笑非笑,緊閉雙搖了搖頭。
「說!」我心知她必然心裡有話。
靜想了想,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耳朵湊到她嘴邊說:「他說,你有那個………………情結……」靜的臉頰越說越燙,頓了頓,好像又鼓足了勇氣才繼續道:「我讓你想像……我跟別的男人……你就會特別刺……」
我一聽就覺得一股熱從小腹直沖上頭,剎那間便覺得臉通紅,雖然早就對自己有這樣的認知,但被別的男人這樣跟自己的未婚形容,還是有一股難言的羞和衝動。「啊」地喊了一聲:「他說得對!老婆你就足我吧!」說著瘋狂地在靜的體上發起來。
靜被我得大呼小叫起來:「好的老公,你要怎麼樣,我都足你……」
「老婆你真好!我就喜讓你跟別的男人搞,你不知道你讓小鋒搞我有多刺!」
靜嚶嚀了一聲,地道:「那我明天就去讓他搞……他都跟我要求好多回了……老公我好舒服……你用力我呀!」
我忽然起身一把把她翻了個身:「跪著讓強哥搞你!」
靜一楞,隨即放而幽怨地回頭看了我一眼,高高的撅起了股,兩瓣玉如桃般豐潤圓渾,中間稀疏的芳草間大肥厚鼓起,小如花瓣綻放,中間一個早已水潺潺。我細細欣賞了一會兒道:「自己把扒開了讓強哥看你的!嘴裡喊!」
靜雙手後移,上身僅靠一張俏臉和肩膀貼在上支撐,兩隻肥白兒如鍾垂,伸手將大小往外盡力分開,口中含糊地在枕頭裡顫聲喊道:「強哥……噢……看吧……」我分明看到靜的門和道口都在不由自主地劇烈收縮,場面糜已極。
我顧不得多耽擱,提跪到她大腿中間暴地將她的扒開,一沒便馳騁開來。靜沒命地大叫,更刺了我捧住她處突然膨的曲線用力往下身飛快地送過來,房間裡一時充斥了體撞擊的「啪啪」聲。一股器的淡腥味若有若無,更刺了發情般的我。
「強哥為什麼要你形容你的身體給他聽?!」
「啊啊……他想知道我不穿衣服什麼樣……」
「那你直接光給他看好了!」(美麗的靜把自己純潔的體展現在老練的調教手的面前,這樣的場景真讓人受不了!)
「不行的,老公,我的身體只有你能看。」靜皺著眉頭,咬齧著手指,嗲嗲地輕呼道。
「我命令你光了給他看!」我亢奮地邊拍打著靜的粉邊道:「你聽不聽我的?」
「噢……我都聽你的……你再快點搞我,我就給他看。」靜的指節用力握得發白,身體卻焦急地索取著。
「你個不要臉的婊子,說你是個破鞋!想被強哥!」(每次說到「」這個字,我都很有快)
靜享受著我的凌辱,嗓音已經有些變調了:「我是個破……鞋……我想被強哥……」說著說著聲音含了哭腔:「不要了,老公……不要了,我不能這麼不要臉……」
我毫不放鬆地道:「老子叫你幹嘛就幹嘛,強哥就在你背後你呢!讓我看著你伺候強哥!」
「呀……老公你看著……看我怎麼用我的身子伺候他!」靜瘋狂地扭動起股,道里更是用力擠著我。
「對強哥說!」
「強哥,你好男人啊!讓我伺候你!」靜把頭埋進枕頭不再看我,大喊道。
「再說!」我興奮得大腦有些缺氧,眼前彷彿星星冒。
「強哥你好強啊!狠狠地我!」靜死命掐著單,渾身僵硬地叫著:「你瞧我老公……啊啊……他看著你在我的呢!強哥你用我呀你!」
「我!再說!」受不了了。
「強哥,你的大巴死我了!我不行了呀!」靜忽然渾身顫抖,瘋狂地撕扯著枕頭嘶聲喊道:「我來了!我要死了!啊……強哥幹我……啊……啊……強哥……嗚……」
我大吼連連,「突突突」地把十來股入靜的道深處……
(二十)
這兩天Helen陸續發了些簡歷過來,我挑了兩個乍一看還行的,讓她幫我安排面試。Helen每次和我說話的語氣都淡淡的,她的手機號我自然還沒機會用過。
下午靜打電話來說晚上她要去看看小鋒的新家,問我去不去。我聽了捂著手機低聲笑道:「別裝蒜了,我去你們還能幹嘛?他憋這麼久了你們就乾柴烈火去吧,晚上回來報告。」
話筒那頭靜有些侷促地笑了笑,說了句「沒正經!」卻馬上換了話題。
反正今天回家也沒飯吃,就在公司叫了個外賣吃了回去。到了家一個人上了會兒網,忽然想起來調教手讓採購的東西還有一個口封,一副手銬沒買到,上了淘寶(網絡購物平臺)便蒐羅起來。這一看原來千奇百怪的什麼樣的器物都有。
我看著一張張圖示上女人受的樣子,幻想著平裡有模有樣的靜戴上這些器具被陌生的調教手凌辱,下身登時膨到極點,忍不住掏出閉上眼,邊邊想像靜在小鋒家裡的旎光
……
靜的高跟鞋在老公房四壁斑駁的走廊裡漸行漸近,腳步聲引起陣陣迴音……
剛抬手,門卻忽然被拉開,早已等候多時的小鋒一把將靜拽進了屋……
靜手裡的袋子滾落在地,小鋒抑已久的火山爆發般瀉在靜的額頭、臉頰、脖項、以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滑落在地板,靜雪白嬌美的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小鋒的眼前。不輸於封面女郎的完美臉型,一頭卷卷的潤澤秀髮更添嬌媚,粉堆般高聳的峰上有兩點紅梅,白淨得連一點烏青都沒有的肌膚如牛般瑩潤……渾身上下無數動人的曲線,只可能是上帝的傑作……
「姐……你真美……」
小鋒拜倒在靜腳下,從她的腳背沿著小腿一路吻上來,一直吻到……
「不,不要……讓姐先洗個澡。」靜拉扯著小鋒的頭髮,半推半就地喊道。
「別洗了,姐,我現在就要。」小鋒扯下子,那具早已怒,在靜眼前翹得那麼高。
靜躺在小鋒身下,憐地看著他,張開了腿握住他的男象徵:「小鋒長這麼大了……哦!這麼硬了……這兩天想姐了麼?」蘑菇狀的頭在靜的道口磨蹭著、聳動著,隨時都可能突破靜的最後一關。
「姐!我進來了……」
「來吧,好好姐姐。」一下強有力的衝刺,瞬間填靜的空虛:「啊……好弟弟……好……來……來……就這樣……摸姐這兒……對,就這兒……咬姐姐的頭……嗚……輕點兒……嗯……好弟弟,你撐死我了……好舒服……你將來的女人好幸福……姐我就要你……嗯……你什麼時候想要姐就給你,讓你好好地要……姐讓你舒服嗎……」
「太舒服了!姐……就像做神仙……不,做神仙也不換……」
「姐緊麼?」
「緊,好緊……姐你夾死我了……」
幻想中的場景好像分外真實,我在昏昏沉沉中不由喃喃道:「她!我老婆!」一股意登時從後脊傳來,我忙停住了手,睜開眼想冷靜一下,卻赫然瞧見昏暗的房間裡靜站在牆角處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嚇得一靈,又意識到自己方才的醜態,不由臉通紅:「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靜款款行過來,跪下把頭埋在我還沒來得及拉上子的下體,用她嬌的臉龐在我上一陣摩挲,夢囈般道:「老公,你真的這麼喜我被……別人……搞?」
「這麼久了,難道你還不清楚?」我定了定神,享受著她的溫存,心裡充期待。
「我清楚……可我總還有些不確定……你讓我跟小鋒睡了,又要我被強哥調教,是不是也想讓我將來和他有關係?」靜頓了頓,見我沒有否認,幽幽地道:「我從前就你一個男人,現在眼看一個接著一個……小鋒是自己人,給他就算我疼他……強哥明明是個陌生人,我還是有點怕……」說到這裡靜抬起頭看著我,眼裡充了惘:「老公你真得捨得嗎?」
我心中翻湧,一時五味雜陳,幾乎不知該說什麼好。堵了半天才道:「咱們一步步來,如果到時候你看強哥不順眼,咱們就叫停。」
靜垂下頭,半晌方「嗯」了一聲。
靜接著道:「我有時候覺得很茫,究竟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小時候我就教育我說,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貞潔,第一次應該在新婚之夜獻給自己的丈夫,不然會被丈夫看輕,他就不會那麼你。所以我們往了那麼久,我才給了你,我知道你早就想要我了,可那時我真的好怕,怕你輕我。」
「時間長了,我覺得這樣其實也好。我們彼此相著,又何必一定要等到婚後?」靜的眼裡出無限溫柔,接著道:「後來你就經常讓我幻想一些從前我會覺得很噁心的事,比如暴呀,或是跟別的男人……我一開始,覺得你在侮辱我,你不我了……」
「當然不是這樣!」我拉住靜的手截住她的話道:「你是我一輩子最的女人,不然我為什麼要向你求婚?」
靜「嗯」了一聲,接著道:「後來我也想通了,其實你無非想給我們的生活注入點情趣,只不過我一直認為男人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佔有,所以無法真正相信你喜讓我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直到後來那晚,你真讓我去了小鋒的房,事後看你那麼動,我才知道你真的喜,而且……」靜遲疑了半晌,才怯怯地道:「我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變壞了……雖然我嘴裡總說你變態,可每當我幻想自己被別人那個,而你在邊上想吃又吃不到的樣子,就覺得好刺……」
聽到靜擠牙膏似的擠出這段表白,我的下身騰地就起來了,我握住部,用身輕輕拍打著靜的臉頰,靜微笑著閃避著、逢著,不時伸出丁香小舌一下,得我火大熾。
「現在這種狀態,我從前真的想也不敢想。我有時想,我是不是墮落了?」靜忽然停了動作,有些茫然地道。
「當然不是,你是變得越來越有風情了。」我柔聲道:「你不用想,聽我的就是了。你不覺得我們的生活越來越有滋味嗎?」
靜「嗯」了一聲,溫柔地看著我:「我都聽你的,你會好好照顧我的對嗎?老公。」
我拉她起身,跨坐在我身上:「一生一世!」
話音剛落,靜就摟住我噙住了我的嘴,我們互相挑逗索取,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
……
「今天在小鋒家得舒服嗎?」我見靜沒有主動招供的意思,終於忍不住問道。
靜的臉上一熱,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你就知道欺負我。」
「別不好意思了,快從實招來。」我一手從她股下繞了過去,起裙底在靜的內襠處一抹,覺薄薄的面料下早已打了。
靜「唔」了一聲:「今天,他比較放得開。」
「怎麼放得開法?」我嗅著靜脖頸處的淡淡幽香,心想這股香味剛才有另外一個男人也盡情聞了。
「嗯……今天他比較壞,一開始就求我幫他用嘴。」靜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會說些風言風語……」
我見她言又止的樣子,心知其中有些奧妙,手上在她下體處輕輕擠按旋轉:「說什麼?」
「就是那些,什麼『你揹著老公出來,讓我不』啦……」靜享受地在我耳邊輕聲道:「『誰得你比較舒服』啦……今天換了幾個姿勢,從後面的時候他還打我的股,這小子……」
我聽了忍不住拉著靜的手伸入內,靜順勢掏出了我的莖,「啊」了一聲呢喃道:「這麼硬了……你就是喜聽我被人家欺負對不對?」
我一陣緊,挑起她蕾絲內的邊緣,靜的私處暴在空氣中,被我溫柔地撫摸著,很快就水潺潺。
「用頭蹭你自己那兒。」我輕聲道:「他今天搞了你多久?」
靜順從地握住我的,用蘑菇頭挑逗著自己,引來陣陣顫抖:「快半個小時吧……還舒服的……他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還想到我姑姑了,覺得有罪惡的,可是又有點刺……」
「你姑姑要是知道你幹了她兒子,會怎麼樣?」我惡地笑道,一邊部使力,不時把頭往她裡去,有時可以進去半寸,但畢竟姿勢所限,她若不配合,就進去不多,眼見那妙處就在眼前,卻遲遲不得門而入,在急切中又另有一番刺。
靜見我如此,索躲躲閃閃地逗著我,嬌聲道:「她會殺了我的……」
「貨,連親戚都不放過!」我故意羞辱她道。
靜嚶嚀一聲,忽然含笑道:「那你爸媽要知道你把他們媳婦送給人家玩,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我正無語,卻聽電腦滴滴一聲響,轉頭看屏幕,QQ的頭像一閃一閃地。
我一手摟著靜,一手點開看,原來調教手上線了,劈頭就一句:「上次進行得怎麼樣?」
我回頭朝靜笑道:「有人在問我調教你的進展呢!」
靜見是調教手,表情略有些不自然地嗲聲道:「你們男人,真不要臉!」作勢要起身,卻被我拽住了,讓她轉身坐在我身前看著屏幕。
我回道:「不錯,她投入的。」
「有加入我的角嗎?」
「嗯,她還喊讓你她。」還沒發出去大腿上就一痛,卻是靜擰了我一下,我誇張地喊了一聲,見靜雖然面有羞,卻好像沒有攔住我的意思,興奮之餘親了她的脖項一下,接著點了send。
「她怎麼喊的?」
「她說她伺候你,讓我看著你她的。」靜看著臉上愈發紅了,抓住我的手道:「你這樣讓我下次怎麼再跟他聊啊?」
我用嘴輕輕地撥著她鬢邊的細發,笑嘻嘻地輕聲道:「你還想一直裝淑女啊?人家本來就是來調教你的。」說著掙開她的手發了出去。
「嗯,看來你老婆很有潛力。」調教手看來很意:「你聽了什麼覺?」
「很刺。」
「只要你配合,我會讓你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心理和生理的快。」
我心裡頗有幾分憧憬,寫道:「我老婆也在家,想不想跟她聊聊?」見靜沒有反對,才發了出去。
「好。」
靜很自然地接了過去:「你好。」我雙手得了空,趁勢鑽進她的上衣,一手一個兜住了靜前的兩團肥膩,看他倆說些什麼。
「聽你老公說你上次在上很投入,他很意。」
靜就回了一個字:「嗯!」
「他都讓你幻想了些什麼?」調教手明知故問道。
靜忸怩地側了臉埋怨我道:「都是你!你看,這叫我怎麼說嘛?」
我哈哈笑:「放鬆點,反正他又不認識你。」
靜咬了嘴遲疑了一會兒才寫道:「他讓我幻想跟你那個。」我看著她隱晦的語,盡情起她的峰。
「你享受嗎?」
「還好。」我的雙手捻住靜的兩隻頭一陣溫柔的動,讓她柔軟的身體微微顫抖,雙腿不安地分分合合。
「他說你喊著想伺候我。告訴我,你想怎麼被我搞?」
靜看了好像是受了刺,忽然一手飛快地摀住了下體,接著有些羞急地道:「快!給我一張餐巾紙!」
我伸手往她下身探去,她卻死命摀住了不肯鬆手。我知道她出了醜,也不取笑她,伸手扯了張紙,她急急地抹了下身,早已連耳都紅了。我裝作若無其事地道:「人家想聽你說呢!」
靜見我不提,似是如釋重負,順水推舟地重新打起字來:「不理你了。」
「哈哈,不好意思啦?」
「你跟女人聊天都這麼直接的嗎?」
「只對漂亮的。」
「你怎麼知道我漂亮?」
「你老公說的。」
「他怎麼說的?」靜回頭瞟了我一眼。
「他說你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還說我要是見了一定想上。」
靜看了後半句,得意的笑容瞬間一冷,轉過頭一把捧住我的手臂咬了一口。我邊笑邊哇哇叫痛,好一陣她才鬆了口。
「什麼時候讓我見識一下?」調教手接著道。
我輕聲在靜耳邊道:「看什麼都行,不能臉。」
靜哼了一聲,白了我一眼說道:「哪兒都不讓看。」卻沒有回答對方。
我見她故作矜持,索雙手捧起靜勻稱的雪,讓她略略站起分開腿,並一手扶住,她扶著我的腿緩緩坐下,把我的老二裹了進去,只覺裡面一團滑膩的緊湊,入的瞬間還在微微動。靜呻了一聲,雙臂擱在桌上,垂了頭輕輕著。
「?」調教手見許久沒有反應,追問道。
「告訴他,我進來了。」我品味著靜體內的美妙,吻著她光滑的美背命令道。
靜的不時扭動著,蹙了眉好不容易寫道:「我老公進來了。」短短几個字,顫抖的雙手卻打了許久。
「舒服嗎?」
「舒服!」我見靜勉力打著字,下身用力聳動了幾下趁機道:「別打字了,咱們跟他視頻聊吧,不讓他看見臉。」
靜閉了眼,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沒有說話。
我沒有想到這麼容易靜就同意了,自己倒有些猶豫起來。但此時已是騎虎難下,於是咬了咬牙伸長了手調整了一下攝像頭的位置,心裡砰砰跳著發了個視頻邀請。
(二十一)
***********************************最近出差,女友又一直在家,實在沒有寫作的條件,讓大家久等了。***********************************
連接過程中,我還沒忘了低聲提醒靜道:「小心點,別臉。」
靜「嗯」了一聲,半睜眼看了看攝像頭對準的角度。
不多久屏幕上出現了一箇中年男子,戴了副墨鏡,嘴裡喊著「喂喂」,手裡還調著攝像頭的角度。我心裡頗有幾分忐忑,鼓起勇氣也餵了兩聲道:「聽得見嗎?」
「聽見了,你們還神秘啊?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兒。」他放鬆地調侃道。這時畫面穩定了,我見他約莫四十出頭的年紀,國字臉、鷹鉤鼻,薄薄的嘴裡吐出的字音有幾分北方口音。
「你不也戴了個墨鏡?」我回了一句,手上在靜的腹處擠了擠,輕聲道:「跟強哥打個招呼。」
靜搖了搖頭,卻不說話。我只好對他笑道:「我老婆害羞,不敢說話了。」
他笑了笑:「正常的,你們剛才玩到哪兒了?繼續呀!我看看。」
跟他說了些話,我的下身早軟了,便拉著靜的手往下面伸,左手趁勢攀上了她的脯。靜像是不習慣讓對方看我摸她,手臂擋了下我,卻沒有攔住。她左被我拿了,口中便了口氣,右手有些機械地撫摸著我的丸。我見屏幕上調教手專注地看著我們的樣子,就有些興奮,右手也返上來握住靜的兩個丸隔著衣服一陣;靜細細地著,卻不睜開眼。
摸了一陣,我柔聲道:「把上衣了。」沒等她表態,雙手已起了她上衣的下沿。
靜渾渾噩噩地,等我把衣服拉到腋窩處時才舉起雙臂配合。她今天穿了個黑的蕾絲罩,背後的扣子方才跟我調情時已被我解開了,這一衣服,口登時光大,我從小窗口裡看了個清楚,不知道調教手那裡畫面暢程度如何,欣賞到多少,卻見他的神情似是有些緊張,臉也好像湊得離攝像頭近了些,口中喃喃道:「唔……漂亮……」
此時靜上身半,只有一件半解的衣鬆鬆垮垮地搭在肩上,她嬌羞無限,一手摀住了兩邊罩杯免得掉下來,卻反而擠出一道深深的溝。我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小窗口裡的自己,手臂似乎還微微調整姿勢擺出最好的型,心道她未免不是故意,不由一陣醋勁,連帶火大熾,下身便抬起了頭。
我低聲在靜耳邊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道:「貨,喜讓強哥看你的溝麼?」
靜唔了一聲,一手握住我的頭,把身卡在間搖動,她下身已是澤國一片。我只覺頭下方處被她小手不住擠捏,莖則來回摩蹭著她下身層疊的,時時酥麻難當,不由興動非常道:「進去。」嗓門也不由大了幾分。
靜一手扶了我的大腿,一邊略略起身將頭對準下身,緩緩坐下,兩人同時在充實裡哼了一聲。
調教手顯是聽到了我的話,攝像頭的角度卻讓他看不見我倆下體的光,靜上身的罩又將墜未墜,他似是有些難耐,終於開口道:「老弟,讓我瞧瞧你老婆的身子。」
靜聽他這麼問,竟是完全不顧她的主觀意志,把她當成了我們的具一般,嗓子卻不由自主地低低「嗯」了一聲,道更是收縮了幾下,夾得我一陣快美。
我心裡此時也是五味雜陳:
『憑什麼要聽你的,讓你看我老婆的體……』
『真的要把她暴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了……』
面對著另一個同凌辱自己未婚時抗拒的本能,摻雜著嚮往已久的異樣刺,讓我既興奮又焦慮,只是當時情況由不得我多猶豫,微微顫抖的雙手已攀上靜的肩頭,在她的輕嘆聲中除去了她完美雙峰上的最後遮蔽。
雙手剛從罩帶子中鑽出來,靜便本能地用手掌蓋住了頭,但嬌小的手掌遮不住前曼妙的渾圓,起伏的瑩潔峰巒已經盡落網絡另一頭那個男人的眼底。
「嗯,真漂亮,比我想像當中還大,而且很圓。」調教手微笑著用欣賞的語氣說道:「小靜,來,讓我看看你的頭。」
光聽他這麼命令靜,就已經讓我快要鼻血。
靜咬著下,微微顫抖著,遲疑著,她的手掌遮掩下,我看得到兩點嫣紅亢奮地高高起。
「老弟,告訴你老婆,你喜她把頭暴給我看。」調教手非常自然地要求道。
被別的男人這樣要求,我總還是有種屈辱和抗拒,可隱隱也有些刺。
「老婆……」我嗓子發乾,沙啞著道:「給他看吧!我喜。」
靜聽我說了,渾身像是沒了力氣,雙手軟軟地垂了下來,脖子也往後一仰,倒在我肩頭。此時鏡頭裡的她,從鎖骨往下,美不勝收的一片旎光,終於完全淪陷。我不由下身連續跳了幾跳,在靜的膣腔裡引起一陣顫動。
「嗯……暈不大,頭這麼高了,看來你老婆已經很興奮了。」調教手的語調在鎮定中似乎有幾分狡黠:「老弟,你老婆這麼漂亮的子,你一個人看費了,從前還拿給別人瞧過嗎?」
靜幾不可聞地呻了一聲,似是覺得調教手說得有些不堪,卻又給她心理上莫名的刺。
靜的房除了我,就只有小鋒和調教手看過。我躊躇了一下,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嗯,還有一個男人看見過。」
靜嬌軀一震,略略轉過頭來有點緊張地看著我,我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手示意沒事。
調教手追問道:「哦?也是給網友看的?」
我心想總不能告訴你是讓她表弟看的,胡謅道:「嗯。」說話間雙手不由握住了靜的峰。
「說來聽聽。」調教手顯然很興趣。
「就發了照片,沒讓他在視頻上看。」這句是實話。
「他怎麼說?」
「他說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房。」我心想,小鋒這麼說的時候雖然是在恭維,倒不見得不是心裡話。
「嗯,小靜的子的確美。」調教手用讚歎的語氣道:「將來有機會我要好好摸一摸、品一品,老弟你願不願意?」
我聽了又一陣糾結和興奮,堵在口悶得慌,腦子裡一片混地「嗯」了一聲。
調教手接著道:「小靜,你老公讓我玩你子,你怎麼說?」
靜漲紅了臉,言又止地半天說不出話。我自己心裡雖然五味雜陳,卻不知為何由不得她躊躇,伸手便在她花瓣間小豆上了一把,引得她「嗯」了一聲,聽上去倒像是她應承了一般。
只是靜雖然接著在我手上擰了一把,卻也不出聲澄清,看來也是拒還,半推半就。我見她樂在其中,心裡一股醋意之餘,倒是欣喜於她的享受,讓我覺得不完全是被調教手佔了便宜。
調教手聽她應了一聲,地道:「那你說說,喜男人怎麼玩你的房?」
我為了配合調教手讓靜保持狀態,發力,讓莖在靜體內略杵了幾下,雖然人在下動起來不甚便利,也還讓靜快美地哼出了聲:「嗯……先……捏住我的頭……輕輕地轉……然後……用手握住……用力……」說著,她像是示範般用掌心輕柔地來回拂過自己豐尖端的兩點嫣紅,息間雙手兜住兩座沉甸甸的峰起來,白皙肥膩的從指間不斷擠出,齒間更有一聲聲斷續的呻。
我有些驚詫於靜的忘我,下體瞬間硬至極限,索一抬身連靜一起拱起來,捧著她蜂下向美兩邊擴張處,一捅沒了。靜剛勉力撐著桌站穩了身子,便被我這一下得「啊」了一聲,左手忽然沒了力,一肘頂在鍵盤上打出一串無意義的字符。
她這身子一低,登時把小半張臉暴在攝像頭前,我此時蟲上腦,心道:『誰讓你剛才那麼,就讓人家多瞧瞧你!』不管不顧地死命聳動起來,小腹和腿結合處快速拍打著靜的,發出悉而糜的體撞擊聲,伴隨著靜難分痛苦還是快樂的尖叫。
此時從小窗口裡看得到靜本來就相當豐潤的雙因下垂而顯得尤為碩大,隨著身體的猛烈擺動不停地前後甩動,瓜子型的下半部份臉蛋和一雙珠幾乎貼在攝像頭前,平時總是帶著甜美微笑的嘴型現在無法控制地張成O形。
這視覺和聲的刺讓原本鎮定的調教手也坐立不安,只見他緊盯著畫面喃喃地道:「小靜的子太了……甩得這麼厲害……」說著說著,忽然站起來出下身一條白內,裡面一團明顯的隆起將彈的面料幾乎要撐破。
只聽他悶聲道:「老弟,邊邊讓你老婆給我親下面。」
我得正興起,快美之餘一巴掌拍在靜的雪上道:「去,伺候下強哥!」
靜嚶嚀了一聲,擺頭似是不願意地道:「別……不要……」
我見她矜持,不依不饒地命令道:「別裝了,給我瞧瞧!」說著下身發力一陣猛,只覺每下都頂到裡面一處古怪,蹭得頭髮麻。
靜在嘶喊裡含混地「唔」了兩聲,便勉力伸出小舌對著屏幕動起來,看上去彷彿就在隔著調教手的內沿著那聳起的輪廓他的莖。
我見靜如此,原本已靜腔壁的似乎又漲大了幾分,只覺她的道肌緊緊握著我的具,似是每一分皺褶都被我撐開了,又兼我一下下俱都頂到極深,不一會兒靜就渾身顫抖,喊的那調忽低忽高,嗓子聽上去卻越來越乾涸,彷彿杜鵑啼血的淒美中另有一股難言的。
調教手顯然也受了刺,一手伸進內動著,言語也更加肆無忌憚:「老弟,你老婆給別人過巴沒?」
「給強哥說說。」我故意不答,反對靜道:「過野巴沒?」
「……沒……」靜輕聲道。我心想這可撒謊了,也不拆穿她。
「想不想新鮮的?」調教手接著問道。
靜猶豫了一下沒答,我見機彎下,一手捏住她一隻跳躍的肥狠狠了幾把道:「說想!」
靜的臉上出似是苦悶的表情,低聲道:「想……」
「那,求我了子給你巴。」調教手的語氣裡忽然有了幾分暴和威嚴。
靜一手摀住我著她子的右手擠著,讓我以她最需要的方式刺著她,閉了眼顫聲道:「別……我說不出口……」
靜越是如此,卻越是勾起男人的征服。
「老弟,你老婆不說你就甭讓她舒服。」調教手轉而對我道。
我心知他利用我對靜的影響力調教她,卻又覺得和一個外人聯合起來摧毀自己的未婚的心防是如此刺,鬼使神差般下身便了大半出來,只留個頭若即若離地挑逗著靜的道口。
靜失了利,口中「嗯呀」得便有些難耐,水蛇扭動著只把一雙雪股往後湊過來就我的,我有心挑逗,便將躲閃著偏不讓她套進去。不一會兒她便帶了哭音道:「給我……」
「求強哥給你巴。」我充征服地命令道。
「不要嘛……你們別欺負我……」靜搖晃著腦袋,聲音又苦惱又軟膩。
我雙手固定了她的,給了她一陣快而淺的,只將頭頂入,彷彿蜻蜓點水,卻搔不到處。掙扎間靜的矜持終於崩潰了,斷斷續續地擠出幾個字:「求求……你們……」
「說強哥!」我打斷她道。
「求求……強哥……啊……給我……巴…………」說到最後,靜的聲音幾不可聞,劇烈的羞讓她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調教手放聲笑了兩聲,將內扯了下來,聳出一黑黝黝的兇器,更將攝像頭調整了焦距,使幾乎整個畫面都充斥了那的特寫,接著道:「小靜,來,賞給你。」
我見調教手在我們面前赤了下體,雖然看著別人的東西總有些彆扭,在此時此刻卻也更讓我覺得場面糜,一手扯住靜的披肩發將她的頭有些暴地拽起,讓她貼近屏幕觀察那具。靜此時表情有些失神,愣愣地瞧著調教手將包皮後翻,出鈍圓的整個頭,她檀口半張,卻沒有任何動作。
「老婆,讓我瞧你他的巴。」我的話語中有難抑的興奮,下身更不曾略緩。
靜像是如夢初醒,復又伸出舌頭,此時她的臉離屏幕甚近,我又放大了窗口,顯得舌尖所指正是對方頭下方處,讓我彷彿親身受到自己被靜口舌服伺的快,不由加快了動,在氣聲中道:「平時怎麼,現在也給強哥怎麼。」
靜聽我如此說,嬌「嗯」了一聲,嘟起嘴用豐的兩片紅沿著調教手莖的形狀來回撫動,了一會兒似是挑得自己興動,又伸長舌頭撥下方囊處,作勢將兩團鼓囊囊的袋得「嘖嘖」有聲,吁氣低語道:「好大……」
我見靜如此放,本來就心中翻湧,被她這一句更得亢奮得無以復加,大叫道:「貨!再說!」用力捏了她兩片瓣死命地捅她。
調教手亦在另一端著氣動著道:「小靜,喜我的大巴嗎?」
靜轉了半邊臉斜睨著我,臉上的意似要滴出來:「喜……老公……我喜……噢噢……強哥的大……啊……大巴!」
我皺眉閉眼,瘋狂地了十幾下,猛地拔出將靜按下身去扯住頭髮,握了莖將滾熱的一股股地飆在她的臉上,音箱裡調教手急忙道:「小靜,張嘴接著!」
靜聽了果然張大小嘴,充望地喊叫著任由我將體盡情在她口中,嬌美的臉頰和額頭上更有數股白濁緩緩往下淌……
(二十二)
今晚過度興奮又發得酣暢淋漓,到了十一點眼睛就已睜不開了。早早上了,靜還膩著我:「老公,這麼早就睡啦……」
「嗯……累了……」我閉著眼敷衍道。
「別睡嘛!」她的小手鑽進了被子,隔著短在我的部位蹭來蹭去。要是平時我早就把她按在身下了,可今天真累了,一動不動就由著她鬧。
「今天……好興奮……」靜索把手伸進了我的襠,身子貼上來在我耳邊有點不好意思地哼哼著。
「怎麼啦?」
她嘻嘻地笑了,卻反而不說話了,一掀被子整個人鑽了進來抱著我。
我想了想,睜眼看著她笑道:「是哦,一晚上讓兩個男人了,還跟第三個男人網。」
靜聽我說得這麼赤,一頭鑽進了我的懷裡嚶嚀著不肯抬起頭。
「怎麼樣,現在知道玩遊戲了吧?從前叫你放開點兒,有人還不願意。」
我得意地教育她。
「還不是因為你喜!」她假作無辜地道:「我又沒得什麼好,就便宜了你們。」
我哈哈笑道:「我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別說你今晚沒享受啊?」
「沒有。」靜忍著笑道。
「好,那你以後別去小鋒那兒了,別跟那人聊天。」
「哼!不去就不去!」靜想都沒想就答道。
「那也好,我一個人用你。」我索接話道。
「想得美!」處於逆反心理中的靜不假思索地反駁道,然後睜大了眼看著大笑的我,「啊!」地大叫一聲撲上來掐我,我忙護住要害並堅決予以反擊,兩個人笑呀鬧的……
「好了,不玩了。」靜漸漸落了下風,我也見好就收,重又摟住了她。
「老公,我們去拍婚紗照吧?」
說實話,我不太興趣,一個大男人像被耍猴似的擺各種姿勢……
「好吧……」
靜完全沒有注意我的敷衍,一個人在憧憬著:「我們找個好一點的攝影公司吧!去佘山那裡拍外景。」
「嗯……」
「我要換幾套衣服呢?」靜掰著手指算開了……
「老公別睡嘛!咱們商量一下。」
「嗯?噢……」
「喂!」
「你看著辦吧!」
「好像我你一樣!」靜不地嘟囔著,我已聽不真切……
……
今天上午Helen安排了一個面試,第一輪她做的,然後打了電話讓我去面。
「這人怎麼樣?」我問道。
「好的。」她說著帶我進了小辦公室,介紹了這個來應試的女孩子。
我事先看過這個女孩子的簡歷,寒暄了幾句便道:「你06年畢業,第一份工作做到07年4月,第二份工作為什麼到7月才開始?」
那個女生聽我問到這個關鍵問題,面便有些慌張。我眼角看到Helen白皙的面孔變得微紅緊盯著簡歷,知道她沒有注意這個細節。
……
「謝謝!」我禮貌地送走了應聘人,轉身對Helen道:「看上去蠻活絡的,但我覺得不太穩定。你這邊還有別的簡歷嗎?」
Helen有些緊張地應了一聲,猶豫道:「沒什麼特別合適的,不過前臺的Nikki說她想試試。」
我心中一動,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和Nikki的關係?雖然我喜Nikki,可這種關係完全不適合上下級。
「哦,我考慮一下,麻煩你再找些人候選吧!」我淡淡地道。見她仍有些侷促,放緩了語氣道:「最近是不是很忙?」
「嗯……是有點。」她似是為我語氣中的體貼所,口道:「Anne最近要求把很多文檔更新,要得很急。」說完了似乎意識到不該跟我談論自己的老闆,頓時收了口。
我也不掩飾,微笑道:「你老闆的事,你最好吃午飯的時候跟我慢慢說。」
她愣了愣,才聽明白我話裡的意思,目光登時變得難以捉摸,遲疑了一下:「我中午還有事,要不改天吧!」說完朝我微微點了點頭,徑自往人事部走去。
我心中一冷,心想:你還真會搭架子,有什麼了不起!你這模樣的老子睡多了,切……
悶悶不樂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順手撥了前臺的電話。
「找我幹嘛?」話筒裡傳來Nikki好聽的聲音,讓我心情好了些。
「你想來面試我的助理?」
「對啊!我讓Helen幫我問的。」
「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嗯……我怕你不理我。」
「噢?讓別人問我就一定會理啦?」
「不是啦……哎呀!好不好嘛?」
「可是我不太想,我們是上下級關係啊!」我沉道。
「為什麼?」
「我們……嗯,都這麼那個了。」我心想:你真不懂?
「嘻嘻!放心,我會好好做事的。」說著她低了聲音,像是用手捂著話筒道:「而且我還會穿短裙和絲襪扮OL給你看哦~~」
我既無奈又嚮往地哼哼了兩聲:「怕的就是這個。好啦,我想想吧!」
「Mmmuuuaa!」Nikki飛了個吻給我:「你真好!」
「喂!我還沒說我答應了呢!」
Nikki卻嘻嘻笑著把電話掛了。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掛了電話,心裡矛盾得很。這要成了下屬,該怎麼管呢?
下午忙了一陣,電話鈴響了,見是William,我忙接起來:「William你好!」
「你好,Don,西安的事怎麼樣了?」
「前期都差不多了,要不下週我去一個星期,順便安排幾個面試?」
「好,你跟Anne說一聲,讓人事部一個人陪你去。」
我心中一動,說了聲好。
其實Helen雖然長得不錯,也不見得就比Nikki漂亮到哪裡,但第一次接觸那種奇特的場景,和現在她那副理不理的樣子,偏偏讓我有些牽腸掛肚。
掛了電話我又打給Anne,跟她說了下情況,她想了想道:「要不讓Helen去吧?」
我一陣狂喜,卻假裝沉說:「嗯……她的培訓結束了嗎?」
Anne一直都是很護短的那種上司,忙說:「她雖然來了不久,但做事還是蠻細緻的,你就帶她去鍛鍊鍛鍊吧!」
我心下暗笑,裝作有些勉強的樣子答應了。
晚上跟靜說了下週出差,沒想到她也要去幾天杭州。
「也好,反正我過兩天那個要來了。」靜有些慶幸地說,吐了吐舌頭。
「咱們還真是一天都不費。」我笑道。
夜裡靜還是跟平時一樣猛聊QQ,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書,問了一句:「強哥在嗎?」
「我正跟他聊呢!」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讓我瞧瞧都說些什麼。」我作勢要起身。
「哎……」靜忙用手遮了屏幕,轉頭笑道:「給點隱私好不好?」
我哈哈笑道:「我靠,都說那麼麻啦!」
靜的臉蛋微微泛紅,起身三兩步撲進我懷裡:「沒有啦!聽聽別人的讚美,足一下虛榮心嘛!」
我抱著她笑問:「他都誇你些什麼?」
靜吃吃地笑了:「就那些男人的花言巧語,以後說給你聽。」說著居然又跳起來回去聊天了。
我搖了搖頭,又看起書來。
……
這班從上海飛往西安的航機有點擠,我和Helen一起辦的票,所以在一排,我走道、她窗。其實我是喜坐窗的,卻故意選了走道的位子。
見她提著個好像沉的箱子,有點吃力地抬起來,我忙扶住她的手臂示意我來。女人需要幫忙的時候,自然就不那麼介意一點不過份的身體接觸。
我接過手來,誇張地叫了一聲:「放磚頭啦?」舉過頭給妥貼地進了行李架。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要去一個星期,免不了多帶一點。」
「帶了兩雙鞋吧?」我坐下,順便調侃她一句。
她噗哧笑了:「連腳上的三雙。」
我哈哈笑了:「你還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她見我言語有些輕薄,便微微笑了轉過臉去沒有接話。
我換了話題,兩個人看看雜誌聊聊天,倒也漸漸融洽。
吃完飛機餐不久,Helen神似是有些不定,一會兒道:「嗯……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
我心下一樂,為自己的神機妙算大欣。勉力往座位裡面縮了縮:「夠過嗎?」
我心想,是個女人都不會承認自己太肥以至於過不了。
「嗯……」
她剛扶住前面的座位想過,就聽我前座的女人叫了一聲:「哎呦!」原來扯住人家的長髮了。
「對不起!對不起……」Helen忙迭聲道歉,那人倒也不多言語。
可這下她就只敢輕輕扶住椅背,更小心地把一條腿緊貼我的膝蓋挪了過去。
她今天穿了條緊腿,彈面料把不大但很翹的部和勻稱的大腿包裹得緊繃繃的。我肆無忌憚地盯著她股的形狀,目光沿著形摸索著裡面軀體的曲線,下身難以抑制地膨起來。
這個場景有點眼,我心一動,正在她另一條腿試圖從我膝蓋和前座的狹窄隙中鑽過去的時候,飛機忽然猛烈地震動了一下,她手上無可使力,「呀」的一聲坐倒在我大腿上,我驚得一縮,可堅的下身還是瞬間受到她部的緊密迫。
「現在飛機有些顛簸……」擴音器裡傳來空中小姐的聲音,我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怎麼會每次都是這樣?」Helen側身坐在我腿上,面朝我雙手扶住我頭兩邊的座椅,她小巧而微翹的下巴離我的臉好近好近,往下看,是一小片雪白的脖頸和脯……
知中好幾個片段,在現實中可能只有一秒。她奮力站了起來,卻連耳朵都紅了。「對不起……」她說了一聲便好像說不下去,急急地逃向洗手間的方向。
我吁了口氣,頭倒在椅背上回味方才的場景,竟於初遇如出一轍,而且關鍵是每次我都處於那種尷尬的興奮狀態。哎小弟弟啊小弟弟,你怎麼就不能有點自制力呢?雖然想起她下身的和羞態也有些興奮,還是苦笑著自己搖了搖頭。
Helen回來的時候,我特地起了身給她讓路。她似是完全平靜了,只不過變得寡言少語。
落地出了機場,第一次來西安的Helen拖著個箱子就有些不知所措。我指指方向道:「那邊打車。」她便乖乖地跟著我了。
一路上跟司機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小心翼翼地不暴兩條信息:一,我們從上海來;二,我們對西安完全不。反正我最近來過一次,說「常來出差」倒也不假。
還是住香格里拉,辦了Checkin我對Helen道:「收拾一下,我們在大堂見,然後去公司。十五分鐘夠了嗎?」
她表情似是說不夠,卻應了一聲。
再次看見她,已換了高領白襯衫,條紋黑西裝和一步裙,絲襪下一雙黑高跟鞋,OL得挑不出瑕疵,連西服上的褶皺,都已經在短短的時間裡燙平了。
我眼睛一亮:「西裝很好看。」看得出是紡羊的,剪裁很合身。
「謝謝!」
兩人坐在車裡無話,從側面看去,她純白襯衫的第二和第三顆鈕釦間隙撐開了些,出裡面一小塊白衣的蕾絲面料。
下身再次抬頭,我心想:這個女人真是讓我念高漲,卻不知能不能上手。
唉!還是先跟我們可的長腿美眉Jasmine敘敘舊吧!
給Helen安排了一下工作,我瞅著個身邊沒人的空給Jasmine打了個電話。
「喂!」話筒裡傳來Jasmine的聲音。
「我呀!」我笑了,她應該很高興聽到我的聲音吧!
「誰?」
我登時有些挫敗:「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再想想。」
「Don?」
「對啊!」我吁了口氣。
「噢……你好……怎麼顯示你從內部分機打來的啊?」
「我就在樓上啊!」我笑道:「來出差一個星期。」
「噢。」她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可能身邊有同事不太方便吧?
「晚上一起吃飯吧?」
「嗯……不了,我晚上還有事。」她吐吐地道。
我腔熱情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愣了愣道:「噢……呃……那下班前我們去樓下喝杯咖啡?」
她好像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好吧!」
……
坐在Jasmine對面,我心情複雜地看著她。
「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我試探地問道。
她低著頭啜了口面前的拿鐵,片刻道:「沒有。」
我心裡一陣不舒服:「那為什麼不跟我吃晚飯?」
「我晚上有事。」
「那明天晚上也行。」
她沉默了。
「你不喜我了麼?」
她聽我這麼問,眼圈忽然紅了,雖然笑了笑,卻彷彿比哭還辛酸。
我見她如此心裡也顫了一下,柔聲道「怎麼了?」說著伸手去握她的小手。
她避開了我的手,深了口氣,方盯著我道:「自從你上次走了以後,一共發了五個短信給我,沒有一個電話,現在你突然出現,還問我我是不是不喜你了?」
我登時恍悟,卻被問得啞口無言。
她接著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也沒有痴心妄想可以佔有你,可我總以為你可以分給我一點關心。」
我想為自己辯解,卻覺得說什麼都很蒼白。
「我問你,如果我要你經常打電話給我,晚上我寂寞的時候也可以打電話給你,這要求過份嗎?」
我無聲地搖搖頭。
「那你做得到嗎?」
我遲疑半晌:「我可以打電話給你,但我有女朋友了。」
她淒然笑了:「我知道,可你連騙我哄我都做不到。」
兩個人默默地坐了半晌,「我們走吧!」她忽然說。
「好吧,要不你先走,別讓同事看見我們一起上去。」
「嗯。」
望著她依然令我心動的長腿邁著步子消失在電梯口,我知道我失去了她。雖然緣份本來就如浮萍,但心中還是有抹不去的歉疚和失落。
晚上一個人在酒店的房間,無心出去眠花宿柳。枕著手臂躺在上,我按著順序把人生中經歷過的情在腦海中重溫,夾雜著微笑與惆悵。記憶止於美麗的靜,忽然好想她——只有她才真正屬於我的,只有在她面前我才不用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真實受,免得影響對方跟我上的概率。
拿起手機撥通了靜的號碼,鈴聲一陣陣地響著,讓準備好第一句就說「我你」的自己很有些失落。十多響後,我悶悶地掛了電話。
……
第二天晚上,西安分公司的老總請吃飯,灌了半醉,幾個年輕人說繼續下半場,七、八個男女嘻哈著就找個夜店了個卡座。我見Helen坐定,下意識地便搶先一步坐在了她身邊。
隨著骰子的滾動,一瓶VSOP混蘇打很快被瓜分,我倒不是沒意識到有些失控,但大家這麼高興,喝就喝吧,反正Helen喝得也不少,嘿嘿!
她今天穿了個針織衫,部說不上大,但那柔和的曲線還是很人。剛來的時候裙下的雙腿還並得緊緊的,幾輪之後警惕也沒那麼高了。連我湊在她耳邊說笑話,她也完全沒有介意。
正高興著,手機響了,我見是靜,忙從人堆裡走出去接:「喂喂?」
靜聽我背景那麼吵,就嚷嚷開了:「好啊,我不在你就自己偷偷玩。」
我笑道:「公司領導請客嘛,昨晚打給你你又不接。」
「我沒聽到,洗澡呢!」
「杭州怎麼樣?」
「還行吧,我們跟客戶在吃飯。」靜忽然三分羞澀七分得意地笑了:「有一個客戶的小朋友說我長得像明星哦!」
「他想幹嘛?」
「人家誇我就一定想幹嘛啦?」靜不地道:「又不像你!」
我心想,我還不比你瞭解男人:「好吧,回來慢慢聽你說。」
「死人,有得玩就不想跟我說話了是吧?」
「哪裡!太吵了,聽著累。」
「好吧好吧,Bye!」
回到人堆裡,我看時候還只有十一點,就叫服務員加了瓶酒。大夥兒乾了一杯,我藉著酒勁兒說:「咱們玩撕紙遊戲吧!」他們幾個都不明白,我就扯了張紙巾讓右手邊一比較豪放的女生叼了,伸嘴過去撕咬了一條下來。他們哈哈笑了說:「好玩!就玩這個。」
我原先還擔心Helen不玩,見她笑了居然沒作聲,心裡不由暗喜。
因為是我發起,當然就從我這開始,我說這次往左轉,也就是Helen這邊。她聽我這麼說,見我叼了片紙在嘴裡,面略有些尷尬地瞅了我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湊過嘴來,我眼睛雖然斜望著別處,餘光卻看得見她的臉頰離我的嘴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一陣淡淡的香水味更讓我心猿意馬。
好不容易她咬了一片下來,卻只有硬幣大的一塊。她左面的男生作勢要過來啃,她馬上嬌笑著投降了,在大家的笑聲和慫恿中喝了一口。
這樣一輪接著一輪,喝高了又輪去跳舞。等第二瓶見底,大夥兒基本東倒西歪了。
恍惚中,我只記得Helen醉倒在沙發上,我指著她跟幾個男同事哈哈大笑……後來我拍拍她說:「喂!醒醒!」她「咿咿呀呀」地揮動著手臂也不知說些什麼……再後來就是我踉踉蹌蹌地把她扶進了計程車,大著舌頭跟司機說了句香格里拉。
喝了酒膽真就大。我見Helen醉眼惺忪,用手輕輕一撥,她就無力地靠在我肩頭。我一手環了她有些骨的肩,一邊就著車子的顛簸輕吻她的額頭,第一次和她這麼親熱,心裡有種夙願得償的足。
她忽然嘟囔了一句:「你好討厭哦!」一手無力地推了我一下。我聽她口氣不中倒有三分撒嬌,不由狂喜,反而一手掂起她的下巴,低頭向她嘴上吻去,她掙扎了片刻,卻被我箍住了閃避不得,身子便沒了力,任由我品嚐兩片香,只是抿了嘴毫不配合,亦不讓我舌尖突破。雖然如此,我還是吻得心花怒放。
此時此刻,當然是乘勝追擊的好機會,我口舌百般挑逗,騰出左手握住她的一隻小手,見她沒躲,趁勢往她的上臂摸上去,雖然隔著衣料,也覺觸手溫軟。來回間故意讓虎口蹭及她前的隆起,又不痕跡地移開,擠她保持鎮定的空間,卻不給她足夠理由反對。
這動作幅度在平時當然大一點,不過現在看她的狀態,應該不會清醒到要發作,實際情況也果然如此。其實我也喝得七分醉了,但總算男人的本能還是讓我知道該怎麼做。見她動都沒動,我繼續吻她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時,大了膽用拇指邊的掌心撫了一下她的半邊房,雖然隔著襯墊,略略也能受到那嬌之妙。
她覺到了我的動作,用手來擋,我卻已挪開了手。我見她仍沒有強烈的反應,索一手殺個回馬,結結實實地握住了她的左。她「呀」了一聲,腦袋便要逃開,卻被我一手箍住了走不得,小手無力地推著我,但完全無法擺房被我肆意。
我見她雖然掙扎,卻沒有發飆,也可能太醉了,正要好好調戲她一番,卻聽司機冷冷地一聲:「到了。」這才驚覺車已停在酒店門口。我登時清醒了幾分,有些尷尬地付了錢,費力地把Helen扶下了車。
她在我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走進酒店,我受到身邊服務生和前臺小姐異樣的眼光,摟著她進了電梯,沒問她就按了我房間的樓層。
「我不住……七樓。」她的頭靠著我,我想如果我不扶著她,她肯定會軟倒在地上。
「我知道。」我得意地微笑,輕吻她的額頭。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她卻輕輕掙了我,搖搖晃晃地靠在電梯裡的牆上,擺首道:「我不去……」
我哪容得了她多說,一把拽了她就往外走,溫言道:「別讓酒店的人看了笑話,放心我一定不會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當然會是不是強……
連哄帶騙地把她拉扯進了房間,給房門拉上鉸鏈那一刻一股得意油然而生。轉身輕輕地把她推靠在牆上,我捉住她兩隻手按在身側,她斜了臉不看我,我卻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她的嘴一閃,我便趁勢親了她的脖項,她「嗯」了一聲又把腦袋轉了回來,這下卻被我候個正著。
間兩個人的呼都變得重,我一手從她裙底探了進去,她伸手阻止,卻擋不住我的一股蠻力,緩慢而堅定地移向她的部。肥厚的落入掌中,我心中的征服越來越強,邊有些暴地強吻著她,邊用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房。
「不要……」她掙扎著,短暫地躲開我的嘴,又被我噙住……
「不行……你……唔……唔……我喊人了!」換了平時我可能會怕,可現在我的膽子大得要命。聽她這麼說,我反而笑了,手上放緩了動作,卻突然彎一把抱起了她往邊走去。
「你……你幹嘛?放我下來……」她扯著我的衣服,扭動著要逃,卻終究沒喊大聲。
我輕輕地把她放倒在上,在她翻身滾逃之前了上去,凝視著她壞笑道:「你喊呀!」
她仍然惺忪著眼,斜睨著我,咬著下,臉上的表情看不明白,脯微微起伏:「你平時就這麼欺負女生的?」
我聽她語調裡似乎沒有厭惡,湊近了她的臉微笑道:「平時有人敢這麼欺負你麼?」
「沒有!」她不假顏地口而出。
「你生氣的樣子好人哦!」我調笑道:「這樣你總不能再繃著臉了吧!」
她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噎住了不知該說什麼,沒等她開口,我就盯著她的眼睛柔聲道:「我喜你。」
她跟我對望了一眼,把臉轉向一邊道:「你跟每個女生都這麼說,當我不知道嗎?」
我心下暗喜,她沒說她不喜我,她在表達她不敢相信我對她有真心真意。「不是每個女生我都會帶回酒店房間。」我邊說邊用輕吻挑逗她的手背:「你不覺得自己很引人嗎?」
「你敢說你跟Nikki沒有什麼?」她冷冷地看著我問道。
我一時語,反問道:「她跟你說了些什麼?」
「她說你很花心,叫我別理你。」
我心下恍悟,怪不得她一直都對我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原來是有人拆我的牆角,不由笑道:「哦,她跟你這麼說啊?那你還在飛機上故意坐在我腿上?」
她瞪大了眼道:「我哪有?!」
我哈哈大笑道:「第一次在地鐵上就當你不小心,這不可能第二次又是巧合吧?」
她急道:「我……你……我才沒你那麼不要臉!」
我耍無賴地道:「好,那我就不要臉給你瞧瞧。」說著整個人了上去烈地吻她。
「唔……」她掙扎扭動著,房卻瞬間淪陷在我手裡,大腿也被我的膝蓋頂入分了開來。我的下身隔著衣在她阜處摩擦著,碰撞著,挑逗著……出乎意料地,她開始回吻我,雙手也從推拒反而抓住了我的頭髮。
我心裡一股熱,心道終於上鉤了,邊繼續吻她邊伸手解她的衣釦,沒等全解完就急不可耐地拉下半罩,出她大半個房。她身上要緊處突然暴在我眼前,不由閉上了眼,下一刻那點嫣紅已落入我口中。她身子一顫,深了口氣,扯著我頭髮的雙手登時鬆了,只輕輕搭在我脖子上。
我口中品著她的頭,手上動作不停,解了紐扣,又開了她罩的背扣,推上去忙裡偷閒端詳了一下她的房,只見兩團鴿不算很大,但肌膚細膩,頭顏較淺,高高翹起。顧不得多看,又埋頭在兩堆軟裡左右逢源起來。
她上身的衣衫既解,我右手便伸入她間,隔著薄薄的內在處一,惹得她雙腿往裡夾了夾,「嗯」了一聲。我聽她的嗓音裡頗有快,便摸索著蒂和道口的位置著意挑逗,不一會兒便覺得布料隱隱有些了。我猶怕她還未完全放開,撥開她內襠處又直接在她的嬌花瓣間撥了一陣,直到水滑了她整個戶。
見時機成,我起身抬起她的兩條觸手粉的腿,扯下她的內,又三兩下解了自己的子,她默默地任我施為,半睜著眼也不知是不是在瞧我。為了怕她忽然清醒反對,我連上衣都來不及就撲回去將下身湊了過去,卻苦於喝多了酒,蹭了幾下都無法起。
我心裡有些焦慮,拉了她的手讓她握了我的下身,細的觸覺相當舒服,但她只是握著一動不動,我想讓她手上用些技巧,或者幫我用嘴,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正尷尬間,她卻開口輕聲道:「別鬧了,我們睡覺吧!」
我心下萬分不甘,此時卻無從反對,不由心裡暗歎,從她身上翻了下來,掀開被子兩個人裹了摟在一起。
「我喝了酒……」我有些屈辱地喃喃道。
「活該!」她溫柔地貼著我的膛輕笑道。
「Nikki說了我好多壞話吧?」
「對啊!她說你有好多女人。」
「那你今天還跟我這麼親熱?」我伸手在她上擰了一把,調笑道。
她哼了一聲,半晌道:「可她後來又跟我說她想應聘做你的助理,我就明白她其實只是怕我喜你,所以故意在我面前說你的壞話。」
我心想,女人間的友誼還真是那個什麼,不過我終於理解了這個女人為什麼今天接受了我,雖然是藉了酒的助力。
躺了一陣,說得幾句話,我起身去洗了個澡。裹著浴巾走回來的路上,想起手機還沒關,拿起來一看有個靜12點發來的短信:「老公,我喝醉了,有帥哥說要送我回酒店哦!」我心中一悶,有些煩躁,卻立刻又幻想起來……
『靜會不會被別人佔便宜呢?就像我今晚對Helen做的那樣……會不會暈乎乎地被摟著親嘴,被男人的手伸進衣服裡摸她那對渾圓嬌的房……甚至被他騙上衣衫盡解,被他覽她那身美,在無力的掙扎中被佔有,成為別的男人史上的得意之筆……』
正想得出神,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已高高昂起了頭,我轉頭看看被子裡昏睡的Helen,扔下手機走過去掀起了被子……
(二十四)
被子裡的Helen一絲不掛,隨著被子被掀開的一陣涼意,她「啊」一聲睜開了眼,瞬間被我在身下。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臉龐、脖項,她生澀地承受著……我的嘴漸移漸下,終於含住了她的嬌頭,用牙齒輕輕齧咬,的像酒釀裡的小圓子,被我的舌頭動,勾起她一陣呻。
意情間,我一手握了,在她間搗了幾下便找到了那通幽曲徑,緩緩頂了進去,「輕……輕點……」她蹙緊了眉,雙手扶住了我的。
我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深入,當整個長度鑽進她體內,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緊迫,她的一聲嬌讓我仔細看著身下的女人,心裡充了征服。
我的獵名單上又多了一個……多少個了?十一,還是十二……等下再算。
我在上不是個自私的人,快要被兩個人分享才會加倍。我溫柔地和她接吻,下身緩緩進出,給她充份的機會適應。
「可以了……」艱澀漸漸轉為滑膩,她的凝神屏氣也在不知覺中化為些許呻。
我加快頻率和幅度,通過杵傳來的快,品味著她的膣腔和靜的不同。靜的道如身材嬌小,略淺而緊湊。她的則花徑幽深,裹迫相仿,但水彷彿般滑膩,讓我的莖在大力中隱隱發麻,竟是說不出的舒服。
做中兩個人的受往往相通,她閉著眼著,一聲顫音後含糊地說了句:「好舒服……」
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句,但這無心的表白對我卻是莫大的鼓勵。我心頭熱情湧動,變化著頻率時淺時深地挑逗刺著她,更在她無從預計的時刻給她一沒的衝擊。當技巧昇華為最純粹的碰撞,她睜大了眼抓緊了我的胳膊,表情複雜地盯著我的眼睛,伴隨體的分合,的情澎湃地充斥大腦。
這個女人幾個小時前還是和我清清白白的同事,但現在她被我光了,讓我的生殖器肆意進出她最私密嬌的部位,想到這裡就好受不了。
「說我!」我著氣命令道。
「……我……」她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但當女人在男人身下,服從便成為本能。
我平時都很小心,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我好想完完全全地佔有這個女人,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
「讓我進去好嗎?」我聲問道。
她閉著眼不答。
「好不好?」我重複了一遍問題,下身的快已經達到臨界狀態。
仍然沒有回答,但她絲毫沒有躲開的意思,這默許已足夠。
我咬住她的脖項,所有的望轉化成難以抗拒的快在此刻爆發,悶聲吼叫著,我把一股接著一股盡情入她體內。她也似有所,死命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喊道:「給我……給我!」
從此她中有我。
她接受過我男人的種。
真的好有足。
我頭還埋在枕頭裡大口著氣,心裡已經得意得想笑。
剛剛被征服的女人,多了幾分忐忑的溫柔,她嬌柔地躺在我懷裡,在我的輕撫中沉默半晌,忽然道:「好累……我先睡這裡可以嗎?明早我再回房……好懶不想出去。」
我笑道:「兩個小時前不想來,現在又不想走啦?」
她見我樣子不像不耐煩,似是鬆了口氣,撇撇嘴道:「切,看你得意的!」
我壞笑道:「想了好久的美女第一次跟我上,就讓我在她身體裡播種,我怎麼會不得意?」
她嚶嚀一聲,伸手擰了我一下,兩人笑鬧著,一股甜的氣氛更拉近了兩顆心的距離。
……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雖然極力掩飾,但她偶爾飄過來的眼神,還是讓我嘴角不由自主地掛著微笑。中午吃飯的時候,趁沒人我遞給她一盒偷偷買的毓婷,她紅了臉攥在了手心裡。
不過我也沒忘記靜昨晚給我的意外刺,我越來越想知道,在我征服別的女人的同時,靜有沒有被別人佔了便宜?
好不容易快下班時瞅了個空,走到門外給靜打了個電話。
「誒,等下啊!」聽筒裡傳來靜略顯窘迫的聲音,然後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空落落的回聲。
「嗯,好了。」
「幹嘛,不方便啊?」
靜輕笑一聲:「對啊!」
「怕被誰聽到?」
「客戶唄!」
「怎麼,男朋友打電話來不行嗎?」
「怕人家吃醋嘛!」她吃吃笑道。
我一聽假意兇道:「我靠!誰吃醋?憑什麼吃醋?」
靜不無得意地道:「我在這裡可是很受哦!」
「嘖嘖……對了,昨晚怎麼回事,有沒有揹著我幹壞事?」
靜嘻嘻一笑,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回來再跟你說。」
我見她吐吐,心裡一陣翻湧,忙追問道:「被人家進去沒有?」
靜一聽嗔道:「什麼嘛!淨瞎說!」
我聽她否認,有點放了心,卻又隱隱有點失望:「哦,那幹嘛啦?」
「偏不告訴你,想聽晚上打電話給我!」
我盤算著晚上如何騰出時間來:「好吧!」
「我先回去了,拜拜!」
下班一起和Helen吃了晚飯,我跟她說有點東西要趕,晚點去她房,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嘿嘿!打鐵就得趁熱。
我回房就撥通了靜的電話,卻沒有人接聽。連撥了兩次都是,索去洗了個澡。幻想著靜昨晚的故事,洗下身的時候硬得什麼似的。
第三次撥,終於通了。
「老公……」靜嗲嗲地喊了一聲:「等下讓我躺上跟你說。」耳邊傳來衣被的悉嗦和她嬌慵的哼聲:「嗯,好了……」
「躺被子裡啦?」
「嗯!」
「穿衣服了嗎?」
「唔……就穿了條內。」
我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靜半的雪白軀體,的肌膚和被子織物直接的摩擦,兩條粉腿緊並……
「小貨,老公不在,自己那麼幹嘛?」
「勾引男人唄!」靜說完自己笑了。
冷不防被靜來了這麼一句,我不由愣了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
「我!昨晚被人家挑起來了是吧?」我試探道。
靜拖著長音「嗯」了一聲,聲道:「老公你不知道……人家被挑逗得好幸苦……好不容易才給你守住的哦!」
我一聽鼻血都快出來了,下身更是立時撐起了子:「來說給我聽聽。」
「真的想聽我被別的男人欺負嗎?老公……」靜完全知道我的癖好,不放過機會地逗著我。
「嗯!」我重重地道,氣息已了。
靜的嗓音似乎有些微微顫抖:「為什麼想聽?」
「我喜你被別的男人挑逗……把人家怎麼勾引你、佔你便宜,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說給我聽,比我自己玩你還過癮。」我說得自己也動了火,只覺口乾舌燥,嗓子也有些啞了。
靜在話筒那頭一聲輕歎:「你真變態……好吧,昨晚我們和客戶吃飯喝酒,有個小帥哥,就是說我像電影明星那個,一直坐在我邊上,跟我喝酒……」
「多大的小帥哥呀?」我嘴道。
「其實……可能也就比我小一兩歲吧,長得還不錯,有點像古天樂。」靜笑了笑,接著道:「喝到後來我和另外一個女生就暈了,他就說送我們回家……我當時就覺得有點那個,可我真有點喝醉了……後來他就把另外那個女生先送回家了,然後才送我到酒店。」
「車裡他碰你了嗎?」
「沒有,」靜似是回憶了一下:「車裡他還裝得紳士的……到了我說我自己上去,他硬不讓,說我喝多了,他扶我上去。」
「這麼老套!」我有些不屑,又有些期待地嘴道。
「我走路也不太穩,就沒堅持了,而且……」靜說到這裡,拖了個長音頓住了。
「而且什麼?」我明白這裡有玄機,介面問道。
「你別生氣哦!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可能喝酒真的會……我有點好奇,想看看他會對我怎麼樣……」靜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不好意思地嘻嘻笑了。
「我!這還能怎麼樣?」我嘴上罵著,心裡卻一陣動,靜居然已經這麼了。
靜聽我話裡殊無怒意,接著又膩聲道:「我也不知怎麼的,就是忽然有種衝動……他扶著我進了電梯,就很自然地輕輕摟著我……我渾身好像都沒力氣,就覺得心裡怦怦跳著。」
「那電梯好像上了很久……然後門開了,他還摟著我,問我住哪間,我還好喝了酒,不然可能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然後我說了我房間號,他就牽著我走到門口讓我開門,我這時有點怕了,心想我可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靠!勾引了人家,現在打退堂鼓啦?」我笑罵道。
「我沒有,是他主動的……」
「好了好了,繼續說。」
「我邊拿房卡邊說:『不用送了,你回去吧!』他本不理我,接過房卡就開了門,把我半推半拽進了房間……門一關他就抱住了我親我……」靜聲音有些顫抖,清了清嗓子接著道:「我就躲著不讓,還推他,可是他力氣好大,怎麼也推不開……」
我聽得心澎湃,這簡直就是我房間裡昨晚故事的翻版,只不過女主角是我的未婚,男主角卻是別的男人。
「跟他親嘴了麼?」
「有親到吧!不過不是接吻那種……我一直在躲……」
「他摸你了嗎?」
「他想摸我的……我沒讓。」
「你不讓他就不摸啦?」
「嗯……不是……他就改摸我……大腿……」靜擠牙膏似地描述著,反而讓我有種一點點揭開畫面的刺。
(二十五)
「你讓他摸了?」
「我擋不住……而且……他一邊硬要摸一邊拚命說他喜我,說他想和我親熱很久了……我……我聽了就沒力氣了……」
我心想女人還真夠笨,男人這時候你讓他說什麼他不會說呢?「昨天你穿子還是裙子?」
「子。」
「被他摸的時候什麼覺?」
「好怕……不過也有一點點刺……」
「貨!讓他摸了股,是不是還摸了?」
「沒……沒讓他摸……我不是那個來了嘛!」靜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我一聽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後來呢?」
「後來僵持了一會兒,我有點清醒了,就使勁推開了他,我說我訂婚了,不可以這樣……他開始還想抱我,後來看我很堅決的,終於失落地走了。」靜吁了口氣:「晚上後來還給我發了好幾個短信。」
我心想他也是運氣不好挑錯了時候,不然還不知怎麼樣呢!「說什麼呢?」
「說想我啦什麼……你看你都從來不會給我發這樣的短信。」女人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這種議論。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那今天白天上班看到了會不會尷尬?」
「當然會啊!下午你打電話來的時候他還在邊上呢!」
「怪不得那麼不方便呢!我靠!這應該他躲著我,怎麼跟我打電話倒要偷偷摸摸了?」
靜嘻嘻笑了聲:「好啦,說完啦!」
我換了副賊賊的口氣道:「說實話,昨晚有沒有心動?」
靜猶豫了會兒,有些忸怩地道:「一點點啦……」
「要是他堅持,你會不會被他摸子?」
靜的氣息重了幾分:「不知道……」
「肯定會……幻想一下,被他手伸進衣服裡,直接你的頭。」
靜在電話那頭低低地出了口氣。
「舒服麼?」我故意含糊其辭,不挑明舒服的是什麼。
「舒服……」
「想不想讓他把你的衣服一件件了,看光你的體?」
「噢!不要……好難為情。」
「想不想被他在身下,把下面硬硬地頂著你?」
「啊……別說了,老公……會想……」
「想什麼?」
「想……頂著……」
「被誰頂著?」
「被他……」
「然後呢?」
「不知道……老公你壞……」
我暗暗笑了,語氣裡卻有不容反對的權威:「說!」
「啊……被他一點點……進來……噢……」
「了嗎?」
「了……」
「自己摸摸下面。」
耳邊一陣悉索聲,「哦……」靜不由自主地發出充望的哼聲。
「想被他嗎?」
「想……」
「現在假如他來敲你的門,你會不會讓他進來?」
「會……」
「讓他進來幹嘛?」
「他想幹嘛……就讓他幹嘛……」
「貨,讓人家免費上啊你!」我故意凌辱她道。
「不管了……只要他能足我……」靜完全進入了狀態。
「他叫什麼名字?」
靜稍稍猶豫了一下:「我叫他小徐。」
「閉上眼自己用手摸,邊摸邊說『小徐我』!」我命令道。
「嗯……小徐……我……」
「我的巴大麼?」我故意用別人的口氣說道。
「大……好舒服……」
「你昨晚都不讓我摸,怎麼今天讓我搞了?」
「昨晚……誰讓你走了……你要真要……我當時就給你了……」
我聽得一陣刺:「早知道昨晚就把你辦了!我今晚搞你一晚上好不好?」
靜「啊」了一聲,放地道:「來呀你……搞我……」
「想不想把他的email地址給我,我匿名發幾張你的照給他瞧瞧?」我突發奇想道。
「別……你肯麼……」靜氣吁吁地道。
「我就想讓他看我老婆光著。」我早已蟲上腦,最好靜現在就被野男人佔盡便宜:「或者你現在發個短信給他,勾引他一下,看他會不會來你。」
「啊……那還用說……他肯定馬上就過來了……」
「那你試試呀!」我興奮得控制不住自己,接著說道,腦子裡淨是那糜的場景。
「不行,我那個在身上,要不然就讓他過來……老公,你別逗我了……我好想……」靜的聲音膩得要命,邊說邊著。
「哈哈!那我不跟你說了。」
「你壞!把人家得這麼興奮。」靜哀怨地道。
「你上網找強哥聊聊吧?」我壞壞地笑道。
靜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我知道她心動了。
「好了,明天告訴我跟強哥說了些什麼。」
「才不告訴你!」
掛了電話,我直接走向Helen的房間,下面還是硬的。靜的敘述讓我迫切地需要女人。
敲門後短暫的等待,她披著白的酒店浴袍出現在門裡,我一把推開門,不由分說地抱住了她。「你怎麼……唔……」她下半句沒說完嘴就被我堵住了,象徵地掙扎了片刻,便軟倒在我懷裡任我鬆了帶,肆意摸。
吻片刻,我從她背後出雙手,翹起一邊嘴角,似笑非笑地扶住她的肩膀微微往下按。她咬了嘴盯著我道:「幹嘛?」我毫不示弱地看著她,手上稍稍加了幾分力。
她臉頰微紅,撲上來抱住我道:「不要……」
我在她耳邊輕笑道:「別說你不會。」
「我……不喜……」
「多了就喜了。」我嘿嘿笑道,推開她,不由分說把她按蹲了下去,一手拉開了自己的拉鍊……她面有幾分羞惱,卻沒得發作,眼睜睜看著我褪下內,瞬時轉過了臉去。
我一手扶著她滑的臉蛋將她別轉來,另一手捉了莖便往她潤澤的紅湊去,她的口鼻被蹭了幾下,終於張開了口勉強叼住了頭。我見她終於服從,心中大,雙手捧著她的頭顱兩邊輕輕往我下身一下下地靠過來,受她口腔和小舌生澀的服務。
看著她勉力取悅我的哀怨模樣,想到她其實完全不必做出這麼下的舉動,但被征服以後就是會本能地服從我,那種心理上的足真是萬金難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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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搞就是兩個多小時,到後來Helen求饒的樣子,想想就讓我意氣風發,嘴角不自覺地浮起笑。
打開郵箱,第一封郵件是Nikki寫給我的:「怎麼樣,跟Helen出差是不是很開心啊?」我不由笑了,心想你要是知道我已經把她辦了,不知道會怎麼樣?
又看了幾封,居然有一封是靜早上寫的:「他說他就在杭州,說週末見面好不好。」我一看覺得有點沒頭沒腦,愣了愣才意識到靜說的一定是強哥,一股熱血蹭地就上了頭。
見面?見面會發生什麼,我用老二就能想出來。讓靜一個人去見他?不行,我不放心。要不我週末也過去……強哥會安排什麼活動呢?我可以和強哥串通好做些什麼呢?無數意過的念頭紛地在腦海裡跳躍……許久才意識到自己面漲得通紅在發呆,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四周,總算沒人留意。
我蹩出門,掏出手機撥通了靜的電話。
「喂?」靜的聲音懶懶的。
「你說強哥是吧?」
「不是他還有誰?」靜的聲音裡有幾分調侃,重慶妞就這德行。
我也不理,「怎麼見面?」我直接跳過見不見的問題,免得在這個關鍵點上節外生枝。
「誰說要見他啦?」畢竟在一起這麼久了,這個小伎倆很快被靜識破了。
我嘿嘿一笑:「不見,你給我寫email幹嘛?」
靜被我說中心事,還嘴硬道:「我試試你呢!我又不想見這個臭男人!」
「哦,是嗎?哦,那我想錯了」我忍著笑一本正經地道:「我也沒做好思想準備呢!」
靜愣了愣,甩出了句:「隨你!你可別後悔!就這樣,我做事去了。」
我聽她話裡有幾分失望,故意躊躇道:「嗯,要不我再想想,晚上再聊。」
「好吧!」給了靜臺階,她果然順水推舟。
(二十六)
「我想了想,既然這麼巧,見個面也沒什麼,反正又不一定要做什麼。」我在酒店房裡躺在沙發上,儘量放平穩了語調,不讓靜聽出我的心虛。
「要不……算了吧……我……有點怕……」靜猶猶豫豫地道。
我心知靜在好奇與矜持間搖擺不定,溫言問道:「怎麼啦?」
「我怕……到時候他會要求,這個那個的……我又不一定願意,不同意又尷尬……」靜畢竟臉皮薄,儘量隱晦地道。
「說不定我還不捨得呢!」我接口道。
「哼,你才不會!」靜笑罵道:「你最好我被人家多佔點便宜,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男人!」
我也不否認,嘻嘻笑道:「正常的別人也可以跟你玩,變態的就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有機會享受哦!」
「我才不要!」靜嘴上說著,語氣卻輕鬆了不少。
「我們可以約他吃個飯,如果印象不好,吃完飯大家各走各的就是了。」我接著道:「你平時跟他聊天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嗯……還好吧……覺自信,對付女人有經驗的。」
「一個人的時候有沒有幻想過跟他做?」我大了膽直接問道。
靜噎了半晌方道:「你希望我想過還是沒想過?」
我心道,女人就喜用反問來回答問題,小心翼翼地道:「如果你說想過,我會覺得很刺。」
靜躊躇了一陣,輕輕道:「我……有短暫地幻想過,不過很快就不敢想下去了。」
「為什麼不敢?」
「我是你老婆啊!我又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誰都可以!」
我心想,那麼前晚的小帥哥又算什麼?卻不想糾這個問題:「當然不是誰都可以,你那麼漂亮,配不上你的咱們絕對不考慮。」
靜默不作聲,我心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道:「你考慮考慮吧,明天再答覆他也來得及。」
靜「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這晚照例和Helen綿笫,回了房卻怎麼也睡不著。想了半天和靜的討論,靈機一動起身上網找了兩篇我自己覺得比較貼近女角度的紅杏經典發到靜的私人郵箱,又發了一封郵件到她公司的帳戶讓她去看自己的郵箱。順便把幾篇文章溫習了一遍,竟又忍不住自己用了一次手。
第二天剛吃了午飯,靜就打電話來了:「討厭!」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道。
「上班的時候讓我看那些!」
「怎麼樣,有覺嗎?」我期待地問。
「有點想了……」
我得意地笑了:「我發給你的都是經典哦!」
「害得人家今天老走神……」
我看看四周低了聲音問:「了沒?」
「嗯……」靜的聲音微顫而略顯沙啞,得要命,聽得我都硬了。
「想不想挨?」我羞辱她道。
「想……我今天下面乾淨了……」
「那去給強哥回個信。」
「你這個壞人……」靜的聲音既苦惱又。
「等下去廁所自己拍個照彩照給我。」
「想得美!」靜稍稍清醒了些:「我上班去啦!」
「下午多想想我的巴,週末見了面你看我怎麼搞你!」我最後還是不放過她。
「哦……」靜輕嘆一聲:「別說了……老公親一口!」
我心想這女人上來了可真膩,互相飛了個吻,靜才依依不捨地掛了。
我想像著週末可能會發生的事,不由浮想聯翩,剛回過神來打了幾個字,手機就「嘟嘟」響了兩聲。拿起來一看,居然真的是靜發來的短信。等不及走去無人處,我將手機藏在桌下,選擇打開附件,心怦怦跳著焦急地期待……
哇!屏幕上赫然是靜的半身照,了小半張臉,白襯衫前襟盡解,粉紅的蕾絲罩掛在手臂上,身體微微前傾,那一對粉堆玉琢的豐如碩大的兩枚水桃般曼妙地垂在眼前;再看靜的表情,朱半啟,配合尖尖的下巴,標緻的臉型,即使看不見其餘的五官,都能想像出這個女人的美貌。
我越看越得意,暗自慶幸老天待我不薄,讓我佔有了這麼美麗的女子,可以每晚在她的白嬌軀上盡情發……這麼漂亮的女人,平時身邊的男人應該眼饞得思夜想吧!而我可以隨便用,還可以奉獻給別人用……
想到這裡,一股火轟然躥起,讓我忍不住在桌下握住了自己硬得快撐破子的下身。周圍的同事各自做著自己的工作,沒有人知道我此刻的狀態。
半晌我才略略平復,回了個短信:「你的子真漂亮,真想把頭埋在那道深溝裡。」
不久靜回了一個:「來呀!我告訴他,我們週末可以見面了。」
我又一陣緊,該來的就讓它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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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回上海的飛機上,我和Helen有說有笑,我的手不時在她身上摸摸,她也甘之如飴。想想短短几天前,同樣是飛機上的對比,真讓人嘆人生的奇妙。
到了虹橋,兩個人叫了車,我先把她送回家,才讓司機去火車站趕去杭州的火車。從杭州車站出來,外面夜籠罩,看看錶已經九點多了,我拿起電話撥通了靜的手機。
「我到杭州了,現在打車過來。」
「嗯,好,我在423房,你過來吧!」
「洗了澡沒?」
靜「哧」地笑了一聲:「沒呢!」
「快去把自己洗剝乾淨,躺上等我。」我低了聲音調笑道。
「知道了,你快來吧!」
拖著箱子進了索菲特,就有服務生上來:「先生check-in嗎?」
「哦,已經登記了。」我擺擺手示意不用幫忙,自己上了電梯。
按響了門鈴,隱約聽到裡面的腳步聲,似乎還覺得到靜在貓眼處瞄了我一眼,我不由做了個鬼臉。門開了,靜沒有像想像中那樣一頭撲進我懷裡,反而躲在門後只出個臉蛋,小心翼翼地將門拖開了條。
「怎麼了?」我拖著箱子進了門,靜隨即把門關了,我轉頭一望,這才知道靜為什麼那麼小心。
靜的上身僅著了一件黑託內衣,溝顯得分外深邃。腹間大片嬌柔的肌膚如白麵般彈軟人,下身一條蕾絲包股的boyshorts,將一雙美的下半部份暴無遺。
這也罷了,她更穿了一套matching的吊襪帶和蕾絲邊絲襪。吊襪帶這玩意兒,再正經的女人穿了都正經不了。更何況靜顯是心化了個濃妝,睫長而翹,眼影深且在眼角處微抬,彷彿一雙桃花電眼,桃腮粉,紅滴,倍顯妖,這花容月貌,配了一身人至極的裝束,真是連柳下惠看了也要變西門慶。
我睜大了眼笑著扶著她細細打量,口中由衷地道:「真美……真……」
靜有些靦腆地微笑著,受我灼熱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輕聲問道:「喜麼?」
「太喜了!這套什麼時候買的?」
「淘寶上買的,昨天送到酒店來的。」
「吊襪帶我喜……轉過去讓我看看後面什麼樣。」
靜有些羞澀地轉了半個圈,還用手捂住了自己股:「這條子後面……太了……」
我一把將她的手挪開,說:「我就喜這樣的。來,寶貝兒,扭兩下給我瞧瞧。」
靜嚶嚀一聲:「不要嘛!多難為情……」
「來嘛!我想看。」
靜紅了臉,目光左顧右盼了一陣,回頭見我仍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不由一笑又低了頭不敢看我,緩緩地擺動了幾下肢,動作雖然不大,但那半推半就的風情已讓我心難耐。
「對,對,就這樣……手抬起來,別動,股轉圈……對,對……嗯,好看……」
靜在我的鼓勵中似乎放開了些,纖細的肢下豐微翹的部划著一個個動人的圓弧,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口中微微起來。
「你這樣好……這麼跳給別的男人看過嗎?」我明知故問地羞辱她道。
靜蹙了眉搖了搖頭,示意沒有。
「明天我們叫強哥回來喝酒,一邊喝一邊看你在桌上這麼跳好不好?」
靜聽到這裡腳一軟,返身撲倒在我懷裡,抓住我的一隻手使勁按在她的豐上,閉了眼氣吁吁地道:「搞我!」
我將她抱起挪到落地窗前放下,騰出雙手來將窗簾拉開了一大片,她仍死死抱著我,被我掰開了雙手讓她面朝外扶著玻璃。這時房間裡亮著燈,外面的人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她的身體,她忙一手遮了臉,顫聲道:「把燈……關了吧!」
我依言關了落地燈,卻留了盞邊的落地燈,只留一點微光。這樣我能清楚地看見她的軀體,外面的人估計能看見靜的輪廓,卻看不真切臉龐。靜知道我的心意,也不反對。
心急火燎地衝回靜背後,盯著她肥美的股扯下子,一條剛硬的傢伙蹦了出來,我雙手將她的褻扯到大腿處掛著,起身扶住老二用頭在股間上下搗,她塌撅股,口中難耐地「嗯嗯」作聲。
我見她如此情高漲,反而要難為她一下:「想要巴了嗎?」
「想了……」
「說點兒的就給你。」我將頭輕輕頂在她的口,卻不急著入。
「說什麼嘛……」她將股往後湊過來就我的,我卻躲閃著始終只把頭嵌在她的裡,隨著部動作搖擺著,擠著她的道口。她苦惱地哼著,終於開口顫聲道:「我……是個貨……我想要你的巴……」
我聽了一笑,深入了幾分:「嗯,還有呢?」
靜的右手緊握成拳,又張開至極限,伸過手來扶住我的,苦惱地道:「我是個婊子……請主人使用我的……」
「主人明天要讓別人用你的,你願不願意?」
「願意……隨便主人安排……」
「想到被別的巴,是不是很期待?」
「嗯,好期待……等不及了……」
「想被強哥怎麼?」
「狠狠地……比你還狠……」靜搖晃著腦袋,頭秀髮揮灑著,從喉嚨裡擠出幾句。
我聽得忍無可忍,恰巧這時靜再次將部使勁往後湊,我瞅準時機,不再往後躲,反而狠狠地往前幹了進去。靜驚天動地地一聲大叫,腿登時軟了,整個人往下蹲下去,被我一把拉住了推靠在窗上,使出渾身的勁再次捅進她的最深處,將她下身得緊緊貼著玻璃,彷彿掛在我的上一般。
(二十七)
下身緊緊將靜頂在窗前,我雙手從她兩邊側拂過,將她的一對妙桃握了手。頭由於冰冷玻璃的刺,早已如豆,體而自然微垂,那隨著我的把玩在指間溢,尤覺肥美。
這兩天盡情嚐遍Helen渾身的新鮮,回過來和靜好,有種既悉又陌生的刺。那阜位置高低和身高的略略不同,讓我要稍調整一下自己的站姿。隨著,靜裡通過具傳遞來不同但同樣美妙的緊握,有難言的快。靜的放聲叫,尤其讓這數聽慣了Helen細聲嬌的我興動。但最讓我覺得念高漲的,還是相對於普通顯得如此倒錯忌的綠帽情結。
在靜的層疊秘裡猛突了百來下,我忍不住著氣開口問道:「明天……約了幾點?」
靜雙手叉用上臂勉力撐著玻璃,墊住額頭承受著我從身後的衝擊,也帶了應道:「六點……在樓外樓吃飯……」
「留了手機嗎?」
「留了。」
我右手縮回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一瓣雪,接著扶住她股間的斜坡發力頂了幾下:「貨!說了明天怎麼玩兒沒?」
靜挨著、嗯啊著撒著嬌,斷續地道:「沒呢……啊……等你定……」
我一聽就骨頭有點發酥:「好,那我定……我說怎麼玩,就怎麼玩對吧?」
「對……隨你……」靜含糊的話語中橫淌著無言的默許和放縱。
「我想讓他把你扒光了摸遍全身行麼?」光是從嘴裡吐出這樣的字句,就已經讓我燒得快要鼻血。
「行!」靜毫不猶豫地回應,地體會到我下身更上層樓的亢奮:「好硬啊!老公……我!」
我見靜狀態極佳,卻故意時快時慢地挑逗著她:「想不想讓他把你的頭一個個含在嘴裡啜?」
靜聽了渾身一軟,上身便塌了一下,勉力撐住了,卻了一隻手抓住我的手掌在她的右上死死按住擠捏。平時我用這一半的力度她的房她就會喊痛了,可現在她彷彿想讓我捏爆她的子,讓我受到她強烈的需要。
靜的狂野染了我,「想讓他搞嗎?」我咬牙問道。
「想!」靜毫無顧忌地喊道。
我聲道:「想多久了?」
「從前也想過,這個星期……自從知道他在杭州,經常都想……幹我呀!幹我!」
我心想這個女人真他媽發情了,故意放緩了頻率冷聲道:「你個貨,沒我的允許不許讓他搞,知道嗎?」
靜的手指難耐地「吱吱」抓著玻璃,扭動著肢用苦悶的語調道:「你到底要怎麼樣嘛……隨你……我都隨你……」
我享受著把這個女人玩於股掌之上的覺,靈機一動,竟然把了出來,靜一驚,以為我不小心滑了出來,從兩腿間反伸手過來摸索我的具,我任她捉了將頭直往裡,卻使壞只在她花瓣間磨蹭。
正頂得她心慌意,卻猛地將她反過身來按跪了下去,緊接著將淋淋的往她臉上揩抹,看著她閃躲著承受著充焦慮飢渴地著喊著,瞅著機會便頂開她的雙頂了進去,雙手同時抱住了她的頭用力往下身過來。
靜雙頰猛張,喉嚨裡悶著先「唔」後「呃」了一聲,雙手本能地推擋著我的小腹向她進一步進。我中一股暴戾如,見她美麗的容顏已被我欺凌得變了形,喉頭髮出瀕死般的反胃聲,竟覺得無比刺,扯著她的頭髮一下下幹起她的嘴來邊道:「今晚我你嘴裡,不讓你高!」
靜眼角溢淚,腔委屈,卻仍跪著任由我辱,聽我接著道:「就讓你個貨憋著,看你明天怎麼個法,好不好?」
靜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只被動地用口腔承受著我狂的,直到我最後拔出,動著把白稠的濃在她的臉龐:「媽的!明天也讓他你的臉蛋……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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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仰天躺在被窩裡,靜靠在我的臂彎裡,小手不時挑逗著我的下體。我一聲輕笑,卻不說話。
靜嚶嚀了一聲,作勢搗了一下我的小弟弟,說:「你自己了,就不管人家了!」
我哈哈笑道:「我故意的!」
靜重重掐了我一下,嗔道:「就知道你腦子裡全是壞主意!」
我顧不得身上疼痛,側過身在她耳邊呢喃道:「讓你今晚火焚身,明天讓強哥好好讓你。」
靜推開我,轉身要轉過去卻被我一把摟住,咯吱了幾下,終於繃不住臉嬉笑出聲。
「寶貝兒,明天穿什麼出去?」
靜伸出一隻手指點在下,歪頭道:「嗯……還沒想好哎!」
「我建議你穿正經點,套裝好了。」
靜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咦,你不想我穿一點嗎?」
我嘻嘻一笑:「你可以先搭搭架子,好好表現一下那種大公司白領的良家覺,男人征服這樣的女人,才特別有足。」
靜臉生紅暈,哼了一聲也不接口。
我憧憬道:「你想想,強哥明天也許會以為馬上就可以手到擒來,我們卻偏偏吊一下他的胃口,這樣他才會珍惜。其實這也是為他好,如果最後你願意讓他搞,那種把一個矜持的女人上手的覺才刺呢!」
靜默不作聲,半晌方道:「我倒是有一件白襯衫,帶點彈,配我那條一步裙好了。」
我「嗯」了一聲,建議道:「裙子裡嘛,穿今晚的吊襪帶吧,如果他明天有機會看到的話,一定會有驚喜!」
靜軟軟地應了一聲,略帶羞澀地道:「明天再說吧,說不定看見真人就沒覺了。」
我溫言道:「嗯,到時跟著你自己的覺走就行了。」說著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睡覺啦!」
「再抱我一會兒嘛!」
「沒高的女人就是膩。」
「滾,不抱拉倒。」
覺身邊靜輾轉了好久,也不知我們倆誰先睡著的。
……
睜開眼,大腦還沒完全從紛的夢境中掙,過了幾秒鐘才意識到自己在酒店的上。天光從厚厚的兩篇窗簾間裡進來,像是不早了。望望鬧鐘,快中午了,轉頭看靜仍呼悠長地睡得正香。閉上眼想再睡會兒,心裡無數念頭卻冒著泡一個個翻湧起來。
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和強哥見面了……
這個人不知道到底怎麼樣……
不管怎麼樣安全第一,行李裡還有一個套子……
不行,得另外買兩個,不然怎麼跟靜解釋為什麼會有這玩意兒在我包裡……
要讓他幹我的未婚了……哦……(想到這裡,不由伸手緊緊握了握自己明顯晨舉的下身)
我他媽的真變態……都是那幾個網絡寫手害的……
憑什麼讓他玩我的女人……
靜今天會不會接受……如果那個男人素質不高,到底要不要給靜力……
讓鄙的男人在靜雪白矜貴的體上發……哦……究竟是讓我憤怒還是興奮……
反正戴套的,幹過又怎麼樣,又不少塊……
可還是覺得吃虧了……
你到底怎麼想的嘛……
都讓小鋒幹過了,這都第二個男人了……
但是還是有點不一樣噢……
翻湧了半天,再次轉頭看看身邊的靜,她雖然未施脂粉,臉在枕頭上有些腫,但仍然是一張美麗的面孔。悄悄掀起被子,粉紅的絲質睡衣前襟極低,出一道深深的溝,和半團擠得鼓起的豐隆圓弧。
我目不轉睛地瞧了半晌,心裡的一股醋勁和越來越濃,終於湊過去把靜緊緊摟住了。靜糊地「嗯」了幾聲,仍閉了眼抱住了我輕聲問道:「……幾點了……」
「十二點。」
「醒啦……」
我應了一聲,伸手探向她兩腿間。
「別鬧……人家還沒睡醒呢……」
我卻不理她,一隻手指鑽進她緊並的腿間輕輕摳摸。
靜嚶嚀了一聲,一隻小手自然地握住了我硬硬的下身。
「這麼硬了……」
「嗯……」
「又想要了?」
「嗯……」
靜輕笑道:「留點力氣到晚上吧!」
我忽然很想搞她:「轉過去把股撅起來。」
靜卻忽然放開了我的:「不玩了,起來了。」說著掀開被子跳下了。
我無奈地看著她嬌笑著在前伸了個大大的懶,走過去拉開了窗簾,大片的光頃刻灑房間:「天氣不錯哎……老公起啦!」
我靜靜地看著她,微笑著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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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吃了飯,白天在西湖邊轉悠了一陣,逛了逛街,回酒店洗了個澡,靜就躲在浴室裡打扮開了。我穿戴完都坐在沙發上等半天了,靜還沒有化完妝。
「喂,又不是選美,走啦!要遲到啦!」
「快了快了,別催我嘛!」靜還在那兒不緊不慢地畫著眉。
我無奈地搖搖頭,嘟囔了幾聲。
心神本來就不定,坐立不安地也不知又等了多久,才見靜娉婷地站在我面前擺了個姿勢道:「好看嗎?」
雖然都快老夫老了,還是覺得眼前一亮。
洗了頭吹直的長髮披肩垂墜,一抹瀏海遮住半邊額頭,將將在眉眼間掠過。濃淡適中的睫刷得微翹,連同淺淺眼影的襯托,給兩隻杏眼平添了幾分魅惑風。雙頰撲了極薄的一層粉底,只覺嬌白皙尤甚。瓊鼻下兩片紅略抿了些無的彩,便自然地紅潤動人。
身著一件白棉質襯衫,應該是混紡了彈纖維,將身材緊裹。外罩開司米開衫,沒有系鈕釦,前襟下那豐的斜坡便尤為養眼。襯衫束在一條黑鉛筆裙裡,那裙下襬收緊,更顯得體態妖嬈,一邊開衩,雖然沒有光乍,我卻知道已幾乎要出裡面絲襪的蕾絲邊。足蹬一雙黑半高跟鞋,將小腿的視覺效果又拉長了些。
這一身打扮大方得體,十足一個緻的白領美女,我不點了點頭:「嗯,不錯!」
雖然沒有誇得天花墜,但靜顯然看得出我由衷的欣賞,嘴上卻道:「就僅僅是不錯嗎?」
「好了好了,出發了。」我不由她多擺譜,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坐在車裡,靜反常地一路無話,和我一樣默默看著窗外。到了樓外樓,下車她就緊緊地挎住了我的胳膊。我覺到她的僵硬,看著她笑道:「緊張嗎?」
她被我識破心事,有些侷促地笑應道:「有點。」
其實我心裡又何嘗不是如此,此時卻儘量從容地笑著拍拍她道:「我們是面試官,該緊張的是他。」
靜「噗哧」笑了出聲:「面試什麼呀?」
「通過了就可以跟女考官上。」我一本正經地道。
「去你的!」靜笑罵道,神情卻自然了些。
走進餐廳,一眼看去也不知那人到了沒有,便掏出手機準備打個電話給他:「把他的手機給我。」
「噢!」靜應聲從包裡摸出手機:「嗯……他好像發了個短信給我……」
「哦?」
「十分鐘前發的,說他已經到了,在二樓等我們……」正說著,靜的手機忽然響了,嚇了她一跳。我見她表情略顯尷尬,有些僵硬地接起電話:「喂?……誒,對……嗯,我們也到了……好……我們就上來。」說完掛了電話,朝我看看輕聲道:「是他!」臉蛋已經紅了一片。
我心裡也怦怦直跳,乾著嗓子道:「那我們上去吧!」
剛上二樓,就見不遠處坐著的一箇中年人笑容面地跟我們揮手打招呼。扶著靜走過去的當兒看了看,跟攝像頭裡見過的樣子差不多,之前墨鏡遮蓋的眼睛是細長型,看上去有中年人的世故。
說時遲、那時快,此時雙方已經面對面,我見他看到靜的表情,頗有幾分驚,站起來跟我們握了握手,熱情地打了招呼,我覺他的手掌厚實糙,見他接著握了握靜的小手,心中不由想著靜此時的觸覺和第一印象,隱隱有些酸意。
雙方坐定寒暄了幾句,我將他細細打量,見他四十出頭,整齊地梳了個三七開的頭髮,方方正正的臉型,微微有些發福。鷹勾鼻和薄嘴,令人印象深刻。身著V領衫,外罩一件燈絨西裝,也算中規中舉。
我看他邊說話邊目光在靜的方向連,言語間對靜多加讚美,覺應該對靜非常意。
說話間他問及靜平時工作,靜只說在外企上班。強哥笑說看這氣質應該是個經理了吧,靜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認了。他接著說他自己讀書不多,但希望孩子將來好好唸書,找份安安穩穩的工作。我見他毫不隱瞞自己離過婚有孩子,也頗為欣賞他的坦然。
此時服務員送上菜單,他問了我們喜吃什麼,便點了幾樣西湖醋魚、杭椒牛柳之類,又問我們能不能喝一點?我見他禮貌周全,便應了說,可以喝點葡萄酒。開了酒,服務員也給靜一個杯子,她沒有反對,我心下欣,見強哥也很高興。三個人便乾了一杯。
陸續上了菜,三個人隨便找著話題聊著。強哥說自己做些不大不小的生意,亦曾經歷過輝煌與坎坷的跌宕起伏,對於我和靜這樣從大學畢業開始就在外企工作,一步步平穩發展的人看來,這樣的人生經歷的確很有新鮮。
酒過三巡,不知不覺已把一瓶喝完,強哥不假思索地又要了一瓶,我偷瞄了靜一眼,見她白皙的面頰已泛起一陣紅暈,心道多喝點放得開也好,反正強哥和我喝得多,估計也喝不醉她。
也許是酒的作用,喝這一瓶的時候明顯強哥也放開了些,不時在言語中恭維靜的美貌,靜從一開始的侷促,到後來也能微笑著接受。我神不變,心中卻有一股難言的滋味,既為之有幾分得意,又想到他這樣奉承說到底還是為了和靜上,而我這個未婚夫卻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泡自己的女人,總覺得有幾分彆扭。
強哥不知是覺到我的心態,還是本能的客套,時不時和我扯上幾句,免得冷落了我。我見他不時還看看錶,有些奇怪他在等待什麼。
不知不覺,把酒菜吃了個七七八八,靜起身說去洗手間。席上忽然只剩我和強哥兩個大男人,那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強哥略一遲疑,湊過身子來輕聲道:「小董,你們今天有什麼想法?」
我瞧他的神態,明白他所指為何,微覺尷尬,遲疑道:「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反正慢慢來,主要還是看小靜的狀態,她開心就好。」
他「嗯」了一聲,接著道:「吃完飯你們有什麼地方想去嗎?」
「沒什麼特別的,可以去酒吧坐坐什麼的。」
「也行,我有安排,你覺得看場電影怎麼樣?晚一點我還可以帶你們去個舞廳。」
我見他神,顯然做過一番準備,心下也覺得刺,便點頭說好。
此時靜回了桌,強哥便接過話頭貌似很隨意地說我們商量去看電影,問靜如何。靜稍一猶豫,朝我看了看,我忙湊趣說我也想看看有什麼片子在放,靜便同意了。
從樓外樓出來,強哥帶著我們走去停車點,上了他的本田越野車,我心下略一遲疑,輕聲問靜要不要坐前面?靜羞怯地擺了擺手,還是和我坐在了後排。我心中稍有歉疚,跟強哥說了聲不好意思,他倒似覺得在意料之中,口說沒事沒事。
強哥邊開邊和我們聊天,說到有趣之處,靜忍不住笑出了聲,我心下一動,見她表情微醺,知道酒勁上來了,也不說破。
車漸行漸遠,覺離開了最熱鬧的地段。約莫開了二十多分鐘後,車停在一處,強哥道:「到了,走兩步就到。」
我拉著靜的手和強哥走在一處,轉過一個街角,果然看見一家影院,樣子有些破舊,我心下疑惑,不由看了他一眼。他見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家影院外面不怎麼樣,裡面還行,而且比較清靜。」我心裡隱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哦」了一聲。
走到門口打算看看有什麼片子在放,卻見強哥擺擺手道:「他們這裡場次不多,我來之前已經選了一個買好票了,時間剛好。」說著從口袋裡摸出票來,給檢票的打了孔。那一瞬雖快,我卻分明看見他掏出好幾張票,絕對不止三張。
我心下恍然,原來他早就計劃好了吃完飯來這裡看電影,預先看好了時間場次,怪不得吃飯的時候老看錶。轉頭看看靜,她卻恍如不覺,我心中暗笑,扶著她進了影院,座位在最後一排。此時離開場還有七、八分鐘,影院裡稀稀落落坐了十幾個人,顯然生意欠佳,我們這一排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此時靜問放的是什麼電影,強哥說是個國產情片,靜說好久沒看好的國產片了,上一部好看的還是馮小剛的賀歲片,兩人低聲聊著,我心下盤算強哥的計劃,又見直到電影開場身邊都沒有人坐,暗忖他必是把周圍的座位都預先買了,心裡不由怦怦直跳,知道他等下必然會有所行動。此時燈光已調暗,螢幕上開始播放片頭,我心想臺上臺下的好戲都開始了。
我看電影比較專注,所以雖然心裡有無數個念頭,還是很快便沉浸到劇情之中。過不多時,只覺擱在扶手上的一隻胳膊被靜攬了,也不以為意,要不是靜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我還覺不出異樣。
我本能地朝她望了一眼,卻見她雙目直視,表情尷尬,竟似是不敢同我目光相接。我的視線在昏暗的光線裡忽然觸及她身邊上多餘的一隻手臂,登時發現強哥的一隻手消失在靜的手掌下方,而部位正是她的大腿!
