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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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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上)

??「啊!不要呀!你在幹什麼?救命呀!~~」

??「嘿嘿┅┅小姐,你就死心吧,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救命呀!強盜呀!~~」

??「別說的這麼難聽,我不是強盜,我是海賊。」

??「啊,別脫我衣服,不要呀!~~」

??「可惡!臭小娘,你再吵,等一下我就叫你叫不出來,看到這把刀了沒?這可不是用來玩的唷!你再掙扎我就把你劃成花貓臉!」

??「嗚嗚嗚┅┅」

??很明顯的,這是一個持刀的範例場面,在這個時候應該就是主角出場英雄救美的最佳時刻。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英雄傳奇都是如此的,但是┅┅並不會有人來的,至少,在這個故事中是不會有人來的┅┅??因為┅┅持刀的,正是我們的主角。

??序章?東海惡人

??(聖王歷244年)

??東方近海雅德理海域??重型武裝商船瑪莉連號??一艘巨大,長達150米的武裝運輸船很反常的沒有在航道上行走,反而靜靜停泊在灑落著一片月光的海洋上,燈火通明的艦上,理應到處都是人吧?

??不過船上卻一片死寂,再靠近一點看,只見所有的人,包括了穿著水手服的船員和打扮穿著華麗的乘客全都雙手抱頭蹲在面積不大的後甲板上,周圍則站著幾個手上拿著刀的人圍在他們四周警戒著,而另外有一些人則來來回回的跑著,將一袋一袋不知是什麼的東西運至商船旁邊一艘看來不起眼的小船上,嗯┅┅這種情況,再蠢的人也該猜得出來他們是被打劫了吧?總不可能是為了促銷旅遊而特別演出的餘興節目吧?其實,原本應該是的┅┅??打劫的人來來回回跑了幾趟之後,似乎將貨物搬送完了,一位海盜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急急忙忙附耳向一位看似頭目的小個子說了一些話,對方立刻大為光火,下令除了警戒以外的人全部到船艙中去搜查某樣東西,而他自己也隨後快速的跟了上去。

??在船的艦橋附近有一個裝飾華麗的房間,房間中有一個巨大的雙人,不!應該不能說是雙人了吧,那種大小的,恐怕七、八個人一起上去也不會有問題,真是令人懷疑設計者的用心。

??而上正有一個黃髮少年騎在一個全身衣物已經破破爛爛的少女身上,一邊忙著脫掉對方所剩不多的衣物,一邊還用手壓住在身下掙扎不止的少女。

??少年的臉看來十分的年幼,頂多只有十幾來歲左右。騎在少女上的身型並不是特別的健壯,甚至還可以說是稍微瘦弱的身材,一臉還是稚氣未脫的樣子,但是做的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真是麻煩,幹嘛穿這麼多的衣服?真是難脫┅┅」會一邊碎碎念一邊做著這種事的人,恐怕很少吧?

??「嗚嗚嗚~~不要啦┅┅這件衣服很貴的,我要叫我爸爸罰你┅┅」會在這時候說出這種話的人,也恐怕也不多吧?少女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樣,連自己等一下會遭遇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對她來說,恐怕衣服的問題比貞來的重要多了。

??雖然少年接連幾天出去做案已經空手而回好多次了,不過這次他可是撿到了好貨了。看來不太聰明,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笨的少女,意外的擁有一副誘人的身材。白的皮膚一點都不像是被海風吹襲過的模樣,看樣子,很可能是官家小姐吧?不然這麼笨的孩子有哪一家會吃飽了沒事把她貢在家裡養?

??「哼!別說是你爸爸了,現在連天王老子都不能阻止我了!你老爸又算哪蔥?」少年還是在忙他的「大事」。

??「嗚嗚嗚~~我爸爸不是蔥!他是艾希堤亞海軍的提督唷!」

??艾希提亞,在海上航行的人來說,這個國家可以說是入門最基本的常識了。

??烈的大戰結束之後,由於聖王的影響力逐的衰退,以往在海上對付魔物出名,縱橫四海的聖王海軍也如明黃花般的沒落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一個個臨海的新興海權國家的海軍,而其中最有勢力、最為出名的除了提拉斯國以外就是艾希提亞這個海上霸主了。

??而艾希提亞的海軍提督,便是掌管著海軍大權的人,自然也可以說是這海上的王者,而少女竟然說她的父親就是那位令所有海賊聞名喪膽的提督,自然可見她的身價不凡,光是這個「海上霸者之女」的名號,恐怕就可以讓所有想對她不利的人打消念頭,可是┅┅似乎連這個也對少年派不上用場┅┅??「提督┅┅那是什麼?某種新菜的名字嗎?」

??在換著沒有集的對話同時,少年已經很努力的把少女扒得一乾二淨了。

??雖然腦袋好像有些問題,但是女生笨了點沒關係,只要可愛就好了,這就是少年的哲學。

??少年口水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戰利品,他曾經聽人說過「大無腦」這句話,意思是說腦筋不好的女孩子通常部都很大,而現在眼前這位少女,笨不笨到是還不很清楚,但是部絕對是很大的,少年用他的手居然沒辦法好好的緊握住,他突然想起一直待在自己身邊的那位聰慧的女孩,再比較起眼前的這一位┅┅嗯,傳說果然還是有幾分真實呀!

??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沒這樣被男人看過,幼的粉紅的蓓蕾微微地在巨大的前顫動著,少女緊緊地用雙手住自己的私處不希望讓少年看見,卻更起了他的好奇心。

??既然下面被擋住了,那麼由上面來也是可以的。如此打著念頭的少年,便伸出手來抓住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巨,輕柔的用食指和拇指試探的捏了與巨不太相稱的可愛蓓蕾幾下。少女應該九成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她到自己的部麻癢癢的,便打開緊閉的雙眼,好奇的睜大眼睛看著少年在對自己做些什麼。

??「喂!┅┅你在幹什麼呀?」

??「耶┅┅我在┅┅幹你┅┅」少年直覺式的回答並不能使這為求知慾旺盛的少女獲得滿意。

??「什麼叫「幹你」呀?」

??「唉!反正你不用問那麼多啦!等一下你也會很快樂的啦!」

??「喔┅┅真的嗎?吉兒我好高興唷!」

??少年現在才知道對方的名字叫做吉兒,不過為什麼強姦別人還要知道她的名字?這已經越來越脫離常軌了。

??「可是你壞了我的衣服,你等一下要賠我唷!」

??「好┅┅好┅┅請讓我們繼續好嗎?」

??「啊!對不起,海賊先生,請繼續吧。」

??已經喪失耐的少年完全失去了一個強姦者的威嚴,其實本來只是要讓自己滿足的,怎麼會就這樣從強姦變成合呢?

??這對少年來說是無法接受的,少年於是打算拿出他的絕活,好好的給眼前這個不知輕重的女孩一點「教訓」。

??輕柔的用指腹玩著淡粉紅頭,少年似乎是歡場老手,十分有技巧的用手指輕描淡寫的在美麗頭上摩擦著,表現的就像是一些中年老頭的玩法,而不是像一些沒經驗的男孩只知道捏拉而已。

??「唉呀~~嘻嘻┅┅不要啦!┅┅這樣好癢唷!」

??吉兒忍不住輕笑著,的確,這種方法剛開始的確是會產生這種效果的,但是不久之後吉兒就笑不出來了。

??「嗚~~嗚~~好┅┅好癢唷!請┅┅請再大力一些好嗎?真的好癢唷!」吉兒像個正在向母貓撒嬌的小貓似的,滿臉通紅的向還不停的在動手動腳的少年說道。

??少年看來十分成功的挑起了處子的慾望,於是他打算向下一個目標進行。

??少年的手往下溫柔地撫摸著吉兒豐滿的身體,吉兒似乎十分舒服,緊緊的抓住少年不放,口中同時發出無意識的低聲鳴叫。正當吉兒覺得愉悅的時候,少年卻如同惡作劇般的停了下來。

??「啊!不要停嘛~~你怎麼不做了呢?」快被打斷的吉兒不向少年抱怨著。

??「因為吉兒是個壞孩子┅┅」少年在吉兒的耳朵旁輕聲的說道。

??「咦?為┅┅為什麼?吉兒┅┅吉兒是個乖孩子呀!」吉兒著急的向少年辯駁著。

??「那為什麼吉兒你要把手遮住這個地方呢?」少年輕輕的握住吉兒用來擋住私處的雙手。

??「因為┅┅因為┅┅那裡很髒的嘛┅┅」吉兒紅著臉對少年說道。

??「為什麼會髒呢?呼呼~~一定是吉兒沒有洗乾淨吧?」

??「才┅┅才沒有呢!吉兒每天、每天都有好好洗澡的唷。」

??「喔~~真的嗎?那麼把手拿開,讓我看看。吉兒是個好孩子吧?也就是說吉兒的這裡一點也不會髒唷┅┅」少年打蛇隨上的對吉兒說道。

??吉兒似乎被少年說動,滿臉通紅的把住私處的手微微的打開,同時等待著少年的回應。

??(太幸運了!果然是個小處女!)看到吉兒粉紅幼的細緻花瓣,少年不了一下口水。

??稀疏的陰幾乎遮掩不住她的私處,緊閉的縫和亮粉紅的顏,在在都說明了眼前的少女九成九是未經人事。花瓣上還沾著一滴滴亮亮的水珠,少年看到吉兒已經有了覺,更是不放過她。

??「啊哈~~還說呢!你真是個壞孩子,看你溼成這個樣子,是不是沒有洗乾淨呀?」

??「啊~~怎┅┅怎麼會呢?吉兒才洗的澡呀?」似乎是很不好意思,吉兒用雙手遮住臉泣叫著。

??「不要緊,我來幫你清理好了┅┅」說完,少年便用舌頭輕柔的舐著吉兒的私處,沒想到才用舌頭番了幾下,剛開始只有一點點的便如同噴泉般湧了出來,得少年滿頭都是。

??(真不是普通的呀!)少年一邊擦拭著滿頭的愛一邊驚歎道,而吉兒似乎已經先達到高,滿臉通紅的倒在氣。

??「喂~喂~~沒事吧!」少年摸了摸少女的頭。

??「呼呼┅┅嗯~~覺好奇怪唷,可是非常非常的舒服唷,謝謝你,海賊先生!」

??(嘿嘿┅┅等一下你就會哭著求我繼續了。)少年面對著誠心謝的少女,心中還是不懷好意的在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不過既然你舒服了,是不是也該要讓我舒服了呢?」

??「可┅┅可是要怎麼做呢?」吉兒似乎已經對少年是言聽計從了。

??「你用雙手把雙腳打開,對┅┅就是這樣!」少年一邊命令著吉兒一邊「指導」她正確的動作。

??「啊?不要啦!這樣┅┅這樣好丟臉!那裡都完全的被看見了┅┅」被成「M」字型的吉兒羞愧對少年抱怨著。可是現在的少年已被眼前動人的景象得血脈賁張,想要他停下來,吉兒再可憐十倍也沒有用的。

??脫下了身上的衣物,少年低頭望了一下自己的「名刀」,仍然是那麼堅,少年似乎是對自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喂┅┅我要進去羅!」少年提醒了被壓在身下的吉兒。

??「要┅┅要進去哪裡呀?」

??「這裡。」少年用手指了指吉兒的私處,沒想到吉兒突然大吃一驚的叫道∶「那裡┅┅那裡不行啦!」

??「為┅┅為什麼不行?」少年完全沒想到吉兒居然會拒絕他,於是問起了她拒絕的理由來。

??「因┅┅因為爸┅┅爸爸他┅┅」吉兒吐吐的說著,卻又似乎因為害羞而說不下去。

??「爸爸?」

??吉兒點了點頭,卻又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去。

??「耶┅┅你爸爸對你做了什麼嗎?」

??少年這時候心中所想像的,盡是一些什麼父女亂倫、爸爸把女兒壓在上玩「醫生遊戲」、喪偶的老頭對著年輕可愛的女兒發洩自己慾望的景象,想著想著少年也不自覺的興奮了起來。

??「嗚┅┅爸爸說,他說等我長大以後才能進來的,他還常常檢查說有沒有讓別的男人碰┅┅」

??聽到了吉兒所說的話,少年如同天打雷劈般的驚訝。

??「什┅┅什麼!那個變態老頭!居然對自己的女兒做這種事!」少年似乎忘了自己才是最不應該說這句話的人。

??(等一下一定要問問她的老爸是誰,一定要把那個變態的羅利空的名子記起來┅┅)少年卻忘記剛才少女早就已經說過了。

??「可是┅┅可是吉兒我都沒有跟別人做過這種事唷!」

??聽到這句話,少年不鬆了一口氣,畢竟誰都不喜歡吃別人剩下來的東西,雖然這似乎有些主觀的偏見。

??「那吉兒願意跟我做嗎?」

??少年試探了問了問吉兒的意見,不過這只是他好奇心發作的結果罷了,假使吉兒說「不」的話,少年也不會因此而停止的,但是似乎他已經完全忘記他真正的目的是要強姦對方了。

??吉兒並沒有回答,再次的將頭撇了過去,雖然嘴巴不說,但臉上害羞的表情已經表無疑了。

??(LUCKY!太了,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又還是個處女,這一趟真是值得。)少年看到吉兒的表情,歡喜的有如喜從天降,連忙做好「進入」的準備。

??「嘿嘿嘿~~」少年高興的不自覺笑出聲來。

??正當的前端抵到少女的私處的時候,卻突然地覺到一股寒意從後方傳來。

??(嗚┅┅殺┅┅殺氣!)

??冷冽的寒氣從背後逐漸接近到少年的頸子旁,原本可以即時逃脫的,但是現在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下又躺著一位清純小處女,少年猶豫的結果便是落的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地步。

??第一章(下)

??少年高興的不自覺笑出聲來,正當的前端抵到少女的私處的時候,卻突然地覺到一股寒意從後方傳來。

??(嗚┅┅殺┅┅殺氣!)

??冷冽的寒氣從背後逐漸接近到少年的頸子旁,原本可以即時逃脫的,但是現在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下又躺著一位清純小處女,少年猶豫的結果便是落的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地步。

??但是少年不敢逃脫還有一個重大原因,他十分清楚這種殺氣的來路,也非常明瞭現在逃脫會有什麼後果,因此就向被蛇盯住的青蛙一般動也不動的維持著原本的姿勢。

??「你┅┅現在,在幹什麼?」

??背後傳來的是清脆動人的少女聲音,假使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之下的話,跟這位說話好聽的女孩談天說地真可說是樂事一件,但是現在真不是個好時機,尤其是脖子上還有一把利刃的時候。

??「我┅┅她┅┅耶┅┅是這樣的,她剛才很不舒服,所以┅┅所以我抱她到上來。」

??少年勉強的擠出了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理由,而且吐吐的語氣一聽就讓人知道是在說謊。

??「哦~~是這樣的嗎?」

??少年猛力的點頭。

??「那為什麼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呢?」

??背後持刀的女孩似乎是對少年瞎掰出來的理由很有興趣,繼續的追問著他。

??「耶┅┅因為看醫生都需要脫衣服的嘛┅┅」

??「嗯┅┅那為什麼你的衣服也沒了呢?不要跟我說你也生病了!」

??「這┅┅這是因為┅┅因為┅┅啊!對了!因為她體溫過低,所以我脫了衣服要幫她取暖。」少年持之以恆的瞎掰著,厚顏無恥的程度恐怕令天下所有的小人都到汗顏。

??「你以為你在玩「山難遊戲」嗎!去死吧!」

??開罵的同時少年頭部突然到一陣強烈劇痛,隨即身體因為一股大力而向右飛了出去,頭隨即撞上了旁邊的艙壁而以一種頭卡在牆壁中且下半身赤的超難看姿勢昏了過去。

??吉兒還不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身上的少年海盜就已經被打飛走了,她光著身子起上半身看看眼前的情形,只見一個穿著深紅海盜裝、滿臉大鬍子,卻又有著美麗臉孔的金髮小個子正金雞獨立地用右腳踏地而左腳高舉,維持著剛才用橫踢踢飛少年的姿勢。

??「你沒事吧?這個白痴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看似不男不女的傢伙貼近了,吉兒並關心的問著她,雖然吉兒還搞不清楚狀況,也本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敵是友,不過遇到別人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只要順著對方的問題回答就是了,這就是吉兒實驗多年所開發出來的生存之道。

??「嗯┅┅謝謝!我沒事,謝謝你,大哥哥。」

??聽到了對方誤認為自己是男的,這位海盜少女不十分的高興,沒想到自己鱉腳又總是失敗的易容術總算能騙到人了,眼前的少女還算的上是自己第一號的「受害者」,自然而然的便對她十分的親切,於是海盜少女就脫下了身上的短披風披在吉兒的身上,還破天荒的從口袋中拿出了幾枚銀幣。

??「喏,這裡有一些錢,就當作是賠你的衣服好了。」

??做海盜的竟然在搶劫過程中拿出錢來救濟別人,這已經有夠奇怪的了,如果還讓昏死在牆上的少年知道是「這位」海盜少女做這種事的話,肯定會再昏過去一次。

??吉兒用著十分奇怪的表情接下了這些錢,海盜少女大概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便安她說∶「沒關係的,你就收下吧,就當作是大姊┅┅喔不!是大哥哥的一點心意好了┅┅」

??「大哥哥┅┅那個┅┅不是的┅┅是錢不太夠唷~~」吉兒用著極為無辜可憐的眼神看著海盜少女,說的卻又是極為市儈的話。

??「錢┅┅錢不太夠?!」海盜少女的眼睛已經快突了出來。

??「是呀,這件衣服可是值5000拉爾唷,所以我一直不要那位海賊先生扯壞的,但是他答應要賠給我的┅┅」

??(注∶拉爾為海上通用錢幣,1拉爾約為臺幣2元,人民幣的二分之一,差不多就是那樣多啦!又,一個拉爾銀幣為500拉爾,一個拉爾金幣則是1000拉爾,沒有拉爾銅幣┅┅亦有使用紙鈔,有各種面額的鈔票,等等┅┅)

??海盜少女聽到了這番話,氣的差點想拔出刀來一刀砍死她就算了,不過既然已經裝闊了,就也不好意思再跟對方翻臉,於是便忍痛的從口袋中再掏出了幾枚銀幣給吉兒,出去的那一刻對少女來說真是如同割一般的痛苦,她下定了決心一定不與罪魁禍首的少年善罷甘休。

??「謝謝大哥哥~~」

??吉兒很高興的向少女鞠躬道謝著,隨即用披風遮住身體跑離了房間,臨走之前她轉身對少女留了一句話∶「請你轉告海賊先生說∶剛才的事,下一次見面以後再繼續唷~~」

??(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還給你來下一次!)海盜少女勉強的做出微笑的表情「歡送」著少女離去,心中暗罵不已。

??「喂!旁邊看戲的混帳們!把這傢伙給我抬回船上去!」她轉身對著房間後面的門說道。

??看似空無一人的門旁突然出現了幾個一臉就看起來像是小嘍羅的傢伙,他們似乎早就已經待在那裡了,只是因為不敢去觸怒在裡面大發雷霆的少女而偷偷的躲在外面觀看,聽到少女的呼喚才連忙趕了進來。

??「是!副團長!」幾名壯漢恭敬的對少女行著禮。

??「我說過不要叫我副團長!」

??少女又發起脾氣來,對著那些一個塊頭比她兩個大的漢子們吼叫著,令人驚訝的是漢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非常惶恐的對眼前的少女再次低頭陪罪。

??「抱┅┅抱歉,櫻姬大小姐┅┅」數人急急忙忙的將頭還卡在牆壁中的少年拉了出來,並抬著他往外走,還不忘用一件披風將他罩著。

??「算了、算了┅┅把東西收一收,該回去了,這一趟真是虧本┅┅」

??叫做櫻姬的少女一邊抱怨一邊揮了揮玉手彷佛是想甩掉剛才的黴氣一般,便隨即跟著邁步離開房間到走廊上。

??「可是大小姐┅┅剛才明明搶了很多東西,怎麼會虧本呢?」一位不知死活的漢子像哈巴狗般跟在櫻姬身旁問道。

??「砰」的一聲大作,在前方抬人的壯漢們連忙轉頭往後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只見慘劇又發生了一次,只不過這一次換了一位犧牲者,跟在櫻姬身旁的漢子跟那位少年一樣頭卡在走廊的牆壁上昏了過去,不過身上的衣服還在就是了。

??而兇手則頭也不回地自顧自向前繼續走,眾人也不敢再說些什麼,只好再撥出些人把那個漢子拔了出來一起抬著走,一邊哀悼這位仁兄的說話不得體,一邊暗自祈禱等一下慘劇不會發生在自己的頭上。

??櫻姬快步的走到了船後方的甲板上,一路上遇到的小嘍羅們看到了她的臉都趕緊避到一旁以免發生意外。

??甲板上到處都擠滿了人,蹲在地上的是被搶的人,而持刀站在一旁威嚇的則是搶劫的人,雙方壁壘分明,可以說是極好分辨。

??蹲在地上的有貴婦、商人還有船員,大概就是一些這一類的人,他們多半都聽說過被海賊們劫掠的商船,多半是落個殺人沉船的下場。

??畢竟在海上作案,只要不留下痕跡,查再久也查不到到底是誰幹的,可能會比尹案更難查吧?

??而不留下痕跡的方法最快的,便是把船上的人都殺光並劫掠完之後就將船鑿沉,如此一來所有的證據便都在海底了,任憑你神通廣大也猜不出是誰幹的。

??想到了自己可能的下場,這些人都十分的慌張害怕,大多數的人都忍不住低泣了起來,甚至有的人還因為過度恐懼而昏了過去。

??櫻姬在眾人的簇擁之下走向了一疊堆起來的酒桶,並輕鬆的以優美的姿勢躍上了最高的一個酒桶,底下眾嘍羅們登時報以熱烈的掌聲。

??而原本蹲在地上慌亂的人則好奇的抬頭看看對方到底會如何「處理」他們,底下的人有的甚至念起了金剛經、法華經、連天父天主之類的禱告都出現了,只希望這位「大王」能往開一面放了他們一馬。

??「咳、咳~~」櫻姬清了清嗓子,並變了一下自己的聲音,就對臺下的「肥羊」說道∶「各位今天能被我們搶劫,可以說是各位的榮幸,我們也倍光榮,我們不會要你們的命┅┅」

??櫻姬剛說完這句話,臺下的人登時歡呼了起來,畢竟現在的海上這麼的亂,被搶的商船能保住船上乘客的命的,恐怕不會超過一成,現在簡直可以說像是從閻王門前走一遭那麼的驚險。

??「咳~~安靜┅┅」臺下聽到這句話立時靜了下來。

??「只希望大家能做一件事┅┅那就是告訴回去大家你們是被誰搶了的。」

??聽到「大王」說了這句話,臺下被搶的人一個個啞口無言,這已經完全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了,平常的海盜就怕別人知道是他們做的案,而眼前的這一票人跟不要命一樣,居然還希望別人能大肆宣揚是自己搶的,簡直是自循死路,把想分一杯羹的海盜、以及貪圖賞金的獵人,還有執行法律的諸國海軍們完全不放在眼裡。

??「好好記住我的名字,我是將來會成為海盜王的人,我叫┅┅」

??「佳寇!我是佳寇。羅傑爾,未來的海盜王!」

??剛才被抬出來的「強暴未遂犯」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搶上酒桶堆報出自己的大名,臺下立即爆出了此起彼落的尖叫聲。

??「啊┅┅有┅┅有這麼值得驚訝嗎?┅┅」

??叫作佳寇的少年一頭霧水的看著臺下的反應,大惑不解的問著身旁的櫻姬。

??櫻姬立刻傳過身去,滿臉通紅的著臉背對著佳寇。

??「那┅┅那是因為┅┅你┅┅你的衣服┅┅」

??「我的衣服┅┅咦!為什麼我沒有穿衣服!」

??剛才一陣混亂之下,小嘍羅們順手幫佳寇披上的薄布早已消失無蹤,佳寇就這樣全身赤的衝上臺前,在眾人面前一絲不掛的發表著他的「海盜王」宣言,這情形真是遜到了最高點。

??「佳┅┅佳寇!你這個大白痴!」

??櫻姬的怒氣已經壓倒了她的羞恥心,轉過身來一邊說一邊起飛腳把佳寇橫踢到冰冷的海水裡,旁邊的幾個漢子立刻跟著跳進海中去救,劫匪們也似乎因為丟了大臉而草草的駛著小船匆匆離去,留下了整船滿臉斜線的乘客和船員,一場鬧劇就此結束,商船上的人遠遠的還似乎聽的到少女接連不斷的罵人聲。

??但是這場鬧劇中,還是有人十分冷靜的仔細觀察著整個事件。

??「是這個少年嗎?┅┅拂拂┅┅好有神的一個孩子唷。」

??兩個人影不知何時已站立在商船的主桅上,靜靜地看著底下所發生的事,從身形看來似乎是一男一女,但兩個人都有著絕美的臉孔使人無法明確判斷他們的別。

??發言的是那個女人,看似頂多才二十幾歲,絞好高窕的身材和清秀卻又帶著些許妖豔的臉孔,使她的美麗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而給人一種不是神聖而是惡的尊貴覺,尤其是深紫長髮和血紅的瞳孔還有背後高張的巨大蝠翼,都不令人聯想到對魔聖戰中以恐怖無敵的力量而著稱的魔人。

??但是魔人早就應該絕跡了呀!不然若是僅僅以一個魔人的力量,亦可以橫行整個世界而無人能阻,這世界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和平了。

??而如此的女,令人驚訝的則親暱地倚偎在一位比她高上約一個頭的高瘦男人身上,男人的身上並沒有渾身突起的肌,但壯結實的覺說明了這是一副經過長久鍛鍊的體。

??但雖然說是男人,其實也不能確定,因為這個男人的臉孔,實在是不應該讓一個男人來擁有,恐怕大多數可以稱的上是美女的女看到這人都會到汗顏,秀氣的臉孔、薄薄的嘴和兩道淡淡的鳳眉等等┅┅都是一位美女該有的特質,唯一不像女的地方便是這人的眼神實在是令人心驚膽顫,簡直像是一把剃刀一樣,可以把被看到的人的內心都挖出來般的銳利,在這種眼神之下恐怕沒有人能說謊吧?

??那人用著刺著眼狀刺青的左手,隨手撥了一下及的黑直髮對身旁的女伴說道∶「嗯┅好有趣的傢伙,看來這下有好戲看了。」嗓音聽的出來是男音,但也不會啞,不同於他的眼神,反而聽來十分的順耳。

??「那麼,要跟去嗎?等一下的時候┅┅」長著蝠翼的女問著身旁的男伴。

??「並不需要,有一些主角還沒上場呢,再稍微的看一下吧。」那男子並不加以思索,直接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這樣好嗎?有些干涉的意味在呀┅┅」那女帶著有點憂傷的表情抬頭看著身旁的男子。

??「並不會┅┅如我以前所說,我只是參與罷了,並沒有影響未來的結果。」

??「那麼結果你也已經知道了嗎?」

??「不,連我也不十分清楚,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呀┅┅好了,也該走了吧?」

??「都聽你的┅┅」

??說完兩個人的身影便漸漸地模糊透明,最後便隱沒在夜之中,彷佛從未出現過一般┅┅??少年佳寇的冒險,就此拉開了序幕,雖然並不是十分的光榮┅┅??第二章?海上疾風(上)

??°°東方近海雅德理海域

??天漸漸地轉亮,太陽也將從東方升起而微微出曙光,剛從瑪莉連號「做生意」回來,坐在一艘半大不小的船上的佳寇正低頭靜靜聽著櫻姬的訓話,身上的衣服似乎已經找了回來,而旁邊的數名壯漢也一起接受已經持續數小時的馬拉松酷刑。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這句話佳寇在這次訓話中已經不知道聽過幾遍了,而他也很清楚接下來的一定是∶你這個團長是怎麼當的,連一點團長的樣子也沒有┅┅??「你這個團長是怎麼當的!連一點團長的樣子也沒有!虧我剛才還想報出你的名字來增加你的知名度!」

??櫻姬一邊罵一邊十分順手的用指節敲著佳寇的額頭,令人驚訝的是在他們的對話之中,可以知道海盜團的團長居然不是眼前明幹練的櫻姬,而是低頭坐在地上滿臉委屈的少年-佳寇。

??雖然櫻姬會罵些什麼佳寇早已瞭然於心,不過這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裝死繼續給她罵下去,不然頂個嘴惹到她的話,連這艘小船都有可能被她打沉,到時就大家一起喂鯊魚了。

??看到佳寇被罵得那麼慘,旁邊的幾名嘍羅們也不敢去勸阻,雖然被罵的是團長,可是罵人的櫻姬連團長都畏懼她三分,如果這時候去打斷她,等一下遭殃的一定就是自己了,到時連團長也不敢幫自己說話,所以還是跟著團長一起被罵比較好,至少團長不會怪自己見死不救┅┅??「真是的,這一趟又虧本了!」

??櫻姬還是念念不忘她的五千拉爾,一路上不停的念著,眾人雖然一頭霧水,不過再也不敢問為何這位大姊會覺得虧本了。

??小船航進了另一個海域-克里列海域,近陸地的海上不斷的飄著濃霧,視線範圍侷限在二百米內,這正是海盜隱匿的天堂,也只有悉這片海域的海盜們才能在這片佈滿濃霧的海域中放心的航行,而不會觸及暗礁和旋

??簡單的來說海軍是不會進入這一片海域中的,因此剛出山的海盜們通常都選擇以這一片海域來磨練技巧,為將來遠洋的航行作準備,也就是說有名的大海盜為了顧及自己的身分,也不會選擇這片「較弱」的海域來航行的,因此克里列海域,又名為「海盜的初學者之家」。

??雖然海上的霧十分的濃,但駕船的漢子輕而易舉的就避開了許多不明顯的礁石,最後停在了一片空曠的海上。

??遠處的海平面突然亮了幾下燈光,船首的漢子也用著提燈打了幾下閃光,對面的燈光就慢慢的向小船這裡靠了過來。

??「啊~~終於到家了,我們的「疾風號」!」佳寇終於站起身來,拉了拉僵硬的身子,伸著懶說道。

??一艘長達近百米,船身修長又有著優美造型的船破霧而出。奇特的是除了船上的三主桅之外,船的兩側還另外各有一面副帆,一看就讓人覺得速度很快,而這也是不爭的事實,桅杆上吃滿了風的主帆上用黑顏料繪著巨大的骷顱頭,中間還了兩把叉的紅劍,這正是佳寇引以為傲的超高速海盜船-疾風號。

??靠近小船的船舷旁站了一排的海盜,全都脫下了帽子跟小船上的人揮舞著,佳寇也站到了船首揮手跟那些部下們回禮。

??小船慢慢地貼近了巨大的船身,木製的船身上並沒有長出藤壺,說明了這還是一艘新船,要不就是常常有人在做細心的保養。

??佳寇抓住了一條從艦上垂下來的錨繩用力一拉,借力飛身躍上了疾風號。

??船上的海盜們早已空出了一塊空間給他們的團長上船,佳寇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表面給海風沾上的海鹽,環視著他的船和他的海盜團。

??「歡歸來,佳寇大人┅┅」

??嬌媚的聲音在佳寇登船後立刻了上來,佳寇抬頭看看那位聲如其人的大美女,雖然說是為大美女,但令人注意的反而不是她的美貌,而是那驚人的身材,尤其是她的部,看起來似乎已經要迸開上衣般的巨大,而且部上的兩點突起更是說明了┅┅她沒穿內衣!

??那短髮美女走近佳寇的時候,部因為慣像泡沫紅茶似的上下甩動,還故意微微的扭著俏,看的讓旁邊的男人全都血脈噴張,恨不得將她馬上扒光大幹起來,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裡是佳寇的地盤,當然對女他是享有優先權的,更何況眼前這位大姊如果隨便碰的話,身上可是會多出很多大的。

??「啊!是你呀,蒂朵,這麼早就醒來了呀?」

??很反常的是,佳寇並沒有像狗啃牛排、熊貓吃竹子、錦鯉吃飼料般的心急,反而只淡淡的回了她一句話。

??「呼呼,當然你們出去我要關心一下啦,這次的「生意」做得如何呀?」

??「不好!糟透了!」

??接話的是跟著跳上船來的櫻姬,她帥氣的甩開了大紅的海盜外套給身旁的海盜,同時一把扯下自己的易容用的大鬍子,一張秀麗的少女面孔登時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接著她也除下了頭上的假髮,黑的長髮像般披灑下來。

??無疑的,眼前的櫻姬是個極為俏麗的少女,令人不懷疑這樣的女孩怎麼會去做海盜去了,如果是缺錢用的話,以她這樣的容貌,就算賣藝不賣身也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賺到一大筆錢。

??而一旁的海盜們見頭目們將要討論這一次的戰果,也很識趣的自動去把小船上劫來的物品運上船來,並不會圍在一旁聽。

??「怎麼了,大小姐有什麼不滿的嗎?」

??蒂朵滿懷著笑意看著櫻姬問道,那種微笑,好像是她已經知道自己在這次的表現中有多麼地拙劣,看的櫻姬滿肚子的火,便沒好氣的回答她。

??「沒有!只是太無趣了,搶這種沒有什麼防禦的武裝商船,一點兒樂趣也沒有┅┅」

??「喔?是這樣的嗎?不過當初如果不是聽我的建議假扮成演藝人員的話,會有這麼容易成功嗎?」

??蒂朵帶著挑戰的語氣反問櫻姬,看來一場女人間的戰爭又將無謂的展開。

??「哼!那也要稱讚我的演技吧?如果全都給那個白痴來,大家肯定全都死在那艘船上!」

??櫻姬用手指指著身旁莫名其妙被捲入戰火的佳寇罵道,佳寇一臉無辜的看著兩人。

??「呵呵,不過你說的那個白痴,在你上這條船前可也從來沒失手過唷!不是連你也栽在他的手下嗎?」

??蒂朵又不懷好意地提起了櫻姬引以為恥的「舊恨」,而櫻姬被說的也是滿腔的怒火,兩人眼看就要發生肢體的衝突┅┅??「好久沒較量了呀!蒂朵。莉佳斯┅┅」

??「喔~~想玩嗎?櫻┅┅沒拿你得意的太刀出來嗎?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唷!」

??蒂朵將雙手在豐滿的叉,對伸到另一邊的衣袖中,似乎她的武器就藏在那裡面,看樣子不會是常見之類的武器,一般來說可能是暗器或短刃吧。

??「哼,不知道當時是誰還沒出劍就被我打的滿地爬!」櫻姬也退後了一步,手按在身旁短刀的刀柄上。

??周圍還在搬運著物品的海盜們,看到了兩個頭目要起內鬨,不但沒有上前阻止,反而嚇的立刻丟下了手上的物品急忙找地方避難,甚至有人已經要準備去放下救生艇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假使不小心被她們捲入戰鬥之中的話,簡直像是闖入了哥吉拉對庫斯拉的對決中一般,簡單的說就是必死無疑啦!

??不過團長畢竟是團長,佳寇絲毫不理眼前兩位美女的自相殘殺,只是慢慢走過兩人身旁,順口的問了一句。

??「啊┅┅好餓唷~~我去找東西吃,你們要喝些什麼?」

??「水果酒。」蒂朵楞了一下,反的回答佳寇。

??「橘茶。」

??櫻姬也馬上跟著說,兩人又對瞪了一眼,不過一場烈的紛爭就如此輕易地被化解了,不過也無從得知這到底是佳寇有心還是無意中的行為┅┅??三人步入了並不是很大的餐廳中,佳寇幫兩人準備了飲料之後就取出了一大堆了食材開始做起了三明治。他練的切好了麵包和煙薰火腿片,再切了一些起士絲後就一層層開始把三明治努力的往上加。

??坐在方桌上正在喝飲料的兩人都不發一語,等著看對方接下來的反應,先發難的是蒂朵。

??「既然你覺得太輕鬆的話,今下午時雅德里海域會有一艘往商都利利克的重型運輸艦經過,估計有輕型武裝,而且應該有利利克僱用的傭兵在船上。不怕的話就去試試看吧!」

??「哼!我┅┅我怕什麼!這種程度的羊,我一個人就夠了!」櫻姬一怒之下脫口說出大話,等到說出去的時候才發現不妙。

??「哦!這麼的厲害呀?那我蒂朵可要好好的看你這個「天舞的櫻姬」的表現羅!」

??落下了話蒂朵隨即一口乾完水果酒,轉身離開了餐廳,留下了急著要辯解的櫻姬還有正努力在堆三明治的佳寇。

??櫻姬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雖然說自己說過的話當然要實現,但這一次實在是把話說的太滿了呀,她轉頭想問問佳寇的意見並不惜尋求他的幫忙,只見佳寇還在努力的在已經搖搖晃晃的十幾層三明治高塔上不斷的加上食材。

??「佳┅┅佳寇┅┅你這個大笨蛋!」

??看著佳寇,櫻姬的眼眶漸漸紅了起來,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些什麼,實在是不瞭解他的想法,每次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就是在一旁看自己出糗,自己還像傻瓜一樣待在他的身邊,櫻姬不由得快要哭了出來,隨即轉身也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間,留下了一臉錯愕的佳寇。

??「耶?┅┅為什麼人都走光了?沒有人要吃三明治嗎?┅┅」

??從餐廳飽餐了一頓之後,佳寇回到房裡躺在自己的大上,手中拿著一本已經塊翻爛的書在閱讀著,書名是《我與我的海盜船》°°前代海賊王經典的立志冒險自傳,凡立志成為海盜的青年都人手一本的暢銷書。翻著已經看的透的內容,佳寇不覺得十分的無聊,腦中卻又徘徊不去剛才櫻姬最後的表現。

??他實在是搞不懂女人的心,而翻遍了書架上所有的書也找不到談論這種東西的書藉,書中的女人都是像小鳥依人般的溫順,主角說什麼她們就做什麼,那有像眼前的兩位小姐一樣,動不動就要拿起傢伙互拼,又突然跟人說著說著就掉淚的,真是讓人無法理解呀!

??「砰、砰」房門輕輕的被敲了幾下。

??「進來吧?」

??佳寇回著敲門的人後就抬起身把書丟回書架,不過依然是坐在上。

??「在做些什麼呢?」

??嬌媚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蒂朵,而且似乎是剛剛的水果酒的效力,雙頰之上還洩著兩抹淡淡的紅雲,看起來明豔動人。

??不過有這樣的女人來到自己的房中,佳寇卻皺起了眉頭,他對這種大姊姊型的女人最不能應付了,每每都被她牽著鼻子走,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大堆要做的事。

??「沒什麼┅┅有事嗎?」

??「呼呼~~你問這樣也太直接了吧?」

??蒂朵說完便坐在佳寇的身旁,豔紅的雙跟著吻上了佳寇。

??佳寇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不過這種時候還問原因實在是太笨了,他先是吃了一驚,但是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也回應了蒂朵的吻,並把舌頭伸進對方小小的口腔中。兩人的舌不斷的纏著,蒂朵似乎非常興奮,將上半身整個貼在佳寇的身上,佳寇覺到蒂朵的豪就緊貼在自己的前,而且兩粒突起的頭就在口前摩擦著,不由得也動了起來。

??他稍微的退開了身子,手便伸到蒂朵的房上,巨大的部完全無法整個抓在手掌中,即使是隔著她薄薄的上衣也能清楚覺到她的體溫以及部的柔軟。掌心兩點硬硬的覺說明了蒂朵還是沒把內衣穿上。

??(可惡,真騷呀!這個女人┅┅)

??佳寇轉個身正想把蒂朵壓在上,卻被她制止住,佳寇帶著一絲不解的眼神看著蒂朵。

??「嘻┅等一下你還有要事要做呢!別費體力了唷!今天就特例為你服務一下吧。」

??「唔~~什麼事?」佳寇還是聽的一頭霧水。

??「唉┅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真是個遲鈍的傢伙!」蒂朵說著便把佳寇推倒在上。

??「┅┅」

??「不要用那種一臉無辜的眼神看我,等一下你跟過去吧!」蒂朵順勢就跨騎到佳寇的身上,嘴裡還不忘跟佳寇對話。

??「咦?跟┅┅跟誰呀?」

??「唉┅┅跟我們的大小姐呀!她出了事我們也很麻煩的┅┅」

??「櫻?不會的,櫻很強的┅┅」佳寇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哦,真的嗎?那跟我比呢?」

??蒂朵騎在佳寇的身上,自己將上衣脫去,一對豐滿的雙隨即躍了出來,雖然是十分的巨大,卻又充滿了彈而高高的著,不會像一般女人一樣垂下來,反而有著極為漂亮的造型和優美的曲線。

??雙上的頭因為興奮而充血呈現鮮豔的櫻紅,看似成的櫻桃般等著人去摘取,佳寇抬起了上半身想用嘴去嚐嚐,卻又被蒂朵輕輕的推了回去。

??「不是說了由我來就可以了嗎?一點都不聽話。」

??「蒂┅┅」佳寇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蒂朵用明豔的雙堵住嘴巴,並用上半身壓制住佳寇。

??蒂朵輕輕的離開佳寇的,隨即把攻勢轉移到脖子跟頭,即使是男人,這些帶被刺一樣是很有反應的,更何況是被這種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親自「下海」服務,覺更是不一樣。

??「嗚喔~~」

??佳寇忍不住刺而輕聲叫了出來,像女孩一樣的表現令他覺得十分丟臉,緊緊的咬著嘴,儘量的忍住快,不被蒂朵的「攻擊」所影響而叫出聲來。這情形看在蒂朵的眼裡自然是十分的可笑。

??把身體滑移到佳寇的下半身,蒂朵練地脫下了佳寇的便褲,用纖細的手握住了佳寇的命,輕輕的上下滑動著,不過似乎是覺得不太順暢,蒂朵又用小巧的舌頭上下的了幾下,使的佳寇的上泛著一層亮亮的唾

??蒂朵似乎是此道的能手,一邊套佳寇的怒張的陰莖之時,另一隻手也不閒著,輕柔的玩著因為興奮而緊縮的袋,十分有節奏的互刺著。

??佳寇的快一下就升到了最高點,尾椎處一陣痠麻,眼見著就要達到高,他連忙的深了幾口氣,硬是把它壓了下去,覺到手中強烈跳動的蒂朵,知道佳寇將要,也停住手不再套著極度高漲的

??「哦呵呵,忍住是傷身體的唷!」

??看著佳寇極力忍耐的表情,蒂朵像個小惡魔一樣對佳寇微笑著,輕聲的對著他的說道。

??「想在那裡呀?不過今天是危險期,不能在裡面唷,雖然幫佳寇大人生個孩子也不錯的┅不過這樣就不能一直待在船上了。」

??(這┅┅這傢伙,說話也太直接了吧?)不過想歸想,這樣大美女盡心盡力的地在服務自己,任何男人都會到愉悅的。

??「嗯~~」佳寇似乎十分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遲遲不回話。

??蒂朵看著佳寇認真思考的表情,不覺得十分好笑,便伸出食指戲地颳著佳寇的臉龐,輕輕的吹著口哨說道。

??「咻咻咻~~沒想到你真的在考慮呀?算啦!還是讓我來決定好了!」

??說罷蒂朵就輕輕的抬起身來,用左手扶著佳寇高,一口氣刺入還不是潤滑的陰道中。

??「咿~~」當然蒂朵已經不是第一次,不過似乎是因為還不夠溼就給了進去,蒂朵皺起了眉頭輕聲低叫了一下,卻仍是將佳寇雖不巨大但也「過人一等」的到底。

??「啊~~好大呢!滿滿的┅┅在我的那裡┅┅」

??跟巨大的脯不同,蒂朵的壺是十分狹小且溫暖的,怪不得剛剛入的時候會不舒服。緊緊纏繞的覺令佳寇十分的舒服。蒂朵剛才入沒多久,就自作主張扭動了起來,剛壓下的快一口氣又衝到頭上。

??雖然佳寇是如此,蒂朵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雖然是想跟佳寇玩一下,但沒想到自己也陷了進去,下腹發熱的陰戶中,滿滿的都是佳寇的陰莖的覺。

??當自己扭動著的時候,彷佛有無數的螞蟻在咬齧著自己的快不斷的刺著陰道的壁,水也不斷的出,「噗滋噗滋」的在兩人的接合處輕聲響著,剛開始因為不夠溼而稍疼痛的蒂朵早已被快淹沒,身體不斷的用力上下起伏的搖動,同時巨大的雙也同步的烈上下波動著,追求著將要來到的高

??一個是極力忍耐,另一個則是拼命享受,不久兩人即將都同時要達到高,蒂朵全身泛著殷紅的紅,似乎是因為刺太大了,眼角竟微微出淚來,身體不斷烈上下起伏之時,口中還不時泣叫著佳寇的姓。

??「嗚~~羅┅┅羅傑爾┅┅再來!再多愛我一下吧!」

??兩人似乎是很有默契,部的速度越來越快,同時兩人之間接合部的撞擊聲以越來越強烈。

??「嗯哼┅┅嗯哼!嗚┅┅嗚┅┅嗯┅┅嗚啊!」

??陣陣痠麻的覺不斷衝擊著佳寇的下腹,也受不了刺而不斷的在蒂朵的陰戶中抖動著。

??「我要了唷!」

??「不行!不能在裡面!」

??蒂朵沉浸在一波波的快中,卻因為這句話而突然驚醒,急忙地起身將佳寇處在臨界點的離自己。

??「嗚啊啊啊~~」

??從龜頭尖端飛出的大量濺的蒂朵滿身都是,同時蒂朵也因為剛剛急速出的動作達到高,整個人像蝦子一樣向後弓了起來,陰戶內也噴出了少許的黃白

??「呼啊~~呼啊~~」

??由於剛才烈的合,兩人在事後不斷的在氣,蒂朵甚至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整個人倒在佳寇的身上,小臉輕輕貼著佳寇結實的膛,沉醉在餘韻的覺之中。

??「蒂朵┅┅蒂朵?」

??過了一些時候,佳寇覺蒂朵一直沒有要爬起身的動作,同時也沒有出聲,便叫了她幾聲。

??「呼~~呼~~呼~~」

??小小的酣聲輕輕的響起,同時部規律的上下起伏著,看來酒還有剛才的合已經讓蒂朵撐不下去,像個男人一樣,在做完愛之後馬上就睡著了,而且看來睡的十分

??不想叫醒睡中的蒂朵,佳寇輕輕將身子離了蒂朵的懷抱,雖然他是萬分不願意離開美女的身邊,不過他還是走了,畢竟還是有一件自己該做的事要做。

??穿上被蒂朵隨手丟得滿地都是的衣服的同時,佳寇心中突然有一種鬱悶的覺,剛剛蒂朵在高之前雖然一直都叫著自己的姓,不過總覺得似乎不是在叫自己,而彷佛是在呼喚一位遠方的人的覺,這種覺很寂寞、很哀傷┅┅是佳寇最不喜歡的覺。

??算了,似乎是自己想太多了!

