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1-15章+1-2外傳）作者：kangzhou

第八章板磚神機

「媽，你~要了~進子裡！給我生個弟弟！」

「嗯，進來，媽去了~」

一板之隔的母子倆在烈的體碰撞中達到高，在初冬微冷的空氣中慢慢

冷卻下來。近半小時的窺視，讓我有種快要控制不住呼的錯覺，努力抑制著自

己不發出聲音。

「呵……呼……呼……小壞蛋，這下意了吧，呼……」子輕輕著氣，

伸手從包裡掏出了一包紙巾。

「媽，我幫你擦。」兒子在體上得到足以後，開始獻殷勤起來。

「嗦~」一道紙巾出來的聲音，「喏，自己擦自己的。」

「媽……我來幫你擦嘛。」一陣稀疏的紙巾推遞聲，「媽，腿再抬高點」伴

隨著紙巾與身體摩擦的聲音，兒子邊對子說到。

「這些都是我的兒子吶，就這樣全出來了。」兒子邊擦著便裝模作樣地嘆

息著。

「噗~就算沒出來也死在裡面。」子聽了失聲笑道。

「也許有幸存者呢。」「去！想什麼呢？」

「嘿嘿，媽，擦乾淨了。」

「嗯，那你也趕緊擦乾淨，你爸還在等著呢。」

「媽，我都幫你擦了，你看……」

「你到是一點都不急，好啦好啦，媽幫你擦就是了。」

「媽，我是說，你幫我乾淨吧。」

「你這孩子，現在上面還粘了怎麼多，聞起來……」「媽~」

「好了好了，其實媽不喜這個味道，以後別再讓媽幹這個了好嗎？」

「媽~」「誒……拗不過你。」

說完，屬於子的那雙腿又跪了下去。

「吧唧吧唧」差不多了一分鐘不到，子把從兒子巴上下來含在嘴裡

的體吐到了便槽裡。雖然看不見口的部位。但我能想像兒子低頭看著自己母

親，用嘴幫自己清理剛剛完從母親體內拔出的，這是種多麼愉悅的成就。

「快走吧。別讓你爸等得不耐煩了。」「嗯。」

母子倆拉起子，整理好，在水池處清理。我聽到子漱了好幾遍口。

隨著子和兒子離開廁所，腳步聲越來越遠，我一下子靠在了牆上，似乎

受到了一種疲倦，但更增加了一種恨意。

不久，我也離開廁所，來到醫院外面的麵包店，買了些點麵包回到輸室。

到了輸室，子和兒子看到我進來，招了招手。

「咦，你去哪了？」子關心地問道。

「肚子不舒服，好像有點腹瀉。出來後去買了點吃的，還給你們帶了些回來。」

說著，我把手中的這代麵包遞了過去。

「天晴，你剛才拉了肚子，現在餓不餓？」「不餓，拉得沒有什麼胃口。」

「嗯，那先放著。」母子倆一問一答著。

輸完，到了飯點，子開著車把我們兩個「病號」帶到了一家西餐廳。

「還是吃點西餐乾淨點」子說道。

點餐時，兒子恢復了胃口，點了很多吃的，果然，「體力勞動」完的人果然

食好啊。

吃完午飯，回到家，子和兒子都回臥室小憩了一下。下午，可能子是折

騰地乏力了吧，而且認為我也冒著，便讓兒子自己去學校了。畢竟子知道兒

子不是真的冒了。但考慮到一晚一早這段功夫，兒子都了四次了，所以兒子

出門前子給了兒子一百塊，「天晴，身體不舒服的話就打的去吧，別乘公

了。」「嗯明知道啦~」

揹著書包提著個袋子，兒子便出門了。

剩下的子出奇得平淡，平淡中有種難以察覺的隔閡。找了個機會又和小田

出去開了次房，把小田在上折騰地死去活來，看著被我在身下連連呻的小

田，我想像著小田那個其貌不揚的丈夫勤勤懇懇工作一天，盼著回家和老婆親熱

親熱的美好願望，我的下體就不自覺地卯足了勁，小田和他丈夫還沒有孩子，所

以和我做的時候是要戴套的，想著兒子在子身體裡內，我就心血來，將

壯的出來。眯著眼的小田緩緩睜開了眼。

「唔……哥，快，別停下來。」小田一副難耐的樣子。

「來，換個姿勢，轉過去。」我溫柔地說。

「嗯。」小田乖乖地翻了個身，趴在上，把股撅了起來。我趁機將

上的套子扯了下來，便一下子捅了進去，用力了起來。

「嗯……嗯……」小田晃動著部配合著我，房間內的呻聲接連不斷，不

知是小田的第幾次高尖叫聲中，我滾燙了入了小田的身體裡。小田也似

乎覺出體內那股滾燙物體的異樣，在我拔出後掙扎地翻過身，看了看自己

的下體。小口緩緩出的白體讓她明白了我做了些什麼。

「張輝程！你都幹了些什麼！我壞了孩子你要怎麼負責。」

「我……剛才戴著套覺不出來，所以摘掉了。好了好了，下次不會了，

等下我去買緊急避孕藥，沒事的。乖~哥最喜你了。」

「唔……哥，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我好怕。」

「嗯，知道了知道了，不開了。」

（慣例，這個支線的戲就儘量一筆帶過）

由於快元旦了，所以兒子學校是連讀九天後，休息五天。學校果然和企業、

單位不同。應該說是高中學校的不同吧，單位裡是第一星期正常，第二星期從周

五開始休息。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下週三週四兩天，只有他們母子兩人在

家了。說實話，雖然有最後的報復計劃，但再剩下的兩年多的時間裡，我該怎麼

面對母子倆呢？放任他們，還是刻意製造麻煩？我真的開始茫了。每次母子倆

總能找到偷情的機會，但就這樣不聞不問，我卻又做不到。可能就是因為這麼多

年來的相處吧，我無法做到置身事外地度過兩年多，然後一擊致命。而且看著他

們偷情的場面，讓我有種難以表達的覺，或者說還有一種「至少能夠看到真相」

的自我安。

週二晚上下班，車剛開進小區，遠遠地就看著兒子揹著書包快步往家裡趕。

在這個對食髓知味的年級，九天的擱置足以讓少年一觸即發。並沒有加速，想

在兒子到家後兩三分鐘到，我也不知道我的心態是什麼，是畸形了，還是變態了，

反正我也意識到，剩下的兩年多會是比較難熬的。

停好車，慢慢走到家門口，估摸兒子應該已經到家快五分鐘了，想了想，掏

出鑰匙輕輕打開了家門，玄關處兒子的鞋子歪斜地擺在地上，廚房傳來一股菜香，

我便輕步走向廚房。路過兒子的房間，透過開著的門可以看見上扔著一隻書包。

來到廚房門口，廚房的半拉，只見兒子站在正在做飯的子身後，前貼著後背，

下體隔著子在子的居家長裙上左右摩擦著，手則放在口卡著油。

「別鬧，做飯呢。再說你爸也差不多快回來了。」子用手怕掉前的鹹豬

手，一邊炒菜一邊說著。

「這不還沒回來嘛，媽，快十天了，我好難受，現在我進去幾下說不定就

了。我們在廚房做吧，這樣我能更快出來。」廚房裡油煙機的聲音讓他們完

全受不到五六米外的門外，那雙眼睛下的重呼。

「就知道，太快成習慣會早的，知道嗎？」

「媽，趁爸還沒來，給我吧，不然可能晚上都沒機會了。」

「你就不能忍忍嘛，明天你不是一整天在家嘛，你爸明天還要去上班的。」

「媽，一個晚上我會憋死的。」

說著兒子手腳更加不規矩起來，拉起子的裙子，今天子穿的是純白蕾絲

邊的內。

「要死了啊，你爸這時候回來怎麼辦？」

「所以啊，媽，我們快點，你穿著裙子我們也方便吶。」

一邊說著，兒子的手沒有停下來，伸進子的內裡不停地扣著。

「嗯……別……別鬧了……」兒子也有點著急，沒扣幾下，便開始把子的

內拉下去。

「那你快點，還有，去媽臥室的包裡拿個套子。這裡髒了難處理。」

聽見子叫兒子出來拿避孕套，我下意識地想身走要家門口做成剛回來的

樣子。可是兒子卻沒有放開他母親，只是伸手從帶裡掏出一個安全套，「媽，

我準備著呢。嘿嘿」說著兒子拉開自己牛仔的拉鍊，把子褪到小腿處，又拉

下已經頂得高高的內，一下子跳了出來，撕開安全套，急忙忙地套在了

上，又把子的內褪到腳踝處，「媽，右腳抬抬。」子配合地抬起腳，內

滑落，掛在左腳。子又配合地將部翹了翹，兒子急不可耐地扶著從後

面入子的小。

「嗯……」子嬌呼一聲，順手吧面前的火調小，蓋上鍋蓋。接著雙手撐著

灶臺，把身子低，部抬高，讓兒子更舒服的。

「媽，死了。」

「嗯，快點~」

看著兒子，我惡地身，輕手輕腳地回到家門口，打開門，用足夠讓

廚房聽到的聲音喊道：「我回來了」，然後『咚』地一聲把門關上。呆在玄關處

假裝還在鞋子，又下外套放在了沙發上，走向廚房，差不多前後一分鐘多一

點點吧，我來到了廚房門口。這時兒子緩緩從廚房出來，不過神情有些慌張。

「爸回來了啊，我來看看媽做啥好吃的呢。」「嗯」

兒子怏怏地走回自己房間，相信他的上還套著安全套呢。不知道這樣嚇

他一下。會不會讓他有影呢。

子則故作鎮定地炒著菜，「回來了啊，還有一段時間才開飯呢。先洗把臉

坐坐。」

晚飯時，兒子時不時地遞一個眼神，子也回應了幾個眼神，雖然很隱蔽，

但還可以察覺的。是吧，子也快十天沒有做了，這個年級，一定很想要吧。

這幾天裡我表現地一副很累的樣子，所以子也沒有特別爭取。不知是出於什麼

心態，晚上，我挑逗著子，子對今天的我很意外，也很欣喜，猜想著兒子會

不會偷聽，我特意整出整入，讓子身體上的刺強烈些，當然這樣做對我來說

需要付出更多的體力。四十多分鐘的做讓子丟了三四次，是吧，這具體我

隨時可以要的覺是以前所沒有體會的。

看著睡的子，我沒有睡著，想著明天我不在家該怎麼辦，是否應該找個

藉口呆在家裡。不過考慮再三，我還是否定了。

早上七點多，我起後找出了不用的諾基亞手機，手機還能用，但在智能機

的中還是被我拋棄了。雖然是個普通的彩屏手機，但不費電啊，不像現在的

手機，充一次電只能用一天。這可是通話時間有２９個小時的板磚神機啊。充了

會電，我接通了自己的手機，來到了兒子的房間，看著還在裝睡的兒子，我來到

頭，把板磚神機輕輕放在了下的死角里，「兒子，這幾天好好休息，後天老

爸放假了帶你出去玩。」「嗯……爸慢走……」說完我就起身，回到自己臥室拿

上公文包就出門了。

一出門，我就帶上了藍牙耳機，「撲通」應該是兒子從場上興奮地跳起來，

「咚咚咚」兒子小跑，地板震的。

來到車庫，上了車，我立刻把車載充電器連上，神機不怕費電，但手上的智

能機吃不住啊。

「你啊，一大早就想著這事，不累啊。」子樂呵呵地說。

「媽，你知道我多難受嘛，昨晚還跑去偷聽了呢。」

「這孩子。」

「媽~你看，紙簍裡的這團紙，我昨晚有多難受你該知道了吧？」

「噗~憋死你算了。誒，媽自己。」

「媽~」伴隨著這一聲矯情的呼喚，「嘭~」地一聲，是兒子把他母親撲倒

在了上。

「兒子，別，別急~嗯~別把媽內扯壞了。來，媽幫你把套子套上。」

安靜了幾秒鐘後，「媽，我進來了。」「嗯~，進來吧~哦……唔……慢點

……嗯……哦……」

「嗯，媽，憋死我了……媽，腿再張開點。」

「吱……吱……」板搖動的聲音通過下的手機顯得特別清晰。

「媽，前幾天睡著時我還想著那天在醫院廁所裡幹你的場景，真的好刺。」

「嗯……嗯……唔……別老想這些東西，嗯……昨天晚上在廚房時多危險啊，

要是讓你老爸……嗯……你老爸看到了，還不死定了……嗯……用力，兒子~嗯

……」

「早知道昨天在廚房直接掏出巴幹呢，和媽磨嘰的那五六分鐘早就可以讓

我出來了。」

「你啊，老是這麼快會早的，對身體不好。」

兒的語伴隨著「吱……吱……」的搖聲傳到耳邊，讓還在開車的我有

些熱血沸騰起來，下意識地降低了車速，怕出意外。

「媽，這個套子覺好薄啊，好舒服。」

「唔……還不是專門為你買的，免得你老不戴套。嗯……」

「媽，那你和爸做也用這種的嗎？」

「唔……別……別問這種問題……」

「媽，說嘛……是不是嘛~」「吱~吱~吱」兒子邊問邊加大了力度，讓搖

聲劇烈起來。

「不……哦……不是……顆粒……嗯……哦……和你老爸做用顆粒的……哦

……哦……」

「媽，好，才不到十分鐘我就要了……哦……媽……媽！！」

「吱嘎~吱嘎~吱嘎~」兒子肆無忌憚地發力著。

「哦……哦~天晴……用力……哦~」

如煙花綻放般短暫，猛烈的快把板震斷的聲音只維持了二十幾秒，手機那

端顯得格外平靜。

「好了好了，讓媽起來做飯去了。」幾分鐘後，子先發出了聲音。

「不要，媽，先讓我把你吃夠吧。媽……」

「好了好了，乾脆做到起來吃午飯得了。」

「好……媽最好了……」「那也得你能做那麼長時間啊~」

「媽，你小看我。」伴隨著一陣的震動，我知道那邊又開始了。

「媽，你就不幫幫我？」

「幫什麼啊？啊~又要巴啊~」

「媽，我們互相，我們還沒試過６９式呢。」

「不要，啊~嗯……」

「媽，兒子的嘴厲害吧？媽的小好香~」

「唔……嗯……別咬~唔……」

「媽，快……快幫我。哦……好舒服……媽好厲害……」

接著那邊只能聽到輕輕晃動的聲音。

「媽，我可以了~」「嗯」

「來，帶上套。」

「不要，我要直接。」

「乖聽話~」

「不要，除非，除非媽你用嘴幫我套上去。」

「嘴？嘴怎麼套？」

「媽你試試就會了。來，含在嘴裡，對……對準我的頭……舌頭，舌頭，

用舌頭幫忙~嗯~媽，好厲害。」

「咳咳~咳~，行了吧，真不知道哪學來的。」

「嘿嘿，媽，看看兒子的老漢推車~」

「啊……哦……別累倒自己。」

「嗯~知道，我要慢慢地媽媽呢。一大吧喲~用力我媽呦~我從後

面喲~死我的媽喲~」

「死孩子，都唱些什麼呢，哦……你倒是試試媽不得死。」聽著兒子用

陳小的《算你狠》的調子哼著，子也挑釁起來。

「好啊，您的寶貝兒子一定把你死。~嘿~」

「哦……倒是用力啊……嗯……哦……」

這就要母子倆邊說著，我也開車到了單位，但沒有起身離開，而是在車裡繼

續坐著，聽著。

第二次差不多有十五分鐘了吧。只聽呻和搖聲驟然一停。

「嗯……呃？怎麼了？不動了嗎？剛才誰說要把自己親媽死的啊？」

「誰說不動了，換個姿勢，還是傳統姿勢省力有效。」

「切~還不是沒力氣了~啊……天晴你幹嘛，別把套子摘掉啊，帶回去…

…啊……嗯……怎麼……怎麼老是這樣~」

「媽~不光要死你，還要死你~」

「媽懷孕了怎麼辦？」

「媽你不是上過環了嘛，如果懷孕了，說明我很厲害啊……而且爸不是也不

戴套嘛？」

「嗯……現在不戴套了，你用力啊~老孃就不相信你的那些子能穿過我的

鐵環~哦……」

「嗯……今天１０次，每天１０次，看我不得進去！」

「哦……１０次……要是每天能１０次，你都成幹了都。」

「沒事~和自己親媽做是大補，死不了。媽……你的好像在啊~」

「那是媽快來了……」「媽你來了也把我給走了~」

「嗯……對……就這麼用力……嗯……再深點……」

「媽，要了！好緊！」

「嗯……去了！去了！啊……！」

搖聲又戛然而止，車裡的空氣覺有些悶。摘下耳機，籲出一口長氣。

像是盯著一朵花，等著它開花的全過程。等看到後又覺得這朵花的盛開與自

己的關注毫無關係。剩下的，似乎只是更期待花凋謝時的那份悽美……

外傳1——空來

小Ｋ：這一章將會是以兒子視角敘述的外傳，主要目的還是講述母子倆發生

關係的原因。最多加一篇比較普通的戲，當然，如果真有的話肯定會有給大家

驚喜的內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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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熱的夏，得知被市裡的重點高中錄取後，這個假期也就變得十分愜意。

吹著空調上上網，或者出去打打球，和剛剛畢業的初中同學們聚會，都是比

較開心的。

父親在這邊的一家大型國企裡混得很好，所以家裡的條件還是很不錯的，雖

然和那些富二代二世祖不能比。

「天晴，起來吃午飯了。你看你，放假了就不睡到中午不起來。下午媽和樂

姨她們去購物去，就先吃飯了。」

「哦，知道了。」

基本每天中午都是母親把我叫醒。在家裡的條件好了以後，父親就沒有再讓

母親出去工作，在家做做家務，和姐妹們逛街打麻將，這些就是母親的工作了。

說實話，母親是個很致的女人。不是說有多麼漂亮，只是五官都很標緻，

常常去健身，所以身材整體看來很嬌小。不是那種很驚的美，也沒有那種四十

來歲的女人的豐，不知道「小巧玲瓏」這個詞適不適合用來形容母親。說母親

小，當然不是說母親長著娃娃臉，而是母親有種江南小女人獨有的小清新。

每個男孩子都有青期，在接觸了黃小說、電影后，相信每個男生都會

來人生中的第一個渴望期。我也是。這近家裡的條件變好後，在理買了兩臺電

腦，我的房間一臺筆記本電腦，父親的書房一臺臺式機，所以自己的這臺電腦有

著比較好的隱私，父母不會用到我的這臺電腦。所以在經過網友分享後，我發現

了SIS這個十分具有規模的成人網站。在回帖賺到了不少金幣後，我文件夾深處

的電影已經下載了不少了。起初還是比較喜無碼電影的，但後來發現本的無

碼電影基本沒有什麼情節，而且女友很多也沒有有碼的好看後，我的口味就比較

偏向於有碼電影了。當然，SIS裡面我最喜的還是城文區，畢竟文章裡有很

多電影裡沒有的情節和設定，在初二接觸了SIS後，我對開始有了渴望。

開始時比較喜把三十來歲的老師當成幻想對象，有時也會是文區的文中

的一些角帶入，在費了一卷又一卷的衛生紙後，我的口味卻不知不覺地定格

在了少婦、女上。可以說，有段時間，我對自己的母親非常戀，會常常去聞

母親換下來的內衣內，不過沒有小說裡的那種明顯的味，想想也是，畢竟母

親是那種比較乾淨的人。對母親的戀，來自於無數篇的倫理小說。說到倫理

小說，記得第一次看的時候，雖然家裡只是一個人，看還是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似乎對自己有生以來的觀念有所打破，甚至有所羞愧，在看完後還覺得作者好變