我只覺一股熱血直衝面門,頓時轉回了頭,心跳得彷彿要衝破腔,彷彿是自己做壞事被別人逮住一樣,心裡翻來覆去只有一個念頭:『他在摸她!』極想轉過頭去再看一眼,卻硬是生生下這個念頭。
靜察覺到我的發現,也是一動不動,我從那刻意舒緩的呼聲中,卻能體會到她此刻內心的緊張。
此時螢幕上放些什麼,我已完全視而不見,全部心神都放在知身邊人的動作。果然細心傾聽之下,就捕捉到那細碎至無的衣物悉索聲,我不敢有大動作,只拿眼角餘光看去,見到靜已挪開右手,而另一隻手在她大腿上游移撫摸。不由自主地幻想她羊衣裙和肌膚給他帶來的觸覺,一股酸意與刺揪緊了胃,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靜的手摸索到了我的,兩人十指地握住了對方,她每一下手指的突然緊縮,都讓我的心在半空。當她顫抖著將頭靠在我的肩膀,我忍不住向她下身望了一眼,他的手掌已完全消失在她的裙底。
我轉過頭,不敢看他,沒有多少想像中的快,卻有一股劇烈的羞辱佔領了我。
下身忽然被輕輕觸碰,不用看就知道是靜的小手,不同平時的瞬間反應,她撫摸了許久,我的小弟弟還是軟軟的。
覺拉鍊被費力地緩緩解下,我有些訝異,畢竟她從來沒有在電影院裡做這麼出格的舉動,也不言語。她將它從內裡掏出來,輕輕撫了幾下,然後忽然把我兩之間的活動扶手拉起,在我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俯身躺在我大腿上,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
完全出乎意料的刺,在公共場合被倍數地放大,我能覺到下身在迅速膨,彷彿電視裡快動作重播的芽成長,不一會兒她就含不住了。低頭看她上下襬動的腦袋,隨著上傳來的快,我的心境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似乎自信重新回到了身上,嫉妒則發酵成了異樣的刺。
我重新轉頭觀察身邊的狀態,此時靜半躺著,裙子已被他一手起大半,黑絲襪蕾絲邊上方,雪白的大腿肌膚完全暴,襯托著吊襪帶尤顯靡。一瓣雪股上,一隻我不久前才握過的男人的手正溫柔地捏摸擰,甚至不時像是隔著內用手指往那腿間秘處挑。我抬頭看看他,和他換了一個目光,低頭又看他的動作,腦海裡卻品味著他眼神裡那藏不住的望、得意,和少許心虛。
靜的動作雖然不是很大,免不了還是發出些口舌嘖咋聲,我想周圍人應該聽不見,在我耳裡卻甚是清晰,生怕被注意的不安,讓我的神經尤為,下身傳來的覺,也遠比平時強烈。
我邊享受著靜的服伺,邊伸手探入她的身下,摸索著解開了兩個她的襯衫鈕釦,從領口探進去,卻嫌罩擋著摸不過癮,索縮回手來,將她的襯衫從裙裡出,當著他的面從背後解開掛鉤,復又下探,終於將一隻沉甸甸的肥兜了手。當硬而翹的頭被我三隻手指一捏一,靜不由渾身一顫暫停了口中動作,鼻中湧出一聲抑的呻。
我低下頭輕聲道:「把釦子解了。」便見她一手離開我的,在衣衫裡摸索了幾下,復又摸向我的丸。我伸手一,果然上衣隨手而起,將她光潔的背在外,我輕撫一陣,挪開手轉而摟住她的肩,果然不久強哥的手便接替了我。明顯不同的觸覺和撫摸方式的對比,讓靜再次猛地一抖,身軀似是躲閃了一下,才微微顫動著接受起另一個男人的撫摸。
正當我們膽包天時,忽然中間一排有個女子站起身往場外走,我剛反應過來,她已經走到快要看得見我們的位置,來不及多思考,我本能地將靜的衣衫飛快地放下,另一手牢牢按住她還在上下襬動的腦袋。幾乎在同時,強哥也察覺了危險,卻只來得及將靜的裙襬放下,還有一隻手被蓋在靜的上衣裡,索一動不動。
靜被我按住,雖然看不見背後,也知道危險,一時屏了氣息,渾身僵硬。那女子走過我們,卻好像什麼也沒注意,等她推開門走出去,我才鬆了口氣,拍拍靜示意沒事,此時強哥的一隻手卻還在她衣內。
驚魂方定。我卻覺得幾乎被發現的危險更讓我念高漲,猜測那女子可能是去洗手間,故意讓靜起身,卻在她耳邊輕聲道:「把罩了。」
她坐直了掩起前襟,似是仍沉醉於方才的,微微氣了一刻,方皺了眉輕聲回道:「會被人看見的。」
我輕笑道:「這麼暗,誰看得見?了讓我看你的子。」
她臉上浮起一陣羞,道:「那他也看見了哦!」
我聽了下身不由一漲,湊近了她道:「還不是遲早的事。」
她沒介面,轉過臉去,半晌沒動。
我也不急,靜靜地等待她的下一步。
果然幾分鐘後,當那個女人回了座,就見靜猶猶豫豫地鬆開了攥住前襟的雙手,縮了肩將一邊的肩帶褪下,從袖口出,接著是另一邊,動作雖然矜持,卻擋不住前未扣只鈕的襯衫間,那雙時隱時現的人光。我分明看見,和我的目光停留在同一部位的強哥的眼神,出強烈的渴望。
靜略略將口遮掩了一下,便將衣放進了隨身小包。
我一手撫在她大腿上,湊過身子道:「把裙子起來。」
她無言地順從,身邊的強哥心有靈犀般地握住了她的另一邊大腿,兩個男人的手指同時在的大腿肌膚上畫著大小的圓圈,登時讓靜半閉了眼輕歎一聲。
我右手不停,左手悄悄拉開了她的一邊衣襟。棉質的衣料擦過嬌的頭,將她傲人的一側峰完全暴,那觸和放縱,讓她幾乎睜不開眼,氣息也愈發紛。
身邊的強哥依樣畫葫蘆,開了她的另一邊衣衫。此時的靜袒著前,將兩團天賜的渾圓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和另一個男人的面前。螢幕上的光線時明時暗,給她的肌膚打上些變幻的影,更讓這糜的場景顯得夢幻得有些不真實。
強哥的眼神如此灼熱,讓靜本不敢朝他張望。我受到那個男人對我未婚房的渴望,勾起心中記憶,讓我回想到自己第一次將靜衣衫盡解,欣賞到她的人玉峰時,心頭的無比足。腦海裡浮現出強哥一把將靜的豐膩脯整個握在手中,俯首含住峰巒尖端粉珠的場景:
她全身最嬌的肌膚,應該會覺到他鬍鬚的刮,刺刺的,和口舌的熱滑形成強烈的對比和刺……更何況那是在公共場合,在未婚夫面前被一個剛見面不久的陌生男人玩房……她的手極想扯住那個男人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往口按下去,讓他吃自己的子吃得再狂野些,卻羞於在未婚夫面前完全放縱,只好難耐地將扶手攥得緊緊的……
恍恍惚惚地意半晌,我卻起了個壞主意,附在靜耳邊道:「好了,把衣服扣起來。」
靜如同在綺夢中被我驚醒,惑地看了看我,見我點了點頭,便在強哥詫異的眼神裡乖乖地一個一個扣起了鈕釦。
「挑逗一下他,讓他憋足了勁兒。」我接著又道,順便了一下她的耳垂,引得她微微抖了一抖。
整整衣衫,靜將幾絲發往耳後攏了攏,坐直了換了表情,登時又恢復了端莊的良家模樣,只有隔著兩層衣衫仍凸的豆,出賣了女主人方才的。而我也終於安安靜靜地看到了電影的結尾。
……
從影院出來走回車的路上,三個人聊著電影的故事、演員,好像什麼也沒發生,故作的平靜下,卻有飄忽的眼神,雙關的話語,讓每個人隱約覺到的暗湧動。
上了車,強哥完全不著痕跡地問道:「要不要去舞廳坐坐?或者累了我就送你們回酒店。」
我和靜彼此望了一眼,我知道她明白回酒店多半意味著什麼,雖然我不知她怎麼想,但我覺得遊戲才剛剛開始,答道:「我還不累,要不我們去舞廳吧?」
靜彷彿也鬆了口氣,應道:「嗯,去看看吧!」
強哥似是興緻很高地口答應,我想他也許會希望進度快一些,但我很意他的禮貌。
一路上強哥跟我們不停地介紹著這家舞廳的情況:「是我朋友開的,我的,可以放開了玩。」
……
在強烈的音樂節奏中走下兩層樓梯,進入這個在地下室的場子,我才意識到強哥為什麼先給我們吃了定心丸。
剛走進門,就見門裡一個個站了好多打扮妖暴的女子,用火辣辣的眼神無聲地向我傳遞資訊。有些見了我們兩個男人中間的靜,登時出一副不屑的神情。靜可能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下意識地緊緊拽住了我的胳膊,亦步亦趨地跟著我。
服務生帶我們三人撿了個靠近舞池的位子坐定,點了半打啤酒,很快就有個經理模樣的人過來跟強哥打招呼,順帶跟我們攀談了幾句,便識趣地告退了。
強哥看了看錶,湊近了笑道:「到十點就有黑燈舞,到時候你們可以去玩一玩。」
靜不解地問黑燈舞是什麼?強哥哈哈笑說:「讓你老公跟你說。」我擺擺手笑道:「還是你來介紹吧,我也只是聽說,不太清楚(其實當然不是這樣)。」就見強哥捲了手讓靜湊過臉,貼近了她的耳朵說了幾句,靜的臉上出恍然的表情,伴隨著五分羞意。縮回來看我朝她笑,作靠近我道:「你來過這種地方沒有?」
我嬉皮笑臉地道:「哪有!」
靜半信半疑地哼了一聲,瞧著我道:「你要是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你就死定了!」
(二十九)
我看著她,擺出最真誠的表情嚴肅地道:「有了你以後,我對聲場所完全失去了興趣。」
靜「噗哧」笑道:「好假你!」
舞場裡吵得很,說話也累,三個人坐了一小會兒,每人喝了大半瓶啤酒,就聽音樂忽然靜了,接著就有好多對男女往裡走,把本來空空的舞池快填了。強哥轉頭朝我們笑道:「你們小倆口去玩玩吧?」
我應聲拉著靜站起來,從形形的男女間擠進去,挑了個稍空一點的地方剛站定,燈就滅了,同時響起一支慢曲子。
我雙手摟住靜苗條而又的小,將她拉過來貼了上去,一隻手順勢從她裙底探入,捏了一把她的粉,她嬌笑著在我懷裡扭動,道:「邊上好多人!」
我嘻嘻在她耳邊笑道:「你看看周圍,看得見別人嗎?」
她左顧右盼,見果然一片漆黑,才放心地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將臉蛋靠在我的膛任我撫摸。
我雙手將她裙子慢慢起,輕聲道:「有沒有試過在這麼多人身邊股出來?」
她擰了我一把,沒有說話。
我把她肥美的抓了手,得心意足,下身便蠢蠢動起來,索往她腿間聳頂,一下正碰到那凹陷的妙處,她不由自主地大聲哼了一聲,忽然意識到自已正站在人堆中間,恨聲低語道:「都是你!會不會被別人聽見啊?」
「大家都在做壞事,誰來注意你啊?」我安了她一句道:「寶貝兒,把內給我。」
「在這裡?」靜的語氣裡有幾分難以置信。
「除了現在,還有什麼機會可以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內?」我在她耳邊挑逗地輕語道。
這個主意顯然讓她有點心動,猶豫了片刻便悄聲道:「就你要求多!」手卻磨磨蹭蹭地伸了下去:「扶住我。」
今天雖然穿了吊襪帶,但我一開始就讓她把內穿在外面,實在是做足了準備。黑暗中只覺她彎下了,將一邊內從小腿往下繞開鞋跟褪下,方要另一邊,卻似是被後面的人撞了一下,「哎呀」了一聲,一頭碰在我下身,正頂著我鼓鼓囊囊那一片。我忙扶了她,讓她站好了。
終於下內,我順手接過進袋,便聽她抱怨道:「後面那人股撞我一下。」
我笑道:「男人還是女人?」
「好像是個男人。討厭!」
我一手蓋在她半邊股上,另一手撫上她的。在電影院裡靜就按我的要求掉了衣,沒有了罩杯的阻礙,我愜意地受到她薄薄棉襯衫下無法盡言的圓潤柔軟。
「剛才在電影院裡他摸你了吧?」
靜嚶嚀一聲,把頭埋在我口:「你不都看見了嘛!」
「舒服嗎?」我笑著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說不清,有點害怕,也……有點刺。」
「都讓他摸哪兒了?」
「大腿……」
「摸到小妹妹了嗎?」
「嗯……」靜說著,緊緊地抱住了我,臉蛋在我膛上摩擦著。這時樂曲已盡,舞池裡重現微光,靜更是羞得臉都抬不起來。
第二支曲子剛開始,我就自己解開了拉鍊,引著靜的一隻小手進了子。
「好硬……」靜手上一捏一握地呢聲道。
我舒服地了口氣:「掏出來。」
靜乖乖地將堅的小弟弟有些費力地從襠裡解放出來,輕輕地套著。
「跪下給我。」
「不要嘛老公,會被發現的!」靜慌得連擺手。
「就一會兒,來嘛!」
靜擰不過我,「就一分鐘啊!」說著跪了下去。
我興奮了大半晚的莖瞬間被一個熱的口腔包裹住,裡面還有一團軟不停撥,想到身邊人離我可能只有一米不到的距離,不由既緊張又得意。
幾十秒後靜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我還意猶未盡,將她一把轉過身去:「把襯衫釦子都解了。」
靜抗議道:「等下會來不及穿的!」
「放心,我聽著節奏呢!」說話不停,我已經開始幫靜解衣服了。
「我自己來,你別把我的扣子扯掉了。」靜無奈地服從了。
我將她裙子起貼了上去,彎了腿將硬的老二往她腿間鑽。
「你要幹嘛?」靜回頭緊張地繼續抗議著。
「放心,不捅你,給我夾著。」
靜雖然不太相信我的話,還是乖乖把腿略分了分,讓我的莖鑽進腿間,又並住腿夾緊了,上身稍俯,任由我從身後玩她兩個自然微垂的豐。我下身在夾間輕輕聳動,不時刮在她花瓣間,不一會兒便整都了。
了一陣,我聽那音樂將盡,身道:「扣上吧!」
靜手忙腳地剛扣完,燈光就亮了,她作朝我瞪了一眼,表情卻似不怎麼惱怒,我笑笑努努嘴,意思說:你不穿好了麼?
帶著靜走回座位,卻發現強哥瞅著我們不住地笑,我順著他的眼神一看,靠到靜身邊笑道:「你襯衫釦子都扣錯了。」
靜低頭看看,暈了臉,立刻要起身去洗手間整理衣服,被我拉住了輕聲道:「就在這兒扣,看著他扣。」
靜瞪了我一眼,神裡有幾分猶豫。我在她耳旁吹了口氣道:「剛才子都讓他看了,點兒,讓他特想要你。」
靜咬了下,轉過頭看著強哥遲疑半晌,手指滑過前襟,緩緩解開了一個扣歪的扣子。強哥微笑著看著她一言不發,眼神裡的期待卻是那麼熾熱。
「慢慢解,用眼神勾他。」我驚於靜的媚態,懸起了心不由自主地輕聲鼓勵道。
靜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強哥,像是有些費力地解開了下一個鈕釦。此時她的襯衫已開了三個前扣,從我這個角度看下去,兩團豐已呼之出。
強哥的笑容漸漸退去,變得有些……沉。「扣上第二個釦子。」我一手摟著靜,平靜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他。
靜悄然一笑,扣上了該扣的最上面的鈕釦。但由於下面釦子的扣錯,中間還是暴出大片光。
「那邊兩個男人也在看你。」
「哪邊?」靜作勢要掩住部,被我擋住了道:「讓他們看!」
「哦……」靜從喉嚨裡哼了半聲,把頭略低了些。
「把下面的都解開。」
靜微微張了嘴,一個接一個地解開了剩下的扣子。此時她整件襯衫只扣了一個釦子,房下沿到肚臍的大片肌膚在外。強哥的表情已經像是一隻隨時會撲過來的動物,兩眼死死盯著她,猛灌了一口啤酒。
靜在那眼神裡微微顫慄,忽然輕呼道:「不行了……」說著就想把衣衫拉起來,卻被我一把抓住了手。
她掙不開手,閉眼轉過臉,把頭埋在我的脖項。我一手從她衣衫間探入,看著強哥,溫柔地撫起來。靜承受著,脯劇烈地起伏,灼熱的氣息吐在我的頸間。
強哥的目光凝視著她衣衫下的手掌,似乎隨著面料的每個起伏想像著我的動作,和她的房給我帶來的手。
「跟強哥跳兩支舞好不好?」
「好……」
強哥欣然引領她走入舞池。燈光熄滅的一霎那,我看見他的大手搭上了靜的肢。
舞池裡雖然漆黑,座位這邊還是有一些微光。在朦朧的光線中、柔和的音樂裡,周圍許多男女在調情撫,製造出充情的氣氛。我舉起冰冷的酒瓶,機械地抿了一口,呆呆地望著眼神穿不透的黑浮想聯翩。
每一個挑情的音節,都讓我猜想他們此時在做什麼……
他一定會很快發現靜的襯衫和裙底,此刻已一絲不掛……對,我把我女人的內衣剝了個乾淨,就是為了讓他好好享受。
我究竟為什麼……
其實很多男人都有這種癖好,不光是中國人,老外也是。
為什麼我們這樣的男人覺得老婆讓別人用會很令人興奮呢?
因為……老婆是最私人的東西,本來別說讓別人用,被別人盯著多看兩眼都不。
可當你自己已經用過你女朋友或是子一千次,你就會發現從別人視角看出來的這個女人,比自己眼裡的老婆要引人得多。
也許令你興奮的,就是那種代入別人的角,受他對你私有工具的原始望的刺。
還有代入老婆的視角,在你的調教鼓勵下,放棄深蒂固的貞意識,放縱望……每個平凡女人渴望狂野的幻夢,和她暫時抑,但始終在深層存在的罪惡的織。
是不是還有,當另一個男人佔有你的女人,對你尊嚴的完全踐踏,那種和平充自我優越的男本能覺的對比的刺,發出格里渴望受的一面。
我不由自主地打斷了自己的思緒,是也好,不是也罷,男人的驕傲不允許我繼續這樣揣摩自己。
一曲終了,我看見他倆站在舞池裡,沒有回來的意思。她白的襯衫,原本束在裙裡,現在下襬已經拉出來在外面。
『他一定已經伸手進去把我的靜摸了個遍……』我心裡一陣強烈的醋意,卻讓我覺得燒心燎肺地……刺!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牙關緊咬,右手緊緊攥住了酒瓶,忙移開了眼神,靜傲人的雙峰一直是我的最,現在被別人享受了……
胡思想地當兒,燈光再次熄滅……等強哥扶著靜走回座位,他們已經跳了三支曲子。雖然看不真切,但似乎靜的步履有些蹣跚。
我的下身頓時聳了起來,勾勾手指讓靜坐在我身邊,眼角看到強哥的臉上有難掩的笑意。靜一手拿了瓶啤酒喝了一口,把火燙的臉蛋貼上我的臉,嗲聲道:「有點暈暈的……」
我的嘴尋覓到她的耳垂咬了一口道:「幹壞事了吧?」
她不答,卻捧住我的臉狂熱地吻著我。我被她的情染,有些暴地齧咬著她柔軟微甜的雙,一手探上她的部用力著。她「唔」了一聲,竟然當著強哥的面伸手隔著子握住了我的下體,緊接著「哦」了一聲,在我耳邊膩聲道:「這麼硬了?」
「嗯……讓他摸了哪兒?」
「都摸了……他把我襯衫全解了摸的。」靜息著道,手上用力捏著我的老二:「興奮嗎?」
我熱血直衝面門,心怦怦跳著:「嗯,興奮……被他摸得舒服嗎?」
「舒服……」
「他玩你頭了麼?」
「嗯……」
「怎麼玩兒的?」
「又捏……又轉的……」
「是這樣嗎?」
「啊……就是這樣……」
「摸你了麼?」
「摸了。」
我一手伸入她裙底,往她道口探去,卻在大腿就停住了:「我!都到這兒了。」
「唔……他摸我的蒂……摸得好舒服……」
我看著那個男人,輕聲在靜耳邊道:「想讓他了麼?」
靜頓了頓,柔聲道:「你想麼?」
我深深了口氣:「想!」
(三十)
回酒店的路上,三個人都沒怎麼說話。靜斜倚在我懷裡,任由我的手探在她鬆開的衣襟裡,也不顧強哥不時從後視鏡裡窺探的眼神。靡的氣氛在沉默和黑暗的顛簸中緩緩發酵。
走進大堂,明亮的燈光讓我覺得有些不適應,彷彿意識到自己將要進行的,不能袒在光明之下。回頭看靜,她目不斜視,似是酒醒了幾分,表情也有些僵硬。
強哥在電梯裡和我們小聲說笑,緩和著我們的緊張。
進房開了燈,靜首先進了洗手間,我心咚咚跳著,啞著嗓子說了句,「要不你先洗個澡吧?」
靜淡淡地嗯了一句,關上了門,卻遲遲不聽見水聲。
我坐在沙發上,正對著房裡的大,不由心裡想到等下身邊這個男人會在這張上對靜做的事,一時五味雜陳,竟忘了開口說話。
強哥坐在沙發上四處張望了一下,轉頭看著我神思不屬的模樣,意味深長地道:「小董,你女朋友真的很漂亮,看得出你也很在乎她。」
我看著他,擠出個笑容嗯了一聲。這時浴室裡忽然穿來水龍頭開啟的聲音,我的心不由顫動了一下,意識到這個事件不可逆轉的進行。
他緩緩接著道:「換了我,我也會覺得有點不捨得。不過我覺得你如果希望從這個過程中獲得充分的樂趣,可能再放得開些比較好。」
我咀嚼著他話裡的意思,既有些難堪,又覺得有理。畢竟,今晚靜要被他搞了,如果一直在慫恿她的我反而心存芥蒂,豈不是違背了做這件事的本意?只不過,我究竟想要的是什麼,當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出現在我面前,我竟然不知所措……
我心裡念頭紛至沓來,只聽他道:「你從前跟我聊,還記得你說想讓我調教你老婆到什麼程度嗎?」
我應聲道:「記得。」
他平靜地道:「說說看。」
我錯開了目光,乾著嗓子說道:「我希望她再開放些,能夠接受賣的幻想。」
「你是不是覺得那樣很刺?」
「是。」
「現在還那樣覺得嗎?」
「對。」
「今晚在舞廳裡,我摸了你老婆的子,你覺得刺嗎?」
在亮堂堂的房間裡,被一個坐在身邊的陌生男人這樣問,讓我的神經繃得像拉的弓弦。我能覺臉已經紅了,猶豫片刻方道:「嗯。」
強哥的語氣還是那麼緩和,問題卻句句刺到我心裡:「你希望我今晚在那張上對你老婆做什麼?」
我忽然意識到他在……調教我……是的……就是調教……就像我平時調教靜一樣,用言語專挑我的興奮點羞辱我……這讓我覺得很辱,但同時又給我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受,甚至可以說是……快……
「我……希望……」我清了清發乾的嗓子,「我希望你當著我的面調教她,讓她儘量放開。」
「想看我幹你老婆嗎?」
這問題讓我熱血直衝面門,覺得彷彿要出鼻血來,氣息重地應了一聲。
「放心,等下看到的肯定讓你終生難忘。」強哥帶著幾分氣微笑道:「等下我先去洗,你幫我挑逗一下她,保持她的興奮狀態,讓她有點心理準備,還有鼓勵一下她今晚的表現,讓她知道她放的樣子讓你非常興奮。」
我唯唯應了。
這時水聲停了,我心裡一跳,口道:「有一點,你要對她溫柔些,一切看她承受程度而定。」
強哥點頭道:「老弟你放心吧。」
我心頭稍定,不多時就聽浴室門被打開,門裡冒出些許水蒸汽,靜圍著條大浴巾帶著股香味兒走出來,還捂著前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巾就會掉下來。目光和我們一接觸,刷地紅了臉,忸怩地轉過半邊身子道:「老公,幫我找個吹風機,我放在浴室裡的,服務員好像拿走了。」
我應聲起身道:「嗯,我幫你找,強哥你先去洗吧。」
靜恍若未聞,在強哥走過身邊的時候將臉更別轉得多了些,直是背對著他。
我從櫃子裡找到吹風機遞給靜,看她彎下將一頭瀑布般的秀髮垂下吹著,驚於她不經意間的清新美麗。
她卻不看我,一直到吹完了頭髮,還四處摸摸地,就是不肯坐定。我心知她此刻的緊張,也不多嘴。其實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強哥吩咐我要說和做的,也不知如何開口。
不多時強哥洗完,光著略有些發福的上身,下面圍著條巾走了出來,靜飛快地將身子轉了過去,手裡不知擺著些什麼。我朝強哥點點頭,轉身對靜說:「小靜,你到被子裡躺著吧,把巾給我。」
從背後看去,靜的後頸和耳瞬間紅了,輕嗯了一聲,低頭挪向邊,鑽進了被子。我和強哥默契地轉過頭去不看她,只聽悉索了一陣,接著靜怯怯地道:「老公,好了。」
我走過去拿起巾,靜已閉了眼裹在被裡,連肩膀都蓋嚴實了,只出一個腦袋在外面。我心裡有千言萬語,卻只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起身從強哥身邊走進浴室。
在浴室鏡前端詳了自己片刻,我了衣服跨進淋浴房。灼熱的水沖刷著頭髮,從臉龐不斷滑落,我的心卻懸在半空,不知臥室裡的兩人在做什麼,更不知等下我看到的場景會讓我有什麼樣的反應。
只洗了五分鐘,我就呆不下去了。胡擦乾身子定了定神,我擰開了把手。
抬眼看去,強哥半坐在側,身後躺著的靜赤著雪白的上身,被子被小半掀開,兩隻嬌聳的玉峰被他雙手拿了緩緩。靜頭側向一邊,一隻右手背遮住了雙眼,另一隻手擱在他大腿上。強哥下身的巾隆起老高一塊,也不知方才靜是否在為他撫摸。
我心頭震動,強將那油然而生的醋意下,另有一股刺漸漸充臆,彷彿素的作用,將自己帶入奇異的神世界。
強哥目光和我一對,微笑道:「來,老公睡另外一邊,小靜往裡挪挪。」
我先將燈光調暗,才依言進了被子。靜仍閉著眼,卻側過身緊緊抱住了我,眼角溢出淚來。我心頭百集,卻不知如何安她,只得將她緊緊摟住,低頭吻去她的淚水,覺身下墊震動,卻是強哥也躺在了靜身邊。
第一次經歷這種兩男夾一女的睡姿,讓我下身登時硬了,緊緊貼在靜的小腹上,還頂下一個凹陷去。靜輕輕嗯了一聲,我便將手往她腿間一抹,雖然惹得她震了一震,卻出乎意料地發現她下面乾乾的。
此時強哥也從靜身後發起攻勢,一手摟了她的處,親吻起她的後頸和肩背。靜這兩處肌膚極為細,更是女人的點,登時渾身微顫。我見她如此,便舍了她的紅,一口含住了她的一隻嫣紅的頭,輕齧起來。靜嘶地了口氣,雙手抱住我的腦袋將我緊緊按在她的豐上,幾乎讓我透不過氣來。
我口中咋不停,一手重新探入她下體花瓣間,卻驚覺另一隻糙的手已在摩挲靜的私處。我和他彷彿心有靈犀,一隻手抹過,便換另一個人的,兩種截然不同的觸覺和手法替,頓時讓靜嬌聲不斷,不一會兒便冒出一小股水兒,將她的下身變得滑了些。
此時強哥道:「讓小靜平躺。」說著身子向下挪去。我猜到他的意思,將靜推平了,順便將她一邊大腿往我這裡更拉開了些。
果然只見強哥鑽入被子,接著靜雙腿間被子隆起一個人形,然後她便渾身一震,大聲哼了一聲,一隻手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我。他人鑽在被子裡,看不清動作,但隨著靜的顫抖和呻,我能想像此刻他給她帶來的刺。何況平時我很少靜的下身,想必這更給靜帶來了久違的快。
我摟著靜狂地親著嘴,在間歇處問道:「舒服嗎?」
靜著氣,面上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卻不說話。
不多時,他將被子抖開,著氣朝我們道:「裡面太悶了!」說完跪在尾深了幾口氣。
靜身上被子被掀開,忙雙手捂了身子緊要處蜷縮在一邊。我看她赤條條地暴在強哥面前,本能地想用被子遮住她身上緊要處,卻硬生生控制住自己,只呆呆看著。
強哥下身一東西垂在那裡,跪在上往靜身上挪過去,又朝我看看,見我沒有反對,三兩下便跨坐到靜身上。靜不知所措間,他已一手勾了她脖頸,另一手握了還軟軟的莖往她嘴邊湊去。
靜雙手被箍在他腿下動彈不得,左右閃避地躲著,瞧得我一陣心酸。強哥見狀,卻不為所動,拿著橡皮條子似的一傢伙在她臉上輕輕拍打了幾下,那東西便漸漸長大了,口中道:「來,小靜,給我嘬嘬。」
靜見我不出頭,只得閉了眼擺動著腦袋拒還,終於唔地一聲,被他了半入嘴。
我的未婚當著我的面給別人口……
我原以為經過小鋒的事,我已經準備好了,我現在才知道第一次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使用,是永遠也不可能完全準備好的一件事。
我瞪大了眼看那在她口中而且越漲越大,不時捅得她咳嗽出聲,心像是被揪著般地痛。強哥全神貫注地俯視著下伺候著自己的女人,那表情足中似是還有幾分難以置信。
了一陣,強哥朝我看看,比比她下身,我有些失神地微微點頭。他便緩緩了出來,那還一下下顛著,順便接過我遞給他的避孕套戴上。
靜無力地抹了抹嘴邊,閉目一言不發地躺著,雙手叉摀住了前,卻反而將雙擠出一道深深的溝渠。
我看著強哥寬厚的身體趴了上去,緩慢而堅決地分開了她的雙手,將靜嬌小的軀體死死住,我心裡一疼想可別壞了她。他黝黑糙的身體,和她如牛般白皙滑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可以這樣享受靜的體……
他一手撐著身體,另一手攀上靜綿軟細,卻又渾圓彈手的房,推高了一口含住了尖端的那顆珠吃得滋味無窮的樣子。
靜別轉了頭朝向另一邊,看不見她的表情,雖聽得出了呼,口中卻一聲不吭。
我眼睜睜瞧著他上面吃完一邊又換一邊,下身扶著將頭在她花瓣間蹭來蹭去,不一會兒便頂住了口似要發力,又見靜的雙手扯了單死死握拳,雙腳更是緊張得腳趾都抓緊了,心裡一時不安,醋意,刺混作一團竟是越來越強烈,彷彿要衝出口。
「等等!」我不由口而出。
強哥和靜的身子同時一僵,卻聽我接著道:「讓我,看仔細些。」
我下蹲在沿,懷著極端複雜的心情注視著他們器接觸的地方,那黑的套了個半透明的套子,兩個松垂的皺皮丸,和靜粉嬌的層疊花瓣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
電腦桌前手,在靜身上發,辦公室發白夢……無時不刻不在意的靜被另一個男人場景,終於要發生在我眼前!我心神無比震,啞聲道:「輕點兒。」
靜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伴隨身上的男人下身緩緩下沉,強哥那像小蛋大的頭在靜嬌小的口受到阻礙,竟讓莖變得微微彎曲,忽然那鈍頭突破了口直沒進去,那莖身方又彈直,隨之聽到靜啊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強哥的胳膊。他略頓了一頓,才將整支緩慢而堅決地入,只留兩個卵蛋留在外,猶自微微動。
他這一下不光杵進了靜的道,也敲打在我心頭。我瞧著那陌生的具漸漸鑽入靜的私處裡,腦海裡瞬間浮現我給靜開苞時,那下身傳來的艱澀,內心強烈的征服,靜的劇烈疼痛和惶惑,我發自肺腑地對她說著「我你」……無數個記憶的碎片一閃而過……
靜的道口律動頻頻,像是努力在習慣著外來的侵入,我知道她的每一下收縮,都會給他帶來甜美的緊握,如同我曾無數次享受過的……
強哥蹙眉閉眼,一動不動,半晌方道:「小董,你老婆真緊……」
我含糊地應了一聲,看著他緩緩地著靜,拔出大半的時候,看得到靜道口的皮被撐得圓圓薄薄的,裹得他的一絲隙也沒有,杵進去的時候,會連帶小一齊翻進去……哦……他真的在我的靜,我最的女人,我將娶的子,我未來孩子的母親……
靜雙腿緊繃,一雙小腳仍抓得緊緊的,忽然想到她被我破身的第二天,她躺在我的臂彎說:「我想好了,這一輩子,只會有你一個男人。」心裡湧起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柔情,伸手捉了一隻吻了上去,靜驚得一縮,我忙道:「放鬆……放鬆……」她才努力放鬆了腿腳,任我呵護撫。
強哥觀察著靜的表情,見她眉頭漸解,輕聲問道:「小靜,舒服嗎?」
靜張了張嘴,卻終究說不出個字,只微微點了點頭。
(三十一)
我見靜似是有了些覺,心裡頓時好受了不少。強哥隨之漸漸加快了送的頻率,他肥肥的下身撞擊著靜柔軟的下腹腿間,發出悉的體碰撞聲。黑的裡像是有筋,十幾公分直了快速地在靜被撐開的兩片間出沒,兩個鼓起的肥大丸更是糜地不停甩動,拍打著靜的會處,讓我瞧得心裡一陣陣地發慌。
可能心理上的緊張終於淹沒於在身體自然的反應間,靜的下體越來越潤,原本的輕也漸漸夾雜了嬌。強哥一邊在她脖項間,一邊道:「小靜,抱住我。」她聽了,雙手自然地摟住了強哥的肩背。我見她動情,兩人又像兩條蟲似的赤條條摟在一起媾,不由一陣緊。
強哥得意之餘,趁勢顯擺些本事,起數淺一深的套路,口中挑逗地說道:「小靜,從前第一次和我聊天兒,有沒有想過會真被我?」
靜蹙了眉終於開了口,卻被撞得斷斷續續地道:「沒……沒有……」
強哥似是沉浸在回憶和足中道:「我可是第一次就想了,上次你跟你老公在網上給我瞧,我興奮得一晚上沒睡好呢!」
「哦……」
強哥接著著氣道:「今天白天第一眼看到你的真人,就覺得眼前一亮,比鏡頭裡還漂亮,那氣質……嘖嘖……沒法說!」
靜默默地聽著,沒有介面。我聽他誇靜,雖然知道他有心討好,心裡還是一陣虛榮的足。
「當時我就想,這麼端莊美麗的女人,今天會不會真的讓我幹了呢?」強哥說著身下動作略緩,連給了靜十幾下又輕又淺的。靜雙腿彎起,似是不由自主地向上合著,表情有幾分難耐。
「結果你還真讓我了,小靜!」強哥說著狠狠地一沒捅了進去,得靜叫了一聲。
「小董,真羨慕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天天都能用。」強哥口中對我說,卻仔細地看著靜的表情:「你們平時生活多嗎?」
「差不多每星期兩三次吧!」我應道。
強哥「唔」了一聲道:「要是我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天天都搞她。」聽得靜輕「哦」了一聲。
強哥又換了快而淺的動作:「小靜說說,從前除了你老公還有過別的男人沒有?」這點他問過我,知道我是靜的第一個男人。
「沒有。」
我聽了心頭一動,想強哥我們倒也不是存心要騙你,可總不見得說有過,而且是她表弟吧?
「哪年讓你老公破的處?」
靜微睜眼看了我一眼:「有六年了。」
「平時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想接近你?」
「大概……是吧!」靜吐吐地道。
「這還大概什麼,很多男人想幹你吧?」強哥把幹字說得特別重。
「……」
我心想,這她當然說不出口。
「這六年裡都給你老公守住了,沒給別的男人碰是吧?」他明知故問道,下身只留個頭在她體內撥著。
「是……」可能我比較,聽得出靜回答中的心虛。
「那今天還不是把貞獻給我了!」強哥故意用著煽情的字眼,刺著靜的神經,「真!」說著狠狠給了靜三兩下深的。
「啊……便宜你了……」靜被撓到處,話語裡便有幾分意。強哥聽出滋味,又賞了她一下猛的。靜含著快哼了一聲,便聽強哥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喜這樣的?」
「對……」見靜漸入佳境,口中配合,強哥就連給了她幾下一捅到底的,追問道:「喜不喜強哥的巴?」
靜連聲叫,卻不作答,轉向我道:「老公,拉著我的手!」
我依言拉住她的一隻手緊緊握了,親吻著她的手臂,身下的墊隨著強哥有力的動作一震一震,讓我切身體會到她此刻所受的衝擊。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手機的音樂聲,我不由得一愣,見強哥也是如此,意識到是靜的手機在響。原想聽之任之,不意那來電者竟硬是不掛,靜便有幾分惱了,道:「老公你幫我看看是誰。」強哥卻不作理會,仍是幹個不停。
我依言下去寫字桌前,從靜的手提包裡拿出手機,見來電顯示是個「家」字,此時鈴聲終於斷了,我不由鬆了口氣,笑道:「好像是你家裡打來的。」
靜「哦」了一聲,我剛要把手機放回去,那鈴聲竟又再響起,靜「嘖」了一聲,猶豫片刻,對身上的強哥道:「強哥你先停一停,我接個電話。」強哥應了一聲,卻不從靜體內出,只支起了身子。
靜從我的手裡接過電話,耐著子「喂」了一聲,便聽她用重慶方言說起話來。我聽了個大概,似是和岳母在解釋最近在出差,聽得兩三句,就見強哥朝我做了個眼,竟又緩緩起來。靜登時話音一顫,一手抵住強哥的膛似是要他停下,他卻只是不理,反而加快了頻率,只是動作小心翼翼,不發出體撞擊聲。
靜勉力在電話上保持平靜,神卻是難耐之極,說話更是控制不住地帶了些,有些語無倫次。強哥瞅個時機,將深深頂入至,部發力,在靜體內畫起圓圈來。我知道這個動作會帶來的反應,心中一動,果然見到靜閉眼張大了嘴,一時說不出話來。我見靜邊和伯母說話,邊在我面前被另一個男人,不由也是火焚身。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靜把電話往身邊枕頭隨手一擱,瞅瞅強哥似是要抱怨幾句,卻終於沒言語,可能畢竟跟強哥不太,拉不下臉吧!
強哥卻笑道:「是伯母嗎?」
靜猶含了嗔意點點頭,強哥笑道:「要是伯母知道女兒在女婿面前被別的男人幹,不知道會怎麼想?」
靜漲紅了臉道:「你還說!剛才得我好慘!」
我和強哥齊聲大笑,他轉向我道:「小董,讓你岳母聽著我你老婆夠刺吧?」在靜身邊被這樣問,讓我覺得有些難堪,但此時我蟲上腦,不由應了一聲。
「告訴你老婆,你喜看我她。」強哥說著加快頻率,讓我清楚地看到靜的上身,兩個白麵似的子一甩一甩的晃得厲害。
我湊近了靜,乾著嗓子道:「老婆,我喜看你被男人,讓伯父、伯母聽著。」想著我又補了一句:「要是有機會讓你公公、婆婆聽著他們的媳婦挨,那就更刺了。」
靜聽了張嘴長長地「噢」了一聲,睜眼看著我,卻不說話。強哥在她身上奮力著,每每撞得她身子一抖一抖的,眼皮子像是打架,她卻還是勉力睜著眼,帶著幽怨和嫵媚的眼神瞧著我。
強哥越越用力,靜的面容也越來越難以保持平靜,終於蹙著眉大聲呻起來,那嗓音又甜又膩,讓男人聽了像灌了,只想把這個女人捏扁圓,肆意辱。
只見強哥將靜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叉架上他肩頭,聲道:「小靜,夾緊了!」我聽他命令我的未婚用道夾緊他的,心裡湧上惡的甜美快。
靜哼了一聲,雙手撫上自己的酥,十隻蔥指用力擠著,足房被撫的本能需要。
強哥將靜的糜動作盡收眼底,緊摟著靜的大腿抵在腹處,奮力道:「說我!」
靜表情掙扎,卻仍不放心似地看著我。
「說。」我瞪大了眼期待地道。
「我……」靜終於囈語般輕聲道。
「說大聲點兒!」
「我!」靜增大了些音量,但仍在抑中顫著聲。
「喊大哥我的!」強哥下身動得又快又猛,卻扭曲了面容,額頭掛汗珠。
「大哥……啊……我的……別嘛,說不出口……」靜苦惱地擺動著腦袋喊道。
「別裝了貨!都讓我幹了,說!」強哥語氣越來越重,強勢地命令著靜,讓我聽了心裡發顫。
「啊……我的……」靜終於屈服了。
強哥聽了,發力突了十餘下,猛然停住動作,屏住呼道:「別動,呼……一丁點兒都別動。」只見他皺眉抿嘴,強忍著迫在眉睫的高,靜失神地躺著,一動不動。好一會兒他才平復,緩緩從靜體內身出來道:「來小董,換你來,從後邊兒怎麼樣?」
我點頭允了,拉起渾身發軟的靜,將她如玩偶般擺成一個的狗式。扒開靜的,發現她的早已淌了一片,連門和附近的都濡了。原先緊閉的兩片花瓣,此時微微綻放,口也張成一個眼可見的小。我心知這是讓強哥撐開的,狠狠地拍打了幾下她的肥,動了幾下便往裡頂。
有了剛才的前奏,靜的膣腔沒有平時初入的緊窄,裡面滑溜得很。我想著她乾淨的小剛才讓另一個男人了,有心凌辱靜幾句,又怕她以為我生氣,便沒作聲,老二卻似比平時更漲大了幾分。
強哥扯掉套子,將下身湊到靜面前,也不問她,就把老二進了她嘴裡,靜身後被我捅著,口中含了那玩意兒「嗚嗚」作聲。有時我幾下幹得狠了,靜便叼不住他的東西,強哥總是隨即又回去,口中還道:「小靜,這個姿勢要把股撅高,要往下陷,看上去才漂亮,才夠。」手中更是一會兒伸下去摸靜如鍾垂墜的兩隻肥,一會兒抱住了她的腦袋往她喉嚨裡深深地捅。
我下身本來就快連連,看著靜如A片女優般被我們兩個男人用經典姿勢同時使用,更讓我如注了興奮劑般,不由道:「強哥,我老婆怎麼樣,用起來舒服麼?」
他地笑笑,應道:「太舒服了!今晚一定要讓我用了。」說著還摩挲著靜的頭秀髮,下身一衝一衝地幹她的小嘴。
我心裡一陣奇異的快,轉向靜道:「小靜,強哥的巴好吃麼?」
靜擺動著腦袋,一頭捲髮如波般地滾動,也不知是在點頭還是搖頭,口中有幾下被強哥頂得深了,發出乾嘔的哀鳴。
強哥見狀,絲毫沒有減小幅度的意思,反而將手攏了靜的頭髮成個辮子,抓住了一下下往下身湊,嘴裡道:「小靜還不太適應深喉是吧?來,我給你培訓一下。」
我見了更是亢奮,對強哥道:「強哥你幫我好好培養一下我老婆。」接著對靜道:「以後我們結了婚,讓強哥過來,在我們家上訓練你,好不好?」靜聽了,口中無法回答,腔壁裡卻一縮一縮地握著我的,舒服得要命。
強哥聽了眼放光,接著道:「到時候你們在牆上掛個大大的結婚照,讓小靜一邊看著一邊讓我幹,小董,你在邊上看我搞你老婆。」
我順著他的描述一幻想,果然覺得這個場景惑得很。強哥看見我沉醉的神情,索接著道:「小靜,將來你老公讓你懷孕了,讓我帶你出去見見朋友,逢人就說你肚裡的種是我的,怎麼樣?」
靜的背上起了一片皮疙瘩,顯是被說得刺已極。我聽了卻想:『要是真的讓他給靜下種,搞大我老婆的肚子,那該多讓人瘋狂!』嘴上雖不好意思說出口,卻也想得心中熱血沸騰,悶著頭猛幹靜。
強哥更道:「將來小靜生了孩子,讓她一邊給孩子喂,一邊讓我幹,讓你們的孩子啜著小靜的頭,看著他媽媽挨!」
我聽得直想鼻血,心中的什麼倫理道德、理智忌都像潰堤般被衝破,下身聳動著接著道:「對……還有,咱們下次帶小靜回今晚的黑燈舞廳,讓小靜陪陌生人跳舞!」
強哥應聲道:「好主意,讓屋的客人輪摸遍你老婆全身,摸完了帶她出臺打炮。」
靜渾身顫抖,卻聽強哥笑著火上澆油道:「小靜要是出去接客,那生意肯定好得天天爆,被得本下不了。」
我著氣瘋狂地撞擊著靜道:「老婆,讓強哥給你介紹客人,讓他們一個個排著隊來嫖你怎麼樣?」
靜吐出口中的巴趴倒在上,頭還頂在強哥間,只撅高了股「啊啊」地喊道:「我!」
我知她高將至,自己也覺得下身快越來越難以抵擋,深了口氣,放開了狠命地飛快衝刺:「說嫖我!」
「嫖我!用力!」靜口中大呼小叫地捱著,強哥邊用手快速套著邊注視著我們,三人在快的山坡上越攀越高。
我抬頭扭曲了面容大口著氣苦忍,忽然見強哥抬頭大吼一聲,一注白濁的標在靜的臉上,伴隨著靜的一哆嗦,我莖猛地縮放,將器內第一股熱入她的道深處。眼見強哥的體一股接著一股得靜臉上、頭髮上,甚至背上到處都是,我自己也在劇烈的高中搐著了不知多少,靜更是在兩個男人同時的釋放下高亢失控地叫,喊得如同被殺了一般。
浴室裡水聲「嘩嘩」地響著,靜赤地蜷縮在我懷裡,枕著我的一隻胳膊。我的指尖從她肩膀沿著手臂滑落,輕柔地畫著一個個大小圈子。方才狂野的高還有餘韻在腦海回味,另一股難言的滋味也已悄悄萌芽。
靜忽然道:「老公……你今晚,開心嗎?」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片刻才「嗯」了一聲,接著道:「你呢?」
靜幽幽地道:「我也不知道。」
我隱約覺到她的心事,不想她太多愁善,故意取笑她道:「又裝,剛才叫得像殺了你一樣!」
她笑了笑,捶了我一下,隨即道:「覺……是強烈的,只是,我心裡總有點彆扭,好像有點……對不起你。」
我心中動,柔聲道:「別傻了,還不是我讓你這樣的,我覺得很好啊!」
靜咬了嘴道:「雖然好像都是在聽你的指揮……其實……我心裡也覺得刺的。」
我心中一動:「這樣才好啊,要是你不覺得快活,我也不會開心。」
靜「嗯」了一聲,沉默片刻道:「老公,我們……結婚吧?」
雖然訂婚已經大半年,一直都沒把事情提上具體程。靜此時提出,讓我切身體會到她的忐忑,沒有絲毫猶豫地道:「好。」
靜閉上眼摟住我的脖子,貼緊了身子深情地道:「我你!」
我沒有說話,只緊緊擁住了她,腦海裡忽然出現另一個女人的身影。
那是我的前女友,在我生命裡多個女中,她是唯一的另一個我真心實意與之海誓山盟的對象。
她曾經是我生活中唯一的彩,但三年的時間消磨了繽紛亮麗,在原本將確定婚期的那年,不懂得珍惜的我始終棄,滅絕了她對我最後的希望。當時我給她帶來的絕望和痛苦,讓多年後的我回想起來,還在心裡那麼清楚地疼痛。那些我曾對之說過和真正過的女人,現在都在哪裡啊?
而我,終於要結婚了。靜很好,不敢說沒有遺憾,但……就是她了吧!
我忽然意識到這時我不該這麼安靜,輕聲道:「你不是想拍婚紗照麼?去看過了沒有?」
靜的臉上揚起笑意,聲道:「嗯,我都找好啦,明天回家給你看看網上他們的樣品。」接著一個人絮絮叨叨說起來,我微笑著聽著,體會著小女人平凡而溫馨的快樂。
強哥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我忽然有種有個陌生人闖進家的覺。靜也一下子住了嘴,臉瞬間紅了。強哥受到這變得有些奇怪的氣氛,變回了熱情有禮的樣子,隨口聊些家常,穿起了衣服。我鬆了口氣,心想要是他還想繼續,我真不知如何應付。
「明天回去了是吧?要不要上午我帶你們去逛逛?」臨出門前他問道。
「哦,不用了,我們明天睡個懶覺,起來吃個飯就該去趕火車了。」我握握他的手。
他眼神轉向靜,像是想來個臨別擁抱,終於只是笑著說了再見。
寒暄中送走了他,靜自言自語般道:「這個人還不錯。」
我聽她語氣,心裡一寬,調笑道:「哪裡不錯?」
靜瞟了我一眼,故意道:「都不錯,才不像有些人。」
「有些人是誰?」我左右看看,明知故問道。
「有些人就是你!還當著人家的面說要我出去被男人嫖!變態!」靜忍了笑作道。
「說說的嘛!」我嬉皮笑臉地摟著她。
「平時自己說說就算了,還當著人家這樣講,多沒面子!」
「嘿嘿……那會兒不也說得你興奮……」
靜面有羞,不言語了。
「要真帶你回今天那個舞廳,讓你陪陌生人跳舞給我瞧,你願意不?」
「才不!那些男人那麼噁心,一個個長得又猥瑣,又。」
「要有帥的呢?」
「多帥?」
「古天樂那麼帥。」
靜似乎有點動搖了,歪著頭考慮起來。
我見她動心,不由有點興奮起來,從身後摟著靜,在她耳邊道:「讓人家摸吧!摸完了十塊錢在你罩裡。」
靜配合地「嗯」了一聲:「你喜,我就讓他摸。」
「再問他要不要帶你進廁所打炮,三百塊錢。」
「哦……」
「老婆,我又想了。」
靜沒說話,反手握住了我再次起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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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跨進家門,我把箱子放了,伸了個大大的懶,道:「哎……回家真好!」
靜一下坐倒在沙發上,道:「同意……」
「還好杭州還近。」
「幹嘛?」靜聽我話裡有話,警惕地道。
「以後可以常去啊!」我哈哈笑道。
「沒有下次了!」靜擺出一副沒商量的模樣,急急逃進了浴室。
我打開電腦查郵件,忽然想到很久沒有進跟小鋒聯繫的郵箱了,心血來地上去一看,還真有一封。我讀著來信,心想最近他和靜做的機會少,年輕人那望又強,畢竟忍不住又主動跟我們聯繫了。
看到他煽情的字句裡出的對的渴望,心裡不由起了個念頭……
星期一,公司裡。
「你回來啦?」椅子還沒坐熱,Nikki的電話就來了。
「對啊!」我看著收件箱裡的四十多封郵件,無打采地道。
「中午一起吃飯吧?」
「好。」
「要不要叫上Helen呢?」
我聽了心頭一動,心裡揣度她定是在試探我:「為什麼要叫她?」
「你們兩上星期不是一起去的西安嗎?怎麼,沒有趁機勾搭上嗎?」
我故作無辜地道:「哪有,人家理都不理我。」
Nikki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挫折?嘖!嘖!我們的Don也有搞不定的時候哦!」
「行了行了,我做事了。」我故意作出失意的樣子,掛斷了電話。
一縷微笑爬上嘴角,我立刻撥了Helen的分機,卻佔了線。
正寫著給老闆的郵件彙報上週在西安的工作,Helen的電話來了。
「你找我?」她的聲音很平靜。
「對啊,Nikki中午找我吃飯。」
「那你跟她吃好了。」
「你要不要一起來?」
「不用了,你們吃飯我來做什麼?她剛才又沒叫我。」她有些酸酸地道。
「哦,剛才你在跟她說話?」
「嗯,她拐彎抹角問了我好多我們在西安的情況。」
「你說了什麼?」
「我還能說什麼?你看看你,我就這麼一個好朋友,現在得對她我都要瞞著躲著。」
我心裡隱隱得意,嘻嘻笑了:「晚上一起吃飯嗎?」
「再說吧!」
「再說什麼,六點樓下,星巴克門口等。」
「好吧!」
中午,Nikki剛在我面前坐定,劈頭就道:「Helen今天有點怪怪的。」
我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跟服務生道:「要個海鮮鍋套餐。」
服務生轉向Nikki,她卻翻著菜單,自言自語了半天道:「你說我是吃三鮮鍋呢,還是水煮牛呢?」
服務生已經快要翻白眼了,我催促道:「哎,快點行不行啊?」
「別急嘛……好吧好吧,水煮牛吧!」
服務員剛寫下來拿了菜單轉身要走,又被喊住了:「哎,算了,我還是要三鮮鍋吧!」
我摀住了眼睛搖搖頭,不去看服務生的表情。
「你還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我就是。」她一手撐著臉頰甜甜地笑道:「怎麼樣?」
我苦笑著搖頭無語。
「好了,告訴我在西安倒底發生了什麼?」
「說了沒什麼啦!」我一臉無辜。
「我不信,我有第六的。」
「你覺到什麼了?」
「你們說話都躲躲藏藏的,心虛。」
「哪有!」
「你就承認了吧,我不會生氣的。」
「什麼都沒有,你叫我承認什麼?」
她瞅著我看了半晌:「算你口風緊,別讓我逮著。對了,你到底要不要我做你助理啊?」
我聽她說到正事,不由嚴肅了幾分,其實Nikki辦事能力還不錯,而最近HR也的確沒拿出什麼像樣的簡歷來。
看著她殷切的目光,我不由心軟了一下:「好吧……」
「真的啊?」她的表情一下爆發出發自內心的喜悅,不由自主地捧住了我的雙手,我忙出手,瞪大了眼輕聲道:「喂!」
這家飯店我們同事經常來,人多眼雜,我雖然不那麼在乎別人的看法,畢竟小心為上。
她撇了撇嘴,隨即又換了笑臉:「那你下午跟Anne說一下哦?」
我被她真誠的高興染,微笑著應了一聲……
下午給靜發了個短信說不回去吃晚飯了,順便訂了餐廳的位子。
「你老實跟我說,你跟Nikki到底有沒有什麼?」
坐在優雅的法國餐館裡,Helen的表情讓我看不出她內心的想法。
她今天穿了一條灰絲麻的連衣裙,將嬌俏的膝蓋和纖長的小腿展,原先外披的一件收小西裝,進門時已被侍者取走掛了起來。下班前可能補了妝,處處有上海女子的體面和緻。
我盯著她的眼睛,反問道:「如果有,你會介意嗎?」
她的眼裡有一絲瞭然,坐回椅子裡意興索然地道:「我就知道。」
我雖然沒打算瞞她,總也有幾分尷尬,撓頭道:「其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只是朋友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公司裡還有哪個漂亮的女生跟你不是朋友的麼?Finance的Sue跟你有沒有過?」
「呃……有過什麼?」我心想怎麼這麼倒楣,一問一個準。
她見我的心虛模樣,臉難以置信的神情:「你……你跟她也上過?」
「這個……其實我跟她沒有……那個……」我心想,這個技術的問題怎麼跟你解釋好呢?她竟笑了:「我服了你。」接著又淡淡地道:「現在你又多了我了,我想你一定很得意,是不是?公司裡像樣些的女生你都碰過了。」
我辯無可辯,索拉了她的手:「別生氣嘛!那些都是陳年爛穀子的事了,現在就只有你一個。」
她皺了眉頭,要掙開我的手,我卻不放,柔聲道:「我喜你。」
(三十三)
她聽了,鬆了鬆手,隨即盯著我道:「你跟女朋友同居了?」
我心知定是Nikki告訴她的,點頭「嗯」了一聲。
「那你還說喜我?」
我心中有愧,思索片刻道:「你們兩個,我都喜。」
她哼了一聲:「你她嗎?」
我垂下目光,點了點頭。
「會跟她結婚嗎?」
「會。」我雖然不是個好人,但這種事我可不會騙人。
她沉默半晌,輕輕道:「我明白了。」
我抬頭看她,努力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些什麼。
「你放心,我不會糾你的。」她一臉平靜地道。
我心裡忽然迸發出對新鮮情的渴望,道:「可我希望你糾我。」
她聽了,呆呆地看著我身邊的空白處:「你想讓我做小三?」
「我沒那個本事。」
「那你想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引我,我想經常見到你。」
她聽到此處,竟紅了眼眶,淚珠在眼裡滾來滾去。
我真討厭這個做作的環境,要是在個平常的小飯館,我一定會伸出手去把她摟在懷裡。
我舉起酒杯:「喝一杯。」
她擠出個微笑,舉杯跟我一碰:「Cheers。」
平靜了下心情,在兩個小時的晚餐裡,我聽她把她的生活故事娓娓道來。
「我小時候,家裡也很普通……那時候我爸爸會騎著助動車帶我上學……有時候晚了,助動車開得好快,我害怕得死死地抓住前面的把手……」
「後來爸爸做生意,家裡房子越來越大,他的助動車也換了寶馬,可他再也沒時間送我了,回來得也越來越晚,還經常跟媽媽吵架……」
「吵著吵著我媽就抱著我哭……我也哭……」
「十五歲那年他們就離了,我當時覺得世界都是灰暗的……」
「後來我就一直跟著媽媽過……」
「我爸爸有時候也會來看我,他跟我小媽又生了一個……」
我靜靜地聆聽,有時個問題,對她如此敞開心扉,有深深的動。紅酒是好的情催化劑,第二瓶更比第一瓶好,當我扶著步履已有些蹣跚的她走出餐廳的大門,她緊緊貼著我,含了酒味的氣息地吹在我的脖頸。
「我送你回家。」我吻了吻她的臉頰,柔聲道。
她伸手抱住我:「帶我去沒人的地方……我想要你我……」
我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但這樣的請求誰能拒絕?
在酒店的大上,我們邊吻、邊氣吁吁地扯掉對方的衣服扔在地上,喝了酒的下身有些軟弱,她一觸及,便毫不猶豫地俯身將它含進了嘴裡。這久違的情讓我心澎湃,沒幾下便拉她起身,分開她的腿進入了她。她高昂地一聲喊叫,雙臂雙腿一起環住了我。
她的道緊密溫暖,她的擁抱充渴望……
「我你!」無意識地,這句魔咒從我嘴裡溜出來,讓我自己都愣了愣。
她聽了渾身一顫,死命抱緊了我,疊聲呼喚我的名字,讓我貼得更緊密,得更深入。
我又了麼?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把這個念頭拋在腦後,用最簡單原始的方式告訴身下的女人我此時毫無掩飾的望和情。不需要多餘的技巧,始終是最基本的姿勢,二十分鐘強有力的衝擊……
「你好強!」她著,指甲陷入我的背肌,讓我發瘋似地撞她。
「用力……嗚……」她緊摟著我奮力抬起身子,一口咬在我肩頭。
我心裡喊著她輕點兒,卻怕打攪了她的高沒有開口,狂風驟雨般地把她送上頂峰……
……
兩人的息稍定,我從她身上翻下來,將她側身摟了,讓她光滑細緻的脊背貼著我的口,兩人渾身是汗,也顧不上擦。一手握住她的一邊房,沒有靜那麼渾圓豐膩,但是青而新鮮。
「等你結婚了,還會這樣和我做嗎?」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聽她幽幽地問道。
「你還肯讓我這樣嗎?」
「如果她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我心想,她能不介意嗎?沒有接話。
「你試過跟兩個女人一起麼?」她忽然冒出一句。
「沒有。」
「其實我不介意和Nikki一起跟你。」
我實實在在地被雷到了。
……
回到家,已經快十二點了,客廳裡暗著,臥室的門往外透著光。我定了定神,把門推開條。
「今天這麼晚?」靜坐在上,手裡捧了本瑞麗,抬頭看看我。
「嗯,陪個客戶。」我不願多說:「我去洗個澡。」說著關上了門。其實我洗過了,但我當然不能讓靜發現這一點。
關了燈躺在被窩裡,靜在黑暗裡湊過來把頭抬起,我默契地將一隻手臂探入她的頸下讓她枕了。
「什麼客戶這麼重要?」
「幾個老外,力好得要命。」我胡謅道:「去了新天地就不想走。」
「哦……老外都這樣……」靜話鋒一轉:「今天小鋒還發短信給我了。」
「哦,讓你過去?」
「嗯,可我有點累,就說改天去。」
我想起小鋒的E─mail,雖然晚上已經有過一次,仍有些動興:「哪天去,打個電話讓我聽聽。」
靜「哧」地笑了一聲:「會被發現的。」
「大不了咱們跟他三個人玩。」我笑道:「反正也有經驗了。」
「不行……太了……」靜猶豫地道。
我聽她的話,似是不太堅決,出手臂丟下一句:「還不是遲早的事兒。睡啦!」
「嗯。」也不是她應的是哪一句。
************
第二天在公司,靜發了個網址給我,說是婚紗攝影公司的網頁,讓我看看。我點進去一看,有些還藝術的。我看著裡面的新娘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心想都不如靜漂亮,回了個郵件讓她去訂。
Anne對於我要了Nikki似乎不那麼意外,眼鏡後那雙鼓鼓的圓眼似是把我看穿了:「我會和Joseph說,等他招到了replacement就可以讓Nikki過來。」
我視若無睹,隨意道了個謝。
……
這一週過得平靜而迅捷,如同之前無數個忙碌而空虛的工作。當然,空虛的是工作,有了新的辦公室戀情,香的自然也少不了。
有次在公司上QQ碰到強哥也在,我有幾分慌地立刻把狀態設成了離線,看著他同時發來的一句「你好」,愣了半天。
晚上在上,靜說她今天跟強哥聊了幾句。
「噢?他說什麼?」
「他……嗯……說……反正就說了很多好話。」
「說誰的好話?」我明知故問道。
「那當然是我的,還能是說你嗎?」
我心想,我把老婆都讓他搞了,他說我幾句好話也不算什麼吧?
「說你什麼好?」我笑著摟住了她。
靜作羞澀狀:「他說我長得漂亮啦,身材好啦,還說……說他很舒服啦什麼的……」
「原話怎麼說的?」我在她耳邊道。
「……他說……我夾得他特緊……說他從來沒……幹過這麼緊的……」靜擠牙膏似地道。
我聽得下面一下子就頂起了被子,問也不問就動手扯她子。
「哎!你幹嘛?別……今天這麼晚了。」
我從她掙扎的腿間抹了一把水兒:「這是什麼?」
「嗯……」靜轉過臉去,渾身都軟了。
完全沒有前戲,我三兩下扒了她的子就往她身上了上去,對準了那半的兒往裡一捅,裡面熱乎乎的,緊得厲害。
「哎呦!輕點兒……」靜蹙著眉頭道:「我都沒準備好,你這是強!」
「就強你,你我還不知道麼?動兩下就了。」我故意魯地道,下身卻只緩緩地動著。
「壞蛋。」靜摟著我嬌聲道。
「對,你讓壞蛋了。」我不在乎地道:「快說說他還說了什麼?」
「他說他下午在網上看到你,你可能沒空……他說有些事想跟你商量……」
「噢,什麼?」我一聽就知道沒正經事兒。
「他問我知不知道什麼是……SM。」
我一聽一陣興奮,下面又硬了幾分:「你怎麼說?」
靜嘻嘻笑了:「我說不知道。」
「我不是教過你麼?」
「說知道那麼變態的東西多不好意思啊!」
「假正經的貨。」我笑罵道,狠狠捅了她兩下:「後來呢?」
「嗯……他說下次可以去他家,說他有……道具。」
我腦海裡頓時浮現出靜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哭喊著被強哥用皮鞭打的模樣:「我,你說什麼?」
「我說,我害怕。」
「他怎麼說?」
「他說只是個遊戲,保證跟平時有不一樣的受。」
「心動了沒?」
「我說我想想,後來就聊別的了。」
「還裝,說你想被他!」
「哦……我想被他……」,靜閉上眼,那個有些陌生的字眼讓她渾身像通過一股恰到好處的電,有些酥麻。
我見靜的樣,不由更興奮了:「咱們現在就打個電話給他好不好?」
靜瞪大了眼看看我:「你是說真的嗎?」
我此時已經蟲上腦,只有身體裡的一股望和亢奮輒需發!
