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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書】【憐卿甘為身下奴】(1-5章42節完+番外)作者:泓羽{2014.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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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泓羽

字數:514655(1-5章42節完+番外)

第一章

第一節絕路

長空破劍,寒氣人,韓冰與父親已經被迫到華山絕壁的邊緣,回頭看看後面的萬丈深淵,再沒有逃脫的可能,絕望的對視一眼,同樣灰敗的臉已印上死亡的陰影。

慕蓉拓執劍緩緩上前,眼中滿是報復的殘酷,就是這個韓權,當年集合一班所謂正道人士追殺他們夫婦,浴血奮戰三天三夜。

要不是水月身懷六甲,他夫二人心意相通,一套痴心情長劍天衣無縫的配合早殺光這班惡徒,即使慕蓉拓一人武功也早已獨步天涯,可是不知為何,被追殺的路上,慕蓉拓竟然中了毒,而緊要關頭女兒卻正好出世,也讓水月完全沒有了防備的能力。

這個韓權竟然一劍刺中水月,要不是義兄終於趕到,他一家三口就斃命當場了,可是……水月終究還是不治,十七年來,每思及此,他都心痛如絞,每一都想著手仞仇人。

「慢!」韓權大喝一聲,慕蓉拓冷冷的望著他,韓權咬牙說:「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你放過我獨子命,可否?」

慕蓉拓劍眉一挑,韓權急忙說道:「其實當年洩你們行蹤,在你飯菜中下毒的,就是你義兄——侯建!」

慕蓉拓心神大亂,這怎麼可能,義兄待我一家恩重如山,但是……

「侯建對尊夫人一見鍾情,可又忌憚你的武功,便主動與我合作,透你們行蹤,並對你下毒,可是我一時收劍不及,重創了尊夫人,所以他才不得不出手救你一家,也累得我們功虧一簣。」

慕蓉拓待要出言反斥,可當年的一切卻全湧上心頭,侯建與他如何相識於危難之中,夫人水月如何傾力救治侯建,他二人如何偛血為盟行走江湖,後來被追殺的時候如何一路掩護救助他夫婦,最後關頭如何及時現身……

可是,自己怎麼就從來沒有留意到侯建對水月那超乎尋常的關切,從來沒有懷疑過只有他知道的藏身之地怎麼一次次被人發現,從來沒有質疑他那天出手的時機是那樣的巧合,從來沒有思索過水月過世後他再沒有出現,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就是韓權口中的那個真相!

慕蓉拓執劍的手在顫抖著,眼神驚詫而亂,一直沒有出聲的慕蓉雲飛忍不住出聲提醒:

「爹!」慕蓉拓一驚,定了定心神,很快作出了決定。

「你說的是不是真相今不可考究,我便先留下你這條賤命,但你兒子我便扣下為奴,一年之內,你走遍天涯也得帶侯建回來與我當面對質,若如你所說我便饒你兒子一命,但你殺我之過卻必須以血來償,你若不回來,我便將你兒子生生的剮食了,你可知道了嗎?」

說時遲,慕蓉雲飛早已一劍刺向韓冰手腕,韓冰持手不住,手中長劍落地,眼前白影一晃,韓冰的手臂便被狠狠的反扭到身後,膝彎被一腳掃中,屈辱地被慕蓉雲飛壓得跪倒在地。

韓權眼中含淚的看著獨子痛苦的表情,口中只說:「希望慕蓉大俠您言之有信,不要太難為這孩子,我必帶侯建那廝回來對質領死,告辭!」

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堅強如韓冰也忍不住眼眶溼潤,天下如此之大,何處去尋那侯建回來,今分隔,不是生離,便是死別。

雲飛細細看這手中的獵物,長眉入鬢,星目微瀾,秀的鼻樑,烏黑的秀髮因為幾天的奔逃有些凌亂,微卷著與汗水一起貼在俊秀的臉頰邊,雪白的貝齒輕咬著自己薄而優美的,一襲白衣,修長身型,跪在地上那忍辱的怒氣,都那麼動人心絃。

一手執著他被扭到背後的雙手,不憐惜的推著他下山,韓冰幾乎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同齡的少女輕易制服,還輕蔑的一手掌握著,實在是羞憤難當,不知這女魔頭還要如何折磨自己。

被推搡著下到山腳,雲飛將他雙手扭回身前用麻繩縛緊,繩子的另一端拴在鞍上,與父親雙雙策騎飛奔起來,全不顧韓冰被拖在馬後的慘狀。

他竭盡全力的奔跑仍無法追得上這外神駒的步速,大部分時間裡都是被拖得昏死過去,渾身上下被石子和樹枝颳得傷痕遍體。

他醒轉的時候發現已是深夜,自己蜷縮在馬廄裡,雙手仍是被綁著,繩的另一端綁在拴馬柱上,渾身都在痛,好象一身的骨頭都快散架般難受,不知這又冷又餓又痛的長夜如何捱得過去。

不多時,慕蓉雲飛走了過來,解開拴在馬柱上的繩子,將他一路拖到客房,然後蹲下身子來解開縛他雙手的麻繩,繩子扣得很緊,她俯下的頭幾乎碰到他的,他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和呼,她微馨的體溫幾乎讓他落下淚來。

她似乎覺到他的心神盪漾,匆匆拿出匕首割斷繩子,他的手被捆得微紫而冰涼,失血得幾乎不得伸直,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扔下兩個冷饅頭,自顧進內房休息去了,他活動著雙手,好一會兒才拿得起饅頭,自嘲的想,睡地板也總比馬廄好得多了,勉強下後也昏昏的睡去。

如是過了二,晚飯時雲飛卻對父親撒起嬌來:「父親大人,這眼看出了關中,都是我們的勢力範圍了,總該讓女兒享受一下了吧。」慕蓉拓溺愛的看著酷肖水月的女兒:「好啦好啦,知道你忍了幾天了,全由得你吧,只要別玩死他就成。」雲飛開心得忙去準備。

這晚韓冰仍是被拖入客房,卻見房中有幾個大木桶裝著溫熱的水,雲飛指著木桶讓他自己洗浴,他拖著疲憊的身子泡入熱水中,只覺得熱力一陣陣的浸入冰冷痠痛的身子,覺體力恢復了不少,洗完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何處去了,正不知所措處,雲飛在內房命令:「進來!」

第二節始

他躊躕著入到房去,一隻手臂掩住口,另一隻手勉強擋住玉莖,雲飛倚在几旁,全不顧他的窘態:「雙手舉起抱頭。」他猶豫著,知道自己今晚斷不可能逃脫,咬咬牙依她的命令舉起了雙手。

這樣他柔美的身體就赤的暴的雲飛的視線中了,長髮披散在肩頭,溼濡濡的還滴著水珠,雪白碩長的身體雖然遍佈傷痕但仍散發出優雅的引誘,前兩顆粉紅的玉珠小小的格外誘人,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一從黑而柔軟的從中可憐的玉莖軟軟的垂著,修長的大腿筆直而緊閉,讓人忍不住想肆他。

雲飛緩緩走上前,一低頭咬在他粉紅的玉珠上,他忍不住嚶嚀一聲,從來無人接觸過的部位被舌尖輕挑著,被玉齒噬咬著,粉紅迅速變成了嫣紅。

她再出力的,那粒嫣紅已經紅得發紫,他無力的低著,也不敢掙扎,她溫柔冰冷的手指拂過他的另一隻玉珠,他白皙柔滑的肌膚得起了一陣疙瘩,她繼續掃過他平滑的下腹,將手指纏繞在他溫曖的玉莖上。

他身子一顫,醒悟的想縮開,她卻一手摟住他的纖,不讓他逃開,她的手練的套著他修長優美的玉莖,忽而快速的上下,忽而用手心緩緩的磨玩他的鈴口,忽而用指尖環繞他的

他哪經得起這般玩,渾身肌膚已滲出粉紅的曖意,頭無力的垂在她的肩頭,眼中溼潤得像快滴出水般,只求她快些釋放自己,她卻在他的熱情即將噴湧而出的一剎那,用手指堵上他溼潤的鈴口,他微睜著惘的雙眼,眼中滿是不解與乞求。

她不理會地將他抱上,將他擺成跪趴的姿勢,自己戴上一個鱉甲做的陽具,將前端對準他的花心,毫不憐惜的長驅直入,血一下子就從口湧了出來。

「啊……」他控制不了的慘叫著,從未想過世上還有這樣的痛,彷彿自己的身子被一瞬間撕成了兩半,他渾身顫抖著,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拽著枕巾,她撥出,刺入……撥出,再一次狠狠的刺入。

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被從內搜刮著,她自顧的,他不願自己在她的身下發出可憐的求饒聲,他用牙關緊緊的咬著枕頭,淚水卻是忍不住的淌著。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痛啊,他的意識已漸漸模糊,身子在她猛烈的攻擊下不自覺的搖擺著,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在被一點點離,真想馬上就死去,不必再受這無窮無盡的摧殘。

她仍不肯放過他,手還狠狠的他那嫣紅的玉珠,掐得快滴出血來,另一隻手又伸向他無法釋放的花莖,上下套著,手指卻仍壓在他的鈴口,他終於忍無可忍的哭叫起來:「不……不要……啊!……」她加快了前後的動作,手指一鬆,的粘噴湧而出。

他羞愧的低泣著,不敢接觸她灼熱的目光,她從後環抱著他,兩人在烈的歡愛後就這樣沉沉的睡去。

第三節無情

第二天醒來她卻又是那麼冷冷的,好象全然忘記了昨晚的愛撫。只給他一件外袍,卻沒有內衣褲。

來到馬前,沒有如往般拿出繩索,卻將他抱上馬,張開他的雙腿,將他的後對準馬鞍前部的一個突起如陽具般的圓柱形金屬物體狠狠的刺入。

「啊……」他昨晚受的傷口還未癒合,此時又被生生的撕裂,血沿著他修長白暫的大腿下,他渾身顫傈著,可身子無法前俯也無法後仰,是被直直的在陽具上的。

他閉上美麗的眼睛,眼淚從他的眼角不斷的湧出來,她也上了馬,從後面環抱著他,一手撫玩著他的花莖一手縱著韁繩,馬飛奔著,每一步每一個震動就讓陽具從每一個角度在他體內肆意攻擊。

他忍住不發出一絲的呻和哀求,那樣只會更加讓他沒有自尊,可是痛苦卻不應他的堅忍而減少半點,那種尖銳的刺痛讓他連昏過去都會痛醒。

這一天對他,是那麼那麼的漫長,到客棧時那金屬好象已經與他的下體長在一起了,她無表情的將他扯離馬鞍,金屬陽具上滿是他的鮮血,他悶哼一聲馬上委頓在地,連都直不起來。

她吩咐小二帶他入房內沐浴,自己卻與父親去用晚餐,他已經兩天沒有粒米入肚了,只有溫暖的水安撫著他受傷的身心。

她回房來,卻帶著一碗銀耳蓮子粥,他埋頭吃粥,眼淚卻一滴滴的落到碗裡,再怎麼殘忍的折磨他也經得住,只是這樣身心的折辱和似有似無的一絲溫情讓他不知陷落何處。

硬心看著他吃完那碗帶淚的粥,又命令他上,韓冰心中一驚,眼神中不住有著深深的悲哀,她卻並不理會,他只得含淚躺上去,他不知自己脆弱的身子還經得起多久的折磨,大不了只一死而已,只是父親……

雲飛將他雙手拉過頭頂,綁在頭上,雙腿向兩邊分開,各自在膝彎處用麻繩縛好向上拉扯到極限,將繩頭綁在頭兩邊的柱上,這樣他就以一種最靡的姿勢等待著她的侵入,花破碎地顯在她面前。

她戴上陽具,無情的進入他的身體,撕裂般的痛讓他冷汗津津而下,他雙手緊緊的扯著縛著他的繩子,頭側向一邊,雪白的銀齒緊咬著自己的下,血珠從上滲了出來,空的靈魂承受再承受,疼痛和屈辱似乎永遠都不會結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韓冰早已被得死去活來無數次。

正當雲飛想就此罷手時,韓冰竟夢訖般喃喃的呼喚著:「媽媽……媽媽……」也許是這種極致的痛苦讓他想忘掉真實的一切,回到母親溫暖而安全的懷抱,可這更深的刺了雲飛。

「誰都有母親,都可以回到母親的懷抱找尋溫曖,可我呢?我的母親從來沒有抱過我一天,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母親,我只是一個無母關愛的可憐無依的孤兒,我恨!我要報仇!」雲飛哭著衝進父親的房間,埋頭只是大哭,慕蓉拓依舊清鐫的臉龐也忍不住悲傷起來:「可憐的孩子,你要親手掌握自己想要的一切,這世上任何人都信不過,知道麼?」

第四節劍氣

第二天一早,韓冰幽幽醒轉的時候,雲飛正在將一個奇長無比的玉陽具入他的後,陽具上還有一凸出的小玉柱。

韓冰驚恐的叫著,擺動著部想躲開它的進入,可惜被綁得不能挪動分毫,那玉陽具硬是給雲飛進去大半部分,韓冰甚至覺它都快頂到自己的胃部了,冰冷的覺讓他辛苦嘔。

可雲飛仍不罷休,又拿出一個玄雲飛烏金環卡在口,金環的另一半是一個玄雲飛烏金制的刺環,她將它套上他的玉莖,尖銳的金屬針深深的勒入他的花莖和部的花囊,同時又卡緊那個玉陽具不使跌下,金環要解開只有雲飛才知道密碼。

這就是皇室中用來懲罰不貞男子的「金玉盟」,戴上此物除讓受刑者無法使用自己的具外甚至連解手都沒有自由。

韓冰就這樣裝備著被雲飛拉到馬後,身上除了「金玉盟」只有一件短袍,修長的大腿暴在光天化之下,鮮紅的血一道道的從私處一直滴到人的小腿肚上。

客棧中的客人無不被這個誘人的俊美少年引著,穢的言語和目光全集中到韓冰身上,韓冰滿臉羞得飛紅,低著頭不肯放開雲飛的手,他跪在地上低聲的訴著:「不要,不要……」

雲飛一把甩開他的手,他仍跪在地上不敢抬頭,雲飛出馬鞭狠狠的向他單薄的身子,一鞭下去便是刷的一道血痕。

他伏在地上避也不避,鞭子便朝他背上無情的下,一會兒功夫背後的衣服幾乎都被碎了,他佩戴的「金玉盟」也顯在人前,更加引起房客們的騷動,全都圍過來看這難得一見的

雲飛厭煩的趕開人群,將拴他的繩子綁在馬鞍後,便策馬慢慢前行起來,他幾乎每走一步都痛苦非常。

玉陽具內的每一玉柱都撞擊著他的之處,陽具的頂端深入他的體內,讓他只能直立著身子,忍受柱子在體內的衝撞,在體處的一截讓他並不攏雙腿,只能張開腿讓路人看清他靡的姿勢,花莖和花囊被刺環磨擦著刺他的慾,可只要他一意動那些尖銳的刺就更深的扎入他具。

這種痛苦實是讓人悲慘到極點,更何況路人全都注視著他幾乎赤的身體和的鞭痕,他真寧願有人能一劍殺了自己,讓自己解脫這個悲慘的境界。

這時耳邊倒真傳來劍刃相的聲音,一道劍氣從他耳邊穿過,直砍向他手中的繩索,雲飛應變奇快的回身,一手拉起他的身子擋向劍氣,他只覺寒氣迫來,心中直呼「罷了」,那劍卻忽然轉向雲飛而去,雲飛一時不及拔劍,身在馬上騰空而起,懸空一圈後腳尖直指對方面門。

這時大家才看清來者是一名黑衣女子,劍法如玄,迴轉劍鋒直削雲飛膝部,雲飛大驚,勉強壓住去勢,落腳未穩那女子又是一劍指來,雲飛待要拔劍已是不及,那女子劍勢甚猛,韓冰看得關切不住「呀」的一聲。

那女子回頭看一眼韓冰,劍仍指著雲飛說:「何苦為難這個少年,放了他可好?」雲飛冷哼一聲:「既然你贏了,你說如何便是如何!」

第五節使

那女子放下劍走向韓冰,解開他手中的繩子:「你便去吧,留在這裡遲早被她折磨死。」韓冰卻搖搖頭:「好男兒須言而有信,我既答應為她之奴,便是死在她手裡也無怨。」

那女子意外的望著他,無奈的笑了笑,卻湊到雲飛耳邊說了句話,雲飛忽的臉紅,然後正道:「師姐你也太無良了,老是偷襲我,無怪我總也打你不過!」慕蓉拓也斥道:「若你有云煙五成那般努力練功,我也老懷安了!」

旁人才知道她倆原是師姐妹,難怪慕蓉拓看到女兒遇到險情也不出手相救,三人相見正歡,自是一同前行。

韓冰手上的繩子已經解開,慕蓉雲飛便將他拉到馬背上橫放著,部朝上,位置剛好,雲飛一時孩子氣便用手拍打著他的部,啪啪十幾下打下,兩片都被打得紅了,韓冰的臉也羞得通紅,想要掙扎,卻又被雲飛將玉具在外面部分抓在手中攪動,讓他下體痛得裂,只得不敢再動,老老實實趴著被痛打。

雲飛半是打得順手半是解氣,只管出力拍下,清脆的響聲和羞澀俊美少年無力的掙扎,引得路人看得如痴如醉,紛紛喝采,雲飛只打得他兩通紅才罷手,繼續策馬前行,雲煙看得搖頭,只嘆實是冤孽。

到得客棧,韓冰滿身傷痕,衣不蔽體,實是寸步難行,雲煙看不過眼,將身上披風給他披上,韓冰的看一眼雲煙,雲飛面無表情,心中更是動氣。

雲煙將韓冰攙到飯桌旁,雲飛卻也不管他們,雲煙忍不住說:「師妹,你還不給他解開,他如何坐下?」雲飛冷冷的道:「我本就未要他坐,關我甚事。」

韓冰自知理虧,待要轉身走開,雲飛忽又出手將他按坐在凳上,「她既要你坐,你坐便是!」這一出力,後面的玉具猛的深幾分,血又個不止,痛得韓冰雙手緊摳木桌,嘴也咬得出血,卻忍住不肯叫出聲,雲煙見師妹使子,也不敢再出聲相勸,只得喑自嘆息。

這餐飯韓冰實也食不下咽,吃完回到房中,雲飛仍是生氣,找來一塊竹板,將韓冰拉到自己腿上趴著,繼續打板子,打完一邊打另一邊,先是紅得發亮,然後由紅而紫,韓冰也強受著不出聲求饒,終於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雲飛將他扔到冰冷的地上,自顧的睡去。

第二雲飛便將韓冰到雲煙手中,說自己有急事先趕回大漠,讓雲煙帶他回去,自己便快馬策騎絕塵而去,慕蓉拓也拿這個任的女兒無法,只得由得她去。

慕蓉雲飛離開後雲煙才發現她並沒有解開韓冰的鎖鑰,韓冰痛得滿地打滾,可誰也無法釋放他,雲煙與慕蓉拓也只得快馬加鞭趕回去。

到了山寨的時候已是三天後的黃昏,雲煙帶他去到雲飛的帳中請她放開他,她卻只當未曾聽到,只顧與幾名俊俏的僕從玩笑,雲煙無法,只得撂下一句話「你想他馬上死就只管不理。」轉身扔下他在她的房中自去了。

韓冰蜷在地上,早已痛得昏過去,臉蒼白得一點血也沒有,慕蓉雲飛望著他憔悴的樣子,一抹心疼從她的眼中過。

第六節羞愧

喚身邊的僕從出去,她把束縛著他的「金玉盟」解開,可他完全已不能動彈,無奈她只有幫幫他。

先在他的頸部、手腕、腳踝和大腿上戴上皮環,然後將他的兩隻手腕牢牢地反扣在脖子的項圈上,抬起他的下身,取來波斯的灌腸器,配好適當的甘油和鹽水的比例,將長長的透明玻璃嘴一點一點沒入他的花心,沒過多久一大瓶體被完全注入體內。

他的身體微動,相信已經醒過來,而且便意已經十分濃厚,看著他已漸恢復的雙,慕蓉雲飛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剛褪去紫的股又變成瑰麗的玫瑰紅,股在掌擊下抖動,疼痛的同時更催濃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可顫動的身體暴了他的極限。

雲飛哪有那麼快就放過他,選了一個進去,他難以抑制的發出「嗚」的一聲,雲飛將他抱起,讓他坐在大腿上,坐姿讓子更加深入他的體內,無法渲瀉的痛苦讓他痛不可言。

緊閉著雙目,秀髮在雲飛的肩上不安的掃過,再過一會,他的身體開始不時地搐抖動,幽深烏黑的眼瞳裡寫著滿滿的痛苦、恐懼與乞求。

雲飛把他輕輕地放在馬桶上,雙腿完全折起,然後把腳踝上的環和大腿部的扣在一起,他的整個身體立刻就變成完全敞開的狀態,這個羞辱的姿勢將他的自尊傷得千瘡百孔。

慕蓉雲飛注視著他的雙瞳:「求我!」他緊閉上顫抖的雙眼,不想放棄最後的尊嚴,可不用慕蓉雲飛多說,他身體劇烈的搐和顫抖已經摧毀著他的意志,身體在艱苦地動想排出體內之物,可是入的過於巨大,以至絲毫不能擺脫。

他的額頭上已溢滿豆大一顆的汗珠,雲飛攬住他的,做出要抱離的動作,他烏黑得令人心碎的眸子裡滴出絕望的淚水,雲飛忍不住又把他放下來,輕輕撫過他身上每一處傷痕,他的淚水越落越急,每一顆都滴落在她的指尖。

「求……」聲音小得幾不可聞,可還是終於聽到他的哀求,可是雲飛心裡沒有一絲喜悅,她幫他拔出子,體和著濁物噴湧而出,韓冰羞愧地擰轉過頭,際卻逸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快意的呻,雲飛也隨著他的呻受著從未有過的心悸。

將他洗刷乾淨放到上,雲飛想起這幾天他不知和雲煙如何溫存,心中仍是著惱,將他身體打開,雙手雙腿被分別綁到尾的腳上,呈現一個張開的大字,從牆上取下一條細細地馬鞭,伴隨一聲清脆地響聲,韓冰的小腹上覺到一陣涼意,接踵而來的是辛辣的痛意。

韓冰的心情低落到極點,被殘酷的拋下幾天,幾乎折磨至死,回來還是無窮無盡的打,自己在她的心裡真是如此低微,死了也不值她望上一眼嗎?既然如此,今便給她打死算了,自的心意讓韓冰遍體冰涼。

一次次的擊打,一次次的涼意,一次次的痛楚,他的下身被鞭打得佈滿紅痕,可他臉上的冰冷讓她怒意更生,「他已經不在乎我的折磨了,是因為他已經找到讓他心意寧靜的歸宿嗎?我要讓他知道,他是誰的奴隸!」

第七節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將赤的他拉到外面,讓他跪在地上,將他雙手綁在行刑柱上,召來寨中所有的男女,命令他們姦這個赤的少年。

猩紅的血痕和少年的絕美勾動著所有人的情慾,他們爭先恐後的想佔有這個可憐的少年,有人想從前面使用他美麗的嘴,有人想從後面侵入他的,更多的人伸手在他身上掐捏著,他的玉珠,他的花莖,他的花囊全都被無數之手玩著。

他無法再無動於衷,他烈的掙扎著,他悽聲的尖叫著:「不!……不!……」

雲煙聞聲趕來,吃驚的看著這個場面,「雲飛,你瘋了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我沒有瘋,我這樣做你心疼了是嗎?你可要記住,他是我的人,我想把他怎麼樣就怎麼樣!」雲飛怒氣衝衝的回應著。

「天呀,你想到哪兒去了,你一定會後悔的!你這麼在乎他!居然想讓人分享自己喜歡的人?」雲煙幾乎是怒吼著的。

雲飛看著韓冰在人群的圍攻中苦苦的掙扎,慌亂的帶著淚光的眸子在找尋她的目光,幾乎失守的嘴在呼喚著:「飛!……不要!……」。

她的心一下痛得錐心,原來雲煙說得對,她折磨他,其實真正傷害的,是她自己,她大喝一聲:「住手!」所有人都嚇得停下動作,她趕忙衝上前去將他解開,溫柔的抱入帳中,人人都嘆息這個即將到手的尤物居然又飛掉了。

剛才還堅強抵抗的他這時候才放下自己的防備,伏在地上後怕的痛哭起來,雲飛溫柔的抱著他,一夜無眠。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慕蓉拓耳中,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慕蓉雲飛叫入大帳之中,疾言厲的斥道:「你怎麼玩我都不管你,可我提醒你,絕對不可對他動真情,你要記住,他是你的仇人,他只配做你的男奴,記住了嗎?」

雲飛忽地醒悟,韓冰是世上唯一一個她不可以愛的人,如果再執不悟,連這個奴隸都要失去了。於是她強迫自己向父親承諾,從今只把他當成卑賤的奴隸。

回到自己的帳中,慕蓉雲飛望著仍沉睡的韓冰,心裡不升上一股淡淡的憐愛,甩甩頭,她提醒自己,再也不能對他動情。

暴的提起他的手腕,將他硬扯到地上,他糊糊的被從夢中摔醒,她將他的內衣扯脫,臉朝地趴按在地上,拿出一個如兒臂的黑陽具,準備強行從他緊密的菊中捅進去。

他發現雲飛的打算,驚恐的瘋狂扭動著身體,可身被雲飛挾得死死的,無論如何掙扎也是無用,那陽具的頭部硬是擠進他狹小的菊花,鮮血從接合處滲了出來,雲飛再用力往裡去,他慘呼一聲,生生的被得痛昏過去。

雲飛自己不去看他無力癱軟在地的可憐表情,將他雙手的手腕併攏綁起,雙腳的腳踝也綁在一起,再將手腳都向後折彎,用一條鐵鏈將手腳的束縛處掛在一起,整個人吊在天花上。

不多久,韓冰幽幽醒轉,發現自己渾身一絲不掛,全身的重量都掛在手腳被縛處,而私處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是一刻也不止的鑽心的痛著。

他閉上眼不與雲飛的目光對視,緊閉的眼瞼上長睫不斷顫抖,大滴大滴的眼淚無聲的沿著秀麗的臉龐滾滾而下,可知他有多麼痛苦,可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越發刺了雲飛的

雲飛取出幾隻尖嘴的銅夾,夾子上還墜著重重的銅塊,夾在他左右微微顫動的頭上,軟軟下垂的分身前端也被上了夾子,後面的花囊同樣不能倖免,韓冰咬緊下,全身的肌的都因為刺痛和重墜的緊張而僵硬。

第八節毒鞭

雲飛仍不罷休,又出一條銀線毒龍鞭,這是用西域獨有的一種毒蛇的皮製成,堅韌非常,平時鞭子都要泡在專門的藥水中,以保持它的柔韌,在人的身上不會輕易破損皮膚,但毒辣的疼痛卻能深入骨髓,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身上的鞭痕往往數十都無法褪去。

雲飛用鞭柄將韓冰垂下的頭勾起,強迫他張開眼睛,韓冰倔強的盯著慕蓉雲飛,銀牙緊咬,努力的忍住眼淚,眼中滿是不屈和不解。

雲飛一邊努力使自己的言語不帶半點情的說:「你給我睜開眼好好看著,我要調教下你這個低賤的奴隸,讓你知道自己該怎麼稱呼主人!」

鞭稍卻挑逗的在他柔細如絲絹、不停抖顫的身體上游走,讓他受那種未知的恐懼,忽然「呼」的一聲,慕蓉雲飛將手臂從外向內揮動,鞭子重重的落在韓冰那被拉直垂下的脆弱分身和花囊上。

韓冰只覺得眼前一黑,那種無可比擬的隱痛幾乎讓他的靈魂離,他全身不由自主的動著,細長的手指死死的拽住鐵鏈,雪白修長的長腿也直直的繃緊,前和下體的銅塊搖晃著更增他的痛苦。

雲飛看著他如落網的銀魚般無力的掙扎,再舉起手臂,這次,鞭子是落在韓冰那雪白修長的大腿上,一道鞭痕由紅而轉深紫的印在他白皙細緻的皮膚上,韓冰的雙腿烈的掙動著,明知道是無謂的掙扎卻仍想躲開那痛入骨髓的劇痛。

雲飛再舉手,韓冰已哭得像個孩子,他溢滿淚水的雙眼哀求的望著慕蓉雲飛:「飛,不要打了,我受不了……」

雲飛冷冷的打斷他的話:「你叫我什麼,看來是還沒有打夠!」又是一鞭狠狠的在韓冰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韓冰疼得向內縮起,可吊捆的姿勢讓他無法動彈,那種毒辣的鞭打好象將他的五臟六腑都擊得移位。

他痛哭失聲,仍是苦苦的求著:「飛……」雲飛手起鞭落,在他已被夾得嫣紅的珠上,他大聲哭叫著,終於低頭求道:「主……人……」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雲飛仍是吼道,韓冰泣不成聲的悲哭著,那悲哀的聲音可能連閻王聽了也要忍不住落淚。

雲飛又舉起了鞭子,韓冰哽咽著的叫著:「主人……主……人!」雲飛才放下鞭子,警告他:「這次暫且放過你,下次再犯,必生生打死你。」就收起鞭子,仍由得他吊在樑上哭泣。

慕蓉雲飛喚了心腹侍從入來,問道:「這段時間可有什麼新貨沒有?」那侍從一臉的得意:「回少主,上次您吩咐的江南第一美人沈逸風已經擒來,只等少主享用。」

雲飛聽得大為興奮:「趕緊與我召來!」不一會兒果然進來一位飄然出塵,美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年,年紀也只十七八歲,雲飛看得目眩神,伸手將他橫抱了起來,放在了上。

那沈逸風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拼命反抗,伸手來推,雲飛將他的手壓在枕上,沈逸風駭異之極,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身上衣服已被除下,雲飛壓了上去,他只覺得口極悶,想要推她,卻又沒有力氣,雲飛將他的雙腿分開,接著他下體便是撕心裂肺的劇痛。

他忍不住一聲慘呼,淚水了下來。一下一下的狠勁,沈逸風只覺得天地變,這樣奇異的遭遇,這般異樣的痛楚……

他再也顧不得面子,嗚咽起來。雲飛卻是毫不憐惜,伸手扯過一個枕頭,墊在他背下,接著扣住他的,更加快速而有力的進出。

沈逸風終於忍不住一邊哭泣,一邊求饒,先是求她停下,後又語無倫次的求她輕點,最後終於痛得再也說不出話,只無聲淚。雲飛卻是絲毫不顧,沈逸風終是慘呼一聲,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沈逸風終於醒了過來,見強行佔有自己的女子已不知去向,自己身上蓋了幅被子,霎時方才之事全都想了起來,羞憤的幾乎暈死過去。

正想起身,被子滑下,原來自己一絲不掛,不由得又是大羞。轉頭一看,房中居然還吊掛著一名絕的少年,手腳扭曲得痛苦不說,後中還著一個黑的巨大陽具,實在想不出那麼巨型的東西是怎樣進那窄小中的,看那少年的表情,想必十分疼痛。

第九節殘忍

沈逸風看那少年閉著眼睛未留意自己,他飛快的起身坐起拿了那件白衣正待穿在身上,掀開被子時不由得呆住,原來單之上處處是斑斑血痕,再看自己腿上,也是血跡未乾,狼藉一片,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過了半晌才漸漸回過神來,穿好衣服下慢慢站起時,卻覺雙腳一軟,跪在地上,下身卻是疼痛未消,回想起先前的遭遇,眼淚又了下來。這一晚都不敢閤眼,只怕那女子又來侮辱,卻是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上,雲飛才來把被吊了一天一夜的韓冰放了下來,他早已痛得昏過去,為了讓韓冰醒過來,當著沈逸風的面,雲飛在韓冰的臉上啪啪的甩了幾個巴掌,等韓冰回過神來,雲飛又把韓冰送回被褥上。沈逸風嚇得忙裹起自己的衣物縮到一邊。

雲飛一面撫摸著他的,一面觀察韓冰的反應,韓冰息並掙扎著,卻看到縮在一邊的沈逸風,想起雲飛昨天與沈逸風的歡愛,韓冰別過臉去,雲飛未理會一旁的沈逸風,拿出一個巨型陽具,「不……」因為沈逸風在身邊看著,韓冰窘得全身開始不住發抖。

雲飛喜歡看著韓冰在自己的身體下呼窘迫,不順暢的扭動身體,那能讓她細細地品嚐苛帶來的歡愉,以女人之身,去侵犯一個自己喜愛的男子,讓他知道無力抵抗的快,而在其他男子面前折磨他,更能讓他一敗塗地。

韓冰羞苦難當的哀求:「饒了我吧!」雲飛充耳不聞,把他的身體強行翻轉過來。

從昨天到現在,韓冰一直被全身懸吊著,真的是被折磨的疲力盡,幾近瘋狂。雲飛抱起韓冰,讓他跪臥在被褥上,然後扳開他修長白皙的雙腿,趴著的韓冰羞澀的咬緊嘴

雲飛突然把手指伸進去,「啊……」韓冰不斷的顫抖,雲飛一面加勁向內進攻,一面向沈逸風調笑:「你要不要也試一下?」沈逸風看見韓冰的慘狀,一聲也不敢答應。

柔弱的部分被雲飛的手指玩,韓冰的額頭冒出冷汗,咬著牙不停的顫抖,拚命忍住不呻,但從緊閉的眼瞼上不斷顫抖的長睫,可窺見他有多麼痛苦,楚楚可憐的模樣越發刺了對手的狂

雲飛的另一隻手不斷的在韓冰已被打成玫瑰和修長的大腿上拍打,手指不住的深入拉出,反覆的刺讓韓冰銀牙緊迸,雲飛連手指都沒有出來,就以那個姿勢把俯臥的韓冰整個翻轉過來,韓冰的姿勢由跪臥變成仰躺,修長的雙腿被張開並彎弓似的後仰。

雲飛溫柔的撫著韓冰的花莖,韓冰在她逗下不住頂起身子、再放鬆背脊,這種刺他再也忍不住,自間逸出呻,「不要啊……飛!」

韓冰求饒的聲音虛弱無力,「你又叫我什麼?」雲飛殘酷的摟住韓冰的將他抱了起來,讓他的身體以男形為中心漸漸下沉,韓冰低哼一聲,緊咬住牙,白皙修長的手指深陷在雲飛溫軟的肩上。

雲飛可不會放過他,一陣像撕裂衣般的聲音,從韓冰纖細的下體內傳了出來。「啊……」他的齒縫逸出痛苦的呻,突然用力仰起身體,似想掙脫雲飛的拘束,雲飛冷酷的將韓冰用力的往下一扯,韓冰仰著頭髮出急促的息,再次被迫將柱形深深納入體內。

他全身乏力,癱軟的昏倒在雲飛的口,雲飛得意的向沈逸風笑笑,隨即又開始衝刺,韓冰痛醒了過來,雲飛反覆著同樣的動作玩著韓冰,在雲飛的一輪猛攻下,韓冰痛苦的呻著,在雲飛手中傾洩而出,雲飛扔下他自出門去。

第十節沐浴

雲飛離去後,沈逸風靠到韓冰身邊,看見失神的韓冰不住的發抖,沈逸風為他蓋上了被子,韓冰睜開哭紅的雙眼,看著沈逸風。

「你不要緊吧?」沈逸風的眼眶也溼潤了,看來韓冰似乎是無法動彈了。「想喝點水嗎?」韓冰喝了點沈逸風為他拿的水之後,整個人清醒多了。

「你是被她擄來的麼?」沈逸風點點頭,不眼圈一紅,「早知是這樣,我真不如死了算了,無端的受這樣的折辱!」

韓冰冷笑著:「她對你已是極好了,我所受之殘酷,百倍於你!」沈逸風為之語,只得轉開話題:「你可知道她是誰麼?」

「她就是外飛鷹慕蓉雲飛啊,武林中人誰不知道她的名號?」「我……我不是武林中人啊,我只是江南沈園的三公子,從來與江湖無涉,如何她也會找上我呢?」

韓冰道:「慕蓉雲飛寵愛天下美男子的習慣早已有之!」「可她為何獨獨對你……」韓冰忽的眼眶凝淚,不願再言。

就在這個時候,慕蓉雲飛走了進來,好奇又有趣地看著他們兩個。「怎麼了?在說悄悄話呀?」

雲飛的口氣帶著揶揄,一把扯起了被褥上的韓冰,「去洗澡吧!」「不!」韓冰柔弱的掙脫了雲飛的手臂,想站卻站不穩,一陣堅持之後,總算站穩了腳步。

雲飛再次出浸在體中的銀線毒龍鞭,「這樣你才會乖乖聽話嗎?」韓冰黑亮的美眸中出兩道利光,一言不發的掙扎走出臥室。

韓冰離去後,房裡只剩沈逸風和慕蓉雲飛兩個人,頓時讓沈逸風覺得十分不安,慕蓉雲飛的慾火才又重新點燃,說不定會因而轉向自己來發洩?

正當他為此擔心不已時,慕蓉雲飛轉而揶揄他:「心癢啊,是不是想再來一次啊?」「不」沈逸風的臉刷的紅了。

「嘻嘻,開玩笑的啦,象你這樣柔弱的身子,昨天那次已經讓你站不起身,再來一次還不要了你的小命啊,我還是會憐香惜玉的哦!「也不知她是說真還是假?

一個相貌清麗的少年匆匆的走入門來,一見雲飛和逸風在談笑,忙不迭的想縮回身去,卻被雲飛趕上一把抓住了手臂。

「跟我去浴室!」慕蓉雲飛冷冷的命令他,他默默不語,抬起頭來看著雲飛,放棄再與雲飛抗爭,看著雲飛和少年往浴室而去,沈逸風忍不住勉力起身追上前去。

浴室的門是敞開著的,沈逸風就直楞楞地盯著浴室中的一舉一動,韓冰獨自在浴盆裡愣愣的浸著,另一邊,慕蓉雲飛卻站著讓少年為她沖洗身體,少年並未脫去衣服,只是將袖子捲了起來,站在中央的雲飛如女神般聖潔而高不可攀,少年為雲飛洗完上身後,跪下來預備繼續清洗雲飛的下身。

「用你的嘴!」那美少年皺著眉頭,垂下長睫,戰戰兢兢的用手撫住雲飛的身體,然後湊上自己的嘴,這個被迫的少年,美麗的臉因承受屈辱而泛青,雲飛卻沒打算再做進一步的索求。

離開少年,跨進韓冰所在的澡盆,澡盆裡的水嘩啦啦的溢出來,韓冰看著溢出來的熱水冒出縷縷的白煙,緩緩的站了起來,卻雙腳一軟整個人踉踉蹌蹌的跪軟。

「身體怎麼這麼弱呢?」慕蓉雲飛一面抱起韓冰,一面說著風涼話,從昨天起一直被雲飛用繩索、陽具和皮鞭折磨的韓冰已處於身心俱頹的狀態了,被雲飛抱在手中時已昏過去,雲飛溫柔的抱著韓冰,眼中好象溢滿心底的疼愛,只在那一剎那間,沈逸風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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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十一節美人

將韓冰安置在偏帳中,細細的為他的傷口塗上密制的藥霜,慕蓉雲飛又轉回頭來玩浴室中的少年。

將他的衣裳一把撕開,肌膚似雪,白皙裡隱含著微微的粉紅,剔透的光澤散發出一股麗的光輝。

雲飛一把將他反轉在地毯上,那少年趴在地上後,雲飛將他的外袍下襬卷至部,出光滑白皙的身體,接著雲飛將他的部往上託,用手指玩著他。

那少年垂下長長的眼睫,緊鎖憂鬱的雙眉,被貝齒咬住的下已經失去了血。他一面呻,一面企圖擺雲飛的糾

雲飛伸手扣住他的肩,讓他連想挪動一步也不可能,突然深深的入,「啊……」那少年鬆開了緊咬的下,幾乎全身乏力虛,秀髮凌地散在臉際,更增幾許嬌媚。

雲飛猛烈的向深處進攻,他終於承受不了的慘叫,聲音淒厲哀怨,但是慕蓉雲飛充耳不聞,仍然託著他的,繼續往深處探尋。

過了好一會兒,雲飛才緩緩出,那少年得到了解放,渾身無力地倒在褥上。但是解放猶如曇花一現,雲飛又再次直入,強弱分明,那美少年本無力招架這樣的恣意肆,於是少年再度發出啜泣聲,動著身子企圖掙,哀怨的叫聲不曾間斷。

雲飛的手往少年的前面伸過去,他的身體開始發抖,不一會兒就軟軟地癱倒在上,但是雲飛仍不放過他,繼續玩湛的技巧,那美麗的少年在不知不覺中下了淚水,雲飛不斷地送著,「不……啊……」他持續的尖叫,然後就像全身力氣用盡般地,全身虛癱軟在被褥上。

好可怕!沈逸風怯怯的看著這一切,想起自己昨天的不堪。雲飛用一隻手把癱在上的少年翻轉過來,讓他面對自己仰躺,然後伸手將他癱軟的雙腿分開,橫躺在地毯上的少年完全曝在雲飛面前,沈逸風羞紅了臉,但他留意到少年前的紅珠上竟然鑲著金環。

少年終於清醒過來,他一面把前面的衣裳合攏,一面照著慕蓉雲飛的吩咐坐了起來,但是雙肩仍然不住地顫動息,他盡力的將自己的肌膚隱藏在零的衣服之下後,抬起頭看著沈逸風,好一個國天香、令人不忍將視線轉移的絕美人!

他白皙的肌膚、人的紅、經歷後的慵懶情致,連身為美男子的沈逸風看了,都要為之心動——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少年髮鬢零,雙手放在口,身子卻不停地顫抖,手腕上仍有瘀青的繩痕,讓人覺得心疼,但是美麗的雙手,卻也透著少年高貴的出身。

第十二節心事

雲飛又用帶笑的眸子望著沈逸風,捉黠的說:「寶貝,現在可又輪到你羅?」逸風嚇得兩腿發軟,連忙往身後縮,卻被她輕而易舉的一手抓住他纖細的手腕。

抱起他哈哈笑著走出帳外,將他放在一匹白馬的鞍上,自己也縱身上馬,從後面環抱著他,嘴貼在他耳邊輕聲的笑著說:「別心急,今晚才和你溫存。」

她吐氣如蘭,溫柔的氣息得他耳邊的絨微微抖動,她的懷抱讓他渾身發軟,她笑著吻他微紅的臉頰,一扯韁繩白馬如箭般衝出。

生於江南的他如何見過這等信馬由韁的豪邁,雲飛卻牢牢的抱緊他,不一會他也適應了這種自由馳騁的快樂,見他玩得快樂,雲飛也索由得馬兒的子越奔越遠,一直跑了幾十里路直到一片碧藍的銀湖才停下來。

「啊,這般湛藍的湖我們江南從來也未曾見過!」沈逸風開心得幾乎忘了自己是個被擒的男寵,慕蓉雲飛坐在湖邊的草地上,笑著看他由衷的讚歎。

由得他貪婪的望了好久,才召他坐到自己身邊,雲飛望著他美麗的眸子,突然忍不住問他:「我捉你來,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沈逸風被她問得一愣:「我……我只是覺得好羞,真恨不得死了算了!不過……」

「不過什麼?」沈逸風著她的眼神,鼓起勇氣:「不過我又覺得,其實你不是這樣的人,我想,你這樣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的。」

慕蓉雲飛哈哈大笑:「我自然有原因,我的目的就是要蹂躪象你們這樣的美少年,讓你們知道自己一錢不值,只配被女人玩,哈哈……」

然後一手託著他的下顎在他櫻紅的上輕吻一下,沈逸風被她得臉紅過耳,「可……可是你對韓冰他……」慕蓉雲飛的臉象打了霜一樣,厲聲道:「我對他怎樣!」

「你……你對他特別的嚴厲,可是……我總覺得你對他是特別的……是嗎?」雲飛不言,心中不有些欣賞這個少年,他以美貌和聰慧名冠江南,果然不是徒有虛名,她不出聲,沈逸風也不敢多言,二人靜靜的坐了一會,便策馬回去。

雲飛入到偏帳中,韓冰仍是是睡未醒,蒼白冰冷的臉上在夢中卻還帶著一絲悽然,雲飛忍不住俯身用輕輕印上他的角,象是想補償對他的殘忍,又象是暗戀的女子在偷吻可望而不可即的心上人。

他的眼皮微微的顫動,彷彿快要醒來,她象受驚一般忙不迭的彈開,生怕他睜眼看見這一幕似的衝出帳外,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這些天無情的極限的折磨他難道是因為故意要掩飾自己的心意?是沈逸飛說出了她的心事,還是本來就瞞不過任何人?他……也知道嗎?

第十三節吻情

漸暗,她吩咐人在主帳中擺開酒席,和沈逸風把酒談笑,卻只吩咐韓冰和衛傲君跪在兩邊斟酒服待。

她酒量甚是驚人,沈逸風才喝了三兩杯她已灌了將近三四斤酒下肚,雖不曾醉,卻也藉著酒勁上了一陣兒狂

她斜倚在軟墊上,一手握住韓冰細長的手腕,將他惡狠狠的扯近身邊,他立足不穩撲跌在她身側,她微醺著醉眼,一手扣著他的下巴硬抬起他的頭,另一隻手輕點著他薄而,輕佻的調笑:「斟酒!用這裡哦!」

韓冰的心驀的一驚,抬眼向她望去,卻見她故意避開了眼神,看不出她的心思,是醉了?是戲說?還是另一類的折磨?

韓冰只凝思了片刻,便舉手將酒壺中的酒含了一口,閉目朝她嘴邊送去,她的心咚的一下跳得飛快,望著他絕美的容顏越靠越近,心中卻是從未如此的慌

當他的終於碰上她的,她只覺得那溫軟柔情似水的包圍了她,她雖縱情多年,卻從未真正的過,沒有人是她的,她也不知該誰,更不知應是怎樣的。

她只知道這一刻,當他輕輕的吻下,她只願再也不醒來,時間不再有意義,世界上其他的所有事都不再重要。

她想,她騙不了自己,自那絕壁之下,第一次看真他,他便刻在她心裡,再也抹不去了,他的美麗他的倔強他的柔弱他的冷若冰霜,都讓她不能自拔。

絲絲冰涼的酒在她嗓中劃過,她想自己一定是醉了,就算沒有醉,她也不願醒,他們不知吻了多久。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卻見他也正睜開眼睛看著自己,她突然臉飛紅,狼狽的一把推開他,卻給喉中仍留的酒給嗆得透不過氣來,正好掩飾了她臉紅透的尷尬。

她偷偷看那兩人,沈逸風忙拿起酒杯裝作無事人一般,可嘴角的偷笑卻出賣了他的瞭然,衛傲君卻仍是跪在地上,眼觀鼻鼻觀心彷彿真的什麼都未留意。

最後偷偷的望向他,他卻仍是一臉倦容的被推歪在一邊,眼中沒有半點神,看不出心中的受,罷了,或者一切都是自已的臆想,所謂的吻,對他而言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命令而已,雲飛忽的便索然了。

猛地拿起酒壺自己灌了一大口,眼角瞟到仍是萎靡不振的韓冰,雲飛甩甩頭,今便暫放過他罷,實在是沒有心情也沒有興致再去想自己和他的關係,吩咐他先退下,自己卻仍默默不樂的喝著悶酒。

那邊廂,韓冰心裡卻也是波瀾起伏,剛才一吻之下,他竟也是渾身一震,她冰冷的上傳來的可是深埋的情義?那般濃烈,那般情,如冰霜般無情的她竟在那一吻中給他如此多如此深讓他甚至無法呼的的意。

他真傻,竟然真的沉醉,竟然以為那一切都是真的,現在想起來,也許只是她酒後一時的衝動而已,看她清醒的一霎那便無情又訝異的將他遠遠的推開,他的心一下便跌入冰淵,落寞得不想再說一個字,不望企圖再看她一眼。

果然,她馬上將自己遣開了,他邊淡淡的冷笑,自己只不過是她身邊一個普通的奴隸,憑何享受那份情意呢,真傻啊。

這時,僕從端來一小鍋軟糯的梗米銀魚粥,還有清新可口的兩碟小菜,讓沒有神的他也不有了食

也許是這時他才記起,自己已經多少時辰沒進水米,是她,還記得卑微的他的這一點點小事嗎?

捧起粥碗,一陣霧氣蒙了他的視線,含著淚進食,好象還是她那若有若無的情意在懷抱著他,讓他的心一分一分的墜落不歸的深處……

第十四節三人

這邊廂,放走了韓冰,醉眼回身看看另外兩個美人,雲飛正想著該如何消受這美人恩,世界上唯一能比蹂躪一個美男子更令人興奮的就是同時蹂躪兩個美男子了。

雲飛靈機一動,將沈逸風與衛傲君都拉到上剝光,讓兩人背靠背平攤開,傲君趴俯在下,逸風仰躺在上,然後將兩人相碰的手腳綁牢在一起,幾乎象是一對背部相貼的連體人,兩人心中大為忐忑,不知雲飛想如何處置他們。

卻見慕蓉雲飛換上一個奇特的具,居然下有兩,心中大叫不妙,雲飛看著二人眼中驚懼的眼神大為得意。

她將逸風的雙腿向兩邊大力扯開,同時傲君的雙腿也在下面被拖扯開,她身,深一口氣猛力的刺入,只聽兩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分別奮力的掙扎起來,可惜兩人被牢牢的綁在一起,各自向相反方向用力只會令雲飛更易得手。

雲飛輕易的進入兩人,每一下都令兩人同時痙攣般的抖動不已,更是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呤聲。

看著兩人同時在自己身下翻動呻呤,這難得一見的景象令雲飛更加興奮的征服,的幅度逐漸加大,速度越來越快,兩個少男全身被縛,本無力作出絲毫的抵抗。

逸風已經神志漸失,只能失神的哀求著:「不……不要……」,傲君努力不呻出聲,可咬緊單的嘴和泛紅潤的眸子卻著他內心的軟弱,雲飛見狀更想捉於他,將兩人翻轉過來,傲君在上,逸風在下,毫不留情的再次狠狠深入動。

空出的雙手將傲君粉紅的珠狠狠的掐摸,大力的,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了嘴中溢出的呻,可憐傲君雙手被縛,被身下的逸風無意識的拉向身後,本無法自救。

雲飛冷笑著拉著殘酷穿過他珠的金環,將他的頭狠命的拉長,他細薄的皮膚被拉得變形,幾乎快被撕裂,他卻被逸風在身下牽扯著無法挪動分毫,只痛得大聲哭叫,終於忍受不苦苦的哀求:「放了我……求你……」。

雲飛微微一笑,放開拉扯他的雙手,俯身用嘴親吻他那殷紅得滲出鮮血的玉珠,用齒繼續挑逗他疼痛的身體,他俊美的臉龐上仍是極痛苦的神

雲飛的雙手卻繼續不停,直伸下去玩逸風的珠,又讓他也在失中再次被玩撫得失落心神,在玩他倆上身的同時,雲飛身下仍在堅硬的進出,讓二人嬌的後傷痕累累,火熱的鮮血滴落在雪白的單上,記錄著這一場殘酷的戲。

雲飛仍嫌不過癮,將兩人側放著,將兩人相連的一腿扯將開去,拉扯到最大限度,彷彿要生生將二人扯成四半一般的巨痛讓二人痛哭失聲,然後自己仍不停止對兩人的攻勢,卻解開兩人相連的一隻手,命令二人自

同時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恐嚇,誰傾瀉的次數較少,明將有意想不到的殘酷懲罰,二人嚇得一邊痛苦萬分的忍受瘋狂的,一邊不得已的用手摩挲自己的分身,只求逃過明的大難。

雲飛自是大樂,一邊享受美人的哀求,一邊用手玩他們珠,一邊進攻他們脆弱的後,一邊欣賞二人神態各異的自風景,人生之樂無過於此了!

傲君昂揚的分身首先,逸風忙不迭的加快手上的速度,只求不輸於他,看得雲飛樂不可支,壞笑著俯身貼到逸風的耳邊,調笑著他:「寶貝,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啊?」

逸風羞得臉通紅,只得自己拼命加快手的動作,的熱情了自己一手,此時傲君早已快馬加鞭,趕著出第二次的成果,雲飛雙手分別將二人的汁撫著,柔夷遊動著的將他們各自的塗遍他們全身,讓二人修長的身體更添,二人在這瘋狂的氣氛中出自己的一切。

傲君前後共了十幾次,渾身痠軟得像軟泥般無力才疲憊的癱倒,逸風卻到第七八次上下就幾乎傾盡全力,只有可憐的幾滴了,他無力而哀求的望著雲飛,眼中凝的淚水已快滴將下來。

雲飛只笑著說:「那麼可憐的小逸風,明天我可就得要你好看羅?」然後繼續是一遍遍的衝刺,兩個少年就這樣被蹂躪,從痛暈到痛醒一遍一遍反覆,直到雲飛心意足地放開他們,少年們傷痕累累赤身體蜷縮在上早已不省人事。

第十五節

好累,好醉。第二睡到辰時卻才起身,想起前一晚的荒唐,雲飛苦笑,別人笑我太瘋狂,我笑他人看不穿,哈哈,人生苦短,想這多作甚。

卻又不摸了摸自己的,那個甜的吻似是曾在夢中的經歷一般,早已隨著猛烈的頭消散在空氣中,世仇家恨重新佔據了她的心頭。

人生得意須盡啊,又如何呢,難道可相依相守嗎?此時此刻,還是隻有作他才最實際罷。

走進偏帳,將仍未睡醒的韓冰摑醒,將他的衣服三下兩下扒光,用繩索將他雙手雙腳大字形的扯開,緊緊縛在四個角,韓冰不發一言,逆來順受的任她擺佈,心中只是慘然的想,美夢總是醒得這樣快,這次等著我的又將是什麼。

雲飛用塊黑布將他的眼蒙上,只聽到一陣細碎的聲音,然後覺雲飛將什麼東西抹在他的之處,的,冰涼的體被細細的抹在他珠、花莖、花囊和後上,然後覺一冰涼潤滑的杆物被悄無聲息的入了體內,便沒了任何聲音。

韓冰不明所以的躺在上,可全身卻越來越熱,麻燥煩的情緒困撓了他,那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越來越難忍,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用細碎的嘴啃噬著他的脆弱,前的兩點是那麼,身下的花莖是如此的膨,後面又是如此的渴望。

他掙扎著想用自己的手去撫,卻掙不動分毫,他如被煎熬的魚,不安的掙扎扭動,只盼有人能來解放自己。

雲煙進入雲飛的帳中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番情景,清麗俊秀的韓冰,竟然被一絲不掛的大字綁開。

他的肌膚已泛起粉紅的光澤,四肢和全身都在柔媚的扭動,前的兩點嫣紅晶瑩得如同鮮珠,纖長的花莖立著,前端潤得快滴出水來,後野的鐵是那樣的不和諧,卻正襯托出這一刻的無助和任人肆

雲煙完全呆在當場,她不是聖女,韓冰的完美和脆弱早已著她的心神,從小她就和雲飛不一樣,她嚴於律已,從不放縱自己的望,可她真的比雲飛開心嗎?

雲飛縱情聲,敢敢恨,喜哪個男子就擄回來,將他在自己身下折磨得死,說她沒有羨慕過雲飛,那不是真的,特別當韓冰這麼完美的尤物落入雲飛手中時,天知道她是多麼的心動,多麼的怨恨,恨不能將他搶過來摟在懷中寶的呵護。

只可惜她是那個永遠一臉正的師姐,便是動了凡心也不好意思一分一毫,只好默默的關心保護他。

可是現在,他就這樣不設防的完全展現在她眼前,以這樣惑的姿勢和情形,雲煙只覺得熱血轟的全部翻湧著,她如中了魔咒一般的走近韓冰,顫抖著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他。

韓冰銀牙咬緊,薄而幾乎被他咬醉,血珠從上滲出,忽然,一隻冰冷的手撫上他熱烈的,是她回來了嗎?韓冰只盼她快點解救自己,哪怕是讓自己被她折磨得支離破碎也勝似這般的了無盡頭。

第十六節雲雨

韓冰銀牙咬緊,薄而幾乎被他咬醉,血珠從上滲出,忽然,一隻冰冷的手撫上他熱烈的,是她回來了嗎?

韓冰只盼她快點解救自己,哪怕是讓自己被她折磨得支離破碎也勝似這般的了無盡頭。

她充意的吻遍他的全身,讓他修長而粉紅的身軀陣陣顫粟,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喚她的望,終於,她將身心包圍他的熱火,沉入沉入,直沒入底。

「啊……」她足的低呤,他是誰?雲飛最心的奴?世間最完美的靈?夢中最不可即的身影?只化作現實中身下任她的真身,她駕馭著他,浮沉進退,仿似漂游在波瀾海中的小舟,她意的升降、起伏,豪奪著他的熱力,最後,終於,他在她體內傾而出,讓她達至無極的彼岸……

正是在這一刻,雲飛興沖沖的推帳門而入,眼前的一切讓她如同巨雷轟頂般的全身僵直,腦中劇痛得失去知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無法面對這一切,她不知該如何面對。

他,韓冰,竟然成為雲煙的男人,在她身中渲瀉他所有的意,她無法抑制的高聲喝道:「雲煙!你在做什麼!」聲音變形到連自己都不相信這是自己發出的聲音。

上的兩個人這才如夢初醒,雲煙看見自己仍騎坐在韓冰身上,兩人還保持著情過後的親密體位,忙不迭的身下來,趁雲飛心神大之機飛身而去。

韓冰更是震驚得芳心大,她在門邊?那剛剛和自己……的?天哪,他已經不敢再往下想。

雲飛的雙眸閃著漆黑深沉的狂暴,她好象已陷入極端瘋狂的狀態,不語的用刀割開困綁他的繩索與眼罩,嗜血的眼神出她的瘋狂。

她抓住韓冰的腳踝,象拖曳著一件物品似的將他拖出了進一間帳中,全不顧他的背部被糙的地面劃出一道道血痕。

裡面的佈置像是一間刑房,天花板上垂下幾條鐵鏈,角落中放置著各式的刑具,雲飛拉著他的頭髮,將他扯到一箇中央矗立著鐵的椅子旁,毫不疼惜的一把抓起頭髮將他拎起,撥開繩結,將他對準鐵緩緩坐下。

「啊……」他想掙扎起身,卻被雲飛按住肩膀用力下去,噗的一聲,那碩大完全沒入體內,「啊……」冷汗從額際滑落,身體彷彿被撕成兩半的疼痛讓他頭腦一陣暈眩,韓冰的雙手被反綁在椅背,雙腿則被分開綁在椅腳,體內還著楔子,本無法動彈,恐懼萬分的韓冰已經覺到馬上就要發生事情了。

第十七節金環

冷笑著翻出一個錦盒,裡面的是一對白金環,雲飛用指頭一把擰住韓冰的頭,接著拿起一支銀針,猛地刺進他被自己夾緊拉扯的頭上。

「啊……」那種痛足以讓韓冰全身發軟,「求求你……飛……」無論韓冰怎麼哀求,有尖銳切口的白金環仍緊接在針後穿過了韓冰的頭。

他痛得嚶嚶啜泣,穿過金環之後,雲飛將金環從兩邊一擠,讓它結合成為一個完整的圓圈,「不……」韓冰緊迸的牙關間漏出痛苦的呻,雲飛用力夾緊金環,更是讓韓冰痛得簌簌發抖。

看到金環連接成一個完整的圓,雲飛才鬆開了手,烈的痛楚直竄至神經末梢,韓冰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暗,無力地頹倒。

承載在長長睫上的淚珠,終於忍耐不住這樣的酷刑與屈辱,一顆顆決堤而下,韓冰眼神離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身上的金環,腦海中一片空白,「啊……」右邊頭也被如法炮製。

「不……不要……」淚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滴落下來,「饒了我……」韓冰無論怎麼掙扎也掙不了被困的處境,雲飛冷冷的看著他悲慘的狀態,手卻惡意的拉扯著環,意的看著韓冰陷入痛苦之中。

「……求你……不……」韓冰嗚咽地發出微弱的悲鳴,睜開潤的眼眸,哀求著眼前的女子。

雲飛的眼中只蘊藏著瘋狂殘望,從錦盒的下層拿出一個與剛才環成套的金屬環,比環更加致,還墜著一個白金的鈴鐺。

韓冰拼命的搖頭,「不……不要……」,他全身心的避開雲飛伸來的手,忘記體內還嵌著一個碩大的具,牽一髮而動全身,他的後庭被扯的鮮血淋漓。

雲飛冷笑著一把握住他器,讓它堅硬,卻又殘忍的扣住不讓解放,雲飛一手拿起消過毒的針,「啊……啊……啊……」韓冰的身體猛的彈起,不停的嘶吼著,他瘋狂的掙扎著,痛苦的看著自己脆弱的下體被刺穿。

他的眼前一片血紅,彷彿進入了地獄。「叮呤!」望著自己的下身上晃動著一抹冰冷的的白光,韓冰眼前一黑,終於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慕蓉雲飛才回過神來,嘆口氣轉身出門,她解開外面仍被桎梏著等待今天懲罰的沈逸風,抱著他躍上那匹白馬,向大漠的深處馳去。

不知奔跑了多久,他們又到了上次的銀湖邊,雲飛翻身下馬,默默的坐在岸邊,出神的想著什麼事情,眉心中是深深的愁苦。

逸風戰戰兢兢的坐到雲飛身邊,大著膽子說:「雲飛,你在煩惱什麼?是為了韓冰嗎?」雲飛身子一顫,仍不發一言,逸風知道說中了,又接著說:「為什麼你要這樣折磨他也折磨著自己呢?喜一個人並沒有罪啊?」

雲飛無法控制的說:「你知道嗎?他的父親殺了我的母親!父親說,我可以喜任何一個男人,只是除了他!我可以怎麼做?我不能給他情,可我又受不了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那讓我嫉妒得發狂!你不知道,當我看見他和雲煙在一起,我真的想立刻死去,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他在別的女人身下釋放,我恨得想死!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想他死,還是我死!我真的不知道!」

第十八節昏

逸風望著她狂熱的眼神,瞭然她對韓冰的情是多麼的真摯,他咬了咬,仍堅持說:「無論如何,你不該那樣待他,喜一個人,就應該讓他知道,不然的話,你們彼此的傷害要到什麼時候!今後會怎樣誰也不會知道,但是我想,哪怕和自己心的人共度樂的一天,也勝過在悲痛中後悔一生啊!」

雲飛望著他誠摯的眼睛,若有所思,心中只想著:「難道,我真的錯了嗎?」逸風再沒有說什麼,雲飛自己一個人反反覆覆的想著剛才的對話,一直坐到落西山,他們才起身慢慢的策馬回營。

看著韓冰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血模糊得看不清他原來的樣子,雲飛的心裡像用針一的刺入般疼痛,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嗎?將自己最在意的人折磨成這樣!

那個帥氣冷傲的白衣少年,是那樣漂亮得讓人炫目,如今卻被我折磨得不似人形!雲飛的心裡一片的苦澀,我到底是做了什麼?為什麼要由你去面對?……

韓冰已經掙扎在生死邊緣多少天,雲飛已不想去數,她只是衣不解帶的守在他身旁,不捨得離開他一秒,生怕就在她離開的一刻,他就此放手離去,那樣的話,她會終生痛恨自己。

他的傷有多重有多痛,她到現在才看清,他渾身上下都是她給他的傷害,他一直苦苦的支撐,默默的承受著她加諸他的一切,連呼痛都少有,所以她一直以為他是鐵打的,他是任她宰割的,他是永遠不會承受不了的。

可是現在,他撐不下去了,他不想再撐了,他只想自己能夠靜靜的死去,永遠不用再醒來,醒來面對那天發生的一切。

他一直高燒不退,全身大小的傷口難以癒合,他經常在昏中眼角就下淚來,漸哭得全身搐縮成一團,好象連肝腸都要悲泣得寸斷似的。

每當這時,她只有用自己冰冷的手緊緊的環繞著他的身子,輕輕的拍著他,貼在他耳邊輕輕的說:「沒事的……不要哭哦……我在這裡。」他才漸漸在她懷中沉靜的睡去。

她在這段時間裡好象想了很多,又象是什麼都沒想,她其實什麼也不願想,只要他能夠醒來,再回到她身邊,無論什麼事情,她都可以原諒他,只要他不離開……

其間雲煙來過幾次也許是想請罪,可雲飛本不讓進門,冷靜下來,她其實並不恨雲煙,也並不恨韓冰,他們並沒有錯,也許,錯的是她自己,而現在,不管誰錯,不管責怪誰,都已經沒有意義了,她只想安靜的陪著他,哪怕世界終結。

慕蓉拓終於也被這段時間的不尋常驚動了,這天,命令雲飛馬上去見他,她萬個不願,韓冰才剛剛退了些燒,她一刻也不捨離開,卻也只能吩咐沈逸風好生照料他,有事馬上通知,才不情願的去了慕蓉拓帳中。

慕蓉拓看著雲飛落寞憔悴的樣子,心中只嘆冤孽,嘴中也只得勸她莫要為一個奴隸傷了姐妹的情,再說那個奴隸還是殺母仇人之子,說得多了,也不知她聽進去幾成,只是愣愣的凝著淚坐著,長嘆一聲,由她去了。

第十九節

回到帳中,卻聽得好似是韓冰的聲音,莫不是在做夢,她狂喜的衝進去,上那個形銷骨立的人,象失了魂魄似地蜷曲著身子,那仍然漂亮的臉失去了往曾有的所有光彩。

雲飛伸出手輕輕地碰觸了一下那他痛苦的臉,隨手而來的是劇烈的顫動,韓冰象受驚的孩子般把身體更加蜷縮起來,拼命想再往角落裡擠。

雲飛的心中充著苦澀的柔情,她溫柔的俯身環抱住渾身顫抖的韓冰,他驚嚇的蜷在她的懷裡,象只受驚的動物般不安。

她緩緩的自言自語地說:「如果不是我們兩家之間的怨仇,如果我不是太在意你,如果我不是太喜你,也許你不會受這些苦,你沒有錯,是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我不該擁有一個永遠不會屬於我的人,都是我害了你。」

雲飛說得動情,眼眶也不住潤了,卻沒有留意她懷中的人兒已經停止了顫抖,驚訝的望著她。

韓冰的眼中蒙得像快滴出水來,他怔怔的望著雲飛,彷彿從來都不認識她這個人,雲飛仍在自顧的說著:「如果你從來都沒有認識過我,一定會過得很幸福吧,除了我,還有誰會捨得那樣對待你,誰都會心疼的憐你吧,不管是雲煙還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會好好待你,只有我……我答應過自己,只要你醒來,只要你原諒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雲飛哽咽得說不下去。

韓冰痴痴的望著她的傾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出手撫上她冰冷的,她渾身一震,低頭看著懷中的他。

他的眸子是那麼熱切而恍惚,他的聲音是那麼人而苦澀:「我……從來都沒有恨過你,從你抓住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從你征服我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不可能再屬於任何其他的女人了……我一直以為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一個異想天開的夢,你身邊有那麼多出的男子,我以為我在你心中,低的就如同那灑落在地的野草,我寧願你折磨我,寧願你蹂躪我,那樣我才覺自己真實的還在你的身邊……」

韓冰頓了頓,眼中大滴大滴的下淚來:「可如今——我已沒有夢了,我連想都不敢想了,我已是不清不白之身,我沒有資格再說任何話,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那時就死在你的手中,也許那樣你才會原諒我,還許,還會偶爾記起曾經有過這個該死的我……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雲飛溫軟的已堵住他的,她深情的吻著他,彷彿要將他融化在她的心上,直到吻得他幾乎不能呼,她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他的

她輕輕在他耳邊說:「不要再提那天了好嗎?我已經忘記了,如果你還記得,就是還在恨我。」他微張著偎在她的懷中輕輕的著,然後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我從來都沒有勾引過雲煙,也沒有喜別的任何女人,飛,我求求你相信我。」

雲飛更緊的把他抱在懷中,用身體的溫暖去給他堅強的信任,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又將深深的印上他的,這一晚是熾熱和深情的,他,是屬於她的,她,也是屬於他的……

第二十節湖畔

第二天,兩人相擁著醒來,雲飛吻著懷中韓冰那烏黑散的長髮,看著他熾熱而深情的眼睛,她的心裡從來沒有溢那麼多的憐,這一刻他是屬於她的。

為了掩父親耳目,她用牛筋繩將他綁得結結實實的,拖扯著他出了營房,將他打橫放在馬背上,一路奔馳著直到寧靜的銀湖邊才放他下馬。

他從來未曾看過這般碧藍純靜的湖水,他的眸中閃動著難以置信的光彩,「天啊,雲飛!世上竟然有這樣美的湖水!天啊!實在是太美了!」

雲飛只顧著欣賞他那醉的樣子,她從背後環抱著他,在他的上輕輕的一吻:「再美,也沒有你深邃的眸子美,冰,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韓冰故意笑道:「你喜我,只是因為我的外表麼?」

雲飛正道:「論冷妖媚,你不及傲君,論聰慧冰雪,你不如逸風,可我就是喜你,我想我可能是喜你倔強的脆弱,喜你冷淡的熱情,喜你堅強的哀求,喜你強忍的嬌呤……」

說得韓冰的臉羞得通紅,忍不住別開臉去,雲飛卻用手勾回他的俊臉,強迫他直視著自己,繼續說著:「我還喜你你純淨的羞澀,堅持的強受,你無力的掙扎,你被迫的飲泣……」

然後又溫存的吻著他那如霧般的美目,吻著他那直帥氣的鼻樑,吻著他那潔白如玉的臉龐,吻著他那櫻紅溫軟的雙

韓冰覺得自己醉了,醉在她如水的輕吻中,醉在她如煙的眼神裡,他笑著說:「你不解開我嗎?」雲飛只笑著:「我為什麼要解開你,你是我的獵物,不捆好些,豈不被你走?」他的頭靠在她的肩上,長髮滑在她的白衣上:「我又怎麼逃得掉?」

雲飛壞壞的笑著:「是啊,不光逃不掉,還被我吃光吃淨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入他的衣內摸索著,他想側身避開,她卻故意一手勾住他右環將他拉回自己的懷中。

他「嚶」一聲,眉頭好看的皺了起來,抬眼哀求似的看著她,她卻搖了搖頭,用另一隻手剝去他的子,用手輕輕的拍打一下以示懲戒,嘴中還說:「叫你不要動吧,越動越是在勾引我!」

他不依的掙扎著,她越發要逗他,將他身子放平在自己面前,俯下頭溫柔的挑著他的突起與金環,讓他不由自主的溢出呻

她仰起頭直視著他如霧般失的眼神,體貼的問:「還疼嗎?我那天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我當時也許真是嫉妒得瘋了!」

他搖搖頭,不願再回想那惡夢一般的回憶,只將身子貼緊她的,這一刻,他也只是想證明他是完全屬於她的。

她解開束縛他的繩子,將他的衣衫輕輕剝開,緩緩俯下身,用自己冰冷的去觸碰韓冰的薄,深深的深深的吻著他,好象那天第一次觸碰時的沉醉覺一般,她仍是為他的美好而著,所不同的是,韓冰大著膽子回應她,合著她的吻。

這一次,他們不是再互相猜測,而是完全的享受對方的甜和美好,她的手輕輕的撫著他的臉龐,一路往下,他的喉結,弧度完美的鎖骨,堅實的膛……讓她沉溺其中。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二十一節綿

他如沐風般的心生曖意,伴隨著雲飛灼熱的體溫,他的體內也漸漸地發熱,忽然被倒在雲飛身下的他,等待著被貫穿的刺痛,可下身傳來的卻是溫暖緊緻的受。

韓冰惑地睜開雙眼,卻是雲飛已跨騎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含著他纖長的優美,她無間的著他,他承受著從未有過的情,他覺自己象在天堂般不可思議的騰飛著,越飛越高。

在韓冰即將崩潰的剎那,雲飛卻突然停下,韓冰睜開被情朦的眼睛,帶著恍惚而企求的眼神看著雲飛。

雲飛柔和美麗的眼中擒著一抹玩的微笑,故意作出退出之勢,韓冰卻瞭然的趁勢翻身將雲飛倒在身下,雲飛只是含深情的縱容著他的放肆。

韓冰緩緩地送著,如的快湧現而來,雲飛渴望更多的柔情與情,韓冰再也無法剋制地進,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令人心醉的境界,如水般湧來的驚濤撼之中,火焰穿透過身體與靈魂的深處,繞著墜落再墜落……

情過後,韓冰將雲飛抱得緊緊的貼在前,低頭吻她的耳際,她回頭輕笑躲避,手指點著他的:「你不要以為從此就敢騎在我頭上了哦,你還是我的小奴隸,我想怎麼你就怎麼你,知道不!」

韓冰作狀咬她的手指,笑道:「知道啦,主人,奴才不敢的。」她笑著撲倒他,用力吻著他的,用牙輕輕咬他的,他怎麼推也推不開,無法,兩人一起滾倒在草地上,她靠在他的身上,他們一起靜靜的躺在澄藍的湖邊。

良久,然後他們笑鬧著,在湖水中嬉戲玩耍,雲飛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簡單的快樂過,從小到大就知道自己是個沒有母親照料的小孩,父親只是教她練功、習武、冷酷、無情、隱忍,這種冰冷的生活卻造就了她的殘酷與征服

可是當看見韓冰的那一霎那,就是清朗俊美如同午後光的他進入她視線的那一霎那起,她的心就如被巨錘猛的撞擊了一下,她的生活中從來就沒有那般的光明與晴朗,她羨慕和妒忌他的一切。

當他無力的落入她手中時,她的心悸動著,決定要將他的美好毀在她的肆之下,可是她現在才知道她錯了,那種悸動不再是隻因為佔有的膨,而是那種想永遠沉溺其中的情,這就是喜覺吧,在光中相擁,向一對普通情人般的玩鬧,這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幸福!

一直玩到太下山,他們才策馬回營,在快到營區的地方,她將他的雙腳吊捆在一側的馬鞍上,雙手向背反扭著與雙腳釦在一起,就讓他以這樣屈辱的姿態回到人們的視線中,以掩人耳目。

連續三四天,他們都這樣溜出去玩樂,可是光曬紅了他們的肌膚,情意滋潤了他們的眸子,幸福讓他們掩飾不了的笑容,還是引起了注意。

第二十二節

這一天,他們提著一桶捉來的泥鰍興沖沖的回到營房中,卻赫然見到慕蓉權坐在房中,看著他們臉上陡然僵住的笑容,冷冷的置問:「雲飛,聽說這幾你們玩得很開心?」

慕蓉雲飛心思極快,馬上貼上父親的耳邊,嬌笑著說:「是啊,父親,玩他不知有多快樂呢,今天捉這些小魚兒回來,又有一番好戲了,您也來看著!」

韓冰被拖扯到房中央,全身衣衫被剝個光,以前傾的跪姿屈身趴在榻上,就這樣右手隨右腳、左手伴左腳地,向上的姿勢被綁起來。

然後雲飛拿出器具撐開他的後面,將媚藥塗抹在他的體內,然後拿起筷子夾起一尾泥鰍,無視苦苦求饒的他,送進他的體內。

從未有過的淒厲慘叫,從韓冰的嘴裡進裂出來,慕蓉雲飛又夾起第二尾……全身的戰慄讓韓冰的榻,但持續進入的扭動又讓他不斷立,泥鰍在深處不受控制的鑽動,使得韓冰持續不斷的慘叫,一次一次不停歇地到達極限,慘叫不絕於耳,終於失去了意識。

目睹這一場酷的慕蓉拓也看不下去了,自己從水月死後便完全的,可自己過於冷酷的教導卻讓雲飛抑得以殘和折磨年青貌美的少年為樂,不知道雲飛此生還能不能有獲得普通人般的情呢?

世界並不是雲飛眼中般的直觀,也許自己應該讓她瞭解人生的更多真實,讓她有更正常的心態,他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那個被雲飛凌辱得昏過去的少年,唉,那些眼線說什麼雲飛和他正在戀中,完全是無稽之談!他轉身出了房門。

確定父親已經相信的離開,「冰!」雲飛叫喚著昏的韓冰,他的枕畔已被下的淚浸得透。「不要……不!」處於神智不清狀態下的韓冰哭叫著,他這副與平時不同的慌模樣讓雲飛心動。

她步近韓冰將手伸向他還顫抖不止的下肢,將那可怕的動物取出,呵護似的給予撫,直到所有的快樂釋放殆盡,韓冰才昏昏的睡去。

雲飛卻仍痴的想他被的樣子,是多麼的人,多麼的讓人沉醉,多麼的銷魂,如果他寵他,是否再也無法欣賞這般的風景了呢?

到底,對自己而言,是同等重要,還是缺一不可,還是相輔相成呢,連自己都說不清,實是有些茫了。

第二醒來,雲飛便和韓冰商量以定,在有外人在的時候仍如以往般的待以掩人耳目,只有當二人單獨共處的時候,才如情人般綺麗綿。

雲飛也不知這樣做是為了騙取父親的相信,還是隻是為了足自己的私,暗渡陳倉,韓冰的心裡也許瞭然,也許只是故作不知,也許早知待本是她的本罷。

第二十三節比賽

於是雲飛便召來失寵多的逸風和傲君共飲,他們進得房來只見韓冰屈辱的跪在地上,雙上的金環被扣上白金鍊子,將環與花莖上的環拴在一起,適合的鏈長讓韓冰只能趴跪在地。

雲飛的手每拉一次白金鍊,韓冰痛得渾身顫抖,而韓冰的雙腿更被大大的張開綁在一條鐵錕的兩端,無法合攏的敞開著。

雲飛邊飲酒,邊笑著招呼他們坐下,開口說道:「今天來,是讓你們觀摩一下我新調教出來的奴隸,然後下個表演的就是你們其中的一個!」

說著就命令韓冰在三人面前自,韓冰的臉的羞得飛紅,可憐的用眼睛哀求著雲飛,雲飛的眼中是不可違逆的冷峻,毫不心軟的冷冷命令:「快開始!」

韓冰的手無奈的握住自己的分身,慢慢的撫著,美麗的形狀在他自己的手中上下游走,雲飛冷笑著說:「你還有一隻手呢,無用的話不如砍掉吧!」韓冰難堪的用另一隻手緩緩的伸到自己的身後,把自己的手指伸向身後的隱密。

當手指艱難地入時,一陣電狂襲過他的全身,他無法忍耐的伏在雲飛的腿上低聲呻起來,雲飛用手指鉤起韓冰的臉,冷酷的說:「你倒悠閒得很啊,看來要來點刺的!」

雲飛把傲君招來身旁也命他跪下自,然後拿出兩隻青花玉碗放在二人面前,點燃一柱長香,冷笑著說:「一柱香時分,你們二人將自己的裝入玉碗中,誰的比較少就要受罰!」

韓冰這才緊張起來,他慌的加快著手上的動作,雲飛的眼中有著賞玩的狎意,旁邊的傲君也盡全力控著自己。

這場比賽的輸贏是無庸質疑的,韓冰昨天才在泥鰍的撥下了十幾次,今已是強弩之末,而傲君則是好逸待勞穩勝券。

雲飛搖搖頭看著兩隻玉碗又看看韓冰:「你只好接受懲罰羅!」然後雲飛又回頭看看幾乎呆掉的逸風說:「還有你,上次的比賽輸了也還沒有接受懲罰,今你二人一併受罰!」

雲飛的腦中隨時可浮現幾十種折磨美男的酷刑,可自己真的要那樣懲治他們兩個嗎?

韓冰是自己最心疼的人,昨的褻玩已讓他身心受損,自己又怎麼捨得讓他再受到那麼重的嚴懲?沈逸風本來就不是武林中人,嬌弱的身子又能得住多少,再加上他的慧質蘭心也讓她不忍加懲。

她腦中一轉念就計上心來,吩咐僕從們帶韓冰和逸風去準備,自己卻與傲君在刑房中等候。

第二十四節懲罰

首先是韓冰,他被剝光了衣物,赤的跪在一個大銀盤中,由四名美麗少年抬上,他的四周排放著一圈蠟燭。

雲飛笑著舉起一紅燭,慢慢的抬起手,將蠟油一滴滴的滴在他光潔的背上,韓冰吃疼得仰起頭了口冷氣,雲飛笑著轉向前邊,扯著他的環,將火熱的燭油滴向他櫻紅的珠,韓冰痛得眼淚都滴了下來,卻因為金環被扯而無法移動分毫。

雲飛只笑著搖搖頭,又將蠟燭向下移動,對準韓冰美好的花莖,韓冰嚇得苦苦哀求,用手掩住下體,可雲飛不顧的令他舉起雙手抱頭,他只能含著淚照做了,紅燭仍是滾燙著滴下。

「啊……」韓冰最軟弱的被火熱地灼痛,讓他痛得全身伏地,顫抖得不得自已,雲飛這才放過他,命人將他抬下。

接著是逸風,只見他四肢被牢牢綁在一張矮几的四角上,也是赤的被抬了上來,雲飛這次拿出的卻是一長物,頂端是一球絨,捉黠的將那球絨遊走在他身體的部位。

的逸風先是忍俊不的笑著扭動身軀,可不一會兒他就笑不出來了,雲飛的挑動著他的軟弱之處,他極少被人玩的的腋下,小腹,足心……,都成為她的目標。

他已笑得渾身發軟,卻一刻也躲不開那柔軟絨的拔,這樣笑法簡直比哭還難受了,可雲飛仍是樂不可支的一刻不停,故意將那球在他粉紅的珠上掃來掃去,之後又沿著他的大腿部慢慢的慢慢的盤旋而上,然後輕輕在他極的花囊上柔柔的蹭著。

他的四肢掙動著,笑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他只好一直的求她放過自己,可她只含笑看著他無力的掙扎,如同食客還欣賞那砧上無處可逃的魚,笑夠鬧夠才放走他。

接下來出場受刑的又是韓冰了,這次他仍是赤著被帶上來,雲飛命他站在帳內的一角,轉身卻命人推出一排令人膽寒的鞭子,由細而的在架上閃著凜冽的寒光。

雲飛玩笑似的捉韓冰:「親的冰,你最哪條的打啊?」韓冰不敢答話,雲飛就自接著說:「那就是都喜羅!」

先拿起最細的皮鞭從右向左揮出,刷的在韓冰的上,韓冰身子痛得一陣抖動,卻連避也不敢避,雲飛又是連續幾鞭,在他出平行的紅印痕,韓冰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著似想躲閃,可怎麼也躲不開雲飛那準的鞭打。

雲飛可能是覺得不過癮,命令韓冰彎伏在桌上,讓他部和大腿那最美麗的肌完全的任她打,換了條些的藤鞭,出力打著韓冰的大腿,如姆指的藤鞭在雪白修長的大腿上呼呼有聲,每一次下去就一條深紫痕。

韓冰雙手緊緊的摳在桌邊,痛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嫣紅的血珠從他薄薄的邊滲出。

雲飛最後才舉起最的老湘竹鞭,還故意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清這可怕的老鞭。

韓冰含著眼淚,明知乞求也沒有任何用處,索閉上眼睛不出一聲的等待著最後最重最嚴苛的鞭刑,哪知雲飛卻只是輕輕的在他上擊了一記,便輕笑著放他出去了。

最後上來的是逸風,他已被徹底全身清洗,後中也被灌洗了幾次,僕從讓逸風平躺到長條形的桌上,在他身上貼了用菠蘿、蘋果、桃、梨子、西瓜等水果切成的薄片,連嘴裡都含著櫻桃。

雲飛微笑著用嘴向他的身體發動進攻,一邊吃著他身上的水果片,一邊吻他那深情的眼睛、直的鼻子、紅潤的嘴、細長的脖子、嫣紅的珠、平坦的肚、修長的大腿、美麗的花莖、纖細的肢。

總之從頭到腳無所不吃,吻得逸風嬌連連,引得雲飛忍不住又摟住逸風進入他的身體,直到夜已深了,雲飛才意的結束這場懲罰。

與其說這個是懲罰,倒不如說慕蓉雲飛純是寵的逗他們二人,誰叫他們都是她心頭的寶貝呢?

第二十五節敗將

享受快樂的時間總是太短,戰爭就要開始了,慕蓉拓決定不顧當初幫雲飛強行要來衛傲君時應承的條件,而是接受西夏國的邀請與漢朝為敵。

與大漢數戰全部大捷,殺得漢朝人心惶惶,直到漢朝名將人稱無敵戰神的秦虞天被急召上前線,形勢才有了改觀,在秦虞天的帶領下大漢打了幾場勝仗,營中兄弟死傷無數,慕蓉拓無奈只得派女兒親自上陣,慕蓉雲飛匆匆披掛上陣。

兩軍對壘,雲飛領軍上場,對面軍營好一片譁然,只見她是一身銀鍇甲,手中長凜立,風姿萬千,美麗得攝人心魄,只是冰冷的眸子冷冽得不帶半分柔弱,望之令人膽寒。

對方主將拍馬上來,一身金盔,身形高挑雄健,甚有氣勢,面上卻戴著個極為可怖的黃金面具。

雲飛心中不冷笑,身為主將,裝神鬼的到底意何為,這人戰術奇,殺我無數將士,不管他長得如何醜陋嚇人,必要他以血償還!

恨意間,也不管什麼來將通名,便策馬而出引他來戰,兩人一手,秦虞天就覺得心中一涼,這個美得不可思議的少女,本就是一個絕世高手。

可是戰場上容不得半分猶豫和退縮,身為將領,自當身先士卒,即使為國捐軀,戰死沙場,也無法退卻半步,更何況,對方只是個妙齡少女,如何可不戰而敗!

雲飛長一擺,頭直刺對方馬頸,秦虞天大驚,這少女出手竟如此狠辣,此時牽過馬頭閃避自是早已來不及,只得勉力用去格。

雲飛嘴角卻浮出一個冷笑,頭向上一挑,竟是直直的了他的尖而去。

電光火石之間,卻只看見,對方那冰冷雪銀的頭竟是對準他尖,直破而下,將他金瞬間一分為二!

世上竟有這般快的,這般銳的!他本無法作為任何反應,那鋒利的尖,已閃電般指在他頸上。

秦虞天全身被冷汗浸透,沙場奮戰經年,不曾遇對手,想不到自己今天,一個少女竟如此英勇,自己竟這樣就畢命於此!

技不如人,也無話可說,秦虞天引頸待斃,等待著刺破自己的喉嚨,血濺當場,自己一生為國為民,死也無憾。

雲飛一招便已得手,只想一挑開他膛,讓他當場開膛破肚死得慘不忍睹,一轉念間,卻又想起從無人看過這位將軍的真面目。

反正他已是囊中之物,於是一時興起,伸挑開他面上黃金面具。

沉寂,雙方陣營俱無人出聲,只聽得倒涼氣的聲音。

誰能夠想到,這秦虞天竟是美得出塵俗!面若美玉般無暇,長眉入鬢,目若晨星,要不是目中光閃動,閃耀著極冷極利的光芒,誰能想到堂堂大將軍,竟是這般俊美得讓人驚歎。

雲飛也不心中讚歎,倒是從未見過這等美貌得超凡俗又氣勢人的男子!就這麼簡單的殺了他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於是再不猶豫,手起落,一將他挑落馬下,手下忙將他捆個結實拖回營去,漢朝軍營頓時大

秦虞天本道這番必然無幸,可卻想不到慕蓉雲飛竟未將他格避當場,卻不知到底是為何,心中也是不解之極。

雲飛換下戰袍,回到帳中,吩咐軍士們將敗將秦虞天帶將上來,只見他被五花大綁,推推搡搡的推順隼礎?

第二十六節不屈

這時再仔細近看他,仍是那般驚人的美麗,完美無瑕的臉上毫無懼,只是用那冷得讓人心寒徹骨的冰冷眼神怒視著她。

早有將士大聲喝他跪下,他卻只是冷笑著聽而不聞,有小卒沉不住氣,拿來重的軍擊向他腿彎之處,狠力十數擊下,他仍是勉力支撐,絕不肯跪在這個敵方的魔女身前。

雲飛殘酷的一笑,接過軍,卻是向他膝蓋上處出力一擊!「啪」的一聲,軍應聲而斷,秦虞天的腿骨卻也生生的被擊斷了!

他咬著牙悶哼一聲,重重的跌倒在地,卻仍是不肯跪下。

雲飛一手鉗住他完美的下巴,輕佻的抬起他的頭來,將臉近他的,咬牙切齒的說:「你現在就是想死,也死不成了!我要你活著,承受你死都不想承受的痛苦!」

說完,將他出力貫在地上,三下兩下扯下他的長,將他的下身赤的展現在眾軍士面前,秦虞天這一生一世又何曾想過會遭遇這般的羞辱和對待!

雲飛盯著他美麗絕倫的臉龐,想從其中找出一絲恐懼或者求饒的眼神,但他只是高傲地看著她,冷冽銳利的雙眸依然如故。

將他倒在長案上,軍士們按住他的手腳,雲飛將斷的尖端頂在了那從未被人觸碰的後上,雲飛仔細捕捉著他的每一個表情,可是在他凜然的雙眼中他找不到一絲絲恐懼,害怕,和求饒。

她冷酷的,將那斷裂尖銳的物體向他緊閉的後硬擠進去,尖銳的頂端一寸寸的推進,糙的體擦過體,疼痛已經超出了忍耐的界限。

「啊——」悽慘的叫聲衝口而出。

「原來你也會喊痛,我還以為你已經堅強得對一切痛苦都沒有覺呢。」雲飛獰笑著手下一個用力,侵入身體的異物更深的進入了體內從未被觸及的地方,尖尖的木刺刺入了腸壁,鮮血因出口的堵而倒灌入內臟。

「啊——」秦虞天再一次淒厲的慘叫著,幾被咬碎也無法抑制自己發出這可怕的聲音,現在他終於明白,世間真有比死更可怕一百倍的痛苦,他只盼望方才在戰場上被雲飛一刺死了,也勝過這般慘絕人寰的悽慘。

圍觀的軍士大都已看不下去這般的慘狀,閉上眼恨不得堵上耳朵,可雲飛卻仍不為所動,將木猛的回拔,這大的異物被完全出,大量的血從後面奔湧而出,可怕的痛讓秦虞天連昏厥的機會都沒有,淒厲的慘叫繞樑回著。

雲飛意地從他漂亮的臉上發現了絕望,「這一記是還我將士的……」手中的兇器又再次毫不憐惜的一舉侵入,意識漸漸渙散了!秦虞天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刺入手中,藉著血的潤滑木又一次被徹底出。

痛!可是秦虞天連呼叫的力氣也沒有了,身體活生生被分成兩半的痛楚讓他一時昏,下一刻卻又在同樣的痛中清醒過來,雲飛仍是不停手的撕裂著他,直到他徹底昏死過去,也許,再也不願醒來。

看著他蒼白得不似活人的臉和血模糊讓人慘不忍睹的後,雲飛眼中也不掠過一絲自己都說不清的情緒。

夜深人靜的時候,秦虞天才如從深淵中復活般醒來,意識仍未恢復的他甚至希望,之前曾經發生過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個可怕的夢。

可是那都是真的,身子雖已解開束縛,可後面那不似人可忍受的疼痛卻是真實的,眼前這個冷若冰霜的女子也是真實的。

他一睜開眼,竟是發現她赫然便出現在眼前,他恨恨的閉上眼睛。下一秒,卻被她狠狠的鉗住下巴,痛得他不得不睜開眼。

「不要說我沒給過機會你!」雲飛冰冷的聲音毫無情的說著:「象你這般絕的美人,只要你說一句,肯留下來給我做男寵,張開雙腿任我玩,我說不定會饒你命!」

秦虞天眼中燃燒著怒火,一掌向她摑去。卻是輕易的被她執在手中,再使不出一分力氣。

他憤怒的盯著他,眼中分明寫著不屈和絕不畏懼!即便是死,他也要有尊嚴的死!如果眼光也可殺人的話,她已經被死一萬次了!

她坦然直視著他憤怒不屈的眼,心中卻是不已,多堅強的少年,難怪年紀輕輕,便是戰無不勝的戰神,可惜……微嘆口氣,轉身離去了。

留下無對手的秦虞天在那黑暗之中,再次頹然的昏睡過去。

第二十七節城牆

醒轉的時候秦虞天發現自己竟是躺在軍營的城頭上,雲飛站在身邊,城牆下赫然是糾結的漢朝大軍!

秦虞天猛然一驚,這個惡魔般的女子到底想幹什麼!他的身體也不由得馬上僵硬起來,雲飛卻趁他無法反應,迅速地將一顆藥丸放進他的口中,他拼命地想吐出,但是雲飛卻猛然上,深深吻上他那美麗的,他無法掙扎,無法推開,無法吐藥……

他震驚,她,竟然是在吻他?她為什麼要這樣,他,不是隻是殺她弟兄的該死對手嗎?不是隻是她想往死裡折磨的那個人嗎?可她竟然……吻了他?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雲飛才放開他,她居然控制不了的吻了他,是因為他的美麗嗎?還是因為他的堅強?還是因為他的拒絕和不屈?可是,那一剎那,她就是無法思考無法自制的吻下去。

好象——只想這一刻是天長地久,可是,他們註定沒有未來吧,雲飛收拾自己的走神的心思,裝飾好自己冷漠的表情。

看不出一絲情意的坐在他身邊,撫摸著他的肌膚,很快地秦虞天到一股熱從下腹升起傳遍全身,全身的鮮血在瘋狂地竄著,渾身上下難受極到極點!他憤怒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雲飛。

雲飛不慌不忙地撫摸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從頸項,鎖骨,到膛,到前的紅珠……

她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秦虞天用力地咬著下,用所有的意志力去制著自己的望。

雲飛皺著眉,覺察到他凌的呼居然慢慢地開始平復,她冷笑,強行掰開他修長的雙腿,將一顆藥丸硬生生地進那緊閉中!緊接著第二,第三顆……秦虞天痛苦地顫抖著,彷彿被成千上萬只螞蟻噬咬一般痛麻,望瘋狂的叫囂著想要解放。

「求我吧。」雲飛極其溫柔地,秦虞天奮力地搖頭,身子卻不能自制地上去,這種望早就超出了他可忍受的極限。

「慕蓉雲飛,你……難道只能靠這……卑鄙無的手段嗎?」秦虞天困難地吐出聲,知道自己將接近崩潰的邊緣,高傲的他寧願在這一刻死去,也不願意在眾人面前去求那個惡魔一樣的女子。

「我就是喜用這卑鄙無的手段來征服你,說吧,只要你說一聲,所有的痛苦都會結束。」雲飛抵在那不停顫抖的口,輕輕地磨蹭著,嘴上低聲說著極具人心魄的話語。

「求……你。」秦虞天堅強的意志在無情的媚藥作用下終於完全崩潰了,話一出口,晶瑩的淚珠緊跟著便從眼角滑了下來。

第二十八節

雲飛身而進,秦虞天弓起身子合著,一片光盡在其城牆上,牆上牆下的官兵全看得目瞪口呆。

一向冷靜威嚴的秦將軍,竟然在一個絕美的女子身下呻求饒,實在是太媚下了,可是……可是那樣被進入的快樂,如果換成是自己……幾乎所有的人都漲紅著臉在幻想那著綺麗的風光。

情過後,慕蓉雲飛命人用冰水將秦虞天潑醒,秦虞天狼狽的從昏眩中驚醒,只見自己赤的仰臥在城牆邊,渾身都是後的痕跡,看著敵我雙方兵士眼中的不屑和嘲,他只恨自己怎會經不起那媚藥的惑!

壞了一生的名節不說,還給大漢丟盡了臉,今生今世,自己也無面目立足了,最後依依不捨的望一眼這個殘酷的世界,他一咬牙便縱身從高高的城牆上一躍而下。

慕蓉雲飛見狀大驚,腦中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的便跟著他躍下,右臂一長卷住城牆上的長繩,身子急墜之下,左手堪堪捉住秦虞天的指尖,她急切的說:「秦虞天,你不要尋死,我放你回去便是!」

秦虞天眼中只有絕望和悲痛,回身一掌向雲飛拼命擊去,卻只見到她眼中數不清的痛惜和——悔恨,甚至還有——

雲飛不抵不避,生生受了這一掌,邊溢出鮮紅的血絲,可她死也不肯放開他的手。

秦虞天死意已決,又用指尖狠掐雲飛的手,只抓得她手上鮮血淋漓,下落的墜力加上他的拼命掙扎,鐵了心要尋死的他硬是從她手下出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下的鮮血灑了一地,眼看是沒救了。

看著牆下的士兵趕上抬了奄奄一息的秦虞天回營,雲飛不敢置信的搖著頭,心上如針扎般劇痛,一眶的淚水蒙了她的雙眼,世上竟有這般剛烈的男子,都是自己的錯,為何要這般折辱於他!

她無法原諒自己,是她一手造成他的覓死!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啊,竟連死都不怕,可自己卻做下此般卑鄙無之事,再也沒有機會去探究他的心了,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了,什麼都做不了……

被自己的士兵扯回牆頭,慕蓉雲飛仍是駭得全身冰冷,她將自己關在房中,誰也不肯見,只想得知秦虞天的消息。

直到第二天一早,有士兵來報,敵營已掛出了喪旗,證明秦虞天經已不治身亡,慕蓉雲飛眼前一黑昏倒在地,雖早就預知結果仍不願相信那個漂亮英氣的男子就這樣早逝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幽幽的醒轉,韓冰已跪在她的邊,一臉的關切和擔憂,她似乎已經忘了那件事,再也不提起,卻也不肯上陣與漢朝作戰,身邊的人也都不敢再提一個字,她只蝸居在自己的房中,好久不曾與美男們尋,包括韓冰。

第二十九節無言

在營中無言的穿行著的韓冰,突然被一雙手所截住,他回身就撞見雲煙如火的雙瞳,韓冰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久不理我?她心裡有所有的美男,你對她來說算得了什麼?」雲煙有些失控的捉住他的手臂。

「我只是在她身下呻的男奴而已,還說什麼男人的尊嚴,女人的情!」血淋淋的傷口暴於空氣中,韓冰忽然覺不可言喻的窒悶充中,得他轉身想逃離這裡。

「雲飛……你!」太過震驚的韓冰下一秒已經被雲飛從雲煙手中毫不留情地拽了回來。措手不及地被起衣襬,她冰冷的指尖沿著大腿而上,很快地找到隱秘,並毫不憐惜地急速進入,快速地戳並繞轉。

韓冰將自己的雙手透過柔滑的衣料陷進雲飛的手臂,卻依舊不能制從口中瀉出呻,雲飛竟然別的女人面前用手指進入自己,韓冰無力地想著,她瘋了嗎?還是自己也跟著瘋了?

順著雲飛的視線,韓冰模糊的雙眼望向雲煙站立的方向,雲煙也因為太過震驚而無法動彈。

「……飛,求你停止……」韓冰斷斷續續地說著,受到韓冰劇烈的顫抖,卻更加快了手指戳的速度,「你要自己跟她說你這個『男奴』只願意在我身下達到高嗎?嗯?」再也無法忍受的韓冰,抬起蒙的雙眼,不能自制地貼向雲飛,沸騰的望使彼此忘了身在何處。

好久沒有沉溺在她溫暖的懷中了,這般光天化肆無忌憚,明天就有可能傳進慕蓉拓耳中,甚至還有更多的謠言與風暴。

可不再想太多,這一刻,只有這一刻,韓冰覺到,自己身體內的是沸騰而滾燙的血,這一刻生命的如此的真切而充實。

雲煙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雲飛的手指沿著韓冰的身體緩慢下滑:「這的額頭只能靠在我的肩上,這秀的鼻子只能呼從我的口中吐出的空氣,這漆黑的雙瞳只能映照我的身影,這鮮紅的嘴只能喊著我的名字,這曲線完美的頸項與鎖骨只能刻上我的吻痕,光滑的肌膚只能被我撫觸……而你身體的最深處也只能容納我的進入……」

韓冰將雲飛的手指移到自己的口:「那麼這顆心呢?你的心裡能容得下它嗎?只容得下它嗎?」覺到雲飛突然的僵硬,韓冰一轉身,臉上忽然滑落一滴眼淚,沒有聲息,連它的主人都似乎覺不到它的存在。

突如其來的寂靜,冷漠而空虛的房內,死寂一般地立著兩個人,彼此都開始冷靜下來。雲飛恢復了冷峻,轉身離去,望著慕蓉雲飛悉卻又陌生的背影,韓冰沒有發現自己眼中的絕望。

慕蓉雲飛知道韓冰眼中的失望和傷,可她無法再向他承諾些什麼,秦虞天的死對她的打擊太大,她一直以為自己只是貪玩,並不是真是殘酷無情,可是不管是不是無心之失,秦虞天的死卻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無法再如以前般玩美少年們,當他們無助的躺在她身下,她的腦海中都不自覺的浮現出秦虞天橫躺著,那一臉的倔強和無能為力,還有半空中他那絕望和痛苦的眼神,他決意求死的心意,他身鮮血的倒在城牆下

……這一切都讓她內疚到瘋狂。

第三十節索命

那樣一個年輕而漂亮的強硬男子,被她蹂躪得只願求死,她不知道,韓冰、逸風、傲君和其他的少年,是不是也都一樣的絕望和痛苦。

她不是真的要死他,她真的不要,如果時間能夠倒,她決不會下那個錯誤的決定,她決不會在眾目睽睽之將他強暴,如今多說無益,她只覺得自己帶罪在身,不該也不能再作孽了!

她終只沉醉在酒鄉中,好象只有美酒才能讓她忘記心中的傷痛,直到破城之,她仍是醉眼朦朧的看著城中的草民四散奔逃。

她看見父親在浴血奮戰,她勉力舉劍想衝到父親身邊救他,忽地斜刺裡一個英的少年向她刺來,他的眉目竟然那麼象秦虞天!她手中的劍就凝在空中揮不出去了,秦虞天的眉,秦虞天的眼,秦虞天那含怨悽美的眼神……是他來向她索命嗎?

她閉上眼,她欠他的,她早就想還給他了,秦虞天,你來奪去我的命吧,也免我再受這無盡的痛苦!尖瞬間指到她的喉尖,她已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另一柄卻挑開了指著她的尖,她睜開眼睛,卻毫無預警的對上那對絕美的眸子,真的是他嗎?雖然戴著面具,可她一眼就看得出來,他才是真正的秦虞天!

難道他死而復生?還是我已經死了,看到的是他的靈魂?那個她魂牽夢瀠的聲音喝道:「你這個傻瓜,為什麼不還手?你真的要死也該死在我的手裡啊!」

她眼中的淚刷的一下了出來,不管千軍萬馬,她伸出手撫摸著他,他真實而溫暖的站在那兒任她撫摸,她好生氣苦的舉起粉拳擊他:「你沒死?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騙得我好苦!」

他竟然無法推開她,被動的懷抱著她,那個曾經意氣風發傲氣凌人的美麗少女,只不過幾個月時間,就瘦成了一把骨頭。

他騙了她嗎?沒有!以前的秦虞天真的死了,他的戰跡,他的威名,他的家世,他的名字,通通都成為了過去,事實上,被對方女將當眾凌辱的他也身敗名裂,無處可去了,現在的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助二弟破了這個小城,他就將隱姓埋名,退出世俗的一切。

只是他心中真正放不下的,居然是她,這個強取豪奪了他的最初的女子,看見她因為思念他而變得憔悴,想及那她竟然跟隨他跳下高聳的城牆,想著她居然在空中生生受了他的一掌,他怎麼能不為這份真情而心動?

只是這就代表著他又將屈辱的躺在她的身下呻嗎?想著她在好時對他不經意出的親暱,想著那個讓他臉紅心跳沉其中的吻,他的臉忽然又紅了,全身泛起了溫暖的情

雖然隔著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從他忽然發熱的身子還是覺到他的異樣,雲飛忽然就真實的清醒過來,想起這並不是談情說的地方。

她舉劍四顧,看到父親被一群死士困在遠處的死角,她突然的恢復了劍客的覺,她的劍如入無人之境般斬殺過去,終於將渾身浴血的父親救出重圍。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三十一節隱居

雲煙與她擁著父親逃跑,她在前面開路,一回頭卻見到雲煙的劍正刺入慕蓉拓的背心,她絕望的慘叫一聲,回劍刺向雲煙。

雲煙拔劍不及被正中心臟,雲煙從來不知道雲飛的劍可以這麼快,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血從自己的口滲出,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雲飛大哭著抱住躺在地上的父親:「爹!你不要丟下女兒,爹啊!」慕蓉拓咳得身鮮血:「雲飛,你……長大了!要照顧好……自己,憑你的劍術足以……傲世天下,不過……你一定要選合適的人陪在……你的身邊,不能再象以前一般只……只顧玩樂……知嗎?」

雲飛含淚頻頻點頭,慕蓉拓在她懷中一陣動,放心的閉上了雙眼,她哭得渾身發抖,這個世界上最痛她的人去了,雖然她一直恨父親的嚴厲和冷漠,可是這一刻她才知道父親走了,她就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那種痛是她從來沒有想象過的痛徹心扉。

身後一雙溫柔的手懷抱著她,她抬起淚眼回頭望去,卻原來是韓冰,她伏在他的懷中痛哭著,放縱著自己的痛苦。

不知哭了多久,秦虞天帶著逸風來到他們的身旁,秦虞天催促著她:「雲飛,逝者已矣,我們還是趕緊走吧,不然的話就逃不掉了!」

雲飛震驚的望著秦虞天堅定的雙眼:「你也……跟我走?」秦虞天羞澀的點了點頭,臉又紅了,幸好還有面具的遮掩。

雲飛抱起父親的身體,韓冰護在他後方,秦虞天拉著沈逸風衝在前方,秦虞天的二弟在遠處大叫著:「大哥,大哥!你到哪裡去啊!大哥!」秦虞天只不答應的一直殺出城外。

他們在銀湖邊掩埋了慕蓉拓,慕蓉雲飛靜靜的站著,蒼茫大地,她真的不知有何處可去,還是沈逸風提議,「不如隨我先回江南沈家,也可籌些立命之本。」

慕蓉雲飛猶豫著,逸風急切的說:「飛,你放心,不管到了哪裡,我都是你的人,你怎麼處置我,就怎麼處置我!」說得情切,自己先紅了臉,另外兩名少年也聽得臉紅耳赤,幸好如玉的月光掩飾了他們情怯的心跳。

慕蓉雲飛卻沒有留意,她忽然想起:「傲君呢?怎麼沒看見他?」沒有人答應她,她著急的說:「是不是他出事了,你們都瞞著我?」

秦虞天緩緩的開口:「雲飛,你冷靜些,這次漢軍入城,是傲君做的內應,怪不得他,他本來就是皇子,你想開些!」一口熱血湧上雲飛的心口,她極力將它嚥了回去,她咬緊銀牙:「原來是他!」

再不多說什麼,他們一行人在附近匿藏了幾天,帶著零星舊部,繞道潛行去江南安身,沈家是江南大戶,逸風又是這代唯一的男丁,他失蹤的這段時間家裡人都快急瘋了,這次他平安歸來全家都放下了心頭的大石。

雖然跟隨他回來的客人有些古怪,但沈家人也顧不上詢問了,沈逸風只提出要家裡那間莫干山的別院山莊,他們一行人在那裡隱居,家裡的人誰都不許踏入那裡一步。

他們進入莫干山,遍地修竹、鬱鬱蔥蔥,綿延不絕,山中清泉橫溢,匯成溪,或纖細秀美、或落落大方、或氣衝霄漢、或奔騰如雷,山中的雲霧,因時而異,變化萬狀,時而赤雲一縷,束遠山如帶;時而朵雲飛來,竄房入戶,室氤氳,可餐霧飲,枕雲席絮;時而又成絲絲浮雲,順風穿行,如若平川織錦,果真是個隱居的好地方。

他們就在此中隱埋名,過著神仙般的子,只是山中的居民偶爾總能見到美得不似人間凡品的俊美男子如仙子般現身,或是經過別院的獵戶偶爾聽到皮受苦的啪啪聲響,又或是那行過的樵夫聽聞到些難忍的溢出的哀求,也總如雲淡風輕般被吹散在風中。

第一章小結

番外之秦虞天——第一節

到了莫干山莊,安頓下來,看看事情安排已定,這晚,秦虞天竟獨自去找雲飛,待是見了面,卻又不說話,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雲飛也不催他,自顧自的說:「其實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你怎麼會跟了我來?你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嗎?你來,都想好了?」

著她探詢的目光,秦虞天都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心中苦笑,連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麼,要說不知她是何樣的人,沒經過之前倒真是不甚瞭解,可經過上次,再加上傳聞所聽,又怎會還不知?

自己跟她來到底是一時被她了心竅?還是不忍見她喪父之痛?還是無處可去?還是存著一絲念想,相信她會改變?

「在想什麼?居然敢在我面前發呆?」還在發怔間,下巴卻被她輕佻的勾起,他抬起眼看她美麗靈動的眸子,裡面分明是懈玩和不屑。

心中又是一窒,她分明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他的眼中陡的光閃動,是傲氣和憤怒,一手拍開她的手,冷聲道:「今我來,便是要告訴你,我明便走!」

雲飛心中也是氣極,哪個男子敢這樣對她?看來還是缺乏管教!心中主意已定,卻是不怒為笑。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是你漢軍大營嗎?由得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雲飛又是出力鉗住他的下巴,他抬起頭直視著她:「再說了,你間接也算是我的殺父仇人之一吧。我早跟你說過,到了我手中,讓你連死都死不了!」

意的看他眼中又升起怒意,她忽然又極其溫柔的笑著:「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只要你開口說願意做我的身下人。」

他掙既掙不,只得恨恨的閉上眼,只是不理她。

她卻臉上浮現出殘忍:「你要是不從我,留著也沒意思,我便將你手腳全斷折斷,舌頭剪去,把你送到院去,也許還能賣幾個錢!」

他猛的睜開眼睛,盯著她冷酷的表情,不知她說的真還是假,叫驕傲的他去做那種事,他情願她一劍便刺死他,她,真的會如此對他?

從他的眼中沒有看到一絲恐懼和讓步,她再不遲疑,一手便捏他的下巴出臼,看他美麗的臉痛得扭曲。

手卻不停的,食指抵住他的右手拇指,拇指反向的抵在偏上一點的位置,稍一用力,輕微的「喀嚓「一聲,拇指竟是被她生生折斷,饒是他甚是堅強,眼前一黑,也差點昏去,可下巴臼,讓他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稍稍定神,他仍是那個堅強的他,眼中沒有一點點的退讓,她掩飾不了自己對他的欣賞,他是那麼的堅強,那麼的不屈,那麼的冷峻,那麼多的這些,讓她動心,可她不可容忍他的不敬和傲慢,在她面前,他沒有資格這樣做!因為她只是要他,做她的奴隸,服從忍受的奴隸!

雲飛手中不停,將他十隻手指全都脆生生的折斷,他渾身顫抖得如同秋天的落葉,可一隻接一隻的劇痛,卻是讓他痛得昏過去都馬上痛醒,十指連心,那種痛,是深入骨髓的吧!

但比指骨更痛的,是他的心,鬼心竅的跟了她來,總是對她的那一抹溫情有所期待的吧,殘酷如她,曾經施捨給她的吻和過的心疼,難道全只是他的幻想?

對韓冰,對逸風,那般的痛惜和憐惜,對他,可有分毫?一路回來,她總是沉默不語,不曾對他有更多的與眷顧,便是因為這樣,他才終於想起要走的吧。

提出要走,難道沒有存半分的指望,她會留住他嗎?可是,怎麼也想不到,竟是這樣的回答吧。

他的心一寸寸墮入深谷,閉上眼,任她如何罷了,便是死的自由,反正自己,也沒有了。

番外之秦虞天——第二節

雙手執他腳踝,稍一出力,便也扭斷,再執起另一隻……惱恨他的固執,便是給自己折磨死了,也不肯說了一句求饒的話吧。

一路強忍著不去拔他,不去擾他,故意和韓冰和逸風親,想讓他慢慢的適應環境和這種生活。

哪想,剛安頓下來,他便敢說要走了?心中生恨,一出力,他的另一隻腳骨也是應聲而斷!

沒有發一聲的,他的冷汗早已透了衣衫,終於,可以昏過去了吧,他在全身劇烈的痛疼中墜入了無邊的黑暗。

醒來的時候,周圍是刺鼻的脂粉味,自己躺在擔架上,只能看見眼前數人,一個明的老鴇,一群俗不堪的小倌和女。

見到醒來,雲飛輕笑著:「您看看,果然好吧,樣貌身材都是一的。」說著一手無情的扯開他的前襟,修長健美的身材赤祼祼的展現在這群情男女貪婪的眼中。

饒是這鴇母見多識廣,也不曾見過這般尤物,美得鋒芒畢的相貌本已無懈可擊,身材更是人,長年練武的身子沒有一絲贅,修長而結實的長腿,平坦而凹的下腹,而光滑的年輕肌膚,有力而極美的囂張……

看著座男女狂口水的惡俗樣兒,雲飛仍是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他哪怕有一絲的悔意,可是他沒有,他的眼仍是瞪著她,已經不顧自己赤身奇大辱的,恨不能生活剝她似的狠瞪著她。

他恨她,恨她竟會真的這麼做,記得聽說韓冰失身的時候,她不是怒不可竭的嗎?既然這般對自己,可知對自己竟是沒有一絲絲情的!

他更恨自己,限自己居然昏了頭,出虎口,又去自投羅網,她被二弟刺死又幹自己何事?她悔恨而死就讓她死好了!他恨自己,恨得卻連咬牙切齒都做不到,他恨不得自己燃燒起來,化作飛灰,也勝過如此!

他仍是毫不妥協嗎?真是看透了她拿他沒辦法?她故意撫玩著他的立,提高聲量說道:「這可是個寶貝啊,看!這裡,可以給女人用!」說著又將他雙腿向上折起,手指捅向他曾被傷害的後,無情的刺入,「這裡,可以給男女共用。」

「就將他寄在你這裡吧,男女老幼,只要出錢,誰都可以玩,一天應付多少個都可以,關鍵分錢的時候,記得分我一半就行了!哈哈哈哈!」雲飛故意裝得輕佻而不在意的大聲呼笑,看見他的臉掠過一絲的滄然,馬上又被無畏和不屈代替,她的心是突的跳了一下,她,甩甩頭,強笑著離去。

看著她無情的不顧而去,他的眼有一瞬間的潤,如果,當時就死在城下,也許留在她心中的還有一絲的記掛吧,自己,為什麼要活到現在,面對這些辱和折磨?

在背上的銳利目光,雲飛卻是強忍著不回頭,硬著心離去了。

番外之秦虞天——第三節

回到山莊,她才卸下那堅持的固執外殼,頹然的坐在椅上。

逸風怯怯的靠過來,一邊幫她腿一邊跪在她腳下,小聲的試問:「聽說……你送了虞天去……,是真的嗎?」

她疲倦的點點頭,不發一言。

「你……真捨得這樣對他?你不……喜他嗎?」逸風仍是壯著膽問。

「縱是喜,也不能由著他的子來吧!」雲飛憤然,「既然是要來當奴的,當然要老實服從主人!不然收來做甚!總不成還要我去順著他嗎?」

逸風微嘆道:「可是,他……子剛強,和我們不一樣啊!如果你要他改了,那他……也就不是他了……,你喜的,不就是他的強硬和倔強嗎?」

雲飛的頭中忽然轟的一聲,緊盯著他,逸風啊逸風,你怎麼總是這般的聰慧和明白,看我看得如此透澈呢?

自己想要他自願的承身下,和一般的男奴一樣服貼順從,可那樣的他,還是他嗎?他要變成那樣,她還會珍惜他的獨特嗎?他和她的固執,到底是和自己過不去,還是在和對方過不去?

忽然間,她的心如篷麻,可是,他還是要好好管教一下吧,不管怎麼不忍,也不能讓他太過分吧!

她強忍著心情,堅持不去看他在那裡的情形。

這天和逸風在市集閒逛,卻阻不住衝入耳膜的話語。

「喂喂喂,聽說沒有,山下的萬綠閣新來了一個絕的男倌啊,只要五錢銀子,就任你玩一個時辰呢!昨天連隔壁寡居的王姐也去了,回來說那個好味啊,真是不得了啊!」

「那算什麼,聽說前天張屠夫去,那才叫一個彩,現在他還在前面吹噓有多過癮!」

「聽說那人子可硬,任你怎麼玩怎麼折磨,一聲也不肯叫的,所以現在去的人都拼了命的往死裡搞啊,都說誰能讓他叫出聲來,那才叫本事呢!」

「話又說回來,照這麼個搞法,一天接十幾個客,誰能撐得住啊,估計用不了一頭半個月,就被人給搞死了,我看啊,要嚐鮮的,還是趕緊拿銀子去排隊吧。」……

雲飛臉煞白,恨不得賭上耳朵不去聽有關他的事,面上卻仍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無所謂的繼續逛著,逸風卻似乎覺到她那和他緊握的手在略微的抖著,象是要強自控制的心情。

逸風拉拉她的手,小聲說:「我們……也去看看……」

雲飛心中一顫,腳下卻是無意識的跟著逸風向那方向行去,心中,如五味雜陳,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來得閣前,卻只見一條人龍,果然是販夫走卒,大娘阿嬸,濟濟一堂,有人是來聽看熱鬧的,有人是來排隊上他的,看來,他一天十二個時辰,是沒得停的了!

雲飛還站在外面胡想,逸風早已一把扯著她擠入門去,那老鴇甚有眼,一眼便認出雲飛,忙臉堆笑的湊了過來:「哎喲,小姐你來了!真得多謝你給我送這麼棵搖錢樹來啊!轉頭我就給您分錢……哈哈,這幾生意真是太好了!您看看這人群!」

雲飛厭惡的扭開頭去,逸風忙給那老鴇一錠白花紋銀:「廢話少說,快安排我們去看看那人!」

那鴇母更是笑逐顏開,忙排開他人,自引著他們上去。引到一間房門口:「便是這間了,兩位請自便吧,就是一起上,也沒問題的,他受得了!」鴇母掩著口笑著走了。

一門之隔而已了,可雲飛卻似不敢推開那道薄薄的門,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慘狀?她,不敢想,更,不想看。

番外之秦虞天——第四節

可不等她回過神來,逸風早推著她一起入得門去。

這是誰?他無力的橫躺在那大上,曾經俊美無匹高傲在上的面容,灰敗得如同死人一般,毫無血,有的只是茫然,和虛無。

曾經完美無瑕的肌膚,現在是鞭痕,烙印,青紫和各種各樣的傷口。

部曾經人的櫻紅幾乎被人掐玩得破碎,曾經美麗直立的花莖現在紅腫破損,最讓人慘不忍睹的是他的後,破裂的幾乎被撕碎,紅腫難分的溢出紅白膿血混合的體。

她站在原地良久,無法移開一眼,無法開口說一個字,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怎麼等了這麼久,這人還未撲上來呢?意識模糊的虞天勉力的睜開眼望去,這一眼,竟就讓他變作化石。

她怎麼來了?來看自己怎麼還沒死嗎?一陣霧氣湧上他的雙眼,又被他強忍下,不!絕不能在她面前有一絲軟弱,那隻會讓她更加瞧不起自己,將自己已經破碎不堪的尊嚴踩得粉碎。

他強自用肘撐起是傷痕的身子,眼光毫不畏俱的對視著她的,來吧,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會退縮,現在,我還怕什麼呢?虞天心中慘笑。

看著他手足仍是無力的垂著,勉強的起身跪坐在中,長髮披散在傷痕累累的身子上,她的心有點緊的痛,她不自覺的走上前去,捏合他的下頜。

他注視著她,良口,開口,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嘶啞:「客官,請抓緊時間來吧,你想怎麼樣都行,後面還多的是人等著呢!」看她仍無動作,他轉頭向旁邊牆上,「嫌我髒,不願碰我的話,那邊有各種工具,馬鞭。木,鉻鐵,鋼針,銅珠,木馬……什麼都有,隨你用……」

忍無可忍的,雲飛喝止他:「住口,不許再這樣說話!」

虞天的眼神閃動,仍是直截的與她對視著:「那客官想聽我說什麼呢?說鴇母是怎樣用各種的藥物來控制我的身體,讓它們被人撥得望難止嗎?說為了乾淨的夜以繼的服務客人,我已經多少天沒有合過眼沒有粒米下肚嗎?說有多少個又肥又醜的老女人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嗎?說三四個壯漢一起幹我時我有多興奮嗎?說有多少個變態的人用那些工具加諸我身,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嗎?你是要聽這些嗎?是嗎?你希望的,不正是這樣嗎?現在你意了沒有?一定還不夠對嗎?」

虞天不停口的一口氣吼完,氣血上湧,竟是一口血湧而出,他只覺得喉頭一甜,眼前一黑,便是要昏倒,不!不能昏倒在她面前!

他硬是強將那口血回肚去,身子卻連坐都坐不直了,只能又彎側倚在被上,勉強用疲乏的聲音輕聲說:「兩位客官,如果沒其他事,就請回吧,恕不送客了。」

雲飛竟是咬咬牙,頭也不回的摔門出去了。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終於撐不住,又是一口鮮血了出來,逸風忙上前扶住他,

他強撐著看著逸風潔白如玉的手說:「多謝公子,小心,別汙了你的手。」

逸風的淚水已快下,苦苦勸他:「虞天,我求你,我求你別再這麼跟雲飛說話了好嗎?你非要她氣得置你於死地才好嗎?她並不是那麼冷血的人,只要你服下軟,求下情,她一定會放過你的……」

秦虞天搖了搖頭:「說了,就有用嗎?嗟來之食要之無味!我心已死,便是這身體,也是死過一次的了,讓她痛快些又何妨!」說著,頭又是一陣眩暈,聲音幾不可聞,「逸風,求你跟她說,我死後把我給燒了,我不想,再帶著這付骯髒的皮囊走……」竟是已昏過去了。

逸風的淚再也忍不住的下來:「你不要死,我去幫你求她,她……

番外之秦虞天——結局

門被推開,卻是雲飛又入回來了,逸風哭倒在地:「雲飛,他……」

看著醒時無比堅強的他,昏中的無助和軟弱,她不又嘆了口氣,解下披風,將他細細的裹好,抱在懷中便出門去了,逸風仍是跟在後面,「我已給了鴇母一千兩銀票,帶他回去。」

他醒來時,天已黑了,這是哪裡?沒有接連湧入的人,沒有脂粉俗香,沒有鴇母假意的高笑,只有一般淡淡的藥味飄來,一支冷清的燭光孤單的亮著,一時間,他竟不知身在何處?

不一會,燭影中嫋嫋行來一人,卻是慕蓉雲飛!她手中還端著一碗藥,喂到他嘴邊,命令他:「喝了它。」該不是毒藥吧,管它是什麼,都不怕了!

也沒勁再和她吵,他昏昏沉沉的,就著她的手乖乖喝那濃黑的藥,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老實的聽她的話吧,她心中苦笑,手下卻愈溫柔的就著喂他,似乎也受到她那難得的溫柔,竟有一滴淚沿著他的臉龐,偷偷滑落那碗中。

多殘酷,多無情的折磨和待,他也不曾淚,可這份溫柔,卻讓他再也忍不住……

看著他喝藥,假裝沒看到他的淚,也許,他是最不願她見到他的軟弱的吧,慢慢的喝完這碗極苦極苦的藥,他也重新收拾起心情硬起心腸。

她另拿來一碗調好的藥膏,將他蓋著的薄被揭開,被子下的他還是什麼也沒穿,身體卻已清洗乾淨,傷口也都處理過了,手腳骨折的地方都用黑的藥膏封上,細細的包紮好了。

「這些是黑玉斷續膏,骨斷的地方,一個多月,就能長好了。「抬眼看看她,她又是毫無表情的:「別的地方也上下藥,很快會好的。」

手沾了藥,便要在他身上傷口處抹上,他卻執拗的用臂格開她的手,無懼的盯著她的眼,她不住移開眼,微閉一閉,象是終於下了什麼決定,回盯著他,語氣卻是帶點幽怨:「秦、虞、天!你到了這個時候,仍是要騙我嗎?我不說,你就當我什麼也不知道嗎?」

秦虞天全身一震,仍是不發一言。

雲飛苦笑了笑,伸手拿出一件物事,虞天看了,卻是全身顫抖,更是說不出話來。

「一路上我早發現了,總不可能是韓冰和逸風做的吧!我不想懷疑你,可是你告訴我,你有什麼理由要跟我來?」雲飛又苦笑著搖頭。

「我何德何能!城牆一次,竟能讓大名鼎鼎的秦將軍拜倒在我身下?我曾經有對你過絲毫情嗎?難道你是天生受狂?你也清楚我之前的內疚只是誤以為死你而發的,並非對你有深厚情!可你竟然還是願意跟了我來?」

虞天低下頭去,看不到他的表情。

「直到看見這些,我的懷疑才找到理由。果然,不出我所料,等我們找到地方安頓好,你就說要走了!真是如此湊巧嗎?那天將你手腳折斷後,我就去搜了你的行李,果然,你的字與這些紙條的字跡是一樣的,我沒有冤枉你吧!」雲飛冷笑。

「你!好!啊!不是你騙我以為你死了,我又怎麼會心神大,讓你們破了城,害我爹爹身受重傷被雲煙所殺!想不到傲君利用這點,想我不捨得殺了你,居然叫你來跟蹤留字告知他我的落腳點!你們還要趕盡殺絕是嗎?連我想隱居山林也不允許是嗎?你們,好生恨毒!」

雲飛越說越是氣苦,虞天卻一句也不曾申辯。

「我當時真想一劍殺了你,可這並不痛快,我現在還後悔為什麼要一劍殺了雲煙,要折磨得你們這些人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才能解我之恨!」

虞天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看著這個他應該極恨極的女子,他不知怎麼解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衛傲君派他來時,他以為這個任務他是絕對完成不了的。

他沒有想到,那個少女居然對他沒有半分戒心的開心的接著他,放心的讓他留在她逃亡的路上,可是他一路上所作所為的,只是為了透她的路線和落腳點,至於傲君到底要如何待她,其實他完全不知道。

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有一點,連他也不確定,他,是真的對她沒有一點覺的嗎?如果是那樣,他為何見不得她待韓冰他們的柔情似水,巧笑嫣然,可對他,卻沒有半點兒溫存?

如果是那樣,他為何到現在,被她如此這般非人待,還沒有辦法恨她?罷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可被原諒的,心中泛苦,再多想這些又有何用。

他終於肯開口,聲音仍是苦澀的嘶啞:「那你現在折磨夠了嗎?如果夠了,你就殺了我罷!如果不夠,你想怎樣也由得你!」

雲飛眼中有水霧一陣閃過,咬了咬,卻不答話,卻是拿起藥膏繼續幫他塗抹傷口,手指下冰冷柔軟的肌膚讓她泛起一陣特殊的情緒,定了定神,仍是冷靜的抹著。

不怕死的他竟又忍不住出言:「如果要治好我再折磨的話,用不著等傷好的,現在這樣不是更好?」

她一窒,這個該死的,總是要怒她嗎?故意將手指上的藥膏向他破碎的後用力將下去,意的看見他的身體一剎那的僵硬,想起他這些天受的非人待遇,又微有點後悔。

將手指出,冷冷的說:「我既然沒有讓你死在那裡,就不會再讓你死!不過你也別想我會放你走!還有,記住!別再用你的驕傲挑戰我的忍耐力!如果你做不到溫柔的順從,也該合度而本份吧,不然,你想我如何待你呢?你問問自己的心,到底我希望我如何待你?」

他抬頭直視她的眼,眸中雖然冰冷,卻沒有殘酷,而且似乎,還有一絲溫情和期待,他口一陣悶,堵得心慌,卻不知該如何接口。

她也沒有再出聲,只默默的幫他抹完藥,就吹熄蠟燭離開了,留下黑暗中的他,在想,他要的,她給得了嗎?只要他要,就可以嗎?她,是不是這個意思?

難道,她竟然不再怪責他做的事?還是她,比他自己更瞭解自己的心事?一夜,碾轉難眠,只盼天明她給他個了斷。

接下來一個月時間,腳骨長好之前,他都只能臥休養,可是她卻再沒有來喂藥和抹藥,沒有質問,沒有折磨,他的心中,卻時時象是有所待,有所期盼。

他快好了嗎?她強忍著不再去看他,看他那隱忍的眼,美麗的身體,天知道她為什麼不捨得讓他死!

他做了那麼多錯事,他騙了她一次又一次,甚至,害死了父親!他還敢來做臥底出賣她的住址!

她確認是他的那一刻,真的恨得要死,恨自己竟然那麼輕易的被他騙了一路,恨自己被他美麗的驕傲得沒有一點立場,恨自己這麼沒有定力!

她真的想讓他死在萬綠閣的,可是,她居然不忍心!看著他受傷的表情,看著他殘破的身,她居然心疼得要命,她居然痴得把他接了回來,她知道,自己不捨得叫他死,也不捨得放他走!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卻一點也不知道他的,他,可能真的心裡,也有她嗎?她,真的不知道。

那晚給她上藥的時候,撫著他冰涼的肌膚,她知道自己有多衝動,但為了他的身體好得快一點,她還是拼命管住自己暫時不要接近他,再說,也該給時間大家,好好想想,她,要想清楚自己要如何,也要他,想清楚自己要如何。

……………………………………

剛勉強下地行走的虞天,在花園裡慢慢的走著,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卻在一個溫軟的身體上,抬眼望去,剛好碰上她取笑的眼,他要強的要推開她,卻被她抱得緊緊的,嘴貼在他耳邊輕聲說:「想好了,到底要怎樣嗎?」

硬骨如他,也不被她的柔聲吹得心悸,這一次,居然不敢看她那柔情似水的眼,低聲說:「今晚,你來不來……」

只聽她銀鈴似的嬌笑,人卻已掠開:「如此星辰如此夜,美人如玉劍如虹。」

他怔了般的站在原地,竟是不知花落多少……

番外之秦虞天——結局二

她真的會來嗎?他還是一天沒敢吃飯,也許……她要用呢……

早早沐浴了,披上件寬鬆的輕袍,他便跪在邊等待著,逸風說,她是要求這樣的……

跪了好久,腿都酸了,她,不會來了?他咬咬,她只是跟他說笑的吧,本來嘛,現在的他,是個什麼東西,販夫走卒都可以玩的垃圾而已,而且,他所做的事,她也不曾原諒他吧,想到這裡,連心都有點酸了……

靜靜看了他許久,她還是沒挪步,她要怎麼樣待他呢?對他,本來她以為自己只是貪他美,絕無憐惜的,但他的倔強和傲氣卻讓她動心得難以自制,即使她發現了他的秘密,也無法捨得讓他死去,但是,竟是要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他嗎?

看見他這時臉上的神,顯已是開始胡思想了,看著那曾經清高驕傲的臉分明寫著落寞和自慚,她的心又是突的跳了一下,完了,她竟是阻不了自己對他的憐和動心,恨死自己了,不是才說最的是冰嗎?可是,他又是如此的……自己到底要如何對他呢?

腿傷未全愈的他竟是跪不住了,比腿更痛的,是心,他心酸楚著,她是不會來的了,罷了,又只當是做了一場夢。

他心灰意冷的,竟是準備站起身來,也許是跪太久血不行,又是一個踉蹌,居然又未向前撲倒,卻是被突然出現的她嚇了一跳,差點兒向後仰跌。

故意不伸手扶他,卻是嚴厲的盯著他:「我有說過你可以起來了嗎?才等了多大一會,就想偷懶,你說,要怎麼罰才好!」

的定住身子才沒跌倒,耳中聽她顯是生氣了,忙又跪下:「奴……不敢!都是……不好,請……主人責罰。」第一次說這樣的話,羞得要命,聲音也小得幾乎聽不見。

雲飛卻不放過他,用手挑起他垂下的臉,硬他抬起頭來看她:「說什麼呢?我沒聽見,大聲點,說要什麼責罰你!」

他的眼中盡是無奈和屈辱,仍是眼不敢直視她,避開輕聲說:「奴兒說,任憑主人處置!」這次的語氣卻帶上點怨聲。

原本強硬如冰晶的他,現在也不得不在她腳下服軟了,這就是折磨他的樂趣!就算死罪可免,活罪總是難逃的吧!

雲飛忽然心情大好,更是想捉他,後退一步,故意手托腮盯著他,半天不出聲,盯得他心中直冒冷汗,才帶著壞壞的笑意說:「站起來,把衣服了,讓我好好想想怎麼玩你。」

虞天臉一熱,知道她的命令是不得違抗的,不敢猶豫,站起身來,雙手拉著前襟,將輕袍向左右一分,袍子順著身體滑到腳下。

燭光下,他的身體仍是那麼人,遍佈的淡淡傷口更讓他倍添魅力,他頭微低著,手都不知該往哪放,在她虎狼般的眼神下,真不知是該擋住前兩點細碎的櫻紅,還是該掩飾下已是不如自主高昂的熱切,還是乾脆擋住她閃爍的眼神,他的臉愈是紅了。

看著他的窘迫,她嘴邊不浮起偷笑,仍是冷冰的聲音命令他:「雙手舉過頭,原地轉圈,讓我看清楚先,沒我的命令,不許停下來!」

他真是羞愧得想找個鑽進去,可是,違拗的結果是什麼,他不敢想,躊躇再三,仍是不得不按照她的話去做。

她竟是好整以暇的坐下,自倒了杯酒,一邊慢慢的品嚐著,一邊狎玩的盯著他,他羞得閉上了眼,完美的身子在她面前全方位的展無遺,堅毅冰雪般的臉,修長緊實的長腿,脆弱人的紅櫻,高昂人的囂張……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象是在惑著她。

終是忍不住撲上去,把轉得眩暈的他上,故意輕輕的耳垂,手卻捏向他小巧的櫻紅,意的聽到他發出幾不可聞的「嚶」的一聲,她又忍不住取笑他:「不是聽說我的秦將軍子比鐵還硬,任人家怎麼玩,也不出一聲的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了?既然這樣,今晚就叫個夠吧,我最喜聽男人叫了!今晚可要叫得讓全莊都聽到哦,不然的話明天又把你扔回萬綠閣再訓練訓練去……」

一邊說著,一邊手向下套把玩他本已硬直的花莖,本來正給她玩得如痴如醉火熱湧的他,一聽到這句,忽的全身僵硬,睜開眼看她,心知她說得出做得到,只怕就是真的會這麼做,心中忽然覺得悲涼至極。

越想越是委屈,自己已是放下身段,百般忍受,什麼都依著她,如此不堪的任她玩的指掌之間,可是她,自己在她眼中,到底算是什麼!哪怕只有一分憐惜,一分疼,哪怕只有她待韓冰的百分之一,他也許也就足了,什麼時候,自己竟變得如此卑微,如此不堪,如此可憐!一時間,他恨自己的軟弱,恨得心都生疼!

看他臉煞的變得蒼白,眼神也空得只剩蒼涼,她也知自己說得造次了,看見他居然變成這般樣子,心中微生內疚。

低頭輕輕吻他撲閃的長睫,吻他拔俊秀的鼻樑,吻他蒼白冰冷的,象是要用自己的體溫火熱他的,輕輕的,柔柔的一次又一次輕吻他的,慢慢的,舌尖靈動的伸入他美好的嘴中,勾引著,活潑的扭動著,索取他的美好他的芳心,漸漸的,他終於也回應的熱吻著她,她那熱切的吻中深藏的,難道不正是她不曾宣之於口的情意嗎?

她,還是有一點點在意他的受的,是嗎?即使只有那麼少的一點,足以讓他深陷而無法自拔了吧。

吻著他的美好,不捨得放開,一直吻一直吻,直到兩人都微不過氣,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他的,看見他蒼白的臉已浮上一層淡淡的嫣紅,微張著氣的樣子,真是和平時的冷硬大不相同,讓她又是心中一

手柔若無骨的向下移,探到他美麗的花,故意在門口磨蹭他,他想起當城牆上自己曾那般不知羞的求她的進入,可後來又是那般的綺麗,心中更是說不出的滋味。

看他表情怪異,又開口笑他:「聽說你為了今晚,一天都沒吃飯是嗎?」停了停,看看他的反應,又輕笑著說:「那我天天晚上召你侍寢,你就天天都不用吃啦!」

成功的又看見他窒了一下,越發覺得好玩,原來酷男玩起來也蠻過癮的吧,嘻,再認真想想今天怎麼吃這頓大餐先。

忽然又想到什麼,就這麼光著腳蹦蹦跳跳的下去拿東西了,搞得虞天又是一臉的不解,不一會,見她抱著瓶子管子回來,仍是納悶。

卻見她拿出一小瓶油似的濃體,抹了一點在他頭上,「啊!」竟是刺得他尖叫出聲,什麼東西,竟是如極火燃燒般的的痛徹心扉,雲飛得意的笑:「味道不錯吧!再給你嚐嚐!」又伸手向另一隻頭抹去,他顫抖的看著她的手,明知那一下之後便是極劇的刺痛,卻不敢躲開,一指下去,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他仍是痛得動不止,閉上眼睛咬牙忍受。

雲飛並不停手,又拿出兩隻尖齒鋒銳的鋼夾子,一邊一個,緊咬在他被刺得櫻紅立的兩點上,「啊——」他痛得淚水忍不住的撲閃而下,也無法讓她停止。

兩隻鐵夾後都有長長的鐵鏈,將鐵鏈繞在他美麗的膝彎再勾回在他的夾上,成功讓他兩腿被迫的大開,只稍微一掙,就會扯得那嫣紅如火燒火燎解的劇痛。

他雙腿無奈的舉起大張著,可憐的後完全的敞開在她面前,她練的拿出水晶尖嘴,刺入他那脆弱又無能無力的中,導管中汩汩注入可怕的體。

「啊——啊——不——」他突然如離水之魚,渾身劇烈的動彈跳著,連夾咬下櫻紅的皮都渾然不覺,連淚水都如飛濺般湧出,雲飛卻是按緊了他,將頭的破損處重新抹上那極辣的油,再將夾重新夾上。

他痛得渾身搐,嘴中終是忍不住哭求:「主……人,我求您,你求求您,不要——求您不要——啊!」

雲飛仍是面無表情的按實他,待那一大瓶灌完,才拔出晶嘴和導管,卻又飛快的用住他可憐的口,子上有四牛筋繩,將它們拉到他身前固定綁好,又將夾的鏈子解開,也栓緊到牛筋繩結上,才放開他。

他腹中那極辣刺的痛讓他痛得翻滾,如同翻江倒海般的折磨讓他幾乎瘋狂,他已顧不上尖被鋼夾撕扯得鮮血淋漓,她靜靜的看著他的掙扎,他終於恢復些微神志,苦苦的跪在她身前哀求,只求她能放了他。

邊一抹輕笑:「如果你服侍得讓我意,我自然放你……」他忙躺下,她笑著用手撫玩他的火熱,接著跨上他鼓漲的間,狠狠的坐下,將他的火熱食盡入。

猛烈的取,,「啊……」他渾身無力的被扯引到最高,再突然的放下,她重重的坐在他腹上,重擊加上滾辣的腹中,讓他幾乎痛得昏厥過去,可沒有她的命令,他哪有昏的權利!

一次一次的高峰,一次一次的重墜,再加上尖身內火辣難以忍受的刺痛,他幾乎已經被侵佔得瘋狂死,尖聲的高叫已幾乎讓他失聲,淚水橫在臉上,可是他還不能昏死過去,痛得連昏都無法。

她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已筋疲力盡,只有淚水默默的著,連掙扎的力都沒有了,腹中的疼痛已漸模糊了他的意識,他實在是撐不下去了……

她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他,解開他的鏈子和束縛,將他攙到盆邊,允他釋放腹中的辣油,他雙腿一軟,已是跪在盆邊,羞愧的不得不在她眼前出體內的體。

終於解了,他卻已渾身痠軟的昏過去,雲飛將他抱上鋪,細細抹去他上身上的血跡,為他蓋上一薄被,想起之前的調笑,今晚可真是讓他叫得莊都聽到了,心中不微動。

第二起來自有奴僕攙他去沐浴洗身,他們眼中怪怪的,讓虞天不想著自己昨晚的尖聲高叫,真是丟臉透了!

正在思起伏,雲飛忽然又是一躍而入,伸手勾起他好看的下巴,用手輕輕點他薄而冰涼的:「又敢在我眼前發呆?我可告訴你,昨晚還沒讓我意呢!今晚繼續是你哦!」

虞天一驚,卻見她又從身後變出一隻溫熱的小鍋,命令道:「先把這鍋粥給我喝光,不然晚上哪有勁啊!」笑笑,看他還愣愣的看著自己,又伸手他黑亮的長髮。「這是雲苓桂花小米熬的,養胃的,記得要吃東西哦,不吃東西怎麼行呢?」

虞天仍是直視著她,就是這個奇妙的人兒,讓他生不得死不能,卻又偶爾出體貼的溫情,讓他今生今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風,吹過樹葉,溫柔得,就如同她飄過的柔情,他不轉頭看著窗外那落葉,怔了,此時此夜難為情……

番外之秦虞天自評

第二章

第一節尋來

如此隱居生活了一年,休養生息加招兵買馬,慕蓉雲飛以她的武功和智慧在江南黑道立足,只是她的目標都是貪官汙吏與十惡不赦之徒,所以雖然她下手心狠手辣,江湖上對她的傳聞倒也並不太差。

不過倒是人人都知這個傳說中的冷美人喜好男,每遇絕男子必難逃她魔掌,於是加上搶來的美男與黑白兩道上貢的美人,她的院中見熱鬧,她倒也算專情,常常陪伴在身邊的,還多是那幾個共度生死的男寵。

談天說地,琴棋書畫,她與逸風切磋;道中事務,處世之道,她多與秦虞天商議;說到蹂躪折磨,懲罰驕寵,她還是獨偏韓冰,可憐韓冰常被她玩在股掌之間,折磨得死去活來,倒也摸不準她的心思到底如何。

這天下午,慕蓉雲飛已連續整治了韓冰幾個時辰,韓冰半昏的被整個人懸空吊掛在空中,雙手雙腳被大字型的拉開,手腳上的烏金刑具發著冷冷的光芒,配著韓冰雪白的肌膚格外人。

雲飛正想著還有什麼新把戲玩,外面的門僕卻不識趣的來通報。慕蓉雲飛冷酷的望著這個新來的美麗男僕,只說了一句:「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男僕嚇得忙跪倒在地,口中不斷求饒:「主人饒命啊,外面那人說是來找韓公子的,求了一早上了,求主人原諒啊!」

「居然有人來找冰兒,到底是誰?」慕蓉雲飛想想也玩得有些累了,就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吧,口中卻仍下令行刑,令命而不行不是她的風格,慕蓉雲飛向門口走去,背後傳來一陣「啪啪」的打聲和哀號聲。

出門一看卻是許久不見的韓權,他的臉上布風塵和憔悴,看見雲飛出來,他焦急憂慮的忙張望著雲飛的身後,踟躕道:「慕蓉莊主,冰兒他……」

雲飛只冷笑一聲:「你與我家尋找的仇人可帶來了?」韓權一臉的為難之:「一時之間……還不得……他的下落……」

雲飛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說:「你與我家之約可只有一年!」韓權忙說:「我早就去大漠尋你們,可去到才知你們早已回到中原,好容易才找到這兒……不知冰兒他……」

雲飛有意嚇唬他:「一年之期早過,他自然早已被我……」韓權只嚇得眼前一陣昏眩,雙膝一軟伏在地上,雙手掩面無聲的號哭,雲飛也不出聲,等他哭了個夠,才說:「他自然早已被我收入內室侍寢了。」

韓權忽的一愣,原來韓冰尚在人世,這倒是天大的驚喜,忙不迭的說:「求慕蓉莊主你再寬限些子,我一定尋得侯健那賊人!」

雲飛點點頭:「那倒也不妨事,你家韓冰再被我玩下去,估計一頭半個月內還是死不了的!」韓權一聽又是魂飛魄散,跪著以頭頻頻磕地,嘴中只不住哀求:「求慕蓉莊主您開恩讓我見冰兒一面吧!」

慕蓉雲飛倒不是可憐他,不過想想韓冰確也一年多未見家人,上次他們離別時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真是扣人心絃,嘴中只說:「也好,如果你不帶侯健前來,權當是讓你父子見上最後一面吧!」韓權只不停的謝道:「多謝慕蓉莊主大慈大悲!」

命僕從將韓權的眼用黑布蒙上,慕蓉雲飛帶他去到刑房才解開眼罩,他一眼看到韓冰被吊掛在房中的慘狀,眼淚忍不住又瘋狂地湧出眼眶,他用眼神哀求的看著慕蓉雲飛。

雲飛一揮手,自有人將韓冰雙腳放下,雙手卻仍吊在樑上,然後將一盆冰水潑上他的身子,韓冰幽幽醒轉,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叫道:「爹……」

韓權淚水縱橫,雙臂緊緊抱著韓冰,只說:「孩子,你……受苦了!」韓冰鼻子一酸,眼淚也滴了下來:「爹,您憔悴多了!娘還好嗎?」

韓權眼前一片模糊,拼命點著頭:「你娘還好,就是太想你,眼睛都快哭壞了!」韓冰忍不住大哭起來:「我好想你和娘啊……我以為……再也見不著你了!」韓權抱著韓冰的身子,看見他身未褪的鞭痕,手腕腳踝上是深深勒過的淤青。

想他這一年多來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心疼不已,哭著說:「我可憐的孩子啊!爹拼了這條命也要捉到侯健,救你出來!」韓冰一聽這句,才偷瞟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慕蓉雲飛,臉刷的紅了起來。

第二節韓權

慕蓉雲飛知道差不多了,輕咳幾聲說:「韓權,你該走了,韓冰能不能熬到出去那天就看你的了!」

韓權死拽著韓冰不願放手,口中還求著:「求求你,慕蓉莊主,求你,千萬別傷害他!我一定會找到侯健那廝的回來領死的!」

慕蓉雲飛用眼瞟著韓權清雋剛的臉,口中玩笑似的說:「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錢羅,如果你求本小姐玩玩你,你的服待又能使我意的話,我倒也可以額外開恩給你多找些時間的,不然的話……」

此言一出,韓權與韓冰皆大驚失,韓冰失態的叫著:「不!……天哪!……不要這樣……!」

韓權卻是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說不出話來,慕蓉雲飛冷笑道:「易不成就別費我的時間,馬上給我滾出去!」

韓權狠下心:「慕蓉莊主,我求您……只求您……別讓冰兒看著!」慕蓉雲飛也正有此意,點點頭:「好,你跟我來!」

帶著韓權進入另一間廂房,身後的韓冰在痛苦的大叫:「我求你……雲飛我求你……你放過他……」

慕蓉雲飛便倚在貴妃椅邊,「現在,光你的衣服,讓我看看你怎麼服待得我意!」韓權筆直的站立的慕蓉雲飛身邊,從未面對過的屈辱讓他恐懼得微微顫抖。

慕蓉雲飛一言不發的看著他,他的手緩緩的解開自己的帶,慢慢的去外袍,將下身的內褪至腳踝,全身僅著一件雪白的單衣,他咬咬牙,終於將單衣也掉扔在地上。

雲飛看著身邊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剛而俊秀的臉龐,隱約可看出韓冰那絕美的影子,經受長年烈暴雨那淡棕的質肌膚,肌結實而健壯的膛,平滑而不帶贅的小腹,很完美的成年男人的線條。

雲飛望著這個年紀可做她父親的男人,從來沒有凌辱過成男人的她心中升起濃濃的挑戰,她走到他身邊,伸手撫摸他成年而質的肌膚。

到底要多少蒼桑才能鍛出這樣一個鋼鐵也似的男人,韓權側頭看著這個絕美而冷酷的少女,冰冷的手指在自己赤的身體上游走,引起他肌膚的一陣陣戰粟。

慕蓉雲飛的手指撫過他堅毅的臉龐,瘦而的鼻樑,突出的鎖骨,暗紅的櫻桃,平坦光潔的腹部,一直向下遊走,終於一把擒起他烏黑從林中的具。

她嘴邊凝起一抹冷笑,狠力用手握緊他的灼熱,他渾身的肌緊張得一條條緊,她毫不留情的用盡力捏握,那全身最強硬又最軟弱的地方何曾承受過那樣的痛楚。

他痛得渾身冷汗滾滾而下,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指結出力的突起,雙腿發軟的抖動著,幾乎要跪倒在她的面前,他閉著眼睛牙關緊咬,不肯出一絲的哀鳴。

她可不樂見這一幕,放開手中的灼熱,改為握住他更為軟弱的囊,用力一捏,他顫抖得如同風中的細竹,終於忍不住口中的慘呼。

她更加大力的捏著他的脆弱,意的看著他在她的手下痛不生的掙扎,他努力的往後縮開身子,想躲開她殘酷的玩,她將他在背後的牆壁上,他退無可退,只能向下蜷縮著跪在她的身下苦苦求饒。

第三節掌摑

她卻忽然放開他退回貴妃椅上,努力抑著心中的望,她是多麼想征服他,看著他在她的身下哀求,可是……韓冰會怎麼想?

她怔怔的想了良久,終於下了決心:「你走吧。」韓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無情的少女竟然會放過他?」快走!不要等我改變主意!」

韓權忙匆匆穿起自己的衣服出門,慕蓉雲飛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椅上好久才平靜下熾熱的心情,與守在門口的韓權一起回到刑房中。

仍被懸吊著的韓冰痛苦的盯著他們,看到韓權那凌的衣衫,他恨得銀牙緊咬,她第一次見到溫雅冷靜的他如此失態。

她命人放下韓冰,韓冰不顧一切的衝到她面前一掌摑在她的面上,她從來想不到他竟會做出這樣的行為,一愣之下竟然忘了躲避。

她潔白如玉的臉龐上印上幾條微紅的指印,她一手執住他的下巴,惡恨恨的盯著他,然後怒著拂袖而去。韓冰呆呆的望著她的身影,才從父親口中知道雲飛並沒有侵犯他,心中,悔恨不已。

第二一早,送走韓權,韓冰就跪在雲飛門外,慕蓉雲飛卻如視而不見般,自顧的召玩其他男寵,直當他不存在。

韓冰只是默默的跪著一直到深夜,秋的夜已是極冷,隔窗看著他單薄的身子在寒風中孤零零的跪著,慕蓉雲飛心中有一絲的憐憫,可是怎能輕饒他的放肆!

韓冰這一跪便足足跪了三三夜,人已憔悴得不成樣子,腿骨已痛得完全沒有知覺,但是膝再痛也不如他的心痛。

他好害怕,怕雲飛從此再不理睬他,哪怕是跪死在這裡,只要雲飛願意再看他一眼,他也死不足惜了!

終於,第三天的晚上,那雪白的裙裾終於走到他的身前,他抬起頭淚眼模糊的望著那個他至至畏的身影,心中的歉疚和悔痛無以復加。

他伸出手狠狠的掌摑著自己,每一掌都不留餘力,那力道令韓冰痛徹心扉,他嚐到鹹味,知道自己血了,而手掌仍毫不留情繼續打自己。

雲飛無動於衷的看著,韓冰痛得話都沒法說了,他疼得視線蒙朧,意識恍惚,他想雲飛再也不會原諒自己了。

虛弱地停下自己的手,他一狠心撥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猛地向自己的右手砍去,就是因為這隻手,他侵犯了自己的主人,雲飛再也不會理睬自己了,即如此就砍下這隻該死的手向雲飛陪罪,這樣她總會原諒自己了吧?

刀落下,銀光一閃,韓冰閉上眼睛準備承受自己應受的懲罰,瞬間好靜,一下子都沒了聲響。怎麼了,是什麼?

一滴滴,滴上他手,熱熱的,他緩緩睜眼,雙手還在,可是,手背上沾殷紅的血。怎麼?猝然抬頭,撞見一雙眼。那眼眸底有著對他的憐疼惜。

「雲飛!」韓冰震撼,他看清楚了,刀被慕蓉雲飛徒手握住,而血……正是從那淌落的。她……她做什麼?韓冰怔怔地看著她,淚光閃爍,她竟……

雲飛陡然見到韓冰的動作,想也沒想就出手握刀。韓冰瞪著那把染血的刀,利刃被雲飛堅定握在手中,護住了他的手,但那刀宛如割在韓冰心上,他身子一軟,跌坐地上。

慕蓉雲飛俯望著他,他狼狽的模樣教她心痛不捨。此際他表情驚惶,雲飛卻緘默著,目光卻說著她的憤怒,憤怒他這樣對待自己,憤怒他狼狽的模樣、他臉上的傷,她好心疼他,卻對自己掌心的痛沒有覺。

雲飛俯身溫柔地抓住韓冰手臂,將他拉起靠在自己身上,腔柔情的環住他,她的血紅了他的衣裳,韓冰驚愕地說不出話,可是他知道,她終於肯原諒他了。

突然站起的他虛弱得站不住,她更用力地環住他,讓他安穩地靠她身上,無聲地傳遞她寶他的決心。

在她的臂彎裡,韓冰疼得沒法說話,他伸手握住她血的手,緊握住她傷口,止住那不斷淌出的熱血,心悸又心痛。

雲飛將韓冰擁入房中,又心疼又好笑的打趣他:「我都不捨得打你的臉,你居然這樣對自己,變這麼醜我可不要你!」韓冰自雲飛懷裡仰頭看著她,她的目光好溫暖,他可憐地問:「我現在的樣子……你真的不要我了?」

慕蓉雲飛望住他,他的臉又紅又腫,她卻認真的說:「冰兒」「嗯?」「你的輪廓模樣不重要,在我心底,你都是最重要的。」

這是真心話,韓冰聽了怔住。她疼地摸摸他的頭,好溫柔、好溫柔,溫柔到他聽了心醉:「從沒人讓我如此憐惜,也從沒人讓我如此心軟,更沒人敢打我。」她出那種無奈的表情,驀地將他抱入懷中。「我該拿你怎麼辦?」

為了她的這番話,韓冰甘願再捱打一千次,為著能讓她這樣心疼地緊緊擁抱他,他的手斷一萬次都不要緊。

她不可能給承諾,她辜負不了那些美好男兒,韓冰清楚這份情沒結果。他輕聲對她說:「我知道你對我好,知道你不可能只屬於我一個人,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就足夠了……」

雲飛抱緊他。真的沒關係嗎?韓冰的心就像被剜空那樣難受,如果有一天沒有了她,他會如何生存?

他已經忘記她沒出現前,那個瀟灑冷傲的自己。上她,是這樣痛苦卻又這麼甜。明知沒有結果,卻也失了退路,只知道這樣著她,任由自己的身心被她控。

慕蓉雲飛撫著他的發,憐地抱擁他,望著他忍不住低頭吻他受傷的瓣、直的鼻尖、濡的眼睫,然後索將他在身下,他這麼人,她是好想侵犯他,好想霸佔他,可是,是彼此互相需要的吧。

韓冰閤眼,覺著她炙熱的吻落在他的膚上,他戰慄著本能地將她抱得更緊。他喜她這樣親暱地對待他,雲飛在他肩上持續著熱情的齧吻,她的撫讓他甜地逐步瘋狂。

她的身體灼熱地緊裡他,他被她那熱燙的身體引得心如麻,她溫馨的氣息,刺著他的肌膚,當她柔情的親吻他脯上的蓓蕾和金環,他氣幾乎窒息。

他的黑髮狂地散在彼此身上,定定地視她的目光,那誠摯熱情的眼瞳如星耀眼,他知道,今夜,她會溫柔地與他綿,他們的身體戰慄地貼著彼此,甜地摩擦,都一樣的燙。他甜美的灼熱在她腿際隱匿地磨蹭,今夜——如火般熾熱……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四節媚人

過了一月,手下來報,說是捉住了在江南一帶為惡的出名賊「小蝴蝶」,雲飛近來心情甚是一般,本就最討厭這般穢汙女之人,揮揮手極之不悅,命他們趕緊送那人去官府嚴辦個死罪了事。

卻見堂下跪著的黑衣人一陣掙扎,竟大聲說:「慕蓉雲飛名冠江南,想不到也是如此而已!」

雲飛好生奇怪,此人死到臨頭還在這胡說八道,意何為?心中倒起了些興致,命左右將那人拖過來,待要問個明白。

雲飛直視著那蒙面黑衣之人,冷然道:「你是何意思?」

卻聽得那人一陣笑:「只聽說慕蓉莊主喜好男,想不到以我這般姿,你竟然都不會享用一番,卻只要送我去見官,當然是好笑之至啊!」

雲飛微生詫異,命左右將他蒙面之布扯開,啊!想不到這賊竟真是好生一個尤物!

狐媚般的尖尖的臉龐兒,一雙似醉非醉桃花眼如水般煙霧蒙,鼻樑細直而尖叫人憐,櫻桃小嘴細緻紅潤得彷彿要滴出水來,細碎的長髮因逃避追捕而凌的鬆散著,愈是顯得他嬌柔動人!

真是世上的女孩兒也沒有多少個能有這般嬌美動人的,真是想不透這般水蔥兒似的人男孩子怎麼要去做那女的齷齪勾當!

雲飛倒真是對他起了興趣,當下就命人將他送去沐浴更衣,錯過玩這樣美男的機會當然是可惜之至,也是好笑之致了。

不消多少功夫,那賊便被裡外洗得乾乾淨淨,只披件浴衣便被送入雲飛房內。

既然是階下之囚,又是個罪大惡極的小賊,雲飛自然全不客氣,一把將他衣裳扯,嗯,身材更是極之人,瘦長而細弱的身子,雪白而瑩玉般的肌膚,前的櫻紅如紅豆般潤澤引人,微微凹下的小臍都讓人浮想,軟軟的柔叢間是他翹可的花莖,真是引人犯罪的的小東西啊!

那賊實是乖巧可人,見雲飛臉不錯,馬上渾身柔若無骨的膩在她身上,還輕聲在她耳邊說:「主人,你就叫奴兒小蝶好了,我的好處可多著呢,還有……」

故意停了停,眼角含的瞟著她:「奴兒最喜被人……待了,您儘管都試下,看奴兒可讓您意不?」

饒是雲飛身邊男兒眾多,又曾幾何時見過這般的妖物,主動獻身不只,還要任人魚,直是教她心,還客氣什麼。

一手將那小蝶的雙臂狠狠的反扭在背後,臉朝下按倒在地上,將他細長柔美的一雙長腿也是向身後反扭,拿出牛筋裹著的鐵線將他雙手雙腳都牢牢的緊縛在一起,他四肢柔軟,被如此綁上,更是平添風情。

雲飛拿出一支長的蠟燭,點燃後將火熱的蠟油滴在他柔美細膩的肌膚上,只見他媚眼如絲,嘴中只是溢出人的低聲呻,雲飛心中暗罵他這小娼貨如此風,一面忍不住不停手的玩他。

故意將燭火湊近他人的櫻紅,火光一閃便燙著他那柔弱的紅點,他吃痛的嬌呤一聲,身子向後一縮,卻被雲飛揪住長髮,無法可退。

雲飛壞笑著故意輪番烤灼他的兩點,他痛得眼淚都滴了出來,卻只敢咬著自己的櫻,仍是嬌柔的強笑著。

雲飛又將蠟燭移到他下身,向他脆弱柔軟的花囊燒去,「啊——」他疼得渾身顫抖,嘴都被自己咬出了血,可四肢被捆得緊緊的,讓他無處可逃,只能扭動的身子想避開一分。

可雲飛只伸出一腳,便將他細長拔的花莖踩在腳下,還要用足尖狠力的碾上幾碾,他淚水滾滾而下,卻更加不敢掙扎。

雲飛將那燃燒的燭向他緊緻的後猛力的入,「啊——」只聽他一聲嬌呼,那火熱的燭便硬是「噗」的深深的硬了入去,淚水無力的橫著,雲飛故意逗他:「如何,舒服嗎?還要不要?」

他只得又馬上忍住淚水,嬌笑著強說:「奴婢……喜得緊,請主人隨意玩吧!」

雲飛見他這般說,便從旁邊火爐上拿來一條烤得熾熱的銅,故意在他潔白如玉的臉兒邊上晃過,引他說:「這條可比剛剛那個夠味多了,你要不要嚐嚐?」

的熱度幾乎燙彎了他的長睫和散落的黑髮,他嚇得聲音發顫,卻仍不得不說:「只要主人喜的,奴兒……都喜得緊……」

第五節尤物

雲飛心中大喜,更不客氣,便將那銅物朝他後捅去,肌膚燒灼的焦味頓時溢了出來,他連聲慘叫著,貝齒連舌頭都咬破了!

雲飛仍是出力將整支捅入,「啊——」他身子嬌弱,竟是吃痛不過,生生痛昏了過去。

一時幽幽醒轉,雲飛已將他雙腳鐵絲解開,卻是將他雙手高高吊起在梁下勾著的鐵勾上,雙腳幾乎沾不著地。

雲飛出一條細長結實的馬鞭,「呼」的一鞭在他白皙柔滑的身上,他竟似極似的嬌呼一聲,嘴中還說:「奴婢多謝主人責打,奴婢罪該萬死,請主人重重的責打吧。」

雲飛心中實是喜得緊,她自從心中疼韓冰,總不捨得極他,往往忍手怕傷了他,心中其實總是憋悶著些,不想今竟碰上這麼個尤物,不由暗呼極。

手起鞭落,便是「呼呼」的向他美麗嬌弱的身子招呼不停,他身子柔媚的扭擺著,嘴中卻是嬌聲求饒。

鮮血絲絲的從他身上的傷口滲透出來,教人看得心中好生漾,他臉中神卻是極為妖渴求般的,叫人平生意。

雲飛見打得也夠了,便扔開鞭子,拿來一盆濃鹽水,潑遍在他身上,這才是比鞭打更痛的折磨,他一時間竟痛得渾身動,連美麗嬌好的臉,都痛得有些扭曲變形。

雲飛心中微有些不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柔聲問:「很痛嗎?」

他竟是微有些驚訝的抬起眼來,看著雲飛有些發怔,卻說不出話來,雲飛又是用手捏了捏他美麗的下巴,他才回過神來,輕聲說:「奴兒……受得了的。」

雲飛這才放心,又是拿出幾枚鋼針,在火上微烤消了消毒,便一手捻起他身前的櫻紅,用手大力著,他嬌呤著申訴著對他的刺和蹂躪。

她微笑了笑,將鋼針一下刺進他那被玩得櫻紅滴的尖,他猛的緊閉上眼,淚又是不住的滴下,另一隻頭也同樣沒有逃過厄運,兩邊頭都分別被扎入了三數鋼針。

雲飛還故意的惡意用手拉扯那排鋼針,意的看他眼淚撲簌著下,嘴中發出哀求聲。

雲飛將他雙手解開,用手惡意的上下套他的花莖,他比常人更為,只稍玩便火熱般漲大著,渴求的扭擺身體,起下身合著。

的鈴口水靈靈的,只是要呼之出,雲飛卻故意鬆開手,拿出一條細長的棉線,將他的花莖部緊緊的綁緊,讓他無法釋放。

又將棉線緊繞幾圈在花囊上,綁出兩隻鼓漲的球形,鮮血滴,她故意用手捏他被縛的花囊,的他全身緊繃,血盡是湧向下體火熱之處,可憐卻無處發

他桃花般的眼中柔軟得快滴出水來,貝齒輕咬櫻,可憐兮兮的瞅著雲飛,嘴中苦苦的求著:「主人,求求您,放了奴兒好麼?」

雲飛只是搖頭,他忙起身跪在她身旁,頭輕輕的靠在她的大腿側,又是柔聲的求著:「主人……奴兒求您了!您就可憐可憐奴兒吧!」

雲飛忍不住輕笑:「你不是特別能耐嗎?你要服待得我舒服,我自然放了你。「

那小蝶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一雙柔若無骨的手便上來解雲飛的衣裳,雲飛拍開他手,命令道:「你只能用嘴!「

他斜媚了一眼,便湊嘴上來,用牙齒輕輕的咬著雲飛的紐扣,他是老手,自然練,不一會兒工夫就幫雲飛解開的衣衫。

溫軟潤的湊到雲飛身上,細細的自上而下吻著,從她的脖頸,口,下腹,到她美麗的下身,他嫻的技巧讓雲飛全身舒服以極,全身麻麻的更是火中燒。

當下將他放倒在身下,將他那不得不拔翹首的長長花莖狠狠入肚中,他嬌聲合著,便是有說不出的風情與嬌媚,人犯下一次又一次的罪過。

雲飛真是初嘗這般妖的人間美味,哪裡停得下來,只是不停的索引著他,饒是他身經百戰,可被人玩這久卻不得釋放的苦楚也叫他苦不堪言。

極好事的他竟然也被人玩得求死無門,他再也發不出嬌聲,只是苦苦的苦苦的在她身下哀求。

這次真的是痛哭失聲,他已經哭泣得噎噎的,說不出話來。

第六節分離

雲飛終也不微生憐,便解開他的束縛,容他放了。

這一,雲飛可是說不出的快樂,哪裡還記得這人是什麼犯人,哪裡還記得要將他送官,說留著,便留了他一個多月。

裡,只是和他膩在房裡,想是各種花樣來折磨玩於他,小蝶卻也是百般合,只要她開心,任她如何折磨待都是嬌柔配合,一時間,別的男寵本都近不得她身了。

別人還好說,韓冰的心中,卻是痛得無法,卻連她面也見不上幾回,更別說質問她如何這般寵溺一個犯了,只得悶在房中寫些苦悶的心情。

沒多久,韓權再次出現在山莊,這次,他終於帶來了侯健的消息,原來他自水月因他而死後就斬斷情絲,遁入空門,剃度成了和尚。

卻又殺心不息,成立了江湖中最可怕的門派——空門,門下有無數死士,經過極其殘酷的訓練,成為讓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殺手。

他們沒有任何情,一生的命運就是殺人,或者被人殺死,雖然明知道殺了他很難,可雲飛知道她不可能逃避這份責任。

出發之前,她突發奇想,輕佻的說笑:「不知候健可也有個俊俏的兒子呢,若他將兒子送給我玩,我或許可考慮饒了他命!」

韓冰一聽此話,著實是氣得渾身顫抖,原來她心中竟是這般的輕自己,那自己與其它被她玩的男寵有何區別。

又想起她這段時間專寵小蝶,對自己的冷淡,心中更是惱怒,一時衝動,他衝口而出:「既然是這樣,那我韓家已為你找出真兇,請慕蓉莊主高抬貴手,放了我父子二人便是!」

慕蓉雲飛被他在眾人面前將了一軍,一時下不了臺,便狠下心:「看在你父為我家尋出真兇,你又自願張大腿被我玩一年多的份上,便饒你父命,你們便去罷!」

韓冰氣得拽緊拳頭,與韓權一同轉身便走,雲飛料不到韓冰竟然如此絕情,說走就走,只恨得牙,也賭氣不再管他。

周圍的人只看得目瞪口呆,這二人真是情人的臉,說變就變,也勸說不得。

話說回來,韓權雖繪了候健的圖像給慕蓉雲飛,可她卻始終見不到他一面,狡猾如老狐狸的他從江湖傳聞中已聽說慕蓉雲飛準備置他於死地的消息,早已暗中佈署,準備好對策,雲飛百尋不見,只得怏怏的回到莫干山,等待機會再尋仇。

心中每每思念韓冰,經過虞天提醒,看到韓冰房中留書,才知韓冰早就吃醋她獨寵小蝶,因此憤而離去。

心中悔恨,意興索然,便遣人將小蝶仍是送了去官府,那小蝶走前苦苦求情,只盼她看自己承良久留下自己,可雲飛卻想到只因他妖媚人,竟讓自己,以致氣走了韓冰,再容他在身旁只怕韓冰再不肯回轉,其他男寵也要心生事端。

只能嘆息著硬心不理,暗中讓人打點,請官府免他死罪,只判個邊充軍了事。

她這邊思念韓冰,卻又拉不下面子,那邊廂韓冰也是思念成海,悔不該一時賭氣離開雲飛,兩人如此分隔兩地,相思之情卻每倍增……

第七節冷冽

這次任務完之後就可以退出空門!曦夜的心在輕抖著。那是從未敢想過的事情!

從6歲那年被師傅從街角邊揀回來開始,存於空門,為空門賣命,似乎已經成為了活著唯一的目的。

不斷的練功,包括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取人命,如何忍受各種疼痛和如何屏棄各種情,現在的他只是一個毫無知覺的工具。

可是,師傅卻告訴他,如果這次任務完,他就可以退出空門!不再有任務,不再有劍和鮮血,他可以在喧鬧的大街上,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

曦夜平靜如水的心中,第一次泛起了一種叫渴求的情緒,他默默的戴上那個美面具……

正是初冬時節,僕從突然通傳:「主人,韓公子回來了!」

不消片刻,他見到那個絕美的少女飛跑著衝過來,一頭鑽入他的懷中,雙手將他抱得緊緊的:「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真的捨得離開我?」

從不喜被人觸碰的身體習慣地想掙扎卻被箍得緊緊,她眼中是掩不住的深情和思念,讓曦然冰封的心也為之震動,韓冰是個怎樣幸福的男子啊,竟得她如此深

她纖美的手突然握住了曦夜,拉著他徑直向莊內行去,曦夜不苦笑,先是被擁抱,如今又被緊握,從懂事開始就厭惡觸碰的身體今天居然一再被侵擾,可是……居然沒有如常的反

恍惚間,那少女牽他來到一間大房,房內居然只有一張大,少女回頭輕笑著,將他一把按倒在上:「親的韓冰,遊戲開始了!」

曦夜只到手腳猛的一緊,四個鐵環已經從的死角彈出牢牢箍住了他的四肢。

雲飛輕笑著站起來,想不到一著之間便已著了她的道,曦夜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出了什麼破綻,咬了咬下,等著她的下文。

「先看看你到底長得什麼樣兒!」雲飛腕一抖,烏金匕首已握在了手上,曦夜只覺臉頰一疼,匕首已經劃下,整張面具被她從傷口處揭了起來。

雲飛緊盯著他,沒有人會有韓冰那種驚人的美麗,本想好好嘲一番的,可是此刻對著那張臉,準備好的嘲諷居然再也說不出口。

蒼白的肌膚猶如透明的一般,狹長的眼睛,瘦而的鼻樑,薄薄的嘴倔強地抿著,如果韓冰的美麗是柔和清麗的,眼前的這個少年的美就強硬犀利得如即將出手的利刃。

愣了片刻,雲飛重新輕笑起來:「這麼漂亮的臉,何必戴面具呢?你叫什麼名字?是誰派你來的?」曦夜雙眼一閉不理她,雲飛用手托起他的下頜:「我自然有法子讓你說!」

火盆中烤著數十枚金針,雲飛用布隔著手,拈起一,故意從曦夜的眼前晃過,熱氣將曦夜的睫也燙捲了。

曦夜扭頭不去看她,雲飛冷笑著,青煙冒起,赤紅的金針已經從曦夜的尖直了下去,嘴裡一腥,曦夜已將舌咬破了。

眼前冷冽的少年居然連哼都沒哼一聲,雲飛心中不暗暗讚歎,手下卻是未停,執起他蒼白修長的手,金針已從指甲之下了進去,食指一陣鑽心的疼痛。

曦夜緊咬著,渾身的肌緊繃著,忍耐的沉默著,肋間、虎口、頸彎、側……每被刺入一針,都是一陣被灼熱和疼痛拉扯著幾乎死去般的眩暈。

眼前美麗的少女,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掙扎,是什麼讓她專門在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始終不吭一聲的他,竟讓雲飛臉上的神,都已開始似帶了欣賞和佩服。

前襟被她輕易的撕扯開,曦夜的膛在寒冷的空氣中輕輕起伏,雲飛冰冷的手從曦夜漂亮的鎖骨上滑過。

曦夜的拳頭悄悄握了起來,指甲不知不覺掐到掌心之中,好久不曾有過緊張的覺,可眼前的少女,溫柔而捉的輕笑,卻讓他從骨子裡寒了起來。

曦夜悶哼一聲,鮮紅的血飛濺著,左邊鎖骨竟被雲飛手中的烏金匕首刺穿,緊接著,右邊也是緊跟而來同樣的巨痛,整個肩膀猶如要全部裂開一般。

白金鍊在肌膚和骨頭之間穿行著,金屬摩擦骨頭可怕的聲音,曦夜覺得自己在被撕裂、扭曲、刺穿,他終於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後唯一的知覺,就是肩上可怕的痛,低頭望去,白金短鏈已從左右鎖骨穿出,另一端正被雲飛拉在手上,她出力一扯,被鏈子穿過鎖骨處立刻又是一陣巨痛,曦夜死命咬著下,不讓自己再暈過去。

她溫柔的手伸到曦夜邊,輕輕的為他擦去了血跡:「最後一個節目。如果你還是什麼都不說,我就放你走。」

曦夜的心猛地一顫,這句簡單的話,到底代表著什麼樣的折磨,這個女子可以想出一千種手段讓自己生不如死。

第八節何

她只是將一碗濃濃的體灌入他的喉中,是毒藥?還是什麼?雲飛只是輕笑著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他。

覺皮膚內的血燃燒起來,兩腿間的望已經抬頭,本能的羞讓他想並緊雙腿,可是被鐵環箍住的雙腿卻只能不受控制地分開著,任由望昂揚。

他的衣衫落在了地上,從來就討厭陌生人觸碰的肌膚毫無遮攔地暴在了風中,布各種傷痕的蒼白肌膚被情染上曖昧的輕紅。

「這麼多的傷痕?你受過很多苦?」曦夜沒有回答,他本就來不及回答,那雙手已遊走到他的間,毫不留情的將他的長也扯下,修長的腿,纖細而有力的身,叫囂的望直立著,蠢蠢動,曦夜的身體完全赤在風中。

她緊緊盯著曦夜的臉——那張在巨大疼痛下都毫不變的臉龐,居然已有冷汗下,她冰冷的輕捻著他受傷的,金針還在內的尖被她一碰就疼得厲害,可更難以忍受的是被她挑起的火!

越來越無法控制的重望的端頭已經有晶瑩的滴滲出,雲飛若即若離地摩擦著曦夜的望,「啊!」曦夜終於崩潰般地叫了出來,不可控制地向上抬去,而他的眼睛,卻也屈辱地閉上了。

曦夜曾經想過很多種死法,可他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死法——被渲不掉的燥熱和火焚燒而死。他只求一切能快一點結束,讓他早一點解,早一點死去。

洶湧的望沒有半點要饒過他的意思,閉上眼睛也逃不過的折磨,只有緊緊地咬著牙。

雲飛沉默了片刻,她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什麼都忍得下來,她看著他連靈魂都在顫抖的模樣,可是他還是什麼也不肯說。

她還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可以折磨他,可是就是把他的身子折磨碎,也得不到他的一個回應吧,到底是誰值得這個人這樣為他賣命?

雲飛冷著臉走到曦夜身邊,他的右臂上,是一圈金的臂環,那是他被除去全部衣服之後留在身上唯一的東西,也許能看出他的來歷,她伸出手想摘它下來。

「別動!」維持著最後的清醒,曦夜低吼著。「我偏要動!」「那是劍,有劇毒,小心傷到!」這是他們見面之後曦夜說過最長的話,卻是在提醒她,雲飛愣住了。

……

她不想再折磨他了,可他的火熱,該如何渲?曦夜看著雲飛,死死地看著她,那裡面的情緒是什麼,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雲飛看著這個獨特的少年,他是那麼的孤獨,那麼的冷漠,那麼的驕傲,連她都不忍心侵犯他,她想他一定驕傲得無法忍受那種屈辱。

他死死的看著她,他的眼中有著多麼複雜的情,他沒有說一個字,可是他的整個身心,都象是在呼喚她,她嘆一口氣,用黑的絲巾圍上了曦夜的眼睛,緊接著,直立的望被冰涼的手握住了。

這雙手讓他莫名的安心,他想到了她撲到他懷中的微笑,他想到了她的纖手牽著他的,他想到她將他按在上……他失控的,希望著她給得更多,手的頻率加快了,強烈的快讓他忍不住低吼出來,再一下,他塗斕醬鋃シ辶恕?

可是,那雙手卻停了下來,看不到一切的他不知她下一步的動作,心沉了下去,突然,她的身體竟溫柔的包容了他的火熱,滅頂的快讓曦夜連靈魂都抖了起來。

「啊!」他吼叫著釋放了出來,今生最刻骨銘心的娛!在連續不斷的折磨和烈的發之後,他終於支持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曦夜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頭淡淡審視著他的雲飛,周身的金針已被清除乾淨,只是鎖骨處的白金鍊子依舊穿在口。

「跟我出去走走。」昨夜的記憶在曦夜的腦海中復甦,他有些怔怔地看著她,雲飛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避開了曦夜的注視。

雲飛居然牽著他的手,向山上緩步而行。「沒完成任務,你是不是很失望?」雲飛的笑容帶著些嘲的神。「不!」他簡單地否認,上她的眼光。

雲飛正準備再說什麼,忽然覺曦夜的手一緊,整個身子已經被他護到身後,數名黑衣人掠到身前。

曦夜低喝一聲,那圈臂環不知何時已經展成了一柄短劍。片刻之間,劍尖晃動,對方已是倒下一片,餘下的三人,卻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們不再妄動,這少年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他們,有的是耐心。

血,從鎖骨處一滴滴地著,似乎全身血盡般的冰冷,曦夜身子一晃向下倒去,對方沉不住氣了,鮮血飛濺,曦夜悶哼倒地,左肩已被刺穿,而那三人眉心上一點暗紅,已經變成了死人。

「好俊的身手,好厲害的敵之計!可惜,還有我!」竟又出現一名黑衣人!曦夜勉力站起,渾身使不出半分力氣,明之必然無幸。

雲飛輕輕貼在他耳邊說:「朝南跑。」來不及細問的跟著她走,黑衣少年已經追來,而他們逃至之處居然是懸崖的盡頭,黑衣的少年依舊淡淡地注視著他們——大量失血連站立都困難的曦夜和冷靜得奇怪的雲飛。

曦夜卻是一臉疑惑地看著雲飛——她這樣奔來,卻是自尋死路,可此刻她的臉上居然無所謂的笑著。

「生又何,死亦何苦?」雲飛身子一縱朝山崖下跳去,曦夜大驚,身子幾乎在同一時間躍了起來,伸手環住了她的

第九節幽谷

無奈下墜的勁力是如此巨大,兩個人的身體同時向山崖下急墜了下去。一切盡在電光火石之間,黑衣少年似是呆住了。

半晌,他緩步走到崖邊,舉目望去只有繚繞了雲霧,「雲飛,他竟然真的陪你跳下去了!」面巾從臉上緩緩拿下,英氣絕美的臉,赫然是秦虞天。

萬尺懸崖之下的,原來是個玄冰深潭,曦夜懷抱著雲飛,在空中望見那碧幽的水,才鬆了一口氣

好在總不用粉身碎骨,可衝力太猛,除了扭轉身用自己的身體摔下護住雲飛,也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便「啪」的摔在水面,眩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醒轉的時候,見到雲飛已生好一堆火,正在烤著什麼東西,她盈盈的回過頭來對著自己狡黠的一笑。

那笑便如初綻的小荷般清麗動人,發稍還在微微滴下的小水珠更讓她嫵媚之極,曦夜不看得怔了,一陣山風吹來,身上不一陣涼意。

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竟已被光,只用一條她的紗巾略蓋著,原來她手中烤的卻是自己的衣服,不由大是窘迫。

雲飛見他尷尬樣兒,又是眠嘴暗笑,他越是冷冰冷靜的樣兒,她越是故意想捉他,將他衣服用樹枝支好繼續烤,人卻走到他身後,一下從背後環繞著他,柔聲說道:「冷嗎?這樣可好點兒?」

「我的名字叫曦夜,是空門的人!」他說他叫曦夜?他在說他的名字?昨晚那麼的折磨他,他一個字都不肯透出來,現在他居然告訴她他叫曦夜?那張俊朗而消瘦的臉上昨夜被劃出的傷口還在,鎖骨處的金鍊更是已經血紅。

曦夜冰冷的身子被她摟在懷裡,他單薄的身子涼得幾乎沒有溫度,雲飛記得那裡有很多各種各樣的傷痕,有從前就有的,也有自己給他添上去的。

她以為自己的心早已經變得堅韌而冷酷,任何東西都已經不能在讓她動搖,直到她見到韓冰,他的脆弱和忍隱讓她的心變得那樣柔軟,可是,他居然敢離她而去?

再後來,她看到了一張和韓冰一模一樣的臉。他居然敢裝成她最的人來騙她?明知他不會回來卻要給她這份驚喜?

她要給這個偽裝的人最殘酷的折磨,她要他生不如死!只是沒有料到的是,面具後會是那麼一張俊朗卻漠然的臉,眼神中有著讓她驚詫的忍隱和孤獨。

她用殘酷的手段折磨他,她要聽他求饒的聲音,可殘酷的利刑之後,曦夜卻只是讓他小心,小心他身上本可以致她於死地的劍。

她看見曦夜在情折磨下無法自控的身體在輾轉,聽見了他強自抑的呻,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莫明地顫抖了起來,而她居然不忍心進入他!

當她握上曦夜那火熱的望的時候,當他的溫暖進入她的身體,那一刻的溫情讓她自己也奇怪,濃情過後,曦夜沉沉睡去的樣子,安靜得像個孩子,她靜靜地看著,回想自己和韓冰相時單純而眷戀的心情。

將金針從曦夜身上取出的時候,她發現了那麼多隱秘又觸目驚心的傷口,對這個人,她有著連自己都不能解釋的複雜心情。

懸崖的盡頭,她早知下面是水潭,她只是想讓一切結束,她讓他完成任務,也為了放他走,讓他解

只是他為什麼居然跟著跳了下來,還把她護在了懷中,也許,這才是她心裡期待著的那些自己也不懂的情。

她的指尖似是無意的掠過他前的紅珠,她在耳邊吹氣如蘭,身體被她自然的親密擁著,他緊閉著雙眼連手指都不敢動一下。

害怕她更溫柔的舉動,又盼她永遠不要放開自己,再殘酷的對待,再兇狠的折磨,他都不會折,可她現在這般柔情似水,便將他溶得化骨入髓。

他臉上堅硬的線條也變得柔和,雲飛幾乎聽得出他悸動的心跳,她忍不住撫著他全身無數的傷痕,柔聲問:「除了我,從來沒有人抱過你嗎?」

過了好一陣,曦夜的聲音才苦澀的響起,吵啞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沒有。」「從我記事開始,我的生活就只有血腥,殺戮,死亡。」「別的,什麼也沒有。」

雲飛不默然,她相信他所經歷的恐怖遠不止言語能描述的萬一,她總以為自己是孤獨的,沒有人疼的,所以一再的原諒自己的狠毒。

可對——他,她忽然覺得有些揪心的疼,他已經太苦,從來就不曾有人關心過他的受,他經歷得太多,更不曾期盼過有人會珍呵護。

如果他願意的話,也許她,也願意,從此珍惜他,寶他,不讓他再獨自面對江湖中不可數的風,可是,他願意嗎?

她眼中一熱,低首吻向他修長優美的頸,輕輕的用齒撕咬著,象是挑逗,又象是安撫,又象是同病相憐的動物的藉。

他只覺是後頸一熱,她竟在吻他,從來沒有人這般擁吻過他,他只覺得,人生有這一刻,便是從此再無自由,便是即刻死去,也再無遺憾了。

見他並無排斥和拒絕,她將他橫放在石上,俯身親吻他而結實的,手指遊走在他修長而遍佈傷痕的身體,輕輕的,輕輕的,直到觸到他那立的火熱。

他低哼一聲,清亮而美麗的眸子如被水氣蒙般潤著,昨晚,他正是在被它點燃了塵封的情,此刻再次被它一手掌握,他全身如被烈火轟的點燃,竟不自覺的搖擺著,彷彿在期待著她的進一步動作。

她沒想到冷若冰霜的如他般的男子,一旦熱切起來,竟是這般的渴盼。

第十節熱血

可這一刻,她竟仍是不忍攻城掠地,只想用自己的身子,撫他的傷痕,她疼的,跨騎上他的間,將他的滾燙,一分一分的納入她的體內,直至整沒。

他被無間的幸福和熱情包圍著,只覺得自己如同在天上飛行般的輕飄,她夾緊、放開,包容,吶,他如她所願的死,每一次被她的緊縮起,他便如騰雲駕霧般飛起,待她一放開,他便如墜地般直落三千尺。

如是般,他在她的身下被蹂躪得死去活來,從沒想過世間還有這般美好的死法,如此這般的幸福和放縱。

他不想再掩飾自己的望,從低呤到高聲的呼叫,手指不由自主的深深掐住她的上臂,不然他會以為自己經歷的快樂如同做夢般不真實。

他聽見自己的呼喚她:「快一點!」「啊!不要停!」「求你,再一次!」她寵足他的所有願望,彷彿是人生的最後一次放

他們一直一直的,不知多少次他傾而出,報答她的如火濃情。他們都不願望停下,直至兩人都疲力竭才相擁沉沉的睡去。

他醒來時,竟已是月上中天,有多久沒有這樣放心的睡去了,不用擔心無休無止的追殺和恩怨,雖然身子極是痛疼,他仍被濃濃的幸福包圍著。

即使不是真的,即使只有這一天,即使只有這一次,他也不算是白活了,總是有她曾在這一刻珍惜過自己。

他看著懷中的她,睡著的她是如此的美麗而沉靜,完全看不出一絲的暴戾,想著她的強勢,即使是女兒之身,在中也仍是她佔了絕對的主動權的。

想起白天自己曾在她身下如此的放,不有些羞澀,可看著此刻懷中楚楚動人的她,卻忍不住更緊的抱住她,想是……想保護睡夢中這般柔弱的她。

她也是人,也需要的吧,可從來只有她保護,她施與,也不曾聽過她的需求和索要,曦夜不知自己怎麼會這樣想,也許,只有同樣孤獨和堅強的他,才能體會她的另一面吧。

奇怪的是,從來只聽說她喜侵犯美麗動人的男子,可……好象不是用這種方式的豪奪吧,難道她真的對我……有一絲一點的……,曦夜搖搖頭,將自己喚醒,不允許自己再做沒有未來的夢。

當雲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是趴在他的身上,他用盡方法抱緊著她,似怕這山夜的寒風驚了她,他一動不敢動的躺在冰冷的青石上,怕一動便吵醒她的甜睡。

雲飛心中不有一點動,他想到保護她呢。從來都是她疼在身邊的美男子們,還沒有誰,能強得來保護她,可他,她覺得他真的做得到,依在他的懷中,是如此的安心和放鬆,讓她只想依靠著她,不用再要強。

呵,也許只是一剎那的軟弱吧,雲飛撐起身來,臉上又恢復了平時的從容和高傲,她把已烤乾的衣服拿給他,手故意用力捏一下他緊繃的肌,意的看見他緊張得拿不緊衣物,差點體,她淺笑著想:他的身體真是極了,也許是從來沒有人曾經撫過的原因吧。

練的折下一枝樹枝磨尖,輕鬆的從水扎中一條肥美的白魚,雲飛將魚就在餘火上慢慢的烤,她慢慢的轉動著樹枝,魚漸飄出極之人的香味。

他坐在她的身邊忍不住了下口水,她笑著將魚遞過來,他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拿,好燙,他縮了下手,其實這不算什麼,多少次被敵人烙下深深的烙印。

可她,居然心痛的捉起他的手吹了吹,撕下一塊最的魚,細心的剔出魚骨,吹涼些喂到他的嘴邊。

只是這樣簡單的舉動,可他卻覺有一滴眼淚無聲的在心中滴下,為什麼要這麼寵溺自己,叫他如何自持,如何自拔啊!

