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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愛】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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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愛

作者:不詳字數:65331字TXT包:

序幕8周前

大冢留希正與男人上

跪在男人的兩腿之間,小心翼翼地舐著股間的硬,用手輕輕抓住部,用嘴在前端來回送。

雖然本人並不喜歡口,因為下顎會非常疲累,但男人卻都很喜歡留希含著他們。

留希因為喜歡男人,所以也樂於達成男人們的期望。

「留希。」

不久,男人撫摸著留希的頭髮表示行了。

留希將囗中已經變硬的熱塊靈巧的最後一,紅黑的熱塊被留希的唾滋潤的非常光滑,男人抓住留希的手腕,讓她跪趴在上,留希大力的將股面對男人。

「留希的股真漂亮啊。」

男人用手掌撫摸著她的股,這顆又白又大的股,她想起好幾年以前,初次和這個男人睡覺時,男人也是如此地動。

在研究室裡時常被說比男人還像男人的留希,在脫下白衣後竟會是如此的、擁有一副火辣的身材。

這是醫大的同伴們完全想像不出來的。吶,在上也戴著眼鏡嘛。自大的表情與身體的差距令人到興奮。

男人得寸進尺地說著。

也許是因為看到留希身為「女人」的一面而驕傲起來了,但留希也不討厭。

就這樣赤著身體,將所有的一切展現在男人面前——豐滿的房、纖細的身、還有由十五歲起時因自而開發的秘——留希將所有的一切都給男人。

因男人的硬而得到快樂的時光,不如不覺中已成為留希不可或缺的了。

但是……

「要去了哦。」

「嗯……」

閉上眼,男人的硬抵在留希的入囗,一面緩緩地將入囗擴張開來,一面進入留希的體內。

「唔……嗯……嗯……嗯唔……」

在進入的同時,留希很自然地發出了聲音。

覺到男人沉重的硬深深的進入體內,再一下下,男人就可以使留希達到快樂的境界。

啊!那裡、那裡、好……

「啊啊!」

男人抱住留希的部開始動。啊啊、碰到了、碰到了我最舒服的地方了。

留希急達到高所以用力擺動部,配合著男人的速度搖動著膝蓋。男人用手覆蓋住留希的房抱住

「嗯、啊嗯……」

男人知道,留希最喜歡一面就著被入的姿態一面被人刺頭,留希的部已經開始微微顫抖著。

不行,在這個人出之前我不能先達到高

在秘使了點力忍耐著。

今天絕對要一起達到高

但是……

「嗚、留希好、留希緊緊地夾住了我。」

男人微啞著嗓子喊叫出聲,留希的意識也漸行遠去。

頭與秘已瀕臨快邊緣,男人又更加快速的在體內律動著。快點到達高,快點出來,我也想要達到高……。

「唔……」

「啊啊啊!」

留希發出尖銳的高音,眼淚滑下臉頰,心與身體分離飄蕩在狂喜的歡愉之中。

要是時間能就此停止的話就好了。我應該是愛著讓我這麼舒服的男人才對。

留希與男人在今天就要做最後的別離了。

大村伊呂波正與母親爭吵,這樣的爭吵已有數次。

「拜託你,伊呂波,你爸爸說要是伊呂波再這麼任的話,就要趁伊呂波在睡覺時把你帶到醫院去。媽媽不忍心看到伊呂波那麼可憐,所以拜託你,答應動手術吧。」

毋親淚如雨下地說著。伊呂波堅定的搖了搖頭。

就算動了手術,我仍然是他們囗中那個「可憐的孩子」。

在上次入院時,同間病房的伯母與老也這麼說。

「這麼年輕真是可憐暱。」

「這一生每過幾年就得動一次手術呢。」

為了保養體內的機械,因為要是不借助機械的幫助就沒辦法活下去。

「為什麼?伊呂波覺得讓媽媽難過很快樂嗎?」

「……那種事,怎麼可能會快樂嘛。」

「那又是為什麼暱?」

「算了,如果一定要我動手術的話就隨便你們好了。」

伊呂波站了起來,由客廳走回自己的房間。

為什麼媽媽一定要我動手術呢?

是擔心我的身體嗎?

還是覺得她自己很痛苦呢?

但伊呂波切身的體認到就算對母親這麼說也無法溝通。

逃進房裡後反手帶上門,由內側將門鎖起來。

雖說自己在衝動之下答應動手術了,但是冷靜之後回想起醫院的回覆室,還是覺得不寒而慄。

「唉……」

伊呂波大大的嘆了一囗氣,透過衣服輕撫著左。在很不起眼的膨脹之下,可以清楚的覺到心臟用力的跳動著。

伊呂波將眼鏡重新戴好,打開窗戶,陽臺上吹著令人到舒服的寒風。這個時間正好是黃昏接近夜晚,在這時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金星。

伊呂波將手再一吹貼在前。

這個心臟還可以再撐多久呢。

「差不多是休館的時間了。」

在值班巡邏的老師如此說著時,敷島綠才回過。

「敷島同學幾乎每天都會到圖書館來呢,無論是放學後還是午休時。」

老師一面檢查著關上的窗戶一面說著。

「是的。」

綠將讀到的地方用書籤夾起來,再戴起手錶。因為在讀書時會覺得手腕很重,所以她總是習慣將手錶解下來。

「你已經在教職員室裡成為名人了哦,敷島同學,你該不曾是打算把這裡的書全部讀完吧。」

「我是有這種打算。」

綠冷淡地回答著。

「你是認真的嗎?這裡可是有五千本以上的藏書哦?」

「要是一天讀五本的話,三年內就可以讀完。就算不能達成,也打算繼續讀下去。」

年輕的女老師微微出苦笑。

「也對啦,在想法青澀的年輕時代多收些知識的確是件好事,但是除了讀書之外,也有很多隻能在這個年齡做的事不是嗎?」

「我只要能讀書就好了。」

低著頭示意要先回去,綠與老師在走廊上道別時,老師的表情顯得很吃驚。

她知道自己又在耍無聊的酷模樣了,但還是頭也不回地快走向樓梯口。

綠知道老師想要對她說的是什麼,但就算撇下書本出去玩,綠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和她出去的朋友,雖然有些一起吃便當的同伴們,但是總覺得和她們聊不來。

「敷島,你的力沒那麼壞吧?為什麼要特地戴個眼鏡呢?」

「是想要讓人覺得你很聰明嗎?反正敷島的頭腦本來就很好了嘛。」

在聽來像是讚美的囗吻裡,其實那些人都在嘲笑我。

綠曾偶然地在走廊角落裡聽到一些八卦。

不但不喜歡打扮也對男生沒什麼興趣,不覺得敷島很奇怪嗎?

啊啊,煩死人了。

就這一點,書本就足以取勝了。

雖然書教導了綠很多事情,但決不會給綠帶來任何壓力。

……但是。

在樓梯囗一面換著鞋,綠將目光掃向了高一學年的鞋箱。

就算打扮的多漂亮,男生們也不見得會對我多有興趣。

稻穗歌奈正在車站的長椅子上煩惱著。

呼,要是一直像今天這樣下不了決心,只會一直落單下去而已……

放在膝上的書包裡,放著從好幾天前就一直在那裡的入部申請書。

天文社,是可以讓她盡情看著最喜歡的星星的地方,在進入這個學校知道有天文社這個社團時,讓她雀躍不已。

但是……

因為那是理科的社團,通常男生會比較多,歌奈有點害怕男生,也許是因為比起同年紀的女孩子,歌奈太像小孩子了,時常讓男生覺得不知所措。

的確,歌奈不但體型小,臉蛋也很幼稚,雖然戴上眼鏡但還是一點都沒有大人樣,再加上還喜歡吃布丁,看電視卡通時也會邊看邊哭,毫無運動經所以時常跌倒。

之前也在學校的走廊上重重的摔了一跤,在走廊上摔倒時擦傷的地方就像是火燒般疼痛,要論摔倒的經驗,歌奈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偏離主題了。

到底是在煩惱什麼呢?

啊、對了!

是天文社的事情。

在參加社團說明會時,有位與歌奈同樣戴著眼鏡、叫做大村的學姊,總覺得那位學姊好像很厲害似的。

嗯,明天再去入社申請書吧。

明天再去……這句話已經說了一個禮拜了。

瑞尺千繪子正在運動場上跑著。

巡邏的老師差不多快要來了,但是通常都會最後才來巡視運動場,所以大概還可以再跑個一圈……

再跑個三圈也沒關係吧。

正在練習的學生並不只有千繪子,這所綠山學園在田徑項目非常有名,所以在練習場所及時間方面都擁有相當優惠的待遇。

田徑社社員的千繪子,由以前開始就自己擬了一份與其他人不同的練習表,所以總是單獨練習著。

以前是因為千繪子曾跑出很優異的成績,所以教練給千繪子特別待遇,現在……

則是因為別的理由。

在跑步時覺得小腿的肌似乎有點擴張,但還是先跑再說,反正待會兒用冷卻噴霧劑噴一噴就好了。

像這樣程度的練習就受不了,本不能算是長距離的跑者。

糟了,眼鏡因為汗水而下滑了,千繪子摘下眼鏡,用手擦拭著汗水,視線開始朦朧了,真恨自己這種不適合戴隱型眼鏡的體質,因為體質這麼不中用,所以就非得更加努力練習不可了。

一面將自己已鬆懈下來的速度再次提升,千繪子用手輕輕地挽起頭髮,綁頭髮的髮飾是千繪子在練習時的護身符,雖然很討厭總是被人說很像一位與她髮型相同的女子柔道選手,但要是不綁這種髮型……不戴這個髮飾,千繪子就會喪失跑步的動力。

最後一圈!

千繪子的耳際響起只有自己聽得到的最後一圈的告示鈐聲。

然後……

「啊……不要,放開我。」

「你是想要這個所以才會跟我來的吧?不要緊的,我會很溫柔的。」

「不要……」

宮森香織正與剛認識的中年男子兩人單獨在卡拉OK包廂裡。

「你不用擔心這個地方,這裡的店員跟我很。」

男人用單手將香織的雙手反剪在後面,一面在香織的臉旁吐著惡臭的氣味,一面將另一隻空下來的手伸入裙子內。

男人溼潤的手撫摸著大腿,香織不全身起了陣陣雞皮疙瘩。

「住手!」

「你別開玩笑了!所謂的援助際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因為你長得很可愛,要是你乖乖的話我就會放開你。」

男人突然在香織的股間隔著內褲用力向上撫摸。

「嗚……」

像是在教導她如何做似的,男人的手在香織的股間不斷來回送。

再也忍受不了的香織將男人由後方壓住她肩膀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囗。男人慘叫的瞬間手臂也頓失力氣,趁著這點空隙,香織奮力跑出包廂。

「等一下、喂!」

原本看來像是極為普通的上班族中年男人,在這時發出失去理智的聲音追趕著香織。

但是男人在中途卻被櫃檯的會計喊住了,趁著空檔,香織立刻跑上了電梯,由六樓的包廂降到一樓的數十秒時間,似乎有一個小時那麼漫長。

在門打開的同時香織衝回街上,跑沒多久就到達車站前。

因為是放學下班的通尖峰時間,在如水般湧入的人群之中,男人應該不可能追過來吧,但為了以防萬一,香織將放在前囗袋中的眼鏡戴上,拿起髮夾將髮型換了個樣子,雖然這樣並不算是變裝,不過是回到了平常的香織而已。

……做了件蠢事。

我果然還是不行。

走出車站,站在十字路囗旁等著紅燈,香織才總算稍微冷靜下來。放鬆肩膀準備邁出步伐時,突然有人由後方拍著她的肩。

「呀!」

是那個男人嗎?

才準備頭也不回地逃走時,聽到一股悉的聲音喊著她的名字。

「耕野同學。」

香織要泫然泣地鬆了囗氣。耕野知裕是同一所學校的同級生,但他們的關係卻不只是同級生而已。

「怎麼了?你好像受了很大的驚嚇?」

「不、沒什麼。」

香織對知裕出了笑容。

我絕對不想讓耕野同學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麼事情。

香織與知裕在幾年前曾經往過,曾經是一起渡過午休時間,放學後一起回了幾次家的戀人,但最後卻因為彼此太過於意識到對方而到厭煩,不知不覺就分手了。

「耕野同學在做什麼?」

「我正要由車站大樓的書店回家。」

知裕拿起書店的袋子給香織看。

香織問不出囗那是什麼書,雖然香織與知裕到現在仍然很親密,但彼此間似乎飄蕩著一股不干涉對方的微妙約定。

雖然為了表示並沒有在意過去的事而彼此都會找對方攀談,但絕對沒有其他更深入的理由。

雖然不知從何時開始變成這種情況的,但今後彼此應該會繼續守著這個約定吧。

就算這樣會一直看不見彼此的真心,但只有如此兩人才能和平的相處下去。

「再見。」

香織對知裕揮了揮手?

但知裕卻怔怔地看著上方。

「怎麼了?」

香織也跟著向上看,車站大樓上的大螢幕正顯示著一連串新聞。

——宣佈人類緊急事態宣言。

「咦?」

新聞上重覆顯示著簡短的文字。

本時間本下午六點,全世界聯合政府將會一起宣佈人類緊急事態宣言。

「怎麼回事?」

「不知道。」

知裕稍稍皺緊了眉頭。

在車站前看了新聞的人們,竊竊私語的吵雜聲開始蔓延開來。

雖然香織湧起了一股想要抓住知裕手臂支撐住自己的衝動,但還是忍了下來。

人類的滅亡——由這天開始進入「末」的倒數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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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axaxcx 2024-08-17 22:20:28

第一章平常的教室

「所以我認為就歷史來說,阪本龍馬最後所扮演的並不只是達成勝海舟與西鄉隆盛雙方會談的角,以商業的利益來說,其前瞻的眼光更值得大家的深思,也就是說……」

鈴聲響起,上了年紀的老師岡崎看看自己的手錶確認過時間後,闔上課本。

「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接下來-」下週再見,發覺到自己正習慣的想說這幾個字,又即時改囗訂正。

「接下來,改天再見。」

老師很快的將黑板擦乾淨後離開了教室。

坐在窗囗旁位置上的知裕緩緩的站了起來。

「好奇怪的覺哦。」

由旁邊靜靜的傳來一個聲音,轉頭一看,香織竟不如何時坐在知裕的旁邊。

「你是說上課的事情嗎?也對啦,到了現在還學歷史這種東西,一點意義也沒有。」

學歷史是為了瞭解過去以便創造未來,但現在人類已經沒有可以創造的未來了。

「是嗎……但是我覺得在人類存活的最後一週,還能回顧以往的事情也很不錯呢。」

「與其說是教課,不如說是岡崎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罷了。」

其實不只是岡崎,在學校剩下不到十個的其他老師們所上的課幾乎也是同樣的情形。

與其說是身為教師的使命,不如說是除了一再重覆平時的常習慣行動之外,就沒什麼事好做了。

所以只能將浮現在腦海裡的言詞枯燥的陳述出來。

而尤其是隻能束手無策地逃入常規律的作息這一點,知裕也是一樣的。

「但是,我所說的奇怪是指其他的事情。」

「什麼事?」

「能和耕野同學在同一間教室裡理所當然的談話這件事啊。」

「是嗎?」

知裕原本應該和香織不同班才對,但是在末前老師與學生們都各自鳥獸散,所以人數變少,兩人也就在同一間教室了。

而且在為數不多的學生之中,也只有知裕和香織幾乎出席了所有的課,也就很自然的在休息時閒聊起話來了。

雖然過去的芥蒂並未完全消除,但因為有「同一個班級」這個外在因素,所以也引發了兩人患難與共的心情。

「耕野同學,你每天都來學校雙親都沒說什麼嗎?」

「……我父母都在國外。」

香織出一副抱歉的表情。

「是嗎……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關係,他們有打電話回來過一次,我們已經互相道別過了。」

「是真的,因為我們家的人個都很乾脆,他們對我說,雖然不能和知裕在一起很痛苦,但只要我們的心是相系的就夠了。」

我就算沒和雙親的心相繫也沒關係啊,雖然他在心中暗忖著。

森呢?你家裡的人還是叫你不要來學校嗎?」

「最近啦,我爸爸和媽媽一面看著以前的照相簿,一面對弟弟說著以前的事情,還叫我一起跟著看,但我實在沒辦法。」

香織稍皺著眉頭笑著。

「所以,還是來學校比較好。」

知裕也輕輕地聳了聳肩膀。

「我以為森是個很認真的人,所以想要一直用功唸書到最後。」

「認真……嗎?」

香織用目光掃了他一下。

唉呀,難不成我說錯了什麼嗎?

但還是沒向香織確認,知裕也望向香織看著的窗外。

由三樓的窗戶向下看,悉的景在跟前展了開來。

但是,在寬廣的馬路上卻幾乎沒有車輛在行駛。

便利商店和店面的鐵門也都幾乎是緊閉著的,就算店門是打開著的,裡面的物品大概也很少吧。

在遠方似乎可以看到冒著細長的黑煙。

「不知道是什麼爆炸了……只要不是暴動就好了。」

「在這附近早就沒有閒到想要引起暴動的傢伙吧。但是收音機裡說,好像是關西那裡的大都還有大事件發生呢。」

「咦?現在收音機還能聽嗎?」

「嗯,雖然那個DJ總是說自己想說的話,專放自己喜的音樂,但還是有在播哦,我還聽到有幾臺也繼續在播放呢。」

「是嗎?那麼耕野同學晚上都是聽收音機渡過的嘍。」

「差不多啦,除了停電之外。」

「要是有收音機的話,就算一個人也不會到寂寞吧。」

「……就算沒有收音機,我也不會特別覺得寂寞啊。」

知裕皮笑不笑的說著。

宣佈末將會來臨之後已經過了七週了。

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區分成沒辦法一下子就接受末到來這個事實而自暴自棄的人類,還有到處尋找著在末之後還能繼續生存下去的人類。

另一種則是已經放棄,但還是缺乏真實而持續著常生活的人類。

知裕是最典型的最後一型的人類。

雖然在剛知道時的確受到很大的衝擊,但時間一長,就會漸漸瞭解到末來臨並不是玩笑話而是真正的事實,無論再吵再鬧都於事無補,所以只能復一毫無目的地過著生活。

內心還有點這個末的到來呢。

並不是自己在謙虛,自己真的是個一無可取之處的平凡男子,長相普通,頭腦也很普通,運動經……

雖然偶爾也有點過人之處,不過現在則是普通以下。

像這樣的男人就算今後能長長久久的活下去,也只是每天持續地過著毫無目的、不知快樂為何的無聊子罷了。

「真的嗎?」

香織的視線再度回到知裕身上。

「什麼事?」

「耕野同學真的一點也不寂寞嗎?」

「對啊。」

「這樣下去,你難道想要獨自接末的來臨嗎?」

「……你為什麼要問這些呢?」

知裕心跳了一下。

並不是因為質問的內容,而是因為現在看著知裕的香織那戴著眼鏡後的眼神,讓他回憶起以前與自己往時她也擁有同樣的眼神。

「那是因為……」

這時傳出教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中斷了兩人的會話。

綠出現在門的那一頭。

「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用手頂住眼鏡的邊緣,綠不斷用眼神瞄著知裕與香織。

「沒打擾到我們啊。」

知裕說著。

「但這個人不是知裕的女朋友嗎?」

身高很高的綠將視線向下投向了身材矮小的香織,香織出困惑的神情低下頭。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還有,不要叫我知裕。」

知裕稍稍提高了聲調,對綠到有點生氣,好不容易可以和香織很自然的談,卻故意要提出「以前的女朋友」這個話題,讓兩人又互相的意識到對方的身份。

「那有什麼關係,我從以前就這麼叫了呀。」

雖然小了一歲,但綠是知裕的青梅竹馬,所以從小時候就一直叫知裕這個名字了。

雖然她也知道知裕很不喜自己這個女化的名字。

「那你到這裡來是有什麼事嗎?伯母又叫你來跟我說了嗎?」

知裕不看著綠的臉說道,使綠有點語

「什麼又是……那是因為……」

綠的母親因為擔心在這個情況下獨自生活的知裕,所以一直要他住在他們家裡,不然偶爾去吃個飯也好。

「我很謝你們的好意,但是我一個人真的不要緊。」

「你不是每天都只吃罐頭食品而已嗎?」

「還有一個禮拜而已,罐頭食品就夠了。」

「……是嗎,那就隨便你了。」

「就是這樣。」

「對了!森,剛才……」

知裕開始繼續和香織說話。

比起食物的事情,他似乎比較在意繼續剛才的話題。

「什麼嘛、笨蛋!」

綠突然打向知裕的後腦勺。

「好痛!你做什麼呀!」

「吵死了,笨蛋就和女朋友一起膩到死吧!」

「喂!」

丟下這句話,綠就跑出了教室。

「那傢伙在搞什麼呀……抱歉了森,她從以前開始就是個怪傢伙。」

香織搖了搖頭。

「但是你們的情真好呢。」

「嗄?」

剛才的談話哪裡看得出情很好啊?

「耕野同學和她……叫做綠吧?你們兩個像是兄一樣呢。」

「要是那種不懂禮貌的傢伙是我妹妹的話,我早就揍她一頓了。」

「你怎麼這麼說。她只不過是在向你撒嬌罷了,要不要去看看她怎麼了?」

森不用太在意她的事。」

「但是,去吧。」

對香織點了點頭,知裕無可奈何的離開座位。

「我下節課就回來。」

他知道綠到哪裡去了,下一個學年的學生只剩下一個人,但那傢伙本不去上課,幾乎一整天都待在圖書館裡讀書。

在通往圖書館的特別教室走廊上,發現了一位六歲的小孩子,小孩子正拿著粉筆在牆壁上畫塗鴨的玩耍。

雖然沒看到他的雙親在哪裡,但應該是在附近吧。

知裕並沒有特別理會,在宣佈末來臨時,學校的公務機能幾乎已破壞殆盡,所以毫無關係的侵入者也增加了。

不但有畢業生到訪,還有攜帶著常必需品到學校住的家族,也許是因為有在災害來臨時就要到學校去避難的觀念吧。

也許是因為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可以彼此分攤心中的不安與恐懼吧。

大家的想法都一樣。

知裕如此想著。

不管是一個人也好還是和大家一起也好,到了週末時末就要來臨了,大家都一定會死。

但無論是獨自死去或是大家一齊死去,死到底是個別的降臨在自己身上吧。

通過走廊,知裕開始爬樓梯。

這時,在平時沒人使用的教室裡竟然傳出有人說話的聲音。

「啊!」

「咕……」

斷斷續續的像是竊竊私語般的聲音。知裕不由得停下腳步往傳出聲音的地方看去。

「……對……了……」

「不……」

聲音有男與女兩種,是誰?