「對啊!」我一臉期待地看著靜。
靜看著我,咬了嘴言又止,卻遲遲沒有反對。
再不用多說一個字,我跳下去拿了手機,回房放到靜的枕邊,小弟弟還沒軟,趕快回去……哦……
「你打給他,用免提。」
「你打嘛!」靜羞赧地膩聲道。
「的女奴要主動送上門去。」我壞笑道,下身聳動著。
靜一旦處於被狀態,就基本喪失了思考能力,果然聽話地勉力撥了電話。
(三十四)
「小靜朝那邊看……對……喀嚓……頭抬高一點……嗯好的……喀嚓……」
我微笑著看著靜濃妝抹,穿著一襲貼身的白底印花旗袍,在攝影師的指揮下搔首姿,炫耀著動人的甜甜笑容。一雙杏眼在眼影和加長睫的襯托下,更顯得魅惑十足。傲人的脯把前襟撐得鼓鼓的,能看得出下面並非襯墊的效果,而是體真實的輪廓。
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上個週末,我在強哥的指導下,用一紅綾將完全赤的她雙手反綁在際,鮮紅的窄綢勒入她雪白的體……
「嗯,漂亮……喀嚓……來,看遠方……手擺得好看一點……好,別動……喀嚓……」
靜的旗袍滾了紅邊,開叉到膝關節之上,粉的大腿內側隨著不同的動作若隱若現。
一點燃的蠟燭在我手裡傾斜著,跳躍的火苗中滴滴紅濺落在靜渾身上下最細最處,引得她陣陣顫抖和嬌呼。忽然一顆燭淚不偏不倚地滴中她前的蓓蕾,灼熱的軟蠟瞬間包裹住的頭,伴隨靜一聲蘊痛苦和刺的高音。
「來,看著老公這邊……笑開心一點,想像一下他送了你個大鑽戒……對,對……喀嚓……」
靜笑顏如花,紅潤的間出潔白的牙齒。被一領帶蒙著眼的她,如同母狗般擺出羞辱的姿勢承受我在身後的撞擊,豐碩綿軟的房如倒了豆漿的水袋般垂墜甩動。
我彎一手支起身體,另一手肆意著她的子,右邊尖上那一塊凝結的蠟還硬硬地裹在那裡,新奇的觸覺給我與平時不同的刺,更讓我拼命衝刺。靜把頭半埋在枕頭裡,被強哥引導著不知向我還是電話那端的他悶聲喊著:「大爺,我!」
「來,老公上!」
我愣了愣,才意識到攝影師在喊我,驚覺自己下身還隆起著,微微佝僂了走過去,祈禱沒有人注意。
「來,小靜勾住老公……看這邊……」
靜一手勾住我的胳膊摟在前,從肘部傳來動人心魄的柔膩。
「兩人面對面,老公低頭像要親老婆的樣子……小靜閉上眼,摟緊點……」
壞了,貼這麼近,她一定發現了我下身的異樣!果然我見她的表情一動,仍閉著眼卻出一個曖昧的微笑,手上輕輕擰了我一把。攝影師卻沒發現這玄機,一個勁地指揮著我們擺下個姿勢。
……
好不容易拍完了這個景,一行人收拾好了東西又往下一處拍攝地點駛去。到了世紀公園門口,攝影師和助手拉起了兩邊車窗的簾子,拿反光板把前窗遮住,便下了車讓我們換衣服。我見那玻璃角落處分明還有幾塊空隙,外面不時有人走過,靜卻已攏住長髮起湊了過來:「老公,幫我拉一下拉鍊。」
靜的脖項白皙細膩,幾縷細發散發著人的微香,我卻有些緊張地從隙處往車外望著,不知為什麼一反常態地有些害怕有人窺視靜,也許她今天實在太美了,讓我不捨得和別人分享。
手上有些費力地將拉鍊緩緩拉落,出靜毫無瑕疵的光潔美背,和一條白的衣背扣,再往下,背脊處微微凹陷,身兩側往裡收進來,又在近部漸寬出去,好一個動人的體……
靜從衣服裡蛻出來,像破繭的蝴蝶,那一身白晃得耀眼,我不由伸手往她上摸去,卻被她吃吃笑著打了一下:「別鬧了,人家在外面等著呢!」我訕訕地縮回手,嘀咕了一句。
該換上的是一條紅的晚禮服,那拉鍊尤其難拉上,我都怕撐壞了。在後座狹小的空間裡,兩個人折騰了一陣,才幫她穿上。
她轉過身來的一剎那,我不由得呆了一呆,一是這條紅裙襯得她的肌膚尤為白皙,加上今天著意打扮,頓覺美驚人。二是這條裙子的前……真的好低,靜的兩座人玉峰被擠得鼓鼓的,暈上沿直是呼之出。
靜看見我火辣辣的目光,低頭看看,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暴啊?昨天試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只是此時已是騎虎難下,在我的連哄帶催下,她也就只將兩團高聳的媚儘量往衣服裡了,咬咬牙下了車。
靜彎從車門裡鑽出來的那幾秒鐘,我清楚地看見我們的司機瞇著眼在幾步外死死盯著靜,我用膝蓋都能想到他在看什麼。
靜被幾雙目光一聚焦,登時有些慌,似是想抬起手臂遮擋,又有些尷尬地忍住了,只提著裙底低著頭往公園裡走,我忙緊走兩步跟上。
攝影師估計常到這裡取景,直接就帶我們走向一處草坪。一路上來往的遊客都稀奇地瞧著我們,男人的表情都有些似笑非笑,怎麼看怎麼有些情。其實我也蠻喜看新娘子的,何況像靜這麼好看的新娘子實在不多。
化妝師隨身還提了個摺疊板凳,等到了地方便讓靜坐下了,拿出些工具幫靜重新起髮型來。我見他站在靜身後,又是站著,心想從他這個角度,豈不是靜口的什麼風景都看見了?偏偏又不能自己也站過去瞧個究竟,心裡又著急又興奮。靜卻渾然不覺,舉了個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蛋左照右照。
直到開拍,我才有機會站在靜身邊居高臨下往她口瞧,乖乖,平時穿比基尼都沒這麼。兩個粉堆玉琢般的半球中間一條深邃的溝,如果不是靜部豐撐足了衣服前沿,想必頭都已被看了個乾淨。我忍不住要多看兩眼,卻又怕被身前幾個人察覺,那滋味可真難熬。平時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卻怎麼也沒有現在這種偷偷摸摸的刺。
我悶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在靜的耳邊悄聲說了一句:「美女,你的子真漂亮!」靜嘴角一翹,瞟了我一眼,又轉向鏡頭擺起姿勢來。
拍了幾張,作為配角的我便被恩准下場休息。
「來,小靜坐在草地上……小王你幫她把裙子整理一下攤圓了……來,彎下用手肘撐著下巴……」
靜擺出俏皮的姿勢,口的光卻隨著上身的傾斜慷慨地呈現。我不由幻想著靜要是此刻一絲不掛,做著這個姿勢讓攝影師拍著……
「呦!這個新娘子漂亮!」我回頭一看,一對中年夫婦駐足觀望,那婦人探頭探腦地道,回頭見她男人目不轉睛地瞧著靜,便催促著兩人走了。
「休息一會兒。」攝影師一聲令下,靜剛才還對著鏡頭甜如飴糖、若花的笑容登時消失得七七八八,看得我啞然失笑,女人啊,就會取悅鏡頭。
「小王,你去那邊買兩個礦泉水吧!」攝影師看來口渴了。那助手應了,不知往何處的售貨亭走去。
「老公,好痠,讓我靠一下。」靜撒嬌地道。
我在她身邊的草地上坐下讓她靠了,兩個人跟攝影師聊起天來。說到他平時拍的婚紗照作品,他便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樣住不了口。提起一些有趣的案例,他忽然臉上浮起古怪的笑容,吐吐地道:「其實我拍過的最出格的,是一對讓我拍人體的。」
我一聽不來了興趣,靜也睜大眼睛道:「真的啊?」
那個攝影師雖然對助手指手畫腳,其實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見靜驚詫,有些得意地道:「對啊!還是那個女生提議的,說她想留下青的美好記憶。」
我不由跟著問道:「怎麼拍法呢?」
「那肯定得在影棚裡咯!拍不了外景。」
「那個女生穿……什麼呢?」靜抵不住好奇,有些忸怩地問道。
我心下暗笑,果然見他笑道:「人體嘛,當然就是什麼也不穿啦!」
靜驚歎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攝影師的臉上的表情似是在回味,微笑道:「那個女生算膽大的,一開始動作、表情也有些放不開,我就給了她個道具擋住關鍵部位,後來拍了一陣子她放鬆了,就不用道具了。」
我極想問她男朋友是不是在邊上看著?卻怎麼也問不出口,心道他既然允許女友這樣,多半是我輩同好。
「那個女生身材好嗎?」靜問道。
「不錯的,不過不能跟……」攝影師說得高興,忽然張大了口,面有些尷尬,緊接著又展顏道:「模特比。」說完似乎鬆了口氣,偷偷瞧了我一眼。
我見他的神,大約剛才是想說不能跟靜比,話到嘴邊才覺得不妥,總算見機得快,最後關頭改口成功。我心裡暗暗為他捏了把汗,面上卻笑嘻嘻地假作不覺。
靜待要再多問幾句,此時那助手已買了水回來,遂住了口,換了別的話題。
……
漫長的一天終於結束。我躺倒在上攤了個大字,只覺渾身痠痛,動都不想動。拖鞋響處,靜穿了件浴袍,用大白巾擦拭著頭髮站在門口看著我直笑。
「動不了了。」我誇張地懶聲道。
「哦,是嗎?」靜眨眨眼:「本來還想獎勵你一下的,你累那就算了……」
話還沒說完,我已從上一躍而起抱緊了她,笑道:「怎麼獎勵?」也不等回答,三兩下將她的浴袍帶子扯散了往兩邊一分,一具玲瓏的體瞬間裎在我面前。
「唉呀!我頭髮還是……」靜一句話還沒說完,頭便被我含在了嘴裡,登時嚥下了後半句,反哼了一聲。
我不管不顧地將她的房吃得滋滋有味,右手探入她的腿間,覺她自己略分了腿,暗笑著專挑那細處撥,不多時便忙裡閒,嘴裡還叼著頭含糊地笑道:「的可不止頭髮。」
靜「噗哧」一笑,勾著我的脖子道:「鬼,今天拍照都會硬……」
「誰讓你今天這麼人!」我直起身子,將她一條腿擱上沿,握著剛硬的往那一團軟中磨蹭。
「嗯……」靜隨著我頭的摩擦發出陣陣嬌,似是有些費力地道:「我今天……漂亮嗎?」
「漂亮極了!」我真誠地道:「穿得又那麼,看得人受不了。」說話間覺頂著一處凹陷,便彎了彎腿聳身一送,緩緩進入了一處緊窄的熱。
「啊……」靜長長地一聲呻,緊緊摟住了我。
「真他媽!這麼漂亮的女人都讓我辦了。」我用俗的字眼刺著靜,心裡卻是一陣由衷的足。男人想要的是什麼?不就是美、金錢、權力嘛!以我的年紀,當然美還排在第一位。
「我的身材好不好?」靜臉頰貼著我的頸窩,邊承受著我柔情的填充,邊明知故問地呢聲道。
「那還用說,」我忽然想到今天攝影師的尷尬,笑著補充道:「今天那個攝影師本來想拿你做對比的。」
「對比什麼?」
「那個找她拍人體的女生,對比身材。」我把靜頂在牆上,看著她的眼睛一聳一聳地幹她。
「哦……」靜著道:「他又沒……他怎麼知道?」
「你今天穿的裙子那麼低,誰都知道你房豐了。」我邊笑邊捏著她的,在她耳邊道,順便了兩下她的耳垂。
「那是為了拍照嘛!」靜羞澀地悄聲道。
「沒關係,我喜你穿暴的。」我抓緊機會鞏固對靜的調教,下身登時加了把勁兒:「……舒服嗎?」
「舒服……老公,我讓你舒服嗎?」靜閉著眼,充幸福地問道。
「當然……」
靜的身體越來越熱,忽然道:「老公,如果我也去拍……人體的,你說……會好看嗎?」
「噢……」我沒料到靜會主動這樣講,不知她是在望的洪裡暫時失去了理的控制,還是在說些她知道會讓我興奮的話,接口道:「一定美極了!」
靜的表情有幾分陶醉:「你想看嗎?」
「想……想!」我亢奮地應道,下身已堅硬到難以想像。
「哦……好硬!」靜瞬間覺到我哪怕是細微的變化:「你……會讓我去拍嗎?」
「攝影師是男的還是女的?」我小心地問道,揣摩著她的意思。
「不知道……要是男的呢?」靜的小奮力配合著我的節奏,在我發力的時候,軀體恰到好處地向我一下下來。
「我得在邊上看著,不然我不放心。」我心想靜一定會要求我的陪同。
「你看著,我會緊張的。」靜出乎意料地道。
我愣了愣:「那怎麼辦?」
「我去拍完了,才拿回來給你看……」
我腦海裡浮現出靜一絲不掛,強抑不安地在攝影師的面前,隨著他的指令擺出各種人的姿勢,軀體每條動人的曲線、肌膚的每寸光潔和細,都隨著她的美落入他的眼底,被相機完整地記錄下來……
「……好吧,咱們找可靠的人拍,不能讓人留底……」我的動作越來越重,著氣道。
「謝謝你!老公……我也想留下……美好的回憶。」靜呻著,斷續地道:「讓你永遠都看得到我最好看的樣子……」
一汪甜的熱從深處湧上心頭,我緊緊地抱住她道:「我你!」
(待續)
另一個七在繁瑣的忙碌中溜走,總算有辦公室偷情的點綴,不至於太過平淡。昨晚靜含羞地告訴我已經約好了今天去拍人體照,卻什麼細節也不肯透。我撓她咯吱得她笑得不過氣來直求饒,口風還是緊緊的,只說是人介紹的,拍完當場就把記憶卡拿回來。我雖然有些不放心,見她有成竹的樣子,終於還是好奇戰勝了謹慎。
一股股熱的異樣恍恍惚惚,好一陣子才意識到這覺從下身傳來,勉力睜開惺忪的睡眼,靜赫然在我下身忙活著,披散的長髮遮蓋了臉龐和動作,可從頭部的上下襬動,那一陣陣酥麻的撥含,我瞬間就意識到她在做什麼。
靜覺到我的驚醒,抬頭開劉海,雙眼彎起像兩輪新月,笑嘻嘻地朝我看看,嘴裡還叼著我的老二,轉眼又低頭賣力地起來。看著她那那津津有味的樣子,真不知她是在伺候我還是在足自己。
我合上眼,享受了一陣幻朦朧的快,口齒還有些不清地道:「上來挨吧……」
靜噗哧一笑,嚶嚀了一聲,像是左右擺動了下腦袋,吐出說:「我不玩了,我去拍照了。」說著起身唱著歌進了浴室。
我還糊著,也沒神和她計較。漸漸又睡過去,直到覺臉頰被她親了一下,聽她在耳邊輕聲道:「乖,我下午回來噢。」我嗯了一聲,便聽她出了門。
她這一走,不由讓我想到等下要發生的,漸漸思想活動起來,反倒是睡不著了。索起身洗漱,神思不屬地腦海裡盡是靜裎的玉體,在攝影師面前搔首姿的樣子,越想越上火,下身撐著子老高,覺得心裡有股洪迫切需要發一下。
抱著試試的心情上了QQ,沒一個人在上面。搜索了幾篇文看,又無一篇撓到處。正估摸著靜是不是該化完妝開拍了,坐立不安的當兒,QQ滴滴響了兩聲,一看是強哥發了個消息過來:「老弟,週末難得這麼早啊?」
我神一振,回道:「是啊,老婆出去了,一個人睡不著。」
「是去拍照了嗎?」
我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
「哈哈,是我介紹的。」
我不由恍然,心裡有幾分吃味。
「怪不得。」
「這會兒可能已經開始拍了。」
「攝影師可靠嗎?」
「放心,是我人。拍完了可得給我瞧瞧啊。」
想到要和他完全分享靜的美麗,我一陣興奮:「沒問題,不過我得把臉加工一下。」
「呵呵,理解,很期待哦,你媳婦兒這麼漂亮,拍出來效果肯定沒得說。」
我心裡油然而生虛榮的喜悅:「希望是吧!」
「最近調教有沒有進展。」他換了話題道。
「應該有吧,最近做的時候讓她說出去賣她都很配合。」我大膽地描述著我和靜的私密,心微微懸起來,緊張又刺。
「不錯,我有個朋友是開KTV的,你要願意可以讓你老婆客串一次,體驗一下。」
我看著熱血一下上了頭,打了幾個字又刪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不捨得啊?」他見我許久沒有回應,追問道。
「我不知道我做好思想準備沒有,我想想吧。」
「行啊,這本來就得你們倆都想好了才成。」
我鬆了口氣,不知為什麼今天比較放得開,心裡地問道:「上次在杭州你的體驗怎麼樣?」
「太好了。」他見我主動提及,明顯來了興致:「老弟,你那位的形象氣質真的很出,你知道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什麼嗎?」
「什麼?」
「那種良家的羞澀,好像不甘心又無可奈何被我幹了的樣子,嘖嘖……想到就來勁兒。」
我心像被油煎了一樣,卻又偏偏覺得刺得要命。一把火燎得口乾舌燥,連鼻息都燙了:「說說你幹我老婆舒不舒服?」
「你老婆那身白又細又,兩個子又肥又圓,小可緊,一圈圈地裹著我。」
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他對靜的形容,我興奮得有些暈眩:「我靠,你還真他媽的煽情。」
「嘿嘿可不假,老弟真羨慕你,這樣的老婆天天用。」
「不也讓你用了嘛。」
「下次什麼時候有空,我過來好了。」
我一時蟲上腦:「今天就有空,你方便嗎?」
「有哇,得,我這就去火車站,你媳婦那兒要不要說一聲?」
「我中午給她發個短信,願不願意看你的本事了,起碼也能給你看看她今天的照片。」
「太好了,我訂酒店還是上你們那兒?」
我猶豫了一下,幻想著他在我們家上著靜,讓我骨子裡一陣酥麻,惡的渴望漸漸戰勝了謹慎:「來我們家吧,河南中路XX號1503,到了你打我手機。」點發送的時候,手都有些顫了。
說完發了短信給靜,回覆一直到1點多才來:「壞人!又把我賣了!」
我揣度著她話裡的意思,回了一個:「讓你拍照的時候有些想頭,可以再放開點兒啊。」
這個她卻沒回了。
中午下樓到街角的小飯館吃了碗麵,回來那時間就難打發了。想到晚上要發生的,一把火怎麼也澆不滅,要看個A片什麼的,又怕自己控制不住了,破壞了後面的好戲。在網上東看看西逛逛,好不容易熬到3點,門鈴響了。我從貓眼裡一看是強哥,開門努力熱情地打了招呼讓他進門。他堆著笑把手裡提的東西遞給我:「隨便買了瓶洋酒,也不知道你不喝。」
「不用這麼客氣……拖鞋在這兒。」
「誒好好……」他在沙發上坐定,四周打量道:「這房子不錯新的,是你們自己買的還是租的?」
「上海的房子那麼貴,我們哪兒買的起。」我笑道:「是租的。」
強哥接過話頭,兩人圍繞著房價聊了半天,忽然同時靜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小靜什麼時候回來?」憋了一會兒,還是他先把話題轉移到了靜身上。
「我也不清楚,應該差不多了吧?」我剛想打個電話給靜,手機就響了,一看正是靜:「喂?」
「老公,我在回來的路上了,還有三刻鐘到。」電話裡傳來靜甜甜的聲音。
「哦好,這麼遠啊?」
「嗯,今天是在周莊拍的,回來再說哦。」
「噢跑這麼遠啊,好吧,強哥也到了。」
靜似是有些心虛地哦了一聲:「要不你買上幾個個外賣,咱們在家裡吃晚飯吧?」
「好。」
掛了電話,強哥笑道:「是小靜啊?」
「嗯,還有三刻鐘就回來了。」
「閒著也是閒著,要不咱倆先喝一杯?」
「好啊。」
悶了幾口他帶來的XO,兩人似乎都放開了些。他忽然問道:「對了,我知道你們的婚紗照還沒拿到,能不能看看你們平時的生活照?」
我欣然道:「行啊。」說著走到書櫃邊上出照相冊遞給他。
他翻開第一頁,不笑了:「喲,小靜小時候眼睛就這麼大了。」
「是啊。」我也笑了:「小時候好像還胖,後來就瘦了。」
「女大十八變嘛。」他說著,翻看著,不時誇獎幾句。
「嗯,這是幾歲,跟現在就象了。」
我側頭在邊上略看了看:「這是中學了,大概十三四歲吧。」
「哦……你們是多大認識的?」
「是工作後的事了……這張是她大二的時候拍的,漂亮的吧?」我指著他剛剛翻到的一張說。
他定定地朝照片看了半晌,才讚歎道:「嗯,真的很漂亮,學校裡應該很多男生追吧?」
我笑道:「可能吧,反正她是那麼說。」
他眼神忽然一閃:「那你運氣真不錯,還是她第一個男朋友。」
「噢……她也有過男朋友,不過我算第一個……正式的吧。」我不好意思說得太骨,含糊地回答道。
他哈哈笑了:「那麼說我還是第二個呢!」
我心想這倒不是,笑笑沒有說話,見他得意的神情,和他面前的照相冊裡靜還略顯青澀的笑容,忽然覺得一股異樣的刺,似乎讓他看到靜純真的一面,比讓他看見靜的體,更多了幾分煽情。
此時他已翻到靜認識我以後的照片,漸漸有一些兩個人的合影,也有我給靜拍的。他看了幾張,問道:「你們談了多久發生關係的?」
「三個月吧。」
「哦也不算太久。」
「對我算久的了。」我心裡有些的念頭,就不住想說些我和靜的隱私給他聽:「你看這張,還是沒有過的時候,後面那張,就已經開了苞了。」
「哦……」
他仔細看著道:「好像第二張是更親密了,而且眼角有點媚了。」
「是嗎?我看看……」
「第一次做了多久?」
我心裡一跳:「第一次看她疼,沒敢怎麼動,第二天才好好幹了她一次。」
「後來就離不開你了是吧?」
我嘿嘿笑了:「大概是吧!」
「女人就是這樣,上了以後就依戀你了。」
我贊同了一聲,心中不一動,暗想靜和他發生過關係後,應該也有些這樣本能的依戀吧?想到他今晚將在我家裡,於靜的拒還中享受她的體,調教開發她神的放,心裡火更熾,口道:「自從上次之後,我們經常提到你呢。」說完忽然覺得和他的話之間少了些緩衝,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哦?說些什麼?」他抬頭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不知怎地啞了嗓子,含糊道:「我在上問她上次舒不舒服。」
「她怎麼說?」
「一開始她不肯回答,後來說還行,不過我每次在做的時候提到這件事,她都會叫得比較大聲。」
強哥意地笑笑:「我從前就說過,只要你配合,我會讓她越來越。」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有些難以捉摸:「你呢,你對最近的發展意嗎?」
「嗯,意的……」有些許屈辱,但沒有第三個人在身邊,這覺不那麼難捱,反而讓我相當刺。
「說說你希望可以把小靜調教到什麼程度?」
「嗯……我也說不好……」我猶猶豫豫地道。
「沒關係,我明白。」他微笑著盯著我的眼睛道:「你希望讓小靜變得越來越風情,讓她在的方面完全服從你,對不對?」
「嗯,對。」
他的目光忽然帶些犀利:「其實還有……」
我的心咚咚跳著:「還有什麼?」
他緩緩地道:「在你內心深處,是不是也希望在的方面也享受到受凌辱的覺?」
我瞬間面紅耳赤,強笑道:「為什麼這麼說?」
「舉個例子,如果從今天開始一個月,靜主動和無數個男人上,但就是不讓你碰她,你只能看著她出牆,聽她回來告訴你她被別人搞的過程,這會不會讓你覺得興奮?」
光是聽他這樣描述,就已經讓我快要鼻血,掙扎許久,我終於點了點頭。
(36)
「其實有時候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想要發展到什麼程度。」
我定了定神補充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點點頭:「那是,預先想好的,到時候真的發生在你面前,可能你又不願意了。」
正當兩人再次陷入短暫的沉默時,門口傳來幾下敲門聲。
「來了。」
我笑著走向門口。剛打開門,就見靜慵懶地從我身邊走進來,隨手給我一個提包。
「快幫我拿一下。」
進屋見強哥坐在沙發上,有些靦腆地說了聲好,音量頓時降了幾格。我見她彎換鞋,連衣裙下襬便繃出肥美的部曲線,趁機用下身蹭了她一下,她回頭作薄嗔,做了個口型,卻沒發出聲來。
我得意地做個鬼臉,見她臉上還留著妝,比平更顯嬌,笑道:「化的妝還沒捨得洗掉啊?」
「哪有時間。」
靜道:「我這就去洗了。」
「誒小靜別急,讓我們先瞧瞧。」強哥出聲了。
靜聞言不由自主站住了,見強哥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我看來,見我也正細細瞧著她,視線更不知往何處放,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羞道:「哪有你們這麼看人的,我換衣服去了!」說著急急進了臥室,逗得我和強哥哈哈大笑。我跟強哥打了個招呼,隨之跟進了房間。
我也不關門,從靜身後將蠢蠢動的下身貼了上去,方要摸她雙,靜輕笑一聲道:「別鬧,幫我拉一下拉鍊。」
我聞言下身仍在她的豐上徐徐蹭動,便來解她背後的拉鍊,她忙又說道:「關門!」
我嘻嘻一笑,在她耳邊低聲道:「他又不是沒見過,晚上……」靜臉上飛起紅暈,掐了下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卻也不再堅持,自顧自將長髮攏成一把,提起了方便我的動作。拉鍊滑下,一片細潔的背部肌膚漸漸展現。
「咦,怎麼沒有戴罩?」
靜羞赧地一笑:「怕留下印子,拍起照來不好看,攝影師特別關照今天不要戴罩。」
「哦……」我心裡一陣興奮:「那有沒有凸啊?」
「哪有,戴了貼的。」靜雙手護著前快要掉下來的連衣裙,轉頭笑道,「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過河拆橋呀你,照片呢讓我們先看看。」
「記憶卡在我包裡呢,等下我拿出來一起看……哎呀出去一下嘛老公!」靜無可奈何地發起嗲來。
「好好,不過有件事跟你說一下。」我平靜了一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天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靜警惕地看著我:「不好,肯定又是什麼變態遊戲。」
我不由笑了:「對你不難啦……嗯……就是……今天我想看你們,讓我自己看得到吃不到……」說到這裡,心裡不由怦怦直跳,有些心虛地看著她。
靜睜大了眼睛有些困惑的樣子,漸漸卻換了一副狡黠的微笑,貼上來呢聲說道:「你光看,自己不要麼?」
「我想……讓你好好挑逗我一下。」我心裡動,聲音都有些微顫。
靜咬了下地看著我,半嗔道:「哼,隨你,到時候可別後悔!」說著自顧自照鏡子去了。
我笑笑離開房間,復又跟強哥聊起天來。
等靜再次出現,她已經換了一條湖藍睡裙,可能為了避免過於,上身還罩了一件薄棉開衫,扣起的前襟將光大部掩蓋。那睡裙下襬蕾絲邊勉強至膝,使她兩條纖柔的小腿展無遺。再看面容,致的五官在濃妝抹的襯托下尤顯魅惑,隨著步子擺動的一頭如瀑捲髮,自然出成女的難言風情。
我心裡讚了一聲,只聽強哥道:「小靜,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漂亮了!」
靜有些難為情地道:「是嗎。」
說著飛快地瞟了我一眼:「你看我老公,從來都不會這麼說。」
我不由叫起冤來,三個人說說笑笑,順便鋪了桌子,將叫來的外賣擺了坐下吃飯,席間不免又喝了幾杯。
……
隨著夜降臨,吃完飯的三個人坐在42寸的晶電視機前,熒屏昏暗地照亮了關了燈的客廳,我捧著無線鍵盤邊按下回車便道:「好了!」
三個人的視線同時被畫面引,只見一個古裝美女低眉斜睨,髻珠翠,身著綾羅,手執團扇,嬌弱的身姿斜倚在一斑駁的紅木廊柱上。畫面主次分明地突出了人物而將背景模糊,主人公美麗嫻靜,正是我的未婚。
我不由驚歎了一聲,讚歎道:「拍得很好啊,這服裝,髮型,花了很多工夫吧?」
強哥有幾分得意地道:「我這個朋友平時是拍電視劇的,拍人……人物只是業餘好,道具都是現成的。」
我聽他語氣一頓,知道他想說的是人體,不由心裡一陣刺。
靜接口道:「光髮型就搞了一個多小時呢!」
「哦……這場地是……」
「攝影師說是跟這個宅子的主人認識,租這個場地在這裡取過幾次景了。」靜補充道。
說話間自動播放的照片一張張躍入眼簾,這幾張是同一系列,以女主人公的各種姿態展現她的美麗,我看著屏幕上明動人的靜,心裡油然而生一股足來。「這麼漂亮的女人是我的未婚!」強哥也是贊聲不斷,靜坐著微笑不語,顯然也相當意。
播到下一張,卻見古裝的靜鬆了衣裳,姿態是個側臉背影,將雪白細巧的肩出半邊,螓首微垂而香肩稍聳,表情含羞帶怯,一副嬌媚自憐的可人模樣。
我暗道:「來了!」
心跳瞬間烈,耳邊三人同時沒了言語,偷眼看強哥,見他舉杯抿了一口,兩眼卻還死死盯著畫面。再看靜,雙手絞著擱在大腿上,雖然光線暗看不真切,卻彷彿臉紅了。
下一張仍然是同一個背景,只是面部更側向背面,勾勒出一個臉型輪廓,衣衫也松更多,將一片嬌美的肩胛和半截藕臂大半出。靜的皮膚本來就好,在光線和曝光設定的作用下,那肌膚更如無暇美玉,連同肩胛處一片自然的影,動人已極。
強哥長出了一口氣,緩緩道:「真漂亮,這張照片完全可以上雜誌封面。」
靜靦腆笑道:「是攝影師拍得好。」
「嗯拍得也好,不過還得本人漂亮,才能有這樣的效果。」
畫面又一變,見靜終於轉過身來,卻用手中團扇掩了口,連帶遮蓋了半邊脯的大片光。那團扇是白薄絲質料,略有些透明,隱隱的出些下面的來,卻又看不真切,兼之靜美目含情,表情似驚似喜,實在令人陶醉。
我由衷地讚了一聲:「表情很好啊!」
靜帶了幾分得意地說道:「攝影師也說我在鏡頭面前表現很自然,表現力很強呢!」
接著看下一張,只見又換作靜的正背面,上身衣衫盡褪,掛在一雙小臂上,將她的一副骨勻停的美背完全展現。
「這張背影漂亮。」強哥嘖嘖讚歎道。
還沒等他多說,下一張讓我們屏住了呼。幾乎一個造型和背景,只是靜略向畫面前方側了側身,準的聚焦勾勒出堪稱完美的臉型輪廓,手臂一側更是遮掩不住一道曼妙的弧線,如此自然而美妙,不是圓規畫得出的渾圓,似帶了份量卻又輕盈。在頂峰若有若無的一點粉紅,讓人忍不住想湊近看個究竟。
還沒來得及盡情欣賞,畫面已經自動跳到下一張,我不由自主地有些不捨,卻聽強哥道:「能不能回到上一張再看看?」
我不由笑著按下左鍵道:「我也想再看一眼。」眼角瞟到靜握著酒杯低頭不語。
直到畫面再次跳轉,強哥才道:「太美了,來來美女我敬你一杯。」
靜紅暈了臉喝了一口,我心想她杯裡的干邑加了可樂,還得加把勁啊。
一張張看下去,照片的尺度越來越大,靜的臉也越來越紅,不住地自己喝著酒,似乎在用動作掩飾自己的不安。
攝影師把握光線的技巧相當高明,用影突出靜身材的每處動人凹凸,當看到她部上方兩個酒窩般的人凹陷,連對她身體如此悉的我都為之心動。
強哥看著舉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背景環境忽然轉成室內,畫面裡的靜身無寸縷,側躺在一張古舊木椅上,一腿蜷曲擋住了私處,一腿伸長擱在扶手上繃直了足背,雙手在前叉,將一對豐擠得高高聳起,極為香。
靜急急起身道:「我去上個洗手間。」看都不敢看我們一眼便進了浴室,腳步已有幾分虛浮。
強哥注視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朝我笑笑道:「老弟,你老婆的照片太人了,我看得都有反應了。」
我和他幹了一口笑道:「那等她出來跟她親熱點兒好了。」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強哥順水推舟地道。
「還客氣什麼,今天別太拘束了,玩盡興點兒。」我一副豪的樣子,心裡可有股說不出來的刺和小小酸楚。
畫面上紅燭高燒,靜赤著坐在雕繁複花紋的木上,雙腿緊並,表情含羞帶怯,彷彿房花燭夜的新婦,剛剛被新郎剝去了全身的衣衫,即將奉獻自己的體和貞。
正巧靜推門出來,見屏幕上的畫面,羞得連耳都紅了。我見她嬌羞狀,索調笑道:「來,給我和強哥倒杯酒。」
靜嗯了一聲,款款行來,俯身給我們斟了杯。此時她前襟已開,一彎便將大半個酥呈現在我們面前,行動間還微微晃動,人已極。我見強哥的目光貪婪地在那道溝中搜索,靜顯然有所查覺,卻不好動手遮掩,動作便有些僵硬了,那良家模樣更讓我心裡又一陣澎湃。
靜倒完剛要坐下,強哥湊過來一把拉住她道:「小靜來,坐這兒。」說著拍拍大腿。
靜倉促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稍一猶豫便被他不由分說拉坐在他腿上,轉頭看看我,卻見我給了她一個鼓勵的微笑,遂朝我吐了吐舌頭。強哥拿起兩個人的酒杯道:「來美女,咱喝一杯。」
靜舉杯方要喝,被強哥攔住道:「等等,咱們喝個杯。」
靜笑著應了,強哥便和她了手臂,順勢一手摟住了她的柳灌了一口。喝完那手卻停留在際不放了。
屏幕上越來越濃,隨著光線的變暗,畫面的基調頓時變得有幾分神秘和糜。在蚊帳的半遮半掩下,靜擺出各種姿勢,人的體展現出無窮的風韻和媚惑。
耳邊忽然聽到靜的一聲輕呼,我轉頭一看,見靜無力地靠在強哥的身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強哥的腦袋消失埋在靜前的位置,因為被靜擋住了,所以看不真切,但見靜難耐的扭動,我能想象他大約在做什麼。扶在她際的一隻左手也已滑至她的部盡情。
眼見靜在我身邊被另一個男人撫,我心中如有火燎,下體卻高高聳起,繃緊了子。死死盯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耳邊靜的呼和細細的呻,讓我一步步陷入的念深淵。
眼角畫面轉換,一抹顯眼的紅讓我不由自主地朝電視看去,只見靜緊閉雙眼半張著,仰臥在,際弓起,雙手過頂竟被紅布縛在頭,一副玉體橫陳任人採擷的模樣。我不想她連這樣的鏡頭都敢拍,震驚之餘又被那橫溢的情衝擊,愣愣地忽然臆想拍攝當時的場景,幻境裡攝影師趁靜雙手不得自由,撲上靜的體狂吻摸,甚至坐上她的身子,將一黑的莖入她的紅間……
一聲拉鍊被拉開的聲音將我從昏昏沉沉的綺念中略為驚醒,轉頭再看身邊兩人,見靜跨坐在強哥的身上,罩衫早已滑落地板,睡裙的一邊肩帶掉在臂側出右邊整個房,頭正被他叼在嘴裡不住,引得靜仰起了脖子大聲息。
白藕似的右臂末端消失在強哥的兩腿間摸索著,被裙子下襬遮住了看不出究竟,但明顯玉手在掏摸著,身體在湊著,似是受到我充瘋狂唸的目光,她轉頭看向我,嘴角浮起微笑,眼裡彷彿帶上一層水霧瞟著我,手上更用力地動,低頭在他耳邊婉轉呻著。
終於她抬起的身體一顫,騰出手來抱住了強哥的頭,連他也哼了一聲。我見她難捱地張大了嘴緩緩坐下,知道她的玉門已被她身下的男人貫穿,心頭如受重擊,一股酸澀連同異樣的刺洶湧地淹沒我的所有知。
(三十七)
他還沒戴套子啊……
我眼睜睜看著靜被不作保護地入,心頭暗怪她不小心,嘴動了動,終於沒有說出口。想到她讓這個男人緊貼著完全直接地摩擦,登時一股揪心的刺。
靜坐下才一小截,便噝了一聲頓住了,扭著旋動著股,皺著眉那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強哥雙手按著她的側直把她往下按,卻聽靜澀聲道:「慢點兒……太了……」
強哥的笑容是得意,百忙之中從靜的雙間停嘴抬頭望著她道:「喜的嗎?」
靜蹙了眉點點頭,纖弱的脖項似是無力支撐,將一顆螓首側靠在他肩頭,雙眼帶了醉意半睜半合地瞧著我,那神情嬌柔而又糜。磨合得片刻,強哥忽然雙手用力,下身自下而上猛一聳,啪地一聲悶響將靜頂得直拋起來。靜一聲大叫,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脖子睜大了雙眼,似是不敢置信地瞧著他,接著軟倒在他肩膀,一手捂住了腹部哀聲道:「不行了……你頂到我肚子裡了……」
我聽了直想伸手摸摸她的肚子,卻硬生生忍住了。其實強哥雖然也不短,大約也就和我半斤八兩,只是此時剛開始,便一頂入了深處,也難怪靜大呼小叫。
強哥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聲道:「怎麼樣,大哥的巴夠不夠長?」
靜避開他的眼神,垂頭低聲道:「夠……太長了……」
強哥一手起她嬌美的下巴,強迫她瞧著自己問道:「喜不喜長的?」一邊下身緩緩杵動研磨。
靜雙頰染暈,一雙眼裡含了媚態,點點頭卻不言語。
強哥剛要說話,忽然袋裡響起鈴聲,他掏出手機像是要按掉,可能是見了號碼,突然笑起來接了電話。
我正詫異,眼角卻掃到屏幕上一幀新照。畫面裡靜俯臥在,僅靠頭部支持起上身,雙沉甸甸地自然下垂,頭埋進了被單裡瞧不甚見。渾圓的大腿支撐著股高高撅起,一手從兩腿間反伸捂住私處。
雖然剛剛好沒有出關鍵點,但整個畫面的重點完全集中在那隻小手下的部位,挑逗的意味再明顯不過。我由鏡頭的位置,想像當時拍攝的場景,不由心澎湃,卻聽耳邊強哥道:「王導,怎麼樣,今天的模特意吧?」說著一手拿著電話看著我們直笑,下身仍聳動不停。
我心中一動,猜到幾分,不由既有些想聽他說些什麼,又有些忐忑他把我們的情況透給外人。聽他嗯嗯了幾聲,接著道:「是,我就是說漂亮,沒有騙你吧……我也想看啊,到時候我跟她說說……沒有沒有……怎嗎,心動啦吧……嘿嘿……」
強哥的笑意更濃,忽然驚笑道:「什麼,拍的時候都透了?你都看見了?我靠……上火了吧?哈哈……好好下次有機會我給帶出來見見面……要不你介紹個角,讓人家試試鏡啊?說不定人家有興趣讓你潛規則一下呢……哈哈你少來了……好好,我還有事兒先掛了啊……回見啊。」
我聽他口風甚緊,頓時放下心來。強哥掛了電話,瞧著靜笑道:「今天,給你拍照的那個攝影師,對你印象很深刻呢!」
說到一半,眼神也為屏幕引,這一張姿態更為骨,靜全身裎,雙腿被大大分開抬高,用兩紅綾吊在柱,再看錶情,已是閉了雙目,雲鬢微,檀口半開,雙手主動將部的豐握圓高高捧起,一副情發的難耐模樣。
強哥嘖嘖兩聲,伸手握了靜的脯,接著道:「他說給你拍到後來,看你下邊兒都了一片,他當時就恨不得撲上來把你辦了,就是沒這個膽兒,現在想想還後悔!」聽得靜臉紅暈,卻噗哧笑了。
「美女來說說,當時是不是透了?」強哥眯起眼,盯著靜問道。
靜扭頭斜睨看著自己的美照,表情羞澀中帶點得意,輕聲道:「拍這張的時候,他們把我腿分開綁在上,我……就忍不住了……」
「為什麼了?」強哥明知故問道。
靜回過臉來,眼神帶些朦朧,咬了下囁嚅道:「攝影師……拿著大相機在我腿中間比劃……那個鏡頭比到哪裡,我就覺得好像又麻又到哪裡,就好象一那個東西指著我……哦……」
我聽得熱血沸騰,下身硬的要撐破子,極想把老二掏出來打打手,卻怎麼也不好意思在另一個男人面前這麼做。
只聽強哥追問道:「鏡頭像不像攝影師的大巴?」
靜好像沉浸在糜的回憶中,眼睛已有些睜不開,軟軟地抱著強哥,吐氣在他的脖項:「嗯……」
強哥見她情洋溢,趁熱打鐵地命令道:「說小靜的,就喜被大的巴!」
靜的嬌軀起伏著套他的下體,口中道:「小靜的…………。」忽然嚶嚀一聲,搖搖頭卻是不肯說下去。
強哥也不說話,雙手將她睡裙起至腋下,示意靜舉高雙手,從頭上了出去。一絲不掛的靜,嬌得好像是一條被剝了繭的白蠶,充女魅力的凹凸身段,配上絕美的容顏,讓我目眩神。而我如此動人的未婚,正在伸手可及的面前,和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中年男人四體,讓他肆意辱。我心裡充虛榮的驕傲,夾雜困惑的屈辱,堵在口說不出話來。
只聽強哥道:「睜眼看著你老公。」
靜依言瞧了我一眼,面更紅,卻沒有躲開視線,眼神裡有羞怯,有心虛,織著和快樂。
「把股抬起來……抬著別坐下來,讓我的頭剛剛好堵著你眼兒……」
我聽著幾乎要出鼻血,卻見靜果然抬高了身子,不算濃密的芳草從中,看得見一黑的將兩人黑白迥異的下體連接。
「小董,想不想看看你老婆挨的地方?」強哥轉對我說。
我想我可能臉紅了,心跳忽然加快,恍恍惚惚地應了一聲,從沙發上起身改坐到茶几前的地毯上,從他兩腿間望去,強哥正把靜的兩瓣雪扒開了讓我瞧個仔細。
「告訴我看到什麼?」
眼看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在我面前生生在靜的戶裡,那股悉而糜的氣味刺著我的鼻腔和大腦,讓我幾乎無法組織語言:「小靜的……兩片大……又肥又……把你的巴裹得緊緊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靜的一聲低哦,眼見會處悸動了數下。
強哥顯然覺到靜的腔壁動,舒服地哼了一聲,接著道:「小靜,聽到你老公說了嗎?」
「唔……」聽到靜微顫的拖音,看不見也能想象出靜此刻的表情。
「來,自己上下動,表演給你老公看。」
靜上身前傾,雙臂扶著強哥的肩膀,部一撅一落地聳動起來。
「動慢點兒……讓你老公看清楚些……老弟繼續說。」
只見那裡有筋,在靜坐下時會微微彎曲,接著被她的身體含入,待她起身,便帶了一層潤冒出來:「剛才那下……巴好像快要掉出來……帶著兩片小都翻出來了,那裡面一層的顏還是粉紅的呢……」
靜又是一聲呻,卻被強哥摟住了親嘴,後半聲唔唔地堵在了喉嚨裡。
我見她似是本能地閃避了片刻,便被他箍住了後頸動彈不得,隨即便與他吻作一處,股間一條青筋畢的黑莖不停沒入,心裡像是有一把大錘一下下撞擊,卻只覺給我帶來的刺尤甚方才,顫聲接著道:「老婆,你下面水真多……把他的蛋都塗遍了……」
靜長長地一聲叫,忽然掙強哥的摟抱,加快了起伏的動作,雙手捧起一隻豐湊到強哥面前道:「咬我!」
強哥作勢要將一塊含入,卻湊著她尖,仰頭望著她道:「說你是個!」
靜嬌吁吁地道:「我是個……貨……」
「要說!」
「啊……我是……………………啊……」靜擺著頭,連動一頭捲髮如瀑飄灑。
「說你喜被大巴,還讓老公看著!」
靜下身啪啪地撞擊著強哥的大腿,雙手用力擠著漲的一對玉峰,帶著哭音道:「我喜……老公看著……我被大巴!啊……」
靜一聲痛呼,卻是強哥一口叼住了她的左,又又咬。靜雙眉緊鎖,大口氣,眼角淌下淚水,卻扯住了他的頭髮將他死死按在口,口中疊聲道:「我的漂亮麼……吃我的……咬我……」我心頭又痛又,見她如此投入,臆一陣陣震顫。
他吃了一邊又換一邊,簡直像要把靜的一對美下肚去。好半晌才抬起頭來道:「朝後躺在茶几上。」
靜早被吃得渾身發軟,順從地倒了下去。我怕她硌著不舒服,了個枕頭給她墊在身下。
強哥看她躺好,將她兩腿抬起掛在肩頭,扶著側,合著下體一下下湊過來,口中道:「這樣把腿分開抬起來,像不像拍照的時候?」
靜仰頭嗯了一聲,嘆息般道:「像……」
「拍照的時候想不想挨?」
「嗯……」靜甜美的鼻音聽了讓我連骨頭都有點發酥。
「怎麼想的?」
靜帶了幾分恍惚道:「幻想他們撲上來……強我……」
「怎麼你?」
「一個撲在我身上……哦……趁我腿被綁住了,並不攏,就……嗯嗯……進來……噢……還有一個坐在我身上,把那個……進我嘴裡……」
靜說到興奮處,雙腿勾住強哥的脖子,扭動著玉潔的身軀奮力合著強哥的聳動,前兩團驕人豐膩如果凍般前後滑動,煞是動人。
「想不想讓被兩個男人輪?」
「哦……想……」靜的神情裡帶了期待,完全進入了狀態。
「小董,把你那紅繩子借我用一下。」上次在電話裡遙控過我和靜的SM遊戲,強哥對我的工具相當悉。
等我拿了紅繩回到客廳,靜已經讓強哥頂著站在沙發邊上,把上身按趴了下去躺在坐墊上。
「把你老婆手綁起來。」強哥邊說,邊扒開靜的,暴地把猛地頂了進去,引得靜大聲哼了一聲。
握住靜在背後反剪的雙手,眼看他在我身邊肆意使用著她,我緊張得幾乎控制不住渾身的顫抖,指尖傳來靜手腕的細膩和體溫,紅的緞帶和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彩對比。我不由半跪在靜身邊,愣愣地觀察她的每個表情。
靜的雙手被捆著,部由於沙發扶手的支撐而高聳,正夠著強哥站立的莖位置。美麗的臉蛋一邊承重而變了形,更由於身後的不住摩擦沙發的皮質。
「這樣像不像被強?」強哥呼哧呼哧著氣奮力,大聲問道。
「啊……像……噢……」
靜在喊叫中努力地回答,擺出屈辱的姿勢被入,卻顯然在羞中有異常的。
「試過被強嗎?」體的撞擊,同時傳來啪啪聲。
「沒……沒有……」
強哥啪地一巴掌打在靜的股上:「想不想試試?」
「好想……」靜的呻裡充放和期待,聽得我火焚身。
「被強不?」
靜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好舒服……啊……」
「說幹我!」強哥的語氣越來越強橫,動作也越來越猛。
「幹我!」
「想不想讓你老公看著……呼……你被幾個男人輪?」
「想的!用力幹我!」聽得我熱血直衝腦門……
強哥雙手緊緊抓著靜的雪白部用力擠捏,豐膩的股從指間直擠出來,「對你老公說!」
「老公……啊……看我被……幾個男人……輪!」
強哥的動作忽然加速到難以置信的頻率。
「貨!老子你肚子裡好不好!」
我一聽心頭狂跳,腦海中作一團,還愣著不知如何反應,見靜勉力扭動想要躲開身子,慌地喊道:「不要!出來啊!」
我咬牙正要上前推開他,卻見他猛地拔出莖用力動,大吼著把一股股白濁的灑在靜光潔的背上。她的肌膚在一注注的熱中登時起了一片皮疙瘩,勾出喉裡一陣陣呻……
(38)
我見他在最後關頭拔出來,提著的心一鬆,眼見他得靜背上一灘灘白濁,腦海裡卻不由幻想他吼叫著,不管不顧地將他的種子直接灌入靜純潔的道,瘋狂動的把塗她腔壁的每個皺褶……哦……想到煽情處,一時竟有些暈眩。
強哥猶自皺眉張嘴,動不息,在靜的雪上擠幹了最後一滴體,才拍拍她的大腿,著氣轉頭朝我笑笑。他頭大汗,扯了幾張紙將靜的背部抹了抹,便一股坐倒在沙發上,眼睛仍死死盯著靜的體。
靜似是不堪辱,一動不動地趴在沙發扶手處,雙手還被反捆在身後。閉著眼睛張口微,只有背脊微微起伏。我見她眼角淚痕花了睫膏,像是被疾風驟雨吹打過的玫瑰,心裡既憐惜又衝動,伸手解開了她雙手的束縛。剛要起身,覺她一手拉住了我,見她睜眼朝我一笑,表情既疲憊又足。
我湊近她面龐,含柔情地輕吻她嬌的臉頰,親到脖項處顯是了,逗得她帶些虛弱地咯咯輕笑著躲開,趁勢轉過身子拖我半靠在她身上,兩團豐膩的酥擠作一處頂著我的膛。我見她神情半醉含,一雙肥聳得高高的,下身登時就起來了。
伸手要摸她房,卻被她輕笑擋開,深深地瞧著我口中悄聲道:「你自己說的,只能看不能碰哦……」拖長的尾音裡含了無窮挑逗。
我見她推拒,越發火焚身,直想撲上去將她身抓個手,腦海裡卻又覺得有一種異樣的快,彷彿靜突然變成了一個我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觸手可及卻又無法一快朵頤。我越想越覺得興奮,狠狠心對靜一笑,轉頭對強哥道,「強哥,要不你先去洗個澡吧?」
強哥方起身穿了短,聽我這麼說,顯是有些意外,用試探的目光瞧著我,問道:「方便嗎?我回酒店洗也行。」
我喉嚨發乾,開口便啞了聲,清了清嗓子複道:「這……這麼晚了,今天睡我們家好了。」
強哥的表情瞬間舒展,接口道:「好啊,那就打擾了。」
我轉頭故意用得意的神情看著靜,見她作出兇惡的表情斜眼瞧我,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不心中一定。
強哥剛跨進浴室,忽然轉身道:「小董,能不能給我一雙塑料拖鞋,別把這雙棉的了。」
我忙應了一聲,忽然記起家裡男式的塑料拖鞋就只有一雙,想到等下要穿他穿過的,頓時心裡有些不舒服。轉念又想:「媽的,老婆都讓他用了,居然捨不得一雙拖鞋!」登時忍不住自嘲地笑了。
強哥見我神古怪,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瞧著我,我仍含了笑意搖搖頭,拿了我的拖鞋給他。
待浴室裡水聲響起,客廳裡只剩下我和靜兩人。靜穿了睡裙坐在我腿上,作盯著我道:「幹嘛叫他留下來睡?」
我心裡有些慌,囁嚅道:「我想……嗯……」
靜換了神摟著我的脖子呢聲道:「難道你想……讓我陪他……過夜?」
我臉上有些發熱,嗯了一聲。
靜擰了我一下:「剛才還沒看夠啊?你要累死我呀?」
「呃……我覺得好刺……你也知道我喜看你跟人家……那個。」我只好實話實說道,忍不住接著問道:「剛才舒服嗎?」
靜好像是又好氣又好笑,面上卻一紅,伸手摸摸我下身,貼著我的耳朵吐氣道:「這麼硬了……自己不想要嗎?」
雖然隔著子,我被冷落了一晚的下身仍然能覺她小手的柔軟,恰到好處的撫,讓我舒服得快要哼出聲來。
「想……可又覺得……得不到……好刺……」
我著氣,帶著劇烈的興奮。
靜忽然停下手上的動作,直直地看著我,柔聲道:「你還我嗎?」
我有些惶恐地抱住她,急迫地道:「當然!」
靜定定地看著我好一會兒,眉頭漸漸舒展,忽然一聲輕笑,起身來輕盈地轉了圈身子。眼光掃過電視屏幕,歪頭瞧了瞧,半轉過身來笑道:「老公,我漂亮嗎?」
我見所有的照片已經播放完,畫面定格在最後一張,靜換回了今早出門的一身現代裝,扶著半開的古舊木門回頭向院內張望,神情裡帶了羞澀和疑惑,似是回憶起起塵往事裡,無處追尋的一場夢。
再看身邊的靜,原本梳得好好的髮髻鬆散了不少,幾絡秀髮散落額前,臉上的紅猶未散去,笑容既純真又。薄薄的真絲睡裙半遮半掩著充韻味的成軀體,一肩帶滑落於臂,出大片雪白的肩部和脯。起伏的身姿曲線帶領視線蜿蜒至裙下,兩條玉腿纖巧嬌柔,婷婷而立。
我由衷地讚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靜陶醉於我的讚美裡,嬌笑道:「算你會說話。」說著款款行至我身前,咬了手指看了我半晌,忽然鬆口,一雙柔荑沿著身側輕撫著自己漸漸下移至裙底,緩緩將睡裙起。
靜身上僅存的衣物無聲滑落在腳踝,她潔白的體再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眼前,苗條卻不骨,成而又青。
像是聽到無聲的音樂,她微彎了雙膝,一雙媚眼瞧著我開始緩緩搖擺,水微瀾般輕緩的動作,漸漸舒展了骨勻停的雙臂,豐潤髖部充韻味地扭動,赤的體每個人凹凸在動態中變幻,不是任何大師的雕塑能夠比擬。
雙手向後攏起頭髮,閉起雙眼的靜全身心地用軀體展現著,訴說著,呼聲漸漸清晰,夾雜數縷幾不可聞的嬌美鼻音,為默聲的旋律添入節奏。
我沉醉於靜的美麗與風情,一時竟看得呆了。靜越來越挪近我,不經意間,她已跪在我身前,伸手解開子,兩隻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隨著內被扯下,拘束了一晚的剛硬像掙鎖鏈的蛟龍,騰地彈出鬆緊邊,猶自晃了幾晃。靜直直地盯著它,眼神裡充甜,甚至還有幾分驚詫和崇拜。
「好大……」紅的雙湊近身,沿著輪廓作勢上下滑動,卻不觸及,灼熱的呼一陣陣吹拂我極度渴望的器,讓我幾乎忍不住要扯住她的頭髮,把她按在我下身,給我的老二一個溫暖的歸宿。
「想要嗎……」靜吐氣道。
「想……」
靜抬頭看著我,探出的舌尖在我的頭前一公分處若即若離:「要我給你吹嗎……」快要碰到的當口卻又凝住不動。
不記得上次像現在這麼想要是什麼時候,狂濤般的念讓我幾乎無法思考,兩個相反的聲音在腦海裡轟轟地吼叫,一個喊著:「進她嘴裡!」
一個呼嘯著說:「忍著更刺!」
一時竟不知如何抉擇。靜見我愣著說不出話,索一口將我的老二含入,只是她的口勉力張大,不讓我的莖身碰到她的口腔,饒是如此,我此刻無比的仍清楚地覺到一股熱包圍了它,瞬間不由自主地一跳,蜻蜓點水般砸在她的上顎,又被撞回軟的舌面,雖然只是片刻的接觸,已經讓我舒服得哼出了聲。
靜躲閃著,湊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由於張大的口型,顯得尤為放而魅惑。嘴角一線口水已淌至下巴,平面薄如紙的她卻顧不得拭去。
我的意志力瞬間達到極限,幾乎要放聲大喊,方要伸手按她的後腦,卻聽身邊門一響,強哥走了出來。靜像受驚的啄食小鳥一般飛快縮回了口,雙手護住了部。我既失望又解,一時說不出話來。
強哥嘿嘿笑道:「呦,不好意思,打攪了打攪了,你們別管我,繼續啊!」說著轉身又進了浴室。
我見他沒關門,了口氣把還高高聳起的老二勉強進子裡,定定神對靜用盡量平靜的語調道:「你先去洗吧?」
靜低頭嗯了一聲,用睡裙遮了身子匆匆進了臥室,接著便聽見屜打開的聲音。
我起身走到浴室門口,眼光掃過面前的男人。畢竟四十多了,肚子適當地有些凸,體算比較多。這個男人,剛剛無償享受了我奉獻的美麗未婚,而我像鴉片一樣,還想要更多。
「強哥,今晚你跟小靜睡吧。」雖然放低了聲音,可能靜還是能聽見。聽著我自己正在說的話,讓我覺得既無又刺。
他似乎不特別意外,但看得出很高興,帶了幾分狡黠看著我,也了嗓子道:「要我關門還是開門?」
我略作思索:「開著吧。」
他會心一笑:「有時候我還佩服你的。」似乎猶豫了一下接著道:「要不要等下我幫她洗?」
我聽了心裡又一股異樣的重重撞擊,剛要說話,耳邊聽到靜的腳步聲從臥室裡向外走,卻停在了門口,知道她肯定聽到我們在說話,此刻她處境有些尷尬,便不好過來。我假作不知,對強哥無聲點點頭,轉身回客廳坐定,靜才低著頭走出來。強哥尚在浴室鏡前,見靜在門口駐足躊躇。他看看我,忽然踏前一步,一把將靜拽進了浴室。
靜「呀。」了一聲,便被他摟在懷裡。我只來得及和他換了個眼神,浴室的門便被虛掩,擋住了我的視線。
門裡傳來悉索的衣物摩擦,靜深深的息,不多時便被堵成輕唔,光是想像門後的光,已經讓我酸澀到極點,卻又快無窮。
隱約聽他道:「小靜……來……我幫你洗……」
靜息著:「別……多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我沒瞧見的。」
「別說了……唔……」
我聽得面紅耳赤,坐立不安。接著便聽水龍頭嘩嘩被打開,浴簾響動,知道她已經被領入浴缸。悄悄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門裡卻只能看見一片小米的浴簾。
水聲時而變化,是灑在體上的聲音,夾雜著兩人不時含糊對話,聽不真切。我幻想著他厚實糙的手掌,將沐浴塗抹在靜渾身白皙柔滑的嬌肌膚,不放過任何一個美麗的起伏,和私密的角落……
「他在洗我女人的全身……」
罪惡的辱快如毒品般讓我陷入昏沉的極樂,我閉著眼靠著牆,支起耳朵努力捕捉每一個細小的聲音。每一聲似是而非的息,都讓我心旌搖動,罷不能。
「別碰那裡……那裡我自己洗……唔……哦……輕點兒……喔……」
「你那兒可真……舒服嗎……」
「嗯……啊……」
「來,洗洗我兄弟……這樣……滑滑的都是你的東西……平時給你老公洗過嗎……」
「不會……唔……別碰……這樣我……沒法集中……」
「剛才吃你老公巴了吧?」
「還沒……你就出來了……」
「來,補償你,給你吃我的。」
「唔……」
「喔……真舒服……我就喜看美女跪在我面前,用嘴伺候我。」
「啊……唔……」
「這樣,把包皮翻開了下面……對……」
「唔……唔……」
「嗯……把我的蛋含嘴裡……左邊那個……哦……換右邊那個……」
「唔……唔……唔……我……沒力氣了……拉我起來……」
也不知他倆洗了多久,水聲停止了,我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浴簾再次刷地一聲,驚得我一個箭步衝回沙發坐下,假裝看著電視。
門聲響動,強哥領著裹著浴巾的靜走出來,神裡全是足:「老弟,還看照片呢?」
我這才意識到屏幕上還是靜的最後一張照,有種做壞事被逮住的尷尬,勉強嗯了一聲。眼見他身後的靜低著頭似是不敢看我,裝作若無其事地道:「我去洗了,你們先休息吧。」
(待續)
熱水沖刷著身體,淋到下身,有平時不具的快。腦子裡全是糜的片段,都不知道洗了什麼。擦肥皂時,一碰便堅硬如鐵,忍不住動了幾下,不一會兒便有想的衝動,卻硬生生忍住了。
待我擦乾身體,打開浴室門便聽見兩人在隔壁說著話。臥室的門如約定般大開,我故意穿著嗒嗒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走進客廳,出些聲響以顯得我沒有在特別關注他們,眼角驚鴻一瞥,隱約見到兩個的體在。
「軟的……」
強哥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模糊,不知他在說我的,還是上我的女人。
我這個男主人睡著沙發,卻讓另一個男人睡自己的鋪蓋和未婚,哦……
聽得到靜唧唧低語,不知是否因為我就在門外不遠而不敢大聲。
沒關係的老婆,放開點兒……我心裡默默唸著。打開電視調低了音量,機械地一個接一個換著頻道。
第一次帶靜到這個房子裡,傢俱還沒搬進來,窗簾都沒有,新鮮的環境卻讓我情高漲,大白天在牆角就不顧她的驚羞幹了她一次,得她腿都軟了……
情的回憶,讓我的嘴角不由浮起微笑。
墊是後來去徐家彙宜家新買的,還記得那天她穿的是一條白上面有灰小花的清雅連衣裙。她試著坐了幾個說這個彈好舒服,我站在邊看著她直笑她臉就紅了……
耳邊隱約穿來靜的輕哼聲,我的穿清雅連衣裙的怡人的靜,現在正陷在雲堆裡呢……
被那個男人摟在懷裡,讓他好好地摸,細細地品……
不容易啊……第一次不管不顧地把簫進她嘴裡讓她含羞吹奏……第一次成功導她在語言上配合我的幻想……第一次在她的掙扎裡入她那緊窄的後花園……第一次讓她接受被另一個男人享用她的體……以後還會有更多的第一次吧,比如……
我沉浸在昏沉甜美的糜幻想中,耳邊漸漸清晰的聲音是……
臥室裡的大發出悉的嘎吱聲,夾雜體撞擊和靜的呻聲,讓我一下子坐起了身。
……
他又在幹我老婆了……
雖然這本來就是我的設計,還是讓我心瞬間跳得要超出負荷。刻意控制自己重的呼,悄悄掩過去,頭小燈的昏黃光線裡,強哥略顯發福的寬厚身體,正死死在靜顯得如此嬌小的軀體上奮力動。
「喜不喜男人對你暴些?」強哥帶著自信和挑逗,著氣問道。
「嗯……」
「老公平時打你嗎?」
「不會……嗯……只有有時候……在上……」
「咱們北方男人喜打老婆,想不想試試?」
靜猶豫片刻:「輕點兒……哦……」
強哥的表情帶上強烈的興奮,從靜的脖子下出一隻胳膊。他一隻手臂撐著身體,另一隻手卻將靜雙腕叉上舉過頭緊緊握住,仔細瞧著靜美麗的臉龐。
靜意識到馬上要發生什麼,蹙眉閉眼,儘量側了腦袋,表情已帶了哀慼。我見他揚起手,心裡一陣悸動。
「啪。」不輕不重地,他厚實的手掌拍在靜細的臉蛋上,下身的聳動卻未停頓片刻。靜啊地喊了一聲,咬著嘴似是強忍著羞辱。
……
他打我老婆……
換了別的場合和男人,我已衝上去一拳打他個臉開花,可……此刻卻讓我說不出來的……
「啪!」他反手又是一下,比剛才那次還重些,口中道:「喜在上讓男人揍嗎?」
「唔……」靜的聲音像是憋著。
「為什麼?」強哥明知故問道。
「有……被使用的覺……」靜的聲音有些顫。
「說得好,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使用的,再重一點受得了嗎?」
「噢……別太重……啊!」靜的話音未落,臉上已吃了清脆的一下。
強哥剛打完,便輕撫那已有些泛紅的右頰口中喃喃道:「真,邊漂亮女人邊揍她。」
低頭嘴狂地搜索著她細的面頰和雙,下身如打樁般在她腿間快速上下,顯得暴而煽情。
「舒服麼!」
靜緊閉雙眼,夾雜哭音地聲喊叫,表情痛苦而忘我。
「舒服……我喜……強壯的男人!用力的幹我!」
「什麼大公司女白領,平時裝模作樣,上還不是喜讓男人用的貨!」
靜漲紅了臉,掙扎著說不出話來,哀哀叫著捱著男人的辱。
強哥忽然意識到什麼,轉頭見我在門口,嘴角抬抬,略略放緩了節奏,卻將股誇張地抬高。茸茸的大腿間,清楚地看到兩顆鼓的丸和中間一黑具,頭大半陷在靜兩片肥美的間。
隨著身體的抬離,便見身下的靜不由自主地弓起身,雙足更是勾入他腿間施力湊。他略一沉,卻復又抬起身,嘴裡聲道:「想挨深的嗎?」
靜口中嗯嗯作聲,雖不言語,表情卻已說明了一切。
「說你是個婦!」
「我不是……」靜掙扎著。
「在自己家裡讓野男人上……還說不是。」
強哥咬牙道:「說!」
「我是……婦……哦……」
強哥又一沉身,仍是撓般的一下淺的:「喊老爺幹我!」
靜難耐地扭動著身軀:「老……爺……幹我……」
「點兒!」
「怎麼嘛……嗯嗯……人家不會……」靜息著,語調裡已帶了意。
「就這個調子,來。」強哥兩眼放光,給了幾下入得一半的以示鼓勵。
靜羞紅了耳朵,咬了猶豫片刻,方勉力抬起頭在他耳邊悄聲道:「老爺,幹我嘛……」那調子又甜又糯,聽得讓男人直酥到骨子裡。
強哥嘿地一聲,肌鼓起猛地發力,噗地一聲把靜了個全沒。
靜啊了一聲身軀劇烈震動,口中條件反般道:「就這樣!」
強哥給了兩下深重的,又換作不疾不徐的動作:「繼續說!」
「別停……你喜……聽什麼……」
「說你喜在你丈夫上讓老爺上!」
可能是突然聽到我被提及,靜一睜眼不放心地瞥了眼臥室門口,嚇得我忙縮到牆後,心咚咚地跳。
「我……我老公在外面……會聽見……喔喔……」
強哥時快時慢的節奏,顯然讓靜本無法正常思考:「你還不明白嗎,你老公就喜聽你這麼說!」
「哦……我喜……在自己家裡……被上……」
「還有呢?」
「好舒服……幹我……」
「繼續說!」
「我喜讓老爺上我……只要我老公願意……我就給……」
「貨!說你是個公車,誰都可以上!」
「才不是……」
「老爺帶你出去賣吧!」
「不要……不要給別人……」
「你老公跟我說想讓你出去賣!」
靜呻了一聲:「你們壞……」
「你天仙似的,肯定能賣個好價錢,一萬塊錢打一炮,怎麼樣?」
「不……我怕……就讓我老公和你上……」
「喔……你是老爺的工具!」
「嗯對……我是你……老爺的工具……伺候老爺……」
「喔對……來把你兩隻擠起來……真他媽大……說玩我子!」
「玩我……子……」
「用家鄉話說!」
我聽著不由睜大了眼,這我都沒聽過。
「不……不會……」
「別裝!自己家鄉話還能不會啊?」
「難為情……」
「都這樣了還難為情什麼!說!」
「嗯……嗯……耍……我的……咪咪……唔……」
靜的尾音一聲羞澀的嚶嚀,卻似有異樣的快。
「說我的!」
「我的………………」
「還用家鄉話!」
「別……讓我說別的……隨便你想聽什麼……我都說……」靜哀求道。
「不說我把你拉出門外去,在你們家鄰居門口乾你!」
「我……我說……我……不要嘛……」靜支吾半天。
「我求你……那麼髒……我實在說不出口……」
強哥作勢要抱她起身:「別!我說…………我……的……批……」
靜好不容易說完了,又羞又急,臊得面紅耳赤,勉力抬頭一口狠狠咬在他肩頭。
他痛哼一聲,反而加快了頻率。
「噢……快點兒!我要來了……幹我……幹我!」
靜全身唯一自由的雙腿用力夾緊身上男人的際,腳背都繃了起來。鬆了口哀聲叫道。
身下的架發出幾乎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靜的腦袋倒回面,頭頂卻因為身體的逐漸移位,隨著他猛烈的衝擊一下下撞在板上,此刻在高邊緣的她,卻完全顧不上擺正體位!
「乾死你個貨!」
強哥頭是汗,沉重的身軀強勁地衝砸著靜,發出啪啪的清晰撞擊聲:「讓老爺你裡!」
他原本皺而下垂的囊鼓成一大團,我毫不懷疑裡面種子的充足!要不要讓他進去呢……那是我的未婚,我要和她結婚的!在她道里是我的專利!可是……好想讓她被別的男人貼著!
我翻湧掙扎著,不由自主地把下身頂在硬硬的牆上,用帶些疼痛的迫稍稍緩解自己迫切的需要,然而抑了整晚的終於衝潰了理智的堤防。
進去吧!把你的進去!全在我老婆的子裡!讓我老婆懷上你的種!我睜大雙眼,心中無聲狂喊,焦慮,苦澀,快,把胃都絞在一起!
靜張大了口卻已經叫不出聲,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話,兩隻抬高的小腳上十足趾抓得緊緊的,幾乎要貼到腳底,扭動的身軀拼命湊……
「給老爺懷個孩子吧!給你了……啊……」
「啊……」
暗啞和高亢的雙重奏,兩人幾乎同時爆發。他面容扭曲,渾身在搐中奮力上下,黑的莖猛烈地躍動。靜像軟體動物般四肢緊緊絞著他,平只開一道細的秀美道口撐圓了緊緊裹著他的器,完完整整地接納了他洪水開閘般的。親眼看到靜毫無保護地在我面前受,無比劇烈的快同時刺穿我的意識,化成金星在腦海裡閃,拖倒我緩緩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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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準夫事(39):故事的另一走向
熱騰騰的霧氣包繞著我的身體,細密的水聲包繞著我的思緒,柔滑的泡沫包繞著我的。這將是怎樣的一夜啊,猜不透的離模糊了我的幻想。
擦乾身上的水,剛打開浴室的門,一股清冷的涼氣瞬間讓我的丸緊緊靠攏身體,牆上掛鐘的嘀嗒聲此時分外清晰,我抬頭看了一下,正好十二點。
房間裡的燈都關了,月光依稀從客廳的臺灑進來,此時主臥裡飄來靜那種幾近虛卻字字清晰的聲音:「求你了,強哥,把門關上吧……」
「嘭!」
的一聲主臥室的門關住了!像被人從後腦勺上拍了一磚,我腦子裡「嗡」的一下,緊接著「啪嗒」一聲,強哥竟然把門鎖住了!此時我的心像被一塊大石頭死死的住,而全身的血瞬間衝至頭頂!
強哥上的聲音隔著門顯得那麼模糊,沒想到隨後竟是一片寂靜!難道靜和強哥就此睡了?強哥畢竟是四十上下的人了,一炮之後可能是要歇歇氣,難道強哥準備養蓄銳再做早?不會呀,從靜剛才那幾近崩潰的語氣判斷,剛才我洗澡時強哥絕對沒閒著!那現在裡面到底在幹什麼呢?
我屏息聽了一會兒,實在聽不出什麼,只能帶著心疑惑,走進小鋒曾住過的那間次臥。
就在不久前,小鋒就睡在這張次臥的上,我和靜睡主臥;而現在,睡在次臥的是我,睡在主臥上的是靜和強哥!
平躺在上,腦子裡竄的血漸漸平復。疲憊越來越濃重,思緒越來越模糊……我只知道靜曾經和小鋒在這張上抵死,卻不知道小鋒到底是如何享用靜那美妙的體……
小鋒那硬的像鋼一樣的死死頂著靜的最深處,強哥那暗褐是皺褶的囊不停拍打、擠著靜那紅的花瓣……這些畫面不停在我腦海裡時遠時近的錯……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
「啊……」
一聲尖叫像錐子一樣從耳膜直我的心臟!是靜的聲音!我反一樣猛地坐起,但隨之又是一片寂靜!我這才發現自己下那竟像晨間起一樣死硬的著,腫的紫頭竟反著窗外幽幽的月光!
不行!我不能再這麼躺著了!我躡手躡腳踱到主臥門口,耳朵貼上緊閉的門板。
「啊……啊!啊……啊……」
靜毫無規律的叫著,沒想到我前面以為的寂靜竟是因為我離門不夠近!原來強哥一直就沒停過!
我和靜享受魚水之已經六年了,可靜現在發出的這種叫聲,我以前從沒聽到過;我經歷過的女人也不算少了,可從沒哪個女人叫出過這樣的聲音和如此雜的節奏。
我看過的AV少說也有幾百部了,只有濱崎Rio被男優最後衝刺,即將中出時的叫聲和靜現在的叫聲有一點點相似,可靜聲音裡那種絕無僅有的無助是我從未遭遇過的!
我不由隨著靜的叫聲不停捋動自己那越來越腫、越來越硬的,快意越來越濃重,越來越迫近我忍耐的極限,可是靜的叫聲停不下來,我的手也停不下來……
一道閃電般的快衝到頭頂,一股衝出閘門……但願強哥和靜沒有聽到我斜靠在門上大口大口氣的聲音,而濃跌落地面的隱約聲響確實只有我自己才能聽到……
癱軟的腳步將我拖回次臥,也帶我漸漸遠離靜的聲音。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筋骨被離了身體,思緒被離了頭顱……
也不知過了多久,吱呀一聲從主臥傳來,像是下的聲音,隨後是開燈聲,開門聲接連響起,強哥赤著身子從主臥的燈光中走出,耳邊握著手機,一直穿過客廳,走到臺。
因為次臥的門敞開著,我清楚的看到強哥的那依然的怒著,在強哥黝黑的皮膚映襯下,他上布的白泡沫粘格外顯眼,那些白泡沫粘一定是靜出來的汁被他搗制而來的。
強哥刻意低了聲音,聽不清他在電話裡講什麼,但語氣裡竟透著他從未在我們面前顯過的一絲絲慌……
「老弟,實在對不住!我真得馬上回杭州了,這次算大哥我欠你的,下次一定還上!」
怎麼個還法?再把我心的女人拿去盡情享用一次?我腦子裡有些氣憤的想著,還沒反應過來,強哥卻洗也不洗兀自穿戴好,開門徑自離去了。
大門的響聲過後,沉寂再次籠罩。主臥的門開著,燈亮著,我渾身的肌微微顫抖著,極想進去,又極怕進去……
走過客廳抬頭一看,竟然只有凌晨1點整,時鐘明白地顯示,從我洗完澡到現在只有1個小時而已,而我卻覺已經過了很久很久,這是怎麼回事呢?是恍惚?還是錯覺?
當我看到主臥裡的狀況,我那混沌的思維徹底停止了運轉。靜俯身趴在是莫名漬跡的單上一動不動,準確的說好像全身沒了筋骨,像一灘泥一樣攤在上。雖然我也曾經把靜幹得像散了架一樣,可她從沒癱軟成這樣過!
靜那柔美的肩胛線條將她背部密佈的汗珠襯托得格外醒目,而最刺眼的是靜股上那兩團殷紅的印跡!顯然是被猛烈拍打出來的!剛才我怎麼會一點都沒聽到?
從靜的股開始往下一直到大腿中部是粘的漬跡,紅的花瓣連同一起誇張地開著口,口粘白的體和透單的水漬連在一起……
我俯臥在靜身上,我的與她的背之間那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空隙被靜的汗水瞬間填了,當我的身體接觸到靜股上那兩團殷紅部位的瞬間,靜的身體像觸電般搐了一下,我把剛才自捋過的癱軟地嵌在靜的股裡,輕輕開靜那凌的長髮,慢慢轉過她的臉,只見她額頭和兩鬢是汗跡,嘴角和下巴上掛著不知是靜還是強哥的唾痕跡。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靜望著我,鼻翼不停動,淚水從她眼角不斷湧出!而她臉頰上的紅竟然延燒到她的整個玉頸,那片紅暈繼續向下佔據了她前整片無瑕的肌膚,甚至爬上了她白豐的峰!
「他都幹什麼了?」
我知道我不該問,卻忍不住還是問出口了。
「他一直就沒停過……」
靜挪開了她的目光。
「他都幹什麼了?」我知道我很無,卻還是追問。
「別問了,好嗎,我求你了……」
「被他進去了嗎?」
「還沒有……」
靜閉上了眼睛,兩顆淚珠從眼角滾落,她的聲音像含在喉嚨裡,卻讓我緊繃的心鬆了一點點。
「那上這麼多……」
我也覺得我這句話問得太變態了。
「都是我的水……和汗……還有他的汗……我求你別問了,好嗎……」
靜又再次把她的紅臉龐埋進凌的長髮中我什麼也不說了,緊緊摟著靜。放在她裡的慢慢又了起來。
「你還我嗎?」
靜忽然回過頭,一邊問一邊追尋著我的目光;還沒等我回答,她的眼中又閃動起了淚光:「我對不起你。」
靜說:「我已經被兩個男人糟蹋過了,我覺得,我覺得……自己像是又髒又的……一塊……」
說到這裡靜實在說不下去了,再次閉上了眼睛,輕輕泣……
「我絕不嫌棄!」
我突然將嗓門提到最大,吼了出來。
「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聖潔的女人!」
我繼續不停嘶吼:「我知道你以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更相信你以後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我!」
「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卻為你做的那麼少!」
「你有權追求福!」
「我永遠你!」
我結束了語無倫次的嘶吼,強烈的心跳撞擊著膛。
低頭看靜,靜的目光忽然變得離,她將身子翻成側臥,雙手摟著我說道:「我……就給我……」
我覺得這句話不是從她嘴裡說出,而是從她的心裡飄出來直接進入了我的骨髓……
我此刻只是想和她合為一體,但下那東西雖然得很,卻完全沒有硬度。這一點靜也覺到了。
她默默地躬身下去。
六年了,靜無數次用舌帶給我刺,長髮滑過我小腹皮膚帶來的麻是那麼悉,而這次我最的部位被她包含的溫暖覺超出了以往六年來的任何一次體驗……
我站在邊,靜仰臥著默默望著我,我一點一點慢慢進入,溫熱的腔道又緊又滑,這種覺到底是悉還是陌生?翻湧的波到底把她推向谷底還是尖?我的腦子又開始做一團了……
可腦子越,下體傳來的覺卻越清晰,我不遺餘力的著捅著撞擊著,不由自主的一直加速,絕不剎車!而靜此時不叫也不呻,只是斜咬住嘴,拼命深呼!劇烈起伏的部讓我起的一波波更加澎湃!
加速!加速!加速!加速!加速……
我!我!我……
之後還在靜的腔道里微微跳動,凌晨時分微涼的空氣被我整口整口進去,頭腦漸漸清醒,我這才意識到以前開第二炮,至少折騰三十分鐘,而今天不遺餘力地加速衝刺竟然僅僅3分鐘就開閘狂了!
我從靜的腔道里滑出來的一瞬間,她蜷縮成一團再次輕輕泣。
我想抱住她,卻被拒絕了:「讓我一個人靜會兒,求你了……」
當我走到臥室的門口,身後又傳來了靜略帶啜泣的聲音:「我知道你真的我,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躺在次臥的上,我的腦子再次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強哥說欠我的要還上,靜說要報答我,這些都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一個小時裡強哥到底都幹了些什麼……這些重重疑問終究抵擋不住連開兩炮的空乏,我終究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電話吵醒了我,聲嘶力竭的頭兒在電話那頭咆哮著:「你他媽的怎麼回事!打了那麼多次電話你都沒聽到!行了,別解釋了!給你訂好了下午一點的機票,那邊的人會跟你講的!你要是誤了飛機,我非……」
掛了電話一看,Damned!十點半了!
衝到主臥一看,靜早走了,昨晚那是漬跡的單也已換了。
一邊往機場衝,一邊給靜打電話彙報行蹤,從她電話裡的語氣判斷,靜已經完全恢復了,甚至讓我驚喜的是,她身上那種樂觀開朗的格依舊,這是最重要的!
飛到了這個據說經濟活力超強的地級市,事還真難辦,典型的池淺王八多!
到了晚上空下來,我想起靜,如何聯繫呢?如何開口呢?說些什麼呢?打手機?發短信?上QQ……算了,濃烈之後還是彼此留點空間吧,相互之間的信任比什麼都重要!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連珠炮後的休養漸漸有了成效,小頭也開始有動靜了,但當髮廊、足浴、桑拿、賓館、Q妹、樓鳳、兼職、良家……這些一一在腦海中閃過時,身心竟然全都沒有半點反應!
在這個地級市一直窩到了第二個星期的星期四,這麼長時間,我和靜竟然默契地保持著靜默,互不聯繫。小鋒和強哥也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媽的都忙什麼去了?這種寂靜讓我隱隱有些不安……
當我突然回到上海出現在靜面前,她臉上洋溢的欣喜依舊是那麼純真,我那顆懸著的心此時終於徹底放下了……
小別勝新婚,古人所言果然不虛。
瘋狂的吻過後,我那硬硬的緊緊頂在靜的肚子上:「我攢了這麼多天的子可都給你留著呢!你沒趁我出差,揹著我幹什麼吧?」
「小鋒找過我……」
「有進步啊,現在不打就招了!說!他找你幹嗎?」
「你說呢……小鋒找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
「那你答應他了嗎?」
「你說我能不答應他嗎?」聽到這裡,我頂在她肚子上的那不由自主彈跳了一下,靜接著說:「不過我也是有條件的答應他的。」
「什麼條件?」
「我說,小鋒啊,你年紀也不小了,不能再這麼整天著表姐了,表姐再好也不可能和你過一輩子,你必須去找個將來能當媳婦的姑娘作女朋友!而且老來著表姐,你也沒心思找女朋友。」
「所以必須斷了你的念頭!表姐陪你過好這個週末,就再不許你碰表姐了!要一直到你結婚之後,如果那時你對錶姐還有趣,我會足你的!而且如果你媳婦夠寬容,表姐會和你媳婦一起足你,如果你媳婦小氣,表姐可以偷偷足你!」
「總而言之,過好這個週末之後,你要想再碰表姐,就得趕緊找女朋友抓緊結婚,早辦好婚姻大事才能早點兒重新嚐到表姐的滋味!」
「原來週末你……」原來整個週末小鋒都在盡情享用靜!
「我本來以為你週末能回來的嘛,心想陪小鋒一個晚上,你差不多就會回來嘛,誰知道你現在才回來,那人家只好陪了小鋒兩天三夜嘍!」
「兩天三夜!」我暈!
「那這兩天三夜裡他提的要求你全足了?」
「只有一樣我沒足他,他說這是和我過的最後一個週末了,他想全都錄像錄下來以後好回憶!我說,那你以後天天看錶姐的錄像,哪裡還有心思找女朋友啊!堅決不許!」
「就這一條拒絕了?其他全都依著他了?」
「恩!他雖然每次時間沒你長,但他那麼硬,得又那麼多,你讓人家怎麼拒絕嘛?說實話,他一直到星期天上午都還比你硬!你最硬的時候也最多相當於小鋒星期天中午的表現!你的最多的一次也只相當於小鋒星期六後半夜那次的量!」
「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硬!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能!」吼叫聲中我撕開了靜的衣服,再次開始不遺餘力的加速衝撞!
「啊!你瘋了你!輕點!這是小鋒送給我留念的T,別扯壞了!啊……啊啊!」
……
存一而空!兩人的汗水匯在一起,汗珠沿著皮膚蜿蜒而下帶來的刺讓我想起,當小鋒在靜身上狠狠Fuck時,小鋒身上的汗珠滴落在靜白無瑕的肌膚上是否也會起她難以言喻的酥呢?
腦海裡再次閃過強哥離開那夜,靜那密佈汗珠的肩胛線條……
「小鋒忍不住來找你,那強哥呢?」我在靜的耳邊輕輕地問。
「他昨天給我打了電話,不停的道歉。我說,你別說對不起了,難道你折磨我整整一夜就算對得起我了?」
「那從接觸到現在,你覺得強哥怎麼樣?」說這話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指的是哪種「接觸」。
「我恨他……不過,他雖然沒有你和小鋒硬,但他確實太能幹了,似乎有種魔力,他簡直就是個名副其實的魔!」靜的話讓我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那天晚上鎖門之後,他在你身上到底做了些什麼?」
「我知道你特別想知道,但我就是不告訴你!一輩子都不告訴你!」說著靜彎彎的眼睛裡竟然盛了調皮的笑意!
「強哥在電話裡還說這個週末想請我們倆去杭州,他要好好『招待招待』我們!但我拒絕了,而且就不告訴他為什麼不去!」
「為什麼不去?」
「你個傻瓜!壞蛋!他還能怎麼招待!無非就是送你一頂超級大超綠的帽子唄!再說了,我身上快來那個了……」
「你的那個從來不準的,而且再說就算真的來了那個怕什麼,這些年從來沒見過你有痛經!你剛跟我在一起的那幾個月你來那個,我哪次放過你了?」
「呸!啊呸!你還好意思說!看來你也是個不折不扣的魔!可惜啊,技不如人啊!哈哈哈……」
我臉都急綠了:「你說清楚!到底誰技不如誰!」
「你不知道啊?哦,可能有的人確實不知道……因為那天晚上有的人被鎖在外面了!哈哈哈……」
我正要動手咯吱她,她卻突然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指得我愣了一下。
「你真想知道就去杭州啊!去杭州問他啊!」靜挑釁似的說。
「去就去!我現在就打他手機!」
……
星期五早晨醒來,發現靜又已經先走了,這讓我心裡湧起一陣不安。她會不會離我而去呢?以前我從不擔心這樣的問題,但最近我內心深處時不時會有一點若即若離的憂慮……
星期五上午的班顯得特別難熬,坐在辦公室裡簡直就是輾轉反側,股扭來扭去都快筋了。此時此刻,靜是否也坐在她的辦公桌前一邊扭動她那又圓又的豐,一邊抑自己內心狂熱的望呢?
到了下午,實在熬不住了,跟頭兒編了個不倫不類的理由就想早溜,頭兒看我前次出差時間確實太長的份兒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我提前撤了。
到南站買好兩張去杭州的火車票,立即給靜發了短信,不知她在辦公室裡如何坐得住?
南站從外面看像個滑稽的馬戲大棚,可從裡面看,那些鋼筋鐵骨確也有幾分韻味。時間還早,找個位置先坐下來。也不想看報紙,於是就看看來往洶湧的人裡是否有能入眼的美女?
此時雖然只是初夏,最高溫度也就在三十度左右,還未到熱滾滾的火時節,但是夏裝卻已經完全登場了。也許是期望越高,失望越強吧,看了半個小時,越看越窩火。身材好的偏偏拼命想用衣服遮蓋住自己身材上的優點,好讓那些優點顯得不那麼招人矚目;而身材差的,只知道拼命想用衣服遮蓋住自己身材上的缺點,卻不知道突出優點!看得我更加焦躁!
正在漫無目的地東張西望時,目光忽然掃到了悉的身影,靜終於來了!
還好還好!她打扮得不算。上身是一件純黑紡綢短袖襯衣,除了領口出的一點點白肌膚有一點點人之外,上半身的裝束沒什麼其他地方能引發男人的唸了,就連她豐的部曲線也遮得一點都不顯山水。下身是筒裙配薄絲襪,典型的上班裝束,毫不扎眼!身後卻拖著個小巧的拉桿箱。
「你怎麼穿著上班的衣服就跑出來了?」我問。
「誰讓你那麼急,買這麼早的票,人家哪有時間回去換衣服,只好就這樣出來了。」
「帶拉桿箱幹嗎,裡面裝的什麼?」
「兩天三夜啊,難道我就一直穿這一身?」
「你個小貨!誰說過要在杭州呆兩天三夜這麼久的?」
「你嫌太久,我可以讓強哥買張車票送你先回啊!反正我難得去趟杭州,這次肯定要呆足兩天三夜的……」她邊說邊笑,嘴角掛了調皮。
「你以為強哥是什麼好東西啊!到時候說不定哭著喊著求我早點帶你回上海呢!」
……
離開車還有半個小時,馬上就要檢票進站了,人開始蠢蠢動。
這時靜突然說:「哎呀,不行了,我得馬上去趟洗手間!」
「馬上就上車了,到車上再去嘛……」
「不行不行!等不及了!」
我瞪圓了眼睛:「你來那個了?」
「放心吧,還沒有。最近下面水兒特別多,都怪你們幾個大壞蛋!害得我最近大白天都得墊著超長超寬的夜用型!」
「那乾脆你拿張車票去吧,萬一時間太緊,你就直接拿票進站上車,總歸在車上能見到的。」我說靜接過車票,起身拖著拉桿箱快步走了。這時我才驚訝地發現靜的背影竟那樣!她的黑短袖襯衣背面幾乎是全透明的黑薄紗!
而且透過襯衣不僅能看到她完整的美背,而且能看出她裡面戴的是鮮紅罩!隨著快速的低跟鞋腳步,被筒裙緊緊包住地圓潤部豐的擺動著!看得我下身立即支起了帳篷!
天啊!她什麼時候買的這套衣服!我怎麼從沒見過?正面是如此端莊,背面竟是如此!難道她今天一整天就穿成這樣坐在辦公室裡嗎?她的那些男同事如何還有心思幹活?我出差的時候,靜的穿著是否都這麼大膽?
腦子裡還在嗡嗡響,靜卻消失在了人中。我心裡頓時到極度空曠!靜不會就這樣消失吧?她不會就這樣永遠離我而去吧?
別再嚇唬自己了,她只是去洗手間換塊護墊而已。但她為什麼要帶著拉桿箱呢?換護墊有必要拖著箱子去嗎?為什麼不把箱子給我帶上車呢?從未體會過的恐懼籠罩了我的心……
檢票進站的隊伍只剩兩三個人了,靜卻還沒回來!手機也一直不接!
換塊護墊花不了多長時間,但女廁所可能排隊人很多?人太嘈雜,她沒聽到手機?要麼是人太多我沒看到,她已經檢票進站了?
無數的困惑盤踞在腦子裡,不管了!我先上車再說!說不定靜已經上車找到座位了呢?
檢票後一路急匆匆往前趕,突然發現在我側前方有個姑娘身形非常像靜,但她也只是身型和靜相似,衣著、髮型都不同,個子也比靜要高,由於人擁擠,只能看到上半身的一側。
我緊走幾步,離她近了一點,難道她就是靜?身形簡直太像了!她頭髮整齊的向後盤起,出整個玉頸人的柔美線條!上身穿白緊身短袖,這件短袖背面看起薄薄的,沒有任何圖案或花紋或皺褶,就是純白緊緊貼在她身上,背後的線條非常圓潤柔美,看不出任何罩的痕跡。難道真的沒戴罩?
不可能吧,也許是戴了隱型的罩,或者罩的位置較低,或者是那種很薄很貼的罩?
我不由目不轉睛地仔細觀察,她的背面確實無論怎麼仔細看都找不出任何罩的痕跡。即使是靜在洗手間裡換上了這件短袖,可我剛才透過黑薄紗襯衣明明看到靜裡面戴的是鮮紅罩啊!她不會開放到在這樣人洶湧的公眾場合不戴罩吧!也許是戴了貼?
我加快速度趕上去,結果從她側面看到她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下面的一幕簡直讓我窒息!薄薄的短袖完全貼合身體,她的側面曲線簡直太完美了,豐的半球盈盈的立著,是那種柔美的立,絕不是僵硬的立。
短袖的側面,是粉紅不規則的線條圖案,看不到凸的情況,這麼美的房,她居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
下半身的裝束更讓人熱血沸騰,白的超短裙面料似透非透,翹的股下緣勉強被緊緊包住,線條圓潤無比,看不出任何內的痕跡!難道她連內都掉了?
她剛才不是還說必須要墊超長超寬的夜用型嗎?這麼短小的裙子裡怎麼可能容得下夜用型?而腳下那雙超高跟的鞋子,把兩條玉腿襯托得更加修長!
可是,一模一樣的拉桿箱明白無誤地告訴我,這就是我的靜!人中不斷有男人回過頭假裝看後面找人,其實是偷瞟靜的完美部!
靜的左面有個十六七歲的小男生公然目不轉睛地盯住靜的美看,他的目光連一秒鐘都不肯挪開!而靜的表情非常自然,這樣到驚爆的打扮似乎完全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困擾,難道才幾天不見她就已經非常習慣非常適應這樣的打扮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在擁擠的人裡拼命朝前擠!
終於擠到了她身邊,我強裝鎮定,低聲音問她:「你怎麼穿成這樣?」
她扭頭一看是我,就說:「怎麼能穿著上班的衣服見強哥呢?」
「下面穿內了嗎?」
「一會兒上了車,你坐我對面,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不行了,我下面已經硬得走不成路了!
雖然很明顯現在靜是和我走在一起,可還是不斷有男人忍不住回過頭來看靜的部,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我不住也扭頭看了一下。天啊!靜的這一件短袖領口不是圓領,而是方形的,領口很低很低,簡直是超低!
雖然看不到頭,但頭內側至少五分之三的白房都從領口了出來!像我這樣的身高從她領口看進去連她房下緣的圓潤曲線都看得清清楚楚!超高跟鞋踩出的步伐讓微微顫動的南半球曲線更加人!但是我無論怎麼仔細分辨也看不出頭的痕跡,這讓我很惑……
「穿成這樣也太誇張了!」
看著我的窘態,靜笑了笑:「怎麼?受不了了?在上海認識的人太多,不敢穿成這樣,但現在是去外地,又沒人認識,怕什麼?」
「我拉桿箱裡帶的衣服,就數現在身上這一套最保守!見到強哥以後還要打扮的更火爆一點,你要是受不了,乾脆別上火車了……」
聽了靜的這些話,我的臉都憋紫了……
上了雙層車之後,我馬上就後悔自己怎麼沒有向售票員指定要求買下層的座位!靜穿成這樣怎麼上樓梯啊!可靜上樓梯時偏偏故意走在我後面,而她身後有一群男人在跟著!
火車終於開了,靜非要讓我坐靠窗的座位,她坐靠走道的位子,於是坐在她對面的幾個男人,要麼假裝看報紙,要麼假裝看手機,其實都在不停偷看靜的部和大腿部!
而且不斷有男人從我們的座位旁邊走來走去,上廁所啊,接開水啊,甚至走近靜的時候還故意假裝掏出手機慢下腳步!靜的南半球曲線被這些過道上的男人用目光不知測量了多少遍!
上層的車廂里人雖多,卻也有幾個座位沒坐。我用極低的聲音問她:「你到底穿沒穿內?」
靜扭身想貼著我耳邊說話,可這一扭身,幾乎讓她的雙從領口裡迸出來!南半球曲線雖然暫時消失,可人的溝突然變得深不可測!古人「壑難填」的表達實在太貼切了,靜的身上分明有兩道讓我永遠無法填的「壑」一道在前,一道在兩腿之間!
「哦,我忘記了,老公坐在我旁邊看不到是吧?」說著靜拼命把她的玉腿向我這邊擠:「反正車上還有空座位,我們去另找個位置,你坐我對面不就看清楚了?」
「你不願意換位置也可以,你去問問坐在我前面兩排的那個眼睛男,他肯定看得一清二楚!」
還沒等我說話,靜就已經起身走了,我只好拿起拉桿箱跟在後面。
下層車廂裡的人確實比上層少,靜在全車廂男人以及女人的注視下挑了一個靠走道的位子坐下,我一看果然在她前面一排有個靠走道的空位正好和靜對面,於是就走過去坐下了。
靜看我已經坐好,正朝她看過來,於是她居然作了一個莎朗斯通在《本能》裡的經典叉疊腿動作!隨後若無其事的拿出手機來擺……
我下面那被子約束得極其難受!只好不停的調整位置以求能減少痛,正在這時,兜裡的手機響起了短信的聲音!
居然是靜發來的短信:「看清楚了嗎?」
靜剛才疊腿的動作太快,不可能看清有沒有內,但可以肯定絕對沒有什麼超長超寬的夜用型!我隨即回了一條:「你剛才不是去換護墊了嗎?」
「我用棉條不行嗎?」
我暈!
這時靜朝我看過來,還故意了!我再次被她的部惑了。怎麼可能頭的痕跡一點都沒有呢?靜的頭即使在不奮的時候,也是相當突出的呀,她現在絕對沒戴罩,頭的痕跡怎麼可能一點都看不出呢?
我腦子裡裝了困惑,眼睛死死盯住靜的雙。短信的聲音又響了,還是靜發過來的:「棉條又透了,我去廁所換一下,順便拿掉貼,太難受了,下次再不貼這東西了!」
當靜從廁所裡出來時,我覺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眼睛和腦子裡只剩下靜前放出的人而又致命的青光芒!
……
按照強哥短信裡的地址,很順利就找到了這家靠近西湖邊的飯店。飯店門面毫不張揚,可進到裡面卻立時被鎮住了。
按說我參加過的商務吃請數也數不清了,那些所謂「高檔」,「頂級」食肆進過無數,但他們那些或金壁輝煌或扭捏作態的裝修,給人覺無一例外全是一副急吼吼忙著耬錢的表情。
而這家飯店截然不同,一看就知道,只有「不差錢」的老闆才能把飯店打理出這樣一種淡雅從容,毫不做作的氣度!真沒想到強哥竟有這樣的品位,在這一點上竟也與我口味相似,不得不嘆確實有緣啊!
服務員緩緩推開了包房的門,首先看到強哥正對門坐著,隨著門緩緩移開,當強哥旁邊坐著的一位美婦呈現在我眼前時,我竟停住了呼!她的美和靜完全不同,僅僅是完美的側面輪廓和柔和的線條就已經散發出一種強烈的迫!讓我直覺得呼困難!
見我呆立在門口,包房裡的一男一女同時站起,上來,強哥說:「來,快進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強哥事先沒提過要帶老婆來啊!
我條件反般的說了句:「嫂子好!」就不知該說什麼了,只顧盯住眼前這位美女,甚至忘了她老公就站在旁邊!
她眼睛裡透出的那種成風韻應該只屬於三十六、七歲透了的女人,而皮膚的細膩白晰似乎又應該只屬於三十剛出頭的初美女。
極貼身的光滑絲質連衣長裙上暗紅的澤散發著神秘的氣息,而出來的兩條胳膊在燈光下竟閃著只有在薄胎瓷器上才能見到的盈透光!
她身上這種帶有強烈迫的高貴氣息,和靜身上那種活力無限的青氣息形成了強烈的衝撞!
靜顯然覺到了我在美婦面前的失態,從我後面走上前,大方地說:「嫂子好!我們遲到了,真不好意思!」順便在我背上掐了一把!
「這就是,小靜吧,果真是青靚麗啊!你們都別叫我嫂子了,我單名一個潔字,潔淨的潔,你們叫我潔姐,或者乾脆叫我姐姐都可以啊!」
「來吧來吧,快入座吧!」強哥說著,眼睛卻一瞬間也不曾離開靜的部!
我坐在了潔姐的對面,坐在靜對面的強哥舉起酒杯說:「來!來杭州!我對不住兩位!這第一杯酒,我先幹了,給兩位陪個不是!」
……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紅同時出現在兩位美人臉上,燦若桃花!而兩位美人的眼神裡也同時開始閃現出一絲絲離的柔光……
不同的是,在一絲嬌美的醉態中,靜的眼神裡,仍舊透著清純與天真;而潔的眼神彷彿有種柔美卻令人無法抗拒的強大力量,這股力量彷彿能從我的眼睛一直探入我內心的最深處,然後猛地把我心裡最底層的望兜著底一下子全部掏出來!
我醉於潔的眼神,而強哥則死死盯著靜前白肌膚上大片大片盛開著的紅暈!
……
把服務員打發出了包房,話題也漸漸放開了……
「和你強哥做過幾次了?」潔姐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絲酸意……
不等靜答話,強哥竟臉上帶著窘意搶著說:「還沒內過……」
潔姐瞪了他一眼,眼神裡分明有兩層意思。第一:誰問你了!第二:答非所問!
這時靜卻很鎮定的看著潔姐的眼睛說:「強哥讓我有了九次高,我也讓強哥出來了四次……」
「哈哈哈……記得好清楚啊……」潔姐的笑聲裡透著真誠的開心,至少我聽不出有哪怕一絲的嘲與戲噱。
「那當然,強哥給我的每一次高,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靜臉上的神情居然異常認真!
包房再私密,這樣的話題也無法深入。靜換了個話題,看著強哥說:「吃完飯幹嗎呢?」
我接口說:「蘇堤上走走吧……」
這幾天的刺實在太強,我也確實想去吹吹風了。
靜瞪了我一眼道:「虧你想得出!蘇堤上人來人往的,怎麼可能在那裡打野戰呢!」
「哈哈哈哈……」強哥和潔姐看著我們倆,同時爆笑出來。
靜也立刻意識到了,羞得把頭埋在雪白的前,臉上的紅雲卻一直飄到了耳後!
……
初夏的涼風撥著蘇堤的柳梢,將我的酒意吹醒一半。
我和強哥將兩個耀眼的美女甩在身後,任憑來往的遊人藉著月光訝異於這西湖邊醉人的「夜」……
兩個男人點起煙,在前面邊走邊聊。
「強哥真是好福啊!」
「那當然,你姐是我這麼些年,百裡挑一之選啊!現在你只看到表面,等下你就知道什麼是極品中的極品!」
「那強哥也是男人中的極品了?否則潔姐也不會甘心跟著你……」
「不是我自誇,我可也是她萬里挑一之選啊!」話一出口,強哥也有幾分悔意,臉竟有些紅了……
回憶隨著升騰的煙霧,再次浮現腦海。
「那天晚上,你把門鎖住之後,幹了些什麼?」
「小靜沒告訴你嗎?」
「她說她一輩子也不會告訴我……」
「她不說,我更不會告訴你!」
「為什麼?」
沉默,揪心的沉默!
……
「不是說好了要開著門嗎?」我繼續追問。
「你也聽見了,是小靜自己要求關門的。況且,我在上征服女人的絕技,是花了這麼多年的『』和『力』才練出來的,怎麼能輕易秀給你看呢,當然得鎖上門才能施展啊!」
強哥的話雖是半開玩笑,半當真,卻也讓我忍不住把一絲忿懣寫在了臉上強哥看我神不對,接著說:「小董啊,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知道你的滋味;你也不用太介意,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說不定遠遠超過我現在的火候!」
……
我不由又想起靜在飯店裡說的話來,強哥讓她九次高,她也讓強哥了四次……
六年前,在我和靜開始暢享魚水之以後不久,靜就跟我坦白過,其實不必一味追求馬拉松式的持久,只要「有覺」她的高其實來得快的。
我自己也親身體會過,我還沒,她就已經有了高,但她在我身下的高似乎總是比較矜持,讓人不易察覺,而我一般也是隻顧忙著奮戰,忽略了去細細體會她的高。所以靜說強哥讓她九次高我倒是相信的。
可靜說她讓強哥了四次,就讓我到困惑了,我只知道兩次啊。第一次是在杭州的賓館裡,第二次是在我家的沙發上,還有兩次是什麼時候,在哪裡呢?那晚鎖門之後?
