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過的前男友囚禁了】(1-15)【作者:t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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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wice
內容簡介:
❤排雷:【BDSM】強制愛
❤除了強制愛還有不少涉及強迫的BDSM!
❤寶們看清排雷麼麼啾!作者無意創人
抖m的女主渣了前男友後,被殺回來的黑化前任關進小黑屋得淚水漣漣。
⚠️囚佔90%
⚠️xp和隔壁《發情期》差不多,但1v1he
【梗/排雷】:囚、bdsm、圈養、失明(暫時)、放置、奴、貞鎖、壁尻、ptsd、神崩潰、hc、藥物控制
劇情20%80%,基本就是她逃他追
雙處1v1,本人是隱藏的純愛戰士,喜有情的箭頭病態強制愛
男主控制慾佔有慾極強,不是在監視就是在囚
女主斷崖式迫分手有點渣,逃跑兩次後女主會比較慘,會有【癮、分離焦慮、藥物控制、短暫致盲】。
結局光明HE
字數:24,222字
1重逢
「嗯,已經收到了。」
清冷而具穿透力的磁嗓音從電梯外傳來。
易汝從電梯角落抬頭。實在沒想到會在上班第一天遇見前男友賀景釗。
他沒看到自己。
但易汝悄悄打量著他,發現他和以前差別很大。
賀景釗家境不好,和自己在一起兩年從來沒有提起過家人,在學校時,他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勤工儉學的路上。
那時的他雖然也很高冷,但是樸實的衣著和學生的身份並沒有讓他與人群拉開太多距離。
而現在的他,神情冷淡地掛掉電話,身後站著一眾西裝革履的人,只有他穿著價格不菲的青黑休閒服,襯得氣質愈發難以接近,可又因為接近一米九的高挑身材格外惹眼。
最大的區別就是,他比以前更加難以靠近,甚至有一種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隱隱壓迫。
難以靠近?
不,為什麼要靠近呢?
不會了。
易汝回神,從他的背影上移開視線。
他們已經分手兩年了。當初是她親自甩了他。他們也不會再有任何集。
——而且,她已經有新男朋友了。
所有人走後,易汝走出電梯。
男友發來消息。
【Arrest】:寶寶到公司了嗎
【小汝一切如常】:嗯嗯~
【Arrest】:好的,寶寶加油
【Arrest】:[發愛心.gif]
易汝看著這些消息,蝶翼般濃密的眼睫下眸光復雜。
她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的暱稱上。
這個微信ID和頭像還是本科時改的。
易汝不喜歡頻繁更換社信息,讀研後也一直在用,但是這個ID早已不切合實際,一切並不如常,幾年來變化多得數不過來。
易汝想起那些往事,嘆了一口氣,該放下了。
她眨了眨眼睛,毫不猶豫地抬頭往前走。
而她並不知道大廈往上幾層的會議室裡,賀景釗按滅手機,面上的淡笑完全隱沒,在魚貫而入的與會人員面前恢復成疏離冰冷的表情。
而剛才的聊天界面上赫然顯示著他的暱稱——
Arrest。
意為:捕捉。
*********
第一天上班很順利,易汝甚至有閒暇準備研三的畢業論文。同事們都很好相處,第二天易汝給他們帶了零食。
公司很大,大廈足有26層,易汝萬幸沒再偶遇賀景釗。
風平靜。
週五的午飯後網戀男友發來消息。
【Arrest】:寶寶,下午有空嗎
【Arrest】:我來C市啦
【Arrest】:想當面和你表白正式在一起
【Arrest】:好嗎?
男友和她是通過學校聯誼群認識的,在一起兩個月了,雖然尚未見面,但對方像是很瞭解她一般,始終把距離保持在合適的位置,是分手後這麼久第一次讓她嘗試接受的人。
易汝想了想,回到:好呀。
但下班時,易汝好巧不巧又碰到了賀景釗,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兒開心地挽著他。
是女朋友吧。
賀景釗一直都很優秀,不缺人喜歡。
易汝瞬間瞭然,下樓和男友匯合。
她和男友換過照片,很輕鬆地在公司樓下找到了他。是很斯文乾淨的男生。他們視頻通話過好幾次了,要說內心的忐忑,也有,但並不多。
易汝接過男友遞來的花,會心地出微笑:「謝謝親愛的。」
同齡的男友愣了愣,臉飛快地紅了。
他們去了一家當地口碑很好但價格不低的餐廳。燭光晚餐,氛圍醞釀得很好,男友主導著話題,易汝很配合地回應談。
隨後,男友拿出一條鑽石項鍊。太陽的光芒中,鑲嵌著一顆星星。
太陽星白金鑽石項鍊,象徵永恆的愛,與月星辰永生。
是瑞士著名珠寶設計師的新品,需要預約定製。
「我不能收,這太貴重了。」
男友並沒預料到她會拒絕,一直以來都很冷靜的他忽然顯得有些焦急,似乎她如果不收下這條項鍊就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好在嘗試幾次未果後他便沒再強求。
男友朗地笑了笑:「沒關係,阿汝總有一天會收下的。」
聽見稱呼,易汝心頭一跳,眨了眨眼睛笑著問:「你叫我什麼?」
「阿汝啊,世界上有很多寶寶,可是阿汝只有一個。」男友出坦率的笑容,「這樣叫你可以嗎。」
易汝愣住。
上一個也是第一個這樣叫的人,是賀景釗。
2夢/你這次再也跑不掉了
「其實……我似乎並不擁有愛的能力。」
天的晚風從河面上襲來,泛著絲絲涼意,易汝覺得打在身上剛剛好。她走在男友旁邊,敞開心扉般低聲道:「我很害怕。」
「當一段關係進入到足夠親密的地步,我會恐懼這段關係的結束,為了不被拋棄,我會強行從關係中脫離。絲毫不顧及另一半的受,這很自私。」
男友安靜傾聽著,沒有說話。
但如果易汝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到男友的耳麥上閃爍著隱隱藍光,可她的視線一直落在河面的霓虹燈影上。
更不可能看到河對面的大廈公寓中冷冷注視著她的一雙眼睛。
她笑了笑,「我只擁有過一段失敗的戀愛,你不是曾問我上一段戀愛的分手原因嗎?因為,我在和對方最相愛的時候甩了他。」
易汝停下腳步,凝望著河面,淡笑著輕聲問:「我沒勇敢地去愛。這樣病態的我,你真得願意接受麼?」
男友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深沉地看著她。
易汝回到出租屋,打開了房間每一處的燈光。
她很怕黑。
隨後她走到落地窗前,衝下面車裡的男友揮手告別。
她倒了一杯牛,拿出空白的記本寫道:
【今天發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居然遇見了賀景釗,他似乎有女朋友啦,不過和我沒有關係,只希望他能幸福。還有今天和男友面基了,我以為這段只維繫了兩個月的關係就要到此結束,但是他卻挽留了我。】
當時男友沉默了很久,最後只說了幾句話:「阿汝,吃一塹長一智。」
「戀愛是需要雙方學習的過程。」
「既然你們已經分開了,那就是命運的安排,需要你帶著上一個人的痕跡去學習新的相處方式,沾染另一個人的印記,也給另一個人留下印記。」
「不必愧疚。」
「我不是那麼沒有耐心的人,我喜歡你,不想放開你。」
「——也不會放開你。」
【他說了很多話,他很有耐心。他應該是個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我沒有告訴他,我曾經是個受狂。如果他知道這一點,會很討厭我吧。】
其實她隱瞞了和賀景釗分手的直接原因。
那段時間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親人病逝,受的基因徹底爆發,她恐慌掙扎自我厭棄後最終妥協於慾望,試圖把賀景釗掰成S,但賀景釗太心疼她,失敗了。
可她對普通的愛毫無興趣,只有畸形的待和凌辱才能喚起她的生理反應。
在和賀景釗分手的前一個月,她曾萌生出一種強烈到可怕的願望——希望他能把自己關起來,鎖起來,永遠不要放開她……
易汝的筆在紙頁上頓住,洇出一個墨點。
很久後,她才重新抬筆。
【Bdsm是一種建立在親密關係基礎上的畸形共生關係,我過去所執著的不過是對於被拋棄的恐懼,企圖在Bdsm關係中尋求救贖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也許,我該走出來了。不再執著於此,而是去學習正常地愛人。】
最後,她喝下最後一口牛。
【我確實對不起賀景釗,但一切都過去了,我不後悔。】
【我們都在重新開始。】
寫完,睏意來襲,易汝趴在桌上睡著了。
她做了夢。
不——噩夢。
夢見有人上了她的,一雙大手從身後環過來,似乎把她以錮的姿勢撈著坐了起來,隨後帶著薄繭的手指從睡裙下肆意地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別碰我……」
「癢……」
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著撫摸,很快,一隻手殘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著是內褲的方向。
「不要……不能脫。」
觸太真了,她在睡夢中驚慌地掙扎,但只能無力地被脫光了最後一絲防備,讓她整具軀體都光地被錮在一個陌生的懷抱裡。
夢境實在太有真實了。
她甚至聞到了白天不知在哪裡聞過的高級古龍水香味。
那個人的聲音卻很陌生,貼著她耳邊說:「寶寶,為什麼不可以,是害怕被男朋友發現嗎?」
分明是散漫寵溺的語氣,聲線卻無端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低沉陰冷。
下一瞬間,陌生的男人證明似的將她往前推倒,她僅剩膝蓋跪在上,身體以極度羞恥的狗趴式姿勢,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柔的股上。
「嗚嗚!!」
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修長有力的指尖在撫摸她臉頰的同時,另一隻手將一擊又一擊掌摑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股上。
好疼!