他含著淚吃下這塊這輩子他吃過最美味的魚,不光是味道,更是她的關切。如果這一切真是夢,真的真的,他只希望永遠不用醒。

第二天白天,他們在谷中仔細的尋找,看是否有路可上去,可最後還是絕望了,萬丈絕壁上盡是滑溜的青苔,本無法著手,另一邊有個山,通出去卻是一個飛直下的瀑布,轟轟而下,看不到盡頭。

更棘手的是,他們發現這潭碧水竟是奇怪的鹹,難怪這般的碧藍,魚兒又是如此肥美,可是人不能喝鹹水啊,人沒有水喝,比沒有吃食更加難捱,少則三天,多則七天則會幹渴而死,而鹹水只會越喝越渴,加速死亡的到來。

他焦心如焚,望著那絕壁,心中只想,哪怕用盡自己全力,也一定要帶她出去,他不能讓她困在這裡,她卻若無事人一般,安之若素。

以繼夜的攀上絕壁,用短劍在堅硬的壁上鑿下小坑,他不分時辰的努力著,不管眼中布的血絲,不管虎口已經震裂,不管是多麼的疲憊,他只知道,他一定不會讓她死在這裡。

五天四夜,才只鑿到一半高度,可她的身體好象已經堅持不下去了,看著她潤澤的肌膚因缺水而乾澀,看著她美麗的櫻因口渴而開裂,看著健康的她現在委靡在地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他知道再不可以等了,他只有冒險帶她試試。

他用紗巾將她與自己緊緊的綁的一起,沿著鑿出的軌跡,手努力四處扯緊可用的一切植物,在空門歷經十載非人訓練的成果終於顯示出來了。

曦夜萬分小心地前進著,好幾次手上借力的石塊一鬆,人就差點重新落了下去。

雲飛趴在他背中,聞著他乾淨清新的味道,想起那天的情,不心中漾,突然將手環了過去,觸手之處一陣輕響。

鎖鏈!她折磨曦那夜而留下的那條鎖鏈,曦夜殺敵之時每動一下就被扯出一縷鮮血的鎖鏈,她忽然捉的一扯。他正在半空中攀爬,吃疼不過一個拿捏不穩,差點滑下山去。

微埋怨的回頭望她,出言嚇她:「再這樣,我們就滑下去粉骨碎身了!」雲飛又是一笑,淡然的說:「那樣才好,那你便永遠也離不開了!」曦夜心中一震,再看向她時,卻只看到她憔悴的側臉,不知她是無心還是有意。

他定了定心神再努力攀上,她卻象是堅持不了似的,竟昏昏睡,他更是大驚,這時候睡去怕是再也醒不來了,好容易上到半空,有一棵老樹還頑強的扎在那山之中,他忙將她放下,用手輕拍她的臉,可她仍是沒有神。

忽然嘴中卻有甘滴來,她嘴著,好象忽然回覆了些體力,原來卻是他用短劍刺破自己的手腕,將帶著他的體溫的熱血喂到她嘴邊,她動卻又心疼,曾幾何時,她竟真的需要身邊的男子來照料自己了?他是第一人,恐怕也只他一人了。

「不要!」雲飛搖著頭,曦夜頭一低朝自己的傷口上一,將自己的與血朝雲飛口中送去,雲飛震驚的望著他,一口,兩口,三口……他的血好甜,喝下的,是他的心血,是他不曾言出的柔情,看她神多了,曦夜終於停了下來,重重地息著。

看看離山頂仍有好幾十尺,他仍是擔憂如何攀上去,這時,卻從山上扔下來一條長索,看不到是誰扔下來的,雖然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卻有些叫人不放心。

曦夜看了看雲飛,決定自己先上去看看情形,他俯下身鎮重的對雲飛說:「我一定會下來接你,相信我。」雲飛笑笑:「我相信你。」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包含了多少的信任的依賴,曦夜深深的看她一眼,只盼自己永遠也不會辜負她的信任,毅然回頭,拉著繩索向上攀去,雲飛仰望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山頂,忽然無端的一陣悲涼,好象生離,又似死別,覺得他這一去,便從此殊途似的。

一切,就在他自己的決定了……

盡頭,懸崖的盡頭。有淡藍花在風中請搖著,沁人心脾的香。最後一步死命爬上,曦夜全身力氣空了一般爬在地上……

第十一節仇人

……

好象過了很久,又可能只是片刻,曦夜終於接了雲飛上去。崖頂很靜,靜得出奇。雲飛突然奇怪,這時候,秦虞天不是應該在這裡等著自己的嗎?

剛提高警覺,兩把劍突然無聲無息的伸出,靜靜的指著她的心口,她靜靜的躺著,偷偷的運著內力準備蓄勢而發,然而為什麼一點兒勁也使不上,一運氣丹田裡如針扎般痛苦!

她轉頭狠狠的盯著曦夜,是他!是他的血中有毒!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狠毒!他垂著頭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她轉回頭來看著持劍的人,心裡瘋狂的擔心著,秦虞天怎麼樣了?他會不會有危險?

「哈哈哈,慕蓉大小姐,曦夜的鮮血味道可好啊?」從樹後走出來的自然是那個全天下最該死的人——侯健!

慕蓉雲飛笑著回答:「自然甜美得很,我恨不得再多飲一次呢!」

曦夜心中一酸,忍不住扭開頭去。

「你全天下去找我,卻不知道我一直都在你附近!你長得真像水月,可惜我的心已冰封多年,心中不再有任何人,即使是水月……先上水月的並不是慕蓉權,而是我!是他,搶走了水月,是他,害死了水月,他沒有資格來責怪我!今我不殺你,你遲早也要來殺我,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

侯健望向曦夜:「快完成你的任務,別忘了,殺了她,你就可以獲得自由了!」

曦夜的手顫抖著,始終撥不出劍,侯健繼續不停的說著:「你以為她對你有情嗎?她一直是騙你的,那天最後你們跳下山的人是她手下的人!她的武功非凡更在你之上,用得著你傻乎乎的去救她嗎?她只是在試探你玩你而已!」

曦夜的眼前模糊了,自己在騙她,她亦在騙自己,這短短數的情意原來只是一場欺騙的遊戲嗎?他的腦中一片混,侯健大喝一聲:「曦夜,快動手!」

多年的師威早已在曦夜心中建立了無上的權威,他從來就沒有違背過師命,「叮——」軟劍在手,劍氣如虹,已經直嚮慕蓉雲飛刺去。

雲飛的身子忽的貼著地面向後飄去,無比詭異的平移三尺才幽幽站直身子,原本緊貼著她身子的兩把劍鋒將她的裙裾劃出兩條長長的劃痕。

「你!你的內勁?」侯健心中大駭。

「只不過是軟筋散罷了,便想散去我的功力?」慕蓉雲飛冷笑著,「你也太小看我慕蓉家了,別忘了慕蓉是用毒的世家,血一入口我便知中計,早已暗中服下解藥,你這個老賊,還不拿命來!」

慕蓉雲飛劍指在前,身子平飛而起,如箭般直奪侯健要害之處,那劍,快如閃電,不容躲避。

曦夜卻忽然不顧一切的擋在他的身前,雲飛眼中出怒火,劍毫不猶豫的刺下。

她要殺了自己嗎?第一次距離死亡如此之近的覺讓曦夜的心一下子緊起來,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曠野的風揚起了漫天的落葉,長劍刺穿了曦夜的左肩,將他牢牢釘在地上,肩胛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鮮血浸了身下的黃土,染血的黃土又髒了他無暇的臉龐。

無力的仰躺在血泊中,眩昏的痛楚中落入曦然的視線中的只有慕蓉雲飛的臉,他仍是死死的望著雲飛,雲飛卻不看他。

只這片刻的阻礙,侯健已退得遠遠的,手中的匕首橫在秦虞天的頸上。

「虞天!」雲飛關切的叫出了聲。

「我沒事,別管我!殺了這惡賊!」

侯健手一緊,已在秦虞天頸上劃出一道血痕,血絲從刀口上滑落。

雲飛心痛得大喝:「放開他!我今放你走!」

「我要帶曦夜走!」

「休想!這裡不是你討價還價的地方!」雲飛怒不可竭,撥出將曦夜緊緊釘牢的長劍,瞬間反手刺死剛才用劍指著自己的兩個殺手,又一劍將曦夜釘在地上!

「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快滾!否則我將你活活剮死為虞天報仇!」

侯健眼看大勢已去,怕慕蓉雲飛狂大發拼個魚死網破,趕忙拉著秦虞天連退十幾丈,才放開他隱失在叢林中。

雲飛急步衝上抱起秦虞天:「虞天!他有沒有折磨你?你有沒有受傷?你有沒有事!」

秦虞天躺在她的懷中,嘴角微微的揚起:「看見你這樣擔心,什麼都值了!」

雲飛心疼的吻他蒼白的嘴,命令聞聲趕來的隨從將曦夜帶回莊押入地牢,抱起秦虞天奔回山莊。

秦虞天的身體很快恢復了,雲飛卻調養了一段時間才全愈,身體一好她便來到地牢,吩咐人帶出曦夜。

第十二節不殺

雲飛!他痴痴地看著眼前的人!氣溢了整個的眼眶,曦夜捨不得眨眼地貪婪注視著站在他面前的雲飛,能再看到雲飛!能死在她手上,他死也瞑目了!

雲飛直視著曦夜的眼,他的身子憔悴得讓人不忍看,然而他黑亮的眼仍然清澈,鎮定如恆,沒有一點的懼意,若能從他眼裡看到懼意,他也就不是曦夜了!倔強高傲的人!

雲飛閉了閉眼睛,想起夜涼如水的那晚,他們在山谷中,她懷抱著他的身子,輕輕地一遍遍撫過,曾經如此的讓她憐惜。

可是曦夜!曦夜!為什麼你要騙我!你要毒我!你要殺我!從沒見過比你更讓人憐惜的男子,從來沒有見過比你更能忍受的男子,你的悲涼和孤傲,居然讓我都不忍心。

我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可是你,還是要那般的選擇!我恨你!我恨你對我的居然是假情假意,我恨你的心裡竟然一點沒有我,我恨我的心裡居然真的曾經有想過,要寶你那受盡傷害的心……

雲飛恨意無限,一腳將他踢跪在地上,舉起鞭子,狠狠的打在單薄的曦夜身上,一鞭,緊接著一鞭。

他的輕衫已被鮮血浸透,可曦夜只是沉默的跪在地上,銀牙緊咬自己的下,沒有發出一聲呼叫,彷彿鞭子是並不是打在他的身上。

雲飛心中氣惱,換來一硬的木,一掃在他前,骨應該已是應聲斷了,他身子頓了頓,止不住一口鮮血從嘴中了出來,卻仍是一聲不吭。

又是一,重擊在他的後背,他又是被打得狂鮮血,應聲仆倒在地,可是,她什麼慘叫聲也聽不到,也許只有的,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曦夜仍是不出一聲的承受著,他勉力用雙手支起上身,仍是強跪著受刑,子掃過他的手臂,臂骨應聲而斷,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這是個怎麼樣的硬男子啊!雲飛心中竟是一陣的悲苦,可想著他的可恨之處,又是狠心起來,舉起在火裡被燒得通紅的銅條,恨恨打上他的身子,所到之處,身體立刻被燒焦,發出刺鼻的味道……

曦夜眼中泛上的淚光,渾身早已痛得如同被刀斫斧劈,生生凌遲,可他仍是苦苦的忍著,心中只是想,這樣,夠了嗎?只要她覺得還不夠,就繼續吧……

雲飛將銅條鋒利的尖端,慢慢的刺穿他撐在地面上的手掌,掌心最柔軟脆弱的地方,被她用手中的銅條釘在地面上。

曦夜的長髮披散著,冷汗從零的髮梢滴下,已被自己咬得破碎,可是仍是不發一聲,她踩在他的手指上,冷冷的,將那銅條簌的狠拔出來,銅條上還帶著他的血

曦夜眼前一黑,意志已經模糊,只想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死,才可以解出,這無窮無盡的痛……

雲飛又是一刺,卻是從他肩胛上穿過,將他整個人釘在地上,踩在他背上,將銅條又無情的拔出。

曦夜已經痛得失去意識了,他只知道自己離死亡很近了,不知道自己死了,能不能讓她原諒自己?他只記得她說過:「那你便永遠也離不開了……」

他那清冽的輪廓,修長有力的四肢、纖長而略帶骨的身體,癱軟在血泊之中,雲飛將銅條對準他的後心,只要輕輕一刺,便能將他置於死地!

可是!為何仍是刺不下去!雲飛的手微微顫抖著,卻仍是猶豫著……只要殺了他,就會記不得他冰冷的那火熱的溫度嗎?

……

他驀地睜大眼……好痛!可是我並沒有死!我還沒有死?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死?這樣還不夠讓她恨嗎?曦夜虛弱的閉上眼,只要她高興就好!

……

靜靜看著躺在身是傷的他,她仍是不住的恨得心裡發疼,忍不住一掌摑在他蒼白的臉上,他突的受驚從睡眠中驚醒,是她?

她是來終結自己這可悲的生命嗎?曦夜嘴角竟浮上一絲輕笑,殺了我吧,只有殺了我,她才會解,才會解恨吧!

雲飛看見他的笑,心中只恨得發狂,他是在嘲笑我嗎?笑我竟然這般的痴和傻,笑我竟然如此輕易的相信他?她心中生恨,又是狠狠的一掌摑下,打得他頭也偏了開去,嘴角緩緩出一絲鮮血。

她仍是恨的不能自已,恨自己曾給予他的柔情,恨一切皆是虛無,她發狂般的扯碎他的衣,將他虛弱無力的雙腿出力的向上折起,從未被人進入的花軟弱的緊閉著,他的眼中才掠過一絲驚恐,她,到底要怎樣對自己了?

雲飛殘忍的笑著,一手制住他修長無力的長腿,一手卻是猛的伸入他那緊密的後,「你這人!給你明路你不走,非要我這樣對你,是嗎?如你所願!」

曦夜的身子一窒,這種屈辱和疼痛,是從來不曾經受過的,可是,只有這樣,她才能意嗎?

意他的緊咬牙關,雲飛緩緩伸入第二隻,第三隻手指,曦夜渾身顫抖著,一陣陣的冷戰自下而上的傳遍他的全身,雲飛冷笑,猛然間,整隻手捅入他的體內。

「啊!」他尖銳的短呼,身體,被撕裂了嗎?他痛得冷汗津津而下,手,無力的推向她抵住他雙腿的手,可推不開分毫,血,從他的下體與她的臂之間溢出,口的骨傷也象是爆裂了,可她仍是沒有半分表情的,將拳向他體內推內。

「不——」從未想象世間竟有這般的痛,彷彿內臟已被推得變形的向腔擠去,下體的爆裂讓他以為自己已經被她劈成了兩半,淚水從他的眼角迸了出來,他以為自己什麼痛都受過了,什麼痛都能受得了,可是,從來也想象不出世上竟有這般樣的痛!痛得人直想自己能馬上死去也勝似這般萬倍!

他渾身不得自已的抖動著,就象蜘蛛網上已被剩一半的軀體,好象已有一半的身子,去了那無間的地獄!

他聽見彷彿從天外傳來的,卻赫然是自己的聲音,居然是在求她放手,就算是死的邊緣,也不曾出過一句聲的他,居然也會苦苦的哀求,他不知道那個是不是自己,他只知道,如果現在可以死,他情願一劍刺死自己,也不願再這樣多一秒!

她沒有放手,她只是緩緩的回手,再猛的,往內又一次的入,他的意識一下的離了,靈魂似乎已經出竅了,求她讓自己死了吧!

曦夜已經痛得幾乎失去知覺,渾身未好的傷口都似乎爆裂了,她惡意的笑著:「你也會求饒?你不是不出聲的嗎?想要我放你?叫得大聲點啊!」

她將上臂在他體內緩緩的旋轉著,曦夜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離位了,整個下半身都痛得已經不是自己的身體了,終是再也無法控制的高聲慘叫著,象是生生被人給撕成碎片般的痛讓他慘叫到失聲!

淚水瘋狂的湧著,失神的目光連她在何處都無法凝視,她冷冷的,將手突然出!體內的鮮血瘋狂從出口湧來!他長聲的狂叫著昏死過去!

看著自己手他的鮮血,和那個上失血到死一般慘白的人,雲飛呆立了良久,才沒有一點表情的轉身,門外,竟是聞聲前來的虞天。

「你真的要他死在你手下嗎?」冷傲的虞天也早已被這個硬氣的少年折服,他更瞭然的,是雲飛待曦夜那份特殊的溫情和心意,那般痛惜他的她,這一刻竟恨得幾乎折磨他於死地,心中的痛,不比他的身少一分吧!

雲飛身子微晃,竟是痛楚得似是支撐不住,她雙手握住虞天上臂,身體一軟便貼在他懷中,眼中慢慢浮上的,卻不是眼淚?

她倚著他溫暖的,俯頭讓淚水滴在黑暗的地面上,輕聲的說:「虞天,我該怎麼辦?我的心好難受,今晚,你陪我,好嗎?」

虞天將她擁在懷內,看著上那個血泊中的人,只想,她一定要想久一點,一定要想個清楚,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決定才好。

……

身體的傷口加之傷到內臟的內傷讓曦夜一連數天高燒不退,在死亡的邊緣掙扎著,她沒有再折磨他,一直到他傷好之前,雲飛都再沒有出現在曦夜眼前,她怕自己忍不住,在他渾身的致命傷口上再加害,讓他就這樣死去。

終於,他的傷幾乎全愈了,可是雲飛還是心如麻,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不殺了他,他做了這麼多傷害她的事情!

他偽裝成韓冰來騙她,他用自己的身子對她下毒,他舉劍殺她,他害她錯過了殺死仇人的機會,她跟自己說,殺死他是最容易的,可是,想著要他死,自己的心卻比誰都痛,她,真的下不了手。

他被帶到水牢,憔悴而無力,只是靜靜的站在她眼前,雲飛舉起手中的長劍,穿他的腳後的筋骨,他咬緊牙關不發一聲,手起劍落,他的手筋腳筋都被挑穿,烏金鍊穿過他的傷口,將他掛在水中的架子上。

她不知該如何對他,難眠的長夜,她會偷偷潛入地牢,看他孤獨而消瘦的身子滴著鮮血在木架上無力的懸掛,看著他如死人般毫無生氣的眼神,好象被撕裂的不是他的身子,而是她的心。

眾人都看在眼底,可誰也不敢勸說些什麼。

直到武林中傳來韓冰將比武招親的消息,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第十三節招親

最受震動的當然是慕蓉雲飛,他竟然敢招親?他修長美麗的身子永遠是屬於我的,他櫻紅滴的永遠只能被我親吻,他烏黑柔順的長髮只能披在我的肩旁,他倔強而脆弱的呻只有我才能聽到!

他竟然敢公開在武林招親?他被我調教的身子能令其他的女人足嗎?雲飛怒得恨不得立刻飛到他的身邊,她沒通知任何人,隻身騎著快馬馳向他所在的京城,當她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招親的第三,也是最後一

韓冰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少年,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的風采所醉,嫁給這樣的夫君是所有少女的夢想。

招親的消息已讓整個武林沸騰,所有知名的女俠幾乎都聚到了京城,年齡從十五至五十,年方二十有五的「無鹽毒手」何壁休,年僅十五的江南大俠之女古鈺,甚至年已四十八的「蛇魔女」李銀慧也想將韓冰納入她的裙下。

因為本次的招親說明不限條件,武功第一者得之,所以目前為止贏面最大的要數奪命淑女劍莫小青,華山派掌門的獨女吳若鳴,冷麵女殺手程東雪等寥寥幾位。

慕蓉雲飛在臺下看著這些女子為了她的韓冰爭個你死我活,心中氣得恨不下一處來,卻哪知臺後的韓冰也鬧得翻天覆地:「爹!……要我與其他的女子成婚,我寧願死!……你不是說她一定會來嗎?都最後一天了,她還沒來!……要我娶那些女人,我也不活了!……」

韓權好聲相勸著,心中也拿不準這番鬧劇能否引來慕蓉雲飛,他雖知慕蓉雲飛對兒子下手狠辣,奈何冰兒已情深種,思念成疾,卻又拉不下臉主動回去慕蓉山莊,不得已自己只好出此下策,盼得引得雲飛前來奪,若不然便是她對冰兒無情,無若何也只得為冰兒定下一門親事,斷了他的念想便是。

二人正是心處,外面忽的一陣呼聲,韓權忙伸頭去望,「兒啊!她來啦!」韓冰喜出望外,撲出簾邊望去,那飄飄若仙的立在臺中者,不是他思夜想的雲飛是誰?

雲飛一身雪白的衫子,用面紗圍著臉,長袖微飄,手中的長劍已直上莫小青手中的劍,莫小青從未想過世上竟有這般快的劍法,雲飛以已之鋒削敵之韌,竟將莫小青手中的劍由尖至柄直劈成兩半,劍鋒直指莫小青面門,莫小青只驚出一身冷汗,想不到今小命休矣,雲飛的劍卻只停在她面前,然後說:「你平與人為善,今點到即止,你去罷!」莫小青羞愧的退下臺去。

那蛇魔女還不死心,不肯放過這次獵的大好良機,舞動長鞭上來戰,雲飛身子都不動,只斜伸長劍,等那長鞭絞上劍身,只輕輕一抖,那鞭便斷成數段,蛇魔女這才知道遇上高人,轉身想逃,雲飛一劍挑中她左右雙腿的膝彎,她撲的趴跌在地上,眼看兩條腿是廢了,「你作惡多端,念在今是我與韓郎的好子,姑且饒你一命,下次再見你作惡必不放過!」那蛇魔女駭得不行,忙雙手爬行著去了。

劍光一抖,卻是那冷麵女殺手上得臺來,程東雪自負平生殺人無數,未曾遇過在劍術上超得過自己的人,待與這無名少女爭個勝負,誰知雲飛只輕蔑的笑笑,卻拋下手中劍空手接招,程東雪氣得發顫,抖開劍花只待讓她血濺當場,誰知她纖手一揮,拂過自己的手腕,馬上就拿捏不穩手中的劍跌落地上,她一個擒拿手卸開她手臼,玉手連著不停的點上她身上十八處大,她渾身如針扎般灼熱疼痛,忍不住在地上翻滾悽聲呼叫,聽得臺上臺下一片肅然,雲飛只說:「以後殺人,想想今的痛苦,再想想到底該不該殺!」

雲飛片刻之間連敗三大高手,未費絲毫之力,她站在高臺上,衣裾飄逸,如仙子下凡,風采攝人,她冷冷的目光掃過場下,揚聲道:「誰若不服,請上臺來領教!」連呼三聲,無人敢應。

韓權忙趕上臺宣佈:「既然無人再敢應戰,小兒韓冰就將許配給這位女俠!」臺下一片喧譁,「這女子到底是誰啊?」「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肯定醜得嚇人!」「藏頭尾的算什麼英雄啊,韓郎怎麼能和這樣一個無名之人成親啊!」

……慕蓉雲飛緩緩解開面紗,如玉般無瑕的面容展現在眾人眼前,臺下一片倒冷氣之聲,天下竟然有這般美貌出塵的女子!

雲飛朗聲說道:「小女子便是慕蓉雲飛,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誰有異議的儘可來慕蓉山莊尋個公理!」

臺下更是鴉雀無聲,慕蓉雲飛這幾年在江湖中的風頭無人能及,可沒有多少人見過她的真容,想不到竟是這樣一個嬌俏柔美的絕少女!

慕蓉雲飛轉身走入後臺,俏眼直瞪住韓權說:「韓冰我今天就帶走,從此他就是我慕蓉家的人了!」

韓權哪敢說個不字,雲飛伸手拉著韓冰的腕就出門,將他部朝上橫置在馬背上,策馬狂奔而去。

不知奔出多遠才在僻靜無人之處勒住馬,將他子剝去,用馬鞭狠狠的在他雪白的上,韓冰並不掙扎的任她打,打得她手都軟了才將他反轉過來對著自己,卻見他眼中含著眶的淚水。

他伸手抱住她,頭埋在她的前,哽咽著說:「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著你了,今你為我而來,我便是給你打死也心甘情願!」

雲飛將他抱緊:「我自然要打死你,你早已是我慕蓉家的人,居然敢比武招親,我不教訓你一下你以後還敢紅杏出牆呢!」

韓冰抬起是淚水的臉,笑中有淚的說:「那你把我的手腳筋都挑斷,我便再不能逃了!」

雲飛一聽這話,又想起那地牢中人,心中一痛,忙說:「你是我最心的正室,我怎麼捨得那般對你,我這一生「疼」你都來不及呢!」

韓冰嬌羞的笑著,心中溢著幸福,兩人繼續策馬趕路,韓冰的部痛得厲害無法坐著,只能還是忍痛趴在馬上,韓冰忽然笑著說:「還記得當年初相識時嗎,我們也是這樣趕路的。」

雲飛應道:「是啊,不過那次是用手,這次是用鞭,看來你是想重溫羅!」說著用手重重的擊打他是鞭痕的,韓冰雖然吃痛不過,但想起當年的屈辱與今的甜,忍不住羞紅了臉。

雲飛心中也不,當年那個俊美羞澀的少年在掌下的掙扎與今間的調笑,大有異趣,拉韓冰下馬來,在這山野之中,兩人便是一番綿,重溫鴛夢。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十四節掩飾

如此這般走走玩玩,好數才到得莫干山,莊中眾人早自武林中聽得消息,二人入得莊來,只見眾男寵及僕從均跪下黑一大片,齊聲道:「恭莊主及夫人。」

把個韓冰給羞得臉通紅,雲飛倒是樂不可支,接下來便按入門先後封了沈逸風和秦虞天做二房與三房,閨中之事由韓冰主理,掌握雲飛裙下兒郎的生殺大權,獨享寵

韓冰從來只被雲飛玩於股掌之間,此時竟然有機會為所為,倒也更加悟出這主宰待的樂趣,閒來有些醋意便讓沈逸風罰跪在釘板上幾個時辰,又或是親手賞秦虞天好一頓杖打,倒也平添不少樂趣,雲飛一味的寵也由得他使子。

韓冰忽見一僕從送些膳食向地牢方向去,攔下來一問,才知曦夜的事。韓冰心想,這少年竟然膽敢扮成我的樣子惑雲飛!居然騙雲飛喝下他的毒血差點讓她斃命!居然放走雲飛的殺母仇人!雲飛竟然還沒有下手殺掉他?這到底是為什麼?

當晚侍寢後,韓冰偎在雲飛的身邊撒嬌道:「你是不是最我?是不是我要什麼你都給我?」

雲飛笑道:「那是自然,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摘了來與你。」韓冰說:「我不要星星,我只要一個人。」

雲飛奇道:「你想要誰?我天涯海角的捉來與你。」

「那人便在此處,後院地牢中,我要親自教訓這個膽敢扮成我的人,你將他與我處置便是。」

雲飛口一窒,曦夜,他說的是曦夜嗎?這許久都未曾見過他,他尚在人世嗎?韓冰仍在糾,雲飛耐他不過便答應將曦夜與他處理。

渾身是傷的曦夜再次從昏中醒轉的時候,竟然已被從地牢的架子上解了下來,躺在久違的上,他的身邊坐著的是——韓冰。

曦夜靜靜的看著這個絕美的少年,看著這個自己曾經模仿的少年,看著這個雲飛最寵的少年,看著這個可以主宰自己存亡的少年,他是這麼的幸福,而自己那卑微得無法言說的情,是那麼的可憐而晦暗。

韓冰看得出這個貌似堅強的少年心中抑的是是多麼熱烈的情,他看著心中掙扎著強裝鎮定的曦夜,忽然微微的笑了。

他的笑容如風拂面般令人醉,讓曦夜自慚得閉上雙眼,好象自懂事開始,就不知道笑的覺是什麼。

曦夜的世界裡只有殺人、忍受、痛苦和服從,他的心是那樣的冷漠和僵硬,直到遇見雲飛,她如朝霞般的明麗和絲絲情意讓折磨都變成一種,可惜,自己欺騙了她,傷害了她,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得到她的,她的,應該是這樣美麗而人的少年。

曦夜的心酸楚得緊縮著。

韓冰卻突然開口:「你以為她的只有我嗎?其實她心裡有你,你們都在自己騙自己,不肯面對自己真實的情。」

曦夜猛的睜開雙眼,惑的看著韓冰,韓冰笑笑繼續說:「本來我應該很討厭你,可當我看見你,我卻發現我沒有辦法恨你,你的不屈,你的傲氣,你的冷漠,都是那麼獨特和人,也是她的致命傷,她沒有讓你死,就證明她的心中有你。」

曦夜還是靜靜的望著韓冰,不發一言,「我會幫你,讓她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情,讓你再次回到她的懷中。」

曦夜嘶啞的聲音擠出幾個字:「你……為什麼?」

韓冰又笑笑,「隨你想,你可以當我是朋友,也可以當我是騙你,也可以當我是不忍見她心中為了你掙扎和痛苦,反正我要成全你們!」

說完韓冰揚長而去,留下心起伏的曦夜,回到雲飛懷中的夢想讓他的身體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

很快,他已經可以勉強下了,曦夜試了下,筋骨都差不多長好了,武功也已恢復了七八成,估計再過兩個月就能已以前差不多了。

第十五節心結

韓冰給他服下軟筋散,命他貼身服待,他肩胛和虎口的傷已經癒合,鎖骨和腳踝的鏈子卻都還拴著,限制著他的行動,稍為動作大些,鮮血就又迸出傷口,讓他無法離這刺骨的痛疼。

韓冰與雲飛每每依偎在榻上親暱的調笑,曦夜卻只能跪在他們的腳邊隨時聽候使喚。

有時答應的速度稍慢,韓冰就拿起燒得通紅的鐵條直烙向曦夜那布傷痕的口或是細的大腿內側,曦夜只是一聲不吭的忍受,烙焦的皮發出吱吱的可怕聲音。

如果曦夜的打掃工作沒能按時完成,韓冰是肯定不給他吃飯的,還要狠狠的揮鞭打在曦夜本已傷痕累累的脊背上。

曦夜跪趴著雙手撐地,每挨一下鞭打,背上就又多出一道血痕,他從不躲避,只咬緊牙關默默忍受,常常是幾十鞭打完,他已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又被冷水潑醒過來,掙扎著爬起來繼續幹活。

又或是走路的時候,曦夜沒跟得上韓冰的腳步,韓冰一生氣就用手扯緊他鎖骨上的鏈子,骨相連的撕裂讓曦夜的前鮮血淋漓。

雲飛只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一絲憐惜,這比鞭打更讓曦夜痛徹心扉。

韓冰也暗暗心急,只得再想他法,這天,韓冰不知為什麼大發著脾氣,倒轉過撣子的木柄向曦夜狠狠的打了下去,目標是曦夜的背脊。

撕破空氣的凌洌聲音後,是落在人體上的一聲悶響和強抑的低,木落下的地方腫了起來。再一落在相同的地方,腫起的傷口破裂開來。不一會兒背部的衣衫便被染成了紅,卡嚓一聲,木柄竟被打斷了。

韓冰冷哼一聲,扔下手中撣子,向屋外走去,曦夜才雙腿一軟,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雲飛倚在几旁,看著虛弱的曦夜,心知韓冰必定還有更加殘酷的懲罰。

果然韓冰冷著臉回來,手中,卻是一段剛剛折斷的樹幹,約莫拳頭細一尺多長的樹幹上布了凹凸不平的樹節,表面堅硬而糙,用手摺斷的兩端更是參差不齊的尖銳。

剎那間曦夜的臉一片蒼白,雖然早有承受痛苦的心理準備,看到這樣的物體又有誰能安然自若呢?但很快那慣有的冷漠神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曦夜被倒在作畫用的桌案上,受傷的背部粹然受到擠的疼痛讓他咬緊了牙。奴僕們按住他的手腳,韓冰冷冷的說:「偽裝成我的樣子以獲得雲飛的寵?你憑什麼?我要毀了你,看你拿什麼再勾引人!」

是為了我?韓冰折磨他,只是因為我對他的特別嗎?我對他,真的,是不一樣的嗎?雲飛的心顫抖著,看著那尖銳的頂端被推了進去,斷裂恐怖的木刺扎入他柔的體內,「啊——」曦夜又想起那次痛徹心肺的疼痛,恐懼得無以復加,拼盡全力的掙扎著。

「韓冰……」雲飛忍不住出聲,語氣中的擔憂更加挑撥起韓冰的怒火:「看來他還真是個妖,我看他也敢勾引你!」

大的樹幹被推進,血如泉般湧出,曦夜痛得粉身碎骨般抖動,無比淒厲的慘叫著,他心中知道,雖然下命令的是韓冰,可實際上折磨自己的卻是雲飛。

他的沉默折磨著她的情,而她卻折磨著他的體,這是一場沒有盡頭的痛哭歷程嗎?黑暗在曦夜的雙瞳中漸漸擴散,無情的折磨終於要奪走他的意識!

雲飛的心痛得快要碎掉,心中的覺除了痛,還是痛,就算他不要她的情,她也不該允許他被進入!這修長的雙腿,結實的身體,優美的頸項,還有這張臉,全部都只應屬於我一個人!

曦夜的意識已經模糊,他努力扭轉頭看著雲飛,他的眼神中終於出一絲情,是脆弱,是不甘,還是依戀?

她終於忍不住衝上前拉開奴僕,曦夜在昏之前的一刻回到她溫暖的懷抱中,他輕聲的吐出幾個字:「……我對你……是真的…………我……你……」

雲飛抱緊他,自己固執的不放過他,苦心等待的,是不是就是這句話?始終不忍殺死他,是不是等的就是這個答案?是不是隻要得到他的心,便是犯多大錯自己也會原諒他?

她抱緊這個冷傲的少年,這個冷漠漂亮得如鷹般的少年,這個不管經受多少酷刑都不哼一聲的硬心腸的少年,為他終於肯說出那發自內心的真心而動得心醉。

中,他好象看到憔悴的雲飛溫柔的低聲說:「曦夜,你一定要醒來!」為了她,是啊,自己一定要醒過來!

他本以為自己的血早就冷卻了,他以為自己不會相信任何人,也不會任何人,直到他遇上她!可他無法違抗的師命讓他傷害了她,結果他傷了她,更傷了自己,那現在呢?她的溫柔只是他的夢境嗎?

這一次並不是夢,曦夜再一次醒來時,守候在他身邊的就是幾天未閤眼的慕蓉雲飛,她深情的眼眸凝視著他:「你終於醒了,你知道我等得你好苦嗎?」

曦夜不知所措的望著她,雲飛笑了起來:「我等你再跟我說一次那句話,不然的話我會以為我聽錯了。」

曦夜才知那天自己昏前原來真的說了那句話,而不只是在夢中,抿著嘴死也不肯開口,雲飛故意嚇唬他,拿出那天那枝帶血的樹幹,在他眼前晃了幾晃:「你死也不說,是不是又想嚐嚐它的滋味?」

曦夜的臉刷的變得慘白,連嘴都失血得一點兒血也沒有,他扭開頭不願回想那可怕的回憶,可長長的睫都被驚嚇得輕顫不已,傷痕累累的後好象又在隱隱疼。

雲飛看他真嚇著了,心中一痛,忙丟開那段木頭,伸手將他環抱入懷,柔聲安著:「傻瓜,我嚇唬你的,我哪捨得再那樣對你啊,你不想再看見那東西,我把它給劈碎燒了,扔得遠遠的,再也看不到好嗎?」

曦夜偎在她溫暖的懷中,好象以前的傷害都是永遠成為了過去,他忍不住深深呼著她馨曖的氣息,他修長蒼白的手指抓緊她的手臂,好象一放手她就會消失似的,他抬起頭看她溫柔而關的眼,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她真的原諒他了,他又能待在她的身邊了?

他低下頭,鼓起最大的勇氣低聲說著自己做夢也想不到會說出口的話:「我能不能留下?我做奴做僕,做牛做馬都行,你怎麼折磨我都可以,讓我留在你身邊。」

慕蓉雲飛斷然搖頭道:「不行,絕對不行!」

曦夜的心如沉入深淵,絕望的下墜讓他眩昏,雲飛接著說:「留你在這裡做奴做僕不行,做牛做馬也不行,你嫁給我做第四房的小妾,我就留你下來!」

曦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剛才說什麼?她要我當她的……?她還要我?

雲飛見他呆了一般,用手勾起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正視自己:「你可沒有太多時間考慮哦,怎麼樣?決定了嗎?」

說完,不等他回應便低頭吻向他那冰冷失血的,他的思想終於被她熱烈的吻所喚醒,意料之外的狂喜讓他全身的血都在燃燒,冰冷的也變得灼熱。

雲飛熱烈的著他的美味,想起山谷中的綿,心中不竟一,手就忍不住向他身下摸去,隔著衣物停在他的火熱上,曦夜的身子忍不住頓了一下,雲飛望著他被吻得失神的臉,再問:「你同意嫁給我嗎?嗯?」

曦夜平冷漠而傲氣的臉這時竟羞得通紅,他痴痴的望著雲飛,點了點頭,雲飛壞壞的笑著說:「當然,做我第四房妾,一樣要被我折磨的哦?」

不等他反應過來,又溫柔的吻向他那薄而清冷的,再次點燃他曾經冰涼和冷漠的心。

這次失而復得的狂喜讓二人解開心結,得如膠似漆。

第十六節教訓

接下來的好多子,雲飛夜都與曦夜在一起,完全忽視了其他的身邊人,包括——韓冰。

韓冰這些子的心情實在很差,那綿的一對本是他撮合的,可是如今他卻成了局外人,怎麼不叫他煩躁而易怒。

他隔窗想象著雲飛如何百般疼曦夜,雲飛溫柔反覆的進攻如何讓強硬堅忍的曦夜發出人的呻和嫵媚,似利刃般犀利漂亮的曦夜如何佔有雲飛全付的身心,自己卻只能在寂寞長夜獨自守著空房。

他實在是活該,明知曦夜是那麼的出和奪目,明知他的隱忍和堅強是她的最,還要那麼傻的成全他們,韓冰心中的鬱悶實在是難以發

這幾天他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動不動就發脾氣,哪個僕從服待得稍不如意便被他下令往死裡打,連逸風和秦虞天都難逃厄運。

今天秦虞天和僕從在院裡比箭,一箭差點中失神的韓冰,秦虞天連忙請罪,韓冰的臉卻仍是氣得鐵青,下令讓隨從將秦虞天按倒在院中,剝光他的下衣,就在光天化之下當眾責打秦虞天。

大的竹杖重重的落在秦虞天的和修長的大腿上,秦虞天被幾個武大三的隨從死死的按在地下,眼看圍觀的僕從和家奴越來越多,心中直是又羞憤又屈辱。

「啪!啪!啪……」隨從們毫不手軟,沉重而急促的打將下來,讓秦虞天痛得幾乎無法呼,打了二十多下,秦虞天的部已又紅又腫,圍觀眾人的議論和喧譁讓他已經跡近崩潰,這樣的打擊,這樣的凌辱,這樣的……可是韓冰的懲罰還沒有完,他本沒有下令停手的意思。

逸風怯怯的勸道:「韓冰,求你饒了秦虞天吧,他不是故意的!」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韓冰不為所動,「來人,掌嘴一百!」

兩名隨從架住逸風,一個大漢拿著板子過來,用力向他的臉上擊下,逸風的臉被得偏向一邊,隨從用力支住他的頸不讓他閃躲,逸風的嘴破了,臉也腫了,鮮血從臉上了下來,逸風痛得淚水狂飆,韓冰仍無動於衷。

竹杖和竹板打在皮上那殘酷野蠻的用刑聲,令在場的人都聽得膽戰心驚,就連躲在屋中的雲飛和曦夜也為之動容。

雲飛終於忍不住了:「他未免太恃寵生驕了吧,他會打死他們的!」

曦夜只好淡淡的說:「他是正室,內院以他為尊,教訓一下兄弟們也無可厚非。」

雲飛說:「他手段未免太過毒辣了,上次對你下手也那麼狠,我還沒教訓他呢!」

「他是為了讓我們……」

「你不用說了,無論是為什麼,他都太過份了,我今天非要好好的叫他知道,誰才是主人!」雲飛氣沖沖的出去,曦夜也只得跟上。

「都給我住手!」一聲怒喝嚇得所有的人都停下動作。

秦虞天已被打得癱軟在地,本來雪白的和大腿被打得青紫,淤黑的血從傷口滲出來,慕蓉雲飛心痛的扶起他,秦虞天無力的伏在她的口,腔委屈的咬牙強忍著。

那邊的逸風也是一臉的慘狀,烏黑的長髮散的披落在鬢邊和嘴角,細的肌膚被得慘不忍睹,淚水和血水沿著細長的脖頸滴到雪白的衫子上。

逸風也撲到雲飛的懷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曦夜靜靜的站在雲飛身後,微微的皺著眉,韓冰下手似乎真是太狠了些。

雲飛好言相撫,待他二人稍平靜些才喚他倆貼身的僕從來照顧,轉身面對韓冰,剛才溫和的面容馬上嚴厲起來:「韓冰你可知錯麼?」

韓冰無懼的直視著她:「我沒錯,我掌管內院,教訓他們正是份內之事!」

雲飛大怒:「你還有理!今天我不教訓教訓你,你就要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了!」

說著一臉威嚴的近韓冰,韓冰毫無怯意:「我用不著你管,你要是厭煩我,我現在就回韓家去!」

雲飛怒極而笑:「回韓家去?全江湖都知道你是我慕蓉家的人,你是不是要丟淨我的臉!有膽你就回去,我叫你韓家全族數百人為你陪葬!」

韓冰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雲飛卻不理他,命令手下去刑房取那條毒龍鞭,這毒龍鞭上面鑲青銅的倒刺,握手的一端還墜有沉重的銅釦,在身上皮筋骨俱傷,讓人痛徹心扉。

現在這條鞭子已握在雲飛的手中,韓冰仍是無畏的站在院中,周圍的人心中都是一凜。

雲飛掄起鞭子,狠狠的向韓冰的身上去,刷的撕開韓冰雪白的衣衫,他雪白的肌膚上被鞭子扯出的血痕是那樣觸目驚心。

雲飛看著他,如果他眼中出一絲軟弱和哀求,她都會立刻停止懲罰,可是他沒有,他那樣直的站著,沒有絲毫的退縮和膽怯。

雲飛狠下心,又是一鞭反手過去,他的前已經完全暴在眾人面前,光潔的肌膚,嫣紅的頭,閃耀的金環都是有著那樣人的魔力,可殘酷的鞭子卻無情的在他前留下血紅的道子。

「刷!刷!」又是兩鞭,卷下他身上殘破的身衫,他漂亮的身子已幾乎是完全在人前,他的寬肩,細,鼓翹的,修長的腿被眾人放肆的目光看在眼中。

慕蓉雲飛然後再次讓鞭子狠狠落在他美麗的身體上,「啪,啪,啪……」鞭子在飛舞,連續的打讓他站不直身子。

如果沒有記錯,韓冰是最畏懼鞭子的打的,他已經痛得彎下了,用手護住口,可他仍然強忍著不發出求饒的哀叫。

雲飛嫌打得不過癮,拉起他將他雙手撐在牆上,將有銅釦那頭放在末端。

「啪」的重重一鞭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悶哼一聲,「啪」又一記猛落在他細長的間,他的身體隨之晃了一下,但沒發出聲音。

之前的鞭傷隆起的一道道紫痕漸漸爬他的背部,銅釦又將皮膚撕開,鮮血隨著倒刺的撕裂從傷口緩緩下,與之後打出的傷口下的血匯合,在他的身上畫出殘忍的圖案。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皮鞭揮舞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鮮紅的血道子在他的背上縱橫錯,他的手死命扣著牆壁,用力過度連關節都發白。

雲飛停下來,向後扯住他的頭髮:「跟他們道歉!」

韓冰一字一頓地。「不!」

雲飛看著他溫軟的纖,再次舉起皮帶衝著那柔軟而的地方就是一記重擊,只聽得韓冰又是一聲悶哼,但他依然支撐著。

「啪啪啪」連續打,連的漂亮的上也傷痕累累,可他還死撐著,他的整個後身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雲飛於是衝著他的腿狠命就是一,韓冰一下跪在了地上,他掙扎著要站起來,雲飛她對著他的背部又是重擊,他再次跌倒。

雲飛停了下來,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他漂亮但蒼白的臉上全是汗水,失去血的嘴被自己咬得滲出血跡。

雲飛放開他的下巴,殘忍的用兩隻手指勾住那對貫穿他櫻紅的金環,猛的拉起,櫻紅的尖被扯得老長,將他整個人扯了起身。

「啊!」他終於抑制不住的叫出聲,紅的鮮血從他被撕裂的尖處滴了下來,雲飛慢慢的抬起手,用兩隻手指控制著他脆弱的櫻紅,將他身子吊起。

他全身的重量都幾乎墜在那脆弱的兩點上,他纖長的手指緊緊的抓著雲飛的手,試圖阻止她的動作,但他的身子仍無法停止的被扯吊著。

細長優美的脖頸與俊美無匹的面孔痛苦的仰起,雙腳掂起,幾乎只有腳尖還勉強夠得著地,他拼命緊咬著自己的銀牙,血從兩點櫻紅處順著身子下,他渾身如落葉般顫抖得不能自已。

雲飛冷冷的掄起鞭子,狠狠在他上身,然後是他的際,然後是大腿,只聽到透過牙他嗓子裡發出微弱的嗚咽。

打了有十數下,韓冰用依然倔強而憤怒地眼睛看著雲飛,絲毫沒有示弱的反映。

雲飛再次舉皮帶狠狠下,「啪」皮帶沒一絲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麗地中心地帶。

「啊!」他發出隱忍的叫聲,雲飛又連續不停的狠狠打他美麗的花莖與嬌的大腿內側,得他下體鮮血淋漓。

韓冰疼的瑟瑟發抖,為了不讓哀鳴從口中出,牙齒都咬出了聲音,淚水在長長的睫上打轉,卻始終強忍著不讓它滴下。

雲飛突然放手,韓冰的跌在地上,也許是太痛苦了,韓冰不自覺地彎下,不自覺地作出了一個很曖昧的姿勢,雙腿分開跪著,身體趴在地上,他隱秘的部份完全暴在雲飛的視線裡。

她現在早不僅僅是要給他幾記鞭痕來給他點教訓,她是想打垮他,讓他徹底屈服,她繼續喝道:「還是不道歉嗎?」

韓冰沒有回答,但他透的長髮輕輕晃動,雲飛看看手裡的皮帶,看看他隱秘的入口,然後舉起鞭對準韓冰身體最柔軟的部份打下去!

「啊!」他終於忍不住厲聲慘叫。

「不道歉嗎?」隨著這句本不需要他回答的問話,鞭子再次肆他的柔軟……

第十七節整頓

雲飛如瘋了般打韓冰,不知打了多久,韓冰已全身痛得蜷縮成一團。

雲飛命人拿來一桶冰水澆在他顫抖的身子上,讓他完全清醒:「現在我要用最痛苦,最直接的方式讓你永遠記住今天,讓你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服從誰。」

雲飛冷冷的說,他的眼睛裡終於出恐慌,他試圖站起來。

雲飛一手按住他,另一手兩個手指同時猛地入他的體內,「不……」他發出悲憤的聲音,然後雲飛抬高他的際,對準那個已經被鮮血覆蓋的緊密狠送進去。

韓冰一聲哀號,那不僅僅是入口的疼痛,還有被打的傷痕與雲飛身體接觸產生的痛苦,雲飛猛烈的進攻著。

韓冰緊咬銀牙,用力得都聽得到他牙關發出的咯咯之聲,纖長的手指死摳著地面,已磨得十指鮮血淋漓。

雲飛不顧他的痛疼死命的了幾十下才拔出,雲飛渾身都沾上了韓冰的血跡,雲飛一把將他翻轉過來。

他依然美貌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生氣,雙目緊閉,兩個眼角都掛著淚痕,嘴是斑斑血跡,她再次冷酷的在他的身上,他的身體因傷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發抖。

雲飛將他修長的雙腿高高舉起,再一次強行進入他的體內,這次他連一點掙扎一絲呻都沒有,只有兩行清淚順著緊閉的眼角下來,雲飛一掌摑在他臉上,才發現他已經昏死過去,他竟然被蹂躪到因疼痛而失去了知覺。

雲飛放開他,命下人將他拖回房去,韓冰在上足足躺了三天,無論是趴著還是仰著還是側著身都無法入睡,大小解都要僕從在榻上服侍,睡也睡不著,只能強撐著身子倚在被褥上,眼淚和著血汗入肚中,咬著牙連哼都不哼一聲,以免落人笑柄。

三天之後雲飛的貼身家奴前來宣讀了整頓家規的新條例,從第二開始,四名男妾都要搬入雲飛的內院中居住,每早午晚到雲飛門前跪安,每晚由雲飛點燈選伴寢。

內院的主事權由雲飛授給的飛龍杖決定,杖在誰手就由誰主事,現先由四房曦夜主理,韓冰一聽,就知這幾條都是針對自己而定的,主事權在曦夜手中,那麼自己大勢已去了。

第二一早,各房奴僕將物品都搬入雲飛的內院中,韓冰住了左一房,曦夜左二房,逸風和秦虞天則住了右一和右二。

收拾停當已接近正午,各房男妾都跪到雲飛正房門前等待傳喚,跪了良久雲飛才通知大家到堂中午膳。

各人依左右房的位置站好後,雲飛命令賜坐,另外三人坐的都是軟榻,韓冰座下的卻是一張紅木硬凳。

韓冰知道雲飛還沒解氣,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也不吭聲硬生生坐下,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他蒼白的臉上冷汗層出,發抖的手連箸都抓不住,他幾乎是整個身子趴在餐几上,只求這餐快些吃完。

雲飛卻只當看不到,只叫曦夜坐在身邊陪吃,甜得如同裡調油般調笑,曦夜在眾人面前還有些不好意思,雲飛卻嬌笑著每一口都要曦夜親手喂到她嘴中才肯吃。

韓冰此時心中一片空白,只盼自己瞎了眼聾了耳再不用看這般畫面,好容易熬完這一餐,眾人正要退下,雲飛突然宣佈,明早她將與曦夜出門去追蹤候健,莊中大小事務暫由秦虞天統理,眾姬妾在莊中不得私自外出。

韓冰一聽更如晴天霹靂,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踉蹌著回到房中的。

第十八節黑衣

第二雲飛與曦夜一早便出門,兩人正是熱戀之中,雲飛與曦夜自然多的是花樣玩耍。

中午在酒樓用餐,雲飛忽然貪玩兒,便叫店家拿一枝百年人參來,雲飛卻將那參的上半截折下來,約姆指長的一截,趁人不注意,將手在桌下偷偷探入曦夜內。

曦夜大驚,很清楚她要幹什麼,要逃走卻被她扣住,「不要……雲飛……」雲飛斜睨他笑著說,「惹得我生氣,就讓它爛在你的身體裡面。」

曦夜不說話了,認命地張開雙腿,全身的顫抖傳到雲飛的手上,雲飛提起人參沒有理會,徑直了進去,直末底端,曦夜微微搐一下,終於穩住身形,用眼哀求的望著雲飛。

雲飛卻只得意的笑著起身趕路,曦夜巍巍顫顫起身,行動遲緩得讓人心疼,搖搖晃晃的趕忙跟上,顧不上顧及周圍的人奇怪的眼神,騎在馬上的顛簸更讓他難堪得咬緊牙關。

晚餐時雲飛捉他,故意桌上問:「那人參是否還在?」他的臉刷一下就紅透了,低下頭,「……還在……」

「你過來。」「這……」他抬眼看了雲飛一下,吐吐地,「還是……外面……」「我以為你想早點取出來。」

拉過他的身子,他微微抗拒,人參確實還在他的體內。雲飛暗暗伸手入內,三指夾住前端,緩慢地向外出,他抖了抖但不敢動。

雲飛待出了一大半,停了下驀地更加用力地又抵了進去——他低呼了一聲,又咬緊了牙關,然後雲飛再猛地一把出人參,人參和之前一樣,晶瑩玉翠,沒失半點光華。

看他冷汗迭出,雲飛笑著說,「果真是上好的人參啊。」然後吩咐掌櫃的將人參拿去燉湯,他聽得羞澀,連睫都拂上了一層柔和暗影。

雲飛迫不及待的拉他入房,剝去他的衣服,他這次放鬆了所有的力道,不需提醒便主動抬高了

曦夜那不食人間煙火樣子,配上這副姿勢越是人。雲飛早已耐不住,沉沉地深入他的體內,在他每一次失神的呻中獲得最大的足,雲飛沉醉著,他已經陷入狂,在抗拒和接受的掙扎中,釋放出無法形容又無法比擬的美麗。

他的身體泛出朝霞的餘韻,氣息紊,眼睛半開半闔,神確是痛苦而艱難,雲飛存心玩他,俯下上身用力啃噬他前的,直致嚐到血絲的腥香方改為,更是痛得他引起痙攣。

夜終於深了。小二送來那盅燉湯,雲飛坐起身品嚐著那甜美的味道,曦夜無力的躺在身邊神羞澀的看著她。

雲飛笑道:「你也想嚐嚐嗎?」曦夜忙紅著臉搖頭否認,雲飛接著說:「那我就不客氣啦,補好身子還要繼續品嚐你的味道呢?」

曦夜大羞著想扭開身子,雲飛卻扣住他的手腕,月如水,薄薄地為他添了一層華衣,輕盈神秘,再次下他,卻是用自己的溫暖包容了他的火熱。

望見他眼裡的震驚,雲飛只是輕笑著輕易的讓他的脆弱被得瘋狂滴,從傍晚到深夜雲飛不知要了他多少次,他被榨乾榨淨,直至昏厥,天也漸曉白之

當清晨第一縷進屋內的昏暗時,雲飛就醒了,側頭看他的冷峻,他的呼均勻,薄薄的嘴,長長的眼睫,他動了動,睜開眼睛,似乎還不清楚狀況,眼睛眨了幾下,才驀地一驚坐了起來。「雲飛!」

隨即立刻穿起衣服。雲飛看到他身上斑點的青淤紅痕,到無比的暢快,笑著拉住他的動作,「不要這麼匆匆忙忙的嘛。」他的手頓了一下,還是迅速地穿戴好,雲飛則慢悠悠地讓他服侍。

隨後他端來洗漱用具,跪著服待雲飛洗漱,若是江湖中人發現空門第一高手現在竟然如此臣服在自己腳下是多麼令人驚訝啊,雲飛意的看著他做的一切。

兩人繼續漫的旅程,可雲飛不知從幾時起總覺得有人在跟蹤似的,曦夜也同樣有這樣的覺,這天走到一個僻靜的山坳處,雲飛故意裝作馬失前蹄從馬上墜下,同時手中兩枚銀針快如閃電般向後襲擊,人也如兔般幾個起縱便躍到那蒙面人身旁。

他的膝彎處中了銀針,雙腿無法動彈,雲飛用劍指著他的脖頸,喝道:「你是何人,為何鬼鬼祟祟跟蹤我們?」

那人並不答話,卻將頸向劍鋒上來,雲飛忙縮手,利劍卻已在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雲飛一伸手扯下他臉上的面布,卻是——韓冰!

韓冰不敢直視雲飛的眼睛,雲飛怒道:「不經同意擅出山莊,這已是死罪了!」韓冰眼中是悲苦,也不出聲,掉轉手中的劍便向自己心窩刺去,他也確是不想活了,今死在她面前,也教她知道自己的心!

雲飛反應極快,左手疾伸點了他手腕的道,他手中劍當的落在地上,韓冰委屈的任淚水洗刷著臉龐,他不想再解釋些什麼,也不想再申辯些什麼,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

雲飛被他哭得心軟,將他背轉身放在自己的膝上,將他長剝下,卻被他的傷勢嚇了一大跳,他上大腿上仍是青紫一片,曾經緊密柔美的密花現在紅腫而潰爛著,想是他這幾天賭氣不肯上藥,自己也不理會他,結果傷口不但沒好轉,反而更加駭人。

雲飛嘆口氣,取下他膝上的銀針,將他前的衣釦解開,向後剝開他全身衣物,從懷中取出一顆玉丸,放中嘴中細細的嚼開,用手將藥調融,輕輕的搽在他背後的傷口上。

韓冰還要強的掙扎,雲飛心中痛惜,嘴上卻仍是不饒過:「再動就將你生生臠死。」手指就蘸著藥向韓冰後去,韓冰怒急攻心,再加上幾不眠不休的趕路,傷口爆裂開來,竟昏了過去。

雲飛忙用藥塗遍他後身傷口,再將他反轉面朝上放在膝上,見他前、大腿和玉莖也是傷痕累累,小心翼翼的上完藥後拿出一顆玉丸,可昏中的韓冰怎麼也咽不下去,雲飛只有將藥含在口中,用溫曖的吻他冰冷失血的

用舌輕輕挑開他的牙關,將藥丸頂入他口中,為了讓他嚥下藥,雲飛更深的著他的甜滋味,良久才抬起頭來,望著憔悴而受傷的他,心中不免失神的疼,小心將他身上衣裳掩好,雲飛知道他的傷沒辦法騎馬趕路,只有雙手橫抱著他疾步下山,找尋最近的客棧,曦夜默默的牽著馬在後面跟著。

不多時,韓冰悠悠醒來,渾身刺痛的傷口被一陣陣的清涼包裹著,身子好受多了,體內也有一股清新柔勁之真氣,他愣了一下才想起剛才的事情,此時卻被雲飛疼的抱在懷中,他不再掙扎吵鬧,雙手摟緊了雲飛的頸,臉貼在雲飛的口,聽著她的心跳,想著當年雲飛為他解開縛繩時那溫馨憐,淚水又凝他的眼眶。

雲飛見他忽然不再拗氣,乖乖俯在身邊,想起平的百般寵,心中也不,但想這小東西近來甚是不服管,這次輕易放過他,又不知該怎樣興風作

第十九節服侍

到得山下客棧,雲飛忙開了間上房將韓冰放到其中一張上,可憐韓冰是仰躺也不成,俯趴也是痛,側著身又難以入眠。

雲飛無法,只好自己側躺著,將韓冰背向自己環抱在懷中,讓他倚著自己入眠,韓冰自捱打以來,從未睡過一個好覺,這時被雲飛溫柔的擁著,只覺溫曖柔軟,無比舒服,不一會兒便睡著了,雲飛被他著左手甚覺痠痛,只忍著一動不動只為讓他睡個安穩。

韓冰這一睡就睡到四更天,他身子才動一動,雲飛便已驚醒,將他抱轉身面對自己,黑暗中只見韓冰烏黑晶亮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

雲飛俯下頭吻在他的上,小聲問道:「怎麼不睡了?不舒服嗎?」韓冰只痴痴的望著她,眼中潤得快滴出水來,他咬了咬,壯著膽子問道:「你是不是不我了。」

此時此境,美人在抱,雲飛差點便想說出我你三個字,可想想還要教他吃些教訓,沉一下便忍著不開口。

見她不出聲,韓冰的淚珠只在眼中打轉,小聲說:「我知道你現在不我了,求你留我在身邊做奴做婢吧,你打我罵我,怎麼都成,只求你別不理我,行嗎?」說著,委屈的眼淚終於滑下臉龐,在月光的反下猶是楚楚動人。

雲飛腔憐惜的抱緊他,只說:「既是如此,當初為何不聽我的話?」

韓冰怯怯的道:「自從……曦夜來後,你眼中便只有他了,我想,你定是厭煩了我……的順從,所以我就……」

雲飛不有些好笑:「你真傻!不過你既然喜做奴,那就好好當個男奴,別再恃寵生驕,否則的話我絕不輕饒,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後面兩句話已說得聲俱厲,韓冰不嚇得身子一顫。

雲飛卻又將語氣放柔,撫著他順服的長髮笑說,「快睡覺,先把身子養好,沒有辦法『使用』的男奴我是不要的哦!」韓冰知她意思,臉忽的一紅,忙閉上眼睛。

這一覺就睡到第二天早上了,韓冰輕手輕腳的掙扎起身,腳步蹣跚的小心開了房門,自己洗刷完後端著洗漱用品進來。

雲飛其實早就醒了,只是看他如何而已,他將杯盆擺好,自己便跪在邊等候,足足讓他跪了半個多時辰,雲飛才裝成剛剛睡醒的樣子睜開眼來。

韓冰忙伏在地上:「請主人洗漱。」雲飛只哼了一聲表示答應,韓冰趕忙用帕子浸入盆中,將帕子微微扭幹,雙手過頭捧到雲飛手邊,雲飛擦好臉將帕子扔回盆中。

韓冰又遞上一個口盅,雲飛喝口水嗽了口,韓冰又雙手捧起另一個盆子接著她吐出的水,如此三數次,最後一次雲飛故意為難他,不對準盆子卻向他臉上去。

他不敢躲避,水珠順著臉龐和髮絲滴下也不敢擦一下,還趕忙伏在地上求饒:「奴婢蠢鈍,求主人責罰。」

雲飛笑著說:「你也知道要罰,好,念你今初犯,就罰個輕的。」說著打開貼身帶著的刑具箱,裡面放各種鞭子、戒尺和具等,韓冰眼尾掃過,只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雲飛只挑出一把的竹尺,令他把手伸出來,韓冰戰戰驚驚的伸出手,雲飛一手握住他纖長的手指,另一手就持著竹尺「啪!」的擊在他細的手掌上。

韓冰手火辣辣的痛,卻又被雲飛捉得緊緊的無法縮手,雲飛「啪啪啪……」連打十尺,才放開他右手換捉住他左手。

韓冰心中害怕,誰知雲飛卻只將他手拉到嘴邊,輕輕的吻一下,笑著說:「一早起來就你一頓,看你這可的表情,心情真是特別好!」

韓冰只得輕聲說:「多謝主人責罰,多謝主人饒了奴婢!」然後將漱具收拾好,衝上一杯熱普洱茶遞到雲飛手邊。

雲飛又籍口茶水太熱,故意發脾氣將滾燙的茶水潑在他手中,他手上的紅腫被燙更是痛得鑽心,他也不敢吭一聲,雲飛見他如此聽話心中大是意。

那邊上的曦夜也起身了,韓冰忙打來洗臉水,猶豫了一下也跪下遞給曦夜,曦夜大窘忙側身躲開。

雲飛笑著拉韓冰起來,嘴貼到他耳邊輕聲說:「小傻瓜,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奴隸,知道嗎?」韓冰不住臉紅,忙出門去準備早餐。

他將早餐端進來放在桌上,雲飛刁難說桌子高度不合適不肯吃,他不知如何是好,雲飛才笑著說:「我要你當餐桌才吃得下。」

韓冰正準備趴在地上以背做桌,雲飛卻搖頭道:「我要你光了仰撐著做餐桌。」

韓冰臉紅過耳,雲飛也不管曦夜在一旁看著會讓他難堪,韓冰無奈,只得慢慢伸手解開身上的衣衫。

雪白的上衣滑落在地,長也跌落腳邊,明媚的晨光映得他害羞的神是如此的人,他的身子仍是傷痕遍佈,可絲毫不減少他的美麗,更讓人心生殘之意。

韓冰艱難的後仰著直身子,四肢著地,將平坦的部和腹部坦陳在雲飛身前作為餐桌,幾味熱乎乎的小菜被放在他的身上。

雲飛卻不急著下箸,只夾向他那粒櫻紅的惑,堅硬冰冷的牙筷將他的櫻紅撥立而紅亮,韓冰輕咬著不敢躲閃筷子的進攻。

雲飛問道:「這是我的早餐嗎?」說著就將靠近他的頭,用舌那他前脆弱的金環,韓冰苦苦的忍受挑逗,紅著臉說:「不是……啊!……」

雲飛不放開他的頭,右手卻伸向他的下體,用手把玩他更加脆弱漂亮的玉莖,笑著說:「那麼一定是這裡羅?」

手不急不緩的上下套他可憐的望,韓冰的臉由粉紅變為紅,忍不住低聲的呻,鞭傷未愈的玉莖被任意玩,他的身子已陷入極端的快和痛苦的雜,「雲飛……」

「求我!」雲飛一邊繼續加快把玩的速度一邊不給予解,象貓兒在玩手中的獵物般冷冷的唬他:「不求的話,就讓你這樣一直到明天!」

「不……」他羞愧得不敢看旁邊的曦夜,身子動了動,不但未能挑雲飛的控制,反而被折磨得更厲害,「雲飛……」

雲飛的聲音裡不帶任何的情,「我現在是你的主人,不要再叫我的名字。」

他明顯是受了震動,可是接下來的刺和痛楚又讓他重回望的旋渦,「……主人、主人……不要……」

「我、要、你、求、我。」雲飛氣他到底還要對抗到什麼時候!「韓冰,我是言出必行的人,你應該是最瞭解的。」

「……主人……求你……」韓冰終於再也無法忍受的哀求她,雲飛釋放了他,他的玉了雲飛手。

雲飛將手指放在嘴邊,伸出舌頭曖昧的一意的說:「都說這是早餐嘛,果然和你一樣的甜美哦!」韓冰羞得閉上雙眼,身子卻在微微的顫抖。

第二十節早餐

雲飛終於肯享受真正的早餐了,曦夜跪在她的身邊服侍用餐,用筷子從韓冰身上夾起她吃的早點喂入她的嘴中。

她一邊吃著美味,一邊手還壞壞的伸入曦夜的衣內摸索著捏玩他修長冷靜的身子,曦夜側著身子想躲過她的撫玩,她乾脆提起他的衣領,將他往上一摔,趕在他起身前上去。

雲飛撕開了他的衣服,將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軀體暴在深秋的冰寒中,他的身子美得讓人驚,不是女絲質的觸,而是純男的魅力,雲飛解開自己的衣服,分開他的雙腿,他的睫顫了一下,雲飛冷笑,「抬高你的,曦夜,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他於身體的微抖中照做了,雲飛沒有客氣,暴地進入他的體內折磨他的柔弱,看著他在深刻的痛苦中不得解

他抿著嘴,不讓呻溢出,她開始啃噬他的身子,在他的身體裡用比情更加瘋狂的律動,強迫他跌入情裡,烈地給予刺

他搖了搖頭,雲飛見狀開始在他的體內變化花樣,硬要他失去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低低地呻望讓他不自覺的擺動著纖細的合著雲飛的,鮮紅的血從他的花中湧出。

雲飛用手抬起他雙腿,他頭部無力的貼在上,整個下身被雲飛掌握著,雲飛在他兩腿之間,用力由上向下猛力的強著,他痛苦而惘的掙扎著,卻已無絲毫的還手之力。

糜的扭動了身子,嘴中無意識的苦求著:「不……雲飛……不啊……」紅白相間的體從他緊密而柔的花溢的滲出,他已痛得連身前的望都萎縮了,雲飛卻仍不放過他,將他身子放側,將他一隻腳拉到最高,讓他雙腿分張到最大的極限,仍是不停的狠狠進攻。

另一手卻探向他粉紅的頭,大力的著,讓他上下身的部位同時遭遇殘酷的玩,他忍不住大聲的叫喊著:「啊……放了……我……」

一手伸向雲飛的手企圖抵擋她的玩,雲飛放開他一邊的頭改為玩另一隻,併成功的它也挑逗得紅亮人,曦夜的手又忍不住伸過來,雲飛卻惱了,將他雙手緊在他的背後,將他雙腿向前推到極致,幾乎將他柔韌的身子折了起來,這下他再也無法動彈。

雲飛又肆意攻擊他柔軟的緊縮,手緊扯著穿過他鎖骨的細鏈,鮮血又從早已癒合的傷口中迸出,撕出刺骨的痛,他在極端的痛苦中體味著極致的高,幾乎已是帶著哭腔的求著:「飛……放了我吧……啊……」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會想到江湖中最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今竟淪為慕蓉雲飛身下的私巒,而且還是如此的,如此的卑,雲飛痛快的享受著早晨的美好時光,直到曦夜被折磨得痛昏過去才停下攻勢。

那邊的韓冰早已幾乎支撐不住,手腳冰冷的抖著,不知道為什麼雲飛會當著他的面如此攻曦夜。

雲飛將他身上的碗碟拿開,卻仍不放他起身,回身取出一顆玉丸,細細的化開,溫柔的手指輕輕拂過他的傷口,為他的傷痕塗上一抹清涼,前身塗就讓他反身跪趴著再塗後身,連花莖和口也只是輕輕的塗上藥,不施以玩。

他的身子了半天早已冰涼,雲飛幫他披上外衣,扔給他兩隻冷饅頭,命他沾著自己灑在地上的玉全部吃光,他大窘,哀求的望著雲飛,卻得不到半點回應。

猶豫半響,只得顫抖著伸手用饅頭蘸著地面上自己的,手拿著饅頭緩緩的送到自己嘴邊,又偷偷看一眼雲飛,閉上眼睛,張開櫻,決定認命的接受這極度的汙辱。

雲飛卻「啪」的伸手拍開他手中的冷饅頭:「你真的連這都吃得下去?」

韓冰眼中含淚,委屈卻仍堅持的說:「只要是你讓我吃的,我都服從。」

雲飛一手拉他起來到桌邊,上面早已擺好一托盤東西,揭開蓋子,裡面全都是韓冰最吃的早點,雪耳燕碎粥,蟹黃小籠包,蔥油拌麵,麻汁牛幹。

雲飛將韓冰橫放在自己的膝上,小心的不碰到他上的傷口,用筷將餚點喂到韓冰嘴邊,韓冰乖乖張口吃了,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你剛剛怎麼對曦夜那麼狠?」

雲飛的邊浮起一抹笑容:「你知道嗎?我越喜誰才越誰折磨誰!」韓冰眼中更是忐忑:「你的最自然是曦夜了?」

雲飛只笑而不答,又夾了一箸食物到他的嘴中,喂了他就將他抱到上,扯上被子蓋好他的身子,說:「今我們不趕路了,我在此地有些事要出去辦,你乖乖待在這兒等我。」

雲飛推開門去,卻見門口圍著不少好事之徒,見她出來,趕忙轉開身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雲飛走出幾步,分明聽見他們在討論剛才房中的叫聲,心中好笑,自顧出門去買些藥來煎給韓冰。

不趕路自然是因為韓冰的身子還未恢復,明明是疼他卻不說與他知曉,由得他一顆芳心可可。

買了藥回來吩咐廚房煎上,回到房中那兩個少年都仍未醒來,望望這個清麗絕俗,那個冷俊如劍,忍不住溢,他二人多疲勞,竟睡到黃昏時分才醒。

雲飛帶他們到客棧酒樓上吃晚飯,兩人只覺得一路上所有人的眼光都投在自己身上,仍是不解。

走到一席窗邊的位子,雲飛與曦夜坐下,韓冰卻立在一邊,不知自己該跪下侍候還是如何。

雲飛看他一眼:「今先坐下吧,以後有你跪的時候。」

韓冰謝了主人恩典,緩緩的坐在凳上,只痛得銀牙緊咬,這時自然也知道雲飛是故意的。

第二十一節處子

旁邊幾桌一下坐了人,紛紛的議論聲不絕於耳,「叫得如此,我猜肯定是那個嬌弱清麗得如同女子般的那個。」

另一個卻不同意:「越是烈男才越放,我說肯定是酷帥的那個,你看他腿都在抖,肯定是被得路都走不動。」

之前那人不服氣:「你看那個嬌美的,連坐都坐不下來,搞不好後面都被臠爛了!」

韓冰與曦夜才知道雲飛為什麼非帶他們出來吃,只羞得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慕蓉雲飛卻得意得不得了,大刺刺的點了一桌子菜,旁若無人的吃將起來。

周圍的人還說得起勁:「那女子才是真的美,便是那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可能比她更美了。」

「若是能被她玩一次,真是死都願意。」

「看不出這兩個少年的如此模樣,竟被這小女子玩得痛快,真是過癮!」

「那兩個少年面容如此,不知身材如何引?」

雲飛偷笑,一手撕開韓冰的前襟,出一片凝白的酥,那對閃爍的金環也若隱若現,更引得周圍一片唏噓,恨不得伸頭來此桌看個痛快。

韓冰羞得臉上飛紅,恨不得把這些人的眼睛全挖出來,雲飛還不罷休,走到韓冰身邊,將他上衣向後一剝,他整個前身幾乎全暴在人前。

紅的珠怯怯的抖動著,貫穿的白金小環反著晶瑩的人光彩,縱橫錯的鞭痕更動人的獸

韓冰無力的掙扎著,卻掙不雲飛挾制他的手,圍觀的人都被這異常的美麗給震撼著,個個都瞪大眼睛看得說不出話來。

雲飛笑著高聲道:「現在開始投標,價高者得以與這尢物共渡一宵,他整個身子都任君玩哦!」

韓冰不敢相信的回頭望著雲飛,她真的要將他賣身於人,他不再掙扎,眼神已黯淡,周圍的聲卻一波高似一波。

「我出五十兩!」引來一片譁聲,馬上就有新的報價「一百兩!」「五百兩!」「六百兩!」「六百五!」「七百五!」「一千兩!」「一千一!」「一千三!」

爭持不下之時,一個清柔的嗓音揚聲道:「五千兩!」眾人都靜了下來,這是個什麼價錢,如果用來買一般的男奴,便是一千個也買到了!

出聲的居然是一個年僅十六的少女,清麗文雅,卻原來是江南大俠之女古鈺。人群中有不認識她的也是詫異,這般文秀的少女竟然也來投標。

韓冰聞聲也是大驚,江南大俠與韓權乃至,他與古鈺自幼相識,上次擂臺招親他知道她也來了。

他知道她心裡喜自己,不過他自從遇見雲飛,心中已放不下其他的女子,只能在心裡跟她說聲抱歉,誰知今竟在自己這樣狼狽的情形下再相遇,他實是無顏以對,她看來是志在必得。

雲飛心中大叫不妙,原本只是想在這山野地方耍一下這幫土佬,誰知竟殺出這麼一個程咬金,只能硬辯道:「這位小姐,請問身上可帶著五千兩銀子?」

古鈺望也不望她,甩出身上所佩的一枚紅寶石,這寶石極是美,動的光華如水波般動人,一看便知是絕世寶物,說值五千兩銀子還是少的。

古鈺冷冷的說:「驗過價值沒問題的話,人我就帶走了。」說著上前拉起韓冰的手就進了雲飛所在房間旁邊的另一間上房,周圍的人發出一陣起鬨聲。

雲飛望著他倆的背影,心中有如打翻五味瓶般,看韓冰毫不掙扎的樣子,也不知是否與她曾有私情,心中氣惱,自房中去也。

那邊廂古鈺拉著韓冰入得房中,卻相對無言,古鈺緩緩的將韓冰的上衣揭開,他上身的鞭傷與前兩點被金環穿刺的紅珠全都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她眼前。

韓冰尷尬的要合攏衣襟,古鈺的眼圈卻忽的紅了,她伸出手溫柔的撫著他身上的新舊傷痕,低聲說:「她這樣待你,你還要待在她身邊麼?」

韓冰無語,他無法為自己解釋,古鈺的頭垂得更低了:「看著你這樣,我……的心好痛,你……可知道……我……對你……」

韓冰截住她的話:「鈺,我只能說對不起。」古鈺猛的仰起頭來,溢淚水的雙眼著韓冰:「不!我們自小相親相,你怎麼會被那個魔女住?她待你有我好嗎?」

韓冰搖了搖頭,望著她的眼睛:「對不起,鈺,我不值得你,你總會遇上一個清白的男子真心待你的。」

古鈺一把抱住他,痛哭著:「除了你我誰都不要,韓冰,我從小就喜你,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麼?」

韓冰被她抱在懷中,心中又驚又怕,連忙伸手推開她:「不,不要這樣,鈺,我一直只當你是小妹妹啊!」

古鈺被他推開幾步,一咬牙,伸手下自己的衣裳,她雪白如玉的處子身體就這樣含苞待放的立在韓冰面前。

韓冰忙閉上雙眼,「鈺!你這是幹什麼?」古鈺再投入他的懷中,她未經人事的身子伏在他的前怯怯的顫抖著。

他大驚,想推開她,手卻又不敢碰到她溫軟的身子,只拼命搖著頭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古鈺的淚水如線般落下:「我知道你心裡沒有我,我只是奢望著,哪怕只做你一天的人,我此生也再無悔了,韓冰,我求求你。」

她冰冷嬌小的吻向韓冰那粉紅優美的,韓冰身子一震,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她,她的眼中是淚水,寫絕望和無助。

韓冰的心中也不住隱隱的痛,這樣純潔而痴情的女子,只求他施捨哪怕是一丁點的情,可是他——真的做不到啊。

他仍是堅持的搖著頭:「鈺……」她又用封住他的,眼底盡是哀求和乞盼,她可憐到讓他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她緩緩的吻向他細長的頸,他美的鎖骨,他質,他平坦的小腹,他柔軟微卷的花叢……

他象被催眠似的不知所措的看著她低下頭,再低下……

第二十二節質問

直到她碰觸到他那美麗的筆直,她的碰到那屬於雲飛的金環,他才如夢初醒般的連退幾大步,他拉上自己敞開的衣襟。

他堅決的說:「鈺,這是不可能的,我今生今世都是慕蓉雲飛的人,你對我的情意,只好來生再報,對不起。」

古鈺整個身子癱軟在地上,哭得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動人,她知道自己徹底失敗了,哪怕是他的一天,也不屬於她,她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因為今生,她將不再知道情兩個字是何意義。

韓冰將她的衣服輕輕為她披上,真摯的說:「你不要再為我傷心了,所有的緣份,就是上天註定的,你一定會擁有屬於自己的情的。」

古鈺沒有說話,只抬起淚眼悽然的望著他,她已經決定,將今天的他留在自己的眼中和心中,從今住後,她的生命裡,將是無淚也無歌的。

她哭了很久很久,似乎要將自己一生的淚幹,韓冰只默默的坐在她的身邊,他知道自己傷透了她的心,可是他的一顆心,又將落在何方?

他們就這樣默默的想著各自的心事,直到天光幾乎發白,她才抹去自己的淚水,堅強而誠摯的看著他:「冰,我希望她能好好珍惜你,也祝福你能過得幸福,我再也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了。」

韓冰的眼中與歉意:「鈺,我也希望你能過得好,有一天你會明白,只要是在自己所的人身邊,便是受再多的苦,也是幸福的。」古鈺苦笑一下,心中已知道,自己所有的幸福已被自己埋葬在永不見天的心底了。

她拉著他的手,依依不捨的將他送出房門,卻赫然見到,雲飛竟然早已倚在對面的牆上,她的眼中是血絲,一身都是酒味。

看著韓冰和古鈺手牽著手情意綿綿的出房來,心中就如酸楚得如同掉進醋缸子裡般,恨不得殺了這對狗男女,韓冰看見雲飛,忙放開與古鈺相牽的手,向雲飛。

雲飛卻只恨得眼圈都紅了,她舉起手出盡全力刮向韓冰的臉,打得韓冰整個身子飛出好遠,左邊臉也腫得老高。

古鈺忙衝過去扶他起身,憤怒的朝她大吼:「你只會動不動就打人,本不問清紅皂白嗎?」雲飛氣得臉通紅,一把將韓冰從她手中搶過來,反手又是一掌狠狠的刮下。

韓冰又被打倒在地上,右臉也馬上紅腫得印上指痕,她只對著古鈺說:「他是我的人,我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與外人無尤!」

古鈺氣結:「你這個惡女人,只會強取豪奪,你本不懂得什麼是情,枉你身邊這許多優秀的男子,都給你這魔頭糟蹋了!」

雲飛氣極,一手撕開韓冰的衣服,吼道:「我就是喜糟蹋他們,管你什麼事,有本事你自己去找些來糟蹋啊,別盡看著別人的發饞啊!」

古鈺氣得口不擇言:「你以為你得到了什麼,你得到他們的人,也得不到他們的心!他們被你折磨得那樣苦,你以為他們會快樂嗎?你以為他們還會你嗎?你看看他們,看看他們都被你整成什麼樣了!象他們這樣完美的男子,本來就是該被人疼被人的,你不但不憐他們,還要霸佔他們的身子加以殘,你這樣的人,本就是變態,不配擁有情!」

雲飛身子一震,回頭看看委頓在地上的韓冰,他的臉上是自己的指印,憔悴而不堪的躺在地上,眼神中說不出是害怕還是畏縮,曦夜也早被驚醒,在房門口愣愣的站著不敢上前相勸,眼中也是恐懼。

她的心忽然一緊,她真的讓他們這麼痛苦嗎?她真的得到了他們的心嗎?她真的不懂什麼是嗎?

她不發一言,拉起韓冰和曦夜回房,將振振有詞的古鈺關在門外,韓冰想古鈺肯定是大大怒了雲飛,自己這次看來又是肯定逃不出她的懲罰的,趕忙跪在她腳邊。

雲飛看著韓冰楚楚可憐的跪下,心中又是一痛,他對我難道只有畏和懼嗎?自從順從了她,他又何曾還是當年那個冷傲清麗的他了?

她搖了搖頭,舉起桌上的空酒杯,曦夜趕忙拿起酒壺為她添酒,她又想,向他們這般出的男子,居然為我一個女子的奴僕,他們又怎麼會甘心我?

她翻來覆去,心中只是想那古鈺的話,她這一生從來頤氣指使,自己長得絕美,武功又是極高,自小父親寵,師尊寶貝,身邊的人從來沒有敢逆她的意的,就算後來遇見這幾個美貌的少年,也都是視她如聖明,從沒有人教她普通人的情。

居然被一個情敵罵得狗血淋頭,但想來想去倒也似乎句句在理,那麼我這麼對待自己喜的人真的不對嗎?我應該如世上其他女子一般寶自己的男人,否則得到的就不是真正的情嗎?我真是隻得到他們的人,得不到他們的心嗎?

連自己最最心的韓冰居然也受不了自己,有了其他的人?雲飛怔怔的想著,酒卻喝了一杯又一杯,她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痛,腦中一片混,她現在只想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地方,她想好好的靜一下,想清楚這其中的關係。

她腳步浮浮的推開房門,到樓下牽了馬就狂奔出去,等曦夜和韓冰追出來時她早已去得遠了,她縱馬狂奔著,不管跑向哪個方向,她只想走得越遠越好,一直跑到天都黑了,她才想起該找個休息的地方,可是周圍黑漆漆一片,很遠的地方似乎有一點燈光,她只有策馬向那裡走去。

第二十三節小雨

到了亮著小燈的屋子附近,她的馬蹄聲早就驚動了屋中人,居然是幾個當地逞兇的小混混,見她夜晚單身一個女子,居然想沾她便宜。

她只覺好笑,幾個劍花舞下,他們就橫在當場,雲飛想自己獨身在外,女子身份自然不方便,於是找了套略乾淨的男人衫換上,頭髮也綁做男子的樣式。

這身打扮落泊而鄙,自然不會再引人注意,一天沒吃東西她也有些餓了,於是下廚胡煮些飯菜,卻仍是心神不寧,連飯煮得糊了也不知道。

正在手忙腳一通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她想必然是那班歹人的同夥,執劍在手準備一劍刺死便是。

一個身影剛晃到廚房門口,雲飛便毫不留情的劍直指那人咽喉要害,只見那人卻不慌不忙,身子一矮向前一個滾翻避過劍鋒。

雲飛斜地裡橫刺他下盤,那人嘴中大叫著:「唉喲,只是來討口飯吃,不用要我的命吧!」一邊伸手裝作無意的樣子疾點雲飛腕邊道。

雲飛想不到居然還有人能在自己的劍下做出反擊,一手掉轉劍鋒,舞個劍花向著自己身體劃個圈子反手指住那人脖頸,縱是那人反應極快也未曾見過如此怪招,三招之內就被制住了。

那人嘴中只是大叫:「好漢饒命啊,不要殺我,若是劫財我身上還有三枚銅錢啊,你全都拿去吧!」

雲飛心中大是好笑,想不到自己居然還變成了劫財的小賊,看此人武功不是妖一路,應該不是那幫匪人,那劍指在他喉上便沒有刺下去。

那人笑將起來:「英雄你不捨得殺我,莫不是看中我長得帥氣吧,劫財沒關係,千萬不要劫哦。」

雲飛被他說得哭笑不得,真的將燈光移近仔細一看,他長得倒是真的不錯,眼睛長而黑亮,此時笑起來更是彎彎的人得很,鼻子直,一張嘴笑嘻嘻的,皮膚微黑,頭髮隨意的紮起,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但卻很乾淨。

他的五官並不是很完美,但組合在一起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他的年紀不好說,大約也是二十左右的樣子,一副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的樣子。

雲飛從未見過這種類型的男子,這時看見心中好奇,只打量個不停,那男子又笑起來:「你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吧,同相斥啊,我可沒有這種好哦。」

他只要一笑起來,就好象室的燈光都失去了光彩,只有他在閃閃發光。

雲飛還猶豫著該如何處置他,他突然一手撥開劍,站起身來揭開鍋蓋,看看鍋中半糊的飯,嘆了口氣說:「雖然糊了一半,也只能湊合著吃了,我去點菜回來下飯。」

說著就轉身出門去,雲飛愣在原地看著他走出去,還沒清楚狀況,不大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中提著一隻山,只見他練的殺剝皮,抹上鹽巴,生起火就將在一竹枝上烤將起來。

不出半個時辰,那被烤得香,讓雲飛都忍不住口水,那人一手將撕成兩半,遞了一半給雲飛,自去添了兩碗飯來,吃得好不痛快。

雲飛也吃起來,他烤的本領倒不是一般的好,這本就自有一股山野的香氣,只加些鹽便吃得到那種獨特的香味,再加上他烤得恰好,皮脆,一口咬下去那甜美的汁溢得口皆香,油送白飯實是美味無比。

他兩人也不搭話,你一碗我一碗將那半鍋焦飯都搶個乾淨,那人吃完一抹嘴將骨收拾好,便說:「你吃了我的,就不許殺我了,今晚我便在這裡睡個好覺,你可千萬別擾我哦。」

雲飛也不理他,自去尋了間乾淨鋪隨便窩一晚,第二一早,雲飛偷偷的起身,想獨自上路,誰知剛牽了馬出門,那人便追了上來:「哎,別丟下我啊,帶我一程吧。」

雲飛不理他,他便自顧自的先上了馬,雲飛撥出劍剛只一晃,他便唉呀的大叫一聲重重的跌下馬來。

雲飛倒嚇了一大跳,上前想看個明白他又哇的大叫一聲跳起來抱住雲飛,雲飛怕他發現自己的女兒身,忙一手推開他,斥道:「你幹什麼!」

那人倒開心起來:「唉呀,我差點以為你是個啞巴呢,從昨天到現在你沒跟我說過一句話,我叫蕭羽,你叫什麼名字?」

雲飛心中暗笑,這個人真搞笑,起個名字都叫笑語,難道一天到晚笑嘻嘻,嘴中便開玩笑道:「你叫小雨啊,我叫烏雲。」

那蕭羽倒也不以為忤,又笑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我說雲兄弟,你長得還真是美啊,我本來以為世上再沒有比我更帥的人了,卻原來還有你這樣的一號人物,若你是女子的話,必是天下第一美女了,可惜啊可惜。」

雲飛給他引得噗哧一笑,心想此人實是有趣,若是與此人同行江湖,倒也可以快活忘憂,那邊蕭羽也說:「若是與你一同行走江湖,倒也是件樂事,不知雲兄弟意下如何?」

雲飛心中更是好笑,蕭羽又說:「不知雲兄弟想去何處呢?」雲飛心下一片茫然,此時人海茫茫,真不知想去何處,便說:「我無來處,亦無去處,漂四方,無立足。」

蕭羽聽了大喜:「那太好了,我也是四處,我們便同行如何?」雲飛無允無不允,二人便一同上路。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二十四節同遊

既是並無目的,二人便商定先去太湖泛舟,賞吃湖鮮蝦蟹,到得市集便買多一匹馬,一路上行走多了個有趣的旅伴,倒也是樂趣無窮。

這天快落的時候,來到山谷一處幽靜的小溪處,蕭羽忽然一陣驚喜的呼叫便朝水中奔去,一邊跑還一邊去身上的衣物,雲飛忙別過臉去。

蕭羽撈起溪中的水向雲飛潑去,笑著叫:「你還不下水?身上不難受麼?」雲飛稍有些尷尬,只推說:「我先去生火,你先洗罷。」便轉身去收拾幹樹枝用火摺子點著,默默的坐在火堆旁。

不一會兒,蕭羽回來了,身上淋淋的只穿了長,衣服卻晾在旁邊的樹枝上,雲飛看他一眼,火光的映下愈顯得他健康而剛。

雲飛站起身說:「我去洗了,你千萬別過來!」蕭羽仰頭笑著說:「是不是我過來你便殺了我啊?我偏過來!」雲飛冷笑:「你敢的話就過來試試。」蕭羽吐了吐舌頭不再逗她。

雲飛在溪邊去衣服,緩緩下到冰冷的水中,讓她的頭腦越發清醒,她不又想起韓冰,想起曦夜,他們怎麼樣了,是在想念她,還是在慶幸她的離開?

她搖搖頭將頭埋入水中,想忘記一切,突聽到蕭羽大叫一聲:「我來也!」嚇得她忙捉一小石子在手,準備他一探頭便擲中他昏

誰知他只是虛張聲勢,人早往反方向跑得影都沒有,心中不覺好笑,她起水穿起衣物,一邊抹著頭髮上滴下的水珠一邊向火堆走去。

蕭羽早已準備好吃的,採來一些新鮮的菇類煮湯,又捉到一隻野兔煨在火堆中,這時折開包在兔上的泥,只聞得一股甜香,引得雲飛食指大動。

蕭羽笑咪咪的遞過一碗湯,在冰冷的溪水中泡了這麼久喝碗熱湯甚是舒服,蕭羽望著她柔美的長髮披在肩頭,完美的臉孔是那麼恬靜,心中不一動。

等她喝完又遞上半隻兔子,憐的看著她吃得開心,兩人用完晚餐,便懶懶的躺在火堆旁,雲飛忽然開口:「其實我是……」

蕭羽側著頭望著她,她又繼續說:「我是女兒身。」蕭羽笑得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我便說嘛,世上怎麼會有這般好看的男人,不然我這麼英俊的還怎麼出來混啊。」

雲飛笑笑,心想世上倒真還是有這般漂亮的少年的,想到韓冰,心中不又是一痛,她正道:「我警告你……」

蕭羽打斷她的話頭:「你是要告訴我,叫我千萬莫要喜你,你已有心上人了,從此我們便仍是以兄弟相稱,是不是?」

雲飛又是一愣,蕭羽笑著用手抱著頭躺下,嘴邊叼著一野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回過頭望著她:「其實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話,我警告你可別打我的主意哦!象我這般風瀟酒,跡天涯的人,哪裡找不到芳草啊,你可千萬別上我,我還嫌煩呢!」

雲飛又給他逗得笑起來,就說:「那就一言為定,我們今後還是兄弟相稱。」

二人行走江湖雖然樂趣無窮,但云飛卻總會突然便鬱郁寡,蕭羽看在眼中,卻也不點破她,只由得她自己靜靜的治傷。

這天二人經過一座古寺,雲飛與寺中長老深談後,口中便喃喃念著佛謁:「由故生憂,由故生怖,若離於者,無憂亦無怖……。」

轉身離開寺廟,疾步向湖邊的小舟走去,蕭羽也忙快步跟上她的腳步上了小船,船在太湖上晃晃悠悠的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著金光。

船家在船尾撐著船,他們兩人便默默無言的對飲清茶,天漸漸暗了下來,星光鋪烏黑的天空,雲飛終於打破沉默說:「小雨,你知道什麼是麼?」

蕭羽想了想:「就是你很疼一個人,很喜一個人,想要寶他,珍惜他,呵護他吧。」雲飛冷笑一下:「果然你也認為這才是。」

「那你認為呢?」「有沒有一種是你很想折磨他,蹂躪他,待他,讓他跪在自己身下求饒哀號呢?」蕭羽心中一窒:「這……」

「有沒有一種是女人作主,她鞭打他,火烙他,懲罰他,讓男人卑的服從她呢?」雲飛視著蕭羽。

蕭羽被她清澈的眼神直視著,心神一陣慌,卻突然之間靈光一閃:「我知道了,你就是慕蓉雲飛!」「為什麼?」

「如果你不是慕蓉雲飛,世界上哪裡再找得出第二個象你這樣的人,江湖中人都知道,慕蓉莊主的相貌是清麗不俗,武功出凡俗,行為更是驚世駭俗。」

雲飛被他逗得笑起來,蕭羽繼續說:「誰知今一見,大大不然。」「嗯?」雲飛好奇的挑起了眉頭。

「你的相貌又怎麼能只用清麗來形容,本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人間哪有這般絕世的美貌;行為也不見得怎樣嚇人啊,象我這樣的美男子,與你同行多,居然未受點滴侵犯,可見江湖傳聞大大不實啊。」

雲飛的眼神又黯淡下來:「我這次出來,就是決定再不折磨男子了。」「這是為什麼?」

「如果這不算是,那是我玷汙了他們,如果這算是,那我又怎能同時心中有這許多人?我不想再傷害他們了。」

蕭羽想了想:「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想,這世上總有些人是值得共同擁有的,誰叫你這般出眾,正如九五之尊的皇帝,不也同時擁有許多嗎?至於殘,到底能否得到真,其實你心中也應該早有定論,如果還不肯定,大可以做個試驗啊?」

雲飛忽然覺得他說的話也是句句在理,心中一寬,忙問:「有什麼辦法?」「你可以找個完全沒試過待的滋味,又對你毫不動心的人來試一下,讓他嚐嚐戀的味道,如果連他都情陷其中,那就證明真的會帶來真羅。」

雲飛輕咬著,笑嘻嘻的望著蕭羽不出聲,蕭羽嚇到:「你可千萬別考慮我,我可是喜做主動的男人哦,而且我很怕痛的,而且我們是兄弟嘛,不可以倫哦!」

雲飛明是故意逗他:「哎,就是這樣才有征服嘛,這不是和你說的正相符嘛,既不喜我,也不喜,舍你其誰?」

說著,將身體靠近蕭羽的身子,一手捧著他的臉,將慢慢的貼近他的,手則慢慢的沿著他的頸向下撫摸,從他的領口向他的口摸去。

蕭羽完全是被嚇得愣住了,當雲飛的手觸到他那柔軟突起的小頭時,他緊張得渾身都僵住了。

雲飛大笑著放開他,退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杯一飲而盡:「你放心吧,以你的姿和身段,既不柔美又不嬌弱,又怎麼引得起我的心,你省省吧。」

蕭羽尷尬的拉緊自己的領口,自嘲的笑笑,也忙拿起一杯酒喝下,但顫抖得滴出幾滴酒在手邊也不自覺,也許還有一絲的失落在他的眼中掠過。

雲飛與他相遇以來一直在口舌上處於下風,這時心裡的鬱悶聽了他的勸說,舒解了少許,馬上便佔了上風。

第二十五節落水

正在此時,船身突然重重的一震,兩人向船頭望去,那船工居然早已不見,水從船身下不斷大量湧出,想是中了埋伏。

不及多想,船已快沒入水中,雲飛心中一轉念,處心積慮要與自己作對的人想必只有一個,她向蕭羽打個眼,便裝作不做游水的樣子在水中驚慌撲動,還故意喝下幾大口湖水。

兩人這一落水便有十幾個人靜無聲息的游過來,趁二人在水中掙扎,四人一組捉牢他們的四肢,反扭到身後用牛筋繩緊緊的縛住,綁得結結實實的就被拖上一條小船。

有人將核桃入他們嘴中讓他們發不得聲,再用麻袋從頭到腳套牢,船不知行了多久,他們又被運了馬車,足足走了幾個時辰,才又被從馬車上卸下。

卻又有人將他們抬行向上,估計是到了什麼山中,來到一處人聲鼎沸之地,他們被扔在地上,從麻袋中取出,嘴中的核桃也被拿出。

雲飛睜開雙眼,果不出她所料,堂上正中坐著的,不是那賊侯健是誰!

堂的空門弟子都好奇的看著雲飛,看看這個江湖第一魔女是如何讓他們那冷漠如冰的首席殺手曦夜動心的。

這時雲飛雖然一身淋淋的被捆倒在地上,可卻並不讓人覺得狼狽,她優雅的風姿,恬靜的神態,冷冽的眼神都讓人心中膽顫,她的鎮定和冷靜更是讓人佩服。

空門上下無不為她美貌與氣勢攝服,侯健忙咳嗽一聲引開大家注意,笑道:「慕蓉莊主今大駕光臨,真是不勝榮幸,真是偶遇不如相請啊。」

雲飛只淡淡的笑了笑,堂上所有的燭光便都已失去顏,這次不光是門眾,連侯健都看得呆了,她實在是太像水月了,那淡淡的冷漠,那微翹的嘴角,那毫不在意的眼神。

侯健甩甩頭讓自己鎮靜,走下堂來扶起雲飛,一臉討好的說:「過去的過節畢竟都已過去了,曦夜那孩子就當是我獻給你慕蓉家陪罪的,今我也放過你,便扯平了恩怨吧,我們空門與慕蓉山莊合作,必可一統江湖啊。」

雲飛只冷笑:「曦夜只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你只是把他當作殺人的工具,本沒有把他當作人看待,你憑什麼用他頂你的罪,我慕蓉也絕不會與你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合作的!」

侯健討個沒趣,便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撕開蕭羽前的衣襟,用刀刃指著他的心臟,獰笑著說:「看來曦夜已經失寵了,那麼這個才是你的新羅。」

雲飛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無情的說:「他只是個路人,這種貨的男子又怎麼會承我的身下,用他威脅我?你別做夢了。」

侯健不信,將匕首推進一分,鮮血從他的了出來,雲飛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一副理不理的樣子。

侯健又將匕首推進一分,鮮血迸出來,蕭羽咬牙連哼都不哼一聲,心中只覺得一股涼意,侯健見雲飛真的毫無反應,才悻悻的撥出匕首,向雲飛走來。

嘴中恨恨的說道:「既然你不吃這套,那我只有拿你開刀了!」

雲飛早用藏在指中的利刃割斷繩索,只待他走近,雙手便從繩中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身旁一名空門弟子手中卸下長劍。

慕蓉雲飛用劍抵在那侯健口,便要一劍刺死這惡貫盈的大魔頭!

空門的子弟多是被侯健迫留在此的,對這個師父哪有什麼情義可言,何況早知大師兄曦夜在她掌中走不了幾招,此時見侯健被仇敵制住,眾人群龍無首,一時大

雲飛眼光淡淡的掃了一圈:「你們想也都是被他養大的孤兒,被強迫當了殺手吧,我和他的恩怨是私事,不會遷怒你們的,你們可各自散去,自由決定自己的人生了,如果無路去的,可去找曦夜,就說是我讓他安排你們的出路。」

眾人心中大是驚喜,有的忙自散去,有的則準備去投靠慕蓉山莊,一時走得人去空。

侯健卻還不死心的仍在想法活命:「慕蓉大小姐,若我如韓權一般,有子嗣可送與你躪抵罪,你是不是就能饒我一命?」

慕蓉雲飛差點給他氣結,昏,自己就這麼名遠揚仇恨不分嗎?唉,真是羞為人女了!

也不怕他走,劍仍是指著他口,冷笑說:「只聽說你早就削髮遁入空門,一生未娶,若是你也變得出個美貌兒子來,我看他姿如何,能否以侍人,才定你生死不遲!」

侯健見有一線生機,忙掙扎著起身:「小可雖然不曾生得一男半子,可我還有個嫡親的外甥,不知慕蓉莊主可能不能讓他為我抵了這罪!」

慕蓉雲飛眼眉一挑,真問道:「你還有個外甥?在哪?」

第二十六節外甥

侯健忙坐起身,一手指著蕭羽:「就是他!您看還能入得眼嗎?」

慕蓉雲飛這下真是被他氣得不小,恨恨向蕭羽望去,卻只見他邊一抹苦笑,眼神望真了自己,分明這事是真的,心中一陣氣苦,真情實如他,竟然也是一直只是在做戲,世間到底還有誰人是信得過的!

雲飛一陣分神,卻被那侯健一個側滾,落到那巨巖之下,一陣青煙襲人,待要再尋,卻是不得其門而入。

心中怒得無法自持,將蕭羽身子提起來,狠狠一巴掌就是摑了過去,他被打得整個身子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頭上,半天動彈不得,嘴角也是緩緩出血來。

雲飛怒瞪著他,他良久才回過氣來,抑頭看著雲飛,眼中是內疚和歉意,卻忍著,一句話也不說。

慕蓉雲飛恨極,一下將他擒起來,又是一巴掌反手摑下:「你也來騙我,是不是?你們倆看死了我不會拿你怎麼樣,是不是?人!你是想知道自己要怎麼死,是不是?」

蕭羽這許多子和她一起,兩人只是笑鬧顏開,從來沒見過她這般樣子,這時也知道她已恨極了自己,只是不作一聲,任她發

雲飛將他重重的拋在石上,將他衣物扯得稀爛,他微黑而結實的身子赤的暴在在空氣中,他眼神清亮,微有些羞澀,直直的與雲飛對視著。

慕蓉雲飛咬了咬牙,心中最是恨人欺騙於她,更何況這許多她一直待他如知已好友般信任,從沒打半他半分歪主意,這時實在是恨得心,便將他一劍殺了,也不出氣!

雲飛從身上摸出一包金針,長約四寸,閃著冷冷的金屬光澤,她惡意的拿出金針,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蕭羽不渾身肌緊張得繃起來,不知她要如何對付自己。

雲飛冷笑著在他修長結實的大腿上輕輕捏了幾下,意的看見他身子一顫,嘴中只說:「很期待對嗎?陪了我這麼多天,最期待的就是這一刻了,是不是?想不到你就是專門送來給我玩的,早說嘛,也不用虛度這些天!你這個人!」

蕭羽望著她,眼中既沒有求饒的意思,也沒有害怕,他只是想,她是恨極了他也是應該的,如果她可以放過舅舅,便讓她發好了。

雲飛再不遲疑,將一金針探到他後口,狠心的從他腸壁的處捅進,他全身被緊縛,此時又怎麼掙得動一絲一毫,只聽見他「啊——」的狂聲慘叫,金針已扎入身體最柔軟的內部約有三寸見長!

她下手竟是如此狠心!蕭羽渾身顫抖,盯著她又拿出一金針的手,這雙手竟是如此讓人畏懼!他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可這也無法逃過厄運,雲飛面無表情的,又扎入一金針!

蕭羽咬緊牙關,銀牙顫抖,嘴已被自己咬得出血!好狠!她下手真是一點情也不念!

蕭羽開始後悔,後悔自己一直欺瞞著她,或許自己早點對她坦白,也不至於如此!可是不到他細想,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雲飛用手著他柔軟的花囊,那不一會兒就被她玩得充血鼓漲,他強著泛起的情,睜開眼更是驚恐的看著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你……要怎麼樣?」

她冷冷地笑了笑:「後悔了嗎?這時候後悔,卻已經遲了!」一邊說著,一邊卻將金針,向那極柔軟極的圓滾之上扎進,他驚恐萬狀,拼命搖著頭慘呼:「不——不要!」

可那握在她的手中,哪裡能逃得!「啊——啊——啊——」蕭羽慘叫到失聲,連舌頭也被自己咬破了,雲飛冷酷的眼中沒有半點憐惜,抻出手,又是一金針,無情的下!

他嘶啞的聲音慘叫得讓人心碎,猛的放開手,他渾身蜷縮成一團,抖得如同秋天的落葉!不敢相信的搖著頭。她,竟然這樣對自己!沒有,一絲兒的憐憫!比體更痛的,是他的心!

雲飛冰冷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覺怎麼樣?你不是一直很想被我一下嗎?還不夠對嗎?」

蕭羽勉力抬起眼,看著眼前主宰他生死的女子,一直以為她只是喜男子而已,卻不想到,她的心,竟是這般的硬!

也許自己真是入不得她的眼,所以下手這般無情!江湖傳聞,她待曦夜,待韓冰,是如何的疼珍惜,可待自己,竟至如此!他苦笑,自己可真是自取其辱,今,怕是要死在她手下了!

雲飛看他居然還笑得出,心中也不歎服,眼中卻光一聚,沒有半分情,笑著將他身子翻開,手輕輕環上他那至柔至剛的火熱,他身子一顫,眼中卻真真寫上了恐懼,心中狂叫著:不要!求求你!雲飛!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可嘴上卻忍住了不發一聲,他知道,今再怎麼求她也是無用的,若是她真心要自己死了,就遂了她的願吧,把眼一閉,只是由得她了,卻終是有一滴眼淚,沿著眼角,滴上冰冷的岩石,摔得粉骨碎身,似是他那顆已被擊破如同碎片的心!

雲飛硬下心腸,不去看他的淚,只不停手的著他脆弱又的火熱,將它成功的玩得巨大而滾燙!

手中拿起金針,抬眼看他蒼白強忍的臉,心中微微猶豫一秒,狠心的——直從鈴口刺入他火熱的立!

「啊——不——雲飛——啊——」他渾身平地彈起,如臨死的魚般掙扎彈跳著,慘叫得讓羅剎聽到也要心痛!

讓我死吧!死了也勝過這般的痛苦!他的意識已經模糊,終於,徹底昏厥至那無邊的黑暗!他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他的鮮血雲飛的手,雲飛看著終於昏過去的他,心中才拂過一絲痛意!

她從來沒想過要這般對他的,他總是那麼樂觀而開心,好象是上天給她派來的專門帶給她樂的人,即使他曾經有意無意的提醒她要下他,她也幾乎從沒這麼想過,只當他是講笑而已。

可是為什麼,連他,都是假的呢!連他,竟然也只是為了騙她而來的!她的心已經痛得沒有覺了,她還要怎麼要對他!她還下得了手嗎?倒不如,直接讓他死得痛快些,也不枉了自己曾經叫他一聲兄弟!

第二十七節真

突然眼前燭光一暗,侯健卻從石後轉了出來,她為之一振,持劍站了起來:「怎麼敢出來了?這次不怕死了?還是以為我的仇恨,就這麼發完了?」

侯健卻並不出聲,默默走到蕭羽身邊,俯身看他的傷勢,給他嘴中入一顆藥丸,直起來,臉上神蒼白得如同死人,他轉過頭緩緩對雲飛開口:「想不到你竟然捨得這樣對他,我以為這些天來你多少對他有些情意,不會下這般狠手呢!」

雲飛冷笑:「那也全是拜你所賜!再說,你也太高估他的魅力了吧!不過是個普通貨,你又想我如何憐他惜他?」

蕭羽這時服了那藥,已幽幽醒轉,剛好聽她說這話,心中又是如針扎般的痛,竟是比那下體要命的痛,還要更甚。

他身體更能縮成一團,下體的金針仍深深埋在體內,一陣陣的痛讓他悲慘到極點,可這一切,都比不上心裡如刀絞針刺的劇痛,在她眼中,他是如此不堪,如此低下,其實,早就應該知道了,送上門去,一再出聲,她都懶得動自己的身子,早知她對他是半點興趣也無的。

本來一切只是個騙局,只是個遊戲,可是想不到,自己輸得這麼慘,竟似連整顆心,都輸了進這局中!他渾身顫抖著,只盼自己先頭已經死了,聽不到她這番絕情的話語!

慕蓉雲飛眼角瞥見他已醒來,看見他這般了無生志,意是微微後悔自己的失言,只嘴中對侯健,卻仍是半分不放鬆的緊

侯健突然仰天大笑,慕蓉雲飛警惕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卻只見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忍不住大喝:「死到臨頭還有什麼好笑的!」

侯健不理她,仍是狂笑著,只是那笑,讓人覺得比哭更難受,終於,他一聲長嘯,止住了笑,靜靜的抬起頭,望著那無窮無盡的遠處,開口說:「我笑你們青少艾,本不懂情之味!情是什麼?是相依相伴,是相守相安,還是痴不悟,一生無求?情是傷害,可被傷害也是一種幸福,如果無無求,無堅可傷,又怎麼算是過!」

慕蓉雲飛默默的想著他的話,那邊蕭羽,也是沉默著。

侯健又是笑笑:「慕蓉雲飛,你不用擔心,我死意已決,既然你執意為你母親索我一命,我便將這條命還給你,又值得什麼!只要水月……她,知道我的心,我這一生,也無憾了,只是羽兒,他只是代我受過,與你無怨無仇,你放過他罷!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他臉上已泛上鐵青,顯然已服下了劇毒,蕭羽看得心膽俱裂,叫他:「舅舅,你……」

侯健又是笑了笑:「死又何怖?世間最傷人的,不是利劍,不是毒藥,而是人心!身之傷痛而有限,心內之痛苦而無垠!」

「我自小和水月相識,相互早已情互種,她早認定非我不嫁,只是十五歲那年,師父要帶我去南海閉關三年,說我回來之後武功必進入更高境界。我那時少年氣盛,只道成名立業才是人生第一大事,情小事只待回來再說也不遲……不想三年回來,她竟已嫁做他人婦!如果讓我知道,她是真心上了別人,心裡已忘了自己,也許,我真的會祝福他們,可是,為什麼讓我知道,水月並不是自願嫁給他的,竟然是家中生變,江湖遇到了武功高強的大魔頭慕蓉拓,因為她身邊無人相依,被他相加騙,而我又渺無蹤跡,她才不得已嫁了給他!」

侯健越說越是動,臉也愈見鐵青:「我找到水月的時候,她已懷上了孩子,可她的心中……卻仍是忘不了我!我的心,比刀剮還痛!我為什麼不陪在她身邊,終於失去了她!要是我武功在慕蓉拓之上,我一定殺了他奪回水月,我她的一切,也不會在乎她是否處子之身!可是我不是他對手,所以我只有聯繫與他為仇的韓權,放出風給與他有仇的正道人士,希望借他們之力殺了他,我只要暗中保護,不傷水月分毫便可!哪知世事如棋,人算不由天算!水月竟死在難產劍傷之中,而他居然仍是活在人世!」

「可是!可是水月臨終前竟是要我,這一生,都不要再難為他,畢竟他是她的夫君,是她女兒的爹,不管他是用什麼手段得到她的,善良的水月,也不願再怪他!我!我的心好恨啊!千設萬想,害死的,卻是我的水月!這一生!我再也不會上任何女人了!所以我情願青燈古佛,斷了一生的念想!可是,逃到哪裡,也死不了這顆心!我夜夜煎熬,沒有一刻或忘她,只有一天死了!才能逃過這份心債!」

他的眼前已經模糊,看著驚在原地的雲飛,無奈的笑道:「你長得這麼象水月,簡直和她一模一樣,我自從見了你的樣子,更是一刻也忘不了她,每每想起,心中真是痛得無法可說,我又怎麼會殺你!我這一生欠水月的太多,也欠了你的,我害死了你母親,就算用命去賠,也還不了你了!你喜美男,便送了曦夜與你,哪怕是嫡親的外甥,也巴巴的獻去給了,只是不合你意而已,呵呵……」

侯健嘴中出一股黑血,身子晃了晃,仍堅持著說:「現在好了,水月死了,慕蓉拓也死了,我也要去找他們,在地府中,也是要知道她的心!哈哈……」狂笑著,人竟已僵直。

蕭羽不駭然,嘴中仍是哭叫著:「舅舅!」慕蓉雲飛也似痴了,他說的一切,是否真實,已無從可考,只是這份痴情,這份痛心,再也不是假裝得出的!

便是自己一生,有男子能這般無怨無悔,自己若命,縱使忍受一切,即使失去生命,也不言悔,才算是真正過吧!她和蕭羽各懷心事,竟是各自想得痴了。

第二十八節負責

也不知過了多久,頭竟已落山,那些空門門人早走得乾乾淨淨,中也越是顯得冷意,慕蓉雲飛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才想起來,蕭羽仍是著身體臥在冰冷的山石上。

她忙走到他身邊,用件披風蓋住他的身子,低聲看著他說:「你騙了我一次,我也欺負了你一次,我們打平了,好不好?」

蕭羽今之內經歷了親人的生離死別,親身的痛不生,這會兒又給她在這裡涼了半天,本來要是常人,早就頂不住要發怒發狂了,可他自小經歷就坎坷,為人從來又是極之樂天開朗,天大的事也自化小,不然如何還熬到今天,知她心中也是悲苦如麻,不知所措,竟是並不曾怪她。

這時竟還能扯著嘴角笑了笑說:「你當然沒事啦,我就麻煩大了,這次被你搞半死不活,斷子絕孫了!你說什麼辦!」

慕蓉雲飛也不有些內疚,方才下手怎麼這麼狠,雖然已經就著手應該沒有真傷到他的要害,可是這番折磨也是非人可以忍受的。

這時也只得柔聲對他說:「應該沒事的,到時試下還能不能用,要是真不行了,我負責就是啦!」

蕭羽給她這麼說心中好氣又好笑,又是對她吼道:「你負責!你怎麼負責啊!你說了不要我這醜八怪的,這會兒又在這怪氣的,不是在耍我嗎!」

雲飛不住突然俯身吻住他彎彎的嘴角,堵住他的嘴,他自己也是吵不出聲,心中又是一震,她吻我?可是?剛才聽她說過,自己的「姿本入不了她的眼的……

雲飛輕輕吻著他溫暖的,近距離的看著他,雖不秀美,但卻不羈灑,沒有一點兒柔美的男兒貌,也許他是一點也不美沒錯,但他這種,應該是叫做帥吧,雲飛加重了吻他的力度,靈巧的舌輕輕探入他的齒中,更綿的與他的舌糾在一起。

他終於失去抵抗的與她回應的熱吻著,兩人忘情的相擁,直到大家都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雲飛笑盈盈的望著他,卻是不安好心似的。

他忙拉緊了披風,皺眉看著她:「喂,你腦子裡又想什麼呢!我一身的針還不幫我取出來,真要整死我是不是!」

雲飛抿嘴笑了笑,將他放倒在石上,嘴輕輕貼在他耳邊說:「忍著點哦。」手捉住針尾,用最輕柔的手勢,仔細的幫他一拔出體內的金針。

雖是用極輕的手,可是那痛還是疼得他渾身揪起,他咬緊牙關仍是止不住那刺骨的顫抖,她心下生疼,仍是隻得極快極輕的拔出針,最後拔花莖中那時,她的手也不微微顫抖,她先前怎麼會下得了手啊!

望著他蒼白的臉,她又忍不住低頭吻他耳鬢,輕輕在他耳邊說:「對不起……」他震驚的抬眼望著她,象她這般的人,竟會對人說對不起!他不是聽錯了吧!

雲飛心中痛惜他至極點,他既不是她的男寵,也不是她的仇敵,他只是她開心開朗,陪她笑陪她樂的好兄弟,她竟也捨得下那般狠手,這時心內真是極痛。

一句話說完,手上暗暗用勁,那深深入他莖中的金針已被她拔出!血又在她的手心,他悶哼一聲,人終於支撐不住,又痛昏了過去。

雲飛微微嘆息,拿出玉丸,用水化開,極輕極輕的抹在他傷口處,細細的檢查了下,應無大礙,只是白受了這番皮之苦。

月上中天,他才醒轉,發現她又用披風給他蓋嚴,繩索已經解開,卻仍未給他穿上合適的衣衫,見他醒轉,她卻變出一隻香的烤,笑盈盈的對著他說:「要不要嘗下我的手藝?」

蕭羽不信地嚷:「你也會做東西吃?那幹嘛之前老是不動手只吃我做的!又想偷懶!」

雲飛嘻嘻笑著:「誰叫我身邊的男子個個都不會做東西吃呢,都要我煮給他們吃的,難得碰到一個有手藝的,還不享受個夠啊!」

蕭羽一聽頭又大了,什麼啊,當自己是什麼人,沒好氣道:「得了!行了!知道你最疼你那些美男子們了,又不捨得讓他們做事,又不捨得往死裡!只有我是醜八怪,我自認倒黴好不好!我離你遠點還不行嗎?」

雲飛也不知他是真氣還是講笑,大概總有點吧,自己今天做得是過分的,又是下毒手,又是口中說得他一錢不值,實在是虧待他了,這時笑了笑,也不和他吵了,便將那燒用手撕開,坐到他身旁。一塊塊的喂他吃。

他今天實在是又累又餓了,也沒力再和她鬧,就大口大口吃起來,她烤的手藝還真不錯,外脆內又香又滑,吃得他停不了口,一口氣吃得乾乾淨淨,才嘖嘖稱讚:「想不到你還真不是蓋的,比小爺我還好象勝上一籌,行了,以後就吃你的啦!」

雲飛卻笑得怪怪的:「以後——吃我的,那是不是說,要我負責任啊!你要是我的人,才能吃我的哦!」

蕭羽一下給她搶白,反了她一個白眼:「做夢去吧!你身邊那麼多美男子了,要我這個醜八怪做甚!我自由灑慣了,受不得爭風吃醋那氣!咱們還是各不相干得了!」

雲飛笑了笑,用手托起他下頜:「是真話嗎?今天我怎麼好象看到,我說對某人不興趣的時候,他可是大受打擊,連想死的心都好象有了哦!」

手卻不老實的伸入他披風中,探到他的花莖,一手擒住,慢慢的用手著,身子貼到他身上,輕輕吹氣在他耳邊:「不管怎麼樣,試試還能不能用先,說好了,要是不行的話,我肯定負責任的,要是還行的話,再說罷……」

第二十九節辭筆

蕭羽想不到她竟態度大變,轉眼間就想對他下手,才驚慌起來,伸出手想推她,口中叫道:「喂!你不是來真的吧!我舅舅已經還了命給你了,你還搞我幹嘛!」

雲飛一手握住他的腕,笑得好曖昧,嘴輕輕貼在他耳邊,吹氣如蘭,手仍是在他火熱之上套:「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沒聽過嗎?凡是有美男子落在我手上,沒一個是走得的嗎?而且你自己看看,好象也經不起挑逗了哦!」

蕭羽的火熱被她,沒幾下就漲得極大,好象所有望已經不可抑止的衝到下體,心中正是又羞又急,卻被她一言揭穿,更是著惱,另一隻手又是向她擊下,嘴中叫著:「我算什麼美男子啊,無非是個最漂亮的醜八怪罷了!世上美男子那麼多,你幹嘛非要搞我啊!」

雲飛給他逗得忍不住笑,什麼最漂亮的醜八怪啊,真是想想就好笑!手下卻是不停,一手就將他兩隻手都擒住,向上拉高固定在他頭頂,另一隻手卻愈是加快了速度的玩他的花莖。

他是個極男剛男子,從來沒想過竟然會被女子玩,更想不到她竟然這樣輕易的制住她的雙手,心中直是覺屈辱到極點,他奮力的掙扎著,極力和下身火熱的望對抗著。

可是她卻輕易讓他的努力化為烏有,她練的上下著他的火熱,他很快就失去理制的呻起來,那火熱的頂端已有了晶瑩的淚珠,他難忍的低吼一聲,竟是便要如注的在她的柔夷之上。

她卻微微一笑,用掌心堵住他湧的鈴口,天啊!為什麼!為什麼偏要停在這一刻!他極是痛苦的嘆息起來,身子掙扎著向她手上磨去,只盼能在這一刻放縱而出!

她將他雙手在他身下,卻用一棉繩,將他花莖部緊緊的紮了起來,他傲然立的火熱,無法渲,也無法退卻!

他惡狠狠的盯著她,吼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快點放了我!」

她又是捉的笑了笑:「有本事你再兇啊!我讓你這樣被綁上三天!」

口齒伶俐的他居然也被她窒得馬上啞口無言,她用手輕輕捏他前兩點櫻紅的珠,他身子一抖,扭過臉去,可呻,卻是止不住的從邊溢出了,連身體也不住的抖顫,好象在索求更多的

看見這般男的身體也在她身下呻,她卻是意得緊,手不停歇的玩著,身體卻已騎坐到他那火熱之上!

「啊!——」那不可釋放的火熱竟是這般,他只覺得全身血都在往下體奔!可卻無法逃逸的困在籠中!被她溫暖的包圍索取得無處可逃!

他只求她勿要再動,不要再夾緊他的脆弱!可是,她只是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的繼續,她不緊不徐的玩著他,看著他人而魅力的臉逐漸失神,他的臉被染上了情的嫣紅,他的眼已經不知聚焦何方,他的雙手也無法將他打救出這無邊的煉獄!他只想求她,求她讓他解出這可憐的境遇!

她笑著玩他的紅珠,笑著夾緊他脆弱的火燙,笑著啃齧他健康剛的肌膚,笑著他看漸失在那無窮無盡的錮中!他呻著,哀求著,掙扎著,可無論怎麼樣,都無法逃出她的掌握!

他的望被死死的束縛著,他的釋放成為不可能的渴求,這種折磨,這種無奈,這種羈絆,甚至比之前針扎體之苦,還要甚上千倍,萬倍!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已經無法再思考任何事,他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和熱情和心力,都集中在身下被她無休無止的含索著的滾燙柱形,他渙散的眼神只能出令人心碎的乞求,他無意識的中只能發出讓人心軟的哀聲,他被束縛的花莖只能被她無情的掠奪!

她無視他的悲慘求懇,只是盡由自己的子玩個夠。烈的這時帶給他的只有無邊無際的痛苦,他從來想不到有竟會被一個柔弱女子玩得求生不得求死無門,他恨不能將那火燙得不受控制的痛苦之源給磨碎,恨不得將自己燃燒成灰燼,恨不得將那細細的繩子用身下那鼓漲給生生繃斷!可是,他什麼都不能!

她看著他從強硬的的抵抗到無力的呻到可憐的乞求到烈的慘叫到終於失魂落魄得一句話也說不出的默默在她的折磨中哭泣,她只覺得無比的驕傲與快

這就是主動招惹送上門來的結果哦!她心中暗笑著放縱自己的求,完全當他的立是任自己為所為的玩物!由得他一次次的昏死過去,又被刺得驚醒過來!

這一次,她足足玩了他一夜,只到天亮時分,自己足夠了,也有些倦了,才解開細繩放了他!當終於可以鬆懈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吼出聲,彷彿已被錮了千年,疲倦的終於得已睡去,他腦海中仍是那可怕的記憶……

當他終於醒來時,幾乎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這裡,勉力坐起身來,卻赫然見到自己渾身又青又紫的吻痕,前的兩粒紅珠也是被她掐玩得又紫又淤,下身更是一片慘不忍睹,腿腳痠軟得抬不起來!

一口涼氣,才記得昨晚的悲慘遭遇,想起昨晚任她索求,自己卻一分也不由得自主的卑,心中實是難受之極。

忽然雲飛在眼前出現,他又是一驚,忙伸手用披風掩住自己,疾聲喝她:「為什麼還不給我穿上衣服!你還沒玩夠嗎?到底還想怎麼樣!」

雲飛故意捉他,笑著上他故作鎮定的目光,櫻輕語:「不夠啊,這樣就夠了嗎?怎麼可能!」說著又要上前解他衣衫。

蕭羽想起昨晚求死不得的苦楚,閉了閉眼,終是忍不住服軟:「別這樣,好嗎?我真的……受不了……」一滴清淚竟是沿著線條剛毅的臉龐滴了下來!

雲飛心下駭然,想不到如他般堅強開朗的男子,竟也受不得這般苦,可知到底有多難受!其實她也知道他的身體再經不起玩的,沒與他穿衣是因為怕驚了他這數天來難得的安睡,這時去解他衣裳,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傷勢,嚇到他,則是她一時玩興起而已。

這時只見他臉蒼白,一臉懼容,居然心生歉意,待要揭開看看他的傷勢,他卻拉住前襟不放手,仍是掙扎著不願放開。

雲飛只好用強,雙手拉開他兩手,將他雙手背在身後緊,騰出雙手剝開他披風,看那各處傷口,特別是前的劍傷,不多上幾次傷藥怕是會染,忙取出秘製傷藥,用手輕輕的搽在他的傷口上,溫柔的手指彷彿調情般讓蕭羽的心不知是懼還是畏的直跳,他緊張得繃緊身子,鮮血又從傷口迸出,雲飛不敢再玩,忙放開他,將披風拉攏。

蕭羽才知她這次,真的只是為了看他的傷勢,低下頭不再理她。

雲飛卻仍是取笑他:「好了,別嚇成一隻鵪鶉的樣子了,我不再碰你了,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什麼美麗少男,又不是什麼良家男,以為我真這麼希罕啊!而且經過試驗,看來你是沒什麼問題,用不著賴著要我負責任了,等你能走了就趕緊走吧,你我再無關係,可好?」

蕭羽卻仍是不作一聲,雲飛見他這般,也不知如何引他出聲,心中生悶,乾脆到內另覓住處自行休息。

雲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蕭羽居然早已離開,不知他是怎麼拖著殘破的身子艱難的離開的,雲飛的心中一痛,打開他留下的信:「雲飛:對不起欺騙了你這般久!早想告訴你,我相信並無矛盾,可是我不想也不敢說出事實。我父親便是當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蕭文遠,他當年被魔主人給搶到中蹂躪,結果居然真上了那個魔女,甚至將我母親與我拋諸腦後,此事已淪為江湖笑談,所以我從小就被人們笑,沒有人看得起我,沒有人當我是正常人,就因為我父親是一個沒有廉臠,而且居然還真上了強迫害自己的妖女!如果沒有舅舅的養育呵護,我想我早已死在艱迫之中,所以為了他,我自願去抵他欠你的所有罪孽,現在我想,應該已經還清!我從小就告訴自己,絕不能在女人身下呻,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遇見你的第一刻開始,我已經無法抑制的沉淪,看著你眼中的失神,我決定要逗你開心,讓你過快樂的過子,知道你也是以折磨男人為樂,我掙扎著,決意不讓自己陷落,我只想自己能堅守最後的一點自尊,我寧願做你生命中的過客,也不願與其他人共享你的情意!就此別過,願你能真心惜所有的身邊人。蕭羽辭筆。」

第三十節魔

蕭文遠和魔主人的事江湖中無人不知,想不到蕭羽竟是他的兒子,難怪他總是有種說不出的魅力,讓人不自覺的沉溺其中。

雲飛想起初見他的時候,他總是笑嘻嘻的,一副天塌下來都不在乎的樣子,嘻皮笑臉的逗她開心,可當她侵犯他的身子,他便害怕和戰慄得如同風中的樹葉,不但講不出笑,本就連笑都笑不出來了,原來這是他最大的弱點,也是他永遠不想再提的暗過去!

雲飛心裡對蕭羽突然有著深深的眷戀和歉意,他沒有真的傷害過她,他為了她默默的做任何事,甚至幾乎為了她被折磨至死!

可是她,她對他做了些什麼,她不顧他的恐懼和脆弱,硬是要揭開他的傷口,強要他的身子,掠奪他的心!她傷得他好深,她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好好對他,呵平他心中的傷痛,而且她還該謝他,他不惜公開他不願言說的身世,只為讓她相信,被的人竟真的會對施的人有情!

她的心的酸楚的甜著,她只想快些找到他,她想,她應該知道他去了哪裡。

雲飛馬上與當地的慕蓉山莊分舵聯繫,讓他們準備上好的快馬,自己單身一人直往魔,第三的黃昏,雲飛終於趕到魔山腳下,她只希望自己來得莫要太遲。

幸好,她一眼就看見頹然坐在路邊的蕭羽,那麼他一定還未來得及進魔,如果他真的進去了,結果只有兩個,要麼他就殺了魔主人和蕭文遠,要麼他就被留在中,再也出不來了。

慕蓉雲飛幾乎是飛下馬來的,她衝到蕭羽身邊,焦急的神態全掛在臉上,他的眼中有著無奈和悲哀,她將他抱在懷中。

他輕聲說:「見了你之後,我突然好想見一下他,可是……進魔的男人只能有兩種,一種是有女主人帶著的狗,另一種就是自願進去當魔主人的狗。」

雲飛捧起他的臉,直視著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願意帶你進去,而且我保證,我會盡最大努力保護你的安全。」

蕭羽望著她真摯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於是雲飛將他帶到口,在他脖子上戴上狗項圈,再用鐵鏈拴上牽在手中,將他輕輕摟在懷中,貼著他耳邊說:「委屈你了。」就命令他跪倒,四肢著地象狗一樣爬行。

她心知對於要強的蕭羽來說這一切有多難忍受,但他既然決定了要如此,她也只有助他,她牽著他走向守門人處,請他向魔主人通報慕蓉雲飛求見,那守衛一聽她的名號便大吃一驚,趕忙入內通傳,不消一會便出來跪請慕蓉莊主進

雲飛牽著蕭羽進去,內果然是機關密佈,他們被帶進一個富麗堂皇的,只見那魔主人蕭無顏一臉嬌笑的了上來:「唉呀,慕蓉妹妹,久聞你盛名,今一見果然是絕代佳人,可見我姐妹二人果有將男人玩於股掌之間的本錢呢。」

雲飛打量那蕭無顏,雖然已有三十餘的年華,但是容貌仍是極美,眉目間略帶些嬌之氣,但人卻也是極豪,與自己大是投緣,不心生好

她也笑著說:「正是,妹妹早聽說姐姐的英名,只是未得一見,今一見不得不歎服,姐姐真乃女中豪傑也。」

蕭無顏一聽也是大喜,忙拉了雲飛的手上座,蕭羽也只得被牽在雲飛身旁跪行,蕭無顏輕佻的一手托起蕭羽的下巴,見他容貌氣慨大是不凡,不由讚道:「妹妹選秀,果然有眼光,此男絕非俗品啊。」

蕭羽被她賞玩,心中大是氣惱,不由把臉一扭,開她的手掌,蕭無顏大奇,笑著對雲飛說:「這公狗脾氣倒也倔得很,妹妹看來還有得調教了。」

雲飛笑笑:「姐姐說得正是,妹妹正是要上來請教這調教的功夫呢。」蕭無顏笑道:「那好辦!」一揮手便出來幾個玄衣絕少年,在她的指揮下跳著人的衣之舞,極盡媚之功,衣衫盡下之後,便互相拿著刑具懲罰身體,口中還發出銷魂的呻聲。

雲飛只淺笑著說:「彩倒是彩,不過姐姐還是藏私了,天下誰不知道姐姐手下最得寵的乃是江湖第一美男蕭文遠啊,何不請出來讓妹妹見識一下。」

蕭無顏神間略有些猶豫,雲飛又出言相:「如果太難為姐姐的話,就算了吧,想那絕世之人總是難調教些。」蕭無顏忙說不妨事,派人去請蕭文遠出來。

蕭羽的心怦怦的跳得極快,他自懂事開始就沒見過父親的面,這時心中不忐忑不已,又是恨又是盼,等了一會兒,只見一個青衣男子走了出來。

慕蓉雲飛也心好奇的看個仔細,只見他長眉入鬢,目如朗星,鼻樑高而直,薄而人,神間極是桀驁不馴,倒有七八分與蕭羽相似,只是蕭羽的臉部線條沒有他那麼清冽而比他稍顯柔和。

他的步行姿態略有些異樣,雲飛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心中暗自好笑,蕭無顏一見他出來,神中大是呵護,連忙上去伸手攙他,命人拿來軟布坐墊鋪在身邊給他看座,蕭文遠朝她溫柔的一笑,那笑容如閃光般眩目,讓室的珠寶都為之失,連雲飛也不看得呆了。

蕭無顏摟著他輕聲說:「本來該讓你好好休息下,不想叫你出來的,不過今天剛好到了貴客,慕蓉山莊莊主來此相聚,她也是女中豪傑,想見見你。」

蕭文遠才抬眼朝雲飛這邊看過來,慕蓉雲飛在江湖中名聲甚大,今一見竟然只是個十七八歲的絕美少女,柔弱文靜的外表看不出竟能將無數男子隨意玩,大是令人驚異,再看她的隨身男奴,更是讓他吃驚,這少年神傲倨,全不甘於人下,眉目之間……倒與自己相似,而且這少年望著自己的眼神更是複雜,他心中不一動。

雲飛不理會他的惑,只笑著說:「早聞蕭先生大名,今一見,果然是人間少有的絕,真是讓我也心動不已啊!」

蕭文遠見她說得骨,不也有些臉紅:「慕蓉莊主過獎了,你身邊人也是極之出。」雲飛笑著向蕭文遠走去:「他哪能跟你比,差得忒也遠了。」

說著慕蓉雲飛來到蕭文遠身後,一邊笑著對蕭無顏說:「今見此絕,真讓小妹心,我就不客氣了。」一邊從後環抱著他,伸手竟向他領中摸索進去。

蕭文遠又是驚又是怒,不知這少女何以如此急,待要掙扎卻又敵不過她的桎梏,雲飛一伸手便在他部捏了一把,蕭文遠只氣得渾身發軟,臉羞紅得快滴下水來,雲飛老實不客氣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蕭無顏還沒發作出來,那邊蕭羽已氣得忘形大叫:「雲飛,你在幹什麼,你這個大狼,快放手!」蕭無顏忙起身拉開雲飛:「妹妹見諒,我這中的美男任你選用,只是文遠……。」

雲飛本也是故意逗蕭羽玩兒的,這時也回到座位坐好,全不顧身邊蕭羽幾乎想殺人的眼光,蕭文遠驚魂未定,拉好前的衣衫,奇怪的看著蕭羽,不知為何他的反應那麼強烈。

蕭羽仍是氣鼓鼓的瞪著雲飛,蕭無顏也奇道:「妹妹,看來你這個男奴脾氣還真大啊。」雲飛笑得花枝顫:「是呀,他是個醋罈子嘛,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兒當然寂寞難耐,要不姐姐制制他?」

說著就把蕭羽往蕭無顏身邊推去,蕭羽只恨得牙的,恨不得把雲飛咬上一口,蕭無顏也只是好笑,雲飛又接著說:「剛剛姐姐說,這裡除了文遠,誰都可任妹妹選用,那麼說姐姐對蕭先生的情意大是不同羅?」

「不怕妹妹笑話,我對文遠的情,早已超越主奴關係,這一生只要有他陪伴在旁,便已心足了。」蕭無顏說著這話,眼睛深情的看著身旁的文遠,文遠也動的握著她的手回望。

雲飛笑道:「卻不知姐姐對文遠,是普通的男女之情,還是仍由姐姐主宰呢?」「自開始時,我便是主導的一方。」

雲飛又輕聲問:「卻不知時至今,姐姐會否仍待蕭郎?」蕭文遠臉一紅低下頭,蕭無顏笑著在雲飛耳邊回應:「我若不他,他恐怕會心呢。」

雲飛望一眼蕭羽,又問:「卻不知蕭郎對無顏姐,又是如何的心意?」蕭文遠微笑望著蕭無顏:「她為了我甚至可捨棄身邊所有男子,我又怎會辜負她的情意。」

雲飛步步緊:「即使被她得傷痕累累也毫無怨言?」蕭文遠正道:「只要是她喜的事情,我都願意為她做,只要她覺得開心就已足矣。」

雲飛還未開口,蕭羽已是忍不住開口:「你本就是貪圖美,寧願拋棄子,做個負心人!」蕭文遠臉大變,蕭無顏也是慍怒得緊:「妹妹,你這奴兒不知輕重,該當受罰!」

蕭文遠卻出聲求情:「小孩兒口無遮攔,無顏你別動氣。」想了一想又對著蕭羽說:「我有負兒,確是有錯,可是我直到遇到無顏之後,才獲得真,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若要承擔為夫為父的責任而拋棄真正的情意,勉強讓大家都過得辛苦,也是同樣不智啊!」

蕭羽絲毫不退讓的瞪著他:「這算是什麼藉口,生養了兒女卻不盡責,甘心墮落為妖女身下的臠,你本就是不知羞,你不配做男人!」蕭無顏氣極大叫:「反了,反了,來人,將這狗拖下去,給我重重責打!」

馬上有人來將蕭羽拖到堂下,按住他四肢,用竹杖朝他上擊打下去,雲飛若無其事的吃著酒,蕭無顏仍是氣鼓鼓的:「妹妹,你也太縱容這奴才了吧,居然膽敢說出這種話來。」

雲飛笑著看著蕭文遠:「我這奴兒,剛巧也是姓蕭,自小便沒父親教管,難免格忤逆。」蕭文遠身子大大一震,又朝蕭羽看去,越看越是覺得相似,忙下堂去驅開打手,扶起蕭羽,顫聲說:「你……你是羽兒?」

蕭羽將他狠狠推開,自己倒退幾步差點跌倒,他用手指著蕭文遠喝罵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也不願自己有個這樣丟人的父親。」

蕭文遠撲上幾步,含淚說:「你真是蕭羽,我的兒子?你已經長得這麼大了?羽兒,我……對不起你。」

蕭羽只恨得天眩地轉,幾乎仰天跌倒,雲飛忙趕上幾步從後抱住他身子,勸道:「蕭羽,情的事是無法勉強的,既然他倆是真心相,你也不要太執著了。」

蕭羽仍是渾身顫抖:「他過得幸福,那我呢,我娘呢,這麼多年我們過的是什麼子?」

蕭文遠長嘆一口氣,出身邊長劍,反轉劍柄遞到蕭羽手中:「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便是你們母子,反正我也與無顏廝守了這麼多年了,就是現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你若不解氣,便一劍殺了我吧,也算我還你的債了。」

蕭無顏哭著撲上來:「不,文遠,該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當年硬把你搶上山來,你們一家三口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很謝你陪了我這十數年,了我這十數年,我欠你的情只有死才還得清了,只要我死了,你便回到他們身邊去吧。」說著,便朝蕭羽劍上撞去。

確良蕭文遠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將自己頂到劍鋒上,慘笑著說:「無顏,若是你死了,你以為我還能獨活麼?」

血,從他的背上汩汩的下,蕭羽的手一鬆,劍「當」的跌在地上,蕭羽也膝間一軟,跪倒在地,雲飛彎下身摟緊他,他的頭埋在雲飛懷中,痛哭著說:「我不是真的想殺他的,雲飛!」

雲飛撫著他的背,低聲安:「我知道,我知道,他會沒事的。」蕭無顏忙抱起文遠,檢查他的傷口,只見劍從他的左背刺入,傷得頗深,一時之間竟止不住血,驚得臉慘白。

場雲飛忙放開蕭羽過去視看,她將他上衣除下,伸手在他背上連點幾處道,護住心脈,從懷中取出一丸玉真散,用掌力碎敷在他傷口上,用他的碎衣扯成布條,將傷口包紮好,又將他身子抱起。

隨著蕭無顏入室內,手還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揩油,不時在處狠狠摸上一把,她笑著輕聲自語:「剛剛不讓我玩,現在還不是落到我手中。」

走在前邊的蕭無顏沒聽見,緊跟在她身邊的蕭羽卻聽得一清二楚,他怒極,一掌擊在雲飛背後,罵道:「你這個賊!快放手!」

雲飛笑著真的放手,蕭文遠身子差點跌落地上,蕭羽忙趕上一步接住,將父親抱在手中,入得房內,蕭羽小心的將蕭文遠平放在上,可蕭文遠仍是昏不醒,蕭無顏和蕭羽都是一臉的焦慮。

雲飛施施然在旁邊說:「如果你們都出去,讓我幫蕭文遠施醫的話,也許他就會醒過來了,不然的話……。」

蕭羽大怒:「你休想,你這個魔,只不過想玩他的身子罷了!」雲飛聳聳肩再不出聲,蕭無顏摸了摸他脈搏,只覺越來越弱,心中驚惶不已,只得求蕭羽:「這時候求雲飛妹妹救人要緊,別的就顧不上了。」

蕭羽本極恨她,此時見她如此緊張父親命,也不有些動容,無奈只能搖搖頭,與蕭無顏退了出去。

第三十一節偷吃

雲飛大喜,她這玉真散雖是療傷良醫,卻也能惑人的意志,讓人昏不醒,正好讓她上下其手,她的個,遇到此等極品美男,若肯放過,倒不是本了。

上次放過進韓權,已讓她悔恨不已,這次她當然絕不放過,她將蕭文遠子也下,他赤的身子完全坦在她面前,更是讓她為之醉。

他的身子勻稱而修長,如鋼般質的骨架散發著人的氣勢,完美的五官和光滑的肌膚更是引人入勝。

雲飛的手在他身上上下,讓他在半昏的狀態下也不知不覺的散發著熱情,他如玉的肌膚蒙上一層粉紅的顏,更是得雲飛心跳加速。

雲飛掐玩著他前的櫻紅,又一路向下遊動,在他的凹下的臍部周圍曖昧的打著圈兒。

他的櫻紅被少加玩,就變得通紅大,在燈光下愈是動著雲飛的情,這可是她第一次玩成年男的身體,與玩未經人事的少年相比,又是另一番風情。

雲飛一邊欣賞著他的美態,纖手卻向他已經漲大的玉莖握去,他的身子猛然一顫,已不自覺的扭動,只求她快些套似的抖動著身子。

雲飛見他如此風,心中大是開心,將他身子放側,自己在身後抱住他,一手繼續不緊不慢的套玩他的玉莖,另一手卻在他那柔軟的後門口探索。

先用手指在他口徘徊引,他馬上全身的顫抖,這一看便知是久經調教的身子,稍加挑逗便情大發。

雲飛只用一隻手指伸入,他嘴中溢出輕聲的呻,雲飛又伸入兩手指,共三手指在他的體內遊走,玩著他柔軟光滑的內壁。

他的密居然仍是想象不到的緊密,緊緊的夾住雲飛的手指,雲飛很快便摸到他的點,他的身子掙扎著,糜的體

他全身都媚的扭動著,彷彿在邀請雲飛快些入內,雲飛也不客氣,撥出手指,將身下的具猛的刺入。

他「呀」的輕聲慘叫,修長的脖頸向後仰直,雲飛毫不留情的狠力著,他嫣紅的花動得一張一合的起伏。

雲飛雙手在他的前面玩,一手輪番捏他已紅得快滴出血來的頭,一手仍是有節奏的套他的花莖,拇指卻有意無意的按在鈴口。

他的前後身之地同遭殘酷的玩,可卻無法傾,他全身都泛著粉紅的顏,身子隨著雲飛的玩不斷擺動著部,極是享受這種戲,讓雲飛更是全力的攻佔他的後

他口中發出銷魂的呤聲,看來真是享受得死,雲飛站起身來,將他雙腳拉起張開,將他頭下腳上的抓住,狠力的刺入他的內,每一次的重重刺下都讓他驚叫出聲。

終於,幾十下後,他的洶湧如出,雲飛才把他放下,他渾身痠軟的癱倒在上,雲飛伸出手指將他的玉塗遍他全身,他的身子更是透出一種極之媚人的韻彩。

真是尤物啊,可惜只有一次偷吃的機會,她依依不捨的清理好鋪,將他衣衫著好,然後將玉真丸放入他的口中,不一會兒他便醒過來。

雲飛微笑的望著他說:「已經沒事了,休息一段時間都會康復的。」蕭文遠的望著她,卻發覺自己渾身都痠軟,後更是刺痛,心中大是疑惑。

難道剛剛做的夢是真的,不然為什麼真的有剛被做過的覺呢,可看著目光坦然的雲飛,心中又是疑慮。

雲飛心中自然大是好笑,忙開門喚那二人入來,他們見到蕭文遠已然清醒自然開心不已,蕭羽的看著雲飛,雲飛心中只是想:「若是蕭文遠再傷一百次一千次就更是妙了。」

接下來的幾,蕭羽與雲飛便留在魔中照顧蕭文遠,蕭羽也原諒了他,其實他心裡也早知道,他們是真心相的,勉強也是沒有幸福的。

等蕭文遠終於能夠起身,與蕭無顏一起送他們出,蕭文遠望著蕭羽,言又止,終於還是開口說:「羽……你的子剛強……做男寵只怕……」

雲飛知他憂心什麼,忙說:「蕭先生你放心,蕭羽並不是我的男寵,我們只是兄弟關係而已,我與他同來只是助他進,別無私情。」

蕭文遠才放下一顆心,他其實也希望兒子能象普通人一樣去,不再與他自己一樣成為男臠,成為別人的笑柄。

雲飛又說:「其實就算我願意,蕭羽也是絕不情願的,您放心好了,我一定幫蕭兄弟相門好親事,讓他找個溫順賢良的媳婦。」

說這話時,雲飛不有些心酸,蕭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並未出聲,他們送到山下,也終需一別。

蕭無顏卻還有大禮,送給雲飛一對異常美麗的雙胞胎少年,年僅十二三歲,他們雙雙跪倒在雲飛面前,只求留在她身邊為僕。

雲飛見他二人秀美可,甚是喜,只是自己仍想與蕭羽一起行走,帶著他們有些不便,就除下手上一隻玉鐲當信物,讓他們先去慕蓉山莊等侯聽命,自有人會安置好他們。

雲飛與蕭羽默默的走了一程,看蕭羽的心情還沒平復,雲飛誠心邀他:「蕭……兄弟,此處離我莫干山莊並不遠,不如……你跟我回莊遊玩一段時間如何?」

蕭羽無可無不可的,本來也是閒散人一名,倒也有興趣想看看那個神秘的山莊內有何風景,於是欣然同意。

雲飛又是打趣:「我還要幫你物名良家少女,將你終生大事安排妥當呢。」蕭羽深深的看她一眼,卻不回嘴。

二人且行且玩,一路上再不提什麼風花雪月恨情的事,只是以兄妹相稱,倒又回覆到初相識時的默契和開心,蕭羽也漸淡忘父親那段痛事,和雲飛嘻笑玩鬧,這一路,只嫌走得快了。

第三十二節孰錯

如此這般,約十一二天,才回到莫干山,才到山腳,早有人上去通報,數騎快馬疾馳如來,當頭的,便是一身雪衣,俊美得不似塵間人物的韓冰,身後緊跟的,是曦夜、秦虞天等眾男。

馬的來勢甚快,可見得來者之心急如麻,極快便已來到眼前,韓冰最是心急,馬如未停已是一個躍起飛身撲到雲飛懷中。

「雲飛,你終於回來了!」緊緊的懷抱著她,眼圈已經紅了,「我和曦夜到處尋你不著,你再不回來,我就……我……好想你……」

話沒說完,心中忽又有些忐忑,好象雲飛走前還在生他和古鈺的氣,不曾原諒他吧,自己,是不是又越矩了?

想到這裡,忙放開雲飛,長身跪下,低聲請罪:「對不起,主人!奴……又放肆了!請主人責罰!」

雲飛卻故意不理他,只溫柔的拉過逸風和曦夜,先一邊香一個吻,又對著虞天甜甜的笑了笑,只是當韓冰透明!韓冰的心已沉到那冰冷的海底,低著頭一聲出不得!

曦夜卻悄悄附在雲飛耳邊說:「雲飛,他和古鈺……沒有……古鈺的守砂仍在……」雲飛回他一個偷笑和眨眼,用更輕的聲音偷偷在他耳邊說:「我知道……」

看見韓冰彷徨的跪在她身下顫抖,她心中卻想起文遠與無顏的那般深情對望,登時心中一軟,想是捉得他也夠了,便伸出柔夷,極是溫柔的將他拉起來,一手撫著他極美極柔軟的,看著他那盛深情意的眸子,輕聲說:「冰冰,我也好想好想你!」

韓冰正是心如麻,卻不料她忽然這般柔情,頓時失在她如霧的美目中,可她一轉口,又是玩笑:「不過,處罰是自然少不了的,而且還要先檢查一下,我離開這麼久,你有沒有偷吃!」

說著,手指勾著他優美的下巴,將他美麗絕倫的面容拉近,深深的深深的吻下去,「嗯……」韓冰已是人自醉了,雲飛不單不再怪責他,竟然還在眾人面前承認自己也想他?

有多久,沒有受到她這般的溫柔了?韓冰被巨大的溫柔包圍著,心中正是動得無以復加,雲飛又當眾熱吻他,他微羞澀,卻不捨掙開她溫軟的懷抱。

只能任她索取著,著,他,不敢回吻她,只是享受是她這一刻的寵和溺,幾乎被她吻得透不過氣來,軟倒在她身側。

雲飛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他,留戀的在他耳邊輕聲說:「今晚才叫你好看!」媚眼如絲,只叫韓冰被得魂不守舍。

蕭羽在旁,看著這個驚人秀美的男孩子,享用著她寵溺疼的熱吻,心中一窒,也不嘆:原來世間真有這般清麗秀美的男子來配得起她的,也只有這般的男子,才能得到她的寵吧,象自己這般魯無狀,不解柔情的人,還是趁早遠遠的滾到一邊吧。

這時擠在雲飛身邊訴久別的衷情的人都圍了,其中最惹眼的,卻是上次魔中送來的那兩個雙子的美麗男孩。

雲飛仔細看他倆,越發出落得冰雪可了,雖才十二三歲,身量卻已頗高,但發育期的身子仍是顯得比成年男子嬌弱得多。

兩人長得並無二致,一樣的瓜子臉兒,桃花般的眼兒得能滴出水來,小巧櫻紅的嘴,翹的鼻,甚是動人心致。

雲飛也笑著忍不住拉過他倆的手,細細的關切問他們可住得習慣,二人聲音也是一般的好聽,鶯聲跪下多謝莊主的好心收留,乖巧得讓雲飛好生開心。

他二人卻並無名字,只有在魔中的代號,於是雲飛沉呤片刻,見他二人肢如楊柳纖細,聲音如清鈴兒清脆,便賜他們分別喚作:舞柳與輕楊,二人忙跪下多謝莊主。

當下回莊接風洗塵,不消細說。

當晚,陪伴雲飛的,自然是韓冰,他跪在前等雲飛,心中還是忐忑不已,不知雲飛要如何對待他!

正出神間,卻聽見她突然柔聲在耳邊說:「又敢心不在焉了?還在想你的古鈺妹子,是不是?」

韓冰忙拼命搖頭否認:「不!不是!我和她並沒有什麼!」

雲飛轉到他身前,俯視著韓冰,卻收了笑容,冷冷道:「是嗎?沒有什麼嗎?不是全身都給她碰過了嗎!嗯?」

韓冰一窒,無言以對,只是抬起眼望定了她,從她眼中卻只看見閃爍著光芒,便低下頭咬了咬銀牙,不作一聲了。

雲飛心下生氣,從那濃鹽水中出一細長的湘竹鞭子,用手抬起他絕美清麗的臉龐,撫過他潤柔軟的,輕聲喝道:「這裡!碰過沒有?」

韓冰不出聲的微點了點頭,雲飛冷酷的低吼:「說出聲,我只要聽到是有,還是沒有!」

韓冰輕聲回答:「有。」雲飛忍不住一陣醋意,猛的舉起手,「刷」的一鞭,居然花了他絕美清麗的臉龐!紅得似血的鞭痕從他耳際一直到邊,鮮血從他柔軟的邊滴了下來,他卻只閉了閉眼,不敢吭一聲。

雲飛輕吼道:「哪都敢任人碰!你膽子見長啊!不給你長點記,你是不會改的!是不是?」

說著,手又撫到他優美的頸上,質問他:「這裡呢?嗯?」韓冰閉緊眼,仍是輕聲答她:「有。」雲飛又是一鞭狠狠的下,血紅的鞭痕即刻印記在他的頸側。

雲飛將他一把扯起扔上,一手撕開他的衣襟,冰冷的纖手一路向下,他一路咬緊牙關,只是點頭說有,雲飛鞭鞭不留情的下,他前的櫻紅,平坦的小腹……都被得血跡斑班!

雲飛一把出力擒住他美麗纖長的花莖,惡狠狠的說:「這裡呢?嗯?」韓冰側開頭,不敢望她的眼睛,卻仍是不敢欺瞞的從中勉力擠出一個字:「有。」

雲飛登時覺得天旋地轉,握緊他花莖的手不住氣得發顫,再不留情,舉起鞭,韓冰驚得將頭扭開,雲飛出力攫住他那高昴立,以要迸裂的力道狠狠的打它,「啊——」因為處的劇痛,韓冰的身體瞬間僵硬得繃緊,此時竹鞭又毫不留情的再次下!

「不——」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讓韓冰連想合攏下肢也不能夠的不斷的哀叫著,前的金環又慘遭使勁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將身體縮成一團。

雲飛更惡意的用竹鞭的前端,輕輕地穿入他的後,狠狠的說:「這裡呢——嗯?」韓冰咬緊的牙關間溢出聽來像嗚咽般的哀求:「沒……有……雲飛……不要……」

雲飛猛的將竹鞭出,那突然地刺和疼痛讓韓冰慘叫得迸出眼淚,心中竟又是無法言說的無限悲苦!

雲飛用鞭稍輕碰他意識幾乎失神的臉側,冷笑著說:「怕了嗎?下次還敢不敢再讓人碰你的身子了?」

韓冰定了定渙散的心神,狠心咬了咬牙,卻是輕聲而堅決的說:「若是你的命令,若是你的意願,我……什麼都肯!」

雲飛腦中突然轟的一聲,原來……他竟是這樣想的,竟是存心這樣的,他是恨自己將他雙手送出嗎?所以任古鈺為所施為,也一顆心冰涼到不曾躲避嗎?這麼說,竟是自己錯了!

她盯著韓冰無畏縮的眸子,他赤美麗的身子上,是她無情鞭打所留下的斑斑血印,一切竟是她的錯嗎!可他卻不解釋一句的由她任的發,他竟是,如此的慘了她!

雲飛心中生疼,自己竟是如此的不曾體會過他的情,還是任任情的只考慮自己的受嗎?他的心,卻要痛得如何!

雲飛俯下身子,伸出手心疼的輕撫他臉上的鞭痕,放柔聲道:「冰冰,我問你,我這樣對你,你也不怪我嗎?如果讓你重新選擇,你是不是一定不會上我?」

韓冰眼圈一酸,便直要掉下淚來,模糊的望著她那美麗絕倫的臉,輕聲說:「雲飛,我已經回不了頭了……我只求——你心中真的有我,真心真意在乎我,這身子,就是給你折磨碎了,也只由得你……」

雲飛再也忍不住的輕輕吻在他蒼白的上,用柔情溫暖著他那卑微冰涼的心,人卻是騎坐到他身上,將他纖長的火熱包含在自己火熱的體內,索取,再索取,象是如何,也不夠似的,直到他疲力竭的暈厥過去……

第三十三節晨起

第二早上,疲憊了一夜的韓冰仍是早早醒來,先去準備好洗漱的溫水等物,接著就跪在冰冷的地磚上,等著雲飛醒來,準備服待她起

雲飛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韓冰沒有躺在身邊,卻是不知已在那冷地上跪了多久,心中好生心疼,忙一把拉他上來,用手懷住他的頸,把他在身下:「誰讓你去幹那些事的!再說我說過放你走了嗎?你該乾的事還沒幹完呢!」

韓冰清麗的臉微微的紅了,又是一羞:「多少次了,還不夠嗎?我……都快給你榨乾了!要是一會沒得……又給你找到藉口了!」

雲飛壞笑著在他上輕吻一下:「是嗎?強弩之末嗎?檢查下是不是真乾淨了,還私藏的話,叫你好看!」說著,又伸手去解他衣衫。

韓冰給她得渾身痠軟:「你饒了我吧,你也分些力給別人吧,不然,我……」

雲飛卻不理他,將他兩手用一隻手執住,向上抬高在頭上方,另一隻手卻練的解開他前襟,人的櫻紅,大力用手捏得他呻出聲,便又向下探去,解開他子,一手捉他的美麗分身,柔得它又是火熱的立起身來。

嘴卻向他美麗的吻去,舌向他甜深處探索,深深的取著他的美好,直至他失神得幾乎透不過氣,才微微放鬆,嘴貼在他的耳邊,暱聲勾引他:「嗯,要不要?還要走嗎!」

韓冰又已被她情,哪裡還能忍,只能恍惚的發出放的呻,雲飛見他如此,只一笑,又是欺身上去,將他的火熱索取,他的身子,她要多少次,也不夠……

二人又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才捨得起身。

雲飛當便宣佈,莊中內院之事,仍是主房韓冰打理,其他雜項管理之事,由逸風分擔,道中事務,由虞天主管,而監院紀律等事,則由曦夜執管。

內院等級森嚴,下房的男寵每清早便須向上房的哥哥請安問早,時刻服從上房的指令,如有不服,由監院領令執罰。

這夜——依然是韓冰侍寢,就別提韓冰與雲飛是如何綿悱惻了,好一輪大戰後,韓冰卻是倚在雲飛身邊,故意取笑於她:「舞柳與輕楊你到底打算如何處置,看你那天著的眼神,要不乾脆收入房中罷,也免你時時念記著。」

雲飛揪了下他的耳朵:「呸,你當我是什麼人啊,那麼小的草我可沒興趣吃呢,也不夠。」

韓冰倒是有些意外:「啊,那麼美的草兒,我見猶憐!你居然會不動心?真不收的話,就派給你當貼身奴兒好好服待你如何。」

雲飛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隨意的應了聲,轉身卻又住韓冰,一手鉗著他美麗的下頜:「侍候我侍候得膩了是不是?儘想著把別人給我,你就可以躲懶了是不是?你不想服待我,倒又想去勾引無知少女了是不是?」

看著她眼中又閃動著待的望,韓冰嚇得掙扎起來:「不是!我哪有!我怎麼敢!」

雲飛壞壞的笑著放開他:「是嗎?那就好好服待我,到我意為止。」

韓冰本已是赤身體的靠在上,這時被她的眼神在身上掃來掃去,頓時如坐針氈,不知她心中又打什麼主意,雙手卻不自覺的向下身和前護去。

雲飛見了心中暗笑,臉上卻仍是裝作冰冷的命令他:「自己去架子上挑一具過來!」

韓冰心中暗暗叫苦,好久沒有用此法他的雲飛今天怎麼又想起這個了,一雙如煙如霧的美目中出哀求的神,可雲飛故意硬著心堅決的看著他。

韓冰只好認命的起身,去拿了最那條過來,雲飛看看細,倒也意,又喝令他:「自己把雙腿分開,分到最大。」

韓冰又是一驚,可她的眼神仍是並無商量的餘地,只能將大腿張開,雲飛卻是「啪」的一聲用掌擊向他脆弱的花莖和花囊,韓冰疼得身子一縮,完美的身體僵硬著,雲飛喝道:「不夠開,再開些。」

韓冰無法,只得咬咬牙,將腿更加張開些,雲飛又是大力擊下,他身下的脆弱受此重擊,差點痛得昏劂過去。

只能再努力張開,可雲飛仍是摑下,最脆弱最的痛疼,讓他的眼淚已含在美麗得如霧般醉人的眼中。

他只能張開,張開,再張開,最後雲飛意的姿勢,卻是他已經在下用枕頭墊高,雙腿大張,雙手緊緊向兩邊拉開著自己的膝部,以最開放自己的姿勢面對著肆意玩的雲飛。

他的花莖和花囊已被擊打得嫣紅,一張清麗的俊臉也是羞得臉飛紅,雲飛用那具抵在他的口,故意慢慢的磨蹭,他緊閉著美目,可顫動的長睫上承載著那晶瑩的淚星,卻仍是暴了他心中的恐懼。

雲飛假裝用力一頂,他的淚珠便沿著眼角,緩緩的了下來,是驚懼,是心悸,還是隻恐懼那即將到來的撕裂?

雲飛偷笑了笑,扔開那物,卻是輕輕吻在他蒼白的上,溫暖著他的,手將他手輕輕放下,人卻是騎坐到他身上,吃了他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三十四節

韓冰第二便將舞柳和輕楊調為雲飛的貼身侍從,自此,每裡便是這兩個小美男服侍雲飛的起居飲食。

他們倒也做得特別乖巧用心,只求讓雲飛意。

早上起來,便是跪在前等待,一個託盆一個擰巾,一個持杯一個接水盆,一個為她更衣一個跪下為她穿鞋,一個為她梳髮一個為她簪;她練武時,一個為她捧衫一個為她擦汗;她讀書時,一個為她磨墨一個為她沖茶;她勞累時,一個為她捶一個跪著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體貼周到。

眾男寵都有些羨慕他倆能時時陪在她身邊了,有時也故意開玩笑說些風言風語,只有蕭羽待他們甚好,一來無風可爭,二人他與他二人相識較早,總是護著他們。

雲飛有時見到他們乖巧可人的樣兒,心中也不漾,可總是想著他倆年紀過幼便作罷。

應付幾名男寵,這晚雲飛覺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沒召,只在房中倚著幾看本閒書消譴。

他二人靈無比,見雲飛悶悶的,舞柳便怯怯的說:「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們幫您按摩一下可好。」

雲飛笑著放下書:「哦,你們還有這本事啊,那好,過來試試吧。」二人大喜,先去放了大桶水,為雲飛沐浴洗身,接著雲飛便趴在上,身上只披著層薄薄的錦巾。

兩人沐浴後也換了輕便的短衫,修長的美腿幾乎全在外面,雙腿間若隱若現那光,甚是人心絃。

兩人上得來,一個伏在身旁,輕手輕腳的從上往下按,另一個跪在腳後,從下往上按,饒是雲飛久經人事,被這般兩個美若花的少年柔美的雙手一同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銷魂。

舞柳柔若無骨的手輕輕的在她背上打著圈兒,一環一環的往下旋,輕輕觸到雲飛旁,遲疑了片刻,又是繼續向下摸去。

那輕楊更是大膽,纖手先是細細的按著雲飛秀美的腳,接著便沿著雲美優美的腿一路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錦巾之內,手卻是大著膽伸向那大腿部。

雲飛全身被他們按得舒服得很,所觸及的部位也是越來越麻舒服,身上曖洋洋正是心,哪知這兩個小鬼頭如此刁鑽。

當下火中燒,也不客氣了,一手將舞柳拉過來,嘴只向他嬌美粉紅的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前小巧粉的櫻紅上一時大力一時輕柔的捏玩著,他哪裡曾經過這個,沒一會兒便被吻得不過氣來,前的嬌好被玩更是讓他痛並舒服。

雲飛起,將輕楊也一手扯過來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他纖長美麗的花莖,沒一會兒便成功的讓他呻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聲央求的份兒,鈴口也潤得快滴出水來,未經人事的他經易的就被搞得火焚身,可雲飛哪有那麼快放他。

一時便放開手來,又轉過來玩舞柳的纖長,拔到他火中燒之時,便騎身上去,夾緊他那纖長的火熱,瘋狂的取著他,他如被絲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濤洶湧中跌宕起伏,初經人事的他被她取得幾乎連空氣連無法呼了。

她卻仍嫌不過癮,放緩下來,手仍是在他得他大聲哭叫,她突發奇想,吩咐輕楊趴在他兩腿之間用舌玩他的花囊,不曾開發的後和潔白纖長的大腿內側。

輕楊在一旁觀戰,早已看得心,此時見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麼多,只埋頭向哥哥股間拼命吻,直得舞柳又酥又,渾身發抖,雲飛這才又加力他的脆弱,讓他騰飛得死去活來才放他去。

轉過頭來又騎上輕楊,手卻是仍挑著舞柳的纖長,年輕人就是勇武,沒一會兒又高高仰起頭來。

雲飛這次卻命他將火熱入輕楊的後!舞柳這時也快陷入瘋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嬌的後刺入,「啊……」輕楊前後受,此時竟是盡不住的是全身痙攣,身不由已的狂而出,雲飛哪讓他如此輕巧,轉眼又挑逗得他火熱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騰雲駕霧般湧出。

如是般連續輪獬玩著二人,兩人終是年幼體弱,終於接連被玩得昏過去,雲飛冷笑著放開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二人幽幽醒來時,卻見雲飛已著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邊,二人發現自己仍是赤身體,渾身都是昨夜後青紫的痕跡,又想起那瘋狂的,不大羞。

哪知雲飛便似全不記得昨夜的綿,只是用冷得讓人心顫的聲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嗎?」

二人仍是惑不解,忙赤身下伏在雲飛腳邊,連聲道:「奴兒愚魯,未起身待奉主子。」

雲飛卻是一手執著輕楊的纖手,手指張開,分別輕輕入他指間,殘酷的用力夾下,「啊!」輕楊眼前一黑,十指連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過去。雲飛冷冷的說:「仍是不說嗎?」

舞柳見雲飛不是與他們玩笑,跪伏在地嚇得渾身顫抖,勉強答道:「奴兒並不知主人何所指呵。」雲飛伸腳踩在他柔美的手上,還用力扭轉腳尖,舞柳痛不可竭,卻又無法躲避。

雲飛緩緩道:「你們當我是不醒事的小兒嗎?昨晚你們在幫我按摩時用的什麼藥?是誰給你們的,還不從實招來!」

雲飛昨晚瘋狂過後,便已發覺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得失去理智,雖不曾試過藥的滋味,可平裡用在別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蹺。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這兩個小鬼竟然敢將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膽大包天了,這次若不好好教訓下他們,便是當自己病貓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燒,腳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裂,也是昏死過去。

第三十五節酒

二人再次醒時卻是被冰水當頭潑醒,發現自己上身赤祼,雙手被綁在行刑架上向雙端扯到最開,分毫也無法掙動,下身跪在地上,兩腿分開也是被綁實在架上,卻是穿著一條奇怪的子,襠特別肥大,又在腳踝處束緊。

卻見周圍圍了全莊中人,雲飛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眾人:「這就是敢對莊主不敬的下場,今,我就要廢了他們!「

說著,便有人手中拿著貓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聲求饒,雲飛卻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剝下他們的子,用蛇之藥密密的塗抹在下身各個部位,肚臍、花莖、花囊、大腿,甚至連花內都沒有放過,二人已駭得渾身軟癱,幾乎連求饒的話也不會說不了,只是哭得涕淚縱橫,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眾人也是嚇得噤聲,無人敢上前幫他們求饒。

雲飛只是冷酷的看著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將藥抹勻後,分別將那長著利爪銳齒的老貓和那如兒臂的遊蛇放入兩人肥大的中,將紮緊,再用皮鞭狠狠的中之物。

貓蛇本已是天敵,此時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處,加之受外力驚嚇,頓時就在內裡翻江倒海的鬧將起來。

孰不知到底是遊蛇沒花莖,還是會花囊,更不知老貓追咬那蛇,會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們嬌的下體,更別說毒蛇吃痛會狂鑽花的可怕勁頭。

連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樣的身子,如何經受得起。

只聽得兩人慘叫得如拆天般駭人,嬌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體更是劇烈的抖動著,眾人俱是不忍的扭開頭去,那慘叫聲卻仍是不絕於耳,聽得人渾身皮都起來。

蕭羽實在忍不住,身而出:「雲飛,如果你還當我是兄弟的話,給我個面子,饒了他們吧!」雲飛毫不動容的冷冷回道:「這是我莊中之事,與你我友情無關,請自量力!」

眼看那二個孩子已是尖叫到幾乎失聲,哭叫得讓閻王都動容,蕭羽只得俯身輕聲向雲飛再求:「如果我說,藥是我給他們的,他們本不懂內情,你能放了他們嗎?」

雲飛猛著轉頭盯著蕭羽,眼中光四:「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發起狠來,一手將座椅的扶手拍斷了。

那邊韓冰雖然害怕雲飛遷怒,可看見他倆的慘狀,想起當自己被泥鰍穿身的可怕經歷,心中實是惴惴,生怕那兩孩子就這麼給折磨給沒命了,壯著膽子跪下請求道:「請莊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饒了他們死罪吧!」

韓冰一帶頭,別的男寵也都跟著跪下了,雲飛想事情既然是蕭羽搞出來的,也許他們真是無辜,便揮揮手拉著蕭羽退下了。

眾人忙搶上去解救那兩個可憐的孩子,一解開,那內裡的慘狀實非筆墨可以形容,那蛇瘋狂鑽入身體半尺多長,貓卻咬抓得下身鮮血淋漓,沒一塊好,人卻是早已昏過去,不省人事,臉白如紙,幾乎只有出氣沒進氣的份了,忙喊大夫來救人。

此刻雲飛卻早和蕭羽在後院對視:「原來是你,我早該想到了!不是魔的神藥,哪可能無無味又這般攝人,居然連我都著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蕭羽苦笑:「那藥是——他,臨走前偷給我的,我們雖解釋並無曖昧,可他總怕我吃了你的虧,偷偷給我這個,想讓你服貼。」

雲飛仍是盯著他不發一言。

蕭羽無奈的笑笑:「那兩個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貼心,只盼能打動你收了他們,可想不到,這次你居然這般有定力,怎麼也不碰他們一下,他們天天在我這唸叨,我想幫幫他們便偷偷給了他們這個,只說用一點兒你就會喜他們!結果,卻差點害他們丟了命!」

雲飛狠狠的瞪著他半響,卻忽然「撲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麼不來對我用啊!」

蕭羽見她笑了,才放下心來:「這麼俊美可的兩個孩子,都差點給你殺了,要是我這個醜八怪敢用在你身上,還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塊了啊!」

雲飛笑得如花般燦爛:「那倒不一定,你不信來試試嘛。」

蕭羽看著她這時動人的笑,心中漾,卻定神說:「今早就想告訴你的,我決定走了。」

雲飛的笑忽的消失了,緊盯著他的雙眼,看不出情,也只能無奈的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讓你上我,離開去找尋你的真,也是遲早的事,今晚我們不醉無歸,權當送行吧!「

說著轉身便帶頭向前走去,蕭羽盯著她纖瘦的背影,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

當晚雲飛便在房中擺下酒席,與蕭羽把酒共飲,雲飛酒量雖豪,蕭羽更是酒量驚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壇酒下去。

雲飛顯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勁說胡話,還是裝著酒瘋說真話,她臉紅撲撲的,歪倚在蕭羽懷中,頭斜斜的靠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溫軟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樂的,可是……

雲飛甩甩頭,故意又裝出一副的樣子,側過頭吻在蕭羽的臉上,聲音嬌媚的膩著他:「美人,你真的捨得走?真捨得不留下來陪我麼?」

蕭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這時卻哧哧的笑著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以後晚晚都陪我?」

雲飛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拔的鼻,吻他笑得彎彎的眼,吻他笑嘻嘻的臉……

第三十六節可即

蕭羽終於再也忍不住,一低頭,擒住她櫻紅小巧的,象要將她化般的瘋狂吻她!嗯~,雲飛忍不住低聲嘆一聲,原來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雲飛的臉更紅了,心中甜絲絲的,心想,這次可是你自願來招惹我的哦,到時不要怪我連兄弟也要哦。

雲飛再不客氣,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帶將他兩手綁在一起,向上拉起拴在桌腳,蕭羽這時才驚得幾分醒,又埋怨的罵她:「死妖女,為什麼非要把人家綁起來!」

雲飛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夠了,才放你嘛!」

蕭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卻不再掙扎,一付任她魚的樣子。

雲飛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齒齧咬他的上身,他的頸窩,他的前,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得蕭羽渾身又疼又,可掙不,又拿她沒辦法。

只能嘴中罵她:「你到底要幹嘛啊,生吃了我啊,乾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雲飛酒意濃厚,吃吃笑著:「是啊,我真想把你的一口一口全咬下來,到肚子裡,看你還能往哪跑!」

託著頭想想,烤著吃好象是個不錯的主意,就到處找火,蕭羽見她忽然轉,不知她要幹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說八道惹火燒身了。

沒多久就給雲飛找到火摺子,當下點了油燈就向蕭羽笑獰獰的走來,蕭羽給她嚇到:「喂!你真喝醉了?別嚇我好不好!」

雲飛走過來,身子住正在不住掙扎的蕭羽,將那火焰便向他口燒去,蕭羽吃痛不過,慘叫一聲,身子便瘋狂的向後彈開,可惜手被縛在桌腳,頭卻是猛撞在了桌沿上。

只聽得「呯」的一聲,頭和桌邊的重擊之下,蕭羽竟是立時撞昏了過去,雲飛悄悄吐了吐舌頭,忙抱蕭羽解開,抱起他的頭看看傷勢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沒把頭撞壞了,卻見蕭羽在她懷中做個鬼臉,笑嘻嘻的看著她,雲飛故做生氣,又拿起油燈要去燒他。

蕭羽想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著賠不是:「大小姐,姑,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還不行嗎?真把我做成烤的鴨子,就不好玩了!」

雲飛被他逗得笑起來,卻不知拿這憊懶人物怎麼才好,蕭羽歪著頭看著她笑,忽然輕聲附在她耳邊說:「讓我來……可好?」

雲飛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卻大搖其頭:「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要讓你來!除非……」

蕭羽愣了一下,忙追問:「除非什麼?」

雲飛卻媚眼如絲的瞟著他:「除非我把你給玩夠了,玩膩了,玩煩了,想換換口味時,再說吧!「

蕭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卻不留神又被雲飛撲在身下,將他雙手在他自己身下,雲飛的手卻不老實的隔著他長他那早已耐不住子的火熱。

「嗯——唔——」身下的望被她大力的玩著,雲飛還故意將手移到他那火熱的頂端處摩挲著,蕭羽忍不住悶哼出聲,真該死。為什麼在她身下,就這般沒有定力!

雲飛看他沒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極了被她久玩,就開他玩笑:「怕不怕,快求我,不然玩夠三個時辰!」

蕭羽想起上次的苦處,心裡直髮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趕緊放過我這沒爹疼沒娘的醜小子吧!我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還沒說完,雲飛已笑得肚子都疼了,這個壞小羽就會搞怪,跟他在一起,時刻都那麼開心!

笑夠了,才一手拋開他的長,身子騎坐上去,將他碩大的火熱一分一分的含入體內,強烈的快將蕭羽摩擦得顫抖。

他倒一口涼氣,熱血奔湧著向下身湧去,太劇烈的刺了,他抑的悶聲呻聲:「嗯——唔——」

雲飛一邊在他身上起伏,一邊捉他:「你叫得這麼隱晦,更是人啊,大聲點叫,我就早點放過你!」

蕭羽忍不住想翻她一個白眼,想想自己現在狀況不妙,還盡在她掌握之中,只能不得不順著她的子,還可少受些折磨。

當下臉也不要了,大聲叫道:「大爺,您——好厲害啊!快放過小女子吧!奴家受不了啦,求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您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禮啦……」

雲飛被他氣得半死,身下用力夾緊他,又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和速度,蕭羽只覺全身痠軟,再也叫不出來,只能被刺得「啊——」的慘叫。

如此這般,不消半刻鐘,蕭羽就不得不繳械投降了,剛才覺得身下一鬆,雲飛的手卻將他的用手指輕輕勾起,長長的銀絲閃動著糜的光芒,蕭羽竟是臉上一紅。

難得看見他都會羞怯,雲飛更是玩心大起,將那玉抹在他上,他自己,蕭羽被她羞得臉通紅。

閉上眼不敢理睬她,可冷不丁卻又是一手擒住他的望,三,又是漲大得生疼,他無奈的微睜開眼看著雲飛,雲飛卻裝成一臉無辜的樣子,一副是你挑逗我的表情,氣得他又閉緊眼,可很快,身下再也忍不下的望又讓他發出哀怨的呻……

漫長夜,狂夜,只可惜,這般的綿悱惻,她和他,今後是否還有這般的娛……

玩得夠了,雲飛才帶著醉意的睡去,蕭羽這時才收起笑鬧的表情,深情的凝望著睡去的雲飛,良久……

第二,雲飛睡得正甜,卻被韓冰喚醒,正想發怒,只聽他說了句:「蕭大哥已經走了,你——還不去追他嗎?」急忙坐起,忽又嘆了口氣:「他心中既然無我,我再追他何用,不如就此散了罷休。」

韓冰卻說:「我昨夜來看你,見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若不是對你有心,怎會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頸中那是何物。」雲飛一低頭,卻見頸中竟是蕭羽從不離身的水玉滴,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念物,一向寶貝得不顯人前的,怎麼居然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忙命人備了最快的馬,沿路追下山去,半盞茶時分,便看到蕭羽的背影,她飛身下馬擋在他的身前。

他卻是微笑:「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想不到你這般灑之人,竟也看不開,還特地的追上來送我這個醜八怪。」

雲飛盯著他的眼睛,毫不退縮:「你又想騙我嗎?還敢說沒有上我?那這又是什麼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蕭羽卻仍是淡淡的笑:「對,我是被你打動了,我從來沒有對女子這般動心的,可你的身邊並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麼!好男兒志在四方,何必屈於一室與人爭寵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讓你永遠的想著我的好處,這不比痴心妄想的著你更幸福快樂嗎?」

雲飛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聰明,得不到的的確更加珍貴!你這般灑,讓我想少喜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決,我們今後就只兄妹相稱,希望大哥你早找到賢!」

蕭羽一抱拳,便是頭也不回的去了,雲飛看著他決絕的背影,卻是痴痴的不捨:心中也瞭然自己對他的情,可惜自己不是適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格,也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許再無法對他染指,心中也不暗自嘆息。

良久,才策馬回莊,命人好生看護那可憐的兩兄弟,既然他們不是有意下藥,就免了他們死罪,仍是留在身邊做奴,偶然也叫他們服侍來換換口味,兩人次次均是共同侍寢。

如此在莊中與眾男過著逍遙無比的神仙般的子,一閒下來,卻總是思念蕭羽,也許人總是這樣,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麼完美,便是如那蒼白無血的牙雕,看久了總會發黃,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麼不竟如人意,也總如那天上皎皎明月,明照人,卻又可望不可即,只覺那個才是最好的,一聲嘆息……

第二章小結

番外之小蝶——第一節

小蝶第一眼見到慕蓉雲飛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在江湖中名號大震的「女魔」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她穿著極軟極舒服的白的棉綢長裙,全身沒有半點兒俗氣的飾物,烏黑的長髮用繩圈隨隨便便的挽了個結,斜倚在軟椅上,潔白的玉足踏在一個跪著的健美男奴身上,另一個男奴跪在另一邊服侍她吃水果。

她的眉不描而黛,不點而紅,可這時,她好看的眉頭卻微微皺著,小嘴也扁扁的,好象倒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一般。

小蝶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她揪緊了,她不開心嗎?這麼清麗可的女孩子,誰會惹她不開心呢,如果是他,一定要哄得她開開心心,漂漂亮亮的,那才對啊!

她手下的死士將自己推到她腳下,果然,心情不好的她眼都不抬一下就要送自己去官府,小蝶很知道去官府的結果是什麼,象他這樣的罪案,又是這樣的相貌身子,這番入了監牢,不是被人被臠死,就是生生拷打而死,再不就是殺頭的罪。

一言以敝之,就是個死了,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死在這美貌少女的手中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啊!

所以小蝶就不怕死的喊了那句話,只盼自己這付皮囊能入得她的眼,現下,他能給她的,也只有這身子了。

幸好,她看了自己的樣子,居然好象大興趣的樣子,吩咐人將自己沐浴潔淨送入她的房內。

他用盡心思的討好求於她,只盼她玩得開心,解她愁容,反正自己也是必死之身,便給她玩死,也不值得什麼。

她下手果然絕不容情,可是,小蝶卻覺得,她其實,一點也不象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因為,她還有——情。

小蝶以為自己一生,生來就是給人玩,給人折磨的,小小年紀的他,經歷過別人一生都不可想象的種種酷對待。

他自小跟著母親在院長大,那鴇母見他貌美柔弱,便將他當成女孩子般養著,教他種種媚人之術,一到十二歲,便將他擺上檯面,讓人將他開苞。

可憐他小小年紀便已被客人種種變態折磨,終於有天又被蹂躪時忍不住出手刺傷了客人,那客人財高勢大,將他送入大牢,又是各種非人的刑具加諸其身。

總算後來碰上皇家大喜,大赦天下,才得以逃命,在獄中一位死囚神偷憐他身世坎坷,偷偷傳他輕身功夫。

所以出獄後他便以這行為生,也許是自小格和別的扭曲讓他對富人家有說不明的恨意,所以他便經常汙些大戶人家的姬妾,倒也從不染指良家處女。

只是他雖不是真做惡人,自己這一生被蹂躪的次數卻真是多了去了,不管是嫖客,還是老鴇,還是獄卒,還是同牢的犯人,人人見了他都是垂涎滴,只要他一落要他們手上,就被他們爭相的往死裡搞,可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的受,他只是眾人的奴,只要被迫甚至是裝成極其情願的接受一切待。

他這一生,從沒有人哪個待他的人關心過他,只除了——慕蓉雲飛,她竟然會用那麼關切和溫柔和聲音問他疼不疼,他訝異的看著她,從來沒有人關心他的覺,哪怕他疼到死,也沒有呼痛的權利,不是嗎?

可是,落到她的手上,他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的了,結果,她卻在玩他身子的時候,還記得給他這一分的溫存,那一秒,他的眼眶發酸,真真幾乎要落下淚來,就為了她這一句話,他拼了命也要討她心了。

人生竟然還有這般的美好,竟然還有人這般體貼溫柔的待他,他只求自己能盡其所有,讓她玩得意,讓她時刻開心,哪管自己會如何傷痕累累。

隨著兩人相玩的時候增加,他更清楚,其實以她的經驗和醫術,她很清楚玩的界限,既要讓他痛不生,卻又不會輕易讓他死掉,所以,他更放心的給她玩。

有時他痛得受不了,去向她乞求時,她很知道他還承受得,就不理睬他,非要他嬌滴滴的求她哄她,逗得她開心夠了,才肯放他。

有時她卻知道他的極限,只要他真的無法忍受,她就只玩下過過癮,就很快放了他,不至讓他落下什麼終生的殘疾。

她好象完全沉在他身上,本忘卻了別人似的,每天只想著花樣兒來玩他,他倒是很得意的,卻沒有想到,正是太過得寵,後來卻反而害了自己,這是後話了。

番外之小蝶——第二節

話說這一天,雲飛想著在院子裡玩兒得悶了,便想帶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過,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就帶他上街啦。

雲飛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東西出來,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見她手上的東西,便唬得腿都軟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頭如啄米般搗地,怪楚楚可憐的求雲飛:「主人,不要這樣對奴兒啊,奴兒求求您了,奴兒好怕呀……」一雙媚人的眼兒淚珠兒盈盈滴,差不多滴出水來般的,任是誰人看了也得心軟。

可是慕蓉雲飛卻笑嘻嘻的,只是看著他好笑,等他說完了,還是一板正經的命令他:「把衣服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機關上去,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將自己衣服得一乾二淨,自動躺上那去,四角的機括突的就將他四肢固定在四個角,雲飛調整一下角度,將他四肢繃到最緊,一點一分也無法掙動少少。

小蝶知道,她這樣其實是為他好,怕他吃痛掙扎時,讓銳器傷了不該傷的部位,所以才將他綁得這麼牢這麼實,可是,看著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發抖,連牙都有些發軟了。

他嚇得閉上眼睛,長而微卷的睫撲閃撲閃的,竟是承載不住上面晶瑩的淚珠兒,一滴一滴的,沿著嬌的臉龐,了下來,嘴中仍是不停的嬌聲哀求:「親親主人,最最仁慈的主人,您饒了小蝶這次,好不好?奴兒怎麼服侍您都行啊,奴兒好怕啊!」

雲飛開心得要命,纖手在他修長白皙,此刻卻繃得緊緊的大腿內側恨恨的揪捏上幾把,絲般細膩柔滑的肌膚手真是好,又成功讓他發出一陣嬌媚的哀鳴。

她再不猶豫,用一隻手搌住他一邊櫻紅,大力捏得充血通紅,讓他又痛又酥麻的輕呼出聲,然後,另一隻手,卻快速的,將手中穿著絲線的長針,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遲疑的穿過!

小蝶渾身的痛神經都象是豎了起來似的,整個人顫抖得象是秋風中的落葉,嘴將舌尖都咬破了,鑽心刺肺般的痛讓他痛得眼淚長

雲飛拿出一個軟木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傷,使小蝶再出不得聲,只一雙美目顧盼生憐的瞅著雲飛,可惜再多的淚水也無法讓雲飛停下手。

雲飛又將那針一拉,長長的絲線與嬌拉扯的那種可怕鑽頭的痛疼讓小蝶疼得連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疼啊!緊緻堅韌的絲線,在他身體柔軟細密的肌膚和皮間行走,他咬著子,貝齒卻在格格發抖,淚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滾滾而下,幾乎就要昏厥過去了,他只盼黑暗能為他減少一絲痛楚。

可是,雲飛本不允許他有昏的機會,看著他即將失去意識的眼,她卻將一顆橄欖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入他的花中!

那極冰極堅的顆粒與他柔軟溫暖的內壁一經接觸,那刺骨的冰冷就讓他瞬間清醒過來,越是掙扎抖動,那粒子越是向身體內部滑去,他硬是被從昏眩中給生生凍醒回來。

雲飛看他醒過來,又笑眯眯的將針往他另一個櫻紅穿去,小蝶驚恐萬狀的盯著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連子都快咬碎,淚水橫面,他真的好怕,這小小的銀針,這纖纖的玉手,便要將他的脆弱,扯得痛不生。

雲飛卻抓緊時機,又向他後入一粒冰塊,啊!冰冷的疼痛又一次從身下極極柔軟的地方傳遍全身的神經中樞。

雲飛又將他的花莖細慢拈,不一會兒就漲得通紅巨大,小蝶害怕得拼命搖頭掙扎,那已被霧氣淚水蒙的美麗眼睛極可憐的向雲飛哀憐的望去,雲飛只是笑笑,只無情的將針頭橫穿過鈴口,痛啊!小蝶不敢相信的猛搖著頭,柔軟黑亮的長髮都披散了,一縷縷的貼在冷汗和淚水遍佈的俏臉上,更添嫵媚人之致。

雲飛將那絲線收緊,則他兩粒櫻紅和美麗的花莖就被一細而柔韌的絲線緊緊的扯在一起,花莖向上提起緊貼在小腹下方,被緊緊向上方提拉著,稍動一動便痛得櫻紅和花莖鈴口都鑽心的痛疼。

可雲飛還不罷休,又將針線繼續向下,將他花囊也用絲線縛成兩個滾圓的球體,漲紅而柔軟,十分好玩的引得雲飛又大力的掐了幾下,搞得小蝶又是悶哼出聲,身子扭動不已。

絲線在球狀處打緊結子,又繼續往後,被雲飛惡意的又將針穿過花壁側的,再繞回來與軟球上的結子繫緊,這才算完事,小蝶早給她折磨得半昏般的幾乎不知人事,嘴被木住,銀絲的從嘴角了下來,雲飛看著他這副人的樣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莖上幾把。

雲飛將他整治好,才解開縛著他四肢的機關,吼他:「別磨磨蹭蹭了,快起來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掙扎著起來,取出口中的軟木子,渾身疼得讓他直涼氣,血絲縱橫的從針口處一拉扯就了出來,在身上繪成極是人的血腥圖案。

雲飛極是意的看著他身上錯的絲線,看他好容易掙扎起身,又惡意的用手指大力一扯他櫻紅與花莖之間緊繃的絲線。

血又一下從傷口湧了出來,劇痛將小蝶痛得向前撲去,可惜他前後都會扯緊,不管向前拉還是向後扯都會讓他的各個脆弱部位痛苦非常。

這時撲前,後又是扯得極痛,他呀的慘叫一聲,淚水漣漣,卻只得順勢跪在雲飛腳邊,輕聲柔順的說:「奴兒多謝主人賞賜這一身裝扮,奴兒剛才胡叫喚,惹得主人心煩,還請主人降罪。」

雲飛樂不可支:「既然這麼聽話,就罰個輕的吧。要是這個裝束喜,就給你天天這麼綁上。」

小蝶也只得柔聲答應:「只要主人不嫌這麼著麻煩,礙著奴兒好好服侍主人,奴兒……都由主人安排。」

雲飛更是開心,當下就找出兩個極重的玄鐵墜子,分別吊掛在他前後的絲線上,就當成小罰了,這重物將他的痛處更是墜落的拉扯著,雖是痛不可言,可小蝶也只能可憐兮兮的多謝主人的輕饒。

小蝶掙扎著起身,怕鮮血染出衣上,便找出一件深紫的長衫換了,好容易才扣上衣釦,渾身已是被扯得痛苦不堪,只痛得他美目中淚水含情,貝齒輕齧自己美麗粉紅的下,可不敢再出聲半句。

這顏的衣服,特別暖昧欺人,若是皮膚差點兒的,都沒法穿,可他穿在身上,配著他雪白的肌膚和嬌柔的樣子,卻是看了讓人生憐。

雲飛笑著隔著衣衫出力捻了捻他一邊茱萸,他「唉喲」的嬌聲叫喚一聲,身子一讓,就軟綿無力的倚在雲飛身上,眼睛卻是脈脈含情的瞟著雲飛。

雲飛笑笑,卻不給他再穿長,就彎身將他橫抱在雙手上,他嬌滴滴的用雙手環住雲飛的頸,身子柔若無骨的貼在她身前。

雲飛就這麼抱著他,揚長經過前庭,一直到門前的馬廄中,全不管莊中各人緊盯的眼神。

可不巧,經過前院時恰碰上韓冰和虞天正從外面回來,遇了個正著,韓冰看見他倆溫馨的親暱樣子,心中真是說不出的滋味。便這麼怔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虞天卻是深深的看雲飛一眼,便將冰冷得醉人的眸子轉了開去,再不看第二眼。

雲飛卻只對他倆笑笑,仍是腳不停的抱著小蝶出去了,將他抱上馬背,自己也騎了上去,小蝶身上雖疼得厲害,心中卻明白雲飛此時對自己的專寵,心中甜,頭靠在雲飛肩上,卻是忍不住向她頸邊磨蹭著,微卷的長髮掃得她心,俯頭看他,真是說不出的人風味。

到了那鬧市之中,便將馬存在一邊,將小蝶抱下馬來,和他一同牽著手要逛,那小蝶現在是連走一步都渾身刺痛得要命,可雲飛卻偏要拉著他自己走。

小蝶勉強走了幾步,實在是痛得受不了,眼中淚光瑩瑩,只楚楚可憐的望著雲飛,手卻扯著她的袖子,嘴中哀求:「好主人,奴兒實在是好痛呀,奴婢走不動了,求主人饒了奴兒好不好?」

雲飛哼一聲,臉便板了起來:「剛剛還說要天天這麼綁著,才綁了多大一會兒就叫苦,非得好好罰你才行。」

小蝶見她這般,不敢再說,只得拼著劇痛慢慢的走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刀尖上一般讓他渾身痛得顫抖。

雲飛見他這般,心中微微心軟,便伸手扶他,他的偷望了一眼雲飛,便大膽的掛在她身側,整個人倚著她,手臂也撐在她臂上,才勉強行走,雖仍是一步一痛,可小蝶心中卻溫暖甜得緊。

雲飛信步閒逛,看到一家小店的飾物極是美,那掌櫃的忙上來介紹說是京城進的上等貨,雲飛正在細細挑選,卻覺有人緊盯著,一回轉身,卻是那掌櫃的小女兒,年方十五六歲,卻是痴痴的看著她身邊的小蝶。

小蝶這時看起來自然是個極風俊俏的小美男,再加上他天生的嬌媚神美,不自覺的便出勾人魂魄的姿態。別說這小女子,便是情場老手,估計也得口水一地。

雲飛心中不快,便隨手拿一個水晶吊墜的勾針,一手將小蝶前襟衣服扯開,他雪白的前前的慘狀赫然顯人前,那小女孩和掌拒都嚇得牙齒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蝶也收起了他的媚態,低著頭微有些害羞,不敢作一聲,雲飛冷冷的將那勾針便惡狠狠勾上小蝶前上。

小蝶抑的慘呼一聲,眼淚又是撲簌簌的滴下,雲飛瞪他一眼,他馬上便收了聲,只敢抑的無聲飲泣。

雲飛故意向那掌拒問:「您看這飾物戴在我這奴兒身上可還好看?」

那掌櫃的早嚇得說不成聲,顫抖的說:「好……好……好……」好了半天也連不下去,雲飛再不理他,扔下幾錠碎銀,便拉著小蝶轉身出去。

小蝶一手被她拖著,另一手忙掩上衣襟,她卻是走得飛快,再不憐惜小蝶的痛處,小蝶見她臉不善,也不敢作聲,只得自己忍著劇痛勉強跟上。

來到一間雜貨鋪,雲飛卻挑了一塊釘板和一個有著長柄的盂蓋,付了錢命令小蝶自己抱著東西,便來到一家酒樓,雅座已經了,雲飛就找了個靠窗的偏僻座位自顧的坐下。

小蝶還不知要怎麼辦,雲飛便回頭命令他,將釘板放在地上,長蓋放在後面,膝跪上那釘板,然後跪上時自己將花對準那長杆,刺入其中!