態。但事後的那個晚上，倫情節卻不停地在我的腦海裡出現，有點害怕地把手

對象換成了我的母親，腦海裡配合著小說裡的語，已經手過無數次的我，

卻在那個晚上不到五分鐘就了出來，一種倫忌的刺讓我依賴上了這種

覺。

當然，除了偷偷聞母親換洗的內衣，我不敢做出什麼出閣的事情，覺現

實中的一家三口還是有著中國傳統的不可破環的關係。

復一，當我以為的的青期的第一波衝動將會在心裡慢慢平淡下來，轉

而來普通的生活，或早戀，或只是與女同學相互曖昧，接著等到合適的年齡開

始自己的普普通通的情、學習生活。但生活就是生活，總有那麼些特別的東西

讓一部分人的變得不同。

漫長的暑假看起來還沒那麼快過去，今天起得很晚，十點多了。不過對於假

期裡的學生來說，這遠遠不算晚。穿了條子，懶洋洋地拖著拖鞋，上了趟廁所，

發現媽媽好像不在家。

「媽~」我喊了一聲。

「啊？」母親對於今天沒有她的叫喚我便起來顯得有點驚喜。是的，驚喜，

至少我認為母親是這樣覺得的。母親的聲音來自書房，還以為母親在書房打掃，

我也就去廁所洗漱了。洗漱完打開電腦，習慣地上了QQ，逛了逛空間，同學們

的狀態裡還時不時會有對老同學的懷念，就這樣，隨著「吃飯了，天晴」的叫喚，

我便去吃飯了。午飯很簡單，三個小菜，一碗蛋湯，還沒吃完飯，一個電話便打

到了家裡，雖然是手機，但微微還是聽出來是個女人的聲音，「好了好了，我馬

上來就是了。」

掛了電話，「你樂姨真是心急，媽還在吃飯就打電話來催了。媽下午出去逛，

有什麼東西要帶不？」

「沒。」「嗯，那好，如果出門別忘了帶鑰匙。」「知道了，媽，你放心去

吧。」「呵呵」

吃完飯，把餐具放在了廚房的水池裡，我便繼續會房間上網了。此時家裡沒

人，我也就放心地上SIS了，找了部家庭教師的開啟迅雷下了起來，因為迅雷佔

網速，所以我就跑去父親書房上網了。家裡的兩個端口是獨立的，各自的4M寬帶，

所以相互之間不會影響。打開電腦，因為QQ還在原來的電腦上掛著，而且也沒有

什麼特別的聊的，所以就打開了海賊王的在線看來起來。二十分鐘左右，最新的

一集看完了，不知道該幹什麼了，打開暴風影音想看看老爸最近看到電影有什麼

好看的，播最近放列表很長，拉到最下面，「JUE-089」「DEC-121」的字眼

跳入了眼中，這個太悉不過了，很多A片下下來後不就是這個名字的嗎？是老

爸還是老媽看的？雙擊後，發現這是一部我看過的A篇，是一部有中文字幕的母

子倫的，雖然片中的母親看起來只有30歲出頭，兒子是那個演了很多不母子題

材的看起來都已經25歲的男子，但有中文字幕的還是比較好看的。好奇心之下我

又打開了瀏覽器的瀏覽記錄，《膽小媽媽讓我》《我的兒子是男子漢》《倫

媽媽》這些我所看過的文章字眼出現在了頁面中，看瀏覽時間，是今天早上8點

多到10點多的，天吶，這個時候不是隻有老媽在書房嗎？

難道老媽也喜這些母子倫的東西？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用360把這些

記錄全清理了下，有點小動地關了機，回到自己的房裡。

但突然的動的心漸漸地在空調房裡冷靜下來，就算那些真的是母親看的，

我又能怎麼樣？難道跑去跟母親說：「媽，你也喜倫嗎？那我們做吧！」

這樣真懷疑會被一巴掌被她打死，所以只是小小地動了下，還是不敢有什

麼行動，我也不相信小說裡寫得那些給母親按摩，按著按著就做起來的劇情。

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出去打了會球，太很毒，但打的人還是不少，回來

後看好下完的片子，一部不錯的教師制服惑，女友很漂亮，但我不知道名字。

看完就去洗澡，順便了一管，意對象不是母親，而是初中裡的語文老師，

很知的一人，雖然和母親一樣都是長輩，但老師明顯就少了種距離，但相對的

也少了些刺。

時間還是很快得過，七月底的一個子。暑假裡，除了父親在家的子知道

是週末外，其他的時候總是不知道是星期幾，今天也是。無聊地開著空調，躺在

上看A片，是一部母子尾系列的，母親早早地去做美容去了，差不多也該回

來了，看著看著，「好熱啊，覺水療都白做了。」母親說著，進了家門。因為

開著空調，所以我的房門是關著的，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浴室的水聲，說來也巧，

片裡的母親也進了浴室，看著浴室裡母子倆相互捏的場景，我不知怎麼得就想

入非非了，但屋外浴室裡，我也只能思想飛進去了，身體甚至視線，都不敢有所

作為。

「嘁……」地一聲，空調關閉了，筆記本電腦也顯示五外界電源，開始使用

電池電源。哦，是停電了。所在的這個小區還算高檔，一般是不會停電的，夏天

的用電高峰期偶爾會停電，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一個夏天也就遇上一兩次，

每次都是下午停個一兩個小時，晚飯前都會來電的。好在房間裡本來打著空調，

所以還是比較涼快的。

「啊，怎麼停電了。」是母親在外面抱怨著。意識到母親洗完了澡，可能會

進來，我急忙把暴風影音關了，果然半分鐘後，母親穿著睡衣走了進來。

「又停電了，洗澡前媽忘了在自己房間開空調了。」「哦。」

此時母親穿著淡藍的連體睡衣，頭髮雖然沒洗，但髮梢還是打了。母親

過來躺在了的右半邊，這時筆記本電腦就置在了中間，「咦，在看電影嗎？」

母親看著右下角任務欄裡的圖標，邊說著，變滑動觸控板打開了暴風影音。

糟了，我的暴風影音設置的是點叉叉為托盤最小化，並不是關閉。平時都是自己

在玩，所以沒圖方便，現在……

「家庭教師」「制服中出」等字出現在了標題欄，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

辦了。

「咳……」母親也到了尷尬，不過轉而平靜下來，「天晴啊，你這個年紀

是可能這這種東西興趣，但這種東西太不健康了，你現在還是學生，這種東西

還是少看看。」

「媽你不也看這種東西嗎？」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說出這句話。

「啊？說什麼？」母親說得很正經，好像真的不看A片一樣。

「我哪有說，媽你看倫的東西，我知道的！」我的腦子也蒙了，什麼

都說出來了。

「啊？你知道？」「偶然間發現的。」

母親這下就有些尷尬了，四目相對了十幾秒，母親好像組織了下自己的語言，

換了一副過來人的表情。語重心長地說：「天晴啊，其實這些東西很多人都有接

觸，媽也一樣。在媽年輕的時候，那時候叫三級片，其實呢每個人在接觸到這些

東西后又會產生想法，但生活就是生活，就像別的電影一樣，武俠片、科幻片再

好看，那也是不現實的。偶爾看看還好，但生活的重心還是要放在現實中，你也

長大了，媽的這些話你應該能聽懂吧？」

「嗯。」面對母親的教導，我也似乎明白了些原來似乎對這些東西著太深

了，「媽，我知道。初中裡的好多男同學也都和我一樣，網上我也看了很多，

倫這東西很多有著戀母情結的孩子都會有所意，但媽你為什麼也喜呢？」

母親似乎對我的疑問很不好意思，想了想答道：「每個女人都會有幻想啊，

比如有的女人幻象著帥氣的男明星，有的女人幻象著父親一樣的成男人，像媽

這樣的可能就得母子倫這種東西覺刺吧。誒，天晴，很多東西都只是想想，

有著幻象，現實生活才會變得美好，如果去實踐幻象，那就會讓生活變糟，知道

嗎？雖然媽喜看倫這類東西，但現實中是碰都不想碰的，因為媽知道再真實

的東西和現實比起來也就顯得虛假了，希望你也明白，好嘛？」

「嗯，知道了，媽，雖然有承認我有那麼一點點戀母情結，也看倫的小

說和電影，但現實生活中我總分地很清楚。」

「嗯，那就好。」母親了我的頭，表情顯得很霸氣，是的，「霸氣」，

嬌小的母親之所以讓我覺到霸氣，因為此時母親著我的頭，好像是收服了一

直怪獸一樣……「來來來，讓媽看看你電腦裡有什麼電影，快翻出來，媽檢查檢

查你有沒有口味很變態的東西。」說實話，這麼短短十幾分鍾，我的母親似乎更

親暱了，準確地說，很好地瞭解了自己的兒子，讓母親很開心。而我就像一個被

大姐頭欺負的小受男，被迫地打開了文件夾深處的寶藏。看著我打開一個套一個

的文件夾，什麼「巧克力夢工廠」「字幕」「字幕校準」「時間軸」「初始化」

七八次剖開後，打開「SAVE」文件夾，我的收集就展現在了眼前。

「開來平時要常來你房間看看了，不然讓你一直在看這種東西了。你看，這

麼多！」母親有點驚奇，有點好笑地說著。

「呵呵」我只能幹笑。

「果然有重口味的。」母親打開了一個名字為「超真實的母子」的電影。

文件夾裡，有的是有名字的，有點是一些「DEF-O12」之類的編號。這部影

片是我在很早以前下的，是部韓國的，有碼。雖然劇情比較少，但片裡的兒子看

起來只有16歲左右的樣子，是現在的本片裡找不到的，片裡的母親差不多40歲

左右的樣子，但還是蠻好看的，做的姿勢也不多，就是傳統式和女上男下式，

不過整部影片顯得非常地真實，配上簡單的中文字幕，讓我忍不住看了好多次。

母親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真實的倫片，開始還點評幾句「這孩子還真的是

個小孩啊」這類的話，但看著看著就不出聲了，似乎被電影所深深引住了，因

為停電著，所以原來空調的冷氣也在慢慢散去。漸漸地，房間裡稍微有點熱了起

來。母親的臉顯得紅潤了，在母子倆高時母親那個忘我的呻，我甚至能聽到

母親咽口水的聲音。兒子最後是拔出來在母親的口的，這個結局我有點不太

意，覺中出的話更真實點。

看完這部，母親伸手關了軟件，合上筆記本，有點心浮氣躁地說：「這種東

西還是少看看好。」

我把母親合上的筆記本放到了邊的矮櫃上，「那媽你剛才看的還那麼入神。」

「哪有。呼~有點累，躺一會。」說著母親拿起了旁邊的毯子稍微蓋了蓋，

轉過身背朝著我。

可能是溫熱的房間讓我的心躁動不安，理智也不清醒，但讓我撲上去強行做

什麼的，我還遠遠做不出來。可是身體情不自地朝母親靠攏，「媽~」我輕

輕喚了一聲。「怎麼了？」母親應和著。

「難受……」說著，我從後面貼上了母親的被，剛才被A片引地充血的

隔著內和睡裙貼在了母親的上，手則抱住了母親的，但不敢去摸部或者

下體，只是緊緊地摟著。

「天晴，你做什麼。別來。」「媽，我不會做傻事的，但我難受，我不會

做更出軌的事了，媽，就這樣讓我貼著吧。」聽了我的話，母親似乎也有點不知

所措。但還是漸漸地接受了我的行為。

「天晴，媽也看過很多母子文，情節裡有給母親按摩按著按著就讓母親發情

做起來的，那些都是假的，還有什麼帶母親去看電影假扮男女朋友，這些都是

不真實的，所以你也不要有哦那種想法的企圖。」「嗯，媽，我知道」

燥熱的房間，母親淡淡的體香，讓我的下體不住地摩擦起來，時而在股外

摩擦，時而著，和母親緊緊的接觸，讓我不到一分鐘就了出來，，出

來後我不知怎麼地，急忙忙地起身在衣櫃裡拿了條內跑到廁所裡做清理，可能

是不知怎麼和母親說吧。清理中，餘光看到母親從房裡總了出來，去了她自己的

臥室，過了一會又走了回來，但上換了套睡裙。清理完畢，回到臥室，母親靠在

枕頭上，見我回來了，示意我去她身邊。

「天晴。」「嗯」

「我們娘倆這樣已經是極限了，不知道你怎麼想，但不能做逾界的事了。」

我躺下，看著母親，「媽，你生氣了？」

「不知道算不算，但媽就你這麼個兒子，能怎麼辦呢？如果你做出更過分的

事，我會不會翻臉我不知道。」

「那媽，剛才那樣是極限，那是不是以後也可以這樣？」

「嗯？你啊！呃……只要你的思想端著，偶爾這樣足身體的需求也可以。

不過你不要想再有發展，還有不準再把媽的衣服髒了。「

「就知道媽疼我~」

我也不知道我們母子倆的關係算不算有突破，不過平時都是有電的，母親也

不會和我躺在一張上，而且母親還常常出去，所以能那樣前貼後背的，平時

也就母親做菜的時候，我跑到廚房從後面攬住母親的，隔著子再母親的

部上輕輕摩擦，因為夏天家裡我就穿一件T恤和一條內，而母親做飯時也往

往只穿內衣和睡裙，所以和部之間只隔了兩條內和一層睡裙布，不過

我的摩擦的幅度不敢太大，手也很老實，不會去摸什麼的，也不會把睡裙掀起

來，可能是太珍惜這樣的現狀，害怕我的衝動會失去這樣簡單的接觸。偶爾母親

睡午覺時，我也會跑去，不過不知怎麼的，在上，我反而只是貼著，真正意義

上地貼著，不敢摩擦，可能是害怕會出來吧。反正每次和母親那樣，我都蹭到

有點覺了就停止了。

就這樣在八月中旬的一天，當我很足於現狀時，就這樣一個早上，母親打

開了我的房門，躺上，搖醒了我。

「天晴」「唔……媽，怎麼了？」

「貼在媽背上。」「啊？什麼？」我一下子還沒明白。

「平時不是老喜這樣吃媽豆腐嘛，怎麼現在傻了？」「哦」

母親的主動讓我不知所措，但還是貼了上去，因為晨，所以現在的已

經是硬梆梆的了。

貼上後，母親伸手拉起攤子，一下子蓋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然後，然後……

天吶，母親好像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內了，輕輕地扣了起來。發生的一切讓我有

些不明白。但看到母親好像在自，我的下身也大膽地摩擦了起來，聽著母親重

重的呼聲，時不時會有輕輕的「嗯~」的呻，但母親很努力地制著自己。

但那珍稀的呻聲讓我無法忍受，的覺來的很快，用了地摩擦了幾下，

滾燙的在了內裡。而母親還是在自我娛樂，我下了內，用乾淨的部

分擦了擦和其附近。快速的沒有讓我的巴徹底疲軟，差不多還有完全

起的七成吧，我也不知怎麼想著，此時的又直接貼在了母親的部，因為

母親的手伸在內裡，所以睡裙被了起來，這是我再次貼上其後才發現的。輕

輕摩擦著，這是我和母親部最親密的一次。

曖昧的空氣讓空調顯得不再那麼有效，十多分鐘過去了，我的已經再次

完全堅，而母親還在自己的世界裡努力著。看著異樣的母親，我的望把理

完全踐踏，一直安分的手一下子伸過去，伸到了母親的內裡，和母親的左手相

觸碰。

「天晴，別~」母親哼哼了一句。

此時母親下體分泌的體粘在了母親的手上，我的手上，還有內上，熱

的覺讓我把一切都拋在了腦後。

「媽~讓我來幫你好嗎？」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說這句話，反正我的手伸

觸碰到了那個熱的柔軟，覺到它冒著熱氣，我情不自地扣了進去。

「唔……天晴，別碰那。」說著用手推開了我的手。火上腦的我也不管了，

似乎覺即使失敗了，母親也不會怪我一般。我起身把母親按在上正面仰躺，

用力地分開了她的雙腿了上去，試圖下母親的內，看是還沒褪到膝蓋就不

能拉不下了，母親面紅耳赤地看著我，「別。天晴，媽生氣了。」「媽，我知道

你想要，你也喜母子倫的刺對吧，既然我們都喜，有這機會，幹嘛不做

呢？」「不行，這種事情只能想想。」「想了就表示很像要嘛。」

「呲啦~」一聲，內在拉扯中拉壞了，筒拉大的內被我輕易扯了下來，

雖然說「輕易」，但還是用了一分多鐘。「媽~沒事的，這種事別人有不會知道

的。」「媽，給我吧，你也想要的對吧。」在我的言語攻勢中，手中的內終於

離開了母親的腳踝，可母親還是不停地推攘著我的口表示拒絕，但在我的

接觸母親的口時，母親的手一下了鬆開了，不再出聲。突然的安靜讓我一下子

覺得一樣，抬起頭，看這母親的臉，母親言又止，通紅的臉微微顫抖著，最後

說出一句「天晴，戴上安全套好嘛？」

我點了點頭，頭腦發熱地跑出房間，臥室是拉著窗簾的，但客廳卻是有光

照進來的，明亮刺眼的光罩在全身赤的我身上讓我有所清醒，這樣出來那安

全套，母親會不會起身離開？沒多想，跑到爸媽的臥室，打開邊櫃子裡的屜，

在中間一格找到了杜蕾斯，6只裝的，有三盒，還有一盒是打開著的。拿了一盒

完整的就往自己臥室跑。進房間時，母親還躺在上，只是身上蓋上了毯子。來

到母親旁邊，跪在了上，打開了杜蕾斯的盒子，拿出一隻安全套，撒開，雖然

以前沒有用過安全套，但似乎並不難，套在了上後，捋了捋，母親還伸手捏

了下前面的小氣泡。拉掉母親身上的毯子，來到了兩腿中間，雖然內心十分的緊

張動，但我卻努力地表現出平靜來，母親也是。

母親身上的睡裙顯得有些礙事，「媽，了睡裙吧。」剛想幫母親掉，母

親就自己掉了。右手扶著母親彎曲的膝蓋，左手扶著來到了母親的口。

母親的下體的不算多，也不算稀疏，有點黑，也只是微微的黑，已

經潤的小已經翻開了，出了紅。扶著，剛剛抵住口，

「嗯~」

母親的一聲嬌呼讓我把目光賺到了母親的臉上。

母親此時右手食指橫放在嘴裡，輕輕咬住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眼睛則

盯著我們下體的合處。我想，母親一定是想看著親兒子的是怎樣入她自

己的小裡的吧，身為一個母親，這樣的確很刺。緩緩地入，母親的道不

算很緊，但是很滑，很熱。直至整沒入，都很順暢，完全被包住的舒服讓

我情不自地喊了出來「媽，好舒服~」

此時看著母親，因為專注於下體而忽視了的上身，讓我覺到母親真的好美，

纖瘦的身體，雖然房不大，但看起來還很堅，盯著下體合出的眸子好像有

顆星星在閃光一般，左手情不自地摸上了母親的房，一隻手能抓一隻，捏

起來柔軟堅，母親小裡的變得躁動，讓我忍不住開始，拔出半，

又用力入，「嗯~」母親咬著手指的嘴裡似乎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了。

這時的我不停地著母親的小，手遊離在母親身上，至於那些小說裡的

話，此時的我卻說不出口，至於是忘了還是不敢，我自己都不知道。而母親盯

著下體的目光漸漸收起，眯起眼，但仍舊咬著手指不放。

「嗯~哼……嗯……嗯……」母親的呻漸漸響起來，因為咬著手指和自己

抑制的緣故，單調而輕微，但依舊讓我很受用。雖然手過無數次，但初經人事

的我對於母親小的抵抗力實在是太差了，三分鐘左右，我就覺關快要守不

住了，雙手扶在兩邊的膝蓋上，用力了十多下，便繳械投降了。

趴在母親的身上著氣，母親此時也鬆開了咬著的手指。我們之間並沒有說

很多話，拿下疲軟的巴上的套子，看著裡面晶瑩的體在空調房裡冒著熱氣，

了幾張紙巾包了起來扔進紙簍裡。

「還能再來嗎？」母親突然冒出來的話嚇了我一跳，但馬上意識到三分多鐘

的確太短，母親肯定還沒有足，我就有種很自卑的覺，好像很對不起母親。

但母親體的惑實在是太強烈，再加上母親的手幫我撫摸了幾下，五

分鐘過後，疲軟的再次雄起，這次母親親手幫我帶上了套子，然後平躺在了

上，雙腿張開呈「M」型，示意我進去。再次進入，我的雙手拉起了母親的雙

手，幫助我發力，更重要的是防止母親又把手指含在嘴裡抑制出聲。

有種輕車路的覺，拉著母親的手使下身發力，這次可能是因為時間持久

了，也因為母親的嘴裡沒有咬東西了，著著，不知什麼時候，母親的呻聲

放了開來：「嗯……哦……哦……」「哦……用力……對……嗯……」

「媽，舒服嗎？」我動情地問到。可母親沒有回答我，只是「嗯……嗯……

哦……」地呻著。雖說放開了，但和A片裡的女優比起來可以幾乎忽略。早上

已經了兩次的我這次總算沒有丟人，在十五分鐘左右後，母親的呻聲變得急

促起來，「嗯~嗯~舒服……嗯……用力……要去了~」，在母親人的呻中，

我覺也要了，母子倫的刺讓平時手控制節奏可以上半小時的我顯得

如此脆弱，隨著「去了~唔……」母親的兩腿突然夾得緊了些，道也開始收縮，

意識到母親到了高了，我也就不再死忍，了。

拔出，摘了套子躺了下來，一種莫名的足讓我沉沉睡，看著旁邊

氣吁吁的母親，我並沒有倫小說中那種征服了母親的快，反而有種覺，

我是被母親征服了，但這種被征服也是幸福的。

休息了下，母親去浴室洗澡，等母親出來後，我也進去洗了個澡。但等我出

來後，卻發現母親不在家裡了。過了些許時候，母親回來了，皮棕的致小短

袖和有點緊身的五分讓母親顯得尤為動人，看著讓八月的炎熱得出汗的母親，

我討好地問到「媽，你幹嘛去了啊？」

「籲……還能幹嘛去啊，買安全套去了，晚上回家讓你爸回家發現少了一盒，

不疑神疑鬼才怪呢。」

「嗯，媽你辛苦了，剛才那盒還有四隻呢。」

「你啊~誒，小壞蛋！」

和母親發生關係後我才明白像這種事情只有在雙方有都有想法的時候才有可

能發生，如果母親本身沒有這方面的想法的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有什麼動作

的。而這種事情發生了以後，說實話，我還是很尊敬母親的，甚至把做當成了

我賣乖討好她後母親給我的獎勵。這幾天雖然我和母親都比較沉浸在中，不

過基本上是我主動地去索要，初次體會到的美妙，而且還是母子倫的刺，

讓我這幾天有些不知疲倦，睡懶覺的我明天都早早地醒來，等父親走後，便起

來找母親，母親一邊都起得早，給父親準備早飯，所以醒來後我都會找到母親從

背後摟住她，而現在的我已經敢把手伸進衣服裡捏母親的部了，或沙發上，

或母親拿著拖把拖地時，我都這樣，然後母親一般都會和我回我的房間，做一次

或者兩次，平時我也開始搶著拖地、晾衣服這樣的家務，覺這樣好像母親會有

更多的力和我做。和母親做時也會想到母親，雖然會有一種愧疚，但更

多的是一種刺，想像著父親每天上班為了這個家而辛苦，而我和母親，父親的

子和兒子，卻在家裡行魚水之、體合之樂，我會到特別的刺。想到

平時看那些母子倫的文章時，如果開頭就是「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於

一場車禍」這類的設定，我都不會在看下去，現在才明白原來我對母子倫的著

裡還有一層給父親戴綠帽子的刺。

「嗯……天晴，用力~」看著身下呻的母親，每次我都不知疲倦地，

對於那天母親為什麼會那樣，我前幾天也問過母親，母親說是自從我開始用巴

蹭她的部後，她對母子倫忌更加了，和我發生關係的前一天晚上，和

父親做時，閉著眼幻想著入自己體內的是兒子的，這種刺讓母親比以

往高來得快了許多，並且有些著，第二天早上醒來時一邊幻想著，一邊挑逗

著父親，可是忘了時間不早了，父親匆匆起說晚上回來搞，情挑起的母親也

可能是因為早上腦子還不太清醒，就來我房間讓我巴貼著她的部，然後她想

自己解決呢。

可以說這也是個偶然吧，如果那天父親不顧遲到和母親做的話，後面的事情

應該不會發生了，而我還只是足於隔著衣服用摩擦母親的部。等到高中

開學，就更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了。可是我和母親還是發生了，不過週末父親在

家時我和母親都表現得很正常，也不會去找母親做，因此每個週一的早上我都

做得特別用力，隱約覺出母親也是這樣的，現在還是暑假，有一大把的時間和

母親獨處，不過九月份開學以後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到時候再說吧，至少現在我

還是頻繁地和母親做，唯一遺憾的是母親一直讓我戴套，有次我不戴套母親死

活不讓我進去，還有些生氣，我也只好作罷，希望以後能改變這個情況吧。

第九章元旦假期裡的零零碎碎

藍牙耳機裡兒子和子到達高的呼喊異常動，但我還是要上班的。從車

裡離開，往樓上的單位辦公室裡走，還沒走到，電話那邊的母子倆又開始了，因

為見到同事要打招呼什麼的，所以那邊具體的言語也沒怎麼聽，只是明顯覺到

因為我不在家，母子倆顯得特別放得開，做做得特別起興，回到辦公室後，一

邊處理著文件，一邊聽著母子倆做的聲音，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快到吃午飯

時間了，手機依舊充著電，而那母子倆也彷彿是做得累了，但是一上午他們做了

四次，兒子內了三次，可以想像現在的兒子一定是臉足的表情。

下午比較忙，所以按下結束通話後便開始認真工作了，不一會兒就有朋友打

電話進來說一個上午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都打不通，寒磣幾句後便是託我幫忙了，

事不算大，也就應下來了，反正也只是打幾個招呼的事。

晚上回到家，子已經做好了飯等我，兒子則是在房間裡，洗洗手吃完飯，

嘮了幾句家常，我便進書房裡上網了。白天母子倆都足夠了，這一夜也就顯得

特別平淡，當然，我內心的莫名情緒卻有些動。找了個機會把兒子下的板磚

神機拿回來後，也就對電話偷聽這事覺無趣了。明天還是要上班，因為元旦假

期後農曆新年也就不遠了，所以事情也就漸漸多了起來。雖然想到明天一天這對

母子依舊會在家裡媾合，但如果想阻止的話我早就阻止了，只是現在撕破臉

的話遠遠達不到我想要的目的。說實話，身為父親，丈夫，在遇到兒倫這麼

無奈的問題時，一方面想要隱忍到兒子高考結束後進行痛快的報復，一方面在報

復行動前，希望兒子和子不能為所為地媾合，因為看到他們做的場景讓我

的內心到一種侮辱，失敗，雖然還會有一種不可理喻都刺，可是又覺得不

親眼看到他們做的話又有一種被矇在鼓裡的覺，所以我都可以說現在的我是

一個矛盾體，糾結體的結合了……

新的一天，說實話，已經很久沒有覺得新的一天的開始是美好的充幹勁的

一天了，今天也是。吃過早飯驅車上班，忙碌中度過一天，下班回家，看著又

福了一天的兒，努力擠出笑容，唯一可以安的就是明天開始就是我的元旦假

期了吧，不必讓這母子倆單獨在家了。所以這一覺也睡得還算安。到了這個年

紀，什麼跨年晚會什麼的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引力了，所以一覺醒來才新的一年。

清晨，被窩裡的子故作撒嬌地喊道：「親的，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我也回了一句便起了，可能是這幾天的確有點忙，所以短假

的第一天很想愜意地在家休息一天，子和兒子可能是前兩天也做得累了，今天

也十分安份地待在家裡，而且沒有表現出什麼歪膩的行為。但是我不相信在回學

校去兒子會不跟子云雨一番來為五天的學校生活做準備。

晚飯時，子一邊吃著菜，一邊說道：「天晴，明天我們去外婆家好不好。」

「外婆家啊，好啊~」

然後子目光看向我表示徵詢，我還以肯定的眼神。

因為我的父母家是在省另一邊的縣城裡，雖然不算偏僻，但是路途比較遠，

爸媽也比較適應海邊城市的環境，所以讓他們搬過來也不答應，不過好在那邊親

戚還算多，所以每年過年都是先去我的父母家住，至於老丈人家，是在這座城市

邊上的小農村，山水很好，雖然通不太發達，但是一些基礎設施都還不錯，可

能老人家都不喜遷居吧，和我的父母一樣，雖然兒女在大城市裡過得很好，但

也不願搬來一塊住，除了兒子出生時過來帶過孩子，但也就住了大半年覺得沒老

家好。因為丈人家還算進，所以每年都是元旦或者初六初七去探望，當然子偶

爾也會回回孃家。

吃過晚飯，這幾天的夜晚平靜地讓我有些不適應，自從發現子和兒子的行

為後，只要兒子在家，我就沒覺得夜晚會這麼平靜過。但事實確實如此，又或者

說週三週四兩天他們做得實在是太多了。

新年的第二天，天氣一下子轉涼，我在襯衫和大衣之間便加了一件薄羊絨衫。

兒子顯得很神，針織外套、厚Ｔ恤，牛仔板鞋，顯得年輕人的火氣十分旺盛。

回孃家了，子也打扮了番，發現最近沒有注意到子好像做了個新發型，和原

來改變不大，比原來稍微短了些，顏從原來的深棕變得淡了些，整體的改變

並不大。因為農村裡的路不是四平八穩的，所以子穿了一雙平底的牛皮中靴，

深黑的緊身顯得特別溫暖，咖啡的低領衣和買來時就搭在一起的深棕

的無扣大衣，整體的深系讓子看起來十分成有韻味。

帶了盒冬蟲夏草和一箱西洋參，我們便出門了，開著車，上高速不半小時左

右後便下了高速，公路上又開了半個多小時後，差不多就到了丈人家的那片村子，

又開了十來分鐘，到了村子口，緩速行駛了兩三百米，到丈人家了。這時丈人早

在門口等著了，車子停在了大門外，剛下車，兒子就熱情地喊：「外公，天晴可

想你了。」

老丈人樂呵呵地拉著兒子的手往院子裡走，老丈人家的房子是前幾年剛翻新

的，二層小別墅一樣，院子也很大，院子裡還有幾平米的小土地種種花生豆什

麼的。剛到院子裡，丈母孃就了出來，子還有兩個哥哥，也就是我的舅子，

做為小女兒，聽子說起來從小丈人丈母孃就特別疼子，所以兒子出生後兩位

老人也特別疼這個外孫。看著兩位老人樂呵地拉著兒子的手誇著兒子又長高了，

變好看了。他們如果知道前幾天他們的小外孫還用巴「啪啪啪」地著他們的

女兒，不知會是如何想。

午飯很豐盛，一起來吃的還有子的堂姐，堂姐夫，還有他們的女兒，我的

這個外侄女今天剛剛上大一，也是元旦剛剛放假回來的，這孩子從小就孝順，所

以我也比較疼這娃，上大學的時候子送人１８００人情錢，我這個做姨夫的還

買了個夏普的手機給她，因為子和這堂姐從小親，所以也沒覺得什麼。對這娃

我可沒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因為她小時候過年聚一起時她總粘著我喊著「姨爹、

姨爹，荌荌要吃果凍，橘子味的要」所以我總喊她小橘子。現在長大了，也不好

這麼喊了，但還是十分親我這個姨夫，問著荌荌大學裡的狀況，開著玩笑說有沒

有找男朋友什麼的，這丫頭到時臉紅了。有說有笑地吃完午飯，堂姐夫先走了，

他是承包廠的，哪怕是元旦還是比較忙的，堂姐他們家原來條件不好，在我發

達了之後也忙了很多忙，子也就在這幾年好過起來了。堂姐和子、丈母孃在

一個屋裡聊起家常來。兒子則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可能因為開車累了，也就

在二樓的往常都給我和子準備的臥室裡休息了。

醒來時是吃晚飯時間了，還是兒子來叫我的，兒子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吃過晚飯堂姐和荌荌也回去了，一般來丈人家都是睡一個晚上，然後第二天吃過

