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媽媽】（01）作者：飢餓的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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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飢餓的傑克

字數：5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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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各位好，我叫張偉，東北人，今年十七歲。

我打小沒見過媽媽，據說當我還在襁褓裡喝時，那個可憐的女人就死於一場車禍；我爸是個高級知識分子，牛哄哄的，他常年在海外工作，最近幾年想在國內辦企業。

與很多單親家庭的小孩一樣，我從小由爺爺一手帶大。爺爺都是老農民，把我爸培養出來後，對我這麼一個生世可憐的獨孫子，便就放任自由、萬般溺愛了。從小學到高中，我沒有認真讀過一天書，但卻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只要開口，爺爺就不會讓我失望；自然，我也也闖了不少禍，事情有大有小，但都靠我爸用錢砸平了。

反正我很清楚，憑藉我爸目前的資產，我就是網上人們常說的「富二代」了。

既然生來如此，何不好好享受？

高考完後，我本打算帶著高中裡幾個漂亮妞，去祖國各地遊山玩水一趟，什麼海南島啊、江浙滬啊、麗江啊，都去看看，走走，順便和那幾個漂亮妞打打炮。

反正在家閒著也是閒著，而且以後上了大學，再想約這幾個漂亮妞出去群Ｐ，機會可就大大地減少咯！

本來行程都已經安排好，可沒想到，我爸突然從加拿大飛回瀋陽。

而且回家第一天，我爸行李還沒放好，他就把我拎到房間裡，痛批了一頓，說我高考成績一塌糊塗，以後除了去國外上個野雞大學，別無他法！

我低著頭聽父親痛斥，一句話不說，知道他撒撒氣也就完事兒了。

半小時後，我爸總算平靜下來，他先喝了一口茶會，估計是罵渴了。然後，他擲地有聲地告訴我：「把行程都取消掉，先去一趟本！」

說完，父親就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去東京的機票，還有幾萬塊人民幣。

我有些不解：「去本幹什麼？」

父親沒有搭理我，而是轉身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包雜物，看起來塵封已久的樣子。

「自己打開看看吧。」

我打開雜物包，裡面主要是一些照片、信件、玩具、小衣服之類的東西，對了，還有一把緻的武士刀。

我一邊仔細看著、研究這些雜物，我爸一邊在旁邊雲吐霧——這十幾年來，我見父親菸的次數不超過五回。看來，今天將要有大事發生了。

半晌，父親熄滅手中的菸頭，深深地嘆了口氣，說：「去本，找你親孃！」

「什麼？我媽媽沒死！不是說小時候有一場車禍嘛？」

父親沒有理我，轉身就走出了房間，臨走時嘴裡似乎還嘟噥著：「狗的！

兒子養這麼大了，才想到要自己看看！狗的娘們兒！「

……

原來，當年本沒有什麼車禍，都是爺爺捏造出來，騙我的。我母親現在還活著，不過她人不在瀋陽，甚至不在中國，而是在本！因為我母親是個本人！

……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電話給那幾個高中漂亮妞，告訴她們，旅遊計劃暫時擱淺，自己要出國辦事。幾個漂亮妞聽聞後，紛紛有些生氣、不開心，說我「玩她們的情」，以後再也不陪我上了！呵呵，最後沒辦法，我答應她們從本回來，一人買一個ＬＶ……如此才把這些所謂的「校花」給打發了。

下午，我搭乘了直飛東京的航班。此次獨自一人去本，我沒帶什麼行李，只帶了一些現金，和那把父親給我的武士刀。

到達東京後，我在諾達的成田機場轉悠了半天，花了幾萬塊買了些紅酒和巧克力，準備回國送人，但卻始終找不到接機的人。不過，我也沒打電話給老爸求助，而是在麥當勞裡坐著喝飲料，看有沒有人來主動接近我。

果然，十分鐘後，一個神慌張的婦人，朝我這裡走了過來……

這個婦人大約四十歲左右，慄黃的捲髮，面容姣好，皮膚白得像煉，極少能看見皺紋，看來平裡很注重保養；同時，婦人的穿衣打扮也講究，她臉上畫著淡妝，穿一條黑的皮短裙，裙襬剛剛過膝，腿上裹著一條絲襪，透明、鑲花邊的那種；婦人的腳上還穿著一雙８釐米高的尖頭高跟鞋，走起路來「噠噠」直響，令男人側目。

「請……請問，是……張偉先生……嗎？」

婦人著一口奇怪的普通話口音問我，「對，我就是張偉，你是哪位？」

「那……請問，你……有沒有……帶東西來？」

「東西？」

我想了想，然後從包裡拿出那把武士刀，遞給婦人，並問她：「是不是這個東西？」

接著，婦人沒有回答我了，而是突然伸出雙臂，一把將我摟進了懷抱中。

「你……你是我媽媽？！」

腦袋埋在婦人的懷裡，聞著她清淡怡人的體香，我有些不知所措。

婦人緊緊地摟著我，半晌，她才抬起頭，正視著我，眼中淚水婆娑：「我的……我的孩子，你……你都長這麼『長』了！」

「這麼『長』？我暈！是這麼『高』吧……」

原來，這婦人哪裡是口音奇怪，她本就不會說漢語嘛！

婦人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語氣有些動：「對不起，我的孩子！對不起……媽媽犯下罪，從今以後，我們永不分離！」