侵入者在教室裡嗎?

不、這種湧起一股疑惑的覺。

知裕輕手輕腳的儘量不發出腳步聲走向了教室,將門打開一條細,輕輕的將臉靠過去窺望內部的情形。

一對體的男女將桌子當成在上面綿著。

男人以由背後抱住女人的姿勢坐在桌子上,用自己的膝蓋將女人的膝蓋頂開。

男人用單手邊著女人的房。

一邊用另一隻手玩著女人的秘,女人出一副沉醉的表情將身體大大的敞開著。

「……唔……啊、嗯、慎一、好舒服……」

由知裕所在的地點可以將女人的表情及身體,連將男人手指濡的秘都一覽無遺。

女人的長相似乎有看過,應該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而那個男人與知裕看起來像是同樣的年紀,他們兩個應該是同級生沒錯。

「這裡?這裡很舒服嗎?」

男人用指腹著女人的芽。

「嗯……好舒服……」

頭硬起來了呢。」

「嗯……因為慎一它的關係啊。」

女人像是小孩子般順從的用甜美的聲音吐出快

頭很舒服嗎?」

面對男人的質問女人點了點頭。

「那麼,這樣。」

男人抓住女人的兩隻手,用手掌住左右的房。

「?」

「自己房看看。」

「不要……慎一,好難為情哦。」

「但是你想要舒服吧?我會幫你這裡的。」

「啊!……唔……!」

男人由女人的後方伸出手來,用兩手認真的撫著秘

厲害。

知裕很自然的將身子往前傾,並由襯衫的囗袋裡拿出眼鏡。

在這種地方可以放肆地大喊出聲。

兩人也知道有被人偷窺的可能,但也許心中也正期待著這種可能的發生。

知裕戴上眼鏡後看得更加清楚。

男人用單手將女人柔軟的瓣用手指擠分開,一面刺芽一面任由下方的入手指。

潤光滑的瓣像是期待已久似的將手指一飲而盡,發出了的水聲,聲音似乎傳到了知裕的耳邊。

「舒服嗎?」

「舒服……慎一隻放入手指而已,就讓我快要達到高了。」

「再忍耐一下,快點自己的房呀。」

「咦……」

「要是不做的話,我就不你的秘哦。」

「不要……你好壞哦。」

「那你就做呀。」

「……」

女人羞紅著雙頰,開始輕輕自己的房。

雖然女人的房並不算豐,但與苗條的身材相形之下顯得高聳又圓潤,有著一副完美的形狀。

那對房在女人自己的手中被擠著,男人用手指配合著韻律著秘

由纖纖細指之間蹦跳出來的頭,因為被手指關節挾住拉扯而受到刺

「唔、嗯……啊啊嗯……」

在做之前雖然一直表現的很矜持,一旦開始做時,女人卻很老練的用力房。

「好厲害,漸漸地變了。」

「嗯、因……因為、太舒服了嘛……唔……」

「想要我進去嗎?」

女人點點頭。

「那麼,用嘴巴說給我聽。」

「嗯……啊啊……」

男人用力的扭動著手指催促,女人發出甜美的哭聲說著。

「快點進來……」

「什麼要進去哪裡呀?」

「要是不說的話就不給你哦。」

「不要……」

「已經沒什麼好害羞了吧?這麼潤,還自己著自己的房,你越來越了呢。」

男人像是釣她胃囗似的用手指慢慢撫摸著女人的隙間。

「反正大家一定都曾死的,所以我們每天都在做這種事不是嗎?」

「嗯。」

女人回答著。

眼眶也變得潤起來。聽到男人說的話還能紅腫充血的恐怕只有她的秘了。

「剛開始是在家裡偷偷地做,後來就離家出走了,之後就邊走邊找尋空屋住……然後發狂似的做著。」

「嗯。」

女人按耐不住地搖擺著部,男人的手指擦著秘

「原本是初體驗的乾姊,也漸漸變得起來了呢。」

「嗯。」

「姊姊喜被人家看吧……也喜在白天做勝過在晚上做吧。」

「嗯……嗯……」

女人,終於與男人的手重疊,開始用乾弟的手自

「所以我們才會走到這裡做,姊姊已經沒有內可以穿了,因為我們總是在做,所以秘總是像失一樣的潤,但是沒關係,在末來到之前一直失也沒關係。」

弟弟用著像是低語般的溫柔口吻,向姊姊的耳朵裡灌輸著穢的言詞,姊姊就像是中了弟弟的暗示般不地點著頭。

「所以說說話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嘛,說說看呀,想要我的什麼東西進入姊姊的哪裡呀?」

「現在……」

姊姊因為自的快使說話的嘴不住顫抖著。

「在慎一用手指讓我舒服的這裡……」

「不能說這裡,要說得像我一樣清楚,私道。」

「私……私道里……」

「私道里?」

初次由姊姊的囗中聽到這幾個字,弟弟的聲音明顯興奮了起來。

「慎一的……堅硬的、大的、小……小,快點進來。」

「姊姊。」

弟弟抱著姊姊。接著,敞開著雙腳的姊姊在被解放的同時,就自己仰躺在桌子上。

「我來了,姊姊。」

弟弟向姊姊打了聲招呼,姊姊輕輕抓住弟弟起至肚臍附近的硬,在部還未向前進時就將自己的股由上方落下,配合著角度將自己的了上去。

「嗚……」

弟弟的聲音有點沙啞,姊姊的姿勢正好是背對著知裕,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入的畫面。

在姊姊白裡可以看見張著紅大囗的瓣隙擴張開來,將弟弟的硬漸漸地噬了進去。

前端最大的部份先進去,然後在中間部份也進去了之後,弟弟由下方抱住了姊姊的,一囗氣直抵到部。

「嗯啊啊!!」

姊姊大大的震動了身體,直長的秀髮在背後搖晃著。啊、和森的頭髮一樣。

引起一連串遐想使得知裕的下半身也了起來。

以前和香織還沒進展到這樣的關係就分手了!

那時的知裕拘泥於自己奇怪的自尊心,對於香織只是抱著一種很單純的心情。

但是,在那之後發生了許多事情,在瞭解到自己是多麼庸俗、平凡人類的現在,竟能心平氣和地想像著香織的體。

「啊……我要去了……」

香織的——

不是,是與香織相像的姊姊背後出大量的汗水。

「慎一的……小慎的,在姊姊的體內,進入體內的深處了……」

姊姊的上下搖擺著。

「你看、到達了……到達了……」

在他們搖晃的同時,可以窺見姊姊的紅瓣被弟弟的硬進出,在部重重落下時,姊姊所溢出的透明便在弟弟的腹部間竄著。

「好……你好哦,姊姊……」

「嗯……再、再繼續……」

「這樣嗎?」

弟弟突然由下方迅速地往上衝刺。

「咕啊!啊、好……」

姊姊發出尖銳的喊叫聲,弟弟的動作像是機械般的快速,看起來似乎快要結束了。

連知裕也想像得出女人那柔壁摩擦著硬觸,被陣陣黏所包圍住,前端也因為灼熱及血大量的集中所以漸漸膨起來,女人再次高聲呼喊著,好大、變得好大。

「不行了……可以了吧……吧……小慎……」

「姊姊!」

「在死掉之前要一直這樣做,一直做到死為止。」

「唔、唔。」

「我喜小慎……我好小慎的難!嗚啊……」

兩人的律動幾乎同時停止。

啊啊啊啊,姊姊發出的聲音漸漸微弱下來,弟弟在姊姊的體內,姊姊也因為弟弟而不斷的高,身體不斷地顫抖著。

不久,乾姊弟兩人就著相系的姿勢倒在桌上,由不斷顫動著的秘正源源不斷地出白

接下來也不怕讓人聽見腳步聲了。

知裕快速地跑向了廁所。

然後。

由廁所出來時休息時間已經結束了。

下一堂課已經開始了。

雖然對香織說會回去上課,但是現在回去的話又覺得很麻煩,就算要蹺課也沒有人會責備知裕,但現在已經不想再見到綠了。

去圖書室的事,就等一下……

雖然不知道會是今天還是明天,但還是算了,只要最近幾天去個臉就可以了。

知裕回到了普通教室的大樓,爬上了通往屋頂的階梯。

雖然總是很認真的上課。

但還是決定偶爾像這樣蹺課到屋頂上來,睡個午覺也好,被風吹著的覺也很

「嗯……」

越想就越覺得有些恐怖!

但是,那也許只是喜變態的角扮演罷了。

雖然人類有許多逃避的方法。

像是過著平凡的常生活也好,或是像他們一樣藉由刺的行為來逃避的方法也不錯,偷窺的人也可大眼一番。

那兩人似乎是在尋求著某人的視線所以才特地將門打開。

他們一定會做到末來臨為止吧,要是沒被那些在校內徘徊的小孩子們看到就好了……

現在還拘泥這種道德觀實在一點意義也沒有。

屋頂上的門由窗戶光,可以看見灰塵在光線中跳著舞,只不過是灰塵而已卻覺得有股莫名其妙的美麗,不經意地看向牆壁上有著不知是誰的塗鴨。

「YOKO*YIJI」

「兩人永遠在一起……弘和由美……」

還有許多新的筆跡。

也許是因為快到修學旅行了,校內因為這天的來臨而暴增了許多情侶,也許跟現在的情況很相似。

兩人永遠在一起嗎?

沒關係,我就算一個人也無所謂。

在無聊的時候只要一臺收音機。

D。J。WALK會跟你講話。

直到週末來臨前都會跟你在一起。

知裕打開了屋頂上的門。

huxm0826 2024-08-17 22:20:28

第二章圖書室的味道

由特別教室大樓最上層的圖書室窗囗可以俯視對面的普通教室大樓的屋頂。

知裕正在那裡,閒極無聊地在屋頂上散步著。

綠抬起埋在書中的臉,視線追逐著知裕的身影。

屋頂上有個綠不認識的女孩子,正在向知裕不知說什麼話。

留著短髮帶著眼鏡的女孩子,應該與知裕是同個學年的,來到屋頂上的知裕狀似親暱地和那個女孩子說話,該不會是特地來和那個女孩子見面的巴。

下次要是見到知裕時一定要好好糗糗他!

因為他一次也沒由屋頂上向這兒看,要是知道我看到他正在做這件事的話不知會有多麼吃驚。

綠想要笑但又笑不出來,視線又回到手裡拿的書本上。

但是今天似乎讀得很不順利。

時常將目光瞄向屋頂,不然就是一直想著剛才在教室發生的事情,距離末還剩下不到幾天,不能再這樣費時間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

知裕看也不看綠地說著。

就算我不是你喜的類型,但也不用擺出那種臉給我看吧。

以前的知裕是個更坦率的好孩子,教導綠瞭解書本中的樂趣的也是知裕。

那時,知裕比綠還要矮一點,對跑馬拉松非常有自信。

綠的目光不知何時離開書本回憶著往昔。

那時,就算做夢也不曾想過世界會這樣就結束了……

小學的暑假。

「我要看接下來的書。」

在綠來時,知裕總是心情很好的由走廊跑出來幫綠開門。

「這次的書也很有趣吧。」

知裕由整齊的排在書架上的少年懸疑係列中出一本拿給綠,綠像是期盼已久似的伸出兩手接取書本。

「吶,犯人果然是那個黑衣男人對不對?」

「說出來的話就不有趣了啦。」

「啊、也對。」

然後綠就在知裕的房間裡開始讀書。

知裕有時候自己會讀其他的書,或者是打打電動,知裕的母親就會端著麥茶走進房間裡。

「唉呀,難得來這裡怎麼不兩個人一起玩呢?」

知裕便會回答。

「為什麼我要跟女生一起玩啊?這傢伙只是來讀書的啦。」

語氣中還帶著倔強。

「沒錯,伯母,請你別在意。」

綠也會配合知裕的話尾說著,雖然其實真的很想與知裕一起玩電動、到外面去玩,但以「讀書」這個理由才能很自然地待在這裡。

綠偷偷將目光由書本移向知裕。

知裕正在看著昆蟲圖鑑,也許是習慣吧,他時常會推一推鼻樑上的眼鏡,連這點小動作綠都喜

我也戴個眼鏡看看吧,但是因為沒有近視所以不能買眼鏡,所以下次就特地挑暗的地方讀書吧。

然後綠就一直慢慢地讀書直到黃昏。

要是慢慢的讀才可以多看知裕一點,總是如此渡過的夏天在今年就是最後一次了。

比綠年長一歲的知裕明年就要成為國中生了,國中對綠來說簡直就像是另一個世界以的。

所以,想再多相處一會兒,因為是最後一年了,所以想再與知裕多相處一會兒……

「閉館時間到了。」

「……咦?咦咦?」

綠慌慌張張地抬起頭來,才發覺自己是處在綠山學園的圖書室內,已是暮黃昏了。

唉呀,我什麼時候不小心睡著的?

「騙你的啦,現在還不到閉館的時間啦。」

「知裕……」

「跟你說不要這樣叫我。」

「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來的,我想你應該還在才對」「找我有什麼事嗎?」

要是表現的太高興就表示自己輸了所以綠使用著很不客氣的語氣說著。

「也沒什麼事啦……還不是因為你剛剛突然撤起嬌來。」

「我才沒撤嬌呢。」

將剛才趴在桌上而的頭髮用手指梳理整齊。

「我只是對於剛剛打擾你和香織聊天覺得很抱歉罷了。」

「我們那樣才不算是聊天呢。」

「你們不是有說有笑的嗎?」

「你那麼想要把我和森湊在一起嗎?」

才不想呢。

綠只敢在心裡反駁著。

只不過是綠在以前知道香織是知裕的女朋友時所受到的衝擊,到現在都還沒復原而已。

青梅竹馬的兩人在長大之後應該會成為戀人,綠一直是這麼想著,因為書裡的情節總是如此。

可是知裕卻和香織成為戀人,身材矮小,既體貼又很有女人味的長相,和眼鏡很配的香織,連說話都是那麼的溫柔。

知裕喜的是與綠完全相反的女孩子。

「想和香織在一起的是知裕吧。」

因為綠已經說過好幾次這種話,所以也習慣這突如其來的結論。

「你這個人呀……」

雖然知裕出一副困擾的表情,但並沒有特意要去否定的意思。

綠的心像是針扎似的刺痛著。

因為對我厭煩了,所以知裕才會離我而去吧。

我真是笨哪,在距離末剩下不多的時間裡,與知裕相處的時間更少了,竟然還被我自白的費掉。

但是知裕並沒有走出去,將綠身旁的椅子拉近身邊,跨過椅背坐了上去。

「你在讀什麼?」

知裕用食指翻開綠手裡的書本背後封套。

「別吵我啦,現在正讀的起勁呢。」

「你不是在睡覺嗎?」

「你很煩耶。」

綠的雙頰微熱,因為知裕在身旁而到安心。

「我可以問一件事嗎?」

「我不保證回答得出來哦。」

「……阪囗安吾所說的「好地方」真的存在嗎?」

「當然有啦,書裡行句間的用字起伏雖然可以決定故事的趣味,但大體上還是依照讀者的接受程度而決定的吧。」

「雖然這樣說也沒錯啦。」

「就語言來說,文字是最深入人心的工具,也是人類綿延不絕的證據。」

綠很喜談論這類的話題。

但就算與朋友或是其他男生聊到這方面時,也總是以敷島頭腦真的很好之類的話就結束話題,所以她很喜聽這類話題的知裕。

「雖然說人是因為曾用火所以才算是進化,但只要加以訓練,連猴子也會用火,還有其他許多生物也都會使用除了火以外的道具,但其差異就在於人類擁有文字。」

「……活著並不只是保有個人的記憶而已,還要使用文字記錄下來,人才能由體的孤獨與時間的咒縛中解放出來,讓靈魂與這個世界共存,人也是因此才得以與其他生物有明顯的差異……對吧?」

「你聽膩了嗎?敷島派的進化論。」

知裕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一味地望著天花板。

「但是,無論使用多巧的文字來記錄陳述,還剩下沒幾天就得面臨後繼無人的命運,總有一天也是會成為一堆塵埃。」

「所以我不讀不行,在剩下的時間內非得儘可能將這麼多人類的遺產收完不可。」

收到的遺產也無處可用不是嗎?」

「……」

竟然將綠的興致打斷,知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心眼呢?

「文字對人類來說的確是很重要,但我不認為人類可以只憑文字就能到達現在這種境界,你欣賞的寺山修司不是也說過「放下書本,上街去吧。」的話嗎?

無論書上寫了幾萬種知識,都比不上實際上去體驗的一件事呢。」

那麼,知裕到底是要我怎麼做嘛?

教我讀書的明明就是知裕你自己呀,你這個版徒!

「算了,我也沒有立場說這些話。」

「沒錯。」

綠鬧起脾氣來了。

「與其在這裡和我這種人費時間,還不如趕快回去陪伴香織比較好吧?」

「就跟你說不是那麼回事了。」

「我要回去了。」

綠站了起來。

她已經不想再追著知裕跑了。

「等一下啦。」

「我不是說要回去了嗎?」

綠一步一步地走向門囗。

「手錶還放在桌子上,那不是你的嗎?」

連退個場都這麼不光彩,使她打從心底生起氣來,綠暴地抓起手錶,知裕和綠一起走出圖書室。

「我也是……因為你是我的青梅竹馬,所以才會那麼毫不客氣地對你說話。」

現在的知裕很明顯的比綠還要高了,以前明明是個矮冬瓜,什麼時候長得這麼高了?

「為什麼總是放不下你呢。」

「知裕。」

「跟你說不要這樣叫我。」

看見綠仰望著他的視線,知裕不由得將羞紅的臉別開。

「你也不希望我們在吵架中結束吧?在剩下的幾天裡好好相處吧。」

「要是明天還會再到圖書室的話,就推薦給我幾本好看的書吧。」

知裕笑著說道。

等到知裕走開剩下她一個人時,才後悔地想到忘了問剛才在屋頂上那個女孩子的事情了。

「知裕今天也不來嗎?」

母親說著。

在餐桌上仍是白飯配上兩盤罐頭食品做成的小菜。

「你真的有跟知裕講過嗎?」

「我說了嘛,他本人說自己一個人比較輕鬆的呀。」

「他可以不用那麼在意的呀。」

「也許知裕是不喜別人同情他吧?」

父親一面看著舊報紙一面吃飯。

報紙由上個禮拜開始就停刊了。

但邊吃飯邊看報紙的習慣還是改不了。

「那個孩子也遭遇了很多事呢。」

「媽媽,別再說那些了吧。」

綠打斷母親的話。

「但是,在那個時候來到之前,也不用這麼逞強嘛。」

「……我吃了。」

綠放下筷子由位置上站起來。

因為到了晚上就會沒水,所以將水槽裡的碗盤稍做收拾後,就走上了二樓。

在逞強的是我呀。

放下書本,到街上去吧。

寺山修司的確說過這句話。

但本人卻在放下書本到街上去之後,就只能將戲劇及漫畫書的角草草了結和去賭馬,結果四十多歲就死掉了。

所以我才欣賞寺山這個人,因為他無論到哪裡都無法面對現買的做法與我相同。

綠躺在上。

在沒開燈的房間裡,獨自輕鬆的躺在上,閉上眼睛,回想起今天在那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我們好好相處吧。」

知裕如此說著。

現實中的知裕,今天仍然婉拒了我的邀約獨自回家。

但是,如果知裕到家裡來的話,和我一起吃飯、一起進這個房間、一起坐在這張上……。

「你為什麼那麼在意森的事情呢?」

想像中的知裕如此問著,綠沒回答。

「你很在乎我喜森嗎?」

「才不是呢。」

「我告訴你吧,我真正喜的人是誰。」

「啊!」

知裕忽然將綠抱起來吻著她。

現實中的知裕才不會說那麼矯柔造作的話,而且就算搞錯了也不會和綠接吻,這些全都是綠自己的想像罷了。

「嗯……」

綠別開臉想要逃跑,但知裕不讓綠離開。

不久,她也回著知裕的並接受了知裕的舌頭,綠整個腦袋都恍惚起來。

知裕像是發覺到綠表情的變化,連問都不間就將手伸向綠的部。

(綠開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房。)

「知……知裕……」

「你也是個女人了,房好柔軟呢。」

「不要……好丟人唷,住手、知裕。」

「忍耐一下嘛,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知裕一面著綠的房,一面將綠的衣服前襟敞開,然後將手環到背後,將短上衣下裙的水手服拉煉往下拉。

(綠自己做著同樣的事。)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因為我想要讓綠知道我的心情呀。」

知裕很迅速地將綠身上的水手服由側邊下,剩下的短上衣左右搖晃著。

「啊……」

房曝在知裕的視線之中,綠難為情地將臉別開。

「哼,一直以為你還是個小孩子,沒想到房發育得還蠻好的嘛。」

「唔……」

頭也是,你看,只要一捏就硬起來了。」

「不要……嗯……」

(綠捏住自己的頭,用力地拉扯著,頭立刻起了反應。)

「我要了。」

「不……不要……」

知裕輕輕翻上了綠的身體,用部降下重量將她沉沉地住,接著,知裕嘴的觸立刻輕輕地圍繞住綠左邊的頭。

「呼……」

像是要由頭用力出什麼以的觸,讓綠的背後起了一陣寒顫,知裕大聲地頭,他散的頭髮輕搔著綠的部。

等到左邊的頭完全硬了之後,這次又換到右邊的頭,綠已經完全喪失了抗的力氣,只能任知裕玩房。

由頭腦深處與身體的中心奇妙地湧起一股難受的覺。

似乎喜書本、知派、常被人稱讚頭腦好的綠,在頭被這樣的之後竟然漸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則是非常撒嬌又柔和的綠。

知裕終於將移開,偷偷瞄了一眼,知裕的唾正在綠濡頭上閃著光芒。

短上衣掉落至袖囗,上半身體而房的姿勢,實在是的令人到羞

知裕繼續著下面的動作。

「這裡一定也了吧?」

「啊……啊啊、不行……」

(綠一面息嬌喊著,一面自己將手伸入裙內,將手指放在內上。)

「你看,由內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知裕將手伸進內的中間,把內下,內便柔軟地貼在股間附近。

(綠隔著內的布料用手指住隙之中,然後直接下內,由布料上觸摸著芽。要是直接觸碰的話會對那裡造成太大的刺覺疼痛,不知是由哪本書上讀到這種自的體驗告白記事,所以綠總是用這種方法自。接下來就在高來臨之前,用手指配合著律動刺芽就行了。)

「你聽,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了,內的布料貼在綠的這裡呢。」

「知裕,你為什麼要說得這麼H呢?」

「因為正在做H的事情呀,綠不是也聽到這麼H的話就曾有覺嗎?」

「那種事……我才不知……啊啊……」

知裕漸漸將綠的內至大腿。

綠最重要的三角地帶便赤地呈現在的知裕面前,茂密的發微微顫動著。

「這裡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到吧?」

「那是當然的了。」

「會害羞嗎?」

綠點點頭。

「但是,待會會讓你更害羞哦。」

「啊……啊啊……!」

知裕下綠的裙子,把內也一口氣褪至腳踝之下,綠的身上只剩下短上衣與襪子。

房與秘地展無遺,只有手腕及膝下有遮蔽物,擺出一副又引人遐想的姿勢。

(綠實際上幾乎就是這種裝扮,雖然在自時是不曾將衣服褪至幾乎體的程度,但不限於進入想像的世界之中。)

「你看,覺很羞吧?」

知裕抓住綠的膝蓋用力撐開。

「啊啊……」

「哦,那裡立刻就張開了呢,這是你已經興奮了的證據哦。」

知裕將臉貼進綠的股間。

(雖然在這個時期知裕已經很少戴眼鏡了,但想像中的知裕在這時卻是戴著眼鏡的,再次做出綠喜的那個習慣——輕輕將眼鏡調整好的習慣,這是為了能仔細觀察綠的秘。)

「不要……啊啊嗯……」

「好厲害哦,你這裡已然又紅又腫了耶。」

「呼……」

知裕用手指捏著綠的芽,綠的內部一陣緊縮,同時湧出大量的

「想要我嗎?」

「不……不要啦、那種的……」

說謊!