午飯走的，因為明天下午回到家後兒子還要回學校上六點半的晚自習，所以讓他

早點睡，免得明天坐一下午的車會累，晚上的農村因為靠山，所以顯得比較冷，

怕兒子凍著，子又問丈母孃那了條毯送到兒子房間，覺子進了兒子房間

有兩三分鐘了還沒出來，我便來到了兒子臥室門口，門是虛掩著的，留著條，

視線穿過，房裡的子在幫兒子鋪，兒子則動手動腳地站在兒子身後，下體緊

緊地貼著子的部，手卻已經從子的部處伸進衣裡面。

「別鬧，害的媽連都鋪了這麼久。」

「媽，我想要。」兒子略帶撒嬌地說。

「那天不是說讓你盡情地做兩天，後面三天要安分的嗎？這裡是外婆家，別

來。」

「媽~明天回家後又要去學校，六點半的晚自習，去那個賓館的時間也沒有。

你想讓我憋死啊？」

「不行，別想在這裡做。」子說得很堅決。

兒子見子態度很強硬，便轉口說到，「媽，今天我出去發現一個很好的地

方。」

「什麼地方？」

「明天早上帶你去~嘻嘻~」

這是子也鋪好了，把兒子的手從衣里拉了出來，「小鬼頭！早點睡吧，

彆著涼了。」

看子和兒子歪膩完了，我也就轉身離開了。

晚上和子在臥室裡，丈母孃還來問會不會冷，在得到我們的否定答案後，

也就去睡了。晚上的農村總會是不是地有狗叫，雖然丈人家沒有養狗，附近的狗

叫還是吵得心神不寧，在這種不安中我也漸漸睡去了。

沒睡好，醒來時聽到兒子在樓下說著：「外公，我們先出去了哦。」發現

子也已經起，我便匆匆起身刷牙洗漱，看到老丈人：「爸，小霞和天晴呢？」

「哦，他們啊，他們一早起來吃了早飯就走親戚去了。」

扒了幾口飯，和老丈人打聲招呼我便也出去了，丈母孃好像去市集買土什

麼的給我們做午飯吃了。

出了大門，一陣涼風襲來，還好我穿的暖，可是早上這裡還是很冷的。關顧

四周，一棟棟自家建的房子，不遠處是條小河，入冬時分，河旁的橘子林都枯萎

了，枯萎的樹幹顯得那麼蕭瑟。偶爾還會有幾隻野貓竄來竄去，像是鍛鍊身體一

樣。

最近的山並不高，估計山頂也就一百五十米不到，山連山，剛和子來這邊

見家長的時候，還蹭在山裡走了好幾趟，山裡沒什麼特別，樹多，還有一個很小

的不知改稱為湖還是水塘的東西，反正不大，也沒有什麼野果野獸，最多是幾棵

金桔樹，一些昆蟲老鼠。想想當年和子還是那麼青澀，而現在……不惆悵傷

起來。但一想著子，還是想把他們找到，附近沒有賓館旅店，也不可能真的

去親戚家做，那麼也只有野戰了。想想自己的子和兒子大清早地跑出去打野戰，

心裡真是不好受。

想了想，也只能往山上走了，那裡最有可能，也不知道兒子昨天跑出去找到

了什麼地方，山這麼大，真不知往哪裡找。想著想著，就來到了山腳處，這個村

子要上山的話一般都走這條路。山上有好幾條被人多年踩出來的山路，在冷靜了

一會之後，我停下了腳步，山上風一陣接一陣地吹著，吹得樹葉、灌木沙沙直響，

冬季的肅殺之由心而生，放眼望去，一些非四季常青的樹木已經枯萎，顯示出

生命的頹廢，山的北坡多是如此，而南坡卻還是一片深綠，只是那邊的植被

都是些堅硬的，四季常青的植物，開墾費力，所以人們大都不願在那種些什麼，

久而久之，植被越來越茂盛。雖然確定了應該是那邊，但範圍還是大的可以，面

對這大片枝葉雜的樹林，我不知改從哪邊起步。走走看看又過了十來分鐘，突

然眼前一亮，發現了幾株被踩倒的車前草，看樣子被踩倒不久，下意識地從這條

沒有路的地方進去，沒走幾步便被一群松針樹擋住，這些松針樹很高達，也有些

年頭了，低點的枝幹都垂到了地面，在了地上，撥開前行，沿著地上時不時出

現的不完整的腳印或被踩踏過的灌木，這邊的風似乎更大，吹得十幾二十米的大

樹的不住地搖晃，樹葉針草摩擦的聲音讓我本聽不清自己踏在地上或者身子與

樹葉錯摩擦的聲音。又走了差不多一百多米，我差點摔了跤，因為有個落差差

不多半米的高低地，但是到了這片低地後，松針樹明顯少了很多，反而一些冬青

和野茶花樹佔據較多。風是著面的方向吹來的，我彷彿聽到了男女的談話聲，

我以為是錯覺，雖然聽不清內容，但接二連三地傳來讓我相信是真的有人在附近。

古人云：風而呼，非聲加疾也，而聞者彰。據聲音傳來的方向，我放慢腳步，

緩緩靠近，去覺到聲音去還在慢慢遠去。

在終於覺到聲音源聽在一個地方後，我又小心翼翼地靠近。

「好了好了，就這裡了，媽，這個地方不錯吧？」是兒子著氣喊道的聲音，

拌雜著樹葉搖曳的聲音。

遠遠看到了母子倆的身影，然被茂密的樹木擋住太多，我鑽進旁邊一片十分

茂密的茶樹叢裡，按照大概的定位，繞到了他們旁邊十多米處，但此時卻完全看

不到他們了，因為野茶樹實在是太過枝葉茂盛。但也因此，我可以靠的更近而不

會被察覺，近了，更近了，聲音也漸漸清楚起來了，濃密的二三十釐米高的草從

配合著野茶樹從，我都懷疑這種地方要是藏個逃犯的話誰能找到。

輕輕撥開茶樹的三兩樹枝，定睛一看，才發現我和母子倆只有不到三米的距

離。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讓我心跳不止，隨風而起的「沙沙沙」的聲音彷彿配合

著我的心跳一同起落。這時他們在一顆很高的冬青樹下，可能是冬青樹的系太

過發達了，樹下的野草相比我身旁的就矮小太多，子從隨身攜帶的手包裡掏出

了一塊布，仔細一看是一塊很舊的單，應該是老丈人家的，幾年前我還睡過，

也不知子從哪裡翻出來的。單並沒有展開到最大，而是差不多有對摺成兩層

的樣子，兩米長，一米半左右寬，鋪在了地上，坐了上去。兒子此時已經急不可

耐了，麻利地解開自己的帶，拉開拉鍊，一邊鞋子，一邊掉了牛仔，下

半身只剩襪子和內，而內已經支起了小帳篷。子則是坐著掉了靴子，襪

子，還有那件無扣大衣，整齊地放在了身邊，緊身有點緊，了好一會才

掉，白皙修長的大腿，羞處只剩一條墨綠的蕾絲內，而兒子不知什麼時候已

經把內也下甩在了地上，巴筆地翹著，襪子卻沒有，說實話這個樣子

有點滑稽，但我的內心卻怎麼也不覺得好笑。

兒子看見子只剩一條內了，便忍不住了上去，但卻不是面朝面著，

而是把下體對著子的臉部，自己朝著子的部去，這就是６９式啊，只是

一般的６９式是男的在下面，女的在上面，但兒子卻在了他母親的上面。隔著

內了幾下，兒子就急不可耐地要把子的內拉掉，差不多拉到膝蓋出，

子便幫忙用腳蹬掉了自己的蕾絲內。

「媽，股抬抬。」可能是這個男上女下的口姿勢有點不方便把，兒子把

自己的針織外套套下，成一團墊在了子的部下面，然後大口大口地舐起

來，而另一端的子早已把兒子的含進了嘴裡，給兒子口起來。三米不到

的距離可以清晰地看到子在吐兒子的過程中，兒子的上沾了子

的唾。可能是子躺在下面不好發力，讓兒子覺得不夠舒服，兒子的下身動

起來就像在一樣一下一下地著子的小嘴，可能是太用力了，子表情

有點難受，用力推了推兒子，兒子意識到了什麼，股一抬，把從子的嘴

裡了出來。

「咳咳咳，天晴，這個姿勢太難受了。」

「嗯，媽，我也想要入了。」兒子起身，接著拉起子的身體，把子按

在了冬青書上，右手抬起子的左腿扶住往子的小裡一，便整沒入，

這個過程看起來輕車路。

「媽，我們第一次野戰誒。」

「哦~小冤家~這麼冷的地方，快點~哦……」

「啪啪啪」體的媾聲傳入耳裡，比山的風聲更加刺耳。在兒子拔出

入間，我看到子的小彷彿在合著兒子的。

的力度越來越大，「哦~哦~哦……」空曠的野外讓兒子舒暢的聲音幾

乎是吼出來的。一陣猛後，兒子將憤怒一拔，野地拽過子的身體，大

喊著：「轉過去！」已經情意的子乖乖地轉過身，雙手扶住樹，把身子

低，兒子毫不客氣地將重新往子小裡一，繼而又快速有力地起

來。野外的魅力不光光是刺，也讓人的情緒野獸起來。兒子一邊「哦……吼

……吼……」的嘶喊著，一邊問著他母親：「媽……兒子得你不？」見沒

有什麼回應，只是忘情地呻著「哦……嗯哦……嗯……哦……」，兒子出了

一股不太高興的表情，甩手在子的部上用力地一怕「啪~！」接著又是用力

地一拍「啪~！」然後把到只剩半個頭在裡邊，又大力地刺進去，又快

速拔出，刺入，如此反覆，「媽~你到時說啊……不？」

「哦…………好……哦……」子的情緒也被染了，大聲地喊了出來。

「說~是誰得你這麼？」兒子彷彿發瘋了一樣，不斷地調戲著他的母親。

「兒子……我的兒子……是你得媽好……」說實話，我和子沒有做過

野戰、車震這些事，沒想到野戰中的子居然會這麼。

瘋狂了兒子面部猙獰，應該是要了，托住子的部更加用力地搗，但

口中的話語卻沒有聽下，「死你~媽~哦……兒子再給你出個兒子來不好不？

哦……說啊……好不好！」

「嗯！哦……吧，有本事你就出個兒子來！」子也完全被得失去理

智了。

「哦……哦……這就進去！」兒子一陣狂，全身搐，進了子的身

體了。

了的兒子沒有一下子癱軟，而是魯地把扶在樹上的子拉到身邊，按倒

在了地上的單上，瘋狂地貼住子的嘴，我甚至可以看到兒子的舌頭伸進

子的口腔中用力地搗著，兒子的手更是伸進了子的衣裡放肆地捏，又把

手繞道子背後去解罩的扣子，不一會兒，兒子的雙手從子背後收回，把

子的衣起，捲到了口以上，此時和內配套的墨綠罩了出來，但此

時因為背後罩扣被解開，所以鬆垮的罩完全沒有罩在子的部上。兒子好

不憐香惜玉地抓住子的兩隻堅的房捏起來。兒子好像覺得還是不過癮，

拉起罩用力往外一拉。

「唔~」子到一陣吃痛，所以發出一聲嬌。兒子用力地把子罩的

肩帶拉斷了，整個罩離開了子的身體，兒子放在鼻前聞了聞，好像獲得了極

大的足，轉而把罩往旁邊一甩，身子往前挪了挪，把疲軟的放在了子

的雙峰之間，捏起兩隻酥，擠著，可能是子的部不夠豐，因為子的

部是Ｂ罩杯，不是那種非常豐的女人。兒子用力地把子地部擠在上

摩擦，子的部都被擠得有些變形了。漸漸地，兒子的又硬了起來，看到

自己又能再站，兒子毫不猶豫地放開了雙，起身來到子的雙腿之間，扳開

子的兩條大腿，扶都沒扶便直地刺入子的小裡。整沒入，兒

子便把子的兩條腿抗在了肩上，用力地了起來。

「哦……媽，你兒子厲不厲害，又能媽的小了~哦……媽，你的小好

好熱~我得停不下來~」

「嗯……厲害……哦……好厲害~」子顯然沒有兒子那麼興奮，可能是剛

才部被捏地疼了，所以現在還沒進入狀態。兒子也覺察出了子似乎不

夠起興，便把子的雙腿從肩上抬起，併攏，然後用力一，在了子的前，

此時的子身體彷彿從上下半身疊在一起，兒子則從中間用力地著。

漸漸地子開始不住地呻起來：「哦……天晴……用力……哦……媽好

舒服」

兒子也賣力地著，可能兒子真的比較喜從後面入吧，不一會兒，兒

子便拔出，將子的身體翻了過來，扶住部，又將刺了進去。子上

身趴著，頭則埋在了自己疊起來的大衣上，雙腿跪著分得很開，讓兒子大肆地

，兒子越越起勁，伸手抓住子的頭髮一拉，把子的頭從大衣堆里拉起，

子頭皮吃痛，只好仰起脖子，儘量把頭往兒子的手上靠。

「哦……媽，我要每天你！死你……」

「嗯哦……媽每天都讓你……哦……」子眯著眼忘情地呻著。

「我要把都進媽的身體裡，被兒子在裡面一定很吧。」兒子的

在入拔出間，上沾了白的體，有子的水，也有兒子剛才出

來的，下體的拍打讓兩人的合處一片泥濘，白雜。

兒子的情緒前所未有的高，騎馬媽的姿勢讓他覺自己完全征服了自己的

母親。

「媽……叫我老公……快！」

「哦……兒子老公……」

「說！老公快我！」

子被兒子拉著頭髮從後面得忘乎所以，情不自地說出了口：「老公~

快我~快用力地我！」

「對，一直喊不要停！」兒子聽見了自己的母親喊自己老公，一下子衝動起

來。

「哦，老公……好舒服……哦……用力我……老公……不要停……」子

也很配合地呻著。

面對自己的子一邊被自己的兒子用著，一邊喊著兒子老公，我的心

裡一下子怒火攻心，差點就想上去殺了這對母子，手裡的樹葉被吱喳碾碎，但理

智還是告訴我不能這樣，殺了他們把自己也賠進去了，大丈夫，忍常人所不能忍，

才能達常人所不能達。

兒子越聽越動，鬆開子的頭髮，雙手各自拉起子的一條手，讓子的

上半身呈凌空狀態。

「快喊啊~怎麼停了？！哦……喊啊……」

「唔……老公……哦……老公好厲害……」

「哪個老公厲害？」兒子開始挑戰起我，他的父親起來。

「哦……這個老公厲害……兒子老公厲害……」

雖然也看到聽到過子和兒子做，但子從沒喊出這麼的話來，兒子

也是第一次讓子喊他老公，野外果然是個讓人獸大發的地方。

「哦……媽媽，我要了，要不要讓兒子老公在裡面~」

「嗯……在裡面，不要……用力……哦……」

「哦……在媽裡面，哦，哦，哦！老公要了！」

一陣猛烈的搐，兒子下身發瘋似得了幾十下後，一下子平靜下來，但

兒子的沒有拔出來，還是死死地抵住子的小，好像要讓那些留在

子體內……

第十章、樓風雨一夜銷

兒子顫動死死地抵住子的口，漫山呼嘯的涼風漸漸讓兩人的身體冷

卻下來。幾番涼意，參雜恨意，回過神來，我卻發現自己居然有點口乾舌燥。三

四米開外的子和兒子身體在一起，兒子的漸漸疲軟下來，退出了子的

糜的小。平靜下來後的子臉從的足漸漸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不悅，

「天晴，穿好衣服，走吧。」

而兒子似乎很戀這次野戰，當聽到子說要離開時變得十分不捨。

「媽，還早啦，還能再來一次的。」

「我說走了就走了，快，穿衣服！」

還沉浸在方才野戰獸的狂野中的兒子，似乎沒有體會出母親的不悅，還起

身將下體往他母親的臉靠去，「媽，幫我吧。」

子卻用手一擋，側過臉去，另一隻手抓起地上的衣服準備穿上。

看到自己母親拒絕了自己，兒子有些慌張，甚至還帶了幾分生氣，可能是剛

才對母親的征服讓他心裡的自我定位不一樣了吧。兒子一下把身體了上去，雙

手將子抱住，開始在子的頸部狂吻，子顯然有些生氣了，用力掙扎了幾下，

「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媽了？快放開我。」

「媽，下午就回學校了，就讓我再來一次嘛。」

「放開，我說放開。」聽到子命令式的口吻，兒子卻沒有停下來，此時兩

團體又在一起，全身赤，除了兒子腳上的那雙襪子。

「媽，再來一次嘛。」漸漸地，兒子的下半身分開了子的兩條腿，在

子的腹部、大腿間摩擦，慢慢地又硬了起來，子還想拒絕，但剛剛的做讓

子基本沒有了力氣。兒子把手伸到下體，握住自己的，毫不費勁地入了

子的小裡，整沒入了道中，但卻沒有急著，而是上身前傾，將子

扭往一邊的臉扶正，雙目對視，「媽，怎麼了？幹嘛生氣啊？」

「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媽了？」子眼眶好像有些潤，帶著一股生氣的腔調

說「雖然媽和你發生這種事情很久了，但每次都是雙方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做的，

有時候雖然有些不願意，但只要你想，媽不都是遷就著你嗎？但這也不意味著你

可以來啊。還有，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是你媽。你不能像對待一個女那樣對

待我。」

「媽，我沒有！」兒子馬上回應道。

「還說沒有，哪有讓自己媽喊你老公的？還讓我把你和你爸做比較，本來我

們做這種事情就對不起你爸了，你還這樣讓我心裡愧疚。」

「媽，我錯了嘛，剛才是情緒太動了嘛，你也知道這是我第一次野戰。」

「你也說這是我們第一次野戰了，媽都遷就你這樣了，你就不能多為媽著想？

好了，快拔出來，我們要回去了。」

「媽，別啊，再來一次嘛」說著兒子開始動起他的。

「停下來！拔出去！」子似乎真的怒了。

兒子看到母親這樣的怒火，大概也就少了許多。乖乖把子身體裡的

拔了出來，在一旁穿起衣服來。大概三分鐘後，母子倆穿好了衣服，只是子

的罩肩帶剛才被兒子拉斷了，所以在穿的時候把帶子綁了綁，顯得有些緊。從

包裡拿出化妝鏡整了整，整個過程中子一副冷臉，兒子雖然有意討好，但卻沒

有什麼起效。整理好東西，子把沾母子兩人體的單稍稍疊了下，往旁邊

的樹叢濃密處了進去，兩人便一前一後地離開。

在山肅寂的幫助下漸漸平復了心情，便也自個下山去了。

回到老丈人家的時候，母子倆也就在了。看到我進了院子，老丈人笑呵呵地

說：「誒，小張回來了，天晴他娘倆剛剛也回來了，問問她們，說沒有碰到你。」

「呵呵，附近的親戚家不常走，所以不知道誰家有人，所以後來自己在河邊走了

走，看看鴨子。」

「哦，這樣啊，呵呵。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知道你們要早點趕回去，所以

叫老婆子早點做飯了。」

「還真有點餓了呢。」

「那塊洗洗手坐下來，特地去買的土呢，也差不多燉得夠爛了。」老丈人

笑呵呵地說著。

洗了洗手，剛坐下，兒子也從樓上走下來了。

「咦，爸，你回來了啊。」「嗯，回來了，本來想去找你們，後來一個人看

鴨子游泳去了。」

「這樣啊。」兒子也來到了飯桌前坐下，不過和我中間隔了個位子。小圓桌

並不打，但也能坐下七八人不顯擠，可能因為剛剛和自己父親的女人共赴巫山，

所以下意識地不想坐在父親旁邊吧。過了一會子也下樓了，落座在了我的另一

邊，如果不是剛剛知道了兩人的事，可能一般人還察覺不到母子倆間的尷尬氣氛。

沒多想，丈母孃就端著一大鍋菌菇燉土出來，菜上齊了，五六道大菜倒也算是

豐盛，只是我們家這三人吃得都不知何味吧。

快十二點多的時候，我們便驅車回家了，車上子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

並沒有和兒子一起坐在後排，兒子也只是在後排趴著。到家後，收拾了下東西，

就又匆匆地送兒子去學校了。回到家三點多，也覺身子乏了，便躺上睡了個

小覺。子則去超市買菜了，明天開始就是新的一週了，子還是要過下去，我

要等到兩年半後，等到生祭母子兩的那天。

週一，天氣晴，但寒意習習，意識到快要到冬天了，說實話，第一次對過年

這麼無盼。小時候盼著過年熱鬧，有東西吃，讀書時盼望著過年回家，寒假，上

班後盼著過年有年假，可以和子兒子熱乎。但今年，呵呵……

早上子一如往常地起來為我做簡單的早飯，然後開車去上班，單位的小田

似乎眼神裡想要傳遞著什麼，但我卻當作沒有看到。年前的一段時間可以說是單

位裡比較忙的，年終獎金、福利，合作單位間的福利，還有各種年前要完結的款

項，事多，但不算難辦。還有三個禮拜就要過年了，看著大家又忙碌著想過一個

好年，這種氛圍下我也變得似乎有些傳統化高興的心情。

人一旦忙碌起來，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覺才吃過午飯，就到了下班時

間了。兒子走後，家裡就顯得冷清了，但飯桌上，和子近來少見地聊了很多，

關於工作的，關於假期安排的，關於從前的。莫名溫馨的氣氛中還和子大致敲

定了這次年假三四天一起去旅遊。

飯後，子收拾了碗筷，洗了個澡，便在上開始看後鬥心劇了，可能是

覺有些累了吧，看了一部最新的科幻片，我便走進臥室準備睡覺了。差不多九

點半的時候，電視劇結束了，子關了電視，喝了口頭的水，便也休息了。

隨後幾天也基本如此，可能夫倆都適應了這樣平凡的生活，也許就是這樣

平凡的生活，會讓子覺得和自己親生兒子做這樣有悖倫理的事情是非常刺

的。也許還有別的原因吧，但在週三晚上，我和子還是例行公事了一番。畢竟

自己也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適當的宣是必要的。而且不想讓子察覺出我的

改變，所以夫之事還是正常的發生著。也許心裡有過些許的牴觸，但當夜晚，

子柔軟的身體貼入懷中的時候，下意識地把手深入子的內衣裡尋找那對人

的雙，成女人獨有的香味讓我的下身不經意間已經堅起來，而當進入

那貌似會允的小中時，我的身體似乎只想要不停地，小腹和部的撞擊

聲也顯得那麼動聽，我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子的身體居然變得更加人，更

加讓人一旦進去就難以自拔。當子的呻聲變成一種不上氣，最後虛的時

候，居然讓我這麼有足，也許，我也需要一種變化吧，只是這種變化，我不

想要罷了。

我發現我不再牴觸子的身體了，但這並不代表著我原諒了，更不代表著我

容忍了。這是我發現我可以在復仇之前更好的生活了，人總需要一個過程，既

然結果註定是讓這對母子倆痛不生，那麼在這條漫長的路上為何不讓自己過得

更好呢？或許，這樣和原來不曾改變多少的態度，會讓那時候的子更加驚訝，

更加意外，更加措手不及呢！

週四晚，當我表現出做的興趣時，子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驚喜，畢竟

這段時間夫行房事的頻率低了下來，雖然推託說工作累，但女人畢竟是需求無

止境的吧。當子在我的下呻，嬌聲連綿不斷的時候，看著這張相識十多

年的臉龐，我的思緒漸漸複雜起來，有回憶，有疑惑，有憤恨，但最後我還是拋

開了這些，當我清楚自己的彼岸後，我閉上了眼，腦子裡不再想那些屬於自己的

思緒，而是想像著自己是兒子，是那個自己從小看大，最悉卻又突然變得陌生

的兒子，想像著小時候兒子在子懷裡撒嬌的場景，想象著兒子拿回獎狀給自己

母親看的場景，想像著無數子和兒子母慈子孝的場景，當我緩緩睜開眼時，一

時間的錯讓我相信下這張悉的臉龐是自己的母親，而自己的用力地

入母親那柔軟的道深處，雖然我還知道這只是我思維中的角替換，但不知為

何，我好像能覺到的我變得更加堅硬，更加滾燙。子也彷彿覺出了什

麼，努力睜開眼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後便又閉上眼呻

著，享受著自己丈夫對自己身體的耕耘。而我卻在這種畸形的快中忘乎所以地

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子已經出過兩次後，我覺下體裡充了蓄勢

待發的，但我還是想要憋著，想象著自己是兒子，在無數下後就要在自

己母親身體裡出時，衝破生理的快被自己強大的神經努力控制著，從未有過

的力量從傳遞著，在子彷彿快要窒息的吶喊中，滾燙的而出，讓

雙方的身體搐不已。

我似乎能體會兒子的那種快了，但我的恨，卻更加厚重了。

又到了兒子該回來的一天，當再也沒有當初的喜悅時，我知道狗血的生活已

經徹底改變了我心中對家的定位。

因為比較忙，所以沒有提早回家，到家時，兒子已經在了，在自己房間裡，

進去看了下，似乎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天晴。」「嗯？誒，爸。」兒子對我的招呼有些無打採。

