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尊女囚傳】(01)【作者: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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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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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玄宗,紫源府。
「看在你最近表現還不錯的份上,獎勵你一下,有什麼願望我可以幫你實現一下」夭夭難得大發慈悲了一次。
「真的!夭夭姐萬歲」,周元歡呼道。
「別貧了,說吧,有什麼想要的」夭夭微微一笑道。
「就是,那個……你能不能……」周元有些扭捏的說道。
「到底要幹嘛,說」夭夭沒好氣的說道。
「夭夭姐你能不能做幾天我的女囚」周元鼓起勇氣說道,然而這個平時總吃軟飯的人此時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看夭夭。
夭夭此時也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周元會提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要求,女囚,這東西夭夭不怎麼了解,畢竟沒見過,不過好像還新奇的,想想周元最近也拼的,為了幫她釀酒險些讓自己元氣大傷,一想到這裡夭夭還有點不捨得拒絕他,算了,先聽聽他是怎麼想的吧。
夭夭蓮步輕移,走到椅子旁坐下,兩條玉腿疊,玉手託著香腮,看著不敢抬頭的周元說道:「說說吧,你想怎麼做」。
周元一聽立馬就來了神,這位軟飯王此時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就是想讓夭夭姐你當一陣子女囚,穿囚服,帶鐐銬,住在牢房裡,還要帶著鐐銬被押著到處走,夭夭姐你看行嗎?」
夭夭微微低頭思考,小嘴一張說道:「好吧,在女囚的這段時間裡我會聽你的話,但是就算是身為女囚我也要最基本的人權,我亂來的話你可以懲罰我但是要考慮我的人權」。
「沒問題夭夭姐」周元高興的說道,「那你先把這封罪狀簽了,我們就可以開始了,還有,簽了就不能反悔哦。」周元遞了一張金閃閃的紙過去。夭夭纖細玉手接過來一看,玉手輕掩紅,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只見那張金紙上寫著:
罪狀
罪女夭夭,自知犯下大錯,罪孽深重,現願束手就擒,以求從輕發落。
「不知小女是犯了什麼大錯才讓周大人親自來擒啊?」夭夭美目彎彎俏皮一笑道,她還故意在大人上拉長音。
周元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夭夭姐你就別笑話我了,這個我也不太會編。」
夭夭玉手一揮,平時所用的源紋筆便浮現在手中,玉手執筆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就將罪狀遞迴給周元。
「好了,罪狀已籤,罪女願伏法,不知周大人要如何對待我這罪女。」夭夭笑道。
周元接過罪狀,輕咳一聲正說道:「罪女夭夭,馬上將隨身物品全部出,脫去全身衣物,赤身體,本大人要給你做身體檢查。」
聽到脫光衣服這裡,夭夭臉整個陰了下來柳眉倒豎紅潤小嘴輕張道:「周元,你膽子很肥啊,敢讓我脫光衣服」。
周元此時也是有點騎虎難下了有些沒底氣的說:「那你說怎麼辦,女囚總要搜身檢查吧」。