小蝶大驚,可看看雲飛的臉,全無商量的餘地,只得照做,那釘板自不必說,他瑩白如玉的小腿一跪上去,便被刺得鮮血淋漓。

可這痛還是小事,最難堪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起長衫後襬,艱難的將後對準那個堅硬的子,硬捅進去。

好容易對準,抬眼看看慕蓉雲飛,毫無表情的俯盯著他,他只得狠狠心,自己出力坐下。好痛!木摩擦著壁口那絲線的傷口,形容不出的痛疼,一到底,好象快捅到胃的覺讓小蝶

身子只能保持直立,硬是被固定在這硬物上。

眼淚便是了下來,手無處放,只能怯生生的放在她腿上,吃痛不已也不敢抓,只緊緊互摳著自己的兩手,血,從衣的下襬處,沿著纖長雪白的大腿,滴在釘板上!

雖然位置比較隱密,還是引起了鄰近幾桌人的注意,這個絕美妖嬈的男孩子,就這麼屈膝的被這些陋的工具作在這清麗俗的女孩面前!

慕蓉雲飛視而不見這些異樣的眼光,只是冷冷的命令小蝶自己在那上進退摩擦,卻不許碰自己的花莖,要得直到自己出來為止。

饒是小蝶麵皮極厚,也不的低下了頭,雙手輕扶在雲飛的腿上,身子極艱難的上下動著,那細線和著他極柔軟的內壁,只幾下,他便痛得伏在雲飛身上,幾乎動彈不得的嬌不已。

看見這情形,附近的居民早猜到這女子便是那神秘山莊中的妖女莊主,便有些好事的青年眼光開始放的朝這邊看來。

看見這嬌滴滴的男孩兒似乎不能讓這嚴厲的女主人意,便有人輕佻的打起了呼哨,有人怪聲怪氣的起鬨著,甚至還有個健壯的後生,故意坦出結實的肌,晃到他們跟前,一臉討好的對雲飛說:「美女,您這奴隸不好玩啊,象我這樣的,多結實耐玩,您把我也給收回去得了。」

小蝶更是羞愧得不得了,不用主人命令,自己也拼命的起身子,向那子硬磨了去,可恨越磨是鮮血淋漓,痛得如同身子被撐開兩半,而那被縛的前端,卻硬是沒有狀況。

那後生更是嘲笑小蝶似的故意要亮出自己的本錢,將自己那長鬆鬆的扯開,那黑的子若隱若現的展現著。

雲飛面無表情,俯身將小蝶從暴的拔起,血刷的了下來,小蝶嬌呼一聲昏眩在她懷中。

雲飛只隔空一掌,便將那無聊後生打得飛起身重撞在牆上,口中狂吐鮮血,應是受了極重的傷,身上衣物也是震得粉碎,雲飛又踢起地下的釘板,釘板被掃到那後生落下之處,那人重重的撲摔在釘板上,卻是連呼叫聲都沒有了!

雲飛還不解恨,將那長也踢起,對準那後生赤的下身後面一腳踢去,子硬生從他後中飛入去,那後生慘叫得如同臨死掙扎一般,不多時,叫聲便虛弱了下去,周圍的人全嚇得噤若寒蟬,面無人,哪敢有一人移得動腳。

雲飛在桌上留下飯酒錢,便抱著小蝶揚長去了,良久,才有人顫顫驚驚的去探那後生的鼻息,卻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不知還能不能活了,眾人都是縮了頭,再不敢看胡說,生怕那妖女再突然出現,只要一出手,便是要命的事!

雲飛心中煩躁,匆匆牽了馬回莊,將仍是昏未醒的小蝶扔到他房中,便自已出來院中生悶氣。

番外之小蝶——第三節

正生悶間,卻看見逸風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的從眼前走過,居然卻是對她視而不見,也不知是有什麼心事,故意捉的跟了他幾步,突然在他耳邊大喝一聲。

逸風給她嚇得一大跳,手忙撫著心口,用另一隻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說:「沒事兒靜靜的躲在這幹嘛啊,差點嚇死我了!」

雲飛笑笑:「想你了唄,來查查房,不行啊?」

逸風也笑了笑,卻低下頭,輕聲說:「我有什麼好想的,我又不象別人那樣會服侍你,又不會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無一用,只是個多餘人而已。」

雲飛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過專寵韓冰,現在又有個嬌的小蝶任自己魚,竟是忽略了逸風的受。

他為人溫柔敦厚,從不使小子,也不會撒嬌討寵,於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視,可其實他的格為人,她打心裡,是極喜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護,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開心,不用裝飾自己,只是簡簡單單,講講心中之事,也是覺得和平安詳,自然又舒服。

當下便心中生暖,雙手懷抱著逸風的,鼻尖輕輕磨蹭著他的,溫柔的說:「乖逸風,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風為人保守,卻是連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頭來,不敢作聲,雲飛捉他,故意放開手說:「不過,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我還是去陪冰兒吧。」

逸風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願意的……」

雲飛笑著回過頭,牽了他的手進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邊,命令逸風先自己的衣物,再來服侍她。

逸風平時極少幹這些事,開始時都是雲飛極快的扯爛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強行佔有,可現在卻要自己心甘情願的白的這麼著,這時還是羞澀得很,站在側,手微微抖著,向自己的衣領解去,極慢的,一顆一顆釦子的解著,一顆……兩顆……

雲飛端坐著,好整以暇的盯著他看,看得他連頭都抬不起來,臉飛紅手也顫得厲害,卻是解了半天都解不開最後一粒釦子。

雲飛哼了一聲,他更是嚇得腿腳痠軟,急忙出力扯開。連釦子都幾乎扯跌了,又當著她灼人的目光下長,長滑下的一瞬,他更是驚慌失措的閉了閉眼睛,不敢抬頭望雲飛。

雲飛好笑的望著他,臉上卻仍是裝得一分表情也無,冰冷的命令他過來服侍自己,逸風走近來,先是跪在地上,為她除去鞋襪,再站起身來,俯身為她解開衫扣。

他俯著身,雪白美麗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動,她一隻手便提款住他一邊的櫻紅,肆意攻擊著,大力又又掐,他驚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閃,手仍是不停的為她服侍。

她另一隻手卻沿著他微凹的臍向下遊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卻顫抖著的花莖,他不住渾身一震,嘴中卻是悶哼一聲。

雲飛笑著不停手的玩著,還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兩球柔軟,出力,逸風顫動著下身,象是要躲開又象是要夾緊她手似的,差點便又是跪了下去。

雲飛笑著將他扔上,又用手上下套玩賞他美麗的花莖,他咬著,抑制不住的呻搖擺著,很快就被她玩得了一手,他羞得臉紅過耳。

雲飛只笑著,將他的玉拈起,將他雙腿向上折著,掰開他的瓣,便用他自己的玉潤滑著,向他密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驚叫一聲,身子卻是被她製得動都無法一動,雲飛不管他,抻出一隻,兩隻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柔軟光滑的內壁被她按玩得漸漸放鬆,這才探身將身下具刺入。

雖已被褻玩了好一會兒,他後仍是緊緻得要命,這一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慘叫著,雙手拽緊了雲飛上臂。

雲飛不顧的探進著,攻擊著,他只是慘叫連連,便是幾乎要昏去,雲飛仍是不放過,他便哭叫得淚面了。

雲飛看他這樣,無奈的笑笑,仍是奮力頂入,見他如玉般的臉兒已是漸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開他退了出來。

等他清醒過來時,雲飛早已穿戴整齊的微笑坐在邊看著他,他低頭看自己仍是一絲不掛,那濁白的玉卻是滴了身,又是羞愧不已。

雲飛取笑他:「這麼久了,後面還是那麼緊,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過去的。」說著拿出一物,約銅錢般直徑的金屬子,便硬入他後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強忍著不敢出聲。

「從今天開始每天自己夾緊這東西,過兩天我來檢查你後面會不會松點好進點哦。」雲飛笑玩著在他雪白的上拍了一記,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風一個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麼。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來,看見雲飛板著臉進來,連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順目的柔聲說:「奴兒罪無可恕,給主人丟臉了,請主人狠狠的責罰奴兒。」

雲飛看見他又來氣,想起下午在外的悶氣就又煩躁起來,也不和他多說,只命他跪伏在地上,雙手和頭貼緊地上,部高高翹起。

伸手拿來一塊大的竹板,便向他雪白上狠狠去,他「啊——」的叫一聲,聲音卻是說不出的嬌柔動人。

雲飛罵道:「死人,打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你叫啊!再叫啊!」手上加重力道,向著同一個部位,下死力的下,他白頓時起了一道紫紅的板痕。

雲飛吼道:「怎麼樣,喜吧!貨!」小蝶痛得抖動,卻還是隻能翹得高高的任她狂,嘴中還只得答道:「奴兒喜,奴婢是貨,請主人好好責罰奴兒。」

雲飛聽了開心,便手起板落,只了個痛快,將他雪白粉得紫黑一片,皮開綻,沒有一片好,心中才痛快些。

看見他那粉紅緊密的花,心中又生惡意,從爐中出一枝烤得焦黑的銅枝,微放涼了些,便往他那後捅一氣。

小蝶慘叫得似快被生生捅死,那柔軟的內部怎麼受得這般的灼熱,渾身抖動著,沒一會兒就徹底昏過去了!

雲飛見他體弱不堪受,就停了手,拋開那枝子,將他身子翻轉,看他臉上已是淚水,長睫緊閉著,實是叫人憐,就伸手將困著他的絲線斷開,線頭仍留著未扯出,便吩咐僕從前來給他治傷,她倒不想他便死了。

出了院門,看看天已暗,便吩咐僕從擺上晚餐,叫他們通傳韓冰前來陪膳,可韓冰卻回覆說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飯,告個罪歇下了,她心知韓冰在使醋勁兒,也不去哄他。

想想逸風今天體力消耗了不少,就派人將盅補身子的燉湯給他送過去,一個人吃飯正無趣,虞天卻剛好上來稟報今天莊外的事物,只淡淡的說完公事便要轉身辭去。

她出聲問他:「吃了飯嗎?沒吃就在這一塊吃吧。」他猶豫了片刻便點頭留下,那眼中卻仍是清冽冰冷,看不出半點兒漣漪。

雲飛心中暗歎,又是說不出的滋味,他跪在她身邊,從筷子夾起飯菜喂她吃,吃了幾箸,她心中煩悶,將他手中筷子拍開,翻身將他身子在身下。

他靜靜的,沒有反抗,只是那清澈如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視著他,一點也不退縮,她看著他的眸子,心中卻忽然如澆滅了火一般,忽然就冰冷了,

她是在乎他的受的,她不是想強迫他留下,強迫他陪他,強迫他上的,可是,他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一切,都是她強要的,不是嗎?這個驕傲冷冽的男子,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對她敞開他的心呢?

雲飛放開他,起身衝了出去,虞天默默的起身,他眼中的,是什麼樣的情?恐怕,連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雲飛想了想,去了逸風房中,他仍是腿腳痠軟起不來,正在炕上喝著她派人送來的湯,見到她又是一驚,差點兒湯盅都跌下。

她好笑的看著他:「別嚇成這樣,今晚不敢要你了,你這弱不風的身子,我只是過來和你聊聊天,總行吧。」

逸風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東西,陪她一邊喝酒一邊閒聊,逸風見她臉實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煩心。

笑著問她:「又是誰惹我們大莊主不開心了?是韓冰還是虞天啊?」雲飛苦笑:「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他們兩個啊,都不好,一個鬧小兒,一個又冷若冰霜的,煩死人了,還是我的逸風最好了,什麼時候都是溫柔體貼的!」說著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逸風笑笑,如風拂過般的讓人舒服:「別這麼想,各人有各人的情,你才多樂趣嘛,要是個個都和我一樣的沒兒,你就不過癮了呢。」

雲飛和他說會子話,總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會兒,就洗漱了和逸風歇下了,臨睡前還故意檢查了下他後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還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風害羞,將頭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鬧騰他了,抱緊了他,溫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樂,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傷藥,這時身體已見好些了,身上板傷雖看著還是駭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後的傷一時就未必得好了,這時他仍是隻能趴在上,用枕頭墊在前處。

雲飛進來時,就見他起衫子趴在上的可憐樣兒,伸手摸摸他黑紫的,那花更是慘得她都不敢看,他的傷口被碰到都是一陣痛疼,忍不住低呼出聲。

雲飛放柔了些手,口中裝作無奈:「看來今天沒什麼好玩了,我還是先走吧。」小蝶忙出聲叫她:「主人,奴兒沒事的,你想玩什麼,我都可以的。」

雲飛微微驚訝,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視著他那水汪汪的人俏眼,問他:「難道你的身子是鐵打的嗎?什麼,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蒙,卻是堅定的望著她:「奴兒的身子不是鐵打的,可奴兒要讓主人開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鐵打的啊……」

雲飛笑著他的長髮,心中對他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他都這麼說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於是雲飛命令小蝶將部抬高,卻點了長長的蠟燭,就這麼將入小蝶的花中去!

小蝶忍著痛,嬌一聲,那蠟燭就深深中了,雲飛輕笑著點燃那蠟燭,又找來一堆新鮮的櫻桃,將它們一粒粒整整齊齊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開玩笑似的說:「保持這個姿勢,一直到蠟燭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櫻桃下來,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連哼也不敢哼一聲,生怕一動,就掉下一大堆櫻桃來,這時再在他雪上加霜的上幾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兒的。

可是那燃燒著的蠟燭,卻也不是善類,燭油已溢,馬上滾滾而下,滴在小蝶那緊密與蠟燭的接合之處,滲入的滾燙只火辣得讓他止不動的顫抖。

只這微微一抖,立時便掉了幾粒櫻桃下來,雲飛看也不看的伸手將那幾粒櫻紅酸甜的果子給吃掉了,還微笑著數數:「五粒。」

隨著蠟燭的燃燒,熱油不斷的滴在小蝶那柔軟的密處,灼痛得他不停的嬌聲慘叫,淚水也如燭淚般滾滾而下,終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動著,那櫻桃也灑落了一

雲飛嘖嘖的搖著頭,一邊吃著櫻桃一邊開心的數數:「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淚終於委屈的缺堤而出。

雲飛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崩潰的哭得如同梨花帶雨般嬌美,眼見那蠟燭越燃越短,都快燒到他部了,火光已燙得他股灼痛,終於忍受不了的扭動著哭叫起來「不……好燙啊……主人……救救奴兒……」

櫻桃也終於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卻只敢扭動,本不敢自己熄那快燒自己密的蠟燭,那灼痛讓他哭叫得讓人心痛,可雲飛卻悠悠的吃完所有櫻桃,才伸手揮熄那燭。

那可憐的密周圍早被灼紅了一大塊,燙手得嚇人,那可憐的密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燭淚擠得的。

小蝶可憐兮兮的瞅著雲飛,眼睛早哭紅了一大圈,雲飛才故意湊到他邊,笑盈盈的說:「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瞼,認命的嬌聲說:「奴兒無用,請主人重重的責打奴兒吧。」

雲飛終於忍不住俯身在他邊輕吻了一下,抱著他,就將他放入裝溫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卻輕輕的探入他的花,細細的為他清理著沾染的燭油。

小蝶中溢出人的呻,身子倒象是極享受她手指的進出般,在水中扭動擺舞著纖細的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雲飛猛的將三隻手指一起入,他驚呼一聲,桃花眼兒卻斜睨著雲飛,一臉的嬌態:「主人……你好壞,你又欺負蝶兒了。」

雲飛實在是被這小貨給起了致,本來還有些顧惜他的傷,這時也顧不得了,乾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後,用手指藉著溫柔的水,細細的玩他內裡的每一寸柔軟。

小蝶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玩著,前面就忍不住的漲大了,嘴中發出的暖味低更是叫人動情。

可雲飛卻偏偏硬著心腸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熱,小蝶動著柔媚的身子,柔若無骨的貼在雲飛身前,膩聲求她:「好主人,您再饒了奴婢這次吧,奴兒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雲飛微微笑了笑,翻過身將他在身下,笑著說:「那就看你這沒這個本事羅。」說著將他頭按入水中,下面,卻是了他的火熱。

小蝶不防她突然來這招,嗆了一大口水,差點閉過氣去,好容易才順過來,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引得神魂顛倒,哪裡還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卻故意鬆開他:「不是要服侍得我死嗎?現在死的是誰呀?」

小蝶哪裡受得了在這節骨眼上被停,當下當頭向她前拱去,嬌聲求道:「是奴兒啊,是奴兒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繼續啊……」

雲飛壞笑著看他,只是不動,也不出聲,小蝶才醒悟:「奴兒求主人先責打小蝶,是小蝶沒用,該被主人責打。」

雲飛這才起身幹了自己,將淋淋的小蝶從水裡撈起來,將他仰放在上,命他將兩腿屈起,用雙手拉著向兩邊大開。

便出戒尺,向小蝶那嬌白皙的大腿內側去,「哎喲」小蝶嬌聲喚著,貝齒微咬著下,渾身水珠更是顯得他分外妖嬈。

那尺落在他那白之處,只見一道紅印,甚是人,雲飛愈是開心,愈是下重手他兩邊,那尺落下呼呼有聲,有時故意失手,擊到他柔軟的球和美麗的花莖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慘叫聲聲。

堪堪五十多尺完,才撲上他身,又是將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後的擊傷都被得生痛,可這般的事卻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飛。

真真知道世間什麼叫痛並快樂,他就這般專享著她的嚴苛與寵,直以為,這便是天長地久,真以為,自己這一生,終於找到幸福了,終於有人心疼他,憐惜他了,可是,溫柔美好的夢總是破碎得這麼快。

雲飛最的韓冰竟然因為自己,而離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寵,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沒想到,象雲飛那樣的人,竟是一個男子,到了那樣的地步!

原來主人,竟是那樣情意深重的人嗎?她不光是個殘忍又溫柔的女主人,還是個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趕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許久,主人的眼中有著憐惜,卻更多的是決然,小蝶知道再求也無用,著意的打扮美麗,盈盈的跪到雲飛腳下,叩了幾個響頭,便去了,雲飛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卻無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幾個如虎似狼的壯漢,打得他和大腿幾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幾回,後來又十指被穢,夾得鮮血淋漓,十指連心,可他也強忍著不呼一聲,反正也是個死,呼天搶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爺見他如此,便又令人對他夜用刑,不是吊起來用鞭子狠,就是用烙鐵烙他全身皮,甚至將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裡生不如死,終於還是服了罪,不管加諸他多少罪名,他總是認了,管他呢,總不過一個死罷了。

自從服了罪,上了枷鎖,就受的是另一種罪了,那獄卒和牢頭見了這般尤物,此時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動彈不得,自然要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後被數人輪番狂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後同時受,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那噁心的巨物,為人服侍咽,他一切都逆來順來,不管被人怎麼玩怎麼,都不出一聲。

心中,只盼著快點死了,便不用受這般無窮無盡的苦,可是,只要一閉上眼,她那溫柔的撫,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腦中時時的浮現著。

今生唯一一個曾賜與他溫情呵護的人兒啊,他謝上蒼,曾給了他那麼幸福那麼快樂的一段子,讓他覺得,自己這一生,並沒有白活。

此生,還有一,能再見她美麗的身影嗎?他只覺黑暗快將他包圍,夢醒時,會否有她……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三章

第一節醜陋

薄西山,古道瘦馬,慕蓉雲飛單騎負劍,默默的前行,此去京城千里,若策馬狂奔,快則十,便也到了,可似這般由韁,便是再一個月,也難講。

自從信使報,衛傲君,帝之第五子三個月前被封為皇太子,因為皇帝已重病在身,暫由由攝政王帶著皇太子主持政務,莊中各人就催著雲飛去和傲君算清舊帳。

雲飛一直在找各種理由拖延出發的時間,直到此刻終於啟程,也是慢得不得再慢,彷彿想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永遠不要走到似的。

拒絕所有人的跟隨,她只想自己親手去了斷此事,可是,她待要如何呢?衛傲君真做了不可原諒的事嗎?

於他而言,他只是為了自己逃出生天,回至疼他的父母弟兄身邊,從他的角度出發,他並沒有做錯任何事,而且父親,又是雲煙所殺,可是,若不是他,父親又怎會慘死?

傲君與她年歲相仿,從十二歲起就陪在她身邊,她和他之間卻一直是淡淡的,他容貌雖是絕美,為人卻是冷如冰霜,卻從不輕易表情。

生於帝王家的他小小年紀就已有沉穩之風,不管她如何折磨蹂躪他,他總是無聲的承受,從不反抗,也極少求饒,可即使被雲飛玩得如何狼狽,他那高貴冷的氣質也無損分毫。

他在她身邊近五年時間,她卻好似從來沒有了解過他,甚至也從沒有試圖瞭解過他,也許那時的她,太過年少不知情滋味,本不懂得什麼叫珍惜。

可自從他離開,她的身邊卻越來越多親密無間的人,她與他們的情與俱增,互相珍,才體會到男女之間娛,午夜夢迴,總是思及當初年幼的他,因為他的冷漠和美,惹出她多少煩惱,讓他承受了多少無故殘

那時的她,喜怒無常,叛逆期的她沒有母親溫柔的關懷,嚴厲的父親總讓她不,她總覺得世間無端的虧欠她許多,總是想毀滅身邊美好的一切事物,對他,她從不留情,可他,從來沒有埋怨,總是默默的承受任何加諸於身的待。

他已離開她身邊快一年了,可她卻反而時時想起他,當年做這一切時好象是那麼的自然,不覺得一絲突兀和勉強,現在想起來,也不知為什麼,可是再見他,仍然下得了手嗎?還是不忍再折磨於他?

這番複雜的心思,難與人言說,何況,他還是間接害死父親的人,這番前去京城,到底如何自處,她仍是芳心百結,所以,這條路,她只盼是越長越好,唉,輕嘆口氣,微抬起頭看那殘,心中只是覺得抑得慌。

愈暗,前方只有一間孤零零的小客棧,看來今晚只得在此落腳了,走得近了,方看到那小店門上居然已貼出客的黃字,雲飛苦笑,放眼望去,方圓數里都不見住地,這小店生意也忒好了點,無奈也只得先進去再作打算。

入得店來,小二一臉歉意的上前來:「這位客官,實在是不好意思啦,今晚剛好有不少官爺入住,小店已經客了,」停了停,看了看這位俊美得如同天仙的公子,又忍不住說:「方圓十里都沒有別的客棧了,客官您……」

雲飛這次出門倒是又換了男裝,免得麻煩,這時雖是心不在焉,聽了這話卻也有些為難,心想難不成在馬廄蝸居一晚?又想到初識韓冰時綁他在馬廄的無情和後來在房中的綺麗,心中卻忽的一

此時卻也無法,只得吩咐小二:「先拿兩壺好酒,有什麼拿手的小菜炒兩碟來吧。」小二答應著去了,突然燭光一晃,身邊卻坐過來一個男子。

雲飛抬眼一望,這男子的樣子好生醜陋,望之嘔,卻只見他相貌雖醜,一雙眼睛卻是如朗朗星辰般靈動,那男子一開口,聲音也是清亮,讓人聽了十分舒服:「這位兄弟,在下的房間還有一張位,如不嫌棄,可暫住一晚。」

雖然他的外表醜得駭人,這番話又說得突兀,可不知怎麼地,雲飛就是直覺他並無惡意,再加上她江湖兒女情,怕過甚來,此刻也只是淡淡一笑,抱拳道:「難得大哥美意,小弟卻之不恭,叨擾了。」

那男子見她甚是豪氣,也是大喜,其實他也只是閒雲野鶴般的不知去何處,這幾在路上早已看到這個落寞的絕公子,不驚歎世上竟有此般清雅俊美不可方物之人,卻又好打抱不平,幾次在路上仗義出手。

如此人物,早已有意結,只是見「他」眉目間鬱郁寡,對周圍的人事總是視而不見,總是不好意思打擾他的安靜。

直至今晚,居然正巧投宿到同一間客棧,又見他有為難之處,正好出言邀之,冒言後才怕他冷麵拒絕,好生沒意思,想不到他卻是極之朗之人,當下笑道:「敢問兄弟字號。」雲飛也笑笑:「相逢何必曾相識,大哥不見棄便叫我一聲小弟便是。」

正此時,小二已把酒菜送上,二人即刻把酒相談,越談卻越是投契,大有相見恨晚之,兩人年紀相仿,子同樣表面極是清高孤傲,似是難以接近,其實內心卻又豪情似火、嫉惡如仇,在武學上的造詣居然也是不相伯仲,江湖經歷卻也是同樣不足。

兩人越說越是惺惺相惜,這一談,竟就談到天亮了,雲飛不笑道:「大哥,早知如此,要那房間作甚,」那男子也是一愣,大笑出聲。

第二節月夜

兩人出得客棧,縱馬且行且說,這一遊山玩水甚是快樂,遇到那不平之事兩人更是聯手出擊,合作得如珠聯璧合般無間,就象認識了一萬年般的默契。

雲飛只覺得這般不平凡的男子,卻長了張如此醜陋的面容,實是可惜之至,不過再想想,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哪能人人都英俊美麗,更何況相貌好醜,也並不影響為人的磊落,如此便也釋然了。

卻不知那男子心裡也是暗自在想,想不到竟能相遇如此美麗無匹又情投意合之人,可惜是男兒身,如是世間有此般明朗的女子,才是真正可相伴一生之佳人啊。

兩個各懷心事,再加上未曾休息,這一早早便息下了,因雲飛是男兒打扮,又不好意思開,兩人仍是開了一間上房,睡到半夜,雲飛忽然又夢到了少年時冷絕美的傲君,他那冷漠而無能為力的眼神,讓忽然驚醒,卻再也睡不著了。

她偷偷的起身,走到窗邊,望著黑夜中遠遠的北方,在想他現在到底如何,自己的出現又會給他帶來什麼。

不知怔了多久,卻聽見那男子溫柔的聲音:「如此星辰如此夜,為誰風立中宵啊!」說著,走近來給雲飛披上外袍,夜裡的雲飛總是特別容易傷,哪怕高朋座也無法解除心事,這時身邊有他的陪伴卻突然覺得心中一曖。

她嘴邊帶著一抹微笑回頭:「夜深難眠。自然是在思念心上人。」

他眉一挑:「卻不知是哪家小姐,能得我兄弟的思夜想啊,定是傾國傾城之貌了。」

她卻正道:「非也非也,我此時所思念的人,雖然的確是有那傾城之貌,卻並非女子。」

這下他可駭得不輕:「不是吧,莫非你……便是有那傳說中的斷袖之癖!你神仙一般的人物,居然……」

她更是好笑:「如何,不可嗎?想不到你這般瀟灑不凡的人物,居然也看不開。」

他定了定神,若真如此倒也不奇怪,只怕連自己也是……便沉默了,也一般的向那窗上怔怔的想著。

雲飛拍拍他的頭:「別胡思想了,我不喜的。」「不過你我相識一場,甚是投緣,我不想欺瞞於你,其實我是莫干山的慕蓉雲飛。」

那男子這才真的嚇到:「你是慕蓉雲飛?你就是慕蓉雲飛!天啊,想不到竟然是這般人物!」

雲飛又好氣又好笑:「我怎麼了,我是三個眼睛還是兩張嘴啊,看不慣我就直說得了,何用在此大呼小叫,罷了,你我從此陌路便是!」

那男子忙一把抹去臉上面具,啊,他長得真好看,長眉入鬢,目若星辰,清新得如同初,皎潔得如同朗月。

雲飛閱男無數,也沒有見過這般出凡不俗的男子,果然是要這般的相貌,才配得起他的傲氣和英姿。

那男子縱是灑,被雲飛這般火熱直接的目光盯著,卻也有些不安,他正道:「在下崑崙山瀟湘子語,今得遇慕蓉小姐,莫大榮幸。」

咦,這次到雲飛吃驚了,武林中常有人言:「東有慕蓉,西有瀟湘。」便是說的他二人,武功極好不消說,且兩人都是外貌美得驚人俗,行為又是驚世駭俗,都是一般的傲慢自高,看不起一般的異

雲飛自不用說,那子語卻也算是個奇男子,以他絕世無雙的相貌人品,拜倒在他身下的女子可謂不計其數,多少世家小姐武林美女慕他主動投懷送抱,他卻棄如鄙履,雖讓所謂正道人士所不齒,但那些女子都是自願獻身,而且終生不悔,所以他人討伐他也找不著明目。

他二人都是遊離於黑白二道之外,行事俠義而邁,只在這情事上任而行,所以人們也常將他們相提並論,並戲言或許只有他二人才是真正的一對神仙眷侶。

想不到二人竟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相識,而且頗為投緣,互有好,可是想真一層,兩人一個是強勢女子,一個是傲氣男子,如何能找到相處之道,實是難以解決,所以雲飛也只能在心中嘆造化人,可惜了此般極品美男,不可得其隙而入了。

第三節街頭

雲飛看著他良久,終是決定不下,狠狠心說:「今得見瀟湘公子,果然丰神俊朗,難怪倒無數世間女子,雲飛不才,只是凡女一名,恐與公子無緣,後再相見仍是兄弟相稱便是,就此別過了。」雲飛轉身離去。

子語卻幽幽的說:「我真是如此陋,不能引起你一分的留情?」語氣中竟似帶著說不出的無奈和酸楚。

雲飛忙回頭:「你知道不是這樣的,你知道我對你有多動心,可是……我們做不到的。你不可能做到我要的,我也不可能讓你意,與其掙扎後還是痛苦,倒不如不要有開始!」

子語咬牙道:「這樣想的話,你就連試都不願一試了嗎?什麼努力就不做就放棄,原來這就是慕蓉雲飛!好得很,算我看錯了你!」

何時有人敢這般對雲飛說話,她居然不怒反笑:「你對自己還真有信心呵,你說!要怎樣試!我奉陪!」

子語想了片刻便說:「以一個月為限,在這個月內,隔天由一個人全權做主,另外一個人要無條件的聽命於對方,一個月後,看誰被誰俘虜,再離不開對方,就得放棄自己所有的其他異,成為對方的奴隸,終生不悔,若是大家都不曾用心,便就此分開,以後仍是兄弟!」

雲飛想了想:「這一個月,你要我難道我也要承受啊?不可能!再說了,要我離開他們,我也絕做不到!」

子語忙說:「我絕對不會你,我發誓!你若離不開他們,如果你說上我的話,我也跟你回去做你的人,不過在我倆相處時你不可擅自做主,要依得我才行。」

雲飛仍有些猶豫:「我可沒答應不你啊!而且,對你另眼相看,對他們也不公平……」

子語不有些著急,一把扯開自己的前襟,出結實肌:「這一個月內,你自己想如何便如何,便是你有信心決不會上我,就當我白被你玩了一個月而已啊!」

雲飛看著他若現的身材,實在是好汗顏,真是要命啊,這個男子對自己還真有信心,竟然還她!

她暗暗咽口口水,卻拿出一閃光的短鞭,鞭柄卻是大而有凹凸的具,故意獰笑著說:「你確定要用你的身子承受這鞭子?還是要我用它入你緊縮的後面嗎?」

子語給嚇得退後一步,猶豫了兩秒,仍抬起堅定的眸子,坦然的對視著她的目光:「若是你真的決定,真的捨得,要這般對我,我——也只有承受。」

雲飛實是掩不住自己對他的欣賞,他的膽識,他的勇氣,都是那麼的讓她動心,他應該知道自己下不了手的,不是嗎?他這樣的傲氣,這樣的人物,萬人戀的夢中王子,怎麼能甘為自己的身下奴呢?她又怎麼忍心那般對他!

罷了,就當是多給自己和他一個月時間相處吧,雖然明知相處越久,越會難以自拔,可又怎經得起他這樣的惑,哪怕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雲飛終於決定了:「好吧,那就這麼決定,你可別後悔哦!」

子語目光堅定望著雲飛,搖了搖頭:「我不悔,永遠不後悔!」停了一停,又說:「現在是寅時,從卯時開始,到明的卯時,我都是你的……隨你怎麼處置。」

雲飛馬上笑著說:「那我就要用這個時辰好好想想,該怎麼對付你羅!」說著就倚在邊,裝作閉目養神的樣子,心中卻好生難決擇,到底如何待他。

他也象是心事重重的,居然沒說一句話,坐在桌邊,拿著一壺冷茶,自斟自飲起來。

「咄——咄咄!」卯時的更鼓敲醒了二人的沉思,他們同是身子一震,便望定了對方,不知望了多久,雲飛才輕輕的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子語即時便起身。自行去身上的衣衫,片刻,他修長優美的身體便完全的展現在她面前,他真的好完美啊,雲飛心中不暗暗讚歎。

韓冰比他則過於纖細,曦夜比他則過於堅硬,逸風比他少一分剛,秦虞天比他遜些許風,蕭羽較他顯得糙,傲君比他則少一分正氣……

她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完美的男子,難怪他這般自視頗高,他的確是有這個本錢的,不知望了他多久,雲飛微嘆口氣:「穿上吧,我想出去走走。」

微有些意外,他卻仍是順從的穿上衣服,和她出去信步而行,二人走在街頭,勝似一切風景,眾人紛紛注目回頭。

世上竟有如此般風倜儻的人物,身材高些的那位,長身玉立,丰神俊朗,目光盼,令人如沐風;身形略嬌小那位,則眉目如畫,冰雪清冷,叫人不敢直視,筆墨難形容其萬一,世上怎生出這等神仙般的人物,真叫人嘆。

在這人來人往最繁華的街頭,雲飛卻忽然停住腳步,笑著輕聲對子語說:「若是我命令你現在光……」

縱是子語是極為大膽朗的男子,也給她嚇得不輕,臉轟的一聲被熱血湧上,直紅過耳,看看雲飛,她盈盈的笑眼裡沒有半點讓步,仍是堅決的望著他,他低著頭沉默良久,終於無奈的抬起手,向自己的衣釦緩緩解去。

第四節簡單

她仍是緊盯著他的每一步動作,直到他解開了數粒衣釦,正猶豫不決是不是要扯開衣襟,才大笑著轉身而去,子語這才鬆一口氣,早已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兩人且行且逛,直到中午,雲飛覺得有點餓了,才進了一間江邊的酒樓,在頂樓開了間包廂,一邊欣賞那滔滔的江水一面叫來一桌子酒菜準備大快朵頤,她沒吩咐他坐,他只有垂手立在她身邊,那人的菜香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多餓。

回頭看看他,故意大吃大喝,成功聽到他肚子裡咕咕直叫,筷上夾一大塊鮮美的魚,作喂他狀,引他伸嘴,又突然縮回,笑道:「哪有這麼容易啊,這樣吧,你跪在這邊好好的想些法子讓我欺負你,如果想出一個我意的法子,我就賞你吃一口如何?」

子語聞言只得跪在她腳邊,實在是犯難,想了一會,無奈的說:「給你打手心如何?」雲飛差點昏掉:「你當我是私塾先生啊!昏,也罷,打就打吧!」

一手執著他左手前端,一手卻摸出一鐵尺,毫不留情的狠下去,子語卻想不到十指連心,卻是這般痛的,竟是輕呼出聲,回手來,一條尺印青黑的現在手中,片刻便腫起頗高。

雲飛果然將魚喂到他嘴中,他這時手中火辣的痛,真是沒試過吃得這麼痛苦。

雲飛卻也有點後悔自己下手太狠,要知他可不比別人,他自小被女子眾星捧月,哪曾吃過一點苦頭,這時雖答應自己的要求,想也不過是一時意氣而已,真要他,他哪裡承受得了。

這段時間相處,已知他心高氣傲,再加上與自己情如兄弟,不是一般男女之情可比,這般作於他,只怕他一時意氣,拂袖便去了。

望向他,卻只見他臉雖不悅,卻也坦然和她對望,自嘲道:「這就叫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唉,我既是答應了任你如何,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罷。」

雲飛拉他起來上桌吃飯,自己卻望著窗外黑的烏雲和洶湧翻滾的江水,忽然就索然了。第一次有這樣的覺,只是他一尺而已,自己就已心疼成這樣了,如何再捨得折磨他的身子。

無法解釋,就是不願意他受傷害,看見他清亮的眸子,自己就沉醉其中似的,自己這是怎麼了,連自己也不明白,她甚至不明白,到底這種才是,還是以前那般才是了。

她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什麼都不說,他也不出聲的陪著,直到天黑透了,才回客棧。

她自在靠裡的上躺下,沒理會他,心裡仍是不知怎地,他卻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卻起身出去了,沒一會兒,遠處傳來叮咚的古琴聲,讓她的心情彷彿鎮靜了些,起來走近窗邊,仔細聽去,卻原來是《子衿》。

夜下的琴聲淡淡的,訴說著:「青青子衿,幽幽我心,但為君故,沉呤至今……青青子衿,幽幽我心……」

她默著,彷彿看見一個痴的狂生,孤獨的站在那山的頂峰,無聲而無望的向著仰仰高山,向著息息水,用盡全心呼喚著他心的人,可答應他的,卻只有風靜靜吹過林子的聲音,而他守候了千年的人,卻不曾給他一絲回應……淚水滑下她的臉龐,他的心,若是如此,可是,她卻又知否自己的心呢。

如此心情,好半夜才曾睡下,這一覺竟就睡到了中,她醒來時,只見他溫柔的守在她身邊,有點歉意的說:「今天可是屬於你的呢,這一下就費了半天了。」

子語輕輕的俯身吻了她的角:「不,你不知道自己睡著的時候有多美,如果可以永遠這樣守著你沉睡,也是我之幸啊。」

她默然,不習慣和人這般親暱的柔情,怎麼能不為他所動呢,象他這般的人,誰能拒絕呢!

今天是他做主,他只提了一個要求:「我想看看你穿女裝的樣子。」她沉一下,起身去換了女裝,開門出來的一剎,她見到他的眼中閃亮著驚

縱是想象過千遍,也無法形容她這時美麗的萬一,一身白的衣裙,長髮簡單的挽起,不施脂粉,卻不點而紅,眉不紋而黛,眼波如水,清麗得不可方物。

想起武林中人稱她,「小魔女」、「女魔」、「女賊「……子語實在好笑,今,至少此刻,她只是他的人,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小女孩兒。

自然的拖起她的手,她卻大為羞澀,記憶中不曾有誰這般待她呢,她的手冰涼的,他掌心的溫度卻是那麼令人舒服,拖著她的手在街上信步而行,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他多希望能拖著她一生一世,永遠照顧她,呵護她,她憐她啊。

他這般想著,低頭向她望去,剛好她也在偷偷看他,啊,他的眼好人啊,連眉眼發稍都帶著笑意的看著她,她居然臉一紅低下頭去。

雖曾歷盡千帆,她卻從來沒有過這般小女兒的情態,可在他面前,她卻覺得再自然也不過,彷彿他就是她在佛前求了一千年的人,只盼他一回首,能看見自己的心事。

他更緊的拖著她的手,帶著她去逛市集,居然買一串冰糖葫蘆給她,她拿著那紅的果子,吶悶的一口咬下,啊,好酸啊,呵,可是酸中又帶著些甜,讓人罷不能,這就是情的滋味嗎?他就是這般寵著她,好象在彌補她童年都不曾有過的簡單的快樂。

看見街邊古董攤上一個古古香的髮夾,她只好奇的拿起看了幾眼,他便趁她不注意偷偷回頭買了來,巴巴的的送來給她。

這一天,是簡單的快樂,沒有,沒有猜疑和煩惱,有的,只是舒服的相處,他既如此待她,她也自然的這般待他了。

第五節譁然

又是一天,按理是輪到雲飛作主,她也自然的拉著子語的手閒逛著,二人好象已經是親密的戀人般,心中無限平安喜樂。

只往那美景如畫的白雲山走去,卻見前面山路上逐漸多了不少武林中人的身影,二人近只沉浸在那柔情意中,未曾關心武林大事,遇上沿路指點的乞幫中人才知,原來新任的丐幫幫主為人義薄雲天,懷大意,為國為民,竟在此舉辦武林大會,召集武林同道共議如何齊心合力共抗西夏虎狼之軍之事。

雲飛雖曾在外時與西夏結盟,可骨子裡還是漢人,可她對這些政治大事不太冒,不過即來之則安之,也想見識下這位俠之大者,心中緊記萬民的新幫主是何許人也,所以兩人便信步跟隨著人而去。

慕蓉雲飛名頭雖響,江湖傳聞甚多,可她卻極少以真容出來行走,除了韓冰招親那次她高調的出了一次風頭外,見過她本人的武林人物實是屈指可數。

相比之下,瀟湘子語雖然也不算太張揚,可為人豪開朗,是個義氣兒男,認得他的人卻也不少,今見他牽著個冰雪般的美人兒,都不暗笑,定是又在哪勾上了這純情的美眉,雖然極美,可以這小子的格,估計不下一個月,便是又變成堂下棄婦了。

便有相的兄弟上來拍著子語的肩頭說笑:「子語,又勾搭上新美女了呀!也不給我們介紹下?」

子語還沒答言,便又有人搶上來說:「我說子語,你老是勾搭些清純靚麗的小妹子算不上什麼本事啊,你忘了上次跟我們打賭,要將那武林中人人望風而逃的魔女慕蓉雲飛征服嗎?現在怎麼樣了?搞不定就趁早認輸好了,哈哈哈哈!」

馬上就有人接口:「對啊,上次你不是大言不慚的說,三個月之內包那魔女臣服在你跨下,教她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等玩夠了再把她一腳踹開嗎?我們還等著看戲呢!」眾人一起鬨笑起來。

雲飛只氣得臉發白,心中恨得生疼,原來子語只是和她玩玩的嗎?竟和外人如此這般輕於自己!

子語心道這次慘了,手中牽著的她的手也在微微顫抖,顯是憤怒已極,忙打斷那班仍是笑鬧的人:「這位便是莫干山慕蓉莊主,你們不要無禮。」

一群鬨笑的人馬上噤若寒蟬,心想這次可惹麻煩了,哪曾想到傳聞中極其可怕變態的女魔頭,竟是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美麗小姑娘啊,一個個忙苦著臉抱拳屈身陪禮:「不知慕蓉莊主到來,失禮之處,還望原諒則個……」

雲飛冷眼向他們一個個掃去,人人心中都是一凜,雲飛心想今乃是丐幫做正經事的大子,大鬧現場不免壞了正事,暫且記住這班人的形貌,他再一一找他晦氣不遲,所以冷冷的掃過一圈後,便一言不發的甩開子語的手,自顧前行,卻是芳心大,全不知自己去向何方。

魂不守舍中,一不小心,竟然被一塊突出的山石拌到,差點立足不穩的摔下去,沒有撞到冰冷的山石,卻是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雲飛不經意的抬頭一望,呀,竟然是他,蕭羽!

一段時間沒見,他的衣衫愈發破爛了,懶散悠閒的笑容仍是那麼人,他拉拉她耳際的小辮子,笑道:「怎麼了,我的大莊主,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失魂落泊啊,是不是又看中哪家的美男又得不了手啊,別傷心,有蕭兄弟在,任他是誰,我都幫你手到摛來,任你蹂躪享用,可好?」

雲飛陡然見到他,心中狂喜不勝,開心得一把抱住他,竟是馬上破涕為笑:「你這個小雨,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可想死我啦!我見不到你,自然是烏雲遍佈羅!」

蕭羽又笑著揪下她可的鼻尖:「想我?騙誰你也騙不了我啊,你身邊的美男子都快排到天山了,什麼時候你的心裡有空閒來想我啊,要不是恰巧碰到,就算再過二十年,你也未必想得起我這麼個醜八怪呢!」

雲飛笑著:「你就算是醜八怪,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醜八怪!我不想你,卻去想誰啊!」

這時蕭羽卻看見瀟湘子語還尷尬又彷徨的跟在雲飛身邊,出言詢道:「這位是……」

雲飛的臉馬上又冷下來:「只是無聊的閒雜路人而已,理他作甚!」心中還是恨恨不已。

聰明如蕭羽自然看得出二人便是那正在鬧彆扭的小情人,他了然的朝子語笑笑,手自然的環著雲飛的肩向前走去,子語只得跟在他們身後。

蕭羽帶著雲飛進了會場,卻把她引到主位上,摹蓉雲飛大是驚奇:「你怎麼把我引到這來了!」

蕭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現在可是堂堂丐幫幫主啊!我尊貴的妹子怎麼能不坐上座呢!」

這次真把雲飛嚇了一跳:「你!你就是丐幫的新任幫主!為國為民的大俠客!」

蕭羽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著,抓了抓自己的頭:「確實不太象哦。」忽又正道:「不過身為漢國的好兒男,為國出力,拯救萬民本就是責無旁貸的事,國之不存,又焉得百姓安居樂業呢,就算拋頭顱,灑熱血,也在所不辭了!\"

雲飛識他這久以來,幾乎還是第一次聽他這般正經的說話,看著他憔悴而布血絲的雙眼,想是為了破敵的事甚是辛苦,不免心中動他的俠心。

她也正道:「忙歸忙,別累壞了自己的身體,回去我就派秦虞天來幫你,他可是領導萬軍的大將,破敵之事,有了他幫忙,你們便是如虎添翼!」

蕭羽俯首一躬到地:「真是如此,我便替天下人多謝慕蓉莊主大義了!」說著看見場中已坐了上萬人,忙叫雲飛暫坐著,自己先去主持大會。

子語一直跟在雲飛身後,看他倆言舊,本搭不上話,這時蕭羽走開,他一個人被晾在一邊站著,更是極突兀,雲飛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顧斟茶喝著。

子語只得小聲說:「雲飛,你聽我解釋行嗎?我之前並不識得你,那些話只是兄弟們喝酒吹牛時胡言言而已,當不得真的。」

雲飛一絲表情也無,眼角也不曾掃過他一下,他只得自己繼續說:「我……一見到你便已鍾情了,並不知你是何許人啊,以前言語曾對你有冒犯,只是無心之失。你能原諒我嗎?」

「只要你原諒我,要怎樣罰我都行啊!」子語仍是誠摯的道歉。

雲飛心中其實氣已消了大半,其實他也說得有理,在不認識自己之前所說的話,應該不算是故意冒犯吧,可是仍是端著架子,故意不理他。

子語見無論怎麼說,她仍是不原諒自己,把心一橫,雙腿一屈,竟然在這萬人面前——跪倒在摹蓉雲飛腳下!更不管自己還是在主臺上!

周圍一片譁然,高傲清朗讓萬人著的瀟湘子語,竟然跪倒在一個陌生女子的身下,如此卑微!

現場的女子們都是充恨意的盯著雲飛,不知是何方神聖竟能讓他俯首稱臣,現場的男子們更是倒一口涼氣,天啊,連最有男子氣慨,引無數女兒竟折的子語,竟然也抬不起頭來,這個女子,真是……

子語更是腦中一片空白,心中波濤翻滾,他知道自己引起了多少人的側目,他也清楚,自己這一跪,便是將從前的名譽、人品、好友,全部拋諸腦後了……可他,竟是見不得她受傷的表情,曾經那番言語,實是大不敬,只盼她能原諒,如何都行!

第六節酒後

雲飛在他毅然跪下的一刻,心也顫抖起來,是什麼樣的情,讓這個傲氣的男子這般委屈自己!

在眾多武林好友面前這般做,今後他還如何抬起頭來做人,要知道不過是一個月的約定而已,怎值得他如此,可是自己竟是見不得這樣的他,見不得他俯首聽命,見不得他受一點苦,半點兒屈,如此真是屈了他啊。

正是在這一刻,雲飛心中已決定了,只有一個月,她放縱自己,只在這一個月裡,她要真正的對他好,也享受他的情,可是,只以一個月為限。

她不知道,如果再繼續,她還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心不被他攻陷,可是,她知道她們是沒有未來的,她不要他受屈,也不能為他改變什麼。

對他來講,還是如前般瀟灑的遊樂花叢更加快樂光吧,她不忍將他變成沒有生氣的裙下臣,她真的不忍,而那樣的他,也會很快枯萎吧。

腦中只是一瞬間便想了這甚多,手中卻是一刻也不停,一把便將跪在地上的子語拉了起來。

將他讓在身邊坐下,手仍是拖著他的,卻輕輕貼到他耳邊:「子語,不值如此的,你並非我的什麼人,用不著這般待奉我,只是一個月而已,轉眼你我便是陌路了。」

子語被他溫軟的手拖著,又聽她吹氣如蘭,心中正是一,卻聽得她這般說話,抬眼望定了她,心中不有些苦澀。

好象在她心中,早已註定這場遊戲的結局,無論他如何努力,她都不會改變主意一般,心中這般想,卻又仍不肯放棄,非要堅持等個結果。

他不信自己第一次付出的真心竟會找不著落處,不信自己的真情意竟不能讓她動分毫,無論如何,他也要盡全力去對她,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後悔一生。

事件即已平息,會場也歸平靜,蕭羽卻是大氣淡定的指點江湖,全不似平的憊懶。

當下江湖眾俠商議已定,按地域分為東南西北中五大統領,分別由五位德高望眾的老英雄作分盟主,而丐幫則縱橫宏觀調控,由蕭羽為總指揮,領導到會人士共抗西敵。

當晚蕭羽擺下酒席和雲飛把酒言,二人酒量甚豪,喝得好不疼快,蕭羽見這對小兒女一直手牽著手十分綿,忍不住又取笑:「想不到你連江湖第一美男子瀟湘子語都收服了,兄弟我真是佩服到五體投地啊,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可要好好待他哦!」

雲飛卻是面不改:「小雨你取笑了,雲飛何德何能佔此世間美好,我們只是好友遊伴而已,一月之後,便重歸舊時友情了。」

蕭羽微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倆,子語卻並不答話,只拿起壺的酒狂飲起來,幹了一壺又是一壺,全不顧自己酒量深淺,雲飛也不拉他,自顧的和蕭羽對飲,三人各懷心事的喝著。

如此喝到半夜,子語早已是爛醉如泥,雲飛也有七八成的醉意了,在蕭羽的幫忙下好容易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子語搬回房間,關上門,反身看著燭光下的死人的他,雲飛竟忍不住想做那竊玉偷香之事。

自己暗罵自己卑鄙,可仍是控制不了那種衝動,雲飛覺得自己的臉也羞得紅了。

又不是不曾與男子好,可面對醒時的他,她竟然不曾提出那樣的要求,彷彿是一種渝越,彷彿提出了那樣的要求,自己就一定會泥淖深陷,無法自拔,更加被他的魅力所

今晚,也許是她唯一的機會,她無論如何不想放過。試探的試出手,小心的解開他前的扣子,他沒有一絲反應的醉著。

她大著膽子將他衣襟扯開,他完美的膛就完全的展她眼前了,看他仍無反應,她更是放肆,將他子也除去,這次他真的毫無保留的暴無遺了。

結實的脯,平坦人的小腹,修長有力的雙腿,更別提他人的紅珠與雙腿間美麗的花莖是多麼人了,酒醉的他渾身散發著嫣紅的光芒,更是人之極。

雲飛一手勾起他的下頜,吻住他完美柔軟的,啊,是那麼的甜美,原來吻他的覺竟是這樣的,沉睡中的他竟也不自覺的回吻著,「唔……」微微溢出的呻讓她更加沉醉其中。

另一隻手沿著他俊秀的臉龐,優美的頸項,結實的肌,觸到他前的櫻紅的突起,她忍不住大力的又掐又捏,他微微的掙扎著,可逃不開她的魔掌,它們小而鮮紅的引著她的齒,她用舌輕輕的在他的突起上齧咬著,忽而又大力的,他嫵媚的呻出聲,卻仍是沉睡醉鄉之中。

她的手一直向下,向下,終於,捉住他美麗的花莖,她柔軟的手時而套他長而直的花莖,時而輕充實的花囊,他難以自制的搖擺著,起去合她纖手的玩

她自上而下細細的親吻他,把玩他,將他的火熱調戲玩得渴望而湧,然後,她跨騎上他的部,輕輕的,堅定的,將他的碩大納入體內。

雙手撐在他的膛上,輕柔的玩捏著他的櫻紅,身子在他的上方動著,溫軟緊緊的附著他美麗的花莖。

取,再取,他不自覺的身回應著,身心是對湧的渴望,他們一起騰雲駕霧,比翼齊飛,一起到達極樂的頂峰……

釋放後的他,渾身嫣紅的平躺著,仍是那般的引人入勝,她一不作二不休,索無度的瘋狂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疲力竭,才匆匆的掩飾戰場,將他收拾乾淨。

照照鏡子,臉紅昏的自己,臉上分別寫著足與幸福,她不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唉,堂堂慕蓉雲飛,竟然淪落到要去借醉強自己心的男子,真是丟死人了。

她吐了吐舌偷笑下,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子語身邊睡著了,聞著他好聞的體香,覺著他的體溫,好溫暖。

第七節白雲

第二天較早醒來的卻是子語,酒醉的後果卻是頭痛裂,他用手撐起想起身下地,卻差點腳下一軟,不會吧,醉得居然手足痠軟了?

又想起昨晚好象曾在夢中做過那綺麗的夢,與雲飛的綿就如真實一般的在夢中印現,子語惑的看著仍甜睡未醒清麗無匹的雲飛,再看看衣衫完整的自己,搖了搖頭,只是個美麗的夢而已吧,如果她對自己興趣,什麼時候提出不可以呢?

出神間,雲飛轉了個身卻似快醒了,子語看著她糊糊俏臉粉紅的樣子好可,忍不住俯身在她的櫻上親親的點了一下,雲飛卻仍是犯困,一手著眼睛,一手推開他,轉轉身還想繼續賴在上。

子語好笑的一把抱起她來,她彎在他堅實的肩彎中仍是繼續好夢,子語又是一個深吻,差點讓她透不過氣來,她才魂似的勉強睜開眼,這麼近的距離看著他人的眼,卻又不好意思的避開,想起昨晚自己對他上下其手,實在有點丟人,怕不是他知道了吧?

子語哪知她小腦袋瓜子裡想的這些什麼念頭,只是輕聲在她耳邊說:「你今天可是我的哦,我們去哪兒玩好?」

他的幾乎貼著她的耳垂,說話間的吐氣吹得她耳朵的,她的臉一下飛紅,掙扎著下地,定了定神才說:「我好久沒見蕭羽了,我想,再在這兒待一天,好嗎?」子語無奈,只能隨她。

出得帳來,卻見蕭羽神清氣的朝這邊走過來:「雲飛,你們也起來了,今天我們騎馬上白雲仙觀去玩可好?」

雲飛笑著一把摟住蕭羽的脖子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好啊,你說去哪就去哪嘛。」子語只能鬱郁的轉開頭去,不去看他倆的親暱。

蕭羽著人牽來幾匹漂亮的高頭大馬,雲飛卻鬧著要和蕭羽共一騎,蕭羽拗不過她,只得讓她坐在身前共騎一匹粟的駿馬,子語卻獨自騎一匹白馬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緩緩的向山頂白雲觀行去。

看著雲飛與蕭羽一起巧笑嫣然,美目四盼,神彩飛揚的樣子,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這白雲山並不高,可山勢卻也開闊得很,一路行行玩玩,卻走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才上得山頂白雲觀,這觀並不起眼,不曾豪華的修葺,卻在這蒼山深處,白雲繚繞之中,別有一番仙境之

雲飛大為嘆,下馬自入得觀去,卻見仙佛比立,俯視蒼生,彷彿看得透人生種種煩憂,心中不覺也是受萬千。

尋得那觀中道人請得一柱香,卻見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揚長自身邊擦過,驚鴻一瞥之下,卻已驚為天人,那道士看似約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修道人士不惹風塵卻看不出他真實年紀,頭髮鬆鬆的挽一個結,眉目間甚是不羈灑,身形高而瘦長,道袍隨意的虛掩著,前隱約可見令人遐想的風華,一轉身便已擦身而過,雲飛卻是凝神的追望了去,一時間不知身處何地。

蕭羽不笑彎了:「你這個小女,連清修道士也不放過啊,哈哈哈哈!」饒是雲飛豪放女兒,卻也給他噪了個臉紅,回頭看看子語,也是一副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

自己定了定神,仍是魂般的想:這山鄉之地,小小觀中,竟也有如此般不凡的人物,大千世界,果然奇妙無窮,只恨人力之有限,不可究世間之無窮啊。

甩了甩頭,卻持香向那神佛恭身拜去,心中卻暗暗的禱唸著:信女慕蓉雲飛,在此向各位仙長誠心禱求,望你們保佑蕭羽平安順利,大事必成,覓到與他相配的神仙眷侶,保佑瀟湘子語一月之期界,便將我忘得一乾二淨,回到他開心的世界中去……

那二人不知她求些甚麼,卻也向那神佛望去,蕭羽看看雲飛,卻想起當一起去那小廟中,她對情的茫然,如今兩人卻一水相隔,無法回頭,往已成化為清風一般散去了。子語心中卻只盼她許的願中有自己的一分,卻猜不透她內心真正情意。

雲飛拜求已畢,卻見旁邊有隻籤筒,一時好奇,也搖出一支竹籤,卻是三十九籤,拿得籤問那觀中道人,卻說只有二師兄方能解籤,雲飛託他將那二師兄覓了來,哇,甚是驚喜,居然就是方才一見動心的那瀟灑道士。

只見他取了籤簿在手,尋得那三十九簽出來,卻是:「三十九籤,中下,『平生得意須彷徨,萬般相思費思量,問心只求同鶴去,卻在人間患情長。」口中念出,將那籤文遞與雲飛。

雲飛卻手指輕觸他修長冰冷的手指,還偷偷在他掌心了一圈,他抬頭望一眼雲飛,面上仍是若無其事般的說:「從這籤文中所解,施主卻是個情種,為情所生,為情所鍾,為情所困,此乃施主一生所煩所憂所惑之事也,須知:由而生憂,由而生怖,若離於者,無憂亦無怖。如施主看得開,方可修成正果。望施主自醒。」

雲飛見這道人非俗物,竟是嫵媚一笑,調戲於他:「如果無情無無恩無義,便什麼都沒有了,做人還有什麼樂趣呢,人生得意需盡,莫使宵空虛度,不知道長可願與我共此時呢?」

那道士灑一笑,長袖飄飄,向那後堂信步而去,眼看走到門口,卻突然迴轉身來:「施主,可願入來喝杯清茶?」雲飛大喜的跟去了,子語心急也跟去,蕭羽卻將他攔住:「我們出去走走罷。」

子語只得恨恨的盯著他們去處,不得已的被蕭羽拉了出觀。空山鳥語,草木芬芳,此處環境甚是清雅幽靜,可子語的心卻得很,她竟然這般……

自己與她朝夕相對,卻不見她向自己提一次索求,與這道士只是擦肩而過,就讓她戀戀不捨,乃至相攜入室,他心中真是如打翻五味瓶般,真不知自己這一番動情,到底是造了哪輩子的孽,一腔真卻被她無情的踏在腳底,天下多少女子希望自己陪伴身旁,自己只一個微笑,便讓多少少女心碎,可是一物降一物,自己竟落到此般境地……

還在百般煩惱,蕭羽卻拉他在崖邊坐下,看著朵朵白雲在腳下飄過,一陣清風吹來,子語才從沉思中迴轉,俯視白雲掠過,仰望茫茫蒼天,彷彿直想躍入那萬丈深淵,才能解這番糾

蕭羽卻不理他,緩緩自顧的開口:「看得出來你是真心真意待她的,而她對你……那番情卻也是深藏在心底的,你確定你要和她在一起嗎?」

「她不可能為你而改變,也許你也不可能為她而變,如果這樣的話,她說的是對的,你們的結局只能是分離,相思終生卻不可即。」

「如果你願意放棄一切隨她而去,你就要想清楚,一旦那樣,你須得接受包容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情,她的暴,她身邊無數的男人,接不接受得了,自有你自己作得了主,好好想清楚吧,你還有時間。」

子語抬頭看著這個男人,他是置身事外的,他是看得穿的,他是瞭解她的,可是,這是不是也是他心底的話呢,他,也曾如此掙扎,也曾如此徘徊,也曾如此情意,最後,明智如他,選擇了退卻,永遠做一名看客,永遠做她心中得不到的想念,永遠做她最堅實的守候,可自己……待要如何?

第八節遠近

他們就這樣無言的靜靜看著白雲,心中各懷心事,直到天快黑下來,雲飛才來岸邊尋他倆,她的眸子閃耀著晶瑩的光茫,她的臉嫣紅而興沖沖,可以看得出她對這方外之人的採之術甚為意,可想象到那房中綺麗之情景。

子語苦笑著任她牽起手,打馬準備回去,這次,雲飛坐在白馬上。子語從後面緊緊的懷抱著雲飛纖細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是我的,起碼在這一個月中,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答應我,我們離開,好嗎?我們好好的廝守一個月,行嗎?」

雲飛被他抱得緊緊的,連呼都困難,此刻又聽他如此溫言軟語,好生相求,心中不有些慚愧,她雖放形,卻也帶些故意而為之,只盼子語早點看透,莫再對一月界多存幻想,可此刻卻也硬不下心拒絕他,只是輕聲的應著:「好,我答應你,我們明天一早就走,這個月,我們要在一起。」子語不想她這般快就答應他,吻著她柔滑的秀髮,心中又是升起希望。

這番敞開心扉,雲飛也不想什麼的了,只想這般快樂的過這個月,以後的子以後再想吧,人生苦短,難得遇到知心的人,管他那麼多呢!

一起牽著手,在山間的小溪裡散步,腳邊是自由自在游來游去的小魚兒;

躺在林中,光灑落一地,枕在他臂上昏昏的睡個午覺,是多麼舒服;

深夜的街頭,相依著幫襯孤獨老人的面檔,一碗餛飩麵二人分吃;

坐在竹林下,一壺茶,一架琴,靜靜的聽他彈奏情歌,一待就是一天;

一起瘋狂的半夜爬到山頂去數星星,對著星靜靜的許願永恆;

……

數不清的簡單快樂,也許快樂本來就是那麼簡單,幸福的情也許原本就和無關,他們以前也許都錯了,可是,他們也無法回頭了,他們,都不是沒有過去的人。

有時雲飛會想,如果,如果他是她相識的最初,如果,有他的疼陪她渡過青的寂寞,如果,如果他也不曾放縱自己的人生……不過,人生是沒有如果的,已經過去的軌跡永遠不可能重來。

他們好象忘了時,直到那一天,一個美麗的女子出現在他們面前,她凝淚執他的手,熱切的叫著:「子語,真的是你嗎?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想不到你還會再來看我,那一夜,我至死也不會忘記的。」「你看見了嗎?你送我的珠花,我還是天天佩著呢?」「你跟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她自顧的說著,全然沒發現他們的臉越來越蒼白。

雲飛沉默著轉頭走開,子語忙甩開她追上去:「雲飛!那都是過去了!」

雲飛抬起頭看他:「你還記得她的名字嗎?」

他赧然:「不……」

雲飛低著頭:「明天,便是一月之期了。」「子語,放棄吧,我們都回不去了。」「我們只是在逃避,你進不來我的生活,我也進不去你的。」「忘了我吧,我也會忘掉你的。」

無言月上,他在窗下彈琴,她靜靜的聽那幽幽的琴聲,……青青子衿,幽幽我心……那個穿青衣的狂生,永遠也走不近她的身邊,不管他怎麼狂奔,她永遠在不可及處……

琴絃突斷,琴聲突止,他走進房來坐在她身旁,雙眸中盡是深情的看著她:「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全心全意待你至真的,從沒有女子曾經讓我這般傾心,和你在一起,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不需要任何的煽情,只是最簡單最自然的相處,便已足夠,我只是沒有想到,再多再多的真心,也打動不了你一分一毫,這一次我全情投入的付出,卻想不到竟是敗得這般的慘!不要說我的心被你棄若敝履,就連我這身子,你也從來不曾想要過……」

子語有些哽咽了,定了定心神才又說:「雲飛,我……在你心中,竟是這般的……不堪,甚至連一點點的位置,都無法佔據嗎?」

雲飛默默的看著他,堅強瀟灑坦率真誠的他,任何時候都處變不驚,風度翩翩的他,這時眼中竟只寫著自卑與受傷,她的心一下就痛了,好象被什麼東西擊中了最柔軟的一處。

可她終於忍住,不發一言,只是仍舊靜靜的看著他,眼中卻似有水波一晃而過。

子語輕輕吻她的耳際,卻得不到她的半點回應,心中只是酸楚的暗暗的訴說著,雲飛啊雲飛,你竟不知道我的心嗎!

輕輕放開她,看著她微詫異的美目,卻是伸手緩緩解開了自己的衣襟……片刻之間,他那完美無瑕的身子就完全的展現的她眼前。

月光如華,他那美麗勻稱的身體美得讓雲飛都轉不開眼,他卻靜靜的看著雲飛,忽然,長身跪在了她面前。

她一驚,待要去拉他,他卻堅決又堅決的不肯起來,只對雲飛說:「我求你,要了我這身子,行嗎?要是你看不上我……這皮囊,便由得我在這裡跪上一晚吧!」

雲飛心中一震,望著他堅定的眼,卻是決定不下,從來不曾在哪個男子面前這般的掙扎,這般的猶豫,是真的了他嗎?真的明要了他,此生,不管是他,或是自己,還能或忘嗎?今後歲月,無盡思念,卻要如何的煎熬……

她怔了般坐在桌邊,眼睛卻不看向他,腦海裡忽然掠過的,竟然都是他們,冰兒那得苦自忍受又清麗無雙的臉,逸風那永遠如風般和熙優雅的樣子,虞天那冰冷高傲的子,曦夜那從來不曾違逆她卻又對她充期盼的眼……

他們都用自己的方式忍受她加諸他們的一切,她是忍心傷他們的身子,可她又怎麼忍心,去傷他們的心,除了她偶爾出的溫情,他們什麼都沒有,她又怎麼忍心讓他們的心徹底傷透。

如子語,若是真的待在自己的身邊,自己又怎麼控制得了不為他著得忘乎所已,到那般,他們又該如何自處?今,便是那一月之期,只要過了今天,子語對她死了這條心,一切,都不會再往下發生,不是嗎?

子語身邊,多的是美人兒,就算少她一個,也不值什麼,只要他忘了自己,只要從不開始,只要他回到自己的生活軌跡裡去,他一定會忘了她,過得快樂無比的,不是嗎?

她不是他的唯一,正如他也不是她的,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從此一水相隔,再無集,對自己,對他,都是最好。

雲飛心中苦笑,自己和他,都沒有追求真的權利和可能了,不是嗎?一切只是夢,半點不留痕,子語啊子語,你莫怪我恨心,為了你,為了我,也為了他們,我——只得如此。

再起身,她的眼中已是一片清冷,再無半點漣,低頭看著仍跪著的他,她輕笑了笑,輕挑的用手勾起他的下頜:「子語,你對女孩子還真有辦法,可惜……我身邊從來,都不缺少美男子,一個月時間,都沒能讓我想碰你,你還不知道是為什麼嗎?你非要我說出口,才肯死心嗎?」

子語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他清亮的眼中竟似浮上了一層水汽,他修長優美的身子在清冷的夜氣中竟是微微顫抖,他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覺得心似被她的長劍一劍劍的削碎。

這——就是他固執要守的那個答案嗎?這就是他唯一真心待過的女子給他的結果嗎?是誰說,再回頭已百年身?她是嫌棄他的過往?還是本一點也不喜他這個人?

他只覺得那冰冷從心,一圈一圈的擴到他的全身,他的指尖都已冰冷僵硬,他的頭腦已是一片茫然,一切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和自取其辱嗎?他已如墜冰淵般,全身冰冷得幾乎沒有任何知覺。

她卻狠了狠心,不去看他僵成化石般的酸楚,又故意笑著說:「我可是已說得很清楚了吧,你若是自己要跪著,我可就不管羅。」說完就放開他,自顧的上休息,再也不看他一眼。

這一晚,她本無法入睡,卻只裝作睡得香甜,他一動不動,真仿似變作了冰冷的石頭般僵硬,她的心,極,他的心,卻似碎得已無從拼湊……

第二清晨,她看也不看他那在微寒的晨風中,仍是赤跪著的身子一眼,便牽著馬離去了,不知走了多遠,卻似聽見他的琴聲:「從前,現在,過去再不來,前塵,恨,長埋塵土內,開始便知終結,無法改,一生的所,在白雲外……相親,竟不可接近……」

走得更遠,也似擺不了那悽楚的琴聲,她的淚,終有一滴,落在了不可見的塵土中,別了,子語,只盼,再不會見……

第九節初見

相比入,她此刻卻更不願在路上再做停留了,只盼能做些什麼,忘了子語,才是最重要的!於是夜兼程,只數,她便到了京城。

夜涼如水,慕蓉雲飛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大內皇之中,皇她不是第一次來了,不消多時,她就找到方向,直撲向皇太子寢

意外的是,他的寢外,防護並不特別嚴密,而且內,居然沒有留一個貼身服侍的人,都只在外待傳。

她站在他的前,藉著月光,打量著他。好久未見了,他出落得越發美驚人,尤如一朵冰清的雪蓮,愈是顯出了他的風采。

月光中,仍是睡夢中的他,一身白衣,側身微蜷著,長長的睫似是不堪驚嚇的微微顫動著,便象那美麗的蟬翼般脆弱而動人。

冰冷而微微蒼白的緊緊的抿著,似是睡眠,也不能讓他完全放鬆似的,以前就一直偏單薄的身子,在皇將養了這久久,卻仍未見得豐潤些,仍是我見猶憐的怯弱。

雲飛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心中的憐惜就那麼一分一毫的,從那沉沒的心底溢了出來,他真的很美,在她見過的所有的男子裡,他——是最美麗的一個。

可是他卻總是那麼冰冷淡雅,好似沒有一點兒熱度的身子,讓人敬而遠之,好似沒有一絲情的格,更讓他整個人更加冰冷得難以接近。

相處了這麼多年,折磨了他這麼多年,可是自己對他的瞭解,到底只有多少?雲飛暗暗苦笑,自己也說不清楚,卻又遙想起,當初相識之時。

十二歲的她,跟著父親和西夏太子,一起到漢中議事,漢皇自己膝下無女,一見到她這般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便喜得不得了,全不在乎兩邊禮節的疼著她。

還當堂賜她盤龍玉佩,準她可隨時入見駕,於是父親他們議事的時候,她便常一個人在中隨意遊玩。

這天,她正蹲在池塘邊看那水中的游魚,覺得好稀奇,她自小生長在大漠西域,這魚水之樂,竟是少見,這時看得怔了,只覺得魚兒游來游去,甚是自在自由。

正看得出神,忽然身邊有人微微嘆口氣,那聲音那般輕,卻是讓她不由得側起頭去看。天!好美的人兒!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人兒,可是他的眉目之間,卻是象有說不出的冰冷淡漠,讓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不由得仰望著他。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微微皺著眉,便要轉身開去。好容易見到一個年齡相仿的人兒,又是這般的美麗驚人,雖然冷得象冰,雲飛也不管那麼多了。

只叫著:「喂,你是誰啊?幹嘛嘆氣啊!」就去拉他衣袖。她是武林女兒,本不懂什麼中規距人間道德,可這麼想,便這麼做了。

他又皺了皺眉,可是,卻皺得這麼的好看,讓她不住的想去撫順他那憂愁的玉容,他卻只是側了側身子,一副不願再理會的樣子,仍是要離去。

她急了,又是出手要拉他,可他卻是一臉的生氣,忍不住出手來推開她,是哪來的野女孩兒,竟是這般的無禮,居然還不知道他是誰?

兩人都是小孩兒心,竟是糾不休,剛好又站在滑的池塘邊,雲飛一個不小心,便滑了腳,真朝那塘中跌去!臨下去卻還心有不甘,袖子一卷,把他也給捲了下去。

雲飛不曉水,在水中卻是半點力也使不上,撲騰了幾下,便被他給甩開了,咕嘟咕嘟的沉下水去。

那美人兒自己掙扎著到岸邊,見她真沒影了,才有些著慌,他看她樣兒,雖然沒矩,卻也只是小女孩兒心,不見得真有什麼惡意,哪裡便就要她死了。

這時自己一身狼狽,卻又不要喚衛士人來幫,只得再潛下水去,摸到早已昏的雲飛,好容易拖她上來。

見她昏不醒,別無它法,只能抱起她,走小門進了自己的住處,雖不喜她魯蠻,但此時救人要緊,也只能施救了。

他打小兒便游泳,於這救水之道,卻是的,這時便在她心口處按了起來,好一會兒,仍是無動靜。

他心中著慌,雖知男女有別,可是他一向不曾親近女,卻也不知得甚多。

便俯身下去,嘴對著她的,將那熱氣兒,傳將過去,好一會兒,雲飛才全身一顫的緩過氣來,卻見他的美麗容貌這般近的湊近自己,實是嚇了一跳。

她年齡仍小,也不曾經那男女之事,一向刁蠻任,更是沒有哪個男孩子近過她的身,此時這男孩子雖然極美,可也不代表她可以給他碰啊!

她想也不想,便是重重的一巴掌甩了過去,他冰美如玉的臉上,頓時印下了五指痕,他氣極,這女孩子真是蠻橫無理之至,便要一掌回過去。

可雲飛上了水,他就全不是她的對手,當時便將他手捉住,出力捏下,他如水蔥般冰涼嬌貴的手指,竟給她捏得黑青,當時便痛昏了過去。

雲飛心中仍是恨恨,也不理他,自顧的衝了出去,跑到父親那裡,就是一場好鬧,皇帝等人聽了,彷彿也只是孩兒間的玩鬧,只是好笑,卻也沒放在心上,囑人帶她去換了乾衣,安一下,也就是了。

這時雙方商定已畢,大事已定,西夏答應不再起軍侵範漢國,只要漢國割據邊疆三城給西夏求和,再押上一名皇族人質,便停戰,這三城是軍事要地,將由西夏國師慕蓉拓親自守衛,只是這押質的人選,卻仍未定下,

即是議和已經定下,當晚漢皇就設下大宴,招待西夏貴客,所有皇族男子,全都出席,以表敬意。

雲飛得到皇上厚,特讓她與父親一起,坐在漢皇右手邊的席上,西夏太子自坐了左席。

看那皇族男子,一個個上前來為貴客敬酒,雲飛卻突然「咦」的一下,便伸手指著,向漢皇訴道:「就是他,今天欺負我的,就是他!」

皇帝看下去,卻原來是他的第五子——衛傲君,此子甚是美貌,象極了他的母親,可惜他的母親,早已失寵,在後競爭中敗下陣來,如果不是仗著生了名皇子,恐怕早已被賜死了,現在被長年囚在冷中,估計境遇,也實堪憂。

第十節嬌貴

當下冷下面來,喝他道:「大膽,今竟然衝撞貴客,還不上前敬酒陪罪!」衛傲君當下身子一震,父皇的命令怎麼可違,只得舉杯過頭,向著慕蓉雲飛躬身陪禮。

雲飛見他雖是道歉,臉上卻仍是一臉的冰冷和不屑,心中更是鬱悶,發起脾氣便拿起他手中酒杯,向他臉上潑了過去。

衛傲君不防她竟然如此,躲避不及,竟被她潑了一臉的酒,讓他淡雅冰冷的臉上,也籠上了一陣怒氣,美麗的臉兒微微紅著,才添了些人間氣。

雲飛年紀雖小,也知父親商量的結果,是要帶個人質回去,這時看他生氣的樣子,心中極是開心,又從沒見過這般年齡相仿的美麗人兒,當下便指著他對父親說:「父親,我們就帶了他回去,慢慢整治他,好不好?」

慕蓉拓仍未答話,那邊漢皇已是心中叫好,正不知該讓哪個皇族親男跟他們回去,這個五子卻自己跳了出來,甚妙啊。

估計他去跟著他們也過不上什麼好子,可這皇五子一向由於母親失寵,在這中也是備受欺凌,再待下去搞不好還會在皇子爭鬥中送了命,也許跟他們走了,倒是另一番道路呢。

當下大聲說好,伸手拉了傲君過來雲飛身邊:「便讓他跟了你去,陪你玩兒開心,大家作個伴,甚好。」

說著轉頭小聲對慕蓉拓道:「此子乃朕膝下第五子,便讓他跟令回去作個伴兒,或者過個數年,他們情好了,便擇個子將他們配成一對兒,可是一樁美事呢。」說著,還命來取出一對龍鳳玉雕,分別賜與兩人,只作為那定親信物。

既然皇帝都這麼說了,慕蓉拓覺得這個提議也未嘗不可,當下也不出聲,算是默認了,那邊西夏太子看得有趣,也是直要過來敬雲飛妹子的酒。

慕蓉雲飛和衛傲君都還不太懂這男女這事,慕蓉雲飛也只是開心從此有個美人兒給她玩了,心中開心得很,就大杯幹著那酒,衛傲君立在一旁,心中卻是悽然,這一去,此生,不知能否再見母親一面了,她一個獨守冷,也不知還能活多久,卻是恨極了慕蓉雲飛。

慕蓉雲飛抬起眼看見他冰清絕美的臉上一般恨意,心中得意,小美人兒,跟了我回去,自有你苦頭吃的!

這下萬事都談好,於是三後,衛傲君便跟著西夏太子一行,向那西方而去,一路在漢國境內,慕蓉拓仍是管著雲飛,不許她太造次,衛傲君也是終不理睬她,只是一個人冷冷的望著車窗外發怔,雲飛知道他跑不了,也先忍著不去理他。

十數後,便到了那割據的邊城左右,其實這些城池早已被慕蓉拓攻下,漢皇答應割據,也只是無奈之舉,只當送了個順水人情而已。

當下駐入了城中,西夏王子委託國師慕蓉拓嚴守這邊境要,便更向西去了。

這下衛傲君才算徹底落到了慕蓉雲飛手中,第二天一早,慕蓉雲飛起了個大早,就衝到衛傲君房中,將他從被子中一把拉起來。

衛傲君突然被她醒,卻也只是睜著一雙冰目,冷冷的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雲飛得意的看著他,喝道:「小美人兒,看什麼看,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你只能服從我,知不知道!」

傲君閉上眼,看也不看她,她氣極,誰敢這般對他,當下便將他踢到地上吼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快給我跪下!」

傲君倚在地上,卻仍是閉著目當她透明,她更是大怒:「人,非要被人整治了,才肯聽話,是不是?」

說著就將他子褪下,出雪白嬌的長腿與,傲君這才微有些驚慌的匆匆睜開眸子看了看她。

她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卻更是得意從牆上摘下一條長的馬鞭,用鞭柄抵在他美麗而驚惶的側臉上,故意嘲他:「跪不跪,不跪就用這馬鞭死你!「

他睜大了那冰冷的眸子,就那麼驚訝的仰視著她,好看的臉上盡是不相信的神,那樣子的美人兒,用這般的美麗的眼驚慌失措的看著她,倒叫她有些下不了手了。

她忍了忍心,將他身子背轉過去,將他成伏在地上的姿勢,提起那馬鞭,猶豫片刻,終於狠心舉高手,刷的一鞭甩了下去!

「啊——」他控制不了的慘呼一聲,倒把她嚇了一跳,他皮膚甚是柔,全不象往她手下那些皮厚的家奴們一般耐打,這一鞭下去,便是在他雪白柔軟的上,拉開一長條紫紅的血痕。

見他身子顫抖得厲害,將他腮托起,只見他冰眸中竟是浮上了一層水汽,隔著水汽盈盈的望著她,更是叫她心動。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下他上的鞭痕,他的身子微顫了顫,更是讓她心動,腥紅的血痕配著他雪白的肌膚,惑得那般動人,她從不知,世上竟有這般的美麗!

放開他,她提起鞭,手起鞭落,更是乾脆,長鞭呼呼的下,在他絕美嬌弱的身上畫下美麗血腥縱橫錯的傷痕!

他尖聲慘叫著,身子在她的揮舞之下掙扎扭動,配上那一道道增加的血紅,便是她眼中絕美的一道風景。

身嬌貴的他,只受下堪堪三四十鞭,便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被她得生生痛得昏了過去。

看他昏死過去,她才停下手來,看著他嬌柔冰美的臉上是淚痕,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便將他抱起伏放在上,用一張綿被蓋上他傷痕累累的下身。

自己卻轉身出門,去調那傷藥,她慕蓉家世傳的施毒解毒本事她自然是擅長的,而她父親自她母親傷重不治,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後,大受刺,尋得異人苦學那治病療傷之秘術。

慕蓉雲飛自小耳渲染,也早有一身好醫術,這時要給傲君調的藥,要叫他傷不留痕,卻故意不太多的鎮痛消腫,有意讓他多受些折磨。

不知過了多久,傲君醒來的時候,只覺股上痛得火辣辣的,自小到大,雖然在深中受盡委屈和欺辱,卻也不曾受過這般的皮之苦。

卻被這蠻不講理的女孩子打成這般,要是孃親知道,自己的獨子到了這大漠之地,遭遇這般慘,還不知得哭成什麼樣兒了。

這時只覺又是羞辱又是傷心,身邊又無人看管,再冷若冰霜再怎麼傲氣,自己也終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終於忍不住眼淚大滴大滴的掉在枕上。

卻不防慕蓉雲飛已調好藥走回房中,見他哭得這般,心中終是有些不忍,想他貴為皇子,卻大老遠的被自己硬擄了來,眾散親離的,也可憐的。

當下心中微軟,輕輕坐到他身邊,柔聲說:「喂,別哭了,這麼大個人還哭,你不怕丟臉啊!」

衛傲君恨極了她,扭開頭去,看也不看她一眼,又叫她怒由心生,這冰般傲氣的男孩子,認識到現在,沒跟她說過一句話呢,忍不住兇他:「你再不出聲,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削去你的耳朵,反正這些東西留著也沒用!」

衛傲君知道這女孩子年紀雖小,下手卻極是毒辣,再不說話,只怕她真的將自己給啞搞聾了。

只得回過頭來,仍是不看她,卻終於出聲:「你……下手這般重……」說未說完,淚水又是止不住的滾滾而下,這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委屈,怎讓他不傷心。

慕蓉雲飛從來打罵身邊奴僕,也沒有見過這般嬌柔美麗的人兒,之前惱他冷冰冰的老一付高不可攀的樣子,才故意這麼折磨他想挫下他傲氣的。

結果一下手凌這般美麗高貴的少年,卻原來是說不出的足與享受,手下竟是停不下來,這時再看他這樣,實是傷得不輕。

心中也有些後悔,這般弱的身子,怎麼經得起打呢,輕輕揭開他下身蓋著的錦巾,只見他上與大腿上,是紫紅相間的鞭痕。

有的地方紅腫難分,有的地方卻皮開綻,有的地方血模湖,雲飛用手輕輕撫過,他已痛得倒涼氣,渾身顫動。

雲飛也想不到自己竟把這水的男孩子給打成了這樣,心裡微微有些心疼,便用手將將那藥膏輕輕的抹勻在他身上的傷處。

衛傲君痛得咬緊牙關,也不肯叫喚,等她把藥都上好了,又將頭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你吃點什麼,我叫他們煮來給你吃。」

衛傲君搖了搖頭,輕聲說:「我什麼都不想吃。」雲飛卻也搖了搖頭:「那可不行,我好容易回來一個這般美麗的奴隸,可不能讓他生生餓死了。」衛傲君啞然。

看著她轉身出去,沒一會兒,端著一碗漢國粳米煮的清粥進來,旁邊兩碟小菜都是漢式風味的。

她將他扶起些,用兩隻枕頭墊在他下讓他伏著,卻用小匙羹一勺一勺的細心喂他吃粥,粥的熱氣了他的眼。

她這會又是這般體貼溫柔,教他竟又是忍不住滴下淚來,她奇道:「怎麼了,粥好燙嗎?怎麼吃個粥都要哭。」他不敢不答她,只得說:「……不是……」她還是一頭霧水,卻也不再問。

等他吃完,她又開始不正經的逗他,幫他蓋上錦被,才說:「你自己想清楚明天要不要跪我,一天不跪的話,就每天都你五十鞭,反正你這樣的美人,樂趣多得很!」說完就笑著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衛傲君聽得她那銀鈴般的聲音,不骨聳然,這樣殘忍的話從這美麗嬌小的女孩子口中輕飄飄的講出來,他卻知道她不是玩笑。

自己固然可以著,可是,上那一陣陣仍是火辣的劇痛卻在不停的提醒他,這般皮之傷,縱是不傷筋骨,也叫他要掉了半條命去。

自己當然還可以尋死,可是,臨走前,母親那悲痛絕的淚水,卻時時晃過眼前,似是在提醒他,無論如何,他不可以死,他是母親的唯一希望了,他是母親的兒子,總有一天,要將母親救出那冷

可是,叫自小冷清傲氣的他忍下她的種種汙辱和欺凌,自己堂堂皇子,還要跪在她一個小女孩子身下,又怎麼甘心,怎麼可以!

思來想去,仍是在混的思緒中睡著了。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十一節下跪

第二一早,雲飛就心情大好的跳著蹦著到了傲君房中,揪他的耳朵把他鬧醒,看著他看見她眼中那一剎的掙扎與猶豫,心情又是大好。

笑咪咪的看著他,逗著說:「怎麼樣,想好沒有?要是領罰的話,就自己乖乖把股翹起來給我打哦!」

傲君被她說得臉上羞紅,又待不理睬她,她卻板起臉來,將他錦被揭開,用手在他略好了些的上「啪」的重重一掌擊下。

傲君這時上仍是又紅又腫,紫黑縱橫著,別說再打,就是一片羽落在上面,恐怕他都得疼上半天,這時被她一巴掌打在痛處,忍不住就是一聲慘叫,心知今若再被鞭打,必是痛也痛死了!

雲飛卻是一陣嬌笑:「你叫得真好聽,我還要聽個夠。」說著就去牆上摘下鞭子,便一鞭將上去。

那馬鞭落在他昨的舊傷痕上,又是輕扯開一道血口,那般的火辣痛楚,傲君又是一聲慘叫,聲音的確好聽得緊,他雙手緊緊抓住沿,指節都僵得發白。

雲飛笑笑,舉起鞭子又是十幾下下去,他卻突然回過頭來,看著雲飛,咬了咬牙說:「我跪!」

雲飛微有些驚訝,可想想他的處境,多受皮之苦無非也是死撐,遲早也是要投降的,倒不如早早從了,也許還強些。

當下便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掙扎著艱難的從上爬起來,便是要跪在地上,忽又玩心起來。

從書桌上拿下一隻算盤,放在他膝下,傲君抬了抬冰冷美麗的眼,微微看了看她,咬咬牙,便直直的跪下了,臉上是屈辱和不忿。

雲飛坐在椅上,看著傲氣冰冷的他竟然真的老實跪下,心中開心得很,腦子轉呀轉的,想到又說起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你要服從我的所有命令,不然就要受罰,要是我要打你,你就自動自覺的將衣服掀開老老實實跪下給我打,這樣我心情一好,也許會下手輕點……」

雲飛看他只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端端正正跪著,也不知聽進去沒有,當下又揮出一鞭,「啪」的在他上身側面,頓時又在他肩至背上扯出一道血痕。

雲飛看他只咬著牙悶哼一聲,卻眼也不眨一下,又氣得罵他:「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自己重複一遍,說錯一個字就你一鞭。」

傲君眼也不抬的背起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你要服從我的所有命令,不然就要受罰,要是我要打你,你就自動自覺的將衣服掀開老老實實跪下給我打,這樣我心情一好,也許會下手輕點……」

雲飛愣住,美目轉,死死的盯著他淡無表情的臉,終是實在忍無可忍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想想實在不該笑,又板起面來。

道:「少了一個『了』字。」便抬手又是重重一鞭在他身上,直打得他身子一晃,差點歪道,才又問道:「你服也不服。」

傲君咬了咬牙,仍是冷冷的說:「加之罪,何患無辭。」

雲飛想不到他這般柔弱嬌的人兒,卻是有著這般冷如堅冰的格,心中既是如獲至寶般的喜又是拿他無法的生氣,還真想不到他是這般厲害,這時還寧願他如之前一般一聲不出好過了。

當下恨恨的站起身來,走將出去,卻又回頭吼他:「你給我好好的跪在這兒,一動也不許動!跪到你肯老實點為止!」

傲君聽得她走出門,才暗暗鬆了口氣,他一向在深中,也多是獨處,很少講話,偶爾幾個兄弟碰見,他也總是被欺凌的一個。

他知道自己因為母親失寵,又無其他後臺撐,自小就無人看重,可是硬是憑著自己的傲骨,在受人欺辱時還總是回嘴,為這,也受了不少苦,漸漸也愈是少言。

他不管境況怎麼堪言,總想著只要堅持,只要忍守,總有一天,或者會受父皇重視,能救得母親。

可那天和這小女孩相遇,只怪自己一時多事,便忍下這般後果,被到這種境況,實在是前途渺茫,也可見得自己在父兄心中的地位,實是一片茫茫。

這時心中既是委屈又是傷心,幾乎是萬念俱灰,不留意腿下早已跪得痠疼,這還不是跪在平地上,膝下分明還有粒粒堅硬的算珠,只跪得他嬌的小腿如快斷掉般的痛。

實在撐不住,忍不住將身子坐下些,部跪坐在小腿上,只盼歇得片刻,可剛一矮低少少身子,便一道勁風了過來,又是她冷酷的鞭子火辣辣的在身上。

他才知道她一直還將他放在視線中,這時被她狠力一,只得他差點失去平衡摔下算盤,好容易才跪直身子,膝下已痛得幾乎沒有知覺。

回頭望去,卻是不見她的身影,只得又勉力跪好,這樣直直的跪著只叫他全身骨頭都痠痛起來,膝下更是痛得失去知覺。

終於忍無可忍的喚她的名字:「慕蓉雲飛!你在嗎?」只見雲飛忽的如風般閃進來,笑眯眯的應他:「叫我嗎?怎麼了?」

他抬眼看看她的笑盈盈,只盼她不是真的心思歹毒,只盼她吃軟不吃硬,只盼她能有一分的憐惜之心,輕聲說:「我想……起來,行不行?」

雲飛挑挑眉,看著他,嬌生慣養的身子顯是已堅持不住,大搖其頭著說:「不行,你都不聽話。」

傲君無聲的微抬了抬頭,那美得如冰晶般的眸子輕輕的瞟了瞟她,仍是不出一聲的強跪著。

她的心卻象是被閃電般擊中般看得痴了,他好美,他那柔弱不,卻又冷淡如冰,如孤傲冰蓮的樣子,是讓麼美得讓人動心,記得就是在池邊對他驚鴻一瞥,就被他的冷冰冰的美麗震攝住了。

而這時,他含怨帶怒的眸子和一臉苦楚難以訴說的樣子,都讓她的心揪得緊緊的,他是那麼驕傲冰清的小人兒啊,她要他變成什麼樣子呢?

她心中也忍不住嘆了口氣,卻見到一滴清淚從他眼角輕輕的劃落,那晶瑩的動著,是那般的讓人心隨之動。

她差點管不住自己的手,竟是要伸過去為他擦去那淚水!好容易定下心神,她才開口:「以後是不是都聽我話?」

著淚,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神仍是悲苦不勝般的掙扎,她卻實是不忍了,走上前去將他攙起來。

他腿骨早已痛得快斷掉,這時一起身,便立時便向前僕去,整個人僕在她懷中,她未曾經過男女之事,此時陡然抱緊他冰涼單薄的身子,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

他的心也是控制不住的悸動著,卻又想起那為她施救,她那溫軟冰涼的,慌忙推開她,不想不敢也不願去多想。

忽然懷裡一空,雲飛倒象是若有所失,這是她第一次與異這般的親密接觸,就算是父親,也從來沒有給過她半點兒溫情,又想起上次居然被他吻了,心中又是難言受。

低著頭,兩人都不說話,良久,雲飛才定了定心神,看看他絕美卻仍是冰雪般的臉,輕聲說:「藥在那邊,你自己記得上,等會我會吩咐人給你送午飯來,或者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叫人跟廚子說。」說完便逃也似的飛身出了房門。

傲君才微微出苦笑,什麼時候自己的美貌的面容和身子,也變成利器了?從小在廷爭鬥中長大的他,對玩權術和智謀,並不陌生,也時時靠著機智過關,才勉強活到現在。

可現在,面對這個和他一般大的女孩兒,他竟然要用到身為男孩子,最不該用的一招,可是,好象她真的受落呢,不是嗎?

可是,她也是自己第一個擁抱的女孩,也是自己第一個吻的那個人啊,這般玩火,到底燒的,是誰?他不敢,也不願再想。

拿起她調好的藥膏,側身為自己塗抹著,想起她偶爾帶笑的可人樣子和常常不經意的的點點柔和。

從小到現在,從來沒有人對他下這麼狠的手,可除了母親,也從來沒有人給他這般的溫柔,甚至,他都沒有見過誰是真心對著他笑過的,想起她的巧笑,心中卻是微微甜的苦楚著。

第十二節哭泣

接連幾天,她都沒有來找他,只是奴僕定時的服侍他的衣食沐浴,耳邊少了她的笑鬧,他卻是如心中好象少了點什麼的空空落落。

等他的傷剛好些,這天一早,就是她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把他從被子裡揪醒,鬧他說:「衛傲君,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他好容易才睜開矇矓的睡眼,慵懶的斜瞟著他,嘴角象是帶著點嘲笑的意味:「我說不好,有用嗎?」

她啞然,這個漂亮得不象話的美人兒,總有辦法讓她哭笑不得卻又拿他沒辦法。

以後的子,她才慢慢發現,他明顯是個帶著冷美人外表的惡魔,她永遠也不清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大多數時候,他總是對她冷若冰霜,不苛言笑,得急了,就敷衍似的服下軟,氣得她火燒眉了就把他往死裡整。

他經常被她整治得死去活來,無法之下,只能又動用他的美,可是她也象是著了魔,只要他用那冰晶般可憐兮兮的眸子淚盈盈的瞅著她,只要他那柔若無骨的纖美身子撲到她懷中,她便象是掉了魂般,什麼都饒了他。

如此這般往復著,她竟不知自己的心,是什麼時候被他的冰火兩重天給拴上的,可他總是一付淡雅如水的樣子,她本不知道他的心,在想些什麼。

與他互相猜忌著,情總停步不前,卻又恨自己不捨得狠他,而父親的嚴厲苛責又總讓她心煩意,所以一有空就到處擄來美貌的男孩子。

哪怕他們只有一點兒象他,或者有著象他似的傲氣,或者有著象他一般的美麗眼睛,或者有著那麼一點兒和他相似的神情,她就會擄了來,往死裡的發著心中難與人言的寂寞與苦悶。

她既不捨得對傲君下狠手往死裡,自然就拿那些無辜少男們當了練習靶,每每想出什麼新法,總要抓個人練了,不會真死人,才敢往傲君身上招呼,可傲君也從不知她竟有這番心思,二人都不善表達情,總是淡淡的處著。

慕蓉拓只顧著自己的家國大事,只知道自己思狂,對這個象極了水月,卻一出生便間接害死水月的女兒,也是說不出的恨,只教好她武功與醫術,卻吝於情的給予,有時心理補償般的,只要她開心,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反正也沒人奈得她何。

那些被她玩得求死不得的美麗男孩子,就算被女兒死,,只當是他們命不好罷了,至於情這邊,他看著傲君這孩子長大的,還只盼傲君與雲飛真能培養些情,所以有時雲飛欺負得傲君狠了,他也會出聲阻止下。

就是萬一,雲飛真的不和什麼人上,也無所謂,就這麼獨個兒強勢的過子,也勝似嫁與些不合的男子被人欺負,落個得傷心,所以,他一向縱容著女兒的強勢。

想了一會兒工夫,黑暗中的傲君都不知怎麼會醒了,竟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雲飛痴痴的望著他,月光如水,映得他如雪玉般的肌膚,更是華美得驚人。

月光中,他就如冰絕美的妖一般,美得不可思議,卻又如月中仙子般遙不可及,他冰一般晶瑩剔透的眸子緊盯著她,眼中卻看不出半分漣漪。

微微啟了啟美麗的薄,可是仍未發一言,只是緩緩的坐起身來,閉上了他那美得攝人的美目,微揚起美麗的頸,似是在甘心的等待她不期而來的宰割。

雲飛突然心中又是恨得生疼,他就不能跟她好好說句話嗎?他就不能跟她解釋些什麼嗎?他就這麼不願意與她一絲的情嗎?

他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嗎?因為他的走,她經歷了這般多,喪父之痛又與誰人說?

她想狠狠的撲在他懷裡哭一場,他冰冷的溫柔總讓她莫明的沉靜;她又想狠狠的打他一頓,居然這麼該死敢膽揹著她逃走;她甚至想好好的與他一場,彌補以往的種種。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落下淚來。

沒聽到她拔劍的聲音,卻只聽至她輕輕的泣聲,傲君忍不住睜開眼睛。

驚訝的發現她竟然在哭,她平裡總是好強,裝成至堅強至笑鬧的樣兒,好象從不會受傷,無論是身,還是心。

只有他知道,她的心有多柔軟,多麼易,只有她最脆弱的時候,他才能看到她真正的心,也曾是這樣一個夜涼如水的晚上,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那天,是她的十五歲生辰,難得的大醉了一場,半夜醒來時,居然看見傲君還伏在她的邊,卻也撐不住的睡著了。

他們自小一起長大,慕蓉拓為人不拘小節,又心中早當了他們是一對兒,從不拘泥他們的相處,有時夜了玩得望形,卻就隨意一處歇著。

雲飛今,心中卻有些異樣,知道自己年已及笈,算不上小孩兒了,再看看身邊的傲君,不經不覺,也已陪了自己三年。

他的身子高挑了,相貌也愈是冷人,說她沒有對他動心,又怎麼可能,每次抱著他冰冷纖細的身子,她的心,總是狂跳著。

她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可是,酒後初醒這一刻,看著他,她心裡只是想,他是她的人,她要他是她的。

她起身將他抱上,便壯著膽子,徑去解他的衫子,他驚醒,手緊攥著衫領,用他如夢如幻般的美麗如水的眼,靜靜的看著這一刻情的她,不發一言。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可又是那麼堅定:「傲君,你是我的,對嗎?你整個人,完完全全都是屬於我的,是嗎?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傲君緊抓著自己衣襟的手指緊了緊,抬眼看著眼中寫情和堅定的她,冰得如水的眸子泛起一陣漣漪,咬了咬美麗而嬌柔的,象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輕輕閉上雙眼,輕聲說:「是。」

雲飛一震,她知道自己是借醉故意去問他的,她以為,是沒有答案的,她以為,他又要冷冰冰的譏笑她,又或是怒目而視的。

可是他剛剛說什麼?他竟然說:「是。」是真的嗎?他真的,願意做她的人嗎?還是她,還在醉著,未曾酒醒,又或者,未醒的人,是他?

她竟驚愕得停住了手,他等了片刻,見她這般怔著,卻嘴角扯出一個嘲笑來,輕聲說:「不要嗎?那我就走了?」故意作出走的樣子,雲飛本來手撐在他身側,他這一起身,竟是將自動送到她上似的。

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無意,冰冷的在雲飛上輕輕掠過,那美好冰軟的覺叫雲飛的心跳得飛快,雲飛只覺得幹舌燥,竟是再也管不住自己。

她將他撲倒在身下,輕輕的吻著他,他冰冷的,只在三年前初見時,便曾經嘗過,可溺水的她,只知羞怕,何曾知道他的,是什麼滋味。

這一刻,她方知,他冰冷的,並不是想象般的涼意,而是想象不到的溫軟柔和,她輕輕的吻他的,他卻惡的輕笑著,將他的舌,輕輕探入她美麗的中。

「嗯——」她低聲嘆著,他是如此的惹火嗎?他是何處跌落的靈,今夜來奪去她的身心?她被他挑逗得失去理智,便將他的長扯下。

他的纖長早已火熱,她微微帶羞,卻仍是堅定的,跨坐上去,他輕輕的在身下摟住她纖柔的肢,任由得她作主,將他的火熱一分分含入。

「噗」的蠻入,這兩個蠻撞的少年男女,便忘情萌懂的將彼此的距離,拉近至負至無間!

只聽雲飛「啊——」的慘呼一聲,就軟倒在傲君口,她美麗的慘白著,一向晶瑩動的眸子只有痛苦。

傲君也是一驚,將她抱緊微微托起,一向冷得入心的聲音也似帶上了點緊張:「雲飛?你怎麼了?」

一向鬧的雲飛卻不出聲,只是伏在他口,微微咬著而不發一言,傲君全身如被涼水潑下般冰冷,連身下的火熱也不恢復了常態。

傲君輕輕從她身下退出,她卻仍是不發一言,連眼皮也不抬一下,他看見她雪白的裙下,竟有絲絲鮮紅滲出。

他驚魂未定的看著雲飛,溫柔的說:「是不是很痛?」雲飛被他從未有過的溫柔聲音驚醒,才大夢初醒般的放聲哭了出來。

「傲君,好痛……我……好怕……」第一次的又羞又急,讓她忍不住伏在他的懷中哭得如梨花帶雨。

從來只見她頤氣指使,高高在上,何曾見過她這般的脆弱無助,輕輕摟著她不勝衣的單薄纖肩,他的心卻是從未有過的揪痛。

她是什麼時候拴住了他的心呢?他也不知道,這本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他只知道,他願意讓她一直開心,快樂,哪怕是嬌縱,哪怕是蠻橫,也勝過讓她受一點點的傷害,他緊緊的擁著她,直到她哭到累了,在他的懷中睡去。

第十三節舊事

第二醒來,她發現自己仍是伏在他溫曖的懷中,想起昨夜的失態,不又是一陣羞急難當,只微微動了動,他便已醒了。

看看自己的衣衫不整,和她血跡斑斑的狼狽,他又恢復了一向的冷若冰霜,裝作什麼也不提起,什麼也不在意似的,拉好自己的衣衫,為她拿來更換的衣衫,等她起身後又整理好鋪,換上乾淨的單。

看著他若無其事的做著這些,象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雲飛心中,才暗暗鬆了口氣,她多擔心,這成了他握著她的笑柄,她的第一次,竟是這般的倉促緊張,她的第一個男人,竟是這般冷漠如冰,她的好容易有些暖意的心,自那夜後,便又封閉了起來。

這事隔了有大半年,他們之間仍是淡如水的往著,偶爾的折磨和淡薄的談,好象那一夜什麼事也不曾發生過。

突然有一天,她又興致的來找他,跑得紅撲撲的臉兒是興奮,那次之後,好久沒見過她笑了,傲君也不被她生動的笑容染得有些溫和起來。

她偷偷拿出一個物事,卻是那麼可怕的一個物事,他的臉刷的一下白得透明,本來冷若冰霜的臉更是添上一層凍霜。

她偏沒注意到,還是興味盎然的說:「人家說,這個東西可好玩了,是裡傳出來的,人家說冷裡的妃子和女們就是這麼玩男人的,就是那些夫人小姐們去青樓叫孌童,也可以這麼玩,你見過沒有?好不好玩?」

傲君心中一驚,側頭看看她久違的巧笑,看著她興沖沖的樣子,實在不忍說出一個不字,只得低著頭,輕聲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嗯,好玩。」

她真的笑著說:「真的嗎?那我們來玩一玩好不好?」這才看到傲君臉有異,又興味索然的說:「你不願意,就算了,我找別人試去。」轉身便要走。

傲君猶豫了一瞬,終是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冰涼,他的心顫抖,可是他的話,卻是那麼堅決:「雲飛,我願意的。」

哄她快樂便是這麼簡單嗎?傲君被她在身下,被她將長剝下,被她將修長柔美的雙腿折起,等待著那貫穿的刺痛。

他仰望著她的臉,心中只默默的說:雲飛,只要你能開心,我答應自己的,只要你能開心,便什麼,都由得你。

她笨拙的戴起那物事,將他雙腿向上到緊貼著他自己的前,望了望他那般美冰冷的臉,一狠心,便是毫無潤滑的將那物硬頂了入去。

傲君慘叫一聲,那般撕裂的劇痛,本是未曾想象過的,他美麗的臉一下子白得嚇人,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

雲飛也被他嚇了一跳,放柔了聲音問:「傲君,是不是很痛?要不……算了?」傲君抬起失神的眸子,看著她,堅定的說:「沒事,我受得了。」

雲飛才放寬心,狠狠的進出著,看著那物在他美麗的花吐的人樣子,看著鮮血從他的下身暗出來的美,看著他那曾經冰冷得不將她放在眼裡的傲氣被她殘忍的折磨得只剩下哀慟,看著他在她身下扭曲求饒苦楚相當的樣子,她不又想起鞭子在他身上時,那種殘酷無情的絕美,她便清楚了,這一刻的驕傲和足,便是她想要的。

等她終於玩夠了肯停下來時,他早已經受不住這樣大的痛楚,被她蹂躪得昏死過去,她憐惜的看著他眼角的淚珠,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可是,那種凌駕在上的快樂與掌握他命運的主宰,更是讓她難忘與不捨。

所以,從那之後,慕蓉雲飛一直都是這麼玩那些美麗的男孩子,除了傲君,當然還有其他的,而所謂正常的男女之事,卻只是那最初可怕的一次而已。

直到遇見韓冰,她一見鍾情般的為他動情,而他竟然也甘心為她化為繞指柔,才再次讓她打開心扉,也願意為他再次嘗試那男女之魚水。

可是,傲君在她心中,一直都是那麼的特殊,可這種特殊,也只有她的心,才知道,在別人面前,在冷冰冰的傲君面前,都不曾過分毫。

這一刻,他看見她的淚了下來,他又是如此的震撼。她又哭了嗎?她為誰而哭?真想如以前般,將她摟在懷中,用自己的冰冷與她的冰冷互暖。

可是,他心中微痛,她還需要他嗎?他還願意讓她觸碰嗎?他還有這個資格嗎?

哭夠了,他卻依然冰冷而不發一言的冷冷看著她,雲飛知道自己該死心了,他那般驕傲的子,怎麼可能會上這樣的她?

想他苦苦忍了這麼多年,無非是為了苟且偷生,無非是為了今的一人之下,無非是為了有命回來享今這般的榮華富貴!

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委屈自己委身她這麼久,臨走,卻還害死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他可是熬到頭了,苦盡甘來了!

可是自己,除了玩了他的身子這麼多年,還得到了什麼?不曾得到過他的一片心,不曾看得透他的一點真,不曾讓他留下一片衣袖。

她冷冷的看著他,走近去,抬起他絕美的下巴,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你想就這麼被我一劍殺掉嗎?你以為可能嗎?我要留著你,慢慢的折磨,玩夠了,玩膩了,才讓你死!」

傲君不發一言,眼睛卻在她看不見的角度,浮上了一層霧氣,她要這樣嗎?她要這般嗎?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自己這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第十四節心動

這時心中反正已抱著必死的決心,他把心一橫,只微微出個魅的淺笑,便側頭向她上吻去。

雲飛被他冰冷暗紫的吻上,卻是心神俱震,他一向是這樣,經常冷冰冰的不動聲,偶爾卻又突不及防的用他的冷妖媚惑她。

正是因為他的若即若離,似有似無,她才待他孰不一般,可又是因為這個,她永遠也看不透他的真心,同樣,無法付出自己的心。

有一年多未品嚐他冰冷美味的了,她竟是管不住自己心跳得飛快,他比以前出落得更加美麗更加冰冷更加妖媚,只淡淡一個眼神,便教她心神俱醉,此時美人在抱,冰在吻,怎不教她忘我。

覺到她的心動,傲君更加放肆,雙手竟攀在她的頸上,愈是合了上來,他冰冷靈動的舌尖輕輕探入她的,輕搖慢掃,惹得她的靈巧也去追著他的,輕咬慢,兩人片刻間便糾得難捨難分,忘乎所以,好似所有恩冤早已拋諸腦後。

正是熱吻忘情,卻不防衛傲君猛的將一物用舌尖頂入她喉嚨深處,她吐而不及,心念一動,手已抵在他心脈之上,只要輕輕一掌,便能將他心脈震碎。

可是推開他,這般近的看著他絕美冰冷的臉龐,只是冷冷的用視死如歸的表情看著她,她竟然——下不了手。

她要殺他,早便殺了,哪能留到這一刻,可是她怎忍心,怎捨得,讓他死在她的掌下,她一直,都拿他沒辦法的,不是嗎?

除了掠奪他的身,她沒有別的任何辦法,去掠奪他的心,他的情,他的真意,她微閉了閉眼,覺全身的內力如水般退去,怎麼也提不起半分內息。

她心內苦笑,他是要殺了她,報了這麼多年被她欺辱的仇,是嗎?他真想這樣,便由得他吧,只要他想,便什麼都由得他吧,心內卻是一片空靈,半分不想再抗。

此時傲君卻也象是看透了她內心所想,便伸出手輕輕抬起她的下頜,用他那美得魅惑人心的冷笑,用他冰得凍入骨髓的眸子,面對著她,輕聲卻冰冷的說:「別想著可以死。」

雲飛這般近的看著他絕美的容貌,卻仍是看不進他的眼,看不透他的心,卻忽然笑了,倒是笑得這般的輕鬆,這般的放心,輕聲笑著說:「只要你喜。」

傲君拉著她的手,卻牽著她到了後殿的浴池邊,卻笑著說:「今天,到你服侍我。」雲飛認識他這麼多年,好象是第一次見到他笑得這般的開心,這時看他,便如雪蓮抖落一身的冰霜,沐浴在那和曖罕見的晴空麗之下,美得不可方物。

心中不一醉,原來他也會笑的,難怪那些古帝,只求美人一笑,便將國土帝位全奉出也心甘,原來,美人傾國,竟是這般的讓人忘乎所以,早知如此,為了要他開心,便是要了她的命,或許也全依了他。

她低著頭,慢慢解他衣衫,一件一件,慢慢剝下,只見他嬌好優美的身子漸漸不著片縷的顯現在她面前,仍是那般美得難以形容。

他好似比以前又高挑了些,修長美麗的身子美得讓她移不開眼,他卻面無表情,自己走入那熱氣繞的池中。

雲飛只遲了他片刻,卻未身上衣衫,只除了鞋襪,便也入了水中,依在他身邊,看著他一向冷冰冰的樣子,被溫熱的水汽得微微泛上粉紅,更是顯得他冰肌玉膚,皮膚吹彈得破,叫人恨不得咬上兩口。

傲君倒是象看透了她的心思,嘴角又是一抹魅笑:「你是想用你的嘴來服侍我吧?」雲飛也不答理他,便將附上他的,輕吻深勾,只是深尋他的溫軟甜

手上卻也不停,慢慢撫過他優美的頸,人的鎖骨,削軟的肩,又轉回來摸索他前那對小巧剔透的櫻紅。

心中卻想,這廝如此大膽,竟敢自己除了金環?手下用力捻挑拔,卻讓他的早被調教得惑無比的身子立時便起了反應。

他仍被她輕吻的齒中,難以忍受的溢出著銷魂的呻前的櫻紅早已被她拔得立晶瑩,身下的望竟也微微抬頭,似是不勝這般的撫

雲飛輕笑著若即若離的在他前遊離,輕聲說:「傲君,你已經被我調教得這般了,還要和我抗爭到什麼時候呢?」

傲君也未料到,這身子一年多未曾親芳澤,卻還是如此經易就被她得蠢蠢動,放難收,只得扭開頭,不去理會她得意的笑容。

雲飛卻只是輕笑著,將手向下摸去,毫無顧慮的撥開他緊緊夾著的修長的大腿,將手指輕輕抵在他那柔軟的緊密前。

他輕咬著,似是要將那吹彈得破的薄咬破,卻抵不過身下那惑,這麼久未曾被她觸碰的地方,卻仍是那般的渴望嗎?他被自己的和渴求嚇了一跳,當曾經的痛苦成為依戀的習慣,一切,都無法再回頭。

她輕聲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調笑著說:「要嗎?你不說,我可不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哦?」

傲君此時竟是情何以堪,玩火反自焚,竟是撲到她懷中,雙手勾緊她的頸,用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雲飛,你還要難為我嗎?」

雲飛此時又緊緊抱著他柔弱美麗的身子,哪裡還捨得折磨他,將手指在他隱密處,稍一用力,便捅了進去,傲君輕啟朱,竟是「嚶」的一聲,隔著衣衫咬在她的肩上。

雲飛怎忍得住他這般惑,出手來,將身子一,便藉著水力,刺了進去,他指尖緊扣著她的雙臂,銀牙用力,更是咬緊了她,暗哼一聲,便軟倒在她懷裡。

他的身,他的容,他的眼,他的一動一靜,無不叫雲飛心神俱醉,她大力的著,將他臠得無力掙扎,鮮血,從他的密處,一絲絲的浮上水面。

可這阻止不了雲飛的無情攻擊,她視若無睹的狠狠著他緊緻的柔軟,他苦苦忍耐,可她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知多久,他終於失神的哀求她,那聲音,那哀鳴,那慘呼,聲聲叫人斷腸,可是,慕蓉雲飛卻並不憐惜,只是冷冷的盯著他,身下絕不容情。

他終是經受不住的昏死過去,雲飛才停下身形,是憐的輕輕抱起他的身子,將他抱出水面,用浴巾裹緊,放回他臥之上。

他幽幽醒轉的時候,睜開眼睛,卻發現雲飛倚在他身邊,早已換上一身他的乾淨衣衫,他自己在被中卻仍是未著片縷。

雲飛見他醒轉,冷冷的說:「你是想故意怒我,落得個快死,是不是?」傲君又是默然不語,明知那藥只阻得她一陣,可是仍不怕死的那般試探。

是想探求她的心嗎?自己真的知道她的心嗎?當她的掌抵在他心上,他甚至只盼她能給他個了斷,可是,她竟沒有。

她是不想便殺他,還是不忍殺他,還是不願意這麼簡單的殺了他?他不知道,他但願自己知道,她的心中,到底有無他的丁點位置。

第十五節喜

雲飛越想卻越是生恨,這該死的,也該好好教訓下他了,便尋出一條長繩,前前後後,將他紮紮實實的捆綁起來。

繩子雙他頸前繞過,將他雙臂扭緊,緊緊縛在身後叉著,又繞回身前,勒出他前的線條,再向下從他兩邊大腿內側向外勒開,將他的雙腿與大腿縛在一起,又迴轉身綁牢在雙手處。

只是這樣簡單的緊縛,便勾勒出他雪白身子的美好線條,將他前,下身和後面的三大全都敞開式的暴著。

雲飛用繩子將他雙手雙足被縛之處穿過,將繩索拋過橫樑,出力一扯,便將他整個人懸空吊起,他暗哼一聲,全身的力量都被那繩拴緊著,勒緊全身所有的柔之處。

他咬緊牙關不哼一聲,她卻只冷冷一笑,伸手拿出一個盒子,他看見其中物事,只驚得身子發顫,低聲喚她:「雲飛……不要……」

雲飛冷笑:「你有說不要的資格嗎?還敢自己除下,我看你是膽大包天了!」想起這是深之中,又隨手拿起臺上的一個象牙雕球飾物入他的嘴中,讓他出聲不得。

冷冰冰的用手指將他的櫻紅捻起,將那白金環毫不遲疑的穿過,他慘叫不出,只拼命的搖著頭,淚水滾滾而下。

那般的紅點,再次被她用冰冷的金屬穿透,他渾身被緊縛,半點動彈不得,可是那末稍神經被刺的極痛讓他全身發軟。

冷冷的看著他無力的掙扎,她面無表情的穿透了他的另一隻櫻紅,他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憐,是不是,象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樣子?她的心有一瞬間的刺痛,可是,仍未停下手。

又拿出兩個金環,將他背轉,毫無表情的勾在他隱密的柔軟內側,一邊一個,只看得見他如落葉般飄零的背影,顫抖得如那垂落的黃葉。

她用一枝帶小凸點的金屬子狠力入他的內襞,再用剛勾上的雙環卡死那個出口,他便無法私自逃逸了。

冷笑著又將他轉回面對自己,他的頭無力的垂著,淚水縱橫著,嘴邊也因為含著雕球而出不可抑制的銀絲,愈是襯得他分外的妖嬈美。

他被她待的時候,總是特別美麗,筆墨無法形容之萬一,讓她一次一次失控的殘忍。

她抬起手,慢慢的他的分身,他的火熱在她的玩下很快就漲大,他知道懲罰還沒有完,抬起楚楚可憐的眼哀憐的看著她,晶瑩的淚珠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手上,她卻忍著心,不去看他美麗魅惑的眼。

她伸手又拿起一個環,他知道再無法逃,緊閉上雙眼,顫抖著等待她的殘忍,她猶豫片刻,還是咬咬牙,將那環向他的花莖的底部環上。環中穿透的尖刺殘酷的穿透他充血的火熱!

那環就這樣通過內裡的徑針被生生的刺入穿過環圈在他花莖的底部,那可怕痛讓他的分身都迅速萎縮了,哀嗚著痛得渾身發顫,終於不住那般劇痛的昏厥過去,他的頭無力的垂下,緊縛全身的繩子更深的勒緊他雪白的身體,更是美麗得驚人。

雲飛這才頹然坐下,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偷偷又哭了一場,才將他放下來,割開捆著他的繩子,縱橫錯的繩早把他身體勒出美麗深陷的紫紅血痕,手輕輕的為他各處傷口上了止痛止血的藥膏,就靜靜坐在他身邊守著他,終於也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殿外的主管終於忍不住出聲叫喚:「太子殿下,是時候早朝了——」才驚醒兩人。

傲君只覺得幾個私處仍是痛得鑽心,渾身又是痠痛難忍,知道縱是她妙手,起碼也有幾天起不來了,只能答道:「我今身體不適,不能上朝了,大小事物由攝政王先處理吧。」

人聽得太子染病,驚得不行,這可是大事,便要通傳御醫,卻聽得傲君又是冷冰冰的說:「不許稟報父王,也不用召太醫,我自歇息下便行了,若是任何人敢多嘴,立即拉去割舌斬臂,決不輕饒!這幾也不用你們服侍,所有吃用之物只送到殿門外,誰敢踏入殿中半步,就砍去雙足凌遲而死!」

中人都知道這太子一向嚴厲冷酷,令出必行,可聽見這般重的刑罰也是嚇了一跳,雖然心中疑惑,卻也不敢多言,只能答應著退下了。

這一番令,卻連雲飛聽著也不,這皇族中人還真是夠狠毒的,取人命連眼也不眨一下。

傲君看她臉異樣,也不解釋,只轉開臉冷冷的說:「這幾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折磨死了才幹淨!」

雲飛恨他整天只說要死,卻不曾說過半分情意,一伸手便要向他面上摑去,他卻只閉上雙眼,冷聲說:「除了臉和手,別的地方,都隨你。」

雲飛一怔,知道他是怕在外面的傷痕無法對皇帝和百官解釋,倒也不是求饒怕痛,手便停了下來。

雲飛看著他冷冰冰的樣子,心中又是生氣,想起剛剛後面浴室旁有個小小的冰窖,又心生惡念,去撬出一大塊冰磚來,放在浴室旁的空地上,拉他過來,命令他跪在上面。

傲君抬起他美麗冰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抿了抿那吹彈得破的,一句也不說的,便那麼赤著身子跪了上去。

那冰是何等的寒冷刺骨,嬌柔如傲君,又怎麼受得了這般寒氣,他柔雪白的小腿一貼上那冰塊,便是渾身一個寒顫,身子微抖了幾抖,便是幾乎要痛得跌下。

可他硬是不求饒的硬跪在那裡,雲飛心中心痛,卻仍是不饒他的說:「你的子不是冰嗎?我倒要看看,是你冷,還是這冰冷!」

傲君說不出一句話來,冷得渾身抖顫,美麗嬌好的長腿已凍得發青,嘴也是雪白得沒有一點兒血,柔美的長髮披散在肩上和背上,絲絲散落的隨著他的身子抖顫,讓雲飛看著心中生痛。

他就是不肯求一句饒嗎?寧可被自己折磨也不肯解釋些什麼嗎?為什麼不相信自己對他有情?為何什麼都不對她說就行事?光是這點,已是該死。

傲君身子抖顫著,已經幾乎支持不住,雙手便要向那冰上撐去,不然便直要栽倒下來,雲飛出一短鞭,刷的在他蒼白嬌的背脊上,他本來低著的頭一下吃痛向後仰了起來,痛苦的咬緊了失血的

雲飛站在他身側,惡意的拉扯著他的長髮,短鞭又是一下狠力的,在他的前,剛好在他櫻紅的新傷上又拉出一道血痕。

他美麗優長的頸忽然痛苦的拉伸著向一邊掙去,不是她硬扯住他的頭髮,他便要摔下,她不出聲,惡意的又是一鞭在他身後,這次的目標卻是他雪白的,他痛得掙了她的手,便是無力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冰冷刺骨的冰凍劇痛,與她無情鞭打的火辣痛疼,一起苦苦的折磨著他已是痛不生的身心,她無情的,一鞭,又是一鞭。

他終於放棄躲避,由得她任打他的身子,卻只是虛弱的看定了她,由得那美麗得奪人的眼中靜靜的落下淚來。

又來了!他又開始用這招了,不是嗎?可是,總是百試不呢!象他這般美得讓人心碎痛疼的冰美人兒,只是一眼,只是一滴淚,便教羅剎也得動心,便教觀音也甘下凡!

她生氣自己的無用,不看他的眼,只狠心的他,他一動也不動,轉眼間,那雪白柔美的肌膚上便遍是她狠心留下的條條血痕,痛,但是極美的血腥,讓她發狂。

他終於低下了頭,那美麗撲扇的長睫下,撲騰撲騰而下的,是他那晶瑩的淚珠兒,他低聲開口:「雲飛,你真是……要將我折磨死了才開心,是嗎?」

看著他之前受過的重傷再加這半天的折磨,這般虛弱的樣子,再折磨幾下,搞不好真要了他的命,只得停了手。

看著他這般的樣子,不又想起往的情誼,看他搖搖墜的樣子,不忍心的將他已冰得僵硬的身子抱起,回到殿中,他一動不動的由得她將他抱在懷中,那般溫軟順從,叫她的心又是觸動心絃,只想起他種種恨處,又是一把將他扔在塌上,他跌落下去,便自己輕輕扯了絲被,暖在身上,仍是低著頭,不發一言。

雲飛想想心中仍是恨,又罵他:「便是折磨死你也活該,我給你戴上的東西,你也敢自己下來!真真是膽大妄為!」

傲君卻轉身從被她扔在一旁的衣帶上摘下一個錦囊,甩到她眼前,也恨聲說:「我何曾要解的,是那天大典前,依例要入冰泉沐浴潔身拜祀祖先,才不得已暫時取下來的,不然當著眾人,教我如何是好!」說著,眼淚便是撲漱瀨的滴了下來。

雲飛打開那錦囊,果然便是她給他之前戴上的金環,還是貼身收藏著的,臉也緩了些:「既是這樣,你之前為何不說。」

傲君慘笑,淚珠仍是未乾的掛在那美得讓人心顫的臉上:「你有問過我嗎?一句話不說,上來就堵住我嘴直接用刑,後面也無所謂了,反正最多也是個死,你想如何便如何好了。」

雲飛知道誤會了他,可是嘴上卻還是硬著:「就不算這個,你敢從我身邊逃掉,還累死我爹爹,一萬次死也不足惜!」

傲君聞得這句,卻只咬了咬牙:「好,都是我錯,你將我凌遲了,可解得恨?」

雲飛實在不明瞭,他為何一而再的出言她,是真的恨她入骨?還是真想快點死在她手上?只氣得她便扭過頭去,好一會兒,才忍下心中怒氣。

想起這次來,卻是早心中慼慼,要對他說出心中話的,只是一見他,便被他的冷漠和無心得忘了形,可是,她還是要說,即使被他如何不齒不屑,她也仍是要說的,定了定心神,卻是幽幽道:「我不捨得的,傲君,不管你做了什麼錯事,我都不捨得讓你死的。」

傲君猛的回過頭來,象是不認得她似的盯著她,良久,才緩緩轉開眼,咬了咬,冷冷的悽楚地說:「不捨得?我以為——你只會對你喜的人忍手!」

?這個詞好象重若千斤,又好象輕如鴻,雲飛痴痴的看著他絕美冰冷麗無匹的臉,實在是說不出話來,自己對他的情,不是這個詞可以包含得了所有內涵的。

他是誰?是她慕蓉雲飛的第一個男人,是她的第一個男奴,是雙方父親指定的夫君,是從十二歲起陪在她身邊,度過成長期的最親密的男伴,是第一個背叛她私逃的男子,是她心中時刻不曾或忘的那個人,是她恨之思之念之記之的那個人,是那個永遠不對她吐心扉卻又牢牢拴住她的心的那個人,是一時對她冷若冰霜一時又主動投懷送抱,隨時將她的人!

這是什麼樣的情,是僅僅喜兩個字可以包容得下的嗎?她不知怎麼說,也無從說起,便是怔怔的痴想著。

第十六節見聖

傲君等了良久,不見她說一個字,心也漸漸冰涼了,咬了咬牙,又不顧會惹起她怒火的硬著心說:「你既不喜我,又不放了我,我不逃走,難道要讓你困我一輩子嗎?」

雲飛心裡痛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有別的內情嗎?他就真的只是再受不了自己才逃開嗎?她又管不住自己的眼淚了,這個陪在自己身邊這麼久的男子,竟是對自己一點情也沒有?

雲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靜靜的淌著淚,心裡成一團,傲君卻料不到,她這番如何這般脆弱,動不動就在他面前哭得象個小女孩,心中微痛,想起自己曾在心中默唸,絕不讓她受一點痛一點苦,猶豫再三,終於伸手為她輕輕抹著臉上的淚水。

雲飛卻是更控制不住的撲入他的懷中,他冰冷的身子,卻總是無端的讓她的心沉靜而舒服。

貼著他的身子,聽著他的心跳,她終於忍不住說:「我不喜你,難道你也不喜我嗎?若是你心裡有我?你又怎麼會走?」

傲君沉默了許久,終於說:「你真心喜的——是韓冰吧,既然如此,別的也休提了。」

雲飛卻是心中一動,他還會在意韓冰,他是不是代表著,他其實,也在乎她的?

雲飛望著他:「我對韓冰,是真的,可是我對你也——」

傲君避開她的眼神,眼中是淒涼:「雲飛,你不必說了。從十二歲起,我就知道——我是你的,而你,也是我的,我容不下你心中有別的人,既是你這般決定了,我沒有別的話可以說,只祝福——你們幸福!你放過我吧!」

雲飛竟是被他窒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說:「以前我身邊也有——很多人,可是——你都沒有介意——」

傲君轉頭用他那冰得入心的眸子正視著她:「以前那些,只不過是你的玩物,算得甚麼?可你對韓冰,任誰也看得出,你待他的真情,我又算是什麼!」

面對他的質問,雲飛竟是不敢看他的雙眼,她對韓冰,是真的一見鍾情,可是她對傲君,又何曾不是?

可是傲君從來不曾對她說過一句有情意的話,也從來不曾表過一絲情,她又怎知,是不是隻有自己一廂情願的單思?

到今,他才這般說,倒叫她,該如何自處?

傲君停了停,又繼續說:「我不說,是以為你知道,我一直待你如何,你竟覺不到嗎?難道你的血竟是冷的?我為了你開心,什麼都忍得下,就連——也由你做主,我以為,有一天,你會長大,會明白我的心,會知道什麼才是!」

傲君痛苦的閉了閉眼:「可是,你卻象是冰雪般,一點也覺不到!只出了一次門,卻和韓冰得死去活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五年的等待,五年的付出,終只是你們眼中棄之的敝履!你還要留下我做什麼!「

傲君一口氣說完,雲飛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傲君,我從來不知,你這般會說。」

傲君仍是冷冰冰的,卻又帶些酸楚的說:「我一向讓著你寵著你什麼都依著你,你都不知道嗎?也罷,只當我一向的心,都白用了,算我自己愚笨。」

雲飛輕咬了咬,又紅了眼圈:「那麼現在,你便再不肯讓著我了嗎?就算以前都是我錯了,我們再重新開始,我再好好對你,行嗎?」

傲君最見不得她的眼淚,這時見她眼紅紅的又是要掉下淚來,心中微酸,可仍是狠著心搖頭:「勉強又有什麼意思,我陪了你五年,你對我都不過如此,可你與韓冰,只數,便已定下了你的心,我對你的心已死,一切就這麼罷了吧。」

雲飛的眼淚終是忍不住滴了下來:「你就一次機會也不給我嗎?你也是至今才跟我說這些,就不許我改過嗎?」

傲君心中酸楚,轉開頭不看她的淚眼:「好,你既這般說,你要真捨得,你回去休了韓冰,休了你那班姬妾,我們就重新開始!」

雲飛大驚「傲君!」

衛傲君只悽慘然一笑,那美得讓人眩目的眸子閉了閉,再睜開,又是冷得如冰般晶瑩:「我知道你不能的,所以,無需再說了,你我今後再無瓜葛,再見便如陌路罷。」

話已至此,雲飛心如麻,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兩人便是相對無言,卻不防人突然通報:「皇上駕到!」

兩人一驚,雲飛便要隱至內室,傲君卻匆匆掙扎著披上件外袍,身子仍是蜷在被中,卻伸出手拉著她的袖說:「不用躲!」

雲飛心中訝異,卻也不再起身,只等皇上入得殿來,兩人一齊見聖。

眾人擁著皇帝入來,見殿中居然多出一名身著男裝的絕女子,都是訝異不已,可在皇中多年,早已明白什麼不該看什麼不該說,也只得全裝作不見,那皇帝卻看著她眼,忙命左右退下。

傲君見了父王的面,便要掙扎起來行禮,雲飛卻不動,皇上忙說:「皇兒有恙,快免禮。」轉頭卻面對著雲飛說:「這個女孩兒,難道是……」

雲飛微微笑了笑:「皇帝叔叔,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慕蓉雲飛啊?」

皇帝忙笑著過來牽她的手:「朕還說呢,看著就是你了,這全天下能讓我傲兒入眼的女子,怕是再無他選了!幾年不見,愈是出得美麗可,進了看傲兒,怎麼也不來看看朕。」

雲飛笑著說:「不是昨晚才剛來嘛。」

皇帝看看傲君,又看看雲飛,不啞然:「朕說呢,怎麼好好的就病了,原來是害了相思病,你二人這麼久不見,當然有許多體已話要說,倒是朕多事了。」

雲飛只得笑而不答,皇上停了停又說:「上次的事,你別怪傲兒,是朕見西夏一勁兒滋擾邊關,我國傷亡慘重,才不得已他這般做的,明說了怕你父親子倔強不肯依,只得先從權破關,朕還千萬叮囑將士不得傷你父女,卻不料……發生了這般意外的慘禍,你父親是個人才,只是效力於異邦,實在是遺憾之至,後來朕還擔心你的去路,讓傲君找人去尋你的蹤跡,要帶你回來的,只是他母親危殆,給耽擱了,這孩子倒是對你一往……」

雲飛耳邊一陣轟鳴,原來傲君,並不是故意的嗎?其實也並無惡意?那他,為什麼一句都不曾說?那虞天也……她心中大,直聽不見皇帝老兒後面說了些什麼。

再驚醒時,只聽見皇帝在說:「傲兒,既然雲飛來了,那麼那件事就好辦了,你們是不是擇……」

傲君慌忙說:「父皇明鑑,慕蓉雲飛與兒臣只有友情,以前的事,只是小兒女玩笑罷了,那事……兒臣近期會定下來,請父皇放心。」

皇帝望了望傲君,又看看雲飛,知道兩人俱是倔強之人,情之事也是勉強不得,心中雖然喜雲飛,又憐惜兒子的痴情,卻也只得點點頭說:「好吧,你們自小兒一起長大,便好好敘敘舊,你的事,自己決定吧,朕先回去了。」說著便無奈的離開了。

雲飛忙向傲君說:「上次破城,你本對我無惡意嗎?你怎麼不早說!還害我將虞天也……」

傲君眼中掠過一絲苦楚:「我說了有用嗎?你會信嗎?反正你誤會我的事多了,也不在這一件。至於秦虞天,我以為,你那般欣賞他,會痛惜他呢,結果,你還真下得了手,不過現在,他還不是一樣被你收了嗎?」

雲飛苦笑:「我哪收得了他,我是借他的罪強留下他的,他整價冷冷冰冰的,何曾有一片心放在我心上,你……可知否他以前,是否有心儀的女子?」

傲君不住心中酸楚,還是答她:「他未曾娶,不過,以前到是與劉宰相之女訂過婚約,後來他出了事,這事就耽擱下了,至於他們有無私下鍾情,我便不知了。」

雲飛聽得痴了,只「哦」了一聲,忍不住又問:「那劉宰相之女,長得美不美?」

傲君真給她氣得不行,咬牙切齒的說:「怎麼不美,人家可是京城第一美女,才華兼備,賢良淑德,萬中無一的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大美人兒!」

雲飛卻渾然不覺,痴想著,又忍不住問:「那她……」

傲君終是忍無可忍的吼她:「你有完沒完!要打聽你家男妾的私事,自己出去打聽個夠,我沒興趣奉陪!」

雲飛才忙把心收回來,想了想,又望著傲君說:「剛剛皇上說,叫你趕緊辦什麼事啊?」

傲君這才收了怒氣,冷冷的說:「是立太子妃的事。」

雲飛驚詫:「你……你要立妃?」

傲君抬起冰得讓人心寒的美目瞪著她,冰冷的說:「對!我當然要立妃了!大哥與四哥謀逆事敗,被父王賜死,二哥卻染上花柳暴亡,三哥又喜好男,太過縱情,太醫說他不會再有能力讓妃子生育了,現在父王只餘了我一個,我怎麼能不立妃!」

第十七節訴情

雲飛心中震驚得無以復加:他要立妃?他要和別的女人好?他那隻屬於她的冰冷美麗的紅要被別的人吻了?

他那只有她碰過的修長妖嬈的身子要給別的女人依著了?這……怎麼可以!她本無法想象,只覺得天昏地眩,頭痛裂,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撲倒在他懷中,象以前無數次一次賴進他冰涼而讓她沉靜的懷中,她不相信那是真的,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是她的,他整個人都完完全全是屬於她的,是他自己親口答應的,不是嗎?

她含著淚,吻他美麗絕倫的臉,吻他冰得晶瑩的眼,吻他冰冷柔軟的,她不顧一切的索取著他的情意,他的柔軟,直到他放棄抗爭的,忘情的與她相吻。

她冰冷的纖手輕撫過他優美的頸,輕捻他小巧櫻紅的紅珠,身下卻不顧一切的,將他的火熱猛的入體內。

傲君震驚得,甚至忘了自己火熱上的傷口,只痴痴的望著她,她竟會這般待他?望著她眼中無法再掩飾的濃情與深,她在意他嗎?她捨不得他嗎?她心裡真的有她嗎?

雲飛輕輕夾著他的火熱,在他身上起伏駕馭著,看著他震驚的眼神逐漸被濃厚的情蒙,她的吻在他的邊磨蹭著,輕聲的惑他:「傲君,告訴我,你的心裡只有我,是嗎?你整個人,完完全全,都是屬於我的,是嗎?」

傲君用自己的意志與她的媚惑抵抗著,低聲說:「不……」話沒說完,嘴已被她的堵上,她夾緊了他身下的望,加快了的速度,成功讓他好不容易集中的意志再度渙散,他冷的媚態讓她得心痛。

他呻著,修長美麗的身子扭動著,象是想躲開她的桎梏,可是本無法逃,他輕咬著自己的,恨死自己經不起她的媚,他輕聲申訴:「你……好卑鄙……」

雲飛輕笑著不停的索取他的火熱,讓他如墮海般不可自拔,卻突然停在最高峰前的一站,他苦不堪言的哀嘆一聲,熱情如火的情早燃得他體無完膚,神不守舍。

她又近去輕聲問他:「快說,你是不是我的?嗯?不說的話,我們一起玩個三三夜,我也不允你釋放半點兒。」

傲君眼波轉,忽然間又是魅得不可方物,柔聲求她:「雲飛,你不捨得的,對嗎?你捨得這樣對我嗎?」

雲飛巧笑嫣然,用力夾緊他,偏不動一下,狠著心說:「你這個妖,又想來騙我了是不是?這次怎麼也不放過你了,你快說,不然死你。」

傲君見她居然不上勾,又被她挑逗得渾身無力,只恨得咬牙:「……恨死你了……」雲飛又是一出力,他身子猛的緊仰起,止不住的呻,臉上也是人的,愈是美動人。

傲君眼看她今如此忍心,竟是熬不過,只得哀聲求她,雲飛只是不理他,愈是玩得他死,偏不放他,只教他生不如死,求死不得,可無論如何,他始終不肯說出那句話。

雲飛心中越來越痛,看來他真是對自己沒有情意的了,再苦苦相又有何用,心中痛得如同生生被扯去一條心筋,不忍他的掙扎,暗歎一聲,卻是容他放了。

自己卻是頹然的坐在一旁,雙手抱膝,將頭深埋著,再不想看他一眼,再不肯看他一眼,她終是留不住他的,她的心,何堪?

傲君靜靜看著她,心中卻是如翻江倒海般鬧騰,他真的不在乎她了嗎?他真的還忘得了她?他真得還離得了她?

他諸般和她過不去,只是為了試她的心,也是為了試自己的心,之前死也不肯說,只是堵著一口氣,卻不想,她倒真的象是受傷了,他又怎忍心?

深深一口氣,他從她身後,懷抱著她,嘴輕輕在她耳邊廝磨著,柔聲說:「雲飛,我騙不了你,我是你的,一直都只是你的……」

雲飛不等他說完,已經抬起淚眼望著了他,不敢相信地:「傲君,你是說真的嗎?」

傲君深深的望著他,堅定的點點頭:「對,是真的,我對你的情,早已深種,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再承認。」

頓了頓,又有些黯然的別開眼:「倒是你,竟然能和一個不的人,只為了爭這口氣,也不怕勉強了自己。」

雲飛回身抬起他的下巴,他幽怨如冰的眸子直視著自己:「衛傲君,你和我一樣傻嗎?我的心,你真的不知道嗎?」

傲君看著她的眼,那般的清澈純淨,卻寫她的深情,她眼中心中,真的有他?

雲飛嫣然一笑:「你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許立別人做妃,你可別忘了,只有我,才是你指婚的唯一人哦!」

傲君愕然:「你肯做我的……妃?那他們……?」他心中成一團,簡直不知怎麼說好了。

雲飛笑笑說,「我想過了,我是你的妃,你也是我的夫人,這樣好不好?」

傲君眼中掠過一抹悲苦:「你要我……回去做你的第幾房姬妾呢?你要我去向諸位『哥哥』跪行見禮嗎?雲飛,我不……」

雲飛忙截住他話頭,搖搖頭說:「不,你本來就該是我的正室,我要韓冰將正室之位讓給你,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你的,誰叫你,跑了連個信都沒有,話也不說清楚,知道我在哪又不來找我。」

傲君咬著,扭開頭,輕聲說:「我不去尋你,你便也不來尋我嗎?可是韓冰他跑了,你怎麼就巴巴的去追回來,還那麼高調的去招親!你捨得為了我去傷他的心?」

雲飛輕笑了笑:,在他冰冷柔軟的上輕吻一下:「吃醋啦?想不到你冷冰冰的一個人兒,也會吃醋呢,我好喜啊!為了讓你開心,彌補我這麼多年對你的傷害和冷淡,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韓冰他……」

雲飛咬了咬,輕聲說:「他子柔些,跟他好好解釋下,他應該會體諒得吧,而且……他一向有些恃寵生驕,有你在,他應該會收斂些罷……」

芳心可可,想來思去,卻又拿不準,韓冰是否真的受得了,越說越是輕聲,傲君冷眼旁觀,心中又是酸楚難當,也扭過頭冷聲說:「左擁右抱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吧,看你知道怕沒!收完一個又一個,回來一堆攤子等你收拾!」

雲飛連忙陪笑:「好啦好啦,以後收不收,都由你說了算,好不?後院多少房,都歸你管治,好沒?」

第十八節管治

傲君臉才和緩些,雲飛卻又開始不老實了:「不過,你可歸我管治,我說一,你可不許說二!比如說,現在我就要好好打你一頓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冷冰冰的對我,敢不敢再騙我,敢不敢再跑!」

傲君咬了咬,低了頭卻不理她,雲飛可不吃他這一套了,將他抱上身,她盈盈笑著,左手一把執住他的火熱,右手便是「啪」的一掌,重重的擊在他雪白粉的右上,一片粉紅頓時印在他的上。

她開心得一掌接一掌狠力的擊打在他的上,「啪啪啪——」的大力打,他嬌呼連連,火熱又被她緊緊掌握,被她得又疼痛又刺,她卻在他即將到達高的那一瞬間,將他火熱部那枚金環「啪」的扣上。

他慘叫一聲,那仍是刺穿的新傷突然的穿透他火熱的望,只叫他痛得幾昏厥過去,眼淚從他美麗的冰眸裡滴了下來,那般的痛,那般的恐懼,叫他心都顫了。

雲飛輕笑著在他耳邊說:「想不到這個環還有這般作用吧?從今往後,只要我把你鎖上,你就不許釋放,而且動時,都會疼得讓你不生哦!」

傲君美麗的眸子中含著淚,卻仍是輕咬著不出一聲,雲飛將手環上他火熱的前端,又笑了笑:「本來是打算在這裡,也來上一枚的,可是我心疼你啊,所以就臨時取消了,你是不是要動一下呢?」

傲君仍只是苦苦忍著不出聲,雲飛有些不開心了:「又來了?誰允許你可以不出聲的?嗯?明知道我最喜聽你好聽的叫聲的,又要我嗎?」

說著,將他後上的環扣解開,將那金屬了出來,卻又將手指猛的往裡一,傲君終於忍不住,又是「啊——」的一聲慘呼。

她嘴角含笑,手指輕輕在他柔軟的內壁中輾轉,他邊溢出銷魂的呻,全身直軟倒在她的懷中,終是抵不住的趴倒在她懷中,只是仍翹起任她玩

他微側起頭,一雙美目含著脈脈水波,意得似那水要滴下來般的魅惑人,他抿了抿,柔聲道:「饒了我這遭吧,我……以後一定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雲飛卻笑得壞壞的:「不!你哪次不是這麼說呀,今天就不放你,讓你好好受點教訓!」

說著左手卻放開他的望,又去輕撫他櫻紅得被金環貫穿的紅珠兒,右手卻又在他的打起來,他的早被她打得是紅印,這時再打,哪怕是輕輕的,也是痛得他不住下淚來。

可恨他的火熱卻被她用大腿夾住,每一下動,仍是刺得他又痛又,實是若不堪言。

她就這麼一直玩著他,完全沒有釋放他的意思,傲君想不到今她竟真的如此狠心,淚珠兒一串串的滴在她手上,人已痠軟得毫無反抗之力,只得任她蹂躪。

雲飛卻還不足,終於將他仰著放倒在塌上,將他無處可逃的火熱索入體內,「啊——」他的心都在抖顫,已經那麼難忍的他,居然還要受這般的挑逗,他媚聲慘叫著,竟是連續夜以繼的被她殘暴的滋擾之後,受不了這般烈的刺,竟是昏厥過去了!

雲飛仍是輕笑,卻並不釋放他,只摟著他,拉上一輕被,便這麼相擁著睡去了,兩人這一睡,竟是到了午飯時分,雲飛先醒來,便到殿門將午餐取了回來。

傲君幽幽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雲飛還是桎梏著他的火熱,不曾允他釋放,那般的痛苦不曾減少一分。

雲飛見他醒來,笑著故意捧起那盅燉湯說:「喝點這個吧,補補身子哦。」

傲君羞紅了臉:「你……這妖女,明知道人家急……」

雲飛笑著湊過耳去:「你說什麼急啊,我沒聽見哦,大聲點告訴我,嗯?」還故意喝湯喝得咕嚕咕嚕的逗他。

傲君臉紅過耳,可是實在急得無法,只得低下頭輕聲求她:「雲飛,你行行好,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別的都可忍,可這實在是……」

雲飛又媚笑:「什麼啊,真聽不懂哦!」

傲君一急,眼淚又是從那美麗到極的眼中湧了出來,水汪汪的可憐兮兮的瞅著雲飛,便是劊子手看見也得心軟了,可雲飛就是故作不見,仍是微笑不語。

傲君見逃不過去,只得跪在她身邊,將溫軟的身子倚在她懷中,低聲求她:「雲飛,我要……小解啊,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實在是……忍不了啦!」

雲飛這才笑著說:「是這呀,早說不就行了嗎?還嘴硬,呵!」

這才將他身下的環扣「啪!」的整開,傲君待要起身,雲飛卻一把將他拉住,傲君愕然的用他美麗人的眼望著她,雲飛又是壞笑著說:「就在這兒好了,喏,滴在這兒。」

便順手拿起將裝食物來的最外層的大玉食盆放在他身前,傲君的臉刷的變得慘白,連話都不會說了:「雲飛,你不是說真的吧,我……」

雲飛笑說:「你不急了嗎?那就再鎖上吧!明天再放你好了!」作勢又伸手要將他那部的環扣上,他一急,只得軟聲說:「不不不,不是的,我……依你的……」

身,卻沒有法子解出來,雲飛輕笑著將他抱起來,繼續玩他的碩大,他終於抖動著將玉在雲飛的腿上,虛地軟癱在雲飛身上。

雲飛輕笑:「現在你可以了?」他無力的點了點頭,可雲飛又壞笑著說:「可是我說還是不可以?」

他一驚,抬眼可憐見兒的看著她,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她指了指腿上的玉笑著說:「你要先把這裡清理了,才許清理你自己那裡哦!」

傲君羞得將頭埋在她的懷中,可是,她堅持的笑著看他,沒有一點讓步的意思,而強烈的意又讓他無法再堅持自己的傲氣,他閉上眼,認命的向那些辱的體,雲飛盈盈笑著看他,慢慢的,羞愧的,卻又無可奈何的,用自己美麗櫻紅的將那玉一點點的全部光。

雲飛這才意的象對待小孩兒一般,向他向前抱著,手卻是繞過他的膝彎起他修長的腿,他羞紅了臉,緊閉的睫廉撲閃著,象是掙扎的絕美蝴蝶翅兒,可越是這般美麗高貴的他,才越是讓此刻的她更想捉他,今不降住他這冷傲的兒,只怕以他的身份地位,今後還真難吃住他了。

雲飛又壞笑著拍了他股一下:「要我幫你嗎?」他終於再也憋不住,一道透明的水柱對準那食盒直而出。

誰料雲飛突然喝他:「停下!」傲君只驚得渾身一顫,那水生生止住,只痛苦得他渾身痠軟的趴倒在雲飛腿邊,他美麗至極的眸中含淚水,盈盈滴的回望雲飛,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來。

雲飛壞笑著看他,偏不出一聲,他實在再無法忍受,整個人伏在她前,連臉連埋了進去,雲飛只覺得心上一涼,心知是他苦得哭了出來,將他輕輕摟起,他抬起倒眾生的美目,那眼圈兒紅得只教人心軟,他哀聲說:「你就折磨死我吧……我真受不了了……」

雲飛才微微笑著,捉起他的花莖,輕搖著,讓他再次釋放,他又是羞得不敢睜眼,到他終於釋放完的時候,已是苦楚得雙腿痠軟,她將他抱轉身來,他美麗人的眼睛楚楚的瞟著她,輕輕咬著齒說:「你……好狠心……」

雲飛笑著親吻他微涼輕軟的,一舉攻進他那微甜的紅中,肆意在其中挑擾拔,著他的美好柔軟,成功讓他又幾乎不過氣的軟倒在她懷中,才膩聲說:「這就狠心啦?還沒完呢?這麼久沒收拾你,我怎麼停得了手!」

說著,手又不安分的向下摸索他那美麗的火熱,一手捉住它上下著,沒一會兒又是漲大通紅了,她壞笑:「是不是很忍了很久?今天一定讓你盡興!」

他「嚶嚀」一聲無力的橫臥在她身旁,一雙冰晶似水眸半是哀怨半是渴求的仰望著她,更是得她心

她用手挑逗著,另一隻手不安分的遊走在他的身子上,惡意的拉扯他前的金環或是玩他身下那兩個柔軟的花囊,「嗚……」他被她玩得向後仰頭,煎熬得呻不止,愈是人心扉,雲飛輕笑著握著他的前端左右旋轉,「啊」他顫抖的了出來,一雙蒙的美目更是動人心絃。

雲飛仍是輕笑,將他的玉抹在他美麗的身子上,很快,又再次玩起他的花莖,他的望一下又被她了起來,他含怨的盯著她,無奈的埋怨:「到底還要怎樣才夠啊,你這個狠心的……」

她微笑的嚇唬他:「這麼久沒碰你,今天——要讓你血!」他「噯」的哀叫一聲,真是被她嚇到半死,她可不是開玩笑的。

她果然得意的,不顧他死活的,將他玩了一次,又一次,七八次下來,他已是渾身自己靡的,幾乎已是動彈不得了。

他美麗冷清的雙眼早已被失得失去方向,只是哀聲求她:「雲飛……夠了吧……我……真不行了啊……」

她卻笑著搖頭,一翻身,跨騎在他身上,又是夾緊他的火熱,繼續無情的迫他,他幾乎已要被這般無窮無盡的玩給整昏了過去,可她只是惡的笑笑,又用手將他的金環鉤起,他「呀——」的慘叫一聲,又給痛得被迫醒來。

如是,他又被迫著了數次,實在是無路可逃了,他已是泣不成聲,哀哀的求她放過,卻得不到半點兒放過,終於,被她給得昏厥過去,她才意的放開他,微微的笑著,幫他蓋上輕被,摟著他一同睡去。

第十九節平夫

接下來幾天,他們便是躲在房裡綺麗玩鬧,皇帝那邊,早就認定了慕蓉雲飛為傲君的佳配,聽了他們的稟報,自然是大喜著去安排了。

事情如她們所願的順利,皇帝大召天下,皇太子擇成婚,太子妃乃皇帝義女慕雲,另安排了一些不可考的身世給她。

兩人成親後,藉口因為雲妃身體不好,需要在空氣絕佳之處休養,所以皇帝另賜了郊外的行給她居住,不必經常留在皇之內,所以雲飛照樣可自由行走江湖,一切表下不提。

這邊莊中眾男盼夜盼,只盼雲飛能早回莊,這天終於接了通報,說是雲飛一行,已近了莫乾的地界,心中自是又喜又急,特別是韓冰,恨不得飛了出去接她。

可是聽說她帶回來的人大是不一般,心中存了疑慮,就還是在莊中等著,直到為她們開路的前鋒甚至封了莊門,將四處守衛得密實,更是大為驚詫。

這答案卻直到慕蓉雲飛終於進了莊門,才有了答案。

所有為她們開路的人只進到莊門外,被她牽著手,與她一起從密實的轎子中走出來的,赫然便是那國天香,冷高貴得足以傾國的皇太子——衛傲君!

韓冰盯著雲飛,難道說她又次被美住了,再大的血海深仇也拋諸腦後了嗎?那現在到底是該怎麼樣呢?他不是已經納妃了嗎?可她擺明車馬,分明他就是她的人了!

所有男子都愣在當場,這是什麼狀況!那他們到底是該拜見當今太子,還是傲君該來跪他們幾位先入門的哥哥呢?

場面一時僵住了,傲君看得出他們眼中的疑問和質詢,側頭望了望雲飛,卻見她一臉痛惜的看著韓冰,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微咬了咬,他眼中只有雲飛,大家眼中,此刻,卻只有他。

只是低下頭,輕輕咬了咬,便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便美得讓人現場所有的人都心疼得直冷氣,甚至替他那吹彈得破的薄擔心。

如果說,世界上還有那冰雪般的美人,美得讓人心都顫動,一舉手一投足都勾動人心,一顰一怨就讓人神不守舍,若是他肯笑上一笑,便讓人生生世世心念牽掛相思終生的人,那就一定是衛傲君了!

一年多不見,皇的生活又養尊處優,更是將他的美麗高貴發揮到了極致,白皙的肌膚如冰雕般晶瑩透明,烏黑柔軟的長髮盈盈可握,微微蒼白的薄閃爍著人的光澤,一雙如霧如畫的明眸轉著冰晶般讓人著魔的風情,連眾人看得都痴了,忍不住暗暗讚歎世間竟有如此造化,心生驚之情,試問雲飛又怎麼可能不饒過這般的美人!

傲君用他那冰霜般倒萬生的眸子向四周緩緩看去,眾人接觸到他的眼,都不一抖,彷彿才記起來,如此美麗得不可方物的冷美人,還有一個身份,便是他們的未來的一國之君!

傲君又轉頭看了一眼雲飛,發現她仍是隻痴痴的看著韓冰,心中又是微微嘆了口氣,彷彿知道她的心意,知她心中掙扎難為。

便是再無猶豫,一曲膝便要跪下身去!眾人只嚇得愣了,雲飛卻才似大夢初醒般,一把扯住他就要跪下的身子,硬是把他給扯了起來!

他倚在雲飛身上,冰冷的身子仿若無骨,眼中卻是的不解和疑問,雲飛輕聲附在他耳邊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天下間,你只跪我一人而已,別的,都不必!」

聽得雲飛在他耳邊吹氣如蘭,他冰雪也似的一個人兒,卻象是要溶化在她的柔情中似的,連冰冷的眸子,也浮上的一陣清朗的柔和!

他倚著雲飛,手與她的緊緊相牽,再不出聲,雲飛卻打定了主意,便向著眾人說:「大家應該也知道,傲君……他於我,是第一,所以……」

說到這裡,頓了頓,又看了一眼韓冰,還是硬著心說完「所以,從今開始,傲君就是我的正室,而韓冰……為平夫人,別的人,都順延往下,都清楚了嗎?」

別人都作不得聲,只有韓冰,如墜冰窖般全身冰冷到僵硬,她剛才說什麼!她說,傲君於她是第一嗎?她說,傲君才是她的正室嗎?那自己……又算得是什麼?

韓冰的心如同萬針穿過般劇烈的痛疼著,他對著雲飛,慘笑一下,那笑,竟是悲哀得連她都不願直視,他緩緩開口:「我能問問莊主,什麼是平夫人嗎?」

雲飛避而不看他那清澈的眸子,低聲道:「平夫人,就是僅次於正室的夫人,所有待遇都和正室一般無二的,只是……」

韓冰的聲音悲苦,竟是動得渾身發抖:「只是,在你心中,不如他了,是嗎?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雲飛心中不忍,上前一步,象是想拉住他的手:「冰,你別這樣,我以後慢慢再跟你解釋,好嗎?\"

韓冰終於管不住眼中的淚水,任它們放縱的下他如玉的臉龐,他退後一步,縮手避開她伸來的手,大聲說:「不,今你便與我說個清楚,不然我死也不讓他進這個門!我要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只要你說一句,只要你說你心中最的已不是我,我就什麼都不問了!你說!你說啊!」

雲飛心中隱隱的痛著,可當著眾人,她仍強忍著勸說:「你別這麼孩子氣了,這又值得什麼呢,也要這樣鬧起來,回頭我再跟你解釋!」

韓冰卻「叮」的一聲長劍出鞘,用劍指著傲君的頸,仍是不依不饒的:「不,今天不說個清楚,我決不罷休,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眾人全嚇得呆了,雲飛心中一急,看來此事只能速決,再慢慢哄他便是了,向曦夜使個眼,兩人身形如閃電般,一邊一個將那持劍與被劍指住的人扯開,雲飛懷裡抱著軟玉溫香的傲君,曦夜卻拉開韓冰。

韓冰只痛得心如刀割,看著她憐的抱著傲君,眼中便是恨得幾乎要滴下血來,心一橫便是又要衝上來,雲飛忙吼曦夜:「你還不擒住他,都鬧成什麼樣了,讓人看笑話嗎?」

曦夜只得出手將韓冰的劍奪下,將他雙手反扭在背後,用手擒住,無論韓冰如何奮力掙扎,也無法掙得,他臉上仍有未乾的淚水,這時美麗烏黑的長髮也掙扎得微微凌,些微的散落在臉側,臉上分明寫著痛徹心扉!

雲飛看了他悲傷的樣子,心中只疼得如同被刀子細剮,可眾目睽睽之下又無法安撫他,只得又叫曦夜:「你把他帶到後院,好生看管,沒有我的命令,哪也不能放他去!還有,他要是少了一條頭髮,我就要你的命!」

曦夜領命將韓冰帶下,韓冰只恨不得便死在這當場,仍是不住的叫道:「慕蓉雲飛!你會後悔的!我恨你!我恨死你!……」

雲飛轉過頭,只裝作聽不見,心中卻是得不行,強裝冷靜的命令莊中人佈置今的婚禮,一回頭卻只見傲君擔心的目光:「雲飛,韓冰這樣……」

雲飛伸手輕掩住他的嘴,阻止他說:「不消說了,我已決定的事,不容更改,至於他……我想應該……」

語氣遲疑,卻是憂慮得說不下去,心中也知,此時要韓冰體諒,實是千難萬難,可是以傲君的身份,和自己與他舊的種種,只有正室這個位置,才能留得住他吧,只望後好好體貼呵護修補韓冰的心,也就是了。

大婚的禮儀按標準準備著,好在傲君早已令人帶來大量物事,此時準備起來也是甚快,幾個時辰就已一切妥當。

第二十節決絕

只聽得前院隱隱傳來絲竹奏樂之聲和人聲樂,越發顯得這後院的淒涼冷清,韓冰動也不動的坐在桌旁,良久,心已死,意已決,他堅定的抬頭望著曦夜,終於開口:「曦夜。」

曦夜也早是痴了,這時聽他呼喚,全身一震,回頭看著韓冰,從韓冰的眼中,他看得見,多少悽苦,多少深情,多麼決絕,多麼心碎,他知道,以韓冰的子,就算再隱忍,也是不可能再受得了了。

韓冰和自己不一樣,自己本來也無處可去,本來也無人惜,從來也沒想過能在雲飛心中佔有一席之地,只盼,能偶爾能到她柔情的一刻,不棄已於不顧,已經足矣,從來不求她的心,她的情,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而韓冰,又怎麼一樣?以他的驕傲,以他的子,以他在雲飛心中的地位,他是有資格去要求她的心的,可是又怎麼樣呢?

曦夜也是看得見的,自從韓冰與她成親以來,他就改了自己的子,對她無限的順從,可是換來的,還是她身邊多出來的一個個男子,還是她忽冷忽熱的對待。

也許,固守她心中至的位置,已經成了他唯一的最後堡壘,可是,今雲飛既如此,他再苟且留著,還有何意義,即是曦夜,也不住為他待她的心終是破碎而心痛!

韓冰靜靜的看著曦夜,看得出他心中的掙扎和同情,他淡淡慘然一笑:「連你,也想到了,是嗎?我意已決,你只要告訴我,你肯不肯!」

曦夜身子一震,他知道韓冰是要自己放他離去,可是……自己能這麼做嗎?敢這麼做嗎?雲飛知道,會不會遷怒自己甚至殺死自己?自己就算連死也不怕,可怕她從此便恨死自己,當自己透明,當自己不存在,自己又怎麼受得了心中的這般煎熬?可是,韓冰他又……

韓冰見他猶豫,咬咬牙,直身在他身前跪下,拔出短劍指著自己前,慘然說:「你怕她,是嗎?就當我求你!如果你不放我走,那就讓我死!我心意已決!人生再無可戀!」

曦夜大驚,忙搶上前去扶韓冰起來,可韓冰仍是跪著,眼卻抬起來,盯緊曦夜:「曦夜,你還欠我一個人情……你記得嗎?」

曦夜心中一緊,當年要不是韓冰幫他,他又怎麼能回到雲飛的身邊,自那時這麼久以來,韓冰再怎麼意氣用事,也從不曾再傷害過他,他們之間的友情,是不需要用言語來表達的,可是……

韓冰手一用勁,血,已從他口滲出,曦夜的眼模糊了,這個冰肌玉骨,冷若冰霜的美少年!

為了雲飛,他可忍得下一切的屈辱,拋下所有的尊嚴,心甘情願的侍奉於她,他唯一忍不下的,只是在她心中的至位置,可是雲飛,就連這一點,也留不下給他了嗎?

曦夜咬咬牙,將韓冰一把扶起,義無反顧的說:「好!我放你走!便是她殺了我,我也不顧了!」

韓冰緩緩站起,伸出手,與曦夜相握,他的手,是冰冷的!曦夜的,也是!可是韓冰苦笑,手再冷,也沒有心冷!自己的心,早已冰凍得沒有知覺了!

韓冰用帶血的短劍割去自己一塊衣襟,遞給曦夜,看著這帶血的衣襟,他慢慢的,一字一字的說:「把這個,給她!什麼,都不用說了!」說完,毅然轉身,跌落在地的,是他一顆晶瑩剔透的淚?還是他再不可修補的心?

曦夜的心,也緊了,希望他,以後能忘了這一切吧,是否,還會有幸福呢?沒有人知道,只有祝福……

正與傲君拜堂的雲飛,心中忽然一疼,如針扎,綿綿而細長的疼,卻痛得鑽心,她眉頭微皺,這種覺,是什麼?難道是……?

可是場面卻不如她多想,夜涼如水,與傲君歇下了,她卻怎麼也睡不著,心中那痛,竟是沒有減輕半分。

她忍不住披衣起,無聲無息的走到關押著韓冰的後院,卻只見到曦夜一個人,呆立在寒冷的月光中。

她心中一緊,忙是急步撲上,難道韓冰他……?她一手執住曦夜的臂,搖著他問:「韓冰怎麼了?我不是叫你看好他嗎?他只要少了一條頭髮,我就要你的命!」

曦夜抬眼望她,她的心中仍是有著韓冰嗎?她仍是這般的在意他,緊張他嗎?可是,她又為什麼要傷他的心?難道她不知道,傷他的身易好,可是心傷了,就再也修補不了嗎?

他淡淡的笑了,拿出那塊帶血的衣襟,遞與雲飛:「他沒事,他只是走了,而且,再也不會回來了!你殺了我吧!」

話音未落,她竟是手中拿捏不住,已將他臂骨生生捏斷!曦夜咬緊牙關,一聲也不吭!

雲飛也渾然不覺,手接過韓冰割下的衣襟,想象他離去一刻心的傷痛和決絕,心痛得無法言語!

他離開了!他再也不會回來了,是嗎?是她的錯嗎?是她一直沒有珍惜他嗎?猶記當年初見時,那個美麗高傲冰冷似水晶的純淨少年,和成親後隱忍埋沒自己情,對她千依百順逆來順受的他,相去何其遠!

為了她,他改了自己的一切,可是,又得到了什麼?只是她給予的無窮無盡的傷害而已!無論是身,還是心,他都無法再承受了,是嗎?雲飛的心好痛,好痛!

雲飛將那帶血的衣襟握在口,喝令來人將曦夜綁了,下令每鞭他五十重鞭,至死為止!

曦夜也不求饒一句,心中早預了這個結果!雲飛也再不說一句話,轉身回房,心中那針,卻是如何也拔不掉了。

第二早上,傲君醒來時,雲飛已穿著停當,聽得他起身,回頭靜靜的望著他:「傲君,韓冰他……走了。」

傲君心中一緊,他是知道韓冰的子的,這一走,便是要如何,才能挽得回他的心!雲飛一次一次的傷他,也許這一次,是真的無法挽回了!

憂心的看著沉默的雲飛,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雲飛卻是笑了笑,只是笑得那麼勉強:「看來,我要拋下新入門的主夫人,去挽回我前夫人的心了!傲君,我是不是做得很糟糕,也許到最後,一個都留不住了!」

傲君用他那極美攝人的眸子,看定雲飛,緩緩的說:「我說什麼都無用了,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是誰也代替不了的!雲飛,你寧願傷他的心,也要給我一個名份,今生今世,於我心,足矣!若是他不肯原諒你,你便拿了我的命去還他,我也甘願的……」

雲飛走近他身,一手捂住他的嘴,搖搖頭:「別傻!我欠他的,是我自己欠的!與你沒有任何關係!我欠你的,也只有這樣,才能還得清!」

悽然一笑,在他上印上一個冰冷至極的吻,轉身飄然而去,美麗冷的傲君仍是跪坐在塌上,細卷的長髮微的灑在褻衣上,看著他的新娘轉身離去,心,卻也象是碎了……

果然不出雲飛所料,韓冰回到韓家,很快便公告江湖,聲稱韓冰已被慕蓉雲飛棄為下堂夫,現重許配給江南大俠之女古鈺,執成親!

慕蓉雲飛得知這個消息時,心中卻極是平靜,古鈺嗎?和他青梅竹馬的那個清純可的小女孩!是多麼全心全意無求無的痴心待他!如果沒有自己的橫蠻硬奪,也許他們本來才是天生的一對吧!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二十一節喜堂

可是,終是要見他一面的,終是要聽他親口說,再也不要跟著自己,再也不自己,才肯放手,才肯死心!是嗎?

堂內喜樂奏起,聲聲似是敲在雲飛的心上,當時她與傲君拜堂之時,韓冰的心,也是這般的痛嗎?一聲一聲,都象是在擊碎著心!

她不能再聽,她不忍再想,身影一動,卻是赫然出現在喜堂之上,那喜娘正要對著一對璧人,正準備喊那句經典的:「一拜天地……」

眼前燈火一閃,卻是一個白衣少女赫然出現在新人身後!

韓冰忽覺背心有異,一回轉身,人已痴了!是她!她還來做什麼!她既然已經選擇了放手,既然已經心中另有他人,難道還不肯放他走嗎?

面對她,他不害怕,也不內疚,他做的,他受的,已經夠多了!仍然得不到她的承諾,她的真心!既然如此,便放手,放他走吧!別再讓他一再受傷了!他的心,已經無法修補了!

他眼中沒有一絲懼著她的目光望定了她。可是,為什麼她的眼中,沒有半分怪責,沒有半分怨氣,有的,只有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呢!

她憔悴了好多,好象從沒見過她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的心竟然還會為了她痛!他的心,不是碎了?他……還有心可痛嗎?

她痴痴的看著他,這個她一直最最心的男子,她不知道,一直以來,她有沒有將自己的心意全部表達給他,還是,她一直都還是在傷他!可是,過了今天,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看著身穿大紅婚衣卻仍是清麗得驚人的他,那黑亮的長髮,那含霧的眸子,那直的鼻樑,那瑩潤的薄,只過了今天,就再也不屬於她了嗎?

她微張了,卻仍是是不出一句話,一行清淚卻是止不住的從她眼角,滑了下來!堂的賓客,在她眼中,都如不存在一般,她的眼中,她的心中,只有他一個人而已!沒有他,得到全世界,又如何!

看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看著她當著屋的人,怔怔的望著他只是淚,他的心,如同重擊一般的生痛!

以為自己都忘了嗎?她殘酷之外的柔情,她折磨之後的嬌笑,她無情又若是的有情!他以為躲得遠遠的,就再也記不起嗎?他以為再不想,就能忘記嗎?

看著她憔悴得讓人心疼的絕美面容,看著她悲苦得讓人心碎的眼神,他竟不自覺的伸出手,象是想撫去她的眼淚,象是想緊緊的抱她在懷中,他,真的放得下她嗎?

突然一雙纖手捉住他緩緩抬起的手,他回頭,是她,他今的新娘!她等了他十六年,了他十六年,只為這一刻,他,又忍心傷她嗎?

雲飛看著他們深情而體諒的對視,只盼自己灰飛煙滅,死了才幹淨!她咬了咬,仍是說了想說的話:「韓冰,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我只是要聽你親口說一句!你再不我了!我便放下了這顆心,真心真意的恭喜你們!」

說這話時,她一字一頓,象是費盡了所有的力氣,然後,就只是痴痴的望著他,她只是想,聽他親口說出而已,只是他真是這樣決定了,她,寧可自己死了,也決不再他!

堂的江湖人物一片譁然,今是什麼場面!慕蓉雲飛不是已經將韓冰下堂了嗎?怎麼又來當眾鬧事!

不是傳聞她對男子一向是高高在的嗎?怎麼今竟是如此憔悴,如此失神?她不怕自己一世英名一朝喪嗎?

韓冰看著她成了眾人眼中的笑柄,心中傷痛,她為了他,什麼都不顧了嗎?竟然在這樣的場面,來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她還這麼在乎自己的嗎?自己還她,對她來講,就是這麼重要嗎?

自己不是早就決定了嗎?不是早就心死了嗎?可當她出現在眼前,自己怎麼仍是心跳得那般厲害,仍是為她心動,為她心痛。為她心碎?

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怔怔的望著她,她也只望著他,好象世上週遭的一切,都不存在,悠悠天地間,只剩了他們二人而已!

他們這般,卻有人受不了了!古鈺對她爹使個眼,從旁人身上拔出一柄長劍,在韓冰手中,口中狠狠說道:「韓郎,你告訴她啊!你不是說恨她,恨不得要殺了她才解氣嗎?你告訴她啊!」

韓冰微微詫異的無知覺的抬起手中長劍,心中成一團,他怎麼會殺她,哪怕是一劍殺了自己,哪怕是讓她一劍殺了,也不絕不會去殺她啊!

雲飛心中卻是萬念俱灰,他雖然未發一言,可是他要是真不回頭,要是再不回頭,她情願自己此刻便死在他眼前!也不願獨自承受一世的想念和傷心!罷了罷了!韓冰,你不說,我便知道你的心了!只是我的心,也要教你知道!

她把心一橫,竟是自己向韓冰劍上去,身形之快,韓冰本反應不及!冰冷的劍鋒刺穿了她的身子,象是要割斷她的心脈,原來死亡,是那麼冰冷的,她仍是一眨不眨的望著韓冰,象是要將他,印在她的心中,再也不可或望!

韓冰震驚得不知所措,連忙撒開劍,一把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為什麼這麼冰冷!她真的要離自己而去了嗎?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竟然要死在他的劍下?

古鈺恨得牙關緊咬,這個女子,竟然在她大婚之前來搗嗎?竟然要搶回韓郎的心嗎?她真是,連一天都不給自己?

她使了個眼,突然人群中躍出幾人,幾隻巨掌忽然巨風出手,猛擊在慕蓉雲飛背心!「膨!」的一聲,她身受重傷,本沒有躲避的能力,只怕五臟內腑,都被那大力震碎了!

韓冰眼見鉅變陡生,心膽俱裂,只見她一口鮮血狂出來,心中痛得如同被劍凌遲!雲飛!他心中狂呼,嘴中卻是連一句聲也發不出來!你不要死!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離開我!心中一片冰冷,要是雲飛死了,只怕他也要立時跟隨她去了!

後面出擊的人還要再下手,卻是江南大俠的一班所謂正道友人!忽然一個黑影如箭般閃入喜堂,閃電般出手,從韓冰手上搶過雲飛,堪堪躲過那第二波攻擊!

雲飛身子軟軟的,卻已意識不清,這是誰,是誰有這般身手來救她?她死了,才不用再心痛,韓冰不回頭,她活著又還有什麼意義!

那黑衣蒙面人俯在她耳邊,輕聲說:「雲飛,你竟然要這樣死嗎?你的心中,就只有韓冰他一個人嗎?如果我說,我不要你死,我要一生一世陪著你,你可願活下來嗎?」

雲飛身子一震,他是誰?她聽錯了嗎?瀟湘子語!子語!我今生何幸,竟然還能再躺在你懷中!連韓冰也要離我而去的時候,你說,願意陪我走完這生嗎?既得你此復,人生更有何憾!

雲飛嘴角帶著微笑,緩緩閉上眼,無憾,真的無憾!

子語大驚,忙伸手抵在她背心,用一股真氣護住她的心脈,可眼下一圈圍上來的人,紛紛亮出兵刃撲了上來,已不容他騰出手來!

正是無法可想之際,竟又出現一個黑衣蒙面人,落在子語身邊,一伸手將慕蓉雲飛接了過去!

子語不及多想,只得立即劍擋住那幫正道中人,一邊奮力抵抗,一邊眼角只瞟著那黑衣人的動作。

只見他手勢練的為她治傷,先是疾點她十幾處要,接著將刺入她腹中的長劍拔出,因為道被封,出的血不太多,他又拿出一瓶藥粉,抹在她傷口上,立時便止住了血,可見得是秘方良藥,又見他將手掌貼在雲飛背心,也是將真氣度與她。

子語這才放心,專心對敵,這些人個個都是好手,聯手起來更是好一番惡鬥,饒是瀟湘子語武功也許更在雲飛之上,要一時間將他們全數擊倒也有些困難。

爭鬥了大半個時辰,才幾乎完勝,子語正待全身而退,卻發現黑衣人與雲飛竟已不知所蹤!

心下大驚,那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相救雲飛,他全然不知,又要到哪裡去尋她!只是稍放心的是,他應該對雲飛並無惡意,只有再尋便是了。

當下長嘯一聲,忽的躍地而去,眾人雜中收拾心情,古鈺才發現,韓冰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也失蹤了!

第二十二節何人

雲飛醒轉的時候,身邊清煙繚繞,儼然便是方外之人的清修之地,她微動了動,只覺得身子僵硬得幾乎動彈不得,前後受的重傷都被包紮得嚴實,內力都幾乎提不起來。

她身子剛一微動,便聽到旁邊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笑著說:「你可終於醒了!」雲飛回頭望去,居然是那曾在白雲觀中一度光的不羈道士。

她微有些詫異:「是你救了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救我?這裡是哪兒啊?子語呢?韓冰呢?」

道士忍不住笑:「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省得麻煩!」說著就走上前來,用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真想不到跟我邂逅一情的小美人兒居然就是名震江湖的魔女慕蓉雲飛啊,早知道那天我們就玩得彩些,才不虛度啊!」

雲飛這時動彈不得,卻見他這般輕佻,不住微皺了皺眉,那道士笑笑:「不想嗎?我可是清虛子哦,錯過了,你不會後悔嗎?」

雲飛這才驚奇,這清虛子是江湖中出名的妖道,專喜男女之事,行事怪異妖,在事上更是獨出心裁,不管任何男女,經他調教後都變得無比,更加魅惑得勾人魂魄。

上下打量著他,還是一如初見時那般飄飄仙,出塵俗,怎麼清虛子竟是這麼個人物。

清虛子笑著湊過來:「怎麼,不怕我了?」

雲飛知他對她並無惡意,只是開她玩笑,啐他一口:「得了吧,你我俱是何樣人,我怕你作甚,只怕你不放馬過來呢!」

他又是笑笑:「你啊,要是再跟我習了那無間玄功,才更治得你那班男子服服帖帖呢,以後看誰還敢跑得!」

慕蓉雲飛大興趣:「什麼功啊,快教我!」清虛子輕聲附在她耳邊說,她笑得花枝顫,更是開心得鬧著要學。

清虛子又窒她:「要學也得等你身子全好了才行呀,現在你跟廢人一般躺在這兒,練什麼都不管用!「

雲飛無法,只得「哼」他一聲,表示不

他又湊過來,壞笑著說:「告訴你,我把瀟湘子語和韓冰都捉來了,現在我問你,我只能讓他們中的一個活著走出這裡,你會選誰?」

雲飛愣了愣,想了想,輕笑著搖頭:「我瞧你不是子語的對手,你絕對捉不了他,倒是韓冰……他真落在你手裡了?」

清虛子輕笑:「你還真瞭解他們啊,什麼都瞞不過你,我見你這般和他冤孽不清,實在看不下去,就幫你把他給擒來了唄,省得你醒來還到處去找,你說我是不是很懂你的心?」

雲飛收了笑容,微垂了頭:「這事其實還是我做得不對,你說……我是不是該跟他解釋清楚,勸他跟我回去?」

清虛子冷笑:「我倒沒見過象你這樣當主人的,寵得他無法無天,一點點事就鬧生死鬧走鬧分,把你給氣成這般,傷成這樣,你居然還要跟這該死的奴隸道歉解釋?」

「他要是真你,真服你,那你做的任何事都應該是他的無上命令,不容違抗!他這人一看就知道是欠調教,所以才敢這般大膽妄為,你居然也陪著他瘋!」

雲飛詫異的看著他,他又繼續說:「他就該被好好教訓一頓,讓他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讓他以後再也不敢造反,再也不敢逃跑,這才叫是正法兒!要象你那般,只是寵壞了他,下次,吃苦傷心的還是你自己!」

雲飛怔了片刻,輕聲說:「可我一向對他……總是特別心,所以難免……」

清虛子說:「叫你整治他,不是叫你不他,而是教你該當怎麼他,也教他更會用合適的方式你寵你不再惹你生氣啊!」

雲飛沉思了良久,想起一向對韓冰的過份嬌寵和專,還有他的經常無視她命令的妄為和在兄弟面前的獨斷專行,知道清虛子講得頗有些道理,可又怎生捨得恨他。

清虛子搖搖頭:「這就是出了名的魔女嗎?我瞧你倒象是初戀懷的少女般呢,也罷,等你傷好之後,咱們再商量如何整治他吧。」

雲飛點了點頭,便由得他吧,也許,他說的,真的對呢!

接下來的子,雲飛只是養傷練功,別的,一律少想少做,不到兩個星期,她的身體大致恢復了,每裡清虛子教她運氣練那無間玄功,二人同修那男女之事,更是助得傷勢快好。

這天,見她神已頗不錯,清虛子便是一臉壞笑,輕聲附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只見她笑著應允的樣子。

韓冰自從成親那被雲飛擾了局,兩個黑衣人現身搶救雲飛時,他心中大,只顧著想看看雲飛傷勢如何,偷偷想靠近去,結果不知如何的眼前一黑,居然就昏過去了,後面發生什麼事情,也本不知道了。

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極黑極冷暗無天的地牢中,雙手雙腳被繩索綁個死死的,反鎖死在牆腳的鐵環上,整個人可以活動的範圍,不超過一尺,伸手可及之處,除了一個簡易的馬桶,再無他物。

他渾不知是自己到了何處,又是何人劫他來此,每裡只有一個啞巴似的小道姑來送一三餐與他,從不與他說一句話,問她也是一問三不答,只當沒有聽到。

開始的時候韓冰倔強的不肯吃飯,但沒有人理會他,小道姑每餐就將上餐他不吃的食物靜靜的收走,就這樣兩天之後,韓冰餓得頭昏眼花,還是不得不屈服的趴在地上吃她送來的東西。

在這個沒有白天和黑夜的地方,他本搞不清自己到底被這樣關了多久,縱是這般,他心中仍然牽掛的,卻仍然只是雲飛。

她如今傷勢如何了,不知是誰救的她,也不知那天她到底走沒有,可這許多時,他居然從沒想過那的新娘子到底現在如何。

終於有一天,一個陌生的道士手持著油燈,走到韓冰面前,韓冰抬頭仰望,橘的燈光下,那道士淡淡的笑著,如雲淡風清般風華絕代,出塵俗的風骨叫凡夫俗子甚至不敢仰視,也許任何人都會在他不羈灑的輕慢下自慚形愧吧。

韓冰微微低下頭,自己在這般卑微低下的時候,見到這般不俗清高之人,如何不教他無地自容。

他尚不知如何開口,那道士已是上前一步,一隻手鉗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樣子,微微略帶嘲的一笑:「我道她以前喜的人是如何不俗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又有什麼特別了?」

韓冰被他這般放肆的看著,心中大是不快,狠狠的扭開頭避開他的鉗制,不出一聲,心中卻大是忐忑,他口中說的她是誰,難道是雲飛嗎?雲飛她怎麼樣了?是和他在一起嗎?他又是誰?

那道士冷哼一聲,帶點嘲笑的搖搖頭:「還有點格啊,可惜……她可不喜這點,難怪你會被她拋棄!」

韓冰聞言,心中又是一震,抑起頭來看著他,雖仍未發一言,目光中卻是帶了些疑問與探詢。

那道士卻忽然收了笑容,眼中更添嘲:「你不但格不為她所喜,聽說,連這身子,也不乾不淨是嗎?就憑你這樣的人,也想做她的正室?真是教人怡笑了!」

韓冰心中一緊,終是忍不住出聲:「你到底是甚麼人,我和她如何,又關你什麼事!」

那道士抿了抿出一個絕世魅惑的笑容,低下頭在韓冰耳邊輕聲說:「你問我嗎?我就是慕蓉雲飛身邊目前最新最得寵的美人哦。」

看見韓冰眼中掠過的痛苦與失神,他又嘲的說:「至於你,早已淪為下堂夫了,有什麼資格來問我的身份?本來還想捉你回來逗下她,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看在你曾經服侍她的份上,我也懶得殺你,就將你賜給我那啞徒兒做玩物罷了。」

韓冰大驚,終於忍不住出聲:「你……究意是什麼人?是她要你……這般對我的嗎?」

那道士輕笑了笑:「難道你以為,我是自作主張的嗎?如今你在她心中,還算得個什麼?也罷,看來你真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便讓她來親自發落你,如何?」

韓冰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雲飛已經沒事了嗎?難道她真是和他在一起?難道這真是她的決定?

那道士也不理他,自顧的點上他幾道大,解開縛他的繩子,把他抱了起來,道人貼在他耳邊輕聲笑言:「美人兒,你就這般去見她麼?是不是要先沐浴啊,你是想我幫你呢?還是想我那徒兒來幫你呢?嗯?」

第二十三節道姑

韓冰又是大驚:「你……你……」話未說完,人已羞得臉紅過耳。

那道士吃吃的笑著,將他抱到一間房內,裡面早準備好一個巨大的浴桶,騰騰的熱水升起霧氣,那不作聲的小道姑果然等在裡面。

那道士並不解開韓冰的道,只將他放在浴桶旁的榻上便要轉身離去,韓冰驚恐的大叫:「你們要幹什麼?……不要……」

道士只冷笑著回頭淡淡看他一眼,便再不遲疑的離開。

那小道姑面無一絲表情,只冷冰冰的行過來,伸手來解他衣衫,韓冰望著她的眼睛,低聲哀求:「不要這樣行嗎?我求你,你們放過我吧!」

那小道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的行事,將他衣衫一件件解開,終於,連長也褪下,韓冰羞得閉上雙眼,可那道姑卻似一絲表情也無,只當他如石頭木塊般,不曾過一絲情。

她冷漠的將全身赤的韓冰抱起,放入那溫暖的浴桶中,拿起一把刷為他沐浴,韓冰只覺得自己在她手下,便如一件泥雕木塑,又如一隻家養禽獸,總之,她本沒拿他當人般看待。

硬刷狠狠的在他全身細的皮膚上刮擦著,彷彿要將他刷去一層皮般的大力暴,他咬緊牙關不發出一絲哀嗚,可那般的疼痛只讓他渾身都繃得緊緊的痛苦著。

將他全身刷遍,她又放下刷,用手在他全身遊走按著,從他清麗臉到他優美的肩到他粉紅的茱萸到他平坦的下腹到他修長的腿,甚至他嬌好的花莖和的柔軟和緊緻的後,她都無一遺漏的細細為他清洗著,卻沒有一絲的沾汙或異念,只是責任又認真的清洗而已。

他羞愧得無地自容,心中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全身都被別的女人摸了,就算他想回頭,雲飛今生今世,估計也不會再碰他一下了。

那道姑又怎知他心中想什麼,只是盡職盡責的將他全身洗乾淨,將他抱起,放到浴桶旁的一張凳子上,便又從另一缸潔淨的水中勺起水來,一勺一勺的潑在他身上,這水卻是冰冷刺骨,只教韓冰剛被泡得松馳柔軟的肌膚又受一番劇烈的刺

她面無表情的將他洗得乾乾淨淨,才用巾將他細細抹乾,就將這般赤的他抱起,出了這間屋子,穿過一個小院落,到了另一間屋中。

這屋子裡卻只有一張大,別的,什麼也沒有,她將韓冰放在上,雙手綁在一起向上縛緊在頭,又將韓冰雙腿折起,用繩縛在他膝彎處,也是向上拉緊,繩頭綁在頭。

這般屈辱而完全打開的姿勢,韓冰記得,與雲飛初識時,她便是這麼無情的對他的,可是今,她又要如何對他?

他的心,忐忑又害怕著,既期待能再見她,又害怕她看見這般的自己,不知又會如何。

那小道姑將他綁好,便退了出去,只剩下韓冰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屋子中心如的胡思想著。

沒多久,他果然聽見她的聲音,卻是在與那道士對話,她的聲音淡淡的,毫無情:「我不是說了嗎?但由你做主,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好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那道士清朗的聲音響起:「可他還不死心,不相信你心中早已無他這個人了啊?非要見你親口說了,才算數哦。」

雲飛冷笑的說:「他還有什麼資格要求見我?一個朝三暮四到處招風引蝶的東西,從來就不是個清白人,離了我沒幾天,便就另覓情娘,這種人,也配給我當男寵?我以前只是瞎了眼而已!」

一字一句,便如千斤重古般砸在韓冰心口,他的確,從來就不是以清白之身侍奉她的,她現在,真的介意了嗎?

所以,她終於,要棄掉他這個不乾不淨的人了嗎?雖然以為自己的心早已死了冷透了再無期盼了,可是,這還是第一次聽她說這般絕情不顧的話吧,他苦笑,真想在這一刻前就化作飛灰,聽不到這可怕的一幕。

那道士彷彿是笑了笑:「可是,那晚,你自己可是當是眾人的面說了那般留戀的話呢?讓他以為他還是你心裡的寶貝哦!」

雲飛嬌聲道:「就算以前他的確把我給倒過一陣,可是眼下,有了你,我又哪還有心思去管他這破履舊裳,我對你如何,你還不知道嗎?」

道士也大笑起來:「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那個舊人,我就叫我這徒兒幫你收了吧,雖然是個破鞋,總算是舊物利用,也免得暴殄天物啊,你說好不好?」

雲飛也笑起來:「早說了,你說怎樣便是怎樣,又何必再問我,只要你喜,便成!」

韓冰早已化成千年冰河中的化石,再也聽不下去一個字一句話,這次,才是真的死心了,是嗎?

終於親耳聽到她對自己的無情,冷酷和不顧了,是嗎?她從來也沒有真正過自己吧,自己只在她心中,便如腳下的枯草一般低吧,任她冰冷的踏和折磨,而終於棄於荒郊而不顧,這——就是自己的下場嗎?