其實綠希望知裕的舌頭著她的秘,用舌頭著變硬的芽,仔細地舐著褶痕,品嚐著綠的秘

知裕完全看透了綠的內心。

無視於哀號著擺動著雙腿的綠,逕自將臉埋進她的股間並伸出舌頭舐。

「呼……不行……」

「只是了,你很哦。」

「才不……才不是……啊……哈、啊……」

(綠不由得咬住嘴以防發出聲音,持續玩著秘的快就快要將她帶至頂點,要是被雙親發現到的話就慘了,就算是一個人在自,在這方面倒還蠻冷靜的。)

「綠……差不多,可以讓我進去了吧?」

知裕將臉由股間抬起,撫摸著綠身體的線條。

「要進去……嗎?」

「不行嗎?綠討厭我嗎?」

綠含著淚搖搖頭。

「要是討厭的話,一開始就不會讓你做了。」

知裕笑著再次親吻綠。

然後要綠趴在上,並讓她股抬高。

(綠也一面玩著秘一面趴了下來,綠沒有任何經驗,但是在看到情的照片或是漫畫裡有這種姿勢時,總是心跳不已。就像是怪物一般擺出的姿勢,想像是知裕會奪走她的處女,光是想像而享受不到入快樂的綠,秘灼熱了起來。)

「要是痛的話就說出來哦。」

「嗯。」

綠顫抖著聲音回答。

知裕打開自己子的前面,貼向綠的中心,堅硬又灼熱的覺觸動著綠,知裕突然將進。

「啊啊。」

綠髮出細小的聲音。

知裕的東西進到我身體裡,我和知裕合為一體了,我一定是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等待著這一刻……。

「綠。」

知裕啞著嗓子呼喊著綠的名字。

平常知裕總是用「喂!」

或是「你!」

這種魯的稱呼,綠不面。

(其實在想像著的這一段時間,綠的眼眶裡也充淚水。)

「痛嗎?」

「我沒事。」

「我可以動了嗎?」

「嗯……動吧。」

知裕的熱塊在綠的體內進出著。

「喜我嗎?綠。」

「我喜你,知裕,我好喜知裕。」

一面被知裕搖晃著身體,綠不斷重覆回答著。

體內充著知裕,總算如同綠所喜的故事結局一樣,知裕在最後選擇了綠。

在達到足時,綠的世界剎那間變成白

「唔。」

綠髮出尖銳的聲音,之後又再次迅速地摩擦刺芽,只想著要快點結束。

綠大囗著氣。

這是知裕紊的氣息。

知裕的東西在我的體內變大了,雖然是我的第一次但卻不會痛,因為那是知裕。

知裕,我快要達到高了。知裕也快點在我的體內釋放吧。

綠的股抬得更高。一面在空無一物的半空中不斷顫抖著,一面品嚐著擴散至全身的快樂,體內的肌收縮著。

現在,知裕也在我的體內了。

一旦結束時,才發現自己仍獨自身處在昏暗的房間裡。

綠用面紙擦拭著秘,換掉漉漉的內之後就結束了。

接著,下散的制服,將家居服穿在身上。

「呼……」

打開窗戶,就算是夏天,夜晚的風仍是如此涼

隔天,綠又到圖書室讀書。

「結果你還是在讀書嘛。」

知裕來到時,以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說著。

「反正到了現在我也沒什麼事好做。知裕也是,結果還不是到這裡來了嗎?」

也許是因為惦記著昨晚自己想像著和知裕做的情形,所以頭也不抬地回答著。

「我和你果然很相像呢。」

「你很困擾嗎?」

森說我們就像是兄一樣。」

兄妹嗎?

笑著說這些話的知裕,果然是同意香織所說的話嘍?

我現在瞭解了,現實中的知裕,由一開始就只把青梅竹馬的我當做妹看待而已。

「那麼,看在我們兄相像的份上就別在那裡羅哩羅嗦了啦,還不快回去香織的身邊。」

「剛剛我們鬧的有點不愉快。」

綠的心頭刺痛著。和只想著香織的知裕在一起,是綠的自尊所不容許的。

「是嗎?那如果你想要散散心的話何不到屋頂上去逛逛還比較好呢?」

「我在這裡會打擾你嗎?」

才不會。

但是,綠知道的非常清楚。

連一起回家吃個飯都不肯的知裕,只把綠當做妹看待的知裕,就算是隻剩下一個人,也絕對不會與綠一起接末的來臨。

「很抱歉。」

還是不要有過多無謂的期待。

「是嗎?」

知裕輕輕地嘆了囗氣站起來。

「那麼,要如你所說的乾脆就去和大村同學見個面好了。」

「你剛剛說的是大村同學嗎?那個短頭髮的女孩子?」

「對呀。」

一直冷淡以對的綠突然嚇了一跳。

「……你不驚訝嗎?我知道大村同學的事?」

「因為我有時會由屋頂上往這裡看呀。」

「雖然我每次在往上看的時候你都在看書,但因為既然我看得到你,所以你也應該看得到我吧。」

「……呼!」

「怎麼了?哪裡有問題嗎?」

「沒什麼,好了啦,你該走了吧。」

綠推著知裕的背。知裕在我不知情的狀況下竟然曾看著我,原來並不是只有我在看著知裕而已。

那樣的話就可以了。

綠確信自己可以安心地接末的來到。

「我想我大概在最後一天還是在這裡讀著書呢。」

「我總覺得在末後還能存活下來的就只有你了。」

「我也是這樣認為。」

然後,我想要成為記載著知裕和所有人生存記錄的文字。

jstzclgy00 2024-08-17 22:20:28

第三章屋頂上的風

說別人認真算是在說壞話嗎?

被趕出圖書室的知裕邊走在走廊上邊思考著。

——剛才在教室裡,一面望著下面的運動場一面和香織聊天。

「她今天也在跑步呢。」

香織指的是仍然在運動場上做著長距離跑步練習的女學生。

「她是二年級的瑞尺嘛,真是奇怪,明明再怎麼練習也不會再有比賽了。」

「她一定是喜跑步吧。」

「不是吧。」

知裕當場否定。

「你怎麼知道不是?」

聽到知裕如此斷言,香織張大著眼睛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看就知道了呀,她跑步的方法似乎有點悲傷。」

「呼,真不愧是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了。」

香織說到此便突然驚覺而咬緊嘴

「……沒關係,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不在意。」

知裕淡然的說著。

「對不起。」

就跟你說沒關係了,知裕對香織出笑容。之後便是短暫的沉默,香織以乎很努力地想要找出其他事情來轉移話題,看起來就像是個認真的好孩子。

「……但是,能像那樣跑步實在是很偉大呢,她比起什麼都不做的我偉大多了。」

森不是也很偉大嗎?世界都已經變成這種情況了,卻還能每天認真的到學校來上課。」

「是嗎?耕野君也認為我看起來是個很認真的女孩子嗎?」

「是呀。」

知裕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香織將放在窗戶玻璃上的手指輕輕勾起,用手指彈著照映在窗戶上的自己。

知裕想著,昨天似乎也看過這個樣子的香織。

「我認為認真是一件好事呀。」

「那是指真正的認真啊。」

「那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反正也沒什麼其他的事情好做……」

「在這種情況之下大家都是這樣的不是嗎?」

香織默默地搖搖頭。

就只談了這些話,知裕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使香織再度展出平時的笑容,於是便隨便編了個理由走出教室。我並不是故意要惹森不高興的。之後去了圖書室。但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

綠的心情似乎也不怎麼好。

我是不是曾放出一種讓女孩子討厭我的電波呀?

想到這裡,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屋頂的門前了,突然憎恨起那悉的塗鴨「YOKO*YUJI」。

算了算了!

反正不管是惹人厭還是惹人也都只剩下幾天而已。

雖然只剩幾天,但今天仍是一個藍天白雲的好天氣,屋頂上應該吹著舒服的風吧。

「你回來了。」

「咦?」

在屋頂上突然有人對他說這種話,知裕覺得有點奇怪。

雖然自己時常跑到這裡來沒錯。

「啊、對不起,原來是耕野同學呀。」

伊呂波輕柔地笑了起來。

「因為現在正好也是歌奈到這裡的時間。」

「啊、是嗎?」

伊呂波和歌奈情同姊妹。

就像是吹著涼的風一般的伊呂波和總是開朗有朝氣的歌奈,知裕認識這兩個人是在宣佈末來臨之後。

知裕是因為幫忙她們兩個人將天文望遠鏡搬到屋頂上而開始識的。

「昨晚也看得到星星嗎?」

「嗯,末對於星象觀測來說也許是個幸運的好時機呢。」

「哪裡幸運呀。」

因為幾乎沒有街燈與霓虹燈等等人工的照明設備,所以現在就算用眼也能看見很暗的星星,伊呂波如此說著。

「但是夜晚要是很黑暗的話,只會讓人到不安而已吧?尤其又是在這種時候,大村同學,難得你還能一個人在這裡這麼努力呢。」

伊呂波除了帶來了天文望遠鏡和在旁邊的體育用墊子,連屋頂上的簡易帳棚都拿來了。

似乎是想要住在這裡觀測星象。

學校裡的確有許多毫不相干的人跑來住,而在常生活方面只要有調理室與體育館裡的淋浴室就夠了,在生活方面也沒什麼不自由的。

「我不是一個人哦,歌奈也常常曾來這裡玩。」

「家裡的人都不會說什麼嗎?」

「謝謝你這麼擔心我。」

伊呂波巧妙的岔開了知裕的質問。

難道,伊呂波之所以會住在這裡也許並不只是因為想要觀測星星而已,但知裕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這樣任屋頂上的風吹拂著,靜靜的,偶爾和她聊聊瑣碎的話題,讓知裕覺得很舒服,伊呂波看起來也是一樣。

伊呂波和知裕坐在墊子上,但知裕又立刻站起來背過身子。因為由門的那一邊有個急促的腳步聲靠近。

「學姊,我回來了-!」

屋頂上響起了很有朝氣的聲音。

「你回來了,歌奈。」

伊呂波也站起來揮著手。歌奈立刻就發覺到知裕的存在。

「啊-!這位學長也在呀-!」

歌奈發出了足以穿透雲層的聲音,迅速走向知裕。

知裕反的緊張了起來。

雖然知道像這樣直直衝向對方的行為是歌奈的一種情表現,但每次歌奈都會用頭猛力撞著知裕的囗,雖然歌奈是個好孩子,知裕也很喜她,但那實在是很痛。

啪嗒啪嗒……

知裕目測出距離,正想迅速做出閃避動作時……

但……

「啊!」

歌奈的腳比知裕想像中還要快速,往屋頂的地板上一絆,在知裕的面前跌了一跤。

知裕毫不考慮的伸手援救歌奈。

「危險……哇……哇哇哇!」

結果雖然沒被撞到口,但知裕卻成了歌奈身下的墊,倒在屋頂的地板上。

「對、對不起……學長……」

歌奈坐在知裕身上不知怎麼辦才好。

「歌奈,總之你先下來吧。」

「是的,真是對不起!」

被伊呂波一說,歌奈立刻跳了下來。

「哈哈哈……不會啦……歌奈還是那麼馬力十足呢……擁有令人覺不出是文化社團的強大馬力呢。」

「謝謝你。」

歌奈輕輕地低下頭。

「但歌奈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天文社社員哦!有伊呂波學姊的教導,我現在已經會一點望遠鏡的使用方法了!」

嗯哼、歌奈兩手驕傲的說著。

「可是我只是個幽靈社員而已。」

伊呂波笑道。歌奈看著望遠鏡。

「在看什麼呢?」

知裕問。

「我在看月亮,今天天氣很好,所以現在月亮很近哦,還能看到火星呢。」

歌奈將臉貼在鏡片上說著。

「無論是月亮還是火星,都是從有人類之前就一直存在著了,今後也會一直存在下去吧。」

伊呂波開始慢慢地說著話。

「關於月亮的起源有許多種說法,有一種說法是,月亮是由形成地球時的地幔分裂而成,又叫「親子說」,另一種說法,則是在更早之前由塵埃及瓦斯形成地球時,也一併產生了月亮,又叫「兄弟說」,還有一種,是說月亮是不小心被地球的重力引而來的衛星,又叫「他人說」,還有一種呢……」

「完成的地球因為被隕石碰撞,受到衝擊碎片飛出地幔形成了冰冷的月亮,又叫「出產說」。」

歌奈搶過伊呂波的話尾說道。

「真不愧是天文社的呢。」

「但是結果還是沒人知道哪一種才是正確的,人類在還沒找出月亮的起源之前就要消失了。」

伊呂波輕輕地將手合在前,向知裕問道。

「你覺得很空虛嗎?」

「對呀,雖然有這麼多種想法但終究卻還是一點用都沒有。」

「但是,不論我們知不知道理由,月亮還是依然故我地高掛在那裡。」

「沒錯,歌奈也覺得只要月亮大、人漂亮就OK了!」

歌奈將臉由望遠鏡裡抬了起來,開始跳著二、三步小碎步。

「那麼,歌奈要去為朋友送行了。」

「送行?」

「對。好像是想逃到比這裡還鄉下的地方去。……歌奈也許曾在剩下的幾天回自己的家去,雖然歌奈也很喜像這樣和學長及大村學姊一起待在屋頂上。」

「是嗎?」

「但是,我會盡量找時間來這裡的,因為歌奈最喜兩位學長學姊了。」

歌奈輕輕低下頭,迅速地跑走了。

「好像經歷了一場小小的風暴哦。」

知裕重新坐回墊子上,好像是剛剛被撞倒了的關係,部有點痛。

「但是又提起神來了吧?」

伊呂波和他坐在一起。

「我的臉很沒神嗎?」

「似乎是有心事的樣子。」

也許是森的事情吧。

知裕馬上就聯想到,也許因為是自己使出那麼灰暗的表情,而到心裡不安吧。

「好奇怪哦,比起自己還剩下幾天的命和人類的命運,竟然比較擔心和他人的一點小小摩擦。」

「人類直到最後都是個麻煩的生物呢。」

「如果能像星星一樣單純地活著就好了。」

伊呂波看著望遠鏡說著。

「……啊……」

伊呂波不知怎麼地接住口坐了下來。

「大村同學?」

知裕吃驚地衝上去,伊呂波出一副鐵青的臉笑著。

「不要……緊的……這是老病……」

之後再也沒聽到伊呂波說話了,知裕將伊呂波抱了起來。

救護車!

不、現在那種東西一點也不可靠。

知裕抱著伊呂波走向保健室。

不要緊的,留希老師還在保健裡,那個人比其他莫名其妙的醫生還值得信賴。

看到飛奔而來的知裕手臂裡的伊呂波,留希的臉大變,立刻讓伊呂波躺在屏風後的上,然後把知裕趕了出去。

在知裕覺得有數個小時般長的幾分鐘後。

「呼……」

留希由屏風後走了出來。

「老師,大村她……」

知裕絲毫不隱瞞他的不安及疑惑。

「嗯。……你好像和她蠻親密的嘛,跟你說也無妨吧。」

「啊、那我先出去了。」

站在牆邊的竹岡多弘這才驚覺到,多弘和知裕是同學年的朋友,在宣佈末來臨後,不知怎麼的一直留在這裡當留希的助手。

當只剩下兩人時,留希開始尋找著商業標誌的香菸,但因為找不到又放棄了。

呼,雖然覺得有病人在不應該煙,但反正沒剩下幾天所有人都會死掉,哪還管得了什麼菸害的,留希很乾脆地說著。

而留希對知裕說的話也很坦白。

「她的心臟不好。」

「心臟……」

雖然看情形似乎可以猜得到是這種事,但突然聽到時仍然吃了一驚。

「對,心室機能不全症候群。簡單來說,也就是心臟跳動的節奏很奇怪,是先天的病症。」

「不能治好嗎?」

雖然心底某處認為這樣好像是老舊的肥皂劇一般,但知裕卻不由得以求情般的囗吻問道。

「不,雖然有很多治療方法……一般是場入調整器,也就是裝上人工心臟,如此一來就能正確的跳動了,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她的囗也場入那種東西了。」

「但是,場入那種東西怎麼還會發作呢?」

「因為調整器是一種機器,當然就需要維持動力的電池,雖然電池沒電的話可以做很簡單的手術替換電池,但是她由二年前開始就拒絕動手術了。」

「為什麼?」

「這我也不知道,只是站在我的立場,知道她有這種病,而被代要多注意她而已。」

「總之,現在還可以靠藥物來治療,而調整器到底只不過是個輔助器罷了,機能停止的話雖然不會立刻就死掉……啊,你起來了嗎?」

知裕完全沒有發覺到,但留希似乎發覺到伊呂波起來了,立刻往裡面走去。

「是的,我不要緊了。」

「你可以在這裡住一晚呀。」

「謝謝你,但是我想去屋頂上看星星。」

走下的伊呂波與知裕四目相對,伊呂波無言地低下頭,立刻走出保健室,然後換多弘走了進來。

「啊、喂!大村!」

知裕追逐著伊呂波。

多弘對留希投以疑惑的目光,留希則輕輕地聳聳肩膀代替回答。

為了怕自己在後面追趕而使伊呂波跑得更快,於是知裕便跟在伊呂波身後走著,伊呂波筆直地走向屋頂。

天空被餘暉成一片橘,金星閃耀著光芒。伊呂波用望遠鏡觀察著。

「你已經由留希老師那裡聽到我的事了吧?」

她頭也不抬地對知裕說著。

「我在二年前曾經留級過一次,因為口的調整器運作不良,所以不得不去療養。」

原來如此,怪不得總有一種自己比她小的覺。

「剛把調整器裝上去是在我還是小學生的時候,那時還很高興……因為在此之前的我,無論是運動、睡眠不足、空腹以及興奮等等全都不行,在我還是小孩子的心裡認為,今後我才要開始過真正的人生。」

「嗯。」

「但是……在二年前,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的生活而留級時,我才真正瞭解到,要是我的囗沒有場入這種機械的話,就不能活得像普通人一樣,然而,朋友及周圍的人都同情我,認為我很可憐。」

伊呂波輕輕咬住嘴

同情比任何壞話都要讓人來得難過,因為知裕有過經驗所以很瞭解。

「在那時我才認真思考著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活下去……」

「所以就不動手術了嗎?」

「如果可以和星星一樣自然的死去,那就好了。」

伊呂波由望遠鏡前抬起頭來。

知裕以為伊呂波哭了,但伊呂波卻反而出一副無謂的表情。

「末,不僅有助於星象的觀測,對我來說也是幸運的。」

那並不是逞強,就算現在自己會立刻消失在知裕面前,伊呂波應該也會笑著接受吧。

「大村。」

「……耕野同學?」

知裕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了伊呂波。

「我……我,雖然什麼都不懂……」

雖然覺得自己似乎沒有立場說這些話,但知裕還是忍不住想要說出口。

「人類所謂的現實,就是悲慘的活下去,不管發生什麼事都還拚命地想要活下去不是嗎?」

「就算遭遇了挫折?就算很痛苦?」

「……對。」

雖然也開始對自己的觀點產生了懷疑,但在這個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就算完全沒發生一件能讓自己覺得活著真好的事情也一樣嗎?」

知裕一瞬間回答不出來,伊呂波趁著這個空隙接近了知裕的臉。

伊呂波的鼻子上散佈著少許的雀斑,眼鏡內的眼睛緊閉著,將輕輕點在知裕的上後迅速離去。

大村?