「嗯……脫衣服可以但是貼身衣物不能脫,可以做檢查但是手不準隨便亂摸」。夭夭微微沉後認真說道。
「好,一言為定。」
言罷,夭夭便將身上的東西一一放在桌子上,然後便開始慢慢脫下身上衣物,褪下鞋襪,最後身上只剩下貼身衣物,赤著纖細雪白的玉足站在地上,周元先檢查了一下夭夭的衣服,在一旁的夭夭很配合的雙手放在腦後,檢查完衣服後周元先輕輕捏開夭夭的小嘴,檢查夭夭的口腔,這個舉動也讓周元狠狠的被夭夭白了一眼,然後周元雙手放在了夭夭纖細的上來回摸索,順著摸到了後背,腹部,然後讓夭夭微微分開雙腿輕輕檢查了下大腿部,這種佔便宜的行徑讓周元差點被夭夭扯斷耳朵,最後周元將手探入了夭夭的一頭青絲之中摸索。
「檢查完了嗎?」夭夭問到,只是這回夭夭的聲音中帶有一絲嬌羞,這次她算是被周元狠狠的佔了次便宜。
「那個……夭夭姐,下面還沒有檢查完。」周元說道。「下面你剛才不是已經摸過了嗎?難道說是要……」說到這裡夭夭突然想到了什麼俏臉變的通紅,耳尖紅的要彷彿要滴出血來。「那裡面不準查,沒藏東西,明白了嗎?」
「好好好,沒藏,把衣服穿上吧」周元尷尬道。言罷夭夭飛快的拿起衣服穿上,套好鞋襪,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最後撫平一頭青絲。待夭夭整理完畢後周元走到夭夭面前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項圈,開夭夭青絲,咔嚓一聲將項圈輕輕釦在了夭夭的玉頸上。項圈釦在夭夭玉頸上的一瞬間,夭夭覺到自己的神魂彷彿被一座大山狠狠的砸了下去。「這是……鎮魂石做的?」夭夭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我從一大堆鎮魂石裡提純出來的華,大概可以封住你九成的神魂力量」周元答道。
「看來為了對付我你還真是準備了不少啊。」夭夭玉手稍稍調整了一下玉頸上項圈的位置,讓自己舒服一點,有些沒好氣的說。不過這鎮魂石做的項圈雖然有點緊,但是內部打磨的卻十分光滑,不會刮到頸部。
「還不是夭夭姐你太厲害,不得不防啊,而且這樣也符合你女囚的身份」周元笑道。
「走吧,這還只是個開始呢,裝飾還沒戴呢」
周元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個大盒子,在夭夭面前打開一看,夭夭就呆住了,只見盒子裡放著一大堆嶄新的銀質手銬,腳鐐,繩子,鐵鏈,和項圈一樣都打磨的非常光滑。
周元拿起一副短鏈手銬冷冷的說道:「罪女夭夭,把手伸過來」。夭夭抬起玉手,伸到周元面前,周元一手抓住夭夭的一雙皓腕,另一隻手拿著手銬壓在了夭夭的玉手上,咔嚓咔嚓兩聲,夭夭的一雙皓腕便被一副冰冷的手銬鎖住。手銬讓夭夭的雙手只能在很小的範圍內活動。
「覺怎麼樣,疼嗎?」周元問道。
「還好,就是有點緊,這銬環也太小了點吧」夭夭把玩著手銬道。
「畢竟是給女人用的,總要做的小一點。」
「這樣就可以了吧」夭夭抬起帶著手銬的玉手看著周元問道。
周元的回答是伸手從箱子裡拿出了一副細鏈腳銬,走到夭夭面前蹲下準備給她戴上腳銬。夭夭一臉不悅的往後退了一步,絕美的俏臉的寫滿了不情願,說道:「不要戴這個,手銬就夠了。」
「不行,金代表的是罪大惡極的女囚,要嚴格對待,手銬只是最基本的配置」。
「罪女夭夭,你還不服綁?」周元冷聲道。
夭夭似是洩了氣,走上前說道:「戴吧,罪女服綁」。
「因為你剛才的不配合,現在把鞋襪脫掉,光腳站在地上,敢反抗就要做好挨罰的準備」。
周元冷笑道。
夭夭想再爭辯些什麼,但是想想這個傢伙還不知道準備了多少東西對付自己,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用銬在一起的雙手艱難的脫著鞋襪。