周圍的乘客們，大多都是本人，他們見我和這婦人摟抱在一起，紛紛圍觀過來。接著，婦人便嘰裡呱啦地用語和他們說了一通，我不知道她都講了些啥，但那些人聽後，似乎都明白了，我和這婦人今天是母子團聚。於是就看見他們熱烈地鼓掌、叫好，還給我們倆拍照。

大約又折騰了快半小時，婦人才拉著我離開了麥當勞。

走出成田機場，外面的空氣格外清新，比瀋陽要好上好幾百倍，想必是因為本的綠化做得十分到位吧……不過，還沒等我看幾眼本到底長啥樣，婦人就欣喜若狂地拉著我，往地下負一層跑，說是要去坐「新幹線」回家。

我雖然不懂語，但最起碼的「新幹線」，我還是知道是指地鐵的。

我問婦人，為什麼不開車，是不是家裡沒有車；婦人不知道是沒聽懂中文，還是心情太過動，難以平復，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個勁兒地說「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接著，我自覺沒趣，也就不開口了。

在人擠人的東京地鐵上，我閒著無聊，好好打量了婦人一番：嗯……老爸當初果然沒吹牛，如果這婦人真是我母親的話，那我母親的確是一個大美人。

她顏值頗高，五官生的極標緻，大眼睛，長睫，高鼻樑，薄嘴，有些女明星的味道……而且，母親今年應該快四十了吧，但身材卻出奇的火辣，絲毫不像一箇中年婦人。我偷偷瞥了一下母親的部，一對波濤洶湧的巨，在Ｖ字領裡呼之出，目測至少得有３４Ｅ；再轉過頭，看看我母親的股，曲線分明，肥大卻不失堅，豐滿的像座小山。

欣賞著婦人肥的身材，我不脫口而出，「簡直是實戰利器啊！」

辛虧婦人的漢語還不利索，否則我這做兒子的可就尷尬了。

坐完擁擠的地鐵，我們又走了一小段路，才來到婦人的住處——一個市中心地段的高級公寓。從外面看，大樓的裝修還豪華，有十分完善的保安系統，看來不像一般窮人住的地方。

此時，雖然已經到了婦人的家，但我仍有些困惑，或者說有些難為情，不知道該不該稱這婦人「母親」，甚至開口叫她「媽媽」。

五點多的時候，我和父親通了一次電話，具體沒說什麼，就是報一下平安。

掛完電話後，婦人跑到我身邊，嘰裡呱啦地說了一通，大意是讓我在家看電視，不要出去。我點了點頭，並指著電視屏幕，說了一句「ＯＫ」。婦人見我明白了，就笑嘻嘻地，轉身出門了。

半小時後，婦人提著大包小包從外面回來。進門時，她還說了一句「ｔａｄａｉｍａ」，後來我查字典，才知道是「我回來了」的意思。

原來，剛剛婦人是去給我買吃的了，她手裡提著的大包小包裡，有壽司、拉麵、生魚片，各種各樣的零食、蛋糕，還有本的清酒。

吃過晚飯，我和婦人坐在沙發上聊天。沙發很軟，很舒服，我們倆也坐得很近。婦人緊緊地抓著我的手，一直正臉對我，一邊聽我講話，她還一邊不停地點頭。這讓我覺得有些滑稽，不覺得，本人可真是怪胎，你隨隨便便講一些話，他們也會滿臉認真地點頭稱是。

因為我完全不會說語，而婦人的中文也是半生不，因此剛開始時，我們倆起來還困難。後來，我和婦人決定，倆人講話時儘量說中文，實在溝通不了的話，就用英文，反正各自的手機都有英文辭典。

如此，我和婦人溝通起來就方便了許多。時不時地，她也會教我一些語單詞。

閒聊了大約兩個多小時，任何問題都沒聊，我也幾乎不主動起話頭，因為婦人總是有沒完沒了的問題想問我。諸如什麼，喜不喜歡本啊，喜不喜歡這裡的食物啊，她還問我，是否覺得本比中國要優越，物質條件更豐富……從婦人問得這些無聊話題中，我大概猜得，這婦人已經很多年沒去過中國了，不知道中國這些年來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她都不一定知道我父親的近況，不知道我們家的生意資產。

聊著聊著，婦人一看時間，正好晚上９點整，她突然站起身，用蹩腳地中文對我說，讓我稍等片刻，她先去洗個澡，換一套新衣服，然後帶我去外面看一看東京的夜景。

我點點頭，說自己早就想出去逛一逛了。

……

婦人在浴室裡洗澡，淋浴發出著「嘩啦啦」的水聲，我一個人待在客廳，坐在沙發上。這時候，腦海突然一個畫面浮現——國內那幾個高中漂亮妞，每次她們和我去酒店開房，我就坐在房間沙發上，等待她們「嘩啦啦」地洗完澡，裹著浴巾，肌膚晶瑩透，從浴室裡翩然而出，然後我迫不及待地衝上前，一把扯掉她們身上的浴巾，抱著她們赤的身子就往上滾……