不會呀,靜告訴我他沒的時候,從她的神情和語氣判斷,應該是實話,而且那晚我在單和靜的身上都沒有聞到哪怕只是一絲的氣息啊!我出差回來後,靜只說強哥打電話來道歉,沒說她和強哥有「別的接觸」啊,而且靜連她陪小鋒過了兩天三夜的事都老實告訴了我。
如果她和強哥有接觸,她應該不會瞞著我也沒必要瞞著我啊。那靜讓強哥的另兩次到底發生在什麼時候呢?
身後兩位美女清悅的笑聲打斷了我混沌的思緒。回頭一看,她倆竟像一對好姐妹一樣挽著手邊走邊笑!剛才在飯店裡她倆之間隱隱瀰漫的一絲酸味,似乎早被這西湖的晚風吹得煙消雲散……
夜已漸深,遊人漸漸稀少,遠處的燈光漸漸寥落。不知什麼時候,我和潔落在了後面,聽不清強哥和靜走在前面說些什麼。
三潭印月轉眼就到了,遠遠地看著強哥和靜走向了湖岸,身影消失在一棵大的垂柳後。我心裡一緊,加快了步伐,腳步卻提的更輕了。潔也明白我的心思默默跟緊我。
離近一看,原來強哥和靜並不在樹後,而是在離樹稍遠的湖邊,從路上看過去只能看到一個寬大的男人背影摟著什麼,而靜的身影已被強哥完全遮住了!
我躡著腳步,輕輕靠近,從他們的側後方看過去。只見靜面向湖面,背對強哥站著,強哥的雙手放在她的肩頭,慢慢地把靜寬大的領口向兩邊褪去,靜那圓潤的肩頭在月光下如此柔美!
而強哥並沒有就此停手,他竟然把領口一直褪到了靜的臂彎處,雪白的房現在已經只剩翹的頭上還勉強掛著薄薄的衣服!強哥的雙手又從靜的肩膀上越過,來到靜的前,毫不猶豫地把白的雙全部從衣服裡掏了出來!而靜已閉上了雙眼,斜靠在強哥前,任憑強哥肆意地不停!
強哥寬大地背影擋住了二十米外路人的視線,卻似乎毫不介意我和潔在五米外側後方的柳樹下窺視。
我還想仔細辨看靜的雙腿是不是在微微顫抖,卻到自己耳邊一陣溫暖芬芳的氣撫過:「別看了,你家小靜的第十次高,已經註定要留在這月光柳影裡了,不知小靜的水是否會浸這風月無邊的西子湖岸呢?」
潔的話讓我覺自己頭的頂端已經有體滲出了!
潔突然轉身站到我的面前,推著我的兩隻胳膊,一直把我頂到了那棵大的垂柳樹幹上,頂的我已無路可退這才停住,潔姐隨即又轉身背對我,她那人的線條,隨著湖上撫面而來的清涼晚風輕輕扭擺著,若即若離地磨娑著我最的頭前端!
我像一頭被到絕境的猛獸突然爆發!雙手極度魯地環繞潔姐,來到她豐地前,就在潔姐柔美的雙峰即將被魔爪籠罩的一剎那,她的雙肩突然向後張開,雙臂也向背後一合!這樣的姿態無疑使她的雙峰更加拔突出!她竟以這樣主動的身姿來納我的撫!
潔這個意外的動作,讓我不知所措,雙手竟愣住不動了!
而就在我一愣的瞬間,她那雙光滑細膩的玉手,竟倏地反手鑽進了我的內一手握住我暴怒的頭,一手探下去握住了我的囊!
當囊適應了她手中傳遞來的溫暖,我才回過神兒來,將雙手捂在了潔的前,手中充實的覺,讓我狂躁的心稍稍平復。
頭的翹立透過細滑的絲質面料準確無誤的傳遞到我手中。果然,她也沒有戴罩!
……
雖然從柳樹下這個角度,看不到強哥手上的動作,但毫無疑問,他的雙手依舊停留在靜的前,而且動作越來越大!靜的一隻手向後緊緊抓住強哥的,而她的雙腿也已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甚至搐!
而此時潔的兩手對我頭和囊的刺配合的如此默契,以至於我覺自己的全部神經都已被她的雙手掌握。就在我實在熬不住,即將徹底放棄抵抗,放棄忍耐之際,她的手卻突然停住了:「你家小靜的第十次高馬上就要到了,但我可不願意讓我帶給你的第一次高,就這樣在你襠裡!」
除了大口大口地把涼涼的晚風進膛,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
出乎我的意料,在杭州這種房價離譜的城市,強哥居然住在高層的一套複式裡,雖然沒有湖景,但錢塘江景即使在深夜也一樣能使站在窗邊的觀者心壯闊起來。
裝修也相當有水準,黑白兩簡潔清,唯獨讓人費解的是大量採用了幾何元素:「強哥,難道你是搞立體幾何的?」我忍不住問。
強哥和潔姐均不做答,只是很神秘地笑笑!
四人在客廳坐下,還是潔先開了口,看著強哥說:「今天晚上你準備怎麼安排?」
強哥卻盯住我,慢慢說:「小董,上次在你們家我用了主臥,這回在我家,樓上的主臥你來用!」
我也不想和他客氣,只淡淡地說:「謝了!」
這時靜的眼神忽然變得非常複雜,像是有話要對我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實在猜不出她心裡裝著什麼,這個時候還會有什麼不能說的?
「家裡有紅酒嗎?」我扭頭問潔潔起身去拿酒,我也轉身跟著,此時我很想回頭看一眼靜,卻又不敢回頭當我和潔拿著紅酒走到旋梯口準備上樓時,強哥突然開口了:「小董,忘了告訴你了,你姐的毒龍功夫可是一絕!」
潔的嬌嗔我沒注意,但我分明看到,當強哥「毒龍」兩字一出口,靜的臉龐騰的一下紅透了!
雖然靜早就在我的調教下,學會了如何以舌刺我的口,但我從沒告訴過她,這樣的動作叫做「毒龍」!
可剛才強哥說出「毒龍」時靜的反應表明她肯定聽懂了那是什麼意思!難道她……
潔看出我在出神,柔柔地把我向樓梯上推了一下……
樓上的主臥,視野竟比樓下的客廳還要開闊,更絕的是這裡居然沒裝窗簾!
看見我疑惑的眼神,潔笑了笑說:「對面就是一條大河波寬,不想讓對岸的人看呢,關燈就好了,想給他們看呢,就亮著燈好了。」
「那今晚你準備關著燈還是亮著燈呢?」
「第一次,總歸要讓你看清楚……」
說完,潔背對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邊,兩手將雙肩上的裙帶輕輕褪去,隨著她兩條玉臂垂下,暗紅的絲質長裙緩緩從她身上滑落,一副完美的女背影出現在窗邊,而V字型的蕾絲T與她的體緊緊貼和著,更凸顯出她肢的纖細線條!
潔轉過身緩緩向我走來,雙手竟還羞澀地遮著她的嶺上雙梅!
她來到我身前,用那致命的眼神望了我一眼,隨即跪了下去,解除我下半身所有的束縛,一口沒了我的惡!
還沒洗過啊!我在心裡驚呼,可溫婉柔媚的覺已團團籠罩了我。
她在我身下竟是如此全心的投入,以至於讓我覺得,在她的腦海裡全部的世界都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了我在她口中的那!
我覺得下身開始變得火燙火燙,隨即把手中的半杯紅酒澆在了上,潔大吃一驚,拼命的食嚥著,可還是有不少殷紅的酒滑過她的雙峰,濡了她的兩腿之間的蕾絲……
剛才還奇怪強哥為什麼會選一張這麼高的,當我把頂在潔的口我就全明白了,的這種高度讓站在地上的男人正好對著口,正是讓男人最省力的一種姿勢!
本想問一句:「要戴套嗎?」
但轉念一想,樓下的強哥會問這句嗎?隨即毫不猶豫地直到底!
潔的從我的指溢出,頭閃著酒紅的光芒,和靜雙給人的健碩手不同,我覺現在握在我手裡的是柔到飄起的兩團白雲!
從潔的腔道里傳來的覺也和靜完全不同。也許因為我以前幹過的女人都和靜年紀相仿,所以對腔道的所謂「松、緊」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分辨。
可今天第一次體味美女的腔道,才明白原來靜的下面真的是很緊很緊,現在想想那種被握緊的覺甚至讓莖體有種榨!而潔的女腔道雖然沒有給我帶來太強烈的緊迫,可那種包繞卻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從莖體傳來的酥甚至超過了靜給我的覺!
「啊……」
她的叫聲讓我想起靜剛被我開苞不久的那段時間裡帶著一點點痛苦一點點無奈的叫聲!真沒想到再次聽到這樣的叫聲,竟是從我身下這個奔四的女口中發出!而潔的臉上顯現出動人的嬌羞神態,告訴我她的叫聲源自身體的真實受,絕非虛假做作的表演!
什麼所謂的姿勢啊、技巧啊在此刻全都顯得那麼虛妄無用!我只想好好的、儘量深入的受我下這個人的成尤物!我甚至不得不承認,她給我視覺、聽覺、觸覺甚至嗅覺帶來的受都不急不徐恰恰撓到我心靈的最處!
醍醐灌頂般的覺終於來了,最後的讓我覺被我死死在身下的潔才是這場搏戰的真正勝利者!我在她的體內一敗塗地,我甚至覺自己本沒有一絲取勝的可能!她看似完全被動,其實卻溫柔地徹底征服了我的體和靈魂。
……
透了的尤物柔若無骨地靠在我的膛,她前的兩團白雲依舊在我的雙手間飄。
此時我的心裡泛起一陣酸意。強哥何德何能,竟有這樣極品的尤物任他隨時隨意享用!轉念一想,此時正在樓下靜的身上辛勤勞著的強哥是否也會嫉妒我的福呢?
「你和強哥真是夫嗎?」
「你想看結婚證就直說。」
潔輕輕撥著我濃密的:「現在連處女膜都能作假,我把哪張紙拿出來你能相信呢?」
「夫之間唯一重要的就是信任。」
潔伸手從邊端了紅酒杯,喝了一口,接著說:「你強哥用過的女人算起來也有三位數了,可我相信,那些女人,包括你的小靜,最多隻能給他帶來些新鮮不同的刺,而真正能夠征服他的,只有我,所以我完全相信他,不會介意他和別的女人!」
潔語氣裡不容置疑的自信讓我心中一震。我完全相信她的這番話,因為我剛才已經領教過了!靜雖然已經有了三個男人的經驗,可和潔比起來,靜還帶著稚氣!就像靜說強哥有種魔力一樣,我現在也覺得上的潔有種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攝人心魄的魔力!
潔沒有察覺我的遐思,接著說下去:「從我十五歲被破處算起,用過我的男人也已經有五位數了,他們能給我不同的刺,而真正能夠征服我的,只有你強哥,而他也知道這一點。」
什麼!我驚呆了!這位即使光了衣服跪在下為我吹簫時候依然保持著高貴氣質的美婦,竟有萬人的經驗!怎麼可能!難道強哥剛才在西湖邊上對我說的「百裡挑一、萬里挑一」竟是真的?
我瞪圓了眼睛,臉上寫了不可思議的疑惑。
潔一看我就笑了,彷彿讀懂了我的心:「你是不是想問,就算我和強哥心態都很開放,體驗過的異人數怎麼會有那麼大差距?」
潔在我的上輕輕彈了一下,接著說:「以前我在桑拿做的那幾年,每天下午兩點到凌晨兩點,中間除了吃兩頓飯,就是不停地上鍾!上鍾!上鍾!」
我幾乎要吐血!她這樣的美女怎麼可能做過桑拿!我在桑拿裡怎麼從沒遇見過這樣氣質高貴的極品!回想剛才:「不知小靜的水是否會浸這風月無邊的西子湖岸呢?」誰會相信一位曾經的桑拿女能夠說出這樣的經典絕句?
「生意最清淡的時候,每天也至少要上六七個鍾,生意忙的時侯,凌晨兩點以後還要加班!女人可以這樣,但你們男人行嗎?即使像你強哥這樣,男人裡的極品,我相信他可以在一天裡六七次,可天天讓他六七次他能撐幾天呢?所以啊,時間長了體驗過的異人數,差距就越來越大了。」
「你真的做過桑拿?」我還是不敢也不願相信。
「不光是桑拿,髮廊、足浴、賓館、樓鳳、KTV我全都做過……」
天哪!這樣極品的女人當年年輕時會是怎樣人,竟曾經出現在簡陋的路邊髮廊裡!
「不過你放心,我在做『職業女』時一直是嚴防死守,現在退休了,偶爾刺一下,也是事先確信你的安全,我才會讓你在我的裡面出來!我和你強哥,雖然都放得很開,自我保護卻一直嚴密得很,最在意就是自己的健康!」
聽她這樣說,我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再說都已經了!
「強哥在上的絕技到底有多高明呢?我實在想象不出。」我知道自己這話問得很傻,其實我心裡想的是,女人的腔道總共只有進出兩個方向,裡面到底有多少技巧可施展呢?
「小董啊!如果說你剛才在我身上的表現就像一個只有體育一門能及格的小學生,那你強哥可以說就相當於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有那麼誇張嗎?我還是沒法想象。」我心想,再怎麼樣,我的水準總比小鋒那個生瓜蛋子強吧!
「好吧,那就讓你小子偷學兩招吧!」
說著,潔赤著身子下了,拿來一個遙控器,對著臥室裡的晶屏練地按了幾下,讓我驚呆的一幕出現了。畫面裡那個正對鏡頭一絲不掛一覽無遺的女人是靜!
只見她雙手進腦後的髮絲之間,雙隨著纖細的肢的不斷扭動而微微顫抖,兩腿叉開成六十度左右站在一個沙發上,似乎在隨著音樂輕輕搖擺著,而臉上的表情又似乎表明她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我們家現場直播的效果怎麼樣?分別率還可以吧?」潔顯然很得意奇怪!畫面裡怎麼沒有強哥?難道他也處於中場休息時間?
靜獨自扭了一會兒後,赤著壯身軀的強哥終於出現了,只見他走到沙發前坐下,卻並不急於碰小靜,只是緩緩的將一手的拇指和食指輕輕探進靜的芳草叢中,一秒鐘後,靜的軀體像觸電般劇烈搐,一對美隨著急劇的呼大幅顫抖,順著強哥的手臂竟不斷有珠滴落!
「你強哥可輕易不使這招二指禪!」
潔抬手一按,畫面瞬間消失:「好了,別偷窺了!」
「你強哥強烈推薦的『毒龍』功夫,你還沒嘗過呢!」
不由我分說,潔已再次鑽進了我仍未洗過的下……
從未體會過一個女人在我後面如此全身心的投入!覺像是我體內有著什麼對她不可或缺的東西,像有巨大的引力驅使著她忘記一切地全身心投入探尋!
這將會是怎樣的一夜!
而在更前面,又將會是怎樣的兩天兩夜在等待著我和靜!
我已完全無法思索,只能閉上了雙眼!
(40)
架細密的嘎吱聲轉為間隔數秒,但尤為沉重的嘶啞抗議,夾雜兩人在絕頂的顫抖嗚咽,一聲一聲鼓槌般敲打我的心臟。腦海中浮現看不到的場景,幻想他白濁的塗靜的道壁膜,尚且緩緩往深處淌。難言的屈辱和心痛,伴隨異樣的劇烈快瀰漫意識。
混沌間也不知過了多久,背後的房間裡逐漸平息,仍能聽見兩人尚未平復的呼,忽然聽靜有些虛弱地輕聲道:「你先……下來吧,好重……」
只聽強哥嗯了一聲,墊響了數聲,接著調笑道:「剛才怎麼不覺得重?」
靜了口氣:「剛才要說重,你會下來嗎?」
強哥呵呵笑了,還沒說話,就聽靜道:「我得坐起來。」接著聽到她扯麵紙的聲響。
「為什麼?」
沒聽見靜說話。
「怕進去是吧?」強哥的語調裡含了幾分得意。
靜不接話,卻道:「我去洗澡了。」說著聲響動,顯然是要下。
我心一抖本能地跳起來衝回沙發,股剛坐定,就聽靜打開了浴室的門。我不敢往那邊瞧,心猶自怦怦跳著,忽然想到她一定聽見了我的腳步聲,不由面上發熱。
轉念又想,她自然知道我始終在窺聽屋裡的動靜,況且她現在也不會比我更坦然,大家心知肚明,不打照面正好免得尷尬。再想明明是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睡了,我這個老公倒得像做賊,不心裡唾棄了自己一句。
正胡思想,耳邊腳步聲傳來,強哥光著膀子穿了條平腳短走了出來,猶自著肩膀。帶著微笑坐在我側面的單人沙發上。
「年紀大了,時間一久手撐著可真累。」他嘴上這麼說,神情裡卻是足多過疲憊。
我心裡對他有種說不清的覺,一方面他是我特地找來足自己癖好的男角,直到目前他的表現都不錯,另一方面他畢竟是睡了我未婚的另一個男人,而且還在她的體內了。又兼如今他已經知道我們的住處,更讓我多了幾分顧忌。
我心中紛,臉上不由便顯出來。他見了似是微微一怔,頓了頓問道:「老弟,我剛才在裡面,你別介意啊。」
他把話往明裡說,我倒心裡輕鬆了些,微笑道:「沒事,不過下次咱們要先商量一下。」心裡卻想,要是他事先問了我,我是不是仍然會同意?
他點點頭,忽然帶些狡黠地放輕了聲音笑道:「其實這也是對小靜調教的一部分。」
我又何嘗不知,嗯了一聲。
「你對目前的進展意嗎?有些什麼你希望我做的?」
他這一問,我倒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也沒個頭緒。
他見我茫然,接著道:「我有個猜想,要是說得不對你別見怪啊。」
「說說看?」
他沉片刻,平靜地道:「我猜你心裡應該是想繼續深入,讓小靜變得更。但另一方面畢竟在社會上有各種考慮和顧忌,出於保護她的心理,所以又不太放心。」
我既然將自己的女人推上這條道路,就要負擔起全部的責任。我心想其實不光是保護她,也是保護我自己,口中嗯了一聲。
「所以我覺得,我們之間,或者我和你之間,需要建立更牢固的信任。對小靜來說,她對我的現實生活知道得越少越好,這樣她可以把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象化,有利於她把和我的體驗與現實分離開,這也有助於我更加深層地開發她的神世界,讓她嘗試平時不容易接受的事物。」
我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不由點了點頭。
「而我和你之間,我覺得你更需要了解我,和控制所發生的,這樣可以充分保護你老婆。」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話道:「我想的確我應該多知道一些關於你的基本情況。」
「這樣吧,這次我回去以後我會把我的個人信息發給你。」
我心裡輕鬆了不少:「好,關於所發生的,嗯,我覺得如果我全都事先知道了,可能倒少了些樂趣。」
他笑道:「那是,老弟你還真有情趣。」
耳邊傳來浴室裡水龍頭打開的聲音,我心裡一動,鼓足了勇氣問道:「今晚玩得開心嗎?」
他眼睛一亮,忙道:「那還用說,實話實說,我年紀也不輕了,很久沒有一晚兩次了,也就是小靜能讓我這麼有想法。你知不知道,我問她能不能裡面的時候,心裡還緊張,結果她居然沒反對,我當時心裡那個美啊,別提了!」說到得意處,眼睛都眯了起來。
我聽他描述,心裡醋意和快美織,啞了嗓子道:「你可了,明天我就得給她買藥去。」
他神一動,呵呵一笑卻不說話,我心想他估計在意搞大靜的肚子,自己不由也火大熾,卻不好意思說破。
沉默片刻,他忍不住問道:「你們下次什麼時候有機會來杭州玩?」
我調侃道:「你胃口大呀,剛吃完又想著下頓了。」
「那是你們家小靜太人了。」他見我心情不錯,接著道:「開個玩笑,要是她真肯接客,那客人肯定排著隊來。」
我聽他語氣虛虛實實,頗有試探的意思,腦海裡卻不由浮現靜全身赤,玉體橫陳,手腕腳踝被綁在上,被動地接受門外接踵而至的各男人輪番的場景,神不由恍惚了一下。瞬間回過神來,見強哥似笑非笑地瞧著我,不由面上一熱,訕訕地道:「小靜其實還是保守的,她不會同意的。」
強哥微笑道:「假設她同意了,你會同意嗎?」
我憋了一晚無處發,蟲豈止上腦,被他一撥,「會」一字幾乎就要口而出,總算大腦還有幾分在工作,嘴動了動卻生生剋制,半晌方道:「我覺得這事總地來說,對我們還有些遙遠。」
他點點頭:「嗯,我就知道你還是比較謹慎,這樣也好。」
我一時不知如何接口,轉了話題道:「明天我問問小靜,這幾周想不想去杭州玩。」
「好啊。」
此時水聲已停,不多時門把手一響,靜帶了股水汽從浴室裡出來,臉紅撲撲地。見我和強哥說著話,輕輕地道:「老公,你進來一下。」
我聽她語氣帶了怯意,微詫異,朝強哥點頭示意,隨她進了臥室。剛關了門,就覺靜熱的身軀貼了上來,雙手緊緊抱住了我。我待要從她雙臂掙,反身瞧她,她卻使勁不鬆手。我心裡猜到七八分,柔聲道:「怎麼啦?」
靜的臉頰隔著汗衫貼著我的背脊,弱弱地道:「老公,我今晚喝多了。」
「嗯,還好啊?」
「嗯……你生不生氣啊?」
我心中過一陣暖意,又有幾分好笑:「生什麼氣啊?」
她聽我殊無怒意,僵硬的身軀放鬆了幾分:「嗯……他……那個……在裡面了……」說到最後幾個字,語氣裡已是大羞,雖然仍然背朝著她,都能想象靜此刻的神情。
「我知道啊,你們在臥室裡又做了一次。」我假裝懵懂地道。
靜猶自不覺,小心翼翼地道:「不是……他……他自說自話,就……就在裡面了……」
我忍著笑,故意嚴肅了口吻道:「你讓他裡面了?」
靜渾身一顫,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我惶恐地道:「我錯了,老公你不要生氣……」說到最後,已帶了哭音。
我聽得心中一軟,實在不忍再逗她急,輕笑道:「好啦好啦,逗你玩呢,又沒什麼大不了。」
靜愣了愣鬆手將我一把拽過身來仔細瞧了瞧我,見我笑嘻嘻地盯著她,小嘴一癟竟哭了出來,接著粉拳一下捶在我口:「混蛋!」顯是心情動,打得還疼。她提了另一隻手方要再打,卻被我捉住了將整個人兒緊緊摟在懷裡,她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撲在我懷裡一一的。
我見她如此介懷我們之間的情,心中意湧動,在她耳邊道:「今晚你很很人哦……」下身適時地了,以示所言非虛。
她猶自不作聲,我腆了臉輕聲道:「剛才我看見他在你裡面,覺得刺的要命,我自己都差點出來了。」
她咯咯一聲破涕為笑,轉為憂聲道:「你會不會……覺得我……髒掉拉。」
「笨蛋……不是我叫他來的嘛。」我本想說下不為例,又怕她認為我始終有心結,遂忍住了不說。
「你才是笨蛋。」她本能地反擊道,語氣卻不由自主地輕鬆了,出口似覺得不妥,住了口半晌才接著道:「老公,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我心想雖然有些出爾反爾,想來強哥也能理解:「嗯,好,那我出去跟他說一下。」
「你再抱我一會兒……」
兩人又溫存了一陣子,我才出門跟強哥代。他也不介意,說他還是去找個澡堂子按摩放鬆一下,我想也好。他收拾了東西便告辭了,臨走還跟靜打了聲招呼邀請我們去杭州玩,惹得靜又是臉上一紅。
送走了他,靜似乎是徹底放鬆了下來,面上便見了倦容。她知道我一晚沒出火,強打神還要伺候我一次,被我好言好語地回了。
關了燈躺下,把她背朝我摟在懷裡,她把我空餘的一手拉過來覆蓋著她柔軟的房,沒等我有多想法,片刻便傳來輕輕的鼾聲。我啞然失笑,知她今天必定是累極了,不由心生憐惜,枕在她腦後的一條手臂不敢稍動。
整個世界除了身邊的女人,悄無聲息,我貼著靜溫軟的身軀,努力用翻湧的思緒平靜自己積蓄了整晚望的身體。
腦海裡再次重溫今天所發生過的一切,自己都不驚訝於這十幾個小時裡所發生事件的豐富和糜。想到煽情處,終於不免將靜豐膩的房了,聽她睡夢中哼了一聲,又不忍驚醒了她。用極慢的速度出手來,隔著內狠狠地握住。
覺到自己異於平常的硬度甚至長度,不輕嘆一聲,忍不住將內上沿扯下箍在囊下方。
動作間出的暴漲頭無意間頂在靜的股上,特別的似乎能體會薄薄棉料後女人肥美的略略凹陷,和充彈的迫帶來的酥麻快。我無聲輕哦,覺體內火狂飆,不由自主地用不習慣的左手輕輕套起下身。略帶生澀的動作,稍有不同的觸覺,此刻都有異樣的快。
忽然想到今晚將未婚奉獻給他人了兩回,自己卻只能偷偷摸摸地摟著她手,罪惡的超強快美登時充斥下體,我死死咬住舌尖,在高邊緣掙扎了漫長的數秒,才沒有當場瀉。
饒是如此,馬眼裡早已分泌出一股黏,想伸手扯麵紙卻夠不到,只好苦笑一聲晾著自己。歇得一陣,心中仍是念橫,我卻知道再遲早要壞事,只好強迫自己定心凝神,努力入睡。
……
周,我比平時起得早,十一點就出了門,靜還賴在上。每次去藥房買毓婷,總覺得千人一面的中年女售貨員看似平靜的表情下帶了幾分鄙夷,出門的時候彷彿離無形的力場,讓人鬆一口氣。
又買了外賣上樓,見靜抱了個枕頭睡眼惺忪地半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見我提了東西,嬌聲道:「買了什麼好吃的?」
「辣子丁,紅燒帶魚,乾燒四季豆,還有蛋炒飯。」
「哇,餓死我了,我刷牙去了!」說著起身哼著歌往浴室裡行去。
「我靠,起了先看電視都不刷牙,平時別人看你漂漂亮亮的,誰知道你這麼懶!」我笑罵道。
「切,你在公司裡還不是一本正經,誰知道其實這麼變態。」靜嘴裡含了牙刷,含糊不清地回嘴道。
兩人吃完了飯我一股坐在電腦前,靜就抗議道:「整天打遊戲!」
「你還不是整天聊QQ。」
我裝作剛想起來道:「對了,櫃子上有藥,等下別忘了吃。」
靜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了我說的是什麼,臉刷地紅了,登時沒了話。我暗自好笑,方戴了耳機,卻被靜捱過來從身後摟住了脖子期期艾艾地道:「你……剛才去買的啊?」
「嗯。」
「多久……有效啊?」
「說是後72小時。」我故意把兩個字說得很清楚。
「變態。」靜擰了我一把:「你就欺負我吧!」
我笑著轉身拉她坐倒在我懷裡。她面帶紅暈,貼著我耳朵道:「我想……今晚再吃……」
「喔?」
她吃吃笑著膩著我不肯抬頭:「這樣……今晚你也可以在裡面……」
我一聽不由裝作兇惡的樣子道:「貨,什麼叫我『也』可以在裡面!」
她嚶嚀了一聲:「別咬文嚼字嘛……」說著小手輕輕撫摸我的襠,似是以示撫。
我唔了一聲,把頭埋在她脯間陶醉地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不等晚上了,現在就來吧!」
「嗯……」靜似是言又止。
「怎麼了?」
她面上燙得驚人,悄聲道:「昨天……可能太那個了……我下面……有點腫了……」
我聽了瞪大眼睛,心裡一陣強烈的刺:「你被他幹腫了!」
(41)
靜輕唔了一聲,隨即唉呀一聲被我推後幾步倒在沙發上,不由分說便被我把子扒了:「讓我瞧瞧。」
「去把窗簾拉起來……」
靜帶了,雙腿任我抬高,光天化下赤了下體,被我湊近細細觀察,不羞赧莫名。股間紅的軟似乎比平分得開些,本來躲在裡面薄薄的兩片花瓣,此刻果然腫成半透明狀。
「我。」我半是驚訝半是吃味地道:「搞成這樣了,他下還真狠。」
靜含羞帶怯,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疼不疼?」
「還好,不碰就不疼……」
我死死盯著她兩腿間猛瞧:「他你的時候是不是特用力?」
「唔……老公,別說了……唉呀……」或許是覺到我灼熱的目光,靜私處一陣收縮,竟然冒出一股水兒。
「你個小貨,怎麼又了?」
靜紅著臉掙開我的雙手,急急地彎著腿扯張面紙抹了下身。
「寶貝兒,你現在好像越來越容易興奮了哦?」
靜瞟了我一眼:「還不是被你帶壞了。」惹得我嘿嘿直笑。
打了一下午的Fallout,正想問靜晚飯吃什麼,就見她一臉沮喪地從洗手間出來。
「怎麼了?腫退了麼?」
「嗯,好像好了,可大姨媽居然來了。」她一臉歉疚地看著我。
我做個鬼臉,心中卻有隱隱的期待,想看看我的飢渴究竟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新體驗,笑道:「藥倒省了。」
……
週一一早Anne就發email來說前臺新的Receptionist已經找到,下週Nikki就可以來我這裡上班,我回了個謝,心裡奇怪Nikki肯定也知道了,怎麼還沒來找我興高采烈一番。打電話給Helen約她吃午飯,可能邊上有同事,她在電話裡故作鎮定地應了,那絲曖昧卻瞞不過我的耳朵。
也許是太沉浸於週末的經歷,只不過幾天沒見的她,讓我有幾分陌生。兩人吃吃說說,我習慣地調笑了幾句,她卻不怎麼接口。忽然冒出一句:「什麼時候結婚?」
我一時有些慌:「怎麼問這個?」
她的表情看不出異樣:「有幾個同事說你快結婚了。」
我深了口氣,看著她的眼睛:「快了。」
她哦了一聲,低頭小口咀嚼著。
我不知該怎麼安她,猶豫半天苦笑道:「我也不知該說什麼。」
她仍是不語,一會兒忽然停下筷子,撲簌簌地掉下淚來。
我一見不由慌了神,看四下裡沒有人,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你別這樣啊……」
她出手來,從包裡拿紙巾抹著:「我沒事。」
我好想坐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裡,卻又怕人多眼雜。兩個人默默走回公司的路上,不由想著自己的風孽債,代價是不是太高了些。
回公司見Nikki好端端坐在前臺,身邊有人,我就沒過去搭話,她應該見到了我,卻眼神也沒一個。
我有預,她知道我和Helen的事了。
雖然如此,正事兒還得辦。下午把要她提前悉的工作內容發了email過去,沒一會兒回信來了,只有ok一個詞。我心中愈發肯定,也懶得記掛,怎麼著怎麼著吧。
下午工作不多,閒著不免又想到週末發生的,正出神,見收件箱裡有封靜的來信,說週五要去杭州出差,當天就回來。我暗歎一聲,心道這莫非是天意。
週五去,如果不回來呢?
無數次想象過靜在沒有我陪同的情況下,獨自被強哥調教,也不知她是會更緊張,還是更放得開。看他的手段和對人心理的掌握,應該是後者吧?
可是畢竟是外人,我要不在,誰來保護靜呢?他要是叫來一幫人把靜輪了怎麼辦,要是還拍下照,以此要挾我未來的子淪為他的奴呢……
咦?怎麼越想越煽情呢?
正巧手機嘟嘟響了,卻是強哥的短信,說他的個人信息已經發到我郵箱。我上網一查,果然收到了,心想這時間也太巧了吧。轉念一想,如果靜告訴了他行程,那應該不排斥週末見面的可能,只不過要她一個人留下,可能有難度。
到家靜正張羅著晚飯,我在客廳放下鑰匙便道:「週五要出差啊?」
靜在廚房裡回道:「嗯。」語調平靜自然。
我心裡暗笑你就裝吧:「哪天回來?」
「當天就回。」
我賊笑著挨進廚房從身後摟住了她:「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她明顯聽出了我話中有話,卻假作不知。
我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兜住她兩個沉甸甸,肥膩膩的子輕輕著:「強哥知道麼?」
她紅了耳,卻不回頭:「嗯。」
我心想果然:「他怎麼說?」
靜手裡的鍋鏟翻得誇誇響:「他說要不要週末留下,他招待我們。」
「招待你還是我們?」
她動作一頓笑罵道:「你有話你就說嘛,拐彎抹角的!」
我在她耳邊輕笑道:「想不想讓他單獨調教一個週末,回來報告。」
靜使勁搖了搖頭。
「為什麼?」
「我怕。」
「怕什麼?」
「你不在身邊,誰知道他會對我做什麼?」
我不笑道:「就是不知道才刺。」
她一時無語,我卻也不多羅嗦,捏了一把她的,笑笑鋪桌子去了。
……
吃完了飯照例上網,見強哥也在。身後不遠靜就在看電視,不由有些心虛。心裡卻又的,忍不住跟他打了個招呼偷偷寫道:「我老婆都讓你幹腫了。」
「啊真的?不好意思。你老婆還真啊,嘿嘿。」
「她週五來杭州出差,你有沒有叫她不要當天回去?」
「說了,她說再說吧。」
我心想靜果然沒把話說死:「繼續努力。」
「呵呵,你幫忙加把勁兒。你來嗎?」
我心想這是不是暗示呢:「如果我不在,你打算怎麼……」還沒寫完,剛好聽身後靜起身,慌得忙另開了個窗口,卻剛好是個成人網站的廣告,心裡不由一聲哀嘆。
「變態,沒事兒就看這個。」靜腳下不停,徑自往浴室去了。
我鬆了口氣,重新打開窗口加了個「辦」字發了出去。
「嘿嘿,那我就讓她再放開點兒。」
「?」
「說了怕你心疼,反正還你一個好好的老婆。」
我心裡一陣刺,剛想問具體怎麼做,便聽見浴室裡的沖水聲,忙重又開了個窗口裝看網頁。
……
靜一來月事,那幾天就比平時旺盛,為此我常笑她越是不行越是要來膩我,勾起了火卻又無處發,至多用小嘴伺候我出來,卻解決得總是不怎麼的徹底。我從週六到現在,連用手都忍住了沒到高,連自己都有幾分佩服自己。
越是如此,越是平裡看到牆上有個窟窿都想「入」非非。晚上在房裡關了燈,兩人不由自主地摟作一團,吻撫自不必提,把靜了個不上不下,卻終於沒奈何睡下。
殺敵一萬,自損八萬,我又何嘗好過。其實我這兩天完全有機會找Helen,可我想讓她稍稍平靜一下。
其實……隱約地,我又想再挑逗一下……自己……
也許……在超級飢渴的狀態下,我能做出想做而又不敢做的決定……
一連兩晚都是如此,當靜在身邊輾轉難眠,我想象的卻是過兩天當她達到最佳狀態時,讓強哥代我在她身上豐收。彷彿代入他的角,享受美麗準人的哀羞與放。一個個場景在腦海中浮現,隨便哪個都足以讓我瘋狂。
到星期三,中午就收到靜的短信:「老公,我好想。」我看得微笑,心想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
夜裡,十一點。
半的靜只穿了條內,軟軟地躺倒在上,秀髮披散而雙目緊閉。我的舌頭靈巧地在她身上每個處邊緣掃動,刻意給予而不足,逗得她一雙白皙纖巧的蔥手此刻使勁擠捏著自己的嬌脯,連帶聲聲難耐的呻。
「好熱……好……」靜雙腿絞,掙扎扭動。
明明知道她渴望我將她充血的頭納入口中輕咂細,我的舌尖卻故意在她沿畫著一道道大小的圈。
「老公……我嘛……」靜的矜持不一會兒便土崩瓦解,顫聲懇求道。
「想要嗎?」
「想……」
「說你是老子的婊子。」
「早就是了……」
「那你聽不聽我的?」想到我將要說出口的,我心跳猛地加快。
靜閉上眼,彷彿在期待:「聽,什麼都聽……」
我滾燙的呼吹拂在她的尖上:「那星期五住強哥家。」
靜仰頭哦了一聲,徐徐道:「你……又要看我讓他搞……」
「不。」我極力控制自己因為興奮和緊張而略略顫抖的聲音:「我不去,放開了讓他玩。」
靜緊抿著嘴,表情掙扎著。
我的手指輕觸她腿間,雖然隔著層厚厚的棉墊,還是讓她渾身一震,嗯了一聲。
「他說他要好好調教你,一定會讓你上天去。」
靜嚶嚀一聲螓首陷在枕頭裡左右擺動,雙手攥緊了嬌的房。
「去吧老婆,這個週末你剛好來乾淨!」我動情地道,說不清是在命令還是懇求。
「唔……」靜臉頰發燒,雙腿錯夾緊,身子使勁向上弓起。
「讓他把手段都使出來,回來一點點告訴我他怎麼玩你!」
「他會怎麼……玩我……」靜細細呻著,有些含糊地問。
我聽她口吻,似是要同意,忙道:「我也不知道,但他說一定讓你地體會放縱的刺!」
「你……想讓我放縱嗎?」
靜閉著眼,語氣像在飄一樣,也不知是不好意思看我,還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想,老婆。」我口乾舌燥地道:「我就想讓他放肆地搞你……你知道嗎,我這幾天都忍住了沒用手,就是想知道他會怎麼用你。」
「你好變態哦……就喜人家用你老婆……」
真受不了聽靜這麼說……是的受不了……
「哦老婆我喜聽你這麼說……去吧……狂野一次,也足我一次……」
「嗯……」靜哼了一聲,比小蚊子還輕。
「你去了?」巨大的刺和酸澀讓我有些不敢置信。
「你喜……我就足你……唔……」靜還沒說完,我雨點般的吻已經覆蓋了她絕美的面容。
(42)
星期四的晚上,靜磨蹭到十點多才開始打包,我見她在打開的衣櫥前猶猶豫豫,笑道:「找兩件漂亮又的哦。」
靜帶了窘:「不許笑我!」說著蹭過來抱住我,囁嚅道:「老公……我還是有點怕……」
「怕什麼,你這麼大個人了,他又不會吃了你。」
不容她多想,我接著問道:「住哪裡,他家還是酒店?」其實這些細節我早就和強哥商量過,連帶一些基本規則,比如不能拍照錄像。拿來問靜,只不過想讓她通過陳述這些瑣碎小事,覺自己對將要發生的並不是一無所知。
「嗯,他說他訂了一個別墅式酒店,我下班會來接我。」
「他有沒有說讓你帶什麼衣服去?」
靜臉上泛暈,依偎在我懷裡細聲道:「沒,他說……只要帶著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貼著她耳朵輕笑道:「反正大部分時候他肯定不會讓你好好穿著衣服。」
靜哦了一聲,身子便有些發軟:「老公……你捨得嗎?」
「不捨得才最刺……不信你摸摸。」我拉著她的小手按向下身。
「這麼硬了……回來我好好補償你……」
「你說的啊,去了就放開點兒,學學別人怎麼玩兒的,回來咱們也試試。」
靜應了一聲,隨即抬頭嗔道:「你就喜把我賣了。」
我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回來再說。」
……
星期五一大早,朦朧中就聽見鬧鐘響了兩聲,隨即覺身邊的靜起了身。恍恍惚惚也不知過了多久,溫軟的嘴印在臉龐:「老公,我走啦。」我勉強睜開眼,見靜打扮齊整,坐在沿帶了淡淡笑意瞧著我,糊著唔了一聲。
「豬頭。」她怔怔地瞧我半晌:「走啦。」
……
忙了個上午,到吃飯的時候一下子空下來。不由自主地打開皮夾,看看裡面的車票還在,心裡像是多了些安定。
沒有告訴靜的是,明天我也會去杭州。
不過,今晚是我的自由活動時間,不想讓自己悶在家裡一個人胡思想,約的當然是Helen。
……
八點,外灘3號。
慢節奏的法國餐,有充足的時間傾訴衷腸。Helen一改上次的憂傷,顯得平靜而親密,言語中出與其他男人的往。倒底是80後的女生,是我多慮了,我想我應該為她和自己高興,心中卻有虛榮破碎的微澀。
難道你還指望她為你苦苦相思死去活來?我微笑著看著她,不讓心裡的微瀾顯半分。
當然不是,我只是以為我是個特別的男人,結果發現自己沒那麼特別。忽然想到也許對所有曾經在一起的女人來說,我都沒那麼特別,除了靜。她現在在幹嘛呢,雖說今晚只是前奏,可強哥應該也不會放過她吧……
吃著甜品,對面忽然響起悅耳的鈴聲。Helen優雅地掏出手機,看了屏幕朝我笑笑,接起來道:「怎麼這麼有空,星期五晚上找我?」
我想不定是哪個男人,卻不知那一笑是什麼意思。
「我在跟他吃飯……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徹底懵了。
「打攪什麼,這樣吧,我們快吃完了,過半個小時在Muse見,嗯復興公園那家,嗯,bye。」
她掛了電話,瞅著我邊笑邊道:「我一說我在跟你吃飯,她就說要過來。」
「誰啊?」我猜到八九分,卻忍不住問道。
「你說誰,當然是Nikki。」
我心想你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讓她過來,看來完全沒打算今晚跟我回家啊,哦了一聲,語氣便有些猶豫。
「怎麼,怕了?」
「我只是不明白你們搞些什麼。」
「我跟她說了,她也跟我說了。」
我臉皮再厚,也不免有些窘迫,憋了半晌道:「我跟她,很久以前了……」
她瞧著我,看不出心裡倒底想些什麼:「我從前就奇怪,她為什麼老要我提防你,現在我終於清楚了。」
「咳……咳……先生買單!」
……
Muse的生意一直這麼好,才八點半就幾乎沒有位子,好不容易在吧檯安頓下。昏暗的光暈裡,Helen娟麗的面龐多了幾分魅惑。我抿著杯中的芝華士,含了塊冰在嘴裡挑動著,心想她對我實在是有引力的。
「喂!」Nikki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推了我一把。
她明顯在家裡換了衣服,甚至補了妝。一襲黑連衣裙,袒大片瑩潔的背部肌膚,將本來就不錯的樣貌襯托得尤為惹眼。
我見她面上含嗔,卻不再是前幾拒人千里的冷冰模樣,心裡不由一動,微笑道:「今晚很漂亮呢!」
Nikki「切」了一聲,甩頭道:「一點誠意都沒有!」轉身跟Helen說話,我見Helen聽我跟她調笑,神微凝,卻一閃而過,隨即兩人親熱地說作一團,語速之快,讓我無從嘴。
「威士忌加可樂。」我見Nikki不理我,隨即招呼Bartender道。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我的Nikki卻轉頭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喝威士忌加可樂?」
「你不是一直喝這個嘛?」
「我今天偏要喝Cosmo。」
我不笑道:「行,沒問題……Cosmo謝謝……來你坐吧。」
這片刻的功夫,吧檯坐位都沒了,索站在她倆座位中間。
「站著累不累?」Helen去洗手間的當兒,Nikki問道,嗓音有不自然的隨意。
我心頭一陣暖意,笑道:「有美女陪在身邊,怎麼會累?」心中又想,為什麼平時對女人體貼,她們都覺得理所當然。稍微有點回報,自己就動得要命。
她神卻一冷:「你是說Helen吧?」
我不由失笑,心想天地良心,我說的是你們倆,口中卻道:「當然是說你了啊,你穿這條裙子真的很好看呢!」一手不由搭上她柔軟的肢。
她推開我的手,冷笑道:「你倒也是厲害的,隨便哪個小姑娘都騙的到你的手上。」
「哪有!」我方要為自己無力地爭辯幾句,卻見Nikki換了神,果然身後是走來的Helen。
……
威士忌換了紅酒發現淡了,又轉為vodka……不記得是誰提議去官邸跳舞……玩骰子Nikki輸得一塌糊塗,然後換我手氣惡劣到極點。
又倒了一杯,卻發現身邊人都不見了……我歪倒在沙發上,看著兩個美麗的女人在舞池裡摟抱著扭動,邊上好像還有人吹口哨,心底湧起最原始的衝動,不由自主地踉蹌著走過去……
本不用動,世界就在旋轉,圍著我轉的還有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好像身邊的人都看著我們……我蹭著前面的,反手摟著後面的,剛捏了把股就被她,嗯是Helen……一把推開……
三個人放肆地大笑著摟著剛走出門,Nikki就軟倒在地起不來了,Helen幫我死命拽她起來,我一把把她背上了身。
模糊中聽到Helen說:「不能這樣讓她回去,要被她媽罵的!」
回了句那去哪兒,彷彿聽她說去酒店:「那去花園飯店好了,近。」
昏沉地捱到酒店,也不知道門市價多少,只記得那個情況下都知道貴。拖著Nikki上了樓,終於把她放倒在,我自己也躺下不想起來了。
朦朧中耳邊傳來似乎永無止歇的刷刷水聲,完全失去時間概念的我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道:「不去洗澡麼?」
我掙起身,見Helen發素顏,臉上紅撲撲的,渾身只裹了一條純白浴巾。我應了一聲,毫無顧忌地把自己得只剩內才進了浴室。總算是淋浴房不容易滑倒,水衝到頭部,稍稍清醒了些。
「她酒量倒好……」
我渾渾噩噩地想著,又想到浴巾下那具動人的軀體,忽然疑惑她為什麼要來酒店,是想和我發生些什麼嗎?這個複雜的問題,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現在想清楚。最後決定,如果我出去的時候她還是裹著浴巾沒有穿起衣服,那說明她想要我。
浴室的門忽然一響,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玻璃門外Helen面帶紅暈,卻無比堅決地解開身上的浴巾,著身子跳進來,從身後把我緊緊抱住。
我反應過來,掙過身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一口堵上了她的嘴。水沖刷著我們,讓她軀體的每處柔軟的起伏貼著我的皮膚滑動著,兩人互相用力撫摸,在息中不顧髮絲的阻撓,衝動地齧咬著對方。
兩被情火花點燃的覺如此銷魂,無言的肢體默契讓我清楚地知道她正在覺我所覺的。
狂中我扯著她的頭髮將她轉過身去按低上身撐著水龍頭,握住怒的往她股間尋覓,她哼叫著,柔軟的肢隨之時起時伏,沒幾下便被我找到層疊間的凹陷處,一聳身頂進半支。她雙腿發軟,身子便要往下溜,卻被我拽著際拉住,下一聳便沒了,撞得她大聲喔了一聲,一手猛地撐上了牆。
水不停衝擊她的部和背脊,濺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快和神刺卻驅動我開足馬力衝撞著她,透的軀體擊發出比平時更烈的啪啪聲。她呻著,承受著,不一會兒偏轉了頭道:「去上吧……我站不住了。」
胡擦乾身體,著身子走出浴室,忽然見到Nikki還睡在上,我心裡猶豫了一下,身邊的Helen卻已牽著我的手行至邊,拉著我順勢躺倒在她身上,勾著我的脖項便是一陣熱吻。
我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和另一個女人身親熱,不又緊張又刺。此時酒勁略略過了些,腦子便能思考幾分,不由幻想要是能和她倆同時,這一王二後的旎風光,豈不是羨煞神仙。
心中雖動了念頭,畢竟不敢表現,只把腔火發在身下著的柔軟體上。正埋在她肩窩,忽覺她一手離開我的脖項,接著摸索上我的部,那觸覺卻完全不同。
我本能地一抬頭,卻見她一手竟握了Nikki的手,放在我處撫摸。Nikki半睜著眼瞧著我們,沒有配合也沒有拒絕。我霍然轉頭看著Helen,卻見她醉笑道:「還等什麼,她的衣服。」
我愣了片刻:「你說真的?」
「別等我改主意。」
我再看Nikki,勉力睜開的雙眼裡有惑和憂傷,卻沒有抵抗的意思,登時狂喜充臆。我害怕這只是個夢境,我用最快的速度下Nikki的衣裙。
當抬起她的纖巧雙腿將小小的蕾絲內從她身上剝去,兩具白皙美麗的女體同時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我的眼睛貪婪地享受這人間美景,神上的無比快意讓我直想放聲大喊。
一個熱情索取,一個幽怨綿。伏在一個身上,背後便會貼來一片軟玉般的肌膚。口中噙了香,左右手在兩處覺各異的峰谷間,尚有細巧靈活的舌尖於丸處挑。
起身將剛剛還在津津有味地我下體的Helen拉倒仰躺,又將Nikki伏低在她身上,擺成後入的姿勢。從尾看去,四條的雪腿間股白得耀眼,一雙玉戶含苞放,各具風姿。
我興大起,將Nikki的剝開了痴痴品鑑,手指不忘徐徐掃過處,引得她口中嬌,雙手無力,臉頰便貼在了Helen口。許久沒有和她好,我一扶一,充新鮮地撐開她那緊迫的腔,不由快美地抬頭哦了一聲。
「這麼舒服啊。」Helen撫著Nikki的頭髮,不無醋意地瞧著我道。Nikki猶自有些昏沉,呻著只不說話。
「跟你各有千秋。」我早已毫無顧忌。
「去你的。」
「從前玩過三個人嗎?」我邊著Nikki,邊故作輕鬆地問道。
Helen瞪著我道:「當然沒有!」接著像是自言自語道:「也只會跟你和她……」
我聽了心裡一鬆,接著是無比的虛榮。
她見我微笑:「得意吧?」
我忍不住笑道:「當然!」了幾百下,退出來無師自通地將Nikki身位前推,Helen的兩腿抬高,湊準位置施力頂了進去:「換你了,等會兒我告訴你有什麼不同。」她的腔體沒那麼窄,卻仍有異常滑溜的緊握。
「哦……氓……」貶義的字眼,由媾中的女子呻著說來,便有無邊風情。
Nikki的兩瓣雪還翹在我面前,水濡了,一叢叢尤顯糜。我看得動興,下身發力送著Helen,手上卻一巴掌拍上Nikki的股引得她聳了聳身子唔了一聲。
「她的特別緊,你的又緊又滑。」
「你是說……我不夠緊嗎!」Helen賭氣作勢要逃開身子,卻被我箍住了腿哪裡得了身?
我死抱著她兩條分得開開的美腿,笑道:「你本來很緊,最近被我幹鬆了一點點。」
「不要……」她聽我說得麻,身子便軟了使不出力。
我又一巴掌輕拍在Nikki股上:「你也逃不了,最近都沒搞你,造成了資源極大費。」
Nikki醉意猶深,閉著眼抗聲道:「誰要跟你!」
我待要懲罰她,卻只恨少生一東西,不覺失笑,只好伸手儘量溫柔地觸碰她的蒂,引得她登時說不下去了。玩得片刻,中指猛地叩關而入,捅得她啊的一聲,隨即被我快速的搞得渾身顫抖,口中唔唔作聲。
想到我用最直接的體接觸,輪享受著她倆最原始的所有,我腦都是征服。喝了酒的身體,又不那麼容易高,三個人翻來覆去也不知搞了多久,當Nikki第一個求饒後又跟Helen換了兩三個姿勢,渾身像洗了桑拿的我終於到了強弩之末。
「我要了!」我頭是汗,榨出體內最後的力量奮力衝擊著她。
「吧!」面紅的Helen的髮絲被沾了一絡絡貼在額頭,見我高將至,抱緊了我竟奮力抬頭食我下巴至脖頸的滴滴汗水。
「讓我你臉上!」我本能地知道現在她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要求,息著猛地拔出來一把將Nikki也拉過身子:「你也接著。」
兩個美麗的臉龐貼得很近,睫帶了怯意不停顫抖,息著的紅卻又充期待和渴望。四支藕臂疊,兩對玉峰在眼前晃動,我半跪在,望著這無比刺的美景飛快地給自己上最後幾稻草:「噢……啊……」
憋悶了一週的力,化為強勁飛的白漿,最初兩三股便塗得Helen睜不開眼,蝕魂刻骨般的快中稍變方向,接著在兩個女人的叫呻間將Nikki的鬢邊鼻糟蹋得一片狼藉……
無力地扶著板,近乎虛的我閉著眼大口氣,高後超的下身瞬間被一個溫熱的口腔含住,讓我不由一顫,隨即是……第二個……她們用人世間最溫柔的觸覺共同撫我,讓我腦海中充征服與。
***********************************本集靈來自情侶和Mingren,在此謝過了。***********************************
早上從兩具赤的人體間把自己拽起來的時候,雖然還幾乎睜不開眼,心裡卻洋溢著得意與留戀。好想三個人一起吃頓早餐,充分回味一下戰果,時間卻剛夠我打車到火車站。在兩女還沒清醒到懷疑之前,我便一人親了一口,留了房費急急身。
坐在出租車裡打開手機,不出意料有幾條靜發來的短信,因為昨晚我特地提早關了手機,所以現在才收到。
「我去吃飯啦。」
「壞蛋,幹嘛去啦,為什麼不回!」
我揣測著她發這些短信時的心情,不微笑,一邊又想,自己這樣處心積慮地調教她的心態,究竟是聰明還是……
一個半小時的火車旅途,總算補了會兒昨晚嚴重缺乏的睡眠。臨下車給強哥發了個短信說到了杭州,隨即叫車去約好的茶館。可能宰上海人宰慣了,杭州的出租車司機態度都不怎麼樣。到了地方,走進門就發現大堂空空的,強哥和另一箇中年男子已經坐在靠窗的座位。差不多同時他也看到我,笑著招手示意我過去。
「小董你好!坐坐。」強哥站起來介紹道:「這是我朋友,陳偉。老陳,這是我最近認識的一個朋友,你叫他小董好了,你別看他年輕,已經是外國大公司的經理了。」
「喔年輕有為啊!」那人客套地連聲道,看他四十五六頭年紀,衣著隨便,右手又戴個老大的金戒指。
「哪裡哪裡。」服務員過來招呼,我在上火車前吃了東西,便只點了個珍珠茶。
「都是自己人,隨便點兒啊。」三個人寒暄片刻,只見強哥打了個哈欠,就聽那個陳偉笑道:「老徐,你也不年輕了,要注意保養啊!」我看他神,顯然另有所指。
強哥朝我飛快地瞥了一眼,哈哈笑道:「老徐,我也是最近才上手的,實在忍不住啊!人是幸苦點,一分汗水一分收穫嘛!」轉頭向我解釋道:「上次你見過的,我新找的那個秘書,這兩天她男朋友不在,嘿嘿。」
我自然知道他說的其實是靜,看來昨晚陳偉也見過了,故意做出羨慕的樣子哦了一聲:「是很漂亮,強哥你福不淺啊!」
在陳偉的附和聲中他呵呵笑著,炫耀道:「不瞞你們說,昨晚到兩點,中午我出來的時候她還睡著沒起來呢!」
我們聽他說得骨,那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我雖然有心理準備,聽他當著我和另一個人的面說出來,不由心裡怦怦跳起來。再看陳偉,那表情也是既羨慕又帶了幾分怪異,彷彿在回憶靜的形象意著,口中不由自主地跟著道:「這個女人怎麼樣?」說完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強哥卻顯得毫不介意,嘿嘿笑道:「從來沒搞過這麼舒服的。」似乎漫不經心地看了我一眼,看看四周低了嗓音道:「別的不說,那渾身上下,整片細皮,雪白雪白的,摸起來那滋味兒,嘖嘖……」
我聽他大白天對另一個男人赤地形容對我未婚的使用心得,不熱血直衝上臉,既有屈辱又充刺。
陳偉聽得眼睛都有點眯了起來,追問道:「上不?」
強哥微微一笑:「說也不,說不呢又。」
陳偉聽得笑了:「行了行了,老徐,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快,說個明白。」
「其實,那個女的是正經大公司的女白領。」
「噢?」陳偉面帶訝:「怪不得,我說怎麼看怎麼不像小姐。」
強哥得意地接著道:「就一純粹的良家,下面緊著呢。說吧,碰她的時候她還推推擋擋的,說不吧,一旦進入狀態,嘿嘿,還是放得開的。」
「會叫嗎?」
「剛捅進去不怎麼叫,幹到後來了動靜就大了,而且讓她喊什麼都成。」
陳偉嚥了口唾沫:「我也喜會叫的,聽著特有動力。」
我聽得坐立不安,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又怕太過沉默被陳偉瞧出破綻,假意問道:「這樣的極品,強哥你怎麼上手的?」
強哥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說出來你們別不信,她男朋友送上門的。」
我沒料到他會直接這樣說出口,一時心裡狂跳,又驚恐又刺,生怕他當著陳偉的面說出來那人就是我,隱隱間又有一種奇異的興奮,心虛地偷眼瞧了瞧陳偉,見他臉困惑,直等強哥的下文。
「她男朋友喜讓別人搞她,自己在邊上看著,我跟他在網上聊了幾次,他就把女朋友送給我幹了。」
陳偉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見他不像要說出我來,不由鬆了口氣。為了演得真,強自鎮定地接著說道:「不可能吧,還有這樣的男人?」
強哥目光深沉,微笑著瞧著我道:「怎麼不可能,這世界上難以想象的事多了。有些男人自己玩老婆還不過癮,就喜千方百計慫恿老婆讓別人搞。看自己的女人伺候得別人舒服,比他自己幹還。」
我被他盯著形容得渾身不自在,卻又聽得直刺到骨子裡去,心中無聲狂喊道:「沒錯!我就是!」
陳偉猶未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帶了結巴道:「那你昨晚……就當著她男朋友的面……搞她?」說到後來,調子都變了。
強哥笑道:「那倒沒有,她男朋友出差了,這兩天不在。」
「噢……對,你剛才說了。」陳偉吁了口氣,搖搖頭道:「老徐,這樣的事都能讓你遇上,真是開了眼界了,嘖,這麼漂亮的女人……男朋友送上門來給你睡……唔……」
陳偉喃喃自語間,三個人突然陷入沉默,似是各自回味著這糜的故事,一時無話。
半晌陳偉忽然看看錶:「呦,說得太投入,我還有事要辦呢。」站起來掏出皮夾扔了張百元鈔票在桌上:「老徐你幫我買單啊。」轉頭衝我笑笑:「你們慢慢坐啊,以後有機會再聊。」又跟強哥道:「什麼時候再帶你小出來吃個飯瞧瞧,別小氣啊!」打了招呼就走了。
他這一走,剩下我和強哥,那氣氛又是一變。我想說些什麼輕鬆下,卻不知從何說起。想問他昨晚和靜做了些什麼,又拉不下臉,心道大白天在公共場合難道要我問:「昨晚搞我老婆不?」一時有些坐立不安。
強哥不慌不忙地自顧自點了煙,了兩口方道:「小董,剛才我跟那個朋友說你和小靜的情況,你會不會覺得不高興?」
「不會不會。」我急忙應道,又覺得自己似乎太過被動,住了口不說。
強哥看著我,平靜地道:「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跟我說,要不然,我就按照我的方法繼續了。」
「你是說……」
「你是個聰明人,我覺得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是要邁出這一步,總是有點不自在,是不是?」
我覺得有種自己的醜態被看穿的羞惱,卻又覺得無比刺,一時面上發燒,說不出話來。
「選擇權完全在你,但你也知道,如果我一直都太小心,那反而達不到你想要的狀態。」
「我……再想想……」我有些軟弱地道。
「老弟,還想什麼,你都猶豫這麼久了,該作個決定了。」強哥語調不變,語氣卻轉直接。
我一時如坐針氈,無數念頭在腦海裡翻滾,不由點了點頭:「好吧,在規則範圍內,你儘管做。」
強哥意地笑笑,語氣一變道:「想不想知道昨天我怎麼玩你老婆的?」
我聽他故意說「你老婆」而不是「小靜」,知道自己已容許他進入主導的角,一切已無法挽回,片刻失落後,心裡反有放棄的輕鬆。去除了牴觸,興奮倒是更強了。
「想。」
「下班我去接她,故意帶她坐公共汽車,那時候高峰時間車上人擠,我特地安排了人站你老婆背後佔她便宜,她一聲不敢吭,那臉紅得,動都不敢動硬是讓那小子摸呀蹭的了好幾站。」
「她沒躲?」
靜從前一個人在地鐵上也受過擾,但是一般她都能保護自己,但和強哥在一起,估計本來就心虛,怕引起別人注意,所以被欺負了都不敢出聲……想到靜一身職業女郎打扮,充焦慮無奈地被陌生男人在公共汽車上下地凌辱,我不由刺得要鼻血。
「她倒是想躲來著,被我抱住了,車上又擠,動彈不了。到站下來換了我的車,我才告訴她是我安排的,當時她那個表情,哈哈,那個網友還發短信來說太了。」
「她沒生氣吧?」我有點擔心地問,順便又道:「那個網友是……」
「我跟她說這都是特地給她設計的新體驗,讓她放開點兒,她後來也沒說什麼。那個男的是網上隨便找的,我騙他說小靜是我老婆,要他幫我調教,以後可能也不會聯繫了。」
「嗯……他有沒有說……說覺怎麼樣?」我嗓子發乾地問道。
「他說你老婆是真正的美女,皮膚又好,還問可不可以讓他上。」
「唔……後來呢?」
「後來就帶你老婆去吃飯,讓她趁邊上人不注意把內了,我假裝掉了筷子,要她分開腿讓我看她的。」
強哥說著看看左右無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團小布。
「那,你老婆昨晚穿的。」
我看他手裡攥著的,果然是靜的一條黑蕾絲小內,想到昨夜包裹著她嬌私處的小,現在被另一個男人厚的手掌緊緊捏在掌心,渾身一陣揪心的刺。
「她……配合嗎?」
「扭扭捏捏的,剛開始動作慢,到一半服務員過來了,小衩就掛在一邊大腿上,嚇得你老婆半死,哈哈。後來跟我喝了幾杯,又擰不過被我看了,就自然多了。」
我心想這麼大膽的舉動,靜都沒答應過我,可能有時對女人來說,在新鮮的環境,面對不同的男人,反而更能放得開吧。
「然後呢?」
「後來我就帶她到西湖邊走走。」
強哥忽然笑得有些得意。
「吃晚飯的時候我故意讓她多喝了幾杯,臨走又沒給她時間上洗手間,到了西湖沒多久她就想上廁所了。我特地挑了段又黑又沒洗手間的路走,不一會兒她就忍不住了,我讓她躲在路邊,她一開始不肯,後來實在忍不住,只好躲樹後解決了,嘿嘿。」
「她……在外面了?」我睜大眼睛,難以想象靜會如此。
「我看她也是實在憋恨了,我又一直慫恿她,怎麼樣,她沒在你面前這樣過吧?」
我心裡有些酸溜溜的,不太服氣地道:「我們也玩一點暴,不過沒有在這樣的場合。」
強哥湊過身子看著我說道:「我玩女人,首先就是要摧毀她們自以為是的自尊,暴這種調教是必不可少的。等到你老婆習慣在我面前毫無尊嚴可言,不可能也不需要從我這裡得到尊重,她才會徹底放棄,然後在特定場合服從我的所有命令。」
我聽得面紅耳赤,心道我什麼時候同意讓她完全服從你了,卻又覺得這個想法非常刺,避開他的目光哦了一聲,渴望他繼續說下去。
「而且我跟你說,我保證她還會很享受這種下的覺,我看準了你老婆絕對是這樣的女人。」
他的話好像撒在傷口上的混合了麻醉劑的鹽巴,又刺痛又麻。我想象著靜被徹底剝去尊嚴外殼的模樣,彷彿被過早揭開絲繭的未成的白蠶……
他緊盯著我:「想不想讓你老婆做我的奴隸?」
我心頭如受重擊,鼻息漸重:「怎麼做法?」
他瞧著我:「就是我讓她幹嘛,她就得幹嘛。」
他含糊的語句,反而讓我有無盡的想象空間,一時各種煽情危險變態刺的可能充斥腦海,攪得我心如麻。
想到靜憑我的一句話,就將淪為他的工具,我既害怕又渴望。盡力守住僅存的理智,不讓它被火燃盡。
「不能傷害到她和我,不能影響我們的隱私和生活。」
他笑了,拍拍我肩膀。
「那當然。」
我了口氣,努力試圖放下懸著的心。
「今晚還是按上次說好的做嗎?」
「嗯,放心,重頭戲你看得見。」他說著掏出皮夾,給了我一張門卡。
(44)
一個人吃了晚飯,又多等了半個小時,我來到這家曾是國賓館的酒店。找到強哥告訴我的那號別墅,凝神在門口聽了聽,確定沒聲音後掏出鑰匙開了大門,穿過小花園,才到別墅門口換房卡進了屋。
房間顯然已經清理過,一絲不苟的鋪,看不出一點昨夜情的痕跡。我走進浴室,看到悉的一個個化妝品小瓶子在洗手池邊排得整整齊齊,腦海中不由浮現昨夜靜對著眼前這張鏡子審視自己的模樣,當鏡裡出現身後另一個男人的時候,會不會有些不習慣……
透明玻璃的淋浴房外加按摩浴缸,是靜的最,只是每次碰到這樣的設計,靜都要趕我出浴室,才肯自己哼著歌在裡面洗個半天。昨晚的她,是不是也趕了他出去,還是由他看了個?
我走回臥室,緩緩坐在上,受到墊有支撐的柔軟。昨夜我的未婚,就被推倒在這片帶了彈的柔軟上,不知以什麼樣的心情,承受了那個男人幾個小時的玩與衝擊。我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將臉貼在枕頭上努力呼,試圖聞到哪怕一絲靜親切的氣味。純棉的布料摩擦著我的臉頰,我受著她昨晚受到的觸覺,忽然好想要,要女人,要靜……但這個房間卻是空的。
我心裡也是空的。如果沒有這一切,星期六的這個時候,可能我正在電腦前上網看小說,靜一定就坐在我身後不遠的沙發上,剝著橘子,等待她看的電視劇或是綜藝節目開始,等急了,也許會過來摟著我的脖子,擾我一下……
我搖搖頭,平淡的覺只有在不平淡的時候回頭望去,才會品味出幸福。我還年輕,我需要活著充新鮮體驗的人生。哪怕像半的柿子甜後帶了苦澀,我也願意嘗試。
忍不住掏出手機,手指停在快捷鍵邊猶豫了半天,想到昨晚沒讓她聯繫上,今天還是應該回個電讓她安下心,才撥通了電話。
鈴響了好幾聲,耳邊才傳來靜的聲音:「喂?」
「我呀,昨晚我睡得早,手機關了沒收到你的短信。」我故作輕鬆地道。
「哦。」靜不同尋常地沒有追問和抱怨。
「你們在幹嘛呢?」
「吃飯呢。」顯然有強哥在面前,靜有幾分拘謹。
「昨晚過得怎麼樣?他沒欺負你吧?」我調笑地問道。
……
靜無語片刻:「回來再跟你說。」語氣裡有幾分狼狽。
「好好。」我掛了電話,笑容漸漸平靜。
……
九點,老地方。
老地方,當然就是從前我們三人來過的那個黑燈舞廳。我找了個靠邊的角落坐了,叫了瓶啤酒,躲在影中默默等待。
大把的時間,連發呆都不足以打發,只好用思考來麻醉。一直都在試圖理解自己,是不是也該仔細想想靜的受。在這場遊戲中,她失去了什麼,又得到了什麼?
貞潔……呃……那玩意兒,你越當它是回事兒,它就越是回事兒。你要不在乎,它就有點兒玄。對於我來說,其實我從未想過一定要找個處女做老婆,但靜偏偏就把處女留給了我。可是當我有了給未來子破處的經歷,又覺得這樣寶貴,值得珍惜的。
大概是那種「擁有」和「失去」貞潔的覺吧?
你說老婆下身的被別的男人的另一塊蹭了,說不定還隔著一層膠,這是件多麼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兒呢。可是偏偏大部分男人都要目眥盡裂,如喪考妣。像我這樣的人呢?
也許我不會憤怒,甚至還覺得很刺,但不生氣並不代表不在乎,相反,我之所以覺得刺,就是因為我在乎。一個男人睡的要是別的女人讓我看到了,我就像看A片一樣刺。他睡的是我老婆,我才真的刺到心裡胃裡裡腦子裡。
那麼對於靜來說,當她覺自己「失」了「身」給外人的時候,是不是越為自己被「玷汙」悲哀,就越有女習慣作為受者的神快呢?
還有小鋒……在我的慫恿調教潛移默化下,靜揮霍了為我保留的貞,體驗了近乎倫的忌快……
另外,在我前釋放出自己最放的一面,看到未婚夫錐心刻骨的痛與快樂,是否也讓她充了壞女人的和自信?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叫停,靜會隨時終止和這兩個男的遊戲。但這不表示她沒有在享受,甚至也許,隱藏在內心最小的隙裡,連自己都無法承認的,隱隱對冒險和繼續發掘官刺的好奇與渴望。體放了,心靈也沒法完全免疫吧?
想到這兒,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到剛進來的兩個人。
白緊身超短的連衣裙,彈的面料將曼妙起伏的女曲線毫不吝嗇地勾勒和突出,部聳得並不誇張,卻微微晃動得令人意情。驚的片刻後,我才認出那是我的靜。雖然並不是特別低的設計,這身緊裹的衣著還是得要命。頭髮紮起梳了個髻,連帶不算濃的妝,讓靜顯得人而又大方,彷彿高不可攀,又像近在眼前。
我拉下球帽沿,身體往黑暗裡縮了縮。
兩人在靠近舞池的座位坐下,強哥點了飲料,不時說笑。靜雙腿叉緊並,顯然坐下以後本來就短的連衣裙更往上縮,從我的角度看去,由於被扶手擋住,只瞧見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不見裙子下沿。
隔著些距離,換了套衣服,靜彷彿比平多了些陌生,而這陌生讓我覺得她今晚尤為動人。連她輕巧捧著手裡酒杯的樣子,略帶矜持的一顰一笑,都讓我心裡的。忽然想起來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和她做,而她累積的需要昨夜都被那個男人填充了,得沒有一絲隙……偏偏……這卻讓我覺得那麼刺……
喝了大半杯的光景,見強哥俯身湊近靜說了些什麼,靜笑笑,神不太自然地左右瞧著。強哥挪了挪椅子,讓自己坐得更朝靜的正面,我正疑惑間,見靜將一條雪白的大腿放了下來,接著一手似是按住腿間衣物,一邊卻將雙腿緩緩的張開了。從我的位置,看不見她腿間光,但看強哥的視線,分明探入了那兩條分開的美腿間。她會不會又沒穿內呢……
強哥似是仍不足,從口袋裡掏出個手機……像是靜的……遞給她,又說了些什麼,靜接過來又猶猶豫豫地瞧了瞧身邊,接著一隻手便慢慢消失在扶手後,不多時,從那個位置傳來一道光亮。強哥的眼神瞬間為之引,死死盯著那裡,口中喃喃地說著什麼。
靜似是不堪那目光的熾熱,扭頭至一邊,身子軟軟地縮在座位裡。那道光亮只是延續了片刻,強哥又說了句什麼,這次靜卻搖了搖頭,一條藕臂重又抬上扶手,緊緊攥住了手裡的東西,接著坐直了身子。
我猜到七八分,卻終於忍不住發了個短信給她。
「在玩什麼呢?」
靜手裡的東西果然亮起,隔著有些遠,隱約似乎還聽到了兩聲嘟嘟聲。只見靜看了片刻,雙手捧著手機按動了一陣子。
「在舞廳,上次我們來過那個。」
「告訴我他怎麼玩你。」
說得這麼直接,不知道會不會挨靜罵。想問她有沒有戴罩,又怕被我說中了,讓她懷疑我在現場。
見靜不斷收發著信息,強哥湊過身子問了一句,接著笑著坐回去。
「他讓我分開腿給他看。」
雖然我早就瞧見了,看靜這麼寫,還是讓我心裡一股熱湧上來。強哥果然是要她用手機的屏幕光照亮下身,讓他看了個仔細。眼見另一個男人在公共場合如此調教我的未婚,不由瞬間點燃我的火。
而靜的配合,更讓我的心中有難言的滋味。當她面對那個男人地分開雙腿,讓微光在幾寸外照亮自己的私處展現於他面前,她心裡是不是會像做壞事的孩子般緊張,還有一陣人的麻……
「了嗎?」
「不告訴你。」靜似是微微笑了。
「哈哈,玩開心點,隨時報告。」
這次靜卻沒有回了。
……
不久燈光調得愈暗,我一看錶,剛好十點,黑燈舞時間開始了。
等候了多時的男女一對對走向舞池,其中一身白衣的靜顯得相當惹眼,連身邊幾個已經有舞伴的男人,都鬼鬼祟祟偷眼瞧著她。強哥雙手摟著靜的細,站定於舞池中央。
我知道再過幾秒鐘,那裡就將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而只有他倆才會知道,他究竟會對靜做什麼。我睜大了眼睛,想再多看一眼,燈光卻在此時伴著音樂的響起完全熄滅。
我心裡一陣失落,許久動都沒有動。柔軟而有韻律的曲子,一下下撥動我的心絃。幻想強哥在離身邊陌生人咫尺之遙,將靜的連衣裙完全起,寬厚溫暖的手掌探上她裎的細潔肌膚,貪婪地上下摸索,的背,有沒有在舞步間被周圍的陌生人有意無意地觸碰……
略嫌糙的手指,夾住靜嬌至極的頭輕輕動……哦……靜自己都會在鏡子裡多看幾眼的渾圓房,是否愈加漲發熱,沉甸甸地被託在男人掌中輕輕拋甩,心也隨著那節奏一上一下……
半晌曲終,燈光微微亮起,看得到兩人仍大致在原來的位置,只是靜已軟軟地靠在強哥的口,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似乎沒有這個支撐就會滑下身去。人群中隱約看到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攥著靜部最圓潤的部位。
我的心瞬間被捏緊,那是我的未婚!周圍那麼多人看著!那雙男人的大手此時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顧忌地捏著她私密的部位,黑著就算了,現在開著燈,這要是萬一被人看見,我……我的臉都丟盡了。我面紅耳赤地低下頭,彷彿四周真有親朋好友會發現她正與別的男人調情撫,而我卻躲在一旁飢渴地窺視。
世界重歸黑暗,我也在那酸澀與刺的織裡,往幻想的世界裡越陷越深,彷彿看見他的手指,正緩緩探入她腿間,穿過那片芳草地,尋找到一條熱的隙……本來就極端的花瓣收攏處,在身遭眾人視而不見的危險環境裡,是不是會帶來超越平時的亢奮觸覺……
昨夜盡情享受了靜這具人體的他,如果再次充技巧地撥層疊軟膩中的含羞花蒂,靜是否會淌得難以自持……他會不會大膽地解開子,引導她柔的小手握住他的莖著意套,甚至將的頭,微微頂入那潤的源頭,同時在她耳邊輕語著煽情的話兒,那鼓的棗卡在通往靜子和心靈的甬道,只接觸了最初的幾公分,並不深入,卻隨著身體的搖擺輕輕旋轉……
不見光亮的環境彷彿夢境,我尋找著自己心靈裡奇異的,難以啟齒的角落用想象不加約束地刺探著,換來一陣陣深入骨髓的酥麻和顫慄……
暗與黑暗替,昏昏沉沉間大概過了四五曲,我有些意外地看到強哥攜了靜款款走回,行至他們原來坐著的桌前,靜腳下不停,徑自往洗手間走去。強哥坐下喝了一口啤酒,神情輕鬆而足。
我掏出手機,發了個短信給他:「不跳了?我在角落,別跟她說。」
強哥掏出手機看了微笑,四周望了望卻沒瞧見我,回道:「還有好戲。」
「什麼好戲?」
「等你老婆出來看她幹嘛。」
我心裡好奇,方要再問,眼角見靜的身影行過,在強哥身邊停了下來卻沒有坐下,靠著扶手兩人談了幾句,強哥拍拍她的大腿,一臉鼓勵的表情,靜似是不太願意,卻擰不過他,遲疑著往門口走去。
隨著靜的腳步,我漸漸猜到這個遊戲的內容,心頓時懸到半空,這本是計劃中強哥和我說到過的可能,難道真的要發生在我眼前?
我腦子裡作一團,此時靜卻已走近門口,離七八個三兩成群的鶯尚有數步,便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離得近的一個小姐朝她不善地一瞥,便看得靜忽地轉了身靠牆站住,低頭絞著手似是不知所措。片刻見她抬頭望向強哥,卻只見強哥微笑著瞧著她,趕忙又低下了頭,站定了微微縮著身子,一手摩挲著另一條藕臂,不知是覺得冷還是緊張。
我見她如此,心中越發肯定,強哥說服了她……真的要嘗試……陪陌生人跳舞!這……這黑燈舞是怎麼跳的,我再清楚不過了,客人給了錢,那還不是想怎麼玩怎麼玩……
靜穿的又這麼單薄,恐怕下身連內都沒有,這被客人一摸出來,哪裡還會放過……我的未婚,怎麼能讓別人這樣欺負……可是……可是要是她答應了,收了錢被個陌生男人肆意玩,那不正是我意已久的場景……我中翻湧,再看靜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知道她心中也在掙扎,不由害怕,心疼,興奮,各種覺此起彼伏。
靜的容貌打扮在這個環境裡實在過於耀眼,雖然她縮在一邊,還是很快有個矮個男人上前搭話,靜似是不知所措地應著,兩人也不知說了什麼。
我的心中顫抖著,一邊希望看到靜斷然拒絕他,一邊又被想象中的場景劇烈刺,一時竟屏住了呼。只是心中恐懼很快佔據了上風,直要大喊出:「不要啊!」
想趕緊衝上去拉開靜,卻怎麼也不敢邁開步子。心快要跳出嗓子的當兒,終於看到靜搖了搖頭,那個男人又追問了一句,靜這次很堅決,說得他勉強走開了猶自回頭張望,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我籲出一口長氣,提起的心放下了,猶自有些後怕。眼看著靜快步走向他們的桌子,一下坐倒在座位裡,拿起面前的飲料喝了一大口。強哥湊近了身子微笑著說著話,靜放下杯子一手按著口,只是搖頭。
強哥頓了頓,又詢問了什麼,靜面靦腆,一時卻不言語,強哥擺擺手朝門口示意,靜猶豫半天,方點了點頭。
強哥意地坐回去,示意服務員買單。
……
待他倆消失了十來分鐘,我才接著出了門。
坐在有些搖晃的出租車裡,我望著窗外呆呆出神。
當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真實發生在我面前,我才清楚地知道,我還沒準備好呢。顯然,她也沒有。
可是為什麼呢?跟陌生人和跟強哥對比,又是什麼區別呢?又有讓我終於不能接受呢?
我想了半天沒個頭緒,人啊,要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還真不容易。
(45)
我小心翼翼地走在酒店別墅區的石徑上,不時注意著前後的動靜。雖然比他們晚出來十分鐘,但估計出租車司機開的比較快,還是要避免和他們撞見。
手機忽然響了,掏出一看見是強哥:「喂?」
「到酒店了嗎?」
「到了,快到別墅門口了。」
「注意門口,你老婆也快到了,小心別被看見,不能多說我先掛了。」
我心中好奇,躲躲閃閃地隱在路邊樹木的影子裡快步走近,隱約聽到身前急促的高跟鞋在路面上的蹬蹬聲,我蹭地一閃躲在身邊最近的一棵樹後望去。路燈昏黃的燈光裡,一個悉的背影小跑著奔向那號別墅,不用多看,我就知道那是靜,但是她此刻竟然是完全赤的!
……
在這樣一個半公眾的場合,靜居然什麼也沒穿就在外面跑……她雙手捂住了部,姣好的身材難以置信地完全顯現,碎步跑動間豐美適度的部還在不住晃動……
我一時又刺又擔心,見她倉惶衝到門口,卻打不開門!
我知道這個別墅區時時都有服務員來回走動,偏偏別墅門口的燈光又是最亮的,任誰走近了,都會看見此刻一絲不掛的她!靜一手捂住了關鍵部位,邊四下裡探視著邊另一手急促地敲著門,卻又不能敲大聲了,急得團團轉。我雖然平時喜稍稍暴她,卻從來沒玩過這麼大膽的遊戲,看得自己心也幾乎要跳出來。
幾秒鐘的時間,此刻就像永恆那麼長……
門被打開的瞬間,靜一個勁推了進去,卻被個身軀擋住了,只進得大半個身子。
我見強哥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說著什麼,一隻大手在她背後撫摸著,似乎在平靜她的心神。下個動作,他卻將靜轉過了身。靜忙伸手要關門,卻被他從背後箍住了手動彈不得。此時靜大半個身子在門裡,外面如果不是正對著,倒也瞧不見她。只是她眼睜睜地瞧著外邊,雙手不能遮擋,此時的靜顯然難以承受這樣暴的羞,扭動著身軀要從他的懷抱裡掙出去。
我知道他們隨時可以躲進院子裡,稍稍鬆了口氣,見她緊並雙腿佝僂了要蹲下去,卻被他抱住了身子,一對渾圓的房時時被他的胳膊拱起擠。靜扭頭口中快速地輕聲說著什麼,神情又羞又急。這的場景讓我有些心疼,卻又勾起了濃濃的望。
片刻兩人似是達成了某種妥協,強哥鬆了手,靜雙手得了自由,第一反應便捂住了自己的部,仍不放心地四下瞧了瞧,這才反身蹲了下去。
強哥解著子,似是不經意地轉了半圈身子,我卻知道他定是想讓我看得更清楚些。靜瞧著眼前半大的一東西,伸手攏了攏頭髮,一手握住莖舉高,低頭往他丸處,嘬了好一陣子。
我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靜給他用嘴,卻萬萬沒想過會在這樣的場合,驚訝於靜在如此不安全的狀況下還能如此投入,再看他居高臨下看著靜的征服表情,讓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卻極想看下去。正當我瞧得心翻湧,他卻看著門外笑笑,伸手關上了門。
我一時悵然若失,有些慶幸他倆終於沒有被人撞見,又想過去聽聽動靜,難捱地等了幾分鐘,忍不住輕手輕腳地過去貼在門口屏息聽著,又湊到門處努力往裡瞧,倆人卻已不在了。我身上有鑰匙,卻怕被聽見聲響,一時不敢進去。又怕被服務員經過看我鬼鬼祟祟地,索走開在別墅區散起步來。
還好沒多久強哥就來電話了:「在哪兒呢?」
「不遠。」
「你進來躲院子裡吧,她洗澡去了。」
「好。」
不大的院子裡有幾顆棕櫚樹,後面剛好藏身。臥室的大玻璃窗正對著院子,下了的百葉窗開了葉片,開了燈的房間看進去清楚,就見強哥正從一個包裡往頭櫃上放東西。不多久靜裹著白浴巾走出來,見他擺著的東西,臉似乎有些不自然,強哥卻一臉的笑容,兩人說了幾句,強哥便了衣服,顯然是去洗澡了。
靜坐在頭,習慣地拿起遙控器,對著電視換臺,眼神卻不由往櫃子上的東西望去,伸手撥了幾下。不一會兒又起身從沙發上的小包裡拿出了手機,靠回頭按動著,好像是在發短信……等等!
我一個靈,手忙腳地掏出手機,那嘟嘟兩聲卻已經響了,已經調小的聲音此時在寂靜的夜晚裡彷彿還是響得要命。我一貓蹲下身,心臟狂跳著暗自咒罵自己的愚蠢,忙把手機改成靜音模式,也不敢抬頭看看靜有沒有察覺窗外的聲音。
好半天沒動靜,我用最小的動作探起腦袋,從百葉窗裡見靜似乎沒什麼反應,這才長出了口氣,低頭看靜的短信。
「老公,幹什麼呢?」
我啪嗒啪嗒回了一個:「在家上網呢,你呢?」
「剛洗了澡,想你了。」
「我也想你,玩得開心嗎?」
「想跟你玩。」
「明天回來好好伺候我。」
「想我嗎?」
「嗯,一想到你讓他搞就硬得受不了。」
「壞人,他帶了好多變態東西,我好怕。」
我心想多半就是頭櫃上的東西,充期待地寫道:「有些什麼?」
「繩子什麼的,有些都沒見過。」
「今晚放開點兒,好玩咱也買一套。」
靜沒來得及回,強哥已經洗完走回臥室,見靜攥著手機,笑問了句,靜應著俯身把手機擱在了另一邊頭櫃上。沒等她起來,強哥已撲倒在她身上。靜身子一僵,不太配合,卻也沒有抗拒,軟軟地任他親吻撫摸。他手下不停,解開她身上的浴巾,一把握住她的房起來,不時還用拇指挑逗靜的頭。
溫存得一陣,他忽然起身,從櫃子上取了個黑乎乎的東西,擺著往靜頭上套去,靜本能地擋了擋,倆人說了幾句,她便半推半就地受了,卻是一副眼罩。我心知好戲即將開始,不由自己也動起來。心想此時的靜,是不是忐忑裡也有些許期待呢?
他接著拿起一副大大的耳機自己戴上,連著個mp3隨身聽,我有些好奇,卻見他調了片刻,便將耳機取下給靜戴上。喔,原來連聲音都掩蓋了,還將音量調到剛好。看到這裡,我不由有點佩服他的細緻。
剝奪了靜的視覺和聽覺,他轉身朝向窗外,招了招手,又比比門口。我會意地來到門前,果然輕輕開了。
他朝我笑笑,用手指比比嘴做個噤聲的手勢,讓我輕手輕腳地進了屋。靜耳機裡的音樂顯然完全掩蓋了開關門的聲音,使她毫無所覺。我找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靜靜地坐在椅子裡看著她。怕靜聽出我的氣息,刻意放緩了呼。
不知為什麼,眼睛被矇住的女人,總是顯得那麼無助,何況現在的靜一絲不掛躺倒在。強哥從櫃子上拿起一股紅繩,眼睛卻彷彿從未從她身上移開,從頭到腳又細細欣賞了片刻,才將她拉起身,把耳機從她腦袋取掉,帶了命令的口吻道:「把兩隻手背過去。」
靜遲疑片刻,緩緩將雙手往身後錯,的脯不由自主地了起來。紅繩拘束住手腕的一刻,靜半張了口,身軀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上次拍人體照,攝影師身邊好歹還有個助手,今天在無可求救的私密空間裡把自己完全給一個所知甚少的男人,靜的心裡是恐懼和猜疑多些,還是好奇和刺多些呢?