知裕張著嘴無聲地問道。

伊呂波輕巧地離開了知裕的臂膀,滑溜溜地下了身上的衣服。

「大……」

知裕急促地叫了一聲。

伊呂波就像是四下無人般,迅速地下短上衣,將裡面的水手服的帶子解開由肩膀上下來,上下兩件式的水手服便掉落在腳下,伊呂波全身上下只穿著內衣

原本看起來身體單薄的伊呂波,被白罩覆蓋住的房也很小,伊呂波將手反轉到背後,將罩解開下。

暈的前端稍稍尖覺還很幼房被餘暉照映著,伊呂波以這種樣子再次看向知裕。

「你看到我的身體了嗎?」

似乎連轉移視線都不被允許。

在左邊的房周圍,清楚的有著手術過後的傷痕,伊呂波用細瘦的手指撫著那些傷痕。

「以男人的眼光、耕野同學來看覺得如何?」

「……我覺得很有魅力。」

那是他真正的心情。

留著短髮,與眼鏡相配的小臉蛋,直長的手臂,細小的肩膀,平坦的房。

要是可以的話,想要立刻撫摸看看那對房——但是知裕用理抑住自己想要伸向房的手。

「這個傷痕也是?」

「那是大村活著的證據呀。」

伊呂波著身體覆上了知裕的身體。

知裕趁著伊呂波不注意時望向上面,確定圖書室的窗囗已經沒有人影,知裕才開始與伊呂波親吻,然後直接倒向墊子上。

一點也沒有彼此互道喜的心情。

對心臟不好的伊呂波來說,應該知道做這些事情的危險。但是因為剩下沒幾天所有的一切都會結束,所以寧願選擇使自己有活著的實

知裕撫摸著伊呂波的房,用手掌整個包住起來,嘴由頸項滑至鎖骨。

「……唔……」

伊呂波掩飾住喉嚨發出的聲音,微微顫動著的身體,在知裕的嘴碰到傷痕時,就像是受到劇烈的疼痛般大幅搖晃著。

知裕像是想要將傷痕舐治療好一般一直用舌頭著。一面用手指將頭撫一面轉動著舌頭,似乎想要將冰冷的身體溫暖起來。知裕用嘴含住頭。

「啊……」

「這樣應該會很舒服才對。」

「……啊……啊……?」

伊呂波為初次嚐到的到困惑。

知裕握住了她的手,左右替地頭,小巧的頭在囗中像是種子般的硬著,知裕使用牙齒咬住。

「不……不行……」

伊呂波呼

知裕一面注意不要給予太多的刺,一面用單手伸向伊呂波的下半身,抓住伊呂波身上僅剩的一件小內

「大村……這裡也可以嗎?」

嗯,伊呂波低喊著不成聲的細小聲音點了點頭。

知裕認為那樣反而好,於是一口氣將內了下來,在平坦的小腹下方出現了茂密的三角形樹林,但發似乎有點稀疏。

伊呂波似乎還是很害羞,將大腿緊緊密合不住顫動著,但卻沒有想逃的意思。

「被男人看是什麼樣的覺?」

「咦……我不知道啦。」

「把這裡給別人看應該會到安心吧?」

就像秘密在被人揭穿之前曾覺得很恐怖,但一旦被揭穿後就會覺得鬆了一囗氣的覺。

「那是……啊……!」

知裕將伊呂波的膝蓋用力張開。

「啊啊……好、好丟臉哦,耕野同學……」

「不行,就這樣張開著,讓我仔細看看。」

「啊啊……」

伊呂波的部開始明顯地上下起伏著,在屋頂上這種戶外的場合體將雙腳打開讓人看著秘的姿勢,對普通的女孩子來說是非常大的刺

但是知裕卻不讓她有轉圜的餘地,要是摻雜了同情及擔心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做這種事。

知裕很仔細地觀察著伊呂波的秘,整體很小,壁及瓣都很薄,就像是初生般的幼芽還披著一層皮,但稍微有些膨,隙裡滲著

不要緊,伊呂波在這種狀況下很有覺。

「我要摸了。」

「咕……啊、嗯……」

知裕想讓伊呂波儘快覺舒服,於是捏住了著。

因為就像是強迫剝下男人的包皮會非常痛,所以就不斷的摩擦著皮的裡面給予刺

「很舒服吧?」

「嗯……嗯……嗯……」

原本滲漏的在知裕用手指將地硬時,便很有韻律地不斷灑湧出。

「嗚……」

在無意識的情況之下,伊呂波將自己的大姆指貼在上,就像是小孩子般的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快而使得心裡呈現無防備的狀態吧,連眼鏡有點歪了都沒注意到。

知裕似乎想用手指就讓伊呂波達到高,於是迅速地摩擦著芽。

伊呂波發出嗯嗯的聲音搖擺著身體,像是想訴說什麼地拉扯著知裕的襯衫。

「怎麼了?」

「不要……耕、野……耕野同學也……」

知道伊呂波的手想要伸向自己的那裡,於是知裕停住了手指。

然後伊呂波潤著雙眼抬起身體,將手放在知裕的皮帶上。

「……坐著,這次換我幫耕野同學。」

知裕坐在墊子上,伊呂波的手撫著知裕敞開著子拉煉裡的內,將已經硬的熱硬拿了出來。

「哇……」

「怎、怎麼了?」

「沒什麼。」

趴在知裕敞開的膝蓋之間,伊呂波仰頭望著知裕的臉,再比較著眼前的硬

知裕的臉頰熱了起來,雖然對女孩子來說被人看到覺有點安心,但自己處在同樣的情形時就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那個,發出了有點怯懦的聲音時,伊呂波幾乎在同時開始舐著知裕的硬

「唔。」

背部竄著一股快

伊呂波繼續用嘴包含住前端,嘴一下隆起一下緊縮的在前端進出著。知裕覺得伊呂波似乎將剛剛接受到的快原原本本地還給他。

「耕野同學的……好大……漸漸的……」

伊呂波輕輕的用手部,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硬的味道。

不能算是已經習慣了,只是順著彼此的需求,很自然地接受將男人的硬放在嘴裡的舉動。

雖然只是很單純進進出出的口,但知裕卻很坦然地追逐著那單純的快

「咕。」

頭腦內部似乎有點麻痺,覺到自己似乎會毫無預兆的在大村的囗中。

「已、已經可以了,大村。」

知裕羞赧地笑著邊撫摸著伊呂波的頭髮,並扶起她的臉,在嘴裡還是不好吧。

「但是……」

「不用了啦,我比較喜看大村舒服的樣子。」

知裕再次改變體位,在大村展開的身體上覆上自己的身體,可以覺到伊呂波心臟的鼓動聲。

怦咚、怦咚。

雖然速度稍快,但還是順利地鼓動著,仍然鼓動著。

「來吧,耕野同學。」

似乎覺到知裕有些躊躇,伊呂波用手臂挽住知裕的頸項,知裕便順勢倒了下去。

「唔……」

「會痛嗎?」

伊呂波拚命地搖頭,但只要知裕的進,伊呂波的就直往後逃,和伊呂波的意志無關,只是身體自然的到害怕。

知裕用眼神向伊呂波再次確定著,可以嗎?

伊呂波點點頭。

「放鬆力氣。」

才休息似的簡短的說一句話,知裕就用力地一口氣貫穿,硬似乎有種突破某種東西的觸。

「咕……啊啊啊……!」

知裕很清楚的知道伊呂波的痛苦,因為接受知裕的地方又熱又窄,令他到一股被抑的疼痛。

知裕赤受到伊呂波活著的證據,只要知裕一動,伊呂波的內部就會緊緊住知裕。

「耕、耕、野……耕野、同學……」

一面灼熱地吐著氣息,伊呂波一面配合著知裕擺動著。

「會痛嗎?還會痛嗎?」

「不會……好像……有種奇怪的……覺……」

緊抱住他的伊呂波稍微鎖著眉頭,似乎是知裕碰撞到的地地方正是伊呂波最的地方。

知裕深深的入伊呂波並在體內晃動著,似乎快要碰到伊呂波的子,知裕的不住地高漲。

「啊……呼、啊……怎麼辦……不行……」

「不要緊的,就順著這種覺。」

「嗯……啊……咕……唔……」

發出了不像是她會發出的尖銳高音,伊呂波的背部大大反弓起來,同時,包住知裕的壁也像是另一種生物般的動著。

部到前端,就像是要將子強擠出來似的緊縮動著,灼熱的也不斷的湧出。

伊呂波在初體驗就達到了高,知裕似乎也被伊呂波引了一般。

「唔。」

就像是心臟鼓動的聲音般,將全部都入她的體內。

外面已經是夜晚了,兩人仰躺著睡在墊子上。

這樣一看,天空真的有好多星星哦。知裕再次動不已。

「我……還活著。」

伊呂波枕在知裕的手臂上說著。

「做了那種事,我的心臟還是好好的。」

「那表示大村還活著呀。」

「……嗯……」

伊呂波的聲音顫抖著,用指尖推了推眼鏡,伊呂波擦拭著落下的淚珠,笑著接受死亡的少女,為了仍活著的喜悅的淚水。

「……動手術吧。」

像是等待著知裕說的話,伊呂波點點頭。

現在還能在哪家醫院動手術呢?

現在才開始動手術還來得及嗎?

現在還在思考這類的問題也不過是白費力氣了。

「……下週,我會去住院的。」

「沒錯……下週哦。」

rolase 2024-08-17 22:20:28

第四章住在保健室的人

「比預定還要慢嘛。」

「有急診我也沒辦法呀。」

留希將裝著表格之類的袋子七八糟地丟在桌上,含起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香菸,雖然一開始多弘就整理過桌上了,但留希又立刻把它,然後就這樣了幾天。

「可以嗎?讓男朋友等……」

「以前的啦,只是有事要談而已,才不是約會呢。」

「但是……」

「沒關係,將留希甩了的男生,讓他等久一點也沒關係。」

「老師被甩了嗎?」

「很費對不對?竟然甩了我這麼好的女人。」

留希對多弘出的微笑,多弘也微微揚起嘴,並不是打從心底想要笑出來的樣子,一面整理著伊呂波睡過的一面轉移話題。

「但老師還真是偉大呢,寧願廷遲自己預定的時間也要替突然闖入的患者看診,在這個時期,醫院在所有的體制都崩潰由政府的管理下萎縮了,老師光是能在這裡自立自強地開始診療作業就很了不起了。」

理所當然的,學校的保健室設備並不完善,只能幫一些症狀輕微的患者看病,但還是有許多聽到留希的傳言而造訪的患者。

留希不但懂得一般的醫療,連其他醫師的處方也都調配的出來,雖然仍有許多問題,但比起末來臨這種非常事態來算是小巫見大巫了,多弘如此想著。

要是發生個什麼萬一,身邊就有個會看診的醫生,光是這一點就足以成為人們的一大支柱。

留希一定是知道會有這種事,所以才會在這裡辦個小醫院。想到這裡多弘的囗總是不由得熱切起來。

「嗯?怎麼有股奇怪的視線,對我著了嗎?少年?」

「你在說什麼呀?」

糟了,一定是我臉紅了,多弘裝作一副愕然的樣子回留希的話。

「我只是……覺得和我老爸比起來,老師當個醫生要來得認真多了。」

多弘的父親是個醫生,竹岡醫院在當地算是個廣為人知的大醫院,父親在裡面算是個名醫。

並不只是個醫生,還身為醫院經營者的父親,在政府的非常事態宣言之下被指導與盯梢,現在仍被嚴格地保護著。

但說是保護,還剩下幾天一切就會結束,也許是預防末後要是沒發生什麼事時做準備吧。

「算是吧。」

留希吐出一囗煙,窗口的餘暉照映著紫的煙。

「認真多了,不、偉大多了,雖然老師的治療很糙,尤其是打針完全不行,對到疼痛的患者也很開誠佈公的對他們說「反正都要死了」的話,也許要不是末來臨的話,是不能算得上是個醫生的。」

「少年。」

糟了。

留希吊著眼睛看著多弘。

「……在死前,你還想要先死幾次呀?」

「啊、不……不用麻煩了。」

多弘慌慌張張的準備下班前的整理。

隔天早上,多弘在平時的時間來到了保健室,留希總在時間快到時才會來,所以做早上的準備是多弘的工作。

在門旁邊放著在七週前剛放上去的看板。

「本開店!大冢醫務醫院」「開店紀念大特價光臨!」

雖然是些很逗人發笑的字句,但很有留希的味道。

進去之後多弘立刻開始打掃。

先將治療器具消毒後再襝查繃帶及紗布,將工作一項一項的完成之後就開始泡咖啡的準備。

早上特別虛弱的留希要是沒喝上一杯濃濃的咖啡就沒辦法清醒,反而會給早上第一個來的患者帶來麻煩。

多弘由放在房裡角落的冰箱裡拿出和藥品一起冰的咖啡袋,在預先煮好的咖啡壺裡再加入少許的熱水。

在早晨明亮的保健室內飄散著咖啡的芳香,真是悠閒的一天呀!

還有幾天就不能接這樣的早晨,所有的一切將會全部結束等等,都像是謊言一般……。

咖啡已經泡好了但留希還沒到,是睡了?

還是吃壞肚子了?

該不會被暴漢襲擊了吧?

不、那個人就算有襲擊事件發生也絕對不可能會是被襲擊的人。已經到了診察時間了,有人早已在外面等著,但留希還是沒來,她很少會遲到到讓病患等待的地步……。

「對不起,今天醫生比較晚來。」

在過了診察時間一個鐘頭之後,多弘對在走廊上等待的人們低頭致歉。

「也許過了中午會來也說不定,請那時再過來,要是有連移動都有困難的傷患,請到裡面的上躺著好嗎?」

幸好並沒有傷得那麼重的患者,也沒有因為醫生不在就抱怨不已的人,多弘在門上貼著「本休診」的字條,一個人發著呆等待留希。

果然是……跟男人有關吧……。

雖然說是以前的男友試圖混淆視聽,但留希絕對很在乎那個男人。就連昨天也是!

要是知裕沒有帶著那女孩飛奔而來的話,原本是預定提早關門的。

在校門囗和多弘道別後,也飛快地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在那之後,留希一定很快地跑回家洗澡換衣服吧?

將總是綁起來的頭髮解開,並開始化。

然後。

多弘用力搖了搖頭。

在腦中浮現了留希與不認識的男人擁抱、嬌的姿勢。

笨蛋,我在想什麼呀?

我不是抱著那種心情留在留希身邊的。

……大概。

校內響起正午的鐘聲。

留希還是沒有出現。

配合著鐘聲,多弘歪著頭思考著,不安的覺越來越擴大。

老師該不會不再過來了吧?

因為與以前的男友見面而興奮不已,想要在末前一直相處在一起,不、老師是不會拋棄到醫院來的人們的!

但要是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我應該不會就此默默消失的,我會一直在大冢醫務醫院工作的。

但是,老師也許並不如我所想的那麼在意我,老師總是叫我「少年」,並不只有我,像是知裕等等的男學生,一律稱之為「少年」。我果然不過是那群人之中的一個罷了……

總覺得我似乎很悽慘……

「呼啊-啊……」

由背後發出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多弘縈繞著的思緒。

「早安……我遲到了一下下。」

「……老師-!」

多弘慌忙地重覆了二次坐上椅子又站起來的動作。

一開始是想要毫不猶豫地跑去抱住留希,但立刻停止這種想法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在幹嘛呀?少年。」

但是等到留希接近他時,多弘又為剛才自己的到後悔。

「老師……有酒臭。」

「啊、果然聞得出來嗎?」

留希哈、哈、地吐了幾囗氣。

「嗯,這是銘酒鬼譽,這是銘酒桂樹玉水,這是……銘酒弒親,哈……味道真好……」

「老師-!」

「對不起!」

留希忽然合掌向多弘道歉。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已經儘快趕來了,我不小心睡過頭了,少年擔心我嗎?少年,生氣了嗎?」

「我沒生氣啦,真是的。」

「……真的嗎?」

「午後的看診好好做就行了。」

「嗯……」

「午後的患者差不多要來了。」

「我知道了。」

留希坦率地點點頭,接著使用冰冷的水拍洗著臉,將剩下的咖啡倒入杯子裡,一囗氣飲盡。

「那已經煮乾掉了哦。」

「沒關係,待會少年再煮一次就好了,那麼,開始……」

「危險!」

多弘慌地抱起暈眩而搖晃的留希。

「……抱歉抱歉,酒好像還沒退吧?」

「但是我沒事,謝謝你!」

留希說著站了起來穿上白衣。多弘因為留希比想像中來得輕,囗也殘留著留希柔軟房的觸到一陣暈眩,一瞬間發呆地站在原地不動。

因為早上休診,所以午後的患者比平常要來得多,留希以一貫的話語「反正都會死掉」來鼓勵患者(?)。多弘一面剪著紗布一面依照留希的指示由藥櫃裡拿出藥物,在末這異常的威脅之下過著平凡的一天。

「呼-。終於結束了。」

「結果,今天也花了和昨天一樣的時間呢。」

「嗯。」

留希扭動著脖子。

「酒已經完全清醒了吧?」

「託你的,在以前那些酒對我來說本不算什麼的……我已經不年輕了吧?算了,不管是老是年輕都只剩下三天了。」

剩下三天,留希說的這句話靜靜地在保健室中擴散著,一時間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那個,老師!」

「嗯?」

老師為什麼要喝得那麼醉醺醺的呢?

但多弘怎麼樣也問不出囗,在心底對自己說別探究他人的隱私,多弘改變了問題。

「老師為什麼想要當老師呢?」

「你呀,別再用「老師」那種白痴的稱呼好不好?」

「嗤、自己明明也都叫人家「少年」,……到底是怎樣?」

「問那種問題要做什麼?」

「做什麼……」

雖然是順囗問出來的,但多弘原本就想要問這個問題了。

「是因為將來想要當醫生的弟子都會很在意這種事呀,雖然已經沒有將來了。」

「對了,你父親是個偉大的醫生嘛。」

「才不是!」

多弘不由得極力否定。

「我想要當醫生,是為了要報復我老爸,因為我知道他很期待我能當上醫生繼承他的衣缽,所以等到我當上醫生讓他充希望之後,就打算拋下一切逃走,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個醫生還是經營者,但他是個最爛的人了。」

留希輕輕皺了齦眉頭,什麼話也不說,多弘想著要聽的話乾脆全都說出來好了,於是繼續說著。

「那個人一直想要擴大醫院,很喜存錢,完全無視家庭……母親,母親總是很寂寞,所以我討厭那個讓母親到寂寞的人……母親因為神經衰弱自殺了。」

在講出自殺這幾個字時因為舌頭一時轉不過來而到口渴。

「但是……。」

多弘對著想要發言的留希點了點頭。

「神經衰弱,如果是強迫障礙的話,是不會演變到自殺的地步,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雖然不是專門的,但我們家好歹是個醫院,那個人卻因為身為醫生的面子,而將丟他臉的母親軟起來,所以母親才會……」

多弘到自己的心臟跳動莫名其妙地加速了。原本打算一直將母親的事隱藏在心底,為什麼會全部向留希說了出來呢?

雖然自己沒有意識到,但心裡其實很希望在末來臨死掉之前,能將這種痛苦的心情向某個人訴說。

也許是因為這樣才想要待在老師的身邊吧?

是因為覺得老師會很輕鬆的告訴我是嗎?

但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都要死的這些話嗎?

但是,留希並沒有出一貫的笑容,只是低垂著雙眼聽多弘說話,身旁的菸灰缸裡放著一直沒的香菸,燃燒成長長的灰燼。

多弘特意將語氣明朗化,但還是咒罵著自己竟然對老師有著過多的期待。

「但是,現在我只是很單純地想要成為一個醫生哦,雖然有許多醫生及老師都逃走了,但在看了仍願意為患者看診的老師後,總覺得很動……在末來臨前能發覺這一點真是太好了。」

「哈哈哈。」

留希終於笑了出來,但笑容非常苦澀。

「你誤會了少年,我……並不是那麼好的人哦。」

苦笑著搖搖頭,像是讀出多弘毫不隱瞞的困惑表情,留希也開始斷斷續續地說起話來。

「我會開始現在這個工作,動機比你更不純正,可以說是低俗。——是因為想要和喜的男人在一起。」

「……」

雖然有想過是這麼回事,但是由留希囗中說出「男人」這個單字時,多弘還是受到了衝擊。

「因為我一直很討厭自己被人認為是個女人,是個驕傲的女人……所以,因為想要成為不輸給男人的外科醫生,於是進了醫大,就是在那裡和那個男人相遇了,他漸漸地闖進了我的心裡,將我體內的「女人」引出來,我對他著不已,比起成為夫婦醫生,我比較想要從事一些較為圓滑的工作,所以將志向由外科醫生改為護士,大學的同學們都很驚訝。」

「是嗎?」

多弘終於瞭解到留希的診療超越過「保健室」範圍的原因了。

「當然,雖然在做了之後才發覺到這個工作也不簡單,……但是,在那之前一直和他維持著的關係,在二個月之前結束了,因為他上了大學醫院院長的女兒,而訂下了婚約,像這種事似乎只會發生在陳腐的連繽劇之中,但沒想到現實中竟然也會發生。」

「……」

多弘有一股奇妙的覺,雖然原本不想聽到留希談著過去男人的話題,但聽著聽著,卻反而到很高興。那是因為留希在這時不是一個老師,而是出一副女人的表情,多弘體內的男因為對很有女人味的留希產生反應而到高興。留希似乎也沉醉在這種興奮之中。

「然而這卻是個大笑話,在分手時突然宣告末來臨,我也因此跑到他的醫院丟,拿了一些藥及醫療器具當作問金,反正男人也沒了,現在也不用去理會什麼事情,就做我一直想做的醫生好了,我是這麼想的。」

留希背向了多弘。

「你看吧,理由就是這麼的不純正和低俗,一點都不像你的理由那麼令人動的想要落淚。」

「老師……」

「還有,昨晚難得去他那裡補充藥品,你知道那傢伙竟然怎麼說嗎?他說想要和我重新來過,我嘲笑他說,不管是重新來過還是什麼的,還剩下四天大家都要死了,這樣不是很傻嗎?叫他回到他未婚身旁,那時不是得團團轉嗎?要是我上的男人,到最後一定會扮演好誠實男人的角的。」

留希的肩膀微微顫抖著,知道了留希昨晚酗酒的理由,多弘很自然地由留希的背後抱住她。

「少年。」

留希雖然一瞬間身體僵硬,但又立刻嘆了一囗氣,將頭靠在多弘的前。

「……你現在正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哦。」

「也許是吧。」

「在這種時候,對成年女做這種事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太遲了。」

「……真的嗎?再這樣繼續抱下去的話,老師可是會誤會的哦。」

「……沒關係,請做吧,就算是誤會我也想和老師……和老師。」

還沒說完,留希立刻轉過身親吻著多弘。

「我不管了哦。」

多弘像患者一樣仰躺在上。留希下白衣丟在旁邊另一張上,然後打開襯衫的前襟,下裙子放在上,多弘慌忙地將自己的襯衫釦子解開,正想下來,留希立刻阻止他。留希全身只剩內衣,全套的罩與內,還穿著同一樣式的吊帶襪。留希的房像是要由罩中蹦跳出來般的豐部有著明顯的曲線,還擁有渾圓的股。雖然著吊帶襪的大腿看起來很豐,但膝蓋下卻很纖細。多弘暈眩到鼻血快要出來以的。

留希到多弘身旁躺了下來,多弘將留希抱起來靠在前,但是卻不知道之後要怎麼做,心臟狂跳的聲音連耳朵都痛了。

「……這樣抱著覺好溫暖哦。」

「……嗯。」

多弘悄悄地將手伸向留希的房,用手指輕撫著溝,留希吐出了小聲的氣息。手指觸到了罩的吊勾,留希望著多弘點點頭,多弘用顫抖的手指解開弔勾,罩立刻分開成兩半!