「嗚嗚嗚!」
好難受!她在夢裡掙扎著想要醒來,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
太疼了,就好像體真的在遭遇酷刑,她扭動著身體到處往別處爬,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噩夢,誰知她剛脫離痛苦的來源不遠,就被暴地掐著拽回去。
更重的巴掌狠狠落在不堪一擊的丘上。
「嗚嗚……嗚嗚嗚好疼……別打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
那人緊緊貼上來,把她整個人鎖進懷裡,力氣太大,懲罰似的故意勒得她臂生疼,易汝痛苦地皺著眉,在睡夢中出了眼淚。
沉重的呼聲落在她耳畔。
漫不經心的,不疾不徐,他滾燙的脈搏和洶湧的心跳透過後背傳來,在令她恐懼的寂靜中聽見他說。
「跑?還想往哪兒躲。」
「打算像甩掉前男友一樣從我眼皮子底下跑掉嗎。」
「放心。」那人掐住了她的下巴,愉悅道:「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3哪裡有變態三過家門而不入
易汝從上醒來後已經是下午。
她睡了16個小時,這不合常理。
她不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麼到上的,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那個可怕的噩夢。
又做噩夢了!又來了……
所幸來到鏡子面前檢查了一番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痕跡。
昨晚在夢中被打到發紅的股也毫無異常。
確實是夢吧?
但也不排除另一個可能,她睡了16個小時,一旦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只要對方不想在她身上留下印記,給足時間恢復她是無法發現的。
易汝空前緊張起來。
因為做噩夢這種事情在之前也發生過,大概每隔一兩個月會有一次。每一場噩夢都真實得叫她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起初是夢見被人撫摸,後來是被擁抱,還有被掐著脖子……次次都是她不知道怎麼的昏睡了過去,一覺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但此前的夢境內容大都無關痛癢,網上一搜很多人也都有夢見,說是壓力大,鬼壓了。易汝也沒在意。
可在夢裡被人打股,還是第一次。
易汝拿出手機調了監控。
監控是一週前她剛搬進出租屋時下單的,搬進來的第一天她又夢見被人暴地被撫摸親吻,出於身在外地的獨居女生的警覺,她還換了門鎖和鑰匙。
監控打開,易汝在昨晚喝了牛後一直趴在桌上睡著了。但十二點時,斷電了。
易汝去詢問物業,物業解釋道:「上邊兒最近在搞節電優化競賽,這周星期三四五晚上電量供應可能會受限,住戶們節電有獎哩。放心,我們治安好得很。」
……所以是巧合吧。
她之前還看過醫生,醫生診斷她可能有間歇夜遊症,只要不影響生活就不必太在意,開了一些安神的藥物後讓她保持好愉快的心情即可。
她曾在姑姑去世後和跟前男友分手的前幾個月患過心理疾病,應該是那時留下的後遺症。
否則,難道真有人連續一年潛入她的房間,卻從未越過底線,對她做出格的事情嗎。
哪個現實裡的變態會三過家門而不入?
*********
晚上十二點沒斷電。
易汝沒睡,在肝學校的小論文一直肝到凌晨四點。四點後她出門去了網吧,戴著眼罩耳補覺到了中午。
中途男朋友發來消息,她不回消息,他很擔心她。
易汝第一時間回了個電話報平安,但關於昨晚的事情她怎麼也開不了口。
她是一個習慣於把秘密藏起來的人。
明明週五晚上本已打算好認真開始這段戀情,向他敞開心扉,看來還是不能。
週下午她去找了朋友。
朋友在A市工作了好幾年,帶她一番玩鬧後朋友邀請她留宿。
夜裡兩個女孩子窩在上互相聊天,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
易汝也跟她說了夢裡的事,朋友知道她有受癖,也見證過很多事情。
「是不是因為白天見到了賀景釗?」
易汝愣住。
朋友:「快兩年了誒,你個不爭氣的還沒走出來啊。」
易汝:「哪有啊,我們都放下了。」
「最好是真的。」朋友移開話題,「當年你渣了在國外換的計算機天才的事情人盡皆知,大家都很同情賀景釗,但明明你才是主動提分手那個小渣女,卻把自己搞得吃起了抗抑鬱的藥,嘖,這很難評呀小寶。」
易汝輕聲說:「全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提分手跟他沒關係。」
「渣女言論!」朋友大笑著撓易汝癢癢,在歡快的咯咯聲裡繼續道,「誰要是敢這麼跟我說我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這事不算完。」
「不過也沒關係,都過去了,你已經有新男友了,好好談。」
「至於那些夢……也許你長久以來一直心神不寧的原因是你還沒真正放下,你已經不喜歡SM了不是嗎,告訴自己該往前看了。」
易汝心頭一顫。
她當年和賀景釗在一起的最後半年是異地,決絕地刪除了所有聯繫方式後,她藉助姑姑生前的人脈去了國外實習。
她把賀景釗送上換生的飛機後再也沒有和他見過面。
最後的半年裡發生了很多事,她狀態很不穩定。她不後悔擅自分開的決定,分開對當時的他們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但她好像,始終欠賀景釗一句對不起。
第04章
易汝在朋友家睡得很香。
朋友家離她上班的地點不遠,半個小時就到了。朋友最近也不忙了,易汝可以常來玩,朋友還希望她搬過去一起住。
公司今天要召開週一的大會。最近要上新項目,兩個小時的冗長會議結束後,幾個核心部門又被留下。
於是跟著直系領導打雜的易汝剛好就在餘下的10多個人裡看到了賀景釗。
作為技術部門的核心工程師發言,今天他穿得很正式,白襯衣和修長的西褲妥帖得修飾了他完美的身形,他垂眸的時候總是給人一種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覺,讓易汝夢迴四年前的校園。
但他的視線終於還是注視了過來,平靜的目光變得凌厲,和怔愣中的易汝碰撞一瞬後便立即自然而冷漠地移開。
易汝整場會議都心不在焉。
她在心裡批評自己: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會議結束後領導吩咐易汝留下來整理文件,並給了她一份資料要他和技術部確認核對。易汝是以實習生的身份進入公司,按理說畢業之前重要的任務並不會落在她的身上,但主管看她和賀景釗是校友,便把對接的任務給了她。
於是乎,所有人都走後,整個碩大的會議室只留下了她和賀景釗。
易汝本著把工作和私生活分清的原則給自己打了一針強心劑,像初次見面一般上前道:「賀工你好,我是策劃部的,想和你確認一些事宜。」
說完,一如才意識到語氣未免有些過於生疏了。
不過也沒關係吧,他們之間現在確實很生疏。
賀景釗眼皮涼涼掀了掀。隨後平靜地接過了資料,指明瞭幾點事項後波瀾不驚道:「這是公司的一個大項目,易小姐你,今後的兩週裡可能會不可避免和我再見面。」
聽到易小姐這個稱呼,易汝微微垂下了頭。
「我想,我們都不願意被人知道你我之間曾有那樣一段失敗的關係。」
易汝沒有否認。
賀景釗眼神中不自覺地染上陰暗的情緒。很想剖開她楚楚可憐的外表,看看裡面裝著什麼鐵石心腸,卻不動聲道:「在公司,我只希望身為校友的我們融洽相處,你不用躲著我,畢竟除此之外我們也已經沒有什麼別的關係。」
易汝沉默著,隨後低聲道:「賀景釗,對不起。」
她其實一直是個很慫的人。喜歡賀景釗的那兩年是她最有燦爛的兩年,她幾乎把所有的光芒都在那段子綻放,後來關係一結束,她就被迫脫下了灰姑娘的水晶鞋,褪下勇氣的鎧甲,成了縮在角落裡黯淡又怯懦的普通人。
她盯著地面,面前的男人離她只有半米遠,她甚至能聞見一種很特別的男士古龍水香味,是從前沒有聞過的,她卻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靠近了。
賀景釗果然是拎得清的人。
空氣中很安靜。
賀景釗看著那半截從柔軟長髮下若隱若現的白皙脖頸,他忽地生出一種攥住她後頸現在就帶回去關起來的衝動,可是那樣就少了一點趣味,沒意思了。
他靜靜站在原地,在等待下文。
沒有下文。
賀景釗輕笑了一聲。
「我有女朋友,沒有和她分手的打算,所以如果你是來為過去的事情做解釋的話,那很抱歉我不想聽。」他一字一句道:「我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多餘的話不必說。」
「好。」
易汝抬起頭,出令人驚豔的招牌笑容,好像終於想通了似的,語氣跟著心情輕鬆起來,「其實我昨天看到你和你女朋友了。恭喜你們呀,我也有男朋友了。希望我們都能幸福。」
賀景釗漠然地移開視線,「嗯,散會吧。」
午休時,賀景釗收到一條消息。
【小汝一切如常】:[貓咪探頭]
【小汝一切如常】:親愛的,吃午飯了嗎?