??佳寇甩了甩頭彷佛想把這種心思從腦海中甩去一般,走到對面的牆邊,從牆的架子上取下了一包長條狀的布袋,袋子裡裝的似乎是金屬類的東西,還發出「鏘鏘」的碰撞聲,看形狀似乎是兩把不知名的武器吧?佳寇並沒有把它拆開,就這樣背在背上走出房外,臨走前還不忘了給蒂朵蓋上一條毯子。

??「算是輸給你啦!蒂朵┅┅」

??惡作劇似的輕捏了蒂朵滑的臉頰,梳理了一下她因為合而散亂掉的短髮,佳寇隨即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出了還瀰漫著靡味道的房間。

??第二章?海上疾風(下)

??接近正午時分,櫻姬一個人走向了甲板上收起來的小船,眼框還是紅紅的,似乎剛才還又哭過。

??雖然說,只要向蒂朵認輸就可以不用冒這個險了,不過自己就是拉不下這個臉,好歹怎說自己的身分就是和這些賊天差地遠,怎麼可以向對方認輸?不但丟了自己的臉,連後代子孫都會蒙羞的┅┅??一個人搶一艘船,本來就是一件亂來的事情,更何況船上還又有傭兵在守衛著。傭兵的戰力雖然不比銳的海軍,但比起一般士兵來說可是大約強上兩倍左右,一艘船若是有三十個傭兵在,就相當於有六、七十名士兵的戰船的力量,並不是嘴巴說說就可以解決的。

??櫻姬也知道對方不是好解決的,把悉擅用的武器都裝在身上,連愛刀-月舞都拿了出來系在間,身上穿的也是習慣且方便動作的白冒險裝,還又加上了一些額外的護甲,不過櫻姬知道即使這樣勝算仍不是很大。

??但是為了自己的面子,櫻姬決定一定要爭一口氣給那些人看看,尤其是那個蒂朵,好歹自己可也是赫赫有名的「天舞的櫻姬」,若是就此放棄的話,豈不是給人看輕了。

??櫻姬拿起了一旁的纜繩,要幫小船上帆,可是平常命令別人做的時候看那些小嘍羅們做起來很輕鬆,自己親手去做的時候,就發覺不管自己怎麼綁,帆就是不聽自己的指揮。

??櫻姬急了,就用力的拉扯了纜繩幾下,沒想到繩子全都纏在一起,而那個該死的帆好像正在嘲笑自己一般,升到桅杆的最上方,糾結在一團。

??「不要哭┅┅不準哭┅┅嗚嗚~~」

??雖然是這樣說,淚珠還是很不爭氣的從臉頰上滑了下來,自己本來應該在豪宅中過著舒適的貴族生活,又怎麼會到海上來受這種沒理由來的氣呢?若不是為了那個笨蛋┅┅想到這裡,櫻姬的眼淚的更多了。

??突然櫻姬手中的纜繩被身旁不知何時過來的人一把搶去。

??「佳寇!為┅┅為什麼?」

??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櫻姬連忙轉過身去不讓佳寇知道自己在哭,佳寇也不多說,逕自練的重新解下了纜繩,快速的將纜繩組裝好,揚起了小船的帆。

??「佳寇你┅┅」櫻姬怯生生的問著佳寇。

??「走吧┅┅蒂朵睡著了,她不會知道我跟你一起去的,若是你失手了我還要想辦法去救呢,更何況你這樣的傢伙,雖然長的不怎樣,但那些傭兵連母豬都可以要的┅┅不管,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好了。」

??這個傢伙還是老樣子,雖然口中說的是那麼回事,但事實上擔心夥伴的安危,這一點在從前櫻姬就知道了,不過還是令櫻姬十分的受用。

??「那┅┅是你自己跟來的唷┅┅我可沒有強迫你┅┅」

??即使心中十分,口頭上還是一點都沒有認輸,這一點他們兩人都一樣,是屬於不善於用言詞表達的那一型,不過他們這時候並不會曉得這個缺點將來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悲劇。

??「好好┅┅快走吧!再不快點那頭大羊就要跑了唷!」

??櫻姬看了看佳寇,他身上穿的居然還是汗衫跟帆布長褲,一副不是去搶劫而是去釣魚的裝扮,不過當櫻姬看到他背後背的長條狀布袋的時候,就知道佳寇一點也沒有把這件是當兒戲,而是十分的認真的。

??櫻姬跳上了小船,佳寇便用力的將船直接的從甲板上推進海中,自己也隨即跳了上去。

??小船快速地向雅德里海域行進,不久便消失在疾風號的視線範圍之內。

??「真是不坦率的兩個人呀┅┅」蒂朵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站在疾風號的甲板上的船舷邊,看著漸漸遠去的小船笑著說道。

??「啊~~算了,剛剛做的好累唷!再去睡一覺好了。」

??蒂朵站了一會之後便伸了個懶打個呵欠,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嗚咿~~船呢?」

??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佳寇滿臉疑惑地看著身旁的櫻姬,櫻姬也是相同的表情。

??「不過蒂朵的情報應該沒有錯的,稍微等一下就是了,天氣真是不錯啊!」佳寇自言自語地說道,隨即就躺了下來,翹個二郎腿作光浴。

??等了約半個小時,櫻姬突然叫起了佳寇∶「看!那邊,應該是那一艘吧?」

??佳寇緩緩的爬起身,眯著眼睛看了遙遠的海邊僅僅是一個黑點的物體,轉身對櫻姬說道∶「嗯┅┅三主桅,前後雙副桅,應該是235年左右出廠的重型運輸艦,看起來應該沒有錯,看船的大小兵員配額約在六十到七十人左右,不過似乎有配置魔導士,簡單的來說硬是接近強行登船是不可能的。」

??在這短短的一番話中不僅透出佳寇驚人的視力,更顯示出他優異冷靜的分析及判斷能力,跟他平常的耍白痴的形象完全相反,真的是讓人十分的惑,究竟他這個人到底是裝傻還是個真正的白痴呢?櫻姬也不很瞭解,雖然她已經在佳寇身邊好一段時間了┅┅??「那麼應該?┅┅」

??「跟著他們呀┅┅等他們看不見我們在後面的時候就可以上去了┅┅」

??櫻姬疑惑地看著佳寇,佳寇也不多做解釋,逕自小心地控制船速,跟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免被對方發現或是追丟對方。

??不過佳寇說的「看不見」┅┅難道是要一直等到晚上嗎?

??船漸漸地航入了下一個海域,海突然轉大了起來,每一道海都約有兩米高,一打過來,連小船的蹤影都看不到。小船因為重量不夠,上下搖晃得十分厲害,似乎像是要解體一樣。

??「好!出發了!」

??一個大猛烈的像小船襲來,佳寇不慌不忙的讓小船攀上了頭,隨即小船像是衝一般急速的貼近了前方的運輸船,因為速度過快且方法大膽,居然運輸船上的人都沒有料到會有人在這種驚險的時刻要上船來搶劫。

??小船將要貼近運輸船巨大的船壁之時,佳寇從小船上甩出一個像刺錨一樣的物體,用力地將它刺入運輸船的船殼中,將小船跟運輸艦有一點距離的聯繫著,以免距離過近被運輸船撞沉。

??在強烈的風的襲擊之下,佳寇一點都不緊張,回手抄起了帶上船來的長條布袋,便一口氣像是走鋼索般躍上了兩船之間連結的繩子。

??看似十分驚險的動作,但對佳寇來說似乎就沒有什麼,他完全無視風的強度,像猴子一樣輕巧的在繩子上小跳躍了幾下就走到運輸艦的那一端。

??翻身攀上了運輸船的甲板,佳寇左右巡視了一下,沒有見到船員或巡視的衛哨,便揮手叫留在船上的櫻姬一起過來。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櫻姬覺得這艘船處處顯的不對勁,雖然說是防守嚴密,可是這船一點都不像是艘滿載的運輸船,不但吃水很淺,甲板上也沒有載貨用的工具及滑車組。如果說是載運重要乘客也說不過去,畢竟要人是不屑搭這種破船的┅┅那麼,究竟這艘船到底載運了什麼東西呢?

??「噓~~」佳寇向櫻姬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同時比了一個叫她跟上來的手勢,兩人就沿著船舷壓低身子,從船尾往船身中心走去。

??看來蒂朵的情報的確沒錯,船上確實是有一隊傭兵在守衛著,同時正如佳寇所觀察,還有少數穿著的法袍的魔法師在船上,如果剛剛直接就硬往運輸船開的話,現在兩人早就被他們擊沉到海底餵魚去了。

??「先對付魔法師,傭兵就給我來擋。」

??佳寇附在櫻姬的耳旁輕聲的說道,雖然說佳寇沒有一絲念,不過那股淡淡的男孩子的氣息仍讓櫻姬臉紅心跳不已。

??「怎┅┅怎麼了?櫻?」看到櫻姬沒有回應,佳寇小聲的呼喚著她的名字。

??「嗯!沒┅┅沒事┅┅」驚覺到現在的時機不對,櫻姬馬上收斂了心思,將神專注在接下來將展開的戰鬥上。

??櫻姬輕輕的用右手撫摸了身上的愛刀-月舞的刀柄,深深的氣、吐氣了幾下,彷佛是下定決心的對佳寇說道∶「要開始了!」說完,櫻姬就像飛箭一般從隱匿處彈出去,疾衝向站在船舷旁的魔法師們,同一時間佳寇也往反方向的傭兵群衝去。

??「唰」的一聲輕響,櫻姬從身旁黑壇木製的刀鞘中出了標準長度的配刀,登時一道白光出現,櫻姬毫不猶豫地雙手握刀從左向右橫揮一刀劈倒了離自己最近的一位魔法師,隨即暢的轉身揮刀殺了第二人,下刀手法之快、認要害部位之準,完全不像是位妙齡少女能做的出來的,接下來同樣的手法不斷上演,一瞬間就讓將近十名穿著法袍的人噴著鮮血倒地。

??最後一名魔法師搖搖晃晃的倒在地上,臉上還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表情,看來櫻姬的手法的確可以稱得上是有職業水準。

??收起了完全沒洩上一滴鮮血的愛刀,刀身上明亮的白光依舊,這是櫻姬最得意的愛刀,不但是由極端稀有的白特羅依金屬製成,而且還是由在退魔聖戰中極為活躍的刀匠打造而成的正規和風太刀。

??這種特殊金屬在十多年前以頗具退魔能力而富盛名,到了近代雖因為沒有這種需求而幾乎不使用此種金屬,相對來說用這種金屬煉出來的武器可以說是更為稀有,而這樣的武器,櫻姬現在手上持有的「月舞」就是。

??微微彎曲的刀身,潔白無暇的光澤,在櫻姬手上像是有生命般的舞動著,被稱為「月舞」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一把名刀。

??回頭看了看佳寇那邊的情況,他已經站在一旁休息了,而地上也倒了一堆的傭兵,但佳寇手上卻並沒有拿著任何的武器,他帶來的長條布包也一直還背在背上,而看不出他到底是用什麼手法將對方打倒。

??正想對佳寇招呼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屬於兩人的聲音,兩人馬上擺出了警戒的姿勢,同時背對背的互相掩護著。

??「可以住手了吧?兩位客人們?」

??兩人看了看聲音的來源,似乎是剛從船艙走出來的一位碧眼黃髮的大漢所說的,那個大漢比佳寇高上了至少兩個頭,渾身的肌像是要爆開來一般的壯碩,同時一塊塊分明的肌上面還佈滿了突起的血管,一看就是一副力量驚人的長久鍛鍊過的身體,跟佳寇比起來簡直像是大猩猩對小猴子。

??為數不少的傭兵也跟著一起從船艙中湧了出來,層層的包圍著兩人,算算大約應該也有四、五十人左右。

??「你們的確身手很好,但你們這樣我們可是會很傷腦筋的┅┅所以┅┅我們來做個易如何?」

??「易?」櫻姬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句話,於是想確定般的再問了一次。

??「喂!把東西拿來!」剛剛出現的肌男似乎是那群傭兵的頭子,他轉過頭命令了一位身旁的傭兵,那傭兵聽到以後恭敬的跟他敬了個禮,馬上跑到一旁拿了一樣東西過來。

??在他回來之前兩方人馬(兩人對一票)都不發一語的對峙著,氣氛相當的沉重。

??「拿去吧!你們不是要的就是錢嗎?這些夠了吧?」

??那滿身肌的高大壯漢從身旁跑回來的傭兵手上取來了一袋物品,「啪」的一聲就甩了過去,丟到佳寇的腳下。發出細小的金屬碰撞的聲音,聽那覺像是一整袋的拉爾金幣,而看起來似乎亦是。

??櫻姬看到對方這樣做,雖然十分的火大,但也想不出該罵什麼才好,總不能跟對方說∶我就是要搶你們,快點抵抗給我們搶!之類的話,況且這真是太奇怪了,如果地上那一袋都是金幣的話,少說也有兩百來個。

??(忘了嗎?一個金幣為1000拉爾,兩百個金幣就有200000拉爾。再複習一次幣值,200000拉爾近似於400000臺幣、100000人民幣┅┅嗯,因為匯率問題,所以大概就是這樣┅┅反正非常多就是了啦!)

??兩百個金幣,在一般人眼中看起來的確是非常的誘人,連櫻姬剛剛都稍微有一把抓了錢就走的念頭,但想一想卻又馬上覺得不大對勁。

??平常搶一艘商船能拿到等值於100枚金幣的貨物就要偷笑了,光是銷贓等問題又會耗掉一堆錢,最後能那到手上的,大概也只有三分之二,而對方居然一出手就是200枚金幣,實在是可疑之至。

??而僱傭兵的目的就是要保護貨物不受像自己這種人的劫掠,那有說身為傭兵的反而出錢打發海盜,這本是本末倒置了!

??櫻姬推斷出來的結論是,如果對方為了避免貨物遭受損的可能而寧願用送錢這種手段的話,那麼貨物的價值一定非同小可,搞不好是這個的十倍之多,甚至百倍都有可能,不然為什麼有人會做這種賠錢的生意白白的送錢給自己?

??想到了那貨物,櫻姬不好奇了起來,到底是何等的珍寶能讓對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櫻姬何等的珍貴寶物沒看過,卻也不免對船上所載的東西到十分的有興趣。

??不過這還要看佳寇的反應,如果他無意再戰的話那也沒有辦法,總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去挑這一大堆重裝傭兵,總之還是要看佳寇怎麼想。

??「你們這些混帳!以為這樣就可以打發我了嗎?我要是船上的貨!」佳寇指著高大的肌男罵道。

??櫻姬疑惑地看著佳寇,難道他想的跟自己一樣嗎?可是這是不可能的呀!以他那種智能┅┅不可能的!

??聽到佳寇所說的話,包圍他們的傭兵全都吃了一驚,似乎是他們的計策已經被對方發現,看來一場戰在所難免。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們也休想活著回去。」

??說完那大漢就高舉起手上的長柄大斧,一口氣往佳寇這裡衝過來,像是臺高速行駛的火車失控一般的衝力,佳寇和櫻姬都不正面跟他戰,分別往兩邊跳著避開。

??「這┅┅這是什麼蠻力呀!?」渾身肌的壯漢一連砍破了十幾個堆在船上的桶子才停下來,驚人的氣勢實在是讓人不敢正面的跟他對敵,看到這一幕,櫻姬不自覺叫了出來。

??「哼哼~~不過是打破了幾個桶子嘛,這種雕蟲小技誰都會的,桶子又不會動┅┅」佳寇則不屑的看著那壯漢說道。

??那大漢被他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佳寇一邊說,一邊順手把背在背上的布包拿了下來∶「這個肌男就給我了┅┅」

??用力的抖開了攜帶用的布包,黃紅的劍登時出現在佳寇的手上,亮黃的劍身上面有著沿著劍延伸的火焰狀鮮紅血槽,而且兩手都各持有一柄,兩把劍長的也一模一樣。

??劍的長度比一般的長劍短了幾分,卻看起來厚重了許多,尤其是劍的造型並不像一般的是一直線到底,這柄劍是前端尖銳,而後端卻寬大,整柄劍形是相當的有曲線美,同時搭配著上面的血槽作裝飾,整柄劍看起來十分的緻。

??雖然看起來是非常重的兩把劍,拿在佳寇手上卻好像沒有重量一般,被佳寇輕鬆的在雙手上揮舞著,像兩團火焰一般在佳寇的手上閃動著。

??「雙焰劍!?你到底是誰?」那大漢一看到佳寇拿出的武器,立時驚訝的叫了出來。

??「海盜王!佳寇。羅傑爾!」

??「哼!好大的口氣,不過又是個不知量力的小鬼!」說完,肌男就以驚人的氣勢向佳寇衝了過來,同時雙手高舉著長柄戰斧,一口氣往佳寇劈了過去。

??「小心!快閃開!」正在和周圍的傭兵戰的櫻姬看到情況馬上警告佳寇,沒有想到他避也不避,直的站在原地。

??「鏘」的一陣大響,大漢的戰斧硬生生的被佳寇用左手的劍接了下來。平常的劍如果這樣做的話,一定會被敲斷的,但是佳寇的劍不但連一點傷痕都沒有,反而在對方的斧上開了一個缺口,看來佳寇的雙劍的確是一對奇物。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就硬是用力量擊倒你!)那壯漢也不驚慌,看著身型頂多是自己一半的佳寇,壯漢心想若是比力量的話,勢必是自己的贏面多,於是使出全力,把斧頭一口氣往佳寇的劍上壓下去,想把他連人帶劍的劈成兩半。

??壯漢使盡了蠻力,沒想到卻像砍到石頭上一般,無論他使出了多少的力量,還是無法將斧頭壓下分毫。

??「嗚喔喔喔喔~~」

??「喔~~砍不下去了嗎?沒力的傢伙!就只會欺負力量比你小的人嗎?」

??佳寇揮出了閒著的右劍,一劍就砍斷斧頭的柄,左劍立刻將斧刃彈開,再反手回劍劃過壯漢的脖子,一道血柱登時飛濺而出,那壯漢身子一軟,便垂倒攤在地上,眼看是不活了。

??「隊┅┅隊長!」

??周圍還在跟櫻姬戰鬥的傭兵們看到那壯漢竟被清瘦的少年輕鬆地殺死了,紛紛驚訝得叫出聲來,並出恐懼的表情。或許對他們來說,那壯漢解決不了的敵人,似乎他們一定也無法應付吧?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這些殘存的傭兵不但沒有因主將陣亡而逃跑,反而異常的繼續向佳寇跟櫻姬衝過去,似乎像是被什麼在驅趕一般。

??雖然那些人並不難對付,而且恐懼也讓他們失去了應有的戰鬥水準,但是這種不怕死的猛攻還是讓櫻姬和佳寇殺到手軟。

??等到最後一個傭兵倒地以後,看見自己周圍躺滿的屍體,櫻姬馬上到一陣劇烈心,同時用手注嘴巴。雖然說她自己也殺過不少人,不過她並不以殺人為樂,反而是希望儘量能少傷人命,不然的話昨天為何會在瑪莉連號上放過整船的人?

??眼前的狀況實在是異常到了極點,櫻姬稍微平靜下來以後,轉身問佳寇道∶「為什麼當初不接受那些錢呢?」

??「錢?什麼錢?」佳寇正用絲綢在擦拭著洩滿鮮血的雙劍,一臉茫然的看著櫻姬。

??櫻姬聽了差點昏倒∶(那┅┅那傢伙┅┅搞不好本不知道那一袋是錢。)

??「就┅┅就剛剛那一袋呀┅┅」

??「那是錢唷?我還以為那是食物呢,那肌男不是說我們都是出來混飯吃的嗎?」

??說著不知道是諷刺還是實際思考的話,佳寇收起了雙劍,從屍體堆中翻出了那一袋東西,打開來一看,果然是一袋的拉爾金幣。

??「耶┅┅真的是錢耶!那我們剛剛拿了不就不用殺這麼多人了,不是嗎?大叔,抱歉啦!不過是你先殺過來的,(佳寇這時似乎忘了,一開始是他先砍別人的。)我可是自衛唷!不過還是很抱歉啦!┅┅啊!剛剛忘了問你的名字┅┅」

??佳寇努力的向已經成為屍體的不知名壯漢道歉並辯解著,神情似乎不是在開玩笑,看到他這樣做,櫻姬也不知道應該跟他說什麼才好了。

??不過看到他這樣的行為,櫻姬心中卻輕鬆了很多,同時也不再到心,雖然說是因為佳寇的關係,但是這些表現到底是他真心的還是為了緩和肅殺的氣氛所做的呢?櫻姬自己也不清楚,不過她冷靜下來之後倒是思考了很多東西。

??她翻了地上的幾具屍體,同時檢視了一下那些傭兵身上的物品,最後再?過一遍那壯漢身上的攜帶物。

??「佳寇,這船┅┅有問題!」

??「什┅┅什麼問題?鬧┅┅鬧鬼嗎?」

??「不是!快跟我來!」

??櫻姬拉著佳寇往船艙走去,駛船的人似乎早已經跳海逃生了,而剩下的傭兵在剛剛就被殺光,整船除了他們兩人以外可以說是空無一人。「砰」的一聲,櫻姬用力的踢開了貨艙的艙門,整間巨大的貨艙卻空無一物,完全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看著空曠的艙房,佳寇轉頭問櫻姬道∶「啥也沒有!怎麼會這樣!難道這是一艘單程運輸船嗎?」

??(注∶一般的運輸船都是將甲地的貨物載運至乙地,同時再將乙地的貨物運返回甲地,空船跑單幫是極為費同時不敷成本的做法。)

??「果然是這樣┅┅」

??「咦?┅┅」佳寇疑惑的看著櫻姬。

??「如果這艘船是空船的話,剛才那傢伙為什麼要用錢打發我們?而且那些傢伙,本不是什麼傭兵!」

??「怎麼說?」

??「第一個,他們身上的武裝太齊全了,傭兵都是一群窮鬼,要不然他們怎麼會去做這一行?同時這些傢伙身上的裝備都是完全一樣的,他們一定是某個集團的士兵而後偽裝成傭兵。第二點,傭兵不需要拼死保護船隻,剛剛他們那種殺法本不是傭兵的作為,反倒像是正規軍!最後,這艘船上面一定有他們要保護的東西,不可能是艘空船,我們一定要把它找出來!」

??櫻姬據剛才所得的情報彙集出自己的看法,完整確的分析說明了她並不是個凡事都用蠻力解決的莽撞女孩,不過這也只有當她冷靜下來之後才做得到。如果是正在氣頭上的她,會做出什麼可是沒有人敢保證。

??「我是聽不太懂啦!不過結論是貨還在船上對嗎?」

??「嗯,不過到底是在哪裡呢?」

??兩個人逐一的一間間?過各間船艙,不過除了一堆雜物之外,完全沒有密室或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怎麼辦?櫻?」佳寇已經找的滿頭汗,無奈的問著櫻姬。

??櫻姬也沒有辦法的搖了搖頭嘆氣道∶「我┅┅我也不知道,都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了,雖然剛剛那一袋東西已經值回票價了,不過我實在很想知道他們到底運的是什麼珍品,可以讓他們花這麼多錢和代價來保護┅┅」

??「匡」的一聲清響,突然腳底下的船艙傳來一道物品碰撞的聲音,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在這艘只有兩個人的船上可以說是格外的明顯。

??「在下面!」

??櫻姬馬上拉著佳寇往下層的船艙跑,又回到了剛才空無一物的貨艙中,不過充滿黴味的黑暗房間跟剛才一樣還是空空蕩蕩的,可是這貨艙看來看去也只有一個出口,那麼剛才的聲音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呢?

??櫻姬用手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往左手邊一堆看起來毫不起眼、已經破掉的箱子走過去,她推開了那一堆箱子之後,登時發出驚叫∶「啊!果然在這裡!」

??地板上的一個小門在那堆箱子被推開來之後了出來,真是佩那些傢伙的苦心,居然把重要的物品藏在這種不起眼的地方。

??櫻姬跪蹲在小門的旁邊,仔細的檢視了一會兒,她小心的閱讀了小門周圍一圈不起眼的刻文,突然轉身對佳寇說道∶「唷!你來把它拉開吧!男生的力氣比較大!」

??「沒問題吧?這種情況應該都是會有陷阱的,小說都是這樣寫的不是嗎?」

??「放┅┅放心啦!不會有事的┅┅應該┅┅」

??「那麼就給我來┅┅嘿咻┅┅」

??佳寇用雙手拉著小門的環扣,使盡全力將小門往上拉開,突然間佳寇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嗚哇哇哇哇~~!!」

??一道強烈的青白從小門周圍竄起,佳寇首當其衝便遭了央,被電的發出像殺豬一般的叫聲(現在的豬是用電宰的┅┅),而且一陣燒焦的味道馬上從佳寇身上傳了出來。

??「多謝你啦!」

??櫻姬看到強烈的電已經停止,便推開了還在冒煙的佳寇,一手便將小門拉起,隱藏在小門後面的是一條通往更下面的陰暗走道。

??「櫻┅┅你┅┅你┅┅」

??被電的動彈不得倒在地上的佳寇不解的看著櫻姬,而害人的那一方正呵呵的出嬌笑。

??「對不住啦!解這個咒文很麻煩的,這樣不是快多了嗎?反正你的耐力又很強,這一些小雷對你不會造成影響吧?」

??「可┅┅可惡┅┅」

??佳寇費盡了力氣才爬起身,滿懷怨恨的看著櫻姬,心想這筆帳總有一天要給她討回來,當然是在上┅┅??「好啦!心懷怨恨可不是男人該有的行為唷!快點下去吧!」

??櫻姬用肩膀扶起了佳寇,攙扶著他往地下走去,雖然佳寇想趁機吃點豆腐,不過卻因為剛才的電擊而心有餘卻力不足。

??狹長陰暗的走道末端是一道加了鎖的鐵門,櫻姬出了月舞,輕輕一刀就斬斷了手指般細的大鎖,看來這刀不僅能退魔,同時也是把劈金斷玉的利刃。

??推開了有點生?的大門,門後的景象卻讓兩人吃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櫻姬結結巴巴的轉頭問佳寇道。

??「這┅┅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第三章?神無月的人魚海(上)

??東方近海雅德里海域

??超高速海賊船疾風號

??「喂!怎麼回事?不僅沒有搶到值錢東西,還帶了這「傢伙」回來。」

??蒂朵在疾風號的會議艙中詢問著剛回到船上的佳寇,口氣並不是很和順,似乎佳寇又做了什麼蠢事。雖然她早已知道不只有櫻姬一個人去,不過她並沒有針對這一點提出問題。

??「本來當然還有其他的東西┅┅不過┅┅」

??「不是跟你說不要隨便看到東西就拿的嗎?你把這個「傢伙」帶回來,本是誘拐少女嘛!」

??「但是船上都沒有其他人了嘛┅┅她這個樣子也很可憐┅┅所以我就┅┅」

??「我就把人家「順手牽羊」的帶走嗎?你去闖空門看到別人家只有一個女孩在,你就把人家也這樣帶走嗎?」

??蒂朵用纖細的手指戳著佳寇的額頭說道,這種舉例式的罵人方法總是讓佳寇無話可說,只好乖乖的低著頭聽她訓話,而這種情形昨天才上演過,不過現在可說是角大逆轉。

??「可是┅┅可是┅┅」

??「好啦!既然你船也燒了,這孩子也沒地方去了,我們也只好想辦法安置她了,但是這孩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佳寇不回想著剛剛在那艘船上看到的奇異景像,不知他已經撿到一個完全改變他一生的「東西」。

??「這┅┅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櫻姬一打開艙門,滿室紅的光芒登時映照在兩人的身上,發光來源是位於房間中央的一道鮮紅光柱。

??仔細定睛一瞧,光柱的裡面似乎有個人形的物體,漂浮在光柱的中心。由於背景的光害太強烈,所以本看不清楚在其中的人的臉或其他身體特徵,只能勉強看到一綹綹的長髮懸浮在空中,裡面應該是個女的吧?

??「這個┅┅這個就是他們捨命保護的東西嗎?」

??櫻姬看著眼前奇異的物體驚歎道。

??佳寇小心翼翼的走近了紅的光柱,慢慢地往那光壁伸手撫摸。

??「別亂碰!小心!」

??櫻姬出聲阻止他,但佳寇已經觸摸到了一面光壁,卻沒有如櫻姬想像地被彈回來,反而像是摸到一面牆壁,十分結實的覺。

??「是魔導障壁!居然用這種東西,到底裡面是什麼東西呀!?」

??櫻姬看著眼前的紅光柱,回想起以前曾經在文獻上看過的紀錄,這是一種拘用的魔法,對外有極高的物理防禦力,不過相對的魔法防禦力就顯的低落,但是雖說是魔法防禦低落,事實上一般的魔法師也無力解開,更別提眼前這兩個魔法白痴了。

??櫻姬將情況大約的告訴佳寇,兩人陷入一陣沉默,總不能就這樣把這個東西放著不管吧?

??這可是海賊的恥辱!

??突然佳寇靈機一動的問櫻姬說∶「櫻,你的月舞不是有魔力嗎?這樣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剛剛也想過,可是我的月舞只有退魔的能力,這種東西本不知道行不行┅┅」

??櫻姬的態度顯得相當猶豫,畢竟她也怕這樣硬碰硬會讓月舞受損,但最後她還是緩緩地拔出了月舞,對準眼前的光柱。

??「點破!」

??櫻姬著太刀嬌叱一聲,用牙突的方法猛力的向光壁刺去,一陣大響之後,光壁依然毫無動靜,裡面懸浮的人體也絲毫沒有改變。

??「嗚~~沒有用啦!」

??甩了甩被反彈的力道震麻的手腕,櫻姬向佳寇抱怨著,佳寇也傻了眼。

??「那┅┅那要怎麼辦?」

??櫻姬不搖頭,無奈的擺了擺手。

??「×你的烏龜王八!我就不信打不開你!」

??佳寇的耐心突然超過了臨界點,他抓起了身旁的東西就往光柱上面丟去,桌子、椅子、木箱,凡手邊抓的到的東西除了櫻姬以外,佳寇都把它往光壁上丟,沒有想到光壁不但沒有絲毫破裂的跡像,反而像是嘲笑佳寇一般,不但紅變的更為鮮豔,光壁上還泛著一波波的光。

??「可┅┅可惡!混蛋東西!我打不開你我就不叫佳寇!」

??怒氣上升到了極點的佳寇,順手就出了背後的雙炎劍,稍微後退了幾步之後,就起了雙劍像一道飛箭往光壁疾衝而去。

??劍尖瞬間就將接觸到光壁,眼看著佳寇就要步上那些被丟壞的東西的後塵的時候,沒想到光壁在接觸到雙炎劍之後立刻發出一陣光芒,瞬間地消失無蹤。佳寇完全沒料到會這個樣子,一時剎不住車,便跌跌撞撞的直往裡面衝。

??劍將要刺到裡面的人的身體之時,佳寇及時的反應過來,猛力的把劍往地上壓,使雙劍避開了裡面的人體,不過身體卻突然的施力而失去平衡,拐了一步以後就跟光柱裡面的人撞了個滿懷,又因為衝力過大而使兩人一起跌倒在地上。

??「好┅┅好痛唷!唔~~這┅┅這是!」

??佳寇察覺到自己壓著的並不是冰冷的地板,而是溫溫軟軟的東西,覺得不對勁的他忍著痛勉強撐起了上半身,卻被眼前的「美景」所愣住。

??一位楚楚可憐的美少女正壓在他的身下,圓潤晶瑩的小臉,吹彈可破的細且白皙的皮膚,一頭長髮像是黃金做的絲綢,傾城傾國的面容簡直不像是人間之物。櫻姬和蒂朵雖然都是不可多得的大美人,不過比起眼前這位她們就遜許多了。

??只是似乎因為剛剛撞擊的疼痛,少女緊閉著雙眼,同時臉上微微出痛苦的表情,這種神態給人一種悽美的覺,不過口小小的起伏說明了她應該沒事才對。痾┅┅說到了口,這位少女似乎身上少了些什麼。

??佳寇楞了一下,突然發現身下的少女居然身上一絲不掛,這可真是所謂的出血大服務!至於為什麼她會全,佳寇已經絲毫不在意了。

??不過比起享受眼前的美食,現在佳寇更在意的是背後濃烈的殺氣。

??「佳~~寇~~!」長長的呼喚著佳寇的名字,櫻姬的語氣並沒有顯出憤怒的態度,不過所謂「暴風雨前的寧靜」,佳寇知道這下子又難以收拾了。

??「喂!你不要亂來,把手上的刀放下!」

??「喔~~你有讓我不砍你的理由嗎?」

??「可惡!這本跟我沒有關係好嗎?你也看到了,這本是個意外!」

??「嗯~~是意外唷!那你現在雙手在幹什麼?」

??櫻姬疾言厲的罵著佳寇道。

??雖然腦中並沒有這樣的念頭,不過手已經很自動的擺在少女的房上,並且還開始規律的著,這些居然都是在自己無意識下所做的行為。身體的行動總是先過大腦的控制,這可真是男人的悲哀呀!

??「耶┅┅耶┅┅這是┅┅這是在做「心臟按摩」!」

??千鈞一髮之際,佳寇憑藉著人類生存的本能,想出了一個完美的解釋,接下來就看櫻姬會不會相信了。

??不過事情總是難如人意,如果櫻姬會這樣就相信的話,她也不會是櫻姬了。

??「去死吧!你這個女人的公敵!」

??櫻姬臉上帶著怪異的微笑收起了刀,卻突然猛力的起腳將佳寇踢飛,練的程度幾乎已經可以比擬反動作,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已然闖下了大禍。

??佳寇被踢飛時連帶波及到一旁置於地上照明用的油燈,連人帶燈一起翻滾的佳寇在撞到牆壁停下來時身上已經多處燃起了火苗,櫻姬看到大驚失,連忙拍熄佳寇身上的火。

??看到身上處處燒傷的佳寇,櫻姬不覺得十分的後悔,但是即使如此,櫻姬心中雖然到後悔也不會在口頭上承認的,這就是她常犯的病,可是等到自己真正後悔的時候卻又往往來不及了。

??「櫻!背┅┅背後!」

??專心在佳寇身上的櫻姬忘了處理剛才打翻的油燈,等她回頭一瞧的時候,背後的牆壁已經陷入一片火海。

??似乎油燈打翻的時候四溢的燈油把火勢蔓延開來,木製的船身又特別容易燃燒,火勢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深藏於船身中心的艙房又不能取水灌救,打也打不熄的火焰逐漸地猛烈高張,兩人束手無策的看著火勢越來越大。

??「不好!這船已經不能救了,快走!」

??櫻姬當機立斷拉著佳寇馬上往外跑,佳寇則不忘一手抱起了地上的美女和收起自己的劍,三人就跌跌撞撞的從狹窄的密道跑至貨物艙,再拼命往甲板上衝,火勢逐漸地增強,黑煙像一條條墨龍從後方向三人猛撲而來,佳寇跟櫻姬都被嗆的鼻涕眼淚直

??兩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狹隘走道里勉強的摸著牆壁前進,櫻姬正想向佳寇抱怨的時候,霎時間四周瀰漫的黑煙像是被走一般,急速的向後隱沒退去,同時黑暗也從兩人周圍消失而現出了走道的位置。

??櫻姬正到高興,想向佳寇說幾句話的時候,轉頭卻看到佳寇的臉突然大變。

??佳寇不發一語,左手拉著櫻姬,右手提抱著剛剛那位女孩,以驚人的高速猛力的往出口方向衝,完全不像是一個負載「重物」的人能辦的到的速度。

??櫻姬看見佳寇似乎在害怕什麼似的,便好奇的轉頭看看,沒想到不看還好,一看便嚇的魂飛魄散,剛才還退去的黑煙,現在則夾雜著火紅的烈焰,像是報復般以極駭人的速度更猛烈的向三人撲來。

??佳寇等人躍出船艙門口的時候,腳底下同時也傳來了幾響悶爆,火焰像是蛇吐信般急速的伸長,被爆炸的震波波及到的佳寇三人也因此而摔入了海中。

??櫻姬即時的反應過來,在海水中浸泡了一下便浮上海面,往四周環視一圈卻沒有發現佳寇的影子,連帶著那個「撿來」的少女也消失無蹤。

??「佳~~寇~~!┅┅佳~~寇~~!你┅┅你哪裡呀!不要嚇我!快出來呀!佳寇~~!」

??(好痛唷┅┅真的好痛唷!早知道剛剛就不用身體掩護她們了┅┅可是┅┅書上都是這麼說要這麼做的┅┅都是這麼說的┅┅可是┅┅好痛┅┅)

??在千鈞一髮之際,佳寇拼死用身體掩護了兩個女孩,可是首當其衝的他就這樣接下了幾乎所有爆炸的衝擊波,內臟受到了強烈震擊的他雖然沒有立刻昏過去,不過意識正慢慢的消失中,雜亂的思緒不知不覺的充斥著整個腦袋。

??(火┅┅我不喜歡┅┅不只是被燒得很痛┅┅可我就是不喜歡火┅┅不喜歡┅┅但是熊熊烈火中有我想要的,我要跳進去才拿的到┅┅但是┅┅我不喜歡火┅┅手再伸長一些吧┅┅我就快要抓到了┅┅再伸長一些吧!┅┅)

??佳寇無意識地吐出了肺中最後一口氣(這邊只是形容詞而已,大家都知道肺中的氣不可能吐完吧?),身體慢慢的向靛藍的海底沉了下去,意志逐漸喪失的佳寇,在昏之前只覺到似乎有一些空氣注入自己的嘴中,但是不可能的呀!這裡是海中耶┅┅但是,不管怎麼樣都好┅┅只要能活下去!

??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浮木,佳寇剛覺到有空氣進入自己的嘴中,便猛力的大力一,甜美的空氣入缺氧的肺部的覺真好,身體也似乎因此而復原了,勉強到能活動的佳寇,用力地用腳踢水希望能服上水面。

??身上的衣服因為泡水而緊緊的粘附在體表,每一下踢水都費盡了全力,可是海面就在那樣伸手可及之處,只要再一下就能到海面了,這一次不能上去就再也不能上去了,但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可惡!┅┅難道真要我死在海底嗎?我不要┅┅我是要成為海盜王的人,怎能死在這種地方!)