「不知周大人能否先幫罪女解開手銬,讓罪女脫下鞋襪,到時候周大人在重新將罪女鎖好便是」。正在脫著鞋襪的夭夭突然抬頭看向周元問道。(夭夭已經開始逐漸進入人物)
周元拿著腳銬走近說道:「只是脫個鞋襪罷了,何必那麼麻煩,再那麼慢慢的莫不是想吃鞭子不成」。
夭夭貝齒輕咬紅,只能艱難的將鞋襪脫掉,一雙纖細雪白的赤足踩在地上。周元蹲在地上大手抓起夭夭的那對雪白赤足,拿起腳銬壓在上面銬緊。疼的夭夭不倒了一口涼氣。
「幹嘛鎖這麼緊,疼死了」夭夭嗔道。
「這是對你剛才不配合的懲罰,如若再犯就給你換上一副腳鐐,讓你好好吃點苦頭,起來,走!」周元說完便抓著夭夭的玉臂把夭夭一把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推搡著押著她走,夭夭雙手被銬住,雪白赤足戴著腳銬,磕磕絆絆的向前走著,腳銬雖然輕便,但是中間的鏈子比較短,雙手被銬住沒法保持平衡,走路就變成了一種煎熬,一個沒把握好邁腳的距離就會狠狠的絆夭夭一下,有好幾次險些摔倒,還是周元在後面及時拽住了夭夭的胳膊才沒摔下去,最後只能由周元架著夭夭的一隻玉臂扶著她走。
周元一直押著夭夭走到了府後面,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門,如果不是仔細觀察都不一定能發現它的存在,周元打開門,押著夭夭走了進去,山裡的空間被開發的還算寬敞,石壁上鑲嵌著夜明珠把原本陰暗的山照亮了大半,明明沒有通風口可是山內的空氣卻十分清新,地面被打磨清洗的非常光滑潔淨,山裡有著一座黑的囚牢,囚牢由黑石所築,大概佔了山面積的7成左右,周元打開牢門,將夭夭推了進去,然後將牢門關好上鎖。牢房內只有一條薄薄的毯子和一個枕頭,這還是因為山內的氣溫偏低,怕夭夭著涼才準備的,不然夭夭就只能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了。夭夭被推進牢房裡就靠牆優雅的席地而坐,戴著手銬的玉手輕輕著戴著腳銬的腳踝,此時那對潔白的腳踝上卻被磨出了一道淺淺的紅痕,這是因為夭夭一路上磕磕絆絆,在加上週元銬得緊夭夭又被迫脫掉了鞋襪,還是因為銬環光滑才只磨出了淺淺的紅痕,不然就要被刮傷了。此時夭夭的一頭青絲也有些凌亂,看著夭夭這難堪的樣子周元就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被欺負了那麼久終於好好的出了次氣,這段時間要好好珍惜,一定要狠狠報仇。
「你好像很得意啊」。夭夭抬起頭,那雙冰冷的美眸看向了周元。
「哪裡哪裡,這只是女囚的基本待遇,夭夭姐你習慣就好」。周元尷尬笑道。
「把這些都給我解開吧,反正我已經被你關進了牢裡了,還戴著封印神魂的項圈呢」夭夭舉起帶銬的玉手指著自己纖細玉足上的腳銬問道。
「不行,你是重犯,不能隨便解開,對了,提醒你一下,今天是我在你成為女囚的時間裡對你最後的溫柔了,明天你就是一名真正的重犯女囚了,如果你膽敢胡亂反抗就要挨罰,好好待著吧」。
說完周元就關上山的門離開了,山裡只留下了被鎖緊的夭夭。
夭夭戴著腳銬的玉足蓮步輕移,慢慢走到了牆角靠牆優雅而坐,雙腿斜疊,玉手輕放在腿上,這個姿勢目前還算舒服,夭夭一個人待在黑漆漆的冰冷牢房裡無聊的不知該做些什麼,手腳都被銬住,牢房裡除了一條毯子和枕頭什麼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山的門打開了,周元端著一個小桌子走了進來,此時夭夭玉手抱著雙膝,正在無聊的發著呆,周元進來時夭夭的一雙美眸便將他直勾勾的望著。
周元打開牢門,將手上的小桌子放在了夭夭面前,小桌上放著夭夭平裡喜歡的幾樣素菜和一小碗米飯,一杯熱氣騰騰的茶。
「餓了吧,開飯了。」周元道。