韓冰直到這一刻,才覺得自己的心,真的是死透了,再也沒有什麼可期盼的了,只要她願意這麼折磨死自己,就來吧,只要,她願意!

過了片刻,那道士與小道姑一起行了進來,卻沒有云飛的身影,韓冰目光茫然的看著他們,不發一言。

那道士笑了笑:「都聽到了?那我也不用多說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她的了。」說著回頭向那道姑擠了擠眼,笑著退出去了。

那道姑冷冰冰的看著韓冰,一句話也不說,便上了,拋開道袍,卻原來身下早佩好了玉製的具。

韓冰只是淡然如無視般的看著前方,彷彿她做什麼,都無法讓他害怕或者擔心,那道姑微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見他確是視而不見,皺了皺眉。

她抬起手來,伸向他那敞開面對她的下體,細細他那緊緻的後,她伸手在那裡畫著圈,力度由輕及重,待他那裡漸柔軟鬆懈些,便將身下那物猛的向那內裡入!

好疼!下身被撕裂的覺又恐怖的回來了,韓冰卻連眼都沒眨一下,都未咬一下,只是默默的承受著,彷彿泥人土物一般,絲毫不知疼痛似的。

那道姑更是驚訝,身下更是出力的頂入下拔起,可怕的鮮血從他本來緊密的私處和那物的接合之處一波一波的湧了出來,可他的面上,仍是沒有半分表情,便是整個人,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靜,任她在他身上發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有多痛,痛到體上再加諸多少的痛,也無法覺得到的地步,他的頭如被巨雷炸過般的空白一片,所有云飛曾給過他的溫暖,所有云飛曾對他說過的情話,所有她曾給過的承諾,如今,都不再存在,全都灰飛煙滅了!

這樣也好,讓她把他忘了吧,他這個低的男子,從此就如她所願,從她面前消失吧,她身邊又有了能讓她開心的新人,只要她開心,只要她快樂,他便是死了,也不算得什麼!

他靈魂出竅般的任那道姑折磨摧殘著,隨她的喜玩吧,反正他的身體,早已不是自己的,既然連它的主人都不要了,將它棄在路邊,那就隨便玩吧,只要主人喜

不知什麼時候,他早已被整得昏過去,仍是一聲不吭,那個小道姑見他這般,才停了行動,怔怔的望了他一會兒,才下走了出去,卻仍未給他鬆綁,他就那樣屈辱的姿勢半昏半睡著,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那小道姑端來一碗稀粥給他,可他卻仍是視而不見般,看也不看一眼,小道姑皺皺眉,用勺子舀了來喂他,他卻不肯張嘴。

道姑無法,便將粥仍端出去了,不一會,返身進來,拋開衣裙,又是一番折磨,他仍是不發一言,如木頭人般任她發,又是昏,醒了,又是無窮無盡的被侵犯。

如是,到了第三天,他可憐的後早已被得慘不忍睹,本來柔的緊緻已經被折磨得血模糊,口的菊花幾近破碎,柔軟的腸道也是傷痕累累,本無法再經受物的攻擊了,連那小道姑,也幾乎下不了手。

她端來稀粥,可他仍是頭也不偏一偏,無法,她只有捏開他的下頜,用勺強灌進去,可眼看半碗都喂完了,等她一不留神,他又全嘔了出來。

她實在無法,生起氣來,只有又拿他的身體出氣,如是,他是又昏了過去,如果可以選擇,他真是願意長眠不醒。

第五天晚上,韓冰本已是有氣出無氣進,幾乎就快嚥氣的躺在那冰冷的大上,仍是保持著那個讓他沒有一點自尊的卑微姿勢。

遠遠的另一間廂房中,卻是雲飛再也忍不住的和清虛子吵了起來:「這就是你的所謂懲罰嗎?好啊,現在人都要整死了,這下痛快乾淨了吧!服從了吧!當然,人都死了,一具屍體還怎麼反抗,是嗎?」

清虛子知道她沒好氣,只得陪著笑:「我還想不到,這個小美人兒真這般有子,要不,我們再換個花樣試下?」

雲飛咬咬牙:「好啊,再換什麼方法要趕快了,我看他這早晚就熬不過去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清虛子愣了愣:「雲飛,你待他,是真的有情的,是嗎?你從來不只是當他低的下奴的,是嗎?而他對你,也是一往情深,到骨子裡,就算為你死了,也無怨無悔的,是嗎?」

雲飛搖了搖頭,說不出一句話,眼淚卻也似的湧了出來,哭得如同肝腸脾胃,都要寸寸斷碎了。

清虛子抱緊她,將她單薄的身子暖在懷中,柔聲道:「你們這兩個傻孩子,還真會偽裝自己啊,看來是我枉作小人了,唉,解鈴還需繫鈴人,既是我害得你們這般,還是我去吧。」

清虛子帶了道姑來到韓冰所在的房中,道姑將韓冰解了下來,用道觀密制的傷藥為他塗抹後的傷口,又為他披上一件長袍。

清虛子卻調了一碗冰花玉,便要向他中喂去,韓冰模糊中,下意識的就是想吐將出來,卻聽這道人冷聲說:「她心中若真的沒你,又怎會要我來救你!你這糊塗人,要死就不要喝好了!」

韓冰雖然意識模糊,卻反而心中一片空明,這時聽他這般說,心中又是一震:她還不要我便這樣死了嗎?

也許,她還沒玩夠,還要另想法子來折磨,是嗎?若是如此,便還不得便死!這般想著,便乖乖的喝下那藥。

接下來的幾天,道姑再沒有侵犯他,只是每三餐為他喂粥喂藥,好生調理他的身體,象是那惡夢般的幾天,僅僅是一場夢而已似的。

他的身體逐漸好些了,只是仍是一言不發,卻又象是在期待著些什麼,可終於盼來的,卻不是她,還是那個該死的飄逸道人。

那道人坐在他身邊,淡淡的笑著,仍是那般出塵俗得教人自慚,他緩緩開口:「很恨我,是嗎?」

韓冰不發一言,他又自顧的說下去:「其實,我也很恨你!我不明白,你有什麼好,竟能讓她時時牽掛,象這樣不清不白不聽話不服從的男人,為什麼她卻偏偏仍不讓你死,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韓冰抬眼看著他,仍是說不出話來,他又笑笑:「我知道你不知道答案,她對你的情,也許連她也說不清,那你呢?你對她,又是如何?」

韓冰垂下眼瞼,他說的,是真的嗎?還是,又一個遊戲的開始?她總是這般輕易的將他玩於股掌之間,她真的,有過他嗎?而自己,又是什麼時候上這樣的她的呢?

或許是,他第一次聽見她的名字時,或許是,第一眼看到她時,或許是,第一次被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又或許,一切皆是命裡註定,他永遠逃不開她的束縛……

第二十四節發落

記得那天,父親將他叫到房內,用從來未有過的鎮重語氣對他說:「冰兒,你長大了,有的事,爹爹一定要說與你聽。」

他奇怪的看著父親,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大事,韓權正說下去:「父親以前做錯了事,現在仇家找上門來了,我們兩父子打是打他們不過的,只有逃,或者他們念著家中婦孺,便饒了他們,只是我們,決計是逃不過的……」

「那仇家必放不過我,而你,也許還有一絲生機,他家獨女慕蓉雲飛獨好男,凡是美麗的男子,只要落在她手中,必定玩得死去活來……只是冰兒,好死不如賴活,只有生存下去,才能再創造機會……不過,你也未必入得她眼,而且……你也未必受得那苦……」

韓權的聲音越來越小:「冰兒,我只是說『如果』而已,也許……本不及看真你,她父女便將我們殺得身首異處……唉,你只是聽著先吧……」

韓冰聽得似懂非懂,但慕蓉雲飛名號之響亮,他卻早已聽過的,除了魔女,妖女,魔之外,所有見過她的人,無不明確瞭然的說,此女美得不可方物,只是對待美男子卻是……他倒真有些好奇,這般的女子,到底是何樣人物。

韓冰自小知道自己容貌出,凡是見過他的女子,無不對他神魂顛倒,呵護有加,他從來都知道自己是天之驕子,幾乎沒有女人會捨得對他斥一句重一聲,更別說是打罵相加了,他真的想不出來,有什麼女子會這樣對待自己。

直到他跟隨父親開始逃亡,他仍是心的疑惑,一晚,他實在是睡不著,便偷偷溜下樓,叫了些酒菜胡填著肚子。

不知一個人坐了多久,身邊的凳上卻坐了一個絕美麗的小姑娘,他有了些酒意,只道又是哪裡來的女孩子上來搭訕,便對她笑了笑。

那女孩子微有些訝異的看了看他,卻不出聲,他笑著給她上一杯酒,她卻微皺了皺眉,只拿起那罈子向口中倒下,豪氣的將那壇酒喝光,又似是得意的若無其事的瞟了他一眼。

他笑起來,好氣的女孩子啊,真是特別得緊,他從來也沒見過這般灑大氣的女孩子,自小見了他,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含羞帶怯的,要不靜靜他個荷包,要不偷偷對他訴說衷情,慕來得這般輕易,得他對女孩子都幾乎沒有覺了。

可這個女孩子卻和她們都不一樣,她似乎,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似乎……還有些不屑,只是,他不能不為她的灑和淡然而動容呢。

雲飛心中也是頗有一番震驚,父親說要看他們是不是去會當年領事的幕後人,所以一直沒動手的跟蹤著,那他父親和他說的那番話,「不小心「也剛好被她聽到了。

聽到後,她心中只有好笑,想對她用美男計嗎?要看這小子夠不夠斤兩了!可今天近看他,卻似一點心計也無的樣子,他是那般清麗,目光又是如水般清澈,本不象是有謀勾畫的人啊。

明明是在逃亡的人,卻一點戒心也沒有,半夜三更,一個人見到陌生人也不怕,看見自己喝酒那般魯,也沒有一點異樣,居然還好笑的叫了兩壇來,一人一罈對飲,也不知自己的酒量嗎?這會子已經是醉得人事不醒了,自己要是要他的命,還不是一劍那麼簡單?可是,為什麼心裡卻象是有什麼從未有過溫柔覺呢?

雲飛解下披風為醉倒的他披上,靜靜的看了他一回,才離開,可這一切,都落在了父親眼裡,他怒火中燒的斥了她一頓,便如一盆冷水潑在她的心上,冷冷的收回了心。

中間有幾次,他們了上去,幾乎將他們父子得走投無路了,她看見他異樣的看著她,她的心冷笑,所有人看見她,都是那個可怖的表情,好象她是什麼異常的怪物,想不到,連他也是這般了。

她心中頓了起了惡念,可是,有幾次,他幾乎死在她的劍下時,她都裝作有意無意的故意將劍錯開,並不下殺手,她居然有些恨自己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軟,難道真給他的美男計給招上了?

韓冰更是詫異,那晚共飲的神秘女子,竟然就是那個女魔頭慕蓉雲飛呢?可是她居然沒有一劍就殺了他呢?難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真要叫他以侍之嗎?

再見了她,他就不住有些異樣,不敢直視了她的眼,生怕出心中的胡思想,只是她,好象也總是神不守舍,幾次對抗,他明明不是她的敵手,她卻沒有狠下殺手,那在他前掠過的冰冷劍鋒和淡淡眼神,著實叫他更多遐想,更是羞了見她。

直到最後那戰,他終於落在她手上,他羞得抬不起頭來,她卻象是忘了之前的事般,只是冷冷的對他,後來她為他鬆綁,她發上傳來的馨香和溫暖氣息,卻象是離得那般近,就象是那晚共飲時般曖昧的氣氛讓兩人心中都是不已。

直到,她終於喚他入房的那晚,他象是早已準備好似的,雖然是不曾想過的屈辱和痛苦,可他,卻象是早已將這身心許了她的,便是她要這般對待他,他,也一切由得她。

只是,他和她心中的掙扎,讓她們傷害彼此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直到互相吐真情。

可是,當時,他又何曾想過要做她的第一,要做她的至

他一直是這般卑微而仰望的著她的,是她的專寵和惜,給了他越來越多的期盼,但是,是否沒有了這一切,他對她,就能不了?

她,難道只是為了在她心中獨佔鰲頭嗎?是不是,他其實和曦夜他們一樣,只要她心中對他還有一絲憐惜,就已經甘願為她萬死不辭呢?

韓冰心如麻,全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麼,可是道人卻似是看透了他的心,突然一語驚醒:「想清楚了嗎?你們的心,只有你們自己知道,這裡便是華山,你若是還想見她,我想,你應該知道該去哪裡吧。」

韓冰站起身來,看著這個表面不羈放縱內心實則溫暖柔情的方外之人,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道士笑了笑,一縷長髮從髻上滑落在他俊美不俗的臉側,更顯得他風華絕代:「要依我的……你這般人,死了又何妨?只是有人……」他輕笑,卻不再往下說。

韓冰心中微暖,象是一股暖湧入他冰冷的心窩,是她嗎?她還要他嗎?他抱拳向道人匆匆道了別,就向當為她所擒的絕壁奔去。

遠遠的,就見她白衣飄飄的站在絕壁邊上,如仙子般絕美清麗得不可方物,他一口氣跑到她身前,卻見她眼中的,只是冰冷無情。

怔了般的看著她沒有一絲情意的眼,他的心,又象是開始墜下,似墜入那無底的絕壁之下,微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冷冷的說:「你以為我要他救你,真的是還要你嗎?我只是,想捉了你去,讓我的正室親自發落你而已,你敢當著眾人的面惹惱我的心之人,就該由他來處置你!」

韓冰眼中又是浮上的淚光,絕望的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給他希望,一次又一次教他絕望,他的心,已碎了又補,補了又碎,幾乎,連裂片也找不齊了。

她看著他,剛剛奔跑著前來的他,長髮微微散著卷在臉側,美麗人的眼睛充期盼的看著她,可是,她仍是這麼殘忍的說著違心的話。

他剛剛恢復點生氣的臉,突然一下就蒼白得無人了,他眼中的痛和傷,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她是故意氣他的,便是為了傲君也該這樣,不然,輕易的原諒了他,他連傲君,也要不放在眼裡了,她雖然心痛他的痴心,卻還是硬著心腸這般冷對他。

韓冰閉了閉眼,跪在她身前,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聽由她的發落便了,雲飛走到他身後,將他雙手向背後扭到極致,狠狠的按在他身後,拉他起身,用一手執了他的雙腕,便這麼推著他下山。

一路上,韓冰卻只想著當年與她初識的種種,再多的折磨和摧殘,都已是過去,他心裡記得的,卻是她當年的一顰一笑,一個溫柔的眼神,一個微馨的靠近。

可如今,近在咫尺,可心卻遠如天涯,再回頭已百年身,叫他如何自持,他情願,她如當年一般對她,只要她心裡還有他,而不是如現在般陌路,當他素不相識一般冷漠。

他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的撲朔著滴下,眼圈兒也紅了,卻低了頭側過臉去,生怕雲飛看到。

雲飛見他這般,心中微痛,卻又不肯就這般經易的饒過他,還是硬著心裝看不到。

將他推到山下,雙手扭到身前,用極糙的麻繩綁了,便將繩栓在鞍上,自顧的上馬狂奔起來,韓冰始料不及,再怎麼奔跑也趕不上她的駿馬,又是被拖得傷痕累累,死去活來。

夜半醒來,這次卻是真的被捆在馬廄之中了,綁著他雙手的繩子被拴在綁馬柱上,他孤零零的被扔在這冰冷的地上,身邊,只丟著幾隻冷饅頭。

他緩緩的跪起身來,想起當年她來,輕輕的解開他,那般的溫柔和馨,至今尤記,可現在的她,對他,又哪還有一份憐惜,他獨自跪在這冰冷的夜裡,又是心痛得無法言說。

好容易熬到天亮,雲飛著睡眼出來,見他仍是跪著,卻糊糊的睡著了,手被懸綁在橫柱上,心中憐惜,卻甩甩頭,還是狠著心繼續。

一巴掌摑在他清麗俊美的臉上,他猛的驚醒,又垂了眼不敢看她,她將他按趴在冰冷的地上,暴的剝下他的長,分開他修長的雙腿,將一個巨大的玉入他緊密的後中,他咬緊牙關,痛得被生生劈開兩半般的痛,也沒能讓他發出一聲哀叫來。

她冷冷的將他扯起,血,沿著他修長的大腿部,畫出優美的線條,一直滴到他細長的小腿上,他微閉了閉美麗的眼睛,不吭一聲的忍受著那貫穿體內的劇痛。

她上了馬,彎下,將他也提了上去,放他坐在她身前的鞍上,那具還深深的在他體內,他暗哼一聲,本能地抬起身子,想減輕體內硬物牴觸的痛疼,卻沒有可借力處,略一抬高即又跌落,內裡又是一下撞擊。

幾下掙動的結果,便是那玉勢更猛烈的頂撞他後庭深處,讓他內裡痛得渾身痠軟,痛得直不起來。

雲飛冷冷的,一隻手伸下去,隔衣摸他前端的火熱,腿上略一用力,嬌叱一聲,竟就那麼驅馬前行。

一路高高低低走去,雲飛一手伸在韓冰身體與坐鞍之間,玩他已被她撫玩得漲大的火熱,另一手則以指尖勾著玉勢留在他身外的環扣,輾轉推拉,個不休。

韓冰再是忍受不住這般前後的玩,伏在馬上,馬鞍的前沿不時磨蹭他那已經被她折騰得火熱的望,得他低聲的呻不止,卻本無法躲開她的肆意玩

到雲飛終於肯停馬歇息時,他雙臂摟著馬頸俯伏著,手指頭都動不得一,也不知這一路身了幾次,下裳早得透了。

雲飛下馬去吃飯,將他提下馬扔在地上,他卻只能腿腳痠軟的跪伏在地上,本一步也行不得,只就這般跪在馬廄中,等她帶些冷飯殘羹與他。

這一路雲飛只是下狠心著他,惡狠狠的佔有他的身子,冷冰冰的話也不多說幾句,便如初識時的冷漠無情。

韓冰一路苦不堪言,只盼這子快些到頭,慕蓉雲飛卻樂在其中,只嫌路程太近,緊拖慢拖,還是終於到了京城。

第二十五節處置

雲飛不想入皇,徑自帶了韓冰就入住了清涼山莊別苑,宛裡的人都是傲君特別安排的,早就知道這王妃古怪,就算見她帶了陌生男子入來,也不敢吱一聲,只裝作若無其事。

雲飛將傷痕累累的韓冰拖抱著入了寢,吩咐任何人都不許入內,只派人去喚了傲君前來。

等著無聊,硬拉著韓冰一起去天溫泉裡泡了一回,洗去一路的風塵。

一時興致來了,又狠狠折磨他一番,將他得死去活來,昏死過去,才將他隨便用浴巾裹了扔在邊長椅上。自已換了制的紗裙,倒了杯清酒,坐地山邊,看著落的風景。

不多時,傲君就興沖沖的急步進來了,見到雲飛時,她一身雪白輕紗的長裙,靠在幽靜窗邊,金黃的餘換在她側臉上,她聞聲回眸淡淡一笑,只教他心魂俱醉。

他上前一步,輕懷住她的纖深深落在她的櫻上,由輕及重,由淺至深,兩人在這落餘暉中便是忘我的相擁著,多少深情思念,盡在不言中。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捨得放開對方的,傲君的額輕輕抵著雲飛的,冰冷柔軟的仍是在她頰邊蜻蜓點水般的輕吻。

中輕輕訴說他的思念:「雲飛,我以為不知要多久……才能見到你呢……」

雲飛笑著回吻他直秀氣的鼻尖:「怎麼了,以為我要很久才來看你嗎?又在胡思想了對不對?」

傲君頭一側,淡淡的說:「誰都知道,正室通常就是最不得寵的那個……再說,又為了我,得罪了你的心肝寶貝冰兒呢……」

雲飛忍不住格格笑著,伸手懷抱著他修長清瘦的:「那麼說,都是我的不對了?那好,你當最小的妾好了,讓我好好寵你,至於冰冰,讓他回來做正室備受冷落,可好?」

傲君輕輕咬了咬,低頭輕聲道:「是韓冰要這樣才肯跟你回去是嗎?一切……但憑你作主……」

雲飛在他股上狠扭了一把,痛得他「哎喲」的哀叫一聲的扒在她的肩上,她笑著在他耳邊說:「還是改不了這個兒,有什麼想法偏不說,非要自己想著折磨自己不是?我的正室就是你了!你看看那邊是誰?」

傲君一進得來,眼中就只有雲飛一人,哪裡還有餘光顧得上看別的,這時經雲飛一指,才發現韓冰衣不敝體的仍是昏在那椅上。

雲飛笑著說:「知道你不待見他,不喜我獨寵他,今兒就將他帶了來,給你這個正室好好發落下,可好?」

傲君抬眼正視她的美麗巧笑的樣子,看她卻又不似講笑,沉默了片刻,便直視著她說:「雲飛,你是說真的嗎?我和他們並無不同,我們……都是你的人,只能由你來定我們的生死懲戒,就算我是你的正室,也沒有資格越俎代庖的,你要知道,我們既然隨了你,一切都是聽由你發落的,可是……不代表我們也願意被別的人這般啊,當然,如果是你的命令,就除外……」

雲飛看著他這般誠摯的訴說,心中不浮起一陣暖意,伸手抱緊了他,柔聲說:「好傲君,你真是我的良配啊,不枉了我為了你,惹惱了冰兒……你怎麼就這麼著人疼呢,我以前怎麼就沒發覺呢,不過好在現在,也不算遲……」

口中說著,手下卻也沒停,只從他衣服下襬探進去,伸手沿著他修長柔美的大腿一路往上,伸手在他隱秘的緊緻前引轉著,叫傲君又是伏在她身前,低聲忍不的發出媚人的呻

雲飛看他如此,又是動情,將他身子懷抱著走向溫泉,兩人又一同浸在那溫暖的水中,雲飛又是笑著命令傲君用他的紅為她服務。

傲君微微笑著,用貝齒輕咬她的領際,舌尖輕輕在她美麗的鎖骨上細輕齧,直得她的格格巧笑。

她伸手將他衫子剝去,命令他趴在池邊的階上,伸手惡狠狠的拉扯那柔軟壁內的金環,他嬌呼一聲,痛得「嚶嚶」的嗚咽著。

她笑笑:「你膽子見長啊,敢來挑逗我了不是?說!今天要怎麼給我玩?」

傲君咬了咬,竟是忍著淚水輕聲說:「一向都是你想怎樣便怎樣!你就是不憐惜我,也是我自己苦命,怪得了誰?」

雲飛怔了怔,這小妖,就是如此勾魂,又如此的會用言語制住她,所以從來不捨得讓他吃苦頭,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柔情萬種。

想起上次成婚之虧欠了他,他也不曾怪罪一句,還對韓冰的過反應心生寬厚,這時更是心生歉意,便溫柔的將他身子翻轉過來,輕輕探入他的,細細的柔柔的與他糾吻,身下,也輕輕索入他漸火熱的望。

藉著溫暖柔和的溫水,兩人沐浴著斜,柔情萬種的合著,一時間,兩人都為這刻的情意綿綿而心醉,便是這般溫柔的擁著,共同達至極樂極美的頂峰!

兩人仍是不捨,又嬉戲柔情了好一番,才肯上水,傲君先自己匆匆披了衣服,便來服侍雲飛,兩人一邊笑鬧一邊抹著透的長髮,步入屋內。

卻是韓冰早已醒來,這時看見他們這般溫情意的擁在一起,想起她對自己的無情冷酷,心中又是劇痛得不可言說。

卻見傲君看見韓冰已醒來,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指著旁邊櫃子說:「自己去找件衣服換上,然後過來這邊。」

韓冰抬眼看了看他,雖然相貌絕美麗,可確是有著帝王般的冷漠威嚴,叫人半點不敢違逆,只得聽從的去櫃中找了衣物穿上。

走回這邊,已經見到傲君坐在塌邊,雲飛卻笑著靠在他腿上,他拿了塊絲帕幫她擦著濡的長髮,兩人情意綿綿的對視,心中又是一痛。

傲君見他行了過來,又是冷冰冰的命令他去前殿端來晚膳,韓冰咬了咬牙,也不作聲,只自去了,一會兒,便捧回一個食盒,佈置開來。

傲君便起身,跪在雲飛身邊,用箸夾了各致的菜餚喂雲飛用膳,她一雙手卻也不閒著,只在傲君身上不老實的遊走。

一會兒摸入他領中找尋他小巧的櫻紅,捻得他輕呼哀叫,一會兒又摟過他紅,索一個甜兒的香吻,讓他不過氣來的紅了臉兒,只得聲聲求饒,真是吃得甜溫馨之極。

可憐韓冰飢腸漉漉不說,還要被迫跪在一邊看這般活生香,心中實在是鬱郁到極點,卻還聽到傲君嬌笑著說:「雲飛,我倒要你當著他的面說,你最的,到底是誰?」

韓冰心中一痛,知道她必然要哄著她的人,只要說些讓自己難堪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要當面聽著,可卻又是另一回事了,只低下了頭,恨不得自己便當時聾了去了。

可是卻聽到雲飛柔聲說:「我須瞞不得你,我原本自然是極極寵他的,怪只怪他偏不懂事兒,自已鬧著非要休了自己,如今擒他來,只為他在我們成婚那得罪了你,便給你發落。也要教你知道,我身邊便是有千個萬個,你也自然是頭尖兒上的第一個,至於他,既然是自願要離開的,就別怪我無情了!」

韓冰微低著頭,眼眶只覺得有些發酸,她對自己,曾經是那般的寵在一身,只為自己的任和小心眼兒,落得如今咫尺天涯,為了自己,她落得江湖人笑話,為了自己,她重傷得差點死去,為了自己,她經受那般心痛!

一切都無法回頭,韓冰只盼自己死了去還她的,再也不去傷她的心!

傲君看了韓冰的樣子,卻微微一笑:「好,既然是給我處置,那我就給你兩條路走!」

拿出一杯酒,將一包鮮紅的藥粉灑在裡面,冷冷的說:「我不願看見你再待在她身邊,第一條路,你給我滾得遠遠的,不管你是去和你的古鈺成親還是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可以,只是,永遠不許再見雲飛!第二,你把這杯毒酒給喝了,立刻去見閻羅王,今生今世都別再來傷害雲飛!」

韓冰心中冰冷得沒有一絲痛了,他抬眼看了看慕蓉雲飛,只見她將目光移了開去,看也不看他一眼,這般無情無視,他還痴戀什麼?眼中一酸,便要下淚來。

強忍住心痛得快碎掉的劇痛,他伸手拿起那杯毒酒,只一仰頭,便將那酒喝得一乾二淨,雲飛這才飛快的回過頭來,略帶驚訝的看著他。

他再也不躲閃的是深情的直視著她,心中只是暗暗的訴著,飛,我連死都不怕了,我還怕什麼呢?要是這樣你便能原諒我,忘了我,不再怨我惱我,我便是死得其所了!

不一會兒,他腹中開始絞痛,只痛得他彎下直不起身來,豆大的汗珠兒從他美麗姣好的面上滑落,捋了他黑亮柔軟的長髮,可他心中的痛楚卻比這痛還要痛上百倍千倍。

雲飛,我便要死了,你也不肯再抱我一抱嗎?我不求你的原諒,不求你的情意,不求你的關心,只求你,在我臨死前,能再抱我一次,好嗎?

這番話,他在心中喊了無數次,卻仍是一聲不出的盯著雲飛,象是千言萬語,都藏在這般深情依戀的眸中。

他渾身冰冷,連指尖,似乎都冷得僵硬了,腹中的絞痛好象已經痛得沒有知覺了,他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冷去,看著雲飛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

傲君轉頭看了雲飛一眼,只見她也是心痛裂的樣子,心中也是難受,她要他這般對韓冰,卻是的誰的心?

她終於再也忍不住的抱住那個心都碎了的人兒,她怎麼捨得,她又怎麼忍心,她是要整他,可是,最痛的,卻好象是自己的心!

看見他那般的痛苦,看見他眼中那樣的慘淡,看見他顫抖得如同一片落葉,看見他單薄憔悴的獨自心碎,她的心,卻象是千針在扎,她還,如何忍心!

她將他抱得緊緊的,好象生怕他會消失的抱緊他漸冰冷的身子,俯在他耳邊輕聲說:「冰兒,我騙不了你,我得心都碎了,答應我,永遠不許離開我!」

韓冰在她摟住自己的那一刻,就幸福得如置身天堂了,天上神仙們如此聖明,竟然答允他人生最後一個要求,能死在她懷中,夫復何求?

韓冰輕聲回應她:「雲飛,我不離開你,永遠也不,我這輩子,心裡只有你一個,不管我在你心裡是如何卑微和不值一提,我也不在乎了,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幸福!我韓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雲飛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許他再說,眼中卻是笑淚,她的冰冰啊,是多麼的惹人讓人疼叫人憐啊,她又怎捨得,再傷他的心!

她柔聲對他說:「冰,你莫要再執著名份了好嗎?傲君他……本來就該是我的正室,可是你,卻是我的至,你非要和他爭這個名頭作甚麼呢?」

韓冰無力的悽然笑笑,仰視著她絕美而深情的臉:「我知道,我早就應該知道,你心中最的是我,連你的命,都肯給了我,我還有什麼懷疑的,我只是恨自己,沒有機會再服侍你,再陪伴你了……雲飛,我做錯過很多事,我死了,你會原諒我麼……」

雲飛不答他話,只是深情的吻住他的,輕掃慢,將他甜蹂躪又蹂躪,吻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才笑著說:「小傻瓜,還真以為我會捨得教你死啊!你就算死,也是被我給玩死的!」

韓冰一驚,抬眼望向傲君,才見他早已好整以瑕的坐在一旁,微笑的看著自己,看來一切都是他們的安排,只羞得他將臉埋入雲飛的懷中,又是逗得雲飛樂不可支。

見他們這般和好如初,傲君裝作無事人般的站起身笑笑:「現在這裡沒我什麼事兒了,我還是敢緊避開吧,免得招人礙眼!」

雲飛一把將他扯住,笑著說:「我有說過你可以走了嗎?」

傲君笑笑:「莫非你們要在我面前表演活嗎?我脆弱的心靈可不住這樣的刺啊,您就饒了我這遭吧!」

第二十六節輪番

雲飛壞笑著:「那好啊,那讓你在他面前表演活好了,也教他學學你的妖媚勁兒。」

傲君大吃一驚,便要倒退著向後躲去,雲飛卻角帶笑的命令韓冰:「你快給我按住他,這會子又無法無天的敢違抗我,非得治治不可!」

韓冰微有些不好意思,可想起傲君剛剛還捉他,也笑出了聲,便出手擒住傲君,將他拉到上,雙手固定在頭上方,傲君無謂的掙扎著,卻掙不開分毫,只能恐嚇韓冰:「還不快放開我!以後她不罩著你的時候,小心我將你這二房整死!」

韓冰窒了一窒,正室的確有整治他的權力的,只是雲飛的命令,更加無法違抗,也只得仍是按緊了傲君的兩手。

雲飛惡而無害的笑著,扯下他的長,翻身騎上傲君身上,將他的花莖包容入體內,一點一點的吃掉他,縱是傲君一向妖美嫵魅,這時被韓冰近在咫尺的看這活,終也是羞得不敢睜眼。

韓冰也是一臉羞,別開眼去不敢直視,可傲君在她身下抑制不住的聲聲媚聲呻卻仍是聲聲入耳,教他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妒嫉,心得難以抑止。

雲飛見韓冰這邊情難自制,嬌羞人之極,心中也是一,身下不放開傲君,便用手將韓冰勾過來,深吻得他幾乎不過氣來,手又向下摸索著,一手擒住他的火熱望。

韓冰「嚶」的一聲,心中早起情的他被她一握,便是整個人軟在她懷中,想起傲君也在旁邊,他清麗的臉上只羞得飛紅,只低聲求著「……不要……」。

可雲飛只是壞笑著,命令身下的傲君服侍,手卻故意放開韓冰的火熱,卻向下探摸著他更加的兩個柔軟,輕輕的撫玩捏著。

另一隻手卻向上游去,或輕或重的掐玩挑引他前的兩點櫻紅,讓他無處可躲又情難自控,她故意壞著心細細玩著他的,卻偏不碰下他的望,韓冰終於忍受不了的哀求:「雲飛……我要……」

雲飛壞笑著說:「你要什麼啊?不說清楚,我又怎麼知道?」手慢慢遊過他優美的脖頸,勾過他,又是輕吻他的耳垂,膩聲說:「嗯……?要什麼……?」

韓冰全身都泛起粉紅的情彩,這時被她細語溫存著,更是不知身在何處,可恨她偏偏不肯碰下他最需要的地方,他的聲音已帶上了呻:「雲飛,求你……放我……求求你……」

雲飛這般久不曾和他這般柔情的,此時美人在懷,看見他清麗絕俗的臉兒是苦苦的哀求之,心中一軟,手中卻擒緊了韓冰的望。

那邊傲君也是早已情難自控,躍躍,雲飛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三人忘形的,一同登那極樂的高峰。

韓冰的熱情了雲飛一手,羞得抬不起頭來的伏在她身旁,傲君也微著氣,羞著扭開了頭,雲飛卻只笑笑,將兩人扯在一處躺下,運起剛學的無間玄功,又輪番將兩人整治得死去活來,兩人再也顧不得嬌羞,只此起彼伏的呼叫求饒著,終是被她給玩得了一次又一次,接連昏過去。

雲飛見這般,便也歇了,三人擠在一處睡,雲飛左擁右抱,軟玉溫香抱懷,心中自是樂無限。

第二十七節體貼

第二一早,雲飛便帶著韓冰要走,傲君知道她離莊這麼久,莊中眾人也掛念擔心得久了,不敢留她,只依依的送了她們一程,只不知這一別,又得等多久,才能見到她芳容,心中微是悲傷。

可當著她的面,卻忍著不一分,雲飛卻象是看透了他的心,將他拉過身邊,輕輕在他上印上一個甜的吻,柔聲說:「別再胡思想了,我會很想你的,很快就回來看你,開心點哦!」傲君便象是醉在她的柔情中,只痴痴的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線外。

韓冰和雲飛這一路回去,便和來的時候大不相同了,兩人形影不離,溫柔綺麗,直是甜溫馨得很,這子便覺得過得飛快,眼看就快到莫干山地界了。

雲飛卻忽然沉默了下來,韓冰到她的異樣,柔聲問:「什麼事不開心啊?」雲飛仍是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韓冰停了一停,又問:「是不是與我有關?」

雲飛望著這個清麗聰慧的少年,她心內最之憐之惜之的少年,實在捨不得說出口,可韓冰卻象是瞭然的笑了笑,如明媚的夏般燦爛,他抱緊雲飛,柔聲說:「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啊,是我錯了,我應得的,我不怪你,一點也不……」

雲飛摟緊了他,心中又是憐又是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實在是好生難以決定。

再想著,便到了山莊,莊中一眾男寵早已了出來門前,雲飛不及細想,當下將韓冰雙臂向後一扭,出力得直叫他差點兒叫出聲來。

然後又是毫不留情的將他向馬下擲去,喚莊中奴僕前來將他綁了,只冷冷的說:「私自出逃,犯了莊規,先押在水牢,待後處置!」

韓冰被僕從們暴的捆起拖走,抿緊薄不肯叫喚一聲,那清麗無怨的眼,卻只看著雲飛,沒有一絲的怪她,雲飛心中不忍,避開了不去看他。

雲飛只看到逸風虞天,才想起,臨走前對曦夜下的命令,天呀,她當時一定是瘋了,難道曦夜,真的被生生鞭死了!

逸風見她四處顧盼,早知她心意,忙跪下稟報:「曦夜他,天天都受那五十鞭刑,十天前,我看他……實在再受不住了,萬一再打下去,人就真的……」

雲飛臉一變,逸風忙重重的磕下頭去:「曦夜現在在後院養著傷,都是我一個人決定的,你要怪就怪責我好了……」

雲飛冷著臉:「都怪責你一個嗎?好,他欠的五百鞭,都由你一個人來承擔,如何?」

逸風見她不悅,只駭得渾身發軟,只跪伏在地上,身子簌簌發抖,不敢出聲。

雲飛見他這般,不敢再逗他,忙笑著一手拉他起來,還在驚魂未定的逸風頰上親了一口:「你乾的好事啊!我謝你還來不及呢,要不是你,我的小夜真給打死了,不是要教我心疼死嗎?快帶我去看他,他吃了不少苦吧,都怪我一時衝動!」

逸風忙引她去後院,只見曦夜趴在上,背上縱橫錯的傷,幾乎找不出一寸好,人還是在睡著,雲飛心痛得伸手輕輕撫他的傷口,心中只恨自己怎麼下得了那樣的命令。

曦夜被他們進來鬧得,便是昏昏的醒來,側頭見到雲飛坐在身邊,震驚不已,忙掙扎著坐起身來,張了張嘴,輕聲的說:「雲飛……我是在做夢嗎?我今生今世居然還能再看到你……」

他想了想,又低了頭,不敢直視雲飛:「韓冰的事……都是我的錯,我還欠著十天的鞭打,今天就讓他們來行刑吧,我……對不起你,打死我也贖不了這罪……」

雲飛低下身子,輕輕的抱住他的肩,貼在他耳邊輕聲說:「夜,你受委屈了,韓冰的事,不該怪你的……」

曦夜忙打斷她的話:「雲飛,你不消對我說這些的……你對我,就是天,你的一切命令,我都該尊從,若是我有違你的指示,你便將我殺了,也是應當的……這次,本來就是我錯了,你再罰我吧,我……」

雲飛輕輕吻了吻他冰冷的,低聲說:「夜……你真是我的好寶貝,我怎麼還忍心……你好好養傷,我還要好好『疼』你呢!」最後這句又帶了些調戲,曦夜臉微紅了紅,抬眼偷偷看她,見她真的不再怪罪,才安下心來。

雲飛拿出傷藥,一邊細細的為曦夜抹在後背的鞭傷上,一邊逸風詢問她受傷後的事情,雲飛只簡單說了養傷和擒韓冰的經過,卻故意不解解釋那兩名神秘的黑衣人是何許人,他們知道她不願細說,也就不再問,只要她平安歸來,便不求什麼了。

當下敘完事,逸風和曦夜體貼的倚著她,虞天卻只淡淡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雲飛看看他,卻突然想起答應蕭羽的事,當下解下身上佩著的太子玉牌,命令他立即去前線邊關協助邊城殺敵,且肋蕭羽成就大事。

虞天微有些吃驚,卻仍是接過玉佩,低頭不發一言的去了。不一會兒,就收拾好行李,來到這邊廂房中向雲飛辭行。

雲飛早已換下的行裝,與逸風一起偎在几上親熱的講笑,曦夜卻是跪在一旁輕聲笑著,為她輕輕著騎了一路馬有些痠痛的腿,氣氛端的是溫馨和諧。

可虞天剛一出現,冷若冰霜的傲氣便浸入室內,雲飛也忽的收了笑容,虞天見她這般,心中更是說不出的滋味,只能一整衣袍,長跪在地,淡然的向她辭行。

雲飛心中捨不得他就這般去戰場,可見他仍是這般冰石般堅硬,半點柔情也無,心中不又是黯然,也懶得再說什麼,只揮揮手便叫他去了。

等虞天出了門,逸風才忍不住出言說她:「你們兩個老這麼彆彆扭扭的,真叫人難受,你也是,叫人大老遠去前線殺敵佈陣,搞不好就是灑熱血的事兒,卻連個體已話都沒有,難怪他生氣!」

雲飛沉默一陣,才側開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輕佻的含了一口酒,向逸風嘴中喂去,膩笑著說:「你對我溫柔,我自然也對你溫柔,是不是啊,乖逸風……」

逸風嘴被她堵上,作聲不得,卻被她一下在身下,由得她輕送慢含,將那酒一點點喂入他中,只羞得他說不出話來。

曦夜在一旁含笑看著,又幫她上一杯酒,雲飛微帶醉意的笑著看他們倆,半真半故意的調笑:「要是個個都象你們兩個這般聽話,我哪有這麼多煩心事兒……」又將他們說得臉一陣熱。

他們一直吃酒到很晚,雲飛也帶了些醉意,她見夜深了,曦夜已出些倦意,想起他重傷未愈,不熬得夜,便忙催他去歇息了,這時身邊只留了逸風一人,自然今晚是由他侍候了,逸風竟是紅了臉,微低了頭不作聲。

雲飛見逸風還是這般嬌羞,只覺得好生憐,他跟了她這般久,他仍是一樣如最初般的可人羞澀,沒有增長一分的情技巧,想來只因為一向他太過乖巧聽話,很少違逆她,同樣也因了這個原因,結果往往被她忽視,總也不想起要多「疼」著他些,也許,是要給他加點情趣呢。

想到這裡,雲飛將逸風一把按倒在身下,解開他的衣帶,將他雙手向上舉起,綁在頭上,逸風不知她為何要這般大加折磨,眼中出畏俱的神,嘴中也只低聲求道:「雲飛,我做錯什麼了?你放過我吧……」

雲飛不言,笑著下他的長,手在他柔軟的後處猛的一紮,只嚇得他大聲求饒,一邊壞笑著說:「我記得我好象叮囑過你,要每天用那柱物放在這裡的,現在哪兒去了?嗯?」

逸風才想起來,她好象很久之前曾有這麼要求過他,後來她一直離莊在外,很少回來,更別說召他侍寢,他也漸望了此事,這時她這麼說,倒真是他的錯了。

他忙求饒道:「我錯了……我忘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天天都放著,決不敢再忘了,求你饒了我這次吧……」

雲飛搖搖頭:「我看你也要長長記了,不然下次,還不知要忘記什麼呢!」

說著起身找出一盒具來,逸風看了,只驚得將身子縮作一團,雲飛故意作他,找出一頂大的,青銅鑄的巨物,上面還猙獰著許多細小尖銳的突起,逸風只驚得要哭出來了,緊攏著雙腿將身子盡力的縮到角,嘴中不住哀求:「雲飛……求你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一定乖乖的,再不敢忘記你囑咐的事……我再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

雲飛捉住他修長白的雙腿,將他反轉過來,整個人趴倒在上,自己騎坐在他雙腿上,讓他掙不動一分一毫,雲飛將那冰冷尖銳的物按在他柔的背上,他全身猛的一震,她故意將那物慢慢的,慢慢的沿著他脊樑向下游去,他拼命搖著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仍是不住聲苦苦的求著:「饒了我……雲飛……啊不不,主人!我求求你……饒了我這次……」

雲飛卻不停手,將那物一路向下,終於抵在了他那粉紅柔軟的口,假裝出力一頂,他「呀——」的一聲慘叫,淚水終於簌簌而下,整個人驚得幾乎軟倒。

雲飛故意將那物在他前磨來蹭去,口中卻說:「念在你一向都還算聽話,這次我就給個機會你。」

逸風泣泣的,瘦弱的肩膀哭得一聳一聳的,柔聲道:「謝……主人饒……我……這次……」

雲飛忙打斷他:「我可沒說要饒了你,我的意思是,給個機會你選擇,要不被我五十鞭,要不被這物刺進你體內,好好的玩個痛快,你自己選吧!」

逸風剛才以為逃過大難,結果卻是還是要罰,頓時又驚得淚水橫,渾身顫抖得說不出話來,一向她對他都是特別疼,總不曾怎麼狠過他,可今卻不知為何說什麼也不肯放過他,也許剛好碰上她心情不好,只是要拿他來發,他只覺得昏天黑地,本不知該如何選擇。

雲飛故意裝作不見,只冷嘲熱諷道:「不選的話,那就懶得換器具了,就手中這件,還比較趁手……」說著便又將那物用力刺下。

逸風大驚,慌忙叫道:「不要……我……我……選鞭打好了!」

雲飛偷笑,故意說:「是這麼說的嗎?看來你平時果然被調教得太少了,還是要用點狠的,還是用這銅物罷了……」

逸風平時裡雖沒被她過,卻也見過不少,這時再也顧不得害羞,只得大聲哀求:「主人!我求您……用鞭子狠狠的奴婢吧……奴婢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不聽主人的話了!」

雲飛這才意的點點頭:「這才象我慕容莊中的奴兒嘛,好,這次就饒了你,只五十鞭,讓你長長記。「

逸風忙說:」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大慈大悲,饒了奴兒……「

雲飛笑了笑,卻用眼罩蒙上他的雙眼,逸風只覺得一片漆黑,不知她用的是哪鞭子,不知她何時會擊下,不知她會向他哪裡,心中忐忑驚慌不已。

雲飛右手掂著三尺來長的軟竹細鞭,左掌輕捋著鞭稍,慢慢在被綁起來的逸風前轉圈,不懷好意的目光在他半的身體上溜來溜去,忽地手臂一揮,「啪」地脆響,鞭已落下。

第一鞭落在他背中時,他只覺「轟」地一聲,腦中瞬時成了空白,所有的官在那一刻完全集中在熱辣辣麻麻的狹長一線。

不待他再轉其它念頭,「唰」地輕響,左背上又是劇痛。這次他終於「啊!」地慘叫出聲。卻不知怎的,之前背中第一鞭的痛楚,竟似變成暖洋洋酥酥的覺。

於是慘叫未歇,他已不住是一聲呻。原來她在鞭上浸了藥!每一鞭落下時,都讓人痛得恨不得死去,卻又瞬息既逝,只留下深入到骨頭裡的酥

十幾鞭過去,雲飛見碎了他上身的衣衫,轉向他的下體,逸風身子猛顫,「啊」的痛叫一聲,大腿上腫起一條高高的紅痕,雲飛笑著撫撫那印子,逸風痛得肌膚顫,雲飛意的退回邊,繼續舉起手來。

接連幾鞭下來,逸風雪白的長腿上,已是添上道道紅紫痕跡,隨著鞭數的增加,每次竹鞭沾身,逸風的痛呼就會更大聲更悽慘,卻彷彿抑止不住的夾雜著更多的興奮,身下的花莖竟也有了相應的反應。

再打過十多鞭,每一鞭下去的痛呼中,幾乎已經帶上了媚的呻,縱橫錯落的鞭痕與雪白的肌膚更透出淡淡的淺粉澤。

他散落的長髮掩映不了他漸嫣紅的嬌好面容、皮鞭中碎裂的中衣掩不住前櫻紅嬌,真教雲飛看了掩不住的情……

數十鞭打下來,他下的火熱就早高高昂首,呼痛聲更幾乎全被的呻所取代,雲飛看著他身上布的紅紫鞭痕和少見的熱情醉樣兒,如何還忍得住,最後一鞭,竟是向他的火熱下,他「啊啊——」慘叫失聲,幾乎萎縮下去,可那藥物的作用,卻又很快讓它漲大非常。

當下雲飛將他的眼罩解開,將他擺得跪伏於軟榻上,部高高翹起,用身下佩好的巨物向他後庭中狠狠的穿刺巨下去,他已不知是慘叫還是呻,竟然還隨著她的貫穿不自覺的扭擺著身體呼喚她的攻擊,雲飛在他柔軟的內部如琢如磨,只得他叫連連,前面火熱的花莖也是漲大得難以抑止。

雲飛更加猛烈的進攻著,讓他驚叫失聲,可就在他即將釋放的一剎,卻突然被雲飛伸手到他身前,輕輕掩住他那湧的鈴口,他哀嗚一聲,幾乎軟倒趴下。

雲飛笑著將他的身子翻轉來來,將他的火熱索入溫暖潤的體內,狠狠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這晚,雲飛瘋狂的和他合著,只將這個羞澀溫柔的少年做到昏闕過去才肯睡下。

心底裡,卻仍是有抹不去的淡淡哀愁,子語,你在何處,可有偶爾想起我,冰兒,你在那水牢之中,可是寒冷悽苦,心中怨我,虞天,長路漫漫,你可曾想起我冷淡卻期待的眼神,唉,都不去想罷,這個瘋狂醉意的夜晚,只是醉吧醉吧,與爾同消萬古愁!

第二起身,逸風卻發現自己赤身身的,身盡是青紫相間的鞭痕,想起自己昨晚的媚嬌叫,只羞得幾乎整個人縮進被中,雲飛只含笑說:「掀開,我喜你象昨晚那樣,更喜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死人了,知道嗎?」

逸風又是羞得臉飛紅,可又不敢違揹她的命令,只能揭開錦被任她看個夠,雲飛只覺得那縱橫錯的鞭痕襯得他雪白嬌羞的樣子,是特別的人,真是嫵媚人,引得雲飛好不開心,命他身站在上給她欣賞來撫玩去,只教逸風羞得不行!

第二十八節認錯

雲飛賞玩逸風良久,忽想起韓冰還被鎖在地牢中,才急匆匆的入了後院水牢,見到韓冰被吊掛著憔悴消瘦的身子仍是昏睡著,心中又是一緊,忙上前解開他手上的繩子。

韓冰醒了過來,倚在她懷中,她心疼的看著他手上被勒出的深紅繩印,輕輕在他邊吻了一下,韓冰也側著頭柔情的看著她,並沒有埋怨一句。

雲飛將他抱到門邊放下,便拖著他的手,故作冷冰的強拽了他入房,逸風早已披上衣衫掩住光,看著雲飛又是一臉怒氣的拉來韓冰,心中不忐忑,有些擔憂的望著韓冰。

雲飛將韓冰惡狠狠的推在地上,他無力的側倒在地上,看著叫人可憐,逸風忍不住,還是出聲勸道:「雲飛,人都回來了,就從輕……行嗎?他也是一時傷心過度……」

雲飛笑笑:「他以前那樣對你,你還幫他求情?你倒是個老好人……」

逸風臉一紅,低聲卻仍是堅持著說:「他以後,肯定都能改了,你就饒了他吧。」

韓冰心中慚愧,低了頭不敢看逸風那真誠的眼,自己以前真是太任了,仗著雲飛的寵,實在是不該。

卻聽見雲飛冷若冰霜的說:「以後,他自然沒有機會再折騰你了,若是你喜,便是想折騰死他,他也沒資格反抗。」

停了停,又接著說:「他敢反出這莊門,就連這平夫人的位置,也輪不到他了,現在回來,無非做奴做婢,大不了,也就是個小妾而已,哪還輪得到他做威作福。」

韓冰心中如被針扎般痛了起來,這個懲罰,可遠比體的痛疼還要刺傷他千遍了,是真的嗎?她真的要這般對自己嗎?

半跪坐在地上,身子已是駭得發軟,低著頭,淚水含在眸中,便是強忍住不滴下來。

這時曦夜也入得屋來,他身上的本就是皮外傷,得雲飛的密藥抹上,又看見她回來原諒了自己,便覺得那駭人的傷口也不怎麼疼了,這時剛好看見這一幕,看見雲飛眼中捉的笑意和韓冰低著頭悲苦不的樣子,忍不住偷笑。

雲飛見曦夜偷笑,急忙將他一把拉過來,伸手隔著薄衣輕撫他背後仍未好的鞭傷,心疼的說:「自己逃也就算了,還害得我心肝寶貝的小夜也連罪給鞭傷了,今天就讓你報仇,喏,去拿鞭子來他,死了算!」

曦夜看見韓冰更是悲苦不勝,心中有些不忍,忙跪在雲飛腳下求道:「饒了我吧,我可不敢打他,到時你讓他當回夫人,我還不得死啊!」

雲飛好笑,伸腳把他輕輕踢開:「去你的,誰說叫他當回夫人了,你個最老實的,也學會胡說八道了!」說著也忍不住笑出聲,韓冰抬眼看看她,她卻是一臉的捉表情,才知道又給她耍了,臉一紅低頭也抿著笑了起來。

可雲飛卻突然收了笑容,正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倒要想個法子,叫你再也不敢跟了別的女人逃走才行!」

韓冰怔了怔,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又是埋了頭,不作一聲,雲飛看了好氣又好笑,伸手揪了揪他耳朵,笑罵他:「又來了!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總是一付怨婦的樣子,什麼時候能學能和逸風和曦夜一股聽話乖巧啊!真教人生氣!」

韓冰怔了怔,抬起頭來,烏黑如水和眸子仰望著雲飛,直視著她:「雲飛,我一直是給你惹最多麻煩的一個是嗎?一直以來最不懂事的那個也是我對嗎?對不起,我的任讓你吃了這麼多苦傷了這麼多心……」

他的眸中浮上一層淚光,閉了閉眼睛,他又仍是堅強的看定了雲飛,繼續說:「今天逸風和曦夜也在這裡,我請他們為我見證,只要你還喜我,只要你說還要我,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天,我的主,我的一切,你所說所做的一切,我都決不違抗,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惹你生氣,不然的話,不消你動手,我便自己將自己凌遲生剮死得慘不忍睹,若是我再敢逃離你一步,就自斷雙足,永生不再走動一步,若是我……」

雲飛一手捂住他的嘴,眼中是溢的憐和心疼:「冰冰,你這個傻瓜,我不是要你變成我的傀儡娃娃,我喜的,就是原來的那個你,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我都喜得要命,只是,答應我,永遠不許傷害自己,永遠不許再離開我,永遠不許再碰別的女人,別的,都由得你!」

停了停,這時實在有點不忍心他,再則傲君不在身邊,虞天又剛剛辭行,不知何才能迴轉,這時身邊只剩下兩個乖巧可人的,了韓冰給他們看也是白作戲,便伸手撫了撫他清麗得不可方物的臉寵,柔聲說:「冰冰,我真的不捨得傷你,可你這次做了這樣的錯事,放過你,他們以後搞不好都要跟你學壞了,所以……欠著先,等傲君虞天都回來,人齊了,我再好好在大家面前整治你,知道了沒?」

韓冰點了點頭,眼神仍是那麼堅定,他輕聲說:「早說了,不管什麼,都由得你……」雲飛忍不住疼的親了親他的,心中憐和甜

逸風和曦夜在一旁笑咪咪的看著,這場面,甚是溫馨和暖,雲飛只盼望,他們,都能這麼和睦平等的相處下去,再也沒有冷戰爭風或者傷心,快快樂樂的一直一直在一起……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四章

第一節衷情

這天,雲飛喚韓冰待寢,命他將衣服剝光了躺在上,忽想起一事,用手撫摸著他被金環穿透的櫻紅和脆弱,有些疑惑的問他:「你當時既然想著和古鈺成親,又怎麼沒將這些玩意給掉?難不成想帶著這些和她房嗎?」

韓冰側過頭說:「這會子也不怕你笑話我了,其實我本就沒想著真的與她成親,我一出了這門就悔了,只是不敢也不知如何回頭,只能故意想和她訂親來引你去,我當時只是想著,如果你還在乎我來尋我,我就隨你回去,哪怕做二房我也認了,但如果你連我要與別人成親都不放在心上了,我便在成親當晚自殺死去,也免得一世痛苦!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真的與她房,又怎麼會想著要除下這些東西,是你為我佩上的,你不准我,我一世也不敢除下……更別說我這個人,又怎麼能給別的女人碰呢?」

雲飛心中更生憐惜,伸手撫著他柔軟的長髮,柔聲說:「你這個小傻瓜,這些事我不知道,只道你真敢背叛我,無端端的了你那些時,你也不早說。」

韓冰眸中含著淚,轉過頭不看她,悽聲說:「你罰我受的那些罪,只當是賠了我逃走的錯罷了……你再怎麼對我,都可以,只是我卻是想不到,你竟然……會讓那小道姑碰我……我……我當時直是想死了算了!你居然還會再要這樣的我……」他晶瑩的淚珠再也止不住的沿著清麗無雙的臉龐滴了下來,話也說不下去了。

雲飛點點他的尖的鼻尖,笑著說:「是啊,我一天不人就心難搔,當時恨著不想理你,可又忍不住要去搞你,只好出了這個下下策啊!」

韓冰猛的回頭看著她:「你是說……那個……」

雲飛看他這般樣,又是好笑:「那小道姑是真有其人的,不過,我又怎麼會讓她碰你?除非我失心瘋了!你是我的人,自然要由我來處置,知道嗎?」說著,手中拿出一物,果然便是和那小道姑面目一般無二的面具。

韓冰看了,才破涕為笑,用手輕捶她,恨聲道:「你好狠心,騙了我這麼久,我不問,你還一直不說,非要教我心裡卡著這刺才開心是嗎?」

雲飛笑著抱緊他:「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介意這個,我還以為你很喜勾搭別的女人呢?原來你還這麼專情對我,好!從今往後啊,別的女人只看你一眼,我就刺瞎她的雙眼,敢碰一下你的手,我就割去她的雙手,可好不好?」

韓冰笑著依在她懷中:「那我可連門都不敢出了,不然很快啊,街上都是女瞎子了!」

雲飛揪著他的耳朵啐他:「你還真有自知之明!看你還敢不敢到處跑招蜂惹蝶的去!」

韓冰笑得直不起來,忽然又說道:「看來你倒是隻吃我醋哦,虞天去了這般久,搞不好被別的女人看上了,你也不管了是不?」

雲飛啞然,竟是說不出話來,她自從派了虞天去幫蕭羽守關,心中就時時牽掛著,可一向和他之間也是淡淡的,實在也許虞天正為暫時了她的魔掌而慶幸,她怕她去看他,只會徒增他的力,有礙守關,便一直忍了下來,這時韓冰提起,又惹她心中思念。

傲君卻又剛巧託人傳來一個消息,曾和虞天有著婚約的劉家小姐,苦等他不見蹤影,已由劉宰相許了給朝中另一名才俊,年內便要成婚了。

雲飛聽了這個消息,心中更是芳心可可,忍不住想知道虞天的心情,若是他心中當真牽掛那劉小姐,只怕也是心煩意,只怕也誤了軍情呢。

愈想愈是心,終於跟莊內眾男宣佈,要去邊關探望蕭羽和虞天,並美其名曰是關心國事,誰都知道她是打著明晃晃的牌子去訴衷情,但一想她也的確久未見那二人了,也只得由她去了。

她卻路上先順路去了京城,這次孤身一人來,雲飛就直接去了皇,在太子殿靠在貴妃椅上悠閒的吃著各國進貢來的奇異美果,等傲君下朝回來。

沒過多久,就見傲君不顧形象的急奔回來,雪白美麗的臉上也滲出了點點汗珠,匆匆推開門,一頭就撞進雲飛懷中,臉兒跑得紅撲撲的,還微微著氣。

雲飛輕笑著幫他抹去細細的汗珠,意的看著他:「跑什麼呀,晚看見一秒都不行嗎?一身的汗……」

傲君倚在她懷中,握住她的手,微仰著頭看她,柔聲說:「我不知多久才能見你一次呢,我真羨慕他們,可以天天陪在你身邊,真恨我自己,以前不懂珍惜那些子……」

雲飛卻壞笑著看他,手邊卻拔出一大堆東西,笑著說:「盼著我來,用這些來整治你嗎?嗯?居然敢趁我不在,藏起這麼多東西,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傲君一看她找出的那些東西,真真羞紅了臉,只伏在她懷中作聲不得,雲飛笑笑:「不說嗎?那好,我們一樣一樣來試下怎麼用好了!」

傲君忙抬起那冰晶透澈的眸子,咬了咬,怯怯的看著她說:「不要啊,這是虞天剛從前線託人捎回來的,他一去就大捷,連西域的地界都給他們攻下了,聽說這些都是裡進貢的寶貝,我見他巴巴的送了回來,便準備留著親自送給你的,你……身邊那麼多人,哪輪得上我來用啊。」

雲飛壞笑著:「可是,眼下就只有你在啊?不玩你,玩誰?」說著,拍拍他的臉:「乖,快去沐浴,我們好好玩玩。「

傲君羞紅了臉,仍是拗不過她,只能乖乖的隨她到了後面的浴池,先了自己的衣,又為她解了衣衫,服侍著她一起洗了個溫水澡,然後雲飛悠閒的泡在水裡,命令傲君將自己裡裡外外都洗乾淨,傲君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意思,雖然羞得不行,仍是按照她的命令服從的洗乾淨自己,哪怕旁邊就是她熱辣辣的調笑眼神。

上得水來,傲君服侍雲飛擦乾身子,為她穿上一件雪白柔絲的制輕袍,雲飛卻不給傲君穿上衣服,就這麼命他赤的跟著她走回前殿。

雲飛彎著身子看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傲君屈膝跪在她腳邊,可憐兮兮的抬起他冰晶般絕美動人的眸子看著她,輕聲求她道:「雲飛……我不要啊……別用這些好嗎?」

雲飛壞笑著,看也不看他的可憐樣兒一眼,自顧的挑了幾樣,先讓他叼了一個骨玉的口銜,墨玉的骨玉被他櫻桃股的紅橫銜著,極是嬌美動人得讓人浮想。

看看卻是好看得很,雲飛將那骨玉兩瑞的細牛筋繩綁實在他發後的飾物上,這下,他再好聽的求饒聲也發不出來了,只有用一對碧黑晶瑩的眼望定了他,仍是的哀求之意。

第二節蠱珠

雲飛笑而不言,又挑出一對玄鐵的手銬,將他雙手反扭在背後,按在地上,用這銬子銬緊。

又另找一玄鐵的長條腳銬,將他雙腳分到極開的銬上在兩端,又將手銬與腳銬的中間鏈子拴在一起,他就被強迫用這種極其辛苦而屈的姿勢給固定得半跪著弓著身子。

雲飛很清楚,這個姿勢對跪者是最辛苦的,即無法直起身子,也無法彎下身子,既不可以站起身來,也不可以趴下身去,只有用自己的力苦苦支撐,對沒有半點武功的傲君來講,絕對是件極痛苦的事。

以前,她沒有這樣對待過他,怕他受不了,今,卻是故意要折磨一下他,她看著他半跪著的痛苦樣子,惡意的笑說:「你不是一直羨慕我對韓冰的嗎?就讓你也試一下他曾試過的苦處,看你還羨慕不羨慕,一直疼著你,也都是白疼了!」

傲君微微抬了抬頭,出不得聲,只求饒的看著雲飛,她卻只是笑。

說著,又用一短短的白金鍊子,穿過傲君的環和他火熱部的金環,讓他的身子更加無法移動分毫。

雲飛又好奇的拿起一個小盒子,一打開看了看盒內的文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時便拿起盒中的幾粒東西,笑著先用一沾了另一個瓶中的凝脂,蹲下身子,將手指在傲君後口柔柔的撫按著。

傲君見了她手中的幾顆東西,自然知道她要什麼,只驚得想往旁邊躲藏,眼中苦苦的哀求她,可她卻笑咪咪的,只是不停手。

她小心的用凝脂得他的後柔軟而鬆弛些,便輕輕的探了隻手指入內,他嘴中銜了骨玉,出聲不得,只隱隱的嗚咽一聲,她便輕易的探了入去。

靠近他柔弱美麗的身子些,她將手指又捅深入了些,在他柔軟溫暖的內壁上輕撫掠過,用尖尖的指甲挑勾掐他的柔軟,他身子顫動著,躲而無從,只嗚咽著顫抖得教人心疼。

她無視他的害怕,猛的又伸入一手指,他被臠得向前一衝,嘴中嗚的慘鳴一聲,痛得眼淚也跌了下來,她停了停,又用兩手指捉著他的柔軟內壁。玩得鬆動了,又入多一手指,他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痛得不得了,卻被銬牢了絲毫也動彈不得。

她一點也不心軟,將另外一隻手中拿好的那小球用指尖輕捅入他的隱密內,直捅到底,他「嗚嗚」的求懇著,知道那幾粒東西是什麼。

他那天看時便注意到了,只要吹起特定的音頻的小哨子,人聲幾乎聽不到,可那珠內的不知什麼異蠱,便會劇烈的震動起來,或者遇到震動或搖動,也會震動不停。

這時珠子被到體內,他只拼命搖著頭用力想將它排出來,雲飛卻笑笑,用入一粒又一粒,共入了四粒,他身子一陣掙動,已是驚動了珠內的惡蠱,惹得那珠子們也瘋狂的振動起來。

他無聲的慘叫著,身子顫動得如落葉般可憐,雲飛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的掙扎,又找出一串鴿蛋大小的夜明珠,一粒一粒的硬入他體內,可憐他狹小的腸內怎麼能容得下這些巨珠,這時慘嗚著,邊已媚的銀絲,更是人嫵媚之極。

她無情的,硬是一粒一粒的硬那明珠入去,他似乎已屋了極限,眼中大顆大顆的淚水止也止不住的,順著極美的臉側滴了下來,叫她心中又是一陣心動。

再看他的火熱,雖是被綁起與前金環吊在一處,卻在這般的玩下,早已慢慢的漲大通紅,此刻後面被,他的火熱前端,便也是滴般,

雲飛又是輕笑著撫玩他的頂端,輕慢挑,環過他的細溝,他顫抖得全身都嫣紅,頂端也滲出了晶瑩的潤。

她笑著托起他的下巴,輕佻的說:「傲君,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得多哦,只是被這樣玩下後面,便已要躍躍了,果然,我以前是待你太好了,難怪你一副不足的樣子,還敢爭風吃醋得逃開我身邊,現在這樣,你才開心,是嗎?」

傲君早已被後中劇烈震動的小球被折騰得渾身麻,這時更無法答話,雲飛笑笑,手捉住仍留在他體外的那幾顆夜明珠,突然用力,將那串巨珠「譁」的拉出。

傲君哪得這般巨震,便是哀聲慘嗚著,前端的火熱也受不住刺的狂而出,人已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他發現自己仍是半跪在地上,雲飛並未給他解開桎梏,卻在他後入了一個玉形的具,尺寸不算大,卻因著裡面仍有那幾粒蠱珠,無法完全入,還留了小半在體外,那玉形上好似有什麼密藥似的,竟讓他的內壁又麻又,極是難當。

這時鬧了這麼久,已是掌燈時分了,雲飛早已吃過了晚膳,卻沒有給傲君留,這時見他醒了,還故意拿出那個蠱哨吹著玩,那些蠱蟲一聽得簡直髮了狂,猛力的在珠中撞擊著,在傲君的體內翻江倒海似的折騰,讓他又是顫抖動得死去活來,再加那玉柱中還傳來陣陣麻,直讓他呻嗚咽得無法抑制,前端的火熱又是蠢蠢動起來。

雲飛卻輕笑聲,走過來,將他火熱部的環「啪」的扣上,他慘嗚一聲,哀求的用淚眼看著她。

她卻搖搖頭:「今晚,你就這樣好好享受吧,晚安了,寶貝!」

傲君不敢質信的看著她,眼中溢淚水,甚是惹人憐,可她卻真是狠心,自顧的上翻過身歇息了,只留下無法動彈的傲君在黑暗中苦苦忍受。

第二一早,人怯怯的在外面喚太子殿下起身時,雲飛才醒過來,再看傲君,居然就真這麼被她狠心的丟在這冰冷的地下待了一夜。

可憐的他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啊,面紅,目光散離,呼急促重,額上鬢邊細細密密都是汗珠,烏黑微卷的長髮被汗了貼在臉上,身體不受控制地在不停輕顫。

見雲飛起身,他側過頭望著她,淚如泉湧,順著緋紅的面頰,滾滾而下,同時不停地搖著頭,看起來分外可憐。

雲飛知道他被那玉柱上情藥引出的情和那密內裡蠱珠的震給活活折磨了一整晚,還得保持這般半跪的痛苦姿勢,情洶湧卻無法釋放的悽慘教他吃盡了苦頭。

心微有點軟,解開拴著他的銬和鏈,又除下他口中的口枷,他才「呀」的慘呀出聲,伸手抱住雲飛的,身子仍是止不住的顫抖。

雲飛輕笑,一手鬆開那部的環扣,撫他的火熱,另一隻便伸向他後面,猛的將那玉形拔出,他輕聲慘叫,身子抖了幾抖,便是羞愧著在她的手中湧而出,因為被固得太久,所以便是分了好幾截,才顫抖著在她手中完,整個人無力的軟倒在她身上。

因為免得人等得太久,雲飛便不再捉他,扶起他到後面的溫水浴池裡,細細的洗淨他身上的汗水和湧的點點跡,便放他換了衣服上朝去。

傲君一臉倦容,穿著華麗繁複的裝,坐在議事殿的正位上,手微託著頭,聽著底下的大臣們沉悶的稟報國事,幾乎支持不住的要睡去。

忽然耳邊聽得雲飛哧哧的輕笑聲,嚇得他猛的直起上身,小心的四處張望,卻不見她的身影,眾臣的表情也並無異樣,想來是用的傳音入密。

突然體內那幾只蠱珠又開始猛攻起來,傲君死忍著不敢吭一聲,可那體內傳來的震動卻教他幾乎連坐都坐不定了,差點刺得他軟癱在座上。

只聽她又是嬌笑著說:「君君,又受不了了吧,那好,現在開始自瀆好了,沒有經過同意,不許哦!」

傲君給她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看看下面的眾臣,大多埋首不語,眼觀鼻鼻觀心,只有輪上前稟事的幾個,也是俯首聽命,不敢多仰尊容,一時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羞愧,只是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第三節早朝

傲君知她故意要折辱自己,如果不聽命,換來的懲罰,只有更加嚴厲,當下只有忍羞忍慚,偷偷將手伸入寬大的服之內,輕輕的上下撫自己的分身。

雖有案几的阻隔,他仍是極害怕自己的動作被臣子看在眼中,可被折磨了整晚的身子仍是之極,再加上後中不斷傳來的振動刺,手一碰上那難抑的望便是罷不能,只稍加套,便漲大麻得讓自己驚訝,直是呼之出!

只是當著這許多人,又是這般正經的場合,居然越是有著這般烈的快,傲君只覺得自己真是到了極點,又羞又愧,恨不得整個人躲在那案下才好。

只是那快意越來越入心,而她又偏偏只是輕笑而並不允他釋放,這般刺又偷偷摸摸的自,竟讓他再也無法抑止的微聲呻著,雖然聲音極小,可在這極安靜的大殿中聽來,就極是突兀了。

稟報的大臣微窒了窒,在下首聽命的太監也忙趕上幾步,見傲君面紅耳赤的幾乎躺倒在椅中,還擔心他不知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忙趕上前想攙扶。

傲君忙揮開他,只說身體有點不適,命令眾人繼續向攝政王彙報上奏,自己則勉強起身走入後殿,剛一入內,就被一隻軟溫的纖手給扯到一邊的帳幕內。

他強忍著那念撲在她身前,雙手環繞著她的肩頭,美麗的櫻湊在她耳邊,輕聲呻般的投訴:「你……這狠心腸的魔女呵……」

雲飛這時軟玉溫香抱了個懷,又是心動又是憐惜,伸手摟緊他的,另一隻手卻探入他衣內,果然摸到他的花莖已是漲大得難再忍受,忍俊不的又是輕笑起來。

傲君被她纖手一碰又是幾乎刺得軟倒跪下,被她摟著勉力倚在她身上,只得又求饒:「好雲飛,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願意……」

雲飛笑得花枝顫,將他頭朝下按去,直將他按倒跪在地上:「好,你服侍得我意,就放了你!」

這裡並非完全封閉之處,時有人經過,傲君雖是又羞又怕,可只得跪在地下,輕輕開她長裙,仰著頭吻她的私處。

雖然極是屈辱和羞赧,可傲君仍是抑著頭,含住她花瓣,伸出靈巧的舌,在她深處輕輕的,只教她麻麻,舒服之極。

只聽她嬌呤一聲:「你這小妖,本事又見長了哦。」被他挑逗得也是火焚身,再也忍不住,便將他推倒在地上,翻身騎了上去,將他的花莖沒體內。

兩人便這般胡天胡地的合著,在前殿議事聲中,在不時有人經過幕外的偷偷摸摸之中,這般刺合彷彿更讓二人興奮異常,終於,同登極峰之樂!

傲君雖是酸腿軟,仍只得扶著牆邊,支持著勉力走回前殿,好在沒多久早朝便結束了,人忙侍候他回了太子寢

人將他送到寢門口就不敢內進了,沒有他的吩咐,也不敢私傳太醫,只得噤若寒蟬的退下。

傲君定了定神,勉強扶著壁挪進了門,便見雲飛笑盈盈的跳了過來,一手托住他柔若扶柳的身,輕輕環著他走到塌邊坐下,便又伸手來解他衣衫。

傲君身子發軟,只得苦笑道:「好雲飛……您還不肯放過我嗎?……就算你還要,也讓我先歇歇行嗎?我……實在受不住了!」

雲飛掩口輕笑,神態甚是嬌柔可,笑道:「早知你經不住了,要是韓冰啊,我才不放過他呢,老說要和韓冰一樣待遇,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白疼了你這麼多年,居然去吃他的乾醋!」

傲君忙膩在她身上,極是魅惑的柔聲說:「我錯了,以後再不敢了,我知道你對我的好,以後再也不吃別人醋了,還不行嗎?」

雲飛才笑笑,揭開桌上食盒,全都是傲君最吃的東西,幾碟小菜,清粥點心,都是雲飛親手做的,雲飛用筷子挾了喂他,他輕輕張吃了,眼淚居然沒出息的又滴了下來。

雲飛撫了撫他的長髮,溫柔的說:「你看你,又來了,下次再這麼地,我不做東西給你吃了。」

傲君忙伸了拂了拂淚,輕搖了搖頭:「這世上除了母親和你,再沒有人待我這麼好這麼真心的,別人待我,都不是真心的,以前欺負我踩我,現在捧著我哄著我,都是趨炎附勢而已,現在母親去了,我就只有你了……」

雲飛心疼的摟他在懷中,哄他吃完東西,讓他好好睡了一覺,之後幾天,兩人又是甜玩著,雲飛卻似完全忘記了要上前線的事。

這天下了朝,雲飛又鼓搗了些花樣,將傲君拉過來,給他裝扮上,用兩個尖嘴利夾夾在他櫻紅上,扯得緊緊的鏈子向下扣在他部的環上,幾乎讓他直不起來。

又用一條絲緞般的寬帶子密密的將他的花莖給盤上,上扣部小環,下面綁出他兩個球形,又穿過跨下,將一箇中型的玉具頂入他的體內,將那緞帶系在玉具落在體外那尾部的環扣上,將玉具用他後口的環鎖緊。

這般將他的各處鎖緊,幾乎讓他動彈不得,可雲飛卻開心得很,命他起來套件衣服就和她去御花園散步。

傲君勉強掙扎著起身,才發現,稍微一動,那花莖便被那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的帶子磨擦得異常,剛一動,便教他呻不已。

雲飛卻壞笑著非拉他起來,他隨便披上件長衣,被她硬拖著走,可每一步,都象在望的刀尖上打滾,一步一軟,可路上人來人往,只讓他即心難抑又只能裝作若無其事,只逗得雲飛好笑之極。

兩人好容易行到花園,雲飛卻看著那泓碧水發怔,傲君不解的望著她,她良久,才輕聲說:「傲君,當,我就是在這裡識得你的,若是你當時沒有惹我,後來又怎麼會被我……」

傲君痴了般用他那美得如寒冰般動人心魄的眸子看著她:「雲飛,你到現在還在懷疑我的心嗎?那天……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一天……」

雲飛笑著,一伸手,將他猛的推入池中,他一驚,縱是水頗佳,也是狼狽的喝了好幾口水,他不敢上水,只得在水裡仰頭著雲飛,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雲飛卻笑著,一手拉他上來,看見他美好的身子被勾勒出的線條,濡濡的頭髮貼在絕美的面容側面,實在忍不住,猛的吻住他的櫻,直瘋狂的吻得他身子幾乎軟倒在她懷中,才笑著說:「美人兒,今到我救美了,我也要藉機吻個夠!

傲君才知她又想起當初識之事,這時兩人甜相擁,自是柔情似水,更不復當之猜忌和不解風情,實是幸福至極。

這天晚上,兩人歇息時,傲君卻忽然問雲飛:「雲飛,象現在這樣,你就足了嗎?還是,心中仍念記著誰?」

第四節難平

雲飛忽然一怔,這些子裡,經歷這許多事,除了身邊的幾個男寵,睡裡夢裡或忘不得的,竟是子語。

那晚他悲傷絕望的表情,竟似時時刻刻刺在她心中,那次喜堂匆匆聽他一言,便如做夢般刻念,只是,自己既未死,那番話,自然也只是她心底苦忍的夢而已,一切,仍如水,不可即,不可留,不可握。

她不知為何自己近來這般哭,動不動眼淚就掉了下來,她不知自己為何時時鬱郁寡,縱是身邊是美人也是意難平,她不知自己已然是忘不了他,就算不曾相互答允任何承諾,一顆心卻早已被他佔據一席之地。

可是這般情,又能與誰人說,不可言,不可說,痛徹心扉的,唯有自己而已,可是,又能如何自處?

如此般,雲飛便是沉默了,一言不發,傲君卻也不肯再說一句話,兩個只默默的在這靜靜的夜中,自有自的痴想去了。

如此,又過了數,傲君卻忽然帶雲飛來到後殿一間隱密的屋前,笑著說:「送你一件禮物,自己進去看!」

雲飛是疑惑的,推開那房門,只見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走進去一看,天,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被剝光了衣服,赤的伸開四肢的綁在上那個男子,竟然是——瀟湘子語!他象是被下了情藥,這時意識模糊的呻著。

雲飛無法將自己的視線移開,他絕世的容姿,完美的身子,此刻泛著情的嫣紅,他與藥力對抗掙扎著,似是在呼喚她的寵幸。

她竟是怔住了,完全不知該有什麼反應,是該衝上去毫不猶豫的吃了他?還是正人君子的再放他走?還是裝聾作啞的原路退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如何?

她想了良久,卻狠了狠心,仍是靜靜的退了出去,卻見傲君仍是靜靜的守在門外,她眼中才突然有淚湧下,用盡力一掌向他絕美的面上摑去。

他不閃不避,這一掌,只打得他整個人退了幾步,直靠在牆上,嘴角,一縷鮮血悽然下。

她淚如泉湧,怒極的吼他:「誰要你多管閒事的?誰要你這樣對他的?你知道什麼?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傲君捂著火辣辣的側臉,直視著她,勇敢的說:「我以為,我只要讓你快樂……如果你真的喜他,為什麼不要了他呢?為了我們嗎?為了我們你就該讓自己的心難受嗎?」

雲飛哭得蹲在了地上,抱緊自己的膝頭,聲音也低了下去:「誰說我喜他?……誰說我傷心?……我……只是……」

傲君也蹲下來,從她身後抱緊她,頭貼在她的肩側,他柔聲說:「雲飛,你瞞不了我的,你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有多異常,多,多脆弱嗎?你不知道,這樣多讓我心疼嗎?你對他,甚至比對韓冰還……你一向不是這樣的,喜他就要了他啊,我寧願自己傷心吃醋,也不捨得看你傷害自己!」

雲飛抬起淚眼看他,他那般冰雪般的人兒,竟對她這般的體貼知心,教她說什麼好:「傲君,你一直……都待我這般好,可我,竟不懂珍惜,我待子語那般,又怎麼對得起你們……」

傲君搖了搖頭,嘴邊一抹輕笑:「你還想當情聖嗎?我早說了,你是我的主子,是我的一切,你的所有決定,我都無條件的服從,你要多少個男子,都由得你,你想怎麼待他,就怎麼待他好了,不用管我的想法的,知道嗎?我只要,你開心,就什麼都可以!」停了停,他臉微紅了紅,又說道:「不過,當然,只要你不要扔下我,不說不要我,就行了……」

雲飛終於破涕為笑的回身抱緊他,心疼的撫著他臉上的清晰指印,憐惜的說:「我怎麼捨得不要你,我為了你,連冰冰都惹了,你還懷疑我對你的心?對瀟湘子語,我只能說,你說得對,我不是情聖,所以,我沒有資格把世上所有美好的男子都收歸裙下,他不該是我的,就是勉強要了,也不會幸福的,知道嗎?所以,你放了他吧!我不要,真的不要!」

傲君望定了她的雙眼,低聲說:「你說的是真心話嗎?好,那我去放了他,只是……他身上的藥……要不,我去找個女……」

雲飛側過頭,微微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如墜冰窖般難受,一次又一次的,與子語擦肩而過,他們終是,無緣的便罷,何苦再招惹他呢?自己苦,也就是了,放了他,讓他自由吧……

只是,突然心無端的消沉了,再也不想留在此處,於是,向傲君取了太子的特別令牌,她徑自的,直向邊城去了。

她一路快馬,緊趕邊城,只十數,便已到得城邊,心中只是忐忑,生怕虞天見了她,又是一臉的冰冷和不情願,那可真叫她傷透了這顆心。

心中胡思想,一時恨不得虞天能對她熱情似火,盡訴離情,一時又只想放他去與劉小姐雙宿雙棲,成人之美,可每想及再不能見到虞天,總是心中痛得無法。

想再多,人也還是要見的,憑著皇太子親頒的令牌,終於一路順利的到了他帳前,那一步距離,卻象是遠過千里,始終不得靠近。

正是猶豫間,卻只見帳門一掀,可不正是秦虞天行了出來,這久不見,他清瘦了些,人也顯得憔悴,可是一身銀甲,卻是顯得他英武人,更是有種懾人的冷冰之美!

虞天想不到,竟能在這裡,見到她,卻是怔了怔,只望定了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雲飛貪婪的望著他,他還是那麼冷硬得入心,卻又那般英氣人,可他為什麼這般憔悴,讓他這般的那個伊人究竟是誰,難道他對那劉小姐真的不可忘情?

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她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海底,彷彿再也無法撈著得,再也無所著落,連痛,都幾乎覺不到。

虞天等了一會,見她也無反應,只得了上來,當著眾官軍,只淡淡的輕聲說:「你……怎麼來了。」

雲飛心中更是酸楚,我怎麼就不能來,我就這麼不該來嗎?你就這般怕見到我嗎?咬了咬,氣得扭開頭去,也只冷冷的說:「我是來看蕭羽的,他人呢?」

虞天心中哦的一聲,一顆心也象是重重的跌了下去,暗自苦笑,早該知道,她的心裡,又怎麼會有他的一席之地,若是為了他,她又怎麼肯不遠千里也要跑來看望。

他已經出來好幾個月了,她想是早已將他忘光了,又不知收了多少個男寵了吧,自己於她,本來就是一無是處的,又何來關心呵護。

他微閉了閉眼睛,再睜開,去盡漣,目光又只剩冷冷光,他的聲音也是同樣的冰冷:「那來得可真不巧了,蕭羽剛回了幫中處理公務,估計沒有一兩個月是回不來了,要不你……」

雲飛中心中生氣,難不成蕭羽不在你就要趕我走不成,你就這般見不得我嗎?我就真不走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於是就說:「那我就在這兒等他好了,順便你也給我介紹下邊城風土。」

虞天只得淡淡的說:「只怕軍事繁忙,照顧不周……」

雲飛更是恨得牙,恨恨的說:「知道了,你一切以軍情為重,我不會打擾你太多時間的!」

虞天見她這般說,也只得安排她住下了。

當晚雲飛在房中只是綺想,虞天會不會主動來陪她呢,心中思來想去,可人卻怎麼也等不來,出了房隨手抓個小兵來問,卻說將軍還在軍帳內辦理公務,實在等無可等,忍不住跑去尋他。

哪知虞天也是故意找個名目待在帳中的,只怕她並不是來找他的,而且這般久她也從未召他侍過寢,他貿然前去無異於自取其辱,心中考量不下,乾脆在帳中公務算罷。

第五節敵手

可她卻找上門來,他微有些驚訝,她見他這夜還在忙,就忙止住他的起身行禮,只說是夜來無事所以過來閒看的,叫他自忙自的,他低了頭,只得繼續看行軍圖。

她好奇的靠攏來,他才發現她穿得極是單薄,顯是不知這邊疆之地夜晚甚是冷寒,真想將她冰冷纖細的身子摟在懷中,卻又不敢造次,想了想,終還是什麼也未做。

她卻不知他心中這多掙扎,只是看了這行軍圖和做戰方案,心中也有數了,問虞天道:「看來這西夏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你拿下了,你看這關鍵要地,對方邊城已盡在你手,恐是這幾便要得了,是不?」

虞天點點頭:「對方邊城,這兩天便應能拿下,氣數已快盡了。對方只有一個還有些辣手的小將,只要拿下他,對方暫時就再無能人了。」

雲飛久未上戰場,這時聽得又是熱血澎湃,便叫著明天要一起跟上陣去看看,虞天拗不過她,也只得應承。

當晚虞天便是一夜未睡的策劃明戰略,雲飛硬要陪著,但是來路上一路疲乏,終於困得不支趴在行軍桌旁就睡著了。

虞天看著她困得眼都睜不開的樣子,心中生出一股柔情和憐,輕輕解開自己的披風給她蓋好,靜靜看了一回她嬌美柔弱的睡姿,又是說不出滋味在心頭。

虞天直到出戰前,才揭開那披風,叫醒她,雲飛不想引人注目,換了一身小兵的裝束便策馬隨在虞天身邊一齊上了陣。

上得陣前,遙望對方主將,卻是叫雲飛訝異得離不開眼,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兒啊,遠遠望去,只見一員小將,蜂猿臂,大而黑亮的眼,懸膽般高高的鼻樑,神態豪放,全不似中土兒男般內斂,好一番絕風華,最最奇特的是,他竟有著一頭飄逸的銀髮,更是襯得他與眾不同!

雲飛這邊嘖嘖讚歎,就忍不住對虞天說:「這個小孩兒,我喜得緊,一定給我回來,記住,可不要傷著他了!」

虞天想不到這當兒,她竟還是隻想著收集美男,心中忍不住怒氣,橫她一眼,便忍不住氣的拍馬衝了上去。

那邊小將也不示弱的了過來,兩人長在手,便是鬥上了。

兩人以前也曾試探過手,總不過在伯仲之間,秦虞天略勝得一籌,但那小將勇猛之處卻在於初生之不怕虎,憑著一股子不怕死的猛勁也不輸他多少。

這次手,雙方卻都知道幾乎就是最後的決勝之戰,更不敢絲毫鬆懈的打足全部神,虞天為人一向內斂謹慎,可今不知為了什麼,卻是一上來就搶攻,完全不顧自身防守的拼了命的打法。

那小將哪裡知道秦虞天心中恨怨雲飛,本來無情,千里之迢來了,卻是冷淡待他,心中只記掛蕭羽,這也就罷了,居然在這嚴陣之上,又看中對方美男戰將,想起當在戰場中與她初遇,她也是此般的驚,又及之後種種薄情,心中只覺酸楚非常,她居然還要他為她擒下對方小將,心中實在是恨得無法。

這時這般拼了命的進攻,也不留自己的後路,心中卻只想著為她拿下這人,遂了她的心便是,自己會如何受傷心痛,又怎會放在她心上!

那小將被他的拼命打法給殺了個措手不及,一下竟有些手忙腳,一下便支拙得見處處險處,幾次秦虞天的都堪堪擦著他身子而過,好不驚險。

秦虞天眼角看去,慕蓉雲飛竟是一臉的擔心,心中料她必是怕自己傷了她新看上的美人兒,心中又是一痛,下便慢了數拍。

只這頓一頓的工夫,那小將便是緩過了勁來,一時間虞天又些吃緊,但為國為她,拼著這條命,也要拿下這人。

當下低吼一聲,長如電般,一時攻勢暴長,只見銀飛舞,俱是刺向那銀髮少年要害之處,少年咬咬牙,心知今若是敗了,便是城破人亡,便也上,卻是毫不畏懼。

雲飛看見這邊兩人俱是英姿發,俊美英武,真是一場惡鬥,她卻只看得目眩神,魂不守舍,手中只扣緊暗器,生怕虞天有個什麼閃失。

正意間,虞天已然佔了上風,大喝一聲,長便指向那少年的咽喉,只是想起雲飛臨時囑咐的事,只得頭微偏,隔著盔甲指在他肩胛上。

那少年正是手忙腳彷徨不已,卻詫見對手居然將頭略偏開,雖不明為何,但時機稍縱便逝,當時人雖已傾斜失了重心,卻仍是反應極快的抬抵抗,尖卻是極快的抵在了虞天的前。

可虞天居然不閃不避,只是不要命的將上去,頭一掃將他擊落地上,前被少年尖只刺穿些許,立時便有絲絲鮮血滲了出來。

當下對方人馬立時來搶,可已是措手不及,那銀髮少年早被漢國軍士五花大綁拖了回營,雲飛卻只拍馬上虞天,關切的問:「你怎麼了?傷得重不重?」便要伸手去揭他傷處的衣衫。

虞天卻只微避了避,一手抓緊自己領口,低聲道:「虞天幸不辱命,那人便給您發落,虞天只是一點小傷,自己料理就行了。「說完便掉轉馬頭離開。

雲飛一怔,心中卻是說不出的覺,他和我已經這般生分了嗎?連身子也不給我碰了?我還強留著他,又能如何?心中成一團,只默默的打著馬回營。

虞天心上痛得厲害,也不知是心裡刺痛,還是心上傷痛,不再理她,自回了房去上傷藥,留下雲飛在間廳中獨自對著那美貌的銀髮少男。

這時才有空細細打量那異族的少年郎,果然是與我中原男子的風格略不相同,膚白而細膩,鼻高而拔,一對棕黑的大眼珠骨溜溜的,紅潤的粉嘟嘟的,甚是可,卻又披著一頭銀微卷的長髮,此時惡狠狠的盯著慕蓉雲飛。

雲飛卻忍不住「撲哧」一笑,雖然他裝得一臉兇惡,可臉上未的稚氣和些微的驚慌卻讓他更顯得可,若說他在戰場上象只勇猛的小白狼,這樣兒被綁得死死的,卻有點兒象只可的小白狗了。

那少年哪知她心裡在想些什麼,怒道:「你這漢女,笑些甚麼,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別在這故玄虛!「

雲飛笑著湊過臉去,輕聲說:「小美人兒,我怎麼捨得殺你,不過你再這麼兇我,我就把你子剝光,拖到外面去當眾打個五十大板,你說好不好?」

那少年才約十五歲的樣子,甚是惜面子,自小兒又是被呵寵著大的,哪有人這麼對待過他,這時被雲飛一嚇,就嘟著嘴不理她。

雲飛越看他越是可,小女孩兒心,一時又去逗他:「你以為我嚇你的是不是,你試下敢不聽我的話,看我是不是這麼整治你,現在我問你話,你要有一句不老老實實回答,我就這麼對你,聽到沒有!」

那少年只得氣鼓鼓的小聲說:「知道了。」

雲飛用手勾起他下巴,將他青的臉抬起,一邊端詳著,一邊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那少年被雲飛盯得發窘,眼睛不看她,卻微微紅了臉,只得答她:「宇文及。」

雲飛微微奇怪,宇文明明是遼國的大姓,怎麼他卻姓宇文,再問他。他更是發窘,她做勢去他長,他才掙扎著回答:「我家中母親為尊,所以叫我和弟弟都隨了母姓,父親卻是姓李。」

雲飛才想到他的身份,那他自然是西夏鄭王爺的長子了,那王爺就是娶了遼國公主,因為畏如命,所以連兒子都跟了母姓!

雲飛又拈起他的銀髮玩撫著,問他:「你這銀的發,是天生的嗎?怎麼會長成這樣?」

宇文及想了想才答:「我和弟弟都是這樣的發啊,可父母親倒都是黑髮,只有舅舅也是銀髮的。」

雲飛意的點了點頭,將他提入房中,扔到上,將他長剝去,宇文及掙扎著大叫:「你問的問題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嗎?你還要幹什麼!」

雲飛笑得好狡猾:「你乖乖回答問題,我只同意不打你股,沒說不將你先後殺呀!」

宇文及被她嚇得愣住,連掙扎都忘了,只一臉不解的瞪著她:「先————後——殺?你對——我?」

雲飛笑得直不起來,笑夠了,才直起來,正了正,點點頭說:「對啊,很驚訝嗎?你母親沒過你父親嗎?」

宇文及又是一怔,倒好象是有時見父親被母親追打著按倒在地的,不過,到底是誰誰啊,他心中又是一片茫然。

雲飛見他這般,心中又是好笑,卻不管他,徑將他的長腿向內折彎,便將他按得死死的,將上去,只要將那物直進去。

可宇文及卻極不配合,只是奮力掙扎,還高叫著:「你這個漢國妖女,快殺了我,我不要被你搞嘛!「

第六節純直

雲飛哪裡管他,只微笑著將那物猛的一到頂,他年紀幼小,哪裡見過這般慘事,只覺得下身象是被她硬撕開一般的痛,那血便是如注的淌著,下身痛得難以形容。

他一下子淚便了出來,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憐,身子仍是奮力掙扎著,可是哪能逃得她魔掌。

她哪顧他生死,今在虞天那了氣,這時只顧自己發疼快,只捅一氣,將這可莽撞的少年給硬是得昏死了過去,心中才好受些。

沒多久那少年便醒轉了,只想當剛發生過的一切是場惡夢,可身下仍是滴的鮮紅和後面的劇痛便是刻刻在提醒他,這一切,哪裡是夢!

他圓而亮的大眼中含著淚,勉強坐起身,怒瞪著她吼:「你這妖女,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還不如一劍殺了我乾淨!」

雲飛倚在邊,輕輕笑著:「殺了你還有什麼樂子啊,好容易在這邊關找到個小美人,還是個小白狼,嘿嘿,我倒要留著你,天天玩一場,玩死了,那才叫過癮呢。」

那宇文及對敵時甚強,可是實實在在還是個小孩子,這時被她這般說,想起剛剛的可怕,要是真被她天天玩,那還真不如死了的好,忍不住就是嗚咽起來。

雲飛見他這般小孩子氣,便伸手撫了撫他的銀髮,笑著說:「哭也沒用啊,你哭也是要被我玩,笑也是要被我玩,倒不如想想怎麼討我心,或者會疼著你點哦。」

宇文及被她撫著發,卻是小孩子一般的哭得更是厲害了,哭著哭著想起來又說:「不對,我得故意讓你玩得不開心,這樣你覺得我不好玩了,興許就一劍殺了我,要是玩得開心,搞不好得被你玩更長時間,那更慘了!」

雲飛被他說得好笑,想想好象也是道理,一時倒不知怎麼說他好,又想了一輪,才又嚇唬他:「那這樣吧,你不是還有個弟弟,我把你殺了,再去擒他來玩,想是比你還要好玩得多。」

宇文及氣得臉都紅了,只怒著衝她喝道:「你別打我弟弟主意,要玩就玩我好了,我就只當是被狗咬了得了!」

雲飛氣得將他反轉,狠狠一掌拍在他股上,直打得他「哎喲」一聲,罵他:「敢暗說我是狗,你是不是想死啊!」

說完就反身叫人:「來人,將他拖出去外面重打五十大板!」

宇文及知道真把她惹急了,忙出聲求她:「我是胡說說的,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雲飛懶理他,自有人來拖他出去,他嚇得大聲哭叫求饒:「不要啊,我不要啊……」

還沒拖出房門,他忽然又改口求道:「不要出去打行不行,在這裡打行不行?我……不要被別人看到啊……我……」

雲飛想想也有道理,這般可的小白狼,還真不捨得他叫人看去了,就叫停軍士,下令就在這兒杖擊。

宇文及才後怕得伏在地上,心想再不能在她面前胡說八道了,還在想,就被人暴的剝去下衣,按俯在地上,便是重重一杖打在上。

他「啊——」的慘叫一聲,雲飛笑著看他說:「每受一杖你都要自己數數,再說一句對不起,數錯或數漏一杖的話,就要加打兩杖,聽到沒有!」

他一肚子怨氣和委屈,卻只得依她的話數著:「一,對不起……二,啊……,對不起,……三……嗚……」

卻是杖杖都擊在同一個地方,又是魯的軍士行刑,下手自然重得很,每一下擊下去他只覺得骨頭都快被打碎了,早痛得數得不知去哪了,只十幾二十下,就打得他只有慘叫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趴在那裡,只會哭得一臉的眼淚。

雲飛見他吃痛不過,知他身驕貴,沒受過刑,倒怕真把他打壞了,便叫了停手,一手擒起他的下巴,抬起他是淚水的臉,問道:「知道怕沒?還敢不敢胡說八道了?」

宇文及嗚咽著:「我知道錯了,我是小狗行嗎?不打了行不行啊?」

雲飛見他實在是可純直之極,哪會真生他的氣,便遣退軍士,將他抱了起來,俯放在上,又惡意的用手在他被打個紫紅淤青的上狠狠拍了一掌,意的又聽見他一聲慘叫,才笑著說:「今天只打了二十杖,加上你數錯的,你還欠我七十杖,你要再不聽話,我就一次打完,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咬著,淚水在眶裡打轉,卻不敢再和她頂撞,她又捉他:「嗯,我問你話,你不出聲,也是要找打!」

宇文及終於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我是不會說話的,一句話說錯了,就是要打,不說話總沒錯了吧,又是要打,我……我不知該怎麼樣好了……」

雲飛看著他,又是忍俊不,這小白狼,這般的直率單純,還真是可極了,今天只逗得她笑得沒停,好容易沖淡了虞天那冰霜般的態度給她的心煩。

一時心軟,就解開了綁著他的繩子,手又輕輕撫上他的,他嚇得身子一顫,抬頭望著她,可憐巴巴的問:「又要打啊?現在那裡痛得要命,一碰就疼得受不了,能不能不打了?」

她咬咬笑道:「不是跟你說了,聽話就不打嘛。」頓了下,又說:「你血上陣都不怕,怎麼這麼怕我?」

宇文及苦著一張臉,粉紅的嘴又嘟了起來:「我不會說,一會說錯了,又被你打,我就真要死了!」

雲飛板起臉來:「不說也是一樣要打了,你又不記得啦!」說著故意抬起手來。

宇文及忙捉住她的手,急急的說:「我不怕血犧牲,反正要是死了,就是一給人刺死,倒落得個乾淨,可被你這麼折磨,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去,還那麼丟人,怎麼叫人不怕嘛!」

雲飛的纖手被他一時情急握在手中不放,她一向冷若冰霜,喜怒無常,她身邊的男孩子哪個敢對她這般放肆,這時卻是一愣,只看著他握著她的手不轉眼。

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放了她的手,偷偷看她一眼,不知有沒生氣,可是她的手,真的好柔,好小,握著的覺,真好,他又偷偷看她一眼,也許只和他差不多大吧,她長得真美麗啊,比西夏最美麗的女孩子都美得多,可是她的格,真的好嚇人啊,難道說,自己以後就得一直給她這麼欺負了?

雲飛一會兒就恢復了常態,拿出一瓶藥膏,輕輕的抹在他的上,他只覺得上一片清涼,好象那杖傷已經好多了,忍不住側頭看看她,誠摯的說:「謝謝你。」

她輕笑,又是叫他看得痴了:「還謝我?不是我叫人打的你嗎?你這隻小笨狗!」

宇文及也笑了笑,出一排雪白的牙:「如果你不管我,讓我活活疼死,我也沒辦法啊,所以當然要謝你啦!」

雲飛又是抿嘴一笑,繼續為他抹藥,他卻仍是痴痴的看著她,終於忍不住說:「你真的長得好美啊,我從來都沒見過比你更美的女孩子呢!」

雲飛又是一怔,她當然知道自己相貌出眾,可中原男子大多內斂沉靜,哪有人會當面這麼贊她,這個小男孩倒是真的與別不同,不過女孩子都喜有人讚的,她當然也是開心極了,也笑著對他說:「你也長得很好看呀!不然我就不會叫虞天擄了你來給我啊!」

成功的看著那可的小白狼當場又臉灰灰的,她又是偷偷笑了笑,跟他一起胡說一通,實在是太開心了。

看著他又是一付氣鼓鼓的樣子,又逗他講話:「怎麼了,幹嘛一付生氣的表情!」宇文及仍是氣著說:「哼,還叫別人擄我來,有本事你自己動手嘛,那才叫我服氣!」

雲飛好笑:「原來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好啊,你倒來試試,我們都在上不用站起來,只用手上功夫來鬥,如何!」

宇文及見她弱質纖纖的一個小女孩,哪裡放在眼裡,當然不服氣,於是兩人就這麼在鬥了起來。

宇文及掌風掃起,呼的一掌劈來,只用了三四成力,結果被她輕描淡寫的兩隻手指一拂,便化了開去。

雲飛笑著左手按住他肩,右手便將他外衣除了開去,嘴中說著:「輸一招就你一件衣服,這才好玩!」

宇文及這才知道她厲害,右手一拳擊去,她卻只一掌便將他拳力化為烏有,將他手擒住,向上一扭,另一隻手一扯,便又撕去他一件衣服,這時他全身只餘一件薄軟的輕衣了。

他大驚,忙雙掌齊出,出盡全力,可連她一片衣邊都碰不著,卻被她雙手反扭著,將他最後一件衣服也除去。

這下他可是光溜溜的在她眼前了,他的身材真是好看,雖然年紀輕,可又高又健美的身子,白得健康的膚,蜂猿臂,真是極引人的一個小傢伙。

第七節珍惜

他雙手又被她反正擒住,又是這般張狂的看他的身子,真是讓他又羞又急,她卻將他雙手只用一隻手就執住,另一隻手捉的向他前的櫻紅摸去。

他緊張得全身僵硬,在她的手觸到他的一瞬,他渾身一顫,回頭用他那又圓又亮的眼瞪著她,咬牙切齒的說:「你把我全身都給看了摸了,我以後還怎麼和別人成親啊,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啊!」

她又是一怔,好象知道大遼是太后治國的,女為尊,可他還有一半西夏血統吧,居然主動向她這個強要他的女子對他負責似的,難道他真的會喜我嗎?

雲飛身邊的男子,大多是被她強上了,子久了,才對她百依百順的,又哪見過這樣坦的小男孩,當真讓她處處驚奇。

她將他反過身來,直視著他坦白明亮的眼睛,終忍不住問:「我要真是要你,你就從我嗎?你……喜我嗎?」

宇文及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什麼叫喜啊,可是我從來沒見過比你更美更強更可的女孩子啊,不知為什麼,好想以後都和你在一起。雖然你兇了我,又……欺負了我,可是……我覺得你……會對我好些的。」

偷偷伸了伸舌頭,看她沒有生氣,又接著說:「當然如果你不對我那麼兇,搞得人家那麼疼,就更好啦!」

看她愣了沒有話說,他停了停又接著說:「我說完了,到你啦,你喜我嗎?只是想和我玩下,還是真的嘛?如果你不喜我,那就不許碰我!我以後還要和別的女孩子成親的!」

她被她質問,還真是不知怎麼應對,她確實沒想那麼多,只是想玩玩而已的,可這會兒,他卻來向她情了,這是什麼狀況啊!

他期待的看著她,好久,都不聽見她出聲,他帶笑的圓眼越來越無打採,終於扁扁嘴,聲音越來越小的說:「我知道了,你只是想玩玩我的……是我太蠢了……居然會真喜你……」

慕蓉雲飛看著他的頭越勾越低,幾乎都快埋入他的銀髮中了,終於伸出手撫著他的發,溫柔的說:「我沒想到你會這樣的,我想不到你有什麼理由會喜我呢!我是太開心了所以不知說什麼,我也喜你的,真的!」

宇文及馬上笑得燦爛之極的抬起頭來,那對又圓又亮的眼睛直視著她:「真的嗎?你不是騙我的?既然這樣,我就什麼都聽你的,不過你可要疼著我些啊!」

雲飛見他這般可的樣子,真是越發喜,輕輕在他粉紅圓潤的上點了一下:「好,只要你聽話,我就疼著你!」

宇文及笑容可掬,任她環抱著:「什麼才叫聽話啊?我現在這樣還不夠聽話啊?」

雲飛大搖其頭:「不夠,不夠!還差得遠呢!」說著把他按倒在上,玩笑般的從邊的小几上拿起幾粒櫻桃,用手指一捅,使些暗勁兒,便居然將那櫻桃給頂了進他的花

他「啊——」的慘呼一聲,便要掙扎,她便在他青紫的上就是一掌,喝他:「才是誰說要聽話的,這麼快就不幹啦?」

他強忍著眼淚,不再掙扎,由得她任的將一顆又一顆的櫻桃給進去,象是頂到他的胃般痛苦,她才停下手來。

他不知該怎麼辦,跪在上不知所措,後面又疼得要命,只嚇得拼命用眼偷看她,她笑笑:「好了,現在開始,自己用勁把這些果子給我出來,記住,只能用你的勁,不許用手哦,如果破了一粒,一會我就親自賞你一杖哦!」

宇文及難堪極了,卻又只能按她的吩咐做,努力的扭動著,收合著花,小心的企圖將那些小紅果出來。

可沒有絲毫經驗的他又怎麼可能做得到,他粉紅的花一張一合的,累得他幾乎趴下,才好容易讓一粒紅果冒出了頭,那櫻紅的果實在他粉紅的中微微收的樣子,愈是得人心

慕蓉雲飛好笑的看著他努力又努力,卻毫無進展,還終於擠破了那鮮紅的果實,紅的的汁從那密處曖昧的了出來,滴在他健美的大腿內側,饒是人。

雲飛笑得咯咯聲,實在直不起來,又惡意的伸出一隻手指,將那好容易冒出頭來的櫻桃又給按回入去。

宇文及終於知道她是在耍他,一臉的氣惱:「再不出來就爛在裡面了!還不救我啊!」

雲飛好容易忍住笑,一板正經的:「行啊,你直接認打就好了嘛!」

宇文及心內可可,左右為難,實在不知怎麼選好,躑躇著不出聲,雲飛正道:「過去自己選杖過來,打完就幫你出來,不然就讓它們爛在裡面好了!」

宇文及想著怕怕,只得依言自己去選了一過來,他一時偷想,拿了最細的到雲飛手上,雲飛笑了笑:「我的習慣是,如果選的,就打了算數,如果敢選細的,就重重的打死算!」

宇文及聽完一張臉馬上扁了下去,臉上是懊悔,又叫雲飛偷笑不已,當下就命令他自己俯在桌子上,將出。

他兩手緊緊捉住桌子邊緣,嘴也緊咬著下,顯是心中十分害怕,雲飛笑笑,將那竹杖狠狠的擊向他已是青紫的上,他「啊——」的高聲慘叫,眼淚大滴大滴的掉下來。

他側過頭來望著她,眼巴巴的瞅著她:「輕點行不行?真的好痛,明天走不來路了!」

雲飛又是笑:「沒事,你不用走,躺在上給我玩就夠了。」話聲未落,又是一杖重重的打下去。

他「嗚——」的一聲,淚珠又是斷不了,只得繼續求她:「今天先不打了,欠著先行不行啊!」

雲飛搖頭,又是狠心兩杖打下去,宇文及委屈極了,哭得好看的臉都皺了起來:「一點價都沒得講啊,你用不用這麼狠心嘛!」

雲飛見他真惱了,偷偷吐了吐舌頭,將臉湊過他臉側,輕聲說:「真惱啦?好啦好啦,你親親我,我就給你免了最後兩下,好不好?」

宇文哭得又是委屈又是可憐,嗚咽著說:「呸,又想騙我,一會我親完你,你又不知變著什麼法子來整我,就會欺負我!」

雲飛溫言哄著他:「不會啦,今天再不欺負你了,真的!」

宇文及伸出小指:「那拉勾,不然誰知你會不會騙我!」

雲飛笑得幾乎快趴倒,拗不過他,只好真的伸出小手指與他拉鉤為準。

宇文及卻是一臉的正經,真的拉完鉤,才肯伸出他粉嘟嘟的嘴,親嚮慕蓉雲飛,看著他純真無的臉容,如天使般潔淨無暇,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極是清澈坦沏,雲飛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清水洗過似的,居然有豁然開朗的覺。

一時間竟有些自責,象是教壞小孩子似的,他的粉終於碰到她的,那麼柔軟,那麼溫厚,讓她一下子就忘了胡思想的沉溺於中。

他是那麼小,那麼純,真的要好好珍惜他呢。

可沉的,當然不只是她而已,對他而言,這更是他的初吻,第一次,羞怯的和一個他仰慕的美麗女子接吻呢,她真當他是大人了呢,她那麼美麗,那麼強大,居然會喜他這樣一個小男孩嗎?可是,她那麼用力的回吻他呢,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她吻得不過氣了!

等她終於肯放開他的,他的臉已經紅撲撲,整個人趴在她懷中了,象萍果般可得她忍不住在他的臉上啃了一口,他馬上怪叫一聲,指著她的嘴:「你——你咬我,嗚……,剛還說不欺負我的!」

雲飛笑著又啃下他可的粉紅的臉蛋:「誰叫你這麼可死人了!」

將他從後面抱起,抱入後室的溫水池子中,藉著水力,用手指的柔力輕輕的將那果子一粒一粒的出來。

再小心,她的手指還是得他的內壁麻擾,他微微的扭動著,卻止不住齒間的呻,雲飛停了停,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他低下頭,羞得臉通紅,頭側倚在她的肩上,嘴裡還嘟囔:「都是你不好嘛,還這樣看著人家,討厭死了!」

雲飛的笑著看他,將掏出來的櫻桃到他邊:「來,嚐嚐自己的味道!」

宇文及羞得連頭都要躲到水中了,連話都不敢再說,生怕一開口就給她進去。

雲飛笑著放過他,將他溫柔的抱起幹,放到上,趴放在上,用絲被給他蓋上,然後柔聲說:「好啦,自己乖乖睡下吧,晚上我來陪你哦!」

宇文及不知想到哪了,臉又紅了紅,吃吃笑著閉上眼睛,他也真是給折騰得累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八節血腥

雲飛見他睡下了,出門吩咐軍士看好門,心中還是微微擔心虞天的傷勢,於是還是打算是去看看他。

虞天躺在隔壁房自己上,心中疼痛,怎麼也睡不著,傷口已上了傷藥,可耳聽到的,都是他們調笑玩戲的笑鬧聲和那銀髮少年的嬌呼聲,只恨不得堵住自己的雙耳,卻怎麼也阻不了那聲音的傳入,只覺得心上揪得發痛。

這時聽見雲飛的腳步聲傳入,只得側身向內,緊閉雙眼,只裝作睡著,雲飛入得來,見他已經歇下了,臉卻仍是蒼白得嚇人,心中不生痛,手輕輕把了下他的脈象,雖然是虛弱了些,調養下應該並無大礙心中才松下些。

在他身邊坐了一會,見他睡得正好,終是不忍吵醒他,於是還是鬱郁的出門去了,虞天耳聽得她出得門了,才長吁一口氣,慢慢的轉過身來,眼中,卻是掩不住的落寞與簫蕭。

卻不防雲飛突然又走了回來,手中還拿著一瓶傷藥,愕然見到他居然是醒著的,心中猛的酸楚起來,他是故意避開我的,是嗎?

他想自己一個人躲起來思念他的舊情人嗎?他不想再應付我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眶發酸,將那藥往桌上重重一放,就反身摔上門出去了。

轉身的一剎那,她的眼淚終於再也抑不住的滴了下來,他已經不是她的人了?不光他的身不是她的,連他的心,也不是她的。

虞天冷冷的堅持著看著她轉身而去,才頹然躺下,暴一臉的哀傷,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你的心裡還有我嗎?這麼久,都不曾更多留意我的你,還記得我這個被你留下的人嗎?若是這般不著意,又何必強要呢?又為何不肯放我走呢?

這天晚飯,虞天借傷沒有出來吃,雲飛也忍著不去管他,自和小及吃了早早歇息。

第二天一早,雲飛和宇文及尚未起身,已聽到外面急匆匆的腳步聲,雲飛衝到屋門一看,卻是秦虞天已穿戴好行裝,一副準備上戰場的樣子。

睡眼,虞天還是那麼神武英氣,只是,不是她的了?她有些擔心他的傷,可他不出聲,她就不問。

只淡淡問句:「去哪裡?」虞天回頭向她恭順的回答:「今要將對方邊城拿下,必要破了這個卡!」

雲飛點點頭,縮了回房,不想去管他的事了,可只見宇文及眼眶含淚,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一屈身便跪在她面前。

她要扶他起來,他卻是不肯起身,只是淚個不止,她忙問他何事,他才泣著求她:「我已被擒,城中再無人能抵抗漢軍,只怕全城百姓傷亡不說,我的父母小弟,都要慘死,我求你,去救救他們吧!現在我也只能求你了!「

雲飛沉著未出聲,宇文及咬咬牙,又說道:「只要……你護得他們平安,我以後……就隨你怎麼處置!什麼都由得你……」

雲飛還是沒出聲,宇文及已哭得失聲,伏在她腳下悽聲說:「如果你不肯救他們,便將我也殺了吧!我……又怎麼能獨活……」

雲飛心知這事實在有些麻煩,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戰場上的事,她也未必作得了主,更何況,虞天現在……又是那麼個狀況!

可是,見到宇文及傷心絕的樣子,又怎忍心不管,父母弟兄都是骨至親,雲飛很明白他的害怕和痛苦。

這時也只能拍拍他臉龐說:「我盡力吧。」便出了門,吩咐侍衛看好他,自己便換上男裝軍服,騎上馬追了出去。

到得對方邊城外,已聽得裡邊哭聲震天,她心中一緊,待得入了城,只見漢國官兵正在屠殺城中百姓,場面血腥得讓她都不忍看。

問得幾個小兵,卻見他在親自帶軍攻打宗王府,拍馬趕過去,眼見府上已經抵抗不住,只聽得秦虞天在下令:「全部誅殺,不得留一個活口!」官兵已經舉著明晃晃的刀水般湧中王府。

慕蓉雲飛心中一凜,忙打馬衝著跟上前,入得府去,已只見府中仍在頑抗的散丁被砍得肢體橫飛,卻聽得一聲孩兒的尖叫,轉頭望去,只見一個銀髮小兒,已是被一個小將揪了起來,一刀便要向他身上砍去。

這時再不敢遲疑,也顧不得那麼多,忙一個飛身撲將過去,將那小兒搶在手上,斜飛著便上了屋頂,低頭看那小兒,相貌果然與宇文及有幾分相似,也是眉目清朗,可之極,同樣的一頭銀長髮,想必便是他弟弟。

那小兒早已嚇得渾身抖顫,知道自己便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這時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嘴中叫著:「爹爹!孃親!」

雲飛朝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卻看見仍有一隊衛兵護著數人且戰且退。想來便是他爹孃了,那女子還一直想往這邊看來,也許是舍不下這小兒,可那男子似也已受了重傷,卻讓她也割捨不下,卻是無法過來。

再看看這邊,剛剛被雲飛從手上搶走人的那個小將,不識得她更了男裝,只道是哪裡來的細混入我方,這時惱羞成怒,已是取了弓箭在手,一揚手便要向她來。

慕蓉雲飛轉頭看看秦虞天,卻是抿著嘴一言不發,臉上薄有怒意,她心中也不酸楚,心道他竟是這般薄情絕義,便想峙機將她滅在這混戰之中?

一枝半枝箭她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若是那秦虞天真下令誅殺,千百枝箭向她招呼過來,便是她一身武功,只怕也是難得逃

這時節哪容得半分延,當下一聲長嘯,提起那小兒,身子在空中劃了一個靈動的角度,便躲開那箭,落在秦虞天馬上。

她用短劍指住秦虞天咽喉,低聲吼他:「快下令,放了王爺夫婦!」秦虞天心中更是怒怨,咬著牙並不出聲,她手上微微用勁,劍尖便在他頸上輕劃出一道血痕,秦虞天心中冰涼,卻是閉上目更不出言,只想著,便這麼死在她手上,倒才幹淨!

慕蓉雲飛哪知他怎麼想,這時更是慍怒,只得高聲喝道:「都給我住手,不然我就殺了他!」

她用了內勁,聲音穿透清亮,只聽得人人心中一震,便是停下手來,雲飛見那對夫已被護送去得遠了,才脅著秦虞天出了王府回營。

這邊城之中一片血雨腥風,地俱是屍體橫陳,雲飛忍不住又輕吼秦虞天:「你怎麼這般恨心!看看你造的孽!」

秦虞天卻並無半分懼,冷冷道:「兩國相爭,各為其土,被戰勝的一方若是我大漢,死的人只會更多!我只是為我大漢萬萬百姓生靈而戰,對敵絕不手軟而已,哪比得上你恨心!」

雲飛更是大怒,吼道:「我怎麼狠心了!我手下可曾殺過一個不該殺之人嗎?你倒是說個明白!」

秦虞天只是冷笑,卻並不出聲,雲飛只恨得拿他無法,真想將他給砍碎了消心頭之恨!

不一刻便回到營中,雲飛將那銀髮小兒放下,自有宇文及撲了出來,高喊著:「小非!」兩人只是抱頭痛哭。

雲飛下了馬,將秦虞天一把摜在地上,將頭上盔甲除下,散落一頭秀髮,那些還跟在後面的官兵們才認出這女子便是那持有太子令牌的神秘女子,不敢出聲的退了出去。

那邊,小兒向哥哥說著那城中的慘狀,又說父親被傷得很重,還不知是否有命,心中怒憤以極,眼睛瞪著秦虞天,只恨不得將他熔成粉灰。

雲飛見他們這般,心中也恨秦虞天今無情無義,這時便將秦虞天一手扯起來,將他護甲剝去,只餘著單衣。

秦虞天不知她要做什麼,卻不出一言只由得她,她將他拉到牆邊,命他雙手貼著牆斜趴在上,轉頭卻向宇文及說:「你想不想出了這口惡氣?自己去挑鞭子來,幫我狠狠他一頓!」

秦虞天聞言心中一震,側過頭看看她絕決冰冷的臉,心中痛得如被重錘擊中,仿似咚的一聲被打落冰冷的水底,將頭轉回,閉上眼睛,卻咬了咬,仍是不發一言,好象,頭痛得昏眩如同墜入無間地獄,她說如何,便如何吧!就算是被她折磨死了,也罷!

宇文及心中正是腔怒火無處發,這時見她這般說,自是大為快意,當下去挑了一又硬的長鞭,還要將那鞭對摺了,在空中作勢一揮,便是一陣勁風,呼呼有聲。

宇文及走到秦虞天身後,將手高高舉起,重重將那鞭向他單薄的身子,「嗍——「的一聲,鞭子重重的在他單薄消瘦的身子上,他身子一抖,卻不出一聲,那鞭子便已無情的將他的單衣扯開一條暗的血痕。

宇文及恨他對自己的城民下手恨辣,恨他重傷自己父母,恨得咬牙切齒,這時下手自然絕不容情,舉起手來,又是一鞭,狠狠的在他背上,幾乎是同一地方的劇痛讓秦虞天痛得用蒼白的手指摳緊了牆壁,可仍是咬著牙不出一聲。

宇文及見他這般堅硬的子,更是手起鞭落,鞭鞭無情,狠狠的在他脊背上,秦虞天背上單衣已被得撕碎,可怕的鞭痕深深的刻在他單薄的背上,他的背上已找不出一塊好的皮,全是血跡縱橫,可他居然一直強忍著,寧願將自己的咬碎,也不肯發出一聲慘叫!

他不願在這個受她指使的少年面前,不願在冷冰冰的她面前,發出一聲哀求的聲音,就算被她打死,他也絕不會!

秦虞天甚至已經覺不到背上的劇痛,無論是什麼樣的痛,都無法與他這時心裡的痛相比,她竟這般厭惡他了嗎?竟然——讓她的新寵這樣來鞭打他!

她到底把他當什麼?他到底是她的什麼人?她竟然這般不憐惜他嗎?他在她的心中竟連一個相識一天的少年都比不上嗎?

她冷冷的在一旁看著他被她的新男奴打得血模糊,不出一聲去阻止,她冷漠的眼光比那狠毒的鞭子更一千倍的傷他,他的心好似墜入無間的深淵,他的眼眶竟不住的酸楚得發軟,他在她心中,竟只是這般的輕,那他一直的等待,又是為了什麼!

他死忍住不出一滴眼淚,可被連續不斷的殘酷鞭打的他,自她來了就沒好好休息過一個晚上的他,昨天口才受了傷失血過多的他,又如何撐得下去!

他的手指已經快摳不住牆壁了,指節緊扣得發白而僵硬,他只覺得背上火辣辣的劇痛,他只覺得心裡如針扎火燙般的苦痛,他只覺得她們的聲響離他越來越遠,他只覺得天眩地轉,好象就要跌入那無邊的地獄。

他眼前一黑,便是陷入了那徹底的黑暗,他多希望,今天在戰場上被她的劍給刺死,也不要現在這般的被她輕,他只想著,死了吧,便生生給她們打死吧,也勝過這無窮無盡的心痛……

看他居然被自己的重鞭打得生生昏了過去,卻仍是一聲未出,宇文及不也有些佩服這個硬朗的男子。

宇文及停下手,回頭看看雲飛:「還要打嗎?」

雲飛只淡淡的笑了笑:「你決定吧,若是你還不解氣,便都由得你!」

第九節醒轉

宇文及搖搖頭說:「不!他是個硬漢,我佩服他,不再這樣打他了!我要報復他的話,就要練好自己的本事,終有一天,憑自己的本事打敗他,那才算男子漢大丈夫!」

雲飛笑著看他,果然一臉的堅毅,有那麼點男子漢的樣兒子,他一頭而柔軟的銀髮,笑他:「想做男子漢,硬漢子,先學會怎麼捱打吧,就你那點能耐,比人家,差遠了!」

宇文及剛才直起板,這時被她揭了疼處,又是一陣臉紅,忙嚷著說:「我……唉呀,那就做不成好了,好過被你打!」

說著吐了吐舌頭,撓了撓頭,又正盯著雲飛說:「這個什麼秦將軍,是不是也是你的人呀?你怎麼捨得這樣對他啊?要是以後我……你會不會也找個新的男的來這樣對我啊!」

雲飛笑著點點他的鼻子:「他不聽話嘛,當然要教訓下啦,所以你要乖乖的呀,不然的話,哼哼,自己想去吧!」

宇文及的弟弟這時也走了過來:「最最最漂亮的姐姐,我也很乖的呀,你是不是比疼哥哥更疼我呀!」

宇文及臉一紅,揪了揪弟弟耳朵,吼他:「你這小鬼頭,別在這胡說八道!」

他小弟跳起腳叫了起來:「哦,只許姐姐疼你,就不許她疼我啊!你欺負我!我不幹啊!」

雲飛看著這兩個活寶,實是好笑,那邊眼見秦虞天手指已微微掙動,便是要醒過來,就叫了那銀髮小兄弟倆入房先去等她。

秦虞天這時漸已醒轉,只聽得他們三個調笑嘻戲,心中更是痛得非常,掙扎著抬起上半身,跪坐在地上。

雲飛看那兩兄弟入了房間,才走近秦虞天身邊,俯視著他,他這時神憔悴失神,實是教人心疼,薄薄的下被他自己咬得出血,汗水沾了鬢邊的長髮,微卷的幾絲貼在冷冰清竣的臉龐上,眼睛清亮冰霜卻無一絲俱,美麗英氣得教她的心揪得生痛。

她是這般的心痛他,他卻一點也不知,她真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留了他這麼久,卻一點看不透,明知傲君的事是誤會了他,卻仍不捨得放他走,她還想等什麼?

她輕輕伸手托起他倔強的下巴,他抬起頭來直視她,他冰寒的眸子如星般銳利,仰視著她,卻沒有半分熱度。

她望著他的絕美容姿和憔悴神,心中早已柔軟,可一想起他今的忤逆和頂撞,便又硬下心腸冷聲道:「今你錯在何處,為何受罰,自己知道了嗎?若是還不明白,便在此好好跪著,想到了,再告訴我!」

秦虞天不出一聲的轉開了眸子,微低了低頭,象是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終於還是沉默不語,便只是默默的跪在那裡。

慕蓉雲飛心內微微嘆息,放開了他,向內室走去,走到門邊,又忍不住偷偷回望,他背上是血跡和鞭痕,那單薄的背影是如此的教人心疼,可是……她忍了忍,仍是自轉身入房了。

雲飛進了房間,卻見那兩個可的銀髮小兄弟正依在沿親密的聊天,一見她進來卻都收了聲。

她也不管那麼多,一股坐在那小男孩身邊,笑嘻嘻的從後面懷抱著他,看見宇文及的臉一下子變了變,卻不管他警剔的眼光,只笑著問:「小弟弟,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好不好?」

那小男孩對雲飛這個救命恩人大美女姐姐的印象顯然極好,這時聲說:「我叫宇文非,今年十歲啦。」

樣子可稚氣,再加上一頭柔軟的銀髮,更是襯得他生輝,雲飛笑著他可的銀髮,又說:「告訴姐姐,你的頭髮為什麼是銀的呀?」

宇文非馬上雀躍著說:「媽媽說,只有最尊貴的遼國皇族,才能長出這樣的顏哦,所以我和哥哥、舅舅,都是這樣的頭髮哦!雲姐姐,你說好不好看!」

雲飛笑著說:「當然可啦,可極了!」

宇文非又說:「那雲姐姐,你喜不喜我呀,我比哥哥還可嗎?我聽你話,你是不是比疼哥哥都更疼我嘛!爹孃都疼我多過疼哥哥的呢,說我比他小時候聽話多了!」

雲飛差點掌不住,一口出來,宇文及可是不知羞還是氣,憋得臉都紅了,吼那個腦袋怪想的小弟:「小非,你不許再胡說八道了,不然我揍你股了哦!」

宇文非才不怕他,也跳在上站著,撐起和他對恃:「你敢打我,那你是欺負弱小,更不乖了!我叫雲姐姐打你,看你怕不怕!」說著還回頭看了看雲飛,求助似的說:「是吧!雲姐姐!」

雲飛看著宇文及一副了死蒼蠅的樣子想怒又不敢怒,心中更是好笑,忙拼命點頭:「小非說得沒錯,他要敢欺負你呀,姐姐幫你教訓他!」

宇文及想不到這兩人居然聯起手來,一時真不知如何應答,只得自己氣鼓鼓的鼓起腮幫,靠在一邊生悶氣,那兩人見狀相視嘻嘻一笑,倒是合拍得很。

雲飛抱著小非,笑嘻嘻的從邊矮几上拿過一小筐櫻桃說:「姐姐請你吃櫻桃,好不……」

話音未落,只聽得宇文及怪叫一聲,跳了過來,將那櫻桃全搶在手裡,一把一把往嘴裡扔,連核都幾乎顧不上吐。

雲飛和小非看得眼都直了,不知這人又發什麼神經,等宇文及把全部櫻桃都狼虎咽完,才一嘴櫻桃的含混著說:「這東西……不要給他吃,我……我吃,都給我好了!」

雲飛才想起昨天的事,心中不更是好笑,看著他狼叫驚慌防備森嚴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小非卻扁起嘴快哭出來了:「雲姐姐,我也好喜吃櫻桃呀,哥哥欺負我,不給我吃啊,嗚嗚……」

雲飛笑得彎了,一邊笑一邊答他:「好,你說要怎麼罰他,姐姐都依得你!」

宇文非眼珠子骨碌碌直轉,笑著說:「罰他扎馬步好了!平時經常藉著看管我練功的機會欺負我,這次也讓我逮到機會整回他了!」

雲飛聞言又是好笑之極,果然板起臉命令宇文及扎馬,宇文及又是好氣又是無奈,可看這一大一小,顯不是開玩笑的樣子,只能在房中央氣鼓鼓的擺了個馬步。

宇文非大樂,還跳起來去牆上摘了細細的竹鞭,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揮動著那鞭子,擺出一副和年齡不符的老成樣子,吼宇文及:「你呀!喂!我說你!部往裡收一些!」說著就將鞭子輕輕在宇文及上,顯是學足了宇文及平管教他的樣子。

宇文及股上本來已是傷痕累累,這時被他弟雖然只是輕輕一,便已痛得他大叫一聲。

宇文非卻是一板正經的吼道:「還有,腿再坐下些,部要出來,下巴!抬起來!聽到沒有,我不叫你停可不許站起來,不然罰你今天沒飯吃哦!」那鞭子還一路往他上,大腿下,前和下巴招呼過去,氣得宇文及臉通紅,卻又拿他沒辦法。

雲飛已是趴在被子上笑得幾乎快岔了氣過去,這兩兄弟真不愧是一對活寶,著實逗得她開心不已。

宇文及蹲了幾柱香時分,身上已不知捱了這小子多少無理取鬧的打,大腿越蹲越低,真是有點受不住了,這時終於忍不住吼慕蓉雲飛:「你們玩夠了沒有啊!你也不管管他!」

雲飛笑著倚在枕頭上,兩隻小腿在邊踢呀踢的,得意洋洋的說:「這個事實告訴你,欠了人的呀,始終是要還的!看你平時定是欺負得他多了,我可管不著,要他同意你才許起來哦!」

宇文非又鬧了他一會兒,看看已中天,忍不住手摸了摸肚子,對雲飛扁了扁嘴:「我肚子好餓啊,今天早餐就沒吃上呢!」

雲飛才想起自己也餓了,忙叫人上了一大桌子飯菜,就和宇文非兩人據著桌子大吃大喝起來,全不管一邊的宇文及看得口水。

宇文及終於忍受不了的大叫:「慕蓉雲飛!我……我也好餓嘛!」

雲飛和小非相視一秒,很有默契的,一起搖了搖頭說:「不給你吃!」又埋頭大吃起來,當宇文及透明一般,只氣得他一肚子火無處發,只能幹口水在一邊繼續蹲他的馬步。

好容易等到他們兩個吃了個,宇文非足的拍了拍小肚皮,打了個呵欠,顯是有點累了,雲飛忙安排人帶了他去另外的房間休息。

等那小子終於出了門,宇文及才呼一口氣,腿已痠軟得跪倒在地,兩手還捶著大腿,眼睛氣惱的盯著雲飛說:「這下你們可開心了吧!還合起來欺負我!」

雲飛笑著將他扶起來,親親他可粉紅的:「只是玩玩嘛,兩個都是小孩子!」

宇文及卻嘟著嘴嚷起來:「怎麼拿他和我比?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我可是你的人!我……」

雲飛憐的看著他,又他美麗柔軟的銀髮,輕聲說:「知道了,我的小男人,你還是長身體的時候呢,先吃點東西吧,可別餓壞了。」

拿了個軟墊墊在凳子上才讓他坐下,看著他吃得大嚼得那樣香甜,雲飛心中也開心得很,他一邊吃一邊還嘴中嘟囔:「你快把那小祖宗給我爹孃送回去吧,我可受不了他了!」

雲飛眼眉一挑:「不會呀,我覺得他很可啊,乾脆我把他也收了得了,排在你前面,天天讓他來整治你,看著太有樂趣了!」

宇文及差點沒一口飯出來,大眼睛瞪得圓圓的:「你……你……你不是吧,這麼小都不放過,你還是不是人!」

第十節傲氣

雲飛壞笑:「我當然是人,只不是不是好人而已嘛,你反應這麼大幹嘛,現在才知道啊!」

宇文及說不出話來,又悶著頭匆匆扒了幾口飯,實在是再咽不下去,便放下飯碗,起身跪在她腳下,眼圈一下紅了:「我求求你放小非回去吧,我已答應你,甘心情願留下來陪你,隨你怎麼處置,可你放了他吧,我爹孃身邊就只有他了!」

雲飛見他說得可憐,心中不又是憐溢,嘴中卻仍是捉他:「是嗎?你有這麼聽話嗎?那就表現出來給我看看,我可要視情形而定哦!」

宇文微低了低頭,片刻,又堅決的抬起頭看著雲飛,眼圈還是紅紅的,卻仍堅定的說:「對,什麼都由得你!」

雲飛心中一陣甜,將他拎起來扔到上,除去他的長,故意用手在他緊密的後前輕輕的磨蹭著,壞笑著說:「也包括這裡嗎?如果說我現在就要……?」

宇文及想起昨那撕裂般破碎的痛,不打了個冷顫,可看著她的眸子還是那麼堅定,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雲飛仔細看看那裡,昨才初經人事的柔仍未恢復,仍是破碎紅腫得叫人心痛,若是再一次,還不知得痛成什麼樣。

她輕聲問,不再取笑:「怕不怕?」

宇文及輕輕咬了咬好看的,低聲說:「怕……」

雲飛又問:「真的可以?」

宇文及眼圈又微紅了紅,卻仍低聲說:「可以……」

慕蓉雲飛看著他稚氣未的俊美臉兒,雖是寫了恐懼,卻為了足她,仍是那麼的堅決,心中又是一陣甜

俯身輕輕在他上吻著,他年輕粉紅的是那麼的溫軟甜膩得叫她著,她舌尖輕輕的伸入他內,在他甜內輕掃慢挑,聽得他好聽的一聲呻,她又忍不住更出力的著他的甜,挑逗得他的臉泛上粉紅的紅暈,更是可動人。

她卻是笑了笑,放開他,將他俯趴在上,手又故意在他後面口捅了一下,他身子陡的僵硬了,卻沒有躲避。

雲飛偷笑著,卻是拿出一瓶藥膏,用手輕輕為他抹在上的杖傷處,輕柔的手指帶來的清涼讓他火辣的痛又舒服多了。

他側過頭,一臉疑問的看向溫柔的她,她笑著說:「昨天你才是第一次,再來就真傷你了,你還是好好養好身體,遲早有要你的時候。」

宇文及心中一暖,才知道她是真心心疼他的,動得又是眼眶發酸,雲飛他的銀髮,幫他蓋好薄被,又輕輕吻了吻他的耳際,柔聲哄他:「你先休息休息哦。」才關門出去。

雲飛人在裡面,心裡卻記掛著外面的虞天,這時倚在門邊,看著他單薄而血模糊的背影,似已承受不住這麼久的跪姿,頹然的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之上,雙手撐在地上,頭也無力的垂著。

她故意微微的發出些聲響,他才又跪直了身子,她緩緩走到他身前,俯視著他,他卻不用她伸手來託,便仰起頭直視著她,眼中是不屈服的固執。

她看他眼中的堅毅,倒象是定了某個決心似的,可到底,是否她心中所想的?她輕聲問他:「你可想好了?」

秦虞天這麼仰望著這個女子,她興許是一起興起強取豪奪了他的最初,可是,相處這般久,她竟不曾對他表過更多的關,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淡漠和忽視。

千思萬想,她竟然真的來邊關了,可是——為的竟不是他,他還有一點期盼的心,也墜落在冰冷的山谷中。

她為了哄她的新男寵開心,竟讓他被那小男孩這般鞭打,她竟是如此的狠心,那鞭子,碎的又怎麼只是他的身子,分明是他那顆仍是強裝堅硬的心啊!

就算要他,也該她自己出手啊?如果是她來,他也許,什麼都甘心,什麼都情願吧!她怎麼可以讓別的人隨意碰他?她何曾捨得這般對其他人,只是對他,她一直都這般忍心,是他期盼得太多了吧,她對他,應該是沒有半分憐惜的吧!

由來只聞新人笑,她待他這般薄情,她的心裡沒有他半分位置,那她還何必要強留著他呢!當初留他的原因,今也知只是誤會,那他還不走,還要被她輕到何時!

他仰著頭,冰得讓人生寒的眸子直視著她的眼,一點兒也不退避:「太子當初安排我的事,只是個誤會,是嗎?這麼久了,你折磨我也夠了,是嗎?可以放我走了嗎?」

雲飛身子一震,他終於知道了?還是連劉家小姐的事,也知道了?他要離開我,去找回他的幸福了,是嗎?

貪心的看著他,是什麼讓他這般消瘦和憔悴,是思念嗎?是對他舊情人的情誼嗎?可是,仍不能減少半分他的驚人美麗和冰冷傲氣,他仍是美得那般銳利,那般動人心魄!

尤記得,初見時他一身銀甲金俊美無匹的跨在馬上,冰般寒眸如寒星般冷冷的盯著她,美得讓她驚為天人,從那一刻起,他就是那般特別的印在了她的心上。

不管千萬軍士的矚目,她硬是擄了他,留了他,強要了他,可傲氣的他,寧願死,也不願屈服於她的意氣,那一刻,又是如何的震撼了她。

他奇蹟般的回到她的身邊,她狂喜的以為,他居然真的肯留在他身邊,等發現他另有目的時,她的心,竟是痛得那般,甚至無人可與訴說,她沒有和任何人提過他的行徑,只一個人,在

深夜裡,恨得心都血。

恨他,真有那麼一刻,只想讓他那般屈辱的,死在那個骯髒的地方,可是,只要一看見他冰冷而悽的眸子,她的一切決定,便是化為了烏有,她是盼著他回頭,心裡能有一點兒她的,不是嗎?

可是,此時的他,眼中的堅決便象極了那時備受折磨的他,悽慘而堅毅,象是什麼,也無法再阻擋他的決定一般,只是要怒她似的倔強著。

可是她,便是極了他的那般樣子,越是這樣,才越是顯出他的與眾不同,他比誰都硬,他比誰都敢違逆她,他幾乎從來不曾順從過她,可是她,偏偏就是對著這樣的他,心柔軟得如同水的海綿,痠軟的心都發痛。

可是,她又怎麼捨得讓他離開?如果,再也見不到他,哪怕只是冰冷的拒絕,哪怕只是無情的冷眼,哪怕只是淡淡的遠遠相望。也遠勝於再不能見啊!

她的心痛著,臉上卻看不出半點兒表情,拉出手冷若冰霜的將他拉起來,給他一瓶藥膏,冷冷的說:「別跪了,回房休息下吧!晚餐我讓人送進去給你。」卻不提一句他剛才的要求。

秦虞天跪了這般久,這時突然站起,便是一個踉蹌,幾乎要跌入她的懷中,她想伸手扶他,可想起他剛那般絕情的話語,便是停著手在半空,微低了低頭,避開他的眼,不甚了了。

他苦笑著,自己硬是站直了身子,直背脊撐著走回了房,她為何不答他?要放了他?還是要殺了他,總得給他一個結果吧,不是嗎?可是,背上,心上,真的好痛!他不想再在這時與她糾,反正,一切,遲早,總得了斷的!

雲飛看著他受傷的背影,心痛得難以言說,自從將他留下來,就再沒有親手摺磨過他,今這般,一是恨極了他對自己到來的冷淡和在戰場上對自己的無視,二來甚至是帶點故意而為之,她就是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真的鐵打的,會不會有一絲怨恨她的決定。

甚至,想看看他是否會有一點兒的醋意,要是那樣,她還會繼續天真的幻想,他心裡,會有一點她,可是,他卻仍是那般冷靜和決然,象是心如磬石般,不半點情,她還可以如何?是真的要放他走了嗎這次?她心中成一團,無從言說。

這晚,她也無心機和那小白兄弟玩鬧,早早吃完晚飯就自已歇下了,第二一早,她便忍不住去了秦虞天房中,他不出聲的看著她,似是在等著什麼她給她個決定。

可她心中象是堵得慌似的,不知說什麼,也顧不得他身上傷好了幾成,只鬱悶得硬拉他起來,一起去城內信步走走,只當是散散心。

可他,卻以為她真的是要和自己說些什麼,只是默默的跟著,雲飛既不去拉他的手,他自然也不拉她的,兩人就在這麼怪異的氣氛中胡走著,漫無目的。

腦中成一堆漿糊,雲飛的眼角卻忽然閃過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

表情 2024-08-17 21:33:15

第十一節乖巧

腦中成一堆漿糊,雲飛的眼角卻忽然閃過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低頭看去,卻是個跛腳的乞丐,破衣爛衫的縮在人家的屋角,搖搖頭,應該不會在這裡有相識的人吧,便舉步行開,可是,越想越是疑惑,終又忍不住回頭再去看個真切。

走得近去,俯身剛想看清楚,卻見那人用手臂矇住頭,硬是轉身向另一邊爬去,心中更是疑問,偏要追上去看個分明。

一手將那人手臂拉開,伸手鉗在他骯髒的下巴上,他抬起頭來,啊!雲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他竟然是……當初那個風情萬種的小蝶!他怎麼竟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小蝶拼命推開她的手,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她卻不讓他掙開,硬是捉住他的兩隻手,他終於,放棄了掙扎,哭著說:「為什麼,要讓你見到我這個樣子!我寧願你記得從前的我!哪怕只是偶爾想起一下,也勝過看到我變成這般醜陋!」

雲飛想起往,心中生痛,再不猶豫,也不管他身上髒臭,俯身便將他抱了起來。虞天皺了皺眉,卻立即下身上披風,蓋在衣不敝體的小蝶身上,

小蝶也再不掙扎,乖乖的縮在她懷中,淚水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回到營中,雲飛吩咐人先為他沐浴更衣,才到邊看他。

只見他人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曾經翦水的雙瞳現在放在愈是尖瘦的臉上,更讓人生憐,雙腿被人打斷,臉側也有一條長長的傷痕,不認真看,真看不出他就是當年那個讓人著痴醉的嬌媚人兒。

小蝶見她盯著他良久,卻不作聲,心中愈加慌,眼中又浮上淚水,用手捂著臉說:「我變得很醜了是不是?不要再看了!當年我長得美時你尚且不要我,今我變成如此模樣,你又何必再來管我呢!」

雲飛拉開他的手,卻捉著他的手不放,柔聲道:「你當我是什麼人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的小蝶!」

小蝶想不到她竟不嫌棄現在這樣的他,又想起這許久以來受的苦,忍不住俯在她懷中哭得肝腸寸斷,雲飛也不住心疼不已。

當年將小蝶送了官,便著人打聽他的經歷,原來他也是個可憐人,算起來,也不算是大之徒,但云飛也只能盡力打點幫他逃過死罪,可不想他那嬌的身子,被髮配來邊小城,也是凶多吉少,被人杖斷雙腿不說,還被人鞭傷面容,一身的傷無從醫治,本來就等著死在街頭,卻竟然給他重遇見她!

雖然雲飛對他曾經待,可是她並不象以前那些待他的人一樣,只想玩他的身體,從來不顧及他的受,她竟然,會對被的他偶爾出一絲半點的溫情,就是這一點點的溫曖,讓後來被放邊的他,每當困境,只要一想到她溫存的眼神,便全身溫曖,竟是想不到,今生今世,竟然還能回到她身邊,上天待他真的不薄了!

雲飛這次見了他,心中倍是欠疚,一時間,也不及去玩那兄弟倆了,甚至,連虞天的事,都擱在旁了,每裡只扒心扒肝的守在他房裡,為他的傷腿換黑玉斷續膏,臉上的傷痕也用玉容霜每搽著,總是一天比一天淡了,他好生將養著,容貌已漸回覆舊時模樣。

有時見她這般寵自己,他卻有些後怕,緊緊牽著她的衣袖,小聲說:「主人,你真的還要我嗎?要是韓冰哥哥還是不喜我,那怎麼辦呢?你會不會再趕我走?」

雲飛撫撫他的黑髮輕笑,心中也無底,還不知韓冰要氣成什麼樣兒呢,總是隻有慢慢哄了,從此收斂些,便也是了。

嘴中卻總只哄著他:「小蝶,你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我只要你好起來,好好的服侍我。」

小蝶卻總是怯怯的:「主人,您真的還會要我?我現在這般的樣子……」

雲飛總是憐的將他的頭摟在懷中,柔聲說:「蝶兒,我真的不介意你變成什麼樣子,只有你一個,是真的什麼都順著我的,不要你,我去哪兒再找個這般聽話乖巧的奴兒呢?只要你好起來,我一定好好疼你……」

小蝶總是動得淚珠兒在眼眶中打轉:「主人……有您這句話,我便是為您死了……也心甘呵……」

小蝶是一天天好起來了,斷腿的傷也幾乎完全好了,這天,雲飛終於攙他出來同桌吃飯,宇文及和宇文非的眼瞪得老大,天呀,天下間竟有這般嬌柔貌美的小男兒,真是看得他倆眼珠都快掉下來了。

只見小蝶穿著一身湖綠的青紗衫兒,身子柔弱無骨的依在雲飛身旁,狐媚兒般的俏臉和勾魂的桃花眼兒水靈靈的只瞟著雲飛放著媚,宇文及當時便受不了了,指著雲飛叫喊起來:「這個也是你的人嗎?怎麼這般狐兒,真是……真是……」

雲飛笑盈盈的看著他說:「真是怎麼了?你倒是說清楚點啊!」宇文及恨得一甩筷子,連飯也不想吃了,就這麼氣沖沖的跑回房中生悶氣了,小非見哥哥生了氣,也不知所措了,只得望望雲飛,跺跺腳,也衝回了房。

桌上便只剩了雲飛、小蝶和虞天,虞天見他們依得親密無間的樣子,自己坐在一旁只覺得好生尷尬,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可臉上只裝出半點表情也無的冰冷,匆匆扒了飯,便想請辭了去。

可雲飛卻象是早看透了他的心思,只冷冷的盯著他說:「你不許走,在這兒服侍我吃完了,才許回房!」

虞天低著頭,心中抑得說不出話來,上次好容易以為她終於是要和自己說些什麼了,居然橫空又出來箇舊,這時新加舊,無限溫柔甜,硬留自己在這看這些戲,她何其殘忍!

可是,也只得留在桌旁,用箸夾了她吃的菜餚服侍她用膳,可她卻看也不看他一眼,手中只摟緊了小蝶,喂他吃東西,小蝶也是柔軟嬌氣的賴在她身上,由得她寵,他只恨不得自己眼睛立時便瞎了,看不到他們眉來眼去的溫存,她的溫柔,彷彿永遠也不關他的事,她對他,永遠只是冷漠與無情!

這餐飯,於他們而言,只是太短,可於他而言,卻似永遠也吃不完般的漫長,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被她唾棄糟蹋成了什麼樣子,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忍著,還能堅持多久。

雲飛和小蝶好容易吃完飯,才放虞天回房去,她想起這些天冷落了小及,今天他連飯也還沒吃,微生內疚,就拉著小蝶的手一起進了小及的房間。

只見小非已自回房休息去了,只有小及一個坐在桌邊氣鼓鼓的託著腮不知在想什麼,她看了好笑,忙放開小蝶的手走向他,他橫他一眼,卻轉過身走到邊往上一撲,趴在上又是不理她。

她又是好笑,忍不住逗他:「幹嘛這麼急不可耐呀,一見我來就乖乖趴上等我,真是等了我這許多天急得不行了麼?」

果然得他一下跳起來,臉紅撲撲的大嚷:「你胡說,我哪是這個意思……」

看見她和小蝶都拼命忍笑的樣子,才知道又被她騙到了,氣得扭轉頭又不出聲的鼓起腮幫,雲飛看他實在可至極,上去摟住他,在他粉紅嘟嘟的臉上又是狠咬一口。

只聽小及「啊——」的一聲慘叫,一把推開她,指著她又是委屈得大叫:「你!又!咬!我!我又不是蘋果,你幹嘛老咬我!」

雲飛一把抱住他,將他拉到銅鏡邊,笑嘻嘻的說:「你看看你,臉兒又紅又白,又水又,哪裡不象蘋果,怎麼怪得了我嘛!來,叫姐姐,不然我再吃一口嘛!」

小及只見鏡中的自己臉上分明幾隻她的牙印,心裡直髮,見她又張咬來,只得大聲求饒:「唉呀,好姐姐,別吃我了,吃光了就不好玩了……」

雲飛笑得掌不住:「你很好玩嗎?那再陪姐姐玩會兒。」

小及眼巴巴的看她,一臉的委屈:「你要怎麼玩啊?」

雲飛笑著抬抬下巴:「喏,先把自己乾淨了,乖乖躺上去,趴著等我!」

小及「啊呀」的怪叫一聲,指著小蝶說:「他……他……還在這兒呢……」

雲飛壞笑:「他在這裡又怎麼樣,你是不是要他先你才肯?」

說著一把拉過小蝶,小蝶馬上就柔若無骨的軟倒在她懷中,吃吃的笑著膩在她身上,故意說:「你這小孩子還著呢,再不啊,我可就了哦!」

小及一看他那妖嬈的樣子,又是無名火起,也顧不得害羞的叫道:「誰是小孩子!!誰怕誰來!」

第十二節同鞭

說著宇文及就開始飛快的著衣服,小蝶吃吃的笑著,也不示弱的解著自己的紐扣,雲飛只笑著在一邊看這兩個小傢伙鬥氣,甚是開心。

沒一下子,兩個都得全身赤了,雲飛左右看看,宇文及身量還略高些,蜂猿臂,結實的長腿,長年習武的好身材教人心花怒放,小蝶則與他完全不同,身子柔弱嬌好,肌膚雪白瑩玉,教人幻想雜生。

小及看見小蝶還賴在雲飛身上,又是冒火,衝上來就要推開小蝶,嘴裡只嚷著:「你別粘著她,她說要我陪的!」

小蝶才不管他呢,反身抱緊了雲飛,嬌聲嬌氣的說:「才不是呢,主人才不會不要小蝶陪呢,是不是啊,主人?」

雲飛笑逐顏開,一手抱緊小蝶,就低頭在他前一隻小巧立的櫻紅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只疼得小蝶「噯喲——」的嬌聲叫喚著伏在她懷中,才笑著說:「當然了,我的小蝶呀,是最乖的了,我又怎麼會不要呢?」

小及被她涼在一邊,嘴都扁了,委屈的爭著說:「那我呢,我就不乖嗎?你不要我了嗎?」

雲飛笑著拉他過來,在他前櫻紅上也是輕咬一口,小及「呀——」的跳起,一手護著,一手指著她:「你……你……又咬我……」

她才笑道:「看,你沒他聽話吧,他給我咬,就不敢跳開!是不是?」

小及想了想,又看了看小蝶得意嬌柔的倚在她懷中的樣子,低頭想了想,只得放開手,也撲到她懷中,咬了咬牙說:「好吧,你要咬就咬個夠吧,我不躲就是!」說完,只閉上眼睛,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雲飛看得好笑,又說:「這會子我又不要咬了,我非要鞭子,你喜嗎?」

小及嚇一大跳的睜大眼睛,忙看向小蝶,卻只見小蝶嬌聲軟語的歪在雲飛懷裡說:「只要主人喜的,奴兒全都喜,主人怎麼奴兒就怎麼好了!」

宇文及心中真是七上八下,想不到這小娘們兒似的狐狸居然這麼硬氣,側頭看看雲飛笑盈盈的看著自己,他想自己總不能輸給這個弱不風小狐狸,只能咬咬牙豁出去的大叫:「!你喜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雲飛樂不可及,笑著說:「那好,兩個都這麼聽話,我可得好好賞你們一頓鞭子,看誰堅持得住不求饒,我今天就讓誰來服侍我!」

命令二人並排趴在長桌上,手抓著桌子的另一邊緣,部翹起,二人美好迥異的身形橫陳著,特別引人。

她選了一條黑亮的馬鞭,故意在空中甩得「呼呼」有聲,不懷好意的在兩人身後度著步子,心想向誰先動手。

宇文及驚得閉上眼睛,只一個陣的唸叨,千萬別打我,千萬別打我,部和大腿都緊張得緊緊繃著,雲飛越看越好笑。

手起鞭落,「唰」的一聲,就狠力橫在他舊痕漸褪的尖上,他「啊呀——」的慘叫一聲,手捂著就跳了起來,苦著臉說:「好痛啊!能不能輕點兒啊!」

雲飛板著臉故作生氣狀:「誰讓你站起來的,趴下!」宇文及當即嚇得聲都不敢聲,老老實實的趴在桌上。

雲飛高高抬起手,「啪!啪!啪!……」那鞭子極是準的落在宇文及的上,每一下都極是出了實力的狠,在他上印下一條條整齊平行的紅印,一點不留情!

宇文及見她這般真打,怕她真是著了惱,上雖是極痛,心裡又是極怕,再加旁邊還有個看熱鬧的小蝶,卻不敢再大聲哭叫,只是咬緊了下中隨著她的每一下打,暗暗的溢出強忍的悶哼,手死死的緊摳著桌沿,眼淚卻是嘩嘩的了下來。

雲飛見小蝶在一旁看得開心,忽然長鞭一閃,便是一鞭在小蝶的上,小蝶不及防被她突然襲擊,只痛得「啊呀——」一聲嬌呼,呼聲未落,又是一鞭豎著下,正刷過他柔軟的,他痛得「啊——」的慘叫,幾乎整個人趴倒在桌上。

雲飛將他整個人反轉過來,將他仰著倒在桌上,獰笑著俯著身子用鞭柄抵著他的下巴,冷酷的說:「看得很開心是嗎?小人,很久沒被我過了,身子發了是不是?」

小蝶輕咬著,眼睛微抬著,可憐兮兮的仰視著雲飛,柔聲道:「奴兒是得很,奴兒知錯了,請主人好好調教奴兒……」

雲飛輕笑,將鞭柄沿著他的頸,他的,他的臍,一路出力劃下,用鞭柄輕敲他柔軟美好的花莖,一下一下的,看著它一點點的仰起頭來,壞笑著說:「說,是不是這裡最,最需要被調教?嗯?」

小蝶臉兒嚇得發白,雙手不自覺的想護著那柔弱的昂揚,雲飛橫瞪他一眼,用鞭柄分開他的雙腿,他只嚇得縮回雙手,乖乖的打開雙腿,任雲飛用那堅硬冰冷的鞭柄在他下體遊走。

雲飛這才意的舉起鞭,向著他的花莖,就是一鞭擊下!他「啊——」的慘叫,身子已滑下桌子,疼得整個人縮成一團,眼淚含在蒙的眼中苦苦的打轉。

雲飛不出聲,只盯了他一眼,他便含著眼淚,不敢再蜷著身體,自己乖乖的平躺回桌面上,自己用手輕輕撫玩那還痛得鑽心的花莖,不一會兒又昂立起來。

他看著雲飛,輕聲說:「主人,都是奴兒不好,您再打吧,奴兒再不敢躲了!」雲飛見他這般乖巧聽話,心中又是一暖,想了想,這鞭便沒有落在他那火熱上,卻是剛好過下面柔軟的雙球!

小蝶咬緊了牙關,只是還是控制不了的慘叫出聲,眼淚也滾出了眼眶,只教人生憐!

那邊宇文及只看得快被嚇呆了,完全不能想象那重鞭落在那般柔軟的地方是何等痛苦,只驚得連呼都幾乎忘了。

雲飛眼角瞟到,心中又是好笑,一把將他扯過來站著,故意用鞭輕掠過他那嚇得軟倒的分身,喝道:「快把它大給我幾鞭子!」

他被她喝得一怔,連忙跪倒在她身前,頭如啄米般在地上磕著求道:「好姐姐,你倒是饒了我吧,我害怕得要死了,我不和他爭了,你……今晚要他陪好了,我不和他爭了還不行嗎?我好怕啊……我……」

雲飛好笑,仍是裝作兇巴巴的樣子:「快點大!哪有情面可講!」宇文及傻了眼,只扁了扁嘴,便是幾乎要「哇」的哭出聲來,雲飛瞪著他,他只得一手抹著眼淚泣泣的委屈至極的哭著,一手便是猶猶豫豫的向下探著,不情不願的在分身上一下一下的摩挲著,好一會兒,還沒有半點動靜!

雲飛見他故意拖拉,心中不耐,將他拉起扔到桌上,用手暴的緊攥著他的花莖,大力的上下套著,只得他大聲哭叫求饒,不一下就昂然立了。

雲飛放開手,舉著鞭子,對準他那火熱的,就是「呼呼呼」的連三鞭,宇文及只覺得那下體痛得象是被連拔起,鑽心般劇痛,又是害怕又是驚懼,嘴中只得大聲哭叫求饒:「啊——好姐姐,饒了我吧,啊——我錯了!嗚——」

三鞭完,他已是哭得如淚人般,柔軟的銀髮披散在臉側,又大又圓的美目已是哭得紅腫,卻又不敢起身或躲開,只得苦苦的求她。

雲飛不忍再他,卻又一時惡作劇,便用手撥開他雙腿,手撥著他那粉紅柔軟的口,將那鞭柄倒轉,幾乎不加潤滑的狠力入其中去,他慘叫一聲幾乎癱軟在桌上,不知她為何又大加折磨,雲飛卻偷笑著將他放趴在地上,拍拍他股說:「來,我的小白狗,學幾聲狗叫來給姐姐聽聽!」

宇文及才知她又生這般心思,只羞紅了臉,這時只覺後中漲痛不已,怕是已有鮮血迸出來了,上早已是鞭痕,給她幾掌擊下又是痛得不得了,這時不敢再鬧小子,只得低著頭,乖乖的輕聲叫了幾下:「汪汪——汪汪——」

雲飛強忍住笑,又拍拍他的頭:「嗯,小白乖乖,過來,幫姐姐把鞋給乾淨了!姐姐就賞你塊骨頭吃!」

宇文及低著頭哪看得到她的表情,只得又乖乖的爬過來,低下頭去,給她乾淨鞋子上的塵跡,雲飛樂不可及,抬起腳來,將鞋尖遞到他嘴中,看著他狼狽的著,難堪得眼淚又快掉下來,才踢開他,命令他跪在一邊,嘴中又是笑說:「你就跪在一邊給我當小狗吧,我可要寵幸我的親親小蝶兒了哦!」

說著就撲上蝶兒的身子,用舌尖在他前的櫻紅上輕,一手便在他纖細的肢上細捻重掐,小蝶那的身子哪經得起挑逗,不一會子,他下身的火熱已是漸漸抬頭,雲飛笑著抬眼看看他。

小蝶只羞得整個人軟倒在她懷中,嬌羞的側開頭去,膩聲說:「好主人,蝶兒想您想了太久,別再笑人家了……」

雲飛壞笑著,將他整個人移上桌面攤開,放開手直起身來,故意肆無忌憚的看著他柔弱美麗的身子,只見他雙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身旁,修長柔美的雙腿微曲著並在一起,柔雪白的肌膚只晃得她眼花繚,心中更是火難抑。

她笑笑,用手握住他的腿踝,將他雙腿分開,他輕咬了咬,一點不敢反抗的由得她這般,出他最隱秘的部位……,

雲飛伸出手指,用指尖在他口與柔軟雙球之間的之處暗勁一頂,伴著一聲他一聲銷魂的低,他美麗的玉莖又被刺得漲大了些。

她輕笑著說:「人!說,你想我什麼了,嗯?」小蝶側頭看看旁邊已是羞紅至耳的宇文及,自已也是羞愧以極,卻也只得紅著臉乖巧的說:「奴兒想著主人的寵幸,求主人要了奴兒吧,奴兒這身子,由得主人怎麼玩都行!」

雲飛樂不可支,便翻身騎上小蝶的身子,將他那火熱夾緊,運起無間玄功,沒幾下便教小蝶哀聲嬌呤不止,只得不住口的求饒:「主人饒命啊!主人您怎地這般厲害了,求您快饒了小蝶……奴兒實在是……忍不住了……」

雲飛笑笑,隻身下用力他那話兒,只驚得他慘叫連連「「主人……這般玩法,奴兒實是要死了……」雲飛只說:「不許!」

小蝶只覺得全身血都往那裡湧去,偏偏無法釋,只覺得那痠軟麻痺一陣陣的向全身反噬,便象是快力而死般的痛苦!

他一路哀求,一路淚水便是要順著眼角落下,雲飛卻突然放開他,只由得他突然空空落落的獨自立著,更是無著落的痛苦萬分,小蝶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她,不知這般嘎然而止,丟下他在望的頂峰卻是要如何。

她卻往貴妃椅上一倚,靠得舒舒服服的,好整以瑕的看著一邊臉紅耳赤的宇文及說:「看得可熱鬧吧!你倒閒得很,現在,自瀆給我看!」

宇文及羞得幾乎連臉都要埋到地上去了,不住口的求著:「不要啊……求求你……我……不要啊……」

那鞭柄仍是深在他體內,雲飛伸手扯高他部,扯著鞭子,將那糙的鞭柄在他身體內進出拉著,他雙手撐在地上,被她扯得高起,極是屈辱難堪,這般的玩又教他後痛楚中帶著刺的快

他想不到自己竟是這般的下作,竟能被她這樣都玩得前面的分身漸抬起頭來,只差沒將頭給埋入地下去了!

雲飛又是好笑的嚇唬他:「看來光這樣玩,你都能得出來哦!果然是年青的身子!你不聽話也行,便這麼給我玩到明天好了!」

宇文及一聽又是大驚,這般玩法,到明天,不死後也沒救了,只得抬起頭,用圓而清亮的眸子看著她哀求:「好姐姐,我只要被你玩,我只要你碰我……」

雲飛聽了倒也開心,思量下,又壞笑著說:「真的嗎?真的這麼我?這麼聽我話?好!不自瀆也行!你把那鞭子取出來,自己坐到我身上來!」說著指指身下那玉製的超具。

宇文及一看,只倒一口涼氣,再看看她,臉卻象是要晴轉多雲,不敢再多言,只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將那鞭出,只見鮮血順著勢從自己身下滴了出來,又是一陣害怕。

看看她的表情,卻是無一絲商量的餘地,只能羞紅著臉,雙腿跪上她側的椅上,難堪的自己用雙手掰開自己的雙,將還滴著鮮血的後,對準那可怕的玉物,小心翼翼的坐入!

只聽他的輕呼一聲,卻是那物太過巨形,只進入一半便已痛得他冷汗津津而下,卡在中間動彈不得,不知如何是好。

雲飛笑笑,雙手扶住他側,出力向下一拉,他「啊——」的慘叫一聲,那物便猛頂入他體內深處,只教他痛得眼冒金星。

待他好容易回過神來,卻是整個人被她摟緊在懷中,她笑著說:「這麼聽我話就自己上下動身子,讓我看個高興!」

他又是羞又是急,可剛看了小蝶的表現,卻不肯輸與別人,只得咬咬牙,強忍著身下的劇痛跪起身子再坐下,只幾下上下,便已讓他痛得眼淚嘩嘩直下,卻又死撐著不肯求饒,生怕雲飛寧願玩小蝶不肯再碰他。

雲飛看得過癮,便揚手命小蝶過來,小蝶忙乖乖從桌上下來跪在她身旁,她看看他那漲大得難以忍受的花莖,惡意的用指尖一下一下的彈著他那紅潤的頂端,意的聽著小蝶一聲大似一聲的嬌聲呼叫,看他柔美的身子也不住一陣陣的抖顫。

她看他明明已是再難強忍,那紅亮的頂端甚至已溢出晶瑩的淚珠,卻仍是苦苦的撐著,不敢了,甚至連求都不敢求她一聲,只是自己忍著,終於柔聲問:「蝶兒,你還能撐得下去嗎?為何不求我放了你?」

小蝶將頭側在她肘上,含著淚輕聲說:「主人說不許,便是不許了,奴兒怎麼都得忍下了,要是奴兒忍不了,主人您就責罰奴兒好了,奴兒心甘情願!」

雲飛心中實是動得無法言說,這個小蝶兒,便是她的恩,這身子才是真的完全給她了。

再看看宇文及,也是苦苦的跪著動著身子,全不顧自已身下已被磨損成什麼樣子,也撐著不敢求饒,他們為了她啊,便是什麼都肯呢!一時直讓她柔情溢,心中更是說不出的滋味!

當下便將小及身子拔出,讓他跪在一邊,只見他一臉的委屈和驚慌,忍不住說:「我……做得不夠好嗎?我還可以更快些的,我……」

她不出聲,當著小白的臉將蝶兒撲倒在地,吻著他的紅,將他纖長美麗的花莖含入身下,溫柔又有力的攻城掠地,只吃得他一乾二淨。

回過頭看看小及羨慕又委屈的眼淚,忍不住又迴轉身,將他撲倒,笑著說:「做得不好就學著點,下次,倒要看你會不會好些了!」

宇文及這才紅著臉兒破涕為笑的說:「那麼說還有下次,我以為你不會再要我了呢,我什麼也不懂得的,只要你喜,我一定好好學……」

雲飛忍不住又在他漂亮得不象話的紅臉蛋上輕咬一口,這次小及倒沒有再叫,只是臉更加紅了些,粉嘟嘟的卻鼓起勇氣回吻著她的櫻,更是挑動她的情高漲。

她憐他是初經人事,已是極溫柔極溫柔的,慢慢用身下的溫暖下他的火熱,可他太過年青稚懶的身子卻是意想不到的,稍加拔便已是渾身粉紅的顫抖著,被她幾下就繳了械,只羞得他差點又是快哭出來,只扯著她的衣袖說不出話來。

她心痛他年紀小,只輕輕的撫了撫他的臉兒,笑著說:「別這樣呵,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呢?」他的眼淚終是忍不下的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衣襟,她又是好一番哄呵才教他平靜心情。

側頭看見小蝶在一旁又是偷笑,招手命他過來,笑著說:「你可是個中高手了,再來細細的做一回,可要教他好好學學!」

便是小蝶再厚臉皮,也不紅了臉,卻仍是聽話的嬌笑著貼到她的身旁,細心的服侍引著她,只教小及看得目瞪口呆。

這一鬧二來,搞玩這個又去玩那個,直玩到二人昏死過去才停下來,雲飛也有些累了,便摟著二人歇了會兒。

第十三節痛苦

一開門,居然只見是秦虞天獨自坐在月下桌旁正在喝酒,她只覺自己對他混是外人,若是擾了他,只怕好生尷尬,正想回轉身去,卻只見虞天已發覺,卻是幽幽的迴轉身,卻正正打了個照面。

她雖覺彆扭,可既然碰上了,再縮回去只有更是不象樣,只能勉強走了出來,坐在他身邊的凳上,卻見他眼神不似平時般清朗,卻分明帶了好幾分的醉意,卻不知這月下獨酌,又是在思念何人,心中又是不快。

見這桌上只有一隻酒杯,便不出聲的,自顧將那壺酒提起倒入嘴中,只喝個痛快,虞天不出聲,看著她喝光那壺酒,便又從地上拿起一罈酒,拍去封泥,為她上那壺。

他酒量並不甚好,這時眼光蒙,人已是半倚著桌,看她又幹完一壺,便又撐起身為她上。

她幹了一壺又一壺,也帶了幾分酒意,這時卻在他加酒時,故意一把捉住他持壺的手,藉著醉意輕佻的笑說:「美人,你今晚在此獨醉,怎麼不和他們一起陪我,嗯?」

虞天看看她,卻是沒有半分真意,只是在拿他玩笑,想到裡面兩位剛蒙恩寵的少年,心中又是一痛,她又曾幾何時要他陪過?

微低了低頭,藉著酒意壯了壯膽,便著她目光,輕聲說:「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還未曾答覆我呢?」

雲飛臉一變,見他居然一次次只想離開,心中恨極他的無情變心,一反手捉緊他的手腕,厲聲說:「你要我答覆你嗎?好,我告訴你!你已是被我收入房中的姬寵,就算我玩膩了,就算我不要了,也輪不到別人來撿這個便宜!你想走?我告訴你,一輩子都沒門!你要是敢再說一次,我就將你手指腳踝骨頭全部折斷,將你丟在那終年無一人的地牢之中,讓你活活的餓死渴死凍死,被蟲蛭老鼠禽獸咬得稀爛粉碎,也不放你出去!你可知道了!」

虞天見她這般冷漠狠心,卻只著她的眼,將被她執住的手遞前些,悽聲說:「好!你折啊!又不是沒折過!你就算將我骨頭捏得寸斷,也無法得我的心!你想怎麼折磨都行!反正這身子也不值得甚麼!」

雲飛心中一痛,看著他冰冷如晶的美眸,說不出話來,是啊!就算將他折磨得寸斷,也無法無得到他的心,是嗎?她早已知道這個結局,不是嗎?

她苦笑,握著他那消瘦了許多的手,甚至能讓她記得當時狠心折斷他骨頭的那恐怖碎裂聲,象是要擊碎她的心般的銘記著,不曾忘記,她真捨得嗎?還是要,放他走?

她不再理他,甩開他的手,舉起酒罈,大口大口的喝著酒,象是想忘掉那般的痛苦的,她不知自己是真醉還是還裝醉,只覺得自己腦中一片空白。

竟是管不住自己的將他身子提起,將桌面上的酒壺杯碗全都掃開,將他往桌上猛的一摜,雙手出力將他衣襟一分,衣斷裂聲中,她又將他長也扯去,就這麼讓他美麗修長健美得不可形容的身子冷冰冰的展示在這冰般冷硬的石桌上!

虞天冷冷的仰望著她,目中不帶一絲情,她心中又是一痛,冷冰冰的舉起酒壺,將那冷酒朝他身子緩緩的澆下,冷笑著說:「你以為你是誰,你這身子相貌又有什麼了不起,也敢和我鬥氣?我要什麼樣人沒有?會稀罕你?我便是要強留下你,我便是碰也不碰你,你又能怎麼樣?」

澆完那壺酒,她將酒壺遠遠甩開,哈哈大笑著離去,只留下他一個人,渾身透的躺在那冰冷的石桌上,石再冷,也不如他的心冷,夜再寒,也不及他的心寒!

他心如止水,已是被冰得徹底死心,咬了咬牙,這個決定,總是要下了,不然,再這般下去,他遲早也得被她瘋,雲飛,是你我的,你須記得!

之後幾天,雲飛打聽得鄭王爺夫婦已逃去大遼,便找人安排送了宇文非回去尋他父母,只是宇文及便是留在了身邊,每裡看他和小蝶爭風相鬧,也甚是有趣,只是虞天,還是那個冰冷的樣子,也教她心生恨意,總找些碴子和他過不去。

隔天,吃晚餐時,卻見虞天神不守舍,臉也是蒼白無神,好象一點胃口都沒有的樣子,只勉強動了幾筷就不吃了。

雲飛見狀,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他:「你怎麼了?」

虞天勉力笑了笑,還是強撐著說:「沒什麼,我等你吃完了,再回去休息好了。」

雲飛故作冷漠的說:「你去吧,這裡有小蝶小及陪我就夠了。」

虞天見她這麼說,就勉力起身告退了,只是轉身的一霎那,他目中的神,卻瞬間恢復了閃爍的光茫,可惜,誰也沒看到。

雲飛和他們用完晚餐,一起在營裡散了會步,雲飛覺得有點頭昏,想想興許是今天上城頭風大,了點風寒,就早早自行歇下了,也沒要他們侍寢。

再醒來的時候,卻不只頭昏,倒似乎連全身都痠軟得一點勁也沒有了,黑暗中,只隱約見是秦虞天站在邊。

雲飛還沒完全睡醒,糊糊的,便隨口問道:「你不是不舒服嗎?怎麼這麼晚還過來?來了也好,叫個大夫來看看,我是不是也病了?」

秦虞天一聲不出,卻默默的點燃了桌上的蠟燭,只見他眼中清冽冷酷,卻哪有一絲病痛的模樣。

雲飛看他眼神有異,這才真的清醒過來,暗中試運內勁,更是駭然,居然一點內力也提不起來!此時手足痠軟,難道是著了他的道了!

秦虞天只淡淡冷笑了下,仍是不發一聲,低著頭俯視著雲飛,目中神變幻不定,只教雲飛心中一陣發,他,到底在想什麼!

秦虞天又盯了她良久,才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她雙肩側,冷冷的說:「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的藥吧?是西域的獨門秘藥,想必你也不曾聽過。」

雲飛怒道:「你到底意何為?早知我就該一早將你這養不的狗給殺了,免得今後患!」

虞天嘴角又是一抹輕笑,眼中卻仍是冷淡如冰:「現在後悔了嗎?不過你沒有機會了!」

他冰冷的手沿著雲飛美麗的臉龐一直向她的優美的頸項輕輕撫去,又從她領口惡意的探入,輕輕撫摸著她那玲瓏的鎖骨,嘴中又是惡意的說:「你想不想我把你加諸我的所有,都還給你呢?你肆意玩男人這麼多年,從沒想過會有今天吧!」

雲飛看著他冷冽清俊的面容,卻忽然淡淡的笑了,然後卻閉上了眼睛,再也不說一句話。

秦虞天想不到她竟然是這般,連一點的反應都不給他,讓他準備的所有恐嚇,都說不下去了,她只輕輕的一笑,就如盛夏裡碧綠湖水中的一朵清蓮,那麼恬靜那麼出塵,不可褻瀆似的靜靜的存在。

他一時間竟彷彿失神了,只想著她那個淡淡的笑,心中,卻是不知怎麼好。真的是在恨她嗎?這些年,對她的情,自己也不清楚了。

一開始,自然是恨她的,被她俘虜,殘酷的待,甚至當眾凌辱,讓他恨不得立即死去,可是,她卻彷彿對他動了情?

有嗎?她不顧生死的躍下救他,她為了他幾乎失魂得連命都丟掉,有誰會得連自己的命都陪上的,是她傻嗎?還是,她真的對他……?

皇子命他隨身去追蹤她,他只是領命而去,還是想看看,她的心?

可是她之後對他的冷淡,甚至是無情,讓他那僅存的一點期盼,都灰飛煙滅,可是她說,不管怎麼樣,無論他怎麼欺騙過她……她都既不讓他死,也不讓他走!

他以為,之後的子,她會待他有所不同,他會知道,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可是……漫漫長夜,他永遠獨守,他幾乎從來都近不了她身旁,又如何去探究,她的心意?

想到這裡,他不住苦笑,她的心中,幾乎永遠只有韓冰一人,的也是他,寵的也是他,憐的也是他,的也是他,別的人,好象只有最初的征服,別的,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他想離開,可知道自己走不,想死,卻又總似有些不甘心,她對他,就只是這樣而已了?只是最初好強的征服和一時的起意,再無情意?

他最恨自己的,就是她原諒自己那刻的軟弱服從,早知漫漫長路如此,他早該當時就強硬到底,哪怕當時被她一劍刺死,也勝過那刻的屈辱和往後的無顏。

可是,她竟給了他重上戰場的機會,既然這樣,他就可以死了,哪怕轟轟烈烈的死了,也勝過苟苟切切的偷生!

可她,居然來到這小小的邊城,擾他決絕的心,只有他和她的子,他想,她會出一點從未表達的情嗎?

然而,失落,永遠的失落,她是為了蕭羽而來,她看中了西夏美男,她重遇到了小蝶,她的眼中,永遠有著新的目標,只是沒有他,象他這樣已被收藏的物品,是沒有再見天的機會的。

他的心,算是徹底的碎了,罷了罷了,反正是一死,寧願怒她,寧願她恨死他,也勝過他在她心中沒有一絲的位置!

第十四節柔情

他咬了咬牙,伸手撕開她的衣襟,她仍是閉著眼,不作一絲反應。望著她絕美而冰霜似的面容,他卻忍不住,輕輕吻上她那櫻紅美好的

那柔軟美好的,他有多久沒有接觸過了,他的心一陣痛,等待了這麼久,想等的只是一個答案,可是,原來,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答案!

他一直等,苦苦的等,可是永遠等不來她的眷顧和惜,哪怕是她的一個眼神,一個輕吻,好象,都沒有等到過。

他輕輕的吻著她,柔情的吻著她,吻她的耳際,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頸項,彷彿要在這吻中訴說自己從來不曾宣之於口的情,不知她,能不能覺到呢?

覺她微馨的氣息開始有點絮,他輕輕解開她的衣衫,跨在她的身上,緩緩的,將他的火熱,抵在她的隱密之前!

卻不知為何,猶豫再三,仍是未曾貿然行動,他望著她絕美清麗的樣子,真的一點也不想傷害她,強迫她,痛她。

她是這般的輕他,一點也不喜與他好,可是,他卻傻傻的,等了她那麼久,今天,真的要這樣嗎?

可是,他真的很想和她,哪怕只有這一次,哪怕明知她會恨他入骨,哪怕明知等著他的就是死亡之路,他真的不想錯過這唯一的一次機會,甚至,他是故意,想讓她恨死自己,想讓她恨得殺掉自己,這樣,也強勝於她對自己的不屑一顧,不是嗎?

他苦笑,卻仍是不曾內進,他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龐,心中只無聲的輕嘆:雲飛啊雲飛,你能知道我的心嗎?你此刻是否願意呢?強迫你的決定,竟是這麼這麼難下!即使你待我那般無情,我也仍是決定不下!

雲飛卻真的在此時,睜開的眼睛,也許是覺到他的躊躇,她冷冷的望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他卻極是溫柔的看著她,象是從來沒有這般的好好看過她,不知多久,竟讓她的心也微動,心中只嘆,虞天,你既然心中沒有我,又何必這般,若是心中有我,又何不對我示好?

虞天卻仍不說話,只是輕輕的,又俯身吻上她的紅,輕點柔進,舌尖慢慢內探,與她的靈動相互糾,兩人象是忘卻了所有恩怨似的忘情的相吻,象是互訴著所有心裡的思念,他與她甚至忘記了彼此目前的境況,竟真的陷入了這份溫柔中,不可自拔。

他再次將火熱的望抵在她的溫軟前,深情的看了看她,她只微微側開臉,卻沒有了最初的抗拒和冷漠。

這時的她,那般的柔美,那般的美好,原來她,也是會這樣子的,只是,不知道誰又有這樣的福氣,曾見過這般的她呢?

想到這裡,他的心又是一痛,,輕柔的內入,緩緩的送著,似乎生怕痛了她,然後,隨著潤的進度,逐漸的,加快送的頻率,她似是微微息,卻又刻意強忍,不讓那抹低溢出間。

他忽的心生憐,這一刻她的樣子,他也是從沒見過的,她對他,一向竟吝至如此啊!他甩甩頭,更投入的奮起著,兩人竟是一同,到達那極樂的彼岸!

他緩緩退出,為她掩上衣衫,實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可她卻象是這才清醒般,醒悟這本是一場他導演的好戲!

她一雙美目怒盯著他,冷笑著說:「就是這樣嗎?你還有什麼手段要使出來嗎?將來你一定會為你做過的一切後悔!」

秦虞天心中劇痛,原來她仍是不願的,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他的幻夢,不過是她一時的情緒失控,哪裡是對他有情?

他低著頭,只覺自己眼眶竟是發酸,不知多久,才勉強收得起中忍不住溢出的那般柔情,重新將冷冰和清冽重新在眼中武裝,冷冷的看著她說:「你還想要嗎?可我不如你那般無情!我真想不出,你一向強上別人,到底是有著一顆怎樣殘忍的心!」

不待她再反應,他卻再也無法面對這一刻的她,忽的起身吹熄蠟燭,將她丟在黑暗中,轉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慕蓉雲飛終於忍不住滴下了淚水,是哭被他這樣對待嗎?是哭他這樣冷淡嗎?還是什麼?她似乎也不清楚。

她真的想不到,他竟會這樣對她的,她以前對他,真的那麼狠嗎?狠到留他在身邊體貼呵護了這麼久,都無法打動他冰冷的心?

從他背叛她向傲君通信以來,她只有在從萬綠閣剛接他回來之時,懲罰似的侵範過他,之後,再也沒有不顧他的受,去蹂躪過他。

她知道他是驕傲的,那一天,他任她所為,只是因為他的負疚,只是因為他的慚愧,並不真的願意她那樣的糟蹋他,她知道,以他的子,他忍得很辛苦。

她一直小心的呵護他的受,禮貌的對待他的相處,她在等,也許有一天,他會再向那天一樣,主動的對她說:「今晚,你來不來……」

每次想起那一刻,她都幸福得象在做夢,那是這個驕傲冰冷的將軍唯一一次主動的邀約,讓她甚至以為,她真的有機會得到他的心。

可是,之後,再沒有,他總是遠遠的退避在她的視線之外,冷漠的固守在她的心門之外,她知道,他是她強要留下的,可是她不想再他。

她真的不想,她只想默默的守侯他曾經受傷的心,希望有一天,它能夠主動的向她開啟,可是,到了今天,她才不能不相信。

一直以來,這,都只是她一廂情願的夢而已,他的心底,是恨慘了她的,是她再怎麼修補,也不會好了的。

他對她,應該只有恨吧,恨不能了她,殺了她,將她細細的折磨死!只有這樣,才能消得了他對她的恨吧!

對他死了心吧!再不用痴心妄想了,對他這麼多年的用心,都是用空了!淚水靜靜的滑過她的眼角,她在黑暗中獨自品嚐著這心痛的覺。

第二,秦虞天在她門外遲疑了,該怎麼再面對她呢?她現在應該已經恨死他了,是嗎?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

他咬了咬牙,推門進去,她仍是睡未醒,清麗無匹的臉龐上卻竟然有著淚痕!他痛她了嗎?他心裡極是難受,用水了手帕,輕輕的為她拭著。

她微睜了睜眼,醒來的一瞬有些失神,彷彿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躺在這裡,轉過頭來看到秦虞天冰冷的眸子,心中一靈,才想起昨晚的遭遇!

眸中平靜無波的望定了他,且看他還有什麼花樣,他卻只是將她身子抱起,用枕頭託高了她的頭,遞了杯茶與她漱口。

她心中生恨,將口中茶水朝他臉上去,他竟是不閃不避,只用手抹了抹,便拿開茶杯,用筷子夾了早餐喂她。

都是她最吃的,她自然也不客氣的吃了起來,想想好笑,又出言他:「你好容易擒了我來,就是為了要服侍我啊!早說嘛,早讓你服侍個夠!」

他不出聲,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仍是不停手的喂她吃,然後,又鎖上門,轉身出去了,留她一個人,在這惆悵和胡思想,也不知他將小蝶和宇文及怎麼樣了。

秦虞天心不在焉的坐在帳中,忽有守兵來報,丐幫蕭幫主回來了!他心中大驚,蕭羽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呢?也只能請他入來。

蕭羽一見他就躬身到地,哈哈笑著說:「秦將軍果然神勇,一夫當關,便擋住那西夏的萬路軍馬,還生擒西夏王爺之子,看來西夏退兵指可待,我真要替我大漢民眾謝秦將軍的大恩德了!」

秦虞天笑了笑:「蕭幫主過譽了,這只是行軍帶伍之人應盡的本份而已,不值一提。」

蕭羽也笑了笑,知道他不喜聽好話,就攜了他的手,入帳中共飲,飲到痛快之時,蕭羽終於提起話頭:「聽說雲飛早動身來邊關探你,應該早就到了,怎麼沒見到她?」

秦虞天心中一動,心知遲早要面對的,也用不著避了,反正讓她恨自己入骨的目的,應該已經達到了,於是淡淡的說:「她身子有些不適。」

蕭羽大驚:「她怎麼了?她身體一向好得很的啊?莫不是得了什麼急病?你快引我去見她。」

秦虞天只得點點頭,引他入去。

蕭羽一見到雲飛無力的躺在上,馬上心如刀絞的衝到她身旁,忘形的抱著她說:「雲飛,你怎麼了,怎麼會這麼憔悴!」

雲飛一看到蕭羽,馬上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擁出來,頭靠在蕭羽肩上,可憐兮兮的說:「小雨,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啦!你快帶我走,不然我會死在這裡的!」

蕭羽心中大驚,把了把她的脈象,雖然無力,卻不象是生病,倒象是中了什麼毒!他捧著雲飛的臉,著急的說:「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非幫你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雲飛冷冷的笑了笑:「不用!我要親手報復他,叫他求死都不成!」

蕭羽回頭望了望秦虞天,卻見他側開了臉,看不到他面上神,心中更生疑惑,不過既然雲飛這麼說,他也就不多說什麼,只抱起了雲飛,便要離開。

秦虞天猶豫了一下,擋在他們身前,蕭羽皺了皺眉,秦虞天忙說:「她身體還沒好,要不過幾天再走!」

雲飛盯著他,盯到他終於受不了的轉開眼,才冷冰冰的說:「我現在就要走!你有本事再攔著我啊!」

蕭羽繞開他,就準備直接走,秦虞天遲疑了片刻,匆匆轉身入房,再追出來,卻給蕭羽一件物事,只說:「蕭兄弟走得匆忙,這個帶著,也許路上有用。」卻揹著雲飛向蕭羽使了個眼,蕭羽心中更是疑心,也不便答話。

雲飛卻回頭看了秦虞天一眼,冰冷的說:「秦將軍,念在你手中現在關係著大漢萬民的安危,我就不說什麼了,不過你記住,等這仗打完了,你要是戰死沙場便罷,要是你死不了,你自己也知道罷……」秦虞天深深的看了雲飛一眼,仍是不答話。

蕭羽見他二人對話詭異,怕遲則生變,忙急急帶著雲飛走了。

匆匆帶著雲飛出了城,才找了家客棧歇下來,將她安置好,請掌櫃的代買了馬車等,準備送雲飛回慕蓉山莊。

晚上為照看雲飛,蕭羽只開了一間上房,睡覺前,雲飛又忍不住挑逗他:「喂,我現在一動也動不了,你是不是會趁機佔我便宜啊!」

蕭羽切的笑了一聲:「我去佔你便宜?開心的還不是你啊!不知是誰一天到晚垂涎我這個醜八怪呢!」

雲飛給他氣得牙,恨恨的說:「我也找天去個這藥來給你吃了,給我為所為下才好呢!」

蕭羽又是大為得意:「得了吧,你還以為自己醫術解毒多厲害呢?這藥你肯定連聽都沒聽過,剛好小爺我居然略知一二,讓我來告訴你吧!這藥叫酥骨散,是西域的獨門密藥,無無香無味,中毒的人內力力氣全失,知道不!」

雲飛啐他一口:「扯這些有什麼用,快說你知不知道解法才真!」

蕭羽摸摸頭笑了笑:「這個啊……嗯……那個嘛……」

雲飛轉過頭不理他:「呸,就知道你只會吹牛,懶得理你!」

蕭羽忙拍了拍朐口:「你放心,我丐幫子弟天下,見聞最是廣了,我明天就發散消息,保管治好你!」

說著就湊到雲飛身邊,輕聲說:「你和虞天他……」

雲飛恨恨的斥他:「別提這個人了,再讓我見到他,他就死定了!」

蕭羽忙收了聲,不敢再說什麼,愣愣的熄了蠟燭,自去隔離上歇息,雲飛在黑暗中,想起秦虞天的無情無意,仍是恨得心生痛。

淚水,又是靜靜的了下來,那邊蕭羽其實哪裡睡得著,聽見她嗚咽的哭泣,心中自是心痛不已,靜靜的走過來,將她單薄的身子懷抱在自己懷中,只是默默的,用自己去溫熱她受傷害的心,雲飛被他這般呵護著,才漸漸平靜下來,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聖誕節番外

醉臥沙場君莫笑,長使美人淚襟呀,哇卡卡卡,我這說的是什麼啊,大家莫笑莫怪,今兒過節,不忍心再,讓大家都開心一把吧,美人兒們,都出來接客羅!

看看身邊的,小古,小紫,小云,小泠……哈哈哈,姐妹們,就別裝了,還客氣什麼呀,放膽上吧!