「怎麼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沒，下禮拜期末考試了，所以比較累。」

「哦，這樣啊，那要自己注意休息。」「嗯知道了。」

想了想也就想通了，因為上週末在野戰時發生的不愉快，讓母子倆有了隔閡。

兒子回來時肯定是向母親求被拒絕了，本來過了下星期他的寒假就開始了，本

該福的盼頭卻出現了霾，自然悶悶不樂。

晚飯時倒顯得家常，子還時不時問問學習情況。但氣氛顯然沒有了一股親

熱勁，更沒了那種有違常理的古怪。

吃著吃著，兒子夾了一隻蟹爪，咬了下便出口道：「媽。好硬。」「多大了，

吃個蟹爪子都不會。」

「真的很硬嘛。」「那就不要吃了。」子沒好氣地說道。

「這麼硬，媽你來吃吧。」兒子笑嘻嘻地說著。

「媽牙齒又不比你好，不吃就放旁邊吧，快點吃飯，都多大人了，你爸又要

教訓你了。」雖然有點訓兒子的口氣，但明顯到子的態度變得溫和了下來，

想想剛才對話裡那硬硬的東西，呵呵，是蟹爪才怪了。

一碗吃完，又進廚房盛了一碗，回來時兒子嬉笑著，但子的神情卻有些不

自然。很快，飯吃完了，子收拾完後便又回臥室看電視劇了，因為兒子的房間

到客廳會經過小書房和我們的臥室，所以我聽到了兒子從自己房間出來倒了兩次

水。第二次倒玩水後，拿著水杯走到了我們的臥室門口。

兒子推開臥室門：「媽，再看啥電視呢。」書房和我們的臥室是相鄰的，但

我聽到這句就沒有下文了，看來兒子是進了臥室了。在書房裡看電影的我哪還看

不出貓膩，雖然電影音效放得有點音量，但語氣中的顫抖還是掩蓋不了的。我輕

手輕腳地走出書房，來到了臥室門口，附耳傾聽。

「別動手動腳的，你爸在旁邊書房裡呢。」房間裡傳來子的輕聲驚呼。

「爸在看電影呢，我剛才看了下，那部《鋼鐵俠２》才看了一點點，後面還

有四五十分鐘呢。」

「你怎麼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爸突然進來怎麼辦。而且會留下味道的，你當

你爸傻的啊？」子的聲音越來越急促，看來兒子的手腳更加放肆了。

「按媽你說的，那是不是不在這裡就可以做了？」兒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狡

黠。

「你是不是腦子裡只有這些了？上週末我的話你都沒聽進去嗎？」子一邊

輕聲訓著，聲音卻是有點投降的意思。

「媽，我真的好難受。給我吧。那天我是一時動犯錯了。我知道媽是因為

疼我我才和我做的。媽，今天回來的路上我都神恍惚了。」兒子嬌嗔著。

「嗯，好了好了，媽還能不幫你嗎。不過別在這，你先回去，媽等下來找你。」

「媽最好了~」

「誒，那個，你爸看到電影真的還要再四五十分鐘嗎？」

「真的。」

覺兒子快要出來了，我便身回到了書房。剛坐下，兒子便從旁邊臥室出

來了，走回了自己臥室。過了一會，子走出了臥室，上了下廁所，隨著馬桶

水聲的結束子卻沒有回來。當然是喜聞樂見地進了兒子的臥室。雖然知道他們

會在房間裡做什麼，但已經心境改變的我顯然很想看這出倫劇。小心地走到兒

子房門前，發現門關著，來到旁邊的客房，客房裡有小臺，平時用來擺放年貨

什麼的。臺上可以稍微看到兒子房間的窗口，可惜來到臺後，卻發現窗簾已

經拉起來了。

明知裡面的倫劇開始了，卻不能為之一觀，也不能進去抓，讓我的復仇

企劃變成泡影。

冷靜了下，我果斷從客廳發出響動，走進廁所，沖水。因為我相信他們聽到

聲響後會到害怕，從而暫時保持端著，防著我進去。當我走到兒子房間門口，

打開門的時候，兒子正坐在書桌前擺電腦，子則坐在離書桌很緊的沿上看

著兒子擺。兒子的書桌是貼著有窗戶的那面牆擺放的，所以母子倆幾乎同一時

間回頭看向門這邊。

「娘倆在幹啥呢？」「我讓兒子幫我找找我看的電視劇網上有沒有，每天２

集實在是太熬人了。」

「嗯，那你們找，我回書房看電影了。」「嗯。」

退出房間，我把門虛掩了下，並沒有關上，然後信步回到了書房，接著沒穿

拖鞋躡手躡腳有回到了兒子的書房門口。

靠近房門，把門打開一道小，探目望去，兒子仍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只

是子已經坐到了兒子的腿上，面朝窗口，心虛地把本已拉上的窗簾又拉得更緊

了些。此時兒子穿著睡衣，天藍的底，小狗圖案顯得幼稚，但他的腿上確確實

實坐著他的親生母親，穿著白底紫花紋睡裙的親生母親。因為先前在睡覺的緣

故，頭髮沒有束起，披在肩上。

右手伸到子口，雖然我從背後看不到，但可以想到此時正捏著那對酥

，而左右已經從下面伸進裙底，一邊還親吻著子的頸部，是不是呢喃幾句聽

不清的話。

母子倆在椅子上扭捏了好一會，兩人起身，子順勢趴在了書桌上，兒子急

不可耐地把子的睡裙從下面往上掀，子白的蕾絲邊了出來，子那一雙

雪白細膩與白蕾絲邊相比起來也毫不遜。可惜兒子並沒有好好欣賞這美腿，

而是猴急地褪下自己的睡和內，又把子的蕾絲邊下，從腳底出，放在

鼻前用力地聞了聞便扔在了書桌上。接著蹲在來掰開子的兩片玉，用嘴湊近

小開始舐起來。兒子的舐讓子漸漸有了覺，部隨間的扭動不自覺

的擺動著，兩腿也越來越開。

「天晴，快進來吧，不要搞太晚了。」

兒子聽到母親的召喚，站起了身子，握住自己的抵住子的口，緩

緩地了進去。

「哼……」隨著子的一聲輕呼，兒子整沒入。隨之起來。

安靜的房間裡只剩下體碰撞的聲音和子抑著的呻。

「媽，怎麼覺你的小好像會允誒。」兒子一邊著，一邊制不主聲

音喊了出來。

「嗯……哼……哼……舒服嗎……哼……」子呻著問道。

「好舒服，媽，真的好舒服……哦……媽……真好……」

母子倆在書桌前差不多了五六分鐘，「媽，腳抬抬~」兒子一邊說著，

一邊用右手抬起子的右腿。現在子的整套右腿懸在半空，只有兒子的手扶著，

姿勢看起來就像一隻母狗在撒，但後面的兒子卻地更加賣力了。

兒子的在自己母親的小裡進進出出，可能覺到快要了，便放慢

了節奏，子覺出了什麼。「哼……哦……天晴，嗯……是不是快來了？」

「嗯，媽，我不想這麼快出來。」

「別忍了……哦……出來吧……」

「媽，那我們還能再來次嗎？」

「嗯……回房晚了……哦……我就和你爸說我在你房間看電視劇……哦……

快吧……」

「嗯……」兒子得到承諾後開始加快了速度……「和爸說你在我房間看電視，

實際上是在被兒子……」

「嗯，被兒子……哦……嗯……哦……」隨著兒子的加速動，子不自

覺地加重了呻。

「哦……媽……我不行了……哦……」兒子全身緊繃，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嗯……哼……嗯……」

「嗯~嗯~嗯~嗯~哦！！！！！」隨著一聲長吁，兒子猛烈的動停了下

來。過了幾秒，彷彿了氣一般趴在了子的背上。

「媽……」

「嗯，怎麼了？」

「你說還能在做一次的~」

「嗯！」

第十一章少年心中的陳冠希

「媽……」

「嗯，怎麼了？」

「你說還能在做一次的~」

「嗯！」

兒子趴在子的背上，邊氣邊說著。隨著莖的疲軟，滑出了子的道。

子的道口有白的體緩緩出，子伸手從桌上的紙盒裡出幾張紙

巾擦拭了下泥濘的下體。兒子則坐在椅子上休息起來，隨後子把自己的身體從

桌子上撐起，離開了桌面，走到邊躺下休息。兒子見狀也起身來到了上，躺

在了子的旁邊。雖然是透過一條很細的門窺視著，但我居然還是心虛地把身

子蹲了下來，似乎覺這樣更加保險。

「天晴。」子伸手溫柔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頰說到，「這次回去就要期末考

試了吧？」

「嗯。」兒子乖乖地應到，一邊伸手從間抱住了自己的母親。

「回校後要認真考試，不準想別的七八糟的，知道嗎？」

「媽，你就放心吧，不考好我的假期不就毀了嘛，我一定考進前十回家和媽

一起過個好年~」

「嗯，乖~」子略欣地笑著。

「到時候爸不在家，就能天天和媽做了~」兒子賊溜溜地壞笑著。

「你啊，剛剛和你說不要老想著這些，你看你……」

「也就現在想想啦，回學校就認真學習了。」

「鬼話連篇的小鬼~」

「那小鬼現在想要媽媽了~」兒子說著，翻身在了子的身上，深情地吻

了下去，邊吻著邊把自己的睡衣了，全身赤地在上開始享受起自己的母親。

兩人的舌相互遞，不經意間，子的睡袍已被兒子到了口，前的

雙被兒子熾熱的雙手捏起來，接著子便順勢把自己的睡袍下，放在了一

邊，這時展現在眼前的兒子上的兩條體便緊緊地綿了起來，子的雙腿自

然而然地在了兒子的間，雙手環到兒子身後撫摸著兒子的背部，兩人身體在

兩觸的刺下動起來，兒子的火再次熊熊燃燒，伸手到下體將那已經再

次起的引到子的小口，下身用力地一，隨著子「哦……哼……」

的一聲輕，整刺入了子的道里。覺被熱包圍的兒子下

意識地開始動起來。被兒子在身下的子雙目輕合，原本白皙的臉龐已是一

片緋紅，散的頭髮隨著下身被兒子一下一下的撞擊有節奏地飄動著。整張也

在兩人的用力下開始有些震動。

入情的子在兒子身下「嗯……哼……哦……嗯……」努力住聲音地呻

著，突然覺體內的不在時，茫地睜開眼，「怎麼了？」

「媽，去桌上吧，上我不敢太用力，怕吱吱地響。」

子明白過來，便柔柔地點了點頭，兒子配合地抬了抬，將從自己母

親的身體裡面出，此時兒子的整答答的，上面沾了子小的水，

還有他自己幾分鐘前出來的。

子也其實來到了書桌旁，兒子伸手環抱住子，抱起，輕輕放在了桌上，

子上身後傾，頭住窗簾靠在了玻璃窗上，雙腿彎曲地打開，呈現「Ｍ」型，

小一覽無餘地展示在了兒子眼前，兒子也不矯情，扶著便入了子的小

裡。雙手蓋住子的雙，隨著自己下身的動開始捏起來，子雙手扶住

兒子的後頸，使身體好發力以便配合兒子。我發現書桌的高度居然很適合母子倆

的做姿勢。從我的角度看來，兒子的整個背部肌和部肌緊繃著，可見兒

子現在是多麼地賣力。

「媽……」「嗯……怎麼了？……哦……」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哦~」「嗯……說吧……」