賀景釗回覆。
【Arrest】:正在吃,寶寶呢
【Arrest】:[圖片]
他隨便發了一張以前在國外吃飯時拍的、卻沒能發出去的圖片。
易汝消息回覆得很快,相比往常,明顯熱情了許多,主動說了很多話。
於是賀景釗問週五晚上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要好好和他嘗試在一起嗎?
【小汝一切如常】:你說呢
【小汝一切如常】:男朋友,請多多指教~
【小汝一切如常】:[兔兔轉圈.gif]
【Arrest】:太好啦[小人兒雀躍.gif]
賀景釗把視線切回顯示屏上無數個監控方框內。
他幽暗地想。
自以為和前男友一句道歉就斷乾淨了,已經開始要和新男友加速發展了嗎。
太迫不及待要走,甚至沒讀懂他那番話裡的玄機。
陽光從落地窗外入,照亮大廈頂層明亮寬闊的空間,也照亮了賀景釗挽起的袖口上從上而下蜿蜒的猙獰傷疤。
寶寶,今晚送你一份大禮。
來紀念我們的重逢。
5初夜(一)/這麼快就記不得主人了,要好好懲罰才行
「嗚嗚……」
明如白晝的房間裡,兩具軀體曖昧地糾纏在一起,其中身材健碩寬闊的男子錮著身下膚如凝脂的女身軀,指尖和角每劃過一處,就留下一處濃墨重彩的印記。
易汝又做「噩夢」了。
這次夢裡的主角變本加厲,從撫摸變成吻啃咬,她可憐兮兮地嚶嚀著試圖躲避,但痛總是準確無誤地隨即落在了皮膚上。
隨後愈加大膽地把她抱起來放在懷裡,從身後捏她不堪一擊的珠。
「嗚嗚!不要……」
她大幅地顫慄著,手指卻惡意挑動,又掐又捏,然後再用舌頭溫柔地愛撫。
不斷重複,到最後男人惡意地拍了一巴掌那雪白的脯,易汝一陣痙攣,終於被刺著淚滿面地醒了過來。
賀景釗當然知道她要醒了,故意放開了手,任由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清還被下了藥幾乎爬都爬不動的易汝顫抖著逃竄。
她使出了渾身解數,甚至沒有察覺眼睛上的東西,只拼命往前爬,卻在下一瞬被一雙手從背後撈了回去,赤的脊背貼在了滾燙的膛上。
他把頭埋在易汝頸間,散漫地道:「寶寶醒了呀。」
「看來今天的藥量太小了。」
易汝驚叫出聲,驚慌失措地掙扎著,「你……你是誰!放開我放開我!」
賀景釗輕易地攥住她的雙腕,重重拍在她光的股上,戴著變聲器的聲線低沉而陌生,「這麼快就不記得主人了,要好好懲罰才行。」
「我哪裡來的主人,你變態……」
賀景釗低笑一聲,饜足地撫摸著豐滿的,「一年前你不是在各大軟件上找主人嗎?你和我聊了一個月,這麼快就忘記了。」
易汝頓住,時間太久遠了。
那段時間是她對SM最嚮往的一段時期,她確實想清楚這個慾望的本質,加了不少人聊天,甚至想找一個能做主人的男朋友,最後發現找到的概率不亞於在垃圾堆裡淘金。
而她這才想起來她唯一聊到幾乎快要認主的人確實是A市人,但後來發現對方隱瞞身份,其實是個大她快兩旬的已婚中年油膩男,果斷刪除聯繫方式後她再也沒了什麼實踐SM的慾望。
太骯髒了,到處都充斥著騙炮、易、和若即若離無法光明正大公之於眾的關係。認清這一點後,她越來越反SM,也隨著時間逝和忙碌徹底平息了慾望。
「不……你騙人……你不是他……」
「小騷貨。」又是一巴掌重重拍在股上。
賀景釗把視線繞過來,看著易汝黑眼罩下茫然而痛苦的表情,眼底燃燒著滾滾情慾,也不否認。只說,「歡來到我的大本營。」
「你期待已久的遊戲,今天正式開場。」
話音剛落,易汝軟綿綿的身體被推倒,一偏硬但明顯經過處理的麻繩遊蛇般火辣辣地磨過她的和手臂,男人練而暴地用繩結束縛了她的上半身。
他顯然是故意要她痛的,她一旦嗚咽著說好疼,對方就會時不時更重地掐她,但同時也很專業,緊縛具有一定程度的風險,稍有不慎會導致神經受損,他在每一次懲戒後會稍微挪動繩子,在確保她安全的情況下把她綁到最緊。
儘管不安和太強烈的拘束讓她依然很不好受,尤其是被陌生人控制的恐慌。
她的手臂被牢牢束縛在背後,整個上半身都無法動彈,而前的雙被繩索捆縛羞恥地凸顯出來。她徒勞地閃躲著對方挪到首上蹂躪的手,哆嗦著問:「你究竟是誰……」
6初夜(二)/破處/身上寫字/灌滿濃/監視
「你的主人,聽明白了嗎。」
賀景釗欣賞著眼前的盛景,抓著她背後的一堆繩結把她上半身提起來貼近自己。
在她耳邊輕聲道:「寶寶要是再問,就把你的嘴也堵上。」
「你放過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如果不是夢,那之前的每一次也都是這樣,她實在想不出這個人為什麼要處心積慮地算計她這麼久。
易汝沒能等來回答,她的哭腔似乎是引了來人,她被抓著頭髮強迫著張開了嘴,那人的吻如同野獸噬獵物的前奏,洶湧又蠻橫,毫無保留地啃咬,好像很不得把她進肚子裡。易汝嗚嗚著閃躲,對方就會掐著她的下巴惡意地啃咬她的嘴。
不……不!
白天她還要去公司,會被人看出來的。
尤其是……
「走什麼神。」
男人的接吻太瘋狂了,易汝被親得不過氣,幾乎窒息,她一脫離對方的嘴就急速地息著想到處躲,可她忘了自己被綁著,對手大手輕輕伏在她側頸上,她就如同被獅子摁住的小鹿,受驚著不敢動了。
「好漂亮的脖子,我準備了很漂亮項圈,下次親自給寶寶戴上,一定很好看。」男人的手環過她細長的天鵝頸,如同枷鎖驟然微微收緊,「然後把寶寶鎖在地下室,一輩子都不解開。」
聽到這句話,易汝驚恐到失聲。
他在說什麼啊!
「不要害怕,我看過寶寶之前在社軟件上寫的尋主啟示,寶寶不是想被關起來嗎?」
賀景釗從前覺得記仇和翻舊賬很幼稚,但現在他坦然接受了男人小肚雞腸起來可以更加可怕的現實。
「我一定把寶寶藏起來讓任何人都找不到,男朋友、前男友、朋友、親人,養成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廢物,天天被我關起來挨,除此之外什麼也不用做。」
易汝立即慌張解釋道:「不是的,那是以前,我現在已經不喜歡SM了!」
賀景釗故意裝作震驚的語氣:「哦?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易汝被嚇得理智全無,「……我當時是亂寫的!我一年前就不喜歡了,早就不喜歡了!」
「沒關係,寶寶一定會重新喜歡上的吧。」賀景釗摸了摸她的頭髮,殘忍道:「乖,主人會疼寶寶的。」
隨即易汝聽到了皮帶扣被解開的的聲音,她被扒開了雙腿跪趴在上,驚呼出聲:「救命!救命!救命!!!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我有艾滋!對,我有艾滋!!」
男人噗嗤一聲笑了,沒等她爬出半步就抱著她的撞回了他結實的大腿上。賀景釗不容抗拒地用大腿頂開了她的膝蓋,把她以雙腿大開的姿勢固定在了自己的前,硬滾燙的器早已準備就緒,龐然大物彎翹著緊貼在她的縫外,以灼熱的溫度向身體的主人問好。
易汝瞬間抖得不成樣子,聲音都有些破碎。「求求你!放過我!不要!不要……我會傳染給你的!」
賀景釗劍眉微微一彎,一口咬在她的肩上,淡淡戳穿她的謊言,「寶寶上個月剛做了入職體檢,健康得很。」
刃啪地擊打在柔的縫外,易汝身體一縮,隨後痛得如同刀攪,男人的龜頭正企圖橫衝直撞進來,但剛進半個就被幾乎痙攣的口緊緊夾住,再也不能沒入分毫。
「放鬆一點。」
易汝瘋狂扭動身體,眼淚打溼了眼罩,「嗚嗚嗚!疼!好疼!求求你不要……好疼啊!不要進去!」
