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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倩影】(卷02)(71-100)作者:浮生似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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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浮生似夢

字數:178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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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草原豪情

她們看得情難抑,恨不得楊孤鴻底下壓著的就是自己,讓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

花朵在極度狂歡中失了自己,因為醉酒的緣故,楊孤鴻也猖狂到了極點,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尋找滿足和發洩,他的雄在女人的桃源裡進出著,不休不止,撕扯著女人的和叫,這是一個的世界。

沒有愛,只有

一晚瘋狂,楊孤鴻把帳內所有的女人搞得癱瘓如一團爛泥,就連五個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過去了。

中午,一聲慘叫來自費物的帳內。

費時父子以及帳內的女人都驚醒過來,齊看向楊孤鴻——他正被一個十四五歲的俏麗少女咬著肩膀,那個少女被他緊緊壓著,兩人的還緊密地相連著。

楊孤鴻大吃一驚,連忙身出來,只見少女的一片慘狀,仿彿被撕裂一樣,血跡斑斑。

少女忽地放聲痛哭。

費時驚訝地道:「芷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原來這少女是費甜甜的婢女,叫白芷,才滿十五歲,含苞待放。

費物道:「慘了,這次甜兒會找我算帳!老爹,你先頂著,我出去了。」

他立即穿好衣服,風一般地跑出帳去,溜得無影無蹤。

費時老臉難得一紅,道:「芷兒,你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白芷繼續哭喊。

費時和楊孤鴻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費時又道:「芷兒,楊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別哭了。」

楊孤鴻愧道:「對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麼昨晚?今早我來叫老爺,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過來……人家怎麼掙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顧撕扯人家的衣服,還用你的、你的……哇,芷兒都痛得昏過去了,嗚嗚!」

小妮言道:「我記起來了,當時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壞,奴家實在受不了,就把你推開,你就找上芷兒了。」

費時道:「芷兒,你先起來,有什麼以後再說,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沒力氣,那裡又痛,我動不了,怎麼起來?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殺了他!」

驀地,門外傳來一個動聽的女聲:「芷兒、芷兒,你去了哪裡?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還不快出來見我?」

費時一聽,連忙朝楊孤鴻道:「老弟,你先回去,這裡有我處理。」

楊孤鴻恨不得他如此說,急忙出到帳外,只見一個纖弱文靜的美少女正向這邊走來,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著臉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帳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過的楊孤鴻,直接走入帳中,看到帳內一片狼籍,那五個歌女還地躺在地毯上無法動彈,五女的都是血跡斑斑。而她的愛婢芷兒也是全身傷痕纍纍地躺在地毯上哭個不停,她大是驚憤,蹲下來察看芷兒帶血的紅腫,見傷勢嚴重之極。

她朝芷兒道:「是誰?」

芷兒仿彿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費時搶著道:「甜兒,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來一時糊塗……」

費甜甜不待他說完,阻止他道:「別說了!爹和大哥長著什麼模樣,甜兒知道得一清二楚,雖然你們的確稱得上雄壯,但也絕不可能令芷兒傷成這樣,而且還全身乏力。芷兒,是誰幹的?」

白芷哭訴道:「芷兒從來沒見過他。小姐,你要為芷兒作主呀!」

費甜甜道:「爹,聽說你昨天請了一箇中原客人,還散佈謠言說我要嫁給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讓芷兒來找你過去向我解釋的,想不到你竟然讓他把芷兒姦汙了?剛才從帳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個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費甜甜冷笑道:「好,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想不到她纖弱的外表裡,竟是如此的剛烈!

費時大驚道:「甜兒,聽爹一句,他真的是無辜的。你哥對他說,帳內的女人任他取捨,本以為他最多對付得了兩個,誰知他把帳內十六個女人都睡遍了,還是生龍活虎的,芷兒是自動送上門來的,怎能怪他?你殺了他,爹去哪裡給你找這樣強悍的男人?」

費甜甜出驚異的神情,只見帳內的女人個個都慵懶無力、上眉梢,五個歌女依然昏睡,看來昨晚帳內戰況慘烈。

玉梅道:「甜兒,他的確是最優秀的男人,你嫁給了他,一輩子都會幸福快樂哩!」

費甜甜道:「閉嘴,我費甜甜可不像你們這麼蕩,讓我嫁給這樣一條公狗,下輩子吧!爹,叫人把芷兒抬回我帳內,我要為芷兒上藥療傷,還有,叫那混蛋過來見我!」

費甜甜說罷,拂袖而出。

費時讓婉兒和玉梅替白芷穿上爛了許多處的衣服,然後叫了一個強壯的婦女進來,把她揹回了費甜甜的帳篷。

費時沒有跟著去,立刻回到他的大帳篷,和玉樓商量對策。

他們知道費甜甜疼愛白芷,因為白芷是個孤兒,七歲的時候被十二歲的費甜甜收留在身邊,費甜甜對她的情亦母亦姐。

他們父子早在白芷十四歲時,就想收她為妾,卻被費甜甜痛罵了一頓,不准他們碰白芷。

如今竟被楊孤鴻給糊里糊塗地搞了,且情況危急。看來甜兒對此很是憤恨,那他的乘龍快婿不就飛了?

唉,還以為那小子無能,原來強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過得了甜兒這一關?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費時與他的老婆商量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楊孤鴻覺得窩囊之極,以他的厚臉皮,現在也有些掛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則,強吻強摟女人或許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會霸王硬上弓的。

這個意外事故,讓他覺得是平生最大的羞恥、做人的失敗!

他竟然了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不,怎麼算?誰叫她跑到帳裡來,老子又不知她是誰,且正在興頭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好擔心的?

一念及此,他覺得心裡好過了許多,或許再過兩個時辰,他還覺得自己是捨身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帳內,小月正從玉樓處吃了午飯回來才一會,看見揭帳而入的楊孤鴻,投身入懷,然後猛然彈開,嗔道:「大哥,你怎麼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你味,還有女人強烈的味!月兒要你立即去沖洗乾淨,不然月兒以後都不准你去胡混。哼,害月兒不能在大哥懷裡撒嬌!」

楊孤鴻出為難之,攤手道:「到哪裡沐浴?」

小月笑道:「這個月兒知道,月兒今天早上才洗了一個熱水澡,舒極了。」

楊孤鴻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費時來到楊孤鴻和小月的帳篷,不見他們,嘆息一聲,又掉轉頭回到他的大帳。

他面帶憂鬱的道:「玉樓,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裡你看著。」

玉樓道:「那個楊孤鴻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會?」

費時道:「不了,他們沐浴完之後,讓他們也到草原上走走。當然,在這之前,你先讓他們到甜兒的帳中一趟,我想甜兒不會真個殺了他,只是要他過去洩洩恨罷了,我的女兒我最瞭解。」

玉樓答應道:「好的。」

費時掀帳而出,又與昨那七個騎士一同出去了。

玉樓送他出去,回來看見婉兒三女還在睡,心想,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麼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內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後,她便著人通知楊孤鴻沐浴後到費甜甜的帳篷去。

楊孤鴻和小月進入費甜甜的帳篷。

費甜甜坐在沿上愛憐地看著剛睡過去的白芷,好一會才看往兩人,身心為之一顫,顯然是震驚於楊孤鴻的俊朗和小月的嬌美。

楊孤鴻裝做一無所知,道:「不知姑娘找楊某有何事?」

費甜甜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楊孤鴻笑道:「對不起,我只做壞事,不做好事!」

費甜甜喝罵道:「你、混蛋!」

睡中的白芷也被驚醒,看見楊孤鴻,眼中出複雜的神,全身打顫。

楊孤鴻道:「我已經來見過姑娘了,若無其他事,楊某告辭了。」

費甜甜自懂事以來,都被人寵著,連她的父兄都讓她三分,哪裡料到面前這男子如此不給她臉面,一時氣得無言。

楊孤鴻就轉身,費甜甜喝道:「你準備怎樣處置芷兒?」

楊孤鴻道:「早該把問題擺出來嘛!」

他走到前俯首看著驚慌失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嗎?那就是希望我離你遠遠囉?」

白芷微微地點點頭,忽地又搖搖頭。

楊孤鴻看著她俏麗的臉龐,雖不及小月美,卻與小月的有兩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緻,有著細膩光滑的肌膚,不是白裡透紅那種,而是全白的,蒼白得讓人憐愛。

他剛想伸手去愛撫她的臉,忽見她眼中現出驚懼之,不嘆道:「不用怕,我不會再碰你,很快我就會離開的,不久之後你就不會看到我這個惡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負責任哦,是你自己放棄的。」

他轉身剛走兩步,忽地頸上多了一柄劍。

費甜甜在他背後冷冷地道:「你毀了女兒家的清白,難道輕輕鬆鬆放句話就走了?」

小月急忙出新得到的佩劍,怒道:「你若敢動我大哥,我就殺了你!」

費甜甜對小月的威脅不屑一顧。

楊孤鴻道:「如果我毀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劍把我了結,可惜我從來沒碰過你。」

忽然,他又大聲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輪不到你,把劍給我拿開!」

費甜甜架在楊孤鴻脖子上的劍,並沒有回。

楊孤鴻繼續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兒,我們走!」

費甜甜和白芷眼睜睜地看著兩人走出去,費甜甜的劍垂了下來。

她痛苦地道:「芷兒,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這輩子還沒有殺過人,何況是一個手無寸鐵,又不還手之人?姐姐真得無法出手殺他,姐姐對不起你,你罵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兒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麼可能殺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從小就失去了父母,還被大壞蛋欺負,嗚嗚!」

費甜甜道:「別哭,姐姐會疼芷兒的。」

白芷漸漸地安靜,重新進入夢裡。

費甜甜看著她那稚氣未脫的臉蛋,心中一酸——自己這麼多年不談婚論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這個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後,芷兒會變得無依無靠,芷兒可是她一手扶養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許久,費甜甜在芷兒身旁睡著了。

睡夢中,似乎聽到外面一片混亂……

走出費甜甜的帳篷,小月道:「大哥,剛才你真是有英雄氣概,劍架在脖子上,居然臉不變,還輕鬆自在地走了出來。」

楊孤鴻笑道:「那是因為我知道她不會殺我。」

小月詫異道:「為什麼?」

楊孤鴻道:「她手中的劍在顫抖,她若決心殺人,劍是不會顫抖的。」

小月「哦」了一聲,道:「大哥,你是不是對那個叫芷兒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壞,她比月兒還小哩!」

楊孤鴻無奈地道:「這是個錯誤,不談也罷。」

小月道:「大哥,我們真的要離開這裡嗎?可是我們不懂怎麼回去耶!」

楊孤鴻嘆道:「看情況吧!總不能一世待在這裡。今晚問問費時能不能帶我們走出沙漠,若他答應,我們明天就離開。現在我們到草原上玩玩,黃昏再回來。」

小月歡呼一聲,表示贊同楊孤鴻這個建議。

草原上零零散散許多帳篷,牛羊成群結隊,趕羊的牧民吆喝著,時不時地傳來嘹亮的歌聲,比楊孤鴻唱的不知好聽多少倍,然而聽在楊孤鴻的耳中,他卻覺得給他擦都不夠格,什麼東東?讓老子歌神唱給你們聽聽,叫你們知道什麼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聲嚎了幾首,後來覺得口渴,且又沒人欣賞鼓掌……小月雖然沒有反對他唱歌,卻也不像小時候一樣拍著小手兒蹦跳著叫好了,所以他就暫停演唱,專注於草原的風情——也不過就是綠綠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沒什麼區別吧!

天高雲淡,兩人在草原上走著,恰好遇見費時,自然更是開心。

費時又叫家將讓出一騎給他們兩兄妹,兩人不客氣地騎了上去,小月背靠著楊孤鴻壯碩的膛,俏臉綻笑,嬌媚惹人,看得費時和其餘六個家將捨不得眨眼。

楊孤鴻道:「費老,你是否會去中原?」

費時遺憾地道:「老弟,說實在的,我這輩子還未到過中原,聽說要穿過耶勒沙漠才能到達。你想回中原了?」

楊孤鴻據實回答。

費時為難地道:「那麼,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經過時,你們再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楊孤鴻道:「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不知還要等多久?」

費時道:「這個說不定。」

小月靠在楊孤鴻的膛睡覺,楊孤鴻不得不伸出左手攔抱緊她,怕她睡著了摔下馬去。

費時道:「老弟,甜兒沒為難你吧?」

楊孤鴻勉強道:「沒有。」

費時神秘地笑道:「你覺得甜兒怎麼樣?願不願意娶她?」

楊孤鴻驚魂未定地道:「甜兒姑娘長得很漂亮,可是小子無法消受了,再說小子總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適合甜兒姑娘的。費老,還是不提此事為好。」

一行人就這麼談論著,策馬來到一條大山脈腳下停了下來。

費時道:「這條山脈把這塊莫斯草原分割成兩半,一半是我們白羊族,另一半是屬於野馬族,所以這條山脈也叫羊馬山界,野馬族的人則稱之為馬羊山界。」

楊孤鴻「哦」的一聲,顯得很是好奇。

費時興奮地道:「野馬族和我們白羊族世代不相容,雖僅隔著一條山脈,但兩族之間都有默契,從不踏入對方的山界之內。我們白羊族憎恨他們的生活方式,當然,他們也不認同我們的生活方式。白羊族裡,男權至上,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捨。但是,在野馬族,卻是女權至上,他們的女人像野馬一樣隨時隨地和男人,而且,一個女人可以同時擁有許多個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個丈夫。男人在野馬族裡只是女人的奴隸和玩物,真是造擘!」

楊孤鴻來勁道:「竟有這種事情?那些男人為何不反抗?難道他們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費時仿彿與野馬族的男人身同受,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樣?野馬族的女人像野馬一樣強壯,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組成的軍隊,男人們哪敢反抗?何況世代相傳,都是女人當權,管理著那些男人的。可憐的野馬男人!」

楊孤鴻道:「野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費時道:「你錯了!野馬族的男人幾乎每個都像你我一樣高大強壯,但是,野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們高壯,有些女人起碼比我們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們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們的膛哩!嘖嘖,她們的脯碩大無比,你用隻手也無法全部覆蓋,部渾圓高鋌而富有彈,肌紮實得像男人,膚卻是光潤無比,部相對於她們的部和部顯得細長而韌勁十足,那隻美腿結實修長得令人。哇,你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就想和野馬族的美女歡好一次,直到現在還未達成心願。我只怕自己無法滿足她們,雖然我已經很強壯了,但是,嘿嘿,我曾經偷看過野馬族的女人和野馬在野地裡,野馬那麼長的鞭,竟然全沒入,似乎還不夠大哩!這種女人風到極點,和她們上一定很瘋狂,痛快淋漓!」

楊孤鴻大興趣道:「真有這麼猛的女人?」

費時笑道:「你若不信,可以親身實地考察一番,你那東西比野馬鞭還要壯,可能會讓野馬族的女人瘋狂個夠,真不知你是什麼東西轉世,居然擁有殺傷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楊孤鴻道:「說笑了。」

費時認真道:「這可不是說笑,你的確有令每一個女人慘叫的本領,哪怕是野馬族中最強壯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哈哈、哈哈!」

第072章強取豪奪,巾幗不讓鬚眉楊孤鴻覺得大腿一痛,原來是被假裝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來這個妹妹是吃定他了!低頭一看,卻見她滿臉羞紅,顯然是因為費時剛才的話而動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費時道:「小月姑娘連睡覺也這麼人,讓老漢愛煞了。」

小月突然睜開美眸,嗔道:「費老伯,你壞死了!」

費時被小月這一嬌嗔,簡直魂飛魄散,高興得手舞足蹈,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差點連老命都不保。

活該,老鬼!

夜幕降臨的前一刻,楊孤鴻和費時一群人回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欄柵缺了許多處,帳篷也有好幾個倒在地上,家僕傷了許多,哭聲四起。

顯然是在他們走後,這裡發生了打鬥。

費時的四個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來,費時忙喝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玉樓道:「老爺走後,費熊帶了五百多人來把甜兒搶走了。」

原來楊孤鴻和小月出去一個時辰後,費熊突然率領五六百騎士闖進來,與費時的武士家僕拼鬥起來,睡著的費甜甜被吵醒,也出來助陣。

別看費甜甜柔弱文雅,卻有草原第一女劍手之稱,所以連她的大哥和費熊這兩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懼她七分。

她的劍法是一對中原夫婦傳授的。那年她十五歲,那對中年夫婦到她家作客,見她資質不錯,便傳授了她一套劍法,以報答她父親的熱情款待。

她仗著這套劍法殺得費熊的騎士人仰馬翻,費熊為避免自己這方的人員傷亡增加,卻要她的母親玉樓威脅她就犯,她只得棄劍投降了。

費熊走時還得意洋洋地道:「告訴費時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寶貝女兒房,有種就過來要人!」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費時氣得眼冒金星,張嘴噴出一口血。

恰在此時,費物帶著幾百名武士策馬而回,向費時道:「爹,我回來時,費熊已走。我帶人追趕,卻見他們守衛森嚴,白羊府周圍佈滿武士,起碼有兩三千人,看來族長也包庇他兒子這種可恥行徑。」

費時咬牙道:「我們最多能集合多少人?」

「一千多。」

費物道:「爹,難道你要與族長開戰?這可是背叛整個白羊族的行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單單族長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們豈非以卵擊石?」

費時道:「不是我費時要叛族,而是他本就已經沒有資格再當族長,他違反了白羊族世代的傳統,居然准許他的兒子強搶民女!他難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間不可以使用暴力嗎?別人怕他,我費時可不是好惹的!兒子,立即集合人馬,帶上最良的武器,讓他們知道我們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種!」

頓了一下,朝楊孤鴻道:「老弟,不是我小看你,雖然你的拳頭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會武功,所以這件事你不要手,若我們父子回不來,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漢不盡!」

楊孤鴻笑笑,道:「我進去看看芷兒。」

費時嘆道:「你真是多情!」

楊孤鴻和小月進入費甜甜的帳篷,白芷正躺在被窩裡哭得死去活來、傷心絕,整個人活像個淚人兒。

楊孤鴻坐到她的枕邊,不知如何安她,許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在這裡陪你一會,之後我將與費時他們去營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罵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殺,你就沒有機會了。」

小月聽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兒淚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著這個剛奪去她童貞的男人。

他有著不可思議的強壯,又是如此的俊美,但為何要那麼壞?然而,不管他多壞,此刻,他彷彿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或許不願意承認,但他,對於她來說,除了費甜甜,卻是她白芷最親密的人了。

強迫的親密,一種帶血的情話!

白芷忽然無助地哭道:「抱、抱我!」

楊孤鴻把她抱坐在懷裡,看著她哭腫了的眼睛和略顯稚的秀麗臉蛋,心中升起一些憐愛。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來,就當作你給芷兒的補償。小姐對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回小姐,我和你之間一筆勾銷,芷兒就不再恨你!」

楊孤鴻擦去她的眼淚,輕吻過她的,然後看著她,堅定地道:「我答應你!」

一切準備就緒。

楊孤鴻從費時的兵器庫中選了一長達五米的鐵,當他輕鬆地把它提起、舞動的時候,費時父子無比驚詫。要知道,這,一般的大漢要四五個才抬得動,即使像費物這樣的勇悍之士,也要雙手才能勉強地舞動。

費時本來拒絕楊孤鴻加入他們的隊伍,此時看到楊孤鴻神力驚人、威猛絕倫,哪有不歡之理?

楊孤鴻扛著鐵剛蹬上戰馬,馬兒立即一聲長嘶,跪倒在地,顯然無法承受楊孤鴻和鐵的重量。

費時道:「把烏龍牽來給楊少俠!」

他在佩服之餘,把「老弟」這個稱呼改為「楊少俠」一名武士應聲而去,不久領來一匹比一般馬要高壯一倍,全身烏黑的駿馬,馬頭上長首一隻角。

費時笑道:「這是馬兒中的異種,力大無窮、神駿無比,只是難馴之極。每一個騎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拋出,並且用腳踏死,自從有三人死在它的鐵蹄之後,沒人再敢騎它。老弟是否願意一試?我賭老弟贏,因為你是人中的異種!」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騎它!」

楊孤鴻笑道:「月兒,別對大哥沒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懼,還怕一匹馬?」

楊孤鴻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楊孤鴻一代拳王,當初一拳就把鳳兒的馬打死,還他媽的騎不了一匹黑糊糊,沒人騎的爛馬?我幹,騎它是給它面子!

小月不再說什麼,心裡卻擔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離開楊孤鴻。不但是她,場中每個人都注視著楊孤鴻的一舉一動。

楊孤鴻放下鐵,大踏步走到馬頭前,撫摸著它的獨角,道:「黑傢伙,我要騎你一次,麻煩你配合,別讓我丟臉。」

說罷,楊孤鴻躍上馬背,烏龍一聲長嘶,放蹄狂奔,前仰後翻不止。馬背上的楊孤鴻竟被出前面老遠,四腳朝天地躺倒在地。

烏龍瞬間狂奔而至,前腳雙蹄眼看就要踏穿楊孤鴻的膛,豈知地上的楊孤鴻硬是伸出雙手托住烏龍踏落的雙蹄,猛的托起老高,滾身進入它的腹底,剎那間站了起來,雙手託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緊接著,他迅速地跑到馬頭旁,雙臂環住馬兒的頸項,把它死死地壓在地上。烏龍無論如何掙扎,也不能掙脫楊孤鴻的兩條鐵臂從地上站立起來,最後長嘶一聲,一切歸於平靜。

楊孤鴻牛道:「服了吧?」

烏龍長嘶!

楊孤鴻覺得奇怪,該不會是它聽得懂人言吧?

他大有趣道:「馬兒,你若願意給我騎,就再叫一聲。」

烏龍再次長嘶。

楊孤鴻歡喜不已,放開它,坐在一旁個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嬌叫著投入楊孤鴻的懷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楊孤鴻的臉上親個不休。

烏龍馬從地上站起來,也用它那長長的糙舌頭去楊孤鴻。

小月吃醋似的推開馬頭,道:「不准你大哥,你髒了,人家以後怎麼親?」

眾人笑成一片。

楊孤鴻笑道:「馬兒,聽月兒的話,她生氣起來,我都讓她七分。」

費時欽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們出發,再遲可能來不及了!」

小月離開楊孤鴻的懷抱,重新騎上她的戰馬。

楊孤鴻提起地上的鐵,扛在肩上,騎上烏龍,威風凜凜,狀若天神。

策馬狂奔!

草原上鐵騎聲,翻騰在夜的海洋。

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欄柵圍住了兩百多個帳篷,周圍還有許許多多帳篷林立。

正是族長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裡,族長是世襲的,無論其人先前叫什麼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長,就改稱為白羊。這也是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

漸濃。

此時的白羊府,守衛森嚴,高大強壯的白羊武士把整個白羊府圍個水洩不通,連老鼠要進入裡面偷食一點吃剩的羊雜碎,都要經過他們的同意,才能獲得通過。

這是白羊的兒子費熊的難忘之夜,費熊正準備像某個時代的許多明星一樣進行秘密婚禮,哪能給人打擾了?

凡事過了月期再說!

白羊府裡一個特大的帳篷中,費熊捏著費甜甜滑的臉蛋,道:「親愛的甜兒,我愛死妳了,為了得到妳,我費熊不惜一切。」

費甜甜正被豎立著綁在帳篷中間的大木柱上,這木柱起碼要三個大人才能合抱,可見有夠大的。

費熊繼續輕薄道:「美麗的甜兒,過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費熊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體。其實中原人有什麼好的?那小子不過是長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妳嫁給他哪會幸福?我費熊讓妳領略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妳將我進入妳的生命。來吧!女人,像個一樣接我,我將帶給妳最興奮的狂叫!」

費甜甜冷笑道:「費熊,想要我狂叫,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費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潔頸項,輕輕地撫摸著,道:「嗯,手好,果然不愧是青的肌膚,好久沒有嘗過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佔妳?」

費甜甜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從來不怕男人侵佔!我就當給一條野狗在身上作賤一通,回頭洗個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這輩子你都妄想!」

「絲」的一聲,費熊扯著費甜甜衣領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塊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愛上那個中原男人了?」

費甜甜不屑地道:「我費甜甜這輩子還沒有愛過任何一個男人,你以為你們男人是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女人當寶貝一樣痴嗎?哈,真好笑!」

費熊狂笑道:「看來我要為天下男人出口氣,讓妳瞭解男人的可愛和可怕!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我也不怕女人,咱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捱,妳情我願,痛痛快快地幹個你死我活!」

費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為自己是救世主?」

費熊的手指劃過她的紅,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費甜甜懶得理他,閉上了雙眼,彷彿等待真正救世主的來臨。

費熊發覺自己其實很喜歡和她鬥嘴,此時見她對他不理不睬,實在無趣,正想脫掉自己的褲子直接進入正題的時候,從帳外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火鳳,容貌比火鳳還要秀美兩三分,一雙黑亮的大眼睛時常著挑戰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原來此女是與費甜甜並稱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費蓮,費熊之妹。

費熊回頭,道:「我還有退路嗎?男子漢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費蓮道:「爹今早去了巫師那裡,按以往的經驗,一般要三才回來,但我怕他聽到風聲,會連夜趕回來。畢竟,爹是一族之長,他不會允許你胡作非為,蓮兒也覺得大哥做得過份了。況且,費時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發族中的戰爭,大哥你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呀!作為一個女人,以一個女人的眼光來看大哥,我覺得大哥太沒有英雄氣概了。男人要得到一個女人,並不是從使用暴力和佔有她的身體開始的,應該像個英雄一樣用他的獨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溫柔的情去征服他所愛的女人的心靈,然後才進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佔了她的身體,獲得了一次的滿足,也不能一輩子擁有她的身體,而她的心靈,則你永遠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費熊深思了一會,道:「也許妳是對的,但戲既然開始了,總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劇!」

費蓮的眼神中出一絲無奈,道:「好吧!你看著辦,我走了。」

費熊看著妹妹走了出去,轉頭對費甜甜道:「對不起,讓妳等久了,剩下的時間是我們的了,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了。」

他三下兩下就剝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賤婦,把眼睛睜開,看看老子到底夠不夠格讓妳狂叫!」

費甜甜微睜雙眼,看了一下的費熊,沒興趣地道:「不過如此。」

費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還大的,好吧!就讓妳嚐嚐『不過如此』的滋味,讓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強壯!我敢打賭,妳嘗過之後,定然捨不得離開我。媽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妳等著向我的臣服吧!女人!」

當他的手正準備撫上費甜甜堅脯時,外面一片混亂,聽得費時的聲音傳進來道:「費熊,放了我女兒,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費甜甜猛然道:「爹,女兒在這裡!」

費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聲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夠從三千多兵中突圍出來救妳。哈哈,美人兒,咱們一邊叫一邊做事,讓妳爹也聽聽妳的聲。」

外面對峙的兩群人馬,本來就是劍拔弩張!

此時,費時一聽得女兒的喊叫,喝喊道:「女兒,爹來救妳了!」

他當先策馬奔出,直衝往費甜甜聲音傳出處,楊孤鴻和費物以及其他家將立即跟隨而上。

混戰開始!

馬蹄聲、喝喊聲、兵器擊聲、兵器刺入砍在人體的聲音、慘叫聲混雜,使這本是平靜的夜在剎那間變得紛亂嘈雜。

楊孤鴻的鐵狂掃兩旁,中者橫飛,擋者披靡,如入無人之境。

眾人因有他在前開道,緊隨在他身後兩旁,殺敵而至。

費熊的武士見楊孤鴻如此神勇,心中驚懼,生出不敢對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楊孤鴻眼芒,體格雄壯如戰神,他的座騎神駿如天駒,手中一而長的鐵殺敵如秋風掃落葉,所過之處,兵器橫飛,人馬翻騰,慘叫連連。

楊孤鴻正得意之時,忽覺得左側寒氣透體,顯然是有高手從左側殺至,且迅猛無比,避無可避!

他的兩腳猛的一夾馬腹,策馬突衝,以圖躲避這意外的襲擊。

刀劍擊聲在他後面響起,同時聽到費物道:「楊兄,你去救甜兒,這個偷襲你的女人給白某人。」

原來從楊孤鴻左側舉劍殺至的是費蓮。

費蓮嬌喝道:「費物,你還不讓開,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費物道:「虧我費物對妳情深義重,妳卻和妳大哥做些傷天害理之事。」

費蓮道:「什麼傷天害理?我大哥是因為愛甜姐才這樣做的,這叫為愛瘋狂。」

費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樣為妳瘋狂?」

費蓮怒道:「你找死!」

她一劍削過來,費物揮刀格擋,兩人在黑夜裡重新手。

戰中,楊孤鴻憑著鐵的優勢以及烏龍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擋,衝至費熊和費甜甜所在的大帳篷,鐵一陣狂掃,把武士震往兩邊,鐵直捅進帳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帳篷撕開一道長長的裂縫,策馬騰飛而入。

帳篷裡的費熊聽得帳篷裂開之聲,扭臉一看,媽喲,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樣策馬飛撲過來,手中的大鐵正朝他當頭擊落。

他驚魂未定,反地飄掠躲閃到一旁,剛站定,那鐵又強猛的當橫掃過來,他躲已是來不及,清楚這一擊威力無窮,格擋不得,只好倒飛而退,破帳而出,同時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來收拾你。」

楊孤鴻躍下馬,從地上撿起費熊那把短刀,割斷綁著費甜甜的繩子,道:「跟我走!」

他轉身躍上馬,回頭看見費甜甜還呆站在著,喝道:「妳還站著不動?」

費甜甜臉紅道:「我的衣服爛了。」

楊孤鴻大叫倒黴,手中的鐵一動,從地上挑起來一張被子,左手接住,遞給她,道:「披上!」

費甜甜剛披上薄被,楊孤鴻便伸出左手,攔一抄,把她提到馬背上,地摟坐在馬背上。

楊孤鴻猛喝道:「抱緊!」

雙腳一夾馬腹,破帳而出,衝入混戰的人群裡,投入戰鬥。

在手,萬人莫敵。

楊孤鴻策馬衝至離費蓮和費物戰的不遠處,手中的鐵一挑,挑在費蓮的長劍上,把她的長劍震飛半空。

費物哪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左手一抄,把費蓮從她的馬背抱到自己的馬背上,迅速地點了她的道,令她動不得。

「統統給我住手!」

黑夜裡響起一個雄厚威嚴的聲音。

混戰中的雙方不自覺地停手,因為他們聽出這是他們的族長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馬來到楊孤鴻身邊,看著他懷裡的費甜甜。

楊孤鴻道:「月兒,沒傷著吧?」

費物懷中的費蓮喊道:「死費物、壞費物、爛費物,還不放開本姑娘?」

「哎喲」驚叫,費蓮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費物急忙把她摟抱住,笑道:「妳看,我一放開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費蓮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經穿上戰衣的費熊剛好從帳裡走出來,喝道:「費物,放開我妹,有種跟我費熊打,欺負女人算什麼好漢?」

人群裡一個高大肥胖的五十多歲男人道:「你又是什麼好漢?竟幹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丟了祖宗的臉!」

費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兒只是奪取所愛,並沒有幹出對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罵道:「混蛋,錯了便錯了,要像個男子漢般承擔你的過錯,莫叫族人笑話你呀!熊兒!」

費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來這小子還是個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順從。

白羊朝費時拱手道:「費時老弟,年輕人不懂規矩,觸犯了你,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說罷,他就跪下來,費時忙從馬上躍過去,雙手托住他肥胖的身體,道:「族長,你別這樣,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還是我尊敬的族長白羊。唉,年輕人總是太過沖動了!」

白羊長嘆一聲,轉頭朝已經站起來的費熊喝道:「還不向你大叔陪罪?」

費熊沒依從他父親所言行事,顯然極不願向費時低頭屈服。

費時已經救回費甜甜,且身份高貴的族長都向他陪禮道歉了,他的氣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該息事寧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長,算了,年輕人脾強點也不是壞事,他也是因為太愛我家甜兒才會一時糊塗,敢愛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漢!」

他也覺得這話說得有點勉強,但也只能這樣安白羊了。

費熊聽了也要臉紅,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尷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裡能撐船呀!」

費時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裡,哪裡!」

你的才是能撐船哩,起碼能同時撐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費物道:「賢侄,可以放開我女兒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兒,我自然也歡喜,但是得讓她心甘情願嫁給你,可不要學我家的混球一樣哦!」

費物大尷尬,解開費蓮的道,突腹部一痛,原來是被費蓮重擊了一拳,捧腹慘叫出聲。

費蓮飄身下馬,嬌笑道:「看你還敢不敢戲我,哼!」

忽然掉頭對楊孤鴻道:「你是誰?竟敢偷襲我費蓮,我會記住你的!」

楊孤鴻出一個無賴式的笑,道:「千萬不要,我會以為妳愛上了我哩!」

費蓮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對英雄人物興趣,對於你這個小白臉加無恥之徒,我半分興趣也沒有。我要記著的,是任何時候都要給你一劍,讓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楊孤鴻笑道:「有格,我喜歡。」

費時道:「族長,不打擾了。」

白羊道:「不進來坐坐喝杯水酒嗎?」

費時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麼,改天我再請老弟來喝酒。」

忽然壓低聲音在費時耳邊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風依舊,我那七個婆娘也好久沒得老弟的恩寵了。」

費時興奮道:「當然、當然,有機會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長共謀一醉,族長你若有空,也請到我的小帳篷裡暢飲幾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兩人加起來雖已有一百多歲,然而一談到酒和女人,興奮如當年青強壯時,甚至尤勝之。

費時道:「族長,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們,我們回去。」

忽然又掉頭朝費熊道:「費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兒,就憑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著費時帶領著一群隊人馬消失在黑夜裡,對兒子喝罵道:「你也太讓我失望了,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幹出此等事?難道你帳內的十五個女人還不夠你受用嗎?你是我白羊的兒子,以後還要繼承族長之位的,你這樣做,以後怎麼在白羊族立足?還好這次傷亡不大,事情也就算過去了。唉,你們兩兄弟,一個丟盡我的臉,一個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幹什麼,真是家族的悲哀。」

費蓮道:「爹,其實大哥只不過是想得到甜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時像個野丫頭一樣,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團團轉,妳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樣安安分分地嫁了嗎?真傷腦筋!」

費蓮朝他吐吐舌頭。

白羊只有苦笑。

同時到一種幸福和滿足。

第073章今晚本公主在這裡等你

淡淡的月光下,一隊人馬在草原上行進著。

費時道:「老弟,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沒有你,我可能連老命都不保了。」

楊孤鴻難得謙虛道:「哪裡話,我看若不是白羊老頭出面,我們都很難活著回來。」

費物笑道:「真多謝你的那一,我才有機會抱到費蓮。唉,我追了她兩年,今天才第一次擁她入懷,總算有些成就了。」

「什麼?」

楊孤鴻驚道:「你追女人,就是為了滿足你的成就?」

費物坦然道:「應該是的。」

的確,他有兒有女的,更有八個美麗的子,追女人只是興趣使然,更是為了滿足男人對女人的征服

費時道:「老弟,抱著我女兒的覺如何?看來這次甜兒逃不出你的懷抱了。」

費甜甜從楊孤鴻懷裡伸頭出來,道:「爹,你向來都是這麼壞,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他的!」

忽然扭頭仰臉對楊孤鴻道:「別以為我是心甘情願讓你抱,我是因為沒穿衣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費時父子相互一笑。

楊孤鴻卻沒有笑的心情,懷裡這個女人,今差點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她,她還把他的男自尊踩到牛屎堆裡,他真想把她甩下馬去,但理智又讓他不能這麼做。

他故作平靜道:「妳如果不想讓我繼續佔便宜,可以立即下馬,妳知道的,這裡有的是馬匹讓小姐妳騎,或者是我下去也行。妳選擇哪項?」

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且是在費甜甜耳邊說的,只有她一人聽得見。

費物道:「楊兄,你和我妹妹說些什麼悄悄話?若是情話,可以大聲地說,讓我們也學習學習。」

眾人一陣狂笑。

費甜甜嘴兒碰著楊孤鴻的耳垂,道:「我兩項都不選,有種你就把我丟下馬去!」

楊孤鴻只得默認沒種,為了掩飾尷尬,朝費物道:「費兄,我哪會說什麼情話,我只是告訴你妹,叫她別貼得那麼緊。」

他覺得有一種報復的快

費甜甜在他懷裡冷哼一聲,果然移開少許,但沒多久,又摟得他緊緊的。

夜有些涼了。

回到費時的院落,費物道:「楊兄,待會到我帳內痛飲一番,如何?」

「好的。」

楊孤鴻答應著,摟著費甜甜躍下馬,放開她道:「費小姐,妳可以放開我了,免得我繼續佔妳的便宜。」

費甜甜鬆開緊摟著楊孤鴻的雙手,緊了緊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掉頭無言地走了。

楊孤鴻讓費時的家僕把烏龍和鐵安置了,和小月回到他們的帳篷,準備小憩片刻再去參加費物的酒宴。

費甜甜回到帳內,白芷歡呼道:「小姐,妳回來啦?」

費甜甜不答言,把薄被拋甩掉,出美好的身段,從一旁的衣架隨手取來一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費熊沒把妳怎樣吧?」

費甜甜坐到白芷的枕邊,把事情的經過簡略地說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許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

忽然出了眼淚。

費甜甜道:「芷兒,妳怎麼淚了?」

白芷道:「小姐回來了,芷兒高興得哭哩!」

楊孤鴻和小月躺下沒多久,費時便使人來叫他們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飽了就跟月兒回來,我不准你再和她們胡混。」

楊孤鴻笑道:「好,大哥聽妳的。」

兩兄妹又一次來到費物的帳篷,卻見費時父子以及費時的三個子和費物的八個子都在,十一個女人見到楊孤鴻的來臨,臉上都是興奮之,那五個歌女可能由於疲倦過度,不能出現。

花朵不等費物吩咐,就自動地過來給楊孤鴻斟酒,把的女體靠得緊緊的。

楊孤鴻宣佈道:「費老、費兄,今晚小弟不能奉陪到底了,淺飲即止,填飽肚皮之後,小弟還要回去休息,請見諒!」

眾女出失望之

費時道:「今晚打了一場勝仗,心情大好,本來想和老弟喝酒作樂到天亮,看來只好作罷。」

費物問道:「難道楊兄嫌我們的酒和女人不夠好嗎?」

楊孤鴻道:「都好,都好,只是楊某這段子沒得睡個好覺,實在是身心疲勞,想休養生息一段時間。」

費時父子雖知不是這個原因,但也不好說破,大家相互諒解也就罷了。

楊孤鴻和小月吃飽之後,告辭出來。

費時父子因一天勞過度,酒醉之後也倒頭呼呼大睡,沒來及進行宮表演。帳內的女人自然個個都無打采。

小月著上身趴睡在同樣是著上身的楊孤鴻身上,柔聲嗔道:「大哥,月兒還要嘛!」

楊孤鴻無奈道:「都親了幾十次了,還不夠嗎?」

小月嘴嘟嘟道:「不夠,月兒還要親!」

她的嘴兒貼上楊孤鴻的雙,久久才分開,讓身體滑落在地毯上,側睡在楊孤鴻身旁,枕著他的手臂,嬌連連。

楊孤鴻道:「月兒,妳真任。」

小月道:「大哥,以後睡覺前你都要親親月兒,還有就是沒得月兒的同意,不准你去找那些女人。」

楊孤鴻苦笑道:「哪有作妹妹這樣要求大哥的?」

小月嗔道:「我就是要這樣!」

楊孤鴻道:「我說不過妳,睡覺吧!小魔女。」

小月道:「人家才不是小魔女。」

楊孤鴻不再與她鬥嘴,卻忽然想起了冷如冰,這位絕美女,曾經也這樣地折磨他,讓他慾火焚身又無從發洩,他心中一片茫然,不知冷如冰和其他眾女此刻在幹什麼?

小月已經睡了,此刻正像是恢復了寧靜的草原,那麼的安詳、可愛。

費熊來得很早,天大亮,他就來了。沒有帶任何護衛,自己一個人來的。

他來,不是向費時道歉,而是要重新追求費甜甜。費時臨走前的那句話,讓他再次看到黎明的曙光,信心得到最大的鼓舞,更兼知道費甜甜並沒有愛上那個中原小子,昨晚他想了許久,終於決定像個英雄一樣獲取費甜甜的芳心,所以他來了,帶著新的希望,他費熊,來了。

費甜甜見了他,很溫柔地說,她是不會愛上他的。他問,妳恨我嗎?費甜甜說,你還沒夠格讓我恨。他說,只要妳一天不嫁人,我費熊都不會放棄對妳的追求。

他的決心和勇氣實在令人佩服,但眾人更加佩服他臉皮的厚度,或許連楊孤鴻都要甘拜下風。

費熊進行了他的愛情宣言之後,回帳篷去了。他實在眼睏,要回去把昨晚失去的睡眠補回來。

眾人見他走後,都鬆了一口氣。費物緊接著也騎馬朝費熊遠去的方向奔馳而去,不是去追費熊,而是去追費熊的妹妹費蓮公主。費時嘆息,朝楊孤鴻和小月笑笑,招呼他們去用早餐。費甜甜看著楊孤鴻的背影消失,才走回自己的帳篷。

費時吃過早餐,照例要到草原溜躂.楊孤鴻和小月隨後也共乘烏龍去到草原。

風高雲淡。

小月靠在楊孤鴻獷的膛,輕輕地道:「大哥,草原真美,月兒願意一輩子待在這裡。」

楊孤鴻道:「那妳就嫁給草原吧!要不要大哥給妳說媒?」

小月幽幽地道:「大哥,你知道為什麼月兒會覺得草原如許美嗎?因為只有在這裡,大哥才會這樣抱著月兒、寵愛月兒,只有在這裡,大哥才不必躲避月兒,月兒也能夠和大哥親熱。我多麼希望我們不是親兄妹,那樣我們就可以拋開一切相親相愛,月兒是真的愛大哥,以女人對男人特有的情,深深地愛著大哥,哪怕這種愛是不允許的,我還是無怨無悔。」

楊孤鴻不自覺地抱她緊緊,卻沒有言語——此時此刻,他能說些什麼呢?

草原的風拂過他的臉龐,是那樣的輕柔,如同一個少女的夢。

銀鈴般的笑聲,劃過草原的天空。

楊孤鴻看到不遠處的費蓮和她身邊的五個青年,費物並不在其中,估計是費物沒遇到她。

費蓮道:「你們之中,有誰若能一箭三鵰,今晚我就與他共遊草原。」

五個青年歡喜叫喊,忽然又靜下來,個個臉,顯然是樂極生悲,知道自己沒有一箭三鵰的本事。

楊孤鴻不願讓他們打擾他和小月之間的相處,剛想掉轉馬頭,費蓮已朝他喊道:「喂,中原來的小白臉,你懷裡的女人是誰?」

楊孤鴻懶得理她,往相反的方向策馬而行。

馬蹄聲響,費蓮率領著五個青年追了上來,她微怒道:「你這人真沒禮貌,人家向你問好,你卻招呼也不打一下。」

楊孤鴻扭臉看著她,道:「有妳這樣打招呼的嗎?」

費蓮嬌笑道:「現在不就有了?喲,妳是昨晚那女子,妳怎麼會跟這個無賴一起?」

五位青年此時看清了小月的臉,幾乎呆了,還好他們沒有像費時一樣摔下馬。

小月本來是閉著眼睛的,此時睜開她那人的水眼,道:「這位姐姐,妳口中的無賴是我的大哥,妳滿意了吧?」

費蓮失笑道:「原來他是妳大哥呀!我就說了,像他這種人,有哪個女孩子會喜歡他?」

小月道:「這位姐姐,妳又錯了,我大哥不但有女人喜歡,而且有六位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費蓮不屑地道:「這算什麼?我大哥還有十五位子、三十七個兒女哩!他怎麼能跟我大哥比?哼!」

五位青年趕緊出聲附和,卻被小月的美眸瞪了一眼,連忙閉嘴——嘿,這位少女比他們的費蓮公主還要美那麼一二分,如果繼續得罪她的大哥,以後怎麼好對她展開愛情的攻勢丫?

楊孤鴻道:「若沒有什麼事,請別再跟著我,妳很吵耶!」

其中一位青年喝道:「住口!你膽敢這樣對我們的費蓮公主說話?」

楊孤鴻看著他,道:「是不是想打架?」

青年為之語,他的確想為費蓮出頭,以便奪取美人的芳心。但是,昨晚楊孤鴻的勇悍他也目睹了,此時竟不敢接下楊孤鴻的挑戰!

豈止是他?五個青年加起來也不敢向楊孤鴻叫陣,氣勢一落千丈!

費蓮突然道:「昨晚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只要你能一箭三鵰,我費蓮照樣給你一個機會。」

別說一箭三鵰,就是三十箭一鵰,楊孤鴻也無法辦到。想當初,他三箭,兩箭落地,一箭不知所蹤。與火鳳等人去打獵那次,上百枝箭,一隻動物也沒著,最後氣得把弓擲了,卻神奇地擲中一隻松鼠。

此時叫他箭,他也覺得有趣,心癢癢的就想過過手癮,然而一想到什麼一箭三鵰,實在沒勁,心想,明天再向費時要弓箭出來,和小月到草原上獵,現在嘛,獻醜可不是我楊孤鴻的特長。

他道:「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箭!」

費蓮想不到他如此不留情面,臉大變,喝道:「我們走!」

她領著五個青年,策馬遠去。

,楊孤鴻果然和小月來到草原上獵。他這次有先見之明,要了一百五十多枝箭,見什麼就什麼,地上跑的、天上飛的,只要一瞄到影兒,就一箭去。

然而幾十箭,命中率等於零,草叢中的幾隻小蟲倒是遭殃,被他的亂箭穿,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要是他知道,肯定會沾沾自喜。

小月摟著他的,俯依在他的背上笑得花枝嬌顫。

一次,天上過來一群大雁,楊孤鴻舉弓就,箭枝到半空中又掉轉箭頭直直地急落下來,還好他眼明手快,舉手接住了,不然這一箭可能最後中的就是他這個天才的頭殼。

正在得意之時,忽然覺得頭頂一痛,原來是一隻驚弓之鳥掉落下來,剛好砸在他的頭頂。他大叫倒黴,氣惱之下,搭箭在弦,近腳下的死雁,連續三箭未中,便手持著利箭直接往地上的死雁下去,終於被他一箭穿,出了一口鳥氣。

小月眼淚都笑出來了。

楊孤鴻意猶未盡,繼續東西,老半天,依然沒到任何他要的獵物,忽然聽得有人道:「喲呵,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趣呀?你不是說最討厭箭嗎?」

又和費蓮不期而遇,實在不是楊孤鴻能夠預料的。

費蓮的身邊換了三個青年,昨那五個青年不知去了何處。

楊孤鴻一箭在弦,正想發,此時見到費蓮,頓了一下,又聽得天空鳥鳴,不自覺地舉弓脫手出,箭枝中一隻之時,剛好另一隻大雁從被中的大雁上面飛過,也被穿而死。

一箭雙鵰!

串著兩隻雁的箭枝到達半空中,勢竭倒而下,突出來的箭頭剛巧落在後面一排雁其中一隻,由於落勢甚猛,透體而過,真真一箭三鵰!

眾人看著地上被箭枝串成一線的三隻大雁,不敢置信。

楊孤鴻以為自己眼花,眼睛,一看——咦呀!真他媽的是一箭三鵰耶!他突然丟開手上的弓,狂笑起來。

啊哈!想不到我楊孤鴻也有這種本事?不過,是怎樣中的呢?唉,剛才忘記看了,錯過了如此彩的鏡頭,真不甘心。

一個青年歡呼道:「哇,原來真能夠一箭三鵰,我也有希望了。」

他所說的希望,當然是中之後,和美麗的費蓮公主暢遊在美麗的草原之夜。

費蓮忽然對楊孤鴻道:「今晚我在這裡等你。」

策馬消失在楊孤鴻的視野。

小月道:「大哥,她約你耶,你那一箭中她的芳心,得很深哩!」

第074章好一個狂亂之夜

餘暉。

楊孤鴻和小月回到院落,恰巧碰到垂頭喪氣回來的費物,知道他因沒遇上費蓮而無打采。

楊孤鴻想到晚上的約會,笑道:「費兄,今又沒見到費蓮姑娘嗎?」

費物嘆道:「別提了,兩天都去遲了,她先我一步出門,在她家門口白等半天,去找她又找不著,可能她是有意躲著我,那晚我似乎過份了點,真不該偷摸她的脯。」

楊孤鴻道:「剛才我碰見她了,她讓我轉告你,今晚她在草原上等待費兄。」

費物來勁道:「真的?」

楊孤鴻笑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費兄可不要錯過了。」

費物歡天喜地道:「楊兄,我去準備,失陪了。」

小月看著費物遠去的背影,道:「大哥,費蓮會恨你的。」

楊孤鴻道:「也許費物更適合去赴約。」

小月道:「你不瞭解女人,女人是拒絕不了她喜愛的男人的,而費物追了她兩年還未果,證明她本就不喜歡費物。」

楊孤鴻沉默了一會,道:「然而我也不是她喜歡的男人。」

「你錯了!」

小月道:「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拒絕得了大哥,即使月兒也不例外。費蓮是個表面要強的女人,這種女人外剛內柔,最是崇拜英雄,很容易愛上比她強的男人。她會愛上大哥的,因為大哥不但有著驚人的俊美,更有著女人需要的強壯。」

楊孤鴻笑道:「妳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會拍馬了?」

月亮已經升起來,是一個悽清的半月。

淡淡的月光下,費物騎馬來到楊孤鴻所說的地方。

草原上,一個美麗的少女騎著駿馬,仰望著夜空中的半月,許久之後幽幽地道:「你來了。」

費物受寵若驚道:「蓮兒,原來妳真的在這裡等我!」

費蓮嬌軀一顫,轉頭看著費物,失聲道:「怎麼是你?他呢?」

費物莫名其妙道:「誰?蓮兒,難道妳不是在等我嗎?」

費蓮道:「誰說我在等你?」

費物道:「楊兄。」

費蓮咬道:「混蛋!」

費物醒悟道:「咦,蓮兒,妳不會是在等楊兄吧?」

費蓮一陣沉默。

費物以為她默認了,繼續道:「楊兄真夠義氣,既然把這樣大好的機會讓給我。蓮兒呀!我已經追了妳兩年了,妳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今晚妳倒是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讓我心裡有個底。」

費蓮答非所問道:「誰說我在等那混蛋?我只是覺得今晚的月光美麗極了,想在這樣的月光下到草原上散散心,哪知會遇上你?再見,我要回去了。」

她策馬離去之時,忽然又回首道:「費物,我喜歡你,你就作蓮兒的哥哥吧!」

費物看著她消失在月光裡,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辛辛苦苦追了她兩年,卻只追到了一個妹妹?

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悲傷。

或許是吧!他和她之間只有兄妹情份,費蓮出世的時候,他已經十歲了,那時他常和費熊等一群孩子玩樂,曾經多次把小小費蓮抱著哄著玩,有一次還被她撒了一泡在身上,嘿嘿!

費物不知不覺地笑了出來,看看天上的彎彎月亮,忽然覺得這月,很像當年在他懷抱裡笑嘻嘻的小蓮兒,可愛極了。

費物從草原回來,一身的輕鬆,摟著他的子們翻雲覆雨,似乎比以前厲害了些。

楊孤鴻再次被費熊的歌聲震醒。

連續兩天,費熊都到這裡大唱草原情歌,以此來打動費甜甜的芳心。

楊孤鴻終於明白作為一個聽眾的辛苦和難受,怪不得以前他唱歌時,別人都跑得遠遠的了——不起來是不行的了。

小月依然著上身睡在他膛,豐滿的脯壓著他,無限的。然而,他沒有忘記懷裡的人兒是他的妹妹。

小月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出潔白如玉的上身,輕道:「大哥,替月兒穿衣吧!」

楊孤鴻嘆道:「妳越來越大膽了。」

他依言替她穿好衣服,再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和小月出了帳篷。

幾乎所有的人都醒了。

楊孤鴻看見費熊邊彈邊唱的那個熊樣,真後悔那晚打破他的搶婚計劃,暗道:早知如此,老子當初就讓你得到費甜甜,省得你今大發情痴唱情歌,吵得老子睡不安寧。看來只有把費甜甜娶到手,斷了你小子的痴心妄想,大家才有個好覺睡了。

費時怕了費熊的深情彈唱,老早就帶著七個家將到草原去避難了。

費物昨晚勞累過度,並且由於明瞭費蓮的真心,沒有了愛情的目標,想睡個懶覺,卻被費熊這個定時鬧鐘吵得蒙在被窩裡扯耳朵,煩死了。

費甜甜怒衝衝地走了出來,吼道:「費熊,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費熊停止彈唱,道:「甜兒,妳終於肯出來見我了?我太興奮了,妳終於被我的深情打動了!甜兒,嫁給我吧?」

費甜甜道:「你別傻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費熊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用正當而溫柔的多情手段,妳還是不肯接受我?好吧!讓我繼續以我深情的歌聲打動妳緊閉的心靈!」

他又開始彈唱起來。

費甜甜喊道:「停停停!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要追我,也請用其他斯文秘密一點的方式吧!你現在得全草原的人都知道還不夠,還要得全草原的人無法睡覺,我不但不會喜歡你,反而更討厭你!」

費熊深思道:「這樣呀!那我回去再想想別的厲害新招,甜兒,等著我!我會給妳帶來愛情的驚喜。」

什麼樣的驚喜?費熊沒有說,他的去和他的來一樣,都是那麼的突然。

楊孤鴻嘆道:「看在他為妳不顧一切的瘋狂和深情份上,妳就嫁給他吧!其實他是個不錯的男人,如果我是女人,也會被他動的。」

費甜甜瞪了他一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還是去對付你的費蓮好了,哼!」

說罷就轉身離去。

楊孤鴻看著她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她是怎麼知道的?

小月嬌笑道:「大哥,今天我們到哪裡玩去?」

楊孤鴻無奈道:「還能去哪裡?」

是呀!還能去哪裡?

除了美麗的大草原。

楊孤鴻和小月一如既往。

自從上次不知怎的糊里糊塗就一箭三鵰之後,楊孤鴻覺得自己有作為一個神手的潛能,每到草原上,都要帶上一張弓和一百多枝箭,把草叢中的小蟲啊以及羊屎牛屎等得稀巴爛,自得其樂。

,在草原上再次遇到費蓮,她身邊沒有了跟隨者,她看見楊孤鴻又在獵,想大開眼界,卻見他邊二十九箭,一箭未中,想起他的一箭三鵰,看來也是拉屎撞入鞋,大呼上當,剛剛對他產生的一點好和幻想立即消失無蹤。

楊孤鴻也懶得理她,繼續地,得小月笑嘻嘻。

時間就這樣被他到十後。

這天傍晚,楊孤鴻和小月回來沐浴後,費時過來邀約他們同往白羊府。

白羊的帳篷比費時的大了許多,更顯豪華。

白羊有七個子,其中有兩個因為年老些,已經到別的帳篷去了,剩下的五個都是四十歲左右的略具姿的婦女。

費熊把他的十五個子都帶了過來,他的子基本上來說都不錯,有三四個還是中上之姿,有一個特美的,幾乎可以與費甜甜費蓮平分秋

除了白羊父子的眾位子外,還有八個年輕的歌女。

帳內所有的女人都穿得很少,有幾個甚至不穿,光全洩。

楊孤鴻坐到帳篷裡的宴席前,才知道今天是費熊二十八歲生,特設此宴,以此為上次的事情謝罪,更希望能請來心愛的費甜甜,所以當他看見費甜甜沒來時,臉變了些許,心情大跌,但不久,又恢復興高采烈的神態。

白羊父子和費時父子很自然地把自己脫個光,讓眾女把衣服拿到一邊去放好。

楊孤鴻和小月是照例不脫衣服的,白羊父子也清楚中原人的習俗,也就不勉強。

眾人剛坐定,費蓮就從帳外進來了,看到此種場面一點也不驚訝,猶豫了一會,便坐到楊孤鴻的另一邊。

沒辦法,雖然不喜歡這個偽裝的英雄,卻也不討厭他,何況這帳篷裡就只有他和小月文明一點,起碼他們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脫得赤條條的。

白羊笑道:「蓮兒,妳坐在楊公子身邊,可要負責為他斟酒呀!」

費蓮噘嘴道:「我才不會給他斟酒!」

白羊道:「那妳就不要坐在他身旁了。」

費蓮道:「稀罕!」

她站起來,走到小月的另一旁坐了,兩隻眼還怒衝衝地瞪了白羊,白羊呵呵笑了。

費熊道:「費物,想當年你和我同追顏瓊,最後顏瓊嫁給了我,你小子醉了七天七夜。」

費物尷尬道:「當年的糗事,就別提了。」

費熊道:「顏瓊,為費物斟酒!」

費熊子群中最美的那個女人來到了費物身旁,用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瞄得費物酒未喝人先醉。

費蓮輕哼道:「鬼。」

頃刻,費時和費物的兩旁都坐了女人,楊孤鴻的另一旁也坐了一個,叫做小仙的,是費熊子群中較有姿的女人之一,她顯然也被楊孤鴻出的外貌傾倒,對楊孤鴻眉來眼去,極盡風情。

八個歌女已經奏起了美妙的樂曲。

白羊道:「楊公子,那晚我見你英雄了得,當是中原來的俠客吧?」

楊孤鴻笑道:「我雖從中原來,卻不是什麼俠客之。」

費蓮言道:「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楊孤鴻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接著道:「至於英雄了得嘛!也的確如你所說。」

眾人不料此人這種厚顏無恥的話也說得出口,哪有人自稱英雄了得的?

費蓮在小月耳邊道:「他一直都是這樣不知羞恥的嗎?」

小月卻道:「費蓮姐姐,妳不覺得我大哥真的很英雄了得嗎?」

費蓮說不出話,她想不到小月也是這樣,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呀!

白羊笑道:「我看公子人品出眾、武藝超群,把蓮兒許配給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費蓮大喊道:「我反對!爹,你怎麼可以把女兒的終身託付給這個沒用的男人?女兒要嫁也要嫁個真正的英雄!」

白羊道:「妳以前怎麼玩我不管,那是因為這麼多追求妳的青年中,也沒有讓爹看中的,現在爹看中了楊公子,我覺得楊公子是個難得的人才,他足以匹配妳,所以,只要他不反對,妳就得按照爹的意思嫁給他,不得有異議!」

費時看到白羊威嚴的一面,早知當初自己也威嚴一下,甜兒也就不敢反對他的主張了,唉,看著好好的女婿被白羊奪去,心中真不是味兒,還好左右有兩個妙人兒,不然就虧大了。

費蓮一臉的委屈,淚珠在眼睛裡打滾兒。

楊孤鴻剛想拒絕,小月在他耳邊道:「大哥,我很喜歡費蓮姐姐。」

楊孤鴻看著費蓮,忽然覺得娶她是個不錯的主意,至少生活除了箭之外,還可以和她鬥氣鬥嘴,不會像現在這樣沉悶,他故作歡喜道:「多謝岳父,我很喜歡費蓮小姐!」

白羊朗一笑,道:「好,一言為定,後天為你們舉行婚宴。」

費時父子道:「恭喜,恭喜!」

費蓮突然大喊道:「我不嫁,不嫁,死也不嫁!」

一溜煙跑出帳去。

帳內的人相互一笑,繼續喝酒作樂。

酒和女人,永遠都能夠讓男人瘋狂。

白羊道:「費時老弟,還記得我們年輕時的夢想嗎?」

費時道:「什麼?」

白羊道:「就是要與野馬族的女人歡好一場呀!」

費時笑道:「哈哈,你老小子還不忘此號事?」

白羊嘆息道:「哪能忘呀!」

費時道:「可惜這個夢想無法實現了。」

白羊故作神秘道:「那可不一定哦!」

費時驚喜道:「你有辦法?」

白羊道:「我們族中的法難大巫師正在研究一種秘密武器,若成功,定能夠把野馬族征服,那時,他們的草原便歸我們所有,他們的女人也隨便我們玩樂。」

帳內又是一翻得意的笑聲。

待得眾人都有七八分醉意時,醜態百出,小月說要去休息,白羊就叫一個女人帶領她出去了,楊孤鴻自然留了下來。

小月出去不久,費物便摟著顏瓊做起那事兒來了。

費物輕聲問顏瓊道:「當初妳為何選他而不選我?」

顏瓊邊舒服地呻邊解釋道:「你和熊哥都一樣的優秀、一樣的令奴家心動,我當時本就不知選擇誰,後來熊哥偷摸到人家帳篷,我抵擋不住他的挑逗,就和他好上了,於是就嫁給了他。」

費物終於覺得舒服了許多,原來並不是他比不上費熊,而是費熊用了偷雞摸狗的不正當手段,才在這場愛情角逐中勝出,勝得不光不彩。

費物動作得更猛烈。

其他四個男人當作沒看見,繼續喝酒,以及和身邊的女人。

楊孤鴻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身邊的女人們脫去衣服的,那時他已經醉得昏天暗地了。

這一晚,費熊帳內的女人瘋狂地喊叫到天亮還不止。

在人們的驚詫中,太陽昇到了中天,帳內才恢復平靜。

白羊父子醒來時發現,他們的子都處於前所未有的昏睡和癱瘓狀態,那八個剛被的歌女早已經昏死過去,看來沒有一段時是不能恢復的了。

楊孤鴻趴睡在顏瓊身上,彷彿剛剛睡過去。

昏時分,楊孤鴻從美夢中醒來,發覺自己仍深深地留在顏瓊的體內,忙身出來,運氣平息衝動。

白羊父子和費時父子不知哪裡去了,帳中橫七豎八躺著的都是的女人,極度歡愛後的女人!