??再度沉下的佳寇,心中滿懷著遺憾與不平,似乎不能接受這就是他的下場,但是也似乎是老天爺特別眷顧他,突然之間下沉的身體被人一把拉起,接著便被拖拉著游到了海面。

??「噗哈!」

??好不容易再次見到陽光的佳寇不有一種死裡逃生的覺,回頭看了看剛才救他的人,不出所料果然是櫻姬,只是她的臉實在是白的嚇人,雖然櫻姬在海上也有一小段時間了,但是保養良好的她一直以她白皙的膚為傲,但是她現在的膚簡直跟死人一樣,不僅是死白,而且還透著隱隱的紫

??櫻姬大口大口的著氣,似乎比佳寇還狼狽,不過這也難怪,佳寇身上穿的只有襯衫和帆布褲,但櫻姬可是全副武裝還又再加上了一些裝甲,穿這樣的東西還在海水中游泳,簡直是自殺,不過如果不是櫻姬,佳寇現在恐怕已經到海底去了。

??「謝┅┅哈┅┅哈┅┅謝啦!┅┅哈┅┅櫻┅┅哈┅┅」

??佳寇跟櫻姬道謝的時候,還止不住氣,說話間間段段的。不過櫻姬的狀況也沒好到哪裡去。

??「哈┅┅哈┅┅哈┅┅這┅┅哈┅┅這麼簡┅┅哈┅┅單的┅┅哈┅┅事情┅┅還說┅┅哈┅┅什麼謝┅┅哈┅┅真是┅┅太┅┅沒有用┅┅哈┅┅了。」

??還是一樣的口是心非,其實剛才她已經算是拼著命去救回佳寇,一不小心的話,可能兩個人一起沉入海底,現在的她要維持浮在海面上的狀況都相當的困難,更別提再來一次了。

??「對了┅┅那個女孩呢?」

??佳寇突然發現剛才還抱在手中的少女已經不翼而飛,難不成就這樣溺死在海里?那可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左右環視了四周一圈,佳寇一心想從波濤洶湧的海上找到少女的蹤跡。

??(她身上沒有穿衣服,應該不會這樣就沉下去呀┅┅)

??「啊!找到了!」

??一頭輝亮的金髮在陽光照下閃閃發亮著,像是一叢黃金做的海草,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變得十分的明顯。

??身體疲憊不堪的佳寇還是硬往那女孩游去,不過他並沒有什麼念,只是覺得是自己將她帶出來的,如果有什麼萬一的話,也都是自己的責任。

??「啊!真是運氣太好了!幸好你是仰躺著,如果背對著海面的話,你現在早就沒命了┅┅」

??托起了赤的少女,發覺她還有呼,佳寇心中放下了一塊重石,噓了一口氣後對無意識的她說道。不過這話多半是說給自己聽的吧?

??仔細的看了看懷中的少女,佳寇雖並不太瞭解何謂藝術,不過看著眼前的少女,他想藝術也不過如此吧?身體像白磁工雕琢的瓷器,彷佛一碰即碎,叫人無法生出一絲侵犯的念頭,而有種想拼死保護她的覺,書中所謂的「神聖不可侵犯」就是指眼前的這位少女吧?

??佳寇不敢仔細觀察她動人的侗體,硬是壓下一親芳澤的慾望,連忙抱著她游回了還繫留在運輸艦旁的小船。

??將少女推上了小船,跟著費力的爬上的佳寇,不有一種歷劫歸來的覺,不過他發覺櫻姬並沒有在小船上,難道她還在海上嗎?想到這一點的佳寇連忙將小船的繫留繩切斷,駛離了陷入一片火海的運輸艦。

??「櫻~~!櫻~~你在哪裡!櫻~~」

??呼喚著櫻姬的名字,佳寇心中相當的懊悔。

??(可惡!剛才只是覺得她似乎沒有什麼力氣,沒想到她連游回船上都沒有辦法,可惡!別出事呀!)

??想到這一點的佳寇又再加快了小船的速度,回到了剛才浮上海面的地方,心中乞禱著櫻姬千萬不能出事。

??櫻姬正浮浮沉沉的飄在海面上,似乎已經沒有游泳的動作,佳寇立刻將櫻姬拖上船,看到了膚死灰的櫻姬,佳寇連忙伸手探探她的鼻息,沒想到櫻姬已經沒有呼了,嚇的佳寇一時手忙腳亂不知所措,背上的冷汗直,想到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率幸而為而害死了櫻姬,佳寇內心的懊悔又更加深了幾分。

??突然想起了從前曾經看過部下們所做過的急救方法,佳寇急忙將櫻姬仰躺置著,深了一口氣,捏住了櫻姬的尖小巧的鼻子,將剛進的空氣灌進櫻姬的口中,櫻姬毫無血的薄是如此地冰冷,讓佳寇無法專心的品嚐,只能不斷的乞求上天希望櫻姬能平安無事。

??一連進行了數次,櫻姬的口被動得在上下起伏著,不過她仍是無法自行呼。佳寇不死心,還是不斷的重複進行這種動作,終於在數十次之後,櫻姬在被灌進了氣之後,突然咳了一下,便不斷吐出了進肺中的水,雖然人還是昏不醒,不過倒已經能自行呼了。

??看著櫻姬似乎已經無大礙,但是佳寇仍是不放心,從帆布褲子的內帶中取出了一個手掌般大小,仔細層層包裹的油布袋。小心翼翼不沾到一滴水的打開了油布袋子,佳寇從中拿出了一枚細的長條狀煙火,在沾滿火藥的引信上擦出了火花點燃之後就用力的甩到天空。

??冉冉上升的煙花在空中炸成了四散的紅霧,久久不消散,在數十里之遙的地方都能看見空中有這麼一團紅雲。其實,佳寇不是萬不得已是不會用這種信號彈的,並不是什麼面子的問題,而是附近周圍的船隻都會發現而趕過來,這項豈不是羊入虎口,但現在的佳寇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等待了十數分鐘後,慶幸的是從遠方破而來的船是疾風號,全船的帆都吃飽了風而飽滿的高漲著,整艘船以極高的速度向佳寇的方向疾駛過來,看來在船上指揮的蒂朵也是焦心如焚吧?

??小船一貼近疾風號,船上立刻跳下了數名漢子,在佳寇的指揮之下把櫻姬和那位不知名的少女送去作簡易的治療,而佳寇本人則被蒂朵叫到了會議艙中。

??疾風號則以高速離開這個風屢興的海域,回到了較平穩的克里列海域。

??第三章?神無月的人魚海(中)

??「結果最後竟然成這個樣子,竟然連櫻姬都溺水了┅┅」

??「櫻┅┅她沒事吧?」

??佳寇聽到蒂朵談到櫻姬的問題,連忙焦急的循問著。

??「說沒事其實也不太是啦┅┅總之現在命保住了,就要看她到底什麼時候會醒過來┅┅這種情況,以前聽說是馬上就會醒過來┅┅」

??「這麼說櫻姬等一下就會醒了嗎?」

??佳寇聽到蒂朵這樣說,高興的自行把話接了下去。

??「你不要打斷我說話!雖然說有人馬上就甦醒,但是也有人昏了將近一年才醒的,也有好幾年的,更甚至也有人就這樣睡一輩子!」

??「怎┅┅怎麼這樣┅┅」

??彷佛是從天堂掉入了地獄,佳寇似乎不能接受這樣的答案,搖搖晃晃的後退了幾步之後便跌坐在椅子中。

??「總之這一切都是你的行為不甚所造成的!」蒂朵突然轉變了語氣,微彎著蠻,對跌座在椅子上的佳寇疾言厲的說道∶「身為團長,同時也是領導者,就要有保護、照料同伴的自覺┅┅但是同伴有的時候會隱藏自己所受的傷害,如果無法看出這一點而任由他們去逞強的話,就本不配作一個領導者!要無時無刻的注意,不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敵人身上,更要分神關心自己的同伴,如果只是一心在意敵人的話,那是一個戰士才應該做的。但並不是說就這樣拒絕讓同伴有所犧牲,如果一個領導者將所有的痛苦和傷害都一手攬在自己的身上的話,同伴便會不自主的倚賴你,這個團體的關係也一定無法長久維繫,而是在不必要的情況之下,要把在同伴的身上的痛苦儘量的分擔,所謂禍福同享,休棲與共!這樣你瞭解了嗎?」

??蒂朵所說的一連串的話,講的都是一個領導者該具備的帝王之術。不過,這種話似乎不是一個海賊團的“前任”副手能說的出來的,究竟蒂朵到底是什麼來歷?

??佳寇也並不清楚,不過從當他初創海賊團的時候,蒂朵便遂自薦的加入了佳寇的行列,並也同時招募了很多人入了團,在櫻姬來之前,都是蒂朵在處理團裡的雜務,儼然成為佳寇的副手。不過現在的副手則是櫻姬,蒂朵就擔任會計以及輔助佳寇跟櫻姬兩人的工作,成為幕後推動團裡事務的人,但是她的來歷和目的還仍然依舊是個謎。

??為什麼這樣美才氣兼具的才女會加入一個海賊團並且輔佐一個還未成大氣並總是胡來的少年團長呢?沒有人知道┅┅但是照她的態度跟表現看來,似乎不是這個團的敵人。不過關於這一點佳寇並不在意,對他來說團裡每個人都有某些理由和過去才會加入這個海盜團,只要不是攸關團的存亡或個人的生死,基本上他是不願,同時也懶的去過問一個人的過去的。

??「算了!今天你也算是傷者,早點回去休息吧。」看著低著頭沉默不語的佳寇,蒂朵的態度也軟化了下來,輕聲的對佳寇說道,臉上的表情也溫和了許多,反而有點像是大姊姊在教訓幼弟的樣子。

??佳寇點了點頭,無打采的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啊!等等,佳寇!」蒂朵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叫住正要走出房門的佳寇∶「那個你帶回來的女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昏不醒,不過好像也不是溺水,你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嗎?」

??佳寇嘆了口氣搖搖頭。

??「這樣啊┅┅你先回去休息吧,船上的雜事就由我來處理┅┅」

??佳寇不回話,逕自走了回他的房間。

??「我┅┅是不是對他太嚴苛了呢?┅┅但是┅┅時間已經不多了┅┅還有很多他必須知道的┅┅」看著消失在房門轉角的佳寇,蒂朵帶著淡淡憂傷的表情,自言自語的說道。

??躺在房間的上,佳寇默默的忍著身上的痛,雖然他裝作一臉無事的樣子,其實在運輸艦爆炸的時候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只是他不想說而已。

??想著白天蒂朵所說的話,佳寇覺得這樣瞞著同伴也不好,一個人這樣的獨自忍受痛苦┅┅??但是他覺得不需要讓別人做無謂的擔心,可是這樣做被蒂朵知道的話又會被罵了┅┅??不過比起自己所受的傷,佳寇更擔心櫻姬的狀況,但是他也無計可施,可是如果櫻姬明天還是沒有醒來的話,佳寇決定就要將船航向商都-利利克去尋找醫生,雖然這樣危險很高,畢竟自己也還是個通緝犯,不過比起櫻姬的安危,這也不算什麼了┅┅??突然間“喀”的一聲,甲板上的一聲清響打斷了佳寇的思緒,雖然應該多半是負責巡邏的同伴發出來的聲音,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佳寇還是離開了房間,悄悄地走到了甲板上。

??走到了空無一人的甲板上,佳寇疑惑地四處找尋聲音的來源,卻找不到任何的東西,他的警戒心立刻提高了許多,在這種非常時刻,尤其櫻姬已經沒有戰鬥能力,自己亦又受了傷,實在是不容許有任何的疏失。

??抓起了一邊放置的木充當武器,佳寇走向了一處陰暗,同時最有可能藏匿入侵者的地方,雖然對方很可能有“真正”的武器,不過佳寇覺得只要是拿來能當劍的武器,他都可以運用自如,至少也不會輸給對方。

??起腳用力踢開了木桶,佳寇看到了後面有一個人影,不管對方是誰,立刻將手中的木用力的劈了下去┅┅但如果對方是同伴的怎麼辦?佳寇倒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啊!」

??一聲少女細小的尖叫從對方的口中發出,佳寇也嚇了一大跳,連忙將力道一偏,手中的木高速的從對方的身邊掠過。佳寇鬆了一口氣心想幸好沒有擊中對方,雖然說是個女孩,不過對方是不是敵人這一點他也是本沒有想到過。

??仔細看了眼前了少女,佳寇赫然發現她正是白天才救回來的美麗女孩,而且依然是那麼的人,身上穿的依然是那麼的少┅┅不┅┅應該說還是依然沒穿才對,只披上了一條看來是自己船上的白單┅┅可是蒂朵不是說她還昏不醒嗎?怎麼現在又會在船上亂跑呢?

??少女似乎很害怕,全身顫抖的縮在一起同時用單裹住自己,佳寇稍微前進一步她便把頭縮埋在雙手之中,似乎只要不見到佳寇就會安心許多,這種鴕鳥似的行動看來十分可笑。

??「小姐┅┅?」

??少女往後退了一步。

??「你是┅┅?」

??少女又往後退了一步。

??「你好嗎?」

??佳寇沒有辦法,只好擺出他認為最和善的表情,丟開了手上的木,舉起右手,愚蠢地像個猴子一樣跟少女打著招呼。

??可是少女並不領情,又再退後一步,但她已經退到了牆壁邊,於是她背對著牆壁慢慢的移動想盡量的遠離佳寇。

??這時候佳寇的耐心已經到了臨界點了,他伸手就抓住少女赤的肩膀,想對她說些什麼,不過話還沒出口少女便哭了起來。

??「嗚┅┅嗚┅┅」少女似乎忍不住害怕而低啜起來,這倒令佳寇慌了手腳,連忙放開了少女,同時退後了幾步,畢竟他只是想跟對方說說話,又沒有要對她做些什麼的念頭┅┅??「好┅┅我離開好了┅┅你不要哭可以嗎?」

??跟這種女孩子來硬的,就算能夠怎樣也都不是光榮的事,佳寇便想以退為進,於是很禮貌的轉身離去,看看能不能讓少女不要這麼慌張。

??少女心中早已預設立場說對方一定是十惡不做的壞人,況且佳寇剛剛的行為也不是一個什麼好人所做的出來的,但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奇怪的海盜居然會放過自己,少女好奇的抬頭想看看這個“心地善良”的人的臉。

??「啊!王子殿下┅┅」

??少女戰戰兢兢的把遮住頭的手放下,當她一看到佳寇的臉時,居然驚叫了出來,並歡喜的撲至佳寇的懷中,身上裹著的單也慢慢的飄落至地上。前後反應差距之大簡直令人歎為觀止,看的下巴都會掉下來。

??(發┅┅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位極其美麗的少女竟然願意這樣的投入自己的懷抱,佳寇的頭上雖然出現了無數個問號。不過他也不願將少女一把推開問個清楚,現在就算拉十匹馬來他也不會放手的,正如他喜歡的一本書中所說∶「到手的不吃,是比喝水噎到更蠢的事!」而現在懷中的少女可以比喻是最上等的松阪霜降牛,如果就這樣放過的話,連老天都會看不過去的。

??「我就知道王子殿下會來救我的,我一直、一直都在等待著,你終於出現了┅┅實在是太好了┅┅嗚嗚嗚~~」說完少女就伏在佳寇的肩頭哭了起來。

??雖然少女又補充了一些資訊,不過聽的佳寇更是一頭霧水,事情的複雜度又變得更大了。

??雖然懷中軟玉溫香實在誘人,但佳寇還是想先把事情搞清楚,反正這塊已經抱的這麼的緊,就算她想跑恐怕也跑不掉了。

??(王子┅┅誰?┅┅我嗎?┅┅耶┅┅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了確認自己的想法,佳寇鼓起了勇氣向懷中的少女問道。

??「王子┅┅是說我嗎?」

??「是啊!當您奮不顧身的衝向囚我的監牢的時候,我就知道您是我的王子了┅┅」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用崇敬的眼神看著佳寇,佳寇大概能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看來眼前這個超級美少女似乎把自己當成救命恩人,想到了當時自己所做的“奮不顧身”的行為,一向不知所謂羞恥為何物的佳寇也很稀奇的臉紅了。

??「那是我┅┅我並不是有意這樣做的┅┅」

??要怎樣才能向這位少女說明那是自己無意中所做的行為,跟自己的意願毫無關係呢?想到這一點,連平常理由特多的佳寇都不知道如何跟她開口,說話吐吐的。

??「啊!不愧是王子殿下,跟書裡所說的一模一樣,不會承認善事是自己做的呢┅┅」

??佳寇這時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一切的誤會居然都這麼的巧合,簡直像是個三的鬧劇一樣,可是這種情況居然也真的發生了。看來十分有氣質的同時充滿了知的美少女,其實只是個不知人事險惡的單純少女,這種軀體跟格的組合真是令人跌破眼鏡,不讓人慨造化人。

??「王子殿下,你現在也是來救我出去的吧?」

??打斷了佳寇思緒的,是那位美麗少女接下來一句驚人的話。

??「救你?┅┅出去?┅┅到┅┅到哪裡?┅┅」

??一連三個問題,並不是佳寇想管這麼多事,而是他經歷了剛才那一連串的打擊,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少女想說的是什麼。

??「是呀┅┅本來我被一些奇怪的人抓走了,關在一個紅的箱子中,不知道要把我載到哪裡去?後來今天你來救我的時候,我真的好高興唷!真的跟書上寫的完全相同耶,不過後來你被那個兇狠的女生(佳寇心想∶她說的大概┅┅不,一定是櫻┅┅)打倒的時候,我真的好害怕又被抓走,後來船又著火了,你也溺水了,我就┅┅」

??說到這裡的時候,少女突然停了下來,煞時間滿臉通紅,將頭低低的垂向一邊,像只害羞的天鵝一般。

??這讓少女顯的無比嬌柔可愛,如果是普通的男人的話,早就將她用力抱在懷中,好好的疼愛一番才是,但是佳寇卻在想著另外的事。

??「耶┅┅這麼說┅┅從頭到尾你都沒有昏倒嗎?」

??總結了所有少女說的話,佳寇驚訝的發現了這一點,想到她居然能裝昏騙過這麼多人,她也真是有一套。那麼這樣說的話┅┅當自己對她不規矩的時候┅┅這傢伙也還是醒的羅?

??少女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小小聲的解釋道。

??「我之前以為你是跟壞人一夥的,所以便不敢出聲,裝作昏過去的樣子,後來我見到你那麼奮不顧身的衝破了牢欄來救我,又跟努力的跟壞人搏鬥(佳寇楞了一下┅┅隨即知道她指的是櫻姬┅┅),我才知道你就是我的王子┅┅」

??「後來船著火沉了,你又英勇的將我救出火場,更可貴的是王子殿下居然可以不計前嫌,連敵人(佳寇心想┅┅這應該還是櫻姬!)也一起救出,這種襟實在是太偉大了!跟書上寫的真是一模一樣!」

??(她究竟是看了什麼書呀?)佳寇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女,心中不嘆┅┅書真的是要選著看呀!不過對許多人而言,他們也是用這樣的態度看佳寇的,或許就因為冒險小說讀多了,他才會養成如此奇怪的個吧?

??「可是┅┅這是我的船唷┅┅」

??不願意再傷少女的心┅┅不┅┅應該說是不再讓這個鬧劇持續下去,佳寇直接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咦~~!?」

??少女看來十分的驚訝,似乎是打擊太大了吧,她還帶著不相信的表情放開了佳寇,微微的向後退,美麗的軀體可以說是一覽無遺。

??(啊~~看來似乎被討厭了┅┅不過沒關係┅該是我的還是我的┅┅)正當佳寇這樣想的時候,少女意外的說出了令佳寇跌破眼鏡的話∶「這些壞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連王子殿下的船都敢搶!實在是太壞了!」

??少女義證嚴詞、慷慨昂的對佳寇說道,小小的拳頭還似乎因為憤怒而緊緊的握著。少女似乎忘記了自己沒有穿任何的衣物,因為情緒動而做出如此的動作,聽到了這樣的話,佳寇也不知道如何該跟她解釋了,只好拿出看家的本事,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佳寇勉強的板起了臉孔,裝作一副很兇狠的樣子,以惡狠狠的語氣對少女說道,雖然他也覺得這樣對一個如此美麗同時嬌的女孩實在不太好,不過他不想再這樣糾纏下去了,更何況這已經侮蔑了他身為海盜的“自尊”。

??「聽好!笨蛋小妞!我不是什麼王子!┅┅我是這艘船的船長。」

??「是呀┅┅王子殿下是這船的船長呀!」少女用著很無辜的眼神看著佳寇。

??「可是你知道這是什麼船嗎?」

??少女立刻搖了搖頭。

??「看到船上的旗幟沒有?這是艘海盜船!而我就是這個海盜團的團長,佳寇。羅傑爾!」

??佳寇很自豪地對那少女說道,對他而言,當海盜不但不是什麼可恥的事,反而相當的引以為傲。

??抬頭望著巨大的帆,上面的骷髏圖案在月光下呈現詭異的顏,少女看到了這個標誌,心中已經信了個十足十了,於是她臉上出奇怪的表情,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喂!你別跑呀!」

??都說了自己是海盜團的團長,人家哪有不跑的理由,佳寇追在少女的後面,揮手叫她停下來,不過少女像驚弓之鳥一般的四處亂竄,一時之間佳寇也抓她不住。

??經過了一會兒的追逐戰之後,佳寇總算把少女堵在了船舷旁,背有成堆的木桶,前有如虎如狼的佳寇,看來少女的命運可以說是十分的悲慘。

??「嗚~~你┅┅你騙我!果然跟長老們說的一樣,陸上人都沒什麼好人!」

??佳寇心想∶(一切都是你說的,關我什麼事?而且稱呼也從“王子殿下”變成了“你”,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看來早知道剛剛就應該順水推舟,現在搞不好已經在上了。)

??不過後悔也來不及了,佳寇現在只想要快點擺平眼前的一堆麻煩事,櫻姬昏不醒已經夠有的他煩心的了,如果再讓這位少女惹出什麼事的話,那可真夠吃不消的了。

??但是佳寇似乎沒有聽到最後的那一句“地上人”,這┅┅不應該是一個“正常人”能說的出來的吧?難道真的是小說看多了,腦袋已經有問題了嗎?

??「我┅┅我可不是壞人唷!」

??說著這句沒說服力的話,佳寇試著想要安撫這個再度受到驚嚇的少女,但是看來他是失敗了,少女以為他是在說反話,立刻花容失,急往後退,卻沒有想到因為用力過大而撞倒了身後的一堆桶子。

??成推的桶子像是骨牌一樣,一個倒了,後面的就跟著全部倒下來,佳寇知道那裡面裝的是船上的儲水,一個桶子足有五、六十公斤,平常一個大男人都抬得要死要活,如果一口氣壓在這個嬌滴滴的少女身上,恐怕當場就變成醬了吧?

??不知是為了慾薰心還是英雄救美,總之佳寇就是飛身向少女躍去,在千鈞一髮之際一把推開了少女,避免了一個美女變成了醬的慘劇,不過自己卻慢了一步,背後被掉落下來的桶子砸中,彷佛被人用一大鐵錘狠狠的在背後敲上一下,再加上白天所受的傷,佳寇當場痛的汗如雨下、眼冒金星,五臟六腑都在陣陣絞痛。

??「沒┅┅沒事吧!」

??似乎是有個桶子破了,得佳寇滿身都是水,他看不太清楚少女的情況,於是忍著痛伸手去摸摸看,如果她有什麼萬一的話,那自己這一下不就白捱了。

??摸到了像是人體的東西,但是觸似乎有些怪怪的,不太像是個少女的細光滑的肌膚,這種覺,雖然是很滑溜沒錯啦,但是似乎不太像是人體,如果說起來的話┅┅更像是魚的表皮,只不過是有人體的溫度的而已覺到不對勁的佳寇,擦了擦眼睛,想仔細的看清楚少女的情況,他定睛一瞧,卻又伸手擦了擦眼睛,彷佛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似的。

??「你┅┅你是!?」

??令佳寇目瞪口呆的是側躺在地上的少女,雖然是毫髮無傷,不過她的腳卻不見了┅┅不┅┅??不應該說是不見,而是被像是魚的尾鰭的東西所取代,連接在上半身部之後的部份,全都是這個樣子,這個模樣┅┅就跟“疾風號”船首的雕刻相同,特徵跟傳說中的人魚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少女似乎驚覺到自己的真面目已經暴,立刻想逃開遠離佳寇,可是失去了雙腳的她只能努力地不停揮動雙手同時拼命的擺動尾鰭想向前爬行,這行為就跟抓到船上來的魚的反應是一樣的,看來雖然十分可笑,可是佳寇卻一點都不這麼認為。

??「是┅┅是人魚嗎?┅┅怎┅┅怎麼可能!」

??佳寇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到驚訝,而是十分興奮的語氣,面對著眼前的奇異的“生物”,佳寇的眼睛立刻發亮了起來,似乎像撿到了寶物一般。

??「唷~~你真的是人魚嗎?」

??佳寇走到少女的面前蹲了下來問她,人魚少女立刻的往反方向逃去,佳寇馬上也跟著換個方向,依然是蹲在少女的面前。

??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幾次之後,少女也大概知道自己這樣的狀況已經是逃不掉了,便認命地安靜下來,輕輕的向佳寇點了點頭。

??「這┅┅這麼說┅┅真的是羅!」

??佳寇似乎不確定自己所得到的回答,小心地再問了一次,似乎還因為太興奮而使得說話結結巴巴。

??少女再次點了點頭,看到了少女肯定的回答,佳寇立刻高興得跟什麼一樣,不過這種表現卻讓少女更為害怕,緊張的身體整個縮在一起,擔心佳寇下一步會做什麼。

??「耶┅┅你┅┅你不用害怕唷┅┅我絕對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發現到少女非常的害怕,佳寇溫柔的對少女說道,同時輕輕的用手摸著少女被水淋溼的華奢身體,這是不帶有一絲念的行為,單純的只是想讓少女平靜下來的動作而已。

??當佳寇一接觸到少女的身子,她立刻跳動了一下,似乎是極為恐懼的樣子,但是發現到佳寇只是這樣溫和的摸著自己的時候,少女也漸漸地平靜下來,安靜的橫臥在蹲坐的佳寇懷中。

??雖然好像是個人魚,但是身體的上半身還是跟平常人一樣,只是不知為何,少女的身體十分的燙,好像是生了什麼病一樣,看她全身泛著紅、氣噓噓的樣子,肯定是不太正常,至少不會是正常的狀況,是剛才逃避的時候運動太烈了嗎?

??佳寇很擔心少女的狀況,於是將頭靠近了少女的臻首以便看清楚她的狀況,不過這是單純的擔心?還是怕這個“海中的珍寶”出了什麼意外?這就無從得知了。

??「嗚~~嗚~~」少女佈滿著紅的身體微微的冒出著一層香汗,併發出低聲的鳴叫,但看來並不像是十分的痛苦,反而有些像是┅┅在忍受著什麼吧?

??正當佳寇不知如何是好,想問一下少女她的狀況的時候,嘴便被兩片櫻緊緊地堵住。

??「唔~~」到錯愕的佳寇正想要對她說些什麼,於是便微張開嘴,沒有想到那女孩已經很積極的順勢把舌頭深入佳寇的嘴中,甜滑的覺立刻充滿了整個口腔,還帶有有一股淡淡的海水味,同時少女把雙手用力環抱著佳寇的頭,緊緊地貼粘著佳寇,火熱且豐滿的體隔著身上的衣物都可以清楚的覺到。

??雖然是錯愕的程度大於高興,不過佳寇這時候也不想把少女推開問個明白,於是便也將舌頭反伸進少女小小的口腔中,展開了一連串的反擊。

??用閒著的雙手輕輕地撫摸著少女意外豐滿的房,雖然現在看不見抵在前的房,不過雙手可以明確覺到那極佳的彈跟優美的形狀,佳寇不開始懷疑自己是在作夢,畢竟現在所上演的一切實在是超出想像空間太多了。

??(算了,還是不用想太多了!如果是夢的話,也要好好的享受一翻才行!)如此“說服”自己的佳寇便下定決心,專心地著對方美麗的房,同時舌頭也不閒著,開始玩起少女柔軟香滑的舌。

??剛開始少女似乎還不習慣佳寇進入自己口腔的舌,香舌始終躲著佳寇繞著圈圈,後來終於發現的佳寇的意圖,於是也很自動的回應著佳寇的動作。

??「啊呼┅┅呼籲┅┅呼┅┅啊嗯~~呼┅┅」

??當少女開始有點習慣這種深式的熱吻的時候,佳寇便離開了少女的,只見對方的呼非常的急促同時有些紊亂,同時身上淋漓的汗水已經遍佈了全身。

??將注意力轉而集中到少女豐滿的房上,佳寇現下才真正第一次仔細觀察到對方的部,雖然看的時候便覺得十分的優美同時形狀良好,近看的時候才不驚歎造物主的神奇。

??雙峰圓滑細緻的曲線彷佛是工雕刻的藝術品,如同用羊脂美玉製成般的潔白無暇,上面完全沒有一絲礙眼的疤痕或痣記,上面還有著如同襄著一顆粉紅珍鑽的美麗暈,總而言之會讓人覺得不敢碰觸,以免傷害到這足以被稱為藝術品的美

??雖然剛才已經摸過相當多次了,不過在仔細的觀察之後,佳寇還是不自覺地小心翼翼的用手掌輕輕包覆著房的前緣,深怕如果用力捏的話會傷害到這巧奪天工的嬌柔身體。

??少女的身體非常的,就算是僅僅以輕微的碰觸,也會令她相當有覺,身上淡淡的紅暈不減反增,汗水也越留越多,同時不停地息著。

??「呼┅┅啊┅┅啊┅┅呼籲┅┅呼┅┅」

??看到了少女如此的反應,佳寇便把注意力集中到少女的下半身,突然之間佳寇想起了對方是個人魚,那麼沒有跟下半身的少女,他要如何來“做”呢?

??不過看來是他多慮了,少女的魚尾不知何時又再次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之前就看過的那雙白皙細長的美腿。

??雖然還是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佳寇也不想管那麼多了,帶著些許的不捨,佳寇輕柔的將手從部往下滑移,平坦同時無絲毫隆起的小腹讓佳寇的手毫無窒礙的在上面滑著,少女息的聲音越來越大,且呼節奏也更加的凌亂。

??終於將手移到少女神秘私處上方的恥丘,但是微微突起的白皙恥丘上,似乎好像少了些什麼?

??(啊~~這┅┅這傢伙┅┅那裡沒有┅┅沒有┅┅)很稀奇的,人魚少女竟然是個白虎,的秘密花園上,完全沒有一髮,這是否跟她是個人魚有關呢?這就不清楚了,不過這卻完全不對她的豔麗產生絲毫影響,反而更突顯了一種神秘的美

??佳寇為了看的更清楚,抓住了少女雙腿的膝頭,一口氣就將大腿分開,令人目眩神的一朵嬌豔鮮花立刻出現在眼前。

??佳寇為了欣賞少女美麗的私處而稍微停止動作,淡櫻的少女花瓣像在等待人摘取般的嬌滴,微微綻開的花瓣上還沾著些許珠般的愛,輕輕的對花瓣吹了一口氣,受到刺而緊縮的大陰微微顫抖著,變得更令人想去摘取它。

??似乎是受到了這樣的引,佳寇不自覺開始的用舌頭少女的縫,他也發現到白虎果然是有白虎的好處,平常這樣做可能會被多餘的陰所幹預,或是因為殘留的汙物而使的私處有臭味而“口”不好。

??但是現在這些缺點都完全沒有了,佳寇現下所嚐到的,是不帶一絲異味的少女體香,還帶著一些絕不是味的鹹味,這┅┅是海水的味道吧?┅┅真不愧是個人魚!

??雖然說是個人魚,但是似乎在這方面的反應還是跟人類一樣的,少女的私處漸漸滲出了粘滑的愛,發覺到少女對這樣的攻勢有所反應,佳寇更是變本加厲的用舌頭翻著少女櫻紅的花瓣,輕輕的用舌尖挑開了大陰的上部,佳寇帶著些許的用轉圓圈的方式不停地翻攪著的陰核。

??受到如此刺的陰核漸漸充血漲大,形成一顆像小芽般的突起,且因為沾滿了下面不停留出的愛,而呈現閃爍著鮮豔光澤的小球。

??下半身受到如此的刺,少女似乎因而獲得極大的快,身體也因為受不了這樣的快而不斷間歇地往後仰,同時分泌出的愛也像毫無止盡般的不斷大量出。

??「嗚!┅┅啊啊~~!」

??看到愛如同泉水一般的狂湧而出,佳寇好奇的便食了一點,畢竟現在看到的少女是個超級美女,但是她骨子裡還是個人魚,佳寇可能是想藉此比較兩者的不同吧?

??和一般女一樣,半透明的愛嚐起來有些苦苦的,但是┅┅怎麼說呢?在喝下去之後,確有一種沁涼的覺由腹部慢慢的升起,而且┅┅似乎是錯覺吧?身上傷處的痛楚也逐漸消失了,這┅┅不太可能吧?搖了搖頭甩去了心中的胡思亂想,佳寇還是回頭把神專注在身下的“美食”上。

??覺前戲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佳寇便做好了“進入”的準備,三、兩下的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扒了個光,將早已高抵到少女已經準備好讓男人進入的私處前端。

??少女似乎已經受不了身體高漲的慾望,在佳寇的靠近自己的秘密花園的時候,便忍不住用腳環扣住佳寇的,用力地將佳寇的拉近自己,也一口氣直貫至最深處,發出了一聲小小的低鳴。

??「嗚~~」佳寇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他本來直覺地認為眼前的人魚少女是個處女,但看她這樣的動作卻又似乎不是,不過剛剛在被硬拉進入溼滑緊縮的密的時候,似乎有穿過什麼東西的覺。

??低頭看了一下兩人接合之處,只見一道血痕混雜著大量的愛從自己入之處的下方慢慢淌出,姑且不論人魚是否有所謂的處女,不過看來這個人魚少女似乎是第一次,但是┅┅這樣不是會很痛嗎?

??看著留著殷紅鮮血的少女,佳寇心中不由得一痛,雖然是自己奪去對方的初夜,不過要讓一個這樣的女孩受傷,任何一個人都會有所不忍的。

??「哈啊~~┅┅嗚┅┅啊┅┅啊┅┅」

??不過看來是佳寇多慮了,雖然了相當多的血,不過少女似乎沒有到什麼疼痛,在佳寇的入之後便緊緊的抱住他,像在舍求他的身體一樣。同時還不停的生澀地扭動著細,簡直像是個小蕩婦一樣。

??雖然佳寇的頭上已經盤旋了無數個問號,不過本能的動作還是讓他不自主的回應了少女的情。

??將手從少女的部後方穿過並一口氣將對方抬起,佳寇將兩人合的姿勢從對抱變成了蓮座的形狀,同時入的也更深了,少女似乎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刺而低叫出來。

??「啊┅┅好奇怪唷┅┅嗚啊~~」輕輕的抬起了少女之後,再將她重重的放下,這樣的動作不斷的重複,人魚少女緊抱著佳寇的力量也越來越大,在佳寇背後的丹蔻玉指也不自覺用力的往他的背上抓去,出了好幾道鮮紅的血痕。

??「嗚┅┅嗚┅┅嗚~~┅┅」

??本來還是到悅樂的叫聲,現在已經完全變成了誘人的泣叫聲,同時少女的眼眶也滲出了幾滴晶瑩的淚珠,不過這是快樂的眼淚吧?如果真的停下來的話,或許她會真的哭出來也不一定,少女身上的紅也越來越廣,顏也越來紅。

??「好奇怪唷┅┅請┅┅請停下來好嗎┅┅嗚┅┅嗚┅┅」

??「說什麼傻話┅┅不是你先開始的嗎?更何況你也不是很高興嗎?」

??看到少女如此烈的反應,佳寇變的更想玩她一下,於是口和手也不想閒著,對細長白皙的頸子跟豐滿圓房展開攻勢。

??舌頭從香肩一路滑到耳後,果然是個絕世美女,居然連汗的味道都如此的香甜,就連美酒都比不上的醇味,讓佳寇不由得醉了。

??「啊~~嗚┅┅啊哈┅┅」

??看來耳後似乎是少女的帶,輕輕的一下就產生了極大的反應,盤坐在佳寇身上的身子不由得往上跳了一下,但是落下的刺又讓她再度跳了起來。

??「啊!啊呀┅┅啊~~」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叫以後,也跟著緊緊往內縮,不停地壓榨著佳寇的,似乎要把所有的都擠壓出來的力量差點就讓佳寇失守了,佳寇連忙深了一口氣,把慾望勉強壓了下來,少女則如同脫力一般倒在佳寇的懷中,不過雙手還是緊抱著佳寇不放,看來她已經達到了一個小高,真是擁有不得了的度的身體呀!

??雖然佳寇還沒有出來,不過他就這樣先讓少女靠在自己的前,下面的仍然深在少女體內,而且似乎到非常不滿的堅著,兩人靜靜的享受著情後的餘韻。

??第三章?神無月的人魚海(下)

??「好奇怪唷?┅┅剛才這上面不是吵得一團混亂的嗎?警戒的傢伙到底在做些什麼?」

??正忙到焦頭爛額的蒂朵,被甲板上發出的“奇異”聲響搞的厭煩,於是親自從房間跑了上甲板,匆忙之中也僅抓了一件披風就披在只穿著睡衣的身上。

??四處巡視了一下,卻沒有看到聲音來源,連那些負責警戒的小嘍羅都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蒂朵不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左看又看還是找不到想要找的東西,蒂朵的警戒心也上升了許多。

??「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是!┅┅不好!」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東西,蒂朵立刻轉身往回跑,可是腳步卻越走越蹣跚,最後便整個人軟倒在地上。

??「哼哼~~怎麼能讓你打擾了這場好戲┅┅要不然我們要看什麼呢?」一個黑的人影矗立在船上主桅的頂端,看著昏倒在地上的蒂朵輕笑著說道,聲音聽起來相當的優雅動聽,而且似乎是個男人。同時“唰”的一聲便從高達近三十米的桅杆上一躍而下,足尖輕點一下地面便穩穩的站在地上,溫柔的將蒂朵抱起。

??「別生氣唷!莉┅┅只是將她抱回房間去罷了,不要讓其他人來打攪唷!」

??黑的人影抬頭對著剛才跳下來的地方說道,只見空無一物、唯有一輪明月高掛的天際,遠遠的傳來了一道“哼”聲,細秀的聲音似乎聽起來是個女,看來底下這個男子是不想在上面看的女人吃他的醋吧?

??「真是亂來呀!算了┅┅隨他去吧!」

??站在高空桅杆上看著這一切的女,遙看著底下的男子抱著蒂朵進入船艙之後,用著無奈的語氣說道,同時習慣的甩了甩背後巨大的蝠翼,雖然在黑夜中看不清楚細部的造型,不過這個女人輪廓的特徵跟之前出現的神秘二人組中的魔人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尤其是那兩星晶亮的深紅眸子,在黑夜中更加倍顯得詭異恐怖┅┅那這麼說來,底下的男子就是那另外一個人羅?

??輕輕的揮出了修長的玉臂,那女人以優雅的姿勢直立在高聳的桅杆頂端,伸出的左臂前隱隱的發出紫的光芒,配合起她背後巨大張舞的蝠翼,可以說是擺出一種既高貴強大又極端惡的姿態。

??紫黑的光芒逐漸的籠罩著整個疾風號,船上原本還醒著的船員一個個都倒了下來,有些還發出巨大的酣聲,不過┅┅除了這兩個神秘的傢伙之外,依然是有兩個人完全不受這紫黑光芒的影響。

??發出小小聲的低鼾,靜靜的懷抱著佳寇,佳寇覺得在懷中的少女是那麼的美好,是那麼的不真實,於是他伸手溫柔的梳著少女金黃秀髮,似乎是想藉此確認少女的存在。

??「呼┅┅呼┅┅呼┅┅咦!┅┅咦!?」

??突然少女間像是驚醒過來一樣,猛地的抬了起頭,發現自己居然這樣躺在佳寇的懷中,嚇的登時花容失,不停掙扎著想要逃脫。

??可是下半身還跟佳寇連結在一起的少女,怎能如此輕易的逃脫,掙扎的動作也只會帶給佳寇跟自己更多的快而已。

??掙扎了好一陣子,少女認清了自己的現狀,放棄了掙扎的動作,絕望地倒在佳寇懷中痛哭,小小的手還握緊了拳頭不停的垂打佳寇結實的膛,淚水也漸漸沾溼了佳寇的膛。

??「嗚~~嗚~~嗚~~你這個壞人┅┅嗚~~」

??頭上的問號已經累積到數不清的佳寇,這時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好,只有無奈的將少女摟入懷中,輕拍了數下沾滿了汗水的背,而少女則哭了更兇了,眼淚不斷的涔涔下,讓佳寇大為心痛,直後悔不該對她做這種事的,不過事情做也做了,現在能怎麼辦呢?

??過了好一段時間,哭累了的少女這時也不再哭泣,但是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是,難不成就這樣裝做沒事了嗎?但是想起族中的“那樣”規定,少女又不自覺的哭了起來,讓佳寇實在是手足無措,只好用書中所寫的那種老套了,只希望會對她管用。

??「好啦┅┅乖┅┅不要哭了┅┅」

??「嗚~~我討厭你┅┅不要碰我┅┅嗚嗚嗚~~」

??揮著小手用力的拍掉了佳寇正在摸著自己的頭的手,少女顯得相當的生氣,這是在遷怒吧?

??老實說或許錯也不是都在佳寇,畢竟當時是這位少女先開頭的。雖然說如果當時她沒先吻了佳寇那一下的話,也不知佳寇會不會就這樣霸王硬上弓,不過現在的佳寇心中可是滿腹的委屈,於是忍不住回了她一句。

??「喂!誰叫你要先吻我的!現你這樣的美女吻了過來,我當然會忍不住呀!┅┅又不是都是我的錯┅┅」

??像個小孩子般的嘟囔念著,佳寇雖然嘴巴上是這樣說,其實心中還是充滿著歉意,尤其當他看到少女這樣烈的反應的時候。只是不甘心被這位人魚少女這樣子的看待,才會有些不甘心的反駁回去。

??「那┅┅那是因為┅┅因為┅┅嗚嗚嗚~~」

??似乎是對剛剛自己“大膽”的行為有記憶,少女的臉馬上整個紅掉,像是白紙沾上紅墨水一般的快速,同時臻首也不自覺的低垂下來,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佳寇的懷中,雖然少女已經不再鬧了,但是還隱約的聽的到她的低輟聲。

??「嗚嗚~~嗚~~都是水啦┅┅水┅┅」

??「水?想喝水嗎?」

??佳寇聽到少女這樣說,立刻低頭關心的問她,只見她立刻的搖了搖頭,似乎不是想要喝水┅┅那麼到底是在“水”什麼呢?