橫衝直撞會引發陰道痙攣,每年都會有不懂技巧的新婚夫婦被卡著送進醫院的案例。
賀景釗回顧著從網上學來的DirtyTalk,他下洗了個手,慢條斯理地往手指上抹潤滑。
上的人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一找到機會就掙扎逃跑,股中間的私密部位糜地暴在空氣中,如同烈酒澆在他心底的烈火上。
「啪——」
賀景釗的大手再度落在易汝丘上,一擊連著一擊,分外用力,同時抹了潤滑的手指趁她忍耐痛苦的間隙長驅直入,一寸寸地把手指進了溼潤緊窒的縫裡。
「啊……」易汝瞬間繃緊了身體,聽見男人說:
「小騷貨居然還是個處,連之前的男朋友都沒有過你嗎。」
隨後的事情易汝記不清了,只知道身上的男人瘋狂起來。
用手指拓寬後再加一指,每進入一寸就停下片刻給她緩一緩,然後後再毫不留情地繼續深入攪,終於等到能進入三指的時候,易汝已經哭成了淚人,眼罩已經溼透了,淚水從眼睛到下頜,她從未停止求饒和咒罵,等到能完全容納三指的時候她不僅嗓音沙啞,而且已經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易汝被翻過來,仰面出被束縛的雙和肚皮,嘴角的透明津不知是眼淚還是口水,光是手指就快把她玩壞了。
覺男人又要有動作,易汝漲紅著臉崩潰地再次大哭:「嗚嗚……饒了我,不要了……放過我吧……求求你。」
賀景釗著氣,沉默著抬起了易汝的雙腿,艱難但總算能勉勉強強進入初被開拓的柔甬道。再然後便是不要命的做愛,果然是劇毒,賀景釗甫一沒入便被瞬間噬了所有理智,急切地幹起來,他的眼神寫滿了狂暴的情和濃濃的佔有慾,直勾勾盯著面前被得合不攏嘴沙啞呻的人,覺得如入天堂。而面前被束縛臂膀的人則是他獨一無二的天使,從現在起,要一輩子和他這個魔鬼捆綁在一起。
爆發的快迸發,易汝在疼痛中被做到暈厥,然後再做醒,好累好睏,她徹底發不出聲音,男人偶爾會烈地邊吻邊她,偶爾又一淺一深地碾磨,探尋著她的點。
可她太疼了,偶然會尋覓到一絲快意,但在下一瞬便會被痛淹沒。
易汝在無處抵抗的幹中卻悲哀地想到了從前,想到了一個人。
「賀景釗……」
她糊糊地無聲開口,卻仍舊被身上的男人辨識出來,安靜片刻後換來一頓更加猛烈羞恥的折磨,震天的咕啾咕啾聲裡,她被掐著後頸入了,而其中已經本就含了大量白濁,甚至沿黏膩的大腿內側淌著。
她被灌滿了。
……
易汝醒來後已經是一天半之後,身體被收拾乾淨了。
易汝剛一醒手機上就收到一條匿名消息:
[寶寶,主人幫你請了三天假,好好休息,不許離開房間。]
易汝同時也看到了男友打來的十幾個電話和微信,她正打算回覆,看了一眼自己上各種觸目驚心的痕跡後,顫顫巍巍地收回了手指。
以為能重新開始的。
美夢破碎了。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她發短信回去質問,沒有收到回覆。
易汝不信跑出去報警想要查電話號碼。
那個熱情的年輕警察說進去給他立案,然後就再也沒出來,而回來的途中還有人往她手裡了一個情趣跳蛋就開車走了。
包裝盒上寫著:[寶寶快回家]。
女主扔掉了玩具轉身就跑,當晚躲在了一家醫院。
她一直和護士聊天,最後虛弱的身體還是撐不住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而第二天在一間五星級酒店昏昏沉沉地醒來,身上沒有衣服,皮膚是新舊疊的吻痕,在肚子上,下體的腿縫中裝滿了體。
此外最引人注目的是身體上的幾行筆跡不一的字——
上:小騷貨千萬別想跑。
大腿上:晚上乖乖在出租屋待著哪也別去。
股上:這是警告。
易汝崩潰又絕望地跟朋友打電話想搬去她家。
發現朋友在前天晚上接到緊急調令被連夜調離了A市。
她終於想起來那個男人的一句話——這是他的大本營。
7無孔不入的變態監視
易汝的情緒陷入一種空前緊繃的狀態。
接下來,不論她怎樣掙扎和反抗,那個男人始終潛伏在暗處監視著她,如同野獸從高處睥睨著可憐又弱小的獵物,每當她以為快找到希望的時候再殘忍地給她當頭一。
易汝回家第一件事情是吃下了前一天下單次達的阻斷藥。
令她驚訝的是,味道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吃,反倒一入口便有有一種怡人的甜。
易汝覺得奇怪,剛下就在包裝盒裡看到了一張字條——
[主人很健康,寶寶是不用吃阻斷藥的,藥副作用很大,給你換成了糖果]
「嘔嗚——」
包裝盒瞬間啪地掉在地上,隨後易汝驚恐地跌坐下來,汗倒豎地看著散落一地的藥片。
救命!
是誰!
究竟是誰!
知道她的地址電話,監視了她至少一年的時間,有足夠的的權力調走她的朋友,甚至可以干涉警察……究竟是多麼手眼通天的人。
……
但認命不可能。
易汝當天就搬了家,還換了新的電話卡,她誰也沒告訴。
最初那幾天易汝幾乎無時無刻不處在緊張兮兮的恐懼中,搬家貨運師傅見她臉過於蒼白,甚至問她要不要去醫院。但幸好,搬家後那個變態都沒再出現。
一週過去,易汝繃緊的弦終於稍微放鬆下來。
她是把工作和生活嚴格分開的人,或者說,反倒多虧了工作讓她專注起來,不去沉浸在夜間的驚恐遭遇中,易汝甚至主動加班,幾天高強度的工作下來後反而覺得久違地舒暢。
但她依然保持著戒備。每天下班第一時間查看監控,下班後回到房間後不會再喝水吃東西,甚至在防盜門和臥室門必經的地方放了壓力傳器,一旦在設定時間內有人進入就會發出警報。
她還謹慎地去看了神科醫生,害怕是自己有嚴重的妄想症之類的。醫生本打算給她開一些安神的藥物,但她開始對睡得太死有一種恐懼,便在醫生的建議下多運動、冥想、和人保持社聯繫。
可是和誰聯繫呢?她在事發第二天就和男友分手了。
發生了這種事情,趁還沒有和男友太深入便分開才是最正確的決定。於是,易汝重複了兩年前的行為:斷崖式分手,伴隨著拉黑刪除換電話號碼。
這種事情她不能跟任何人說,萬一那個變態再度找上她,牽扯到無辜的人怎麼辦呢。
至於身上的字跡,她嘗試了各種方法企圖清洗,但那些歪歪扭扭刻意醜化的筆跡像滲入皮膚似的,怎麼也洗不乾淨。
最後,易汝找到一家女老闆開的文身店,只開褲子出了大腿上的最後一個字。老闆娘觀摩一陣,皺了皺眉,說油墨太特別,洗要從其他地方調配過來。言外之意是讓她等兩三天,留個電話到了聯繫她。
易汝便讓自己忙起來,白天努力工作,晚上找些別的事情讓自己專注且清醒,再專心睡個好覺。她重新買了阻斷藥,畢竟身體是自己的。
一切看似再好起來,但很快就被打碎了。
8籠子
魔怔般忙活了一週後,易汝週末格外疲憊。
看到就犯困,想睡個好覺。
但她不敢睡在房間,而是找了一家安靜地咖啡館,趴在有陽光照的角落裡睡了一下午。
回去的路上,她收到一條短信。
[寶寶怎麼累了也不回家睡呢,在躲著誰嗎]
易汝瞬間如遭雷擊,渾身戰慄地愣在原地,身上的力氣像被乾。良久後,才手指顫抖著回撥過去想質問對方是誰,卻顯示是空號。
易汝積蓄不多,阻斷藥和兩處房租的價格讓她沒法再重新租房了,但她本不敢再回去睡。
易汝往河邊走,邊走邊想,她得離開。
月底拿到工資她就辭職,如果不是姑姑欠的醫藥費沒還清和對實習生來說優渥的薪酬,她早就離開了。
短信鈴聲響了。
[寶寶大晚上還不回家,是打算睡橋嗎,遇到壞人怎麼辦?]
是那個變態!
她又在監視她!