楊孤鴻好不容易才從地上或女人身體下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出了帳篷。

夕陽無限好。

小月像上次一樣著楊孤鴻立即去沐浴,因為他身上的味、汗水味、香水味和女人的味太濃了。

沐浴出來後,與白羊父子談了幾句,費時父子便告辭回去了。

楊孤鴻已是白羊的女婿,自然留在白羊府。

費蓮從草原回來,身邊還跟隨著一群青年,見了楊孤鴻也不打招呼,只顧和那群青年說說鬧鬧。

白羊老臉一紅,無言地回帳篷去。

楊孤鴻也當什麼都沒看見,和小月乘著烏龍逛草原。

第075章你很怕我嗎?

朦朧。

小月摟著楊孤鴻,把臉埋在他膛裡,道:「大哥,你娶了費蓮之後,還會摟著月兒睡嗎?」

楊孤鴻嘆道:「妳終究是我的妹妹呀!」

小月忽然笑道:「大哥,是不是每個女人跟人好上時都會叫得那麼大聲?昨晚月兒被她們吵得無法入睡,現在很睏了,要睡哩!大哥,回去的時候不要叫醒月兒,你抱我回帳篷,好嗎?」

楊孤鴻一手把她摟緊,受著夜和草原的呼

馬蹄聲劃破寧靜的夜。

楊孤鴻聽得後面傳來費甜甜的聲音:「誰?」

他輕聲道:「我,楊孤鴻。」

費甜甜策馬跟上,與楊孤鴻並肩而行。

許久,費甜甜道:「你真的要娶費蓮?」

楊孤鴻輕道:「我的妹妹睡著了,請妳別吵醒她。」

費甜甜看著他懷裡的小月,想起那晚自己也曾被他抱著,心中百集,那時她為什麼要傷害他呢?

費甜甜有種要哭的覺。

楊孤鴻無言離去的那一刻,她很想出言留住他,但她沒有。

小月不知是否睡了?

然而許多人都睡了。

夜涼如水。

楊孤鴻抱著小月回到帳篷,摟著她躺下了。

他在被窩裡,吻了小月。

很輕柔很深情的一吻!

男人和女人。

費蓮早上還想出去,卻被白羊命人攔截了——今天是她結婚的好子,無論如何不能讓她跑出去野。

費蓮知道無法違抗父命,況且她的父親是一族之長,如果女兒都敢不聽從他,他在族中的威信就大跌,以後怎麼服眾?她最後還是從了父親的意願,決定嫁給楊孤鴻這個小白臉加無賴。

按照楊孤鴻建議,一切從簡,只請了費時一家和一些直系親屬參加婚宴。

鬧騰了一整天,楊孤鴻和費蓮終於被送入了房。

費甜甜看著楊孤鴻進入帳篷,臉黯然。白芷突然撲到費甜甜懷裡,香肩微微地顫動。費時父子最是開心,又與白羊父子回到大帳裡進行過時房。

房裡只有楊孤鴻和費蓮。

費蓮頭頂著紅蓋頭,穿著新娘裝,靜靜地坐在地毯上。楊孤鴻有了三分醉意。他的女人多多,做新郎卻是頭一次,他覺得也蠻有意思的,就是有些煩人。

他看著面前靜坐著的費蓮,心裡想的美滋滋的——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乖了?難道她心甘情願地從我?嗯,有這可能,我如此的英雄了得,她以前對我是還拒,此時正默默地等待我的飄然而至。

楊孤鴻飄飄然地來到費蓮身前,單膝跪下,用手去掀紅蓋頭,卻看到一張憤怒的俏臉。他反地滾到一邊,險險躲過費蓮手中匕首朝他腹部刺過來的狠招。

費蓮飛撲在楊孤鴻身上,手中的匕首再次朝楊孤鴻的下,半途中被楊孤鴻的左手抓住她持兇器的右手,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左手,費蓮只覺得全身用不上勁。

楊孤鴻猛的使勁,翻身把她壓住,奪去她手中的匕首,擲到一邊去,然後笑道:「妳想謀殺親夫嗎?」

費蓮被楊孤鴻龐大的身軀壓著,動彈不得,只是怒眼瞪著楊孤鴻,不發一言。

楊孤鴻道:「若我現在佔有妳,定然是最佳時機,妳信不信?」

費蓮乾脆閉上雙眼,看到眼前的這張臉,她就覺得噁心,雖然這張臉也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傑作,但她就是討厭。她愛的可不是小白臉,而是英雄,英雄不論美醜,都是女人的夢想。

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不但不是英雄,還有些無賴,甚至無恥——我費蓮何其不幸,竟要嫁給這種男人?

楊孤鴻忍不住吻上她的紅,她觸電般地睜開眼,驚恐萬分地瞪著圓眼,又開始掙扎,但她的力道怎能與楊孤鴻相抗衡?

楊孤鴻吻得她嬌無力,笑道:「這是妳的初吻嗎?」

費蓮看著他得意的笑,真想給他幾個耳光,她的初吻竟給這混蛋奪去了?

「接下來是妳的初夜了。」

楊孤鴻笑得更加猖狂。

費蓮的心不由得一陣揪緊。

楊孤鴻突然道:「妳很怕嗎?」

費蓮怒目圓睜,道:「誰怕你了?要上就快,免得你半夜死了,沒有機會!」

楊孤鴻笑道:「我知道妳想趁我睡時再來殺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妳,若我真的佔有了妳,妳今晚本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妳信嗎?」

費蓮「哼」一聲,扭頭不看他。

楊孤鴻又道:「不如我們做個易,今晚我摟著妳睡到天亮,我不佔有妳,妳也不準半夜醒來刺殺我,等過了今晚,我們各自睡各自的帳篷,好不好?」

費蓮似乎也心動了,道:「你難道不想佔有我?」

楊孤鴻笑道:「想得要命,但一想到天天要睡不安穩,只好作罷。」

費蓮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神情,道:「知道就好。」

楊孤鴻道:「所以嘛!我做做好事,不破壞妳的貞,等我回中原,妳就可以重新找一個英雄嫁了,這樣總可以了吧?怎麼樣,願不願意接受這個易?」

費蓮毫不猶豫地道:「好,我接受。」

楊孤鴻笑道:「乖,老婆,睡覺了。」

他抱起費蓮躺到被窩裡,不久就睡著了。

費蓮見他睡去,才放下一切戒備,枕著他的臂彎入睡。

「小姐、姑爺,起來了!」

兩個俏麗的十六七歲的少女捧著臉盆進入帳篷,楊孤鴻和費蓮被她們叫醒。

費蓮見自己居然窩在楊孤鴻懷裡睡,還被兩個愛婢看見了,臉紅得像燒紅的炭,又見楊孤鴻睜眼之後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看,嬌嗔道:「你看夠沒有?」

楊孤鴻笑道:「一輩子也不夠。」

費蓮不理他,掀開被子坐到一邊去,顯得比較高挑秀美的那個俏婢就為她梳洗,另一個較豐滿可愛的俏婢來到楊孤鴻身旁,道:「爺,讓菲兒替你梳洗!」

楊孤鴻一看這兩個俏婢的姿竟不輸於白芷,笑道:「妳是菲兒,她叫什麼?」

那個正在替費蓮梳洗的俏婢道:「奴婢叫藕兒。」

費蓮叱道:「藕兒,他又沒有問妳,妳幹嘛多嘴?楊孤鴻,她們雖然是陪嫁過來的,也就是說,她們雖是你的侍妾,但是,你不得碰她們!」

菲兒輕聲道:「爺,你和小姐為何穿著衣服房?」

費蓮耳尖,聽得臉紅耳赤,喝喊道:「菲兒,妳說什麼?」

楊孤鴻替菲兒解圍道:「菲兒不過是好奇心大了些,妳喊這麼大聲幹嘛?想嚇著我的愛妾嗎?來,好菲兒,替為夫按摩。」

一隻木梳從費蓮手中脫手而出,楊孤鴻一手接住了,道:「老婆,妳不會是吃菲兒的醋吧?」

費蓮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

楊孤鴻出其不意地吻了菲兒的小嘴,然後吹著口哨走出去了。

菲兒喃喃自語道:「我的初吻耶!」

藕兒嚷嚷道:「菲兒,被爺吻的覺如何?」

費蓮喝道:「妳們發夠了沒有?」

藕兒朝菲兒擠擠眼,繼續替費蓮梳洗。

楊孤鴻和小月到草原上溜躂了一圈,晚上回來,果然依照約定沒有回費蓮的帳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帳篷。費蓮讓她的兩個愛婢像以往一樣睡在她的身旁。眾人自然覺得奇怪,為何新婚夫婦不同睡一個帳篷?

,費蓮依然帶著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闊天空,剛巧遇見楊孤鴻和小月。

費蓮說:「楊孤鴻,你不怕我給你帶綠帽子嗎?」

楊孤鴻策馬遠去,回首微笑喝喊:「妳愛和誰好就和誰好,我管不著,過幾天老子拍拍回中原去。」

費蓮怒喝:「楊孤鴻,你這混蛋、懦夫,你給我回來!」

楊孤鴻自然沒有聽從她的話,照舊走了,晚上也照舊睡在小月的帳篷。

白羊終於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寶貝女兒,道:「蓮兒,妳和楊孤鴻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妳真的不喜歡他,那爹就和他說說,把這有名無實的婚約解除,恢復妳的自由身,好嗎?省得外面風言風語的,一說妳有夫之婦四處招惹男人,又說我白羊的女兒給中原小子冷落一邊。」

費蓮氣道:「爹,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兒趕他出帳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帳篷,我有什麼辦法?你去跟他說,我病了,看他回不回來。哼,大混球!」

白羊於是到楊孤鴻和小月的帳篷,說費蓮病了。

白羊走後,小月叫楊孤鴻過去看看,她說:「蓮姐畢竟是你名份上的子,她病了,你該去看一下的。」

楊孤鴻掀開費蓮的帳門,看見費蓮坐在地毯上,她的兩旁躺著菲兒藕兒。

楊孤鴻道:「岳父說妳病了,我過來看看,可妳好像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費蓮惱怒成羞,忘記答言。

楊孤鴻又道:「我回去了,不打擾妳們。」

背後風聲突起,楊孤鴻轉身接住費蓮擲過來的枕頭,笑道:「老婆,妳的枕頭真香!菲兒,過來。」

菲兒走過去接了楊孤鴻手中的枕頭,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紅著臉抱著枕頭道:「小姐,爺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費蓮嗔怒道:「誰稀罕他要?」

忽又道:「他敢?妳去把他再叫過來。」

菲兒出去了一會,又被楊孤鴻摟抱著回來,俏臉兒泛著桃紅,情滿溢。

費蓮喝道:「楊孤鴻,放開菲兒!」

楊孤鴻抱著菲兒坐到費蓮身旁,嘻笑道:「老婆,妳有什麼吩咐?」

費蓮道:「我要更改易內容,就是你必須住進我的帳篷,但不得碰我們!」

楊孤鴻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沒意思!」

費蓮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應?」

楊孤鴻無奈道:「好吧!不過,我要把月兒帶過來。」

費蓮道:「你怎麼能把妹妹帶到我們的帳篷?」

楊孤鴻笑道:「我們兄妹在一起睡習慣了,況且,妳和我又不會發生那種事,有什麼避忌的?」

說著,走到帳口,忽然回頭道:「如果妳願意和我做真正的夫,我就不把月兒帶過來。」

費蓮道:「去把你的寶貝妹妹帶過來吧!誰要和你做夫了?」

楊孤鴻很快就抱著小月進來了。

小月似乎已經睡著,楊孤鴻把她放在毯子上,給她蓋好被子,道:「菲兒,我們睡在妳身邊,好嗎?」

費蓮道:「離我們遠一點!」

楊孤鴻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兒身邊,妳能把我怎樣?」

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兒之間,側身抱住小月。

費蓮忽然生出要把他扳過來的衝動——他怎麼能摟著妹妹睡?

費蓮許久才睡著,醒來已是天明。

當她看見小月和菲兒側睡在楊孤鴻身上,大喝道:「起來了!」

其他四人彷彿被響雷震醒,都驚異地看著怒氣衝衝的費蓮,心想,一大早的,誰又招惹她了?

費蓮道:「菲兒,以後不準妳睡在他身邊。」

接下來的幾晚,菲兒、藕兒同睡在費蓮一旁,楊孤鴻和小月睡在費蓮的另一旁,楊孤鴻和費蓮之間相隔兩米的距離,並且其間擺有一條疊好的被子,誰也不準越過這張被子,或許這是他們夫間的楚漢河界。

一天早晨,楊孤鴻醒來,發覺費蓮側睡在自己身上,笑著把她醒,道:「老婆,妳怎麼睡到為夫身上來了?」

費蓮臉一紅,嗔道:「人家昨晚做了惡夢,到你這無賴身上尋求些安全都不行嗎?」

菲兒藕兒在一邊掩嘴偷笑。

這天晚上,楊孤鴻和小月回到帳篷時,看見那張被子不見了,他依然抱著小月睡到費蓮身側兩米之處。

剛睡下,一隻枕頭就砸在他頭上,他道:「老婆,妳又想幹什麼?」

費蓮嗔道:「你明知故問,你睡那麼遠幹嘛?」

楊孤鴻故作不解道:「不是妳讓我睡的嗎?」

小月道:「大哥,蓮姐讓你睡到她身旁哩!」

楊孤鴻道:「老婆,月兒說得對嗎?」

費蓮羞得無地自容,卻來個全盤默認。楊孤鴻放開小月,滾到費蓮身旁,向小月笑笑,小月就爬過去側睡在楊孤鴻身上。

費蓮至此才安靜地在他身邊睡下。

楊孤鴻道:「蓮兒,我們不要睡在同一個帳篷了,我怕妳會對我久生情、情深種,到時我回中原了,妳不是很痛苦?」

費蓮嗔道:「要滾就儘快滾!」

楊孤鴻苦笑道:「妳抱得我這麼緊,叫我怎麼滾呀?」

費蓮道:「不行嗎?」

楊孤鴻道:「妳不會是喜歡我這個無賴了吧?」

費蓮道:「誰喜歡你了?人家只是覺得你這大無賴暖被窩的功能還不錯,就取過來用用罷了。」

楊孤鴻驚道:「這樣也行?」

其他三女笑個不止。

小月道:「大哥,原來你還有這個功能呀!」

楊孤鴻苦笑道:「老婆,妳怎麼可以這樣損妳老公?」

費蓮嘴嘟了起來,道:「你還知道你是我的老公?這麼久,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是什麼意思?」

楊孤鴻想不到她惡人先告狀,喊冤道:「喂喂,是妳自己不讓我碰的,還說我是大無賴!房花燭夜那晚,妳差點要了我的大命,妳忘記了,我還記得哩!」

費蓮狠瞪著他,道:「你再敢說?」

忽又幽幽地道:「你雖是無賴,可你還是人家的老公!」

楊孤鴻沉默許久,道:「如果在我離開草原之前,妳真心真意愛上妳的大無賴老公,我就帶妳回中原,好嗎?」

費蓮掩不住語氣中的歡喜道:「不好。」

楊孤鴻捉她道:「老婆,親老公一下!」

費蓮在被窩裡踢了他一腳,道:「不親!」

楊孤鴻無奈地道:「看來明天非得把妳休了不可,反正有妳這個子等於沒有,不如干脆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費蓮把臉扭往一邊去。

楊孤鴻道:「我給妳三秒鐘,一、二……」

「三」還沒有說出口,他的嘴就被費蓮的嘴阻了,她笨拙地把舌頭伸入楊孤鴻的大嘴裡,和他的舌頭糾纏不休,許久才結束了這一長吻。

費蓮把臉埋入他的頸項,不敢抬起來看其他三女,心中不知是羞是喜,她竟然主動吻這個大無賴?

楊孤鴻笑道:「老婆,妳接吻的技巧還很生疏,不過很甜,我喜歡極了,以後沒事多吻我幾下,會有進步的。菲兒、藕兒,妳們想不想跟著我這個大無賴?」

兩女齊聲道:「奴婢一輩子服侍爺!」

費蓮在他耳邊道:「你明知她們愛你愛得要命,還捉她們?」

楊孤鴻道:「妳是否也愛我愛得要命?」

費蓮不答他,只是吐出舌頭著他的耳背,搞得他只有苦笑著享受她的溫存,他知道這刁蠻女郎口中雖不說,但心裡早就愛上他了。

不能選擇英雄,或許就該選擇無賴。

費蓮終於知道摟著一個大男人睡實在是個不錯的選擇,喜歡咬便咬,高興就捶他兩個粉拳,撒嬌也不用看時候,醒來之後可以裝作被惡夢驚醒,纏著他要他摟抱著她、哄她、安她,雙手雙腳可以隨便放到他身體的任何部位。

而且,她抱著的這個男人雖非英雄,卻絕對是個大帥哥加猛男,一的俊臉、傑出的肌,簡直是無懈可擊。唉,她這輩子無緣於英雄,嫁給一個強壯的小白臉也不錯嘛!

費蓮做了一個夢,夢裡她成了一位女英雄,把她的無賴老公欺壓得不過氣。

醒來後才發現,她真的全身壓在楊孤鴻身上。

楊孤鴻卻渾然不知地沉沉睡著。

太多的女人都在他睡夢時這麼欺壓他,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費蓮輕輕地吻上他緊閉的雙,偷偷的吻,像小女孩偷吃糖。


评论列表 (5)

皮皮夏 2024-08-17 21:35:28

第076章不好意思,我錯了黎明將至。

費物進入費蓮的帳篷,看見費蓮正趴睡在楊孤鴻身上,他連忙把眾人喊醒。

費蓮怒道:「費物,你為何不通報一聲就跑了進來?」

費物道:「對不起啦,有急事!楊兄,甜兒昨救了一名中原女郎,今早一醒來就吵著要見你們。」

楊孤鴻和小月立即起來,跟隨費物出帳去了。

費蓮狠狠地道:「肯定又是那無賴的女人,哼!」

楊孤鴻和小月走入費甜甜的帳篷,看見費甜甜和白芷外,還有一個非常憔悴的少女,赫然是杜萌萌!

小月撲過去抱住她,哭道:「師姐,月兒想死妳了。」

杜萌萌哭咽道:「師妹,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楊孤鴻道:「萌萌,怎麼只有妳一個人,他們呢?」

杜萌萌放開小月,撲入楊孤鴻懷裡,痛哭道:「大哥,我、我……」

她顯然太動了,一時失去了表達能力。

楊孤鴻沒料到杜萌萌會不顧一切地抱他,舉手撫摸著她的頭髮,道:「萌萌,別哭了,天大的事大哥頂著,來,先坐下,慢慢說給大哥聽。」

許久,杜萌萌在楊孤鴻懷裡平靜下來,道:「我從野馬族過來,昏倒在草原上,是費甜甜姑娘救了我。昨晚睡覺時,聽到白芷半夜裡喊大哥的名字,一問才知道大哥和小月都在這裡!」

接著敘述了來此的經過,聽得四人目瞪口呆。

楊孤鴻聽她說完,笑道:「這群小子福不淺,居然被野馬族的女人看上!萌萌,妳有沒有被野馬族的男人……嘿嘿,妳知道我要問什麼的。」

杜萌萌臉紅道:「沒有啦,人家還是哩!」

楊孤鴻大喊道:「大海那小子,竟然不碰妳?」

杜萌萌垂首道:「他才沒有大哥這麼好。」

楊孤鴻道:「好吧!我救出他們之後,就叫大海無論如何把妳變成真正的女人,讓妳不再做女孩了。」

杜萌萌在他懷裡撒嬌道:「大哥!」

楊孤鴻放開杜萌萌,走到白芷面前單膝跪下,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道:「小白芷,妳還痛不痛?」

白芷臉紅到了脖子,兩隻小手不知放到哪裡才好,一雙眼睛也不敢看他。她到楊孤鴻的大手已經撫摸她的臉蛋,全身一顫,仰首怯怯地看著他。

楊孤鴻道:「小白芷,妳做夢都恨著我嗎?妳不是說一筆勾銷嗎?為何做夢都不放過我?」

白芷仰著小臉呆呆地看他,忽然搖搖頭,眼睛裡閃著淚光。

楊孤鴻嘆道:「要不要我抱?」

白芷猛的點著頭。

楊孤鴻抱她入懷,發覺她的淚了出來,道:「小白芷,為何要哭?」

白芷哭道:「芷兒不要和大壞蛋一筆勾銷,芷兒喜大壞蛋,夢裡都想著大壞蛋。」

楊孤鴻苦笑道:「哪有妳這麼說情話的?竟然稱呼妳的男人作大壞蛋?小白芷,妳不怕大壞蛋那壞壞的東西嗎?」

其他三女一陣笑罵。

白芷羞道:「怕!你以後輕些行嗎?芷兒忍著痛就是了。」

楊孤鴻道:「上次一進去妳就暈了,不知道箇中滋味,等我把那群混蛋從女人的拖出來,再回來用實際行動告訴妳除了痛之外的美好覺,好嗎?」

費甜甜叱道:「楊孤鴻,你要死呀!」

楊孤鴻不理她,托起白芷的小臉,就吻上她的紅

分,白芷嬌道:「大壞蛋,這麼多人耶!」

楊孤鴻把她摟得更緊,呵呵大笑,這麼可的可人兒!

嘿,我的小芷兒。

杜萌萌本來急著要把人救出來的,可是楊孤鴻知道他們無命之憂,而且像火龍、李小波之類,太早把他們救出來,反而會惹來怪責哩!

野馬族的女人倘若真的那麼高壯風,不知他們有多快活!可能正樂不思蜀呢!

在楊孤鴻的勸解下,杜萌萌也消除了所有的擔憂,人也神了。然而,當她知道楊孤鴻和小月一直都同睡時,震驚得有好幾秒頭腦一片空白。

當晚,她也住進了楊孤鴻和小月的帳篷,聽小月說別後發生的事情,聽著聽著,也從一邊側身摟著楊孤鴻的脖子,一腳放在他的,頭枕著他強壯的手臂,學足了她對面的小月的模樣。

楊孤鴻道:「萌萌,還好妳是,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和妳有一腿哩!」

杜萌萌道:「其實大哥要了萌萌的處子之身,萌萌也只有喜。」

楊孤鴻道:「妳別惑我,我可不想對不起兄弟!」

杜萌明道:「我大海,但也喜大哥,我是不是水楊花的女人呢?」

小月道:「師姐,妳不是的。二哥是妳一直深的,妳他已經很久了。但是,妳對大哥的情也是真的,大哥是那種任何女人見了都會動心的男人,連我娘都說大哥是女人的天敵,還說她看著大哥的時候也會怦然心動哩!」

杜萌萌驚詫道:「妳娘竟然說這種話?」

楊孤鴻緊張地道:「月兒,娘還說了什麼?」

小月臉紅道:「娘說,若月兒見到大哥的時候,上了大哥,就大膽地,不必計較其他。」

楊孤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麼?娘竟然讓妳這麼做?」

小月賭氣道:「爹還在一旁說,大哥是個優秀的男人,肥水不外人田嘛!」

杜萌萌想不出世上還有這樣的父母,竟然支援兄妹之間談情說甚至談婚論嫁?

楊孤鴻好一會才回神過來,道:「怪不得妳不怕被爹孃罵,整天著我要這要那,搞得我幾乎忍不住要侵犯妳了。」

杜萌萌嘴快道:「師妹的童貞就是你奪去的。」

楊孤鴻這一驚非同小可,萌萌怎麼可以把這事說出來?

小月幽幽地道:「其實月兒早就知道了,月兒只是不想為難大哥,所以沒有直接說出來。我若連奪去我初夜的男人都認不出來,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妹妹呢?」

楊孤鴻尷尬得不知說什麼,久久才道:「月兒,妳不恨大哥嗎?」

小月道:「月兒從來就不恨大哥,大哥永遠都是月兒的最,哪怕一切重來,我還是大哥,我還是謝大哥進入月兒的生命。但是,大哥,你會月兒嗎?」

楊孤鴻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坦然地道:「我也妳,如果我們不是親兄妹,妳說該有多好!」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也萌萌嗎?」

楊孤鴻剛想隨口說幾句,杜萌萌又道:「不準說謊騙萌萌!」

楊孤鴻只得把剛要說的話回肚裡,嘆息道:「還記得那晚在山嗎?妳撕下臉皮之時,我就想若是躺在地上的是妳,我一定樂意效勞。唉,若是妳就好了,那樣月兒和我也就不會發生這種糊塗事了。」

小月喝道:「老黃牛,你是不是嫌月兒太醜了?」

她既然如此稱呼楊孤鴻,顯然是此刻不把他當作大哥了。

杜萌萌想起當時情景也的確如此——楊孤鴻死也不肯動地上的易了容的小月,卻對她擺出一付之相。

她不自覺地笑道:「師妹呀!當時他還要我幫妳解毒哩,後來知道我是個女的,他就讓我找十幾二十個青年幫妳解毒!」

驀然,哎呀呀的慘叫連聲不止,原來楊孤鴻的手臂被小月痛咬了幾下。

小月道:「老黃牛,你竟敢叫別的男人碰我?」

楊孤鴻道:「當時我又不知道妳們是誰,冰冰又在場,我怎麼好當著冰冰的面和和別的女人相好?」

杜萌萌不饒他道:「那你為何想對我使壞?」

小月重重地道:「哼,老魔!」

杜萌萌道:「大哥,萌萌把處子之身給你吧?」

楊孤鴻驚叫道:「大海會殺了我的!」

杜萌萌嗔道:「我現在還不是他的人,即使和你好,也不算背叛他,但是,和你好了,人家以後也不能嫁給他了,他定然很痛苦的。我從小就夢想長大後嫁給他,直到現在還沒改變初衷,所以我也不強大哥佔有萌萌,不過,只有我和師妹在你身旁的時候,你都要像現在這樣任我動手動腳,還要……」

她頓了一下,玉手伸入襠,握住他的巨物,才發現她的手實在太小了,心想,沒事長這麼大幹嘛!嚇死人了。

楊孤鴻呻道:「萌萌,別動,我會控制不住的。」

杜萌萌威脅道:「我還要你親吻我,叫我作心肝寶貝。」

楊孤鴻求饒道:「好吧!心肝寶貝。」

杜萌萌嘴一嘟,道:「吻我!」

楊孤鴻只好和她來了一個長吻,忽然覺得小月的一隻手也伸了進去,兩隻手在他的雄上來回著,他大喝一聲,把兩女推開,跑出帳去。

不一會,費甜甜驚慌失措地進入帳篷,躺在小月身邊,怒嗔道:「那混蛋,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帳篷裡搞芷兒,羞死人了!」

許久,三女聽得一聲慘叫,隨後便是似是痛苦又像是快樂的永恆之音。

話說,楊孤鴻一進入費甜甜的帳篷,就鑽入被窩,撲到其中一女身上一陣狂吻。意中,卻聽得底下的女人怒喝道:「楊孤鴻,你要幹什麼?」

原來他著的女人是費甜甜。

楊孤鴻大驚道:「搞錯了!」

他放開費甜甜,爬到旁邊偷笑的白芷身上,又是一陣狂吻,然後道:「我要和芷兒好,妳若不希望我中再錯,就到小月她們那邊去睡。當然,若妳願意留下來就更好。」

費甜甜一言不發地穿好衣服走出帳篷。

楊孤鴻站起來,道:「小白芷,讓大壞蛋跳一支衣舞給妳看!」

他三下兩下就把自己得一絲不掛。

白芷道:「大壞蛋,你長得真好看,他們沒有一個比你好看,芷兒真的好喜你!你這東西讓芷兒害怕哩,以前芷兒看見老爺和少爺的那長的就覺得害怕,哪知大壞蛋的比他們的還要長一倍,芷兒真的怕耶!」

的確,費時父子的話兒本來就比常人長,叫年輕的女孩看了也害怕,何況楊孤鴻這異種?

白芷畢竟是個十五歲的少女,能不怕嗎?

楊孤鴻笑道:「小白芷,該妳了。」

白芷不解地道:「什麼?」

楊孤鴻道:「我幫妳,還是妳自己?」

白芷其實只穿了一件睡袍,此時聽得楊孤鴻一說,又見他地盯著自己看,臉一紅,道:「我自己。」

白芷的睡袍像夢一樣地滑落地上。

楊孤鴻看著這具略顯青澀的嬌體,莫名的興奮。

他的大手抓摸著她的蓓蕾,漸漸地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下撫摸,然後他跪下來,吻著她最神秘醉人的地方,白芷輕微地呻著,身體發顫發軟,她的雙手按在楊孤鴻的雙肩,幾乎無法支撐她的身體。

楊孤鴻把她在地毯上,她的小手不自覺地撫摸著他強壯的肌,和他熱烈吻。

楊孤鴻說:「小白芷,準備好了嗎?」

白芷略顯恐懼之,但還是堅定地說:「大壞蛋,進來吧!輕些哦……哎喲,痛呀,大壞蛋!」

楊孤鴻有節奏地著,輕輕地問:「小白芷,覺怎樣?」

白芷香汗淋漓地喊叫:「大壞蛋,像大木樁進芷兒的雙腿之間,撞擊得芷兒又痛又舒服,芷兒好快樂,唔噢……大壞蛋,我曾看過他們做這事,有些人幾分鐘就下來了,老爺和少爺最厲害,每次都和夫人們做一兩個時辰,但是你好像比他們還久,芷兒怕支撐不住了,啊哦……大壞蛋,芷兒不行了,要暈了!」

白芷只覺得一陣暈眩,當真暈了過去。

楊孤鴻猛烈地數十下之後,身出來,把仍然雄風大作的雄平息下去,搖醒白芷,道:「小白芷,妳怎麼說暈就暈了?」

白芷睜開眼,無力地道:「對不起,大壞蛋。」

楊孤鴻憐惜地道:「以後還怕我嗎?」

白芷道:「怕,怕大壞蛋不要芷兒了。」

楊孤鴻擰著她的鼻子,道:「妳也學會調皮了?」

白芷甜甜地笑了。

楊孤鴻翻身從白芷嬌體下來,把她抱到他的膛,道:「我了妳這麼久,也讓妳回我!」

白芷趴睡在楊孤鴻身上,沒有作任何掙扎。

其實她早就沒有什麼力氣了。

第077章誰叫你敢不要我們

天明,楊孤鴻和費時父子商量之後,就回到白羊府。見了白羊父子,敘說了救人之事,白羊父子一口應承。

楊孤鴻見不到費蓮,略提了一下,白羊嘆息一聲說,她和兩個婢一大早就出去了。楊孤鴻猜測她也許到草原上與她的追隨者玩了,也不多說什麼。

費熊出去調兵遣將,白羊表示帳內那幾個婆娘得很,他現在老了,足得了一個,足不了一大群,要楊孤鴻代為足。

楊孤鴻只得到白羊帳中和白羊那五個正值虎狼之年的婦人戰,征戰了三個時辰,把她們殺得無還手之力,一個勁地投降、求饒,才功成身退。

從白羊的帳篷裡出來,恰巧看見費蓮三女騎馬從草原回來,楊孤鴻微笑著和她們打了個招呼,菲兒和藕兒回了他一個醉人的笑,可是費蓮卻嘴一噘,理不理的模樣。

楊孤鴻說:「老婆小心,別摔下馬喲!」

費蓮眼一瞪:「不用你管。」

就下馬走回帳篷。

楊孤鴻朗地一笑,邁開長腿,去看費熊準備得怎樣了。

傍晚,楊孤鴻和費熊有說有笑地回來,兩人正準備進入費熊的大帳,藕兒卻從他們背後叫住了楊孤鴻,讓楊孤鴻回自己的帳篷。

楊孤鴻還是第一次單獨和藕兒在一起,一路上和她又摟又親,把他這個妾搞得情大作,全身酥軟無力,他乾脆橫抱著她進入帳篷,和費蓮三女吃了晚飯,三女聞出他身上的女人味,趕他去沐浴。

楊孤鴻沐浴出來,躺在被窩裡,接受費蓮的盤問:「昨晚你為什麼不回來睡?是不是和野女人胡混了?」

楊孤鴻道:「別說得這麼難聽,昨晚只是安撫我真正的老婆去了。」

費蓮扯著他的耳朵,道:「說,你還有多少個老婆?」

楊孤鴻笑道:「暫時嘛!除了妳們之外,還有七個老婆,另外嘛好像還有六個,以後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費蓮發了狂地在他身上又踢又捶,道:「你都這麼多老婆了,為何還要娶我?」

楊孤鴻叫苦道:「別打了,妳以為我不痛嗎?過幾天我就要回中原了,娶妳等於白娶,我走了之後,妳可以找一個真正的英雄嫁了,反正妳還是清白女兒身,沒有任何男人會嫌棄妳的。哎呀呀,菲兒,連妳也咬我?」

藕兒幫腔道:「誰叫你敢不要我們?」

費蓮忽然平靜地道:「你從來不把人家當作你的子,是不是?」

楊孤鴻難得正經道:「妳是否我,把我當成妳的丈夫?」

費蓮掙扎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楊孤鴻憐惜地撫摸著她的發,道:「不知道就算了,明天我就去野馬族,從野馬族回來,我就回中原去。妳仍然可以像以前一樣做妳的英雄夢,和草原上的青年玩情遊戲,找一個能夠一箭三鵰的男人共渡草原之夜,妳仍然是草原最美麗的公主,被男人們眾星捧月地追逐、寵。睡吧!明天醒來,一切都會改變的。」

覺到費蓮在他懷裡哭泣。

是否在他即將放她自由呢?

誰懂?

明天!

天將大白。

眾人從杜清風的推理中,得知楊孤鴻和小月可能未死,楊孤鴻的死以及他的女人們才略止悲傷,然而也還是很擔心,憂愁著。

他們回到神刀門,楊孤鴻和小月並沒有像火龍說的那樣在神刀門等著。雖然眾女也隱約覺得楊孤鴻不會有什麼危險,但自從跟了他,就未曾與他分開,此刻楊孤鴻不在她們身邊,讓她們痛苦之時,更手足無措。

不論怎麼說,楊孤鴻和小月生死未卜,她們怎麼能不心傷擔憂?

冷晶瑩本來想安她的女兒們,冷如冰卻把她和拚命三郎以及火龍等一干人推出門外,說道:「讓我們靜靜,好嗎?」

眾人只得退出她們的房間,各自回到自己的房裡。

冷晶瑩回到房裡,唉聲嘆氣,心想,她的女兒破天荒上這麼個男人,但願那混球種馬不要真的死了,若真個死了,她的六個女兒可能都活不成。不過,怎麼看他也不像是個短命的相,像這種男人,死了真是女人的損失,上天或許不會如此慘忍的,況且,我冷晶瑩還沒有和他相好,他怎能就死?

婦就是婦,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忘婦的本

牛郎心想,還好杜莊主說姑爺沒死,嘿,不然公主和姑爺其他漂亮的老婆怎麼辦?若姑爺真的不幸死了,我牛郎一定捨身取義鼎力相助,照顧好公主和他的漂亮女人。

一念及此,牛郎覺得自己偉大之極,道:「夫人,俺保證公主不會成為寡婦的。」

冷晶瑩想不到牛郎對她的種馬女婿這麼有信心,有些喜道:「你真的如此肯定?」

野郎道:「他是個令人難以想像的傢伙!」

情郎微笑道:「夫人,妳放心好了,我們姑爺溫柔而多情,絕對是個長壽之人!妳知道的,像我們這種多情的男人,老天也喜的。」

冷晶瑩心安了許多,鬆了一口氣道:「但願如此。唉,本來準備昨晚勾引他上的,看來得找著他之後,才能達成我的美夢了。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強悍的男人,不知和他翻雲覆雨時是什麼滋味……」

她那絕美而嫵媚的臉龐呈現憧憬沉醉之

拚命三郎同聲道:「夫人,妳連女婿都不放過呀?」

冷晶瑩微哼道:「誰叫他這麼的人?老孃若不和他好一次,死也不瞑目!七姬呢?她們怎麼樣了?」

情郎道:「七姬開始時哭得像個水人兒,現在好點了,躲到房裡就沒出來。」

牛郎道:「七姬自從遇到姑爺,就沒有和我們相好了,現在居然為了姑爺哭得死去活來。姑爺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冷晶瑩道:「廢話少說,去把她們叫過來,我要和她們談談,順便安這些動了真情的。」

火龍受了傷,了許多血,當時又硬撐著尋找楊孤鴻和小月,回到神刀門實在撐不住,昏了過去。經李小波的救治,醒了過來,然而身體還是很虛弱。

此時,他的房間站了人。

蘭花坐在沿,手撫著他蒼白的臉,淚水還未乾。

火龍道:「蘭花,我又沒死,妳哭什麼?」

蘭花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眾人清楚她不但為火龍的傷而心痛,同時也為楊孤鴻和小月擔憂。

火龍嘆道:「這是無法預料的,卻也不是無法挽回,至少他們還是有活命的希望的。楊孤鴻一直都是福大命大的人,我都死不了,相信他和小月也會好好地活著。」

大海來到蘭花身旁與她並排坐在沿,握著火龍的手,道:「其實我並不怎麼了解大哥,只知道他很玩,小時候幾乎天天和你們打架。我那時雖不認同他的投機取巧,但我還是很崇拜他,因為他是我大哥,更因為他每逢打架必贏。或許真如你所說,大哥是個幸運兒。我從小就覺得他身上有種令人不解的力量,使我和小月都甘心受他保護,而他,總是不讓我和你們打架,說我不會打架就做個乖孩子,其實他是不想讓我和小月受到任何傷害。這次,也是為了小月和我,大哥才會奮不顧身,是我害了大哥。」

火龍道:「大海,別這樣自責,楊孤鴻不是你害的,誰也沒有害楊孤鴻,他只是想救回他的妹妹,做大哥的總不能眼見著妹妹就要掉入深淵而不救吧?你師傅不是說他們還活著嗎?這只是個意外,仍然可以挽回的意外。」

李小波道:「火龍師傅,過兩三天你的傷好了,我們就去找姐夫。」

張中亮懷疑道:「他的傷好得這麼快嗎?」

李小波自大地道:「有我李小波在,這點傷算得了什麼?」

火龍苦笑道:「你小子不但學了我的武功和泡妞手段,還學了我的吹牛功夫!」

杜萌萌止住傷悲道:「你們兩個比起大哥差遠哩!」

碧柔道:「萌萌,妳叫楊孤鴻作大哥,是不是和大海已經……」

忽然掩嘴不說,臉紅至耳

火龍憐地把她摟入懷裡,想起開始時大家還為楊孤鴻和小月之事傷痛,如今不論如何,知道他們暫時或許還有活命的希望,各人私底下都鬆了一口氣。

站在蘭花身後的玉蝶道:「死狗,你害人家了許多眼淚,以後你要加倍補償人家的損失。」

火龍笑道:「不是吧?楊孤鴻和小月掉落深淵的時候,妳哭得比我中劍還要厲害,怎能說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玉蝶跺腳道:「就是你的責任!」

火龍不和她爭辯,道:「妳的六個姐妹怎麼樣了?」

玉蝶嘆道:「還好。」

火龍咳嗽了一陣,蘭花輕輕地著他的膛,他平息下來,舒服得閉上雙眼。

趙子青從門外進來,房裡一陣動。

火龍睜開眼,痴地看著有點不自然的趙子青,發現她的眼睛有些紅腫,不知是為他哭還是為她的大哥而哭?

趙子青說明來意,原來是三大掌門讓長堂的主事人和黃大海過去,但長堂的真正主事人楊孤鴻不在這裡,最後,火龍夫婦和李小波過去了。張中亮覺得這裡無他的事,也跟著他們一起去,雖說他不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卻與四大武林世家都有親戚關係,理所當然不算外人。

趙子青走到火龍前,輕聲道:「你傷得怎樣?」

火龍做夢也沒想到趙子青會對他如此溫柔,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蘭花知道火龍睡夢都想得到趙子青,像是成全他們似的起來把位置讓給她,道:「趙小姐,妳坐這裡。」

趙子青猶豫一會,坐到了蘭花讓出的位置,心疼道:「還痛嗎?」

火龍伸手抓住她的玉手,笑道:「若妳答應嫁給我,所有的痛苦都會消失。」

趙子青出奇地沒有掙扎,任由他握著她的手,怨道:「她們也真狠心,把你傷成這樣。」

她忘記了當初她也是拿刀劈火龍的。

火龍喜道:「妳這麼說,是不是答應嫁給我了?」

趙子青臉一紅,不答反問道:「三位姐姐准許你嗎?」

蘭花道:「我說過,只要他有本事,十個八個隨便他。」

鶯翠微笑著點點頭。

玉蝶道:「我曾經有過許多男人,所以我也不反對他有多少女人。」

火龍得意地瞧著趙子青,道:「輪到妳了。」

趙子青在他蒼白的臉龐吻了一記,道:「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你不得到我誓不罷休,我都被你抱過、親過了,我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

火龍道:「說得這麼無奈,好像是因為我抱親了妳,妳就不能嫁給別人,只好勉強嫁給我火龍似的,為什麼妳不說從妳第一眼見到了我,就深深地上我?」

趙子青嗔道:「這是女人的權利。」

女人的權利中的確有這一項——即使她在心裡得要尋死覓活,她的嘴裡還是要強硬地吐出一個字「不」火龍笑道:「婚禮就免了,我力氣恢復之際,便是我們房之時。」

話說,火鳳等人在楊孤鴻失蹤後,一直愁眉不展。

倩兒已經睡了。哭腫了眼睛的火鳳六女,誰也不說話,彼此回憶著和楊孤鴻相遇後發生的事,心低落。

她們願意相信杜清風的斷言,然而,這個不知所蹤的男人,畢竟是她們最的男人,若這個男人沒有真正的出現在她們眼前,她們終究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快活起來。

火鳳無疑是眾女的大姐,此刻卻無法安眾人,或者說,她都需要安

自從她跟了楊孤鴻,立刻就與他分離了一段子,那段子裡,她也是時刻掛念著他,卻不像此刻揪心的痛。

那時她至少知道楊孤鴻會平安無事,此時卻眼睜睜看著他從那麼高的山崖掉落,她的心也跟著他掉落深淵。即使這樣,她還要表現得平靜些,若她也失去方寸,其他姐妹就會立即崩潰。

花鳳來在火鳳懷裡哭罵了一天,此時已平息。她的一生中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父親風自來,一個是楊孤鴻。楊孤鴻給她的打擊太沉重了,她無法承受,在火鳳懷裡昏過去兩次,此刻她卻在火鳳懷裡沉沉地睡。

她本是個玩的孩子,經過一天的折磨,她太累了,一得知楊孤鴻可能還活著,她就像以往一樣睡了。

唐思思憂怨的眼神染上了一層淒涼。她本以為她的災難結束了,哪知剛抓住幸福的衣角,幸福就被撕裂了。她不知是否該相信父親的話。

七歲那年,母親突然失蹤,每當她向父親追問母親張雪的時候,父親總是平靜地說,她的母親去到很遠的地方不會回來了。

緊跟著,父親娶回二孃王玉芬,很長的一段時她恨著父親和二孃。

她長大後,依稀覺得母親已經不在人世,她沒有再問母親是怎麼逝去的,她知道父親不會跟她說,況且,她已經好多年沒有和父親說話了。

她把女兒叫做念雪,就是紀念母親張雪。她不恨施竹生,也不再恨二孃,但她無法原諒父親,她覺得他對她隱瞞了許多。

因此,她現在也不敢相信她的父親杜清風。只有當楊孤鴻活著站在她面前,抱著她女兒的時候,她才會重新到真實和幸福。

張青柳從小在樂和幸福中度過,在楊孤鴻之前,也有許多青年追求她,但她無動於衷。可是,楊孤鴻與她第一次相遇時,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抱她,當時她雖是羞恨,卻也被這無禮的男人打動了芳心,那的心靈第一次刻印上這個男人的霸道。

她的外表雖嬌嗔無比,卻是心志堅強之人,上了就義無反顧,也因為如此,楊孤鴻不得不與洛火爭奪她。她的人生本是一帆風順,卻突然遇到這種慘事,即使她心志堅強,也差點傷心絕。

李小曼雖說十八歲了,身體發育得像透的果實,但從小無憂無慮的她,在遇到楊孤鴻之前,心靈還純屬小女孩心,曾經一度對趙子威存著某種幻想,可那是一種崇拜心理。本想將來嫁給趙子威的她,碰到了楊孤鴻這個無賴,錯之下主動吻了楊孤鴻,從而情深種,不能自拔。楊孤鴻掉落山崖的瞬間,她幾乎崩潰。

相對來說,冷如冰是眾女中最冷靜的一個。她本是個冷的人,加上她修煉的內功仍是寒之,非心靜如水者不能成就,所以心理素質比其他五女要好些,且她經歷的事情比她們任何一個都多,遇事比較沉著。

她相信父親的斷言!是的,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發生在楊孤鴻身上,使她不能以常理去思考在他身上發生的任何事,即便那看起來是非常荒謬的,卻也有可能是真實的。

這個男人本身就是個謎!也許正因為這樣,她才會上他。除了他之外,任何男人她都不屑一顧,甚至厭惡。

她摟著失去笑的李小曼,強裝平靜地道:「小曼,妳相信姐姐嗎?」

李小曼道:「相信。」

冷如冰道:「如果姐姐也說楊孤鴻不會有事,妳會不會相信?」

李小曼愕然,猶豫著,終是沒有回答。

冷如冰嘆息。

張青柳突然道:「我相信!」

眾女看著她,她繼續道:「我寧願相信他活著,也不願去想太多其他的可能,在沒有結果之前,只有相信他仍然生存,我才有勇氣面對以後降臨的一切。」

火鳳把睡著了的花鳳來放到上,道:「棋棋說得不錯,在未確定楊孤鴻的生死之前,我們應該堅信他還活著。他不但是我們所的男人,更是謎一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誰也不敢斷言他的生死!作為他的女人,不論在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要對他有信心。」

唐思思憂怨的眼神閃過一絲光彩,彷彿要出言,卻又止住了。

李小曼似乎放心了許多,道:「鳳姐,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火鳳被李小曼問住了,她雖也隱隱約約覺得楊孤鴻活著,但一下子無法回答小曼的問題。

她們該怎麼辦?

張青柳道:「不如先在這裡等幾天,若楊孤鴻和小月還不回來,再另想辦法。」

冷如冰深思道:「就三天!三天後,不見他們回來,我們就去找他們,說不定他們早我們一步走出峽谷,在草原上了路。據我所知,楊孤鴻對地理一點都不悉,當初我讓他趕馬車的時候,都要我指點他怎麼走,有時我小睡片刻,他就不知東西,走了許多冤枉路。」

火鳳道:「也只有如此了。」

花鳳來夢囈道:「哥。」

張青柳道:「表妹什麼時候有個哥了?」

李小曼道:「我和鳳來有時悄悄這樣稱呼他的。」

火鳳憐地看著睡的花鳳來,道:「這小妮子!」

冷如冰道:「你們私下還稱呼他作什麼?」

李小曼道:「大無賴。」

眾女會意地相視而笑,這是她們自從楊孤鴻掉落深淵以來,第一次開懷地笑。

第078章武林絕頂美人

神刀門的議事廳,聚了四大武林世家的英。

李小波和張中亮並不知道將發生什麼事,他們也不想知道。

兩人一坐到椅子上,就東張西望。此時兩人的眼睛正盯著徐飄然身邊的天風雙嬌,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了——雖說火龍是被她們刺傷的,但他們眼中的並非仇恨之火而是之火,兩人簡直要火焚身。

張中亮輕聲道:「我見過的女子中,除了夢香和冷如冰,就數她們最漂亮。」

李小波也輕悄悄地道:「你見過夢香?她不是整蒙著臉嗎?」

張中亮解釋道:「老實說,我也沒見過她的真面目,但每一代的月女都是武林絕頂美人,我想夢香也不會例外。從她的身段、眼睛、肌膚、氣質以及她那光潔滑的額頭、走路的絕美姿態,就可以肯定她絕對是個美人兒!」

李小波哂道:「我呸!連人的真貌還未見就去追,簡直是沒水準!老哥,別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第六,只有眼睛能夠欣賞美人!眼前這兩個就是絕頂尤物,其他的姐妹也是不可多得的品,施展你的超常魅力和霹靂手段吧!」

張中亮覺得李小波的話中含有至聖真理,扭臉和他對視,兩人的眼中同時出知音難尋之意,回眼再望向天風雙嬌,卻見兩女怒瞪著他們。

大驚之下,同不妙,連忙避開她們那殺人的目光,先是瞄了瞄天風三英,後又把目光移到神刀四花身上。神刀四花到兩人的灼熱目光,谷幽蘭和夜來香回了他們一個水揚揚的秋波,令他們的魂兒幾乎飄上了天。

兩人稍整情緒,把眼睛定格在柳兒桃兒身上,兩女的臉泛紅,羞怨地瞪了他們一眼,垂首撫衣角。

張中亮和李小波正在為美女走神之際,聽得幾聲故意裝出來的咳嗽,讓他們大——杜清風這老頭,也太不識相了,沒病幹嘛裝咳嗽?真乃大煞風景!

杜清風咳了咳,道:「各位,經過兩天的比鬥,結果已經出來了,由黃大海勝出,理當接掌天字帥令,在此之前,老朽還有一番話要說。」

李小波悄聲道:「張大哥,杜莊主要當教師先生了。」

杜清風道:「各位是否還記得當年的武林十大高手?」

張中亮搶道:「當年的武林十大高手,除了最負盛名的天字老人、大地武尊、血煞魔君和天痴大師外,還有月女夢仙、太聖女月如霜、玉蛇妖姬花柔、地藏王施劍鳴、惜花秀士柳無情、狂刀雷烈。」

李小波在他的肩膀上拍一掌,以示讚賞。

碧柔在火龍耳邊道:「祖師爺這麼有名?」

火龍道:「我也是第一次聽到。」

杜清風笑道:「好,博聞強記!不知能否給我們說說十大高手的傳奇經歷?」

張中亮有些不自然起來,老實說,對於傳說中的十人,他只能記住他們的名字,至於他們的什麼傳奇經歷,他只知道天字老人是四大武林世家四個創始人的師傅、大地武尊是大地盟的創始人、血煞魔君殺死了大地武尊和天痴大師實非和尚等等無稽之談,實在不足以拿來作口才表演。

黃大海道:「這十人中,天字老人、大地武尊、天痴大師、月女、太聖女為正派武林代表;血煞魔君、玉蛇妖姬、地藏王為派風雲人物;惜花秀士和狂刀從不干涉武林中事、我行我素,可謂不正不亦正亦。」

杜清風道:「不錯。」

李小波哂道:「他自己平時說給大海聽,現在由大海說出來,他加以表揚,就好像表揚他自己一樣,當然不錯了。」

杜清風看了他一眼,嚇得他不敢再言語。

趙子威道:「我們的祖師爺天字老人本是草藥郎中,機緣巧合下,在深山獲得失傳已久的天字絕學,用了二十年的時間,修成神功,行道江湖時已是六十多歲,他懷著濟世救人之心,拯救江湖於水深火熱之中,成為人人敬仰的宗師。」

李小波又在張中亮耳邊道:「真他媽的臭!」

張中亮不解道:「你怎麼連祖師爺都罵?」

李小波道:「他這麼厲害,為什麼不留點絕學給我們長堂?媽的,那死老頭,偏心得要命!」

兩人說話的聲量很小,其他的人只知他們在說話,卻不知他們說什麼話。

霍青雲道:「大地武尊,名洛山,二十歲現身江湖,至今沒人知道他來自哪裡。從第一戰開始,他從未敗過。其人高大英武,執著武道,對武術有種近乎神的領悟力,凡是見過一次的武功招式都能記住,武功博雜深。後來前往西域與太聖女相遇,兩人戰了一天一夜,誰也勝不了誰,卻打出了情,太聖女捨棄太教主之位,跟隨大地武尊回中原,創立大地盟。其時,洛山才三十歲。」

黃大海接著道:「天痴大師,俗名陳留夢,出道時二十三歲,少林俗家弟子第一高手。行道江湖時,與月女相遇並相,後不知何故突然落髮為僧,成為少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頂尖高手,一代大師。」

杜清風道:「在當年的武林十大高手中,有個人是很多人都怕提起,但若要談論當時的武林形勢,則永遠少不了他。這個人是誰,你們知道嗎?」

張中亮道:「血煞魔君。」

杜清風道:「不錯,血煞魔君!自從他出道江湖,武林中沒有一刻是平靜的。據說,血煞魔君三歲以前是在狼群中生活的,被路過的血煞門第八代掌門上官英發現並抱回收養,取名狼笑天。十八年後,他與師妹上官甜同闖江湖,並無惡跡。好景不長,上官甜被地藏王下毒後橫劍自刎,狼笑天獨闖地獄門,寡不敵眾,負傷而逃。地獄門經此一戰,傷亡慘重,一蹶不振,地藏王也在兩個月後舊傷復發而亡。狼笑天在逃亡中,被當時人人唾罵的玉蛇妖姬所救,並深上這個人盡可夫的娃。」

他續道:「當時,江湖中人深受玉蛇妖姬所害,其人貌傾天下,善採之術,死於其裙下之武林人士多如牛,正派武林早有滅其之心,無奈其行蹤不定又兼武功高強,無法得手。在她離開狼笑天回玉蛇門的途中,我們的祖師爺聯合大地武尊、天痴大師率領正派人士跟蹤而至,施予奇擊,把她和她的玉蛇門一併剷除,從此武林中少了這一大禍害。然而狼笑天在短短的時間內,失去兩個至的女人,情大變,凡見到武林正派人士就施予慘忍手法,殺傷無數,還以非常手段殺害了大地武尊……」

李小波好奇地打斷道:「什麼樣的非常手段?」

杜清風沒有責怪他,道:「具體情況我就不知道了,據祖師推測,大地武尊和血煞魔君的武功應該在伯仲之間,何況大地武尊還有一個太聖女,兩大高手再加上大地盟的眾多好手怎連一個血煞魔君都對付不了呢?結果卻是大地武尊死了,所以祖師推測血煞魔君使出了非常手段,至於什麼樣的非常手段,只有當事人才知道。趙兄,我口渴,煩你代勞。」

他從茶几上取過茶杯,自飲起來。

趙傑英道:「血煞魔君殺了大地武尊,獨闖少林,要求和天痴大師公平決鬥。少林群僧湧出,群起而攻之,卻被天痴大師阻止,並和他公平決鬥,兩人鬥得不分勝負,同受重傷。天痴大師作為當時的少林新任掌門,竟宣告天下,若誰敢在十天之內向狼笑天動手,便是與他天痴以及整個少林為敵。因此,即使正道中人想趁機尋仇擊殺狼笑天,十天之內卻也不敢輕舉妄動,誰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天痴大師會袒護這個大惡魔。十天之後,我們祖師為替天行道,遂率領各派高手追殺血煞魔君,把他擊落山崖。那一戰,各派損失慘重,但能夠除去這大惡魔,實乃武林一大盛事。三個月後,太聖女率領大地盟和太教滅了血煞門,從此,血煞門在江湖上除名。半年後,我們祖師收養了四個孤兒,就是我的父親趙字雄、以及杜正、徐楓和華勝,亦即你們各人的爺爺。」

他續道:「三十年後,他們創立了武林四大世家。又過了二十五年,也即是二十二年前,江湖上出現一位叫林嘯天的青年,約戰武林四大世家和大地盟,於是,他獨戰四人,傷了三人、擊斃了洛雲,自己也身負重傷。因這一戰,江湖中人始知林嘯天乃是血煞魔君的傳人。月女夢情率領明月峰和武林正派高手追殺負傷逃亡的林嘯天,負傷的林嘯天仍然殺出重圍不知所蹤。在這次戰中,武林中人才真正瞭解林嘯天的可怕,他竟然可以在重傷之下殺傷三百武林英!武林中人於是給他起個名號——血魔!」

眾人驚叫道:「血魔!」

趙傑英道:「大家應該都知道血魔這個人,他真的卑鄙狠毒!他秘密約戰我們武林四大世家掌門和大地盟洛雲,不料為武林中人所知,追殺而至。或許他以為是我們的父輩出賣了他,三個月後,他傷好了就捲土重來,把我們的父輩除了華勝外,各個擊殺。我們要報仇之時,他卻不知所蹤。半年後,他又出現江湖,我們在杜兄的帶領下率天字英追殺此魔,他卻不承認是兇手,但我們每人都親眼看著他殺了我們的父親,容不得他狡辯。血魔雖是武功高強,卻也不敵我們一千多個天字武士。就在他即將被我們擊殺之時,忽然出現一個高大的矇頭蒙臉只出一雙眼睛的神秘人物救走,令我們功虧一簣。這一戰,我們三家的英喪失殆盡,元氣大傷,我們三人也或多或少受了傷。至此,我們武林四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名聲更大了,實力卻遠不如從前,只是得個空殼。唉!如今,你們年輕一輩都長成了,值得欣的是,就連長堂也出現了眾多好手,看來我們武林四大世家又可以與各大門派一爭高低了。」

眾人的眼光都盯著李小波,這小子在得意之下忘了形,手舞足蹈的,若他手上有道具,可能他真的要敲鐵盤踢鐵桶了。

張中亮道:「小波,你醒醒。」

李小波道:「老哥,若我爹在這裡,也會像我這樣的。嘿,你不知道,以前我們長堂總是作後勤,為他們三家出大把大把的錢,卻被說什麼武功一級爛!哈哈,現在我們高手如雲,比他們三家加起來還多,他媽的這口鳥氣總算出了。」

趙子威喝道:「小波,你說什麼啊你?」

李小波囁嚅道:「沒、沒說什麼。」

杜清風道:「長堂的確出人意料,除了火龍夫婦,火鳳和火龍都是好手。」

李小波抗議道:「張大哥也是我們長堂的,還有冷姐姐和思思姐,她們現在是我姐夫的子,理所當然也跟我姐夫一起屬於長堂。」

他在心裡多加了一句:別以為你的女兒就可以不算入我們長堂,要知道出嫁從夫。

這小子自己的武功一塌糊塗,在這事上卻一點也不糊塗。

杜清風不與他爭辯,道:「自從血魔被神秘人救走後,就沒有他的消息,然而我們每時每刻都在防備著他,怕他有一天突然出現,殺我們個措手不及。有了你們這批新生力量,即使他再出現,我們也有一抗之力了。血魔當年身受重傷,幾乎奄奄一息,即便不死也難成氣候,我們擔憂的是他的後人和傳人。」

杜萌萌天真地道:「爹,血魔會有什麼傳人?即便他有傳人,我們也不怕他們呀!」

李小波道:「只要有我姐夫在,一刀就把他們劈成兩半。」

徐飄然道:「小波,你姐夫的確是個不可預測的高手,然而也是我們最擔心的人。」

好幾個人同聲喊道:「為什麼?」

徐飄然道:「你們回憶一下每次他出手時的神情。」

「呀!」

杜萌萌驚叫道:「我知道了,大哥出手時都會一改平時嬉皮笑臉的形象,換成一種殺手般的冷靜,眼睛裡彷彿有種似笑非笑的光芒,像利劍一樣刺入人家的心房,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魔魅般的氣勢,配上他偉岸的身軀和俊美的臉龐,簡直是死人了!」

徐飄然道:「我第一次看見他時,就有一種悉的覺,後來在比武招親擂臺上,他與洛火對戰,我彷彿覺得面前的人就是當年的血魔,他的眼睛裡那似笑非笑的神芒,與血魔如出一轍。他的背影像極了血魔,臉龐也有幾分相像,只不過他比血魔俊美許多,而血魔比他冷酷。血魔平常總是很冷峻,臉龐的線條硬得像冰冷的石頭,只有在他出手時才能看得到他眼裡那一絲殘忍的笑意。楊孤鴻這人平時無賴透頂,和血魔的格簡直是天南地北,可每在與人動手時,卻給我們如同血魔一樣的覺。當時我就懷疑他是血魔的後代,這正是我們所擔心的。」

黃大海道:「大哥絕不可能是血魔的後代。」

火龍道:「大海說得不錯,楊孤鴻和火龍來到遠揚鏢局時,的確不會武功,即使是現在,他也是隻會一套《雷劫刀法》怎麼可能是血魔的後代?」

杜清風道:「你們兩個說得也有道理,據我的觀察,楊孤鴻這人有與血魔相像的地方,也有不相像的。平時看起來他就像個大孩子,一點武功都不會,卻每在緊要關頭,能夠使出雷劫刀法救命。我們都與血魔過手,對血魔的武功也一清二楚,所以也知道他並非血魔的傳人。然而,為什麼他會與血魔這麼相像呢?唉,但願他真的與血魔沒什麼關係!雷賢侄,你對你的曾祖瞭解多少?」

火龍道:「老實說,我剛剛才知道曾祖也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

杜清風道:「這是個秘密,是你曾祖和我們的祖師說起的,你曾祖原是皇裡的帶刀侍衛,上了一個女,兩人私奔時被發現,那個女遭死,你曾祖逃了出來,逢雨夜被天雷劈中,從雷電中悟出雷劫神刀,然而每次施展,手中的刀都成碎片,後來得到烈真刀,從此刀出必勝,無人能敵。他創立了遠揚鏢局,威震四海。由於他被雷電毀了容,且又改名為雷烈,所以皇追查了許多年仍無結果,最後不了了之。江湖上人都把你曾祖排在十大高手的最末位,其實是因為你曾祖無意爭雄。我們的祖師說,若真正拼起命來,誰都不是雷烈的對手,他才是最可怕的高手。只要看楊孤鴻出手時的情況,就可以想像雷劫刀法的厲害,若他真是血魔的後代,我們四大武林世家甚至整個武林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才能剷除他!」

黃大海突然吼道:「師傅,我不管血魔是什麼人,楊孤鴻是我大哥,誰若想傷害他,就必須從我黃大海的屍體上踩過去!」

他在動之下忘了一切,室內的空氣為之一緊。

李小波道:「我也和姐夫站在同一陣線。」

火龍也堅定有力地道:「各位前輩,不是每個相像的人都有血緣關係的,何況楊孤鴻和血魔本連不到一條線上。我事先聲明,哪怕楊孤鴻真的是血魔的後代,在他沒犯下什麼大罪之前,誰若敢動他,將是在挑戰我們遠揚鏢局的實力。」

他說得很是有份量,要知道,遠揚鏢局在一般人眼中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門派,但在一些老江湖的眼裡,卻有著其驚人的戰鬥力。

杜清風呵呵笑道:「英雄出少年啊!看到你們這些熱血青年,就好像看到年輕時的自己。你們能夠如此團結,真是我們四大武林世家的幸運。楊孤鴻有你們這些兄弟,也是他的幸運。即使他是血魔的後代,我也拿他沒辦法,他是我的女婿,我的兩個女兒都在他手中,我敢對他怎麼樣?何況,他連血魔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是血魔的後代?霍兄、趙兄,你們說是不是?」

李小波暗道:「媽的,杜老頭的臉皮也厚得可以了。」

徐飄然道:「杜兄所言極是。」

心裡卻道:你老小子的兩個女兒落入他的手中,我的女兒卻好好的在我身旁,若他是血魔的後代,我怎也要報血魔殺父之仇。

趙傑英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他們兄妹倆。」

張中亮心想:廢話了這麼久,這句才算切題。

杜清風道:「明天進行接儀式,把天字帥令傳給大海後,遣散各路人馬,我們再集中人力去找尋他們。照我的估計,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李小波不埋怨連連——照你的估計?媽的,照你的估計,我們長堂還在賣藥掙錢給你們用哩!照你的估計……

突然,張中亮一拍他的肩膀,他驚喊出聲:「我!」

第079章無敵銀魔

趙子豪躺在上。黃大海那一劍刺中他的左肩,傷雖不重,卻也須靜養幾天。

沿坐著一位麗的少婦,與李小曼有幾分相似,卻比李小曼成嫵媚許多,論姿也比李小曼美上一二分,顯然是李小曼的姐姐李小環。

李小環嘆息道:「豪哥,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傷懷。」

趙子豪笑道:「其實我也不是真敗給黃大海,我苦練了這麼多年,哪能這麼容易敗?若非我輕敵,黃大海那一劍絕對碰不著我。唉,不想他也有這麼厲害的後著,令我措手不及,不愧是長生劍!」

李小環道:「天字帥令又落到碧綠劍莊了。」

趙子豪道:「我對天字帥令並非志在必得,我們武林四大世家本是一家,誰取得帥令反而多了一份責任,我只是輸得有些窩囊罷了。」

李小環柔聲道:「輸贏無所謂,只要你沒事就好。唉,黃大海也是的,把你傷成這樣。」

趙子豪道:「其實也不怪他,當時我們兩人幾乎全力以赴,若不是小月和楊孤鴻出手相救,掉落山崖的就是他。但願他們兩兄妹能夠生還,不然妳妹妹要恨足我一輩子。」

李小環道:「我那個傻妹妹不是暗戀阿威嗎?真想不到這麼快就嫁給別人。」

趙子豪笑道:「以後見了妳妹夫,妳就不會奇怪了,那小子簡直俊俏得有些過分,連男人見了都被他引。」

李小環道:「小曼真是小女孩心,怎麼找個好看的小白臉?」

趙子豪失笑道:「妳看妳,還沒見到妳的妹夫就評說。我告訴妳,他一點也不小,幾乎和我同高,強壯得像頭獅子,要不他怎麼對付他的六位子?」

李小環嘟起嘴道:「總之,他是好之徒!」

趙子豪道:「妳怎麼知道的?」

李小環道:「六個老婆,難道還不好?小波跟了他沒多久,整個人都變壞了。」

趙子豪不以為然道:「是嗎?」

李小環氣道:「你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水、夏雨和小波經常胡鬧,你若再不名正言順地納她們為妾,我看連秋雲、冬雪都要被他們勾引去了。」

趙子豪嘆道:「上次我醉酒後破了水、夏雨兩女的童貞,我就覺得對不起她們,既然她們和妳寶貝弟弟要好,我怎能不成全她們?」

李小環不依道:「水、夏雨也就算了,她們四個從小就與我一起長大,你總該留一兩個陪我吧?若秋雲和冬雪也被他們哄騙了,我饒不了你!」

趙子豪道:「好,我傷好之後,就納她們兩個為妾。」

抱月換了新的面紗。

自從楊孤鴻掉落山崖那刻開始,她不知怎麼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淌,把蒙臉的紗巾哭了。

夢香道:「抱月,妳若再哭這塊紗巾,我可沒有新的給妳換了。」

抱月嗔道:「小姐,妳笑抱月!」

夢香好奇地道:「我笑妳什麼了?」

抱月道:「我不說,妳心裡清楚。」

夢香道:「哦?還要不要知道妳睡夢的時候喊著誰的名字?」

抱月失聲道:「不要!」

夢香盯著她好一會,道:「放心吧!我敢斷定那混球沒有摔死,也沒有被狼進肚子,下次他再出現妳面前,我看又會多出一些被他哄騙的良家婦女,夠妳吃乾醋的!」

抱月羞道:「我才不會為他吃醋哩!」

夢香道:「夢裡喊著他,眼淚也為他幹了,吃幾口醋有什麼大不了的?」

抱月羞得無地自容,跺腳申辯道:「人家是心裡恨他,才會夢裡喊他的嘛!」

「哦!」

夢香道:「那眼淚是幹嘛的?」

抱月細聲道:「我覺得報仇無望,悲從心生,所以就淚了。」

頓了一會又道:「真的,小姐,妳信我吧?」

夢香道:「好啦,我不逗妳了,明天回明月峰,可能妳與他再也沒有碰面的機會了,還是把妳的情思收回,別一個勁地單相思了。」

抱月臉一黯,忽然眼中光芒一閃,驚叫道:「小姐,妳不是說他給妳一種嗎?我想起來了,他和師傅有幾分相似哩,他每次看著他心女人的時候,那眼神和師傅獨自沉思回憶之時的眼神一模一樣,是那麼的溫柔如水、情溢眼眸,讓人一見就黯然。」

夢香道:「不錯,給妳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他與師傅確實很相似,他究竟和師傅是什麼關係?難道是師傅的親人?可是師傅從小就是孤兒,怎麼會有親人?」

抱月道:「也許師傅真的還有親人在世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回去我們和師傅說說,或許她真會因此找回當年失散的家人。」

夢香幽幽道:「我們從小就是師傅養大的,師傅就如同我們的親孃,她若找到家人,我們也有許多家人了。」

火龍夫婦已經走得很遠了。

張中亮和李小波出了大廳就不再走,兩人一直看著所有美女的背影消失,才回過魂來。

張中亮道:「怎麼辦?」

李小波氣道:「能怎麼辦?找不到機會下手,還是回去睡大覺!」

張中亮道:「小波,我覺得桃兒、柳兒對咱們哥倆有點意思。」

李小波嘆道:「有意思又怎樣?她們與杜夫人形影不離,我們本沒有機會與她們單獨相處,憑我多大的魅力、多高明的手段,也無從下手啊!老哥,你省省吧!留點力待機會來時再說。」

兩人意興索然,垂頭喪氣地走著。

前面傳來輕盈的腳步聲,兩人抬頭,同時眼中一亮!