「再叫我聲『老公』好不好~？」

子聽了兒子的話，睜開了眯著的眼睛，「不是說了不再讓媽這麼為難嗎？」

「可是那天聽到媽叫我『老公』，我真的好興奮，真的好喜。」說著，兒

子猛地動地兩下，讓原本想要說話的子忍不住「哦……哦……嗯……」地呻

了下，「媽，其實只是為了讓我們做得更加盡興，沒有其他的想法，為什麼不

叫呢？媽……」

「嗯……嗯……老……老公……」子在兒子的言語攻勢和快速下妥協

了。

「哦……媽，我覺好興奮下面更硬了……哦……媽，再叫聲……」兒子的

力度的確有些加大，看來是真的興奮了。

「老公……嗯……用力……嗯……老公……」子一邊呻著，一邊將右手

從兒子的後頸收回，放在嘴邊輕輕咬住食指，一種體的舒適想要吶喊出來卻又

不得不制住的表情。

已經過一次的兒子顯然更加持久，在被自己母親時不時的一聲聲「老公」

中變得如英雄降臨般勇猛無比，了十來分鐘後，出了讓兩人仙死

的，「媽，換回趴著的姿勢吧。」

子也沒多想，將彎曲的雙腿舒展開來，直起身體點到地面，轉了個身便趴

在了桌子上。兒子按住子的雙，身將再次送入子的小裡。

「媽，後入式舒服嗎？」兒子著，調情著。

「嗯……嗯……舒服……」

「喜兒子從後面你嗎？」

「嗯……喜……」

「那是不是該獎勵我一下？」

「嗯……老公好厲害……哦……好喜老公從後面進來……哦……」子

也心領神會到。

「媽……覺後入能地更深點」

「嗯……哼……」

子被兒子地不斷呻著，腦袋深深地埋入在了桌面上。

兒子下身不停，手卻伸向了桌上不遠處的筆記本電腦，手指輕輕在觸摸板上

劃過，原本處於屏幕保護狀態動畫的畫面切回了桌面。這一切正被兒子在身下用

力著的子因為腦袋深埋著在雙手之間而沒有看到。兒子的手在觸摸板上快速

作著，幾秒鐘後面出現了一個攝像的畫面，兒子又稍微調整了下筆記本電腦的

位置，使攝像頭能更正面地錄下母子倆做的畫面。調整完後，兒子又全身心地

投入到體的中去。

此時我看到了房間內明亮的燈光下，子趴在兒子的書桌上，被兒子從後面

地仙死。兒子則駕馭著自己的親生母親，下體堅硬的不停地在小中

做著活運動，一副不給自己添個弟弟或妹妹就不罷休的樣子。

「媽……哦……好舒服……老公我好舒服……」

「哦……老公……用力……嗯……我也好舒服……」

母子倆不斷呻著，而一旁筆記本電腦屏幕的畫面上，因為筆記本的距離本

不是太遠，所以本沒有錄到兩人的全身，畫面上只有兒子腹部以下，大腿以上的

部分。而子的整個部也在屏幕中展現出來，因為角度是從側面拍攝，所以

子的小在屏幕上看不到，但也能看到兒子的半出進入。

毫不知情的子和計謀得逞兒子仍舊在我眼皮底下媾著。

「媽，明天還給我不？」兒子的聲音比剛才略微大了點，顯然是希望拍攝

時把聲音錄得清晰些。

「再說吧，嗯……明天你爸在家……」

「現在爸不是也在家嘛。」

「這種……哦……哼……這種機會不好找……」

「媽，還記得那個晚上爸在睡覺，我們就在邊的矮櫃上做嘛？」

「嗯……那次好緊張……好危險的……嗯……」

「那是我第一次和媽不戴套做呢……」

「哦……好像是……嗯……以後你就老不戴套了……」

「嗯……我喜在媽身體裡面~」

「壞蛋……哦……「「明天還給我吧~」

「再說……」

「媽，後天我回學校考試了要，明天就給再讓我吧……」

「嗯……」

「媽，我越來越不能自拔了~」

「嗯……」

「媽……哦……快說……快說，明天還讓老公~」

「明天……哦……明天還讓老公……」

隨著兩人的話語，兒子下身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媽，我覺快要了

……」

「嗯……用力……」

「要說老公用力~」

「老公用力……哦……我快不行了……要去了……哦……」

「老公厲害不……」

「厲害~哦……」

「喜兒子像老公一樣你不？」

「喜……」快臨近高的子也有些不顧一切起來，「讓兒子一樣像老公

一樣我……兒子老公好厲害……哦……要去了……嗚……」

「哦……媽，我要了……兒子要了……！老公要了……！」兒子開始

瘋狂起來，猛烈地著，終於身體一緊，又隨著幾下搐，「哦……」一

聲舒暢地呻，將完完全全在了子的道里面。明顯虛弱的兒子不忘右

手作「Ｖ」字型，向著右邊的筆記本電腦的攝像頭擺了個姿勢，然後快速划動觸

摸板，退出了攝像軟件界面。也許，兒子會把這段錄像放在我給他買的手機裡，

在學校裡寂寞的時候慢慢欣賞吧。

剛剛高過去的子則溫柔地雙手環繞住兒子的頸部，兩人綿著來到了

邊，相繼躺下，卿卿我我地做著結束後的溫存……

第十二章、少年，加油去考試吧。

上回說到，張輝程在兒子張天晴的房門外窺看了子陳丹霞和兒子的倫

。

看到子和兒子高過後在上溫存，便知好戲落幕，身離去。此時身為

丈夫，張輝程本應怒火攻心，但早已知道母子倆情的他，並沒有常理一般地做

出過行為。長年累月的摸爬滾打讓這個男人變得異常堅韌與深沉。他明白，如

若現在撕破臉皮，母子倆最多隻是背井離鄉換個生活環境，而且為了自己的名聲

和前途，斷不可能做出殺人犯罪或者公佈於眾的事。所以他在忍耐，等待最後的

復仇。最後的復仇是什麼呢？請先恕老夫賣個館子，在最後幾個回合為您揭曉。

離去後的張輝程回到了自己的書房，短暫平復了情緒後，便一邊看著電影，

一邊周詳著未來的計劃。而此時兒子張天晴的房間裡，溫存完的母子倆也默契地

分開綿著的身體，陳丹霞起身坐在了沿，了幾張紙巾擦拭自己糜的下體。

略做清潔，她便拾起一邊的衣，開始穿著。

「媽~」張天晴溫柔乖巧地叫喚了聲。

聽見兒子叫喚，陳丹霞扭頭問道：「怎麼了，兒子？」

「媽你答應過我了，剛才。」

「答應你什麼了？」雖然知道兒子指的什麼，但陳丹霞還是故意張作不知道。

張天晴似乎有些急了，討好般地說：「媽你答應過我，明天還和我做的。」

「噗~再說吧~」陳丹霞忍不住笑了出來，已經穿好衣服的她丟下兒子到衛

生間做清洗去了。看到自己母親給出了似是而非的回答，張天晴也只好傻傻笑著。

其實他一點也不傻，他明白知道明天有機會，比如父親出去什麼的，母親還

是會和自己雲雨一番。當然，實在不行，可以和母親一起找藉口出去，那便也可

以和母親在那間「宜興賓館」裡共赴巫山。想到這裡，張天晴笑得更傻更開心了。

說到和母親做，他本身還是比較喜在賓館裡的。因為在家裡母親的呻聲都

很輕，怕被父親聽到。哪怕父親不在，也怕讓周圍的鄰居聽到了會有所言語。當

然，家裡的刺還是很顯然的，但賓館裡的做更加放縱，在那裡母親更像個女

人一樣在自己下毫不掩飾地呻出來，而自己也可以隨意地更換各種姿勢，可

以更好地享受自己母親。但若說到放縱，張天晴免不了想起元旦的時候和母親在

外婆家那邊的山上野戰，想著想著，剛剛戰到疲軟的小弟弟不經意間又硬了起來，

但此時，自己的尤物母親早已離開良久。

衛生間裡認真地清晰了自己的下體，陳丹霞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的臉

頰還是帶著一絲紅暈，頭髮有些凌。拿起梳子邊梳著，邊想著一些有的沒的。

看著自己這張臉，剛剛到新的一年，剛剛到四十歲。姐妹們經常誇著自己年

輕，雖然自己一邊笑道「年輕什麼啊，都快四十歲的老女人了。」但自己知道，

天生麗質的自己和那些三十剛出頭的少婦相比也不逞多讓，白皙的皮膚可能更顯

年輕吧，而且自己和那些女人比起來又多了些韻味。想想自己和兒子發生關係也

快半年了，當初真不知道讓那小鬼怎麼吃到自己的。雖然這幾年因為女人的獨特

的質，對看似美好，但帶著單調的生活有了一絲厭倦。也不能說有多大的反

吧，只是覺得無聊了。但夜店一夜情之類的不知為何，自己從心裡表示牴觸。畢

竟自己的家庭觀念還是很重的，總覺得家裡的事和外面的事就是兩個世界。平時

也上上網，看看電影，偶爾也會上上成人網站，看看本片，覺這樣能更好

地增加生活趣味。直到一次不小心點進了文學區，那赤地表達母親和兒子關

系的標題深深地刺入了眼簾。情不自地點開後，發現自己的身體被這些文字所

描繪的做場景不斷刺了，不知為何，發現自己喜上了母子倫這種忌。

當然，每當面對自己兒子的時候，卻不會去想那些男女之事，畢竟從小養到大，

疼到大的兒子，母佔據了統治地位。但偶爾的入睡時分，想想自己的兒子將剛

剛成起來的入自己的小時，這種刺的幻想還是讓人享受的。想

不到兒子初中畢業的暑假，兩人的關係竟會如此突破，讓人不慨。也怪自己

的一時放縱，讓兒子在這半年來不斷求，自己也不斷足著他。除了每月來例

假的時候，基本兒子都會要求做，開始時還因為各種拘束常常只是兩三個星期

答應他一次，但自從那個晚上，兒子半夜來到自己和丈夫的房間，偷偷掀開被子，

伸手進入自己的內在小內外摸索。當自己驚醒時小已是一番漉，一邊害

怕身邊睡的丈夫醒來，一邊只能配合著任的兒子張開雙腿，讓兒子把

入。

那夜充擔驚受怕的結束後，自己和兒子似乎也大膽了起來。可能是那

天晚上第一次讓兒子內吧，從此兒子便不戴套了。想著半年來這些難以與外

人道來的事情，自己的臉頰不經意間更加緋紅了。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

己的生活怎麼變成這麼戲劇了。但也沒多想，便起身回臥室了。

路過書房，發現丈夫還在看電影，稍微心安的陳丹霞在門口囑咐了句早點睡

便進入了旁邊的臥室。晚上的兩次酣戰的確讓自己有些乏了，躺上進入被窩，

稍不留神便睡著了。

書房裡，本沒有把電影看進去的張輝程，似乎也想完了一些東西，看看時

間也不早了，便關了電腦回臥室休息了。躺上，看著身邊已經進入夢鄉的子，

張輝程眼神裡充了複雜，嘆了口氣，安定心神入寢了。

一家人睡得最晚的還是張天晴，翻來覆去睡不著，雖然晚上的兩次耗費

了很大的體力，但想著後天去學校後便是一星期的複習加考試，心中免不了產生

不捨，明天白天一定要好好和母親顛鸞倒鳳一番，讓自己下的御母神可以好

好地安份幾天。想到自己筆記本電腦裡剛剛錄下了和母親做的場景，忍不住起

身來到了書桌前，這款錄像軟件的文件保存路徑很隱秘，文件夾還設置隱藏了。

興奮地打開了文件，屏幕上便出現了男女做的場景。角度沒有調好，所以

只有兩人的身體中間部分拍攝進去，攝像頭的像素也不高，但也已足夠。沒拍到

臉部，不過這樣也好，別人不知道男女主人公是誰，只有自己知道那是自己和自

己的母親。看著畫面裡自己著自己的母親，小腹不停得拍打著母親的部。

錄像文件的聲音很輕，帶上耳機，把聲音調到最大，才能勉強聽到錄像中室內的

聲音。

但也只是聽到呻，看來筆記本的錄音設備還是很差，而且自己和母親在房

間裡不敢叫的太大聲，怕父親聽到。想到父親，雖然骨子裡是怕著父親，敬畏著

母親，但想著父親的子，自己的親生母親在自己的下呻，不自覺地充了

刺。

「老公厲害不？」直到畫面中的兩人快到高，呻聲忍不住大起來時，才

能稍微聽清楚兩人在說著什麼。

「喜兒子像老公一樣你不？」

「喜……讓兒子一樣像老公一樣我……兒子老公好厲害……哦……要去

了……嗚……」

「哦……媽，我要了……兒子要了……！老公要了……！」

聽著視頻裡模糊但尚且還能聽清楚的對白，張天晴覺對明天迫不及待了。

雖然那晚在父親房間母親很刺，但那是在自己憋得不行了的情況下腦子一熱

才做出來的事。現在讓他再做一次，估計是不敢的。很多事情畢竟最恐怖的是後

怕。當視頻裡的自己對著攝像頭做出「Ｖ」的手勢時，自己也樂了。回想到當時

的那種征服，真的讓人如毒般難以自拔。清理好播放器瀏覽記錄，關了電腦，

一陣睡意來襲，張天晴便上睡去。

冬天的清晨總會來得晚些，陳丹霞從睡夢中醒來，下意識地看看枕邊，丈夫

還睡著，再扭頭一看櫃上的鬧鐘，才六點半不到。下意識得嘀咕了句「還早

……」便又埋頭睡去，但想著昨晚兒子鬧騰地今天還要做那事，便不自覺苦惱起

來。不知道該如何找機會，畢竟是疼兒子的，況且兒子這一去便是要期末考試了。

明天要回學校了，所以絕對不能讓兒子在明天做，拖著疲倦的身體開始新的一星

期。或者說去賓館？但畢竟開房是會有記錄的，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不過也罷，

找個藉口出去便也可以接受了。

快八點時，陳丹霞便起準備早飯了，說來也巧，平時都要睡到十點多的父

子倆默契地在九點不到便都起來了。喊了聲早，洗漱一番，便開始吃起家裡的主

婦急急忙忙做出來的泡飯、醬瓜之類的簡便早飯。

「我說，你們爺倆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我都沒準備好早飯。」陳丹霞有點好

奇地問父子倆。

「睡夠了，也就起來了。」丈夫張輝程懶洋洋地回答著子的問題。

「我也睡不著了，在上。」張天晴則是應該有些躁動了。

張輝程吃得比較快，吃完就到客廳看整點新聞了。飯桌上剩下的母子倆換

著眼神，「媽，你昨晚答應過的」

「知道了，這孩子，媽還能說話不算數嗎？等下看看情況。」母子倆輕聲對

答著。

當母子倆為了苟且之事打打著算盤時，客廳的電話鈴響了。客廳裡坐著的張

輝程接起了電話。

「喂~」

「喂？」電話那那端傳來一陣怯軟軟的女聲。

「哪位？」

「姨爹？是我，荌荌.」

「哦，荌荌啊，怎麼啦？」聽到是自己從小疼到大的侄女的聲音，張輝程的

語氣也柔了下來。

「那個……我放假了。」那端的小女生聽到了姨夫的聲音似乎也很開心，但

少女的靦腆還是不減，「因為下學期開始可以帶電腦了，所以我媽讓我來市裡買

檯筆記本。」

「哦，這樣啊。大學放假好早啊。今天就來嗎？」

「嗯，今天來。」

「要不要姨爹開車來接你？」大男人的責任心凸顯了出來，也許這也是這個

中年男人的魅力所在吧。

「啊？不用不用。車票買好了。本來不打算打擾姨爹姨媽的，我媽說買好電

腦就直接回來了。」

「嗯？」聽出了侄女語氣中的扭捏，張輝程有些奇怪。

「但有點想姨爹了……還有姨媽。」

「來姨爹家住幾天吧，反正客房空著，說起來姨爹還沒帶你在市裡玩過呢。」

「啊？這……嗯，好~」

「幾點來？」

「九點的車，估計十點半可以到南站了。」

「好的，到時候姨夫來接你。」

「嗯，姨爹拜拜……我整東西了，嘻嘻~」電話那端的女孩笑得很開心。連

女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開心。只是心裡知道可以見到姨爹了，而且還可要住在

姨爹家裡。從小就特別喜姨爹，喜姨爹揹著自己去買零食，喜蜷在姨爹的

懷裡睡覺。雖然從小基本只有在過年時候能看到姨爹，但姨爹似乎每次都很疼自

己。姨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淡淡的，有些許煙味，那應該就是男人的味道吧。

不像自己的父親，常常身上一股汗臭，從來不關心自己的學習，只要每學期末的

成績單上的名次高就開心了，每天罵罵咧咧，還老喝酒說胡話。這個叫陳雅荌

的女孩，一顆芳心不自覺地跳動起來。

「這小丫頭，呵呵~」

「誰啊？」陳丹霞此時也吃完了飯，來到客廳。看見丈夫放下了電話，問道。

「是荌荌，她要來買電腦，我順便讓她在咱家住幾天。」莫名的，張輝程的

心裡也開心的。

「什麼時候到？」

「十點半左右，等下我開車去南站她。」

從荌荌家，也就是陳丹霞的孃家到市裡是直接到城市南邊的南站，而張輝程

的家在靠近市中心的市區，所以還得開半小時的車才能到車站，遠沒有直接開車

下鄉這麼方便。

「荌荌姐要來嗎？」這時候張天晴也吃好了飯，耳朵也捕捉到了父母對話中

的重要信息。

「嗯，你荌荌姐來買電腦，還要住幾天」陳丹霞把這條信息完整地告訴了自

己的兒子。

「這樣啊，知道了。」聽完消息，張天晴在客廳坐了會就回到自己房間裡去

了。

得知父親要出去，心裡樂開了花的少年喜地打開了電腦，打開了攝像軟件，

開始調整電腦擺放的位置，終於經過一番努力，畫面裡勉強包容了整張。準備

就緒後，發現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只能等待的時候，便也只有等待了。

九點四十分左右，張輝程起身穿好衣服，對著子說到：「我現在過去了，

免得路況不好，讓孩子等急了。」

「嗯，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

「嘭！」關上了門。一家三口心思各不一樣。

張輝程愉悅地出了門，雖然知道自己離開後母子倆會開始做苟且之事，但想

著心裡一直有好的侄女，當然，憑著男人的覺，他也受到了侄女對自己的

崇拜與喜。自從發現子和兒子的情後，道德觀改變的張輝程居然對侄女的

到來有一種豐收收穫的喜悅。

陳丹霞有些尷尬，在丈夫走後，和兒子行事是避免不了的。但一大早地該

如何開始？不像昨天晚上一樣，結經過一星期的情緒培養。難道等下要直接進到

兒子房間，把自己送上？畢竟女人還是有小心思的，想著這些，她便開始忙些家

務了。

聽到父親的離開，張天晴便啟動了攝像軟件開始攝像，然後把屏幕進入了全

黑的屏幕保護狀態。只要攝像頭在工作便能攝像了，啟動屏幕保護狀態可以讓自

己母親不注意到筆記本電腦。做完這些就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房間。

「媽~」象徵地喊了一聲，看到母親彎著在整理茶几上的東西時，張天

晴毫不猶豫地走了上去，今天母親穿著一件淺灰的居家服和一條深黑的居家

棉。靠近母親的身體，張天晴的下體緩緩地貼上了那高高翹起的部，雙手繞

到前面，從居家服寬鬆的下沿伸進去，不規矩地捏起了裡面帶著罩的部。

「媽~」又叫了一聲。陳丹霞此時已無法再繼續整理茶几，便直起身體說道：

「看你這急樣，至少等媽整理好客廳啊。」

「媽，客廳其實蠻幹淨了。」嘴上說著，但手中的力度絲毫沒有減小。

「誒，到你房間去吧。」

「嗯，媽，我要把你抱到我們房間去。」

「抱到你房間去？你不怕費勁啊？」聽到兒子的話，陳丹霞不免樂了。

「媽你轉過來。」張天晴一邊說著，一邊把手從母親的衣服裡了出來。陳

丹霞也順勢轉過神來，面對著兒子，兩人面對面站著，陳丹霞恍惚間發現兒子已

經比自己高多了。自己１６５ＣＭ的身高也算纖長了，但兒子快一米八了，以前

不覺得，但現在一站，發現兒子真的很高了，快趕上孩子他爹了。

「嘿，小天晴準備怎麼抱媽媽啊？」

「媽你上來就是了？」

「？」乍聽之下有些費解，但馬上明白了。陳丹霞伸出雙手住自己兒子

的脖子，輕輕一跳，雙腳也住了兒子的間。腳上的棉拖鞋則落在了地上。張

天晴借勢左手一託，拖住了母親的部，右手則按穩了母親的上半身。

「媽，我們好默契啊，嘻嘻~」張天晴說著，便把臉湊上去，吻住了母親的

雙。面對兒子的熱吻，陳丹霞用力地夾了下身體，回應著兒子。一邊吻著，張

天晴抱著自己的母親，走走停停緩緩地想自己臥室走去。

路程不短，但母子倆卻走得異常緩慢，中途累了，張天晴還把母親按在牆上，

一陣捏舌吻，要不是房間的電腦還攝影著，急的他可能在家裡的走廊上就將

自己母親就地正法了。但短短的二十來米路，母子倆也花了將近五分鐘才走到。

抱著母親來到了自己的邊，輕輕放在了上，母親的棉雖然是緊身的，但是

很好。拉開鬆緊帶，緩緩地拉下了棉，拉到膝蓋時，看到自己母親今天穿著

一條白底青點的花邊內，底部有一片漬，是剛才調情所勾出來的。陳丹霞配

合地抬了抬小腿，便讓兒子輕鬆地下了整條棉。又被兒子掉了叫上那雙純

白的棉襪，被兒子的手握著自己的雙足，白的小腳一陣酥，忍不住足弓彎曲。

握著母親那雙小巧白的美足，張天晴不住地誇道：「媽，你的腳真漂亮。」

被兒子挑逗得的，陳丹霞忍不住嗔道：「什麼時候變成足控小鬼了？」

「嘿嘿，最近。媽，你有黑絲襪不？」

「黑絲襪？沒有，一大把年紀了穿那個幹什麼。」發現兒子居然是個黑絲

控，陳丹霞心中一陣好像。

「什麼嘛，媽你的兩條腿這麼好看，穿上黑絲一定很好看。」

「小鬼，老孃才不穿呢。唔！！」陳丹霞覺腳上一陣酥，全身頓時觸

電般軟了下來。原來是張天晴含住了自己母親的一隻足趾。「啊……唔……

……天晴乖，別鬧了，好……啊……媽下次有機會穿給你看……快……啊…

…快鬆開……」聽見自己母親答應了自己，張天晴便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嘴。把目

光轉移到了母親的大腿深處。雙手一動，靈活地在自己母親的配合下去了母親

的內，下體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了眼前。有點迫不及待地湊了上去，當那已經

漉的小被自己兒子的舌頭第一下碰觸時，陳丹霞「啊……」地一聲，身軀忍不

住扭了一下，見母親有如此反應，張天晴一鼓作氣，靈動的舌頭時而大張旗鼓地

掠過蒂，時而蝶穿花叢般地撥，從未被如此細心的口活伺候過的陳丹霞

全身扭動不止，雙腿忍不住夾住了兒子的腦袋。張天晴被母親一夾，一隻手伸出，

伸進衣內，練地找到了那對酥，隨心所地捏了起來。陳丹霞被兒子撥

地全身滾燙，卻又異常地舒服，忍不住自己將上衣起，離了身外，而此時的

罩以毫無保護作用，可能是害怕兒子像上次再山上一樣把字的罩肩帶拉斷，

她便自己將白蕾絲的罩卸下，此時身上唯一的服飾，只剩手上的那枚戴了幾

十年的結婚戒指了吧。

覺自己被兒子得仙死，漉的小急需滾燙的的入，陳丹霞

忍不住嬌道：「天晴……哦……快……媽想要了……」

「想要什麼？」張天晴看到母親已情緒高漲，卻還故意挑逗著。

「要你用進來。」

聽到母親這樣講，張天晴把嘴離開了母親的戶，站起來快速地拖著自己的

衣服。衣服還是那套睡衣，只是內換了條。全身了個光。本想合母親開

始，但想到此時的電腦正在攝像，便不想要把前戲做到更好，把自己征服

母親的視頻演得更加有徵服。等候著兒子的入自己小的陳丹霞許久等

不到那熾熱的，鼻尖卻傳來一陣男人的特有的腥臊味，睜眼一看，兒

子著具雄赳赳氣昂昂地衝著自己。已被挑逗火熱的她只能坐起身子，一

口將兒子的含住，一隻手幫助嘴巴一起套著兒子那，另一隻手已經

忍不住用中指扣起自己的小來。陳丹霞絕對想不到，自己竟被兒子的那張小嘴

挑逗到如此地步。

一邊享受著母親小嘴熱的套，張天晴的雙手也沒閒著，自己母親的那對

酥是百玩不厭的，昨夜的兩次，讓他的此時勇猛無比，頭處傳來陣

陣舒，卻沒有一絲想要的覺。覺到母親套動幅度的越來越大，他也不

忍心讓母親再受煎熬，「媽，我要進來了。」

聽到兒子的話，陳丹霞吐出了兒子的，把自己的身體往中間挪了挪。

望著分開自己雙腿，把身體上來的兒子，身體不自覺地緊了起來。「唔……嗯

……」小被入填的覺讓她忍不住呻了出來，含情脈脈地看著兒子，忍

不住用手撫摸著兒子那張還帶著青澀的臉龐，受著兒子給自己帶來的舒服和衝

擊。

看到自己的母親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張天晴熾熱堅地不自覺地，

體的撞擊聲如此美妙，尤物母親的小彷彿在允自己的般，讓自己的下

半身除了不停地動，再也不想做其他事情。那對百玩不厭的酥隨著自己身體

的撞擊不斷晃動著，忍不住伸出雙手將其擒拿、按、捏。此時下的母親自

己地失聲連連，在沒有父親在家的情況下毫不掩飾地「啊……啊……嗯……用

力……啊……」地呻著。戰到情處，覺母親的呻越來越來急促，是不是

用嘴含住手指防止叫得太大聲。張天晴知道此時的母親快要到達高，在自己舌

頭的前戲幫助下，自己的母親這麼快就要代了。他了解此時的母親是最忘我的

時候，往往可以做出很多讓自己興奮的事情。

「媽……」張天晴喊了一聲。

「啊……啊……啊……哦……用力……嗯……不要停……」此時回應他的只

有自己母親那急促的呻。

「媽！」他大聲的喊了下，以確定讓母親聽到自己在叫她，「媽！兒子不

？！」

「！！！哦……哦！！！兒子好！！！！媽好舒服！！！啊！！！」

「媽！媽！為什麼你會這麼舒服！兒子自己親媽怎麼會這麼！！媽，

你說！媽讓兒子得不？！」

「嗯！！！！！啊……媽讓你得好！！！啊……天吶……去了！！啊！！！

去了！！」

張天晴覺母親在自己間的雙腿突然發力一緊，包裹著自己的小

也快速地一縮一縮著，隨著母親呻地越來越急促，在母親的一直呼中，

覺到了一股滾燙的水從母親的道壁上湧出來。看著下已經到達高了母

親，張天晴征服油然而生。此時的母親得到了極大的足，從搐中慢慢平復

下來的身體也變得異常乏力，說到征服，張天晴心中最喜的當然還是後入式。

想到這，他恨不得把這個姿勢馬上拍到電腦裡面。於是他出了自己的御母神，

將母親的身體翻過來。

此時的陳丹霞還處在高的疲軟期，全身有點提不起力氣，但還是努力地配

合著自己兒子的行為，當身體被兒子整個翻過來後，上半身已不自覺地軟趴趴地

伏在了上，但還是努力地撅起部，隨著一股滾燙入身，知道兒子開始繼續

。短暫的疲軟期過後，恢復的下體被兒子的地快再襲，貫徹全

身的舒服讓自己忍不住又呻了起來。

而此時的張天晴，下身不停，但雙手又在母親的雙上忙碌了起來。部的

手很好，地整個手掌陷入了一片柔軟，不停地玩著，掰開還能看到母親

的後庭。「真想找個機會破了母親的後庭」這樣想著，卻不敢。有次在賓館做

時想入後庭，但被母親阻止。原來母親的後庭還是個處女地，母親怕疼，而且

後庭被入後父親會發現異樣，所以只能作罷。想到此處，便隱隱覺得可惜，下

身的力度不經意間加大了起來。見母親恢復了力氣，想著書桌上的筆記本電

腦正記錄著這一切，雙手放下這不釋手的部，拉起母親的雙手，將母親的整

個上半身帶起，用自己最喜的騎馬式著自己的母親，還時不時地扭頭朝向攝

像頭，搖晃著母親的雙手做拉韁繩狀。

房間裡赤的兩條體不斷地碰撞著，連接他們的卻沒有完整地離開過

戶，息聲、呻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母子倆已做了將近半小時。張天

晴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何這麼持久，昨晚的兩次果然不是白的。覺到自己有

股絲絲的覺，他知道自己差不多還有五六分鐘的持久時間。心理計算著如

果再做一次的話可能到時候父親也快回來了，而且母親大概還有一段時間才高，

所以索出了自己的，讓自己的處的刺稍作緩釋。取而代之的是自

己的深入母親戶的兩手指，隨著自己手指的搗、、扣、扭，母親的呻漸

漸急促了起來。一分多鐘的桃僵李代，讓自己的似乎又能再戰十多分鐘。冬

天的寒冷讓重新進入小熱包圍的覺到了異常的舒適，之間想了想，

張天晴開始不懷好意地開始和母親調情，「媽，算了算，今天好像是你的危險期

誒。」

「嗯，今天是媽的危險期。要不是上過環，才不讓你不戴套直接上。」

「可是媽，我覺我今天要穿那個環了。嘿嘿！」

「你說穿就穿，哪有這麼容易的。」

「因為我覺我今天特厲害。」

「你個小鬼，哪天不覺得自己厲害了？」

「小鬼不厲害，怎麼能到自己親媽呢？」

「你就指望著自己親媽這事活了是吧？」聽到兒子的話，陳丹霞又好氣又

好笑。

「哪能啊，我說媽，如果你真的懷孕了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只能去了唄。」

「那會告訴爸爸嗎？」

「不會，你爸在危險期做有戴套的習慣。告訴他會懷疑的。」

「嗯，那不告訴爸爸。」

「你還真想讓媽懷上啊？」

「因為不懷上就不能證明我過媽你啊~」

「被你氣死，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媽啊……」

「那不就得了。產傷身體的。」

「男人不讓女人懷孕，怎麼能算征服過這個女人呢。」當然這句話張天晴也

只有在心裡說說，沒有說出來怕引起母親的反。

此時的張天晴意氣風發，一套御母法耍的風生水起，想像著自己的父親正

開車在外面，而自己在家裡著自己的母親，父親的子，的男女媾聲在

臥室裡回不息。母子倆的身體開始快頻率地動起來，默契的兩人知道雙方的

高快要到來，使勁地發著力。此時兩人已經大戰快四十分鐘，就等著最後的爆

發。

「媽，爸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張天晴還是很喜在母親面前提起父親。

「嗯，應該是吧。」

「媽，我在你。嘿嘿，防盜防火防兒子！」

「嗯，別說這些，快，用力，媽快來了！」

「媽，覺這次我能進去。」

「進哪？」

「環的那邊~」

此時的張天晴拉著母親的雙手，在母親的小裡快速著，他知道自

己再也不能堅持一分鐘了，腦海裡只剩下了將進母親身體裡的念頭。高高

地仰著臉，背部緊繃著，脊椎彷彿標一樣樹立著，而下的母親早已忍不住喊

了出來，因為雙手被自己拉住，不能用來掩蓋聲音。此時房間裡的聲音有些大，

張天晴甚至認為這麼大的呻聲都能讓電腦能夠錄進去了。

「媽，下次回來後我要天天你~」

「嗯，媽天天讓你.用力……」

「到時候爸去上班我在家你，從早上到晚上。」

「嗯，整天讓你」

「我要在廚房，在浴室裡，在客廳沙發上、地板上，在臺上，在

爸媽房間裡.在家裡的每個角落都和媽一邊」

「嗯，媽都讓你.」此時的兩人已經不能自拔，陳丹霞只想讓那滾燙的

帶著自己走向高。而張天晴只想不斷地征服自己母親，無論從身體上，還

是言語上。

「到時候還要讓媽你開車帶我去山上車震。」

「嗯，去車震。」

覺到自己已經忍耐到極點，除了「哦~哦~哦！」的狂吼，再也發不出別

的話語。而母親的身體已經扭動得彷彿要將自己的夾斷一般。

「啊！！去了！！！去了！！唔……」一陣哭泣般的呻，陳丹霞來到了高

，受到道深處的那一股股滾燙的熾熱，她知道兒子了……

與此同時，張輝程已經接到了外侄女荌荌，此時的荌荌坐在副駕駛上，時不

時得看一眼身邊的姨爹，時不時地臉紅下。要去姨爹家了，好開心啊~「荌荌啊，

明天想去哪玩，姨爹帶你去。」

「啊？都行。」

「天晴啊，明天回校後要好好考試，知道嗎？」

「嗯，知道了！」

少年天晴趁父親出去接人又和母親雲雨了一番。而心知家中事的張輝程則

載著侄女荌荌開在回家的路上，心裡卻想著改如何吃到這個水靈靈的侄女小荌荌。

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故事呢？各位看官，且看下回分析。

外傳2——爆竹聲中一歲除，屋內新桃代舊符

此章說是外傳，但實際上是接著第十二章的劇情，不過因為是兒子的視角，

所以歸到外傳裡了。

＊＊＊＊＊＊＊＊＊＊＊＊＊＊＊＊＊＊＊＊＊＊＊＊＊＊＊＊＊＊＊＊＊＊＊

看著身旁微微息著的母親，緋紅的臉頰透著足的表情。把母親抱在了懷

裡，忍不住說到：「媽，你真好。」

聽到這句話，母親笑靨如花，伸出手撫摸著我的側臉：「傻孩子，媽不好還

有誰好。」受著母親柔軟滑的身軀，好想再和母親雲雨一番，但此時父親已

然離到家時間不遠了，只好怏怏作罷。

「好了，乖~快起來吧，去衛生間清理一下」此時母親便起身，把居家服套

上，罩和子沒穿，而是拿在手上，因為拖鞋在遺落在了客廳，所以母親踩著

我的拖鞋去了衛生間。不一會便傳來了一陣水聲。而我則急忙起身來到了筆記本

電腦前，滑動鼠標，將攝像狀態結束。並快速瀏覽了一遍，看著自己將母親抱進

房間，放到上，母親配合著自己掉衣服，母親雙腿夾著自己的腦袋仙死

的樣子，當時沒有看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口活居然讓母親如此享受，心裡不

得意起來，拉著快進條，看著剛剛經歷過的，現在出現在屏幕上的一幕幕，心口

一股火又漸漸燃起，當看到自己從後面不停地入母親的小，在兩人快要高

時的那種情，已經疲軟的巴又硬了起來，腦海中漾起母親小那種熱

柔軟的包裹，突然有種衝到衛生間和母親在幹一炮的衝動。但隨著水聲停止，母

親的腳步聲由遠至近，我匆忙保存好了視頻，將桌面回覆原樣，如果讓母親知道

我把和她的做場面錄了視頻，應該會很生氣吧。

「這孩子，衣服都不穿就玩電腦。」「啊？我準備清洗下再穿衣服嘛。」說

著我吐吐舌頭，抱了抱已經走到身邊的母親，母親此時已經穿好衣服，衣服還是

先去那套，大概母親清洗後只是換了條內吧。忍不住在母親臉上親了一口，我

便光著腳跑到了衛生巾，男人處理後事務還是比較方便的，了把巾把巴

和附近擦拭了下就算完事了。又匆匆跑回房間穿上了衣服，現在已經是冬天了，

室內還是比較冷的。

穿上衣服，打開窗戶來吹淡房間內淡淡的男女時產生的味道。把視頻文

件和上次的那一小段一起做了隱藏工作，但想著這次回學校後的漫長煎熬，還是

拿起ＵＳＢ把視頻傳進了手機裡，不過害怕節外生枝，我只把昨天晚上那段看不

到面部的視頻傳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父親便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荌荌姐。荌荌姐是我姨媽的女

兒，今年上大一了，聽說是來這邊買電腦的。從小到達和荌荌姐一起玩得不多，

小時候每次去外婆家，荌荌家就老是著父親，而父親也貌似特喜她的。「姨

媽，弟弟。這次真是打擾你們了。」一陣清新的少女之聲傳來，此時大家都站在

客廳。

「荌荌姐好~」有些木訥，但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荌荌家現在長得

十分漂亮，身材也不錯，可是我這個做表弟的卻怎麼也親切不起來。

「乖孩子，別這麼站著，快把東西放放，坐下來歇歇，姨媽洗水果去。」說

著母親便笑著往廚房走。

父親領著荌荌姐的行李走向了客房，突然間好像就我是個沒事人一樣。不一

會兒，廚房裡傳來了洗水果的聲音，而客房裡則傳出了父親和荌荌姐的輕輕笑聲。

此時時間還早，父親便提議帶荌荌去買衣服，想到再半個月就要過年了，母

親也一起去買些人情細禮。「天晴不去嗎？」荌荌姐看到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沒有要一起去的樣子，便好奇地問道。