你們還裝呢,她可不客氣了:「子語,天天,你們倆趕緊過來服侍服侍我。」只見子語一襲青衫,眉目清朗如畫,坐在她身邊,輕輕一笑,便如秋般燦爛絢目,他輕啟朱,眸中卻是說不出情意:「你從不曾對我假以辭,心中卻竟是有著我麼?」

某人狂點頭不迭:「人都說,吃不著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我當然時時刻刻掛著你,有機會也要摸一把油才不費了你這江湖中的第一美男啊!再說,我估計這裡服侍女人的技巧最練的,也就數你和小蝶了,當然要挑個好的來吃啊!」

子語被她窒了一下,很快便神如常了,只吃吃笑著靠到她懷中,領口微張,教人半隱約的看到他優美的肌膚,卻說:「你倒真會挑,好,我倒要看看,你今晚要我如何好好服侍你!」

某人心大起,如何經得起這般美人兒的惑,當時便要拉開他衣襟,上下其手,卻不妨旁邊還有個冷冰冰的美人兒站著,實在看不下去,只冷哼一聲便要甩手行開。

某人忙拉過虞天,笑嘻嘻的說:「美人兒,吃醋了?要不,我還是先疼疼你?」

虞天一手將某人格開,冷如冰霜的怒道:「你又在消譴我嗎?我又怎比得上江湖第一美人那般銷魂?」

某人吃吃笑著,手卻不客氣的從冰美人的間摸了進去,一手擒住他的火熱,慢慢著,笑道:「不是吧,我記得你在上可是柔情似水,勇武有力的吧,再說了,某人就你這個冷冰冰的調調,那熱情如火的,哪有你玩起來過癮!」

虞天不妨她竟是如此心大發,居然在眾人面前就這麼放肆的玩他身下那之物,只羞怒得說不出話來,扭開頭不再理她。

可子語偏偏也要湊個熱鬧,徑自過來跨坐在她膝上,輕輕貼在她身邊,吹氣如蘭,一手輕解自己領口的扣子,前的一片緊實如玉的光,惑她道:「你這麼快就把我給扔到一邊了?我與他,一起服侍你,如何?」

聲音輕得,只他們三人聽得到,虞天只哼了一聲,便要扭頭走開,她卻嘿嘿笑了笑,手攥緊了他的分身,痛捏下去,教他只悶哼一聲便又老老實實坐下,子語忙笑著對虞天說:「你別又被她給騙生氣了吧,她要是不緊張你,又怎麼會偏偏點你服侍?」虞天抿了抿嘴,也不答話,只是任她蹂躪,再不出聲。

她壞笑著,一手扯過子語的長髮,暴的吻著他溫軟的美,一邊說:「這麼瞭解我?你認為我也是對你青眼有加了是不是?」

子語子笑著回吻她:「我怎麼敢,你本都不要我這個人的,你剛說了,只是趁機佔佔我便宜的,我怎麼與他比?」她笑著,兩人,甚是溫馨,另一手便是肆無忌憚的在虞天身上游走撫

眼角瞟到那幾位姐妹仍是呆若木的與幾個美男大眼瞪小眼,忍不住得空大吼一聲:「還愣著幹嘛?我可告訴你們啊,過了十二點,他們可就回去了哦!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

話音未落,便看到小古跳起身來,一手拉過她的小心肝小蝶兒小寶貝小白狼,坐到一邊細訴衷情去了,小蝶兒乖巧的給她倒上酒,她幾杯下肚便是已紅了臉兒,一手拉著小蝶兒柔膩細白的手兒便忍不住吻了上去,小蝶只嬌羞的躲了躲,便吃吃的笑著說:「谷主您醉了,我給您倒杯醒酒湯去好麼?」

小古笑得壞壞的:「別!我倒寧願自己再醉些!」說著又將一邊不知所措的小白狼給拉近些,將自己吃過的酒杯遞到他嘴邊說:「小狼,你也來陪姐姐吃一杯如何?」小及嚇得話都不會說了,連忙跳開說:「好姐姐,我不會吃酒,你饒了我吧,我……我幫你倒酒,叫他……陪你吃好了!」

小古氣得冷了臉,兇道:「你敢不喝,我回去跟她說,你不聽話,以後便要小非來陪她就夠了!」

小及嚇了一跳,只得匆匆拿起桌上的酒壺就往嘴中倒,一不小心只嗆了一身,卻仍是可憐巴巴的看著小古說:「好姐姐,這樣總行了吧?」

小古這才笑著放開他,又低聲在小蝶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情話,只逗得小蝶又是笑又是瞟著某人發情。

那邊小紫可等不及了,扯著蕭羽便到院中對飲,飲得投入,便將頭擱在小羽肩上,看著他烏黑晶亮的眸子,情深款款的說:「你跟了我去,可好?我清純美麗,專一痴情,我保證,心裡眼裡只有你一個人,絕不花心,絕不像某人那樣哦?」

小羽側過頭,望著她笑笑,出一排雪白整齊的牙齒,好看得如風般教人生暖,卻沒有說話,只是,往她那邊再靠近了些,小紫只覺得,自己已經醉在那笑得彎如月兒的眼眸中。

小泠不出聲,只是看著身邊的小夜笑了笑,輕聲說:「你的子怎麼那麼好?什麼,都容得下?」

小夜微有些羞澀,低了低頭說:「只要全心全意一個人,便什麼……都容得下了,更何況,她待我……已是很好了!」

小泠意的點點頭:「你真的很好!我只盼,她也莫要負你。」小夜抬眼望了望她,只見她一臉的誠摯祝福,全不似別幾位那般出的樣兒,心中不更是動。

小泠忽又加上一句:「若是她再欺負你,你也無需強忍,須記得,總有我,在這裡等著你的……」

小夜見她這般認真深情的表白,又是動得無以回報,只微點了點頭,眼圈已是有些發酸,卻低下頭說不出話來

小云一臉壞笑的朝小冰冰走過去,冰冰只嚇得倒退幾步,嘴中忙說:「你……你找小風小君他們去,我……是她的……」

小云笑得更加得意:「是嗎?但是她沒要你啊,她可只要子語和天天陪呀!你已經被她賞給我了!」

冰冰一下急得淚都快湧出來了,忙撲到某人身旁,跪下求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嗎?你真的要我去陪別人嗎?我……我……」

某人自然是故意逗他玩的,又怎麼捨得不要他呢,這時看了看小云,又看看身邊的美人兒,只得抱歉的笑笑。

一隻手依依不捨的放開子語前那點櫻紅,捉住冰兒美麗的下巴,笑著說:「真的這麼老實啊?那就趕緊去給雲姐姐敬杯酒,然後過來了下衣給我玩個夠哦!」

韓冰差紅了臉,只得雙手捧了酒杯,手伸得長長的,匆匆敬了雲姐杯酒,便急急縮回某人身邊,躲在她身後,不敢再去招惹誰,生怕她一不高興又要將他賞人,某人卻是樂不可及,伸手將冰冰摟過,狠狠的啵了一口,笑道:「還知道懸崖勒馬,不然啊,回去又有你好看!」

冰冰嬌羞的躲在她懷中:「你就會欺負我……唉喲……我錯了!求求你,不要……」即是某人的狼爪已是掐在他下身要害之處,狠力著,只玩得他半蜷著身子想躲又不敢躲,某人見他這般,又是開心得吃吃笑起來。

那邊小云已是臉不好,準備罵人:「TNND,平安夜,你自己倒是玩個痛快,我們……連個看的都足不了,哼!」

卻有君君早上一杯酒,嘴角一抹魅笑的倚了過去:「雲姐姐,您別惱了,冰兒不識事的,您大人有大量,原諒他些個吧,我管教不力,替他給您陪罪來了,行嗎?」

小云瞟過去,只見小君君烏髮如雲,眉眼如絲,皓腕盈盈一握,端的是個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兒,才有了些笑容,接過酒來,笑著說:「你倒是要陪姐姐玩些什麼呀?嗯?」

這話倒是帶著挑逗,小君卻面不改,只輕笑著說:「姐姐喜玩猜拳麼,我來陪你猜枚吃酒可好?」

小云哈哈笑著:「也不是不行,不過,猜輸了,可得一件衣服的,你敢麼?」

小君偷瞟一眼某人,仍是魅笑著:「如姐姐所說便成。」

小云這才哈哈笑著:「好膽,好美人兒!果然不愧為一國之主!」便擺開架勢,準備大喝一場!

小風一直躲在君君身後,不敢作聲,生怕要他去陪酒,他生羞怯內向,不善際,只低了頭不敢看人。

這邊只還有小晴一個人沒著落,最喜的小蝶兒又被小古早早搶走,正是氣悶得慌,便鼓著腮坐在小云身邊看她和小君喝酒熱鬧,卻沒看到躲在他身後的小風。

某人偏又多嘴,忙中還偷閒大叫:「晴兒,你別閒著呀,隨便拉個誰聊幾句也是好的嘛,別隻想著蝶兒一個!」

小晴氣得回她:「你又沒給我安排下一個,這會兒,好的都給人搶光了,才招呼我來,算是什麼意思,難為我天天給某人補分來著!」

小君八面玲瓏,忙把身後的小風往晴兒身邊一推說:「這兒還有一個呢,小風,快去陪姐姐喝酒去!」

卻見逸風眼圈兒卻是紅了,低著頭咬著幾乎說不得話,晴兒皺了皺眉,不知他又在鬧什麼,不願陪我就別陪好了,用得著委屈成這樣嗎?

剛準備罵人,卻只聽得逸風輕聲說:「我原是個不好的,她一向眼中都沒有我,更別說你們了,誰看得上我這個沒子的……」

晴兒心中才道「壞了,原來是我說錯話來著」忙陪笑道:「誰說的,你是朵最最可的解語花,哪能不好呢?我剛不是看漏了眼嗎?有親親小風陪我呀,還不樂壞了我?」

小風這才破涕為笑:「你真的不嫌我?」如水的眸子盈盈的只教人看了愈是心動。

晴兒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朵花,笑容可掬的說「你這麼美貌可人的人兒,哪會有人捨得嫌棄你呀!」

小風才開心得為她上一杯酒,倚著她一同看小君與小云斗酒玩樂。

小君果然不是蓋的,猜拳不是一般的好,小云在商場拼殺多年練出的好拳技也佔不得他半點上風,倒是教小君了她幾件衣服,好在天冷,穿得不少。

她抖擻了神,好容量才贏得兩盤,小君君還穿著中衣,只隱約看得到衣下勾勒出的美好的身形,還看不到內裡風情,小君舉起粉拳還要再鬥,卻是被某人一把拎起他領子將他拉回懷中,懶懶的道:「還想玩啊?十二點可到了哦!美人兒們,都給我回去了!」

小云還舉著拳不依的追著要玩多幾盤,某人眼一橫:「怎麼了,說好的,想賴賬不還人啊!完了我回去全給寫死,叫你一個也撈不著怎麼地!」

小云無法只得憤然坐下,那邊小泠與小夜仍是互訴著,也是好一番依依,小古是匆匆被從偏屋裡給拉出來的,只見她和小蝶兩人都是衣冠不整,臉紅耳赤的,某人臉一板,怒道:「你真不夠朋友,不是說好眼看手勿動的嗎?」回頭看看小蝶,更是生氣:「瞧瞧自己的樣,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小蝶忙跪在她腳邊不敢吱聲,小白卻是臉通紅,也是說不出話來。

看來看去,卻少了小紫和小雨,再找時,兩隻卻是在院子裡,小紫頭倚在小雨肩上,已是甜甜睡去。

某人笑笑,正準備和美男入房,卻見後面追來素素一人,一邊衝過來一邊狂叫:「我不就幾天沒來嘛,怎麼分美男也輪不上我了,不分給我一個,看你們還過不過得成聖誕了,哼!不許跑,給我站住了!」

某人無法,彈個響指,只見舞柳輕楊悠悠轉身攔上,一邊一個拖住素素的纖手,膩聲說:「素素姐姐,別生氣了,你哪裡不舒坦,我們倆給你可好?」

素素一臉的火氣當時便化成柔水般的甜笑:「唉呀,兩顆小草啊,果然可,姐姐疼你們哦……」當時便看也不看某人一眼,便摟著兩株小草不知躲哪去胡天胡地了。

某人搖搖頭又是笑笑,只拉了子語,冰冰,天天,小君,小風,小及,小夜和小蝶一同入房,今晚NP,哈哈,姐妹們,自己YY去吧,平安夜快樂!

第十五節回莊

蕭羽一路命令丐幫中人去搜這藥的解藥,居然真給他在半路上就找到了解藥,連服了十天,慕蓉雲飛的身子便已見大好了。

雲飛身體剛好些,就又和蕭羽開起玩笑來,這天,在馬車上,她又是賴在蕭羽身上不肯起來,頭枕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手就放肆的探入他衣內到處遊走,一會兒在他上狠狠的捏幾把,一會兒在他腹上柔柔的打著圈,蕭羽撇撇嘴不管她,她又是玩心起來,手微微舉起,用兩隻手指夾住他的茱萸暗暗使力。

蕭羽被她掐得吃疼,一下拍開她的手,笑著說:「看在你是病人的面上,才讓著你些,你還越來越過份了!我可不是你家那些男寵啊,要玩回去隨便找個玩個夠!」

雲飛不以為然,笑著起他的下巴故作左右端詳:「咦,這幾句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好象——還有點酸?」

蕭羽笑而不言,雲飛又接著說:「我說小雨,你到底什麼時候嫁人呀?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和我說什麼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哦!」

蕭羽又是好笑:「那是呀,叫你家秦將軍幫我把外族都消滅統一了,我自然會考慮這個問題的。」

雲飛面上又是一冷:「我說了,不要再提這個人!」

蕭羽愣了下,柔聲說:「雲飛,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答應我,不要太沖動,再見了面,給他個機會,行嗎?」

雲飛怒得坐起身來,轉過身子背對著他,恨道:「說了不許再提這個人,你自己說,要怎麼罰!」

蕭羽笑笑,從後面環抱住她,笑著咬她耳朵:「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慕蓉莊主大人,小男子說錯話了,以身相報總可以了吧。」

雲飛這才破怒為笑,轉身抱住他:「怎麼了,想通了,要把這身子給我啦?現在來做我的小妾還來得及哦。」

蕭羽哭笑不得:「莊主大人,您饒了我吧,我可只用這身子報您一次而已,不是一生哦。」

雲飛也無奈的笑笑,伸手從他領口探進去,對著他前的茱萸就是重重的一扭,他吃痛不過:「啊!——」的慘叫起來,雲飛才吃吃的笑著去扒他衣服。

蕭羽被她得渾身痠軟,可生怕外面的車伕聽到,還死忍著不出聲,只落得被她更是狠力夾身下的火熱,還用齒咬得他上身青緊處處,才肯專心與他行那事。

事完之後,雲飛又是靠在他赤健美的膛上,手還沾著他的玉在他身上游走抹玩。

蕭羽任她施為,只是怔怔的看著她,過了一會兒,突然說:「雲飛,上次你去鬧喜堂的時候,如果我在中原,也一定會去幫你的,韓冰他……在你心中,竟是那般重的!居然能讓你為了他那般……」

雲飛忽見他這般正經,還真不習慣,還是笑著繼續上下摸索他微黑結實得沒有一絲贅的身體,不經意的說:「怎麼了,妒忌啊?我寵我家的男人,關你什麼事啊,嗯?」

蕭羽窒了窒,卻沒有再說話,只扭開了頭,沉默了,雲飛也沒注意他的異樣。

兩人這一路只是這般綿著,只近了莫干山,蕭羽才愈是沉默著,果然,剛到山腳,韓冰曦夜他們就一路快馬飛了下來接他。

蕭羽也不多話,只隨意笑了笑,便轉身告辭了,連莊中,都不想再上似的,雲飛也只得由他去了。

眾人問她如何中毒受傷的事,她卻一個字也不肯說,身子既得了解藥,回到莊中再調養了些時,便無大礙了。

沒過多久,前方便傳來西夏不戰而降的訊息,莊中各人自是喜不已,想秦虞天應該也快回轉了,只有雲飛心知,他絕對不會回來的,更是準備暗中著人打聽他的去向。

哪知,剛過數,門人便來報:「報告莊主,大喜啊!秦將軍他回來啦!」

雲飛大是詫異,他怎麼還會主動回來?難道他不知道這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嗎?忙到前廳去,只見眾人已圍著風塵僕僕的秦虞天,詢問他戰勝回朝的事。

他聽見聲響,回過身來,見是雲飛站在入口,頓時怔了,雲飛看著他,一身的戎裝,愈是襯得他英武不凡,冰冷刺骨的一雙美目,冷冽清俊的面容,仍是那樣動她的心絃。

可是,他的心竟是那樣的冷,那樣的硬!不管怎麼樣呵護,不管多少時間,也無法讓他付出真心了!想起那一夜他的放肆和冷酷,雲飛微閉了閉眼,再睜開,已是冷淡無比。

秦虞天也是痴了般望著她,明知此番回來,便只是死一個結局,卻仍是忘不了,她曾經雲淡風輕的掠過他心海的幾片柔情!他淡淡笑了笑,這樣的結局,已經是最好,不是嗎?

他走近她身邊,故意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怎麼這麼快就好了?我還打算再回來和你溫存幾次呢!」

雲飛冷笑著,一手擒住他完美的下巴,冷酷的對上他清冷的美目,低聲吼道:「是嗎?你很喜嗎?好啊!那就如你所願,讓你做個夠!」

說著一手就拖著他的衣領將他拉入房中,眾人都不知發生何事,全都愣在當場。

雲飛將他衣物全部撕光,一手將他推倒在上,用上四角彈出的鐐銬將他四肢鎖緊,再看看他,仍是那麼人的身材,自己居然捨得這麼久都不主動碰他!

他修長而結實的長腿,而光滑的年輕肌膚,有力而極美的囂張,完全沒有遮掩的完全敞開在她面前。

他冰冷銳利的眸子毫不躲閃的望著她的,似乎在嘲笑她一直的妄想,她心中又是一痛,不敢再看,便翻身騎坐在他身上。

出力夾緊他的火熱,周天內運氣行那無間玄功,幾個回合,就將他得繳械投降,玉而出,他呻一聲,想不到原來她竟是如何厲害!這次真是要被她玩死了!

雲飛冷笑一下,嘲笑他:「怎麼樣,覺得嗎?還要多少次啊?你說!」

秦虞天閉了眼,心中只是冷冰得如墜冰窖,這身子要怎樣折磨,也只郵得她,反正再如何,也是得不到她的半分關的,就算被她折磨死,又何妨?

咬緊牙關不去理她,雲飛卻伸出雙手對他的兩點櫻紅又又捏又玩又掐又撫又,他的呼漸漸急促,抑不住的呻低呼著,雲飛看他這樣,又開始了第二輪攻擊,他的身子顫抖著,終於又是抵擋不住的敗下陣來。

如此這般,一個下午,雲飛不停的折磨他,要他了十數次,饒是他身子骨結實,也經不起這麼玩,到後來,簡直已是昏死的任她蹂躪了。

可不管如何,他總是不出聲求她一句,明知求也無用,只是會得到她更多的嘲笑和玩而已,索死了這條心,完全由她處置。

雲飛見他昏死過去,心中微痛,可是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他!見天已暗,就將他解開,來到另一處早準備好的物事處。

只見這竟是一隻奇形怪狀的木馬,馬上應是鞍的地方,豎著一隻如兒臂,長得令人生畏,表面還生倒尖鉤刺的銅形柱體。

雲飛將他擺上馬背,將他後對準那柱形,便是下死力的按下,「啊——」,他失聲慘叫,下體那劇烈得如同將身子崩裂開的致命痛疼將他硬是從昏中扯醒,他疼得渾身顫抖,嘴被自己咬得碎裂,是鮮血。

雲飛卻視而不見,握住他的長腿,用力往下拉,將他的足踝扣在地上的鐵環裡,如兒臂的可怕柱形頓時直入身體的最深處,虞天眼前一黑,疼得險險又暈過去。

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痛楚而弓起,連腳背都繃得筆直,殷紅的血頓時湧了出來,沿著修長結實的大腿一路滴下,

體內過長的圓柱讓他直不起來,只能半趴在木馬上,部翹起,足尖堪堪觸地,這姿勢雖讓他痛得入骨,卻更是顯得他長腿纖,身材修長拔,只是劇痛讓他極美而冰冷如塑的俊臉蒼白得教人心痛。

雲飛仍是冷若冰霜的,將他雙手吊高,用細鐵線勒緊手腕,吊掛在樑上懸下的鐵鉤上,將他身子強迫保持豎直,這樣他全身的力量幾乎全部在那脆弱的花與可怕銅柱的接觸之處。

她又用銀鉤分別穿過他的雙邊櫻紅,鉤上栓著的牛筋細繩將他的脆弱一起向前扯緊,繩端綁在木馬的前端,這是痛的極限嗎?

秦虞天疼得渾身顫抖,冷汗滴滴下,只忍著劇痛側過臉看了看她,見她仍是冷冰如昔,知道她已是恨極了自己,無半絲憐惜憫恤,心中又如刀絞,只咬緊牙關,便仍是苦忍著不發一聲!

雲飛看不得他這般的眼神,心中生痛,卻也不嘆他的硬朗,這不正是她喜他的地方嗎?堅強,硬朗,而冷冽,只是,他還多了一樣她不喜的——無情,她搖了搖頭,仍是狠心繼續!

將他綁好了,她拉下木馬上的機簧,木馬上那深深契在他體內的巨大銅柱頓時一上一下地動起來,狠狠地撞擊他柔的內壁,銅柱上的倒鉤還在他柔軟的內壁中不停翻擾著,象是要將他內臟掏空一般的挖掘,那木馬的頭也一動一動的向前猛烈扯拉著,將他那兩點被鉤住的脆弱狠狠向前拉扯!

這一切的痛苦簡直非人所能忍受,他終於再也無法支撐地失聲慘叫起來,只覺得鮮血如注般從身下狂湧而出!

雲飛不動聲地瞧著他,過了一刻鐘,把木馬上的機簧拉回去。

他頓時軟軟地癱倒下來,無力地吊懸在木馬上,烏黑的長髮被汗水浸透,一縷一縷地貼在他蒼白的臉上。

雲飛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冷聲道:「說!是誰給了你膽子讓你對我下毒!到底為了什麼你要那麼做!」

他似乎已痛得聽不清雲飛的話,那般極美極冷的眼中有的只是和失神,良久,才淡淡的笑了笑,一言不發的抿上薄,閉上了如水清冷的雙瞳,雲飛竟是痴了般瞧著他絕美清俊的樣子,心疼得無法言說,他竟是,死也不肯說些什麼嗎?到底是為了什麼?

雲飛心中輕嘆了口氣,又拉下了木馬上的機簧,銅柱再次可怕動起來,驟然而起的劇痛幾乎淹沒了他的一切神志,伴隨著虞天悽慘之極的慘叫聲,他的手腕,腳踝,全被磨出了血痕。

這樣不停歇夾擊的酷刑沒有多久就讓他痛得死去活來的,終於眼前一黑昏過去,雲飛冷漠的命令僕從,停下機械,用冰冷的濃鹽水將他潑醒,並用生倒刺的長鞭狠力他後背,直到他清醒,再繼續打開木馬的機關,她命令他們整晚監視他,只要發現他一昏厥,就如此對待。

她失意的看著他痛不生的臉,不忍再看,只側開頭,終於狠心轉身離開,去召見她的今晚侍寢者,可是,一整晚,卻是心不在焉的,只是在想那人,想他那堅毅不拔的子,想他那完美結實的身體,想他那冰冷如晶的眸子,想他那冷竣堅忍的面容,想得心都疼了……

第十六節心痛

天剛初亮,她就忍不住起身,去那刑房中看他,只見他已是意識完全模糊的被懸架在那木馬之上,手腕腳踝被鐵環勒得鮮血淋漓,幾乎磨出了白骨,前的櫻紅已是被扯得支離破碎,讓人不忍卒視,後背是皮開綻的鞭痕,更可憐的是他的下身,幾乎已是與那銅柱血相連了,從私處出的鮮紅的血沿著他修長緊實的長腿內側汩汩而下,從小腿下滴落,一地,實在是慘不忍睹!

看見他這般的慘狀,雲飛的眼中也不有一瞬間的潤,她記得她曾無數次半開玩笑半是恐嚇的跟他說:「象你這般的美人兒,只要順從我,我絕對會放過你!」其實,她是說真的,真的!只要虞天求她,只要他稍為順著她一點,她便什麼都答應他,什麼都饒了他了!

可是,他每一次,都是怒火中燒的反抗著,只當她的話是汙辱,是譏諷,是調笑,是捉,是惡意的。

她苦笑了笑,是自己遊戲人生嗎?還是自己惡名遠揚?早已不再有資格為人相信?為什麼她一次次說的真心,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呢?還是,他本不在意!

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不在意她的在乎,不在意被人蹂躪得破碎,甚至,不在意生死!對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她還能怎麼樣呢?

如果她夠豪氣,知道了他的這顆不屈的心,是不是該瀟灑的放他走了,或許他這一生,還會偶爾想起她這個人,可是,她竟是做不到!

只要一想著放了他,或是讓他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他堅毅冷冽的面容,她就會覺得心裡好空,好,好象被去了一片重要的東西似的,再也不會完整。

於是,她就這樣強留著他,明知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她卻一直一直的騙著自己,相信總有一天,會得到他的那顆堅守的心。

可是,他卻受不了了,他寧為玉碎,也不為瓦全了,他寧願挑釁她,讓她一氣之下殺了他,這樣才能解,不是嗎?

她折磨著他,也折磨著自己,困了他多久,就苦了自己多久,可她又怎麼能相信,他情願死,也不願意再這般苛活了!

她的眼角潤了,如果死是他的唯一願意,那她,是不是該足他這個唯一的要逃開她的請求呢?

她忍了忍淚,將他從木馬上解下,將他拔出銅柱的一瞬間,血!瘋狂的從他的下體湧出,他的身子好象冰冷得沒有溫度,好象已經快要解這無邊的痛苦了!

她將他身子平放在上,看著他蒼白得沒有一絲血的面容,心中痛得無法自已,他要離她而去了嗎?這就是他的選擇,是嗎?還是,她的?

她靜靜的守在他身旁,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低嘆一口氣,幽幽的醒轉來。

一睜眼,便看見她,靜靜的坐在身邊,他竟又淡淡的笑了笑,自己還沒死嗎?她折磨得自己還不夠吧!對,只是這樣,哪裡夠她出氣的!

他輕輕啟著他薄而蒼白的,聲音低得自己都幾乎聽不見:「今天還是要再和我做嗎?來吧!我喜得很啊!」

雲飛微閉了閉眼,這個該死的,永遠是那麼不怕死嗎?永遠都知道要如何去怒她嗎?他只求速死嗎?自己,該足他的這個請求嗎?

雲飛狠了狠心,將他一把拽起來,直視著他美麗得沒有一點溫度的眸子,冷冷的說:「好!做到你夠為止!」

虞天竟又是淡淡的笑了笑,雲飛竟是看得痴了,那般美那般好的笑容,他以前竟是從來沒對她施展過,那個劉小姐,何其幸福!

她心中又是劇痛,再不敢看他那蒼白美麗的面容,只得將他反轉身子,用麻繩將他雙手緊緊捆在一起,綁緊在頭的柱上。

雲飛拍拍他的,命他跪在上,他強忍屈辱的折起雙腿,雲飛卻還不意,一隻手將他部向下出力按下,另一隻手卻向他雙腿之間摸去,惡意的說:「張開點!不會嗎?你還真是生澀得很,白待在我身邊這麼久了!」

虞天咬了咬,將身子俯低,將雙腿向兩邊張到最大,極是屈辱的跪伏在她身前,雲飛心疼的輕撫著他支離破碎的花,他已驚得身子微微顫動,真不知他瘦弱的身子還能得起多少折磨。

可是一想到他的囂張冷淡,她心中又是說不出的滋味,佩上具,閉了閉眼,狠心的向著他那破碎的隱密便直刺進去!

沒有半點潤滑,沒有一刻前戲,就這麼將那冷冰冰的巨物,硬生生的直進去,虞天只覺得將被她生生破開兩邊似的,已非人能抵抗的巨痛,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悽慘的尖叫,便活活痛得昏死過去!

雲飛也是一怔,才想起他在邊關一直累,又是快馬趕回,本不曾休養過,昨晚又被那木馬已是折磨得不堪一擊,竟是虛弱得承受不得,血如注的從接合處湧過,心中痛得非常,一時竟是不捨得物,只是猶豫的看著他軟倒的身體,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雲飛停了片刻,便將手向下,捉住他已是痛得萎縮的花莖,慢慢用手撫著,好一會兒,他才幽幽醒轉。

雲飛半是試探半是假裝,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這樣求,你也喜得很吧,是嗎?嗯?」

虞天的額際是細密的冷汗,沾得他的幾絲長髮微貼在臉側,更是美得讓她心動,只是鑲入體內那物已教他幾乎痛楚得神志盡失,卻咬了咬牙,仍是輕聲說:「是!我喜得很!」

雲飛又是一陣心痛,見他這般,只得還是狠下心來,將那物向他體內最深處猛的捅入,虞天只覺得天旋地轉,象是內臟都被她刺得粉碎般的五內俱痛,咬碎了,便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出聲,就眼前一黑,又是昏厥了過去!

雲飛又是一怔,再不遲疑,忙極輕極柔的將那物緩緩退出,將他身子反轉過來,輕輕用手抹去他額上的冷汗,看著他雪白冷傲又是美得讓人心顫的樣子,心中只痛得一陣一陣的絞痛!

放了他吧,由得他吧!她再不忍心了!再這般下去,粉碎的,便是她的心了!她仔細的處理著他的傷口,派人燉了參湯來,親自一口一口的喂他喝,靜靜的待他醒來。

不知多久,他細密的長睫微顫,緩緩睜開眼,冰霜般離的眸子看著她,卻仍是那般平靜無波,還是,只帶著些悽怨?

她卻看再也看不下去,不再說話的,只俯身跨上他的身子,低頭,輕輕的吻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耳際,溫柔的捧著他的臉,輕輕的,柔柔的,沾上他那冰冷的,這一刻,她什麼也不想思考,他只是即將離她而去的戀人,是她永遠無法得到的解藥,是她心念嚮往的孤高自傲的飛鶴!

她只知道,也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了,從今往後,不管睡裡夢裡,他絕不肯來入她的夢的!從今往後,今生今世,都只有她一個人在苦苦思念!

她的吻,從溫柔到狂熱,好象要將他的碎,好象要將他的魂刻在她的肌膚上,時刻不可或忘!她瘋狂的擁吻著他,象是要索取他中心中的的所有,他竟是,被她吻得幾乎要窒息一般的失神,他無力的回應著,甚至以為這些,都只是自己意識模糊的幻想,她這般熱情如火的吻,是因為他之將死嗎?還是因為她……?

他又是苦笑,死到臨頭,自己還要欺騙自己嗎?她只是為了報復自己,折磨自己而已,她哪有那麼多的情,來施捨自己這個不懂柔情,不懂順承,不知所以的無謂人!

放開他的,她沿著他線條優美的頸項,一路輕吻下來,小心不觸到他破碎的痛處,雙手支在他身側,她靜靜的望著他,他那絕美如冰的眸子也平淡如水的望著她。

她的心,竟是這樣的柔軟嗎?被他坦清澈的眸子擊中,讓她好容易收拾的心情又是散不成軍!他的冷冰,他的傲氣,他的不屈,他的堅守,居然成就了她的致命傷,他是那麼的不同,又讓她那麼的心動!

她竟不敢再看他的眼,她怕自己又要陷入,不顧一切的強留他,可是,他要的不是這些,是嗎?他要的是,離開,甚至,死亡!

雲飛的心痛得如同被利刃刺入,他寧願死!每一次,他都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寧願死!也不願屈辱的留在她身邊,即使她遷就隱忍體貼了這麼久,他仍是這樣選擇了!

她緩緩抬起身體,將他的火熱緩緩的含入體內,溫柔的,緩緩的,在他身上動著身子,她的緊密收縮著,擁含著,柔情似水的,包容著他那火般的熱情!

的人,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會放你走,即使是,多麼的不捨,多麼的不願,多麼的依戀,我也不想,再勉強你,你的心,你的身,將永遠的——自由!

雲飛含著淚,用最最溫柔的方式,表達著她全心全意的情,她溫柔的索取著,潤的包容著,情意的起伏著,只想在這一刻,向她始終不可及的人,她所有的意!

第一次,沒有任何待,沒有任何刻意,沒有任何他念的,全心全意的與他合,只是因為,再也……不可得!她和他都忘記了這一刻的處境,忘記了前一刻的仇對,忘記了下一刻的選擇,只有這一刻,只在這一刻,他們只是一對傾盡全力去足對方的侶!

兩人在驚濤駭中,一同翻滾著,一同騰飛著,一同駕霧著,一同抵達那無間的幸福終點!

情過去,兩人的身體仍是緊密的貼在一起,她趴在他堅守的膛上,聽著他怦然的心跳,滴落在他心房上的,不知是她的淚,還是……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依依不捨的起身,離開他的身子,再深深的望他一眼,聽得見自己心中那顆易碎的心砰的被敲開一角,碎裂得,再也無法拼湊,她抿抿,終是,轉身離開。

他躺在上,盯著她絕然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的說,終於該結束了,一切,都該結束了……

第十七節離別

聽著她面無表情的下令,命人將從西域帶回來的那頭巨型藏獒牽到庭中,又命人去準備行刑架,逸風嚇壞了,他怯怯的跟在雲飛身邊,終是忍不住問:「雲飛,你要怎麼樣對虞天啊!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你不能原諒他嗎?」

雲飛冷冷的看他一眼,只說:「我不說的,你最好不要問!」

逸風嚇得六神無主,雲飛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好好的,虞天才剛立了功回來,就被她這樣殘酷的對待呢?看她的眼神,似乎這事,不得善了了呢!

他別無辦法,只得去求韓冰,不知他能不能勸得動雲飛呢!

等韓冰曦夜他們趕到的時候,已見到那體大如牛的藏獒已被牽到庭中,雖是用數鏈綁著,仍是被它一陣陣低吼的咆哮和如雷的氣息而震憾著。

而虞天,竟是被赤身鎖在行刑架上!他的雙手被吊掛在上方,腿跪在地上,兩腳被向兩邊拉伸到最大的鎖死在架子的兩邊,他是鮮血傷痕累累的後就這麼被動的完全暴在那藏獒的前方,那藏獒似已被血腥味給刺得發狂,象是要掙身上鐵鏈似的一陣一陣企圖衝向虞天那單薄又遍體鱗傷的身子,那獒跨下的巨物也充血的巨大著,象是要撕毀一切的囂張著!

他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韓冰帶頭跪在雲飛跪的腳下,他的聲音是驚惶:「雲飛……啊——不,主人,求您饒了虞天吧!他縱有千般錯處,您嚴懲他也就是了,這樣子,會要了他的命的!」

曦夜和逸風也趕忙跪在一旁,幫忙求情,可是雲飛不為所動,本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只是自己端起茶杯,可灑落在她衣襟的一滴茶水,終是暴了她心中的動

雲飛看著跪在地上,那般接近死亡的虞天,他仍是一臉的泰然,彷彿再多的折磨,也不會讓他求饒!他的硬氣啊!他的執著啊!雲飛看著他那絕美英氣冷靜又無一絲情意的臉,心中如同被冰裂般,無法不動容動心啊!

他的長髮凌的披散在肩頭,渾身數不清的傷痕也無法掩蓋他那完美又英的身材,鮮血縱橫在他的身上只平添了他的,想著一刻前,這美麗的身子還在她身下承受著柔情,這一刻,就要面臨死亡,她真的,不知如何面對!可是,一切,又不可不行!

她遲疑著,卻仍是要下達她對他最後的宣判,卻有門人來報,蕭羽求見!韓冰等狂喜,只盼蕭羽能勸得回她,若是連他都做不到,那就誰也救不了虞天了!

雲飛看著風塵僕僕的蕭羽笑嘻嘻的走進來,卻冷冷的說:「你來做什麼?若是來為他求情的,就白來了!」

蕭羽眼角早已瞟到秦虞天的慘狀,卻仍是笑容可掬的上雲飛的冷臉:「我只是想你了,來看看你,還不行嗎?」

雲飛淡淡的瞅著他,心知他遠道而來,必然有因,也不問他,只是冷冷的說:「那好,既然來了,就看完這場好戲,你我再敘舊不遲。「說著就要命令人放開拴著藏獒的鎖鏈。

那藏獒早已心急如焚,這時只覺身上鐵鏈鬆了些,便張開血盆大口,前掌一伸,竟是搭住了虞天的肩上,那巨大的立竟是要奮力的,向他那鮮血漓淋的口頂去!

眼看那壯以極非人類可以承受的巨物竟要生生將虞天臠死,蕭羽再不能拖延,忙飛身撲在虞天身後,一出橫力,將他連人帶架,居然向前推動了數尺!可蕭羽自己,卻也被那藏獒的巨爪,將他左臂撕得血模糊!

雲飛驚叫出聲,忙出手將蕭羽從那獸爪下救了出來,眾僕從忙趕上綁緊那惡物!剛才一刻電光火石,只嚇得她花容失!她心痛的看著蕭羽受傷的手臂,忙幫他止血,一臉的擔憂和心疼。

蕭羽卻面不改的笑嘻嘻的看著她:「連我這個醜八怪被它抓了一下你都這麼心痛,那你心的人被它傷了,你還不得痛死啊!還不趕快多謝我救了你的心上人!」

雲飛啐他一口,卻忍不住回頭看看驚魂未定的虞天,剛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的他,再堅強,這時竟也是駭得面無人,心中,倒真的無端的痛起來,只是又恨蕭羽在這胡說八道,白白教他知道自己的心,又得如何呢,難不成還能掠到他的情嗎?

她苦笑,卻回頭吼蕭羽:「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了!你在我心中是什麼位置,你自己還不知道嗎?又在這做順水人情,是不是又想來勾引我啊!「

蕭羽卻撓了撓頭:「你對我是如何?我倒還真的不知道哦!你有對我說過什麼,承諾過什麼嗎?我怎麼記得你從來沒說過呢?要是你說了,我倒說不定會考慮哦!」

雲飛被他窒得啞然,是啊,被他們寵壞的她,好象從來沒有將情宣之於口的習慣吧,除了對韓冰,對別人,她一向都沒有明說過什麼,一切,都是以已所想為想,好象對方知道,是理所當然的事,可是,他們真的知道嗎?就連聰明瞭解如蕭羽,也不知道,又何況是,冷若冰晶的他呢?

這一刻心中竟是突然的怔了半響,他知道嗎?他知道我對他的情意嗎?我對他的照顧,體貼,呵護,心疼,他都能受得到嗎?還是,只是猜測得永遠沒有答案呢?

蕭羽見她面上神變幻不定,知道說中了,忙趁熱打鐵,咳嗽兩聲:「我說那個,你要判人死刑,也得讓人申辯吧是不是?不審問不招供就把人給殺了,這不是冤假錯案嗎?不是早跟你說了,一定要給他個機會嗎?」

雲飛抬起眼來看他:「你不是知道原委嗎?還說我錯怪了他!你安的什麼心!」

蕭羽笑笑:「我安的什麼心你沒必要知道,關鍵是,你們倆,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才重要啊!」

雲飛又不住回頭望向虞天,卻見他臉如死人一般雪白,一抹黑血從嘴邊溢了出來,當場嚇得魂飛魄散,幾乎渾身冰冷的呆在當場,他真的寧願死嗎?他真的要永遠的離開她嗎?他真的再不會陪在她身邊了嗎?她的心疼得快碎裂般痛楚。

蕭羽忍不住吼她:「你真想他死嗎?這樣你就痛快了,開心了,是不是?還不去救他,就真的要死了!」

雲飛才回過神來,忙迴轉身將綁著他的繩子用劍砍開,將他橫抱在懷裡,忙不停手的連點他心脈七個大,護住他心脈,再按他脈搏,眉頭皺了皺,卻是一臉疑惑。

蕭羽也忙衝了過來,伸手搭在他脈上,臉中神甚是奇怪,半響,才緩緩說:「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天竺奇花之情花巨毒,中此毒者,心脈絞痛斷裂而死,就算有能解百毒之玉丸,最多也只能護他七天,死前經歷人生種種情愁苦痛,死得奇慘無比,即使僥倖偷生,也多半會終生昏不醒,就算饒幸救過來,哪怕只要有一絲毒未解,也終生不能再談情事,只要一念及情人,便心如刀割針扎,痛徹心扉,生不如死!想不到虞天他竟會對自己用這樣的毒,看來他真是恨極自己用情之心,即使死不成,也再不做那有情之人了!「

雲飛聽他如此說,忙拿出玉丸喂虞天服下,心中劇痛,卻又是另一番想法,難道說,他心中早有心上人,只是被我所迫才與心之人分隔兩處,百般相思,終不可得,所以他寧願死了,寧願忘記,也勝過再不可與人相聚之苦?

雲飛此時柔腸百結,卻才知自己是真真的慘了他,原來自己竟是一直的夢中痴人,害苦了他,卻仍是得不到他的半點兒心,此刻他便要死去,她才心中一片空明,既然他另有所,始終不渝,難怪她一向待他的心,都是白費了!

此時心中酸楚不已,只得轉頭望向蕭羽:「你既知得這般清楚,可知解藥何處有麼?只要救得了他,什麼代價我都可以付!」

蕭羽聳聳肩:「這個嘛,那我還是隻有麻煩幫中兄弟們羅,但願他們七內能找到解藥吧!反正你才說他不是你心上人的,死了就死了唄!」

雲飛氣得又給他一掌,吼道:「還在這愣著幹嘛啊,三天之內找不到解藥,我就要你的命!」

蕭羽沒法,嘴中嘟囔著走了,還回頭給她做了個鬼臉。

雲飛卻抱緊了虞天,再不肯撒手,心中只是對自己說,再抱他幾天吧,少就是七天,多的話,他好了,也不是我的人了!

第十八節斷腸

不眠不休的照顧了他三天三夜,他只是昏不醒,偶爾臉上便是那痛苦掙扎的神,她便知道他的藥兒又發了,只輕柔的將他抱在懷中,用冰涼的身子安撫他。

好容易盼得蕭羽回來,他手中卻只拿著幾株同樣劇毒的斷腸草,雲飛驚到:「你這是幹什麼!要直接給他一個了斷嗎?」

蕭羽苦笑:「這情花的解藥要到天竺去尋,最快也得一個月方找得到,幾位幫中長老說,凡是毒物,七步之內必有剋星,便應該是這物了,反正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如今也只得這個法子了,你自己考慮吧!」

雲飛接過那深紫的斷腸草,心中真是痛得肝腸寸斷,這一劑藥下去,怕是情花不毒死他,也給這草毒死了,可眼下除了這樣,還真沒別的法子,心中柔情百結,竟是下不了決定!

又等了三天,眼看第二便是七之期了,看秦虞天的臉越來越是不好,雲飛咬咬牙,真是端了一碗斷腸草汁到他邊,心中傷痛,不可自已。

狠狠心灌了下去,這一夜,他只是輾轉反側,不斷慘呼,冷汗從他的額上背上不停冒出,竟是痛得肝腸寸斷的樣子!她守了他一夜,只是用內力護緊了他的心脈,生怕他有什麼不測,直到天光時分,他嘔出一大口黑血,才平靜些睡去了,她心中才暗暗放下心來,興許,真的死不了了!

減低了斷腸草的份量,生怕那毒已解,這毒又致命,只是不敢加量,所以後來情花的毒應該已少了許多,可還清得不完全。

虞天仍是昏不醒,雲飛守在他前,生怕他就這麼去了,讓她終生遺憾,她痴痴的守著他照顧他,總是貼在他耳邊輕聲的說著她從不曾對他言說過的深情,她怕再不說,這一生就無法說給他聽了。

這天,她又在他邊陪他,忽然見他手指微動了動,她的心忽然跳得飛快,他要醒了嗎?那麼,他不會死了!上天還肯再給她一次機會對他好嗎?

她輕輕俯在他耳邊喚他:「虞天,虞天,你醒來好嗎?我求你不要再這樣無知覺的躺著了,我好想你……」

不知說了多久,虞天蒼白得毫無血的臉仍是沒有半分顏,雲飛忍不住俯在他冰冷瘦削的身子上哭出了聲,他仍是無知無覺的躺著,雲飛哭得心都快碎了。

一雙手從背後懷抱著她,輕輕的撫她柔軟的長髮,她知道是蕭羽,這些天,他一直在這裡陪她,她起身,擦乾眼淚,不說一句話的轉身離開,這時候,她真的不想見任何人,不想說任何話。

蕭羽拉住她的手,溫柔的說:「雲飛,你不要這樣再折磨自己了好嗎?難道他一世不醒來,你就一世都這樣守著他嗎?你醒醒吧!」

雲飛甩開他的手,只說:「我去看看他的藥煎好了沒,到時間吃藥了!」仍是堅強固執的背影,蕭羽看看上的虞天,搖了搖頭,也走了出去。

她端著一碗藥走回來時,居然赫然見到虞天長長的睫長撲閃了幾下,緩緩的睜開!

雲飛欣喜若狂的撲上去,可只見到虞天的眸中只是有著深深的絕望和冷漠,他痛苦的閉上眼,居然有一行清淚沿著他極冷冰絕美的臉滴了下來!

雲飛震驚了,他哭了!象他這般堅強如冰石的人,居然在她面前哭!她怔怔的立著,不敢再走前一步。

虞天張了張,聲音嘶啞掙扎,幾乎輕得聽不到:「還不夠嗎?這樣對我,還不夠嗎?連死都不允許我死,你到底還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雲飛的心,都痛了起來,她將聲音放到最柔的呵著他:「先別說這麼多好嗎?你身上的毒還未解,先吃藥,不管什麼,都等好了再說,行嗎?」她小心的遞上藥碗,就是要喂他吃。

他猛的睜開眼睛,冷冷的瞪著她,用力拂開她的手,將整碗藥都摔潑在地上,碗也摔得粉碎,病了這般久的人用這麼大的力氣,只教他側躺著微微氣,他用冰得如星的眸子毫不畏死的看著她,象用盡全身力氣似的恨聲說:「你別碰我!我寧願死!」

雲飛連忙倒退幾步,安撫的說著:「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別生氣,身體要緊,我這就走,好嗎?」

見他終於醒了過來,她終於安心,哪怕他再恨她再討厭她,她也不再他了,她已想通,就算他不在身邊,也比他不在這個世上要強勝多倍,這些天,只要她一閤眼,就會驚醒的去摸他脈搏,她無法想象他冷冰冰的死去,再也無法見到的那種心痛與恐懼!

她退到門外,不出聲的坐在他房門外的臺階上,心中痴想著,仍是守著不肯離開,忽然聽得裡面的僕從一聲尖叫,她又是驚得整個人跳起,衝進房中。

卻見到虞天手中搶了一片摔碎的瓷片,狠力向自己頸中割去,留下照顧他的兩名僕從沒有武功,本反應不過來,只能呆看著尖叫。

雲飛搶上去奪,他卻拼命掙扎著,雲飛不忍用強,只怕痛了他,一時竟和他爭持不下,僵持著,雲飛竟是整個人幾乎在了他身上,這姿勢怎麼竟是這般曖昧,兩人不都停了手。

虞天看著她,語氣中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怨恨和心碎:「你一向待我那般殘忍,從無半點留情,誰都可以折磨我,甚至,連禽獸都可以!既然這樣,又何必再留我!我死了,不是更遂你的心意嗎?」

雲飛這般近的看著他美麗如冰的眸子,冷得教人心寒的盯著自己,竟又是心中一痛,微微轉開眼不敢再和他對視。

她忍著心絞碎般的痛,咬緊了,終於只得輕聲說:「你不要再尋死了,等你好了,我一定放你走,再也不留你了,你想去哪裡,和誰在一起,都由得你,這樣總行了吧!」

虞天不敢相信的看著她,見她說得堅決,終於緩緩放開那瓷片,雲飛再看他頸中手上,又是一片血模糊,好在他病重未愈,傷口不算太深。

伸手拿過藥膏,就是要為他抹上,他卻用臂格開她的手,冷冷的看著她,不說一個字,雲飛黯然,將藥放在他手邊,便是要起身離開。

可是想想又是不放心,生怕他又要尋死,便又重新坐下,虞天不知她為何又起又坐,只防備的看著她,不知她何所為。

她連忙擺了擺手,離他遠了點,轉開頭柔聲說:「我只是怕你又要尋死,我不碰你,我就在這待著,什麼也不做,總行了吧!」

虞天倒覺得奇怪,此番醒來,她怎麼象是換了個人般,竟是百番忍讓,他再怎麼發她脾氣,她竟也一點不生氣,從來沒過她這樣待過自己,這番倒教他好生納悶。

再偷偷看她,才發現她一臉憔悴,眼中布血絲,倒象是多少天沒好好睡過的樣子,難道是……心中一動,只這麼一想,那殘餘的毒立時發作,忽地便教他心中絞痛萬分,痛得肝腸寸斷昏天黑地,只捂著心口說不出半句話來,臉也立時蒼白得如死人般,冷汗津津的沿著俊美的面容滴下。

雲飛見他不說話,迴轉頭一望,才驚見他這般,只駭得衝近去將他摟在懷中,一邊按他脈搏一邊急聲問:「怎麼了?虞天,你怎麼了,別嚇我呵!」

虞天心知這情花之厲害,實在無法只能拼命推開她,閉上眼不看她,忍著劇痛吼她:「你走遠點!我不要再見到你,你非要害死我才肯心甘嗎?」

雲飛被他吼得一愣,守了這般久,好容易才盼得他醒來,忍受著他的無視,卻只聽到他越來越是冷酷無情的話,見他為情花所苦,知他心中又是在思念他心上之人,實在再也控制不住,淚珠終於沿著臉兒滴了下來。

怕教他看見,這時只轉開臉,咬得生疼,再不說一句話,轉身奔了出去,虞天也無暇多想,好容易才平息心情,口卻仍是隱隱作痛。

不一會兒,只見蕭羽笑呤呤的走了進來,見他這般模樣,取笑道:「你們兩個冤家還真會折騰啊,過了這事看你還鬧不鬧,這還不知道自己的心了嗎?」

虞天苦笑,搖了搖頭,輕聲說:「就算我知道了自己的心,也永遠不知道她的心……」才說著,心又痛起來,便不敢再想。

蕭羽笑笑:「痛死你也活該,現在外面想砍你幾刀的人多了,為了你這倔子,她可是一個多月幾乎不眠不休的守在你前,死活不肯好好睡一覺,不管誰勸都不肯聽,我看啊,她這心也是白用了,誰教你只是個冰雪石心的美人兒呢!」

虞天抬起頭看著蕭羽,卻在他眼中看不到半點兒取笑,有的是動,甚至是……羨慕?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她竟然……心念只稍動,他便不敢再想,又低了頭不出聲。

蕭羽無法,只得說:「我真服了你們了,你說什麼也非不能教她陪著,她不看著你卻怎麼也放心不下,這會子還在外面守著非不肯去休息呢,你們樂意就這麼耗著吧,我可受不了了……還有,上次解藥的事,看來也不消對她說明了,是嗎?」

虞天低著頭,思量了良久,才輕聲說:「……你叫她進來吧……」

蕭羽才笑著退出去了,慕蓉雲飛卻是前後腳的就進了門,只遠遠的看著他,眼圈兒還是紅的,卻不肯說話。

好一會兒,見他沒發脾氣,她才慢慢走了過來,柔聲道:「你好些了嗎?我不打擾你,只在這坐著就行!你不消理我的。」

虞天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陣絞痛,無法可想,只得閉上眼不看她,冷漠的說:「哪敢教慕蓉莊主這般費心,要真怕我再尋死,你只消將我綁上,不就得了?」

雲飛也是一時被他駭得糊塗了,這時才想到,這倒真是個好辦法,人總有個疏忽的時候,萬一看不住他,便是教她悔恨莫及。

這時才回過神來,當下便找出兩副銬子,先拿一副,纖手執住他一隻手腕,將銬子銬上,忽然想起什麼,又將那銬解開,卻用條紗帕子住他手腕,才又將銬銬上,似是怕那金屬劃傷他肌膚似的。

虞天見她竟這般細心呵護,心中又是甜又是絞痛,不敢再看,只得側開臉去,她將銬另一端鎖在頭間架上,將他另一隻手鎖在另一端,試了試無法掙才輕笑起來:「我竟是想不到這個法子,只是又要委屈你一下了。」

這時他既無法動彈,她便又拿起藥膏,細心的幫他抹在頸上和手上的傷口處,他也沒再出聲阻止她,只靜靜的任她搽著。

搽完藥,他仍是不理她,只緊閉雙眼默默的躺著,她看著他蒼白失的憔悴樣子,想著自己一直待他的無情,又是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

痴痴的想著,也終於抵不住睏倦,伏在他身旁,便這麼睡去,他偷偷睜開眼看著這般溫柔守護自己的她,心中無限慨,不住又是劇痛難受,再不敢多想一刻。

秦虞天一向是個極冷冰子的人,自己總也沒清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真的上了那樣的雲飛,對她的心,他更沒一分了解,可想不到,這番中了這情花的毒,竟是教他,明白分曉了自己的心意!

恨她嗎?本應是恨極了她的,可偏偏硬不下心恨她!離開她嗎?苦苦在她身邊等了這般久,不就是為著她的一點柔情嗎?又怎麼捨得走?一直以為自己沒有那麼她的,卻是慘了她,就算被她那般慘無人道的折磨,仍是敵不過她這刻的似水溫柔!

他自醒來後這裡夜裡,只要一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巧言軟語,柔情似水,便是痛得心肝劇痛,象是連命也給她牽了去似的,情之一字,竟是這般傷人,教人心牽夢寐,又怎麼不教他心如刀割!

更讓人惱怒的是,她竟又是大改常態的,偏要時時刻刻溫柔的在他眼前出現,那份關切,那份情意,再不掩飾分毫,教他是又喜又驚,又怒又怨,好好的,偏要在此時來招惹他,稍動心神,便讓他痛得心膽俱裂,苦不堪言,真真是害慘了他!

既然知她心中有他,他又如何再恨她,只是,怨她為何不曾早點這般待他,也白教他吃了這些苦頭!

這時既是寵著他由得他,他也無奈何,只有再三板起臉來趕她出去,叫她沒事別到他這兒來,唉!他竟從不知道這相思卻是這般的苦,這情之一字,即才是人生最痛,任何體之痛,都無法及其萬一啊!

等了不久,丐幫中人終於自天竺尋了那解藥來,才算徹底解了這苦,可她,卻似是被他給吼遠了,竟是真的再也不來了。

第十九節整死

這天,他終於忍不住去尋她,冷冷的說:「我找你有事。」

雲飛知道,這番總是避不過去的,他,總是鐵了心的要離去的,無奈的,與他各騎一匹馬,便向那莫干山深處慢慢的踱去,心中卻是痛得不行,知道這次,怕是再也留不住他了!

秦虞天回過頭來,冷冽清澈的眸子盯著她,良久,才緩緩開口:「莊主大人,您想好了,要怎麼處置我嗎?老這麼把我給涼在一邊沒個結果,還不如直接讓我死了呢!」

雲飛聽得個死字,心中又是一震,心知,再要強留住他,只怕是留下他的命了呢!苦笑著,將聲音粉飾得若無其事的說:「你……若肯老老實實說出你中情花毒時,時時刻刻念記的心上人到底是誰!我也許便真的……放你回去尋她!」

秦虞天怔了,原來她竟還是不知我的心的,忍不住邊一抹輕笑,將馬駕前了些,說道:「你可答應了的,我說了是誰,你就要放我走的哦!」他偷偷換了她的原句,卻是故意要套住她的話語。

慕蓉雲飛此時心中劇痛,竟是沒有留意他的小把戲,只點了點頭。

秦虞天笑著打起馬,大聲說:「那我就告訴你吧,她的名字是…………是……………慕!……蓉!……雲!……飛!」說罷哈哈笑著,打馬飛馳,片刻便去得遠了。

雲飛一怔,幾乎回不過神來,久違的幸福頓時溢了她的心中,這個該死的,又皮了是不是,居然敢捉我這麼久!她打馬飛馳著追上去,只想捉住他,這個讓她又又恨的冷麵男子!

秦虞天自小縱橫馬上,騎術傲人,這時搶了個先機,雲飛又心如麻,一時竟是追他不上,雲飛心中又是急躁又是心,只是了章法。

一不留神,竟馬失前蹄,整個人摔了下馬,秦虞天回頭一望,只心中一緊,忙回過馬頭,趕將回來,一下躍下馬來看她。

看她坐在地上不起身,他緊張得直問:「摔到哪兒啦?怎麼這麼不小心?」

雲飛故意扭過頭不理他,他只得放柔聲音說:「真生我氣嗎?我……給你陪不是,總行了吧?」

雲飛轉過頭來瞪著他,假裝惡狠狠的吼道:「你又是在耍我的是不是?每次都這樣,讓人家以為你乖乖從了,又是暗藏機關,都說了放你走了,還要回頭騙我!有本事你再跑遠點啊!永遠別讓我碰!」

虞天被她吼得一愣,抿了抿,微轉開頭:「第一次是我騙了你,是我不對,可那次我依了你,你之後卻都沒……碰過我,我以為你只是玩玩我就甩開的,所以……」

「所以你就冷落我,不理我,不上來爭寵,要離得我遠遠的,還……竟然敢來欺負我,是不是?」雲飛沒好氣的說。

虞天更是氣苦,心中微痛:「我只是你的俘虜,在你心中,嬌寵不及韓冰,親厚不及逸風,惜不及曦夜,無非是你一時看中我這表相而已,我憑什麼與他們相爭,你既然不理我,將我涼在一邊,我還能怎樣?」

見雲飛不出聲,他只得繼續說著:「跟在你身邊這麼久,你對我除了冷冰殘酷,還有什麼?唯一一次對我說過丁點兒柔情的話,還是我為了你的曦夜受傷那次……甚至,你都從不曾召我侍過寢,我又該怎麼想……你不肯碰我,卻讓誰都可以上我,還包括那隻……」他不掩住口,似是疼得說不下去。

雲飛忙不敢再裝,伸手抱住他,手輕輕撫著他的心口,柔聲說:「心裡又痛了嗎?但是……我真的好喜啊,第一次聽見你說這樣的話,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我一直以為你是我強要著留下的,如果只是戀你的相貌身子,我為何不乾脆夜夜強要你相陪!我不願強迫你,總在等你和他們一般主動對我你的情意,可是,等來的,卻是你越來越冰冷的應對,千里迢迢去邊關看你,你居然還是冷若冰霜,可不教我生氣!你這個壞蛋居然還敢那樣對我……我那時可真是恨死你了!」

虞天忍不住微側過臉:「我當時只想著,與其這麼繼續痛苦,還不如直接給你殺了算了,可是又不捨得待你,而且我真的很想知道……與你溫存的覺,你要是還恨我,就一劍殺了我吧!」

雲飛附在他耳邊輕聲壞笑,吹氣如蘭,只得他耳邊的:「我當然不放過你,我怎麼捨得一下殺了你,誰都不許再碰你!我要天天都和你溫存,一輩子那麼長,慢慢的……狠狠的……親自整死你!」

虞天忍俊不的輕笑:「天天?你敢嗎?好,我等著你召我!看你不給他們糾死!」

雲飛看見他冰雪消融般的笑容,不又是心動,又假裝壞笑著說:「那倒不一定,他們可不敢和我過不去,倒是你……可得小心點兒了!」

虞天一窒,恨道:「哦!原來你還是消譴我來著!還沒欺負得我夠啊,還要教他們也來欺負我是不是?哼,大不了拼了,看誰怕誰!」

雲飛勾起他的下巴,輕佻的說:「喲,這麼有子啊,我喜啊!看你們誰打得贏誰好了!誰贏了,我就召他侍寢好了!」

虞天忍不住又拍開她的手,怒道:「你這個魔女!這種法子都想得出來!我可不加入,這都成什麼樣子了!」

雲飛笑著聳聳肩:「好吧,你不參加就不參加好了,那就又總也輪不上你侍奉我羅,我也幫不了你!」

虞天又是一陣氣悶,轉開頭去不出一聲,雲飛才笑著去解他衣衫,吃吃笑著說:「那不我們專在野外裡來偷情如何?」

虞天哪防得她這般,雖然這裡深山少人,可也時常有獵戶樵夫經過,哪裡幹得這事,只驚得他用手握實領口,輕吒她:「你不是吧!」

她卻只坐上他的部,解開他的帶,將他雙手向上拉,綁在後面的樹幹上,一邊笑得壞壞的說:「別裝了,我一直只道你是個冷冰冰的,卻不知原來你才是最求不的那個!」

虞天雖由得她將自己綁上,這時聽了這句,仍是心中不快的反駁她:「你說什麼啊,我哪是……」

她笑著湊到他耳邊,吹氣如蘭,只整得他耳際麻麻的:「不知是誰和我說,要做到死才夠,又說自己很喜和我做的呢?還敢說自己不?」

虞天只給她氣得又羞又怒,索閉上眼不理她,雲飛笑嘻嘻的說:「好,你不理我,我便將你衣服剝光,一個人扔在這裡,看你還硬不硬氣!」

虞天仍是不睜眼,抿著不出一聲,雲飛說到做到,居然真的三下兩下剝光他衣物,將衣服席捲著,扔上馬背,便拍馬離開。

虞天想不到她竟然真如此做,忙睜開眼看,卻只見她仍是俏生生笑盈盈的站在眼前,只是一匹馬被她趕開了而已。

他橫她一眼,又側開頭去不理她,她收了笑容,看著他,良久,才說:「虞天,你這子什麼時候才能改點兒,老和我鬥氣,不肯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累嗎?你不累,我也嫌累啊!」

虞天身子一震,回頭看她,眼中竟有些寞寞與蕭蕭,竟一時也說不出話來,只痴痴的看著她,不知過了多久,才說:「你只怪我,可你待他們都那般……就不能對我也好些?」

雲飛卻「撲哧」一笑,撲在他身上,柔聲說:「對了,我就是想聽你講這些,我想天天聽你說,你有多在乎我,有多想我要你,有多喜和我做……你一天不說,我就得把你給忘了!看你說不說!」

虞天瞪著她,終於也忍不住輕笑的斥她:「難怪他們都叫你妖女!果然壞得很!「

雲飛撫著他的笑容,竟是要醉在他這般難得一見的溫柔中,她著的看著他如風般拂過的絕美笑容,輕聲說:「虞天,我好喜你這個樣子……」

虞天剛有些動,她就壞笑著說:「我指的是,你被剝光衣服綁在這野外的樣子!真是引死人了!我們天天出來打野戰好不好?」

又成功把虞天窒得說不出話來,只用冰雪般的眸子怒盯著她,她嘻嘻笑著,騎上他的間,慢慢磨擦著他的碩大,待它抬起頭來,便坐下身子,將它索入體內,或輕或重或進或退,只教他輕低呼,幾乎忘了身在天荒野隨時有人經過的境況!

她輕笑著,加快了速度,教他更生難耐,她輕輕折磨慢慢,只要他親口在她身下承認,一直以來,他所有從不宣之於口的情,和!還要補償他欠她的,一切!

第二十節吃醋

這天,慕蓉雲飛又賴在秦虞天房中,兩人綿完後,她又磨蹭良久,卻還沒有走的意思,秦虞天皺了皺眉,忍不住趕她:「喂,你還不去韓冰那兒啊,一會他又遷怒我了,你是不是想害我啊!」

慕蓉撲哧一笑,卻仍是膩在他身上,鼻尖頂著他的,嘴在他冰冷的薄上若即若離,取笑他:「你不怕我,倒去怕他?我的秦大將軍,什麼時候變得肯屈居人下了?」

秦虞天沒好氣的把她推開:「得了吧,還在這說風涼話,要不是你給他的權利,他怎麼敢這樣!算我怕了你們,你快去罷!」

慕蓉雲飛心中好笑,卻又是一把抱緊了他,柔聲道:「天天,你是不是吃醋了嘛,那我補償你好不好?」

秦虞天給她得沒辦法,只得翻身她在身下,作勢說:「得了得了,遲點兒我補償你總行了吧,你快去罷!」

雲飛這才嬌笑著不再引他,自去韓冰房中歇息。

第二一早,虞天還沒醒,雲飛就躡手躡腳的偷偷進了他的房,輕輕趴在他身旁,看著他沉睡中冷冽清俊的樣子,心中實是平安喜樂,無限欣。

原來私心念裡想了他這般久的人,卻也早已在心中放下了自己,早知如此,就不必虛耗了那許多子,現今既然知道了他的心,又如何捨得放開他。

只恨不得夜夜,時時刻刻的倚在他身旁,看見他那冷若冰霜的樣子就忍不住逗他,嘴角忍不住偷偷價笑了起來。

輕輕俯身吻他的耳垂,涼涼的,軟軟的,嗯,覺真好,伸出舌頭柔柔的他輪廓優美的耳廓,唔,他微覺有點,輕輕擺了擺頭,仍是沉睡,雲飛偷笑,繼續,用舌尖輕挑他的耳內,齒尖輕輕齧咬他的耳。

他終於忍無可忍的睜大眼睛,赫然看見雲飛在他眼前幾寸之外,笑盈盈的望著他,只得無奈的說:「早啊,莊主大人!這麼早來,有何貴幹啊!」

慕蓉雲飛笑得壞壞的:「我來收某人昨天的承諾啊,不是答應了要補償我的嘛,都叫了,還不起來幹活,想賴賬啊!」

秦虞天氣結,反正早上起來正是血氣方剛,乾脆就把她一翻身給在身下,手便去解她衣衫,嘴裡還說:「既是這樣,那您就好好享受我的服侍吧,我可放肆了哦。」

他一手摸過來,雲飛不渾身痠軟,嬌笑的由他做主,虞天也不由得為她清麗如花的巧笑著入神,忘情的沉醉在她的柔情寵溺中,努力的亢進著,直至衝至頂峰!

情過後,兩人倚在一起,閒話有一句沒一句的,雲飛忽然想起什麼,言又止,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你和那個劉小姐……」

虞天臉一變,她又側過頭不說話了。

虞天瞪著她,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還要糾這事多久啊!我本從來就沒和那個劉小姐接觸過,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我一出事她家就退婚了,我連她長得是圓是方是長是扁都沒留意過!你放心沒有,開心了嗎?」

雲飛飛快的的轉過臉來,喜的在他上猛親一口,笑逐顏開的說:「開心!我開心極了!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這麼說呢,白教我吃了這麼久的乾醋!不然也不會這麼折騰你了!」

虞天拿她沒辦法,瞪著她半天說不出話,轉念想想,才道:「你現在才告訴我,你和我鬥氣都是吃這個醋吃的啊!我真是……」

雲飛伸了伸舌頭,忙顧左右而言它,突然又轉移話題道:「上次你給我服的那藥,解藥是不是你給蕭羽的?」

虞天不理她,仍是瞪著她,雲飛才笑笑說:「我就說呢,蕭羽這麼本事,幾天時間就找到解藥了?同是出於異域的情花毒,他就找了一個多月才找回來,兩件事聯在一起想,才覺出問題來呢。」

停了停,她又似無意的帶出話頭:「那個我被你藥倒之後……小蝶和小及,到底被你給怎麼了,現在何處啊?」

秦虞天只裝作聽不見,也不睬她,自走到另外一邊的椅上坐下,雲飛自已覺得無趣,可憋在心裡又忍不了,隔了一會,還是追問:「小蝶小及他們,不會被你給殺了吧!」

虞天冷冷的回她:「如果我說是,你又要如何!」

慕蓉雲飛心中一陣心痛,卻是說不出話來,小蝶那溫順服從逆來順受的樣子和小及純真乖巧的樣子頓時浮現在她眼前,虞天他,不會真的這樣吧!

虞天見她心痛得說不出話來,心中卻是說不出的滋味,轉開臉冷冰冰的說:「早知道你這般心疼他們,我倒真這麼做才好了!」

雲飛大喜,一下騎在他身上,笑著捧起他的臉,狠狠的親了他一口,又膩在他懷中糾:「好虞天,乖虞天,快把他們放了吧!可想死我了!」

虞天更是心中悶氣,一手推她,口中便怒道:「一下就厭煩我了,是吧?想起你那柔媚的小情人就心了是不是!」

雲飛更是開心,一手捏起他完美的下巴,探究似的盯著他那清冽冰冷的眼,此時竟也象有從火焰在燒,笑道:「你也吃醋啦?好虞天,快告訴我,是不是?」

虞天一手拍開她的手,轉過頭不看她,雲飛鬧心大起,伸手將他雙臂扭到身後,穿過椅背上的間枝,便解開他的帶,將他雙手叉,綁在椅後。

虞天還沒反應出她要幹什麼,她已毫不客氣的撕開他的前襟,雙手將他衣裳一分,便向兩邊褪去,他赤結實的上身,立時便展現在她眼前。

雲飛輕笑著,輕吻他的耳際,又引得他渾身麻,嘴向他冰冷美形的上吻去,手卻輕輕沿著他優美的頸項,輕輕撫過他的鎖骨,終於落在他櫻紅小巧的茱萸上,輕捻慢巧捏玩

縱是虞天定力超人,被她這麼挑逗,卻也竟不住從中溢出一絲呻,雲飛淺笑著輕觸著他的惑他:「親親小天天,快說,你是不是為我吃醋了,嗯?」

虞天身子被她得麻,心中卻仍有一絲清明,當下閉了眼,不去理會她。

雲飛吃吃的笑著,手仍是不停的向下探究,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柔柔的打著圈兒,另一口手,卻放在他間,捏摸,嘴卻湊在他鬢邊眉間,吐氣如蘭的輕吻。

意的看著他冰冷的身子被她調得泛上情的淡紅,鼻息也漸漸重了起來,終於一手扯開他的長,果然,他的碩大早已高高昂起,呼之出。

虞天羞愧得不敢看她,可她才沒那麼容易放手喲,柔軟的手指輕輕沿著肚臍往下,緩緩進入微卷濃密的花從,在那裡柔柔的打著轉,偏不碰他那火熱。

甚至還手腕一轉,竟是繞過它去,向那柔軟的鼓漲輕撫過去!虞天全身一陣顫抖,不住咬緊了下

雲飛左手手指伸入,輕輕撬開他那那排貝齒,柔聲說:「不許咬自己,我要聽你出聲!」

虞天再是難忍,齒間溢出渴求的呻,被她玩得全身抖顫,可掙不分毫,可恨她居然碰也不碰他那望的源,那火熱的巨大!

雲飛仍是柔聲細語:「寶貝小天天,你還是不肯說嗎?嗯?說出心事,有那麼難堪嗎?」

虞天低了頭,卻仍不作聲,可呼漸重的他,卻越來越管不住自己的身子,竟是在她身下扭動著,似是要將那火熱向她手中磨去。

雲飛笑了笑,終於將手,環掌在他的火熱上,他終於忍不住低吼出聲,努力的起身子,只盼能解救在她手中!

雲飛卻是不緊不慢的套著,將他那的分身玩死,可偏不加快速度放他出來!

秦虞天恨得渾身一陣一陣的麻軟,就是無法逃出生天,咬不了,只能發出一聲聲似訴似怨的哀聲,可雲飛並不心軟,只是帶笑的望著他,折磨著他的熱情和望。

秦虞天冰冷銳利的眸子此時卻只寫望的彩,目中竟是潤得快出水來,一雙美目怒瞪著她,忍不住埋怨:「你……這個……該死的……妖女!」

雲飛看著他的狼狽,欣賞著他在她手下哭無淚的掙扎,心中好不得意,故意加快了手中的力度和速度,引得他更是一陣陣身不由已的湧的扭動進。

可惜,在他以為即將能夠釋放的一剎那,她又無情的用手心,堵住他那火熱的出口!他低吼一聲,情蒙的雙眼不得不抬起望實了她,裡面,分明已有了一絲的乞求與哀怨。

雲飛不依不饒的緊了他,在他耳邊仍是說:「天,我承認,我的確是為你吃醋了!你也告訴我,你有多我,你有多在乎我,好嗎?」

秦虞天望真她清澈人的眸子,裡面不再是玩與褻意,分明寫著的,是她的款款深情,他終於微低下頭,輕聲說:「雲飛,我慘了你,心裡始終只有你一個,你還不知道嗎?這一次,我是真的自願留下的,你還不清楚我的心嗎?可是,你身邊,有多少個?不要我表達對你身邊其他人的覺,好嗎?這樣,對我太殘忍!」

雲飛的心,瞬間被這酸楚的幸福包圍著,全身心的充溢著對他的疼和欠疚,她深深的擁吻著他,索取他中的意。

身下更是放開了手,將他的火熱,溫柔的用她的身體包容著,加速著,他們用那熱熾的情意,燃燒著彼此的身心,直達快樂的巔峰!

過了兩,雲飛剛睡醒午覺,秦虞天便來找她,雲飛笑著靠在他懷裡調戲他:「又想我了是不是?又欠調教了是不是?」

秦虞天淡淡的拉開她的手,不出聲的牽她出花廳,赫然便是小蝶和小及已在那邊等她!

雲飛又驚又喜,一下衝到小蝶面前,狠狠的抱著他,親了一個香吻,小蝶被她吻得幾乎不過氣來,媚眼如絲的,竟是渾身痠軟的倚在她懷中,好容易過氣來,才嬌聲道:「主人,你想奴兒了沒有?是不是把奴兒都給忘光了!」

雲飛樂不可支:「好蝶兒,我怎麼會不想你,一天怕沒有想上數十次呢,只想著怎麼一見你,就好好『疼』你個夠呢!」

小蝶橫飛她一個媚眼,便將那狐狸臉兒靠上她的手心,膩聲說:「只要主人您喜,小蝶任憑您怎麼玩兒,都可以的……只要主人您,千萬別不要小蝶……」

雲飛更是忍不住笑得花枝顫,眼角卻看到那直腸直肚的小白狼,看到他們這場好戲,一付敬謝不的樣子,更是好笑之極。

當下放開小蝶,摟著那銀髮小美男,便向他上吻去,他驚得後退一步,瞪著雲飛怒目而視:「你……你這裡到底還有多少個男人啊!你當我是什麼啊!早知這樣,我……我……」我了半天,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雲飛笑笑,故意伸出手指,一二三四的數了好半天,然後一臉無奈的聳聳肩:「我也數不清有多少個了,你現在後悔,興許還來得及啊!」

宇文及更是大怒:「還來得及,來得及什麼!我——我——都被你吃幹吃淨了,你還想不負責任,是不是!你這個大狼,我恨死你了!」

雲飛更是好笑,伸手擒住他的下巴,輕吼他:「喂,你這小白狼,到底恨我什麼?是恨我吃了你?還是恨我不負責任啊?」

外男子沒有中華古國諸多講究,饒的是直腸子,只恨不得跳起腳來:「我自然是恨你勾三搭四,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我可是真心跟你的!你卻這麼待我!我恨死你了!」

雲飛心中動,忙拉過他的手,摟他在懷中,哄他開心:「別胡思想了,我對你也是真心的哦,只是要委屈你當妾侍而已,別太在意好嗎?我會對你好的,真的!「

宇文及被她軟聲相哄,心想既已被她騙了來這離鄉萬里之地,一顆心也早被她騙到,也別無他法,只盼她真能待自己好些,便也不出聲的氣鼓鼓的由她得摟抱了。

表情 2024-08-17 21:33:16

第二十一節酒鬧

說話間,竟是韓冰曦夜逸風他們已聽得消息,都趕了來,眾人拜見雲飛後,韓冰卻只和那宇文及寒暄,見他年少英勇,為人又是極坦率真誠,極是添了好,相談甚,卻眼角也不看那小蝶一眼,曦夜本不擅言詞,只站在一邊默默的陪著,逸風知道之前的恩怨,也不敢和小蝶搭嘴。

小蝶何等聰慧之人,心知討不了韓冰的好,便是雲飛,也未必護著他,此時忙雙膝點地,脆在韓冰腳下,收了那媚態,輕眉順目的給韓冰請安:「韓主子好,奴才小蝶,拜見韓主子萬安。」

韓冰卻仍不理他,只是和宇文及相談,當小蝶是透明,小蝶跪在地上半響也沒個迴音,心中害怕韓冰又要趕他走,越想越是害怕委屈,那淚珠兒在眼眶中打著滾,終於忍不住,一滴一滴的,全滴在膝前。

雲飛看著心生憐惜,忍不住出聲:「韓冰,小蝶他身世可憐,便留了他在這吧!」

韓冰橫她一眼,心知他們久別重遇,情愈濃,只怕今天她是護定了小蝶,也只得說,「留他也行,不過得依我幾條,第一,他身份低,又是罪犯,我不許你收他,只能留在這兒做奴做婢;第二,他近得你身多,只怕又是狐擾人,便讓他跟在我身邊服侍我,你若要和他好,需得經我同意;第三,以後他做錯什麼,我都有權罰他,你不許代他來求情。就這三樣,你要依得我,才許留他在此。」

雲飛哪管那麼多,只要先把小蝶留下,就什麼都好說,哪管三條,就算三十條,也依得他了,也不曾細聽那具體條款,忙點頭應允。

小蝶見雲飛同意了,也只能叩頭多謝韓主子的大恩。

再說宇文及的事,就不是什麼問題了,他的格,人人都喜得緊,當下便準備妥當,由雲飛收了他做六房。

入門那天,他敬酒之時各位哥哥也不曾怎麼為難他,只有到敬與虞天時,他卻強著偏不肯跪下遞酒給虞天,虞天看也不看他一眼,也不接他的杯,一時卻是僵住了。

韓冰卻走過來,輕輕在宇文及膝上一頂,教他腿下一軟的跪下,他不知所措的回望下韓冰,韓冰卻冷笑著說:「你也太不識事了,人家現在可是莊主身下的大紅人,你也敢在這跟人家鬧子,可不是自己找死嗎?小心人家吹吹枕邊風,你可就麻煩大羅!」

虞天見宇文及這般囂張,本來就不痛快,這時又只聽韓冰在這一口一個人家,擔擔打打的,句句都是盯著自己不放,心中更是不悅,可他一向內斂,更不願在雲飛的喜子鬧事,便偏過頭不出聲。

誰知韓冰見虞天不回嘴,更以為他好欺,當時心中更是盛氣凌人,慫恿宇文及道:「還不上前敬酒?人家可傲氣得緊,不肯吃你這杯呢?」

宇文及年少不識事,見有韓冰撐著自己,也是少年膽氣,故意將杯舉高遞到虞天身前,一邊推搡著,手下便用了些暗勁。

虞天見他們這般排擠,居然還敢動起手來,心中也不暗氣,見宇文及又是一肘撞來,他也不客氣的用手一格,宇文及一時收手不及,那酒竟全潑到虞天身上。

虞天臉一變,宇文及也是愣在當場,韓冰見勢,故意在宇文及身後一撞,居然那酒杯就翻摔下地,摔得粉碎!

這杯一摔,當時現場一片噤聲,韓冰更是故意冷笑著大聲說:「你還真做得出來!雲飛收多一房小的就容不得了是嗎?還摔杯子摔臉的,有本來你對雲飛發脾氣啊?拿人家小孩子撒什麼氣!」

虞天氣得臉發白,明明是他們有意挑釁,還在此擔擔打打造謠生事,當時便想真動手,可旁邊逸風偷偷扯了扯他袖子,他回頭見逸風使了個眼,顯是叫他忍住,再看到曦夜也不出聲的走了過來身邊,知道若鬧起來這場面必是收不了勢,便強忍怒氣不吭聲,只冷冷的看他們還有什麼招數。

雲飛聞聲過來,只見宇文及跪在地上,身邊是瓷杯碎片,韓冰在一旁卻是義憤填膺的不平之樣,虞天只冷眼旁觀,眼中卻含著怒氣,心知必是爭風吃醋鬧的,這時喜時裡,也顧不上問誰是誰非,只消停了事是正經。

當下便拉起還委屈的跪在地上的宇文及,柔聲說:「小孩子家的,給哥哥們教訓下也算不得什麼事,姐姐晚上好好疼你哦!」

宇文及本是個極容易哄的,給她這麼一呵便是沒事人一樣,笑逐顏開,喜滋滋的往下敬酒去了。

雲飛回頭瞪了韓冰一眼,冷冷的說:「還不回自己位置上坐好,在這添什麼?」韓冰悻悻的回自己位上去,眾人也都識趣的行開。

只餘下雲飛和虞天獨對著,虞天冷冷的看著她,不發一言,她卻只輕笑一下,伸手將自己手中的酒喂到他邊,輕聲說:「你不吃他的酒,總得吃我這杯吧?嗯?」

虞天低了低頭,又抬起眼,清冷的眸子水波動,低聲說:「我不是……」說了半句,卻又停了聲不再說。

雲飛笑了笑,將杯遞到他邊,喂他喝了,虞天不出聲,分明那杯邊還有她上的餘溫,馨香可人,只教他再發不出半點脾氣。

雲飛見他喝了一口,卻收回手來,在他喝過的地方也抿了一口,笑著瞟著他不語,只教虞天情不自的垂了眼,不敢直視她火辣辣的目光。

雲飛卻持著杯坐回首席的韓冰身邊,韓冰低著頭,氣鼓鼓的不理睬她,見她仍是拿著那隻酒杯不放,心中更是氣苦,扭頭到一邊不看她。

雲飛也不去說他,只自己上韓冰身前那杯酒,用含了一口,突然暴的將韓冰拉轉懷中,重重的在他溫軟櫻紅的上,將那酒喂與他,韓冰卒不及防,被她猛的灌了一口烈酒,只得勉強推開她,卻被嗆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韓冰眼見她待虞天那般溫柔,卻待自己這般暴,只氣得眼圈也紅了,好容易緩過氣來,只得又是扭開頭去,只說:「你……就是會欺負我……」

雲飛笑著拖起他的手,慢慢在上面劃圈,輕慢撫他白而潤滑的肌膚,食中兩指捻起,緩緩擒他優美的食指,放在中出力咬了咬,他收了聲,看著她,她卻只輕聲說:「是啊,我就是喜欺負你,你不喜,我就去欺負別人了,好不好?」

韓冰給她說得沒法出聲,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只低了眼,回手,被她一拉,就借勢歪到她懷中,強下心中醋意,只默默陪她喝酒。

好容易平息得這場小風波,各人飲得夠了,盡了,才醉入帳中,雲飛躺在上,宇文及笑著偎在她懷中,脆聲道:「好姐姐,我終於是你的人啦!今晚你要怎麼疼我啊?」

他伏在她懷中,看不到她表情,她卻冷了臉說:「嗯,對,好好疼你!」他笑著,沒聽到她的意思。

她沒有表情的說:「既然這麼想我疼你,就把衣服給了。」

宇文及天喜地的把自己衣服光,健美青的身子在她眼前,她嘴角微微扯動,用一隻早準備好的狗項圈套在他頸上,勒得略緊,幾乎教他有點透不過氣來,他無辜而黑亮的大眼巴巴的看著她,想出聲求懇,又想著由她,便沒有說話。

她不作聲,牽著項圈上連著的狗繩將他拖行了好幾步,教他粉的臉兒也窒悶得更加泛紅,輕聲嗆咳了幾聲,趕不上她魯的動作,終於忍不住輕聲說:「姐姐,好緊啊!」

她不作聲,又用一條三指寬的皮腕帶將他兩手綁上,拉向上捆在窗邊欄杆上,這個高度教他難受得很,既無法坐下也不能站起,只能勉強半蹲著,宇文及更是納悶的說:「好姐姐,你要幹什麼啊?」

雲飛笑笑,將他兩腿扯開,分開綁在窗下兩邊的柵格上,將他綁好了,才獰笑著湊到他耳邊說:「今天是你去招惹虞天的是不是?剛入門就想以下犯上?你膽子可真大,不教訓下你還敢翻天了你!」

宇文及這才知道她的用意,只嚇得聲都顫了,忙急聲求道:「我錯了!姐姐!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饒了我!」

雲飛搖搖頭:「看在你今天第一入門,就饒過你不打,可這懲罰,必是少不了的!不然這後院都成什麼樣子了!」

說著從瓶中倒出一杯青濃稠的體,用食中兩指惡狠狠的捏住他兩頰,迫他張開他嘴,將那杯藥全灌入他嘴中,他嗚嗚的掙扎著,可是一點用也沒有,全被喝了下去。

他驚恐萬狀的看著她,只覺得一股熱力從下腹騰的湧上,全不知發生什麼事,只駭得說不出話來。

她卻還不罷休,彎下一手摟緊他的固定住他,一手便另外取出幾粒丸藥,惡意的沿著他的一路探入,強行掰開他的雙,一點不憐惜的將那藥猛的頂入。

「啊——」他失聲慘叫,拼命搖頭說:「不不不——不要啊,求求你!」修長結實的雙腿雖被綁牢,仍是劇烈的掙動著,全身在她懷中顫抖得如被擒的無望的游魚,她心裡有一絲的不忍,可是想著他的錯,仍是狠著心,入一粒又一粒。

淚水大滴大滴的從他粉紅的臉龐上滴落,長長的睫上似已承不住這麼多傷心的淚水,雲飛在他青澀皎好的玉莖上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沒一會兒,藥物和她纖手的雙重刺已讓它昂然的抬起頭。

他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她卻不看他清澈無辜的眼,殘忍的擒起他粉紅可的火熱,用一玉製的小籤從他的鈴口直進去。

小及只痛得混身僵硬,舌尖也被自己咬破了,哭得淚如雨下,一頭美麗柔軟的銀髮披散著,教人說不出的心疼。

雲飛卻只握住那可的火熱,冷冷的說:「小東西,和男人比,你還差得遠呢?你以為見你年齡小,對你稍好點兒,就真得寵得可以無法無天了?今便叫你在這好好看著!」

宇文及這時才覺得那不知什麼可怖的藥力一波一波上來了,渾身一陣一陣的顫抖著,彷彿所有的力和血熱都要往身下那的火熱處湧,可偏偏被她無情的堵上,碰也不碰他一下,教他只苦著說不得,雙腿一陣陣發軟,卻又綁得跪下坐下都不夠長,只得半蹲著更是難撐,後面的小更是麻難當,只盼她用任何東西來貫穿才好,不管是什麼,他都願意,只不要是這般,涼在一邊,卻是教他求死不得。

他掙扎著,咬著自己紅潤的美,眼中潤得快滴出水來,哀聲求她:「好姐姐,饒了我這回吧,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你放了我,讓我死了也比這個好受呵……」

雲飛冷冷的轉過身,喚門口的僕從去叫韓冰和虞天過來,宇文及心中更是又怕又驚,不知她到底還要如何。

沒一會兒,虞天便匆匆來了,在門口疑惑的輕輕敲了下門,便被雲飛一把拉了入來,他一眼瞟到宇文及的慘狀,嚇了一跳,忙輕聲問雲飛:「怎麼了,今天你們的大好子,怎麼搞成這樣?」

雲飛冷若冰霜的故意大聲說:「誰教他沒大沒小無法無天的,今天在堂上給臉子你看,還不好好給你敬酒,我自然要教訓一下他!」

虞天皺了皺眉,抬起冰霜如晶的眸子看著她,有些動又有些不安,輕聲說:「只是小事而已,以後慢慢教訓他就是,今天就算了吧。」

雲飛轉過身子,嬌嗔著說:「不行!今天往你身上潑酒,明兒還敢往你身上下刀了呢!我偏不放過他,還偏不理他,我只要你,你不開心嗎?」

虞天動得說不出話來,只痴痴的看著她美麗如花的側影,正這時,韓冰推門走了進來,一看這般情況,只嚇得「呀」的一聲,便要奪門而逃。

雲飛卻手疾眼快,一手抓住他長髮,將他狠狠的拉進門來,重重拋在窗外,韓冰身子撞到牆上,痛得一時爬不起來,含著淚仰望著眼中薄含怒氣的她,不敢作聲。

雲飛冷冰冰的說:「你排在虞天前面,你要找他碴欺負他我沒話說,不過,我也就是喜欺負你怎麼了?你給我跪在這好好看著,不許閉上眼,不許轉開眼,看我是怎麼好好疼虞天的!」

說著,便回頭笑著看向虞天說:「衣服,叫他們看看你的身材多好多人!」

第二十二節折磨

虞天再也沒試過這般,以前縱是被人看過,也是被迫的,教他如何這般當著這些人的面主動獻身?

他低了低頭,倒了口氣,悽聲道:「雲飛,我不願……當著他們的面,只教我想起從前……」

雲飛一時也不想起從前待他的殘酷冷血,心中又有些痛,便上前雙手環抱緊他,柔聲說:「好好,都由得你,你說不就不!」

虞天正輕舒一口氣,卻不妨雲飛將他猛地撲倒在上,笑盈盈的看著他說:「不也行,不過,還是要做哦!」

虞天無奈的瞪著她說:「你……真是……」

雲飛笑嘻嘻的,就去他長,他也認命的不再掙扎,由得她這般胡鬧,雲飛溫柔的隔著他的輕衫尋到他前那的兩點,就這般隔著薄薄的衣服撫按捏玩,不若肌膚般柔的衣料與摩擦的異更教人難耐,他咬牙不願哼聲,卻止不住齒間溢出的輕聲呻,雲飛笑著說:「叫你吧,偏不肯,果然這樣玩也有意思的?你原來喜這樣!」

虞天給她說得又是扭開頭不看她,她笑笑,另一隻手分開他修長紋理人的長腿,手沿著他的摸上,他身子顫了一下,沒有躲避,她的手也不停下,撫玩他的雙球柔軟,又讓他忍不住又是一聲悶哼。

她看著他碩大的花莖慢慢漲大,惡意的在他花囊與花莖間那極極柔軟之處猛力一頂,他不及防,「啊——」的輕叫出聲。

看著那火熱又漲大幾分,她更是笑眯眯的,跨騎在他身上,將那物含入體內,肆意動身子,與他狂熱的合著。

虞天開始還不太好意思,後來起,也顧不得了,便合著,與她一同烈運動著,與她同衝至頂峰。

剛歇口氣,雲飛看也不看身邊另兩人,只笑著說:「剛才的不算,這次到你了,還有勁不?」

虞天哪堪她這般,血氣方剛的,轉身起來,將她在身下,兩人又是一輪狂風暴雨,做完這一輪,雲飛抱緊他,柔聲說:「小天天,還來不來?」

虞天哼了一聲,不理她,她便又欺身上去,坐在他懷中,將他身下那物又挑逗得抬起頭來,換個姿勢又是一輪大戰。

這番雲雨過後,雲飛臉兒紅撲撲的,眼中溫柔如水,瞟著虞天還想說什麼,虞天可不理他了,忙翻身下了,啐她道:「你還真求不得沒完沒了啦!叫我在這作秀呢?我怕了你了,我走還不行嗎?」

雲飛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我說了許你走嗎?好,你不做,便在這看我怎麼做他們兩個!」

虞天不知她是說真還是說笑,默默穿起長,不作聲,卻也不曾離房,便待在一邊。

雲飛這才看看旁邊兩人,韓冰跪在一邊,神悲傷,眼中含淚,不是咬緊牙關,早哭了出來。

宇文及卻另是慘狀,面紅,銀牙已咬得紅出血來,銀的長髮已被汗水浸透,雙手無力的吊掛在窗上,雙腿顫抖得已似不能支撐身體的重量,前端的玉籤周圍已被滲出的珠微微圍繞,更是顯得糜不已,相比之下,後面的麻更是教他難以忍受,他幾乎是不自覺的將身子在後面的木框上蹭磨,也許痛更能讓他解些酥麻,可是無法深入的穿透卻讓他無法自拔的更加痛苦。

雲飛無視宇文及,仍是嚴厲的望著韓冰,韓冰低下眼不敢看她,輕聲求道:「你要欺負我,什麼時候都可以,你趕緊先饒了小及吧,他年幼,身子不住這些猛藥,別把他身體給折騰壞了!」

雲飛冷笑著揪起他的領口將他扯起來,冷冷的說:「是嗎?這麼說你對他還好?怎麼就不會推及他人呢?你要是待個個都這麼好,我能這麼對你?你還是先求我放了你吧!」

雲飛對他可不象對虞天般好態度,冷若冰霜的命令他光衣服,韓冰也不多爭辯,聽話的光衣服。

雲飛命韓冰趴在窗邊,雙手扶在窗沿上,弓著身子,部向後出,她走上前去,雙手扶著他的,冷不防,便將身下佩好的特製的大銅物刺入去,這具甚是可怕,極極大,上面還布凹凸的突點,冷冰冰的刺入他柔軟溫暖的體內,只叫他「啊——」的慘叫一聲。

雙腿幾乎跪倒在地,雙手也快摳不住那窗檔的邊緣,雲飛冷冰冰的扣住他,喝令他再站起來承受。

韓冰眼中含淚,先直起一條腿,再強撐著雙腿站起,鮮血從口迸出,沿著長腿緩緩下,纖長的小腿都痛得顫抖。

雲飛視而不見,仍是站直在他身後,自顧的動,一波一波恐怖的劇痛從身後的之處湧來,韓冰只覺得自己腹中一陣陣劇痛,似是象五臟六腑都要被那銅物給絞碎般,痛得他渾身發抖。

雲飛見他雙手已是顫抖著死扣住窗沿,雙腿只是躲閃著跪滑向下,顯是已痛不不抑,卻仍是面無表情的更加猛烈

足搞了半個時辰,雲飛才將他拖起,扔到上,將他雙腿向上折起,這個姿勢遠比剛才的更加容易深入,每一下都出力捅到最盡處,一下一下如猛錘般重重的衝擊著他身體最深處,他哀不成聲的慘叫,手無力的揮,捉到一條絲綿的枕巾,便如救命稻草般,一把咬在中,硬是生生堵住自己那叫得整莊都聽得到的慘呼。

他的頭微微側著,一雙美目已是痛苦的緊閉,好看的眉頭皺得教人心痛,貝齒咬著那錦巾,配上他無力的仰躺的樣子,橫陳的美好身材,只叫雲飛又是憐惜又是動心,更加喜看他這般的絕美樣子,他身下淌的鮮血只讓她更加噬血的瘋狂。

雲飛將他身體猛的向下扯到邊,部幾乎懸空,雲飛將他一腳拉起,向上一直推到他的臉側,另一隻腿卻由得他垂下,雙腿劈開幾乎成一字,已是將他身子拉伸到極限!

這個姿勢幾乎是讓他的身下花完全敞開,整個身子開放的出來,雲飛將身下那可怕的巨物更加猛烈的攻入,一次又一次,韓冰已是哭成淚人狀,泣不成聲,雲飛不意他硬堵上的叫聲,將他口中緊咬的錦巾出。

他再難強忍,一聲緊似一聲的哭叫求饒,已是叫得聲嘶力竭,聲音都快叫啞了,只是那痛卻是不曾一刻消停,每一秒教他昏過去,下一秒又教他痛醒來。

雲飛仍是不夠,又將他身體拖向下,他上身緩緩滑落在邊的地上,雲飛執起他雙腳踝,他整個人被倒提著,一下一下,從上而下的,猛的向下戳刺,他再也無法承受,只幾下子,便陷入無邊的黑暗中。

雲飛甩甩手把他拋下,看看身邊的虞天已是側開臉不忍卒睹,故意走到他身邊,貼在他耳邊輕笑:「怎麼了?這場戲好看麼?」

虞天輕輕搖了搖頭說:「好殘忍!好狠心!」

雲飛「哦」了一聲,又壞笑道:「那你說,我待他殘忍還是待你殘忍?我對你好還是對他好?」

虞天思索了片刻,轉過頭來直視著她,冰般的眸子波光凜冽,卻是沉聲說:「真要我說嗎?你自然是待他狠得多,也他多得多!」

雲飛挑了挑眉,興味盎然的說:「嗯?原來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再來好好『疼』你一次,和他待遇一樣,好不好?」

虞天忙移開些,正說:「你今天夠了吧,還顧得上我?那邊可還有一個在等你呢?」

雲飛才想起宇文及還被綁在一邊苦受煎熬,算算時辰,他已是極限了,再不釋放他,他真的火焚身而亡了,忙回身解開宇文及,小心的抱起他,哪知宇文及被涼得久了,一下被她溫暖的懷抱擁住,雖仍是意識模糊,卻下意識的立刻雙手抱緊她,那灼熱的身子便是向她貼來。

她搖了搖頭,將他放在上,用手掌輕輕沾些茶水拍他的臉喚他:「小及!」

誰知他微睜了睜茫的大眼,仿是不知自已身在何處,只是輕啟了啟乾裂的,嘶聲說:「放了我!求你!可憐可憐我!」

雙手仍是不放開她,生怕她又要放手似的,整個人在她身下又蹭又磨,直是要獻身於她,她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難得他這般放如火又怎麼忍得住,當下便騰出一隻手,將他花莖中那玉籤輕輕一拔,只聽他「哎喲——」的一聲叫,一股白濁竟就這麼奔而出!

她直是哭笑不得,這小子還真是得緊,這一下子就直了出來,可一轉眼工夫,他那粉紅的花莖便又是翹昂頭了,他雙手扯緊雲飛前衣衫,又是胡言語的求著:「好姐姐,我好難受,好好漲啊,求你……」

雲飛又是好笑又是拿他沒辦法,看他這個樣子,都熱情得不知自己是誰了,也甚是可,只得坐上他身子,將他的火熱慢慢坐入,只聽他又是一陣嚷嚷:「好舒服,啊,好姐姐,好刺……嗚,我受不了……」

他年紀小,身子尤其,這時被藥物折磨了這麼久,更是難耐得很,只是輕輕將他那物索入體內,已是教他刺得頭猛向後仰,一頭銀髮沿,咬緊渾身顫抖。

雲飛無法,只得按住他兩手,強行用力下坐,將他那話兒整個入體內,只聽得他「啊——不!天啊……救命!」的叫著,雲飛只稍為動了兩下,他又是「啊——」的叫著,一陣狂湧。

雲飛搖頭搖頭,剛想身,他又是雙手抱緊她,結實人的身子又貼上來求道:「我還要!好姐姐,再來啊!」

雲飛好笑,只得又上,前面剛消停些,小及又自動的趴在上,翹起堅部,求道:「好姐姐,這裡也難受得緊,求你快幫我吧!」

雲飛無奈,佩上具刺入,他後早已是麻難當,只恨不得自己找不管什麼進入解救都行,偏生又被綁住,只在那窗沿上磨得口血模糊。

這時他也不知道疼了,那物一刺入,只聽得他「啊呀!」的叫一聲,便是擺動部配合著,不知多麼暢快似的,隨著雲飛的動一聲大似一聲的合,不住口的便是叫嚷:「再入些,啊!再來!啊,好舒服!唔——啊——」

不一會兒,他又是「啊呀!」一聲便不動了,將頭埋在雙臂之間,只仍是高高翹著,雲飛以為他哪裡傷著了,嚇一跳,再看仔細,原來這小子前面居然了,這樣子被做後面都做到,還真是教她無語了。

想歇會兒,他卻一聲怪叫的求她:「姐姐,還啊!我還要!……」

雲飛失笑,眼角瞟到一邊的虞天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幾乎不好意思直視這般霏的場面,又是好笑,但也無瑕他顧,只得先解決了身下這小子。

自識了宇文及以來,因著他小孩子子臉皮薄,又沒經過人事,總是扭扭捏捏的,做得不痛快,想不到這番歪打正著,卻是放至此,雲飛又怎麼停得下身子,前後撲了又上,上了又撲,可把她忙得,直到折騰得宇文及筋疲力盡,昏死過去,才停得下來。

雲飛將疲力竭的宇文及抱到上放好,看見虞天一臉的尷尬,顯是想起先前與自己的瘋狂也是這般被人看在眼中,故意笑他:「你還要再來嗎?」

虞天臉微紅,連忙說:「不!不是,我先回去了!」便急急轉身出房去了。

雲飛回過頭,看到在冰冷地板上躺著的韓冰也已是幽幽醒轉,就走近他身邊,他半跪起身子坐在地上,她蹲下俯身對他冷冷的說:「怎麼樣?反省了沒有?以後還鬧不鬧了?還要再來一次是不是?」

韓冰忍不住瑟縮了下,微微縮了縮赤的雙腿,抬起清澈如水的眸子,楚楚可憐的看著她,她幾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痛和憐惜,可仍是強鎮心神冷若冰霜的回望他。

韓冰從她眸中得不到半點情的回應,良久,終於嘆了一口氣,輕輕垂下眼廉,輕聲說:「小及他什麼都不懂,你饒了他吧,都是我的錯,你要懲罰就罰我吧。」

雲飛本想出語再諷刺他幾句,可是見他臉上神已是蒼白得可怕,眸中盡是說不出的可憐,再看他身下那血跡斑斑的傷口,心一軟,便不忍再說他,只淡淡的說:「好,既然是你的錯,我們再算,你先回房去。」

韓冰強撐著起身,在單薄冰涼的身子上勉強穿上自己的衣服,動作緩慢得教人心痛,雲飛仔細的看他,才發覺最近真的對他用少了心,什麼時候他竟消瘦了這麼多?

他默不作聲的,穿好自己的衣衫,勉力走向門口,身下的傷口必是痛得不得了,讓他行路的姿勢都有些不便,雲飛甩甩頭,不去想他的可憐,只想他可恨之處。

天已快光,雲飛也有些累了,便上摟著宇文及一同睡,一下便睡得沉沉了,正糊間,只覺得懷中的人兒渾身掙扎著,只是慘叫:「好姐姐,饒了我這次,我下次一定聽你話!饒了我!放了我吧!」

雲飛驚醒,天卻已大亮了,宇文及藥已解,可之前被困了幾個鐘頭,已教他吃盡了苦頭,這時幹舌燥,頭昏目眩,惡夢中仍是隻記得那般不可解放的苦楚,並不記得後來的光。

雲飛忙起身拍醒他,他睜開圓而黑亮的大眼,望著雲飛抱緊他,一時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仍是嚇得渾身抖顫。

雲飛見他都乾裂得有些焦黑,便想起身去倒杯水與他,他便受驚一般的大叫著攥緊了雲飛衫角,哭叫道:「不要!不要扔下我在這不理!求求你!好姐姐!」

雲飛知他年紀幼小,之前又是被嚇得那般,此時幾乎失去常態,忙輕聲安撫他:「不是,我不是要走,我去倒杯水與你喝,你渴不渴?」

宇文及拼命搖頭,生怕她又扔下自己一個人可憐的在這裡掙扎,拼命縮在她懷中好久,才稍清醒些,自己的才發現自己真的渴得要命,才不好意思的輕聲說:「我……渴……」

雲飛好笑,輕輕放開他,走到邊小几上的茶壺裡倒了一杯水,他一直盯著她的每一步動作,生怕她就此離開似的。

雲飛回到上,一手摟著他,一手輕輕喂水至他邊,他雙手仍是不住的發抖,便就著她的手喝了那杯,喝完他睫撲了撲,又望定雲飛不好意思的說:「還渴……」

雲飛笑笑,又起身倒了一杯與他,他這般一連吃了三四杯水,仍是眼巴巴的望著那杯,又不好意思再出聲,雲飛便將整個茶壺拿了過來,一杯杯續上,教他吃了個夠。

他這時才平靜些,卻又捧著杯子耷拉個腦袋,不敢出聲,雲飛揪著他耳朵說:「怎麼了,裝死啊,平時你不是最多話胡說的嗎?」

他扁了扁嘴,象是又要哇的哭出聲來,可憐的說:「你本看不上我,嫌我小,嫌我只是小男孩,我……我還要說什麼?」

雲飛偷笑:「小傻瓜,我是騙你的,我要是嫌你還要你入門幹什麼,昨晚那樣說你只是要教訓教訓你!不是看不上你!」

小及的眼一下子發亮了,忙拉著她的手忘情的說:「你真的不是嫌我?我真的還可以服侍你?」

雲飛正道:「當然,才剛娶進門的,當然要服侍我,以後子多著呢!」

看他可的樣子,她又不得不打擊他:「不過,你可要認清自己的身份,目前你可是最小那房,給我老實點,別想著再和虞天過不去,他怎麼說也比你早入門,我不容得你這般放肆的,這次只是小懲,若是你再惹事,就別怪我狠了!」

宇文及只被她嚇得又是渾身一顫,想起昨夜那般痛苦無望的掙扎真是生不如死,低聲說:「我知道了,這樣對我,還碰得不碰我,簡直比打我一頓,還要可怕得多了,我再不敢了!」

雲飛憐的抱緊他:「我不碰你你就這麼可憐了嗎?昨晚還沒有碰夠嗎?那我就再來碰碰你好不好?」

宇文及這時才想起昨晚的瘋狂望,臉一紅,待要說不,可昨晚的藥太猛,卻似是仍有殘餘,這身子被她稍一挑逗就又刺得很,只是渴求著她的寵幸,便只得由她將自己在身下,又是一番發,兩人這番胡鬧才真有些房花燭的樂趣,這一就直到上中天午飯時分才叫停。

雲飛和小及到了餐室,眾人都已坐好,只等她們倆,雲飛淡淡抬眼一掃,只見少了韓冰的身影,便問道:「韓冰呢?」

逸風忙答道:「剛去請過了,韓冰說是身子不適,想告個假不來吃了。」雲飛心想他興許又是在鬧子,臉便有些不愉,想起早上看見他單薄了不少的身子,心中又有些怒氣,恨他不曉得護自己。

逸風見她臉不好,忙說:「既是這樣,我讓人再去喚他來好了。」雲飛只哼了一聲,不作表示,逸風便還是吩咐人去了。

不一會兒工夫,僕從攙著韓冰慢騰騰的行了進來,雲飛瞟了一眼,他臉仍是蒼白得似無血,身下的傷口也許仍是痛得讓他每走一步都痛苦萬分,幾乎是靠著奴僕的支撐才勉強行來的。

他走到廳中,雙腿點地跪了下來,輕聲說:「韓冰身子不適,來得遲了,請主人原諒。」

雲飛故意不回應,也不理他,只和小及一塊吃著,也不叫他起身,韓冰只覺得渾身冰冷,如跪針氈,好容易熬到他們吃完,雲飛才說散席,各人便退下,只剩雲飛仍是在上面坐著,韓冰在下面跪著。

雲飛看看他仍是低著頭可憐的跪在那裡,揮揮手叫人又上了一些飯菜,便命韓冰起身坐到她身邊去,韓冰勉強站起,因為身下的傷勢,強忍著走到她身邊坐下。

雲飛心中憐,卻不說與他聽,只指著那些熱騰騰的飯菜說:「又想和我發什麼脾氣?還不來吃飯,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快給我把這些全吃了,不然還要再罰!」

韓冰心中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輕聲應:「是!」便捧著飯碗食不知味的大口大口往下咽,飯菜的熱氣教他再也忍不住借勢偷偷下委屈的淚水。

雲飛只裝作看不見,盯著他直到他硬是食不知味的將飯菜下,一臉的難受痛苦,雲飛惱他不識惜自己身子,甚至不知溫,一時來氣,便揮掌「啪」的一巴重重摑在他臉上,只打得他整個身子歪倒在一邊,勉強用肘支撐起,如水的眸子看著她,不知她又要如何發怒。

雲飛卻是一驚,手觸到他肌膚那剎才到他體溫的異常,難道真是病了?想是他最近身子都不見得好,昨晚折騰了他一夜,又在涼地上睡了半宿,身下的傷口又沒處理,一下子竟真的發起了低燒。

雲飛一抬手,他又是一驚,緩緩的閉上雙眼,只是等著她又是一巴掌,雲飛卻只是將他拉近來,伸手在他額上一探,果然有些燙手,不忍再吼他,輕聲問他:「下面的傷口有無洗淨搽藥?」

他一怔,睜眼看她,竟是答不出話來,她看著他委屈可憐的樣子,心中最軟那塊分明被他擊中,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輕聲說:「冰兒,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學會管住自己,再不犯錯?非要讓我心痛著罰你,才肯乖一些嗎?」

韓冰想不到她竟突然放柔語氣,又是這般柔聲相哄,終於張了張嘴,悽聲說:「我知道,我要是不犯錯,只怕你用不著一週半月,便將我忘在腦後了,我已答應你,不管怎麼樣,這生總是不會再逃離你身邊的,既然這樣,你怎麼待我,我都得忍下了,只是,我受不了你的冷落,你的忽視,你的不顧,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哪怕是折磨我,哪怕是碎我,哪怕是傷透我,也不若失去的冷清……」

雲飛心中猛的一震,她都對冰兒做了些什麼,他這般待她,她還在懷疑他什麼?一次一次的傷他,一次一次的不體會得他,一次一次的懷疑他。

韓冰說得哽咽了,淚水在他清美如水的眸中打著轉,忍著不下,鼓起勇氣抬起眼看她,努力擠出一個淒涼的笑容:「雲飛,每一次你上什麼人,我的心總是象被刀子深深的剮著,我總怕你找到真心護的人,再也容不下我,我好怕你再也不要我,再也不憐惜我,我……」

雲飛猛的將他的頭抱在懷中,不讓他看到自己眼中再也藏不住的深情與痛惜,前薄薄的衣服忽的一涼,必是他終於忍不住淚。

他伏在她溫曖柔情的懷中,才覺得自己冷冰的身子仍然存在,他小聲得用自己都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著:「雲飛,我有時真想將自己碎了融入你的身上,教你再也拋不下我,興許我才能安心些,再不用象這樣,天天都會害怕……」

雲飛被他說得心都痛了,一時抱緊他,又是說不出話來,又是憐惜又是疼,偏又不好馬上寵溺他,只怕又要教他飛上天,只得不出聲抱他回屋,將他衣服起,只倒一口涼氣。

看來昨晚真是玩得過分了,他身下的傷口只叫她不忍看,於是細細為他處理了傷處,想了想,便輕聲說:「別再胡思想自找麻煩,知道嗎?把身體也得養好了,看你瘦得皮包骨的。一點不引人了,怪不得我不碰你!」

韓冰剛才止住的淚水,不住又下出來,背對著她,泣泣的止不住聲:「我……就知道……你真是膩煩我了……」

她疼的摸了摸他柔順的長髮,終於放柔聲音說:「你這個小傻瓜,我怎麼會不疼你了呢?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光戀你的身子的,我喜的,就是你這個人,這個樣子,叫我怎麼不心疼!」

韓冰回過頭來,淚眼模糊的看著她說:「你真不會為了他們拋下我?可我就是忍不住,看見你和他們一起,就心裡酸楚得不知該怎麼才好!」

雲飛搖搖頭,之深恨之切,他這般痴情,這小子啊,實在是難改得很了,只是時不時要提醒他些,不可太過才是,這時見他又是傷又是燒,也不忍苛責過多,只盼他記得這次的教訓,收斂些才好,便只撫了撫他的臉側,吩咐僕人煎些退熱藥來與他,這幾天親自照顧呵護,又是寵有加,卻是叫之前那番功夫又付之水了。

第二十三節念奴

話說宇文及被雲飛收了入房,小蝶卻只能跟在韓冰身邊,樣樣小心服待,整天小心翼翼的,生怕又得罪了他,只是韓冰卻總是待他冷冰冰的,動不動就找藉口懲罰他。

這晚,雲飛又是和韓冰共度宵,第二天一早雲飛就先自起身了,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外,果然見到穿著單薄的小蝶早已守在門外。

見到她出來,他便是怔了般,就要跪下請安,雲飛忙一手拉起他來,另一手捂住他的嘴。

小蝶一臉的不知所措,雲飛忙把他單薄柔弱的身子抱在懷裡,他的身子是如此的冰冷如此的順從,讓雲飛不由一陣心動。

她輕聲在他耳邊柔聲說:「親親小蝶,可想死我了,這般久沒抱上你一抱,你這小貨可有想我嗎?嗯?」

懷中的人沒答話,卻只將頭靠在她肩上,弱不勝衣的身子輕輕的動著,顯是在哭泣,雲飛側過頭,輕輕用手抬起他尖尖的下巴,見他桃花般霧氣蒙的眼中全是溢的淚水,嬌好的面上也淌了淚花。

雲飛心中憐惜,用細細吻去他臉上的淚,柔聲說:「蝶兒,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又哭起來了?是在埋怨我嗎?」

小蝶拼命搖頭,微低了低頭,輕聲說:「小蝶又怎麼會怪主人,只要主人願意,怎麼對奴兒都成,只是……奴婢以為主人不要奴兒了,再不理奴兒了……小蝶只是想不到,主人還會想著念著奴兒,奴婢……是開心才哭的……」

雲飛心中動得不得了,這段時間剛和虞天和好,又收了宇文及,再加上韓冰,逸風,曦夜個個都這般惹人,讓她分身不及,都沒有時間多照顧下小蝶,難得他身為下奴,又受她冷落,卻一點怨言也沒有,這份付出,又怎麼不教她憐

雲飛用雙臂將他緊了緊,用力的抱著,象是想用體溫溫暖他那冰冷瘦弱的身體,卻見小蝶那美目中略過一抹痛苦,幾乎不為人發覺,卻讓雲飛捕捉到了。

她一驚,伸手輕輕開他的衣袖,只見他皓白如玉的臂上,赫然是種種傷痕,有青紫的鞭傷,有焦黑的烙傷,還有大片的淤痕,不用想,他身上別的地方,必要也是傷痕累累。

雲飛想起好容易之前才調好他的身子,心中又是心疼不已,冷聲說:「都是韓冰乾的嗎?他又怎麼了,對你下這般狠手!」

小蝶忙說:「不關韓主子事的,是小蝶自己愚魯,老是做錯事,當然該罰,都是奴兒的錯,主人您千萬別怪錯了韓主子……」

雲飛心中萬般憐惜,卻也不能為了一個奴才去斷韓冰的不是,這時心中便是對小蝶柔情萬種,輕輕將他抵在牆上,卻向他的柔情吻去。

小蝶已不知多久不曾親芳澤了,這時被她這般深情款款的吻住,忍不住便是嬌聲合著,人已是醉軟在她懷抱中。

兩人忘情的吻著,全不知身邊何事,卻聽得門簾一拋,韓冰拿著面盆行了出來,見她二人這般,卻是愣了般,咬咬,也不說一句話,便自行去。

小蝶這才如夢初醒,驚惶失措的說:「完了,韓主子這番須饒不得我,誤了侍候他起身的時候了,主人您……還是快走吧……我……」

越說越是怕,忙跺跺腳,便追韓冰去了,雲飛怔住,但想起當答應韓冰的話,只得搖搖頭,轉身離去。

小蝶不一刻追到井邊,卻見韓冰自已在盛水,忙搶上一步:「主子,讓奴才來吧,這活不是您乾的。」

韓冰這段時間見這多人爭寵,心中已是不,今見小蝶也這般得她寵,心中又是不快,冷嘲熱諷道:「你這人還有時間服侍我?一早就狐媚兒般的去獻身,還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小蝶一時愣住,接不上話兒,臉也紅一陣白一陣的,只得跪在那冰冷的井邊青石上,低著頭不敢出聲。

韓冰手中早打了一盆冰冷的井水,這時心情不好,便舉起盆來,將那盆水從小蝶的頭上慢慢的淋將下去,將他從頭到腳淋得透!

這般冬天,小蝶本就穿得單薄,這時被一盆冰水這般淋下,只覺得渾身刺骨般的冰冷,一陣寒風吹過,他冷得發顫,嘴也凍得白了,更說不出一句話來。

韓冰見他衣裳盡,更是勾勒出他嬌好美麗的身形,心中又是生氣,又打上一盆水澆下,口中還罵:「你這個人盡可夫的人,還敢來爭她的寵,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就仗著自己的狐狸般的身材相貌,便敢來以侍人,是不是?」

小蝶一句也不敢駁嘴,被他又一盆水淋下,只凍得他全身冰透,顫抖著可憐巴巴的跪在那裡,幾乎便是要昏倒。

這一大早就在院子裡鬧成這樣,眾人都給驚動了,可是礙著韓冰,都不敢開口,宇文及雖然也看不順眼小蝶的妖媚樣兒,可一同被困了一段時間,也算患難之,初來乍到,不知韓冰子,見小蝶被他這番折磨,也忍不住走過來相勸:「冰哥哥,不管有什麼錯,這麼大冷天的,讓他進了屋再罰好嗎?不然,人都給凍壞了。」

韓冰冷笑:「他的身子怎麼玩都不會壞,就這麼凍一下,難不成就凍壞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轉頭又是喝罵小蝶:「就這麼老老實實給我跪在這兒,沒我命令不許起來!」

眾人無法可想,雲飛在房內,又是心疼又是猶豫,不知是不是該當面忤了韓冰,倒叫他面子上過不去。

正踟躇間,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好威風!好派頭!我便叫他起身,看你倒要如何!」

眾人驚愕的看去,卻見雲飛狂喜的從房內跳出來抱緊那人,便重重一口向他上啵去,象是要吻得他不過氣來的狂吻著那人。

卻原來是雲飛的正室,堂堂當朝皇太子衛傲君是也,雲飛一來喜他突然出現,二來今正有人來治治冰兒,不用親自出馬,心中自然欣非常。

將他的甜吻了又吻,才肯放開他,伸手摟住他纖美嬌弱的,才笑著說:「怎麼突然來了,也不事先告訴我,教我早點開心下!」

傲君笑笑,目皆是意的看著她:「父王派我來附近辦些公事,便順路來看看你們,也想給你個驚喜嘛。」

停了停,看看韓冰,又是一臉冰霜,冷冰冰的說:「想不到,驚喜還不只一個,我一段時間不在,你就又把他給寵得上了天,也不管教管教。」

雲飛壞笑著:「你是內室之主,你說如何管教,都由得你來嘛,你要肯天天待在這兒,哪輪得到他作威作福啊?」

傲君回頭朝雲飛溫柔的笑笑,伸手與她的纖手緊緊相牽,才回轉頭來盯著韓冰,美麗無比的眼中又是冰冷得嚇人,韓冰心中一凜,只得俯身跪了,拱手道:「韓冰給君哥哥請安!」

眾男寵也忙跪了一地,傲君眼神緩緩掃過,讓眾人都起了身,只有韓冰和小蝶仍是跪著,不敢動不敢言。

傲君伸手召了身後的侍衛,命他們將小蝶扶起,帶去內堂更衣,眼中卻再不看韓冰一眼,只笑著和雲飛入了屋內,眾人也忙散了,只留下韓冰一個人,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好生尷尬。

傲君和雲飛在溫暖的室內依偎著,好生柔情意,傲君倚在雲飛懷中,忍不住笑她:「你看你,幾天不見,老病又犯了吧,一碗水怎麼也端不平,真是被你氣死了!」

雲飛笑笑,輕摟了摟他,柔聲說:「誰叫你們一個個都那麼惹人憐叫人啊,教我愈來愈著啊!」

傲君扭開頭去,故作生氣:「騙誰啊,你就只是對韓冰特別寵有加嘛,難怪人家說二房都是最受寵的,果然沒有講錯!」

雲飛笑著扯過他來:「別生氣了,上次他犯錯,還沒懲治他呢,這次人都齊了,就罰了他如何?」

傲君這才意的笑著:「只怕你是好了傷口忘了痛,一轉頭又把他給寵上了!不過我說你啊,寵歸寵,可不能讓他對兄弟們太過分了,這不是他有資格做的事情,你須要讓他知道,什麼是本份!」

雲飛大點其頭,也不知聽進去沒有,傲君無奈,只能搖搖頭,隨她去了,忽然又想起一事,連忙問她:「上次虞天從前線回來,你們是為什麼鬧得那般大,聽說你差點要了他的命?」

雲飛與他情投意合,也不想瞞他,便將整件事原原本本的講與他聽,傲君聽完卻不作聲,只默默垂下頭,雲飛見他忽然靜了,用手托起他小巧美麗的下巴,居然看見他眼圈都紅了。

她忙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傲君如冰如夢幻美的眸子籠上一層水汽,直視著她,輕聲說:「雲飛,我聽不得這些,我待你如珠如寶,不忍心你受一點兒氣半點兒委屈,他竟然如此欺辱你,罰得他是太輕了,要是落在我手裡,敢欺負你的人,我要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只教我心痛得無法……」

雲飛知道傲君心疼自己,動得說不出話,只抱緊他,心中無限溫情似水,兩人這久不見,在房裡自是要雲雨一番,實是綺麗不已,哪還記得在屋外跪著的韓冰,直到僕人來傳膳,兩人才捨得起來,整理好衣衫出門。

傲君回來,眾人自然都要一路吃飯接的,出得門外,見韓冰仍是老老實實的跪在那井邊的青石板上,雲飛心中體恤他,便伸手要去拉他起來懷中安撫一番。

傲君卻回頭微瞪了雲飛一眼,似是不她對韓冰的過份驕寵,雲飛笑了笑,朝他吐了吐舌頭,便收回了手不去拉韓冰,卻是笑著從身後摟緊了傲君的

傲君這才笑笑,轉回頭卻又是冷冰冰的對韓冰說:「起來!到裡邊來服侍!」

韓冰才敢站起身來,腿在這冰冷的石板上跪得痠痛,差點便一跤摔倒,卻有曦夜偷偷扶了他一把,韓冰的看看曦夜,兩人卻都未作聲,雲飛卻看在眼裡。

入得室內,雲飛自然是坐在上首,傲君便倚著她坐在身旁,左邊的席上坐下了逸風和虞天,右手邊坐了曦夜與小及,小蝶也由人扶著入來,卻不知在何處坐,只怯怯的站在一旁,傲君卻微微笑了笑,伸手招他過來坐在身邊。

小蝶忙乖巧的跪在傲君和雲飛身旁,傲君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來,細細的看了一回,才側回頭瞟著雲飛笑道:「果然是美人胚兒,難怪這般勾你的魂了,只是你也太沒良心,不曉得罩著人點,給人欺負得可憐兮兮的,真是可憐見兒的!」

雲飛從背後抱著傲君的,頭擱在他肩上,只嬌笑著,卻不答話,傲君微橫她一眼,冷冷的說:「有人欺負他,你不管是吧?那我也欺負一下那人,看你管也不管。」

雲飛還是不出聲,一副由他作主的樣子,她是知道傲君的,他作主的事兒有分寸,自然冰兒也是要殺殺驕氣了。

自見傲君冷聲命令跪在下首聽命的韓冰過來,韓冰只得聽從的走到雲飛身前跪下,只見傲君一伸手便是響亮的一巴掌摑了過去,韓冰卒不及防,只聽見脆聲一響,當時他潔潤如玉的臉龐上便印下了泛紅的指印。

韓冰微咬了咬,不敢作聲,傲君便冷著臉,拉起小蝶的袖子,冷若冰霜的說:「看看你做的好事!這裡不管誰,都是她的人,要教訓她自然會出手,你用得著連個小奴都不放過嗎?」

韓冰不敢作聲,傲君見他這般,又是抬手一掌摑過去,當時他另一邊臉側又是清楚的印上指印,雲飛看著冰冰,心中又有些憐惜,傲君知她心裡想什麼,淡淡掃她一眼,她只得收起心疼,又裝成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兒。

傲君冷冷道:「問你話就老實回答,別裝出一副媚人的樣兒想引她憐憫,知道嗎?」

韓冰見雲飛不出聲,只得低聲回答:「君哥哥教訓得是,韓冰以後不敢了。」

傲君這才消了點氣,說:「我諒你平這般作威作福也不會少了,還不去給大家敬酒陪罪去!」

韓冰只得應了聲「是」,便伸手倒了杯酒,走到左手邊,跪在逸風身前,雙手舉起杯子奉到逸風身前,逸風手忙腳的忙站起來雙手接了,一口盡了那酒。

韓冰又上一杯酒,遞給虞天,虞天卻只坐著,淡淡的單手接過,順手放在桌上,並不飲下。

韓冰又走到右邊跪下,將酒敬給曦夜和小及,曦夜忙雙手接了,一口飲盡,小及卻是喝得急了,好嗆了一口酒,只嗆得臉都紅了,雲飛看看他,又是好笑。

傲君見這般,也笑著叫宇文及上去,看見這般英武的少年郎,居然是西夏和遼族的王族之後,又長得一頭稀罕的銀髮,煞是可,也是嘖嘖讚歎,喜得不得了,便賜了一枚碧玉帶扣與他。

韓冰敬完酒,便又跪到雲飛身邊來服待她和傲君用餐,雲飛見他一餐飯時間都在忙活,忍不住偷偷夾了筷菜餚喂到他嘴邊,傲君眼角瞧見,卻不明說她,只等韓冰伸嘴吃了,才故意輕咳幾聲,只嚇得韓冰差點噎著。

雲飛一面為韓冰順了順背緩緩氣,一面好笑的偷眼看看傲君,知他故意捉冰兒來著,韓冰卻又是羞又是窘,伏在她懷中不敢出聲。

眼看這餐飯吃得差不多了,傲君見雲飛仍不出聲,只得又提醒她:「好象上次有人犯了錯吧,罰了沒有啊?」

雲飛輕咳兩下,只得道:「嗯,對!上次韓冰擅自離莊,刺傷主人,罪加一等,是得好好懲罰一下,不然把大家都給帶壞了!」

頓了頓,望了望虞天,卻又說:「還有虞天,犯上之事,還要當眾處罰,明天和韓冰一同受罰!」

虞天微有些訝異,抬眼看了看雲飛和傲君,便不作聲,只微微低下頭,韓冰卻嚇得怔在當場,渾身冰冷,知道這次是真要罰他了,不知她又會下怎麼樣的狠手,也是駭得不敢作聲。

雲飛也不再理他們,只摟著傲君,自入房去歇息,各人也都散了,自回房去。

第二十四節酒戲

下午雲飛摟著傲君親親熱熱的睡醒午覺醒來,吃了些茶點便快到晚飯時分,兩人便在房中開了小桌上些酒菜吃著,雲飛一邊讓傲君服侍自己吃著一邊吃吃的眼角含的瞟著他壞笑。

傲君想她心裡必是又打著什麼壞主意,本不想搭話,可不住她又是欺身上來,在他頸中又啃又咬,手也摸入他懷裡找到那櫻紅小豆又,扭不過她,只得冷聲問:「好了好了,想什麼就說吧,用不著找我的樂子!」

雲飛卻是咬著他的耳垂一邊含著用舌輕一邊膩聲說:「我呀,一想起那晚你和冰兒一起侍奉我就心,你們兩個還真是人得緊,教我怎麼不再想……」

傲君被她又摸又咬只得渾身發軟,不住她又這般挑逗,心中又是好笑又是無奈,伸手在她鼻尖上輕點著笑道:「你呀,還真是……」

雲飛抱緊他的纖,笑道:「明兒一罰完冰冰啊,不知幾時才能召他侍寢了,今晚不搞夠他,又得等那久了,好傲君,快依了我!「

傲君哪裡跟她鬥氣,只能冷哼一聲,算是同意,雲飛忙大喜的命人去召韓冰過來,韓冰自中午聽得處置便是一直忐忑,這時又被叫過來,不知還有什麼額外的處罰,只嚇得戰戰驚驚。

入得房裡,只見到雲飛倚在傲君身旁,兩人笑鬧溫馨的吃著,心中又是彷徨又是不解,不知他們喚自己來又是要如何折辱,當下也不敢作聲,只得雙膝點地跪在桌旁,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多言。

傲君一邊舉起酒抿了一口一邊冷笑:「還真是不懂事兒,傻跪在那邊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服侍主子?」

韓冰咬了咬,輕聲說:「是。」便雙膝移動到雲飛身邊,也不敢抬頭看他們的表情,便舉起酒壺了一杯酒,雙手捧起到雲飛邊,低聲說:「主人……」

雲飛伸手擒起他的下巴,他抬起眼來,另一隻手卻輕撫他櫻紅的美,壞笑道:「我是要你用這兒斟酒與我的哦!忘了嗎?」

韓冰見她語中並無生氣怪責,壯著膽子抬起眼直視她,只看到她眼中的捉黠的笑意,再看旁邊傲君,也是輕笑著,一臉的古怪,心知又被他們倆捉了,只羞得紅了臉,低頭含了那杯,便輕輕向她上吻去。

雲飛一手攏著他的頸項,便將他的頭向下,俯身出力吻他,尖在他的內遊移掃略,教他整口酒都嚥了下去,又是被她得輕聲嗚呤。

雲飛笑著放開他,攤攤手說:「我沒喝到啊,再來!」

韓冰瞥了她一眼,臉兒仍是嫣紅羞愧,只得又抿了一口酒喂與她,哪知她仍是捉他來著,又嘴對嘴兒的灌了他一口,又壞笑著看他。

他無奈的繼續,如此這般,卻是被雲飛得喝得半醉,他酒量不長,這時便有些燻意,雲飛卻命他:「將衣服全了!」

他又是嬌羞又是無奈,雖然當著傲君的臉也只得緩緩起身,將衣物一件件下,他的身材仍是修長柔美,教雲飛喜得移不開眼,命他將身子伏下,只翹起部,他極是羞愧,也只得照做。

線條優美的高高的翹起,叫雲飛忍不住就是重重一掌拍打下去,他低聲含糊的哼了一聲,後背美麗的肌微微動一下,又教雲飛心動。

手沿著他的脊椎緩緩向下,落在尾椎骨上,稍稍停留,便向下探去,手指輕輕分開他的瓣,他乖乖的將雙腿分開些,雲飛用食指在他粉紅的口輕輕的,讓它放鬆些。

便拿起酒壺,將那冰冷的壺嘴對準他的口,就這麼捅進去,韓冰「啊——」的輕叫,她又在他上擊下一掌,笑道:「光前面吃酒還喂不你吧,這裡也來飲些如何?」

說著便徑直豎起酒壺,將冰冷的酒倒入,韓冰咬著,仍是止不住間的慘叫呻,大腿和部也微微抖動著,可仍擋不住那般的冰冷和刺痛。

雲飛不停手,直倒光整壺酒,才將那壺嘴拔出,韓冰已是痛得將頭伏在雙肘之間,埋著頭咬著說不出話來,雲飛順手拿個酒瓶在韓冰口,命他抬起身來。

韓冰咬著,勉力抬起上半身,只稍微動了動便覺得腹中絞痛難過,又是低呼一聲半伏在桌邊,幾乎動彈不得。

雲飛又是憐又是心動,卻仍是裝作冷若冰霜的說:「等我吃完了這餐飯,才許你釋出,知道沒?」

韓冰咬牙點頭答應,眼中含淚,便硬撐著夾飯菜服侍雲飛吃,雲飛卻故意不配合,一下不吃這個,一下又要那個,好久都沒吃下多少東西,韓冰已是痛得臉蒼白,幾乎說不出話來,可

又不敢求饒,細碎的冷汗已從他髮際滲出,終於忍不住趴下身子,低聲呻,只教人心疼。

傲君在一旁看得又是好笑又是無法,只微搖著頭看戲,雲飛一下看到,又喝他:「你倒看得開心,是不是也想喝一杯?」

傲君忙將頭歪在她肩上,冰如水美如霧的晶眸瞟著她,魅聲道:「我這不正陪你喝嗎?」說著便也抿了口酒,輕吻向她的,雲飛卻側頭避開,將他身子倒,一手擒住他的花莖,壞笑著說:「那不算,我要給你也好好飲一杯!」

傲君臉上微微變,卻也不掙扎,只等她動手,只見她尋出一隻蛟腸軟管,細長柔軟細得很,一端還連著一隻蛇皮囊,卻教傲君頓時臉雪白,急聲求她:「雲飛……饒了我這遭吧……這個太……」

雲飛搖搖頭輕笑:「不!偏不!不然你以為這個正室這麼好做的,當然得承人所不能嘛!先自己清理下,不然更要多受痛!」

傲君知她心意,再求也是無用,只得忍著羞,先到後室自行清理了前後的濁物,再回至她身前跪下,雙手摺向後支撐著身體,將身前的脆弱與她處置,只閉上眼由得她,只是兩排長長的睫顫抖得如美翼般動人心絃。

雲飛一手擒住他花莖,慢慢變大,直到他呼氣聲漸重,大腿也抖顫著幾乎要出,才將他身下那物部的金環「啪」一聲扣上,傲君「嗯——」的低哼一聲,雲飛便擒住他已是漲大至極不可發那物前端。

另一手執住那纖細的軟管,便從那鈴口,輕捅了入去!傲君雖早有心理準備,仍是被這般極致的痛苦給扎身下巨痛,幾乎手摔下,差點要連纖也折斷,雲飛一手摟住他的,柔聲說:「怎麼這麼不小心,別閃了,我一會還怎麼用你?」

傲君齒顫抖,語不成句,一雙美目中含著淚水,甚是晶瑩剔透,哀聲求道:「痛——雲飛……饒了我!」

雲飛又搖了搖頭:「我饒了你?便得連冰冰和天天一併饒了,我饒不得他們,所以也饒不得你!」

傲君「噯啊——」的輕聲呼叫一聲,知她有些惱他咬住韓冰和虞天的錯不放,故意整他來的,便再不吱聲,又是咬緊牙關由她繼續。

雲飛下手不容情,當下雖是放輕些手,仍是將那細管一路硬捅進去,只痛得傲君咬得粉出血,最後一捅幾乎整隻沒入時教他痛得連舌尖都咬破了,淚水無聲的瘋狂湧下。

雲飛抿了抿,將一壺烈酒倒入連著細管的那隻皮囊中,輕捏那囊,烈如火的酒便順著那細管,從傲君前端的之物中緩緩入體內!

傲君初初還忍住不叫喚,沒片刻那般冰冷刺之物便充盈了他的小腹,那種如烈火灼燒般刺痛得要刮腸削骨的痛,教他再也無法忍住,一聲連著一聲,便是淒厲之極的慘叫。

雲飛卻並不停手,等一袋灌完,他幾乎是已經叫得快失聲,雙手早已無力支撐,只躺在地上,雙腿仍是跪姿,頭無力的垂向後,痛得快失去意識。

雲飛將那細管猛的拔出,傲君頸也猛的向後一仰,連慘叫聲都沒發出,竟是生生痛得昏去。

雲飛命人拿來冰塊,選一顆小的放入他中,他被冰得幽幽醒來,雲飛笑著說:「還不打起神來服侍我?不然今晚都不給你放出來那酒!」

傲君痛得兩排銀齒打戰,緊皺著眉,冷汗津津而下,可身下金環卡住,那火辣的劇痛半點釋放不出,只得硬強著撐起身子,輕聲顫抖著說:「雲飛……饒了我……我什麼……都依你……好痛……嗚……」

雲飛微微低下頭,伸手摟過他,輕輕吻上他冰冷的著他冰冷甜美的齒,教她不銷魂。

當時便情難自控,便按倒傲君騎上身去,傲君身下絞盡般劇痛,由得她坐在腹上動身子,只覺得體內的體充盈,象是要被她到爆掉般可怕的痛!

被她騎坐在下腹處,一下一下猛力衝擊,身下的又是充湧到極致,死的望和如痴如醉的煎磨相互戰,酒意入心,幾乎讓他不知自己是否仍在塵世,她得他意志全無的昏沉過去,才將他扔下在一邊。

那邊韓冰也是早痛得死去活來,雲飛便將他拉過來,將桌上東西掃光,將他橫放在桌了,他無力的由她處置,桌子沒他身子長,他的頭和頸都懸在桌外,頭微向後仰著,一雙長腿也垂在桌邊,更顯出他柔弱美好的身材。

雲飛看得更是趣大起,將他雙腿折起,花略向上,一手輕拔出子,就著那酒的潤滑,便將向下佩上的物直捅進去。

韓冰早被那酒折磨得又痛又昏,這時又被她這番猛力,雖是極痛偏又昏不過去,只是哭叫著承受著,只是痛不堪言。

雲飛不留力的狠力折磨著,將他也整得疲力盡的如軟泥般癱倒在桌上,看看那邊傲君也已醒來,命令醒過來的傲君也跪過來,傲君硬忍著痛,爬過來伏下身子,雲飛從後面看他倆極美極柔的身子,又是興奮快樂。

當下又狠狠捅入傲君後,一手卻輕輕摸到前面,解開扣著他火熱的金環,如此而已,她只動數次,傲君便慘叫著前端湧出一股白濁,軟軟跪倒在地,可不住她,不一會兒竟是痛得失,將之前她灌入去的酒了出來。

雲飛微微好笑,仍是繼續他的後,前面也撫他軟倒的花莖,又教他一次次在她手中,不管他怎麼哭叫求饒也不肯停下,直到傲君痛得昏死過去,再無半點反應。

她才又拉起半懸在桌上冰冷著身子不敢動彈的韓冰,又是捅入去,只得他慘叫聲聲也不肯停,他昏過去又醒過來,醒過來又昏過去,她只是不肯放他,鬧了小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才肯放開。

見他已是昏過去,想起他明還要受刑,雲飛看著仍沉睡的韓冰,那般清麗那般柔順,心中又是憐惜又是無奈,可他之前的作為,確是不得不罰,只得硬著心腸,便只能嘆息,偷偷給他上了點藥,抱他回房去休息,自去仍是回傲君房中,將傲君也抱上,一同歇了。

第二十五節大戲

第二,用完早餐,眾男都給召在刑堂內,韓冰和虞天跪在中間,別的人都被勒令站在堂內圍觀,傲君與雲飛坐在堂上。

雲飛看看韓冰,又看看虞天,心中微帶些心疼,卻又不可赦免,只得冷聲命下人剝去韓冰身上的衣物,赤雪白的身子有些消瘦,卻仍是那般修長美麗。

象是要晃花了她的眼,她抿了抿,將視線移開些,不忍直視他清麗如水般悽美的眸子,命人給他戴上了眼罩。

手撐在座椅扶手上支起腮,她微思索了一陣,說:「韓冰不但敢私自逃跑,還長期欺辱各室主奴,便讓你們出了這口惡氣,在座的每人選一種刑具去打他,一人十五下,須得出盡全力,誰敢留力的,一同處罰!」

在場眾人均是一震,韓冰更是咬緊了,連傲君也訝異的轉頭看了看雲飛,可是她臉上的神不為所動,眾人只得默默聽從。

眾人不出聲,按雲飛指定的順序選刑具出手,雲飛先是指了指宇文及,小及嚇了一跳,又不敢作聲,只能去挑了一中等細的鞭子,走到韓冰身後,望了望雲飛,低下頭,不出聲的甩手揮出。

韓冰只聽得一陣風聲,就覺得背上一條火辣辣的痛,咬牙不叫出聲,宇文及卻是真不敢留手,生怕雲飛遷怒自己,鞭鞭都出盡了力,韓冰痛得彎下身子,雙手撐地,背上已是條條血痕,只覺得一陣陣火辣般的痛。

宇文及十五鞭完,忙迴轉身走開,雲飛便指了指逸風,逸風猶豫著,挑了軟尾的散鞭,走到韓冰身後,看見他背上的傷痕,條條刺目驚心,閉了閉眼不敢看,猶豫再三,仍是隻能勉強舉起鞭子下,他本身力度就不夠,再加上這時更是駭得手腳發軟,更是不知只剩幾成力,堪堪打開,抬眼看看雲飛冰冷殘酷的目光正盯著自已,更是嚇得渾身冰冷,只不知自己是如何捱回位置上的。

下一個到傲君,他自然絕不留情,選了帶著倒刺的短鞭,便走到韓冰身後冷冷下,他力雖不足,但這鞭子下下到,狠不得將韓冰那已是傷痕的背給鉤得更加破碎,只教韓冰咬不緊自己的,忍不住低聲叫出聲來,雙手也痛得緊摳著掌心,身子隨著那鞭子的每一下動鉤扯微微顫抖著。

最後到曦夜,他選了長鞭,走到韓冰身後,看到他血模糊的背部,不住有些下不去手,可是看看上面端坐著的雲飛和傲君,又無法躲避,只能舉起手揮下。

這長鞭呼聲甚大,聲勢驚人,只教韓冰聽得心慌意,可誰知落在身上,卻不若想象中的痛疼,韓冰心知必是有人留手,還是故意呼著痛。

曦夜完,正準備退下,卻聽得雲飛冷冰冰的說:「你站住!」

曦夜心中一震,便停在當場,雲飛走下來,一手揭開韓冰的眼罩,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說:「你們真當我是瞎子?一次一次的故玄虛是嗎?曦夜,你好大膽!」

曦夜只嚇得即刻跪下,微低著頭說:「我不敢……」

雲飛怒不可竭,一腳猛踹在曦夜小腹上,只踢得他彎下,冷汗從額上滴下,卻不敢再作聲,她吼道:「上次就是你敢違了我的命放他走!本以為你受了那些鞭子會改過,想不到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今又當面作!還真是膽大包天了不是?」

雲飛越想越是生氣,便命人請出鎮堂之具——一長年浸在特殊藥水中的鐵藤苔鞭,記憶中,雲飛還不曾動用過這鞭子,因為傳說鐵藤鞭是異乎尋常的堅硬,這鞭的打普通人本經受不住,只要一下便可致命,長年泡在特製藥水中能增加它的彈和韌度,更加令被打的人痛不生。

曦夜如何不知道這般的厲害,只嚇得臉發白,卻也不敢求饒,韓冰更是駭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求道:「主人,都是我的錯,你打死我便是……求您再饒了曦夜這回吧!」

雲飛臉更是不悅,冷冷的吼道:「還要搶著找死是不是?好!就打你!」說完,一把從水中出那鞭,紫黑的鞭若三指,藤身互相糾結著,在藥水的泛光下顯出可怖的光彩。

雲飛舉起藤鞭,揮手狠狠向韓冰去!那去聲驚如風雷,韓冰嚇得臉上變,那鞭若是落正在脊樑之上,只怕當時便要將脊骨斷,將他身子打廢。

那鞭落在韓冰大腿近膝處,喀嚓有聲,竟是將韓冰的腿骨生生給打斷!韓冰只痛得咬傷自己的舌尖,連叫都沒叫出一聲,便硬是痛昏了過去!

雲飛冷冷的抬眼望他們一個個,都是凜然一震,畏懼的低下頭去,只聽得她說:「敢逃跑的,便是這下場!」

雲飛便命人用鹽水將韓冰潑醒,他背上的傷口被這水一刺,只痛得渾身痛,可腿骨折斷,才更教他痛得鑽心,只是無力的伏在地上飲泣著。

雲飛冷冷的看著他,又舉起藤鞭,韓冰駭得閉上目只是等死,雲飛這次卻只用了五成力,在他上,卻也痛入骨髓,只教他渾身冰冷,慘叫著昏死過去。

雲飛皺了皺眉,探探他脈搏,便命人繼續潑醒他,又舉起鞭,韓冰咬得鮮血淋漓,眼中含淚,仍是不敢出聲,雲飛這次卻只用了三成力,便又是一下打在他的背上,韓冰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擊碎,這一下只教他狂一口鮮血,又再次昏死。

這下各人都是看得心膽俱裂,連傲君也忍不住臉上變,看向雲飛的目光已是求懇的意思。

雲飛這才轉向曦夜,冷聲問:「給你個機會,是補回上次未受完的五百鞭,還是要受我這一藤?」

曦夜面上變,心知無論哪個選擇,都是承受不來的酷刑,咬了咬牙,閉上眼說:「全聽從主人的發落……」身子卻已驚得微顫。

雲飛頓了頓,仍是得給他個教訓,便舉起手中藤,狠狠下,這下落在他的身側,只打得他左手臂骨與兩肋骨都應聲而斷,曦夜身子劇震,邊湧出一口鮮血,心知她只出了五六成力,便硬撐著說:「多謝主人饒命!」

雲飛冷哼一聲:「只道你是個老實聽話的,卻敢如此放縱違反我令,下次要再敢如此,立時便要了你命!」

曦夜臉蒼白,幾乎便要昏倒,雲飛才點了他幾處止血的道,命人給他先包紮續骨,卻不允許離場。

雲飛看見韓冰已醒來,仍是痛得幾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樣子,連眼神都有些渙散,才冷冷的說:「這次須教你痛夠七七夜,才為你接骨,叫你記好這教訓!」

韓冰痛得說不出話來,淚水卻是一串串從眼中滑落,雲飛不再理會他,轉身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虞天。

虞天只低著頭,不吭一聲,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雲飛卻面無表情,只將他拉平在一張專門用來接受處罰的長凳上,將他雙手向上拉高綁緊在凳上頭的兩腳處,雙腿拉直向下綁在下端的凳腳處,又用繩在他上,膝上都捆了好幾道緊鎖在凳上,只教他下身半點也掙動不得。

虞天不知雲飛要如何折磨,只是見她剛才輕描斷寫便打斷了韓冰的腿,料想今天自己也絕不得善果了,冷靜的眸子卻不看她,只微側過頭不出聲。

雲飛將他捆好,手中銀光一閃出一支鋒利無比的匕首,便朝虞天下身那火熱所在之處「刷」的割下去,膽小的如逸風已嚇得驚叫出聲,傲君也只道她發了狠,竟要這般對待虞天,也只嚇得輕呼。

虞天卻只咬緊了牙關,象是無論她如何對待也不在乎似的由她發落,她卻輕輕笑笑,手下刀處,只是割破了他的下衣,將他的長割成一縷一縷的布條,刀尖鋒利如雪,刀下肌膚勝雪。

明晃晃的刀子冰冷冷的將他雄健剛的下身一點一點的現於人前,他不知自己該羞還是該,只是自己尤如她手下砧上的獵物,任由她如何魚,只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才躲得開這汙辱。

雲飛將他下衣盡數割破,手在他修長結實得無一絲贅的大腿上來回玩掐,旁若無人的勾引著他的望,虞天羞得緊緊閉上雙眼,被縛得緊緊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卻暴了他內心的無助和軟弱。

馳騁沙場統領萬軍如他,一直都是那般的威風凜凜,那般的無戰不勝,只有面對這個看起來弱質纖纖冰雪如水的小女子,他一直都是那麼的軟弱無力。

只有她,可以為所為的將他玩於股掌之間,只有她,可教他翻手雲覆手雨的享受望的煎磨,只有她,叫他之深恨之切卻又一切無可奈何,只有她,對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而他又無法逃得開她有形無形的所有束縛!

這一刻的眾目睽睽之下,他卻終於想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她給征服的身心,知道自己一直不明白的心底情意來自何方,知道為何自己和他們都甘心拜倒在她身下。

不光是因為她的天真,她的溫柔,她的任,她的嬌俏可人,更是因為她的強勢,她的傲然,她的霸氣,她那別的女子身上沒有的強烈的佔有和控制力,才讓非並無力的他們臣服於她!

也許她並不是刻意,可是那種王者之氣那種主宰別人命運的氣勢已足以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沉不司、匍匐仰視,甚至甘為之奴!

他緩緩睜開眼睛,從這個角度仰望著她,這個稚氣未的美麗少女,就是他的主人,他的人,他的一切!他的所有都屬於她,都由她來支配,她就是他至高無上的權威!

雲飛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卻從他眼中發現一絲從來不曾出現過的軟弱,只道他害怕這般當眾的嚴懲,卻只調皮的笑了笑,朝他眨了眨眼。

這個甜的小動作,卻教虞天也啞然了,這個主宰他命運的女孩子啊,還真是個教人也不是恨也不成的小妖

雲飛怕他心裡想,不再光挑逗他,一手直接握住他已緩緩抬起頭來的碩大,一手便從頭上拔下自己佩著的碧玉釵。

小心翼翼的從他的鈴口緩緩刺入,雖是極小心輕,卻也教虞天被捆得絲毫動彈不得的身子也痛得劇烈的顫抖起來,雙手緊緊扣成拳,指尖已是深掐在自己的掌心,大腿內側的肌也微微抖動著,只是苦忍著不發出慘叫聲。

雲飛握住他火熱的那隻手輕輕上下捋了下,象是順了順那狹窄的未曾被侵入過的通道,又象是在安撫他緊張而忐忑的心,待他稍稍平靜些,便又將那釵一舉直捅而下,整支釵都沒入虞天的花莖內,只有釵頭還在外!

虞天終於沒忍住的低喝一聲,冷汗沿著額角靜靜的滴下,然後才無力的癱在刑凳上,雲飛哪容他歇息,又惡意的玩他的雙球柔軟,讓他的望更加漲大難耐,又用一雙金環在圓球的部環上,鼓漲出兩隻的球形。

這時那玉釵已是被刺得緊緊的含在虞天下身那口內,的都是緊窒,她笑笑,將那釵頭用手拈住,故意轉了轉那釵,只小小動作,已教虞天又是呻又是慘叫,象是全身的意志,都被那小小的玉釵所左右似的難過!

她更是開心,又將那釵反方向又轉上半圈,只教虞天又是慘叫連連,身子劇烈的扭動著,幾乎要掙束縛般的跟隨著她的縱而扭轉。

她壞笑說:「要求我嗎?還是要我就一直玩這釵,玩到你身子廢掉?」

虞天冷冰如雪的眸子靜靜的看了看她,卻只扯了扯嘴角,輕聲說:「由得你便是!」

雲飛微微一怔,卻轉而又是一笑:「你是吃定了我捨不得你這碩物是不是?我今便廢了它,看你還威風不威風,敢不敢侵犯人了!」

第二十六節點燈

雲飛騎坐在虞天大腿上,拿出一個皮質的拍子,黑的皮革泛著可怕的光澤,冷冷的透出堅韌的質,雲飛持著拍子的手柄,一隻手執著突出他鈴口上方的釵頭,手中的拍子就「啪」的朝他那立漲大的堅去!

力道不算大,可那物正是男子至堅強至脆弱之處,雖然只是簡單一擊,已是教虞天痛得眼前一黑,雙手緊握成拳,指尖不自覺的掐緊手心。

雲飛看那莖上赫然便是一片紅印,轉個方向,又是不輕不重的一拍,「啪」!,虞天痛得悶哼一聲,銀牙又是緊咬上了薄而清冷的,身子也忍不住掙扎扭動著。

雲飛不緊不慢的,拍子改從左往右,又是一拍!那拍每拍上那,便是說不出的劇痛,那溢得難以釋放的碩大又是更加難耐,痛並錮著的痛苦雙重的夾擊著無助的他,教他無路可逃!

數十拍下來,那莖已是紅腫一片,溢的漲大也愈加讓他痛苦,更別說這不要說是打,只是輕輕一碰就已能讓他痛得倒及涼氣。

虞天再堅強,也不在這脆弱之處,她卻只是不慌不忙,悠然的拿著拍子,冷不防的就是一拍,只教他一聲緊似一聲的忍不住慘叫出聲,身子卻是被捆得緊緊一分都逃避不得,她還惡意的將那拍故意又向下面兩顆鼓漲的圓物,那裡更加柔軟可欺,怎得這般重手!

只偶爾一拍下去,虞天又是痛不可竭,身子劇烈的抖動彈震著,身下的花莖,花囊,大腿內側都是一片紅腫,只教他眼中都竟是泛上淚光。

至堅至強如他,也不敵不過這般細折慢研的刑罰,眼神終於對上她的,目光中也帶上了懇求之意。

雲飛才施施然說:「剛才韓冰受了六十三鞭,你們一同受罰,你也是六十三拍好了,現在才打了三十下,慢慢熬吧你!」

虞天咬緊牙關,由得她打,只是每一下,都教他被綁緊的下身痛得劇震,額角大滴大滴的冷汗沿著鬢角下,沾兩側烏黑的長髮。

只忍了數下,終又敵不過她冷不丁一下又一下不可預知的打,總是不可抑止的叫了出來,一聲慘過一聲,只痛得他幾乎靈魂也出竅了,也不知是怎麼才熬完這三十多下的,雲飛才解開縛著他的繩子。

虞天緊張的神經一下放鬆,便幾乎已是疲力竭癱在刑凳上,雲飛瞪他一眼,冷哼一聲,他才只得硬撐著起身,跪在堂前,雙手勉強撐地的說:「謝謝主人的責罰。」

雲飛才冷聲說:「以後要是有人敢不經主人允許就觸犯主人,非把他身下那物給打得稀爛不可,記住了!」

虞天和韓冰只道罰完了,哪知雲飛接著便說:「今天第一的懲罰,便先到這裡,下午先休整一下,韓冰先處理一下傷口止止血,骨卻不許給他接上,虞天侍寢,晚上開始,你們倆點三夜兩天的天燈,大後天開始第二個懲罰,這三夜兩天由傲君、逸風、曦夜和宇文及守燈隨續,不許讓燈給滅了,監刑的同時也讓大家都長點記!」

這般鬧騰也到了吃午膳的時間,雲飛和各男在膳廳吃飯,韓冰和虞天卻仍留在刑堂,縱使傲君如何殷勤服侍,雲飛卻一點胃口也沒有隻是淡淡的擺手不想吃。

傲君見這般,忙吩咐僕從將面前幾款致的小菜裝在食盒中,輕聲對雲飛說:「你去看看他們吧,免得在這裡也是牽掛得吃不香坐不穩的。」

雲飛望著傲君笑笑,便接過食盒忙急著去了,也顧不上別幾個男寵的眼神了,來到刑堂,果然是一片冷清悽慘。

韓冰躺在擔架上,腿上的傷口已包紮了,可能仍是痛得厲害,身邊一碗煎好的傷藥也顧不上喝,只側過頭仍在啜泣。

虞天跪在另一邊,那釵也仍在下身中著,想是難受得緊,也是沒有什麼胃口的樣子,看見雲飛入來,扯了扯嘴角勉強笑笑算是打招呼,便指了指一邊的韓冰,象是叫她先哄好韓冰再說的樣子。

雲飛心知他們個個都知道她待韓冰的心思,也為了她的心情顧及韓冰的受,才這般體諒她的,也只有的一笑,先來到韓冰身邊。

伸手輕輕扶起韓冰的肩,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身前,另一隻手便摸到他大腿上的道上,幫他點了幾處止痛止血的,才柔聲問:「還痛得厲害嗎?是不是怪我下手太重了?」

韓冰側過頭,冰晶般的眸子看著她,輕聲說:「不是,給你打斷了腿也好,最好以後都好不了,就再也不會跑了,留在這活活給你氣死算了……」

雲飛氣得捏了捏他的鼻尖,笑道:「胡說八道,什麼好不了,難道以後還想要我揹你啊!我什麼時候捨得給氣你受了,還不是你老給氣別人受才偶爾忍不住教訓你一下,這裡誰不知道我對你如何啊!」

韓冰這才輕笑著說:「是啊,你最疼我都要打斷我的腿,要是別人敢跑,就直接打死了是吧!就知道你拿我殺著給猴看來呢!」

雲飛見他一笑,便如花開般燦爛,只是晶瑩剔透的淚珠兒還掛在臉上,教人看了又心疼又憐惜,便伸手拭他臉上淚花,笑道:「是啊,就是拿你當小來著,這不,還拿你兄弟燉了湯給你唱補補血呢,一會兒餓瘦了身材不好又不著人喜了!」

韓冰啐她一口,便乖乖的就著她手中的勺喝起湯來,喝完湯又勉強吃了些菜餚,雲飛才喂他喝了些藥,又讓他斜倚著休息一下。

轉身拉起那邊的虞天出了門,一邊走一邊笑著說:「吃了沒,不吃一會哪有勁服侍我呵!」

虞天連走幾步路都被衣衫磨得身下生疼,這時不皺了皺眉說:「你不會真要我侍寢吧?還不得要了我的命啊?這會子痛都痛死了!」

雲飛笑笑不語,拉著他,進了房,一把推他在上,才笑盈盈的說:「誰叫你那晚敢說我對冰冰得多,就是疼他多,我當然沒事要多找碴疼疼你,你才知道我疼你不比他少啊!」

虞天這才知道她懲罰冰冰硬帶上自己,還是那天晚上說錯了一句話,這時也知道身下經不起她的蹂躪,只一面向角縮去,一面忙說:「好好好,我知道你疼我了,還不成嗎?我現在真不行……」

雲飛壞笑著去,一邊捉住他的長腿向邊拖一邊說:「怎麼能說不行呢?你不是一向最勇猛的麼?」

虞天雙腿微蹬著掙扎說:「我欠著你的還不行嗎?這會子我,你真要廢了我不可嗎?」

雲飛搖著頭堅持的說:「不行!非要今天!要好好疼你一下!」

虞天見拗不過她,只得不再掙扎,由得她將他按在身下,她手一緊,便將那釵小心的向上提起拔出,他慘呼一聲,身子不住彈起,痛得臉都有些發白。

她看了看,將他痛得有些萎縮的物輕輕用手捋大了到漲,全不管他已是痛得要掙扎逃的握實那物,便徑自,將身子對準他那漲的碩大,緩緩坐下。

他那玉莖現在是紅腫難分的傷痛,哪怕是輕輕一碰已是要教他痛得倒涼氣,又何況是這般緊密的索取!

他竟似全身心的被身下這物給得失魂落魄,只耐不住的連聲哀叫起來,雙手緊緊攥著單,上身幾乎要半起來,僅僅是含入,已教他如此痛疼,更別說是了。

他哀求的看著她,雙眸如水,可她只搖了搖頭,他只得又躺倒,咬緊牙關,不再出聲,她抬起身,猛的向下坐去,將他腫漲得比平愈加壯的碩大吐著,他竟是再也無法自制的高聲慘叫著。

隨著她的一下下起伏,他幾乎已不知自己身在地獄何處,全身最柔弱可欺之處就這般傷痕累累的被她掌握著,象是整個人都被她盈盈一握般不堪一擊。

他一聲聲失聲慘叫著,痛得全身掙扎彈動,身下的碩大更是,只教她嚐到平再沒試過的情與足。

她忘情的駕馭著他,完全忘記他的境況,只顧自己的情一波一波的發著,直到他再也經受不住的昏倒,才肯從他身上退出。

赫然發現他被打得紅腫的莖上已是被磨破了數處,血模糊的經受她那緊密的折磨,自然是讓他痛不生,難怪剛才叫得如此慘烈。

她有些後悔自己衝動的情,忙拿些藥膏為他抹在莖上,他只覺身下一抹清涼,略解些痛疼,才漸漸清醒過來。

她看他這般,又故意他:「這般玩原來才真夠勁,再來一次如何?」虞天冷了冷臉,不出聲,只微微低了頭,她才又道:「今天不來也行,以後每次召你侍寢前,都先給你一頓皮拍子好了!真是舒服得緊!」

虞天忍無可忍,抬起眼瞪著她說:「你——」對上她是笑意的眼眸,才知道又給她耍了,只得無奈的瞪著她,終於也忍俊不的笑了笑。

雲飛才放他回去刑堂待著,等待晚上的燈刑,晚上雲飛又到刑堂陪冰冰和天天吃完晚飯,才召了今晚守燈的傲君過來。

說是點天燈,實際又分前燈後燈,即是用蠟燭在鈴口或後中連續點燃,滾燙的燭油一融化即會沿著肌膚滴下,燙在花莖或口甚至到花囊或大腿各處,有時雲飛心情不好,還會將他們吊綁起來點燈,甚至連口中或首上也要點上。

至於守燈的人,責任就是在每蠟燭快點完時給換上一新的,若是守燈人忘了或睡過頭或者是要故意折磨被點燈的人,那燭快燒到皮膚時溫度甚高,只怕是會讓被點燈的人灼得更嚴重。

這般折磨,短時間或者也可勉力堅持,時間一長,要維持同一姿勢不敢動彈,否則燭油更會潑,只會讓自己更多受些苦楚,而且那滾燙是一時不停的,一支接一支的上,教人睡也不得動也不得,只能活活的給一輪一輪的燙著,實在是殘酷以極。

這次雲飛也甚是狠心了,這般的重懲之後,還要連續三天的點燈,實在是讓人擔心韓冰和虞天是否支持得住。

這會子,雲飛看看虞天前面的傷勢,估計再加上滾燭油只會讓他皮傷損得更加嚴重,只怕承受不來,只得又給他上了些傷藥,命他採取跪伏的姿勢,先給他點後燈。

虞天除去衣物,跪在地上,雙膝和雙肘支地,向上翹起,傲君和韓冰都在場,讓虞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雙臂間,雲飛忍不住用手在他上拍打幾下,教他吃痛的微仰起頭,後背結實的肌揚起好看的紋理。

雲飛用手指將虞天的花口輕輕一陣,就將燭臺下那長長的柄直捅進去,點起第一蠟燭,不一會兒,滾滾的燭油便沿著燭臺邊緣滴下,火辣辣的灼燙著口柔的肌膚,虞天忍不住低聲慘呼著,支撐身體的腿微顫著,燭油一時溢潑開到周圍的肌膚,更是讓他痛得咬牙強忍。

雲飛抿了抿,有些心痛,還是徑自站起身走到另一邊的韓冰身旁,他腿骨折斷,只能躺在架上,雲飛估量了下他的傷勢,便將他吊綁起來,繩子雙著從他背下繞過,綁在頭上下兩道勒緊,用力一,便將那兩點櫻紅擠得泛紅的突起,下面則用繩子綁在他兩邊大腿內側,向上吊掛在刑房上方的鐵鉤上,考慮他傷勢,只微微吊離擔架,雙手雙腿則勉強搭在實處。

韓冰被綁得緊緊的,幾乎快透不過氣來,雙手勉強反向支撐著,雲飛將他身子調整吊平,用手撫玩他花莖一陣,便得漲大了,將一隻細燭臺的長柄從他鈴口中緩緩入,韓冰那裡從未試過異物入侵,只痛得咬得薄而美麗的都快出血,雲飛有些心痛的空出一隻手撫了撫他的,輕聲說:「放鬆些,一下就好,別咬傷了自己哦!」

韓冰仍是痛得不得自已,雲飛恨了恨心,捋直他纖長的玉,將那細柄一下沒入,韓冰只痛得身子蜷起,終於忍不住慘叫出聲。

雲飛狠下心,將他花莖上的蠟燭點上,燭油沿著花一路向下滴到隱密的花叢甚至花囊上,痛得韓冰身子扭轉動,卻只換得更多的滾燙。

雲飛又將兩支短的蠟燭放在韓冰前的櫻紅上點燃,這下韓冰真是上下都動彈不行的被灼燒著之處,只痛得他淚水漣漣而下。

雲飛吩咐傲君看好他們兩人,便退出了刑堂,想想今早逸風的表現,又好象有段時間沒召他侍候了,便徑去了逸風的屋子。

第二十七節活

逸風正倚在上看書,沒料到雲飛今晚居然會入他的房,只驚得手忙腳的下了便要跪下,雲飛卻只笑著扶著他,伸手拿過他看的書,想看看他看的什麼,他卻紅了臉,慌的想搶過書,忙說:「胡看著消磨時間的……」

雲飛眼尖,卻看到他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本坊間偷偷傳的情小說,忙一手奪了過來,一翻開剛好是香無比的一個場面,她津津有味的故意輕聲讀了出來,只羞得逸風又是鬧了個大紅臉。

她一面掩口輕笑一邊打趣他:「想不到你平時一本正經的,原來這麼不老實?還不從實招來,看這些招數來準備幹什麼用的?」

逸風忙弓身跪下,紅著臉兒不敢作聲,被她再三追問不過才輕聲說:「我只道你不喜我陪,是因為我這人太無趣了……所以找這些書來看看的,你別笑我……」

雲飛心中微生歉意,一把將他扯起來摟在懷中,輕聲附在他耳邊說:「是我太冷落你了嗎?告訴我,我有多少天沒召你侍候了?」

逸風被她摟在懷中,好久沒這般近的貼近過她了,這時被她問起,又是微微有些心酸,還是輕聲答她:「二十三天了……」

雲飛笑著勾起他下巴,對正他清秀的臉,輕笑說:「你還記得真清楚,有時間在這自怨,有時間數子,怎麼就不會主動點來找我?」

逸風清澈如水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她,低聲說:「是我的,我不去爭也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便是爭也爭不到……」

雲飛的心震了震,他這個水晶玻璃心的人兒啊,哪容得她遁形,說不得,只有提醒自己,多體貼關心他些才是了。

笑著吩咐逸風房中的下人準備了熱水,便要和逸風一同洗浴,內室的浴室裡熱氣繚繞,一隻巨大的浴盆給裝了熱水,逸風沒侍候過雲飛沐浴,這時卻更是羞澀得抬不起頭來。

先猶豫著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便過來幫雲飛解衣,雲飛笑著在他身上的各處之物呵著,只得他聲聲哀求幾乎軟倒也不停手。

他跪下幫雲飛除去鞋襪時雲飛忽然想起上次鞭他的原因,便命他轉身跪在地磚上,伸手在他後處摸了一下,果然老實著放著那金屬柱兒,笑著幫他拔了出來,逸風又是羞得幾乎伏在地上。

雲飛笑著抱著他一起入那浴盆之中,他伸手幫雲飛洗,雲飛卻又伸手去幫他洗,兩人一時玩笑打鬧著卻是說不出的開心。

雲飛一路笑一路打趣他:「你的身材這麼好,以後也學學小蝶,穿得人些不好?總包得密密實實的實在太費了。」

逸風這時被熱水泡得暖洋洋的,又見她心情甚好,也活潑起來,笑著說:「我不敢!我怕韓冰要欺負我呢?」

雲飛聽了這話,想起上午,又故意兇他:「你還不敢?我瞧你膽子其實也不小的,上次敢私違我的命令放過曦夜,這次給機會你報復韓冰你又不下手,次次都敢和我對著幹,還敢說膽子小?又想要我罰你是不是?」

逸風見她居然想起早上那事,又不敢出聲了,想起曦夜被打得肋骨和臂骨都斷了,這會子還不知要怎麼罰自己,一下只嚇得幾乎要哭出來,眼圈一下子紅了。

雲飛只是說來逗逗他的,知道他臉皮薄,身子也承受不起,便不再嚇唬他了,伸了手指入他身下那體內撫洗,溫熱的水順著她柔軟的手指一同衝入那柔軟的內壁之中,只教他輕呤出聲。

他正被這般溫柔的撫著,忽然覺得她將手指出,卻另有一條滑膩柔軟的物體探了入內,他驚詫的問道:「是……什麼?啊——」

卻覺得那物象是活物般直到體內鑽去,只教他失聲叫著,扭動著身子想躲開,卻只聽得雲飛壞笑著說:「是水蛇……」

他只嚇得眼前一黑,覺得身下那物幾乎便是要不受控的瘋狂鑽入體內,「啊呀——」的慘叫連聲,身子軟倒在雲飛懷中,竟是被嚇得昏了過去。

雲飛無奈的笑笑,出手裡的物件,只是一條蛇皮製成的玩具而已,就把他給嚇成這樣,要是真的,還不給活活嚇死啊,真是個不經嚇的小東西啊。

將他抱到上用大絲巾給他抹乾,過了一會他才醒過來,眼中仍是畏俱,卻仍是開口求她:「你還要怎麼罰我啊?別用那些蛇啊什麼的成嗎?我……好怕,怕得要命……?」

雲飛笑著一把舉起那物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指這個嗎?」逸風嚇得不敢睜眼,身子抖顫著縮成一團,哀聲求著:「啊!——不!不要啊!求求你,放過我!」

雲飛給他得哭笑不得,笑著說:「喂!假的啦!要是真的我也不這麼拿著了!」逸風稍稍鎮定心神,偷偷張開眼看了一下才相信。

逸風聲音仍是抖顫著輕聲說:「我……還以為你真的,上次你對舞柳輕楊他們也是用這個,我只道你也要這樣罰我來著……好怕……」

雲飛才丟開那物,俯身抱緊他說:「傻逸風,我怎麼會捨得那樣對你,你一直這麼聽話這麼乖巧,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誰知逸風聽了這話又抖了起來,楚楚可憐的看著她,眼中含著淚說:「剛才你才說我不聽話,你到底還要怎麼『疼』我啊,我好怕……」

雲飛知道他今天是給嚇怕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翻身將他騎在身下說:「好好好,不信我是不是?今天我真是疼你來了好吧……」

一邊說著,一邊身將他纖弱美麗的花莖含入,緩緩的坐下,逸風沒料到今她竟不是先要他後面,一時之間竟是驚異得不會反應,如水的眸子竟是含上的煙氣,她笑著伸手刮刮他鼻尖,便自顧的索含著他的火熱動著。

他的花莖少經人事,往往總是身後被玩得幾乎昏才偶被雲飛索取下,這次先便進入,這般的刺竟是比書中描寫更多萬分,只被她稍一動作,便似渾身的血都向身下奔似的,他很快便無力的掙扎求饒著:「嗚——雲飛,放了我吧——好刺——啊——」

雲飛體貼他,已是極溫柔極寵著,可他仍是吃不住這般的刺,雙手無力的在單上絞扯著,雙腿不自覺的屈起又伸開,中一聲緊似一聲的哀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的只想要她放了他。

雲飛無奈,只得身出來,用手環了他的火熱,加快速度將他的熱情給釋放出來,滴在他腿間一片的玉,他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勉力睜開雙眼,卻見她用手指沾點他的,微微笑著遞到邊,輕輕伸舌尖一,笑著說:「小風的味道果然特別清香哦,你自己也嘗一下?」

便將手指又伸到他口中,他羞得臉紅過耳,「嚶嚀」一聲翻過身背轉著不敢看她,卻被她在上猛擊一掌,又嚇得一震。

她卻將他翻過,騎在他大腿上,在向身下佩好具,一邊向他花捅入一邊笑著說:「現在可要檢查一下後面有沒有好用些了哦……」

逸風體力不足,前面剛剛完,後面又被她做,不下幾個回合,又給做昏了過去,雲飛才笑著放過他,伸手拉過錦被給他蓋好,躺下睡了一會,想著虞天和韓冰,又是睡不安穩,便著了衣裳偷偷去刑堂那邊。

才到得刑堂外,居然聽得傲君說話的聲音,微有些訝異,便悄悄在窗外看入去,卻見韓冰可能是因為腿上傷口原因,身子象是經不住這一次一次的滾燙,竟是忍不住哭了出聲。

傲君卻沒有想象中的痛快,竟是低聲安起韓冰來,只見他輕聲說:「韓冰,你痛得厲害是嗎?我叫她罰你,原以為她心疼你捨不得下重手的,今早我選那鞭子也只是以為她會輕饒你,想叫你吃些教訓不再難為兄弟們才那般的,想不到她竟然會打斷了你的腿……七天後才接也不知會不會落下什麼後患,我……唉……「

韓冰想不到傲君竟是這樣,心中動,也忍著疼痛說:「我知道,我是應得此罰,可我真是做不到……象你一般大度,我真想她心裡只有我一個……可是你們一個個都那麼出,我實在是……」說著忍不住就是下淚來。

傲君似是瞭然韓冰的掙扎,搖搖頭說:「我不是大度,我也會痛心,只是,想到她那樣才開心,就什麼都放得下了,你的心情我理解,只是,不要太遷怒於人才好!」

停了停,看他這般痛苦,又說:「我看你這樣,恐怕是經不了幾天幾夜的煎熬,我需得去勸她減些刑罰才好……」

韓冰忙說:「不!不要!她既然這麼決定,自然有她的意思,她要饒我,用不著你去求也會饒過,若是不肯的,你再說也無用,若是她要這般折磨我,就由得她便是了。」

傲君停了停,知道韓冰說的也是正理,轉過臉看看一邊也是痛不堪言的虞天,放冷了聲說:「她待你還是太好了些!她再怎麼,也輪不到你去侵犯的!要是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我先第一個殺了你!」

虞天低頭應了聲「嗯」,便不再解釋,股上那燭卻已快燒盡,那火辣辣的灼熱只燒得他痛得忍不住搖晃著身體,也被自己咬得出血,傲君卻冷冷的看著他,並不為他換燭,只看得雲飛又是心痛又是緊張。

不一會兒,那燭便幾乎燒到他那脆弱的後上,灼熱得快被滾燙的覺只教他終於痛得失聲慘叫起來,強忍著眼淚說:「我下次……再不會了!太子!放了我……」

傲君才緩緩起身,冷冷的拂熄那燭,為他換上一點燃,一點歇息的時間都沒給他,便又是新一輪燭淚的攻擊開始。

這邊韓冰呻出聲,卻是燭也快燃盡,只見傲君快步走回,拂熄那燭,卻在他身下墊個墊子,讓他被吊捆著的身子略略休息下,等了會兒,先換上韓冰身下的蠟燭,他前那兩支,傲君卻不急著給他點燃,雲飛見這般,略嘆息著,還是回逸風房裡去歇了。

第二一早,雲飛早早便到了刑堂,只見傲君已困得倚在椅上眯著了,虞天那燭恰好又快燃盡,他卻不敢喚傲君為他換燭,只痛得咬得自己的破碎,雲飛忙吹熄那燭,伸手輕觸他部周圍的肌膚,觸及之處只覺得燙得驚人,自己也吃了一驚。

虞天卻才身子一鬆的趴倒,又困又痛的他幾乎累得眼睛也睜不開,教雲飛又是心痛不過。

再看那邊韓冰,見了她,也隻眼淚嘩嘩而下,說不出一句話來,雲飛忙也熄了他身上的燭,細細察看一下,身上數處燭油滴下的地方都是紅腫燙傷,輕輕一碰便教韓冰痛得倒涼氣,真要她難以繼續。

解開韓冰身上的束縛,讓他們倆趴著小憩了一會,吩咐僕從將他們身上的燭跡細細洗去,雲飛親自調了專治燙傷的膏藥給他們倆抹上,清涼得才解去少少苦楚。

傲君不一會兒也醒了,見了雲飛便想說些什麼,只是雲飛卻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他便只好忍了不出聲。

雲飛陪他們吃了早點,吩咐今守燈的逸風前來,便繼續點燈,只是將他們倆都翻過身,即虞天今點前燈,韓冰則點後燈,昨晚綁得韓冰身上的勒痕太深,今便不忍心綁了,只教他趴著便可。

哪知韓冰昨前身三處受燙,今只是趴著便已痛得他不得了,雲飛只得命人拿了軟些的褥子墊在他身下。

虞天則又是另一番痛苦,他的花莖昨才受的鞭打和蹂躪,今又要受熱燭之苦,真是雪上加霜,只教他痛得死去活來,所以雲飛便也免了他前的燭。

逸風昨晚才受了寵幸,今心中本比平,只是看了這般血腥殘酷的懲罰,又是嚇得膽戰心驚,只得小心看候著,生怕他二人真傷得厲害,雲飛卻忙帶了傲君回房去好好休息。

第二十八節冷冬

雲飛陪了傲君一天,晚餐吃完才去刑堂,給那兩人上藥休整片刻,便換成宇文及守夜繼續,雲飛知道今晚宇文及必也是不給虞天好過的,韓冰也是傷痛兩難捱,也只得心痛卻不可說。

這晚思前想後,卻去了曦夜房中,曦夜這兩被批准不用出屋,先養好傷骨,所以都沒出房門,這時也是躺在上不敢隨意動彈。

赫然見到雲飛入門,只讓他訝異得便要馬上起身行禮,雲飛忙按住不許他動,笑著說:「別動彈了,我可不想多個折翼美男!」

他才不敢再動,看了看雲飛,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紗布,輕聲說:「我沒什麼事了,只是怕服侍不好,要不,你還是讓別人陪你吧?」

雲飛壞笑:「不過好象也沒什麼別的選擇了哦,虞天和冰冰在受罰,小及在監燈,風兒那昨夜去過了,傲君今天陪了我一整天了,也就剩你了哦。」

曦夜「哦」了一聲,看了看雲飛,眼中說不清什麼覺的一陣波光掠過,才輕聲說:「只要主人不嫌棄,就來吧,我受得了……」

雲飛終於失笑,點了點他的額頭,輕斥道:「在你眼中我就這麼窮兇極,一晚不折騰男人都不行是不是?我今晚就真不碰你,只是來陪你說會子話,你信不信?」

曦夜微有些訝異,看了她一會,還是說:「你是擔心我受不了嗎?我真的沒事,可以的……」

雲飛見他不信,便和衣跳上,躺在他身邊,笑著說:「你不信就算,反正我不碰你,你也別來招惹我,別一會真得你殘了,我可還得負責任呢!」

曦夜見她果真不動手,才放鬆的和她隨意的聊起來,雲飛說著,卻忽然心裡又想起子語,無端的又有些哀傷,幽幽的說:「你們只道我一不可無男人,如果我告訴你,我曾經和一個男子夜相伴,都沒有明著要過他,你相信嗎?」

曦夜側過頭看了看她,認真的回答:「如果你不是一點也不喜他的話,我猜就是你喜他至了極點,是嗎?」

雲飛苦笑著說:「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唉,就當我沒說過,也別再提這件事了,好嗎?」

轉過身將頭枕在曦夜未受傷的一邊臂上,抬頭望著他清冽冷俊的面容,她正說:「曦夜,你是個最老實的,卻為什麼老這麼跟著韓冰胡鬧呢?連累自己多少次了也不會改。」

曦夜正視著她答道:「雲飛,這個世界上,你待我最好,是你給了我唯一的情與溫暖,而如果沒有韓冰,我也許本沒有這個福份待在你身邊,我這一世都會他,當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服從你的一切命令,可對他,我始終是下不了這個手……」

雲飛微皺了皺眉,伸手撫摸他冰冷而薄的,有點猶豫的說:「曦夜,你又用的服從這個詞,總讓我覺得你只是當自己是我的僕從侍衛,可是,你須記得,你也是我寵的男子,知道嗎?」

曦夜望了望她,卻言又止,雲飛笑笑,在他上輕吻了吻說:「想說什麼,就直說吧,不需怕我的?」

曦夜卻搖了搖頭說:「我不是怕,只是你敬你,只要你開心,便自己怎麼被你折磨都可以,我只是,想求你答應我兩件事,又不知你會不會不高興聽。」

雲飛笑盈盈的說:「唉呀,難得小夜也會有事主動要求,我自然應承你,你快說來聽聽!」

曦夜才說:「第一件是,如果今後你再出門辦些危險的事,請你帶上我好嗎?就是你要和別的人親密,不願我在一旁礙事,我便隱身只跟在附近,只是想保護你而已,我好怕你會再受傷被人欺負,若是我在,便是犧牲了這條命,也要護得你周全……」

雲飛心中動,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眼望了望雲飛,鼓起勇氣,又接著說:「還有一件事,就是,你以後待韓冰別那麼狠了行嗎?他對你真的是一片深情,我們誰也不如他那般痴呢,你和傲君成親那晚,他真是心都要碎了,所以我才……他的腿骨,能快些幫他接上嗎?時間一長別落下什麼遺憾就不好了,若是你還不消氣,我給你五百鞭好嗎……」

雲飛再聽不下去,將曦夜輕輕摟在懷中,柔聲說:「好曦夜,怎麼這兩件事都是在為我們著想,你就不會為自己爭取些嗎?還真是笨得叫人心痛呢!」

曦夜輕聲說:「我只是個孤兒,從小被人當成工具,沒人憐惜我護我,只有你……當我是個人一般,我已得到得太多了,我不會再奢求些什麼,只要能這樣,一直待在你身邊,哪怕是如同僕從般守護你,都已足夠……更何況,還不止呢,我又怎麼會再要求更多……」

雲飛心中溢溫柔的疼,曦夜啊曦夜,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只是一顆心,又如何分成這多份去守護你們堅強之下的脆弱呢?難得你這般體貼,教我何以回報呵!說不出話來的她,這一晚,只是溫柔的擁著他,讓他在她溫暖的懷中睡去……

第二,曦夜在她懷中醒來,出難得的笑容,輕聲說:「原來在你懷中睡著,是這般安心,在你懷中醒來,是這般甜呢?難怪他們都要爭得不可開……」

雲飛也笑著吻吻他耳際說:「可我記得,在你懷中醒來覺也是很舒服呵,你要快點好起來,讓我也享受享受啊!」

曦夜又笑了笑,如風吹開冷冬般教人和熙舒適,雲飛檢查了下他的傷口,便扶他起來去刑堂,今卻是輪到他值燈呢。

到得刑堂,果然見到三人都是疲憊以極,忙叫小及回房歇息去了,檢查一下兩人的傷勢,果然虞天的燙傷又是比韓冰嚴重得多,只得心疼的給他們上些藥,讓二人稍事休息了下,便又開始點燈。

回到傲君房中,卻見傲君正對著一壺冷酒發著呆,故意取笑他:「怎麼了,我一晚不來,你就獨守冷酒空杯了?」

卻見傲君放下酒杯,雙膝脆下,頭叩至地,她才忙扶起他來說:「怎麼了,有事好好說就是!」

傲君抬起頭,卻是紅了眼圈,不肯站起來,只說:「韓冰的事,怪我得你太緊,罰他是該的,只是打斷他的腿也未免太嚴厲了些,求你快為他接骨吧!還有那天燈之刑,這兩夜兩也夠他們受的了,你說明還要再,能否先暫停一下讓他們休息些個,不然只怕熬不到七天,便經不住了……」

雲飛便笑著坐下,由得他跪著說:「好啊,說要罰的也是你,說要饒的也是你,我不管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救他們啊!」

傲君愣了愣,知道雲飛故意捉自己,便老實的直身跪著,繼續求道:「是我過份了,你要不順氣便罰我吧,他們真不住這麼罰了,求求你饒過些吧!」

雲飛想了想,又笑著說:「你那天可摑了冰兒幾巴掌呢,可得很是不是?要我饒過他們也成,你去讓冰兒摑回幾巴掌我就給他接上骨!」

傲君身子一震,只猶豫了片刻,便沉聲說:「好!你說怎麼樣便是怎麼樣!」說著便起身,隨雲飛一同去了刑堂。

韓冰被了這幾,加上身下的傷勢,已是疲力竭的躺在擔架上,任由下身的花莖被灼得燒燙也動彈不得,雲飛一看也是心疼不已,忙趕上幾步吹熄那燭將韓冰抱在懷中,伸手度他些真氣才教他緩緩醒來。

韓冰見自己躺在雲飛懷中,只當自己是在發夢,雲飛才笑著說:「冰兒,傲君求我為你先接上腿骨呢。不過啊,還得看你願意不願意!」

卻只見韓冰微有些訝異的看了看傲君,又轉頭看看雲飛,不明所以。

傲君忙急聲說:「韓冰,你欺負小蝶,固然不對,那天我在堂上打你,也是我的不對,既是這樣,你打回我吧!」

韓冰連忙拼命搖頭,忙說:「傲君哥哥,我不值你這麼做的,我做錯事,你們罰我也是應該的,你用不著為了我委屈自己……這會子叫我以下犯上,不是更添了我的罪名麼?」

不管怎麼說,韓冰都不肯動手,雲飛無奈,只得繼續給他點上燭,轉身和傲君離開,回到房中,傲君又是跪下不肯起身,一手便向自己面上摑去:「是我做得不對,我一面說韓冰侍寵欺人,一面也籍著自己的身份去制他,要不,你連我也一併罰了吧……」

雲飛忙伸手捉住他的手,將他拉到懷中說:「你們個個都是我的心肝寶貝,誰欺負誰都教我心痛,你也用不著這般了,你求我的事,我考慮一下吧……」

這天下午,雲飛翻來覆去就是在想這事,終於在晚餐後,去到刑堂時說:「這幾天大家值燈都累得很了,今晚便由我來守好了,只是我不待在這刑堂過夜,你們二人今晚就到我房中去受刑吧。」

韓冰與虞天都是一驚,不知她今晚親自動手,又要如何大加折磨,只是心內忐忑不已,雲飛卻喚人將他們倆抬到房中,關上房門。

卻在內房中早擺好一個大浴盆,雲飛將二人去衣物抱到盆中並排放好,還細心的將韓冰的傷腿用墊板支高抬出水面,兩人不知她要做什麼,只是一同訝異的望著她。

只見她將自己衣物也除去,一下跳到水中,壞笑著說:「兩位美人兒,今我可要來個十八摸,摸個痛快啦!」

說著,便一面自己胡唱著院中聽來的小調一面在二人身前身後細細摸索撫玩著,什麼「一呀摸,摸到寶貝冰兒的小咪咪,二呀摸,摸到親親天兒的小蛋蛋……」

兩人哪經過這場面,只羞得差點沒把頭給縮進水裡去,都閉上眼不敢吱聲。

雲飛一路笑一路不停手的給兩人洗去身上的蠟跡,還笑著說:「怎麼了,嫌我唱得不對呀,快說,我唱得好不好聽,敢說不好聽就捏爆你們身下那圓物,看還神氣什麼?」說著,便一手揪住一個人身下那柔軟的球囊他們說話。

韓冰被她用力抓身下那極柔軟脆弱之處,只覺得痛得揪心,只得睜開眼,羞紅著臉說:「好聽!好聽得很!」

雲飛意的放開他,在虞天那邊加了些勁,只叫他疼得冷汗飆下,瞪她一眼,才轉開眼輕聲說:「好聽。」

她卻又用力捏他的花囊一把,故意說:「說什麼呢?我沒聽到,大聲點兒!」

虞天吃痛不過,「啊——」的慘叫一聲,只得大聲些說:「我說……好聽!」

雲飛這才意的笑笑,繼續胡唱摸著:「十三摸啊,摸到我冰兒的小花心,十四摸啊,摸摸天天的小雀兒……」

韓冰羞紅臉吃吃的笑著想躲開她的魔爪,虞天卻只氣得想啐她幾口,她卻只笑著,細心將二人身上裡外的燭油都洗得乾乾淨淨,才又將二人抱上去。

在二人的燙傷處都細細抹上藥,檢查一下冰冰的傷腿,想想曦夜和傲君的求懇,實在自己也是不忍心,便伸手為他接上,這一使力又痛得韓冰昏死過去,她給他細細的接好骨上好藥,又給接上了夾板,才吹熄蠟燭跳上,擠在兩人之間,笑著說:「今晚真幸福,又可以左擁右抱,只可惜兩個美人都吃不上,下次須得補回我哦!」

兩人才知道她今晚真是心疼他們,居然沒有再待,又是動又是放鬆,一下子都抵擋不住連來的痛苦和疲倦,很快睡了。

第二一早雲飛先醒來,看看左右仍是睡未醒的這兩個她最疼的男子,心中柔情頓生,又怎麼捨得再下狠手?