水遠遠地打招呼道:「小波,你在這裡呀!」

只見水和夏雨小鳥般投入李小波的懷裡,兩女各在他臉上親個一左一右。

李小波興奮地道:「兩位姐姐,妳們一直在找我嗎?」

水道:「小姐把我們許配給你了,以後我們就是你的人,你說,人家有多開心!」

「是嗎?」

李小波卻不見得很開心了,有這兩個嬌嬌女著他,他怎麼還有空去尋找新獵物,可嘴裡還是道:「那真是太好了!」

張中亮一下子覺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邊羨著李小波,一邊又覺得這裡沒有他的事,道:「小波,我先回去了。」

李小波似乎醒悟到什麼,眼中一亮,朝兩女道:「妳們在這裡一會,我和張大哥到一邊去說兩句話,就回來陪妳們!」

他把張中亮拉著走到一旁,估計兩女聽不到他說話了,才道:「老哥,她們兩人,你喜哪個?」

張中亮不明白他的意思,詫異道:「問這幹嘛?」

李小波道:「一世人兩兄弟,有福同享,一人一個,怎麼樣?」

張中亮驚道:「她們不是你的女人嗎?」

李小波道:「分什麼彼此!哪個?」

張中亮對李小波簡直是涕零,猶豫道:「這個嘛!她們是你的女人,我總覺得……」

李小波不開心了,打斷他道:「你嫌我,還是嫌她們?」

張中亮急忙解釋道:「我怎麼會嫌你?她們又是這麼的漂亮可人,我還不及!但是,這樣做,對她們不公平吧?她們願不願意還未知,你就把她們其中之一推給我,行嗎?」

華上波眉開眼笑道:「這些你不必擔心,待會我與她們說一下,之後,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拍了拍張中亮的肩膀,跑回兩女當中,苦著臉道:「夏雨姐姐,有件事我想跟妳說說。」

夏雨好奇道:「什麼?」

李小波道:「張大哥喜妳。」

他裝出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實在讓人驚歎他演戲的天分。

夏雨臉呈緋紅,好一會才道:「他怎麼能喜人家?難道他不知道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嗎?」

李小波為難道:「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可是他得太深,我、我只好痛苦地答應他,幫他傳達他對妳的情意,再問問妳是否考慮他?」

夏雨朝不遠處的張中亮看去,見他正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她,臉更紅了,垂下臉細聲道:「可是我喜你呀!」

李小波痛苦地道:「我也喜妳,捨不得妳呀!但他是我的兄弟,又那麼地妳,我只好、只好……唉,妳若不想離開我,我就跟他說,好讓他斷了這顆心,別折磨他自己。」

夏雨不說話了。

李小波又道:「其實他是個很不錯的男人,人長得又帥,武功又好,又是武林七公子,武鬥門的獨子,妳跟了他會得到更大的幸福。為了妳的幸福,我拼了在心裡滴血,也給他一個公平的機會。我話到此,先與水迴避一下,妳與他單獨相處一會,若不喜他,就回來找我,其實我怎麼捨得妳呢?」

說到最後,他差點出眼淚,拉起水的小手就要走。

夏雨突然道:「小波,老實說,你過我嗎?」

李小波做戲做到底,放開水,摟住她吻了一記,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妳,如果妳不願意接受他,我發誓絕不讓妳離開我!在此之前,妳給他個機會,也給妳自己多個選擇的機會,好嗎?」

夏雨垂首「嗯」了一聲。

李小波摟著水的蠻走遠了。

動地道:「小波,你真偉大,居然把自己的女人雙手送人!」

李小波苦笑道:「說不心痛,那是假的。然而,張大哥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夏雨也許會我哩!」

水道:「若是有人喜我,你不會把我也讓給別人吧?」

李小波尷尬道:「我怎麼捨得?來,找個地方,讓我證明對姐姐的。」

雙手就在水的處動作著。

水嬌道:「急!你們都是一群狼。」

華小詫異道:「我們?」

水笑道:「難道不是?唉,即使你是狼,也是一個又英俊又可狼,人家心甘情願當你口中的獵物。不知為何,從長堂來的這群男人個個都是死人的魔鬼,特別是你的姐夫!」

李小波驚道:「姐姐,妳不會是看上我姐夫吧?」

水指著他的鼻子道:「看你,我只是有一點點慕他,姐姐心裡只有你。你不是說要證明對姐姐的嗎?還等什麼?」

李小波大喜道:「這次我會讓姐姐下不了!」

夏雨猶豫許久,見張中亮還是傻傻地站在原地看著她,暗自嘆息一下,移步到他面前,細聲道:「公子,你有話與我說嗎?」

張中亮的頭腦有幾秒鐘空白,回神過來,說道:「姑娘,我、我說什麼?」

夏雨見他這呆頭鵝模樣,噗哧笑出來,掩嘴道:「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張中亮平時口才出眾,此時卻尋不到話來說,呆呆地看著夏雨,頭腦轉得飛快,急得臉都紅了。

夏雨仰首看著這個拔的男人,嚴格來說,他比李小波還要帥些,更兼風度翩翩,有種說不出的瀟灑成,此時在她面前卻表現得傻里傻氣,活個大孩子,心軟道:「公子,你不嫌奴家已是殘花敗柳嗎?」

其實張中亮並不曾往這方面想,他的童子是被的冷晶瑩奪去的,並且當晚還有其他四個男人和他分享同一個女人,在他心中,不本不當一回事,何況像夏雨這種青嬌娃?

他道:「妳怎麼會是殘花敗柳?在我眼裡,妳是美麗盛開的紫羅蘭!」

張中亮回覆他的神經,所有美妙動聽的情話就口而出,簡直是有若天成。

夏雨聽得又羞又喜,她從來沒有聽到過哪個男人的情話說得這麼動聽,哪怕是虛假的,也心甘情願被他騙,何況她看不出他的情話中有任何虛假的成份!

每個女人都喜男人甜的讚美,夏雨有些醉了,茫地道:「是這樣嗎?」

張中亮道:「若我騙妳,我是傻子!」

他不是傻子,但此時他的確像個傻子,令女人喜的傻子。

夏雨笑了,笑得極甜,道:「公子,帶奴家走走吧?」

張中亮直想唱歌跳舞,以表達他的狂喜!真的該謝小波,把這麼個體貼嬌美的人兒讓給他,如今這人兒又表現得對他張中亮極有情意,他怎能不樂翻天?

再不也用當活太監了!終於告別二十四個秋的獨身生涯!

張中亮領著夏雨八邊逛。

途中,美妙的情話不斷,直把夏雨哄得不知身在何處,最後驚覺自己倒在上任由張中亮為所為,發覺他的情話雖能滔滔不絕,在這方面卻生疏得很,不得不加以教導。但總的來說,這個男人表現得令她很意,簡直是太意了。

「小波對我真好!」

這是她在事後想起李小波時,心裡唯一的

張中亮、李小波和各自的美女情回來後,舒暢地躺在上。

李小波笑道:「老兄,夏雨夠味兒吧?」

張中亮一臉的回憶:「那當然,我足足和她綿兩個時辰,簡直不知天地了,差點以為自己要融入她火熱的青美體裡。嘿,我現在只想摟著她睡覺。小波,真的是太謝你了!」

李小波講義氣地道:「說什麼客套話!你只要教我兩手就行了。」

張中亮快地道:「明天我就教你虛花劍法。」

李小波開心地道:「就是你與火龍對打時,使用的那套劍法嗎?實在是太好了!老兄,你除了那套劍法之外,還會其他什麼武功?」

張中亮道:「家傳的武鬥拳、南極仙翁的仙霞劍法、少林的般若神掌和金剛掌,還有……不說了,少林武學不能傳你,至於其他的武功嘛,我可以統統傳給你。」

李小波高興得手舞足蹈,差點要學楊孤鴻一樣大唱爛歌,道:「好兄弟。」

張中亮道:「小波,你也得繼續教我泡妞的功夫和上的技巧,你知道,我和夏雨在一起時笨拙得像頭驢,在那緊要關頭還得讓她指導,實在是丟臉得很。上次和冷晶瑩相好時,沒幾下就被她搖下來,我思謀著怎麼將她打敗哩!那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材以及上功夫都是一級,和她上真是瘋狂到極點。」

李小波道:「說到泡妞手段和上功夫,誰也不及我姐夫,他的那些東西,我們也學不來。火龍其實也不錯,改天我們一起向他討教。若說要徹底打敗冷晶瑩,非得姐夫親自出馬,他是征戰上的無敵將軍。姑且不論他超人一等的話兒,單是他無限的體力和永不竭的耐力,就能讓女人死他。你當初還想跟他爭奪鳳來,真為你擔心。你知道嗎?我剛遇上他的時候,說要把冷姐姐介紹給威哥哥,他說若威哥哥敢碰他的女人,他就把威哥哥的女人全部泡走,我當時還不信哩!現在她們哪一個不是死心塌地的?你有沒有發現,她們經過我姐夫的滋潤,個個都比以前麗了許多。我李小波真為有這樣的姐夫而百驕傲!」

張中亮道:「你說他會不會是因為得了什麼奇遇才會這樣厲害?」

李小波哂道:「你太天真了!什麼奇遇?他是身具九重體之人,是萬中挑一的絕對種馬,女人的天敵!我姑姑說,這種人一旦破戒,便會抑制不住體內旺盛的原始,每時每刻都想與女人好,戰死不言敗!真不明白為什麼姐夫能夠剋制自己的衝動,他好像收發自如,要幹就幹,不幹就立即罷戰,這與九重體之說有出入,真搞不懂。」

他怎麼會知道楊孤鴻的《天地心經》本是調解的至高法門,且體內有地泉生生不息的極元素。要不,就憑九之源源不絕的極衝動就可以讓楊孤鴻沉淪海而不能自拔,何況還有千年血蛇和火雲獅虎的至至呢?

當然,這些,楊孤鴻本人也不知道。

張中亮驚訝道:「真不敢相信!」

李小波道:「從醫學角度看,那話兒可以用一些方法加大的,但持久這方面最好的還是天生的,當然,有時候也可以慢慢練出來。」

張中亮好奇道:「你說楊孤鴻的東西會不會是用人工加大的?」

李小波斷然道:「絕對不是!九重體之人,是天下至之人,他的本錢怎麼可能小?人為的加大也不可能大到他那種程度,他絕對是天生異種!」

張中亮瞭解地「哦」了一聲。

李小波笑道:「你也不要自卑,我們也是萬中挑一的,比我們差勁的人多如麻哩!像姐夫那樣的異種世上沒有幾人,我們沒有必要和他比。客觀來說,我們已經很強悍了,同時足四五個女人絕不成問題,你就大膽地去泡妞吧!多多益善,實在是頂不住了,我李小波還有許多壯持久藥方,無副作用,包君意!」

果然不愧是醫學世家的獨子!

張中亮如釋重負,道:「下一個目標是誰?」

李小波道:「就桃兒、柳兒吧!過段時間再著手,目前最緊要的是找回姐夫和小月,否則,你的妹妹和我姐都不會有好子過,也不會放過我們,有得你我受的。要是她們知道在這種時候,我們還有心情去獵,保證會把我們臭罵一頓。話說回來了,我姐夫那樣的人,我本就不會為他擔心,他的命比誰都長,當然,福也比誰的都多。」

張中亮突然道:「唉,現在我又想重新追求明月峰的兩女了。」

李小波道:「不是我說氣話,夢香這個女人連我姐夫可能都泡不到手,何況我們?抱月嘛!若沒有姐夫抱吻在前,你或許還有一絲機會,被我姐夫抱親之後,你卻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她那雙眼睛一看見我姐夫就發光,總是偷偷地看姐夫,看得不知有多入,她現在心裡只有姐夫,你別妄想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姐就是被他吻了才上他的,抱月那小妮子哪會例外?」

張中亮眼神一黯,唉。

兩人繼續閒聊著,主題永遠是女人。

這兩個男人聊起女人來,簡直是天昏地暗。

,黃大海接掌了天字帥令,各大門派的人以及江湖豪客俠女們也都乘興而歸。

這次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奪令,實在讓他們大開眼界,以他們原來的想法,四大武林世家應該只剩個漂亮的外殼,不想年輕一輩中人才濟濟,彌補了二十多年前那場大戰的損失。

盛名之下,必有實力,看來是不能小視的了。

張中亮和李小波兩人看著清麗俗的妙緣小尼姑從眼前消失,不停地嘆息天道不公,幹嘛讓這麼美麗的女人去當尼姑?簡直是和天下的男人過不去!

夢香的走,對張中亮來說,並不算什麼打擊,但對於徐趙兩人來說,打擊可就大了,他們差點想從背後抱住她的雙腳,求她留下來。當然,他們不會傻得那麼做。

夢香和抱月還是走了,走時給了他們兩人茫的一個秋波,讓他們雙腿發軟幾乎要坐到地上,卻分別被張兩姐妹拉扯住了——兩人的耳朵差點被她們的玉手提斷。

明月峰兩女在半個月後回到了被武林稱為聖地的天下第一峰——天城明月峰。

兩女第一時間就是去見她們的師傅瑤琴。

其時瑤琴正在窗前眺望著外面的景。這個當年被稱為武林第一美女的女人,雖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然而看上去就如同二十七八歲的少婦,麗中有種塵的美。

兩女不敢打斷她的沉思,在一旁靜靜地守望著她。

是的,那個叫楊孤鴻的情狂確實有幾分肖似師傅,他凝視著心女人的眼神和此時師傅的眼神完全一樣,柔情似水,令人。

瑤琴嘆息一聲,回眼看向她們,柔聲道:「妳們回來了。」

兩女知道時候已到,像兩隻依人的小鳥撲到她的懷裡撒嬌。

夢香道:「師傅,香香好想妳!」

瑤琴笑道:「抱抱不想師傅嗎?」

抱月嬌聲道:「想。」

原來她們的小名叫做香香和抱抱,要是楊孤鴻知道肯定會大為開懷,至少會對她們說——來,讓我抱抱;或是,嘿,香香我。

夢香不饒她道:「師傅,抱抱想男人哩!」

抱月忙道:「師傅,不是這樣的,香香她取笑抱抱。」

瑤琴看著懷裡這兩個她一手撫養成人的女孩,失笑道:「抱抱想男人了,香香就不想嗎?」

夢香平靜地道:「香香才不要便宜那些臭男人,香香一輩子都不嫁,陪著師傅。」

抱月也順口道:「抱抱和香香一樣不嫁,要好好地侍候師傅妳。」

瑤琴道:「這樣呀!那我明天就向天下武林宣佈妳們兩人永生不嫁,讓武林中的英雄豪傑斷了追求妳們之心。」

抱月聽瑤琴說得嚴肅,不知怎的心裡緊張,失去控制地道:「師傅不要!」

瑤琴一笑,故意道:「不要什麼?」

抱月臉紅得像透的柿子,許久無言。

瑤琴撫摸著她的秀髮,幽幽道:「告訴師傅,是哪個武林公子奪去我的小抱抱的心兒?」

夢香代答道:「師傅,奪去抱抱芳心的,不是什麼武林公子,是個十足的無賴。」

瑤琴驚訝道:「是嗎?」

夢香道:「而且,據我們所知,他至少有六個子了。」

瑤琴一臉的不信,道:「他有這麼多子,為什麼還追求我們抱抱?」

夢香笑道:「他沒有追求抱抱,是我們的抱抱害單相思。」

抱月羞得無地自容,抗議道:「才不是,抱抱才不是單相思,我恨那個魔,哼,還有他那堆討厭的女人!」

後面這一句,誰都可以聞到濃濃的酸醋味兒。

瑤琴也笑了,道:「抱抱,他能得到這麼多女人的喜,看來不會是很壞的男人,他一定長得很帥,是吧?」

抱月臉現回憶之,道:「不,他很壞!」

瑤琴道:「真的?」

抱月細聲補充道:「也很帥。」

瑤琴道:「什麼時候帶他回來讓師傅看看?」

抱月想起楊孤鴻的生死未卜,淚花又在眼眸裡綻開。

夢香道:「師傅,我們也想讓妳見見他,因為他長得和師傅有幾分相像,但是……」

瑤琴聽得嬌軀劇顫,打斷她道:「妳說什麼?他像我?」

兩女不知她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動,在她們的記憶中,師傅從來不曾有過這種失控的舉動,她們驚慌地看著她失的絕美臉容。

抱月道:「他真的和師傅很像,也有人說他像血魔。」

瑤琴驚退三步,勉強站定,道:「他叫什麼名字?」

夢香道:「楊孤鴻。」

瑤琴喃喃道:「楊孤鴻?楊孤鴻,真的是你嗎?不,這絕不可能,他怎麼會出現江湖?」

她的眼中出了晶瑩的淚。

兩女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走過去扶住她微顫的嬌體。

夢香道:「師傅,妳別嚇我們!」

瑤琴回神過來,道:「他多少歲了?會不會武功?」

夢香道:「二十歲左右,應該說會武功。師傅,妳說他會不會是妳的親人?」

瑤琴似乎肯定了什麼,心情稍微平靜了些,鄭重的說道:「妳們想不想要一個師哥?」

抱月道:「師傅,明月峰是不收男弟子的呀!」

瑤琴恍然道:「哦,我忘了。那給妳們一個現成的大哥,好嗎?」

夢香道:「師傅,妳說的是楊孤鴻嗎?」

瑤琴斷然道:「是的。」

夢香垂首道:「香香不喜他,看見他就討厭,香香不要他作大哥。」

抱月也急道:「抱抱才不要作他的妹妹!」

瑤琴一臉的失望和痛苦,道:「或許妳們是對的,他本來就不討人喜,要不然當初我也不會……唉,他的魔太重了,但願他不要像他父親一樣成為殺人狂魔。」

抱月申辯道:「師傅,那混蛋雖是魔,卻絕非殺人狂魔,他其實很善良的,只是他掉落了山崖……」

瑤琴突然抓住她的香肩,喊道:「妳說什麼?他掉落山崖?那他、他……」

她竟然當著兩個徒弟的面大哭起來。

兩女不知所措,夢香道:「師傅,妳別哭,他是掉落山崖,但他沒有死,只是不知所蹤。」

瑤琴的心情好轉些了,覺得自己在徒弟面前失態了,尷尬地道:「他真的沒死?」

夢香心裡其實也不敢確定楊孤鴻的死活,然而她看得出師傅和楊孤鴻有著某種極親密的關係,只好暫時安她道:「真的。」

瑤琴放心了許多,道:「以後妳們見到他的時候,無論如何帶他到明月峰。明天我到長堂一趟,妳們在峰上等我回來。」

抱月道:「師傅,妳已經十多年沒下峰了,為什麼突然要去長堂?」

瑤琴回憶著:「我去求證一個猜測。」

第080章真正的蠻女

霍青雲和趙子威兩人與楊孤鴻沒什麼情甚至有仇,且不像張中亮對楊孤鴻一樣冰釋前嫌,雖對楊孤鴻的災難有些惋惜,卻並不想因此加入找尋楊孤鴻和小月的隊伍,只是礙於大家都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一份子,又被老婆得無路可逃,只好怏怏不樂地到哥倫草原來尋找他們極為討厭的楊孤鴻。

火龍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身邊又多了個大美人趙子青,這使他得多少有些喜,可是他並沒有像自己所說的,有力氣的時候就會要了趙子青的處子之身。

不是他不想,實在沒有時間,況且,他元氣大傷,蘭花三女也止他做此種劇烈運動。

張中亮、李小波兩人和水、夏雨兩女打得火熱,難分難解,一不見如隔三秋,也就把兩女帶在身邊,以足他們的獸

冷晶瑩和她的拚命三郎自告奮勇,這並非只因為楊孤鴻是拚命三郎的偶像,更多的是因為冷晶瑩想在找到楊孤鴻後和他相好一次。

看來真正憂傷的只有火鳳四女,她們心裡總放不下這個男人,為他的生死擔憂不已。

哥倫草原的綠就像人的心一樣無邊無際。

又現。

碧柔道:「都找了兩天了,還是不見他們,真令人擔心。」

她也是最關心楊孤鴻的人之一,不可否認,她曾經一度對楊孤鴻動心,若非與火龍青梅竹馬,又兼火龍的痴情不渝,或許她也會投入楊孤鴻的懷抱。

火龍道:「這麼多天了,他們也許走得很遠了,慢慢找吧!總會找到他們的。」

李小波道:「那麼今晚就在這裡紮營,明天繼續找。」

說罷,朝張中亮遞上一個神秘的眼神,張中亮心領神會。

這兩人昨晚在草原上搭好帳篷之後,就各自在帳篷裡和水、夏雨兩女胡天胡地,如今恨不得夜晚早點來臨,好再重溫昨晚的草原之夜。

李小曼罵道:「你到底有沒有把你姐夫的事情當一回事?」

李小波頭一縮,不敢和其姐頂嘴。

張青柳也狠狠地瞪著她的大哥,使得張中亮自知理虧地望向天邊,假裝不知情地看草原景

火鳳道:「小曼,不要怪責小波,他說的也有道理,天黑了,搭帳篷休息吧!明天再找,這些事急也急不來。」

李小波是絕對不會錯過每一個珍貴的夜晚的,一回到帳篷,就迫不及待地當水的了。

張中亮更懂得一刻值千金,自然與夏雨熱烈綿,每在這種時候,夏雨從不叫他,而是呻著說,好徒兒乖徒兒,師傅頂不住了,噢,親親好徒兒。

霍青雲和趙子威雖是情敵,卻不得不睡在同一帳篷,因為張琴兩姐妹想讓他們也嚐嚐守活寡的滋味,所以兩女另睡一個帳篷,也好訴說別後的怨婦之情。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她們各自的老公卻相互暢談著別的女人。

趙子威道:「霍兄,我們的大舅子張中亮似乎退出了,真替他惋惜呀!」

徐青也有所同道:「也是,少了一個對手,即使奪得夢香的芳心,也是勝之不武。」

趙子威來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本人比你差勁嗎?我告訴你,花落誰家還未知!」

霍青雲連忙道歉道:「趙兄,彆氣壞了身子,要知道強健的身體是泡妞的本錢,我可不想連你也退出了。」

趙子威傲然道:「你放心,除非夢香嫁人,否則,老子打死不退出,奉陪到底!」

兩人針鋒相對。

霍青雲笑道:「這真是太好了,趙兄志氣可喜可嘉,令人佩服!我不明白張中亮為什麼突然捨棄夢香而抱回一個夏雨,你清楚嗎?」

趙子威語氣稍輕道:「或許是夢香不喜他吧!」

他也有些為這個大舅子到悲哀並給予些許的同情。

霍青雲擔心道:「你說夢香會否喜我們?」

趙子威自大地道:「當然喜囉,你不見她走時那憂傷的回眸,對我們難捨難分。我想,她之所以遲遲未從我們當中選擇,是因為我們都很優秀,所以難以作出抉擇。」

霍青雲覺得趙子威說得有道理,贊同道:「趙兄說得正確,一定是這樣。」

趙子威忽然擔憂道:「如果那無賴和我們競爭,恐怕我們就凶多吉少了。」

霍青雲道:「那個楊孤鴻,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那麼多女人,應該不會對夢香下手的。」

趙子威還是不放心地道:「假如他真的上夢香呢?」

霍青雲語出驚人道:「我就叫我的兩個妹妹把他住,你知道,我的妹妹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像他那種狼型的男人是絕對不會拒絕的。趙兄,你不如棄夢香來追求我的妹妹吧!」

他為了情場致勝,不惜出賣自己的妹妹。

趙子威卻不領情道:「別想收買我,我一定要與你力爭到底!」

霍青雲氣道:「你將像比武一樣敗下陣。」

趙子威的傷疤被揭,光火道:「咱們走著瞧!」

兩人心中生氣,再也談不攏,把被子扯來扯去,沒幾下,就把一張好好的被子撕成兩半,一人蓋一半,誰也沒有理誰,哼!

冷如冰坐到冷晶瑩身旁,看著她母親似青少女卻比青少女豐的美體,微惱道:「娘,楊孤鴻都出了這麼大的事了,妳還有心情跟他們胡鬧?妳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女兒和女婿?」

冷晶瑩陪笑道:「冰冰,妳又不是不知道孃的喜好,而且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楊孤鴻那小子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

牛郎在一旁附和道:「是呀!公主,姑爺絕對會活生生地回來的,夫人還要和他相好哩。」

冷晶瑩斥道:「閉嘴!」

冷如冰不聽則已,一聽臉就變寒,怒道:「娘,妳死不改!」

冷晶瑩狠瞪一眼牛郎,回眼朝冷冰冰的女兒道:「只一次,好不好?」

冷如冰堅決道:「一次也不行!」

冷晶瑩苦著臉道:「為什麼?」

冷如冰道:「娘,他是妳的女婿,是妳女兒的丈夫,我不準妳來。」

冷晶瑩不罷休道:「可是他是這麼人,俊得讓娘見了都心兒慌,一想到他在上的強悍,娘就巴不得給他個夠!」

她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且不論對象是誰。

冷如冰想不通為什麼上天會給她這麼個娘,唯有道:「娘,妳就不能安安份份地找個人嫁了嗎?」

冷晶瑩痛苦地道:「妳讓娘嫁給誰?誰又會願意娶我?」

冷晶瑩道:「爹呀!」

冷晶瑩冷笑道:「我與他之間的關係不過是一次意外的水姻緣,即使他不嫌棄我而願意娶我,我也不會嫁給他的,以後妳別在我面前提他!」

這次輪到冷如冰不解了:「為什麼?」

冷晶瑩平靜地道:「很簡單,他不能足我。我冷晶瑩已不再是個懷少女,不再幻想任何情,只有足才能讓我得到真正的樂與幸福。杜清風也許能足一般的女人,卻不能足我。妳想,他會比拚命三郎強嗎?」

冷如冰沉默,因為冷晶瑩說的是實情。

冷晶瑩繼續道:「女兒呀!娘沒有妳這麼幸運,娘年輕的時候喜師兄水天長,他卻只把我當作妹妹看待;而師兄的拜把兄弟雷勇深著我,卻被我無情地拒絕了。最後又遭施遠令施以毒,以我清白之身助其練成地藏神功,被經過的杜清風救走,於是就有了妳。」

冷如冰雖然早已從杜清風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始末,此時聽得冷晶瑩親口說出,亦不由得一陣心傷,不自覺地抱緊她的身體,痛呼一聲「娘」冷晶瑩苦笑道:「娘何嘗不想做一個賢良母?只是自從那次以後,雖然未死,但體內的毒並未除,況且娘從小練的是媚功,毒浸入我的經脈與所修煉的內功結合,使得我總有要男人的衝動。這都怪杜清風那小子支撐不到最後一刻,沒能徹底的令我發完,妳說我該謝他,還是恨他?從前娘一心一意只想嫁給師兄,現在若真正要跟一個男人,說了妳別生氣,那個男人也只能是楊孤鴻,他是唯一讓娘甘願從良的男人,他有著娘所慕的俊美、所需要的強壯以及無與倫比的男魅力。」

冷晶瑩道:「娘,他不過是個大無賴罷了,妳何必一定要選他?」

冷晶瑩親了親女兒,道:「連我這個討厭男人的女兒都心動的大無賴,娘怎能放過?」

冷如冰實在拿她沒辦法,道:「等找到楊孤鴻再說。」

冷晶瑩驚喜道:「女兒,妳答應讓娘去勾引他了?」

冷如冰無奈道:「妳別讓她們知道。」

冷晶瑩道:「其實娘也喜偷情的滋味,唉,冰冰,若楊孤鴻真的死了,妳會怎樣?」

冷如冰幽幽地道:「這世上,能令女兒動心的男人只有他一個,無論他是生是死,女兒都只是他的人。其實女兒本來不期待任何男人闖入我的生命,但遇上了這個大無賴,也許是命中註定吧,我的思想和情就全部包容了他,對別的男人還是像以往一樣不屑一顧。」

冷晶瑩知道自己女兒向來的脾,也不打算去改變她,笑道:「找到他後,娘和妳一起同他好,看看誰的身材更好,或是誰更能討他心,好不好?」

冷如冰羞道:「不!」

情郎言道:「夫人,我敢打賭,妳的身材比公主差一點點,但妳的上功夫定比公主厲害百倍。」

冷晶瑩不服氣道:「我不信,女兒,快衣服,咱們娘倆比給他們看。」

冷如冰不料冷晶瑩有此一言,羞得臉通紅,冰霜解凍,掙扎著站起來,掀帳奔出。

帳內一陣失笑。

火龍和黃大海在一個帳篷裡。

按照火龍的原意,他是準備今晚睡在蘭花的帳篷的,可是他們堅決不讓他再耗費力,把他安排到了黃大海的帳篷,並囑咐大海要看守著他,不准他有任何越軌的行動。

黃大海自然樂意,以便和他敘說家鄉之事。

兩人聊著聊著,自然又聊到了女人。火龍大吹特吹他的情史,如何追求蘭花、如何勾引鶯翠、如何降服趙子青,就是沒有說出他的童子是被一個姿一般的三女給宰的。

黃大海對女人沒有多大興趣,也沒有多大的研究,卻還是被火龍繪聲繪的演說引住了,怎麼也料不到環山村出了這麼一個大情聖。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大哥也是其中之一,甚至比眼前的火龍還要出眾。後來又想,如果他沒有離開環山村,會不會也變成他們這副德?他苦笑著。

火龍大炫特炫自己之後,適時地問道:「大海,你也給我說說你的光輝情史吧!」

黃大海道:「讓你失望了,我沒有任何情史。」

火龍大奇道:「沒有?萌萌不是和你有一腿嗎?」

黃大海尷尬道:「我和萌萌雖要好,卻沒有和她真正那個。」

火龍驚訝道:「怎麼可能?萌萌如此美麗動人,你居然可以忍著不動她?我看你是我們村裡走出來的聖男。嘿,要是我,早就把她給……」

忽然發現話說錯了,改口道:「你別誤會,我只是打個比方,對萌萌沒存半點妄想。」

黃大海不介意地笑笑,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楚,我與萌萌從小一起長大,自然免不了相親相,但我總覺得對她有一種特殊的情,對著她時就好像對著小月時一樣,不自覺地把她當成妹妹一樣護。」

火龍失聲道:「情人和妹妹?」

黃大海平靜地道:「或許情人的成份多些,你知道的,我一直不缺少妹妹。」

火龍道:「我勸你還是趁早把萌萌搞定,不然,她說不定會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那時你會氣得吐血。」

黃大海道:「只要她喜,我不會介意她上別人。」

火龍懷疑道:「你不是說笑吧?」

黃大海還是很平靜地道:「她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不論她選擇我還是選擇別人,只要她快樂,我都會尊重她的選擇並祝福她。」

火龍佩服道:「你真是大方,我火龍就做不到,若誰敢和我搶女人,我就和他決鬥。不過,有一個人例外。」

黃大海好奇道:「誰?」

火龍道:「楊孤鴻!在打架和泡妞這兩方面,真正令我佩服的,只有他一個人,打架從不敗不說,泡妞也是超一的。說來你不信,我的蘭花和玉蝶心裡除了我火龍之外,還很他哩!然而我清楚楊孤鴻不會碰我的女人,而她們雖深楊孤鴻,卻也是全心全意跟著我火龍。」

黃大海擔心道:「如果大哥真的和她們有什麼呢?」

火龍笑道:「除非是意外,不然絕不會發生你說的如果。我瞭解楊孤鴻比誰都深,雖說他表面看來很無賴,卻天善良,對我們這些兄弟朋友更是極盡他的保護。你想,他和我們從小打到大,卻並沒有真正傷害我們,上次在群芳樓,我要與人傑打,他知道那時的我還打不過人傑,所以絕不讓我出手,他說,他的命比我長,只要他還能再戰,就絕不會讓我去冒險。這樣的他,怎麼會碰我的女人?即使他真的喜我的女人,我也只有喜,那證明我火龍的女人還不錯,哈哈!」

黃大海想起火龍被天風雙嬌所傷時,楊孤鴻的確憤怒了。自從四海重遇楊孤鴻之後,還是首次見他發火。

火龍突然道:「我覺得出萌萌也有些喜楊孤鴻。」

黃大海一驚,很快又平靜下來,道:「我也有所覺,唉!」

火龍失笑道:「你別唉聲嘆氣,楊孤鴻知道萌萌是他弟弟的女人,不會碰萌萌的。嘿,我要出去拉泡。」

黃大海道:「我看你這泡非要拉到天亮才會回來的了。」

火龍朝他神秘地一笑,出去了。果然,許久沒有回來。

過了一會,有人掀帳而入。

來的是杜萌萌,她道:「師兄,今晚萌萌睡這裡,好嗎?」

黃大海笑道:「快過來吧!彆著涼了。」

杜萌萌羞澀地睡到黃大海身旁,他溫柔無比地為她蓋上被子,輕道:「我知道火龍過去,妳非得跑過來。」

杜萌萌怨道:「那條死狗,傷才好,就要跑來和趙姑娘親熱。」

黃大海道:「他和大哥都是一副德,大風他們或許會好些。」

出回憶之

杜萌萌囁嚅道:「師兄,你、你要了萌萌,好嗎?」

黃大海心中一陣衝動,但還是抑著,道:「我以前一直專注於武道,本來想在比武奪令後,正式向師傅師孃提親,如今遇上大哥和小月落難,實在無心他事。萌萌,我們找到大哥和小月,我就向師傅提親,房花燭那晚再彼此出初夜,不是更美好嗎?」

杜萌萌翻了翻身子,把嬌體側睡靠在黃大海的膛,好一會才道:「但是,我怕,我怕萌萌會上別人,你不擔心嗎?」

黃大海想起火龍的話,柔聲道:「萌萌師兄嗎?」

杜萌萌道:「。」

黃大海輕輕一笑,道:「這就行了,乖,睡覺吧!」

杜萌萌依言閉上雙眼,許久,安靜睡去了。

黃大海看著懷中這嬌美的人兒,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足和甜

杜萌萌夢囈道:「師兄。」

黃大海來不及品味,她又夢囈道:「大哥,萌萌也喜你。」

黃大海呆了許久,喃喃道:「不論妳喜我還是喜大哥,黃大海都能保證妳會快樂,其他一切都無所謂。」

火龍這一泡拉到了杜萌萌和趙子青的帳篷。

趙子青和萌萌見掀帳而入的是火龍,都不免一驚,前者心中多了一喜,道:「死狗,你來幹什麼?」

火龍笑道:「來實踐我的諾言!萌萌,妳到大海那邊去吧?」

杜萌萌道:「你先出去,我穿件衣服。」

火龍依言出去,一會,杜萌萌出來,瞪了他一眼,道:「只限今晚。」

火龍看著杜萌萌走入黃大海的帳篷,天喜地的進入帳篷,躺到趙子青身旁,挑逗地欣賞著趙子青,道:「妳知道,我等這一晚,已經等了一萬年了。」

趙子青噗哧笑道:「你說謊的技巧像你的武功一樣差勁。」

火龍道:「只要能哄得妳開心就行了。」

趙子青道:「要哄我開心,你那點道行還差遠哩!」

火龍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龐,俯首下去吻了她的經不住道:「香。」

這似乎成了他經典而永恆的情話——香。

趙子青被吻得情動地呻

火龍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出她健美的嬌體,他看得不嚥了幾次口水,傲然道:「以後它是我的了。」

趙子青道:「她們三人說,不准你碰我。」

火龍已經為她寬衣,經過玉蝶的那一次,他已經入門,只是有些不順,聞言道:「只要妳準就夠了,來吧!青青,我讓妳知道,我的體力足夠應付任何陣仗!」

他的一雙大手近乎魯地把趙子青的衣服剝光,再把自己的衣服也撕扯掉,炫耀道:「青青,夠勁吧?」

趙子青道:「一般般啦!」

火龍趴了下來,摸捏著趙子青的堅,道:「告訴我,妳期待我已經一千年!」

趙子青笑道:「人家決定任你胡作非為了,你的虛榮心還得不到足呀?」

火龍把手放在她的心窩,道:「那妳告訴我,妳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趙子青沉默好久,才呻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火龍道:「真話。」

趙子青道:「我的心裡還有一個人。」

火龍全身劇顫,大不是滋味道:「誰?」

趙子青猶豫道:「真的要知道?」

火龍酸溜溜地道:「當然是真的,我火龍豈能不知自己的情敵是誰?」

趙子青咬牙道:「是那個要我衣服的混蛋。」

火龍心中暗叫:「又多了一個。」

失笑道:「妳指楊孤鴻呀!我可不想當他的情敵,所以我決定先下手為強,把妳幹掉再說。」

趙子青嗔道:「你說話就不能斯文點嗎?我趙子青是什麼人,決定跟你,當然不會去招惹別的男人,來吧!讓青青把初夜給你這條死狗!」

她說話也不見得比火龍斯文多少嘛!

火龍動地再次吻上她的,和趙子青口舌綿著,一雙手不停地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幾乎用上他所有的挑情手法,把未經人道的趙子青得全身升溫,呻嬌嬌,罷不能。

趙子青一雙手不自覺地摸索著火龍強壯的軀體,當她的手握著火龍的的時候,嬌軀一顫,驚道:「死狗,你這東西這麼嚇人,人家怕怕!」

火龍氣道:「還好此刻在妳身上的不是楊孤鴻,要不然,我看妳非暈倒不可。」

趙子青道:「我趙子青是什麼人?想嚇暈我,門都沒有,來吧!看我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火龍勇於接受這種香的挑戰,以最強悍的方式突進趙子青的地,同時到一種無比緊湊的快緊隨而來,舒服得哼哼有聲。

趙子青卻在那一刻痛呼出聲,雙拳捶著火龍的膛,大喊道:「死狗,給我下來,我不幹了,痛死我了,再不准你碰我!」

火龍依然停留在她體內,道:「妳不是說眉頭都不皺嗎?」

趙子青咬牙忍痛道:「我怎麼知道人家那裡這麼小?」

她不說火龍的大,卻說她的小,看來打死她都不會承認被某物嚇著——媽的,死撐要臉!

火龍柔聲道:「乖,等會就會苦盡甘來,那時,我要停下來,妳都捨不得了,可能還要說,死狗,不要停呀!」

趙子青不領情道:「我死也不會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火龍道:「等著瞧!」

他又溫柔地律動起來,以他素有的經驗和技巧,不多久,就把趙子青從最初的痛苦中解出來,盡情地逢著火龍。

兩人這戰耗去一個多鐘頭,也不知是火龍傷剛好體力不足,還是趙子青的初夜的刺,火龍最終敗下陣來。

趙子青雖幾起,卻還要嚷道:「死狗,你怎麼不動了?不要停嘛!人家還要!」

火龍牛道:「妳反悔的真快,一下子說來吧,一下子說不要,一下子又說不要停,真是怕了妳!早知我叫楊孤鴻來對付妳,讓妳明天動不了。唉,妳讓我休息一會,看看是否能重振雄風!」

趙子青驚奇道:「死狗,你說那混蛋在這方面比你還要強?」

火龍道:「就算這裡所有的男人加起來,也不及他一丁點兒。」

趙子青不信道:「你吹牛!」

火龍覺得好笑,道:「我吹牛?妳去問問她們,她們哪一次不是被楊孤鴻搞得動不了的?妳別看她們平時端莊可,一旦與楊孤鴻到了上,那聲就能令人發狂!」

趙子青瞪大眼道:「這是不可能的!」

火龍道:「妳若不信,找到他之後,妳自己去親身試試。」

趙子青怒道:「死狗,我都是妳的人了,妳到現在還說這種風涼話?」

火龍連忙道歉:「對不起啦青青,我只是說說,妳若是真的找他,我肯定會吃醋!」

趙子青道:「只是吃醋嗎?」

火龍愣了愣,仔細想了想,道:「我會提醒他,別把妳搞得一想到這檔事就怕!」

趙子青氣得捶打他道:「我才不會怕,你不能令我怕,他也不行。快點起來,你的任務還沒完成,繼續!」

火龍苦笑道:「姑,妳饒了我吧!」

趙子青失笑道:「你既然有膽半夜來偷香,就知道這後果。快,不然我把你閹了!」

火龍只好打起十二分神,被迫與趙子青繼續演奏男女進行曲。

此時,他終於有些後悔跑到趙子青的帳篷,雖是香到極點,卻也讓他累得像條死魚一樣,再也沒有了逞能的力氣。

這一晚,他才知道什麼叫做蠻女。

皮皮夏 2024-08-17 21:35:28

第081章一代絕頂尤物

一群人找遍了哥倫草原幾個小部落,來到這片草原最大的部落——蛇神部落。

據說,這個部落的圖騰是蛇,因這裡的女人多是美柔情,像蛇一樣令男人綿至死。

李小波和張中亮聽到趙子威的介紹,恨不能立即去會一會蛇一樣的女人,邊走邊欣賞著,果然此地的女人的姿都不錯,兩人相互眉來眼去,暗傳天即將到來的消息。

部落的人們見來了一群俊美的外地人,也都停下來多看幾眼。

眾人於是趁此機會打探楊孤鴻和小月的行蹤,然而還是一無所獲,自然氣。

忽然聽得前方一片笑鬧聲,一群美女簇擁著一個無比英俊的青年朝他們緩緩行來。

火龍等一干情中人兩眼中無不出妒忌和羨的光彩,大有與那青年替換角之意。也怪不得他們,這群女人起碼有二三十個之多,個個身材惹火臉如花俏,其中有五六個更是上上之姿,幾乎能與火鳳眾女平分秋

最令人驚的是青年旁邊的那女郎,身量與冷如冰一般高,身材卻比冷如冰還惹火,論容貌,似乎也比冷如冰美上一分,有種自然的風之態,眼神時常著的醉意,笑聲彷彿能夠攝人魂兒,使得男人無不為她醉,連黃大海和火龍這等正人君子都呆了好幾秒鐘,趙子威和霍青雲也把夢香忘到了九霄雲外,火龍李小波和張中亮三人更是不知身在何處,口水到了草原外。

冷晶瑩看見那個俊男也暗自喜,但一見到他身旁的絕代尤物,她的臉就一變,陷入深思。

眾女都為那個俊男驚歎,他幾乎可以及得上楊孤鴻的俊美,風倜儻之態更勝楊孤鴻不知多少倍了,兩眼顧盼生情,讓女人看了就怦然心動!

兩群人相遇,那群男女也為面前的俊男美女到驚奇。

俊男用那雙令任何女人動心的眼掃瞄了四大武林世家眾人,突然風度翩翩地走到冷如冰面前作揖道:「在下花,請問姑娘芳名?」

冷如冰俏臉寒凍,道:「你我素不相識,閣下多禮了!」

料不到世上還有女人拒絕得了他,一時不知作何言,愣在當場。他向來自命風,怎會想到冷如冰除了楊孤鴻之外,對任何陌生男人都不假辭,若他問的是眾女其中之一,可能她們會回他一個臉紅耳赤,然而他找錯了對象。

剛才在他身旁的絕代美女笑道:「哥,你終於碰到一個不為你所動的女人了。」

她邊說邊走過來與花並肩而立,向冷如冰笑道:「這位姐姐,妳真美,我哥主動與妳打招呼,當然是喜上妳了。姐姐,妳是第一個拒絕得了他的女人,我哥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呀!妳一點都不動心嗎?」

回覆他的瀟灑,道:「姑娘,相逢何必曾相識?某想和姑娘個知心朋友。」

冷如冰冷冷道:「離我遠點!」

李小波道:「原來你這小子想泡冷姐姐,我可警告你,你若敢對冷姐姐有那麼一點意思,我就叫姐夫把你所有的女人泡走!」

笑道:「是嗎?」

那絕世美女道:「喲呵,小帥哥,你說誰要和我哥爭女人呀?」

她那天然的媚態加上一個的秋波,令李小波一時忘了答言,只顧著大口水,喉嚨咕嚕咕嚕地響。

火龍冷硬地道:「請你們放尊重點。」

看著火龍,道:「她是你的女人?我用我所有的女人換她一個,你換不換?」

「啪」一聲響,花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

那美女衝著冷如冰大叫道:「臭女人,妳憑什麼打我哥?」

火龍從她的美和態中回過神來,踏前一步,道:「憑他的嘴臭!小子,你別以為長得好看一點,就可以到處招搖撞騙,你他媽的泡妞也要看對像,我兄弟的女人你也敢動?小波,把給我!」

火龍平靜地解釋:「她不是我的女人,是我姐夫的女人,你還是走吧!我們不想和你囉嗦。」

決然道:「沒有一個女人敢打我的臉,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火龍持出來道:「勝過我手中的金再放!」

一直未發言的黃大海道:「火龍,讓我來吧!我絕不允許任何人調戲我的大嫂。」

冷笑道:「有種,讓我把你們這些男人全部殺了,再把你們的女人一個個征服!」

眾人憤怒之極。

火鳳發言道:「大海,把他殺了!」

兩方人讓出一片空地,黃大海和花各自的劍出鞘,兩人對視著。

黃大海的眼神忽然變得浩瀚無邊,這正是他的星劍法出招前的預兆。

時常帶笑的俊臉變得僵硬轉白,冷晶瑩一見之下臉大變。

就在此時,兩人輕喝,劍出如風,瞬間戰幾十個回合。

黃大海的星劍法以快著稱,但花的劍法也是快速無比,出招奇特,狠綿柔。

雙方的人都想不到對方是如許高手,都各自為己方的人擔心,眼神一刻不離兩人的鬥。

草原上的草被劍氣削飛,勁氣又把這些草掃出老遠。

那美女也一直看著兩人劍來劍往,臉上出關切之。此時,她身旁多了兩個美女,兩女雖只比她矮少許,身材卻好到極點,只是兩女的臉上稚氣未,仿似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之臉龐,卻是俏麗如花且略顯嫵媚之態,構成其獨特的韻味——仿似天真又似是成

她倆其中之一道:「小姐,妳說少爺會贏嗎?」

被稱為小姐的美女顧不了回答她,只是緊張地看著面前的打鬥。

此時,黃大海已經施展其星劍法的絕招,人飛退半空中,劍如星雨般疾而回,上不知情追擊過來的花

不料他會退而殺回,心中大訝,劍身寒白之光大盛,揮出天雪花,而雪花之中火一樣的九朵玫瑰上黃大海的星狂襲。

「砰!」

兩人同時倒飛落地,花退了一步,臉由白轉紅,黃大海晃退了七步,臉無血,顯是這一戰吃力之極。

冷晶瑩突然飄到花面前道:「雪花情劍?你是仙緣谷的人?你是誰?」

尚未回答,那美女已經開口道:「妳又是誰?怎麼認識我們的劍法?」

冷晶瑩靜靜地看著她的臉,道:「妳是師兄和洛嘉的女兒?」

和美女的臉大變,驚道:「妳怎麼知道?」

冷晶瑩看著兩人好一會才道:「你姓?你是純兒嗎?」

倒退一步,訝道:「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的名字?妳、妳到底是誰?」

冷晶瑩嬌笑道:「純兒,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認真地看了看,最後還是搖搖頭。

眾人都看著冷晶瑩奇怪的行為。

冷晶瑩道:「純兒,我是晶瑩阿姨呀!」

動地看著冷晶瑩,突然把冷晶瑩抱住,喊道:「瑩姨,妳果真是瑩姨,妳離開純兒都二十多年了,純兒一直都想著妳!」

冷晶瑩的眼睛有些潤,道:「我離開時,你才是八歲的小頭,現在都長得這麼高大英俊了,瑩姨都不認得你了。」

那美女道:「妳就是爹孃常說的瑩姨?」

冷晶瑩放開花,看著這個情敵的女兒,輕聲道:「妳還沒有把妳的名字告訴瑩姨呢!」

「侄女叫秋韻,瑩姨,妳真漂亮!」

冷晶瑩笑道:「嘴巴真甜!」

眾人圍了上來,看著這場鬧劇,有種不真實的覺。

冷如冰道:「娘,妳認識他們?」

冷晶瑩笑道:「唉,真是不打不相識,原是一家人!他們是妳水師伯的徒弟和女兒。純兒、秋韻,這是瑩姨的女兒冷如冰,你們相互認識一下,這些都是瑩姨的後輩,你們打過就算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笑著抱歉:「諸位,剛才多有得罪,請別放在心上。」

他果然提得起放得下,轉臉比風還要快。

火龍道:「既然花兄如此說,我們也不好計較了。」

他對花還是極不友好,其實,若非冷晶瑩認得花,他武功再高,今也要血濺草原。無疑,單打獨鬥,眾人中誰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武林四大世家的青年英盡在此中,令主若不敵,當然群起而攻之,那時花再厲害也只有死歪歪了。

也知自己不受他們的,也不放在心上,朝冷如冰道:「為兄剛才冒犯如冰妹妹,請妹妹恕罪。」

冷如冰道:「叫我冷如冰就行了,不必畫蛇添足!」

有些不自然,心想:瑩姨的女兒怎麼從頭到腳都冷冰冰的?這也使得她與眾不同,若能打破她的冰凍,不知是怎番滋味?憑我花的魅力,哪怕妳是堅貞烈女,也叫妳跪倒在我的,到時我讓妳笑妳就笑,叫妳哭妳就得哭。

秋韻道:「妹妹拜見如冰姐姐。」

冷如冰道:「不是臭女人嗎?怎麼變成姐姐了?」

冷晶瑩責道:「冰冰,不得無禮!」

秋韻笑道:「剛才是妹妹不好,妹妹向妳賠禮了。」

冷如冰稍為消氣,臉卻仍然冰冷。這也無法怪她,她天如此,只有在楊孤鴻面前,才會冰霜解凍表出少有的女兒嬌態。

火龍李小波等情場戰士,雖然不喜,但對秋韻這絕代尤物,卻只有喜而無半點討厭之情,此時尋到機會,都一擁而上,眼睛在伊身上滴溜溜地轉,恨不能多長十雙眼睛。

趙子青眼見火龍的樣子,很是氣惱,扯著他的耳朵把他拉到一邊去,和蘭花三女合夥整治他。

李小波朝秋韻擠出一個光的笑容,道:「我叫李小波,今年十六歲,我該叫妳姐姐,還是妹妹?」

秋韻媚笑道:「當然叫我妹妹了,人家才十五歲哩!」

眾人出不信之,李小波搶先道:「哇,妳才十五歲?我怎麼看妳都不像十五歲的女孩,我不信!」

秋韻嬌笑道:「不信?你猜她們多少歲了?」

她用手指了指剛才站到她身旁的兩個美少女。

李小波不假思索地道:「應該有十六七歲了吧!」

秋韻笑得更嫵媚,眾男為之,她道:「她們只有十三歲。」

李小波驚道:「我的媽呀!十三歲?這麼人,打死都不信!」

秋韻不想與他繼續爭論年齡問題,轉移話題道:「剛才你們為什麼那樣痴痴地看著我?人家的臉上雕有花嗎?」

李小波一時無言以對,張中亮搶道:「姑娘臉上沒有雕花,但姑娘的臉比世上任何花朵都要美上一百倍,不,是一千倍!」

張中亮果然是說情話的高手,只要經他口中說出的話,一律都是那麼的美妙而富於情,讓人想不通為什麼他在不久前還是童子。可能是他在少林寺待得太久,剛入世,無法把深奧的佛言轉變成美麗的情話,遇到李小波這幹人後,才發他這方面的潛能。

秋韻拋了個甜笑給張中亮,道:「這位哥哥,你真會說話,人又長得帥,你一定像我哥一樣有很多情人囉?」

張中亮環視了一下花那群女人,臉就不自然了,卻也很誠實地道:「我只有一個女人。」

說罷,他看向一旁略有些不快的夏雨,夏雨見他還記得自己,且聽到他說只有她一個女人,立即把心中的那點不快拋掉,朝他美美一笑。

秋韻道:「那你追求我,好嗎?」

張中亮立馬授魂與,巴巴地道:「真的嗎?」

秋韻嗔道:「當然是真的。」

李小波不甘落後地道:「我也要追求妳!」

拚命三郎群哄而上:「我也喜姑娘!」

秋韻笑得更人了,那笑彷彿可以把鋼鐵般的男人也溶化,她道:「好呀!你們一起追求我,我就有更多的選擇機會了。你們雖及不上我的哥,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奇偉男人,秋韻好喜你們哦!」

冷晶瑩看著秋韻輕言淺笑顛倒眾男的本領,心想:洛嘉怎麼會生出這種女兒?年紀輕輕就這麼風,這麼懂得玩男人!

於是,準備追求秋韻的眾男爭相介紹自己,草原上的草因此更加潤澤——他們的口水像雨一樣滋潤著這些草兒哩!

不管雙方願意與否,兩方人終於走到一起,冷晶瑩向花說起此行的目的,然而花也沒見到像楊孤鴻和小月這樣的一男一女,眾人又是失望。

當花說起他把蛇神部落的所有美女一網打盡時,李小波火龍張中亮等人不由得向那幾個絕美的人兒多看了幾眼,因為花說那幾個少女就是蛇神部落的頂尖美人,他們看得心的,都想:為什麼不早點來?讓花這養的捷足先登,真他媽的不心甘啊!

把他們帶領到他的居處,熱情的招待他們。宴中,邀約他們到仙緣谷作客,說從這裡到仙緣谷只要兩天就到了,很近的。

火鳳眾女自然不願意,找不見楊孤鴻之前,她們哪有心情去玩?

卻說,途中可以順便打探他們的消息。

眾人覺得他說的在理,這次出來尋人也是無目的地找一通,不如干脆給個路的人領著找找,或許真的能找著。

最後商談的結果是明天啟程前往仙緣谷,這令雙方的男人都喜——花期待途中能夠用他的熱情溶化冷如冰,火龍李小波等人正好對秋韻展開情攻勢,順便把花那群美女也泡走幾個,叫他氣得吐血才好。

因此,在去仙緣谷的途中,各人各顯神通各出絕招,誓把對方的女人攬入自己懷中方始罷休。

一有機會就鑽到冷如冰面前,大施其風手段,卻被冷如冰視而不見,給他個不理不睬,令他信心一落千丈。可他還是不死心,路上見到什麼野花什麼名草就摘上一朵或一要送給冷如冰,每次冷如冰都說,你自己欣賞吧或是獻給你那些女人。

李小波火龍等情場勇士,有張中亮和情郎這兩個說情話高手撐臺,在花的女人群中倒是蠻吃香,直把眾女哄得像吃了蜂般甜滋滋的,他們也過了些許手癮,卻苦於無法把她們哄騙上,實在是功虧一簣,唉。

秋韻這個嬌媚女,常把眾男得神魂顛倒,卻一點便宜也沒讓他們佔到,因此,他們更能一親芳澤真是難能可貴,連火龍、黃大海有時也要為她出神心醉之

真乃一代絕頂尤物!

第082章不可招惹的男人

仙緣谷座落在這片草原西部的天柱山,谷中寬大廣闊,異花奇草不勝其數。

惜花秀士當年因追求月女夢仙未遂,心灰意冷之下,棄所有的情人,獨自隱居在此谷中,又因思念夢仙,故取名仙緣谷。

經過多年的擴建,仙緣谷變得如神仙府第美觀堂皇。

秋鳳梧和冷晶瑩就是惜花秀士隱居後所收的兩個弟子,冷晶瑩自從情場失意離谷出走後,此次還是首次重回仙緣谷,動的心情自是不須說。

秋鳳梧夫婦聽到失散多年的師妹回來了,立即出谷接。

眾人看見這對神仙眷侶,心神嚮往,原來這世間還有此等人物!