瘋子……瘋子……
易汝摁了關機鍵後,絕望地抱著頭在橋邊蹲下。
莫大的恐慌和無助與黑沉沉的河面霧氣一同襲來,她驚覺自己在廣袤夜幕下竟無處可逃無處容身,她什麼都沒了。
然而,自動關機的手機發出亮光,面一個短信在未觸碰的情況下自動點開,碩大的不正常的字體瞬佔滿整個手機屏幕——
[寶寶,別怕,主人這就來接你回家。]
易汝立刻驚慌地把手機扔了出去。
但剛站起來想跑,後頸便一痛,失去了意識。
……
黑暗沿著四周無限蔓延的空間內,正中間放著一個方形的漆黑的金屬籠子。
籠身可以用窄小來形容,但其中卻蜷縮著躺著一個皮膚白皙的人,細軟的長髮零亂地散在和肩上,剩下一些半遮了臉,卻依然能看出是個美人。
四周漆黑,只有低矮的籠頂上內嵌的燈撒下光亮,照在柔的肌膚上隨著對方身體的起伏泛起潔白的瑩光,讓籠中人成為了整片黑暗裡唯一的亮。
腳步聲傳來。
一隻手從籠子外面伸了進去,撫摸好一陣後,籠子裡的人才受驚地縮了縮,驟然醒了過來。
「……」
易汝的呼聲都變了調,剛要脫口而出的驚叫聲倒著被卡進喉嚨裡。
四周都是無邊的黑暗,她除了自己赤的體和鐵籠的欄杆外,便只看到了一雙腳和剛從她身上收回的手。
「你……到底是誰,放我出去……你這是犯法的……」顫抖的聲線出賣了她的恐懼。
而那雙腳的主人隱入了黑暗中,易汝看不見對方的臉,他似乎在不遠處坐了下來。
他在暗,她在明。
對方慢條斯理地說:「寶寶總是夜不歸宿,所以主人親自來接寶寶回家了。」
「是你變態……你跟蹤我……」
對方卻說:「主人關心自己的寶貝有什麼問題嗎?」
「我本不認識你!我……我早就不喜歡那些東西了,不需要你做我的主人。」
對方嘖了一聲,沒有說話。
下一秒易汝卻發出了痛苦的呻聲。
「呃啊——拿出……去!」
身體裡不知什麼時候被入了震動,易汝沒有察覺,猝然間高頻率地聳動起來卻分外難忍。她並沒有被束縛雙手,但在連翻身都困難的仄籠中,不僅連掙扎都做不到,更別提把手伸進那個部位拿出嵌在裡面的東西。
易汝徒勞地扭動身體,好在籠底墊有皮質的軟料,後背和脊柱並不會很疼,但腿和胳膊不停地跟著腿間地頻率發顫,指甲和掌心抓握住欄杆發出的金屬聲與她幾近不完整的呼聲錯在黑暗的空間內。
「停下停下……停下!!」
男人溫柔地引導:「叫誰停下?」
易汝只是不停重複:「請你停下,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這樣!我已經不喜歡這些了,呃嗚——放過我吧!」
於是男人輕輕嘆了口氣,跳蛋停下,十秒後被調到最高。
籠內的人瞬間如受驚的貓在籠內劇烈地撲騰起來,倉皇地叫到:「主人——」
「主人停下,求求主人停下——!」
果然停下了。
接著那雙腳的主人走了過來,易汝癱軟在籠子裡,身體隨著男人的近而發顫。
男人在籠子邊站定,易汝所在的籠子只到對方膝蓋,她本看不清對方的臉。
卻只聽見他幽冷的聲音:「嗯,我們之間沒有太多規矩,只有兩點要求,別逃,以及下班按時回家。」
易汝睫上的水珠跌落在皮膚上,吶吶道:「……好。」
「不過寶寶這一週,」男人一口一個親密地稱呼,語氣也甚至說得上溫和,卻無端充斥著冰冷的壓迫,尤其是接下來的話,「不僅換了出租屋,又是監控又是報警器,是在躲誰嗎?」
易汝哭無淚:「沒有……」
「那就好,我還以為是有壞人讓寶寶害怕了,如果下次再這樣,主人就來接寶寶,我們搬去新家。」
說完,男人繞到了籠子一側,矮身將裡面的跳蛋了出來,替換成了自己的手指。
易汝再次試圖躲避,男人便明知故問:「怎麼了,難道我也是寶寶害怕的壞人嗎?」
易汝便只得噎著搖頭否認,然後咬牙任由那硬長的手指探入,摳挖著密道,一點點地被汗水覆蓋了滿身也無法停止,直到假意合變為謾罵,再到嗓子沙啞後、綿軟無骨再無一絲反抗的呻哀求,她才被重新探入的跳蛋與手指一起夾攻,痙攣高著噴出淅淅瀝瀝的體。
9與前男友成功「和解」(貞帶,畫項圈)
易汝仍舊在自己的出租屋醒來。
醒來時枕頭邊放了一個新的手機,是市面上價熱銷的最新款。
易汝咬牙半晌後無奈地打開,居然還是兩張電話卡,一張原來的,一張她上週剛換的。
第二天易汝回到公司上班時,忽然聽見同事在議論什麼。
「你們聽說了沒,下個月方氏的獨子要回來了,公司高層權力結構要發生劇變。」
「誒怎麼回事啊?」
「……」
方氏集團就是他們現在公司所隸屬的集團公司,不論地位還是經濟,在A市都是首屈一指。
那個男人——易汝頭皮發麻地想,有沒有可能那個人本就和自己其實在同一個公司。
接下來的幾天,易汝沒有在公司發現什麼異常。
只是賀景釗從外地出差回來了,這一兩週他們都在公司內部的軟件上溝通工作,易汝需要見一見他,有一些問題要當面核對。
整個過程中,易汝都沒有直視過賀景釗的眼睛。
沒關係。最多還有十天就要離開了。
只是她突然想起那個男人的話,自己在情急之下居然喊了賀景釗的名字嗎。
只可惜,物是人非。而且賀景釗最討厭這些噁心亂的遊戲了,要是讓他知道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定覺得噁心吧。
「筆掉了。」
賀景釗清冷淡漠的聲線傳來,對方修長的手伸到眼前,易汝忙慌張地接過,一不小心指尖輕輕碰到了對方冰涼的指節。
易汝下意識抬頭說謝謝,剎那間看到了從未在賀景釗眼神中見過的充滿冷鷙的玩味。
但視線對上的瞬間賀景釗便移開目光,轉身離開,好像那一眼是絕不可能出現的錯覺。
……
「今天寶寶的男朋友回公司了,不對,是前男友。」
男人溫和地問,「寶寶開不開心?」
巴掌落在皮膚上的聲音響徹整間屋子,易汝手被銬在身後,蒙著眼睛摁在男人的大腿上捱揍。
「不開心!不開心……不要打了,疼……」
又是一掌落在通紅的上,掀起巨大的波一顫,男人冷漠地問:「18點下班,部門已經規定不能加班了,寶寶為什麼還要賴在公司不走,21點才離開公司,就這麼想加班嗎?」
「還是說,對前男友念念不忘呢?」
「沒沒有……我錯了……嗚嗚!我會按時……會……按時回來的!」
只要易汝沒有一下班就回家,當晚男人一定會出現在她的房間,不論她怎麼閃躲掙扎。最後的結果一定是被束縛起來,股上被打到紅腫、身體上被掐捏到一碰就疼後,哭叫著被到後半夜。
而她全程不會有機會看到男人的臉。
賀景釗回來後,易汝如同被男人遷怒似的,連續四個晚上都來,易汝本承受不住。
一開始她不敢不按時回到房間,但又不想想等著被的女一樣乖乖就範,會拿著自己買的防狼噴霧盯著門,怕男人來的時候又像往常一樣斷電還買了手電筒,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縮在被子裡。但最後高度神緊張的後果是空前的疲憊,除非她一直不睡覺,否則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但如果,逃跑的話,她所遭受的懲罰會更慘。
有一晚她故意十二點才回來,昏沉沉醒來後雙腿大開渾身赤著躺在上,腳上用皮銬銬在腳兩端,並沒有上鎖,她自己可以解開,但下體的私密部分光禿禿地暴在空氣中——她被剃光了私處的。
易汝實在受不了了,一刻也忍不了,她甚至回到房間看到自己的就害怕,拿了所有證件奪門而出。她用男人給自己買的新手機和人換了一個幾百塊的二手機,打了車到隔壁市,又躲到了24小時便利店裡看恐怖片,直到白天她才幹找了一家圖書館睡覺。
但期間她什麼都沒吃,只吃了一塊現烤的麵包,隨後一覺昏睡過去。再醒過來時,她穿著凌亂地浴袍躺在酒店的地毯上,面前有一面碩大的鏡子,鏡子裡的人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滿是新舊疊的青紅痕跡,此外,她一眼便看到脖子被用上次寫字的筆畫了一細蕾絲的項圈。
左側大腿上有新的留言:[寶寶又在害怕壞人了嗎?幫寶寶鎖起來就不怕了。]
易汝猛然脫掉浴袍,發現一奇形怪狀的由金屬和棉墊、皮具組成的束具正牢牢鎖在她本該穿著內褲的地方,而恥骨的位置則懸掛著一把緻的銀小鎖,陰戶和道的位置上有很多的小孔,並不會阻礙排洩,但是……陰道里好像了東西。
貞帶。
舊世紀歐洲用來防止女出軌的東西,如今被廣泛應用於SM情趣用途。
易汝掙了掙,那東西始終緊緊纏在上,像鎖銬一樣緊緊束縛著她,半分也挪不開。
衣櫃裡掛了一條白裙子和新的高跟鞋,以及一條用來遮蓋脖子上痕跡的白蕾絲巾,易汝穿上裙子後尋找內褲時,頭櫃邊的電話響了,一看,是被換回來的原來的手機。
易汝遲遲不願意接,電話響了一聲又一聲,像在考驗彼此耐心一般,最終易汝還是妥協地按下了接聽鍵。
男人的語調格外冷。
「沒有內褲,寶寶就這樣去上班。」
「下午14點之前到。」
「聽話。」
如同殘忍的命令。
10對峙(上班戴貞帶遙控跳蛋,被前男友發現)
易汝鮮少穿裙子。
因此,當她「請假」結束回到公司後,引了不少同事的問候關心:起鬨著問她「我們的小功臣項目結束了是不是急著約會去了」。
易汝羞紅了臉頰,心底卻滿是被發現的恐懼。
最可恨的是,有黏不爭氣地從縫隙中了出來,黏在大腿上緩緩向下。糟透了。
主持人說:「好,我們開始總結大會吧。」
眾人在會議席上坐下。
易汝崩潰地坐到了角落最裡面,恐慌地環視四周。
是誰,是誰?