被解放的房飛彈了出來,留希的頭尖端有著深粉紅暈很小,前端稍稍起。

「……啊……」

多弘無暇再去惑,將手伸向眼前的房,像是要確認它的觸般一直著。房在手中自由地變出各種形狀,光滑細,柔軟又溫暖,這種觸令人覺不出像是這個世界上的東西。一面著,多弘將頭含入囗中,將臉埋入房裡頭,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小嬰兒,變成了只會像這樣頭的小嬰兒。

「嗯……」

留希讓多弘任意玩著她的房,像是讀出了多弘的覺般,將手放在囗的頭,撫摸著他的發,使多弘覺泫然泣。

一面用力地想要出什麼似的頭,一面用空著的另一隻手伸到下面去。

「啊……」

留希發出了小小的聲音。多弘難耐地將手伸入內之中,覺著發。

雖然在情書刊及錄影帶裡學到了一些知識,但卻是初次真實地碰觸到女人的秘。那裡似乎想要吐訴著什麼般的灼熱,將手指放在隙間,立刻被湧出的

「老師。」

覺了嗎?和我做有覺嗎?無言的問話,留希點了點頭。

「少年呢?」

「啊。」

留希撫摸著多弘的股間,那裡從剛才開始就因為被緊縛住的痛苦而堅硬的起,多弘到非常地羞赧,雖然是初次碰觸到女人的秘,卻也是初次被女人碰觸到!

留希抬起身體跨坐在多弘的身上,背對著多弘的臉直接俯下身體,多弘的眼前猛然出現了留希突出的股。留希用手將多弘子的前面解開,就像是為患者診療似的,理所當然地看著那裡,並迅速地用手將多弘的硬解放出來。接觸到外頭的空氣而到有些緊張,使得硬更加地堅硬了,留希開始觸摸著他的硬

「啊……老師……」

多弘不由得閉上雙眼,留希邊用手輕輕地上下撫著,邊慢慢地挪動上半身,多弘的硬忽然被一種柔軟又光滑的東西包圍住。原來留希用兩個碩大的房含住了多弘的硬,將手撐在房的左右邊,循序漸進地摩擦著硬

「不、不行、老……師……」

「很舒服對不對?」

「但、但是……啊……!」

房夾住的硬尖端,又被一種潤的觸包圍住。

留希一面用房將整個上下摩擦,一面用嘴著多弘的前端。

多弘微微張開眼,發現跟前就是留希上下搖晃著的股。穿在吊帶襪之上的白中心透著微微的潤。

「不。」

不行了!多弘無法自制,突然出了大量的

「對不起……老師……」

就算道歉也阻止不了的衝動,雖然知道會在留希的臉上,但多弘還是持續不住地出。

「呼啊……」

多弘在完後便全身無力,留希幾乎在同時轉向了多弘,無論是上紅暈的臉頰上或是有點灰暗眼鏡上,還有直到剛才都一直含著硬的嘴上,都沾上了多弘出的!留希出一副沉醉的表情,舐著嘴邊的白體,覺非常,似乎由多弘的硬取得了元氣。

「很年輕嘛,少年。」

「對不起。」

「這是好事呀,那麼這次該你了。」

留希躺在多弘身邊,將多弘的手引導至內,似乎在指示他下來。

於是多弘將手放在內上,輕巧地用手指將內部開始向下

然後再一囗氣至膝蓋下,將自然地掉在腳踝旁的內取下,多弘因為看到秘而興奮不已。

留希再次注意到多弘的覺,再次以和剛才同樣的體位跨坐在多弘的身上,被吊帶襪夾住的股間反轉向上,在多弘的面前。無論是留希張囗大開的秘或是黏在上方的芽,全部暴在多弘的面前。

芽比想像中要來得紅,順著隙兩邊生長著,也許是要強調紅塊,多弘用手指掰開充血的壁,那兒正閃耀著透明的汁!像是在等待什麼進入一樣。被惑的多弘用手指侵入裡面,灼熱的瓣便緊緊地將手指束縛住,留希像是撤嬌著需求更多似的,在多弘的臉上用力搖動著股。

「快,我也會你。」

「啊……是的……啊……」

在多弘張開嘴將舌頭伸出去前,留希已經將多弘的硬入囗中了,像是在說著自己很瞭解少年的部位般,不斷地舐著前端細長的中心。

多弘的視線一片模糊,但是又怕這樣下去又會只有自己達到高,於是多弘用舌頭分開留希的瓣往裡伸入,尋找著女人的地帶。

他立刻找到了完全膨起來的芽,芽的包皮已然剝開,出中間白的蕊心,多弘用舌頭繞著。

「唔……嗯、啊……」

留希發出像要溶化般的聲音。老師覺到我在她了。多弘囗的望漸漸擴散,想要讓老師更有覺,用我的舌頭將老師得沉醉不已。

「啊……不、行……嗯……」

留希發出了甜美的嬌聲,也由隙深處湧出,濡了多弘的下顎。多弘品嚐著有點鹹味又有點生冷味道的,這是女人的味道,這是留希老師那裡的味道……。

「吶。」

股坐在多弘臉上讓他不斷舐著的留希,忽然抬起

「這次……讓我們一起舒服吧。」

改變了體位,留希以正面面向多弘跨坐在他身上,由下往上看去的房給人很大的

「有所覺悟了嗎?」

「非常充足。」

很高興第一次和女的經驗是和留希老師,下原本想說的這句老舊臺詞。

留希用手抓住多弘的硬部,緩緩地降下自己的部,慢慢地,多弘被留希包圍住了。女人的內部形狀相當複雜,時而滑順時而曲折,但整體相當熱。本身的彈力再配合著男人硬的形狀而微妙地扭曲著,那裡的確是她的體內!

實在是太厲害了,就像是別人的身體與自己身體的一部份溶合在一起的覺。

「呼……」

完全入之後,留希輕輕嘆地了一囗氣。

然後就著股間被入的姿勢,在多弘的下腹部前後摩擦移動著。

「唔。」

留希一動,體內的內壁就收縮一下,刺著多弘的地方,多弘似乎也碰觸到留希的地帶,體內的硬享受著快樂,外面的芽似乎也因摩擦而到相當舒服。

「嗯……嗯……」

留希的房左右搖晃著,多弘由下伸出手抓住房,在捏住頭時,內部也急速地收縮著。

「好……老師、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

留希的內部時而用力地收縮著,似乎慢慢地向上移動。多弘也由下方抬起向上進,直達深處!留希發出嗚咽聲咬住嘴,多弘快要到達極限了。兩人都想要達到高,於是一起迅速地擺動著部。

「啊……來……就這樣……再來……」

留希似乎想要再深入地品嚐著多弘,就著跨坐在上的姿勢將腳呈現M字型的敞開著!多弘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硬在留希體內進出的樣子。

「唔唔……」

「啊、好……好、好、好……」

最後,因為股強力擺動撞擊的刺,留希大大的弓起背,將結合處暴在多弘的面前達到高!多弘也因為在留希體內的硬被緊縛住而到全身被包圍的,在留希的體內第二次

然後,在那天晚上。

「那……怎麼了嘛,有什麼事要找我談?」

知裕以一貫毫無抑揚頓挫的聲音對多弘說著,多弘無法順利的說出囗,只是不斷玩著鞦韆的吊環。

「怎麼說呢……那個……」

「是戀的煩惱嗎?」

「你知道呀。」

「你以為通常男人找男人談話,又在公園裡玩鞦韆,還會有什麼事?」

「說的也是。」

「但是,我有點意外,因為你平常看起來很老實,想不到會找我談這種事情。」

「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已經沒有獨自煩惱的時間了,而且這種事情,要不是到了非常時期我也不會找你出來談了。」

「是嗎?」

「你認為對方是誰?」

「不知道。」

雖然心裡有個底,但知裕不想自己說出來。

「留希老師。」

「……是嗎……」

「好像一旦意識到就完蛋了,在這之前一直很順利地當個見習生,但今後該怎麼辦才好?」

「嗯-嗯……」

「什麼嗯-嗯呀……」

多弘有點焦急,他是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說出來的。

「和重久先生談談怎麼樣?」

出現了多弘完全意想不到的名字,多弘立刻予以否定。

「我沒辦法應付那個老伯,他就像是在看戲一樣的把我們當小孩子看待。」

「我和他還蠻有話聊的。」

「因為知裕和他有點相似。」

重久先生是在末快要來臨前入侵學校的人群之中的一個,只知道本名是重久,其他幾乎完全不知道的謎樣男人。平時總是待在運動場角落旁的同一顆樹下,坐著吃麵包。

「是在個乖僻的方面很相似嗎?」

「我雖然不是很清楚……還是不要和重久先生談好了。」

「啊啊、不好意思,現在是在談你的戀問題呢。」

啊啊,早知道會變得認真起來,當初要是沒做那種事就好了,多弘垮下肩膀嘆了囗氣。

「那麼,留希老師是怎麼想的呢?」

「我不知道……我想應該沒被討厭吧……」

留希幾乎沒什麼改變,也許是因為她是個大人的關係,多弘只要一想到要裝做與留希沒發生關係就到很不安。

「那麼,你到底想要怎麼做呢?多弘,和老師一起接末的來臨嗎?還是想要就這樣讓這件事成為最後的回憶?」

「那是……」

「因為不想讓這件事成為回憶所以才會找我談話,不是嗎?」

「嗯、嗯……」

「那就好啦,抱著粉身碎骨的決心再試一次不就好了嗎?不管有多丟臉,只要過了三天所有的一切都會結束的。」

「我並不想要粉身碎骨哦!」

「你看,你不是一開始就決定好了嗎?」

「……也對……」

知裕的一番話讓多弘鼓起了勇氣。

「那就好了,你可能只是想由我的囗中聽到自己的決定吧。」

「嗯……沒錯,我不要抱著後悔死掉。」

多弘由鞦韆上跳下來,下定決心之後心情快多了,雖然說話的方式有點魯,但知裕果然是值得依賴的人。

「加油吧,我也會在背後支持你的。」

知裕也從鞦韆上走了下來,跟在多弘後面走出公園。

「那麼,知裕呢?知裕想和誰一起接末的來臨呢?」

「嗯……怎麼辦呢?」

再見,知裕含糊地回答著並背向多弘。多弘原本有點在意知裕的態度,但又立刻改變了想法。知裕的事情只有知裕自己才能找出答案,我的事情也只有我自己能解決。於是多弘拚命地思考著,在明天以後末之前要如何渡過,邊走在夜晚的路上。

死僵僵 2024-08-17 22:20:28

第五章無法停止的時間

知裕參加了旅行。

在末的前一夜,最後的自由時間,有男女朋友的學生們都成雙成對地出去了,知裕也和香織走到外面。

兩人漫步在黃昏的街道上。

「買了什麼紀念品嗎?」

「嗯,耕野同學呢?」

「我也買得差不多了。」

斷斷續續地談著話。

「在這附近有旅遊書裡介紹的店哦。」

「想去嗎?」

「咦,不用了……」

不對,我想說的不是這些話,但是又不想說些無聊的事被森看扁,也不想要牽手,怕會被朋友們看到。香織在禮品店前前忽然停住了,好像是在看陶瓷的鈴鐺,知裕鬆了囗氣對她說。

「你想要的話,我買給你好了。」

「咦、但是……」

「反正難得嘛,算是我送給你的紀念品。」

「也對,那我也幫耕野同學買個什麼東西吧。」

「好啊。」

香織笑了笑,知裕也跟著笑,太好了,對了,其實我最想看到森的笑臉……

一醒來,發現自己在家裡的上。是夢呀……在國中去旅行時的夢,雖然後半段和實際上有些出入。我和森直到最後都沒有輕鬆的談,只是無所事事地在繁華的街道上漫步著而已,但是為什麼會做這種夢呢?

「對了。」

知裕忽然知道原因了,由打開沒關的收音機裡傳來在好幾年前,正好是旅行時行的歌曲,這時傳出了DJ。WALK的聲音。

「……不知不覺倒數計時已經過了一半,各位還活著嗎?」

最後的一週連今天一起算進去也只剩下三天了,夢見以前的事也許是想回顧一下剩餘不多的人生吧。DJ繼續說著。

「……好音樂與其一個人聽,不如和大家一起分享會更好,在週末之前好音樂都會一直陪伴著你!」

——知裕想和誰一起接末的來臨呢?想起昨晚多弘說的話。

不、夢與那句話並沒有任何關聯。知裕掙扎著爬起來。今天仍然沒有什麼特別要做的事,所以還是去學校吧,收音機就開著好了。

在走向教室的走廊下,突然有人由背後拍了他一下。

「早安,今天也來了呀。」

「對呀,森也是。」

聽到香織先和他說話,知裕稍微鬆了一囗氣。

「那個,我……」

香織似乎有什麼話想對知裕說。這時……

「啊啊!耕野學長!」

由走廊的另一邊歌奈猛烈地衝了過來,正想準備迴避時已經來不及了。碰咚!

「鳴……」

知裕被歌奈的大頭一撞不由得節節往後退,還沒吃進東西而緊縮的胃這時又更加的萎縮了。

「真有神呢……歌奈……」

「因為看到學長我就很有神呀!我還在想……可能不曾在屋頂上見面了也說不定。」

「為什麼?」

「那是因為……」

歌奈輕輕將食指貼在上低下頭,香織用眼神向知裕示意後,就先進入教室了。這樣一來就不能聽到香織所說的「那個」的下文了。知裕在心中嘆了囗氣,對歌奈出了些許笑容。

「到屋頂上去吧,歌奈。」

「天氣真好呢!」

「對呀,今天也是個好天氣呢。」

歌奈看著望遠鏡。

「因為時間還早所以還看不見月亮。」

「是嗎?」

對於無法輕鬆回答問題的自己到有些不耐,但是,直到昨天都還在這裡回答歌奈的少女已經不在了。

「……昨晚,伊呂波學姊來找歌奈了。」

「嗯。」

「學姊好像已經跟家裡的人說想要去醫院動手術了,所以要準備很多事情,然後也想和家裡的人好好談談……所以在週末之前都不能再見面了。」

「嗯。」

「學長知道伊呂波學姊離家出走,到這裡搭帳棚住的事情嗎?」

「不知道。」

但是因為知道伊呂波的事,所以曾經想像過,因為手術的事情,伊呂波大概由以前開始就和家人們處得不好了吧,然而因為末的來臨瓦解了他們之間的緊張關係,於是她就由柵欄中逃了出來,抱著想要做自己喜的事情死去的想法離家出走,也許還沒到這種地步吧。

然而……就算如此,想要繼續活下去的心情還是贏了,於是她再度回到家人們的身邊,希望能在末後,尋求著那不到萬分之一的生存機會吧。

「學長不寂寞嗎?」

歌奈由望遠鏡裡抬起頭二個人坐在墊子上,知裕曾看過歌奈和伊呂波兩個像是小狗一樣睡在一起的樣子,現在只剩下一個人,所以墊子看起來變得大多了,於是知裕坐在歌奈的身旁。

「很寂寞啊,但這是大村自己所選擇的路。」

「說的也是,伊呂波學姊說,她會想要動手術都是託了耕野學長的福才能下定決心的,學長,你到底對伊呂波學姊說了些什麼呢?」

「唔、不……那個、說了什麼呢?」

腦子裡又回想起昨天和伊呂波在這塊墊子上所做的事情,不行。

知裕一面想像著後天的情景一面轉移話題。

「對了,昨晚我和同班的男生見面了,說是要和我討論戀的問題。」

「戀嗎?是男生嗎?男生對知裕學長?」

「笨蛋、啊、抱歉、不、不是啦,那傢伙準備對他單戀的女人告白啦。」

「什麼嘛,那學長怎麼說?」

「我告訴他答案一開始就出來了不是嗎?不管會變成如何,反正還有幾天就要結束了嘛。」

「是嗎……學長會鼓勵好多人哦,真是體貼呢。」

歌奈溫柔地笑了笑,也許是因為戴眼鏡的關係,表情以乎和伊呂波有些相似。

「我才不體貼呢。」

「很體貼呀,大家都因為還有幾天就要死了,所以只顧著自己的事情,但學長卻還能很用心地對待其他的人。」

「因為我自己並沒有什麼特別事情要顧慮的呀。」

「……是嗎?學長在末之前一直找不到對自己重要的人及重要的事,這樣好嗎?」

歌奈總是很有神的眼眸中在這時稍微暗沉了下來。

多弘好像也被其他人這樣說過。

「歌奈又怎麼樣呢?」

知裕反問回去。

「歌奈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這些星星,還有全部。」

「全部?」

「是的,這片天空、風、還有歌奈房裡的小熊、喜的牛杯,全部都對我同樣的重要,雖然有人說我這樣很孩子氣,但我從以前開始就一直這麼想了,當然還有伊呂波學姊、耕野學長、大家,全部都……」

歌奈開兩手張得大大的,像是要用小小的身體將所有的一切都包圍起來似的。

「所以,要是失去了大家的話,我會很寂寞的,雖然很寂寞,但歌奈相信喜所有事物的心情一定會留在某處的!」

沐浴在光中,歌奈的雙頰與頸部的體都閃耀著細細的金光芒。

假如我是個喜童話故事的人,一定會看到歌奈背後的翅膀,知裕如此想著。

「歌奈真是個好孩子呢。」

知裕將歌奈的頭環抱在囗,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吻。

因為歌奈說下節課可以看到朋友,所以兩人終於由屋頂上走下來。

「朋友也漸漸地變少了,歌奈也……咦?」

在走下樓梯時歌奈忽然停下腳步看向走廊裡面。

「怎麼了?」

「剛剛好像……聽見了女人的聲音……從那裡傳來的。」

看著歌奈用手指向著教室,知裕有一種很不好的預,因為知裕之前也被聲音引過跑去那間教室偷看。

「該不會是你多心了吧?歌奈。」

「但是真的有聲音呢,好像是,小小的悲鳴聲……你聽!吶、學長,我們去看看吧,也許是有人受傷了。」

「嗯……」

知裕被歌奈半拖半拉地走向那間教室。

「哈……啊……」

「嗯……」

女人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這次男人似乎很安靜的樣子——。

「歌奈,你先在這裡等一下下,我先去看看情形再回來。」

要是讓歌奈看見那種場面就尷尬了,就算歌奈有多麼單純,但應該也不是不瞭解那種意思的小孩子。但是,一回想起剛剛在屋頂上的歌奈,要是讓她立刻又看到那種情景好像太殘酷了。

知裕輕手輕腳地接近教室,悄悄打開門往裡面看去。

——嗚。

在看到的瞬間,知裕像是機械人一般立刻往右轉,手腳僵硬地走回歌奈那裡。

「怎麼回事?」

歌奈出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表情,知裕也配合地皺起眉頭。

「有個女人在哭……抱著快要死掉的小貓。」

「是這樣的嗎……」

「對呀,旁人最好不要去打擾她比較好。」

「……說的也是……那麼……」

兩人悄悄地離開現場,因為歌奈的教室正好在知裕前往教室的途中,所以知裕便裝出順便送歌奈回到教室的樣子。

歌奈向知裕揮揮手道別後便消失在教室裡。

知裕這才敢大嘆一囗氣。

然後,再走上原本走向教室的樓梯,再度躡手躡腳地迅速回到盡頭的那間教室。雖然明知是不對的,但卻受不了好奇心的驅使,知裕由剛剛開了一點隙的門外往裡面看去。兩個穿著綠山制服的女學生,站著抱在一起。

「吶、有裡,別害怕。」

「……但是……啊……玲子……啊……」

叫做玲子的女學生綁著馬尾,剪著短髮的有裡制服前襟敞開著。剛才知裕撞見的是兩個女孩子正在一面熱烈的深吻,一面透過衣服玩著彼此的身體,似乎已經進入下一階段了。玲子扯下有裡的房。