「不去了，外面有點冷。荌荌姐你要玩得開心哈~」嬉皮笑臉地回答了一句，

目送三人除了門。

覺有點乏了，畢竟這兩天男女之事行得有點多，關了電視便回房睡覺去了。

睜開眼便是天黑，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別快，看著頭的鐘才五點多，但

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糊糊地走出房間，聽到了廚房傳來燒菜的聲音，而

客廳裡父親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看著電視。想要去撒個，但發現衛生間的門

是拉上的，裡面傳來了洗澡的聲音。大腦反應了下，應該是荌荌姐在裡面洗澡吧。

也罷，只好忍著意走進了廚房。剛剛睡醒，腦子糊糊的，看到母親燒

菜的身影便乏力地走到她身後，母親早就注意到了我。

「餓了吧，天晴。在過會就能吃飯了，高鍋裡燉著你喜的烏骨。」

也不知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伸出雙手繞道了母親前，一手一隻，捏了幾

下母親柔軟的房，沒有更深一步的動作，我便放開雙手應了聲「哦」便離開了。

過了一會荌荌姐洗完澡，穿了件茸茸的外套和一條深黑的緊身棉，把

少女的身材透得淋漓盡致，但意麵前我明顯沒有心思去欣賞，況且我覺得母

親大人更加美。快地釋放了久積的煎熬，覺整個人都有了神。聽到母親喊

著「吃飯了」，我快地來到了餐桌旁坐下，緊接著父親和荌荌姐也走來在一旁

坐下。最後坐下的是從廚房裡端著一大碗枸杞燉烏的母親。晚飯很豐盛，雖然

荌荌姐一直害羞地說著：「我自己會夾的，我不會客氣的」，但父親還是把菜往

荌荌姐碗裡夾，而荌荌姐臉上除了靦腆，也只剩下喜，一點沒有不高興的樣子。

當然母親也往荌荌姐碗裡夾了一次菜，不過知道我吃燉烏，所以母親夾

里老大一塊烏放到我碗裡，笑著說：「這次回學校就要考試了，現在好好補

補。」

很平常的一頓晚飯，吃完飯我洗了個澡想要睡去，大概是因為下午睡過了吧，

所以神頭足，沒有什麼睡意，便打開電腦看了幾集新番動漫，也就入夜了。

冬天的早上著實讓人想要賴，賴著賴著也就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吃過午飯

母親便帶著荌荌姐去買電腦去了，而母親則是說下午送我去學校。收拾完東西，

就在電腦前打發著時間，好生無趣。上中逛了逛，發現在歲末徵文活動，每

次的歲末活動都有很多新作品可以看，現在活動才開始不久，不過等我回來就應

該有很多作品發表出來了。不過這次的主題是穿越、武俠，只能稱上還算喜，

不過這時看到了一部由Ｋａｎｇｚｈｏｕ大寫的《回到母親成時》，我便眼前

一亮，明顯的是母子文啊，而且配上了穿越。急不可耐地打開閱讀，隨著把自己

帶入劇情中，發現自己的巴已經不老實起來。可惜故事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我去！還載連載，沒有完篇！看來只能等我考試回來再看後續部分了。關了網站，

襠裡微微起的巴似乎又想耍套御母法了。此時的母親忙了一上午，躺在

臥室裡看著電視劇。

「媽~」走到邊坐下，喚了一聲親的母親大人。

「怎麼了？」母親的注意力還是在劇情裡，沒有怎麼搭理我。

「什麼時候送我去學校？」

母親看了眼頭的小擺鐘，「才一點半多，三點鐘送你去，你先去把東西收

拾好」。母親依然沒怎麼搭理我……

我把身子躺在，鑽進被窩，此時的母親只穿了條睡裙和內，練地把手伸

進睡裙裡，找到了母親的那對酥，喲，沒帶罩。

「媽你看，還有一個多小時呢。」此時起的巴隔著內頂到了母親嬌軟

的部。「這一去就是一星期呢。」

母親受到了我的望，但回應我的卻是拒絕。「天晴啊，前天和昨天不都

做了嗎？你還在發育，不能這麼索求無度。乖~」

可母親的拒絕怎麼能熄滅的下體的火，正忙著攻陷母親酥的左手停止了

當前任務，急勢向下，鑽入了母親的內裡，覺今天母親穿的的條棉質內。

正攻向要害，母親的手往我的手臂上大力一拍，「別鬧，到底聽不聽媽的

話了？

你要考試了，多花點力在上面，況且昨天你還答應過媽呢。要是再這麼不

聽話，媽以後都不縱容你了。」想不到母親的態度這麼堅決，不過想想也是，馬

上要考試了，而且這週末做了三次了，母親就算再怎麼疼我也不會沒有輕重。怏

怏地回了手，起身離開。母親見我這麼聽她話，而且情緒低落，便語氣溫柔了

下來。

「等考完試回來，有的是時間嘛。」說完這句話，母親也臉紅了，似乎作為

一個母親不應該這麼赤地引兒子。

重拾心情，回房檢查了下有沒有東西拉下，又把電腦裡不能讓別人發現的東

西做了更深一步的隱藏，便無聊地帶上耳機聽歌了。可惜我這個裝模作樣的文藝

小青年沒文藝多久，母親進屋喊我出發了。關了電腦，背上書包，拎起衣物帶，

在玄關處穿好鞋子，下樓，上車。車子緩緩啟動，前往學校的路程有二十多分鐘，

坐在副駕駛裡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母親開著車一邊嘮叨著注意身體，好好考試什

麼的，說著說著也就沒話說了。安靜地氣氛一直延續到了校門口，要下車了，我

突然想起了什麼，討好地一笑：「媽，下次我回來可別忘了哦~」「別忘了什麼？」

「黑絲襪，嘿嘿~」拿起行李下了車，餘光看到母親有些無奈的神情，車

窗外對著母親說了聲：「媽，回去開車注意安全。」

走回宿舍，發現宿舍裡的其他五個人都在了，有的躺在上聊著天，宿舍老

四則猥瑣地拿著手機面朝著牆壁看著小說，老六則和他女朋友打著電話。

「老二還睡著呢？」我看了眼我下鋪的老二，老二家比較遠，所以回宿舍後

一般都是睡覺。

「嗯，我來的時候就睡了，至少睡了一個多小時了。」聊天中的老三和老五

拾空應了我一句。宿舍排名很簡單，當初議論著按年齡，按身高什麼的都不能服

眾，所以最後按鋪號排了。可惜我雖然是一號鋪，但他們喊我都喊「老一」而

不是「老大」，不過也無所謂，這小半年來大家的情都很好，也叫習慣了。

放置了下東西，不過宿舍裡明顯覺比家裡冷多了，休息了下，直到老二想

來，糊地問了句「幾點了？」大家都覺得到了飯點了，所以都從上爬了下來，

雖然才四點半不到，但天已經有些暗下來了，冬天臨近夜晚就會覺得有股寒意，

雖然六個祖國的大好青年齊刷刷地走在校園小路上，但時不時的哆嗦證明了祖國

的花朵不太喜這冬天。走出校門，來到了大家都比較喜的小炒店，除非有事，

不然每個星期天晚飯宿舍都會在這裡吃，美其名曰：接美好又苦的一週。這

幾個月來基本也就我和老二缺席了兩三次這麼「重要」的誓師宴，我是因為和母

親前往「宜興賓館」雲雨一番，老二則是因為路途較遠，難免多事。不過看著老

二每次都這麼疲憊的樣子，此時心裡猜度著老二家裡是不是也有一位美母才讓他

每次回來都如此不堪。

也沒多想，這家「饕餮飯莊」的老闆娘看到我們這批老顧客，眉開眼笑地

著我們進了包廂。

「酸辣土豆絲！」「蔥花白！」「番茄魚！」……每次哥幾個都是叫出了

自己最喜的菜式後，最後才從菜單上再點幾樣菜。我也習慣地喊出「尖椒牛

柳」。每次負責寫菜單的都是老六，因為老六的字和他長得一樣清秀。飯桌上也

沒啥熱鬧氣氛，大家都不喝酒，只是偶爾調侃幾句，大多數時間都努力地吃著菜，

因為是ＡＡ制，所以大家都吃得格外賣力，畢竟平時出校門很麻煩，而且食堂的

味道符合全國學校的食堂水平，絕對的「只是為了活下去而吃！」

飯畢，買單。一行人走出小館子的大門，「洶！怎麼這麼冷的！」第一個走

出來的老四忍不住抱怨道。此時天基本暗下來了，風也適時地奏響起來。裹緊

了下羽絨服或者棉袍子，一行人匆匆回宿舍拿了書包，來到了教學樓。一邊走著

樓梯，時不時抱怨著：「這麼冷的天還要上夜自習，真是苦。」「是啊，真想

窩在寢室。」「切，你窩在寢室還不是看小說，你個小說帝，這次考試能及格嘛？」

「當然能及格，嘿嘿，你也不看看哥啥時候掛過。」此時老四得意地笑了笑，

也對，雖然他晚上在鋪裡看小說，白天課間飯後都看小說，甚至像歷史課，地

理課這樣的課也看小說，但每次考試都是理科科目都不錯，文科科目都能勉強及

格。此時才高一，要考完這次期末，下學期再據意向分文理，宿舍幾個都準備

讀理科，所以據歷年來的分班規則，我們幾個以後還是在一個班，宿舍也不會

變，只是可能會集體換個宿舍。

「再熬熬吧，最後一星期了，回家就能好好過年了。」說話的是老三，瘦小

的他卻是個會讀書的娃，數學、物理、化學、生物，都是全班第一，只有坑爹的

語文常常古文部分全錯，作文達不到及格分。

「是啊，再熬熬吧。」我這樣說著，腦海裡想著這次回去後會是有史以來最

幸福一個假期吧。

來到教室，各自回到位子上坐下。因為我個高，差不多一米七七的樣子，所

以此時坐在教師的最後一排。當然教室裡還有比我高的兩個大個子，都一米八出

點頭，此時坐在我隔壁一排的最後，這兩個戴眼鏡的大個子從開學做同桌以來就

表現出了極大的默契。「王一兵」「王一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是兄弟呢。

不過他們倆的情的確還是不錯的。看著他倆坐在位子上看著一本籃球雜誌，

場面也算喜。

老二和老四是同桌，坐在我前面。宿舍其他三個則離我們比較遠，特別是老

三，坐在和我隔了一組的第二張桌子上，不過因為身高的關係，也因為班裡的男

女人數都是奇數，所以老三是班裡唯一一個和女生同桌的男生，可惜的是那女生

長得實在是讓人對老三到默哀，我想班主任這樣排位子也有她的想法吧。

老五老六坐下後便和他們前桌的女生聊起天來，而我的旁邊則是一張空桌子。

班裡有兩個男生是和一張空桌子做同桌，他們都坐在最後一排，他們之間永

遠都隔著一排，他們倆期中之一就是我，因為我和那個叫「陳家明」的人打了一

架，起因很簡單，開始的時候我和他還有做我們前面的老二、老四都玩得好，

但相處下來發現其人極其自私小氣，平時零食不分享還老吃別人的，打完籃球

不帶錢買水總是有借無還，但咱是爺們，也就不和他計較了。可有一次他生病了，

身為同桌的我帶他去班主任地方簽了請假條，陪他去醫院，打針配藥什麼的他當

時錢不夠，我就借了他兩百塊，可事後一個月了他都不曾還。直到十一月份，我

們學校歷來的校慶表演周，因為表演完後可以休息半天，所以宿舍幾個準備一起

好好吃頓，但那時候因為買了「印度神油」，所以囊中還是略帶羞澀，所以在校

慶表演的前一天夜自習前和他提起了那兩百塊錢，此時提起，開始他還裝作忘記

了，接著就是說現在身上錢不夠還。聽到這裡，我也作罷，順口吻了一句「那啥

時候還」，結果他來了一句「不久二百塊錢嘛，至於這麼嘟囔嘛」看著他那肥嘟

嘟的不屑的臉龐，我就一下子惱了，「那這兩百塊錢你咋就這麼久了還不還呢？

哥當時犯陪你去醫院還幫你墊醫藥費！」此時我聲音有些大了，覺被周

圍的人聽見了他也有寫面子被損的覺，出手推攘了我一把，說到「老子怎麼會

和你這種人做同桌呢？！」聽到這裡我實在是不想忍了，一拳揮過去，接著也就

打了起來，當時他略佔上風，但老二和老四見狀沒有來勸架，而是「嗦」地衝過

來，瞬間三人圍著一個胖子打了起來。可能是陳胖子平時做人太差，同一宿舍的

人都沒人出來幫他，女生們則有人在一邊喊著別打了，有幾個則去叫老師來了。

宿舍其他幾個此時也為了過來，老三瘦弱的身板沒有怎麼參與，只是空踹

了幾腳，時候按其話來說：「從小沒有打過比他高大這麼多的人，踹上兩腳來彌

補下這個遺憾也不錯。」老六則和周圍的同學訴說著陳胖子的各種劣跡，從此我

也發現了老六這個善於引導輿論的人真心是個不錯的夥計。忘了當時老五在幹什

麼，事後聽老三說老五在旁邊也想踹上幾腳，可惜找不到下手的位置，最後只能

喊著「老三，替我踹他！對！使勁踹！」

老師的跑步速度還算可以，大約五分鐘不到，就趕到了教室。最後被拉到教

室外的只有我、老二、老四，還有陳胖子。雖說被打得很慘，但我們沒往要害打，

也沒打臉，所以陳胖子也無大礙。通過當事人和周圍同學的描述瞭解了事發過程

後，帶著對陳胖子的鄙夷，老師罰了我們四人寫檢討，當晚陳胖子就把桌子搬到

隔壁的隔壁那排的最後，當然老師也沒有反對。

此時離打架事件過去快仨月，這三個月來陳胖子的身影略顯孤獨，班裡人和

他也漸行漸遠，但可惜的是他那肥碩的身形並沒有減下來，不然他也可以算是因

禍得福吧。至於那兩百塊錢，他事後還是沒還，但我也就不介意了。

夜自習鈴響後，老師緩緩過來，此時班級裡都很安靜，大家都看著書，做著

作業。當然，也有人開始抄著明天要的作業。夜自習很快就過去，我昨晚了作

業，老四若有所思地看完了幾萬字的小說，宿舍幾個便在寒風裡衝向食堂吃夜宵。

估計食堂唯一令我們意的算是夜宵了，夜宵只有兩種，炒麵和炒飯，但味

道還算可以。吃過夜宵，各自在超市買了些飲料和零嘴，便往寢室趕，路過打水

房，看著地的熱水瓶，真想拿幾隻回去。雖然我們是一幫懶人，從來懶得打熱

水，但是盜竊別人勞動成果事情我們還是做不出來。

在一聲聲「我！要不要這麼冷啊！」「這水逆天了！」的呼喊聲中，大家

刷完牙洗完臉，鑽入了被窩。

老四看著小說，老六和他女朋友輕輕打著電話，其他幾人或者睡著了，或者

看著手機也無從知道。而我則全身蒙在被子裡，打開手機，帶上耳機，打開那段

看不到臉的視頻，雖然只能看到男人的下體從後面不停地撞擊著那女人的翹，

巴時不時地搶幾下鏡頭，聯想著當時母親趴在書桌上讓自己從後面入的快，

隨著節奏的加快，以及耳機中越來越重的呻聲，還有那模糊難以聽清的語，

全身不自覺地滾燙起來，直到高的男女停止動，一隻伸著「Ｖ字形」的手出

現在屏幕，心中一股足，便關了視頻，摘下耳機，心意足地睡了。

「齊國隆冬強……鐺鐺……齊國隆冬強……」老四充喜的鬧鈴聲是我們

寢室唯一的鬧鈴，也是非常管用的鬧鈴，當然，雖說鬧鈴是老四的，但老四在按

掉鬧鈴後自己卻仍舊睡著，在一聲聲「我！要不要這麼冷啊！」「這水逆天了！」

的呼喊聲中，大家刷完牙洗完臉，開始了新的一天，每次都是老四都是在我

們在食堂排隊時才跑到，今天早上沒什麼胃口，一般來說，每個禮拜一看到食堂

那憋屈的早點，我們都不怎麼有胃口。點了碗白粥醬瓜，四個煎包吃完，開始了

新的一天。今天早自習班主任發下了一張表格，填寫文理志願，雖然下學期初還

有一次最終填報，但這次也基本差不多定了，而且這次的統計方便校方進行排名。

這周的考試考兩天半，週四、週五和週六上午。所以還是要上三天課，不過

全是複習了，複習從上禮拜便開始了，老師從第一單元開始給我們複習，此時各

門科目也都差不多複習了大半本書了，習題也發下來很多，所以覺充實地有些

過分。

當然，老四還是依舊在我前面看小說。

上午一如既往地過去了，吃完了依舊憋屈的午飯，因為午休時間短，所以就

沒有沒宿舍了，冬天在教室裡趴著可是個讓人痛苦的事情，身體會越來越冷，所

以大家大多數都是輕聲聊聊天，吃點零食，很多人都泡了熱乎乎的咖啡或者茶，

當人單單的熱水也有人灌。實在是困了乏了，才在課桌上趴一會，當然，不久就

會凍得起來。此時正無聊地看著《讀者》，雖然和鳳姐有一樣的好不是件怎麼

光榮的事情，但閒暇時刻看看也不失為一件妙事。旁邊空著的椅子被來開，一道

習慣的身影坐下，這個叫周菁的女生時常會做到我身邊，按她開始的說法是她那

個角落太吵，不能好好休息。的確，她所在地區是我們班最熱鬧的一塊，好猥

瑣的黃國雄和更加好猥瑣的劉強坐在她的前面，和她的同桌鄔瓊婷每天喜聊

一些八卦明星電視劇，而她的後桌那倆女生也時不時參與進來，所以喜靜的她在

幾個月前便選擇了午休坐在我旁邊。班裡的同學開始時還起鬨我們倆，但時間慢

慢過去，見我倆也沒有什麼發展，也就習慣了。

夏天時周菁時常趴著旁邊的桌子上，淡淡的少女芬芳讓我十分享受。周菁還

算漂亮，但算不上美女，只是很清新，按我的審美觀來看只能算中等，而且自從

和母親有過男女之事後，似乎對這種青蔥歲月裡的靦腆情沒有什麼嚮往，所以

我倆就這麼無趣地度過了一百多個午休。此時周菁穿著一件白羽絨服，帶著一

副茸茸的手套，下身的藍牛仔顯得很厚，裡面顯然還穿了條厚厚的棉什

麼的，雪地靴很大眾，斜劉海下的那雙眼睛看著政治課本，手裡捧著的杯子裡散

發著淡淡的茶味，原本白皙的臉龐被冬天凍得有些紅潤。

「報文科嗎？」看著她午休還看政治課本，我下意識的問了下。

「嗯，暫時先報了文科，覺物理和數學要難學。」此時周菁轉過練來，靦

腆地笑了下。

「白痴，文科也要學數學的。」

「呃……也是。其實我還是很喜化學的。」

「好像很多女生都喜化學。」

「好像是吧，你呢？報的理科？」

「嗯，好像潛意識裡就是要讀理科的樣子。」

接著是一陣很長時間的沉默。

午休時間快結束了，周菁拿起書和被子起身，「正式填報的時候我可能會填

理科的。」只留下這麼一句，抬頭時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了。「畢竟還是少年啊，」

覺到身體裡這顆心臟的劇烈跳動，知道自己對周菁也是有覺的，不自覺

地嘆了下，想了想，便沒有再想下去，等下學期初分班結束後再說吧。

剩下的子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週二和週三午休的時候周菁沒有再坐

過來，就這樣，到了週四了。接週四的還是老四那喜的手機鬧鈴，掙扎地起

了，開始了新的一天。語文、數學、英語、物理、化學、生物、地理、政治、

歷史，整整九門功課要考，不過想想分班後只有六門了，應該輕鬆些許了吧。

今天上午考得是政治、歷史，這兩門每門只考一個半小時，因為考試時是打

考場的，所以全年級整整一千個人在趕考場的慶幸是壯觀的，當然陪著我們的

還有一千個高二的學長學姐，至於高三他們，好像是要參加全區模擬考，所以他

們是在週六和周考兩天。我和老三是在同一考場，可惜隔得太遠，不過我也沒

有作弊的習慣。勉勉強強應付玩上午的考試，吃完午飯回教室休息，周圍不少同

學都在互相對著答案，可惜我一直對這種事是嗤之以鼻的。

化學，物理兩門，每門都要考兩個小時，所以考完都五點半了，茫茫多的人

群衝向食堂一直是各大學校的特，特別是這個時刻。一夜無事，本來想說兩夜

無事的，但週五的一件小囧事還是提下為好，上午的地理和數學結束後，下午便

是生物和語文。生物只有一個半小時，但語文這貨居然有兩個半小時，不過聽說

我們學校分班前的考試時長曆來就是這樣的，一切都還算順利，只是最後的作文

是一道寫關於「母」的話題作文。天吶，想到母，我腦海中第一個跳出來的

就是和母親做的場景，想到了母親那熱的小緊緊包裹住我的巴的舒服，

想到了自己一邊捏這母親的那對酥，一邊用下體拍打著母親的翹，巴一

下一下地往小裡送。結果想得太入神了，到了監考老師說：「距離考試結束還

有半小時，沒有寫完的同學抓緊時間。」此時我才從思緒中身出來，但此時我

才發現母親的偉大，所以下筆時，還是那些老生常談的內容，但辭藻情中無不

透入著對偉大母的崇敬。堪堪在鈴響前寫完，停下筆對此文甚是意，也沒有

再檢查前面，便匆匆膠捲了。

晚上躺在上，室友們討論這每天最後一門英語結束後就解了，各自描述

著寒假的計劃。此時對於母親的想念越發濃郁，飢渴的身體不停地發熱著，「老

四，你不會看一個寒假的小說吧？」老六的調侃把我拉回寢室輕鬆的氛圍中。

「去死！你才看一寒假小說呢，我的寒假向來很彩。」「哦？」那是，因

為我爸媽比較忙，所以年假是最長的，寒假裡我們家經常去旅遊的，前年還去了

馬爾代夫呢。」「！看不出來嘛，老四。」「那是~」

因為英語考試大家的力都不大，所以大家都聊到了很晚。

上午的英語考試在十點就結束了，回宿舍收拾了下東西，打包了下被褥，大

包小包一大堆的。差不多十點半的時候，母親打來了電話，說是到了校門口。此

時宿舍裡只剩下老二和老六，其他人都走了，剩下他們還在等著爸媽來接。道了

聲別，我便艱難地提著重重的行李走向校門。在校門口眾多的車輛中找到了母親

的車子，母親也看到了我，走過來幫我拿東西，把一些大傢伙放進了後備箱中，

我們也上車回家了。一路上母親很平靜，詢問著我考得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適

什麼的，我也一一回答著，這樣的氛圍下我也不好意思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來。直

到到家，停好車位，和母親兩人把行李提到家裡，才送了口氣。

此時雖然是正午，但以後冷得可以，回到家後才發現父親不在家。「爸呢？

星期六也不在家嗎？」我好奇地問道。「嗯，不在。下禮拜五就是除夕夜了，

年前比較忙，所以這禮拜你爸沒週末了，東西放好後快去洗個澡。」母親大人一

邊打開客廳的空調，一邊說著。我聽話地把書包放回臥室，衣物則放到了臺洗

衣機旁邊，然後回臥室拿出了換洗的衣服。

冬天很冷，冷得衣服時都有些不太樂意。但是熱水很舒服，哼著小調把全

身洗乾淨，芳香的沐浴泡沫抹全身，暖思，雖然現在我還餓著肚子，

但因為很意外的父親沒在家，本來以為父親在家，很可能有等到週一才有機會。

想著待會就能如常所願，趕緊把身體沖洗乾淨。雖然不想離開溫暖的水幕，

但還是果斷擦乾身體，穿上了衣服。冬天的睡衣睡茸茸的，穿著保暖又舒服。

吹乾了頭髮，出來時母親似乎還在廚房裡燒菜。剛想過去親近一下，母親就

端著一盤牛炒土豆絲出來了，「餓壞了吧，可以吃飯了。」

也罷，先吃飯吧。菜式四五樣，有菜有有湯。我果然還是餓了，吃下第

一碗後又盛了第二晚，接著是第三碗，由此也證明了學校食堂對我們的考驗。吃

到後來腦子裡就不想著那些男女之事了，直到吃完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腹中充實的覺加上客廳裡的溫暖讓我有些飄飄然。母親從廚房忙活完後也走到