想到這裡，我不十分懷念國內，雖然我才剛到本第一天，但一想到和那幾個水靈靈的漂亮妞們滾單，我的陽具就不知不覺地硬了。

這下可好，遠在異國他鄉，卻突然來了慾，還是在自己十幾年未曾謀面的生母家中，真是令人尷尬無比。我很瞭解自己的慾有多麼旺盛，明白這樣下去必然會失態，於是情急之中，我就起身跑到了廚房裡，想著喝點清酒，降降慾火。

浴室離廚房很近，一牆之隔，正好能路過。這時候，我看到了婦人剛剛洗澡前換下來的衣物，掛在浴室的門把手上：一件豔紅的大碼罩，一件紫的薄紗丁字褲，還有一團卷在一起的絲襪。

「，本女人果然夠！一把年紀了，還穿這麼騷的罩！」

就目前而言，在１７歲的我心目中，裡面正在洗澡的那個婦人，還全然沒有自己親生母親的形象，只是一個初次見面的大肥的本女罷了！

蟲上腦之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拿起婦人換洗下來的內衣絲襪，就用手把玩起來。過了一會兒，我聽浴室裡的動靜，「嘩啦呼啦」地水聲仍在響個不停，料想等這婦人洗好澡出來，應該還要好一會兒。於是我便抓緊時間，解開褲子拉鍊，把婦人的絲襪包裹在自己的陽具上自擼起來，這條絲襪質十分好、相當絲襪，看來是個高檔貨。接著，我又將婦人的罩放到鼻尖，如痴如醉地嗅著，這個超大碼的罩「辛苦」地支撐著婦人的兩顆豪，被婦人貼在頭上穿了一整天，上面佈滿了女所特有的濃郁的香，聞起來令我慾火熊熊燃燒。從小到大，我不知道玩過了多少美妞，可今天卻是我頭一次拿女人的內衣物自，還是一個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女，整個人覺異常興奮。此刻，我腦海裡那幾個高中漂亮妞已經不見，全變成了這婦人的漂亮臉蛋和身材。我把玩著她身上最緊貼、最私密的衣物，幻想著婦人全身赤的樣子，想象她的陰有多濃密、陰有多肥厚，暈又是什麼樣的顏……

正當我一邊雙目緊閉、下地意著婦人的體，一邊用婦人的絲襪快速套著自己的陽具，即將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時，忽然，浴室裡的水聲戛然而止。我此刻雖然蟲上腦，但智商還在，意識到婦人已經洗好澡了，於是趕緊將手中的絲襪罩一股腦兒丟開，掉頭跑回了客廳裡。

婦人洗完澡，收拾了一下，從浴室裡緩緩走出來。與我幻想裡的場景完全不一樣，婦人並沒有只裹一條浴巾，溼發披肩，玉背外，雪白的大腿晃晃蕩蕩……相反，婦人穿著一套長袖長褲的藍浴袍，身上各個部位都遮得嚴嚴實實。

這時候，我的慾已經褪去，腦子也清醒了許多，於是就主動找話題，問那婦人，我們什麼時候出門看夜景？

不知何時，婦人的臉變得有些難看，好像受了什麼大委屈似的。她低著頭，墨跡了半天，最後對我說：今晚不出去了，她有些累，讓我也早點休息吧。

接著，我楞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婦人就拉起我的手，說要帶我去參觀一下臥室，特地為我佈置的房間。

這個臥室不算大，但窗戶朝陽，透氣通風，裡面的器物、擺設更是一應俱全，有紅木的雕刻，唐三彩的瓷器，華彩的牆紙；各種電器也應有盡有，一臺超大屏的彩電，蘋果筆記本，家庭影院，ＰＳ４/ＸＢＯＸ３６０……眼前這個房間，絲毫不亞於我在瀋陽的房子，甚至更具現代一些。

看來這婦人的確是為我花費了不少心思。

我看在眼裡，內心著實很動，但隱隱間，我仍有些地犯嘀咕：剛才，這婦人臉變得這麼快，語氣也不對頭了，明明說好的出去看夜景，又突然改變主意，說「太累，不去了」……難道，難道說，我之前在浴室門口乾那事兒，被她瞧見了？

想到這，我不有些後怕。

……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婦人已經不見蹤影；我的頭，靜悄悄地擺著十幾本情雜誌，七、八張ＡＶ光碟；枕頭邊，還有幾件的女士內衣，和五顏六的絲襪……見此情景，我驚地有些不知所措，腦袋「嗡」地一聲，趕緊從上爬下來，跑出了房間。

客廳裡，有一張字條，孤零零地留在餐桌上：「媽媽出去上班了，下午回來。兒子記得吃壽司，在冰箱裡。上是送給兒子的禮物。愛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