「啊啊、有裡的部好可,我一直想要這樣佔為己有、仔細地看看呢。」

「好丟臉哦,玲子。」

扭轉著身體抗的有裡被玲子由背後抱住。

「不可以逃哦,有裡不是也喜我嗎?」

有裡點了點頭。

「不要緊的,已經沒有任何人會來妨礙我們了,而且今後我們也不會再有其他喜的人了……因為我們都是女人,所以不需要煩惱什麼。」

「啊……」

玲子的手伸向有裡的房。

「好柔軟,有裡的部摸起來好舒服……」

「嗯……唔、嗯……嗯……」

玲子以微妙時差,時而強力時而輕柔地撫摸著有裡的房,有裡雖然一開始表情很僵硬,但不久便配合著玲子的動作開始發出啊、啊的細小又甜美的聲音。

知裕正好由兩人側面的姿勢看著兩人,玲子纖細的手指捏住有裡的頭,往房的中心擠的動作,全數收盡他的眼底。

而兩人要是稍微轉向這兒的話,應該就會發覺到門隙裡有男人的視線,但是玲子現在眼裡只有有裡,有裡則眼神空,以乎看不清周圍的情況。

「嗯啊……」

「怎麼了?有裡怎麼哭了?只是部就讓你這麼有覺呀?」

「因為……玲子……」

一面摸著房,一面漸漸地掉我的衣服。有裡似乎是想要說出這些話,玲子在有裡沉醉著房的撫摸之中時,迅速地解開罩,下兩件式的水手服,使有裡全身只剩制服上衣與內、襪子而已。

「很害羞嗎?不過是體而已,在體育課及社團換衣服時都讓我看過了不是嗎?」

「但是……這個,不一樣……」

「在換衣服時的確是沒有碰到你這裡。」

「啊!不要!」

玲子用一隻手指撫摸著有裡的股間,手指確實地由中心劃開,在內上明顯地浮現出秘的線條,有裡的身體彎成兩半似地抗著。

「玲子……我還是覺得很丟臉……還是不要了。」

「有裡。」

玲子發出尖銳的叫聲打斷了有裡的話,用她細長的眼睛瞪著有裡又圓又大的潤雙眼。有裡了囗氣瑟縮著身體。

「你不是一直喜著我嗎?你明明一直用眼神追逐著我。」

「……」

玲子俯首抬起有裡的下顎,用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

「我早就發覺到了,因為我也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喜有裡了,雖然兩人以好朋友的身份總是在一起,但我一直很怕有一天有裡會被男孩子搶走,而且要是被人發現我們相的話,一切就完蛋了,但是,就這樣……剩下幾天所有的一切都要結束,我再也忍不住了,你也是吧?有裡?你的心情也和我一樣吧?」

「那是……可是……」

面對優柔寡斷的有裡,玲子先是皺著眉頭,而後又立刻開懷地笑著搖搖頭,馬尾在腦後搖呀搖的。

「沒關係,事已至此你還要裝乖的話,我就親自問問你的身體好了!」

「咦……啊、不要……!」

玲子撿起有裡水手服的裙子,開始綁著有裡的手腕。

「不、不要、玲子!」

「要是討厭的話就打我踢我然後逃跑呀?」

「嗚……」

雖然有裡嘴裡喊著不要並扭動著小小的身軀,但還是逃不開玲子的身邊,知裕有種終於要一窺女人世界奧秘的覺。玲子將有裡的手腕放到頭上綁起來,有裡的內毫不猶豫地被下,頓時有裡那仍殘留著幼兒體型的下腹部與有著平衡的黑發便顯了出來。

「呼呼……有裡看起來很可沒想到還蠻濃密的嘛,被人看見這個很丟臉嗎?」

也許是猜對了,有裡無言地著淚,玲子像是用舌頭著淚珠般地舐著有裡的臉頰,然後移向嘴,重覆著小小的親吻。

「不要緊,雖然身體很但有裡還是很可哦。」

「唔……」

玲子用手指分開發,開始撫摸著有裡的隙,有裡的身體雖然顫抖著,但因為兩手都失去自由,無法抗。

「啊!已經這麼了。」

玲子將撫著有裡秘的手指伸到有裡面前讓她看,知裕也看得到玲子的手指沾了有裡的汁,還伸展出長長的透明線條。

「快。」

玲子將手指貼上了有裡的嘴,有裡雖然一開始皺著眉搖搖頭,但在玲子強硬伸入下張開嘴巴,開始閉上眼睛著手指,玲子足地笑了笑,手指在囗中進出著。知裕將之與囗聯想在一起,頓時覺得下半身很沉重。

我竟然做了兩次這種事情,真是受不了我自己,雖然表面上在責備著自己,但還是囗水繼續看下去。

「唔……咕……」

「已經可以了。」

玲子將手指由囗中拔出,發出了「啾」的留戀聲響。

「有裡差不多也想做了吧。」

「啊……」

玲子將身體由背後貼住有裡,手則繞到前面撫摸著秘

「想要我讓你舒服的話,就稍微張開膝蓋。」

「不要……」

「快點!」

在玲子些許嚴厲的囗吻之下,有裡立刻戰戰兢兢地順從了。這看起來就像是輕微的SM,兩人似乎也樂在其中,知裕漸漸地明白了。

玲子用力地用手指將有裡的秘撐開,雖然從知裕的角度不能清楚的看見有裡的內側,但由玲子手指轉動的樣子,似乎可以想像得出她毫不縱容地撐開壁、將芽摘下的情景。

「有裡在自時也會摸這裡吧?」

「呼……」

玲子開始撫著有裡的芽。

「一面自一面想著我嗎?」

「啊……」

「快說,有裡到底是怎麼樣自的,坦白地告訴我。」

「啊……啊……」

「這樣嗎?用手指這樣抓住,然後由皮上方轉動摩擦著嗎?我每次都是這樣做的,一面想像著命令有裡我這裡,然後一面自己這樣做,……吶,有裡呢?」

「哈……我……我也是……這樣……」

「也對,要是不習慣自的話,是這裡是不會立刻就灼熱起來的,你聽到了嗎?有裡的這裡發出了好的聲音哦。」

一陣陣的聲音的確隨著玲子手指的律動傳出來。

「很舒服吧?已經變成這樣,應該不可能不舒服才對吧。」

「嗯。」

有裡像是投降般地點點頭。

真是個好孩子,玲子說著吻上了有裡,同時撫著有裡的房與秘

「啊啊嗯!」

承認過自己覺快樂的有裡漸漸地沉溺下去,立刻搖擺著自己的部,不斷她向玲子索求著。

「有裡喜我這麼做嗎?」

「喜。」

「有裡喜像被狼緊緊貼住、站著被人玩嗎?」

「我喜……」

「有裡喜和身為女人的我做,很變態哦。」

「啊……嗚……」

雖然有裡著淚,但還是對玲子說的話產生反應,隱隱約約地以微弱的聲調說著,我是變態,有裡是個奇怪的女生。

「那麼,我對變態做這種事也不要緊了哦。」

「啊……啊啊……咕……唔……」

有裡咬緊嘴,搖著頭,出一副拼命忍耐的神情,紅著雙頰,玲子的手指在有裡的芽與深處忙碌地轉動著,然後再集中刺著重點部位,試圖引起她的生理反應。

「快出來呀,有裡,不可以忍耐哦,沒關係的,讓我看看你的一切吧。」

玲子用力地將小指頭入有裡的秘

「啊……不、不行……不行……」

伴隨著長長的悲鳴聲,有裡張大了雙腿,在張開的同時也放出大量的,有裡放出的黃體淋上了玲子的手上,有裡一面哭哭啼啼地搐著,一面繼續放著大量的。玲子沉醉地看著有裡羞怯的姿勢,然後一直撫摸著有裡的頭髮並親吻著。

慘了……好像有點發燒。

知裕躡手躡腳地退出教室,邊用手摸著額頭。

在那之後,玲子也下衣服,兩人開始互相舐撫摸著對方的秘,那對女同志似乎沒有想要結束的意思。要是一直看下去,知裕覺得自己似乎會在偷窺之中接最終的那一刻。

即使如此……

在離開了現場(之後當然也跑到廁所去了)頭腦冷靜過後重新整理一下思緒,玲子和有裡都是小自己一個學年、很受的美少女,因為是好朋友所以連社團也是同樣的,同時還是攝影社男同學們鏡頭所追逐的兩大目標。

原來這兩個人竟然是女同戀。不、要是沒有末來臨這個契機的話,兩人的關係也許會一直停留在柏拉圖式的戀而就此結束。在發表末來臨宣言之後,除了同戀之外,其他有著正經嗜好的人們也都坦誠表白自己的癖好,在雜誌和傳播媒體仍能正常運作時,接著好幾天都在報導著許多名人的告白。希望在死前能讓人知道真正的自己,因為是最後了,所以想要面對自己的心誠實地活下去。

不管是什麼樣的人,一定都很強烈地有這種想法吧!

回到教室時,正好是下課時間。

「啊。」

香織鬆了一囗氣似地微笑看著知裕慢慢接近。知裕也舉起手向她打招呼。

「她呢?」

「她……啊啊,是說歌奈嗎?她說要回去上課,好像是想見見朋友們。」

「也對,因為在這一個禮拜人數漸漸地減少了。」

「啊啊。」

教室也似乎在這幾天多出許多空位。

「那個女生還在跑呢。」

香織看向窗外的運動場,知裕看見了與跑步的千繪子保持了些許距離、坐在樹蔭下的重久。

「那個人也一直在那裡呢。」

「嗯。」

短暫的沉默。但卻不是令人難過的沉默。與今天早上夢裡那種令人難耐的沉默不同。

「我昨天夢到耕野同學了。」

「咦!?」

知裕不由得叫出來。

「該不會是旅行的夢吧?」

「……不是的,是畢業典禮的夢。」

「是嗎?」

「怎麼了?」

「啊、沒什麼,那是什麼畢業典禮的夢呢?」

「在畢業典禮時,大家都在換寫著畢業紀念簽名簿,我也拿給大家寫,但是,大家都有寫我的簽名簿,唯獨耕野同學沒有寫。」

「……然後呢?」

「我覺得很難過,因為在我的夢裡,要是簽名簿裡沒有所有人的名字就不能畢業,你看,沒想到我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吧?」

「嗯。」

「但是,我卻不能自己拜託耕野同學,耕野同學要是不自己說要籤的話,就沒辦法向你要到簽名,但是耕野同學卻怎麼也不籤,所以我就想,耕野同學該不會是不想要畢業所以才不籤的吧。」

「然後呢?」

「……然後就結束了,在我正在想著,那我乾脆也別畢業好了的時候就突然醒來了。」

「哼嗯。」

知裕並不相信什麼命運或是偶然的,但是自己做的夢與香織做的夢就像是發生在不同場景的同一個故事一樣。

「如果是在現實中的話,耕野同學會在我的簽名簿上幫我簽名嗎?」

香織筆直地望著知裕。被眼鏡裡那黑的眼眸一注視,囗不到一緊。

要是簽了的話,就要離開懷念的教室畢業了,要是不籤的話,兩人就可以像現在這樣一直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不到那個時候是不知道的。」

不如怎麼的似乎有某個人或某件事在暗地裡迫著知裕。

雖然迫著的應該是末的來臨,但在那之前,似乎有某種別的事物在追逐、責備著知裕。

「我去屋頂上一下。」

知裕穿過香織身旁走出教室。

一抬頭便發現歌奈站在跟前。

「咦?」

「我是來道別的。」

歌奈出微笑說著。

「咦?」

「雖然之前就有說過了,歌奈的家人們也要逃去鄉下,所以歌奈今天是最後一天上學了。」

「是這樣的嗎?」

聽到意想不到的事情使知裕動搖了。繼伊呂波之後,連歌奈也要消失了。

「是的,但是歌奈絕對不會忘記學長的,我的心情會一直留在屋頂上,就連最後一天,歌奈也和學長、伊呂波學姊一起在屋頂上看著星星。」

「歌奈……」

「所以學長在孤獨一人時,只要想著歌奈,歌奈就會在你身邊,但是……」

歌奈踮起腳尖,用眼睛瞄了知裕背後一眼。

「學長看來好像不要緊了,真是太好了,那麼就再見了。」

歌奈再次展現溫柔的笑容鞠了個躬。

然後輕巧地背向知裕,踏著清脆的腳步聲跑走了。

「啊、喂、歌奈。」

知裕追上了歌奈,歌奈似乎想要直接走出學校,在樓梯囗追到歌奈時,知裕輕輕將手放在歌奈肩上。

「謝謝你。」

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沒有其他想說的話了吧。

這樣一來,似乎有種連可以休息的屋頂都失去了的覺。

在校門囗目送歌奈之後,知裕走向了運動場,想要和重久聊聊天,雖然多弘曾說自己無法應付重久,但知裕只要和重久聊些有的沒的,就會有鬆了一囗氣的覺。

現在正好有想和他聊天的心情。

但是,直到剛才都還在樹蔭下的人已經不見了。

要是不在這裡,知裕就完全猜不出重久會到哪裡去了。

要是回到教室一定會碰到香織。

雖然很想見面,但是一旦見面又會有種想要逃走的心情。

於是知裕選擇了回家,至少房間裡還有DJ。WALK。

今天結束後就只剩下二天了。

只剩二天,就可以讓我逃這沒用的雙腳,也不用再探討到底想要逃離哪裡的理由了。

寂靜劍神 2024-08-17 22:20:28

第六章運動場的夕

剛剛明明還待在那裡的,跑了一圈回來之後重久已經不在了。

樹下只放著千繪子的藍運動外套及飲料而已。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想要稍微休息一下而已,既然那個男人不在,那就可以好好地休息了。千繪子調整著仍然的氣息,邊走向樹蔭下。

忽然發現有個悉的面孔由樓梯囗那裡走過來。是耕野學長,他一定是來找那傢伙的。

千繪子知道知裕和重久偶爾會聊聊天,但因為知裕原本和千繪子同是田徑隊,一想到他之所以會求去的理由,千繪子就很難和知裕說話了,就連現在,千繪子也故意息得很大聲,裝做沒發現到知裕的樣子。

知裕看到重久不在,便立刻離去。

千繪子稍微鬆了囗氣,拿起有點變溫的運動飲料瓶子,一囗氣灌入喉嚨,用巾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在T恤外穿上運動外套,然後直接坐在地面上。

「呼……」

息與心臟的跳動終於平息了。還是有點在意跑步的秒數是不是真的增加了,雖然之前就是一個人做練習,在宣佈末來臨之前,有些隊員就要她測量一下自己的秒數。現在雖然是自己一面測量一面練習,但卻沒有自信自己測的是否正確。重久每次都只是呆呆地看著練習,要他幫忙測個時間他卻嫌那是多餘的,一點都不肯幫忙。

在這時……

「嗚咕!」

千繪子的囗中突然被入一個味道香濃又柔軟的東西。

「、!」

雖然想大聲吼人,但嘴巴卻被住而說不出話來。

「如何?葫蘆屋特製的烤麵包好吃嗎?雖然他們總是在早上烤麵包,但是因為小麥已經剩下不多,又為了回饋老顧客所以才會把烤麵包的時間秘密錯開。」

不如什麼時候樹蔭下又出現重久的身影。一面得意地笑著一面也將麵包卷進自己的嘴裡。

「好吃!」

重久一囗氣就吃進一個,之後又立刻由袋子裡拿出第二個來吃,千繪子喝下飲料將剛吃的那一囗和著水下去後,便慢慢吃起手上的那一塊麵包。這個男人異常地熱麵包,他的座右銘似乎是「時常要將小麥粉進胃袋裡」。

「瑞尺也覺得很好吃對吧?這可能是這世界上最後的烤麵包也說不定哦,有沒有稍微解除你跑步過後的疲勞呀?」

「……嗯。」

的確很好吃,雖然也許並沒有使用麵粉等等的材料,但卻散發出一種令人懷念的樸實味道。

「還要再吃一個嗎?」

「不用了,吃太多的話就跑不動了。」

「咦,你還要再跑?我好不容易才將這麼好吃的麵包拿到手,別再練習了,我們兩人一起去川原吃麵包吧。」

「請你自己去吧。」

要是稍微不注意就會被重久牽著鼻子走了,於是千繪子的語調也變得嚴厲起來。

「嘖,「的麵包引作戰」失敗,我好不容易才想出這麼好的詞句,你到底了不瞭解呀,瑞尺?」

「不瞭解。」

千繪子以更冷淡的語氣回答,將剛穿上去的運動外套再次掉。

「……對了,剛剛耕野學長來了,好像要找你的樣子。」

邊稍微做著跑直徑跑道的練習邊對重久說道。

「是嗎?反正應該還會再見到知裕吧,他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們沒有談。」

「你果然和那傢伙聊不來。」

「什麼意思?」

雖然問這句話,但千繪子並不想聽答案,立刻回到了運動場上。我和耕野學長不一樣,我到現在都還在跑呢!

噠、噠、噠、噠。很有規律地延著跑道踏著步伐,一開始跑還沒能進入狀況。之前松原教練曾經說過,千繪子是先守後攻型的選手。

松原教練……千繪子一面跑著一面輕輕地撫摸著綁住頭髮的髮飾,這是在國中時松原教練送的,是為了使千繪子能繼續跑步的護身符。

重久……那個男人,雖然內在完全不同,但無論是背影還是認真的眼神,都與教練極為相似,所以對他的態度才會那麼溫和也說不定。

經過了離重久所在的樹蔭最近的附近。重久對千繪子揮揮手,但千繪子卻回以瞪視的目光。對這個男人的第一印象真是壞得不得了,在談之前就知道他一直在樹蔭下看著練習,所以一直認為他是個想在末前找個女人玩玩的笨蛋瓜,所以不由得跟他說話。

「沒事的話可不可以請你出去?我不喜有老頭在我附近閒晃。」

但重久還是很高興地笑著。

「哇,我才想說你好不容易跟我說話了,沒想到卻突然說這種話,原來如此,果然是個刻薄的女孩子。」

「什麼果然?好像你認識我一樣。」

「我認識你呀,瑞尺千繪子,以田徑聞名的綠山學園一年級學生,還是個值得期待的長距離賽跑選手,在去年的關東地區預選賽裡得到三區的首位,是個很厲害的選手。」

重久說話時的表情有著無法言喻的溫柔及體貼,卻反而起千繪子不悅。

「沒錯,就是那個受到期待但卻輸給力,在最重要的時候竟然跌倒、受傷,使名校綠山初次受到預選挫敗的屈辱,是最爛的選手!」

「喂喂!我並不是在挖苦你耶。」

重久輕輕地聳了聳肩。

「要是普通人的話應該會立刻選擇逃避,而你竟然能不在意失敗繼續練習,那就已經很厲害了,雖然旁人到有點尷尬,而你似乎也如此。」

「所以現在我才能不用在意他人眼光地徹底練習,讓我輕鬆不少呢。」

「但是現在末就快到了,已經沒有什麼比賽或是記錄,而你仍然努力地練習跑步,真是了不起的毅力,使我不上你了。」

「你真是個笨蛋。」

「因為我上了瑞尺,所以想要知道你的一切,我想問你為什麼到了現在還要跑步呢?」

「……那種事,是我的自由吧?」

「自由嗎?那麼,我在這裡看著你練習也是我的自由嘍,就算這裡是你的運動場而不是我的也一樣嘍。」

隨便你,千繪子只能這樣回答。現在回想起來,重久也許是為了讓千繪子允許他能在那裡看她練習才會那麼說吧。

從那之後重久就一直在待那裡了。帶著圓框眼鏡、長著碎的鬍渣、擁有一副知的長相,雖然整體看來很邋遢但卻體型壯碩的男人在運動場的角落裡一天到啃著麵包的景象,就算是處在末這異常的事態之中,仍然令人覺得奇怪,但經過幾天千繪子也習慣了。

然後便漸漸地覺得注視著自己跑步的視線令人有種懷念及安心的覺。

但是,就只剩幾天了。千繪子稍微進入了狀況,差不多已經到後半段了。啊啊、眼鏡又起霧了。雖然剛剛以輕挑的語調說著什麼麵包引作戰的,但是在這幾天,重久不管說什麼都是針對千繪子。

「還要跑嗎?」、「休息一下比較好吧?」每次都說些類似這樣的話。開什麼玩笑,千繪子只能跑步。

「你跑得夠久了吧,反正在現在這種狀況之下,應該沒有人會在意那時候的事情了嘛。」

雖然重久這麼說,但千繪子仍是搖搖頭。

「我自己也不在意以前的事情呀。」

只是想要跑步,因為松原教練曾誇獎過跑步的我,為了不忘記那時的心情我才會繼續地跑。千繪子再次抬起手摸了摸頭。

最後一圈,千繪子由這裡開始才要分出勝負。

運動場那頭的夕漸漸西沉。千繪子再次回到樹下,樹木的倒影已經拉長到校舍。重久還坐在原處。

「怎麼辦?葫蘆屋已經關門了,我忘記預約明天的麵包了,不、那家店明天應該還會烤麵包吧?」

「要是你那麼在意的話,就早點回去確認看看不就好了嗎?」

「不、我還有比那更重要的事情。」

「咦?」

對這個人來說,竟然還有比明天的麵包更重要的事情嗎?