究竟是誰。
讓她在14之前到,就說明他一定也在場,那個變態一定就藏在這中間監視著他。
在場一共20幾個人,有半數男,易汝挨個觀察,覺得每個人像又不像。她覺得自己瘋了。
會議開始的最後關頭,賀景釗也進來了。
易汝洩氣地想,有可能是他嗎?
但很快就自嘲地否認了這個念頭,他最討厭SM了。就算是年過六十但肌壯還聲音年輕的老大爺,也絕對不可能是他。
這次會議主要是由主要項目參與人員做總結,易汝雖然和賀景釗花了很多心血在上面,但她終究只是實習生,只是名字跟在賀景釗後面被主持人口頭表揚了一下。
賀景釗就坐在易汝前兩排,被唸到名字時他們一同站了起來,那個清俊冷傲的背影沉默地出現在她眼前。
剛好是月末,今天過後她就可以離職了。早在上週她就已經跟主管遞了辭呈,滿打滿算剛好上了一個月班。
和賀景釗一同鞠躬致謝後他們雙雙坐下,易汝覺人群中些微嘈雜了起來,她卻無心聽他們在議論什麼。
散會的時候,旁邊的中年男子有些不穩撞了她一下,易汝條件反地伸手扶了一下,但身體裡的東西猛然震動了一瞬間,即便不到一秒鐘便停下,也輕而易舉地喚醒了易汝多來積攢的恐懼。
她實在太害怕,害怕眼前的人就是那個變態魔鬼,猛然後退了一大步,甚至沒有察覺自己跌倒在了紅的地毯上,中年男子顯然也相當錯愕,連忙過來想把她扶起來。
她頓時低聲顫抖道:「你別過來……」
會場並沒有留下多少人了,但此時剩下的十來人都把目光移了過來,其實除了離她最近的前輩外,沒有人聽清楚她說什麼。可易汝看著她們好奇探究的眼神,只覺得無比驚恐,好像分分鐘她就要來社會死亡,每個人都會成為她墮入地獄的見證者。
「小易?你沒事兒吧。」中年前輩也跟著錯愕了一會兒後和藹而擔憂地問。
「我——」易汝的聲音卡在喉嚨裡。
她聽到了只有她才能聽見的、從身體最深處傳來的持續嗡鳴聲。
她瞬間呼急促起來,憋得漲紅了臉。
救命。
是誰,是誰?
會議室裡的人陸陸續續散去,以那個男人變態的佔有慾,誰留到最後誰就是他。
她的主管忙著工作已經走到了門口,聽見動靜又擔憂地要折返回來:「不舒服嗎,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我來吧。」
出塵的嗓音冰凌凌地響起。
賀景釗慢悠悠走了過來,說,「你們先離開吧。」
易汝瞬間頭皮發麻!
不要說,易汝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而是此刻,所有人聽了他的話都離開了,那就意味著面前這個最難以置信的人,就是一直以來監視她、強暴她的變態!
易汝怔怔看著她走過來,身體內的嗡鳴頻率驟然增高了一個檔次,她想遠離,遠離這個她曾深愛過又愧疚的男人,卻連站都站不起來,抑制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別過來……」
會場的大門自動合上,易汝戰慄著伸出手臂,就算是爬著,仍企圖遠離身後緩緩走過來的人。
她很快被追上。
賀景釗冷酷地一腳踩住了她的裙襬,在背對著攝像頭的角落裡,語調溫柔地問。
「易小姐,你怎麼了?」
眼神卻陰鷙而割裂,如同深淵般黑沉沉地凝視著她。
11怎麼會是你
「不……」
「不可能……」
「怎麼會是你……」
易汝眼尾通紅,悲憤織地看著眼前人,淚珠接連不斷從臉頰滑落。
她的樣子看起來實在太可憐了。
賀景釗把手伸了過來,易汝像被電了一樣彈開了。
賀景釗臉沉了沉,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氣大得下一秒就要掐斷她的手腕。
一瞬間易汝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在他懷裡不停推搡。
「放手!」
誰知下一秒賀景釗就扯著她的手腕,拖著把她扶了起來,緊接著便冷淡中略帶嫌惡地放開了她。
他甚至退了一步,微微皺眉直直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解釋。
易汝愣住。
身體裡的震動被調小了,停留在了可以忍受的範疇。她心有餘悸地打量了賀景釗一眼,對方抄手而立,顯然不是她身體裡那東西的縱者。
難道她的推斷是錯的嗎?
易汝對上賀景釗冰冷的視線。
「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他輕飄飄瞥了一眼她的脖子,意有所指。
絲巾下面的項圈印記和吻痕若隱若現,一番掙扎下,悉數暴了出來。他全都看到了……
可是如果不是賀景釗,那是誰?這類遙控的東西即使不在場也可以控,何況會議室是有監控的,那個人在遠處故意設局讓她在在乎的人面前出醜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賀景釗以他出的觀察力看出來了,而他剛才那麼生氣——
無非是因為她噁心到他了。
易汝難堪地掩了掩痕跡,腿有些發抖,大腦也一片混亂。
果然便聽見賀景釗漠然地說:「你玩得多花多變態我都沒興趣,只是請你按約定的那樣,不要在公司散播我們曾經是戀人的消息,我擔不起這個身份。」
怪不得他要留下來,怪不得那些人紛紛離開了,是因為那個惡魔散播了謠言,把賀景釗牽扯了進來,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原來如此。
易汝沉默了片刻。
而後忍耐著身體的不適,擠出一個微笑,「是。」
「我就是變態,我就是玩得花,」氤氳著霧氣的眼睛平靜地看著他,語氣卻飽含疏離,「——但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因為什麼分開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聞言,賀景釗的眼神猝然變得陰沉。
易汝是很慫,但不是沒有自尊。她毫不閃躲,直勾勾回視著賀景釗的眼神,既是在毫不留情地還擊那份蕩婦羞辱的心痛,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和賀景釗拉開距離,不把他拉入局中。
「那些消息不是我傳的。我下午就離職,謠言很快就會平息。」
易汝和他擦肩而過,溫和而乾脆道,「謝謝你扶我起來,賀景釗,就此別過了。」
門啪地關上。
賀景釗在那一瞬間彷彿又回到了夢境中無數次出現過的茫茫霧氣中。挽手拉著她的人忽然掙脫他的掌心決絕地轉身,他伸手去抓,卻摸了個空。
賀景釗輕笑了一聲。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又恢復了冷淡的語氣:「遠郊的那處別墅裡,還需要再安置一些東西……」
12第一次逃跑
夜晚的房間內。
易汝被戴著口球,雙眼被黑的絲帶矇住,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雙腿大開嗚嗚叫著被固定在頭,燈光明亮地照遍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寸吻痕。貞帶被解開,雙腿間的縫裡被手指逗般扣著,時淺時深,有意無意地探索著她的點。
「寶寶覺得今天刺嗎?」
賀景釗伏在她耳邊放低了聲音,「在前男友面前險些被發現了。」
易汝崩潰地搖著頭,嗚咽不止。
男人惡劣地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吻,留下大片大片痕跡,到了連衣服絲巾也遮掩不住的程度。
賀景釗的手指順著優美的弧度下滑,落到立卻不斷顫動的雙上,捻起珠溫柔地捏起來。
問:「寶寶還喜歡他嗎?」
易汝微微一僵。
隨後嗚嗚叫著更加劇烈地搖頭,賀景釗涼涼掀了掀眼皮,懲罰似的手指更深地進了溼潤鬆軟的小裡。
「沒關係,他被開除了。」
「寶寶今天不是說要離職。」男人放在首上的指腹微微用力,受到身下猛然一顫後輕笑著說,「現在寶寶不用離職了。」