只見男的高大英俊美無比,成中透出一種書香卷味,女的與秋韻有七八分相像,比冷晶瑩要美上一二分,清麗絕頂,美中帶著一種端莊,令狼也無法生出輕薄之心。

秋韻一見到兩人,叫了聲:「爹孃,你們看女兒帶誰回來了?」

就如小鳥般撲到洛嘉懷裡,一副小女孩嬌態。

問候了兩人,便把眾人介紹給他們夫婦認識。

冷晶瑩心情矛盾地走到秋鳳梧面前,看著這個曾令自己恨難分的師兄,久久無言。

秋鳳梧用極富磁的聲音道:「師妹,妳還是沒變多少,像當年一樣年輕美麗,這些年過得好嗎?為什麼一直不回來看看師兄?」

冷晶瑩到這個師兄還像當年一樣關她,只是這種關是源自一個兄長對妹妹的情,其中沒有一絲男女之情,不知是該喜還是一種悲哀,她當年為何不能坦然接受這份無私而特別的關呢?

她的眼中有了淚,輕嘆道:「晶瑩過得很好。」

秋鳳梧輕擁她入懷,為她擦去眼淚,柔聲道:「師兄知道妳過得很苦,師兄對不起妳,沒有像答應師傅那般照顧好妳,別哭,師兄一直很疼妳,妳永遠都是師兄的小晶瑩。」

冷晶瑩苦笑道:「我已經不再是當年天真純情的小晶瑩了。」

秋鳳梧深情地道:「不論妳變成什麼樣,在師兄的心中,妳永遠都是那個扎著麻花辮子山跑的小女孩,我的小晶瑩,永遠都是!」

冷晶瑩的臉上難得一見地呈現出聖潔的純真之,嬌柔地靠在秋鳳梧的膛。

洛嘉輕聲道:「鳳梧、晶瑩,我們回谷去吧!」

進入仙緣谷,秋鳳梧夫婦就把冷晶瑩領到自己的房間敘舊去了,剩下眾人留在客廳裡,花和秋韻作為主人,自然極力招呼這群客人。

很有禮貌地邀請冷如冰去參觀整個仙緣谷的美景,冷如冰懶得理他,張青柳實在看不過去了,有點氣惱地說:「公子,我姐姐已是有夫之婦,請你別痴心妄想了,你有那麼多美女,難道還不夠嗎?」

笑道:「姑娘,我雖有很多女人,卻沒有一個比得上如冰妹妹,我對如冰妹妹一見傾心,若讓我早遇到她,她肯定是我的。姑娘長得也是很漂亮,人見人,我花也很喜妳,願不願意作我的女人?」

以張青柳的堅定格,也被他說得臉微紅,可見花的魅力實在不小,張青柳竟無法生起氣來,她道:「你這麼多女人,我嫁給了你,不是要守活寡嗎?」

傲然道:「任何女人跟了我,都不會出現姑娘提出的問題,妳大可以放心。」

被眾男圍著的秋韻嬌笑道:「我們仙緣谷的男人是天底下最懂討女人心的男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事上,他都能足女人。」

李小波出言道:「仙緣谷的女人呢?」

秋韻的纖指在他的下巴一個撥,道:「當然是天底下最人的女人了,想不想見識一下?」

「想!」

似乎七八個男人同聲道。

張青柳稍整情緒,道:「多蒙公子錯,張青柳已是身有所屬,且對你們所謂的本領實在沒興趣。」

道:「可惜。」

秋韻離眾男的包圍,姿態人地走到冷如冰身旁,道:「姐姐,妳那個丈夫有什麼好的,妳居然能夠因為他的存在而拒絕我的哥?」

冷如冰淡然道:「他沒有什麼值得稱好的,甚至還很壞,但我們他,就這麼簡單。」

秋韻道:「既然這樣,不如你們不要找他了,改為我的哥吧?」

火鳳和冷如冰重重地哼了一聲,顯是對她此言極為不

李小波笑道:「秋韻妹妹,我姐夫不但俊美絕倫,且高大威猛,英雄了得。」

秋韻冷然道:「笑話,說英俊,世上有誰及得上我爹和哥?論英雄,誰又能比得上我的洛天表哥?」

杜萌萌看不慣她的囂張氣焰,哂道:「妳見到大哥,再說這些話吧!」

火鳳道:「好了,不要為這些無謂的事情吵得大家不愉快。秋韻,我們來到妳家,妳應該帶我們參觀一下吧?」

她雖不多言,但總能主持大局。

秋韻恢復她的媚態嬌笑,道:「鳳姐姐,小妹正有此意。」

在秋韻的引領下,眾人參觀了仙緣谷。

途中,李小波和張中亮以及拚命三郎像蜂似的跟著秋韻這朵花,只要她說一句話或嘆一口氣,他們都要圍著她嗡嗡好一陣。秋韻也樂此不疲,以她的絕代姿和天然風,把這幾個種男的心靈徹底征服。

對於火龍等人來說,參不參觀仙緣谷已不重要,他們只想抱她上參觀她的身體的每一寸地方。然而他們只能美美地想想,現實裡還是不能動她分毫,連手兒都沒得碰到,實在有夠失敗有夠悲哀。

僕人來叫他們用飯時,李小波等人已經餐秀

晚宴很豐盛。

宴後,火龍夫婦、火鳳幾女回房睡了。張兩姐妹也不讓徐趙兩人繼續當光,分別把他們拉回各自的房間做苦差。

黃大海與杜萌萌自從那晚之後,就沒有再同睡。火龍因為敗行蹤——這都怪他偷香那晚太累了、累得第二天爬不起來,蘭花三女知道他果然能做大量運動,哪會放過他?更兼多了個不講生理極限的趙子青,火龍每晚都累得求饒,不知今晚他又向誰求饒?

張中亮和李小波這對難兄難弟,今晚被水、夏雨兩女拋棄了,因為兩女對他們這兩天來的行徑實在不,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他們也就像以往一樣同睡一,大談周邊新聞。

李小波道:「真是人!我李小波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女人,媽的,太正點了。」

張中亮道:「你指秋韻?我想夢香也不過如此,追到她就等於得到夢香。」

李小波道:「這女人,身材高挑惹火,偏又純美無比,一顰一笑嫵媚妖冶,那眼神充著勾引男人的味道,若能把她搞到手,不知有多美?」

張中亮道:「聽說,仙緣谷注重雙修,無論男女在上都是很強悍,看來秋韻在這方面也是無人能及。」

李小波沉默一會,道:「花這麼多女人,個個都好像對他死心塌地,他的上功夫一定十分了得。」

張中亮道:「惜花秀士當年有天下第一美男之稱,情人無數,當是這方面的高手,他的徒孫自然不會差,不知比楊孤鴻如何。」

李小波哂道:「不論他如何厲害,也是後天修煉,絕對及不上姐夫那種天生的機器。」

張中亮道:「但是,楊孤鴻不在,如冰她們會不會被他強攻下?」

李小波笑道:「哪能?姐夫的六個女人以及蝴蝶六姬都死他了。這次思思、鳳來和六姬沒有跟來,來的四女中,以冷姐姐最不可能被任何男人趁虛而入,鳳姐姐更不必說,你的妹妹也是鐵了心跟姐夫的,至於我姐姐嘛!嘿,她連看都不看花。咱們還是擔心自己的女人吧!」

張中亮驚道:「花應該不會看上她們吧?」

李小波道:「但願如此,否則,我只好另覓芳蹤了。」

眾人在仙緣谷住了兩天。

在這兩天裡,花全心討好冰如冰,無法顧及他那群女人,終於被李小波張中亮兩人趁虛而入,每人抱回一個女人偷偷摸摸地好了一次。

事後,李小波說:「若花知道,非殺了我們不可。」

張中亮說:「殺我可不是那麼容易。」

李小波說:「連大海都打不過他,你有把握勝他嗎?」

張中亮傲然發言:「真正到了生死關頭,死的人絕不會是我張中亮!」

李小波半信半疑,但也不與他爭辯,話題轉移到剛走了的兩個女人身上,覺得花的女人蠻夠味的。

兩天後,火鳳覺得沒必要待在這裡,於是向秋鳳梧夫婦辭別。

仙緣谷的人把他們送出谷口。

秋鳳梧摟著冷晶瑩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道:「晶瑩,記得回來。」

李小波也想與秋韻來個吻別,秋韻嬌笑著躲開他,他有些失望,卻還是道:「秋韻妹妹,哪天妳到我們長堂,我一定會好好招待妳。記住,我還要繼續追求妳的。」

張中亮道:「秋韻姑娘,遇到妳是我張中亮一生中最大的幸福,這種幸福將像明媚的光溫暖著我的心房。」

火龍嚷道:「秋韻,若妳覺得我火龍不能使你心,等我們找回楊孤鴻,我把他介紹給妳,相信他會比妳的哥和表哥都要好。噢,青青,不要扯我的耳朵!」

趙子青惱道:「你把楊孤鴻當成什麼了?他可不會看上一個未成年少女!」

顯然她是在吃醋,氣火龍把楊孤鴻介紹給別的女人。

火龍忍痛道:「小姐和冰冰她們都沒有反對,妳憑什麼發氣?」

趙子青道:「憑我是趙子青!」

秋韻笑道:「火龍哥哥,你的這位夫人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火龍道:「她暗戀楊孤鴻。」

秋韻大奇:「那個叫楊孤鴻的男人真的很優秀嗎?」

杜萌萌道:「大哥是最好的男人。」

秋韻看了看杜萌萌,道:「妳也喜他?」

杜萌萌料不到她會有此一問,不知怎麼回答,臉紅至耳。眾人一見她的神態,在為之著的同時,也清楚她心裡的確喜楊孤鴻。

火鳳把羞澀的杜萌萌摟入懷裡,杜萌萌立即把俏臉埋入她的脯,火鳳撫摸著她烏黑的秀髮,道:「萌萌,姐姐很喜妳這樣維護楊孤鴻,咱們走吧!」

秋韻道:「我一定要去會會他,看他是怎麼樣的男人!」

黃大海道:「妳不會失望的。」

他清楚自己的大哥對女人那近乎魔般的引力。

拚命三郎道:「我們姑爺有著女人夢想的一切!」

火龍抱拳道:「多謝兩位前輩多來的款待,我們就此告辭。」

秋鳳梧很喜這群小兒女,朗笑道:「有空再到仙緣谷玩。」

仙緣谷的人看著他們遠去。

洛嘉道:「鳳梧,這群年輕人都不錯。」

秋鳳梧道:「四大武林世家當年和血魔那一戰,英喪盡,如今培養出這些英才,看來四大武林世家要從低谷走向高峰了。」

秋韻不服氣:「爹,你太誇獎他們了,他們幾乎個個都是鬼,哪能比得上表哥?」

秋鳳梧笑道:「他們當中的確沒有一個能與妳表哥洛天相提並論,但他們也是當今武林年輕一輩中的頂尖高手,我聽妳瑩姨說,四大武林世家年輕一輩的真正首領是一個叫楊孤鴻的青年。」

道:「就是如冰的那個丈夫嗎?」

秋韻噘嘴道:「又是他!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瑩姨有沒有跟爹說他的武功有多高?」

秋鳳梧道:「這個倒是沒有說,只說他在某方面很厲害。」

秋韻追問:「哪方面?」

有所觸道:「師傅,是否是男女方面?他的那些女人對徒兒都視而不見,若非他有真實本領,他的女人不會對他痴到這種程度!」

秋鳳梧道:「的確如此。」

秋韻道:「爹,女兒想做個正常的女人,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

洛嘉疼地抱她入懷,道:「妳表哥和妳哥都無法承受得起妳,天下還有男人比他們更強嗎?」

秋鳳梧沉思:「晶瑩說那個楊孤鴻也很強,不知他是否能夠消受得起秋兒?」

秋韻道:「爹,女兒的身體只屬於表哥,我才不要別的男人佔用我的身體。但是,到時我會去找那個楊孤鴻,把他得神魂顛倒。等他發現沒能力進入我的身體,不知會是什麼表情。」

洛嘉道:「秋兒,別玩火,妳會害人害己的。」

秋韻的嘴嘟得老長:「娘,我不會玩火的,除了表哥,我對誰都不會動情,妳放心好了。」

道:「師妹,若妳對他動情了,他死不足惜,妳豈不是也要陪著他一起死?」

秋韻道:「你要人家說多少遍,人家絕對不會情動的,你以為人家是嗎?」

暗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秋鳳梧道:「你們別吵了,回谷去吧!秋韻,聽爹一句話,不要去惹那個男人。」

秋韻默默地跟在她爹孃後面,心想:你們把他說得那麼臭,我偏要去惹他,讓他嚐嚐美女當前卻無可奈何的滋味!

哼,楊孤鴻,你等著!

第083章與人妖的一戰

趙子威帶領著火鳳等人找遍了整個哥倫草原,還是找不到楊孤鴻和小月,李小曼急得哭了好幾次。

此時,又是另一天的早晨,眾人收拾好,準備繼續尋找,但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除非想重找一遍,不然就不知從哪裡找起了。

火鳳道:「子威,那條峽谷的另一頭有出口嗎?」

趙子威全身一震,驚喜道:「沒錯,另一頭也有出口!」

忽然頓了一下,道:「不好,那頭是沙漠,他們不路又沒有準備,冒然闖入那裡,看來凶多吉少。」

眾人大驚,為什麼以前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火龍喝道:「你小子為什麼不早說?」

趙子威道:「那頭距離這頭遠,而且又是沙漠,我以為他們不會跑到那邊去。況且,一旦進入耶勒沙漠,生還的機會很少,所以,我寧願選擇先找哥倫草原,若幸運的話,他們會在草原上等我們。如果他們進入了沙漠,我們也就不用找了,即使不遇到沙暴,他們也會被困死在沙漠裡的。唉,沙漠裡找人,怎麼找?」

火龍道:「那你也應該與我們說一聲,讓我們當時就儘快地分頭找呀!」

趙子威抱愧地道:「對不起。」

火龍喊道:「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黃大海阻止他們爭吵,道:「不要吵了,吵有什麼用?趙兄,耶勒沙漠過去是什麼地方?」

趙子威道:「是兩片相連的草原,叫莫斯草原,居住著野馬族和白羊族。」

黃大海道:「我們立即回神刀門,然後前往莫斯草原去。若大哥和小月有幸能通過沙漠,他們必會在那裡。若他們不在那裡,我們就不用再找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眾人都心事重重,幾個女人更是肝腸寸斷。

後,他們快馬加鞭地回到了神刀門。

唐思思和花鳳來以及蝴蝶六姬一見回來的人當中沒有楊孤鴻和小月,就迫不及待地跑過來追問,結果是唐思思無言地抱著倩兒淚,花鳳來又暈了過去。

經過緊張的準備,可以出發之時,冷如冰因為突然到不舒服,讓李小曼替她把脈,卻發覺她有了兩個月的身孕,由此,李小曼又給眾女以及自己檢查了一下,發覺自己以及楊孤鴻的眾女,還有碧柔、蘭花、鶯翠都有了身孕。

這應該是悲中有喜吧!

然而事情為難了,有了身孕豈能再去沙漠那種地方?為了孩子著想,男人們決定不讓女人跟從了,免得拖累了男人們。

但杜萌萌卻死硬要跟去找楊孤鴻和小月,眾人一開始不允許,卻拗不過她,最後只好答應讓她跟隨,其他想要跟來的女人一律被拒絕了。

值得一提的是,霍青雲這次留在了神刀門,因為他並不想與眾人去找尋和他沒多大情的楊孤鴻,況且,火龍等人覺得有他沒他都無所謂,也不勉強他來獻這個人情。

於是,這群人共七個,六男一女,帶著眾人的期望重新踏上尋人之旅。

他們走後的第二天,杜清風夫婦帶著碧綠劍莊的人回山莊去了;接著冷晶瑩又帶著她的人回蝴蝶門了;徐飄然也領著兩個女兒和門徒離開了神刀門,霍青雲因為子要留在神刀門照顧姐姐張青柳,他也便留了下來,順便幫忙打點一下神刀門。

就在火龍等人走後的第七天,神刀門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人數之多,竟有五六百人之眾,直闖神刀門,兩方戰,死傷許多。

趙傑英父子和霍青雲等人聞訊率眾而出,唐思思一見帶頭之人,全身劇顫,倒退了好幾步,臉面蒼白無血。

趙傑英喝道:「你是何人?為何率眾侵犯我神刀門?」

帶頭之人用半男不女的聲音道:「我是地獄門的施竹生,這次專程來拜訪趙門主。」

趙傑英想不到面前這個打扮得妖里妖氣的人竟然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的施竹生,他道:「我們與貴門無冤無仇,公子這樣做,豈不是欺人太甚了嗎?」

施竹生道:「門主,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當然是有目的而來的了。思思,近來還好嗎?」

唐思思看著這個曾經令她一度心動的俊美男人,只見他已經沒了任何男人的味道,倒像個女人一樣怪里怪氣,且舉動活像一個女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難道她曾經瞎了眼?

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唐思思有種要吐的覺,冷冷的道:「為什麼?」

施竹生笑道:「很奇怪嗎?其實我應該多謝楊孤鴻,若非他害我無法練成本門的兩大至高武學之一的『地藏之氣』,我也下不了最後的決心自修煉本門另一至高武學『絕情輪迴道』,而有了今的成就!但也因此絕了我的後,使我忽然好想我們的女兒。上次我讓二傑去向你要回女兒,卻被楊孤鴻搞砸了,那時我又在閉關中,所以無法親自出手。今來,除了要給四大武林世家一個下馬威之外,就是想要回我的女兒!」

唐思思喊道:「我不答應,我絕不能把女兒給你!你這喪心病狂的人,倩兒跟了你,會害了她一輩子的!」

施竹生嬌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女兒是我的,我要定了。」

趙傑英道:「施公子,你要人,問過我們沒有?」

施竹生道:「我要我女兒,事!老東西,滾一邊去!」

趙子豪喝罵道:「你這人妖,敢在神刀門撒野?」

施竹生臉,道:「看來你們是不準備人了。好,那就手底下見真章,二傑、五行鬼,帶人打!」

兩方人馬不由分說地在神刀門門前戰起來,喊殺呼痛之聲不絕於耳,刀光劍影,血腥沖天,斷手斷腳,死傷無數。

趙傑英被五行鬼糾著,與五人戰個旗鼓相當。冷如冰和唐思思找上了地獄二傑。火鳳帶領著眾女與地獄門的門徒殺成一片,其劍所過之處,血成河!

趙子豪和霍青雲自開戰伊始便找上了施竹生,但兩人聯手仍然到即將不敵,只覺得施竹生所揮出的劍氣森森的,而且迅猛狠毒得很,每一劍揮出都彷彿有一種似乎是來自地獄的神秘力量,能夠令對手產生恐懼的幻覺,好像許多可怕的鬼魂撲面而來,令徐趙兩人心驚膽戰,發揮不出平時的五成功力,兩人都到此刻力不從心,身上有好幾處掛了彩。

趙傑英和火鳳等人也看出了他們兩人的險境,但苦於自己的處境,也無法身過去助他們,只好眼看著他們被施竹生殺得無還手之力,心下乾著急。

徐趙兩人與施竹生同為武林七公子,然而他們想不到施竹生的實力高出他們如許之多,被施竹生的劍得只有招架之功。他們在到震驚之餘,更多的是到今無生還的希望了,同時生出一種壯士不復返的豪勇心態,心底打算拼著一死也要全力一搏!

兩人在搏鬥中相視一眼,心領神會,相互展出一種慘烈的笑容,同時大喝一聲,刀勢與掌勁同時上施竹生的長劍,把施竹生的劍招擋回去之時,兩人電急退。

趙子豪飛退時背部撞倒雙方許多打鬥之人,退到十米之外,突然站定如山,大關刀高舉過頭,氣勢急增至最高峰!

霍青雲施展其天風飄萬里身法懸浮在趙子豪的後上空,把體內的天正罡氣運至極點,全身銀芒爆,蓄勢待發!

施竹生劍爆寒芒,彷彿帶著地獄的萬道冤魂和殺氣向兩人撲來。

徐趙兩人長嘯出聲,同時發動攻擊,趙子豪的盤古裂天刀勁由前施竹生。就在施竹生舉劍擋之時,卻覺得頭頂上空濃厚的掌勁如山落,霍青雲的碎雲掌已劈至他的天靈蓋,若被他擊中,碎的就不是天上的雲,而是他施竹生脖子上的腦袋了。

施竹生來不及多想,急退三步,飄身向右移,速度快至不可置信的地步,可躲過趙子豪如君臨天下的一刀,卻躲不開霍青雲如影附隨的天風飄萬里身法和無剛不摧的碎雲掌,只得舉劍相

施竹生劍出萬鬼現,使得霍青雲攻勢為之一,施竹生的長劍已帶著森森的寒氣從他前穿而過,但霍青雲的碎雲掌餘勁仍然有前無退地擊中了施竹生的左肩。施竹生中掌倒退,劍隨著拉勢從霍青雲的口拔出,徐的心口血不止,摔落地上,頃刻斷氣。

趙子豪在施竹生倒退之際,大關刀斜砍其左半身。施竹生強忍住左肩的痛和全身翻騰的血氣,瞬間轉身對上趙子豪,手中的劍揮出十三劍砍在趙子豪的刀鋒上,右腳在同一時間飛踢趙子豪的左,強猛的腳勁與趙子豪的護身真氣相撞,發出巨響。

趙子豪承受了施竹生那出人意料的一腳,痛徹心肺,真氣不繼,手中的大關刀被施竹生揮出的劍氣震飛手。大驚之下,他顧不得思考,倒地滑身直退,剛好躲過了施竹生當刺來的辣一劍。

施竹生緊追過去,揮劍朝地上的趙子豪補上一劍,卻聽得唐思思喊道:「施竹生,住手!」

在說話的同時,唐思思已飛身過來,擋住施竹生削向趙子豪的劍鋒,施竹生為之愣了一愣。

唐思思喝喊道:「叫他們住手,我把倩兒給你帶走。」

此時,地獄二傑雖已被冷如冰得節節後退,但其他神刀門的眾門徒卻不能殺出地獄門的重圍,五行鬼被趙傑英殺了其二,而趙傑英本人也受了些傷,看來繼續鬥下去,最終吃虧的還是神刀門。

施竹生聽得唐思思如此一說,也覺得夠意思了,因為他此次來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便朝門徒揮揮手,喝道:「統統停手吧!人家被我們打怕了!」

兩方人馬漸漸地停止殘殺,地上死傷者不下兩百人數。

唐思思哭道:「早知如此,我就把倩兒給他了,我對不起大家!棋棋,到裡面去把倩兒抱出來,記得把她的眼睛用布蒙上,我不想讓她看到這可怕的場面。」

「青雲、青雲,你醒醒呀!」

張詩撲到霍青雲的屍身上大哭痛喊,突然起身執劍向施竹生奔去。

火鳳和張琴把她攔住,道:「詩詩,你不要過去,我們的實力和他們相差太遠,你過去不但報不了仇還會送命,你先忍一忍,以後找機會再圖報仇。」

張詩悲痛攻心,無法承受,暈倒在張琴的懷抱。

唐思思道:「施竹生,你跟我到一邊去,我有幾句話要單獨和你說。」

施竹生看著這個為他生了一個女兒的女人,點了點頭,跟著她離開了眾人。

到達差不多遠的時候,唐思思回首對施竹生道:「你帶走倩兒可以,但不能告訴她,你是她的親生父親。」

施竹生冷笑道:「她是我的女兒,我怎麼不能說?」

唐思思道:「正因為她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才不能說。難道你要讓她知道她的父親是個不男不女的妖怪?難道你想讓她知道她的父親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鬼?她心裡的親生爸爸可不是像你這樣的呀!若你還有點人,你就替倩兒想想,倩兒終歸是你的女兒!我話至此,你自己看著辦吧!」

施竹生沉默了一會,道:「你以為地獄門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嗎?對,我是為了爭霸武林的夢想,不惜一切代價,但倩兒是我唯一的種,我會照顧好她的,她一定會成為像她阿姨一樣純潔美麗的好女孩,你大可以放心把她給我,至於我讓不讓她認我,這是我的事,你不必多管。」

兩人重回到對峙著的兩方人馬裡,倩兒已經被張青柳抱出來了。

唐思思把倩兒抱過來,著眼淚親了幾下她的小臉蛋,道:「倩兒,媽媽要和倩兒分開一段時間了。」

倩兒嚷道:「為什麼?我不要和媽媽分開,我要和媽媽在一起!媽媽,我要解開眼睛上的黑布,倩兒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

唐思思把倩兒給施竹生,突然掩臉奔回神刀門。

倩兒道:「你是誰?媽媽呢?」

施竹生看著這可的小女孩,這竟然是他的女兒?他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想不到他施竹生為惡一生,卻有如此漂亮可的女兒,上天對他實在不薄。

施竹生有些動地道:「倩兒,我帶你回家。」

倩兒聽出他的聲音很陌生,在他懷裡掙扎道:「我不要跟你回家,我不認識你,我要媽媽,你放開我,壞蛋!」

眾人看著地獄門的人漸漸遠去,都到無比的疲倦,以及沉重的悲傷。

此戰,神刀門死了八十多人,除了少數人之外,幾乎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受了點傷,趙門三刀也在此戰喪生,損失極重。

七天後,四大武林世家中的其他三家都帶齊了人馬到達神刀門,商量諸事。

天風堡之人因為霍青雲戰死,個個都憤怒了,立即前往地獄門報仇雪恨,但其他三家堅決反對,因為此去地獄門無疑是送死!

地獄門還有一個施遠令,加上地獄門的眾多門徒,易守難攻,他們現在只有三大掌門和趙子豪、火鳳、冷如冰等幾人能一戰,實力還不能穩勝券,要報仇,非得等火龍他們回來之後,再聯合遠揚鏢局的人,才能把地獄門剷除。

徐飄然雖悲憤難當,略為清醒之後,也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先厚葬了兒子再作打算。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天字帥令回來之際,就是報仇雪恨之時!

第084章猛女出浴

火龍七人用了五天時間,通過了沙漠,到達一片草原。

眾人到莫名的興奮和解,因為在沙漠裡的五天,雖有趙子威帶路,而且準備充足,卻也受盡了沙漠的苦。

六個男人也許覺得好點,但杜萌萌卻難以忍受折磨,簡直有些後悔跟來了。

七匹馬在行走了三天之後,壯烈犧牲。杜萌萌實在是走不動了,就要六個男人扶著她走,甚至抱著她走。

在這種情況下,六個男人也沒有獵的心情,抱著杜萌萌這具惹人的嬌體,不但不是享受,反而像是在做苦力。

火龍和李小波卻多多少少暗中佔了一些杜萌萌的便宜,扶著她或抱著她時,他們免不了要用那雙魔爪不經意地在杜萌萌的身體上撫摸一番。

杜萌萌也不介意兩人的小動作,只是在那種時候美美地瞪他們一眼,以示憤怒。其他人也清楚兩人的所作所為,卻也沒說什麼,黃大海表現得也很是從容大度。反正杜萌萌也沒有明言拒絕,他們也就不在意這些輕微的舉動。

在沙漠裡,他們只搭了一個帳篷,七人便同睡在一個帳篷裡。

經常抱著杜萌萌睡的當然是黃大海,然而有時醒來,卻發現杜萌萌也與別的男人摟抱在一起,甚至有一次,她還橫睡在三個並排而睡的男人身上。

就這樣,他們千辛萬苦卻又茫茫地走出了沙漠,來到這片綠的土地。

趙子威看了一下地形,道:「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屬於野馬族的草原,我們要小心行事。」

李小波道:「威哥,為什麼?這裡的人不友好嗎?」

趙子威道:「就是太友好了!我曾經與趙門三刀來過一次這片莫斯草原,那時我到達的是白羊族。嘿,那可是個好地方,你們一定會喜的。我從白羊族的費時口中得知,野馬族的男人見到外來的男人就要捉。」

杜萌萌好奇地問道:「他們捉男人幹嘛?」

趙子威剛想回答,突然又頓住了,似乎難以啟齒。

火龍道:「說呀!沒聽到我們的美女在問你嗎?」

趙子威看了看杜萌萌,咳了咳,道:「他們捉男人去和他們的女人上。」

杜萌萌臉紅道:「哪會有這樣的事?」

李小波拍掌叫道:「這實在是太好了!」

杜萌萌哂道:「有什麼好?你沒和女人上過嗎?今晚不準偷摸進來親人家,死壞蛋!」

火龍擔心道:「看來我不能為碧柔保持貞潔了。唉,千萬不要遇上才好,碧柔知道了,鐵定會不理我。」

四人大喊冤枉,都說是她自己睡覺時翻身,扁了他們還不算,還要把手伸入他們的身體玩他們,讓他們幾乎火焚身,多虧他們坐懷不忍痛發揚君子之道,不然她早就貞潔不保了。

末了火龍還道:「這叫做女人本!」

杜萌萌想起這段時以來,與他們同睡一個帳篷,的確把他們都睡過了,而且還時不時丈量他們的襠裡的長短,自然,她的三圍也被他們摸得一清二楚了。

她臉紅耳赤地爭辯道:「才不是這樣的,是你們這群狼把人家抱過去的!師兄,你幫幫萌萌嘛!萌萌到底是你的人,你不能讓你的這群狼兄弟隨便欺負萌萌。」

黃大海笑道:「你們不要逗她了,小心她回去在你們的老婆面前告你們一狀,別忘了懷孕的女人最不好對付,她們發起脾氣來有得你們受的。」

張中亮道:「我們還是找個水源,然後衝乾淨身體,再打幾隻獵物吃一餐,美美地睡上一覺,神充足之後好去找楊孤鴻和小月。」

杜萌萌道:「還是張表哥記掛著大哥,你們就只知道佔萌萌的便宜,哼!」

李小波笑道:「他是記掛著小月吧!」

張中亮想起那一晚借說上茅廁去找小月時,剛好被李小波識破並看著他被小月拒絕的醜事,俊臉一紅。

杜萌萌嗔道:「總比你好些!」

火龍道:「走吧!好久沒洗澡了,身上臭得要命!」

他朝杜萌萌看了一眼,又道:「這個,萌萌最清楚了,哈哈!」

杜萌萌一聽,立即喝罵著追打過去,火龍拔腿就跑,眾人為之一笑。

水聲隱隱約約的。

杜萌萌在河裡像條美人魚一樣暢遊著,覺到了天堂。

她一見到這條河,就顧不了許多,光衣服就撲到清涼的河水中,同時嚴令六個男人只准觀看,不準下來。

張中亮和火龍去打獵了,李小波也被派去拾乾柴了,河岸上只剩下三人目不轉睛看著河中的美女。

此時,杜萌萌正背對著他們她的部,兩人看著她纖柔光亮的背部線條以及恰到好處的部,暗歎此乃天之傑作。

火龍道:「大海,要不是我們清楚你的底細,我們真的以為你是無能哩!放著這樣的美女,你竟然不動她,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黃大海笑罵道:「你們這群狼,這段時間佔了我的女人許多便宜,我還沒找你們算總帳。現在竟然敢在我面前說風涼話?看就看,別他媽的打歪主意。」

火龍尷尬地道:「怎麼會呢?哪怕我真的想,我也不會真幹。嘿,哪天你也佔回我的女人一些便宜不就得了?你知道我的青青也不比你的萌萌差勁。」

趙子威道:「死狗,你出賣我妹妹?」

火龍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火龍覺得好的東西,不怕拿出來大家欣賞,但也只是欣賞而已,卻不能把我的女人真的搶去佔有了。你們明白嗎?」

趙子威和黃大海大笑出聲。

黃大海道:「你算了吧!我不做那麼無聊的事,你留著自己欣賞吧!」

此時,火龍和張中亮已經扛了兩隻羊回來,李小波也背了兩大捆柴回來,殺了羊,生了火,準備烤羊了。

杜萌萌把全身上下洗得又白又紅又,比烤著的羊還要人。她當著六個男人的面,很自然地從河裡走上來,擦乾了身上的水珠,換上新的衣服,然後才朝六人道:「只准看,不準想。還看?下河去!」

六人如領聖旨,把衣服拋得地都是,撲通幾聲到了河中。杜萌萌接替他們烤羊,一邊烤羊一邊看著河中的六個男人。

這六個男人都很高大英俊,的身體也都各有各的好看,但她此時卻想到曾經看到過的另一具男人的身體,那簡直是異般的完美,每寸肌都讓人到驚人的力量,散發著令人發狂的野魅力,也許那具身體不屬於她杜萌萌,她卻永遠懷念他。

大哥,萌萌其實很你,你知道嗎?

杜萌萌正在胡思想,聽得火龍叫道:「萌萌,是不是看得發呆了?」

李小波道:「萌萌,不如今晚你和大海房了,我們作你們的特別觀眾,好不好?」

黃大海把李小波的頭按到水裡去。

火龍笑道:「千萬不要,我們看了活受罪,等我把我的四個女人帶到旁邊時,你們再房給我看好了,我一邊看一邊實習,哈哈。」

黃大海把喝了幾口河水的李小波放開,又把火龍的狗頭按到水裡去。

李小波道:「威哥,這條河的上游乾淨嗎?」

趙子威笑道:「這條河貫通白羊族和野馬族,上游是白羊族,那裡經常有女人在洗,不但乾淨,而且美死人了。」

李小波立即作勢嘔吐,大喊道:「黃大海,你竟然讓我喝女人的洗澡水,我和你沒完。」

他衝上去要與黃大海理論,卻被大海的另一隻手按到水底裡,看來他李小波又要多喝幾口女人洗的河水了。

活該如此。

本來眾人準備沿河而上,翻過那條把這片草原分為兩半的大山脈,到達白羊族再行決定以後的行程,然而他們吃了烤羊之後,天已經黑了,只好決定先紮營睡上一晚。

杜萌萌側身摟著黃大海,閉著雙眼準備入睡,突然睜開眼道:「李小波,不要用你那東西頂我背後。」

李小波把靠緊杜萌萌的身體移開少許,尷尬地道:「哪有?」

杜萌萌翻轉身來,道:「沒有?要不是大家穿著衣服,你早就壞了人家的貞了,沒有?」

她不理李小波的抗議,用玉手解開他的子,一手把他那堅抓握出來,喊道:「這是什麼東西?是不是你的?還說沒有,哼!」

李小波求饒道:「萌萌,放開呀!這怎能怪我?我也不想,可是它偏偏逞能,我有什麼辦法?」

黃大海靠身過來,道:「李小波,你小心你的東西,要是它三更半夜出來偷吃,我就把它宰了。」

李小波保證道:「絕對不會。」

杜萌萌突然道:「師兄,你也這麼壞,這麼多人在,你竟然對萌萌想入非非,還不給我縮回去?」

黃大海道:「萌萌,師兄怎麼壞了?」

杜萌萌放開李小波,翻身住黃大海,就準備像對付李小波一樣對付他,道:「這就是明證!」

黃大海阻止她的不良舉動,道:「你看看他們。」

杜萌萌一看,每個人的襠都鼓鼓的,嗔罵道:「一群狼。」

眾人覺得又被冤枉了,張中亮出頭喊冤道:「萌萌,其實我們已經很正人君子了,同睡一起這麼多晚,還讓你保存童貞,說出去,可能讓天下人笑我們這群男人無能了,你就讓我們保留一點點權利吧!而且,這東西本就不受我們意志的控制,它也有它自己的發言權的。」

其他五個男人實在是對張中亮的高論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人說話就是他媽的漂亮。

李小波道:「是呀!萌萌,我們都是有風度的男人,除非吃了藥,不然打死都能忍得住的。」

趙子威道:「小波,到了白羊族,你就不需要忍了。」

火龍驚喜道:「真的?」

趙子威道:「當然是真的,白羊族的女人,只要得到她們的丈夫允許,就可以與任何男人。我上次去的時候,除了趙門三刀之外,還帶了夜來香和野玫瑰,我們得到費時父子的熱情招待。晚宴後,費時父子跑去和夜來香、野玫瑰兩女好,我和趙門三刀則與他們的那群子鬼混,嘿,真他媽的透了。」

火龍摸著頭道:「怪不得趙門三刀吵著要跟來,原來有這檔子好事。」

李小波道:「威哥,你幹了多少個女人?」

趙子威沉思道:「大約是五六個吧!」

李小波好奇地道:「個個都?」

趙子威傲然道:「當然,她們還對我依依不捨,讓我下次來的時候再找她們。」

火龍道:「早知道就不在河裡費時間了,若直奔白羊族,今晚不就能抱著女人翻雲覆雨了?」

趙子威道:「我對她們不是很興趣,我最想抱著睡覺的女人是夢香,後來又多了個秋韻。」

張中亮笑罵道:「你對得起我妹妹嗎?」

趙子威也笑道:「說起你妹妹,我就一肚子氣。整天得我緊緊的,讓我沒空去多向夢香表現,如今總算喂她的肚子,看她以後著大肚子怎麼我?」

火龍有同道:「一個你就到吃力了,我每晚要擺平四個,累得我氣都不過來,特別是你妹妹,把我給折磨死了。」

趙子威道:「那你當初為什麼要追求她?」

火龍道:「我不是後悔了嗎?早知當初,我就把她讓給楊孤鴻,把她治死。」

趙子威驚道:「我妹妹也喜那混球?」

火龍道:「總之楊孤鴻若有心要她,就輪不到我火龍受罪了。」

趙子威道:「我妹妹的選擇是對的,你只有三個女人,那混蛋起碼有十幾個女人,嫁給他,我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李小波道:「威哥,你大概還沒有了解我姐夫的真正本領。他每晚和十幾個女人混到天亮,個個都被他搞得昏睡過去之後,你若說找人聽他唱歌,他鐵定能從早唱到晚上,而晚上他仍然能三兩下就擺平他那堆女人。嘿,所以你要追夢香就快點,趁他對夢香還沒有興趣,要是他看上了夢香,你只好乾瞪眼了。」

趙子威難以置信地道:「不會吧?」

「會!」

幾乎所有的聲音都回答他,連杜萌萌也不例外。

趙子威氣地道:「若真如此,我就去追霍青雲的兩個寶貝妹妹。」

張中亮和李小波大驚道:「你又要跟我們搶?」

趙子威笑道:「公平競爭嘛!」

火龍道:「我也算一個。」

三人抗議道:「你不準加入。」

火龍奇道:「為什麼?」

趙子威道:「你已經有四個女人了,我們只有一個,你就沒有一點同情心嗎?還要跟我們搶女人?」

張中亮和李小波贊同道:「正是。」

杜萌萌嗔道:「一群。」

火龍發言道:「明天再爭吧!睡覺了,給我安靜!」

第085章女皇當道

草原的黑夜有些茫了。

草原上移動著一批人,大概有五六十人之多。這些人有男有女,黑夜裡他們的臉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領頭的是一個女人。

只聽那領頭的女人輕聲道:「騰丹,那幾個中原男子真的很好看嗎?」

騰丹道:「是的,他們長相都不錯,我們族中很少有長得像他們那樣好看的男人。」

領頭的女人道:「你是知道我孃的,好看不中用的東西,她是不喜的。」

騰丹道:「小姐,我們五姐妹巡邏時,正巧碰見他們在河裡洗澡,他們的身材即使和我們族中男人相比也算是高大的,他們的也比一般的男人要壯些,也許族長會喜哩!」

領頭的女人道:「既然這樣,動手吧!趁他們睡之時,我們用煙霧暈他們。五朵金花,這件事給你們去辦,暈他們之後立即通知我們過去幫忙,去吧!」

五個女人應聲而出,身法快而輕捷,像風一樣飄在草原的夜裡,並不影響草原空曠的夢。

火龍七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處在一座像殿一樣輝煌的帳篷裡,七人心中已是一驚。再見帳篷裡有許多女人,這些女人都比他們要高出一個頭以上,而且個個都麗無比,讓他們以為是在做夢,夢到美人國了。

趙子威首先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成了野馬族的獵物了,他想站起來,卻發覺全身軟弱無力。

其他人雖然在這種大難臨頭之際,卻是好奇多於害怕,一雙眼不停地看這些女人。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高壯的女人,至少比他們要高出一個頭,有些甚至高得離譜——他們若往她們身前一站,鐵定只到她們的脯。

偉大的脯啊!他們想。

他們掙扎著勉強坐起來。

火龍朝帳中其中的一個女人道:「姑娘,請問這是什麼地方?」

沒有回答。

火龍道:「你們啞了嗎?問你們話呢!」

還是沒有回答。

李小波道:「姑娘,你們為什麼把我們搞到這裡來?」

那些女人瞪了他們一眼,依然不理不睬。

張中亮道:「姑娘,你們不說話的樣子美極了,也許說話的樣子會更美,能夠讓我看看你們不沉默時的美態嗎?」

其中一個女人道:「待會你們就清楚了。」

情話高手張中亮總算挖出一句話了。

「族長到。」

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好聽聲音。

掀帳而入的是四個女人,這些女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光照人。

四個女人都奇高,領頭的是四女中最高的,而且美絕倫,不輸於冷晶瑩,看來她就是野馬族的族長騰娜了。

六個男人看見這四個女人進來,眼睛都看呆了,心想:怕我們站起來只到她們的脯吧!這些女人是吃什麼長大的,天下間竟然有這麼高壯的女人,而且不只一個,真他媽的門。

火龍道:「你就是族長?我們並沒有恩怨,為何你要這樣對待我們?」

騰娜笑道:「你要我怎麼樣對待你們?」

說罷,彎下來用手托住火龍的下巴,媚笑道:「你長得很帥呀!」

七人在她彎的時候,看見她那雪白而如山峰一樣的,每個人的眼睛都變得大而雪亮,連杜萌萌看了都咽口水,恨不得自己的也長得有她的一半大才好。

騰娜道:「好看嗎?」

眾人完全想不到她會說出此種坦白直接的話。

李小波痴地道:「美到水。」

火龍臉一紅,道:「你們把我們暈捉到這裡來,有什麼企圖?」

騰娜不回答他,卻問道:「我美嗎?」

火龍答道:「這還用問?若你不是這麼人,我們就不會對你這麼好了。」

騰娜笑道:「喲,你準備對我不友好嗎?你們現在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還能對我壞到什麼樣?」

火龍氣道:「不能怎麼樣。」

趙子威道:「族長,說正經的,你準備把我們怎麼了?」

騰娜朝趙子威看了一眼,道:「我要你們六個男人陪我。」

黃大海瞬間臉白,吼道:「不行。」

火龍和李小波同聲道:「好極了。」

張中亮道:「族長,我們現在全身乏力,怎麼服侍你?你先把解藥給我們,我們才有力氣和你親熱。」

他除了會說情話之外,還蠻會思考的嘛!

黃大海道:「族長,這種事要雙方心甘情願才好辦的,你怎麼能一意孤行?」

騰娜道:「我會讓你們心甘情願和我相好的,但是男人的覺也好的,唉,我很矛盾哩,應該是你們呢,還是讓你們甘心從我?騰英,你幫我要一個選擇。」

另外三女中長得與騰娜一般高壯的女人道:「族長,他們入了伏虎煙霧,還能這麼快就醒轉過來,如果恢復他們的武功,可能有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你就不要用這一招了。」

騰娜道:「你說得也有道理。騰玲,就用最濃情的方法吧!」

三女中長得最矮的那個(其實也只比其他兩女矮一點)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紅小瓶,從瓶中倒出六粒藥丸。

騰娜道:「只要你們服下她手中的藥丸,我就恢復你們的功力,如何?」

李小波道:「你當我們是傻瓜呀!一看就不是好藥。」

騰娜道:「你真聰明,阿姨好喜你,想不想喝呀?」

李小波誠實地道:「想。」

騰娜道:「那就先吃藥丸。」

李小波道:「藥一般都是苦的,不好吃,還是先喝吧!」

騰娜道:「忘記告訴你們了,你們不吃也得吃。不吃,只有死路一條;吃了,就活得快樂無比。你們選擇吧?」

眾人一陣沉默。

黃大海發言道:「賭一把!拿藥丸過來,我吃!」

火龍阻止道:「大海,別這樣。」

黃大海道:「其實都是死,何必在乎是被毒死,還是其他的怎麼死法?只是未能找到大哥和小月,我死得不甘呀!」

火龍知道現在無法反抗,不知她們用了什麼藥制住他們,竟然全身用不上一絲勁兒。唉,都怪他昨晚夢見了和趙子青親熱,不然他火龍絕對不會中了這些臭娘們的偷襲而不自知的,如今不論如何,只好暫時順從她們了。

他和黃大海把騰玲遞過來的藥丸放到嘴裡咕嚕一下進了肚子裡,發覺這藥丸有種極濃的香味,原來毒藥也這麼美味,真他媽的死也值得。

李小波問道:「味道如何?」

火龍發覺自己沒有立即中毒身亡,不道:「極了。」

李小波朝騰玲道:「大美人,好吃的東西不可能沒有我李小波的份,給我也來一顆吧!」

眾人知道在劫難逃,也都下了騰玲手中的藥丸,發現火龍並沒有欺騙他們,原來死亡的味道也是香甜的,一如昨晚的夢。

在將臨死亡的前一刻,每人心事重重。

火龍想起了他的四個女人,當然也想到她們肚子裡的孩子。

趙子威想起了夢香。

張中亮和李小波想起了入骨髓的秋韻。

黃大海想起了楊孤鴻和小月,以及還在環山村的爹孃,他抱緊身旁的杜萌萌,道:「你們要的只是男人,可否放她走?」

騰娜看了看杜萌萌,道:「暫時不能放她走,但我答應你不傷害她,如何?」

黃大海松了口氣,道:「那就好。」

騰娜道:「騰英,你把這位小姑娘帶到別的地方去安頓一下。」

騰英吩咐兩個侍女扶起地上的杜萌萌,一同出去了。

剩下六個男人閉上眼睛等死。李小波和火龍兩人覺得閉著眼睛死,不如睜眼看著美女而死!

就在他們兩人睜眼的時候,發覺張中亮也在欣賞當前的美女,可謂是知音。

黃大海突然睜眼道:「我們沒有中毒,功力也在漸漸恢復。」

其他五人一驚,同時運氣全身,果如黃大海所言,都不解地看著騰娜。

騰娜出一個使男人的媚笑,道:「奇怪吧?你們吃的就是解藥。唉,你們都長得這麼可,我怎捨得讓你們白白死去呢?」

趙子威道:「你葫蘆裡賣什麼藥?」

騰娜笑道:「藥。」

火龍皺眉道:「什麼意思?」

騰娜道:「我要你們心甘情願和我親熱,懂嗎?」

火龍道:「我們的功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你奈何不了我們!謝謝你的解藥。」

眾人已從地上站起來,發覺這女人真他媽的高壯,他們已經是很高了,卻只到她的脯,有夠自卑的。

騰娜嬌笑道:「你們要幹什麼?」

黃大海道:「我們要走了,請把萌萌還給我們,我們就當沒有這一回事。」

騰娜彷彿遇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突然笑得花枝嬌顫,笑過之後,道:「你們註定一輩子是我的奴隸,永遠也別想離我的控制。」

眾人到一陣心寒,也產生了憤怒。

帳內的氣氛剎那間變得緊張,像拉的弓弦,一觸即發。

騰娜對於憤怒的六個男人視若無睹,依然嬌笑道:「這麼快就想動手啦?留點力氣在我的上發吧!忘記告訴你們了,剛才你們吃下的痴情丸雖是可以解開伏虎煙霧的藥,但卻同時在你們的體內種下了情,讓你們一生一世都著我,捨不得離開我,你們信不信?」

她的眼睛突然變得無限溫柔和熱情,朝六人逐個掃視了一遍,然後閉上雙眼,不再看他們。

六人不知她搞什麼鬼,然而在瞬間之後,他們眼中出痴和狂熱的神光,定定地看著騰娜,彷彿她是他們一生的最

騰娜睜開她那美麗的眼睛,看著眾男的神意的笑容,道:「騰玲、騰秋,你們可以出去了。」

不多久,帳內只剩下騰娜和他們六人。

騰娜慢慢地著她的衣袍,得一絲不掛,出其傲人的美妙身段,笑道:「孩子們,我美嗎?」

六人同聲道:「美。」

騰娜道:「我是你們女皇,過來服侍我睡覺。」

六人道:「是,女皇。」

騰娜倒在柔軟得像夢一樣的地毯上,等待著男人的暴與溫存。

最先撲到騰娜身上的是火龍。他在和騰娜狂吻時,發覺她的力氣太大了,差點把他抱得斷氣。當他撫摸上她的脯時,他才發覺自己的手生得小了些,於是請另一隻手來助陣,還是不敵騰娜的。

當六人都除掉了身上的衣物,騰娜已經被火龍和李小波搞得動情之極。時機已到,火龍而入,卻又一次發覺自己的威力不夠大,然而既已赴戰場就顧不了許多,前仆後繼,死不足惜。

火龍殺敵一個時辰,終於累倒,由他的徒弟李小波接著再戰風雲。

在這種車輪戰中,騰娜不但不累,反而熱情高漲,敵無數,克敵於,實乃女人中的大英雄也。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六個男人終於不敵騰娜,累倒在美麗的戰場上,被騰娜的妙指一點,都暫停休息了。

騰娜足地穿好衣服,然後喊道:「騰英,你們可以進來了。」

騰英、騰玲和騰秋三女應聲而入。

騰英道:「族長,這六個男人如何?」

騰娜的手撫著趙子威健壯的膛,道:「他們的與族中的男人差不多,但他們的耐力比族中的男人強了許多,也許是因為他們練了高深內功的緣故。騰玲,我們還有多少重生丸?」

騰玲道:「族長,巧得很,剛好有六粒。」

騰娜道:「全部拿出來,讓他們服下。」

騰玲拿出一個綠的瓶子,倒出六粒橢長形的藥丸,一一餵給火龍六人吃了。

頃刻,只見他們軟了的又開始堅,並且漸漸地變長加,比他們以前的模樣壯了幾乎一半,不可思議!

騰娜解開他們的道,六人醒轉過來,看著眼前的情形,簡直不容置信。

火龍道:「碧柔,我火龍對不起你啊!」

李小波驚喜道:「譁,我的東西怎麼變得這麼偉大了?和花那混蛋的有得拼了!為什麼不再長大一些?那樣就可以和姐夫相提並論了。嘿,美人兒們,你們準備接招吧!」

騰娜笑道:「我來接你的招,好嗎?」

李小波道一聲「好的」立即撲到騰娜健壯的嬌軀上。騰娜順勢倒下來,沒幾下又把剛穿好的衣服拋光光。

李小波的一頂,直雲霄,幾下之後突然停下來,呆呆地盯著騰娜道:「為什麼我會變得這麼聽你的話了?」

這也是其他五人想問的。自從他們醒來,就對騰娜沒有了一絲恨意,而是對她情意綿綿難捨難分,只要她說出的話,都不自覺地服從,心裡沒有一絲不快。

他們是中了,還是被騰娜了魂?但他們知道此刻他們很清醒。

騰娜朝張中亮招手道:「你也一同進來吧!」

張中亮沒有抗議,果然和李小波一起,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騰娜的巨,她的嬌軀劇顫,叫有聲。

火龍奇道:「真的很聽話耶!」

一旁的騰英道:「想知道為什麼嗎?」

火龍道:「女人就是囉嗦,有快放,別憋死人。」

騰英道:「這歸功於你們剛才吃下的痴情丸,這種藥丸能夠讓人情不自,且一旦與本族的攝魂術相結合,就一輩子對施術的人忠貞不渝,不論你們去到哪裡,只要她一想你們,你們就能應得到,並且會按照她心中所想的去做。說得簡單點,你們現在成了我們族長的寵男了。」

趙子威道:「看來真是如此了,我現在真的不想離開她,而且對她情深似海,為她死而不悔。」

騰英三女點點頭,以示他的正確。

趙子威繼續道:「你們再給我一粒痴情丸,好不好?」

騰玲道:「沒有了。」

趙子威可惜地道:「若夢香也吃上一粒,我就可以把她的魂兒收了。」

趙子威道:「別做你的秋大夢了。」

火龍抱頭苦惱道:「你們別吵了,讓我安靜一下,煩死了。唉,碧柔,我既然上了這個女人,並且和她發生了關係,我怎麼有臉再見你?你千萬不要不理我呀!」

四狗心想:公子真是痴情。

趙子威也陷入沉思階段,靜靜地看著翻雲覆雨的三人,心想:這個女人那個真夠大的,這麼長的東西,平常女人一都難容得下,她竟然輕易地就納了兩,而且遊刃有餘,真想不明白,我們為什麼會對她柔情似水,百依百順?

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子了。

趙子威和火龍接替了李小波和張中亮。

黃大海道:「族長,你能不能放了萌萌?」

騰娜嬌道:「只要你們表現良好,我可以放她走,但你們永遠也別想離我了,你們是我新納的寵男。」

火龍一邊動作一邊道:「你到底有多少個寵男?」

騰娜笑道:「不多不少,一百零八個好漢在頭。你們是最好的,噢,動作快一點,我需要更大的刺。」

火龍道:「別動,你一動就力大無窮,幾乎把我抱得不過氣來。」

騰娜的身軀扭動了幾下,道:「這個時候你叫我別動?給我用力點!」

火龍和趙子威像兩條聽話的狼狗,拚命地與騰娜這匹野馬配,做著一切能夠做到的姿勢和動作。

四狗和黃大海知道無法避免地還要與騰娜,他們雖說不願意,但也不想拒絕騰娜,更不會傷害她了。

這是很奇怪的事,他們咬了咬中指,卻很痛,原來也是很真實的事嘛!

他們待戰在即。

本來騰娜要把他們都留在身邊,隨要隨傳,但黃大海堅持要去看望杜萌萌,騰娜也就同意他去會會他的舊情人,順便讓李小波也跟去了。

李小波其實是不願意走的,因為這個強壯而美麗的女人給了他從未有過的瘋狂,而且他的東西突然長大了,他很想多在女人身上炫耀幾次,威風夠了才走。

火龍其實是最想走的一個,卻被騰娜強留下來了,他無法違揹她的意志,只好繼續做她的奴隸。

這裡的女人除了吃飯之外,似乎就只會和男人。一天下來,他們不但與騰娜相好了,連騰英三女也幹上了,實在有夠刺的。

這種生活雖然風,很適合火龍和李小波等幾個好之徒,然而讓女人主動,他們處於被動,且被美其名曰寵男,讓他們有種被或做男覺,但又無法擺對騰娜的那種莫名的深情,只要她給他們一個略顯挑逗的眼神,他們就會在那一瞬間放下一切顧慮,重新撲到她那海綿一樣柔軟而有彈的嬌體上,盡情地發

也許只有解除了體內那不可思議的痴情丸的藥,他們才能離騰娜的,否則,這輩子真的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唉,做鬼雖風,但還是做人好。

風風雨雨總算見晴了,那就是吃晚飯的那一刻美好時光。

飯後,星月在天,然而草原上依然霪雨霏霏。不過,範圍很小,只是在某些帳篷裡進行局部地區暴雨。

趙子威被騰娜著,火龍摟著騰英,四狗從後面進攻騰秋,張中亮親吻著騰玲,於是帳內雨連綿。

其實撇開一切事情,只論現在的遇,他們也該死而無憾,只是他們還有要務在身。

他們來這裡原是為了找尋楊孤鴻和小月,如今卻在這帳篷裡探索女人的身體,有點說不過去。

他們心雖重,畢竟還有些良心和責任心,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總得想個辦法解。也許不是出於他們本心,卻無可否認,他們和這些女人鬼混得很快活,有時甚至忘了他們各自的子,在時心裡只有他們懷中火爆的。

他們不清楚為什麼他們的會突然壯了許多,但是他們喜,每一個男人都喜他們在這方面變得強悍,甚至夢想著征服每個女人的和靈魂。

後來他們從懷中的女人口中得知,是她們賜給了他們一種珍貴無比的重生丸,才會令他們胎換骨強壯起來的。他們看著自己傲人的東西時,不自覺地對這些女人有了一絲絲

火龍甚至很得意地想,若能回去,定把趙子青整治得趴在上求饒。

張中亮也思想著要把冷晶瑩打敗,因為他要向天下人證實他不只是說情話天下無敵,他的實戰能力也是所向無敵的——絕不是吹牛的。

趙子威很少想到懷有他的種的老婆張琴,更多的是想著夢香,他敢肯定這次回去之後,霍青雲絕不會是他趙子威的情場對手,若可以,順便把他的兩個寶貝妹妹也征服了。還有,那個秋韻也不錯,看來可以和夢香平分秋,而且天然風。哈,我趙子威要發威了,天下美女盡抱懷中。

這一天來,他們遇見了許多女人,這些女人一般都有他們一樣高,比他們矮的很少,比他們高的卻多如牛,他們猜不透這些女人為什麼長得如此高壯,身段如此曼妙,且容貌也都不錯,甚至有不少絕

他們若生活在這裡,當然可以福齊天,一世風。因為這裡的女人,即使你不去招惹她們,她們也會來勾引你上,一到了上,絕不扭扭捏捏,放得像發情的野狗。

試想,哪個男人不那些一到了上就風的美女?

火龍摟著騰秋的,一邊猛烈地攻擊,一邊道:「寶貝,你們有沒有見到從中原來的一男一女?」

騰秋邊氣邊呻道:「沒有,你問這些幹嘛?」

火龍道:「我們是為了尋找他們才來這裡的,不然你怎麼能夠遇上像我這樣能幹的好男人?」

騰秋笑道:「他們對你很重要嗎?」

火龍道:「當然了,他們是我火龍最好的朋友。」

騰秋道:「那個男的長得帥不帥?他在上的本領如何?」

火龍道:「媽的,蹄子,見了男人就想要,難道我火龍還不足以喂你?」

騰秋嗔道:「女人俊俏的男人,以及喜與強壯的男人,是很正常的嘛!難道你們男人不漂亮的女人,不喜和風的女人上嗎?」

火龍被她說服了,道:「他們兩人,男的長得超級帥,女的生得像天仙一樣美麗,你見了一定喜。」

騰娜坐在趙子威的兩腿處,聳動不已,此時扭臉過來道:「火龍,他們可能在白羊族。」

火龍被騰英親得透不過氣來,把她的臉託推到一邊,空道:「族長,你能不能讓我們到白羊族走一趟,我們找到他們之後,一定回來。」

騰英道:「我們族長才不怕你們逃走哩!不管你們走到哪裡,你們都會自動地跑回來,誰也阻止不了。」

騰娜接道:「話是如此,但我是不會讓你們離開野馬族的,因為你們實在是太可了。」

原來可有時候也是一種錯。

張中亮在騰玲身上一陣之後,氣道:「我們怎麼捨得離開你們?與你們在一起,我們只有喜。但作為一個男人,我們總得把正經事辦完,才好陪你們狂。那樣,我們就會毫無保留地和你們好了。」

他又是一陣聳動,看來即使沒有辦完正事,他也是毫無保留的了。

騰娜道:「在我們野馬族,你們男人的正經事,就是陪女人睡覺,給予她們暢。你們男人沒有發言權,一切都要聽從我們女人的差遣,我說不讓你們去,你們就只有乖乖地在這裡陪我睡覺,懂嗎?」

火龍又把騰英的俏臉推開,躲開她紅的熱吻,道:「我們不能走,總可以讓萌萌走吧?」

騰娜道:「女人嘛!還可以商量。」

火龍道:「既然如此,明天你就讓她離開吧?」

騰英道:「龍弟弟,如果她走了之後,搬來救兵,我們怎麼辦?」

火龍只覺得一陣麻,不自然地道:「這個嘛……她絕不會的,再說我們也沒有什麼救兵。」

騰娜道:「也好,反正野馬族也不外來的女人,明天讓她走人。至於你們嘛!就留下來,永不得踏出野馬族。趙子威,該輪到你發威的時候了。」

她翻身下來,把趙子威抱到肚皮上,讓趙子威恢復男人的主動權。

騰秋嗔道:「死狗,你休息夠了沒有?」

火龍驚道:「他們談情說的時候,我就與你拚死拚活大幹了一場,如今火龍公子還沒正式開戰,你就讓我再戰一場?你想要我的命嗎?」

騰秋嬌笑道:「誰叫你這麼急,一見我就撲上來逞能,情話也不說一句哄哄人家,既然你不懂說情話,只有用行動來表現了。」

火龍慘笑道:「明天我要去把草原上凡是公的動物都閹了。」

騰秋好奇地道:「為什麼?」

火龍扳正她的身體,再次直闖龍潭虎,道:「難道你不覺得我需要一些虎鞭、狼鞭、狗鞭之類的東西來補補身體嗎?」

皮皮夏 2024-08-17 21:35:28

第086章無敵嬌娘

杜萌萌睡在黃大海和李小波之間,想著這兩天的遭遇,心中實在無法平靜。也許她不該跟來的,跟來不但幫不上忙,更讓那幾個混蛋佔遍了便宜。

然而,氣惱的是,她對於他們摸摸親親竟然不討厭,反而有些喜

當然,她不會和大海以外的任何男人相好,或許還應該算入大哥。這個她把他叫作大哥的男人也是她無法拒絕的,雖然她與他相處不多,卻無法控制地上這個失蹤了的男人。

如果大海是她做了許久的夢,那麼大哥就是突發的情,兩個男人都是她心中深的,對於前者她得長久,對於後者她得瘋狂。

有時候,她懷疑自己是個水楊花的女人,然而她不是,她其實很單純,只是在她單純的心裡,同時裝著對兩個男人的情。

她願意選擇黃大海作她一輩子的依靠,但她也期待與大哥能夠發生並保留一段深刻的情。

黃大海看著她陷入沉思的俏臉,有些愧疚地道:「萌萌,怪師兄嗎?」

杜萌萌出一個人的笑容,把身體靠在他的膛,溫柔地道:「師兄,萌萌怎麼會怪你呢?你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你和她們相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萌萌身邊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同時擁有許多女人的?萌萌見慣了,不會吃醋的。」

說雖如此,她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這個男人本是她的,如今卻被別的女人摟到懷裡親熱,她怎麼可能一點覺都沒有呢?