不管怎樣,現在都晚了。
紅索繞過身前,第一道勒在房上部,再繞過來時,男人的大手挨個緩緩托起兩隻沉甸甸的丸,將第二圈嵌入下沿,在背後略一收緊,靜便仰頭了一口氣,脯到峰本來平滑的線條被勒陷得有些突兀,凸顯出來的兩隻子尤為肥大,觀登時變為糜。
繞脖幾個穿後,繩索蛇行至下身:「躺下。」
他隨聲推倒靜,在左右兩條豐潤的大腿上分別繞了三圈,便將她兩腿彎折,腳踝叉推至前。這個姿勢對瑜伽還沒畢業的靜來說,顯然有些困難,不免掙扎了幾下。
「不要動!」不容置疑的語氣,聽得我心裡一顫。靜雙眼被蒙看不到表情,只咬了嘴,無聲地任他綁住了雙足。一個繩結以後,她身上再沒有可以自由活動的部位。
我見靜被捆成個粽子般,微微著氣適應著,心中頗有幾分不捨,卻又不驚於糙的紅纖維勒入雪白體的妖異魅力。強哥半跪在,意地看著身前的女人,口中喃喃地道:「什麼女大學生,高級女白領,還不是讓老子光了捆得像頭母豬。」
我雖然不是親身體驗,也能想象靜此時正是覺無比脆弱的時分,突然被這樣侮辱,頓時啊地一聲尖叫,面瞬間漲得血紅,渾身不依地掙著。沒等她接著發作,強哥突然將她部抬高,俯身一口在她口。靜一聲聲喊著帶了哭音,他卻充耳不聞,將靜的下體吃得哧溜哧溜地大放聲。漸漸靜的叫聲變了味兒,反而夾雜了些息。
半晌,他可能見靜心情稍趨平復,便停了,將靜下身繩索鬆了,轉扣住頭燈的固定支架,又拿了另一條繩索,照樣系在頭。接著抱起靜的,只讓她的頭肩及上背支撐身體,冷冷地道:「分開大腿。」
他的臉離靜的私處只有一巴掌那麼近,恐怕連口鼻的氣息靜都能覺到,要她在這個距離劈叉,自然有些勉強。他見靜好不容易分了個半開,大聲道:「分開!再分開點!」靜面容緊張,卻聽他道:「你有過幾個男人了?」
靜不知他什麼意思,擺著吃力的姿勢澀聲道:「兩個。」
他冷冷地道:「兩個男人,都了幾百回了,早把你幹得腿都並不攏了,你個貨還裝什麼,分開!」說著暴地雙手用力將她兩腿往外按住,劈成幾乎180度,兩股繩子分別綁住了一個腳踝。其實我和靜雖然生活頻繁,至今還是覺得她下面緊得很,強哥更是跟我誇過幾次。
此刻如此貶低的話聽在靜的耳朵裡,偏偏自己還在被這個男人玩,哪怕知道這是一場遊戲,想必還是令她無地自容。我見她被強哥生生凌辱,邊勉強保持身體的平衡,邊緊抿著嘴幾乎要哭出來,心中老大不忍,卻又忍不住想看她如何投入這場調教。
強哥將靜固定完畢,仍跪坐在,下巴輕點著靜的私處摩擦著,口中說道:「小董這樣玩過你嗎?」
「沒有……」我心想這繩藝的確非我所長,以後得學學,不過也是因為我沒捨得,這下可好,讓別人佔了先了。
「擺出這樣的姿勢,是不是很難為情?」
靜腹部受迫,說話顯然有些困難,勉強嗯了一聲。
「有沒有覺得自己很下?」
靜別轉了頭,抗拒了片刻沉默的力,卻終於又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喜這種覺嗎?」
靜嚶嚀了一聲,搖著頭沒有回答。
「女人生出來就是為了被男人當工具使用。」強哥自然而平靜地說著,從邊拿起一條鏈子,兩頭有兩個夾子:「所以這種下的覺,讓你本能地覺得很刺。」
要是我平時這麼說,當然會遭到靜的強烈反擊。但在這奇異糜的調教環境裡,我知道這樣的話語無異於催情的藥。
「不是……不是這樣的……」靜徒勞地抗議著,細微的聲音卻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女人的安全來自於男人的寵幸,或者得到男人的種子受,給他傳宗接代,所以男人越是在你身上,你就越本能地足。」
「不是的……不要說了……」靜搖擺著腦袋,言不由衷地抗拒道。
他完全置之不理:「告訴我,你喜男人在你身上發。」
「我喜……男人在我身上發…………」靜斷續地道,我能看出吐這些字句給她帶來的快。
「喜什麼樣的男人,怎麼發?」
「我……不知道……」
頭夾的金屬鏈子閃著銀光,迤邐由靜美麗的臉蛋向目標遊動:「這裡沒別人,把你心裡的秘密告訴主人。」
我聽他以主人自居,不由提起了心看靜如何反應。
靜似乎並未覺得不妥,猶猶豫豫地道:「哦……嗯……強壯的……下面大的東西……著我……用力幹我,就象……你昨晚那樣……」
我聽得簡直要鼻血,真想知道昨晚他是怎麼用她的……
「喜巴大的男人是吧?」
靜輕唔了一聲。
「想不想要比小董更大的巴?」
……
靜咬了嘴,沒有說話。
強哥柔和了語氣道:「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來,把心裡話說出來。」
靜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遲疑半晌才道:「我……想……」
雖只一個字,卻像花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口。
雖然知道靜在他的引導下,大概什麼都會說,親耳聽自己的未婚說她幻想比我更大的巴,還是讓我興奮得發暈。自己是普通人的尺寸,平時並沒覺得不夠用了,此時卻想著:「是不是我的巴還是太小,足不了我老婆……」越想越覺得燒心燎肺地刺。
強哥朝我一笑,轉將頭夾套在靜前的兩點嫣紅上。由於繩索的迫,她的頭充血而高著。雖然他鬆開夾子的動作放得很慢,身體最的部位被鉗緊的一剎那,靜還是痛苦地喊叫出聲。
他等了片刻道:「受得了嗎?」
……
靜忍受著,適應著,沒有出聲。
「受不了就說。」他見靜可以承受,轉身又拿了個跳蛋,打開了提著電線,從靜的耳垂沿著脖項緩緩拖下來。到了丘處卻不往下走,只讓它在腹股溝間芳草從中來回滾動。靜有些難耐地微微扭動著身體,似是想讓跳蛋滾到該去的地方卻總是不能如願。
她顯然知道他在挑逗她身體的覺,卻始終沒有開口求懇。強哥朝我看看,無聲一笑,突然手一提一放,那枚跳蛋倏地滑至蒂,震得期待已久卻又毫無準備的靜身子一縮,口中嗯了一聲,忙又湊身相就,那可惡的玩意兒卻早被他提走了在大腿處遊走,只是不撓到處。
「快……給我……」嚐到甜頭卻又被剝奪,靜終於忍不住索取。
「想要了?」他輕輕扯動頭夾的鏈子,給予她痛並快樂著的異樣刺。
「想……」
「求我。」他的語調裡盡是主宰的冷酷。
「我……求求你。」
「要叫主人,說完整了要什麼。」
「主人……求你……給我跳蛋……」光是聽靜叫他主人,已經讓我浮想聯翩熱血沸騰了!
「是不是這樣?」強哥邊說,邊故伎重演地讓那顆小球滾下去,提著電線在那層疊間上下游移。
「哦對……嗯……」靜的聲音在渴望和足中變著調……
他故意把跳蛋垂在稍偏稍高的位置,靜為了獲取快,不得不費力地聳戶努力去夠,看得我既為她難堪又刺萬分。
「我想要了……」畢竟這樣的刺只會將空虛的火越燒越旺,靜完全潤的下體早已準備好接受徹底的填充。
「要什麼?」
「要……要你我……」火焚身的靜出奇地坦率。
「誰?」
「你……」靜剛說了個字,忙改了口:「主人……」
這調教太成功了,我想。
「不是,現在只要有個男人你都會接受的,是不是你個貨。」強哥一刻不放鬆地羞辱著她。
「哦……對……」
「那我從門外放個陌生男人來,讓他搞你好不好?」
「好……」靜還沉於幻想中。
「想不想被完全陌生的男人搞,你連他什麼樣子都看不見,就讓他。」
強哥笑得好像看見獵物快要掉進陷阱的獵人,故意讓跳蛋停留在靜的道口上。
強力的震動瞬間放大靜膣腔內的空虛,完全摧毀了她正常思考的能力:「想啊……喔……快點……」
「自己說!」
「讓陌生男人……進來搞我吧……」
反正不可能發生的,這樣說也很刺吧……
「誰都可以?那怎麼晚上讓你跳個舞都辦不到?」
「說了嘛……怕……」
「現在不怕了?」
「現在……想要了……只要是男人……都……唔……」靜的一句還沒說完,嘴已經被強哥手裡的帶扣木堵上了。
(46)
嘴裡乍被入一硬物,靜不由掙扎了幾下,卻終於勉力張大了口,被強哥將木填入用皮帶扣固定在後腦。他拿起手機走到窗邊,朝我笑了笑,裝模作樣撥了個號碼,等待了片刻道:「喂……你在外邊兒是吧……好……等著我給你開門。」
我見他語氣淡定,不由強忍住笑,一聲不吭。
此時靜聽他口氣竟真有第三者在門外,不由口中嗚嗚作聲,卻說不出話來。
強哥坐到邊,輕撫著她的頭髮道:「放心,我會要他戴套,而且他不會看見你的臉。」說著取過一塊疊起的絲巾,抖開了覆在靜的臉上。
靜此時漸漸確定將要發生的事,搖擺著頭,口中愈發叫得狠了,手腳也用力掙扎起來,卻被強哥按住了道:「別動,手帕掉了他就看見你的樣子了。」
接著口氣轉為柔和道:「你就當他是按摩,放鬆了享受一下,你儘管放心,我不會告訴你老公的。」我聽得心中一動,注意看靜,見她動作只略一緩,接著又烈地扭動起來。強哥說完,將耳機再次套上她的腦袋,卻沒有開音樂。也不管她大呼小叫,招呼我躡手躡腳同他一起走出了門。
到了門外,知道靜此時聽不見我們說話,我不由略鬆了口氣,強哥道:「等下進去,記住別讓她聽出是你,動作儘量跟平時有點區別。」
我嗯了一聲,笑道:「你安排得還周到。」
他重又打開房門,這次我故意放重了腳步,走近邊開始衣服。她顯然聽見了關門的聲音,方才還在扭動的身軀頓時一僵,似是不敢動了。只聽強哥大聲道:「這就是我老婆,上吧。」
靜雖然戴著耳機,估計還是能略聽見些動靜,聽他如此說,嘴裡嗚嗚作聲,帶了哭音好像是在喊「不要」,卻聽不真切。我見她情急,心中略有些不忍,再看她身子雖然有些掙動,幅度卻不甚大,特別是頭部,頂著的手帕竟幾乎紋絲不動。我明白她心意,是怕動得狠了,絲巾滑下來,出她的臉來給「陌生人」瞧見,不由又有些好笑。
我跪在靜腿間,細細端詳她半晌,眼見平時溫婉純美的她被捆得頗為不雅,又加見不到面容,反有特別的新鮮。定定神深了口氣,接過強哥遞給我的潤滑,毫無顧忌地從她小腿往上,直澆灑到她大腿間。除了避免她在被的狀態下失去潤,這也是為了讓她覺不出我雙手悉的觸覺。
此時強哥側身坐在靜身邊,輕輕除去了頭夾,俯身兩手握住她的一雙玉峰不住擠捏,她自然知道她腿間確實是另一個男人。當我和著冰涼的油滑體撫摸她的大腿內側,登時覺她肌膚上的大片皮疙瘩,口中卻似是屏住了呼一聲不吭。
我注視著靜的哀羞模樣,想像她此時內心的驚恐與無力,不由心中一軟,默默道:「沒事的,老公跟你玩個遊戲。」手上愈發溫柔。只是畢竟一個星期沒和靜真正享受魚水之,不多時便動了真火。拿過個套子套上一柱擎天的,跪在她身前往她戶蹭去。
靜忽然私處被刺探,不由身子猛地一縮,手腳同時抓緊唔了一聲。我扯住她大腿處的繩索,搖晃著她的下身一下下摩擦著我的頭。這個動作,應該能讓她覺自己已完全失去對身體的掌控而被「陌生人」肆意玩。
雖然此時不見得有快,方才前戲的作用混合著潤滑,讓她的口仍然滑一片。頭在內外兩重花瓣間遊走,時而發出唧呱的聲,從她僵硬的全身,看得出給她帶來的劇烈羞。
我拍拍強哥,示意他把按摩遞給我,開了最弱的一檔。糜的嗡嗡聲裡,軟膠質地的仿器在靜的房邊緣耐心地畫著圓圈。螺旋的軌跡,越來越小的半徑,眼見猶帶著紅印的頭漸漸聳立。當震顫無可避免地衝擊到峰的至高點,靜身本能地一弓,覆蓋面容的絲巾忽然一鼓一縮,顯然是一口無聲的息。
見靜稍有反應,我心裡一股強烈的征服,抖擻神,如法炮製她的另一側房。強哥邊兩隻大手在靜的全身到處撫摸捏,邊欣賞著我的調教。見我在靜脯連忘返,許是勾起技,擠了一股潤滑在峰谷間,雙手將兩團柔膩推並起,示意我用按摩靜的溝。
水桃般豐潤的玉峰,此時被擠得緊並,僅留一條完全合起的隙。透明而有彈的體,頂得那合攏處凹陷下去,潤滑的頭部帶著震顫倏忽沒入美妙的柔,幾乎讓我切身受到四周的豐美和擠。本能地將體緩緩推入,甚少接受的靜,此時似有異乎尋常的,原本白皙如雪的雙峰,在身不斷的顫動刺下,已染上情的粉紅。
我將身旋轉片刻,接著慢慢拉出至頂,卻鬆了手留了一小截在內,強哥見了,手上略用力,我眼睜睜瞧見在兩側肥膩的擠下,那一節頂端被緩緩推出,不由輕嘆一聲,一時昏昏然眼睛都有些睜不開。重又將按摩推進那罅隙間,如此得幾十個來回,靜面上絲巾起伏得愈發急促,手腳似乎也忘了掙扎。
我見她漸入佳境,便將軟出,蜻蜓點水般由上至下,從腋窩到肚臍及雙腿內側,漫無目標般在她數個處蹭,待她習慣了受攻擊的幾處,忽然毫無徵兆地點擊她戶頂端,離蒂只一線之隔處。
靜渾身大震,終於一聲含混地喊出了口,聽來有驚詫,有快美,有羞,有放縱。我聽出她音調裡隱含降伏的端倪,情知她已動了念,細細品味她對「陌生人」的心理變化,大喜中有酸澀的異樣刺。
「老婆,你是不是想要了……是不是,現在真的隨便誰都可以……」
強哥也聽出味道,同我換了一個瞭然的眼神,轉而盯著靜,目光裡有熊熊的火焰。
我手下不停,將那身如擀麵杖般在靜大腿內側滾動,隔一陣便用尖點至她戶四周,後者的頻率越來越高,卻只是不準確刺她最需要的部位。當震動的尖端再次從咫尺之遙移開,她不由難耐地擺動著頭部,連絲巾都滑落大半,出小半張臉頰。
只片刻工夫,靜似是突然驚覺,用盡可能小的聲音呼喚著強哥,口中猶被堵著,聽來含混不清:「強……老公……拉一下。」顯是想起目前扮演的是他子的角,話說出口又硬生生改了。
我見她如此在意麵容被「陌生人」瞧見,又加聽她叫強哥老公,雖然知道是形勢所迫,仍覺得一股揪心的刺。強哥也是一愣,接著難抑的笑容爬上嘴角,順手幫她重又遮蓋好巾帕。
我心中有股屈辱,卻又夾雜難言的自快,一時低了頭不敢看他,手裡的軟子報復地突然刺在靜股間的粉紅小豆上,得她嗚地一聲悶叫,身子猛地一躲。我一時心中大悔,不知是否疼了她,忙改了輕柔的動作,卻開始將那首直接刺起她最的部位。
靜一開了口,又加下身花蕊間貼的高頻震顫,再難保持方才的緘默。口中雖然還堵著木,斷續便有些呻吐。雖然在我意料中,卻又有幾分驚訝於體快的魔力,讓靜的心理堤防如此脆弱。
「真的這麼舒服麼……真的願意了麼……」
我估摸時機成,一顆心漸提了起來,換左手提了按摩,右手握著老二頂在她腿間層疊的軟中。靜覺到我的即將入侵,渾身篩糠似地顫抖起來,我揣摩她此時心中的緊張,無奈,罪惡,竟覺得刺無比,下身緩緩用力,眼見頭剝開嬌的花瓣,一點點沒入她的腔體。
靜繃緊全身,隨著我緩慢而堅決地推向那通道盡頭,仰頭帶了悲聲長長地一聲悶喊,額頭往上聳了聳,頹然無力地倒在上。
我知她心中此時,定是以為剛剛失身於人生中的第四個男,況且在這樣被拘束的情形下,幾乎與被強無異。除了無比的脆弱,是否也有對我這個未婚夫的濃濃欠疚?
與平的循序漸進不同,今次我第一便扎到了底,只是仍緩緩地,讓她有機會適應。抵著她道末端那個稜輕輕刮蹭,讓我麻得有些難耐。靜打了個冷戰,咬得口中的木條吱吱作響,我知道這個動作平時都會讓她大呼小叫,今天不知又會給她怎樣的體會?
不知名,不曉得模樣,聽不見嗓音的陌生人,卻可以享受自己矜貴的身軀,這極端的放縱,是否會帶來超常的官刺?是否心中會不停地安自己。
「他看不見我的臉……他永遠不會知道我是誰……」
是否會痛恨強哥不經同意就出賣了自己的體,還是會用放棄和接受來麻醉自己?
「你看……小貨……被別人佔了便宜吧……你不是我嗎,怎麼我一叫你來杭州你就來了呢……」
我幻想著她確實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佔有,頓時覺得無比屈辱與憤怒,想像著她跪在我面前哭訴、懇求我的饒恕,失貞的女人,應該要被丈夫痛打呢……
哦……忽然好想揍她……
我聳動漸急,心態卻糾葛不清,一時彷彿化身為正在美麗人的徒,充邂逅遇的新鮮征服,一時又像揪扯著自己頭髮,看到未婚在眼前被陌生人初次強迫的心碎男子,兩種角翻湧,唯有拼命用的瘋狂動作與觸覺來發自己。
靜緊窄的膣腔似乎比平收縮更甚,伴隨心中的罪惡刺,給我最原始最強烈的快,也驅使我迅速加快到難以置信的頻率衝擊著她。指尖的溫柔,終於升級為暴的,體清脆的撞擊聲,彷彿施的拍打。
頭的汗珠有些在眼裡,微微有些疼,更多的如豆般灑落,墜在靜同樣蒙了層潤的肌膚。沒有平時的技巧與控制,我奉獻出所有的望和體力,靜已喊得如同一個正在被殺死的女人,比方才少了些悲愴,多了幾分本能。
「捅她……再快些,再用力些……好舒服……我好這個女人……捅死她,捅死她!」
當高如閃電瞬間穿刺我早因缺氧而蒼白的腦海,用盡最後的自制力,才勉強把渴望迸發的吼叫抑為喉嚨裡的嗚咽。身體搐著,難以承受的快惑著又阻止著每一次垂死般的聳動,莖每一次跳躍,水泵般瀉著,幹體內最後一絲力氣……
十幾秒後,仍然大口息的我再次睜開眼,看到強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我重又閉上眼,腦海裡閃過個念頭。
那是羨慕,對,就是羨慕。
靜劇烈地著,臉上的絲巾早掉在一邊,渾身一動不動。
……
洗完澡出來,見靜已經被解除了束縛,平躺著由得強哥輕聲細語地撫。估計是聽見我的腳步聲,聽她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道:「讓他先走吧。」說著一手捂住了臉,埋頭在他的肩窩。
我原本還怕她好奇心起,要看這個「陌生人」的樣子,見她仍拉不下臉來,不由微微一笑,同強哥點了點頭。
一個人默默走在石徑上,渾身有發過後的疲憊與輕鬆。沉寂的周遭只有自己的腳步聲,看著數個影子變換著位置圍繞著自己,想到今夜要獨自睡眠,忽然覺得有難言的寂寞。
……
睡夢中被枕邊警報般的鈴聲驚醒,拿起來一看是靜的號碼,接通的時候還處於半昏狀態,有氣無力地喂了一聲。
「老公……」
話筒裡傳來靜幽幽的聲音:「睡了沒有?」
「嗯睡了……幾點了……」
「三點……對不起哦,我睡不著,想看看你睡了沒有。」
我昏昏沉沉地想這還用說,三點正常人都睡了:「喔……」
「我想你。」
「明天不就回來了嘛。」
「我現在就想回來。」靜任地像個孩子。
「別傻了,現在哪有火車,睡一覺醒了就可以回來了噢。」
「老公你不我啊?」
我心想我好慘,糊著還得哄女人:「當然。」
「我不在你想不想我啊?」
「想。」
「多想?」
「很想。」
「嗯,我也很想你,昨天也很想,今天特別想,想得睡不著。」
「乖,我困死了,明天回來慢慢說好不好?」
「好吧。」
「byebye。」
「嗯,親一個,老公。」
「啵!」
「這麼敷衍,要有覺的。」
我有點無語:「mmmmmua……」
「難聽死了。」靜難得地咯咯一笑:「好了好了饒了你,明天見老公。」
「byebye。」
我掛了電話,一看三點半了,靠居然騙我說三點,無語地倒頭再睡。
……
我趕的是早上第一班火車,為的是在靜之前到家。
看著窗外千篇一律的村舍掠過,我的思緒卻在不斷重溫昨夜的事件。
強哥如何說服了靜在外暴……我離開以後他又做了些什麼……靜對於昨晚「陌生人」帶給她的體驗,究竟有怎麼樣的心理活動……還有,她會不會告訴我這段經歷?
如果她告訴我,那顯然她不願意承受對我有所隱瞞或欺騙的力。如果她不告訴我,則意味著她非常不確定我知道以後的反應。
從我的角度來說,我倒寧可她不要告訴我,因為我希望能製造一個把柄,或者說讓靜以為這是個把柄,而這個把柄掌握在強哥手中。這對於他進一步調教靜是有價值的。而我並不會因此覺得不安,因為我其實參與了這一切,只不過靜並不知情。
我隱隱覺得,靜被旁人凌辱,也許能進入比受我調教更投入的狀態。我想,這是因為在強哥這樣的「主人」面前,靜一旦被剝去外殼,更能拋開現實去領略受控制的醉和純的足,而不必擔心在我這個未來丈夫心中留下的影,哪怕我口口聲聲告訴她我喜這種覺。
待她慢慢習慣這種刺,在我的鼓勵下,也許她會願意把這些經歷引入我們的生活。我想要的,不正是一個更懂得追求自己本能娛的靜麼?
也許因為我是靜的第一個男人,也許是我生來的自信,我總是固執地相信,不,是知道,她的心靈會始終屬於我。
到家給Helen和Nikki分別打了個電話,免不了要調笑幾句。收了線,臉上仍有藏不住的笑容。只是想到Nikki現在是我的手下,不免有些擔心將來難以維持工作上的關係。
早早洗了個澡,又吃了點東西。
聽到鎖聲響,早已換了汗衫繫帶的我起身去。靜從半開的門戶裡側身進來,瞧見我笑地站著瞧她,眼裡頓時浮現出由衷的喜悅,和一絲故作鎮定的羞赧。
顧不上關門,靜將手裡的袋子往地上一拋,快步走過來低頭埋在我口,雙手緊緊抱住了我。兩人一時無語,只有時快時慢的呼。
我聞著她耳邊髮際的淡淡幽香,受她柔軟脯的微微起伏,享受著這不可求的片刻溫馨。
「我想你……」靜吐著氣,啞啞地道。
心中有萬語千言想要拿來撫她,說出口的卻只有一聲:「嗯……吃過飯了嗎?」
「沒呢。」
「去樓下買個外賣吧,我吃過了。」
「嗯……你想我嗎?」
「當然想。」我柔聲應道,心中卻道,其實我昨晚見過你啦。
半晌,她戀戀不捨地放鬆了手,我見她黑了眼圈,神情甜中卻彷彿帶著幾分媚態,心裡一熱,重拽她入懷一口吻了上去。
「唔……」靜的鼻音又膩又長,兩人方才溫柔掩蓋下的情瞬間被點燃。
她緊摟住我的脖子,把一條小舌遞過來讓我盡情咂。柔軟的身軀毫無隙地緊貼著我,著我高翹的下身,有快美的擠迫。
我雙手急切地上下撫摸她的背,得靜帶了息,方要扯她的子,她卻掙了掙身子,按住我的手道:「讓我先去洗個澡……」
我被她半推半就,反覺得別有意趣。美味大餐就在眼前,倒有些捨不得一口吃掉。又記起她還沒吃午飯,裝作特貪婪地道:「好吧,不過等下可得讓我為所為。」
靜似是沒想到我會這麼好說話,愣了一愣,見我賊忒嘻嘻不懷好意的模樣,噗哧一笑,反貼上來膩聲道:「你要怎麼樣為所為啊?」
我見她反客為主,索腆了臉湊到她耳邊道:「我要邊聽你告訴我這兩天他怎麼搞你,邊狠狠地你。」
靜聽我說得骨,暈了粉的臉蛋,一修長的食指不輕不重地點在我額頭上道:「就知道你儘想著這個。」本來一副嬌嗔模樣,突然似是想起什麼,表情一凝,低了頭避開我的目光。
此時兩人身貼著身,對彼此的想法似乎也比平時更。我見她神有異,心中一動,暗自有個揣測,卻故作不查,哈哈一笑放開了她道:「去吧,我去給你到樓下買個外賣。」
靜聽我話語裡帶了關切,抬頭道:「呦,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
我笑道:「我怕你週末消耗太大,給你買點好菜先補補,不然今天怎麼應付我呢?」調笑著不等她回嘴,轉身出了門。
買了菜回到家,靜卻還磨蹭著整理著東西。見我帶了飯菜回來,估計也是餓了,把手裡的物件一扔,大大親了我一口,坐下吃起來。
靜拿筷子挑著辣子裡的丁,邊吃邊不時跟坐在電腦前的我說著話。
眼見QQ裡強哥在線上,我自己卻保持著隱身模式,心裡鬥爭著要不要跟他說兩句。想到他一定會告訴我昨晚我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有些緊張,又有點期待。
從靜的位置,應該看不見屏幕,但我打字她多半會注意。想了想還是抵擋住了惑,把QQ關了。
靜吃了午飯,徑直去了浴室,不多時聽見水聲嘩嘩。我知道她甚少剛吃完飯就去洗澡,因為她說影響消化,今天一反常態,自然是為了做好準備工作。
我見有小半會兒她出不來,忙又開了QQ,見他還在,發了個消息過去。
「你好!」
「好啊,老婆到家了嗎?」
「嗯,在洗澡呢,昨晚後來怎麼樣了?」
「嘿嘿,一開始我安了半天她還是不怎麼理我,後來我索搞了一次她後門,她就板不住臉了。」
我驚訝之餘一陣酸澀,回味卻有些動:「她讓你搞她後面了?」
「她一開始連說不要,後來我說剛才都讓別人了,難道現在不讓我足,她就不怎麼掙扎了。捅進去以後她就只有挨的份兒了。」
原來如此……我回味著靜當時的心態,那充斥慌恐與哀羞,在被說破心病之時,該是又有些作踐自己的心理吧……
「你沒疼她吧?」靜的後門只被我過一次,用了極為充足的潤滑還大呼小叫的……
「嘿嘿!心疼啦?放心,抹了很多潤滑,不過真的很緊,她說你也只用過一次,是吧?」
「嗯!」
「剛進去的時候她那個要死要活的樣兒,嘖嘖,想想就會硬起來!」
我的腦海中浮現靜僵硬顫抖的身體,身上最羞人的地方被他又硬又漲的東西探入,拼命告訴自己放鬆……放鬆……手臂卻早已無力支撐上身,把頭埋在枕頭裡只撅起了股任他凌辱……想著不由骨頭都酥了,一時打不出字來。
「還有,告訴你個事兒,她後來好像有點覺了!」
「真的?」想到從前第一次開發靜的菊花,她後來的反應也不錯……
「嗯,一開始她只是接受,後來偶然我同時用按摩刺她的蒂,她就突然叫了一聲!」
對……上次我也是一邊摸那裡一邊捅她才興奮的,還說前面的覺會傳到後面……
「後來呢?」
「那我當然就接著做嘍,我聽她叫得好像有覺的,問她她又不說。」
要當著他的面承認自己的門裡竟被出了快,恐怕靜還是拉不下這個臉吧……
我方要接著問靜有沒有被搞到高,卻聽浴室裡水聲一停,忙寫道:「不能說了,她要出來了。」
「嘿嘿,今天看你的了,好好幹!」
等耳邊傳來浴室開門聲,我早關了QQ,換了個網頁看著。
忽然覺得靜有些過於安靜,轉頭看去,剛好看見她渾身完全赤,身上還滴著水,正一手捂住脯一邊瞧著我往臥室躡手躡腳地走去。見終於被我發現,嬌笑一聲往臥室逃去。
我方被強哥說得一肚子火,乍見她身無寸縷,白花花的體上子是子股是股,不由騰地站起追了進去。逮住靜的時候,她剛拿了條大浴巾,見我兩眼放光的樣子,吃吃笑著忙往身上裹。
「來,我來幫你擦乾。」我嘴上說著,手裡也沒閒著,到處摸,棉質的巾底下傳來熱的觸覺。
靜笑著躲閃著,推開我道:「我還沒好呢。」
我亦步亦趨地跟她回了浴室,她剛拿起吹風機,下身卻被我一拱,登時身子不穩一手撐在了臺盆上,不由拿著吹風機拍了我一下:「好啦好啦,讓我先把頭髮吹乾了。」說著一抿嘴,斜睨了我一眼道:「看你那急樣。」
我嘿嘿一笑,又捏了一把她的股方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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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有沒有自己用手?」靜躺在我身邊,氣息吹在耳邊脖項,的,一隻小手緩緩伸進我的襠,輕輕撫丸的細膩觸覺,舒服得我哼了一聲。
「沒有……留著給你……」
「真的這麼乖?讓我看看……」
的髮絲掃過小腹和大腿,勾起迫切的期待,熱的口腔瞬間包裹住莖的快,讓我不由抬頭看了看她。靜美麗的臉龐被披下的頭髮遮擋了大半,只在上下起伏間出些眉目。
好舒服……好像越來越練了呢……這兩天,靜應該也沒少給他用嘴吧……
吐了半晌,低首撅的靜忽然退了退,更往下鑽了下去,舌尖掃過門的霎那,我不由一抖,「唔」了一聲。
太了……美女這樣伺候我……她是不是也這樣伺候他了……哦……我的未婚……他的……大概不會吧……真的不會嗎……
我強忍住詢問的衝動,這個想法卻讓我更興奮了。
靜柔韌的舌尖往深處鑽著,呼有些重,一隻手握著我的,不時套幾下。
我拉過她的手臂:「來,69吧……」
「唔……」靜的兩條粉的腿兒輪從我耳邊退過,一叢軟掃過鼻子……
「下來點兒。」一團濡的層疊軟頓時了我的口鼻:「好……」
「我一你……下面就會……」靜帶了息道,囫圇一口又了回去。
舌尖掃過半開蚌殼裡細小的珍珠,引得靜抖了一下,身體閃開片刻,馬上又貼了回來,雙腿更從兩邊夾緊了我的腦袋。
「舒服麼?」
「舒服……」
「貨,昨天還被野男人的地方,今天就讓老公了!」
靜聽了「啊」的一聲,抬起股要逃,卻被我箍住了身動彈不得:「沒關係,我喜!」
「哦……嗯……」靜的動作漸漸平復,鼻中的哼聲卻愈發拖得長了。
「他過你嗎?」
「沒有……」
「貨……都是你給他,是吧?」
「是……」
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他眼了嗎?」
「沒有……」
有點變態的失望,更多的還是如釋重負:「為什麼不?」
「我只給你……」
「哦乖……」一陣虛榮的快,讓我難抑媾的衝動:「獎勵你,起來,挨了!」
靜反過身來,軟軟地躺下,分開了大腿,半睜著眼睛瞧著我向她過去。
器相觸的瞬間,不「嗯」的一聲頭一仰,雙手抱緊了我的部,扶著我沉下去……
靜如常地緊窄,卻有比平更甚的油滑,菇突破玄關的霎那,兩人同時發出足的哼聲。我沉醉在強烈的快中,漸行漸入地了十幾下,才緩過勁兒來繼續開口問道:「週末,一共讓他搞了幾次?」
靜雙頰發燙,拉扯過被單蓋住了大半臉蛋,半晌才顫聲道:「四次……」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聽靜這樣說來,還是像給我注入了一針強興奮劑!
「噢……」我充煎熬和刺地喊了一聲:「好……」下身的動作也重起來。
靜咬著嘴呻著,沒蓋住的一邊眼睛緊緊閉著,睫不住顫抖。
「星期五幾次?」
「兩……兩次……」
忽然間想起強哥告訴我的公共汽車上的凌辱:「除了打炮,還怎麼調教你來著?」
靜猶豫片刻,輕聲道:「他讓人……在公共汽車上摸我……嚇死我了……」
「那你怎麼辦?」
「我又不知道是他安排的……可是那麼多人在邊上,他又不是你……我……我不敢叫……」
「那人長什麼樣?」
「想不起來了……沒敢多看……」
「被他摸了多久?」
「不知道……我躲都躲不開……好幾站吧……」
「摸子了嗎,還是摸下面?」
「沒……只摸了下面……」
「下面是股還是?」
「哪有你這樣問的……人家都難為情死了……」
「說嘛,我喜聽。」我著氣道,下身快速搗了幾下。
「主要是股……那裡……也碰到了……」
想到靜當時無奈的哀羞模樣,不讓我火高漲:「我,他肯定摸得死了……便宜他了!」
靜嚶嚀了一聲:「不要說了……」
「後來呢?」
「後來……下了車……又上強哥的車,我才知道都是他安排的……」
「那你怎麼樣?」
「都那樣了,我……還能怎麼樣……」
「貨,就讓人白白摸了吧!」我嘴上罵著,心裡可興奮得要命:「再後來呢?」
「吃了飯……他又帶我去逛了逛西湖……然後就回酒店了……」
嗯……好像跳過了湖邊暴的一段哦……算了,別出馬腳……
「回酒店就你了是吧?」
「唔……」
「小婦,才一個星期沒給你,一出去就讓人家連著幹了兩回……舒服死了吧?」
靜扭動著,雙手緊緊扯住了單,大聲呻著卻不回答。
(48)
我見她模樣,竟是認了,驚詫中一股醋意直冒上來:「我!」起身把靜兩腿往肩上一抬,狠命一沒了,還往裡面一處凸起的古怪處死頂。
「啊呀……」靜張大了口喊叫著推擋著:「太深了……受不了了……」
「被他幹到高了是吧!」
「救命……我手麻了……饒了我吧。」靜噝著涼氣,哀求著。
「說!」
「有一次……哎呀……」
「貨!死了是不是!」
「我錯了……我錯了……」
「昨天呢?昨天干了什麼?」
「昨天……去酒吧……舞廳了……」靜語無倫次地回應著。
我見她實在被折騰得狠了,略緩一緩接著道:「他怎麼玩你的?」
靜如蒙大赦,整個人都軟了,歪著腦袋喃喃道:「他讓我穿的裙子,還不准我穿內……舞池裡把我衣服了……」
「邊上都是人就光了?」
「嗯……漆黑的……看不見……好害怕……怕燈會突然亮起來……怕邊上的人碰到我……」
「暴的覺刺嗎?」
「有……一點……」
「別裝了,明明就是很刺。」我不留情地揭開她的偽裝。
靜輕輕一聲呻:「唔……是刺的……」
我聽得火燒火燎,突然心裡一動,放下靜的腿兒拉她起身,她一驚:「幹嘛呢?」
「到門口去!」
靜秀髮散,勉力被我拽到門口,在我開鎖前的一瞬間她才擋住了我的手說道:「會被鄰居看見……」
「昨晚那麼多人都不怕被看見,今天也足我一下。」我不由分說,把門開了大半。
我們這層有差不多十戶人家,房門對面是堵牆,只要沒有鄰居走過,倒也不是特別危險。靜聽我這麼說,半推半就地彎下了雙手扶住門框,方便我聳身而就。
「在舞廳還發生了什麼?」我著氣,低了嗓門問道。
不能叫出聲,讓靜顯得有些難耐:「他讓我在舞池裡……給他用嘴……」
唔……雖然是漆黑的環境,幾步外就有人……靜赤著給他口……美麗的容顏,埋在他那一團器間……
「,是不是跪著的?」
「是……」
「貨,喜跪著他的巴嗎?」我換了挑逗的語氣說著,下身用輕淺旋轉的動作刺著她。
靜顯然收到了信號,扭過頭來眯眼看著我輕聲道:「喜……」
她如此配合,讓我喜出望外地一陣酥麻:「哦……你這個貨……喜你這樣說……」
靜見我動,下身主動一下下向我,變本加厲地道:「老公……你喜我跪在他面前……把他的蛋蛋含在嘴裡……伺候他,是不是?」
我聽得幾乎要出鼻血來:「太了……就這樣說……後來呢……」
「後來他讓我假裝……是小姐……陪舞……可我實在……做不出來……」雖然是昨晚的事了,說到後來,靜的聲音還是明顯變得緊張。
我自然知道沒有發生,何況我也不願意,嘴上卻道:「每次問你想不想出去賣,你不總說想嗎?」
「幻想的時候……刺的……真做起來……嚇得一點覺都沒有了……」
我心想我的體會又何嘗不是這樣:「喔……然後呢?」
「後來……在他車裡,他又不讓我穿衣服……好過份……」
「開車的時候你都沒穿?」
「嗯……」
「被人看見沒有?」
「應該沒有吧……我縮在座位裡……很低……車窗是黑的……」
大擋風玻璃總不是黑的吧……我聽她陳述,不覺得自己還太過小心了,一橫心把靜推出了門。
「不要……會被看見……」
靜輕聲掙扎卻敵不過我力氣,被我推搡著三兩步站定在門外走廊牆邊撐住身子。此時我倆赤身體,完全在房外,處境愈發危險,如果附近有鄰居出門,從我們聽到門聲到需要身回房,大概僅有兩三秒的時間吧。我從未這樣大膽地暴過,不由一顆心提了起來,下身的快卻更放大了不少。
靜也是左右看著,抿住了嘴不敢出聲。我從她身後動,每次卻只進入個大半,免得撞擊到她的發出聲響。口中卻仍悄聲道:「昨晚還發生了什麼?」
靜輕聲吐氣道:「他把我綁起來……」
遲疑半晌接著道:「還了後面……」
我心想倒底還是跳過了「陌生人」那段,一時也不知是失望還是得意,頓了頓口中故意俗地道:「你讓他幹眼了?」
靜的腦袋本已靠在了貼著牆的手背上,聽我如此問,閉著眼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有覺嗎?」
「還好……」
「貨,被人家幹眼都會!」
靜聽我如此說,下身卻似是連番收縮了幾下:「哦老公……快點兒……就這樣……」
「要快的就繼續說!」
「嗯……你知不知道,我被他綁得……好下……」
我見她主動開口刺我,不由興奮萬分:「女人!是不是很刺?」
「是動都動不了,只能讓他隨便玩我……他還拿夾子夾我頭,好痛……好……」
「我!」我聽得快要鼻血,心裡渴望她繼續說下去……
「哦……老公……下次讓他來我們家綁我……讓你看著,好不好……」說到後來,靜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抑的聲音有些控制不住地忽高忽低。
「噢好……死了……要來了……」
「哦……老公……我是不是很……我……懲罰我吧……」
正要放開手腳作最後的衝刺,不遠處忽然有開門的響動!我和靜同時一個靈,手忙腳地退回門框裡,還沒來得及關門,只聽幾下腳步聲,接著是鎖門的聲音。我聽那聲響離我們甚近,一時汗都豎了起來,屏息細聽,下身卻大膽地頂了回去,輕輕動不停。
不知為何,驚恐中那快竟成倍增長,頓時要出來。
好舒服……就在臨界狀態……輕輕動一下……靜別動,動了我會出來……好緊……哦……好折磨人……好……
我咬牙苦忍,但聽腳步聲再次響起,卻遠離我們的方向往電梯處去了,心頭一鬆,下身忽然換了狂野的速度,啪啪幾下撞擊靜的,本來就在懸崖邊緣的高終於攔不住地轟然降臨,一股腦兒瀉在靜體內,刺得自己佝僂了身子。
……
有些疲憊地躺倒在臥室的大上,靜溫順地靠在我懷裡:「你今天怎麼這麼快?」
「憋了一個星期了。」我扯了個謊:「而且剛才有人,覺得特別刺。」忽然品出她話裡的味兒:「怎麼,沒吃啊?」
靜噗哧一笑,一時無語,卻像是想著什麼心事。
我見她許久不說話,不由問道:「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靜躊躇片刻,趴在我口期期艾艾地道:「假如……我是說假如……你不在的時候,我被陌生人……幹了……你會不會生氣的啊?」一隻小手玩著我的肚臍,故意不看我的眼睛。
我心中一動:「什麼樣的情況呢?」
「假如……我被綁住了……動不了……」
「強?」
「嗯……也不算是,反正就是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就進來了……」,靜躲躲閃閃地道。
我思索片刻道:「那你會不會享受呢?」
靜沒料到我反問一句,頓了頓道:「假如……有一點點呢?」
我猜她說的多半是她親身體會,不由一陣揪心的刺,撫著她的頭髮故作平靜地道:「如果你享受了,我就不生氣。」
「真的?不會覺得……吃虧了?」
「所以問你有沒有享受啊,如果真的是強,你肯定不會享受,那我也會很鬱悶,肯定想去狠扁那個男人。你要是舒服,說明是……嘿嘿,那我不僅不生氣,還會覺得很刺。」
如果是平時,這樣說一定會被靜說變態,此時她卻只哦了一聲,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
我見靜沉默著,身體卻似繃緊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幾乎能聽見她劇烈的心跳……
「老公……我……我……」
靜忽然咬咬牙,費力地道:「週末的時候,被一個男人……不是他……那個了。」說完了,身子猶自微微顫抖。
我聽她終於向我坦白,雖然有小小謀落空的挫敗,但更多的卻是一陣如釋重負的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靜見我沉默,卻錯會了我的意思,手腳都貼上來抱緊我道:「你說了不生氣的……」說到最後,已是帶了哭音。
我心下憐惜,不由側身摟緊了她,心裡卻一陣掙扎,要不要告訴靜我已經知道了。當然,我不打算說出我就是那個陌生人。正沒個主意,忽然想到自己必須表現出充分的驚訝,忙開口道:「是怎麼回事呢?」順便將她螓首按在肩頭,免得她瞧見我面古怪。
靜仍緊緊摟著我,絲毫不肯放鬆:「他綁住我,放那個男人進來,我……沒辦法反抗……」
我想象著自己的確是意外聽到這件事該有的反應,帶了些焦慮的口氣說道:「然後就被他幹了?那男人長什麼樣?」
「看不見……我的臉被遮住了……他看不見我。」
「那不是隨便誰都有可能?」
雖然是故意這樣講,說著說著竟有些入了戲……
「唔……」
我假裝很在意的樣子道:「戴套了嗎?」
「他說戴了……好像……應該是戴了。」靜急忙撇清道。
我故意鬆了口氣的樣子,不久道:「被的時候有快嗎?」
靜原本就緊緊貼著我,聽我如此問,竟有些微微顫抖,躊躇良久方道:「我也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一開始只覺得很害怕,完全沒有快……」靜澀聲道,皺著眉頭沉浸在回憶中。
我聽話中有話,忙道:「後來呢?」
「後來……覺得自己被他……髒了……覺得很對不起你……」,靜伸手拭去眼角沁出的淚水,聲音有些哽咽。
「乖……」我心裡有些不忍,輕撫著她的頭髮。
兩人沉默了好一陣,我見她略略平復,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接著問道:「然後呢?」
「再後來……我就有點很混的覺……說不清楚……」
「慢慢說。」我懷著期待,柔聲鼓勵著。
「就是……覺得自己很下,有點想自暴自棄……但是……」
「但是什麼?」
「這樣想的時候……怪怪的……有點興奮……又有點想……接受……」
「哦……」
我聽靜如此說來,下身竟又硬了起來,一手在她身上處,一邊煽風點火地道:「我,你身上又白又,那個男人一定幹得死了……」
靜閉起了雙眼,喃喃道:「應該……是吧……他像瘋了一樣……幹我……唔唔……」
我聽得火高漲,索翻上了她的身,期待地盯著她道:「後來你就有覺了是吧?」
眼看著靜面漸紅,好半天才嗯了一聲:「我真沒用……我是不是……很壞啊……」
雖然料到了結果,聽靜親口承認,還是讓我興奮極了:「貨!」我罵著,息著,在靜的身上狂吻摸起來:「女人!被陌生人強暴也會有快!」
靜受我染,抓著我的頭髮:「哦……老公……」
「他巴大不大?」
「好像……大的。」
「比我還大嗎?」
「不知道……差不多……」
「捅得有我舒服嗎?」
「他……動得好快……」答非所問的回答,聽來彷彿有弦外之音……
「那就是說比我舒服了!破鞋!」故意鑽牛角尖地去理解,連難得使用的侮辱詞語都出了口……
靜長長啊了一聲:「不是……啊……罵我吧……打我吧……」
我正自火焚身,見她情漾,不客氣地一巴掌拍打在她那美麗嬌的臉龐上……
「揍我……我是你的女人……」靜雙腿蹭動著扭動身軀,一手下探抓緊我的堅硬,本能地套著對準了她腿間的肥膩凹陷:「再要我一次吧……」
我大叫一聲,再次捅了進去。
……
待到高再次褪盡,頭是汗的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力。這麼短的時間內接連發,是二十多歲以來就沒有過的事,自己都有些訝異,又有些「我還年輕」的得意。
「剛才告訴我的時候,怕不怕?」
「嗯……怕的……」心意足的靜尚有紅撲面,像只貓似的慵懶地縮在我懷裡,渾身軟得像沒有骨頭。
「那怎麼還告訴我了?」
「人家你嘛,不想對你有秘密。」
「乖……」我聽得動,不由親了一口她的額頭,靜足地嗯了一聲。
我靜靜躺著左思右想,半晌終於下了決心:「要是強哥問你,你就說沒告訴我。」
「嗯?為什麼?」
我嘿嘿笑道:「這樣他會以為抓住了你一個把柄,說不定會給你力,讓你接受他更進一步的調教。」
靜忸怩地擰了我一把:「變態!」
我貼在她耳朵旁道:「誰知道他會想出什麼主意,讓他好好玩你,回來告訴我就行了,我會覺得很刺……」
靜長長地哦了一聲,言又止的模樣。
我見她沒有反駁,知道她已是默許了,心裡直冒酸水。
「別人才沒你那麼壞……他……不會的……」靜自言自語地道,一副口是心非的樣子。
「那咱們走著瞧。」我笑笑也不多說,心中卻道,難道我不會悄悄告訴他你告訴了我嗎?這樣一來,他就知道你心裡做好了假裝讓他脅迫受更深層調教的準備,這樣難道他還不好好利用?
幻想著他盡情凌辱靜的場景,忽然覺得自己無比惡,卻又如此燒灼靈魂的刺……
甚至……連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是打算故意裝作很在意的樣子,要求他不要告訴靜我就是那個陌生人……又加上我會偷偷告訴他靜的坦白,反而最終成了我有把柄在他手裡……
雖然其實沒什麼關係,但只要我假裝那是個把柄,他自然也會以為那是個真把柄並且加以利用,讓我幫他進一步惑靜……喔……真的要讓我將來的子,成為別人的玩具麼……哦不行的……太危險了……想、想像一下,總可以吧?
幻念如韁的野馬,拖著我再次陷入甜美的白夢中,不願自拔……
「你好奇怪哦。」靜忽然道。
「為什麼?」
「發生了這麼多事,你都不生氣。」靜的臉有些紅。
「怎麼,難道你還希望我生氣啊?」
「那也不是……可是你怎麼都不緊張我呢。」靜撅起嘴道,忽然換了挑逗的神情:「你就不怕……我跟人家跑了?」
光聽靜地這樣說,就讓我脊樑一陣酥麻的顫慄,卻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道:「像我這麼好的男人去哪裡找,才不信你會跟別人。」
「切,臭美。」靜不屑地反擊:「我這麼漂亮,便宜你了。」
「便宜的不止我一個哦。」我笑道。
「去死。」靜紅了耳,說不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對了,這次你玩的這麼,也得足我一個願望。」頗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卻用受了委屈的語氣說道。
「什麼?」
自己都有些心虛,卻裝作理直氣壯的樣子,在靜耳邊如此這般一番。
靜聽著,輕鬆的笑容漸漸變為誇張的驚訝,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這、不行吧……」
「有什麼不行,我一直都跟他有聯繫哦,說開了他肯定想的。」
「太了吧……」靜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本能地矜持著。
「難道不覺得超級刺嗎?足我嘛。」我腆著臉道。
「我想想……」靜有些軟弱地道。
我心裡一笑,有門兒。
(四十九)
三個月後,香格里拉酒店宴會廳。
莊重而明快的婚禮進行曲乍一響起,原本昏暗的大廳裡亮起一束聚光。帥氣的新郎和光四的新娘十指步上紅毯,在兩旁親友羨慕的目光中,緩緩走向舞臺。
我有點緊張地看了眼身邊伴隨我款款而行的靜。和平時素淨的裝扮不同,今天她不吝抹,眉目如畫,無處不透出致和高貴。一身潔白的低婚紗,有美麗的蕾絲點綴,襯得靜既純潔又,雖然在兩旁親友眾目睽睽之下,我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在靜那道深深的溝間一瞥而過,忽然想到這麼多人正盯著平無緣得見的靜的半片脯,下身瞬間有些硬了。
不是沒想過邀請強哥來一次婚禮調教,然而在這個絕對不能出岔子的場合,理智終於戰勝了。忍不住幻想讓靜在婚紗裡穿著他送的那個三點振蝴蝶,而遙控器在他手裡……
新娘在臺上莊嚴儀式的進行同時,在丈夫和雙方父母的面前被動地被送上高的頂峰……唔……太了……
我定了定神冷靜一下自己,心想這時候可千萬別被發現我起了。
兩邊花瓣的拋灑中,我小心翼翼地攙扶著靜走上臺階,看著臺下有多少雙眼睛,忽然意識到終於要結束自己數十年的單身生涯,想到生命中曾分享樂,然而終於無緣的那些花兒,不由有些慨,卻藏在溫和的微笑下,不曾半分。
儀式在我的安排下,不算繁雜,只是聽到母親發言時一聲強抑的哽咽,自己不也有些喉嚨發酸。
隨著主婚人沉靜的聲音,我和靜重複著。
「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相敬,不離不棄……」
「好了,恭喜你們結為夫婦。雙方換戒指……新郎現在可以親吻新娘。」
在賓客熱烈的掌聲裡,閃光燈此起彼伏的耀眼間,我低頭吻向靜,可能不習慣在眾人面前接吻,她的動作有些忐忑,讓我心裡充柔情。你我今天立志,要陪對方走完餘下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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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發了鬧房的一群狐朋狗友,繃緊了一天的我驟然放鬆地倒在沙發上。自己也被灌得半醉的靜鬆了口氣,卻反站在大穿衣鏡前頻頻轉身顧影自憐起來。忽然見我微笑著看著她,發嗲地坐在我懷裡,兩隻小手摟住了我的脖子笑地道:「累啦?」
「放心,今晚我有的是力氣!」
我笑著把頭埋進靜的脯,享受著她的擠。
靜噗哧躲閃著笑道:「好……」
「今天很多人盯著你的溝看呢。」
「哪有……」靜神有些忸怩,顯然自己也注意到了。
我貼在在她耳邊道:「準備好彩的房花燭夜沒有?」
靜使勁兒搖頭,眼裡卻全是笑意。
「我可充了期待呢,你摸摸,都硬了……」
我腆著臉,拉著她的小手往下身按去。
靜嚶嚀了一聲,隔著子輕輕捏。
「等下還有一哦……受不受得了?」我假意關切道。
靜斜睨了我一眼:「受不了你們能放過我麼?」手上卻溫柔地動個不停。
我聽她說「你們」,一東西不由漲到極限,微道:「當然不能……我還沒見過他搞你呢……說給老公聽聽……是什麼樣……」
靜渾身一顫,小手索拉開了我的拉鍊直往襠裡摸進去:「還說什麼……等下你自己瞧著……不就行了……」
細膩至極的觸覺,讓我舒服得哼了一聲:「晚上主動點兒……讓老公看看你有多……」
靜鼻息發燒:「就怕你受不了……」
兩人正溫存間,門鈴忽然響了。我朝靜一笑:「來了……」
靜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你去開門!」自個兒進了洗手間。
我拉好子,走過去從門孔裡看了看,打開了門。
「姐夫,恭喜啊!」小鋒還穿著伴郎禮服站在門口,靦腆地微笑著說。
「謝謝……」我把他讓進了門:「他們都走了嗎?」
「嗯,我跟他們下去又繞了幾圈,肯定沒人我才上來的。」小鋒兩手都不知該往哪兒放,眼神都不怎麼敢看我。
我完全能想像,靜告訴他我們就是那對一直以來和他網上的「夫」的時候,他的驚訝與窘迫。
「好,把相機拿出來再充下電吧。」我指了指小鋒背的包。剛才整個儀式都是用它拍的,可別在關鍵時刻沒電了。
靜走出來的瞬間,和小鋒打了聲招呼,明明是爛了的,今夜姐弟倆間卻有奇異的曖昧與微窘。我受這微妙的氣氛撥,想到晚上將要發生的,不由一股子濃濃的刺冒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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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這樣……彎低一點……」我手裡的尼康發出悅耳的咔嚓聲,從每個角度記錄下靜今晚無比人的風韻。剛開始姿態還有些生硬的她,很快就成了相機前的好模特。
忽然想起上次她說:「那個攝影師都說我在鏡頭前表現力很強呢……」
「好,把裙子起來。」我地笑著指導著靜:「再高一點。」靜瞥了眼在邊上呆看的小鋒,順從地把紗裙拉高,出大半個薄紗內包裹的部和純白的吊襪帶,嫵媚對著鏡頭頻送秋波。
「你姐從前本沒有這樣開放,這都我調教出來的。」我邊頻頻按下快門邊對小鋒說。
「喜嗎?」靜索把一隻手指含在嘴裡,眼睛半閉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接著自己也笑了。
「我,受不了!」
靜吃吃一笑,雙臂有意無意地一夾,溝深得能埋葬男人的一切雄心壯志。
我瞧得下身把子撐起一個凸起。
「過來跪你弟弟前面!」我在小鋒側身後選取了一個角度。
「做什麼?」靜明知故問。
「你拿手的。」
靜含笑瞪了我一眼,臉上愈發現出,緩緩行過來優雅地跪在小鋒面前,眼睛從下往上看著他道:「想姐姐了嗎?」
「想……姐你今天好漂亮!」小鋒的聲音微微顫抖。
靜帶了幾分醉意嫣然一笑,兩手放在小鋒的膝蓋,用臉蛋輕輕摩挲他下身子的隆起,伴隨喉間細細的哼聲。我的相機忠實地記錄著這些畫面。
「想要姐姐幫你親親嗎?」靜的大眼睛捕捉到小鋒的每個表情,彷彿要滴出水來。
「要……」他幾乎是不由自主地應聲道。
靜用牙齒咬住拉鍊頭,慢慢拉了下來。我自然記得這是上星期強哥教她的動作,回想起那個週六他在我們家,於頭懸掛的我和靜的大幅婚照前,頭大汗地抱著靜高撅的幹得她哀哀求饒的樣子,不由猛地一陣酸。
恍惚片刻,才又回過神來,見小鋒幾乎難以置信地看著靜的動作,襠裡出一片白內的棉料,被下面包裹的撐得緊繃。
靜伸出丁香小舌,緩緩擺動頭部作勢彷彿要那凸起處,卻總是在一線之外收住,那眼神卻象有磁般和小鋒的目光絞在一起。
小鋒嘶地了口冷氣,伸手抓住了靜的雙手:「姐……」卻說不下去。
靜眼裡水汪汪的,伸手慢慢拉下小鋒的內前沿,那膨到極點的器終於解了束縛蹦了出來。
靜無聲輕哦,閉上眼把臉湊了過去,讓那在臉頰上滾動著。光潔嬌的臉蛋和突兀的莖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引得我馬上給她來了幾個特寫。
「好燙……好硬……」
靜呢喃著不時用鼻尖和紅輕掃身,雙手也沒閒著,三兩下解了小鋒的皮帶扣:「了吧。」
小鋒有點不好意思地在我面前光了下身,站在靜身前。
靜一手扶起他的莖,往他腿間鑽了進去,再看她的小舌已掃過袋,引得他抬起頭深了一口氣。
一陣從下而上的挑逗後,靜一手握住把包皮後翻,完全出頭,舌尖在下方溝處十幾下快速撥,看得我如同身受,一陣緊。
「叼著頭看著我……」我對準了焦點在她潤澤的。
靜兩頰凹陷住頭對我拋了個媚眼,咔嚓。
「都吃進去……」
靜張大了嘴,雙手按住小鋒的部往自己的喉嚨一點點按去。到還有一截的時候撐到了喉嚨,她頓了頓讓喉頭適應了一下,張大嘴硬是把剩下的含了進去,的小鋒喊了聲「姐」一把按住了她腦袋。
堅持了七八秒鐘靜終於哇地一口把吐了出來乾嘔了幾聲,她的眼裡含了淚水,但表情卻愈發糜。
「該我們了!」我看得忍無可忍:「起來把衣服了吧。」
靜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口鼻和下巴處被口水全了。她用手背稍抹了抹,眼神離地笑著,反過手去解開背後的扣子。隨著拉鍊自上而下被拉開,前緊裹的婚紗也漸漸鬆開,掛在兩團高聳的峰上將掉未掉。
靜看著我充望的眼神吃吃一笑,風情地轉過身把背影留給我們,在婚紗從身上墜落的一霎那用雙手捂住了部。一片S型起伏的雪白美背震撼了我,延續曲線的是下身渾圓的部和骨勻停的大小腿。
靜就那樣娉婷地站著,雙腳還埋在地上純白的婚紗裡,彷彿蓮池中的仙子,藕臂間藏掖著若隱若現的光,側著臉對我盈盈地笑著。
我驚歎於她的嬌,一時不由看得痴了。
「轉過來……」我回過神口乾舌燥地道:「把手放下來,慢慢地……」
靜轉過半個身子,咬著下緊緊瞧著我們,緩緩地把手垂下,兩糰粉膩一點一點暴在眼前,終於遮不住峰頂的霎那,自己都半閉了雙眼發出無聲嘆息。兩點殷紅驕傲地起,刺著男人的每神經。
「真美!」我和小鋒不約而同地口而出。
沉醉於我倆的讚美,靜愈發自信地微笑,看著我們不出聲,卻彷彿用眼睛訴說著——這就是我的新娘!
我心裡如同喝了酒,說不出的燻然甜美,忍不住走上去把她攔抱起。靜一聲輕呼,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緊緊地依偎著我,讓我把她抱到上。
「好好享受。」我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道,從頭櫃裡拿出一條黑布矇住了她的眼睛,在腦後打了個結。
我示意小鋒過來,兩人坐在尾,一人捧起靜的一條美腿,把她的純白絲襪捲了下來。我對小鋒微微一笑,開始親吻她的足,小鋒會意地在另一邊模仿著我的動作,不時能覺靜從足尖到小腿瞬間緊繃又努力放鬆的震顫,勾出她喉裡一聲聲充動與快美的呻。
我們的撫和親吻漸漸沿著靜的腳踝向上,遊移過小腿,接著覆蓋了大腿內側,往她腿同一處遊移。
隨著我們的推進,靜的呼也越來越急促。芳草地下,她腿心層疊處已經被透明的汁覆蓋了薄薄一層。
就在我的手指輕拂過她大腿和腹部結合處時,她的道口忽然一陣收縮,又一股水兒了出來。
可是有默契地,我和小鋒偏不觸碰她渴望撫的私處,而是改從兩邊向上身吻去。
畢竟是第一次同時和我們好,靜悉的體此刻充未知的反應,戰慄於我和他將她從頭到腳的一點點細細品來。
因為平躺著,靜的一雙豐懶懶地聳在兩邊,側面形成渾圓的弧線。我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玉峰,只從側親吻至她的腋窩,再上移至鎖骨,到達脖項處時能覺小鋒的近在咫尺。
兩個男人在處的會師讓靜瘋狂地著,一手按住我們的腦袋扯著頭髮摩挲。
我看時機已經成,示意小鋒緩緩把重點轉向房。兩人有耐心地在處用舌頭繞著圈,引得靜難耐地扭動呻。
當我們把她的房了數遍之後,才幾乎同時一口含住了她的尖!
「哦……」靜身子倏地弓起,雙手死死按住我們的腦袋,的幾乎把我窒息。她的狂染了我,只想埋頭在那堆軟膩裡,永遠也不要分開。
品夠了她嬌的頭,我的舌尖再次繞著圈下移,靜像是永遠都吃不完的冰淇淋,由得我輕細咋。粉足趾嬌小如蠶豆,我一隻接著一隻著,看著小鋒趴在靜身前,舌尖在靜的腿心快速挑動。柔軟而有力的舌體,甚至時而捲起努力頂入靜的道口,惹得她聲聲叫。
新婚夜在丈夫的面前被親表弟下身,是女人都會瘋狂吧……
靜的呻一聲高過一聲,不一會兒似是要接近巔峰,我拍了拍小鋒,示意他停下。
靜難耐之極地微微顫抖,兩腿想並起來摩擦自己的戶,卻生生被我按住。
小鋒惶惑地看著我不知所措,我卻俯身在靜耳邊柔聲道:「寶貝兒,今晚你只許高一次,但我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五十)((終章)
桌上擺放了喜糖的酒店房間裡,一絲不掛的新郎和新娘成69姿勢互相著,本來雖然香,在今時今也不怎麼出格,只是新娘高撅的雪後,另有一個赤身體的年輕男子在她背後上下撫摸親吻著,頓時讓整個房間裡都充糜的味道。
我仰面躺在尾的枕頭上,將跨趴在身上的靜兩腿間吃得直往下滴汁,自己也沉於給予快樂的覺,半晌方啞聲道:「小鋒,你姐。」
小鋒聞聽,小心翼翼地湊過下身,扶著硬度讓我都有些羨慕的從靜背後頂住了她的道口,緩緩聳身而入。
器官的比例在如此近的距離被誇張地放大,佔據幾乎整個視野,只見圓鈍的頭被推得往後一縮,接著便隨著靜的一聲鼻音決絕地突破了靜的慢慢消失在她體內,花瓣狀的小都被帶得翻了進去。
隨著他不算沉重的動作,我眼睜睜地看著這在靜的道里進出,不由往上用力頂了一下靜的喉頭。
靜呃了一聲,手中忙用力握緊我的巴。
「哦……他幹我的新娘子……」
腦海裡全是這個念頭,卻有罪惡的酸澀快……
小鋒的動作漸漸放鬆,一下下啪啪地撞擊著靜,兩顆丸在我眼前劇烈晃動著,幾乎要碰到我的臉,此時卻不覺嫌惡,反而加劇了我的興奮。
兩人器間發情的氣味不斷刺著我。突然好想親吻他倆的結合處,心裡鬥爭了許久,終於拉不下這個臉來,只伸長了手撫摸靜的房,麵漿袋子般沉甸甸的垂著,入手柔滑已極。
要是以後和強哥這樣玩的時候,我被命令他捅入靜的部位,我會怎麼做呢……想得一陣臉熱心跳,下身卻不更茁壯了幾分。
「噢……啊……」靜被撞擊得越來越含不住我的莖,不時喊叫著。
我開口悶聲道:「舒服嗎,老婆?」嘴裡好像有一她的,手卻被她的大腿箍在外圈轉不回來。
「哦……舒服……」靜放肆地承認著,更用力地我的。
「來老婆,換個姿勢。」有些被動地欣賞了許久,終於忍不住要加入戰團。
沉於中的靜混混沌沌地任我擺佈,將小鋒坐在身下,連我從頭摸出一瓶潤滑都沒發現,直到我的蹭上她的部,她才一顫:「幹嘛?」
「別動,小鋒進去!」
「唔……」
從下往上被穿刺的霎那,靜上身一軟,雙手勉力撐著小鋒的膛,我卻趁勢將她推倒在他懷裡,兩瓣豐美的雪便撅了起來。
股間一簇新菊,下方兩片被撐薄的皮間箍著另一個男人沾的,連避孕套的隔膜都沒有,讓我瞬間亢奮。手下卻是不敢馬虎,將一團滑溜的體點在她門處。
忌的部位乍一沾涼涼的潤滑,讓靜啊了一身,身體不由一縮,連股都並得更緊了。
「放鬆……放鬆……」我柔聲道,將裡外都塗了個遍,指尖頂入小輕輕旋轉的時候,覺到她本能的收縮,以及隔著壁,下方一段堅硬的莖的緩緩動。
我心中火燒火燎,給自己套了個套子,又仔細潤滑了一番,方充期待地一手扒開她,一手握住湊準她的門往裡頂去。
「慢……慢點……」靜噝著涼氣,苦挨著。
由於一壁之隔的道已被完全填充,靜的門變得尤為緊湊,每一寸推進,都讓靜渾身顫抖。
「好漲……啊……」靜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收劇烈縮著,連帶小鋒呼重了許多,想來他就算自己不動彈,也會有強烈的快……
「進去一半了……」
我撫摸著她的部鼓勵著她,下身卻堅定地慢慢頂進去,受到下方另一堅硬的擠,讓我熱血直湧上臉。我的天,這是在做什麼?太了!
當大半消失在靜的間,靜已經軟得像被走了骨頭,口中本能地呻著說不出話來。
我充新鮮地瞧著被我和另一個男人夾在中間的她。誰能想到,幾個小時前還在眾多賓客前純潔美麗如天使的新娘,現在會處於如此糜的狀態,何況這是我的女人,在我們房花燭的第一夜。
太變態了!伯父伯母,你們要是看到自己的女兒現在在做什麼,會有什麼樣的神情呢?
哦……
一股深入骨髓的快美從下身竄入腦海,麻醉著戰慄的神經和理智……
只讓她適應片刻,我就緩緩起來,口中還故作鎮靜地道:「來,小鋒,一起動。」
自己卻覺得聲音有些發虛。其實我又何嘗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在他面前,我必須掌握節奏,這一點和跟強哥在一起的時候,卻是大不相同。我又更喜哪種覺呢?
兩隔著一層薄替聳動,讓我充了新鮮的觸覺,更讓靜繃緊了身體:「啊……受不了了……啊啊……救命……要撐壞了……啊……」
平裡這樣的瀕死呼喊也許能讓我停下動作溫言撫她一番,現在卻彷彿催情的藥劑,讓我火上澆油!不由咬牙道拍打了一下她的股:「讓兩個男人一起搞,死了吧?」
「噢……」靜嘶喊著,說不出話來。
小鋒似乎也受我的話刺,大聲著氣雙手扶住靜的身,用困難的體位奮力向上聳。
我把握著他的頻率,儘量在他出的時候進,烈而生疏的動作卻總是無法和契,兩人不時在相同的時間擠入狹窄的空間,推的覺讓每個人都亢奮到只剩動物的本能……
「啊呀……」靜皺著的眉頭已經解不開,難捱的呻裡卻有放縱的瘋狂。她緊窄的壁隨著我強行的擴張不停收縮,動的緊裹是如此銷魂……小鋒在她身下動得越來越快……頂到我了……
「小弟……死了吧……美麗表姐新婚夜,讓你分享了……以後表姐成了別人的子,幹起來是不是會更加充了征服……」
我有些自地代入他的角,卻覺得如此刺……
「姐,我要了!」到底是年輕人,小鋒第一個受不了了。
靜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雙手撐著他的膛隨著我們越來越快的動作甩動著腦袋喊叫著。
要來了麼……一起來吧……他沒有戴套呢……進去!哦……新婚夜讓另一個男人的入我老婆的子,我自己倒被屏蔽了……我……好想喊出來,叫:「她!」自尊卻擋著路,怎麼也開不了口,只在自己腦海裡狂呼……
「姐……說我!」平斯文的小鋒此時發瘋似地地聳著身子著靜,撞得我和靜都穩不住身子,隔著靜私處的壁覺似乎他那裡又硬了些。
唔……平時高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要求靜的麼?
「哦……小鋒……姐!」靜顯然到身下的弟弟即將通過她的體高,母而忘我地足著他,頭秀髮飄灑……
「姐,我忍不住了!」小鋒雙手摟緊靜的脖子,一陣本能的最後瘋狂動!
來吧!她……眼睜睜看著這姐弟相,怎麼能受得了……
「我也要了!老婆喊一起我!」
「一起我!你們倆……」
「啊……」相隔不過數秒,我和他都爆發出難以忍受的吼聲,伴隨靜拔到最高的尖叫。下身不受控制地搐著,奮力將一股又一股的出去!到處都在擠!掙扎!三個人合為一體的下身以不同的節拍同時快速律動著,如一曲終極的狂合奏……
我用力顫抖的手臂勉強支撐著身體,頭顱無力地靠在靜汗的背脊。
靜一手緊摟身下的他,另一手反過來搭在我側,好半天三個人一動不動。
緊張了一天的神經,此時已陷入柔軟的高後的虛空。
沒力氣去想什麼,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在糊中覺得下身一點點縮小了,最後終於滑出來,引得靜又哼了一聲……
去馬爾代夫的航班,無可選擇地在在一大早。出租車在嘈雜狹窄的上海街道穿行,冬天早已充斥城市每個角落。睡眼惺忪的我出神地看著窗外的一棵棵光禿梧桐掠過,街邊的小飲食店門口疊得老高的蒸籠熱氣騰騰,路口一對年輕男女穿著紅綠的羽絨服親暱地摟抱說笑……
雖然只有驚鴻一瞥,似乎看清了兩人的表情,是簡單的快樂,那種不帶距離的覺,應該是有過了吧……
忽然有些,思念簡單的與織的快樂……
記得六年前第一次摘走了靜的處女身,第二天醒來,發現她躺在客廳裡的沙發上一宿無眠……下午的第二次,她傻傻地看著鏡子裡我在她身後強勁的聳,卻已有了女人的快樂與綿……
昨晚的,最近的,都不再簡單了……
可我不後悔,我想。是不是有些變態……大概不是吧,只不過不被當代主道德接受,可道德標準本身也是在演化的,不是嗎?
「想什麼呢,老公?」懷裡貼過來個腦袋,發端有與平不同的淡淡氣息,是酒店洗髮水的清香,聲音倦意裡帶了嬌慵。
「我在想,終於把你變成了我老婆。」我低頭微笑著看著她。
「高興嗎?」靜俏皮地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沒有回答,俯身深深地吻在她甜糯的紅。
我知道,一切都還只剛剛開始。
【全文完】
***********************************(後記)
《準夫事》的第一集,於2007年12月發表於四合院。如果當時有人告訴我,我會花近兩年的時間,把它寫成一部二十萬字的小說,我一定會搖搖頭說不可能。現實生活中我是個極懶的人,注意重音在「極」字上。
可如今這部作品就靜靜地坐在我面前,長得比我原本想象中大得多。
謝四合院和中的老讀者,老朋友,沒有你們的幫助和鼓勵(出主意,評論,代為排版,編成電子書),這個故事一定不可能有今天。
舉個例子,我剛開始寫第一章的時候,用的是簡短不帶引號冒號的句子表現對話,四合院一位熱情的讀者在幫我排版轉碼的時候順手加上了標點,很快我就意識到似乎還是這樣好,就索如此寫下去了。所以附件txt版裡的第一章是我後來自己加了標點的,和大家看到的最早的版本基本相同但略有出入。
讀者可能會覺得還有很多埋了伏筆的情節沒有展現,的確是這樣,但生活中本來就有很多可能發生而還沒有發生的。小董和小靜翻過了「準夫」的人生篇章,他們的未來是值得期待的。***********************************
給Helen安排了一下工作,我瞅著個身邊沒人的空給Jasmine打了個電話。
「喂!」話筒裡傳來Jasmine的聲音。
「我呀!」我笑了,她應該很高興聽到我的聲音吧!
「誰?」
我登時有些挫敗:「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再想想。」
「Don?」
「對啊!」我吁了口氣。
「噢……你好……怎麼顯示你從內部分機打來的啊?」
「我就在樓上啊!」我笑道:「來出差一個星期。」
「噢。」她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可能身邊有同事不太方便吧?
「晚上一起吃飯吧?」
「嗯……不了,我晚上還有事。」她吐吐地道。
我腔熱情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愣了愣道:「噢……呃……那下班前我們去樓下喝杯咖啡?」
她好像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好吧!」
……
坐在Jasmine對面,我心情複雜地看著她。
「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我試探地問道。
她低著頭啜了口面前的拿鐵,片刻道:「沒有。」
我心裡一陣不舒服:「那為什麼不跟我吃晚飯?」
「我晚上有事。」
「那明天晚上也行。」
她沉默了。
「你不喜我了麼?」
她聽我這麼問,眼圈忽然紅了,雖然笑了笑,卻彷彿比哭還辛酸。
我見她如此心裡也顫了一下,柔聲道「怎麼了?」說著伸手去握她的小手。
她避開了我的手,深了口氣,方盯著我道:「自從你上次走了以後,一共發了五個短信給我,沒有一個電話,現在你突然出現,還問我我是不是不喜你了?」
我登時恍悟,卻被問得啞口無言。
她接著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也沒有痴心妄想可以佔有你,可我總以為你可以分給我一點關心。」
我想為自己辯解,卻覺得說什麼都很蒼白。
「我問你,如果我要你經常打電話給我,晚上我寂寞的時候也可以打電話給你,這要求過份嗎?」
我無聲地搖搖頭。
「那你做得到嗎?」
我遲疑半晌:「我可以打電話給你,但我有女朋友了。」
她淒然笑了:「我知道,可你連騙我哄我都做不到。」
兩個人默默地坐了半晌,「我們走吧!」她忽然說。
「好吧,要不你先走,別讓同事看見我們一起上去。」
「嗯。」
望著她依然令我心動的長腿邁著步子消失在電梯口,我知道我失去了她。雖然緣份本來就如浮萍,但心中還是有抹不去的歉疚和失落。
晚上一個人在酒店的房間,無心出去眠花宿柳。枕著手臂躺在上,我按著順序把人生中經歷過的情在腦海中重溫,夾雜著微笑與惆悵。記憶止於美麗的靜,忽然好想她——只有她才真正屬於我的,只有在她面前我才不用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真實受,免得影響對方跟我上的概率。
拿起手機撥通了靜的號碼,鈴聲一陣陣地響著,讓準備好第一句就說「我你」的自己很有些失落。十多響後,我悶悶地掛了電話。
……
第二天晚上,西安分公司的老總請吃飯,灌了半醉,幾個年輕人說繼續下半場,七、八個男女嘻哈著就找個夜店了個卡座。我見Helen坐定,下意識地便搶先一步坐在了她身邊。
隨著骰子的滾動,一瓶VSOP混蘇打很快被瓜分,我倒不是沒意識到有些失控,但大家這麼高興,喝就喝吧,反正Helen喝得也不少,嘿嘿!
她今天穿了個針織衫,部說不上大,但那柔和的曲線還是很人。剛來的時候裙下的雙腿還並得緊緊的,幾輪之後警惕也沒那麼高了。連我湊在她耳邊說笑話,她也完全沒有介意。
正高興著,手機響了,我見是靜,忙從人堆裡走出去接:「喂喂?」
靜聽我背景那麼吵,就嚷嚷開了:「好啊,我不在你就自己偷偷玩。」
我笑道:「公司領導請客嘛,昨晚打給你你又不接。」
「我沒聽到,洗澡呢!」
「杭州怎麼樣?」
「還行吧,我們跟客戶在吃飯。」靜忽然三分羞澀七分得意地笑了:「有一個客戶的小朋友說我長得像明星哦!」
「他想幹嘛?」
「人家誇我就一定想幹嘛啦?」靜不地道:「又不像你!」
我心想,我還不比你瞭解男人:「好吧,回來慢慢聽你說。」
「死人,有得玩就不想跟我說話了是吧?」
「哪裡!太吵了,聽著累。」
「好吧好吧,Bye!」
回到人堆裡,我看時候還只有十一點,就叫服務員加了瓶酒。大夥兒乾了一杯,我藉著酒勁兒說:「咱們玩撕紙遊戲吧!」他們幾個都不明白,我就扯了張紙巾讓右手邊一比較豪放的女生叼了,伸嘴過去撕咬了一條下來。他們哈哈笑了說:「好玩!就玩這個。」
我原先還擔心Helen不玩,見她笑了居然沒作聲,心裡不由暗喜。
因為是我發起,當然就從我這開始,我說這次往左轉,也就是Helen這邊。她聽我這麼說,見我叼了片紙在嘴裡,面略有些尷尬地瞅了我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湊過嘴來,我眼睛雖然斜望著別處,餘光卻看得見她的臉頰離我的嘴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一陣淡淡的香水味更讓我心猿意馬。
好不容易她咬了一片下來,卻只有硬幣大的一塊。她左面的男生作勢要過來啃,她馬上嬌笑著投降了,在大家的笑聲和慫恿中喝了一口。
這樣一輪接著一輪,喝高了又輪去跳舞。等第二瓶見底,大夥兒基本東倒西歪了。
恍惚中,我只記得Helen醉倒在沙發上,我指著她跟幾個男同事哈哈大笑……後來我拍拍她說:「喂!醒醒!」她「咿咿呀呀」地揮動著手臂也不知說些什麼……再後來就是我踉踉蹌蹌地把她扶進了計程車,大著舌頭跟司機說了句香格里拉。
喝了酒膽真就大。我見Helen醉眼惺忪,用手輕輕一撥,她就無力地靠在我肩頭。我一手環了她有些骨的肩,一邊就著車子的顛簸輕吻她的額頭,第一次和她這麼親熱,心裡有種夙願得償的足。
她忽然嘟囔了一句:「你好討厭哦!」一手無力地推了我一下。我聽她口氣不中倒有三分撒嬌,不由狂喜,反而一手掂起她的下巴,低頭向她嘴上吻去,她掙扎了片刻,卻被我箍住了閃避不得,身子便沒了力,任由我品嚐兩片香,只是抿了嘴毫不配合,亦不讓我舌尖突破。雖然如此,我還是吻得心花怒放。
此時此刻,當然是乘勝追擊的好機會,我口舌百般挑逗,騰出左手握住她的一隻小手,見她沒躲,趁勢往她的上臂摸上去,雖然隔著衣料,也覺觸手溫軟。來回間故意讓虎口蹭及她前的隆起,又不痕跡地移開,擠她保持鎮定的空間,卻不給她足夠理由反對。
這動作幅度在平時當然大一點,不過現在看她的狀態,應該不會清醒到要發作,實際情況也果然如此。其實我也喝得七分醉了,但總算男人的本能還是讓我知道該怎麼做。見她動都沒動,我繼續吻她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時,大了膽用拇指邊的掌心撫了一下她的半邊房,雖然隔著襯墊,略略也能受到那嬌之妙。
她覺到了我的動作,用手來擋,我卻已挪開了手。我見她仍沒有強烈的反應,索一手殺個回馬,結結實實地握住了她的左。她「呀」了一聲,腦袋便要逃開,卻被我一手箍住了走不得,小手無力地推著我,但完全無法擺房被我肆意。
我見她雖然掙扎,卻沒有發飆,也可能太醉了,正要好好調戲她一番,卻聽司機冷冷地一聲:「到了。」這才驚覺車已停在酒店門口。我登時清醒了幾分,有些尷尬地付了錢,費力地把Helen扶下了車。
她在我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走進酒店,我受到身邊服務生和前臺小姐異樣的眼光,摟著她進了電梯,沒問她就按了我房間的樓層。
「我不住……七樓。」她的頭靠著我,我想如果我不扶著她,她肯定會軟倒在地上。
「我知道。」我得意地微笑,輕吻她的額頭。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她卻輕輕掙了我,搖搖晃晃地靠在電梯裡的牆上,擺首道:「我不去……」
我哪容得了她多說,一把拽了她就往外走,溫言道:「別讓酒店的人看了笑話,放心我一定不會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當然會是不是強……
連哄帶騙地把她拉扯進了房間,給房門拉上鉸鏈那一刻一股得意油然而生。轉身輕輕地把她推靠在牆上,我捉住她兩隻手按在身側,她斜了臉不看我,我卻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她的嘴一閃,我便趁勢親了她的脖項,她「嗯」了一聲又把腦袋轉了回來,這下卻被我候個正著。
間兩個人的呼都變得重,我一手從她裙底探了進去,她伸手阻止,卻擋不住我的一股蠻力,緩慢而堅定地移向她的部。肥厚的落入掌中,我心中的征服越來越強,邊有些暴地強吻著她,邊用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房。
「不要……」她掙扎著,短暫地躲開我的嘴,又被我噙住……
「不行……你……唔……唔……我喊人了!」換了平時我可能會怕,可現在我的膽子大得要命。聽她這麼說,我反而笑了,手上放緩了動作,卻突然彎一把抱起了她往邊走去。
「你……你幹嘛?放我下來……」她扯著我的衣服,扭動著要逃,卻終究沒喊大聲。
我輕輕地把她放倒在上,在她翻身滾逃之前了上去,凝視著她壞笑道:「你喊呀!」
她仍然惺忪著眼,斜睨著我,咬著下,臉上的表情看不明白,脯微微起伏:「你平時就這麼欺負女生的?」
我聽她語調裡似乎沒有厭惡,湊近了她的臉微笑道:「平時有人敢這麼欺負你麼?」
「沒有!」她不假顏地口而出。
「你生氣的樣子好人哦!」我調笑道:「這樣你總不能再繃著臉了吧!」
她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噎住了不知該說什麼,沒等她開口,我就盯著她的眼睛柔聲道:「我喜你。」
她跟我對望了一眼,把臉轉向一邊道:「你跟每個女生都這麼說,當我不知道嗎?」
我心下暗喜,她沒說她不喜我,她在表達她不敢相信我對她有真心真意。「不是每個女生我都會帶回酒店房間。」我邊說邊用輕吻挑逗她的手背:「你不覺得自己很引人嗎?」
「你敢說你跟Nikki沒有什麼?」她冷冷地看著我問道。
我一時語,反問道:「她跟你說了些什麼?」
「她說你很花心,叫我別理你。」
我心下恍悟,怪不得她一直都對我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原來是有人拆我的牆角,不由笑道:「哦,她跟你這麼說啊?那你還在飛機上故意坐在我腿上?」
她瞪大了眼道:「我哪有?!」
我哈哈大笑道:「第一次在地鐵上就當你不小心,這不可能第二次又是巧合吧?」
她急道:「我……你……我才沒你那麼不要臉!」
我耍無賴地道:「好,那我就不要臉給你瞧瞧。」說著整個人了上去烈地吻她。
「唔……」她掙扎扭動著,房卻瞬間淪陷在我手裡,大腿也被我的膝蓋頂入分了開來。我的下身隔著衣在她阜處摩擦著,碰撞著,挑逗著……出乎意料地,她開始回吻我,雙手也從推拒反而抓住了我的頭髮。
我心裡一股熱,心道終於上鉤了,邊繼續吻她邊伸手解她的衣釦,沒等全解完就急不可耐地拉下半罩,出她大半個房。她身上要緊處突然暴在我眼前,不由閉上了眼,下一刻那點嫣紅已落入我口中。她身子一顫,深了口氣,扯著我頭髮的雙手登時鬆了,只輕輕搭在我脖子上。
我口中品著她的頭,手上動作不停,解了紐扣,又開了她罩的背扣,推上去忙裡偷閒端詳了一下她的房,只見兩團鴿不算很大,但肌膚細膩,頭顏較淺,高高翹起。顧不得多看,又埋頭在兩堆軟裡左右逢源起來。
她上身的衣衫既解,我右手便伸入她間,隔著薄薄的內在處一,惹得她雙腿往裡夾了夾,「嗯」了一聲。我聽她的嗓音裡頗有快,便摸索著蒂和道口的位置著意挑逗,不一會兒便覺得布料隱隱有些了。我猶怕她還未完全放開,撥開她內襠處又直接在她的嬌花瓣間撥了一陣,直到水滑了她整個戶。
見時機成,我起身抬起她的兩條觸手粉的腿,扯下她的內,又三兩下解了自己的子,她默默地任我施為,半睜著眼也不知是不是在瞧我。為了怕她忽然清醒反對,我連上衣都來不及就撲回去將下身湊了過去,卻苦於喝多了酒,蹭了幾下都無法起。
我心裡有些焦慮,拉了她的手讓她握了我的下身,細的觸覺相當舒服,但她只是握著一動不動,我想讓她手上用些技巧,或者幫我用嘴,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正尷尬間,她卻開口輕聲道:「別鬧了,我們睡覺吧!」
我心下萬分不甘,此時卻無從反對,不由心裡暗歎,從她身上翻了下來,掀開被子兩個人裹了摟在一起。
「我喝了酒……」我有些屈辱地喃喃道。
「活該!」她溫柔地貼著我的膛輕笑道。
「Nikki說了我好多壞話吧?」
「對啊!她說你有好多女人。」
「那你今天還跟我這麼親熱?」我伸手在她上擰了一把,調笑道。
她哼了一聲,半晌道:「可她後來又跟我說她想應聘做你的助理,我就明白她其實只是怕我喜你,所以故意在我面前說你的壞話。」
我心想,女人間的友誼還真是那個什麼,不過我終於理解了這個女人為什麼今天接受了我,雖然是藉了酒的助力。
躺了一陣,說得幾句話,我起身去洗了個澡。裹著浴巾走回來的路上,想起手機還沒關,拿起來一看有個靜12點發來的短信:「老公,我喝醉了,有帥哥說要送我回酒店哦!」我心中一悶,有些煩躁,卻立刻又幻想起來……
『靜會不會被別人佔便宜呢?就像我今晚對Helen做的那樣……會不會暈乎乎地被摟著親嘴,被男人的手伸進衣服裡摸她那對渾圓嬌的房……甚至被他騙上衣衫盡解,被他覽她那身美,在無力的掙扎中被佔有,成為別的男人史上的得意之筆……』
正想得出神,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已高高昂起了頭,我轉頭看看被子裡昏睡的Helen,扔下手機走過去掀起了被子……
(二十四)
被子裡的Helen一絲不掛,隨著被子被掀開的一陣涼意,她「啊」一聲睜開了眼,瞬間被我在身下。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臉龐、脖項,她生澀地承受著……我的嘴漸移漸下,終於含住了她的嬌頭,用牙齒輕輕齧咬,的像酒釀裡的小圓子,被我的舌頭動,勾起她一陣呻。
意情間,我一手握了,在她間搗了幾下便找到了那通幽曲徑,緩緩頂了進去,「輕……輕點……」她蹙緊了眉,雙手扶住了我的。
我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深入,當整個長度鑽進她體內,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緊迫,她的一聲嬌讓我仔細看著身下的女人,心裡充了征服。
我的獵名單上又多了一個……多少個了?十一,還是十二……等下再算。
我在上不是個自私的人,快要被兩個人分享才會加倍。我溫柔地和她接吻,下身緩緩進出,給她充份的機會適應。
「可以了……」艱澀漸漸轉為滑膩,她的凝神屏氣也在不知覺中化為些許呻。
我加快頻率和幅度,通過杵傳來的快,品味著她的膣腔和靜的不同。靜的道如身材嬌小,略淺而緊湊。她的則花徑幽深,裹迫相仿,但水彷彿般滑膩,讓我的莖在大力中隱隱發麻,竟是說不出的舒服。
做中兩個人的受往往相通,她閉著眼著,一聲顫音後含糊地說了句:「好舒服……」
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句,但這無心的表白對我卻是莫大的鼓勵。我心頭熱情湧動,變化著頻率時淺時深地挑逗刺著她,更在她無從預計的時刻給她一沒的衝擊。當技巧昇華為最純粹的碰撞,她睜大了眼抓緊了我的胳膊,表情複雜地盯著我的眼睛,伴隨體的分合,的情澎湃地充斥大腦。
這個女人幾個小時前還是和我清清白白的同事,但現在她被我光了,讓我的生殖器肆意進出她最私密嬌的部位,想到這裡就好受不了。
「說我!」我著氣命令道。
「……我……」她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但當女人在男人身下,服從便成為本能。
我平時都很小心,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我好想完完全全地佔有這個女人,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
「讓我進去好嗎?」我聲問道。
她閉著眼不答。
「好不好?」我重複了一遍問題,下身的快已經達到臨界狀態。
仍然沒有回答,但她絲毫沒有躲開的意思,這默許已足夠。
我咬住她的脖項,所有的望轉化成難以抗拒的快在此刻爆發,悶聲吼叫著,我把一股接著一股盡情入她體內。她也似有所,死命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喊道:「給我……給我!」
從此她中有我。
她接受過我男人的種。
真的好有足。
我頭還埋在枕頭裡大口著氣,心裡已經得意得想笑。
剛剛被征服的女人,多了幾分忐忑的溫柔,她嬌柔地躺在我懷裡,在我的輕撫中沉默半晌,忽然道:「好累……我先睡這裡可以嗎?明早我再回房……好懶不想出去。」
我笑道:「兩個小時前不想來,現在又不想走啦?」
她見我樣子不像不耐煩,似是鬆了口氣,撇撇嘴道:「切,看你得意的!」
我壞笑道:「想了好久的美女第一次跟我上,就讓我在她身體裡播種,我怎麼會不得意?」
她嚶嚀一聲,伸手擰了我一下,兩人笑鬧著,一股甜的氣氛更拉近了兩顆心的距離。
……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雖然極力掩飾,但她偶爾飄過來的眼神,還是讓我嘴角不由自主地掛著微笑。中午吃飯的時候,趁沒人我遞給她一盒偷偷買的毓婷,她紅了臉攥在了手心裡。
不過我也沒忘記靜昨晚給我的意外刺,我越來越想知道,在我征服別的女人的同時,靜有沒有被別人佔了便宜?