夭夭慢慢從牆角站起來,戴著腳銬的玉足蓮步輕移,慢慢走到小桌旁優雅跪坐下來,一雙美眸一掃桌上的飯菜絕美的俏臉上出了一絲滿意的表情。
夭夭朝著周元抬起戴著手銬的玉手說道:「吃飯總可以解開了吧」。
周元一手托住夭夭的玉手,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鑰匙進鎖裡旋轉幾圈,咔嚓兩聲手銬便離開了夭夭的皓腕,夭夭了自己的皓腕,因為夭夭玉手上平裡一直帶著護腕,所以手銬並沒有磨傷她的皓腕,夭夭玉手指了指自己玉足上的腳銬問道:「把腳也先解開吧,太難受了」。
「吃飯似乎用不上腳吧?」
「讓我不行嗎?」
「不行,本來手銬都不會給你解開的,再敢多事就把你銬回去」。
夭夭聞言,只能做罷,玉手執筷,優雅而食,不多時,幾小碟素菜,一小碗米飯已然下肚,夭夭玉手捧起茶杯,輕抿一口,滿意的呼出了一口氣。
「熱水燒好了嗎?」夭夭突然抬頭問道。這一路上被周元架著跌跌撞撞的走搞得她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玉足上也多少粘上了些塵土,這讓愛乾淨的夭夭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
「早就好了,現在帶你過去」。言罷,周元已經慢慢走到夭夭身後伸手抓住夭夭一雙皓腕反擰身後,又從間取下手銬,將夭夭一雙玉手反銬在身後。
「你幹嘛?放開我,怎麼還銬在後面?」夭夭有些慌張的道,她不停的扭動玉臂掙扎著,可是周元動作快了一步,她開始掙扎的時候周元已經在鎖她另一隻手了。
「不想把手磨出血的話就乖乖別動,記好了,洗澡的路上要雙手反銬,起來。」周元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條鐵鏈,將一頭扣在夭夭項圈上,另一頭抓在手裡,用力一拉把夭夭從地上拽了起來,轉身走在前面,夭夭雙手反銬,只能拖著腳銬跌跌撞撞的跟著,一路上夭夭沒少叫周元走慢點,她戴著腳銬跟不上,有好幾次險些被拖倒在地上,周元也不好直接對夭夭太狠,生怕這祖宗翻臉,只能聽她的放慢了速度。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一小會兒,繞回了府中,周元打開浴室的門,牽著夭夭走了進去,裡面早已一片霧氣瀰漫,一個大木桶裡裝滿了燒好的熱水。
周元走到夭夭身後拿出鑰匙入鎖孔中扭了兩圈解開了夭夭反銬的雙手,又蹲下身去解開了夭夭的腳銬。重獲自由的夭夭連忙了自己被銬得發紅的手腳。
周元指了指浴室的木桶說道:「洗吧,我在外面等著,換洗的衣服給你準備好了,洗好了叫我,還有,別耍什麼花招,否則後果自負」。說完周元便關上了浴室的門。
夭夭美目向四周望了望,又趴在門上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確定周元沒有躲起來偷看自己洗澡後輕呼出一口氣,飽滿的酥上下起伏,玉手輕輕解開間的束帶,頓時衣裙滑落,在明亮的燭光下,一具穿著貼身小衣的修長玉體,便是顯了出來。
夭夭邁動玉足,踩著木桶旁的階梯緩緩向上走著,雪白赤足輕輕踏入熱水中,溫熱且有些小燙的洗澡水讓她紅小嘴微翹,那平的滿臉冰霜都是變得柔和下來。
「呼……」
泛著玉光的嬌軀,被波光粼粼的熱水遮蓋,夭夭的一頭青絲也是漂浮在水面上,她輕靠著木桶的邊緣,嬌軀徹底放鬆下來,美目也緩緩緩緩閉上,整個人浸入了水中。
過了一會兒,夭夭自水面中起身,一對美目睜開,潔白玉手輕輕劃過嬌軀,抬起纖細玉腿,玉手輕輕了腳踝,看著上面那被銬環磨出的淺淺的紅痕,美目中閃過一絲不快,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可夭夭沒想到的是周元對她是最溫柔的,後面周元只要一不在她就會很慘……