??「我┅┅我┅┅我不能碰到水的┅┅要不然,就會變成那樣子┅┅那不是我想要的┅┅嗚嗚~~」少女開始解釋她說的話,不過還是讓人聽的一頭霧水,更何況是佳寇這種直線條的腦袋,本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不能碰到水?┅┅可是┅┅可是你不是┅┅人┅┅人魚嗎?」

??抓了一個自己覺得還可以理解的疑點,佳寇問著少女道。語氣還帶著些許的恐懼,他大概是怕如果少女不是人魚的話,就白白高興一場了。

??「嗯┅┅」看到少女點頭應了一聲,佳寇放心的噓了一口氣,高興的神情不言而喻。

??「可是┅┅可是我們只能碰到海水的┅┅」少女繼續向佳寇解釋著自己的狀況。

??「那如果碰到普通的水的話?」

??「就┅┅就會像┅┅剛剛┅┅那個樣子,好┅┅好像叫做┅┅發┅┅發┅┅發情狀態吧?┅┅我┅┅我也是第┅┅第一次碰到過┅┅」

??似乎是想起到了剛才自己的恥態,少女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對佳寇說道,雙手還不知所措的放在前對著。

??(天啊!這┅┅這不是┅┅對她而言滿街都是藥羅?!)種種血脈賁張的畫面一一在腦海浮現的,佳寇的壞習慣又開始發作了,一心只想著以後如何要假藉名義來倒水在她身上。是要故意把杯子打翻?還是假裝要清掃甲板然後就把水潑在她身上呢?看來將來的“樂趣”一定會很多的。

??「那┅┅為什麼現在可以變成人型呢?」不讓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滿整個大腦,佳寇因而定了定神,問了另一個他覺得很不可思議同時也蠻擔心的一個問題。

??「其實在陸地上幾乎都是人型的,剛才實在是因為被嚇到所以就忍不住。」少女想了一下之後對佳寇說道,看來人與人魚之間的障礙似乎又小了一大步了,假使說人型可以長久維持的話,那麼想要做什麼都應該沒問題了吧?

??佳寇似乎已經開始在為未來做準備了,看來他早就已經認定一定要這少女留在自己的船上,對他來說有隻人魚在身邊可以說是畢生的願望,更何況是這種清純的美少女,加上還可以變成人型,又有這種特殊“體質”┅┅這簡直是把所有的願望都加在了一起的“綜合大餐”,佳寇本不可能放她離去的,那怕是要用強也在所不惜吧?

??想到一些很刺的畫面,佳寇的下半身又不自覺的再度“奮起”,畢竟剛剛就本來沒有洩出,所以自然還是一直保持著堅的狀態,只是這時候又不斷的跳動而已,還深埋在少女膣中的這樣子的動作得少女忍不住發出小小的唉叫聲。

??「嗚~~嗚~~不要動啦~~快把它拿出來~~嗚嗚~~」

??雖然是用手住了嘴巴,悅樂的叫聲還是不自覺的輕洩而出,少女連忙要佳寇取出他還仍然留在自己體內的,同時努力的想要站起身來。

??「可是┅┅可是我還沒有到耶┅┅」佳寇看到少女想起身,連忙將她壓下抱在自己懷中。

??「咿!不┅┅不要啦┅┅啊!啊啊┅┅」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少女驚聲尖叫起來,秀美的雙目睜得大大的。

??同時忍受著下半身傳來的絲絲痛楚與異常的愉悅覺,少女有些惑,不過她似乎並沒有什麼向未知事物挑戰的勇氣,只是一心想離開佳寇,不停重複著起身卻又被佳寇壓下的動作。

??「啊┅┅放┅┅放開我啊!┅┅啊┅┅啊┅┅快拿走啊~~啊┅┅」

??雖然覺得少女這樣動作,他也很能享受其中的樂趣,但是佳寇還是不想一直採取被動的角

??輕輕推倒了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佳寇換了個姿勢壓在少女身上,同時用一隻手抓住她不聽話的兩條白滑細長的粉臂。

??果然用這樣的方法比較好,少女雖然還是不停的掙扎,但是被這樣壓制住之後,所有反抗的動作都幾乎沒有效用了。

??現在的少女就跟覘板上的魚一模一樣,而佳寇正考慮著要如何來料理她,畢竟雖然說這時候實在是不太適合做這碼子事,不過現在慾火上衝的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嗯┅┅不要再亂動了,這可是很的事唷┅┅何況你已經跟我做過了,再做一次不是也無妨嗎?」

??聽到了這一句話,少女便放棄了抵抗,似乎是認命了吧?不過真的是這麼鱉腳的理由的功效嗎?恐怕┅┅不是吧┅┅??不管如何,佳寇見少女不再掙扎,倒也十分的高興,於是便換了一種方式。

??將緩緩的出,少女覺到體內的“異物”將要離去,神也顯得相當高興,沒有想到佳寇在將要出的一瞬間,狹隘緊縮的被撐到最大的時候,卻又一口氣狠狠的了進去。

??「嗚咿~~哈┅┅哈┅┅哈┅┅」突如其來的動作和強烈的覺讓少女再次叫了出來,不過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一次的動作卻讓她只覺到些微疼痛,其餘的覺都是強烈的快

??「不要啊!┅┅快┅┅快把那個┅┅那個拿出去啊!┅┅」

??嘴中雖然一直拒絕著佳寇,不過身體總是老實的。少女的呼又開始凌亂了起來,同時光華潔白的無暇身子也洩上一層淡淡的紅,不同於剛才的情況,這一次可是少女自己的覺。

??剛開始還有點擔心少女嬌的身子會受不了如此的風暴,佳寇還稍微的留了幾分力,但是看到了少女有了這樣的反應,佳寇更是賣力,快速且強烈的將少女得死去活來。

??「不!啊┅┅啊~~噢┅┅噢┅┅啊啊,啊┅┅哈~~」

??一但開始叫了之後就完全沒有阻止的能力,少女已經不知道在向佳寇說些什麼,只能不斷髮出無意義的叫聲,呼聲也越來越沉重。

??緊密的壁中像是生滿了無數的觸手,緊緊的纏住了佳寇的,每一下都需要更大的力量,佳寇也覺得越來越吃力,不過快可以說是以級數增加,這或許也是能稱作一種“甜的負擔”吧?

??「啊啊~~不要!┅┅我┅┅我好奇怪唷┅┅好熱┅┅不要啊!~~」

??對少女來說恐怕也是相同的吧?雖然不是很悉這種動作,也無法自由的控制陰道的肌,不過本能的隨著快增強,壁也很自動的強烈收縮,給兩人的帶來的快都相對的增加。

??少女覺得自己的下半身有如火燒一般的灼熱,雖然有“異物”在身體中的覺非常的奇怪,不過自己卻很本能的有些喜歡上這種奇妙的覺。

??每當眼前這個少年將自己身上多出來的那一長東西,猛力的入自己變成人型時所多出來的時,頭腦中就好像有一道電急衝而過,跟剛才碰觸到淡水之後的覺截然不同,這一次可以說是更清晰,同時更強烈。

??「啊~~好┅┅好像有什麼┅┅什麼┅┅要出來了!┅┅不要啊!~~」

??突然,腦中的那道電強度大增,身體好像要浮在空中,有一種飄飄然的覺,下半身的壺也不斷的間隔強烈收縮著,像是要把少年的那東西入似的,同時中也似乎出了一些東西。

??(看來這傢伙已經快不行了┅┅)不斷的用力之下,少女似乎也很有覺,雖然口中還是不斷說著不要,不過身體的反應可是騙不了人的,不但壁變的越來越緊,而且雙腿也緊纏著自己的身體不放。

??在用狠力硬了幾下之後,少女躺在地上的身子突然整個向後弓,猛力的程度讓她以背橋的方式整個上半身都快從地面抬了起來,同時深深入的覺到周圍原本已緊緊包覆的壁像是有生命似的,全部一口氣內猛縮。

??原本還有一些時候才會高的佳寇被這麼一搞,登時下腹的痠麻快速的增強,關立刻失守,佳寇連忙想出來,不過上半身被少女的雙腳纏的緊緊的而本無法脫身。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達到高,白濁濃稠的命一口氣滿滿的注入了少女的陰戶中,佳寇的量也算不少,在陰戶中動了十多下才告終止。在還著佳寇中,出了部分溢滿出來的白稠,混雜著少女的愛跟處女鮮血,形成一副靡的景象。

??終於解放了的佳寇,似乎是剛才的動作過於吃力,累得整個人趴倒在少女身上,為了怕壓到少女,佳寇還不放用手肘撐了一下地面,兩人這一次才真正是在享受合後的餘韻。

??「你┅┅你會好好的待我嗎?」

??剛做完這一場烈的愛,少女異常溫順地躺在佳寇身邊,側著頭問著佳寇,語氣中還帶著些猶豫,似乎擔心佳寇給她的是負面的答案,這跟剛才的反應真是孑然相反。

??「嗯~~當然羅。」

??佳寇很順口的就回了她這一句,這或許也是真心話,不過就是要看他的角度了,如果以她是一個人魚這一點來看,佳寇恐怕是死也要保護她的,但是如果是單純的以對待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說的話,這就恐怕就沒有人知道了┅┅??「真的嗎?好吧┅┅我就跟你說了┅┅我們族中的規定,我長大以後的第一個男人┅┅我┅┅我┅┅我就要一直跟┅┅跟著他┅┅那┅┅那就是你了┅┅所以┅┅請┅┅我┅┅然後┅┅王┅┅」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停頓也越來越大,講到最後少女的聲音已經是細不可辯,像蚊子一般小小的聲音不斷的從櫻桃小口中溢出,本讓佳寇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只聽的到剛開始的幾句而已。

??同時她似乎對自己說話的內容非常的害羞,整個人緊緊的貼在佳寇身上,讓佳寇無法看見她現在的表情。

??「嗯~~當然是好啊!你就待在這船上好了┅┅但是┅┅」佳寇本來是很快的回答著少女,但是突然卻猶豫了一下,像是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一樣。

??「咦~~」聽到佳寇願意收留她,少女十分的高興,但是看到他後來猶豫的樣子,少女又不憂心了起來。

??「啊┅┅沒有啦┅┅我是在想┅┅在想┅┅對了!你都不用回家嗎?你家人知道了你失蹤,一定會很著急的,不用先聯絡他們嗎?」

??事實上佳寇是在說謊,他剛才是想到∶如果櫻姬知道船上要多一個人的話,想必會念個半天,如果還知道是個眼前這樣的可愛女孩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搞不好一刀就砍過來也說不一定。

??「不┅┅不用了!我┅┅我已經要跟在你身邊了,這┅┅這是族中的規定,所以說┅┅不用跟他們說也沒關係的┅┅」

??聽到佳寇所說的話,少女則顯得相當緊張,連忙語氣堅定的跟佳寇解釋道,不過她所說的理由怎麼聽起來都很牽強。

??「喔┅┅是這樣喔┅┅那就算了吧┅┅」

??不過佳寇似乎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人家說不用,他也剛好省的麻煩。看到了佳寇不再追問這一件事的時候,少女則暗自噓了一口氣。看她這種反應,難道她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會不想跟自己的家人聯絡嗎?

??「啊┅┅對了!一直沒有問你的名字,真是不好意思┅┅」

??佳寇突然醒悟到自己跟她對話了那麼久,還奪走她的初夜,居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想想自己也真是沒有節到了極點,不暗自苦笑。

??「沒┅┅沒有這回事的,沒有報上名字才是我的錯呢┅┅我叫卡。緹芙妮絲。吉亞拉,叫我卡就可以了┅┅」

??少女趕快報上自己的名字,跟剛才的態度截然不同,可以說是既溫順又有禮貌。

??「啊┅┅那我也應該要說我的名字,我叫佳寇┅┅佳寇。羅傑爾┅┅」

??「呵呵┅┅佳寇殿下剛才已經說過了唷┅┅」

??「耶┅┅有嗎?」

??佳寇摸了摸自己的頭,似乎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沒有想到這個叫做卡的人魚小姑娘居然記的這麼清楚,看來她事實上可是相當的聰慧的,只是有些不通世俗而已,卻也更突顯了一種不洩塵俗之美。

??「不過呀┅┅不要再叫我「殿下」好嗎?這樣聽起來怪奇怪的┅┅」

??「可是跟我在一起之後,佳寇殿下就會是┅┅啊┅┅沒有┅┅那我該如何叫你呢?」

??「叫我佳寇就可以了。」

??「可是這樣很不禮貌的┅┅我叫你佳寇先生可以嗎?」

??卡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佳寇說道,淡青的瞳孔似乎散發出一種無法讓人拒絕她的魔力。

??「好吧┅┅這樣叫也可以啦┅┅不過啊~~我有件事想問你可以嗎?」

??佳寇打住了這個話題,轉而問了卡一件似乎是非常重要的事,他的臉也顯得相當的凝重。

??「嗯~~我知道的話一定都會說的,因為是佳寇先生問的┅┅」

??「是這樣的┅┅我聽說過人魚有一種叫做「人魚藥」的東西,不知卡你知不知道?┅┅畢竟你是┅┅」

??“人魚藥”°°傳說中的十大珍稀藥品之一,在諸多傳奇和故事中均常常出現,一種幾乎能達到起死回生功效的極究名貴物品。但是這樣物品似乎僅存在傳說之中,從來沒有人能一睹實物,就連在現今世界上最大的商業都市°°薩加的珍物拍賣會中,都沒有它的現貨或拍賣單,甚至曾經有人為了求取這樣物品而喊出了鉅額天價蒐購,但是仍然沒有能一得這樣物品,被稱為“夢幻之藥”可以說是毫不為過。

??但是佳寇為何會想要這樣東西呢?難不成是┅┅??「請問┅┅請問你是想要拿它來做什麼?┅┅」

??似乎是對這樣東西十分珍視,卡有些怯生的問著佳寇的理由,似乎是害怕佳寇因為自己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生氣,不過照她的說話內容來看,的確是有這樣物品的存在。

??「啊!不要誤會┅┅我不是要拿它來做什麼的,是這樣的┅┅」

??佳寇大約的把櫻姬受傷的過程還有她的狀況告訴了卡,只見她用一臉不敢至信的眼神看著佳寇。

??「那個┅┅那個很兇的女孩子是你的同伴?」

??「啊┅┅你是說櫻嗎?嗯~~沒錯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當初如果知道她是的話,我也應去救她的!」卡馬上向佳寇鞠了好幾個躬,一副滿臉歉意、楚楚可憐的表情。

??「咦┅┅咦!難道當時是你!沉船的時候┅┅」

??聽著卡所說的話,佳寇回想起了白天差點沉到海里的時候,那時灌入自己嘴中的一些救命的空氣。在那種波濤洶湧的海中要做這種事,想必也只有眼前這個人魚才能辦的到的吧?

??「嗯┅┅當時應該連她一起救的,都是我的錯┅┅嗚嗚┅┅當時只想到要躲起來,又不想讓佳寇先生知道我騙你┅┅所以我┅┅嗚嗚嗚┅┅」

??看到淚滿面的卡,佳寇也不忍心再說些什麼,更何況也不完全錯在她身上。輕輕的摸了摸卡的頭,佳寇溫柔的梳著她滑順如絲的金黃秀髮。

??「因為卡很害怕吧?」

??「嗯┅┅」出來的鼻水,卡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所以說啊┅┅這並不是卡的錯唷!不要太在意了┅┅更何況┅┅如果你有人魚藥的話,不就一切都解決了嗎?」

??這真是高深莫測的一句話,既達到了安的效果,更威脅了出她擁有的人魚藥,不過看佳寇那一臉懇切的表情,也不像是懷有什麼心機的樣子┅┅??「┅┅可是┅┅可是┅┅好吧!我拿出來就是了┅┅但是┅┅」

??「怎麼了?」看到不知為何滿臉通紅的卡,佳寇好奇的問著她。

??「那個┅┅佳寇先生┅┅可以請您稍微離開一下好嗎?」

??卡小小聲的請求佳寇離開她的視線,佳寇雖然到奇怪,但是依然照著她的話去做。

??「這樣可以了嗎?」

??以為是她不想讓別人知道珍貴的人魚藥藏在哪裡,佳寇於是便站起轉身背對著卡。

??「請┅┅請稍微再遠一些可以嗎?如果能到另一頭的話會更好的┅┅」

??卡似乎覺得這樣不夠,又再度要求佳寇離開更遠一些,這倒讓佳寇有些火大了。

??(這個混帳小娘,剛剛還說的那麼楚楚可憐,一副凡事都聽從我命的樣子,沒有想到只是拿個東西就那個麼推三阻四的┅┅哼!等我知道了東西放哪就把它偷光光!)面對這樣的待遇,佳寇不有些生氣,畢竟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心很寬大的傢伙,現在也是念在對方是個人魚同時又是個大美女的份上,才會對她那麼客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什麼事他都有可能做的出來。

??憤憤不平的走到了甲板的另外一頭,從這裡已經看不到卡的身影,只能瞧見對面那一邊的橡木桶堆。佳寇便呆站在那裡,等著那不知道到底在做些什麼的卡。

??等著等著,佳寇也不覺奇怪,為什麼這艘船今天會像是幽靈船一樣,一個人都沒有?

??姑且不論剛剛“烈”的聲音為何沒有驚醒任何一個人,連負責巡邏還有掌船的傢伙也都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哼!一定是又偷懶翹班了!等一下要那些傢伙好看!」

??自言自語的罵道,佳寇雖然本能的產生懷疑,卻也本能的認為別人的行為都會跟他一樣而不予理會,實在是一個亂來的傢伙。

??又再等待了一會兒時間,佳寇本就薄弱的耐心已經被近了臨界點,本想四處走走來打發時間,沒想到不停地來回踱步卻只會讓自己更加煩躁而已。

??繞著不知道已經是第幾個的圈子,佳寇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糟!如果讓她跑了的話!」

??因為對方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對她放下戒心的話,這本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同時也很可能會把這個好不容易到手的海中珍寶丟了。想到這可能是個幌子,佳寇連忙飛奔回卡在的地方。

??急速飛奔過甲板上的一堆障礙物而回到剛才的地點,一幕難以置信的景象呈現在佳寇面前,差點沒讓他的下巴掉了下來。

??「耶!?~~」

??「啊~~!!!」

??對看的兩人都發出了極大聲的驚叫,佳寇完全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東西,不自覺地伸手眼睛,整個人身體僵住不動。

??只見卡仍在原處,身上也依然是一絲不掛,不過她那美好的身子正背對著一個橡木桶子坐著,而白細的玉手則輕柔地在玩著自己紅腫充血的陰核,水則溼潤的溢滿了整個粉紅縫,還有一些甚至到了地上,形成一小攤一小攤的淡白水漬。

??「不┅┅不要看!!!」卡馬上反應了過來,用手遮住該遮的地方,整個人背對著佳寇泣叫著。

??「你┅┅你在做什麼?」是的┅┅比起說“對不起”,或許這一句臺詞在這時候會比較實際,佳寇滿臉疑惑地看著卡說道。

??「我┅┅嗚┅┅人┅┅人魚藥┅┅」斷斷續續的小聲說話,再配合上耶耶的哭泣,佳寇能聽懂的也只有這幾個字而已。

??(她┅┅她說要拿人魚藥,莫非是藏在下面來著?這怎麼可能?┅┅等等!┅┅不對!搞不好真的是┅┅)突然間一道念頭從腦中一閃而過,似乎是想到了極為重要的事,佳寇立刻俯身小心翼翼地問著卡∶「所┅┅所謂的人魚藥,莫非是┅┅?」指著地上的那攤靡的水漬,佳寇的手指略為顫抖著。

??過了良久,卡才輕輕點了一下頭,雖然低頭背對著佳寇,不過已經通紅的頸子說明了她有多麼害羞,看來佳寇的猜測一點也沒有錯。

??(難怪剛才口的疼痛會消失,這還真是┅┅)佳寇想到了當時因為好奇,所以喝下了一些那略苦的愛,沒有想到卻它會有這種┅┅嗯┅┅“神奇”的效用。

??佳寇身體不動地略為緊繃了一下自己全身的肌,沒有覺到絲毫的疼痛跟不舒服,看來當時的覺並不是心理作用,而這種┅┅耶┅┅藥┅┅也可以說是名不虛傳,真的有它驚人的功效,不過┅┅真的要把它當藥,這也實在是奇怪,雖然說是沒有什麼不好的啦!不過那覺就是很詭異就是了┅┅??看著還背對著自己不敢回頭的卡,佳寇對她也到十分的歉意,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嗯┅┅人魚也算是人吧?總是會害羞的,硬是要她做這種事,人家肯幫“這種”忙老實說已經是相當的有誠意了,自己還這麼亂來┅┅??(不過,這樣的她也是相當有魅力呀!)忍不住從背後輕輕的抱住卡,佳寇決定要好好“補償”她一下,但是或許是他放諸慾望而行的推托之詞吧?

??「哇!~~佳寇先生!你┅┅你要做什麼呀!」

??「放心┅┅是很舒服的事唷!安心的給我吧!」

??「不要!┅┅那┅┅那裡不行啊~~啊~~」

??一場烈的“搏戰”又將要開始,這一夜真是充滿了粉紅的氣息,連月亮┅┅都看起來特別的黃┅┅??「到┅┅到底怎麼回事?」

??一手摸著額頭,一手扶著船艙的木牆,蒂朵腳步蹣跚的從房間走了出來。頭中仍然是昏昏沉沉的,只記得剛才事情處理到一半,後來不知怎樣居然就睡倒在自己的上,身上還不知為何披著一件外出用的披風。

??驚覺倒事態有異的蒂朵,立刻拿了所有該拿的武器,硬是拖著不知為何疲累不已的身子強行走到了甲板上來,只見一切一如往常,似乎什麼異狀都沒有┅┅難道┅┅真的是自己累昏了嗎?看來要找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才是┅┅??轉過了一個轉角,蒂朵一不小心跟一個疾衝過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佳寇!?」

??「嗚┅┅蒂朵?」

??「這麼晚了你還在甲板上做什麼?」

??看著神情有些慌張的佳寇,蒂朵好奇的問道,他的表情一臉就是做了什麼壞事的樣子,手上還不知為何緊緊地握住了一個乘了不知名體的小杯子。

??「耶┅┅沒┅┅沒什麼!┅┅啊!我已經找到櫻姬用的藥了,還有那個我撿來的女孩子已經醒過來了,現在應該在我房間裡┅┅」我剛剛帶她過去的。

??「???」

??蒂朵被這連珠炮一般的對話糊了,更何況自己的頭實在是痛的不像話,好像快炸開來一般的疼痛本讓自已無法思考,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佳寇又一溜煙的往櫻姬的房間跑去。

??「到底這是在做什麼呀?」

??輕輕的抬起了櫻姬的臻首,佳寇小心翼翼地將“得來不易”的“人魚藥”緩緩灌入櫻姬的櫻中,半透明又帶些淡體慢慢的入櫻姬的口中,佳寇這時只好期待這藥的功效,並坐在櫻姬的旁等待她甦醒。

??「唔~~嗚~~」

??躺在上的櫻姬在喝下所謂的“藥”之後,沒多久便發出小小的呻聲,同時身體也開始掙扎了起來,看來這種“藥”的功效還真不是普通的大,不過想到這東西的來源跟混雜的┅┅成份,佳寇就頭皮發麻,實在無法想像如果告訴櫻姬這是什麼東西的話,她會有什麼反應。

??「太好了!櫻,你終於醒過來了!」佳寇似乎十分的高興,連忙到櫻姬身前。

??「嗚~~嗚~~嗚~~」櫻姬似乎很痛苦的呻著,伸手抓住佳寇的衣領望著佳寇,似乎想要對佳寇說話。

??「櫻┅┅你想要說什麼嗎?」看到櫻姬這樣做,佳寇便將耳朵貼近到櫻姬的嘴旁。

??「錢┅┅錢呢?」

??「前┅┅你前面沒有東西呀?」佳寇轉頭看了看櫻姬的前方,疑惑的轉身對櫻姬說道。

??「錢┅┅船上的那┅┅那袋錢呢?」

??「耶┅┅好像┅┅應該┅┅或許┅┅可能┅┅大概┅┅是在海底┅┅」

??佳寇很猶豫的說道,視錢如命的櫻姬,如果知道那些錢一也沒拿到的話,真不知她會做出什麼反應來,因此佳寇很不想告訴她實情,但如果不說的話,要他如何變出那些錢呢?

??「什麼?你┅┅你┅┅竟然!┅┅嗚~~」

??聽到了如此的“噩耗”,櫻姬當場一口氣接不下去,拼死命舉起右手,用手指指著佳寇,還不停地微微顫抖著。

??「來人呀!不好了!櫻又昏過去了!」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將又昏過去的櫻姬救醒,之後好不容易的才讓她接受了那些錢已經“隨波而去”的事實,這時也已經快天亮了,真是好一個多事之夜呀。

??蒂朵之後便在會議室大概向櫻姬解釋了一下現在的狀況,並報告了這船上可能又將增加一名成員的事項,雖然櫻姬不太喜歡蒂朵,不過如果讓佳寇來說明的話,可能又會再花上一天才能把事情說清楚吧?

??櫻姬看了看佳寇帶過來的卡,臉顯得不太高興,看過去的眼神似乎還帶著些許的殺意,讓本能很強的卡覺得害怕而不自覺的躲在佳寇的背後,看來又是即將開戰的兩個女人間的戰爭,而且這場戰爭不用打就大概知道誰輸誰贏了,畢竟一開始氣勢就差太多了。

??櫻姬為何會有這種反應?或許不僅只是她不太喜歡那種看起來風吹就倒的病氣型美女,比較起來她更討厭在佳寇身邊勾勾搭搭的女人,不過如果要她去做這種事的話,櫻姬大概抵死也不從吧?

??「喂!最近的收入已經很少了,為什麼還要拉一個大花瓶上船?」

??「花瓶?」佳寇有些不瞭解櫻姬的用語,雖然說他也讀過了不少書,不過跟家教“良好”的櫻姬來比的話,兩人的知識水準可以說是相差極大。

??「是呀!只能擺著看又不能用,她不是花瓶是什麼?」櫻姬毫不客氣地說著極為刻薄的解釋,對卡的敵意已經表的極為清楚,看樣子她絕對不會接受將卡留下的建議。

??這下子佳寇可就煩惱了,他在意的不僅只是卡傾城傾國的容貌而已,對他來說有個人魚在身旁可以說是畢生的夢想,歷代傳說中的海盜王都有人魚跟在身旁,而眼前就有這麼一隻怎能如此放過。

??「可是┅┅可是┅┅」

??佳寇實在是不太想說出卡是人魚的事情,畢竟當初她要求自己不要說出去這件事,可是現在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不想出個理由來的話,櫻姬說什麼也會把她趕下船的。

??(沒有辦法┅┅看來也只好說了┅┅)佳寇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卡,只見她輕輕的向佳寇點了一下頭,似乎她自己也知道這樣是瞞不過去的,於是佳寇深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之後便轉頭對櫻姬和蒂朵說道。

??「好吧!事到如今也只好說了┅┅」

??「哦~~我到要看看你能說些什麼?」櫻姬似乎認為佳寇是在狡辯,於是用著輕蔑的態度對佳寇說道。

??「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你們千萬不能說出去。」

??佳寇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輕聲的對櫻姬還有蒂朵吩咐著,這副煞有其事的態度,看在櫻姬和蒂朵的眼裡自然是十分的可笑。

??「其實┅┅其實卡是個人魚!」

??櫻姬登時楞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難道這傢伙說謊的技術已經越來越差了嗎?連這種荒誕無稽的事都說的這麼認真。

??眼前容姿端立楚楚可憐的美女,竟會是個人魚?光看她的兩條白細修長的美腿就知道那本是不可能的,這連白痴都不會被騙吧?

??「哈哈哈~~別┅┅別開玩笑了!如果她真的是人魚的話,那我就不僅讓她留在船上,還可以把我的房間給她住呢!」

??櫻姬忍不住笑了起來,併發下了豪語,她或許認為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吧?不過事情總是有萬一的時候,而現在就算是了吧┅┅??對飽學的她來說這的確是相當可笑,畢竟人魚可以說是一種傳說中的生物,雖然在退魔聖戰期間也曾有過目擊的證言,不過終究還是沒有人抓到過實體,因此人魚也成為眾人一心追獵的目標,如果真的能抓到一條人魚的話,那種機會可真是比被雷連續劈兩次的還要來的少,更況且人魚怎麼可能長成這個樣子。

??但是比起櫻姬的忍不住大笑,蒂朵的反應就冷靜了許多,她知道佳寇沒事是不會亂說話的,雖然他這個人平常實在是亂七八糟,不過現在的他似乎太不像是在說謊,雖然蒂朵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女孩絕對不會是人魚┅┅??看到櫻姬和蒂朵那種一臉就是不相信的反應,佳寇覺得有種被冤枉的覺,而十分的不愉快,於是他便轉身對卡說道。

??「好吧┅┅卡!變身給他們看!」

??佳寇似乎已經把卡當成是自己的大玩具了,用著那種小孩子向別人炫耀自己心愛東西的那種態度來對待卡,看來就算卡能在船上待下去,也不會被當作是個“人”來看待吧┅┅??「變身┅┅那種東西┅┅我┅┅我不會耶┅┅」對佳寇的“特殊用語”惑,卡猶豫了一下,小小聲的對佳寇說道。

??耳尖的櫻姬,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笑的更大聲了∶「嗚哈哈~~看吧!說謊說過頭了,連別人想幫你圓謊都沒有辦法。」

??「就┅┅就是變成人魚呀。」而佳寇則顯得相當的緊張,趕緊向卡解釋清楚。

??「喔!原來是這樣喔!」

??聽到佳寇這樣說,卡也放心了許多,便在櫻姬和蒂朵的目瞪口呆之下再次幻化成了人魚。

??櫻姬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用力的霎了霎眼,臉上驚訝的神情可以說是表無遺。

??「人┅┅人┅┅人魚~~」

??結結巴巴說著話的櫻姬,卻顯得十分的興奮,可以說是跟佳寇昨天的反應相同,不過佳寇是為了卡是人魚而到興奮,難不成櫻姬也是嗎?

??「哇!我們這下發了耶!只要把這個傢伙拿去賣掉的話,這輩子可以說是吃喝不盡了!」

??忍不住伸手抓住佳寇的肩膀,櫻姬非常興奮的一邊說一邊搖,佳寇則被得暈頭轉向。原來櫻姬腦子裡想的是這碼子事,不過她的看法倒也是正確,眼前的少女可以說是個無價之寶,如果拿到商都利利克去的話,要出天價買下這個“海洋之寶”養在家中的那些變態富翁可以說是多到數不清。

??聽到了櫻姬這樣說,卡嚇的差點哭了出來,馬上就變回了人型,拔腿想往房間外跑,可是剛要起步的時候就被人輕按住了肩頭。

??「別害怕┅┅這傢伙是嚇你的┅┅是嗎?櫻姬大小姐┅┅」

??蒂朵安撫著卡,並轉頭對櫻姬說道,臉上還出像貓一樣奇怪的微笑,看的櫻姬全身發,好像又被她抓住什麼把柄一樣。

??想到這個大脯女人每次做什麼事都要找自己的砸,櫻姬就覺得很不,非常的不┅┅??就算自己真的是嚇嚇這個女孩好了,也不用她來做爛好人。

??櫻姬於是惡狠狠的瞪了過去,蒂朵也不甘示弱,用著輕蔑的眼神看了回去。

??「哈哈哈~~看吧!我說的沒有錯吧!你說過要把房間讓給她的,可別說了又要賴帳唷!」

??眼見這兩個人又可能幹起來,佳寇還不識趣的在一旁加油添醋,本來已經夠火的櫻姬,給他在旁邊一吵更覺得心煩,這船上有一個蒂朵已夠讓自己頭痛了,如果再加上這個什麼事都不會做,只能拿來看的“花瓶”,豈不是讓自己的生活過的更痛苦?

??想到這裡,櫻姬更覺得這一切都是佳寇的不對,於是就很順手的重重揮出一拳,往在身旁像蒼蠅般繞著人轉的佳寇招呼過去,或許是想藉此來發洩吧?

??佳寇似乎是被打慣了,看到櫻姬的動作就大概猜的出她到底想做些什麼,即時地反應過來,直接用手掌接下了那一拳,拳掌相碰,發出了“啪”的一聲清響。

??看到佳寇輕易接下了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拳,櫻姬更是惱了,二話不說便重重的一腳往佳寇踢了過去。

??「嗚~~」悶哼了一聲之後,佳寇便抱著肚子倒在地上不停滾動,看來真的是很痛吧!

??絲毫不理還在地上翻滾的佳寇,櫻姬則用力甩開了門,氣沖沖地轉身走出了這個船艙,在船上工作的嘍羅們聽到了一聲巨響,全都聚集過來,但是看到櫻姬滿臉怒意的走了出來,誰也不敢上去說些什麼。

??「那位姊姊生氣了嗎?」

??失去了佳寇這個“屏障”,卡轉而投向剛才幫助自己的蒂朵,緊緊的依偎在她身旁,用著怯弱的語氣問著蒂朵。

??「不┅┅她是回去收房間了。」

??「咦~~?」

??「櫻姬或許嘴巴很壞,脾氣也大了些,不過說過的承諾,她還是會盡量地辦到的。」

??對櫻姬的個大體都摸的一清二處的蒂朵簡略地跟卡分析著,而卡則出緊張的神情。

??「我┅┅我去跟那位姊姊說不用了。」

??丟下了這一句話卡就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外,好像忘記了剛才自己還那麼的懼怕櫻姬似的。

??「看來她也是個好孩子呀!只是┅┅不知道收留了她之後到底會惹上什麼東西,如果是海軍的話那也就算了┅┅如果是「那個」的話┅┅」

??看著頭也不回的跑出房間的卡,蒂朵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地說道,臉上還表出在眾人面前很少出現的憂鬱表情。

??「嘿咻~~」

??回到房間的櫻姬二話不說的便快速地把放在房間中的東西分類打包,現在她正努力地把一箱東西從高她兩、三個頭的櫃子上拿下來。

??「怎麼┅┅怎麼這麼重?」

??當放東西上去的時候沒有想到這點便越放越多,等到要拿的時候就頭痛了,這個是無論在哪個時間,哪個空間都會有人犯的錯誤。

??「嗚咿~~嘿!┅┅糟┅┅糟了!」

??發覺自己無論如何也撼動不了上面的箱子,櫻姬了一口氣後,便卯足全力的將箱子往後拉,沒有想到箱子動是動了,卻一口氣整個往下掉。

??正當櫻姬心想會被掉下來的箱子壓個正著的時候,突然後面有人推了一把幫忙穩住了箱子。

??「呼~~」逃過一劫的櫻姬心有餘忌的噓了一口長氣,便回頭對身後的人很順口的說道∶「謝啦!佳┅┅唔┅┅是你!」

??發現背後的人不是心中所想像的,櫻姬臉上失望的表情可以說是表無遺,自然就遷怒到可憐的卡身上。

??「你來做什麼!我已經要收東西了你沒看到嗎!」

??卡雖然滿懷著歉意而來,但是被櫻姬這樣一吼之後,剩下的就只有恐懼而已,害怕到整個人不自覺的一直往後面退,口中還不停地跟櫻姬道著不知為何而道的的歉。

??「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卡這樣,櫻姬的氣也消了一大半,畢竟這件事其實跟她也沒有任何關係,一切算起來都是佳寇惹起的,想到這裡櫻姬便決定等一下再跟佳寇算帳,看來剛才那重重一腳還只能算是發洩而已。

??「算了┅┅沒有關係了┅┅坐下吧。」

??櫻姬嘆了一口氣,暗自責怪自己的心軟,她指著對面的椅子要卡坐下,自己也同時坐在邊上。

??「你來是要做什麼呢?」

??雖然問的是和剛才一樣的話,但這一次櫻姬的語氣就溫柔了許多,卡也不會因此而到害怕了,於是便想要回答她的問題。

??「我┅┅你┅┅那個┅┅房間的事┅┅」

??「沒看到我在收了嗎!」

??這一句話又將櫻姬的怒氣挑了起來,聲對她回話,同時將手上的東西重重摔在地上,嚇的卡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不┅┅不是的┅┅我是想請你不用收了┅┅我不需要這個房間┅┅」

??「那麼┅┅難道你要睡甲板嗎?」

??「不是的┅┅我跟佳寇先生一起睡就可以了┅┅」

??「什!~~什麼?」櫻姬的這句問話拉的相當地長,同時出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嘴角也微微顫抖著。

??「是啊!」用著相當自然的口吻回答著櫻姬,卡的表情是那麼的天真、那麼的無,一臉就像自己絲毫沒有做錯事的樣子,這種態度讓櫻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是。

??「那個啊┅┅你知道嗎?佳寇可不是什麼好人呀!雖然看起來不太會┅┅但是不小心的話┅┅難保不會被┅┅」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櫻姬馬上便改口說道∶「總之你不能跟他住一起就是了!」

??櫻姬立刻就下了結論,不過這是基於保護心理還是忌妒?恐怕答案已經非常明顯了吧。

??「可┅┅可是為什麼?」

??「不要羅唆!我說的你就照做就是了!」

??「但是┅┅但是┅┅」

??卡似乎是想辯解什麼,但就是畏懼櫻姬的“威”,遲遲說不出口。照她這種魄力,恐怕不知道何時才能說出來。

??低頭不敢看著櫻姬,卡努力的想要找出個理由來說服櫻姬,雖然她也大概知道成功的機率近乎於零┅┅??一直垂首看著地面不發一語,卡似乎是認為這樣就可以在地上看到什麼提示,不過看來奇蹟是沒有發生,不過卻讓她發現了一樣東西。

??「這個東西是?┅┅」

??一個看來是黃金做成的項煉掉在卡所坐的角邊,項煉上則繫著一個橢圓形工雕飾的拇指般大小的圓球,裡面好像是裝有什麼東西吧?

??卡彎下來撿起了它,置於掌心遞給櫻姬,櫻姬看到了以後立刻一把搶過去,這麼烈的反應嚇了卡一大跳,立刻反地彎鞠躬向櫻姬道歉。

??「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這是你的!」

??這句話說的實在是沒頭沒腦,不過在急忙之中卡也只想的到這句話來解釋,但是沒有想到櫻姬也反過來向卡道歉。

??「抱┅┅抱歉,我┅┅有些太急了┅┅這個┅┅是我很重要的東西,所以絕對不能掉的┅┅」將那個項煉合握在雙掌之中,櫻姬溫柔地將手置於前,靜靜覺著那樣物品對自己的重要存在,慢慢的對卡說道。

??「是很重要的人給你的嗎?」

??櫻姬微點了一下頭。

??「爸爸還有媽媽?」

??「嗯┅┅算是吧┅┅是媽媽┅┅還有另外一個很重要的人的紀念物┅┅」稍微想了一下以後,櫻姬用著淡淡的語氣回答了卡的問題。

??「真好┅┅我沒有爸爸媽媽┅┅」

??「咦?~~」櫻姬到奇怪的看著卡,只見她的表情帶著柔雅的悲傷,展現出一種讓人覺得不忍的悽豔。

??「我從小就被長老們帶大的,也不知道爸爸媽媽是誰┅┅我也好想看看我的爸爸媽媽┅┅嗚嗚~~」悲從中來的卡突然哭了起來,眼淚撲簌簌的不停著,小手則一直擦拭著不斷湧出的淚水,一直不斷的擦著。

??「乖~~不要哭了,這樣擦眼睛會腫起來的唷,用這個擦一下吧!」

??拿出一張絲綢作的手帕,櫻姬溫柔地幫卡擦拭著已經略為紅腫的眼框,就像是個大姊姊一樣的櫻姬,已經無法再對卡生什麼氣了。

??「嗯~~謝謝姊姊┅┅嗚┅┅」

??稍微止住悲傷的卡不好意思的對櫻姬道謝,卻依然聽的到間歇的微微啜泣聲,但櫻姬實在是不會安別人,只好設法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

??「對了!你叫做卡吧?」

??「嗯┅┅是的,我叫卡。緹芙妮絲。吉亞拉,叫我卡就可以了。」

??「嗯┅┅真是好聽的名字呢!(不過這很可能是櫻姬的違心之論┅┅)有什麼特別的涵義嗎?」

??「母親的哀愁┅┅」講到這裡,卡的眼框又開始紅了起來,看來櫻姬真的是運氣很差,選到了這個忌的話題了。櫻姬也只好苦笑著,同時努力的思索有什麼不會提及父母的話題。

??「啊哈哈┅┅那┅┅那真是┅┅對┅┅對了!我叫做櫻姬,全名是櫻。奎斯。哲爾拖┅┅大家都叫我櫻姬,不過你叫我櫻就可以了唷!叫做櫻啊┅┅是因為我的頭髮┅┅」無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烏黑的秀髮,櫻姬立刻打住了話,她剛才到底是想要說些什麼呢?

??但是卡也因此而到好奇,不斷的盯著櫻姬的頭髮看,登時讓櫻姬覺得自己實在是不會挑話題,總是抓一些最不能講的東西來講,單以這一點來說,白痴佳寇的表現可以說是比她好上太多了。

??「這個┅┅這個沒什麼事啦!我隨口說說而已的┅┅那麼卡?你是為什麼會被抓到那艘船上的呢?」

??下意識的將一頭秀髮藏到背後,櫻姬總算問了一個相當正經的重要問題。

??「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跟娜緹到海面曬太陽,然後就有一堆奇怪的人坐著一艘黑和紅相間的大船來追趕我們,我們本來想逃到海底,可是還是被抓了┅┅娜緹也一起┅┅」

??「娜緹是?」

??「長老說她是負責保護我的人唷┅┅我跟她是好朋友,她是一個漂亮又勇敢的大姊姊,但是後來我跟她就被分開了┅┅」

??雖然大體的狀況都知道了,但是仍然有很多事都沒說清楚,像是誰抓了她、為什麼要抓她、要抓她到哪裡去等等┅┅而那些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是什麼人抓走你的嗎?」

??「不認識┅┅但我記得是個長的很端正的男人,可是臉上有兩道叉的紅大疤,看起來好恐怖,還有他的頭髮是白的耶,但是他看起來卻又不像是個老人┅┅」

??(白髮、長得很英俊、臉上有兩道疤痕的青年┅┅嗯┅┅這樣的線索應該夠了吧?不過恐怕也再問不出什麼了┅┅)

??櫻姬要知道抓卡的人的理由,並不是因為要去救人什麼的,只是想知道自己將來有可能會跟什麼人結仇,畢竟自己和佳寇把人家全船屠光,當然別人會有來尋仇的可能,所以當然要先知道仇家身份的可能對象。

??「喔┅┅那麼卡你知不知道他們要抓你到哪兒?要去做些什麼?」

??果然不出所料,卡搖了搖頭,一臉就是那種不知道的表情。

??「這樣啊┅┅」

??「喔┅┅這樣啊┅┅」

??櫻姬用著有些淡的語氣說道,畢竟得不到她所想要知道的東西,不過這時舷窗外亦傳來一句一樣的話,連語氣都學的維妙維肖。

??「誰!出來!」反的轉身向窗外叫道,不過身體的反應就沒有那麼的烈,畢竟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誰的了,況且在這艘船上敢跟櫻姬這樣玩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果不其然,隨著“噠”、“噠”的輕快腳步聲,佳寇若無其事的閃進櫻姬的房間來,好像剛才那重重一腳完全對他沒有效用似的。

??「唷!這樣說來,你還有一個同伴被別人抓走了嗎?」

??逕自對著卡說話,佳寇好像無視於櫻姬的存在。

??「嗯!」看到佳寇進來時,卡也馬上站起身來,輕點了臻首應了一聲。

??「她┅┅也是個人魚吧?」佳寇猶豫了一下後便問了卡這個看似無管緊要的問題。

??「是的┅┅娜緹姐跟我是一樣的,不過她┅┅」

??「好!就這樣決定了!我們立刻出發去救你的同伴吧!」

??完全不理會卡所要說的話,佳寇自顧自的高聲發表他的宣言,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對誰說的。

??「咦?真┅┅真的嗎?我本來還不知道能不能拜託佳寇先生呢!沒有想到佳寇先生自己就願意幫我了,真是謝謝你!佳寇先生!」

??比較起一臉錯愕的櫻姬,卡則高興的以小跳躍衝到佳寇身邊,親暱地緊緊抱著他不放。

??「佳寇先生~~娜緹是卡的好朋友┅┅所以┅┅拜託你一定要救她。可以嗎?佳寇先生~~」

??用著嬌美的身軀摩擦著佳寇,卡一直不停的請求佳寇,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看來這個叫娜緹的人┅┅魚一定對她相當的重要吧?