黃大海吻了她的臉蛋,逗她道:「照你這麼說,師兄再多找幾個女人,你也舉雙手贊成囉?」

杜萌萌嗔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兄弟都不是好人,你若喜,便也像大哥一樣找一大堆女人好了。不過,你得想清楚,你若沒空陪萌萌,萌萌就去找其他的男人填補空虛。」

黃大海失笑道:「這麼坦白?」

李小波翻身靠在杜萌萌的背上,自告奮勇道:「萌萌,如果你要找男人,我李小波隨傳隨到。」

黃大海道:「那時我會把你閹了。」

杜萌萌驚叫道:「李小波,你又用它來頂我?」

她轉身就住李小波,像往常一樣不顧他的抗議掙扎,強行解開他的子,把他的寶貝捉了出來,大喊道:「你的……你的,怎麼比以前大了這麼多?」

李小波尷尬地道:「你先放手,我告訴你……噢喲!萌萌,你不要老玩我們的玩意好不好?它很容易走火的,求你饒了我吧!大海的也是一樣變得巨大了,你去玩他的吧!」

杜萌萌難以置信地道:「真的?」

她放開李小波,糾上黃大海,果然如李小波所說,於是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當他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由來說出,杜萌萌把她的小嘴擴張到最大,好久才記起來女人是不該出她寶貴的牙齒——女人的牙齒是偷襲男人的秘密武器,怎麼能夠隨便就讓面前兩個男人獲悉敵情呢?

李小波末了還加上一句:「萌萌,比姐夫的不差吧?」

杜萌萌看了他的一眼,哂道:「大哥的比你的雄壯多了,你怎能和他比?哼!」

黃大海驚道:「萌萌,你見過大哥的?」

杜萌萌一點也不知羞,道:「不但見過,還見他和……」

她差點就要把楊孤鴻和小月的事說出來了,還好醒悟得快,就突然轉口道:「我還見過他和鳳姐她們哩!」

總算含糊過去,她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

李小波辯白道:「萌萌,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到極限了。姐夫是天生異稟,我們比他差一點是很自然的,不過,就以我現在的模樣,也會讓任何女人叫得停不住。回去之後,我要水那妮子尖叫得像夜裡發的貓,還有秋韻,還有天風雙嬌,還有桃兒、柳兒,還有……」

「夠了!」

杜萌萌打斷他道:「你是不是也想把我搞得尖叫?」

「是呀!」

李小波順口說出,才知道太坦白了,連忙改口道:「你們別用那種眼光看我,我本沒有對萌萌存有妄想,我只是隨口說出,算不得數的。」

黃大海道:「小心你的超級武器,沒來得及用就被一劍削去了。」

李小波可憐地道:「那實在是天下美女們的重大損失。」

杜萌萌嗔道:「把你的東西藏好,別丟人現眼的。」

李小波裝出一付無辜的樣子,道:「又是你自己強行放出來的,回頭卻怪我,真沒道理。以後不准你再這樣待我!嘿,兄弟,得罪你了,請原諒,回去睡覺吧!做個夢,明天醒來,我給你找幾個特級美女。」

黃大海和杜萌萌失笑出聲。

杜萌萌雙拳捶在李小波的膛上,嗔罵道:「死壞人,沒有一刻正經的。今晚不準把手放到萌萌的上。」

李小波道:「這個做不到,除非你別在半夜裡睡到我身上來。你若果趴睡在我身上,我只有把手放到你那彈十足的小上,因為那個地方最有手了。大海,你說是嗎?」

黃大海順口道:「的確如此。」

杜萌萌不依道:「你們兩個混蛋,聯合起來欺負萌萌,萌萌要找大哥來修理你們。」

李小波驚叫道:「怎麼忘了?我們不了身,可以讓萌萌單獨去白羊族找姐夫,只要找到姐夫,他一定會救我們海的。我李小波雖然對美女情有獨鍾,卻不喜被美女控制,我還是比較喜自由自在地去泡妞。」

黃大海贊同道:「這個辦法也許真的行得通,明天我們找騰娜商量一下,只要她同意就好辦了。」

杜萌萌道:「如果找不到大哥,我該怎麼辦?」

黃大海嘆息道:「如果在白羊族找不到大哥和小月,就說明他們已經遇難了。你只有回到神刀門,請求援助。」

李小波道:「但願你能找到我姐夫,不然最慘的不是我們,而是神刀門那一群雌虎。」

杜萌萌道:「大哥和小月一定會在白羊族等著萌萌的。」

黃大海和李小波不言語,沉靜得像入睡的夜,兩人在沉靜中睡去。在騰娜的上勞累了一天,他們已經很疲倦了。

杜萌萌卻怎麼也睡不著,她雖認為楊孤鴻一定活著,但心裡也沒底。

楊孤鴻若死了,她的心也隨之死去一半。

然而最重要的是,楊孤鴻若死了,黃大海等六個男人可能就只有接受寵男的命運了。

即使她真的能夠通過大沙漠回到神刀門,可能也無法改變他們六人的命運。

況且,明天她能不能順利地離開野馬族還是一個問題。她突然很想把身子給了黃大海,但看見他已經睡,且這種要求她也不能坦然地提出來。

她終究是個單純的女孩,心裡怎麼願意,對著一本正經的黃大海,她也是無法說出口,如果對著的是楊孤鴻,她也許能夠大膽地說出來。

她的心情很矛盾,思緒萬千,她想了許許多多,然而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這一夜,她失眠了。

直至天亮,杜萌萌還是不能入睡。

騰娜果然讓杜萌萌離開野馬族。

眾人想不到騰娜這麼好商量,以前的擔心有些多餘了,看來這女人不壞,只是有些。

杜萌萌自然也想不到這麼容易就可以離開野馬族,她的心一下子飛到了白羊族。

其實,野馬族對於外來的女人一般都採取驅逐的方式,因為她們覺得外來的女人會把她們的男人分享了,就像外來的野馬會分佔她們的草原,她們當然不喜

老實說,很多時候,女人就像井底之蛙,她們總喜蹲著撒的時候,順便也照照自己的容顏,並且自我覺是天下第一美女,於是完之後還要蹲上一點時間,以便自我欣賞。

騰娜是女人,而且是美麗驕傲的女人,她就把這種特發揮得淋漓盡致。

杜萌萌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黃大海一眼,那深情的一眼,讓他的心都碎了。

其他五個男人看著杜萌萌的眼睛,彷彿又變成了他們各自思念的女人的眼睛,然後又轉變成騰娜熱情如火的雙眼。

杜萌萌離開了野馬族,向白羊族奔去。

這一去,結果如何,誰也不知道。她只是認準方向狂奔。

野馬族並沒有給她一匹馬,騰娜可以讓她離開,卻不願讓她走得太舒服。很多女人都喜看著另一個女人受苦,騰娜自然也不例外。

一天的時間其實並不長,然而人要走的路卻很長。

杜萌萌雖是從小習武,內功也到達了一定的火候,但人總有疲倦的時候,她也得在狂奔一陣之後放慢速度慢慢地走一程,才能繼續施展輕功趕路。

她覺得很累了。

伏虎煙霧的藥剛被化解沒多久,身體本來就有點虛弱,再加上這段子被沙漠折磨得疲力竭,且思想上的負擔太重,昨晚又一夜沒睡好,她急著要到達白羊族,更把體力耗盡了。

入夜時分。

杜萌萌奔過馬羊山界,心下一陣狂喜,然而突然到頭昏目眩,腳下一浮,撲倒在柔軟的草原上。

兩騎馬向她撲倒之處奔馳,馬上坐著的是兩個美麗的姑娘。

其中一個稚氣未的花蕾般的少女道:「小姐,她昏倒了。」

另一個少女道:「芷兒,這位姑娘是勞累過度而昏睡過去的。」

白芷道:「小姐,要醒她嗎?」

小姐道:「不用了,她睡夠之後會自己醒來的。芷兒,幫姐姐把她抱上馬。」

兩騎三女漸漸地消失在草原的黑夜。

杜萌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個有著微弱燈光的帳篷裡。

帳裡除了她之外,還有兩個年輕的姑娘,她們都已經進入美妙的夢鄉。她知道自己是被這兩個少女救到這裡來的。

這裡是什麼地方?是否白羊族?這兩個少女又是什麼人?她們有沒有見到過大哥呢?

想著想著,杜萌萌覺得有些飢渴,很想叫醒她們,但又不能打擾了兩位救命恩人的好夢。於是,她只好忍受著飢渴,躺著思考明天該怎麼辦。也許是因為昏睡夠了,她竟然不覺得睏乏,只是心煩。

好多事情擺在她的面前,她一時不知如何處理,比如,飢餓就是當前必須解決的問題。

她皺了皺眉,下定決心讓肚子餓一晚,明天再用最多最好的美食安它。她閉上雙眼,準備以睡眠來抗拒飢餓。

有時候,這不失為一種良策。

忽然,她聽到其中一女夢囈道:「大壞蛋,不要離開芷兒,芷兒不要和你一筆勾銷。」

杜萌萌睜開雙眼,看見那個比較年輕的少女在說夢話,俏麗的臉蛋上還閃爍著淚滴,被淚水潤的睫顯得格外可

她想,這少女口中的大壞蛋一定是她的情人了。可為什麼她叫自己的情人作大壞蛋呢?這大壞蛋又是怎麼一個人物?奇怪的人,奇怪的夢。

白芷又道:「楊孤鴻,大壞蛋,芷兒不怕你,芷兒喜你。」

杜萌萌簡直是反地在瞬間爬跳起來撲到白芷身旁,暴地把她搖醒,急道:「芷兒,你快告訴我,大哥在哪裡?」

帳中睡著了的兩女都被杜萌萌吵醒。

白芷眼睛,茫地道:「姐姐,你的大哥是誰?」

杜萌萌道:「就是你夢裡叫著的大壞蛋楊孤鴻。」

白芷臉一紅,道:「我不認識他。」

杜萌萌氣惱道:「你不認識他,怎麼叫得出他的名字,而且還是在夢裡?求你告訴我,大哥在哪裡!」

白芷垂首道:「他、他、他……我、我、我和他沒有關係。」

另一位少女從旁道:「姑娘,他在族長白羊那裡當乘龍快婿,現在可能正陪著他的費蓮睡覺哩!」

杜萌萌急忙道:「那請你現在就帶我去見他吧!」

少女失笑道:「姑娘,現在都三更了,怎麼好意思打擾他們?明天再去吧!你餓嗎?」

杜萌萌恰到好處地肚子咕噥叫了一聲,少女一笑,取了些東西來和她一起吃。

三女邊吃邊聊,至此漸漸清楚彼此的情況,也變得絡,無所不談。

杜萌萌知道了她的兩位救命恩人原來叫費甜甜和白芷,而且白芷似乎與大哥還有一腿,卻死也不肯承認。

三女談著,至天亮方始再次睡去。

杜萌萌睡得特別香,也許是因為長時間的憂慮突然消失了,身心輕鬆舒暢,況且又吃了一頓,再也沒有什麼顧慮的了,閉上雙眼就入眠。

沒有了憂慮,人總是容易安逸。

杜萌萌夢見了楊孤鴻,自然也夢見了黃大海,只是夢見楊孤鴻的時候他都很暴,而夢見大海的時候他卻很溫柔。

女人有時男人的暴,有時喜男人的溫柔。這兩種覺,都能令女人足,甚至著

白芷也夢見了一個男人,只是在她無數次的夢裡,這個男人都是很暴,然而她懷念這種暴。

費甜甜睡不著,悄悄出去找她的大哥費物,讓他去把楊孤鴻叫過來。

費物大清早就騎馬出去,像當初狂追費蓮一樣。只是費蓮現在已是楊孤鴻的子,如今她可能還窩在楊孤鴻結實溫暖的膛,享受著楊孤鴻的溫存。

天地在溫存中醞釀未知的風雲。

騰娜對新招的六個寵男很意,這六人不但有了超一武器,而且有著超一的手段和持久力,這樣的男人是她以前從沒遇到過的。

對於一個像騰娜這樣旺盛的女人來說,他們無疑是最好的伴侶。

騰娜本來有著數也數不完的寵男,然而自從有了他們,她便沒有找以前的寵男相好。

而且,這六個男人也強悍得令她沒空去找別的男人。奇怪的是,他們能在足她的同時,也能足騰英三女。而且,火龍、李小波和張中亮三人還時不時地去勾搭野馬族的其他女人,看來逢場作戲也不少。

野馬族從來不止男女之間的事,喜便摟在一起大幹一場,完事之後親個嘴兒說聲再見就行了。

別說騰娜,就是火龍他們,對於這種生活和刺,也是隻有喜而不會厭惡。

畢竟,他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聖人或者正人君子,男人若果不與美麗的女人鬼混,那就不叫男人。

他們喜這裡的女人以及喜和她們玩各種各樣的遊戲,只是他們遇到的都不是,都是些花兒開過紅的女人,每次在時問起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她們都說不知道。

至於那些未經人道的,她們很輕易地就會與他們眉來眼去,卻怎麼也不肯和他們真個做了。

他們自然也不會強來,霸王硬上弓雖然有時也來一兩下,卻不是他們喜的方式。

況且,在野馬族,男人沒有任何權力和地位,也就是說,不允許他們有主動權。在這個地方,只有女人對男人實行霸王硬上弓。

這是女權主義社會。

黃大海和四狗不願去招惹別的女人,只是情不自地陪著騰娜,間中也伺候一下騰英三女。他們雖然不討厭這裡的生活,卻更期待回到人的懷抱。

趙子威被他的崇拜者李小波半硬半軟地拉出來泡妞了,張中亮也這個妹夫加入他們的行列,完全不顧他的妹妹知曉後會是什麼覺。

趙子威也暫時放下對夢香的痴情,學習著欣賞別的美人,發覺「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獨戀一枝花」實在是高。

他心想:回去以後也要勸勸霍青雲那小子,讓他別跟著搶爭一張被子了——想起那次霍青雲把一張被子撕爛了,他就有氣,他覺得如果霍青雲不和他搶,那被子是不會爛的,這全怪徐小子。

四人在杜萌萌走後的第二天中午,得到騰娜的首肯,出來透透空氣。

與往常不一樣的是,他們遇見了六個稱得上絕的美女,其中一個簡直可以跟得上冷如冰的姿,臉容和騰娜有幾分相似。

他們後來才知道那個少女是騰娜唯一的女兒騰珍,而她身邊的五個美麗少女,則是與騰珍一同長大的野馬族有名的「五朵金花」他們覺得騰珍是野馬族的第一美女,於是對她野心,只是苦於沒有機會。

自從遇見一次之後,便沒有碰見了,本不知她們的帳篷在哪裡。

四人曉得這裡的都是不肯以身相許的,所以也懶得理那些無知少女,看見風的娘們就上。

只是李小波抵抗不住一個十八歲少女的秋波,上去搭訕了幾句,臨離別時,那少女神秘地對他說:「十後你再來找我,我就讓你為所為。」

李小波說:「為什麼是十後,今天不是好子嗎?」

那少女回頭說:「任何事情都有個順序。」

媽的,這種事情還要什麼順序?

火龍繼續挑逗婦女,那些被挑逗的女人也喜讓他們隨便施為,她們覺得很新鮮,以前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主動和她們嘻戲而又妙趣橫生的男人,實在可

而火龍他們也樂此不疲,幾經風,終於力不從心,累倒在女人永無止境的需求裡。

騰娜特為他的六個寵男安排了一個巨大的帳篷,以便她有正事要處理的時候,把他們暫時支開。

這一晚,她與他們一次之後,就讓他們回到了那個寵男帳篷去了,她與騰英三女帶著後的足回味著剛才的刺和快

騰娜道:「騰英,找到合適的開拓者了嗎?」

騰英道:「族長,還沒有找到。」

騰娜道:「還是沒有合適的人選?」

騰英道:「開拓者必須是外來人,而且要絕對的英俊,然而到達我們野馬族的男人雖不少,卻多數不夠英俊。按照族規,我們又不能到外面去強行搶男人,所以只能盼望在五內有更好的男人走入野馬族的草原了,不然,只好隨便找個差不多的男人充數了。」

騰秋道:「族長,若果實在找不到,現在這六個男人應該是適當的人選,選其中一個出來就行了。」

騰娜深思道:「他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男人,況且服食了我們族中最後的重生丸,使得他們更是不可多得,我捨不得犧牲他們。」

騰玲道:「族長,到了那個時候,多麼不捨得,也只有從六人中選取一個作為開拓者了。」

騰娜道:「唉,想不到我騰娜竟然真心不捨男人。」

騰英道:「族長,他們都無比優秀,我們也對他們生出了一點情哩!但五後的開處大典勢在必行,我們只有忍痛割了。」

騰娜道:「選誰作開拓者呢?」

眾女沉默。

選誰,這是一個難題。

但是,總要一個抉擇。

後,就是野馬族十年一度的盛大節——開處大典。

火龍他們終於暫時離開了騰娜,這是他們到野馬族之後,第一個不用陪騰娜等女瘋狂的夜晚。

他們又躺在了同一個帳篷裡,像在大沙漠的時候一樣,只是帳中沒有了可人的杜萌萌。

李小波道:「不知萌萌找到姐夫沒有。」

黃大海道:「但願她能找到大哥,我們才有希望離野馬族。」

趙子威道:「那也不一定,楊孤鴻那混蛋來到野馬族,可能也要像我們一樣糊里糊塗地就向女人稱臣。」

李小波抗議道:「威哥,別對我姐夫這麼沒信心。」

火龍道:「趙子威,不管你相不相信楊孤鴻的能力,你至少應該期待他有這個能力解救我們,不然,你的寶貝妹妹就要守活寡了。」

趙子威哂道:「你不在我妹妹身邊,她自然會找別的男人,你以為她會傻得守一輩子等著你回去嗎?真是幼稚!」

火龍氣道:「你他媽的怎麼這麼沒有人情味?你妹妹若是敢背叛我去偷男人,我就把她休了。」

趙子威道:「休了最好,省得我妹妹為你牽腸掛肚。」

火龍朝趙子威翻了個白眼。

張中亮道:「其實我們的生活也不錯,整整夜都有快樂,去到哪裡都有美女相陪,人生如此,不枉生為男人也。」

他只有夏雨這麼一個女人,而對她的思念也不見得很深,有時甚至忘了夏雨是誰,當然,到了她面前,他依然能夠以最美麗最深情的語言打動伊的芳心,然而身在此處,有種蜂在百花叢中的覺,他喜哪朵花就採哪朵。

李小波贊同道:「張大哥說得沒錯,今朝有灑今朝灑,今夜有女今夜睡,管什麼誰和誰!」

火龍道:「小波,你不是要追秋韻嗎?」

李小波很現實地道:「有機會再說,我想追的女人何其多!」

趙子威道:「你若連我的夢香也想,我就把你揍得連你的爹孃都認不出你。」

李小波陪笑道:「威哥放心,我只對看見的東西興趣,對蒙著臉的女人絕對不會冒然出手。誰知道面紗後面是什麼貨?況且,即使我要追夢香,也不是你和霍青雲的對手,你說是嗎?」

趙子威被李小波一陣吹捧,心情大暢,卻不知李小波暗自在心裡損了他一頓:你小子若能追到夢香,我李小波就改名叫波小李。

黃大海道:「不知萌萌到哪裡了。」

火龍道:「應該在白羊族了,只要找到楊孤鴻,我們就有救了。」

四狗道:「若她真能找到楊孤鴻,我倒是希望他不要到野馬族,只要他能夠回到神刀門,替我照顧好碧柔,我就死而無憾了!我對不起她啊!」

火龍嘆息道:「但願他也能幫我安一下蘭花她們,我在這裡享盡福,她們卻在神刀門提心吊膽受盡思念的折磨。」

李小波道:「騰娜的痴情丸也許是沒有解藥的,像這種配合心靈應術的藥,一般都沒有解藥。」

趙子威道:「如此說,我們不就是要在這裡待一輩子嗎?」

李小波道:「也不一定,只要有人能夠把騰娜的身心征服,把她的魂兒和痴情轉移到那個男人身上,她對我們的心靈控制就不攻自破,以後再也無法令我們對她生出莫名的情。不過,這只是一種假設。」

眾人真想扇他一巴掌,實在是有夠吊胃口的。

火龍突然道:「我們有救了,楊孤鴻那小子絕對可以征服騰娜的身心,只要他來,鐵定能把騰娜搞得神魂顛倒。」

李小波道:「可能姐夫也辦不到哩!騰娜下面那張嘴足足能夠容納我們三人共同進入,而姐夫雖天生異種,但他的東西比現在我們的也只是巨一號而已,還不足把騰娜的空虛填補。不過,姐夫的耐力,倒是值得期待。他打持久戰是一的,百戰不倒足以形容他了。」

黃大海道:「不論如何,我們只有耐心等待了。」

是的,等待和希望。

明天。

天將大白。

第087章五朵金花一公主

騰娜正與六人打得火熱之際,忽然有人傳報,說白羊族的大軍越過馬羊山界,向野馬族的聚居處進發。

騰娜一驚,把火龍推到一邊去,騰英三女也把她們身上的男人推開,急忙著衣,準備接真正的戰爭。

騰娜問報訊人,道:「是誰領兵?有多少人?」

那報訊人道:「大概有七八千人,領兵的是三個青年,其中兩個是白羊族的費熊和費物,另一個不知是誰,他的兩旁跟著兩個美麗少女,有一個少女就是剛剛離開野馬族的杜萌萌。」

眾人聽得心情一緊。

火龍等人聽到杜萌萌也在那個青年的身邊,多少猜測得到那個青年就是楊孤鴻。

楊孤鴻怎麼能夠使得動白羊族的大軍呢?

騰娜冷笑道:「這小妮子不簡單,既然請得動白羊族的大軍,看來是我騰娜小看她了。」

頓了一下,掃視了六個男人,道:「暫時委屈你們了!騰紅,把他們關押起來,再給我把騰珍公主叫過來。」

騰紅領人把火龍六人押送出去。

不久,騰珍帶著五朵金花進來了。

騰娜道:「真兒,準備好了沒有?」

騰珍道:「娘,倉促之間,只能集合五千多名兵士,與白羊族的軍隊有一定的差距。」

騰娜道:「立刻前去阻擊白羊大軍,娘隨後再領兵支援你,去吧!」

騰珍掀帳而出,五朵金花尾隨。

騰英道:「我們與白羊族世代不相犯,為何他們突然來侵襲我族?」

騰玲道:「問題可能出在那個未知底細的青年身上,他也許就是他們六人要找的那個男人。」

騰秋道:「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使得動白羊族的大軍?」

騰娜狠狠地道:「不管他是什麼人,他敢踏入野馬族的土地,就讓他有來無回!走吧!去集合人馬,支援真兒,把他們殺個落花水!」

騰娜帶著三女走出了行

溫柔的女人有時候也會變成勇猛的戰士。

野馬族的女人就是如此。

楊孤鴻很早就醒來了,費蓮還趴在他的膛酣睡。

他不想醒費蓮,悄悄地推開她,卻發覺她抱得他很緊,只好出聲準備把她叫醒,她卻死也不睜開眼,反而抱得他更緊了。

楊孤鴻說:「我知道你醒了,放開我,好嗎?我要到野馬族去救我的夥伴們,回來再陪你。」

費蓮還是沒有睜開眼,只是假裝翻了一個身,離開他強壯的雄軀。

楊孤鴻走出去的那一刻,帳內的三女同時睜開眼睛,望著楊孤鴻的背影。

楊孤鴻突然回首,說:「若我不戰死,回來之後,告訴我,你是否願意作我真正的子?」

費蓮看著楊孤鴻消失之後,呆了一會,然後閉上雙眼,從她的眼角溢出兩顆晶瑩的情淚。

費甜甜和白芷也來了,白芷想要跟著楊孤鴻一起出戰野馬族。

楊孤鴻把她抱過來,親了她的小嘴兒,說:「在家等著我回來,乖芷兒,別讓你的男人擔心。」

白芷說:「大壞蛋,你一定要活著回來見你的小芷兒,她等著你回來使壞。」

楊孤鴻捧著她稚氣未的俏臉蛋,笑說:「若我不壞了,你是否還我?」

白芷天真地說:「大壞蛋永遠都是最壞的,是芷兒的那一種壞,芷兒大壞蛋壞壞的模樣。」

楊孤鴻開懷地大笑,領著杜萌萌和小月去與費熊會合,統率白羊大軍直往野馬族。

對於這次出兵,楊孤鴻心中極不願意,只是迫於形勢,若不能給野馬族強大的力,她們不會心甘情願地放了火龍六人。

戰爭是不可避免的。

杜萌萌與小月騎馬跟在楊孤鴻的兩旁,看著馬背上高大英的楊孤鴻,兩女差點忘記這是在行軍中,幾乎要求要與他共乘一騎。

費熊和費物也被兩女的美麗得不知天地。費熊簡直就得快要忘了費甜甜,準備移情別戀了;費物也曾問過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樣,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失望。

唉,名花為何總是有主了?

越過羊馬山界,就是野馬族的地方了。

頭將落西山時,大軍抵達離野馬族聚居處不遠的草原。

草原一望無際的綠。

舉目望去,隱隱約約一隊大軍正向他們行進。

野馬族的軍隊終於出現了。

大戰在即。

兩隊人馬對峙在百米之遙。

楊孤鴻看清了敵人的隊伍,人數估計有四五千之眾,大多數是女兵,而且個個都長得很高壯,這使他大為驚訝,又有些擔心。

對著女人,他們的士兵怎麼能不心軟?即使他們的兵力比野馬族強大,若戰時士兵們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敵面前這些比男人還要強壯的女人吧?

令人頭痛的難題。

野馬族大軍的首領是一個比楊孤鴻還要高出一截的少女,這個女人具有絕代的姿容,讓人生出無可攀懸的覺,她的眼神出一種勇士般的堅定,表明她是一個堅強不畏的女人。

這種女人是很難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個男人,卻很容易。

三個男人從心底不願意這個女人是他們的敵人。

然而事實上,她是最可怕的敵人。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無論任何時候,最可怕的敵人不是強大的男人,而是美麗的女人。

美麗的女人,往往總是令男人心軟。

女人卻很容易忽視男人的英俊。

騰珍在初看到楊孤鴻的時候,也到芳心一陣悸動:世上竟有這麼可的小男人?

但這個男人領軍侵入他們的領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過錯了。她要讓他知道野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強大,她發誓要把他們擊殺在這片草原,或者把他們永遠地趕出野馬族。

只要有她騰珍在的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侵佔她的家園。

男人為榮譽而戰,女人為家園而戰!

騰珍大聲喝道:「費熊,你為何領兵來擾我們?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楊孤鴻道:「只要你們放了我們的人,我們立即撤退。」

騰珍冷笑道:「沒這麼容易!小男人,你是誰?」

楊孤鴻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楊孤鴻,記住,我是你的天敵!」

騰珍道:「廢話少說,你是退還是進?若有種,儘管放馬過來;若沒種,回去窩在女人的被窩裡。」

楊孤鴻無奈地道:「看來不戰是不行的了,既然來了,哪能讓一個女人瞧不起呢?兩位老兄,我們該不該讓女人眼看著我們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

費熊道:「女人的挑戰,我費熊向來不忍心拒絕。」

費物笑道:「無論是什麼場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驕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樂趣。」

楊孤鴻朝兩人看了一眼,轉頭朝著野馬族大軍,揮手喝喊道:「吹號角,進攻!」

喊罷,他一馬當先,提著長鐵向野馬族的大軍闖過去,同時對身邊的兩女道:「跟緊大哥,大哥不想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

兩方進攻號角同時吹響。

草原聲震千里。

大戰一觸即發。

草原上人馬橫飛,血濺草原,風雲變

混戰之中,楊孤鴻一橫掃千軍。

這一場大戰,說是兩族之間的戰爭,不如說是男女之間的戰爭。

作為戰士,到了這種時候,不論男女,都不能心軟,眼中所見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

戰爭中沒有同情和善良。

戰爭就是如此殘酷!

很多時候,我們不願意看到這種戰爭上演,畢竟,男女之間,若果出現太多的血和淚,就是一種悲劇。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從來沒有停止過,只是多數是在情場上,而不是在戰場上。

刀劍相見,生死以赴,血汗競

這種戰爭,來得沒有多少理由,仇恨並不是戰爭的關鍵,勝敗決定一場戰爭的質。

對與錯在結局中。

楊孤鴻領著杜萌萌和小月闖入敵陣中,一所過處,無人能擋,被擊下馬者無數,他衝過重重封鎖,直奔騰珍。

騰珍正與費熊和費物戰,兩人不敵騰珍,現出不支的險象,再過多片刻,可能將戰死沙場。

楊孤鴻的鐵從兩人的背後直撞向騰珍的前,同時大喝道:「閃開!」

費熊和費物策馬閃避兩旁,上兩旁的敵人。

楊孤鴻與騰珍正面鋒,她用的是一條長鞭,那長鞭在她手中可軟可硬,許多白羊族的士兵就喪生於她的長鞭之下。

騰珍閃過楊孤鴻直捅進來的長,策馬前衝,長鞭揮出,直楊孤鴻的面門。楊孤鴻大驚,收回來再橫掃向她的身。只見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馬之時,把身軀側掛在馬腹上,待楊孤鴻蠻橫的一閃劃過,她在瞬間翻身上馬坐正,那條長鞭便打在楊孤鴻執的右手臂上。

楊孤鴻到劇痛難忍,悶哼了一聲,勉強舉準備給騰珍當頭一擊時,卻發覺騰珍的鞭勁到達了他的喉嚨處,他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將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騰珍想不到楊孤鴻變招如許之快,回鞭已然來不及,長鞭的另一頭被楊孤鴻抓牢,她用力一扯,竟無法扯回長鞭,驚恐之下,楊孤鴻已經策馬來到她的身旁。

他放開長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軀抱離她的馬背,抱她到烏龍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掙扎,同時大喝道:「住手!你們的將領在我手中,再不棄械投降,我就殺了她!」

他的喝聲,猶如龍虎嘯獅吼,震驚全場!

戰爭漸漸平息了。

擒賊先擒王,不失為一個良策。

楊孤鴻的鐵已經丟在地上了,因為懷裡的女人掙扎得實在厲害,而且力氣也不小,他只好用兩隻手對付她,把她抱得不過氣來。

但他能夠控制住騰珍的雙手,卻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騰珍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領,咬上了他的肩膀。

楊孤鴻忍痛道:「回去告訴你們的族長,用他們六人來換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個道:「混蛋,還不放開騰珍公主?」

楊孤鴻道:「她是公主呀?這更好了!我還怕她的份量不夠呢!走,別他媽的在這裡囉囉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媽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對望一眼,領兵掉頭遠去了。

楊孤鴻抱著騰珍跳下馬來,空出一隻手把她的長鞭奪走,剛好小月下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長鞭給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嗎?」

楊孤鴻道:「被你咬多了,沒覺了。」

杜萌萌走過來喝道:「放開大哥!」

費熊和費物也過來了。

費物道:「看來你很香,每個女人見了你都忍不住要咬著你不放了。」

楊孤鴻不理他們,空出一隻手來撕扯騰珍的衣服。

騰珍猛的鬆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幹什麼?」

楊孤鴻仰臉看著這個漂亮的敵人,他自己已經是很高大了,卻只到她的脯的峰尖處,野馬族的女人果真如費時所說,高壯得像野馬。

他道:「你他媽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光你的衣服,當場把你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趙子青咬的時候,也是用這一招離虎口的,不自覺地一笑。

費熊道:「老弟,你對付女人真有一套。」

費物哂道:「不然蓮兒怎麼會看得上他?」

騰珍罵道:「放開你的臭手!」

楊孤鴻嘻笑道:「你知道的,我怕你逃走。」

騰珍氣道:「我落入你們手裡,還能逃嗎?」

楊孤鴻道:「你的確沒本事逃走,不過,抱著你的覺不錯,我就虧本再抱你一會。」

他把臉到她的雙峰上,呻道:「如果晚上枕著它們睡覺,一定能夠做個好夢。」

騰珍雖力大無窮,然而掙扎了幾下,仍無法掙——這男人不比她高壯,怎麼力氣就比她大這麼多?

騰珍道:「就怕你無法消受。」

楊孤鴻放開她,道:「到了上才知道。哦,好像你並不怕我你?」

騰珍整了整凌的衣服,輕視地道:「你那短小的東西,還不能對我造成的強烈效果,請你不要用這種慘烈的形容詞。」

楊孤鴻一笑,道:「你是我的俘虜,對於俘虜,有著待和善待兩種方式,你希望遇上哪一種?」

騰珍氣道:「隨便。」

楊孤鴻朝費物道:「把她綁起來,綁得她像棕子一樣,看她還臭嗎?」

費物從小月手中接過騰珍的長鞭充當繩子,費熊也過來幫忙把騰珍綁緊。

騰珍有種哭笑不得的覺,她自己的鞭子卻被敵人拿來綁她,世界真荒唐。

於是,騰珍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

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

人的粽子!

的草原被鮮血染紅了許多。

費熊和費物領人處理完戰場上的屍體之後,天已經見黑了,他們就地紮營,休養生息,以便接明天的戰鬥。

楊孤鴻和杜萌萌、小月兩女同睡一個帳篷,被綁成粽子的騰珍也在這裡。

看來楊孤鴻是要善待這個美麗的俘虜了。

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邊側在楊孤鴻的身上。

小月道:「大哥,為什麼把她安置在我們的帳篷裡,月兒不習慣哩!」

她當然不習慣了,每次和楊孤鴻睡覺時,她都要把兩人的上身光,還一個勁地摸摸親親的,如今礙於騰珍,無法重溫舊夢,她怎麼高興?

楊孤鴻道:「我怕她對費物和費熊他們用美人計逃跑了,只好免費請來一個聽眾或觀眾了。」

一旁的騰珍一聽到這句話就氣得臉發紫,她雖不怕被他,卻很怕他唱歌給她聽。

今天聽了他唱半天的爛歌,比被一百個男人還要難受和可怕——雖然她沒有被過,卻可以肯定。

這個男人竟然敢這樣待她?下次要隨時準備兩團棉花,一遇上他就把兩隻耳朵堵住,免得被他的歌聲吵得生不如死。

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們半夜來施放那種伏虎煙霧,我們該怎麼辦?」

楊孤鴻道:「放心,她們不會重施故計的,再說我們早有防備,她們若敢有所動作,我就把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顧女兒了,不然非得乖乖地聽從我的話放人,明天你就可以與大海重聚了,讓你繼續做,實在是說不過去。」

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罰你親她!」

楊孤鴻照著她那噘起的小嘴吻過去,無奈地道:「你真夠調皮,以後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這種香的要求了。」

小月抗議道:「大哥不能只親師姐,月兒也要。」

她不等楊孤鴻主動,自己就大膽地獻上香,和楊孤鴻綿起來。

騰珍實在忍不住了,喊道:「你們親熱夠了沒有?」

杜萌萌和小月同聲道:「關你什麼事?」

楊孤鴻移身到騰珍身旁,怪聲怪氣地道:「你是不是也想要?」

騰珍怒道:「誰要你親?」

騰珍話才說罷,楊孤鴻就吻上了她的雙

她把臉扭到一邊,狠狠地道:「楊孤鴻,不要碰我!」

楊孤鴻逗她道:「你連都不怕,怎麼怕被我強吻?」

騰珍道:「因為你的嘴很臭!」

楊孤鴻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紅聞了聞,道:「不是啊!你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

騰珍氣惱道:「我的嘴才不臭!」

楊孤鴻將手伸入她的衣裳裡面,恣意的撫摸著她那比火鳳的還要大上兩倍的,道:「你用什麼來證明?不如你和我再接個吻,就知道誰臭誰香了,如何?」

騰珍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脯摸捏著。

楊孤鴻繼續道:「看來你是沒這個膽量,算了吧!承認你是有口臭的女人吧!」

說罷,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兩女之間,卻聽得騰珍道:「你,回來,親我!」

楊孤鴻回頭看見她嘟起嘴閉上了雙眼,他心裡暗笑,俯首下去和她來一個長吻,久久才分離。

楊孤鴻道:「我錯了,你的嘴很香,可以再來一次嗎?」

騰珍嬌道:「你騙走我的吻,還不滾一邊去?」

楊孤鴻笑道:「你還沒對我說出被我吻的覺哩,你知道我很想聽的。」

騰珍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

楊孤鴻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後留下氣惱的騰珍,得意洋洋地回到兩女中間,接受她們的溫柔。

兩女開了戒,一發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兩雙手更是不停地在楊孤鴻身上動作,搞得他有無處發,那種覺實在難受。

楊孤鴻道:「你們兩個小魔女不要再待大哥了!否則,我真的會控制不了的。」

騰珍看了許久,大抵了解三人之間那種複雜的關係,此時看見楊孤鴻進退兩難的慘象,心裡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難道不是男人嗎?這種時候還猶猶豫豫,乾脆一點,上吧!」

楊孤鴻從兩女的熱吻裡出嘴來,道:「你再三八,老子立馬把你上了,媽的!」

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兒還要親!師姐,你剛和大哥親過了,這次該輪到我了。」

楊孤鴻苦著臉道:「你們兩個小魔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兒帶來準備隨時救火。」

兩女心中偷笑。

騰珍暗道:活該受罪!

第088章女人中的女人

騰娜不料自己唯一的女兒被敵人俘虜了,要救回女兒,用強是不行的了,用伏虎煙霧也無法在同一時間把那麼多人倒在地,且也沒有那麼多的伏虎煙霧,敵人更是防備森嚴。

雖然她不捨得六個寵男,但為了救女兒,也只好決定把他們放了。這個決定讓她很氣。

她把六人叫過來,和他們抵死熱烈綿,直至六人都累倒在她的上,她才足地睡去。

,她領大軍到達白羊大軍紮營的草原上,看見了那個俘虜了她女兒的男人,這個男人俊美得使她心大動,也很是遺憾:「若是還有重生丸,把他俘來,給他服一顆,不知有多美啊!」

楊孤鴻看見他的六個夥伴,果然如他所料,各個面,只是略顯疲倦,看來是這段子消耗了太多力而造成的。

他朝騰娜喊道:「你是我的俘虜的娘吧?」

騰娜簡直被他氣得半死,竟然敢說她是俘虜的娘?她乃堂堂野馬族的族長,一代天驕!

她怒喝道:「哪裡來的撒小子,竟敢在老孃面前放?」

楊孤鴻指著身旁被綁成粽子的騰珍,道:「你搞錯了,你不是我的老孃,你是我的俘虜的老孃。怎麼樣?是開戰,還是和平解決?」

火龍朝黃大海道:「你大哥還是和當初一樣無賴透頂。」

李小波道:「這是我姐夫的偉大本!」

騰娜瞪了他們一眼,道:「你們別吵了!」

掉頭又朝楊孤鴻喝喊:「把我女兒還給我,我就把這六個混蛋讓你帶回去,絕不食言。」

楊孤鴻笑道:「這才夠聰明,女人多強,有時也該向男人屈服。成!」

騰娜留戀地看了六人一眼,嘆道:「你們走吧!回到你們的世界去。」

六人走到白羊大軍前,杜萌萌和小月一左一右撲到黃大海身上。

火龍朝楊孤鴻道:「你似乎過得比我們想像中的還好。」

楊孤鴻笑道:「你們也是。」

騰娜怒道:「我已經放了他們,你還不放我的女兒?」

楊孤鴻道:「就放!」

說罷,他走了兩步,解開騰珍身上的長鞭,道:「別忘了昨晚你強烈要求我你!」

騰珍一聽,恨不得給他兩巴掌!

這混蛋昨晚被兩女搞得火焚身之時求饒的模樣逗得她不小心笑了出來,他硬說她在取笑他,要報復她,就過來對她動手動腳,把她情大發。

情不自之下,她糊糊地就要求他佔有她,他卻不幹了,害得她許久才平息體內莫名的衝動。

她那時就發誓,只要她鬆綁之時,就給他一個耳光,她果然如此做了,卻被楊孤鴻抓住了她甩過來的玉手,同時抓住她的另一隻剛想動的玉手,用力地扯得她彎下來,吻她個正著,許久後,四才分離。

楊孤鴻道:「以後吻不著你的了,好好記住我的吻。」

騰珍道:「我會記住的!下次遇見你,我要讓你受盡折磨而死。」

楊孤鴻看著騰珍回到她母親的懷抱,又望著野馬族的大軍消失,才道:「你們沒有被那群強壯的女人待吧?」

李小波道:「沒有呀!我們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妙子。」

火龍道:「你遲來幾天,我還可以多泡幾個妞。」

楊孤鴻道:「你他媽的不早說,害我大清早離開老婆,趕來救你們,真他媽的沒良心。」

楊孤鴻和火龍相擁之後,又和黃大海抱在一起,道:「你儘快搞掂萌萌,那小妮子整天著我,把我折磨得快要瘋了。」

黃大海尷尬地道:「大哥,我會的。」

楊孤鴻道:「今晚就把她上了。」

杜萌萌在一旁抗議道:「你們兩兄弟都不是好人!」

楊孤鴻對張中亮道:「看來這趟你福不淺,青柳還好吧?」

張中亮道:「她替你懷了一個孩子,人也溫柔多了,只是因為思念你,變得有些憔悴。」

楊孤鴻一笑,朝趙子威道:「嘿,小子,追到那個臭女人了嗎?」

趙子威對楊孤鴻的成見已經消減了許多,雖不見得很喜他,卻也不討厭了,友好地道:「既然是臭,當然難追了。」

楊孤鴻一拍他的肩膀,道:「繼續努力!」

楊孤鴻把費熊和費物介紹給他們認識,順便把這段時的經歷略提了一下,自然把他與小月之間的綿省去了。

這次重逢使得他們心懷大暢,費熊和費物也因為一下子有了這群臭味相投的朋友,大為開懷。

只有小月心下黯然,因為以後她都不能與楊孤鴻胡搞親熱了,她又只能乖乖地做妹妹了——唉,她寧願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情人或者子。

他們本來想立即回白羊族,但天已晚,而且昨晚紮營在這裡,現在還沒有拆除,便乾脆繼續宿營一晚,明天再啟程。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火龍六人不知為何,竟不約而同地要趕回野馬族,說他們的情人正在召喚他們,他們抵抗不了她的深情呼喚。

楊孤鴻擋也擋不住他們,沒辦法,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往野馬族奔去。李小波在臨走時,對他說,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無法控制要回到騰娜身邊的衝動,若要解救他們,唯一的方法,就是破去騰娜的心靈召術。

杜萌萌擔心地道:「大哥,怎麼辦?」

楊孤鴻嘆了一口氣,疲乏地道:「看著辦。」

小月嗔道:「你這是什麼回答?」

楊孤鴻道:「不是回答的回答。」

小月道:「今晚整死你,惱人的大哥!」

楊孤鴻聽得大頭痛,無奈地道:「我現在更加後悔放了騰珍,唉!」

遇上不該佔有卻又時刻期待被佔有的女人,是每一個男人都到頭痛的問題。

而且這樣的女人竟然還不止一個,令人不單頭痛,心還有些

小月氣道:「她不在更好,免得你藉口去和她親熱,冷落了我們。大哥,我們回帳篷吧!」

楊孤鴻垂頭喪氣地被她們半軟半硬地拖拉回去,費物和費熊在後面看著差點大笑出聲。

女人有時候就是煩人。

楊孤鴻在帳篷內被兩女火旺盛,幾乎燒掉所有的理智,想到火龍六人可能正在野馬族的女人的上翻雲覆雨,自己卻在這裡被兩個任的少女折磨得快要發瘋,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他在這種瘋狂的情況下,作了一個瘋狂的決定,就是隻身獨闖野馬族,想方設法破去騰娜的心靈召術。

兩女聽得他如此一說,立刻停止一切的動作,反對他單獨去野馬族。

反對無效,她們又著楊孤鴻讓她們跟隨,楊孤鴻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

她們喜之餘,又強橫地非禮起他來了。

女人在某些時候比男人還要

騰娜得回女兒之後,心情雖不見得有多少好轉,卻也沒有很大的悲憤。

她仔細觀察了女兒,並不見她受到什麼傷害,只是堅強高傲的眼神裡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意——這是一個少女情動的表徵。

騰娜回想起女兒在兩軍對壘時被楊孤鴻吻得羞紅面的模樣,曉得女兒對那混蛋多少有些情意,只是這個女兒自己不清楚罷了。

那楊孤鴻的確是一個長得很俊的男人,也難怪她的女兒心動了。

女兒已經十八歲,也該有個男人了,過了開處大典後,就給她找幾個男人吧——但願她有這個福份。

唉!男人實在是上天賜給女人的最好禮物!騰娜想。

騰珍心裡頭很不好受,她堂堂野馬族的公主,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矮小許多的男人當眾強吻,她心口那股氣實在順不過來。

騰珍道:「娘,就這麼算了嗎?」

騰娜道:「你要娘怎麼樣?」

騰珍恨道:「我們領兵回去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把那混蛋活捉了。」

騰娜道:「娘已經承諾過讓他們走了,而且他們也不會繼續出兵侵佔我們的領土,我們何苦再去挑起無謂的戰爭?難道昨天傷亡的人還不夠多嗎?戰爭的代價是以人的生命作為籌碼的,能夠避免的時候,還是儘量避免的好。女兒呀!我知道你很恨那個楊孤鴻,他對你做了一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

騰珍道:「娘,他調戲女兒,騙女兒和他親嘴。」

騰娜笑道:「女兒,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別說和男人親嘴,就是和幾十個男人,我們野馬族的女人也是不怕的。」

騰珍道:「可是,沒經過開處大典,人家還是嘛!怎麼能給那個混蛋?」

騰娜隨口道:「是有些便宜他了,不過,我要他後悔放了你。」

騰珍道:「娘,你有什麼辦法整他嗎?」

騰娜得意地道:「那六個男人不用多久就會主動地跑回孃的身邊,到那時,他也無可奈何了。」

騰珍道:「若他再次出兵呢?」

騰娜道:「這就沒有理由了,他們自己要跑回來的,又不是我騰娜強行捉來的,他憑什麼出兵?再說了,現在我們的兵力已集合一萬多了,拚殺起來,鹿死誰手還未知哩,我怕他呀?」

騰珍由衷地道:「娘,你真偉大!」

騰娜傲然道:「當然!」

被稱讚的女人永遠都是驕傲的。

,楊孤鴻告別費物和費熊,他們自然不放心讓楊孤鴻和兩個女人到野馬族。

費熊更說:「若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費蓮會把我殺了。」

楊孤鴻笑說:「沒那麼嚴重,你那妹妹巴不得我早點死,好讓她重新找一個英雄嫁了。」

費熊也笑了,說:「她現在似乎對英雄不興趣了,倒是戀起無賴來了。」

楊孤鴻說:「有嗎?你回去之後告訴她,無賴打不過,就會跑回去陪她的。」

費熊拍了拍楊孤鴻的肩膀,說:「幸好她嫁的是個無賴,若是英雄的話,打死都不會逃的,那她就成了寡婦了。好吧!我不阻止你了,我和費物就駐兵在這裡,直到你回來,若你十天之後不回來,我們將回去重整整個白羊族的士兵,踏遍野馬族。」

楊孤鴻和兩女踏上通往野馬族的路程,他本是建議每人騎一匹馬的,兩女卻不願意,著和他共乘烏龍馬,小月在前,杜萌萌在後,兩女一前一後把他夾個結實。

他現在只想快點到達野馬族,不然,在這片無人的草原上,兩女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連烏龍馬都被她們染了,見到母馬就發情地長鳴幾聲。

楊孤鴻遙望著野馬族的方向,心想:那六個混蛋可能正與騰娜在胡天胡地吧?

其實,騰娜並沒有與火龍六人相好,她一大早起來就和騰英三女進行密謀,到底找誰來作開處大典的開拓者。四女密謀的結果,還是沒有結果。

然而,時間就這麼地過去了。從早上到下午,為即將來臨的開處大典,她們也夠煩的了。於是,把六個寵男叫過來,享受人生最甜最瘋狂的生活。

正在情濃之時,有人來傳報,說楊孤鴻要面見族長。

騰娜正在興頭上,顧不了許多,命人讓他進來。

楊孤鴻領著兩女進來,看見帳內的情景,道:「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你們繼續,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火龍和黃大海分別從騰英和騰秋的身出來,慌地穿好衣服。

黃大海道:「萌萌,你怎麼跟大哥進來了?」

杜萌萌嗔道:「我不進來,怎麼會知道你有多威猛?哼,對著萌萌假裝正經無動於衷,對著野女人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

黃大海兩隻手不知放到哪裡作什麼手勢才好,擺來擺去都不是地方,囁嚅地道:「這、這……唉!」

杜萌萌哂道:「說不出話啦?」

楊孤鴻笑道:「萌萌,不要難為大海了。」

火龍稍微整理情緒,道:「就你們三個人來嗎?」

楊孤鴻道:「不夠嗎?」

火龍氣地道:「多了,最好一個也不要來。」

騰英三女著裝好之後,帳內除了火龍、趙子威和騰娜,其他的人也有些不自然地穿好了衣服。

楊孤鴻看著被火龍兩人前後強攻的騰娜,興趣地道:「族長,你還要多久?」

騰娜挑逗地道:「再加上你小子,老孃照樣,有種就上來。」

楊孤鴻道:「你沒聽你女兒說嗎?我就是沒種,才沒有上她。」

騰娜想起他把她女兒搞得情洋溢,害得她女兒不顧羞地要求他的侵佔,心中就有氣,把火龍和趙子威推開,地站了起來,喝道:「沒種就不要到我面前!」

楊孤鴻看著這具高壯惹火的嬌軀,嚥了咽口水,道:「請你先披件衣服。」

騰娜道:「我就喜光著身子,你又待怎樣?」

楊孤鴻突然大喝道:「你們全部出去!」

眾人一愣。

騰娜道:「為什麼要讓他們出去?這是我的地方,你沒有權力發號施令。」

楊孤鴻笑道:「老子做事的時候,不習慣被人觀看,你懂了吧?」

騰娜興趣地道:「是嗎?」

楊孤鴻道:「你不是說老子沒種嗎?老子現在就要你這婆娘!」

騰娜看了他好一會,把手一揮,道:「全部出去。」

楊孤鴻加了一句:「走得遠遠的,不得在外面偷看偷聽。」

眾人大失所望。

小月道:「大哥,你不能和她好。」

楊孤鴻喝道:「妹妹別管哥哥的事,出去!」

小月掩臉跑了出去,杜萌萌跟著追了出去,其他的人也隨後出去了。

楊孤鴻臉一黯,知道剛才傷了小月的心,但若不傷她的心,又如何呢?妹妹畢竟是妹妹,這是不可能改變的。月兒,原諒大哥吧!

騰娜道:「好了,他們都走了,你也該有所行動了。」

楊孤鴻道:「咱們先把正事說了,再快活。」

騰娜一愣,然後坐到地毯上,招呼楊孤鴻坐在她面前,才道:「說吧!」

楊孤鴻略為沉思之後,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事先告訴你,我若要把野馬族從這草原上剷除,也不是一件難事。」

騰娜臉一變,道:「你在威脅我嗎?」

楊孤鴻道:「也可以這麼說。」

騰娜道:「或許你以前的確有這個能力,但如今你只有一人,回不回得去,還要看我願不願意,你憑什麼來威脅我?」

楊孤鴻拍了拍放在地上的烈真刀,這把刀本來一直是李小波帶著的,上次相逢時李小波把刀還給了他,只要手中有這把刀,他就無所畏懼。

楊孤鴻道:「就憑這把刀!我能在幾秒鐘內把你劈成兩半,然後再逃出野馬族。而我再回來之時,必定帶上白羊大軍和中原武林高手,足夠把你的種族滅絕。」

騰娜沉默了,她清楚面前的男人的確有這種實力,她並不懼怕中原的武林高手,但白羊族的大軍卻是令她擔憂的,若他們傾巢而出,起碼有兩三萬兵馬,即使不能令野馬族滅絕,也是兩敗俱傷。

她揹負不起這個責任,何況有可能她下一刻就被面前這個男人殺死?

她稍整情緒道:「你要我怎麼樣?」

楊孤鴻道:「很簡單,把解藥給我,真正地把他們放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此完結。」

騰娜嘆道:「這似乎真的很簡單,只是我本就沒有解藥。」

楊孤鴻驚道:「什麼?」

騰娜無奈地道:「我也沒辦法,痴情丸是我族特製的,世代用以控制那些不服從女人的男人的聖藥,是無藥可解的。」

楊孤鴻道:「你說的是真的?」

騰娜發誓道:「我騙你,我就不是女人。」

楊孤鴻惱火道:「你說你不是女人,就不是女人了嗎?媽的,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騰娜舊態復活道:「要不要嚐嚐女人中的女人的味道?」

楊孤鴻道:「沒心情。」

說罷,站起來轉身掀帳而出。

騰娜看著他消失,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第089章他這麼快就完事了?

楊孤鴻走後不久,騰英三女掀帳而入。

騰英道:「族長,他這麼快就完事啦?真是中看不中用!」

騰娜笑道:「他沒有和我相好,倒是說要把我殺了。」

騰玲道:「這混蛋,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騰娜道:「他說若我不放了他們六人,他就殺了我,然後領兵踏平野馬族,但現在我並不懼怕他的威脅。其實他很善良,即使我不放他們六人,他也不會真的出兵滅了我們,否則,他也不會單獨一人來了。他不可能因為六人的自由,去換無數人的鮮血和命。我告訴他,我沒有解藥,他就氣沖沖地走了,他奈何不了我的!以後隨便他在野馬族,他玩膩了,自然就回去了。」

騰秋道:「他怎麼也不會知道,只要征服了我們族長,他的朋友就完全自由了。可是,誰又能征服我們的族長呢?」

四女笑成一團。

騰英止住笑,道:「族長,我看他完全適合當這次開處大典的開拓者。」

騰娜道:「不錯,他不但是外來人,而且更具有絕世風標,作為我們高貴神聖的開拓者是最適合的人選了,只是要他同意卻很難,用強是不行的。」

騰英笑道:「用強不行,可以用軟的。像他那種男人最是講義氣,我們可以把他的這個優點變成他的缺點。族長,你不是說他很善良嗎?善良的人最容易被騙了,我們就騙他一次吧!」

騰娜嘆道:「一次也就足夠了。」

四女開始密謀,不知她們要如何騙楊孤鴻?

唉,為什麼所有的女人騙起男人來,都那麼的來勁?

騰英給杜萌萌和小月兩女安排了一個帳篷,楊孤鴻進入她們的帳篷的時候,小月還在杜萌萌懷裡哭得像個淚人兒一樣。

楊孤鴻道:「萌萌,你去看住他們,別讓他們跑進來打擾我和月兒。」

杜萌萌依言出了帳去。

楊孤鴻單膝跪在小月面前,看著淚眼汪汪的小月,道:「月兒,很惱大哥嗎?」

小月不理會他,只顧哭得更大聲。

楊孤鴻嘆息,道:「來,讓大哥抱。」

小月哭道:「我不,你剛才對月兒那麼兇,月兒恨你!」

楊孤鴻坐了下來,把她抱到大腿上,極溫柔地吻去她的眼淚,道:「別哭了,大哥以後不對月兒兇了。」

小月止住哭,道:「也不准你和那野女人好。」

楊孤鴻道:「我只是有些事要和她單獨談談,並沒有真正和她相好。」

小月驚喜地看著他,道:「真的?」

楊孤鴻親了她,道:「若我和她相好,會這麼快回來陪你嗎?」

小月相信了,也是,大哥和女人幹起那事來,至少也要半天,哪有這麼快就出來的?

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楊孤鴻俊美的臉龐,然後動情地閉上雙眼,道:「大哥,吻月兒!」

雙嘴綿之後,楊孤鴻抱起小月,道:「我們去找他們吧!」

小月乖乖地道:「嗯。」

兩人走出帳篷,進入火龍六人的帳篷,卻只看見杜萌萌。

楊孤鴻道:「他們呢?」

杜萌萌有些生氣地道:「去和野馬配了。」

楊孤鴻嘆道:「如果實在沒辦法,我們就回去把他們的女人帶過來,讓他們在這裡生活吧!」

杜萌萌道:「我不要在這裡生活。」

楊孤鴻略作沉思,道:「既然如此,到時我與大海說一下,讓你跟著我。」

杜萌萌喜得撲入楊孤鴻懷裡,道:「大哥,你肯要萌萌?」

楊孤鴻抱著她,深思了一會,道:「還不到那個時候!」

接下來的子,火龍六男晚上去陪女人睡覺,白才回到他們的帳篷。

楊孤鴻晚上就一個人在他們的帳篷睡覺,白天則帶著兩女在野馬族東逛西遊。

很多野馬族的女人都對他大拋媚眼,令他心的,只是兩女的保護周全,他的獸得不到發,不能為禍女人。

可笑的是,騰珍帶著五朵金花時刻尾隨著他。他為了讓她離開,故意大唱情歌,卻沒有把她們趕走,倒是周圍的許多人遠遠地避開了。

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騰珍不怕他的歌神之音了?

騰珍從耳朵裡取出一團棉花,朝他挑戰地一笑,那意思是:你儘管唱吧!

唱破了喉嚨,本大小姐的棉花還是完好無損哩!

楊孤鴻一看,氣地說:「原來你早有防備。」

騰珍得意之極:「那當然,要不怎麼敢跟在你後面?」

楊孤鴻說:「你讓我看看另一隻耳朵是否還有棉花吧!」

騰珍有意炫耀她的傑作,低下頭來給楊孤鴻看個夠,不料被楊孤鴻偷吻了一下。

她彷彿很生氣,罵了楊孤鴻一個狗血淋頭。

楊孤鴻笑說:「你再跟著我,我就強吻你!」

騰珍一點都不畏懼,照樣跟著。

楊孤鴻回頭問:「你不怕被我的臭嘴親?」

騰珍惱怒地說:「不親也親了,再多親幾下又何妨?」

楊孤鴻苦笑,又是一個難的女人,難道這就是她折磨他的方法?

杜萌萌實在忍不住了,道:「騰珍,你上大哥就直說,何必像個跟蟲?」

騰珍辯白道:「誰他了?我跟著他,只是伺機報仇。」

小月氣嘟嘟地道:「大哥與你也沒什麼仇,瞎編!」

騰珍道:「誰說沒仇?他非禮我,難道我就不該找他報仇?」

杜萌萌道:「你要怎麼報仇?是否也要非禮大哥?」

騰珍道:「我、我……」

我了許久之後,才朝楊孤鴻嬌喝道:「混蛋,你還偷笑?還不幫人家說話?」

眾人為之瞠目結舌:「這不是向情人撒嬌嗎?」

楊孤鴻頭痛道:「公主,你是什麼時候對我有意思的?」

騰珍嘴硬道:「鬼才對你有意思!」

楊孤鴻失笑道:「也是,公主怎麼會上我這個外來的小男人呢?你要報仇就跟著吧!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就回中原去,你就沒有機會了。」

騰珍跺腳道:「你,你氣我?你別想撇下我,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楊孤鴻不再理她,繼續與兩女閒逛,騰珍也依然帶領五朵金花跟得緊緊的。

走沒多久,卻遇上了騰玲,原來是騰娜要楊孤鴻到她的帳篷去一趟,有事相商。

楊孤鴻丟下一句「我不會和她好的」就離開小月和杜萌萌,跟騰玲去了。

楊孤鴻走後,小月道:「騰珍公主,你若要作我的大嫂,必須經過我同意。」

騰珍道:「誰要作你的大嫂了,你是誰?」

小月道:「我叫小月,是楊孤鴻的妹妹,大哥最疼我了,我讓他娶誰,他就娶誰,你說我是誰?」

騰珍心中大奇:這小妮子是他的妹妹?為什麼她和他長得不像?還有,那晚明明看到他們親熱的程度超越了兄妹關係,怎麼可能是兄妹?

騰珍道:「我們野馬族的女人是不會嫁給男人的,我堂堂野馬族公主,怎麼會嫁給一個只到我脯的外來男人?真好笑!」

杜萌萌不屑地道:「你記住今天你說的話,不然就真的好笑了。」

說罷,拉起小月的手離開了。

騰珍喃喃自語道:「他親了人家,難道是白親的?哼!」

五朵金花被她們的公主搞糊了。

明天就是野馬族十年一次的開處大典了。

騰娜和騰英、騰秋在帳中等著騰玲帶楊孤鴻回來。

楊孤鴻跟著騰玲進來,看見三女,她們向他出一個極有風度的微笑。

騰娜道:「坐吧!」

楊孤鴻在她們面前坐好,騰玲就坐在他身旁,故意靠得他很近,楊孤鴻可以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成人特有的體味。

楊孤鴻道:「美麗的騰娜族長,你把我叫過來,不會是讓我陪你一起坐禪吧?」

騰娜看著面前放不羈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形容的神,道:「我不想騙你,我可以解開對他們心靈的控制,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楊孤鴻道:「說吧!」

騰娜道:「我有一種毒,你若服下它而不死,我就讓他們恢復自由。」

楊孤鴻想不到她提出的竟然是這麼一個條件,他雖知自己不懼毒,卻也不敢輕易接受這個條件。毒藥不是酥油糖,吃多了,誰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他道:「你不是說沒有解藥嗎?」

騰娜道:「我是沒有解藥,但我可以選擇放他們自由,永遠都不會回來找我。你敢接受我的條件嗎?」

楊孤鴻盯著她,道:「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你的命在我手中。」

騰娜道:「哦,是嗎?只要我一死,他們也會成為一個失心的人,你願看到他們那個模樣,就把我殺了!」

楊孤鴻凝視著她,忽然氣的道:「看來我沒有別的選擇。」

騰娜道:「的確沒有。」

楊孤鴻苦笑道:「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一定要置我於死地?」

騰娜甜笑道:「因為我喜你!」

楊孤鴻把身旁的騰玲摟過來狠親了一把,放開她,道:「我喜一個女人的時候,通常是與她親熱,從來沒想過要殺她!我可以走了嗎?」

騰娜道:「你沒膽接受挑戰?」

楊孤鴻站起來轉身就走,背朝著她們道:「我們戰場上見!」

騰英出言道:「小子,難道用你一命換他們六人的自由,還不夠嗎?你若走出去,我們立即下令把他們殺了,再和你們拚個你死我活,你難道要因一己之私而犧牲無數人的生命?」

楊孤鴻站定了幾分種,緩緩回頭道:「什麼毒藥?」

騰娜道:「冰凝珠!」

楊孤鴻坐回騰玲身旁,道:「很美的名字,原來毒藥都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就像狠毒的女人都長得很美一樣。」

頓了一下,又道:「到底是有著美麗名字的毒藥厲害,還是有著美麗外表的女人厲害呢?唉,很人的問題,就讓我來解答吧!」

騰娜道:「我也很想知道。」

楊孤鴻道:「給我!」

他決定賭一把,以他的命作賭注,和騰娜賭一把,看這種毒藥能不能夠毒死他這個萬毒不侵之人!