夭夭站起身來,修長赤足踩著階梯緩緩走下,拿起浴巾慢慢擦著自己潔白的嬌軀,擦乾後將浴巾圍在自己嬌軀上,優雅坐在浴室的木凳上開始用巾擦乾一頭青絲,夭夭玉手拿著梳子,對著銅鏡緩緩的將自己的一頭青絲梳理整齊。
夭夭蓮步輕移走到窗邊,窗邊整整齊齊疊著周元為其準備好的換洗衣物,更衣收拾妥當好後夭夭對著門外有些戲謔的輕喚一聲。
「周大人,罪女收拾好了。」
在門外收斂氣息的周元偷聽著夭夭洗澡的聲音已經連下了三碗飯,聽見夭夭在裡面叫他,立即起身推開了浴室的門,剛一進門要不是周元懼內就壓不住槍了,浴室裡霧氣瀰漫,此時夭夭赤著雪白玉足,換上了乾淨衣物,周元為夭夭準備的是一條黑裙配上黑蕾絲小衣,身著這套衣服的夭夭配上她絕美的容顏足以讓男人血脈噴張,渴望犯罪。
不過周元此時還是強行壓下了自己的念,現在動手夭夭肯定翻臉,心中默唸反正夭夭現在在自己手裡,以後不愁沒機會,到時候自己苦練的祖龍穿夭術就可以大展身手了,畢竟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分的清的。周元輕咳一聲,手中微弱光芒一閃,剛才從夭夭身上除下的手銬腳銬便出現在手中,周元看著夭夭冷聲道:「罪女夭夭,轉過身去,把手放在後面,雙腳分開,現在要帶你回牢房。」
夭夭配合的轉過身去,纖細玉手疊背在身後,雪白赤足分開了一點距離。這等配合連周元都有些吃驚。
「我不反抗,銬輕點行嗎?疼。」夭夭轉過頭來,輕聲問道,聲音中有些無奈,這一路上她可是被這兩幅東西折騰慘了。
「好吧,但是你要配合哦。」
周元抓起夭夭的一對皓腕拿起手銬輕輕銬好,又蹲下身去輕輕給夭夭的一對雪白赤足鎖好腳銬。最後給項圈釦上鎖鏈,拉著鐵鏈另一端轉身就打算牽著夭夭回去。剛轉身一股神魂之力自周元身後傳來,周元下意識轉身,強橫源氣自體內爆發出來,同時心裡想到,如果夭夭敢反抗的話他就有足夠的藉口施展祖龍穿夭術了,打嘴炮,夭夭可說不過他。
「等一下,別動,我只是墊一下腳而已,地髒,你也不給我雙鞋子。」夭夭連忙道。
周元見此,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失落,心中默默的「切」了一聲。「走吧」周元拉了拉夭夭項圈上的鐵鏈,催促她趕緊走。
兩人一前一後有些,只不過不同的是夭夭雪白赤足上包裹著若隱若現的神魂之力,使她的玉足與地面始終有著小小的間隔,不會讓夭夭的玉足粘上灰塵。夭夭愛乾淨周元是知道的,所以也就容許了她的行為,當然前提是夭夭不任,不然周元也會有些頭大。
走回後山山裡,周元打開牢門,解開夭夭的背銬,把夭夭的手銬在前面,待夭夭走進牢房裡後便鎖好牢門。說道:「早點休息,這次把你手腳銬得很鬆,晚上別亂動就不會磨傷。」
「睡覺也不能打開手銬嗎,這樣好難受,我不會跑的。」夭夭鋪好薄毯,枕在枕頭上,忽然抬眼望著周元問道。
周元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山。夭夭只好作罷。山裡只剩下了關在牢房裡的夭夭,夭夭閉目不久,就有些有些煩躁的來回翻身,牢房內的地板太硬了,硌得她睡不著覺,最後只能把一半的毯子墊在身下才勉強能躺住,也不知翻來覆去了多久,夭夭才勉強睡著……
第二天早上,周元走進山準備帶夭夭去洗簌,順便一起吃個早飯,其實是周元覺得早上還要起大早做飯太麻煩,又不知道夭夭想吃什麼,索早上就帶夭夭回府裡一起吃算了。
牢房裡,夭夭背靠著牆,戴銬的雙手環抱膝蓋,雪白赤足並在一起,纖細玉手則是無聊的把玩著腳銬的鎖鏈,毯子和枕頭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旁,察覺到周元走近,夭夭絕美的俏臉微微抬起,小臉幽怨的看著周元,彷彿是在說:你小子睡的好的吧,老孃昨晚在這裡睡了一晚上的硬地板,覺都沒睡好。