好不容易快下班時瞅了個空,走到門外給靜打了個電話。
「誒,等下啊!」聽筒裡傳來靜略顯窘迫的聲音,然後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空落落的回聲。
「嗯,好了。」
「幹嘛,不方便啊?」
靜輕笑一聲:「對啊!」
「怕被誰聽到?」
「客戶唄!」
「怎麼,男朋友打電話來不行嗎?」
「怕人家吃醋嘛!」她吃吃笑道。
我一聽假意兇道:「我靠!誰吃醋?憑什麼吃醋?」
靜不無得意地道:「我在這裡可是很受哦!」
「嘖嘖……對了,昨晚怎麼回事,有沒有揹著我幹壞事?」
靜嘻嘻一笑,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回來再跟你說。」
我見她吐吐,心裡一陣翻湧,忙追問道:「被人家進去沒有?」
靜一聽嗔道:「什麼嘛!淨瞎說!」
我聽她否認,有點放了心,卻又隱隱有點失望:「哦,那幹嘛啦?」
「偏不告訴你,想聽晚上打電話給我!」
我盤算著晚上如何騰出時間來:「好吧!」
「我先回去了,拜拜!」
下班一起和Helen吃了晚飯,我跟她說有點東西要趕,晚點去她房,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嘿嘿!打鐵就得趁熱。
我回房就撥通了靜的電話,卻沒有人接聽。連撥了兩次都是,索去洗了個澡。幻想著靜昨晚的故事,洗下身的時候硬得什麼似的。
第三次撥,終於通了。
「老公……」靜嗲嗲地喊了一聲:「等下讓我躺上跟你說。」耳邊傳來衣被的悉嗦和她嬌慵的哼聲:「嗯,好了……」
「躺被子裡啦?」
「嗯!」
「穿衣服了嗎?」
「唔……就穿了條內。」
我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靜半的雪白軀體,的肌膚和被子織物直接的摩擦,兩條粉腿緊並……
「小貨,老公不在,自己那麼幹嘛?」
「勾引男人唄!」靜說完自己笑了。
冷不防被靜來了這麼一句,我不由愣了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
「我!昨晚被人家挑起來了是吧?」我試探道。
靜拖著長音「嗯」了一聲,聲道:「老公你不知道……人家被挑逗得好幸苦……好不容易才給你守住的哦!」
我一聽鼻血都快出來了,下身更是立時撐起了子:「來說給我聽聽。」
「真的想聽我被別的男人欺負嗎?老公……」靜完全知道我的癖好,不放過機會地逗著我。
「嗯!」我重重地道,氣息已了。
靜的嗓音似乎有些微微顫抖:「為什麼想聽?」
「我喜你被別的男人挑逗……把人家怎麼勾引你、佔你便宜,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說給我聽,比我自己玩你還過癮。」我說得自己也動了火,只覺口乾舌燥,嗓子也有些啞了。
靜在話筒那頭一聲輕歎:「你真變態……好吧,昨晚我們和客戶吃飯喝酒,有個小帥哥,就是說我像電影明星那個,一直坐在我邊上,跟我喝酒……」
「多大的小帥哥呀?」我嘴道。
「其實……可能也就比我小一兩歲吧,長得還不錯,有點像古天樂。」靜笑了笑,接著道:「喝到後來我和另外一個女生就暈了,他就說送我們回家……我當時就覺得有點那個,可我真有點喝醉了……後來他就把另外那個女生先送回家了,然後才送我到酒店。」
「車裡他碰你了嗎?」
「沒有,」靜似是回憶了一下:「車裡他還裝得紳士的……到了我說我自己上去,他硬不讓,說我喝多了,他扶我上去。」
「這麼老套!」我有些不屑,又有些期待地嘴道。
「我走路也不太穩,就沒堅持了,而且……」靜說到這裡,拖了個長音頓住了。
「而且什麼?」我明白這裡有玄機,介面問道。
「你別生氣哦!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可能喝酒真的會……我有點好奇,想看看他會對我怎麼樣……」靜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不好意思地嘻嘻笑了。
「我!這還能怎麼樣?」我嘴上罵著,心裡卻一陣動,靜居然已經這麼了。
靜聽我話裡殊無怒意,接著又膩聲道:「我也不知怎麼的,就是忽然有種衝動……他扶著我進了電梯,就很自然地輕輕摟著我……我渾身好像都沒力氣,就覺得心裡怦怦跳著。」
「那電梯好像上了很久……然後門開了,他還摟著我,問我住哪間,我還好喝了酒,不然可能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然後我說了我房間號,他就牽著我走到門口讓我開門,我這時有點怕了,心想我可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靠!勾引了人家,現在打退堂鼓啦?」我笑罵道。
「我沒有,是他主動的……」
「好了好了,繼續說。」
「我邊拿房卡邊說:『不用送了,你回去吧!』他本不理我,接過房卡就開了門,把我半推半拽進了房間……門一關他就抱住了我親我……」靜聲音有些顫抖,清了清嗓子接著道:「我就躲著不讓,還推他,可是他力氣好大,怎麼也推不開……」
我聽得心澎湃,這簡直就是我房間裡昨晚故事的翻版,只不過女主角是我的未婚,男主角卻是別的男人。
「跟他親嘴了麼?」
「有親到吧!不過不是接吻那種……我一直在躲……」
「他摸你了嗎?」
「他想摸我的……我沒讓。」
「你不讓他就不摸啦?」
「嗯……不是……他就改摸我……大腿……」靜擠牙膏似地描述著,反而讓我有種一點點揭開畫面的刺。
(二十五)
「你讓他摸了?」
「我擋不住……而且……他一邊硬要摸一邊拚命說他喜我,說他想和我親熱很久了……我……我聽了就沒力氣了……」
我心想女人還真夠笨,男人這時候你讓他說什麼他不會說呢?「昨天你穿子還是裙子?」
「子。」
「被他摸的時候什麼覺?」
「好怕……不過也有一點點刺……」
「貨!讓他摸了股,是不是還摸了?」
「沒……沒讓他摸……我不是那個來了嘛!」靜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我一聽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後來呢?」
「後來僵持了一會兒,我有點清醒了,就使勁推開了他,我說我訂婚了,不可以這樣……他開始還想抱我,後來看我很堅決的,終於失落地走了。」靜吁了口氣:「晚上後來還給我發了好幾個短信。」
我心想他也是運氣不好挑錯了時候,不然還不知怎麼樣呢!「說什麼呢?」
「說想我啦什麼……你看你都從來不會給我發這樣的短信。」女人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這種議論。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那今天白天上班看到了會不會尷尬?」
「當然會啊!下午你打電話來的時候他還在邊上呢!」
「怪不得那麼不方便呢!我靠!這應該他躲著我,怎麼跟我打電話倒要偷偷摸摸了?」
靜嘻嘻笑了聲:「好啦,說完啦!」
我換了副賊賊的口氣道:「說實話,昨晚有沒有心動?」
靜猶豫了會兒,有些忸怩地道:「一點點啦……」
「要是他堅持,你會不會被他摸子?」
靜的氣息重了幾分:「不知道……」
「肯定會……幻想一下,被他手伸進衣服裡,直接你的頭。」
靜在電話那頭低低地出了口氣。
「舒服麼?」我故意含糊其辭,不挑明舒服的是什麼。
「舒服……」
「想不想讓他把你的衣服一件件了,看光你的體?」
「噢!不要……好難為情。」
「想不想被他在身下,把下面硬硬地頂著你?」
「啊……別說了,老公……會想……」
「想什麼?」
「想……頂著……」
「被誰頂著?」
「被他……」
「然後呢?」
「不知道……老公你壞……」
我暗暗笑了,語氣裡卻有不容反對的權威:「說!」
「啊……被他一點點……進來……噢……」
「了嗎?」
「了……」
「自己摸摸下面。」
耳邊一陣悉索聲,「哦……」靜不由自主地發出充望的哼聲。
「想被他嗎?」
「想……」
「現在假如他來敲你的門,你會不會讓他進來?」
「會……」
「讓他進來幹嘛?」
「他想幹嘛……就讓他幹嘛……」
「貨,讓人家免費上啊你!」我故意凌辱她道。
「不管了……只要他能足我……」靜完全進入了狀態。
「他叫什麼名字?」
靜稍稍猶豫了一下:「我叫他小徐。」
「閉上眼自己用手摸,邊摸邊說『小徐我』!」我命令道。
「嗯……小徐……我……」
「我的巴大麼?」我故意用別人的口氣說道。
「大……好舒服……」
「你昨晚都不讓我摸,怎麼今天讓我搞了?」
「昨晚……誰讓你走了……你要真要……我當時就給你了……」
我聽得一陣刺:「早知道昨晚就把你辦了!我今晚搞你一晚上好不好?」
靜「啊」了一聲,放地道:「來呀你……搞我……」
「想不想把他的email地址給我,我匿名發幾張你的照給他瞧瞧?」我突發奇想道。
「別……你肯麼……」靜氣吁吁地道。
「我就想讓他看我老婆光著。」我早已蟲上腦,最好靜現在就被野男人佔盡便宜:「或者你現在發個短信給他,勾引他一下,看他會不會來你。」
「啊……那還用說……他肯定馬上就過來了……」
「那你試試呀!」我興奮得控制不住自己,接著說道,腦子裡淨是那糜的場景。
「不行,我那個在身上,要不然就讓他過來……老公,你別逗我了……我好想……」靜的聲音膩得要命,邊說邊著。
「哈哈!那我不跟你說了。」
「你壞!把人家得這麼興奮。」靜哀怨地道。
「你上網找強哥聊聊吧?」我壞壞地笑道。
靜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我知道她心動了。
「好了,明天告訴我跟強哥說了些什麼。」
「才不告訴你!」
掛了電話,我直接走向Helen的房間,下面還是硬的。靜的敘述讓我迫切地需要女人。
敲門後短暫的等待,她披著白的酒店浴袍出現在門裡,我一把推開門,不由分說地抱住了她。「你怎麼……唔……」她下半句沒說完嘴就被我堵住了,象徵地掙扎了片刻,便軟倒在我懷裡任我鬆了帶,肆意摸。
吻片刻,我從她背後出雙手,翹起一邊嘴角,似笑非笑地扶住她的肩膀微微往下按。她咬了嘴盯著我道:「幹嘛?」我毫不示弱地看著她,手上稍稍加了幾分力。
她臉頰微紅,撲上來抱住我道:「不要……」
我在她耳邊輕笑道:「別說你不會。」
「我……不喜……」
「多了就喜了。」我嘿嘿笑道,推開她,不由分說把她按蹲了下去,一手拉開了自己的拉鍊……她面有幾分羞惱,卻沒得發作,眼睜睜看著我褪下內,瞬時轉過了臉去。
我一手扶著她滑的臉蛋將她別轉來,另一手捉了莖便往她潤澤的紅湊去,她的口鼻被蹭了幾下,終於張開了口勉強叼住了頭。我見她終於服從,心中大,雙手捧著她的頭顱兩邊輕輕往我下身一下下地靠過來,受她口腔和小舌生澀的服務。
看著她勉力取悅我的哀怨模樣,想到她其實完全不必做出這麼下的舉動,但被征服以後就是會本能地服從我,那種心理上的足真是萬金難買……
************
昨晚一搞就是兩個多小時,到後來Helen求饒的樣子,想想就讓我意氣風發,嘴角不自覺地浮起笑。
打開郵箱,第一封郵件是Nikki寫給我的:「怎麼樣,跟Helen出差是不是很開心啊?」我不由笑了,心想你要是知道我已經把她辦了,不知道會怎麼樣?
又看了幾封,居然有一封是靜早上寫的:「他說他就在杭州,說週末見面好不好。」我一看覺得有點沒頭沒腦,愣了愣才意識到靜說的一定是強哥,一股熱血蹭地就上了頭。
見面?見面會發生什麼,我用老二就能想出來。讓靜一個人去見他?不行,我不放心。要不我週末也過去……強哥會安排什麼活動呢?我可以和強哥串通好做些什麼呢?無數意過的念頭紛地在腦海裡跳躍……許久才意識到自己面漲得通紅在發呆,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四周,總算沒人留意。
我蹩出門,掏出手機撥通了靜的電話。
「喂?」靜的聲音懶懶的。
「你說強哥是吧?」
「不是他還有誰?」靜的聲音裡有幾分調侃,重慶妞就這德行。
我也不理,「怎麼見面?」我直接跳過見不見的問題,免得在這個關鍵點上節外生枝。
「誰說要見他啦?」畢竟在一起這麼久了,這個小伎倆很快被靜識破了。
我嘿嘿一笑:「不見,你給我寫email幹嘛?」
靜被我說中心事,還嘴硬道:「我試試你呢!我又不想見這個臭男人!」
「哦,是嗎?哦,那我想錯了」我忍著笑一本正經地道:「我也沒做好思想準備呢!」
靜愣了愣,甩出了句:「隨你!你可別後悔!就這樣,我做事去了。」
我聽她話裡有幾分失望,故意躊躇道:「嗯,要不我再想想,晚上再聊。」
「好吧!」給了靜臺階,她果然順水推舟。
(二十六)
「我想了想,既然這麼巧,見個面也沒什麼,反正又不一定要做什麼。」我在酒店房裡躺在沙發上,儘量放平穩了語調,不讓靜聽出我的心虛。
「要不……算了吧……我……有點怕……」靜猶猶豫豫地道。
我心知靜在好奇與矜持間搖擺不定,溫言問道:「怎麼啦?」
「我怕……到時候他會要求,這個那個的……我又不一定願意,不同意又尷尬……」靜畢竟臉皮薄,儘量隱晦地道。
「說不定我還不捨得呢!」我接口道。
「哼,你才不會!」靜笑罵道:「你最好我被人家多佔點便宜,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男人!」
我也不否認,嘻嘻笑道:「正常的別人也可以跟你玩,變態的就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有機會享受哦!」
「我才不要!」靜嘴上說著,語氣卻輕鬆了不少。
「我們可以約他吃個飯,如果印象不好,吃完飯大家各走各的就是了。」我接著道:「你平時跟他聊天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嗯……還好吧……覺自信,對付女人有經驗的。」
「一個人的時候有沒有幻想過跟他做?」我大了膽直接問道。
靜噎了半晌方道:「你希望我想過還是沒想過?」
我心道,女人就喜用反問來回答問題,小心翼翼地道:「如果你說想過,我會覺得很刺。」
靜躊躇了一陣,輕輕道:「我……有短暫地幻想過,不過很快就不敢想下去了。」
「為什麼不敢?」
「我是你老婆啊!我又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誰都可以!」
我心想,那麼前晚的小帥哥又算什麼?卻不想糾這個問題:「當然不是誰都可以,你那麼漂亮,配不上你的咱們絕對不考慮。」
靜默不作聲,我心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道:「你考慮考慮吧,明天再答覆他也來得及。」
靜「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這晚照例和Helen綿笫,回了房卻怎麼也睡不著。想了半天和靜的討論,靈機一動起身上網找了兩篇我自己覺得比較貼近女角度的紅杏經典發到靜的私人郵箱,又發了一封郵件到她公司的帳戶讓她去看自己的郵箱。順便把幾篇文章溫習了一遍,竟又忍不住自己用了一次手。
第二天剛吃了午飯,靜就打電話來了:「討厭!」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道。
「上班的時候讓我看那些!」
「怎麼樣,有覺嗎?」我期待地問。
「有點想了……」
我得意地笑了:「我發給你的都是經典哦!」
「害得人家今天老走神……」
我看看四周低了聲音問:「了沒?」
「嗯……」靜的聲音微顫而略顯沙啞,得要命,聽得我都硬了。
「想不想挨?」我羞辱她道。
「想……我今天下面乾淨了……」
「那去給強哥回個信。」
「你這個壞人……」靜的聲音既苦惱又。
「等下去廁所自己拍個照彩照給我。」
「想得美!」靜稍稍清醒了些:「我上班去啦!」
「下午多想想我的巴,週末見了面你看我怎麼搞你!」我最後還是不放過她。
「哦……」靜輕嘆一聲:「別說了……老公親一口!」
我心想這女人上來了可真膩,互相飛了個吻,靜才依依不捨地掛了。
我想像著週末可能會發生的事,不由浮想聯翩,剛回過神來打了幾個字,手機就「嘟嘟」響了兩聲。拿起來一看,居然真的是靜發來的短信。等不及走去無人處,我將手機藏在桌下,選擇打開附件,心怦怦跳著焦急地期待……
哇!屏幕上赫然是靜的半身照,了小半張臉,白襯衫前襟盡解,粉紅的蕾絲罩掛在手臂上,身體微微前傾,那一對粉堆玉琢的豐如碩大的兩枚水桃般曼妙地垂在眼前;再看靜的表情,朱半啟,配合尖尖的下巴,標緻的臉型,即使看不見其餘的五官,都能想像出這個女人的美貌。
我越看越得意,暗自慶幸老天待我不薄,讓我佔有了這麼美麗的女子,可以每晚在她的白嬌軀上盡情發……這麼漂亮的女人,平時身邊的男人應該眼饞得思夜想吧!而我可以隨便用,還可以奉獻給別人用……
想到這裡,一股火轟然躥起,讓我忍不住在桌下握住了自己硬得快撐破子的下身。周圍的同事各自做著自己的工作,沒有人知道我此刻的狀態。
半晌我才略略平復,回了個短信:「你的子真漂亮,真想把頭埋在那道深溝裡。」
不久靜回了一個:「來呀!我告訴他,我們週末可以見面了。」
我又一陣緊,該來的就讓它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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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回上海的飛機上,我和Helen有說有笑,我的手不時在她身上摸摸,她也甘之如飴。想想短短几天前,同樣是飛機上的對比,真讓人嘆人生的奇妙。
到了虹橋,兩個人叫了車,我先把她送回家,才讓司機去火車站趕去杭州的火車。從杭州車站出來,外面夜籠罩,看看錶已經九點多了,我拿起電話撥通了靜的手機。
「我到杭州了,現在打車過來。」
「嗯,好,我在423房,你過來吧!」
「洗了澡沒?」
靜「哧」地笑了一聲:「沒呢!」
「快去把自己洗剝乾淨,躺上等我。」我低了聲音調笑道。
「知道了,你快來吧!」
拖著箱子進了索菲特,就有服務生上來:「先生check-in嗎?」
「哦,已經登記了。」我擺擺手示意不用幫忙,自己上了電梯。
按響了門鈴,隱約聽到裡面的腳步聲,似乎還覺得到靜在貓眼處瞄了我一眼,我不由做了個鬼臉。門開了,靜沒有像想像中那樣一頭撲進我懷裡,反而躲在門後只出個臉蛋,小心翼翼地將門拖開了條。
「怎麼了?」我拖著箱子進了門,靜隨即把門關了,我轉頭一望,這才知道靜為什麼那麼小心。
靜的上身僅著了一件黑託內衣,溝顯得分外深邃。腹間大片嬌柔的肌膚如白麵般彈軟人,下身一條蕾絲包股的boyshorts,將一雙美的下半部份暴無遺。
這也罷了,她更穿了一套matching的吊襪帶和蕾絲邊絲襪。吊襪帶這玩意兒,再正經的女人穿了都正經不了。更何況靜顯是心化了個濃妝,睫長而翹,眼影深且在眼角處微抬,彷彿一雙桃花電眼,桃腮粉,紅滴,倍顯妖,這花容月貌,配了一身人至極的裝束,真是連柳下惠看了也要變西門慶。
我睜大了眼笑著扶著她細細打量,口中由衷地道:「真美……真……」
靜有些靦腆地微笑著,受我灼熱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輕聲問道:「喜麼?」
「太喜了!這套什麼時候買的?」
「淘寶上買的,昨天送到酒店來的。」
「吊襪帶我喜……轉過去讓我看看後面什麼樣。」
靜有些羞澀地轉了半個圈,還用手捂住了自己股:「這條子後面……太了……」
我一把將她的手挪開,說:「我就喜這樣的。來,寶貝兒,扭兩下給我瞧瞧。」
靜嚶嚀一聲:「不要嘛!多難為情……」
「來嘛!我想看。」
靜紅了臉,目光左顧右盼了一陣,回頭見我仍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不由一笑又低了頭不敢看我,緩緩地擺動了幾下肢,動作雖然不大,但那半推半就的風情已讓我心難耐。
「對,對,就這樣……手抬起來,別動,股轉圈……對,對……嗯,好看……」
靜在我的鼓勵中似乎放開了些,纖細的肢下豐微翹的部划著一個個動人的圓弧,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口中微微起來。
「你這樣好……這麼跳給別的男人看過嗎?」我明知故問地羞辱她道。
靜蹙了眉搖了搖頭,示意沒有。
「明天我們叫強哥回來喝酒,一邊喝一邊看你在桌上這麼跳好不好?」
靜聽到這裡腳一軟,返身撲倒在我懷裡,抓住我的一隻手使勁按在她的豐上,閉了眼氣吁吁地道:「搞我!」
我將她抱起挪到落地窗前放下,騰出雙手來將窗簾拉開了一大片,她仍死死抱著我,被我掰開了雙手讓她面朝外扶著玻璃。這時房間裡亮著燈,外面的人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她的身體,她忙一手遮了臉,顫聲道:「把燈……關了吧!」
我依言關了落地燈,卻留了盞邊的落地燈,只留一點微光。這樣我能清楚地看見她的軀體,外面的人估計能看見靜的輪廓,卻看不真切臉龐。靜知道我的心意,也不反對。
心急火燎地衝回靜背後,盯著她肥美的股扯下子,一條剛硬的傢伙蹦了出來,我雙手將她的褻扯到大腿處掛著,起身扶住老二用頭在股間上下搗,她塌撅股,口中難耐地「嗯嗯」作聲。
我見她如此情高漲,反而要難為她一下:「想要巴了嗎?」
「想了……」
「說點兒的就給你。」我將頭輕輕頂在她的口,卻不急著入。
「說什麼嘛……」她將股往後湊過來就我的,我卻躲閃著始終只把頭嵌在她的裡,隨著部動作搖擺著,擠著她的道口。她苦惱地哼著,終於開口顫聲道:「我……是個貨……我想要你的巴……」
我聽了一笑,深入了幾分:「嗯,還有呢?」
靜的右手緊握成拳,又張開至極限,伸過手來扶住我的,苦惱地道:「我是個婊子……請主人使用我的……」
「主人明天要讓別人用你的,你願不願意?」
「願意……隨便主人安排……」
「想到被別的巴,是不是很期待?」
「嗯,好期待……等不及了……」
「想被強哥怎麼?」
「狠狠地……比你還狠……」靜搖晃著腦袋,頭秀髮揮灑著,從喉嚨裡擠出幾句。
我聽得忍無可忍,恰巧這時靜再次將部使勁往後湊,我瞅準時機,不再往後躲,反而狠狠地往前幹了進去。靜驚天動地地一聲大叫,腿登時軟了,整個人往下蹲下去,被我一把拉住了推靠在窗上,使出渾身的勁再次捅進她的最深處,將她下身得緊緊貼著玻璃,彷彿掛在我的上一般。
(二十七)
下身緊緊將靜頂在窗前,我雙手從她兩邊側拂過,將她的一對妙桃握了手。頭由於冰冷玻璃的刺,早已如豆,體而自然微垂,那隨著我的把玩在指間溢,尤覺肥美。
這兩天盡情嚐遍Helen渾身的新鮮,回過來和靜好,有種既悉又陌生的刺。那阜位置高低和身高的略略不同,讓我要稍調整一下自己的站姿。隨著,靜裡通過具傳遞來不同但同樣美妙的緊握,有難言的快。靜的放聲叫,尤其讓這數聽慣了Helen細聲嬌的我興動。但最讓我覺得念高漲的,還是相對於普通顯得如此倒錯忌的綠帽情結。
在靜的層疊秘裡猛突了百來下,我忍不住著氣開口問道:「明天……約了幾點?」
靜雙手叉用上臂勉力撐著玻璃,墊住額頭承受著我從身後的衝擊,也帶了應道:「六點……在樓外樓吃飯……」
「留了手機嗎?」
「留了。」
我右手縮回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一瓣雪,接著扶住她股間的斜坡發力頂了幾下:「貨!說了明天怎麼玩兒沒?」
靜挨著、嗯啊著撒著嬌,斷續地道:「沒呢……啊……等你定……」
我一聽就骨頭有點發酥:「好,那我定……我說怎麼玩,就怎麼玩對吧?」
「對……隨你……」靜含糊的話語中橫淌著無言的默許和放縱。
「我想讓他把你扒光了摸遍全身行麼?」光是從嘴裡吐出這樣的字句,就已經讓我燒得快要鼻血。
「行!」靜毫不猶豫地回應,地體會到我下身更上層樓的亢奮:「好硬啊!老公……我!」
我見靜狀態極佳,卻故意時快時慢地挑逗著她:「想不想讓他把你的頭一個個含在嘴裡啜?」
靜聽了渾身一軟,上身便塌了一下,勉力撐住了,卻了一隻手抓住我的手掌在她的右上死死按住擠捏。平時我用這一半的力度她的房她就會喊痛了,可現在她彷彿想讓我捏爆她的子,讓我受到她強烈的需要。
靜的狂野染了我,「想讓他搞嗎?」我咬牙問道。
「想!」靜毫無顧忌地喊道。
我聲道:「想多久了?」
「從前也想過,這個星期……自從知道他在杭州,經常都想……幹我呀!幹我!」
我心想這個女人真他媽發情了,故意放緩了頻率冷聲道:「你個貨,沒我的允許不許讓他搞,知道嗎?」
靜的手指難耐地「吱吱」抓著玻璃,扭動著肢用苦悶的語調道:「你到底要怎麼樣嘛……隨你……我都隨你……」
我享受著把這個女人玩於股掌之上的覺,靈機一動,竟然把了出來,靜一驚,以為我不小心滑了出來,從兩腿間反伸手過來摸索我的具,我任她捉了將頭直往裡,卻使壞只在她花瓣間磨蹭。
正頂得她心慌意,卻猛地將她反過身來按跪了下去,緊接著將淋淋的往她臉上揩抹,看著她閃躲著承受著充焦慮飢渴地著喊著,瞅著機會便頂開她的雙頂了進去,雙手同時抱住了她的頭用力往下身過來。
靜雙頰猛張,喉嚨裡悶著先「唔」後「呃」了一聲,雙手本能地推擋著我的小腹向她進一步進。我中一股暴戾如,見她美麗的容顏已被我欺凌得變了形,喉頭髮出瀕死般的反胃聲,竟覺得無比刺,扯著她的頭髮一下下幹起她的嘴來邊道:「今晚我你嘴裡,不讓你高!」
靜眼角溢淚,腔委屈,卻仍跪著任由我辱,聽我接著道:「就讓你個貨憋著,看你明天怎麼個法,好不好?」
靜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只被動地用口腔承受著我狂的,直到我最後拔出,動著把白稠的濃在她的臉龐:「媽的!明天也讓他你的臉蛋……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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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仰天躺在被窩裡,靜靠在我的臂彎裡,小手不時挑逗著我的下體。我一聲輕笑,卻不說話。
靜嚶嚀了一聲,作勢搗了一下我的小弟弟,說:「你自己了,就不管人家了!」
我哈哈笑道:「我故意的!」
靜重重掐了我一下,嗔道:「就知道你腦子裡全是壞主意!」
我顧不得身上疼痛,側過身在她耳邊呢喃道:「讓你今晚火焚身,明天讓強哥好好讓你。」
靜推開我,轉身要轉過去卻被我一把摟住,咯吱了幾下,終於繃不住臉嬉笑出聲。
「寶貝兒,明天穿什麼出去?」
靜伸出一隻手指點在下,歪頭道:「嗯……還沒想好哎!」
「我建議你穿正經點,套裝好了。」
靜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咦,你不想我穿一點嗎?」
我嘻嘻一笑:「你可以先搭搭架子,好好表現一下那種大公司白領的良家覺,男人征服這樣的女人,才特別有足。」
靜臉生紅暈,哼了一聲也不接口。
我憧憬道:「你想想,強哥明天也許會以為馬上就可以手到擒來,我們卻偏偏吊一下他的胃口,這樣他才會珍惜。其實這也是為他好,如果最後你願意讓他搞,那種把一個矜持的女人上手的覺才刺呢!」
靜默不作聲,半晌方道:「我倒是有一件白襯衫,帶點彈,配我那條一步裙好了。」
我「嗯」了一聲,建議道:「裙子裡嘛,穿今晚的吊襪帶吧,如果他明天有機會看到的話,一定會有驚喜!」
靜軟軟地應了一聲,略帶羞澀地道:「明天再說吧,說不定看見真人就沒覺了。」
我溫言道:「嗯,到時跟著你自己的覺走就行了。」說著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睡覺啦!」
「再抱我一會兒嘛!」
「沒高的女人就是膩。」
「滾,不抱拉倒。」
覺身邊靜輾轉了好久,也不知我們倆誰先睡著的。
……
睜開眼,大腦還沒完全從紛的夢境中掙,過了幾秒鐘才意識到自己在酒店的上。天光從厚厚的兩篇窗簾間裡進來,像是不早了。望望鬧鐘,快中午了,轉頭看靜仍呼悠長地睡得正香。閉上眼想再睡會兒,心裡無數念頭卻冒著泡一個個翻湧起來。
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和強哥見面了……
這個人不知道到底怎麼樣……
不管怎麼樣安全第一,行李裡還有一個套子……
不行,得另外買兩個,不然怎麼跟靜解釋為什麼會有這玩意兒在我包裡……
要讓他幹我的未婚了……哦……(想到這裡,不由伸手緊緊握了握自己明顯晨舉的下身)
我他媽的真變態……都是那幾個網絡寫手害的……
憑什麼讓他玩我的女人……
靜今天會不會接受……如果那個男人素質不高,到底要不要給靜力……
讓鄙的男人在靜雪白矜貴的體上發……哦……究竟是讓我憤怒還是興奮……
反正戴套的,幹過又怎麼樣,又不少塊……
可還是覺得吃虧了……
你到底怎麼想的嘛……
都讓小鋒幹過了,這都第二個男人了……
但是還是有點不一樣噢……
翻湧了半天,再次轉頭看看身邊的靜,她雖然未施脂粉,臉在枕頭上有些腫,但仍然是一張美麗的面孔。悄悄掀起被子,粉紅的絲質睡衣前襟極低,出一道深深的溝,和半團擠得鼓起的豐隆圓弧。
我目不轉睛地瞧了半晌,心裡的一股醋勁和越來越濃,終於湊過去把靜緊緊摟住了。靜糊地「嗯」了幾聲,仍閉了眼抱住了我輕聲問道:「……幾點了……」
「十二點。」
「醒啦……」
我應了一聲,伸手探向她兩腿間。
「別鬧……人家還沒睡醒呢……」
我卻不理她,一隻手指鑽進她緊並的腿間輕輕摳摸。
靜嚶嚀了一聲,一隻小手自然地握住了我硬硬的下身。
「這麼硬了……」
「嗯……」
「又想要了?」
「嗯……」
靜輕笑道:「留點力氣到晚上吧!」
我忽然很想搞她:「轉過去把股撅起來。」
靜卻忽然放開了我的:「不玩了,起來了。」說著掀開被子跳下了。
我無奈地看著她嬌笑著在前伸了個大大的懶,走過去拉開了窗簾,大片的光頃刻灑房間:「天氣不錯哎……老公起啦!」
我靜靜地看著她,微笑著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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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吃了飯,白天在西湖邊轉悠了一陣,逛了逛街,回酒店洗了個澡,靜就躲在浴室裡打扮開了。我穿戴完都坐在沙發上等半天了,靜還沒有化完妝。
「喂,又不是選美,走啦!要遲到啦!」
「快了快了,別催我嘛!」靜還在那兒不緊不慢地畫著眉。
我無奈地搖搖頭,嘟囔了幾聲。
心神本來就不定,坐立不安地也不知又等了多久,才見靜娉婷地站在我面前擺了個姿勢道:「好看嗎?」
雖然都快老夫老了,還是覺得眼前一亮。
洗了頭吹直的長髮披肩垂墜,一抹瀏海遮住半邊額頭,將將在眉眼間掠過。濃淡適中的睫刷得微翹,連同淺淺眼影的襯托,給兩隻杏眼平添了幾分魅惑風。雙頰撲了極薄的一層粉底,只覺嬌白皙尤甚。瓊鼻下兩片紅略抿了些無的彩,便自然地紅潤動人。
身著一件白棉質襯衫,應該是混紡了彈纖維,將身材緊裹。外罩開司米開衫,沒有系鈕釦,前襟下那豐的斜坡便尤為養眼。襯衫束在一條黑鉛筆裙裡,那裙下襬收緊,更顯得體態妖嬈,一邊開衩,雖然沒有光乍,我卻知道已幾乎要出裡面絲襪的蕾絲邊。足蹬一雙黑半高跟鞋,將小腿的視覺效果又拉長了些。
這一身打扮大方得體,十足一個緻的白領美女,我不點了點頭:「嗯,不錯!」
雖然沒有誇得天花墜,但靜顯然看得出我由衷的欣賞,嘴上卻道:「就僅僅是不錯嗎?」
「好了好了,出發了。」我不由她多擺譜,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坐在車裡,靜反常地一路無話,和我一樣默默看著窗外。到了樓外樓,下車她就緊緊地挎住了我的胳膊。我覺到她的僵硬,看著她笑道:「緊張嗎?」
她被我識破心事,有些侷促地笑應道:「有點。」
其實我心裡又何嘗不是如此,此時卻儘量從容地笑著拍拍她道:「我們是面試官,該緊張的是他。」
靜「噗哧」笑了出聲:「面試什麼呀?」
「通過了就可以跟女考官上。」我一本正經地道。
「去你的!」靜笑罵道,神情卻自然了些。
走進餐廳,一眼看去也不知那人到了沒有,便掏出手機準備打個電話給他:「把他的手機給我。」
「噢!」靜應聲從包裡摸出手機:「嗯……他好像發了個短信給我……」
「哦?」
「十分鐘前發的,說他已經到了,在二樓等我們……」正說著,靜的手機忽然響了,嚇了她一跳。我見她表情略顯尷尬,有些僵硬地接起電話:「喂?……誒,對……嗯,我們也到了……好……我們就上來。」說完掛了電話,朝我看看輕聲道:「是他!」臉蛋已經紅了一片。
我心裡也怦怦直跳,乾著嗓子道:「那我們上去吧!」
剛上二樓,就見不遠處坐著的一箇中年人笑容面地跟我們揮手打招呼。扶著靜走過去的當兒看了看,跟攝像頭裡見過的樣子差不多,之前墨鏡遮蓋的眼睛是細長型,看上去有中年人的世故。
說時遲、那時快,此時雙方已經面對面,我見他看到靜的表情,頗有幾分驚,站起來跟我們握了握手,熱情地打了招呼,我覺他的手掌厚實糙,見他接著握了握靜的小手,心中不由想著靜此時的觸覺和第一印象,隱隱有些酸意。
雙方坐定寒暄了幾句,我將他細細打量,見他四十出頭,整齊地梳了個三七開的頭髮,方方正正的臉型,微微有些發福。鷹勾鼻和薄嘴,令人印象深刻。身著V領衫,外罩一件燈絨西裝,也算中規中舉。
我看他邊說話邊目光在靜的方向連,言語間對靜多加讚美,覺應該對靜非常意。
給Helen安排了一下工作,我瞅著個身邊沒人的空給Jasmine打了個電話。
「喂!」話筒裡傳來Jasmine的聲音。
「我呀!」我笑了,她應該很高興聽到我的聲音吧!
「誰?」
我登時有些挫敗:「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再想想。」
「Don?」
「對啊!」我吁了口氣。
「噢……你好……怎麼顯示你從內部分機打來的啊?」
「我就在樓上啊!」我笑道:「來出差一個星期。」
「噢。」她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可能身邊有同事不太方便吧?
「晚上一起吃飯吧?」
「嗯……不了,我晚上還有事。」她吐吐地道。
我腔熱情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愣了愣道:「噢……呃……那下班前我們去樓下喝杯咖啡?」
她好像也覺得不太好意思:「好吧!」
……
坐在Jasmine對面,我心情複雜地看著她。
「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我試探地問道。
她低著頭啜了口面前的拿鐵,片刻道:「沒有。」
我心裡一陣不舒服:「那為什麼不跟我吃晚飯?」
「我晚上有事。」
「那明天晚上也行。」
她沉默了。
「你不喜我了麼?」
她聽我這麼問,眼圈忽然紅了,雖然笑了笑,卻彷彿比哭還辛酸。
我見她如此心裡也顫了一下,柔聲道「怎麼了?」說著伸手去握她的小手。
她避開了我的手,深了口氣,方盯著我道:「自從你上次走了以後,一共發了五個短信給我,沒有一個電話,現在你突然出現,還問我我是不是不喜你了?」
我登時恍悟,卻被問得啞口無言。
她接著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也沒有痴心妄想可以佔有你,可我總以為你可以分給我一點關心。」
我想為自己辯解,卻覺得說什麼都很蒼白。
「我問你,如果我要你經常打電話給我,晚上我寂寞的時候也可以打電話給你,這要求過份嗎?」
我無聲地搖搖頭。
「那你做得到嗎?」
我遲疑半晌:「我可以打電話給你,但我有女朋友了。」
她淒然笑了:「我知道,可你連騙我哄我都做不到。」
兩個人默默地坐了半晌,「我們走吧!」她忽然說。
「好吧,要不你先走,別讓同事看見我們一起上去。」
「嗯。」
望著她依然令我心動的長腿邁著步子消失在電梯口,我知道我失去了她。雖然緣份本來就如浮萍,但心中還是有抹不去的歉疚和失落。
晚上一個人在酒店的房間,無心出去眠花宿柳。枕著手臂躺在上,我按著順序把人生中經歷過的情在腦海中重溫,夾雜著微笑與惆悵。記憶止於美麗的靜,忽然好想她——只有她才真正屬於我的,只有在她面前我才不用小心翼翼地隱藏自己的真實受,免得影響對方跟我上的概率。
拿起手機撥通了靜的號碼,鈴聲一陣陣地響著,讓準備好第一句就說「我你」的自己很有些失落。十多響後,我悶悶地掛了電話。
……
第二天晚上,西安分公司的老總請吃飯,灌了半醉,幾個年輕人說繼續下半場,七、八個男女嘻哈著就找個夜店了個卡座。我見Helen坐定,下意識地便搶先一步坐在了她身邊。
隨著骰子的滾動,一瓶VSOP混蘇打很快被瓜分,我倒不是沒意識到有些失控,但大家這麼高興,喝就喝吧,反正Helen喝得也不少,嘿嘿!
她今天穿了個針織衫,部說不上大,但那柔和的曲線還是很人。剛來的時候裙下的雙腿還並得緊緊的,幾輪之後警惕也沒那麼高了。連我湊在她耳邊說笑話,她也完全沒有介意。
正高興著,手機響了,我見是靜,忙從人堆裡走出去接:「喂喂?」
靜聽我背景那麼吵,就嚷嚷開了:「好啊,我不在你就自己偷偷玩。」
我笑道:「公司領導請客嘛,昨晚打給你你又不接。」
「我沒聽到,洗澡呢!」
「杭州怎麼樣?」
「還行吧,我們跟客戶在吃飯。」靜忽然三分羞澀七分得意地笑了:「有一個客戶的小朋友說我長得像明星哦!」
「他想幹嘛?」
「人家誇我就一定想幹嘛啦?」靜不地道:「又不像你!」
我心想,我還不比你瞭解男人:「好吧,回來慢慢聽你說。」
「死人,有得玩就不想跟我說話了是吧?」
「哪裡!太吵了,聽著累。」
「好吧好吧,Bye!」
回到人堆裡,我看時候還只有十一點,就叫服務員加了瓶酒。大夥兒乾了一杯,我藉著酒勁兒說:「咱們玩撕紙遊戲吧!」他們幾個都不明白,我就扯了張紙巾讓右手邊一比較豪放的女生叼了,伸嘴過去撕咬了一條下來。他們哈哈笑了說:「好玩!就玩這個。」
我原先還擔心Helen不玩,見她笑了居然沒作聲,心裡不由暗喜。
因為是我發起,當然就從我這開始,我說這次往左轉,也就是Helen這邊。她聽我這麼說,見我叼了片紙在嘴裡,面略有些尷尬地瞅了我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湊過嘴來,我眼睛雖然斜望著別處,餘光卻看得見她的臉頰離我的嘴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一陣淡淡的香水味更讓我心猿意馬。
好不容易她咬了一片下來,卻只有硬幣大的一塊。她左面的男生作勢要過來啃,她馬上嬌笑著投降了,在大家的笑聲和慫恿中喝了一口。
這樣一輪接著一輪,喝高了又輪去跳舞。等第二瓶見底,大夥兒基本東倒西歪了。
恍惚中,我只記得Helen醉倒在沙發上,我指著她跟幾個男同事哈哈大笑……後來我拍拍她說:「喂!醒醒!」她「咿咿呀呀」地揮動著手臂也不知說些什麼……再後來就是我踉踉蹌蹌地把她扶進了計程車,大著舌頭跟司機說了句香格里拉。
喝了酒膽真就大。我見Helen醉眼惺忪,用手輕輕一撥,她就無力地靠在我肩頭。我一手環了她有些骨的肩,一邊就著車子的顛簸輕吻她的額頭,第一次和她這麼親熱,心裡有種夙願得償的足。
她忽然嘟囔了一句:「你好討厭哦!」一手無力地推了我一下。我聽她口氣不中倒有三分撒嬌,不由狂喜,反而一手掂起她的下巴,低頭向她嘴上吻去,她掙扎了片刻,卻被我箍住了閃避不得,身子便沒了力,任由我品嚐兩片香,只是抿了嘴毫不配合,亦不讓我舌尖突破。雖然如此,我還是吻得心花怒放。
此時此刻,當然是乘勝追擊的好機會,我口舌百般挑逗,騰出左手握住她的一隻小手,見她沒躲,趁勢往她的上臂摸上去,雖然隔著衣料,也覺觸手溫軟。來回間故意讓虎口蹭及她前的隆起,又不痕跡地移開,擠她保持鎮定的空間,卻不給她足夠理由反對。
這動作幅度在平時當然大一點,不過現在看她的狀態,應該不會清醒到要發作,實際情況也果然如此。其實我也喝得七分醉了,但總算男人的本能還是讓我知道該怎麼做。見她動都沒動,我繼續吻她分散她注意力的同時,大了膽用拇指邊的掌心撫了一下她的半邊房,雖然隔著襯墊,略略也能受到那嬌之妙。
她覺到了我的動作,用手來擋,我卻已挪開了手。我見她仍沒有強烈的反應,索一手殺個回馬,結結實實地握住了她的左。她「呀」了一聲,腦袋便要逃開,卻被我一手箍住了走不得,小手無力地推著我,但完全無法擺房被我肆意。
我見她雖然掙扎,卻沒有發飆,也可能太醉了,正要好好調戲她一番,卻聽司機冷冷地一聲:「到了。」這才驚覺車已停在酒店門口。我登時清醒了幾分,有些尷尬地付了錢,費力地把Helen扶下了車。
她在我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走進酒店,我受到身邊服務生和前臺小姐異樣的眼光,摟著她進了電梯,沒問她就按了我房間的樓層。
「我不住……七樓。」她的頭靠著我,我想如果我不扶著她,她肯定會軟倒在地上。
「我知道。」我得意地微笑,輕吻她的額頭。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她卻輕輕掙了我,搖搖晃晃地靠在電梯裡的牆上,擺首道:「我不去……」
我哪容得了她多說,一把拽了她就往外走,溫言道:「別讓酒店的人看了笑話,放心我一定不會你做你不想做的事。」當然會是不是強……
連哄帶騙地把她拉扯進了房間,給房門拉上鉸鏈那一刻一股得意油然而生。轉身輕輕地把她推靠在牆上,我捉住她兩隻手按在身側,她斜了臉不看我,我卻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她的嘴一閃,我便趁勢親了她的脖項,她「嗯」了一聲又把腦袋轉了回來,這下卻被我候個正著。
間兩個人的呼都變得重,我一手從她裙底探了進去,她伸手阻止,卻擋不住我的一股蠻力,緩慢而堅定地移向她的部。肥厚的落入掌中,我心中的征服越來越強,邊有些暴地強吻著她,邊用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房。
「不要……」她掙扎著,短暫地躲開我的嘴,又被我噙住……
「不行……你……唔……唔……我喊人了!」換了平時我可能會怕,可現在我的膽子大得要命。聽她這麼說,我反而笑了,手上放緩了動作,卻突然彎一把抱起了她往邊走去。
「你……你幹嘛?放我下來……」她扯著我的衣服,扭動著要逃,卻終究沒喊大聲。
我輕輕地把她放倒在上,在她翻身滾逃之前了上去,凝視著她壞笑道:「你喊呀!」
她仍然惺忪著眼,斜睨著我,咬著下,臉上的表情看不明白,脯微微起伏:「你平時就這麼欺負女生的?」
我聽她語調裡似乎沒有厭惡,湊近了她的臉微笑道:「平時有人敢這麼欺負你麼?」
「沒有!」她不假顏地口而出。
「你生氣的樣子好人哦!」我調笑道:「這樣你總不能再繃著臉了吧!」
她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噎住了不知該說什麼,沒等她開口,我就盯著她的眼睛柔聲道:「我喜你。」
她跟我對望了一眼,把臉轉向一邊道:「你跟每個女生都這麼說,當我不知道嗎?」
我心下暗喜,她沒說她不喜我,她在表達她不敢相信我對她有真心真意。「不是每個女生我都會帶回酒店房間。」我邊說邊用輕吻挑逗她的手背:「你不覺得自己很引人嗎?」
「你敢說你跟Nikki沒有什麼?」她冷冷地看著我問道。
我一時語,反問道:「她跟你說了些什麼?」
「她說你很花心,叫我別理你。」
我心下恍悟,怪不得她一直都對我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原來是有人拆我的牆角,不由笑道:「哦,她跟你這麼說啊?那你還在飛機上故意坐在我腿上?」
她瞪大了眼道:「我哪有?!」
我哈哈大笑道:「第一次在地鐵上就當你不小心,這不可能第二次又是巧合吧?」
她急道:「我……你……我才沒你那麼不要臉!」
我耍無賴地道:「好,那我就不要臉給你瞧瞧。」說著整個人了上去烈地吻她。
「唔……」她掙扎扭動著,房卻瞬間淪陷在我手裡,大腿也被我的膝蓋頂入分了開來。我的下身隔著衣在她阜處摩擦著,碰撞著,挑逗著……出乎意料地,她開始回吻我,雙手也從推拒反而抓住了我的頭髮。
我心裡一股熱,心道終於上鉤了,邊繼續吻她邊伸手解她的衣釦,沒等全解完就急不可耐地拉下半罩,出她大半個房。她身上要緊處突然暴在我眼前,不由閉上了眼,下一刻那點嫣紅已落入我口中。她身子一顫,深了口氣,扯著我頭髮的雙手登時鬆了,只輕輕搭在我脖子上。
我口中品著她的頭,手上動作不停,解了紐扣,又開了她罩的背扣,推上去忙裡偷閒端詳了一下她的房,只見兩團鴿不算很大,但肌膚細膩,頭顏較淺,高高翹起。顧不得多看,又埋頭在兩堆軟裡左右逢源起來。
她上身的衣衫既解,我右手便伸入她間,隔著薄薄的內在處一,惹得她雙腿往裡夾了夾,「嗯」了一聲。我聽她的嗓音裡頗有快,便摸索著蒂和道口的位置著意挑逗,不一會兒便覺得布料隱隱有些了。我猶怕她還未完全放開,撥開她內襠處又直接在她的嬌花瓣間撥了一陣,直到水滑了她整個戶。
見時機成,我起身抬起她的兩條觸手粉的腿,扯下她的內,又三兩下解了自己的子,她默默地任我施為,半睜著眼也不知是不是在瞧我。為了怕她忽然清醒反對,我連上衣都來不及就撲回去將下身湊了過去,卻苦於喝多了酒,蹭了幾下都無法起。
我心裡有些焦慮,拉了她的手讓她握了我的下身,細的觸覺相當舒服,但她只是握著一動不動,我想讓她手上用些技巧,或者幫我用嘴,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正尷尬間,她卻開口輕聲道:「別鬧了,我們睡覺吧!」
我心下萬分不甘,此時卻無從反對,不由心裡暗歎,從她身上翻了下來,掀開被子兩個人裹了摟在一起。
「我喝了酒……」我有些屈辱地喃喃道。
「活該!」她溫柔地貼著我的膛輕笑道。
「Nikki說了我好多壞話吧?」
「對啊!她說你有好多女人。」
「那你今天還跟我這麼親熱?」我伸手在她上擰了一把,調笑道。
她哼了一聲,半晌道:「可她後來又跟我說她想應聘做你的助理,我就明白她其實只是怕我喜你,所以故意在我面前說你的壞話。」
我心想,女人間的友誼還真是那個什麼,不過我終於理解了這個女人為什麼今天接受了我,雖然是藉了酒的助力。
躺了一陣,說得幾句話,我起身去洗了個澡。裹著浴巾走回來的路上,想起手機還沒關,拿起來一看有個靜12點發來的短信:「老公,我喝醉了,有帥哥說要送我回酒店哦!」我心中一悶,有些煩躁,卻立刻又幻想起來……
『靜會不會被別人佔便宜呢?就像我今晚對Helen做的那樣……會不會暈乎乎地被摟著親嘴,被男人的手伸進衣服裡摸她那對渾圓嬌的房……甚至被他騙上衣衫盡解,被他覽她那身美,在無力的掙扎中被佔有,成為別的男人史上的得意之筆……』
正想得出神,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已高高昂起了頭,我轉頭看看被子裡昏睡的Helen,扔下手機走過去掀起了被子……
(二十四)
被子裡的Helen一絲不掛,隨著被子被掀開的一陣涼意,她「啊」一聲睜開了眼,瞬間被我在身下。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臉龐、脖項,她生澀地承受著……我的嘴漸移漸下,終於含住了她的嬌頭,用牙齒輕輕齧咬,的像酒釀裡的小圓子,被我的舌頭動,勾起她一陣呻。
意情間,我一手握了,在她間搗了幾下便找到了那通幽曲徑,緩緩頂了進去,「輕……輕點……」她蹙緊了眉,雙手扶住了我的。
我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深入,當整個長度鑽進她體內,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緊迫,她的一聲嬌讓我仔細看著身下的女人,心裡充了征服。
我的獵名單上又多了一個……多少個了?十一,還是十二……等下再算。
我在上不是個自私的人,快要被兩個人分享才會加倍。我溫柔地和她接吻,下身緩緩進出,給她充份的機會適應。
「可以了……」艱澀漸漸轉為滑膩,她的凝神屏氣也在不知覺中化為些許呻。
我加快頻率和幅度,通過杵傳來的快,品味著她的膣腔和靜的不同。靜的道如身材嬌小,略淺而緊湊。她的則花徑幽深,裹迫相仿,但水彷彿般滑膩,讓我的莖在大力中隱隱發麻,竟是說不出的舒服。
做中兩個人的受往往相通,她閉著眼著,一聲顫音後含糊地說了句:「好舒服……」
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句,但這無心的表白對我卻是莫大的鼓勵。我心頭熱情湧動,變化著頻率時淺時深地挑逗刺著她,更在她無從預計的時刻給她一沒的衝擊。當技巧昇華為最純粹的碰撞,她睜大了眼抓緊了我的胳膊,表情複雜地盯著我的眼睛,伴隨體的分合,的情澎湃地充斥大腦。
這個女人幾個小時前還是和我清清白白的同事,但現在她被我光了,讓我的生殖器肆意進出她最私密嬌的部位,想到這裡就好受不了。
「說我!」我著氣命令道。
「……我……」她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但當女人在男人身下,服從便成為本能。
我平時都很小心,但不知為什麼這一刻我好想完完全全地佔有這個女人,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
「讓我進去好嗎?」我聲問道。
她閉著眼不答。
「好不好?」我重複了一遍問題,下身的快已經達到臨界狀態。
仍然沒有回答,但她絲毫沒有躲開的意思,這默許已足夠。
我咬住她的脖項,所有的望轉化成難以抗拒的快在此刻爆發,悶聲吼叫著,我把一股接著一股盡情入她體內。她也似有所,死命抱住了我在我耳邊喊道:「給我……給我!」
從此她中有我。
她接受過我男人的種。
真的好有足。
我頭還埋在枕頭裡大口著氣,心裡已經得意得想笑。
剛剛被征服的女人,多了幾分忐忑的溫柔,她嬌柔地躺在我懷裡,在我的輕撫中沉默半晌,忽然道:「好累……我先睡這裡可以嗎?明早我再回房……好懶不想出去。」
我笑道:「兩個小時前不想來,現在又不想走啦?」
她見我樣子不像不耐煩,似是鬆了口氣,撇撇嘴道:「切,看你得意的!」
我壞笑道:「想了好久的美女第一次跟我上,就讓我在她身體裡播種,我怎麼會不得意?」
她嚶嚀一聲,伸手擰了我一下,兩人笑鬧著,一股甜的氣氛更拉近了兩顆心的距離。
……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雖然極力掩飾,但她偶爾飄過來的眼神,還是讓我嘴角不由自主地掛著微笑。中午吃飯的時候,趁沒人我遞給她一盒偷偷買的毓婷,她紅了臉攥在了手心裡。
不過我也沒忘記靜昨晚給我的意外刺,我越來越想知道,在我征服別的女人的同時,靜有沒有被別人佔了便宜?
好不容易快下班時瞅了個空,走到門外給靜打了個電話。
「誒,等下啊!」聽筒裡傳來靜略顯窘迫的聲音,然後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空落落的回聲。
「嗯,好了。」
「幹嘛,不方便啊?」
靜輕笑一聲:「對啊!」
「怕被誰聽到?」
「客戶唄!」
「怎麼,男朋友打電話來不行嗎?」
「怕人家吃醋嘛!」她吃吃笑道。
我一聽假意兇道:「我靠!誰吃醋?憑什麼吃醋?」
靜不無得意地道:「我在這裡可是很受哦!」
「嘖嘖……對了,昨晚怎麼回事,有沒有揹著我幹壞事?」
靜嘻嘻一笑,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回來再跟你說。」
我見她吐吐,心裡一陣翻湧,忙追問道:「被人家進去沒有?」
靜一聽嗔道:「什麼嘛!淨瞎說!」
我聽她否認,有點放了心,卻又隱隱有點失望:「哦,那幹嘛啦?」
「偏不告訴你,想聽晚上打電話給我!」
我盤算著晚上如何騰出時間來:「好吧!」
「我先回去了,拜拜!」
下班一起和Helen吃了晚飯,我跟她說有點東西要趕,晚點去她房,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嘿嘿!打鐵就得趁熱。
我回房就撥通了靜的電話,卻沒有人接聽。連撥了兩次都是,索去洗了個澡。幻想著靜昨晚的故事,洗下身的時候硬得什麼似的。
第三次撥,終於通了。
「老公……」靜嗲嗲地喊了一聲:「等下讓我躺上跟你說。」耳邊傳來衣被的悉嗦和她嬌慵的哼聲:「嗯,好了……」
「躺被子裡啦?」
「嗯!」
「穿衣服了嗎?」
「唔……就穿了條內。」
我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靜半的雪白軀體,的肌膚和被子織物直接的摩擦,兩條粉腿緊並……
「小貨,老公不在,自己那麼幹嘛?」
「勾引男人唄!」靜說完自己笑了。
冷不防被靜來了這麼一句,我不由愣了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
「我!昨晚被人家挑起來了是吧?」我試探道。
靜拖著長音「嗯」了一聲,聲道:「老公你不知道……人家被挑逗得好幸苦……好不容易才給你守住的哦!」
我一聽鼻血都快出來了,下身更是立時撐起了子:「來說給我聽聽。」
「真的想聽我被別的男人欺負嗎?老公……」靜完全知道我的癖好,不放過機會地逗著我。
「嗯!」我重重地道,氣息已了。
靜的嗓音似乎有些微微顫抖:「為什麼想聽?」
「我喜你被別的男人挑逗……把人家怎麼勾引你、佔你便宜,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說給我聽,比我自己玩你還過癮。」我說得自己也動了火,只覺口乾舌燥,嗓子也有些啞了。
靜在話筒那頭一聲輕歎:「你真變態……好吧,昨晚我們和客戶吃飯喝酒,有個小帥哥,就是說我像電影明星那個,一直坐在我邊上,跟我喝酒……」
「多大的小帥哥呀?」我嘴道。
「其實……可能也就比我小一兩歲吧,長得還不錯,有點像古天樂。」靜笑了笑,接著道:「喝到後來我和另外一個女生就暈了,他就說送我們回家……我當時就覺得有點那個,可我真有點喝醉了……後來他就把另外那個女生先送回家了,然後才送我到酒店。」
「車裡他碰你了嗎?」
「沒有,」靜似是回憶了一下:「車裡他還裝得紳士的……到了我說我自己上去,他硬不讓,說我喝多了,他扶我上去。」
「這麼老套!」我有些不屑,又有些期待地嘴道。
「我走路也不太穩,就沒堅持了,而且……」靜說到這裡,拖了個長音頓住了。
「而且什麼?」我明白這裡有玄機,介面問道。
「你別生氣哦!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可能喝酒真的會……我有點好奇,想看看他會對我怎麼樣……」靜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不好意思地嘻嘻笑了。
「我!這還能怎麼樣?」我嘴上罵著,心裡卻一陣動,靜居然已經這麼了。
靜聽我話裡殊無怒意,接著又膩聲道:「我也不知怎麼的,就是忽然有種衝動……他扶著我進了電梯,就很自然地輕輕摟著我……我渾身好像都沒力氣,就覺得心裡怦怦跳著。」
「那電梯好像上了很久……然後門開了,他還摟著我,問我住哪間,我還好喝了酒,不然可能都不好意思說話了。」
「然後我說了我房間號,他就牽著我走到門口讓我開門,我這時有點怕了,心想我可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靠!勾引了人家,現在打退堂鼓啦?」我笑罵道。
「我沒有,是他主動的……」
「好了好了,繼續說。」
「我邊拿房卡邊說:『不用送了,你回去吧!』他本不理我,接過房卡就開了門,把我半推半拽進了房間……門一關他就抱住了我親我……」靜聲音有些顫抖,清了清嗓子接著道:「我就躲著不讓,還推他,可是他力氣好大,怎麼也推不開……」
我聽得心澎湃,這簡直就是我房間裡昨晚故事的翻版,只不過女主角是我的未婚,男主角卻是別的男人。
「跟他親嘴了麼?」
「有親到吧!不過不是接吻那種……我一直在躲……」
「他摸你了嗎?」
「他想摸我的……我沒讓。」
「你不讓他就不摸啦?」
「嗯……不是……他就改摸我……大腿……」靜擠牙膏似地描述著,反而讓我有種一點點揭開畫面的刺。
(二十五)
「你讓他摸了?」
「我擋不住……而且……他一邊硬要摸一邊拚命說他喜我,說他想和我親熱很久了……我……我聽了就沒力氣了……」
我心想女人還真夠笨,男人這時候你讓他說什麼他不會說呢?「昨天你穿子還是裙子?」
「子。」
「被他摸的時候什麼覺?」
「好怕……不過也有一點點刺……」
「貨!讓他摸了股,是不是還摸了?」
「沒……沒讓他摸……我不是那個來了嘛!」靜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我一聽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後來呢?」
「後來僵持了一會兒,我有點清醒了,就使勁推開了他,我說我訂婚了,不可以這樣……他開始還想抱我,後來看我很堅決的,終於失落地走了。」靜吁了口氣:「晚上後來還給我發了好幾個短信。」
我心想他也是運氣不好挑錯了時候,不然還不知怎麼樣呢!「說什麼呢?」
「說想我啦什麼……你看你都從來不會給我發這樣的短信。」女人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這種議論。
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那今天白天上班看到了會不會尷尬?」
「當然會啊!下午你打電話來的時候他還在邊上呢!」
「怪不得那麼不方便呢!我靠!這應該他躲著我,怎麼跟我打電話倒要偷偷摸摸了?」
靜嘻嘻笑了聲:「好啦,說完啦!」
我換了副賊賊的口氣道:「說實話,昨晚有沒有心動?」
靜猶豫了會兒,有些忸怩地道:「一點點啦……」
「要是他堅持,你會不會被他摸子?」
靜的氣息重了幾分:「不知道……」
「肯定會……幻想一下,被他手伸進衣服裡,直接你的頭。」
靜在電話那頭低低地出了口氣。
「舒服麼?」我故意含糊其辭,不挑明舒服的是什麼。
「舒服……」
「想不想讓他把你的衣服一件件了,看光你的體?」
「噢!不要……好難為情。」
「想不想被他在身下,把下面硬硬地頂著你?」
「啊……別說了,老公……會想……」
「想什麼?」
「想……頂著……」
「被誰頂著?」
「被他……」
「然後呢?」
「不知道……老公你壞……」
我暗暗笑了,語氣裡卻有不容反對的權威:「說!」
「啊……被他一點點……進來……噢……」
「了嗎?」
「了……」
「自己摸摸下面。」
耳邊一陣悉索聲,「哦……」靜不由自主地發出充望的哼聲。
「想被他嗎?」
「想……」
「現在假如他來敲你的門,你會不會讓他進來?」
「會……」
「讓他進來幹嘛?」
「他想幹嘛……就讓他幹嘛……」
「貨,讓人家免費上啊你!」我故意凌辱她道。
「不管了……只要他能足我……」靜完全進入了狀態。
「他叫什麼名字?」
靜稍稍猶豫了一下:「我叫他小徐。」
「閉上眼自己用手摸,邊摸邊說『小徐我』!」我命令道。
「嗯……小徐……我……」
「我的巴大麼?」我故意用別人的口氣說道。
「大……好舒服……」
「你昨晚都不讓我摸,怎麼今天讓我搞了?」
「昨晚……誰讓你走了……你要真要……我當時就給你了……」
我聽得一陣刺:「早知道昨晚就把你辦了!我今晚搞你一晚上好不好?」
靜「啊」了一聲,放地道:「來呀你……搞我……」
「想不想把他的email地址給我,我匿名發幾張你的照給他瞧瞧?」我突發奇想道。
「別……你肯麼……」靜氣吁吁地道。
「我就想讓他看我老婆光著。」我早已蟲上腦,最好靜現在就被野男人佔盡便宜:「或者你現在發個短信給他,勾引他一下,看他會不會來你。」
「啊……那還用說……他肯定馬上就過來了……」
「那你試試呀!」我興奮得控制不住自己,接著說道,腦子裡淨是那糜的場景。
「不行,我那個在身上,要不然就讓他過來……老公,你別逗我了……我好想……」靜的聲音膩得要命,邊說邊著。
「哈哈!那我不跟你說了。」
「你壞!把人家得這麼興奮。」靜哀怨地道。
「你上網找強哥聊聊吧?」我壞壞地笑道。
靜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我知道她心動了。
「好了,明天告訴我跟強哥說了些什麼。」
「才不告訴你!」
掛了電話,我直接走向Helen的房間,下面還是硬的。靜的敘述讓我迫切地需要女人。
敲門後短暫的等待,她披著白的酒店浴袍出現在門裡,我一把推開門,不由分說地抱住了她。「你怎麼……唔……」她下半句沒說完嘴就被我堵住了,象徵地掙扎了片刻,便軟倒在我懷裡任我鬆了帶,肆意摸。
吻片刻,我從她背後出雙手,翹起一邊嘴角,似笑非笑地扶住她的肩膀微微往下按。她咬了嘴盯著我道:「幹嘛?」我毫不示弱地看著她,手上稍稍加了幾分力。
她臉頰微紅,撲上來抱住我道:「不要……」
我在她耳邊輕笑道:「別說你不會。」
「我……不喜……」
「多了就喜了。」我嘿嘿笑道,推開她,不由分說把她按蹲了下去,一手拉開了自己的拉鍊……她面有幾分羞惱,卻沒得發作,眼睜睜看著我褪下內,瞬時轉過了臉去。
我一手扶著她滑的臉蛋將她別轉來,另一手捉了莖便往她潤澤的紅湊去,她的口鼻被蹭了幾下,終於張開了口勉強叼住了頭。我見她終於服從,心中大,雙手捧著她的頭顱兩邊輕輕往我下身一下下地靠過來,受她口腔和小舌生澀的服務。
看著她勉力取悅我的哀怨模樣,想到她其實完全不必做出這麼下的舉動,但被征服以後就是會本能地服從我,那種心理上的足真是萬金難買……
************
昨晚一搞就是兩個多小時,到後來Helen求饒的樣子,想想就讓我意氣風發,嘴角不自覺地浮起笑。
打開郵箱,第一封郵件是Nikki寫給我的:「怎麼樣,跟Helen出差是不是很開心啊?」我不由笑了,心想你要是知道我已經把她辦了,不知道會怎麼樣?
又看了幾封,居然有一封是靜早上寫的:「他說他就在杭州,說週末見面好不好。」我一看覺得有點沒頭沒腦,愣了愣才意識到靜說的一定是強哥,一股熱血蹭地就上了頭。
見面?見面會發生什麼,我用老二就能想出來。讓靜一個人去見他?不行,我不放心。要不我週末也過去……強哥會安排什麼活動呢?我可以和強哥串通好做些什麼呢?無數意過的念頭紛地在腦海裡跳躍……許久才意識到自己面漲得通紅在發呆,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四周,總算沒人留意。
我蹩出門,掏出手機撥通了靜的電話。
「喂?」靜的聲音懶懶的。
「你說強哥是吧?」
「不是他還有誰?」靜的聲音裡有幾分調侃,重慶妞就這德行。
我也不理,「怎麼見面?」我直接跳過見不見的問題,免得在這個關鍵點上節外生枝。
「誰說要見他啦?」畢竟在一起這麼久了,這個小伎倆很快被靜識破了。
我嘿嘿一笑:「不見,你給我寫email幹嘛?」
靜被我說中心事,還嘴硬道:「我試試你呢!我又不想見這個臭男人!」
「哦,是嗎?哦,那我想錯了」我忍著笑一本正經地道:「我也沒做好思想準備呢!」
靜愣了愣,甩出了句:「隨你!你可別後悔!就這樣,我做事去了。」
我聽她話裡有幾分失望,故意躊躇道:「嗯,要不我再想想,晚上再聊。」
「好吧!」給了靜臺階,她果然順水推舟。
(二十六)
「我想了想,既然這麼巧,見個面也沒什麼,反正又不一定要做什麼。」我在酒店房裡躺在沙發上,儘量放平穩了語調,不讓靜聽出我的心虛。
「要不……算了吧……我……有點怕……」靜猶猶豫豫地道。
我心知靜在好奇與矜持間搖擺不定,溫言問道:「怎麼啦?」
「我怕……到時候他會要求,這個那個的……我又不一定願意,不同意又尷尬……」靜畢竟臉皮薄,儘量隱晦地道。
「說不定我還不捨得呢!」我接口道。
「哼,你才不會!」靜笑罵道:「你最好我被人家多佔點便宜,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男人!」
我也不否認,嘻嘻笑道:「正常的別人也可以跟你玩,變態的就只有跟我在一起才有機會享受哦!」
「我才不要!」靜嘴上說著,語氣卻輕鬆了不少。
「我們可以約他吃個飯,如果印象不好,吃完飯大家各走各的就是了。」我接著道:「你平時跟他聊天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嗯……還好吧……覺自信,對付女人有經驗的。」
「一個人的時候有沒有幻想過跟他做?」我大了膽直接問道。
靜噎了半晌方道:「你希望我想過還是沒想過?」
我心道,女人就喜用反問來回答問題,小心翼翼地道:「如果你說想過,我會覺得很刺。」
靜躊躇了一陣,輕輕道:「我……有短暫地幻想過,不過很快就不敢想下去了。」
「為什麼不敢?」
「我是你老婆啊!我又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誰都可以!」
我心想,那麼前晚的小帥哥又算什麼?卻不想糾這個問題:「當然不是誰都可以,你那麼漂亮,配不上你的咱們絕對不考慮。」
靜默不作聲,我心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道:「你考慮考慮吧,明天再答覆他也來得及。」
靜「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這晚照例和Helen綿笫,回了房卻怎麼也睡不著。想了半天和靜的討論,靈機一動起身上網找了兩篇我自己覺得比較貼近女角度的紅杏經典發到靜的私人郵箱,又發了一封郵件到她公司的帳戶讓她去看自己的郵箱。順便把幾篇文章溫習了一遍,竟又忍不住自己用了一次手。
第二天剛吃了午飯,靜就打電話來了:「討厭!」
「怎麼了?」我明知故問道。
「上班的時候讓我看那些!」
「怎麼樣,有覺嗎?」我期待地問。
「有點想了……」
我得意地笑了:「我發給你的都是經典哦!」
「害得人家今天老走神……」
我看看四周低了聲音問:「了沒?」
「嗯……」靜的聲音微顫而略顯沙啞,得要命,聽得我都硬了。
「想不想挨?」我羞辱她道。
「想……我今天下面乾淨了……」
「那去給強哥回個信。」
「你這個壞人……」靜的聲音既苦惱又。
「等下去廁所自己拍個照彩照給我。」
「想得美!」靜稍稍清醒了些:「我上班去啦!」
「下午多想想我的巴,週末見了面你看我怎麼搞你!」我最後還是不放過她。
「哦……」靜輕嘆一聲:「別說了……老公親一口!」
我心想這女人上來了可真膩,互相飛了個吻,靜才依依不捨地掛了。
我想像著週末可能會發生的事,不由浮想聯翩,剛回過神來打了幾個字,手機就「嘟嘟」響了兩聲。拿起來一看,居然真的是靜發來的短信。等不及走去無人處,我將手機藏在桌下,選擇打開附件,心怦怦跳著焦急地期待……
哇!屏幕上赫然是靜的半身照,了小半張臉,白襯衫前襟盡解,粉紅的蕾絲罩掛在手臂上,身體微微前傾,那一對粉堆玉琢的豐如碩大的兩枚水桃般曼妙地垂在眼前;再看靜的表情,朱半啟,配合尖尖的下巴,標緻的臉型,即使看不見其餘的五官,都能想像出這個女人的美貌。
我越看越得意,暗自慶幸老天待我不薄,讓我佔有了這麼美麗的女子,可以每晚在她的白嬌軀上盡情發……這麼漂亮的女人,平時身邊的男人應該眼饞得思夜想吧!而我可以隨便用,還可以奉獻給別人用……
想到這裡,一股火轟然躥起,讓我忍不住在桌下握住了自己硬得快撐破子的下身。周圍的同事各自做著自己的工作,沒有人知道我此刻的狀態。
半晌我才略略平復,回了個短信:「你的子真漂亮,真想把頭埋在那道深溝裡。」
不久靜回了一個:「來呀!我告訴他,我們週末可以見面了。」
我又一陣緊,該來的就讓它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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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回上海的飛機上,我和Helen有說有笑,我的手不時在她身上摸摸,她也甘之如飴。想想短短几天前,同樣是飛機上的對比,真讓人嘆人生的奇妙。
到了虹橋,兩個人叫了車,我先把她送回家,才讓司機去火車站趕去杭州的火車。從杭州車站出來,外面夜籠罩,看看錶已經九點多了,我拿起電話撥通了靜的手機。
「我到杭州了,現在打車過來。」
「嗯,好,我在423房,你過來吧!」
「洗了澡沒?」
靜「哧」地笑了一聲:「沒呢!」
「快去把自己洗剝乾淨,躺上等我。」我低了聲音調笑道。
「知道了,你快來吧!」
拖著箱子進了索菲特,就有服務生上來:「先生check-in嗎?」
「哦,已經登記了。」我擺擺手示意不用幫忙,自己上了電梯。
按響了門鈴,隱約聽到裡面的腳步聲,似乎還覺得到靜在貓眼處瞄了我一眼,我不由做了個鬼臉。門開了,靜沒有像想像中那樣一頭撲進我懷裡,反而躲在門後只出個臉蛋,小心翼翼地將門拖開了條。
「怎麼了?」我拖著箱子進了門,靜隨即把門關了,我轉頭一望,這才知道靜為什麼那麼小心。
靜的上身僅著了一件黑託內衣,溝顯得分外深邃。腹間大片嬌柔的肌膚如白麵般彈軟人,下身一條蕾絲包股的boyshorts,將一雙美的下半部份暴無遺。
這也罷了,她更穿了一套matching的吊襪帶和蕾絲邊絲襪。吊襪帶這玩意兒,再正經的女人穿了都正經不了。更何況靜顯是心化了個濃妝,睫長而翹,眼影深且在眼角處微抬,彷彿一雙桃花電眼,桃腮粉,紅滴,倍顯妖,這花容月貌,配了一身人至極的裝束,真是連柳下惠看了也要變西門慶。
我睜大了眼笑著扶著她細細打量,口中由衷地道:「真美……真……」
靜有些靦腆地微笑著,受我灼熱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輕聲問道:「喜麼?」
「太喜了!這套什麼時候買的?」
「淘寶上買的,昨天送到酒店來的。」
「吊襪帶我喜……轉過去讓我看看後面什麼樣。」
靜有些羞澀地轉了半個圈,還用手捂住了自己股:「這條子後面……太了……」
我一把將她的手挪開,說:「我就喜這樣的。來,寶貝兒,扭兩下給我瞧瞧。」
靜嚶嚀一聲:「不要嘛!多難為情……」
「來嘛!我想看。」
靜紅了臉,目光左顧右盼了一陣,回頭見我仍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不由一笑又低了頭不敢看我,緩緩地擺動了幾下肢,動作雖然不大,但那半推半就的風情已讓我心難耐。
「對,對,就這樣……手抬起來,別動,股轉圈……對,對……嗯,好看……」
靜在我的鼓勵中似乎放開了些,纖細的肢下豐微翹的部划著一個個動人的圓弧,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口中微微起來。
「你這樣好……這麼跳給別的男人看過嗎?」我明知故問地羞辱她道。
靜蹙了眉搖了搖頭,示意沒有。
「明天我們叫強哥回來喝酒,一邊喝一邊看你在桌上這麼跳好不好?」
靜聽到這裡腳一軟,返身撲倒在我懷裡,抓住我的一隻手使勁按在她的豐上,閉了眼氣吁吁地道:「搞我!」
我將她抱起挪到落地窗前放下,騰出雙手來將窗簾拉開了一大片,她仍死死抱著我,被我掰開了雙手讓她面朝外扶著玻璃。這時房間裡亮著燈,外面的人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她的身體,她忙一手遮了臉,顫聲道:「把燈……關了吧!」
我依言關了落地燈,卻留了盞邊的落地燈,只留一點微光。這樣我能清楚地看見她的軀體,外面的人估計能看見靜的輪廓,卻看不真切臉龐。靜知道我的心意,也不反對。
心急火燎地衝回靜背後,盯著她肥美的股扯下子,一條剛硬的傢伙蹦了出來,我雙手將她的褻扯到大腿處掛著,起身扶住老二用頭在股間上下搗,她塌撅股,口中難耐地「嗯嗯」作聲。
我見她如此情高漲,反而要難為她一下:「想要巴了嗎?」
「想了……」
「說點兒的就給你。」我將頭輕輕頂在她的口,卻不急著入。
「說什麼嘛……」她將股往後湊過來就我的,我卻躲閃著始終只把頭嵌在她的裡,隨著部動作搖擺著,擠著她的道口。她苦惱地哼著,終於開口顫聲道:「我……是個貨……我想要你的巴……」
我聽了一笑,深入了幾分:「嗯,還有呢?」
靜的右手緊握成拳,又張開至極限,伸過手來扶住我的,苦惱地道:「我是個婊子……請主人使用我的……」
「主人明天要讓別人用你的,你願不願意?」
「願意……隨便主人安排……」
「想到被別的巴,是不是很期待?」
「嗯,好期待……等不及了……」
「想被強哥怎麼?」
「狠狠地……比你還狠……」靜搖晃著腦袋,頭秀髮揮灑著,從喉嚨裡擠出幾句。
我聽得忍無可忍,恰巧這時靜再次將部使勁往後湊,我瞅準時機,不再往後躲,反而狠狠地往前幹了進去。靜驚天動地地一聲大叫,腿登時軟了,整個人往下蹲下去,被我一把拉住了推靠在窗上,使出渾身的勁再次捅進她的最深處,將她下身得緊緊貼著玻璃,彷彿掛在我的上一般。
(二十七)
下身緊緊將靜頂在窗前,我雙手從她兩邊側拂過,將她的一對妙桃握了手。頭由於冰冷玻璃的刺,早已如豆,體而自然微垂,那隨著我的把玩在指間溢,尤覺肥美。
這兩天盡情嚐遍Helen渾身的新鮮,回過來和靜好,有種既悉又陌生的刺。那阜位置高低和身高的略略不同,讓我要稍調整一下自己的站姿。隨著,靜裡通過具傳遞來不同但同樣美妙的緊握,有難言的快。靜的放聲叫,尤其讓這數聽慣了Helen細聲嬌的我興動。但最讓我覺得念高漲的,還是相對於普通顯得如此倒錯忌的綠帽情結。
在靜的層疊秘裡猛突了百來下,我忍不住著氣開口問道:「明天……約了幾點?」
靜雙手叉用上臂勉力撐著玻璃,墊住額頭承受著我從身後的衝擊,也帶了應道:「六點……在樓外樓吃飯……」
「留了手機嗎?」
「留了。」
我右手縮回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一瓣雪,接著扶住她股間的斜坡發力頂了幾下:「貨!說了明天怎麼玩兒沒?」
靜挨著、嗯啊著撒著嬌,斷續地道:「沒呢……啊……等你定……」
我一聽就骨頭有點發酥:「好,那我定……我說怎麼玩,就怎麼玩對吧?」
「對……隨你……」靜含糊的話語中橫淌著無言的默許和放縱。
「我想讓他把你扒光了摸遍全身行麼?」光是從嘴裡吐出這樣的字句,就已經讓我燒得快要鼻血。
「行!」靜毫不猶豫地回應,地體會到我下身更上層樓的亢奮:「好硬啊!老公……我!」
我見靜狀態極佳,卻故意時快時慢地挑逗著她:「想不想讓他把你的頭一個個含在嘴裡啜?」
靜聽了渾身一軟,上身便塌了一下,勉力撐住了,卻了一隻手抓住我的手掌在她的右上死死按住擠捏。平時我用這一半的力度她的房她就會喊痛了,可現在她彷彿想讓我捏爆她的子,讓我受到她強烈的需要。
靜的狂野染了我,「想讓他搞嗎?」我咬牙問道。
「想!」靜毫無顧忌地喊道。
我聲道:「想多久了?」
「從前也想過,這個星期……自從知道他在杭州,經常都想……幹我呀!幹我!」
我心想這個女人真他媽發情了,故意放緩了頻率冷聲道:「你個貨,沒我的允許不許讓他搞,知道嗎?」
靜的手指難耐地「吱吱」抓著玻璃,扭動著肢用苦悶的語調道:「你到底要怎麼樣嘛……隨你……我都隨你……」
我享受著把這個女人玩於股掌之上的覺,靈機一動,竟然把了出來,靜一驚,以為我不小心滑了出來,從兩腿間反伸手過來摸索我的具,我任她捉了將頭直往裡,卻使壞只在她花瓣間磨蹭。
正頂得她心慌意,卻猛地將她反過身來按跪了下去,緊接著將淋淋的往她臉上揩抹,看著她閃躲著承受著充焦慮飢渴地著喊著,瞅著機會便頂開她的雙頂了進去,雙手同時抱住了她的頭用力往下身過來。
靜雙頰猛張,喉嚨裡悶著先「唔」後「呃」了一聲,雙手本能地推擋著我的小腹向她進一步進。我中一股暴戾如,見她美麗的容顏已被我欺凌得變了形,喉頭髮出瀕死般的反胃聲,竟覺得無比刺,扯著她的頭髮一下下幹起她的嘴來邊道:「今晚我你嘴裡,不讓你高!」
靜眼角溢淚,腔委屈,卻仍跪著任由我辱,聽我接著道:「就讓你個貨憋著,看你明天怎麼個法,好不好?」
靜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只被動地用口腔承受著我狂的,直到我最後拔出,動著把白稠的濃在她的臉龐:「媽的!明天也讓他你的臉蛋……啊……啊……」
************
洗了澡仰天躺在被窩裡,靜靠在我的臂彎裡,小手不時挑逗著我的下體。我一聲輕笑,卻不說話。
靜嚶嚀了一聲,作勢搗了一下我的小弟弟,說:「你自己了,就不管人家了!」
我哈哈笑道:「我故意的!」
靜重重掐了我一下,嗔道:「就知道你腦子裡全是壞主意!」
我顧不得身上疼痛,側過身在她耳邊呢喃道:「讓你今晚火焚身,明天讓強哥好好讓你。」
靜推開我,轉身要轉過去卻被我一把摟住,咯吱了幾下,終於繃不住臉嬉笑出聲。
「寶貝兒,明天穿什麼出去?」
靜伸出一隻手指點在下,歪頭道:「嗯……還沒想好哎!」
「我建議你穿正經點,套裝好了。」
靜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咦,你不想我穿一點嗎?」
我嘻嘻一笑:「你可以先搭搭架子,好好表現一下那種大公司白領的良家覺,男人征服這樣的女人,才特別有足。」
靜臉生紅暈,哼了一聲也不接口。
我憧憬道:「你想想,強哥明天也許會以為馬上就可以手到擒來,我們卻偏偏吊一下他的胃口,這樣他才會珍惜。其實這也是為他好,如果最後你願意讓他搞,那種把一個矜持的女人上手的覺才刺呢!」
靜默不作聲,半晌方道:「我倒是有一件白襯衫,帶點彈,配我那條一步裙好了。」
我「嗯」了一聲,建議道:「裙子裡嘛,穿今晚的吊襪帶吧,如果他明天有機會看到的話,一定會有驚喜!」
靜軟軟地應了一聲,略帶羞澀地道:「明天再說吧,說不定看見真人就沒覺了。」
我溫言道:「嗯,到時跟著你自己的覺走就行了。」說著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睡覺啦!」
「再抱我一會兒嘛!」
「沒高的女人就是膩。」
「滾,不抱拉倒。」
覺身邊靜輾轉了好久,也不知我們倆誰先睡著的。
……
睜開眼,大腦還沒完全從紛的夢境中掙,過了幾秒鐘才意識到自己在酒店的上。天光從厚厚的兩篇窗簾間裡進來,像是不早了。望望鬧鐘,快中午了,轉頭看靜仍呼悠長地睡得正香。閉上眼想再睡會兒,心裡無數念頭卻冒著泡一個個翻湧起來。
再過幾個小時就要和強哥見面了……
這個人不知道到底怎麼樣……
不管怎麼樣安全第一,行李裡還有一個套子……
不行,得另外買兩個,不然怎麼跟靜解釋為什麼會有這玩意兒在我包裡……
要讓他幹我的未婚了……哦……(想到這裡,不由伸手緊緊握了握自己明顯晨舉的下身)
我他媽的真變態……都是那幾個網絡寫手害的……
憑什麼讓他玩我的女人……
靜今天會不會接受……如果那個男人素質不高,到底要不要給靜力……
讓鄙的男人在靜雪白矜貴的體上發……哦……究竟是讓我憤怒還是興奮……
反正戴套的,幹過又怎麼樣,又不少塊……
可還是覺得吃虧了……
你到底怎麼想的嘛……
都讓小鋒幹過了,這都第二個男人了……
但是還是有點不一樣噢……
翻湧了半天,再次轉頭看看身邊的靜,她雖然未施脂粉,臉在枕頭上有些腫,但仍然是一張美麗的面孔。悄悄掀起被子,粉紅的絲質睡衣前襟極低,出一道深深的溝,和半團擠得鼓起的豐隆圓弧。
我目不轉睛地瞧了半晌,心裡的一股醋勁和越來越濃,終於湊過去把靜緊緊摟住了。靜糊地「嗯」了幾聲,仍閉了眼抱住了我輕聲問道:「……幾點了……」
「十二點。」
「醒啦……」
我應了一聲,伸手探向她兩腿間。
「別鬧……人家還沒睡醒呢……」
我卻不理她,一隻手指鑽進她緊並的腿間輕輕摳摸。
靜嚶嚀了一聲,一隻小手自然地握住了我硬硬的下身。
「這麼硬了……」
「嗯……」
「又想要了?」
「嗯……」
靜輕笑道:「留點力氣到晚上吧!」
我忽然很想搞她:「轉過去把股撅起來。」
靜卻忽然放開了我的:「不玩了,起來了。」說著掀開被子跳下了。
我無奈地看著她嬌笑著在前伸了個大大的懶,走過去拉開了窗簾,大片的光頃刻灑房間:「天氣不錯哎……老公起啦!」
我靜靜地看著她,微笑著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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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吃了飯,白天在西湖邊轉悠了一陣,逛了逛街,回酒店洗了個澡,靜就躲在浴室裡打扮開了。我穿戴完都坐在沙發上等半天了,靜還沒有化完妝。
「喂,又不是選美,走啦!要遲到啦!」
「快了快了,別催我嘛!」靜還在那兒不緊不慢地畫著眉。
我無奈地搖搖頭,嘟囔了幾聲。
心神本來就不定,坐立不安地也不知又等了多久,才見靜娉婷地站在我面前擺了個姿勢道:「好看嗎?」
雖然都快老夫老了,還是覺得眼前一亮。
洗了頭吹直的長髮披肩垂墜,一抹瀏海遮住半邊額頭,將將在眉眼間掠過。濃淡適中的睫刷得微翹,連同淺淺眼影的襯托,給兩隻杏眼平添了幾分魅惑風。雙頰撲了極薄的一層粉底,只覺嬌白皙尤甚。瓊鼻下兩片紅略抿了些無的彩,便自然地紅潤動人。
身著一件白棉質襯衫,應該是混紡了彈纖維,將身材緊裹。外罩開司米開衫,沒有系鈕釦,前襟下那豐的斜坡便尤為養眼。襯衫束在一條黑鉛筆裙裡,那裙下襬收緊,更顯得體態妖嬈,一邊開衩,雖然沒有光乍,我卻知道已幾乎要出裡面絲襪的蕾絲邊。足蹬一雙黑半高跟鞋,將小腿的視覺效果又拉長了些。
這一身打扮大方得體,十足一個緻的白領美女,我不點了點頭:「嗯,不錯!」
雖然沒有誇得天花墜,但靜顯然看得出我由衷的欣賞,嘴上卻道:「就僅僅是不錯嗎?」
「好了好了,出發了。」我不由她多擺譜,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坐在車裡,靜反常地一路無話,和我一樣默默看著窗外。到了樓外樓,下車她就緊緊地挎住了我的胳膊。我覺到她的僵硬,看著她笑道:「緊張嗎?」
她被我識破心事,有些侷促地笑應道:「有點。」
其實我心裡又何嘗不是如此,此時卻儘量從容地笑著拍拍她道:「我們是面試官,該緊張的是他。」
靜「噗哧」笑了出聲:「面試什麼呀?」
「通過了就可以跟女考官上。」我一本正經地道。
「去你的!」靜笑罵道,神情卻自然了些。
走進餐廳,一眼看去也不知那人到了沒有,便掏出手機準備打個電話給他:「把他的手機給我。」
「噢!」靜應聲從包裡摸出手機:「嗯……他好像發了個短信給我……」
「哦?」
「十分鐘前發的,說他已經到了,在二樓等我們……」正說著,靜的手機忽然響了,嚇了她一跳。我見她表情略顯尷尬,有些僵硬地接起電話:「喂?……誒,對……嗯,我們也到了……好……我們就上來。」說完掛了電話,朝我看看輕聲道:「是他!」臉蛋已經紅了一片。
我心裡也怦怦直跳,乾著嗓子道:「那我們上去吧!」
剛上二樓,就見不遠處坐著的一箇中年人笑容面地跟我們揮手打招呼。扶著靜走過去的當兒看了看,跟攝像頭裡見過的樣子差不多,之前墨鏡遮蓋的眼睛是細長型,看上去有中年人的世故。
說時遲、那時快,此時雙方已經面對面,我見他看到靜的表情,頗有幾分驚,站起來跟我們握了握手,熱情地打了招呼,我覺他的手掌厚實糙,見他接著握了握靜的小手,心中不由想著靜此時的觸覺和第一印象,隱隱有些酸意。
雙方坐定寒暄了幾句,我將他細細打量,見他四十出頭,整齊地梳了個三七開的頭髮,方方正正的臉型,微微有些發福。鷹勾鼻和薄嘴,令人印象深刻。身著V領衫,外罩一件燈絨西裝,也算中規中舉。
我看他邊說話邊目光在靜的方向連,言語間對靜多加讚美,覺應該對靜非常意。
說話間他問及靜平時工作,靜只說在外企上班。強哥笑說看這氣質應該是個經理了吧,靜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認了。他接著說他自己讀書不多,但希望孩子將來好好唸書,找份安安穩穩的工作。我見他毫不隱瞞自己離過婚有孩子,也頗為欣賞他的坦然。
此時服務員送上菜單,他問了我們喜吃什麼,便點了幾樣西湖醋魚、杭椒牛柳之類,又問我們能不能喝一點?我見他禮貌周全,便應了說,可以喝點葡萄酒。開了酒,服務員也給靜一個杯子,她沒有反對,我心下欣,見強哥也很高興。三個人便乾了一杯。
陸續上了菜,三個人隨便找著話題聊著。強哥說自己做些不大不小的生意,亦曾經歷過輝煌與坎坷的跌宕起伏,對於我和靜這樣從大學畢業開始就在外企工作,一步步平穩發展的人看來,這樣的人生經歷的確很有新鮮。
酒過三巡,不知不覺已把一瓶喝完,強哥不假思索地又要了一瓶,我偷瞄了靜一眼,見她白皙的面頰已泛起一陣紅暈,心道多喝點放得開也好,反正強哥和我喝得多,估計也喝不醉她。
也許是酒的作用,喝這一瓶的時候明顯強哥也放開了些,不時在言語中恭維靜的美貌,靜從一開始的侷促,到後來也能微笑著接受。我神不變,心中卻有一股難言的滋味,既為之有幾分得意,又想到他這樣奉承說到底還是為了和靜上,而我這個未婚夫卻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泡自己的女人,總覺得有幾分彆扭。
強哥不知是覺到我的心態,還是本能的客套,時不時和我扯上幾句,免得冷落了我。我見他不時還看看錶,有些奇怪他在等待什麼。
不知不覺,把酒菜吃了個七七八八,靜起身說去洗手間。席上忽然只剩我和強哥兩個大男人,那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強哥略一遲疑,湊過身子來輕聲道:「小董,你們今天有什麼想法?」
我瞧他的神態,明白他所指為何,微覺尷尬,遲疑道:「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反正慢慢來,主要還是看小靜的狀態,她開心就好。」
他「嗯」了一聲,接著道:「吃完飯你們有什麼地方想去嗎?」
「沒什麼特別的,可以去酒吧坐坐什麼的。」
「也行,我有安排,你覺得看場電影怎麼樣?晚一點我還可以帶你們去個舞廳。」
我見他神,顯然做過一番準備,心下也覺得刺,便點頭說好。
此時靜回了桌,強哥便接過話頭貌似很隨意地說我們商量去看電影,問靜如何。靜稍一猶豫,朝我看了看,我忙湊趣說我也想看看有什麼片子在放,靜便同意了。
從樓外樓出來,強哥帶著我們走去停車點,上了他的本田越野車,我心下略一遲疑,輕聲問靜要不要坐前面?靜羞怯地擺了擺手,還是和我坐在了後排。我心中稍有歉疚,跟強哥說了聲不好意思,他倒似覺得在意料之中,口說沒事沒事。
強哥邊開邊和我們聊天,說到有趣之處,靜忍不住笑出了聲,我心下一動,見她表情微醺,知道酒勁上來了,也不說破。
車漸行漸遠,覺離開了最熱鬧的地段。約莫開了二十多分鐘後,車停在一處,強哥道:「到了,走兩步就到。」
我拉著靜的手和強哥走在一處,轉過一個街角,果然看見一家影院,樣子有些破舊,我心下疑惑,不由看了他一眼。他見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家影院外面不怎麼樣,裡面還行,而且比較清靜。」我心裡隱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哦」了一聲。
走到門口打算看看有什麼片子在放,卻見強哥擺擺手道:「他們這裡場次不多,我來之前已經選了一個買好票了,時間剛好。」說著從口袋裡摸出票來,給檢票的打了孔。那一瞬雖快,我卻分明看見他掏出好幾張票,絕對不止三張。
我心下恍然,原來他早就計劃好了吃完飯來這裡看電影,預先看好了時間場次,怪不得吃飯的時候老看錶。轉頭看看靜,她卻恍如不覺,我心中暗笑,扶著她進了影院,座位在最後一排。此時離開場還有七、八分鐘,影院裡稀稀落落坐了十幾個人,顯然生意欠佳,我們這一排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此時靜問放的是什麼電影,強哥說是個國產情片,靜說好久沒看好的國產片了,上一部好看的還是馮小剛的賀歲片,兩人低聲聊著,我心下盤算強哥的計劃,又見直到電影開場身邊都沒有人坐,暗忖他必是把周圍的座位都預先買了,心裡不由怦怦直跳,知道他等下必然會有所行動。此時燈光已調暗,螢幕上開始播放片頭,我心想臺上臺下的好戲都開始了。
我看電影比較專注,所以雖然心裡有無數個念頭,還是很快便沉浸到劇情之中。過不多時,只覺擱在扶手上的一隻胳膊被靜攬了,也不以為意,要不是靜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我還覺不出異樣。
我本能地朝她望了一眼,卻見她雙目直視,表情尷尬,竟似是不敢同我目光相接。我的視線在昏暗的光線裡忽然觸及她身邊上多餘的一隻手臂,登時發現強哥的一隻手消失在靜的手掌下方,而部位正是她的大腿!