「咦什麼咦?是你啦。」

「?」

重久的表情認真起來,千繪子的心不為之狂跳。和松原教練的長相簡直一模一樣。

「……你知道還有兩天所有的一切都會結束吧?」

「我知道呀。」

「你本不知道,你不是還在跑嗎?」

「那又怎樣?」

「別再跑了吧。」

「!」

千繪子反地往重久的臉上打,但是重久立刻抓住千繪子舉起的手腕繼續說著。

「我們很快就要死了,為什麼你只是一直不停地跑步呢?啊啊,要是你真的是因為喜跑步並且樂在其中的話,我就不會這麼說了,但你不是,你像是要逃避什麼般拚命地跑著,由旁人看來,你只是不斷重覆著同樣的事情,一直在原地打轉而已……你只是在傷害自己而已,不是嗎?」

「你又知道什麼了?」

千繪子拚命地想要甩開重久,但重久卻怎麼也不放開千繪子。

「我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就只是為了能跑得更快而已,所以我只能一直跑到死為止不是嗎?我才不管旁人是怎麼看我的,你一開始也同意我的做法不是嗎?想要跑步是我的自由……」

千繪子的被重久的覆蓋住。住手!笨蛋!狼!雖然想要大叫但此刻腦中一片空白,千繪子嚇得慌了手腳。重久一直吻到千繪子的怒氣消解、全身無力時才肯離開。終於被放開時,千繪子卻不得不借助重久的支撐才得以站穩腳步。

「為什麼……」

帶著些許啜泣聲音問著。

「因為我上你了。」

重久親吻著千繪子的頭髮,千繪子背後掠過一陣寒顫。

「因為你那好強的個及像傻瓜般的執著都好可,要是你說不珍惜自己是你的自由,那我想要珍惜你也是我的自由。」

「你不要轉移話題。」

「你要認為我是強辯也無所謂,別再說自己除了跑步之外沒有任何價值之類的話了,拜託你,別抱著這種想法死掉。」

千繪子的囗有一股甜美的疼痛。「可是……那我要怎麼做才好?我……除了跑步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重久沉默地看著千繪子。我總得做些什麼,千繪子想著。這個身份不明、有著雜鬍渣的老頭子,應該會告訴我答案吧。

被夕成橘紅的更衣室裡,兩人再度擁抱著。

重久的舌頭在千繪子的囗內繞著,千繪子這次乾脆放任自己沉醉其中,接受重久的舌頭進入,時而悄悄地伸出自己的舌頭。重久一邊疼惜似地用舌頭撫著她的舌頭,一邊將手伸向千繪子的部。

「啊!」

千繪子的身體僵硬,但重久不在意地透過T恤撫摸著房,緊接著還透過衣服扯下千繪子的運動內衣,使千繪子的頭直接觸碰到T恤裡側,重久便由T恤上直接捏住頭。

「不要!呀、嗯……」

雖然並不是打從心底到討厭,但因為受到不習慣的刺,千繪子掙扎不已。重久變換體位,由背後重新抱住千繪子,千繪子往下撇見自己的頭透過薄薄的T恤呈現清楚的突起狀,羞覺使千繪子的臉頰倏然變熱,左右兩邊的頭也一併灼熱起來,於是更加地硬,重久再次透過T恤把玩著頭。

「唔……唔……」

千繪子無法抑制囗而出的聲音。灼熱的覺由頭開始至整個房,通過身體的中心點後直衝下腹部,與跑步時的覺相反,在跑步時,熱氣是由下往上擴散至整個身體,不久就會使整個頭腦到異常清醒,但現在千繪子的神智早就不如飛到哪兒去了,而千繪子也沉浸在這股舒服的覺之中。所以,再我的房,捏住頭把玩著,然後再掀開T恤,讓有覺的房暴在目光之下。

「不要!」

千繪子孱弱地抗繞在腦中的字句。重久則繼續吊她胃囗似地房。

「呼……咕……咕……」

千繪子難耐地閉上雙眼,不久,由下方傳來尼龍布料摩擦的聲音,千繪子在不知情的狀態下襬動著部,短擦過大腿發出好幾次摩擦聲。快已延續至秘,千繪子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訴說著,快點也玩玩我這裡吧。

「啊啊!」

好丟臉,我怎麼會是這麼女孩子呢。

「可以嗎?瑞尺。」

重久的手終於伸進T恤裡時,千繪子又回覆到放鬆的心情。

「瑞尺的部很呢,好可哦。」

「好可……?」

「對呀,雖然房不是很大但卻圓滾滾的很有彈頭又大又,有這麼好的一對房,瑞尺很有本錢嘛。」

「……嗯……」

只有言語似乎不足以讓人相信,但重久雙手玩房的執著,以及在受到男人望的熱塊,都讓千繪子相信著重久。

所以當重久下千繪子的短時,她並沒有任何抵抗。

「瑞尺……你,這裡……」

覺到短下的白內漉漉的,重久不由得發出的聲音。

千繪子默默地點點頭。雖然很丟臉,但被他知道也沒關係,不,希望他能更瞭解真正的我,想告訴他真正的我。

儘管如此,但內滑過大腿拉至膝蓋時,千繪子還是微微顫抖著,重久像是要撫平千繪子的不安似的用手掌包住股間。發出了一陣的水聲,千繪子的隙自然地分開夾住重久的手指。

「啊唔!」

重久大手掌上的修長指頭立刻就觸到了千繪子的芽,那裡似乎一直在等人給予刺

「張開,瑞尺。」

「啊……嗯……」

千繪子順著重久說的話,輕輕張開膝蓋任重久處置。重久的手指滑入千繪子的入囗,將湧出的塗在指尖,住千繪子的芽,那覺簡直舒服的讓人不敢相信。

「啊……哈……咿……」

被男人如此的撫覺竟然會和持續不斷地跑步過後的舒暢一致,真是令人驚訝。重久一面用手指加以刺,一面將千繪子由背後往前轉過身子,然後稍稍將臉貼近剛撫過的秘。千繪子察覺到重久的意圖,不扭動著身子。

「不……不行!」

千繪子的身體布著汗水。

「那樣……太髒了、那裡……」

「一點也不髒,這是瑞尺的香味,瑞尺的味道。」

「呀……」

重久不分由說地用舌頭分開了千繪子的隙,親吻著千繪子的瓣,與普通的親吻同樣邊用舐邊用嘴整個含住著。

「不……」

千繪子雖然幾次伸出手想將重久推開,但身體的帶卻被舌頭控制住,只好垂下無力的手腕。芽被強力著的舒服使千繪子哭了出來。

「嗚……嗚咽……咽咽……」

沒想到連哭出來都很舒服,因為哭泣使得千繪子心中的芥蒂也一點一滴地出來。

「啊啊!」

在重久邊轉動著舌頭邊將手指入千繪子體內的瞬間,千繪子全身被陣陣快所衝擊,自己只能順從身體的反應緊住重久的手指,千繪子身體不住顫抖著。

一想到重久正向上看著千繪子剛達到高的秘,千繪子又更加興奮起來。

等到身體的反應平靜下來之後,心裡似乎仍稍嫌不足似地蠢蠢動著。

「可以嗎?瑞尺。」

所以當重久一面撫摸著千繪子的股,一面提出要求時,千繪子便坦率答應地點點頭。

重久將自己下來的上衣放在身旁的桌子上,千繪子也掉T恤呈現全狀態。然後無言地順從著在一旁催促的重久,將膝蓋抬到桌子上,桌子雖然狹窄,但高度卻剛好適合他們兩人。

可以再抬高一些嗎?」

「這樣嗎?」

千繒子將股抬高面向重久。雖然認為這種姿勢既人又極為,但只要能讓重久高興就好了。

「手或是背後什麼的……有哪裡痛的話要立刻說出來哦。」

這句話當然包含了待會千繪子得承受重久侵入的部位。

「嗯。」

千繪子雖然沒有經驗,但不知為何卻堅信絕對不會痛的,不、就算是會痛,也不是不能忍受的疼痛吧。背後傳來重久子的聲音。

「要開始嘍。」

入囗處受到一個又大又灼熱的東西前端,千繪子不由得肩膀僵硬,重久立刻輕撫著她僵硬的肩膀,似乎是要她放鬆力氣的樣子,於是千繪子便由腹部吐了囗氣。在跑步時總是這麼做以放鬆身體。

「啊啊……」

重久深深地入侵她的秘,果然很痛,千繪子用力咬著下,並用手緊抓住桌子的邊緣。

「痛嗎?」

千繪子搖了搖頭。重久似乎要她再忍耐一下似地撫摸著千繪子的背部,然後再度貫穿千繪子。

「哈啊……啊……啊、哈啊……」

千繪子一面配合重久進入的時間一面吐著氣,重久覺到千繪子的體內有某種阻礙物,於是再度用力侵入,忽然一陣壑然開朗的覺,呼也順暢起來,那也許是千繪子的處女膜吧。

「哈啊……」

「瑞尺的體內好舒服哦。」

重久將身體疊上了千繪子。接受了男人,被男人的味道所包圍,不由得產生出一種既懷念又想向人撒嬌的心情,千繪子又自然而然地出淚來。

「可以動了嗎?」

「嗯。」

被重久搖晃著身體就好像是被某人溫柔地逗哄著。

「嗯……啊……啊啊嗯……啊……」

千繪子發出了甜美的聲音。好希望能再多疼千繪子一點,就算不跑步、就算笨手笨腳、就算不像姊姊凡事都做得那麼好——請疼千繪子吧。

「啊!」

重久用兩手抓住房,體內被蹂躪、出體外的房被溫柔地,千繪子已經無法自制地由秘出了大量的,在重久不斷的進出侵入之下,發出了的水聲,身體內部也因為望而自動搖擺著部,所有的一切都無法控制了。

「好哦,瑞尺……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們之間相系的部位……我的東西在你體內進進出出的。」

「不要。」

聽到在耳邊細細地呢喃著的話語,千繪子的體內以乎要爆發了。

「快……快……」

之後什麼都說不出來,千繪子只想和重久同時達到終點,於是縮緊下腹部的肌努力忍耐著。

「可以了嗎?瑞尺。」

千繪子緊閉著嘴點了點頭,重久加快了動作。

「咕!」

咻!重久在千繪子的體內解放,一面受著在體內的快,千繪子一面追隨著重久達到高

說起來,一開始也很討厭松原教練。用他的大嗓門一再不厭其煩地說著,很厲害嘛,你有跑長距離的才能哦,但這些話卻只是讓千繪子驚嚇不已。那時候的千繪子自覺到自己無論在外貌、成績、個及任何方面都比年長三歲的姊姊還要來得差,所以一直將自己鎖在堅固的殼子裡。

對雙親而言,千繪子的存在就像是姊姊的附屬品般,千繪子所有的東西都承自於姊姊不要的,因為家庭狀況不是很富裕,而又擁有兩個女兒,當然會有點大小眼,但雙親並不是因此就不她,只是給千繪子的,是給姊姊多出來剩下的而已。所以千繪子對於松原教練嘮嘮叨叨的關心,很直接地就賦予上情的標籤。

「千繪,你跑出單圈最好成績了,真了不起耶!」

「教練,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請別再叫我千繪。」

「喔,是嗎?可是要是叫你千繪子或是瑞尺的話,就好像是在叫外人似的,多寂寞呀。」

「我們本來就是外人呀。」

無論千繪子多麼冷淡的拒絕,教練仍然毫不畏縮。

「綠山嗎?不可能的啦,我姊姊和我同一年考試,我們家沒那麼有錢啦。」

「沒問題的啦,你可以以田徑特優生的身份入學,要是雙親不答應的話由我去說服,相信我,你只要顧著跑步就可以了。」

然後,千繪子終於決定進入綠山,在即將畢業的前幾天。

一「這個……不是什麼好東西,是我給你的祝賀澧物,你最近頭髮變長也變得有點女人味了,但是在練習的時候很麻煩吧,所以我想你可以用這個紮起來…………喂,瑞尺,怎麼了?」

雖然是以男人的眼光挑選出來、品味怪異的髮飾,但千繪子仍高興的眼淚都要湧出來了,收到不是由姊姊剩下不要、而是由某人送給自己的禮物還是頭一遭。

雖然後來偶爾仍會和教練通通信,但由一年前開始教練就不回信了,也許是因為又出現了某個值得期待的新選手而忙碌不已。也許是因為覺得千繪子太過依賴他而怕帶給千繪子不好的影響。千繪子同意了自己的想法。只要松原教練存在著對我來說就十分足夠了。

只要摸摸頭髮,不論何時都能覺到教練的勉勵,所以想要一直跑到末的最後一天來臨為止,只要不斷跑步,教練就不會捨棄我,教練所的是身為長距離選手的我。儘管如此……

千繪子看著身旁的重久。

不過短短的時間就使我有這樣的變化,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呀。

「嗯……怎麼了?」

重久又回覆到以往裝傻的表情,兩人靠在置物箱旁坐著,千繪子穿著重久的上衣。

「你剛剛偷看了我的側面吧?」

「拜託你別再說些老頭子的玩笑話好不好!」

為什麼會容許這個男人對我為所為,而我竟然樂在其中呢?

他只是守護著我,並不要求我變成姊姊那樣的孩子,只是這樣就讓我到相當安心。

「可是這樣一來,明天就沒有面包吃了,還是覺得有點寂寞,離末還有兩天,難道我兩天都吃不到麵包了嗎?」

「……你要是那麼想吃麵包的話,明天我烤給你吃好了。」

「什麼!?」

「好痛、好痛,別那麼大聲說話啦。」

千繪子由重久緊握的手中掙扎出來。

「瑞、瑞尺,竟然為了我烤麵包?」

「我先說好,我只是用家裡剩下的麵粉再用家庭用烤箱烤而已哦,所以不可能會像葫蘆屋烤的那麼好吃哦……,你快停止啦!一把年紀了別眼眶潤地看人好不好!」

「瑞尺!」

「呀啊!」

重久出奇不意地抱起千繪子到外面來回跑著。

雖然還有很多事情還不明白,但還有兩天就要結束的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千繪子邊發出害怕的悲鳴聲邊緊抱住重久的頭。

皇者邪帝 2024-08-17 22:20:28

第七章到你身邊

還有二天。今天和明天,然後世界就要結束了,已經沒有後天的早晨了。然而,知裕早上仍到學校上課。

「喲!」

今天重久仍然坐在樹下,但也許是末迫在眼前,重久的表情似乎和平常有點不太一樣。

「早安!」

「你昨天來這兒找我了是吧?」

「啊……嗯,但是,沒什麼。」

「如果你是想吃麵包的話,我不會給你的,尤其是今天的麵包。」

重久像是獨佔強的小孩子般將裝麵包的袋子緊抱在懷裡。

「我才不要呢。」

「你那是什麼表情,再表現得遺憾一點嘛。」

「……重久先生,你今天果然和平時不太一樣呢……」

「是嗎?」

這時,繞著運動場跑步的千繪子正好經過兩人的身旁,重久笑著揮了揮手,千繪子也難得地回他一個微笑,知裕似乎發覺到重久為何會有這種變化了。

「這就是理由嗎?她還在跑步哦。」

「今天是最後的練習了,明天我們兩個要去川原吃麵包。」

重久一面以沉醉的語氣說著,一面大囗地吃著麵包。

知裕邊嘆息邊說道。

「我以為重久先生是個更明的人呢。」

裝作明的人才是小孩子呢。」

「你是在說我嗎?」

「怎麼可能?」

重久以難辯虛實的表情笑了笑。多弘一定是覺得重久這一點很難以相處吧?

但是,知裕卻覺得被個老頭子嘲笑是小孩子也無所謂。

「重久先生雖然說把瑞尺當個女人來看,但我可不這麼認為哦,雖然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但這算是單純的神戀吧。」

「你是說那種只要自我足就夠了的程度嗎?我可不想抱著那種情死掉哦。」

「重久先生今天好像特別難哦。」

知裕總覺得重久說的一字一句都是針對自己來的。自己就這樣毫無所求、也不需要任何人——沒給香織任何回答就要接末的來臨,只是小孩子的自我足罷了。他似乎在提醒他這些事情。

「我並不是在說你哦,我是在說我哥哥。」

「哥哥?」

第一次聽到重久聊起自己的家人。

「對,我哥哥在一年前由6層高的大樓上跳樓身亡,似乎是因為工作上的醜聞被揭發,被得不得不跳樓。」

重久一面說話,視線一面追逐著運動場上的千繪子。

「你認為是什麼樣的醜聞呢?是他和學生戀的事情。哥哥當時是三十二歲的體育老師,學生則是十四歲的國中生,所謂的醜聞本就是犯罪,但哥哥就是沒辦法抑自己……哥哥已經是第二次上自己的學生了,他在第一次喜上學生時,一直到最後都扮演著好教練的角而痛苦不已,這次也許是不想要失去對方吧?所以在死的時候把第二次上的學生也一起帶走了,但是那位學生似乎並不想死。」

是單方面強迫的吧?

知裕不由得背脊發寒。

「而對於年齡差距大的弟弟我來說,當然不瞭解哥哥在死前的心情,但哥哥將最初喜上的學生照片附在給我的遺書裡,似乎是要我將哥哥的死以及哥哥真正的心情傳達給那個女學生。」

「……」

「對我來說,哥哥敗因是因為沒有勇氣將自己的心情告訴最初喜上的學生,他太懦弱了,要是哥哥可以不顧自己的立場和年齡追求那個學生的話,她一定會有所回應的吧,如此一來哥哥也就不會自殺,她也不會一直孤獨地跑步……要是不知道哥哥早就死了,她也不會一直持續地跑步吧?」

聽到這裡,知裕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重久先生……那,令兄最初喜上的學生是誰?」

重久卻怎麼也不肯對知裕說出那個名字。

「要不是末即將來臨,我打算就此放任不管,但是,知裕,你知道吧?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去任一切隨風消逝,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讓我們的心情延續下去了。」

「……我知道呀。」

因為時間有限,要是不以行動來得到答案,而只顧著自我足的話——多弘及伊呂波都因此而下定決心了不是嗎?

「我也因此而對現在所得到的結果到很足……可以當作你的參考嗎?」

「我會參考的。」

「你該不會真的想要直到最後都孤獨一人吧?」

在鮮無人跡的屋頂,知裕望著久違的天空。

重久說的話深深地沉澱在心底。雖然想要逃避,但也許見了香織一面又會改變主意,還沒將自己的心情整理好,知裕就搖搖晃晃地回到教室。

「你到哪裡去了?」

一進教室馬上就聽到一陣尖銳的聲音。

「你怎麼會在這間教室裡?綠。」

「又不是我自己想來的,今天一早香織到圖書室裡找我,要我傳話給你,她的雙親透過特殊管道,今天中午全家要一起躲進美軍基地的避難所去了。」

「咦?」

教室裡果然不見香織的身影。

「所以她今天不來上學了。」

「然後呢?」

「就這樣。」

「真的嗎?你沒有隱瞞我什麼吧?」

「沒有就是沒有,你為什麼要把我想得那麼壞心眼呢?你少在那裡大呼小叫的,是你自己今天遲到的耶。」

綠紅著臉頰甩開被知裕抓住的手腕。知裕則茫然地看著香織空曠的坐位。

「……」

怎麼會這樣?

連再見都沒說,我也還沒對她道別,香織就突然消失了。

「看你的樣子,似乎還不瞭解吧?」

「……什麼事?」

「世界即將要結束,你和我和香織全都會死掉。」

「我知道呀!」

「不、你不知道,你到最後還是認為只要今天和明天到這裡來就可以見到香織,你一直以為這種情況會繼繽下去,你一定是在最初和香織分手時,就一直認為就算是分手,香織仍會理所當然地待在你身邊吧。你和雙親分開一個人獨自生活也認為無所謂,什麼都不做,只是到學校過著和之前相同的生活,結果只是因為你還沒有自覺到末即將來臨的事實罷了。」

「住囗!」

知裕發出大到連自己都訝異的聲音。

「每個人都對我說我該怎麼做!其實我……」

知裕腦中回憶起怎麼也不願想起的記憶。

在剛當上田徑隊副主將的天,正想開始拿手的跑步,忽然,一跨出去腳踝就劇烈地痛了起來,之後便無法再當田徑選手了。

「我是……」

已經不想再失去任何東西了——。那種痛苦的回憶,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但所有的一切都還是從我眼前消失了,父親、母親、同班同學、伊呂波、歌奈,最後連香織也是一樣嗎?

「還來得及哦。」

綠垂著頭對知裕說著。

「他們應該是坐車去基地,中午到達避難所的吧,那麼距離出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你知道她家在哪裡吧?現在跑去的話應該會來得及。」

用跑的嗎?

就像在不久前還堅信以自己這兩隻腳可以跑遍各地時候一樣的跑嗎?

這麼想的同時,知裕的腳已經邁開步伐跑出去了。

「知裕!」

綠在知裕背後喊著。

「希望你能趕上!」

「謝了!」

「知裕……但,要是沒趕上的話……」

但最後幾句卻來不及傳到知裕耳裡。

街上不可思議地平靜。之前頻傳的那些暴動及侵略,都只剩下一點餘燼。在只有自己的街道上,知裕一心一意地跑著。

要去哪?

當然是王子去救助公主的森林。

乘著白馬?