周元乾笑著撓了撓頭,打開牢門,拿出鑰匙上前先解開夭夭的左手,拽著銬環把夭夭的右手強扭到身後。夭夭很配合的把右手繞到背後,周元抓著夭夭的左手,重新將銬環合上,鎖死。然後周元拽著夭夭的玉臂一把將夭夭從地上拉起來,伸手攬住夭夭那盈盈一握的小蠻,夭夭輕咦一聲,俏臉微紅,被周元摟著離開了山。
路上,伴隨著清脆的鐵鏈撞擊聲,周元單手摟著夭夭的纖細肢,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受著懷中柔軟的人兒,周元甚至都能清楚聞到夭夭身上的淡淡清香。放在夭夭上的手也不自覺的動了起來,在夭夭上反覆摸索,見夭夭沒有反應,周元的動作愈發大膽起來。
被周元摟著的夭夭察覺到周元這種佔便宜的行徑,身體扭動著想要從周元的懷裡掙脫出來,可是無奈玉手被緊緊反銬在身後,雪白赤足上的腳銬限制夭夭玉足只能在很小的範圍內活動。
察覺到夭夭試圖從自己懷裡掙脫的舉動,周元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將夭夭緊緊「鎮壓」在自己懷裡,同時周元的嘴角上揚起一抹微妙弧度。
不久,覺到懷中的人兒終於放棄了掙扎,周元出了滿意的笑容,打算用另一隻手拍拍夭夭的小肚子囂張一下,但是人一得意就容易出事,周元本應拍在夭夭肚子上的手掌拍在了一團富有彈的物體上,懷中的夭夭突然整個僵住了,覺到手的不對周元拍在上面的手用力了幾下。突然,周元腦子裡想到了一個自己從沒敢碰過的部位,背心瞬間被冷汗打溼,周元緩緩轉頭一臉尷尬的看向夭夭。
「周————元,你找死!」夭夭充滿憤怒的話音未落,下一刻,鐵鏈斷裂聲伴隨著包裹著濃郁的神魂之力的鞭腿重重的轟擊在大周的未來上……反應不及的周元整個臉扭成了一團,雙手捂住大周的未來跪在地上,頭撐著地面,嘴裡發出「哦吼吼吼……」的慘叫聲。
夭夭玉手環抱酥俏臉通紅的看著捂著命趴在地上慘叫的周元,之前還束縛著她手腳的鐐銬也在夭夭強橫的神魂力量下化為了碎片,這還是因為脖子上的鎮魂石項圈封印了夭夭九成的神魂之力,而且周元自身的體也足夠強大,不然的話就憑夭夭剛才的這一腳就足以讓大周絕後了……
夭夭美目冰冷的看著周元,抬起玉腿重重的在他身上踢了兩下才轉身向著府走去,只留下趴在地上慘叫著的周元……
不久,周元終於緩了過來,雙手一邊捂著自己的命子一邊想著對於自己這次的失誤該怎麼跟夭夭解釋才能獲得她的原諒。過了一會兒,周元終於下定了決心,站起身來,邁腿朝著府走去……
府中,一身黑裙的夭夭白皙纖細長腿疊,在椅子上優雅而坐,纖細雪白的赤足足尖前指,如雪般的皮膚和完美的身材比例構成了一道絕美的風景,此時夭夭玉手輕輕著被鐐銬磨得發紅的手腳。看著周元一臉尷尬的走了過來,夭夭一臉冰冷,故意扭過頭去不看他,可惜夭夭低估了周元的臉皮厚度。
下一秒,一陣勁風襲來,周元整個人撲在了夭夭修長的玉腿上,雙膝跪地,雙臂緊緊的抱著夭夭的雙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夭夭姐,我不是人啊,我對不起你啊,我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啊……」一邊說著周元抬起手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打了幾巴掌,這幾下可是用了力道的,打的周元的臉啪啪作響,留下了幾個鮮紅的手印。這讓夭夭有些發懵,原本保持的高冷形象被周元突然間的作打了個措手不及,明明是自己被佔了便宜,眼前周元的舉動也不過是苦計罷了,可是看著周元這種自殘的舉動她反而還有點於心不忍了。