我只覺一股熱血直衝面門,頓時轉回了頭,心跳得彷彿要衝破腔,彷彿是自己做壞事被別人逮住一樣,心裡翻來覆去只有一個念頭:『他在摸她!』極想轉過頭去再看一眼,卻硬是生生下這個念頭。
靜察覺到我的發現,也是一動不動,我從那刻意舒緩的呼聲中,卻能體會到她此刻內心的緊張。
此時螢幕上放些什麼,我已完全視而不見,全部心神都放在知身邊人的動作。果然細心傾聽之下,就捕捉到那細碎至無的衣物悉索聲,我不敢有大動作,只拿眼角餘光看去,見到靜已挪開右手,而另一隻手在她大腿上游移撫摸。不由自主地幻想她羊衣裙和肌膚給他帶來的觸覺,一股酸意與刺揪緊了胃,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靜的手摸索到了我的,兩人十指地握住了對方,她每一下手指的突然緊縮,都讓我的心在半空。當她顫抖著將頭靠在我的肩膀,我忍不住向她下身望了一眼,他的手掌已完全消失在她的裙底。
我轉過頭,不敢看他,沒有多少想像中的快,卻有一股劇烈的羞辱佔領了我。
下身忽然被輕輕觸碰,不用看就知道是靜的小手,不同平時的瞬間反應,她撫摸了許久,我的小弟弟還是軟軟的。
覺拉鍊被費力地緩緩解下,我有些訝異,畢竟她從來沒有在電影院裡做這麼出格的舉動,也不言語。她將它從內裡掏出來,輕輕撫了幾下,然後忽然把我兩之間的活動扶手拉起,在我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俯身躺在我大腿上,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
完全出乎意料的刺,在公共場合被倍數地放大,我能覺到下身在迅速膨,彷彿電視裡快動作重播的芽成長,不一會兒她就含不住了。低頭看她上下襬動的腦袋,隨著上傳來的快,我的心境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似乎自信重新回到了身上,嫉妒則發酵成了異樣的刺。
我重新轉頭觀察身邊的狀態,此時靜半躺著,裙子已被他一手起大半,黑絲襪蕾絲邊上方,雪白的大腿肌膚完全暴,襯托著吊襪帶尤顯靡。一瓣雪股上,一隻我不久前才握過的男人的手正溫柔地捏摸擰,甚至不時像是隔著內用手指往那腿間秘處挑。我抬頭看看他,和他換了一個目光,低頭又看他的動作,腦海裡卻品味著他眼神裡那藏不住的望、得意,和少許心虛。
靜的動作雖然不是很大,免不了還是發出些口舌嘖咋聲,我想周圍人應該聽不見,在我耳裡卻甚是清晰,生怕被注意的不安,讓我的神經尤為,下身傳來的覺,也遠比平時強烈。
我邊享受著靜的服伺,邊伸手探入她的身下,摸索著解開了兩個她的襯衫鈕釦,從領口探進去,卻嫌罩擋著摸不過癮,索縮回手來,將她的襯衫從裙裡出,當著他的面從背後解開掛鉤,復又下探,終於將一隻沉甸甸的肥兜了手。當硬而翹的頭被我三隻手指一捏一,靜不由渾身一顫暫停了口中動作,鼻中湧出一聲抑的呻。
我低下頭輕聲道:「把釦子解了。」便見她一手離開我的,在衣衫裡摸索了幾下,復又摸向我的丸。我伸手一,果然上衣隨手而起,將她光潔的背在外,我輕撫一陣,挪開手轉而摟住她的肩,果然不久強哥的手便接替了我。明顯不同的觸覺和撫摸方式的對比,讓靜再次猛地一抖,身軀似是躲閃了一下,才微微顫動著接受起另一個男人的撫摸。
正當我們膽包天時,忽然中間一排有個女子站起身往場外走,我剛反應過來,她已經走到快要看得見我們的位置,來不及多思考,我本能地將靜的衣衫飛快地放下,另一手牢牢按住她還在上下襬動的腦袋。幾乎在同時,強哥也察覺了危險,卻只來得及將靜的裙襬放下,還有一隻手被蓋在靜的上衣裡,索一動不動。
靜被我按住,雖然看不見背後,也知道危險,一時屏了氣息,渾身僵硬。那女子走過我們,卻好像什麼也沒注意,等她推開門走出去,我才鬆了口氣,拍拍靜示意沒事,此時強哥的一隻手卻還在她衣內。
驚魂方定。我卻覺得幾乎被發現的危險更讓我念高漲,猜測那女子可能是去洗手間,故意讓靜起身,卻在她耳邊輕聲道:「把罩了。」
她坐直了掩起前襟,似是仍沉醉於方才的,微微氣了一刻,方皺了眉輕聲回道:「會被人看見的。」
我輕笑道:「這麼暗,誰看得見?了讓我看你的子。」
她臉上浮起一陣羞,道:「那他也看見了哦!」
我聽了下身不由一漲,湊近了她道:「還不是遲早的事。」
她沒介面,轉過臉去,半晌沒動。
我也不急,靜靜地等待她的下一步。
果然幾分鐘後,當那個女人回了座,就見靜猶猶豫豫地鬆開了攥住前襟的雙手,縮了肩將一邊的肩帶褪下,從袖口出,接著是另一邊,動作雖然矜持,卻擋不住前未扣只鈕的襯衫間,那雙時隱時現的人光。我分明看見,和我的目光停留在同一部位的強哥的眼神,出強烈的渴望。
靜略略將口遮掩了一下,便將衣放進了隨身小包。
我一手撫在她大腿上,湊過身子道:「把裙子起來。」
她無言地順從,身邊的強哥心有靈犀般地握住了她的另一邊大腿,兩個男人的手指同時在的大腿肌膚上畫著大小的圓圈,登時讓靜半閉了眼輕歎一聲。
我右手不停,左手悄悄拉開了她的一邊衣襟。棉質的衣料擦過嬌的頭,將她傲人的一側峰完全暴,那觸和放縱,讓她幾乎睜不開眼,氣息也愈發紛。
身邊的強哥依樣畫葫蘆,開了她的另一邊衣衫。此時的靜袒著前,將兩團天賜的渾圓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和另一個男人的面前。螢幕上的光線時明時暗,給她的肌膚打上些變幻的影,更讓這糜的場景顯得夢幻得有些不真實。
強哥的眼神如此灼熱,讓靜本不敢朝他張望。我受到那個男人對我未婚房的渴望,勾起心中記憶,讓我回想到自己第一次將靜衣衫盡解,欣賞到她的人玉峰時,心頭的無比足。腦海裡浮現出強哥一把將靜的豐膩脯整個握在手中,俯首含住峰巒尖端粉珠的場景:
她全身最嬌的肌膚,應該會覺到他鬍鬚的刮,刺刺的,和口舌的熱滑形成強烈的對比和刺……更何況那是在公共場合,在未婚夫面前被一個剛見面不久的陌生男人玩房……她的手極想扯住那個男人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往口按下去,讓他吃自己的子吃得再狂野些,卻羞於在未婚夫面前完全放縱,只好難耐地將扶手攥得緊緊的……
恍恍惚惚地意半晌,我卻起了個壞主意,附在靜耳邊道:「好了,把衣服扣起來。」
靜如同在綺夢中被我驚醒,惑地看了看我,見我點了點頭,便在強哥詫異的眼神裡乖乖地一個一個扣起了鈕釦。
「挑逗一下他,讓他憋足了勁兒。」我接著又道,順便了一下她的耳垂,引得她微微抖了一抖。
整整衣衫,靜將幾絲發往耳後攏了攏,坐直了換了表情,登時又恢復了端莊的良家模樣,只有隔著兩層衣衫仍凸的豆,出賣了女主人方才的。而我也終於安安靜靜地看到了電影的結尾。
……
從影院出來走回車的路上,三個人聊著電影的故事、演員,好像什麼也沒發生,故作的平靜下,卻有飄忽的眼神,雙關的話語,讓每個人隱約覺到的暗湧動。
上了車,強哥完全不著痕跡地問道:「要不要去舞廳坐坐?或者累了我就送你們回酒店。」
我和靜彼此望了一眼,我知道她明白回酒店多半意味著什麼,雖然我不知她怎麼想,但我覺得遊戲才剛剛開始,答道:「我還不累,要不我們去舞廳吧?」
靜彷彿也鬆了口氣,應道:「嗯,去看看吧!」
強哥似是興緻很高地口答應,我想他也許會希望進度快一些,但我很意他的禮貌。
一路上強哥跟我們不停地介紹著這家舞廳的情況:「是我朋友開的,我的,可以放開了玩。」
……
在強烈的音樂節奏中走下兩層樓梯,進入這個在地下室的場子,我才意識到強哥為什麼先給我們吃了定心丸。
剛走進門,就見門裡一個個站了好多打扮妖暴的女子,用火辣辣的眼神無聲地向我傳遞資訊。有些見了我們兩個男人中間的靜,登時出一副不屑的神情。靜可能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下意識地緊緊拽住了我的胳膊,亦步亦趨地跟著我。
服務生帶我們三人撿了個靠近舞池的位子坐定,點了半打啤酒,很快就有個經理模樣的人過來跟強哥打招呼,順帶跟我們攀談了幾句,便識趣地告退了。
強哥看了看錶,湊近了笑道:「到十點就有黑燈舞,到時候你們可以去玩一玩。」
靜不解地問黑燈舞是什麼?強哥哈哈笑說:「讓你老公跟你說。」我擺擺手笑道:「還是你來介紹吧,我也只是聽說,不太清楚(其實當然不是這樣)。」就見強哥捲了手讓靜湊過臉,貼近了她的耳朵說了幾句,靜的臉上出恍然的表情,伴隨著五分羞意。縮回來看我朝她笑,作靠近我道:「你來過這種地方沒有?」
我嬉皮笑臉地道:「哪有!」
靜半信半疑地哼了一聲,瞧著我道:「你要是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你就死定了!」
(二十九)
我看著她,擺出最真誠的表情嚴肅地道:「有了你以後,我對聲場所完全失去了興趣。」
靜「噗哧」笑道:「好假你!」
舞場裡吵得很,說話也累,三個人坐了一小會兒,每人喝了大半瓶啤酒,就聽音樂忽然靜了,接著就有好多對男女往裡走,把本來空空的舞池快填了。強哥轉頭朝我們笑道:「你們小倆口去玩玩吧?」
我應聲拉著靜站起來,從形形的男女間擠進去,挑了個稍空一點的地方剛站定,燈就滅了,同時響起一支慢曲子。
我雙手摟住靜苗條而又的小,將她拉過來貼了上去,一隻手順勢從她裙底探入,捏了一把她的粉,她嬌笑著在我懷裡扭動,道:「邊上好多人!」
我嘻嘻在她耳邊笑道:「你看看周圍,看得見別人嗎?」
她左顧右盼,見果然一片漆黑,才放心地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將臉蛋靠在我的膛任我撫摸。
我雙手將她裙子慢慢起,輕聲道:「有沒有試過在這麼多人身邊股出來?」
她擰了我一把,沒有說話。
我把她肥美的抓了手,得心意足,下身便蠢蠢動起來,索往她腿間聳頂,一下正碰到那凹陷的妙處,她不由自主地大聲哼了一聲,忽然意識到自已正站在人堆中間,恨聲低語道:「都是你!會不會被別人聽見啊?」
「大家都在做壞事,誰來注意你啊?」我安了她一句道:「寶貝兒,把內給我。」
「在這裡?」靜的語氣裡有幾分難以置信。
「除了現在,還有什麼機會可以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內?」我在她耳邊挑逗地輕語道。
這個主意顯然讓她有點心動,猶豫了片刻便悄聲道:「就你要求多!」手卻磨磨蹭蹭地伸了下去:「扶住我。」
今天雖然穿了吊襪帶,但我一開始就讓她把內穿在外面,實在是做足了準備。黑暗中只覺她彎下了,將一邊內從小腿往下繞開鞋跟褪下,方要另一邊,卻似是被後面的人撞了一下,「哎呀」了一聲,一頭碰在我下身,正頂著我鼓鼓囊囊那一片。我忙扶了她,讓她站好了。
終於下內,我順手接過進袋,便聽她抱怨道:「後面那人股撞我一下。」
我笑道:「男人還是女人?」
「好像是個男人。討厭!」
我一手蓋在她半邊股上,另一手撫上她的。在電影院裡靜就按我的要求掉了衣,沒有了罩杯的阻礙,我愜意地受到她薄薄棉襯衫下無法盡言的圓潤柔軟。
「剛才在電影院裡他摸你了吧?」
靜嚶嚀一聲,把頭埋在我口:「你不都看見了嘛!」
「舒服嗎?」我笑著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說不清,有點害怕,也……有點刺。」
「都讓他摸哪兒了?」
「大腿……」
「摸到小妹妹了嗎?」
「嗯……」靜說著,緊緊地抱住了我,臉蛋在我膛上摩擦著。這時樂曲已盡,舞池裡重現微光,靜更是羞得臉都抬不起來。
第二支曲子剛開始,我就自己解開了拉鍊,引著靜的一隻小手進了子。
「好硬……」靜手上一捏一握地呢聲道。
我舒服地了口氣:「掏出來。」
靜乖乖地將堅的小弟弟有些費力地從襠裡解放出來,輕輕地套著。
「跪下給我。」
「不要嘛老公,會被發現的!」靜慌得連擺手。
「就一會兒,來嘛!」
靜擰不過我,「就一分鐘啊!」說著跪了下去。
我興奮了大半晚的莖瞬間被一個熱的口腔包裹住,裡面還有一團軟不停撥,想到身邊人離我可能只有一米不到的距離,不由既緊張又得意。
幾十秒後靜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我還意猶未盡,將她一把轉過身去:「把襯衫釦子都解了。」
靜抗議道:「等下會來不及穿的!」
「放心,我聽著節奏呢!」說話不停,我已經開始幫靜解衣服了。
「我自己來,你別把我的扣子扯掉了。」靜無奈地服從了。
我將她裙子起貼了上去,彎了腿將硬的老二往她腿間鑽。
「你要幹嘛?」靜回頭緊張地繼續抗議著。
「放心,不捅你,給我夾著。」
靜雖然不太相信我的話,還是乖乖把腿略分了分,讓我的莖鑽進腿間,又並住腿夾緊了,上身稍俯,任由我從身後玩她兩個自然微垂的豐。我下身在夾間輕輕聳動,不時刮在她花瓣間,不一會兒便整都了。
了一陣,我聽那音樂將盡,身道:「扣上吧!」
靜手忙腳地剛扣完,燈光就亮了,她作朝我瞪了一眼,表情卻似不怎麼惱怒,我笑笑努努嘴,意思說:你不穿好了麼?
帶著靜走回座位,卻發現強哥瞅著我們不住地笑,我順著他的眼神一看,靠到靜身邊笑道:「你襯衫釦子都扣錯了。」
靜低頭看看,暈了臉,立刻要起身去洗手間整理衣服,被我拉住了輕聲道:「就在這兒扣,看著他扣。」
靜瞪了我一眼,神裡有幾分猶豫。我在她耳旁吹了口氣道:「剛才子都讓他看了,點兒,讓他特想要你。」
靜咬了下,轉過頭看著強哥遲疑半晌,手指滑過前襟,緩緩解開了一個扣歪的扣子。強哥微笑著看著她一言不發,眼神裡的期待卻是那麼熾熱。
「慢慢解,用眼神勾他。」我驚於靜的媚態,懸起了心不由自主地輕聲鼓勵道。
靜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強哥,像是有些費力地解開了下一個鈕釦。此時她的襯衫已開了三個前扣,從我這個角度看下去,兩團豐已呼之出。
強哥的笑容漸漸退去,變得有些……沉。「扣上第二個釦子。」我一手摟著靜,平靜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他。
靜悄然一笑,扣上了該扣的最上面的鈕釦。但由於下面釦子的扣錯,中間還是暴出大片光。
「那邊兩個男人也在看你。」
「哪邊?」靜作勢要掩住部,被我擋住了道:「讓他們看!」
「哦……」靜從喉嚨裡哼了半聲,把頭略低了些。
「把下面的都解開。」
靜微微張了嘴,一個接一個地解開了剩下的扣子。此時她整件襯衫只扣了一個釦子,房下沿到肚臍的大片肌膚在外。強哥的表情已經像是一隻隨時會撲過來的動物,兩眼死死盯著她,猛灌了一口啤酒。
靜在那眼神裡微微顫慄,忽然輕呼道:「不行了……」說著就想把衣衫拉起來,卻被我一把抓住了手。
她掙不開手,閉眼轉過臉,把頭埋在我的脖項。我一手從她衣衫間探入,看著強哥,溫柔地撫起來。靜承受著,脯劇烈地起伏,灼熱的氣息吐在我的頸間。
強哥的目光凝視著她衣衫下的手掌,似乎隨著面料的每個起伏想像著我的動作,和她的房給我帶來的手。
「跟強哥跳兩支舞好不好?」
「好……」
強哥欣然引領她走入舞池。燈光熄滅的一霎那,我看見他的大手搭上了靜的肢。
舞池裡雖然漆黑,座位這邊還是有一些微光。在朦朧的光線中、柔和的音樂裡,周圍許多男女在調情撫,製造出充情的氣氛。我舉起冰冷的酒瓶,機械地抿了一口,呆呆地望著眼神穿不透的黑浮想聯翩。
每一個挑情的音節,都讓我猜想他們此時在做什麼……
他一定會很快發現靜的襯衫和裙底,此刻已一絲不掛……對,我把我女人的內衣剝了個乾淨,就是為了讓他好好享受。
我究竟為什麼……
其實很多男人都有這種癖好,不光是中國人,老外也是。
為什麼我們這樣的男人覺得老婆讓別人用會很令人興奮呢?
因為……老婆是最私人的東西,本來別說讓別人用,被別人盯著多看兩眼都不。
可當你自己已經用過你女朋友或是子一千次,你就會發現從別人視角看出來的這個女人,比自己眼裡的老婆要引人得多。
也許令你興奮的,就是那種代入別人的角,受他對你私有工具的原始望的刺。
還有代入老婆的視角,在你的調教鼓勵下,放棄深蒂固的貞意識,放縱望……每個平凡女人渴望狂野的幻夢,和她暫時抑,但始終在深層存在的罪惡的織。
是不是還有,當另一個男人佔有你的女人,對你尊嚴的完全踐踏,那種和平充自我優越的男本能覺的對比的刺,發出格里渴望受的一面。
我不由自主地打斷了自己的思緒,是也好,不是也罷,男人的驕傲不允許我繼續這樣揣摩自己。
一曲終了,我看見他倆站在舞池裡,沒有回來的意思。她白的襯衫,原本束在裙裡,現在下襬已經拉出來在外面。
『他一定已經伸手進去把我的靜摸了個遍……』我心裡一陣強烈的醋意,卻讓我覺得燒心燎肺地……刺!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牙關緊咬,右手緊緊攥住了酒瓶,忙移開了眼神,靜傲人的雙峰一直是我的最,現在被別人享受了……
胡思想地當兒,燈光再次熄滅……等強哥扶著靜走回座位,他們已經跳了三支曲子。雖然看不真切,但似乎靜的步履有些蹣跚。
我的下身頓時聳了起來,勾勾手指讓靜坐在我身邊,眼角看到強哥的臉上有難掩的笑意。靜一手拿了瓶啤酒喝了一口,把火燙的臉蛋貼上我的臉,嗲聲道:「有點暈暈的……」
我的嘴尋覓到她的耳垂咬了一口道:「幹壞事了吧?」
她不答,卻捧住我的臉狂熱地吻著我。我被她的情染,有些暴地齧咬著她柔軟微甜的雙,一手探上她的部用力著。她「唔」了一聲,竟然當著強哥的面伸手隔著子握住了我的下體,緊接著「哦」了一聲,在我耳邊膩聲道:「這麼硬了?」
「嗯……讓他摸了哪兒?」
「都摸了……他把我襯衫全解了摸的。」靜息著道,手上用力捏著我的老二:「興奮嗎?」
我熱血直衝面門,心怦怦跳著:「嗯,興奮……被他摸得舒服嗎?」
「舒服……」
「他玩你頭了麼?」
「嗯……」
「怎麼玩兒的?」
「又捏……又轉的……」
「是這樣嗎?」
「啊……就是這樣……」
「摸你了麼?」
「摸了。」
我一手伸入她裙底,往她道口探去,卻在大腿就停住了:「我!都到這兒了。」
「唔……他摸我的蒂……摸得好舒服……」
我看著那個男人,輕聲在靜耳邊道:「想讓他了麼?」
靜頓了頓,柔聲道:「你想麼?」
我深深了口氣:「想!」
(三十)
回酒店的路上,三個人都沒怎麼說話。靜斜倚在我懷裡,任由我的手探在她鬆開的衣襟裡,也不顧強哥不時從後視鏡裡窺探的眼神。靡的氣氛在沉默和黑暗的顛簸中緩緩發酵。
走進大堂,明亮的燈光讓我覺得有些不適應,彷彿意識到自己將要進行的,不能袒在光明之下。回頭看靜,她目不斜視,似是酒醒了幾分,表情也有些僵硬。
強哥在電梯裡和我們小聲說笑,緩和著我們的緊張。
進房開了燈,靜首先進了洗手間,我心咚咚跳著,啞著嗓子說了句,「要不你先洗個澡吧?」
靜淡淡地嗯了一句,關上了門,卻遲遲不聽見水聲。
我坐在沙發上,正對著房裡的大,不由心裡想到等下身邊這個男人會在這張上對靜做的事,一時五味雜陳,竟忘了開口說話。
強哥坐在沙發上四處張望了一下,轉頭看著我神思不屬的模樣,意味深長地道:「小董,你女朋友真的很漂亮,看得出你也很在乎她。」
我看著他,擠出個笑容嗯了一聲。這時浴室裡忽然穿來水龍頭開啟的聲音,我的心不由顫動了一下,意識到這個事件不可逆轉的進行。
他緩緩接著道:「換了我,我也會覺得有點不捨得。不過我覺得你如果希望從這個過程中獲得充分的樂趣,可能再放得開些比較好。」
我咀嚼著他話裡的意思,既有些難堪,又覺得有理。畢竟,今晚靜要被他搞了,如果一直在慫恿她的我反而心存芥蒂,豈不是違背了做這件事的本意?只不過,我究竟想要的是什麼,當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出現在我面前,我竟然不知所措……
我心裡念頭紛至沓來,只聽他道:「你從前跟我聊,還記得你說想讓我調教你老婆到什麼程度嗎?」
我應聲道:「記得。」
他平靜地道:「說說看。」
我錯開了目光,乾著嗓子說道:「我希望她再開放些,能夠接受賣的幻想。」
「你是不是覺得那樣很刺?」
「是。」
「現在還那樣覺得嗎?」
「對。」
「今晚在舞廳裡,我摸了你老婆的子,你覺得刺嗎?」
在亮堂堂的房間裡,被一個坐在身邊的陌生男人這樣問,讓我的神經繃得像拉的弓弦。我能覺臉已經紅了,猶豫片刻方道:「嗯。」
強哥的語氣還是那麼緩和,問題卻句句刺到我心裡:「你希望我今晚在那張上對你老婆做什麼?」
我忽然意識到他在……調教我……是的……就是調教……就像我平時調教靜一樣,用言語專挑我的興奮點羞辱我……這讓我覺得很辱,但同時又給我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受,甚至可以說是……快……
「我……希望……」我清了清發乾的嗓子,「我希望你當著我的面調教她,讓她儘量放開。」
「想看我幹你老婆嗎?」
這問題讓我熱血直衝面門,覺得彷彿要出鼻血來,氣息重地應了一聲。
「放心,等下看到的肯定讓你終生難忘。」強哥帶著幾分氣微笑道:「等下我先去洗,你幫我挑逗一下她,保持她的興奮狀態,讓她有點心理準備,還有鼓勵一下她今晚的表現,讓她知道她放的樣子讓你非常興奮。」
我唯唯應了。
這時水聲停了,我心裡一跳,口道:「有一點,你要對她溫柔些,一切看她承受程度而定。」
強哥點頭道:「老弟你放心吧。」
我心頭稍定,不多時就聽浴室門被打開,門裡冒出些許水蒸汽,靜圍著條大浴巾帶著股香味兒走出來,還捂著前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巾就會掉下來。目光和我們一接觸,刷地紅了臉,忸怩地轉過半邊身子道:「老公,幫我找個吹風機,我放在浴室裡的,服務員好像拿走了。」
我應聲起身道:「嗯,我幫你找,強哥你先去洗吧。」
靜恍若未聞,在強哥走過身邊的時候將臉更別轉得多了些,直是背對著他。
我從櫃子裡找到吹風機遞給靜,看她彎下將一頭瀑布般的秀髮垂下吹著,驚於她不經意間的清新美麗。
她卻不看我,一直到吹完了頭髮,還四處摸摸地,就是不肯坐定。我心知她此刻的緊張,也不多嘴。其實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強哥吩咐我要說和做的,也不知如何開口。
不多時強哥洗完,光著略有些發福的上身,下面圍著條巾走了出來,靜飛快地將身子轉了過去,手裡不知擺著些什麼。我朝強哥點點頭,轉身對靜說:「小靜,你到被子裡躺著吧,把巾給我。」
從背後看去,靜的後頸和耳瞬間紅了,輕嗯了一聲,低頭挪向邊,鑽進了被子。我和強哥默契地轉過頭去不看她,只聽悉索了一陣,接著靜怯怯地道:「老公,好了。」
我走過去拿起巾,靜已閉了眼裹在被裡,連肩膀都蓋嚴實了,只出一個腦袋在外面。我心裡有千言萬語,卻只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起身從強哥身邊走進浴室。
在浴室鏡前端詳了自己片刻,我了衣服跨進淋浴房。灼熱的水沖刷著頭髮,從臉龐不斷滑落,我的心卻懸在半空,不知臥室裡的兩人在做什麼,更不知等下我看到的場景會讓我有什麼樣的反應。
只洗了五分鐘,我就呆不下去了。胡擦乾身子定了定神,我擰開了把手。
抬眼看去,強哥半坐在側,身後躺著的靜赤著雪白的上身,被子被小半掀開,兩隻嬌聳的玉峰被他雙手拿了緩緩。靜頭側向一邊,一隻右手背遮住了雙眼,另一隻手擱在他大腿上。強哥下身的巾隆起老高一塊,也不知方才靜是否在為他撫摸。
我心頭震動,強將那油然而生的醋意下,另有一股刺漸漸充臆,彷彿素的作用,將自己帶入奇異的神世界。
強哥目光和我一對,微笑道:「來,老公睡另外一邊,小靜往裡挪挪。」
我先將燈光調暗,才依言進了被子。靜仍閉著眼,卻側過身緊緊抱住了我,眼角溢出淚來。我心頭百集,卻不知如何安她,只得將她緊緊摟住,低頭吻去她的淚水,覺身下墊震動,卻是強哥也躺在了靜身邊。
第一次經歷這種兩男夾一女的睡姿,讓我下身登時硬了,緊緊貼在靜的小腹上,還頂下一個凹陷去。靜輕輕嗯了一聲,我便將手往她腿間一抹,雖然惹得她震了一震,卻出乎意料地發現她下面乾乾的。
此時強哥也從靜身後發起攻勢,一手摟了她的處,親吻起她的後頸和肩背。靜這兩處肌膚極為細,更是女人的點,登時渾身微顫。我見她如此,便舍了她的紅,一口含住了她的一隻嫣紅的頭,輕齧起來。靜嘶地了口氣,雙手抱住我的腦袋將我緊緊按在她的豐上,幾乎讓我透不過氣來。
我口中咋不停,一手重新探入她下體花瓣間,卻驚覺另一隻糙的手已在摩挲靜的私處。我和他彷彿心有靈犀,一隻手抹過,便換另一個人的,兩種截然不同的觸覺和手法替,頓時讓靜嬌聲不斷,不一會兒便冒出一小股水兒,將她的下身變得滑了些。
此時強哥道:「讓小靜平躺。」說著身子向下挪去。我猜到他的意思,將靜推平了,順便將她一邊大腿往我這裡更拉開了些。
果然只見強哥鑽入被子,接著靜雙腿間被子隆起一個人形,然後她便渾身一震,大聲哼了一聲,一隻手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我。他人鑽在被子裡,看不清動作,但隨著靜的顫抖和呻,我能想像此刻他給她帶來的刺。何況平時我很少靜的下身,想必這更給靜帶來了久違的快。
我摟著靜狂地親著嘴,在間歇處問道:「舒服嗎?」
靜著氣,面上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卻不說話。
不多時,他將被子抖開,著氣朝我們道:「裡面太悶了!」說完跪在尾深了幾口氣。
靜身上被子被掀開,忙雙手捂了身子緊要處蜷縮在一邊。我看她赤條條地暴在強哥面前,本能地想用被子遮住她身上緊要處,卻硬生生控制住自己,只呆呆看著。
強哥下身一東西垂在那裡,跪在上往靜身上挪過去,又朝我看看,見我沒有反對,三兩下便跨坐到靜身上。靜不知所措間,他已一手勾了她脖頸,另一手握了還軟軟的莖往她嘴邊湊去。
靜雙手被箍在他腿下動彈不得,左右閃避地躲著,瞧得我一陣心酸。強哥見狀,卻不為所動,拿著橡皮條子似的一傢伙在她臉上輕輕拍打了幾下,那東西便漸漸長大了,口中道:「來,小靜,給我嘬嘬。」
靜見我不出頭,只得閉了眼擺動著腦袋拒還,終於唔地一聲,被他了半入嘴。
我的未婚當著我的面給別人口……
我原以為經過小鋒的事,我已經準備好了,我現在才知道第一次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使用,是永遠也不可能完全準備好的一件事。
我瞪大了眼看那在她口中而且越漲越大,不時捅得她咳嗽出聲,心像是被揪著般地痛。強哥全神貫注地俯視著下伺候著自己的女人,那表情足中似是還有幾分難以置信。
了一陣,強哥朝我看看,比比她下身,我有些失神地微微點頭。他便緩緩了出來,那還一下下顛著,順便接過我遞給他的避孕套戴上。
靜無力地抹了抹嘴邊,閉目一言不發地躺著,雙手叉摀住了前,卻反而將雙擠出一道深深的溝渠。
我看著強哥寬厚的身體趴了上去,緩慢而堅決地分開了她的雙手,將靜嬌小的軀體死死住,我心裡一疼想可別壞了她。他黝黑糙的身體,和她如牛般白皙滑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可以這樣享受靜的體……
他一手撐著身體,另一手攀上靜綿軟細,卻又渾圓彈手的房,推高了一口含住了尖端的那顆珠吃得滋味無窮的樣子。
靜別轉了頭朝向另一邊,看不見她的表情,雖聽得出了呼,口中卻一聲不吭。
我眼睜睜瞧著他上面吃完一邊又換一邊,下身扶著將頭在她花瓣間蹭來蹭去,不一會兒便頂住了口似要發力,又見靜的雙手扯了單死死握拳,雙腳更是緊張得腳趾都抓緊了,心裡一時不安,醋意,刺混作一團竟是越來越強烈,彷彿要衝出口。
「等等!」我不由口而出。
強哥和靜的身子同時一僵,卻聽我接著道:「讓我,看仔細些。」
我下蹲在沿,懷著極端複雜的心情注視著他們器接觸的地方,那黑的套了個半透明的套子,兩個松垂的皺皮丸,和靜粉嬌的層疊花瓣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
電腦桌前手,在靜身上發,辦公室發白夢……無時不刻不在意的靜被另一個男人場景,終於要發生在我眼前!我心神無比震,啞聲道:「輕點兒。」
靜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伴隨身上的男人下身緩緩下沉,強哥那像小蛋大的頭在靜嬌小的口受到阻礙,竟讓莖變得微微彎曲,忽然那鈍頭突破了口直沒進去,那莖身方又彈直,隨之聽到靜啊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強哥的胳膊。他略頓了一頓,才將整支緩慢而堅決地入,只留兩個卵蛋留在外,猶自微微動。
他這一下不光杵進了靜的道,也敲打在我心頭。我瞧著那陌生的具漸漸鑽入靜的私處裡,腦海裡瞬間浮現我給靜開苞時,那下身傳來的艱澀,內心強烈的征服,靜的劇烈疼痛和惶惑,我發自肺腑地對她說著「我你」……無數個記憶的碎片一閃而過……
靜的道口律動頻頻,像是努力在習慣著外來的侵入,我知道她的每一下收縮,都會給他帶來甜美的緊握,如同我曾無數次享受過的……
強哥蹙眉閉眼,一動不動,半晌方道:「小董,你老婆真緊……」
我含糊地應了一聲,看著他緩緩地著靜,拔出大半的時候,看得到靜道口的皮被撐得圓圓薄薄的,裹得他的一絲隙也沒有,杵進去的時候,會連帶小一齊翻進去……哦……他真的在我的靜,我最的女人,我將娶的子,我未來孩子的母親……
靜雙腿緊繃,一雙小腳仍抓得緊緊的,忽然想到她被我破身的第二天,她躺在我的臂彎說:「我想好了,這一輩子,只會有你一個男人。」心裡湧起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柔情,伸手捉了一隻吻了上去,靜驚得一縮,我忙道:「放鬆……放鬆……」她才努力放鬆了腿腳,任我呵護撫。
強哥觀察著靜的表情,見她眉頭漸解,輕聲問道:「小靜,舒服嗎?」
靜張了張嘴,卻終究說不出個字,只微微點了點頭。
(三十一)
我見靜似是有了些覺,心裡頓時好受了不少。強哥隨之漸漸加快了送的頻率,他肥肥的下身撞擊著靜柔軟的下腹腿間,發出悉的體碰撞聲。黑的裡像是有筋,十幾公分直了快速地在靜被撐開的兩片間出沒,兩個鼓起的肥大丸更是糜地不停甩動,拍打著靜的會處,讓我瞧得心裡一陣陣地發慌。
可能心理上的緊張終於淹沒於在身體自然的反應間,靜的下體越來越潤,原本的輕也漸漸夾雜了嬌。強哥一邊在她脖項間,一邊道:「小靜,抱住我。」她聽了,雙手自然地摟住了強哥的肩背。我見她動情,兩人又像兩條蟲似的赤條條摟在一起媾,不由一陣緊。
強哥得意之餘,趁勢顯擺些本事,起數淺一深的套路,口中挑逗地說道:「小靜,從前第一次和我聊天兒,有沒有想過會真被我?」
靜蹙了眉終於開了口,卻被撞得斷斷續續地道:「沒……沒有……」
強哥似是沉浸在回憶和足中道:「我可是第一次就想了,上次你跟你老公在網上給我瞧,我興奮得一晚上沒睡好呢!」
「哦……」
強哥接著著氣道:「今天白天第一眼看到你的真人,就覺得眼前一亮,比鏡頭裡還漂亮,那氣質……嘖嘖……沒法說!」
靜默默地聽著,沒有介面。我聽他誇靜,雖然知道他有心討好,心裡還是一陣虛榮的足。
「當時我就想,這麼端莊美麗的女人,今天會不會真的讓我幹了呢?」強哥說著身下動作略緩,連給了靜十幾下又輕又淺的。靜雙腿彎起,似是不由自主地向上合著,表情有幾分難耐。
「結果你還真讓我了,小靜!」強哥說著狠狠地一沒捅了進去,得靜叫了一聲。
「小董,真羨慕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天天都能用。」強哥口中對我說,卻仔細地看著靜的表情:「你們平時生活多嗎?」
「差不多每星期兩三次吧!」我應道。
強哥「唔」了一聲道:「要是我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天天都搞她。」聽得靜輕「哦」了一聲。
強哥又換了快而淺的動作:「小靜說說,從前除了你老公還有過別的男人沒有?」這點他問過我,知道我是靜的第一個男人。
「沒有。」
我聽了心頭一動,想強哥我們倒也不是存心要騙你,可總不見得說有過,而且是她表弟吧?
「哪年讓你老公破的處?」
靜微睜眼看了我一眼:「有六年了。」
「平時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想接近你?」
「大概……是吧!」靜吐吐地道。
「這還大概什麼,很多男人想幹你吧?」強哥把幹字說得特別重。
「……」
我心想,這她當然說不出口。
「這六年裡都給你老公守住了,沒給別的男人碰是吧?」他明知故問道,下身只留個頭在她體內撥著。
「是……」可能我比較,聽得出靜回答中的心虛。
「那今天還不是把貞獻給我了!」強哥故意用著煽情的字眼,刺著靜的神經,「真!」說著狠狠給了靜三兩下深的。
「啊……便宜你了……」靜被撓到處,話語裡便有幾分意。強哥聽出滋味,又賞了她一下猛的。靜含著快哼了一聲,便聽強哥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喜這樣的?」
「對……」見靜漸入佳境,口中配合,強哥就連給了她幾下一捅到底的,追問道:「喜不喜強哥的巴?」
靜連聲叫,卻不作答,轉向我道:「老公,拉著我的手!」
我依言拉住她的一隻手緊緊握了,親吻著她的手臂,身下的墊隨著強哥有力的動作一震一震,讓我切身體會到她此刻所受的衝擊。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手機的音樂聲,我不由得一愣,見強哥也是如此,意識到是靜的手機在響。原想聽之任之,不意那來電者竟硬是不掛,靜便有幾分惱了,道:「老公你幫我看看是誰。」強哥卻不作理會,仍是幹個不停。
我依言下去寫字桌前,從靜的手提包裡拿出手機,見來電顯示是個「家」字,此時鈴聲終於斷了,我不由鬆了口氣,笑道:「好像是你家裡打來的。」
靜「哦」了一聲,我剛要把手機放回去,那鈴聲竟又再響起,靜「嘖」了一聲,猶豫片刻,對身上的強哥道:「強哥你先停一停,我接個電話。」強哥應了一聲,卻不從靜體內出,只支起了身子。
靜從我的手裡接過電話,耐著子「喂」了一聲,便聽她用重慶方言說起話來。我聽了個大概,似是和岳母在解釋最近在出差,聽得兩三句,就見強哥朝我做了個眼,竟又緩緩起來。靜登時話音一顫,一手抵住強哥的膛似是要他停下,他卻只是不理,反而加快了頻率,只是動作小心翼翼,不發出體撞擊聲。
靜勉力在電話上保持平靜,神卻是難耐之極,說話更是控制不住地帶了些,有些語無倫次。強哥瞅個時機,將深深頂入至,部發力,在靜體內畫起圓圈來。我知道這個動作會帶來的反應,心中一動,果然見到靜閉眼張大了嘴,一時說不出話來。我見靜邊和伯母說話,邊在我面前被另一個男人,不由也是火焚身。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靜把電話往身邊枕頭隨手一擱,瞅瞅強哥似是要抱怨幾句,卻終於沒言語,可能畢竟跟強哥不太,拉不下臉吧!
強哥卻笑道:「是伯母嗎?」
靜猶含了嗔意點點頭,強哥笑道:「要是伯母知道女兒在女婿面前被別的男人幹,不知道會怎麼想?」
靜漲紅了臉道:「你還說!剛才得我好慘!」
我和強哥齊聲大笑,他轉向我道:「小董,讓你岳母聽著我你老婆夠刺吧?」在靜身邊被這樣問,讓我覺得有些難堪,但此時我蟲上腦,不由應了一聲。
「告訴你老婆,你喜看我她。」強哥說著加快頻率,讓我清楚地看到靜的上身,兩個白麵似的子一甩一甩的晃得厲害。
我湊近了靜,乾著嗓子道:「老婆,我喜看你被男人,讓伯父、伯母聽著。」想著我又補了一句:「要是有機會讓你公公、婆婆聽著他們的媳婦挨,那就更刺了。」
靜聽了張嘴長長地「噢」了一聲,睜眼看著我,卻不說話。強哥在她身上奮力著,每每撞得她身子一抖一抖的,眼皮子像是打架,她卻還是勉力睜著眼,帶著幽怨和嫵媚的眼神瞧著我。
強哥越越用力,靜的面容也越來越難以保持平靜,終於蹙著眉大聲呻起來,那嗓音又甜又膩,讓男人聽了像灌了,只想把這個女人捏扁圓,肆意辱。
只見強哥將靜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叉架上他肩頭,聲道:「小靜,夾緊了!」我聽他命令我的未婚用道夾緊他的,心裡湧上惡的甜美快。
靜哼了一聲,雙手撫上自己的酥,十隻蔥指用力擠著,足房被撫的本能需要。
強哥將靜的糜動作盡收眼底,緊摟著靜的大腿抵在腹處,奮力道:「說我!」
靜表情掙扎,卻仍不放心似地看著我。
「說。」我瞪大了眼期待地道。
「我……」靜終於囈語般輕聲道。
「說大聲點兒!」
「我!」靜增大了些音量,但仍在抑中顫著聲。
「喊大哥我的!」強哥下身動得又快又猛,卻扭曲了面容,額頭掛汗珠。
「大哥……啊……我的……別嘛,說不出口……」靜苦惱地擺動著腦袋喊道。
「別裝了貨!都讓我幹了,說!」強哥語氣越來越重,強勢地命令著靜,讓我聽了心裡發顫。
「啊……我的……」靜終於屈服了。
強哥聽了,發力突了十餘下,猛然停住動作,屏住呼道:「別動,呼……一丁點兒都別動。」只見他皺眉抿嘴,強忍著迫在眉睫的高,靜失神地躺著,一動不動。好一會兒他才平復,緩緩從靜體內身出來道:「來小董,換你來,從後邊兒怎麼樣?」
我點頭允了,拉起渾身發軟的靜,將她如玩偶般擺成一個的狗式。扒開靜的,發現她的早已淌了一片,連門和附近的都濡了。原先緊閉的兩片花瓣,此時微微綻放,口也張成一個眼可見的小。我心知這是讓強哥撐開的,狠狠地拍打了幾下她的肥,動了幾下便往裡頂。
有了剛才的前奏,靜的膣腔沒有平時初入的緊窄,裡面滑溜得很。我想著她乾淨的小剛才讓另一個男人了,有心凌辱靜幾句,又怕她以為我生氣,便沒作聲,老二卻似比平時更漲大了幾分。
強哥扯掉套子,將下身湊到靜面前,也不問她,就把老二進了她嘴裡,靜身後被我捅著,口中含了那玩意兒「嗚嗚」作聲。有時我幾下幹得狠了,靜便叼不住他的東西,強哥總是隨即又回去,口中還道:「小靜,這個姿勢要把股撅高,要往下陷,看上去才漂亮,才夠。」手中更是一會兒伸下去摸靜如鍾垂墜的兩隻肥,一會兒抱住了她的腦袋往她喉嚨裡深深地捅。
我下身本來就快連連,看著靜如A片女優般被我們兩個男人用經典姿勢同時使用,更讓我如注了興奮劑般,不由道:「強哥,我老婆怎麼樣,用起來舒服麼?」
他地笑笑,應道:「太舒服了!今晚一定要讓我用了。」說著還摩挲著靜的頭秀髮,下身一衝一衝地幹她的小嘴。
我心裡一陣奇異的快,轉向靜道:「小靜,強哥的巴好吃麼?」
靜擺動著腦袋,一頭捲髮如波般地滾動,也不知是在點頭還是搖頭,口中有幾下被強哥頂得深了,發出乾嘔的哀鳴。
強哥見狀,絲毫沒有減小幅度的意思,反而將手攏了靜的頭髮成個辮子,抓住了一下下往下身湊,嘴裡道:「小靜還不太適應深喉是吧?來,我給你培訓一下。」
我見了更是亢奮,對強哥道:「強哥你幫我好好培養一下我老婆。」接著對靜道:「以後我們結了婚,讓強哥過來,在我們家上訓練你,好不好?」靜聽了,口中無法回答,腔壁裡卻一縮一縮地握著我的,舒服得要命。
強哥聽了眼放光,接著道:「到時候你們在牆上掛個大大的結婚照,讓小靜一邊看著一邊讓我幹,小董,你在邊上看我搞你老婆。」
我順著他的描述一幻想,果然覺得這個場景惑得很。強哥看見我沉醉的神情,索接著道:「小靜,將來你老公讓你懷孕了,讓我帶你出去見見朋友,逢人就說你肚裡的種是我的,怎麼樣?」
靜的背上起了一片皮疙瘩,顯是被說得刺已極。我聽了卻想:『要是真的讓他給靜下種,搞大我老婆的肚子,那該多讓人瘋狂!』嘴上雖不好意思說出口,卻也想得心中熱血沸騰,悶著頭猛幹靜。
強哥更道:「將來小靜生了孩子,讓她一邊給孩子喂,一邊讓我幹,讓你們的孩子啜著小靜的頭,看著他媽媽挨!」
我聽得直想鼻血,心中的什麼倫理道德、理智忌都像潰堤般被衝破,下身聳動著接著道:「對……還有,咱們下次帶小靜回今晚的黑燈舞廳,讓小靜陪陌生人跳舞!」
強哥應聲道:「好主意,讓屋的客人輪摸遍你老婆全身,摸完了帶她出臺打炮。」
靜渾身顫抖,卻聽強哥笑著火上澆油道:「小靜要是出去接客,那生意肯定好得天天爆,被得本下不了。」
我著氣瘋狂地撞擊著靜道:「老婆,讓強哥給你介紹客人,讓他們一個個排著隊來嫖你怎麼樣?」
靜吐出口中的巴趴倒在上,頭還頂在強哥間,只撅高了股「啊啊」地喊道:「我!」
我知她高將至,自己也覺得下身快越來越難以抵擋,深了口氣,放開了狠命地飛快衝刺:「說嫖我!」
「嫖我!用力!」靜口中大呼小叫地捱著,強哥邊用手快速套著邊注視著我們,三人在快的山坡上越攀越高。
我抬頭扭曲了面容大口著氣苦忍,忽然見強哥抬頭大吼一聲,一注白濁的標在靜的臉上,伴隨著靜的一哆嗦,我莖猛地縮放,將器內第一股熱入她的道深處。眼見強哥的體一股接著一股得靜臉上、頭髮上,甚至背上到處都是,我自己也在劇烈的高中搐著了不知多少,靜更是在兩個男人同時的釋放下高亢失控地叫,喊得如同被殺了一般。
說話間他問及靜平時工作,靜只說在外企上班。強哥笑說看這氣質應該是個經理了吧,靜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認了。他接著說他自己讀書不多,但希望孩子將來好好唸書,找份安安穩穩的工作。我見他毫不隱瞞自己離過婚有孩子,也頗為欣賞他的坦然。
此時服務員送上菜單,他問了我們喜吃什麼,便點了幾樣西湖醋魚、杭椒牛柳之類,又問我們能不能喝一點?我見他禮貌周全,便應了說,可以喝點葡萄酒。開了酒,服務員也給靜一個杯子,她沒有反對,我心下欣,見強哥也很高興。三個人便乾了一杯。
陸續上了菜,三個人隨便找著話題聊著。強哥說自己做些不大不小的生意,亦曾經歷過輝煌與坎坷的跌宕起伏,對於我和靜這樣從大學畢業開始就在外企工作,一步步平穩發展的人看來,這樣的人生經歷的確很有新鮮。
酒過三巡,不知不覺已把一瓶喝完,強哥不假思索地又要了一瓶,我偷瞄了靜一眼,見她白皙的面頰已泛起一陣紅暈,心道多喝點放得開也好,反正強哥和我喝得多,估計也喝不醉她。
也許是酒的作用,喝這一瓶的時候明顯強哥也放開了些,不時在言語中恭維靜的美貌,靜從一開始的侷促,到後來也能微笑著接受。我神不變,心中卻有一股難言的滋味,既為之有幾分得意,又想到他這樣奉承說到底還是為了和靜上,而我這個未婚夫卻眼睜睜地看著別的男人泡自己的女人,總覺得有幾分彆扭。
強哥不知是覺到我的心態,還是本能的客套,時不時和我扯上幾句,免得冷落了我。我見他不時還看看錶,有些奇怪他在等待什麼。
不知不覺,把酒菜吃了個七七八八,靜起身說去洗手間。席上忽然只剩我和強哥兩個大男人,那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奇怪。強哥略一遲疑,湊過身子來輕聲道:「小董,你們今天有什麼想法?」
我瞧他的神態,明白他所指為何,微覺尷尬,遲疑道:「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反正慢慢來,主要還是看小靜的狀態,她開心就好。」
他「嗯」了一聲,接著道:「吃完飯你們有什麼地方想去嗎?」
「沒什麼特別的,可以去酒吧坐坐什麼的。」
「也行,我有安排,你覺得看場電影怎麼樣?晚一點我還可以帶你們去個舞廳。」
我見他神,顯然做過一番準備,心下也覺得刺,便點頭說好。
此時靜回了桌,強哥便接過話頭貌似很隨意地說我們商量去看電影,問靜如何。靜稍一猶豫,朝我看了看,我忙湊趣說我也想看看有什麼片子在放,靜便同意了。
從樓外樓出來,強哥帶著我們走去停車點,上了他的本田越野車,我心下略一遲疑,輕聲問靜要不要坐前面?靜羞怯地擺了擺手,還是和我坐在了後排。我心中稍有歉疚,跟強哥說了聲不好意思,他倒似覺得在意料之中,口說沒事沒事。
強哥邊開邊和我們聊天,說到有趣之處,靜忍不住笑出了聲,我心下一動,見她表情微醺,知道酒勁上來了,也不說破。
車漸行漸遠,覺離開了最熱鬧的地段。約莫開了二十多分鐘後,車停在一處,強哥道:「到了,走兩步就到。」
我拉著靜的手和強哥走在一處,轉過一個街角,果然看見一家影院,樣子有些破舊,我心下疑惑,不由看了他一眼。他見到我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家影院外面不怎麼樣,裡面還行,而且比較清靜。」我心裡隱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哦」了一聲。
走到門口打算看看有什麼片子在放,卻見強哥擺擺手道:「他們這裡場次不多,我來之前已經選了一個買好票了,時間剛好。」說著從口袋裡摸出票來,給檢票的打了孔。那一瞬雖快,我卻分明看見他掏出好幾張票,絕對不止三張。
我心下恍然,原來他早就計劃好了吃完飯來這裡看電影,預先看好了時間場次,怪不得吃飯的時候老看錶。轉頭看看靜,她卻恍如不覺,我心中暗笑,扶著她進了影院,座位在最後一排。此時離開場還有七、八分鐘,影院裡稀稀落落坐了十幾個人,顯然生意欠佳,我們這一排更是一個人都沒有。
此時靜問放的是什麼電影,強哥說是個國產情片,靜說好久沒看好的國產片了,上一部好看的還是馮小剛的賀歲片,兩人低聲聊著,我心下盤算強哥的計劃,又見直到電影開場身邊都沒有人坐,暗忖他必是把周圍的座位都預先買了,心裡不由怦怦直跳,知道他等下必然會有所行動。此時燈光已調暗,螢幕上開始播放片頭,我心想臺上臺下的好戲都開始了。
我看電影比較專注,所以雖然心裡有無數個念頭,還是很快便沉浸到劇情之中。過不多時,只覺擱在扶手上的一隻胳膊被靜攬了,也不以為意,要不是靜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我還覺不出異樣。
我本能地朝她望了一眼,卻見她雙目直視,表情尷尬,竟似是不敢同我目光相接。我的視線在昏暗的光線裡忽然觸及她身邊上多餘的一隻手臂,登時發現強哥的一隻手消失在靜的手掌下方,而部位正是她的大腿!
我只覺一股熱血直衝面門,頓時轉回了頭,心跳得彷彿要衝破腔,彷彿是自己做壞事被別人逮住一樣,心裡翻來覆去只有一個念頭:『他在摸她!』極想轉過頭去再看一眼,卻硬是生生下這個念頭。
靜察覺到我的發現,也是一動不動,我從那刻意舒緩的呼聲中,卻能體會到她此刻內心的緊張。
此時螢幕上放些什麼,我已完全視而不見,全部心神都放在知身邊人的動作。果然細心傾聽之下,就捕捉到那細碎至無的衣物悉索聲,我不敢有大動作,只拿眼角餘光看去,見到靜已挪開右手,而另一隻手在她大腿上游移撫摸。不由自主地幻想她羊衣裙和肌膚給他帶來的觸覺,一股酸意與刺揪緊了胃,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靜的手摸索到了我的,兩人十指地握住了對方,她每一下手指的突然緊縮,都讓我的心在半空。當她顫抖著將頭靠在我的肩膀,我忍不住向她下身望了一眼,他的手掌已完全消失在她的裙底。
我轉過頭,不敢看他,沒有多少想像中的快,卻有一股劇烈的羞辱佔領了我。
下身忽然被輕輕觸碰,不用看就知道是靜的小手,不同平時的瞬間反應,她撫摸了許久,我的小弟弟還是軟軟的。
覺拉鍊被費力地緩緩解下,我有些訝異,畢竟她從來沒有在電影院裡做這麼出格的舉動,也不言語。她將它從內裡掏出來,輕輕撫了幾下,然後忽然把我兩之間的活動扶手拉起,在我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俯身躺在我大腿上,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
完全出乎意料的刺,在公共場合被倍數地放大,我能覺到下身在迅速膨,彷彿電視裡快動作重播的芽成長,不一會兒她就含不住了。低頭看她上下襬動的腦袋,隨著上傳來的快,我的心境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似乎自信重新回到了身上,嫉妒則發酵成了異樣的刺。
我重新轉頭觀察身邊的狀態,此時靜半躺著,裙子已被他一手起大半,黑絲襪蕾絲邊上方,雪白的大腿肌膚完全暴,襯托著吊襪帶尤顯靡。一瓣雪股上,一隻我不久前才握過的男人的手正溫柔地捏摸擰,甚至不時像是隔著內用手指往那腿間秘處挑。我抬頭看看他,和他換了一個目光,低頭又看他的動作,腦海裡卻品味著他眼神裡那藏不住的望、得意,和少許心虛。
靜的動作雖然不是很大,免不了還是發出些口舌嘖咋聲,我想周圍人應該聽不見,在我耳裡卻甚是清晰,生怕被注意的不安,讓我的神經尤為,下身傳來的覺,也遠比平時強烈。
我邊享受著靜的服伺,邊伸手探入她的身下,摸索著解開了兩個她的襯衫鈕釦,從領口探進去,卻嫌罩擋著摸不過癮,索縮回手來,將她的襯衫從裙裡出,當著他的面從背後解開掛鉤,復又下探,終於將一隻沉甸甸的肥兜了手。當硬而翹的頭被我三隻手指一捏一,靜不由渾身一顫暫停了口中動作,鼻中湧出一聲抑的呻。
我低下頭輕聲道:「把釦子解了。」便見她一手離開我的,在衣衫裡摸索了幾下,復又摸向我的丸。我伸手一,果然上衣隨手而起,將她光潔的背在外,我輕撫一陣,挪開手轉而摟住她的肩,果然不久強哥的手便接替了我。明顯不同的觸覺和撫摸方式的對比,讓靜再次猛地一抖,身軀似是躲閃了一下,才微微顫動著接受起另一個男人的撫摸。
正當我們膽包天時,忽然中間一排有個女子站起身往場外走,我剛反應過來,她已經走到快要看得見我們的位置,來不及多思考,我本能地將靜的衣衫飛快地放下,另一手牢牢按住她還在上下襬動的腦袋。幾乎在同時,強哥也察覺了危險,卻只來得及將靜的裙襬放下,還有一隻手被蓋在靜的上衣裡,索一動不動。
靜被我按住,雖然看不見背後,也知道危險,一時屏了氣息,渾身僵硬。那女子走過我們,卻好像什麼也沒注意,等她推開門走出去,我才鬆了口氣,拍拍靜示意沒事,此時強哥的一隻手卻還在她衣內。
驚魂方定。我卻覺得幾乎被發現的危險更讓我念高漲,猜測那女子可能是去洗手間,故意讓靜起身,卻在她耳邊輕聲道:「把罩了。」
她坐直了掩起前襟,似是仍沉醉於方才的,微微氣了一刻,方皺了眉輕聲回道:「會被人看見的。」
我輕笑道:「這麼暗,誰看得見?了讓我看你的子。」
她臉上浮起一陣羞,道:「那他也看見了哦!」
我聽了下身不由一漲,湊近了她道:「還不是遲早的事。」
她沒介面,轉過臉去,半晌沒動。
我也不急,靜靜地等待她的下一步。
果然幾分鐘後,當那個女人回了座,就見靜猶猶豫豫地鬆開了攥住前襟的雙手,縮了肩將一邊的肩帶褪下,從袖口出,接著是另一邊,動作雖然矜持,卻擋不住前未扣只鈕的襯衫間,那雙時隱時現的人光。我分明看見,和我的目光停留在同一部位的強哥的眼神,出強烈的渴望。
靜略略將口遮掩了一下,便將衣放進了隨身小包。
我一手撫在她大腿上,湊過身子道:「把裙子起來。」
她無言地順從,身邊的強哥心有靈犀般地握住了她的另一邊大腿,兩個男人的手指同時在的大腿肌膚上畫著大小的圓圈,登時讓靜半閉了眼輕歎一聲。
我右手不停,左手悄悄拉開了她的一邊衣襟。棉質的衣料擦過嬌的頭,將她傲人的一側峰完全暴,那觸和放縱,讓她幾乎睜不開眼,氣息也愈發紛。
身邊的強哥依樣畫葫蘆,開了她的另一邊衣衫。此時的靜袒著前,將兩團天賜的渾圓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和另一個男人的面前。螢幕上的光線時明時暗,給她的肌膚打上些變幻的影,更讓這糜的場景顯得夢幻得有些不真實。
強哥的眼神如此灼熱,讓靜本不敢朝他張望。我受到那個男人對我未婚房的渴望,勾起心中記憶,讓我回想到自己第一次將靜衣衫盡解,欣賞到她的人玉峰時,心頭的無比足。腦海裡浮現出強哥一把將靜的豐膩脯整個握在手中,俯首含住峰巒尖端粉珠的場景:
她全身最嬌的肌膚,應該會覺到他鬍鬚的刮,刺刺的,和口舌的熱滑形成強烈的對比和刺……更何況那是在公共場合,在未婚夫面前被一個剛見面不久的陌生男人玩房……她的手極想扯住那個男人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往口按下去,讓他吃自己的子吃得再狂野些,卻羞於在未婚夫面前完全放縱,只好難耐地將扶手攥得緊緊的……
恍恍惚惚地意半晌,我卻起了個壞主意,附在靜耳邊道:「好了,把衣服扣起來。」
靜如同在綺夢中被我驚醒,惑地看了看我,見我點了點頭,便在強哥詫異的眼神裡乖乖地一個一個扣起了鈕釦。
「挑逗一下他,讓他憋足了勁兒。」我接著又道,順便了一下她的耳垂,引得她微微抖了一抖。
整整衣衫,靜將幾絲發往耳後攏了攏,坐直了換了表情,登時又恢復了端莊的良家模樣,只有隔著兩層衣衫仍凸的豆,出賣了女主人方才的。而我也終於安安靜靜地看到了電影的結尾。
……
從影院出來走回車的路上,三個人聊著電影的故事、演員,好像什麼也沒發生,故作的平靜下,卻有飄忽的眼神,雙關的話語,讓每個人隱約覺到的暗湧動。
上了車,強哥完全不著痕跡地問道:「要不要去舞廳坐坐?或者累了我就送你們回酒店。」
我和靜彼此望了一眼,我知道她明白回酒店多半意味著什麼,雖然我不知她怎麼想,但我覺得遊戲才剛剛開始,答道:「我還不累,要不我們去舞廳吧?」
靜彷彿也鬆了口氣,應道:「嗯,去看看吧!」
強哥似是興緻很高地口答應,我想他也許會希望進度快一些,但我很意他的禮貌。
一路上強哥跟我們不停地介紹著這家舞廳的情況:「是我朋友開的,我的,可以放開了玩。」
……
在強烈的音樂節奏中走下兩層樓梯,進入這個在地下室的場子,我才意識到強哥為什麼先給我們吃了定心丸。
剛走進門,就見門裡一個個站了好多打扮妖暴的女子,用火辣辣的眼神無聲地向我傳遞資訊。有些見了我們兩個男人中間的靜,登時出一副不屑的神情。靜可能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下意識地緊緊拽住了我的胳膊,亦步亦趨地跟著我。
服務生帶我們三人撿了個靠近舞池的位子坐定,點了半打啤酒,很快就有個經理模樣的人過來跟強哥打招呼,順帶跟我們攀談了幾句,便識趣地告退了。
強哥看了看錶,湊近了笑道:「到十點就有黑燈舞,到時候你們可以去玩一玩。」
靜不解地問黑燈舞是什麼?強哥哈哈笑說:「讓你老公跟你說。」我擺擺手笑道:「還是你來介紹吧,我也只是聽說,不太清楚(其實當然不是這樣)。」就見強哥捲了手讓靜湊過臉,貼近了她的耳朵說了幾句,靜的臉上出恍然的表情,伴隨著五分羞意。縮回來看我朝她笑,作靠近我道:「你來過這種地方沒有?」
我嬉皮笑臉地道:「哪有!」
靜半信半疑地哼了一聲,瞧著我道:「你要是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你就死定了!」
(二十九)
我看著她,擺出最真誠的表情嚴肅地道:「有了你以後,我對聲場所完全失去了興趣。」
靜「噗哧」笑道:「好假你!」
舞場裡吵得很,說話也累,三個人坐了一小會兒,每人喝了大半瓶啤酒,就聽音樂忽然靜了,接著就有好多對男女往裡走,把本來空空的舞池快填了。強哥轉頭朝我們笑道:「你們小倆口去玩玩吧?」
我應聲拉著靜站起來,從形形的男女間擠進去,挑了個稍空一點的地方剛站定,燈就滅了,同時響起一支慢曲子。
我雙手摟住靜苗條而又的小,將她拉過來貼了上去,一隻手順勢從她裙底探入,捏了一把她的粉,她嬌笑著在我懷裡扭動,道:「邊上好多人!」
我嘻嘻在她耳邊笑道:「你看看周圍,看得見別人嗎?」
她左顧右盼,見果然一片漆黑,才放心地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將臉蛋靠在我的膛任我撫摸。
我雙手將她裙子慢慢起,輕聲道:「有沒有試過在這麼多人身邊股出來?」
她擰了我一把,沒有說話。
我把她肥美的抓了手,得心意足,下身便蠢蠢動起來,索往她腿間聳頂,一下正碰到那凹陷的妙處,她不由自主地大聲哼了一聲,忽然意識到自已正站在人堆中間,恨聲低語道:「都是你!會不會被別人聽見啊?」
「大家都在做壞事,誰來注意你啊?」我安了她一句道:「寶貝兒,把內給我。」
「在這裡?」靜的語氣裡有幾分難以置信。
「除了現在,還有什麼機會可以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內?」我在她耳邊挑逗地輕語道。
這個主意顯然讓她有點心動,猶豫了片刻便悄聲道:「就你要求多!」手卻磨磨蹭蹭地伸了下去:「扶住我。」
今天雖然穿了吊襪帶,但我一開始就讓她把內穿在外面,實在是做足了準備。黑暗中只覺她彎下了,將一邊內從小腿往下繞開鞋跟褪下,方要另一邊,卻似是被後面的人撞了一下,「哎呀」了一聲,一頭碰在我下身,正頂著我鼓鼓囊囊那一片。我忙扶了她,讓她站好了。
終於下內,我順手接過進袋,便聽她抱怨道:「後面那人股撞我一下。」
我笑道:「男人還是女人?」
「好像是個男人。討厭!」
我一手蓋在她半邊股上,另一手撫上她的。在電影院裡靜就按我的要求掉了衣,沒有了罩杯的阻礙,我愜意地受到她薄薄棉襯衫下無法盡言的圓潤柔軟。
「剛才在電影院裡他摸你了吧?」
靜嚶嚀一聲,把頭埋在我口:「你不都看見了嘛!」
「舒服嗎?」我笑著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說不清,有點害怕,也……有點刺。」
「都讓他摸哪兒了?」
「大腿……」
「摸到小妹妹了嗎?」
「嗯……」靜說著,緊緊地抱住了我,臉蛋在我膛上摩擦著。這時樂曲已盡,舞池裡重現微光,靜更是羞得臉都抬不起來。
第二支曲子剛開始,我就自己解開了拉鍊,引著靜的一隻小手進了子。
「好硬……」靜手上一捏一握地呢聲道。
我舒服地了口氣:「掏出來。」
靜乖乖地將堅的小弟弟有些費力地從襠裡解放出來,輕輕地套著。
「跪下給我。」
「不要嘛老公,會被發現的!」靜慌得連擺手。
「就一會兒,來嘛!」
靜擰不過我,「就一分鐘啊!」說著跪了下去。
我興奮了大半晚的莖瞬間被一個熱的口腔包裹住,裡面還有一團軟不停撥,想到身邊人離我可能只有一米不到的距離,不由既緊張又得意。
幾十秒後靜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我還意猶未盡,將她一把轉過身去:「把襯衫釦子都解了。」
靜抗議道:「等下會來不及穿的!」
「放心,我聽著節奏呢!」說話不停,我已經開始幫靜解衣服了。
「我自己來,你別把我的扣子扯掉了。」靜無奈地服從了。
我將她裙子起貼了上去,彎了腿將硬的老二往她腿間鑽。
「你要幹嘛?」靜回頭緊張地繼續抗議著。
「放心,不捅你,給我夾著。」
靜雖然不太相信我的話,還是乖乖把腿略分了分,讓我的莖鑽進腿間,又並住腿夾緊了,上身稍俯,任由我從身後玩她兩個自然微垂的豐。我下身在夾間輕輕聳動,不時刮在她花瓣間,不一會兒便整都了。
了一陣,我聽那音樂將盡,身道:「扣上吧!」
靜手忙腳地剛扣完,燈光就亮了,她作朝我瞪了一眼,表情卻似不怎麼惱怒,我笑笑努努嘴,意思說:你不穿好了麼?
帶著靜走回座位,卻發現強哥瞅著我們不住地笑,我順著他的眼神一看,靠到靜身邊笑道:「你襯衫釦子都扣錯了。」
靜低頭看看,暈了臉,立刻要起身去洗手間整理衣服,被我拉住了輕聲道:「就在這兒扣,看著他扣。」
靜瞪了我一眼,神裡有幾分猶豫。我在她耳旁吹了口氣道:「剛才子都讓他看了,點兒,讓他特想要你。」
靜咬了下,轉過頭看著強哥遲疑半晌,手指滑過前襟,緩緩解開了一個扣歪的扣子。強哥微笑著看著她一言不發,眼神裡的期待卻是那麼熾熱。
「慢慢解,用眼神勾他。」我驚於靜的媚態,懸起了心不由自主地輕聲鼓勵道。
靜眼睛半睜半閉地看著強哥,像是有些費力地解開了下一個鈕釦。此時她的襯衫已開了三個前扣,從我這個角度看下去,兩團豐已呼之出。
強哥的笑容漸漸退去,變得有些……沉。「扣上第二個釦子。」我一手摟著靜,平靜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他。
靜悄然一笑,扣上了該扣的最上面的鈕釦。但由於下面釦子的扣錯,中間還是暴出大片光。
「那邊兩個男人也在看你。」
「哪邊?」靜作勢要掩住部,被我擋住了道:「讓他們看!」
「哦……」靜從喉嚨裡哼了半聲,把頭略低了些。
「把下面的都解開。」
靜微微張了嘴,一個接一個地解開了剩下的扣子。此時她整件襯衫只扣了一個釦子,房下沿到肚臍的大片肌膚在外。強哥的表情已經像是一隻隨時會撲過來的動物,兩眼死死盯著她,猛灌了一口啤酒。
靜在那眼神裡微微顫慄,忽然輕呼道:「不行了……」說著就想把衣衫拉起來,卻被我一把抓住了手。
她掙不開手,閉眼轉過臉,把頭埋在我的脖項。我一手從她衣衫間探入,看著強哥,溫柔地撫起來。靜承受著,脯劇烈地起伏,灼熱的氣息吐在我的頸間。
強哥的目光凝視著她衣衫下的手掌,似乎隨著面料的每個起伏想像著我的動作,和她的房給我帶來的手。
「跟強哥跳兩支舞好不好?」
「好……」
強哥欣然引領她走入舞池。燈光熄滅的一霎那,我看見他的大手搭上了靜的肢。
舞池裡雖然漆黑,座位這邊還是有一些微光。在朦朧的光線中、柔和的音樂裡,周圍許多男女在調情撫,製造出充情的氣氛。我舉起冰冷的酒瓶,機械地抿了一口,呆呆地望著眼神穿不透的黑浮想聯翩。
每一個挑情的音節,都讓我猜想他們此時在做什麼……
他一定會很快發現靜的襯衫和裙底,此刻已一絲不掛……對,我把我女人的內衣剝了個乾淨,就是為了讓他好好享受。
我究竟為什麼……
其實很多男人都有這種癖好,不光是中國人,老外也是。
為什麼我們這樣的男人覺得老婆讓別人用會很令人興奮呢?
因為……老婆是最私人的東西,本來別說讓別人用,被別人盯著多看兩眼都不。
可當你自己已經用過你女朋友或是子一千次,你就會發現從別人視角看出來的這個女人,比自己眼裡的老婆要引人得多。
也許令你興奮的,就是那種代入別人的角,受他對你私有工具的原始望的刺。
還有代入老婆的視角,在你的調教鼓勵下,放棄深蒂固的貞意識,放縱望……每個平凡女人渴望狂野的幻夢,和她暫時抑,但始終在深層存在的罪惡的織。
是不是還有,當另一個男人佔有你的女人,對你尊嚴的完全踐踏,那種和平充自我優越的男本能覺的對比的刺,發出格里渴望受的一面。
我不由自主地打斷了自己的思緒,是也好,不是也罷,男人的驕傲不允許我繼續這樣揣摩自己。
一曲終了,我看見他倆站在舞池裡,沒有回來的意思。她白的襯衫,原本束在裙裡,現在下襬已經拉出來在外面。
『他一定已經伸手進去把我的靜摸了個遍……』我心裡一陣強烈的醋意,卻讓我覺得燒心燎肺地……刺!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牙關緊咬,右手緊緊攥住了酒瓶,忙移開了眼神,靜傲人的雙峰一直是我的最,現在被別人享受了……
胡思想地當兒,燈光再次熄滅……等強哥扶著靜走回座位,他們已經跳了三支曲子。雖然看不真切,但似乎靜的步履有些蹣跚。
我的下身頓時聳了起來,勾勾手指讓靜坐在我身邊,眼角看到強哥的臉上有難掩的笑意。靜一手拿了瓶啤酒喝了一口,把火燙的臉蛋貼上我的臉,嗲聲道:「有點暈暈的……」
我的嘴尋覓到她的耳垂咬了一口道:「幹壞事了吧?」
她不答,卻捧住我的臉狂熱地吻著我。我被她的情染,有些暴地齧咬著她柔軟微甜的雙,一手探上她的部用力著。她「唔」了一聲,竟然當著強哥的面伸手隔著子握住了我的下體,緊接著「哦」了一聲,在我耳邊膩聲道:「這麼硬了?」
「嗯……讓他摸了哪兒?」
「都摸了……他把我襯衫全解了摸的。」靜息著道,手上用力捏著我的老二:「興奮嗎?」
我熱血直衝面門,心怦怦跳著:「嗯,興奮……被他摸得舒服嗎?」
「舒服……」
「他玩你頭了麼?」
「嗯……」
「怎麼玩兒的?」
「又捏……又轉的……」
「是這樣嗎?」
「啊……就是這樣……」
「摸你了麼?」
「摸了。」
我一手伸入她裙底,往她道口探去,卻在大腿就停住了:「我!都到這兒了。」
「唔……他摸我的蒂……摸得好舒服……」
我看著那個男人,輕聲在靜耳邊道:「想讓他了麼?」
靜頓了頓,柔聲道:「你想麼?」
我深深了口氣:「想!」
(三十)
回酒店的路上,三個人都沒怎麼說話。靜斜倚在我懷裡,任由我的手探在她鬆開的衣襟裡,也不顧強哥不時從後視鏡裡窺探的眼神。靡的氣氛在沉默和黑暗的顛簸中緩緩發酵。
走進大堂,明亮的燈光讓我覺得有些不適應,彷彿意識到自己將要進行的,不能袒在光明之下。回頭看靜,她目不斜視,似是酒醒了幾分,表情也有些僵硬。
強哥在電梯裡和我們小聲說笑,緩和著我們的緊張。
進房開了燈,靜首先進了洗手間,我心咚咚跳著,啞著嗓子說了句,「要不你先洗個澡吧?」
靜淡淡地嗯了一句,關上了門,卻遲遲不聽見水聲。
我坐在沙發上,正對著房裡的大,不由心裡想到等下身邊這個男人會在這張上對靜做的事,一時五味雜陳,竟忘了開口說話。
強哥坐在沙發上四處張望了一下,轉頭看著我神思不屬的模樣,意味深長地道:「小董,你女朋友真的很漂亮,看得出你也很在乎她。」
我看著他,擠出個笑容嗯了一聲。這時浴室裡忽然穿來水龍頭開啟的聲音,我的心不由顫動了一下,意識到這個事件不可逆轉的進行。
他緩緩接著道:「換了我,我也會覺得有點不捨得。不過我覺得你如果希望從這個過程中獲得充分的樂趣,可能再放得開些比較好。」
我咀嚼著他話裡的意思,既有些難堪,又覺得有理。畢竟,今晚靜要被他搞了,如果一直在慫恿她的我反而心存芥蒂,豈不是違背了做這件事的本意?只不過,我究竟想要的是什麼,當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出現在我面前,我竟然不知所措……
我心裡念頭紛至沓來,只聽他道:「你從前跟我聊,還記得你說想讓我調教你老婆到什麼程度嗎?」
我應聲道:「記得。」
他平靜地道:「說說看。」
我錯開了目光,乾著嗓子說道:「我希望她再開放些,能夠接受賣的幻想。」
「你是不是覺得那樣很刺?」
「是。」
「現在還那樣覺得嗎?」
「對。」
「今晚在舞廳裡,我摸了你老婆的子,你覺得刺嗎?」
在亮堂堂的房間裡,被一個坐在身邊的陌生男人這樣問,讓我的神經繃得像拉的弓弦。我能覺臉已經紅了,猶豫片刻方道:「嗯。」
強哥的語氣還是那麼緩和,問題卻句句刺到我心裡:「你希望我今晚在那張上對你老婆做什麼?」
我忽然意識到他在……調教我……是的……就是調教……就像我平時調教靜一樣,用言語專挑我的興奮點羞辱我……這讓我覺得很辱,但同時又給我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受,甚至可以說是……快……
「我……希望……」我清了清發乾的嗓子,「我希望你當著我的面調教她,讓她儘量放開。」
「想看我幹你老婆嗎?」
這問題讓我熱血直衝面門,覺得彷彿要出鼻血來,氣息重地應了一聲。
「放心,等下看到的肯定讓你終生難忘。」強哥帶著幾分氣微笑道:「等下我先去洗,你幫我挑逗一下她,保持她的興奮狀態,讓她有點心理準備,還有鼓勵一下她今晚的表現,讓她知道她放的樣子讓你非常興奮。」
我唯唯應了。
這時水聲停了,我心裡一跳,口道:「有一點,你要對她溫柔些,一切看她承受程度而定。」
強哥點頭道:「老弟你放心吧。」
我心頭稍定,不多時就聽浴室門被打開,門裡冒出些許水蒸汽,靜圍著條大浴巾帶著股香味兒走出來,還捂著前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巾就會掉下來。目光和我們一接觸,刷地紅了臉,忸怩地轉過半邊身子道:「老公,幫我找個吹風機,我放在浴室裡的,服務員好像拿走了。」
我應聲起身道:「嗯,我幫你找,強哥你先去洗吧。」
靜恍若未聞,在強哥走過身邊的時候將臉更別轉得多了些,直是背對著他。
我從櫃子裡找到吹風機遞給靜,看她彎下將一頭瀑布般的秀髮垂下吹著,驚於她不經意間的清新美麗。
她卻不看我,一直到吹完了頭髮,還四處摸摸地,就是不肯坐定。我心知她此刻的緊張,也不多嘴。其實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強哥吩咐我要說和做的,也不知如何開口。
不多時強哥洗完,光著略有些發福的上身,下面圍著條巾走了出來,靜飛快地將身子轉了過去,手裡不知擺著些什麼。我朝強哥點點頭,轉身對靜說:「小靜,你到被子裡躺著吧,把巾給我。」
從背後看去,靜的後頸和耳瞬間紅了,輕嗯了一聲,低頭挪向邊,鑽進了被子。我和強哥默契地轉過頭去不看她,只聽悉索了一陣,接著靜怯怯地道:「老公,好了。」
我走過去拿起巾,靜已閉了眼裹在被裡,連肩膀都蓋嚴實了,只出一個腦袋在外面。我心裡有千言萬語,卻只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起身從強哥身邊走進浴室。
在浴室鏡前端詳了自己片刻,我了衣服跨進淋浴房。灼熱的水沖刷著頭髮,從臉龐不斷滑落,我的心卻懸在半空,不知臥室裡的兩人在做什麼,更不知等下我看到的場景會讓我有什麼樣的反應。
只洗了五分鐘,我就呆不下去了。胡擦乾身子定了定神,我擰開了把手。
抬眼看去,強哥半坐在側,身後躺著的靜赤著雪白的上身,被子被小半掀開,兩隻嬌聳的玉峰被他雙手拿了緩緩。靜頭側向一邊,一隻右手背遮住了雙眼,另一隻手擱在他大腿上。強哥下身的巾隆起老高一塊,也不知方才靜是否在為他撫摸。
我心頭震動,強將那油然而生的醋意下,另有一股刺漸漸充臆,彷彿素的作用,將自己帶入奇異的神世界。
強哥目光和我一對,微笑道:「來,老公睡另外一邊,小靜往裡挪挪。」
我先將燈光調暗,才依言進了被子。靜仍閉著眼,卻側過身緊緊抱住了我,眼角溢出淚來。我心頭百集,卻不知如何安她,只得將她緊緊摟住,低頭吻去她的淚水,覺身下墊震動,卻是強哥也躺在了靜身邊。
第一次經歷這種兩男夾一女的睡姿,讓我下身登時硬了,緊緊貼在靜的小腹上,還頂下一個凹陷去。靜輕輕嗯了一聲,我便將手往她腿間一抹,雖然惹得她震了一震,卻出乎意料地發現她下面乾乾的。
此時強哥也從靜身後發起攻勢,一手摟了她的處,親吻起她的後頸和肩背。靜這兩處肌膚極為細,更是女人的點,登時渾身微顫。我見她如此,便舍了她的紅,一口含住了她的一隻嫣紅的頭,輕齧起來。靜嘶地了口氣,雙手抱住我的腦袋將我緊緊按在她的豐上,幾乎讓我透不過氣來。
我口中咋不停,一手重新探入她下體花瓣間,卻驚覺另一隻糙的手已在摩挲靜的私處。我和他彷彿心有靈犀,一隻手抹過,便換另一個人的,兩種截然不同的觸覺和手法替,頓時讓靜嬌聲不斷,不一會兒便冒出一小股水兒,將她的下身變得滑了些。
此時強哥道:「讓小靜平躺。」說著身子向下挪去。我猜到他的意思,將靜推平了,順便將她一邊大腿往我這裡更拉開了些。
果然只見強哥鑽入被子,接著靜雙腿間被子隆起一個人形,然後她便渾身一震,大聲哼了一聲,一隻手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我。他人鑽在被子裡,看不清動作,但隨著靜的顫抖和呻,我能想像此刻他給她帶來的刺。何況平時我很少靜的下身,想必這更給靜帶來了久違的快。
我摟著靜狂地親著嘴,在間歇處問道:「舒服嗎?」
靜著氣,面上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卻不說話。
不多時,他將被子抖開,著氣朝我們道:「裡面太悶了!」說完跪在尾深了幾口氣。
靜身上被子被掀開,忙雙手捂了身子緊要處蜷縮在一邊。我看她赤條條地暴在強哥面前,本能地想用被子遮住她身上緊要處,卻硬生生控制住自己,只呆呆看著。
強哥下身一東西垂在那裡,跪在上往靜身上挪過去,又朝我看看,見我沒有反對,三兩下便跨坐到靜身上。靜不知所措間,他已一手勾了她脖頸,另一手握了還軟軟的莖往她嘴邊湊去。
靜雙手被箍在他腿下動彈不得,左右閃避地躲著,瞧得我一陣心酸。強哥見狀,卻不為所動,拿著橡皮條子似的一傢伙在她臉上輕輕拍打了幾下,那東西便漸漸長大了,口中道:「來,小靜,給我嘬嘬。」
靜見我不出頭,只得閉了眼擺動著腦袋拒還,終於唔地一聲,被他了半入嘴。
我的未婚當著我的面給別人口……
我原以為經過小鋒的事,我已經準備好了,我現在才知道第一次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使用,是永遠也不可能完全準備好的一件事。
我瞪大了眼看那在她口中而且越漲越大,不時捅得她咳嗽出聲,心像是被揪著般地痛。強哥全神貫注地俯視著下伺候著自己的女人,那表情足中似是還有幾分難以置信。
了一陣,強哥朝我看看,比比她下身,我有些失神地微微點頭。他便緩緩了出來,那還一下下顛著,順便接過我遞給他的避孕套戴上。
靜無力地抹了抹嘴邊,閉目一言不發地躺著,雙手叉摀住了前,卻反而將雙擠出一道深深的溝渠。
我看著強哥寬厚的身體趴了上去,緩慢而堅決地分開了她的雙手,將靜嬌小的軀體死死住,我心裡一疼想可別壞了她。他黝黑糙的身體,和她如牛般白皙滑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可以這樣享受靜的體……
他一手撐著身體,另一手攀上靜綿軟細,卻又渾圓彈手的房,推高了一口含住了尖端的那顆珠吃得滋味無窮的樣子。
靜別轉了頭朝向另一邊,看不見她的表情,雖聽得出了呼,口中卻一聲不吭。
我眼睜睜瞧著他上面吃完一邊又換一邊,下身扶著將頭在她花瓣間蹭來蹭去,不一會兒便頂住了口似要發力,又見靜的雙手扯了單死死握拳,雙腳更是緊張得腳趾都抓緊了,心裡一時不安,醋意,刺混作一團竟是越來越強烈,彷彿要衝出口。
「等等!」我不由口而出。
強哥和靜的身子同時一僵,卻聽我接著道:「讓我,看仔細些。」
我下蹲在沿,懷著極端複雜的心情注視著他們器接觸的地方,那黑的套了個半透明的套子,兩個松垂的皺皮丸,和靜粉嬌的層疊花瓣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
電腦桌前手,在靜身上發,辦公室發白夢……無時不刻不在意的靜被另一個男人場景,終於要發生在我眼前!我心神無比震,啞聲道:「輕點兒。」
靜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伴隨身上的男人下身緩緩下沉,強哥那像小蛋大的頭在靜嬌小的口受到阻礙,竟讓莖變得微微彎曲,忽然那鈍頭突破了口直沒進去,那莖身方又彈直,隨之聽到靜啊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強哥的胳膊。他略頓了一頓,才將整支緩慢而堅決地入,只留兩個卵蛋留在外,猶自微微動。
他這一下不光杵進了靜的道,也敲打在我心頭。我瞧著那陌生的具漸漸鑽入靜的私處裡,腦海裡瞬間浮現我給靜開苞時,那下身傳來的艱澀,內心強烈的征服,靜的劇烈疼痛和惶惑,我發自肺腑地對她說著「我你」……無數個記憶的碎片一閃而過……
靜的道口律動頻頻,像是努力在習慣著外來的侵入,我知道她的每一下收縮,都會給他帶來甜美的緊握,如同我曾無數次享受過的……
強哥蹙眉閉眼,一動不動,半晌方道:「小董,你老婆真緊……」
我含糊地應了一聲,看著他緩緩地著靜,拔出大半的時候,看得到靜道口的皮被撐得圓圓薄薄的,裹得他的一絲隙也沒有,杵進去的時候,會連帶小一齊翻進去……哦……他真的在我的靜,我最的女人,我將娶的子,我未來孩子的母親……
靜雙腿緊繃,一雙小腳仍抓得緊緊的,忽然想到她被我破身的第二天,她躺在我的臂彎說:「我想好了,這一輩子,只會有你一個男人。」心裡湧起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柔情,伸手捉了一隻吻了上去,靜驚得一縮,我忙道:「放鬆……放鬆……」她才努力放鬆了腿腳,任我呵護撫。
強哥觀察著靜的表情,見她眉頭漸解,輕聲問道:「小靜,舒服嗎?」
靜張了張嘴,卻終究說不出個字,只微微點了點頭。
(三十一)
我見靜似是有了些覺,心裡頓時好受了不少。強哥隨之漸漸加快了送的頻率,他肥肥的下身撞擊著靜柔軟的下腹腿間,發出悉的體碰撞聲。黑的裡像是有筋,十幾公分直了快速地在靜被撐開的兩片間出沒,兩個鼓起的肥大丸更是糜地不停甩動,拍打著靜的會處,讓我瞧得心裡一陣陣地發慌。
可能心理上的緊張終於淹沒於在身體自然的反應間,靜的下體越來越潤,原本的輕也漸漸夾雜了嬌。強哥一邊在她脖項間,一邊道:「小靜,抱住我。」她聽了,雙手自然地摟住了強哥的肩背。我見她動情,兩人又像兩條蟲似的赤條條摟在一起媾,不由一陣緊。
強哥得意之餘,趁勢顯擺些本事,起數淺一深的套路,口中挑逗地說道:「小靜,從前第一次和我聊天兒,有沒有想過會真被我?」
靜蹙了眉終於開了口,卻被撞得斷斷續續地道:「沒……沒有……」
強哥似是沉浸在回憶和足中道:「我可是第一次就想了,上次你跟你老公在網上給我瞧,我興奮得一晚上沒睡好呢!」
「哦……」
強哥接著著氣道:「今天白天第一眼看到你的真人,就覺得眼前一亮,比鏡頭裡還漂亮,那氣質……嘖嘖……沒法說!」
靜默默地聽著,沒有介面。我聽他誇靜,雖然知道他有心討好,心裡還是一陣虛榮的足。
「當時我就想,這麼端莊美麗的女人,今天會不會真的讓我幹了呢?」強哥說著身下動作略緩,連給了靜十幾下又輕又淺的。靜雙腿彎起,似是不由自主地向上合著,表情有幾分難耐。
「結果你還真讓我了,小靜!」強哥說著狠狠地一沒捅了進去,得靜叫了一聲。
「小董,真羨慕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天天都能用。」強哥口中對我說,卻仔細地看著靜的表情:「你們平時生活多嗎?」
「差不多每星期兩三次吧!」我應道。
強哥「唔」了一聲道:「要是我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天天都搞她。」聽得靜輕「哦」了一聲。
強哥又換了快而淺的動作:「小靜說說,從前除了你老公還有過別的男人沒有?」這點他問過我,知道我是靜的第一個男人。
「沒有。」
我聽了心頭一動,想強哥我們倒也不是存心要騙你,可總不見得說有過,而且是她表弟吧?