等他們醒來,一同吃了早餐,雲飛又帶他們來到刑堂,今眾人都是齊集在堂中,不知她又要如何懲罰二人。

雲飛見人到齊了,不出聲,卻拍拍手,只見僕從領著一個大家再也想不到的人入了來,別人固不知道此人是誰,韓冰見了他卻只驚得不行。

此人卻正是那個風華絕俗,飄飄仙的道士是也,只見他昂然走到雲飛身前,雙手一拂,輕笑著說:「檻外人清虛子,特領命前來知會故人,別來無恙麼?」

雲飛笑著拉他坐在身旁,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簡單介紹道:「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道中好友哦!」

那道士卻身子向旁邊的墊上一倚,手指拈起雲飛座旁的異域鮮果,輕佻的放入間,輕笑著眼角瞟向她說:「哦?原來我們只是好友……那麼,為朋友兩肋刀,你要我來助你何事?」

雲飛笑著將手指伸入他間,他靈巧的舌尖在她纖長優美的指上輕柔繞,笑得如靈蛇般惑,眼神只輕抬的微著,等著她的下文。

雲飛笑著出手指,在他臉側的長髮上輕捋一下,才說:「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借你來調教一下我家姬妾而已。」

清虛子壞笑下,瞟著堂下跪下發抖的韓冰,故意說:「哦?你確定是要我來?還是要我家啞奴兒來呢?」

雲飛知道他故意嚇唬韓冰,一邊笑著去揪他耳朵,一邊說:「你這耍貧嘴的,看這正事辦完了我怎麼收拾你……」

清虛子笑得故意將頭靠在她肩上,嫵然一笑:「嗯——收拾我的時候就不是朋友了?是不是?」

雲飛不答理他,咬在他耳邊一陣輕說,他才微笑著點頭答應的樣子,說完,雲飛便走下堂中,猶豫了一下,先走向虞天。

第二十九節墨雪

命人抬來一張大型的受刑臺,命虞天除去衣物躺到上面,將他雙手拉向上用枷鎖緊緊的拷在頭上方,生怕綁不緊又用牛筋繩在上臂處又緊緊的捆了幾道。

將他長腿拉向下,分開拷在臺的兩邊,在兩膝間卻又用一支鐵枝分開固定他的雙腿,另外再用牛筋繩在他兩邊大腿內側和間都牢牢綁上。

虞天看向她的眼中充疑問,可她只是笑笑並不回應,回至堂上坐下,清虛子已用鼠毫細筆在宣紙上勾勒出幾副圖給她看,她笑著選出其中兩幅。

清虛子點點頭便從隨身工具中拿出相應的物件準備妥當,雲飛見他準備好,便和他一起走到堂前。

雲飛走向虞天身前,冷聲說:「韓冰秦虞天,犯上不聽指命,今實施第二道刑罰,由道長施行墨刑。」

墨刑可算是當時官刑中最惡的一種,在犯錯之人身上或面上刺黥上汙辱的字或圖刑,不但教被刺者體痛苦,更要教他一生揹負這辱的印記,所以虞天一聽便面如死灰,作聲不得,韓冰也是嚇得五內俱顫,險些哭了出來。

眾人俱是一驚,傲君更是忍不住想出聲替二人求情,卻只見雲飛馬上繼續說:「念在初犯,這次只在體上留痕,暫不刻在面上……」眾人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只見雲飛手一攏,便輕柔的環上了虞天的花莖,輕捋慢握的將它玩得碩長漲起,虞天正不明所以的被她挑動情緒,她卻俯身到他耳邊輕聲說:「別怕,我在這陪著你,忍一忍便得了。」

虞天點點頭,望著她那冰如水的眸子充信賴與依從,輕輕側過臉,不自覺和繃緊了肌膚。

清虛子用紗布抹些清涼的體在虞天左肩之下肌之上的位置略略擦洗了下,抬眼望了望雲飛,雲飛緊張的握緊虞天的火熱,另一隻手卻捻上他前的櫻紅,點了點頭。

虞天知道要開始了,咬緊牙關閉緊眼簾,只是長長的睫撲閃著,透著心內的絲絲畏懼。

清虛子手指輕抬,手中帶著倒鉤的金針已悄無聲息的刺入,虞天早有準備,也仍是輕呼一聲,咬上了下,身下的火熱也是一下幾乎有點軟倒。

雲飛早提防此,捻上他肌前的手指已是暗暗加力,雙指緊夾他鮮血滴的櫻紅,手下仍是不放過他的火熱,維持著他的望。

清虛子視若無睹,仍是一絲不苟的在虞天肌膚上勾勒著,虞天只覺得彷彿一片肌膚被他拋開割碎又細細合,一波一波的劇痛只教他痛得雙腿緊緊繃直,雙手指尖死命的掐在自己掌心。

雲飛見他忍痛辛苦,心中擔憂心痛,不住一路持著他望的同時一路用絲巾細細為虞天抹汗,不住口的輕聲對清虛子說:「輕點輕點,少點筆劃吧……」

清虛子仍不住翻她一個白眼,不出聲又仍是聚會神的勾畫著,雲飛無奈,也只得一路配合,輕聲給虞天安,虞天更是早已痛得昏去數次,只是怕雲飛擔心,他硬是苦忍著痛得咬破了自己的舌也不肯慘叫出聲。

縱是清虛子技藝高超,也足足刺了快兩個時辰才刺完這幅圖,完成最後那筆時清虛子也累得一額汗,虞天更是已整個人軟倒,雲飛忙令人傳膳要喂虞天進食。

清虛子忙出聲阻止說:「隔會等肌膚恢復些,還有上一道工序,這期間不可進食,且要保持情不綴方可完成此畫。」

傲君忍不住說:「什麼規矩這般麻煩,不許人吃喝,還要保持情,教人如何堅持得住。」

清虛子看看傲君,冷笑著說:「這還不止呢,等上完,還需再維持情三兩天,這畫才算得上是完工呢?」

傲君見這道士甚是桀驁不馴,心知再和他糾口舌,說不得他還要說要維持一頭半月呢,只怕二人還要更多受苦,眼見雲飛必是依他的,也只得忍下這口氣不再較真。

雲飛見如此,見清虛子有些疲累,卻又怕耽擱太多時間教虞天和韓冰受更多苦,還是試探的問他:「那是馬上繼續,還是……?」

清虛子知她心意,略運了運真氣,整定下心神,輕笑道:「即刻開始第二幅便是。」

雲飛便將一個玉勢入虞天內之中,又在他火熱中上一個細長的玉杆,命令逸風過來用夾,絨球,玉勢等維持虞天的望,卻不許他觸碰虞天的身子。

自己便走到韓冰身邊,將他背轉身一般緊緊的趴著縛在另一張受刑臺上,這臺在他下體處卻打開一個口機關,伸手在下面握牢他的花莖。

韓冰這幅圖卻是紋在花以始的尾骨之下的位置,他不知是什麼圖形,只覺得那針刺在身上真是萬針噬膚,只痛得他哀號不斷。

韓冰肌膚似雪,膚薄如紙,這花周圍皮膚格外嬌,此般下針更是比一般更痛多萬倍,只教他一聲慘似一聲的,粉也被自己咬得出血。

雲飛心痛不已,竟伸手去他間,教他咬住自己手指,生怕他咬傷自己舌,韓冰不忍用力咬下,卻已痛得自己淚如雨下,雙手緊緊攥實,指尖也摳破了掌心。

雲飛心痛得幾乎便要分心,清虛子瞪她一眼,她才又繼續持握韓冰的火熱,柔聲哄著:「冰兒別怕,再忍忍就好哦……」

韓冰本已痛得鑽心,這般被她柔聲呵護更是教他再也掩飾不了的脆弱,終於忍不住苦苦慘叫著哀求:「雲飛,饒了我……好痛!我不要……啊——不——求求你們停手吧……嗚……」

雲飛只聽得眼眶也潤了,只恨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心裡痛得不得了,可這時半途而廢又絕無可能,只得一面抱緊安他一面不停手的套他身下的玉莖,韓冰只痛得死去活來,不知哭昏過去多少次。

如此折磨了一整天,兩幅圖才終於完工,眾人細看,虞天肩側的圖案卻是一幅雲中飛鷹圖,筆鋒凌厲,那鷹展示飛,栩栩如生,甚是襯得秦虞天霸氣英武。

而韓冰身後,卻是一幅嬌滴的木末芙蓉,彩變幻的絕美花朵,只似得韓冰雪樣的肌膚分外美無匹,雲飛心知,這花還將隨著韓冰情動之深逐漸變,初開時為白,次之轉為嫣然的淺紅,宛如美人害羞地一笑,繼而深紅如情到深處,情落時則為紫紅,如黯然消魂。

雲飛望著兩人身上圖案,喜不勝,清虛子卻已累得幾乎虛,輕聲倚在她懷中說:「恕小道今無法服侍莊主大人了,這二人身上的圖案還需用這藥不停浸洗三數,這期間這情也不可停滯片刻,這顏方才持久鮮。」

雲飛忙答應著,解開二人身上的牛筋繩,仍上著枷鎖,今晚便命傲君守夜,持各種工具保持二人的情,卻不許觸碰二人身體,傲君只得領命守著。

雲飛回到房中,忽想起小蝶幾未見,何不趁此時韓冰受刑暗自親下芳澤,忙命人去喚小蝶前來。

小蝶才一入房,就被雲飛一把摟住,急著去剝他身衫,一邊笑著在他臉上胡親著一邊說:「好蝶兒,可想死我了,身體可好些了?今服侍我行不行了?」

小蝶笑得象快融化在她懷中似的花枝顫,嬌聲說:「只要主人喜,蝶兒什麼時候都可以服侍主人,身子好不好又有什麼緊要了?」

雲飛喜不自的將他撲在身上,就要吃將起來,哪知這當口,居然只聽有人在輕輕敲門,雲飛只恨得牙的,回身一把拉開門吼道:「是誰啊?」

卻見門口是那隻小白狼一臉天真無的笑嘻嘻的笑著她,象是要給她個驚喜,原來小及見雲飛幾天未去他房中,今得知雲飛未喚其他幾房相陪,便自作主張的找上門來了,結果他眼還算尖,看見雲飛上居然有個人影在晃,才醒悟的「啊」的一聲,想倒跳開去。

哪知雲飛怕他驚動了人,只得將他捂了嘴一把扯入房中來,小及進了來才看見上正是衣衫不整的小蝶,又是「哦!」的一聲怪叫,指著小蝶笑道:「原來是你呀!哼哼,敢趁韓冰哥哥不在就上雲飛姐姐的獻媚,你死定了!我回頭告訴他去,看你怎麼辦!」

小蝶一聽這話只嚇得又是膽戰心驚,慌忙急起身下來,一屈身便跪在宇文及身下,眼中噙淚道:「求求你別告訴韓主子,我便有幾條命也不夠死的,我……這就走……你大人有大量,千萬饒了我這回……」

小及雖然一向不喜他的妖嬈,可也並不是對他有什麼惡意,只是小孩兒心故意開他玩笑,哪知他居然怕成這樣,倒得他老大不好意思,忙一手拉起小蝶陪罪說:「我和你開玩笑的,我怎麼會真去告你,你們放心玩好了,我絕不會說的,我這就走,今晚我什麼也沒看到!」

雲飛也笑著哄著小蝶:「你放心,他要敢說話呀,我可要撕了他的嘴!」回頭又摟上小及的說:「什麼時候自己送上門的獵物可以跑得了啦?今晚你們就一起服侍我好了!」小及紅著臉在她臂上輕捶一下,也不再提要走的事了。

雲飛看著這兩個可好玩的小傢伙,一時又心生壞意的偷偷笑起來,吩咐二人先光衣服躲到上錦被中藏好,自己卻喚來僕從偷偷吩咐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安排著。

小蝶和小及一人裹了一張被子躲在上錦帳中不敢哼聲,只聽得一會有人來人往的聲音,更是縮好身子不敢多哼一聲。

片刻之後,人聲離去,屋內安靜下來,雲飛才笑嘻嘻的走過來,伸手拋開兩人身上的被子,看著兩人一個嬌柔一個拔的好身材。

壞笑著伸手在他們倆身上胡抓摸玩了一陣後,才拿出兩隻項圈給二人戴在頸上,在雙手腕上也綁上配套的護腕,項圈上和護腕上都有可環環相扣的金屬扣,項圈上還連著一條狗繩。

雲飛將二人的雙手扭轉到背後,再高高提起,扣在頸圈後部的位置,笑意盈盈的看著二人被迫抬舉起雙臂羞愧難當的出臂下前完美的肌形狀。

將兩人頸上繩子一扯,兩人便被迫跌跌撞撞的扯下來,渾身赤如低的動物一般跪在她身下,只覺得羞難當,宇文及又是紅了臉,小蝶也嬌羞的微微低下頭。

雲飛拿出一長竹軟尺,笑眯眯的圍著二人不懷好意的轉著,一手持尺的一端,另一隻手卻將柔韌的竹尺彎到極限,然後突然放手,那尺便呼嘯著「啪」的彈在小蝶背上。

小蝶吃痛,「呀」的一聲哀鳴,背上一道好看的紅尺印只教人更心,雲飛轉到他身前,對準他前櫻紅,又是準的彈下,小蝶看著她要放手,只嚇得微微閉上眼睛,卻是避也不敢闢。

那尺「啪」的一下落在他前脆弱的櫻紅上,他只疼得「噯喲」一聲媚叫,眼睛睜開,已是水汪汪的如泛桃花。

看著雲飛喜的看著他,他忙輕啟櫻,嬌滴滴的說:「主人打得開心,奴兒心裡也舒服,求主人多賞奴兒幾尺!」

小及只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多口說:「我的天,你還直是個骨頭,居然被打都這麼開心!」

雲飛心中好笑,舉起手就是幾尺狠狠在小及前肋骨之上,只痛得他彎下身子慘叫連聲,連聲求饒,才笑著罵他:「少多嘴,誰越不喜啊,我才越喜誰!」

小及忙噤若寒蟬的不敢作聲了,小蝶卻是笑靨如花的看著熱鬧,雲飛回過頭,猛的一尺在小蝶花莖上,才痛得他不敢再笑,輕咬櫻淚花凝眸的瞅著雲飛。

雲飛輪番打著兩人的身體,只到他們身上布美麗錯的長條紅印,才肯放下手,小及早就痛得淚如雨下,小蝶則只是嬌聲哀叫著,只叫得人更是得銷魂已極。

雲飛笑著在兩人身上的傷痕遊走,又是另一種劇痛,小及哭著終於忍不住伏在她懷中哀求她停手,小蝶卻是淚眼盈盈只是強忍笑,雲飛微有些心痛的停了手。

二人只道折磨完了,可她卻又拿出兩隻眼罩給二人戴上,兩人心中又生疑惑,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她卻不聲不息,又在二人腳腕上和大腿部也分別環上皮環,將牽著二人的頸繩一直向內室走去,停下時先伸手將小蝶腳腕上綁著的皮環上的金屬扣鎖上他大腿外側的金屬環,讓他被迫將雙腿大開,又用一個金屬環硬掙開他身下花的入口,伸手在他內中抹了些什麼,才將他抱入一個盆內。

小蝶目不見物,只覺得入得那盆,身下是滑膩柔長的活物,不也是又怕又驚,一邊慘叫著躲避一邊哀聲問雲飛:「好主人,到底是什麼?好可怕!」

雲飛一面不停手的將小及也如法炮製,將他也扔到那可怕地境地中才壞笑著說:「水蛇啊!」

只見二人忙不迭聲的慘叫起來,只可惜身子被綁得完全大開,本不能阻止那長物的恐怖進攻,雲飛在他們內中也抹的不知什麼,卻是極引那活物,只覺得象是有幾條正在盡力內鑽似的,只嚇得他們倆此起彼落的呼救。

雲飛卻只是笑得開心,隔了一會,居然還向那盆中緩緩倒入熱水,那些活物似是極畏熱,一遇熱度襲擊便不要命的往能躲藏的中瘋狂鑽去!

兩人身下恰好大開,那些長條滑潤的物體便拼死了命的往裡擠去,兩人瘋狂的彈動躲避著,卻本不法阻止身下那可怕的進攻,一條接一條死命的往內裡鑽,直教兩人嚇得翻江倒海的掙扎扭動著,卻只覺得身下的痛疼已是常人難以忍受,只是不住的慘叫哀求著,幾乎言不成詞。

隨著越來越多條數的擠入,二人身下那可怕的痛疼和心內的恐懼已教二人無法再忍受,呼叫也漸漸消聲,終於都是給嚇昏了過去,

雲飛笑嘻嘻的說:「又兩個,哈!」

怕二人真有事,忙俯身抱起二人放到浴盆邊的軟塌上,解開他們眼罩,先拍醒小蝶,笑著逗他:「怎麼樣,這樣還喜嗎?」

小蝶嚇得面白如紙,只覺得身下仍有活物在恐怖的鑽動,淚水終於再也忍不住的順著美麗嬌柔的面容滴了下來,小聲得自己都幾乎聽不見的說:「主人喜就好,奴兒不怕……不怕……」

雲飛一向見他,不管如何被待都是強忍著笑臉相,這般真是嚇得他面無人,語不成聲,心中也不有些心痛,知道真是嚇得狠了,連忙從他身下小心扯出一條東西來,柔聲說:「嚇唬你的,不是蛇啦,只是黃鱔而已,嘻,真怕了啊?等會用它煮了給你補血補身子出下氣好不好?」

小蝶淚跡未乾,又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只得咬著,嬌滴滴的說:「主人……好壞呵!奴兒不要吃啦……」

雲飛將那條黃鱔在他眼前晃了晃,壞壞的說:「不吃啊?好!那我就不幫你拿出來了,反正你也喜這樣!」

小蝶連忙急聲說:「不要……不要……求主人幫奴兒拿出來,奴兒吃……吃……」一面說著,一面又是委屈的下淚珠,雲飛不再逗他,連忙幫他清理乾淨。

這會子小及才醒來,一醒來又是不受控的恐慌的喊叫起來:「好姐姐!饒了我!救我啊!好多蛇咬我!嗚——好怕——」

雲飛忙心疼的將他抱在懷裡,輕輕拍著他柔聲哄著:「沒事了,不怕哦!不是蛇!不怕它哦!」

宇文及才如夢初醒的看著她,象是還沒醒悟般愣愣的說:「不是……?」

雲飛笑著給他看黃鱔,他才一面哭一面笑不知所云的說:「姐姐你好壞!欺負人!我恨死你了!鳴……明知道人家最怕蛇……」

雲飛壞笑著說:「嗯!最怕蛇!記住了,下回你再不聽話,我就給你上一屋子蛇!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忙收聲,拼命搖頭說:「我說錯了!不怕不怕我不怕!不要!……」

雲飛看他已是嚇得半死,一邊好笑一邊仍是仔細幫他清理乾淨身下。

第三十節足矣

玩夠了,兩人只困得要一頭睡下,雲飛卻攔住,命人端上黃鱔煲給二人宵夜,二人只是苦著臉不敢碰,雲飛板著臉說:「不吃的話就繼續玩到明天早上,看你們兩小子還有沒有命在!」

無奈,小蝶只能帶頭勉強吃了幾口,小及也只得強忍著驚恐吃了幾口湯,只是一看見碗裡那可怕的東西,他們就是又羞又怕,難以下嚥,雲飛看夠了他們的窘態才大笑著放過他們,三人一同摟著睡了。

第二雲飛去看時,韓冰和虞天如此被工具輪番攻擊著,情不斷續卻又不得發,只是痛不生,死去活來。

換上逸風監著,幾乎便下不了手,可是為了那圖案效果卻又不得不為,他看著那長而尖齒的夾,長兇猛的玉勢,還有那可怕的在玉莖中的細杆,幾乎嚇得手都顫了,眼中噙淚,便是不忍心下手,可是雲飛在一旁看著,又教他不得不硬著心腸動手。

雲飛在刑堂中幾乎陪了一天,晚上換了小及守夜,知道他不敢鬆懈,才去了和清虛子逍遙快樂。

兩人一番雲雨之後,清虛子披散的長髮倚在枕上,翩然一笑。那光華萬丈,便如美玉映目,直是要教燭光黯淡,他伸出舌尖輕挑雲飛的耳內,輕聲說:「你竟然那般寵那二人嗎?便要將自己的名字也隱在那畫內?怕不怕他們有一天會變心?」

雲飛笑著輕咬他美好的際,笑道:「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你要幫我將他們拴在身邊嗎?」

那道士忽然眼中光風霽月,無限惑的說:「若是到那般,我將他們身上種上你的蠱如何?包他們一世也離不開你,便是動一動這番心思,便死得慘不堪言!」

雲飛忽地一窒,將他推開些,正說:「不必!我要他們真心實意的我,若是要脅迫而得,也無甚意思!你萬萬不可這樣做!」

清虛子一笑,也不再說這個,只是咬起自己一縷長髮,悠然說:「不喜就算了,再想個別的什麼法子折磨下他們才好!」

雲飛皺皺眉,伸手挑起他下頜,疑惑的說:「幹嘛這麼關心我家男子,莫不是你對我也動心了,吃著醋呢?」

那道士便一下了上來,一臉靈動的表情,輕聲笑道:「你說是便是罷!怎麼了,怕了我?」

雲飛一臉敬獻不的表情:「你這白蛇妖孽,還是離我遠點的好!我可受不了你這妖魔怪的東西!」

那妖道才橫她一眼,身子糾上來,二人又是一場大戰渡過如此荒無度的夜晚……

第二白天是曦夜值守,雲飛陪在堂中,一臉擔心的看著韓冰和虞天,已是昏死多次的身子應該經不起再多折騰了,心中實是決擇不下。

清虛子卻是來刑堂中拜別,只稱另有俗事身,須得要走,雲飛只得送了他出莊,兩人走在山路上,雲飛卻是有些魂不守舍。

清虛子猜她心中必是掛念那二人,忍了忍,終於還是說:「我說一句話,答應我,你可不許生氣……」

雲飛抬起眼疑惑的看著他,他忙退開幾步,壞笑著說:「那兩人身上的圖案已經夠澤了,要是再這樣不被釋放的玩耍下去,估計身子就得廢了……」

雲飛一聽只氣得七竅生煙,差點衝動得想把他給掐死,那道士一看勢頭不對,早駕起輕功,幾個起落去得遠了,還一邊嘻嘻笑著說:「好好給他們補補吧,現在應該還沒事的,咱們後會有期……」

雲飛只恨得牙的,也拿他無法,迴轉到莊中,只稱眾人連疲勞,便派了小蝶去輪班,小蝶看了看雲飛,便明瞭她的意思,也只得乖巧的去了。

果然這一晚小蝶既沒有折騰韓冰和虞天,也沒有驚醒他們,二人倒是終於真正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雲飛來時,見二人情消減,而小蝶只在一邊睡著,便故作然大怒的將小蝶狠狠用鞭子了一頓,才將他吊掛在刑堂中示眾一天,眾人也不敢相勸。

虞天韓冰身子既然已消退情,身上的紋身竟也赫然消褪了,肌膚竟仍是瑩白如玉,眾人才知那圖案是用秘製藥水紋在肌膚內層,難怪繡時那般痛入骨髓,而且這墨跡的妙處更在於,只是隨著情動而由淺及深的漸進顯現,果然神妙非常。

他們倆困頓數的身子還未能發,雲飛便命二人自行當眾自瀆,如此這般,二人身上的圖案便隨著情的泛起完整變幻人前,直教人人都是讚歎驚訝不已。

如此七之罰才算是了結,晚上雲飛自然是陪在韓冰房中,韓冰偷偷問她:「到底你在我身後紋了什麼啊?為什麼虞天的紋在身前,我卻紋在身後啊?」

雲飛只是故作神秘的笑而不答,只氣得韓冰不想理她,轉念想想,又說:「小蝶還吊在刑堂嗎?要不……把他放下來算了,我這會子身子不舒服也要個人貼身服侍。」

雲飛只盼他二人關係好些,便等著他出這聲呢,如何不依得他,便立時去喚人將小蝶放了來,故意留時間他倆相談,自己便找了個藉口去了虞天那兒。

小蝶自己一身的傷也不及顧,便馬上鞍前馬後的服侍韓冰喝藥,韓冰卻只冷冰冰的看著他,沉聲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是她賣給你的順水人情,你這妖是如何媚她的我還能不知道?」

小蝶委屈得端著藥跪在地上,淚水又是忍不住的掉下來,轉身放下藥,取下頭上髻簪,悽聲說:「主子,您總是擔心我勾搭莊主,便廢了奴才這妖媚的容貌可好?從今往後奴才便專心服侍主子,再不奢望得到莊主半點垂憐,這樣總行了吧!」

韓冰只道他又是作態,只懶得理他,自顧的端起藥喝下,小蝶見韓冰不信,狠狠心,便舉起簪子那尖銳的一端朝自己臉上猛的劃下去!

韓冰只嚇了一跳,連手中的藥碗也跌下,一手便去搶小蝶手中的簪子,卻已劃破了臉側一處,鮮血直,韓冰驚魂未定罵道:「你這死蹄子,又想害我被人罵是不是!要死也死遠點,別害我擔這惡名!」

小蝶伸手拭去淚水,愈是委屈,心中便打定主意今晚回去便劃花自己的面容,韓冰看他臉,知他不是說說而已,心下也軟了。

韓冰畢竟不是真兇極惡之徒,生怕小蝶要這麼做,忙搜去他的簪子,仍是冷冷的說:「你可千萬別毀容啊,要不連我都看得噁心,就讓雲飛把你趕出莊子算了!」

小蝶一聽又是害怕又是傷心,這也不成那也不是,真教他無法做人了,一聽到要趕出去,便想起上次的可怕經歷,只嚇得他話也說不出來,只跪在地上噎噎的哭得眼都腫了,頭不住的叩在地上。

韓冰看他嚇成這般,也不住心中微有些內疚,這些子云飛特特說與他聽,才知道小蝶的可憐身世,也有些後悔以前對他太過嚴苛,只是一時也拉不下面子對他好點,這時見他哭成這樣,顯是怕極了自己又要趕他走,又有些過意不去。

想了想,只能語氣緩和些說:「好了好了,別哭了,教人聽著心煩,只要你別再鬧事,要生要死的,就好生在這待著吧,你家莊主還等著要你這小狐狸侍候呢!」

小蝶忙拼命謝恩,一面叩頭一面不停的說:「多謝主子!多謝主子!小蝶一定不再胡鬧了!」

韓冰又皺了皺眉,忙叫他起身,找出一支促進癒合傷口的軟膏給他,叫他快把臉上的傷口給處理好了,免得留下傷疤,小蝶才千恩萬謝的去了。

雲飛卻早在窗外候著,偷偷拉著剛出門的小蝶,心痛的撫著他被吊了一天手腕上的繩印,輕聲說:「韓冰不再發你脾氣了?」小蝶忙搖搖頭說:「不是啊,只是好象……待我比平好了些似的,今天也沒打我……」

雲飛笑笑說:「他這人啊,就是口硬心軟,其實心裡已經不嫉恨你了,不然,可不是這麼對你的,看來我們很快可以正大光明的啦!」

小蝶也是喜不盡,只盼真的快有這一天,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服侍雲飛,這時只是輕倚在她懷中,幻想著那美好,雲飛和他擁抱良久,才讓他回房歇息,自己仍是去了虞天房中過夜。

往後這些天,雲飛總是吩咐燉些補身的藥給韓冰和虞天服用,只教二人一聞到補藥味便頭痛,虞天還好些,時常蒙雲飛召侍,韓冰則因為腿傷,不方便侍候,喝了那些藥只是無名火無處發,心中鬱悶起來,又是常忍不住鬧些脾氣,雲飛也寵著由他……

…………………………

裡,雲飛又召了秦虞天侍寢,虞天到得來,不又是埋怨她:「你這周裡倒有三天召我了,非得叫我被他們給醋死是吧?別人還好說,那個韓冰,非把我給折騰死不可!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

雲飛笑著抱緊他,臉兒貼上他一向冷冰冰的俊美臉龐,柔聲說:「虞天,我對你的欣賞和疼,絕對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只怪你以前一向是那般的冰冷,那般的傲氣,從來不曾過半點兒柔情,害我費了那多子,所以從今往後,我一定要多『疼』著你些,把那些荒棄的子都給補償回來,不好嗎?」

虞天這般冰雪傲骨的人,也不被她的柔情給溶得要化掉般動著,回望著她的美目,他終於也微微笑了笑:「你對我的情,有很多嗎?與韓冰比呢?」

雲飛故作思狀,停了片刻才說:「差不多吧,也許,就差那麼一丁點點兒而已。」

虞天不饒她:「多丁點兒?」雲飛壞笑著伸手摸進他的衣領,捏到他前的櫻紅,玩的捉玩著,笑說:「就象是——這麼一丁點兒吧!」虞天無奈的笑笑,恨得將她這小妖女給撲在身下……

自此,雲飛三三妾,還有三個疼死人的奴兒,雖然傲君不能時常見著,可身邊這些美妾們也是各有美態,各秉勝處,各有格,真是教她終溫柔鄉中,不知時過,只做個逍遙神仙,無比痛快,只盼足不出戶,時刻享受這諸多美人恩,便足矣……

表情 2024-08-17 21:33:16

第五章

第一節開局

慕蓉雲飛總算是難得過這般溫柔幸福的子,只覺得子過得太美了,以致有些閒極無聊,為免自己悶得慌只有找這群美男來找樂子了。

這天,實在是太無聊了,於是召集眾男聚在內院花廳之中,韓冰、逸風、虞天、曦夜、宇文及、小蝶、舞柳和輕楊都到齊了。

雲飛靠在貴妃椅上,看著各美男跪了一排,冰冰清麗可人,逸風溫柔似水,虞天冷傲如冰,曦夜冷靜恭順,小及可活潑,小蝶嬌美嫵媚,舞柳輕楊青人,心中不心花怒放,雖然傲君不在,小羽難收,子語更是可念而不可及,也已是開心足之極。

實在想不出什麼花樣來,想起上次去京城看見那邊的小姐夫人們都在打麻將,於是便忽發奇想的說道:「今無事,我們來打上幾盤美男麻將好了!」

眾男面面相覷,不知她又想的什麼主意,卻見舞柳輕楊忙搬出麻將桌擺好臺子,雲飛手拿子,笑著說:「誰會打麻將的?」

於是一一報上,這中原大國傳統文化髓,卻是大多數人多少都會一點,只除了宇文及外域之人不曾玩過,於是韓冰和小蝶一組、逸風和小及一組、虞天和曦夜一組,分別坐了三方,雲飛自一方,舞柳和輕楊卻是貼在她身邊服待著。

雲飛笑了笑,開始宣佈規則:「今贏的是彩頭,凡放衝當輸家,首先衣服,輸一盤一件,光了則開始受贏家的任何懲罰,如果贏家自摸,則另外三家都得受罰。」

眾男聽得臉紅心熱,不知今這慕蓉雲飛又要想出多少折磨的法子來,可又不敢說不玩,只得硬著頭皮上,想她也不至於能一家完勝三家吧!

雲飛卻是有成竹的樣子,連續坐莊幾圈,眾男都輸得面無人,韓冰輸得最慘,先是叫小蝶,沒幾盤下來小蝶已是得混身不著片縷,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便是他一向臉皮最厚,也羞得臉紅耳赤,只敢縮在一邊。

等小蝶已經無可,韓冰無辦法,只有自己,幾盤下來已經得只剩下一件貼衣的中衣,再輸一盤就也只能光了。

雲飛笑意盈盈,卻只盯著韓冰的牌來吃,旁人知道她要逗韓冰玩,也不敢叫和,韓冰只急得微微咬著,左看右看,那牌還是沒有贏面,待要打出,又生怕放了她的衝,急得美麗如玉的臉龐上微微滲出細汗,烏黑的長髮也微微凌著,更顯得他異常的美麗媚人。

雲飛見韓冰手拿一張牌細來想去,都不敢出,心中好笑,伸出纖細的玉足,從桌下尋往他已去長光著下身的修長美腿處,沿著他結實人的大腿內側一直往上探著,踏住他軟軟垂著的花莖,輕輕柔柔緩緩細細的踩玩著。

韓冰悶哼一聲,斜瞥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都是你,幹嘛非要盯著我的牌來吃啊,教我不知怎麼出才好!恨死你了!」

雲飛輕笑,故意大力的踩下,成功的聽到他「唉喲」的慘叫一聲,痛得幾乎彎下去,眾人有不知道的,還去問韓冰怎麼回事,知道的,只是掩著嘴偷笑。

雲飛更是好笑之極,捉他道:「對啊,我就是認住你來『吃』的,反正你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不如直接認罰且不是好,也許哄得我心情好了,只罰個輕的呢?」

韓冰氣得無法,只得瞪她一眼,繼續看著幾張牌苦苦思索,再也想不出,只能隨意估了張她也許不等的牌來出,結果雲飛哈哈大笑,只笑得他心裡直髮,苦著臉說:「不會這麼巧吧!」

雲飛把牌一攤,裝作一臉的無可奈何:「沒辦法,就是這麼巧,親的小冰冰,快把衣服給光了吧!」

韓冰心裡那個恨啊,可是願賭服輸,實在不敢賴她的賬,這裡只得低下頭,不情不願的,慢慢解開前襟的紐扣,雲飛叫舞柳砌牌,自己則只盯著韓冰衣的動作,心中美滋滋的。

韓冰還沒試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光衣服,更別說這班男子全都同是雲飛的寵臠下奴,真讓他覺得羞愧不已,他的動作慢得不能再慢,美麗的眼睛水汪汪的,只瞟著雲飛,似是在求情,可雲飛不為所動,只笑盈盈的盯著他,眼神堅決得不得了。

韓冰無奈,動作雖然拖得慢得不能再慢,終究還是隻能狠狠心,將衣襟扯開,於是他美麗的身材盡無疑,修長白皙的身體,前櫻紅小巧的兩點,平坦纖細的小腹,細碎柔軟的叢中是軟軟細長的花莖,長腿細,無一處不叫人遐想萬千。

別說雲飛看了心動,便是別的幾個男寵,雖是側著頭不敢直視,可眼角所及他這般光,都不在心中嘆,難怪雲飛對他百般寵,果然是死人不賠命,再加上他前身下的三處金環,光閃動,鈴聲細碎,更是讓逸風曦夜等臉薄的,都給鬧了個紅臉。

雲飛就更不消提了,簡直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一下撲到他身邊,伸手便向他身下摸去,輕拔他花莖頂端的金環鈴鐺,又向下探索,大力的他的兩球之極的柔軟,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沿著他後頸一路向下摸,便在他柔口打著轉。

韓冰又羞又急,幾乎整個人縮起,快藏到桌下去了,眼角瞟著眾人有無看他窘態,手也不敢去推開雲飛,只得輕聲求她:「雲飛……別在這裡……行嗎?我……我……」羞得臉兒飛紅,卻又說不下去,只作無法想處。

雲飛卻笑著拿出一細瓷的具,遞到他嘴邊:「不讓我在這裡摸也行,你把這物兒含住了,等下我要派用場的!」

韓冰「嚶嚀」一聲,更是羞得無法,扭開頭去不作聲,雲飛故意冷冷的道:「不用這嘴兒含也成,那就用你身下的嘴兒來含,也是一樣的……」

話音未落,韓冰已是臉更加蒼白,只得轉回頭來,屈服的張開嘴,將那物含住,雲飛輕搖了搖頭,用手將那物向內大力一捅,幾乎直抵他喉頭。

他幾乎嘔,痛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雲飛只勾住那瓷物末端的金屬環將那物在他口中送著。

他嗚嗚呻著,眼神開始離起來,任雲飛動翻攪,口中的津順著玉勢,慢慢下,在光的映照下,那一縷縷銀絲分外靡。

這般公開的逗引,教眾男寵也都不住紅了臉,個個側開頭不敢直視,羞得甚至連耳朵都想堵上。

雲飛只笑笑,伸手招了同樣渾身赤的小蝶過來,命他負責持著這瓷物繼續在韓冰口中含著,讓韓冰坐回凳上,自己也回到原位準備繼續牌局。

這下兩個美人兒都已是赤身體的了,一個清麗一個妖媚,同樣美不勝收,真教雲飛目不暇接,一邊伸出玉足輪番勾玩踩踏二人的花莖花囊,一邊好整以暇的應付牌局,真是不亦樂乎。

韓冰被那入口中,已是羞得無臉見人,更別提要如何專心打牌了,沒幾下子就輸了一局,只得被雲飛懲罰。

雲飛笑著喚他過來橫趴在腿上,從他嘴中出被他的津潤澤得晶瑩剔透的玉勢,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絲,甚是人之極。

雲飛輕笑一聲道:「說要用的吧,果然還是留給你自己用了,第一局懲罰,就罰個輕的吧!「說著,將那瓷勢對著他的口,慢慢開始轉動著,往裡推進。

韓冰驚叫一聲,一下繃緊了身子,卻被雲飛抓住了,怎麼也逃不了,那瓷勢仍是緩慢而堅決地越進越多。於是,他開始嗚咽著求饒,「不要啊……雲飛……求你……」

雲飛安似地吻了吻他的頸彎,同時,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分身,溫柔地挑起來,漸漸的,他的哀求聲被呻聲代替,這時,那瓷物已進去了大半,終於觸到那一點極之處,只捅得他一聲驚呼。

雲飛持著那物,對著那點,持續不斷地頂動研磨起來,忽輕忽重,時快時慢,他的身體開始扭動,呻也時高時低,驚呼都已變成了尖叫,終於他再也忍不住,拼命的搖著頭哀求道:「雲飛……啊……主人……求您……饒了我吧……」

眾男寵眼見這般當眾的情畫面,真是一個個羞得不得自已,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才好,只看得雲飛樂不可及。

終於,雲飛玩夠了,才剛韓冰的前端放開,他如注的將玉在她手中,雲飛淺笑,讓他就這麼橫趴在她懷中將這玉個乾淨,韓冰羞得混身嫣紅,只得認命的著,直到全部吃光為止,雲飛才放過他,讓他坐回位子了接著打牌!

韓冰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紅著臉低著頭埋頭打著,再不敢出牌,小心翼翼的避著雲飛的牌出,可還是逃不被罰的命運,當雲飛又吃了他的牌大叫「胡了」的時候,看見韓冰苦著臉兒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勾著食指壞笑著說:「冰兒,快過來,看來我還真是『吃』定你了喲!」

韓冰咬著無奈之極的過來跪在她身邊,伏在她的膝上楚楚可憐的求道:「好主人,您給罰個輕的吧,冰兒好怕啊……」

雲飛笑著用手托腮,故意作思考狀:「罰個輕的嗎?聽起來好象是在討打哦!好吧,就你幾鞭輕的吧!」

韓冰一聽駭得腿都軟了,他最害怕鞭打,偏偏雲飛知道這點,總是特別他,這次怎麼又說錯話給她想起這招來了呢,真是悔得不得了。

雲飛暗笑,卻只說:「喏,自己去叼輕的鞭子過來好了!我是不是很仁慈啊,好冰兒,嗯?」

韓冰無法,只能跪著謝她:「冰兒謝過主人疼惜。」然後就跪著爬到一邊的刑具架上挑鞭子去了。

雲飛笑著看他一的看過去選過來,終於無法可想的選了九尾軟鞭,心中更覺好笑,冰兒只道這鞭子不受力,落下時沒那般疼痛,全不知這鞭子下狠了手一般的疼得人呼天搶地,而且還著面甚廣,打出的痕跡煞是好看,只笑得得意非常。

韓冰用嘴叼了那鞭過來,遞到雲飛手上,看看她得意的表情,心想壞了,只得再磕頭點地求道:「求主人打輕點兒,疼著冰兒些個。」

雲飛用那二指的金屬鞭柄在他極清麗可人的面上大力划著,托起他的腮,嘴角微彎,冷冷的說:「只可惜你又犯了舊錯了,我早告訴過你,你要是選最重的鞭子,也許我就從輕發落便是,若是你真敢選這軟鞭子,我須饒不得你!今你一百鞭好了!」

韓冰被她一喝,只嚇得坐倒在自己小腿上,忙抱住她雙腿苦苦求饒,眼角已是忍不住泛上了點點淚光。

第二節門清

雲飛卻只冷著臉令人抬來一架行刑幾,命人將韓冰仰著綁在那寬几上,那幾一端上出一個巨大拱形,恰好將韓冰最脆弱的下身完全展示般的出在人前。

他雙手被折向頸後鎖在幾的前端凳腳上,雙腿被向兩端扯到最開也被鐵索捆在几旁的凳腳上,柔的大腿內側甚至粉的花都敞開任人一覽無遺,軟軟纖長的花莖和柔軟的兩球花囊可憐的伏在絲般細軟的花叢中,象是任人肆般的無助。

韓冰這時也顧不上害羞了,看著雲飛執著那鞭子不懷好意的只盯著他的下身打轉,害怕得連聲音也顫抖了,眼淚在那美麗得讓人著的眼兒中打著轉,苦苦的哀求著:「求求你……雲飛……主人……我好怕……求求你……」

雲飛只當聽不見,卻拿來一隻眼罩遮住他雙眼,冰冷的命令:「自己報數,每一鞭都要說,謝謝主人,知道嗎?數錯的話,那一鞭就算白打了!」

韓冰只得咬著答應著,怕得連牙關都在打顫,她故意舉著鞭子在空中空甩著,「唰唰」的風聲回著,圍著韓冰赤任宰的身子緩緩行著,故意遲遲不擊下第一鞭。

韓冰只覺得這等待異常漫長,心中只害怕得顫抖,完全不知她這一鞭將擊在何處,會在何時擊下,心裡只覺得越來越冰冷,終於眼淚如決堤般湧了出來,連求饒也不會了,只是「嚶嚶」的泣著,可憐得教人心疼。

雲飛是故意逗他的,見嚇得他這般,心中便也軟了些,於是就放輕了些手勁,「唰」的一聲九鞭尾向他雪白細的大腿內側去,韓冰「啊!」的輕呼一聲,掙扎了下身子,他修長美麗的大腿內側便齊刷刷的好幾道粉紅的鞭痕,他才醒悟的忙數著:「一,謝謝主人!」

雲飛只笑笑,又舉起鞭,接連十幾鞭狠狠向他的美麗修長的腿上,韓冰身子微微掙動著,愈是襯得他身材美好人,這一連多下快鞭,幾乎讓他數不過來了:「啊!二,謝謝……不——三,唉呀!四……六……嗚……七,謝謝主人……八,啊——……」這十幾鞭下來,倒數漏了好幾下!

雲飛也只淡淡笑笑,韓冰這時下身的腿上,已是粉紅錯的鞭痕,只襯得他雪白的肌膚,甚是

雲飛卻轉向攻擊他的上身,「唰」的幾聲,鞭稍準確的掃過他兩邊前的櫻紅頂端極之處,他「啊——」的慘叫,眼淚又是瘋狂的湧出來,雙手緊緊用力扯緊握拳,似乎這樣可以掙這捆綁被打似的,細長的手腕被鐵索勒得破損出血。

雲飛有些心疼,轉將鞭子向他的肋間,這裡骨相間,甚是吃疼不得,好個十幾鞭下去,得他又是哀叫連連。

雲飛目標又下移到他的小腹間,手又放柔了些,韓冰剛剛放鬆些警惕,冷不防她忽然一鞭,猛的向他那軟軟縮在身下的花莖,他「啊——啊——啊——」的接連慘呼,身子烈的掙扎著,手腳被捆索處都被鐵線劃出處處傷口。

雲飛笑笑,猛的一鞭向他至柔軟的花囊,九條鞭尾讓他無處可逃的被擊中數,他幾乎疼得要連人帶幾紮起似的瘋狂掙動著,慘叫得誰聽了都心疼,眼淚更是臉都是,泣不成聲。

雲飛搖搖頭,命人將他眼罩解開,手腳放開,韓冰整個人翻下跌在雲飛腳前,蜷著身子,哭得抬不起頭來。

雲飛揪著他的長髮將他整個人提起,摜趴倒在麻將桌上,高高舉起手,重重落下,餘下的數十鞭盡數落在他光潔的背部、微部、修長美麗的大腿上,落下細碎的傷痕。

直到最後幾鞭,雲飛又生惡意,將鞭豎著,對準他雙股之間的,朝他那柔美麗的花,出力「唰唰」的重重打著,只教韓冰不住尖聲慘叫,眼淚瘋狂的迸出,拼命搖頭求饒。

堪堪一百鞭打完,縱是這散尾軟鞭極不著力,也打得他渾身深紅淺紅的鞭痕錯,整個人無力軟倒,幾乎站都站不起來。

雲飛這才將鞭子放下,伸手將他抱起,橫抱在懷中,看著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凜聲說:「有人向我投訴,你還是經常私刑折磨別的男寵,誰被我多寵幸了幾晚你就要找碴去待下,是嗎?我不說你做得不對,不過,偶爾也要幫他們出口氣,這樣才平衡,你說對嗎?嗯?」

韓冰抬眼望望她,又掃了掃其他幾名男寵,他們都不敢對視他的目光,他泣著,將頭伏在她懷中,長髮微晃,無聲的哭著,也不敢出聲。

她憐惜的抱緊了他,終於放柔聲音說:「冰兒,你仗著我的寵就放肆,這裡面有你的錯,也有我的錯,我還是對你太過嬌慣了!你每出手時總要先想想,誰有過你這般的受寵,你還要看不過人家多受一點疼,未免太不近人情,還給不給別人活了?所以,得饒他們時且饒過些吧!」

韓冰抬起眼來,一臉淚水的看著她,微點了點頭,輕聲說:「我記下了,你這麼疼我,我自然得記清楚了,我以後一定收斂些!」

雲飛瞧他的意思,以後仍是改不了那子,微微好笑又無可奈何,誰叫自己這般寵他,雖時不時教訓下,沒過多久仍是嬌寵了去了,也只得由他,只不要太過份便了。

為讓他長些記,也就沒馬上給他抹傷藥,就在他的凳上加了個軟墊,便叫他繼續牌局,韓冰勉強坐了會,那股上卻是痛得火辣辣的,只能跪起身來打,還略微好受些。

這下雲飛不盯著韓冰的牌來吃了,見誰吃誰,幾局下來,曦夜和逸風也幾乎被光了,雲飛壞笑著看著他倆說:「看接下來是誰這麼好運了哦!」

逸風被她如虎似狼的眼光不懷好意的在已是赤的下身掃來掃去,只驚得心慌意,一時拿了牌還沒看清楚便不小心「啪」的掉下,結果雲飛笑著叫道:「落地生!對對胡,門清!我又胡了!」

逸風無奈,看了看她,又小心的看了看別人,只得慢慢騰騰的解著釦子,雲飛倒不急,手拋著骰子笑嘻嘻的笑著他,象是怕看漏了一個細節似的盯著不放。

逸風越解越是心跳加速,臉紅耳赤的實在是萬般不好意思,他越是這樣雲飛越想逗他,當時便起身繞過桌子走到逸風身邊,一邊暴的扯爛他的衣衫,一邊拿出幾個夾,用那尖銳帶刺的齒口夾上逸風前的兩點櫻紅。

逸風痛得用手緊緊扯住她的衣袖,只是又羞又急幾乎抬不起頭來,雲飛卻故意彎下身,用含住他的頭和那夾,用舌挑動著他那緊迫的痛疼,只教逸風輕呼求饒,才笑著又拿出一隻夾子夾在逸風身下那火熱的頂端上,才走回原位。

逸風只覺得彷彿大家都在看他前的夾和身下的莖夾,整局牌都埋著頭,不敢抬眼看人,只道自己是輸定了,哪知這局卻是曦夜出錯了牌,也只得起身去身上最後一件衣物。

雲飛得意洋洋的打著,想看到底誰先輸這局,結果居然是韓冰,逸風小夜也不失笑,緊張了半天居然還不是自己,真是是愈等愈心顫!

只見韓冰氣得已是耍起了賴皮,將牌一推嘟著嘴鬧道:「我不要玩了!為什麼受罰的總是我啊!一定是你故意搗鬼欺負我的!」

雲飛笑而不答,韓冰又氣得背轉身去,看見小蝶還在一旁服侍,忙一手拉過他來說:「罰他罰他,他和我一組的,憑什麼只罰我一個啊!」

小蝶也甚是乖巧,忙跪在雲飛身前輕聲說:「就罰奴兒好了,奴兒代韓主子受罰就好!」

雲飛好笑,伸手拉過小蝶的纖手,拿過一把戒尺,在他掌心「啪啪啪」輕描淡寫的打了幾下,就拉起他的手,又在掌心吻了一下,就說:「好了!罰完了!」

韓冰看得眼都直了,氣得差點跳起來,觸動身下傷口,又是一陣痛,指著小蝶怨道:「你好偏心,罰他只這樣就算了,罰我就那麼狠!我……哼……我不打了!」

韓冰氣得下了桌不肯打了,雲飛也不去理他,由得他氣鼓鼓的靠在一邊,就叫小蝶上了桌去打牌,這一局卻是曦夜輸了。

雲飛知道他牌技不好,就喚他來身邊伏下身子給自己做凳子,叫虞天頂他的位置繼續,曦夜笑了笑,便順從的跪伏在地下,雙手雙膝支地,保持身體平衡著讓雲飛坐得舒服。

雲飛故意用力坐下,還故意抬起小腿搖啊搖的,笑著說:「這椅子坐起來可真叫舒服啊!」伸出左手將幾粒傲君上次專門帶回的蠱珠到曦夜後裡去。

曦夜不知是何物,尚不知它的厲害,哪知雲飛吹動蠱哨,那珠子便在體內瘋狂的跳躍起來,只教曦夜只管得身下麻得幾乎渾身發軟,差點兒失去平衡的摔下。

雲飛氣得用手在他上就是狠狠幾掌,打得「啪啪」有聲,在他潔白的上平添了好些紅的指印,輕吼道:「才表揚幾句,就不老實了?還不給我跪好了?要是摔了我,有你好看!」

曦夜忙低頭應道:「是!」便苦自忍耐,雲飛心中好笑,一面打牌一面偶爾伸手去身下曦夜的花中用手指輕捅那中的珠子,只動得它們不停跳動,教曦夜身子不住一陣一陣的抖顫不止,嘴中也終是忍不住發出苦忍的呻

雲飛卻又故意板了臉吼道:「跪穩點,別搖搖晃晃的害我輸牌哦!」說著就一腳從曦夜身下過,故意用腳去踢他垂下的火熱,只教他又是哀叫不已。

第三節同飲

這一局卻果真是逸風輸了,逸風一臉俱的顫著,不知她要怎麼罰自己,雲飛笑著招他過來,叫他側坐在她腿上,用雙腿夾住他下身,手先鬆開他身上的夾子,卻已是夾得各處紅的淤痕,心中有些心疼。

手卻又不老實的從他的雙腿之間摸進去,笑道:「就你這牌技啊,還是別打了,坐在我身邊陪我吃酒看牌好了!」

逸風被她一手子摸到那隱密的地方,忍不住就是「嚶嚀」一聲,臉紅過耳,羞得將頭側在她肩上,雲飛樂不可及,笑著在他手中遞上一壺酒說:「給我斟酒!」

逸風紅著臉抬起頭來,卻不見有酒杯,正納悶間,雲才又說:「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怎麼斟酒哦?」

逸風才想起雲飛一直是命令韓冰用給她喂酒的,想不到今對自己也是如此,又是含羞又是溫馨,雖然知道自己不勝酒力,卻也只得抿了一口酒,側過喂到雲飛嘴邊。

他一向羞澀,這時這動作便象是自己送吻與雲飛似的,他何曾做過這般大膽的行徑,快碰到雲飛時,便已紅著臉兒不敢親下去。

雲飛看著他羞答答的樣子,不住心中一,便主動朝他吻去,逸風身子一震,她已是當著眾人的面甜的與他相吻著。

她靈巧的舌尖在他的內遊走輕掃,輕慢拈,左右挑逗,片刻便要他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只忘情的陶醉在她的寵之間。

她終於放他開,他才羞赧的伏在她頸側微微氣,看著周圍眾人充羨與妒忌的眼光,又教他驚慌失措的低下眼眸。

雲飛知道剛才那酒一大半都教他喝了,故意要捉他,笑著說:「我還要喝哦,再來!」

逸風紅著臉兒,靦腆的只得又抿了口酒送上去,當然這一次又是他把酒都給喝了,如此這般的不停吻合著,逸風倒是不知不覺的喝了一壺酒下去。

雲飛知道他酒量小,一點便醉,平裡很少他喝,今看他這般可,卻忍不住是陪他喝了一口又一口。

逸風已是臉兒紅撲撲的,這次卻不是羞的,而明顯是醉的,身子也軟在她懷中了,她柔聲道:「抱緊我!」

逸風「嗯」的輕聲答應了一聲,雙手竟然真的懷抱上的她的間,雲飛又將他輕輕一拉,他便倚在她的懷中,整個人柔若無骨的貼著她了。

雲飛一面摟著他溫玉溫香的身子,一面又開打下一局,難得見逸風這麼主動火熱的樣子,心中喜,嘴中忍不住還有一句沒一句的打趣他:「風兒。」

逸風只覺得頭昏乎乎的,臉兒熱得象發燒,可偏偏被她摟抱著舒服得一點也不想動,順從的應她:「嗯?」

雲飛摸一張牌,「啪」的打出去,柔聲又說:「喜我嗎?」

逸風記憶中她好象從來也沒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一直以為自己在她心中是無足輕重的呢?一直以為自己對她的情是沒有機會宣之於口的呢?他有些愕然的抬起眼望著她,卻正對上她溫柔似水又情意綿綿的眼,他便象中了蠱一般,象是忘了身邊多少人圍著,藉著酒意鼓起勇氣輕聲說:「我喜你,雲飛!」

雲飛心中柔情溢,忍不住便當著這許多人的面輕輕吻了吻他的,柔聲說:「逸風,我也是!」

逸風卻是再也想不到她竟會回應他,只動得眼眶也潤了,雙手竟是不自覺的竟繞上她的頸間,滾燙的額抵在她的臉側,貼在她的耳際輕聲呢喃般的訴說著:「雲飛,我好喜好喜你啊!我是在做夢嗎?還是我真的醉了?」

雲飛猛的抱緊他,將他勒得緊緊的在懷中,濃情溢的說:「好逸風,我也好喜你啊,喜你喜得要命!」

逸風象是怕這幸福轉瞬即逝似的,竟也用力的回抱著她,閉著眼睛輕聲說:「如果這個是夢,我真希望永遠也不會醒,你竟然真的會在乎我嗎?我一直以為這只是我可望不可即的夢想!」

雲飛想他還是三之數,卻從不若傲君、韓冰般受寵,也從無一點兒的驕橫之氣,總如清水般純淨默默的守候,總是自己虧欠了他,便一直抱緊他,只在他耳邊不斷重複溫柔的話語,好一會兒,那溫暖的身子竟是沉醉在她懷中了,竟是逸風不勝酒力,已是醉睡了過去。

她又是好笑又是溫柔的喚僕從鋪好旁邊的貴妃塌,將逸風小心抱上去躺好,又拿了張絲巾給他蓋上免得身子了涼氣。

迴轉身看見眾人表情確是各異,韓冰微微撅著嘴故意扭開頭不看她,虞天卻裝作只看手中的牌,可漣漪轉的眼神卻出賣著他心中的不平靜,宇文及託著腮一臉的羨,小蝶卻只低頭嫵媚的淺笑,舞柳輕楊素不蒙她再幸,眼中只是可望不可即的淡淡憂傷,曦夜仍是伏在地上,身子卻在微微顫抖,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心中略動,忙將曦夜拉起身來,卻見他慌的扭開頭,卻已被她看到他眼中說不清的滋味,她微微嘆息,示意舞柳輕楊搬過一張長凳,摟著曦夜的與他一同坐著。

曦夜清冽俊美的臉微微低著,沒有太多表情,她卻只淡淡笑著:「小夜,你也要喝酒麼?」曦夜抬眼輕望了她一眼,又低下,卻不出聲。

她還沒出聲,韓冰已搶著嚷道:「我要喝啊!」說著便衝過來倚到她的另一邊,雙手抱緊雲飛,柔聲說:「我也要喝……」

雲飛好笑:「你要喝嗎?好啊!不過可不是用這裡,而是那裡哦!」伸手便摸向他內,韓冰嚇得連忙要躲,卻已被雲飛一把捉住,攔橫放在自己雙腿上,部向上就在她手邊。

韓冰還想掙,雲飛便用手在他鞭痕遍佈的上猛擊一掌,只疼得他不敢再動,她又用手指輕他那密處的入口,便拿起一壺酒從那裡灌了進去,韓冰忍住眼淚嗚咽著再不掙扎,由得她灌了一整壺進去。

冰冷的烈酒入腸,那痛苦的覺叫韓冰痛得咬緊牙關,也不再願意哀求她的憐惜,雲飛用子將他的後上,將他從腿上拉起,他便滑跪在她腳下,低著頭,一手撐地,一手按在下腹,顯是已痛得說不出話來。

雲飛還要待玩笑,伸手勾起他下頜,抬起他的臉一看,卻已是眼淚水,卻又緊咬著不說話,心中一驚,忙柔聲問:「冰兒,怎麼了?痛得厲害?」

韓冰還是不說話,側開臉也不看她,只是眼淚仍是大滴大滴沿著臉側下,雲飛一時不知所措,回過頭看看曦夜,卻是一臉的瞭然。

對他挑挑眉,曦夜才輕聲說:「我猜他不是腹痛,而是……心裡痛……」雲飛忍不住「咦」的一聲,驚奇的看著曦夜笑道:「想不到我家最寬厚老實的小夜,居然也知道心裡疼?告訴我,你的心裡疼不疼?」

曦夜一怔,低下眉眼,良久才輕聲說:「我……不知道……」雲飛才笑著說:「既然不知道,也來喝一杯說下真心話!」

說著就要用抿了酒來灌他,曦夜忙側身躲開,臉微紅的推說:「我自己喝就行,別折殺我了!」雲飛卻笑著,一手抵住他的,鬧著說:「我偏要!」仍是向他冰冷的薄上吻去。

曦夜躲不開,被她強灌著喝了一口酒,還沒回過神來,便又被她拉著伏在腿上,笑著說:「這裡也來一杯!」便笑著將酒也灌到他中,他「呀」的慘叫一聲,那蠱珠被酒衝擊著,又是一波接一波的震動,只教他彎著痛得抬不起身來。

雲飛笑著將他也上,拉著跪到身下,一邊一個用腳踩踢著他和韓冰的下腹,只痛得兩人一額冷汗,直不起身來,笑道:「你們兩個心裡痛就在這好好反省,不痛了乖乖的才許起來!」

抬眼望了望另外幾個,笑道:「還有誰心裡不舒服的?都反省反省?」宇文及忙眼觀鼻鼻觀心裝作半點事兒也沒有的樣子,虞天只輕哼一聲也不搭理她,小蝶笑盈盈的伸了伸舌頭,不敢多言,舞柳輕楊都裝成忙碌的樣子,沒有任何反應,她才笑笑將目光拉回到牌桌上。

這局牌下來,卻是比之前難了許多,小蝶本就是麻將好手,想來這個牌的安排,與行軍佈陣不知是不是有什麼關係,虞天雖是第一次打,運氣牌技卻都甚好,宇文及也不弱,這下雲飛非得認真起來不可。

一不留神,卻出錯一張,居然給虞天吃了胡!虞天手拿著那張,忍不住輕笑:「到你了!」

雖是被他難得一見的笑容給魂著,雲飛心中卻也仍是有些氣惱,氣鼓鼓的將牌一推,不吭聲的抿著

虞天卻不為所動,只笑著指指舞柳輕楊:「還不去服侍你們主子寬衣?」舞柳輕楊見她雖是有些著惱,臉卻還好,也只得吃吃笑著走上前去,偷笑著說:「主子……這……」

雲飛心中生氣,想起剛才韓冰也是先叫小蝶,一時計上心來,只得賴皮說:「你們兩個又來湊什麼熱鬧,你們兩是和我一組的,要你們先,快!你們兩一人一件!」舞柳輕楊見撞到口上了,無奈何只得一人了一件。

雲飛計謀得逞,心中正是暗笑,抬眼只見虞天似笑非笑的瞅著自己,宇文及是一臉的想笑又不敢笑,小蝶卻是吃吃笑著一臉壞笑,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看身下兩人早就痛得支撐不住的軟倒,氣起來,一邊一隻腳踏在二人腹上來回踩碾,又疼得兩人低聲呼痛,只覺得腹中鼓漲爆,痛得幾乎神不守舍!

雲飛卻視而不見的打著牌,眼看幾張牌都給虞天吃了,她又有些心情不佳,瞪了他幾眼腳上也用了些力,韓冰和曦夜只痛得碾轉慘呼不止。

小蝶眼看不妙,忙看著她的牌路給了幾張牌她吃,她的臉才多雲轉晴,笑咪咪的伸手勾過小蝶在他上使勁啵了一口,甜滋滋的說:「好蝶兒,最乖就是你了,疼死人了!」

虞天還沒說話,小及已忍不住低聲喝道:「正一狐狸!」給雲飛瞪了他一眼又低頭不出聲氣鼓鼓的看牌。

又摸了幾道牌,雲飛忽然哈哈一笑,竟是自摸吃胡了,她得意洋洋的瞅著桌上幾個說:「虞天、小及,快給我!」

側過頭看看小蝶,卻壞笑道:「不過小蝶兒可要罰羅!」小及一面悻悻的著外衣一面忍不住叨嘮:「死狐狸,害人害已!」虞天也一臉冷冽的去了外衣,卻不作聲。

雲飛伸手勾著小蝶的脖子說:「好蝶兒,我偏又不罰你,氣死他們,你說好不好!」小蝶忙拼命搖頭說:「主人罰蝶兒吧,饒了韓主子和夜主子就行,奴兒身子卑,不怕罰!」

雲飛笑著,看看韓冰和曦夜也真是痛不可耐的在地上翻來覆去,心中不忍,也順著小蝶的請求讓他們倆去釋放了。

一會回來,韓冰仍是面無人,一手按在腹上勉強行回來,顯是力有不支,曦夜體力好些,卻也是痛得面蒼白,說不得話。

雲飛拉韓冰過來,笑著說:「還不多謝小蝶給你求情?」韓冰更是羞怒,卻礙著雲飛,不得不輕聲說:「多謝!」

小蝶見他面不善,又是心中發涼,只慌忙跪在地上說:「奴兒當不起。」轉過頭眼巴巴的瞅著雲飛,可憐兮兮的說:「奴兒越矩了!求主人罰我吧!」

第四節折辱

雲飛看見韓冰的樣子,知道又惱小蝶了,心裡暗怪自己,只得狠罰他才消得冰兒的氣了,思來想去一時定奪不下。

看看韓冰,一時計上心頭,便說:「今天真是忙得手也軟了,冰兒,你的奴兒,你幫我教訓一下好了!」

韓冰眉兒一挑,帶著嗔怪的瞪著她說:「又是什麼詭計,我才不上當,一會又說我不該了!」

雲飛見他這時才有了點兒笑意,忙陪笑說:「這次絕不怪你,是我託你動手的,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小蝶跪在地上,忙仰起頭看著韓冰說:「主子只管動手好了,奴兒經得打的,都是奴兒的不對!」

韓冰「哼」了一聲,轉身從架子上出一條藤鞭,抬起手就「啪」的在小蝶背上,小蝶吃痛,「呀——」的一聲伏低些,又勉力支起。

韓冰抿抿,抬手又是一鞭,小蝶咬咬牙,悶哼一聲,仍是伏在地上任打,韓冰舉起手,一鞭鞭下,只得小蝶背上一道道血痕,才甩手扔下鞭子說:「今我也疲了,就打到這兒!」

小蝶忙輕聲跪謝:「奴兒多謝主子手下留情。」才忍著痛回到位子上繼續。

雲飛看看小蝶,雖有些外傷,但他沒有什麼大礙,知道韓冰沒下重手,心中暗喜,忙笑著拉韓冰倚在身上,曦夜卻坐在一邊,繼續開打。

接下來,卻是雲飛吃了小及一局,小及又胡了雲飛一盤,結果小及和舞柳輕楊各了一件,雲飛又是不快的瞪了小及一眼,嚇得他伸了伸舌頭笑嘻嘻的繼續打。

接下來這局卻是虞天自摸一把,小及和舞柳輕楊分別光了,小蝶和韓冰這一組卻又要受罰,只見虞天冷冷的目光掃過小蝶和韓冰,兩個都不心中一凜,轉開眼不敢直視。

雲飛卻只笑著看熱鬧,只見虞天思考了片刻,便指著韓冰說:「你——過來!」韓冰氣得叫起來:「憑什麼是我!牌又不是我打的,他打輸了你罰他就是嘛!」

虞天冷笑:「誰叫你們是一組的,憑什麼你輸了就可以罰他,他輸了就不可以罰你?我偏喜,要不你叫她定奪!」

韓冰氣得扭過頭看雲飛,雲飛正看兩大美男吵得熱鬧,哪知虞天一下就把這把火給燒回她這兒,氣得她又瞪了虞天一眼,哪知虞天也正施施然的看她怎麼處置。

這下可又把她擺上臺了,話說掌心也是,掌背也是,真叫她一時難以決擇,韓冰今兒吃的苦頭不小了,要是再被欺負一道怕是真要生氣惱怒了,可虞天說的也合情合理,真是故意難為她來著。

思忖了片刻,想想還是冰兒好哄些,便推了推韓冰說:「虞天說得有理啊,還不過去認罰?」韓冰氣得咬牙切齒,臉一陣紅一陣白,差點耐不住便要發脾氣。

小蝶也想不到她竟真幫著虞天,只嚇得不知怎好,忙雙膝跪下,求虞天道:「秦主子,千錯萬錯,都是小蝶的不是,求您罰小蝶吧,求您發個好心別再難為奴兒了吧!」

虞天本來不是和小蝶過不去,又看見韓冰氣成那樣,心中已是好笑得平了氣,便順著小蝶的話說:「既是如此,你們主僕倆自己商議著吧,不管誰誰,個十鞭就行!」

小蝶忙叩頭謝道:「奴兒多謝秦主子大恩!」轉身便跪行著去取過剛才那條藤鞭,雙手舉起捧到韓冰手邊,輕聲說:「奴兒小蝶,求主子賜打!」

韓冰見小蝶百般委屈的折辱自個兒,實在也是夠難為自己的,心裡說不下,便也軟了些,但大家在這看著,也只得勉強舉起鞭,輕輕的打幾下算數,虞天也只作看不見放過他們。

接下來局勢更是緊張,虞天越打越是順手,居然又吃了小及一盤胡,宇文及想起初見時自己就奉雲飛的命令狠了他一頓,今他必不會輕饒自己,心中又是怒又是怕,不知如何是好。

虞天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只輕笑著瞅著雲飛說:「莊主大人,這小子給您處置可好?」

雲飛抬眼看看了他,略想了想,便命僕從端上來一個架子,空中懸著的兩條平行的木槓子,下面有四條支架撐著。

伸手招過小及,將他雙手背縛在身後,命他雙腿一字打開,跨放在那兩條平行的木槓上,端的是考究他的功夫了,只能憑著腿的力量勉強支撐,普通人便是片刻也承受不起的。

雲飛伸手拿過一條細湘竹鞭,刷刷的打他在背、腹、大腿下等處,只痛得他「唉喲」的慘叫連聲,卻也不得不撐直了身體,雙腿打開成一線,上身也得筆直。

雲飛笑咪咪的點燃一柱香說:「乖乖的,堅持三柱香時光便算,不然……」宇文及忙拼命點頭說:「我可以我可以的……沒有不然……」

雲飛笑著不答話,見逸風已醒來,便叫他替了小及的位置,繼續打牌,一局未完,香已大半,雲飛笑著停下手舉起香問小及:「想不想快點燃盡?」小及已是堅持不得,幾乎便要墜下,

一聽這話,忙不迭的點頭,雲飛便舉起香,朝他身下那花便是一捅!

小及人在空中,本避無可避,被她這般當眾居然用這火燙的香給入,又是羞又是痛,只「啊——」的慘叫一聲,便橫空從半高處跌下。

偏偏雙手被縛,無法平衡,這下只摔得他七昏八素,那香卻還在他中,他側臥在地上,眼巴巴的望著雲飛。

雲飛卻不為所動,將他雙腿分開,重新擺上雙槓之上,伸手又點燃一香說:「剛才那不算,現在開始,點三柱香才行!」

宇文及眼中含淚,可憐兮兮的說:「好姐姐,我真的受不了這個,怕再要跌下去呢,你饒了我吧?要不?換個別的罰法?」

雲飛笑著,拔出那香,拿過方才那條湘竹細鞭,鞭端挑動著,便從他中捅了入去,宇文及一聲慘呼,身子又是搖搖墜,好容易才勉強撐住。

只見雲飛用那鞭稍在他中輕緊送,只搞得他一陣一陣的慘叫不止,身子顫動著微扭,卻也躲不開。

雲飛怕他真再跌下,一手扶住他的,一手便左右轉動那鞭,如此似琢如磨,竟是要挑起他的望,可眾目睽睽之下,只教他羞得抬不起頭來,只是哀叫著一聲聲求著:「好主人,好姐姐,放過我……嗚——好難受……啊呀——」

小及身子一陣急似一陣的抖顫,雲飛見他前端也竟是悄悄抬頭,好笑的一手握住他前端便是一陣環,他不一會兒便控制不住的湧出玉,只羞得臉紅耳赤,

雲飛笑著出鞭子,將手上的玉潤滑著他的後,慢慢輕柔的探入一支手指,宇文及抑止不住的呻叫哦著,引得她忍不下手,緩緩加入兩支、三支手指,宇文及的後只被玩雨津津而下,這情形真是媚得叫旁邊數人都不敢抬頭看,只是聽著也已羞赧不已。

眼看宇文及青昂揚的前端又已高高翹起,雲飛也忍不住笑道:「真是個的小東西!」拿起竹鞭在他大內側狠狠打著,只驚得臉粉紅泛燒的小及又是驚恐萬狀的醒悟,連身下那粉紅的火熱也嚇得萎縮了些。

才笑著放他下來,笑著吼他:「你還真得其樂啊,還以為我真服侍你來著,一次完了又一次,好好跪這兒反省吧!」小及才羞得臉紅過耳的跪在她身下不敢作聲。

雲飛坐下繼續打牌,看到逸風、虞天臉都仍是不自然,身邊的曦夜更是又羞又驚,連身子都僵著不敢怎麼動,伸手便摟過曦夜,笑道:「怎麼了?心裡又不舒服了?是不是要我也這麼搞搞你才舒坦?」

曦夜臉紅了紅,輕輕推了推她,嗔道:「你又胡說……我哪是……」雲飛少見他羞答答的樣子,心中又是疼,舌尖便在他齒中輕探了進去,甜的索吻著他冰冷微甜的滋味。

韓冰低著頭在旁邊也不出聲,雲飛便側過頭吻著他柔聲說:「生氣了?跟你鬧著玩的,別這樣了哦!」

韓冰怎麼會真和她計較這些,一下便融化在她的柔情中,輕輕回吻著她溫柔的說:「我知道……真惱了就不是這樣了……」兩人甜的旁若無人的調笑著,虞天沒什麼表情,心裡也只覺如細針微扎般的說不出的覺,逸風小蝶卻只盈盈笑著觀看。

雲飛和韓冰曦夜裡調油般的調笑了好久,才笑著踢踢地上還可憐的跪著的小及說:「好了,起來了,小可憐,別搞得自己可憐樣兒的,好象我怎麼欺負你了似的。」

小及才收了委屈的樣兒,伸伸舌笑嘻嘻的起來了,雲飛一推牌說:「好了,今天就打到這兒了,不玩了,下次再說。」別人倒沒什麼,虞天卻深深看了她一眼,推了牌,也不出聲,便轉身先行了。

第五節盡興

雲飛笑著追上去,將虞天揹著倒在門外的牆上,反扭著他的臂,出力向後折上,故作惡狠狠的說:「幹嘛你,一副這表情給臉子誰看呢?皮了是不是?嗯?」說著又猛力將他的臂扭了扭。

虞天微哼一聲,冷冷的說:「別讓我說中了,你呀,就是不敢再玩了,怕我再贏了了你的衣服是不是?」

雲飛笑著貼在他耳邊輕輕吹氣:「誰怕你衣服了?要咱們回房去個夠,看誰先光誰的衣服?」

正說到這句,恰好曦夜正經過門口,好巧不巧正聽到,忍不住偷笑一下,忙正準備溜之大吉,卻給雲飛一手捉住兇道:「笑什麼笑,聽者有份,你和他一組的,也別想走得掉!」

說著,一手拉著曦夜,一手拉著虞天,忙閃了入房,曦夜剛隨便披上的一件外衣,虞天卻是好整以暇,被她一手一個扔到上,壞笑著叫道:「兩個冰美人兒,我來也!」

曦夜忍俊不的微微笑著,虞天卻縮開些,冷淡的說:「就仗著自己武功好些,就隨意欺負我們了是不?要是碰上個比你還厲害的,倒看你要如何?」

雲飛忽然一窒,竟就想起了子語,不知為什麼,眾人環繞的她,竟還覺得意難平,實在是不該當,只是忽然就想起那絕世的容姿與身子,只想起自己如何假作無情的避開他一次又一次,心裡忽然就黯淡了些。

虞天不知她心意,只是與她說笑,卻見她真的不快了,心中又是擔心,曦夜是知道她心裡有人的,與虞天對望下,眼中帶些責怪,虞天心中更是不安。

虞天忙湊近來,雙手環抱著她,柔聲說:「真惱了?算我講錯話了行不?我自願的,不是你的,好了沒?」

雲飛心中一時震驚,冷若冰霜的虞天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喜他這樣子,卻還故意和他拗著玩,扭開頭不作聲。

虞天無法,只得扭頭朝曦夜求助,曦夜笑笑,也欺身上來,伸手摟著她肩,輕聲道:「雲飛,別生氣了,我們都是自願的,虞天他敢胡說話,我們用家法侍候他可好?」

虞天忍不住輕推搡曦夜一下說:「哎,你是來幫我的,還是來害我的?」曦夜輕笑著答他:「我當然是幫她,難道幫著你欺負她啊!」

虞天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好啊!我就要欺負她,你待要怎麼樣?」一邊說著,一邊手故意朝雲飛攻擊去,曦夜自然不依他,回手便格住他的臂,兩人竟就在上拆打了開來。

雲飛這時卻象事不關已似的,只靠在一邊看著,虞天忍不住斥她:「喂,你到底幫誰?」雲飛不緊不慢的答道:「我麼?我自然兩個都不幫,看你們誰打輸了,我就先搞誰,撿個現成的便宜佔佔。」

虞天和曦夜被她絕倒,兩人一起停了手,壞笑轉向她,虞天輕笑著著衝她說:「那得了,還是我們一起搞你好了……」

雲飛忙警覺的躲開些,嚷嚷道:「喂喂喂,冷美人們,要注意點形象啊,你們一向不是這樣的……小夜!你別跟著他鬧!」

曦夜卻調皮的眨眨眼,笑道:「我們會很溫柔的,是吧,虞天?」虞天也點點頭,勾起她的下巴說:「小美人兒,不用怕哦……」

雲飛這次真是被他們嚇到了,一時竟不知如何反應,曦夜卻輕輕去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輕袍,將她的手放到自己前,微微紅著臉,輕笑道:「不管他怎麼樣,我還是由得你蹂躪的……」

雲飛才回過神來,笑著輕捻他那櫻紅的珠,側身吻在他美麗鎖骨處的金鍊上,輕輕嘶咬著他冰冷柔順的肌膚,柔聲說:「還是我的小夜最好了!哪象有的人!」眼角瞟著虞天,故意說與他聽。

虞天輕笑著,迅速的去自己的衣衫,將她的另一隻手放在他已經抬頭昂首的火熱上,壞笑著說:「我什麼不如他了?你倒是說啊?」

雲飛愣住的看著他,冷清清冰如水的面容綻開的罕有笑容,美好英的身材,火熱碩大的熱情就這麼被自己握在手中,又是痴了般,什麼時候他變得如此主動熱情?

虞天見她怔了,便附在她耳邊輕語:「你不是說,我以前冷如冰霜費了多少時光嗎?如今我主動些,你不喜?」

雲飛如夢初醒,笑著撲倒他柔聲說:「好虞天,我怎麼會不喜,喜死了!最好在大家面前都如此,讓他們也學學!」

虞天窒了片刻才反應道:「不用展示給所有人看吧……」雲飛早已抑不住的騎上他身去,正在銷魂間,只胡的應道:「好好好,都隨你!……」

雲飛一邊騎坐在他身上起伏動,一面看著他肩上如玉的肌膚隨著情漸泛出美妙展的雄鷹,忍不住俯身噬咬那圖案,笑著說:「雲中飛鷹……你是我雲飛身邊的鷹,再也逃不了……」

虞天正在她身下微微息,忽聽了她的話,猛然微張開眼廉,輕聲道:「雲飛……我是你的……永遠都是……」

雲飛心中動,兩人更加猛烈的廝合著,如野獸般直接兇猛的,象是要將對方融解般的投入情。

虞天息著著火熱的熱情,雲飛從虞天身上退出,伸手將曦夜拉過來,轉身騎上他的身子,笑著說:「好夜兒,你要什麼紋身?我遲些也叫小道士給你紋上!」

曦夜笑著答她:「你喜紋什麼,就紋什麼好了。」

雲飛故意開他玩笑,笑著說:「隨我?嗯,那繡只老鼠好了!」曦夜不一怔:「什麼啊?」雲飛又接著說:「不喜?嗯,那繡只烏鴉吧?這兩隻都是夜來黑去的,多配你的夜行形象啊!」

曦夜知道她講笑,懶得理她,轉開頭抿抿不出聲,雲飛不放過他,身下出力夾緊他的火熱,伸嘴在他身上親咬吻得他輕聲呼叫著,問他說:「快說,到底喜哪個?嗯?」

曦夜無法,只得應她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快放了我……」雲飛才笑著加快速度,釋放他的熱情。

迴轉身,虞天又是整裝待發,於是又一場大戰,這天三人只玩得盡興而歸。

過了些子,雲飛又覺得閒得無聊,卻有門僕來報,說有位公子求見,雲飛心中奇怪,還有誰會來找自己,接過名牌,卻險些驚得手。

「瀟湘公子」!瀟湘啊瀟湘,這個名字無一不在她魂牽夢縈中出現,時時刻刻掛念,夜夜思現,只是並不敢相見。

她持著那名牌良久,心中所想浮想聯翩,卻是與子語把臂同遊,笑傲江湖的點點滴滴各種快樂,那段子,是她再不敢觸及的心內私隱,是她從不曾有過的輕鬆談情,是她再不敢想起的甜溫馨。

僕從終於小聲再問:「莊主,要請那位公子進來麼?」雲飛心一震,才從回憶中醒來,聲音啞然又帶著酸楚的說:「啊……不!就說我不在莊中!回絕了他就是。」

僕從答應著去了,雲飛的心卻再也無法平靜,只是心如鹿撞般不知所以,只是怔怔的站在原處,直到逸風無意中行過,見她這般失魂的站在這裡,奇怪的問了聲,她才裝作無事的笑了笑,回了房間,卻仍是心起伏。

隔了兩三天,她待要出莊,門僕卻言又止的說:「那個瀟湘公子……」雲飛一驚說:「什麼?」門僕嚇一跳,忙急聲說:「奴才是說,瀟湘公子還在門外守著呢!」

雲飛忙從門中往外看,卻只見瀟湘子語一襲青衫,人明顯比之前見時消瘦了,一向容光煥發的臉上居然添了些落魄,教她好生心痛,卻也只能裝作無事。

她轉過身後輕吼那門僕說:「趕緊去跟他說我離莊去辦件重要的事,沒有半年八個月都回不來了,叫他快離開這裡!」門僕忙領命去了,她仍在門裡偷看,卻見子語聽了那僕的話,痴痴的望了望這邊,怔怔的點了點頭,便失落的答應著去了,心裡又是一陣波瀾起伏。

又觀望了幾天,確定子語真是離開了,她才悶得發慌的帶了小蝶一同出門,想透透氣。

與小蝶二人一馬,將他抱在懷中,兩人甜的上街去,出門不遠,便總覺得不自在,牽住馬回頭一看,只教她又怔了。

第六節心痛

赫然便是那她想見又不敢見的瀟湘子語!他騎在馬上,眉目間帶著些寞寞,悽悽然的看著她,良久,才輕聲說:「真是連見我一面都不肯?你竟然狠心至此?」

雲飛心中一痛,卻面上仍是裝得若無其事,笑笑說:「也是免得再見了面,又多糾紛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強求呢?」

子語見她只是風淡風清的帶過,心中更是淒涼,苦笑道:「就算只是朋友,請我去莊內坐坐也不可嗎?」

雲飛又笑得無害的說:「我看還是免了吧,一來,我家男子都是良家婦男,不若你這般驚世駭俗,身邊無數美女環繞,免得近了你身,學得如你一般,我可就麻煩頭大了,二來,我家男子醋意都甚大,明明我與你並無半點瓜葛,萬一瓜田李下的惹出他們想,我還得好一番哄呵,所以啊,咱們還是劃清點界限的好!」

子語啞然,望著她的眸中光華黯淡,竟是不知如何回應,微低了低頭,手緊了緊手中的韁繩,啞聲說:「看來你還真是疼你家男子們,卻不知這位,是哪一房公子呢?」眼卻是瞟了瞟倚在她懷中的小蝶。

雲飛手下懷抱著緊了緊小蝶,柔聲說:「他呀,才不是我的姬寵呢,只是個奴兒罷了,不值一提。」

子語「哦」了一聲,又說:「慕蓉莊主身邊的奴隸都這般千嬌百媚,又何況是寵妾們呢,真是難以想象,可惜瀟湘無緣一見,實在可惜之至。」

雲飛輕笑,揚了揚眉說:「倒也不是,也許不如武林第一美男那般受眾女人,只是勝在我喜就好,再美的人也換不去!」

子語見她句句都是專門窒住,知道她實在是不耐煩自己,卻又不甘此次又這般無功而歸,只得鼓了鼓勇氣,輕聲說:「看在我遠道而來的份上,能否請慕蓉莊主給我一個機會單獨與您談談?」

雲飛笑道:「不行!我可沒空和你閒聊,今兒可是說好了好好陪我的好奴兒的,哪有那麼多時間應付閒雜人!」

子語心裡一痛,看著小蝶柔若無骨的被她緊緊摟在懷中,又是痛得說不出話來,眼中掠過一陣悽的水氣,咬咬仍是再一次求她:「上次你失去蹤跡,我四處找尋,從京城找到這裡,又追去了邊城,總沒見上……直至又到了這裡,你卻連見我一面也不肯……雲飛,只談一會就好,求求你……我只說幾句……」

雲飛看不得他這般自苦的樣子,竟是著了魔一般,心裡一軟,竟管不住自己的微微點了點頭,拍馬前行,子語默默無語的騎著馬跟在後面。

一路行間,雲飛又是在心內把自己罵了無數遍,怎麼就這麼心竅看不得他的可憐樣兒呢,一下趕走了豈不是好,這般拖拖拉拉的自己也痛苦,他也痛苦,又是何必。

無語間竟走到了山下的萬綠閣,雲飛便下馬牽著小蝶的手入了內,子語下了馬才發現這裡竟是間男館,又是一怔,見雲飛已然入內,也只得跟了進去。

那老鴇一見是雲飛忙笑臉了上來,一看雲飛又帶了兩個絕美人,說笑道:「喲,小姐又把美人兒往我這兒送啊?還真是絕呢,一點不遜上次那個極品,多少錢,您說了算!」

雲飛笑著啐她:「老不死的,別老盯著這些,有玩膩的不聽話的我自然綁來與你,快給我準備一間乾淨間的花廳,不要叫小倌們來了,這回談正事呢!」

老鴇也笑:「喲,小姐你對著美男還有談正事的時候啊,失敬失敬,老身就不叨擾你和他們辦『正事』了,趕緊這邊請吧您呀!」

小蝶自小在院裡長大,自然知這些鴇母們的嘴臉,仍是嬌笑著依在雲飛身邊神無異,子語可從來沒進過這種地方,只鬧了個紅臉,被鴇母小倌們盯得抬不起頭來,只低了頭匆匆跟著雲飛入了一間廂房。

入了房中,鴇母端來酒菜,便退下去了,雲飛叫子語坐在桌旁,自己也坐下,小蝶卻仍是坐在她腿上,好象沒生骨頭一般,只貼著她一刻也分不開似的。

雲飛不開口,子語只覺得氣氛尷尬,輕咳了聲,輕聲說:「你……常來這裡?」雲飛笑意盈盈的:「也不常來,只是偶爾來喝喝花酒,或者把我莊裡玩膩厭煩的男子打包送這兒賣了而已。」

子語本已蒼白的臉又象是失去了一些血,只「哦」了一聲便不知如何接口,雲飛只得笑著說:「你有什麼事便快些說吧,我們還要去玩的?別費我太多時間哦!」

說著便自顧的在小蝶溫軟甜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貼在他耳邊說:「寶貝,悶著你了嗎?一會就好哦?」

小蝶忙輕搖頭說:「沒有啊,主人您忙好了,小蝶就在這等著,多久都不會悶……」雲飛輕笑著,手輕輕開他帶,從衣襟間摸了進去,在他身子上捏撫著,調笑道:「你這小貨自然不悶,有得出來玩比待在冰兒身邊好多了不是嗎?」

小蝶嬌笑著說:「哪有,這話可千萬別讓韓主子聽到了,不然小的可又要層皮了!」雲飛一邊笑一邊見旁邊子語處境尷尬開不得聲,才故作輕鬆的問道:「有什麼就說好了,小蝶不是外人!」

子語才強忍心中苦澀,抬起眼看著她,輕聲說:「上次韓冰成親那次,我和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雲飛故意裝作思索良久的樣子,隨便的笑笑說:「子語,不說那些,我們還勉強算是朋友,所以啊,你就忘了說過什麼,也就算了!」

子語眸中頓時光華全無,黯然神傷的搖搖頭說:「雲飛,我是認真的!真的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雲飛狠狠心,故意哂笑道:「給你個機會?你以為你還是清白之身嗎?象你這樣的殘花敗柳,在我莊中,便是做個下奴,也嫌不夠資格!」

子語口一痛,忍不住用手按住心口,輕聲仍是執著的問:「雲飛……我……」看看小蝶,他又低了頭說:「若是你嫌棄我的過往,我便是待在你身邊,做個侍奉的奴才,也心甘的……」

雲飛心澎湃,竟是不忍再往下說,可是想想留他的種種後果,還是狠著心說:「你以為做我奴兒就這麼容易嗎?還真是天真!」

子語咬咬牙,目光堅定的直視著她,說:「他能為你做的,我都願意為你做!我只要……留在你的身邊!」

雲飛忍不住嗤笑:「你能?好!你看看!」伸手一把扯開小蝶的衣襟,子語赫然見到他身上的慘狀,只嚇得輕呼一聲。

只見小蝶雙上被長長尖齒的夾死死的咬住,有鮮血從傷口處滴滴的滲透出來,身下的花莖已是漲大,卻在頂端的環部被一個生內刺的金屬環鎖上,想也知道是痛不堪言。

上的夾子還用細鏈與他花莖上的環鎖在一起,扯得緊緊的,在他前勾勒出冰冷恐怖的光芒。

想著他剛剛就是戴著這麼一套可怕的物事倚在她懷中巧笑嫣然,他竟是駭得說不出話來,雲飛輕笑著,在那鏈子上出力一拉,小蝶上莖端頓時血珠津而下,她柔聲問:「好蝶兒,痛不痛?」

小蝶身子微顫,卻仍是嬌笑著說:「不痛……主人喜,奴兒也喜得緊……」

雲飛笑著看子語:「如何?還要看嗎?」伸手將小蝶扔到一邊的大上,拍拍他的,他就乖乖趴跪著,自動分開雙腿。

雲飛冷笑著看子語,伸出手指在小蝶面對他的花上略加幾下,便將一隻手指猛的捅入去!

小蝶雙一紫,「啊——」的呼疼一聲,上半身幾乎軟倒在上,雲飛卻不憐惜的,稍加轉動,便伸入兩隻手指。

小蝶咬著慘叫連聲,雲飛卻又是猛的用勁,伸入第三隻手指,三隻手指一齊在他中捻玩轉側,只得小蝶淚水漣漣而下,嘴中卻仍是嬌聲慘呼著:「主人!再用力些,奴兒不怕……啊——」

卻是一聲慘叫,雲飛未經潤滑便將整隻手都進他身後!鮮血轉瞬就迸裂而出,雲飛卻仍不罷手,將手腕轉動,手掌在他體內搜刮轉動,那般的搜腸刮肚的劇痛,非常人所可忍受!小蝶終於也不住這般痛疼,慘叫著生生痛昏過去。

雲飛冷冰冰的拔出手來,用絲巾緩緩抹去手上鮮血,冷若冰霜的看著嚇得不知所措的子語說:「如何?喜嗎?要不要也試試?」

子語怔怔的望著下身是鮮血慘不忍睹的小蝶,說不出話來,雲飛冷笑著,俯身便要抱起小蝶想走。

子語卻伸手拉住她的袖,悽聲說:「如果那樣就可以留在你身邊嗎?是的話,我……也可以!只要你喜,我什麼都可以!」

雲飛心中劇痛,再也忍不住的甩開袖子吼他:「可以什麼啊你!你可以我也不可以,我可不會和不喜的人做什麼,不象你,只是個人儘可的胚子,只是因為我一再拒絕你所以才讓你念念不忘是嗎?這麼渴望女人這麼飢渴嗎你?可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會明白,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就算你自動獻身我也不屑一顧知道嗎?」

子語竟似再也無法承受這般的打擊,手微微顫抖著扶在桌面,眼中水汽如煙,痴痴的望著雲飛,雲飛卻再也看不下去,抱起小蝶,轉身出門,走到門口,又冷冷的揹著身說:「如果你這麼渴望,就在這萬綠閣中待著好了,自然有大把女人會來搶著足你,不過,我希望,我們再也不會見,就算再見也不是什麼朋友了,就此——別過。」

側身閃開門廉走出去,再也不管身後的子語是否掉落一地的心碎,她無力多想,因為,她的心裡,同樣的痛不可言,她只默默說,子語,別了,希望你忘了我,過得如以前般快樂無憂,我們,並非合適的人,我不願你來到這般的紛爭中,失卻本,只要你快樂,就算註定無法一起,就算要我一輩子思念成疾,我也心甘情願……

第七節動作

再沒有心情遊玩,匆匆帶著小蝶回了莊,韓冰一見小蝶的慘狀,就不搖搖頭說:「讓你們玩吧,就一點不知道收斂,遲早把人給玩死了看你還開心不開心!」

雲飛苦笑著給小蝶上藥,韓冰忙去吩咐下人煎藥,小蝶一會幽幽醒來,見身邊只有悶悶不樂的雲飛,便大著膽子輕聲說:「主人,你是真的很喜很喜那個男子吧……」

雲飛即刻冷臉如霜,惡狠狠的說:「今天看到的一切,對誰都不許說一句,若是教我知道了,立即割了你這小蹄子的舌,挖了你的眼,叫你再也無法看無法說!」

小蝶只嚇得一凜,低了頭再也不敢吭一聲,雲飛才放緩語氣些,伸手撫了撫他的長髮,輕聲說:「只記得不說就好了,你今天表現得很好,果然不愧是我的乖乖小蝶兒,有你陪著我,我實在很幸福。」

小蝶心中動,將頭倚在她肩上,柔聲說:「只要能讓主人開心,小蝶便是立刻死了,這一生也值得了,主人……奴兒也覺得好幸福……」

正這當兒,韓冰走了進來,身後一個小奴雙手捧著藥碗,小蝶忙嚇得從雲飛肩上抬起頭來,韓冰卻早已聽見,冷笑著說:「才玩得人家死去活來,這會子又在卿卿我我,真服了你們倆了,不想就死還想繼續被她玩的,就老實把這藥給喝完!」

小蝶聽他語氣冷淡,語句中卻是透著關心,心中大為動,忙雙手接過藥大口大口的喝,也不顧那藥仍是頗燙,差點噎得嗆到。

雲飛忙手在他背上慢慢順著,一邊柔聲呵護:「慢點喝,慢點喝,他又不是老虎,難道能吃了你不成!」

小蝶差點掌不住又是要一口藥笑出來,抬眼偷看到韓冰面不善,才強忍住了,低頭靜靜喝藥。

雲飛笑著揮開那捧藥的小廝,伸手拉過韓冰,輕聲咬著他耳朵說:「說錯你了啊?沒天沒夜這醋吃的,不是公老虎也是河西獅了吧!」

韓冰笑得千嬌百媚,笑意盈盈的騎坐在她身上,點著自己的鼻尖說:「我是老虎?明明我就是豬啊,被你給吃光吃淨了,哪裡當得成老虎呵!」

雲飛哪得起他這麼的挑逗,雙手扯著他前衣衫猛的撕開,伸手勾住他前金環將他拉近自己身旁,只疼得他「嚶嚀」一聲,倒在她懷中,微微抬眼楚楚動人的側望著她嬌笑。

她伸手樓著他,手在他前畫著圈兒,得他渾身麻笑著躲避著,一邊笑著說:「早知道你是豬啊,所以我就給你繡了只豬在身上啊,怕你不喜就繡在後面了,原來你果然是喜的,就告訴了你罷!」

韓冰氣得在她前輕捶一下,嗔道:「不是吧!你騙我的吧,給虞天繡個那麼好看的鷹,卻給我繡只豬?要是真的我恨死你!偏心的!」

雲飛笑得狡黠,手從他後上摸索著,將他子拉到下,手在他上用掌拍打著,仍是捉他道:「明明就是隻豬嘛,你不相信我相信誰,這證明我當你如珠如寶啊!」

韓冰氣得拼命搖頭:「不會的,我不信,你騙我的!」

雲飛轉頭問上的小蝶,笑著偷偷對他眨眼道:「小蝶,你作個證,告訴他是不是?」

小蝶笑得樂不可支,花枝顫,更是妖冶動人之極,雲飛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掩飾些,勉強正看著韓冰道:「主人說的話,都是真的!」

韓冰半信半疑,氣得便要從她身上下來,卻不防她仍是勾住他的環,疼得「噯喲」一聲又不得不跌在她懷中,一面含羞帶怒的氣道:「我恨死你了,給我繡個那樣的東西,我還用見人嗎?我不理你了,你偏心,欺負人!」說著扭開頭去,眼圈兒也紅了。

雲飛最喜他這般可憐兮兮的樣兒,真是死人不賠命,不理他,笑著將他的衣全剝下,左右端詳著他美麗纖長的身子,將他轉過身去,自己佩上具,才說:「自己坐上來動作,直到我叫你停下來才許停!」

韓冰只覺又是委屈又是羞,還要當著小蝶的面做這般下作的行為,更是氣得他眼中含淚,只是坐在她腿上不肯動。

雲飛冷了臉,在他上又是用力好幾掌擊下,只打得他抖動,低聲叫喚著,才冷若冰霜的說:「怎麼了,還跟我使子,你以為自己高貴到哪去了,我就是喜玩你的後,不然也不給你繡在後面了,你還不明白嗎?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繡什麼就繡什麼,你今兒敢不服侍得我意,我就叫道士回來,給你在臉上都繡上一隻不會的豬,看你還神氣什麼!」

韓冰只聽得心中冰冷,痛入骨髓,咬咬牙,只得含著眼淚,抬起自己的,將後對準雲飛身下那物,狠了狠心,輕輕的坐下。

只進了一半,已是痛得他身子顫抖,額角也微微滲出細汗,美麗的臉也痛得慘白,雲飛不耐煩,雙手扶住他,出力將他猛的向下一按,只聽韓冰「啊——」的慘叫著,身子無力的軟在她懷中顫動著,貝齒緊咬著美人的紅,眼中淚花浮動。

看得雲飛又是喜又是憐,卻仍是裝作冷冰冰的,無情的將他身子推直些,仍是喝道:「快點動,還在裝什麼?」

韓冰只覺得後面痛得鑽心般痛,身子如被鑲在鐵柱上般痛不可言,卻又不得不勉強抬起,起伏動作著。

雲飛從後面環抱著他,一手在他前的櫻紅上用手指輕捻重捏,一手則捉住他纖長的花莖,上下套著,一時還在他前頂的金鈴處環繞磨蹭,只教韓冰情難自控,後面每一下深入體內的穿透讓他痛不生,而前身任她纖手把玩的情又教他情不自,如此這般冰火兩重只教他真是死。

韓冰終於忍不住哭叫出聲,美麗晶瑩的淚珠沿著秀美無雙的臉頰靜靜滑下,身子被情泛得罷不能,雲飛一面輕輕用手堵在他鈴口上不許他釋放,一面欣賞他背後由淺至深,已是紅滴嬌無匹的芙蓉美圖,真是視覺覺的雙重美好受。

雲飛賞玩了許久,仍是手掩他的前端,不允許他的發,他身子一陣陣震傈,卻始終逃不得,終於啟齒悽聲哀求叫喚:「雲飛……求你——讓我放了吧——求求你——」

雲飛卻只笑笑,用一枚金環「啪」的鎖住他那火熱的部,韓冰心中一涼,眼淚又忍不住大滴大滴的下,知道今這苦還有排受了。

雲飛看看一邊的小蝶只側過頭不敢看這邊的光明媚,心中一動,便笑著喚他道:「小蹄子,在一邊看著倒熱鬧,快給我了衣服滾過來!」

小蝶臉兒一紅,便乖乖的起身下身上衣物,行過來跪在雲飛腳邊,嬌聲說:「奴兒全聽主人的吩咐,不知主人要奴兒如何服侍?」

雲飛笑得壞壞的,指指韓冰身下與物相接之處,命令道:「我要你好好服侍你的主人,給他那兒,讓他更一些!」

小蝶一驚,這命令雖說是羞,可是對於自小在院長大的他而言,服侍男客女客,都是練已極,便老實的伏下聲去,乖乖伸出舌,用舌尖和著韓冰那口與具接觸處的媚

韓冰卻是大驚失,從未被人用舌觸碰過的密地被自己的奴兒這麼服侍,讓他羞之極,一面拼命用手去推,一邊不住口的哀求雲飛:「求求你……不要啊……千萬不要,主人,求你了……不——」

雲飛卻笑著將他雙臂扭到背後固定住,繼續命令小蝶服侍他,小蝶微紅著臉兒,伏著身子,微微側著頭,在韓冰身下努力吻,雲飛伸腳踏住小蝶的火熱,用足尖蹂躪著他的火熱。

韓冰身子烈掙動,尖聲高叫不止,拼了命的想逃這可憐的境地,可惜被雲飛固定住雙手,還被迫仍然上下動著身子,實在是羞以極。

他身下那接口處微微泛出的媚被小蝶得高迭起,身子控制不住的更加渴望,花水津津而下,他再也受不了這可憐的處境,一面哭一臉拼命搖頭求饒:「雲飛,饒了我!……求求你……我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們……」

雲飛瞧他已是驚恐到極點,便給小蝶使了個眼讓他鬆了口,小蝶身下的火熱被她的玉足踩踏著也是已望高漲,被她又是加力踩蹂著,竟是就這麼了出來。

雲飛一邊壞笑著放開韓冰的雙手,一面對他嘲小蝶道:「怎麼了,生氣了?你瞧這人人多,只是這樣便能了出來,好玩不?」

韓冰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仍未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心中只是著恐懼和羞憤,身子猛的一掙站起來,便朝小蝶身上踹去。

小蝶蜷縮在冰冷的地上,不敢躲也不敢擋,只由得韓冰發憤怒的一頓猛踢猛踹,沒幾下便身子軟倒,邊也溢出了絲絲鮮血。

雲飛只冷冷的在一邊看著,韓冰仍不解氣,只是怒吼道:「你這死狐狸,還不給我滾出去,滾得遠遠的!」

小蝶不敢出聲,低著眉垂著目,強忍前腹下劇痛的就連滾帶爬的狼狽著出了屋子,連衣服也不敢來得及拿穿。

韓冰這才冷靜些坐在地上,微低著頭仍是眼圈兒紅紅的若有所思,雲飛忙一手拖著他的手腕將他拉起身來,柔聲說:「別坐地上,一會兒涼了身子。」

韓冰不出聲,只順著她的拉扯坐在她身邊,良久,才輕聲說:「你……為什麼讓他……那樣對我……」

雲飛故意壞笑著吻他頸側,逗他道:「怎麼對你?嗯?」

韓冰羞紅了臉,低聲說:「叫他……親……我那裡……」

雲飛更是開心,一邊伸出舌尖吻著他,一邊繼續逗他:「哪裡啊?你說!」

韓冰羞得面紅耳赤,一把將她推開些,聲音愈發輕了:「下……下面啊……你壞死了……」

雲飛這才將他摟過來,正些說:「這樣就叫壞嗎?你們都是我的人,一起服侍我,有何不可?我喜怎麼玩,你就該順從著讓我開心才是,不是嗎?傲君和小蝶都是明白這個事理的,難道你還想不通,不肯放開些嗎?如此不是枉了我一向那麼疼你了?」

韓冰心中有些愧疚,偷偷抬眼望了望她,才又低下頭輕聲說:「可是……羞煞人了……」

雲飛忍不住「撲哧」一笑,在他上輕扭一把,笑道:「這有什麼羞人的,我就是要求你們在外面貞潔清高,上了就要放縱,才開心嘛!都是自家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也虧你還拿這個發惱!」

韓冰這時節才越發心中清明些,也知道自己剛才反應過了,想起小蝶重傷還沒好,又被自己暴打了一頓,這時天寒地凍衣服也沒穿,還不知在外面哪裡躲著,心裡也不內疚,便小聲求雲飛:「我……那你快去叫他進來吧……」

雲飛向椅上一倚,故意裝作事不關已的悠然說:「人是你的奴才,也是你趕出去的,要叫你自己去叫,我才懶得管呢!」

韓冰無法,只得起身穿了衣服,拿起小蝶的外衣便出門去尋,一出門便只見小蝶赤著身子跪在門外的院子裡,身子只凍得簌簌發抖。

韓冰只覺尷尬,卻也只得猶豫一下,走上前去,輕聲咳了幾下,才說:「嗯,進去吧,她要找你呢?」

小蝶卻毫無反應,也不肯起身,也不應他,韓冰只覺得奇怪,走近些去,卻見小蝶仍是倔強的跪著,臉上卻是掛淚水,只駭了他一跳,只得又說:「哎,別哭了,趕緊進屋去吧!」

小蝶仍是不答話,身子卻微微抖動著,顯是泣得更加厲害,韓冰心中更是內疚,才想起將手中拿著的衫子披在小蝶身上,輕聲又咳了幾下,不好意思的說:「好了好了,是我不該趕你出來的好了吧,趕緊回房吧,別凍壞了,又教她心痛!」

小蝶卻仍是不起不動,韓冰便去拉他,他也不肯起身,才轉過頭,淚眼盈盈的瞅著韓冰,終於輕聲說:「韓主子,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始終這般討厭我,我自知自己出身下,以前的經歷又複雜,我從不敢妄想去討主人的恩寵,我只求能老實在她身邊做奴為僕,好好報答主人收留憐惜我的一番心意而已,主人叫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絕不會有半點違逆,就是您的吩咐,我也全都服從,可為什麼,您總覺得我是狐媚主?如果不放心我,便毀去我這容貌表相,奴兒也甘心情願的!您既然容不得我,見不得我,便由我得凍死在這裡便是,我反正在你們眼中也和一隻野獸家禽無異!」

韓冰一向見小蝶都是逆來順受,沒有半分兒子,今卻見他這般剛烈,知道真是忍無可忍,自己也是過份了些,沒奈何也不知該如何,一急之下,只得也屈膝跪在他身邊,說道:「好好好,我都說是我不該了,你還要鬥這口氣,罷了,我便陪你一同跪個夠,看你順心沒!」

小蝶一驚,忙伸手去攙韓冰,急聲說:「主子,您別這樣,折殺奴才了,奴才再不和您鬥氣了,您快起身,這地上涼,可別凍壞了身體叫主人怪罪下來,又添我的罪孽!」

韓冰這一跪下,才知道外面這青石上是這般冰冷刺骨,自己穿著衣衫都不住,何況小蝶赤著身子在這跪了老半天,忙起身,也順手扶起小蝶,直視著他說:「以前是我蠻橫了,今後我再有太過份的時候,你不必這麼委屈自己的,叫雲飛提醒下我就好。」

小蝶拼命搖頭說:「不不不,都是奴兒的不是,主子只要不再疑小的媚惑主人她,便當我奴役般使喚,奴兒絕不會有半會違拗的。」

韓冰還要再說,卻見雲飛不知什麼時候從房中走了出來,倚在門邊笑道:「你們用不用在這冷院子裡聊這麼久啊,分一個來服侍一下我行不行啊?不然我可換房去找別人了哦!」

韓冰才嫵然一笑,連忙走到她身邊,笑道:「不要啊!我們兩個這就來服侍你,你可不許去找別人呵!」

小蝶也忙跟了過來,嬌聲道:「好主人,別嚇唬奴兒了,今晚就留在這兒吧,我們全依你還不行嗎?」

雲飛拉著兩人的手兒都是凍冰冰的,心中心痛,卻一手一個拉了入房裡,推倒在上,笑道:「好啊,看你們有什麼招兒留住我。」說著便笑著撲了上去。

雲飛笑著伸手扯去韓冰的長,手指在二人間遊走,故意問道:「那誰先來服侍我,嗯?」

韓冰知道小蝶後面還沒好,還不能服侍她,忙伸手抱住她說:「讓我來服侍你好嗎?」雲飛笑著回摟住他,將他美麗的長腿向上折起,將那可怕的物事抵在他柔軟的口,笑道:「你確定?我可進來了!」

韓冰咬了咬,點了點頭,雲飛便猛的刺入,他「啊——」的慘叫著,雲飛在他體內肆著,只見他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著,似是強忍著痛,雲飛笑著伸手拉過小蝶說:「看你主子多疼你,生怕我傷了你呢,還不好好服侍著,讓你主子!」

小蝶自然知她所指,忙伏下頭,伸含住韓冰下身的痛得微微軟下的花莖,韓冰何曾經過這般刺,身後被猛烈侵犯的時候,前面的竟又被那溫軟暖融的腔含住,只教他猛的抖動著身子,前後被夾擊得失去理智的媚聲高叫著:「不——嗚……好刺……啊呀——」

雲飛伸手固定住他的間,一面不停歇的送攻擊,一面笑盈盈的看著小蝶說:「你就這麼點技倆啊,我瞧你主子還不盡興啊!」小蝶朝她笑笑,只得又將韓冰那話兒含入些,韓冰被他們這般前後更加著力的玩,更是媚叫連連,連聲求饒著哀叫著:「求你們別——嗚啊……快放了我——啊……」

雲飛笑道:「可是你自個兒爭著要被我玩的哦,這麼快就不玩了?」轉頭向小蝶說:「可不許叫他釋放了哦!」小蝶便依言用舌尖輕抵在嘴中那話兒的鈴口處,韓冰更是被這般刺得苦不堪言,身子猛的掙扎扭動著,語不成聲的哀求:「好雲飛……饒了我——啊——太刺了——我受不了……不!——」

雲飛又笑著玩了好一會兒,見韓冰已是目光渙散,真是被搞到極致了,才命小蝶退開,自己也從他體內退出,輕輕坐上他那已是紅的纖莖,身子搖擺起伏,玩得他夠了,才允他湧而出。

韓冰身子軟倒在上,已是沒有半分力氣,雲飛才又轉身向小蝶笑道:「怎麼樣,總不能光讓你家主了舒服,也該來服侍一下你家主人我了吧!」

小蝶忙嬌笑著靠過來,伏在她腿間,輕慢吻而上,在她內裡用靈動的舌吻含著,教她又是麻又是舒服,一手揪起他的長髮,笑著用指尖鉤起他邊的銀絲道:「這是你主子的嗎?果然是甜美無比是吧?」

小蝶嬌滴滴的說:「主人又取笑我了,人家不幹嘛!」雲飛才笑道:「好,你不幹,那我幹你!」說著就上去將他撲倒,又是好一番熱情如火的情放縱。

第八節提醒

雲飛雖是在莊裡玩得痛快,終是因著那天子語的事蒙著影,心裡總有些不快,恰這天收到傲君派人快馬傳來的密信,臉上才有了點喜

眾男見她近來難得一見的心情好,也都聚了過來好奇的探問信中的內容,只見雲飛一臉開心的笑著說:「傲君說,到狩獵期了,叫我去圍場打獵玩兒呢……」

話音未落,韓冰已搶著嚷道:「啊,我也要去!帶我去!」雲飛白他一眼,嗔道:「就不帶你去,醋罈子一個,免得又惹我君兒不喜,你還是老實在家待著吧!」

韓冰一下撞了個釘子,當下便悶悶的低了頭坐在一邊不吭聲,別人見韓冰都撈不上,也不敢出聲了。

雲飛卻笑著對身後的逸風說:「好風兒,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你一定沒打過獵!喜嗎?」

逸風晶瑩的眸子一下子神采飛揚,晶亮晶亮的閃動著躍動的光芒,喜不自勝的拉著雲飛的手說:「你真的帶我去!我喜的!謝謝你!我好開心呵!」

雲飛知道他自入了莊就極少出門,這次特意帶上他,他真是發自內心的開心忘形,心裡也開心溫暖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笑笑。

再看看別人,眼光剛一掃到小及,他臉兒紅撲撲的,顯是也興致,看到雲飛看他,連忙不迭的立即跪在雲飛腳下,雙手伏在她膝上,脆生生的求道:「帶我去行嗎?我知道我地位低微,本來不該我去,可憐我中原哪裡都沒去過,我真的好想去京城看看!帶我去,我一定乖乖的聽話,行嗎?」

雲飛見他可憐見兒的,伸手撫撫他一頭微卷的銀髮,笑道:「好好好,這次都依著你,也帶你出去玩玩!」便伸手將他拉到懷中坐著。

雲飛看看虞天,淺笑著說:「你回家看看去麼?」虞天一怔,凝思了片刻,便點了點頭說了聲:「好。」便側過頭不再出聲了。

雲飛這才轉過頭看看曦夜,說:「你呢?」曦夜當即雙膝跪下,眼神堅定的看著雲飛,正說:「如果主人記得我上次所求,便知我心意,全憑主人定奪!」雲飛忙拉他起身說:「好,我知道了!你別動不動就主人主人的,你也是我的親親小寶貝哦!知道嗎?」

小夜見允了他所求,才笑著倚在她身旁,體貼的靠著。

韓冰見所有人都去,只留他一個在這邊空房獨守,當時心裡便沉了下去,沉默著不出一聲,只扭開頭坐在一邊生悶氣。

雲飛寵溺的看看他,偷偷笑笑,眾人知道他們倆又要耍花,相互一笑,都藉故退了出去,只留他們兩人在廳中。

雲飛笑著坐到韓冰身邊,摟一摟他,笑道:「怎麼了,留你在這兒看家不好嗎?又鬧什麼子。」

韓冰轉開些想擺她的手,她卻故意環緊些不放他躲開,他只得輕聲說:「沒有,我哪敢,你家主太子殿下見到我就不開心,自然得依著他,我哪敢和你們使子,不是又自找死處麼?」

雲飛伸手將他下巴勾起,強迫他看著自己,看著他委屈得無打採的眼,不好笑:「看你這樣兒,多失落多可憐,還不承認?」

韓冰再也忍不住,雙手抱緊她,頭貼在她臉側,輕聲說:「雲飛,我真的這麼妒忌得叫你厭惡嗎?你是要故意懲罰我才丟下我一個人嗎?你明明知道我是一刻也離不得你的,看見我傷心你才更加開心嗎?」

雲飛心中柔情似水,卻故意笑著說:「是啊,你不知道我一向最喜的就是欺負你折磨你嗎?只有這樣對你,才能看見你這般委曲可憐的樣子,你不知道這樣子有多人多叫人心動呢!」

韓冰氣得用貝齒在她頸窩處輕咬,氣道:「你就是會欺負我!我恨死你了!」雲飛笑著扳開他,近距離在他俊秀清麗的臉側廝磨著,膩聲說:「好冰兒,我待你如何,你還不知道嗎?卻始終放不下心。我告訴你,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出現什麼人,你總是我心尖兒上最疼的人,誰也代替不了,知道嗎?」

韓冰心中動無已,柔聲回應:「怪只怪你身邊出的人那般多,教我時時刻刻也懸著這顆心呢,你能再多我些,多提醒我些,讓我更踏實些嗎?」

雲飛笑著點點他鼻尖:「你這小妖,還真貪心,我再偏著你,別人就更無立足之地了,總之你記得我說的這番承諾,別再老鬧子了,記得哦!」

韓冰笑著摟住她脖頸,嬌笑道:「是不是我不鬧子,你就帶上我一起去?」雲飛故意笑笑不回話,韓冰卻不再拗氣,便將主動的吻到她的上,輕描柔點,只引得她又是熱情高漲,將他在身下便是一番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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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雲飛心急,一切行裝從簡,所以第二一早,眾人就準備出發了,眾人都收拾了行裝來到院前,卻赫然見到備好的馬中居然有一匹是經過特殊安裝的。

這一匹馬的馬鞍正中部位,居然豎立著一可怕的青銅巨柱物,在光下閃爍著冷冷的可怕光芒,這其中只有韓冰試過這般的苦楚,別人都不曾見識過,這時看了,都是嚇了一跳。

只這麼看這可怕的尺寸,若是人被盯在上面,豈不是連五臟六腑都要被戳穿?眾人皆是凜凜,也不知這物是備來與誰的,都不敢出聲,生怕接上話頭遭殃。

只韓冰沒奈何,見他們已是要出發,雲飛卻仍是未發話,只能壯著膽子說:「雲飛,我……也能去麼?」

雲飛冷笑道:「好,你若要去,這馬便給你騎,本來是要籤的,你自願站出來,須怪不得我!」

韓冰身子一震,清麗的臉瞬間變得蒼白,雖然心裡早猜到她必是不會輕易允他去,卻也想不到又要受這般的懲戒,想起初識與逃離後被她如此泡製的慘狀,心中已是怕得不行,只這麼看著那物,已是連小腳肚都在發抖,

韓冰一時嚇得連都發顫,竟是接不上話來,只怔忡著不知該說什麼,小蝶卻毅然越過眾人,跪在地上,叩著頭求懇雲飛:「求主人也帶上奴兒,奴兒願代韓主子受這銅柱之刑,求主人允了奴兒的請!」

這話一出,眾人都是訝異,韓冰也詫異的抬起眼看著小蝶,雲飛更是無奈,略帶嗔意的看著小蝶說:「蝶兒,你真是……你怎麼就不想想自己!」

小蝶便是一臉堅持,媚無比的臉兒上盡是那般的執著和無懼,仍是道:「主子身子金貴,還是留給主人您親自處置好了,奴兒的身子低,就算壞了,也不值什麼,求主人成全奴兒的請求!」

雲飛嘆了口氣,看了眼韓冰,只得點點頭依了小蝶,小蝶叩謝了雲飛,便自行除去長,翻身上馬,雙足踏在腳蹬上,將身子起,將自己的後對準那可怕的物事,咬咬牙,便慢慢坐入。

那物尺寸驚人,只勉強入得一半,小蝶已是痛得額冷汗,貝齒咬在薄上,硬是痛得不敢動彈。

雲飛無奈,走上前去,雙手扶住他側,用力將他向下一拉,他便被猛的卡在那銅物上,痛得他死去活來,卻咬緊牙關只輕聲「噯呀「的慘叫一聲,便又死咬著牙不再出聲。

雲飛立即上馬坐在他身後,環抱著支撐住他,手上卻從鞍前又取出一拴在上面的細銅條來,雙手探到他衣下輕輕他那軟軟垂倒的花莖,輕而易舉的便將它拔得漲大些,便將那細銅條從那鈴口細細的入內裡,小蝶痛得向後一仰,整個人撞在她懷裡,咬著的貝齒都在格格顫抖。

下面的眾人都怕得躲開眼去,雲飛也拍拍小蝶,輕聲安撫:「蝶兒乖,一下就好了呵!」

小蝶強打神,頭靠在她肩上,略側過頭看著她,還擠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輕聲說:「奴兒沒事……主人不要手下留情……」

雲飛心痛的輕輕抹去他額際細碎的汗珠兒,雙手環過他的纖持著韁繩,看著下面呆若木的眾人,喝道:「還不上馬出發,都等什麼呢!」

眾人才回過神來,急忙各人上了馬,整裝待發,一行七人,便啟程向山下馳騁而去,莊中只留下舞柳輕楊管理其他人等。

雲飛駕著快馬飛奔,懷中是柔媚如水的玉人,看身邊其他的幾人,也都是各稟勝場,美不勝收,真真是心曠神怡,喜不自勝。

看見韓冰落在稍後,偶爾偷眼望望她與小蝶,她暗笑,卻抱緊懷中的溫軟的人兒,柔聲貼在他耳側細語:「寶貝小蝶兒,痛麼?這次又委屈你了!」

小蝶卻只膩聲答道:「奴兒不打急,只要韓主子和主人意就好,主人您居然不和主子們同騎,而和我這個小奴兒一騎,實在是太嬌寵奴兒了,奴婢只覺得受寵若驚,要不主人您還是照顧下主子們?」

雲飛回頭望望,逸風沒有武藝,駕著快馬明顯不支,已經遠遠掉在後面,是曦夜一路伴護著他生怕他跌下馬去,便放慢了馬速,等到逸風的馬趕上來時,一個躍起在馬上騰空,落在同樣奔馳前進的逸風的馬上,坐穩在他身後,懷抱著溫文爾雅的他。

他卻還在為她的飛越而擔心,仍是驚魂未定,她已是笑著抱緊他,輕聲說:「看你,平時也不鍛鍊一下,連馬都騎不好,還要去打獵,還不叫人心啊!」

逸風羞紅了臉,一臉的內疚歉意,忙急急說:「我……自己能行,不會你們後腿的,你不用管我!」

雲飛笑著摟著他,親親熱熱的貼緊他的身子,仍是道:「我就是要管你,你什麼都是我的,敢不讓我管你!」

逸風見眾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卻覺得她的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向他衣內摸索,又是窘得臉紅耳赤,一面微微掙扎一面爭辯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別啊——嗚……」卻是一個不平衡,差點跌落馬去。

雲飛故意不拉他,等他跌下一半快落到地時,才一個抄手將他腳踝扯住,他即落成一個極是尷尬的姿勢。

只見他頭下腳上,一隻腳已快跌落地下,另一隻腳卻被雲飛執住,雙腿在空中大張,極是危險誇張,雲飛卻不慌不忙,一隻手將他拉上些,另一隻手沿著他的腳踝隔著薄薄的衣料,向下摸去,直伸向他身下最脆弱的花莖和囊處,惡意的一掐,他便終於忍不住失聲驚呼:「啊呀——不要!……」

雲飛笑笑,故意鬆開手,他猛的落下,幾乎到地,嚇得他驚叫不止,才又捉住他腳腕,笑道:「不要什麼?不要我管嗎?」

逸風頭下腳上,被她一手掌握生死,快馬又仍在飛弛,這時幾乎嚇得語不成聲,只喃喃失神道:「不不,不是的……」

雲飛又伸手去捏玩他身下的花囊,笑道:「哦,那麼說就是要羅……」

逸風哀叫一聲,忙又拼命搖頭說:「不是——啊……不——」

雲飛笑著舉起手說:「你再說一個『不』字,我就馬上放手不再管你!」

逸風無奈,不敢再說一句,只是可憐的搖著頭,眼中帶上乞憐,雲飛卻不為所動,見他不再說不,便肆無忌憚起來。

伸手將他一條腿拉上些,兩手一分,便將他長扯裂,逸風驚叫出聲,雙腿卻已是不可避免的赤在空氣中。

雲飛笑著將他拉上鞍來,他赤溫軟的大腿內側和內與冷冰堅定的馬鞍親密接觸著,這種觸叫他又是不安又是難受。

他低聲求道:「雲飛,不要這樣,我害怕……」

雲飛笑著說:「可我喜!」手便仍然固執的在他衣內遊走,一手執住他纖長美麗的花莖,上下把玩著,逸風羞得閉上雙眼,雙手勉強撐在馬頸上,可身下的反應卻讓他掩飾不住的呻合的扭動著身子。

他只覺得自己羞慚難當,卻又本無法抵抗她手掌的經易控,就這麼被她一手執握著,快馬早已弛到了人群密集的集市,儘管雲飛已儘量收斂手上動作的幅度,可逸風仍是覺得幾乎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態和慘狀似的,羞得抬起頭來,乾脆整個人埋在馬背上不敢抬頭。

雲飛又是好笑又是拿他無法,眼看已快到了午飯時間,便找了家飯館勒起馬頭準備用餐,將逸風一同抱著躍下馬,手突然放開他柔韌漲大的花莖,他已被玩整早的之處突然推去她溫軟的掌握,竟是突然一空的失落。

他微怔著睜開雙眼,只見雲飛笑盈盈的故意湊近他失神微紅的臉,痞痞的輕聲道:「很失落吧?還想繼續被我玩是不是?一會再足你!」

逸風羞得連耳都紅透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剛想邁步走開卻一個踉蹌差點腿軟得跌倒在地上,雲飛笑著拉起他,牽著他的手慢慢和他一同走個飯館。

第九節嘻鬧

他們一行人一走入去,竟是讓大廳內所有人都移不開眸子,一個絕女孩子和一群英清俊各異的美貌公子一同走在一起,本來就已是賞心悅目之極。

再加上這女子舉止大方,顧盼生姿,雖是與眾美男同行,卻並無半點扭捏之態,確是讓人為之側目,搞不清他們的關係為何。

這小鎮飯館也說不上什麼廂房之類的,雲飛對旁人投來注目的眼光視若無睹,摟著逸風一同坐了一側,韓冰曦夜坐了她左手邊的一側,虞天坐了她右手邊,小及猶豫一下,坐在了她對面一方,小蝶卻是仍被固定在馬上動彈不得,未曾下馬。

雲飛旁若無人的點了一桌酒菜,便全心向埋首不言的逸風逗趣,逸風只低著頭死也不肯抬起來,雲飛無奈,便笑道:「我數三聲,要是你再不抬頭,我就把你衣服撕光,看你還羞個什麼!一……」

逸風被她的話嚇到,忙一秒也不敢停的抬起頭來,看見她捉黠的笑容,才知道又被她整蠱了,臉一紅又要低下頭去。

雲飛忙伸手勾住他下頜,柔聲說:「好風兒,別這麼羞答答見不得人了,就算給不認識的人看見了咱們親熱又打什麼緊,我們可是兩口子呢!」

逸風紅著臉瞟了瞟身邊另外幾個她的姬妾,輕聲說:「明明這兒就有六口子呢,還說……」

雲飛忍俊不的說:「他們羨慕你還來不及呢,偏生你羞成這樣子,你的位置要換給他們呀,誰不樂意!我的好風兒,你看來還是得時時喝些酒,才可人疼些呢!」

逸風想起那喝了酒,對她說了那些貼已溫馨話兒,心中一暖,才放開了些心,微微抬了抬頭,偷偷看了看另外幾人的眼光,果然是羨慕有之,妒忌有之,偏偏沒有的就是他最擔心的嘲笑和不齒,心中才定了些。

雲飛見他定了神,菜餚又都還未上,便又起壞心,伸手到桌下開他的長衫下襬,手又執住他那已被玩之極的火熱纖莖。

他身子被玩了一個上午,已是之極,被她輕輕一就已微微呻出聲,他雙手輕撐在桌邊,身子微微顫抖著,可憐兮兮的側瞅著雲飛,不知她為何又在此時碰他。

她卻只笑笑,輕聲說:「飯菜還沒來,我們先點前菜嚐嚐,可好?」逸風未及答話,她已是又在他莖上緊捋一陣,卻又用掌心在他柔滑的頂端輕輕呵磨,他身子抖動,微微掙扎著,幾乎要滑落桌下,輕聲哀求道:「不要……雲飛……不要在這裡……哎呀——嗯啊……」

最後幾聲,卻象是嫵媚的邀請多於苦苦的哀求,小及曦夜都聽得紅了臉,韓冰卻咬著低頭不作聲,虞天卻故作聽而不聞,只黷默的轉動手上的茶杯。

雲飛笑笑,又改為環著他的火熱上下套,只數下動靜便已教逸風情不自合動作著,只恨不得自己向她手上蹭去的扭動著。

雲飛卻在他即將釋放在一刻忽然放手,逸風「嗚啊——」的一聲哀叫,微抬起失神泛紅的臉兒求助的看著她,象是在哀求她繼續。

她卻壞笑著輕聲道:「求我!」

逸風猶豫著,紅著臉不好意思開口,她卻在他已是漲滴的望上用指尖輕輕一彈,只教他又哀叫一聲,眼更可憐求懇的看著她,她卻故意轉開眼不看他,仍是笑著說:「求我!」

已到這節骨眼上,逸風已被玩一早的如何再忍耐得住,他咬了咬,低下頭,只得輕聲求道:「求求你,雲飛……」

雲飛仍是不依,笑道:「求我作甚?」逸風頭垂得更低的哀求:「雲飛——求求你放了我……」

雲飛笑著在他那火熱的頂端又是一彈指,只教他幾乎要難受得要尖叫出來,卻仍是笑道:「放了你?我可沒綁住你啊!「

他閉了閉蒙的雙目,只得咬緊牙關繼續求她:「雲飛,求求你讓它釋放了吧,我好辛苦……再受不了了……」

雲飛哂笑:「哦?它是誰?我可不知道哦!」逸風的臉兒已紅潤得快滴出水來,低著頭低聲嘟嚕了一句,可完全輕得教人聽不見。

雲飛只笑著用掌心繼續著他那無助的望頂端,他呻著,再也無法忍受,只得貼著她耳側哀求:「求求你,行行好,讓我身下的男釋放了吧,我實在是受不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雲飛知道他是個老實人,再到這個份上也夠了,終於「撲哧」一笑,手上加快了動作,他終於輕呼一聲,在她的纖手上,他的身子也軟倒的半倚在了她懷中。

雲飛笑著微抬起手,細細的看著他的玉,笑道:「好象風兒你的汁,比較透明呢,不象冰兒的,比較細白,反而虞天的,就比較濃膩,還有小夜和小及的沒留心看,看來有空要叫你們一同出來,比較一下才好……」

本來她和逸風玩的時候,眾人就只得強裝眼觀鼻鼻觀心的入定,哪知她沒正經,這會子竟又說起這些來,真是教韓冰也忍不住紅了臉,氣得輕推她一把說不出話來,曦夜扭過頭輕笑著不接口,虞天瞪著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小及卻是圓睜著一對大眼眨巴著嘟起嘴來。

正笑鬧著,小二終於把酒菜端了上來,雲飛忙叫小及先夾了些菜餚拿出去給小蝶,眾人才開吃起來,雲飛將手上的玉全抹在逸風的碗內,鬧得逸風又是窘又是羞,卻也只得當著她的面老老實實的連飯全下肚,只笑得她樂不可及。

吃過午飯,雲飛卻要與曦夜一騎,她坐在鞍上曦夜身前,笑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坐嗎?」

曦夜環抱著她,她溫柔的發稍在他臉際柔柔的掃著,直教他的心也愈發柔軟,她笑著輕聲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坐嗎?」

曦夜輕輕搖搖頭,冷冽修長的眼是柔情的看著她清麗的側臉,只見她笑道:「因為我困了,我想,枕著你的臂彎,肯定睡得舒服!」

曦夜忍不住笑了,冷俊清朗的面上泛起如水的情意,是那般動人,他只輕聲說:「你睡吧,我自然護得你周全。」

雲飛將身體又靠緊些他,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歪著,又笑著說:「你開心什麼,我只是捨不得讓他們累著而已,你可別讓我掉下馬去呵,不然,可有你好看!」

曦夜只輕笑著將她摟緊,用披風將她籠在懷中,笑而不言,雲飛卻只管得萬分的安全放心,竟然真的就這麼倚著他睡著了。

雲飛只覺得躺在他懷中,特別的放心與安心,竟真的小憩了一會,大家也都放慢了馬速,跟著他們緩步而行。

稍事休息了一會兒,雲飛就醒了過來,還是賴在曦夜的懷裡懶懶的不肯動,曦夜輕輕在她耳邊說:「你今兒老是和我們粘在一起,你看那邊韓冰和虞天臉都不好了,你不去哄哄?」

雲飛懶洋洋的側過頭看他一眼,輕笑著說:「我說你們幾個啊,還真是被欺慣了是不是,我想對你們好一點兒都不行嗎?幹嘛老想著別人怎麼看?你自己說,喜不喜和我在一起?」

曦夜輕聲貼著她耳側說:「我對你的心,你還不知道嗎?我不是不在乎,只是不奢求太多而已,我得到的,已經足夠多了。」

雲飛才笑著轉過身來,側騎在馬上,臉側貼在他前,雙手環抱著他的,更加親暱的粘著他說:「小夜,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鍾情的?一看見我就再也逃不了?」

曦夜一向冷峻臉也不住浮上溫柔的神,想起第一眼看見她,她便是那麼溫軟燦爛的笑著投入自己的懷抱,那一刻,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無端羨慕起那個叫韓冰的男子,從未有人珍過的身心在被她擁入懷中的一刻竟就那麼不自覺的沉淪,也許這就是宿命吧。

雲飛象是知他心內所想,全不顧其他人羨的目光,只甜甜的與曦夜依偎著飛馳在道路中,轉眼間已西斜,找了個略顯熱鬧的小市鎮,便打算在此休息一晚。

選了間乾淨些的客棧落腳,雲飛便忙著先將小蝶抱下馬,眾人只道他下面被磨礪了一天必然已是血模糊慘不忍睹,哪知小蝶下得馬來並不是痛苦萬狀,反而倒象是望難填。

雲飛為他拔出前面鈴口中之金屬柱時,若不是先行喝止他不許出,他竟然險些就是要當眾了,下得馬來他腿下一軟,臉上卻是漾,說不出的動人。

眾人都是又驚奇又疑惑,雲飛才壞笑著解釋:「你們以為這柱子便是一味的惡搗是吧,其實不然,這裡面暗藏著機關,隨著馬背的起伏上落,這柱子裡便不停的變幻著對內壁的折磨方式,一時是凹凸的點狀按摩,一時是萬片薄片的撥,一時是上下柱體的……還有的,等你們一個個自己上去體會,搞不好坐一天呀,都不捨得下來了!」

雲飛轉頭從背後抱住小蝶,笑著問這臉兒紅撲撲他:「是不是啊,小蝶兒,舒服不舒服?嗯?」小蝶臉兒飛紅,眉目含,又是一臉的嬌柔媚態的微低著頭說:「主人又取笑小蝶,奴兒不幹啦……」

雲飛笑著在他間一摸,竟是一手的水,小蝶更加羞不可耐的轉身撲入她懷中,嬌嗔著說:「主人你好壞……奴兒羞死了……」

雲飛更是好笑:「你還有害羞的時候啊,別騙我了,趕緊先上去上房休息一下這熱灼的後吧,一會我們吃完飯,就上來看你這小貨表演!」

小蝶微微驚訝,卻又只得聽從,忙收拾著自己的細軟跟著小二先上了上房去,別人卻都匆匆跟著雲飛用了晚餐,才一起上去上房內。

只見小蝶正忐忑不安的待在房中,看見她帶著全部人進房,表情是微帶了些驚懼,忙跪下施禮道:「奴兒給各位主子請安了。」

雲飛忙一手把他拉起來說:「別多禮了,趕緊把衣服光了躺上那桌去是正經。」小蝶臉立刻羞得飛紅,卻並不敢磨蹭推,連忙將身上衣物光,偷偷看一眼雲飛,便自行躺上房內的長桌上。

雲飛看著他嬌好纖瘦的身材,膚白如牛般的細膩,伸手在他緊緻得沒有一絲贅的平坦小腹上隨手捏玩著,體會著那般舒服柔滑的手,笑著對眾男說:「你們總道他只是一名寵,以侍人,沒什麼本事,便看不起他,是嗎?今便叫他一手給你們瞧瞧,他能做到的,我倒要看看,你們誰能做得到!」

雲飛伸手向下,拔著他微微翹的花莖說:「沒有我的命令,再怎麼樣也不許,聽見了沒?」

小蝶忙點點頭嬌聲答應:「奴兒知道的,要是奴兒不聽主人話,您重重的罰奴兒就是了!」

雲飛才向下拔開他的,冷聲說:「將雙腿分開到最大,雙手捧,把你這最的地方給大家敞開了!」

小蝶聞言,忙將雙腿放上桌沿,向兩邊分開至極致,雙手在下支撐著用力掰開兩邊瓣,將那被蹂躪了一整天,粉紅柔水直的花敞開著展示在眾人之前。

眾中有些臉薄的,如逸風曦夜等,都已是羞得低下頭去,韓冰虞天卻是勉強躲閃著目光,儘量不敢直視,只有小及瞪圓了一雙美目,卻是看得目不暇接。

雲飛好笑的輕吼:「誰敢不細看清楚的,一會兒就換他上桌去表演!」眾人一驚,才都努力鎮定著心神,抬目去看那桌上的小蝶。

雲飛見小蝶準備得好了,便拿出一把鋸齒口的夾子撐開他口,讓他嬌柔人的後更加大開得無法閉合,只見他內壁的媚隨著他的呼動靜而微微收縮開合著,一伸一縮的甚是人入勝。

只見雲飛伸手從身邊的行李中翻出一些物事,先是拿起一支筆,又拿出一罐糖,用筆尖那柔而長的毫沾了些糖,便向小蝶那大開的花裡抹去。

只聽得小蝶一聲嬌媚以極的呻,眾人不住都只覺得連自己的肌膚也麻起來,雲飛甚是開心,沾多些蜂,一點一點細細的向他內壁抹,小蝶下身微微抖動,修長纖美的長腿也在微微發抖,隨著她一下一下的,就是一聲緊似一聲的叫著,從開始的低聲抑,到後來的叫連連。

眾人只聽得臉紅耳赤,那一下下搔,簡直就如搔在自己身下心上般的難耐,偏雲飛還一直逗小蝶,那筆尖竟是找到他最的那處,輕重慢搗著在那兒研磨,已被折磨一天的小蝶如何受得住這般動,終於開口求饒:「好主人……饒了奴兒……唉呀,嗚……不要……奴兒好辛苦,不——嗯哪……呀……饒了奴兒……」

雲飛不出聲,只是一昧的拔玩得開心,看著小蝶苦苦掙扎在情的惑中失著自己,看著他如煙的雙眼眯著,如嬌妖的貓兒般又是享受又是難受,看著他全身泛起粉紅的意,嬌美纖細的身子在自己的動下顫抖掙扎,扭動得教人心難抑。

第十節

雲飛看他已是極難耐,才突然停了手,出那筆,又想別的法子玩他,伸手從行李中又找出一條香蕉,剝開了到他後中。

小蝶才覺得後一空,猛然又被這滑膩之物漲,仍未從剛才的霧中完全醒過來,雲飛便輕吼:「夾好了,別滑出來!」他一驚,才微微用力夾緊這物,只見他後竟然幾乎將這白滑的蕉全吃入,只在出口處微微出一點白膩來。

雲飛意的拍打著他的,聽著那清脆的聲音心裡愉快忍不住又狠狠拍上幾掌,印下紅的條條指印在他細緻翹的上,白泛紅的顫動著讓人不釋手,她又狠捏幾下,教他又是發出的呻,才放開手道:「現在一截一截的放出那蕉,給我切成均勻的等段,切口要有一點不平整,便又要罰。」

小蝶忍著那的不適忙嬌聲應道:「奴兒知道,奴兒一定盡力!」便平躺下身子,身下微微用勁,將那蕉擠出一寸許,口肌收縮,算好那蕉的硬軟,猛的用力夾緊,只見那落的蕉口竟象是如刀切般整齊平滑,眾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這還不算完,小蝶身下又用力些,將那蕉又擠出一寸,身下用力,便又是一段,如是般,竟真將那蕉切成五個寸長齊整的段來,雲飛笑著拈起最後那段,伸手執著放到小蝶嘴邊說:「吃了!」

小蝶媚笑著,伸出舌尖,在那蕉尾上輕繞細點,又用紅著那如物般直立的一段,眼中媚人,中嘖嗞有聲,將蕉段整條含入嘴中,舌又惑的朝雲飛的手指上吻上來,一的將她的纖指含入,眼瞟著她不斷拋來媚人的眼神,嘴中更是一刻不停的繞著她的手指。

靈動的舌尖和溫軟的瓣勾引著她的望,她終於剋制住自己的望伸出手來,向他臉側就是不輕不重的一巴掌,笑道:「小娼貨,看你這樣兒,今晚可不是要我搞死你麼?這般人!」

小蝶嬌笑著答道:「主人搞死奴兒好了,奴兒就喜主人搞,主人搞得越厲害證明主人越疼奴兒呢……」

雲飛又是忍俊不的伸手執了他的物,笑著用暗勁捋足了它數十下,看著已是苦忍一天的小蝶驚惶失措的叫出了聲,咬緊了,眼中也是苦苦求饒之意,才笑道:「小人,這麼搞你可足了……」

小蝶拼命搖頭說:「不,不是啊——奴兒是得很,求主人讓奴我釋放了吧,奴兒真的忍得好辛苦……」

雲飛才不管他,又用力上下著他那已是漲紫紅的碩物,又取出一細長晶瑩的細銅入他前庭鈴口之內,小蝶哀叫一聲,已是疼得癱在桌上,雲飛又取出一蛇皮管入他的後,叫小及配合著取來一桶涼水,灌緊了在他的內。

足足灌了大半桶水,眼看小蝶已是痛得死去活來,才讓小及停下手,雲飛用銅緊他的後不容走漏一分水珠,眼神一轉,又命小及將多下的半桶水全灌小蝶喝下,才翻身騎上他鼓漲的腹上,用力一騎,小蝶便是痛得幾乎只有氣出而無氣入,眼神也離得不知所在。

雲飛騎坐在他的腹上,用力捋著他的玉莖,小蝶痛得眼淚盈盈,忍不住求饒:「主人饒了奴兒吧……奴兒好難受……」

雲飛卻不理不顧,只是手中用力擠著那碩大卻不可的玩物,被她猛擠出力之下,竟有汁從那緊的鈴口中滲出,小蝶痛不可耐,臉上的淚珠終於滴下,哭著哀求雲飛:「主人……饒了奴兒啊……好痛……嗚——不!啊呀……饒了奴兒啊……」

雲飛卻笑著拔他的長莖說:「我喜看你哭,更喜看它哭,今就讓它哭個夠!」說著又是一輪捋玩,那汁源源不絕的一陣陣被她擠出,小蝶只哭得如花帶雨,卻是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哭和慘叫了,眾人也都不忍的轉開眼。

雲飛卻不依,下了桌,呼喝韓冰過來說:「你來擠!」伸手隨便拿過一隻茶杯說:「擠這杯為止!」

韓冰駭得手軟,卻又不敢違揹她的命令,只得輕聲對小蝶說:「你忍著些,一下就好,痛就叫出來吧,會好受點!」小蝶強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韓冰才無奈何的伸手去握住小蝶的花莖出力捋著,他力道拿捏不好,這一下只教小蝶痛得頭猛向後仰,幾乎翻下桌去,幾乎將自己舌頭也咬傷,韓冰又驚又怕的忙放開手,哀求的看著雲飛說:「主人,你饒了小蝶吧,他已熬了一天,怕是經不住這個!」

雲飛倚在椅上,冷嘲熱諷的說:「好,你不捋他的,就捋你自己的玉,也是裝這一杯,我就放過他這回!」

韓冰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看看小蝶的痛苦慘狀,又看看雲飛不容再說的冷漠表情,思良再三,只得伸手起自己的外袍,羞紅著臉握住自己的分身,上下著,不一會兒便出一股濁,可是離一杯距離還遠得很。

這時小蝶已清醒些,看見韓冰在代已受過,忙出聲求懇:「韓主子您別委屈自己,奴兒受得了的!快別這麼著了!」說著伸手便自己用勁捋著自己的花莖,出力擠出汁來。

雲飛冷笑:「還真是主僕情深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的臠童呢!」韓冰一驚,竟打碎了那隻茶杯,他忙跪下在雲飛腳邊說:「主人,這是怎麼說的!我們都是您的奴婢,絕沒有半點別的關係!求主人明鑑啊!」

雲飛不去伸手拉他,也不理他,自已站起身來,走到小蝶身邊,用小小的銅釦環鎖住他前的櫻紅,擠出兩點紅滴的鼓漲凸點來,伸手狠狠掐玩了幾下,便點燃一長燭。

將燭之焰靠近他前的紅點烤灼,小蝶吃痛不過,「啊——」的失聲慘叫著,卻被她揪住長髮躲避不開,只得含著淚哭叫著說:「主人……奴兒錯了,主人只管罰奴兒便是……」

雲飛意的鬆開他長髮,將燭焰又靠近他身下花莖的銅條,傳熱燙到內裡,教他痛得幾乎即時昏厥過去,雲飛又將火焰烤灼他下的銅,他只疼得渾身抖顫,說不出話來,只是咬緊貝齒格格顫抖著眼淚嘩嘩而下。

雲飛見他上已是紅腫灼傷了一片,才伸手拔出那子,卻又一擊掌在他上說:「夾緊了!」小蝶一驚,又忙死夾緊了,不敢使出一滴水來,雲飛看他憋了好久,才踢過那桶在他身下說:「好了,吧,可不許漏了一滴在桶外!」

小蝶才忙不迭的控制著力度和水,將身後的水一滴不漏的全滴入盆中,雲飛看了意,卻仍不給他釋放前庭,命他背轉身子,將那蠟燭入他後中墸著,由得那蠟油滾滾而下的滴入他中,小蝶卻已並不敢呼痛求饒,只是苦苦忍受。

雲飛回頭看眾人,看小及更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便說:「你不服麼?那你來做做這些動作可好?」

卻見小及不在乎的說:「這不就是點天燈嗎?上次冰哥哥他們也試過了,前面的,吃個香蕉嘛,誰不會啊!」

雲飛笑道:「好,那你躺上去來試一下!」小及只得去長,仰躺上那桌面,雲飛又剝開一條香蕉入,小及只覺得漲緊,勉強夾好已是辛苦,更不要說叫他估著長度截之,心中暗暗叫苦。

大話既已說出,也只得用勁夾下,可那蕉本不受力,稍一用勁,便幾乎整條都稀爛在體內了,他只得苦著臉看著雲飛說:「好姐姐,這可怎麼辦啊?」

雲飛捉他說:「那我也沒辦法,只好由得它爛在裡面,讓蟲子駐了這,廢了它便是!」

小及只得苦著臉說:「好啦好啦,我承認我不如他總行了吧,您別再欺負我了,真爛在裡面不是好玩的啊!」

雲飛才笑著用夾子撐開他後,用筆去他後,剛才他看小蝶時不覺得怎麼地,結果這下受在自身,才知這有多麼難耐,只一兩下便已搗得他呼救不已,稍動作大一點他便一個躺不穩摔了下桌。

雲飛又是好笑的說:「你不配合我可就不管了,由得它爛羅!」小及無法,只得重翻上桌,求雲飛繼續,雲飛笑道:「這回呀,我不了,除非你求我!」

小及沒辦法,只得苦著臉求道:「好姐姐,我求求你快點吧!」雲飛瞪他一眼仍不動手,他心中知道,只得又說:「好姐姐,我求求您,快用那筆來我的吧,求您救救我,饒了我這回,我可知道厲害了!」

雲飛忍不住笑了出聲,才又細細給他,小及死命苦忍著在桌上翻騰,好容易才控制著再沒掉下桌去,才知剛才小蝶苦忍的不易,心中也不對他多了些欽服。

雲飛終於肯放過小及,又提起話頭說:「還有,剛剛他夾水的那招,你們也別以為容易,不然,也找個人來試試!」

這回大家都不出聲,雲飛卻朝溫存親暱了一下午惹得大家都眼紅的曦夜不懷好意的招了招手說:「你來!」

曦夜冷冽清峻的面孔登時一窒,微微有些臉紅,身子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才說:「我……肯定不行……不用試了!」

雲飛壞笑道:「你又『不行』了!就是『不行』才得好好練!」說著不管他的反應硬將他長剝下按倒在桌上,灌水入他的後,曦夜咬著牙關苦苦強忍,仍是覺得那冰冷的漲幾乎要將他下腹腸道擠穿。

他死死忍著不肯叫出聲,直到看到雲飛惡意的將桶水都灌入,還不想停手,才紅著臉小聲說:「雲飛……我真的受不了了……夠了嗎?……」

雲飛才笑著拉出那蛇皮管,命令他:「不許漏出來!不然……」曦夜只待她一鬆手就已使足了勁死憋著後生怕出水或汙物讓人笑,結果仍是本管不住那洶湧出的水,再怎麼將部向上起夾緊,那渾濁的水仍是淅淅瀝瀝的沿著口向下滴出。

雲飛故意搖頭取笑:「你也太遜了,看來我是對你管教太鬆了吧,竟然連一下子都忍不了,你看你,把地板都髒了!」

曦夜羞得臉紅耳赤,微微扭開頭不敢看其他幾個人的目光,只哀求的看著雲飛,見她不為所動,才只得強忍羞愧的低聲求她:「你要怎麼管教都行,先放了我,行嗎?我求你了……雲飛……」

雲飛才笑道:「好,明天那馬可又有主兒了,今晚先放過你,明天再好好收拾你!」才同意曦夜下來,曦夜羞得連忙躲到後屋去清理自己,回來又紅著臉清理地板。

雲飛卻笑著看看其他幾個人說:「還有誰不服氣的,儘管也來試試!」眾人都不敢答言和接觸她的目光,她卻又說:「他的厲害還不止這麼點兒呢!」

轉頭就對小蝶說:「蝶兒,用你那,將這燭給吃滅了!」小蝶忙答應一聲:「是!」便小心翼翼跪翹起,後微微用力,一一吐的,竟然將那燭一截一截的吐而入,那口伸縮懦動的媚樣子叫大家又是害羞又是驚佩,既怕看又不捨不看,雲飛只看著各人的表情好笑。

不一會工夫,小蝶竟將那燭整入體內,用口微微一夾,只見一股清煙伴著微焦的味兒,那燭就這麼被他生生夾滅,各人更是目瞪口呆。

雲飛笑道:「這個又有誰能做得到?韓冰,虞天,你們倆可是受過幾天的天燈刑的,總應該有些掌握吧,就讓你們倆一同來試試好了!」

表情 2024-08-17 21:33:16

第十一節滋味

韓冰面如白紙,想起當點天燈之苦,又是隻跪在地上顫抖著說不出話來,虞天卻冷冷的,側眼望過另一側,並不答話,只是貼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拳,暴了他心中的波瀾起伏。

雲飛這時心情已經大好,他倆又是她心頭至,並不想真在大家面前再為難他倆了,卻仍是壞笑著逗他們說:「快點,誰先來!誰做得到,今晚我就佔誰侍候!」

她伸手就去拉虞天,虞天不理她,微咬著不知在和誰生氣的樣子,她也不理他,轉身又去逗韓冰,伸腳踢踢他說:「好,那你來!」

韓冰不敢抬頭看她,只拼命搖頭說:「不不不——我不會——我不要……」雲飛笑道:「我不管,會不會都得試試!」伸手就去拉扯他衣衫,韓冰驚得倒著跪行幾步,伸手緊掩住領口,只不住口的說「不」!

雲飛知道上次點天燈幾幾夜的煎熬已是讓他倆如驚弓之鳥,所以也不再相了,但又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讓他們這兩個素裡得寵的違逆命令,不然今後這些個就更加難管了,便冷冷的說:「好,你們兩個這麼有子,就以後都用不著服侍我了!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來求我的臨幸好了!」

說著,看見大家騎行了一也有些疲憊了,就命令別人都另去上房中休息,只留下小蝶、韓冰和虞天在屋中。

雲飛命令韓冰和虞天跪在一旁,自己卻徑直抱起小蝶,溫柔的問道:「蝶兒,今可累壞了吧,你還能不能了?」

小蝶狐媚般的臉上頓時柔情似水的泛起粉紅嬌的神,一雙細長妖嬈的美目含水籠煙的瞟著雲飛,膩聲說:「只要主人您開心,不管什麼,不管如何,蝶兒都願意的……」

雲飛心中柔情頓起,將小蝶放到一邊的上,就分開他雙腿上,兩人旁若無人的雲雨著。

韓冰和虞天跪在一旁,心中直如貓兒撓心般的彆扭鬱悶,雖不願抬眼看那光,可那動靜卻叫人恨不得掩耳而逃。

只聽得雲飛一面不停親吻著小蝶,一邊身下動作,兩人那嘖嘖的舌觸碰之聲和小蝶嗚咽著的呻聲直教人聽得心中勾動情,雲飛還一面含混說:「小蹄子,這一天還沒有夠嗎?還這麼大吃!」

小蝶哀聲呻著求饒:「奴兒不行了,求主人快釋放奴兒吧……嗚——嗯呀——奴兒今真被主人給玩死了,求求您了我的好主人……啊——」

雲飛還不依:「不行,我還沒玩夠,今晚可得玩上一通宵……」

小蝶一面哀求一面叫聲中已帶上了哭音:「主人!求你別捉蝶兒了……啊——奴兒……嗚——啊呀……奴兒真的是忍了一天了,再受不了了……主人啊!奴兒真求您了……啊,饒了我……主人……」

饒是小蝶天賦過人又久經人事,也不起一下來這般的玩卻始終不得釋放,這番又是被她玩得死去活來,哀不成聲。

偏偏雲飛極了他這般可求饒的模樣,媚態嬌得教人心花怒放,硬是不准他的請,將他身子翻來覆去,前後左右的折磨了個夠,自己也疲了,還不肯饒過他,命令他一夜都得將玉莖留在她身子裡不許轍出來,也不許縮了,自己便享受夠了的摟著他沉沉睡了。

只可憐了小蝶,如此這般的折磨真是比拿鞭子狠狠他一頓或是後面被慘遭蹂躪一場都殘酷得多了,又要他保持玉莖的充,又要維持整晚在她體內,又不允許出,真是慘絕人寰的酷刑,小蝶直是哭無淚,不敢違揹她的命令又不能驚動她的睡眠,只得強打起渾身解數勉強維持著,身下只稍稍微動,那溫軟的接觸便教他止不住的湧躍望如般難止,真教他忍得渾身如痙悸般微微抖顫,不知是如何數著秒來到天亮的!

第二天明雲飛才從甜夢中醒來,赫然看見小蝶已是面無人,蒼白的臉上是痛苦,額角鬢邊細碎和汗珠的眼角的淚痕顯示著他一夜的痛楚,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心中頓時心疼不已,忙身出來,柔情的說:「你還真是堅持了一整晚啊!難為你了……」

突然又忍俊不的輕笑著說:「也只有你能這般了……還真是個寶貝……」說著就用手去捋玩小蝶紅紫漲到極限的玉莖,只聽小蝶頓時嗚咽慘叫失聲,被她的纖手稍稍動作,就已教他瀕臨崩潰,一雙纖長的美腿控制不住的屈起向腹間彎去,身子也痛苦的扭轉到一邊,哀聲求道:「主人……求求您,我求求您……饒了蝶兒……饒了奴兒,我……」一句話說不下去,眼中淚珠已是晶瑩的滾滾而下,雙腿抖動得如風中弱蝶般,顯然已是再也無法忍受的極限。

雲飛忙伸手撫去他的淚,另一隻手仍是上下套不停的說:「別哭,好蝶兒別哭,我這就放了你哦!」話聲未落,小蝶已是一聲不知是慘叫還是幸福的叫,一般濁如洶湧般而出,雲飛才笑著放開他的火熱。

看看沒有片刻就又已拔而起,心中好笑,便騎坐上去,又著實享受了一回,這一大早的光爛漫教在冷地上跪了一夜的韓冰和虞天心中更是說不出的滋味,只是雲飛理也不理他們二人,與小蝶玩夠了,就通知眾人出發,獨是不去理睬那二人,他們只得默默的上馬跟在後面。

後來的這兩天,曦夜和小及坐了那馬,晚上就是侍候雲飛的人,雲飛也是百般溫柔,也算是公平。

只是雲飛就是故意不搭理韓冰和虞天,韓冰心裡已是說不出的難受,虞天還強作冷靜,只是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雲飛故意靜觀其變,只是一路上行路方便,雲飛也換了男裝,如此便不會太引人注目了。

裡偏是韓冰到了要坐那馬,雲飛卻仍是不理不顧,中午便將他獨個在留在那馬上飲淚,晚上到得一座大些的縣城,尋到客棧也不肯去抱韓冰下馬,只叫小蝶去攙他,自已便先自步入去坐下。

韓冰心中是一萬個委屈難過,別人坐這馬時,她不是抱著全程,就是溫柔呵護,親自抱上抱下,甜言語的說個不停,偏生自己坐時,她卻連看也不看一眼,本不管自己的痛苦慘狀,這時心也涼了,恨不得自己一頭撞死在她面前算數。

小蝶好容易扶著他挨挨碰碰的走入大堂,他們已各坐好,雲飛身邊坐著小及,對面坐了虞天,兩側分別是逸風和曦夜,菜都已開始上了。

韓冰心中生恨,轉身就坐在隔壁的單獨一桌上,不願坐那上那甜美和樂的一桌去看雲飛的冷臉,雲飛也不理睬他,小蝶卻甚是為難,只得垂手立在韓冰身後,不敢作聲。

雲飛自顧的和這邊幾個吃著,還故意有說有笑的逗身邊的小及和臉薄的逸風和曦夜,也不去管韓冰在餓著肚子生悶氣,完全視他如陌路。

卻不料這世界還真是小,居然這個地方還能碰上眼的人,說此時,一群武林中人般的人吵吵嚷嚷的入了這間客棧,只聽「咦——」一聲,一個女子從人群中擠出來,直接坐到韓冰身邊,大聲嚷道:「韓冰!你真是韓冰!我找你很久了!」

韓冰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少女,遲疑著說:「你是……」那少女朗的介紹起自己來:「我就是華山派的吳若鳴啊,那次你……我也去了,只是還沒上場,你就被人搶走了呢!」說著,還嬌俏的吐了吐舌頭,韓冰這才想起,這少女便是華山掌門之女,上次自己招親時她也來了的,想不到今竟會在此碰上。

那少女知他想起自己是誰了,雖是一向樣子朗,可在自己仰慕的情郎面前總也忍不住紅了臉,微微羞了羞,又笑道:「知道你被她休了,我不知有多麼開心呢,誰知又傳說你要與古鈺成親,後來你又失蹤了,我一直到處尋你……」

一般凡人知道人家對自己有情有意,總是有些開心的,這時又見這少女開朗自然,雖不甚美,也自有一股少女嬌憨,對自己也是一片真心,心中自然就失了戒備,也對她回了一笑。

韓冰本就外表清麗絕俗,這時燦然一笑,教那少女直是看得痴了,不住雙手便要執住他的手,一面痴痴的說:「她們都不要你,我也會一直等你的……不管要等多少年,我都願意的……」

韓冰還來不及反應,那邊慕蓉雲飛已是氣極,按捺不住的長劍「霍」的拔出,只聽「倏」的一聲,那長劍便在她面前的桌面上,險些將她雙手釘在桌面上,只嚇得她驚叫出聲的跳起。

韓冰也被嚇得不輕,這才醒悟自己方才的舉動有多麼不合宜,也忙站了起身看著雲飛,眼中是歉意。

雲飛冷冷的站起身行了過來,站到二人之間,一伸手拔出那劍,冷冰冰的說:「你的手要是敢碰他一下,現在就早已不在你身上了,我勸你還是離他遠點好!」

那少女這時定睛看了她半天,才疑惑的說:「你……?就是……?」

雲飛冷淡的朝她點點頭說:「對!」

那少女才轉身看著韓冰,眼中帶了些悽楚和失望:「你們不是已經……?難道傳聞都不是真是……?」

韓冰低了頭不敢直視少女那摯情的雙眼,雲飛卻冷笑道:「就算有一天,我將他棄若敝履,也輪不到你來接收,我自然會將他毀容折骨,叫誰也得不到去!」

少女身子一震,轉身坦然的象慕容雲飛如刀劍般銳利的眼光說:「你是真的他嗎?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又怎麼捨得對自己喜的人這樣?如果你不他,又硬要霸著他,這又是為了什麼,只是為了足自己的佔有嗎?」

她停了停,轉頭看看韓冰,又繼續說:「我喜他,喜得要命,我喜他的溫柔,喜他的痴情,喜他的俊美,喜他的堅強,喜他一切的一切,就算你將他毀容了,殘了,也不會減少我對他的情意,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不要他了,我就陪著他,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願意!」

雲飛只覺得心裡堵得難受,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覺,連她都能覺得到這個女孩子對韓冰的那份無與倫比的情,她也不為這種純淨到極致的情欽服,只是,她的對象偏偏是她也喜的人。

她甩了甩頭,長劍一揮,已指在她的眉心,冷漠的說:「你今生今世都別想可以得到他的身或者心,你要是再敢看他一眼,我便廢了你這對招子!」

剛才那群人全是華山派的弟子,早就關注著這邊的情形,這時見慕蓉雲飛長劍出手,全都圍了上來,曦夜宇文及等也都站了起來,場面一時緊張起來。

只見那少女卻是不慌不忙,淡定自若的說:「你若是自問待他有情有意,保證他絕對離不開你,別人自然沒有半點機會,可是你待他是如何,你看看你身邊,有多少美男侍候,你對他又何曾用過一點心?就算他有一天要離開你,你也只能怪自己用情不專吧!你殺了我很容易,只是這世上自然還多的是慕他的女子,你殺得完嗎?」

雲飛啞口無言,卻又氣憤溢,扔下劍,伸手將韓冰拉過來,伸嘴在他上親吻索取著,伸手在他衣內摸索,在他身上肆捏,韓冰死忍著,也不住的身子被她挑逗得間溢出絲絲的呻

那少女紅了臉,卻又不捨得不看韓冰那美麗無匹的溢俊面,韓冰在慕自己的少女面前這般,也是羞愧得不行。

少女忍不住又說:「我真的希望你能珍惜別人予你的情,只要你對他好,我願為他禱告你一生珍他!只是你若是做不到,我總有一天要將他從你身邊奪走的!」說著就不敢再看的轉身上房,那幫華山弟子也忙跟著她轍了。

雲飛心中怒火著,轉身自顧的上了房,眾人也忙各自回房,只有韓冰,呆若木的愣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上了上房,輕輕推出入去,只見雲飛氣鼓鼓的和衣躺在上,心知走不懲罰。

第十二節醉意

韓冰一句話也不敢說,一走到前就雙膝跪下,垂著頭不敢作聲,雲飛看著他這般委屈的樣子,不知為什麼居然就認真想起剛剛那個少女的話來,她一直都薄待他了嗎?她一直都故意折磨他嗎?有一天,冰兒真的會要離開她嗎?

她越想想是冷靜,伸手勾起韓冰的下巴,冷冷的說:「幹嘛不作聲?有什麼你就說!」韓冰不知為什麼,只覺得這些天的冷落委屈也沒有她這一聲冷喝更教他難受,她話音一落他已是淚如雨下。

雲飛忽然就心軟了,她伸手將他拉起來,坐在自己身旁,柔聲說:「幹嘛?生我氣了?真想和那個小女孩走啊?」

韓冰的被她溫柔的一鬨,心的委屈便如洪水般更加不可收拾,忍不住伏在她懷中哭了個痛快,她只輕撫著他的黑髮呵護安

好久,他才止住淚,心委屈的抬眼看著她說:「你要趕我走嗎?我寧願被你打死,寧願被你剝皮折骨,也不願離開你一步!你想要我走,現在就殺了我好了!」

雲飛一臉的無奈,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走,明明是你自己勾三搭四的,人家說要一輩子等你去找她,我還沒發脾氣呢,你就先裝可憐鬧個沒完!」

韓冰臉上淚水未乾,如梨花帶雨般教人看得心動,他睜著晶瑩碧黑的眸子看了看她,轉身就從雲飛的行李裡找出一又硬的鞭子,雙手捧到她面前,堅定的說:「你這些天都不理我不碰我,還不是不要我了嗎?你要是還肯留我在身邊,不生我氣,你想怎麼打我都行!」

他飛快的除去了自己身上衣衫,赤著跪在雲飛身下,等待著她的鞭打,雲飛手裡拿著那鞭子,實在是又好笑又無奈,這個小東西啊,居然真把她的待當成寵了,幾天不碰他,就皮了嗎?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她想了想,舉起鞭,就是十鞭縱橫著狠狠的打在他背上,他雙手撐地,只悶哼著,死死的承受著,雲飛堪堪打完,那鞭痕已是極美的在他背上組成錯的血痕,雲飛冷冷道:「這十鞭,是罰你那不聽我命令,膽敢當眾違揹我的!你服不服!」

韓冰低聲泣著應道:「是!你打得該,都是我的不對!」

雲飛咬咬,手起鞭落,又是狠狠的十鞭,鞭鞭都擊在剛才那十鞭同一位置,鮮血淋漓的從他雪白柔的肌膚上滑落,他疼得彎下,又緩緩的直起來,美麗的背脊痛得繃出好看的紋理。

她又道:「這十鞭,是罰你今又犯了舊錯,隨便和別的女子說話談!你服不服!」

韓冰低了頭,輕聲帶著哭腔說:「我知道,是我錯,我該打!」

雲飛狠狠心,又是十鞭,仍在剛才那重疊的鞭痕上,這下重的三重打擊,已是教他背上幾乎沒有一片好,鞭痕所到之處,甚至幾已見骨!

她吼道:「這十鞭,是罰你居然到現在都不信任我,甚至以為我會不要你!你服不服!」

韓冰已被打得幾乎是趴在地上,疼得直不起來,聽到她這句,他勉力側過頭,仰望著她,悽聲說:「我不是……我只是害怕,你有一天會找到更喜的人,會象她說的那樣,拋棄我,不要我,再也不理我……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求你殺了我,我不敢想離開你會怎麼樣,我寧願再也沒有知覺,也不願受那樣的折磨……」說著說著,淚水又滑下他的臉,一顆顆滴在地上,象是在敲擊著她的心。

她伸手扔開那鞭,伏下身子抱著他,喃喃的說:「不會的,不會的,韓冰……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扔下你……你對你……一直都是最……我一定不會的……」她不斷的重複著,也不知是說與韓冰聽,還是說與自己聽的,直到韓冰疲倦的伏在她懷中睡去,她才停下來,將他抱到上趴睡好。

她一面為他上藥,一面神不守舍的想著什麼,韓冰待她如何,她又待他如何,不用別人提醒,她自己也知道有多不公平,韓冰固守的,就只有她一直承諾的「最」這個詞了,他到肯犧牲一切,換來的卻是什麼!她不願再想下去,就讓她一直堅持吧,為了他,也為了自己!

他們在這裡歇了兩天,讓韓冰略養了養傷,才繼續上路,雲飛為路上行走方便乾脆也換了男裝,這樣混在男子中便不那麼突兀了,她也不想惹太多事端,反而對韓冰,由於對他的美麗太過引人注目,她一氣之下乾脆給他佩了面紗,身下更是用貞帶鎖死前後,韓冰雖尷尬無奈,卻心知這也是她太過緊張自己之故,只能笑著忍受了。

雲飛一路香玉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眾美男環繞圍轉著,可隨著越行越近某地,她卻不自覺的愈心中鬱郁,可說不清為什麼,她仍是安排了這天下塌那間小客棧。

一進店門,馬還沒綁好,她就不知名的心慌意著,小二一下了上下,居然就是上次接待她的那個小二,象她這般美貌的客人委實不多,小二自然記得。

只見他愣了一下,就笑著上來道:「小哥您果然來了,上次您那位朋友可在這兒等好些天了呢!」

雲飛心中怦怦直跳,他說的是誰,難道真是他?疑問的望去,小二忙說:「不就是上次與您在這兒聊了一整晚的那位爺嗎?您不知道,他啊,天天坐在上次那桌上,點那幾樣小菜,喝起酒來,象是不要命似的,見天見晚的醉在這兒,您來了正好……」

雲飛頓時如遭雷擊般,將韁繩甩到一邊,便急步衝了入店堂,果然,小小的堂中,正正坐在上次那桌上的,不正是叫她逃也逃不開,忘也忘不去的——瀟湘子語!

他還是戴著初見時那個極醜的面具,一身青衣,可那雙眸子——那雙叫人再也忘不掉的深情盈光華轉的眼,卻叫她一見就心起伏著。

他本已醉意熏熏,可赫然間看到眼前站著的居然是她,真是教他登時清醒了七分,痴痴的望著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雲飛看著他,又是想硬著心腸冷冰如舊,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看到他一如初識時的打扮,教她怎麼不想起那短短一月的幸福和快樂,怎麼不想起他丰神俊朗眉目如畫的風采,怎麼不想起自己那一次次傷人的言語折磨!

看如今他憔翠成了什麼樣子,看著青衫下他清瘦單薄了許多的身子,她又忍不住想他那完美無暇的身子如今到底瘦成了什麼樣兒,看著他眼中數不盡的思念和意,她又忍不住的想去擁他入懷!

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多憐惜他,他一向酒量不長,卻在此買醉,這個中苦情,又與誰說,她縱然得到全世界,也獨獨沒有他在旁,終也是意難平,又有誰知?

兩人仍是渾然忘我的痴般對望著,眾男子已安排好馬匹,拿了行李入來,當天的宇文及蹦蹦跳跳著入來,本沒留意雲飛的樣子,就笑嘻嘻的一把摟住她的臂親親熱熱的說:「幹嘛走那麼快,也不等等我,逸風哥哥你也忘了攙下來,還是我去扶的……」

雲飛才如夢初醒,逸風今坐了那馬,自己居然只掛著子語,都忘了逸風已受了一天的苦,就這麼把什麼都扔下的跑了進來,忙回頭歉意的看著小蝶攙進來的逸風,溫柔的說:「風兒,真不好意思,我一時走神了,居然沒抱你下來呢!」

逸風只是輕輕的淺笑一下,睫微微閃動,柔聲應道:「我沒有什麼的。」雲飛看了他這般柔弱動人的韻致,心裡一時也是漾起溫情來,忙伸手攙過他的,輕扶著他走向窗邊的一桌。

經過子語身邊,她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剛才還光彩奪目的眸子在看見她這般溫柔的對待這一群美麗男子後,倏的黯然了,那悽楚,又浮上水面。

雲飛將逸風扶到身邊坐下,韓冰小蝶便坐在了她左手邊,小及坐了她右邊,虞天坐了對面,這餐飯吃得,雲飛真是食不知味,總在偷偷的向子語那邊望去,他也是隻如痴了一般,一直直勾勾的看著這邊,得雲飛心神愈發不寧。

韓冰一下看出雲飛的異樣,也往那邊看去,卻只是個醜陋得不堪入目的男子,真不知雲飛看他作甚,便打趣道:「怎麼了,你現在對美男不興趣了?連這樣的醜男,也不肯放過呀!看來我們都要失寵了!」

小及望望那邊,也是「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小蝶只偷偷掩嘴,不敢笑出聲,逸風也微笑著,只曦夜和虞天,仍是冷靜著。

雲飛忙收回目光,只是尷尬的笑笑,大聲笑道:「我只是覺得奇怪,怎麼有人長得和狗一樣呢!看看怪物有時也是有的嘛,誰能比得上你們在我心中的位置啊,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呢!」韓冰才笑著放過這事。

匆匆吃完這餐飯,雲飛只想快快上房去,急著就要上樓,哪知經過子語身旁時,他竟然旁若無人的突然出手拖住了她的手腕!

雲飛猛的一驚,微微用力想甩他的手,卻沒有掙,這時節,虞天和曦夜劍已出鞘,反應其快的行動著,那劍便如閃電般的指向子語,子語卻只握緊雲飛,不避不讓的,片刻間虞天的劍刺在他背心,曦夜的劍卻直指著他的咽喉,韓冰小及也劍已在手。

曦夜已低聲吼道:「早就看你行跡詭異,快鬆開手,不然,我叫你血濺當場!」雲飛心中一驚,生怕他們一個衝動,殺傷了子語,忙出聲道:「只是個醉漢,別理他,我們走便是!」說著便用力些要掙開他的手。

哪知子語偏拗上了勁,硬是握著她的手腕不肯撒手,眼睛只怔怔的看著她一個人,水汽盈盈得幾乎都要滴下淚來,滴滴訴的都是說不出的離情,雲飛不忍再看他的眼神,扭開頭眼中也略有些模糊了。

曦夜見她神痛苦,心中擔憂不知是否那人執得她疼痛,心中憤,手下微微用力的刺入半分要開子語,子語卻竟閃也不閃躲一下,仍是隻痴痴的望著她一個,頓時,他頸上鮮血緩緩下,反而虞天一直覺得情況有異,卻並未下手。

雲飛回轉頭赫然見到子語頸上的傷口,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緊張,她是知道曦夜的心狠手快的,這時節子語卻醉意朦朧,兩人一衝動還不知得鬧出什麼,忙用力去推開子語,吼道:「這個發酒瘋的,別再糾我了,看看你那個噁心樣兒,我一看見你就幾乎想吐,你還不滾得遠遠的!」

子語被她猛的推開,身子撞到後面的桌沿幾乎跌倒,更是心裡痛得說不出話來,這時竟又不顧一切的伸手去拉她,曦夜小及齊聲怒吼著劍要刺下,虞天卻皺了皺眉,將子語側推開去,小及的劍擦著子語的臂掠過去,又是一片血光飛,子語竟是本不曾抵擋。

雲飛看見他青衫上點點遍佈的血紅,心裡更是痛疼不已,忙拉開曦夜小及,一邊走開一邊說:「別理他,那人是個傻瓜,腦子有問題的,我們犯不上和他一般見識。」

上得樓梯,忍不住回頭又看看他,他卻只是坐在原地,任傷口的血著,卻一點不顧的,只看著她出神,她心裡一跳,又只得裝作什麼也不在乎的入了房。

逸風今裡累極了,雲飛也沒有心情寵幸,等逸風睡下了,自己卻翻來覆去的只是想,終於還是忍不住披上衣服下樓去看。

只見那人還是坐在那個位置,只是已喝得爛醉不醒人事,雲飛搖搖頭,看著一邊呵欠連天的小二說:「他天天都這樣啊?」

小二撇撇嘴說:「可不是嗎?也不知鬧什麼脾氣了,明明自己不能喝,還偏要喝個痛快,真是自找苦頭,可偏還連累我,一會還得我攙他上去呢!」

雲飛好笑,了塊碎銀給他說:「我這哥們失戀了,所以最近有些不正常,你多擔待些吧,今天我扶他上去就行了,不用你了!」

小二忙天喜地的收拾碗筷酒瓶去了,雲飛只得一個人將子語硬拉上了房,把他放到上躺好,雲飛卻忍不住摘下他的面具。

那張俊逸無比卻又眉頭微皺的臉容讓她的心又揪緊了,忍不住伸手去輕輕撫平他那眉間的愁鬱。

哪知他卻猛然睜開眼睛,一手摟住雲飛的,將她拉跌在自己口,輕聲說:「既然不要我不管我,為何還要來看我,你並不是一點也不在乎我,是不是?」

雲飛嚇了一跳,這時二人身體相貼說不出的曖昧,雙手忙撐在他肩側說:「你說什麼啊,我只是看我家男人是不是傷了你而已,萬一你半死不活的到時還要我們賠藥費可麻煩了,他們傷的,就算是隻狗,我也會去看幾眼的!」

瀟湘子語不肯相信的搖搖頭,翻身將她在下面,俯下身子,貼在她耳邊說:「我不信,你是騙我的!你對他們那麼好,對我怎麼會這麼狠心!你告訴我,你一向都是騙我的,你並沒有那麼討厭我,是嗎?

第十三節求死

雲飛張口便要習慣的拒絕,可他又飛快的用指尖輕捂住她的,搖了搖頭說:「不要!今晚不要再對我說那麼殘忍的話,好嗎?求求你,哪怕僅僅是今晚!」

雲飛這時與他肌膚相親,耳鬢廝磨,被他溫暖雙臂的摟在懷中,聽他吹氣如蘭的柔聲相求,看著他如星般晶亮人的雙眼,頓時初識時如情人般相依相隨的種種都浮上眼前,心裡萬萬體會得他那般深情的心意,哪裡捨得說出那些話來。

她看著他的眼睛,瓣輕啟,輕輕咬在他修長冰冷的手指上,他輕呼一聲輕撤開手,目光卻仍是灼灼的嗔著她,她故意冷冷的看著他,並不發一言。

他凝視她良久,才輕嘆一口氣,閉上眼睛,好看的眉頭輕蹙著,幽幽的說:「我知道,這都是我的臆想,你心裡……終是沒有我的,我只是……從沒見過你那般呵護溫柔的樣子,你別怪我……從今往後,我絕不再去找你了,我此生都不再見你面了……這樣,你可意了嗎?」

雲飛看著他微微顫動的長長睫秀的鼻樑,如玉般光潔絕代的面孔,心內又是說不清的失落,她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是想要他離開的,不是嗎?可為何,聽到他說,不再回頭,不再相見,心裡卻象是比他還要痛?

子語又嘆口氣,緩緩睜開眼,卻並不與她對視,只微微側開頭輕聲說:「我好羨慕他們,哪怕是那個小奴,都是那麼幸福……可以待在心的人身邊,便是要付出一切也值得的,只是……我沒有這個福份,我希望你和他們能永遠幸福的在一起……」

雲飛聽他語氣有異,再看他仍未止血的傷口上,出的鮮血顏竟是有些詭異,伸手一探他脈搏,忍不住失聲吼道:「你真瘋了,為這個也用得著服毒尋死?七蟲七花膏也是隨便吃得的?哪裡去尋得到這解藥!」

子語慘然一笑,側過身躺在了她身邊,目光看著不知何方,好一會,才輕聲說:「長痛不如短痛,有情還似無情,生亦何,死又何苦?這藥本就無解,你也別管了,我只求你,今晚……別再讓我傷心,可以嗎?只是今晚而已……我保證……」

雲飛忍不住眼淚湧出,趴在他身上泣不成聲,她的心如萬針刺入般劇痛,從來不知會有這種痛法,她只哭得目中連血也要了出來,真真這時才知什麼叫做肝腸寸斷。

她一路哭,一路飛快的點護住他心脈,拿出碧玉珠給他服下,這碧玉珠乃極珍貴之物,傳說可解百毒,她父親好容易尋得來與她一顆,她一向帶在身邊防身,這時拿了出來與他,想是解不得那毒,起碼也可延些時再尋解藥。

她將藥喂到子語嘴邊,他並不知是何靈藥,只乖乖張嘴服下去,仍是痴痴的看著她說:「雲飛,不用折騰了,這藥無法可解的……你只要再好好陪我說會子話,我便是立時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雲飛更是氣極,已是哭得如同淚人兒般,一面捶在他口一面恨道:「你這個傻瓜,你不許死不許死不許死!我還沒有折磨夠你呢,你怎麼就敢死!你要敢死,我……我……」一時情急竟是說不下去。

子語卻是冷靜非常,只是淺笑著看著她,柔聲說:「雲飛……看見你這樣,我就已經夠了……別的,我什麼都不在乎了……」

說著說著他身子猛的抖動搐了一下,一抹鮮血從他下,雲飛心如刀割,恨不得自己與他一同去了才好,她從來沒試過這般措手無助,從來沒有什麼事情是這般讓她彷惶的,要是一般的毒還好說,只是這七蟲七花膏,首先得知道是哪七蟲哪七花,便是知道了,又須得專門配製獨用的解藥,可這藥劇毒霸道,又怎麼有時間去製藥!

她正是無計可施之際,卻見他邊一抹輕笑,低聲說:「我都要死了,你還不肯哄哄我麼?只要你說喜我,我就算死了,來世也來陪你,好麼?」

雲飛腦際突然靈光閃動,象是突然清醒了一般,不再答理他,俯身在他身上細細搜索著,果然尋出兩瓶藥來,打開來聞聞,顏味道都是幾乎一般並無不同,她心知是了,這藥怪就怪在毒藥與解藥是一模一樣的味道,要不知道的人,就算找到了兩瓶藥也並無用處。

雲飛轉頭去看子語,他見她尋了出來,也並不驚惶,只靜靜的看著她,腹中絞痛得冷汗津津而出,卻並不出聲。

雲飛咬咬牙,隨便從其中一瓶中拿出一粒說:「好!你不肯說哪個是解藥,那我也來吃一顆,要是吃到毒藥,就當陪你一起下地獄,你才舒心!」

子語再鎮定,這時也忍不住輕喝一聲,便要去奪她手中藥丸,她頓時心中有數,一格臂捏住他下頜,便將手中這粒藥了入去,雙手不停點了他十七八道大,生怕他又要動靜。

子語苦笑著閉上眼,再不出聲,雲飛才稍微冷靜了些,沉聲說道:「明明我手中的就是解藥,你卻故意來奪,想我將另一瓶的毒藥給你服下,你何故用心如此!情一事本就無可相的,你便是死在我面前,我也只是痛心少了個兄弟,並不能叫我上你!這種傻事,以後不必做了!」

子語閉著眼,長睫微微顫動,心中顯是波瀾起伏,良久,才輕聲說:「放心,我再不會了,而且從今往後,我也不去見你了,你總是放心就是!」

雲飛算算藥力應該已行,便解開他道說:「好!那便後會無期了!你我再見也不是朋友,你須記得此話!」

轉身就急急出了房門,已是一背冷汗,她再不敢看子語一眼,她生怕自己就此崩潰的講出心事,今幾起幾伏已是叫她的心脆弱得不堪一擊,她匆匆回了房間休息,一夜無眠。

第二早餐時並未見到子語身影,小二卻說,他連夜裡就結賬走了,她心裡又忍不住擔心他的毒傷還沒完全好,不知這番折騰又是如何辛苦,心裡又是痠痛。

她趕著走,一路不自覺的趕路,快不知自己是如何的快馬加鞭,也顧不上後面的人趕得上趕不上,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是覺得心慌意,好象有什麼兇險的事似的。

走了不到兩個時辰,在一處荒郊野嶺之處,竟赫然見到子語的青馬在路邊彷徨的兜圈子,她心裡一緊,忙衝下馬去,只見那馬背上還有點點血跡,心中又是猛的一痛,緊張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馬也通靈,一見了她,馬上鼻中氣,用頭在她身上磨擦著,好象想要表達些什麼,她忙翻身上馬,由得那馬帶了她去。

後面曦夜、虞天等也都快馬加鞭跟了上來,全不知她為何如此失態,也只得拍馬跟上,那馬果然識途,一路帶著她向那老林裡呼嘯而去。

到得一處崖邊,那馬忽然長嘶止步,她下馬向下一望,只見子語渾身是血,摔在那崖下,恰好在一條官道旁,她正待下去觀望,卻只聽背心風聲一緊,她猛一回頭,卻是一黑衣人手持一把利劍無聲無息的向面門刺了過來。

她劍不及出鞘,已回手抵了過去,剛開那人,身後又是幾股風聲迅猛而至,她心道不好,忙向前躍起,在前面那人劍尖上一點,身子立時騰空數丈,好一身輕功。

那班黑衣人卻是素經訓練的樣子,沒有半點驚訝,片刻便組成了一片劍陣,看定她落腳之處便佈下凜凜劍光,要將她一舉誅殺的樣子。

可只緩得這麼一緩,曦夜虞天小及的刀劍已是趕到,快步上,雲飛便頭也不回的在黑衣人頭頂一點,身子已是如飛鳥般直落那崖下。

她心裡焦急,連忙探他鼻息脈搏,這才放下心來,他是中毒後體力未曾恢復才著了那班人的道,不然那些霄小哪裡放在他眼裡,身上只是受了些皮外傷,雖然血過多,卻也不礙大事。

她取出些治傷良藥喂到他口中,眼看他快要醒來,卻聽見眾多人馬之聲,不知是否又有人伏擊,便急步藏到大石之後,看是如何情況再定奪。

哪知來的卻是一路官家車馬,領頭的卻是一名美貌妙齡的女郎,只見她見了身浴血的子語,不低呼一聲,下馬去看個仔細,領頭的幾名護衛樣的人想上前阻止,卻被她喝到一邊。

她上前看了看子語傷勢,恰好子語微微睜了眼醒來,見是個美貌的少女,便強忍著傷痛的笑了笑,那少女只是看得痴了,哪裡見過般傷重如此還瀟酒飄逸的人物。

只見子語輕啟朱,語聲如琴聲般動聲人,他只輕聲說:「多謝小姐救命之恩,在下就此別過,後會有期!」便要掙扎著起身。

那少女簡直已是被得七暈八素了,忙手足無措的紅著臉上前去攙扶他,也不顧他是身血汙,嬌聲說道:「公子身子還不好,要不先跟著我們行走,到得大地方治療好些再繼續上路?」

子語衡量自己體力,毒素未清,再加上失血不支,恐怕逃不離這裡,看這少女絕非歹人,也只得點點頭應了,由得那少女命令僕從騰出一輛馬車讓他上去休息。

雲飛眼見得那馬車去得遠了,心裡也說不出什麼滋味,只得攀上崖去,那裡也快結束戰鬥了,她一加入,便將餘下的兩個黑衣人給一劍砍死。

曦夜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她是為什麼跟到這裡來,她不說,他們也不敢問,只得默默的策馬隨著她而行。

之後幾她都興致不高,只一人騎著子語的馬默聲拼命趕路,眾人一人一騎,自然也免了那折磨之刑,這般夜兼程的趕到了京城,在行裡剛放下行李,傲君就急急趕來了。

見到她本就要一下撲入她懷中,卻才見到她身後幾乎全部的人,他忍不住失笑,倚在她耳邊說:「你可真給了我一個驚喜啊!」

雲飛輕咬他耳朵說:「怎麼,不啊?」

傲君笑而不答,忙和兄弟們打完招呼,才拉了雲飛入房,笑著說:「這次狩獵可是父王主持,叫我們幾兄妹去的,你是我的雲妃,自然去得,他們……你教我怎辦?」

雲飛輕笑著攤開手:「不關我事啊,你自去想辦法就是!反正人我是帶來了!」

傲君才輕輕在她上啄了一口,說:「父王近身體有些不適,可能還要推遲些子,等父王走了,我再將圍場封鎖起來,我們再進去玩個夠便是了,只是要等些時呢!」

雲飛才摟過他說:「等就等,反正我有你們陪,等多少天都不要緊。」說著便急著去剝傲君衣服,傲君也只笑著任她施為,好一番意盎然……

雲飛這些天裡只一昧的和傲君廝混在一起,全不顧其他人的受,眾人只是心中鬱郁,表面上卻不敢顯分毫。

這天雲飛和傲君泡完溫泉,就懶懶的倚在塌上看著傲君壞笑,傲君側過頭橫她一眼,卻是美得傾倒眾生,雲飛將頭扭過些,盯著他,又繼續笑。

傲君冷冰冰的臉上掛不住了,忍不住出聲說她:「有什麼就說嘛,幹什麼老在這壞笑,我有什麼不應承你的了,用得著你這般!」

雲飛才笑著將他一把拉入懷中,笑道:「我只是在想,每次冰兒和你一起服侍我時,那風光真是特別綺麗人哦!」

傲君氣得咬了咬她的,冷冷道:「明明是你自己想他了,偏又繞這麼大個圈子,是不是?才陪了我幾天,就膩了我了……」

第十四節青樓

雲飛懶懶的倚著,頭微向後仰,輕笑道:「我想,又如何,這世上,我能想的,不就只你們幾個了嗎……」語氣中,卻是說不出的落索。

傲君是如何聰慧如何瞭解她的人,只一句,已聽出她話裡的隱隱鬱郁,心裡不由得又是不安。

他略抬起些身子,側過頭看她,卻只看到她微閉著眼,眉頭輕鎖,一副不願再想不願再提,略顯疲倦的樣子。

他倚過來,烏黑微涼的長髮掃過她的臉側,教她忍不住睜開眼來,卻正對上他清澈如水分明瞭然的眸子,她立即側過頭,象是被他發現心事般的心虛著。

卻只聽傲君微嘆一口氣,凝聲輕道:「你何苦要為難自己,我只要你開心……雲飛,只要你想要,任何人你都可以擁有,你何需如此……」

雲飛咬咬牙,轉過頭來狠狠盯著他,眼中卻是如此的決然:「只要我開心?只不過是一句空話!好,那我說,天下之大,我只要一個人,別的,我都可以放下!你開心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那瓢並不是你,你願意嗎?我不如此,我由得自己,你就意了?」

傲君美麗得教人炫目的面容剎時間象是失去了血,如冰晶般凝聚的眸子象是被融化般望著她,不知多久,漸模糊,水氣璉灩,終於,淡淡的淚水沿著絕美的臉龐輕滴下,才直視著她輕聲說:「我願意!只要是你親口對我說,再也不要我陪著了,只要你開心,只要你幸福,我怎麼樣,都願意!」

雲飛再也忍不住,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滴滴落在衣襟,她微微低著頭,悽聲說:「傲君,你真傻,你們待我這般,我又怎麼會負你們!你明知我不會……」

她仰起頭,由得淚水掠過耳際,扯出個酸楚無比的微笑,自嘲道:「我是誰?我是可以玩盡天下美男的慕蓉雲飛啊!有誰能得倒我,讓我放棄一片森林!我要的只是夜夜多人待寢,宵不虛度,美人俯首聽命而已,說什麼情,談什麼?真是荒謬!」

伸手拿過旁邊几上的酒壺,一霎那,又象是那人強醉自苦的樣子浮上眼前,她心中又是一酸,一抬頭猛的喝一大口酒,不管眼淚仍未曾幹,便故意笑著對傲君抬手招了招道:「來來來,美人兒,咱們繼續求,今晚不折騰死你就不算完……」

傲君早已止住淚,不住她眼底那訴不完的憂傷,一伸手拿過她手中的酒壺,輕聲道:「雲飛……」

雲飛不待他再說第二句,便伸堵住他冰冷粉紅的,微涼的酒味讓他也似乎微薰著,一時慵倒在她懷中,彷彿中,只聽她輕聲呢喃著:「有你們相伴,我更復何求?別再追問了,知道嗎?有些事有些人,永遠不必再提!」

雲飛終間只是醉生夢死的與傲君廝守,直至這傲君被急召回商議國事,她才去了韓冰房中,韓冰已盼得心都碎了,今她真來了,卻又教他說不出一句話,只低著頭,故意不理睬她,心裡已是怨了她一萬遍,卻又不敢言。

雲飛卻故意也不搭理他,卻笑著摟過一邊的小蝶說:「寶貝小蝶兒,可想死我了,快過來給主人香個嘴兒!」

小蝶被她一把拉到懷中,在上強吻了一遭,幾乎教他透不過氣來,才笑道:「好主人,你還真夠狠心的,居然這麼多天不來睬我們一下子,奴兒也就罷了,我們主子可……」

話音未落韓冰就忍不住喝他:「誰要你多嘴的,快收聲!」

雲飛也笑道:「就是,幾天不見,連你這小蹄子膽子也大了,居然敢數落起主人來,該罰該罰!」

小蝶忙跪下說:「全憑主人處置!」雲飛笑了笑,走到韓冰身邊伸手扳過他說:「冰兒,你說,要怎麼處置他才好?」

韓冰扭過頭不理她,雲飛忽地又想起那人淒涼埋怨的眼神,只覺心底又是一痛,她在這兒百般呵護,都不得他的寬心,而有的人,卻百般求她的接觸而不得,相形之下,究竟是誰幸,誰不幸?

她咬了咬,終是沒有了興致,轉身便走出房去,全不管韓冰和小蝶詫異的眼神,接下來的子,除了傲君,她總是懶得再召誰相伴,他不在的時候,她只是一個人,悶悶的,什麼也提不起興趣,有時走到馬廄,摸著他的那匹大青馬,似乎還有他的氣息,心才不再彷徨。

只有傲君知道她的心事,只得一切曲意服侍著只求她能略展顏,這天吃晚飯時,傲君故意笑著倚在她身邊,笑道:「看你老在這兒,悶得慌,要不要找些樂子去?」

雲飛什麼表情也不瞞他,沒打採的說:「君兒,你知道我現在什麼都沒興趣的,去哪不都一樣麼?」

傲君烏黑的眼珠子一轉,邊掠過一抹魅笑道:「那可說不準,這京城裡有的是樂子你沒見識過呢,要不,我帶你逛窯子去?」

雲飛一聲輕笑:「你堂堂太子殿下,和我去逛窯子?我沒聽錯吧?」

傲君笑著說:「是啊,那你到底要不要去嘛?不去就算了!」

雲飛略想了想:「聽著倒有些意思,不過,真的好玩嗎?我瞧山下那萬綠閣裡可沒什麼好貨!」

傲君啐道:「那怎麼比!這裡可是京城,男倌館裡什麼絕美人沒有,包你玩得開心意!」

雲飛忙跳起身來扔下筷子說:「那還等什麼?我們還不快出發!」

傲君好笑的說:「那你也得等我換身衣服,總不能穿得這廷服飾去吧!」便急急起身換了一身玄的長衫,甚是襯得他肌膚如玉,烏髮如雲。

雲飛忍不住取笑道:「我帶著這麼一個大美人出去玩,別我去玩人家,你卻給人玩了,我才真是要戴綠帽子,虧大了呢!」

傲君更是好笑,又推她一下,說道:「你要是玩得忘了形不管我,可就得要小心了!」

雲飛才笑著拉起他的手說:「我才不信呢,就是全部人都揹著我去偷,我的好君兒也絕不會的,你是對我最好的,永遠也不會負我!」

傲君一向待她的心,只道只是無限的付出,哪曉得她也全記在心內,這裡當面半玩笑半當真的說穿,教他又是動又是心切,竟兩人執了手深情對視著無言。

傲君好一會兒才輕聲說:「只要你知道,我這顆心,就付出多少都值得了,再在這對視下去,我倆都成畫了,還是趕緊出發吧!」

雲飛才笑著和他一同牽著手出門上了馬車,馬車行了約半個時辰,便停在一條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雲飛拋簾一看,好一所熱鬧的所在!

高庭麗院,燈火通明,真是幾乎趕得上皇的富麗堂皇,那門口的童子甚有眼,看這馬車非同一般,裡面的來人非富即貴,一邊殷勤服侍進門,一面忙喚人去通傳老鴇。

雲飛和傲君一進了門,只覺得鶯歌燕舞,香氣襲人,各美人穿梭不停,只看得眼花繚,正昏眩間。

那鴇母一陣風似的撲了過來,一看二人身上的服飾配件,便知不是王公貴族也是富甲天下之人,臉上的笑只堆得粉都快跌成碎片了。

一面進去一面笑著問:「二位客官,今天來,是來尋美女的還是召男倌呢?我們這兒呀,什麼中土外番美人都有,包您意!」

雲飛受不了那香氣和她那老臉,忍不住避開些,傲君忙擋開那老鴇與雲飛,冷若冰霜說:「廢話少說,我們來找男倌,只點你店裡最出上來,普通貨的就免了!」

老鴇臉堆笑,將他們到一間華麗裝的上房裡,上了酒菜,便引了一堆燕瘦環肥的美男前來。

只是雲飛閱男無數,這些個庸脂俗粉又怎能入得她眼,只掃了一圈便揮揮手讓他們退下,那老鴇召了三四批人來,都入不得她眼,只急得一額汗,一邊用巾子擦著一面尷尬的說:「那個,這位小姐的眼界還不是一般的高啊……」

傲君冷冷的擲下一綻黃金,說:「是小看我們麼?只這些貨便想搪我們?還不趕緊找好的上來?」

那鴇母一臉堆笑的撿起那金子,皮笑不笑的說:「有倒是有,不過……」

「不過什麼?」雲飛忍不住說。

「小姐,不瞞你說,如今我店裡啊,還真是有個絕代佳人,來我店裡的女人們啊,只要看見他的,都痴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是……」

傲君受不了她的吐吐,冷眼旁觀,又扔出一綻金子,她才笑著將那金子揣起,笑嘻嘻的說:「不過啊,人家是自已寄身在我們這兒的,可不是什麼客都接,不喜的,任她出千萬兩金銀,也近不得他身!我們店裡只得個幾成佣金,管不了人家,所以這位小姐要是要一親芳澤,恐怕得自己努力了!」

雲飛聽了有趣,忙叫那鴇母引路去看,心中還想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自願賣身,還要挑客?真是稀罕得緊,難道真是絕

那老鴇帶著他們穿廳過廊,來到後園的一所清新雅緻的院子裡,遠遠就聽得絲竹樂悅耳,卻有清水出天然的琴聲淡淡傳來。

雲飛一聽見那琴聲,陡然面一變,頓時若有所思的樣子,待得行到那小築門前,琴聲突然而止,雲飛眉頭一皺,忙急步衝了進去。

眼前一幕已乎要教她眼冒金星,如遭雷擊,那斜倚椅上,清俊人,眼角含,青衫隨意的披在身上,出一節上臂瑩白如玉,已是引得情男女口水橫的絕代佳人,赫然就是——武林第一美男——瀟湘子語!