人生很多時候其實是一場賭博。

騰玲取出一顆龍眼大的水晶般的藥丸給楊孤鴻。

楊孤鴻接到後到一陣冰冷,看著手中的藥丸,道:「原來毒藥不但有著美麗的名字,而且有著美麗的形態。族長,有句話我說在前頭,我是白羊的女婿,若我十之內不回去,白羊族的大軍就會進攻野馬族的草原。不是威脅,只是提醒,你們看著辦吧!」

帳內一片沉默。

騰娜許久才沉重地道:「把它還我!」

楊孤鴻道:「你怕了?」

騰娜嘆道:「不是怕,只是不想那樣的事情發生。沒有了你,白羊大軍並不是很可怕。」

楊孤鴻道:「既然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頭一仰,手中的冰凝珠被他拋入嘴裡,了下去,笑道:「這麼可的藥,吃下去也是一種享受。」

騰娜撲過來捶打著他,喊道:「你瘋了?你死了,我們兩族之間就要兵戎相見,血成河!你這混蛋,叫你吃你不吃,不讓你吃你偏要吃,你不為自己想,也要替別人想一下。」

楊孤鴻慘笑道:「你沒有解藥?」

騰娜道:「有解藥,我還會這麼緊張嗎?」

楊孤鴻道:「你喜我?」

騰娜惱火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楊孤鴻吻了她,道:「如果你真心喜我,或許我不會死!」

騰娜在楊孤鴻吻上她的那一刻,到他的冰冷透骨,忍淚道:「是的,我真心喜你。」

她剛說罷,楊孤鴻就推開她,站了起來,站得筆直,卻突然直直地仰倒下去,再也沒有一絲動靜,彷彿死人一般。只是令人費解的是,他的竟然刺破子,直如柱,怒氣沖天。

四女看得一陣暈眩。

找尋開拓者之偉大事業,終於完成!

第090章七百多名少女的故事

騰娜的大帳周圍被野馬族的大軍重重包圍,帳內只有騰娜和騰英三女,以及一個不能動彈的楊孤鴻。

她們看著躺在地毯上的的楊孤鴻,他就像一座倒下去的完美冰雕,猶如一雲霄的冰柱。

自從昨晚服下了冰凝珠之後,他便沒有了呼和脈搏,四女肯定他是死了。

每一次開處大典的開拓者都是有死無生的,這個男人也不例外。

火龍六人並不知道此事,杜萌萌和小月來追問了幾次,都沒結果,硬是要找騰娜理論,騰娜下令把她們關押起來,順便也把火龍六人和她們關押在一起,以防不測。

還有一刻鐘,開處大典就開始了。

騰娜道:「騰英,這次有多少人?」

騰英道:「七百二十一人,比上次的三百零六人多了一倍都不止,看來開處大典的時間得延長!」

騰娜可惜地道:「早知他下面那東西這麼長,打死我都不願意犧牲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即使是經過重生丸造就的他們六人,也要比他小一號。」

騰玲道:「矮小一點的遇上他,可能要痛上好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了,哪怕是像我們一樣高大的,看來也要大痛一場。」

騰秋道:「族長,時間到了。」

騰娜道:「進行。」

騰秋和騰玲走出帳去,從外面帶進來一個赤身的矇眼少女,這少女和她們一樣高,長得還算清秀,她的臉上帶著一種迫不及待又怯怯的表情。

少女道:「族長,我有些怕。」

騰娜道:「傻孩子,女人哪有不經過這一次的,以後你就可以隨便和男人了。勇敢點,接受神聖的開拓者的洗禮!」

騰英道:「扶她上去!」

騰玲和騰秋兩女扶著那少女往楊孤鴻聳立堅硬的坐下去。當沒入少女的初之時,少女狂喊一聲,掙扎起來,卻被騰秋和騰玲兩女住,並控制著她在上有節奏地動作著。痛苦與快並存的那一刻,少女主動地律動,彷彿與生俱來的本能。

野馬族的開處大典十年一次,從十四歲至二十四歲的,都必須經過族長選定的開拓者之後,才能與男人好。

這是野馬族世代的族規,未經開拓者的,是不能與男人的。若有違族規,將遭到毀容的懲罰。

女人或許不懼死,卻最怕被毀容。因此,千年以來,這就是成為野馬族的風俗,也可以這麼說,開處大典是這個女權社會部落的最盛大節

每一個青都期待這個節的到來,讓她們早些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以便享受女人的人生。

野馬族的祖先認為,無論什麼女人,都眷戀著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對她們的統治有極大的害處。

女人一旦眷戀某個男人,就很容易服從那個男人或者很寵那個男人,這就使得她們有可能被他們控,成為他們的附庸或奴隸。

因此,她們創出了這個開處大典,讓女人永遠不知道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而且對於一個已死的人也是沒什麼可眷戀的。

族中的人都瞭解開拓者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冰雕之體,事後她們也不會極盡心思地找尋和眷戀。

冰凝珠就是為了開處大典而特別研製的,秘方只有每一代的族長才曉得。它的作用是使人在一瞬間結冰而死,並且於同一瞬間發男人的且同時冰結。

這是一種極盡神秘彩的藥物,至今還沒有人清它的原理。

然而令騰娜不解的是,以前的開拓者服下藥後,全身如寒冰,只有不冷不熱,可是地毯上的楊孤鴻,只是僵硬得像大理石,體溫卻從今早開始恢復了正常,而且火熱之極。

這是解不開的謎,然而他畢竟是死了。沒有了任何呼和脈搏,這人還能是活的嗎?

騰娜堅信楊孤鴻已經死了,作為聖潔的開拓者,是不能不死的——只有死人,才是最聖潔的。

騰娜看著地毯上那完美的軀體,如同一具完美的男雕塑,已經有三十多個的鮮血染紅了他的。

從早上開始,少女們被騰玲和騰秋兩女扶著進進出出。到了晚上,騰玲和騰秋兩女休息,就由族長和騰英代替。

因為開拓者的真實身份不允許被族中其他人知曉,只有族長和其親信才能知道一切。所以,四女在這段時間,其實是最辛苦的。

當然,在外面守護的女兵也辛苦,不過,至少她們可以一批批地輪換崗,騰娜四女卻只能兩人休息、兩人工作,任勞任怨,而且看著和指揮著們在冰雕似的楊孤鴻的身體上做著人的事兒,這令她們更是難受。

就這麼過去了。

此時,在楊孤鴻身上律動的是第一百二十八個,她在一陣猛烈的狂搖之後,趴倒在楊孤鴻身上,不動了。

騰秋和騰玲扶她出去,又扶回來一個幾乎與她們一樣高的。當那少女的與楊孤鴻的相碰的一瞬間,楊孤鴻的突然長一倍,直頂入少女的體內。

少女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騰秋和騰玲大驚,把少女扶到一邊。

騰娜和騰英也從睡夢中驚醒,看著那變得異常巨大的,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

騰娜道:「騰英,你看看他是否還有呼。」

騰英把手放到楊孤鴻的鼻孔,然後又按在他的口,道:「族長,沒有任何聲息。」

騰娜奇道:「他若死了,怎麼那東西還能突然變變長?」

騰英三女也是莫名其妙,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天生異種,他那東西已是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除了她們野馬族的女人,別族的女人碰上他,不論是還是女,都屬於極限了。

如今卻突然長了一倍,猶如他那強壯的手臂一樣大,怎麼可能?何況他現在是死人一個,更是不可思議了。

她們哪會知道楊孤鴻其實並沒有死,只是進入了「天」的胎息境界,心跳和脈搏都微弱到不可察覺的地步。

冰凝珠強烈的冰寒之氣封鎖住他的生氣,使得他的千年血蛇內丹和火雲獅虎內丹的氣聚於,而地泉氣與冰凝珠的寒氣同宗,兩種寒之氣的瞬間會合,暫時制了兩種內丹的至之氣,一時無法調和,才會身體僵硬如石。

冰凝珠並非一種毒,不然憑千年血蛇內丹之氣即可化解,但冰凝珠只是一種能產生巨大冰寒之氣的能量晶體,所以千年血蛇內丹就無法化解了。可是楊孤鴻本身的九重體生生不息的天之氣和得到無數元的刺而漸漸壯大的兩種內丹的至之氣,將可以調和體內過盛的寒之氣,只是需要時間罷了。

這一之氣的調合都是在楊孤鴻體內自然轉的,並不需要他刻意的控制,此時的他其實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火雲獅虎和千年血蛇的內丹氣,不停地得到元的滋潤,彷彿重生一樣,有著它們本身的靈覺,支撐著主人的生機和控著主人最堅強的部位。

而且千年血蛇有著變形的特,說得奇異一點,蛇活到一定程度就能化龍,而龍化萬物。說得簡單一點,就是蛇遇到敵人時,身體充氣就會變;遇到時,蛇的身體也能縮小而順利進

因這次意外的體內之氣的競爭和的發,蛇的靈覺從主人的身體裡分離出來,成為獨立的意識體,在主人的意識進入睡眠狀態時,這種意識就控著與它的身體有著一定相像的主人的。當楊孤鴻的碰觸到女人的那個地方時,它能確地覺出其能夠容納的最大限度,自然地就以最強悍的尺寸進入。

這是騰娜四女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的,連楊孤鴻本人也不清楚。

騰秋道:「族長,還要不要扶她上去?」

騰娜肯定地道:「野馬族的女人第一次必須得到足,把她醒,扶上去!」

那少女醒轉過來就驚恐地哭喊道:「不要,我不要上去了!唉呀,很痛呀!你們放開我,族長,求你了!」

騰秋和騰玲不理會她的哭喊,繼續控制著她在楊孤鴻那變得巨無比的上律動著。不久,她痛苦的喊叫變成了快樂的狂呼,直至昏死過去。

騰英驚道:「族長,她怎麼這麼快就被的快得昏過去了?」

騰秋道:「是呀!這兩天來,還沒有任何一個少女昏倒的,她不但昏倒了,而且還昏得這麼快,似乎與常理不合。」

騰娜沉思一會,道:「騰英,你上去!」

騰英立即光,往楊孤鴻的跨坐下去。在她的接觸到楊孤鴻的的瞬間,他那突然又長了許多。

透體直入的那一刻,騰英狂喊一聲,軀體不受控制地顫動搖晃,呻道:「族長,他的,把我都快撐裂了。」

騰娜道:「騰英,說說你的覺。」

騰英一邊劇烈地聳動一邊道:「族長,我每套進去一次,只覺得他的東西有九道無形的環,彷彿九道快波衝刺著我的神經,讓我的快很快地就密集提升,這樣在短時間之內,我就到很大的足,怪不得剛才那的來得這麼快,這麼強烈了。」

騰娜驚道:「也就是說,他那東西在一進一出之間,能夠給人十八道快波的衝擊,相當於九次的進出,是嗎?」

騰英邊動作邊呻道:「是的,族長。」

騰娜道:「如此更好,大典可提早完成了。騰英,起來吧!別在那裡了!」

騰英有點不捨地站起來,眾女看見楊孤鴻的比剛才長了許多,更是不解,心想:它會不會變得更長?

騰秋和騰玲又從外面扶了一個少女進來。這少女比剛才那個矮小了些,當她的接觸到楊孤鴻的時,那忽地縮小了許多,以少女能夠容納的最大限度進入了她的體內。

四女更是驚得眼睛都大了:「世上哪有這樣的東西,能大能小能長能短?」

少女掙扎狂喊一番後,迅速地到達了,無限的快令她昏眩。

騰娜道:「找一個年齡比較輕,體形比較嬌小的。」

兩女出去又扶了一個只有十四五歲,身高和杜萌萌一般高的少女進來。然而楊孤鴻的雖是縮小許多,卻不復原來的大小,起碼要比原來長百分之三十左右。

騰英道:「族長,我們的種族,女人那裡都比較深長寬闊,無法找得出比她那裡更小的待開了。」

騰娜想了想,道:「去把那個外來的小找來,我要看他那東西是否能恢復原來的模樣。」

騰秋、騰玲應聲而出。

此時,那少女已經軟倒在楊孤鴻的身上了。

不久,杜萌萌被騰秋和騰玲挾持進來,她也被蒙上了雙眼,此時動彈不得,顯然是被點了。

兩女剝光杜萌萌身上的衣服,她張嘴叫,卻叫不出聲來,可見她的啞也被點了。兩女把她扶到楊孤鴻的上,當她的碰觸到楊孤鴻的時,她知道自己將面臨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了,她的臉極度地難看。

楊孤鴻的瞬間恢復原來的模樣,破體而入之時,杜萌萌臉上的肌也開始搐,突然張開嘴,立刻又牙咬緊,嬌軀顫,顯是痛苦之極。

頃刻,她的表情變得茫,張著小嘴不停地氣,臉上綻放出極度樂的意。

然而,蒙著她雙眼的布匹有些潤了,不知是眼淚,還是汗水。

杜萌萌很快又被騰秋和騰玲扶了出去,那時她確確實實是昏了,不論願不願意,她的第一次畢竟很快樂,但她憎恨這個令她得到無比快樂和足的男人以及他的幫兇。

她本來可以把她的初夜給楊孤鴻或大海的,對於這兩個男人,哪一個她都不會拒絕,然而她拒絕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何況還是她的初次?

她發誓,一定要把毀了她童貞的男人找出來碎屍萬段。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破去她童貞的男人,就是她所著的楊孤鴻。

楊孤鴻也不知道他竟然奪去了杜萌萌的初次。

騰秋和騰玲接著又帶進來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這是騰娜的主意,她要看看楊孤鴻的是否還能縮得更小。

騰玲道:「族長,這妥當嗎?」

騰娜道:「遲早的事,現在給她開了,她就不必多等十年了。」

騰英道:「小妹妹,現在就給你開處,你願意嗎?」

小女孩漂亮的臉蛋上竟然出喜悅的神情,脆聲道:「我願意!」

當楊孤鴻的觸碰到小女孩光滑白的時,變得只有它以往軟時一般的大小,但堅硬無比。

騰娜知道這是它所能縮小的最低限度,不可能再小了。即使如此,楊孤鴻的還是有一般男人堅時的尺寸,卻不知它能變長到什麼程度了。

騰娜道:「小妹妹,疼嗎?」

小女孩道:「疼,但也很快樂。族長,男人的就只有這麼長嗎?若是我長大了,它不就變得很小了嗎?」

騰娜沒有回答。的確,男人的東西一般也只是這般長了,或者略為長一些,待她長大了,現在的尺寸是不能足她的了,除非她有幸遇到生俱異稟的男人,至少也應該像她的六個寵男一樣,當然,如果是地上這個開拓者更好,可惜他死了。

小女孩出去後,騰秋和騰玲扶進來另一個少女。

開處大典繼續著。

當騰秋和騰玲扶進來第二百五十七個,此女坐上去,幾十下就昏了。

騰娜道:「怎麼會這麼快?再換一個來!」

然而,下一個少女依然是幾十下就被刺得昏不醒。

騰娜道:「騰英,你上去!」

可憐而又可敬的騰英,上去動作不到片刻便軟倒在楊孤鴻身上,全身乏力,幾乎說不上話來了。

騰娜問道:「怎麼了?」

騰英嬌道:「族、族長,我說不清楚,只覺得無數的快波在他那東西進出之間通過緊迫得不能再緊的摩擦,衝著我的每一道快神經,令我全身罷不能,而且很快地就到達前所未有的巔峰狀態,把我推到的頂峰。」

原來楊孤鴻的九重體受到大量的元的滋潤和刺,變得生機無限。而且,天之氣的自動轉,使得最初釋放出來的九道奇無比的挑情氣環圍繞著他的不停地旋轉。

所以,當進出之時,令女人覺得似乎有九道環加在他的上,其實那只是一種幻覺。

此時騰英所遇到的狀況,是由於天之氣在楊孤鴻體內逆而轉,使得九重體達到九九歸元的地步,每一次進或出都能給予女方八十一道快波的衝,也無怪騰英會如此不濟了。

騰娜難以置信地道:「他會不會本就沒有死?」

騰英有氣無力地道:「希望如此。」

騰娜道:「不管怎樣,開處大典必須繼續進行。」

騰英道:「族長,也許明天就能提前完成整個大典了。」

騰娜笑道:「如此最好,我幾乎累倒了,這些小輩們個個在享樂,卻要老孃勞累過度,實在說不過去。」

騰英道:「族長,你也可以過來享受一下的。」

騰娜道:「大典之後再說吧!」

皮皮夏 2024-08-17 21:35:28

第091章女皇臣服之你真無賴

杜萌萌被人抬回去的時候,還在昏睡中,被關押的七人急忙跑過來察看她的傷情,發現其慘狀難睹。

七人若不是因為再次入了伏虎煙霧,全身無力,早就衝出去大鬧一場了。

他們雖然對騰娜下不了手,但對其他人卻不見得會手軟。

杜萌萌在眾人的呼喊中醒轉過來,抱著黃大海哭道:「師兄,萌萌沒臉見你了。」

黃大海悲痛地道:「師兄沒有保護好你,是師兄的錯。」

杜萌萌哭道:「師兄,你還要萌萌嗎?」

黃大海抱緊她道:「當然要了,等你傷好了,師兄就娶你。」

李小波道:「萌萌,是誰幹的?」

杜萌萌道:「我不知道,她們把我帶走,然後把我的眼睛蒙上之後,強迫我坐到男人的那東西上面。萌萌當時彷彿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後來,後來……」

她本想說:「後來很快樂很足」但終究是無法說出口。

小月道:「真是欺人太甚了,先是把大哥收藏起來,後又把萌萌毀了,我再見到大哥之時,必定要他替我們出口氣。哼,你們都變成了她們的奴隸,我讓大哥連你們也一起揍。」

李小波道:「萌萌,你能覺得出進入你體內的那傢伙有多大嗎?」

杜萌萌哭道:「很大,但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李小波道:「比我們的如何?」

杜萌萌怒道:「我那裡只經歷過他的,你叫我怎麼比法?」

李小波自打嘴巴,然後道:「對不起,我多問了。」

突然又驚道:「萌萌,他有沒有把入你體內?」

杜萌萌略為沉思,道:「我不知道,我昏過去了,不曉得他後來是否出了。」

李小波急忙道:「你讓我看看!」

杜萌萌哭道:「萌萌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欺負萌萌,我不要活了。」

李小波澄清道:「我是為你好,要是你不小心懷上了他的孩子,怎麼辦?」

杜萌萌一驚,止住哭,道:「好吧!」

李小波仔細檢查了杜萌萌的之後,鬆了一口氣,道:「幸好!他沒有,以後也就沒有什麼後遺症了,你可以放心地和大海結婚。大海是個明理人,不會嫌棄你的,你只是損失了,傷好之後還是原來的杜萌萌。如果大海不接受你,我李小波一百個願意要你。」

火龍和張中亮同聲道:「我也要你!」

杜萌萌一陣動,道:「你們……」

說不出話來了。

黃大海道:「你們別想打我女人的主意,她是我的,就一輩子是我的。」

火龍道:「看來我們還是搶不過你!萌萌,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不介意,你就別把貞看得太重了。」

杜萌萌道:「我一定要把他閹了,方我心頭之恨!」

眾人知道暫時把杜萌萌穩住了,心上都放下一塊大石。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杜萌萌很快便在黃大海懷裡睡著了。她夢見了楊孤鴻,然後又夢見了黃大海,最後夢見一個蒙著臉的男人向她走來。她一驚而醒,發覺自己躺在黃大海的懷中,有幾秒鐘她定定地看著這個男人,眼淚從她的眼睛裡出。

因為幸福。

不論她變成怎麼樣,身邊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地著她。

她也這個男人。

一輩子的

黃昏。

開處大典進入尾聲。

騰娜道:「還有幾個人?」

騰英答道:「除了現在這個,後面就只有公主和五朵金花了。」

騰娜道:「終於熬出頭了。」

楊孤鴻身上的少女一陣劇顫之後,歸於平靜。

騰秋和騰玲把她扶出去了。

騰英道:「族長,你真的要公主嗎?」

騰娜道:「為何不能?」

騰英道:「公主和騰靈、騰研都學了『自然鎖真經』,如果讓她們破了身,可能不是很好,你也知道我們祖先傳下來的話。」

騰娜哂道:「那只是傳說,不足為憑。況且,她既然這麼不喜野馬族的生活方式,反正開不也是一次,倒不如給她開了,讓她能成為真正的女人,或許祖先說的話是錯的,那麼我的女兒不就繼承了我的風格?哈哈,我說過,開了處之後要給她找一大堆男人的,快點吧!我的女兒可能已經等不及了。」

騰英道:「但願族長是對的,不然她們三人就慘了。」

此時,剛好騰秋和騰玲兩女扶進來一女,是五朵金花中的騰丹。此女二十三歲,是五朵金花中年齡最大的,卻是五女中長得最為矮小,只和楊孤鴻一般高。她跨坐到楊孤鴻的上沒動幾下就昏過去了,這使得騰娜四女又是一陣驚奇。

於是,騰娜又叫騰英上去找覺,騰英也在一瞬間到達了。

這是由於楊孤鴻體內的天之氣處於叉調和階段,順之氣在他體內同時進行。當他的進入女體的時候,無數快波猶如圓球一樣向外突然爆漲,在進入女體的一剎那就把女方送上了快樂的巔峰,而且餘韻久久。

騰娜問騰英什麼覺,騰英這次啞口無言,那不是言語所能表達的。

接下來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二騰芒。此女二十一歲,生得特別強壯,比騰娜還要高出半個頭,她在楊孤鴻的刺入她的夾時,一聲狂喊就昏死過去了。

然後就是老三騰靈,芳齡十八,只比楊孤鴻高出一個頭,美麗的臉蛋靈氣人。

老四騰荷是與騰娜一樣高壯的妖嬈少女,也有十八了,跟騰珍、騰靈同年。

最後是十六歲的騰研,她長得瘦削,美麗的臉龐時常掛著天般溫和的微笑,她自然也在楊孤鴻的破體而入的那一瞬間得到了天般的樂和足。

這是她們永生難忘的第一次。

騰研被扶出去之後,進來的是騰珍公主。她的嬌體比她的母親的還要美,那是無可挑剔的一具健壯女體,每一處的比例都恰到好處,同時含著無限的力量,是那種讓男人一見就的完美女體。

騰珍道:「娘,我怕,我不要了,好嗎?反正我開不開都一樣的。」

騰娜道:「傻女兒,有何可怕的?」

騰珍道:「娘,我想保住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貞。」

騰娜道:「為什麼?」

騰珍臉紅道:「我要把我的最珍貴的貞獻給他。」

騰娜驚道:「誰?」

騰珍的脖子都紅了,直紅到她那碩大無比的脯,她道:「那個混蛋!」

騰娜醒覺道:「楊孤鴻?」

騰珍細聲道:「嗯。」

騰娜心中暗笑:「女兒,你現在不就是即將給他了嗎?」

嘴上卻道:「不行,族規不能破,你要和他好,也要過了這次!」

騰珍委屈地道:「娘,你不疼女兒!你明明知道女兒的事情,卻還要女兒這麼做,女兒會恨你的。」

騰娜無奈地道:「不是娘不疼你,而是族規如此,你別為難娘了,好嗎?」

騰珍沉默,好一會才道:「我可以看看開拓者的模樣嗎?女兒很想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樣子。」

騰娜道:「娘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真兒,你就不要為難娘了。」

騰珍咬了咬,道:「好吧!我就遵守這討厭的族規,誰叫我騰珍是野馬族的公主呢?」

騰秋和騰玲扶騰珍跨坐向楊孤鴻的,騰珍突然道:「娘,會不會很痛?」

騰娜欺騙她道:「真兒,男人那東西那麼短小,我們那地方那麼大,能有多痛?勇敢一些,撐一下就過去了。」

騰珍彷彿下定了決心,使勁地坐下去。

在楊孤鴻的破體而入之時,她到撕裂般的疼痛,同時伴隨著巨大的快,突創的痛和無限的快令她在瞬間昏死過去。

原來娘在騙她,男人那東西看起來雖短小,進到女人裡面卻變得那麼長,壯到她幾乎無法容納的地步,但痛之外的另一種覺真好,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騰娜全身輕鬆地道:「好了,開處大典終於完結束,該是慶功的時候了。你們把公主扶出去照顧好,讓我也來享受一下這奇種男人的東西。這幾看著小輩們樂,簡直是大受罪!騰英,你還行不行?」

騰英道:「不行也要爬上去!」

她果然有氣無力地坐到楊孤鴻那仍然聳立的上,卻驚叫出聲,到那東西在她體內開來,撐得她的也撕裂了——真正的撕裂!

原來在她上去的那一刻,楊孤鴻體內的之氣正好自動完成調和,他的就在一剎那於她體內擴張,使得她無法承受!

她趴倒在楊孤鴻身上,覺到楊孤鴻彷彿又有了心跳和呼

騰英忍痛掙扎著起來,卻看見一雙無比溫柔的眼睛,同時到體內的縮小了許多,驚道:「你、你沒死?」

楊孤鴻直到此刻才真正清醒,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然而他對於騰英現在所做的事並不厭惡,笑道:「也許我是在做夢,不過,我知道你裡面已經受傷,現在正在血,你先下來止血療傷,好嗎?以後你若想要,我會給你。」

騰英動地道:「謝謝,但我下不來,我下面很痛,全身又沒有力氣。」

楊孤鴻抱著她坐了起來,很溫柔地把她抱坐在一旁,看著傻呆了的騰娜,道:「你叫人把她帶出去好好療傷。」

正在此時,騰秋和騰玲進來了,她們見到楊孤鴻活過來,也呆了片刻,才聽從騰娜的吩咐扶著穿好衣服的騰英出去了。

楊孤鴻看了看自己巨大無比的,苦笑一下,看來這次連真正的野馬也承受不住他的狂暴了!

他運氣平息了衝動,讓他的傢伙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然後軟軟地趴在,抬頭朝騰娜道:「族長,我沒死,你也該實現你的承諾了。」

騰娜坐到他身旁,摟抱著他。

楊孤鴻並不拒絕她的摟抱,道:「族長,先談正事。」

騰娜道:「只要你能徹底征服我,他們就永遠不受我的控制了。」

楊孤鴻笑道:「哦,是嗎?」

騰娜親了他一下,道:「一個被男人征服了的女人,還能憑什麼去控男人呢?修習心靈術的人要做到有無情,一旦對男人真正地動了情,她的心靈術也就自然失去,並且永遠也無法修復了。」

楊孤鴻笑道:「那麼,族長對小子有情嗎?」

騰娜嬌道:「你說呢?」

楊孤鴻道:「說不上來,只有做了。很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的!」

他的手老實不客氣地為騰娜寬衣,並且挑逗著她。

騰娜低首看著他那被鮮血染紅的,阻止道:「不行,你剛和她們好完,實在是太髒了,你得去洗澡。」

楊孤鴻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麼,或者是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這裡的血也夠多的了。唉,既然都髒了,還洗什麼?這種事本來就骯髒,做完再洗也不遲嘛!」

騰娜還想說話,卻被楊孤鴻的雙了她的嘴,於是忘記了說話,只是忘情地把舌頭伸入楊孤鴻的嘴裡與他綿不休。

楊孤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觸碰到騰娜的的時候,會變得如此巨大,有平時三倍那麼巨,像一大木樁一樣生長在他的,心想:原來我的皮膚有這麼好的伸展

然而當沒入騰娜的體內時,他更驚奇了:她那裡竟然也如此的寬大?

他們是怎麼足她的?唉,看來女人的這個地方遇大則大,遇小則小,縮擴自如。

騰娜到從未有過的爆漲,哪怕是他們兩傢伙同時並進時,她也只是到微微的充實而已,如今這種擴張到極限的覺讓她無比驚喜。

而且,這個男人的衝擊是強悍得無法想像的,他的體力顯然是最的。

她呻著說:「你能不能再大一點?」

話才說完,就到楊孤鴻的在她的體內再度增長,然而她卻沒有到騰英所說的九道環以及那無數的快波的衝擊。

她說:「你能否運氣到你的寶貝上?」

楊孤鴻說:「能。」

他按照「天地心經」的心法運轉體內的天之氣,騰娜只到彷彿有九道環繞在他的上,而且還在旋轉著,當他的進出時,果然讓她到快的加速增加。

她又說:「你還有別的心法嗎?」

楊孤鴻也看到了騰娜的反應,大興趣,想起「天地心經」裡的逆轉氣之說,便大膽地嘗試起來。於是九九八十一束快波在一進或者一出之間,衝擊著騰娜的快神經,令她的嬌體在地毯上不斷地擺動,口中狂呼瘋喊,此時她已經被推上快的巔峰,一波未平又一波久久不息。

她狂著說:「還有其他嗎?」

楊孤鴻靈光一閃,想起「天地心經」裡最後一招——天地。

就在楊孤鴻體內的天之氣順相撞之時,騰娜到全身心都在那一瞬間達到了快樂的峰巔,到陣陣暈眩,同時覺楊孤鴻的心靈深處的海般的柔情。

那一刻,她的心中注了對楊孤鴻的意。

楊孤鴻翻身下來,把她強壯的軀體抱到身上,憐地吻了她,然後平靜地睡去。

騰娜再次醒轉過來時,已是天明。

她看著身下的男人,無限溫柔地撫摸著他的俊臉,深情地道:「你是我騰娜一生中唯一能打入我心扉的男人,騰娜的小情人!」

楊孤鴻眼開眼,道:「早。」

騰娜道:「娜娜上你了。」

楊孤鴻笑道:「在我吃下冰凝珠時,你失去方寸地撲到我身上,我就知道你對我大有情意,但真正上我,卻是在你昏睡前的一刻。那一刻,我能覺得出你心靈澎湃的念。來,族長情人,親個嘴兒!我們出去看看他們是否如你所說。」

騰娜嗔道:「人家現在本不能覺到和他們的心靈有任何聯繫,他們當然自由了,你還是不信娜娜?」

楊孤鴻失笑道:「你都這樣說了,我敢不信嗎?」

騰娜站起來邊穿衣服邊道:「什麼時候回來?」

楊孤鴻好一會才道:「或許不回來了。」

騰娜道:「我知道留不住你,而我也不會捨棄野馬族和你到中原去,但我真心期待你有空的時候回來陪陪你的娜娜,以及她們,好嗎?」

楊孤鴻沉默。

騰娜抱住他,把他的頭按靠在她那雄偉的山峰上,幽幽地道:「我以後或許還會有許多男人,但我的心裡只有你這個男人,現在如此,將來也如此。我本來是不可以的,既然了,也只能是一次,唯一的一次,的就是你。」

楊孤鴻把她拉扯下來,和她長吻了之後,道:「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也不會向你承諾什麼,然而如果有機會,我會空回來陪陪你。」

騰娜笑道:「真有那個時候,就把你的一大群子也帶來給娜娜看看。」

楊孤鴻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有很多子?」

騰娜嗔道:「像你這樣又英俊又強壯又又無賴的男人,若說沒有一大堆女人,誰會信?」

楊孤鴻哈哈大笑道:「原來我有這麼多優點,怪不得你會上我了!」

騰娜輕輕地擂了他一拳,笑道:「你真無賴!」

第092章暴風驟雨的快樂

楊孤鴻和騰娜、騰秋、騰玲三女進入火龍等人被關押處的時候,杜萌萌雖已無大礙,行動還是不方便。

眾人一見到三女,臉大變。杜萌萌若非全身痠痛無力,早就衝上去拚命了。

楊孤鴻抱住杜萌萌說:「怎麼了?」

杜萌萌哭喊:「大哥,她們壞了萌萌的貞,你要替萌萌報仇呀!」

楊孤鴻憤怒之下,朝三女大吼:「怎麼回事?」

騰娜臉難看之極,好久才說:「這只是一個誤會,你們別問了。」

杜萌萌說:「我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騰娜沉默片刻,輕聲問:「你真想知道嗎?」

杜萌萌「嗯」了一聲。

騰娜說:「你跟我出來,我只告知你一人。」

杜萌萌與騰娜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了。她的臉上沒有了悲憤,代而替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喜悅和動。

她那一雙恢復從前神態的眼睛久久地看著楊孤鴻說:「大哥,萌萌不要報仇了,我們回去吧!」

楊孤鴻說:「為什麼?」

杜萌萌俏臉暈紅:「你不要問了,萌萌不會說的。」

然後就投入黃大海的懷裡說:「師兄,回去我們就結婚吧?」

黃大海輕輕地點點頭,摟得她更緊。

騰娜吩咐騰玲把伏虎煙霧的解藥給火龍幾人服下,他們終於真正地恢復自由了。

火龍、李小波、張中亮以及趙子威立即跑出帳篷去,各自尋找那些曾經答應過他們可以和他們好的,卻發覺那些都被人開了苞,而且行動本就不方便,更是不能再與他們做那事兒了。

四人從那些剛被的少女的帳篷裡出來,都覺得實在沒勁,但今是他們最後一留在野馬族,說什麼也要風個夠才回去,幸好這裡的女人是隨便可以睡的,他們各自找了幾個女人瘋狂了一天一夜。

這些個混蛋,還真是懂得珍惜他們在野馬族的最後一天。

楊孤鴻安了小月之後,就想到騰娜的帳篷去。

小月說:「大哥,你要去和她們好嗎?」

楊孤鴻說:「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小月看了他好一會,才說:「大哥,你去吧!月兒不管你和她們的事了,反正你也只能和她們好這一次,明天我們就回去了。我以前討厭她們,是因為她們捉了二哥,現在她們把二哥放了,我就不針對她們了。況且,憑女人的直覺,月兒從騰娜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對大哥很是留戀,我想她是真的上大哥了。」

楊孤鴻說:「大哥都聽月兒的話的,月兒不喜大哥去,大哥是不敢去的。」

小月嬌嗔:「我都說不管大哥的事了,還不走?不走,就留下來陪月兒親嘴兒!」

楊孤鴻進入騰娜的帳篷,騰娜、騰玲和騰秋都已經沐浴了,正在帳中等他。

楊孤鴻說:「三位美人兒等我很久了吧?」

騰娜強迫他出去洗澡,不料,替他洗澡的四個女人卻被他得癱瘓在那裡。

沐浴後,楊孤鴻再次進入騰娜的帳篷,三女已經光在帳篷等他了。

楊孤鴻笑道:「你們做這事兒的動作真是快!」

騰娜嗔道:「你為何洗個澡也要那麼久?」

楊孤鴻坐在她們中間,摟抱著她和騰玲,笑道:「我順便也幫她們洗了一下,而且邊洗邊與她們玩了一些經典遊戲,所以就多了些時間。」

騰玲驚道:「你偷吃?」

楊孤鴻親了她的嘴,道:「別說得這麼難聽嘛!是她們自己送到我嘴邊的,你說我好意思拒絕嗎?就像你們現在這樣,如果我不把你們個半死,你們會放我走嗎?」

騰娜道:「你別想偷懶,這最後的一天一夜,你如果不盡全力陪我們渡過,明天你就不許回白羊族。」

楊孤鴻笑道:「既然如此,你們還等什麼?誰先來?」

騰玲不作聲,騰娜道:「我昨晚和你好過了,她們兩個還沒有,讓她們兩個先來吧!」

伏在楊孤鴻背部的騰秋,將嘴湊到楊孤鴻耳邊,道:「秋秋先來,好嗎?」

楊孤鴻放開兩女,轉身把她抱過來,在地毯上,他的嘴此時正著騰秋叢叢的,在那裡著。騰秋被他得扭擺頭,呻有聲。

楊孤鴻爬上去,在她的身體上,嘴堵住她的嘴,和她熱烈親吻,直吻到雙方呼不暢才進行中場休息。

可楊孤鴻的手已經四指伸入到騰秋的通道里擾渾著,騰秋受不住他的挑逗,裡的石鍾融化,潤透了整個桃源。

騰秋的手抓住楊孤鴻的,在那裡著,有幾次想把楊孤鴻的拉入她的,卻都無法命中目標。

楊孤鴻道:「要了嗎?」

騰娜在一旁道:「你這死鬼,你沒看見她那裡都被她的水兒泡得漂白了嗎?」

楊孤鴻故意一看,那裡的已經貼緊了,笑道:「咦,真是的,看來我這救生員真的不能偷懶了,水災嚴重呀!騰秋,我要進來為你疏通河道了。」

當楊孤鴻進入騰秋的體內時,覺到騰秋的通道很緊窄,這並不是說他把他的增得很,其實他現在的長度也不過是原來的兩倍,他料不到騰秋雖高大,裡面的空間相對於騰娜卻如此細窄。

他一邊一邊道:「騰秋,你的桃兒似乎不像你人那麼壯觀?」

騰玲在一旁嬌笑道:「秋姐的人雖是長得高壯,可是她的妹妹卻很嬌小哩,所以族中的男人都還適合她,就是不怎麼夠長罷了。」

楊孤鴻用力一頂,道:「騰玲,那你的呢?」

騰玲嗔道:「你別問人家,待會你自己檢查!」

騰娜道:「楊孤鴻,你別看騰秋那裡狹窄,她那裡的韌很好的,即使你再壯多一倍,也不會裂開,不過,騰秋會很痛!」

「哦?」

楊孤鴻心中興趣,因為他現在已經以騰秋能夠容納的最大尺寸進去了,本來他想她不會承受得了他的再度壯大,但經騰娜一說,他忽然很想試試,就漸漸地在動作中增大他的。

果然,騰秋包容他越來越緊,令他動也費力,若不是他體力驚人,想是早已經累倒。

而騰秋被楊孤鴻漸漸增大的得她的道痛漸濃,快也相對增加。楊孤鴻看到她臉上痛苦的表情,忽然有種惡作劇的心態,突然又把自己的寶貝在瞬間增大了一倍。

騰秋在那一刻,痛喊出聲,咬緊牙關,壯實的部扭擺不停,雙腿向地毯上使勁地踢,以圖讓身體順著楊孤鴻的攻擊而滑退。

楊孤鴻卻不讓她得逞,把她抱得緊緊的,往她的使勁地頂。

騰秋呻著求道:「楊孤鴻,別、別這樣,我很辛苦,很痛,裡面火辣辣地痛呀!你把你的東西縮小些,秋秋求你了,噢不!」

她說話中,楊孤鴻卻更是把他的增大,同時加快了速度,使得她全身搖擺劇顫,連說話都顧不及,只是沒命地狂喊。

楊孤鴻突然生起一種在的覺,這種覺讓他很沉醉,男人有時有種變態心理,就是在女人時,心中的快樂是無法形容的,他忽然好想找個女人來,雖說如今他對騰秋所做的已經達到的效果,然而騰秋畢竟是願意的,如果找一個不願意的女人來上這麼一回,聽著她的喊痛聲,受著她心靈的大悲痛,則可能又是另一番滋味,嘿嘿!

在這種瘋狂的想法中,楊孤鴻的動作到達了最瘋狂的地步。

騰娜和騰玲驚奇地看到,楊孤鴻大的在出時,帶著騰秋裡的,由此可知騰秋有多痛苦了。然而,在楊孤鴻持久不息的攻擊中,騰秋的快也終於覆蓋了她所有的痛覺,使得她在足地睡去。

楊孤鴻離開騰秋的身體,將騰玲抱過來,一看她的,早已經透。騰玲是個豐的女人,她的也豐

楊孤鴻笑道:「看來你是等不及了,都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我們可以直接進入正題。」

騰玲親了他一下,道:「小玲兒早就等得急了,你還在這裡廢話?」

楊孤鴻把她扳倒在地毯上,狂喊一聲,了上去,右手伸入她的左腿間,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身體則將對準騰玲的道,以最初進入騰秋時的尺寸進入了她的體內,卻發覺裡面空曠曠的沒有多少緊迫,心中大驚:難道騰玲那地方比騰娜的還要巨大?

騰娜恰在此時道:「怎麼了?大聖,是不是覺得騰玲的寶貝很偉大呀?嘻嘻,我告訴你,騰玲雖是我們三人中最矮小的,但她那地方卻是最大的,我們稱之為野馬之。」

楊孤鴻心想果然如此,卻道:「那她是怎麼得到足的?」

騰娜指著騰玲的道:「你自己看看,她的花蒂很大的,有一般男人來那麼大。」

楊孤鴻身出來,仔細一看,果然如此,她那花蒂就像一男人的一樣。

他好奇地捏著,這是女人最的地方,騰玲被他這一觸碰,全身哆嗦。

楊孤鴻嘆道:「真是奇觀!」

騰娜道:「所以我們的騰玲都是靠它得到快的!」

楊孤鴻放開騰玲的花蒂,再度闖入騰玲的龍潭虎,此時他的已經增大到連騰娜也無法承受的地步了。

在他出的時候,騰娜驚奇地看到,他的背上有一排突起的刺,每一次進出都刺著緊貼在他背上的騰玲那壯的花蒂,騰玲的快大幅度提升,裡面的以及花蒂傳來的快,使她失在狂裡,漸漸地暈眩。

騰娜投入楊孤鴻的懷抱,和他熱烈相吻,楊孤鴻把她抱做到他的上,直捅入她的花道里,受著她裡面的的動。

楊孤鴻道:「你的又是什麼道?」

騰娜道:「我的伸縮能很好,所以遇到我們族的男人也都能得到足。相對來說,我們族的男人的東西比起其他族的男人要壯些,當然,一般我喜讓兩傢伙同時進入,因為那多少會刺點。」

楊孤鴻道:「你們如此開放,為何子女卻很少?」

騰娜道:「我們族中的女人都不大願意生孩子,只想享受,大多是隻生一個孩子就不生了。我若非族長,必須要一個女兒來繼承我的族長之位,我也會像騰英她們一樣,選擇不生孩子的。」

楊孤鴻奇道:「生不生孩子,是能由你們自己決定的嗎?」

騰娜道:「一般的女人可能不行,但我們族中地位比較高的女人都有這個能力,因為她們有種功法,是可以把男人的煉化,可以不受孕的。族中其他地位較低的女人,就沒有這個能力,所以有時不小心也會懷上孩子,那時她們可以選擇要這孩子或者選擇打掉孩子,不管女人有沒有孩子,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卻是不知的,因為野馬族的女人經常同時和很多男人相好。」

楊孤鴻嘆道:「原來如此,你知道白羊族的女人用何種方法避孕嗎?」

騰娜道:「這我可不知道,我們兩族之間世代不來往,只有這次,你帶兵前來,才發生了一次戰爭,幸好傷亡的人不多。你知道嗎?你這狠心的,殺了我們很多女人!」

楊孤鴻笑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你們不是也殺了我們很多男人嗎?」

騰娜道:「但願以後不要發生這樣的事,娜娜不喜這種戰爭,娜娜只喜上與男人開戰。」

「那就讓我們正式戰吧!」

楊孤鴻把她放倒在地毯上,扛起她的兩條腿掛在他的雙肩上,雙手扶住她的,強悍地攻擊著。

騰娜雙手反轉過來撐在地上,配合著楊孤鴻的動作,長髮散落在地毯上,如同一地的黑紗。

騰娜沒堅持多久就累了,道:「楊孤鴻,換個姿勢吧!娜娜沒力氣了。」

楊孤鴻把她反轉過來,讓她趴在地毯上,他跪在她後面強攻著。過了好一陣,騰娜又要求換姿勢,楊孤鴻乾脆把她抱過來,抱著站了起來,讓她兩手攬著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身體上,他就站著對抗騰娜。

騰娜想不到楊孤鴻如此的強壯,抱著她這具高壯的軀體還能動作得如此強猛,實在是她料想不到的,她從來沒見過如此強盛的男人!

楊孤鴻道:「娜娜,守在你周圍的親兵有多少?」

騰娜道:「有二三十個是經常守在帳篷外的,你問這個幹嘛?是不是想和她們好?我不介意的,如果你願意留下來,整個野馬族的女人都願意和你好,你可以睡遍野馬族所有的女人,只要你願意!」

楊孤鴻笑道:「不,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他突然把騰娜到地毯上,把她的雙腿彎到她的頭部,讓她的部向上豎立,他就俯下去,從上而下直入她的,道:「娜娜,我要以最強慢的姿勢來足你!」

說罷,他的部突然異常猛烈地聳動著,同時他的嘴伸下去與騰娜熱烈的綿。

騰娜忽楊孤鴻的在她體內不停地增大,她驚呼道:「楊孤鴻,不要,你會害死我的,我承受不住呀!」

楊孤鴻抵死地往她的身體裡衝擊下去,道:「娜娜,你剛才不是叫我騰秋嗎?而且你看著騰秋痛苦的樣子,好像很快樂,所以我也就生起要你的覺,哪怕你是願意的,我也要你懼怕!」

騰娜道:「楊孤鴻,這會很痛的,你別折磨我,我怕你了。」

楊孤鴻可不管她,幾乎把她的通道撕裂了,只管著她向上倒豎的部,不停地著,受著騰娜體內的收縮與擴張。

騰娜終於不勝情,幾經,癱瘓在地毯上,昏昏睡。

楊孤鴻在最後的一擊裡,全力衝刺她的,頂得她喊痛不已,接著騰娜只到一陣火熱的直接入了她的裡。

楊孤鴻身出來,對她笑笑,道:「你好好睡吧!」

「嗯!」

騰娜糊糊地應了一聲,沉睡過去。

楊孤鴻走出帳篷外,頃刻,摟著兩個女人回來,接著兩女喜喜地寬衣,楊孤鴻看著她們的動作,忽然到這世界既美妙又荒唐。

這一天一夜裡,楊孤鴻和多少個女人好過,他已經數不清了,只知道他把外面守護的女人全部叫進來之後,又一個個地昏在地毯上。

準備回去陪小月的時候,外面又多了一批女人,他只好回來帳篷裡,還來不及衣,衣服就被一群女人撕成了碎片,他也就顧不了許多了,沒命地陪著這些女人,管她來多少,照殺無誤。

所以很久以後,他都想著這樣的問題:老子不會是天生就是幹這種的吧?難道和女人是我的天職?我在這方面怎麼會這般強?那次我到底幹了多少個女人?

楊孤鴻等人離開野馬族之時,騰娜沒有來送行,她怕到時會捨不得他走或是自己情不自地跟了他走。

她在楊孤鴻離開之後,進入騰珍的帳篷,騰珍已經能坐起來了,只是不能行走。

騰娜坐在騰珍身旁,撫摸著她的長髮,道:「真兒,好些了嗎?」

騰珍道:「娘,他怎麼樣了?」

騰娜道:「死了。」

騰珍喊道:「不會的,你騙我,你騙我!」

騰娜道:「他用他的命換取了那六個男人的自由。真兒,忘了他吧!他是不會回來的了。」

騰珍沉默,片刻之後堅定地道:「娘,女兒要到中原去。」

騰娜驚道:「那裡不是我們的世界,你去幹什麼?」

騰珍道:「我要找一個比他更好的男人,陪我走過這一生,這樣我才能真正地忘了他。」

第093章殭屍與佳人

光明媚,清風拂面。

九人九騎在草原上悠然行進著,楊孤鴻因為心情舒暢,很想大唱幾首草原情歌,卻被眾人拒絕了他的免費演唱。

李小波故意接近小月,不停地逗她說話,適時地出對她的慕之意,卻總被小月一笑置之。

杜萌萌道:「小波,你別打小月的主意,我們的小月是不會喜你的。」

李小波爭辯道:「我李小波英俊瀟灑風倜儻,小月又是名花無主心無所屬,怎麼會不喜我呢?」

杜萌萌笑道:「你別臭美了,我們小月早已經是名花有主了。」

李小波道:「我怎麼不知道呢?唉,看來我只好另尋目標了。小月,什麼時候把你的男人介紹給我們認識呀?」

小月無意地看了楊孤鴻一眼,臉紅道:「月兒不和你說了。」

楊孤鴻被小月瞪了一眼,極不自然,出言道:「小波,白羊族會是你的天堂。」

火龍笑道:「當然也是我的天堂!」

趙子威大喊道:「讓我們快馬加鞭,前往我們的天堂!」

九騎駿馬在草原上奔馳如風。

時分,趕到了白羊大軍紮營地。

費熊和費物領著一群將兵出來接。

費物笑道:「你們終於回來了,明晚我們可以回去抱老婆了。媽的,在這裡,連螞蟻也是公的,憋死我了!」

趙子威道:「費兄,可否邀請我?」

唉,怎麼也想不到,趙子威竟能把要睡別人老婆的話說得這麼自然,那意思一聽就明白:「可否邀請我你婆姨呀?」

「當然!之至!」

費物也夠大方的,接著又道:「趙兄,上次那兩個女人呢?」

趙子威嘆道:「唉,事出有因,無法帶來。不過,她們回去之後一直對費兄念念不忘,費兄的魅力可真不小呀!」

原來不止張中亮會說話而已,趙子威也是極厲害之人物,怪不得當初與張中亮共爭夢香時,誰也啃不下誰了。

每一個男人都喜別人說他在對付女人方面有那麼一兩手,費物當然不會例外,他開心地笑道:「過獎了,趙兄你比我費物更威猛!」

這是當然了,不然怎麼叫趙子威?

費熊道:「回到白羊族,你們也到我的帳篷裡,嚐嚐我那十五個婆娘的味,定不比你們的差!」

眾男會意地大笑,得小月和杜萌萌都不好意思了。

喜喜地進行晚餐之後,楊孤鴻和火龍等人以及費物費熊同在一個帳篷,九個男人在帳篷裡海闊天空地聊著,說得最多的自然是關於女人的問題了。

杜萌萌和小月同睡一個帳篷。

小月好奇地問道:「萌萌,你為什麼和騰娜出去之後,就不計較那件事了?」

她心中一直都存有疑問,直到此刻兩人一起時才問出來。

杜萌萌幽然道:「因為那個男人是大哥。」

小月驚道:「什麼?大哥?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杜萌萌嘆道:「其實大哥並不知道,騰娜說,他當時昏了。」

小月看著杜萌萌,道:「你不想讓大哥知道嗎?」

杜萌萌道:「師妹,你不要告訴大哥,我怕他會難為情。我的初次給了大哥,我很開心,如果大哥還要萌萌,萌萌會毫不猶豫地給他的。」

小月道:「那你為何還要嫁給二哥?」

杜萌萌道:「因為大海很我,大哥對萌萌卻只有喜而已。他們兩個都是萌萌所的,萌萌若要嫁,當然嫁給最我的那一個人了。」

小月道:「師姐,你會把你與大哥的事告訴二哥嗎?」

杜萌萌道:「我不會告訴他的,若是告訴他,他定然不肯要我了,一定會讓我嫁給大哥,因為他清楚我也很大哥。」

小月嘆道:「我幫你保守這個秘密。」

杜萌萌道:「師妹,你也該為自己想想了,你和大哥終究是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小月的眼神轉為憂怨,道:「我和大哥很早就分離了,兄妹之間的情很淡,對著他時,我怎麼也無法把他當作大哥看待。在我的心裡,大哥是月兒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杜萌萌道:「你不考慮其他人嗎?」

小月堅定地道:「我既然了,就不後悔,不管他是我的誰,月兒都不會後悔上他。」

杜萌萌幽幽一嘆,道:「大哥也是很你的。」

小月道:「見到爹孃之後,我會問清楚他們為什麼不反對我和大哥好,天下間沒有作父母的允許兄妹相戀的,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杜萌萌道:「我也是如此認為的。」

小月突然道:「師姐,你和大哥做那件事時是什麼覺?」

杜萌萌嬌嗔道:「你怎麼這樣問人家?羞死人了!」

小月不依地道:「以前你看著我和大哥做都行,現在叫你說給人家聽聽也不行?這不公平,師姐,你說嘛!」

杜萌萌拗不過她,只好羞澀地邊回憶邊敘述著她與楊孤鴻那糊塗、短暫卻又無比快樂,永生難忘的第一次。

費甜甜的到來,是眾人難以預料的。

楊孤鴻和一干人剛說罷,睡去沒多久,就被人叫醒了。

進來的是費甜甜。

費熊笑道:「甜兒,你是不是想我了?」

費甜甜寒著臉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跟我開玩笑?」

費物看到費甜甜的神態不同往,而且又是深夜前來,必然要事,忙道:「妹,發生了什麼事?」

費甜甜道:「法難大巫師研製的三十七個殭屍失去控制,殺死了族中許多人,連大巫師和白羊族長也被殺了,費蓮也受了傷。」

眾人臉驚變,費熊大哭出聲。

楊孤鴻道:「立即動身!」

於是,經過緊急商討,由費物留下來帶領白羊大軍明天再返回白羊族,費熊和楊孤鴻等人當即連夜趕回。

不論如何,必須在天明之前趕回白羊族!

越快越好!

遲一分鐘,就有許多人喪生。

途中,楊孤鴻問道:「費甜甜,蓮兒傷得怎樣?」

費甜甜道:「她被殭屍的掌風掃中右肩,傷得不是很重,但行動極不方便。」

楊孤鴻的心放下一塊大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費蓮終是他名正言順的子,她的安危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

必須火速趕回去,把殭屍滅絕!

費蓮躺在厚厚的被子裡,還是覺得全身發冷。

昨晚開始,法難大巫師製造的秘密武器殭屍王,就在白羊族橫行,見人殺人,遇到什麼就毀什麼。

創造了它們的法難大巫師是最先遇害的,他怎麼也料不到,他製造出來的殺人武器,第一個殺的人竟是他這個創造者,它們竟不受他的控?

法難是自作自受,卻禍及了整個白羊族,得生靈塗炭。

白羊老頭領兵去滅殭屍,反而被殭屍滅了,費蓮也受了傷。

這群殭屍共有三十七個,它們不懼任何刀,且沒有理智,它們所過之處,絕沒有活口。如今依然還在白羊族裡殺生,人們聞風喪膽,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草原上許多地方已經人去帳空了,白羊族實似一個屠場。屠夫是一群已死的怪物,被屠殺的是一群活著的人。

藕兒和菲兒陪著她們的小姐,兩女的眼睛含著淚。

費蓮顫道:「他回來了嗎?」

菲兒哽咽著道:「小姐,爺還沒回來。」

費蓮幽幽地道:「如果我死了,他回來的時候,妳告訴他,費蓮他。」

藕兒哭道:「小姐,妳睡一會,爺就回來了。」

費蓮不再言語,閉上雙眼,不知是否睡了。

黎明在難熬的時間裡漸漸來臨,大地又可以重見光明瞭。

楊孤鴻掀帳衝入,喊道:「老婆,我回來了,妳怎麼了?」

三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喊醒,菲兒藕兒喜極而泣道:「爺!」

費蓮哭喊道:「你這混蛋,你現在才回來,蓮兒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

楊孤鴻把她抱入懷裡,覺到她的身體很冰冷,還不停地顫抖。

費蓮看到跟隨楊孤鴻進來的一大群人,朝費熊道:「大哥,爹被那群畜生殺害了,嗚嗚!」

費熊咬牙道:「這個仇,我費熊一定要報!」

楊孤鴻道:「老婆,它們在哪裡?」

費蓮沉思道:「它們朝我們這裡來的,行動很慢,估計現在應該也離這裡不遠。」

楊孤鴻道:「我去把它們宰了,再回來陪妳!蓮兒,妳還能不能撐住?小波,你這小子待著幹嘛?過來給我的蓮兒看看傷勢!」

李小波察看了費蓮的傷情,道:「姐夫,她被殭屍的寒之氣侵入體內,你的九重體既能化解地藏丸的,化解她身體內的寒之氣當易如反掌。」

楊孤鴻立即道:「如此,我們馬上去消滅殭屍。」

李小波忙道:「不行,她再耽誤片刻,可能就很麻煩了。姐夫,你還是先救人,我們去就行了。」

費熊也道:「楊孤鴻,你先救蓮兒,其他的事暫且不用管。」

黃大海轉身走向帳外,邊走邊道:「走吧!別耽擱了。」

眾人出去戰殭屍了,帳內只剩下楊孤鴻和費蓮三女。

楊孤鴻抱著費蓮,苦笑道:「老婆,看來天都不要我做英雄,別人去拚死拚活的,我卻在這裡陪老婆,妳這一輩子註定與英雄無緣了。」

費蓮自從抱緊楊孤鴻強壯的身體之後,便覺得溫暖了許多,她的嬌軀也不再打顫了,輕聲問道:「你到底有多少個老婆?」

楊孤鴻嘻笑著道:「不多!現在嘛,加上妳們三個,共有十個老婆。嗯,或許應該再算上她們六個吧!還有一個掛名情人騰娜。」

費蓮嗔罵道:「我還以為你以前是騙我的,原來你真有這麼多女人,我恨死你了!」

楊孤鴻喊冤道:「當初我也不會想到有這一天,那時我答應娶妳,只是為了氣妳。嘿,如果一個一心想嫁給英雄的女人卻嫁給了一個無賴,那肯定是很好玩的。」

費蓮捶了楊孤鴻幾下,怨道:「你逗我玩的?你娶我,只是為了好玩?」

楊孤鴻知道事態嚴重,忙道:「老婆,妳怎麼了?我們之間本來是有很多水分的,妳自己最清楚了。」

費蓮哭喊道:「我什麼都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和你是名正言順的夫,而你這混蛋從來沒盡過一點做丈夫的責任,卻跑去外面和野女人勾搭,一點都不理人家的受。」

旁邊的菲兒藕兒也同聲道:「爺,你欺負我們。」

楊孤鴻摸不著頭腦了,道:「我怎麼欺負妳們了?」

菲兒嗔道:「你和白芷都好了,卻不要我們,你這是偏心!」

楊孤鴻辯白道:「不是我不想要妳們,而是妳們小姐不准我碰妳們。」

費蓮睜眼說瞎話:「我哪有?」

楊孤鴻屈服道:「好,妳沒有,這總行了吧?怕了妳!」

費蓮首次出一個勝利的笑容,道:「你後悔娶蓮兒嗎?」

楊孤鴻親了她一下,道:「我還可以悔婚嗎?」

費蓮吼道:「你敢?」

楊孤鴻裝出嚇了一跳的模樣,三女都笑了,他道:「好像妳以前最巴不得我悔婚了,如今怎麼反對得最為強烈?」

費蓮空出一隻手,撫摸著楊孤鴻那近乎完美的俊臉,幽幽道:「因為我不知不覺地上了一箇中原來的小白臉,如果這個小白臉不要我了,我就去陪我爹。」

她的眼淚了出來,晶瑩剔透。

楊孤鴻抓緊她那撫摸著他的臉的手,溫柔地道:「也許我有些過分,但是我並不後悔娶了妳。我之所以一直不將妳變成我真正的子,是因為我不希望妳後悔。其實妳當初並不喜我,甚至有些討厭我。我一直都不佔有妳,是怕自己會害了妳一輩子。」

他續道:「而且,我以為很快就能返回中原,到時妳就重獲自由,以妳的貞潔之身,仍然可以大膽地去追求妳的英雄夢。我以為自己只是妳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和妳演一場好戲便各自散了,誰也不會遇著誰。然而妳說上了我,不論這是真是假,我都很動。我不知自己妳有多少,但妳對我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費蓮一陣動,掙了被楊孤鴻握住的手兒,使勁地捶打他的膛,哭咽道:「你說謊!蓮兒從來都不討厭你,一開始就上了你,還和你結成了夫,又和你睡在一起。是你這混蛋不理蓮兒,還幫助別人追求蓮兒,你欺負我!房那晚,蓮兒要你和我行夫之禮,你藉故不和我好,還哄騙我答應那種允許你不盡夫責的條件。我讓你睡在我帳篷,你卻帶著自己的妹妹過來,還睡得那麼遠,三更半夜不經人家同意,爬過來抱著人家睡,嚐了甜頭之後,就強迫人家和你摟抱著睡,還嫌人家不夠乖,要休了蓮兒。我到底哪裡不好了,你要這樣折磨我?」

楊孤鴻一聽,頭都大了:喲嘿,怎麼她所做的事情全部推到我頭上來了?到底是誰在說謊呀?