「哪年讓你老公破的處?」
靜微睜眼看了我一眼:「有六年了。」
「平時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想接近你?」
「大概……是吧!」靜吐吐地道。
「這還大概什麼,很多男人想幹你吧?」強哥把幹字說得特別重。
「……」
我心想,這她當然說不出口。
「這六年裡都給你老公守住了,沒給別的男人碰是吧?」他明知故問道,下身只留個頭在她體內撥著。
「是……」可能我比較,聽得出靜回答中的心虛。
「那今天還不是把貞獻給我了!」強哥故意用著煽情的字眼,刺著靜的神經,「真!」說著狠狠給了靜三兩下深的。
「啊……便宜你了……」靜被撓到處,話語裡便有幾分意。強哥聽出滋味,又賞了她一下猛的。靜含著快哼了一聲,便聽強哥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喜這樣的?」
「對……」見靜漸入佳境,口中配合,強哥就連給了她幾下一捅到底的,追問道:「喜不喜強哥的巴?」
靜連聲叫,卻不作答,轉向我道:「老公,拉著我的手!」
我依言拉住她的一隻手緊緊握了,親吻著她的手臂,身下的墊隨著強哥有力的動作一震一震,讓我切身體會到她此刻所受的衝擊。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手機的音樂聲,我不由得一愣,見強哥也是如此,意識到是靜的手機在響。原想聽之任之,不意那來電者竟硬是不掛,靜便有幾分惱了,道:「老公你幫我看看是誰。」強哥卻不作理會,仍是幹個不停。
我依言下去寫字桌前,從靜的手提包裡拿出手機,見來電顯示是個「家」字,此時鈴聲終於斷了,我不由鬆了口氣,笑道:「好像是你家裡打來的。」
靜「哦」了一聲,我剛要把手機放回去,那鈴聲竟又再響起,靜「嘖」了一聲,猶豫片刻,對身上的強哥道:「強哥你先停一停,我接個電話。」強哥應了一聲,卻不從靜體內出,只支起了身子。
靜從我的手裡接過電話,耐著子「喂」了一聲,便聽她用重慶方言說起話來。我聽了個大概,似是和岳母在解釋最近在出差,聽得兩三句,就見強哥朝我做了個眼,竟又緩緩起來。靜登時話音一顫,一手抵住強哥的膛似是要他停下,他卻只是不理,反而加快了頻率,只是動作小心翼翼,不發出體撞擊聲。
靜勉力在電話上保持平靜,神卻是難耐之極,說話更是控制不住地帶了些,有些語無倫次。強哥瞅個時機,將深深頂入至,部發力,在靜體內畫起圓圈來。我知道這個動作會帶來的反應,心中一動,果然見到靜閉眼張大了嘴,一時說不出話來。我見靜邊和伯母說話,邊在我面前被另一個男人,不由也是火焚身。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靜把電話往身邊枕頭隨手一擱,瞅瞅強哥似是要抱怨幾句,卻終於沒言語,可能畢竟跟強哥不太,拉不下臉吧!
強哥卻笑道:「是伯母嗎?」
靜猶含了嗔意點點頭,強哥笑道:「要是伯母知道女兒在女婿面前被別的男人幹,不知道會怎麼想?」
靜漲紅了臉道:「你還說!剛才得我好慘!」
我和強哥齊聲大笑,他轉向我道:「小董,讓你岳母聽著我你老婆夠刺吧?」在靜身邊被這樣問,讓我覺得有些難堪,但此時我蟲上腦,不由應了一聲。
「告訴你老婆,你喜看我她。」強哥說著加快頻率,讓我清楚地看到靜的上身,兩個白麵似的子一甩一甩的晃得厲害。
我湊近了靜,乾著嗓子道:「老婆,我喜看你被男人,讓伯父、伯母聽著。」想著我又補了一句:「要是有機會讓你公公、婆婆聽著他們的媳婦挨,那就更刺了。」
靜聽了張嘴長長地「噢」了一聲,睜眼看著我,卻不說話。強哥在她身上奮力著,每每撞得她身子一抖一抖的,眼皮子像是打架,她卻還是勉力睜著眼,帶著幽怨和嫵媚的眼神瞧著我。
強哥越越用力,靜的面容也越來越難以保持平靜,終於蹙著眉大聲呻起來,那嗓音又甜又膩,讓男人聽了像灌了,只想把這個女人捏扁圓,肆意辱。
只見強哥將靜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叉架上他肩頭,聲道:「小靜,夾緊了!」我聽他命令我的未婚用道夾緊他的,心裡湧上惡的甜美快。
靜哼了一聲,雙手撫上自己的酥,十隻蔥指用力擠著,足房被撫的本能需要。
強哥將靜的糜動作盡收眼底,緊摟著靜的大腿抵在腹處,奮力道:「說我!」
靜表情掙扎,卻仍不放心似地看著我。
「說。」我瞪大了眼期待地道。
「我……」靜終於囈語般輕聲道。
「說大聲點兒!」
「我!」靜增大了些音量,但仍在抑中顫著聲。
「喊大哥我的!」強哥下身動得又快又猛,卻扭曲了面容,額頭掛汗珠。
「大哥……啊……我的……別嘛,說不出口……」靜苦惱地擺動著腦袋喊道。
「別裝了貨!都讓我幹了,說!」強哥語氣越來越重,強勢地命令著靜,讓我聽了心裡發顫。
「啊……我的……」靜終於屈服了。
強哥聽了,發力突了十餘下,猛然停住動作,屏住呼道:「別動,呼……一丁點兒都別動。」只見他皺眉抿嘴,強忍著迫在眉睫的高,靜失神地躺著,一動不動。好一會兒他才平復,緩緩從靜體內身出來道:「來小董,換你來,從後邊兒怎麼樣?」
我點頭允了,拉起渾身發軟的靜,將她如玩偶般擺成一個的狗式。扒開靜的,發現她的早已淌了一片,連門和附近的都濡了。原先緊閉的兩片花瓣,此時微微綻放,口也張成一個眼可見的小。我心知這是讓強哥撐開的,狠狠地拍打了幾下她的肥,動了幾下便往裡頂。
有了剛才的前奏,靜的膣腔沒有平時初入的緊窄,裡面滑溜得很。我想著她乾淨的小剛才讓另一個男人了,有心凌辱靜幾句,又怕她以為我生氣,便沒作聲,老二卻似比平時更漲大了幾分。
強哥扯掉套子,將下身湊到靜面前,也不問她,就把老二進了她嘴裡,靜身後被我捅著,口中含了那玩意兒「嗚嗚」作聲。有時我幾下幹得狠了,靜便叼不住他的東西,強哥總是隨即又回去,口中還道:「小靜,這個姿勢要把股撅高,要往下陷,看上去才漂亮,才夠。」手中更是一會兒伸下去摸靜如鍾垂墜的兩隻肥,一會兒抱住了她的腦袋往她喉嚨裡深深地捅。
我下身本來就快連連,看著靜如A片女優般被我們兩個男人用經典姿勢同時使用,更讓我如注了興奮劑般,不由道:「強哥,我老婆怎麼樣,用起來舒服麼?」
他地笑笑,應道:「太舒服了!今晚一定要讓我用了。」說著還摩挲著靜的頭秀髮,下身一衝一衝地幹她的小嘴。
我心裡一陣奇異的快,轉向靜道:「小靜,強哥的巴好吃麼?」
靜擺動著腦袋,一頭捲髮如波般地滾動,也不知是在點頭還是搖頭,口中有幾下被強哥頂得深了,發出乾嘔的哀鳴。
強哥見狀,絲毫沒有減小幅度的意思,反而將手攏了靜的頭髮成個辮子,抓住了一下下往下身湊,嘴裡道:「小靜還不太適應深喉是吧?來,我給你培訓一下。」
我見了更是亢奮,對強哥道:「強哥你幫我好好培養一下我老婆。」接著對靜道:「以後我們結了婚,讓強哥過來,在我們家上訓練你,好不好?」靜聽了,口中無法回答,腔壁裡卻一縮一縮地握著我的,舒服得要命。
強哥聽了眼放光,接著道:「到時候你們在牆上掛個大大的結婚照,讓小靜一邊看著一邊讓我幹,小董,你在邊上看我搞你老婆。」
我順著他的描述一幻想,果然覺得這個場景惑得很。強哥看見我沉醉的神情,索接著道:「小靜,將來你老公讓你懷孕了,讓我帶你出去見見朋友,逢人就說你肚裡的種是我的,怎麼樣?」
靜的背上起了一片皮疙瘩,顯是被說得刺已極。我聽了卻想:『要是真的讓他給靜下種,搞大我老婆的肚子,那該多讓人瘋狂!』嘴上雖不好意思說出口,卻也想得心中熱血沸騰,悶著頭猛幹靜。
強哥更道:「將來小靜生了孩子,讓她一邊給孩子喂,一邊讓我幹,讓你們的孩子啜著小靜的頭,看著他媽媽挨!」
我聽得直想鼻血,心中的什麼倫理道德、理智忌都像潰堤般被衝破,下身聳動著接著道:「對……還有,咱們下次帶小靜回今晚的黑燈舞廳,讓小靜陪陌生人跳舞!」
強哥應聲道:「好主意,讓屋的客人輪摸遍你老婆全身,摸完了帶她出臺打炮。」
靜渾身顫抖,卻聽強哥笑著火上澆油道:「小靜要是出去接客,那生意肯定好得天天爆,被得本下不了。」
我著氣瘋狂地撞擊著靜道:「老婆,讓強哥給你介紹客人,讓他們一個個排著隊來嫖你怎麼樣?」
靜吐出口中的巴趴倒在上,頭還頂在強哥間,只撅高了股「啊啊」地喊道:「我!」
我知她高將至,自己也覺得下身快越來越難以抵擋,深了口氣,放開了狠命地飛快衝刺:「說嫖我!」
「嫖我!用力!」靜口中大呼小叫地捱著,強哥邊用手快速套著邊注視著我們,三人在快的山坡上越攀越高。
我抬頭扭曲了面容大口著氣苦忍,忽然見強哥抬頭大吼一聲,一注白濁的標在靜的臉上,伴隨著靜的一哆嗦,我莖猛地縮放,將器內第一股熱入她的道深處。眼見強哥的體一股接著一股得靜臉上、頭髮上,甚至背上到處都是,我自己也在劇烈的高中搐著了不知多少,靜更是在兩個男人同時的釋放下高亢失控地叫,喊得如同被殺了一般。
浴室裡水聲「嘩嘩」地響著,靜赤地蜷縮在我懷裡,枕著我的一隻胳膊。我的指尖從她肩膀沿著手臂滑落,輕柔地畫著一個個大小圈子。方才狂野的高還有餘韻在腦海回味,另一股難言的滋味也已悄悄萌芽。
靜忽然道:「老公……你今晚,開心嗎?」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片刻才「嗯」了一聲,接著道:「你呢?」
靜幽幽地道:「我也不知道。」
我隱約覺到她的心事,不想她太多愁善,故意取笑她道:「又裝,剛才叫得像殺了你一樣!」
她笑了笑,捶了我一下,隨即道:「覺……是強烈的,只是,我心裡總有點彆扭,好像有點……對不起你。」
我心中動,柔聲道:「別傻了,還不是我讓你這樣的,我覺得很好啊!」
靜咬了嘴道:「雖然好像都是在聽你的指揮……其實……我心裡也覺得刺的。」
我心中一動:「這樣才好啊,要是你不覺得快活,我也不會開心。」
靜「嗯」了一聲,沉默片刻道:「老公,我們……結婚吧?」
雖然訂婚已經大半年,一直都沒把事情提上具體程。靜此時提出,讓我切身體會到她的忐忑,沒有絲毫猶豫地道:「好。」
靜閉上眼摟住我的脖子,貼緊了身子深情地道:「我你!」
我沒有說話,只緊緊擁住了她,腦海裡忽然出現另一個女人的身影。
那是我的前女友,在我生命裡多個女中,她是唯一的另一個我真心實意與之海誓山盟的對象。
她曾經是我生活中唯一的彩,但三年的時間消磨了繽紛亮麗,在原本將確定婚期的那年,不懂得珍惜的我始終棄,滅絕了她對我最後的希望。當時我給她帶來的絕望和痛苦,讓多年後的我回想起來,還在心裡那麼清楚地疼痛。那些我曾對之說過和真正過的女人,現在都在哪裡啊?
而我,終於要結婚了。靜很好,不敢說沒有遺憾,但……就是她了吧!
我忽然意識到這時我不該這麼安靜,輕聲道:「你不是想拍婚紗照麼?去看過了沒有?」
靜的臉上揚起笑意,聲道:「嗯,我都找好啦,明天回家給你看看網上他們的樣品。」接著一個人絮絮叨叨說起來,我微笑著聽著,體會著小女人平凡而溫馨的快樂。
強哥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我忽然有種有個陌生人闖進家的覺。靜也一下子住了嘴,臉瞬間紅了。強哥受到這變得有些奇怪的氣氛,變回了熱情有禮的樣子,隨口聊些家常,穿起了衣服。我鬆了口氣,心想要是他還想繼續,我真不知如何應付。
「明天回去了是吧?要不要上午我帶你們去逛逛?」臨出門前他問道。
「哦,不用了,我們明天睡個懶覺,起來吃個飯就該去趕火車了。」我握握他的手。
他眼神轉向靜,像是想來個臨別擁抱,終於只是笑著說了再見。
寒暄中送走了他,靜自言自語般道:「這個人還不錯。」
我聽她語氣,心裡一寬,調笑道:「哪裡不錯?」
靜瞟了我一眼,故意道:「都不錯,才不像有些人。」
「有些人是誰?」我左右看看,明知故問道。
「有些人就是你!還當著人家的面說要我出去被男人嫖!變態!」靜忍了笑作道。
「說說的嘛!」我嬉皮笑臉地摟著她。
「平時自己說說就算了,還當著人家這樣講,多沒面子!」
「嘿嘿……那會兒不也說得你興奮……」
靜面有羞,不言語了。
「要真帶你回今天那個舞廳,讓你陪陌生人跳舞給我瞧,你願意不?」
「才不!那些男人那麼噁心,一個個長得又猥瑣,又。」
「要有帥的呢?」
「多帥?」
「古天樂那麼帥。」
靜似乎有點動搖了,歪著頭考慮起來。
我見她動心,不由有點興奮起來,從身後摟著靜,在她耳邊道:「讓人家摸吧!摸完了十塊錢在你罩裡。」
靜配合地「嗯」了一聲:「你喜,我就讓他摸。」
「再問他要不要帶你進廁所打炮,三百塊錢。」
「哦……」
「老婆,我又想了。」
靜沒說話,反手握住了我再次起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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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跨進家門,我把箱子放了,伸了個大大的懶,道:「哎……回家真好!」
靜一下坐倒在沙發上,道:「同意……」
「還好杭州還近。」
「幹嘛?」靜聽我話裡有話,警惕地道。
「以後可以常去啊!」我哈哈笑道。
「沒有下次了!」靜擺出一副沒商量的模樣,急急逃進了浴室。
我打開電腦查郵件,忽然想到很久沒有進跟小鋒聯繫的郵箱了,心血來地上去一看,還真有一封。我讀著來信,心想最近他和靜做的機會少,年輕人那望又強,畢竟忍不住又主動跟我們聯繫了。
看到他煽情的字句裡出的對的渴望,心裡不由起了個念頭……
星期一,公司裡。
「你回來啦?」椅子還沒坐熱,Nikki的電話就來了。
「對啊!」我看著收件箱裡的四十多封郵件,無打采地道。
「中午一起吃飯吧?」
「好。」
「要不要叫上Helen呢?」
我聽了心頭一動,心裡揣度她定是在試探我:「為什麼要叫她?」
「你們兩上星期不是一起去的西安嗎?怎麼,沒有趁機勾搭上嗎?」
我故作無辜地道:「哪有,人家理都不理我。」
Nikki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挫折?嘖!嘖!我們的Don也有搞不定的時候哦!」
「行了行了,我做事了。」我故意作出失意的樣子,掛斷了電話。
一縷微笑爬上嘴角,我立刻撥了Helen的分機,卻佔了線。
正寫著給老闆的郵件彙報上週在西安的工作,Helen的電話來了。
「你找我?」她的聲音很平靜。
「對啊,Nikki中午找我吃飯。」
「那你跟她吃好了。」
「你要不要一起來?」
「不用了,你們吃飯我來做什麼?她剛才又沒叫我。」她有些酸酸地道。
「哦,剛才你在跟她說話?」
「嗯,她拐彎抹角問了我好多我們在西安的情況。」
「你說了什麼?」
「我還能說什麼?你看看你,我就這麼一個好朋友,現在得對她我都要瞞著躲著。」
我心裡隱隱得意,嘻嘻笑了:「晚上一起吃飯嗎?」
「再說吧!」
「再說什麼,六點樓下,星巴克門口等。」
「好吧!」
中午,Nikki剛在我面前坐定,劈頭就道:「Helen今天有點怪怪的。」
我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跟服務生道:「要個海鮮鍋套餐。」
服務生轉向Nikki,她卻翻著菜單,自言自語了半天道:「你說我是吃三鮮鍋呢,還是水煮牛呢?」
服務生已經快要翻白眼了,我催促道:「哎,快點行不行啊?」
「別急嘛……好吧好吧,水煮牛吧!」
服務員剛寫下來拿了菜單轉身要走,又被喊住了:「哎,算了,我還是要三鮮鍋吧!」
我摀住了眼睛搖搖頭,不去看服務生的表情。
「你還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我就是。」她一手撐著臉頰甜甜地笑道:「怎麼樣?」
我苦笑著搖頭無語。
「好了,告訴我在西安倒底發生了什麼?」
「說了沒什麼啦!」我一臉無辜。
「我不信,我有第六的。」
「你覺到什麼了?」
「你們說話都躲躲藏藏的,心虛。」
「哪有!」
「你就承認了吧,我不會生氣的。」
「什麼都沒有,你叫我承認什麼?」
她瞅著我看了半晌:「算你口風緊,別讓我逮著。對了,你到底要不要我做你助理啊?」
我聽她說到正事,不由嚴肅了幾分,其實Nikki辦事能力還不錯,而最近HR也的確沒拿出什麼像樣的簡歷來。
看著她殷切的目光,我不由心軟了一下:「好吧……」
「真的啊?」她的表情一下爆發出發自內心的喜悅,不由自主地捧住了我的雙手,我忙出手,瞪大了眼輕聲道:「喂!」
這家飯店我們同事經常來,人多眼雜,我雖然不那麼在乎別人的看法,畢竟小心為上。
她撇了撇嘴,隨即又換了笑臉:「那你下午跟Anne說一下哦?」
我被她真誠的高興染,微笑著應了一聲……
下午給靜發了個短信說不回去吃晚飯了,順便訂了餐廳的位子。
「你老實跟我說,你跟Nikki到底有沒有什麼?」
坐在優雅的法國餐館裡,Helen的表情讓我看不出她內心的想法。
她今天穿了一條灰絲麻的連衣裙,將嬌俏的膝蓋和纖長的小腿展,原先外披的一件收小西裝,進門時已被侍者取走掛了起來。下班前可能補了妝,處處有上海女子的體面和緻。
我盯著她的眼睛,反問道:「如果有,你會介意嗎?」
她的眼裡有一絲瞭然,坐回椅子裡意興索然地道:「我就知道。」
我雖然沒打算瞞她,總也有幾分尷尬,撓頭道:「其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只是朋友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公司裡還有哪個漂亮的女生跟你不是朋友的麼?Finance的Sue跟你有沒有過?」
「呃……有過什麼?」我心想怎麼這麼倒楣,一問一個準。
她見我的心虛模樣,臉難以置信的神情:「你……你跟她也上過?」
「這個……其實我跟她沒有……那個……」我心想,這個技術的問題怎麼跟你解釋好呢?她竟笑了:「我服了你。」接著又淡淡地道:「現在你又多了我了,我想你一定很得意,是不是?公司裡像樣些的女生你都碰過了。」
我辯無可辯,索拉了她的手:「別生氣嘛!那些都是陳年爛穀子的事了,現在就只有你一個。」
她皺了眉頭,要掙開我的手,我卻不放,柔聲道:「我喜你。」
(三十三)
她聽了,鬆了鬆手,隨即盯著我道:「你跟女朋友同居了?」
我心知定是Nikki告訴她的,點頭「嗯」了一聲。
「那你還說喜我?」
我心中有愧,思索片刻道:「你們兩個,我都喜。」
她哼了一聲:「你她嗎?」
我垂下目光,點了點頭。
「會跟她結婚嗎?」
「會。」我雖然不是個好人,但這種事我可不會騙人。
她沉默半晌,輕輕道:「我明白了。」
我抬頭看她,努力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些什麼。
「你放心,我不會糾你的。」她一臉平靜地道。
我心裡忽然迸發出對新鮮情的渴望,道:「可我希望你糾我。」
她聽了,呆呆地看著我身邊的空白處:「你想讓我做小三?」
「我沒那個本事。」
「那你想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引我,我想經常見到你。」
她聽到此處,竟紅了眼眶,淚珠在眼裡滾來滾去。
我真討厭這個做作的環境,要是在個平常的小飯館,我一定會伸出手去把她摟在懷裡。
我舉起酒杯:「喝一杯。」
她擠出個微笑,舉杯跟我一碰:「Cheers。」
平靜了下心情,在兩個小時的晚餐裡,我聽她把她的生活故事娓娓道來。
「我小時候,家裡也很普通……那時候我爸爸會騎著助動車帶我上學……有時候晚了,助動車開得好快,我害怕得死死地抓住前面的把手……」
「後來爸爸做生意,家裡房子越來越大,他的助動車也換了寶馬,可他再也沒時間送我了,回來得也越來越晚,還經常跟媽媽吵架……」
「吵著吵著我媽就抱著我哭……我也哭……」
「十五歲那年他們就離了,我當時覺得世界都是灰暗的……」
「後來我就一直跟著媽媽過……」
「我爸爸有時候也會來看我,他跟我小媽又生了一個……」
我靜靜地聆聽,有時個問題,對她如此敞開心扉,有深深的動。紅酒是好的情催化劑,第二瓶更比第一瓶好,當我扶著步履已有些蹣跚的她走出餐廳的大門,她緊緊貼著我,含了酒味的氣息地吹在我的脖頸。
「我送你回家。」我吻了吻她的臉頰,柔聲道。
她伸手抱住我:「帶我去沒人的地方……我想要你我……」
我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但這樣的請求誰能拒絕?
在酒店的大上,我們邊吻、邊氣吁吁地扯掉對方的衣服扔在地上,喝了酒的下身有些軟弱,她一觸及,便毫不猶豫地俯身將它含進了嘴裡。這久違的情讓我心澎湃,沒幾下便拉她起身,分開她的腿進入了她。她高昂地一聲喊叫,雙臂雙腿一起環住了我。
她的道緊密溫暖,她的擁抱充渴望……
「我你!」無意識地,這句魔咒從我嘴裡溜出來,讓我自己都愣了愣。
她聽了渾身一顫,死命抱緊了我,疊聲呼喚我的名字,讓我貼得更緊密,得更深入。
我又了麼?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把這個念頭拋在腦後,用最簡單原始的方式告訴身下的女人我此時毫無掩飾的望和情。不需要多餘的技巧,始終是最基本的姿勢,二十分鐘強有力的衝擊……
「你好強!」她著,指甲陷入我的背肌,讓我發瘋似地撞她。
「用力……嗚……」她緊摟著我奮力抬起身子,一口咬在我肩頭。
我心裡喊著她輕點兒,卻怕打攪了她的高沒有開口,狂風驟雨般地把她送上頂峰……
……
兩人的息稍定,我從她身上翻下來,將她側身摟了,讓她光滑細緻的脊背貼著我的口,兩人渾身是汗,也顧不上擦。一手握住她的一邊房,沒有靜那麼渾圓豐膩,但是青而新鮮。
「等你結婚了,還會這樣和我做嗎?」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聽她幽幽地問道。
「你還肯讓我這樣嗎?」
「如果她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我心想,她能不介意嗎?沒有接話。
「你試過跟兩個女人一起麼?」她忽然冒出一句。
「沒有。」
「其實我不介意和Nikki一起跟你。」
我實實在在地被雷到了。
……
回到家,已經快十二點了,客廳裡暗著,臥室的門往外透著光。我定了定神,把門推開條。
「今天這麼晚?」靜坐在上,手裡捧了本瑞麗,抬頭看看我。
「嗯,陪個客戶。」我不願多說:「我去洗個澡。」說著關上了門。其實我洗過了,但我當然不能讓靜發現這一點。
關了燈躺在被窩裡,靜在黑暗裡湊過來把頭抬起,我默契地將一隻手臂探入她的頸下讓她枕了。
「什麼客戶這麼重要?」
「幾個老外,力好得要命。」我胡謅道:「去了新天地就不想走。」
「哦……老外都這樣……」靜話鋒一轉:「今天小鋒還發短信給我了。」
「哦,讓你過去?」
「嗯,可我有點累,就說改天去。」
我想起小鋒的E─mail,雖然晚上已經有過一次,仍有些動興:「哪天去,打個電話讓我聽聽。」
靜「哧」地笑了一聲:「會被發現的。」
「大不了咱們跟他三個人玩。」我笑道:「反正也有經驗了。」
「不行……太了……」靜猶豫地道。
我聽她的話,似是不太堅決,出手臂丟下一句:「還不是遲早的事兒。睡啦!」
「嗯。」也不是她應的是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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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公司,靜發了個網址給我,說是婚紗攝影公司的網頁,讓我看看。我點進去一看,有些還藝術的。我看著裡面的新娘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心想都不如靜漂亮,回了個郵件讓她去訂。
Anne對於我要了Nikki似乎不那麼意外,眼鏡後那雙鼓鼓的圓眼似是把我看穿了:「我會和Joseph說,等他招到了replacement就可以讓Nikki過來。」
我視若無睹,隨意道了個謝。
……
這一週過得平靜而迅捷,如同之前無數個忙碌而空虛的工作。當然,空虛的是工作,有了新的辦公室戀情,香的自然也少不了。
有次在公司上QQ碰到強哥也在,我有幾分慌地立刻把狀態設成了離線,看著他同時發來的一句「你好」,愣了半天。
晚上在上,靜說她今天跟強哥聊了幾句。
「噢?他說什麼?」
「他……嗯……說……反正就說了很多好話。」
「說誰的好話?」我明知故問道。
「那當然是我的,還能是說你嗎?」
我心想,我把老婆都讓他搞了,他說我幾句好話也不算什麼吧?
「說你什麼好?」我笑著摟住了她。
靜作羞澀狀:「他說我長得漂亮啦,身材好啦,還說……說他很舒服啦什麼的……」
「原話怎麼說的?」我在她耳邊道。
「……他說……我夾得他特緊……說他從來沒……幹過這麼緊的……」靜擠牙膏似地道。
我聽得下面一下子就頂起了被子,問也不問就動手扯她子。
「哎!你幹嘛?別……今天這麼晚了。」
我從她掙扎的腿間抹了一把水兒:「這是什麼?」
「嗯……」靜轉過臉去,渾身都軟了。
完全沒有前戲,我三兩下扒了她的子就往她身上了上去,對準了那半的兒往裡一捅,裡面熱乎乎的,緊得厲害。
「哎呦!輕點兒……」靜蹙著眉頭道:「我都沒準備好,你這是強!」
「就強你,你我還不知道麼?動兩下就了。」我故意魯地道,下身卻只緩緩地動著。
「壞蛋。」靜摟著我嬌聲道。
「對,你讓壞蛋了。」我不在乎地道:「快說說他還說了什麼?」
「他說他下午在網上看到你,你可能沒空……他說有些事想跟你商量……」
「噢,什麼?」我一聽就知道沒正經事兒。
「他問我知不知道什麼是……SM。」
我一聽一陣興奮,下面又硬了幾分:「你怎麼說?」
靜嘻嘻笑了:「我說不知道。」
「我不是教過你麼?」
「說知道那麼變態的東西多不好意思啊!」
「假正經的貨。」我笑罵道,狠狠捅了她兩下:「後來呢?」
「嗯……他說下次可以去他家,說他有……道具。」
我腦海裡頓時浮現出靜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哭喊著被強哥用皮鞭打的模樣:「我,你說什麼?」
「我說,我害怕。」
「他怎麼說?」
「他說只是個遊戲,保證跟平時有不一樣的受。」
「心動了沒?」
「我說我想想,後來就聊別的了。」
「還裝,說你想被他!」
「哦……我想被他……」,靜閉上眼,那個有些陌生的字眼讓她渾身像通過一股恰到好處的電,有些酥麻。
我見靜的樣,不由更興奮了:「咱們現在就打個電話給他好不好?」
靜瞪大了眼看看我:「你是說真的嗎?」
我此時已經蟲上腦,只有身體裡的一股望和亢奮輒需發!
「對啊!」我一臉期待地看著靜。
靜看著我,咬了嘴言又止,卻遲遲沒有反對。
再不用多說一個字,我跳下去拿了手機,回房放到靜的枕邊,小弟弟還沒軟,趕快回去……哦……
「你打給他,用免提。」
「你打嘛!」靜羞赧地膩聲道。
「的女奴要主動送上門去。」我壞笑道,下身聳動著。
靜一旦處於被狀態,就基本喪失了思考能力,果然聽話地勉力撥了電話。
(三十四)
「小靜朝那邊看……對……喀嚓……頭抬高一點……嗯好的……喀嚓……」
我微笑著看著靜濃妝抹,穿著一襲貼身的白底印花旗袍,在攝影師的指揮下搔首姿,炫耀著動人的甜甜笑容。一雙杏眼在眼影和加長睫的襯托下,更顯得魅惑十足。傲人的脯把前襟撐得鼓鼓的,能看得出下面並非襯墊的效果,而是體真實的輪廓。
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上個週末,我在強哥的指導下,用一紅綾將完全赤的她雙手反綁在際,鮮紅的窄綢勒入她雪白的體……
「嗯,漂亮……喀嚓……來,看遠方……手擺得好看一點……好,別動……喀嚓……」
靜的旗袍滾了紅邊,開叉到膝關節之上,粉的大腿內側隨著不同的動作若隱若現。
一點燃的蠟燭在我手裡傾斜著,跳躍的火苗中滴滴紅濺落在靜渾身上下最細最處,引得她陣陣顫抖和嬌呼。忽然一顆燭淚不偏不倚地滴中她前的蓓蕾,灼熱的軟蠟瞬間包裹住的頭,伴隨靜一聲蘊痛苦和刺的高音。
「來,看著老公這邊……笑開心一點,想像一下他送了你個大鑽戒……對,對……喀嚓……」
靜笑顏如花,紅潤的間出潔白的牙齒。被一領帶蒙著眼的她,如同母狗般擺出羞辱的姿勢承受我在身後的撞擊,豐碩綿軟的房如倒了豆漿的水袋般垂墜甩動。
我彎一手支起身體,另一手肆意著她的子,右邊尖上那一塊凝結的蠟還硬硬地裹在那裡,新奇的觸覺給我與平時不同的刺,更讓我拼命衝刺。靜把頭半埋在枕頭裡,被強哥引導著不知向我還是電話那端的他悶聲喊著:「大爺,我!」
「來,老公上!」
我愣了愣,才意識到攝影師在喊我,驚覺自己下身還隆起著,微微佝僂了走過去,祈禱沒有人注意。
「來,小靜勾住老公……看這邊……」
靜一手勾住我的胳膊摟在前,從肘部傳來動人心魄的柔膩。
「兩人面對面,老公低頭像要親老婆的樣子……小靜閉上眼,摟緊點……」
壞了,貼這麼近,她一定發現了我下身的異樣!果然我見她的表情一動,仍閉著眼卻出一個曖昧的微笑,手上輕輕擰了我一把。攝影師卻沒發現這玄機,一個勁地指揮著我們擺下個姿勢。
……
好不容易拍完了這個景,一行人收拾好了東西又往下一處拍攝地點駛去。到了世紀公園門口,攝影師和助手拉起了兩邊車窗的簾子,拿反光板把前窗遮住,便下了車讓我們換衣服。我見那玻璃角落處分明還有幾塊空隙,外面不時有人走過,靜卻已攏住長髮起湊了過來:「老公,幫我拉一下拉鍊。」
靜的脖項白皙細膩,幾縷細發散發著人的微香,我卻有些緊張地從隙處往車外望著,不知為什麼一反常態地有些害怕有人窺視靜,也許她今天實在太美了,讓我不捨得和別人分享。
手上有些費力地將拉鍊緩緩拉落,出靜毫無瑕疵的光潔美背,和一條白的衣背扣,再往下,背脊處微微凹陷,身兩側往裡收進來,又在近部漸寬出去,好一個動人的體……
靜從衣服裡蛻出來,像破繭的蝴蝶,那一身白晃得耀眼,我不由伸手往她上摸去,卻被她吃吃笑著打了一下:「別鬧了,人家在外面等著呢!」我訕訕地縮回手,嘀咕了一句。
該換上的是一條紅的晚禮服,那拉鍊尤其難拉上,我都怕撐壞了。在後座狹小的空間裡,兩個人折騰了一陣,才幫她穿上。
她轉過身來的一剎那,我不由得呆了一呆,一是這條紅裙襯得她的肌膚尤為白皙,加上今天著意打扮,頓覺美驚人。二是這條裙子的前……真的好低,靜的兩座人玉峰被擠得鼓鼓的,暈上沿直是呼之出。
靜看見我火辣辣的目光,低頭看看,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暴啊?昨天試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只是此時已是騎虎難下,在我的連哄帶催下,她也就只將兩團高聳的媚儘量往衣服裡了,咬咬牙下了車。
靜彎從車門裡鑽出來的那幾秒鐘,我清楚地看見我們的司機瞇著眼在幾步外死死盯著靜,我用膝蓋都能想到他在看什麼。
靜被幾雙目光一聚焦,登時有些慌,似是想抬起手臂遮擋,又有些尷尬地忍住了,只提著裙底低著頭往公園裡走,我忙緊走兩步跟上。
攝影師估計常到這裡取景,直接就帶我們走向一處草坪。一路上來往的遊客都稀奇地瞧著我們,男人的表情都有些似笑非笑,怎麼看怎麼有些情。其實我也蠻喜看新娘子的,何況像靜這麼好看的新娘子實在不多。
化妝師隨身還提了個摺疊板凳,等到了地方便讓靜坐下了,拿出些工具幫靜重新起髮型來。我見他站在靜身後,又是站著,心想從他這個角度,豈不是靜口的什麼風景都看見了?偏偏又不能自己也站過去瞧個究竟,心裡又著急又興奮。靜卻渾然不覺,舉了個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蛋左照右照。
直到開拍,我才有機會站在靜身邊居高臨下往她口瞧,乖乖,平時穿比基尼都沒這麼。兩個粉堆玉琢般的半球中間一條深邃的溝,如果不是靜部豐撐足了衣服前沿,想必頭都已被看了個乾淨。我忍不住要多看兩眼,卻又怕被身前幾個人察覺,那滋味可真難熬。平時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卻怎麼也沒有現在這種偷偷摸摸的刺。
我悶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在靜的耳邊悄聲說了一句:「美女,你的子真漂亮!」靜嘴角一翹,瞟了我一眼,又轉向鏡頭擺起姿勢來。
拍了幾張,作為配角的我便被恩准下場休息。
「來,小靜坐在草地上……小王你幫她把裙子整理一下攤圓了……來,彎下用手肘撐著下巴……」
靜擺出俏皮的姿勢,口的光卻隨著上身的傾斜慷慨地呈現。我不由幻想著靜要是此刻一絲不掛,做著這個姿勢讓攝影師拍著……
「呦!這個新娘子漂亮!」我回頭一看,一對中年夫婦駐足觀望,那婦人探頭探腦地道,回頭見她男人目不轉睛地瞧著靜,便催促著兩人走了。
「休息一會兒。」攝影師一聲令下,靜剛才還對著鏡頭甜如飴糖、若花的笑容登時消失得七七八八,看得我啞然失笑,女人啊,就會取悅鏡頭。
「小王,你去那邊買兩個礦泉水吧!」攝影師看來口渴了。那助手應了,不知往何處的售貨亭走去。
「老公,好痠,讓我靠一下。」靜撒嬌地道。
我在她身邊的草地上坐下讓她靠了,兩個人跟攝影師聊起天來。說到他平時拍的婚紗照作品,他便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樣住不了口。提起一些有趣的案例,他忽然臉上浮起古怪的笑容,吐吐地道:「其實我拍過的最出格的,是一對讓我拍人體的。」
我一聽不來了興趣,靜也睜大眼睛道:「真的啊?」
那個攝影師雖然對助手指手畫腳,其實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見靜驚詫,有些得意地道:「對啊!還是那個女生提議的,說她想留下青的美好記憶。」
我不由跟著問道:「怎麼拍法呢?」
「那肯定得在影棚裡咯!拍不了外景。」
「那個女生穿……什麼呢?」靜抵不住好奇,有些忸怩地問道。
我心下暗笑,果然見他笑道:「人體嘛,當然就是什麼也不穿啦!」
靜驚歎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攝影師的臉上的表情似是在回味,微笑道:「那個女生算膽大的,一開始動作、表情也有些放不開,我就給了她個道具擋住關鍵部位,後來拍了一陣子她放鬆了,就不用道具了。」
我極想問她男朋友是不是在邊上看著?卻怎麼也問不出口,心道他既然允許女友這樣,多半是我輩同好。
「那個女生身材好嗎?」靜問道。
「不錯的,不過不能跟……」攝影師說得高興,忽然張大了口,面有些尷尬,緊接著又展顏道:「模特比。」說完似乎鬆了口氣,偷偷瞧了我一眼。
我見他的神,大約剛才是想說不能跟靜比,話到嘴邊才覺得不妥,總算見機得快,最後關頭改口成功。我心裡暗暗為他捏了把汗,面上卻笑嘻嘻地假作不覺。
靜待要再多問幾句,此時那助手已買了水回來,遂住了口,換了別的話題。
……
漫長的一天終於結束。我躺倒在上攤了個大字,只覺渾身痠痛,動都不想動。拖鞋響處,靜穿了件浴袍,用大白巾擦拭著頭髮站在門口看著我直笑。
「動不了了。」我誇張地懶聲道。
「哦,是嗎?」靜眨眨眼:「本來還想獎勵你一下的,你累那就算了……」
話還沒說完,我已從上一躍而起抱緊了她,笑道:「怎麼獎勵?」也不等回答,三兩下將她的浴袍帶子扯散了往兩邊一分,一具玲瓏的體瞬間裎在我面前。
「唉呀!我頭髮還是……」靜一句話還沒說完,頭便被我含在了嘴裡,登時嚥下了後半句,反哼了一聲。
我不管不顧地將她的房吃得滋滋有味,右手探入她的腿間,覺她自己略分了腿,暗笑著專挑那細處撥,不多時便忙裡閒,嘴裡還叼著頭含糊地笑道:「的可不止頭髮。」
靜「噗哧」一笑,勾著我的脖子道:「鬼,今天拍照都會硬……」
「誰讓你今天這麼人!」我直起身子,將她一條腿擱上沿,握著剛硬的往那一團軟中磨蹭。
「嗯……」靜隨著我頭的摩擦發出陣陣嬌,似是有些費力地道:「我今天……漂亮嗎?」
「漂亮極了!」我真誠地道:「穿得又那麼,看得人受不了。」說話間覺頂著一處凹陷,便彎了彎腿聳身一送,緩緩進入了一處緊窄的熱。
「啊……」靜長長地一聲呻,緊緊摟住了我。
「真他媽!這麼漂亮的女人都讓我辦了。」我用俗的字眼刺著靜,心裡卻是一陣由衷的足。男人想要的是什麼?不就是美、金錢、權力嘛!以我的年紀,當然美還排在第一位。
「我的身材好不好?」靜臉頰貼著我的頸窩,邊承受著我柔情的填充,邊明知故問地呢聲道。
「那還用說,」我忽然想到今天攝影師的尷尬,笑著補充道:「今天那個攝影師本來想拿你做對比的。」
「對比什麼?」
「那個找她拍人體的女生,對比身材。」我把靜頂在牆上,看著她的眼睛一聳一聳地幹她。
「哦……」靜著道:「他又沒……他怎麼知道?」
「你今天穿的裙子那麼低,誰都知道你房豐了。」我邊笑邊捏著她的,在她耳邊道,順便了兩下她的耳垂。
「那是為了拍照嘛!」靜羞澀地悄聲道。
「沒關係,我喜你穿暴的。」我抓緊機會鞏固對靜的調教,下身登時加了把勁兒:「……舒服嗎?」
「舒服……老公,我讓你舒服嗎?」靜閉著眼,充幸福地問道。
「當然……」
靜的身體越來越熱,忽然道:「老公,如果我也去拍……人體的,你說……會好看嗎?」
「噢……」我沒料到靜會主動這樣講,不知她是在望的洪裡暫時失去了理的控制,還是在說些她知道會讓我興奮的話,接口道:「一定美極了!」
靜的表情有幾分陶醉:「你想看嗎?」
「想……想!」我亢奮地應道,下身已堅硬到難以想像。
「哦……好硬!」靜瞬間覺到我哪怕是細微的變化:「你……會讓我去拍嗎?」
「攝影師是男的還是女的?」我小心地問道,揣摩著她的意思。
「不知道……要是男的呢?」靜的小奮力配合著我的節奏,在我發力的時候,軀體恰到好處地向我一下下來。
「我得在邊上看著,不然我不放心。」我心想靜一定會要求我的陪同。
「你看著,我會緊張的。」靜出乎意料地道。
我愣了愣:「那怎麼辦?」
「我去拍完了,才拿回來給你看……」
我腦海裡浮現出靜一絲不掛,強抑不安地在攝影師的面前,隨著他的指令擺出各種人的姿勢,軀體每條動人的曲線、肌膚的每寸光潔和細,都隨著她的美落入他的眼底,被相機完整地記錄下來……
「……好吧,咱們找可靠的人拍,不能讓人留底……」我的動作越來越重,著氣道。
「謝謝你!老公……我也想留下……美好的回憶。」靜呻著,斷續地道:「讓你永遠都看得到我最好看的樣子……」
一汪甜的熱從深處湧上心頭,我緊緊地抱住她道:「我你!」
(待續)
另一個七在繁瑣的忙碌中溜走,總算有辦公室偷情的點綴,不至於太過平淡。昨晚靜含羞地告訴我已經約好了今天去拍人體照,卻什麼細節也不肯透。我撓她咯吱得她笑得不過氣來直求饒,口風還是緊緊的,只說是人介紹的,拍完當場就把記憶卡拿回來。我雖然有些不放心,見她有成竹的樣子,終於還是好奇戰勝了謹慎。
一股股熱的異樣恍恍惚惚,好一陣子才意識到這覺從下身傳來,勉力睜開惺忪的睡眼,靜赫然在我下身忙活著,披散的長髮遮蓋了臉龐和動作,可從頭部的上下襬動,那一陣陣酥麻的撥含,我瞬間就意識到她在做什麼。
靜覺到我的驚醒,抬頭開劉海,雙眼彎起像兩輪新月,笑嘻嘻地朝我看看,嘴裡還叼著我的老二,轉眼又低頭賣力地起來。看著她那那津津有味的樣子,真不知她是在伺候我還是在足自己。
我合上眼,享受了一陣幻朦朧的快,口齒還有些不清地道:「上來挨吧……」
靜噗哧一笑,嚶嚀了一聲,像是左右擺動了下腦袋,吐出說:「我不玩了,我去拍照了。」說著起身唱著歌進了浴室。
我還糊著,也沒神和她計較。漸漸又睡過去,直到覺臉頰被她親了一下,聽她在耳邊輕聲道:「乖,我下午回來噢。」我嗯了一聲,便聽她出了門。
她這一走,不由讓我想到等下要發生的,漸漸思想活動起來,反倒是睡不著了。索起身洗漱,神思不屬地腦海裡盡是靜裎的玉體,在攝影師面前搔首姿的樣子,越想越上火,下身撐著子老高,覺得心裡有股洪迫切需要發一下。
抱著試試的心情上了QQ,沒一個人在上面。搜索了幾篇文看,又無一篇撓到處。正估摸著靜是不是該化完妝開拍了,坐立不安的當兒,QQ滴滴響了兩聲,一看是強哥發了個消息過來:「老弟,週末難得這麼早啊?」
我神一振,回道:「是啊,老婆出去了,一個人睡不著。」
「是去拍照了嗎?」
我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
「哈哈,是我介紹的。」
我不由恍然,心裡有幾分吃味。
「怪不得。」
「這會兒可能已經開始拍了。」
「攝影師可靠嗎?」
「放心,是我人。拍完了可得給我瞧瞧啊。」
想到要和他完全分享靜的美麗,我一陣興奮:「沒問題,不過我得把臉加工一下。」
「呵呵,理解,很期待哦,你媳婦兒這麼漂亮,拍出來效果肯定沒得說。」
我心裡油然而生虛榮的喜悅:「希望是吧!」
「最近調教有沒有進展。」他換了話題道。
「應該有吧,最近做的時候讓她說出去賣她都很配合。」我大膽地描述著我和靜的私密,心微微懸起來,緊張又刺。
「不錯,我有個朋友是開KTV的,你要願意可以讓你老婆客串一次,體驗一下。」
我看著熱血一下上了頭,打了幾個字又刪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不捨得啊?」他見我許久沒有回應,追問道。
「我不知道我做好思想準備沒有,我想想吧。」
「行啊,這本來就得你們倆都想好了才成。」
我鬆了口氣,不知為什麼今天比較放得開,心裡地問道:「上次在杭州你的體驗怎麼樣?」
「太好了。」他見我主動提及,明顯來了興致:「老弟,你那位的形象氣質真的很出,你知道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什麼嗎?」
「什麼?」
「那種良家的羞澀,好像不甘心又無可奈何被我幹了的樣子,嘖嘖……想到就來勁兒。」
我心像被油煎了一樣,卻又偏偏覺得刺得要命。一把火燎得口乾舌燥,連鼻息都燙了:「說說你幹我老婆舒不舒服?」
「你老婆那身白又細又,兩個子又肥又圓,小可緊,一圈圈地裹著我。」
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他對靜的形容,我興奮得有些暈眩:「我靠,你還真他媽的煽情。」
「嘿嘿可不假,老弟真羨慕你,這樣的老婆天天用。」
「不也讓你用了嘛。」
「下次什麼時候有空,我過來好了。」
我一時蟲上腦:「今天就有空,你方便嗎?」
「有哇,得,我這就去火車站,你媳婦那兒要不要說一聲?」
「我中午給她發個短信,願不願意看你的本事了,起碼也能給你看看她今天的照片。」
「太好了,我訂酒店還是上你們那兒?」
我猶豫了一下,幻想著他在我們家上著靜,讓我骨子裡一陣酥麻,惡的渴望漸漸戰勝了謹慎:「來我們家吧,河南中路XX號1503,到了你打我手機。」點發送的時候,手都有些顫了。
說完發了短信給靜,回覆一直到1點多才來:「壞人!又把我賣了!」
我揣度著她話裡的意思,回了一個:「讓你拍照的時候有些想頭,可以再放開點兒啊。」
這個她卻沒回了。
中午下樓到街角的小飯館吃了碗麵,回來那時間就難打發了。想到晚上要發生的,一把火怎麼也澆不滅,要看個A片什麼的,又怕自己控制不住了,破壞了後面的好戲。在網上東看看西逛逛,好不容易熬到3點,門鈴響了。我從貓眼裡一看是強哥,開門努力熱情地打了招呼讓他進門。他堆著笑把手裡提的東西遞給我:「隨便買了瓶洋酒,也不知道你不喝。」
「不用這麼客氣……拖鞋在這兒。」
「誒好好……」他在沙發上坐定,四周打量道:「這房子不錯新的,是你們自己買的還是租的?」
「上海的房子那麼貴,我們哪兒買的起。」我笑道:「是租的。」
強哥接過話頭,兩人圍繞著房價聊了半天,忽然同時靜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小靜什麼時候回來?」憋了一會兒,還是他先把話題轉移到了靜身上。
「我也不清楚,應該差不多了吧?」我剛想打個電話給靜,手機就響了,一看正是靜:「喂?」
「老公,我在回來的路上了,還有三刻鐘到。」電話裡傳來靜甜甜的聲音。
「哦好,這麼遠啊?」
「嗯,今天是在周莊拍的,回來再說哦。」
「噢跑這麼遠啊,好吧,強哥也到了。」
靜似是有些心虛地哦了一聲:「要不你買上幾個個外賣,咱們在家裡吃晚飯吧?」
「好。」
掛了電話,強哥笑道:「是小靜啊?」
「嗯,還有三刻鐘就回來了。」
「閒著也是閒著,要不咱倆先喝一杯?」
「好啊。」
悶了幾口他帶來的XO,兩人似乎都放開了些。他忽然問道:「對了,我知道你們的婚紗照還沒拿到,能不能看看你們平時的生活照?」
我欣然道:「行啊。」說著走到書櫃邊上出照相冊遞給他。
他翻開第一頁,不笑了:「喲,小靜小時候眼睛就這麼大了。」
「是啊。」我也笑了:「小時候好像還胖,後來就瘦了。」
「女大十八變嘛。」他說著,翻看著,不時誇獎幾句。
「嗯,這是幾歲,跟現在就象了。」
我側頭在邊上略看了看:「這是中學了,大概十三四歲吧。」
「哦……你們是多大認識的?」
「是工作後的事了……這張是她大二的時候拍的,漂亮的吧?」我指著他剛剛翻到的一張說。
他定定地朝照片看了半晌,才讚歎道:「嗯,真的很漂亮,學校裡應該很多男生追吧?」
我笑道:「可能吧,反正她是那麼說。」
他眼神忽然一閃:「那你運氣真不錯,還是她第一個男朋友。」
「噢……她也有過男朋友,不過我算第一個……正式的吧。」我不好意思說得太骨,含糊地回答道。
他哈哈笑了:「那麼說我還是第二個呢!」
我心想這倒不是,笑笑沒有說話,見他得意的神情,和他面前的照相冊裡靜還略顯青澀的笑容,忽然覺得一股異樣的刺,似乎讓他看到靜純真的一面,比讓他看見靜的體,更多了幾分煽情。
此時他已翻到靜認識我以後的照片,漸漸有一些兩個人的合影,也有我給靜拍的。他看了幾張,問道:「你們談了多久發生關係的?」
「三個月吧。」
「哦也不算太久。」
「對我算久的了。」我心裡有些的念頭,就不住想說些我和靜的隱私給他聽:「你看這張,還是沒有過的時候,後面那張,就已經開了苞了。」
「哦……」
他仔細看著道:「好像第二張是更親密了,而且眼角有點媚了。」
「是嗎?我看看……」
「第一次做了多久?」
我心裡一跳:「第一次看她疼,沒敢怎麼動,第二天才好好幹了她一次。」
「後來就離不開你了是吧?」
我嘿嘿笑了:「大概是吧!」
「女人就是這樣,上了以後就依戀你了。」
我贊同了一聲,心中不一動,暗想靜和他發生過關係後,應該也有些這樣本能的依戀吧?想到他今晚將在我家裡,於靜的拒還中享受她的體,調教開發她神的放,心裡火更熾,口道:「自從上次之後,我們經常提到你呢。」說完忽然覺得和他的話之間少了些緩衝,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哦?說些什麼?」他抬頭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不知怎地啞了嗓子,含糊道:「我在上問她上次舒不舒服。」
「她怎麼說?」
「一開始她不肯回答,後來說還行,不過我每次在做的時候提到這件事,她都會叫得比較大聲。」
強哥意地笑笑:「我從前就說過,只要你配合,我會讓她越來越。」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有些難以捉摸:「你呢,你對最近的發展意嗎?」
「嗯,意的……」有些許屈辱,但沒有第三個人在身邊,這覺不那麼難捱,反而讓我相當刺。
「說說你希望可以把小靜調教到什麼程度?」
「嗯……我也說不好……」我猶猶豫豫地道。
「沒關係,我明白。」他微笑著盯著我的眼睛道:「你希望讓小靜變得越來越風情,讓她在的方面完全服從你,對不對?」
「嗯,對。」
他的目光忽然帶些犀利:「其實還有……」
我的心咚咚跳著:「還有什麼?」
他緩緩地道:「在你內心深處,是不是也希望在的方面也享受到受凌辱的覺?」
我瞬間面紅耳赤,強笑道:「為什麼這麼說?」
「舉個例子,如果從今天開始一個月,靜主動和無數個男人上,但就是不讓你碰她,你只能看著她出牆,聽她回來告訴你她被別人搞的過程,這會不會讓你覺得興奮?」
光是聽他這樣描述,就已經讓我快要鼻血,掙扎許久,我終於點了點頭。
(36)
「其實有時候我也不太清楚究竟想要發展到什麼程度。」
我定了定神補充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點點頭:「那是,預先想好的,到時候真的發生在你面前,可能你又不願意了。」
正當兩人再次陷入短暫的沉默時,門口傳來幾下敲門聲。
「來了。」
我笑著走向門口。剛打開門,就見靜慵懶地從我身邊走進來,隨手給我一個提包。
「快幫我拿一下。」
進屋見強哥坐在沙發上,有些靦腆地說了聲好,音量頓時降了幾格。我見她彎換鞋,連衣裙下襬便繃出肥美的部曲線,趁機用下身蹭了她一下,她回頭作薄嗔,做了個口型,卻沒發出聲來。
我得意地做個鬼臉,見她臉上還留著妝,比平更顯嬌,笑道:「化的妝還沒捨得洗掉啊?」
「哪有時間。」
靜道:「我這就去洗了。」
「誒小靜別急,讓我們先瞧瞧。」強哥出聲了。
靜聞言不由自主站住了,見強哥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我看來,見我也正細細瞧著她,視線更不知往何處放,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羞道:「哪有你們這麼看人的,我換衣服去了!」說著急急進了臥室,逗得我和強哥哈哈大笑。我跟強哥打了個招呼,隨之跟進了房間。
我也不關門,從靜身後將蠢蠢動的下身貼了上去,方要摸她雙,靜輕笑一聲道:「別鬧,幫我拉一下拉鍊。」
我聞言下身仍在她的豐上徐徐蹭動,便來解她背後的拉鍊,她忙又說道:「關門!」
我嘻嘻一笑,在她耳邊低聲道:「他又不是沒見過,晚上……」靜臉上飛起紅暈,掐了下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卻也不再堅持,自顧自將長髮攏成一把,提起了方便我的動作。拉鍊滑下,一片細潔的背部肌膚漸漸展現。
「咦,怎麼沒有戴罩?」
靜羞赧地一笑:「怕留下印子,拍起照來不好看,攝影師特別關照今天不要戴罩。」
「哦……」我心裡一陣興奮:「那有沒有凸啊?」
「哪有,戴了貼的。」靜雙手護著前快要掉下來的連衣裙,轉頭笑道,「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過河拆橋呀你,照片呢讓我們先看看。」
「記憶卡在我包裡呢,等下我拿出來一起看……哎呀出去一下嘛老公!」靜無可奈何地發起嗲來。
「好好,不過有件事跟你說一下。」我平靜了一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天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靜警惕地看著我:「不好,肯定又是什麼變態遊戲。」
我不由笑了:「對你不難啦……嗯……就是……今天我想看你們,讓我自己看得到吃不到……」說到這裡,心裡不由怦怦直跳,有些心虛地看著她。
靜睜大了眼睛有些困惑的樣子,漸漸卻換了一副狡黠的微笑,貼上來呢聲說道:「你光看,自己不要麼?」
「我想……讓你好好挑逗我一下。」我心裡動,聲音都有些微顫。
靜咬了下地看著我,半嗔道:「哼,隨你,到時候可別後悔!」說著自顧自照鏡子去了。
我笑笑離開房間,復又跟強哥聊起天來。
等靜再次出現,她已經換了一條湖藍睡裙,可能為了避免過於,上身還罩了一件薄棉開衫,扣起的前襟將光大部掩蓋。那睡裙下襬蕾絲邊勉強至膝,使她兩條纖柔的小腿展無遺。再看面容,致的五官在濃妝抹的襯托下尤顯魅惑,隨著步子擺動的一頭如瀑捲髮,自然出成女的難言風情。
我心裡讚了一聲,只聽強哥道:「小靜,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漂亮了!」
靜有些難為情地道:「是嗎。」
說著飛快地瞟了我一眼:「你看我老公,從來都不會這麼說。」
我不由叫起冤來,三個人說說笑笑,順便鋪了桌子,將叫來的外賣擺了坐下吃飯,席間不免又喝了幾杯。
……
隨著夜降臨,吃完飯的三個人坐在42寸的晶電視機前,熒屏昏暗地照亮了關了燈的客廳,我捧著無線鍵盤邊按下回車便道:「好了!」
三個人的視線同時被畫面引,只見一個古裝美女低眉斜睨,髻珠翠,身著綾羅,手執團扇,嬌弱的身姿斜倚在一斑駁的紅木廊柱上。畫面主次分明地突出了人物而將背景模糊,主人公美麗嫻靜,正是我的未婚。
我不由驚歎了一聲,讚歎道:「拍得很好啊,這服裝,髮型,花了很多工夫吧?」
強哥有幾分得意地道:「我這個朋友平時是拍電視劇的,拍人……人物只是業餘好,道具都是現成的。」
我聽他語氣一頓,知道他想說的是人體,不由心裡一陣刺。
靜接口道:「光髮型就搞了一個多小時呢!」
「哦……這場地是……」
「攝影師說是跟這個宅子的主人認識,租這個場地在這裡取過幾次景了。」靜補充道。
說話間自動播放的照片一張張躍入眼簾,這幾張是同一系列,以女主人公的各種姿態展現她的美麗,我看著屏幕上明動人的靜,心裡油然而生一股足來。「這麼漂亮的女人是我的未婚!」強哥也是贊聲不斷,靜坐著微笑不語,顯然也相當意。
播到下一張,卻見古裝的靜鬆了衣裳,姿態是個側臉背影,將雪白細巧的肩出半邊,螓首微垂而香肩稍聳,表情含羞帶怯,一副嬌媚自憐的可人模樣。
我暗道:「來了!」
心跳瞬間烈,耳邊三人同時沒了言語,偷眼看強哥,見他舉杯抿了一口,兩眼卻還死死盯著畫面。再看靜,雙手絞著擱在大腿上,雖然光線暗看不真切,卻彷彿臉紅了。
下一張仍然是同一個背景,只是面部更側向背面,勾勒出一個臉型輪廓,衣衫也松更多,將一片嬌美的肩胛和半截藕臂大半出。靜的皮膚本來就好,在光線和曝光設定的作用下,那肌膚更如無暇美玉,連同肩胛處一片自然的影,動人已極。
強哥長出了一口氣,緩緩道:「真漂亮,這張照片完全可以上雜誌封面。」
靜靦腆笑道:「是攝影師拍得好。」
「嗯拍得也好,不過還得本人漂亮,才能有這樣的效果。」
畫面又一變,見靜終於轉過身來,卻用手中團扇掩了口,連帶遮蓋了半邊脯的大片光。那團扇是白薄絲質料,略有些透明,隱隱的出些下面的來,卻又看不真切,兼之靜美目含情,表情似驚似喜,實在令人陶醉。
我由衷地讚了一聲:「表情很好啊!」
靜帶了幾分得意地說道:「攝影師也說我在鏡頭面前表現很自然,表現力很強呢!」
接著看下一張,只見又換作靜的正背面,上身衣衫盡褪,掛在一雙小臂上,將她的一副骨勻停的美背完全展現。
「這張背影漂亮。」強哥嘖嘖讚歎道。
還沒等他多說,下一張讓我們屏住了呼。幾乎一個造型和背景,只是靜略向畫面前方側了側身,準的聚焦勾勒出堪稱完美的臉型輪廓,手臂一側更是遮掩不住一道曼妙的弧線,如此自然而美妙,不是圓規畫得出的渾圓,似帶了份量卻又輕盈。在頂峰若有若無的一點粉紅,讓人忍不住想湊近看個究竟。
還沒來得及盡情欣賞,畫面已經自動跳到下一張,我不由自主地有些不捨,卻聽強哥道:「能不能回到上一張再看看?」
我不由笑著按下左鍵道:「我也想再看一眼。」眼角瞟到靜握著酒杯低頭不語。
直到畫面再次跳轉,強哥才道:「太美了,來來美女我敬你一杯。」
靜紅暈了臉喝了一口,我心想她杯裡的干邑加了可樂,還得加把勁啊。
一張張看下去,照片的尺度越來越大,靜的臉也越來越紅,不住地自己喝著酒,似乎在用動作掩飾自己的不安。
攝影師把握光線的技巧相當高明,用影突出靜身材的每處動人凹凸,當看到她部上方兩個酒窩般的人凹陷,連對她身體如此悉的我都為之心動。
強哥看著舉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背景環境忽然轉成室內,畫面裡的靜身無寸縷,側躺在一張古舊木椅上,一腿蜷曲擋住了私處,一腿伸長擱在扶手上繃直了足背,雙手在前叉,將一對豐擠得高高聳起,極為香。
靜急急起身道:「我去上個洗手間。」看都不敢看我們一眼便進了浴室,腳步已有幾分虛浮。
強哥注視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朝我笑笑道:「老弟,你老婆的照片太人了,我看得都有反應了。」
我和他幹了一口笑道:「那等她出來跟她親熱點兒好了。」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強哥順水推舟地道。
「還客氣什麼,今天別太拘束了,玩盡興點兒。」我一副豪的樣子,心裡可有股說不出來的刺和小小酸楚。
畫面上紅燭高燒,靜赤著坐在雕繁複花紋的木上,雙腿緊並,表情含羞帶怯,彷彿房花燭夜的新婦,剛剛被新郎剝去了全身的衣衫,即將奉獻自己的體和貞。
正巧靜推門出來,見屏幕上的畫面,羞得連耳都紅了。我見她嬌羞狀,索調笑道:「來,給我和強哥倒杯酒。」
靜嗯了一聲,款款行來,俯身給我們斟了杯。此時她前襟已開,一彎便將大半個酥呈現在我們面前,行動間還微微晃動,人已極。我見強哥的目光貪婪地在那道溝中搜索,靜顯然有所查覺,卻不好動手遮掩,動作便有些僵硬了,那良家模樣更讓我心裡又一陣澎湃。
靜倒完剛要坐下,強哥湊過來一把拉住她道:「小靜來,坐這兒。」說著拍拍大腿。
靜倉促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稍一猶豫便被他不由分說拉坐在他腿上,轉頭看看我,卻見我給了她一個鼓勵的微笑,遂朝我吐了吐舌頭。強哥拿起兩個人的酒杯道:「來美女,咱喝一杯。」
靜舉杯方要喝,被強哥攔住道:「等等,咱們喝個杯。」
靜笑著應了,強哥便和她了手臂,順勢一手摟住了她的柳灌了一口。喝完那手卻停留在際不放了。
屏幕上越來越濃,隨著光線的變暗,畫面的基調頓時變得有幾分神秘和糜。在蚊帳的半遮半掩下,靜擺出各種姿勢,人的體展現出無窮的風韻和媚惑。
耳邊忽然聽到靜的一聲輕呼,我轉頭一看,見靜無力地靠在強哥的身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強哥的腦袋消失埋在靜前的位置,因為被靜擋住了,所以看不真切,但見靜難耐的扭動,我能想象他大約在做什麼。扶在她際的一隻左手也已滑至她的部盡情。
眼見靜在我身邊被另一個男人撫,我心中如有火燎,下體卻高高聳起,繃緊了子。死死盯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耳邊靜的呼和細細的呻,讓我一步步陷入的念深淵。
眼角畫面轉換,一抹顯眼的紅讓我不由自主地朝電視看去,只見靜緊閉雙眼半張著,仰臥在,際弓起,雙手過頂竟被紅布縛在頭,一副玉體橫陳任人採擷的模樣。我不想她連這樣的鏡頭都敢拍,震驚之餘又被那橫溢的情衝擊,愣愣地忽然臆想拍攝當時的場景,幻境裡攝影師趁靜雙手不得自由,撲上靜的體狂吻摸,甚至坐上她的身子,將一黑的莖入她的紅間……
一聲拉鍊被拉開的聲音將我從昏昏沉沉的綺念中略為驚醒,轉頭再看身邊兩人,見靜跨坐在強哥的身上,罩衫早已滑落地板,睡裙的一邊肩帶掉在臂側出右邊整個房,頭正被他叼在嘴裡不住,引得靜仰起了脖子大聲息。
白藕似的右臂末端消失在強哥的兩腿間摸索著,被裙子下襬遮住了看不出究竟,但明顯玉手在掏摸著,身體在湊著,似是受到我充瘋狂唸的目光,她轉頭看向我,嘴角浮起微笑,眼裡彷彿帶上一層水霧瞟著我,手上更用力地動,低頭在他耳邊婉轉呻著。
終於她抬起的身體一顫,騰出手來抱住了強哥的頭,連他也哼了一聲。我見她難捱地張大了嘴緩緩坐下,知道她的玉門已被她身下的男人貫穿,心頭如受重擊,一股酸澀連同異樣的刺洶湧地淹沒我的所有知。
(三十七)
他還沒戴套子啊……
我眼睜睜看著靜被不作保護地入,心頭暗怪她不小心,嘴動了動,終於沒有說出口。想到她讓這個男人緊貼著完全直接地摩擦,登時一股揪心的刺。
靜坐下才一小截,便噝了一聲頓住了,扭著旋動著股,皺著眉那表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強哥雙手按著她的側直把她往下按,卻聽靜澀聲道:「慢點兒……太了……」
強哥的笑容是得意,百忙之中從靜的雙間停嘴抬頭望著她道:「喜的嗎?」
靜蹙了眉點點頭,纖弱的脖項似是無力支撐,將一顆螓首側靠在他肩頭,雙眼帶了醉意半睜半合地瞧著我,那神情嬌柔而又糜。磨合得片刻,強哥忽然雙手用力,下身自下而上猛一聳,啪地一聲悶響將靜頂得直拋起來。靜一聲大叫,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脖子睜大了雙眼,似是不敢置信地瞧著他,接著軟倒在他肩膀,一手捂住了腹部哀聲道:「不行了……你頂到我肚子裡了……」
我聽了直想伸手摸摸她的肚子,卻硬生生忍住了。其實強哥雖然也不短,大約也就和我半斤八兩,只是此時剛開始,便一頂入了深處,也難怪靜大呼小叫。
強哥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聲道:「怎麼樣,大哥的巴夠不夠長?」
靜避開他的眼神,垂頭低聲道:「夠……太長了……」
強哥一手起她嬌美的下巴,強迫她瞧著自己問道:「喜不喜長的?」一邊下身緩緩杵動研磨。
靜雙頰染暈,一雙眼裡含了媚態,點點頭卻不言語。
強哥剛要說話,忽然袋裡響起鈴聲,他掏出手機像是要按掉,可能是見了號碼,突然笑起來接了電話。
我正詫異,眼角卻掃到屏幕上一幀新照。畫面裡靜俯臥在,僅靠頭部支持起上身,雙沉甸甸地自然下垂,頭埋進了被單裡瞧不甚見。渾圓的大腿支撐著股高高撅起,一手從兩腿間反伸捂住私處。
雖然剛剛好沒有出關鍵點,但整個畫面的重點完全集中在那隻小手下的部位,挑逗的意味再明顯不過。我由鏡頭的位置,想像當時拍攝的場景,不由心澎湃,卻聽耳邊強哥道:「王導,怎麼樣,今天的模特意吧?」說著一手拿著電話看著我們直笑,下身仍聳動不停。
我心中一動,猜到幾分,不由既有些想聽他說些什麼,又有些忐忑他把我們的情況透給外人。聽他嗯嗯了幾聲,接著道:「是,我就是說漂亮,沒有騙你吧……我也想看啊,到時候我跟她說說……沒有沒有……怎嗎,心動啦吧……嘿嘿……」
強哥的笑意更濃,忽然驚笑道:「什麼,拍的時候都透了?你都看見了?我靠……上火了吧?哈哈……好好下次有機會我給帶出來見見面……要不你介紹個角,讓人家試試鏡啊?說不定人家有興趣讓你潛規則一下呢……哈哈你少來了……好好,我還有事兒先掛了啊……回見啊。」
我聽他口風甚緊,頓時放下心來。強哥掛了電話,瞧著靜笑道:「今天,給你拍照的那個攝影師,對你印象很深刻呢!」
說到一半,眼神也為屏幕引,這一張姿態更為骨,靜全身裎,雙腿被大大分開抬高,用兩紅綾吊在柱,再看錶情,已是閉了雙目,雲鬢微,檀口半開,雙手主動將部的豐握圓高高捧起,一副情發的難耐模樣。
強哥嘖嘖兩聲,伸手握了靜的脯,接著道:「他說給你拍到後來,看你下邊兒都了一片,他當時就恨不得撲上來把你辦了,就是沒這個膽兒,現在想想還後悔!」聽得靜臉紅暈,卻噗哧笑了。
「美女來說說,當時是不是透了?」強哥眯起眼,盯著靜問道。
靜扭頭斜睨看著自己的美照,表情羞澀中帶點得意,輕聲道:「拍這張的時候,他們把我腿分開綁在上,我……就忍不住了……」
「為什麼了?」強哥明知故問道。
靜回過臉來,眼神帶些朦朧,咬了下囁嚅道:「攝影師……拿著大相機在我腿中間比劃……那個鏡頭比到哪裡,我就覺得好像又麻又到哪裡,就好象一那個東西指著我……哦……」
我聽得熱血沸騰,下身硬的要撐破子,極想把老二掏出來打打手,卻怎麼也不好意思在另一個男人面前這麼做。
只聽強哥追問道:「鏡頭像不像攝影師的大巴?」
靜好像沉浸在糜的回憶中,眼睛已有些睜不開,軟軟地抱著強哥,吐氣在他的脖項:「嗯……」
強哥見她情洋溢,趁熱打鐵地命令道:「說小靜的,就喜被大的巴!」
靜的嬌軀起伏著套他的下體,口中道:「小靜的…………。」忽然嚶嚀一聲,搖搖頭卻是不肯說下去。
強哥也不說話,雙手將她睡裙起至腋下,示意靜舉高雙手,從頭上了出去。一絲不掛的靜,嬌得好像是一條被剝了繭的白蠶,充女魅力的凹凸身段,配上絕美的容顏,讓我目眩神。而我如此動人的未婚,正在伸手可及的面前,和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中年男人四體,讓他肆意辱。我心裡充虛榮的驕傲,夾雜困惑的屈辱,堵在口說不出話來。
只聽強哥道:「睜眼看著你老公。」
靜依言瞧了我一眼,面更紅,卻沒有躲開視線,眼神裡有羞怯,有心虛,織著和快樂。
「把股抬起來……抬著別坐下來,讓我的頭剛剛好堵著你眼兒……」
我聽著幾乎要出鼻血,卻見靜果然抬高了身子,不算濃密的芳草從中,看得見一黑的將兩人黑白迥異的下體連接。
「小董,想不想看看你老婆挨的地方?」強哥轉對我說。
我想我可能臉紅了,心跳忽然加快,恍恍惚惚地應了一聲,從沙發上起身改坐到茶几前的地毯上,從他兩腿間望去,強哥正把靜的兩瓣雪扒開了讓我瞧個仔細。
「告訴我看到什麼?」
眼看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在我面前生生在靜的戶裡,那股悉而糜的氣味刺著我的鼻腔和大腦,讓我幾乎無法組織語言:「小靜的……兩片大……又肥又……把你的巴裹得緊緊的。」
話音剛落,就聽到靜的一聲低哦,眼見會處悸動了數下。
強哥顯然覺到靜的腔壁動,舒服地哼了一聲,接著道:「小靜,聽到你老公說了嗎?」
「唔……」聽到靜微顫的拖音,看不見也能想象出靜此刻的表情。
「來,自己上下動,表演給你老公看。」
靜上身前傾,雙臂扶著強哥的肩膀,部一撅一落地聳動起來。
「動慢點兒……讓你老公看清楚些……老弟繼續說。」
只見那裡有筋,在靜坐下時會微微彎曲,接著被她的身體含入,待她起身,便帶了一層潤冒出來:「剛才那下……巴好像快要掉出來……帶著兩片小都翻出來了,那裡面一層的顏還是粉紅的呢……」
靜又是一聲呻,卻被強哥摟住了親嘴,後半聲唔唔地堵在了喉嚨裡。
我見她似是本能地閃避了片刻,便被他箍住了後頸動彈不得,隨即便與他吻作一處,股間一條青筋畢的黑莖不停沒入,心裡像是有一把大錘一下下撞擊,卻只覺給我帶來的刺尤甚方才,顫聲接著道:「老婆,你下面水真多……把他的蛋都塗遍了……」
靜長長地一聲叫,忽然掙強哥的摟抱,加快了起伏的動作,雙手捧起一隻豐湊到強哥面前道:「咬我!」
強哥作勢要將一塊含入,卻湊著她尖,仰頭望著她道:「說你是個!」
靜嬌吁吁地道:「我是個……貨……」
「要說!」
「啊……我是……………………啊……」靜擺著頭,連動一頭捲髮如瀑飄灑。
「說你喜被大巴,還讓老公看著!」
靜下身啪啪地撞擊著強哥的大腿,雙手用力擠著漲的一對玉峰,帶著哭音道:「我喜……老公看著……我被大巴!啊……」
靜一聲痛呼,卻是強哥一口叼住了她的左,又又咬。靜雙眉緊鎖,大口氣,眼角淌下淚水,卻扯住了他的頭髮將他死死按在口,口中疊聲道:「我的漂亮麼……吃我的……咬我……」我心頭又痛又,見她如此投入,臆一陣陣震顫。
他吃了一邊又換一邊,簡直像要把靜的一對美下肚去。好半晌才抬起頭來道:「朝後躺在茶几上。」
靜早被吃得渾身發軟,順從地倒了下去。我怕她硌著不舒服,了個枕頭給她墊在身下。
強哥看她躺好,將她兩腿抬起掛在肩頭,扶著側,合著下體一下下湊過來,口中道:「這樣把腿分開抬起來,像不像拍照的時候?」
靜仰頭嗯了一聲,嘆息般道:「像……」
「拍照的時候想不想挨?」
「嗯……」靜甜美的鼻音聽了讓我連骨頭都有點發酥。
「怎麼想的?」
靜帶了幾分恍惚道:「幻想他們撲上來……強我……」
「怎麼你?」
「一個撲在我身上……哦……趁我腿被綁住了,並不攏,就……嗯嗯……進來……噢……還有一個坐在我身上,把那個……進我嘴裡……」
靜說到興奮處,雙腿勾住強哥的脖子,扭動著玉潔的身軀奮力合著強哥的聳動,前兩團驕人豐膩如果凍般前後滑動,煞是動人。
「想不想讓被兩個男人輪?」
「哦……想……」靜的神情裡帶了期待,完全進入了狀態。
「小董,把你那紅繩子借我用一下。」上次在電話裡遙控過我和靜的SM遊戲,強哥對我的工具相當悉。
等我拿了紅繩回到客廳,靜已經讓強哥頂著站在沙發邊上,把上身按趴了下去躺在坐墊上。
「把你老婆手綁起來。」強哥邊說,邊扒開靜的,暴地把猛地頂了進去,引得靜大聲哼了一聲。
握住靜在背後反剪的雙手,眼看他在我身邊肆意使用著她,我緊張得幾乎控制不住渾身的顫抖,指尖傳來靜手腕的細膩和體溫,紅的緞帶和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彩對比。我不由半跪在靜身邊,愣愣地觀察她的每個表情。
靜的雙手被捆著,部由於沙發扶手的支撐而高聳,正夠著強哥站立的莖位置。美麗的臉蛋一邊承重而變了形,更由於身後的不住摩擦沙發的皮質。
「這樣像不像被強?」強哥呼哧呼哧著氣奮力,大聲問道。
「啊……像……噢……」
靜在喊叫中努力地回答,擺出屈辱的姿勢被入,卻顯然在羞中有異常的。
「試過被強嗎?」體的撞擊,同時傳來啪啪聲。
「沒……沒有……」
強哥啪地一巴掌打在靜的股上:「想不想試試?」
「好想……」靜的呻裡充放和期待,聽得我火焚身。
「被強不?」
靜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好舒服……啊……」
「說幹我!」強哥的語氣越來越強橫,動作也越來越猛。
「幹我!」
「想不想讓你老公看著……呼……你被幾個男人輪?」
「想的!用力幹我!」聽得我熱血直衝腦門……
強哥雙手緊緊抓著靜的雪白部用力擠捏,豐膩的股從指間直擠出來,「對你老公說!」
「老公……啊……看我被……幾個男人……輪!」
強哥的動作忽然加速到難以置信的頻率。
「貨!老子你肚子裡好不好!」
我一聽心頭狂跳,腦海中作一團,還愣著不知如何反應,見靜勉力扭動想要躲開身子,慌地喊道:「不要!出來啊!」
我咬牙正要上前推開他,卻見他猛地拔出莖用力動,大吼著把一股股白濁的灑在靜光潔的背上。她的肌膚在一注注的熱中登時起了一片皮疙瘩,勾出喉裡一陣陣呻……
(38)
我見他在最後關頭拔出來,提著的心一鬆,眼見他得靜背上一灘灘白濁,腦海裡卻不由幻想他吼叫著,不管不顧地將他的種子直接灌入靜純潔的道,瘋狂動的把塗她腔壁的每個皺褶……哦……想到煽情處,一時竟有些暈眩。
強哥猶自皺眉張嘴,動不息,在靜的雪上擠幹了最後一滴體,才拍拍她的大腿,著氣轉頭朝我笑笑。他頭大汗,扯了幾張紙將靜的背部抹了抹,便一股坐倒在沙發上,眼睛仍死死盯著靜的體。
靜似是不堪辱,一動不動地趴在沙發扶手處,雙手還被反捆在身後。閉著眼睛張口微,只有背脊微微起伏。我見她眼角淚痕花了睫膏,像是被疾風驟雨吹打過的玫瑰,心裡既憐惜又衝動,伸手解開了她雙手的束縛。剛要起身,覺她一手拉住了我,見她睜眼朝我一笑,表情既疲憊又足。
我湊近她面龐,含柔情地輕吻她嬌的臉頰,親到脖項處顯是了,逗得她帶些虛弱地咯咯輕笑著躲開,趁勢轉過身子拖我半靠在她身上,兩團豐膩的酥擠作一處頂著我的膛。我見她神情半醉含,一雙肥聳得高高的,下身登時就起來了。
伸手要摸她房,卻被她輕笑擋開,深深地瞧著我口中悄聲道:「你自己說的,只能看不能碰哦……」拖長的尾音裡含了無窮挑逗。
我見她推拒,越發火焚身,直想撲上去將她身抓個手,腦海裡卻又覺得有一種異樣的快,彷彿靜突然變成了一個我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觸手可及卻又無法一快朵頤。我越想越覺得興奮,狠狠心對靜一笑,轉頭對強哥道,「強哥,要不你先去洗個澡吧?」
強哥方起身穿了短,聽我這麼說,顯是有些意外,用試探的目光瞧著我,問道:「方便嗎?我回酒店洗也行。」
我喉嚨發乾,開口便啞了聲,清了清嗓子複道:「這……這麼晚了,今天睡我們家好了。」
強哥的表情瞬間舒展,接口道:「好啊,那就打擾了。」
我轉頭故意用得意的神情看著靜,見她作出兇惡的表情斜眼瞧我,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不心中一定。
強哥剛跨進浴室,忽然轉身道:「小董,能不能給我一雙塑料拖鞋,別把這雙棉的了。」
我忙應了一聲,忽然記起家裡男式的塑料拖鞋就只有一雙,想到等下要穿他穿過的,頓時心裡有些不舒服。轉念又想:「媽的,老婆都讓他用了,居然捨不得一雙拖鞋!」登時忍不住自嘲地笑了。
強哥見我神古怪,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瞧著我,我仍含了笑意搖搖頭,拿了我的拖鞋給他。
待浴室裡水聲響起,客廳裡只剩下我和靜兩人。靜穿了睡裙坐在我腿上,作盯著我道:「幹嘛叫他留下來睡?」
我心裡有些慌,囁嚅道:「我想……嗯……」
靜換了神摟著我的脖子呢聲道:「難道你想……讓我陪他……過夜?」
我臉上有些發熱,嗯了一聲。
靜擰了我一下:「剛才還沒看夠啊?你要累死我呀?」
「呃……我覺得好刺……你也知道我喜看你跟人家……那個。」我只好實話實說道,忍不住接著問道:「剛才舒服嗎?」
靜好像是又好氣又好笑,面上卻一紅,伸手摸摸我下身,貼著我的耳朵吐氣道:「這麼硬了……自己不想要嗎?」
雖然隔著子,我被冷落了一晚的下身仍然能覺她小手的柔軟,恰到好處的撫,讓我舒服得快要哼出聲來。
「想……可又覺得……得不到……好刺……」
我著氣,帶著劇烈的興奮。
靜忽然停下手上的動作,直直地看著我,柔聲道:「你還我嗎?」
我有些惶恐地抱住她,急迫地道:「當然!」
靜定定地看著我好一會兒,眉頭漸漸舒展,忽然一聲輕笑,起身來輕盈地轉了圈身子。眼光掃過電視屏幕,歪頭瞧了瞧,半轉過身來笑道:「老公,我漂亮嗎?」
我見所有的照片已經播放完,畫面定格在最後一張,靜換回了今早出門的一身現代裝,扶著半開的古舊木門回頭向院內張望,神情裡帶了羞澀和疑惑,似是回憶起起塵往事裡,無處追尋的一場夢。
再看身邊的靜,原本梳得好好的髮髻鬆散了不少,幾絡秀髮散落額前,臉上的紅猶未散去,笑容既純真又。薄薄的真絲睡裙半遮半掩著充韻味的成軀體,一肩帶滑落於臂,出大片雪白的肩部和脯。起伏的身姿曲線帶領視線蜿蜒至裙下,兩條玉腿纖巧嬌柔,婷婷而立。
我由衷地讚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靜陶醉於我的讚美裡,嬌笑道:「算你會說話。」說著款款行至我身前,咬了手指看了我半晌,忽然鬆口,一雙柔荑沿著身側輕撫著自己漸漸下移至裙底,緩緩將睡裙起。
靜身上僅存的衣物無聲滑落在腳踝,她潔白的體再次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眼前,苗條卻不骨,成而又青。
像是聽到無聲的音樂,她微彎了雙膝,一雙媚眼瞧著我開始緩緩搖擺,水微瀾般輕緩的動作,漸漸舒展了骨勻停的雙臂,豐潤髖部充韻味地扭動,赤的體每個人凹凸在動態中變幻,不是任何大師的雕塑能夠比擬。
雙手向後攏起頭髮,閉起雙眼的靜全身心地用軀體展現著,訴說著,呼聲漸漸清晰,夾雜數縷幾不可聞的嬌美鼻音,為默聲的旋律添入節奏。
我沉醉於靜的美麗與風情,一時竟看得呆了。靜越來越挪近我,不經意間,她已跪在我身前,伸手解開子,兩隻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隨著內被扯下,拘束了一晚的剛硬像掙鎖鏈的蛟龍,騰地彈出鬆緊邊,猶自晃了幾晃。靜直直地盯著它,眼神裡充甜,甚至還有幾分驚詫和崇拜。
「好大……」紅的雙湊近身,沿著輪廓作勢上下滑動,卻不觸及,灼熱的呼一陣陣吹拂我極度渴望的器,讓我幾乎忍不住要扯住她的頭髮,把她按在我下身,給我的老二一個溫暖的歸宿。
「想要嗎……」靜吐氣道。
「想……」
靜抬頭看著我,探出的舌尖在我的頭前一公分處若即若離:「要我給你吹嗎……」快要碰到的當口卻又凝住不動。
不記得上次像現在這麼想要是什麼時候,狂濤般的念讓我幾乎無法思考,兩個相反的聲音在腦海裡轟轟地吼叫,一個喊著:「進她嘴裡!」
一個呼嘯著說:「忍著更刺!」
一時竟不知如何抉擇。靜見我愣著說不出話,索一口將我的老二含入,只是她的口勉力張大,不讓我的莖身碰到她的口腔,饒是如此,我此刻無比的仍清楚地覺到一股熱包圍了它,瞬間不由自主地一跳,蜻蜓點水般砸在她的上顎,又被撞回軟的舌面,雖然只是片刻的接觸,已經讓我舒服得哼出了聲。
靜躲閃著,湊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由於張大的口型,顯得尤為放而魅惑。嘴角一線口水已淌至下巴,平面薄如紙的她卻顧不得拭去。
我的意志力瞬間達到極限,幾乎要放聲大喊,方要伸手按她的後腦,卻聽身邊門一響,強哥走了出來。靜像受驚的啄食小鳥一般飛快縮回了口,雙手護住了部。我既失望又解,一時說不出話來。
強哥嘿嘿笑道:「呦,不好意思,打攪了打攪了,你們別管我,繼續啊!」說著轉身又進了浴室。
我見他沒關門,了口氣把還高高聳起的老二勉強進子裡,定定神對靜用盡量平靜的語調道:「你先去洗吧?」
靜低頭嗯了一聲,用睡裙遮了身子匆匆進了臥室,接著便聽見屜打開的聲音。
我起身走到浴室門口,眼光掃過面前的男人。畢竟四十多了,肚子適當地有些凸,體算比較多。這個男人,剛剛無償享受了我奉獻的美麗未婚,而我像鴉片一樣,還想要更多。
「強哥,今晚你跟小靜睡吧。」雖然放低了聲音,可能靜還是能聽見。聽著我自己正在說的話,讓我覺得既無又刺。
他似乎不特別意外,但看得出很高興,帶了幾分狡黠看著我,也了嗓子道:「要我關門還是開門?」
我略作思索:「開著吧。」
他會心一笑:「有時候我還佩服你的。」似乎猶豫了一下接著道:「要不要等下我幫她洗?」
我聽了心裡又一股異樣的重重撞擊,剛要說話,耳邊聽到靜的腳步聲從臥室裡向外走,卻停在了門口,知道她肯定聽到我們在說話,此刻她處境有些尷尬,便不好過來。我假作不知,對強哥無聲點點頭,轉身回客廳坐定,靜才低著頭走出來。強哥尚在浴室鏡前,見靜在門口駐足躊躇。他看看我,忽然踏前一步,一把將靜拽進了浴室。
靜「呀。」了一聲,便被他摟在懷裡。我只來得及和他換了個眼神,浴室的門便被虛掩,擋住了我的視線。
門裡傳來悉索的衣物摩擦,靜深深的息,不多時便被堵成輕唔,光是想像門後的光,已經讓我酸澀到極點,卻又快無窮。
隱約聽他道:「小靜……來……我幫你洗……」
靜息著:「別……多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我沒瞧見的。」
「別說了……唔……」
我聽得面紅耳赤,坐立不安。接著便聽水龍頭嘩嘩被打開,浴簾響動,知道她已經被領入浴缸。悄悄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門裡卻只能看見一片小米的浴簾。
水聲時而變化,是灑在體上的聲音,夾雜著兩人不時含糊對話,聽不真切。我幻想著他厚實糙的手掌,將沐浴塗抹在靜渾身白皙柔滑的嬌肌膚,不放過任何一個美麗的起伏,和私密的角落……
「他在洗我女人的全身……」
罪惡的辱快如毒品般讓我陷入昏沉的極樂,我閉著眼靠著牆,支起耳朵努力捕捉每一個細小的聲音。每一聲似是而非的息,都讓我心旌搖動,罷不能。
「別碰那裡……那裡我自己洗……唔……哦……輕點兒……喔……」
「你那兒可真……舒服嗎……」
「嗯……啊……」
「來,洗洗我兄弟……這樣……滑滑的都是你的東西……平時給你老公洗過嗎……」
「不會……唔……別碰……這樣我……沒法集中……」
「剛才吃你老公巴了吧?」
「還沒……你就出來了……」
「來,補償你,給你吃我的。」
「唔……」
「喔……真舒服……我就喜看美女跪在我面前,用嘴伺候我。」
「啊……唔……」
「這樣,把包皮翻開了下面……對……」
「唔……唔……」
「嗯……把我的蛋含嘴裡……左邊那個……哦……換右邊那個……」
「唔……唔……唔……我……沒力氣了……拉我起來……」
也不知他倆洗了多久,水聲停止了,我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浴簾再次刷地一聲,驚得我一個箭步衝回沙發坐下,假裝看著電視。
門聲響動,強哥領著裹著浴巾的靜走出來,神裡全是足:「老弟,還看照片呢?」
我這才意識到屏幕上還是靜的最後一張照,有種做壞事被逮住的尷尬,勉強嗯了一聲。眼見他身後的靜低著頭似是不敢看我,裝作若無其事地道:「我去洗了,你們先休息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