客廳，做到沙發上打開電視。看著母親看似專注地看著電視，我知道母親在等我

行動，她知道我這麼多天了熬得很幸苦。我自然也心領神會地不客氣了。起身做

到母親旁邊的沙發扶手上，雙手抱住母親，電視裡放著每年寒暑假必放的《還珠

格格》，「媽~」我一邊喊著，一邊將手放到母親的前捏那團柔軟。順勢親

吻著母親的頸脖，瞬間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傳入鼻中，讓我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

度。

「別在這，大白天的，去你臥室吧」母親一邊搖著身子說到，語氣中帶著絲

絲溫柔。

「我房間空調還沒開呢，冷~」說著，我起身去把客廳的窗簾拉上，起身時

發現自己的巴已經完全起，把襠頂起，有些狼狽。隨著窗簾的拉上，客廳

裡立刻昏暗了下來，電視中的爾康在牢房裡喊著「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而我則實在是不能自控地撲在了母親身上，把母親在了沙發靠墊上，一口

含住了母親的小嘴，輕輕撬開了母親的牙關，找到了母親刻意閃躲的芳舌，肆意

地起來。雙手不停，做飯前母親已經把裘大衣換成了睡衣睡，家裡三個人

的睡衣是一整套的家庭親子裝，是前段時間在百貨大樓專櫃中心賣得很火的三隻

熊系列，只是此時熊寶寶正和熊媽媽在綿。睡衣很好，符合它的質，睡衣

裡面是一件黑的緊身保暖衣，雖然純棉的手很不錯，但很顯然沒有母親柔滑

的肌膚摸起來舒服，所以我毫不猶豫地暫時放過了母親的芳，在母親的配合下

掉了緊身保暖衣，剩下了黑蕾絲罩也沒有幸免，趁著母親自己罩的間

隙，我也快速掉了自己的上衣，前後不到兩分鐘，我和母親的上半身就完全

在了對方面前。因為睡寬鬆絨的關係，母親的上半身襯托地更加嬌小，褐

的頭很快被我含上，房間裡溫暖的空氣讓我的身體更加熾熱，沿著房一路向

下親吻，吻過肚臍，吻過小腹，伸手將母親的睡和緊身保暖一同往下拉了拉，

此時母親的身體已經開始扭捏，當我把母親的兩條子一齊拉到膝蓋，聞到從蕾

絲內裡散發出來的味道時，我加快了速度，把兩條子完完全全地下，連帶

著母親的襪子。

輕輕拉下母親的內到膝蓋，母親配合地抬起腳將右腿從內中離出來，

我雙膝跪在沙發前，對著母親的吻了下去。「嗚！」母親明顯受到了刺，

身體遽然一震，兩條彎曲的大腿忍不住晃動了起來，因為前一次知道母親很享受

我的口，所以這次我格外賣力，隨著母親小內的因為分泌出來，我覺我

巴已經應剛硬如鐵，一邊用力地討好著母親，一邊一步步將自己的下身了個幹

淨，直到客廳裡的兩人全都一絲不掛，不對，此時母親的黑蕾絲內還掛在她

的左腿上，我覺得這樣看起來更加人。我覺此時已經勢不可擋了，站起身體，

屈膝將巴頂在了母親的口，整個身子在了母親的身上，兩個人的重量將靠

墊都得變形了，覺到小口產來了熱氣，我下體用力一頂，巴整個沒入了

母親的小裡，頓時覺到巴被溫暖與潤所包圍，下體不送起來。

「哦~哦……對，用力~哦……」母親的嘴裡漸漸呻我我喜的聲音。而

此時忍耐了一星期的漸漸釋放出來，「好舒服……媽……哦……好……」

我忍不住把久違的快喊了出來。「嗯，媽也好舒服……哦……這裡……哦

……」

「皇阿瑪，你就原諒小燕子她們吧~」此時電視裡的永琪正跪在地上哀求著。

此時我好想對父親說：「哦，皇阿瑪，額孃的小真的好舒服~」

用力地索取著母親身體，可能是熬了好些子了，不到五分鐘，覺關就

要不守，這和上一次的表現相差太多，但此時也不去想那些，間猛地發力，房

間裡頓時「啪啪啪」作響，「媽~我要來了！」我嘶喊著，母親也被我快速地

得極其舒服「哦……好舒服……天晴，哦……」

「哦！」地一聲，我再也把持不住，關一鬆，頓時一股熱傳遍全身，滾

燙的毫無保留地送進了母親的小深處。

「憋壞了吧……」母親慈又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龐，關地說道。

「嗯，真的憋壞了」我著氣趴在母親的身上，疲軟的巴從道里緩緩滑

出。雖然了，但我並沒有損耗太多的體力，抬頭再次含住了母親的芳，雙

手捏著酥，此時頭也已起，母親的雙腿在了我的間，貼著母親下體

的小腹受到了一股溫熱粘稠的體，是我剛才在母親體內的緩緩了出

來。在和母親的撕中，我的巴又緩緩地恢復了直覺，與母親發熱又柔滑的身

體小虎摩擦中，我的巴再次變得堅硬。剛才還未達到高的母親用手向下一探，

確認我已經可以再戰時，臉上不自覺出渴望。此時母親的大腿還在我的間，

我伸手將母親的上半身抱住，然後用力地直起身體，此時母親就整個人掛在了我

的身上，我喜滋滋的把母親抱到了牆邊，把母親的上半身按在了牆上，可能是牆

壁的溫度還是有點冷，母親忍不住「唔~」地一聲。母親的雙腿還在我的上，

我騰出右手引導自己的巴抵到母親的口，然後一頂，巴再次回到了溫暖的

小中，收回右手，雙手託在了母親的腋下，巴開始一下一下地起母親

熱的小，早在Ａ片裡看到過這個姿勢，只是一直沒有用到過，所以這次做起來

格外興奮，不過這個姿勢實在是太費力，了五六十下，我再次抱住了母親的

身子，此時巴卻還留在母親的身體裡。

緊緊抱著母親的身體往客廳裡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后，便把母

親放在了地板上，拔出了巴，隨著這一把，一些先前出，在了地板上，

將母親的身體扳了過來，母親此時雙膝著地，我單膝跪在了母親身後，扶住母親

的部，將巴用力地入小，一隻手把母親的背部往下按，另一隻手拉起母

親的手，開始了起來。母親把頭枕在剩下的一隻手臂上，整個上半身好像要

貼住地板一樣，而我則控制著巴深深淺淺地著。這個姿勢我可以清楚地看

到巴在口的送，先前的和母親的水把整個媾處得漉。

「哦……哦……好舒服……哦……」聽著母親在身下的呻，我也格外地賣

力送的。

「媽，從今天開始我就能每天你了~」我一邊享受這男女的舒服，一

邊想像這這個假期都可以這樣度過，不到十分足。

「媽，我不在那幾天爸有沒有你啊~」

「別，別問這個，用力……哦……」母親似乎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於是我

大大放慢了的速度和力度，「媽，說嘛……」

「哦……沒……這幾天沒和我做。」

聽到母親的回答，我又開始忽淺忽深地，「媽，為什麼呢，媽你的小

這麼舒服，爸幹嘛不啊？」

「你爸這幾天晚上都陪著荌荌出去玩，回來也就睡了。昨天才把荌荌送走。

這時我才想起荌荌姐上禮拜來地我家，此時卻已經回去了。

「那媽，昨天晚上爸也沒你嘛？」「沒」

「那媽你這幾天不是要難受死啊。」「才沒有呢~」

「哦？沒有嗎？真的沒有嗎？」我調戲般地拔出正著的巴，用頭在

母親的小口畫著圈圈。

「別！天晴，快給媽~」說著，母親的股往後頂了幾下，似乎想要把我的

巴套回去。

「媽，你還說沒難受。」

「這孩子，就喜媽說那些的話嗎？」

「做時不久該說也的話嗎？」我也樂了，「媽，那你到底難不難受啊？」

「嗯，難受，媽好難受。」

聽著我緩緩地把巴進小，「難受時候是不是很想我啊？」

「嗯，想。」「想我幹什麼？」

「嗯~快，天晴乖，別折騰媽~」「哦~媽，我該怎麼做啊？」看母親難受，

我也不好太多撥，巴又恢復了動。

「我~媽的小，哦~」此時母親的言語讓我十分興奮，一邊大肆地

，一邊舒服地喊著：「媽。你想我你想多久了？」

「哦……想了好幾天了，一直想……哦，好舒服，」此時母親的小開始

允這我的巴，讓我忍不住隨著自己的動，讚美起母親來：「媽，你好厲害，

你的小又在允我的巴了呢」

忘我地著母親的小，房間裡雜我舒暢的吶喊，母親低聲的呻：「哦

……好舒服……就這樣……哦……」

，還有電視傳來的我已經聽不清的對白，客廳牆壁上的大擺鍾準確地走著，

分鐘走過了數字四，劃過了數字五，超過了數字六，此時我已經臨近高，而母

親晃動的身體也開始急促了起來，舒服的呻變成的像輕輕哭泣一樣的聲音。

覺到彼此的節奏，我不顧一切地了起來，「媽，我要來了！」「嗚！！！去

了！！！要去了！！！」

搐席捲全身，受著母親道內的一股熱，我也全身一鬆，幾乎同時

的一聲「哦！」中，我和母親共赴了高。

高後的母親有氣無力地趴在了地板上，而我則趴在了母親的身上，控制不

住地說出：「媽，真好~」

漸漸找回力氣的我們起身，母親從出了茶几上的紙巾，稍微擦拭了下下體，

披了件睡衣從浴室拿來一塊抹布，我討好地搶過抹布，開始擦拭起滴落在地板上

的體。而母親則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走向了浴室，抬頭一看，發現母親的膝蓋兩

邊各自紅了一小塊，還好是冬天穿長，不然讓父親看到了就不好了。擦完地板，

又去浴室擦洗了下下身，看到磨砂玻璃的另一端母親正洗著澡，我說了聲：「媽，

我去睡了哦」「哦，去吧。」

走出浴室，在客廳穿上內，抱著剩下的衣物回到臥室，打開空調我便睡去

了。

醒來時已是晚飯時間，父親回來了，餐桌上回答了幾句父親的問話，就開始

聽父親和母親聊些家常。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晚上八點半又回到了上，很快就又睡著了。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父親就已經不在了，本以為今天會是美好的一天，可惜，天不如人

願，母親早早地穿好了出門裝，拎著各種禮品開始去拜訪，年前這段時間走動很

多，不是母親白天出去，就是有人白天來擺放，又或者是吃過晚飯，母親或一人，

或和父親一起，有時還要帶上我去拜訪，當然還有別人舉家過來，一些小我幾歲

的孩子喊著「哥哥」。著急卻無奈，但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就這樣我居然在父親

不在家的情況下和母親五天沒有做，今天已經是除夕夜，母親在下午三點半終

於出門回來了，可是她有得忙活著年夜飯，算了過幾天母親的月事要來了，到時

候不能做，而且明天開始父親也要放年假了，心裡就一陣沮喪。忙活了一個小時，

飯桌上形形的菜式都上來了，母親一直是個很出的人，這個我一直覺得。

沮喪著心情陪著母親在客廳等著父親回來，一直到快五點的時候，此時客廳

裡的電話響起，「喂？怎麼了？哦，哦，這樣啊，好吧，知道了，少喝點酒，早

點回來，嗯。」掛了電話才從母親的口中得知父親單位的一個重要項目是和外資

合作的，老外過年是不回家的，但知道了中國傳統年的習俗後，很不長眼地請了

父親單位的高層一起吃「年夜飯」，當然這個很不長眼的老外在我看來很可。

我興奮地抱住了母親，母親看著我猴急的樣子，說到：「今天媽很累，改天

吧。」

「可是媽，我們五天沒有做了，而且明天開始爸也開始放年假了，哪怕去賓

館，媽你的大姨媽也快來了，到時候肯定不讓我做了。」母親看了我難受的樣子，

只好妥協：「稍微晚些，媽現在有點累。」想想也是，這幾天母親一直在忙碌，

今天也忙了一天，傍晚還做了一大桌子菜，肯定累壞了。所以我也只能聽話。

「媽，那我們先吃飯。」「嗯。」

說著我們來到了飯桌前，我主動地盛飯拿筷子，吃完這頓豐盛晚飯，母親依

舊收好好了殘局，回房間休息去了。我在房間裡看了幾集新番動漫，覺一個多

小時過去了，我便來到了母親的房門口，輕輕轉動把手，房間裡打著空調，拉著

窗簾，一片昏暗，看著母親還睡著，也不忍心就這麼叫醒她，我便了衣，只

穿著一條內鑽進看被窩裡，貼著母親的身體躺著。漸漸地，我也有昏昏睡的

覺，糊糊中漸漸將母親抱在了懷裡，覺到懷裡柔軟的身體抱著好舒服，溫

馨舒適的覺讓我就想這麼睡下去，結果，夢想成真了，真的睡著了。

糊糊間，覺有人在搖我，睜開眼睛發現是母親。此時母親眯著眼笑著

看著我，笑靨如花，棕褐的小波卷盤了起來，黑蕾絲吊帶將母親若隱若現

的曼妙曲線勾勒出來，一對酥雖然不是非常豐，但也覺呼之出，更引

我的是母親此時穿上了我一直惦記著的黑絲襪！一雙網狀的黑絲絲襪將母親的

美腿包裹地更加人，網孔很密，卻讓母親白皙無比的肌膚從網孔中突顯得婉如

玉瓷一般，大腿部形成了一道黑白分明的界線，最要命的是此時母親正坐在我

的小腹上，而母親卻沒有穿內，我的身體毫無阻礙地受到了母親下體傳來的

溫熱。母親伸出腿，腳尖在我的臉上輕輕滑動著，絲襪的質讓我已經一柱擎天

的具又硬了一分，心花怒放的我抓過那隻調皮的小腳丫，一口含住五隻腳趾，

母親似乎一下子難以適應腳趾傳來的酥，整個腳掌蜷縮起來，但我哪肯放過她，

右手開始忽重忽輕地摸起母親的小腿肚，而嘴上一鬆，轉而由面改點，專注地

允起母親的大腳趾來。往母親臉上看去，母親一副既享受又難受的表情，左手食

指伸進空中輕咬或允，來發身體中那種讓人難以言語的快。

「媽，也讓我舒服舒服啊~」覺自己的巴已經怒指青天，我一邊玩著

黑絲小腳，一邊口齒不清地和母親說道。母親心領神會，將自己的身體朝我膛

這邊挪了挪，讓被我抓住的這條腿更加彎曲，繼而將上半身扭向後面，雙手把我

的內拉下，褪到了膝蓋處，我配合地把自己的內蹬到了上。此時視線被母

親的一條大腿和上半身擋住，看不到母親對我的巴做了什麼，只覺到一絲冰

涼撫摸著它，接著一陣潤包裹，覺著母親用嘴套著我的巴，我的部不

自覺地往上一下一下地頂著。覺到彼此的身體越來越燙，我鬆開了母親的小腳，

情不自地喊到：「媽，我想要你。」母親聽罷，便吐出我的巴，把自己的身

體撐起來半蹲在我的巴之上，伸手扶住我的巴，緩緩往下坐，直到我的頭

抵到母親的小口，我看著母親的小一節一節地下我的巴，我忍不住舒服

地喊了出來：「哦~！」當整巴都沒入母親的道那一刻，母親發出了舒服

的呻「嗯……哼！！！」母親兩腿轉蹲為跪，身體微微前傾，我伸出雙手與母

親雙手相互按住，十指相扣，接著巴上傳來了讓全身都為之一振的快。這種

姿勢很舒服，很省力，母親的雙隨著身體不停晃動著，「媽，我彷彿進入天堂

了~」我幸福地吶喊著。「嗯，媽也是~」

「嘭！嘭！嘭！」此時傳來一陣敲門聲，門外傳來父親的聲音：「開門！快

開門！你們母子倆關著門在裡面做什麼呢！」天吶，父親回來了，我竟然沒有聽

到父親用鑰匙打開家裡大門的聲音，而此時父親已經來到了門外，還好不知算是

不幸中的萬幸，這間臥室的門不知什麼時候從裡面鎖上了。聽到父親的叫喊，母

親一下子撐起身體，離開了我的巴，一臉恐慌，而我也害怕到了極點，巴也

雄風盡失。

「嘭~」「彭彭~」一聲重響，緊接著一連串的煙花響聲，將我從睡夢中驚

醒。猛地睜開眼，「籲……還好是夢！」，覺到背後出了一身冷汗，聽著外面

的煙花聲，我下意識地低頭看看我懷裡的柔軟身體。

此時母親整個人縮在我的懷裡，眨了眨眼睛，看來外面煙花的響聲也把母親

吵醒了，看了看櫃上的時鐘，剛剛八點，市裡面的除夕煙花會剛剛開始。此時

已經不早了，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回來，不過以前父親經常帶著我去一些識人

的飯局，一般這個時候他們菜都還沒上齊呢。當然老外會怎麼安排我就不知道了，

隱隱地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但我還是毅然地抱緊了蜷縮在懷裡的母親，吻了上

去，房間內因為打著空調，睡了一覺到十分悶熱，一下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

頓時被子裡的熱氣散發到房間內，身上頓時覺一陣舒，翻身在了母親的身

上，母親很自然地打開了雙腿，在了我的上，我已五天沒有，母親大概

也是吧。當我們兩人的器官隔著彼此的內相觸時，本能地搖擺起下身，讓彼

此的器官受著摩擦帶來的快。

雖然沒有黑絲襪，但我此時卻毫不在意，覺得能和母親做是件非常值得

珍惜的事情。

母親的內衣很快被我掉，裡面並沒有穿罩，兩顆酥跳動著晃在我眼前，

輕輕喊下，像個嬰兒般允著，雖然已不出水。此時覺自己的身體發燙，

母親也是。被望充斥了的身體不知何時已把內也掉扔在了邊，這是我第

一次在這張上和母親做，如果嚴格算來，那夜趁父親睡著在這上也和母親

過幾下，不過也就那麼幾下，後來為了安全母親起身扶在矮櫃上讓我了

火。而此時我和母親兩人完全沒有顧慮地在這張上，單、被褥中散發了母

親的味道，還有父親那成男人的味道，一直覺得父親的身影十分偉岸，即使在

到母親後也沒有改變。不過這種偉岸的身影卻讓我在和母親的做中多了幾分

快。除了放假，平時和母親在家做的機會很少，而且母親不允許在這個臥室裡

做，一方面是做完之後不好處理，一方面也有寫愧對父親的心理吧。

「哦~」一邊想著，一邊本能地行動著，聽著母親了一聲嬌，巴上覺

一陣熱，往母親的臉上看去，此時母親整個臉龐紅熱無比，眯著眼享受著我在

她身體裡的一進一出。

「嘭嘭！！！！嘭！！！嘭嘭嘭！」窗外的煙花愈演愈烈，而此時的房間內

我也不自覺地隨著煙花聲改變著節奏，這種覺很好，因為這樣母親的呻也變

得有節奏起來，想想著無數個夜晚，父親在這張上在母親身上著母親，而

此時卻是我在這裡享受著母親。難以言語的舒漸漸變成了一種想要的緊繃，

不想刻意忍耐，只想用最大的力量在母親的身體裡，我不斷地動的下身，

巴在母親的道里飛快地進拔出，小腹拍打的「啪啪啪」聲從媾處發出，身

體的衝刺讓我不能自控地喊著：「媽！好舒服！！！媽！！我好喜你！你！

死你！哦！！哦！！哦！！！」母親回應我的則是鶯鶯的啜泣聲，是身體的本

能讓她不能自拔：「嗚……要去了！！嗚……嗚……用力……好舒服……唔……

啊！去了！去了！！」

如煙花一飛沖天般從我的巴里向母親的道深處，綻放出了數朵

白的花朵。

第十三章——夢江南，千萬恨

千萬恨，恨極在臥榻。

山月不知家中事，水風空落眼前花，母曳兒身斜。

「來來來，老張啊，反正不能回家吃年夜飯了，咱哥倆得多喝幾杯啊~」一

只倒了茅臺的小酒杯向我伸來，此時我也已經喝高了，拿起酒瓶一下把自己的

酒杯倒，「來！幹了幹了！」飯桌上的幾個人都喝的有些醉了。

本來今天是除夕，可單位合作的外資企業老總可不過節。在得知我們有年

夜飯這個在他腦海裡定義為「一年最重要的飯」中，湊熱鬧地邀請了我們單位的

一些高層，雖然人家老外不長眼，但我們也不好意思說破，只能強顏笑地來應

酬。不過都是老江湖了，少一頓年夜飯其實不會覺得太怎麼樣，所以幾句恭維後，

大家也就喝開了。想想那個沒了倫理綱常的家，我的酒勁也就上來了。老外開始

只喝紅酒，但在我們的熱情攻勢下，最後也倒在了白酒瓶堆裡。

我的酒量很好，但也會醉，但從來不會把自己喝到意識混的程度，最多也

就是意識不清。而到了快要意識混的時候，我便開始裝醉，這也是我官場十幾

年形成的習慣吧。終於在眾人都已不能再戰的情況下，幾個哥倆好相互扶著走出

了包廂。因為酒駕的懲罰力度很大，所以最後只能打電話叫來了正在家裡吃年夜

飯的幾個單位司機，開車把我們一群醉鬼送回家。

在車廂裡躺了一會，眯著眼覺自己睡著了。再次醒來時，已經快到家裡了，

在我家樓下停下，司機小林喊了下我：「張局，張局，到了。」說著便離開駕駛

座打開車後門要來扶我。我支起身子，擺擺手：「不用，不用，還能走。」小林

本來執意要扶著我上樓，但在我的堅持下也就看著我自己上樓了。

略帶恍惚地走到家門口，拿出要是打開門。顯然是聽到了我掏鑰匙開門的聲

音，當我打開門時，子已經走到目前，扶著我進門，關上門後幫我鞋外套。

扶我在沙發上坐下後，又幫我去倒了杯熱茶。雖然很想洗漱，雖然意識也還

算清醒，但身體已經有些不停使喚，最後努力了一下後，只能作罷，了衣服躺

上就很快睡去了。

睡夢中聽到了鞭炮聲，大概到了午夜十二點了吧，但沉重的眼皮始終沒有睜

開，接著有意識的時候便是正月初一的早上了。醒來時子已經不在上，艱難

地睜開眼，發現已經是十點多了。穿上睡衣，從衣櫃裡拿出換的衣服來到浴室洗

了個澡，因為喝醉的原因，這一覺睡得很舒服，起來後也沒有什麼不適的覺。

洗完澡，出來時餐桌上擺了菜，有昨天剩下的，也有剛剛燒的，而且的確

是餓了。

「昨天沒吃年夜晚，只能吃這頓正月飯了。」子從廚房端著一份紅燒鯽魚

出來，笑著說著。

「天晴，出來吃午飯了。」「哦……來了！」子往臥室方向喊了喊，叫兒

子出來吃飯。兒子從自己臥室出來，喊了聲「爸~」，坐在了餐桌上。

三人入座，也就開飯了。「明天去孩子他家吧。」子問了問我，往年

都是這個時候去我父母家的，所以我也就點頭說了聲：「嗯，明天去吧。」

「明天去家咯~」兒子孩子氣地開心著，父母是幹部退休，退休金兩人

加以來一個月也有五千多。所以每次天晴去都會給他不少歲錢，隨著現在過年

歲錢各個人家送的越來越多，去年的時候父母給天晴的歲錢已經漲到兩千了。

吃完飯，子在收拾東西，我會臥室拿煙，才注意到臥室裡的單和被褥已

經換了套新的，原來那套也沒用一個月，所以這次換，我都能猜到是母子倆在這

張上做後到單上的和水不好處理，才換了一套。雖然知道母子倆

的不齒事，但在我的上做那種事，讓我心裡不產生一股怒氣。想著兒子在我

和他媽平時睡的上著他媽，覺整個人冷了下來，是一種讓自己也恐懼的冷。

過了一會手機響起，拿起一看，是荌荌打來的。荌荌是我的侄女，準確說來

是我子的堂姐的女兒。從小和我很黏糊，現在已經讀大一了，長得亭亭玉立，

頗為漂亮。上禮拜放假了來這邊買電腦，因為一直覺得小丫頭對我有慕之情，

所以在帶她逛街的時候，試著拉了拉手，摟了摟，雖然小丫頭表現得有些扭捏，

但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心照不宣地，當我在帶他逛了一上午後，吃過午飯提議

開間房間休息下，都是成年人了，她知道開間房間去休息以為著什麼，但她還是

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天下午也是個美好的下午啊，開車來到了一家酒店，因為我的判斷荌荌還