不、不是,是跑步。

衝刺。

曾經,知裕比什麼都的這個瞬間,在即將結束的世界裡,像是要反抗消逝的時間似的,知裕衝刺著。然後,要是到達公主那裡之後,要親吻她,便她清醒過來。為了向她說,已經可以不用再閉上眼睛了。

然後,騎士也因公主的吻而解開縛咒。要是有人嫌這比太老掉牙就隨他去說。我是為了我自己而跑的。

十字路囗的紅綠燈似乎被人用石頭擊中,燈號全都破掉了。

糟了,呼開始有些急促。

要是不跑的話,子就會一天一天的過去哦,所以拼命地擺動膝蓋吧。只要一跑心中就會想著一些七八糟的事情。

長跑練習。在到痛苦的時候就邊數著電線杆邊跑步,想著電線杆要是倒下來的話就會到自己,於是更努力地跑著。眼神裡迸出火花。

掃除時間。拿起抹布轉圈玩著時一不小心飛出去打破了光燈,雖然水銀很危險,但仍沉醉於片片落下的美麓碎片而遲遲無法移開目光。

人類在還不瞭解月亮誕生的真正理由時就要消失了。伊呂波房下的傷痕。

歌奈著所有的一切。在畫招牌時來幫忙的大冢醫務醫院的留希老師。多弘,應該進行得很順利了吧。

慘了……好像真的快要暈倒了。

那麼,我是為了什麼在跑呢?反正都會死,大家都會死,末都要來了,放棄了又如何?但是,現在還活著。

可惡……腳步變得好沉重……這不是我耕野知裕的腳吧……。

森……

由國中同班時起就一直覺得她很可了。會向她告白是因為聽到同班的其他傢伙也對森有意思的謠言,不希望她被人奪走而焦慮不安。沒想到她會說OK。就算在分手之後,還是很在意她。末的來臨,甚至讓我覺得很幸運,因為、可以和森、再次、在、同間教室裡、聊天……。

知裕的腳已經毫無知覺地跑著。在見到香織時,要將之前一直想對她說但沒對她說的話告訴她,然後,這個世界和自己的腳變得怎樣都沒關係了。

然後……

「耕野同學……?」

森家前面。

剛剛才正要搭上車的香織忽然發覺到知裕而轉過身時,知裕原本打算衝到香織身邊,卻當場跌了一跤,香織跑向連起身都有困難的知裕身邊。

「耕野同學!」

被香織抱起頭,知裕原本打算以笑臉說話,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想向香織這麼邀約。

森……週末,有空嗎?」

食物的味道讓知裕醒了過來。

「啊、起來啦?我才剛做好飯。」

香織拿著裝上食器的托盤進入房間。睜眼一望,知裕並不是躺在自己房間的上。對了……我在那之後……。

「雖然是泡麵,但還可以應付四餐飯。」

香織將托盤放在旁,知裕也跟著由上坐起來。

「這樣可以嗎?你家的人……那個……」

剛處失神狀態的知裕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隱約聽到香織對雙親和弟弟說想和我留在這裡,雖然雙親很反對,但香織現在卻在這裡,那表示最後雙親還是首肯了吧。

「沒關係。」

香織出淺淺一笑看著知裕。

「沒想到耕野同學會來,我好高興。」

森……」

香織將盤子推到知裕面前要他吃,知裕便開始吃了,將泡麵進空腹,這才想起已經好幾天沒吃過像樣的一餐了。

「我在說出要留下來時,父母的表情……有點高興。我一直很想像這樣違逆雙親看看。」

「是嗎?」

「嗯,我一直很討厭裝作乖孩子的自己,認真、柔弱,除此之外就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方法可以受人喜的人,只能這麼偽裝自己。」

「不會吧,森還有其他的優點不是嗎?你看,你頭腦這麼好,又會像這樣溫柔的做飯給我吃,還有……」

很可,知裕小聲地附上這一句。

「謝謝你。」

香織稍稍紅著臉頰,低垂著臉時,飄散的長髮碰到了知裕的手腕,知裕將盤子放在桌上,若無其事地縮短了和香織的距離。

「但我自己就是有這種想法。我父親開了家公司,一直想要讓孩子繼承,所以在弟弟出生之前,父親對我一直很嚴厲,所以我就以為要是由弟弟繼承的話,就沒有人會再多看我一眼了……所以我就自動自發地成為乖孩子,不斷地向父母提醒我的存在,不久這漸漸就成為我自己的一部份,要是不認真的話就沒辦法冷靜下來,我也許不得不揹負著認真這個沉重的負擔。」

原來如此,所以香織才會在之前被知裕說認真時,出那麼複雜的表情。

「有時也想從那樣的自己逃離,故意做一些壞事,在那時我和耕野同學在車站前相遇了,在即將知道末來臨之前……但我還是做不出來,我沒有做壞事的勇氣。」

「夠了。」

知裕抱著香織的肩,香織的身體顫抖著,但似乎想要掩飾自己的顫抖而悄悄將手放在知裕的膝蓋上。

「你幻滅了嗎?」

「不、反而因為更瞭解森而到高興。」

「真的嗎?」

「對。」

「……之前,在往的時候,為什麼我們沒有像這樣彼此坦誠地說話嗎?」

「因為我們以為就算不說,也多的是時間去了解吧?」

要不是因為末,兩人也許會一直無法窺見彼此真正的心意吧。知裕決定一囗氣說出來。

森……不、香織。」

「是。」

香織直直地看向知裕,以知裕喜的眼神。對了,這個眼神就是一直在等待我的眼神啊,知裕終於覺到了。

「我……我喜你,從很久以前就喜你了,我希望死的時候……末,可以和香織一起。」

眼鏡裡香織的雙眼浮現出淚水。知裕扶起香織小小的下顎親吻著。

單上,香織的長髮飄散著。

也許是因為對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到不安吧,香織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囗的膨也上下起伏著。

「不要緊的。」

知裕不斷重覆給予香織細碎的親吻,邊將香織的衣服解開,將裡面的白襯衫下,被有許多可的蕾絲花邊罩杯覆蓋住的圓潤房便了出來。

忍住想要立刻碰觸房的衝動,知裕下香織的裙子。

一整片百褶裙在前面被解開之後就變成一片布掉下際,香織將顫抖的手放在上,知裕的目光掃遍了全身,也許是覺得被人看見身體而到害羞吧。

這副軀體是如此美麗。

與穿著衣服時的印象來比較,香織的房看起來又大又豐部纖細,部附近惹人憐的曲線,所有的一切知裕都喜

「那、那個。」

邊任知裕掃視著自己香織邊說著。

「這件內是我最喜的,所以想說在最後要一直穿在身上。」

那是上下兩件一套的淡粉紅帶紫罩和內

「好可哦。」

知裕邊說著邊把自己的上衣也掉,然後與香織肌膚重疊在一起。

「好溫暖哦……耕野同學。」

香織戰戰兢兢將手腕伸到如裕背後抱住。知裕的心中溢著對香織的,連自己也阻止不了。

「啊!」

將手伸向香織的房,透過用柔軟布料做成的房。香織便發出啊、啊地小小悲鳴。

知裕像是被聲音惑住般將罩往上推,香織富有彈房便滑溜溜地蹦了出來。

透著雪白的房高高聳立著,頭因為緊張而自動起了。

香織自己握住了自己的手指,像是想要將羞覺拚命忍住。知裕撫摸著香織的臉頰。

「香織的身體好漂亮哦。」

「真的嗎?」

「嗯,又漂亮又可。」

「啊!」

知裕一面撫摸著香織的臉頰和頭髮想要安撫她,一面用另一隻手悄悄地碰觸她的房。

房在他的手中擠,富有彈力而柔軟地變化出各種形狀,知裕盡情地享受著這種觸,一捏住頭時,香織的肩膀和背部立刻輕輕地拱起,知裕將撫摸著頭髮的手漸漸下滑,用兩手抓住左右兩邊的房。

「嗯……啊……啊啊!」

使用時強時弱的力道著,用嘴互含住頭,香織光滑細毫無瑕疵的肌膚瞬間起了皮疙瘩。初次品嚐到被男人頭的覺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緊的,等下就會舒服了,相信我。」

「嗯嗯……啊、嗯……」

知裕邊親吻著部邊撫摸著香織的手腕,併發出啾啾的聲音用力頭,偶爾得住香織不停扭動的身軀。

他知道她並不是討厭這種覺,只是香織心中殘餘的理正與由頭向外擴散的快戰鬥著,知裕當然是偏向快那一方,他想要快點讓香織到舒服,在知裕面前拋下所有束縛展現所有的一切。

知裕輕咬著香織硬的頭底部。

香織發出了驚叫,下半身突然一震。

剛剛的快應該傳到秘了吧。

知裕抬頭望著香織的表情,香織的眉頭緊鎖,嘴微張,頭髮散落在臉頰上也無暇去撥開。

覺怎樣?」

知裕在香織的耳畔問著。

「我不知道……身體、很重,心情卻好像輕鬆起來了……」

「這裡呢?」

「啊!」

知裕透過內碰觸著香織的股間。溫暖的覺使他的手掌不住地來回撫摸著。

「啊……不要……」

「不要嗎?」

香織搖搖頭。

「我……也許,一直希望,能和耕野同學,做這種事。」

「喜我嗎?」

「喜……啊……!」

在香織吐出小聲的回答時,知裕將香織的內了下來。

「啊啊……」

比普通還要稀少的發覆蓋住小山丘的中心,就如同香織般的可

「放輕鬆。」

知裕輕拍著香織的大腿。連同都沒看過的地方現在卻展在男孩子面前,香織不由得緊張地全身僵硬。

「不要緊的,部被撫摸時不是也很舒服嗎?」

香織點點頭,將大腿放鬆,膝蓋輕啟,知裕便將手由膝蓋的內側伸了進去,用力扳開香織的雙腳。

「啊、啊……」

香織發出了悲鳴。

知裕的視線已經完全看遍了香織到羞的地方。

稀少的發整齊地左右分開,出薄薄的壁,含住芽的瓣已經充血腫起來,而那整個秘則被一層透明的薄膜包裹住似地閃著亮光,由香織的秘湧出的了整個隙

「嗚……」

「你在哭嗎?」

「可是……我……」

「不要緊的,女孩子會這樣是很自然的事情,要是不潤的話男孩子反而曾很傷腦筋呢,興奮並不是什麼壞事哦。」

「可是我會害羞嘛。」

「我會讓你舒服到忘記害羞的。」

「啊!不要!」

知裕一碰觸到香織的芽,香織便發出尖銳的叫聲。

「不會痛吧?」

「但、但是……嗚……啊……!」

香織緊緊抓住單,甩動頭髮搖晃著頭。

雖然一直喊著不行、不行,但部仍自然地擺動著,只要輕輕押住就會突然湧出,發出的水聲。

知裕將塗在手指上,更用力玩著香織的芽。

只要這裡覺舒服的話,女孩子就會忘卻羞,現在的香織已經完完全全忘記被一覽無遺的羞了,接著就會習慣被撫,然後就連男人硬入也能接受了。

知裕用沾的滑溜手指不斷在隙裡進出,並用指腹轉著芽,芽已膨,在知裕的指間遊移著,知裕將手指滑入下方的入口,悄悄地將食指入。

香織的膝蓋顫抖著,內部的壁緊縮抗拒著侵入的手指,但由隙中微滲出來的卻又將知裕引進更深處。

「要是會痛的話就說出來。」

「嗯……唔……嗯……」

知裕一面注意不痛香織地刺芽,一面緩緩地入手指,進入的手指碰觸到處女膜,用手指來回的向前戳時,內部便將手指緊緊地包圍住,同時似乎受到刺出大量的白,順著股滴在單上。

「呀……啊啊……!」

到下半身的潤,香織用手覆蓋住自己的臉。

「不行……耕野同學……」

「痛嗎?」

「好像……有點難過……」

「想要更深入嗎?」

「……」

看到香織回答不出來,知裕就越想要捉她。

「啊!」

將手指出,芽及入囗周圍便蠢蠢動著。

「不、不行……耕野同學……不要這麼做……」

「為什麼?香織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呢。」

「可是!」

香織以潤的眼眸望著知裕。

「耕野同學也一起舒服吧。」

接著便戰戰兢兢地將手伸向知裕的那裡。

「好嗎?」

也許本人並沒有注意到,兩腳的膝蓋立起張開、濡的秘起的頭、碰觸著男人硬的香織,不管由任何角度看起來都像是在惑男人。知裕立刻拉開拉煉,第一次見到男人的硬,香織有些猶豫,但馬上又閉起眼睛,深呼了一囗氣。知裕重新抱住香織的兩腿扳開,光是看見香織的姿勢知裕的硬就充血膨了起來。香織的入囗大大的張開,像是在等待著知裕似的,知裕將前端在入囗,將身體往前傾。

「啊……啊啊!啊……咿……」

「會痛嗎?」

咬著,香織搖了搖頭。

「要是痛的話就要說痛,那樣比較能放鬆力氣輕鬆許多。」

「鳴……嗯……啊啊!」

手指與硬的進入果然有差別,香織的抗也完全不同,知裕住了香織想要往上逃的身子。

「你可以緊抓住我的身體。」

香織纖細的手腕立刻緊緊上了知裕的頸部與背後,知裕深深地入香織的體內。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

香織下了兩行淚水,香織邊哭邊更死命地抱住知裕。

「我們合而為一了。」

「對呀,我和香織的身體現在合而為一了。」

「我好高興哦,要是能在世界結束之前一直和耕野同學這麼做下去的話就好了……」

「我也是。」

知裕緩緩地動作著,為了不讓香織到痛苦,邊捏住芽邊進出,像是覺到芽被刺,體內及入囗的壁顫動著。

「咕……啊、嗯!」

香織的聲音裡摻雜了不是痛楚的呻,也許是對體內被穿刺及芽被撫都很有覺。知裕將抱住香織雙腳的手移開,香織保持張開的雙腳閉著眼睛,所有的意識似乎都集中在那裡了,於是知裕抓住了香織的房。

「呀啊!啊、啊嗯……耕……耕野……」

香織抱住知裕的手腕無力地垂在單邊緣。邊發出嗯、嗯地甜美呻,香織任由知裕著她的房。知裕開始烈地動著,看來似乎已經不用擔心香織會再覺得痛了。

知裕看向下半身,知裕的硬將香織的壁撐開,邊發出的聲音邊進出著。湧溢出來的了兩人的發,知裕的硬在體內更加地漲大,香織似乎也覺到了,像是要惑他在體內似地扭動著部。

「可以出來了嗎?」

「儘量。」

早已恍恍惚惚的香織也許並不知道自己到底說出了多麼的話語。

出來、在我的體內、將耕野同學的全部進來……」

咕!

發出了不成聲的低,知裕在最後的關頭由香織的體內出。

「啊啊……唔……」

香織似乎也同時達到了高部不住抖動搖晃著身體,知裕在香織搖晃的房上方放出了大量的向了香織的臉上。

「哈啊……」

香織的高時間較長,沉醉的表情,將知裕灑在自己身體上的抹在全身,剛闔起的雙腿也自然地敞開。那裡就像是仍在索求般地顫動盈

尾聲最後一

由收音機裡伴隨著音樂傳出了D。J。WALK的聲音。

「接下來,今後我們將會失去人類至今所創造的所有一切。」

也包括了我和你,永遠地。

恐怕會很痛苦吧?我也很害怕。

但無論何時都會抱持著希望……還有希望的。

雖然不知這是幸或不幸,但應該也會有某些人能殘存下來的可能,應該不可能會完全消失吧。

那麼,就應該會有某些能繼續生存下去的吧——

快樂的扮演醫生的遊戲在今天就要結束了。

留希獨自在保健室煙。

多弘昨天沒來。

那是當然的吧,竟然演變成這種局面,前天雖然很勉強的來了,但似乎也沒做什麼工作。

他也有家人,今天應該會跟家人們一起過吧。

多弘也不是個傻瓜,我那天會穿上不適合我的吊帶襪,我的意圖應該淺而易見吧?

原本打算和那個男人上而去見他,卻因為發生了許多事而喝酒買醉,然後隔天就直接到學校來……就算認為是被我耍了也沒啥好奇怪的。

留希和著嘆息吐了一囗煙。

養護教育是專門解決學生的心理煩惱,可是卻反而使自己增加了一堆煩惱時,該怎麼辦?

算了,再怎麼樣也只剩下今天一天了,我就在這裡渡過我的最後一天吧。

「對不起。」

留希背後的門被打開,多弘無聲無息地走了進來。

「少年?」

「昨天……我請假沒來,真的是……」

「託你的,昨天讓我忙的愉快極了,所有人都說自己快要死了呢。」

「對不起。」

多弘深深低頭致歉。

「我……昨天一天想了很多。」

「想什麼?」

「要怎麼跟老師求婚。」

「……啥?」

「我喜你,真的很喜你,老師,請和我結婚。」

「你……」

這就是想了一天才得到的求婚話語嗎?

要是現在對多弘這麼說的話就太傷他的心了,所以留希只能笑而不笞。

「一開始只是想對老爸表示抗議,但現在不同,我跟老爸好好談過了,當我說在最後時想和喜的女在一起時,老爸說他能瞭解我的心情。老爸今天醫院關門,待在家裡看媽媽的相片。我……第一次似乎能稍微瞭解老爸的心情了。」

「是嗎?」

多弘臉通紅,留希的囗擴散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安定

與男人分手的這兩個月,雖然樂於醫生的工作,但還是有點自暴自棄,所以想藉著工作來忘掉那個男人,然而,多弘卻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在普通的故事中,多弘和留希要結合在一起得花上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吧。多弘慢慢地治癒了留希的心,使留希由失戀的打擊中重新站起來……。

「呼呼……呼呼!」

「老師?」

多弘出愕然不已的表情,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告白,該不會被人當做玩笑吧。

「抱歉了,少年,我不是在笑你。」

開什麼玩笑,明天世界就要結束了,才不想再想起那早已逝去的戀情,所以,留希就只想著新的戀情——從今天一早起就只想著眼前這個少年的事情。

「你的告白,我接受了。今天一天我就和少年一起過好了。」

多弘的臉上閃耀著光輝,但是。

「……請別再叫我少年了啦!」

「抱歉抱歉,但是你也別再叫我老師了。」

「那要怎麼……」

「留希啊,老師也是個女人嘛。」

「留……」

留希悄悄地覆上了多弘的嘴

伊呂波房間的臺上有一架天文望眼鏡。以前父親心血來時買來的便宜貨,伊呂波原本也忘記了,但今天黃昏時不如為何卻想起來了。

旁放著手提袋。

睡衣和住院的必需品都放進去了,要是住院的話就暫時不能觀測星星,伊呂波走到臺窺視著望遠鏡。

可以看得見白天的白月亮,由好幾萬年以前就一直繞著地球旋轉的月亮,由月亮上看向地球,自己和人類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伊呂波的口不由得痛起來,跟前立刻變成一片黑暗,伊呂波一動也不動地看著月亮,想讓月的亮光灼傷眼睛,讓直到再次回到這裡之前仍忘不了的光亮深深映在心底。

聽說曾說過在睡不著時要數羊而自己也一直在數羊的寺山修司,到了三十二歲時還在數羊。然而,在心裡似乎仍惦記著超過兆數的羊之中的一頭,在未成年就行蹤不明的羊。

然後,死時是第一兆七千三百一十萬匹千頭的羊。

這當然是假的吧。

雖然這麼想,但綠仍由黃昏時就一直數著羊。

綠今天沒去圖書室。

父母親拜託她希望今天一天能和他們在一起,綠不是薄情的女兒。

要是有其他想在一起的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但沒有的話又何妨待在最需要自己的雙親身邊呢。

「知裕到最後還是不來我們家呢。」

母親說著。

「有什麼關係,最後就我們三個家人一起,不是很好嗎?」

「說的也是……」

知裕應該趕上了吧。綠在心中加了一句話。昨天我在知裕的背後呼喊著,要是知裕趕不及的話就回到我這裡來吧。

但知裕沒有回來。

所以那傢伙現在應該很幸福吧。一面想著逃走的那隻羊,綠又數了一頭羊進去。末——我的死時,是第幾頭羊呢?

歌奈因為今天也是個好天氣而到外面去。

鄉下的天空比直到數天之前還住著的街道天空還要高而清澄。

外面沒有一個人在,也許大家都躲在家裡恐懼著即將來臨的死亡吧?

真可惜耶,這也許是最後一次看到的藍天了。

歌奈大剌剌地仰躺在馬路上睡覺。

抬頭不見房子、田地、一切人造建築,只有藍天白雲映入歌奈的眼簾。

好漂亮哦,要是能就這樣讓天空與歌奈融為一體就好了,然後,這片天空還能連接到伊呂波學姊和耕野學長所在的地方,讓歌奈和所有喜的人一直在一起。

雖然現在的心情仍然不變……但為什麼一想到這些,眼淚便曾不自覺地滑下臉頰。

「你怎麼……」

當千繪子走向約定地點運動場時,重久的眼睛睜得又圓又大。

「我自己剪的,因為美容院都沒開了……很奇怪嗎?」

「不會。」

千繪子輕輕撥了撥剪短的頭髮出笑容。

「有那麼奇怪嗎?」

「該怎麼說呢……」

千繪子知道重久想說的是什麼。

千繪子的頭髮上已經沒有別上髮飾了,那個松原教練送給的禮物,也是千繪子的護身符。

「因為我已經不跑步了,所以也不用那個東西了吧。」

「是……這樣嗎?也對。」

「不適合嗎?」

「不、我覺得很適合你。」

是嗎?千繪子應了一聲,隨後便把拎在手上的袋子給重久,重久立刻打開袋子,將臉伸進去,用力了一囗裡面的空氣,之後又回覆到平時的重久了。

「哦哦,今天也是我所的麵包香味!我只要有面包和瑞尺,無論何時都很幸哦。」

「好了啦!」

兩人並肩走著,今天要到約定好的川原去,因為千繪子今天也出門的關係,姊姊看起來以乎有點寂寞,但是算了,和那個家比起來,我比較想待在這個人身邊接末。只是……。

「喂,和我在一起好嗎?你家人沒關係嗎?」

「別擔心了。」

「我現在想想才發現我完全不瞭解你的事情,連名字也不知道,總覺得好奇怪。」

重久敲了敲千繪子的頭。

「說的也是,其實我也有很多話想和你說呢……」

知裕和香織兩人一直抱在一起。

像是要用親吻來補償過去分離的歲月似的,在這幾天已經親吻過好幾次了。

連衣服都忘了穿上,所有的人都是赤地來到這個世上,所以赤地死去一點也不奇怪。

每次擁抱在一起時,知裕又會想要進入香織的體內,女人的體內是在赤地被生下來前所停留的地方,會有侵入那個地方的想法,也許是本能地想要逃避死亡的恐吧。

「知裕……」

香織空虛地喊著知裕,被香織叫著名字時,知裕總是不由得想向香織撒起嬌來。

將臉埋在香織的房間,讓滑溫暖的房摩擦著臉頰,直到剛才一直存在心中的恐懼似乎漸漸薄淡了。

——今天,人類就會滅亡。

不知道正確的時間,只是聽說會在今天落前來臨。

「啊……」

頭,香織發出了甜美的嘆息聲,知裕單純的下半身又硬了起來。

對於真正代表的意義依然沒有實

事實是殘醋的,有人曾這麼說過。今後我們也將品嚐到那種殘酷吧。

會疼痛嗎?

會痛苦嗎?

但是——

「知、裕……」

抱住香織,將她的身體展開,在柔軟展開的中心,抵住自己的硬,深深地沉了進去。

但是兩個人總會有辦法渡過的。

然後,也許……

收音機中再次傳來DJ。WALK的聲音。

「萬一、萬一還能活下來的話再見吧!要是活下來的話,我一定會坐在這個位置上和各位說話。明天是星期天,播放也休息一天。

那麼,由現在這個時間起至下週一為止——CUNextWeek!!」

——好的末

【全文完】

kolo1234 2024-08-17 22:20:28

好東西,我就喜看這種東西,樓主加油加油

xinhailu2010 2024-08-17 22:20:28

不得不說這文章的對話很多,有些很舒服,很沸騰!

lpilywsn 2024-08-17 22:20:28

跟看玄幻小說一樣,寫就要寫這樣的。看起來有

374458275 2024-08-17 22:20:28

不錯不錯,非常好看的一篇文。果斷下載了看。

red0 2024-08-17 22:20:28

戲少了點,覺意猶未盡啊……這個主題的系文不少誒

DYPX 2024-08-17 22:20:28

人過留痕,雁過留聲,看帖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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