「行了,別演了,起來吧。」夭夭有些嫌棄的說道。剛才周元的眼淚和鼻涕蹭了她一腿,這讓愛乾淨的夭夭多少覺有些不自在。「苦計演的不錯,如果你下次再用力點我會更開心的。」
周元撓了撓頭悻悻一笑說道:「那,夭夭姐,你原諒我了嗎?要不行的話我再哭會兒。」說罷,周元還要再往夭夭腿上蹭,卻被夭夭抬起玉足踩著臉推開。
「看在你苦計演的不錯的份上我原諒你了,畢竟這是我答應你的獎勵,但是如果你下次還敢這樣就別怪我真的翻臉了。」夭夭收回踩在周元臉上的玉足,甩下一句話轉身朝著衛生間走去。「早餐隨你吧,快點就行,我餓了。」
趁著夭夭洗簌的這段時間,周元在廚房裡忙碌了起來,為了補償一下夭夭,周元這頓早餐做的格外豐盛,幾樣自己醃製的鹹菜,醬,一人兩個煮雞蛋,熱氣騰騰的饅頭外加一大盆白粥。略微沉一會兒,周元又從盒子裡拿出了一副嶄新的銀質手銬腳鐐放在桌子旁邊。
洗簌完畢的夭夭蓮步輕移,走到餐桌旁,周元拉開椅子待夭夭坐下再將椅子向前一推,隨後周元拿起桌上的腳鐐蹲在夭夭面前準備給她先戴上腳鐐,夭夭見狀雙腿向後縮了縮,一臉不悅的說道:「等下再戴,我又不跑,那麼著急鎖我幹嘛。」
周元只能起身將腳鐐放回到桌子旁。「把那東西拿遠點,放在桌子上影響我食慾。」夭夭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周元見狀把手銬腳鐐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讓它們離開了夭夭的視線。
「對了,今天我記得好像青魚和綠蘿好像要過來玩的吧?」夭夭把一個熱氣騰騰的饅頭掰成兩半,一半遞給了周元,突然抬頭問道。
「那我們?」周元向夭夭遞出了一個詢問的眼神,讓青魚她們看到夭夭這副模樣自己怕不是要被當成變態。
兩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要不,把她們也騙進來?」夭夭開口打破了沉默。
「這……不好吧……」周元答到。
「有什麼不好,我自己一個人待在牢房裡無聊死了,有她們兩個還能陪陪我。再說,有新奇的事你覺得她們兩個不會想參與一下嗎?到時候你看我眼行事就行了。」夭夭說道。
兩人很快吃完了早餐,周元從椅子上拿起手銬腳鐐走向夭夭,這次夭夭沒有反抗,轉身朝著周元,纖細玉手放在腿上,雙腿斜並在一起,周元抓起夭夭玉手,將手銬輕輕壓在夭夭皓腕上鬆鬆的銬著,銬好後夭夭又將手重新放回腿上,周元又蹲下身去分開夭夭雙腿,將腳鐐鎖在夭夭的雪白赤足上。
「怎麼這次的怎麼重,沒有輕一點的嗎?」夭夭輕輕擺動戴著腳鐐的玉足,腳鐐上的鐵鏈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你不是嫌之前的那副腳銬鐵鏈短邁不開腿又磨的腳疼嗎,給你找了一副鏈子長點的,也就是比腳銬重了一點而已,不會太影響你走路的,這幅腳鐐可比之前那副腳銬光滑多了,而且鑑於你之前強行掙斷腳銬,罪加一等,所以現在給你換成腳鐐,再亂來的話還有更重的腳鐐的等著你。」周元將一壺新沏好的茶倒出一杯放在夭夭面前,轉身去收拾碗筷了。
「嗯。」夭夭低頭看著茶杯輕輕嗯了一聲。這一刻周元隱約覺到每次銬好夭夭後夭夭都會變得順柔不少。「難道這東西真的這麼厲害,連夭夭姐戴上都變溫順了,待會拿青魚她們試試吧。」周元一邊洗碗一邊在心裡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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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寫的彩,期待後面的調教,最好能在惡點,把也出來,變成調教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