??姑且不論這個事實,不過佳寇會肯去救這個跟他毫無利害關係的人魚,應該不僅僅因為她是人魚而已┅┅更重要的是,或許他只是覺得海盜王的象徵——人魚,僅只能讓他擁有而已吧?

??「這個當然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佳寇相當有自信的對卡說道,同時還向她拍了拍脯,一副有成竹的模樣。

??「喂!~~等等!佳寇你┅┅」

??櫻姬看到佳寇如此的武斷,立刻出聲阻止他去招惹是非,同時以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粘著佳寇的卡。

??「不過話說回來,佳寇你要如何幫她找呢?難不成就這樣一艘艘能看到的船都攔下來檢查嗎?」不知何時進入這房間的蒂朵打斷了櫻姬的話,站在她的身旁發表自己的意見。

??「這也倒是┅┅嗯┅┅該怎麼辦好呢?」

??佳寇立刻陷入了一陣沉思當中,看來他是連想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吧?

??「所以說吧!這種麻煩的事還是不要做比較好!」

??相當稀奇的,這兩個水火不容的人居然也有一個鼻孔出氣的一天,櫻姬馬上跟著幫腔下去,卻沒有想到是她自己會錯意了。

??「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到利利克去好了,反正那艘船也是要往那裡去,說不一定在那裡能找到什麼消息,總比這樣大海撈針好的多┅┅」稍微想了一下,蒂朵這樣說道。

??「對唷!~~這樣不是快多了嗎?真是謝啦!蒂朵!」

??「等等!蒂朵你不是┅┅?」看到蒂朵居然幫著佳寇做這種亂來的事,還幫他出主意,櫻姬簡直無法相信,連忙要阻止他們。

??「喔┅┅櫻大小姐有什麼問題的嗎?如果佳寇大人擁有人魚的話,這樣不是能將你的「目標」更快達成嗎?」

??看著不知到底在打些什麼主意的蒂朵,櫻姬不知該如何反駁她的話,的確自己說過是為了那個“目標”而加入佳寇的行列的,不過要捲入這件事實在是┅┅??「但是┅┅這實在是┅┅」

??「莫非你是在擔心?」蒂朵的語氣中帶著些嘲和挑釁。

??「沒有這回事!我只是怕他死了我就拿不到我應該拿的錢!」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櫻姬的話說的相當大聲。

??「哦~~但是畢竟你們已經跟對方結仇,難不成櫻姬大小姐何時改行做縮頭烏龜了?」

??「胡說!打就打嘛!難道你以為我怕了來著?」

??「那這樣子就代表你沒有意見了┅┅佳寇大人┅┅請決定吧?」

??「那麼我們就出發吧!我去跟那些傢伙說一聲!」講完這一句佳寇便拔腿就向門外走,臨走前還丟下了一句話∶「呵呵~~既然線索那麼明顯,反正白頭髮臉上又帶兩道疤的人那麼好認,一定一下子就能發現目標的!」

??正在想像著未來行動的佳寇高興的說道,沒有想到這句話卻讓一旁的蒂朵馬上愣住了∶「你┅┅你剛剛說什麼?」

??佳寇停下腳步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蒂朵,畢竟這個女人很少會出現這麼驚慌的表情的,就算是在戰之中,也很少看到過她的神情會如此的緊張。

??「耶┅┅我說線索很明顯┅┅」

??「不┅┅下一句┅┅」

??「白的頭髮┅┅臉上又帶兩道疤的人┅┅有什麼問題嗎?」

??蒂朵瞬間出了極奇怪的表情,是混雜著憤怒,卻又帶著些許傷的神情,不過這僅是一瞬間之內的事而已,下一秒時蒂朵又回覆了原來的樣子∶「沒┅┅沒什麼問題┅┅」

??佳寇雖然到奇怪,不過他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逕自走出房間,著手準備著向商都利利克航行的事項。

??跟著佳寇一起走出房間,看著他消失在轉角的背影,蒂朵輕聲嘆道∶「雖然說該來的還是要來┅┅不過這似乎也太早了吧?┅┅這到底是他的嚴苛命運?還是無可避免的宿命呢?」

??「全船注意!現在本團將以全速向商都利利克發進,目標抵達時才會跟大家宣佈,途中可能會跟其它的海盜船或軍隊手,大家要有心理準備┅┅以上!」

??「是!」

??在船上工作的團員們聽到了團長發下的命令,立刻也齊聲以高分貝的音量回應過去,聽來相當的整齊畫一,由此可見船員的素質之優良,不過這恐怕不是佳寇的功勞吧?

??聽著在前方高聲發號司令的佳寇,那聲音雖然還充滿了稚氣,但是已經有相當的魄力了。

??蒂朵看著他漸高壯的背影,悠悠的念著∶「但是┅┅我絕對不會再讓錯誤發生一次的┅┅絕對不會!」

??以高速駛離的疾風號,在張開了所有的主帆之後,快速的向海上商都利利克的航道發進。

??面對著下一個要去的場所,船上的人都各懷著心事和目標,一行人就這樣前往下一個目的地,而這一切仍然都被看在兩個人眼裡。

??「啊~~看來主角似乎已經快到齊了┅┅不過呀┅┅這些孩子真是怎麼看都看不膩呢!」

??又是那兩個人,有著極美貌的容顏同時又有著冷酷眼神的美男子,跟渾身充滿著至氣息的絕世美人正靜靜的在遠處看著漸漸消失在另一端的疾風號,而那個美女正用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身旁的男伴說道。

??令人驚愕的是,那兩人居然都各自用著驚人的方式來觀看著這一切,那穿著深黑緊身皮衣的紫發美女正穩穩橫坐在一柄狀似三叉槍的深紅長槍上,而那柄長槍竟然絲毫不借外力就可以平行懸浮在空中。

??而那個白衣美男子就更誇張了,只靠足尖輕點水面就可以站立於海面上,身上寬鬆同時有著很多墜飾的衣物並沒有絲毫的飄起,證明了他不是用咒文之類的法術來做這樣的事,很可能是僅用氣功體術之類的東西來維持這樣的姿態,這實在是非常的驚人同時也不可思議,這┅┅本不是一個“人”所能辦的到的吧?

??「嗯┅┅就差上幾個人了,我們也該走了吧?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的呢┅┅就在海上商都┅┅利利克┅┅」

??男人若有所思的對那滿身妖之氣的美人回話,看來他們好像是對佳寇一行人有些什麼企圖,而且似乎一切都在他們的算計之內呀!

??「呼┅┅你也好久沒去那個地方了┅┅有十幾年了吧?想當初我們┅┅」

??那美人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著看著遠方的天空,用著懷念的語氣說道。

??「你老了嗎?┅┅呼呼┅┅不是念舊的時間了吧?快走吧┅┅」

??那男子輕笑著打斷女伴的話,催促著她離開,兩人便如同之前一樣,身形漸漸消失無蹤,就如同未曾出現一樣,絲毫沒有留下一絲存在的證據。

??跟這樣子的人扯上了關係,佳寇一行人後一定會碰上不少問題吧?看來後他們的路途會越來越難走了呢!

??┅┅??不知不覺中,命運┅┅或是陰謀┅┅或是宿命┅┅總之一切的因緣將這些新血再度結合在一起,而這片潛藏著危機的大海,又將要掀起一波波的滔天巨

??時代的嵐風呀!就讓它自由的吹動吧!

??第四章?飛舞的櫻花(上)

??聖王歷244年十月十五

??東方遠洋奇里斯提海域(王者之海)中央奇里斯提海-一片以強烈的風、變幻莫測的天氣、各種奇異海中生物聞名的險惡海域,但是就是因如此惡劣的狀況和罕無人跡的環境而造就了許多珍奇的寶物,是所有想一獲千金的海賊和商人夢寐以求的場所。

??但是這極其險惡的航道卻因而讓人卻步,唯有最優秀的海盜或珍寶獵人才有辦法接近且進入這一片海域並能全身而返,曾經挑戰過這一片海域的人是不計其數,但是絕大多數均是以失敗收場,而代價便是永遠的葬身海底,永遠地┅┅??謠傳只有真正的海盜王才能完全掌控這一片海域,因而被稱為王者之海。傳說中的海盜王——寇爾曾君臨過的這個寶地,現在則是被新興的“四海王”所統治,他們掌控了這片海域的治海權,並且很有效率的將其中的稀有寶物採收並出售。

??簡單的來說,就是“四海王”們佔領了這一片海洋並將其中的資源都據為己有,雖然相當多人對此眼紅,不過礙於四海王在海上的優勢而罷手,因此這樣的權力分配也維持了好一段時間。

??在這片廣闊海洋的中央,停著數十艘修長且形狀相同的海盜船,但其中一艘卻特別的巨大,紅黑相間的船身足足長達將近有三百多米,上面遍佈著極為巧美麗的雕刻,同時四極巨大的主帆上分別繪著白的狼、海蛇、巨鯨、食人鯊四種生物,分別像徵著四個海中之王,其中尤以白狼的圖案最為高貴緻┅┅沒有錯,這正是四海王的旗艦——帝王號!

??在船上的艦橋深處裡的一個房間中,一位白髮的男子斜坐在房間主位上的一張紅椅上面對著空無一人的廣大廳堂,用左手撐著頭斜靠在這張緻高雅的椅子上坐著。

??男子的年紀不會超過三十幾歲,卻有著一頭銀白的長直髮,相當清秀的俊臉上,但卻有著分別從額頭到對邊下顎,叉對劃過白玉般俊臉的兩條巨大血紅疤痕,使得原本可以說是英俊的臉龐變的有些可怖,但卻又無形中為他的形象添加了幾分威嚴。

??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麼,男子的眉頭一直深鎖著,表情也相當嚴肅,眼睛一直往前直視,似乎在看著遠方什麼用眼瞧不到的東西。

??「大人!┅┅人我幫你帶來了。」

??一位少女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這寂靜的房間中,聽來格外的清脆動人,但四處瞧瞧卻看不到這位少女的身影。

??「是嗎?┅┅把他帶進來吧┅┅」

??話剛說完,一個衣衫破爛不堪的禿頭胖子就跌跌撞撞的步進了這個房間,看來他走路的方式像是被人踢進來的,但是卻又看不到踢他的人┅┅??那胖子似乎十分的害怕,全身不斷地顫抖著,兩排牙齒也不自主地發出“喀喀”相擊的聲音,臉上的肥堆也因此而不停的抖動著,雖然是如此的害怕,但是那胖子仍然不敢就此逃跑,就可以知道他對眼前男子的恐懼有多大了。

??慢慢的走到男子的面前,胖子立刻雙膝跪地,不停地向白髮男子磕頭,口中還不斷的道著∶「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不起!┅┅」

??那男子絲毫不予理會,逕自問道∶「貨呢?」

??冷淡低沉又充滿磁的聲音讓人聽不出男子的情,不過絕對不會是高興就是了。

??胖子聽到了馬上又再磕了幾個頭,惶恐的說道∶「對┅┅對不起!被┅┅被人劫走了┅┅」

??「哦~~」

??雖然沒有說什麼批評的話,不過這樣子的語氣卻讓胖子心驚膽跳,額頭上斗大的汗珠一顆顆不停地冒了出來。

??「那麼船呢?」男子再問了一個問題。

??「被┅┅被他們燒掉了┅┅」

??「是誰做的?」男子的聲音聽來依舊是冷酷沒有絲毫的情,不過從談話內容看得出來他是相當的生氣。

??「不┅┅不知道,當時就只知道有兩個人上了船,但整船的守衛都被他們兩個殺光,連┅┅連第三戰鬥隊隊長都死了,我們┅┅我們就┅┅趕快逃走了。」

??「逃走了?那對方的船呢?長什麼樣子?」

??「我┅┅我不知道┅┅他們簡直像魔鬼┅┅在那種海域┅┅也沒有大船居然就可以登上我們的船┅┅」似乎是對自己的說法也到沒有說服力,胖子依舊不停的顫抖著,同時身上已經是汗浹背。

??「你確定是只有兩個人?長什麼樣子?」

??「是┅┅是的!是一個拿雙劍的黃髮少年┅┅跟一個拿太刀的黑髮女孩,從來就沒有見過這兩個人的情報,不知為何我們會┅┅」

??「夠了!下去吧!」白髮男子揮手打住那胖子如連珠泡一般的話,要他離開這個房間。

??那胖子看到了以後連忙噓了一口大氣,趕緊向男子叩了幾個頭,如釋重負地快步離開了這個大房間。沒有想到正將要走到房門的那一剎那,一道藍光從胖子的眼前掠過,胖子也不到痛,只覺得脖子似乎麻癢癢的,伸手一摸,只見滿手的鮮血。

??「大┅┅大人,你┅┅」似乎對自己的遭遇到疑惑,胖子不敢置信的轉過身來,開口剛問了一句話,幾道血柱便瞬時間從脖子上的一條淺淺血痕中飛而出,胖子於是就搖搖晃晃的整個人撲倒在地上,肥胖的手腳搐了幾下之後便不動了。

??「拉哈魯!誰叫你殺他的?」對著房間一角的黑影處,那男子喊道。

??「沒辦法呀!就算我不殺他,你也會殺的吧?這種無用的肥豬可用不著動用您的劍┅┅」

??原本看似空無一人的角落,卻緩緩步出了一位看來相當清秀可愛的少女,用著俏皮的口吻回答著眼前的男子,穿著一件非常暴的勁裝,身上極少的布料本遮掩不住她不錯的身材,淡紫的短髮和同樣顏的水靈雙目看起來十分的俏麗,說話的聲音跟剛才領著地上這位仁兄進來房間的少女似乎是同一人。

??不過有些相當不搭調的,是她的右手上正持著一柄沾滿了血跡的水藍長匕首,有著細緻雕紋的刀刃上的血還不停緩緩地滴落到地面上,少女一面走血也一面不停地滴著┅┅看來剛才的人九成九是她殺的吧?不過聽她說話的態度本不像是剛殺了一個人,反而像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已的事般的無所謂。

??「哼哼┅┅沒錯!不過不只是這樣吧?」收起了不知何時已經拿在手上的長劍,男子的表情趨於和緩,同時說話的語氣也恢復了一些情

??「嘻嘻~~被你看穿了,我正愁太久沒殺人,手都失掉了呢!剛才正好拿那傢伙來練一練。」

??「真的是這樣嗎?」白髮的男子再度問道,不過語氣中似乎有些在開玩笑的意味。

??「啊~~真不好玩,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沒錯!除此之外,我的肚子也有些餓了。」

??用著一副無奈的語氣說完了話,叫做拉哈魯的少女便毫不在意的將匕首舉道面前,伸出紅的俏舌十分練的將刀上殘留的鮮血一滴不剩的食到腹中,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的妖豔,像是朵飽了鮮血的薔薇一樣。

??「真是輸給你了,是血統的關係吧?」

??「或許吧?不過這種事我也相當的喜歡唷┅┅但是┅┅呸!這傢伙的血還真難吃,果然不能找胖子┅┅還是要少年的┅┅」

??像是在抱怨飯館的菜不好吃一樣,拉哈魯自顧自地如此評論著,語氣顯得相當的自然,似乎絲毫不認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有什麼不對。

??「拉哈魯,先說正事吧!」打斷了拉哈魯的話,男子又恢復了那種嚴肅的語氣。

??「啊!抱歉┅┅」拉哈魯驚覺到自己的失禮,立刻向男子道歉。

??「沒什麼關係。不過連波坦納都被殺了,看來,這個船長說的很可能是真的呢!」

??「波坦納嗎?那個只會用蠻力的傢伙,被殺了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拉哈魯用著輕視的語氣批評道。

??「但是┅┅能比的上這樣的蠻力的,也沒有幾位呀┅┅當初我是看這一點才會派他去送貨的,還又加上了一些優秀船員,沒有想到卻┅┅這樣計劃就很可能會受到阻礙┅┅」白髮男子緩緩說道,語氣顯得相當的憂心。

??「那麼┅┅要發出懸賞嗎?以四海王的名義?」

??「不!不需要打草驚蛇,我們不知道對方的用意,也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衝著我們來的。更要緊的是,不能讓其他三個人知道。」

??「那麼┅┅這事就給我來吧!我有絕對的信心!」拉哈魯拍了拍不算小的脯向男子保證道,很有彈房也因此而上下跳動著。

??「那就拜託你了,隨便挑一艘想要的船帶去吧!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是!」拉哈魯躬身敬了一個漂亮的禮後便轉頭快步離去。

??「等等!拉哈魯!」

??「有什麼事嗎?大人┅┅」似乎是對自己被叫住到不解,拉哈魯疑惑的問道。

??「剩下的那些船員,就給你了。記住,不要讓他們吃太多苦。」

??「是!我知道了。」

??出了小惡魔般的微笑,拉哈魯再次步出了這個房間,順手將剛才殺掉的胖子的屍體一把拖走,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跡。

??「只派她一個人┅┅可以嗎?」

??從男子坐椅後面的暗紅布簾屏幔中緩緩走出了一位全身披著紫紗的女人,連臉上都用黑的面紗包覆著而看不清臉孔,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只有魔導師才有的氣息。

??但她的衣服上卻又沒有繡上魔法工會的標誌,看來這女人似乎是個不被工會所認可的暗之魔導士,要不就是為了什麼目的而隱藏自己的真實身分。

??「沒有辦法,雖然不放心,但是我們的動作已經不能再大了,這樣會被人看出端倪的,更何況除了你跟其他那三個人以外,就屬她最強了。」並沒有轉身看身旁的女,白髮男子仍然雙眼看著前方說道。

??「哈哈!~~沒有想到我這破格魔法師居然能跟堂堂四海王相提並論,克里斯啊┅┅你也太抬舉我了吧?」

??那女人伸出左手掩住了遮在面紗下的嘴,咯咯嬌笑著。聲音不像是個想像中的老太婆,聽起來大約頂多也只有二、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並沒有啊┅┅以你的實力,搞不好連我也能擊敗也說不一定┅┅不說這個了,反倒是那三位有沒有什麼動作?」

??「目前是沒有,看來他們還不知道「那位」被人劫走了的事,不過也不能因此而掉以輕心。」那女人也不再開玩笑,又回覆到平淡的語氣。

??「那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一般的海盜本沒有辦法。」

??「這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大概知道他們要去哪裡。」

??「喔~~遙視嗎?」

??「不!只是覺的出來,他們應該是要去利利克吧┅┅海上商都利利克!」

??「是嗎?那麼立刻去跟拉哈魯說一聲吧!別忘了要她小心點,那地方不是我們能完全掌控的,雖然她比波坦納強的多,但也沒有相差到那種地步┅┅我不想無謂的喪失優秀部下,要她一定要找出是誰做的!」

??「別那麼心急嘛,看你一臉嚴肅的表情,真是嚇人呢~~我去就是了。」

??說完話那女人就一瞬間消失了,這正是魔導士的慣用優倆。

??「到底是誰做的呢?┅┅使雙劍的少年┅┅莫非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痕,叫做克里斯的白髮男子臉上充滿了憂慮且驚訝的神情。

??「不┅┅不可能┅┅他應該已經死了┅┅我很確定┅┅四年前就應該┅┅」

??空無一人的廣大廳堂中,地上未乾的血跡散發出些許的腥味,白髮俊秀的克里斯倚著頭陷入了一陣無盡的沉思中。

??十月的暖和的太陽溫柔的眷顧著整個大海,在溼涼海風的吹拂之下,享受著不炙人的陽光,這真是人生的一大樂事,也是在嚴酷的大海上少數最令人舒適的季節之一,其餘的季節,不是可以將人活活曬死的烈陽就是如刀割刺骨般寒冷的狂風,總之海上生活絕不是像一般人想像的那麼悠閒,沒有堅定的意志和決心,是無法跟嚴酷的大自然拼鬥下去的。

??在通往海上商都利利克的航道上,一艘修長同時毫無累贅裝飾的船正快速的前進著,雖然只張開了兩個主帆,卻仍以一般船隻無法望其項背的高速疾駛著,雖然能有如此的高速多少是藉著之力的緣故,但是這艘船的能仍是佔了大半的因素。

??船上一間異常寬闊的艙房中,有位穿著水便服的黑髮美麗少女,正端坐在桃核木製的高級書桌前振筆急書,神情十分的專注,卻又不時停下來仰天深思,一會兒出愉悅的笑容,一會兒則又顯的憂心忡忡,更不時輕輕的嘆了一下氣,看來寫的是相當私人的東西吧?

??仔細一瞧,她似乎是在一本相當緻的書上記錄些什麼東西,赭紅的真牛皮書封面上緻的用燙金錶了下面幾個字,同時底下還又用紅墨水再加註了幾個字。

??櫻的私人記事?BY櫻。奎斯。哲爾託?(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準碰,更不準翻!尤其是佳寇,你一碰我就殺了你!)

??聖王歷244年十月十三

??居然被佳寇那傢伙救了,真是丟臉┅┅丟臉!太丟臉了!

??今天卡上船了,還算是個蠻可愛的傢伙,可是那個傢伙居然是人魚,實在是令人難以致信呢,雖然說她不是人類,可是佳寇那個白痴還一直粘著她,那個白痴!

??為了幫卡尋找她被抓的同伴,疾風號決定往商都利利克前進,好久沒去那地方了,是“那件事”發生之後吧┅┅??又丟了一大筆錢,真的是運氣不好。

??聖王歷244年十月十四??看卡跟佳寇兩人的樣子,似乎已經有一腿了┅┅沒有想到那一臉清純的女孩也這麼亂,真是世風下!

??蒂朵那傢伙好像也知道,卻放著她不管,真不知她在想什麼?

??聖王歷244年十月十五??今天收穫中型商船不知名估計43000拉爾。

??那個大女人,今天也好像跟佳寇搞上了,真是不要臉!自己那麼老了!不過是大嘛┅┅又有什麼了不起?┅┅小心將來下垂!

??聖王歷244年十月十六??佳寇的懸賞好像又提高了,變成13000拉爾,看來他好像很高興,不過離我的目標還差的遠呢!

??發現了一條跟我們同路的商船,看來它逃不過明天。

??聖王歷244年十月十七??今天收穫輕型商船亞龍提號,估計24000拉爾。

??佳寇那個低能的傢伙,似乎又跟卡作了,那個魔!白痴!

??聖王歷244年十月十八??估計再三天到達利利克,不過這事情真麻煩,佳寇不應該答應的,為什麼他總是為了別的女人東忙西忙?那麼我┅┅??「啊~~啊~~啊~~」

??正當櫻姬想繼續寫下去的時候,隔壁的房間卻傳來一聲女子的鳴叫,打斷了櫻姬寫作的思緒,她不悅地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當她正想再寫下去的時候,隔壁又傳來那種叫聲。

??「啊~~啊哈~~啊啊~~」

??(一大早就做這種事,他們還真閒呀┅┅)

??櫻姬十分的不愉快,尤其是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的時候,雖然隔著一層木板聽起來不是很清楚,不過大概還判斷的出來是卡那個裝清純的人魚,另一位肯定就是那個絕世魔——佳寇了。

??不過他們是在自己的房間內辦事,所以也找不出正當的理由去制止他們,想到這一點的櫻姬,恨恨地用力的握住了筆桿,紫黑壇木製的發出“啪”的一聲輕響便對摺成了兩半,如此堅硬的東西都可以如此輕易的折斷,看來櫻姬真的是相當惱火。

??「啊~~不要,這樣┅┅這樣好奇怪唷~~啊~~佳寇先生┅┅不要~~」

??「沒關係的,放心好了,過一會兒你就會很舒服的!」

??「啊喔~~好┅┅好痛唷┅┅輕一點嘛!佳寇先生┅┅」卡的聲音變得相當奇怪,同時還不時發生細細的低叫聲。

??(他們┅┅他們到底在幹什麼東西啊!)

??「剛開始都會這樣的,接下來就不會痛了。」

??聽到這種不倫不類的對話,櫻姬相當的火大,忍不住便隔著牆壁喊了回去∶「喂!你們小聲一點好嗎?會吵到別人耶!」

??對面似乎是有聽到,但是依舊如故。

??「可是┅┅可是佳寇先生,這樣真的很奇怪耶┅┅啊~~」

??「這可是隻有我們人類才會做的事唷!┅┅看!很舒服吧?」

??「嗯┅┅真的耶┅┅啊~~啊~~好┅┅好唷~~」

??似乎是完全無視於櫻姬的警告,隔壁的聲音變的越來越大,同時對話內容也更加的“煽情”聳動。

??(可┅┅可惡!是故意叫給我聽的嗎!)

??「喂!聽到了沒有!叫你們小聲一點聽不到嗎!」

??怒極攻心的櫻姬以超高分貝的聲音吼了回去,白細秀美的額頭上連青筋都冒了出來,看來她已經是相當的憤怒。

??「別這樣嘛~~你也可以過來加入我們啊!」

??隔著牆壁,似乎是佳寇的聲音喊了回來,語氣充滿了調笑與輕視。

??櫻姬聽到了之後卻怒極反笑,緊握的拳頭用力到發出“喀喀”的指節聲,緩緩的離開書桌走向了靠近隔壁房間的牆壁。

??「好┅┅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們!!」

??一字一字、咬字清晰的將話說完了之後,櫻姬立刻重重往牆壁上揮出一拳,“砰”的一聲大響,看來相當厚實的牆壁在櫻姬的鐵拳之下似乎沒有發揮什麼防禦的作用,被輕易的打出了一個大

??用腳踢開了大旁殘餘的一些木板,櫻姬以極驚人的氣勢破牆走入隔壁的房間。

??「你們在做些什麼!」雖然還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好事”,不過櫻姬直覺的就馬上喊了出來。

??伸手揮去還在空中飛舞的木板破片,櫻姬定睛仔細瞧了瞧果然是在上的那兩人,下巴卻差點掉了下來,但是對方驚訝的表情恐怕也不下於她。

??「你┅┅你們在做┅┅做什麼?」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櫻姬有些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

??「瑜┅┅瑜珈┅┅」

??躺在上面的兩人出乎意料地卻不是在做那檔事,身上穿的衣服也都一件不少。

??佳寇似乎正努力的把卡的另一隻修長的美腿扳到她的頭後,而卡也正努力的維持著現在的姿勢,兩人完全沒有想到櫻姬會以這樣的方式衝進來,臉上都出奇異的神情看著也是同樣表情的櫻姬。

??「不要做這種讓人會誤會的事!」

??看著僵住的兩人,櫻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粉臉逐漸的發燙變紅,但是她的自尊心似乎不允許她道歉,只好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佳寇身上。

??「什麼嘛~~明明是自己誤會!居然連牆壁都打破了,難不成┅┅你是在忌妒?」

??誰說這句都好,就是佳寇不能說。聽到了佳寇說的這句話,原本似乎到有些內疚的櫻姬,不知為何卻立刻猛衝上前來,一腳將佳寇從卡身上踢飛。

??「可惡!要打嗎?」撞到另一邊牆壁而停下來的佳寇,馬上咬牙忍著痛爬起身來,怒氣衝衝地往櫻姬身上撲了過去。

??一場“烈”┅┅不,應該說是“低級”的戰鬥就此展開,抓、咬、拉、扯等下招式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兩人似乎都忘記了平常所學的東西,以最純粹原始的方式在戰鬥著,但是在旁觀者眼中看起來卻異常的慘烈豪壯,看著兩人如此烈的戰鬥,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來阻止他們倆,只好縮在邊的一腳,雙手抱著頭不敢亂動,生怕莫名其妙被這兩人捲入戰之中。

??「啊~~又開始了嗎?」

??正在甲板上指揮處理庶務的蒂朵,聽到了佳寇房中傳來的一連串巨響,不用去看看也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用管了!專心繼續做你們該做的事吧。」蒂朵向那群已經見怪不怪的嘍羅們說道,這種事一個月大概都會發生一兩次,而且結局往往已經固定了。

??「啊,寇克!幫我把醫箱拿來,等一下要用。」

??蒂朵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向身旁的一位大鬍子壯漢說著,那漢子應了一句後立刻放下手邊的工作跑進船艙中。

??「希望不要打壞太多東西啊┅┅」

??蒂朵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回頭繼續進行她的工作。

??回到剛才在戰的兩人,現在戰況已經陷入了膠著的狀態,打了好一陣子,兩人都到有些體力不濟而氣噓噓。

??佳寇想要早些結束這場無意義的戰鬥,於是做了個假動作退了一步之後立刻飛身而上。櫻姬早就料到他會這樣做,算準了位置之後便搶先一步,在空中就將佳寇截下,雙手用十字絞殺扣住他的脖子。

??脖子突然之間被櫻姬緊緊的勒住而到呼困難,佳寇馬上趕緊想要掙脫,可是櫻姬抓的相當牢,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法將櫻姬的手解開。

??(沒辦法┅┅只好這樣了!)

??試過了好幾種近身搏擊法都無法解開櫻姬的絞殺,佳寇心中突然覺得櫻姬似乎真的是想把他殺掉,於是不得已只好用出最下的招式打出了一招雙龍搶珠,不過搶的不是櫻姬的眼睛,而是一把往櫻姬玲瓏圓滑的雙抓去。

??「哇~~」發出了一聲很少聽見的尖叫,櫻姬馬上放開了緊扣住佳寇脖子的雙手,往後退了好幾步,同時雙手下意識的遮住了自己不算小的部,果然即使是強捍如櫻姬,骨子裡依然還是個真真正正的女孩。

??「咳咳~~咳~~你┅┅你想要殺了我嗎?」

??佳寇連忙向櫻姬抱怨著她的“惡行”,同時摸了摸自己差點被掐碎的頸子,上面還有著鮮紅的五指手印,看來櫻姬剛才不是在開玩笑,很有可能是真的想要殺掉自己的。

??「你┅┅你這個大笨蛋!」櫻姬的俏臉突然漲的通紅,似乎是對自己剛剛被做了的事到害羞,不過櫻姬就是櫻姬,不像一般女孩的反應是掩面逃走,櫻姬反而快步衝向佳寇,同時鐵拳也跟著往自己的臉上了過來。

??“砰”的一聲,佳寇因為剛從絞殺地獄中逃脫,一時反應不過來而正面捱了她一拳,身體因為這股極大的力道而整個人往後飛去,飛了幾尺後便“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就此再也沒有爬起來的跡象,看來剛才那會心一擊已經讓他在一瞬間就昏了過去。

??「白痴!」櫻姬瞧也不瞧他一眼,逕自從剛才打出的大走回自己的房間,臨行前還不忘對躺在地上的佳寇狠狠再踢了一腳,頭也不回的就這樣走了。

??「唉呀~~!居然打這麼狠,看來我們的大小姐是相當的生氣呢!」

??櫻姬後腳剛出,蒂朵便前腳跟著從正門走進來,手上還提著一大箱的醫療用具,望著倒在地上昏不醒的佳寇評論道。

??「沒事了,這樣子的事你以後就會常見到的┅┅」

??看到了還縮在的一角不敢亂動的卡,蒂朵用溫和的語氣安著她,可是說話的內容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

??「真┅┅真的嗎?┅┅這┅┅這樣子的打架┅┅常常發生?」卡有些不敢置信而疑惑的問道。

??「嗯┅┅想當初他們也是這個樣子的┅┅從見面以來一直都是┅┅」

??似乎是回想起當時的事,蒂朵臉上出了溫和的笑容,像是對弟妹胡鬧不休而到許些無奈的淡淡微笑。

??「那個笨蛋!笨蛋!笨蛋!」

??氣嘟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隨手抓了幾塊木板用力的住剛才打出來的大,櫻姬高漲的怒氣仍然尚未平息,尤其是對佳寇的所作所為┅┅??不停的罵著佳寇,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卻不自主的從臉頰上滾落下來,眼淚開始了之後就似乎無法停止,櫻姬開始低聲啜泣了起來。

??「笨蛋┅┅嗚┅┅笨蛋┅┅嗚~~嗚┅┅笨蛋┅┅嗚┅┅佳寇┅┅」

??哭著哭著卻不知為何念起了佳寇的名字,櫻姬回憶起了一些往事,還有當時一個改變了自己未來命運的決定。

??第四章?飛舞的櫻花(中)

??聖王歷243年(一年前)八月某

??雷斯公國首都費米洛王宮

??還是個酷熱的夏天,但位於中央大陸的雷斯公國卻因為地處大陸的中部,受到大陸氣候的影響,天氣並不會相當的炎熱,反而可以說是有些舒適。

??雷斯公國也是大戰後新興的國家之一,而建國者也是在大戰中極為出名的英雄——炎狼哲爾拖,靠著極高的知名度跟凝聚人氣的能力,雷斯公國在建國初期即招募了相當多人才,再加上建國者本身對國政的關心,雷斯公國無論在經濟及軍事方面都快速的興盛強大,儼然成為中央大陸的一大主權國家。

??在公國領土的中央部分,佇立著一座高聳的硃紅尖塔,這是雷斯公國的像徵,也是它的王都中央所在,而在周圍則也坐落了相當多的偏殿,住著一些應該說是不事生產的貴族們,雖然說是如此,其中還是有住著一些異於貴族們的奇奇怪怪傢伙┅┅??那是一個悠閒的午後,一位穿著仕女服的中年女子手上抱著一包裝飾美的包裹,快步的越過了王宮中的長廊,最後來到了一處位於偏殿的房間門前。

??仕女輕輕的用手敲了幾下門,卻得不到允許進入的回應,於是仕女就出聲問問看裡面的人。

??「殿下┅┅殿下?┅┅殿下您在嗎?陛下要我送東西來了┅┅」

??仕女發現房間裡面似乎沒有人,但是她也沒有那個膽量開門去看看,平常私闖一般王族的房間°輕則放逐、重則殺頭,但是比起這個來說,想進入眼前這個房間可能需要更高的勇氣。

??「怎麼辦?陛下說一定要親手給殿下的┅┅如果做不到的話,我恐怕也活不下去了┅┅好吧!賭一賭了!」

??仕女顯得相當的惶恐,但是比較起利害得失,她還是決定賭賭看,於是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沒有上鎖的房門,躡足走進寬闊並充滿淡淡薰香的的房中。

??環視了一下房間內,發現了要找的人,一位淡粉紅長髮的女子正背對著仕女趴在書桌前,仕女看到了之後立刻惶恐的單膝跪下,把要給對方的東西高舉在頭上,並以顫抖的聲調向對方解釋自己失禮闖入的理由。

??「實在是罪該萬死┅┅小的沒有先知會殿下一聲就這樣闖了進來,實在是抱歉┅┅」

??跪著低頭等待對方的回答,仕女顯得非常緊張,額頭上也不斷冒出一顆顆汗珠。

??過了好一陣子,仕女發現對方一直沒有反應,小心翼翼的微微抬起頭看了對方一下,發現她好像本沒有聽見自己說的話似的,依舊是一直趴在原位背對著自己。

??「殿下?殿下┅┅?」

??輕叫了兩聲,對方卻依然沒有回應。

??「嗯┅┅大概是睡著了吧?怎麼可以在這裡睡呢?嗚┅┅棉被棉被┅┅」

??即使相當害怕對方,但是身為臣下的依然是無論做什麼都會替主上著想的。

??仕女從後方的上拿起一薄被,想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輕輕地披在她身上。

??稍微的碰到了一下對方的肩膀,卻沒有想到對方就這樣一個不穩,整個人從椅子上重重摔到地上。

??「殿下!你┅┅」

??馬上想看清楚對方的情況,沒有想到不看還好,一看卻嚇得她半死。

??那女人在摔到地面上之後,脖子上的頭不知為何竟然就跟身體分家了,還在地上跳了幾下,咕隆隆滾了幾圈之後才停下來,地上滿是紅的鮮血。

??「殿下┅┅」

??仕女看到了這個令人魂飛天外的景像,楞住了一會兒之後,便雙眼翻白臉發青,也跟著整個人往後仰天倒下,嘴中還不停的吐著些白沫。

??「什麼嘛┅┅這樣就不行了!真是沒用!」

??這俏皮女聲是從窗外傳來的,跟隨著聲音一起進屋來的是一位穿著男裝的手腳靈活的少女,輕鬆地躍進屋內,看著還躺在地上不斷搐並像螃蟹般吐著白沫的仕女,用輕蔑且調侃的語氣說道。

??那少女有著一頭秀雅的粉紅長髮,配上不加脂粉的俏麗容顏、大而靈動的雙目、小卻的鼻子,還有水豔紅的雙,看起來就像正要綻放的一朵櫻花。

??少女的身材也是一的,修長的美腿,纖細的圍,只是┅┅部稍微的小了一些,當然因為對方是少女,所以應該還有一些發展的空間┅┅但是玲瓏的部卻也仍然有著優美的形狀。

??仔細一瞧剛才倒在地上的女人,發現那本只是一些棉被與衣服所組出來的假人罷了,那個滾到一邊的頭,本也只是枕頭再加上不知何處拿來的一頭假髮罷了,而滿地的「鮮血」,則是怎麼看都像廉價的紅墨水,會被這樣的東西嚇到昏倒,難怪少女會覺得不可思議與輕蔑了。

??「這個也好,那個也是┅┅啊~~真是無聊呢!每一個人都是┅┅待在這種地方,會不會遲早我也會跟她們一樣變成一個怪人呢?」

??走到房間的一面鏡子前,少女一面望著鏡中的自己一面嘆息道,有些自憐自艾的語氣幽幽地從櫻緩緩吐出,聽來似乎她的子過的不是很舒服。

??「等一下還要去上舞蹈課呢!穿那種愚蠢的衣服,跳一些無用的舞蹈,臉上還要出那種下的微笑┅┅真是沒有意思到了極點┅┅唉┅┅」

??少女一而再再而三的嘆息,好像這種生活真的不合她胃口似的,這可是一般人都夢寐以求的貴族生活呢!所謂身在福中不知福┅┅就是指這樣的人吧?

??緩步離開了化妝鏡,走到了半敞的窗旁,午後溫暖的陽光從淡紅的窗簾中灑了下來,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溫和優雅的氣氛。可是少女並不是這樣認為,對她來說,這裡可能是最嚴酷的監獄,在這種「溫馨」的環境中┅┅??「啊┅┅如果能到外面看看就好了┅┅我也好想到外面看看唷┅┅」

??隨手拉了張椅子,少女坐在窗前,用手輕拖住臻首遙望著窗外,眼神稍出一絲絲的惆悵,看來十分的惹人憐愛,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可惡!可惡!都是那個死老頭!說什麼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子,就自做主張把我關在這種爛地方!我就是不喜歡!看他能怎麼樣!」

??下一時刻,少女突然歇斯底里了起來,滿腔的怒氣與不滿就像火山爆發一般全部宣洩出來,不僅是口中像是連珠炮般的不停開罵,同時還控制不住自己高漲的情緒,「唰」的一聲站起身來,便把手邊摸的到的東西全都到處亂摔來發洩怒氣。看來簡直像個小潑婦一樣,先前給人的形象已經完全地煙消雲散,化成滿地四散的雜亂碎屑。

??「呼~~呼~~呼~~」把手邊能抓的東西全都丟完了以後,少女的怒火似乎也發洩得差不多了,她這時才想到一些比這些更重要的事情。

??「不過┅┅等等┅┅她剛剛到底是要來幹什麼呢?」

??少女走近了依然還倒在地上的仕女,幸好剛才四處飛的「暗器」沒有誤敲到她,不然她可真是禍不單行。

??彎身撿起了她身旁的那個包裹,少女好奇的打量著那包東西∶「這個┅┅應該是那個死老頭拿來的吧?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胡亂的扯開了包裝用的紙,少女從中拿出了一團華麗的布料,抖開來以後卻發現那是一件舞會用的連身盛裝。

??「這┅┅這個是什麼啊?~~那麼難看的衣服,鬼才要穿呢!」

??雖然少女如此批評著,但是看在一般人眼中,那已經可以算最高等級的衣服了,況且所謂的「難看」,恐怕也只是少女自己一個人的審美觀罷了。

??但那少女卻用雙手抓住了那連身裝,想把它一口氣撕成兩半,沒有想到卻被人出聲制止。

??「爸爸送的衣服你都不要嗎?老天啊!我怎麼會有這種女兒?」

??門口突然衝進一位有著亮紅短髮、身型高壯的俊朗男子,對著正要將衣服撕爛的少女哀嚎著。

??「可惡!你就這樣跑進少女的閨房嗎?」

??少女看到跑進自己房間的男子,登時向他大吼著,同時順手就把手上的衣服往對方身上砸去。

??伸手格開了向自己飛來的衣物,男子壯的手臂上遍佈著傷痕,看來這個人必定從前是身經百戰,從他如此矯健的身手也可以看出些端倪。

??「做父親的當然有權利到女兒的房間中羅!還有,為什麼要撕那件衣服?那可是你親愛的爸爸花了好久的時間才心挑出來的一件呢!還好我有預跑來你房間看看,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傷爸爸的心,我真是白養你了~~」一直強調著自己跟少女之間的關係,看來這父親對自己的女兒真不是普通的溺愛。

??「喔┅┅這麼難看的東西,我才不要呢!」

??臉上出極端嫌惡的表情看著丟在地上的那堆衣服,之後便轉身背對著男子說道。

??「我說女兒呀┅┅你好歹也長大了吧?總不能一天到晚穿著男裝到處去跑,要有點淑女的樣子好嗎?」

??「所以?┅┅要我穿那種東西?一點實用都沒有,穿上去之後整個下半身都覺像透風一樣,心死了!」

??似乎這樣說的時候,腦中想像到自己穿的樣子,少女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跑了出來,連忙抖了幾下想把這種不愉快的景像從腦海中甩去。

??「啊~~我怎麼會養出這樣的女兒,居然會變成像個男人一樣,你母親在天之靈一定也會哭泣的。」

??紅髮男子仰天長嘆,虎目還微微含淚,臉上悲痛的表情不言而喻,這個樣子在旁人眼中看來實在是非常的誇張,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好笑,不過看男子的表現又不像是在開玩笑,可能這是他的本吧?