費蓮繼續道:「你到底蓮兒?」

楊孤鴻隨口道:「一點點。」

費蓮怒道:「你若不改口說全心全意,我就不原諒你!」

楊孤鴻親了她憤怒的嘴,笑道:「老婆,我全心全意妳,行了吧?」

費蓮嘴一嘟,道:「不行,每天至少要說一百次。」

菲兒藕兒實在忍不住了,噗哧嬌笑。

楊孤鴻朝她們道:「妳們暫時出去,我要和妳們的小姐重新房。我怕妳們在一旁看著難受,我又沒有充足的時間陪妳們,妳們就要怨我偏心了。乖,出去吧!待我化解了妳們小姐身上的寒氣,滅了殭屍之後,我就讓妳們成為我真正的小子,好嗎?」

菲兒藕兒各在他的臉上香了一口,乖乖出去了。

費蓮首次出羞澀之態,臉淡紅,垂首道:「你是不是又要欺負蓮兒了?」

楊孤鴻一邊為她寬衣一邊道:「很甜的欺負。」

費蓮輕聲道:「你要溫柔些,蓮兒怕疼。」

楊孤鴻看著面前已經變得的費蓮,讓他想起火鳳的嬌體。這兩女的身體有些相似,區別在於費蓮雪白,火鳳是健康的太

他看得有些入了,道:「妳的身體真美。」

費蓮羞道:「蓮兒的身體只有你一個男人看過。」

楊孤鴻站了起來,張開雙臂,道:「老婆,我服侍妳寬衣,妳也該服侍妳老公寬衣了,妳不想看看妳老公的一級身材嗎?」

費蓮嗔道:「我不會。」

她手忙腳了許久,終於把楊孤鴻身上的衣服清除了,只是丟在地上的衣服有些地方被她撕破了。

楊孤鴻站在她面前,笑道:「我這個小白臉還夠看吧?」

費蓮不自覺地「嗯」了一聲,看著面前的強壯如山的完美軀體,難免片刻暈眩,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准你給別的女人看!」

楊孤鴻摟抱著她,把她在柔軟的地毯上,輕輕吻著她的眼、她的臉、她的耳珠和她的紅,一隻手撫摸著她散的發,另一隻手著她高聳的雙峰。

在那裡,他受到如同草原一樣的柔軟,他的手在攏著她的雪白堆的時候,猶如攏著了整個草原。

她是美麗的,而這一雙,在這一刻顯得更美麗生動,它是生命的源泉,幾乎是這個草原所有的美的結晶。

費蓮自豪於她的脯,她知道自己的拔和渾圓,就彷彿草原上的帳篷一樣,是人們一生都留戀熱的地方。當楊孤鴻的手著她的雙時,她以整個身心受他的撫,她要以的衝動和人類最留戀的隆接他的男人。

當楊孤鴻輕含著費蓮的蓓蕾時,他的手也沒有空著,悄悄地滑到費蓮的。

費蓮呻著,嘴兒吐著熱氣,也親吻著他的頸項,以一種女人特有的溫柔挑逗著身上的男人的。

楊孤鴻的手輕撫著她的柔軟脆膩,那裡還有些乾燥,但他知道,潤會漸漸漫過她的蓬草,他的手將像法師的魔杖一樣,會引來一陣細柔的雨,滋味她最美麗的地方,從而把芬芳醞釀。

費蓮在他的挑情動作下,情地呻,熱情地逢著。她在楊孤鴻練的挑逗中,情洋溢,忘記了天和地,彷彿世界只剩下她和楊孤鴻兩個人了。

楊孤鴻到自己的手指在費蓮溫暖如的寶室裡得到了潤澤,於是手出來,抓住她放在他背上的手兒,把她的玉手牽引到他雄奇的上。

費蓮觸電般地縮回手,顫道:「你的怎麼這樣大?」

楊孤鴻打趣笑道:「不喜嗎?」

費蓮怯怯地道:「我偷看過大哥和他的子新婚房,大哥的比你的短小了許多,但那個女人還是痛得慘叫。如果你闖入人家的身體,不是要蓮兒的命嗎?」

楊孤鴻假裝想了想,道:「這樣呀!那我就不進去了,省得妳痛。」

費蓮一把抓住他的,道:「它若不能完成它神聖的使命,我就把它廢了。」

楊孤鴻裝出吃了一驚的樣子,道:「看來我是被強迫的,那就由妳自己引領它進入吧!」

費蓮嗔道:「蓮兒不知道在哪裡,你路的,自己不會進去嗎?再遲片刻未到,我就生氣了。」

楊孤鴻嘆道:「看來做什麼事都不能遲到的了。」

他用手分開費蓮兩條修長的玉腿,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一陣摸索,然後對無限動情的費蓮道:「老婆,老公來了。」

費蓮到一陣火熱的巨痛,楊孤鴻強勁有力地推進了她,她狂喊一聲,雙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十道血痕,眼淚也在那一刻了出來,不知是由於痛苦,還是因為幸福。

楊孤鴻有節奏地律動著,彷彿溫柔又似暴。

自從楊孤鴻進入她的那一刻,通過男女之間最親密最直接的碰觸與磨擦,她能清晰地覺到他血動,同時受到他心靈深處無限的柔情和沸騰的,以及他靈魂裡對她的深與眷戀。

這個看似放不羈的魯男子,原來是真她的,他竟然可以藉著男女把這種深情奇異地表達出來──這樣的明晰深刻,這樣的真實。

楊孤鴻把費蓮推向第一次,柔聲道:「老婆,還要嗎?」

費蓮驚訝地道:「你還能嗎?」

楊孤鴻用行動回答了她,再次硬實地進她的道里,並且順運轉天之氣。

費蓮只覺得他的上彷彿多出了九道旋轉的環,使她的快加速地增加,很快地到達了快樂的巔峰。而且,久久未平,一波接一波,讓她渾然忘我地狂喊呻,最後終於軟倒在楊孤鴻身下,同時到火熱的強勁地入她的生命區。

她以為他完事了,卻發覺留在她體內的依然堅硬如鐵,驚奇地道:「你,為何還不軟?」

楊孤鴻笑著吻上她的額,道:「是因為妳,我老婆。我要妳為我生孩子,所以才會賜妳寶貴的。若是別的女人,哪怕和她做三天三夜,我也不會給她一滴的。老婆,妳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繼續,直到把妳搞昏為止。」

費蓮嗔道:「不準把蓮兒昏!剛才你讓蓮兒覺得你那壞東西生出了許多道環,蓮兒真的很快樂耶!」

楊孤鴻得意地道:「還要不要其他覺,比如在上面長出一些刺之類的,喜嗎?」

費蓮嬌笑道:「你這人壞死了!但是,蓮兒喜你這樣,這樣的壞!」

楊孤鴻故意問道:「我還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啊?」

費蓮一指他的鼻子,道:「你是一頭不知疲倦的牛!如果不是因為殭屍,我還要你安撫菲兒和藕兒,她們是你的小妾,也不見得比白芷差,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嗎?」

楊孤鴻正經地道:「遵命,老婆大人!」

費蓮有些好奇地道:「你似乎並不擔心你的那群長得還算可以的夥伴,你不怕他們有危險?」

楊孤鴻道:「他們之中有些是英雄,有些是無賴,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武功都不錯,對付幾個行屍走的殭屍足足有餘,即使打不過,無賴可以拉扯著英雄逃跑,他們直到此刻還沒有人回來找我這個拳王出手,證明他們還生龍活虎。」

費蓮道:「蓮兒已經夠了,而且也無法再承受你的了,你該去幫忙了。」

一聽此言,楊孤鴻便身出來。

費蓮突然到一陣空虛,嗔道:「人家又沒有叫你這麼,別的話也不見你這麼聽從,真氣人!」

她看著楊孤鴻運氣神奇般地平息了衝動,從堅硬變化為柔軟,不自覺地回憶起剛才的美妙滋味,心想:這無賴不單好看,而且能令女人得到最大的樂和足,怪不得大哥的子自從和他好過一次,時刻都想與他重溫舊夢。哼!以後絕不准他再去和大哥的那堆女人胡混了。

想著想著,費蓮嬌嗔道:「大!」

楊孤鴻邊穿衣服邊道:「老婆,我那群夥伴中也有一兩個英雄人物,妳如果喜,告訴我一聲,我會讓妳如願以償的。」

費蓮聽了很生氣,道:「你當我費蓮是什麼人?我既然嫁給了你,就是你的人,管你是什麼人,你這輩子別想撇下我,我賴定你了!」

楊孤鴻嘆道:「唉!妳一嫁給我,就要我去和殭屍拚命。」

費蓮道:「你別騙我,蓮兒知道那群人都以你馬首是瞻,你若沒本事,他們怎麼會聽命於你?」

楊孤鴻高興地道:「蓮兒,這次妳就對了,我雖不是英雄,打架卻是一,唱歌也是無人能及!我現在就去把那些活死人打回棺材裡。」

費蓮喜地叫道:「幫我穿衣服,蓮兒要和你一起去!」

楊孤鴻奇道:「妳現在全身疲軟無力,怎麼去?」

費蓮撒嬌道:「我要你抱去。」

第094章不能讓他佔便宜

從費蓮的帳篷出來後,黃大海不讓杜萌萌跟去,因為她被的創傷還未全愈,他擔心她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拖累大家。於是,杜萌萌留了下來,小月也留下來照顧她。

李小波本來也是不被允許去的,他的武功實在夠爛,可是他堅持非去不可,還說他打不過可以逃,他說他逃的本領很在行。

眾人笑笑,不說同意,也不再阻攔,他自然去了。這樣的事情,十輩子都不碰上一回,他李小波怎能錯過?

他們遇上那群殭屍之時,殭屍還在逞兇。

這群殭屍是法難大巫師收集了那些剛死去的,且是死前心裡存有深仇怨恨之人的屍體,以其不為人知的巫術秘製出來的。

它們的臉龐僵硬蒼白,兩眼深陷無神,還有些斷手的,有些耳朵鼻子已被削去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憑著身體來覺周圍的事物。

在它們的靈魂裡存留著一絲冤怨,它們就是靠這不死的冤怨之恨存留人世的,並且經過法難大巫師的加工,成就了它們今的不毀之身。

它們對生命氣息的覺特別,也特別仇恨。只要一到生氣就會發狂地要把生氣的來源毀滅,直至把周圍的環境變成死氣沉沉的,它們才會停止攻擊。

生氣是它們行動的源動力。

有一點是人們想不明白的,為什麼它們會長時間聚在一起,而且從不分散?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不怎麼好聽的成語──物以類聚。

殭屍們正在圍擊兩個美麗的少女,兩女長得有些相像,估計是姐妹倆。兩女的劍法還算可以,只是擊在殭屍身上,它們絲毫不傷,兩女卻被它們森森的掌爪擊中了許多處,頭髮衣衫顯得有些凌和被破壞了。

殭屍到許多股強勁無比的生氣和近它們,便離開兩女向來人襲來。

它們走路的姿勢並不像人們通常所說的跳躍,而是像活人一樣邁步行進,只不過走路時兩條腿不彎曲,像機械一樣,每走一步都發出很長很響的骨骼之聲,使人心生恐懼。

它們走得並不算慢,不過也就比人類平時走步快些罷了。然而許多人遇上它們都逃不了,是因為人們在碰到它們那一刻,已經恐懼得失去勇氣,雙腿發軟了,自然就死定了。

這兩個美麗的少女卻是另一種情況,她們是自己找上殭屍的。殭屍殺害了她們外出牧羊的父母,她們立誓要報仇,結果仇沒報,卻幾乎向鬼門關報到了。

仇恨最容易讓人忘記恐懼。

張中亮一行人一見到兩個美女就要喪生在殭屍的掌爪下,護花之心急切,飛撲上殭屍。張中亮施展仙霞劍法,彩霞一般飛落兩個美女身旁,擋退了圍住她們的七個殭屍。

兩女見有一個英俊的男子來幫她們,芳心一喜,卻無法再支撐下去,倒地昏。在她們昏的前一刻,她們記住了張中亮。

費熊報殺父之仇心切,大刀揮舞,雖然能殺退過來的殭屍,卻仍然無法把它們砍倒。

費甜甜是眾人中唯一的女,別看她纖瘦秀美,一把劍可是使得比費熊的大刀還要好,劍帶著絲絲的寒之氣,有些像冷如冰的落花無情劍,然而殭屍彷彿不怕她揮出的寒之氣,倒是被她凌利的劍招得只有格擋之能,無還手之力,只是費甜甜的劍也不能真正的刺傷它們。

趙子威的月輪迴刀,伴隨著洶湧的至剛刀勁,揮舞著一片刀芒,同時罩向四五個殭屍,竟然可以砍傷殭屍!顯然他的剛刀勁,是殭屍所懼怕的,它們覺到勁敵來臨了。

火龍一套游龍劍法配合著游龍步法,周旋於眾多殭屍之間,把許多殭屍拖住,他雖奈何不了殭屍,殭屍也奈何不了他。但若繼續鬥下去,火龍總有疲力竭的時候,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因為殭屍是不懂得休息的。

黃大海的星劍法也是無法傷及殭屍。不過,他的長生劍那種綠的光芒卻使殭屍懼怕──這種象徵著生命的強大的綠劍芒,能夠穿透它們刀不入的軀體。

四狗的霸王和轟王掌都屬於至至剛的武功,對於殭屍這種森的物體是極可怕的,所以火龍在這戰中極是威風八面,出盡了風頭,挑掌轟,把殭屍打得不敢近身。

至於他的徒弟李小波就差勁了,從開始到現在都處於捱打局面,不過,正如他所說,打不過就逃。

這小子閃避的本領可是一,無論殭屍怎麼攻擊,他都能閃過去,絕不讓殭屍碰上他寶貴的身體。搞得殭屍都煩了,寧願去找他那威猛的師傅火龍來拚鬥,也不去追殺武功一級爛的閃躲高手。

李小波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殭屍,它們不找他,他就自己跑過去惹殭屍,等它們真的被惹了追著他打的時候,他就笑嘻嘻地逃之夭夭。

眾人料不到李小波有這麼一手,雖殺敵無望,卻也可以敵不休,真他媽的絕!

李小波也想不到祖傳的「天字錯」步法有如此功效,更是樂在其中。

當年天字老人傳他曾祖李勝醫術之時,看上的就是李勝的醫藥天賦,不料李勝也像他一樣是個武學低能兒,天字老人為了不使李勝遇敵時措手被殺,便把天字錯步法傳給他了李勝。

嘿,你別說,李勝和他一樣,學別的武功不行,一學這種逃跑的功夫即通,舉一反三,使用起來逃得比誰都快。

天字老人也覺得欣,畢竟,作為大夫,救人的功夫高明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學殺人的武功呢?

那還不如去當屠夫!

活人與死人的戰鬥,也許比活人與活人的戰鬥更加烈。

死人已經死了,本不知道也不懼怕死亡,拚搏起來自然不要命的了──早就沒有命了,還他媽的要什麼命?

活人遇上了不要命的死人,也只好不要命起來了。

人世間最可怕的爭鬥就是不要命的爭鬥。

殭屍們已經倒下十四個了。其實要它們倒下去很簡單,只要在它們腦袋上刺穿一個,讓它們保留的那點不滅的怨恨之氣風消雲散就行了。

但要在它們腦袋上刺一個,是很難的。這些殭屍刀不入,而且覺到自己唯一的弱點在頭上,它們就拚命地護著它們的死腦袋,守得比貞烈的女人守住她們的貞還要嚴密。

李小波殺敵為零,卻遊刃有餘。

火龍內力深厚,游龍劍法游來游去,像是水裡的游魚不知疲倦。

趙子威威風八面,月輪迴刀砍得殭屍頭昏腦,一不小心還頭破倒地。

四狗一把金專往殭屍頭顱挑去,殭屍們見就怕,跑回去追殺煩死人的李小波。

費熊和費甜甜彷彿有些支撐不住了,被殭屍困得手忙腳

張中亮的武功最雜,先是用仙霞劍法無效,只好使出般若神掌,這佛家的剛之掌倒是可以把殭屍劈飛出老遠,卻無法讓它們永遠倒下去。

如此,他乾脆棄劍不用,般若神掌左右出擊,殭屍飛出一個又補上一個,他沒有一刻不被殭屍圍住的。他的處境漸漸變壞,大汗淋漓,只要一個疏忽,便有可能被殭屍擊中而跟人世說拜拜。

他只覺得身體周圍風陣陣,雙掌推出,把面前的三個殭屍震飛出去,突然背部一痛,寒之氣透體而入,他被殭屍掌震飛出去老遠並打了一個寒顫。站定之後,迴轉身來,只見四個殭屍的掌爪已在面前。

他顧不及許多,大吼出聲,臉突然變得血紅,十指指尖出血紅的利芒,朝四個殭屍的手抓去,一時血光大盛,殭屍的手竟被他抓斷抓碎。而後,他閃電般地出爪,往殭屍腦袋抓去,十指深刺入殭屍的頭顱,爪指之間的血紅光芒大綻,竟把殭屍堅硬無比的頭顱爆碎開來,有夠恐怖的。

正在眾人驚奇之時,張中亮騰空而起,雙腳幻出一片血紅,迅猛無比地踢往其餘殭屍的頭部,把它們的頭踢得粉碎。

眾人猜不透張中亮用的是什麼武功,如此的可怕驚人,且整個人像入了魔一樣,全身籠罩著血紅的慘光。

他們信心大增,勢如破竹。

然而,殭屍也並非省油的燈。

戰鬥熾熱化。

殭屍又倒下了不少。

費甜甜被三個殭屍圍攻,若是剛開始的她,足可以應付,只是現在已到了疲力竭的階段,應付起來顯得艱難,其他人也幫不上她。她出劍的速度越來越慢,有幾次險被殭屍擊中。

為了突圍,她振作揮劍,退殭屍,卻在劍出一半時,到力不從心,被其中一個殭屍擊了右一掌,倒退七八步,坐地不起。殭屍眼見機不可失,追殺過去。

張中亮和火龍見勢不妙,顧不得殺敵,飛過來追擊正在撲殺費甜甜的殭屍。

火龍凌空一刺穿殭屍的腦袋,張中亮兩隻血爪分別抓碎殭屍的頭顱,然而就在此時,他們兩人也被後面追來的殭屍擊飛出去。

他們背後的五個殭屍,四個去追擊他們兩人,一個正對倒地不起的費甜甜施加毒手。

其他人救不及。

突然,一聲狂喊破雲開來,猶如龍,猶如虎嘯,猶如獅吼。

殭屍一聽聲音,倒退急回,排成一列。

站著的殭屍共十五個,嚴陣以待!

它們到浩瀚無限的天之氣向它們湧來。

眾人鬆了一口氣,齊往殭屍的對面望去。

一男五女正向他們走來。

楊孤鴻橫抱著費蓮,手中還拿著那把烈真刀,就像當初抱著冷如冰一樣,卻多了一份從容自若。菲兒、藕兒、杜萌萌和小月跟隨著他。

火龍坐在地上無力地道:「你再遲來一步,我火龍就變成殭屍了。」

張中亮笑道:「看來人鬼都怕你,你先去把它們趕回地府,再抱你的老婆吧!」

李小波趕過來道:「姐夫,我幫你抱蓮兒。」

費蓮嗔道:「誰要你抱?人家又不認識你。菲兒藕兒,你們過來扶住我,別讓大狼佔我的便宜。」

李小波的臉有些紅了,朝楊孤鴻解釋道:「姐夫,我沒有那個意思。」

楊孤鴻把費蓮給菲兒藕兒,笑道:「地上還有三個美女,你怎麼不抱?」

李小波忙道:「我去,我就去!」

可轉身見那十五個森森的猙獰殭屍,又道:「姐夫,還是你去吧!」

楊孤鴻朝火龍和費熊等人道:「你們辛苦了。」

費熊氣道:「你也不輕鬆呀!我妹妹比殭屍還難對付哩!」

楊孤鴻失笑道:「你怎麼知道?」

費蓮大吼道:「楊孤鴻,今晚有你好受!」

楊孤鴻朝她做了個鬼臉,道:「別忘了,我會讓妳連手指也動不了。」

楊孤鴻說罷,朝十五個殭屍大踏步走去。

十五個殭屍不約而同地倒退三步,然後站定,彷彿決定與楊孤鴻一搏。

楊孤鴻也站定,臉嚴峻,眼睛盯著面前不遠處的十五個殭屍,突然,他的眼中出一抹鬼魅似的微笑。

刀出成魂!

刀身燃燒如火!

十五個殭屍受到他強勁的天之氣的刺,齊聲發出一種難聽的怪叫,朝楊孤鴻撲襲過來。

楊孤鴻閃電般地向殭屍撲殺過去,刀光血紅,雷光滾滾。

刀起刀落之間,紅光一天。

瞬間的功夫,紅光消失,雷光湮滅,刀已歸鞘。

眾人驚訝地看著地上的殭屍,它們沒有一個是完整的,全部都被砍成了兩半。

他們曉得楊孤鴻的至寶刀和至刀氣是殭屍的剋星,卻不料他竟然一氣呵成地把殭屍分屍,震驚之餘,也不得不佩服他。

費蓮不顧在大庭廣眾之下,興奮地大喊道:「老公,快來抱蓮兒!」

楊孤鴻朝費熊道:「你吩咐人手把它們燒了。」

然後把刀給李小波拿了,走過去抱起費蓮,道:「回到帳內再大聲地叫吧!」

費蓮美美地瞪他一眼。

李小波大叫道:「姐夫,你把這麼重的刀給我拿,我怎麼還有餘力抱地上的美女啊?」

第095章姐夫,人家有點事情麻煩你楊孤鴻被費蓮寵得像絕世的寶貝。

一回到帳篷,費蓮就著他撒嬌索吻,她簡直把楊孤鴻當作神來崇拜。

這個對英雄有著大幻想的少女,原以為自己上了無賴,哪知自己的老公如此英雄了得,剎那間就把為禍人世的殭屍消滅了。

她突然覺得他也是一個英雄,一個讓她著的大英雄。

與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喜他像個無賴一樣逗她開心或者像個情狂一樣侵犯她,然而在別人面前,她他的英雄氣概和不可一世的超絕武功。

所有的女人都期待自己的男人受到大家的崇拜,但私底下又像條忠實的狗一樣討她們的心。

費蓮忽然好想和楊孤鴻,只是實在沒有了氣力。她想:這個小白臉,強壯得不可思議!

一陣熱吻之後,費蓮嗔道:「老公,你以前冷落了蓮兒,以後你要加倍補償。」

楊孤鴻笑道:「妳好像叫老公叫上癮了,從剛才到現在至少也叫了一百多次了,是否也是在補償以前對我的冷落?」

費蓮埋怨道:「你還說?你作為蓮兒的老公,有義務讓蓮兒知道和你是件快樂的事情,你卻讓蓮兒守了許久的活寡,你是否存心的?」

楊孤鴻的手在她的峰尖上,道:「我現在就補償妳!」

費蓮嗔道:「不要!蓮兒受不了你,蓮兒還要和你說話哩,你若把蓮兒搞昏了,我醒來後饒不了你!」

楊孤鴻苦喪著臉道:「我被妳火上升,妳又不替我滅火,是否想讓我被燒死?」

費蓮嬌笑道:「你去找她們兩個救火,反正她們是你的人,你也該盡你的責任了。」

菲兒藕兒同聲道:「小姐,爺剛和殭屍拚鬥,又和妳剛好完,若再和我們……會傷身體的啦!」

費蓮笑道:「妳們還是擔心自己吧!」

楊孤鴻把身旁的藕兒抱過來熱吻,準備解她的衣衫之時,從帳外進來一個人,卻是白芷。

他放開藕兒,上去抱她入懷,道:「小白芷,想我嗎?」

白芷在他臉上「啵」了一下,道:「芷兒天天都在想大壞蛋。」

楊孤鴻在她尖巧的鼻子上捏了一記,笑道:「妳說的情話最好聽,是誰教妳的?」

白芷臉紅道:「沒有人教芷兒,人家只是說出心裡的話而已。大壞蛋,他們叫你過去一趟。」

楊孤鴻奇道:「有什麼事嗎?」

白芷道:「你去了就知道。」

楊孤鴻在四女臉上各香了一口,道:「妳們好好聊聊,我出去一下就回來。」

他出去後,費蓮朝有些拘謹的白芷道:「妳怎麼叫他作大壞蛋?」

白芷只好紅著臉把楊孤鴻霸王硬上弓之事說了,還道:「芷兒一直覺得他很壞,而且很他壞壞的樣子,所以就喜叫他作大壞蛋。」

費蓮朝她招手兒,道:「芷兒,過來讓姐姐抱抱。」

白芷投入費蓮的懷裡,輕聲道:「公主,大壞蛋回中原,妳也跟去嗎?」

費蓮道:「當然了,他是我們的老公,他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

白芷沉默了一會,道:「我不捨得離開費甜甜小姐,更不能失去大壞蛋。公主,妳說我該怎麼辦?」

費蓮哂道:「這有何難?乾脆叫楊孤鴻把費甜甜娶了。」

楊孤鴻進入火龍等人的帳篷,只有費熊不在,顯然是處理族中事務去了。

費時已經來了,正在照看著躺在地毯上發冷的費甜甜,看見楊孤鴻進來,他朝楊孤鴻打了個招呼。

李小波道:「姐夫,有點事情麻煩你!」

楊孤鴻道:「說吧!」

李小波道:「姐夫,她們受了殭屍的寒之掌,要勞煩你解救。」

楊孤鴻跳起來大喊:「什麼?你要我和男人做那種事?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李小波連忙解釋道:「姐夫,你誤會了。他們兩個是男人,本身有著真,且練有高深的剛內功,只要每天早上在太底下打坐練功兩個時辰,一兩天就可以消除他們體內的寒之氣。女人嘛!天生屬寒之氣在她們體內如魚得水,致使深入骨髓,非你不能救她們險。你就當作飛來的福吧!唉,我李小波做夢都想有此種美事發生在我身上哩!」

楊孤鴻笑道:「別替我攬生意,小心你姐姐知道,把你的耳朵扯爛了。」

李小波喜道:「你答應了?」

楊孤鴻苦笑道:「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看來不也不行了。」

費時道:「有本領的男人,好是很正常的。如果我有你這樣的本事,我的老婆就不只四個了,起碼也要四個以上。甜兒就給你了,替我好好照顧她。」

楊孤鴻一笑,道:「她似乎很恨我?」

費時道:「恨與只是一線之間,她若不你,也就不會恨你了。」

張中亮突然道:「最好不要讓那兩個少女醒來後看見你。」

楊孤鴻奇道:「為什麼?」

張中亮道:「我很喜她們,而且,她們昏前的一瞬間,我直覺她們上了我,所以我想把她們據為己有。如果她們醒來看見的是你,我的美夢就要泡湯了。」

李小波也道:「姐夫,我也準備追求她們其中之一。」

楊孤鴻笑道:「那由你們來救她們,不是更好嗎?」

李小波氣道:「能自己救,就不用請你出馬了!」

楊孤鴻道:「把她們眼睛蒙上,你們再出去,或許這樣對她們、對你們,都有好處。」

他們出去後,帳內只剩下四個人了。

楊孤鴻看著帳內的三女,費甜甜也警惕地盯著他,那兩姐妹的眼睛已被李小波用黑布矇住了。

楊孤鴻準備衣服,費甜甜驚道:「你要幹什麼?」

楊孤鴻邊衣服邊道:「他們沒告訴妳嗎?」

費甜甜道:「他們只說讓你救我們,卻沒說讓你幹其他事。」

楊孤鴻笑道:「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救妳們的必經過程。」

說罷,他已得一絲不掛。

費甜甜看著面前這具雄壯的軀體,大驚訝,沒來由地到一陣恐懼。她看過許多男人的,卻從來沒有人像這個男人那麼可怕。

當初她對著費熊的時,還能譏笑出口,可對著楊孤鴻,她怎麼也無法說出那一句──想要我狂叫,你還沒那個本事。

那時,她說女人不怕被男人侵佔,但現在她真的有些怕了。

可怕的男人!

為什麼這麼多女人他?

她討厭擁有許多女人的男人。

楊孤鴻猜出她的懼怕,撫著她的臉,道:「如果不願意,也只是一次而已。」

費甜甜無力地推開他的手,冷冷地道:「別碰我!」

楊孤鴻離開她,去解那兩姐妹的衣衫,心想:那兩個小子真有眼光,這兩女的身體和臉蛋都不錯。唉!如果她們以後知道了這事,會不會恨我們?

他沉思了片刻,俯首下去挑逗著女人最的部位,直至他覺得時機已到,才強勁地進入,有節奏地動作著。

到得一半時,身下的少女之寒氣被他收了一半,於是醒來,覺到的疼痛以及隨之而來的快,清楚此刻正被侵犯著,大驚喊道:「放開我,死殭屍!」

原來她以為是殭屍在對她施暴,可是接著一想:殭屍怎麼會做這些事呢?而且身上的男人有呼、有體溫,絕不會是殭屍。

她又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唔噢,求你,不要這樣!」

楊孤鴻不理睬她,把她的雙手控制住,不理她的掙扎與喊叫,直接把她推上的高峰,再次令她昏不醒。

楊孤鴻身出來,朝一旁臉紅氣的費甜甜道:「好看嗎?」

費甜甜白了他一眼,扭臉一邊,罵道:「不知羞!」

楊孤鴻過去把她的頭擺正,吻上她的雙,許久才離開她的香

她不停地吐口水,怒道:「混蛋,你竟敢用那張過女人那地方的髒嘴吻本小姐?我一定要宰了你!」

楊孤鴻捏著她滑的臉蛋,笑道:「別忘了,妳還等著我來宰呢!」

費甜甜又把臉憤憤地扭到一邊,楊孤鴻暫時放過她,到另一個少女身上,如法炮製,直至把她醒又昏她,然後看著兩女血跡斑斑的,心裡升起一絲愧疚。

他看向費甜甜,她還是一樣盯著他,一見他看向她,就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楊孤鴻來到她身旁,看了她久久,道:「該輪到妳了。」

費甜甜扭臉過來,盯著楊孤鴻,道:「讓我死!」

楊孤鴻輕撫著她的臉,道:「雖然我不是很好,但妳可以試著我。妳是不會死的,哪怕事後妳恨我一輩子,我也要救妳。妳可以罵我好,但這不單是全因為妳,也因為妳爹和芷兒,我必須侵佔妳!」

費甜甜哂道:「別說的這麼好聽,妳其實只是一條公狗而已。」

楊孤鴻道:「哦,是嗎?」

站起身,找來衣服穿上。

費甜甜看著他穿衣,心裡到憤怒:這混蛋前一刻說要我說得那麼堅決,此刻轉身就忘記了,還穿衣想走人,哼!不救就不救,我費甜甜會求你救我嗎?

費甜甜道:「是否自尊心被傷到,就要走了?」

楊孤鴻朝她笑笑,道:「妳說對了一半。」

費甜甜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說,呆呆地看著他,只見他穿好衣服之後,單膝跪到她身旁,笑道:「我是要走了,不過是帶妳一起走。」

他橫抱起她,她才大力掙扎道:「放開我,我不要你抱!」

楊孤鴻抱著費甜甜出了帳篷,看見張中亮和李小波守在帳外,他笑罵道:「你們聽夠沒有?」

李小波由衷地道:「姐夫,你泡妞果然有一手。」

楊孤鴻道:「她們好了,你們進去把她們醒吧!祝你們好運!」

張中亮和李小波立刻掀帳進去。

楊孤鴻對懷中的費甜甜道:「不要吵了!」

她喊道:「我偏要!」

楊孤鴻只好用嘴巴住了她的小嘴,繼續往前走。

讓一個女人不說話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她的嘴堵住。

楊孤鴻很喜這個方法。

費甜甜不知是討厭還是喜,反正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方法很有效,至少她現在就沒空說話。

然而,她卻在心裡罵道:這混蛋又用過女人那地方的髒嘴吻我……

張中亮和李小波進入帳中,看著兩女的,俱都心想:楊孤鴻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李小波建議道:「張大哥,我們一人一個。」

張中亮道:「那要看她們是否願意了。」

兩人對於兩女是否並不介意,他們只要兩女以後心甘情願跟著他們就心意足了。

張中亮有些擔心地道:「小波,我們是否有些卑鄙?」

李小波道:「沒那回事,我們是為了救她們才請姐夫出馬的,又因為太喜她們才不讓她們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想即使她們以後知道了也不會怪我們的。要是讓她們知道她們的第一個男人是姐夫,我們就沒機會了。」

張中亮道:「現在叫醒她們嗎?」

李小波想了一下,道:「多等一會吧!」

兩人欣賞著兩女的許久,終於決定搖醒她們了。

兩女醒來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張中亮和李小波分別解開蒙著她們眼睛的紗布,兩女眼睛一亮,漸漸地看清他們兩人。

兩女不約而同地分別朝他們兩人道:「剛才是你?」

李小波道:「對不起,我們為了救妳們,只好用這種下的方法,請妳們原諒!」

他裝出很過意不去的樣子,把事情的始末說出,將楊孤鴻所做的事說成是他們做的,兩女竟相信了。

兩女果然是姐妹,大的叫白靈,小的叫白慧。她們在昏的前一刻,便對突然出現的張中亮有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此時得知侵佔她們的是張中亮和李小波,自然不會覺得悲憤,反而有些害羞。

她們已經失去了親人,總要尋找一個依靠,這兩個男人正是她們夢想的。

誤以為自己被張中亮佔有了的白靈,心裡像吃了糖一樣。

而自以為被李小波侵佔了的白慧,雖然對張中亮有些情意,然而侵佔她的不是張中亮而是李小波,她也就在有些遺憾中接受了這個事實,其實李小波也是個好的男人。

她們看著面前兩個英俊的男人,回憶起剛才的痛苦和樂,那種人的滋味令她們回想起來也臉紅,卻不知給予她們美妙回憶的並非她們面前這兩個男人,而是另一個她們沒見過的陌生男人。

白靈舊事重提,道:「剛才我問你們是誰,你們為什麼不說話?」

李小波解釋道:「我們運功為妳們驅寒,不能夠說話的。」

兩女又相信了,兩人鬆了一口氣。

白慧看著張中亮,道:「你好像很冷?」

李小波代張中亮答道:「我們為了替妳們驅寒,可能也染了妳們身上的寒氣。」

真是說謊不經過腦袋。

白靈盯著李小波,覺得有些奇怪,道:「那你為什麼沒有受到寒氣侵染?」

李小波笑道:「我內功比他深厚,自然不會那麼輕易就讓寒氣入侵了。」

兩女「哦」了一聲,彷彿明白了。

李小波也料不到女人這麼好騙,心想:以後碰上女人不要說真話,一定吃香。

白靈緊張地道:「那他會不會有危險?」

李小波道:「放心,只要他運功把寒氣出來就沒事了。」

白慧忽然有些羞澀地道:「你們替我們穿上衣服,好嗎?我們動不了呢!你們兩個壞蛋太壞了!」

楊孤鴻抱著費甜甜進入帳篷,道:「老婆,我回來了。」

費蓮笑罵道:「你又抱了一個女人回來,而且是我們費甜甜小姐,看來芷兒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楊孤鴻把費甜甜放到她們中間,白芷過來道:「小姐,大壞蛋沒有欺負妳吧?」

費甜甜的口水都被楊孤鴻吻幹了,此時才有空對他道:「你把我抱來這裡幹什麼?」

楊孤鴻理所當然地道:「自然是幹好事了。菲兒、藕兒,為我寬衣。」

兩女連忙爬起來為楊孤鴻寬衣,楊孤鴻順手摸捏著她們,笑道:「待會妳們也把自己的衣服了。」

費甜甜喊道:「不准你在芷兒面前動我!」

楊孤鴻卻故意對白芷道:「小白芷,把妳小姐的衣衫光。」

白芷看看楊孤鴻,又看看費甜甜,道:「大壞蛋,我不敢,你自己動手吧!」

楊孤鴻道:「既然如此,妳就自己的。」

白芷「嗯」了一下,果然依言行事。

菲兒藕兒已經完成了任務,的楊孤鴻將她倆左擁右抱搞了一陣,才道:「光躺在一旁等我!」

說罷,他走到費甜甜身旁坐下,抱她入懷,道:「妳總喜讓我親自動手。」

他的一雙大手,就去解費甜甜的衣釦,費甜甜用手無力地去推拒著他那不規矩的雙手,他有些煩了,把費甜甜的衣衫撕扯得稀巴爛。

費甜甜罵道:「混蛋,不要撕我的衣服,這是新的,我還要穿!」

費蓮笑道:「甜姐,蓮兒有許多漂亮全新的衣服,妳儘管拿去穿!」

費甜甜憤怒地道:「妳竟讓妳的老公女人?」

費蓮沒好氣了,也道:「那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

她矇頭裝睡,心想:我讓老公疼妳,妳反而怪我?真是好心被雷劈!

費甜甜想不到費蓮如此不講理,也懶得理她,專心對付楊孤鴻。可是不管她如何抗議掙扎,依然不能阻止他的行動。沒多久,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撕碎丟到一邊了。

楊孤鴻抱著這具纖秀的嬌體,不暗歎:費甜甜的肌膚滑雪白,身纖細而結實,脯不大但堅有彈,整個嬌軀給人的覺是瘦而不骨,柔而剛韌。

他突然盯著費甜甜的看,眼睛也不眨。

費甜甜的隆起比一般的女人要高許多,誰也沒想到憑她這麼纖瘦的身子,那地方會這麼的肥大和人!

費甜甜大驚道:「你看什麼?沒見過嗎?」

楊孤鴻埋首到她的,親吻了一下。

費甜甜全身一顫,不自覺地呻道:「不要!」

可隻手卻使勁地抱緊楊孤鴻,到一種很舒服的溫暖。

楊孤鴻翻身把她在地毯上,吻上她的紅,然後道:「妳自己的地方應該不會髒了吧?」

費甜甜無言以對,只是憤怒地瞪著楊孤鴻。不管與不,此刻她都清楚,這個男人將要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進入她的生命。

楊孤鴻一雙手練地挑逗著她,費甜甜沒有像以往一樣掙扎,她知道掙扎也是無用的,這件事雖沒得到她的允許,她的父親卻早把她託付給他了。

她也承認這個男人很好,甚至對他有著莫名的好,然而她心中對他也有著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許多女人。

十五歲時,她遇上了她的師父和師母,他們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會了她什麼是情。

她從小看著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圍的許多男人擁有幾個甚至更多的子,一旦看見師父師母這對神仙眷侶般的人物,對她懷的少女心靈有著巨大的衝

她期待以後遇上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只她一個,她也一心一意地這個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永不分離,過著只有兩個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來都找不到令她心動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著她的男人雖令她情不自,然而他太多女人了,這是她無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與恨之間,她不能清楚地瞭解自己對他是何種覺。

她咬牙道:「你要幹就幹!我就當被野狗幹了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楊孤鴻停止了對她的挑逗,盯著她道:「若非為了救妳,老子絕不會碰妳!我雖好,也不一定要找上妳。在這帳篷裡,就有四個女人等著我,妳以為我很想強迫妳?既然妳如此豪,為何不把妳夾緊的雙腿張開?」

他強硬地分開費甜甜的雙腿,暴地闖入了她。

費甜甜一聲慘叫,扭頭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淚也痛出來了。

楊孤鴻覺得有些過分了,停留在她體內,輕吻著她,道:「很疼嗎?我會溫柔些。」

費甜甜到委屈,忘了現在應該是掙扎,鬆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還這麼暴?你不知道你那東西有多大嗎?人家的身體都被你撐裂了。幹嘛停下了?來呀!我費甜甜是不會向你屈服的。」

楊孤鴻覺到費甜甜的通道比別的女人細長許多,給人一種特別的美妙覺,他本來想把自己的尺寸縮小些,但一聽費甜甜的話,他氣道:「來就來,誰怕誰?」

他動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著也為費甜甜擔心。

費甜甜忍得了痛,卻忍不了隨之而來的快,漸漸地呻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壞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溫柔些?」

說也奇怪,費甜甜到她體內的在縮小的同時,也到了楊孤鴻心靈深處的愧疚和驟然升起的柔情,且還有一絲絲抑不住的深情。

楊孤鴻的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再也不像剛才野,她也覺不到他心裡的憤怒了。

原來做這種事的時候,能清晰地到他心裡所想,彷彿兩顆心相連在一起,他的心為何突然變得溫暖了呢?

楊孤鴻柔聲道:「好些了嗎?」

費甜甜想不到自己此刻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不要它變小,我要你變得像開始時一樣大或者更長些,好嗎?」

楊孤鴻邊動作邊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訴我!」

他果然漸漸加大他的武器。

費甜甜覺得陣陣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納這麼大了!」

楊孤鴻忽然道:「聽說虎鞭周圍長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圍也長些刺出來?」

費甜甜驚異地看著他,驚覺他的東西果然多出無數細小的突起,彷彿刺一般,挑逗撫摩著她的潤柔軟,她到說不出的美遍全身心,道:「你要怎麼便怎麼,我懶得理你這條公狗!」

楊孤鴻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領,讓她領略到無數種不同的快,把她推向的海洋,又終於被海洋淹沒,昏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間,楊孤鴻把生命的華注入她的最深處,然後吻著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後再作出妳的選擇,不論妳選擇陪伴我還是離開我,我都會讓妳如願的。」

他離開了費甜甜的身體,摟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妳的身體越來越豐了,以後會變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懷裡,道:「才不會!芷兒會保持最好的身材,讓大壞蛋一見到人家就想使壞。」

楊孤鴻撫著她的花蕾,道:「我現在就要對妳使壞了。」

白芷朝一旁的菲兒和藕兒看了一眼,道:「大壞蛋,她們正等著你呢!你已經和芷兒好過幾次了,她們說你偏心耶!你先和她們好,芷兒再和你好。」

楊孤鴻道:「那妳幹什麼?」

白芷道:「她們讓芷兒在一旁教她們哩!」

楊孤鴻捏著她的鼻子,笑道:「沒幾回,妳就成了師傅了,待會妳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臉蛋一陣羞紅,楊孤鴻憐地親了她一下,放開她。

楊孤鴻來到菲兒和藕兒中間,道:「妳們誰先來?」

藕兒垂首不語,菲兒大膽地道:「爺,菲兒有點怕,你不要那麼大好嗎?」

楊孤鴻笑道:「妳要多大?」

菲兒道:「我以前看見族長和夫人們相好,我希望你的變得像族長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後再慢慢加大。菲兒是很怕疼的!」

楊孤鴻往她的一看,似乎已經很滋潤了,他笑道:「看來我可以省去許多前奏,直接進入正題了。」

然而當楊孤鴻進入她時,她還是痛得呻起來。

楊孤鴻抱緊她那比眾女要豐些的,道:「顯然妳早已經知道自己的深淺大小了,是嗎?」

菲兒「嗯」了一聲,道:「還能小嗎?」

楊孤鴻笑道:「據我所知,還能縮小一些,妳還要再小嗎?」

菲兒道:「這樣就好了,即使是未發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納了,何況菲兒早已經成了。爺,你可要溫柔些,菲兒下面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楊孤鴻吻上她潤的嘴,道:「我會極盡我所有的溫柔來疼妳!」

菲兒也到了他心靈深處的溫柔和憐,原來他真的把她當作了心的小妾,她失在他的溫柔與憐裡,漸漸地沉睡過去。

她夢見了一個強壯的男人,這個男人持著一把,那是一把很溫柔的,溫柔得刺進她的心靈深處,她還是覺得沒有任何創傷。

楊孤鴻輕輕地離開她的身體,把投身過來的藕兒接住,道:「妳似乎瘦了些,苗條的身體讓我不忍摧殘。」

藕兒大膽地道:「爺,我要你以最暴的方式進入藕兒。」

楊孤鴻撫摸著她略微小了些的部,道:「不怕嗎?」

藕兒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兒希望留個最深刻的印象,而爺你是最佳的人選。爺,你強壯得像一頭駱駝!」

楊孤鴻苦笑,怪不得自己會這麼辛苦,原來自己是一頭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駱駝,原來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強壯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兒抱了起來,將她抱到撐著帳篷的豎立在帳篷中間的大木柱上。

藕兒一雙手環住他的頸項,雙腿夾在他的間,不停地嬌著。

楊孤鴻把她在木樁上,左手託在她右腿間處,一手在她堅的上不停地,的直地頂在她的。

如此一陣,楊孤鴻再次問道:「真的不怕疼嗎?」

藕兒咬牙道:「爺,你就把藕兒死了吧!」

「抱緊我!」

楊孤鴻突然把她修長的雙腿分開成一字形,突然變得很的頂在她的,一時進不去。

藕兒閉眼道:「爺,我到你的巨大了,你進來吧!藕兒會你的,把你最暴的給藕兒,我會用最柔軟的地方包容你的暴。」

楊孤鴻的部突地往上一,藕兒狂喊一聲,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的闖入,她覺得自己的彷彿要分成兩半,未曾人道過的劇痛得顫動。

楊孤鴻一點也不憐惜,猛然出來,帶著一些血絲,從而又強勁地再度進入,如此猛烈地著。

而這個纖瘦的少女由始至終都緊咬著他的肩膀未喊出聲,這個堅強的少女,到身體上的男人無限的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方式與覺,她戀這種覺,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還為這種覺瘋狂。

楊孤鴻看著剛被她抓傷咬傷的地方,此時已經結疤,過兩天就會連疤痕也看不見了。他苦笑著搖搖頭,若非他體質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傷的痕跡就有她們的頭髮那麼多那麼了。

這小妮子夠瘋狂的,誰會料到她只有十七歲呢?

楊孤鴻為她們兩個蓋好被單,摟住爬過來的白芷,道:「小白芷,為我生個小小白芷,好嗎?」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個大大壞蛋。」

楊孤鴻仰躺下來,笑道:「妳既然已經當了師傅,這次就由妳主動。」

白芷驚奇地看著楊孤鴻的變長,像一紫黑的木柱豎立在他的雙腿之間,她叫喊道:「大壞蛋,你那壞東西幾乎像芷兒的大腿那麼大,而且比芷兒的手臂還要長,芷兒不來了,你要變回原來的樣子。」

楊孤鴻逗夠了她,恢復原有的模樣,笑道:「小白芷,上來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壞蛋,你在笑芷兒?我能覺到你心裡所想,芷兒好喜耶!」

楊孤鴻道:「小白芷,別傻傻的不動作,否則,我收回妳的主動權。」

白芷緊張地動作起來,楊孤鴻舒服得閉上雙眼,直至白芷的來臨,無力再動作,他才睜開眼,翻身把她住,讓變得更為長,給予她更猛烈的衝擊。

白芷呻道:「大壞蛋,你從野馬族回來後,比以前更壞了,芷兒更喜你了。這次你可不能把芷兒昏,我要自己甜地入睡哦!」

楊孤鴻導她,道:「要不要更強大的火力?」

白芷道:「剛才你進去藕兒時那麼長,不知芷兒是否能夠容納那種尺寸?」

「試試不就知道了?」

楊孤鴻把變得如剛才進去藕兒時一般長。

白芷突然狂喊狂搖起來:「大壞蛋,不要了,芷兒快要破了,你不要這麼大,好痛哦,大壞蛋,慢點,芷兒不能承受了呀!」

楊孤鴻卻覺得白芷還能再承受的,畢竟她不像藕兒是第一次,只不過她的忍耐力沒有藕兒那麼強罷了。他再次把加大,直至白芷再也無法包容為止。

白芷睜大雙眼,著氣喊道:「大壞蛋,芷兒恨死你了,你讓芷兒這麼痛!」

楊孤鴻不管這些,只顧強悍地繼續侵佔她的。直至他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衝擊之時,才把心神和覺與她連接在一起。此時,快已澎湃如,湧出生命的華,再次入她的體內。楊孤鴻柔聲道:「小白芷,快樂嗎?」

白芷不言語,只是吐舌出來著他的耳朵。

楊孤鴻抱她起來,然後睡到費蓮身旁。費蓮已經入睡了,今她興奮勞累了一天,睡魔的來臨是自然的。

楊孤鴻吻了睡中的費蓮,看了看昏睡的費甜甜,想起她說他是一條公狗的評語,忽然升起捉她的念頭,笑了笑,放開白芷,把費甜甜抱到身上並且進入了她的身體。

皮皮夏 2024-08-17 21:35:28

第096章無敵霸王

費甜甜覺得陣陣的疼痛而醒了過來,看見閉著雙眼裝睡的楊孤鴻,她朝白芷道:「他睡著了?」

白芷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費甜甜想要離他,卻發覺他的頭部變得很大,就像公狗與配時一樣卡在她裡面,怎麼也無法出。

到楊孤鴻在偷笑,大惱道:「還不放開人家?」

楊孤鴻睜開眼,道:「我又沒有捉住妳,怎麼放開?」

費甜甜氣得臉發紫,道:「你、你……你有種!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她乾脆伏在楊孤鴻壯闊的膛上睡大覺了。

她本以為楊孤鴻的會軟下來的,可是後來她才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她哪裡知道當初楊孤鴻練「天地心經」時,就是晚上睡覺時修練的,當時他的就已經是能夠一整晚都堅著,何況是現在?

一直到翌醒來,費甜甜還驚覺她體內的堅和充實。

費物已經領兵回來了,協助費熊重建家園。

費熊當了族長,因而人們已改稱他為白羊。

楊孤鴻問起白羊,是否還要費甜甜?白羊說,只要她願意,我只有喜,可惜她不我,我也就不勉強她了。

楊孤鴻問白羊後來想到什麼溫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費甜甜?白羊說,我寫情書給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動地退回給我,我寫了七封之後便氣了。

楊孤鴻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說,其實我的老婆也不少,現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子歸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費蓮大哭了一場。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傷都發了出來,剩下的就是樂了。

杜萌萌因為身體還有些不適,仍然未能真正嫁給黃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樣快樂了,她整鬱鬱不樂,每次看見楊孤鴻都怨怨地瞪著他。

費蓮知道這兩兄妹的關係很複雜,也不多言。

費甜甜兩天起不了,剛能行動的時候,又被楊孤鴻強來了一次,她雖然拒絕,卻也不濟於事,最後還是很合作。

張中亮和李小波與兩姐妹打得火熱,空餘時還到白羊、費時和費物三人的帳篷裡胡混。

火龍和趙子威整地膩在女人堆中,享盡了溫柔鄉的美妙。

殭屍被滅後的第三天,張中亮和李小波正在與兩姐妹上演香的場面。

白靈突然道:「不是你!」

張中亮莫名其妙地道:「妳說什麼?」

白靈無言地盯著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到這次與上次不同,不但覺不一樣,連那東西的長短大小都不一樣了,我記得上次進入我身體的東西長些許。」

白靈質問道:「你們騙我們?是誰?」

張中亮見無法隱瞞,只好把事情經過說清楚,兩姐妹自然很生氣,但也明白這兩個男人是為了得到她們才欺騙她們的,也就漸漸地原諒了他們,只是她們後來看著楊孤鴻的時候,眼神總是怪怪的,令楊孤鴻渾身不舒服。

李小波和張中亮有種惡作劇的覺,能夠看到楊孤鴻在女人面前尷尬的模樣,他們覺得很自豪。

楊孤鴻把他們拉到一邊質問怎麼會這樣?兩人只好說她們全部知道了。

楊孤鴻說,守好她們,別讓她們來勾引我,你們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惑。

兩人說,不要擔心,她們只是想多看幾眼她們的第一個男人而已,我們是她們最後的男人,她們會守婦道的。

楊孤鴻說,但願如你們所說,我不想與她們糾不清,而且夾在你們中間,老子會左右為難。

殭屍被滅後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兒子從中原回來了。眾人一看,認出此人是在武鬥門的比武招親大會上與黑金手的白銀。

白銀也認出了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輩中的英,大驚訝之後,把神刀門遇襲之事一說,眾人臉大變,當晚就準備一切,決定翌起程趕回神刀門。

費時父子把他們的子帶到了白羊的帳篷,白銀也把他的三個子帶來了,火龍和趙子威是必到之人,李小波和張中亮足了兩姐妹之後,也風風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帳篷。

就這樣,八個男人和幾十個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楊孤鴻在帳中與五女後,摟著費甜甜道:「你爹已經把妳託付給我了,明天妳準備何去何從?」

費甜甜任由他摟著,已經不再像以往一樣掙扎了,她道:「我去中原!」

頓了一下,又道:「別以為我去中原就是為了跟你,我是去仙緣谷找我師父師孃的,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楊孤鴻道:「不管妳願不願意,只要妳還在我身邊,我都會和妳好。」

費甜甜悶哼一聲。

楊孤鴻放開她,抱過身旁疲倦的費蓮,道:「老婆,明天要離開妳的家了,是否有些捨不得?」

費蓮淡然道:「你在哪裡,哪裡就是蓮兒的家。」

楊孤鴻輕笑道:「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哩!」

費蓮聽話地枕著他的臂彎舒服地閉上雙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楊孤鴻得昏睡過去了。

費甜甜翻了一個身,從另一旁摟住楊孤鴻。他睜眼看了她一下,見她緊閉著雙眼,便輕輕地伸出另一隻手擁著她。

清晨,告別白羊族。

白羊對楊孤鴻道:「照顧好我妹妹。」

楊孤鴻擁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當然會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

費蓮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樣就不能引你這條大狼了。」

眾人大笑,楊孤鴻對白羊道:「你也該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麼美女,再寫幾封情書或大唱情歌,老實說,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後有機會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臉皮也沒有你的厚。」

楊孤鴻道:「你謙虛了。」

費時道:「楊孤鴻,我的女兒就給你了,如果她太任,你要多多包容。」

楊孤鴻摟住費甜甜,道:「她其實很乖的。」

費甜甜掙扎了兩下,沒有出言。

費蓮投入費物懷裡,吻了他的,道:「如果你想吻蓮兒,就吻個夠吧!」

費物受寵若驚,朝楊孤鴻看看,楊孤鴻微笑著點點頭,他動地抱著費蓮與她來了一個長吻。

離別的吻,總是令人心醉。

費物對於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會忘記。

他不是在吻著一個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別一個夢。

白羊也要求吻別費甜甜,但被費甜甜拒絕了。

楊孤鴻輕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過去吻了白羊,道:「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長。」

眾人在依依惜別中踏上回程。

這次回去,比來時多了許多人。除了楊孤鴻的五個女人以及兩姐妹之外,火龍身邊多了一個叫心茹的美麗少女。

趙子威更是左擁右抱,一個叫麗達,一個叫芬,回去之後,他趙子威可能又要被張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變得無邊。

四天後,他們浩浩地回到了神刀門。

神刀門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就像平靜的湖面出現一群美女在戲水,旁觀的人擠得連螞蟻都找不到隙爬出來一樣。

神刀門的眾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花鳳來不顧一切,第一個投入楊孤鴻的懷裡,在楊孤鴻的膛又捶又打又罵又哭,楊孤鴻朝她翹起的部就是一巴掌,她喊一句「不要打人家」然後乖乖地依偎在他懷裡。

眾人看見冷如冰的身旁多了一男三女,男的俊俏風,女的具絕世姿容千嬌百媚,正是仙緣谷師兄妹兩人和兩個使女。

此四人來到神刀門也不過是兩天時間,花一到神刀門便著冷如冰不放。冷如冰不理睬他,他倒是與神刀四花好上了,把四女搞得神魂顛倒。

後來見到天風雙嬌,打從心裡覺得不負此行,又對天風雙嬌展開攻勢,但由於兩女本身清高且又因霍青雲之死帶來的痛苦,本對他的情攻勢無動於衷。

然而,他不氣,對於冷如冰和天風雙嬌,他是志在必得。

聽得冷如冰等女的男人回來了,花也攜同師妹出來看看使冷如冰這個冰美人動心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一看,使他覺得勁敵出現了,憑他花超人的外表是不能在情場取勝的了,他暗中決定要以他那無敵的上功夫把楊孤鴻的女人一個個的征服。

楊孤鴻並不認識這對師兄妹,也不在意他們,只是對秋韻多看了幾眼,發現這個比冷如冰還要美上一二分的少女,也在好奇地打量著他。

他對懷裡的花鳳來和李小曼兩女道:「讓我抱抱她們,好嗎?」

兩女乖乖地離開他的懷抱,楊孤鴻把冷如冰和張青柳抱在懷裡,道:「想我嗎?」

張青柳動地點點頭,冷如冰吻上了他的

在一旁觀看的花的心裡實在不是滋味,他追求冷如冰這麼久,冷如冰從不對他假以辭,此刻卻對面前的男人主動投懷主動獻吻,而且她那冰冷的俏臉變得溫柔無比,這對他實在是沉重的打擊。

秋韻走過來道:「你就是楊孤鴻?我叫秋韻,是冷姐姐的小師妹。」

楊孤鴻朝她道:「妳媽沒教妳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嗎?」

本就有心挑釁,此時截住了機會,哪會放過?他道:「別以為你是冷師妹的朋友,就可以這樣囂張,你說話小心點。」

楊孤鴻看都不看他一眼,吻著冷如冰,道:「冰冰,告訴他,我是妳的什麼人!」

冷如冰柔情萬千地道:「你是冰冰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幾乎氣得吐血身亡!

楊孤鴻吻過她的嘴,道:「真乖,以後如果有自命風的人來糾妳,告訴妳的男人,我會把他打成豬頭。」

冷如冰愉快地笑了,道:「我會的。」

楊孤鴻放開兩女,唐思思撲入他的懷裡,哭道:「施竹生把倩兒搶走了。」

楊孤鴻安她道:「別哭,我會把倩兒帶回來的,他畢竟是倩兒的親生父親,讓他照顧一下倩兒也是應該的。」

在楊孤鴻見過眾女的時候,火龍等人也與他們的女人親熱了一番,訴說各自的別後衷情。

楊孤鴻把白羊族的五女介紹給火鳳眾女,然後她們便鬧成了一團。

其中,費甜甜與秋韻談,竟得知秋韻是她師父師孃的女兒,而花是她的師兄。

對這個來自白羊族的美女師妹,熱情得不得了,兩人你來我往便絡起來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四大長者召集他們去開會,宗旨就是要把地獄門滅了,以報霍青雲等上百人被殺之仇。會後,決定兩後招齊人馬直奔地獄門。

然後就是接風宴。

宴後,眾人各自回房休息了,長堂一干人還是住回八仙獨院。

楊孤鴻本想讓眾女睡在一起,可是神刀門沒有像長堂那張特製的大,只好把白羊族的四女安排在當初蝴蝶六姬的房間。

費甜甜自從和仙緣谷的師兄妹相認之後,就沒有理會楊孤鴻,而且堅持要與她的師妹住在一起,楊孤鴻也就由她了。

費蓮四女讓楊孤鴻好好陪陪火鳳六女,楊孤鴻贊她們體貼夫君。

費蓮說:「明天我要在牆上打一個門,方便我們出入,也方便老公你。」

楊孤鴻說:「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我過去了,妳們如果想我,就可以把這扇牆推倒,或者輕移玉步到隔壁房間來找我,如何?」

四女一陣笑罵。

楊孤鴻進入隔壁房間,火鳳六女光等待他的到來,楊孤鴻看著各俱特的六具的女體,道:「妳們不怕我們的小寶貝著涼嗎?」

火鳳不放過他,道:「你還記得我們的小寶貝呀?我以為你不想回來了,活著在外面逍遙;你再不回來,我們就為孩子重新找一個父親,死鬼!」

楊孤鴻對火鳳有著特殊的情,簡直是又敬又怕,在眾女中,他最聽火鳳和冷如冰的話,此時聽得火鳳話中的怨責之意,忙抱著她安撫,把從落下山崖後直至回到神刀門之間的經過,大略地與她們敘述了一下。

眾女聽得入,也不怪責他哄騙了多少無知少女,她們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專一,連他的爹孃都叫他娶一大堆老婆,何況這個男人強壯得不可思議,總能足到她們不想要為止。

火鳳幽然道:「你的風韻事,鳳兒不想聽,我們只要你在身邊。」

楊孤鴻為難道:「鳳兒,可能我和妳們又要分離一段時間了,我要到地獄門去,妳們都懷孕了,不能長途奔波。我們去地獄門之後,妳們就回長堂,那裡有四大鏢頭和上百名好手,而且妳們的健康在長堂裡也有絕對的保證。」

眾女一同反對,反對得最烈的自然是花鳳來,這小妮子都快當媽咪了,還是出口成,楊孤鴻只好把她的嘴堵住,再往她的部拍了一記,她才安靜下來。

然而反對歸反對,最後也得接受與楊孤鴻即將別離的事實。

這次並不需要擔心他的生死存亡,所以眾女也只是生出思念之心而已,沒有其他的負面情緒。

她們決定讓花鳳來和楊孤鴻先相好,因為鳳來好睡,就讓她在足地睡。可是問題出來了,她們都懷有身孕,能否承受住楊孤鴻的野呢?

楊孤鴻提議道:「我把它縮小些,然後再溫柔些,好嗎?」

眾女不相信地看著他的的變化,目瞪口呆──世上竟有這種事?