那瀟湘子語見了她,也是一怔,竟是想不到二人竟在這般情況下遇見,竟也是痴了般只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見他們二人這般,屋內一眾人等也都將眼了過來,就其中有個極是醜惡的五大三的老徐娘,一身的俗不可耐的金器珠寶,看著跟著鴇母入來的傲君,竟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忍不住又是饞涎滴的衝了過來。

一邊伸手想摸傲君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兒,一邊嚷著說:「他孃的,這千紅窟中最近怎麼這麼多好貨,真想把老孃的銀子都榨乾嗎?那個整天惺惺作態,原來也是喜美貌的小娘們,那我就要這個也成,多少錢老孃都認了,真真是引得死人了!」

只是她嚷嚷著,卻連衣角也沒碰上傲君一片兒,眾人就只見她被雲飛一拳打飛了出去,撞在一堵牆上「啪」的如爛泥般摔在地上。

雲飛冷冰冰的看著她說:「招子放亮些,這個可是我的人,什麼時候容得你染指!你以為也是這館裡的髒貨人麼?要再敢動一動念,小心我將你變成一堆爛,看你還不乾不淨!」

子語臉即時一變,微微低下頭,也竟是掩飾不了眼中的悽婉與憂傷,再抬頭,已是再也抑不住的雲霧繚繞。

他看也不看雲飛一眼,忙起身急步行去了那老孃兒的身旁,親熱的攙著她站了起身,一面溫柔的安一面在她身上輕輕拍打著,輕笑著說:「徐姐啊徐姐,你看看你,沒的去討個沒趣,人家有主的人也好招惹得的?你以為個個都和我一般,沒人理沒人疼的,讓你們玩個夠的嗎?」

那女人正是一腔怒氣,卻又不敢對著雲飛發作,卻想不到子語竟這般軟聲安,還親自前來攙扶,頓時只覺得渾身的傷疼都輕了,只是嘻嘻笑著,一手在子語膚若凝脂的手上著,身子也順勢靠著他,笑道:「哎喲,那麼說,今晚你是要陪我了?哈哈哈,這一摔也太值了,換得你這般美人兒陪伴一晚,還不銷魂死我啊!」

眾人一片恬吵,都是不憤今如何被這老孃們爭了鮮,都是爭執不下,雲飛卻只死死盯著那雙捉住子語纖手的肥手,強下眼中的烈火和將那手一刀剁斷的衝動!

卻只見子語輕輕一笑,貝齒微,目光如華,室的燈光珠寶竟剎那間全失光華,清雅淡然的聲音已是屋吵雜,只見他說:「今琴落之時,本來還未開出今晚比賽的名目,恰好這位徐姐對奴家痴心已久,今又受此傷痛,叫我怎生過意得去?哪位要是不憤的,也摔這麼一下子,說不好奴家就也以身相獻了……」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向那女人頸間環了上去,身子也貼在她身上,那女人只笑得連金牙也了出來,只渾不知自己身處何方了。

話音未落,眾人又是一片譁聲,只恨不得自己摔得半死,也換得這一刻的溫香軟玉,眼看那老女人雙手更是不客氣是往子語身上摸去,雲飛只恨不得立時砍死這對狗男女。

強忍著怒氣,身子也動得微微顫動,傲君忙伸手握住她的手,柔聲貼在她耳邊說:「別生氣了,要真在乎,就直接搶了那人過來,若不是,咱們便走吧,眼不見為淨……」

雲飛猶豫著,仍是未說未動,子語卻似也聽見般,微微抬起眼,清亮的聲音響起,只說:「各位都請回吧,今晚我就服侍這位姐了,明兒若還有心,再早些來吧,恕不奉陪了……」

鴇母也幫著笑容可掬的勸送各位房中賓客,雲飛不知何所然的跟著退去,臨走又忍不住回頭看他們一眼,卻見那女人陋的嘴正往子語優美的頸上胡吻去,雙手也忍不住的往他身內遊走,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子語卻面無畏,只輕笑著任她來,心中又是痛不說言。

再看間,已是被眾人擠著,一起出了那廳房,耳中只聽得鴇母還在叨嘮:「也不知怎麼,這位公子今個兒竟看上這麼一隻母老虎,出了名的折騰人,上回我們一個頭牌啊,給她玩了一晚,半個月都沒下得來,唉,可惜了呀,那麼玉潔冰清般的人物,還不如給我……」

第十五節陌路

雲飛一震,陡的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傲君,不知說什麼好,傲君卻只是瞭然的輕笑,微啟粉,柔聲說:「我知道了,就算只是普通朋友,也沒理由看著他這樣而不顧的,是嗎?我先坐馬車回去了,明兒一早再來接你,可好?」

雲飛心中動,傲君自然是最瞭解最體貼她心思的人,不用她多言半句,已是全替她想好安排好了,她還能說些什麼,只輕輕點了點頭,在他上輕吻下,輕聲囑咐:「路上小心點,早點睡哦!」傲君點點頭,就徑自去了。

雲飛定了定神,便回身走去,本還有些猶豫,剛行到那小築外,就已聽到子語的輕聲慘呼,就好象一下撕掉她心臟般教她再也無法多想,忙推開門衝了進去。

她猛的撞門而入,屋內兩人一時都給嚇得愣了,竟都停住了手,卻只見那女人已撕開子語上衣,他如玉的肩上已是添了好些牙印和青紫的淤痕,看見雲飛入來,他銀牙微咬,卻不出一聲,只美得讓人眩目的眸子中水汽繞,教人看得都都要碎掉!

她冷若冰霜的走上前抓住那女人,就往門外一扔,低喝道:「下次再讓我看見你一次,就叫你死!」那女人又是摔得七昏八素,卻也只得罵罵咧咧的悻悻去了。

房中二人卻相對無言,好一會,子語凝望著她的眼才微微你下,幽幽的開口道:「你我素不相識,你為何要趕走我的客人,唉,沒奈何,只得請鴇母再去請位客官來……」

雲飛再也忍不住,一掌摑在他如玉般光潔美麗的面上,頓時幾條清楚的指印泛紅,吼道:「你這人,真是如此,一晚不服侍女人都不行是不是?竟飢渴成這般模樣?還要不要臉了?」

子語避也不避的受她一掌,仍是執著的仰著頭直直的對她對視著,悽然道:「是!反正這身子也是破敗殘柳了,又有什麼緊要!你不要,自然還多的是人等著要,我自己的事,你管我做甚!不要忘記,你我已經是陌路人了!」

說著,便要將那已被撕破的輕袍披上,便要下出門,雲飛怒火中燒,將他身上破衣一把扯開,將他扔回上,將他的長也扯下,就這麼冷若冰霜的盯著赤的他說:「真是人!那今晚我就當你恩客,你也服侍服侍我好了!」

子語震驚的仰頭看著她,苦笑道:「我身子髒,沒這個福份服侍您,還是請鴇母另外安排一位公子服侍您吧!」

雲飛冷冷的拋下一包珠寶,冷笑到:「有什麼髒不髒的,出來玩還介意那麼多?你這婊子不就是要錢嗎?這些夠不夠你一晚的資了?不夠我還多的是!」說著又往他身上甩出一沓銀票。

子語怔了片刻,自嘲的笑笑,伸手緩緩將金銀珠寶都攏在一堆,裝出一個媚笑,嫵媚的躺在上,悽聲道:「客官說得是,既然是這樣,就來吧,想怎麼玩都由得您!」卻微微閉上眼,完美無瑕的身子卻微微顫抖著,不知在害怕什麼。

雲飛咬咬牙,翻身上了,騎在他大腿上,看著他肩上的咬傷抓痕,想象那些女人上他的樣子,卻是心中痛得不行,無法再下一步動作,好一會兒,強鎮靜心神,才勉強開口輕聲說:「子語,別再和我鬥氣了好嗎?這樣好累……」

子語驚訝的睜開眼看著她,良久才悽然出聲道:「既然我答應你不尋死,就只有苟活著,是你親口說的,我這身子髒得只配來送往……除了這樣,我不知怎麼樣,才能麻醉自己,才能忘掉你那番話……」

雲飛語噎,好一會才說:「我……只是說說而已,你犯不著拿自己的身子出氣,去侍奉那樣的人,你以後自然會遇上真的,何必如此自苦,你我總算朋友一場,看你這樣我實在……」

子語慘笑,那笑悽慘得連雲飛都不忍再看,輕聲說:「朋友……可你說了,再見了,就連朋友都不是了……」他微閉了閉眼,強忍住淚水,悽愴一笑,「以後,又怎麼可能還會有?這一生,只一次,就已讓我死無葬身之地了,還有什麼以後!

雲飛不接口,他便又是心中劇痛,轉開頭說:「你走吧,我知道你不會碰我的,我這骯髒的身子又怎麼配你出手,以後也用不著管我了……」

雲飛的確是想一走了之的,可被他說破,又是啞然,看見他這般悽苦的樣子,心裡痛如刀絞,竟然想也不及想便伸手鉗住他下巴說:「誰說我不要!給了錢為什麼不玩!」便猛的俯身吻住他冰冷溫軟的

他訝異的看著她,她卻仍是強吻著,象是要狠狠的將他下肚去,他猶豫了下,終於慢慢放鬆,享受著她烈的擁吻,舌尖也輕輕回應著,探入她的間,與她的靈動相繞勾引著,象是要釋放這許久相隱的意。

不知相吻多久,雲飛才捨得放開他清香甜,輕吻他的耳垂,吻過他秀漂亮的鼻樑,輕噬他的頸間,柔柔吻遍他肩頭的傷痕。

微微猶豫一下,才輕輕含住他那粉紅嬌的紅豆,他身子一顫,雙目半闔,間溢出輕聲而銷魂的呻

雲飛心內也不住一動,他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教人心動,教她如何抵擋得住他渾然天生的魅力,本無法自拔。

覺她的停滯,子語睜開眼,痴痴的看著她,苦笑道:「還是不喜,是嗎?你用不著勉強自己的,我知道自己不是你喜的那種男子,你走吧……一切都是我自尋的……」

雲飛本無法鎮定自己的心神,心知若與他他若命,再也無法隱藏自己的心意,狠了狠心,便起身下,輕聲說:「對不起,我確是做不到!你自己保重吧,不要再作自己了,希望你能快些尋到真心相的人,就此別過!」

雲飛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冷清清的走出門外,子語終是再也忍不住,側身將頭埋在臂彎內,輕輕啜泣著,只覺得肝腸寸斷,再如何也得不到她的垂憐,真真是痛得心如刀割。

雲飛不知自己是如何強作鎮定的逃也似的出了那裡,只知道自己的心裡也如萬蟻齊噬般的痛不堪言,她一路無知覺的默默沿著原路返回,心裡得如一堆數不清的麻般糾結,不知不覺,天竟已蒙白。

遠處,一騎快馬引著馬車飛馳而來,雲飛稍稍定了定神,便知是傲君遣人來接,便強打神等待。

卻見車門微掀,一個身影已是向這邊張望,到得近來,馬剛停定,傲君已是急著跳下車來,看見她憔悴失神的模樣,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忙急聲問:「怎麼了?還是沒談好嗎?你們到底到糾結到什麼時候,再這麼地,我直接派人把他給殺了得了,害得你這樣失神落魄的,真教我心疼死……」

雲飛觸著他纖長冰冷的手,心裡一陣溫暖,心知他必是一夜未睡在等著自己,忽然眼前一熱,就靜靜的摟過他,下巴擱在他肩上,輕聲說:「你殺了他,我也活不成……」話聲未落,眼眶已是一酸,淚水靜靜的滴在他錦衣上。

傲君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只得伸手環住她的,靜靜的,陪著她……

如是這般,之後的子,雲飛的興致終也是不高,直到這天傲君告訴她,皇上準備動身前來狩獵了,喚他們先入圍場準備,她也只是淡淡的應了聲。

小別前與眾男話別,她也沒心情太多甜言語,只是淡淡安撫下,便徑和傲君離開,全不管眾人不捨依戀的眼神。

大半天的馬程,便已讓她們到達皇家圍場,才到得門口,已有侍衛了上來,笑著幫牽過馬說:「太子這會才來啊,六公主七公主早到了!」

傲君驚喜的說:「小七也到了嗎?也不早和我聯絡一下,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

話聲未落,一個銀鈴般的嬌聲笑著響起:「五哥,又在說我怪話,幾年不見,居然還當人家小女孩啊!」

雲飛只覺得這聲音這般耳,一轉過頭間,不竟又是痴了,兩個如花般的少女並立著,其中一個,正是當路邊偶經救起子語那少女!

那少女只見雲飛打量她,也便目不轉睛回看著她,笑道:「這就是我五嫂嫂了,果然是美絕天下啊,想不到天下還有這般仙女般的人兒,才配得起我五哥呢!」

雲飛淺笑著並不作答,傲君才忙說:「這是我七妹傲婷,她母妃身子不好,經不得寒,一直在故土嶺南養病,我這個妹妹孝敬她母妃,也一直陪伴在外,這次父親是太想念她了,硬召她回來的!」雲飛點點頭,也不作聲。

傲君只道她是不喜應酬,便只拖過她的手溫柔的牽著她,兩個小公主馬上大呼小叫的吵起來:「五哥你那麼冷冰冰的人什麼時候也會這麼溫柔了!嫂嫂可真是厲害啊!真叫我們羨慕死了!」

說著六公主又笑著朝婷兒擠了擠眼:「你還說什麼,你那位還不夠溫柔體貼的呀,我才不知道怎麼樣呢!」

婷兒臉紅了紅,推她一把,笑道:「別胡說,本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六公主傲盈笑道:「還說呢,連父皇都見過了,你還想不承認!」

婷兒才笑而不答,倒像是默認了,傲君好奇道:「到底是誰啊,這麼神秘,連我也不告訴嗎?」

盈兒笑道:「別急,一會兒你就見著了,父皇特批他這次也來呢!」傲君更是出奇,卻不覺身邊雲飛的身子陡然一僵,他也轉頭望去。

從門後走出站在七妹身邊的,竟赫然就是雲飛思念卻不肯言的瀟湘子語!他青衣錦帶,長身玉立,雖消瘦了些,眉目間略帶憂鬱,可更平添了那般動人的神,只不教天下所有女子都可為之傾倒?

雲飛強打神,將眼中一掠而過的震驚強下去,只作鎮定,子語卻是氣定神閒,只是淡淡的,向傲君行了個禮,便站在婷兒身邊,側過頭溫柔的對她笑著。

他好看的角微微的彎起,眼晴也淺淺的帶笑,那般溫柔的漾著和熙,只教婷兒和盈兒都看得呆了,雲飛心裡也是陡的一緊,多久沒看過他的笑容了,只是看見了,卻不是對她,只教她的心也生痛!

他清亮的聲音響起,卻仍是向著婷兒:「剛說什麼呢?那麼開心?」婷兒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開不了口。

盈兒卻回過神來,笑盈盈的將婷兒向他推去說道:「還能說誰,不就是說你嗎?連父皇都見過了,還不承認呢!」

婷兒被推得一頭撞到他懷中,更是羞得抬不起頭來,子語卻只是笑著,伸手拖過她的小手,她才驚訝的抬起頭來看他。

子語輕聲說:「這也值得羞成這樣,真是小女孩兒,傻得可……」婷兒依著他,卻臉是幸福的嫣紅,雲飛只覺得心內萬針齊扎般痛切心扉,只願自己從沒有見過這一幕。

第十六節任何

傲君見她臉不對,皺了皺眉,便拉著她向門內走去,轉頭對妹妹們待說:「旅途勞頓,我們有些不適,晚餐時再細聊好了……」

兩個公主正被子語的溫存似水給得七昏八素,本沒剎留意他們的異樣,只是子語的眼中,卻似掠過一抹淡淡的憂愁。

傲君拉了失神的雲飛匆匆回到住處,就轉過頭看著她,直看得她鬱郁的扭開頭,才嘆口氣,輕聲道:「叫你殺了他,你不捨得,叫你放手,你又扔不開,你這個樣子,騙得過誰?也只有你們兩個傻瓜自己也相信你不在乎他……」

雲飛心中本已是煩躁得不可言說,這時見他又提起心事,更是無名火起,當時便回頭抬手,狠狠一掌向他臉上摑去!

傲君見她發脾氣,讓也不讓的由得她一掌甩上來,「啪」的一掌摑在他如瓷器般美無瑕的臉上,當時便清楚的指印印在他臉上。

雲飛看著他絕美無懼的容顏,晶瑩相的眸子,微微有些後悔,答應過他不打他臉和手的,堂堂一國太子,被人瞧見了教他如何解釋,可這時正在氣頭上,也顧不得,便又停住手轉頭不理他。

哪知傲君卻追過來跪在她身下,微抑著頭著她輕聲說:「你不開心就打吧,只要打了我你能開心些就好,你知道,我受不得你有一丁兒不快樂的……」

雲飛咬咬牙,恨聲說:「他著我時,我只想躲開他,教他另找別的女人去,眼不見心不煩,只是見了他與別的女子一起,我竟是隻想將他一把拉在懷中,容不得他碰別的女子一下,剛剛我就衝動得只想砍了她的手……我——」

雲飛惱怒的站起身,隨手從牆上掛著的箭籃中出一把長箭,三下兩下折成數段,煩躁的向地上擲去,一下就沒入地下青磚內,又看著地下,怒道:「別說是你妹妹,是公主,就是天上的七仙女,我也要追天下地的殺了她……」

傲君知她一向鬧裝兇,可真見她生氣的時候倒也不多,這時見她真發脾氣,不覺一驚,自小他就因為皇位爭奪的原因與兄弟們不和,母親又失寵,只有姐妹們對他好些,其中又數七妹與他情最好,卻又隨她母親去了南方,這時心了心急,生怕雲飛真傷害婷兒,忙急聲說:「雲飛,不要傷了婷兒,她不懂事的,不關她事,你要有氣,拿我發就是……」

雲飛再氣,也不會真要殺人,只是藉機發一下怒火,不然,真要憋悶得快瘋掉了,這時鬧了一會兒,心裡也漸平靜了,知道是自己親手推開子語的,怪不得別人。

打小就寵著傲君,喜他那冷冰冰傲如霜的樣子,難得見傲君這麼乖乖的服軟,心裡一時也妥貼多了,臉上卻仍是裝得一臉寒霜的說:「拿你發?我這會兒可沒這個興致,也玩不出什麼花樣……」

傲君一時心急,忙跪在她身下,苦苦哀求道:「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今天我什麼都由得你,還不行嗎?」

雲飛一時撒嬌氣,向後半步往沿一坐,故意伸起纖足說:「好,那先服待我了鞋襪!」傲君忙伸手來扶,雲飛卻壞笑道:「不是用手哦!」鞋尖在他上一點,他頓時羞紅了臉,抬頭偷偷望她一眼,看不出喜怒,猶豫了一下,只得微垂了眼簾,輕啟朱,用那齒來輕銜她的鞋邊。

雲飛看見他這般樣子,心情忽然就好多了,忍俊不的暗自偷笑著,由得他紅著臉,狼狽不堪的又咬又扯的,將自己的鞋襪除去,才又遞起纖足到他邊。

傲君的臉又紅了些,卻仍是堅決的,微閉上眼,伸出舌向她足上去,溫軟的度的舌輕輕的在她纖細致的足上滑過,細膩麻覺包圍著她,教她又是開心又是舒服,如被呵護在心間捧在手中般讓她動。

她收回腳,伸手勾起他下頜,輕聲說:「傲君,你真的什麼都肯為我做……和你在一起,比誰都教我安心……」

傲君雙手扶起她的纖足,讓它踏在自己膝上,才微抬眼正視著她說:「雲飛,你的快樂就是我是快樂,你的悲傷永遠有我承擔,只要你有一分珍惜我,我就肯為你做任何事……」

雲飛再也忍不住,伸手拉起他,將他按趴在上,剝去他長,自己騎坐在他腿上,俯身趴在他背上,惡意的在他白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咬得他上那齒印深切得幾乎血,痛得他輕呼求饒,才說:「這麼聽話,就打個印,你這輩子都要為我做牛做馬哦!」

本來想狠狠折磨他一番的,不過想想皇帝老兒就要到了,明天傲君起不來可不好解釋,說著,便放開他,將他身子翻轉過來,伸手撫他那美麗纖長的物。

傲君美如冷的臉頓時飛紅上粉霞,微咬著仰視著她,本如一泓冰水的眸中漸汪起一池碧水,那樣子,說不出的嬌,說不出的動人心絃。

雲飛看見眼中,動在心內,一手將他嬌貴美不勝收的火熱用手心輕輕環住,俯身貼到他耳邊輕聲道:「傲君,你是這麼美,這麼好,我一直虧欠了你,真是暴殄天物……」

傲君微笑,如風吹皺一池水般泛起溫柔的彎彎笑紋,轉頭吻在她邊,柔聲說:「不晚,我這生能遇見你,只要能讓你快樂,我就無憾……」

雲飛忍不住吻向他冰冷柔軟的,邊道:「可是,我待你們很不好……」

傲君笑著與她的著,含糊得幾乎是聽不到的回答:「我……就喜你……壞得很可……」

雲飛吻得他幾乎不過氣來,才偷空狠狠在他邊咬一口,得他際鮮血淋漓,才壞笑道:「你更可,可得我幾乎想把他給一口下肚去,喝你的血,吃你的,把你吃幹抹淨!」

還微著氣答不上話,她已經騎上他間,對準他間昂然纖長的物,緩緩坐下,他微哼一聲,細長的脖頸吃緊得微微仰起,雪白的肌膚配上紅得讓人心痛的鮮血和披散的烏髮,是那般的美得不方可物。

雲飛在他身上起伏著,身下緊緊夾含著他那美麗脆弱的分身,他的身體不自主的被她所左右,雙手緊緊拽緊身下薄綢的單,齒間溢出的銷魂呻足以讓人為之發狂。

雲飛醉於他戲時的這種異樣熱情與美,笑著嘆道:「傲君,你真是標準的正室呵,在外面是那般的端莊冷冰不可一世,在私下裡只要稍加挑逗便是這般情致綿綿的人犯罪,真是個妖!」

傲君不住她這麼羞辱的取笑,美絕倫的面上愈是泛得嫣紅,輕咬著努力不發生叫聲,用右上臂輕輕掩住眼,不願與她對視。

雲飛才不幹,一手便將他的手扯開,用一隻手將他雙手制在他的頭上部分,另一隻手便去解開他前衣衫,這般衣衫半敞愈是顯得他身材嬌好肌膚細膩得如凝脂白玉般讓人

雲飛看見他前櫻紅人,忍不住就低頭含住一粒,用貝齒輕噬含著,舌尖卻在那的點兒四周輕柔打轉,傲君本被她這般錮雙手已是羞萬分,再被她如此挑逗,自小被她調教得異常的身體已是顫抖著引合,纖向上稍弓起,雙手不住的扭動掙扎著,衣衫更加凌,惹隱惹現的美好比全更加人入勝。

雲飛笑著鬆開口,看那櫻紅已是紅得滴剔透,壞笑道:「這次還沒顧得上罰你呢,又把金環取下來了不是?」

傲君拼命搖頭,剛要解釋,雲飛已用手指掩住他的笑道:「不許解釋!我說你錯了,就是要罰!」

傲君只痴痴的看著她,目中晶瑩卻再不說一個字,雲飛放開他的手,取出隨身的金針,一手拈起他前晶亮的紅櫻,另一手便執緊金針,挑穿他那之處,緩緩刺了進去。

她的針進得十分慢,便這麼一分一分的,緩緩推進著,幾乎看得到拉扯肌的紋路,她惡意的,向回些,又旋轉著向內推入。

這般細嚼慢嚥的折磨,才更是積毀銷骨的痛徹心扉,傲君已是痛得眼內蒙,卻只咬著上鮮血淋漓,也不願大聲呼痛。

鮮血,從針刺穿之處緩緩的,一滴滴的,溢出,雪膚硃紅,相映得如金石美玉般相配,雲飛用舌尖輕輕挑引著那微顫顫血般紅透的櫻果,混含著血腥的美麗讓人醉生夢死般的投入著情。

傲君修長柔美如同靈般人的身子戰傈著,在她柔情萬種的逗下發出霏如妖般的渴望呼喚。

雲飛如被這般極臻的美催眠般,竟是停不住手的,用手輕易挑起那金針,將他頭拉到極長,薄薄的肌膚幾乎粉紅到透明,傲君碾轉著企圖閃躲,淚珠在極美極怨的美目中轉著,仍是不曾用手來推擋著她的惡意。

在雲飛心中,傲君早已如她身邊最親密最知心的人般,無分彼此,就算加諸他身上再多的傷害,她也知道他必會為了她而甘心忍受。

她不管不顧,又取出一枚金針,從與剛才那成十字的方向,又是肆意任行的刺入!傲君已是痛得膝彎都發軟,身下的火熱也萎靡不振了。

雲飛笑著,又是一針刺入,在他一邊上足足刺入了八金針!已是密密刺那本來極小的櫻紅之處,組成極美極殘忍的針網花紋,雲飛用手用力提起針網邊緣向上扯提,傲君雙手已是緊扯著致的絲被,幾乎要將它扯斷。

雲飛好似很意自己的作品,便是要這般的血殘酷,才讓教她不安憂鬱的心情稍稍放鬆似的,她自然的用食中兩指夾緊他另一邊的櫻紅,笑道:「還沒完呢,這邊也要上……」傲君已是痛得俊臉雪白,卻仍是擠出個體貼的淺笑,答道:「只要你開心……」

雲飛就如法炮製了他的另一邊頭,看見他前兩邊如同密網般的桎梏,便如密實保護般的安心,傲君卻早已痛得昏厥過去。

雲飛想了想,便從旁邊櫃中找出一包細鹽,用水調了,用手細細的,抹在他前針口處,不消片刻,他便從昏中痛得醒了過來,看見自己身上的針網,覺到那般鹽水的折磨,只痛得他側過身,雙膝縮到幾乎前的位置,整個人縮成一團。

雲飛將他拉過來,仍是擺平他身子,斥道:「躺好了,誰允許你轉過身的?我還沒看夠這美景呢!」

傲君深深看她一眼,便服從的躺平身子,死忍著劇烈的疼痛,讓她看得痛快,她才伸手又去撫玩他身下的花莖。

挑逗到它已漲至極時,陡然鎖上他花莖部的金環,傲君早知她心情不佳,絕不會輕易讓自己釋放,這時也只是「嗚……」的一聲哀嗚,便等待著她的進一步玩

雲飛找出兩隻極細的金絲扼子,將他身下兩顆鼓漲著的花囊勒得緊緊的,擠出幾乎透明的粉紅,看著可,便又出力用手捏獬玩一番,只得傲君又是下意識的想夾緊雙腿躲避這極痛楚的玩樂。

可雲飛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便又停住了掙扎,只是由得她使勁的圓捏扁,痛得他終於忍不住哀哀求饒,才罷了手。

第十七節琴音

傲君被她這番折磨,已是痛得意識都有些模糊了,雲飛想到等會還要與公主們一同進餐,便也不好太過,便停下手來,尋出套紋金紋淺藍的衫子叫他穿了,就一同出去用餐。

只勉強穿好長衣,裡面雲飛什麼也沒讓他穿,薄薄的衣衫冰涼似水般柔軟,可衣內那重重的刑具確叫傲君幾乎寸步難行,他勉強起身,略動靜下,那前和身下的緊緊扯痛已是痛得他一額冷汗。

雲飛笑著摟過他,體貼的在他上施些力支撐他,他的看她一眼,卻見她不懷好意的笑,另一隻手已經在隔著外衫在他身下被鎖死的具上用力一掐,頓時又痛得他幾乎要蹲下求饒。

卻又被雲飛託在上的手用力勒住,還是勉強站立著,只是目哀求的看著雲飛,她笑道:「給我走好些,等下教人看了笑話可別怪我!」才笑著拉他快行。

傲君只覺得稍一邁步,身前那排針陣便痛入心扉,身下那被鎖緊的花莖與花囊也是拉扯得極痛,卻也只得跟緊她的腳步,快步行走,只如一步步踏在針尖上般痛不堪言。

好容易來到餐室,好在小公主她們還未到,不然只怕不好掩飾這般狼狽,忙與雲飛在上座上坐定,才喚下人去請。

婷兒盈兒與子語一同嘻嘻哈哈進來時,看見他們倆,仍是極親密的依偎在一起的,雲飛幾乎整個人都貼在傲君懷中,傲君卻是臉緋紅,配上那身嬌藍的輕袍,愈是顯得落雁無雙之容姿絕

兩位公主臉紅了紅,子語剛還笑容面的臉上也變了變,淺淺凝視他們片刻,才扭開頭去。

盈兒定了定神打趣道:「五哥五嫂,你們在房裡親熱了一下午還不夠呀,還要在這裡綿,可不教我們臉紅心熱死了,要不我們走了,讓你們兩口子自個兒親密無間好啦!」

他們哪知這時候雲飛手還摸入傲君懷中正在拉扯他前銀針穿透的茱萸呢,怎麼不教他又羞又急,只得紅著臉斥道:「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教父皇好好教訓下你,女孩兒家說話也沒個譜了,看誰敢娶你!」

哪知盈兒眼睛骨碌碌一轉,馬上笑道:「好呀,你們個個都有主了,就嘲笑我不是,哼,我呀,要是嫁不出去,就賴著婷兒,和她一起效仿娥皇女英好了!」說著這話,卻伸手挽起身邊子語的臂,一臉天真爛漫。

她倒說得自然,其他幾人一聽,差點沒嚇得眼睛珠子都掉出來,雲飛是震驚於子語在其他女子面前的驚人魅力,傲君則是偷笑得把臉都憋紅了,婷兒更是一愣,惱得暗中狠掐了盈兒袖中的手臂一把。

倒是子語,卻仍是落落大方,輕笑著,好看的眉眼微微彎著,是那般無害醉人,放開盈兒的手,拍拍她的肩,只是柔聲道:「好,你就做我的好妹子!」

盈兒卻還不依不饒,鼓起腮幫故作生氣的說:「我不幹,誰要當你的妹子啊,你偏心!那你說,你當她是你的什麼人?」說著就指著婷兒質問子語。

子語側過頭看一眼婷兒,她早已羞得又是一臉飛紅,垂著眼不好意思直視子語那清亮的眼,子語看在眼裡,卻只微微笑笑,並不答話,只拉著盈兒和婷兒入座,才笑著摸摸盈兒的頭道:「你還是小女孩兒,等你長大了,我說與你聽。」盈兒一臉的不服氣,卻也沒奈何,只得默頭坐下生悶氣。

雲飛只裝作眼觀鼻鼻觀心,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似的,只一心一意的和傲君小聲談輕聲笑,只當那人透明。

很快有侍從人魚貫而入的擺上餐點,雲飛才收斂些將手回,百無聊賴的端坐了一會,眼神偶爾不小心從側面那桌掠過,卻總覺得那人灼灼的目光也在有意無意的盯著自己,才又匆匆閃開眼裝作不經意的避開。

子語知道她在從偷偷看自己,一直冰涼得幾乎麻木的心才稍稍如冰封稍融,人也自然更加開朗自然了起來。

微微抿些酒,只輕鬆的和兩個小公主淡些江湖奇事,便聽得兩個小女孩心馳神往,託著腮一臉的崇拜羨慕,不知多麼渴盼和他一同行走江湖快意人生。

說到興起處,她們又非要鬧著叫子語舞套劍給他們看,子語卻不肯,只推說在太子面前舞刀有所不敬。

傲君看看雲飛,卻也是若有所思並無排斥的樣子,便揮揮手道:「不礙事的,今父皇不在,我們自由些便是,既然妹妹們喜,你就別推辭了,教我們也看看江湖第一劍術高手的風采啊!」

子語推辭不過,只得起身走到中央,向臺上傲君拱一拱手,便回身出劍,略舞一個劍花,便開始劍舞。

他靜若亭亭扶桑,動如行水水,一招一式優雅利落,淡定逍遙得如同世外飛仙,只見他越舞越快,劍光如星般璀燦奪目,教人目炫神的被他的從容瀟灑所俘虜。

連雲飛也看得移不開眼,今才知,他的武功,原來在她之上多矣,這番舞動,便只是:觀者如山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霍如羿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直至劍光收斂,他施禮退下,眾人還沉在那般人的舞動中,好一會都回不過神來,還是傲君最先反應過來,才擊掌道:「百聞不如一見,今天見了這般功夫,才知瀟湘公子果然是天人也,難怪教天下女子競折了!」

兩個公主反應過來,也是一臉的呼雀躍,好似子語也為她們顏上增光般的粉紅著小臉,眼中更添傾慕之情。

盈兒又鬧起來:「你還會彈琴是不是,我還要聽你彈琴,你怎麼什麼都會呀,真的好厲害啊!」

子語神複雜,抬眼看看上座的雲飛,略低下頭,輕聲道:「抱歉,我實在不願再彈琴了,多有得罪。」

傲君見他這般,知道自然是與雲飛的糾葛之故,忙出聲道:「劍膽琴心,有劍舞如何能無琴音,瀟湘公子為人灑,我們也是想恭聽這天籟之聲的,雲飛,是不是?」

雲飛不知何時起,也早受了她們的染,這時也如被催眠一般的看向子語,看見他清亮如昔溫柔似水的眼眸,幾乎是想也未想,就點頭道:「我也喜聽……」

子語的眼中頓時光華轉,眼簾微微垂下,倒似有水汽升騰,稍平復下心情,他才點頭頜首道:「既然這樣,我就獻醜一曲了……」

旁邊立時有下人捧上子語隨身攜帶的古琴,子語略一沉,便輕起臂緩彈弦,如水清泉般叮咚清脆,如行行白雲般悠揚深遠,琴聲只教人忘憂思深。

他彈的曲目固然是詩意盎然,動聽以極,可卻又從未聽過這般的楚楚動人的韻律,倒象是在訴說心聲,情無以堪的教人恨不得隨之落淚泣訴。

雲飛忍不住也直直的眼也不眨的看著他,那般清俊無以倫比的臉龐,那般清亮如水如泣如訴的眼眸,那般直秀麗的鼻樑,那般微微抿著教人忍不住想吻上的粉紅瓣,那般清秀淡雅的青衣如畫,那般修長致的手指,指尖緩緩在琴絃上轉挑撥,簡直教她忍不住幻想他的手指撫過肌膚的覺……

雲飛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看,不能再想了,他不知是有什麼魔力般,只遠遠觀之,便已讓人思之如狂,如果肌膚相親,如果夜相對,如果呵氣如雲……她的心又了,世上真有女人能抵擋他的魅力嗎?

她閉了閉眼,甩甩頭,轉過頭看著那用溫柔眼神靜靜落在她身上的傲君,淡淡的笑著倚上他的肩,手緩緩的從茶几擋住,她們看不見的角度,沿著他赤的長腿向上摸去。

他的肌膚冰涼如水般潤滑,觸舒服得如同絲緞般讓人妥貼安心,她纖長的手指不顧不管的迅速向上點行著,一伸手便握牢他那被金環圈住的纖美熱

他渾身一震,冰晶般黑得如同寶石的眼極快的與她的眼神碰上,又羞又窘的微微閡上眼,顯是由得她這般胡來了。

雲飛微微笑笑,愈是過份,手在他被錮的雙球上惡意的捏玩著,他更是難耐,抿緊了櫻紅的,可鼻息間仍是掩不住的動人輕哼聲,教她笑意盈盈。

她的手又不安分的沿著他細膩的肌膚向上遊走,輕輕拔在他右上的一金針上,用手執著針尾,惡意的扭轉著針,覺那般擾動他肌的殘忍,他齒間溢出一絲呻,微睜開眼似是企憐的看向她。

她卻仍是微笑著看他,手下卻一用力,生生將那針從他極是脆弱的櫻點中拔出!鮮血,必已從針眼中滲出!他痛得渾身發顫,卻又不敢叫喊,出力一咬,已是咬破了自己的紅

她笑著,伸手又執住了一針尾,他害怕得隔住輕衫用手輕輕覆在她的手上,眼中垂憐的覺更甚,她卻殘忍的輕笑著,恨心的,又是強行出!

他痛得微微貓下,用肘支在几上,側著微微仰頭看向她,目哀傷企求,覆在她手上的那隻手也在顫抖著。

她笑而不語,手轉向他的左,執住一金針,狠狠的扭轉幾個圈!他痛不可抑,伏在几上,微微飲泣著,只覺得揪心的痛楚。

雲飛笑著俯身,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還不坐好,小心教公主們看出什麼來!」

傲君聞言,只得強忍著鑽心的痛,坐起身子,看向妹妹們,只見她們仍是痴在子語的琴音中,才略放下心,側過頭輕聲回雲飛:「我求你,別在這兒好嗎,回到房裡,任你如何。」

雲飛嬌笑道:「好,那我們回房罷,這琴也沒什麼好聽的……」話音未落,便聽得琴音一轉,頓時鏗鏘昂起來,倒象是悲憤無限!

雲飛也忍不住抬頭向子語望去,卻只見子語頭不抬,手卻已加快幅度,那曲調即時已是不同,再細聽,他左手按在弦上,卻同時在彈著不規律的節奏,傲君他們不懂,雲飛卻是曉的,這分明是武林中人常用的點擊密碼。

神細聽,他敲打的卻是:「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縞衣綦巾,聊樂我員。出其闉闍,有女如荼。雖則如荼,匪我思且……」

雲飛一怔,又是愣了,子語是知道她的,最詩經裡那般赤直白的情觀,這首詩她知道他所指:這世上再多的女子,再如何美,再如何好,也不是我想的那人,不是我要的那個……他還在堅持嗎?他還是放不下嗎?她自己,又何曾放得下?

她強裝冷淡,拉起傲君的手,輕聲說:「我不聽了,我們走!」傲君順從的隨著她站起身來,向子語那桌略歉意的欠欠身,便要一同行去。

卻只聽「錚「的一聲,那琴絃竟斷了!子語的指尖也滴出紅的鮮血!他卻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淡淡的說:「我也彈累了!以後,再不彈了……」

婷兒一聲輕呼忙心疼的捧起他的手,細看那傷勢,盈兒也忙手一疊聲的去叫侍從拿止血的藥棉等過來。

雲飛卻只裝作視而不見,急忙拉了傲君便徑自回房了,這次傲君走得再痛,也不敢出一聲,知道她正在興頭上,惹惱了她,怕不是好玩的。

第十八節碧蘭

果然回到房中,雲飛仍是一臉的不愉,伸手就將傲君推倒在上,不耐煩的剝開他衣服,又惡狠狠的用力去猛扯他前金針,傲君痛得側過臉,晶瑩剔透的淚水也忍不住的靜靜沿著如羊脂白玉般的臉側滑下。

雲飛冷哼一聲,伸手扯住一針尾,又是惡狠狠的出,肌膚與金屬摩擦的劇痛,美麗紅的鮮血緩緩滴出的圖案,更讓她煩躁。

傲君已經是不敢吭一聲,只默默的將頭側過一邊,一隻手緊攥著單,另一隻手放在邊,自己用牙死死咬著前臂,已咬得自己鮮血淋漓,也不知道。

雲飛看了心裡扔是煩悶,將他雙手扯起,用他的帶順手綁在頭上,才將他長剝下,看見他身下被勒緊的兩累圓球已是通紅血亮,稍稍用手碰一下,便已痛得他倒涼氣,一雙雪白纖長的美腿也不住的綣縮著顫慄不止。

她心裡微微一軟,知道他已到了極限,怕再這麼勒緊搞壞了他的身子,便一手在他花囊上不輕不重的著,一邊俯身貼在他耳邊輕聲道:「要不要我放開你的小花球啊?」

傲君早已痛得閉上眼睛,這時聽她居然肯放開,急忙猛的睜開眼,冰晶般烏黑得如同琉璃的美目哀求的望著她,出聲求道:「雲飛,真的好痛,求求你放開它……」

雲飛才道:「放了它也行,不過,你那支物,我可要玩夠一晚!」伸手又在他那漲直立的花莖上一彈!

此物勾心啊,傲君只覺得又是全身血洶湧著想往下釋放著熱情,又是震動得他渾身顫抖不已,可惜被錮得逃逸不得,只得著淚輕聲道:「好……只要你捨得,只要你痛快……就行……」

雲飛伸手解開他身下勒緊圓球的金絲,傲君繃得緊緊的下身才略微放鬆些,雲飛卻又騎上他身子,對準他的花莖慢慢坐下,傲君被這般刺得纖扭動著,幾乎要起身子。

雲飛略開心些,夾緊他的火熱,放鬆,又狠狠夾緊……傲君被縛,無處可逃,雙手緊攥著,隨著她的一起一伏哀聲呻,忍不住的連聲求饒。

雲飛停下動作,手撐在他身側,一手拈緊他前一針尾,壞笑道:「好,現在說回這筆,你的金環去哪了?告訴我!」

傲君好看的貝齒咬緊紅,好一會才輕聲說:「我不說了,現在你這樣,說了,肯定要折磨死我……」

雲飛眼神微眯,惡狠狠的道:「是不是揹著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不快說!不然,現在就折磨死你!」說完又極快極用力的在他前猛拔出一針!

傲君慘叫一聲,又咬破了自己紅,忙連聲求道:「求你了,輕點……我說,我說就是!」

雲飛拈著一針尾壞笑著俯視著他,一臉的威脅,傲君咬咬牙,終於說道:「父王……見你常不在中,賞了我兩名侍婢……」

雲飛臉一變,一伸手便將手上金針入他肩窩,他只覺得渾身痠軟麻,她又喝道:「你是讓別的女人碰了是不是?怕我給你上的金環讓人見到所以才摘了是不是?」

傲君忙拼命搖頭道:「我沒有!我怎麼敢!我怎麼會!我從來不與她們單獨見面的,只是她們時常糾著要來服侍我幫我更衣什麼的,我生怕不小心叫她們看到,才暫且取下的!」

雲飛這才臉和緩些說:「到現在為止還沒讓人看過摸過吧?你記好了,你可是我的正室,要有個大家之風,要是讓人給碰了,別怪我不客氣!」

傲君輕聲淡淡道:「只是我倆不能常廝守一處,只怕瞞不過父王耳目……」

雲飛沉片刻,便微笑道:「還會將我一軍了,好!我會考慮下的,不過,先把你給整治夠了先!」停了停,便又道:「金環在哪?」

傲君忙說:「還是在隨身的荷包裡,一刻不敢落下的!」

雲飛伸手拿過他的荷包,取出金環,俯身細心的取下他前餘下的幾金針,小心翼翼的,沒捨得叫他吃太多苦頭。

傲君苦笑道:「雲飛,你待我好的時候,真教我心窩中都溫柔得發軟,待我狠的時候,又教我害怕得頭皮都發麻呵!」

雲飛笑了笑,調皮的說:「我不這樣對你,你會這麼喜我嗎?一看就是喜被我整治折磨的嘛!」

傲君也無奈的笑笑,如冰山雪融般的美麗如清新的碧蘭,雲飛細心的將金環給他戴上,又故意裝兇道:「到時我來京城住著,天天看著你,看你還敢違,作威作福了,就玩死你!」

傲君抿輕笑,魅惑動人的人著魔,雲飛忍不住夾緊他的火熱,折騰他個夠,漫漫長夜,非把他給昏整醒了無數個來回,直到天矇矇亮,才肯釋放他,讓他睡去。

雲飛自己卻是睜著眼到了天明,眼看天漸泛白,她實在是躺不下去了,只得起身沿走廊無聊的四處閒逛。

望著遠處的茫茫平野,她深深的呼下這般蒼芒清涼的空氣,閉上眼,再睜開時,卻見到遠處似是子語的身影向餐室走去。

她一怔,心內略掙扎下,便緩緩啟步,也象那個方向行去,她不知自己到底想如何,明明是想放開的,偏又愈是想捉緊,這一切,教她從沒試過的鬱痛苦,無可抒解,才下眉心,卻上心頭,分秒難以忘卻。

來到餐室門口,果然見到子語正獨自在裡面用餐,見她行來,也是不由得一怔,二人目光糾著,都是說不出的滋味。

她緩緩步入室內,徑在上首的位置上坐下,自有侍從奉上美的早餐食具,她卻只怔怔的看著子語,那目光中,到底有些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子語與她對視片刻,低頭,再抬起,眼中便如靜水般無波清澈,他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她的幾前,一拂衫尾,便雙膝跪下,微微仰起頭,冷靜清明的看向她,開口說道:「草民瀟湘子語,拜見太子妃。」

雲飛不曾想他竟如此參見,稱呼又是這般的生遠,一時忍不住心裡發酸,眼低低著直視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裡幕幕掠過的,都是相知相識的種種,他這般跪在眼前,比起當萬人大會中當眾服軟,那番深情,相較何其遠。

子語見她良久不答話,也不叫他平身,便也微微抬起頭來看向她,卻見到她眼中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涵意在其中,心裡也是痠痛難忍。

二人就這麼,一句話也不說的,相視無言,可眼中糾結綿,分明是語言文字所不能形容之萬一。

雲飛終是心軟,不住竟是已模糊了眼眶,子語看在眼中,只得微嘆口氣,輕聲道:「你用不著這樣,我以後,再怎麼地,也不會去糾你的,答應過你的事,我總是記得的……」

他不出聲還好,這一講話,她只想起他對公主的種種溫柔呵護,心裡又更是煩悶怒氣得不可言說,伸手隨意從桌上拿起一隻瓷碗便向他擲去,一邊吼道:「你本就是個混蛋!」

子語不退不讓,好在雲飛出手時還是故意不曾對正的,那瓷碗摔碎在地上,裂成無數碎片,就如她痛苦的心思般無法修補。

雲飛強忍眼淚,起身便要離開,跪在地上的子語卻突然一伸手,扯住她的手,聲音悽苦的說:「雲飛,你非要騙我嗎?你心裡就一點也不在乎我嗎?我不信!我只要你一句話,你告訴我一句真實想法,就算馬上要我死了,我也無憾!」

雲飛真實的被他溫暖的手攥緊,那種溫柔如水的情緒又漸漸包圍了她,她象溺水者般痛苦而不能自拔,卻又被泛起的安全和依戀給惑著。

她完全說不出拒絕和冷酷的話來,只是這般近的俯視著他,這個她死也不願承認卻刻骨銘心的讓她記住的男子,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的戀他的一切,和他那般有如初戀般快樂無憂的初識時光。

二人就這麼僵持著,直到遠處隱約傳來公主們的笑談聲,雲飛臉上陡然變,便想甩開子語的手,可子語卻拉得更緊,說什麼也不肯放,只堅持道:「我只要一句話,你告訴我!」

雲飛只得說:「好,我答應你,今晚告訴你,你現在趕緊放手!」

子語深深看她一眼,才站起身來,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手,公主們恰好走了進來,看見一地瓷片,忙過來問清情況,子語不作聲,雲飛只得答道:「傲君有些不適,我吃完了要趕緊回去,心裡一急不小心打爛了一隻碗而已。」

說著便吩咐跟進來的侍從們準備些傲君吃的早點,讓他們一會兒給送去房中,說完便匆匆離開,也不管子語依舊灼人的目光追隨。

回到殿中,傲君還沒醒,想是昨晚折騰得太累了,有些心疼的看著他側睡的美麗相貌,心中又是慨,情之一字最是說不清道不明,自己總算也是明白了,與子語若不是前世的情債就必是註定的冤櫱了。

身邊這許多美好的人陪伴,卻怎麼也忘不了他那一抹輕笑的溫柔,早晚揮之不出,還是自己就是天生的獵人,就只希罕那捕捉不得的野物,卻偏看輕這些已馴服的家奴,自己也忍不住好奇,要是真收了子語,會不會從此也不放在心上?

這般胡思想之中,傲君竟是已經醒了,見她只怔怔的在一邊不知想些什麼,嘴角一挑取笑道:「又在想把哪家的美男到手擒來呢?這般的入神?」

雲飛才回過神來,點點他鼻尖笑道:「就你最聰明,這次倒還真猜對了,便是在想這個……」傲君剛要答話,外面侍從便稟報,說是公主們求見。

他身子還痠軟的,使不出勁來,見自己衣衫還未整,並不曾洗漱,才心急著要掙扎起身,雲飛心疼他,忙幫他拉好衣服,遞過漱口的茶水,卻還取笑道:「都是你自家姐妹,叫看見了也不打緊。」

傲君氣得仍不住就是橫她一眼,卻是美得百媚橫生,叫她忍不住摟過來又是一個長吻,不防公主和子語已是步了入室,盈兒和婷兒又是大呼小叫起來,他們才匆匆放開。

傲君紅著臉招呼他們入座,雲飛見侍從端上了早點,想起傲君昨晚就幾乎沒吃什麼,便順手夾起他最的紅豆軟糕喂到他嘴邊,傲君忙伸吃了,雲飛又夾了個金沙籠包給他,他也急急的一口下,差點沒嗆到,雲飛笑笑,又遞上一盅八寶茶,他才微窘著輕抿了幾口。

盈兒又打趣道:「婷兒,你可得好好學著些,看嫂子多心疼五哥啊,五哥可真是幸福。」婷兒瞟一眼子語,臉又紅了,輕聲說:「我怎麼能和嫂子比,要你多嘴多舌的呀!」

這回子語卻並不答話,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雲飛和傲君,彷彿沒聽到兩個女孩子的調侃似的。

隔了片刻,盈兒便又開口道:「五哥,剛剛侍衛們派信來,說是父王今裡還趕不來,需得明才到,我們左右也是無事,不如去營野餐吧,在這裡待著也是怪悶的。」

傲君望了望雲飛,見她不置可否的樣子,便說:「那就由得你們吧,一年也沒出來玩樂多少次,等下午餐後備好行裝就出發吧。」

盈兒鬧道:「這都才吃完早餐呢,午餐誰吃得下,還不如早點出發,也去得遠些,午餐便帶些乾糧隨便吃些就是了,晚上再烤吃個疼快!」

傲君也忍俊不:「就數你這個女娃兒心急,好好好,準備好了就出發,這總意了吧!」婷兒盈兒才笑著去了,子語落在最後,目光與雲飛對視了片刻,得到她一個回應,這才去了。

傲君看在眼中,忍不住取笑道:「怎麼,我一會子不見你,你們就眉來眼去了?還真是速度驚人啊!」

雲飛笑著隔著衣衫捏了捏他尖:「就數你聰明,別聰明反被聰明誤就好!」

第十九節夜

傲君尖昨受針傷,這時仍是紅腫痛疼,被她出力一捏,只微咬緊,輕哼一聲,幾乎又是要軟倒,她心疼的掀開他衫子,赫然見到已是紅腫得入目驚心,才想起昨晚失魂落魄的,竟是忘了幫他上藥。

一邊忙拿出藥膏給他細細的抹上,一邊嗔怪他道:「就這樣你還答應她們去玩兒啊,也不管自己這身子受不受得住!」

傲君抬眼望望她,戲道:「只要你不喜新厭舊,把我丟在一邊不管死活,我就沒什麼受不了的,這許多年在你手裡,什麼苦頭沒吃過呵!」

雲飛被他言中心事,臉微微一紅,也不答應,傲君又笑道:「再說了,夜外天席地,與心上人在星空下靜靜相對,何等漫溫情,你捨得不去?」

雲飛更是含笑著,手作勢要打,傲君也不躲避,閉上眼仰著頭道:「你打啊,打死我好了,就可以把你心上給扶正了是不是?」

雲飛忙用指掩他的口道:「你別一口一個心上人的,我待他如何,還不曾教他知曉呢,叫人聽見了,還不躁死人了!」

傲君更是好笑:「男,情投意合,本來就是世間最自然最美好的事,怕什麼說,你只要記得,喜新莫厭舊,也便是了!」

雲飛笑著摟過他來,在他白玉般的臉上香了一口,笑道:「我才不捨得丟下你們呢,你都胡思想些什麼啊?」

撿了些隨身物品,公主們就急著過來催著出發了,雲飛拖著傲君的手就向外走去,傲君今身子不適,她自然的挑了一匹健壯的粟健馬與他共騎,好隨時呵護照顧他。

那邊廂,公主們卻鬧上了,都爭著要與子語共乘一騎,子語皺了皺眉,便開解道:「馬上雙人,多有不便,何況我們都是一般親,冷落了誰都不好,就各自一乘好了!「二位公主見他這般說了,才不情不願的各上了一騎。

子語消停了這邊,側頭望向雲飛,微微笑了笑,雲飛一直關注著他們,見他不和她們共騎,心情無端的就好起來,見他望過來,知是向自己示意,怕自己心事又被他看穿,臉又是不一紅的側開。

的陌上就是舒服,碧藍無垠的晴空,萬里無雲真是一點沒有誇張,心情也如洗淨般的開闊朗朗,大家一路上心情都是說不出的好,說笑打鬧著,一路就弛行到天近黑,才到了宿之地。

自有跟隨的侍從去忙著安置帳蓬和點起篝火,一路上隨手獵來的野物也足夠他們吃的了,天已全黑,碧墨般的天空如黑緞般星空閃爍,美得叫人心醉。

屏退了下人,他們幾人圍坐在火旁野餐,風中隱隱傳來的自然聲音,叫人渾忘記身外的所有煩憂。

雲飛一向知道傲君細皮的,不會持這些俗事,呵護慣了他的,這時只撿肥美滑的,細心的烤了來與他吃。

子語被兩個公主得沒有辦法,只得胡烤了些牛羊給她們分食,自己卻趁叉抹醬的機會,坐到了雲飛的另一邊。

在夜中,他的手,似有意無意的的放在雲飛的手上,趁公主們正在笑鬧,他輕聲的若無其事道:「我也要……」

雲飛一驚的看向他,卻見月中他的眸子如星般閃亮,人得如這草原上的輕風拂過,雲飛不知為何,竟又有些臉紅心熱,歷盡千帆,也不比這一刻的動情。

順手將手中小匕首上剛割下的小塊兔故意遞到他邊,他居然真的一側頭,擋住左邊公主們的視線,貝齒在鋒利的刃尖上輕輕一咬,便將那片兔吃下。

他屈起一膝,手肘隔在膝上,輕得用只有他們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你烤的東西,味道真好,不知是不是比你……更好?」

一向只有雲飛調戲別的人,何時被男子這麼調侃過,一時間又是臉紅過耳,恨不得將他一把推開,奈何不可引人注目,只得狠瞪他一眼,扭頭不理。

見她這般,子語更是雙膝屈起,將頭枕在膝上,輕聲溫柔如水的說:「雲飛——你就權當騙騙我,我也甘心……」

月涼如水,面對心儀慕的情人,如何不叫她心動,要不是當著這些人,她當時便要控制不住的吻向他那粉紅美好的了,這時雖是克刻著行動,眼神中的分明是依戀喜,怎麼不教子語心馳神往。

二人眼神糾,全當旁人不存似的眼神著,直到盈兒婷兒喝了些馬酒,玩得瘋了,過來著要子語唱歌助興,他才輕瞟一眼雲飛,伸手用長箸敲擊在碗邊上,打著節奏,清亮的歌聲便和應的唱將起來:「摽有梅,其實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實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頃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謂之……」

這首摽有梅講的是,暮,梅子黃,紛紛墜落。一位姑娘見此情景,銳地到時光無情,拋人而去,而自己青逝,卻嫁娶無期,便不以梅子興比,情意急迫地唱出了這首憐惜青、渴求情的歌。三章重唱,一層緊一層,表現得情急意迫,真情畢

二位公主被他歌聲惑,以為他唱的是自己的待嫁小女子心情,都是臉兒紅撲撲的。雲飛心裡卻知道,他是唱給自己聽的,叫自己花枝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心裡也是甜受用得很。

眼看夜已深,傲君和公主們已有了些醉意,雲飛心裡也只盼這酒席快些散,好與子語私下相對,可婷兒卻還不肯走,偏拉了雲飛到一邊去。

雲飛心裡是疑惑,卻只見婷兒臉紅耳赤的說:「好嫂子,我真是喜他喜得快要瘋掉了,再也沒試過這樣的動心,卻不知道他心裡,可有沒有我呢?」

雲飛尷尬又鬱悶,只隨意應道:「他怎麼待你,你不知道的嗎?」

婷兒又是一副小女兒的嬌態:「我一個小女孩兒家,總不能真的當面去問他呀,他一時冷一時熱的,叫人的心全給他牽了去,也不知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雲飛「嗯」的應了一聲,婷兒又道:「之前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的樣子,就來了這裡,才開朗些,那天……甚至還拉了我的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出神,象是想起那天的甜,才又道:「可今天,他又不冷不熱的了……好嫂嫂,我可真是給他得頭昏腦熱的了!」

雲飛這才知道他並不是和她真的如此親熱,多半也只是在自己面前才對她略好些的,心裡又不有些欣

可婷兒仍是一副脈脈含情的樣子,又低了頭羞澀的道:「嫂子,我現在身邊只有父兄,沒有當得事的人幫我去問,盈兒又是個不曉事的,你能不能……?」

雲飛一怔說:「你要我做什麼?」

婷兒羞得臉通紅,腔心事卻也只能向這個唯一的嫂子訴說,她小聲道:「你能不能幫我去問問他,是否心裡也有我,若是他不反對的話,能不能讓他……向父王提個親,總之告訴他,我……我是非他不嫁的了!」

雲飛不想她竟已痴情如此,心想自己與子語尚且糾不清,如何做得這個事,忙推辭道:「我與他並不相,不方便去問如何私情之事,實在是不方便……」

婷兒卻是目堅決的道:「長嫂如母啊,這事你不管,就沒人幫我了!總之,我這輩子,就只認他了,若是他真不喜我,我便……」說著便說不下去了,眼一紅,就匆匆跑開去。

雲飛心裡只覺得堵得慌,緩緩走回火堆旁,刻意坐在了傲君的右手邊,不再坐回子語身邊,隔著熊熊焰火,看著談笑晏晏的子語,只覺得心裡不知名的處,又在隱隱作痛,子語,真是她心裡永遠的遺憾嗎?

心裡愈是心酸,愈是覺得酒入愁腸,那思念愈是濃烈,她忍不住舉起身邊的酒墫,大口大口的喝起那烈酒來,夜越深,心越冷,周圍的人卻也已是半醉半夢,全不知身何處。

兩位公主早已嘻哈著醉去,子語起身攙送她們回帳中,臨別前,回眸與她對視,淡淡一笑,那其中,有著多少的期盼和想念,她心裡,全都懂。

傲君見她們這般,便回頭在她頰邊輕吻一下,壞笑道:「那……我也走了,可不敢礙著你們的好事,你們可悠著些,別玩得太過份了,影響不好哦!」

雲飛苦笑著,只是埋頭喝著悶酒,並不答他的話頭,傲君只道她心裡一意的只掛著子語了,也不計較,只自己起身先回帳去歇息。

不消一刻,子語便已回來,月光如水,蒼茫壩上夜風如注,雲飛醉眼看他一襲青衣,飄飄若仙的行來,心弛神往,恨不得拋下這世上所有累贅,便與他雙宿雙飛,只作一對逍遙眷侶,便不枉此生了。

雖是這般想,可想及兩人前生欠下種種情債,又如何還得清一生所負,一時間悲從中來,竟只想在這茫茫夜中放聲痛哭,一抒心中之抑鬱!

子語早已是快步搶到她身邊,一手扶在她肩上,柔聲道:「雲飛,你怎麼了?真喝醉了?我還從不曾見你醉過的……」

雲飛心中只覺說不出苦楚,這時他近在咫尺,被他溫暖的摟在懷中,象是天大的事都可放下似的,心裡一暖,竟是就這麼一頭投入他懷中,狠狠的哭將起來。

這一哭真真是哭得肝腸寸斷,心力瘁,好象要將這般久的委屈全發出來一般,她只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這麼任的哭過,也許是藉著酒意,也許是心裡對他再也無法掩飾的依戀,也許是情知相無盼的悲愁,她只是不顧一切的哭著。

子語只是將她緊緊擁在懷中,一句話也不說,只輕輕的用體溫去溫暖她那單薄得象可被風吹走的身體,倒真是如相知甚深的一對情侶般心意相通似的。

良久,她才噎噎的止住淚,抬起頭來,子語淺笑著,好看的彎起美麗的弧度,清亮的眼中倒映著溫柔的月光,抬起手輕輕的撫過她柔順的長髮,輕聲道:「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的,只要你說出來,就可以。」

他的聲音是這般的平和,他的語氣是這般的堅定,好象天大的難事也難不倒他似的,在這秋涼的夜中,如有著磁的魔力一般教她著魔。

可她張了張,說出的仍是口不對心的話,她只聽見自己的聲音是那般的冷漠,彷彿來自隔世,她聽見自己在說:「好,那你明天就告訴婷兒,你很喜她,你要向皇上提親!」

這次子語居然再沒有如以前般悲痛絕,也許是從她無奈的哭聲中聽出了她的心內痛苦,他不再奢望這份無望的情,他的心也累了,人也累了,一切,終是不可求。

他居然眼皮也未抬一下,便淡定自若的抬起手指,輕輕拂去她眼旁的淚珠,憐惜的道:「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害得你這麼辛苦,我再不你了,明天,我就去和公主說,去和皇上提,你放心,我再不教你難做了,以前,都是我不好……」

他越是這般的溫柔淡然,卻越是教雲飛心痛得快碎掉,她知道他這般,她才真的是要失去他了!他放開手,緩緩站起身來,目光仍是捨不得從她臉上移開,終於,他狠狠心,背轉身去,雲飛卻沒有放過他眼角的那一抹傷離別緒。

眼看他就要離開,雲飛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躍而起,從身後緊緊的環抱緊他,怎麼也不肯放手,她的眼淚又滴在他的背上,忍不住道:「你對女孩子不是有一千種方法一萬種手段?為何對著我,卻從來只肯自己心裡受苦!你為什麼這麼傻!」

子語的聲音隔著他的腔傳來,是那般的教人醉的溫柔,他淡淡的說:「我不願用任何手段去爭取,是因為,我相信你就是我註定的緣份,我以為你我彼此早就已是心心相印,我不願你有一絲的勉強……如果我錯了,那麼,我認輸,我離開,如你所願……」

雲飛只覺得酒在自己的血中,只覺得全身所有的細胞都衝動得不捨得放他離開,不管以後,不管別人,這一刻,她心裡眼裡,都只有眼前的這個人而已!

她衝動的將他的身子扳過來,看見他眼角分明是來不及掩飾的淚光,她想也不想的將他倒在地上,惡狠狠的吻上他冰冷溫軟的,他微微抵抗著,微閉著眼不肯應和。

她酒勁上來,更是不講理,見他沒反應,只氣得向他上出力咬去,只咬得他角鮮血淋漓,他吃痛睜開淚眼看著她,一面掙扎一面說道:「你已說了,再不要我這身子,又何必再來招惹我,一會兒不樂意了,又中途把我給涼一邊,我再受不得你這般……」

第二十節做

雲飛笑得壞壞的,掐起他的下巴,惡毒的說:「總是你一向太傻,說什麼真情,玩什麼戀,只要早想開些,大家只是玩玩,又哪來這許多麻煩事,害我也被你煩了這般久,以後你總是別人的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玩玩,我也不能白白放過了這江湖第一美人不是!

子語說不出一句話來,淚光矇矓中向她望去,心一橫,便向她上回吻去,他甜美的鮮血混合著酒意,更教雲飛心醉神,二人,忘情相吻,渾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雲飛吻著他優美的,吻著他直的鼻,吻著他溫柔似水的眼,吻著他的耳,恨不得將他一口一口全下肚去。

只吻得他渾身發熱,情洶湧,恨不得將所有的都與情人在這唯一相會時萬千,雲飛便要去剝他衣服,他情熱之下也顧不得這許多,竟也由得她如此放任。

雲飛撕開他前襟,出他光潔平坦的前,她口氣,便向他前咬去,他微呼一聲,她只覺得嘴中已有了血腥之味,她仰起頭來,舌尖在邊一轉,笑道:「我恨不能喝光你的血,吃盡你的呵!」

子語也忍不住一笑道:「好,只要你吃得下,都給你吃了又何妨!」雲飛更不客氣,便向他前各個柔軟之處又咬又噬,只顧自己快樂,只咬得子語不停呼痛,在她身下碾轉掙扎,她才笑道:「好,給個機會你,說,你我,說得好聽,我就不吃了!」

子語又是一怔,才微微笑了笑,說:「你真要聽?好!我說!」他翻過身,將她在身下,輕貼在她耳邊,柔聲道:「雲飛,我你,我心裡只有你,就是你殺了我吃了我,我心裡也只有你一個,自從見了你,我眼裡心中再沒有任何別的女子,不管你如何冷待我,我都不曾改變過這份心意,我求你,我求你要了我,哪怕只是今夜,今後就算此生再也無法見你,我也無悔這一刻的付出……」

雲飛只覺得他吹氣如蘭,一番話只說得她耳際都發軟,心裡如風吹拂般成一團,她一向頤指氣使,又何曾試過這般與情人你儂我儂般的談情說,只是遇上子語,真不知是他之不幸還是她之不幸了。

正被他的魂湯灌得人自醉之際,不防他的手已經不安分的去解她衣襟,他冰冷纖長的手指所到之處,竟只教她渾身酥麻,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痠軟無力,只舒服的享受著他的撫。

子語俯下頭,的她間若即若離的呢噥:「雲飛,說你我……雲飛……我……嗯……?」

雲飛只覺得神思恍惚,恨不得將他冰冷有間的狠狠噙緊,再無絲毫隙,雙手摟緊他有力而緊緻的間,便向他回應的吻去。

兩人糾廝磨間,衣衫已是不整,他火熱的玉莖隔著薄薄的衣衫在她大腿內側有意無意般的掠過,那熾熱的只教她在酒意的撥下壑難填。

她心裡一時煩躁,又翻過身他在身下,伸手便去褪他長,他寵的看著她小女孩一般的任,笑得是那般的溺寬容。

她一手撐在他肩側,一手猛的握住他那火熱的巨,柔軟的纖手慢慢著他那難耐的,俯身輕笑道:「我不你,我不你,我一點也不你!聽夠沒有!」

子語這時被她一掌所控,只覺得身下那物盡似全在她掌握之中,她叫它呼嘯而至,它不得不從,她叫它嘎然而此,它不得放肆,她叫它求死不得,它只得苦苦忍受……

他修長優美的身體在皎潔的月光映照之下如同白玉般無瑕人,手撫上去,觸愈來愈火熱,他身體也漸泛上情漫的粉紅光澤,更是人得如同降落凡間的仙子。

她看出他的難耐,更是挑逗的將手心對準他那已是漲紅得近乎透明的半球頂端,那般的,那般的晶瑩,幾乎便是有淚珠從那緊出。

她這時卻有了耐心,將手心至柔之處在他至之處細細呵磨,那麼的柔軟那麼人那麼的教他無法自控。

他完美的身子在她身下掙扎著,修長得如同玉雕般的長腿痛苦的微微蜷起,一臂抬起微掩住雙眼,低聲如泣如訴般輕聲道:「我知道了,你不我,那麼……放了我!」

雲飛的心中又如同被琴絃過般的心動,她伸手握住他眼上的手臂,直視著他水汽漫的美目,她的眼裡再沒了玩笑的戲,月光可以作證,她此刻心裡眼中,哪裡藏得住深情。

她低聲說:「你哭了……」

子語仰視著她,她於他,便如天上明月般不可即,他不語,只這麼心力瘁的痴痴的看著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心澎湃,手放開他的碩大,略抬起,便對準了緩緩坐下,兩人之間的距離接受到負無限的那一刻,她只覺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飛快,全身每個細胞都快樂都象在跳舞!

第一次,她明白什麼叫做,兩人心底無間,身體無間,絲絲入扣得如同天造地設的一雙,那種覺,象是將自己全身心的與對方融合,所謂打爛一個你,碎一個我,泥水合,生生成了一體,便是那般的投入如一體。

子語也在一這刻,幸福得如同飛天般的死,單純的律動和合解釋不了這一刻水融般的親密無間,他一時也全忘了所有曾經與她的恩怨情愁,全身心的,只記住這一刻錯出的情花火。

原來,在情裡,本不消說誰做主動,誰為被動,真正的合,便如天地相般自然舒服,不管誰在上面,不管誰更強勢,只有全身心的互動,才是真正的

兩人同是歷盡千帆,卻在這一刻,才真正體會出與娛共赴極樂高峰的真正樂趣!雲飛不喑自在心中嘆,早知了是如此,早知了那人正是他,終還是逃不過這宿命的姻緣註定!

兩人不知綿悱惻了多長時間,就這般天席地的如注般傾自己的戀,一波又一波洶湧的高,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熱情,直至兩人都疲力歇的,就這般沉沉睡去。

涼涼的夜風漸吹醒了沉浸美好甜夢中的雲飛,冰冷的月光清輝灑落茫茫壩上平野,她緩緩坐起身,發現子語仍是擁著她,她身上卻早披上了衣裳,想是子語體貼的為她蓋上的。

她竟有些赧然,竟不敢直視子語的雙眼,從未在普通事中如此投入如此享受過的她,竟在真心慕的人面前有了小女兒之態,她停了停,輕聲道:「我剛剛……喝醉了……」

子語,只以為她避而不視,仍是要逃避他的情,他怔了怔,聲音輕輕傳來,在夜中聽來更是清淡如水般動人:「我知道的……我不會以為一切能就此改變的,你……別擔心……」

雲飛也是一怔,抬眼望向他,卻正上他淺淺而依舊人的笑,他的眼如彎月般,清澈而醉人,光華轉得如同半點無塵埃。

他這兒扯過自己衣衫披上,纖長優美的手指在前攏上衣襟,藉著月光,雲飛見到他光潔的口印著自己之前瘋狂時印上的齒印和咬痕,歷歷驚心,竟忍不住伸手上去輕輕撫過。

子語見她這般,只得停了手,側過頭,眼神落在她身旁,並不出聲,雲飛也是訕訕的,開口又說:「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話……」

子語見她說不下去,又自然的接道:「我記得的,明天自然會與她和皇上說,你放心就是……」

雲飛知他誤會了,待要解釋,卻又不好意思在剛剛之後這時就說出心意,便也故意不作聲,由得他繼續獨自傷心。

這時便放開手,站起身,心裡一片輕鬆的道:「好,既然這樣,我就回去了!」子語也扣好衣衫站起身來淡淡的道:「夜還黑,我送你回去吧。」

雲飛故作冷漠狀,冷冷的道:「不必了,就在此散吧!」就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他,自己腳步輕鬆的走向帳去,只留下子語一個,孤獨的站在冰冷的黑野上,只覺得渾身血也將冷。

雲飛入得帳內,卻見傲君倚在邊,卻是一夜未睡的樣子,忙走上前道:「你怎麼不睡?一會兒熬了夜可就不美了哦?」

傲君笑笑:「由來只聽新人笑,你今晚可和心上人玩樂夠了吧,天裡也顧不得了,還管我美不美?」

雲飛倒頭便躺在他身邊笑道:「就知道你會幫我掃平障礙的,怕什麼!」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故作端詳他絕美的容顏,又道:「不管怎麼看,都是美絕天下的美人兒啊,嘖嘖,萬人之上啊!」

傲君故意扭開頭冷冷道:「你是想說只在一人之下是吧!就是你心尖兒裡現在正想得心肝膽顫的那個了是不是?」

雲飛又是好笑的摟上他的,將他一把抱過來,說:「你吃那醋幹嘛呀,你可是我的正室,趕明兒我讓他來服侍你給你當奴才,你怎麼發落他都由得你,還不行嗎?」

傲君抿抿,一臉凜:「你趁早別這麼折騰我,我哪敢叫人家服待啊,看看你家寶貝韓冰,自從收了那個小蝴蝶,就沒安生過,我可不上這個當,到時人家在邊一訴苦,你還不知怎麼報復我呢!」

雲飛吃吃笑著,也不搭理他,這晚確是玩得累了,便這麼摟著笑著,就睡著了。

第二起來,眾人接報說皇上下午便到,忙快馬加鞭趕回去,雲飛沒機會和子語語言,只見他倒是刻意避忌自己,連眼神也不多接觸,偶爾相會也忙一低頭錯開眼,只與婷兒輕言晏笑,心裡又鬱悶起來。

匆匆趕回去,已是近黃昏,皇上早已安置下來,他們急忙趕去請安,只見皇帝氣比以前大不如了,人也清瘦了以多,真是顯老了。

皇上賜了他們平身,眼見自己眾多子女,現在伴膝承的,只餘了這幾個本來不受重視的,又有些慨,人老言善,屋及烏,對雲飛和子語,也特別心些。

這天晚飯,大家都吃得拘謹些,中間婷兒還特特過來敬雲飛酒,臉兒粉紅撲撲的小聲道:「好嫂子,多謝你了,不然,我怎麼也知不得他的心意。」

雲飛抬眼向子語看去,卻是一臉的平和,好似昨晚一夜無事,這天裡都只和婷兒盈兒笑鬧無隙,心裡無端的又悶起火來,只是找不到機會發

第二一早便要陪皇上打獵,這晚自然只得早早歇息了,第二早早起來梳洗停當,便與傲君騎了馬去前面匯合眾人。

遠遠的就見到子語,竟是穿了一身的戎裝,寶藍的硬朗衣衫只襯得他人英氣拔無比,發上擐了寶石藍的束髮,一看便是皇族之物,想是公主送他的,這般打扮起來,比起平裡書生味兒的俊逸,又是另一種風情。

雖是看得她呆了去,可想起他這番打扮,可全是為了他的小公主,心裡又不是滋味,竟是恨得牙的,又想起昨他便對自己不理不睬,難道他對自己也只是如以前那些女子般,到手便不屑一顧了?

正胡思想間,皇上見齊人,已準備發話了,只見他看看這班兒女,男的俊美非凡,女的嬌,心裡也不老懷安,呵呵笑道:「你們這些人裡,我知道雲飛和子語都是江湖上齊名的出的人物,今裡一同在此,也正好比試比試。」

雲飛怔了怔,還沒回過神來,皇上又道:「既是比試,自然得有個彩頭,今誰獵得獵物較多,就為之勝,若是子語輸給雲飛,我家婷兒可不能就這麼許配給你了,你可得再努力努力,

若是雲飛輸了……你可不許再在外面貪玩,給我回來,給傲君生上一兒半女的,也讓我皇族後繼有人啊……」

雲飛只聽得頭嗡的一聲,這是什麼彩頭啊,分明是套嘛,沒法子反對,只見皇帝拉弓一箭出,比賽就即開始。

她還愣著沒反應,傲君忙推一把她道:「還不拼盡全力啊,不然可人兩失了!」

表情 2024-08-17 21:33:16

第二十一節心疼

她才猛的醒來般,忙拍馬衝前去狩獵,可恨那子語總是先她一步,無論騎術還是箭術都略略在她之上,她愈是煩躁,越追越前,漸漸二人與眾人已拉開了極遠距離,追獵到了牧場深處。

眼看子語又得一隻黃羊,她再也按奈不住,伸臂搭箭,便向那下了馬正彎檢查獵物的子語去!

子語反應極快,急忙手,那箭卻已是擦著他的指尖堪堪而過,一絲血珠從他指間滴了下來,他捧著手向雲飛望過來。

雲飛已是急急的跳下馬向他走去,忍不住不的吼道:「你幹嘛!就急不可耐的要當駙馬了是不是?」

子語不說話,如星子般晶瑩的眼微抬了抬,望定了她,她又吼道:「我警告你,今天不許再一箭!」

子語不答話,轉過身子,向著某方向的獵物又是一箭,只聽得「咚」的一聲,顯是又中一矢。

雲飛真有些惱了,揮手舉起手裡的馬鞭,就想向他去,可一抬手間,那鞭稍已被他輕易的執在手中,她氣急敗壞的扯著手裡的鞭子,他輕輕一抖,那鞭已斷成幾截。

他終於開口,眼裡沒有半分前夜綿時的溫柔,堅決的說:「你我之間心願已了,再無瓜葛,我的事,無須你再多關心,我自然會安排妥當。」說完就要轉身而去。

雲飛心裡更是著急生氣,忍不住吼道:「誰說的!我說了完事了嗎?誰準你離開的,你給我站住!」

子語站住,回過頭,眼抬起,望定雲飛,那美得讓人醉的眼中又已是水波洇灩,他聲音放低,如泣如訴:「雲飛,我知道要你要了我這身子,已是你的忍耐的極限,我說了,絕不再煩你了,還不行嗎?我也是個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這麼久,從來不曾聽過你半句只語的過對我有半點好,我要是再不識趣,就真是枉為人了!我投降,我放棄,我離開,這樣不行嗎?是你要我找個好歸宿的,是你要我去公主的,是你要我當駙馬的,我最後的決擇都聽了你的,還要我怎麼樣?你非要將我的心撕成碎片,死無葬身之地,才罷休嗎?」

雲飛只道他真的決裂了,心裡早如麻,見他話兒放軟,心裡倒又有底了,伸手揪住他領口將他身子拉得微微弓下,附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對,正是沒有玩夠!你這身子我還沒摸夠,你這話兒我還沒玩夠,你這人我還沒折磨夠,所以,你還不許走!非得等我玩膩了玩厭了,才能一腳踢給別人,懂嗎?」

說完將他推倒在地上,輕吼道:「我說了,今天你不許再一箭!不許贏我!不許向公主提親!等皇帝走了你馬上到我這兒來報到!聽到沒有!」

子語被推倒在草地上,仰著頭看著這個任的少女,終於忍不住咬了咬,輕聲道:「你真霸道!你真殘忍!你真無情!……可是我……就是拿你沒辦法!」

雲飛揚起嘴角,笑得那般的殘酷冷冰,就象得勝的將軍俯視著她可憐的俘虜般,美麗而又傲慢,子語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她輕易的打敗了。

不消說,當天的比試自然是雲飛勝了,皇上笑呵呵的取笑子語,叫他再好好加油努力,美麗的婷兒公主眼裡卻是相當的失望,雲飛自然是最快樂的一個,晚上回到房中,還和傲君笑鬧了半天,並吩咐他準備一些物事。

皇上身體總還是不支了,沒有幾天就得回京城去休養,公主們也只得跟著回去了,雲飛和傲君自然要再玩些時的,又派了人去接眾男前來,只有子語,無奈之下,只能託詞與公主們道別,藉口留在了圍場。

眼見圍場裡沒有了外人,傲君將親信的侍衛也安排了在外圍守衛,這場子裡現在就只有他們三人。

傲君自然知道該回避些什麼,雲飛就等在房中,等子語前來報到,不消多久,子語便來了,他敲了敲門,雲飛便說:「進來!」

子語進得來,見到她端坐在椅上,猶豫了片刻,只得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雲飛卻冷冷的說:「誰允許你穿著衣服站在這裡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養的寵物,在我面前,用不著穿衣服!」

子語微怔了怔,想不到她竟這般說,微啟朱,輕聲說:「雲飛,我……」

雲飛冷淡的說:「我不說第二次,寵物的意思是,你連奴都不如,只配做和狗貓一般的家禽,在我面前,你沒資格講話沒資格穿衣服,甚至沒資格吃喝或排,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如果我膩煩了,隨時可以把你丟棄,你明白了嗎?」

子語說不出話來,微微閉了閉眼,再睜開,眼中已是無奈與容忍,他緩緩抬起手,解開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下外衣,中衣,外,褻,將他完美修長得毫無瑕疵的身體完全在她面前。

意的看著他,伸手在他赤冰冷的肌膚上游走,他的肌膚仍是那般的柔滑舒服,肌紋理的觸是那麼的讓人著

她伸手摘下他發上束著的藍寶石束髮,狠狠的向窗外擲去,吼道:「你很喜戴飾物嗎?以後就戴我給你的就行了!」

她拿出一些配件,其中兩隻是鑲著藍寶石的夾,她伸手在他前一顆硃紅上輕輕著,用含住,用齒尖細細的噬咬著,逐漸加大著力度,直到他痛得微微倒著涼氣,才放開來,意的看著那顆已成珊瑚般通透的紅珠,便用手上特製的夾在那頂端幾成透明處狠狠夾上,子語輕咬著,也抑不住微微的呼痛,雲飛抬眼看了看他,他便微閉了眼,不再作聲。

雲飛伸手扯了扯那環,果然打造得巧,恰恰夾得他痛不可言,卻又無法輕易掙,她一扯之下,他已是痛得齒間輕輕打顫,幾乎要被她帶倒在地。

她非常意,微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另一邊頭,這次更是加了幾成的力度,幾乎咬得他的硃紅幾乎鮮紅滴,才又夾上那藍寶石夾,子語痛得眼角都幾乎噙上了淚,被她用鏈子拴緊兩邊環,扯緊了向下一摜,便是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雲飛蹲下,伸手擒住他的具,不消幾下便已得它通紅漲大,伸手又取過一支髮簪一般的飾物,便從他那鈴口向內穿去。

這簪子約五寸見長,是約實著子語的尺寸打造的,頂端也是一般的鑲了藍寶石,子語何曾試過這般異物探入那極隱密極之地,那簪只探入半分,便已教他痛得死去活來,冷汗津津直下。

只是他人極是硬氣,卻並不呼痛也不求饒,只咬緊了牙關,任雲飛如何蹂躪就是了,雲飛不知為何,今裡竟是特別緊張,已是極小心極細緻,卻也免不了讓他痛昏過去,她心裡暗自低嘆,卻仍是手下不停。

那釵整枝沒入他的花莖之中,那頂端的寶石下垂墜的幾條金絲長鏈卻又另有作用,上面鑲著的終處卻又是幾枚小夾子,拉直了,恰恰能夾在他那柔軟圓滑的花囊處,她將那八條細鏈展直了,一個個小夾子緊緊夾上他的柔球,他悶哼一聲,竟又是痛得醒來,眼睜睜著看著她如此待自己的下身,仍是苦忍著一言不發。

雲飛又取出一對手環一對腳環,也是分別鑲上美的寶石,銬死在他手腕腳腕之上。

雲飛掀開鋪,碧玉石下正中赫然是鑲著個玄鐵鋼的巧籠子,小巧的正方體,長寬恰恰一人肩寬,雲飛打開那籠子的一面,扯起子語鏈示意他進到籠裡去。

子語苦笑著站起身來,緩緩坐入那蘢中,才知這籠子也正正是為了他而訂製,雙肩剛好比入,再將一雙長腿也勉強蜷入內裡,剛好全身縮了進去,一點多的空隙也無,幾乎連呼也困難。

雲飛冷冰冰的看著他縮進籠中,將籠蓋上鎖緊,將鋪蓋上,便徑自離開,來到傲君房中,伸手拿起桌上杯盞,便喝了起來。

可掩飾不了手仍在抖動,竟滴了幾粒在衣襟上,傲君笑她:「既然不捨得,又何必呢?沒的倒自己心疼得不行,裝也裝不來啊!」

雲飛猛喝了一壺酒,才緩過神來:「若是真要留他在身邊,又如何能與眾不同,若是下不得手,又如何面對冰兒,面對你們?」說完,微嘆口氣,又怔怔的出神。

傲君走到她身邊坐下,輕聲道:「一切都在你心中,只有依著你自己的心意,才會快樂,若是硬要勉強自己做不情不願的事情,就留了他,你也不會開心!」

雲飛細細咀嚼著他這幾句話,心中波瀾起伏,又是心大心細,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又是出神的想了去。

長夜漫漫,宵苦短,雲飛與傲君且能虛度,二人一夜,只是夜深之時,雲飛想及被她鎖在黑暗中的子語,心裡又是痛得不得言說,這樣對他,真的是好?還是……要對他另眼相看?雖是思念成痴,她卻又強自忍耐著不去看他。

好容易熬到第二早上,她才去得那房中,心裡忐忑不安的去拉開上那裝置,心裡竟是怦怦直跳,他會是個什麼反應,又會是個什麼情形,她心中只是又擔心又緊張。

咬了咬牙,終是要面對,她一使勁拉開了那機關,只見子語仍是那般坐在那籠子內,雙肘抱膝,一動也不能動彈,猛然間見到光亮,教他美麗的眼微微眯了眯,好看的弧度彎彎的,他微仰著頭視她,那目光中,竟灼灼的仍是他濃得化不開的熱情。

她揭開籠子,伸手拉他起來,他順著她的力度站起,卻因為血脈不行突然站起而一陣眩昏,雙腿一軟差點兒跌倒,雲飛一把攬住他結實而細圓的,另一手卻惡意的捏緊他身下被夾緊的兩隻軟球,讓他又是一個顫抖著退縮得跪倒在邊,才打趣道:「小寵物,好好待,昨晚上一個人在這裡,都想些什麼了,嗯?」

子語跪在邊,雙手撐在上,身上殘酷的飾物顯然已經耗去太多他的神,他輕咬了咬,眼圈泛紅,略向上仰視她,那種慕與人的眼神,能讓所有女人為他而瘋狂!

連雲飛也覺得,再讓他這麼瞅多片刻,她也恨不得繳投降在他醉死人的柔情中時,他才輕聲道:「如你所願,親的主人,在這片黑暗中,時間對我已沒有意義,我每時每刻,都在思念你的一顰一笑,片刻柔情,笑晏如花,更教我痛徹心扉……這樣子,你意了嗎?」

雲飛俯視他委曲求全的眼神,隱忍身體痛苦的表情,心裡竟象是比他還痛,放了他?還是繼續?這個問題又跳回了她的思維中……

她伸出手,殘忍的狠狠拉扯他前的鏈子,將他已紅腫充血得快被夾得透明的頭給扯到極限,他忍不住輕呼出聲,隨著她的用力摔跌著趴下,全身力量都到夾上和更讓他痛得幾乎將也咬破。

她冷冰冰的道:「本來要是你表現好,倒是可以考慮放開這些飾品讓你輕鬆些的,可惜,你好象並沒得學得聰明些,看來,我是要好好教訓一下你了!」

子語咬著不出聲,清俊出眾的樣子加上這般隱忍的表情,卻讓他更是分外動人得美不勝收,雲飛心裡卻總是說不清的隱隱作痛,真真捨不得看他好看的眉目輕蹙,不忍見他眉稍眼角不經意掠過的淡淡哀愁。

可是,要留在他身邊,就要以她的方式,或者說,以她一向待眾人的方式,不然,叫別人情何以堪?她怔怔的看著他的側面,又如被催眠般被他的光芒引。

瞧了好一會兒,她微微暗自嘆口氣,伸手從牆邊箭袋中取出一枝長箭,俯身彎,一隻手託著他下頜,手在他蒼白如玉的臉上輕撫著,冷冷的說:「那天你不聽我的話,叫你不要箭,還偏要是不是?你說,該怎麼罰你才好?嗯?」

另一隻手執著尖尖的箭尾,將鋒利的箭尖沿著他線條優美的背脊一路向下劃過,冰冷的金屬冷漠的掠過他冰冷滑得手的肌膚,叫他背上的肌膚忍不住泛起一陣顫傈,那箭尖沿著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下,向他的翹有致的部而去,在進入那隱密的之前,它略略的停了片刻。

這種等待,在心理上更是無形的煎熬,他身子微微哆嗦著,雙手不自覺的緊握成拳,眼睛緩緩閉上,只看到他美麗的長睫無力的撲閃著,便如那垂死瀕臨的蝴蝶,美麗即將被破碎的發出最後的炫麗光芒。

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也似在隱隱作痛,與他的心一同顫抖,將箭尖抵在他緊密細緻的菊之前,冰冷的青銅在他粉紅的秘密前不緊不慢的打著圈,看著他長睫撲閃的害怕與強忍,覺著他加速的心跳與顫抖。

她不知自己是什麼覺,她要對他下狠手嗎?她真下得了這個手?是這樣更殘忍?還是讓他傷透心更加殘忍?她不知道。

第二十二節煩躁

猶豫著,還是決定繼續,她託著他的下巴扭向右側,冷若冰霜的命令道:「睜開眼睛,我要你好好看仔細!」子語愕然的睜開眼,赫然發現頭那邊的牆上竟現出一面巨大的鏡子!

他不得不面對這一刻的自己,是如此的,如此的不堪,曾經世人眼中的翩翩公子,叫多少女子著的清雅少年,這一刻,該是個什麼模樣?

雲飛左手摟著他的肩,將他身子扳起些,叫他更看清楚自己,雪白平坦前,兩點絕美的小巧硃紅上,鑲嵌著光彩奪目的藍寶石,紅得快滴出血來般的殘忍而美麗無比。

兩腿間微顫顫直俏立著的花莖,更是媚無比的被度身訂做的碧金鳳釵冷冰冰的穿,展示著從未見過的風情。

他幾乎無顏去面對這一刻的自己,她很殘忍,真的很殘忍!在她眼中,他不是她的呵護疼的情人,不是肆意玩的嬌奴,不是頤指氣使的枕邊人,他只是——她眼中不屑一顧的,不值得付出半點真心的——玩物!

他的心不知為什麼,好痛好痛,在她眼裡,他本該就是如此之人吧,只配被她圈養如動物般褻玩,對她而言,他比她用來的奴才也不如吧!他怔怔的望著鏡中的自己,不知不覺,視錢已模糊,他不願回頭看身後的她,他只是這麼痴痴的看著鏡花水月中冷漠得彷彿在另一空間的她,是那麼無情,那麼冷酷,本來麼,他也配得到她的寵?她不是早就說過了,他的過去,他的情史,都叫她鄙視不夷!

她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只是,他曾經美麗得神采飛揚的眼,這一刻,竟是如此失魂落魄得教人心痛,他的眼中,竟有著淚花在隱隱約約的強忍,她該知道,驕傲如他,這樣的羞辱是如何的痛徹心扉!

只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她一手將他的頭側按在上,讓他不得不看著自己鏡中的側影,將他的部翹起向上,手執著箭尾,狠一狠心,就將箭尖從他緊緻的口中,強行刺了進去!

她甚至都能覺得到那尖銳的青銅劃傷他柔軟的那可怕的撕裂,可他,卻一聲也不吭,甚至連掙扎都沒有,只是貼著單的眼角旁,靜靜有一滴,一行,淚無聲的滑下。

她咬緊牙關,將箭頭朝回拔出些,那箭頭的倒鉤象是牽扯著他腸道內壁般的撕碎,他眼角的淚無聲的瘋湧著,仍是一聲也不吭,雲飛覺得自己在折磨他,可自己的心裡卻分明和他一樣痛,痛得快被切割成碎片般的碎裂。

她只覺得心裡煩躁得幾乎要殺人,她控制不了將那箭向他內裡深處猛的一捅,忍不住吼道:「你給我叫啊!幹嘛不叫!不是在上叫得很好聽嗎?快給我叫!」

最後這一下捅得太深,他只痛得渾身痙悸般顫抖,冷汗從額邊鬢角溲溲而下,可忍是死死忍著,硬是不出一聲!

雲飛拿他無法,放開箭,伸手扯著他的手腕,將他暴的向門外扯去,他跌跌撞撞的被她拖行著,她也不管他身前的夾和體下的金釵與地面石路撞擊得多麼痛疼,只一氣將他拉到傲君屋外的院中,命他跪在那秋老虎般火辣辣的赤頭下,自己才氣鼓鼓的入了屋內。

傲君早已被院中動靜驚動,起來看時,只見到痛到半昏的子語被她拖曳著扔到院中,行經之處竟是一路駭人的血跡!

再看清子語的慘狀,他只嚇了一跳!雲飛進得屋來只鬱悶得一下子坐在椅上,就拿起桌上酒壺猛灌一大口,才說得出話來:「傲君,我受不了了,再這麼下去,他不瘋,我也要瘋了!我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

傲君倚在她膝邊,柔聲安道:「你用不著這樣,真的用不著,勉強自己,勉強他,你們就算在一起,也不會快樂!想想你們之前平和相處時,是多麼的快樂,多麼舒服,為什麼要自己,為什麼要他!相處之道,只在自然二字,用你的真心,想怎麼對他,就怎麼對他好了!」

雲飛想了半響,才苦笑:「若是那樣,也許,我將會失去你們所有的其他人,就算你受得了,他們也不可能接受的,他要留在我身邊,就只能面對這樣的遭遇,不是嗎?」

傲君仰頭看著她,笑得傾倒眾生:「可是,你確定你對著他的狀態,叫正常嗎?我怎麼覺得,你和他在一起,只要稍逆著本心,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呢?放鬆些,象對我們每個人一樣,用你最自然的狀態去面對他,就會好很多的,相信我!」

雲飛又是怔住,傲君笑笑,拿去她手中酒杯,另倒了一杯冰鎮酸梅給她,輕笑道:「快去把人給救回來吧,彆扭得叫人看著也難受!」說著拉她起來推出門去。

雲飛出了門外,看見子語赤得雪白的身子跪在火辣辣的頭下,後中一直斷斷續續滴下駭人的鮮血,已是被折磨得已是意識模糊,心裡一酸,忙行過去,拉他站起身。

將半昏眩的他挽到室內,將他放平在塌上,檢查了下他後面的傷勢,還好,只是箭鉤劃傷的表面傷痕,並沒有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傲君搖搖頭,去後面吩咐下人在浴池中準備放好一池溫水。

雲飛細心的將他後中的箭頭拔出,又將他翻過身去,解開他上緊勒了一天的夾,那可憐得幾乎被夾出血的頭已是透明得變形,她心裡又是痛又是悔,又小心翼翼的出那金釵,赫然見到也是鮮血淋漓,又是駭然,原來昨已是傷了他,他卻硬是倔強的著,不肯吭一聲。

將他小心的攙到浴池的溫水中,子語被那縈著溫暖霧氣的溫水泡著,好一會兒,才微微嘆息一聲,緩緩睜開眼來。

雲飛不知如何面對他,只伸手去細細前紅點,想幫他活開夾昨過久的血脈,只是,她全忘了這樣分明又是另一番挑逗的酷刑。

他那得幾近極致的茱萸,被她纖手在這暖味得泛著蘊蘊水汽的小室中這般細心呵護的著,沒幾下,他便忍無可忍的從齒間溢出難耐的呻聲,只是,這充惑的呻,聽在兩人耳中,都是那般拒還的引

她的臉竟有些紅了,幸好有水汽的掩飾她的心跳過速與失態,子語卻只扭開頭,眼光靜靜的落到別處,仍是不發一言。

雲飛知道他心裡難受,想了想,便除去外衣,也下到水中,靠在他身邊的池邊,想了想,輕聲說:「昨入釵時,便傷了你,你怎麼不說?」

子語自嘲的笑笑,眼睛仍只看著水面:「主人大人,我只是玩物而已,是沒有說話叫痛的權利的,這不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嗎?再說,我傷不傷,傷成怎麼樣,是主人在乎的事嗎?反正我是這般下,等玩夠了,一腳踢開,就象被扔掉的野狗野貓一般而已,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子語!」她忍不住伸手扳過他的身子,他直視著她,「在我身邊的男人,個個都是這麼被我欺負的,我早說過了,這些你受不了,不是嗎?」

子語抬著晶亮的眼,直視著她道:「一樣嗎?當然不同,他們甘心被你待,是因為相信,是因為知道,你心裡對他們有多寵溺和呵,是因為知道,殘酷之後接著的,是更加溫柔的關和溫馨!可是你告訴我,你對我,和對他們一樣嗎?」

他搖搖頭,那笑,是那般苦澀酸楚:「是不一樣的,你只是純粹想玩我的身體,想看看把所謂的江湖第一美男鎖起來圈養的樂趣,可是你對我,是半點疼關心也沒有的……我沒有說錯吧……」

雲飛靜靜的看著他,半響無語,忽然轉身便想從水中起來,冷冷的說:「我以為,你的心和你的外表一樣聰慧冰雪,原來,我錯了……你要是不知道我心裡想的什麼,就當我是傻瓜好了,你儘管走得遠遠的,我再不留你!」

子語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不放她走,他柔聲道:「雲飛,我不是沒想過,只是,你讓我的心,碎了一次,又一次,我只求你,說句話教我安心些,這樣,你都要吝嗇嗎?」

雲飛停了腳步,回過身看他,他眼中如水般氾濫著依戀,他緩緩走近,埋在頭在她肩窩,輕啟,柔柔的吹氣在她頸間,輕聲道:「雲飛,我求你,給我一線光亮,不然,我真不知道,用什麼支撐自己堅持下去,一直一直,我眼前,都是無邊的黑暗,好象……永遠也沒有盡頭,我好累,我好怕自己再也撐不下去了……雲飛,我求求你……哪怕是當可憐我施捨我,只要你一句話,我萬死也不辭……」

雲飛側過頭,水汽洇灩,望著他如夢如幻的絕美面容,心裡波瀾起伏,哪裡說得出冷凍絕情的話,她伸手環著他的,靜靜的看了他片刻,終於開口說:「子語,聰明如你,不可能完全看不出來我對你的心意,是不是?你對我,的確有相當大的引力……」

子語靜靜的與她對視著,目光清亮如明月般皎皎動人,她停了停,又接著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們再賭一次。在這圍場的子裡,你可以繼續動用你的魅力來勾引我,同時也可以見識一下我身邊美男們與我的相處之道,等離開圍場之時,我們再決定,是分,是合,好嗎?」

子語微笑,雪白整齊的貝齒輕,如狐狸般魅力無窮,俯身吻向她小小的耳垂,貼在她耳邊柔聲道:「很榮幸能再次勾引你,我的主人……」

雲飛壞笑著摸上他的前,在他小櫻紅透明的茱萸頂端用指尖使勁一掐,只疼得他輕呼一聲,差點咬到自己的舌尖,才笑說:「我怎麼有種上當受騙的覺!看來你還真是找呢是不是?」

子語咬了咬,又笑得那般無害和人:「我怎麼敢騙你?我又哪裡找了,明明是你喜變著法子耍我!」

雲飛手在他上用勁一扭,入手光滑細膩,教人舒服得不想移開手,他悶哼一聲跌入她懷中,她才笑道:「上次還敢斷我的鞭子,說,該怎麼罰?」

子語張開輕輕咬她的肩,得她麻麻的好生舒服,稍一用力,兩人跌坐在池邊的踏格上,子語卻是雙腿分開,跪坐在她大腿上,這姿勢,更是說不出的曖昧引

子語雙手環抱著她,手指在她身上如彈琴般輕拂,柔情似水,佳人如夢,怎麼不起她心中火,他笑得如雲似煙般輕淡,輕聲道:「那是我的錯,你什麼時候不樂意,就拿鞭子我好了,只要你喜,把鞭子都給斷才停,還不行嗎?」

雲飛的臉被溫水浸得粉紅撲撲的,被他柔聲引,怎麼不心,他更有可氣之處,那火熱的勢居然正頂在她隱密入口之前,若即若離,輕輕磨擦,只教她更是心急,狠不得將他一口下!

雲飛伸手環住他的頸,雙腳便繞上他的間,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將他的火熱對準,雙臂一緊,便整入她緊密溫軟之中。

子語沒出聲,臉上便有一絲不經意的痛苦表情,雲飛才想到他的傷來,柔聲道:「是裡面的傷處痛嗎?要不要緊?」

子語抿抿笑道:「不妨事的,你儘管做,我沒事兒。」雲飛見他這般說,才笑著夾緊他,緩緩進出吐著,子語默契的合著她,好似兩人倒已做過一千一萬次似的,那般的配合有度。

曖曖的碩大,與她溫軟而緊密的結合,一進一出間,與情人雙目對視,忘情深吻,深濃意愈加表無疑,棋逢對手的男女做竟是這般銷魂這般快樂的事,雲飛從沒想過竟有這般樂趣。

不知多久,雲飛覺到他的熱烈望,她稍稍夾緊些,子語也瞭然的加快著頻律與幅度,兩人一同忘我的著,好似在雲霄飛騰般的極樂無比,好一會兒,子語才輕喝著,身子微微抖動著出,兩人卻仍沉浸於剛才的無極暢中,如膠似漆的痴相吻相擁,不知多久。

雲飛抬眼看他,身材相貌已是人所不及,在外如謙謙君子般斌斌有度,一動一靜如兔般捷迅猛,在事中又是如此的相,竟是她從未想過的絕配對象,只恨相識太晚,總不知奈他若何。

子語心中正也是一般所想,二人無論相貌武功才智事,都是天生的一對絕配,兩人對視著,竟如心靈相通一般,雲飛象是被他看穿心事般的,臉竟微紅了紅,才放開手從他身上下來。

這時才赫然見到,他出的白中,竟還混著鮮血,觸目驚心,她嚇了一跳,連忙伸手輕握住他的物,緊張的問:「怎麼還在血,痛不痛,給我看看要不要緊!你怎麼這麼笨,還傷著就來引我,不要命了!」

子語淡淡說道:「你只給了我多長時間,不捨命惑你,哪還有機會留在你身邊?不過,它真的廢了,我也就沒資格再著你了……」

第二十三節試試

雲飛心裡猛的痛,她一向下手小心,昨是向自己至之人下手,居然緊張得過份,想不到反而傷了他,心裡知道這傷必是極痛楚的,想及剛才他的投入,就知道他忍耐著多大的痛苦與她好,一時又心疼得說不出話來。

雲飛忙和他一起起水,自己先披了件輕袍,才將他按躺在池邊的軟塌上,蹲下身細細檢察他的下身,尋思著要配些什麼藥物浸潤下才能幫助恢復,看完這邊,將他反轉著趴著,又要檢察他後,子語竟有些羞赧,緊緊夾著雙不肯鬆開。

雲飛笑著,一手按在他後上,另一隻手卻高高抬起,猛的一掌擊在他上,他不及防,「啊!」的輕呼一聲,她啞然失笑,舉起手,又是一掌重重擊下,他側過頭嗔怪的看著她,不知有多麼的人可

只是他肌膚冰涼柔滑,手真是說不出的好,忍不住讓她一時興起,舉起掌就是一陣猛拍,「啪啪啪」的好生過癮!看看兩邊雪白的上中間都已給打得粉紅一片,不又伸手去摸那粉紅泛熱的肌膚。

她一邊還取笑道:「還不乖乖張開腿給我看嗎?皮還著不是?別引出我對你的意好不好!」

子語無奈,只得自動將雙腿分開些,頭卻羞得抬不起來,只埋在雙臂間,輕聲說:「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本就是想待我嘛,誰能阻止得了你……」

雲飛笑了笑,手指抹些藥膏,輕輕在他微皺著的,顯是剛才在溫水中浸得柔軟,又藉著藥力,便輕易的探了進去。

他未曾經過人事的是特別緊窒,她纖細的手指卻是很快就在裡面找到破損的傷口,指尖輕抹細劃,已是抹上了藥膏,待要從裡面退出來,卻又玩心大起。

一出力又捅到最深處,他身體一陣抖動,伏在臂間的長髮也微微起伏著,緊緊夾起的粉紅明顯出他心內的恐懼,雲飛不作聲,用那隻手指在他內輕輕擾動打圈,他緊密的口也被得微微張弛著,緊緊含著她的手指,這風光不知多麼人。

雲飛不緊不慢的,用手指在他柔軟細膩的腸壁內細細的一路遊撫轉動,不一會,就找到他至至刺的那處,見他渾身只一靈,就刻意在那裡又搔又按,只得他更是難耐那般的玩

他雖不抬起頭來,可身體的反應已是騙不得人,部從開始的緊緊夾著,到現在幾乎一隻手指都吃不的飢渴似,皺摺著,一張一合的,不曉得多麼

雲飛不慌不忙的玩著,忽然間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竟不自覺的向她指上扭動著部,似乎意尤未竟,她暗笑著將手指出,他一時間只覺得空落得找不著邊際,伏著的頭也抬起向她望來。

見她眼中似笑非笑的嘲,不臉也紅了,他不曾想自己竟也會這般的,連小小的一手指,都足以得他這般失態,一時更是窘得低下頭不好意思再看她。

知道她必沒有好話的,果然,她笑道:「嘖嘖,難得一見啊,江湖第一美人的種種風光,實在是綺麗非常啊,沒有觀眾實在是可惜,自然要讓傲君也見識下的!」

說著就扯著他的臂將他拉起來,子語赤身體的,想著要這麼走出去見人,自然是羞愧不已,他遲緩著腳步,輕聲說:「雲飛,我就這麼出去?什麼也不穿?」

雲飛回頭,上下打量著他完美的身體,一臉的讚歎不已,笑道:「是啊,你不穿比穿什麼都要好看,而且才方便我看個夠和摸個夠啊!」

子語輕咬著,好看的眉目輕輕眨著,就這麼楚楚動人的瞅著她,她只是笑,一伸手,便自然的牽著他的手,才道:「傲君你也識的,不用這麼拘謹了,來嘛來嘛!」

走到室內,果然見傲君正倚在椅上,嘆著一杯冰涼的酸梅湯,看見他們手牽手溫情脈脈的行了出來,知道又進一步了,不輕笑著,也上下打量著子語。

兩人本是舊識,這般被傲君觀摩,不叫子語更是窘迫得手腳都不知往何處放,雲飛卻也故意捉他,突然放開手,也靠到傲君身邊坐下,搶過他的杯子抿了一口,笑道:「怎麼樣,你這個準妹夫,身體相貌還見得人吧!」

傲君笑道:「何止是見得人,簡直就是萬中無一的極品啊!連我都得自慚形愧了呢!你看看,這雙長腿,這細,這雪膚……真是我見猶憐,更何況是你了!」

雲飛忍不住哈哈大笑:「這算什麼,他的好處還多著呢,在上那種銷魂,那叫聲,那樣……才真是叫人難忘呢!」

子語被她們二人這般打趣,直是羞慚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算了,只是卻還不得不不著寸縷的站在這裡被評頭論足,實是不曾試過的窘迫。

雲飛還不意,伸手叫子語走過來她身邊,指著自己的雙腿,命令他趴在她腿上,他臉上羞得飛紅,卻還是順從的趴在她大腿上,部自然的翹在她手邊。

她伸手在他被擊打得粉紅微熱的上來回摸撫著,笑著對傲君說:「就說這裡吧,手真是說不出的好,又有彈又是順滑無比,打個那個舒服啊,真是停不下手!不信你也來試試!」

傲君知道她故意折辱子語,有意讓他適應將要面對的生活,這時也配合的笑說:「好!既然這麼說,我自然也是要試試的!」

說著便舉起手來,向子語上打去,子語大驚得幾乎從她腿上翻下,她卻用雙腿夾緊了他的灼熱,伸手緊緊按住他的,教他一絲也掙動不得。

傲君一連在他兩邊上打了十餘下,才停下手來道:「果然是好的,就是打得手累,要是拿這個打,估計更!」說著就遞上旁邊的一塊竹板。

雲飛接到手中,一手仍是按住他,另一手便拿著竹板,便向他上擊去,一下一下,越來越重,那竹板與接觸的清脆擊打聲,是那麼的動聽和乾脆,她打得越來越集中,直打得他兩邊峰最高處都已是亮得通紅的一片,才停下手來。

看下子語,已是痛得緊緊閉著雙眼,咬得都一片青紫,他天之驕子般的人物,一向被眾星捧月般的眾人寵著,何時受過這般苦!

她略一停下看看,又是心軟,側過頭看看傲君似笑非笑的,臉一紅,嗔道:「你也給我把衣服光了!」傲君吃吃的嬌笑著,冰雪一般的眸子如霧如電的橫她一眼,也服從的了衣

雲飛將子語拉起,讓他跪在地上,仍是高高翹起,讓傲君也並排與他一起跪著,兩個極美的身體,真是讓人血脈澎張。

雲飛伸手佩上物,便不經潤滑的向傲君身內攻了入去,傲君慘叫一聲,只嚇得子語也是一陣顫抖。

雲飛在傲君體內肆意攻擊著,讓他一陣緊似一陣的慘叫不已,他緊握的雙手已得摳著自己手心,想向前躲開卻跑不她雙手在間的鋏制,雲飛一輪瘋狂的發,才停下律動,傲君幾乎身子攤倒的趴下。

雲飛從他身體裡退出來,手卻立刻摸上了一旁子語的間,他身子劇烈的抖動著,之前曾被起的情又是輕易的撥動。

不消幾下,她又找到之前最那點,手指或輕或重的在他那裡撥鑽研,子語雖極是羞,卻也無法制止自己一聲聲發情的呻,他聲音磁而輕柔,便如輕歌般叫人心

雲飛笑著對一邊無力的傲君說:「看看人家這叫聲,多銷魂多勾人,你也好好學學!」子語更是羞愧得抬不起頭來,恨不得學鵪鶉般死不抬頭。

雲飛溫柔的將他扯起來,讓他跪坐在地上,一手勾著他的肩輕佻的撫在他側臉上,另一隻手仍穿在他身下的隱密內不肯縮手。

雲飛柔聲在他耳邊呼喚:「子語,睜開眼好不好?你的眼睛這麼美,我喜看……」子語聞言,才抬起意盎然粉紅如桃花般水的眼,臉羞赧的快速瞟了她一眼。

雲飛大樂,摟過他在他臉頰上碾轉反覆的吻咬著,手指仍是在他後裡不停溫柔伸動撥,子語死命咬緊下,不好意思呻低叫,雲飛笑著將手指拉出來,上面可見著透明晶瑩的銀絲如長線般不斷。

將那沾著水的手指伸到他眼前,壞笑道:「還要裝什麼三貞九烈呵,看你的身體,多誠實!還是乖乖叫出來比較好哦,不然……」左手放開他的肩,在他已是紅腫發亮得光上用力一掌拍下!

他終於失聲「啊!」的低呼,身子猛的一顫,轉身伸手環住她的,頭倚在她肩上,聲音低不可聞的輕聲說:「你好狠心……」雲飛聞言側過頭望向他,如水般美麗夢幻的眼就這麼楚楚的看著她,心裡又是甜又是痠軟,好似被灌了酸梅湯一般的受用。

忍不住就要出聲柔聲相,眼角一轉卻看見傲君已半跪坐在一旁,微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麼,想是總有些酸楚之味,連忙一把拉他過來,輕笑著吻在他櫻微嘟著的紅上,笑道:「你這是什麼表情!他只是我的玩物而已,和你怎麼比?」

傲君這才微微扯動嘴角,算是個笑容,她將他推倒在地上,用手握緊他纖長的花莖,就這麼上下套著,不一會,就玩得他火熱情熾,分腿騎坐上他的間,「噗「的將他的纖長吃入至

這次她倒沒有上下,只是身下緊密中暗運玄功,便輕易將他的具給玩得死死的,一下放鬆,一下含緊,只教他死的叫個不停,雙手也無力的妄圖推開雲飛!

子語看得面紅耳赤,卻又情不自,身子已是貼了過來,主動送上粉至她邊,如痴如醉的與她火熱吻著,舌尖勾引著她的靈動,突破她的齒間與她的糾追隨,在她齒間輕掃慢,更是叫她火中燒。

雲飛與他忘我相吻,身下仍是不停歇的繼續折磨著傲君的火熱,手下卻仍是不停的送在子語體內的手指,由於已是搭搭的,雲飛更不客氣的伸入三手指,!

進入的那一瞬間,子語吃痛不過,猛的仰起頭,優美秀麗的頸向後一仰,雲飛趁機低頭,咬上他櫻紅可尖,舌尖輕轉,齒尖咬緊那透明晶瑩的小點,細碎的扯吻,子語痛得倒一口涼氣。忍不住又是哀聲低呼著。

雲飛一邊緊咬輕吻著不放,一邊三隻手指急速的進出在他緊密的甬道內,下面絲毫也不放鬆對傲君的進攻,一時間,兩個絕美人此起彼浮的聲連連,只教她喜無限。

這番折磨,只顧得自己開心,傲君給她索取得久而不發,竟是已半意識模糊的噫語求饒不休,子語更是慘,雲飛本碰也不碰他前面灼熱之處,雖是考慮他的傷處,卻更讓他苦不堪言。

不知多久,傲君才疲軟的湧出,已是無力的沉沉睡去,雲飛也玩夠了,就放開子語,起身將傲君抱到上,細心的蓋好被子,才轉身拉著子語出門。

子語被她自顧的玩夠放下,難免有些失落,這時被她帶著,兩人肩並肩在月下沿著長草地漫步,只是低頭不語,雲飛不知怎麼又想起初相識那一個月兩人的親密來,這時與他比肩而行,多象初戀少女與情郎的月夜幽會,心裡柔情一起,卻停下腳步。

子語見她停下,便也停下來望向她:「怎麼啦?」雲飛笑笑,借夜掩飾著自己的臉紅心跳,故作無意的握住他的手笑道:「你和別的女孩子牽著手在月下散步,是什麼覺?」

子語手中握著她柔若無骨的纖手,片刻才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沒試過,我從來沒動過真情,沒法比較。」

雲飛只覺得心內又如鮮花燦爛小鳥鳴叫般快樂無比,便笑著若無其事的拖著他的手,慢慢沿路走回去,走了幾步,忽然又問:「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子語沉默了片刻,停下腳步略側著頭,俏生生的瞅著她,眼中若隱若現的笑意:「自然是辛苦的,從來沒有女人捨得光挑逗而不碰我,更沒有哪個女人捨得這麼欺負我,就只有你……你就是我命中的冤孽!」

雲飛故作生氣的扭開頭去:「哼,既然這樣,那你找別的女人去好了,我不希罕你!」

子語忙拉住她的手說:「我才不希罕,我就希罕你一個,我說錯話了,你打我股好了,最多我不喊痛!」

雲飛這才笑逐顏開的轉過身來,他乖乖伏在她肩上,部向外,她手起掌落,用了四五分力道,狠狠在他上擊了幾十掌,子語不想她竟真的這麼大力打,痛得忍不住伸嘴輕咬她肩上衣衫,只含糊的「唔唔」悶哼著,不敢高叫。

雲飛打得他上灼熱發燙,才停了手,伸手環著他的,直視著他說:「子語,我也捨不得這樣對你的,只是我……要是哪天,你後悔跟著我,你隨時可以……」

子語忙用手指輕掩她的,搖搖頭說:「雲飛,這一生,只要你不扔下我,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不管你捨得怎麼對我,都由你作主,你我憐我也罷,將我踩為爛泥也罷,我總是你的……」

第二十四節逗

雲飛心裡動,伸手捉住他的手指,放到邊,輕吻幾下,才又牽著他的手,一路慢慢,一邊走一邊又時時側過頭看著他偷笑,幾次三番,得子語好不尷尬,終於忍不住出聲道:「幹嘛啊一直這麼看我。」

雲飛暗笑著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著他,一手環著他的,一手就摸下到他跨下那軟軟垂下的具和丸,壞笑道:「真是死了你這副光著身子陪在我身邊的樣子,想看就看,想玩就玩,就摸就摸,要是這樣帶著你去逛街,估計街頭的女的都羨慕瘋了!」

就算子語再怎麼大膽,也給她說得臉都微微紅了,忍不住退了半步,咬著瞅著她,眼中略帶驚惶,輕聲的說:「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雲飛笑笑,環著他的手也左右摸索著,在他眼上猛捏一把,眨眨眼說:「不然,在我家眾男面前做寵物狗表演好了,你自己選一樣!」

子語怔怔的看著她,不象說笑的樣子,眼圈也漸漸紅了,他轉開頭眼只看著腳邊的野草,半響,才低聲道:「你要真喜,就這麼牽著我出去好了……」

雲飛偷笑得好辛苦,抓著他具的手就這麼扯著他走,一邊笑道:「既然是這樣,等這裡傷好了,就給拴上條鏈子,每天牽著你到處逛,真是人生一大樂事!」

他被拖拽著往前,心神又大,一個踉蹌竟跌跪在地上,索就這麼半跪在地上了,他只勾著頭看地面,也不出一聲。

雲飛心又軟了,蹲在他身旁,伸手撫著他的側臉,柔聲道:「怎麼了,我的好寵物,有什麼心事,可以和主人說哦!」

子語被她捉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微微抬眼看了看她一會,才幽幽開口:「雲飛,有時我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過……能讓我在外人面前至少保持一點尊嚴嗎?只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都由得你,還不行嗎?」

雲飛也收了笑容,眼光與他對視著,認真的搖了搖頭說:「不行!」

子語眼圈愈加紅了,良久,還是轉開眼去,月光下,他的側影如剪影般輪廊清晰而動人,雲飛心中意更甚,思考了片刻,終於還是開口說:「我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人,我沒法不顧及他們的受,子語,我希望你明白,有時候,我做的事,不一定是出自本心……要不,我們還是放棄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子語忙迴轉頭拼命搖頭,聲音也哽咽了:「不!堅持這麼久才換來的一次機會,我絕不放棄!我只是希望,在你把我扔到地獄十八層時,也能給點燃一支燭光,讓我知道,我還沒有被遺棄,沒有被忽視,可以嗎?」

雲飛才想起,自己還是從來沒給過他一絲承諾或者一句確定的話,怎麼不讓他寒心,她咬了咬牙,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堅決的說:「子語,我只說一次,你記住了,不管如何,這裡,永遠有你的位置,明白嗎?」

子語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眉梢眼底是數不清的驚喜集,忍不住開口道:「雲飛,你剛剛說……」語氣中掩藏不了的動與訝異。

雲飛被他盯得臉都象快發燒了,忙轉開頭不敢和他對視,淺笑著說:「是啊,我只說有你的位置,可沒說多大一點位置啊,其實啊,就只有這麼一丁點兒大的位置哦!」說著,調皮的伸出小指尖,比劃了針尖大點兒的樣子給子語看。

子語也不以為意,便輕輕在她小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笑著,一陣暖意在他邊齒際浮現,讓人看了心裡都舒服得褥貼溫暖如,兩人就如同初戀少男少女一般這麼情意綿綿的對視著,好似這深秋裡的夜風都不曾寒冷。

好一會兒,雲飛伸手去拉他的手,才發現已是冰冷,一下子才心疼起來,忙說:「怎麼這麼冰,也不會說,凍壞了身子怎麼辦?」

子語俏皮的眨眨眼笑道:「主人大人,我這個寵物可沒有叫冷的權利啊,您要凍死我,我還能說什麼?」之前他這麼說的時候自怨自哎,這一次,卻純屬情人之間的撒嬌笑鬧,她甜甜一笑,在他鼻尖上颳了一下,才忙拉起他,兩人嘻嘻哈哈的笑著快步跑回房去。

入得房內,安靜得只有他們二人的呼聲,氣氛不知為什麼,一下又變得尷尬起來,子語側過頭,看看身邊的雲飛,咬咬,輕聲說:「主人,我是不是……要跪下?」

雲飛卻有點不自然,微凝神想了想,卻伸手拉著他一同坐在沿上,不防子語卻是痛得幾乎跳將起來,原來之前一直打他部,早已是兩邊雙丘都已紅腫,一坐下就痛得難以忍受。

雲飛只得讓他趴在上,自已起身去配了幾種藥,想了想,又從行李中找出幾細細的小來,用細棉紗裹了,走回子語身邊。

伸手拔開他,子語不又是全身一緊,雲飛溫柔的說:「別怕,我會很小心,不會疼的!」

子語不出聲,只默默的由得她,她用那裹了棉紗的子浸透藥,小心翼翼的開他後,慢慢進去,雖是極溫柔極細緻,卻也得子語咬緊了牙關。

雲飛在他個枕頭,將他身了翻了過來,伸手握住他此刻柔軟溫和的具,子語突然臉紅了紅,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低聲說:「雲飛,我想……」

雲飛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卻還故意逗他,故意裝作不明白,在他的纖長和兩球柔軟上著,壞笑著說:「怎麼,又想了?你還真是望不呢!」

子語羞得臉紅過耳,聲音低不可聞的說:「不是不是,我是想……」

雲飛好笑,指尖輕輕在他鈴口拔刮,只得他不住渾身顫抖,終於只能閉上眼,羞愧不已的說:「雲飛,從昨天到現在我都沒有……過,我想……小解……」

雲飛這才抿一笑,俏臉也微微紅了,伸手拉他起來,走到屋後的白玉馬桶處,指了指說:「好了,不耍你了,就在這兒吧。」

說著就靠在一邊牆上盯著他不轉眼的看,子語羞慚的輕聲說:「你……你不……」雲飛痞痞的笑了笑,動了動身子,站到他身後,伸手環過他的,握住他的火熱,笑著道:「你還要我親自動手,是不是?」

子語更是大窘,忙伸手推開她道:「不不不,不是!我自己來就好!」雲飛也沒有再強迫他,便仍是退回了原地,子語微轉過頭,不敢看她,手執著花莖,身子微微震了震,一股清而出。

等他回過頭來,雲飛眼中早已沒有了笑意,神凝重的看著白玉桶中,輕聲道:「還是有血……」眼中是心疼與欠疚,子語剛要開口說不礙事,雲飛已拉著他迴轉身,讓他跪在邊,在下放了一隻臉盆,自己又翻找著些什麼。

她尋出一隻後面接著軟軟的氣囊前面有個小小尖嘴的物體,一種藥,便小心將那尖嘴對準他鈴口,後面捏下氣囊,藥便向他花莖內部直衝灌去,刺到傷口刺疼非常。

縱是子語甚是硬朗,也痛得不住雙腿都幾乎發軟,雙手更是握緊拳頭,指尖緊摳著手心,痛得幾乎已無知覺。

雲飛強忍著心疼給他沖洗了數次,才取出之前準備好的一極細的棉紗,握住他花莖,將那子沾了另一種藥,從他鈴口中小心捅入,子語微閉上眼,雙手向手支撐著身體,身子反轉成好看的弧度,配合雲飛的動作。

好容易才入好藥,雲飛已是緊張得一額冷汗,子語更是已痛得側臥在沿,半分也移動不得身子。

見她面擔憂的望過來,他仍是強忍痛疼,輕輕笑道:「我沒事,不用擔心。」再偷偷看眼她,又道:「主人,今晚是不是還要鎖我入籠啊?」

雲飛哪裡捨得,忙上抱住他道:「今晚你乖乖在這歇著,明兒他們來了,就沒這麼自由了……」

子語和她面貼著面,沾著,二人相偎著儂儂細語,他輕輕道:「明天他們來了,我也這麼跟著你嗎?我……我……」一時不知如何,竟是說不下去。

雲飛與他心意相通,自然全知他所想,知他擔心要一下子便在她的男人們面前作出種種辱下之事,忙柔聲在他上吻了吻,錯開話題笑道:「自然不成,要是他們一下發現我身邊就這麼多了個絕代佳人,還不馬上將你我積毀銷骨啊,你還是先藏著,等我看情形再定吧,別擔心。」

子語這才放心的閉上眼睡了,這天也折騰得他夠嗆,不一會兒二人便相擁著睡著了,清晨醒來,雲飛發現自己仍是躺在她懷中,睜開眼,便看見他晶瑩剔透的眼,烏黑的眼珠帶著笑意正看著她,連眉稍眼角也似會帶著笑般,輕聲向她道:「早安,主人,睡得好嗎?」

雲飛略略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覺得昨晚枕在他懷中,睡得無比舒適安詳,便笑著回應:「要是天天睡在我家小寵物的這結實的褥上,倒也是種享受呢!」

子語給她逗得也笑起來,兩人在上一般糾熱吻,子語身下那巨物竟又不受控制的漲大起來,雲飛笑著豎起一隻手指搖搖說:「小壞蛋,看看你又想什麼了?整天就想著怎麼引我是不是?」

子語身子微向後仰,長腿微曲,手撐著支起上身,姿勢無比的人,眼角含股輕笑著道:「那是自然,我的任務,不就是負責惑你嗎?主人,你要我嗎?嗯?」

雲飛臉兒紅撲撲的,跳上他的間坐下,雙手撐在他結實膛上,惡意的在他尖上拉扯著,笑道:「你這個魔鬼,妖,整天讓我鬼心竅的壞傢伙!」

抬身便想坐下他的火熱之上,微猶豫了下,又說:「你身下的傷……」子語咬著笑笑,翻身將她在身下,熱烈的向她上,頰上,耳際,頸間雨點般落下,幾乎吻得她不過氣來,才柔聲道:「主人,你又要嫌棄我了嗎?你捨得嗎?」

二人早上起來,正是熱情如火,被他這麼挑逗,雲飛自然再不遲疑,也自然熱情回吻著他,二人又是柔情似水的糾結繞著,不知何時,子語火熱的碩大已夾在她雙腿之間,二人忘我著。

這次子語掌握著主動,那火熱在她私處深入淺出,忽而淺吻探入,忽而深深尋進,間或搖擺打圈,時而左右逢源,雲飛只是享受著他細緻呵護的服務,倒也另一種趣盎然。

這樣子玩久了,雲飛倒是舒服得緊,子語已漸是力不從心,他柔聲貼在她耳邊輕喚著:「好主人,什麼時候可以放了我……」

雲飛正是快活似神仙,只是笑而不答,只苦得子語只得咬著牙繼續堅持,又一會,才又蹭在她臉側與她耳鬢廝磨著,人的長髮滑落她頸間,只得她的嘻笑不停,又是軟語相求著:「好主人,雲飛……求求你了,放了我,成不成……」

句句是求饒,可他語氣中分明只是情人間的嘻鬧撒嬌,哪來的奴顏婢膝,雲飛也不放在心上,雖不曾明說,彼此早已當了對方是至之人,只聽得耳朵都甜膩得發軟,終於還是不忍心,便起身幫他撥出那隻前庭的小來。

子語緊咬著銀牙,她手下微一用力,便拔了出來,只見一股的濃出,仍是帶了淡淡血,雲飛看了看說:「還有些傷,再上兩天藥,便應該好些了。」

轉頭又略帶責備的瞅著他嗔道:「誰叫你,一大早有的沒的又來勾引我,不行啊!就有那麼難耐?」

子語微垂眼簾,低聲嘆道:「守候了太久,總擔心幸福轉瞬間即逝,我只怕……一轉眼你便要扔下我才這裡,只盼能留住你的身心……對不起……」

雲飛心中只是溢又憐又的情緒,無奈何,只得又幫他沖洗了鈴口內的管道,再換了藥用細,將他翻過身來,後面也換了藥。

雲飛道:「我要去陪傲君了,你來不來?」子語稍沉下,雲飛便道:「有些事,你總要學著面對,過不了這一關,你我還是……傲君還算是好的……」子語便再不猶豫的站起身來。

雲飛在他莖前端只出一頭圓環的小頂端處拴上一金鍊,與他後口微的小頂上的圓環系在一起,又在他鈴口的圓環上繫上幾隻黃金小鈴鐺,在他後上的圓環上繫上一束長長的金絲穗子。

命令他轉了轉身,伸手指動他身前的鈴鐺和身後叮呤作響的金屬穗子,細碎的叮噹聲讓子語羞得又是面紅耳赤,她笑嘻嘻的扯著那條拉緊他前後的長鏈道:「說了要這麼牽著你出門吧,可給我夾緊了,萬一松出來,我可又要打股羅!」

子語見她居然真的拴著自己的莖行走,連帶著後面的菊也被拉緊,真是羞得不知說什麼,只得輕聲埋怨:「你還真是什麼都想得出來,讓人看見可真羞死了……」

雲飛沒作答,只是微笑著牽起那鏈子,就這麼拉著他走出房門,雖然明知僕從早已被屏退,可是光天化之下,這般屈辱的被拴著重要部位揚長而行,還是讓子語羞辱萬分,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幾乎是被扯得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第二十五節投降

雲飛牽著他走到傲君房中,傲君已緩緩從上坐站,如瀉的長髮潑散在部,朦朧剛醒的睡眼冰雪消融,美得讓人動心。

他見到子語的樣子,忍俊不的笑了笑,才對雲飛說:「怎麼,牽著新寵物早上出來溜啊?覺不錯吧?」

子語羞怯得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們,雲飛笑笑,將那鏈子拴在架上的高處,讓子語幾乎掂直了腳才能儘量不讓身下的兩處被扯勒得生疼。

雲飛無視他的悲慘境況,綁好就撒開手,膩到傲君身邊說:「我餓了,還不叫人送早餐過來?」傲君看看旁邊的子語,偷笑道:「好啊,我這就叫他們入來擺上一桌早點。」說著就拉響了叫人鈴。

子語被拴緊在邊,站也無法站,躲也無處躲,又聽說要叫人來,只是咬著貝齒心中害怕不已,這時不敢說話,只得用眼神苦苦哀求的看著雲飛。

雲飛倚在傲君身上,看著子語窘迫可憐的樣子,心中大樂,卻只是咯咯笑著不反應,傲君看子語實在是悽慘,便起身將那鏈子解開。

雲飛卻又說:「別鬆手,你牽著他讓他在地上爬三圈再說!」傲君轉過頭,無奈的看著她笑笑。

子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掙扎再三,終於還是跪下,雙手撐在身側,傲君忙扶他起來,笑道:「她跟你鬧著玩的,別當真了,她不捨得這樣對你的!」

子語將信將疑的怯怯望向雲飛,雲飛卻不負責任的拉過絲被掩過頭叫道:「不是我說的,不關我事呵,我怎麼會不捨得,你是我誰啊……」

傲君笑著推子語一把說:「你自己去問她!」

子語笑著撲到上,抱緊雲飛道:「是不是啊?你怎麼這麼會欺負我啊?快告訴我嘛……」說著就向雲飛上呵去,雲飛格格嬌笑著躲開他的魔掌,趁他不注意便扯住他上穗子用力一扯,只疼得子語「哎呦」一聲慘叫便不敢再動,這時已有侍從的敲門聲響起。

子語更是嚇得臉慘白不敢動彈,雲飛笑著用絲被將他整個人嚴嚴實實的蓋上,才示意傲君開門。

待者魚貫而入的在桌上擺好早點,雲飛在被中故意用力扯著那鏈子,只拉得子語前後都疼痛非常,卻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由得她玩

好容易盼得侍從都退了出去,雲飛才揭開錦被喝斥子語道:「膽子好大哦你,快面壁去!」

子語見她面又變了,只得委屈的起身,走到對面牆邊跪下,雲飛只叫他面壁可沒叫他跪下,想這大冷的天地上冷,又怕他冷壞了,只得又向傲君使個眼

傲君拿她沒辦法,只得又去扶子語起來說:「站著就好,地上冷,小心人家心疼了……」雲飛瞪他一眼,才坐到桌邊吃起早點來。

傲君自然是坐到她身邊陪她的,吃了一會她才想起,子語已經快兩天無粒米下肚了,心裡又是憐惜,便起身拉他過來說:「過來服侍我吃早餐吧!」

子語仍是低著頭,不知該跪下還是如何,她忍無可忍的一把將他拉到懷中,子語才楚楚可憐的望了望她。

傲君在旁邊已經看不下去了,終於冷眼旁觀道:「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別再我面前耍花了?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可沒眼看了!」

雲飛這才笑著夾了箸甜點喂到子語嘴邊,看他急急張吃了,才笑道:「完了,連傲君也瞞不過,更別說那幾個了,我看我們還是凶多吉少!」

子語想著,也不黯然了,雲飛喂他吃了幾口,便搖頭不吃了,雲飛一時也沒了興致,傲君笑道:「你們倆還是趕緊回房再綿悱惻一會子去吧,等會那幫人來了,可就沒那麼多閒了!」

雲飛與子語手牽手兩人快步回了房中,兩人笑鬧著翻在上嘻戲著,雲飛躺在子語身上,手拖著他的手,翻來覆去的撫玩著,忽然又想起一事來,忙轉過頭問子語:「你老實說來,上次在皇裡,你不是被下了藥,後來……是找哪個女人解決的?」

子語被她問得一愣,微側了側頭,故意裝出一付委屈萬分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人家都被成那樣了,你還不肯要我這身子,叫人家情何以堪,哪還有女人肯要我,後來是傲君……」

雲飛大驚失,翻身騎在他身上,又驚又怒的喝道:「那些藥無可抒解的,一定要釋放出來,總不成你勾搭了我家傲君吧!難怪他一向冷冰冰的,對你倒特別好!見鬼,你敢搞他,我要你的命!」

子語被她這般沒前沒後的喝斥,窘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微微仰望著她,輕聲說:「在你眼中我總是這麼下嗎?你放心!你們家傲君,除了你,心裡哪還放得下別的任何人!我這般不堪,又如何勾得上他……」終於說不下去,扭開頭去,眼也有些潤了。

雲飛聽他語氣有異,心中也有些內疚,想起之前對他的冷酷無情,故意笑道:「那到底是誰,是誰碰了你的身子,我馬上去將她給碎屍萬段!「

子語垂下頭,低聲說:「不是你叫傲君給我找個女的嗎?又何苦去難為人家?」

雲飛心中歉意更濃,說不出話來,子語忽然側過眼瞟她一眼,伸了伸舌頭笑著說:「真信啦?」

雲飛挑了挑眉,疑問的看著他,他笑笑,捉黠的眨眨眼:「哪會啊,我認識你之後,就再沒碰過任何女人了,雖然你不要我……其實,我與傲君相識後十分投緣,他知道我對你的情,自願幫我接近你的,上次我本沒中藥,是我裝的,結果你真夠狠心的,居然碰都不碰我一下,我當時都委屈得快哭了!「

雲飛忍不住哈哈大笑,指著他的鼻尖說:「你這都能裝啊,好,今天再裝成那個樣子來給我看個痛快,要是我看得不過癮,就再得你哭個痛快!」

子語這般經風見之人,竟也給她鬧了個臉紅耳赤,看著她只說不出一句話來,雲飛趁他尚未反應過來,一把便將他扯過來倒在上,雙手撐在他頸側,嘴微微貼著他的說:「少裝了,你的身子明明就很的,別裝純情了!」

一邊兩隻手在他身上各個之處溫柔摸索撫捏著,一邊壞笑著說:「你自己來,還是我來?我來的話,可就更不好過了,自己選!」子語縮到角也躲不開她拔勾引的纖手,只得咬著笑道:「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自己來,你還是饒了我吧!」

雲飛就順勢靠在他身邊,好整以暇的雙手枕頭,找了個最舒服的資勢躺好,眼神故意極是猥褻的盯著他道:「好了,第一美人表演開始,可要認真演了哦,不然要罰的!」

只見子語跪坐在邊,眼神似嗔似怨的瞟她一眼,櫻微啟,一隻手指豎起,放在自己邊,輕柔的在指尖吻了吻,伸出靈巧的舌尖在沿著指尖至指吻著,那神情,那動作,那般人嫵媚,便是花間柳巷的小倌也未必有這般功力。

濡濡的手指的沿著優美的下顎和頸項,撫到自己結實的膛,在上面柔情似水的打圈兒,然後,慢慢移向自己那小巧立得幾乎透明的櫻紅,身子微微一振,星目半閡,粉微張,一絲似惑似嘆息的低聲呻從齒間若有若無的溢出,只教雲飛也不住看得粉臉飛紅。

他的另一隻手往下,住下,沿著緊緻平坦的下腹,小巧可的臍間慢慢摸的撫著,指尖竟已到了自己那從烏黑濃密的柔軟草從邊際。

抬起已是雲霧繞的美目,風情萬種的向雲飛看去,微微一笑,手指卻又向左方,沿著間向後掠過。

他微微側過身,讓雲飛看得更清楚,纖長靈巧的指尖沿著尾骨向間向下行進,跪伏下身子,用手指勾住那出在隱密口處若隱若現的白,微微用力向外一,身子微微一顫,嫣紅的雙丘肌也緊張的繃緊,

雲飛正看得目瞪口呆,他竟又出力的將那小向自己體內猛力的頂去,興許是頂到疼處,只聽他微哼一聲,又強忍的用貝齒咬緊下

他側躺在尾的錦被上,折起一邊修長的長腿,雙腿之間大分著,指尖沿著下,撫向自己柔軟粉的雙球,輕輕的捏住,讓它們在自己手間展示著圓潤的形狀。

他用手忽輕忽重的掌握著自己的柔軟,不一會兒,便渾身顫抖的泛上望的粉紅,更添惑,只見他美目微張,似笑非笑的瞟著雲飛,如放電般魅惑的淺笑道:「主人,我可以觸碰自己的濁物嗎?請主人指示……」

雲飛象被催眠般「呃……」的遲疑了下,還是點了點頭,子語嫣然一笑,修長的手指繞上雙腿間已微微起的纖長,輕輕上下撫著,食指磨蹭住頂端的的環帶處,不一會兒,便讓那美麗通紅的花莖微顫顫的顯著渴望的淚滴。

他的鈴口內被小本不可能渲瀉望,這般的不斷挑逗自己的無疑是極大的折磨,可他並不開口哀求,只是閉上眼,努力的用自己的手去撫玩著身下的掙扎的火熱與前碧紅的兩點櫻紅。

從他身子忍不住搖擺的幅度和間發出的銷魂哦,都能看出他苦苦堅持得多麼痛苦,可雲飛沒有叫停,他就沒有求懇的意思,還是努力的表演著。

雲飛說不出自己心裡是多麼複雜的覺,她終於控制不住的一手握在他仍在用力撫自己下身的手上,輕聲道:「子語,為了我,做這些事,你不覺得委屈嗎?」

子語睜開眼睛,望著她,面上仍泛著嫣紅的情,笑得那般不可方物,柔聲道:「雲飛,為了你,做任何事,我都可以!」說著便伸出雙臂上雲飛,笑道:「如果主人覺得我表演得還好,就賞我一次吧,求你……」

雲飛看他這番,早已是按捺不住,這一刻與他相擁入懷,又如何經得起挑逗,當下再無遲疑,便又騎身上去,兩人又是胡天胡地一番。

雲飛玩夠下來時,子語還可憐巴巴的瞅著她,輕聲笑道:「好主人,我可還……呢。」說著指指身下仍被錮的花莖,雲飛才笑著幫他輕柔的拔出那小,他才得以湧而出。

雲飛細看了他身下的傷,顯是已好得多了,不過這麼不望,真怕留下什麼病患,心裡又是緊張憐惜,只得半進怨半怪責的說:「等他們來了,你可得收斂些了,知道嗎?」

子語低頭清理自己腿上的汁,眼也不抬的輕聲說:「知道了,你不願見我,就把我鎖這兒不理不管就行了,用不著擔心我著你不放……」

雲飛正想柔聲安撫,卻已傳來傲君的敲門聲,只聽他道:「雲飛,他們已經到了!」忙急急幫子語上好藥,匆匆把他鎖到籠中,也顧不上勸他幾句了。

第二十六節承受

匆匆到門口,遠遠已見他們馳騁而來的拔身影,想起她前段心灰意冷,全不曾和他們親熱,心中也極是欠意,遠遠看去,好一段不見,只見各人都分外消瘦憔悴了些,也不心生憐惜,再加上這番與子語之娛,更讓她反醒之前待他們的種種冷淡不同,心裡也平生內疚。

馬群近來,眾美男也一個個躍下馬來到她身邊,反常的是居然是逸風與小夜撲在最前面,逸風見了她,竟眼中一酸,登時紅了一圈,幾乎就要掉下淚來,得她也有些手忙腳,忙伸手抱住他,柔聲勸道:「怎麼了?快告訴我,誰欺負我們家小風了?我幫你出氣!」

逸風被她溫暖的懷抱擁著打趣,馬上就動得破涕為笑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笑道:「沒有……我就是想你了……」雲飛動的在他上輕吻著,輕聲哄道:「好了好了,這不是在一起了嗎?再別哭了哦,哭得醜了我可不喜了!」逸風才笑中帶淚的縮到一邊。

曦夜緊跟著逸風上來的,見了雲飛,卻只是縮在一邊並不上前爭寵,只是見她給了個甜體貼的微笑,便已足的跟在她身後。

小及卻已不顧忌的撲了上來,兩手一下勾住她的頸笑著鬧道:「有沒有想我,我可天天想你呢!」雲飛笑著隔著他的衣衫狠狠的掐了他結實緊緻的一把,只掐得他「哎喲」一聲哀叫,才笑著說:「想著怎麼欺負你,算不算?如果算的話,我有想你!」小及笑著在她肩上輕捶一下,想了想,又在她頰上吻了一下,才紅著臉想退開,雲飛卻摟緊他不放,在他臉上輕咬一口,這次卻是柔情萬分,小及愣了愣,臉紅撲撲的,卻沒怪叫出聲。

後面的虞天卻是冷若冰霜,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下了馬跟在眾人身後,隻眼神略略掃過她這邊,便急急的避開了。

韓冰更是異常,一向撲在最前面的他,這次居然也落到最後,垂著頭,微咬著,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不說話,也不撲過來,得雲飛好不奇怪,也不好當眾問他,只和乖巧的跟在韓冰身後的小蝶淺淺笑笑,算是打個招呼。

見眾人都是風塵僕僕,一臉疲態,想是昨晚今早都疾馳前來沒能好好休息的緣故,忙叫傲君先安排了午餐,叫他們休息下再說。

午餐時,傲君和韓冰分別坐在雲飛兩側,旁人依次坐下,傲君與雲飛言笑晏晏的招呼大家,韓冰只低著頭隨便扒了幾口,就悶不作聲,別的人也是累得不怎麼說話,雲飛忙叫各人先自回房休息沐浴,等晚餐再好好聊聊。

雲飛帶了些致的飯菜回房,將子語從籠中放出來,看他雖不作聲,神卻分明帶著些複雜得說不出的覺,心裡憐他,讓他趴在上,自己就倚著邊,喂他吃食,子語吃了幾口,便搖頭不吃了。

雲飛憐惜的道:「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讓我看看?」子語側過身,一雙美目斜斜的看著地面,輕聲道:「你打算讓我以什麼身份出現在你的男人們面前?還是……就是這個……樣子?」

雲飛啞然,他居然想來想去,還是在想這個問題,說真的,自己又怎麼捨得讓他這般輕的樣子出現,可是又忍俊不的想要逗他,這時便故意裝作思索狀認真的道:「既然是我的寵物,當然也要侍候我家男寵們啦,我要牽著你向狗一樣遛出去,然後讓你跪在我家男人們腳下給他們鞋,只要我一個口哨,你就要自動分開後在眾人面前任我為所為……」

話還沒說完,只見到子語眼圈又是泛起了微紅,生怕教她看見,卻又低伏下頭埋在臂間,說不出半句話來。

雲飛笑著沿著他烏黑的長髮撫摸下來,一路說:「光是想想啊,我已經熱血沸騰了,你自己想想看,江湖第一美人兒啊,就這麼給我收服了,是要多就有多,真是太過癮了……」

見子語並無反應,伸手裝得惡狠狠的將他長髮一扯,強迫他仰起頭來,赫然見到他眼中又是有水汽在盈盈暗湧,心裡暗罵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知道他會受傷,還是要故意嚇唬他,心裡倒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對子語,她實在是難言的心動與惜,從沒試過這般,面對著他清亮明澈的眸子,她輕易就會失神的陷落其中,與他在一起,她竟是初戀般的面紅心跳,這番情,叫她怎麼訴之於口,她一向強勢蠻橫慣了,哪知自己也會有這般小女兒情態的一面,真真不知如何與子語相處。

這時心裡又是有些怨自己唐突,又是無法收回剛才的話,便故意將他身子翻過,將手在他身上之處挑逗著,想轉移視線的引他。

只是子語淚痕未乾,只是淡淡地直視著她,清澈的眼裡沒有一點退縮的神情,輕咬著,那身下物卻怎麼也提不起致,雲飛無法,只得拿出一罐情藥,用手抹了,故意塗在他身下那微微軟倒的纖長和兩球柔軟上,一面輕笑道:「幹嘛,和我玩脾氣啊?這可由不得你,現在我就是想玩,你不想陪也得陪!」

她慢慢的著他的纖長,用指尖環繞著玉袋中柔軟的球體,「啊……不……」很快,她靈巧的指技讓藥效瘋狂的侵食著他的意志,很快,他的望就不可抑制的抬起頭來,他的氣聲漸,身子微微顫抖著,在被她的指尖掠過帶時,充惑的發出人的低聲呻聲。

「……雲飛……嗚……」顫抖著的子語身體緊緊繃著象是想哀求雲飛,已起的玉莖頂端甚至已有透明的珠羞答答的溢出。

「看,都已經得滴出水來了,無法抵抗了吧,是舒服是吧,還不乖乖順從!」雲飛壞笑道,手仍是不停的在在帶著熱度的碩大上玩,甚至還用指尖開鈴口,讓那珠緩緩滑下,並將它抹在他那已是赤紅漲的頂端。

那種快已經超過了子語可以承受的範圍,他低聲哀求道:「不要……雲飛,求求你停手……啊……不……」得意的雲飛已經空出手來撫捏著他已充血泛成粉紅的頭,那被觸時的刺,讓他有如電擊般的輕聲慘呼著:「啊呀……不要……嗯……啊……不!」

兩人正是情自控的想要渴望的進入彼此,冷不防竟傳來怦怦的叩門聲,雲飛一怔,看看子語已是星目茫,卻也只得匆匆將鋪揭開,將他入籠中去,見他只是慘淡的悶哼一聲,生怕他控制不住發出動靜與聲響來,只得順手點了他的啞與幾道大,讓他絲毫也動彈不得。

掩上鋪,稍稍鎮定下,才去開門,門口站著的,竟是那個來了就一直未曾理睬過她的——韓冰,她愕然的看著他,顯然已沐浴更衣過了,發稍上還沾著細微的水珠,薄薄的衣衫下還有微的痕跡,倒象是一洗完就過來了。

他仍是微低著頭不抬眼看她,一步跨進門坎,反手就將門關上,雲飛還未及問話,他已經一聲不吭的伸手就是解自己衣衫。

雲飛詫異的開口問道:「冰兒,你怎麼了?快告訴我!」韓冰終於再也忍不住的伸手胡扯開自己的衣衫,薄薄的外袍下竟是什麼也沒穿,只一件,就將自己剝光了赤的展現在她面前。

抬起眼來,那對水目中已是波光粼粼,他微仰著頭,眼微閉,那淚珠已是滾滾而下,只見他悽聲道:「我做錯了什麼,這麼久,你都對我不瞅不睬,若是嫌棄我了,你只管休了我就是,為什麼要丟下我不管!」

雲飛忙伸手去抹他眼淚,急聲說:「又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不要你!」

韓冰的淚竟是越抹越多,象是怎麼也止不住似的,多少委屈湧上來,他只是悽悽的哭著道:「你用不著騙我,原來就不想帶我來的,果然來了,就沒理睬過我,別說你來這圍場之後,就是來之前,你也沒拿正眼看過我一眼!你倒是要怎麼樣,便直接告訴我,也教我死了這顆心就是!」

雲飛想想,果然是自己不對,之前就一直為子語的事得神不守舍,本沒顧及別人的受,別人倒也罷了,就是冰兒,一向寵溺慣了的,幾時受過這種冷落,也難怪他傷心,可是看見他這般可的樣子又是喜又是想欺負他。

便伸手環抱著他道:「冰兒,你又胡思想了,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是沒考慮你的受,你一點不會體諒我,還要惹我煩心是不是?」

韓冰淚眼模糊的看著她,仍是疑惑的道:「心情不好……?你為什麼心情不好?不能讓我也為你分憂?」

雲飛汗顏,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為了個美人兒而煩心吧,這時也只得柔聲哄道:「你是我最最疼的小寶貝小心肝,我怎麼忍心拿煩心的事情去惹你不開心呢?你要是再不懂事,我就更煩心了,你還讓不讓我活?」

冰冰還要追問:「可那到底是……」雲飛忙伸堵住他的粉,伸出舌尖引他的腔舌尖,韓冰這麼久不曾近得她的身,只輕輕一個吻,便教他粉臉飛紅,嬌羞得幾乎不過氣來的軟倒在她懷中。

好容易她終於肯放開口,他已是媚眼如絲的伏在她懷裡,輕咬著,側著頭看著她,輕聲道:「你沒騙我,你真的不是生我氣?」

雲飛笑道:「你要是再說個沒完,我就真生氣了哦,再說了,這麼久沒罰你,你又壯了膽是不是?又來鬧事?」

韓冰這才淺笑嫣然的緊緊抱住她,溫軟的身子在她身上輕輕蹭磨著,在她耳邊吹氣吐言,如麝如蘭般清香怡人,他只輕聲道:「你要是還疼著我,就只當這次又是我錯,我冤枉了你,你要怎麼罰我,都行!」這話只教雲飛聽了,也不住的心的如螞蟻擾人。

雲飛抱著他,作思考狀壞笑道:「你這小蹄子好久沒給我教訓,皮也了是不是?想我怎麼罰你,嗯?」韓冰嬌羞無限的膩在她懷裡,輕聲道:「你要怎麼罰,都可以……」

雲飛自然是受用無限的,只是仍有一線清明想起子語被鎖的慘狀,正在遲疑中,韓冰卻已伸手握住她的右手,拉著她的手緩緩向下,向下……

雲飛正詫異間,韓冰已是紅著臉垂著眼將她的手拉到他自己身下,那已是微微抬頭的火熱之上,輕聲道:「它有好久,沒有親近過你了……你要罰……就罰它吧……」

韓冰什麼時候也如此直接合了,看來自己真是冷落得他太久,雲飛不只覺得血嗡的湧上腦間,眼中心裡,頓時,都只裝了他嬌美清麗的容顏,忍不住伸手捏緊他身下那物,笑道:「自然是要罰的,還要罰個狠的!」

說著,手下便用緊幾成的力捏住他那雙柔軟的球囊,出兩個圓的弧形,惡意的,用力一擠,韓冰便「啊呀……」一聲哀鳴,雙腿一軟的跪倒在地上。

雲飛搖搖頭,伸手勾住他前金環,用力一扯,將他上半身強拉起來,伸手在他柔美痛苦的臉上輕撫道:「還沒開始罰呢,冰兒,你就受不了了?」

韓冰微睜著水霧泛起的眼,咬著道:「不是的,我受得了,你罰就是!」

雲飛心中又是大樂,從旁邊找出幾隻尖嘴利齒的夾子,扔到韓冰腳下,冷冷的說:「好,這麼自覺,那你自己給夾上,要夾在哪裡,我想不用我教了吧!」

韓冰看著這些可怕的利夾,竟是嚇得已在微微顫抖,卻看也不敢看向雲飛一眼,只得伸手去撿起鐵夾,手指微顫,已是將其中一隻夾上了自己的一邊頭,那尖利的鋸齒一咬上那櫻紅脆弱的頂端,他已是疼痛得閉上眼,上齒咬緊了自己的下

雲飛意的笑道:「果然是沒有白跟著我,繼續!」

韓冰知道這次是自己申請的,自然躲不過去,咬咬牙,又伸手拿起一隻夾子,狠狠心夾在自己另一邊頭上,只疼得他又是身子一抖,好象那紅得透明的茱萸已是被咬痛得沒有知覺般極限。

雲飛倚在一邊盯著他,絲毫也不放鬆,韓冰只得拿起夾子,又繼續夾在自己身下的軟囊上,雖然是自己下手,可夾子咬下的一瞬,他忍是痛得「啊——」的一聲慘叫,見雲飛仍是無動於衷,他是身痛,心裡更痛。

一邊不停手的將好幾個夾子分別夾在花囊各處,一面咬著仍是止不住的哀聲嗚咽著,淚水已是止不住的沿著美好如玉的臉龐滑落。

地上仍散落著幾隻特大的夾子,韓冰看到它們,猶豫一下,偷偷看一眼雲飛,沒有叫停的意思,只得又是微微顫顫的拿起一隻最大最鋒利的,不敢遲疑的,向自己具的頂端那環狀處夾上,「嗚——啊——」這次是刺非同小可,韓冰只痛得彎下,真想馬上把這可怕至極的夾子摘下,可是,沒有云飛的命令,他又哪裡敢。

弓著雙手撐地,強忍著極痛,好久,他才勉強直起來,伸手拿起地上的一隻極長的夾子,摸索著,向自己的後捅去,這一次,他痛得手顫抖,竟是捅了幾次,都沒捅進位置,還戳得自己口鮮血淋漓。

雲飛終於忍不住將他背按彎下些,冷冷道:「笨死了,我來!」伸手接過夾子,用另一隻手指微微著他柔軟的後,稍一用力,那夾子便對準他花心,直了進去!

她直接將夾子捅到最深處,將出體外的夾口一按,最前面的夾尖便直咬住他花心內腸壁的,這下子,真是疼得他死去活來,額上冷汗津津下,只有翹起,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半天都回不過氣來。

第二十七節檢討

雲飛在這當下,已是出一烏黑蛇皮鑲金的長鞭,伸手揮了揮,將鞭尾雙摺著,又空晃了一下,那揮舞的風聲竟是呼呼有勁,可韓冰仍是渾然不覺的痛得趴在地上。

雲飛用一牛皮繩迅速的綁住將他兩隻纖細的手腕捆在一起,向上拉起往他後頸處一扯,頓時迫得他抬起頭來,雙臂張開無力的向後仰起,出柔弱美麗的上半身,讓人忍不住的想肆

雲飛舉起鞭子,狠狠擊落在他光潔瘦削的背脊上,「啪」的一聲,雙摺的皮鞭在他細膩的肌膚上落下,即時便是一道紅的鞭痕,韓冰「啊」的一聲慘叫,美麗的頭向後一仰,便吃痛的向前彎下

雲飛放鬆手中繩索由得他無力的跪伏下去,趁機舉起手上鞭子,狠狠向他去,韓冰象是整個人要跳起來一般的彈跳著,股上火辣辣的疼,雲飛一腳踩在他背上,意的看著那美麗人的鞭痕。

雲飛手起鞭落,鞭子更狠而準的,鞭鞭落在他峰上,鞭稍總是故意一下一下的擊在那微間的長夾尾部,好似將那長夾如敲釘一般狠狠砸入他隱密之間。

韓冰跪趴在地上,頭伏在雙臂間,部翹起,身子痛得顫抖,先是忍著不叫出聲,後來隨著雲飛一下一下的用力下,那夾子咬緊內柔狠狠的向內一波波的猛攻,終於疼得他慘叫出聲:「啊——啊——不要——雲飛——鳴啊——噢——饒了我……不要——」

雲飛這麼久幾乎沒動過手,今韓冰自已送上門來,哪裡停得下來,一下一下,愈是下得狠手,著實用了好幾成力,只打了個痛快,得韓冰是駭人的條條硃紅鞭痕,從赤紅到暗紅,真到青紫得光亮腫得幾乎爆裂,才略停下手來。

韓冰已是慘叫到幾乎失聲,聲音都幾乎嘶啞的仍埋頭哀求:「不要打了——雲飛——求你——好疼……好疼——嗚……」

雲飛揪緊那捆著那雙手的繩子將他扯起身來,韓冰皎好的面容上已是淚痕,烏黑的秀髮一縷縷的被淚水和汗水糾結著,的貼在面側,將他向後仰的拉扯著,他仍是泣不成聲的哀求嗚咽著:「饒了我這次……好疼……不要再打了……」

雲飛冷冷道:「怕疼?怕疼你怎麼不見長記,一次又一次的胡思想?要老這麼子大,鬧得我也沒什麼樂子了,不如打死了算數!」

韓冰泣著低聲求道:「不會了,我保證……我一定管住自己,再不胡思發脾氣了……你饒了我這次……」

雲飛知他最懼鞭打,每次都嚇得他渾身發軟,所以才刻意用鞭狠他的,一是怕他又借寵生嬌,也得讓他長些記,二是為了子語的事,很久沒打過人,這一打竟是得停不下手,三是也怕他將來讓子語難過,先行警示一番……只是這些心事,卻都不能叫人知道了。

將那繩頭綁在那間那長夾尾稍,伸腳將他踢倒著跪坐在地上,那身後的長夾整個被得沒入花心,再加上上的鞭傷,這一下只疼得他又是哀叫不已得想起身子,可雲飛只冷冷的瞪他一眼,他就只得含淚咬緊下,不敢再動彈。

雲飛抬鞭至肩高,冷笑道:「好,等我把這些夾子都掉,今就饒了你不再打了!」伸手抬高鞭子,韓冰只畏懼得閉上眼睛,雙臂被拉得高舉向後,纖細柔美的身子微微顫顫的,等著那可怕的打。

雲飛看著他清麗柔美得仍帶淚痕的面容,心裡微微一軟,手下便一輕,只用了些巧勁,鞭子剛一落到他一邊硃紅上,鞭稍便如長了眼睛一般,直接勾向他尖上的鐵夾,向外用力一帶,那夾子便被扯出一半,只是仍有一些咬緊在他尖上,已拉扯得鮮血淋漓,韓冰痛不可抑的慘叫失聲:「啊不——!」眼淚又是止不住的沿著如玉的臉頰滾滾而下。

雲飛咬咬牙,又是手起鞭落,將那夾子一鞭得飛開,再看他上,已是被那參差尖利的夾嘴咬得破損嚇人,血緩緩的沿著尖滴下,在他瑩白的身前畫出殘忍的圖形。

雲飛放柔些聲音道:「知錯沒有?以後還敢不敢隨意跟我發脾氣?」

韓冰已是哭得語不成句,只哀聲哭求著:「我知錯了……嗚——求你——停手……求你……」

雲飛搖搖頭道:「不狠狠的對你,怎麼顯得出我『特別』的喜你?別人想近我的身,還求不得呢!」

伸手舉起鞭子,這一下,重重擊在他右尖上,將那尖夾一下打落,雖是極痛,卻免了受兩下鞭擊的痛楚。

雲飛冷冰冰的道:「身子向後仰些,向上起,不然下面那些夾子怎麼打得掉!」韓冰強忍著痛疼和辱,背部貼地,雙腿支撐著部向上努力起。

雲飛手起鞭落,一下在他火熱頭的頂端,那夾子只略略鞭出了些,還是狠狠在他端上拉出無數條細小血痕,雲飛皺皺眉頭,又是狠狠幾鞭對準那裡下,仍未落那巨夾,韓冰疼得跌翻在地,頭向側轉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只是慘叫連連:「不要啊——雲飛——饒了我——啊——啊——好疼——救命——雲飛——饒了我——啊不——哇啊——「

雲飛無奈,只得先不那些已是疼得幾乎軟倒垂下的莖,見他跌得雙腿分開,便向他那下面的囊上那幾只小夾子,這十幾鞭下去,雖是落了好幾只,卻也疼得韓冰一面哭叫一面背部蹭地的向後躲去,一路哭叫著:「啊——雲飛——饒了我——饒了我——好疼——啊呀——不要——」

雲飛也不作聲,待他一直退一直退,直到抵到牆邊再無可逃之處,才伸足踩在他小腿之上,讓他再無法動彈。

韓冰哭得疲力歇,再也無處可逃,心中又怕又懼,只得再不爭扎,哭泣著輕聲道:「你打死我罷……打死我……我再也不會煩到你……」

雲飛這才貓下直視著他道:「還敢鬧事嗎?還敢主動找嗎?還敢胡思想嗎?」韓冰拼命搖頭拼命哭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敢了!不要再打了……我——我……」竟是哭得停不下聲。

雲飛這才拉他起身,推他出門道:「好,我現在休息一下,你跪在門口反省反省,等下我召你,再回來檢討給我聽,要是真學乖些了,我就給你解開!」

韓冰泣泣的挪著步子委屈的跪到門外去了,雲飛讓他跪得遠些,生怕他聽到自己與子語的動靜,才急忙拉開鋪,看見籠中的子語一雙美目楚楚可憐的望著她,既說不得,也動不得,心疼得連忙解開他道,子語一起身,雙手已是如赤練蛇一般糾了上來,膩聲道:「雲飛,求你……讓我釋放……我已經受不了了……」

雲飛細看他,果然已是身泛起情紅,一雙美目中膩柔得象是要滴下水來,再看他身下那物,更是漲大到極致的尺寸,顫抖著滴下一地的,不笑著在他那潤紅漲的頂端伸手指彈著道:「你說,我是不是也要在這裡上幾鞭才該放你呢?」

子語想也不想的,就抬眼望著她,輕聲道:「好!」

雲飛微有些愕然的說:「怎麼這麼快?不知道有多痛嗎?」

子語抬起一雙如一灩輕虹的眸子,盈盈回望著她,輕聲道:「若你真的如對他一般對我,我這顆心就定下了,他於你……是那般的萬千寵在一身,記得他要與人成親那天,你看他那種眼神,就好似,天地中再也沒有別的人別的事,可以讓你牽掛一般,所有的一切,你都可放下了,那是怎樣的一種情……若能得到這樣的惜,就算這身子碎透,又值得什麼?」

雲飛沉默了,對子語,她是又傾心又慕,只每次見了他,總是心內喜無限,平安喜樂,好似找到與自己比肩相伴的人兒一樣的舒服自然,她甚至捨不得他受一點屈辱,若是沒有他在身邊,總覺得人生少了另一半似的空

對韓冰,她總是又憐又寵溺,總是忍不住逗折磨他,極了他那般嬌柔動人,楚楚可憐的樣子,雖然兩人總是貓一陣狗一陣的鬧個沒完,可身邊要是一旦少了他,又好似被人去一肋骨般的揪心,到底這兩種,哪種才是真的情,哪種得更深,她實在也不知道……

她沉默著,心內也是糾結不停,子語見她默認,心裡更只想,她待兩人的方式相去何其遠,若是她對韓冰那種是,那麼,對自己,想必就只有淡淡的過客之情,心裡百番思量,一時又是悲從心來,忍不住也是低頭無聲的啜泣起來。

雲飛心結打不開,也是煩躁莫名,這時見韓冰也是一副悽婉可憐的樣兒,子語也是一副委屈受苦的樣兒,心內無名火起,愈是惜他們二人,想要端平這事,愈是得自己兩邊不是人,真是誰受得了這般煎熬!

一生起氣來,便找出細絲繩,將子語身下那火熱得湧的花莖連綁得結結實實的,勒得緊緊的幾乎象要擠出血來,只疼得子語咬得下出血,一雙修長的腿都顫抖得發軟,也不敢叫出聲來。

雲飛還不解恨,將兩邊繩尾又勒住他兩邊的兩個柔軟鼓漲的球形,也是分別在部勒死,活活的拉得死緊,綁出兩隻圓滾紅透的果實,下手甚是狠心,也不管子語兩行淚水已是無聲的湧出,兩滴兩行兩泉淚成行,看了誰不心痛!

雲飛卻無動於衷,伸手拿起剛才那駭人的鞭子,就這麼朝著仰躺在上,雙腿分開的子語兩腿之間,那被綁得牢牢的碩長物和那兩球鼓漲上去!

「啪!」一鞭,狠狠在他那花莖攔處,那種鑽心撕裂般的痛疼,差點沒讓子語當即昏死過去,他幾乎是本控制不住的慘叫失聲著:「啊——」

雲飛冷眼旁觀,冷冰冰的說:「怎麼樣,滋味很好受是不是?喜吧?渴望吧?是不是?」

一邊說著,一邊又是接連幾鞭,都是狠狠的招呼到他那碩大紅漲的花莖上,子語失聲慘叫著,身子弓得如蝦般縮向側面,已是痛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隨著她的一下下鞭打不停顫抖哀叫:「啊——啊——不——嗚——痛——啊啊——不——」

雲飛冷冰冰的說:「這樣就開心了是不是?喜被人這樣對待是不是?難道真是犯?非要這麼對待才好?」

雲飛面無表情的將他身子撥正,盯著他雙眼冰霜般嚴厲的說:「姿勢擺好了,我看你還沒被教訓夠!」

子語著她的眼,看不清那目光中寫著什麼,咬緊牙關,便這麼敞開著由得她打,雲飛也忍著心疼,不看向他,狠狠的舉鞭,一下一下,向他身下去,到他的火熱上,到他的花囊上,到他柔的大腿內!

「啪!啪!啪!」聲聲驚心,子語已痛得頭冷汗,仍是強頂著再不叫半聲痛,好看的脖頸向後一下一下的伸直,頸骨上優美的頸項也拉伸出極美的線條,他身子不自覺的隨著一下下打向兩邊微微動顫抖著,面上表情已是痛不生的悽愴。

雲飛看著他那花莖上已是被打得鞭痕紅腫破損,連下面的兩環花囊也是腫得發亮,細長白皙的長腿上也遍佈著殘酷的傷痕,心裡更是不好受,終於,伸手住他大腿,用足八成力狠狠向他下的跨間下:「啪!」

子語的身子猛的顫動著幾乎要彈跳起來,淚水無聲的沿著好看的眼緩緩下,雲飛毫無情的喝道:「夠了沒有?這樣教訓你,足沒有?嗯?」

子語停了停,還沒來得及反應,雲飛抬手又是一鞭,用足九成力,「啪!」的一鞭上他紅腫得可憐的頭!

子語疼得渾身顫抖,雙腿都幾乎發軟,雙手無知覺的緊握著上的單,顫聲道:「夠……了……」

雲飛分開他雙腿,狠狠又是一鞭,用足十成力,向他兩球圓滾之間的極之處去,一鞭下去,子語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當時便痛得昏厥過去了!

第二十八節烙印

雲飛目中是珍惜傷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失控,也許和子語之間太久的糾葛已經讓她神繃得緊緊的,韓冰的來到,更加讓她犯難,最是誰?什麼才是?已叫她糾結煩躁得不堪一擊,今天,無論韓冰,還是子語,都是她發怒火的對象!

這些天她待子語的溫柔,連自己都不相信,他卻只是羨慕韓冰所受的懲戒,怎麼不叫她心煩意,難道非要她一視同仁,忍心待,他才認為那是對他的好?

她心中仍是怒火中燒,將子語拖到頭,按下一個機關,赫然在上次的鏡後又出現一個黑房,那房中竟如一面透明的晶體般可以看到這邊房中的動靜,而這邊望過去黑房方向,卻只是一面鏡子而已!

她將昏的他用樑上垂下的玄鐵鎖鏈銬好他手腕足踝,拉緊成大字形,在他頸上也拴上項圈用鏈子懸緊在上方。

拿出一瓶極度濃烈的碧綠藥,用手抹了,塗抹在他全身上下的之處,野的在他口兩上大力著,不一會就覺到他身子愈是火熱滾燙。

她又抹那藥水,在他已是傷口破損腫得被勒實的花莖花囊上也遍塗了那藥水,只聽他微哼一聲,還是意識模糊,那身子就已是抑制不住的向她掌中磨蹭求,她卻縮了手,只聽得他極是失落的哀嗚了一聲。

她又用手指了一大堆半稠的體,狠狠向他後內臠去,他悶哼一聲,身子猛的弓下,將上面鐵鏈拉得嘩嘩的響,雲飛將勒住他頸間的鎖鏈一扯,他便無法抵抗的仰起頭來,嗓間嗚咽的聲音聽著教人心疼萬分!

雲飛沒有理會他,冷冰冰的徑自在他內細細抹遍,藥水與纖手的刺只教他幾乎痠軟的要幾度跌倒,只因為鐵鏈的拉扯讓他無法掙動,他咬著,仍是不發一言。

雲飛用條寬約二寸的皮帶勒住他牙口,鎖死在發上束壞處,教他叫也叫不出,也無法合上,只用一對美目驚恐的看向雲飛,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

雲飛伸手拿出十幾顆蠱珠,一顆一顆的用手指頂入他後內深處,他驚慌失措的掙扎著,想要逃過這不知名的可怕物體,可本無法掙動分毫,雲飛,才用一個巨大無朋的死他身下出口,將那些珠子頂入身體裡那隱蔽柔軟的腸道至深內處!

子語慘哼一聲,部和大腿劇烈的顫抖著,顯然那蠱珠已經受到他身體的溫度,開始作動了,很快,他身子已是顫抖到極限般的拉動著鐵鏈,如被吊在鉤上的銀魚一般苦苦掙扎著,被勒緊的邊已是霏的下了銀絲,身下那紅到極限卻被綁死的火熱與柔球也是紫紅到快爆裂的可怕顏!鈴口已是裂至極至,卻再不出一滴

雲飛用手惡意的撐開他那可憐的鈴口,壞心的入一顆蠱珠!子語掙扎躲避著,仍是躲不開她這殘酷的對待!她冷冷道:「你慢慢一個人在這享受吧!我可不奉陪了!」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子語這才驚恐的間嗚嗚有聲,眼中愈是驚恐萬狀的,幾乎目中要滴下血來般的苦苦盯著她,盡是說不盡的哀求求情,可她卻咬咬牙,仍是不顧而去的走出房門,關上機關,留下他一個人,在那黑暗中苦苦掙扎。

雲飛關上那暗門,向鏡子那方看了一眼,冷靜下,便開門,看見韓冰仍是跪在門外低聲泣著,見她猛的開門出來,眼光冷漠如冰,一時竟是連哭都不敢哭了。

雲飛微嘆口氣,將他拉起入房來,韓冰強忍著身上痛疼跟著她的步子進了門,她坐在邊,他便又是自覺的跪在她身下。

雲飛看著眼前的他,哭得如同梨花帶雨般的可憐,眼兒紅腫得叫人心疼,再想起裡面那個,此時定也是心悽苦的在鏡後看著自己,心裡最柔軟的一處,又好象被輕輕敲擊了一番似的,頓時又心軟軟的了。

她語氣仍是不著一絲痕跡的說:「想好了沒?說吧,我聽著呢!」

韓冰微微抬眼看了看她,知道她今天心情極其不穩定,不敢再怒她,咬了咬牙,輕聲說:「我……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我……我……」一句話都說不下去,竟是也顧不上鞭傷,就那麼坐在小腿上哭得天昏地暗,花容無

只見他一路哭一路嗚嗚咽咽的說:「是我錯,都是我錯還不行嗎?我……我就是擔心,只要你一不在我身邊,我就擔心得要命……不知你又認識了什麼樣的美男,又為人家怎麼著了……只要一想到這樣,我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雲飛,你要是要拋棄我,就直接殺了我算了……我……離了你,我就本不要活了……」

他只是不顧一切的說著,哭著,連抹淚都顧不上,只哭得昏天黑地,一輪著說完才低著頭道:「我說完了,你要打也罷,要殺也罷,都由得你就是了……」

雲飛聽得愣了,拉他輕輕拉起身,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憐惜的說:「冰冰你怎麼這麼笨,怎麼教也教不會!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就是我心尖兒上最最心疼的一個,無論我身邊有多少人,無論我又收下多少個,你總是我最最心疼憐的的那個,你吃這些醋受這些罪做什麼?你要是不這麼鬧騰,興許我還不捨得老欺負你……」

韓冰看著她這般認真的說著,還是眼紅紅的垂著眼輕聲道:「我總是不覺得,我比他們,好在哪裡,美動人,我不如傲君,冰肌玉骨,我不如虞天,溫柔敦厚,我不如逸風,忠心耿耿,我不如曦夜,青,我不如小及,嫵媚妖嬈,我不如小蝶……我時常在想,或許什麼時候,你就後悔了,膩煩了,恨不得一腳把我遠遠踢開了,到那時,我該如何自處……雲飛……我……」

雲飛心裡柔情溢,柔聲哄道:「你真是個小傻瓜,喜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我就是喜你喜得要命,你知道嗎?就算這世上有人比你好千倍萬倍,也換不了你在我心裡的位置,你懂嗎?」說到這裡,忍不住又向鏡後方向看去一眼。

韓冰微微搖了搖頭,還是低著眉順著眼不肯看她,她無法,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認真的說:「來,跟著我說,我說一句,你複述一句,聽到沒有?」

韓冰不解的看著她,卻仍是順從的點點頭。

她望著韓冰的眼睛,眼裡沒有帶一絲的戲謔,低聲卻深情的說:「慕蓉雲飛最喜的人,是韓冰!」

韓冰象被催眠一般,痴痴的望著她,輕聲的跟著她說:「慕蓉雲飛最喜的人是……韓冰……」

雲飛又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慕蓉雲飛絕不會拋棄韓冰,除非她老了、死了、失憶了、殘廢了……」

韓冰痴痴的看著她,淚沿著眼角靜靜的滑下,伸手掩住她的口道:「雲飛,我不許你咒自己,你不要再說了,我相信你,我全信你了,以前都是我渾蛋,我笨,我多疑,我蠢還不行嗎?從今以後,我絕不會再這麼想了,我相信,我相信你最喜的就是我了,雲飛,我……我你,得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雲飛猛的擁他入懷,吻住他粉紅柔美的,一邊在他上咬下齒尖的烙印,一邊輕笑道:「韓冰,我要說多少次,你才會相信,才會記得我的承諾,我喜你,非常非常非常喜,知道嗎?現在我身邊的妾中,誰也不能和你比,就算以後我身邊有了多少,也不可能搶去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韓冰已是被她吻得粉臉泛紅,不自覺的追隨著她的櫻丁舌,柔聲委在她懷中低訴道:「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你還要罰我嗎?」

雲飛壞笑著將他放倒在上,伸手拿起鞭子笑著說:「是啊,當然要罰,剛才都還沒罰完呢,這些夾子都還沒打掉呢,怎麼能停!」

韓冰嬌笑著,縮起雙膝向頭躲去,柔聲求道:「好雲飛,不要再我了行嗎?再真的會痛死,你捨得嗎?罰個別的,都由你,還不行嗎?」

雲飛故意冷著臉說:「誰讓你躲了,你過來!」

韓冰看她不肯笑,心裡害怕,還是隻得在上挪了過來,雲飛命令道:「躺好了,腳分開!」

韓冰顫顫驚驚的躺好,分開雙腿,緊閉著雙眼,咬緊著下,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鞭打,可雲飛只是輕輕一笑,放下手中鞭子,伸手輕柔的給他摘下那夾在具頂端的利夾,韓冰愕然的睜開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雲飛。

雲飛笑著在他臉頰上輕佻的捏了一把,柔聲道:「怕什麼,我真捨得打壞你啊?打壞了,誰來服侍我,陪著我,讓我寵啊?」

雲飛又輕柔小心的給他取下釘咬在花囊上的幾顆夾子,只痛得他倒涼氣,「哎喲喂呀」的叫個不停,雲飛知道他一是真疼,二是也故意撤嬌,又是好笑又是憐,拿下夾子來,用手掌向他雙球上就是一掌,喝斥道:「好了,別裝了,還要你幾鞭才老實是不是,快轉過身去!」

韓冰這吐吐舌頭,吃吃笑著轉過身去趴下,雲飛伸手執住那微微在外面的夾尾,正要往外拔,韓冰已是痛得「啊——」的慘叫道:「別……別……裡面還夾著呢,好痛……」

雲飛笑笑,將那夾尾扭著,向旁邊就是狠狠一絞,韓冰已是痛得「啊呀——」的失聲高叫著,整個人跳起跌到一邊,淚水又止不住的撲騰著大顆大顆的掉下,一時也是痛得說不出話來。

雲飛得意洋洋的痞笑著說:「我就是喜折騰你啊,不折騰你怎麼顯得出我對你的『疼』,你說是不是?喜這樣麼?」

韓冰也拿她沒辦法,笑中帶淚如櫻花晨一般的動人美麗,輕聲道:「你今天都那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你怎麼折騰我都行!反正我全身全心都屬於你……」

雲飛猛的吻住他溫軟粉紅的,在他內掠奪著,柔聲說:「好冰冰,可想死我了,這段時間,我不知有多想你,想你在我身下嫵媚的呻,想你嗔怪的媚眼,想你嬌俏的發脾氣,想你忍難收的嬌態……你不知自己有多人呢,居然還一來就冷冰冰的對我,總之你一定是皮了,不然怎麼會主動送上門來給我收拾……」

韓冰在她暴雨般不停落下的吻中早已嬌著幾乎不過氣來,一面嬌笑著一邊柔聲道:「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就由得你欺負,要是你騙我,我就不活了……做鬼也要天天著你……」

雲飛笑著上他的身子,將他那是鞭傷的火熱夾在自己緊密之內,韓冰痛得銀牙緊咬,冷汗津津的慘叫失聲,本說不出話來,雲飛壞笑:「著我啊?我看你有這本事沒有?」

韓冰一雙秀美修長的腿痛得在她身下蜷起又展開,身子掙扎扭動著恨不得逃開那甜的鉗制,淚水又是不爭氣的湧了出來,痛得說不出一個字。

雲飛知他的花莖就是纖弱柔美的,經不得這個痛,一時間也心痛了,忙放開他,輕輕將他援在懷中,柔聲呵護道:「好了好了,不哭了,跟你鬧著玩的,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韓冰啜泣著,委屈的道:「好不容易見了你,你又不要我了……我……我……」一時竟是傷心得說不下去。

雲飛笑著摟他在懷裡柔聲道:「乖嘛,我不是怕傷你嗎?給你上些藥,過兩天好了,我天天晚上都只要你陪,別的誰都不要,好不好?」韓冰這才破涕為笑道:「誰信你,又騙我開心的……」

雲飛這才笑著讓他平躺在上,用藥膏給他細細抹在花莖花囊的各處傷痕上,後面的夾子,卻還是不給他下,壞笑道:「好了,就這麼回房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再看給不給你摘下!」

韓冰無奈,輕咬嬌笑著,披上衣服,強忍著身後那極度的不適起身了,剛一下地,差點就是一個站立不穩得差點摔下,雲飛只得扶著他送他回房間去,順路叫了傲君一起回來。

傲君也不知道什麼事,便跟了回來,一進門,雲飛便關緊房門,臉也立時冷了下來,喝道:「你還不跪下,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壞事嗎?」

傲君被她吼得一怔,雖是連忙雙膝點地的跪下,卻仍是冰雪般的淺淺搖了搖頭道:「我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

話還沒說完,雲飛已是狠狠一掌向他臉上摑去,這一掌只打得他側跌在地,只覺得眼金星,差點就要昏厥過去,臉上已是印下深深的五隻指印,一行鮮血也從他邊緩緩的下。

他真是給打蒙了,雲飛雖然一向脾氣不好,可是總還是疼著他的,多數也只是嘻鬧玩多,這次看來是真動了氣,他一手撫著臉跌落在地上,眼中淚水閃動,強忍著不讓淚水下,眼微微抬起望了她一眼,卻不敢再出聲,生怕再惹怒她。

雲飛看他臉上腫起老高,指印深得駭人,也心疼自己出手太重,再這麼打多兩掌只怕嬌柔弱質的他就給自己打死了,也捨不得再摑他,只是轉身開了那鏡後的機關,教他看清楚了子語的慘狀。

傲君看過過去,只看見子語身子被玄金鐵銬大字形的吊綁得緊緊的,全身顫抖著泛著異樣的紅,顯是被下了情藥,身下的花莖花囊和後看來也受著極大的痛苦折磨,他的被勒緊,只有一雙美麗得死人的眼眸,此刻也是淚光瑩瑩,是說不出的哀愁還是哀求,只看得人心都要痛碎,也不知好好的雲飛怎麼又捨得對他下這般的狠手。

看見子語這般慘狀,他嚇得連自己臉上的痛都不記得了,雲飛等他看夠了,才冷冷道:「你現在有話跟我說了嗎?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嗎?」

傲君反而冷靜下來了,跪直了身體,輕聲說道:「你都知道了?要怎麼罰隨便你……」

第二十九節動容

雲飛冷笑:「是!我今才知道,你竟然還敢揹著我做這許多事情,不是什麼都聽我的,什麼都由得我嗎?誰讓你自作主張給我安排人安排這些偶遇的,一次不夠,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我是不是?什麼情藥如火,青樓賣身,什麼圍場相會,都是你們設好了籠子讓我往裡跳的是不是?你自己說!」

說得火起順手就出旁邊的一細長竹鞭,一抬手就往他身上招呼下去,這次總算忍住手沒他的臉,只是那竹鞭細而銳利,輕易的就在他右至左下狠狠的拉開了一道血痕,鋒利的竹刃如刀般剝開他的血,血頓時浸透了他薄薄的衣衫。

傲君痛得如落葉般顫抖著,聲音卻如常般清冷無波,只咬著牙道:「是,都是我和他串通好的!」

雲飛眼中沒有一絲柔情,冷冷的抬手,傲君只驚得一哆嗦,微閉上眼,那鞭已是又狠狠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血跡,他疼得咬碎銀牙,只顫得格格發抖,卻仍是強跪著任她打。

她的語氣如冰般冷酷:「你真是如你所說為了讓我『幸福』才這樣做的嗎?你有資格判斷什麼對我來說是幸福嗎?我給了你這個權利為我作主嗎?嗯?」說裡,心裡愈是惱火,舉起竹鞭又是重重一鞭下!傲君身上已被血浸透,痛得一手撐在地上,說不出話來,淚水終於一顆顆滴在膝前。

她還是冷冰冰的質問道:「你們廷裡,多的是為了爭寵而買個美人回來與另一方奪的逸事,你不要讓我知道,你是想利用子語分薄我對韓冰的情!要是你樣,恐怕也只能讓你失望了!我對冰兒的情,是誰也分不去的!」

傲君聽了這話,卻是冷如霜的抬起頭來,那目光中,分明是訴不盡的怨嘆與委屈,他清冷如冰的,伸手扯開自己衣襟,恐怖的鮮血縱橫在他雪白柔弱的身前,他微一閉眼,冷清清的道:「若是你眼中這樣看我,我也沒什麼可說的,要殺要剮全由得你!」

雲飛本也是說的氣話,恨他瞞著自己做了這麼多些決定,惹出與子語糾煩惱這些時,牽連得韓冰也受了委屈,哪裡會真的這麼想他,這時見他這般,知道真是惱了,再看看他前傷口,真真是觸目驚心,又有些心疼。

低頭伸手撫上他那可怕的傷口,便放柔了些聲音道:「你只要說是,還是不是,就行了,只要你說了,我總是信你的……」

傲君睜開眼,聲音如冰般冷道:「既然你不動手,就是還信我,我說了,我只是想你快樂,想你幸福,別的,我什麼都不在乎,既然是我錯了……」

他站起身,取下牆上的掛劍,一手執了劍鞘,一手執著劍柄,「錚——」的一聲拔劍出鞘,冷森森的發著瑩的清光,端的是把好劍,他手持著劍便行到子語身邊,劍尖直指著子語的心臟處,冷冷道:「他對我而言,算得了什麼,我只在乎你的覺,只要你說一句,你不喜他,不在乎他,我一劍就把他給殺了,再也不會煩到你!」

雲飛不想他竟是這般決絕,側頭向子語望去,他的身子早已給折磨得疲憊不堪,嘴也被綁了發不得一言,只有一對如星如靄的美目淡淡的望向她,目光卻不帶著半點求懇哀憐,似乎她的任何決定,都在他的承受之中似的。

她的心不住又是一下劇痛,那種眼神,如針扎入她的心底一般,悠長而深切的痛,讓她痛得無法言無法說。

她只覺得自己的甚至覺得到他的心裡那般傷痛的冰冷,完全沒有希望的期盼著,只是,這個時候,當著傲君的面承認這份情,無疑是給了子語定心一箭,只是韓冰,那般深情那般可憐可的韓冰,又該如何面對這份情……

見她半響都不出聲,子語只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墜向那無邊的黑暗冰冷的深淵,他微微垂下眼簾,長而微微卷翹的睫長如垂死的蝴蝶般輕輕撲閃著,看不到他眼中出的表情。

等待著,這種煎熬就如同瀕死的人那種無助的絕望與無奈,他沒有抬起眼,雙臂微微用力一緊,竟就這麼將身體送向那劍尖,傲君只急忙撒手放開那劍,只聽「叮」的一聲錚然落地,他口卻已湧出鮮血一片。

雲飛這才如夢初醒般衝過去,查看著子語的傷口,忍不住吼道:「瘋了嗎?不要忘記我對你說過的話!即使只有一丁點兒……我也不允許你在我眼前尋死!」說著急急解開縛著他手足頸上的鐐銬。

子語雙腿一軟竟是摔跌在地上,雲飛忙貓下身子檢查他各處傷勢,子語身中情藥本已是極盡竭致的控制著自己的意制,被她纖手各處一摸已是不住的從齒間溢出渴望的呻聲。

雲飛並非故意挑逗,只是他越是隱忍,那般的魅惑便更是深入骨髓的人,雲飛望著他絕美而悽楚的眸子,心裡便如翻江倒海般洶湧著喜之情,只是想起剛剛與韓冰的溫存,不知又是如何的刺傷了他!

他死咬著下,幾乎都要咬破成血,也不願發出哀憐的求懇,雲飛看他身下被綁緊的碩大與圓球都已是紅腫到極致,只得輕輕幫他解開束縛,子語強忍著,卻仍是在她解開細索的那一剎,低聲發出人的輕呼,竟不住又是教她臉飛紅得忍不住的想要他。

她有時覺得,自己象是被他下了蠱般,竟是想他要他他到了極致,只是,總不肯當面承認,也許,潛意識中總覺得欠負疚韓冰甚多吧,子語已經悄悄佔了她的心,如果再得到她特殊的對待,冰兒要做何想,又生有何可戀?叫她如何忍心!

子語跪坐在地上,身子勉強倚在牆邊,那被束縛良久的火熱仍是如擎天一柱般立著,只是上面鞭痕歷歷驚心讓人動容。

雲飛知道他受那情藥侵襲,再不解救只怕於他身體大大有害,雖是心疼,仍取下那鈴口中躍動不止的蠱珠,欺身就這麼騎上他身下灼熱碩大之上,子語緊閉著目,仍是止不住的輕呼出聲,那聲叫,卻是如久旱逢甘般快樂如雲,只是他眉頭輕皺,又是鞭傷的劇痛叫他痛不可耐。

雲飛心裡一疼,竟是見不得他那眉間微微的不適,恨不得輕輕幫他撫平那痛,身下便不敢再動,只能暗自運了玄功,只緊縮放鬆著身下那炎熱,便叫他輕易的騰上雲端又跌進深淵,只覺得自己全身心都受控於她那方寸之間的柔功,不一會便渲瀉著繳槲投降。

只是那一波波的熱力仍是不停在他體內洶湧,困頓了良久的熱情向找到突破口一般的一輪輪著,他一次又一次在她體內爆發著玉潔的熱情,不知多少次下來,人已是委頓不堪,一直強硬著不曾求懇的他,終於再也忍不住的下淚來,頭側枕在自己臂上,輕聲訴道:「你今……非要讓我死在這裡……是不是……」

雲飛哪裡是這個意思,明明是擔心他藥力仍未釋盡,怕影響他身子才這般的,這時見他悽怨,知道心裡也是刺痛傷心,急忙退出身來,用藥抹均勻在他受了鞭傷的地方,他只覺得立時便好受得多了,心裡才受得她下手有分寸,並未傷到要害。

她給他上完藥,見他眉目間怨艾,心痛不已,終於狠下心,貼在他耳邊輕聲耳語道:「子語,痴人……我之前與你說的話,都忘了麼?要在這時爭拗些什麼你才甘心?……今天我太沖動,一時情急,都是我的錯……我從不知道自己打了人,竟會這麼的心疼,你絕想不到,我心裡疼成了什麼樣子……原諒我這次行嗎?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我保證!」

子語猛的睜開水般的美目,只見她俏臉就在眼前,眼中似笑非笑含怨帶著薄鬱,心裡一,這時神形清明些了,頓時體會得她的難處,心知是自己開始誤會難為了她,又是內疚又是自愧,此時也只得望真她,輕聲道:「因情則……果然是我一時急火攻心,又誤會衝撞了你,也活該受了這番折磨……不管你怎麼待我,我永遠都不會怪你……」

一邊說著,一面將他清冷得讓人舒服至極的吻將過來,落在雲飛溫軟的際,膩聲輕道:「都是我不好,不該你太緊,以你待韓冰的情……又怎麼捨得他有一點兒委屈……只是,你力這麼大,我也可以與你分擔些的,都叫你承受了,我卻只等著你去為我爭取,實在是……」

雲飛低聲嘆道:「既然要享受美人恩,自然要付出些代價的……我自理會得,你要站出來,承受得只會更多……子語啊子語,你真會難為人……」

忽然,她又輕笑似水,惡的道:「不過,我實在是抵抗不了你的引,若是你想現在就被我搞得盡而亡,就只管繼續這麼吻下去……」

子語才急忙臉一紅的離她遠些,低頭一個淺笑,竟是美得不可方物,雲飛怔怔的看著他,又是成痴。

傲君咬咬牙,強忍著傷痛,轉身冷漠的走開,雲飛這才如驚醒般追上前去,拉著他的手道:「君兒……我看看你的傷……」

傲君冷笑著,頭也不回的道:「不必了,死不了!總之是我作繭自縛,替別人作嫁衣裳便是,如今你心裡只有你的韓冰,你的子語,何曾還記得我這麼個人,不勞您再費心牽掛我這個卑鄙小人了!」

雲飛忙雙手從背後抱住他纖,賴皮的道:「我就是不放手,你又能如何?我不信你還能逃得出我手掌心!魚,我所也,熊掌,亦我所也,我就是全都要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說著用力將傲君放倒在上,解開他帶,在身後捆住他雙手,手便惡意的伸向他前血如注的可怖鞭傷上,傲君雙手被她緊緊綁在身後,絲毫動彈不得,只見到她一副無賴的嘴臉,忍不住怒道:「放開我!你這個花心的妖女!」

雲飛用尖尖的指甲在他前傷處狠狠的摳著,痛得他雙腿屈起,淚水長,側過臉不敢再看,黑而柔亮的長髮披散在前,與鮮血織成可怕的畫圖。

他自然知道怒雲飛會受到多少殘酷的懲罰,只是一想起剛才雲飛罵他竟是出於私心,心裡就是痛得無法言說,再加心底多少有些酸味,一時心灰意冷,更是不顧一切的與雲飛對抗著,狠不得死在她手下,再不用事事為她著想,還落個惡名!