??「不要動不動就拿媽媽來當擋箭牌!薩達你這個死老頭!」聽到紅髮的男子提到自己母親的事,櫻頭髮的少女馬上轉過身來疾指著男子罵道。

??「哪有女兒這樣子叫父親名字的?有點家教好嗎?」聽見少女直呼自己的名字,被叫做薩達的男子也顯得相當生氣,疾言厲的對少女說教著。

??「哼!要說家教不嚴也是你自己的錯,何況,我也不想有你這個臭老頭當父親,我才不要這種像雜似的紅髮呢!」

??起了自己的一綹淡紅髮絲,在別人眼中看來是極為秀雅的櫻頭髮,卻不被少女所中意,反而似乎到十分的厭惡。不過從兩人的頭髮顏看來,應該兩人的的確確是父女關係就是了。

??「喔?是這樣嗎?那好!我也不想要這麼不聽話的女兒了,我到街上隨便抓一個人都比你好養!」

??「好!那我走好了,這家我待久了也沒什麼意思,我走了你可不要後悔!」

??「好啊!你儘管走好了!反正這麼不聽話的女兒要了也沒有用。」

??雖然說話的內容似乎像是賭氣,不過怎麼看薩達的語氣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女兒。

??「這樣正好!反正整天跟一個無聊的老頭賴在這個無趣的地方也沒什麼好玩的。」說著說著,少女便逕自去收拾東西,一副真的要走的樣子。

??「櫻!你是真的要走嗎?」

??薩達叫著自己女兒的名字,看來這少女叫做「櫻」。

??但是┅┅她跟後佳寇船上的櫻姬長的並不一樣,尤其是頭髮的顏,一個黑一個淡紅,如果要硬說是洩發的話,那臉長的不一樣就完全無法解釋了,而且這個「櫻」比佳寇船上的櫻姬長的更漂亮┅┅應該說是更秀麗動人吧?

??那到底究竟這個櫻到底是什麼人呢?不過,現在這種事情已經不太重要了。

??「沒錯!怎麼?後悔了嗎?」

??把收拾得差不多的行李全部裝進揹包後,順勢將其提起背在肩上,櫻就這樣要走出房間外,看來她並不是在故玄虛。

??「這樣的話,接招吧!」

??面對櫻這樣的行為,薩達也只淡淡的回了一句話,可是說還沒說完,高壯的身體便突然以飛速向櫻衝了過去,一道紅光閃現,隨即便是「鏘」的一聲巨響。

??「可┅┅可惡!你┅┅你幹什麼?」

??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得狼狽不已而往後摔倒的櫻,驚訝的看著身後被薩達硬是打穿一個大的牆壁,結結巴巴的說道。

??而對方不知何時出來在牆上的古銅大劍,離自己白玉脂般柔細的臉頰不過幾公分而已,若非自己剛才閃得快,頭搞不好都沒了呢!

??突然櫻到自己的臉上似乎有溼溼的東西,伸手摸了摸,拿回來一瞧卻發現滿手全部都是紅潤的鮮血,看來剛才雖然是即時閃過,不過高速掠過的劍風還是免不了在自己柔細的皮膚上留下了傷口。

??「你┅┅你看你乾的好事!我保養那麼久的肌膚┅┅」

??話才講到一半,背後突然傳來小小聲崩塌的聲音,櫻臉大變的轉過身去,只見紅銅的劍進牆壁的創口逐漸粉碎並慢慢擴張。

??「重┅┅重力破斬!?你┅┅你是認真的?┅┅」

??「唰!」的一聲,薩達快速的把劍拔回,並向櫻的方向沉擺出了戰鬥的姿態,銳利的眼神和嚴肅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原本看起來很搞笑的臉,現在則回覆到當年戰爭時候的樣子┅┅回到當年的炎狼之貌。

??沒錯,眼前這個男子看來的確是當時的戰爭英雄,也是這個國家之主,不過一國之主居然放著正事不做,卻來這邊跟自己的女兒打架,只能說他真是個亂來的國王呀!

??「比劍的時候哪還有什麼認真不認真的?既然你要走,就先踏過你老子我的屍體吧!」

??放了這句話,薩達又毫不留情的再度衝了過來,劍尖也仍舊穩穩不動的指向櫻,看起來似乎他真的殺掉自己的女兒。

??「可惡!要來就來吧!」

??櫻也不甘示弱,甩開了手中所拿的包裹,在地上翻滾一圈避開剛剛那一擊之後,快速的站起身來從牆上的飾架上取下了一柄有著巧裝飾的太刀。

??「唰」的一聲輕響,太刀出鞘,冷冽的白光登時映滿了整個房間,可是┅┅這柄刀┅┅的的確確是櫻姬的專用刀——月舞呀!又怎麼會出現在一位同名,卻長相不同的少女手上呢?

??櫻用手習慣的在刀柄上摩擦滑動了幾下之後,也擺開了戰鬥的架勢,樣子看起來跟薩達所擺的幾乎沒有兩樣,看來這兩人的劍法是一路相傳的,更有可能是薩達就這樣傳給自己的女兒的,不過若是以同一路劍法比劍,同樣也叫做櫻的少女可以說是贏面頗低┅┅不┅┅簡直可以說是沒有機會,再加上以前戰爭英雄為對手的話┅┅??不過,櫻似乎完全沒有想到這些,拔出了劍之後馬上就跟自己的父親上了手,青白與紅褐的劍光不停地在寬闊的房間中閃動著,不時也發出烈的金屬碰聲。

??「哦?不錯嘛~~看來我沒有白教你,竟然接的下這麼多招┅┅啊!這邊用錯力了唷!這樣是不行的┅┅」

??雖然櫻攻擊時的氣勢驚人,不過雙方的實力實在是相差太大了。

??比較兩人的狀況,櫻是滿身香汗、氣吁吁,同時用雙手才勉強抓的住劍,而薩達則用一手持劍,輕輕鬆鬆便接下櫻所有的攻擊,還可以一邊跟她對話,一邊指摘她攻擊時的錯誤。

??「討厭!你話太多了吧?死老頭!!」

??似乎是被說的相當火大,櫻出奇不意地用腳抄起了房間中的小木桌,便往薩達身上踢去,但是這樣的攻擊如何能產生作用呢?

??果然,大劍一揮,疾飛來的木桌便成了空中飛舞的木屑。

??「哦!似乎還有些小聰明呀┅┅」

??等到滿天的木屑稍微減少了一些之後,房間中卻只剩下薩達一個人而已,而理應會趁勢攻擊的櫻已經完全不知去向。

??「但是┅這也不過是小聰明的程度罷了!!」

??打量了房間一下之後,薩達說出了這樣的話,隨即把手上的重劍往一旁的粉壁橫劈過去。

??彷佛是像敲碎木頭一般的沉重碰撞聲,厚實的牆壁在這一擊之下居然輕易被劈破,看來這把像是破爛的大劍很可能是柄稀有的好劍,不過即使是再好的劍,要這樣劈穿這種牆壁,使劍者本身的實力也實在是不可小覷。

??果然在四散飛濺的石塊之下,有一個急速後退的細瘦人影。

??「居然被發現了!?」

??本想藉著自己鋒利的太刀隔著牆壁突襲對方,卻沒有想到這個一臉白痴樣的臭老頭居然這樣也能查到自己的位置所在,難道自己真的就要一輩子困在這種無聊的地方嗎?

??(絕對不要!我想要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我不要困死在這個混帳地方!)

??原本看到對方如此堅定沉穩的攻擊而生出放棄念頭的櫻,想到了這一點,便稍微的冷靜下來,畢竟硬逞匹夫之勇是本沒有希望打倒眼前這個像鬼神般的男子。

??(可是┅┅要怎麼才能打倒這個傢伙呢?┅┅老爸看起來雖然白痴,但是實力可是一的,雜七雜八的技法本對他沒有用┅┅)

??櫻一邊後退避開暴風雨般襲來的大劍,腦中也一邊不斷的地思索要如何能擊敗對方,雖然實在是機會渺茫┅┅??戰的地點由房間裡一路打到房門外,兩人邊追邊逃,從走廊到庭院┅┅斷裂的樑柱、被狠狠蹂躪的美麗花園,無處沒有留下兩人戰的痕跡。

??但兩個人戰時的可以說是陣天響,可是居然都沒有一個人出來制止,在雷斯公國的王宮裡發生了這樣子的事,連一個警衛都沒有因此而過來查看,看來其中必定是有什麼奚竅。

??(可惡的傢伙,一定是他自己撤掉了警衛,不!┅┅搞不好他本下令封住了這一區┅┅這也真是┅┅)

??櫻一邊慨公權力的不正當運用,一邊繼續努力的找尋攻擊的機會,可惜的是對手畢竟是長年經歷戰陣的前英雄,在他身上幾乎找不出一絲的空隙,如果想說故意放個破綻來讓他攻的話,搞不好會巧成拙,真的給他砍了也說不一定。

??不斷地一直迴避並且後退,櫻現在的劣勢連外行人都看得出來,落敗也只是早晚的時間罷了┅┅??(嗚~~哪有這樣強的!?)

??抖了抖痠麻至極的兩隻手腕,雖然月舞還撐的住,不過自己恐怕已經接不下幾劍了,如果不趕快想法子結束這場無謂的打鬥,等到這個臭老頭認真起來再使出重力破劍的話,那就┅┅??(雖然這樣很卑鄙,不過┅┅好!就做吧!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個飛身躍上了二樓的陽臺,櫻提著月舞快速的穿越過空無一人的長廊,看來這也是薩達的傑作之一,似乎是怕這場戰鬥被幹擾吧?

??雖然說對方似乎因為體型的關係沒有跟著跳上來,不過樓下重的腳步聲仍然是緊緊地追著自己逃跑的方向。

??況且對薩達來說,如果想要打擊樓上的敵人,這一層薄薄的地板本不形成絲毫的障礙,所以櫻也只好一路的往前跑,希望能找機會甩開緊追不捨的父親。

??(是這裡嗎?很好┅┅就在這裡吧!)

??在樓下緊追著櫻的薩達也突然停下了腳步,望著頭上的天花板。

??(沒有腳步聲了┅┅是嗎?┅┅我知道了┅┅)

??薩達抬頭看著天花板的臉出了詐的笑容,看來櫻耍的技倆似乎已經完全被他看破,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擊敗這個可怕的男人嗎?

??(控制一下力道┅┅好!去吧!)

??「喝!」

??將低垂於地的大劍猛地往上揮動,薩達對上方使出了在戰爭中聞名的重力破斬——極速揮舞的重劍夾帶著一股奇特的衝力,在擊破物體的同時,連帶的會附加予其高度破壞的衝擊波,使得目標即使能擋下這強力的一擊,接連而來有如排山倒海力道的重力衝擊波是怎麼也擋不下來的,這正是當年炎狼縱橫戰場的絕技之一。

??果不其然,古銅的大劍發出了「噗」的一聲悶響後,幾乎大半的劍身都陷入了天花板內,隨即似乎可以看到一輪白的震波,以劍身入的地點為圓心向外擴散,接著天花板便整個崩碎開來,變成了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石版往下掉落。

??絲毫不理會那些掉落的石塊,薩達收回了大劍,之後便一直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上方,卻沒有發現櫻的蹤影,難道會是自己估計錯誤了嗎?但是薩達仍然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突然一陣微微刺痛的寒意從薩達的頸後傳來,覺到後方有異狀的薩達,連忙轉身向後,只見月舞的刀鋒有如疾風怒濤般向自己面前刺來。

??(不好!難道她是┅┅)

??看著櫻身後的那堆石塊,薩達心中大概已經有個底了,看來櫻是把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跟著那些東西一起下落,然後趁自己還在注意上方的時候,從背後猛力突擊。

??(哼哼~~不過這樣也只能拿七十分啊┅┅)

??薩達不愧是薩達,驚訝的表情也只有在一瞬間出現,接著他又恢復了充滿自信的表情。

??將手上的大劍轉成了劍身面,用劍身抄起了一塊地上的巨石,便像打球似的,一劍將看來有半個人大小的石塊猛地向櫻打去。

??「什麼!!!」

??櫻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來這一招,本來事先預測的許多後著本派不上用場,只能眼望著巨大的石塊向眼前快速地飛來,而自己本煞不住向前衝的力道。

??眼看著就要跟那石頭撞成一堆,幸好櫻臨時反應的快,用力揮出月舞,將石塊斬成了兩半,可是一個人影突然從被斬成兩半的石塊中衝了出來,直撲至櫻的懷中。

??已揮出的劍本無法收回,櫻只能眼睜睜看著薩達衝進了自己的死角,但是他並沒有使劍,而是用手肘在櫻的下腹重擊了一下。

??受到劇烈衝擊的櫻吐出了些苦水,手上的刀也因握不住而掉在地上,身體便軟倒在薩達身上暈了過去,這場無謂的戰鬥也在此告了終結。

??「沒事吧?┅┅櫻?」

??雖然是自己下的手,不過薩達似乎有些擔心櫻的狀況,連忙抱著她問道,但是櫻卻沒有回答,看來剛才下的手實在是太重了,尤其還是對一個「嬌弱」的女孩子┅┅??「糟了!做得太過火了!」薩達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將她抱至最近的一個房間,讓她平躺在上。

??「嗯┅┅還是快點叫御醫來吧?」

??將櫻安置好了的薩達,想到了這一點,便連忙往門外跑,可是正要步出門外的時候,只覺到腦後一陣劇痛,高壯的身體便直的往後仰天倒在地上,隨即失去了意識。

??「哼!什麼英雄嘛~~最後還不是給我打在地上爬!」

??不知何時出現在薩達身後的,正是原本應該還躺在上的櫻,手上拿著薩達的重劍,輕蔑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說道。

??原來櫻早就知道剛才的突襲本不會成功,這麼做的原因只是要換取先前那一下攻擊罷了。

??從預知對方下手不會太重,到剛才會為了誤認為自己昏倒,以至於關心自己而疏忽了警戒,最後被自己從背後突擊成功,這些過程從頭到尾都在櫻的算計之中,這種看似破綻百出的計劃,竟然能如此順利的成功,連櫻自己也有些到意外。

??不過就連薩達這般的強者,竟然都會因為關心自己的女兒而著了這樣的道,想必他如果知道了一定很不甘心吧?而所謂「關心則亂」就是如此吧?

??拋下了手中的劍,櫻馬上的跑出門外,不過她似乎又想到了些什麼,連忙反向折了回來。

??難道她是關心被自己偷襲得手的父親嗎?┅┅親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呀!不過┅┅似乎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是你要我先踩過你的「屍體」才能走的唷!不過念在我倆父女一場,沒把你變成屍體,本大小姐已經很仁慈了┅┅」

??看的讓旁觀者下巴幾乎都快掉了下來。櫻似乎還在記仇,一邊說一邊用力踐踏過倒在地上的薩達,力道之大令人不忍再看下去,如果薩達這時醒來的話┅┅恐怕又是一場死鬥吧?

??來回踏過薩達的身體好幾遍之後,櫻似乎才稍覺滿意,連頭也不回一下,躊躇滿志的走出房外。

??依然還倒在地上的薩達突然睜開了眼睛,望著遠行的櫻,自言自語道∶「合格了┅┅以這樣的身手,要出去外面也不成問題了吧?嘻嘻~~」說著這樣的話,還不時發出詭異的笑聲,難道┅┅他的頭腦被打壞了嗎?

??「不過┅┅真的好像呀┅┅跟你的母親┅┅」

??突然止住了笑容,薩達出了不合他個的憂鬱表情,看著漸漸變小的櫻的背影,懷念著已逝的子。

??躺在地上看著即將遠行的櫻,細瘦的背影逐漸縮為一個小點,隨即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薩達這才恢復了原來的神情,不過馬上又出了高興的笑容。

??「出來吧!不要再躲了!」

??薩達站了起身來,若無其事的對著房間的牆壁說道,似乎剛才櫻姬的那些攻擊對他本沒有絲毫的影響。

??「呼呼~~還是瞞不過你啊。」

??從原本看起來白潔無垢的粉牆上,竟然發出了聲音,之後竟浮現出了個人影的形狀,最後形象逐漸清晰,一個女子出現在薩達的面前。

??不!仔細的看清楚之後,就可以發現那個人並不是女的,而是後來一直跟著佳寇等人的神秘美男子,難不成他從這時候就開始跟著櫻姬嗎?他又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啊┅┅真是沒有想到從前的魔狼——薩達居然也成為體貼女兒的好父親呢!實在是世事難料啊!不過也真是虎父無犬女,你的女兒跟你真是一個樣,手動得比嘴還快┅┅」

??美男子臉上出了調侃的神情,似乎覺得剛才的打鬥十分的有趣。

??「哼!還說我呢,你還不是一樣嗎?這麼多年不見,結果居然變成了個老妖怪,成現在這個不男不女的樣子┅┅」

??薩達也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語氣卻不帶著半分的憤怒,像是認識多年的老友在拌嘴一樣。

??「老妖怪??」受到了這樣的評語,黑髮美男子出了疑惑的表情。

??「明明是三十幾快四十歲的人了,看起來像二十幾歲一樣的年輕,還變得比女人還美,頭髮也變成黑的,這不是老妖怪是什麼?乍看之下本就認不出是你┅┅」

??聽到了這樣的解釋,那美男子用白玉般的手指輕撫著自己極美的臉龐,卻顯現出哀愁的神情,幽幽嘆道。

??「嗯┅┅說的也是,其實我已經不太能算是個「人」了吧?」

??沉默持續了一會兒,薩達似乎發現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不過自己也不好安他什麼,只能讓對方自己把情緒沉澱下來,這是他跟美男子結識將近二十多年所得出來的相處之道。

??「對了!你為什麼會知道是我,我現在的樣子跟以前也差了相當多┅┅」

??似乎發現到現在不是自哀自怨的時候,美男子突然開啟了另外一個話題,好像已經將剛才的事完全拋諸於腦後。

??「是你的那種氣息啊!我家的櫻那小鬼覺不出來,但我可是很的唷!那種會將人包覆緊緊的溫柔氣息,是你才有的啊┅┅」

??「是這樣嗎?┅┅我┅┅」

??聽到了對方如此的評論自己,美男子似乎覺得自己無法生受,臉上又浮現了些許陰暗的神情,如同無瑕白玉洩上了一層陰霾。

??「不說這個了!是什麼風把你從那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吹回來的?其他的人呢?你的三個┅┅」

??不想再讓對方煩心,薩達立刻將話題扯遠,提到了其它一些跟他本身較無關係的事物。

??「不!是四個┅┅」

??打斷了對方的話,美男子很稀少的出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似乎對自己說話的內容到不好意思。

??「喔!看不出來你這個純情的小子居然也這麼花心,哪裡拐來的好女孩啊?據你的審美觀一定也是個極究的大美女吧?下次也讓我見識見識一下吧?┅┅不過┅┅她也不是「人」吧?」

??薩達一邊壞笑一邊輕輕用手肘撞了一下對方的側,臉上滿滿都是諷刺的表情,兩人像是老玩伴一般的嬉鬧著。

??「嗯┅┅是的┅┅而且她是所謂的┅┅啊!先不說這個了,我是聽從「無」的建議所以回來的。」

??正想要解釋的美男子想到現在不是說這種無聊事的時候,馬上回過頭來提到了正事。

??「「無」┅┅是那個傢伙嗎?」

??聽到了對方提到了這個忌的名字,就知道他要開始談論正事了,薩達也變的嚴肅起來,不再跟對方嬉鬧。

??「嗯┅┅不過它現在已經跟我在一起了,所以我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嗯┅┅這是它的興趣吧?」

??撫摸並覺著自己的身體,黑髮美男子苦笑了一下,似乎對自己現在的樣子到有些不滿跟無奈。

??「原來如此┅┅也是因為這樣它才把莉莉雅還你吧?」

??拍了一下手,薩達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他現在的狀況已經有了初步的理解。

??「可以這麼說┅┅這也算是易的一部份┅┅」

??「那麼┅┅它┅┅跟你說了些什麼?」

??「不太清楚,但很肯定的是這個世界又將會陷入一片戰亂,到時候風會狠狠的吹過這個剛復甦不久的世界,為了阻止這件事,所以我回來了。」

??看著遠方的天空,男子這樣說道,秀美的臉孔帶著一絲懷古的幽情。

??「哦~~沒有想到你已經變成了所謂的「守護者」啊?」

??跟對方一起看著天空,薩達削瘦的臉上倒是帶著些許的笑意,好像並不是十分的在意這件事。

??「不是┅┅這只是我的一點小小私心┅┅其實這事我本不應該管的┅┅但是心中總是放不下┅┅畢竟這曾經是我住的世界┅┅」

??臉上又再度顯出陰暗的神情,似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到猶豫不決,美男子說完了這句話便陷入了沉思的狀態中。

??「不要說這麼無聊的東西啦!來!我們去好好喝一杯!慶祝一下你回來,來人┅┅」

??看到對方又在煩心,薩達立刻伸手勾住他的肩膀,要把他拉離這個房間。

??「不了!莉還在外面等我呢,我也只帶了她回來,她說以前曾經把你打成重傷,所以她不好意思進來┅┅」

??「什麼嘛!十多年前的往事我早就忘了,她還記的那麼清楚,叫她一起進來喝吧?」

??笑著回答對方,薩達的語氣相當地豪邁,臉上也沒有任何一絲不悅的表情。

??「還是不要好了,其實我們是在趕路途中順道過來的看看你的┅┅為了「紅惡魔」的事情┅┅」

??「什麼!難道那跟你們也有關係?」

??聽到了這個名字,薩達顯得相當驚訝,瞪大了雙目看著對方。

??「嗯┅┅算是我的錯吧?畢竟大部分都是我所引起的┅┅」

??「唉┅┅你到底是揹負了怎麼樣的宿命啊?為什麼每次都會遇上最棘手的事呢?」

??嘆了一口氣,薩達似乎在為了美男子的遭遇而抱不平。

??「所以啊┅┅我馬上就要離開了,等到這事處理完再來找你好好喝一杯!」

??似乎不想讓薩達為自己的事情擔心,那男子便想趕快離去。

??「嗯┅┅就這樣了,你可不能約唷!我們回來再好好大醉一場!」

??用力的拍了一下男子的肩膀,薩達豪的跟對方說道。

??「呵呵!你看我像那種人嗎?我可是言出必行的呢!」

??「的確是呀~~┅┅不過,你可以順道幫我個忙嗎?」

??「嘻┅┅是你的寶貝女兒的事吧?」

??「就麻煩您看著她一下,我可不想她遇上什麼危險的事!」

??臉上出些許擔憂的表情,看來雖然嘴巴上那樣的說,其實心中還是非常擔心自己的女兒的。

??「但我可不是幹保母的料啊!這種事我可是不太行的呢!」

??笑著回答薩達,那男子好像覺得十分好笑。

??「不要緊的,只要你看著她就可以了,剩下的事就讓你自行判斷了,我可是完全相信你的判斷唷┅┅」

??「不怕我對她下手嗎?」開玩笑的對薩達說道。

??「有莉莉雅在的話┅┅你敢嗎?」

??薩達也毫不示弱的反擊回去,一句就點到他的痛處。

??「呵呵┅┅這倒是啊┅┅不說了,我要早點走了!」

??「啊┅┅等等┅┅不┅┅沒有事┅┅」

??正要轉身的男子,被薩達所說的話打斷,疑惑的看著對方問道。

??「有什麼事嗎?┅┅看你的樣子,就是想說些什麼的模樣。」

??「嗯┅┅那個┅┅瑪利┅┅不!┅┅賽蓮娜她還好嗎?」

??想了一下之後,絕美的男子這樣子回答薩達,而且似乎是為了肯定自己所說的話,還輕點了一下頭。

??「還好┅┅她剛開始有些不能適應,不過漸漸的也習慣了┅┅」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其實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我不希望你偏袒其他人而冷落了她,事實上那傢伙恐怕是最愛你的,即使她當初對你作了那些事┅┅但是她┅┅」

??「我都知道了,不要再提了┅┅」

??揮手打斷薩達的話,轉身背對薩達之後,美男子的身形逐漸變淡,像是一層淡霧消失在烈陽下般的在空氣中隱沒不見。

??「對了,薩達。」

??臨將要消失前,美男子突然轉頭留下了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咦?」

??「自己小心點┅┅你可不要被這風吹走了唷!」

??說完的時候,便完全看不見他的人影,只剩下優雅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悠悠迴盪著。

??「是嗎?如果有你在的話┅┅一切┅┅」

??走到房間的窗口遙望著遠方,薩達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櫻姬逐漸變小的人影說道。

??「我的女兒啊!你就好好的去闖蕩一番吧!像我們當年一樣┅┅即使可能會是艱辛的旅程,也要好好的去體會呀┅┅」

??雖然對方無法收到,不過這份心意還是傳達了出去,為了能對得起自己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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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memori 2024-08-17 22:01:10

第四章飛舞的櫻花(下)

**********************************************************************呼呼……有人還記得這篇爛貨嗎?

咳…元元倒了…所以貼這…應該可以吧?(因為我看書院也有收……)

延續很久前的一篇……至於為什麼上一篇到現在已經快過了一年呢?……原因很多啦……諸事身…再加上沉於某事…耶………不太想說明了……算了……大家要看就看吧…

(這證明了一件事…東西絕對不能先寫結局再寫回來……)至於下一篇什麼時候貼………我也不敢確定………**********************************************************************

「快!快!快!…如果不早點走的話,等一下如果那個老頭醒來不知道會怎麼樣。」

回收了剛才掉落一旁的配劍後,櫻飛也似的跑回了自己得一團混的房間,取走了先前不得已而先丟下的行李揹包,趕緊想要逃出殿外。

穿越了一道又一道的長廊,櫻馬不停蹄的往前奔跑著,卻依然是離殿大門有好一段距離,櫻又再度開始抱怨了起來。

「為什麼要將王做的這麼大?那個白痴設計的!呼呼呼……快累死本大小姐了……」

雖然櫻的體力比一般人好上了許多…不…應該說是非常多吧,不過經歷了剛才的那一場大戰之後,就連她也會到吃不消而全身無力,即使是對方已經手下留情了許多……

再穿過了一條寂靜無人的走廊,櫻突然停下了急奔的腳步,轉身隱入了一旁柱子後的影中。

前方偏殿的出口一向是沒有人在看管著,現在居然設下了哨站,還有幾個全副武裝的衛兵在來回查著哨,櫻不想正面的闖過去,於是先暫時躲起來看看那些人的行動,到時候再想想對應的法子……雖然這種行為蠻不符合自己的個,不過現在這種非常時刻,也不能計較這麼多了……

「啊~~陛下真是來,居然一句話就要我們全部退出偏殿呢。」

一個看來相當年輕的衛兵對著看似長官的中年人抱怨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叫他是陛下呢?……不過想必是為了殿下的事吧?」

中年人無奈的回話,似乎他們也對自己的王的行徑到相當的頭痛,不過王畢竟是王,不管怎麼樣,做臣下的也只能照著命令來行事了。

「只希望這一次不要做的太過分了,上一次居然連後殿都快整個掀翻了,這一次要我們緊緊看住偏殿的出口,想來不會有什麼好事……」

中年男子語重心長的評論道,看來這種戰鬥是常常發生,薩達跟櫻父女兩人的關係跟一般人真的是不太一樣……

(可惡!我就知道是那老頭搞的鬼……可是現在的狀況……)

櫻又再度探了頭出去瞧了瞧哨站的狀況。

(一、二、三……七…一共有七個人……可是現在一下子解決不了他們,要該怎麼辦呢?嗯……)

雖然解決了最棘手的傢伙,不過如果被這些不入的混帳擋在這裡的話,那剛才拚死拚活的努力不全都付諸留水了嗎?對櫻來說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不過…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

「不過呀~~~奎斯殿下也真是可惜呢!」

中年大叔突然嘆了一口氣,說出了這樣的話,令櫻也跟著豎起了耳朵。

聽到了對面了那些人在背後談論自己的事,櫻倒是產生了相當的興趣,停止考慮如何逃的事,櫻非常的好奇……究竟這些下人是怎麼來看待自己呢?

「哦?~~怎麼可惜了?」

「想來殿下幾乎可以說是世界上所有國家中長得最漂亮的公主之一,我們做臣下的也為此而到驕傲,可惜就是唯一有一點美中不足……」

別人在講自己的好,櫻聽到了也覺得十分開心,不過又接著聽到他們說自己有什麼缺點的時候,秀眉稍稍的蹙起,似乎是有些不高興。

「啊!我知道了…就是殿下的個呀……」

「是呀!那種個實在是讓人不敢領教,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會變成那種個呢?」

一個壯漢這樣應和著,同時臉上出百思不解的表情。

旁邊的一個胖子聽到了馬上接了下去。

「這個我知道,我聽一些女說當初是因為殿下從小就沒有母親,她又很討厭親生母親以外的妃子,連自己的父親—也就是陛下都沒有好好的待她,所以最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也真是可憐呀………在這種之中長大,最後也只能嫁到另外一個深之中……」

「但是雖然這樣說……哪一國的王子娶了她,那可真是倒了大黴呢!」

話題一轉,那個壯漢「語重心長」的說道,但是臉上布著笑意。

「哈哈哈…是啊!不知道會被怎麼樣的整治呢!」

「哈哈哈……」

對面守哨的人都笑了起來,似乎覺得這是非常有趣的事,不過某人卻不這樣的認為。

櫻聽到了十分的生氣,身體甚至還因為憤怒不停顫抖著,她最討厭別人在背後說自己的私事,尤其是那些自認為很瞭解自己的傢伙。

(混帳!他們懂個什麼東西!)

但是意氣用事似乎也派不上用場,這時候就是要用腦袋的時候了,但是……自己似乎總是用武力來解決問題的,遇上了這種場面可真是頭大,要怎麼才能不跟那些守衛起衝突而通過呢?

咬著白細修長的纖細玉指不停地思考,不過似乎都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好方法,櫻越想越生氣,衝出去一口氣將他們全部打飛的念頭也越來越旺,身體也已經有些剋制不住這種「望」了。

(可惡!可惡!……要怎麼做才好呢?……趕跑那一堆男人……一堆男人……既然都是男人的話……有了!)

突然靈機一動,櫻已經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探出半個頭來看著守哨的那些衛兵,臉上出了惡魔般的笑容。

(嘿嘿~~~這些混帳!以為我不在所以才敢說這種話,看我怎麼樣治你們!)

(不過這件事需要別人幫忙……嗯…這裡應該還找的到人才對……)

不知道到底在打著些什麼主意,櫻留下了自己的行李,轉身又折了回去,跑向剛才過來的方向。

逐一搜過長廊上的房間,櫻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不停喃喃自語著,可是她究竟是在找什麼呢?

「在哪裡呢?在哪裡呢?……啊!有了!」

突然櫻發出了小小聲的叫,只見她駐足於前的房間內有一個穿著黑白女僕裝正在工作的侍女。

看來相當年輕的侍女,應該是一般平民家的孩子送進中來的吧?小小年紀就要在王中工作,也真是辛苦她了,不過櫻可不是這麼想的……

她緩緩的打開了門,不發出一絲聲響,躡手躡腳的走到那個小女僕的後面。

突然櫻伸手抓住了小女僕,對方嚇了一跳,馬上尖叫起來,不過事先預料會如此的櫻早就伸手將她的嘴摀住了。

「不要吵!我是奎斯公主……」

將不停掙扎的小女僕用力轉過身來正對著自己,對方看到了自己的長相之後也安靜了下來,不過櫻仍然沒有將摀住她嘴巴的手放下,以免她突然有什麼驚人之舉,那可真是前功盡棄了。

「不要叫!聽到了嗎?…聽到了就點點頭,我就把手放下……」

小女僕用力的點了兩下,櫻緩緩的放下了手,出溫柔的笑容看著她說道。

「好孩子……不要吵鬧唷。」

(嗯…長的也還不錯,很可……那麼就這樣做了…雖然有些對不起她…)

突然櫻將身體往前稍傾,兩片薄薄的櫻就這樣貼上了對方的嘴,小女僕雙眼瞪的大大的,身體馬上整個僵硬住,等到她驚覺不對勁想往後退的時候,兩隻小手已經緊緊地被櫻抓住。

雖然常常聽說中有些貴族有這種奇怪的嗜好,不過小女僕從來不知道奎斯殿下也是此道的好者,大家平常對殿下的印象也只有很強、很可怕、不要隨便接近她這幾種而已,除此之外……嗯…好像對奎斯殿下的瞭解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不過……奎斯殿下……真的好美呀……)

近距離看著櫻的臉,小女僕雖然也是個女孩子,不過依然不為對方的美麗容顏所引,掙扎的力道漸漸的變小,僵直的身軀也有些軟化了下來。

看到對方不再掙扎,櫻輕輕的用舌尖抵開了小女僕的兩排貝齒,將舌頭伸入對方的口頰中恣意的馳騁,櫻的香舌緩緩地摩蹭小女僕的白牙和臉頰內側,兩人的舌不斷地著……

雖然殿下對自己做了這種事,自己也不是很討厭……反而有些喜,不過在怎麼說自己也是個下人,總不可能就這樣撫回去吧?因此小女僕也不敢動,就這樣讓奎斯殿下玩著自己未經人事的幼身體。

放開了緊抓住對方手腕的雙手,櫻看到對方不再掙扎了以後,顯出讚許的神情,輕輕的摸了摸小女僕的頭說道:

「好孩子,這樣才乖……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艾…艾莉希亞……叫做艾莉希亞……殿…殿下…」

有些膽顫的說著自己的名字,畢竟對方過去的事蹟實在是令人退避三舍,不過看到櫻無的微笑,小女僕也稍到安心。

「哦~~~原來是艾莉希亞殿下呀!真是失敬失敬……」

立刻抓住對方的語病,櫻帶著揶揄的微笑對小女僕說道,雖然似乎沒有責怪的意味在其中,卻依然讓對方大為惶恐。

「殿……殿下……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我!對不起!」

不停地向櫻到著歉,小女僕看來是相當的害怕,小小的身軀也微微顫抖著,這個樣子看在櫻的眼中,自然是覺得相當好笑。

「小笨蛋…跟你開個玩笑嘛…別那麼的緊張。」

櫻臉上帶著令人安心的微笑,溫柔地看著小女僕說道,同時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艾莉希亞…這個名字很好聽呀~~~」

「謝謝殿下…不過比起殿下的名字,我們的可是俗多了,所以…」

低頭紅著臉小小聲的對櫻說道,艾莉希亞顯得相當地害羞,不過她突然看到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雖然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而已,卻也讓艾莉希亞不敢再說下去。

櫻看到她害怕的樣子,便馬上改口對她說道:

「不過,艾莉希亞這個名字還真長,又不太好發音……嗯…這樣吧,我就叫你艾莉好了!…嗯!…艾莉這個名字還真是不錯。」

完全不管對方的意見是如何,櫻自顧自地就這樣幫別人取了個新名字,分明剛才還是自己說對方的名字好聽的,櫻也真是……

「耶…這…」

「嗯…不管這麼多了,還是來辦正事要緊,對不對呀?小艾莉?」

從背後架住對方的身體,櫻把艾莉希亞拉到一旁的上坐著,對方雖然不敢反抗,不過臉上疑惑的表情可以說是不言而喻,但是櫻也不加以解釋,徑自做她所謂的「正事」。

「啊!殿…殿下…」

櫻的雙手穿過艾莉希亞的腋下撫摸著對方青澀的幼身軀,雖然似乎對方年紀比自己還小上個幾歲,不過發育已經相當好了,嗯…應該說是該有的東西都有了吧?

櫻完全不顧對方不斷傳來的抗議聲,隔著黑白的女僕裝著小巧但是卻彈十足的房。

「嗚……嗚咿……殿下……」

似乎是櫻的手法不錯,對方抗議的聲音不久之後就變成了語焉不詳的嬌,而且臉頰上也染上了一抹紅,身體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對嘛…這樣才是好孩子…」

將艾莉希亞的衣服從領口解開,不過櫻卻沒有把她的衣服就這樣去,反而雙手用力的扯開了前的襯衣,兩顆圓滑小巧的房隨之蹦了出來,這樣還穿著衣服看起來似乎是麻煩了些,不過這或許是櫻的個人興趣吧?

抓住艾莉希亞將她轉過身來,櫻低頭含住艾莉希亞桃紅頭,似乎是因為剛才的關係,頭已經充血而了起來,顏更是因此而顯得嬌紅滴。

用貝齒輕夾住頭,櫻用舌尖恣意玩著對方的地方,同時空著的手也不閒著,繼續著另一邊的房。

「嗚~~~嗚~~~啊……櫻……殿…殿下……」

雖然是還在發育中的房,但是一樣充了年輕女特有的氣息,櫻用舌頭著艾莉希亞的房,覺著那一絲絲鹹鹹卻又充甘甜的汗水味,那似乎是因為剛才工作所的吧?

舌頭覺一下味道,櫻下了這樣的評語。

「嗯…味道很不錯……」

「不要啊…很…很髒的呀……櫻殿下…」

「怎麼會呢?難不成你沒有好好洗澡嗎?」

「不是的……我…」

「那麼……難道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是髒的嗎?讓我來看看吧!」

話還沒有說完,櫻就用力掀開了艾莉希亞的裙子,一口氣將她的白扯了下來。

「唔~~~」

早料到對方會發出慘叫,櫻用朱堵住了艾莉希亞的口,並且右手順勢滑入艾莉希亞的密處。

「哦……已經有些了嘛……」

櫻用手指稍微的撫摸了艾莉希亞的密處一會兒,便將手指拉回自己的面前,輕嗅了一下味道,接著又將手指尖端放入自己的口中,像是在品味美酒一般的覺年輕少女的味道。

(嗯…原來是這種味道啊……並不是很好吃呢……不過…有些令人想再嚐嚐的覺……嗯…我大概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會做這種事了……)

原來櫻常常在中到處跑,自然也偷看過相當多的這種場面,對於這種事情她也是相當的好奇,也很想自己親自嘗試看看,只是身為一國的公主,自然不好意思找一個年輕的女來實驗,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又全都是一群古板的中年老太婆,當然也不可能找她們。而如今自己要逃出了,自然隨便來都是可以的,不過櫻似乎還有其它的目的,不單只是為了「好奇」而做這種事的。

「啊……殿下…很…很丟臉的…不要啦……」

「還說呢…這可是你自己的東西唷……」

櫻再一次的撫摸著少女青澀的私處,並將沾的手指伸到艾莉希亞的面前,艾莉希亞則羞紅了臉,低頭別了過去。

「那是…那是因為……殿下…」

「來!嚐嚐看自己的味道吧?」

艾莉希亞本來想說不要的,但是看到櫻的語氣和態度相當的堅決,只好輕輕的伸出了舌尖,試探舐了一下。

「怎麼樣呢?…自己的味道……」

「啊……不…不要說了…殿下……很…很不好意思…」

「真是個好的孩子…被人稍微摸了一下,就成這個樣子……」

櫻不理會艾莉希亞的掙扎,繼續的運用手指撫著艾莉希亞的私處。或許似乎是不練吧?艾莉希亞似乎覺到些許的痛楚,不過由於對象是自己的主子,所以也不便於抱怨,只好默默的承受,不過不管怎麼樣,經過了一段的時間之後,連這一些痛楚,都化為了快的來源。

「哈…看你下面成這個樣子……」

看著如同泉水般渤渤出的幼,櫻嘲笑著艾莉希亞。

「嗚……殿下真壞……我…」

(嗯…這樣之後…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櫻正在回想以前看做這種事的程,一時之間停下來沒有動作,沒有想到艾莉希亞經過櫻剛才不斷的刺之後,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處女,不過依然想要向櫻求,於是便撲向正在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櫻,並且想要撫櫻柔軟富彈的酥

可是櫻卻突然怒吼了起來,用力的推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艾莉希亞,並一掌往她的臉上打了下去。

「放肆!你這個卑的下人,居然想對我動手動腳!」

艾莉希亞似乎觸到了櫻的逆鱗,被櫻狠狠的甩的一耳光,並用力的推倒在上。

(我…我在幹什麼……再下去的話,我也會變的很奇怪的…不行!到此為止了……)

櫻在本能驅使之下不自覺的對艾莉希亞動手,幸好自己沒有用上全力,要不然以櫻的臂力,絕對可以輕易將這個倒黴小女僕的頭打碎。

看來雖然櫻會對別人做這種事,卻絕對不許別人對她的身體做一些輕蔑的事情,或許這叫做「王室的自尊」吧?

雖然櫻已經為自己剛才暴的行為到有些後悔,不過艾莉希亞卻更加的惶恐,一來畢竟對方是自己的主子,二來櫻的可怕之處她也早有耳聞。今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櫻公主會對地位極低的自己做這種事,不過兩人畢竟身份有別,自己剛才的行為已經是過分踰矩了……

「對…對不起!殿下…我…我…請原諒我…嗚~~~」

看來艾莉希亞似乎知道事情不妙,撲簌簌的低泣了起來。看到艾莉希亞有這樣的表現,櫻突然靈機一動。

(哦……看來似乎是個好機會……或許可以這樣…)

櫻看到艾莉希亞被自己打的紅腫的臉頰,到幾分愧疚,但是為了自己「遠大的目的」,只好裝做冷漠無情,絲毫的不給對方一點餘地,故意在艾莉希亞的耳邊用著冷淡的語氣說道:

「不行……壞孩子就是要接受懲罰…」

「嗚~~嗚~~…櫻殿下…我…我是個壞孩子…所以…請懲罰我吧……」

「哦…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櫻環視了一下週圍,並沒有找到所想要的「道具」,突然她發現了小女僕衣服後面的巨大蝴蝶結,便將其解了下來,拉成一條長長的緞帶。

「櫻殿下,這是要……」

「住嘴!轉過身來!」

小女僕雖然腹的疑問,卻不敢再問,只好乖乖的轉過身子來,背對著拿著緞帶不懷好意的櫻。

櫻則把緞帶當作繩索,將艾莉希亞捆的緊緊的,絲毫不留給她一些動彈的餘地,並且從緞帶的空隙間將她大部分的衣物用蠻力扯碎。

「好…好痛唷……」

「住口!誰剛才說願意接受懲罰的?」

櫻一邊用言語恐嚇著艾莉希亞,一邊繼續剛才的動作,因為艾莉希亞不斷的掙扎,再加上櫻本身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老半天才將艾莉希亞「打扮」好,兩人這時都已經得氣噓噓。

櫻休息了一下,退開來觀察自己辛苦的「傑作」,艾莉希亞清純的身體這時看來相當的人,被捆綁的少女的青澀的體,就像是初綻的花朵一般,讓人有股想把她摘下來的衝動,也起了櫻本身就十分高昂的待的望。

「嘿嘿…不錯嘛…你這樣看起來相當的美唷……」

櫻面帶笑容看著被捆綁的像粽子一樣的艾莉希亞之後如此的評論道,可是她臉上的微笑這時卻看起來帶著幾分氣,像是個要做壞事的小惡魔一般。

而的確,櫻等一下要做的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嗚~~~對不起…櫻殿下…請饒了我吧?」

絲毫不能動彈的艾莉希亞哭著請求櫻放了她,不過櫻本來就是在打她的主意,所以哪會這麼就放了她?