花鳳來覺得好玩,大喊道:「能不能變變長?」

楊孤鴻順了她的意,看著不敢置信的六女,道:「只要妳們喜什麼形式,我就給妳們什麼覺。」

花鳳來在楊孤鴻身下道:「哥,鳳來要你溫柔些,不要傷著我們的乖寶寶。」

楊孤鴻無限溫柔地進入了她,那一刻,她也到了楊孤鴻心中對她的寵,她驚奇地道:「哥,鳳來能看見你的心耶!」

楊孤鴻輕輕地動作,道:「我在抱著妳們的時候,就有一種血相連的覺。」

花鳳來道:「因為我們都懷了你的孩子,你是孩子的父親,當然與我們有血相連的覺了。」

火鳳在一旁笑道:「鳳來越來越聰明瞭。」

楊孤鴻空出一隻大手去抓住火鳳渾圓腫的,道:「鳳兒,妳越來越豐了。」

火鳳哂道:「人家的肚子都被你搞大了,這裡當然也要長大。你看她們,哪一個不是比以前豐了?你這混蛋卻越來越強壯了,我們都著大肚子,看你找誰來發!」

冷如冰抱住火鳳嬌笑道:「鳳姐,妳不要為他擔心,這個傢伙,隨時都能找來一大堆女人供他發。」

就在此時,花鳳來被楊孤鴻推向了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話,然後便昏睡過去。

楊孤鴻立即把冷如冰抱過來,道:「我現在就找妳發。」

他仔細地看著冷如冰的身體,雖說已經懷孕,但她的體形仍未改變多少,白晰的肌膚晶瑩透剔,在燈光下閃爍了語。

如果要說,他也許最冷如冰。因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這個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長。他在那很長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顆冰封的心,從而得到她最真的

這種幾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楊孤鴻,任何時候都不曾出現過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應該說她本來就討厭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幾乎對著每個男人的時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對著火龍等人也是一種恆久不變的淡然。

她的冰冷格與她母親熱情如火的個有著天差地別,然而她們畢竟是兩母女,有著相同的血緣和相似的外貌,許多人都不明白為何如此的母親會有如此的女兒。

楊孤鴻輕柔地推進冷如冰的深淵,在那裡,他會讓他的淪陷,淪陷在冷如冰無比柔軟潤的天堂。在的相撞摩擦中,他將受著這冰冷的女人給予他的最狂熱的寵,包容著他的,不僅是女人的身體,還有一個女人全部的情。

冷如冰凝視著這個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並不足以打動她的深心,她他什麼?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從遇見了這個男人,她的心就開始解凍了,也許是因為他的無賴個使她無從抵抗,也許是因為他的野讓她最終成為她的男人。

這或許是一個強迫來的錯誤,這種錯誤使得她接受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也終於沒有叫她失望,他有著無比強盛的力和魔一般的變化,無論是什麼時候,她都覺得他是新鮮的。

他的格似乎總是不停地更變,如同時,他給她的覺總是千變萬化,新鮮而又刺

女人的純潔是相對的,在她所的男人面前,越是單純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瘋狂──她們並不為利益,只為,因而瘋狂。

沒有絕對的純潔,只有絕對的瘋狂。

但她現在不能瘋狂,因為她懷了孕,然而她還是盡力朝這個方向邁進,她道:「大些好嗎?」

楊孤鴻驚道:「妳不是懷了小寶寶了嗎?」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記住,不要太長,太長了會得罪我們的乖寶寶的。」

楊孤鴻依言把增大了許多,到冷如冰給他的迫緊擠越來越強,並且看到她的額頭在滲汗,他知道她已經忍到極限,便輕輕地動作起來,同時道:「冰冰,還好嗎?」

冷如冰呻道:「還行,你的動作再快點,冰冰能夠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點暴,因為你並不像是個溫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足,因為她身上的男人,本來就是暴力狂,叫他溫柔也許會讓他為難,但讓他暴──實是家常便飯。

冷如冰在楊孤鴻半溫柔半暴的侵犯中,漸漸惘,的讓她無力抗拒。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她無限足地道:「你與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給冰冰無數種美妙的覺。若非冰冰懷孕了,我會更瘋狂。冰冰這輩子只一個男人,真的對了。哥,冰冰你!」

楊孤鴻驚訝地道:「妳比我大,卻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覺得這樣叫很順口也很好聽,就這樣叫了,難道你不喜嗎?」

楊孤鴻笑道:「喜,喜。最好思思也這樣叫我!」

唐思思在另一張上瞪了他一眼,憂怨地道:「哥,思思你!」

張青柳、李小曼,甚至火鳳也這麼親熱地叫他,花鳳來叫了一聲,楊孤鴻往她看去,原來她已經睡著了,正在夢囈。

冷如冰朝另一張的唐思思道:「思思,我記得妳最能叫的,妳可不要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無論妳們叫多大聲,我想我也不會醒來的,妳們大可以瘋叫狂喊,我絕對能睡得安穩。喏,鳳來就是我的好榜樣。」

她說著,已經閉上那雙美麗的眸子。

唐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妳好看!」

楊孤鴻爬上張青柳和李小曼的,抱著張青柳,道:「妳是我搶來的,所以我不會太溫柔,妳怕嗎?」

張青柳道:「我不會怕你,但你的寶寶會怕,你說你怕嗎?」

楊孤鴻眼一瞪,道:「妳真會說話,我怕怕的哩!」

他很輕柔地進入了張青柳的芳草地。

這個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搶奪回來的。

他第一次進入她的時候,的確很暴,然而她也喜他的暴,哪怕以後的許多次中,她都強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卻要求他的柔情,因為她的肚子裡有了一個小生命,那是屬於她和這個野的男人的。

楊孤鴻有時候覺得張青柳有點像藕兒,因為兩女在這方面都是極要強的,且都同樣需要強有力的侵佔,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兒懷孕了,會不會也改為要求溫柔的對待?

張青柳享受著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懷念我與你狂野翻滾的時候?」

楊孤鴻突然猛烈地動作了幾下,張青柳呼喊出聲:「如果需要狂野的覺,你待會可以把她們叫過來的,我們可以空出兩張給她們,反正以後都是要與她們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適應了吧!大家一樣是你的嬌。嗯呀!楊孤鴻,慢點,青柳真的不敢要你的暴了!」

第097章媚娘秋韻

另一張上的火鳳道:「孤鴻,青柳說得對,我們都不能讓你盡情地發,而且她們和我們同是你的人,待會讓她們過來吧!這裡特意安排了四張,我們三人睡一張是足夠的,她們也只有四個人而已,應是有足夠的空間讓你來的。」

「嘻嘻!」

伏在楊孤鴻背上的李小曼突然輕笑起來。

楊孤鴻邊聳動邊道:「小曼,妳在我背上趴得也夠久了,妳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力身上又有力的不知多累,妳也該換過位置了吧?否則待會我可沒勁和妳好了,小妮子!」

李小曼咬著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會沒有勁?你十足一頭牛,小曼才不擔心這個,只擔心你待會對我時一點都不溫柔了。」

楊孤鴻把嘴從張青柳的嘴裡出來,氣道:「我哪次對妳不溫柔了?」

李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溫柔!」

火鳳幫花鳳來和冷如冰兩女蓋好被子,道:「小曼,不如妳過去叫她們過來吧!」

「嗯,鳳姐,我穿件衣服。」

她從楊孤鴻的背上爬下來,正準備穿衣服。

楊孤鴻已經撲到她身上,道:「還穿什麼衣服,不必叫她們了,今晚我是妳們的,她們都說我好久沒陪妳們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對付妳們,她們要爭取一晚的時候好好休息一下,妳知道的,她們也很累。」

李小曼看了一眼張青柳,想不到她已經足地睡去了,她扭臉過來,正好接住楊孤鴻的吻,她一直都懷念他的吻,而楊孤鴻也最喜和她接吻,因為她的吻總叫他瘋狂。

當他抱吻著她的時候,他的也吻上了她的,在這上下密切結合一起之時,李小曼的部很自然地動起來││她一直以來都喜主動。

楊孤鴻漸漸地躺了下來,讓她自己控制,溫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願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動中,她得到了這個男人,從而也得到她所需要的的悅。很多時候,她都謝冷如冰,因為沒有冷如冰的出現,也就沒有楊孤鴻的到來,而他的到來,讓她完成了她的少女歷程。

她並不後悔糊里糊塗地就上了這個男人,哪怕當初他是那麼的老醜,她也得無怨無悔,因為沒有理由,所以得絕對。

楊孤鴻幫助她達到,並且進一步侵佔她的身體和靈魂,讓她的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神經,直至把她得安靜地睡了,他才離開她的嬌體。

此時,火鳳已經走到了另一張空上躺著。

楊孤鴻過來趴睡在她身旁,柔聲道:「我知道,我很對不起妳,但妳仍然我寵我,所以哪怕我擁有無數的女人,我也不會冷落了妳,我仍然會給妳無限的樂,一生的樂!」

火鳳含淚點點頭,她的確最這個男人,以她蠻橫的個,對他,她卻是極盡了女人的溫柔,她幾乎和楊孤鴻是同一種人,對人對事本就不管對錯,只管喜不喜,如有人要傷害楊孤鴻,她可以不理那些人是誰,她都會拔劍相向,絕對地站在楊孤鴻這一邊──即使楊孤鴻是錯的,她也會不顧一切地維護著他。楊孤鴻的女人幾乎都是這個樣子,就是跟她學的。

楊孤鴻服伺了他的女皇,讓她在他的的服務中糊糊地睡去之後,便開始安撫唐思思。

眾女知道唐思思因失去女兒而傷懷,所以特意讓她在最後和楊孤鴻好,讓她在之後能夠抱著他入睡。

楊孤鴻和唐思思後,把她摟在懷裡。她需要他的撫,他以無比堅定的信心承諾,會把倩兒完好無缺地帶回到她的身邊。

唐思思在他的安撫中平靜地睡去了。她很久沒有睡過這平靜的覺了,但現在因為這個男人,她的心又能獲得平靜──那是多麼漫長的一段子啊!當時她不知道楊孤鴻的生死,倩兒又被施竹生搶走了,她怎麼還能平靜呢?

其實在此之前,不但是她,楊孤鴻的每個女人都像她一樣,活在思念與痛苦中。平靜,那是因為人的平安歸來啊!

楊孤鴻看著身邊睡的女人,想起了另一個房間的小月。這個執著的妹妹,一心一意地著他,他卻不敢接受她這份

月兒,妳睡了嗎?

其實小月並沒有睡著。

雖說楊孤鴻因為眾女懷孕,極盡了溫柔,然而她們還是叫得很人,再加上其他房間傳出的同樣質的聲響,她怎麼能夠安靜入睡?

何況她的心很煩,又思念著楊孤鴻,更是令她難以入眠了。

她獨睡一間房,有些懷念倩兒了。杜萌萌已經和她二哥睡一起了,也不能陪她一同睡了。

她很想跑過去睡到楊孤鴻身邊,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還在白羊族,只有她和大哥,那該有多好。

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有好幾次出了眼淚,潤了枕頭,然而有幾個人知道呢?

在這一晚,各人有各人的事情,誰都沒空理會她了。

李小波和張中亮分別哄著他們的水和夏雨。

火龍也在向他的女人證明他的本事,蘭花鶯翠被他征服了,然而對於蠻橫的趙子青,即使他與以往不同了,也還是不能徹底地征服她,但趙子青表揚他進步神速,讓他繼續努力……

四狗不敢向碧柔坦白野馬族的風,碧柔卻對他那加大了的傢伙心懷恐懼,豈知自己竟也還能輕易地容納了它,並且覺比以前好了許多倍,心想:原來越大越美妙,不知那混蛋的東西進入人家裡面是什麼覺?

她在這種時候想起楊孤鴻,讓她覺得愧對四狗。

後,四狗由衷地說:「柔柔,我四狗若要同時征服幾個女人也是可以的,但我只要妳一個就夠了,妳信嗎?」

碧柔動地說:「我信。」

黃大海和杜萌萌結為真正的夫之後,他道:「師妹,我覺得小月和大哥之間有點問題,他們好像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

杜萌萌道:「師兄,你別瞎猜了,兩兄妹有什麼問題?」

心裡卻道:師兄,對不起,萌萌說謊了,其實小月和萌萌的童貞都給了大哥,萌萌大哥,小月也大哥。大哥真的很好,我永遠都能記住大哥給萌萌的快樂,那是無人能代替的。

黃大海道:「可能是我多疑了,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杜萌萌道:「師兄,萌萌對不起你,你以後看到合適的女孩,萌萌同意你多娶幾個,好嗎?」

她有意轉移話題。

黃大海受寵若驚道:「這怎麼行?」

杜萌萌道:「你太強壯了,萌萌一個人頂不住,而且萌萌身邊的男人有哪個不是都有一大堆女人的?萌萌不會吃醋的啦,若你只有萌萌一個,別人會以為你沒本事的,萌萌不能讓別人看扁她的男人。」

她這樣說,也是為了想補償黃大海。

黃大海深思片刻,道:「隨緣吧!」

費甜甜自從遇到仙緣谷的師兄妹後,就立誓離楊孤鴻。

她對於花印象極好,這個俊美風的師兄,無疑是少女的白馬王子。

費甜甜一直以來都若有若無地抗拒著楊孤鴻,如今出現了令她心動的花,她更是義無反顧地離開了楊孤鴻,準備投入花的懷抱了。

師兄妹三人整下來,絡得比爛西瓜還要,到了晚上,費甜甜便和秋韻同睡一了。

秋韻大膽地問起楊孤鴻的事,費甜甜剛開始不願說,後來簡略地敘述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楊孤鴻說成了一條公狗。

秋韻奇道:「公狗?」

頓了一下又道:「師姐,妳是這樣評價他的?可是她們都說他是最好的男人耶!」

費甜甜一聽到楊孤鴻的女人們就惱火,道:「有什麼好的?」

秋韻道:「師姐,他的確是個很好看的男人,連哥和表哥都不比他好看,不過他沒有表哥的英雄氣概,也沒有什麼風度,我也很討厭他。」

她今試圖與楊孤鴻搭訕,被楊孤鴻拒絕了,使她心裡極不忿氣。

費甜甜厭厭地哂道:「他會有風度才是怪事。」

她就是被他很沒風度地強來的,她與他相處許久,從來沒見過他有一次是比較風度的。

秋韻有些好奇地問道:「師姐,妳和他時是什麼覺?」

費甜甜的臉上不自覺地出回憶之,若她此刻去照照鏡子,定然驚異地發現自己的眼中有種甜的醉意。

她道:「我才不會和他,是他我!」

秋韻不死心地問道:「那就說說被他的覺。」

費甜甜道:「我說不清楚。」

秋韻求道:「說嘛!師姐,秋韻一輩子與男人無緣,很想了解男人和女人是怎麼樣的。」

費甜甜道:「師妹,我真不知該怎麼說。是了,妳為什麼會說妳與男人無緣?」

秋韻也不再為難費甜甜,便把自己的雪鯨之身的秘密透給她聽。

費甜甜聽了也蠻同情秋韻,道:「師妹,難道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秋韻道:「連我們仙緣谷的男人都無法消受我,還有誰能呢?師姐,我爹孃除了教妳武功之外,有沒有教妳別的功法?」

費甜甜道:「沒有。」

秋韻道:「回去之後,讓我娘教妳採之術,包管那條公狗會盡人亡。」

費甜甜嘆道:「師姐已經決定離開他,以後不會和他在一起了,更不會和他做那件事。」

秋韻笑道:「師姐,妳這就對了,那條公狗這麼多女人,又沒有我們仙緣谷的本事,只不過是長得好看而已。師姐,妳不如跟著哥吧!」

費甜甜出一陣羞澀,道:「他不會嫌棄我嗎?」

秋韻道:「不會的,妳這麼漂亮,哥一定會喜妳的。」

費甜甜看了看另一的水仙和杜鵑兩女,道:「她們比我更漂亮哩,妳更是比師姐漂亮了許多。」

秋韻一笑,道:「師姐,妳也是絕世美女,如果秋韻是男人,也會為妳著的。」

費甜甜被秋韻一陣吹捧,不知風在什麼方向吹了。

秋韻立即做起媒來了,道:「師姐,明天我跟哥談談,他會喜妳的,我要讓妳瞭解我們仙緣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仙緣谷的女人也是最好的!這是她在心裡說的。

費甜甜糊糊地答應了。

四狗、黃大海以及趙子豪為進攻地獄門而準備。

火龍被趙子青四女著;李小波和張中亮兩人一早就去吹捧秋韻了;趙子威昨晚雖被張琴扯痛了耳朵,但他還是不懂得痛定思痛,照舊也來吹捧秋韻。

暫時放下對冷如冰的痴心妄想,轉為大力討好費甜甜,以他的絕世風標和多年對女人無往不利的經驗,很快就把費甜甜哄得心神俱醉。

楊孤鴻一大早起來拿著烈真刀砍一通,大汗淋漓,沐浴之後,帶著一群女人逛神刀門。

這群女人不只是他的子,還有碧柔、杜萌萌、小月以及李小波和張中亮兩人的女人,火龍自然也帶上他的四個女人陪伴著。

趙子青一遇上楊孤鴻,就不再著火龍,硬是去惹楊孤鴻,得楊孤鴻怕了她,此外還有白靈白慧兩姐妹在旁虎視眈眈,他都不知怎麼向眾嬌解釋。

楊孤鴻朝火龍道:「你不要跟著我了,把青青帶走,我怕了你這個蠻橫的老婆。」

火龍苦笑道:「我也怕她,不敢得罪她,你就忍一下吧!她鬧夠了,就會安靜的。」

趙子青扯著楊孤鴻的耳朵,道:「你若再趕青青走,晚上青青就到你房裡睡。」

楊孤鴻求饒道:「我不趕妳了,大小姐,妳放手吧!」

趙子青噘嘴道:「不放!」

火龍笑道:「也許只有衣這一招了。」

他剛說罷,趙子青就放開了楊孤鴻,改扯他火龍的耳朵。

火龍大喊道:「青青,我知道錯了,我道歉,一百個道歉,不,一千個道歉!」

眾女嬌笑。

花鳳來又覺得好玩了,道:「青青姐,要不要鳳來幫忙?」

趙子青乾脆地道:「要。」

兩女就一左一右夾攻火龍的耳朵,直把他搞得狗叫連天。

費蓮也想來湊熱鬧,興致盎然的道:「青青,也讓蓮兒玩玩吧?」

於是,她代替了趙子青。

火龍抗議道:「妳們不能這樣欺負我這條可憐的小狗狗!楊孤鴻,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女人欺你了,而是你的女人整治我,你還不快管管她們,我的耳朵快要離開我了。」

楊孤鴻看著白靈白慧兩姐妹有意無意地向他靠近,沒空理管火龍這個問題,反而喊道:「火龍,張中亮和李小波跑去哪裡了?」

火龍邊叫痛邊回答道:「哎呀!肯定是去當秋韻的跟蟲了。」

楊孤鴻怪叫道:「他們害慘我了。」

火龍明白楊孤鴻話裡的意思,那兩姐妹的第一個男人是楊孤鴻,雖說跟了張中亮和李小波,卻對楊孤鴻有種特殊的情,而楊孤鴻卻不能對不起兄弟朋友,所以面對著兩姐妹時,躲之不及。

眾女大略知道此事,那是白芷告訴費蓮,而費蓮又告訴了火鳳六女,使得六女怪責了楊孤鴻好一陣,並不是怪他與兩姐妹之間的那事兒,而是怪責他隱瞞了不說給她們知道。

兩姐妹看著楊孤鴻──這個絕美強壯的男人,就是她們的第一男人?

白靈道:「那時你為什麼不答我話?」

白慧道:「即使你不喜我們,也不該和他們騙我們呀!我們總有權利在第一時間知道奪去我們童貞的男人吧?你是否怕我們上你?你都那麼多女人了,多兩個又何妨?我們雖然也喜他們,但我和姐姐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你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子漢?」

楊孤鴻窘得搔頭道:「我的確不是什麼男子漢,妳們放過我,好不好?」

眾人看著他幼稚的動作,都不自覺地笑了。

白靈嗔道:「人家說你不是,你就承認嗎?真是的,我們兩姐妹的第一個男人怎麼會是你這樣的人?算了,不與你計較了,以後不準躲我們,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幹嘛要怕人?真沒道理!」

楊孤鴻鬆了一口氣,朝眾女笑笑,道:「看見了嗎?我也有怕女人的時候,所以妳們不要欺負我哦,我會怕怕的。」

他摟過身旁的火鳳,細聲道:「其實我最怕的就是妳,不過也是妳最寵我!」

費蓮與花鳳來也放過了求饒的火龍,一群人繼續往前走,卻碰到面而來的花和秋韻等人。

白芷最先投入費甜甜懷裡撒嬌道:「小姐,為什麼不跟著大壞蛋?」

費甜甜最疼她,輕擁著她,望了楊孤鴻一眼,道:「芷兒,我找到了值得我的男人,以後我們就要分開了,妳好好照顧自己。」

白芷有些傷地道:「小姐不要芷兒了嗎?」

費甜甜不答反問道:「妳捨得離開他嗎?」

楊孤鴻走了過來,大手一抄,把她們兩個摟著,道:「妳們不會分開的。」

費甜甜掙扎道:「放開我!我從來就不承認是你的什麼人,難道我不能有選擇的權利嗎?你太專橫了,大公狗!」

出言道:「楊孤鴻,放開我師妹,她已經選擇了我,她的選擇是對的,我花比你好上一百倍。」

楊孤鴻不理花,只是盯著費甜甜道:「真的?」

費甜甜斷然道:「我已是師兄的人了,你待怎樣?」

她有一種報復的快

楊孤鴻呆了許久,緩緩地道:「我不能怎麼樣,妳父親雖說把妳託付給我,但妳有選擇的自由,如果妳覺得這樣比較好,我也無話可說。」

他放開她們兩個,對張中亮和李小波道:「你們也太過分了,自己跑去討好女人,卻留下一對姐妹花讓我應付,你們是否想讓我上吊?」

秋韻道:「你如果眼紅,也可以來追求人家嘛!為何不讓他們追求秋韻?難道秋韻很醜嗎?」

楊孤鴻走近她,仔細地看著她那傾國傾城的臉容,道:「唉呀!妳這黃丫頭倒是夠風的,信不信我治死妳?」

秋韻走前一步,傲然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楊孤鴻道:「麻煩妳退後一步,太近了,我看不清楚妳的嘴臉。」

秋韻不怒反笑了,道:「這樣不是更好嗎?有種朦朧的美。」

楊孤鴻只得退後一步,道:「妳似乎對我很有興趣?」

秋韻媚笑道:「我對每一個男人都很興趣,不過對你的興趣更大些,我不明白為什麼像你這樣沒本事的男人會得到這麼多美女的青睞,連我的冷姐姐也對你死心塌地的。」

費蓮喊道:「不準說我的老公沒本事,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誰也比不上他!」

秋韻道:「哦,是嗎?可是他為什麼連我都不敢碰一下呢?真正的男人應該有著不可一世的氣概,連女人都不敢碰的男人怎麼是好男人?」

楊孤鴻突然大笑出聲,朝眾女看去。眾女明白他眼中的意思,不約而同的朝他點點頭。

他轉頭對秋韻道:「妳怎麼知道我不敢?」

在說話的同時,他伸手抱過秋韻,就朝她的小嘴吻下去,許久才分開,道:「妳有一種狐狸的香味,我怕妳去勾引別的男人給我戴綠帽子。所以嘛!我不想碰妳,但為了證明我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男人味的,只好勉為其難了。」

突然,他放開她,冷冷地道:「以後離我遠點,不然老子把妳這黃丫頭了。連接吻都不會,還在我面前裝?」

秋韻失了方寸,憤怒地道:「你奪走了我為表哥預留的初吻,還損人?」

她不是要使楊孤鴻對著的她而無從入手嗎?怎麼現在只是被他吻一下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李小曼冷言冷語地道:「這是妳自找的。」

楊孤鴻道:「以後別四處招惹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是妳。」

秋韻氣得全身打顫,咬牙道:「有種你和我上!」

她打算豁出去了,決定以這種方法和楊孤鴻兩敗俱傷。

急道:「秋韻,別這樣。」

楊孤鴻笑道:「的確是個人的主意,不過妳還是另請高明,我沒時間陪妳玩成人遊戲,妳還小哩!」

秋韻大吼道:「誰說我小?我幾乎有你高,你沒有種就別找這麼幼稚的理由。」

楊孤鴻道:「我沒種?」

他朝眾女一指,道:「妳看她們都有我的乖寶寶了,妳說我有沒有種?小女孩,別用將法,我是不會為之所動的。喏,這裡有許多男人,妳若要和男人上,他們定然奉陪的,我沒空和妳玩扮家家酒了。」

秋韻朝張中亮、趙子威和李小波三人道:「你們不是說為了秋韻什麼事都願意做嗎?秋韻要你們揍他,他太可恨了,你們就眼睜睜地看著秋韻被他欺負嗎?」

趙子威立即道:「差點忘了,琴兒讓我早點回去。」

轉身就溜人。

張中亮也道:「大海他們讓我過去幫忙。」

也急忙跑人。

李小波道:「秋韻姐姐,我也過去幫忙了。」

說罷,就追著張中亮跑去,口中還大喊道:「張老大,你也不等等我,太不夠義氣了。」

秋韻看著三個護花使者藉故逃跑,氣得直跺腳。

楊孤鴻朝她擠了個可惡的微笑,道:「沒什麼事,我要走了。」

秋韻拔劍出來道:「我要和你決鬥。」

突然,劍出鞘的金屬聲連聲響起。

秋韻看見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把劍了出來,驚道:「妳們要幹什麼?」

火鳳冷然道:「妳敢動一下,我們就把妳剁成碎。」

秋韻愣住了──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女人?明明是她們的男人欺負了她,她要和他公平決鬥,這群瘋女人,卻劍出來針對著她?這是什麼世界呀!

楊孤鴻伸出兩隻手指夾住她的劍,輕輕地奪去她的劍,然後放入她另一隻手的劍鞘裡,道:「女人的劍是用來配戴裝飾的,不是用來和人決鬥的。妳和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動刀動劍的?以後妳我井水不犯河水,就不會有今天的事發生了。老實說,妳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我很喜妳,但我不會和妳糾的,妳最好不要再對我有什麼好奇之心。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很無賴的那種人,妳找上我只有倒黴,就好像今天一樣,懂嗎?」

秋韻氣道:「我不懂,你要賠償人家的損失。」

楊孤鴻笑道:「妳並沒有損失什麼,反而得到了許多,至少我免費教會了妳什麼是接吻,妳應該謝我。」

果然是無賴,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

秋韻難以置信地盯著他,許久才道:「照你這麼說,好像是我欠了你?」

「妳說呢?」

楊孤鴻說罷,摟住白芷和花鳳來繼續往前走,火龍和眾女跟隨而去,留下仙緣谷三師兄妹和兩個俏婢你看我我望你,好一會才明白他們剛才碰上了一個大無賴。

喊冤道:「冰冰竟然會上這麼個混蛋?」

費甜甜道:「師妹,我看算了,以後妳就別靠近他了,他是極度危險的人物。」

秋韻道:「我們明天就回仙緣谷,我不想再見到這個混蛋!原以為他是個什麼英雄人物,卻是這種無之徒,秋韻恨死他了。真後悔來神刀門,若非他是冷姐姐的夫君,我定會叫表哥殺了他!奪去了人家寶貴的初吻還說人家欠他,真沒見過這種人,我秋韻遇見他實在是倒黴透頂。師姐,妳的選擇是正確的,最好他的那群女人也統統離他而去,大公狗!」

她在氣惱之時,也認同了費甜甜對楊孤鴻的評語。

費甜甜望著楊孤鴻離去的方向,沒有說話。

第098章一吻還債

楊孤鴻正在房裡與眾女嬉戲,冷如冰進來道:「楊孤鴻,小月讓你過去一下。」

楊孤鴻出去後,火鳳道:「冰冰,楊孤鴻和小月好像有些不正常。」

冷如冰道:「他們兩兄妹的事,我們還是不要理為好。」

眾女轉移話題,要費蓮敘說楊孤鴻在白羊族裡的事,費蓮說了許多,只是沒有說楊孤鴻和小月之間的糾,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知道他們兄妹間的這種事是不能隨便說的。

楊孤鴻進入了小月的房間,小月撲到他懷裡,楊孤鴻抱她到上坐好,道:「月兒,有什麼事嗎?」

小月道:「大哥,月兒要跟你去地獄門。」

楊孤鴻讓她回長堂,她當時不說話,此時才好對他撒嬌。

楊孤鴻道:「月兒,聽話,留在長堂,大哥很快就會回來的。」

小月道:「大哥,你一定要回環山村一趟,問問爹孃,我們是不是親兄妹。」

楊孤鴻道:「我會的,我也覺得自己長得不像爹孃,而且摟抱妳時沒有血相連的覺,或許我不是爹孃親生的,但也還得問過他們,假如他們真的如妳所說,並不反對我們,我回來時,就補償妳一切,好嗎?」

小月道:「多久才可以回來?」

楊孤鴻道:「我們快馬加鞭,也要一個多月才能到達地獄門,而從地獄門迴環山村又要花一個多月,可能要四五個月才回得來了。」

小月道:「大哥,月兒等你回來。別說四五個月,就是四五年,甚至一輩子,月兒還是等你。大哥,吻過月兒之後,你就回去陪她們。」

楊孤鴻和她熱吻之後,回到了眾身邊。

又要離開她們了,他要儘可能多些時間陪陪她們。

一件件地挑除費甜甜身上的衣服,他對於費甜甜的美並沒有多大的衝動,但對於能夠征服楊孤鴻的女人有著不可抑止的動和熱情。

他從十七歲開始玩女人,以女人的元來修練他的武功,至今已經有十年了,所遇到的女人無數,但從來沒有這刻令他覺得興奮。

因為冷如冰的關係,他忌妒楊孤鴻,而身下的女人正是楊孤鴻的女人,他玩她就等於傷害楊孤鴻。

他向來相信自己對女人的魅力和能夠令每個女人快樂的能力,若有可能,他還想把楊孤鴻的女人一個個征服,然後再一個個地拋棄。

費甜甜任由花在她身上極有技巧地挑逗著她,甚至動情地配合著他。對於身上的這個男人,她是很意的。

他的外貌幾乎和那條公狗一樣英俊,雖說沒有那條公狗那麼強壯,但直修長的軀幹也有其獨特的魅力。

她要那條公狗看看,沒有他楊孤鴻,她費甜甜依然能夠活得很好。在她心中,她以為花不像那條公狗一樣,至少現在為止,她沒有看見花周圍有一大群女人。

她是全心全意把身體獻給身上的男人的,只有那條公狗才會不管她意願而自私自利地強佔她。

比他有風度多了,直至現在還無限溫柔,她喜的柔情似水的挑逗方式,她期待花下一刻能夠抹除楊孤鴻留在她身心的烙印。

也許不該有這樣的思想,但那條公狗在中給她的樂是她不能抗拒和時刻都叫她回味著的,她期待花能夠把這種不該存在的覺抹除。

費甜甜突然覺得花停止了挑逗動作,只是盯著她的看,她到一陣羞澀,道:「師兄,甜兒那裡有什麼好看的?」

嚥了咽口水,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和對女人身體的瞭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被稱為「蛇女」的珍品,不但有著水蛇一樣的身,而且高聳肥大柔潤無比,那條通道更是細長,且在時會產生像蛇一樣的動,給男人以無上美妙的快

可是,別以為她細長的通道會懼怕男人的長,那裡有著很大的伸展和收縮的彈,不是一般女人能夠相比的,或許只有秋韻能夠超越她。

那個楊孤鴻真是傻蛋一個,既然不懂得珍品,看來他花不但能夠嚐到美妙的滋味,且更能增長自身的功力了。

如果讓她學會冷晶瑩的「柔女神功」可能比冷晶瑩還要難以對付,回去之後,得求師孃把「柔女神功」傳授給她。

想到此,道:「師妹,他能足妳嗎?」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蛇女的很強,一般的男人是不能足她的,只有像他這樣修練了御女功法的男人才能足這種女人。

他認為楊孤鴻再強壯也不過是一般的男人而已,並不知道楊孤鴻是失傳已久的上古醫書裡提及的九重體之身,長堂的人雖知道楊孤鴻是九重體之身,但對於九重體之說也只是略知一二罷了。

堅信只有他們仙緣谷出來的男人才是最強悍的男人,在方面,無人能及他們「龍神功」造就的超級猛男。

費甜甜不願在這種時候提起楊孤鴻,甚至有些厭惡花問起這麼無聊問題,她選擇不回答。

自作聰明地以為費甜甜的不回答就代表楊孤鴻本不能足她,使得他更為興奮,心想:讓我花足妳吧!妳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人,妳將永生忘不了我的強悍。

除衣出他那引以為傲的超級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師妹,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吧?」

費甜甜不興趣地看了一眼,嗔道:「進來吧!噁心死了。」

她對於花妄自尊大的醜態有些反,那條公狗的東西才真正可怕,雖然花的也是夠看的,但經歷過楊孤鴻的費甜甜,並不覺得花的有什麼奇特之處,不過就是比一般人長一兩倍罷了。

以為費甜甜是故意向他撒嬌,更是來勁了,雙手抓緊費甜甜的部,就大力地進,一進入裡面,果然覺得美妙無比,不自地哼出聲。

他驚奇地發覺費甜甜居然從容地容納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許多女人都無法盡它,當他進入她們時,她們痛苦的樣子,令他興奮之極,極大地足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心。

無論哪個男人,他都以能夠在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況像花這種以征服女人為樂的風男子?

費甜甜卻是另一番受。當那條公狗進入她時,她覺得自己的簡直就要裂了,而花進入她時,卻不能夠給她那種震撼的覺,只是略略覺得充實而已。

還有就是,花似乎無法觸碰到她的最深處,但是那條公狗卻能深入到她的最深處,牴觸得她死去活來的。

最緊要的是,她不能通過這種方式,和花進行心靈的。那條公狗進到她體內時,她能清晰地覺到他的心跳和血動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懷念那種覺。

本來不該在這個時刻想起那條公狗的,可是她卻不停地想著他。

在費甜甜身上極有技巧地動作著,費甜甜的快也隨之而來。

老實說,花的確是個能令女人樂和足的男人,只是對於經歷過楊孤鴻的費甜甜來說,他也是很平常的。

費甜甜熱烈地逢著他,然而在這樣親密的接觸中,她仍然覺得花離她很遠。

這個男人彷彿把當作一種練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沒有任何情,而是有規律地動作著,並且納著她體內的元

雖然她在他的動作中,仍然得到來自的快,卻不能足她心靈的需要。況且,這種快也沒有那條公狗給予她的那麼強烈和新鮮,無論她多麼地憎恨楊孤鴻,她都得承認,他在方面,有著魔一般的魅力。

費甜甜享受著花給予她的衝擊和樂,這個男人在技巧方面多過於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條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過於技巧。

或許楊孤鴻也很有技巧,但他給人的覺是強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也不缺乏溫柔的情。

費甜甜深情地道:「師兄,甜兒願意一輩子跟著你,你是否也願意一生只有甜兒一個女人?」

正從後面進入費甜甜,邊動作邊道:「願意,我花這輩子只要妳就夠了。」

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他了解費甜甜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在他還沒有玩膩她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費甜甜聽得心裡很受用,她終於找到一個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這個男人是這樣的專一,她從少女時就開始的夢想終於可以實現了。

她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只要女方想聽,男人是什麼謊言都說得出來的──即使是一個很醜的女人在和男人時,若她問那個男人她是否很美,那個男人也會把她說成是天仙下凡。

費甜甜相信花說的每一句話,如同時醜女堅信身上的男人的讚美一樣。

是情場場老手,費甜甜豈是他的對手?她還很單純,單純得就像她的夢。

世界上,任何有點本事的男人都會有許多女人,而花的確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費甜甜清楚花的情史,她現在也許笑不出來。

這個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拋棄的女人也多。女人對於他來說,猶如一件衣服,穿過了就丟,反正他有的是本錢,不怕沒有這樣的衣服穿。

費甜甜已經不堪了。

一陣動,身出來,把醬白的她的上。

費甜甜不解地道:「為什麼?」

道:「我還不想要孩子。」

他心裡老大不舒服,對付稚的費甜甜也令他損失了,雖說他也在費甜甜身上取了許多元,但他在和費甜甜時,無法鎖成功,使他大為氣。

他與女人,最緊要的就是不,因為那樣對他的龍神功大有害處,即使迫不得已,也不會把留在女人的體內──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種,就會糾不休,他只無拘無束地征戰花叢,然後又無怨無悔地遺棄摘到手的花兒。

費甜甜看著花的軟縮,心想:若是那條公狗是絕對不會軟縮的,即使連續十次,他依然堅,何況不要看那條公狗願不願意。他若想不,似乎就不會,真不知道那條公狗是什麼造就的。

還有一點是她不能釋懷的,她並不是他楊孤鴻的女人,他竟然次次都把寶貴的留在她的體內。現在她想為花生個孩子,花卻寧願到她的體外也不在她體內愉快地發

撫著費甜甜,嘴上說著甜的語句,哄得費甜甜像吃了冰糖的蜂,他清楚女人在事後總是需要一番柔情意的。

幾乎所有女人在後都討厭男人不理她而大睡,或者去幹不相干的事──只有女才會恨不得男人乾脆一點,完事提起子就走人,她好再接新客。

費甜甜覺得花實在是個可的男人。

在費甜甜身上挑逗了許久之後,他的「龍」又被費甜甜的嬌體起了反應,再一次進入了費甜甜的「蛇」龍蛇混戰又開始。

仙緣谷的人離開的時候,眾人出來送行。

費甜甜哭了,並不是為了楊孤鴻,而是在與白芷擁抱的時候。

李小波等人很捨不得秋韻,然而她算是看透了他們,再也沒有理睬他們。

楊孤鴻看了一眼費甜甜,然後看著花道:「好好照顧甜兒。」

含笑不語。

費甜甜道:「師兄自然會照顧我,用不著你這條公狗給拜年。」

楊孤鴻不顧她的嘲諷,道:「希望妳是正確的。」

秋韻在臨走的時候,突然回頭抱住楊孤鴻吻了他,道:「這是我欠你的,現在我還了你一吻,以後我們誰也不欠誰。」

楊孤鴻笑道:「走吧!不要回頭!一旦回頭,也許妳就會上我。」

秋韻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所有的女人都你。」

轉而朝冷如冰道:「冷姐姐,有空到仙緣谷玩,但不要帶他來。」

朝楊孤鴻的額頭一指,轉身就走了。

卻聽得她背後的楊孤鴻道:「看來我很不受,不過不要緊,少了一個麻煩少女在我周圍放電。」

秋韻幾乎要回頭給他一拳,但還是忍住了。

眾人早已準備好明天的行程,所以今天他們儘量地陪伴自己的嬌,因為很快他們又要和她們分離了。

,楊孤鴻等人離開了神刀門,直奔地獄門。

復仇行動開始了。

這支隊伍前前後後男男女女總共四五百人。

張詩也跟來了,因為被殺死的人當中有一個男人是她的丈夫,且她並沒有懷孕,徐飄然也就允許她替夫報仇。

楊孤鴻並不認為是去報仇,他只是想領回倩兒,他答應了唐思思,一定要把倩兒平安地帶回她身邊。

在楊孤鴻他們離開神刀門的第二天,火鳳也帶著眾女回到了長堂。

她們在長堂住了半個月,明月峰的夢香和抱月兩女也來到了長堂,另外還有一箇中年美婦。後來她們知道這是明月峰的上代月女瑤琴,當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她們覺得她很悉,然而她們以前的確沒有見過她。

瑤琴對火鳳等女極是好奇和友好,看著她們時總是不自覺地笑意盈盈,還一個勁地叮嚀她們女人在懷孕期間應該注意什麼,並且囑咐她們保持身心健康。

瑤琴在長堂逗留了十二天,才回去明月峰。

夢香和抱月留了下來,另外還有幾十名明月峰的女徒。瑤琴是怕神刀門的事再在長堂重演,特意留下她們保護長堂。

有明月峰的人在,武林中或許沒人敢來挑釁。

何況長堂向來只是濟世救人,賣藥掙錢的武林世家,本與各大門派以及武林中人無冤無仇,有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恩惠,誰也沒必要拿受人敬仰的長堂開刀。

這也是楊孤鴻要眾女回長堂的原因之一。

ps:希望親們看了此章關於費甜甜和花之事莫要傷心,因為咱們的主角楊大俠女人多得要不完,拿一個不懂珍惜他的女人自以為是地去嘗試別的所謂極品男人,可以更加明確地顯示出楊大俠的魅力。再說,主角給別人戴的綠帽還少嗎?他本就無視花的存在,先讓花和費甜甜自以為是一下,之後將令他們無地自容!費甜甜現在還算不上主角的女人,只是被主解給了,身體或許服了主角,但是心卻還不屬於主角,主角還有待真正去征服這匹野馬。

第099章雙嬌之嗔

在楊孤鴻還在與眾相聚時,火龍和黃大海就已經把那四五百人分成八批先後前往遠揚鏢局了。

雖說武林中的恩怨仇殺,官方向來不理,甚至有些放之任之,以此牽住武林人士,讓他們沒空來犯官家。

但是,四五百人不是個小數目,風風火火浩浩的畢竟太惹人注目了,所以只好分批行進,等人全部到達遠揚鏢局,再轉戰地獄門。

徐飄然率領的是最先的一批,他要先到達遠揚鏢局安排那邊的一切。其餘的七批武士都有一頭目帶領著。

楊孤鴻則與火龍、四狗、張中亮、黃大海、李小波、趙氏兄弟、神刀四花、天風雙雄、天風雙嬌、天風三英和張詩自成一批,最後出發。這隊人馬雖少,只有十男十女,卻是四大武林世家英中的英所在。

這次出行,所有的馬匹都是碧綠劍莊提供的,碧綠劍莊其實是一個很大的牧馬場。

雖然是一路策馬狂奔,眾人還是有說有笑,這令天風堡的人很是看不順眼,因為霍青雲命喪於施竹生之手,而楊孤鴻這些人把去報仇當作去旅遊,天風堡的人怎麼會高興?

一行人除了趕路之外,就是睡覺。

當然,睡覺已經不用搭帳篷,直接找間大點的客棧,或者有時不能及時投店就找間破廟之類的也能將就一晚。武林中人都習慣了隨遇而安,並不計較什麼。

李小波和張中亮原來專找神刀四花說些調皮話,可是後來李小波專程找上了剛喪夫的張詩。這是被張中亮強迫的。

張中亮說:「我這個妹妹才十六七歲,總不能讓她年紀輕輕就守寡,你必須去追求她。」

李小波一開始並不願幹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但張中亮軟硬兼施:「如果不幹,我就揍你;如果幹的話,就立即教你武功。」

李小波說:「我要學血爪。」

張中亮說:「這不能教你。」

李小波說:「為什麼以前不見你使出如此厲害的武功?」

張中亮說:「因為傳授我武功的師傅不准我隨便施出,只有到了生死關頭才能用來救命。」

李小波問:「這武功叫什麼名堂?」

張中亮說:「我只是會這種武功,並不知道它的名堂和來歷。師傅只教我武功,從不與我說其他的。」

李小波逃不了張中亮的糾,只好答應去安張詩,條件是張中亮必須教給他仙霞劍法和虛花劍法,張中亮一口應承了。

李小波說:「我並不是為了武功,才去追求你妹妹的,只是看著你妹妹年輕美麗又那麼的可憐,我才冒著被徐飄然殺死的危險,去泡他死鬼兒子的老婆,最多以後生了兒子,給一個跟他姓。」

張中亮說:「你以為他會絕後嗎?他還有兩個雙胞胎女兒,要生多少個外孫都可以,隨便找幾個跟他姓就行了。你只管把樂重新帶給詩兒,暫不準泡其他的妞,知道嗎?」

李小波苦笑:「那不是便宜你了?」

張中亮敲了他的腦殼:「我把妹妹都給了你,還不夠嗎?」

李小波說:「怎麼會夠呢?」

張詩剛開始並不願理睬李小波。但是,李小波死爛打,極盡笑臉和情意綿綿,終於讓失去丈夫而寂寞難耐的張詩心再動,準備梅開二度了。

天風堡的人又長眼針了,特別是天風雙嬌,看見李小波公然調戲他大哥的遺孀,兩女幾乎要為死去的霍青雲出頭找李小波決鬥了,可惜她們身為女兒身,無法切實地藉悲傷空虛的張詩。

況且,每當她們找上李小波時,李小波轉過笑臉就對她們表出情深似海的模樣,讓她們自身難保都來不及,哪還管得了張詩?

張中亮和火龍就極盡所能,討神刀四花的心。

神刀四花被花拋棄,雖還有些懷念花,但被張中亮和火龍挑逗來挑逗去的,竟也把花忘到九霄雲外了,一路上與他們眉來眼去,別有一番風情。

野玫瑰卻總是不經意地接近楊孤鴻,似有情又似無情的樣子。楊孤鴻本難移,且並不厭惡野玫瑰等女,所以也與火龍和張中亮等人和她們嬉鬧。

趙子威來個好兔不吃窩邊草,他沒找上神刀四花,而是糾著天風雙嬌。他記得霍青雲曾經說過,要把兩個妹妹介紹給他,當時他情牽夢香,不為所動。

如今霍青雲到天上去追求嫦娥仙子了,夢香又不在身邊,他覺得有點對不起霍青雲,決定為霍青雲照顧他的兩個寶貝妹妹。當然,以後若遇見夢香,他也會替霍青雲追求夢香的。

趙子豪、黃大海和四狗三人看得直搖頭,這幫人除了吃睡屙拉之外,有時間總與女人鬧。

天風雙雄由於他們的老婆孩子在天風堡,他們的情人又比他們早先一步前往遠揚鏢局了,也想追求神刀四花,卻沒人睬他們兩兄弟,使得他們兄弟倆後悔跟著楊孤鴻等人來──這群男人無論武功、家世、相貌都比他們兩兄弟出眾,眾女自然沒空理他們兄弟倆了。如果是跟隨徐飄然上路,他們那幾個情人早讓他們的旅途風光無限了。

天風雙雄只希望快些到達遠揚鏢局,好與情人們相聚相,省得看別人你情我願的,口水都了出來。

天風雙嬌被這群男人糾得怕了,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他們,世上怎麼會有這些無聊男人?不但不把報仇之事放在心上,還四處拈花惹草、風快活,若非他們武功高強,兩女真想把他們閹了,讓他們雄素別太旺盛。

半個月之後,他們到達雲霧山上的一間破廟。

時值黃昏,前面有段很長的山路要跑,若要繼續前進,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決定在這間破廟住宿一晚。

廟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們二十人。

天風雙嬌自然老大不願意,一者她們心急報仇,二者她們不願與這群男人同住一個破廟,誰知他們到了晚上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楊孤鴻很體貼她們,道:「妳們要趕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這裡休息了。」

霍白惱道:「走就走,稀罕你們?」

她與霍小霞轉身就準備上馬,其餘天風堡的人也自然追隨了。

楊孤鴻衝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們抱住,道:「妳老爹把妳們給我管,妳們若在路上遇到什麼不測,我怎麼向妳們老爹代?」

兩女料不到這個男人竟然不顧倫理道德,要抱就抱,說也不說一聲就把她們抱緊在他懷裡,愣了一下,拚命掙扎,罵道:「楊孤鴻,你這死鬼,竟敢抱我們?」

楊孤鴻笑道:「女人本來就是給男人抱的。」

李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見。」

霍白怒道:「你還貧嘴!再不放開我們,就拿劍捅你!」

火龍和李小波立即過來把她們的佩劍奪走。

楊孤鴻大笑道:「連劍都沒有了,還有什麼捅我?」

霍白吼道:「你們幾個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宰了這死鬼?」

天風雙雄和天風三英也不知該怎麼辦,看看她們姐妹倆一模一樣的憤怒的臉蛋,又看看楊孤鴻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惡笑臉,就是不知該如何。

張中亮很識時務地道:「我們去打些動物,拾些乾柴吧!」

說罷,他率先走出破廟,眾人跟著出去,天風堡的人想了想,也跟著出去。

霍小霞驚喊道:「打獵拾柴要這麼多人去嗎?」

偌大的破廟就只剩他們三人了。

兩女驚慌失措,更是用力掙扎,卻抵抗不過楊孤鴻一條手臂的力量,只好嬌叱道:「你要抱到什麼時候?」

楊孤鴻道:「沒力氣了嗎?沒力氣就安靜一會,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開妳們。」

霍白氣苦道:「你憑什麼抱我們?」

楊孤鴻道:「我喜,我抱女人向來不需要理由,妳們不知道嗎?」

霍小霞低聲道:「求你放開我和姐姐,好嗎?」

楊孤鴻道:「放了妳們,妳們就不聽我的話了。」

霍白道:「是你讓我們走的,我們已經很聽話地準備走了,為何卻抱住我們?」

楊孤鴻道:「妳的嘴巴也真鋒利,必須磨鈍它。」

楊孤鴻出其不意地吻住霍白的雙,霍白把臉扭到一邊去,怒哼一聲。

楊孤鴻道:「妳明知道我心裡不想妳們走,還敢拍馬走人,不是讓我難堪嗎?」

霍小霞細聲道:「我們不走了,你別抱得太緊,人家呼很困難的。」

楊孤鴻笑道:「這才乖嘛!」

霍白扭臉過來對著楊孤鴻吼道:「我們都說不走了,還不放開你的臭手?」

楊孤鴻抱著她的手一緊,把她的脯抵在他的膛,道:「我沒有理由因為妳們不走了,就放開妳們。妳不覺得妳的身體絕好,男人抱著會是很舒服的嗎?」

霍白道:「你……」

接著就沒話了,一雙粉拳替代了語言,使勁地在楊孤鴻的膛捶打著,好一會才停止,伏在楊孤鴻膛哭泣。

霍小霞道:「姐姐,別哭了,妳哭我也要跟著哭了。」

說罷,也伏在楊孤鴻結實寬闊的膛輕輕地哭泣。

楊孤鴻無奈地道:「妳們女人就是樣,說哭就哭,怕了妳們!」

他鬆開了抱住她們的手,兩女卻沒有離開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膛委屈地哭。

一會兒之後,楊孤鴻見她們完全沒有離開的跡象,大為驚奇地道:「我已經放開妳們了,妳們還哭什麼?我的膛都了,妳們還沒哭夠嗎?」

兩女不言語,只顧用眼淚訴說她們的委屈。

楊孤鴻思想了片刻,又輕擁著她們,溫柔地拍著她們的俏肩,道:「算我錯了,向妳們道歉,總行了吧?」

霍小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誠意的嗎?」

楊孤鴻疲乏:「妳伏在我心口上,難道聽不到我心跳加速嗎?人一說真話就會心跳加速的。」

霍白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為你說謊,你都不是真心誠意的,人家怎麼原諒你?」

楊孤鴻一雙大手離開她們的身體,攤手道:「不管妳們原諒與否,妳們也該另找依靠了,那邊的牆壁雖有些髒,卻還結實,能夠讓妳們靠上一會,嗯?」

兩女這才想起此時楊孤鴻已經放開她們了,而她們卻還依靠在他的膛,且一雙手不知什麼時候摟得他緊緊的,心下一慌,忙放開他,臉紅到了耳

楊孤鴻看著面前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女,連紅臉也紅得一模一樣,臉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他不自覺地伸出雙手去分別要為她們擦拭眼淚,兩女驚得退了一步,楊孤鴻嘆息一聲,偏開她們往門外走去。

霍白連忙道:「你去哪裡?」

楊孤鴻道:「出去散散心,我不介意妳們跟著來。」

霍白哼了一聲,霍小霞白了他雄偉的背影一眼。

楊孤鴻出去後,霍白道:「他剛才伸手過來是想幹什麼?」

霍小霞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替我們擦淚吧!」

霍白哂道:「假好心,要不是他,我們怎麼會淚?哼!」

霍小霞忽然問道:「姐,剛才妳那麼用力打他,他會痛嗎?」

霍白一愣,惱道:「他會痛?他那膛結實得像鐵板一樣,打得我的手都痛了。」

霍小霞奇道:「那妳為什麼還要不停地打他?」

霍白噘嘴道:「人家惱他嘛!」

霍小霞回味道:「姐,其實靠在他的膛讓他抱著很舒服耶!」

門外傳來李小波的笑聲:「被我姐夫抱著,當然舒服了。」

兩女連忙用衣袖擦去眼淚,眾人便走了進來。

李小波道:「我姐夫呢?」

霍白白了他一眼,道:「死去了!」

李小波笑道:「是不是做了妳裙下的風鬼了?」

霍白怒道:「把劍還我,讓我削了你的臭嘴。」

李小波自知打不過,不能真的惹惱了她,忙把劍還給她,並且求饒道:「姐姐,我是和妳鬧著玩的,妳要出氣就找我姐夫,所有的事都是他惹出來的,我只是個可憐的旁觀者而已。其實我也很想英雄救美,但他是我姐夫,我就不好奪他所好了。」

他自圓其說的本事向來都不錯的。

火龍把劍還給霍小霞,道:「楊孤鴻去哪裡了?」

霍小霞道:「他說出去散散心,你們沒碰見他嗎?」

火龍道:「沒有。」

火龍道:「別管他了,他不會出什麼事的,我們先吃的。」

眾人七手八腳地忙碌起來了。

丁芙道:「小姐,他沒對妳們怎麼樣吧?」

霍白惱道:「妳還說,剛才為什麼不來幫我們?」

其他兩女本來也想過來探問情況,聽得霍白如此一說,便無言地走到一邊去裝作忙碌。

可憐的丁芙被霍白問得無言以對,支吾了許久才說出口:「我以為小姐喜被他抱著。」

霍白紅著臉道:「誰有妳這麼發?」

霍小霞為丁芙解圍道:「丁芙,別說了,妳過去幫忙吧!」

丁芙如領聖旨,掉頭就小跑到眾人中間。

霍白怪責妹妹道:「妳就不能讓我找個人出出氣?」

霍小霞笑道:「姐,他回來後,妳再打他不就行了?」

霍白道:「我懶得理他。」

說罷,向天風三英走去。

霍小霞一笑,掉頭望往門外。

月亮已經升起來了。

第100章深山遇尼姑

楊孤鴻踏著月光在山林裡走。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也不知走到了哪裡。

山林很靜,動物們都休息了,些許的聲響,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出來的,倒是他的腳步聲使這片山林多了些節奏。

楊孤鴻覺得周圍空氣有些溫暖了。

他眼前出現了水。

溫泉的水。

楊孤鴻想不到在這種地方會有溫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個水潭,也就想起了她們。

她們還好嗎?

已經是深秋了,天氣涼得可以。

溫泉正好。

兩天不洗澡了,正該享受一下溫泉的浸泡。

了衣服,便坐到溫泉裡。

這時,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溫存的情景,也想起了花鳳來,最後有些驚覺自己竟想起了喜在早晨沐浴的李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聽得女聲道:「師姐,我們還是下山回庵吧!」

一個成的女聲道:「師妹,既然來了,就泡一會溫泉,現在又沒有人,妳怕什麼?」

前一個女聲道:「師傅讓我們上山探草藥,我們已經出來一天了,再不回去,師傅會為我們擔心的。」

的女聲道:「泡了溫泉就回去。」

楊孤鴻立即游到深水處,沉入水裡,運氣閉息。

不久,兩聲水響。

楊孤鴻在水底仰看,竟然是兩條美人魚。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兩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著水面上的尼姑遊,也跟著仰首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裡,突然發見了他,驚慌失措之下,彷彿筋一樣,在水中掙扎。另一女游過來救她,方法不妥當,被她抱住,眼看就要著死在一起了。

楊孤鴻游上去,把她們拖游出水面,然後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經昏,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的中年尼姑,楊孤鴻覺得她有些眼

後者急道:「我師姐怎麼樣了?」

楊孤鴻仔細地看著她,憑著月光,他認出她是美妙絕倫的妙緣小尼,道:「應該死不了。」

妙緣見楊孤鴻那一雙的賊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遊走,尷尬地道:「施主,你先救醒我師姐,好嗎?」

她也認出了面前這個男是長堂的楊孤鴻。

楊孤鴻道:「妳的身體真好,像妳的臉蛋一樣美。」

接著轉頭看著地上的中年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錯!」

然後俯首下去。

妙緣驚叫道:「施主,你要幹什麼?」

楊孤鴻道:「人工呼。」

中年美尼醒轉過來,看見一張男的大臉,大驚之下推開楊孤鴻,卻發覺推不動,喊道:「滾開!」

楊孤鴻見她醒了,坐到一邊直氣,道:「累死我了!」

忽覺背部的道被人點了,一時動彈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楊孤鴻怒道:「死光頭,我救了妳,妳竟敢暗算我?」

妙緣也道:「師姐,是他用人工呼救妳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會淹水嗎?一切都是他害的。」

楊孤鴻叫嚷道:「妳再不解開我的道,我就了妳!」

中年美尼大怒,著走到堆放衣服處,取來一把劍,道:「你我?我把它閹了,看你拿什麼來我?」

她用手捏住楊孤鴻軟趴趴的話兒,一劍削過去。

妙緣驚道:「不要,師姐!」

中年美尼的劍卻已削到了楊孤鴻的上,然而怪事發生了,這劍本就削不動他的,她試著來回幾下,還是連皮都沒有破,大驚愕地看著楊孤鴻,一臉的不信。

楊孤鴻笑道:「我的皮韌很強,妳要閹我,可能非得把它硬,然後再用力砍才行。」

中年美尼猶豫了一會,再度抓住楊孤鴻的,另一手棄劍在地上,兩手在他的上著,很是練。

楊孤鴻心想:怎麼尼姑也會這一套?

妙緣看不下去了,走到一邊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了好一陣,不見楊孤鴻的,俯首下去,嘴兒一張,把它含住,突然覺得,直抵她的喉嚨,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吐出來。

一看之下,雄壯之極。

她嬌軀一顫,拿起劍就砍過去,砍是砍中了,然而楊孤鴻的依然完好無損,倒是她的劍多了個缺口。

楊孤鴻道:「妳真的夠狠辣,老子今晚不把妳了,老子就去當和尚。」

說罷,他撲了過來,把中年美尼撲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陣掙扎,道:「你的道是怎麼解開的?」

楊孤鴻笑道:「妳的點本就對我無效,意外吧?」

妙緣走過來,道:「施主,你不能對我師姐那樣。」

楊孤鴻搶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沒有什麼兩樣的,不過就是把自己的頭剃光罷了,有什麼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這雄壯的男人著,雖是羞怒萬分,但心中那股抑多年的也開始爆發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來在說話之時,楊孤鴻已經強勁地闖入了她的,她慘叫一聲,然而不久後就很自然地呻狂叫。

楊孤鴻在她身上強猛的聳動著,巨大的到她最深處,把她的寬大全部得她疼痛異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著楊孤鴻的動而扭動著嬌軀,道:「你不是人,你讓我好痛,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楊孤鴻咬牙道:「看妳這光頭還敢不敢說閹我?」

楊孤鴻不停地加大著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撐得不能再擴張才罷休,但進出的速度卻越來越強猛。

妙緣跑過來推開楊孤鴻,卻被楊孤鴻伸出手去摟抱住她,另一手撐地,依然強悍無比地動作著。

兩女沒料到這個男人竟然可以這樣子,而且並沒有表現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強壯得令人驚訝!

中年美尼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了,所有的力氣都用來逢楊孤鴻的進擊。

楊孤鴻把妙緣放到中年美尼豐脯上,準備去解妙緣的衣釦。

妙緣驚喊道:「求你,不要!」

楊孤鴻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別過來,再過來碰我,我就讓妳還俗!」

楊孤鴻在專心地對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時,突然有種錯覺,彷彿身下的女人是唐思思──這個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樣。

妙緣看著面前兩人的情表演,她純潔無瑕的心靈受到了莫大的衝擊──原來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雖不願意,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且多年的一旦被發就不可收拾,身上這個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強壯了多少倍,這個年輕俊美的男人給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樂和快,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沒命地合著他所有的動作。

她已經強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記了世上還有這事兒。

越是忍得久,爆發出來的時候越是瘋狂,就連溫泉的水也被染得滾燙了。

兩個時辰後,中年美尼終於沉睡過去。

楊孤鴻吻了她可的光頭,道:「別以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媽的,閹我?老子妳!」

妙緣驚叫道:「你死我師姐了?」

楊孤鴻身出來,看著她,道:「暫時死了,等下又活的。妳要不要也嚐嚐暫時昏闕的滋味,嗯?」

妙緣不答,只是看著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許久才道:「你為什麼要敗壞我師姐的修行?」

楊孤鴻喊冤道:「誰叫她敢用劍來砍我的命子,你以為她砍的是竹子嗎?」

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溫泉。

中年美尼被溫泉一陣浸泡,醒轉過來,想推開楊孤鴻,卻全身酥麻乏力,只好作罷。

楊孤鴻一邊著她豐脯一邊吻著她,道:「妳叫什麼?」

中年美尼臉一扭,不理睬他。

妙緣在岸上代答道:「我師姐叫妙意。」

楊孤鴻把妙意的臉扭正,輕吻她的,道:「把嘴巴張開,把舌頭伸過來,否則,我就在水裡重新佔有妳。」

妙意只得聽話地和楊孤鴻口舌綿。

許久,楊孤鴻抱她上岸,為她穿好衣服,道:「妳可以回去了。」

妙意惱道:「你得我全身無力,我怎麼走?」

妙緣道:「師姐,我扶妳回去。」

她過來扶住妙意。

妙意盯著楊孤鴻,道:「你叫什麼名字?」

楊孤鴻道:「問妳師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緣不願再待下去,扶著妙意就走。

楊孤鴻走過去抱住兩女,先是吻了妙意,接著又強吻了妙緣。

妙緣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嗎?你就是這麼壞!」

楊孤鴻得意地大笑,放開了她們,道:「走好,別又遇到採花賊。」

兩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裡。

楊孤鴻重新泡在溫泉裡,心曠神怡,不知不覺唱起歌來了。

突然聽得身後一陣腳步聲,有人道:「原來你在這裡享受,害我們找得好苦。」

楊孤鴻回頭笑道:「是你們?」

正是破廟裡的那一群人,都來了。

火龍道:「我們見你不回來,所以就出來找你了,聽得你的招牌歌聲,自然容易找到你。」

楊孤鴻笑道:「都下來吧!這是溫泉。」

李小波道:「實在是個好主意。」

就準備衣。

眾女一片笑罵。

張詩嗔道:「若敢當眾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李小波道:「已經兩天不洗澡了,妳難道不想洗個澡嗎?而且還是天然溫泉,很舒服的耶!」

黃大海道:「我們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馬和行旅還在廟裡,我們該回去了。」

火龍和趙子豪跟著黃大海回去,程氏兄弟也跟著走了。

霍白對坐在溫泉裡享受的楊孤鴻道:「楊孤鴻,你還要泡到什麼時候?明天我們還得趕路的。」

驀地,楊孤鴻站起來,轉身就地向眾女走去。

眾女驚呼出聲,沒料到這個男人會突然地站在她們面前,那完美的雄軀在月光下,猶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當天風雙嬌醒覺時,她們已經被楊孤鴻抱住了。

霍小霞嬌聲怨道:「你了人家的衣服。」

楊孤鴻道:「那就了吧?」

轉而朝眾人道:「還待著幹什麼?」

火龍和李小波立即明白楊孤鴻的意思,趕緊衣,張中亮與趙子威也跟著衣,不顧眾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溫泉裡。

舒暢極了!

李小波回頭道:「詩姐,妳也下來吧!這水泡得人飄飄仙哩!」

楊孤鴻放開天風雙嬌,也跑到他們中間,道:「怎麼樣?我找到的地方不錯吧?」

回頭又對岸上的眾女道:「妳們不下來嗎?」

霍白朝天風三英道:「我們回去!」

天風三英看了水中的五個男人一眼,轉身跟著天風雙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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