「抖什麼啊。」賀景釗吻了吻易汝戴了口球合不攏的嘴角,輕輕掉她嘴角淌下來的清澈涎,「怎麼,還對前任念念不忘嗎?」
易汝被鎖銬束縛在頭的手頓時發出劇烈的碰撞聲,急促的呼聲和嗚嗚求饒聲響徹整間屋子。
「寶寶好像被玩鬆了,待會兒可怎麼夾得住。」賀景釗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無助可憐的模樣,手指在道里惡劣地彎了彎,說道,「夾緊一點,我就不動他。」
易汝愣了愣神,隨後果然泣著捏緊了拳頭,用力夾緊了男人的手指,自己也因為羞恥和對方的玩而掀動情慾,分泌了更多的黏,摩擦著發出咕茲咕茲的水漬聲。
這似乎極大地取悅了男人。
男人發出重的息聲,撤開了手指,掐著易汝的並直直頂入下的分身,易汝一陣痙攣,重重地「嗚」了一聲,然後便吻奪去了哽咽呻的權利。
賀景釗如同徹底釋放了內心潛藏多年的野獸,情慾淹沒理智,伏在易汝身上瘋狂,她到了拂曉。
易汝已經昏了過去。
他解開了她眼睛上的絲帶,看到了那雙緊閉著的通紅的眼睛。看來是很難過呢。
他端詳良久,輕輕上前吻了吻。
他是個很小氣的人,一點也不大度。甚至有些睚眥必報,過於惡劣陰險。
易汝是在乎他的,這讓他很愉悅。但明明很在乎卻偏要遠遠推開他,對別人、對自己都足夠殘忍,這更讓他憤怒。
不過不要緊。
易汝欠他的,給他難堪,讓他心痛的地方,他從來不急於一時。餘生那麼漫長,他自會慢慢地、連本帶利地全數找補回來。
他們有的是時間。
*********
易汝離職失敗了。
好消息是獲得了帶薪休假的資格,壞消息是她不能出門,被男人警告軟在家中。
不過她也沒什麼力氣,連續幾天都蔫蔫兒地蒙著被子萎縮在上。
男人在那一夜的瘋狂後便忙了起來,隔了好幾天才來了一趟。他不在的時候易汝便一直戴著貞帶,只有男人來了才會給她解開,解開後什麼也不幹,就一味玩她她,完了又給鎖上。
這樣一來,即便是她想跑也不能跑。
鑰匙在男人手裡。
這天男人又來了。
幾天沒有發洩獸慾,男人變本加厲。做到易汝從不停反抗、掙扎、撕咬,到不停哭泣著哀求,而導火索則是她趁男人不注意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了血,便被折騰到嗓子都叫沙啞了也不停下。
意識混沌不清的間隙裡,男人給她脖子上戴了一個東西。
語氣溫溫和和:「再跑,就不用摘下來了,以後戴一輩子。」
隨後她被抓著雙手反銬在背後,以狗趴式的羞辱姿態被男人架在上後入,脖子上傳來清脆的銀鈴聲,響亮悅耳,晃得易汝心驚跳。
她這才意識到——是一個綴了鈴鐺的項圈。
「——我說到做到。」
接著是連翻的大力幹,斷斷續續幾不可聞的呻聲裡,易汝無力地被了,水漬洇溼了單。而她的意識都是破碎的,本沒有聽清男人說了什麼。
只記得男人最後說:「後天是公司的發佈會,你給我老實一點。」
於是乎,發佈會那天,易汝跑了。
彼時賀景釗正在頂層的會議室裡和各類企業名、記者斡旋。
全程從容不迫,頗有新繼承人的風範。
方氏是她的母家,作為被秘密養在外面多年、一朝迴歸的方家獨子,賀景釗有力地展現了他這段時間潛伏在公司佈下的雷霆手段。
在場眾人也無不忌憚這位可怕的年輕人。
忽然,一個人急匆匆走了進來,到他耳邊說了什麼。
瞬間,他們便見到這位雲淡風輕遊刃有餘的年輕上位者,平靜的表情上出現了裂痕。
13掉馬甲/囚開始
天無絕人之路,易汝躲在被子裡學會了開鎖。
貞帶一解開,易汝當即假裝意外地讓房間裡的所有電路短路,監控被破壞。
易汝一路南下,跑到了C縣,躲在一個不要身份證的旅館裡不敢出門。
身上之前寫下的字跡失效了,易汝驚喜地洗乾淨了。覺徹底擺脫了魔爪,連空氣都清新了起來。
她把手機扔了,怕有定位。用一部分現金安頓自己後,她思忖著後路,可以做兼職家教,攢一點錢去找姑姑以前的朋友,看能不能出國。
兩天後,易汝偶然打開電視機,看到鋪天蓋地的新聞:[S大高材生賀景釗疑似學術造假]。
易汝幾乎石化在當場。
這麼大的陣仗,果然還是牽連到了賀景釗。
那個人太可怕了。
易汝不知道要怎麼辦,回去嗎?
她想起那個男人的話,那個變態不像是會輕易放過她的人,如果回去她可能再也不會有機會逃跑了。
易汝連續兩天都在關注新聞的進展,猶豫很久後咬了咬牙,決定不管這件事,漠視就是對賀景釗最大的幫助。
但誰知幾天後她離開C縣到了附近的D市,居然在火車站碰到了賀景釗,賀景釗看起來依然有條不紊,儀態風度翩翩,很是清俊。歡加入QQ裙:7997④01七6
賀景釗出於禮貌,淡淡地邀請她到附近的咖啡館喝一杯咖啡。
賀景釗點了她最愛的熱美式,易汝喝了小半杯,他卻一口沒動。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賀景釗時不時盯著窗外的風景,看看手錶,心不在焉。
「新聞上的事情……」易汝首先打破沉默。
賀景釗卻偏著頭沒看她,漫聲道:「導師已幫忙核實,處理好了。」
易汝鬆了一口氣。
果然,對於威脅,置之不理是最佳手段。
但同理,現在她繼續和賀景釗接觸有害無益,早點離開為妙。
賀景釗又看了眼時間,問:「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那種物是人非的失落湧上來,易汝很尷尬地輕輕笑了笑,正要說話,但偏偏就在那麼一個瞬間,她的視線釘在了賀景釗的頸側——那裡突兀地橫亙著一塊青紫的牙印。
那個位置……和她咬在那個變態身上的如出一轍。
易汝瞬間汗倒豎,全身戰慄,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剎那間產生一種強烈的直覺,是獵物和野獸之間的本能反應,是瀕死前的恐懼。
就在此時,賀景釗終於悠然散漫地轉過頭來,眸極深,如深不見底的寒潭。
語氣依然漫不經心:「截至現在,你跑了剛好7天,我說過什麼。」
易汝臉煞白,驚恐地搖著頭起身。
她這才驚悚地發現剛才進來時還在的其他客人們此刻已經全部消失了,整個店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易汝拔腿就奮力往外跑。
可剛站起來,渾身力氣便被乾,她無力地跌倒在地上。
咖啡,有藥……
「看來是上次的懲罰還不夠刻骨銘心,不能教會我們的小騙子。」
伴隨著清冷出塵的嗓音,一雙腳出現在她眼前。
易汝眨了眨眼,再度失去了意識。
……
當晚。
A市遠郊外一處風景優美的僻靜地界內。
一棟別墅塵封的大門被緩緩打開,隨著數輛車與安保人員的進入,別墅終於來了它的主人。
而在寂靜的深夜,一道悽慘而驚懼的聲音劃破平靜,腳步聲和鎖鏈清脆的拖拽晃動聲不絕於耳。聲音的主人似乎被嚇壞了,如同受驚的幼獸躲躲藏藏,戰慄不止。
14拖著鎖鏈哭著被()
深夜,易汝從陌生上醒來。
剛暈頭轉向地坐起來,便看到了疊著雙腿沉靜地坐在她對面的賀景釗。
他雙眸深沉地凝視過來,嘴角帶著她從未見過的笑意。
——眼底皆是遮掩不住的慾望和麵對獵物的玩味。
易汝渾身僵住,全身上下的血叫囂著和回憶一同清醒過來,之前的種種驚悚畫面浮現在腦海中。
怎麼會呢?
她想不通。
怎麼可能……那個變態為什麼會是賀景釗!
但她本來不及想那麼多,身體的反應比思維更加迅速,她已經掀開被子跳下了,三步並作一步飛快跑出了房門。
這種時候做這種事情當然會更怒他。
但是她無法清醒地面對事實,只能出於本能驚慌地衝出去,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可就在她踏出房間的下一秒,便被腳踝上的力道重重牽絆住,整個人跌倒在地毯上。
易汝回頭望過去,是一細長的金屬鎖鏈,牢牢地鎖在她腳上完美貼著的金屬圓環上。似乎是極為貼合她的尺寸,又戴了太久,她剛剛甚至都沒有意識到。
易汝臉煞白,拽著鎖鏈使勁掙了掙,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放開她……
她不想看到裡面的人……
她不想!