「你……沒有做過這種事嗎?」

櫻這樣問著艾莉希亞,可是這個問法就好像是在問被自己架到屠刀下的豬;「你有沒有被人殺過啊?」一般的沒有意義,只是會讓對方更加的不安罷了。

艾莉希亞用力的搖了搖頭,或許她是希望因為這樣櫻就可以放了她一馬吧?不過這似乎已經是不可能了。

「很好!今天就讓『出血』大放送,給你嚐個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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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俏皮的這樣對艾莉希亞說道,雖然語氣輕鬆,不過話中的內容卻是極為血腥恐怖,而且充了低俗的趣味,完全不像是個一國公主可以說的出口的東西。

「嗯~~~不過好像沒有適合的道具…啊!有了!有了!」

櫻說著說著就抬起身來環視著四方,似乎在尋找些什麼東西,突然她小聲叫了起來,像是找到了她要的東西。於是櫻伸手過去拿起了自己的配刀—月舞。

「殿……殿下……」

艾莉希亞看到櫻拿起了那把刀,當場嚇得臉發白,全身縮在一起,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似乎深怕那把刀是用來對付自己的。

「看到這把刀了沒?你認識這把刀吧?…如果你不聽話還在那邊叫的話…嘿嘿嘿…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

面對這樣的威脅,艾莉希亞臉蒼白地看著櫻手上拿著的月舞,嚇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是拚命的點頭。

雖然說艾莉希亞只是個剛入做事沒多久的低階小女僕而已,不過關於這把砍金斷玉的名刀—月舞的傳聞她也聽了不少……特別是關於它的主人的事情。

看到自己的「恐嚇」發揮了相當的功效,櫻便將刀子倒轉過來,將刀柄對著艾莉希亞,而被害者看到兇器稍稍遠離了自己,勉強覺得安心了一些,不過她不知道現在才正是苦難的開始。

「好了…咬住牙不要叫唷…」

聽到櫻這樣說,艾莉希亞不經覺得奇怪,到底有什麼好叫的?沒料到下一秒時櫻隨即毫不猶豫地將月舞的刀柄往她幼的處女密中刺入。

「嗚嗚哇~~~~~好…好痛唷!…嗚~~~」

毫無預警的劇痛讓艾莉希亞痛的整個身子像蝦子一樣曲了起來,不過櫻用力的抓住她不讓她後退,月舞也絲毫不留情的慢慢繼續深入。

「不要啊!…殿下…饒了我吧……這樣會壞掉的…嗚啊~~~」

「吵什麼!再吵我就把刀子反過來捅進去,這樣才讓你有的叫的呢!」

面對艾莉希亞最由衷的懇求,櫻絲毫一點都不為所動,反而更用力的把月舞堅硬冰冷的刀柄刺入艾莉希亞的中,只見艾莉希亞痛的全身不停續抖動著,大量的鮮血隨著月舞的刀柄緩緩留下。

「哦~~原來這裡連這麼大的東西都的下去,真是了不起~~~」

看著自己的「傑作」,櫻這樣的讚歎著,艾莉希亞聽到差點沒有昏倒,原來櫻不過把她當成是個實驗品而已,完全沒有把她的人權放在眼中,自己這般的犧牲,究竟有什麼價值與意義呢?

「唉呀…了好多的血,一定很痛吧?不過接下來就會很愉快的唷!……應該是這樣的吧?」

看著下體尚在緩緩出破瓜鮮血的艾莉希亞,櫻如此的喃喃說到,不過沒有親身經驗的她,也只是憑著以前偷窺所觀察到的結果來下結論罷了。

不過艾莉希亞絲毫不相信櫻所說的話,畢竟受害者是自己,受苦忍痛的人也還是自己,下體所傳來的痛苦是這麼的烈,彷佛身體被撕開一般,而且又是在那麼的場所,因此艾莉希亞還是不停的掙扎著,但依舊是徒勞無功,畢竟她的力量跟櫻實在差上太多了。

看著在艾莉希亞處女中的月舞,因為道強烈的收縮而不停抖動著,櫻不又起了玩心,因此便抓住了月舞的刀柄開始前後送了起來。

「好痛啊!~~~殿下!不要啊!…嗚嗚嗚嗚~~~」

才剛被開苞的處女不起這樣的折磨,尤其是櫻本一點經驗也沒有,只是照本宣科的將刀柄不斷的前後送而已,自然讓艾莉希亞痛的哭了起來。

「哦…真的很痛嗎?」

說著看也知道的廢話,櫻似乎有些不忍心,於是便停住了月舞,將薄細的櫻貼近了艾莉希亞密上的兩片辦,並伸出俏舌開始舐了起來。

「殿…殿下…你…」

「諾…這樣就比較不痛了吧?」

艾莉希亞看見自己的主子連下人的私處都肯放下身段親自舐,不由得十分的動,不過卻不知櫻這樣做事實上依舊是為了方便等一下要做的事情。

「啊…殿下…那裡…不行!啊~~~」

雖然櫻的舌技不甚高明,或許還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不過這樣久了,自然會讓艾莉希亞到一絲絲的快,幼的密中也開始淌出泊泊的,整間房裡充著少女的體香跟一股靡的氣息。

「還會痛嗎?」

輕撫著艾莉希亞細長、光滑的大腿,櫻貼近了她這樣問道。

「嗯…有一點點…不過……不過…」

艾莉希亞的語氣變的吐吐,並不停的微微扭動著身軀,紅的雙頰讓即使是再不解風情的白痴也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

「嗯…那意思是說我可以繼續囉?…」

完全不等艾莉希亞回話,櫻便自顧自的繼續將還在艾莉希亞中的月舞來回動著,讓她忍不住又開始叫了出來,不過這次的叫聲卻不全是痛苦,其中或多或少還參雜著幾分愉。

「嗚…嗚咿~~~殿下…殿下…啊~~~」

原本被處女血染的鮮紅的,這時也因為不停出的而被沖淡了顏,月舞的刀柄部分也被的完全潤,上面還帶著一些血絲。

不過艾莉希亞這時已能毫不在乎的接受這樣長的東西在身體中進出,而且隨著的速度加快,的量也越變越稀薄、量也越來越多,看來她已經充分的體驗到的滋味了……雖然第一次是這樣莫名其妙的葬送在櫻的手上…

「不行…殿下…好奇怪啊!…殿下!不要!!」

在一次烈的叫喊後,艾莉希亞突然猛力往後弓了起來,雖然全身上下都被五花大綁著,不過力量之大仍舊讓櫻抓不住她,月舞也跟著滑了出來,不過當月舞滑出之時,艾莉希亞發出了更大的叫聲,接著一古清便從幼猛力往外出,得整個單都是,幸好櫻的反應速度快,馬上跳了開來,要不然也會被臉都是。

「哦!這是?……你居然了出來!?……真是的!…」

看到艾莉希亞這個出乎自己意外的表現,櫻也嚇了一跳,不過隨即罵了起來,畢竟在她的觀念中,這是很髒的行為。

「呼哈哈~~~…對…對不起!…殿…殿下……」

雖然剛剛的高是那麼的猛烈,不過聽到了櫻在責罵自己,艾莉希亞還是趕緊回過神來向櫻道歉,即使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被罵。

不過櫻突然發覺了些異狀,於是用手指沾了一些那灑的到處都是的透明體,湊到鼻子前面嗅了一嗅,卻聞不到絲毫的味。

「等等……這好像不是……位置也似乎不太對……」

於是櫻將臉貼近了艾莉希亞的,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才下了這個結論,同時也起了她原本就十分高昂的好奇心。

「哦哦!~~~喂喂!…這是什麼?」

櫻搖著艾莉希亞興奮的問著她,不過跟櫻一樣是初經人事的她,哪裡會知道這是什麼,也只好一臉錯愕的搖著頭說道:「我…我不知道……」

雖然艾莉希亞說的是實話,但櫻卻不能接受這個答案,於是便說:「嗯……那再試一次好了,再做一次的話就一定可以看清楚了。」

徑自下了決定,櫻又再度不管艾莉希亞的人權,又將月舞慢慢入艾莉希亞才剛開過苞的,不過這一次艾莉希亞就沒有那麼烈的掙扎,只是小小的悶哼了幾聲。

「我開始囉…」說完櫻便開始將月舞慢慢的來回動,並逐漸的加快速度,同時也又開始分泌出透明粘滑的

「啊!~~~哈啊~~~殿下…櫻殿下……」

輕喊著櫻的名字,艾莉希亞的臉上布著紅,看來似乎她很能融入現在的情況,縱使這整件事從頭到尾都有些莫名其妙。

這樣了一會兒後,櫻看艾莉希亞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便開始不耐煩了起來。

「還沒嗎?那我便再加快一點…」

櫻現在的行為就像是小孩子一般,已經把艾莉希亞看成是她個人的大玩具了,看到自己的」玩具」不聽指揮,便開始用蠻力搞了起來,這下慘的便是艾莉希亞了。

「不…不要啊!這樣…這樣我會…會壞掉的…不要啊……~~~」

縱使已經嘗過的快,不過艾莉希亞的身子畢竟不久前才是處女,自然經不起這樣的折磨,只到下體不斷的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卻又帶著痛楚的覺,而且這覺還隨著月舞的不斷進出而加速升高。

「不行了…我…我…要出來了…哇啊!~~~啊~~~」

高叫了一聲後,艾莉希亞第二次達到高,並且又再一次從出大量的,不過這一次櫻早有準備,輕易的就閃開,同時也仔細的觀察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嗚喔…果然不是耶…是從中間的這個裡出來的,不過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量呢?怎麼會這樣呢?」

發覺艾莉希亞辦的到自己好像辦不到的事,櫻更加陷入一陣惘之中,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個現象。

「啊…再看一次好了…再一次的話…絕對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等等…殿下…我……」

本不理會艾莉希亞的意見,櫻一說完,便又開始將月舞了起來,讓艾莉希亞再一次的陷入無止境的高輪迴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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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真的很舒服的樣子……」

看著因為連續的高而虛倒在上的艾莉希亞,櫻內心深處不覺得有些羨慕,畢竟連這樣一個下人都能體會到自己尚未體會過的東西,而且還是藉由自己的手來達到的,這種覺讓櫻不覺得有些吃味。

「啊!我這白痴…現在哪裡是想這些的時候!」

突然腦中浮現出自己原本的目的,櫻趕緊從無盡的妄想中回到現實,並不咒罵了自己一聲,如果因為沉於這種事情而被人抓到的話,那才會是遺笑萬年、讓後代子孫蒙羞呢!

「那樣東西…只要有那樣東西就好了…」

櫻把虛軟倒的艾莉希亞「打理」了一下,並開始在房中翻箱倒櫃的找起某樣物品。

「啊!有了有了!…呼呼…這樣就萬事具備了…」

只見櫻翻找出了一套全新的女僕裝,黑白的形式跟艾莉希亞所穿的一模一樣,不過卻不知她要拿它來作什麼,總不會是假扮女僕逃出王嗎?如果這樣想的話,那就太小看櫻了。

「好了!最後再加上一些這個就大功告成了。」

櫻走到房間的梳妝檯上前,挑選了一會兒後拿起了一瓶白的粘稠,東一點西一點的倒在還昏倒在上衣衫不整的艾莉希亞身上。

退開了幾步,左看看右看看自己的傑作,櫻似乎是相當的意。

「嗯…接下來才是麻煩的事呢。」

櫻跑出了房門外,回到了剛才那群人守哨的地點,當然對方依然還是守在原位,看來這些人也是相當的盡忠職守,不過櫻可不這麼認為。

(哼…既然是你們礙到了本小姐,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隨手抓了一塊小石子,櫻準的將石頭丟在那些人的面前,小石子碰地彈跳了數下,發出了幾聲細小的輕響。

「是誰!」

雖然是如此小的聲音,但對方不愧是中的英,馬上就發現了石頭的來向,一群人立刻就往櫻的方向衝了過來。

(好了!追過來了!)

櫻看到他們追趕了過來,馬上拔腿就跑,像兔子一樣在花園的樹叢中穿梭,讓對方無法鎖定她的身影。不過即使如此櫻也沒有辦法甩掉這些人,畢竟對方是最銳的衛隊,也算是有兩把刷子的。

最後就這樣一追一逃的,櫻又跑回了剛才艾莉希亞在的房間,難道面對這些中的銳侍衛,櫻真的束手了嗎?但是事實上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

用力的踢開了房門,但是櫻並沒有衝入房間之中,反而一個閃身之後便藏身在一旁的一個小樹叢中,而緊追而來的一堆人則中計而直衝入房間內。

「這…這是什麼?」

看到了房內的狀況,那群衝進來的守衛們全都愣住了,房內的物品散的到處都是,一副就是被人翻箱倒櫃過的樣子,而更甚的是房裡的上還躺著一位衣衫不整同時還被不知名布條緊緊捆綁的女僕,那女僕的下體在外,而且象徵著被汙辱的破瓜的鮮血明顯可見,她的身上還有著不明的白體,倒在上不停的著氣,這個模樣……不管什麼人來看都會認為是樁搶劫兼強暴案吧?

不過……在戒備森嚴的王中居然也會發生這種事,這真是不可思議,尤其今天所有的門都佈下了重重的警備,真的會有人能通過這種防守,進入中來犯下這種案嗎?…說是有的話,也只有剛才那個人影的嫌疑最大了。

「沒事吧?小姐?」

似乎是帶頭的人輕輕的扶起了艾莉希亞,可能是想從她口中問出些什麼來,不過現在的艾莉希亞恐怕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來回答他了,只是不停的在口中喃喃念著旁人聽不懂的話語。

一旁剩下的人則職業的搜查整個房間,想查出對方到底要的是什麼,到底他要的是情報?或是金錢?還是隻是單純的劫呢?

「來人啊!不好了!強盜啊!有人強啊!」

突然一個女子在房間外尖聲高叫著,聲音大的幾乎響徹了半個偏殿,周圍的警衛也都被驚動而紛紛的趕了過來。

(被人看到嗎?…可惡!大驚小怪的麻雀們!)

帶頭的人發現從艾莉希亞的身上本問不出東西,正到有些失望的時候,又聽到了外面女子的尖叫聲,只覺得非常的煩,畢竟在王中發生了這種事,自己身為守衛也難逃其責。可是…或許並不祇是這樣而已……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突然另外一隊守衛亦衝進了這個房間,帶隊的隊長指著房內的一堆人說道。

「在做什麼?就跟你看到的一樣…」

正煩惱不已的帶隊的人沒好氣的回答對方,卻沒想到這個隨口的回答會帶給自己多大的災害。

「好啊!果然跟剛才那個女僕說的一樣!身為王室守衛!居然在神聖的王中犯下這種惡行!」

「你在說什麼東西?」

完全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帶頭的人一臉疑惑的看著對方,沒有想到對方卻絲毫不領情。

「不用再解釋了!來人啊!把他們全都給我拿下!」

後面蜂擁而上的守衛們便動手要抓住先到達房間的人,當然這邊的人也不甘示弱,雙方立刻展開烈的戰,金屬碰撞聲立刻連續不絕的從房間中不斷地傳出,部分的人甚至打出了房門外。

這樣的自然引來了更多了守衛前來,雙方穿著的又是相同形式的盔甲,在混之中本難以分辨,因此有些人還甚至「公報私仇」互鬥了起來,讓原以混的場面更加的混不休,整個偏殿成了一團,王內嚴謹的守備也因此而散了起來。

房間外,一個女僕在遠處靜靜地看著這整件鬧劇,隨即出不屑的神情撇開頭說道:

「啊~~~男人果然都是一群白痴…」

將身上偽裝用的衣物一把扯下,眼前出現的少女赫然是櫻,看來剛才去「通風報信」、還有在外邊大聲尖叫的,都是櫻一手自導自演所做出來的「好事」。而鬧成了這個樣子,也都只是為了方便自己逃出去罷了,還因此「犧牲」了一位年幼女僕的未來幸福,真可以說是不擇手段的最佳範例啊……

「好了,這樣就不會有人來阻擋了。」

回收了自己剛才置於一旁的行李,櫻走過空無一人的哨站,邁步向王外走去,那道連接著內殿與外殿,平常看起來無啥起眼的硃紅大門,現在在自己的眼中卻像收藏著未知珍物的珠寶盒,讓人充了打開它的望。

深深的了一口氣,櫻一口氣的將厚重的大門推開,踏出了她離開這個拘束自己十數年之久的王

不過剛走出王大門,櫻卻停下了腳步,有些依依不捨的回頭看著原本一直認為是監牢的場所,雖然即使非常的討厭這個無聊的場所,但這畢竟是陪了自己這麼久的地方,這裡的每一個場所,幾乎都有自己的回憶存在,不過……

搖了搖頭甩去了心中的雜念,櫻似乎下定了決心,邁著堅定的腳步往外走去,展開了她一生之中最大……同時也是最驚險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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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呀…現在到底要去哪裡呢?」

走在雷斯公國王下都繁華的街道上,櫻揹著些許的行李,一邊走一邊踢著地上的小石子,低頭望著地面自言自語著。

當初一股腦的想要逃出王,可是逃出來之後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裡,或許自己在意的本只是「逃出王」這件事罷了,至於為何要逃出王?之後要到哪裡去?這些事情當初自己本連想都沒有想過。

「嗯…先決定要往哪個走吧…嗯~~~~北方太冷了…西方全都是沙漠…東方祇有一堆樹而已…南方又又熱……等等……這麼說來…沒有一個地方的環境比這裡好嘛!」

櫻突然驚覺了這一點,不過難道因為如此就這樣滾回去王中嗎?那也太沒有志氣了,這樣可是會被薩達那老頭笑個半死的。

「算了!…先不管這一點了,反正出來都出來了,先好好玩一陣子吧!」

想了老半天都想不出該去的地方,櫻乾脆就不想了,反正現在自己已經自由了,要去哪裡都可以,又何必急在一時來決定呢?不過這也只是櫻的推托之詞罷了……

「小姐!漂亮的小姐!來看看這個梳子如何?跟您很配的!」

經過了個擺了一堆小飾物的攤子,櫻突然被擺攤的小販叫住。

「喔…的確是很漂亮的東西」

走近了攤子,櫻姬伸手將梳子取過來別在自己櫻的秀髮上,櫻對著小販手中拿著的鏡子,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十分意的樣子,不過她意的似乎不是那柄梳子,而是鏡中的自己吧?

「那麼…就謝謝啦…」

觀看了一會兒之後,櫻便戴著梳子轉身就走。

「等等,小姐…你忘了付錢呀!」

「錢?付什麼錢?」

櫻一時忘記自己現在不是用公主的身份出城,而以前一向都是由隨扈來替自己出錢的,現在一時之間自然改不過來。

「廢話,拿了東西當然要付錢囉!莫非你想要偷東西!」

小販的嘴臉這時候變的很苛薄,一臉就像覺得櫻付不出錢想要跑的樣子。

「胡…胡說什麼東西,你這個愚民!吾……我…我當然付的出錢來!」

說完櫻便想從行李中掏出錢來,不過越掏櫻的臉便越難看,而小販的嘴臉也越來越苛刻,還不停的喃喃念著。

(糟了!當初只想到要帶行李,卻本忘記要帶錢……怎麼辦?…)

不過櫻在中當氓當那麼久也不是得虛名,既然付不出錢,那就乾脆就不要了。

於是櫻便把梳子取下,隨手丟還給那位小販。

「諾…這麼爛的梳子,還拿出來賣,本大小姐不要了!」

雖然那把梳子並不有多難看,但是櫻為了面子問題便將它批評的很差,沒想到卻惹火了那個小販。

「去!什麼跟什麼嘛!付不起前還裝一副闊樣,我看你本是想偷東西,被我抓到了才這樣說吧!可惡的小偷女!」

本來如果小販沒有說這句話的話,櫻丟下梳子之後便會識趣走開,但是不知死活的小販卻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竟然敢對櫻說這樣的話,平時便驕橫慣了的櫻,哪裡忍的住被人這樣的汙辱,當場便對小販翻臉。

「你這個混帳下民,就讓你看看大小姐我是怎麼當小偷的!去死吧!」

雖然櫻知道自己是有些反應過度了,不過怒火上升的她還是忍不住出拳狠狠往小販令人憎惡的臉上用力打了下去,不過出拳了以後櫻才後悔到自己似乎出力過度,一般人如果被打到的話,恐怕是不死也重傷,但是既出的拳已經收不回來,眼見自作自受的小販即將被櫻打傷,這時櫻的耳邊突然傳來一到女的優雅聲音。

「等等…這個就由我來付吧。」

不知何時,櫻的身旁出現了一個身型窈窕的金髮美麗少婦,左手輕輕的押住了櫻正要揮出的拳頭,右手則伸到了小販的身前,穿戴著紅天鵝絨手套的纖細玉掌上擺著數枚雷斯公國用的金幣。

「這些…應該夠了吧?」

小販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幾枚金幣,這樣的錢數已經足以買幾百把上好的梳子了。

「夠…夠了!謝謝!」

一把抓了錢收在懷中,小販也不多說,馬上收了攤子就跑,生怕對方突然反悔要把錢要回去,怎麼說這幾枚金幣也已經夠讓自己一個月不用工作了,會付這麼多錢的人買這種爛梳子的,一定也是個不明事理的白痴貴族或是爆發戶吧?

櫻轉頭看著替自己解圍的少婦,剛開始還擔心對方是不是王中人,要來抓自己回去的,櫻馬上想拔腿就跑,可是當她發現對方似乎沒有這種企圖,僅只是靜靜的面帶微笑望著自己的時候,不起了腹的疑心。

(這個人…不簡單……)

雖然對方一直笑容面的看著自己,但是櫻知道自己剛剛那一拳其實已經用上了七成的力道,連一般的壯漢也接不下來的拳頭,這個看起來若不經風的金髮貴族美少婦,竟然輕描淡寫的就用一隻手將自己擋住,雙方的實力幾乎是有如天壤之別,這個女的…到底是什麼來頭?

「唉呀……我可不是什麼可疑的人唷。」

彷佛是能看穿櫻的想法,少婦先一步的將櫻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讓櫻對她更生懷疑之心。

「真的嘛………看你的眼神好像要吃掉我一樣,我又不什麼可疑的人……嗚嗚嗚~~」

說著說著少婦還從懷中掏出紫的絲綢手帕,不停的在臉上做著擦拭淚水的動作。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做作,不過櫻最受不了這種心理攻擊了。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你到底要做些什麼?」

雖然這女人替自己解了圍,又讓自己沒有在甚怒之下傷了人,理應是自己的恩人才對,不過櫻卻絲毫不想跟對方扯上任何的關係,氣的對少婦說道。

「嗚咿……對…對你的恩人居然這麼沒有禮貌,現在的小孩也實在是……啊~~~真是世風下呀……嗚…嗚…嗚」

說著說著少婦又再度「哭」了起來,櫻本拿她沒有辦法,更何況大街上的行人都在往自己這裡望過來了,再這樣鬧下去就很有可能會被人認出來的,櫻只覺得自己不能跟這莫名其妙的傢伙再糾下去,只好想辦法趕快甩開她。

「好…好…剛才真是謝謝你,這樣就可以了吧,我先走了唷!」

心不甘情不願的鞠了一個小躬,櫻向少婦揮了揮手,轉身便想離去。

「嗚嗚嗚~~~~」

櫻姬剛轉身離開,少婦又哭了起來,而且聲音比剛才的更為宏亮…也更為做作,也引了路旁更多人的目光。

「又…又怎麼了?」

「連一點謝禮也沒有嗎?現在的小孩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想當初我們那個時候,如果別人幫助過自己的話,可是要為對方做牛做馬來償還這一份恩情呢!」

櫻不知該拿她怎麼辦,只好用著不耐煩的語氣說道:「那…你想我怎麼辦?」

少婦用手抵住下巴,稍微想了一會兒後說:

「嗯~~~那麼就陪我喝杯下午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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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還是新培的紅茶好喝,比起來的話,一般的店家賣的都是些餿水,不愧是雷斯公國的名店呀!」

啜了口裝盛在蛋殼般薄的青白瓷杯中的琥珀體,少婦若有所思的這般評論著。

「還有這個亞李德蛋糕,不但材料用的實在,而且不會因為使用過多的原料而把蛋糕得粘膩,這種入口即化的口……嗯…真是太了!~~」一口將致的蛋糕了下去,少婦用手捧著下巴,出一臉幸福足的表情。

「喂!…好不好吃是一回事,我話先說在前頭,我可是沒有錢付你吃的東西唷!」

似乎對身處的場所沒有什麼好,櫻對自己眼前桌上堆積如山的甜點絲毫沒有興趣,無奈的看著少婦用驚人的速度將如小山一般的食物一掃而空。

「當然啦!如果你付的出來的話,也不需要來陪我來喝茶聊天了……」

少婦一邊喝著茶一邊不經意的說道,不過卻剛好正中櫻的弱點,這點讓櫻非常的不高興,好像自己已經完全被對方掌握似的,於是櫻便試圖作一些反抗。

「那……那你找我來幹什麼……」

雖然問的很不禮貌,不過這句卻很合實際。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懂得禮貌,老人家想找人來聊聊天都不行嗎?這世界真是一點人情都沒有,想當初我年輕的時候……」

說著說著少婦又開始要回憶她的輝煌歷史了,雖然櫻才剛認識她不到兩個小時,卻已經見識過這一招很多次了,於是連忙打斷她的回憶,免得不知道她到底會回憶到什麼年代去。

「你要幹什麼就快點說!我可是很忙的,可沒有時間陪你喝茶聊天。」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好奇罷了。」

少婦順口這樣回答櫻。

「好奇?…」

「嗯……雷斯公國赫赫有名的櫻公主,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出現呢?」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讓櫻嚇的差一點將口中的茶了出來。

「咦!~~~~~」

(嗚~~~被…被發現了嗎?糟了!)

櫻不自覺地就將桌下的手放在劍柄上,並考慮著要不要把眼前這個看起來就不太順眼的女人殺掉滅口,順便紓解積到現在的一股怨氣。

「現在的小孩真是沒有家教,被人發現了就想殺人滅口嗎?哲爾託那個傢伙是怎麼搞的,把小孩教成著個樣子!」

少婦似乎已經覺到櫻所發出來的殺氣,可是她依然毫不在意地品嚐著手中香氣濃郁的紅茶,用著極為平淡的語氣說道。

「唔……」

櫻似乎發現自己本沒有辦法勝過這個看來嬌滴滴的少婦,不但馬上就被人發現了自己的來歷,連要動用武力都似乎不太可能,就算真的能不在驚動周圍眾多行人的情況下動手,自己能不能打的對方也依然是個未知數,看對方一臉有勢無恐的樣子,想必一定是不好對付。

絞盡腦汁思考了半天,考慮了各種的解決辦法,最後櫻還是決定放棄,嘆了口氣,向少婦認輸投降。

「好吧…我輸了…是薩達那死老頭叫你來的吧?可是我絕對不會跟你回去的…絕對不會!……」

可是沒有想到這句話一出口,少婦卻咯咯的笑了起來。

「有…有什麼好笑的嘛!」

「你以為我是要來抓你的嗎?」

「難…難道不是嗎?」

「呵呵…我只是好奇哲爾託那傢伙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到外面到處跑罷了…」

這時的櫻相當後悔剛才已經透出自己是偷跑出來的事實,要不然說不一定唬一下對方就可以讓她放過自己,不過事到如今,也只有儘量想辦法補救了。

「你認識我家那個死老頭嗎?」

「呵呵,我們哪隻是認識而已,簡直是的不得了。」

少婦輕輕撥了一下自己微卷的頭髮之後說道,臉上還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你不會把我抓回去吧?」

「怎麼會呢?個人的意願是最重要的,想必你一個人跑出來,一定是有什麼理由的吧?」

「理由……嗎?」

櫻想了一想,的確自己本是沒有什麼理由的,只是一心想跑出王,至於跑出來之後應該如何,她則是本去想過。

「算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什麼理由的,那麼接下來你要到哪裡去呢?」

「這個……不…不用你管吧!」

自己的事情似乎都完全被眼前這個少婦看穿,好像沒有什麼能瞞的過她一樣,想到這一點,櫻就十分的生氣,於是沒好氣的頂了一句回去。

攤了攤雙手,少婦無所謂的對櫻說道:

「喔……也對啦,這本來就不關我的事,不過想要一個人出去旅行,你似乎還缺了一點東西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沒有什麼,只是你身上沒有半錢,要怎麼去旅行呢?難不成就這樣在王下都附近晃兩圈,然後乖乖的回去嗎?」

少婦的臉上出狡黠的微笑。

「當…當然不是囉!我…我當然也有一個人賺錢的方法!」

雖然被對方一口就說中了自己的弱點,不過櫻依舊仍然不肯在口頭上認輸。

「哦~~真的嗎?沒有身份證明,又沒有出入境許可的你,要怎麼工作我倒是非常的好奇呢!還不成雷斯王國引以為傲的櫻公主要四處打家劫舍嗎?」

「那個……我…」

櫻有些尷尬,因為剛才一瞬間,自己的腦中的確是有這個想法。

「呵呵~~不用逞強了,這個東西你拿去吧!」

笑著說完,少婦便從衣服的暗袋中取出了一張深紅的長方小卡片,「啪」的一聲丟在桌上。

「這個是?……」

伸手拿起了那一張卡片,櫻左右打量著那一張看起來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的紅卡片,卻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這是證明…賞金獵人的工作證明。」

「賞金獵人?……」

櫻似乎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不過卻既不太清楚詳細的內容。

「嗯…有了這個,便不需要身份證明跟出入境的許可了,而且這可以說是你最適合做的了,工作輕鬆又簡單,錢多事少又方便,還有…」

「說一下重點好嗎?」

耐不住子的櫻馬上就打斷了少婦一連串有如連珠炮的形容詞。

「嗯…簡單的來說,賞金獵人是一種職業,大體上是超越國家的限制的一種工作,賞金獵人可以自由的出入大半部分有跟獵人工會合作簽約的國家,工會在世界各地幾乎都有設立工作站,有了這個身份之後,你就可以自由的許多國家,並從當地的工會分部接下想要做的工作…」

「工作?…怎麼樣子的工作呢?」

「從找尋物品、尋人、保鑣,以至於僱傭兵或是人頭懸賞都有,當然報酬也會因工作的難易而有所差別的,不過大體來說幾乎都是物超所值的工作。」

「真的嗎?……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櫻一臉懷疑的眼神看著少婦,好像是覺得她在騙人似的。

(這孩子怎麼疑心病這麼重……不過…或許這就是所謂野的直覺吧?)

少婦心中暗自嘟嚷著,不過還是依舊很有耐心的跟櫻解釋著。

「因為獵人也是要有本事的呀,我看你身手不錯的樣子,這個職業很適合你的,而且你做的好的話獵人工會的名聲也會增加的,所以說這是…」

「互相利用?」

「這樣說也……或許也算是這個樣子啦……總之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我跟你父親都是朋友了,會騙你這個晚輩嗎?……啊!還有一個東西可以給你,這個東西可是很不得了的唷。」

少婦又拿出了一個紅天鵝絨盒子,並且將它打開來給櫻看。

「唔…這個東西也是要送我的嗎?…你還真是大手筆呢!」

櫻從盒子中拿起了一塊兩個拇指大小的水藍寶石,放在光下仔細的端倪著它優美的澤。

「不…這個東西是種面具,給你用的,總不能掛著這樣的面孔到處跑來跑去吧?我可的公主殿下,這樣會引一些雜七雜八的人唷……」

「騙人!這個東西是面具!?…別跟我開玩笑了,再怎麼樣我也不會被騙的!」

為了確認自己的想法,櫻還再一次的將手中的寶石對著光,查看上等寶石特有的柔潤光芒。

「不信嗎?那麼…你把它放到額頭上試試吧?」

「會怎麼樣嗎?……我看你本…唔!~~~」

櫻毫不在意的就將寶石放在自己的額頭中間,沒有想到突然之間寶石便消逝無蹤…不…應該說是軟化沒入櫻的額頭的皮膚中,同時一層生物的薄膜便覆蓋了櫻整個秀麗的臉孔,不過卻不會覺得痛,覺像是被一層果凍般的物體敷在臉上。

「嗚…快…快把它拿掉!這是什麼鬼東西!?」

「放心,過一會就好了……」

看著不停用手指往臉上抓,一心想除掉臉上那層討厭東西的櫻,少婦只是這樣淡淡的說道。

「唔……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櫻臉上的那一層薄膜似乎已經跟自己的皮膚合為一體而再也除不去了,櫻用手摸著那層已經跟自己皮膚融的薄膜,心中的恐懼不自覺地油然升起。

「拿去看看吧…」

少婦遞給櫻一面化妝用的小鏡子,櫻看到鏡中的自己,不由得叫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鏡中的櫻已經完全的變了一個模樣,雖然依舊看來是秀麗動人,不過臉部的特徵已經大幅度改變,仔細的看也瞧不出有絲毫櫻的影子。

「這個是以前跟某人來的東西,好像是叫做「擬態生物面具」吧?…這種生物主要是吃臉上新陳代謝所換下的老死皮膚,因此當然死抓著皮膚不放,用水之類的東西或是用物理方式都沒有辦法把它掉的唷,而且一定型之後就不會改變,對於易容來說是非常的有效用唷!所以說…」

「放!你快點給我把牠拿下來,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櫻這時已經不管什麼大國公主的優雅形象了,瞬間就拔出劍來抵在少婦的脖子上,一隻腳還踏在桌上,一副就是氓土匪的樣子。

「呵呵…你殺了我的話就永遠別想把牠拿下來!」

少婦絲毫不受櫻的威脅,語氣依舊是那麼平靜冷淡,並且還進一步反過來威脅櫻。

「唔……可惡…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櫻氣的已經血直衝上腦袋,身體發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時她只覺得今天不知道遭誰惹誰,怎麼會跟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扯上關係。

「想要把牠拿下來,也不是沒有辦法啦……」

「什麼辦法!你說啊?」

「要拿下來的話,需要一種藥,這藥的成分我是知道啦…不過…」

「不過什麼,你快點說呀!」

櫻已經有些不能忍受這女人的婆婆媽媽了,每次什麼事情都一定要拐彎末腳個半天才會說清楚的個真是煩人。

「不過沒有材料……」

「搞什麼東西你這個混帳女人…」

受不了的櫻已經忍不住開罵了起來,如果不是怕殺了她之後就再也取不下臉上的鬼東西的話,早就不知道砍她幾百刀了。

「但是材料蠻好找的,如果說到海邊的話…或許可以找的到的…」

「你給我馬上去把它找回來!」

櫻疾言厲的對少婦說道,並且更用力的將刀鋒抵著少婦纖細的脖子,似乎覺得對這種人已經不能給她留任何的餘地。

周圍的人群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動了起來,大家紛紛走避以免被這兩人所波及。

「不過這藥可是很特別的唷,你一定要親自在場才行!」

「為什麼?」

「這種藥一定要是新鮮的才有用唷,而且只有在海上才找的到的唷,所以就算我去找來了拿給你也是沒有用的。」

「好!那我們就一起去找!」

櫻已經豁出去了,揪著少婦的領子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既然現在已經免不了要自己跑一趟,但是也不能讓這個女人好過,好歹也要拖她一起去才是,要不然實在是太便宜這個女人了。

「這個……恐怕不行唷!你後面那些人不會答應的……」

少婦面帶笑容指著櫻的背後。

「咦?~~~」

櫻轉身一看,不知道剛才是哪一個傢伙多事去找來了巡邏的警備,自己身後已經包圍了一大群的武裝警衛,來勢洶洶的包圍著自己。

「大膽狂徒!竟敢光天化之下在雷斯公國的城下都持刀恐嚇良家婦女,還不快一點棄械投降!」

說完帶頭的人便上前想把櫻拉開。

「你們搞什麼東西!我可是這個王國的公主——櫻•奎斯•哲爾託!」

覺得被冒犯的櫻立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希望那些傢伙能知難退去,不要涉入這一淌混水,而且這事跟自己切身相關,絕對不能讓其它人來打擾。

「哈哈!什麼櫻公主!別開玩笑了!以為我們這麼好騙嗎?告訴你,我可是看過真正的奎斯公主呢!我們的奎斯公主可是既有知又有魅力,哪裡是你這個沒氣質的大膽刁民染染髮就可以冒充的?別廢話了!來人啊!把這個騙子給我抓起來!」

「你胡說些什麼!我怎麼不會是……」

櫻突然才想起自己的容貌已經被臉上的鬼東西改變了,現在的櫻自然也不會被當作是一國的公主,而只是一個再也普通不過的少女罷了。

(可惡!你這個混帳女人!……)

櫻狠狠地往躲在守衛背後的少婦瞪了一眼,畢竟這一切都是她搞出來的,現在得自己本沒有絲毫的退路,勢必要潛逃出國了。

「警衛大人~~你看這個女的剛才居然用那麼兇狠的眼神在看我耶!小女子我好怕唷!~~」

少婦看見櫻在瞪她,馬上轉身拉著似乎是帶頭的隊長,緊貼在他的身旁,嗲聲嬌氣、裝模作樣的泣訴道。

而男人似乎都很吃這一套,連忙安著少婦,並且又更兇狠的向櫻這邊吼了過來:

「你這個騙子果然是冥頑不明,居然被這麼多人包圍還想持兇逞狠,今天賭上我雷斯公國王下都警備隊的名聲,一定要將你下獄治罪!」

櫻聽到這裡時已經快要昏倒,自己到底是招誰惹誰,怎麼會遇上這種鳥事,不過如果被他們抓去的話,以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本是有理說不清。

(沒有辦法……只好逃了!)

下定了決心之後,櫻便開始將想法付諸行動,幸好剛才休息了不少時間,之前跟薩達戰的傷處也幾乎都快好了,對付眼前不到十人左右的輕武裝衛兵,應該是絕對的綽綽有餘,只不過如果被對方拖長時間並找來援手的話,自己恐怕是翅也難飛了,所以既然要打,一定要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決勝負才行。

「快!跟我走吧!」

說著一位警衛便走來拉住櫻的手,櫻也不反抗,便順著力道跟著他走,但是走沒有幾步,櫻就趁著對方鬆懈了戒心之後突然發難。

「砰」的一聲巨響,櫻用力的將那位警衛往一旁的茶座上摔了過去,隨即轉身順手抓了張椅子往一旁的警衛們身上丟了過去,飛舞的茶水跟茶點還有桌子椅子,得想捕捉櫻的人手忙腳

雖然只要拔出刀來就可以輕鬆的將這些人解決,但是一來櫻不想傷害自己本國的部下,二來如果警衛有受傷的話,那麼對方很可能會傾巢而出全力捕捉自己,這可是最糟糕的局面,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儘量讓對方輸的很難看,這樣一來對方為了面子也不敢四處張揚,頂多是貼一兩張懸賞跟警戒的公告罷了,所以櫻才會選擇這種麻煩又沒有效率的做法。

櫻將圍捕她的警衛退了一段距離之後,馬上轉身拔腿就跑,沿途還不忘順手拉倒店家的招牌或是推倒路上的行人,以便增加後面追兵的障礙。

追兵雖然遇上的重重的障礙,但是依然像瘋狗般對櫻窮追不捨,似乎真的認為抓不到她是件有損名聲的事,可是在一連轉過數個彎、穿越過十數條大街後,終究還是失去了櫻的影子。

「該死的女賊!她跑到哪裡去了?」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但是放眼望去整個街上的都是行人,櫻唯一的特徵也只有那一頭櫻的秀髮罷了,如果對方隨便抓了頂帽子戴上,那可是不管怎麼抓都很難抓的到的。

「算了!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大家收隊了!回去發一張追捕令就可以了!」

帶頭的人也一臉沒辦法的樣子,只好揮揮手要大家停止搜捕。

「那隊長…要用什麼罪名起訴呢?」

「持械恐嚇、拒捕、偽裝王室成員……還有攻擊王都警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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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真的實在是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薩達真是會教女兒…」

少婦看著飛奔而逃的櫻跟尾隨其後追去的那一群人,終於俊忍不住狂笑了起來,周圍的人都不明究理,紛紛投以她奇怪的眼神。

「媽媽…你在做什麼呢?」

一位穿著白長袍的高瘦金髮青年,捧著一大束鮮花,朝著少婦的方向走來,青年有些深的輪廓的臉孔十分的英俊,同時容貌也跟少婦看起來相當的神似。

「啊……你回來了嗎?你剛才錯過一件超有意思的事情呢!」

少婦看到青年,連忙高興的向他招手,同時像小孩子似的想要炫耀自己剛才的「傑作」。

「嗯…媽媽所謂有意思的事情一定是捉別人吧?真是的…一定又給別人惹麻煩了吧?」

看來這位青年對自己的母親可說是相當的瞭解,只是他並不曉得母親所捉的對象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呵呵…或許是吧?…嗯…看來你已經把花買好了,真是重禮數的傢伙,如果是我的話,當然要先看看對方的質量唷,如果質量不好的話,直接跟別人打聲招呼就可以走了呢!」

「媽媽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好歹也是人家邀我們來雷斯公國的,怎麼可以這樣子沒有禮貌呢?」

青年似乎十分的有教養,而且似乎相當的替人著想,單就這一點看來,他跟他的母親可以說是天差地遠。

「好啦!不說這個了!我們去看看你未來的岳父大人吧?」

少婦說完便站起身來,朝王的方向前進,不過眼尖的青年卻注意到母親在起身的時候動作有些不暢,似乎是身體有哪裡出了問題。

「媽媽,你怎麼了?有哪裡受傷了嗎?你又跟別人打架了嗎?是誰有那樣的能耐……」

少婦不理會青年的關心,徑自扯下了左手的手套,只見秀細的玉腕染上了一層紅黑的傷痕,整隻手腕像是受過極大的衝擊,但是少婦好像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在意的,冷靜的看著傷口評論道,似乎不認為這手是自己的似的……

「嗯…這孩子…果真了不起,居然能把我成這個樣子,看來把那些東西給她也沒什麼不好的……」

一旁的金髮少年顯得相當關心,不停的詢問母親她的傷勢如何,不過少婦似乎本不把這樣的傷放在心上,將手套再次帶上之後,就又表現的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少婦如同識途老馬般直接向王的方向走去,金髮少年則捧著花緊跟著母親的腳步,兩人徑自地走到王的硃紅大門前。

「嗯…怎麼搞的…堂堂一個雷斯公國,居然連一點禮數也不懂…連王前面都成這樣!」

少婦蹙起了秀眉,用著有些不屑的眼神看著王大門前成一團的警衛批評道,看來這似乎是剛才櫻所留下的後遺症,不過少婦似乎心理已經有了一個底了,真正讓她不悅的,應該是沒有人出來接她才是。

「嗯…看來剛才實在是鬧的太過分了…」

兩人的背後突然傳來一道厚重的男聲音,金髮的青年連忙轉向後方,快速的拋開手中的花束,並拔出配劍擺出了警戒的姿態,不過少婦卻是一臉早就料到的表情,也不轉身,便直接跟後方的男子說道:

「哦…親自出來嗎?沒有想到我們母子倆有這麼大的光榮,能讓您親自出來接……」

亮紅的頭髮,朗的笑容,站在少婦身後的,正是這個國家的領袖—炎狼薩達,看起來神抖擻的他,說明剛才櫻的猛烈攻擊真的是一點功效都沒有,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他也太能硬撐了,這也證明了過去的英雄在現在依然是寶刀未老。

但是能讓一國的首領—薩達出來接的這母子兩人,看來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好久不見了,梅爾……什麼風把你從聖王都吹過來的,我這邊可是很貧窮的,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招待你……」

薩達高興的跟少婦打著招呼,不過少年似乎不知道薩達的身份,依舊緊張地握著劍,或許對他覺的出來薩達跟自己比起來是多麼的強才會如此吧?