是個處女，所以希望她的第一次是在一個良好的環境中進行的。逛街買的東西都

放在了車裡，荌荌只是揹著她的包，不過點不開心的是，酒店的前臺看著我這個

中年男人帶著一二十歲的小姑娘來開房，嚴重隱隱出了鄙視。當然，她自以為

她的招牌式微笑能過掩蓋過去。但我也不做計較，拿著房卡，領著荌荌走進了房

間。雖然腦海中一直考慮著等下如何讓這小丫頭體驗的快，但一進房間，

我卻不知道改怎麼下手了，畢竟是從小看大的女孩，直接撲上去是不是有損我的

高達形象了？

「先去洗個澡吧。」我了荌荌的腦袋，笑著說。荌荌紅著臉點點頭，

了外套便進了浴室。我找到遙控器打開空調，了外套坐在了上，過了一會水

聲響起，我也沒有心急，打開電視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大約十五分鐘後，水聲

停止，浴室門拉開，只見荌荌全身上下只圍了一條浴巾，從口開始圍住，但只

能圍到大腿部，雪白的大腿和有人的香肩透入出少女獨有的魅力，打了的發

梢披在肩上，緋紅的臉蛋始終低著，怯怯地坐到了我旁邊。我忍不住用手攬住荌

荌的香肩，不讚道：「荌荌，真的長大了，好美~」荌荌似乎有些不適應，輕

輕扭著身子：「姨爹……你……你也去洗個澡嘛~」看來小丫頭還是有些害怕和

害羞。我笑著放開她，走進浴室，看到浴室的衣物架上擺放著荌荌剛剛下的衣

物。我快速光沖洗了下，擦乾身體後拿起了條浴巾圍在了間，走出門時發現

荌荌已經轉進了被窩，背朝著這邊。我走到邊，輕輕拉起被子進去，當我從後

面抱住荌荌時小丫頭明顯哆嗦了下，「荌荌，喜姨爹嗎？」「嗯，喜~」

「姨爹也好喜荌荌的。」「真的？」荌荌聽了這句話很是驚喜。「當然是

真的，姨爹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嗯~」

輕輕扯下荌荌身上的浴巾，少女的體頓時毫無遮攔，雖然此時兩人還在被

子裡，但我卻彷彿能受到被子下少女沒曼妙曲線。將荌荌的身體放平在上，

輕輕地吻在了櫻桃小上，處子獨有的芬芳頓時讓我望燃起，雙手尋找到了跳

動的酥，未經人事的荌荌此時已經嬌羞不已，在十幾分鐘的前戲後，確認了荌

荌的身體已經有了渴望的情況下，我翻身把荌荌在了身下，扶著巴抵在了

口，只是還未開封的處女之實在太緊，我的大吧好不容易進去了半個頭，

荌荌已經皺著眉頭喊疼了，停頓了許久後才繼續入，直到整個入，看到口

和巴部的血絲，我都有點心疼。緩緩地，小幅度地中，荌荌終於適應了

小中傳來的充實。雖然荌荌沒有什麼技巧，而且小太緊夾地不太舒服，但

是對於處女的佔有讓我十分意，那個下午我們做了兩次便擔心荌荌的身體受不

了所以沒有再繼續。後來晚上找機會帶著荌荌驅車前往望城山上車震，想著在車

中著荌荌的刺，我不心意足。

「喂，荌荌啊」我接起了手機，「嗯，新年好，嗯，姨爹也想你了，下星期

姨爹空來看你，嗯，乖~再見。」掛了電話，我便開始核算著什麼時候過去一

趟。

一天無事，臨睡前子準備好了要帶的衣物和禮物，就上躺在了我旁邊。

「這單和被套怎麼換了？」「啊？這個啊，昨天想著新年要換新的比較吉

利，所以換了下。」

「哦。」我應了聲，也就沒有再說話了。

早上醒來，子從旁邊的矮櫃裡那出了包衛生巾便走向了衛生間，想起這幾

天是子的例假要來了。

起，吃過早飯，驅車前往城市另一端的父母家，當看到父母時，我突然有

種辛酸的覺，這半年來的經歷，我一受到了一種疲憊，想著只有眼前的父母

才是世上真心對我好的人，不心裡出了淚。可惜，父母似乎對孫子比對我這

個兒子疼多了，各種零食，各種關，還有一個大紅包。爸媽啊，你們可不知

道你們兒子的媳婦被你們孫子給了啊！又看望了下附近住著的長輩，夜幕落下，

熱鬧的一大家子人也就都睡去了。假的第三天上午，陪著爸媽帶著老婆兒子又

走了幾家昨天沒有走過的親戚。下午則在父母家裡休息，因為說好晚飯在父母家

吃，所以一些親戚也來拜訪或者回訪，留在父母家吃飯。期間兒子和幾個同輩的

孩子似乎玩得也很起興。吃過晚飯已是六點出頭，我道了聲告辭，在父母依依不

舍的眼神中離開，當然，我覺到這眼神更多的是給兒子的。到家時已經快到十

點了，一家人都很疲憊，兒子先去洗了澡，接著是子，而我則是因為開車比較

類，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後才去洗澡。

拿著衣服進了浴室，先撒了泡，低頭看到了子換下的衛生巾，突然覺

又一死違和，但又不知是為什麼。了衣服打開水，因為此前他們剛剛洗過澡，

所以浴室裡的水汽還沒有完全散去。溫暖的水汽和滾燙的熱水讓身體一陣舒服。

一讓我的神經一下子緩和下來，！知道哪裡不對勁了。子的衛生巾上沒

有血！

此時已經是例假第二天，子的例假一向比較穩定，而紙簍裡的衛生巾明顯

是早上的，不應該一天了都沒有湧出來。心中一種讓人噁心的覺產生，子懷

孕了？

這個月我和子只做了少有的幾次，而且是在安全期，，但兒子在這個月和

子做了很多次，無論實在安全期還是危險期，都沒有帶過套子。雖然女人的經

期會因為身體狀況有所改變，而且子也上過環，但絕對不能排除兒子讓子懷

孕的可能，很噁心，很反，很生氣！所以決定觀察下子是否真的懷孕，如

果真有此事，倒要看看子如何解決。想到這裡，我便也沒有心思洗澡，連沐浴

都沒有用，只是用水衝乾淨身體，便擦乾身體穿上了衣服，但沒有關上水，把

淋浴蓬頭開到最大，但人卻緩緩探出衛生間，發現家裡靜悄悄的，走道里也沒有

人。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兒子的臥室前，聽到了屋內傳來母子倆的聲音，他們果然

都在這。

「媽你說真的？」兒子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興奮。

「當然真的，媽像是和你在開玩笑嘛。今天一大早跑到離你家較遠的一

家藥店買了試孕紙，一測果然懷孕了。本來月經晚了兩天還沒來我就覺得有些緊

張了。這下好了，真的中了。」子似乎很無奈也很憂慮。

「媽，是我的還是爸的，應該是我的對吧？我是不是很厲害，真的穿了那

個環了」兒子洋洋得意。

「小兔崽子這麼高興幹什麼。沒心沒肺的，媽有了身孕很麻煩的。肯定不是

你爸的，所以不能讓你爸知道。還得偷偷地去掉。你這小兔崽子知道產對女

人的傷害有多大嗎？」子很是埋怨。

兒子聽了，賣乖地說：「媽，我陪你去醫院嘛。什麼時候去？」

「至少要等你爸年假放完以後再去了，下個禮拜吧應該。」子想了想，認

真地說到。

「那趁我的孩子還在，我要探望下他。」兒子壞壞地說到，接著是「撲~」

的一聲，好像是兒子把子撲倒在了上。

「小兔崽子，你爸在洗澡呢，不要現在啊。」

「媽你就給我吧，我一定做得快一些。這幾天以為你來例假所以沒做，不然

在家的時候可以說去走走然後找賓館做呢。媽，真的憋死我，你看，都這麼

硬了」

「誒，上輩子欠你的。不過要做快些，不然你爸洗完澡就不好了。說好了，

浴室水聲一停，我們也停，就算沒做完你也用手自己解決。」

「一切聽媽的，我一開始就全力衝刺！」兒子猴急地應到。

聽到母子倆要做，我把虛掩著的門悄悄打開一道，往房間裡看去。子

已經下半身全，但上半身的衣服卻沒有掉。子半趴在上，下半身卻站在

邊，撅起了股等待著兒子的入。兒子將子內褪到了腳踝，也沒有上

衣，站在子身後扶著他的巴，身體向前一，「哦，媽~我進來了~」兒子

舒服地喊道。

「嗯，快點。」「媽你不怕我這麼快，以後變快手啊？」

「誰讓你現在要的」「媽，你的裡面有些幹。」兒子皺了皺眉頭。

子則整個頭貼在了上的被褥上，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頸部已是一片通

紅。

可能是子的道里太乾，不好，兒子拔出了巴，蹲下身去開始給

子口，才不到半分鐘，子的股開始扭了起來，「媽，這麼快就出水了，兒

子的舌頭厲害不？」「嗯，厲害。快點來吧。」

兒子站起來，巴小用力一，整沒入。剛一入就瘋狂地起來。

「哦~媽……是不是這樣，這樣是不是很？」「嗯，很舒服。」

「媽，身為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順地你了？」

想著此時趴在那裡的子已經懷上了兒子的孩子，我從來沒有覺得子如此

下過。

「什麼叫名正言順地我，無論怎麼樣你都是我兒子！哪有兒子媽是名正

言順地？」

「我不管，現在我就是孩子他爹，我孩子他媽當然是名正言順的。」兒子

快速地著，似乎想要快點出來。

「好好好，再名正言順這次也得快點。這不家裡還有你爸呢。」

「爸都不知道我把媽了，還懷孕了，哈哈。」

說著兒子把子的兩條推抗在了間，整一個老漢推車姿勢。

「孩子他媽，我這老漢推車姿勢厲不厲害？」「厲害，厲害。每次都問自己

厲不厲害，真不知羞。」

「把媽都懷孕了還不厲害啊。媽你也不誇我幾下，這樣我才更有力。」

「讓你更有力做什麼？」

「媽啊」說著兒子開始加速，體拍打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房間。「就

像現在這樣，媽，我有力不？喜嗎？」

「哦！！哦！！好舒服，好喜。」子被兒子充力量的送到了天堂，

兩隻手胡捏著被子。

「媽，那還不誇誇我！」「哦……好厲害，兒子你好厲害，媽好舒服！」

「要說孩子他爹！」「沒羞沒躁！」

「快說！」「哦！！孩子他爹，好舒服！！用力！！對！！哦！！！頂到那

裡了！！對！！！孩子他爹，哦！！」

「對，就這樣，媽，孩子他媽！我覺還要好久才！怎麼辦！」

「別忍著！用力，嗯！！」

「哦！哦！哦！哦！」兒子隨著身體的節拍喊著，「媽，我比爸厲害對不對！」

似乎談到我能增加他們做的刺，所以兒子一邊著子一邊喊著。

「嗯，你比你爸厲害。」子也知道兒子是為了更快，所以努力合著。

「所以你才瞞著爸爸和我做對不對？爸爸在洗澡，你卻讓兒子在上！」

「嗯！媽喜和你做！用力地媽！你爸在家媽都讓你！哦！哦！不要停！」

「所以我才是你老公對嗎！」

「嗯！對！！老公，用力！！老公用力我！！用力地進我身體裡！」

「媽！！哦！！！老婆！！！！！！我還要在爸面前你！！在爸面前讓你

喊我老公！！」

門外偷窺的我知道，他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嗯，在你爸面前讓你，老公，哦~天吶~媽要去了……天吶，怎麼會這

樣！嗚！！！」子顯然也被彼此的語刺到了，居然這麼快就要高了。

「媽，我也要來了！媽你好厲害！！！我要了！！！」兒子猛烈地動著

身軀，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嗚！嗚！！用力！！！！哦！！！」

「哦！！啊！！媽！！！哦！！！！」高中的母子倆本能地喊不出其他話

語，只能爆發出本地呼喊，兩具合的體劇烈地顫抖著，終於如常所願地只

花了七八分鐘就完成了一次做。

第十四章——食髓若知味，入母須戴套

兒子那正在子道中的巴死死地抵住，直到兩人劇烈的息漸漸平息，

可能是這次做刻意求快，所以巴在後並沒有完全疲軟下來。當兒子將

巴出來時，子連忙制止了兒子的動作。

「慢點天晴，先別出來，免得裡面的東西一下子出來」說著子用手指

了指邊矮櫃上的紙巾。可惜兩人伸手夠不到。

「媽，我們一起去拿。」兒子嬉笑道。只見兒子扶住子的，使自己的

巴能夠在裡面，然後兩人以連體姿勢像螃蟹一樣橫著，沿著沿一步一步慢慢

走向矮櫃。雖然兒子使勁地用巴堵住子的口，但還是有些許白的體留

了出來，滴在了他們橫行的路徑上。走了四五步終於可以拿到紙巾了，兒子連忙

出幾張託在合處的下面，扶著巴一拔，不過片刻就有一股白的濃稠體

從子的小中了出來，那是兒子的和子水的結合。可能是姿勢太累

了，兒子一拔出，子便上半身趴在了上，享受著兒子在身後擦拭下體的服侍。

「兒子啊，這次因為媽有身孕了才讓你這麼直接在裡面，等媽掉肚子裡

的孩子後，以後必須戴套知道嘛？！這種事情媽不想發生第二次了。」子認真

地和兒子規定著。

「什麼第二次啊？」「這孩子，懷上自己兒子的孩子，這種事想起來就怪怪

的。而且又不可能生下來，人很對身體傷害很大的。知道了嗎？」

「可是我不喜戴套的覺。」兒子聽了有些鬱郁地說道，手上給自己母親

的清理工作並沒有停下來。

「小壞蛋，你都可以算是個大男人了，怎麼就不能體諒下女人的痛苦呢？反

正以後不戴套媽就不答應你！」子堅定地說。

「媽，要不咱打個商量，以後安全期可以不用戴套。危險期戴套就是了嘛。」

兒子討好地問著子。

「再定！」子打趣道，不過看樣子是答應了。

「那媽，這幾天是不是可以不用戴套？」兒子得寸進尺地問。

「不行！你要開始習慣戴套！」「好嘛好嘛，這幾天都和媽戴套做~」

「死孩子，誰說這幾天要和你做啊，你爸都在家呢。」子才反應過來。

「媽你剛剛說的，再說爸現在不也正在家裡嘛。」

「媽是看你這三天憋得慌，所以才縱容你的，以後……」子還沒說完，兒

子便打斷了子的話「好了好了，知道媽最疼我了，喏~擦完了~」兒子把擦拭

好的紙巾成一團，扔進了旁邊的紙簍裡。接著又出了幾張紙把自己的下體擦

拭乾淨後，順帶把地板上的漬一同擦掉。

看著娘倆開始收拾起了身上的衣服，我也輕身離開，在衛生間關上了水龍頭，

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我發現自己的卻始終硬著，不知為何，心中的一股

燥熱久久無法平息。甚至覺到自己做什麼事都有一層淡淡的影在心頭，卻又

無法言語。

晚上躺在上，想到此時此刻躺在身邊的子已有了身孕，而且孩子還是我

兒子的，這種覺是個男人都不會好受。記得剛剛發現母子倆的不倫情時，我

的腦子一下子懵了，但理智讓我保持著清醒，當我堅持著想用男人的方式報復回

來，而不是跳樑小醜一般搞的沸沸揚揚，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到後來窺視娘倆的

做，在足自己的知情或者另類的畸形統治時，也只是單純地定義為母子倆

的做，但當今天知道了子懷有了兒子的骨時，瞬間一個男人的自尊受到了

嚴重的傷害，自己的心理和子的生理上的一種塌陷。很難得的，我失眠了，時

而想著我的最後計劃是不是還可以再殘忍點，時而卻想著有沒有辦法讓子和兒

子分開，然後繼續和子生活下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了妥協的想法，也許

是完全失去了子的佔有權後，才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還是喜著子的，這麼

多年過來，我一直是子的驕傲，子也是我的驕傲，直到後來兒子變成了我們

的驕傲後，到如今這個家庭隨時都可能崩壞，回想起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的覺。

但最終，一個大丈夫的尊嚴還是讓我義無反顧地相信只有解決了，才能不痛！

就這樣，在看似和平的生活下我度過了假，我也不知道最後的幾天是怎樣

過去的，只知道心裡想著也許忙碌會讓自己好受些，唯一讓自己情緒不至於暴躁

的就是沒有發現子和兒子再有偷情。初八一過，兒子的成績單也寄過來了，考

得不錯，綜合排名班級第六，年級三十九，雖然心裡真高興不起來，但還是裝出

了一副很為兒子驕傲的樣子。期間荌荌打過來幾次電話，我總藉口說忙不開，直

到上班後的第一個星期三，當回到家時，看到了子的臉有些蒼白，似乎身體

有些虛弱，一下子想到了子應該是去產了，「小霞，身體不要緊吧，怎麼臉

看起來這麼差？」「啊？沒……沒什麼大事，就是沒注意保暖，有些冒了。」

被我這麼一問，子明顯有些心虛了，有些慌張地回答到，但我看著卻心裡

有些難受。「晚上早點休息吧，吃完飯我來洗碗好了。」

「啊？沒事，小冒而已，不要緊的。」

「偶爾洗次碗就當勞動鍛鍊了嘛。」我執意攬活，子也不好再拒絕，可能

是被我的體貼染了吧，子的眼眶似乎有些潤，但我沒有點破。

吃好晚飯，我如約收拾殘局，子睡得很早，洗完碗在客廳看了會電視後，

我也回臥室睡覺了。鑽進被窩裡，子抱著我的手臂依偎在我身邊，好像有什麼

話要說，但最終沒有說出來。當子抱住我的那一刻，我覺到了自己身體僵硬

了一下，因為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有些牴觸，又有些心疼。子的表現

在我眼裡，讓我知道她心裡也有了很多想法，可以想象，一個女人，揹著自己的

丈夫偷情，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兒子，在中無法自拔時卻發現懷上了自己兒

子的孩子，可這個孩子卻無法要下來。相信在子人時的，身心上的痛苦或許

讓她對母子間的不倫關係有了重新的審視。

接在來的幾天，家裡的氣氛有些怪異。上班回到家中，子和兒子間有股淡

淡的隔閡，可惜我不知道白天這母子倆發生了什麼變扭。等到週末，吃過午飯，

兒子便出去和同學一起逛街了，但眼神中卻帶著一股孩子般的委屈，一瞬間當我

有了他還是個孩子的幻覺。母子間的變化讓我的心有了莫名的快，而且子也

許是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在晚上重新用身體向我發出的提示，我也做出了

回應，的確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子做了，當我的進入子的身體後，

子雙腿在我上的時候，我發現我和子間還是那麼默契，那一夜似乎又回到

了幾年前。

週末一過，兒子的寒假也就只剩下一週不到了，晚上回到家，覺到了兒子

的委屈中充了急躁，帶著青期男孩特有的荷爾蒙暴漲。我不止子會如何面

對，這幾也是我這小半年來第一次有了猶豫，第一次有了這件事或許就這樣過

去了的想法。週二、週三，似乎受到了一種絕望的無奈從兒子的眼神中飄散出

來，週四晚上，在飯桌上的氣氛實在是有些冷淡，我只好打破沉默：「天晴，寒

假作業都做好了吧？」

「嗯，都做好了。」

「還有什麼想買的沒，禮拜天要回學校了，該準備的要全準備好。」

「差不多了，基本都準備好了。」

簡單的談話中，晚飯結束了，接著夜晚結束了，很難相信子會過得如此倉

促。

週五的來臨代表的週末的到來，不過週五也是飯局常有的一天，年後的工作

漸漸有條不紊地進展開來，在各單位各部門有按部就班地工作同時，省裡的領導

下來視察，其實大家都明白，只是一次招待任務而已，所以在準備好禮品後，單

位裡的幾個幾把手和兩個女同事陪著四個領導在市區裡最好的「天下一樓」吃飯，

當然包括我，幾句客套話後，大家也就觥籌錯，奉承的，示親近的，三杯兩盞

白酒下肚，也都酒上來了，一邊拼著酒，一邊開始扯政治，說國情，這也是我

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常有的習慣，說著喝著，一個姓林的領導開始對小鄭動手動腳

起來，小鄭今天好像三十七八了，但長得標緻，工作幹練，所以現在已經是財務

科的副科長，不過當初原副科因病調職，提拔新的副科時，小鄭似乎和科長老李

做了權易，說起來也算是老李的半個情人了，老李也在飯桌上，但是絲毫沒

有半分不悅，另一個女同事是人事科老郭的助手，年紀不大，大學畢業三四年，

一畢業託關係進了我們單位，去年剛剛結婚，不過奇怪的是，飯桌上的男人們卻

明顯對小鄭更興趣，酒權財，男人沉溺的不外乎是這些。中華民族的勸酒文

化真心傷身體，儘管酒量很好，但兩三斤白酒下肚，整個人也覺到了暈乎乎的，

肚子也很難受，在飯局結束前去廁所吐了一番才覺好受些，可惜在酒店外分別

後，被冷風一吹，又忍不住跑到花壇邊吐了。因為喝酒不能開車，所以下班後便

把車停在了單位。門童幫我攔了一輛的士，上車後司機就嘮嗑道：「師傅，喝了

不少酒吧。」

「還好，不過也沒辦法，酒局酒局，不喝酒就要掃興了。」

「誒，到了咱這年紀，身體還是最重要的。聞著你這一身酒味，至少喝了兩

斤白的吧。」

「呵呵，差不多。」

差不多半小時後，車子到了，付錢下車後，發現酒勁最衝的那股已經過了，

現在還是比較清醒的。緩緩上樓後，也懶得掏鑰匙了，便按響了門鈴，很快門開

了，子扶著我進門，幫我鞋外套，客廳的電視開著，看來子是在等著我

呢，扭頭看了眼牆上的鐘，八點多了，子扶著我坐在了沙發上，給我倒了杯水，

「今天喝了不少吧，也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沒辦法，幾個領導太能喝，太喝了。」漱了下口，子便扶著我回臥室

躺下，從衛生間打來一盆水幫我擦臉擦手，了我的衣替我蓋上了被子。其實

此時的我完全有力氣自己洗漱，甚至還能洗個澡，但這兩三斤白酒也不是虛的，

所以也懶得花力氣了。被窩裡很舒服，所以我也合上眼準備睡去，子則端著臉

盆出去了，或許看起來此時的我差不多醉的不省人事，其實喝過酒的人都知道酒

勁過了後的人其實是很清醒的。子剛端著臉盆走出臥室沒幾步，便停住了身形。

「天晴你這孩子做什麼，嚇死我了，水差點灑了。」

「媽，我覺我真的快要死了。」兒子哭喪這說，可能剛才兒子在臥室門口

看到我寧酊大醉的樣子吧，以為我此時已經酣然入睡，所以也沒有著聲音說話，

「媽，現在我整天魂不守舍的，今天和同學去逛街，腦子完全注意不到周圍的突

發事件，還被車子擦到呢，你看，胳膊上撞起這麼一大塊淤青。」

「天哪，這撞的怎麼這麼重。」雖然看不到淤青，但從子驚訝的語氣中我

便知道這下撞得不輕。「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不過我說天晴，這麼多天裡你就沒

有好好想想我們以前做的事情是不好的嗎？」

「可是，可是，媽，我真的好喜你，覺我就像只屬於媽媽的，好像毒癮

一樣，範癮時會渾身難受，出現幻覺一下，覺如果媽你不要我，我就會死了一

樣，嗚嗚嗚……」說著，兒子便哭了起來，天吶，已經是個小男人的兒子就這樣

哭了起來。這下把子一下子懵了，看著兒子有些不知所措，聽到了臉盆放在地

板上的聲音，接著子安道：「乖~不哭不哭，天晴不哭。」

我把上半身伸出被窩，儘量往門口看去，看到了門口一步遠的地方，子把

兒子摟緊懷裡，因為兒子的個子已經比子高了，所以兒子的膝蓋彎曲有點下蹲，

這個姿勢在旁邊看來有些搞笑。兒子伸手反抱住子，將子往牆上按，兩人的

身形漸漸進入了我的盲區，「媽，我們以前做的可能對不起爸，但我們已經那樣

做了，現在你捨得再傷害我嗎？」

「嗯，天晴，媽不會再讓你收到傷害了。」雖然看不到他們的身體，但能聽

到他們的氣聲越來越重，「別，天晴乖，明天我們找個時間出去，今天你爸在

家太危險了。」

「不要擔心，爸已經醉了，那麼重的酒味肯定喝了很多，不睡到明天是醒不

來的。媽，我真的熬不住了~」

「那也別在這裡啊，去你房間吧，唔，唔……」看來兒子是忍不住要將子

就地正法了。這麼多天來奧漸漸平息的煞氣一下子從翻騰起來，讓我堅定了後

復仇計劃的必然。

男女相互撫摸親吻的聲音讓我的身體好像一小時前喝了酒那麼熱，「記得怎

麼答應媽的嗎？」

「什麼？」「就知道你這小鬼沒放在心上，套啊，安全套。」

「嗯，都聽媽的，以後天晴都聽媽的。」

「所以還是去你房間吧。」

「可是我房間沒有套子了。」

「誒，這孩子，你先回你房間等媽。」

知道子要回臥室，我馬上鑽回了被窩，把腦袋一側，用被子略微蒙上一點，

眯著眼，看著子輕手輕腳地走到邊，看了我一眼，確定我睡著，輕輕拉開

邊的屜，那是我們放安全套的屜，拿出一盒杜蕾斯，從裡面拿出一隻，

子猶豫了下，又從裡面拿了一隻，把剩下的放回屜，輕輕推上，離開時不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