「嘩啦——」
鎖鏈被繃直,接著便被大力拽動,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一點點拖進房間。易汝低顫著驚叫出聲,手指執拗地摳著門邊,甚至扒拉著地毯,終究還是被那股再悉不過的巨力扯回了房間。
門瞬間在遙控器的控制下自動關上。
易汝腳上的鏈子也被放開,她抬頭,終於看到了只穿著浴袍朝她徐徐走過來的賀景釗,而襠部的位置則高高地頂立著。
「別過來……」
被那個大巨物帶來的恐懼讓易汝劇烈地哆嗦了一下,她像是從石化中活過來一般,一邊哭著驚慌失措地轉身哆嗦著往前爬,一邊絕望而崩潰地問:
「賀景釗!為什麼會是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賀景釗很快追上了易汝。
她仍不死心而怯懦驚慌地試圖亂竄,滑不溜手,賀景釗眸一暗,踩住了她腳上的鏈子把人釘在原地,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易汝的頭皮一痛,被以微重的力道攥住迫使她抬頭,一隻青筋暴起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頜。
「為什麼啊?」賀景釗沉沉直視著她的眼睛,指尖用力,掐得易汝吃痛出聲,緩聲問:「不是你希望我把你鎖起來的嗎?」
「那是以前。」易汝用手掰著賀景釗,手放在他手上的時候她忽然沒那麼怕了,低吼道:「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放開我,你這是非法監……」
「又在騙我嗎?當初你說不涉獵那些東西也可以,後來卻要分手。刪掉我的前幾天,還說假期要和我一起看海,結果呢。所以以前喜歡,怎麼現在就不喜歡了,也是騙我的吧。」
賀景釗拽起易汝的手臂一把將她扔到上,「至於憑什麼?就憑我從來都沒同意分手。」
賀景釗脫掉了睡衣,明亮的燈光灑在他結實有力的肌線條上,同時映入眼簾的還有手臂上的疤痕。
易汝到驚訝,她以前並不記得有這麼觸目驚心的疤痕,可她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便被暴力撕開了睡衣。
「不要!」易汝大叫,「賀景釗!我們好好談談!」
「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談,要談的話先用身體來談吧。」賀景釗輕而易舉地遏制了她所有掙扎,食指和中指伸進了她的嘴裡情地攪動著,甚至連語氣也換上了那一個又一個噩夢般地深夜裡的樣子,貼在她耳邊低聲道,「寶寶。」
易汝又羞恥又害怕,瘋狂掙扎起來,但每一個動作都悉數被壓制,被鎖住的腳每踢動一次一次空氣中則會發出鎖鏈碰撞的聲響,平白增添了烈的情意味。
身上的賀景釗大抵是終於暴了真面目,或是鐵了心想懲罰她,說完後便暴地吻住了她的,以不要命的方式瘋狂吻,易汝被吻的險些不過氣,只得難耐地推拒拍打,賀景釗便在她的上用力一咬,易汝就會微微一抖被卸掉力氣後重新被深吻掠奪呼。
而下半身,硬物整好抵在脆弱的口時刻碾磨,偏不進去,故意折磨著易汝的心緒,等到好一陣她幾乎沒什麼力氣掙扎了才沒有潤滑就闖了進去。
易汝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好愛哭。」賀景釗寵溺地吻掉,下身輕輕退出來些許,卻猛然在下一刻整沒入,易汝漂亮的雙目立刻驚懼地圓睜,淚花沾染在睫上像撲簌簌的融雪,賀景釗便又如同天底下最溫柔地情人般吻掉那些痛叫著洶湧而出的瑩瑩水光。
「疼……好痛!不要這樣……賀唔唔——」
賀景釗再不剋制,視線落在易汝紅的臉頰和發紅的眼尾上,滿是深瞳眸中全是濃郁到無法散去的佔有慾,他如同徹底釋放這兩年來被困在身體深處的野獸,全然不顧身下人的苦苦哀求,眼神中熱烈與冷意織,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瘋狂。
易汝被幹暈又被醒,中途賀景釗甚至嘴對嘴給她渡水喝,易汝喝完便眼淚朦朧地緊緊抓住賀景釗放在她大腿的手,艱澀地祈求:「景釗……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沒有經過你同意就分手……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景釗……不要再來了。」
她甚至小聲地叫起了「哥哥」。
賀景釗很少動怒,但以前賀景釗不管因為什麼事只要不高興,易汝就會嬌俏地叫他哥哥,再給他一個吻,不管賀景釗多麼生氣或者難過,最後一定會被這一聲兒很快哄好。
果然,易汝叫完哥哥後抖抖索索地主動吻了賀景釗。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正式發生過關係,只有過為數不多的幾次邊緣行為,那時易汝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的第一次愛居然會是充滿暴力彩的強暴。儘管今夜不是他們的第一次了,但不論多少次,易汝都對這瘋狂的行為由衷的恐懼。
尤其是每一次痛苦都在重複驗證她果然不喜歡SM的事實,當初的決定又有多麼愚蠢。如此一來,與身體遭受的痛苦一起給予了身心的雙重摺磨。
當初最愛的人怎麼會這麼對她……
賀景釗被易汝的眼神看心軟了,可他卻就勢抓起她的手吻了吻,讚歎道:「許久不見阿汝撒嬌了,真可愛。」
易汝聽見他更換了稱呼,以為終於要念在舊情的份上放過她了,誰知接著便看到大的器眼可見地再度硬了起來。
「那這次輕一點兒。」
易汝被嚇得連滾帶爬往角躲。
那東西尺寸太大了。
她視線模糊地看著賀景釗,不停嗚咽著:「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行了……好痛!好痛……」
然而賀景釗只是溫溫柔柔地把她用力拽回了身下,重新重重進了軟爛如泥的裡。
整個房間裡充斥著情慾的味道和靈親密碰撞的破碎聲音,易汝不止一次被醒,拖著清脆的鎖鏈和沉甸甸的的身體崩潰地在房間裡爬著躲避,很快又被拽著腳踝或者鎖鏈強行拖回去,被問「不是你喜歡的嗎」,然後如同一個長了腿妄圖逃跑的幾把套子,被主人抓到直直嵌入滿濃。
賀景釗偶爾會停下問:「寶寶哪裡錯了呢?」
易汝會沙啞地斷斷續續地答:「未經……你嗚嗚……你同意……就就……分手。」
「不對。」賀景釗緩緩搖了搖頭,把她抱著架在落地窗前,又了進去。
又過了許久,又問。
易汝已經哭都快哭不出來,「我不該分手!我不該分手!求求你……景釗停下,停下吧……不要了……不要再來了!嗚嗚嗚嗚……」
賀景釗則著氣,極有耐心地說:「這是你的權利,你想分手當然可以啊。」
易汝心底一片崩潰:「我不想分手……我不想分手!」
但賀景釗沒理,堵住了她的嘴,掰著易汝大腿又一次重新深入。
最後,易汝像是終於意識到什麼,趁賀景釗喝水的間隙緊緊抱住他,親暱地埋進他懷裡,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劇烈地發抖哆嗦著,連腳踝上的鎖鏈也跟著瀕臨崩潰的主人輕微顫動。
易汝紅著眼睛重複到:
「嗬……嗚嗚嗚……我真的知道錯了,景釗……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會逃跑了……」
15銀手銬
可惜,不論易汝怎麼痛哭涕地哀求,賀景釗依然不為所動。
這是鐵了心要懲罰她。
易汝也確信了他生氣的點就在這裡。從那之後賀景釗一個字都沒有說,只是輕笑了一聲,輕輕了她的頭髮,用暴烈的行動證明他說到做到,逃跑是不可觸及的逆鱗。
天亮拂曉時,賀景釗終於抱著她去了浴室。
房間很寬闊,腳踝上的鎖鏈剛好可以夠到臥室內的衛生間和浴室,賀景釗絲毫沒有解開的意思。
易汝再也沒有一丁點兒反抗的力氣,眼神呆呆的,嘴微張,清澈的涎水從嘴角一直滑倒腹部,眸光渙散地半睜著。
直到冰涼的觸從背後傳來她才眨著眼睛甦醒過來。
看清賀景釗英朗緻的五官,和不疾不徐抹在她嘴角的手指,易汝在浴缸裡條件反地一縮。
賀景釗的神情便溫柔起來,附身吻了吻她的額頭,在她耳邊極輕地囈語:「別怕。」
花灑打開,溫熱的水從後腦和肩頸淌下,瞬間藉了全身。
易汝隨著賀景釗力度放輕的手看到了自己身上遍佈的、幾乎沒有空隙的紅痕,水滴噴灑在紅腫的頭上,易汝忍不住輕哼出聲,可是她不敢也再無力氣掙扎,只是輕著看著眼前人,任由賀景釗動作。
賀景釗把手指伸進了小。
「唔!」
她一直沒看賀景釗的眼睛,卻能受到賀景釗一直過來的灼熱目光,口中溢出羞恥難當的驚呼後,易汝堪堪從他的手上移開視線。
試圖夾緊的雙腿被戰慄著分得更開。
賀景釗手指柔緩地探索著壁,三兩下就刺得她受不住,易汝正要喊停,賀景釗就已經退了出去,似乎手指探進去只是為了檢查有無撕裂。
隨後他給易汝洗了汗溼的頭髮,又親自吹乾,易汝本來生怕他在浴缸裡又來一次,但好像他已經徹底退卻了情慾。
僅是倏忽之間,便從上的暴徒變成溫柔的戀人,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宛如呵護剛修復好的易碎品。
——很割裂。
易汝想起4年前初見賀景釗的時候便有這樣的覺,那時的他低著頭在咖啡店打工,衝每一個前來店裡的人都出標準笑容,許多人因為他的那張臉光顧N次,可易汝見到他的第一眼就驚訝於他眼底卻平白無故透著的疏離,當時就給了她強烈的割裂。
不論是內在與外在,還是與周圍的人和事。
後來在學校也常見到他,他身邊並不缺朋友,可好像無論何時何地都給人一種與周圍人格格不入,拒人千里之外的覺。
他很難靠近。
也確實如此,易汝當初追了他足足三個月。
但其實,在一起之後,賀景釗幾乎是完美寶藏男友。和他在學校給別人的高冷覺不同,何景釗比絕大多數人都要體貼,事事報備,從不輕易生氣,和任何異保持絕對距離,甚至在同居的半年裡,雖然什麼也沒發生,易汝的所有內衣褲都是由他來主動洗的。
……
洗完澡後,易汝被穿上浴袍抱回了上,賀景釗關上了窗簾。
熹微的晨光從窗縫裡透出,易汝以為終於結束可以睡一覺了,剛要閉上眼睛跌入疲憊的深淵,便被攥住了手腕拉到身後。
賀景釗出一把銀手銬,咔嚓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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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個疑問,核景釗作為易汝的前男友,在和易汝的往中,難道沒有出他的SM好嗎?似乎有點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