雖然被金髮的少年用劍指著,不過薩達也不以為意,但是少婦就馬上制止了自己的小孩。

「放下你的劍!狄亞克!……抱歉…我家的孩子不太懂事…」

「母親大人…我是……他……」

面對自己母親嚴厲的指責,叫做狄亞克的金髮少年顯得有些被汙賴的覺,連忙想要向母親解釋,不過話剛出口,卻又吐吐的縮下了。

梅爾,別這樣……小孩子嘛…」

「不行!他已經不算是小孩了!連世界五大勢力之一的領袖都不認識,將來如何能成為好的領袖!」

名叫梅爾的少婦似乎相當的生氣,狄亞克則領悟到對方的身份而連忙收起了配劍,單膝跪下向薩達行禮陪罪。

「哲爾託陛下!真…真是萬死莫詞!竟然不知是您而斗膽向您拔劍,請見諒,如果說有什麼懲罰的話,也請只針對臣下個人而能夠不將怒氣出在我家族以及我母親的身上……」

從狄亞克的這一番話就看的出他是個受相當良好教育的貴族青年,絕非一般的平民百姓,這些推測下來,叫做梅爾的女人也應該是個貴族才對,不過從她剛才的表現看來實在是很難令人相信,就跟櫻的等級大概差不了多少吧?說不一定櫻長大了也會是那一副德

「啊~~算了吧?這一點小事不用那麼在意啦…反正以你的劍術也………」

講到一半,薩達似乎覺得這樣說似乎會傷了他的自尊,於是停住不語,轉而談論其它的話題。

「啊…嗯…,結果梅爾啊,你們來我們這種偏遠的地方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嗚……不是上次一起喝酒的時候,你叫我把兒子帶來給你的寶貝女兒—櫻看看到底合不合意呢?」

「耶……!?真…真的有這一回事嗎?那是多早以前的事啊?」

「……大概可能將近五年了呢!嘿,如今我都來了,你還能說什麼呢?就算沒有也得要有吧!」

梅爾的態度顯得相當強悍,薩達似乎連一點還擊的能力都沒有,但是現在的情況卻讓他不得不做出一些反擊,畢竟對方要來見的人已經在自己的心策劃下離家出走了,薩達知道讓自己的女兒出去就跟縱虎歸山一般,放出去之後就很難再追回來了,然而眼前的對象又不是能輕易打發的,如果情況糟的話,這個刁蠻的女人很可能會因為這點原因就爆發了戰爭也說不一定。不過心急如焚的他,卻突然心生一計。

「嗯…關於這一點……我可能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先跟你們說一下……不過這裡人多口雜,而且太也有點大,對我的皮膚會不太好,所以還是先請進到裡頭再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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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簡單的來說…就是這樣…那麼,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

薩達端坐在正殿的王座上,完全不符合他本人的形象,一臉嚴肅的跟跪在自己正前方的狄亞克吩咐道,而狄亞克亦是慎重其事地跟對方回覆。

「是的!我狄亞克•福列斯•海亞特一定不負陛下的期待,擊退所有的惡徒!將奎斯公主殿下安全的接返國!」

「那麼…就祝你武運昌隆。」

「謝陛下!」

看來剛才薩達已經跟狄亞克說明櫻「離家出走」的事故了,而且似乎要他把出走的櫻帶回來,不過…似乎有那麼一些的不合理……

「狄亞克…你先退下吧,媽媽還有事要跟陛下談…」

一直站在一旁聽兩人說話的梅爾,等到兩人的對話告一個段落之後,便揮了揮玉手要自己的兒子退下正殿,狄亞克也不問原因,向兩人敬了一個禮後便自行步出正殿,梅爾則等狄亞克出去之後,自己才緩緩的步近薩達。

「薩達……你果然還是老樣子呀…」

梅爾用著奇特的語調對薩達說道,彷佛像是拆穿了頑童的惡作劇一般。

「嗯…雖然比以前老了十多歲,不過我的身體還是一樣的健壯,當然…那裡也是…」

薩達似乎也知道梅爾可能已經拆穿了自己的「詭計」,不過這種時候當然不能自打嘴巴,最好的方式就是像這樣顧左右而言他,總之就是裝死混過去就對了。

「別跟我扯些有的沒的!哼哼…還不是你的女兒的事情,你休想瞞的過我的眼睛!」

「咦?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薩達已經發揮了裝死的極限,一臉就是「你說什麼我都否認」的態度,把梅爾得相當火大,出口就是一連串的話,看來跟她的兒子比起來,還是狄亞克有教養多了。

「混帳!還想要跟老孃裝死!說什麼自己的鳥女兒被不明的歹徒潛入中挾持出境,說什麼希望我家的狄亞克能發揮什麼狗騎士的神,將公主接回國的話!你想騙老孃我,還早了幾萬年呢!」

「唔……不…不對嗎?」

「哼!你家的寶貝女兒,剛才還在外面逛大街、跟我喝下午茶!還把老孃的手打成這個樣子!」

一邊說梅爾一邊扯下了自己左手的手套,剛才被櫻造成的傷痕依舊是那麼的可怖。

「嗚…完了…那個笨蛋……」

薩達看了梅爾手上的傷痕就知道大勢已去,能夠把梅爾打成這樣的,在這個城中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天才」了,當然……如果不算路過的那兩個人的話,不過如果他們出手的話那也本沒有所謂的傷痕了……

雖然想出無懈可擊的拖延方法,但卻沒有想到對方早就知道櫻的下落跟去向,想到這一點他就不用手抵住額頭,嘆自己生了一個專門會惹麻煩的天才女兒。

然而他也不得不佩服梅爾的沉謀深算,居然剛才能不動聲的向自己詢問櫻的下落,但是這一點卻又給了薩達一些可趁之機。

「啊!……這麼說來,你明明知道那傢伙到了哪去,剛才居然還可以毫無反應的看著自己兒子被我唬的一楞一楞的,說起來你也應該算是共犯才對!」

「別胡說!我呢…只是希望給自己的孩子多一點磨練罷了,這也算是個好機會吧,而且要你家的寶貝女兒這樣嫁給我家那小鬼,她一定打死都不要吧?所以說讓他們在外面自由發展,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所以剛剛才不直接拆穿你……」

「啊哈哈哈…果然還是騙不了你…」

薩達聽到梅爾這樣說,不笑了起來,梅爾也跟著微笑著,似乎是為了兩人之間的默契而到有趣吧?不過私底下兩人卻另有一番想法。

(如果有那個傢伙在的話,哪會輕易讓你的兒子得逞呢?哼!想娶我的櫻,憑你那笨蛋兒子還不夠格呢!)

(去!要我的寶貝兒子娶你家那個天魔轉世的可怕丫頭,一定會被整天欺侮的吧,也好,就讓狄亞克自己去吃點苦頭,就知道對方是個怎樣難的貨了。)

「哈哈哈……」

兩人各自抱持毒的想法看著對方,並且似乎是為了不想讓對方看穿自己的心思,又都假腥腥的勉強笑了幾聲,從這點看來兩人或許可以說是默契十足吧?不過所使用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太對……

「不過啊…多年不見…你又變得更美麗動人了…」

話題一轉,薩達從王座上站起身,繞著梅爾轉了一圈之後這樣評論道。

「謝謝你…薩達…不過請放開你的手…上面的,還有下面的…」

薩達不知何時已經悽到梅爾的身後展開攻勢,但梅爾絲毫不為所動,用著冷靜平淡的語氣拒絕薩達,同時將放在自己前和部上撫摸的手逐一撥開。

「唉呀!…怎麼這麼冷淡呢…太傷人了~~~」

被女方這樣澆了一頭冷水,不過薩達卻似乎沒有顯得很失望,反而表現的理當如此的樣子。

「哼!~~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請你不要動手動腳的,現在跟以前可是不一樣的!」

「這你就不懂了!就是有夫之婦才讓人興奮啊!如果真是要女人的話,中那麼多可以下手的對象……」

面對這樣的歪理,連跟薩達認識多年的梅爾都到有些無奈。

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跟這輕薄的男人搞的時候,還是儘快將正事辦好才對,梅爾這樣想著。

「好好…薩達,你想跟她們怎麼搞那是你的事情,不過不要把我當成你幻想的對象好嗎?……我今天來主要還有一件事……」

正要開始講正事的梅爾,卻被薩達突然話打斷。

「等等…梅爾,先聽我說,這事情很重要……」

「怎麼了?」

薩達突然變的嚴肅了起來,梅爾到相當訝異。

「或許我不應該說的……但是這絕對不是開玩笑…我先告訴你一聲…那個人回來了……你們最擔心的那個人…」

「等等!…不可能的!…你…你是說那些傢伙的「引導者」嗎!?……這怎麼可能!戰爭已經結束那麼久了!他現在回來還想幹什麼!?」

梅爾顯得相當驚訝,連語氣都帶著幾分顫抖,能讓她這麼恐懼的,到底會是怎樣的存在呢?

「我不是很清楚,但他應該不是衝著聖王家來的,可是我先跟你說清楚,那個人對你們聖王家沒有什麼好,甚至我還可以說他很憎恨你們聖王家……但他主要的目的應該不是你們,不過我覺得很可能有大事要發生了……」

「大事?關於那方面的?……莫非是那些傢伙又想要再入侵嗎!?」

「應該不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特地回來提醒我,我個人覺得很可能跟那些最近在蠢動的國家有關……」

「哼!那些不知量力的軍事國家嗎?……雖然聖王家現在沒有以往那麼強的軍政力量了,但是以他們的能力,能對我們做什麼呢?」

梅爾對這個推論嗤之以鼻,似乎覺得這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嗎?……有自信是很好,不過希望你可別大意過頭了……」

「這點可不用你來替我們心,聖王家能存在那麼久,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達到的!」梅爾說這話的時候,表現的相當有自信。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那…你剛才想要說什麼呢?」

聽見梅爾不聽從自己好意的勸告,薩達多少有些失望,自己很少會這麼的認真,而且已經儘可能的勸說對方,不過梅爾依然不太相信自己所說的。面對這樣的情況,薩達也無可奈何,只好任由事情發展了,畢竟自己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薩達這樣是這麼認為著的。

「嗯…差點都忘了,我今天來的另外一個目的是想請你幫個忙。」

求不嗎?」

聽到對方提出這種問題,梅爾馬上斬釘截鐵的拒絕了薩達。

「不是,是有一個傢伙讓我們到很麻煩……「紅的惡魔」…這個你知道吧?」

(……又是「紅的惡魔」?雖然說是自業自得,不過這傢伙也真是倒黴,又被一個棘手的人物盯上了。)一天之內連續聽到兩次這個名字,而且盯上他的都是些棘手的難傢伙,薩達不替他覺得悲哀。

「怎麼了?一臉訝異的表情,難道你沒聽過那個傳言嗎?」

「咦?…啊…我是知道啦…「紅的惡魔」嘛…就是那個最近很出名,縱橫西北大陸無人能敵,一人隻身對抗數個國家的超強劍士嘛…」

薩達想了一下之後說道,不過這個答案讓梅爾相當的不意。

「什麼劍士!他是惡魔!劍士就算殺人再多也總還有一點道德,可是那傢伙走過的地方卻連一個活人都不會留下,女人、老人、連小孩他都不放過,就算是孕婦他也照殺,這樣不是惡魔是什麼!」

雖然梅爾像是在對自己發火,不過薩達絲毫不以為意。

「嗯…既然這樣的話,殺了他不就得了?」

「如果能殺的話,我也想啊……可是那傢伙實在是……唉…」

情緒動的梅爾講到這裡時卻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金的秀髮隨著飄逸搖動,不過這時卻讓梅爾看起來更加的沉嚴肅。

「之前我們帕特雷亞斯家的次女領騎士團去圍捕他,可是連續三次都遭到全滅…那女孩也不是什麼庸手,在聖王家中也可以算是數一數二的人才,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成這個樣子……」

「對付那樣的傢伙…不是人多就可以解決的…人多隻會更礙事而已……」

聽到梅爾這樣形容,薩達不想起了以前對抗魔人的時代,對手也是那種一人上陣便無人可擋的怪物,不過以一個人類要做到這個地步也真是難以想象。

「是啊…你跟我想的一樣,所以我才來找你的……怎麼樣…想重新出山嗎?如果有你幫助的話…再加上以往的那些同伴,一定可以輕鬆將他消滅的!也算替世界除掉一個禍害……」

梅爾顯得相當的有信心,似乎覺得一定能說服薩達來幫忙,不過沒想到薩達的回答卻讓她大吃一驚。

「雖然說聽起來相當有引力,不過這一次我不想參加,而且我勸你最好打消趕緊念頭才是……」

聽到了薩達這樣怯懦的回答,梅爾非常生氣的罵了起來。

「什麼嘛!以前的「魔狼」在這種舒服的地方窩久了之後,連獠牙都被磨平了嗎?還是有了女兒之後就讓以前的你消失了呢?你也太丟臉了吧?過去死去的同伴看到你的表現一定會在黃泉下哭泣的!」

「夠了!!!」

聽到梅爾這樣說,薩達原本不以為意,不過等到梅爾講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薩達突然發起火來,用著可怕的眼神斜睨著梅爾,冷銳的殺氣霎時便布了整個大殿,紅的頭髮還似乎因為憤怒而微微上豎。此時的薩達跟剛才之前的表現完全判若兩人,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一頭極度憤怒、蓄勢待發的火狼,也無怪他會有這個綽號了。

看到薩達如此的憤怒,梅爾到自己是有些失言,連忙向薩達道歉。

「對不起…我失言了……」

「算了…這件事情已經有人會去處理了,那就到此為止了……你們最好不要去淌那混水,省得得一身腥卻又得不到好處,對聖王家的面子可是不好看……」

「難不成…是…是那傢伙嗎?」

「嗯……總之便是如此,你們快點把那女孩回來吧!雖然半途而廢不是什麼光采的事,不過如果連聖王家派出的部隊栽在「紅惡魔」手上的事情讓其它國知道的話…可是不太好的呢…」

稍微思考了一下薩達所說的話,梅爾考慮的一段時間,最後還是決定相信薩達所說的。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就展且聽你的,不過如果那個傢伙沒有辦法阻止他的話,那我還是會想辦法把他除掉的,到時你說什麼也不能阻止我了……」

「這就隨你了,反正只要他不把矛頭針向我雷斯的話,基本上我也不想找那種傢伙的麻煩……所謂強者,是不跟強者打的一群傢伙啊……而且真的開打的話,我也沒有信心能對付他……不過到時如果你遇上了危險的話,不管怎麼說我也會出手幫忙的唷!」

薩達不知不覺中又回覆了原來那種無所謂的態度,一臉輕鬆的發表著這種不負責任的話語。

「哼!嘴巴倒是會說的,不過到時你恐怕是第一個逃跑的吧?……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我要先回聖王都了!」

「咦?不留下過夜嗎?我這邊可是有很多房間的唷!」

「不用了,誰知道住這裡的話你一個晚上會來夜襲幾次?我回去睡的比較安穩…」

「啊~~真是殘念…那你兒子呢?」

「不管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就算將他丟下他也會自己回去的,就讓他這樣去找你的寶貝女兒好了,我要先回去處理「紅惡魔」的事情了…」

「真是辛苦你了,現在的你可是相當忙的吧?想當初大夥都是很閒的呢……」

「是啊…回想起那一段時間,其實我們都很自由呢,不會像現在一樣…想做什麼事情都會綁手綁腳的。有的時候真想回到過去的子呢,雖然是在戰爭,不過不知為何,那時的心情一直都是相當舒暢呢……唉~~」

講到這裡,梅爾不唏噓起來,雖然現在自己跟薩達也都算擁有極大的權利和地位,不過兩人也似乎失去了一些東西作為代價,而那份代價,正是自己現在最希望能得到的東西。

「發牢就到此為止了……我先走了…祝你女兒的旅行一路愉快唷,嘻嘻……」

陷入了低沒多久,梅爾又回覆到原本的神態,看來她不像是那種多愁善的人,反而類似那種練高明的政治家。

「有…有什麼好笑的…?」

聽到梅爾發出這樣詭異的笑聲,薩達到有些惑。

「嗯…到時你就知道了…到時候……」

梅爾一邊這樣說一邊頭也不回的走離大殿,往王外走去,雖然薩達有腹的疑問,不過他還是就讓她這樣離開,因為他知道梅爾不會說的事情就肯定不會說出口,自己再怎麼問也是徒然無功。

「紅的惡魔嗎?……看來有必要要仔細調查一下這傢伙的事情了……」

回想起剛才跟梅爾的對話,薩達不開始對這個梅爾口中的殺人狂產生好奇心。

「來人啊~~~給我拿些資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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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那群白痴終於走了嗎?」

櫻從一家服飾店的試衣間探頭出來,小心翼翼地觀察是否還有人在追捕她,不過看來是沒有,櫻終於放心的吐了一口長氣,畢竟今天一整天實在可以說是轟轟烈烈的一天,從清早到現在,自己似乎沒有幾時是能靜下來好好休息一會兒的,如今終於能夠安心的休息一下了,但是眼前的問題還是如山一般的多著呢……

「小姐…這件衣服您覺得意下如何呢?」

一旁的店員看見櫻探頭出來,連忙上前詢問她對商品的意見,畢竟剛才這位顧客飛也似的衝了進來,抓起這件衣服便直衝入更衣間中,想必一定對這件衣服有極度的偏好吧?

「嗯……啊……耶……還好啦……」

「那太好了!現在買這件衣服真是最好的時機,我們可以給你最好的優惠價格唷!…那麼……您要如何付款呢?是用現金?還是珠寶?當然本店也接受各國的錢幣唷!」

店員極為熱心的解說著,一方面是因為有生意自然要做,再來則是因為櫻身上穿的衣服質料在行家眼中看來,是用超高級的布料製成,能穿如此高貴布料的客人,當然一定是口袋、出手大方的囉,不過…那是在一般的情況下才成立。

阮囊羞澀…不…應該說是身無分文的櫻,當然是沒有錢來付賬,而且剛才痛苦的教訓已經告誡她沒有錢付賬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就是因為自己忘了帶錢出來,才會到現在這種萬劫不復的境界,總之一切都是錢惹的禍啊!……

「耶……嗯…本小姐今天心情有些不好…還是不要買了!」

基於剛才的經驗,櫻馬上把東西丟還給店員,隨即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店外飛奔而去,留下了一臉錯愕的店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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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王下都的街道上,櫻一邊踢著路上的小石頭,一邊生著悶氣。

(嗚…搞什麼東西呀……現在害我連回王去都不可能了……雖然或許拜託薩達那死老頭是有可能解決的…不過怎樣也不想太拜託他呀…)

而且除此之外櫻尚有一件更煩惱的事情。

「更討厭…更討厭的是…剛剛最後居然沒有跟那個死女人問出來要怎麼搞掉臉上這個鬼東西………嗯…該怎麼辦呢?」

(本來只想出去溜躂個幾個月的再回去,讓薩達那個死老頭緊張一下的,沒有想到才第一天就搞成這個樣子,個我現在連想回王都很困難了,難怪他們老是跟我說外面的世界是人心險惡,看來真是這樣沒錯……)

很稀奇的,櫻陷入了一陣長考之中,這對一個暴力至上與不擇手段的人來說,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她能想象的地步了……

不過牛牽到哪裡都是牛,櫻遇上什麼事也都還是櫻。伸了個長長的懶之後,櫻終於下了決定,但沒想到卻是…

「啊……算了,想半天也是沒有用的,就走一步算一步,照那個傢伙說的,先想辦法到東南方的海邊吧………那邊一定有人知道該怎麼辦的!」

這句話實在是相當的沒有說服力,不過現在櫻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

「啊…忘了還有這個東西了……」

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住了腳步,在身上東摸西摸的,最後掏出了剛才梅爾那女人給的那一張紅的卡片。

剛才只是匆匆的瞥了幾眼,只覺得是一張不起眼的東西罷了,但是現在仔細的觀察之後,發現這張卡片從頭到尾都很特殊。

先是這張卡片的材質,櫻從來沒有看過現那樣的材料,說是紙張不是紙張,因為卡片上面的顏居然會像水一樣的動同時又充了異樣的光澤,但說是金屬又不太像,因為它摸起來又沒有那種冷冰冰的觸,不過不管這張卡片外表有多麼特別,最令櫻到好奇的,卻是卡片表面上所淺刻的細小文字。

「哦……這個是…是魔法文字嗎?」

櫻想起了從前上基礎魔導學所學過的東西,雖然自己並不是很用功,不過基本的常識還是有一些的。

所謂的魔法文字,便是將想要保留或是傳達的數據,經過一定的縮處理,再以特殊的訊息記號刻記在想要留言的物品上,其特點就是這種文字能夠具有長效、保密、簡便,同時還可以超越語言的限制,但是由於並非一般人都能解讀,所以是在重要的物品或是文件中,才會加上魔法文字,而各家各派的魔法文字也都不盡相同,所以這個東西可以說是博大深,也有以解讀魔法文字當作專才的人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櫻大概的推探了一下,知道了卡片上面的文字的解讀法,於是就用學過的基本方法,將卡片上的所刻的文字內容解讀出來。

「嗯…使用須知…嗯…嗯…契約守則…嗯嗯…工作規定…還有……注意事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吧?」

把魔力凝聚在手指尖,櫻輕輕地將玉指慢慢滑過卡片的同時,無數的情報跟信息也川不息的快速入櫻的腦海中。在極短的時間內,櫻就已經完全瞭解剛剛那個女人跟自己介紹的職業內容了。

「嗯…反正就是照著懸賞去抓人頭吧?這麼簡單的工作有誰不會呢?……」

櫻雖然說是用魔力讀過了整張卡片的內容,不過線條的她卻漏看了許多東西,事實上獵人頭的賞金獵人只是諸多賞金獵人中的一種罷了,但是櫻卻只看了這一種賞金獵人的工作內容跟事項。

(總之…先快點去附近的工會拿張懸賞單,好去抓個人點錢來吧!這樣一直肚子……口袋空空也不是辦法……)

摸著從早上就一直沒吃東西的肚子,櫻實在是很想找些東西果腹,不過現在身上是一錢也沒有,就算是要典當也找不出一件值錢的東西,總之就是陷入了「極貧」的狀態。

(早知道剛才不要那麼面子就好了……難不成要把月舞拿去當了嗎?)

看看自己身上可能是唯一值錢物品的配劍,櫻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後還是搖搖頭嘆了口氣,繼續往剛才得知的最近一所獵人工會前進。

身為一國的公主,雖然說是離家出走,不過居然能窮成這個樣子也實在是駭人聽聞。

「唉……沒錢果然是很麻煩的事呀…果然出外一定要帶錢的說……」

經歷了這一番的見識,櫻終於深刻地體驗到「錢」的重要,不過所付出的代價也實在是太大了。

「總之,現在開始要好好的賺錢!才不會發生像今天一樣的蠢事!」

雖然說櫻今天會輪到到如此的地步,有一半的原因是如此,不過真正的原因或許還是因為她本人的緣故居多吧?不過這一點不管怎麼說櫻應該都不會承認的……

「嗯……就是這裡了吧?」

沿著街道走著的櫻突然停住了腳步,看著眼前一間看起來像間會所的普通房子,櫻自言自語的說道。

「啊……這種覺真是不錯,好像走進去之後人生就會從此不同一樣,真是讓人興奮極了!……好!進去吧!」

用力的推開了大門走了進去,廣大的會所中卻只有零星幾個人而已,面看到的是一個穿著制服,像服務人員一般的女孩子向自己走來,用著職業的微笑打著招呼:

「您好!請問您是我們獵人工會登記的會員嗎?」

「唔……不是耶……」

「那…很抱歉,非會員是不能進入的,請您快點離開好嗎?」

聽到了櫻這樣的回答,那女孩的答案也是相當的簡潔明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嗯……可是…我有這個可以算嗎?」

櫻想到了那女人剛才給自己的東西,似乎在這裡可以派上用場。

「這個是…………抱歉!請隨我來這邊吧!」

看到櫻掏出的紅卡片,女服務員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態度馬上便改變了,看來這個東西的確有用,而且應該不是贗品才對……櫻如此的想著。

少女服務員帶領著櫻來到一個像櫃檯一樣的地方坐下,同時向櫻說道:「抱歉…因為你知道最近這門行業越來越熱門了,想加入工會的人也多如過江之鯽,會長特別希望能夠加以管制,畢竟有一定的素質跟紀律才能讓我們工會保持優良的傳統,不過有經過特殊保證的您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囉!」

櫻雖然是一頭霧水,而且很想問什麼是她口中的「特殊保證」,不過稍微想了一想,櫻還是覺得這時候應該打蛇隨上、走一步是一步的好。

「嗯…說了那麼多,我還是先幫你登記一下注冊吧!」

「咦?…不是隻要有這個就好了嗎?」

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櫻覺得如果又要報出身份的話,一定會惹上麻煩的,尤其是現在自己的外貌又被改變了,如果又發生剛才那種情況的話……

「很抱歉,成為正式的會員是要另外登記的,這個卡片只是讓你擁有登記的權利罷了……「授與者」沒有先跟你說清楚嗎?」

看著櫻搖了搖頭,女服務員到相當意外。

「咦?怎麼會有這麼來的人啊!…沒辦法,只好重頭跟你說明了,聽好唷!這張卡片是………(中略)……所以啊……,喂!你真的有在聽嗎?」

「咦?……咦?…發生什麼事?」

看著好像剛才睡醒的櫻,女服務員嘆了一口氣。

「唉……算了,我直接幫你登記好了……請告訴我你的姓名吧?」

「耶?……真的一定要嗎?」

「很抱歉!這是規定!」

女服務員用著堅定的語氣拒絕櫻的懇求。

「我叫櫻……嗯…櫻姬!!」

突然發覺自己不經意中說出了本名,櫻馬上快速的改口。

「哦……櫻姬嗎?……你是從東方來的嗎?」

似乎仔細的玩味了一下櫻隨口說出的假名,女服務員這樣問著櫻。

「耶……是啊?你怎麼會知道呢?」

雖然明知道不是,不過櫻這時也只好點頭陪笑稱是。

「因為聽說你們那邊的女都習慣叫什麼什麼姬的啊…像是霞姬,虹姬之類的啦……不過櫻姬這個名字,實在是很像我們國家的公主呢……」

「是…是這樣的嗎?」

聽女服務員這樣說,櫻有些心虛的回答道。

「是啊,雷斯公國最足以自豪的珍寶中的珍寶,兼具優雅品德跟完美容貌的化身—奎斯公主的芳名便是櫻呢!」

「啊哈哈哈……是這樣的嗎?」

聽到別人這樣稱讚「自己」,櫻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幾聲。

「對啊!你這頭櫻的頭髮也是入境隨俗染的吧?……你原本的頭髮顏應該是黑的吧?因為我聽說東方那邊的人大多都是黑的頭髮呢……畢竟現在櫻的頭髮可是在女孩子間相當的受唷!不過若是要說到真正的天生櫻頭髮,那全世界也只有我們的奎斯公主才有呢!」

女服務員這樣自豪地說著,殊不知她眼前的女所擁有的便是那獨一無二的櫻頭髮,櫻聽到了之後顯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現在自己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就是雷斯公國的公主,所以要怎麼說也只得隨她了。

「是啊……真被你說對了……」

(黑髮啊……好像也蠻不錯的……等一下去染染頭髮吧…頂著這一頭明顯的頭髮也是很麻煩的……)

「對嘛……我就覺得我看人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好了,大概的資料都有了,那麼請把你的手放到這張卡片上吧。」

「嗯……是這樣嗎?」

女服務員又再度取出了剛才櫻給她的暗紅卡片,並指示櫻將手放到那張卡片上,雖然櫻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不過她還是照著指示做。

女服務員將兩隻手掌放在卡片的上方,同時喃喃的念著不知名的咒文,只見原本是暗紅的卡片逐漸發光變亮,最後整張卡片變成耀眼的血紅,同時還閃動著炫爛的光彩。

「好了!這麼一來就「個人化」完成了,以後這張便是專屬於你的卡片了,只要離開你的身邊的話,這張卡片便不會有這種特殊的光澤,當然也就視同無效!所以這張卡片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使用的唷!」

「喔…是這樣的唷?」

看著在手中隱約閃閃發光的卡片,櫻有些無法想象剛才還看來像是廢紙的這張卡片,現在居然會變的這麼有引力,簡直有些讓人不釋手。

「好了!這樣就登記完成了,那麼需要我幫你介紹一些雷斯公國這邊的工作嗎?」

「嗯…這個我先自己看看好了,在那邊貼的告示都是吧?」

櫻指著事務所一面牆上所擺著的巨大板子對女服務員說道,那張看來像告示板的東西上面貼了不少的紙張,同時還有些人在版下駐足觀看。

「是的,不過看工作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撕下來的告示便是屬於你的工作,如果告示有幾張便代表那份工作有幾個人能做,例如告示如果只有一份的話同業便不能跟你競爭,但是接下來的工作就一定要完成,失敗率過高的話有可能會被取消會員的資格…同時請要注意工作的地點跟時間,因為有些工作有要求合約的地點跟限定的時間,這點一定請你要注意唷!…」

雖然女服務員很好心的不斷提醒櫻一些似乎相當重要的東西,不過櫻很沒有耐心,聽了一下後便藉故告辭,自己跑到告示板下看看有什麼適合的工作。

「哇咧!…怎麼一堆都是找小貓、小狗的…天啊!不過…懸賞獎金的倒是也不少呢,那麼先要做那一個呢?…」

櫻看著板上數量龐大的告示,越看越覺得不耐煩,稍微想了一下之後便毫不考慮地將錢數較大的幾張撕了下來,沒有想到這個舉動卻讓周圍一起觀看的人議論紛紛。

旁邊一位男子忍不住向櫻說道:「哇!小姐…你這麼大的口氣啊?」

「咦?…這有什麼不對嗎?」櫻對於旁人的反應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嘛…你剛才所接的那些工作,都是些很棘手的案子呢!像這一張啊…就是要抓到一個連續殺人犯,連老人小孩都不放過的大惡人呢!這一張則是附近強盜集團的首領…手下可能將近有五、六十人耶…另外一張是近內在王城附近到處試刀的無名武人呢!…你剛才所接的工作,連我們這些老手如果沒有把握的話也不會輕易嘗試……」

男人翻了翻櫻所撕下的告示單,用著相當擔心的語氣向櫻說道。

「而且這些都是單人的工作耶,你一定還是個新人吧?怎麼會做出這麼欠考慮的事情呢?現在趕快去向工作人員取消登記還來的及,雖然會留下不良的紀錄,不過總比就這樣送命來的好吧?」

不過對於對方的忠告,櫻似乎絲毫不放在心上。

「嗯…但是這些工作反正就是把對方抓到就對了吧?」

「是…是這樣子沒錯…」男人稍微想了一下之後,吱吱唔唔的回答著。

「謝啦!那麼就沒問題了!」說完櫻便一把將自己剛剛取下的告示一把抓回。

「喂!你……」

看著頭也不回便離開的櫻,周圍的人都寄與同情憐憫的眼光,像這樣不知實力的莽夫他們也看多了,那些人最後的下場也大多是躺在城郊的墳場裡,不過像櫻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多少有些讓他們覺得不忍。

「算了……如果沒有實力的話,就本不要來做這麼危險的工作……」

在場的眾人大多都抱持著這種想法,因此過了沒多久他們也就忘了櫻的事情,只把她當成跟那些莽夫是同等級的,一個天真的可憐女孩罷了,剛成為會員沒多久,便要成為外面殘酷現實世界的犧牲品。不過沒過幾天,他們的看法卻完全的被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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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在雷斯公國首都城下的賞金獵人工會中,眾人都紛紛的在討論一個最新的話題,而且諸多怪淡荒謬的消息也跟著不脛而走。大致上這些消息多半是如同下面這些:

「喂!你聽說了嗎?最近這邊好像出現了一個厲害的新人,並且一連抓到數個在賞金排行前幾名的棘手貨呢!」

「是啊!而且那個新人好像還是個女的呢!」

「不只是女的呢……我聽說她還是個漂亮的青少女!而且她居然能獨力殲滅五十多人的強盜集團呢!」

「咦?…可是我聽到的是那些強盜是被一個像母猩猩的女巨人,用一隻手就輕易打敗的,而且聽說強盜集團的團長還慘遭去勢呢!」

「我聽人家說連那個在試刀的傢伙,都完全不是她的對手,不僅連刀子都被折了,而且全身的骨頭幾乎都被折斷,真是個可怕的惡魔女啊……」

「不過上次我聽……」

在眾人還在換著這些無意義的情報之時,大門突然被人用力的推了開來,發出「碰」的一聲巨響,讓大家紛紛轉頭往門這邊看去。

只見一個黑髮的少女目中無人的走了進來,手上還拉著一條鐵煉,鐵煉的後端,則拖著一具巨大的男人體,之所以說是人體,是因為那個男子現在的狀況,已經很難看出到底是死是活,能勉強判斷出是個男人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啊!那個人是……是凱桑•亞卡」

突然旁邊圍觀的群眾中有一個人突然叫了起來,並指著那個被像死狗一般拖進來的男子說道。

「不就是那個棘手到了極點的連續殺人犯嗎?聽說上次一堆人圍捕他都失敗了,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

「啊……那個女孩…她…她就是那個怪力女猩猩呢!」

周圍的觀眾紛紛頭接耳的開始討論起來,不過黑髮少女一點都不理會他們,直接拖著那男人往櫃檯的方向走去,一位女服務員見狀馬上向前來。

「真是恭喜您了,櫻姬小姐……」

原來黑髮的少女便是櫻,雖然去把頭髮染過了,以免成為別人注目的焦點,不過上次接待過她的女服務員還是馬上就認了出來,親切的跟她打著招呼。

「將頭髮染回了去了嗎?……嗯…還是原來的發適合您呢…櫻似乎有些太麗了,還是典雅的黑髮來的好看高貴的多……」

「是嗎?……不過我是配什麼顏都好看的大美女吧?」

雖然很想這樣說,不過櫻這時卻異常地謙虛了許多,只是回答:「嗯……謝謝你…」這樣罷了。

「這是最後一件工作了吧?您當初第一次接工作的時候,可真是嚇壞了大家呢,不過總算是太好了,接的工作都能夠順利的完成……賞金的部分我等一下幫你算算看…」

「嗯…我想應該不少吧?」

「是啊…而且因為你能在最短的期限內就達成工作,有些還附加了另外的獎金呢!……」

說到這裡,女服務員看了看櫻剛才拖回來的大漢。

「不過話又說回來,每一次您帶回來的人,狀況都一次比一次慘呢!雖然這些大概都是些重刑犯,不過被打成這樣讓人看了也有些令人同情的說……」

「哼!~~這可是他們自找的,上次那個傢伙嘴巴不乾淨,我便讓他沒辦法開口;這傢伙則是給我到處逃,我就把他打成不能跑!」

聽到了櫻這樣說,女服務員只好苦笑回答道:

「哈哈…這也實在是………不過話又說回來,接下來您有什麼打算呢?想不想要再多接幾樣工作呢?」

「不了…因為我有點私事,所以要往東南方去,到海邊的大都市走一趟吧…」

女服務員稍微想了一下後說道:

「哦…是要去海邊吧?那就一定要去海上商都—利利克了!」

「利利克?」

「是啊!那是個最富盛名的海上貿易都市,在近海的一座小島上所興建的龐大浮動城,是一個充了南國的島嶼風情、無法估計數量的金錢易,還有海上運輸所不可缺乏的巨大商船隊、等價如黃金的種種珍貴香料、千奇百怪的特殊貨物,以及……」

「以及?…」

「嘿嘿嘿…那就是縱橫四海的大海盜們!」

「……不過是一群海上的強盜罷了…有什麼好值得誇耀的呢?」

櫻聽到女服務員這樣說之後,出了一臉很不以為然的表情。

「這個你就不明白了,海盜們才是海上風情的華所在啊!而且如果沒有他們…賞金獵人也會少了很多的生意的…」

「嗯……說的也是…」

女服務員講到這時,終於停止了從剛才就不停地在計算的動作,高興地抬頭對櫻說道:

「好了!我替你算好了,連帶之前的幾件工作,合計一共是九萬拉爾,你要直接拿現金還是我幫你換到卡片中?……會員卡也有附帶這種功能唷!」

「……幫我換成金幣好了,錢沒有拿到手上實在是有些不放心,這個教訓我已經狠狠地嘗過了……」

想起之前發生的蠢事,櫻到現在都猶記在心,若不是當初沒帶錢出來,也不會被那個女人擺上這麼一道,還要讓自己跑到遙遠的海邊去想辦法把臉上的東西掉,而且能不能掉都還是個未知數……果然一切都是錢惹的禍啊!

「對了…臨走之前我可不可以問一個問題?」

櫻將剛才女服務員給自己的一大包金幣收到行囊中,正要離開工會所時,突然問了女服務員一句。

「當然囉…是什麼事情呢?」

「關於給我這東西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囂張到了極點、目中無人的金髮有那麼一點點漂亮的歐巴桑,你知道這個人嗎?」

雖說是要問情報,不過櫻所提供的線索也實在是太模糊了,這樣七八糟的問法,就算是知道這個人也完全無法聯想到上面去。

「耶…嗯…嗯…」

「喂!你到底知不知道?不知道的話說一聲就好了嘛!」

明明是自己在請求別人,不過櫻的態度卻絲毫沒有一點像是在拜託別人的樣子,還不停雖促著一臉困惑的女服務員。

「啊!我大概知道你說的是誰了!嗯…你找她有什麼事嗎?」

「這你別管,只要說她在哪,哪裡可以找到她就好了。」

「耶…雖然說我很想幫你,不過說老實話,你要找的人不是那麼好找的…」

櫻聽到了以後出了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似乎覺得是女服務員在騙她似的,女服務員見了後連忙跟她解釋清楚道:

「是這樣的,你要找的人應該是工會的副會長,名叫梅爾,不過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情報了,大家也只知道她的名字罷了,至於說她什麼時候會出現,平常是在做些什麼也沒有人知道的……不過聽說她最近也會到利利克去,我想你到那去可能就可以找到她了,我就只知道這麼多了…請見諒…」

發現自己得不到想要的信息,櫻不覺得有些喪氣,不過既然知道了名字跟身份,這下事情就變的稍微容易了一些。

(既然這樣的話,還是勢必要先到海邊那個叫利利克的地方,到時再想辦法好了……)櫻如此決定著,不過這也是現在她唯一可以做的決定,畢竟連人都不知道在哪裡出沒,要找那個混帳女人實在是太困難了。

雖說不是很意,不過櫻還是禮貌的告別了女服務員,離開了工會,朝向著名的海上商都—利利克前進。

不過當櫻踏出工會大門沒多久,一位貴婦便立刻從櫃檯後閃身而出,步向那位女服務員。

「啊…梅爾副會長,我剛剛做的對吧?」

女服務員看到了貴婦,馬上親切的跟她打招呼,看來剛剛她真的是在欺騙櫻,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可見在這世上實在是沒什麼人可以相信,不過或許櫻遇到這種人的機率也過於大了些……

「嗯…你表現的很好,這樣就可以了,現在我沒有多的時間跟她玩了,就先讓她到利利克去吧……」

「是的!梅爾小姐,不過這樣好嗎?讓奎斯公主這樣到處跑,不會出什麼問題嗎?」

女服務員有些擔心的問著梅爾,看來她連櫻的真實身份的知道了,不過這也難怪,以櫻那爛到家的演技,想騙過這些可以說是騙人專家的人,本是件不可能的事。

「放心好了,關心那孩子的人多的是,這點事還用不著我們關心,真要遇上危險的話,自然有人會出面的……」

梅爾輕鬆的說著不負責任的話,讓女服務員不頭痛了起來,如果公主殿下真要有什麼個萬一,自己的項上人頭一定不保,而且到時候自己的上司—梅爾會不會替自己說項也是很難說,想到這點,女服務員又開始慨起自己為什麼會被捲入這個莫名其妙的事情當中。

「別再擔心了…現在要做的事情才更要緊呢!來處理「那個傢伙」的事情吧!」

「是!我知道了……」女服務員用著無奈的語氣回答著梅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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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朗,微風也和緩的吹拂著大地,正是適合長途旅行的好季節。櫻姬從那時起便一路南下,途中也順道一路以驚人的手法接下無數的懸賞單,並且從來沒有失手過的紀錄,由於她驚人的劍技跟優雅的姿態,因此被人美譽為「天舞的櫻姬」,並廣為傳於賞金獵人與犯罪者之間。櫻姬也靠賺來的賞金,過著悠閒舒適、自由自在的生活,讓她幾乎快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過好景不常,這種夢幻般的生活在櫻姬遇上她命中註定的剋星之時,便無情地畫下了句點,此時正是聖王歷244年一月中旬,櫻姬正好在這時抵達她這趟旅行的目的地—海上商都—利利克……

【第四章完】

(待續)

ha3dkj2s6 2024-08-17 22:01:10

好像以前看過類似的文章,內容很像,就是角的名字不一樣

lixianguo1 2024-08-17 22:01:10

寫的很不錯啊,蠻喜海盜類的H文章,可惜沒後續.樓主繼續加油啊

z15185816144 2024-08-17 22:01:10

哇,現在很少有人寫玄幻海盜的H小說的,謝謝樓主的

z15185816144 2024-08-17 22:01:10

哇,現在很少有人寫玄幻海盜的H小說的,謝謝樓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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