哪知雲飛的手再落下,便是一抹清涼抹在那劇痛刺的傷口上,立時便如身浸涼水般舒服貼近,他愕然的睜開眼,只看到她笑厴如花,絲毫也沒為他剛剛的冷語生氣的意思,他一雙冷清如月的眼兒望定了她,沒有說話。

雲飛卻笑著,一邊幫他刺痛的傷口上藥,一面笑道:「既然是花心的妖女,自然不可能放過你這樣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留下你,慢慢折磨,慢慢玩死,也比一下打死強多了,不是嗎?」

傲君忍不住啐她:「少貧嘴了!你就會欺負我們幾個,見了子語他,還不是一樣被得神魂顛倒!怪只怪我們不如他那手段!」

雲飛抹完藥,幫他解開繩子,點點頭,正道:「正就是正,果然說得是,既然我搞不妥他,就給你好好收拾收拾如何?什麼時候等我家正心裡舒服了,我再寵幸他不遲!」

說著伸手招子語過來,叫他跪在傲君身旁,雙手捧起剛才那條竹鞭,笑道:「給你了,你想他多少鞭才出得了這口氣,都由得你!」

子語身子赤著,雙手捧鞭過頭,輕聲道:「傲君,對不起,要不是為了我的事,她也不會遷怒你,那些本該就是我承受的,你打回我罷!」

第三十節全

傲君被他們兩雙篁唱得頭痛裂,伸手拿起那鞭子就遠遠甩開道:「還用得著在我面前演戲,你們倆你儂我儂的樣子瞞得過我嗎?我要真打了他,你還不記恨我一輩子,沒事就折騰我!算我自己倒黴,怕了你們行不行!」

雲飛嘻嘻笑著,欺身上來道:「給你機會你不用,過期就無效羅!就算你不打他,我還是得折騰你一輩子的,誰叫你早就被我上了!」伸手住傲君,便騎上他跨間那物,笑著將他吐著,一旁的子語也是按捺不住的在旁吻著她的身體,這番,又是另一番樂在其中。

三人玩得累了,就一同在大上小憩了一陣,直到晚飯時分,才醒過來,雲飛與傲君穿戴整齊了,雲飛看看一旁的子語,卻無論如何也不捨得再鎖他獨個在籠中,略沉下,便說:「你便先扮作傲君的貼身待衛吧,也免得招人耳目。」

子語淺淺的輕笑,穿起待衛的裝扮,卻又是另一番帥氣得叫人驚,英氣發,渾身散發著掩飾不住的人光采,俊美得如同天神一般的讓人醉。

雲飛看著他,吃吃的笑著忍不住又摟著他的頸,在他臉上猛親一口,一旁的傲君抿抿道:「你以後天天看著他就夠了,還要別人作什麼……」

雲飛忙笑著拖起傲君的手,也在他頰上親了一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其實是覺得他,穿著衣服太費了,穿什麼都不如不穿好看,那樣牽著他才最美……」

子語被她說得又紅了臉低著頭不敢看她,傲君想起來也忍不住輕笑起來,雲飛說著,又看看子語道:「你要是這麼走出去,非給冰兒拆了你的皮,我看你還是帶上面具吧?真想好了,以後再想辦法讓他接受你……」

子語怔了怔,傲君也笑得彎下了,指著子語道:「你看你,都怪你長得太好,都成妖孽禍國的妃了!」一邊說一邊笑得不行。

雲飛狠狠在他頭上給了一記道:「笑什麼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冰兒醋勁有多大,想我兩邊不是人是不是!」

轉頭看看子語,自己也忍不住喃喃道:「不說不覺得,還真是害人的妖……」傲君才忍住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子語咬咬,取出一個美的白銀面具戴在面上,遮住了大半個臉只出眼睛與鼻下的半臉,雲飛看看,倒也意。

忽然想起什麼,伸手入他身下,果然未穿長,光著修長健美的腿,忍不住笑著將他按倒在上,又翻找著東西。

子語咬著道:「你又要做什麼?」雲飛眨眨眼道:「上藥啊,你的傷還沒好嘛……」子語沒法了,只能不出聲,看著她又取出那些白的藥給自己前鈴口上,雖是極小心輕手,仍是痛得他閉著目咬牙忍受。

他後中的蠱珠和一直都沒除下,雲飛又是惡意,在他鈴口上小尾端的環上拴上鍊子,與後的環拴在一起,這鏈子上綁著十幾只小鈴鐺,搖曳在那赤金的鏈上,她纖手輕晃著鏈子,便發出清脆的鈴聲來,羞得子語低頭道:「自己又要掩人耳目,這又該怎麼辦?」

雲飛笑著,在他帶上也繫了一串金鈴吊墜,笑道:「這樣不就行了嗎?」說完,伸手到他身下,一手扯著那鏈子,另一手卻是扶著傲君的,便開心的準備出門了。

三人緩緩走在夕西下的道上,雲飛一手懷抱著嬌弱美的傲君,一手牽著身下要緊部位被拴上的子語,安靜的秋風中,只聽著鈴聲叮噹響,雲飛只覺得心中平安喜樂,快樂無比,偶爾回頭看看被拉扯著向前踉踉蹌蹌的走著的子語那窘態,又是朝他微微笑笑。

一直走到餐室門口,雲飛才依依不捨和放開了那鏈子,心有不甘的放手,看著那金的鏈子與玲瓏的鈴鐺隱入他衣襬之下,仍不捨得收回眼光,子語受不了她如狼似虎的眼光,微微羞澀的垂下頭,傲君卻無奈的的笑笑,伸手拉拉她,一同步入室內,子語自垂首跟在他們身後。

眾人早已圍在室內坐好,韓冰跪坐在臺上主位右手邊的位置,見她進來,嫵媚一笑,清麗俗得教她眼前一亮,她便忙坐下伸手摟住他,急急的吻了他的香頰,手卻不安分的摸到他身下,果然還有個硬硬的突出,她出力向內按了按,只意的聽到他強忍著痛哼一聲,才笑著貼著他臉側,耳語道:「寶貝小冰冰,你呻的聲音真是死人了……」韓冰羞得幾乎將臉都埋在她懷裡了,她才笑著坐好,抬眼看著各個。

眾人的眼光卻都好奇的落在跟隨在傲君身邊的那個身影之上,即使帶著面具,仍可看得出他身手的矯健和舉手投足間不經意的優雅氣度。

傲君忙解釋道:「他是父王賜與我的銀衣護衛,為保護我安全貼身跟隨的,你們不用理會……」

韓冰這時才看到子語,抬起頭來看看,卻道:「為什麼要戴面具呢?長得什麼樣兒?」子語不出聲,傲君忙說:「他們身份隱蔽,一般不向外人面的,也不和外人對話,你別惹他就是了,他們可是除了我,誰的命令也不聽的。」

韓冰這才「哦」了一聲,收回好奇的目光,乖乖倚在雲飛懷中,因為有僕從的在場,大家急匆匆的吃了晚飯,叫侍從上好水果點心什麼的,便將外人全部屏退,雲飛這才細細看著各人。

只見她立馬語氣就開始不正經的嘻嘻笑道:「難得今這般人齊,當然要光了才過癮,快快快!都給我!」眾男面面相覷,她這般大呼小叫的,簡直象是去逛窯子般肆無忌憚。

一時間,竟都沒有反應,雲飛馬上壞笑著起身點起一柱香,笑道:「香滅之時,誰還沒光,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執香盈盈笑著四顧,眾人無法,只得一個個伸手開始衣解帶,她看看傲君,他忍不住啐她一口,扭過頭,仍是緩而不敢停手的,解開衣襟,旁邊的韓冰也不敢拖拖拉拉的,急急的著衣物,一直躲在他身後的小蝶猶豫了一下,也急急的著衣物。

一邊的逸風卻是羞紅著臉,怎麼也不好意思,手象打了結般,那繫好的帶竟怎麼解也解不開,一時竟是急得冷汗都滴了下來,雲飛看看好笑,伸手拔出佩劍,手一長,輕輕挑開他那帶,劍尖沿著他小而美好的臍間一路向下,猥的滑入他那細碎的烏從之間,卻恰恰停在那纖巧柔弱的花莖之上。

逸風只嚇得臉兒煞白,一動也不敢動的顫聲道:「雲飛……我……我原是要的……別……別這樣……」

雲飛輕笑著收了劍,低頭手在他粉臉上一捏道:「要就快點兒,不然一會兒,還不知罰的是誰呢……」逸風才急急又低頭顫抖著手去中衣。

雲飛笑著回頭看,那邊的曦夜已經全身赤了,她笑著倚上去,他冰涼的肌膚上面微微帶著不少舊的傷痕,卻絲毫不減他的人,她笑著,手撫過他冷冽清峻的臉,笑著說:「今天來了,到現在還沒跟我說一句話,衣服倒數你快,果然是殺手出身,一會兒再想法兒罰你!」

曦夜剛想開口,卻被她用手指掩住那冰冷得薄而稅利的,不許他出聲,他目光帶著柔和的寵溺,使他冷若冰霜的樣兒也帶了些溫柔,便不再出聲了。

旁邊小及也急忙道:「好姐姐,我……我也好了……」雲飛笑盈盈著回頭,果然那銀髮健美的少年也已光了身子,結實而緊緻的肌已如青年男子般人,只是臉上的稚氣仍未,別有一種可之處,她笑著,在他結實的肌上扭了一把,手果然是有彈的質

她笑道:「你啊,總也長不大的孩子似的,什麼時候能成些……」她這把扭得甚痛,小及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咬著笑道:「你放心,你喜我是什麼樣的,我就要努力做到!」雲飛笑著用手拔了拔他柔軟的銀髮,溺的笑笑。

再看看手中那支香,竟已燃盡,她看看各人,除了虞天與侍衛裝扮的子語,都已光,坐在上桌的傲君與韓冰,赤柔美的身上遍佈著新鮮的傷痕,特別引人注目,似乎也標誌著她對他們特別的專

她目光清冷的落在坦然視著自己的虞天身上,他的衣物完好,一件也沒有,她施然坐好,手託著腮,冷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虞天冷冷的與她對視著,沒有半點退縮,良久,才凝聲道:「沒什麼意思,你要罰就罰好了!」

雲飛一張臉頓時如凝了霜般冷冰,堂上的氣氛也頓時凝重起來,逸風嚇得不得了,忙伸手拉了拉虞天衣袖讓他別與雲飛鬥氣了,可虞天背脊直,絲毫也不讓的與雲飛對視著。

雲飛頓覺興味索然,剛剛的好心情已經全部被打消得雲散,心情一差,又想起韓冰和子語,將來不知如何相處,心裡又是煩惱湧上,起身嘆口氣,竟起身走了出門外。

傲君忙走到虞天身邊,喝道:「你瘋了嗎?還嫌她不夠煩心的,你又發什麼神經了,還不去勸勸,解鈴還需繫鈴人,你今晚要是不把她給哄好,你就自己自刎謝罪好了!」

虞天慢慢起身來,走到室外,看見雲飛正倚在門外,看向清冷的月光,月光一如平常般漠然,只是看的人心情時時不同。

他靠在雲飛身邊,不說話,也不動,不知多久,雲飛才低聲道:「你有話對我說嗎?我只覺得這次見你,與之前,有很大不同,是不是回過家了?」

虞天很久沒說話,雲飛忍不住側過頭看他,只見他雙手放在身邊,緊握成拳,微微顫抖著,象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柔聲道:「告訴我,怎麼了?有什麼事,都可以和我說……」

虞天抬眼眼,深遂的眸子在月中帶著讓人揪心的痛楚,他張了張,終於說道:「雲飛,也許從一開始,我們之間就是個錯!我早該死了去!不該帶著這辱的身子留在你身邊!我不知道,也許我錯了,我本來就不是真的你,我做不到象他們一樣完全拋下自己的自尊去寵你的一切行為,你也不是真的我,只是你無數寵幸過的男子中的極普通的一個……我……」

雲飛忙用自己溫暖的堵住他冰冷的,輕聲道:「虞天,你受了什麼委屈,為什麼這麼說……你我,只有你自己知道,可是我待你,真的是很在乎很在乎的,我不想失去你,我不願讓你離開……」

虞天終於伸手抱緊她,頭埋在她的頸間,雲飛只覺得有冰冷的體溢過她薄薄的衣衫從肩側浸透她的肌膚,她伸手環抱著他的說:「虞天,我最近真的很累,很煩,可能是太想渲心裡的煩惱,所以有時控制不住自己,你體會得的,是嗎?」

虞天抬起眼,言又止,雲飛用溫柔的眼神鼓勵著他,他終於低聲道:「我是偷偷回家了,只是……父親本不許我進門,只說我有辱家門,家裡……再也不會認我這個兒子,只當我已經死了!也好過被人說我已經淪落為你這魔女的臠,我原也該想得到,只是……真正去面對的時候,總覺得心如刀割……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雲飛此刻也深切體會得他的傷,只是想起自己,更是淒涼,從未見過母親,父親也已經不在了,一時之間也是黯然神傷,身邊只這幾個至的人相伴著,若是有一天,連他們也離開……自己的心底,也不冰冷一片。

她沉默了片刻,才說:「害得你顏面掃地眾叛親離,總是我做下的事……只是,我真不捨得你離開,沒有了你們,我自己……也是孑然一人而已……你若真是不願……」

虞天冷靜下來,受到她的悲苦,想起比起她的身世來,自己已是好得多,一時又是自責,急急打斷她說道:「雲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怪你,我也不會離開你!我只是……一時心情不好,故意當眾忤你意的……你別傷心,你罰我吧!」

他急忙飛快的去身上的身物,赤的站在她面前,輕聲說:「罰得狠點……有時候,我覺得只有體的痛苦才能忘卻我心裡的傷痕……從今以後,我就只有你給我的這個家了,別的,我再不去想……」

雲飛伸手撫過他前冰冷順滑的肌膚,他身材高挑,修長的長腿,纖細的身,平坦而結實的肌,樣樣都那麼美好人。

雲飛看著他冰肌玉骨,冷若冰霜的臉容,搖搖頭道:「你用不著這樣,我就是喜你的傲氣,你的硬骨,我不需要你變得和他們一樣,我就是喜這麼獨特英氣的你!」

虞天忽然輕輕一笑,如冰雪消融般的和熙,柔聲道:「可是,我也不要你待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也要你的寵的……所以,我也要由得你懲罰,和對他們一樣,無所顧慮……」

雲飛深深望他一眼,若有所思的,便舉步向室內走去,虞天跟在她身後,入得室內,眾人目中盡是擔心關懷的眼神,見他赤著跟在她身後回來,各個才是臉上一寬,雲飛見了,心中也是一暖,有他們相伴,在哪裡,都是那麼溫暖如,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表情 2024-08-17 21:33:16

第三十一節墨鞭

深秋的天氣,晚上的室內本有些寒意,傲君卻早已體貼的讓侍從就點燃了些暖爐,這時就算眾人全身赤,也不覺得冷。

雲飛走到眾人圍坐的中間,卻踢了兩隻暖爐到中央,指著其中一個對虞天說:「你!跪上去!」眾人又是一凜的望去,那暖爐極是致,下面是燒的煤球,上面有些炭塊,再上面有些隔熱的蜂層,才用一層細的金屬架子隔開。

就這麼跪在上面,雖是不用直接受炭火的烤炙,可是那溫度必然也是極高的,只怕也是難受之極!

可是虞天並不猶豫,就這麼這到那爐邊,直接雙腿一屈,便跪了上去,眾人有膽小如逸風的,只嚇得眼都閉上,雲飛卻只看著,只見他身子猛的一震,痛得咬緊了自己的下,卻是一聲不吭的直著跪下。

只見雲飛又喝斥另一邊的曦夜:「你!也過來跪下!」曦夜自己是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可仍是極順從沒有半秒猶豫的起身走過來跪在那爐上,他也是極受得痛苦的人,只是一跪上去,才知道有多麼的刺痛火辣,雙腿幾乎就要被灼焦的劇痛一下子刺著他幾乎要跳將起來,只是強用意志剋制著,直的跪在那裡。

眾人並不知是為何事罰他二人,卻只見雲飛一手提起曦夜鎖骨上的金鍊,毫無憐惜的向上提拉著,只拉得那入鏈之處又是迸裂出血,鏈子在肌間與骨頭拉扯的可怕聲音都幾乎能聽得到。

曦夜只痛得咬得薄薄的冰發白得幾乎失血,慘淡細長的冰月般的眸子也痛得閉上了,雲飛這才冷冷的開口道:「我只問你,虞天離開行回家的事,可曾向你報告過?」

她話音還未落,已是虞天極急切的聲音響起:「沒有!我沒有!」曦夜卻已猛的睜開眼睛輕聲說:「有!」

雲飛不理會虞天,只冷冷的向曦夜道:「我叫你監察紀律,守護他們,沒給你私下批准他們到處走的權利吧!你不是最老實最服從最聽我話的嗎?上次放韓冰還沒罰夠你是不是?居然敢再次自作妄為,隨便放虞天出去!」

曦夜沉默片刻,黯然道:「我記得你來時說,是要帶虞天回家的,當時你們不在,我便想,回趟家也算不得什麼……哪知他回來後,好象心情極是低落……總之,都是我的錯!我認罰!」

雲飛冷冷的,用一鎖鏈穿過他頸骨旁細細穿透著鎖骨的金鍊,向樑上擲過,手接住繞樑而過的鏈子,用手狠狠的向下一扯!

曦夜慘呼一聲,細緻纖美的鎖骨上頓時撕裂開恐怖的傷口,鮮血頓時從傷處湧出,沿著他平坦蒼白的口,琥珀小巧玲瓏的首,用殘酷的血紅圖案在他身上繪出極美的繪畫。

雲飛面無表情的,將那鏈用力往下拉扯,曦夜已是痛得幾乎整個人被那細細的白金鍊吊起,好象要生生被扯斷那纖巧鎖骨與相連之處似的,他細長的脖頸無力的向後仰著,雙手已是忍不

住的抬起伸向那將他不斷吊起的鏈子,仍是緊閉著,不敢求饒。

旁邊的虞天已經忍不住又開口道:「雲飛,我求你!不關他事,是我不好,你罰我!你怎麼罰我都行,求你放過曦夜!」

雲飛冷冷望向虞天,輕吼道:「你放心,自然也少不了你!」說著,便將他雙手扯高到頭頂上方,用那幾乎吊起曦夜的鏈子的另一端將他雙腕緊緊綁住,這下子,虞天也是幾乎被那巨大的拉力給扯著拉起!

雙手被無力的吊起在上,雙腿又是跪在火燙的金屬架上,他本無處著力,可是看看旁邊曦夜因他而受的苦難,他不得不拼命跪直身體,伸高雙手,希望曦夜的傷口能不那麼痛疼。

這當兒工夫,雲飛已是取出一隻浸在水桶中的烏黑竹鞭,這隻竹鞭看上去一點不起眼,只是黑漆漆的如同上了墨般的平實,雲飛用手將那鞭尾輕鬆的扭到鞭柄處,彎成一個優美的弧圈。

再忽的一放手,那鞭尾便無聲無息的掃著輕風,呼的直彈出去,迅速而輕靈的恢復到繃直,「刷」的掠過那道涼風,讓所有人不寒而慄。

墨竹!這就是傳說中的墨竹鞭!這鞭在這魔水中浸透應該已超過五十年,端的是條好鞭,虞天自然認得,是他從極樂中搜出來的寶物,想不想今雲飛竟要用它對付自己。

傳說這鞭子打在身上,只是會留下淡淡的印子,然而那肌膚下絲絲滲透的血腥,只如透過肌痛入骨髓般的刺,那魔水的效力更加滲透的進入被鞭者的體內,讓被鞭者痛不生之餘,卻又渾身被發出極強烈的,痛與的邊緣,總莫過於此鞭的挑引。

雲飛今刻意用此鞭來教訓這兩個冷冽硬朗的男子,一來是要當眾教訓一下他們的逾越,二來也是有意讓一向內斂隱退的他們在眾人面前顯下另一番的姿彩。

雲飛冷冷的用指尖抹過這輕靈飛揚的魔鞭,那潤的手配著烏黑的纖質讓它凜然無狀的妖著,雲飛朗聲道:「上次放走韓冰,曦夜你還餘五百鞭未罰,今一併罰了你倆,再給你們長長教訓,以後誰再私自離開,定不輕饒!」

說著,手中的鞭子在那魔水中沾了沾,輕輕揮舞著,那鞭子「啪」的清脆一聲,如天際飛鳥般掠過空氣中,再輕靈的著陸在那遙岸碧水中,曦夜的背上好看的肩胛肌間,頓時印下粉紅纖長的一條淡淡印子。

他咬著,微哼一聲,只是覺一下尖稅的刺痛,快得叫他來不及反應,可不知怎麼的,很快,那道刺痛便象是迅速深入肌內骨髓內內臟中一般,那種火辣辣的痛一下擊入他不曾防備的深處!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雲飛手起鞭落,又是狠狠一記,鞭打在他沒有一絲贅的肋骨上,這一下的火辣還沒去盡,雲飛已是飛快的,在他背上縱橫錯的了十幾鞭,那美麗織著的粉紅圖形,叫人看了更添興致。

雲飛緩緩的,將鞭又浸入那水中,這時,曦夜才可怕的受到之前那一連串的鞭打,那無窮無盡的後續刺痛,他只覺得整個後背都在火辣辣的刺痛著,那種痛好象已經侵入他五臟六腑,只象是一股烈火般要從他體身內燃燒至外的可怖!

雲飛等那鞭浸透,看了看他的背影,又舉起鞭,冷冰冰的向他後脊去,「刷——刷刷——」鞭子飛過輕快的呼,「啊——啊啊——啊……」曦夜竟是抑制不住的高聲慘叫著,背部猛烈的向前縮著,象是在下意識的想躲開這莫名難測的鞭打,可是被鎖吊死的鎖骨讓他痛得無法移動分毫。

他不知怎麼形容那種痛,象是自己的肌骨胳已經全部腫火辣得快將爆裂的那種痛,再由她施加哪怕是輕輕的一鞭,就如同要將他身子撕裂一般的痛得他渾身震慄,他已經不知道她已打了多少鞭,只知道自己只希望她再也莫要再下!

停頓間,雲飛將鞭再次浸透在水中,望著曦夜已被痛疼折磨得蒼白得布冷汗的額角,說不清的有些心疼,她從來都知道曦夜有多麼能忍受疼痛,可這次,好象真的不一般,她也估量不出這可怕的鞭子到底蘊藏著多少可怕的能量。

她已經儘量的輕手下鞭,不然他所遭的罪將遠不止此,目前才只了他五十餘鞭,可他的樣子卻象是已經不堪一擊了,到底他還能忍受多少,她心裡沒有底。

冷靜了片刻,她又揮起鞭,輕輕擊落在他已是嫣紅人鞭痕的背上,「啪——啪啪——」只幾下,可曦夜咬得薄出血,卻仍止不住的失聲慘叫著:「啊啊啊——不——啊——」

雲飛忍不住停下鞭,走到他身前,用手輕輕抹下他眼角不知何時已悄悄下的淚水,輕聲道:「曦夜,受得了嗎?」曦夜微微睜開那狹長而失神的眸子,好象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似的,只微微勉力看了一眼,就緊閉上了,卻咬緊了,沒有求饒。

她無法,舉手抬起鞭子,在他身前輕輕一鞭,那鞭稍有意無意的刷過他那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立充血的小巧櫻紅,他「啊——」的慘叫失聲,身子又猛烈的向後掙動,扯著項下傷口鮮血淋漓也渾然不覺。

她抿抿,又是十幾鞭落下,這次,卻又落在前,鞭鞭都準確的擊在他兩側紅透的之處,他仍是慘叫連聲,可那叫聲中,卻已不知何時竟帶上了些媚的渴求,兩邊上都是錯著腥紅的鞭痕,尖最突起處更是紅得發亮,如同透的櫻桃一般的鮮滴!

雲飛伸手撫捏上他那被打得快要爆的櫻桃,他哀聲嗚咽著,間發出的已是他無法控制的之音,雲飛輕笑著,指尖沿著他的尖一路向下,過他緊實平坦的小腹,穿過那烏黑從生的柔軟,一伸手,已是開他的雙腿,讓他那已是漸漸抬起頭來的物毫無遮攔的顯現在眾人之前。

雲飛輕笑著隨手物,它以飛快的速度直鼓漲紅潤起來,雲飛又用手尖包緊他那圓潤的前端,溫軟的撫觸卻已帶給全身泛紅情開始蠢蠢動的曦夜無窮大的刺

他纖長的脖頸向後猛的一仰,銀牙已是幾乎要將咬碎的哀叫著:「不!不要!——」

雲飛眼中帶著狡黠的笑意,立即鬆手放開他道:「好,我的好曦夜說不要,就不要!」轉身站起,就向一邊忐忑的看著這一切的虞天身上就是一鞭下!

「啪!」虞天還沒清楚為何一向堅忍的曦夜竟如何脆弱難耐,背上已落下一鞭,他受著,那輕輕的火辣慢慢漫延的奇異受。

未等他體會得,那烏黑的鞭已是飛舞著,在他身後落下雨點般的印記,雲飛停下手用鞭浸透那魔水,不緊不慢的,等他慢慢體會那長久深遠的痛楚,他只漸漸的,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象被一團火包圍著灼燒般的痛疼不已,只般誰能給他一個解的窗口,讓他逃離這灼人的痛苦。

雲飛看看時機差不多,便一腳踏在他背上,將他踩踏得跪伏下去,雙手也不得不被扯向低處,那邊的曦夜已是幾乎整個人被吊掛起來,膝蓋都幾乎落不到金屬架上,兩腿之間那昂然抬首的火熱竟已在無人知覺時漲大得教人吃驚的尺寸,那頭上已是溢的滲出,象是渴望的火山口一般難以自控。

雲飛卻望也不望向那邊一眼,將虞天頭更下些,只能不得不屈辱的抬高後面的部,她伸足又開虞天的雙腿,讓它們大張著將隱蔽的後立人前。

她微眯了眯眼,將那潤冷酷的鞭子,向他那之間,狠狠的下!虞天只覺得後面火辣辣的痛,好象身體被她從中間一分兩半般的慘烈可怕的痛!他部猛的一抖,差點眼前一黑的從爐上栽下,那最隱私的部位急劇的收縮著,竟是說不出的霏動人!

雲飛不緊不慢的,一鞭鞭打在他翹結實的上,兩邊的峰在烏黑亮澤的鞭打下痛得肌收縮著,淺紅的鞭痕更添引待的情意味。

他頭埋在肘間,部被迫高高翹起,接受這般霏的打,可他間發出的,竟是一聲緊似一聲的似叫多過呼痛的叫喚,他死死咬住自己的臂,只覺得這樣子在眾人面前媚的高叫真是丟臉至極,只是,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在她的鞭下一記記苦苦的哀叫,那種痛徹心扉的痛楚,那種從內而外的渴望,竟讓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

雲飛看著好笑,卻伸手輕柔的撫在他雙丘那人的鞭痕上,只是這麼輕微的撫摸,已經叫他疼得他結實健美的背都扭轉著,那細起的的,愈是人!

她輕笑,左手分開他那緊緊企圖隱藏的,右手那堅韌無雙的鞭子,卻是無聲無息的,從他那極隱私極隱蔽的菊口,猛的刺了進去!

虞天陡然吃此劇痛,被緊緊捆在一起的雙手已是不自覺的相摳得出血,部猛的起扭動著,雲飛左手按在他有力而結實的細上,右手卻是惡意的,將那不知刺入多深的鞭子,猛的向外一扯拽!

他失聲一迭聲的慘叫著「啊——不——噢——」,身子劇烈的一陣顫抖,他卻又羞愧的將頭埋在肘間,死也不肯抬頭。

雲飛皺皺眉,伸手扯住他長髮將他上身揪起,才赫然發現他前端的火熱竟在剛才的鞭打中不知不覺的漲大充血,在她拔鞭那一剎那,竟然不受控制的,發了情!

雲飛咬著輕笑,他羞得死死閉上雙眼不敢面對眾人灼灼的目光,那的散發著媚行的水散落在他結實修長的大腿內側,而刺繪在他前的鷹姿如生的顯現,更是讓他一點無法掩飾自己的情動!

雲飛輕佻的,用鞭稍輕點著他微軟垂下的分身,只數下挑撥,它便再次火熱的昂起頭來,她哧哧笑道:「你看你多麼,只是用鞭子打著,都能出來了!這身體還真是到極了,還是,本就求不?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敢?你說,這又該怎麼罰?」

第三十二節羞

虞天已是羞愧難當,哪裡還懂得應對,只是閉著目死不開口,只是那微微顫動的長睫,象是暴著他心內的羞澀與恐懼,只是痛,多痛他都能受得了,只是,他再想不到,竟是這般的挑動情,自己竟是這般的下,叫他如何面對?

雲飛聲音已是冷了下來:「要求我給機會饒恕你嗎?不然的話,我就一次次在這裡讓你到你出聲求饒為止!」

虞天略帶驚恐的睜那開清冷英氣的美目,匆匆望一眼她,卻又不敢視,只是略略側開眼,象是仍在猶豫著如何選擇。

只是她並沒有給太多時間他考慮,將他仰面踢倒,他膝下的小腿上,竟已是燙得紅腫一片,她一足踏在他火熱之上,鞋底在他那起的分身上踩踏蹂蹉著,他雙手被綁無力的高舉著,被她踩踏在腳下,仰視著她,那種被她輕易主宰一切的覺,叫他的心,說不出的冰凍寒冷。

更可的是,自己竟完全失去了控制自己意制的能力,明明辱得不得了,卻又無法控制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她隨意的踐踏中,一聲高一聲低的發出渴望的呻聲!

看得出來他又已瀕臨的邊緣,她殘忍的,將右手那鞭稍,又是毫不憐惜的,向他那緊緊閉合的密中探入,再探入,直至抵至那的花心,只聽得他銷魂人的一聲哀鳴,她看看他,雖已被情控制,卻仍強守著那一絲的堅強,不肯開口當著眾人求她。

她冷冷的加快了足下的力度和速度,他身子已是再也無法掩飾的掙扎扭動著,象是想要再次發的渴望著,看著他目中漸失清明,她冷冷的,將那鞭子又是猛力向外一

聲高叫著:「啊——啊啊——不——唔——啊——」她同時放開足,他竟是又一次,在她竹鞭的挑引下,在眾人眼皮底下,就這麼火辣辣的湧而出,他只覺得那,是那般的暢快,可是,明知是在眾人眼中,自己竟然都能如此放,難道真是註定了被她吃死!

她冷冷的上前一步,視著他失神哀求的眼,故意裝作視而不見的冷冷說道:「還不打算求我,是嗎?那麼,再來一次!」

一想那那可怕的刺,虞天大張的雙腿竟是駭得發軟,身子也微微顫抖著,他咬咬,清冷的眼望向她,竟是說不出的哀求深意,他輕聲道:「不——不要了——雲飛——我……我求你……」

雲飛故意用鞭尖挑起他大腿內側那布穢痕跡,將那遞到他邊,冷聲道:「是在求我嗎?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誠意,給我把這些全乾淨了!」

虞天一臉的驚愕,從來沒試過當眾吃下自己的,叫他如何以堪,那鞭尖在他上蹭磨著,那媚的珠已是抹在他緊閉的紅上!他抿緊了不敢張開,那眼仍是望定了她,苦求哀求懇求!

可是,她如視而不見一般,冷笑道:「還這麼倔強?好,我看你能在這多少次!」說著,就是作勢要收回那鞭子。

虞天哪得住她再這麼折磨下去,忙再也不敢拖延的張開向那鞭稍的抿去,雲飛卻又故意捉他,故意將那鞭子提高些,象釣魚一般的引著他,他躺在地上卻恰恰差一點夠不著,那舌尖便是無奈的伸出來,向那鞭稍的去,他都不知,自己這般清冷俊美的面容,配上這般人的動作,是多麼的教人吃驚!

身邊眾人已是倒著涼氣,韓冰自然是從未見過這樣的虞天的,心裡卻是說不出什麼滋味的怔怔看著,傲君微低著頭只作視而不見,逸風早已羞紅了臉轉開頭去,小及已是愣著看得痴了,只有曦夜,耳聽如此媚之聲形,自己卻被吊捆著,無法釋放分毫,這般痛苦,又是不可形容!

小蝶一直躲在韓冰身後看不出什麼表情,子語卻是靜靜卻認真的看著這一切,表情是無比專注冷靜。

虞天已是羞紅了臉,卻仍不得不向那鞭上去自己那穢的珠,舌尖上那烏黑冷酷的鞭稍,冷清俊美的紅雪膚配著那烏黑的冷酷光芒,竟是說不出的媚動人!

雲飛看得開心,就又用鞭子勾起那腿間的,向半躺在地上的他邊引去,他只得起身,將那鞭稍含在口中,羞愧敢當的下自己的味道,雲飛用那鞭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引著他來吻,他也只覺得腦中一片茫然,卻不得不一再的被她玩

雲飛玩得夠了,才解開綁著他雙手的鏈子,將鏈頭綁在地上爐具上,曦夜已是被扯得整個人站在那火爐的金屬架上了,那般的灼燃,簡直是的足心所不能承受折痛,他咬著,雙足不停的在架上點動著,象是想逃開這炙人的炎熱。

雲飛卻仍不理他,清開臺上的東西,將虞天扔到首席上的臺子上,他背上的鞭傷冷冷的被在冰冷的桌面上,只教他痛得咬緊了,她接下來的話卻更讓他驚惶失措。

她冷冷道:「現在,當著眾人的面,自己將雙腿分到最大,出你那的後,求我好好的玩它,讓你死!」

虞天只聽得腦中嗡的一聲,竟是臉紅耳赤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怔怔的望著她,好象不認識她一般的痴痴望著。

雲飛湊近些,獰笑道:「還不肯說?還要這鞭子招呼它才舒服?」說著又抬起鞭輕輕向他打著,他痛苦的夾緊雙,低聲道:「雲飛,我求你,你怎麼打都行,別再我說這些行不行?我求求你!」

側開臉,他的面上盡是苦苦強忍的神,雲飛自然知道這一切於他,到底有多難,要叫這個驕傲冷冰的將軍說出這種話來,怕是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只是他全然不曾向別人一般,全身全意的放開自己,向她全身心的付出,心結終未能解開,所以才一直折磨他自己的心。

她真的要改變他嗎?她猶豫著,一直是真的很在意他,甚至說是太過在乎了,所以當初才誤會糾結了那般久,只是他永遠都是那麼冷冰冰的,既然是現在,除了在單獨相處的私下場合,他都仍然是一付冷清清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當然也是自己私心裡縱容寵的結果,可是卻沒有想到,這樣的他,原來依然是糾在自己的心結中的。

他太過在乎,所以無法向她放開全部的自己,所以他的心才更會容易受傷,容易痛疼,可是改變他,他就不再是那個冷傲清高的金甲戰神,她喜的,就是那樣的他吧,驚鴻一瞥已是教她芳心暗憐,改變,還是不改變,她遲疑著,下不了這個決心。

這萬般的憐惜寵溺,在她心內氾濫著,她眼神遊離著,竟與子語的眼神悄然遇上,他清澈的眼好似一泓清水般,迅速讓她的心寧靜著,他明查一切的眼中竟是完全明白理解她掙扎的原因,他了然體貼的微微笑了笑,她一低頭,心內已有了再次的肯定,喜的,就是那樣的他,他無需任何改變!

再看向無望掙扎著的虞天,她的眼中少了幾分勉強與冷酷,卻多了幾絲憐與玩笑,她輕佻的笑著,鞭子隨意輕輕的在他的下身輕輕打著,只是這麼輕柔的對待已經讓瀕臨崩潰的他痛得身心俱疲,甚至,都看不到她眼中的變化。

他痛得咬得自己的紅失血,一雙修長結實的長腿緊緊夾著,身子已是痛得在臺上翻轉扭躲著,象是無意識的想躲開這般辱殘酷的懲罰。

雲飛壞壞的笑道:「怕痛嗎?如果你能做到一件事,我就給你免了餘下的鞭打!」虞天含著淚咬牙道:「好!」

雲飛笑著拿起旁邊桌上的筷盒,伸手握住裡面細長象牙白筷,壞笑道:「你還有五十鞭沒打,這裡有五十隻筷子,若是你能用下面下去,我就饒了你不打!」

這皇室牙筷,端的是致,比一般的筷子巧細長許多,上面還布複雜細的花紋,只是……五十,握在她手中是比杯口還大的一捧,虞天不驚駭得說不出話來,他想象不出這麼多可怕的物體在自己體內的樣子,怕不是要漲爆吧。

雲飛沒留時間給他考慮,笑道:「我數一二三,你沒反對,就開始啦!」轉頭向傲君身後的子語仰了仰頭道:「那個侍衛,過來按住他的手!」

子語微微笑了笑,起身走到虞天身後,將他雙手執住,牢牢的按在頭上方的桌面上,虞天大驚的掙動著,只覺得這侍衛的武功竟是深不可測,只一隻手好象並沒有出多少力度,可是自己竟掙不動分毫。

雲飛已是上虞天腿間,將他雙腿分開向兩邊張開到極限,一手便取出一筷子,向他那驚恐得微微收縮著的菊心捅去!他身子猛的吃痛抖動著,纖長有力的都掙扎得離開了檯面,雲飛笑著,將那筷子捅到極深!那雪白的筷頭只出一小截在他被鞭打得紅張合著菊花中微微顫動著,簡直就是說不出的媚!

雲飛笑著說:「看來你這裡還真的很大吃啊,我看,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吧!味道不錯吧?」虞天痛得本答不上話來,只覺得自己腦中已是一片空白,這般的羞這般的穢,教他情何以堪!

雲飛並沒有等他答覆,說著就又拿起第二支筷子,貼著第一口刺將進去!這螺紋般的花紋與肌和之前那筷子磨擦的可怕覺,讓虞天痛得長腿不自覺的踢動著,下腹的肌都緊張得發抖。

雲飛一直微笑著,在他緊張的菊中冷靜的填入一又一的長筷,每一枝,都是可怕到極致的痛疼和磨擦!一下子,竟已給她入了二十!眼看那口已是漲成蛋大小的樣子,那細緻的皺紋已經慢慢展開成美麗的淡淡痕跡,她輕笑著,用手在他上輕拍一記道:「看,多的身子,已經吃下這麼多了,好象還松裕得很呢!」

虞天痛得倒涼氣,被迫高舉的雙腿顫抖得如同被縛網上的蜘蛛食糧,一雙被子語執住的手毫無能力掙扎,卻死死的互摳著幾乎要讓自己出血!

雲飛見他一直不作聲,壞笑著,用手擬住那突出體外大約一寸半左右的那把筷尾,猛的向一方扭旋著,那些細密的花紋,在他已被撐得潤滑的腸壁內殘酷的扯動著,只痛得他失聲慘叫起來:「啊不——痛——」

子語輕輕分開他互摳的手指,免得他摳碎自己的掌心,雲飛卻只是輕笑:「哦,不痛嗎?那再來一下!」說著,又將那把筷子反方向扭轉回去!虞天只覺得自己象是五臟六腑都被她擾爛般的,竟是痛得額冷汗咬得自己舌尖都破了,失聲慘叫著:「不——不要——啊啊——」

雲飛他那紅腫漲口,拿起一枝筷子,又從那緊緊的腸壁與筷子之間,硬擠了進去!虞天已是痛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間仍在無意識的掙扎著,好象快要升飛一般的完全記不起自己身在何處。

雲飛細細的,圍著他的口,又強進去十餘,再看向他的後,已是撐大到杯口大的可怕幅度,細密的皺紋已經全然不見,竟是紅亮潤滑得沒有半點痕跡了,心知他已快到極限,看看手中還餘下十三筷子。

又拿起一,仍要向他身下去,筷尖硬擠入去些許,竟是無法再推進,那口已經緊到幾盡極致,她冷冷道:「深呼,用點力,再來幾!」

虞天看著她冷漠的表情,心中更是說不清的痛,再也不顧自己的羞和疼痛,努力收縮著口,她狠一狠心,又是猛的推進!他雙腿一軟,已是幾乎抬不起來的無力的分開在桌邊,淚水無言的沿著他冷清俊美的臉龐滑下,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哀求過她一聲,她對他,是憐,是,是無情?他都無法捉摸了,要如何,便如何吧!

雲飛心裡也不好受,對韓冰,那般可可憐,叫她都不忍吝惜自己言語上的呵,可是對虞天,他一直都是那般強那般硬,好象不需要她太多的憐似的,可是,他真的不需要嗎?他的心事,又有誰去體會過?就好象,她一直認為子語也是可以無限量的承受一般,她總是將更多的情,偷偷藏在心底,不捨得教他們知道,好象他們並不需要她的承諾似的。

她故作冷漠的,又取出一筷子,在他已是漲得無法再擴張的口處,狠狠的,無情的,捅將進去!那種痛!那種漲裂到極致的痛!他死死的咬著下,緊緊的閉上雙眼,不想再看一眼她冷漠似冰的眼神!上已然碎裂出血,口也竟被撐破,一絲殘酷的鮮血沿著,滴落在桌面上!

他痛得已無法言語,還有多少,他還能承受下去嗎?還是,由得她殘忍的將他撕碎?他的存在,讓她也難受,不是嗎?不會將情意宣之於口的他,何曾能得她的憐惜護?要這樣死的話,也無所謂,反正他已經一無所有!

雲飛卻停了手,眼神複雜的看著那一抹緩緩下的鮮血,無論如何也再下不了手,她故作不在乎的,伸手握住他那已痛得軟軟垂在跨間的分身,輕輕幾下,輕笑道:「既然那裡放不下了,就換這裡來吃,也是一樣的!」伸手取出一筷子,便向那半翹的碩大上那微微張開的鈴口內,緩緩捅進去!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可怕的穿!這又是另一種火辣辣的痛!那被竹鞭挑引得情不自的身子,哪得起這般的強烈刺!他終於再也忍不住的慘叫著,痛得昏過去!

子語放開執著他的手,淡淡與她對望一眼,便靜靜退回傲君身後,他們眼中的複雜,只有彼此心裡明白。

第三十三節守候

雲飛微嘆著氣放開手,將剩下的十牙筷放回筷盒中,轉身來到一邊仍被吊掛著的曦夜身邊,他已是被那鞭傷和望折磨得幾乎失神,火熱擎天昂首著,頂端竟已在身下不停滴下媚至極的甘

雲飛笑著,將他腳下火燙的熱爐踢開,他慘叫一聲才略略回過神來,幾乎已經整個人被那細細的鏈子掛在空中,雙手無力的在頭上方緊緊攥住那鐵鏈,美麗狹長的眸子卻只顧痴痴的望著她,眼中是說不出的依戀與無怨。

她暗中嘆口氣,伸手摳向他那鼓漲起的雙球柔軟之間,那條細細的分隔線處,輕柔的用手撫玩挑逗著,意的看著他渾身震慄著掩飾不了的渴望,輕笑道:「好曦夜,你可不會象他那樣吧,老實告訴我,你想不想了?」

曦夜臉一紅,薄薄的間卻無法掩飾的低聲呻著,剛剛一個不要,就讓他獨自承擔了這般久的折磨,他哪裡還要與她對抗,更何況,他本來,就整個人完完全全都屬於她的,不是嗎?他低聲道:「雲飛,我要……」

雲飛笑著,手指掠過那柔軟,向更後方的隱密輕柔的探去,意的看到他更加無法控制的抖動著,呼重,臉上更紅了,笑道:「要什麼?嗯?不說清楚些,我可聽不懂!」

曦夜輕咬著,紅著臉,輕聲卻堅定的說:「雲飛,你知道的……我……我願意讓你貫穿我,用你喜的任何方式佔有我……只要你快樂……」

雲飛被他大膽的當眾表白動著,是情藥的作用還是他已失神,竟肯當眾說出他一直默默為她做著的一切,她心中充柔軟的情,微微低頭,咬上他那紅腫發亮得如同碧紅櫻桃般的頭,他微哼一聲,在空中無可著力,無法避開分毫的,由得她柔情的噬咬著那火燙的

她輕輕將那櫻紅含在間,舌尖輕掃,齒尖廝磨,意的聽到他溢自齒間那充味道的呻,輕笑道:「曦夜,只要我快樂嗎?告訴我,你快樂嗎?」

曦夜已被她挑引得幾乎神不守舍的顫抖著身體,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只是一聲跟著一聲的呻:「啊——嗯……唔……雲飛——噢——」

雲飛見他不答話,猛的用齒咬下,他慘呼一聲,忙急聲道:「我快樂……雲飛,你知道的,與你在一起……就是我從沒有過的快樂……不管怎麼樣對我都可以……」

雲飛笑著放開他,將地上那兩邊鏈頭解開,分別用中間上他兩邊腳踝,又將兩邊鏈尾拋過上面橫樑,調整了下三條鏈子的長度再固定在地面上,他便以一種敞開的角度面向著她。

他的雙手握住頭上方的鏈子,雙腿被分別綁住向兩邊拉伸到最大,整個人都是被吊綁在空中的,分開的雙腿剛好全敞開的面向著她,她佩戴好身下的具,笑著看向他道:「如你所願,我親的曦夜,我會足你所有的要求!」

曦夜抬眼看著她,全身都以這種極放鬆的姿態,等著她的穿過,她伸手扶住他的,將那大的鱉甲男形對準他的花,略一,便狠狠的刺將進去!

「啊——」他失聲慘叫,那叫聲中,卻象是有多少的望和足,多久沒這樣被她貫穿過了,久得,好象已經被她遺忘,只要她喜,就這樣又何妨?這才是她真正喜的,是嗎?只要她喜的,他就喜!只要能讓她開心!

她快樂的,在他體內猛烈的著,那種肆無忌憚的快樂,就是那麼幸福,因為她知道,他不介意被她如何的傷害,所以,她不需掩飾自己的所有望!

狠狠的刺入,緩緩的拔出,再深深的頂入,再急急的出,這樣的律動,這樣的情,就是她喜的妄為,憑什麼女人只能在身下,憑什麼女人只能被進入,她就是喜這樣主宰事的樂趣,她喜美麗的男子在她身下被蹂躪出那種似水的柔情,她喜聽他們被進入時那美麗至極的呼叫!

因為憐惜,她總是顧忌著他們的受,因為護,她有時擔心會傷他們的身體,因為喜,她有時甚至控制著自己的望不去折磨他們,可是,體貼如曦夜,竟是那般的全心全意為她,甚至,沒有半點兒委屈,沒有一絲兒勉強,就是因為,她喜

多久沒有這樣瘋狂,多久沒有這樣毫無顧慮的,多久沒有這樣不顧一切的玩,她毫不猶豫的,在他緊實的甬道內穿動著,不管他體內湧出多少鮮血,不管他叫得有多麼大聲,不管多麼深入的進入了他的柔密!

他們忘掉周邊一切的,快樂的!不知多久,她終於愜意的玩夠了,終於肯從他的體內退出時,才發現他不知何時,早已在她瘋狂的律動蹂躪中昏過去,可是他臉上的神,卻是說不出的幸福和足!

她心痛的微低頭,看到腳下是他滴下的血與白的,退出他體內的男形上也沾他那充意的與為她而的鮮血,她憐惜的在他那紅腫破裂的口上輕輕撫摸著,它仍在美麗的張合著,被穿得一時竟合不上,展示出最外層他那鮮紅媚麗的媚,她心中動,曦夜啊曦夜,得妾如你,真是至寶!

她迴轉身,眾人都是目光各異,眼神複雜,傲君對她是寵溺呵,韓冰是痴心戀,逸風是體貼溫柔,虞天是默默守候,小及是仰慕戴,而曦夜對她,則是服從順從到了極點,就算她說這天是綠的太是方的,他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這種全心全意的付出,又怎麼不讓她記在心內!雖然他總是低調的縮在後面,總是不會表達不會爭寵,可是他對她而言,也是那麼重要的,這一刻,她也才真正明白自己對他的心意!

她向傲君給了個眼神,他立刻心領神會的從旁邊厚厚冰桶中取出一小桶冰塊,讓小蝶給她送到手邊。

她用兩隻手指夾起一塊合適大小的冰塊,在他紅腫的口中緩緩用中指推了進去,曦夜被這極熱之後的急凍驚醒,鮮血淋漓的媚猛烈的張合著,雙腿企圖夾緊卻被分開得無法做到,纖長的頸痛得向後仰去,更映得他蒼白的面容教人憐惜。

雲飛淡淡道:「夾好了,別滑出來,不然我叫你一桶都吃下去!」轉身出浸在魔水中的墨鞭,伸手撫摸著他那雪白細的大腿內側,冷聲道:「剛才的鞭打還沒完呢,你還有四十鞭,現在一併完了算,也免得老記在帳上!」便向著曦夜分開的雙腿間作勢揮去,

曦夜只又記起那可怕得深入骨髓的痛疼與熱灼,剛被蹂躪得筋疲力盡的身子真不知道還能捱得住幾鞭,卻也不求饒,只微微閉上眼,心裡一片平靜,就等著她殘酷的鞭打。

韓冰終於忍不住走上前來,跪在雲飛腳下求道:「雲飛,曦夜他再受不了了,你饒了他吧……」

雲飛眉一挑看向他,也不說話,眼中卻帶著些捉黠的意味,他偷偷抬眼望了望了,終於咬了咬牙說:「他之前那四百鞭全因我私自逃走而起的,你要是還為這個罰他,我……我…………代他受這四十鞭好了……你放過他吧……」

雲飛眼中不了帶了些欣賞和動容,她原是故意逗下曦夜的,這會兒當然不捨得再打壞他,可她真沒想到冰兒居然會出來認這個打,韓冰有多害怕鞭子打,她當然知道,這墨鞭比一般的鞭子又更可怕得多,他也知道,只是,卻仍然肯,她不也心生憐惜,看看他今天身上一身新添的鞭傷,哪裡還有下鞭之處,非要打他,只怕也是痛死他了。

猶豫著,這鞭便不下去了,韓冰臉害怕得比雪還白,蒼白的被自己貝齒輕咬著,似乎在等待著她隨時會落下的鞭子,真僵持間,小蝶卻突然走了過來,也跪在雲飛身邊道:「主人……韓主子他身子剛經了傷,受不得這個,讓奴婢代主子受了這鞭刑吧,還有秦主子的十鞭,奴婢也替他受了行嗎?奴兒戴當邊城相救時他的一衣之恩呢,奴婢身子骨得很,主人儘管就是……」

雲飛正犯難間,小蝶卻自己走了出來,哪到她不驚喜,忙急聲說:「好!你這小蹄子也是很久沒收拾了,果然皮也了!」

說著,便施施然的席地坐在那矮几旁,指了指小蝶說:「過來,自己坐上去,自己上下搖動你這的身子,好好讓我看得開心!」又將鞭遞給仍跪在地上的韓冰說:「你來他,我也乏了!」

小蝶眼中更是黯然,忙低頭應了句「是」,便站起身來,雙腿跪在她兩邊腿側,抬起身來,將自己的花對準了她身下那佩好的具頂上,緩緩的坐下,只聽「噗」的一聲,那巨物已是從他久未經事的口捅了進去!

未經任何潤滑的他只痛得倒涼氣,卻又強作顏的,自己拼命的坐下身子,那物如一般可怕,象是要將他貫穿般的可怕的痛著,好容量才進入了大半,可他咬咬牙,雙腿一軟,竟是整個人猛的坐了下去,將那可怕的巨物整含在身下那柔軟的腸道內。

沒有一點兒前戲,沒有半點兒潤滑,就這麼生生的坐入,雲飛甚至都能聽得到他身下柔軟脆弱的甬道被強硬撕裂的可怕聲音,可他卻仍是隻微微慘哼了一聲,身子只疼得發抖,可一雙手無處也不敢到處放,只得自己背在身後,就這麼硬生生的直直跪在她身上。

雲飛冷冷的說:「還不開始,等著我動手嗎?」小蝶與韓冰都是一震,小蝶忙慌不迭的跪直雙腿,將身子從那巨上拔向上些,韓冰略略猶豫下,也只得揮起手中鞭子,向小蝶潔白柔媚的後背上輕輕去。

小蝶疼得「唔……」的一聲哀鳴,身子已是痛得猛的向下坐去,那可怕的物事又再一次慘烈的撕開他那嬌弱受傷的後,一下子痛得他忍不住滴下淚來,卻仍是強撐著不敢倒在雲飛身上,只是自己嗚咽著,悄悄抹了抹眼角的淚。

韓冰不敢停手,只得又抬起手來,輕輕反方向揮出一鞭,小蝶未曾想,這鞭上,竟是這般灼人的劇痛!只是仍不得不咬著牙,努力自行在她身下那可怕的物上坐起下,他身長微垂了眼眸,讓她看不到他眼中的覺,只是,更顯得可得讓人生憐。

這當兒工夫,韓冰已是下十餘鞭,小蝶也在她身下自行運動了十數個來回,身後,是想象不出的火辣辣的灼人痛疼,好似連五臟六腑也被碎般的可怕痛苦!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那般的打,竟然讓他萬分的渴求著身下那痛徹心扉的穿,他不顧一切的起伏著,讓自己在她主宰的那冰冷的物體上磨擦,只要她喜這樣,那麼,他的存在就是有價值的!只要她喜

韓冰已下三十多鞭,小蝶柔美光潔的背後已布粉紅淡淡的鞭傷,雙手無處著力更讓他痛苦萬分,已是痛得只憑意志在苦苦支撐。

雲飛雖看得過癮,卻也漸有些發現他的不對勁,今裡也是不吭一聲,就這麼自般的強自苦撐,忍不住伸手到他身後,一手握住他一隻柔夷,也不出聲,就直接溫柔的將他的手搭在自己頸側。

他訝異的睜開一雙含情如水的美目,竟看著她怔住,她笑著上他的目光,眼中分明寫著寵與憐惜,只要這樣而已,再多的痛,他也受得住了,他終於忍不住淚水如落珠般滴下,雙手摟住她的頸,再抬起坐下身子,就更加嫵媚動人了。

她嘴角帶著抹輕笑,一手用指尖劃過掐著他前那柔媚人的櫻紅,一手卻伸到他腿間,擒住他那因痛疼而幾乎萎縮的纖長輕輕捋玩著,意的很快看著它漲大紅潤起來。

她不示意,韓冰仍然只能輕輕打著餘下的鞭數,只是上面受刑的那人,此刻已是被打得快痛昏過去,無力的伏在她身上卻仍是柔媚得如一汪水般動人。

不知什麼時候,鞭打已經結束,然而上面糾著的兩人卻仍不捨得分開,雲飛陡然清醒時才發現所有人都幾乎眼帶綠光的瞪著他們,終於輕輕一笑,扶著他的將他抬起,將他擺成跪伏在地上的姿勢,背對著她翹起來,她皺了皺眉,那口竟已被磨擦得起了血泡,可見他剛才到底痛到了什麼程度。

她不好在這裡當眾就給他上藥,只是他鞭傷的情還沒抒解,她只得了幾粒蠱珠入去,命令他自己夾緊,看到這珠,又想起子語體內也是有幾粒在,回頭偷偷望望他輕輕給了個溫柔的笑容,他藏在面具下的臉也是淡淡紅了,微微一低頭不看向她。

她壞壞的笑著,取出那引出蠱珠律動的哨子吹響,小蝶便是一震,那蠱珠在體內烈跳彈著,將他那仍未解放的情給挑逗到極致,幾乎雙腿一軟就是軟倒在地上。

雲飛偷眼看看子語,卻是半點也不敢動,只是那微微抿緊的角似乎暴著他的難耐,雲飛壞笑著,又催動那蠱動,小蝶已是被地翻轉,子語也幾乎坐不住了,偷偷縮到牆邊靠著支撐著身邊,雙腿痛苦的蜷起,手也微微發抖。

雲飛遠遠的偷瞟著子語的反應,心裡不知道是怎麼的,就是酸痠軟軟的甜,喜這麼偷偷逗他的覺,不捨得痛他,卻極了和他調笑玩鬧,想起現在只能這麼偷偷摸摸的,心裡又有些酸楚。

再看向他,眼中更多了幾分的惜與關切,他的正抬眼望了過來,清亮的眼中分明是泛上淡淡的水氣,看不出是乞求還是哀怨,不知是否受得到她目中的情意,她心一軟,便停了那哨聲,彎抱起已是力透支得軟倒的小蝶,放到上座韓冰身邊躺好。

第三十四節情話

趁機靠到傲君身邊,在他美如冰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手卻在他身子的擋掩下,躲著眾人的目光,偷偷摸到子語的袍底,在他已然直翹立的受過鞭傷的花莖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子語強忍著不敢哼一聲的雙腿痛得一震,卻不小心引動了那鏈上的鈴聲。

別人興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傲君自然是心知肚明,也不回頭,只是微微低了頭輕笑出聲,雲飛臉一紅,湊到他耳邊,輕輕咬上他那小巧的耳珠,一邊惡意的噬咬,一邊耳語道:「不許笑,不然一會就拿那鞭子也你試試!」

傲君邊一抹清冷魅惑的淺笑,卻突然大聲叫道:「侍衛!」子語聞言一驚,忙勉強支撐著跪立在傲君身後,朗聲道:「在!」

雲飛也給他嚇了一跳,不知他要將子語怎麼樣,只氣得瞪著傲君,眼中充威脅,傲君卻只淺淺的笑笑,不作聲的低頭執起酒杯抿了口酒,施施然的抬頭,一雙如星如霧的眸子瞟著她不語。

雲飛咬咬低聲道:「威脅我……你找死啊……」傲君故意裝得委屈兮兮的,便要開口叫道,雲飛急急伸手掩住他的紅,急急道:「好了!別鬧!不你就是!」

傲君這才嫣然一笑,伸手摟住她的頸,柔情似水的道:「我就知道你疼我……捨不得打我……」雲飛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撫過他前今新添的傷口,趁他不注意又用尖尖的指甲摳緊了那傷處,只痛得他忙縮開手躲避,才狠狠瞪了他一眼。

傲君咬咬好看而紅的,眸中光閃溢,垂了眸卻不發一言,雲飛只得又心軟的湊上去哄他道:「真痛啦?好了好了,我心疼你,捨不得拿那鞭子你,好了吧!」

傲君這才抬起美麗的眸子,朝她輕輕笑了笑,輕聲說:「沒,我吃醋了,跟你鬧著玩的,你要想打,就打吧……」雲飛心中一暖,忍不住又在他頰上輕吻了一下,只覺得軟香襲人,心裡甚是甜

然後雲飛轉過頭,看見早已醒過來的虞天,卻是長腿顫抖著,身子痛苦得無法忍受的樣子,從口緩緩下的鮮血也教她心疼不已,生怕真壞了他的身子,想了想,走過去,坐在桌邊他的身旁,伸手在他那半立著的物上隨口撫著,卻已是讓那筷上的花紋摩擦著他那極之的內部,更讓他痛不可抑。

雲飛心痛的忙縮了手,伸手輕輕著他被漲到極致的花周圍,柔聲道:「想不想我放了你?」

虞天驚訝的看她一眼,咬了咬牙,又痛苦的閉上了烏黑得深不見底的眸子,輕聲道:「你自然也是有條件的,是麼?」

雲飛輕笑道:「那是當然的,自然要大大的難為一下你!」虞天緊閉著眼,長長的睫閃動著,不知是驚恐還是擔憂,只叫人看了心裡柔軟的痛。

雲飛笑著湊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只得他耳邊暖暖的的連心裡都不軟了下來,她輕笑著說:「你說一句我的好聽話兒,我就給你拔出一來,好不好?」

虞天不敢相信的猛的睜大眼睛看著她,正對上她微笑甜美的俏麗臉兒,她伸手擒住他的下頜,猛的在他可的仍在血的紅上啄了一口,笑道:「怎麼了?太難了,你做不到?那我再換個別的法兒可好?」

虞天忙搖頭道:「不!不是!我做得到的,不用換別的法子了!」雲飛笑笑,手又沿著他美好健實的身子向下摸去,一邊說:「還不開始?不怕我變卦啊!」

虞天凝了凝神,忙說:「我……我你!」雲飛撲哧一笑:「這也算啊,太沒新意了吧!」虞天咬了咬一臉的尷尬,雲飛才笑著說:「算了,先幫你拔一,下次再說不好,就再給你回去!」

說著,便一手按緊他的大腿內側,一手輕輕執住一筷尾,輕拔快出的,飛速從中出一,小心的不得他太痛,虞天知道她心意,也忍不住動。

他烏黑的眸子深深的望著她,輕聲道:「你不在的子,我……天天都想你!」

雲飛低著頭,竟是忍不住眼眶發酸,這不是什麼情話,這是他,最真摯的真心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包含了他多少的情!

她輕輕下手,又小心的拔出一筷子,他看了看她,又柔聲說:「我不會討你喜,只會惹你不開心,可我心裡,是很……在乎你的。」

雲飛只覺得眼裡愈是酸楚的發軟,默默的幫他拔去筷子,虞天怔怔的望著她,輕聲的說著:「其實我很笨,在情裡完全是個白痴,所以求你別怪我……」

「我不會說情話,可是如果有人要傷害你,我絕對會把命也拼了去保護你……」

「我以前不知道我有多麼你,只是那次,情花的毒才教我知道,我再也無法離了你……」

「半昏半醒之中,聽見你向我表白情的時候,我以為……我是在做夢,那……可能嗎?我以為我從來不可能擁有!」

「你對我好的時候,我很幸福,被你冷落的時候,就拼命想你,可是,我不會去找你……」

………………………………………………

「就算有一天,你玩膩了,不再看得上我了,也儘可以拋下我,我不會硬要賴在你身邊……」

「你不要我了,我也可以自己一個人堅強孤單的活下去,永遠想著你……」

「可你留著我,我盡會惹你不開心,讓你盡情折磨個夠,你就會開心些了,是不是?」

「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我只有你,可是你……並不只有我……我……」

虞天已經說不下去,他烏黑深髓的眸子裡瀰漫著淡淡的水氣,致俊美的面容上說不出的動人心絃,他嘆了口氣,看著低著頭停下手的雲飛,輕聲說:「我……不會說了……再說,又要說錯話了……」

雲飛好象從來沒一口氣聽他說過這麼多話,而且全是他心底裡藏匿著的真心話,心裡翻江倒海的,說不出的酸楚難過,不知為什麼,竟不捨抬眼看他那讓人心疼的眼睛,只低頭著頭,好象眼眶也發酸了,一時竟是怔忡著,不說話,也不動手。

傲君見這般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便走上前來,扶起虞天,讓他跪在雲飛身邊,笑著說:「你啊,又說錯話了!把雲飛給惹得不高興了,我看你還是趕緊主動自摑求饒吧,估計還能落個全屍……」

虞天見雲飛果然不出聲,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心裡又是說不出的自責,忙急急說:「我原是個不會說話的,你別在意,你不高興了,就打我吧!」忙伸手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臉側道:「你打我耳光!掌我嘴!打到你開心為止,行不?」

雲飛不知何時,眼中視線已漸模糊,再等冰冷的指尖觸到他臉側的那一刻,抬起眼看到他那一向冷冰清俊的面上那急切緊張的樣子,突然間心裡一酸,那淚水就忍不住向開了閘一樣的湧出來,虞天一急,便手忙腳的去幫她抹去臉上淚水,只是不知怎麼的,這淚,竟象是越抹越多一般,怎麼也止不住了!

她就這麼痴痴的隔著朦朧的淚眼看著從來不會哄人的他一臉不知該如何讓她不再淚,那出自心底的關切表情,那笨拙的幫她抹眼淚的手勢,心裡是說不出的酸楚難過。

虞天見怎麼也哄不停她的淚,一抬手便給了自己重重的一耳光,直打得自己臉側半邊都紅了指印,忍不住罵自己道:「我真沒用!不說話倒還好了,這胡中都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平白惹得你不開心!我再也不說話了,我求你別哭了行不行?我看見你這樣,我……心裡疼得要命!」

說著,便舉起手又要摑自己,雲飛終於忍不住的急忙伸手拉住他的手,撲在他懷中放聲大哭起來,說不清為什麼,就是想趴在他懷裡,痛痛快快的哭個夠,好象只有這樣,才能舒服些似的。

虞天不知所措的緊緊環抱著她,什麼時候見過她哭成這個樣子,心裡說不出的內疚,忙急聲說:「早知是這樣,我就是痛死,也不對你說這些混漲話!我求你別哭了行嗎,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要不……你把那些筷子再給我回去?只要你不哭,就什麼都行!要不,我從此以後再不說一句這些話了好不好……?」

雲飛哭著抬起哭腫的眼睛,恨恨的捶了他一拳,怨道:「你敢不說!以後每天給我說一百句!不!一千句!說一輩子我也聽不膩!」

虞天如石化般愣了的望著她,怔怔的說不出話來,猶豫了半天才說:「你是說……我……我……」

雲飛才咬著道:「我是恨你,為什麼早不說這些給我聽!誰讓你說幾句就停下的!笨死了!以後要時時說刻刻說天天說!一天敢不說我就把你這張石嘴給撕了,看你留著幹什麼!」

虞天仍是大夢初醒般望著她發愣,她已忍不住伸手抹去眼淚,雙手環上他的頸就是一個深而長極的吻,他被動的,在她熱情如火的甜吻中融化著,終於,伸手環著她的纖烈的回吻著她,兩人旁若無人的火辣甜的擁吻著,好象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不知多久,傲君忍不住輕咳幾聲,他們才如驚醒般分開,看看周圍的人,都是一臉的怪怪和不自在,雲飛偷眼看看子語,他卻只靜靜的看著她,眼中仍是說不明的覺。

再看看韓冰,眼中卻不自覺的帶著些酸楚和蕭蕭,又是教她心裡憐惜疼痛著,別的人,也自然都是五味雜陳。

回頭才想起還被吊起的曦夜,心裡又是內疚到極,她急急附在虞天耳邊輕聲用只有他聽到得的聲音小聲說:「今晚你來我房……」,就忙站起身來,走到曦夜身邊,笑著看看他,一手拿起剛才的冰桶,看見裡面的冰塊恰融化到合適的大小,笑了笑,拿起一塊,伸手放在他的一邊尖上,只冰得他身子微彈動一下,卻仍是抬眼無怨的望著她,不吭一聲。

她將那吊著他的鏈子調整了一下,讓他上身倒轉著向下,雙腿伸得筆直向上敞開,恰好口向上被迫向著她。

她用那冰塊遊走在他的身上,輕輕的滑過結實的肌,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臍部,纖長的花莖,柔軟的花囊,所到之處,無不教他身子顫抖躲避著,卻又不曾出聲。

她笑著,將那冰塊抵在他已經恢復了些的口,輕笑著說:「你也是個死不肯開口的傢伙!好,現在到你說了,也得說些好聽的話,不然,一句說不好,我就給你一粒進去,直到把這一桶都完!現在開始!」

她稍等待了片刻,曦夜卻不知從何開始似的,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她輕輕壞笑了笑,手一用勁,那滑溜的冰珠便毫無阻礙的被頂入他仍是痛疼不已的腸道內,他輕哼一聲,銀牙緊咬,可一雙繃得緊緊的長腿微微抖動著,卻暴著那下身最溫軟之處被強入這灼人冰冷的殘酷。

雲飛輕笑著,用指尖將那冰珠頂到最深入,一面調侃道:「還不會說嗎?要吃多少顆才撬得開你的嘴?」這話一語雙關,只教曦夜又是羞慚得微微咬緊了,那身下難以抵抗的冰冷讓他只覺得寒到入心。

雲飛出手指,又取了一顆冰塊,從他修長結實的大腿部,沿著他繃直的右腿內側,一路巡遊向上,直至腳踝處,又緩緩的向回腿遊走,這種慢慢的心理折磨讓他幾乎放棄了再猶豫的機會。

他咬了咬,輕聲道:「你真要聽我說嗎?我……我只知道,我沒了你……不成……」

雲飛手微微一窒,抬眼看向他,他卻只輕輕閉了眼不直視她,輕聲卻堅決的繼續說道:「我殺孽太多,又是無親無故,生存著,並無別的牽掛了,只有你……」

「我只要陪在你身邊,守護你安全無恙而已,別的,都無所謂……「

「你垂憐我,我你的記掛,你冷落我,我也甘心的守候著你……就算,你身邊有無數人,永遠不想起我,只要你幸福,就好……「

……………………

他略停了停,睜開眼,正碰上她溫柔似水的眼神,略微失神的與她對視片刻,咬了咬牙,又低聲道:「只是,還是忍不住……好想見你,好想……你碰碰我,哪怕只是……被你懲罰…………你別生我氣,行嗎……」

「……我不聽你的話,你怎麼罰我都行……只是,別不讓我見你,哪怕只是遠遠的,我也心意足……」

雲飛無端端的,突然只覺得眼裡一酸,才止住的淚水竟又了下來,他們待她的心,她真的不知道嗎?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她只有一顆心,如何對得起他們這多情,叫她情何心堪?

她抬起手,輕遮著眼簾,輕輕的泣著,一時間竟是說不出話來,她收了這許多人在身邊,又如何照應得過來所有人的,總不免有些偏心厚,象曦夜,便是個極內向極寬厚的,再也不曾埋怨過她半句,只是,永遠默默的守著她,半點也不盼著回報,她又如何忍心!

這時候,也只有傲君敢上前去解圍,他也只得嘆口氣,走上前去,在後面懷抱住雲飛,輕輕吻在她眼角的淚上,在她耳邊柔聲道:「好好的,又把自己惹哭了,眼睛都哭紅了呢,豈不是辜負了我們一片心意,要我們更心疼死?……快別哭了,難得今這麼人齊,找點開心的樂子玩玩不是更好?……我們這會子,可是全光了,由得你怎麼玩都行的哦……」

第三十五節花叢

雲飛忍不住也破涕為笑的回身抱著他,笑著點點他的鼻尖開他玩笑道:「你是不是等不及了?是的話,我現在可以先足你……」說著便腳下輕勾他的腳踝,他沒有武功,自然半點抵抗能力也無,一下就被放倒在身後的檯面上,眼看她不懷意的了上來,眼中帶著威脅的迫,忙陪笑道:「我不急……你有的是時間玩我……還是先放了曦夜吧……」

雲飛笑笑,果然回身先小心的將曦夜解了下來,饒是曦夜身懷武功,這般被玩打了半天也是教他一時竟腿軟得站不起身來,雲飛寵的抱著他的,柔聲貼在他耳邊道:「好夜兒,我以後一定好好寵你,我不介意你有時『提醒』下我……」曦夜臉緋紅,輕輕低下頭,死也不作一聲,雲飛也不他,只摟他坐下,便又回剛想坐起的傲君身上。

傲君才以為已險境,不防她又撲了過來,只嚇得一聲驚叫,便想從臺上側面溜走,雲飛角微笑,仍是眼中帶著危險的衝動,傲君貝齒輕咬咬,低了眼微微猶豫片刻,又朗聲叫道:「侍衛……」

子語應聲而至他身後,雲飛眼中只氣得要將傲君生了,她一手勾起他環,恨聲道:「不要再恃著有個武功出的侍衛就企圖躲避我的懲罰,我告訴你,再這麼胡作妄為,我把他一併給幹了又如何!」

子語聞言不尷尬的微側過頭,在面具外的肌膚也泛上了粉紅,傲君被她勾得尖鮮血滲出,只覺得鑽心的痛,也不敢再放肆了,只得仰起頭視著她,目中卻已是說不出的動人魅惑,紅輕啟,卻是輕聲道:「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

說著,便緩緩起上身,將那冰冷紅潤的送到她邊,一邊輕吻輕啄著,一邊用手摟緊了她的頸,將身子貼近她的,教她無法再扯緊他前貫穿尖的金環。

她心內暗笑,他從小便喜用這招來惑她,以逃避最嚴厲的懲罰,只是,她一直也故意縱容著他的把戲,不捨得真教訓他。

這時當著眾人卻不能這麼就讓他得懲了,她笑著,一手扭住他的手臂,向他身後反扭著,將他身子按在桌上,手下卻將他的臂反向出力扭向上,他只覺得臂上痛得象快臼一般,一時便疼得淚水湧出,間輕聲求道:「我不敢了……饒了我罷……」

雲飛壞笑道:「你不敢?你不敢還有誰敢?我瞧你膽子也愈來愈大了!不好好教訓一下總是不長記!」

說著,突然拔出隨身帶著的短劍,壞笑著將那劍尖指著他前,一邊不懷好意沿著中線緩緩向下移動,一邊故意裝作惡狠狠的道:「既然你這麼囂張,以為我離了你不行,今我就廢了你這命子,看你還神氣什麼!」

說這話時,那森然鋒利的劍尖已是指在傲君那柔軟微的花莖上,傲君這一嚇非同小可,連忙拼命掙扎哀求道:「我錯了!雲飛我錯了!你饒了我這次,我真的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饒了我,求求你!……」

雲飛微微一笑,一手捋住他那纖長可的花莖,三下兩下給直翹立,一手便已將那劍刃抵在那漲大紅潤的物上,冷冷說道:「刀劍不長眼,你一動搞不好就一刀切斷了,可別怪我狠心!」

傲君嚇得忙一動不敢再動,見她這次不似講笑,只駭得他眼中淚水也了下來,一時間再也講不出話來。

雲飛這次卻真捨得下手,手起劍落,只見一股鮮血從他花莖旁出,傲君只來得及「啊——」的慘叫一聲,便是駭得當場昏厥過去了,眾人也都嚇得噤若寒蟬,膽小如逸風,也竟是嚇得昏了過去,小蝶拼命按他人中,才幽幽醒了過來。

雲飛卻只壞壞的笑笑,偷偷對旁邊嚇得不輕的子語耳語幾句,子語才點了點頭,冷靜的退了出房去。

好一會兒,傲君才醒轉,第一眼便看見自己身下那重要的部分還在汩汩血,再次才覺到那刺痛,他抬起淚眼看看雲飛,她竟是若無其事的,用只小碗在接那血,他心一酸,竟是說不出話來,怔怔的就只會淌淚。

雲飛故意裝作冷漠的道:「這時候才會哭啊,可惜已經晚了……」傲君一聽,只覺得晴天霹靂一般,想是她真的廢了自己,一時只覺得萬念俱灰,便不顧一切的掙扎著從桌上滾下,便要將頭向那牆上撞去。

只是下一秒間,他就已被那隻溫暖的手拉回了懷中,語氣卻仍是那麼冷得不帶一絲情,只聽她說:「想死也得經過我的同意不是?你以為你還有什麼自由?」

傲君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竟仍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泣泣的哭得伏倒在她肩頭,泣不成聲,只覺得人生一切皆空。

雲飛不出聲的抱緊他,邊卻掩不住的偷笑,不一會兒,子語已是領命採了一大捧荊棘月季回來,暗紅媚的花朵配著尖銳冷硬的枝骨,只是妖魅惑的美,一如傲君。

子語將那堆月季鋪放在地上,雲飛雙手便抱起傲君,向那冷的花叢中扔下,傲君只覺得渾身肌膚如同萬針齊刺一般,痛得讓他無法忍耐,他剛想起身來,雲飛卻冷冷一哼,他當時便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了下來般,再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既然她已如何對他,他的生存,又還有何意義?

他頹然的倒在那片殘酷而絕美的花叢中,眼中已是冰霜般無無求,卻不知那嬌的花瓣,冷酷的枯枝,尖銳的利刺,與他那冷嬌柔的氣質,麗無雙的容姿,冰雕雪塑般的肌膚搭配在一起,竟是美不勝收的養眼。

雲飛嘴角微微上翹,彎成一個可的弧度,低下身子,手執住他那軟軟垂下仍有絲絲血跡滲出的纖長花莖,笑道:「要止血嗎?還是這樣血至死比較好?」傲君沒有答話,美麗的眼微微低著,淚已止住,卻仍是心痛傷透得說不出一個字來。

雲飛輕佻的說:「這麼一個大美人,就算前面被廢了,只留下後面,也夠我玩的了,反正你也習慣了,不是嗎?」傲君好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忍不住迸了出來,眼圈哭得紅紅的,竟是不若平冷靜鎮定的樣子,說不出的惹人憐

雲飛終於取出一盒藥油,用手抹了些,說道:「有這麼悲慘嗎?哭得倒有多委屈,好了好了,你求求我,我就給你下點猛藥,也許還能留個全屍!」

傲君見她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取笑,這時也是急火攻心,不存半點兒留想了,扭過頭再不理她,只恨自己這許多年,苦苦待奉體貼她的心,竟是被她棄若敝履,真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雲飛看他這樣,又是好笑,一伸手便將那藥全抹在他傷處,他只痛得猛的咬緊下,天啊,竟是這般火辣辣的痛,倒象是調了辣椒油一般的刺!他只痛得昏天黑地,竟是差點兒眼前一黑的撲倒在刺荊叢中。

雲飛伸手拉住他,才沒讓他倒下,另一隻手卻不停頓的,在他那堪堪止住血的花莖上著,這種疼,又是另一種殘酷的折磨,他只痛得上下齒輕顫,只咬得格格作響,眼前一黑差點兒又昏厥過去。

雲飛卻笑著掐在他傷處,不給他昏去,還對他努努嘴道:「你看看下面!」傲君這才茫茫然的低頭一看,那花莖竟已是微微翹,他又驚又喜,淚痕未乾就叫起來:「這是怎麼?……」

一抬眼看見她笑不可抑的俏臉,心知又被她狠狠的耍了一道,心裡又是氣又是急,忍不住舉著拳,在她肩上狠捶了一下,嗔怒道:「你騙我!」雲飛得意的笑道:「你就沒騙過我啊!這次還不嚇死你?下次要再敢騙我,我就真的把你那傢伙給割了!」

雲飛站起身將之前接的一小碗血放到臺邊,伸手指了指之前也被嚇得半死的逸風說:「你不是很善畫麼?過來,幫我畫這幅美男自瀆圖好了,這些血就用來作顏料,要是不夠,我就割了你那來補!」

逸風只嚇得雙腿發軟,登時跪倒在她腳邊,顫聲說:「這些不夠的……不要割我……我怕……求求你雲飛……」

雲飛兇道:「快點畫,不夠就用割了你們幾個的,一起來補充,總有夠的時候!」逸風只駭得眼帶淚光,卻半秒也不敢遲疑,一邊的子語早鋪好了宣紙,遞上狼毫。

逸風顫抖著執起筆,望望花中美麗若妖的傲君,蘸蘸那血,便工筆勾畫起來。

雲飛冷冷的瞪著傲君說:「還不快點自行動手?一會兒這畫上裝裱,還得用你自己這些玉呢!」

傲君無奈,只得緩緩伸手向自己跨間摸去,手小心的執住莖身,上下仔細的著,雖是極痛,不一會兒,便已在自己的下漲大翹起來,齒間的呻配上他如花般妖美麗的面容,冷冰如雪霜的淡淡氣質,正如那熱情美的月季花兒,只配在那尖銳強硬的莖幹上,真真是天造地設般的美得詭異而天然。

眾人都不瞧得呆了,傲君一向當著他們,都是那麼冷漠似冰的,哪裡見過這般美如花般盛開的美景,逸風手指顫抖,卻半點不敢拖延,用那已成暗血的鮮血,勾勒出傲君絕美如花的情形來,甚至,還用那血的記憶,勾畫出他身上新鮮的鞭痕,更是美得惑而人。

一畫即畢,傲君也服貼的出了那美麗,倒是一多半都灑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雲飛拉他起身,讓他趴在那畫上,笑著問道:「畫得如何?」

傲君見到畫上的自己,竟是說不出的霏霏,又是羞難當,可說不好,又會連累逸風受罰,只得輕聲道:「畫得好……」

雲飛笑道:「自然是畫得好,將你骨子裡那些全給表現出來了,真真是絕品,你快自己用那玉給畫上細細裱了,我要帶回山莊放主屋裡,讓人人都天天觀賞的!」

傲君只聽得面紅耳赤,只得伸手去腿間,想了自己的玉,可雲飛卻將他雙手突然扭轉到背後,用繩子一併綁在腕上,才笑道:「抹勻些,可不許用手!」

傲君知道她意思,雙手又已被捆到背後,只得羞紅著臉,張開雙腿,小心的讓滴到畫上,用自己身下那軟倒的花囊頭,沾了那,細細的跪在畫上,大張著雙腿跪低,一點一點的抹勻,這景象,又是說不出的人。

雲飛在一旁看著,終於忍不住,上去撲倒他在桌邊,又是騎坐上去,好一番蹂躪雲雨,全不管周圍眾男羨妒忌的目光。

第三十六節同浴

雲飛本來還想繼續玩鬧下去,可是眼見各人已有了些疲態,今是趕路來的,果然狀態還是差了些,再加上明還要去打獵玩呢,今晚就決定還是不要搞得太晚了,反正玩的子還有的是,可是,休息之前,也還是得洗個澡吧。

雲飛解開傲君,讓他披衣出去,先吩咐侍從在後面浴室裡備好一池溫水,等一切準備好了,才笑咪咪的對眾人說道:「美人兒們,今晚就先玩到這裡了,一會沐浴完,就各自回去休息吧,明還多的是節目呢……」

屋中眾男只聽得一身冷汗,今還只是個開頭,那麼,明,還有什麼在等著他們……雲飛卻只是壞笑著,只是不說話,就領著眾人到了後面的浴池邊上。

眾男面面相覷,這般共浴一室,卻是從沒有過的經歷,只不知該如何是好,雲飛伸手摟過身後纖美嬌柔的小蝶說:「好蝶兒,你先來,做個示範……」

小蝶吃吃笑著,一張狐狸般嬌美人的臉兒紅撲撲的,眼中嫵媚得象要滴出水來似的,便已如膠似漆的貼了上來,雙手環在她頸上,那粉紅小巧的便已柔情萬種的貼了上來,靈巧的舌尖和纖纖貝齒輕細轉,已是解開了她襟上的衣釦。

他溫柔的貼著她的身子,一直向下跪去,直到將她外衣的紐扣全部解開,只是那帶上的結,綁得巧妙,一時竟是怎麼樣也解不開,只跪在她身下不知如何是好,忐丐的抬起頭望了望雲飛,怯怯道:「主人,奴兒真沒用……

雲飛搖搖頭笑笑,自己伸手解開那衣帶,一揮手便向他身上去,那白金鑲鑽的帶扣重重的落在他柔美的背上,擊落在之前那墨竹的鞭痕上,痛得他微哼一聲,低頭咬著牙,卻不敢吭聲。

雲飛打了幾下,就笑著彎下,用那衣帶將他雙手反綁在身後,接著就雙手抱起他,「撲通」一聲給扔入了池中,水中氳氤繚繞,他被捆綁著,一時掙扎著起不了身,便嗆著喝了好幾口水。

雲飛笑嘻嘻的,回頭望了望傲君,他便忙去自己外衣,走到她身後,幫她去外衣,接著又跪到她身下,用自己的舌為她去下衣,眾人正是看得臉紅耳熱,雲飛又是忽然冷不防的,將傲君也一下推到水中,他掙扎著在水中站起來,水汽蒸騰得叫他冷的雪白膚也異樣的粉,更是如出水芙蓉般人。

雲飛看著水裡那兩隻,就已經臉紅心熱了,回頭看看一邊嬌羞可的冰兒,更是大樂,伸手招他過來,一把擁在懷中,上下其手在他身上到處撫玩著,眾目睽睽之下,韓冰更是羞得抬不起頭來,只紅著臉說:「不要……雲飛……大家都在看……」

雲飛故意裝得兇惡的樣子道:「好,你不要,那你一個人在上面待著,我們都下水去玩!」

接著就一把推開他,伸手將虞天拉過來,手環著他纖瘦而不柔弱的身,在他眼上,平坦的小腹那壞壞的掐摸著,虞天咬著,既不躲避也不吭聲,只微微低下頭,不敢看她調笑的眼,雲飛笑笑,伸手到他身後,輕輕的拔出餘下的幾筷子,他才抬眼望了望她,卻沒作聲。

雲飛不再取笑他,轉過頭瞪著那幾個道:「還不乖乖自己下水,都等著我扔呢是吧?」曦夜和宇文及忙不敢遲疑的跳下水去,逸風也只得小心的慢慢踏下水去。

雲飛看著水中眾人若隱若現的,已是急不可耐,伸手摟在虞天頸上,撤嬌道:「你抱我下去嘛……」

虞天伸手將她抱在懷中,溫柔的緩緩沿著臺階走下去,雲飛入得水中,見小及曦夜逸風都是怯怯的坐在一邊,心裡暗笑,便叫虞天也與他們擠坐在一起,自己便徑自躺在他們膝上,剛好水漫過膝,水波微微漾在她身下,又是覺到身下那幾人的尷尬情,心中又是好笑。

水汽繚繞中,她枕在他們身上,星目微張,只見身旁的就是最羞澀可人的逸風,微微笑著,手勾上他的頸,一張口就咬在他前一邊的櫻紅上,逸風只羞得「嚶嚀……」一聲,偷偷咬上了自己的

雲飛一笑,手上用勁,便將他的頭勾彎下來,霸道的侵入他溫軟的間,換成用手指夾住他尖,暗暗用力,很快他便無力的發出鳴咽的呻聲,雲飛也動情的與他相吻著,腳下微屈,卻剛好踏在虞天身下跨間,她心裡暗笑,足尖便不老實的踩踏在他那柔軟的纖長與圓滾上,藉著水汽的遮掩,只得虞天很快便臉紅心跳的,身下的物也不聽指揮的直了起來。

拔得虞天與逸風神魂顛倒之時,她卻突然放開他們,手搭著坐在逸風身邊的小及肩上,坐了起身,雙腿分坐在他腿邊,甜甜笑著擁吻過去,小及銀髮的披散著,微的滴下細碎的水珠,更是襯得他臉紅撲撲的,眼睛更是圓亮可的瞅著她,真是想教她好好的捉一番。

她將他身子背轉,讓他俯趴在池邊,他自然明白她要做什麼,便仍是乖巧的跪趴在池邊,雙腿聽話的分開,她佩上具,在他菊之前,輕笑著咬在他耳珠上,膩聲道:「怕不怕?」

小及飛快的看一眼她,搖了搖頭竟回了她一個可乖巧的笑容,他輕聲道:「好姐姐,只要你喜這樣,我就不怕……只求你疼著我點,行嗎?」

雲飛心中柔情四溢,連小及也這麼可人聽話了,真是教她如何不動!她小心的,藉著水力,溫柔的抵入他的菊中,他低呼一聲,摳著池邊的雙手緊張的掐在玉石池沿上,粉紅的臉上也有些痛苦的蒼白著。

這次或者是當著眾人,他並沒有大呼小叫,硬是強忍著,只是咬緊牙關,輕聲的一聲聲低呼著,叫聲中卻是掩不住的慘痛可憐,雲飛停下動作,俯下身看他,卻已是緊閉著雙目,淚水臉,她心疼的吻在他眼側,柔聲道:「小及,很疼嗎?要不……」

小及忙睜開美麗的圓眼,可憐兮兮的說:「不要停……我……可以的,真的,一點也不疼……他們都可以……我也可以……」

雲飛啞然失笑,還真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肯承認,便仍是從他身下退了出來,只見一抹鮮血從池水中滲了出來,淡淡的化開,小及只痛得蜷成一團,便仍是不肯認輸的拉著她的手不放,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我……我還可以的,你不要我服侍了是不是?」

雲飛笑著躺在一邊的曦夜身上,懶懶的伸開四肢,慵懶的說道:「我累了,趕明兒再玩你,這會子只想休息一下,你要真這麼想,便過來坐上來自己動!」

小及也不猶豫,真的貼了過來,雙手摟在她頸上,雙腿跪在她身旁的階上,就毫不遲疑的要將自己身下的對準那可怕的物事吃將下去。

雲飛雙手執住他的纖,笑著道:「你這小傢伙,就這麼急著被我上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的!」

宇文及一雙圓圓的大眼看著她,眨呀眨的,眼淚在眼圈中打著轉,又是要滴下,嘴一扁就是要哭要哭的樣子,鼻子,聲音低低的勉強說道:「你……還是不要嗎?我……」話沒說完,再也忍不住,就是伏在她懷中哭了起來,他咽咽的說:「你……本就沒當我……是你的人是不是……總說人家是小孩子小孩子……我遲早有一天要讓你覺得……我本不是小孩子了!」

雲飛無奈的笑笑,放開住他身的手道:「好好好,你是大人了!你來,你自己來!好不好?」

這時,又覺被自己坐在身下的曦夜也許是在曖曖水氣的浸潤下,自己身子有意無意的磨蹭中,竟也是不自覺的已然漲大著那纖長。

雲飛回頭笑著看看曦夜,正對上他紅了臉微微低下的眼,雲飛一口輕咬住他頸間那可突起的小小喉結,舌尖在他頸上曖昧的掃動,耳中只聽得曦夜強忍著望的輕嘆。

雲飛藉著水力,微微起身子,便對準身下那火熱的纖長,柔柔的吃進,曦夜只覺得,那一刻,快樂得如同被此生至的人緊緊懷抱,間低低的呻一聲,銷魂得讓雲飛也想打心眼裡笑出聲來。

雲飛嘴角上翹,朝著宇文及就是一個惑的微笑道:「小傢伙,你還不來?還等什麼呢?」小及早已又是看得呆了,被她一笑,更是臉紅耳赤,忙低下頭「哼」了一聲,就急急坐了上她下身那物上,只痛得他不住顫抖著健美的長腿,一下子慘叫出聲,雲飛瞪他一眼,他連忙不敢再吭聲。

雲飛枕在曦夜身上,身下夾緊他那火熱的纖長,由得小及在上面動作,自己不費上半點力氣,便覺著那一下一下的服務,忍不住舒服的眯上了眼,身邊水波,耳邊只聽得小及那痛苦中帶著奉獻的哀聲低呼和曦夜那隱忍卻娛之極的雨霏霏的呻,只覺得人生大樂!

就這般享受了一番,她才懶洋洋的睜開眼,笑著將已是痛得額冷汗的小及從身上推下,小及痛得咬緊下,一下跪倒在池內,一時竟是抬不起身來,她卻緩緩站起身,離開身下那溫暖的火熱,曦夜眼神茫的望著她,一時也是不知何所然。

雲飛抿笑笑,嘴角彎彎的,壞笑著說:「要做我的男人啊,也要習慣,不管什麼時候做,什麼時候停,都是我說了算的,我停在哪啊,就停在哪,記得了嗎?」

曦夜這般在巔峰之前被她嘎然而止的驟停,只覺得熱血下湧,卻又只得生生忍住,見她這般說了,便咬了咬低了眼低聲道:「知道了……一切,都由你做主……」

她眼又看向小及,他扶著池邊,臉是少見的蒼白,見她望過來,也偷偷抬眼望了望她,也只得輕聲道:「知道……了……」一句話沒說完,已是又忍不住伏在池邊失聲哭了出來。

雲飛笑笑,從身後伸手抱過他,坐在階上,一手便握住他那軟軟垂下的物,他微哼一聲,轉過頭看她,眼中盡是不解,她笑著用手握住它,一面著讓它變大硬一面道:「看你這裡,果然也有些象個大男孩了哦!」

小及臉一紅,回身倚在她身邊,很快的,便隨著她的撫發出了人的呻,那少男的身體與粉紅嬌長的花莖,是另一種人的美好,與成年男子不同的人魅力。

雲飛伸出手拉了逸風過來,一手也是握在他纖長可的分身上起來,逸風跪在她身邊,只覺得嬌羞臉紅,可又抵不住在她纖手玩撫下那刺的快,很快就堅漲大起來。

她笑嘻嘻的一手玩著一個,左邊的逸風嬌羞可人,右邊的小及可服貼,兩人都被她的手輕易掌控著,本不敢掙扎或逃逸,實在是快樂無比。

臨到二人已是即將失控那一剎,她才指尖輕拔,似有意無意的抵在那鈴口上,又是不准他們釋放,二人哀鳴著,聲音已是帶上了哭腔,她舒服的躺在水中,笑道:「你們二人,我只許一個,至於是誰,就看哪個更聽話了……」

小及忙說:「好姐姐,我一定聽你話……」雲飛抬眼看看逸風,他也羞澀的,輕聲說:「我也……很聽你話的……」雲飛大笑著,手下出力,卻是將二人同時釋放了,那淺淡的迅速開在水中。

雲飛卻已是轉頭看看岸上仍是彷徨的跪在池邊不敢下水的韓冰,冰著臉道:「你在上面晾夠了沒有?」韓冰忙伏跪下,以頭點地著輕聲求道:「雲飛你饒了我,我也要下來……」

雲飛冷冷笑笑,伸手招了虞天與曦夜過來,在他們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二人互望一眼,只得起了水,看看韓冰,說了句「得罪了!」便動手用繩子將他嚴嚴實實的捆了起來,二人將他雙臂扭到背後,用繩子縛了,與跪著折起的雙腳束縛在一起又用繩子吊起在水池上方。

韓冰被懸吊在空中,頭向下,背向上,只覺得渾身都被那繩子勒得生疼,不知雲飛又要如何,只不敢出聲,一雙美目哀求的看著她。

雲飛卻不理他,拉了小蝶過來,將他頭按入水中,將他頭夾在雙腿之間,小蝶即時反應過來,便忙伸出舌在她身下吻服待,好久,呼漸緊張,才敢出水面輕換一口氣。

一旁的傲君也忙貼過來,在她身前各處吻著,只得她麻麻,好不舒服,小及和逸風也忙乖巧的幫她按摩著手和腿,她只覺好似身在仙似快樂,真真是不羨仙啊!

第三十七節水戲

這時舒服得夠了,雲飛才打個眼給虞天和曦夜,只見二人一鬆手,那吊著韓冰的繩子竟飛快的手,只聽見韓冰慘叫一聲,便重重摔落在水面,二人再一用力,將他提吊上來,只見他痛苦的咳著水,這一下摔打實在是不輕,只教他前手腳各處都是一片粉紅。

韓冰還沒過氣來,二人又是一個鬆手,他又是尖叫著摔下,水花四濺,銀芒飛舞,這一下又是摔得他七昏八素。

剛被提吊上來,又是狠狠摔下,幾個回合下來,韓冰已是被摔打得眼冒金星,幾乎神志恍惚了,雲飛伸手接過子語遞過來的一杯美酒,躺在池中享受著美男們的服待,眼帶微笑的仰望著斜上方被捆吊得極有美的韓冰,欣賞的看著他身上新鮮的鞭傷與剛摔出的粉紅痕跡。

良久,她才輕笑著瞅著韓冰道:「想我放你下來嗎?」韓冰見她今晚心情甚好,想是求她幾句應該也肯放了自己的,忙悽聲求道:「雲飛,放我下來……好痛啊!」

雲飛笑著說:「放你不是不可以,不過……不是我說了算,而是……由他們決定……」韓冰心裡一驚,她眼神已緩緩的掃過眾人,笑道:「今人人都可以投票,只要有一個人說不放他,我就再摔他一次,摔到你們都意為止,以報復他平時欺負你們的惡習,可好?」

眾人敢笑而不敢言,她甜甜笑道:「叫你們說,自然誰都不敢說的,就一個個來我這兒投票,我伸手到你們裡,伸手夾我一下的,就代表原諒他,夾兩下的,就代表還不夠,怎麼樣?」

眾人又是一臉的羞紅,她卻只是笑,先將手放到傲君身下,伸手摸入了他那緊密的內,笑著貼在他耳邊道:「好君兒,你為尊,自然你先來!」傲君趴在她身旁,悶笑著,輕輕夾了夾,雲飛心裡已然有數,卻一時不肯了手出來,仍是在裡面擾動玩了一下,才放了手。

接著到逸風,他伏在她身旁,也是一臉的嬌羞,被她這麼當眾探入隱密之內,也只得輕輕夾了夾。

接下來是虞天,雲飛拉他坐在身上,一隻手指入那密實的柔滑內,一隻手卻在他結實的上掐玩著,等他也投完票,才換曦夜過來,接著是小及,最後是小蝶,都一個個伏到她身邊投了票。

雲飛放開手,站起身來,涉水走到一臉忐忑的韓冰身旁,伸手在他臉側輕輕拍打著,冷冷道:「看來你的人緣還真不怎麼樣呢,定是平裡欺負得他們狠了是不是?看來我還低估了你!」韓冰駭得拼命搖頭道:「不是的……我再不敢了……饒了我吧!」

雲飛卻不作聲,用一細繩將他一雙花囊從部牢牢的捆起,綁出兩隻圓滾的粉球,又讓子語端來一盤帶著鏈子的鐵球,伸手拿了五個鐵球,將鏈子都縛在他花囊部的繩上,冷冷道:「這一輪竟有五個人投你票,那就給你加點教訓好了!」

這鐵珠每個都約有三四兩重,這五粒掛上去就已痛得他緊咬銀牙,眼中已是淚花滾滾,只覺得身下那柔軟的脆弱之地已要被生生扯斷般痛苦。

雲飛一示意,那繩子一鬆,他人又是被飛快的摔入水中,這次加了鐵球的動力更讓他被扯拽得極痛的慘叫著,再被拉出水來,他已是臉慘白,嗆水嗆得叫人心疼,眼也紅紅的,身上也是一片一片的粉紅。

雲飛冷冷的看著他,他的頭無力的垂著,透的長髮滴下瀝瀝的水珠,身子前面被摔打得痛苦不已,她的手指輕輕撫過,就已讓他痛得微微掙動,可是身在半空本沒法躲開她惡意的玩

雲飛看了看,回過頭伸手招眾人過來,又投了一次票,雲飛伸手勾起乾韓冰的下巴,硬將他的面抬起來,看見他痛苦無力的樣子,真教她無奈,還是隻得冷冷的道:「後悔了沒有?誰叫你平不對他們好些!活該他們不放過你!」

韓冰抬起眼,楚楚可憐的看著她,眼中含淚,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她伸手又拿了四隻鐵球,懸掛在他身下已被拉扯得變形的花囊下,他慘叫一聲,舌尖已被自己咬破,那身下的花囊已被拉扯得極長極薄,暗紅得快要湧出鮮血般的顏叫人心驚。

她冷冷的轉過頭擺了擺手,虞天曦夜領命同時放手,韓冰「啪」的如死魚般猛的摔下,再拉起來,已是連叫都幾乎叫不出聲了,只是垂著頭,暗暗滴淚。

雲飛將他的頭抬起來,讓大家看清他那是淚痕的臉,他眼睛微微閉著,因驚恐而撲閃的細密長睫就好象撲打在心頭的蝶翼般教人心動,粉紅的薄已被自己吹得血絲滲出,真是說不出的動人美

雲飛面無表情的放開手,伸手招過大家來,再投一次票,傲君緩緩撲在她身前,她輕輕探手入去,一窒,才出手來,接著是逸風,到虞天時,他面如冰霜,她又是一窒,再才是餘下的人。

等全部人投完票,她又掐起韓冰的臉龐,冷冷道:「這次……還是有兩票哦,你要跟他們求饒,讓他們放過你嗎?」

韓冰緩緩睜開是淚水的美目,眼光略過大家,眾人都避而不看他的目光,他終於,閉上眼,輕輕搖了搖頭,輕聲說:「不用……」卻已是一行清淚沿著鼻翼,無聲的滴下,掉到池中清澈的水中,雲飛只得仍是給他加上兩粒鐵球,冷冷的,又摔下。

這次,韓冰眼前一黑,已是即時昏了過去!雲飛看著已是昏死過去的他,轉身冷冷看看大家,眾人都是一凜,又投一次。

這次,又是兩票,於是,韓冰身下又多了兩粒鐵球,又是猛的摔下,韓冰已是半昏半醒,本痛得沒有反應了,雲飛再一次驗票,虞天投入她懷中時,她終於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他的眸子,眼神中是複雜變幻著的織,虞天不出聲的回看她一眼,靜靜的伏在她懷中,好一會兒,才離開她身子,冰霜般的眼中卻是波瀾不興,淡淡一轉身走到一邊。

她再次走向韓冰,嘆口氣,伸手在他身上掐摸著,不一會兒,他就呻一聲,醒了過來,她伸手在他口輕輕一捏,終於放開了那隻巨大的夾子,韓冰咬緊下,眼睛痛苦的閉上,她伸手小心的拔出那夾子,夾嘴上分明帶著絲絲的血跡與出長長的絲顯出無限

她想了想,伸手將被綁緊的小蝶也扯到這裡,將他擁在懷中,命令他雙手捧著自己的髖部,分開雙腿,將自己粉紅的菊大張著向上,小蝶並不敢違抗的乖乖張開腿,掰開自己的瓣,出嬌隱密的小

她伸手示意池邊的子語遞給她一黑長的銅杆,手在小蝶口略略一陣,便手起杆落,將那長的硬物給捅了進去,小蝶只痛得一雙柔美修長的腿不停的抖顫,身子控制不住的在她懷內痛苦的痙孿。

雲飛一手緊緊固定住小蝶,另一手仍是將那可怕的長杆捅將進去,直到那桿直直的立起在他嬌柔的花中,才停下手來,也不管小蝶已是痛得渾身發軟。

雲飛向虞天和曦夜示意,吊捆著韓冰的繩子由他們慢慢向上拉起,角度則調整為雙手被高高吊在頭頂上方,一雙腿也被分開著向下,韓冰的身體被一點一點的吊高,正停在了那長杆頂端的高度。這時,韓冰似乎已經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情,只緊張得全身有些搐,眼睛一早死死閉上,本不敢看下面的情形!

大的黑巨杆就對準著他下身中央,可怕的杆頂頭正好抵著他雙丘間最隱秘的部位!嬌的密蕾已經被端頂開了一點,的花瓣如同受到了災難前的恐怖一樣,不由自主地劇烈張合著

雲飛看看位置合適,便示意他們放開那繩子!「不——啊」「啊啊!!!」韓冰與小蝶幾乎同時發出駭人的慘叫!冷冰堅硬的銅杆毫不留情地狠狠貫穿了著兩人柔軟的花蕾,迅猛地戳進腸道底部的區域,被強行入的兇器將兩人的柔軟的隱密往兩邊撕裂著分開!

由於是整個人向下狠坐了上去,那可怕的長杆猶如一巨大的樁子把韓冰的身體向上貫穿著釘在了空中,他被迫雙手高舉地吊在空中,雙腿由於被分開綁住,被迫拉開一個巨大的寬度,這一下後物狠,身下花囊上掛著的可怕鐵球更是拉墜得他幾乎痛死過去!只教他兩條修長秀美的腿在空中痙攣地顫抖著,鮮血沿著長密曖昧的緩緩下,他痛得微張著甚至已說不出話來!

雲飛懷中的小蝶也是經受不住這種極強烈的衝擊,身下的花也是被捅到極深處,一時也是慘叫著幾乎痛昏過去,花與長杆那接之處,隱隱滲出著血紅的淡

「唔唔唔……」韓冰咬著牙,汗水從他赤的身體上一顆一顆地滾落下來,緊窒的花被利器殘忍地捅開,硬物如同刀刃一樣劈開柔軟的腸襞,長的銅杆有極深的一截被韓冰的後完全沒掉——這時候,哪怕是最細小的動作,也會導致那貫穿身體的硬物更加兇狠地折磨著嬌的花襞,而身下那可怕的重物,更加拉扯得他連昏過去都痛得不能!而云飛懷中的小蝶,更是隨著上方韓冰的一絲半毫動作,就痛得在她懷中掙扎顫抖!

「雲飛……求求你……放開……好痛……唔……」韓冰的哀求哭叫是從沒有過的婉轉妖嬈,每一個字的吐出,身體產生的輕微震動,都會讓他尖和分身上的鈴鐺清脆作響,而花囊上的鐵球,也可怕的微微晃動……配合著那漉漉嫣紅一片的人身軀,被望和痛苦及恐懼織的離神情,還有身體各個部位因為折磨而產生的情氣息……

雲飛淡淡的笑著,冷冷的說:「你要這麼的好好展示下,才能換得他們的諒解吧,再說了,連小蝶兒也沒求饒呢,你就受不了啦?這麼沒用的話,你的身分和他掉換好了!」可怕的言語讓韓冰駭得不敢再說,只微低著頭,晶瑩的淚珠無聲的沿著如玉的清麗臉龐滴了下來。

時間一分分過去,小蝶,雖然也是極痛,可是,身在她懷中,那溫暖呵的擁抱,讓他就算是痛死在一這刻,也無畏的強撐著!而韓冰被貫穿著身體錮在空中,由於身體和鐵球的重量,被刺入的部位承受著越來越大的力,長的杆頂已經撕裂了緊窒的口,整個入腸道中沒入至深,可是,求饒,沒有半點意義!

韓冰無聲的痛哭著,象是等待著最後痛苦的來臨,雲飛卻仍是冷冷的,只緊抱懷內的小蝶,向那二人示意,長繩,被緩緩拉起,「啊——啊啊……不!別動……啊——」兩人又是一同慘叫著!

緩緩上升的長繩把韓冰從貫穿身體的刺樁上拔了起來,包裹著杆頂的小在外力的強迫下拉翻出了嫣紅的靡,直到巨大的硬物慢慢退出到幾乎只剩端頭的時候,緊繃的長繩便又微微鬆弛,讓被吊高的韓冰恰好再次跌坐回原來的位置!

「不——啊!」「啊啊啊!」在兩人疊的慘叫聲中,長繩被控著一遍遍重複這種拉高、放鬆的運動,而韓冰也一次次地體驗著身體被貫穿的戮刑,韓冰的神智已漸模糊,小蝶也是整個人幾乎崩潰的軟倒在她懷內,意識都已不清……

逸風已是駭得痛哭失聲,小及也嚇得說不出話來,傲君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終於忍不住跪在她身邊道:「放了他們吧,不管韓冰做過什麼,這樣的懲罰,都夠了!他以後一定不會再犯了!」

雲飛冷冷的看他一眼,輕聲道:「你和我都知道,他一向待大家如何,他能改嗎?能改的話,早改了!不好好教訓下,還不知要怎麼放肆!」傲君無語,她今這般,卻是為了他們,還是……只為了他?

曦夜早已忍不住,這時也急忙放開繩子,跪到雲飛腳邊,輕聲道:「雲飛,你饒了韓冰吧,他並不是什麼壞,只是……太在乎你……再這樣,他會痛死的!」

逸風也鼓起勇氣泣著跪到她身邊,小及也顫抖著哭著跪在一旁,雲飛不語,眼神淡淡似無意般的掃過一邊的子語,卻落在仍扯著繩端的虞天身上,虞天見她望過來,深髓烏黑的眼靜靜與她對視了片刻,卻提起繩子,一點一點的,將韓冰拉了起來,雲飛這才淡漠的將酒杯放在子語手中,伸手抱起躺倒在下的小蝶,伸手拔出了那長杆。

當韓冰被上升的繩子拉起,終於離了入他體內那可怕的硬物之後,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直到下降的繩子最後把他放到了水池中,他才無力地蜷曲側臥在雲飛的腳邊。

雲飛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那被汗水濡的頭髮下那雙蒙似水的眼睛,靜靜看了半響,才淡淡的說:「但願你真能記住教訓了,再隨意無理折辱他們,自己知道是什麼後果!」

第三十八節不收

韓冰眼淚靜靜的滴下來,仍是駭得說不出話,雲飛見今也鬧得過了,便伸手解開小蝶腕上的繩子,冷冷的看看曦夜逸風小及和小蝶,吩咐道:「你們幾個,洗好了就先回房休息去,明天早上裝扮好了,出來打獵!要穿著的物品已放在各人屋內了!」小及忙扶著小蝶和曦夜逸風一起退了出去。

房中只留下傲君,虞天和池邊的子語數人,雲飛伸手用一塊黑布綁住韓冰的眼,伸手取下那些吊掛著的可怕鐵球,淡淡的,從池邊出一條鞭子,遞給虞天,象是教他去打韓冰,虞天卻不伸手,只淡淡的看她一眼,也不說話,自轉身上水離開了。

雲飛這才微微一笑,示意子語掉衣物,子語小心的去外袍,不敢觸動那鈴鐺,雲飛再也忍不住的伸手將他一把拉下水來,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按倒在水中,就向他粉紅溫軟的上吻去。

兩人在水中翻滾糾著,不知多久,雲飛在才捨得放開他,一整晚,都可望而不可即,那種咫尺相思,真是教她揪心的痛,為他做的一切,他又是否知會得到?

他躺在池邊,她趴在他身上,雙肘支在他肩側,柔情的望向他,透的烏髮隨著水波漾,完美的身形在水汽蒸騰中忽隱忽現。

她忍不住,又俯下頭,輕輕的,咬在他下上,咬得麻麻的,叫他心跳得飛快,然後,慢慢的,用舌尖輕輕吻著他的間,或輕或重的咬上他柔軟溫曖的瓣,他忍不住的想要瘋狂的回吻她。

她卻只輕輕的下,仍是輕輕的,柔柔的,將舌尖滑入他甜美的間,在他齒垠舌間,溫柔的挑引著,那般的美好,那般的甜,這才是……戀的滋味,她閉著眼,享受著他的味道,甜甜的,溫軟的,淡淡的,那麼美,那麼好,她心裡溫柔得,就象這一池溫水般貼,她在心裡默默道:子語,我願與你相守,就這麼,淡淡的,一直到老,別無所求……只是,這麼小的願望,也是仿如那麼遙遠而奢侈……我們真的,可以不顧一切的,相嗎?

多久,她才捨得放開他,靜靜的坐到池邊,子語象是瞭然她心裡的掙扎,也只靜靜的,輕輕起身穿回身衫,傲君也體貼的,坐到她身邊,微微笑笑,給了她一個支持的眼神,雖然掩不住那其中小小的酸味,可是,仍是那麼體貼得讓人放心。

雲飛解開蒙在韓冰眼上的布,將他溫柔的抱在自己懷中,韓冰失神的微閉著眼,享受著這一刻的柔情,她輕聲在他耳邊呢喃:「冰兒,痛得厲害嗎?」

韓冰軟軟的躺倒在她懷中,手無力的搭在她的間,輕輕搖了搖頭,眾人離去,雲飛這時才忍不住溢起心裡的憐惜,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柔情的吻在他粉紅嬌上,柔聲道:「冰兒啊冰兒,你什麼時候才會懂點事,不把脾氣發在他們身上!縱然我疼你遠勝他們,他們也終究是我的人,你手下留些情,不行嗎?」

韓冰還沒開口,美麗的眼微微向她一望,便已忍不住又是哭了起來,淚水沿著眼角落下,叫人說不出的心疼,他輕聲道:「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看到你對逸風的疼惜,看到你對虞天的寵,看到你對小蝶的呵護……我的心,就如被細刀子慢慢割著一樣,痛得沒有辦法!我……我該怎麼樣,才能放得下心……我真的不知道……」

雲飛微微嘆了口氣,將他摟得緊些,下巴擱在他烏黑的長髮上,輕聲道:「他們都有可憐之處,逸風他,身子孱弱,曦夜他,自小孤苦伶仃,小蝶他,被人折磨欺侮了多少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下得了手……還有虞天,他在我手下受的苦,誰也及不上,你還要再添些苦頭給他,我……真的心疼……」

韓冰忍不住將頭埋在她懷內,泣著嗚咽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只憐惜他們,你怎麼不想想我!……我剛到你身邊的時候,你眼中心裡,就只有我一個,到怎麼樣,才能回到那時,我……我真的妒忌得快要瘋掉了!雲飛,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雲飛將他摟得緊緊的,好象要將他融化在自己溫柔的懷裡似的,心裡的說不出的心疼與憐,韓冰他,付出了多少真心與痴情,她又怎麼不知,她緩緩看向子語,他的眼也正望向她,裡面,是說不出的情緒,她咬咬牙,輕聲道:「好冰兒……只要你開心些,只要……我便再也不收人在身邊了……」

韓冰訝異的抬起頭來,淚光瑩瑩的眼痴痴的看著她,輕聲道:「你是說真的?你真的可以?我……該沒有聽錯吧!」

雲飛寵溺的看著他,柔聲說:「對,只要你開心,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為了你,我一定做得到!」

韓冰撲到她懷中,泣不成聲的道:「雲飛,我想不到,你竟然真的……連這都可以答應我……我還能說什麼……以前都是我不對,我太任了……以後,我再不會了!」

雲飛溫柔的拍拍他的背,眼又忍不住看向子語,他已經靜靜的半垂著眼簾,再看到不到他眼中的波瀾,她的心又是一痛,冰兒,子語,叫我該如何你們,讓你們快樂……

不知多久,雲飛再看懷中的韓冰,身上是傷痕,人也累得幾乎眼都睜不開了,心中憐惜,只得一把將他攔抱起來,韓冰「嚶……」的一聲便順從的伏在她懷中,聽著她的心跳,就已經快睡著了。

雲飛心裡憐,冰兒的身體今也被折騰得夠了呢,她溫柔的抱他回了房,小心的放在上,檢查了下身下的傷口,上了些藥,給他拉好錦被,在他上輕吻了吻,出了他房門。

這時只剩下傲君與子語了,傲君看看他們倆,淡淡的笑笑:「我先回去歇息了,今天可累死了,你們自去尋吧,宵一刻值千金啊……」雲飛笑著說:「不急,我送你回去!」

傲君深深看她一眼,輕聲道:「就這兩個,還不夠你忙的嗎……我自己,就可以了……」雲飛窒了窒,沒有再說話,只靜靜的,看著他離開,那單薄的身影讓她又是若有所思。

靜靜走了一會兒,雲飛才側過頭望了望子語,輕聲道:「還不把這面具給了!」

子語立刻伸手摘去那面具,望著她淺淺一笑道:「我以為,你是叫我立刻把衣服給了呢!」

雲飛本來心裡還象在想著些什麼,給他這麼一打趣,也忍不住輕輕一笑,終於回過身,伸手摟在他頸上,微微仰視著他在月光中美得那麼沉靜淡雅得如同月中仙子般的面容,柔聲道:「今天看到我真面目啦!我就是這麼好兇惡無的,怎麼樣,後悔死了吧,現在要走,還來得及哦!」

子語忍俊不,輕輕一笑,出雪白整齊的牙齒,眼也好看的彎起,美得就象月中清新的泉水般清新動人,他低下頭,將額抵在她的額上,雙手自然的摟著她的纖在她的邊輕輕廝磨著,柔聲道:「早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怕你,還會上你嗎……更何況,這樣任而行的生活,就是皇帝……怕也得羨慕呢……」

雲飛心裡頓時霾全消,竟如光明媚般的快樂著,笑著吻向他美好溫柔的,膩聲道:「要是,我也那麼對你,和對他們一樣,你會怎麼樣?……嗯?」說著看著他明媚的眼光,卻故做兇惡的道:「我可不是指的寵,而是指的……待哦!」

子語微抿了抿,美麗得讓人炫目的眼兒卻調皮的眨了眨,柔聲道:「你不捨得的……你今天說了,再不打我的,你難道要騙我嗎……」

雲飛一窒,他果然聰明絕頂,難道他已看得出自己對他與別的不同來了?只是,他這般強這般聰明這般完美,要真進了門,對冰兒卻是天大的打擊與威脅,他……受得了嗎?心裡又是躊躇著。

子語見她又不出聲了,心裡又微微有些疼,低了頭,輕聲說:「這只是我自己幻想的……你是再不會收人的,我……我算得什麼呢,不能見人的寵物而已……我只要能見到你而已……」

雲飛是一點見不得他委屈的,知道他誤會了,可是,只見他微一低頭,心裡已是忍不住的疼,便摟過他,正要說些什麼,子語就急急抬起眼來,輕聲說:「你用不著哄我高興,我只是一時慨,今天聽了他們待你的心,我所受的,實在也算不得什麼……我不要你為了我左右為難,就算要我藏一輩子,我也心甘情願……能待在你身邊,已經比什麼都好……我只要你開心,我想讓你開心……」他伸手,輕輕抹去她眉間的輕愁,那眼中,是說不完的寵溺與憐

雲飛閉上嘴,溫柔的看著他,他是那麼驕傲那麼開朗的一個人,多少女子只求見他一笑,便已別無所求,居然肯放棄一切留在她身邊,她真的無以回報。

子語與她深情的對視著,不知多久,才輕輕魅惑的一笑,膩聲道:「好主人,真要打我嗎?

雲飛笑著,出隨身攜帶的短鞭,故意裝得壞壞的說:「是啊,快把衣服光了受打!」

子語輕輕一笑,膝一彎,便跪在她腳邊,面貼在她雙腿之間,溫柔的蹭磨著,膩聲道:「好主人,饒了我這次好不好,我求你還不行嗎?我好好服侍您,你就饒了奴兒這遭好不好?」

雲飛笑得彎下,伸手伸著他的長髮,扯得他微微仰起頭來,笑著啐道:「你幹嘛學我家小蝶,差點沒把我給冷死!要學著討我心你不會學學別的幾個?」

子語也笑了,笑得那般風情萬種人心動,他咬了咬說:「我連他還不如呢,自然只能向他好好學學,說不定哪天主人大發慈悲,肯讓我作貼身的奴兒呢……別人我又怎麼妄敢學,想也不敢想……」

雲飛心疼的撫著他如玉的絕美臉龐,心裡說是不出的味道,子語啊子語,別說什麼妾成群,真要和你雙宿雙棲,攜手人間,真是神仙也不羨,只是,怎麼放得下那些多情的美郎們,只怪我自私!讓你越陷越深,我該拿什麼回報你的情意?

雲飛沉默了一會,才平靜下心神,淡淡笑了笑說:「既然你這麼聰明觀察得這般細緻,可知我家妾中,我最疼的,有哪些?」

子語仍是跪在地上,仰視著她,輕聲說:「如果我沒看錯,你最疼寵溺的,自然是韓冰,此外……你最喜又最在乎的,卻是那個冷冰冰的秦虞天,再別的,才到傲君和其他人,是不是?……」

雲飛又是一驚,子語啊子語,你真真是個冰雪聰明的人兒,什麼也逃不過你的慧眼,只是,當局者,你又可知我對你的心意,若是知道,又待如何?

子語微微一笑,那笑,便如淡淡的清蓮,淡雅美麗如光華如碧,竟似映襯得冷月也無光,那笑容中分明帶著些落莫與哀愁,他輕聲道:「是不是過了他們二人這關,我才能夜跟隨在你身邊?只要能留在你身邊,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雲飛微微笑笑:「哦?什麼都可以做?那告訴我,你可以做什麼,來讓他們接受你?」子語溫柔如水的望著她,沒有再笑,輕聲說:「我什麼都可以做,哪怕是給他們當奴為役,都可以!或者別的,只要他們願意……」

雲飛只覺腦中嗡的一聲,虞天倒也罷了,要子語給冰兒當奴?她連想都不敢想,小蝶和曦夜曾經在韓冰手下吃過的苦頭,她都曾親見,要是子語……要是子語也要受那樣的苦,她又該如何自處?

對子語,她到了骨子裡,疼到了心坎上,便是自己,也不捨得下手欺負他,更何況是假手於人?可是,這番心思,只要教冰兒知道了,他想是必然痛苦得連命都不要了,若是子語落到他手上……兩人直接鋒,才真是苦了她這個夾心人。

她當時便面一變,疾言厲地道:「你再也不要這麼想,你若是存了這樣的心,還不如趕緊給我離開!別在這給我惹是生非!不許惹到韓冰頭上!你聽到沒有!」

自從跟在她身邊當寵物以來,她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過話,他心裡一寒,知道自己又觸範到她的區了,韓冰韓冰,她的心裡,確確只有一個韓冰的位置,別的,她都不在意!可是,聽她的意思,韓冰又是怎麼也容不下自己的存在的,難道,自己又要被她放棄嗎?

他心一酸,微微低下頭,臉貼在她的腿間,本應是溫暖的覺,他的心卻如墜入千年寒冰深谷,象是連盡頭都望不到般的無助。

雲飛沉默著,又怎麼能不知道他心裡的痛苦,只是……還是不忍心,讓那般開朗美麗得應該綻放在眾人面前的他,變成永遠埋藏在她身下的影,不願……讓他被捲入這個醋海翻波的染缸,不捨……將他降服如其他的男寵般無法抗爭!

她喜她欣賞她戀的,就是那個自然開朗瀟灑不羈的他,而不是苦苦跪在她身下垂憐的這個他!她怎麼忍心讓他變成這樣?

只是見到他與公主軟語談情溫柔護時,那種要將他搶回懷中的衝動,才教她再也忍不住的,要了他的身子!那一夜至綿,那一晚天席地的親暱,那一刻再也無法忘記的……叫她不顧一切的留下了他。

可是,衝動後的結果就是,她仍是無法控制自己惜他的情緒和不知該如何讓韓冰接受這個事實的矛盾!聰明如他,想是早已看出她的難為與掙扎,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辦法,可是,叫她怎麼捨得,怎麼接受,怎麼忍心?

這一刻的他,想必又在胡思想了……她甩甩頭,她到底要如何選擇,韓冰和子語,要何去何從,全在她一念之間,她該如何?

第三十九節對望(未完)

兩人正是僵持間,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子語忙驚醒的站起身彈開,雲飛也急忙轉頭望去,卻是秦虞天,已披上單衣的他竟就站在遠處,雖然她們急急分開,可他必已看到了剛剛曖昧的一幕!

才想起來剛才有叫他晚上來找自己的,可這麼一折騰竟忘了,想是他見久等不見,便尋了過來,這時子語望望她,不知是否還該帶上面具,她搖搖頭,這事,她不想瞞著虞天,何況,也用不著瞞。

她示意子語留在原地,自己向虞天走去,拉著他更行遠些,只靜靜的望著他,他向子語那兒望望,深邃幽黑的眸子如黑夜般淡然,他輕聲道:「他才是你的心上人,是不是?上次在客棧那個面具醜男也是他,對嗎?今天他按住我時,那極強大的氣勢就讓我覺到似曾相識了,果然是他!」

雲飛望著他,咬咬,沒有說話,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就這麼望著他不出聲,虞天抬眼看著她道:「怎麼了?你和他之前還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一直不讓他現身?太子他,也早知道這事了,是嗎?」

雲飛看著他,眼中掠過一絲擔憂和難為,他忽然笑了笑,淺淡得就如夜中的明珠般,明亮而動人,他輕聲道:「不要告訴我,你是怕韓冰吃醋?難道說,你他,甚至超過了韓冰?」

雲飛忍不住以手俯額道:「為什麼事不關已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這麼聰明?我的這點小心事,能瞞得過誰?也就只瞞著冰兒一個痴人了!唉……」

虞天忍不住又是輕笑:「看你這樣子,自然還是有事要我幫忙是不是?說吧!我聽著呢!」

雲飛笑著俯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是想要你,也裝作不接受他入門的樣子,緩得一緩,免得他去找冰兒麻煩,你知道的,他那麼強,我只怕冰兒不是他的對手……」

虞天啞然,看著她道:「我真不懂了,你到底是他多,還是韓冰多,還是……兩個都?倒真是能折騰,還要折騰多久?快點決斷豈不是好?」

雲飛搖了搖頭道:「我要是知道,倒也好了,就是……不分軒輊……才不知該如何是好,我不捨得傷害他,也不捨得叫冰兒傷心……」

虞天狠了狠心,扭頭道:「你心裡……就只有他們二個……我……」

雲飛忙伸手摟住他道:「虞天……你不要這樣,你不象冰兒般小心眼兒,我才肯對你坦言相告的,難道,你也要我瞞著你嗎?我心裡對你如何,你是知道的,是不是?」

虞天低了頭,沉聲道:「對,我是知道,你對誰就不忍心,就是對我,狠得下這心,韓冰是你家世仇,你對她呵有加,曦夜是你仇人之徒,你也從開始就疼他,小及是敵國對手,你就嘻笑玩鬧,逸風自不用說,從來都是溫柔對待,就連小蝶,不管他身分多低以前的行為多不齒,你也是疼之極,太子他……更不用說,同樣的罪名,到他頭上,你就輕易放過,可是對我……現在,你又上一個,也是憐到極點……我從來沒說過在乎這些,從來沒質問你過對我的情,可是你現在又要在我心上劃上一刀,一個又一個,你對誰……都比對我要好得多,你叫我說什麼!」

虞天低了低頭,轉開眸子,再也不看向她,她只覺得臉上發燒,心中發緊,幹舌燥,看著他,竟是說不出話來,虞天他,她是一直虧待了的,只當他是堅強硬朗得,什麼都容得下的,她真是太大意了,竟一直沒有顧及過他的受,總只想著韓冰,韓冰,韓冰,可是,虞天卻早在不知不覺中,佔了她心裡極重要的位置,只是,她也不曾不會表達給他。

她伸手摟著虞天的,頭輕輕靠上他的膛,聽著他堅強有力的心跳,心裡不知怎麼,只覺得熱血洶湧,竟是止不住的柔情,良久,她才輕聲道:「虞天,你要是還我,就永遠不要提那事了,好嗎?我只要一想起來,心裡就是痛得無法,我當時怎麼會捨得……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對不起……我要一生一世都對你好,再也不讓別人碰你,你永遠都是我的,是我最珍的那個傲氣的雄鷹,不管什麼,也影響不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會寶你一生,來彌補我做錯過的事……「

她摟著他的手微微顫抖著,連聲音都似失了腔調,只要一想起,一想起將他扔在那個可怕骯髒的地方那場景,她就只覺得心裡痛得沒法形容,若是時光能倒,她一定會清楚所有真相才處置他,也許,當初心裡就是恨他,沒有裝下一點她吧,要早知如何,又何必……

虞天聽著,竟似再也不相信,她竟然會對他說「對不起」,竟然會對他說「寶一生」,他,永遠都是她的……他要求的,只是她心中在乎的一角,只是,她承諾的,竟好象比他希冀的,更加多……

他猛的擁緊她纖瘦嬌小的身子,頭埋在她的肩上,她溫軟的覺滲透在他的心間,得她如此,他還有何怨言,就算為她死了,也不會有一絲怨艾!

他抬起頭來,烏黑清冷的眼中已是帶了笑意,輕聲道:「是要我難為他嗎?要怎麼做,你說如何,就如何吧!」

雲飛笑著,附在他耳邊說了些話,又附加了句:「我答應你,除了他,以後身邊再不添人了,多些時間來,好好疼你,這總行了吧!」

虞天笑著放開她的,伸手摟在她肩上,邊帶著一抹彎彎戲謅的弧度道:「再不收人?這可是你說的,我等著瞧,看你能堅持多久……」

雲飛笑而不言,與他一同,走到子語身邊,虞天已是收了笑容,冷冷的望著子語,子語靜靜對他對視著,不卑不亢,淡淡沉靜的目光一如月光般清亮明朗,沒有半點畏縮,虞天不從心底裡欣賞這個男子,無論外表,身形還是那份淡定,讓他完美得就如同天上的神祗般動人,難怪雲飛對他,是那麼的不同,好象,也只有他配,與她比肩而立一般。

虞天心裡思緒萬千,一時竟怔了般說不出話來,雲飛看得納悶,忙伸手掐了掐虞天掌心,他吃痛回頭望了望雲飛,不有些啞然,她真的知道自己的心嗎?她真的還是自己以為的那樣,最疼韓冰嗎?這個男子,已經攻佔了她的心多深,她也許,到現在還不肯承認呢!

第四十節如水(未完)

從早就沒歇息過的她,竟也有些疲累了,子語……冰兒……虞天……掙扎在我心裡的情,你們又知多少,情折磨的,並不是一方而已,誰又瞭解?

不知多少輪,她終於也有些睏倦,擁他在懷中,溫暖而真實,就這樣,靜靜的睡一會兒吧,他堅強有力的心跳,讓她無端的踏實,無比的信任,她竟就象個孩子般的,趴在他懷中睡去。

虞天溺的摟緊了她,再怎麼任妄為,她其實還是個小女孩兒,他們對她的寵溺,是疼她更多於畏懼吧,只是因為極了她快樂的樣子,他們,才什麼都由得她,誰又見得她一點點的不快,哪怕是最不會表達的他,也只是想默默的將自己奉上,供她奴役驅使呢!

抱緊懷中的她,他緩緩的坐起,看到旁邊靜靜獨立的那人,長身玉立,清朗如松,目光淡淡的看著這邊,他才仿似一下驚醒,剛才的情與熱烈,竟都落在這人眼中了,自己,竟是麼的忘情與衝動了嗎。

他抱著雲飛,小心的站起,生怕驚醒了她,甜睡著的她,面上竟似有恬淡的微笑,只是,卻教他的心裡一疼,這美好,究竟是為的自己,還是,那人?他望著她,目光中,是無法也不想掩飾的熱

子語走過來,望著她睡的樣子,真象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抬起頭,看向眼神複雜的虞天,他又是淺淺一笑,開口,那聲音,便如水般動人清朗,他惑的看著他,竟象是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他抿一笑,看著虞天,又說了一遍,虞天才象驚醒般,聽到他說的話,他說:「你誤會了,她你們,比你們想象的都要多,她不會捨下你們的……」

虞天眼中無波,冷淡的轉身,抱著雲飛,向她室中走去,心裡卻是波瀾洶湧的著,她真的……不會為了他,捨棄他們嗎?他和她,到底,是怎樣?

子語跟在他們身後,靜靜的行著,三人入到屋內,子語點燃細燭,虞天小心的把雲飛放在上,為她去鞋襪,細心的蓋上錦被,子語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虞天站起身來,身子擋住燭光,只覺得眼前一花,子語竟就這麼,跪在他身下!虞天一怔,竟是不知該如何反應,便坐在桌旁,冷冷的看著他,不知他待要如何。

子語抬起眼,望向他,她最惜的男子,輕聲道:「我只求你,別誤會她,別為了我,和她鬧不快……一個韓冰,已夠她煩惱的了,要是再加上你,她不知要多麼難受……」

虞天望著他,想起雲飛的話,才知這男子真是聰慧之極,若是自己不裝著擋一下,怕是他也要自己去找韓冰了,雲飛,恐怕也是捨不得那般吧!半響,才忍忍心,冷漠的道:「要說不介意,是假的,憑什麼只有韓冰才可以吃味兒,就是我,也不喜她身邊一個又一個的人,更別說象你這樣,並不單純的!」

子語沉默片刻,抬眼望著他,眼中微微帶著苦澀,伸手拉開自己衣襟,虞天赫然見到他身下那些屈辱的飾物與可怖的鞭痕,微微有些驚訝,她對他,竟也下得了這般狠手嗎?還是,自己也看錯了些什麼?

子語輕聲說:「我……當然,並不是個單純的人,只是對她,我發誓,我單純只是想……待在她身邊,哪怕只是做他的寵物玩意!別的,什麼也不求,若是你真的介意,可以拿我出氣,你可以打我,罵我,什麼都行,只是……別讓她不快樂!」

虞天啞然,這個痴人,還是看不清呢,自己憑什麼欺侮他?不說自己從來不是這樣的人,就說雲飛,她捨得嗎?要真有人這樣做,她還不得原形畢?只是韓冰遇上他,又會是如何?還是要難為她自己,看清自己的心意了!

正尷尬間,忽見那邊帳中微動,只見雲飛已是支起胳膊,有趣的看著這邊的情形,看樣子,醒了有一會了,虞天和她促狹的眼光對上,心裡又是好笑,她把自己放在這風口尖上,倒是真難為自己了,忍不住瞪她一眼,只見她微微一笑,便坐了起來。

她走過來,伸手勾起子語的下巴,故意裝作訝異的說道:「怎麼不說了,繼續說啊?為了接近我,怎麼樣被我家男人待都無所謂嗎?你就這麼嗎?當男倌,當寵物,當玩物,都不在乎,就是要和我在一起,是嗎?」

子語靜靜的望著她,目光如水,不發一言,她冷冷的看著他,繼續說道:「昨天,是傲君,今天,是虞天,明天,你就該去找韓冰了,是嗎?為了和我在一起,你就這麼不擇手段?什麼低三下四的事都做得出來,是不是!」

子語咬了咬,眼中漸被霧氣蒙,心中是說不出的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虞天卻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角,卻有著幾乎不為人察覺的弧度。

果然,雲飛接著就把子語給一把揪到上,把他雙手雙腳綁在的四角,子語並不掙扎,只痴痴的看著她,任她把自己綁上,等待著到來的所有懲罰與折磨。

雲飛伸手,便扯住他身下那金鍊,將他鈴口中的小都狠狠拔出,動作快準狠,子語只痛得「噯喲」一聲慘叫,痛得小腹都緊張的緊,大腿也微微顫抖著,震動著後庭的蠱珠,又是讓他額上微微滲出冷汗。

雲飛俯視著他,眼中溢溫柔的呵護,嘴中卻還不放過的兇道:「說了,不喜你的身體給人碰,偏要去招惹他們,喜被我當眾待,是不是?」伸手拉過虞天坐在身邊,摟著他的道:「好天兒,你說,要怎麼欺負他才好?」

第四十一節錯(未完)

雲飛怔怔的瞧著他,如玉般光潔完美的面容,修長完美得讓人著的身子,耳中聽得他這般痴戀的表白,心中又是甜又是酸楚,何德何能,我如此,叫我該如何?子語……我你……甚也……

一旁的虞天只覺得自己的眼也漸模糊了,情之一字,本就複雜得不為人所道,可是這般天造地設的一對,如此深情對方,叫自己何以堪!他只覺得心如刀割,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雲飛一驚,忙回頭拉住他的手,急聲道:「虞天——你……」卻赫然見到他一雙一賂冷然無波的目中竟寫了無望和……蒼涼,好象,再沒有什麼可牽掛一般的憂鬱!

虞天輕輕拂開她的手,輕聲道:「雲飛,夠了吧,我求你們停止吧,我的心,也很脆弱,饒了我吧……或者,直接點,把我,和韓冰,和所有在乎的人,都殺了,這樣才幹淨,也免得我們再痛苦下去!」

雲飛搖頭道:「虞天,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我和他……沒有怎麼樣……我還是在乎你們的,我真的……」

虞天輕掩住她的,淡淡道:「你看不到自己的心嗎?你的心裡,已經完完全全只有他一個了!我們這許多人,在你的心裡,還不如一粒沙芥般重要,你真心真意著的,只有他一個!」

雲飛忍不住淚水滴下,搖著頭道:「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過他,他什麼也不是,我在乎的,是你們,是你們!連你都不相信我!我……」她心裡委屈,竟就這麼衝出了門外。

虞天愣在當場,子語只能輕喝一聲道:「幫我割開繩子!」虞天一驚醒,才拿起邊匕首,割開縛住子語四肢的繩索。

子語忍不住怨道:「你這人還真是直,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她說了不是不是一千遍不是,你還要她,她心裡為了你為了韓冰,有多少掙扎痛苦,你看不出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她的心!」

虞天無語的默默跟在他身後,一同出門去追雲飛,心裡也只是大方寸,自己剛剛是怎麼了,竟然一時衝動,竟在她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來,她心裡到底也成什麼樣了,自己心是內疚到極。

二人追到一個海子邊,才看到雲飛的身影,子語忙回身輕聲對虞天道:「你再不要說這些話,說什麼她我不我的,沒的惹她煩惱,只要她說不我,不在乎我,就是了!就算一輩子藏著掖著做她的地下寵物,我也認了,只要她開心就好,我……再不會與你們相爭的,你放心!」

虞天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出完美到極點的男子,終於還是,微微點了點頭,他們既肯這般,肯如此為了他們,他還能說什麼呢,她為了他們,也孰不易了……自己說再多,又何益呢,只硬生生傷了她的心!

兩人走到她身前,卻見她已收了眼淚,只拿手中藤條似有意無意的打在水面,不發一言,臉上的神卻是教人看不明白。

虞天與子語對望一眼,便一起跪倒在她面前,子語開口,柔聲道:「雲飛,別生氣了!他剛說錯話了,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別再生悶氣了,長夜漫漫,無邊呢,怎麼能讓它虛度……」說著,臉已貼在她腿上,溫柔的蹭貼著,頭卻微微仰起,溫柔的看著她。

雲飛這般坐在這蒼野靜海之邊,夜空空靈靜宓,水波光滑平靜,只覺得心中頓時清明不少,虞天心裡的痛楚她也頓時明瞭,知道自己仍是讓他放不下這顆心來而已,鬱悶已消大半,這時又有子語軟聲相求,何事再煩躁呢?

回過頭目光如電的盯在虞天身上,冷若冰霜的道:「你又知道錯了?好,說來聽聽!」說著,手中微的藤條卻在他赤的身體上惡的遊走著,沿著他冷傲俊美的側,靜靜的游下,在他前小巧的頭上意馬心猿的拔著,意的看到虞天身上緊張得泛起了一陣繃緊。

忽然一陣秋風淡淡的吹來,好似更有著若有若無的獸聲鳥鳴,虞天只覺得一陣失神,他原不擅說謊,這時更是心如麻,只張了張,輕聲得怕打破這夜的寧靜:「我……」

雲飛揚起手便一藤條打在他身上,冷冷喝道:「有什麼就快說!還要惹我不快嗎?」

他身子一震,抬眼望了望她,卻毅然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妒忌這個詞,到底有多難受,我一向不屑韓冰的醋勁,只覺得他是無理取鬧小肚腸,原來確是……我也會妒忌的!他——」

他伸手指了指子語,又望著雲飛道:「我不管你在乎他也罷,不在乎他也罷,我就是見不得他對你妖孽作怪百般勾引的樣兒,這世上要有這樣的妖,我們這許多人,也是不住你的心!所以,只要你心裡還有我,我就絕不許你收了他!」

他眼神與雲飛錯著,這話竟是越說越暢,罷罷罷,再多想也無益,他只要做到她要求的,她和那人如何糾葛,都不關他事了,她惜自己也罷,憎惡膩味了自己也罷,也只由得她了!

第四十二節分明

冰冷刺骨的水,已經漫過他的膝,可是,他竟似完全覺不到,好象,再怎麼冷,也沒有他的心冷,再怎麼冷,也沒有她的話冷,再怎麼冷,也沒有他們待他的態度冷一般,他只想,逃避這心內的刺痛而已……

她順手就拿起那藤條,遠遠向子語一卷,捲上他的腕間,竟硬生生將失魂落泊的他給拖扯回來!她眼中是遮不住的怨怒,雙摺起藤條,狠狠向他赤透的身上打起來。

她兇道:「你想幹什麼!非要惹怒我嗎?說過你就是我養的貓狗,什麼都不允許自己做主的!我就算從此不碰你不要你,甚至要殺了你,也該由我動手!你又在這裡使什麼子!」

子語蜷著身子,只覺那藤條在打著自己,可也竟象全然不覺其痛一般,只覺得心裡冷入五臟六腑一般的寒冷如冰,已是痛得沒有半分知覺,他眼角的淚靜靜的淌著,眼也不看向她!

她還是不肯放過他嗎?只是要留他在身邊看她的幸福和對他們的情意嗎?留下他,就象玩一條狗一般的折磨他嗎?他在她心裡的位置,就只是億萬分之一吧!他靜靜閉上雙眼,淚無聲的洶湧著,好,就是這般吧,放棄自己的一切,由她處置好了,就算是,這顆心,這身子,全給她磨碎了,也只由她處置吧!

本來雲飛就沒有下重手打他,只是,這天然的枝條打在他今天已是鞭痕累累的身上,在這夜如水之中,只是映得他冰月般俊朗的面容更加人,加上那冰晶般剔透的淚珠,只教她心都痛得軟了!

可是,想想韓冰的痴心,想想虞天的隱忍,想想曦夜的等待……自己心裡對子語戀,對他們豈不是更加殘忍?想到這,她只得又狠下心來,子語,莫怪我,只要留得你在身邊,別的,暫且只得強忍!

她狠狠心,俯身冷冷的執起子語雙腿間那微微垂下的玉莖,冷若冰霜的說:「反正以後這個也用不著了,就乾脆堵上廢掉就好!」

子語怔怔的仰望著她,眼中只掠過一剎那的失神,卻仍是那麼順服的由得她擺,反正,一切也無所謂了,由得她就是。

她伸手從荷包內摸出幾粒銅錢般大小直徑的珠子,那珠子瑩壁通透,在夜中發出淡淡的冰意,她伸手握緊子語的玉莖,緩緩捋摩幾下,讓它微微立,便手執一粒那碧綠的珠子,用指尖撐開那頂端的小口,微微刮下,便將那珠子從那稍張的小口內,硬生生的擠進去!

那般圓滾冷硬的珠子,在他的細細甬道內被擠著進入,那種痛,直要將硬朗如他,也痛得渾身發軟,可他只是死死的咬著牙,不吭一聲。

雲飛眼飛快的掠過他,只裝作冷漠得不帶一絲憐惜,只是心中,卻仍是一陣緊,如同被細繩拉扯般的心痛。

她低著頭,又拿著一粒珠子,準備入,他身子微微顫抖一下,修長的雙腿不自覺的小心縮了縮,她手下的動作忍不住又輕柔了些,小心翼翼的,又入一粒碧珠,隨著她手下的擠,那珠緩緩推進著,與上一粒珠子相摩擦著推入,更是痛得他再也忍不住的輕聲低呼著,不住那痛,他的手便忍不住便要來推她的。

她一抬眼,眼光淡淡的掃了下他,他便怔住,想起她說過不可隨意觸碰的話來,那手便,只停在半路,微微緊攥成拳,指尖緊緊摳入掌心,美麗的眸子也痛得緊緊閉上,齒間卻已在格格發顫。

她心中溫柔得發緊,子語啊子語,你總是這般的體貼入微,心意相通的知道我的決定,只是,情之一字矇眼,竟是始終看不透我的情!

她手下不停,仍是細柔小心的,又強行入一顆,一共三粒珠子,冰冷刺骨的在他微微昂揚的莖間埋入,她用手捏握著,那珠子相撞摩擦著在細窄的通道內緩緩移動,他只痛得不住兩行清淚從眼角下,輕聲呻著,卻仍是不曾掙扎。

她輕聲道:「從此給我把這幾顆珠子含好了,若是你守不住,我且幫幫你。」她用手輕輕摳著那微微滲出銀的小口,又是痛得子語「啊——」的慘呼著,身子已痛得倚在一邊肘上,竟是直不起來。

只見她比劃著,輕聲說:「在這裡,卡上一道金環,便任你如何掙扎,這珠子也逃不得了!」子語只駭得一額冰汗,忙輕聲說:「我……不會讓它落出來便是,這次且饒過我……」

雲飛輕笑著,手下捋實了他的火熱,他只覺難受之極,外面極熱之處,今已是受過重擊的鞭傷,被她輕輕執已是痛不可抑,再加此時內裡偏又受那冰極之苦,再加上硬是漲裂的甬道,只教他痛得死去活來。

雲飛著,手下暗自加了力度,突然猛力的將那幾顆珠子一捋擠,他便慘叫著,生生痛昏了過去!那般極脆弱極的地方,哪堪這樣的折磨!

雲飛回轉身,將被吊在藤上的虞天解了開來,虞天腿腳一軟,竟跪倒在地上,雲飛溫柔的倚過去,摟著他的,在他修長結實的肌上捏摸著,輕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會裝,今天做得很是好!」

虞天咬咬道:「也沒見你這這樣的,明明成了那樣,還俺要折磨他,也虧你忍心,你待他尚如此,更別說待我們這些了,真是狠毒的妖女!」

雲飛淡淡笑笑,也不言語,手下卻緩了動作,虞天怕她又不高興了,忙說:「好了好了,知道你疼他了,連我從找出來的鮫鱗珠都全給他用了,又怎麼會是要欺負他!」

雲飛埋首在他頸間,偷偷笑道:「什麼都瞞不過你,你還真是個面冷心的,那寶貝珠子我叫傲君給找出來的,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他前面……受了點傷!」

虞天故意裝作吃味的樣子:「他受了點小傷,便連這樣的寶貝也巴巴的尋了出來給人用,我們在你手下傷成這樣,什麼時候用過這樣好的東西了!」說著,故意扭過頭不看她。

她伸手摟著他的頸膩聲道:「好虞天,你就別折磨我了,我他不假。可我待你,也真真是放下了心意的,你就待見他些個吧!就當為了我……行嗎?」

虞天回過頭望著她可的俏臉,竟然為了那個男子,她會來哄自己開心呢,罷了罷了,只要她有了他就快樂,還有何可說的,自然,會依了她。

他淡淡的笑了笑,俊秀的面容在夜中分外分明,黝黑的眸子如靜靜的海子一般寬容而體貼,他伸手摟過她,貼在她的耳邊,輕聲道:「為了你……一切皆可以……」

冷冰的秋夜,雲飛心中卻柔情溢,那風,那夜,那人,叫她如何承擔這些情,只盼,到天明,一切煩惱都不將在……

虞天番外之懲罰

虞天忐忑不安的回到房間,一進門就看到雲飛斜靠在上正等著他。那投注在身上的銳利的眼神讓虞天的心不自覺地一陣顫抖,心知今天晚上自己不會好過了。

「把衣服全部光。」才這麼想著就聽雲飛冷冷的喝道。

聽到這不帶絲毫情的命令,虞天就知道雲飛現在是真的生氣了。一想到接下來不知會被怎樣的殘酷懲罰,即使堅強硬朗如虞天,也不由得到不寒而慄。

雖然心中有些驚恐畏懼,但是在雲飛不容質疑的堅定目光的注視下,虞天還是乖乖的極迅速的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不一會就全身赤了。明亮的燈光下,虞天那強壯結實的身體完全暴出來,由於恐懼和緊張而滲出的汗珠在古銅的光滑細緻的肌膚上滑動,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雲飛懶懶的靠坐在邊,用她那一貫銳利的眼神仔細打量了虞天好一會,然後冷冷的命令道:「跪下!」

虞天只咬了下嘴便走過去,毫不猶豫的「咚」地一聲跪倒在了雲飛的腳邊。雲飛伸出食指輕輕地落在虞天的背上,挑逗地畫著圈,雲飛指尖每一次輕輕觸及到虞天的背脊時,總是使得不敢躲閃的虞天無意識地微微瑟縮著。雲飛慵懶的踩著柔軟溫暖的地毯優雅而無聲走到虞天的身前,彎下一把抓住虞天汗水淋漓的潤黑髮,迫使趴在地上的虞天艱難地撐起上身將自己的頭高高昂起,虞天在她的拉扯下只得抬起頭來,強忍著疼痛望著那個近在咫尺的絕身影,竟不自覺地看痴了,連雲飛拿在手上的一支蠟燭已經被點燃都沒有注意到。

「啊~~~~」就在虞天看雲飛看的失神而絲毫沒有防備的時候,一滴滾燙鮮紅的燭淚已經夾雜著一股玫瑰的芳香低落在了虞天的背上,突然而來的劇烈疼痛使得虞天一下子被痛醒了過來身體本能地劇烈顫抖了一下,卻又不敢叫出聲來,只能死死地咬住牙關,一動不動的接著接二連三急速落下的滾燙燭淚。

鮮紅到刺眼的燭淚在雲飛隨意的動作下如珍珠般一串串的迅速向下落去,一滴滴爭先恐後地滴落在虞天的全身,每一滴燭淚落到他那緊繃彈的白皙肌膚上,都會使得虞天不自覺地顫抖一下,同時也留下了一片片玫瑰花瓣般人的燙痕,「嗚~~~~啊~~~~雲飛~~~~啊~~~~雲飛~~~~啊嗚~~~~」斷斷續續的魅惑人心的呻聲也漸漸不受控制的從那櫻紅的瓣間溢出。

雲飛卻彷彿被虞天這難得一見的媚態住了似的,不顧虞天掙扎喊叫,直到手中的蠟燭快要燃盡了才似突然驚醒了似的剩下的蠟燭放到一旁,

然而還沒容得虞天稍稍的口氣雲飛就迫不及待的一把將他拉近了懷裡,一雙玉手沿著每一寸肌,在那帶著玫瑰燙痕的身子上捏撫摸起來。

「恩……恩……啊……啊……」在雲飛魔咒般的挑逗下虞天的望很快的便被點燃了,下的蠶絲被雲飛忘情的去,身下的堅在雲飛的撫摸下不斷的膨,「啊……啊……,不行了,雲飛,不行了」看著被望惹的燥熱不安的虞天,雲飛笑道,「怎麼,那麼快就不行了?」雲飛猛然的按虞天的脆弱,意的聽著身下人因此而引起的一陣呻嚀。意的看到望的頂端滲出令人憐的白,「不可以喔,沒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喔,否則……」

「啊……啊……雲飛——」又是一記狠狠的擠後,溢出的白隨著堅至白芷的大腿。

「雲飛……雲飛……」虞天淚眼蒙的看著雲飛,乞求著,「啊……啊…」在雲飛有意的輕捏猛下,虞天終於不自地釋放了忍耐已久的望,白而出,侵染了湛藍的單,眼角隱忍的淚珠,殷紅的嘴角邊的蠶絲,柔弱的顫抖著的身子,訴說著先前的情。

「啊……」還沉浸在情中的虞天猛然間被雲飛殘酷的踢下,無措的倒在地上,腹間突如其來的疼痛令虞天緊皺俊眉。

「我說過沒我的允許不準,你沒聽到嗎?!」雲飛爬下來,走到虞天的跟前,抬起腳無情的踩在他還殘留著白望上蹂躪著,「天兒寶貝,你說說,對於不乖的小孩兒,應該怎麼懲罰呢?」臉上雖然掛著雲淡風清的微笑,但那眼神中卻透著絲絲冷的寒光。

趴在地上的虞天聽到從雲飛的口中瀉出的那異常冰冷殘酷話語身子猛然的一顫,瞬間抬起頭來一臉地痛楚悲傷地看著雲飛。

雲飛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對上了那對充了心痛委屈心酸等等複雜情緒的眸子,心慌之下一轉頭卻又一眼看到他的左肩和腹部上都有著淡淡地淤青,心想著必是剛剛被踢下傷地,不自覺地便心痛起來,差點就忍不住想就這麼饒過他了。然而又一想想這次如果不好好的趁機給他點教訓,以後要是他更加難以管束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想到此雲飛強破自己下心疼的覺,隨即一把捏住了虞天的脆弱,這一舉動令虞天痛得直冒冷汗,隨手一甩就把虞天重重扔在了在上然後猛的一轉身將他在了身下,隨即霸道的吻上了虞天柔的紅。一手輕撫著虞天的長髮,一手繼續肆意的在他的身上上撫摸著,下身也不時的磨蹭起他的部。就當虞天覺自己被吻的快要窒息的時候,雲飛突然一個使勁把他翻過身來,讓他雙腿大開的趴在上,緊接著後在毫無防備之下被強硬地進兩手指,「啊……啊……」虞天覺到那裡受傷了,劇烈的疼痛隨著手指的強行侵入一波波地襲來,委屈、疼痛引起的眼淚不受控制地了下來。雲飛毫不理會虞天徒勞的掙扎,無視他的眼淚,在他體內的手指堅決地、更加深入地向裡面探進,手指在裡面搔著虞天的內壁。

「啊……停啊……停下來……」被搔颳著點,虞天不自覺地發出呻,身體有意識似地隨著手指進出的節奏擺動。

沒過多久,在虞天他們面前從來不懂得控制情的雲飛便隨手出手指,同時把環抱著在虞天身的手臂用力往下一,尚未完全做好準備的虞天便直直地坐到雲飛特意帶上的大號玉質男形上,由於虞天的菊只經過雲飛的短暫疏通,本還沒有真正適應外物的進入,仍然顯得十分緊湊乾澀,而且這樣的體位使得雲飛一下子進入到虞天的身體裡,沒有任何緩和的機會,使得勉強將雲飛身下碩大的男形一下子入體內的虞天近乎顫抖得息個不停,臉上也是痛苦,差點暈了過去。

「唔……啊……」虞天在雲飛一陣強過一陣的猛烈下,一邊承受著內臟彷佛被割斷般強烈疼痛,一邊咬緊牙,仰起眉,努力下衝口而出的呻聲。

「啊……噢……啊……」可惜那廢人般的痛苦讓他的努力顯得的那麼蒼白無力,沒過一會慘叫聲便充了整個房間。(這樣的痛苦究竟要持續到何時。。。。)虞天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要支撐不住了。

(全書完)

表情 2024-11-30 20:06:41

第二十四節同遊

既是並無目的,二人便商定先去太湖泛舟,賞吃湖鮮蝦蟹,到得市集便買多一匹馬,一路上行走多了個有趣的旅伴,倒也是樂趣無窮。

這天快落的時候,來到山谷一處幽靜的小溪處,蕭羽忽然一陣驚喜的呼叫便朝水中奔去,一邊跑還一邊去身上的衣物,雲飛忙別過臉去。

蕭羽撈起溪中的水向雲飛潑去,笑著叫:「你還不下水?身上不難受麼?」雲飛稍有些尷尬,只推說:「我先去生火,你先洗罷。」便轉身去收拾幹樹枝用火摺子點著,默默的坐在火堆旁。

不一會兒,蕭羽回來了,身上淋淋的只穿了長,衣服卻晾在旁邊的樹枝上,雲飛看他一眼,火光的映下愈顯得他健康而剛。

雲飛站起身說:「我去洗了,你千萬別過來!」蕭羽仰頭笑著說:「是不是我過來你便殺了我啊?我偏過來!」雲飛冷笑:「你敢的話就過來試試。」蕭羽吐了吐舌頭不再逗她。

雲飛在溪邊去衣服,緩緩下到冰冷的水中,讓她的頭腦越發清醒,她不又想起韓冰,想起曦夜,他們怎麼樣了,是在想念她,還是在慶幸她的離開?

她搖搖頭將頭埋入水中,想忘記一切,突聽到蕭羽大叫一聲:「我來也!」嚇得她忙捉一小石子在手,準備他一探頭便擲中他昏

誰知他只是虛張聲勢,人早往反方向跑得影都沒有,心中不覺好笑,她起水穿起衣物,一邊抹著頭髮上滴下的水珠一邊向火堆走去。

蕭羽早已準備好吃的,採來一些新鮮的菇類煮湯,又捉到一隻野兔煨在火堆中,這時折開包在兔上的泥,只聞得一股甜香,引得雲飛食指大動。

蕭羽笑咪咪的遞過一碗湯,在冰冷的溪水中泡了這麼久喝碗熱湯甚是舒服,蕭羽望著她柔美的長髮披在肩頭,完美的臉孔是那麼恬靜,心中不一動。

等她喝完又遞上半隻兔子,憐的看著她吃得開心,兩人用完晚餐,便懶懶的躺在火堆旁,雲飛忽然開口:「其實我是……」

蕭羽側著頭望著她,她又繼續說:「我是女兒身。」蕭羽笑得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我便說嘛,世上怎麼會有這般好看的男人,不然我這麼英俊的還怎麼出來混啊。」

雲飛笑笑,心想世上倒真還是有這般漂亮的少年的,想到韓冰,心中不又是一痛,她正道:「我警告你……」

蕭羽打斷她的話頭:「你是要告訴我,叫我千萬莫要喜你,你已有心上人了,從此我們便仍是以兄弟相稱,是不是?」

雲飛又是一愣,蕭羽笑著用手抱著頭躺下,嘴邊叼著一野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回過頭望著她:「其實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話,我警告你可別打我的主意哦!象我這般風瀟酒,跡天涯的人,哪裡找不到芳草啊,你可千萬別上我,我還嫌煩呢!」

雲飛又給他逗得笑起來,就說:「那就一言為定,我們今後還是兄弟相稱。」

二人行走江湖雖然樂趣無窮,但云飛卻總會突然便鬱郁寡,蕭羽看在眼中,卻也不點破她,只由得她自己靜靜的治傷。

這天二人經過一座古寺,雲飛與寺中長老深談後,口中便喃喃念著佛謁:「由故生憂,由故生怖,若離於者,無憂亦無怖……。」

轉身離開寺廟,疾步向湖邊的小舟走去,蕭羽也忙快步跟上她的腳步上了小船,船在太湖上晃晃悠悠的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著金光。

船家在船尾撐著船,他們兩人便默默無言的對飲清茶,天漸漸暗了下來,星光鋪烏黑的天空,雲飛終於打破沉默說:「小雨,你知道什麼是麼?」

蕭羽想了想:「就是你很疼一個人,很喜一個人,想要寶他,珍惜他,呵護他吧。」雲飛冷笑一下:「果然你也認為這才是。」

「那你認為呢?」「有沒有一種是你很想折磨他,蹂躪他,待他,讓他跪在自己身下求饒哀號呢?」蕭羽心中一窒:「這……」

「有沒有一種是女人作主,她鞭打他,火烙他,懲罰他,讓男人卑的服從她呢?」雲飛視著蕭羽。

蕭羽被她清澈的眼神直視著,心神一陣慌,卻突然之間靈光一閃:「我知道了,你就是慕蓉雲飛!」「為什麼?」

「如果你不是慕蓉雲飛,世界上哪裡再找得出第二個象你這樣的人,江湖中人都知道,慕蓉莊主的相貌是清麗不俗,武功出凡俗,行為更是驚世駭俗。」

雲飛被他逗得笑起來,蕭羽繼續說:「誰知今一見,大大不然。」「嗯?」雲飛好奇的挑起了眉頭。

「你的相貌又怎麼能只用清麗來形容,本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人間哪有這般絕世的美貌;行為也不見得怎樣嚇人啊,象我這樣的美男子,與你同行多,居然未受點滴侵犯,可見江湖傳聞大大不實啊。」

雲飛的眼神又黯淡下來:「我這次出來,就是決定再不折磨男子了。」「這是為什麼?」

「如果這不算是,那是我玷汙了他們,如果這算是,那我又怎能同時心中有這許多人?我不想再傷害他們了。」

蕭羽想了想:「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想,這世上總有些人是值得共同擁有的,誰叫你這般出眾,正如九五之尊的皇帝,不也同時擁有許多嗎?至於殘,到底能否得到真,其實你心中也應該早有定論,如果還不肯定,大可以做個試驗啊?」

雲飛忽然覺得他說的話也是句句在理,心中一寬,忙問:「有什麼辦法?」「你可以找個完全沒試過待的滋味,又對你毫不動心的人來試一下,讓他嚐嚐戀的味道,如果連他都情陷其中,那就證明真的會帶來真羅。」

雲飛輕咬著,笑嘻嘻的望著蕭羽不出聲,蕭羽嚇到:「你可千萬別考慮我,我可是喜做主動的男人哦,而且我很怕痛的,而且我們是兄弟嘛,不可以倫哦!」

雲飛明是故意逗他:「哎,就是這樣才有征服嘛,這不是和你說的正相符嘛,既不喜我,也不喜,舍你其誰?」

說著,將身體靠近蕭羽的身子,一手捧著他的臉,將慢慢的貼近他的,手則慢慢的沿著他的頸向下撫摸,從他的領口向他的口摸去。

蕭羽完全是被嚇得愣住了,當雲飛的手觸到他那柔軟突起的小頭時,他緊張得渾身都僵住了。

雲飛大笑著放開他,退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杯一飲而盡:「你放心吧,以你的姿和身段,既不柔美又不嬌弱,又怎麼引得起我的心,你省省吧。」

蕭羽尷尬的拉緊自己的領口,自嘲的笑笑,也忙拿起一杯酒喝下,但顫抖得滴出幾滴酒在手邊也不自覺,也許還有一絲的失落在他的眼中掠過。

雲飛與他相遇以來一直在口舌上處於下風,這時心裡的鬱悶聽了他的勸說,舒解了少許,馬上便佔了上風。

第二十五節落水

正在此時,船身突然重重的一震,兩人向船頭望去,那船工居然早已不見,水從船身下不斷大量湧出,想是中了埋伏。

不及多想,船已快沒入水中,雲飛心中一轉念,處心積慮要與自己作對的人想必只有一個,她向蕭羽打個眼,便裝作不做游水的樣子在水中驚慌撲動,還故意喝下幾大口湖水。

兩人這一落水便有十幾個人靜無聲息的游過來,趁二人在水中掙扎,四人一組捉牢他們的四肢,反扭到身後用牛筋繩緊緊的縛住,綁得結結實實的就被拖上一條小船。

有人將核桃入他們嘴中讓他們發不得聲,再用麻袋從頭到腳套牢,船不知行了多久,他們又被運了馬車,足足走了幾個時辰,才又被從馬車上卸下。

卻又有人將他們抬行向上,估計是到了什麼山中,來到一處人聲鼎沸之地,他們被扔在地上,從麻袋中取出,嘴中的核桃也被拿出。

雲飛睜開雙眼,果不出她所料,堂上正中坐著的,不是那賊侯健是誰!

堂的空門弟子都好奇的看著雲飛,看看這個江湖第一魔女是如何讓他們那冷漠如冰的首席殺手曦夜動心的。

這時雲飛雖然一身淋淋的被捆倒在地上,可卻並不讓人覺得狼狽,她優雅的風姿,恬靜的神態,冷冽的眼神都讓人心中膽顫,她的鎮定和冷靜更是讓人佩服。

空門上下無不為她美貌與氣勢攝服,侯健忙咳嗽一聲引開大家注意,笑道:「慕蓉莊主今大駕光臨,真是不勝榮幸,真是偶遇不如相請啊。」

雲飛只淡淡的笑了笑,堂上所有的燭光便都已失去顏,這次不光是門眾,連侯健都看得呆了,她實在是太像水月了,那淡淡的冷漠,那微翹的嘴角,那毫不在意的眼神。

侯健甩甩頭讓自己鎮靜,走下堂來扶起雲飛,一臉討好的說:「過去的過節畢竟都已過去了,曦夜那孩子就當是我獻給你慕蓉家陪罪的,今我也放過你,便扯平了恩怨吧,我們空門與慕蓉山莊合作,必可一統江湖啊。」

雲飛只冷笑:「曦夜只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你只是把他當作殺人的工具,本沒有把他當作人看待,你憑什麼用他頂你的罪,我慕蓉也絕不會與你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合作的!」

侯健討個沒趣,便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撕開蕭羽前的衣襟,用刀刃指著他的心臟,獰笑著說:「看來曦夜已經失寵了,那麼這個才是你的新羅。」

雲飛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無情的說:「他只是個路人,這種貨的男子又怎麼會承我的身下,用他威脅我?你別做夢了。」

侯健不信,將匕首推進一分,鮮血從他的了出來,雲飛連眼皮也沒抬一下,一副理不理的樣子。

侯健又將匕首推進一分,鮮血迸出來,蕭羽咬牙連哼都不哼一聲,心中只覺得一股涼意,侯健見雲飛真的毫無反應,才悻悻的撥出匕首,向雲飛走來。

嘴中恨恨的說道:「既然你不吃這套,那我只有拿你開刀了!」

雲飛早用藏在指中的利刃割斷繩索,只待他走近,雙手便從繩中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身旁一名空門弟子手中卸下長劍。

慕蓉雲飛用劍抵在那侯健口,便要一劍刺死這惡貫盈的大魔頭!

空門的子弟多是被侯健迫留在此的,對這個師父哪有什麼情義可言,何況早知大師兄曦夜在她掌中走不了幾招,此時見侯健被仇敵制住,眾人群龍無首,一時大

雲飛眼光淡淡的掃了一圈:「你們想也都是被他養大的孤兒,被強迫當了殺手吧,我和他的恩怨是私事,不會遷怒你們的,你們可各自散去,自由決定自己的人生了,如果無路去的,可去找曦夜,就說是我讓他安排你們的出路。」

眾人心中大是驚喜,有的忙自散去,有的則準備去投靠慕蓉山莊,一時走得人去空。

侯健卻還不死心的仍在想法活命:「慕蓉大小姐,若我如韓權一般,有子嗣可送與你躪抵罪,你是不是就能饒我一命?」

慕蓉雲飛差點給他氣結,昏,自己就這麼名遠揚仇恨不分嗎?唉,真是羞為人女了!

也不怕他走,劍仍是指著他口,冷笑說:「只聽說你早就削髮遁入空門,一生未娶,若是你也變得出個美貌兒子來,我看他姿如何,能否以侍人,才定你生死不遲!」

侯健見有一線生機,忙掙扎著起身:「小可雖然不曾生得一男半子,可我還有個嫡親的外甥,不知慕蓉莊主可能不能讓他為我抵了這罪!」

慕蓉雲飛眼眉一挑,真問道:「你還有個外甥?在哪?」

第二十六節外甥

侯健忙坐起身,一手指著蕭羽:「就是他!您看還能入得眼嗎?」

慕蓉雲飛這下真是被他氣得不小,恨恨向蕭羽望去,卻只見他邊一抹苦笑,眼神望真了自己,分明這事是真的,心中一陣氣苦,真情實如他,竟然也是一直只是在做戲,世間到底還有誰人是信得過的!

雲飛一陣分神,卻被那侯健一個側滾,落到那巨巖之下,一陣青煙襲人,待要再尋,卻是不得其門而入。

心中怒得無法自持,將蕭羽身子提起來,狠狠一巴掌就是摑了過去,他被打得整個身子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石頭上,半天動彈不得,嘴角也是緩緩出血來。

雲飛怒瞪著他,他良久才回過氣來,抑頭看著雲飛,眼中是內疚和歉意,卻忍著,一句話也不說。

慕蓉雲飛恨極,一下將他擒起來,又是一巴掌反手摑下:「你也來騙我,是不是?你們倆看死了我不會拿你怎麼樣,是不是?人!你是想知道自己要怎麼死,是不是?」

蕭羽這許多子和她一起,兩人只是笑鬧顏開,從來沒見過她這般樣子,這時也知道她已恨極了自己,只是不作一聲,任她發

雲飛將他重重的拋在石上,將他衣物扯得稀爛,他微黑而結實的身子赤的暴在在空氣中,他眼神清亮,微有些羞澀,直直的與雲飛對視著。

慕蓉雲飛咬了咬牙,心中最是恨人欺騙於她,更何況這許多她一直待他如知已好友般信任,從沒打半他半分歪主意,這時實在是恨得心,便將他一劍殺了,也不出氣!

雲飛從身上摸出一包金針,長約四寸,閃著冷冷的金屬光澤,她惡意的拿出金針,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蕭羽不渾身肌緊張得繃起來,不知她要如何對付自己。

雲飛冷笑著在他修長結實的大腿上輕輕捏了幾下,意的看見他身子一顫,嘴中只說:「很期待對嗎?陪了我這麼多天,最期待的就是這一刻了,是不是?想不到你就是專門送來給我玩的,早說嘛,也不用虛度這些天!你這個人!」

蕭羽望著她,眼中既沒有求饒的意思,也沒有害怕,他只是想,她是恨極了他也是應該的,如果她可以放過舅舅,便讓她發好了。

雲飛再不遲疑,將一金針探到他後口,狠心的從他腸壁的處捅進,他全身被緊縛,此時又怎麼掙得動一絲一毫,只聽見他「啊——」的狂聲慘叫,金針已扎入身體最柔軟的內部約有三寸見長!

她下手竟是如此狠心!蕭羽渾身顫抖,盯著她又拿出一金針的手,這雙手竟是如此讓人畏懼!他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可這也無法逃過厄運,雲飛面無表情的,又扎入一金針!

蕭羽咬緊牙關,銀牙顫抖,嘴已被自己咬得出血!好狠!她下手真是一點情也不念!

蕭羽開始後悔,後悔自己一直欺瞞著她,或許自己早點對她坦白,也不至於如此!可是不到他細想,更可怕的還在後面!

雲飛用手著他柔軟的花囊,那不一會兒就被她玩得充血鼓漲,他強著泛起的情,睜開眼更是驚恐的看著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你……要怎麼樣?」

她冷冷地笑了笑:「後悔了嗎?這時候後悔,卻已經遲了!」一邊說著,一邊卻將金針,向那極柔軟極的圓滾之上扎進,他驚恐萬狀,拼命搖著頭慘呼:「不——不要!」

可那握在她的手中,哪裡能逃得!「啊——啊——啊——」蕭羽慘叫到失聲,連舌頭也被自己咬破了,雲飛冷酷的眼中沒有半點憐惜,抻出手,又是一金針,無情的下!

他嘶啞的聲音慘叫得讓人心碎,猛的放開手,他渾身蜷縮成一團,抖得如同秋天的落葉!不敢相信的搖著頭。她,竟然這樣對自己!沒有,一絲兒的憐憫!比體更痛的,是他的心!

雲飛冰冷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覺怎麼樣?你不是一直很想被我一下嗎?還不夠對嗎?」

蕭羽勉力抬起眼,看著眼前主宰他生死的女子,一直以為她只是喜男子而已,卻不想到,她的心,竟是這般的硬!

也許自己真是入不得她的眼,所以下手這般無情!江湖傳聞,她待曦夜,待韓冰,是如何的疼珍惜,可待自己,竟至如此!他苦笑,自己可真是自取其辱,今,怕是要死在她手下了!

雲飛看他居然還笑得出,心中也不歎服,眼中卻光一聚,沒有半分情,笑著將他身子翻開,手輕輕環上他那至柔至剛的火熱,他身子一顫,眼中卻真真寫上了恐懼,心中狂叫著:不要!求求你!雲飛!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可嘴上卻忍住了不發一聲,他知道,今再怎麼求她也是無用的,若是她真心要自己死了,就遂了她的願吧,把眼一閉,只是由得她了,卻終是有一滴眼淚,沿著眼角,滴上冰冷的岩石,摔得粉骨碎身,似是他那顆已被擊破如同碎片的心!

雲飛硬下心腸,不去看他的淚,只不停手的著他脆弱又的火熱,將它成功的玩得巨大而滾燙!

手中拿起金針,抬眼看他蒼白強忍的臉,心中微微猶豫一秒,狠心的——直從鈴口刺入他火熱的立!

「啊——不——雲飛——啊——」他渾身平地彈起,如臨死的魚般掙扎彈跳著,慘叫得讓羅剎聽到也要心痛!

讓我死吧!死了也勝過這般的痛苦!他的意識已經模糊,終於,徹底昏厥至那無邊的黑暗!他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他的鮮血雲飛的手,雲飛看著終於昏過去的他,心中才拂過一絲痛意!

她從來沒想過要這般對他的,他總是那麼樂觀而開心,好象是上天給她派來的專門帶給她樂的人,即使他曾經有意無意的提醒她要下他,她也幾乎從沒這麼想過,只當他是講笑而已。

可是為什麼,連他,都是假的呢!連他,竟然也只是為了騙她而來的!她的心已經痛得沒有覺了,她還要怎麼要對他!她還下得了手嗎?倒不如,直接讓他死得痛快些,也不枉了自己曾經叫他一聲兄弟!

第二十七節真

突然眼前燭光一暗,侯健卻從石後轉了出來,她為之一振,持劍站了起來:「怎麼敢出來了?這次不怕死了?還是以為我的仇恨,就這麼發完了?」

侯健卻並不出聲,默默走到蕭羽身邊,俯身看他的傷勢,給他嘴中入一顆藥丸,直起來,臉上神蒼白得如同死人,他轉過頭緩緩對雲飛開口:「想不到你竟然捨得這樣對他,我以為這些天來你多少對他有些情意,不會下這般狠手呢!」

雲飛冷笑:「那也全是拜你所賜!再說,你也太高估他的魅力了吧!不過是個普通貨,你又想我如何憐他惜他?」

蕭羽這時服了那藥,已幽幽醒轉,剛好聽她說這話,心中又是如針扎般的痛,竟是比那下體要命的痛,還要更甚。

他身體更能縮成一團,下體的金針仍深深埋在體內,一陣陣的痛讓他悲慘到極點,可這一切,都比不上心裡如刀絞針刺的劇痛,在她眼中,他是如此不堪,如此低下,其實,早就應該知道了,送上門去,一再出聲,她都懶得動自己的身子,早知她對他是半點興趣也無的。

本來一切只是個騙局,只是個遊戲,可是想不到,自己輸得這麼慘,竟似連整顆心,都輸了進這局中!他渾身顫抖著,只盼自己先頭已經死了,聽不到她這番絕情的話語!

慕蓉雲飛眼角瞥見他已醒來,看見他這般了無生志,意是微微後悔自己的失言,只嘴中對侯健,卻仍是半分不放鬆的緊

侯健突然仰天大笑,慕蓉雲飛警惕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卻只見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忍不住大喝:「死到臨頭還有什麼好笑的!」

侯健不理她,仍是狂笑著,只是那笑,讓人覺得比哭更難受,終於,他一聲長嘯,止住了笑,靜靜的抬起頭,望著那無窮無盡的遠處,開口說:「我笑你們青少艾,本不懂情之味!情是什麼?是相依相伴,是相守相安,還是痴不悟,一生無求?情是傷害,可被傷害也是一種幸福,如果無無求,無堅可傷,又怎麼算是過!」

慕蓉雲飛默默的想著他的話,那邊蕭羽,也是沉默著。

侯健又是笑笑:「慕蓉雲飛,你不用擔心,我死意已決,既然你執意為你母親索我一命,我便將這條命還給你,又值得什麼!只要水月……她,知道我的心,我這一生,也無憾了,只是羽兒,他只是代我受過,與你無怨無仇,你放過他罷!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他臉上已泛上鐵青,顯然已服下了劇毒,蕭羽看得心膽俱裂,叫他:「舅舅,你……」

侯健又是笑了笑:「死又何怖?世間最傷人的,不是利劍,不是毒藥,而是人心!身之傷痛而有限,心內之痛苦而無垠!」

「我自小和水月相識,相互早已情互種,她早認定非我不嫁,只是十五歲那年,師父要帶我去南海閉關三年,說我回來之後武功必進入更高境界。我那時少年氣盛,只道成名立業才是人生第一大事,情小事只待回來再說也不遲……不想三年回來,她竟已嫁做他人婦!如果讓我知道,她是真心上了別人,心裡已忘了自己,也許,我真的會祝福他們,可是,為什麼讓我知道,水月並不是自願嫁給他的,竟然是家中生變,江湖遇到了武功高強的大魔頭慕蓉拓,因為她身邊無人相依,被他相加騙,而我又渺無蹤跡,她才不得已嫁了給他!」

侯健越說越是動,臉也愈見鐵青:「我找到水月的時候,她已懷上了孩子,可她的心中……卻仍是忘不了我!我的心,比刀剮還痛!我為什麼不陪在她身邊,終於失去了她!要是我武功在慕蓉拓之上,我一定殺了他奪回水月,我她的一切,也不會在乎她是否處子之身!可是我不是他對手,所以我只有聯繫與他為仇的韓權,放出風給與他有仇的正道人士,希望借他們之力殺了他,我只要暗中保護,不傷水月分毫便可!哪知世事如棋,人算不由天算!水月竟死在難產劍傷之中,而他居然仍是活在人世!」

「可是!可是水月臨終前竟是要我,這一生,都不要再難為他,畢竟他是她的夫君,是她女兒的爹,不管他是用什麼手段得到她的,善良的水月,也不願再怪他!我!我的心好恨啊!千設萬想,害死的,卻是我的水月!這一生!我再也不會上任何女人了!所以我情願青燈古佛,斷了一生的念想!可是,逃到哪裡,也死不了這顆心!我夜夜煎熬,沒有一刻或忘她,只有一天死了!才能逃過這份心債!」

他的眼前已經模糊,看著驚在原地的雲飛,無奈的笑道:「你長得這麼象水月,簡直和她一模一樣,我自從見了你的樣子,更是一刻也忘不了她,每每想起,心中真是痛得無法可說,我又怎麼會殺你!我這一生欠水月的太多,也欠了你的,我害死了你母親,就算用命去賠,也還不了你了!你喜美男,便送了曦夜與你,哪怕是嫡親的外甥,也巴巴的獻去給了,只是不合你意而已,呵呵……」

侯健嘴中出一股黑血,身子晃了晃,仍堅持著說:「現在好了,水月死了,慕蓉拓也死了,我也要去找他們,在地府中,也是要知道她的心!哈哈……」狂笑著,人竟已僵直。

蕭羽不駭然,嘴中仍是哭叫著:「舅舅!」慕蓉雲飛也似痴了,他說的一切,是否真實,已無從可考,只是這份痴情,這份痛心,再也不是假裝得出的!

便是自己一生,有男子能這般無怨無悔,自己若命,縱使忍受一切,即使失去生命,也不言悔,才算是真正過吧!她和蕭羽各懷心事,竟是各自想得痴了。

第二十八節負責

也不知過了多久,頭竟已落山,那些空門門人早走得乾乾淨淨,中也越是顯得冷意,慕蓉雲飛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才想起來,蕭羽仍是著身體臥在冰冷的山石上。

她忙走到他身邊,用件披風蓋住他的身子,低聲看著他說:「你騙了我一次,我也欺負了你一次,我們打平了,好不好?」

蕭羽今之內經歷了親人的生離死別,親身的痛不生,這會兒又給她在這裡涼了半天,本來要是常人,早就頂不住要發怒發狂了,可他自小經歷就坎坷,為人從來又是極之樂天開朗,天大的事也自化小,不然如何還熬到今天,知她心中也是悲苦如麻,不知所措,竟是並不曾怪她。

這時竟還能扯著嘴角笑了笑說:「你當然沒事啦,我就麻煩大了,這次被你搞半死不活,斷子絕孫了!你說什麼辦!」

慕蓉雲飛也不有些內疚,方才下手怎麼這麼狠,雖然已經就著手應該沒有真傷到他的要害,可是這番折磨也是非人可以忍受的。

這時也只得柔聲對他說:「應該沒事的,到時試下還能不能用,要是真不行了,我負責就是啦!」

蕭羽給她這麼說心中好氣又好笑,又是對她吼道:「你負責!你怎麼負責啊!你說了不要我這醜八怪的,這會兒又在這怪氣的,不是在耍我嗎!」

雲飛不住突然俯身吻住他彎彎的嘴角,堵住他的嘴,他自己也是吵不出聲,心中又是一震,她吻我?可是?剛才聽她說過,自己的「姿本入不了她的眼的……

雲飛輕輕吻著他溫暖的,近距離的看著他,雖不秀美,但卻不羈灑,沒有一點兒柔美的男兒貌,也許他是一點也不美沒錯,但他這種,應該是叫做帥吧,雲飛加重了吻他的力度,靈巧的舌輕輕探入他的齒中,更綿的與他的舌糾在一起。

他終於失去抵抗的與她回應的熱吻著,兩人忘情的相擁,直到大家都不過氣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雲飛笑盈盈的望著他,卻是不安好心似的。

他忙拉緊了披風,皺眉看著她:「喂,你腦子裡又想什麼呢!我一身的針還不幫我取出來,真要整死我是不是!」

雲飛抿嘴笑了笑,將他放倒在石上,嘴輕輕貼在他耳邊說:「忍著點哦。」手捉住針尾,用最輕柔的手勢,仔細的幫他一拔出體內的金針。

雖是用極輕的手,可是那痛還是疼得他渾身揪起,他咬緊牙關仍是止不住那刺骨的顫抖,她心下生疼,仍是隻得極快極輕的拔出針,最後拔花莖中那時,她的手也不微微顫抖,她先前怎麼會下得了手啊!

望著他蒼白的臉,她又忍不住低頭吻他耳鬢,輕輕在他耳邊說:「對不起……」他震驚的抬眼望著她,象她這般的人,竟會對人說對不起!他不是聽錯了吧!

雲飛心中痛惜他至極點,他既不是她的男寵,也不是她的仇敵,他只是她開心開朗,陪她笑陪她樂的好兄弟,她竟也捨得下那般狠手,這時心內真是極痛。

一句話說完,手上暗暗用勁,那深深入他莖中的金針已被她拔出!血又在她的手心,他悶哼一聲,人終於支撐不住,又痛昏了過去。

雲飛微微嘆息,拿出玉丸,用水化開,極輕極輕的抹在他傷口處,細細的檢查了下,應無大礙,只是白受了這番皮之苦。

月上中天,他才醒轉,發現她又用披風給他蓋嚴,繩索已經解開,卻仍未給他穿上合適的衣衫,見他醒轉,她卻變出一隻香的烤,笑盈盈的對著他說:「要不要嘗下我的手藝?」

蕭羽不信地嚷:「你也會做東西吃?那幹嘛之前老是不動手只吃我做的!又想偷懶!」

雲飛嘻嘻笑著:「誰叫我身邊的男子個個都不會做東西吃呢,都要我煮給他們吃的,難得碰到一個有手藝的,還不享受個夠啊!」

蕭羽一聽頭又大了,什麼啊,當自己是什麼人,沒好氣道:「得了!行了!知道你最疼你那些美男子們了,又不捨得讓他們做事,又不捨得往死裡!只有我是醜八怪,我自認倒黴好不好!我離你遠點還不行嗎?」

雲飛也不知他是真氣還是講笑,大概總有點吧,自己今天做得是過分的,又是下毒手,又是口中說得他一錢不值,實在是虧待他了,這時笑了笑,也不和他吵了,便將那燒用手撕開,坐到他身旁。一塊塊的喂他吃。

他今天實在是又累又餓了,也沒力再和她鬧,就大口大口吃起來,她烤的手藝還真不錯,外脆內又香又滑,吃得他停不了口,一口氣吃得乾乾淨淨,才嘖嘖稱讚:「想不到你還真不是蓋的,比小爺我還好象勝上一籌,行了,以後就吃你的啦!」

雲飛卻笑得怪怪的:「以後——吃我的,那是不是說,要我負責任啊!你要是我的人,才能吃我的哦!」

蕭羽一下給她搶白,反了她一個白眼:「做夢去吧!你身邊那麼多美男子了,要我這個醜八怪做甚!我自由灑慣了,受不得爭風吃醋那氣!咱們還是各不相干得了!」

雲飛笑了笑,用手托起他下頜:「是真話嗎?今天我怎麼好象看到,我說對某人不興趣的時候,他可是大受打擊,連想死的心都好象有了哦!」

手卻不老實的伸入他披風中,探到他的花莖,一手擒住,慢慢的用手著,身子貼到他身上,輕輕吹氣在他耳邊:「不管怎麼樣,試試還能不能用先,說好了,要是不行的話,我肯定負責任的,要是還行的話,再說罷……」

第二十九節辭筆

蕭羽想不到她竟態度大變,轉眼間就想對他下手,才驚慌起來,伸出手想推她,口中叫道:「喂!你不是來真的吧!我舅舅已經還了命給你了,你還搞我幹嘛!」

雲飛一手握住他的腕,笑得好曖昧,嘴輕輕貼在他耳邊,吹氣如蘭,手仍是在他火熱之上套:「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沒聽過嗎?凡是有美男子落在我手上,沒一個是走得的嗎?而且你自己看看,好象也經不起挑逗了哦!」

蕭羽的火熱被她,沒幾下就漲得極大,好象所有望已經不可抑止的衝到下體,心中正是又羞又急,卻被她一言揭穿,更是著惱,另一隻手又是向她擊下,嘴中叫著:「我算什麼美男子啊,無非是個最漂亮的醜八怪罷了!世上美男子那麼多,你幹嘛非要搞我啊!」

雲飛給他逗得忍不住笑,什麼最漂亮的醜八怪啊,真是想想就好笑!手下卻是不停,一手就將他兩隻手都擒住,向上拉高固定在他頭頂,另一隻手卻愈是加快了速度的玩他的花莖。

他是個極男剛男子,從來沒想過竟然會被女子玩,更想不到她竟然這樣輕易的制住她的雙手,心中直是覺屈辱到極點,他奮力的掙扎著,極力和下身火熱的望對抗著。

可是她卻輕易讓他的努力化為烏有,她練的上下著他的火熱,他很快就失去理制的呻起來,那火熱的頂端已有了晶瑩的淚珠,他難忍的低吼一聲,竟是便要如注的在她的柔夷之上。

她卻微微一笑,用掌心堵住他湧的鈴口,天啊!為什麼!為什麼偏要停在這一刻!他極是痛苦的嘆息起來,身子掙扎著向她手上磨去,只盼能在這一刻放縱而出!

她將他雙手在他身下,卻用一棉繩,將他花莖部緊緊的紮了起來,他傲然立的火熱,無法渲,也無法退卻!

他惡狠狠的盯著她,吼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快點放了我!」

她又是捉的笑了笑:「有本事你再兇啊!我讓你這樣被綁上三天!」

口齒伶俐的他居然也被她窒得馬上啞口無言,她用手輕輕捏他前兩點櫻紅的珠,他身子一抖,扭過臉去,可呻,卻是止不住的從邊溢出了,連身體也不住的抖顫,好象在索求更多的

看見這般男的身體也在她身下呻,她卻是意得緊,手不停歇的玩著,身體卻已騎坐到他那火熱之上!

「啊!——」那不可釋放的火熱竟是這般,他只覺得全身血都在往下體奔!可卻無法逃逸的困在籠中!被她溫暖的包圍索取得無處可逃!

他只求她勿要再動,不要再夾緊他的脆弱!可是,她只是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的繼續,她不緊不徐的玩著他,看著他人而魅力的臉逐漸失神,他的臉被染上了情的嫣紅,他的眼已經不知聚焦何方,他的雙手也無法將他打救出這無邊的煉獄!他只想求她,求她讓他解出這可憐的境遇!

她笑著玩他的紅珠,笑著夾緊他脆弱的火燙,笑著啃齧他健康剛的肌膚,笑著他看漸失在那無窮無盡的錮中!他呻著,哀求著,掙扎著,可無論怎麼樣,都無法逃出她的掌握!

他的望被死死的束縛著,他的釋放成為不可能的渴求,這種折磨,這種無奈,這種羈絆,甚至比之前針扎體之苦,還要甚上千倍,萬倍!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已經無法再思考任何事,他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和熱情和心力,都集中在身下被她無休無止的含索著的滾燙柱形,他渙散的眼神只能出令人心碎的乞求,他無意識的中只能發出讓人心軟的哀聲,他被束縛的花莖只能被她無情的掠奪!

她無視他的悲慘求懇,只是盡由自己的子玩個夠。烈的這時帶給他的只有無邊無際的痛苦,他從來想不到有竟會被一個柔弱女子玩得求生不得求死無門,他恨不能將那火燙得不受控制的痛苦之源給磨碎,恨不得將自己燃燒成灰燼,恨不得將那細細的繩子用身下那鼓漲給生生繃斷!可是,他什麼都不能!

她看著他從強硬的的抵抗到無力的呻到可憐的乞求到烈的慘叫到終於失魂落魄得一句話也說不出的默默在她的折磨中哭泣,她只覺得無比的驕傲與快

這就是主動招惹送上門來的結果哦!她心中暗笑著放縱自己的求,完全當他的立是任自己為所為的玩物!由得他一次次的昏死過去,又被刺得驚醒過來!

這一次,她足足玩了他一夜,只到天亮時分,自己足夠了,也有些倦了,才解開細繩放了他!當終於可以鬆懈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吼出聲,彷彿已被錮了千年,疲倦的終於得已睡去,他腦海中仍是那可怕的記憶……

當他終於醒來時,幾乎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這裡,勉力坐起身來,卻赫然見到自己渾身又青又紫的吻痕,前的兩粒紅珠也是被她掐玩得又紫又淤,下身更是一片慘不忍睹,腿腳痠軟得抬不起來!

一口涼氣,才記得昨晚的悲慘遭遇,想起昨晚任她索求,自己卻一分也不由得自主的卑,心中實是難受之極。

忽然雲飛在眼前出現,他又是一驚,忙伸手用披風掩住自己,疾聲喝她:「為什麼還不給我穿上衣服!你還沒玩夠嗎?到底還想怎麼樣!」

雲飛故意捉他,笑著上他故作鎮定的目光,櫻輕語:「不夠啊,這樣就夠了嗎?怎麼可能!」說著又要上前解他衣衫。

蕭羽想起昨晚求死不得的苦楚,閉了閉眼,終是忍不住服軟:「別這樣,好嗎?我真的……受不了……」一滴清淚竟是沿著線條剛毅的臉龐滴了下來!

雲飛心下駭然,想不到如他般堅強開朗的男子,竟也受不得這般苦,可知到底有多難受!其實她也知道他的身體再經不起玩的,沒與他穿衣是因為怕驚了他這數天來難得的安睡,這時去解他衣裳,只是想看看他身上的傷勢,嚇到他,則是她一時玩興起而已。

這時只見他臉蒼白,一臉懼容,居然心生歉意,待要揭開看看他的傷勢,他卻拉住前襟不放手,仍是掙扎著不願放開。

雲飛只好用強,雙手拉開他兩手,將他雙手背在身後緊,騰出雙手剝開他披風,看那各處傷口,特別是前的劍傷,不多上幾次傷藥怕是會染,忙取出秘製傷藥,用手輕輕的搽在他的傷口上,溫柔的手指彷彿調情般讓蕭羽的心不知是懼還是畏的直跳,他緊張得繃緊身子,鮮血又從傷口迸出,雲飛不敢再玩,忙放開他,將披風拉攏。

蕭羽才知她這次,真的只是為了看他的傷勢,低下頭不再理她。

雲飛卻仍是取笑他:「好了,別嚇成一隻鵪鶉的樣子了,我不再碰你了,行了吧!真是的,又不是什麼美麗少男,又不是什麼良家男,以為我真這麼希罕啊!而且經過試驗,看來你是沒什麼問題,用不著賴著要我負責任了,等你能走了就趕緊走吧,你我再無關係,可好?」

蕭羽卻仍是不作一聲,雲飛見他這般,也不知如何引他出聲,心中生悶,乾脆到內另覓住處自行休息。

雲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蕭羽居然早已離開,不知他是怎麼拖著殘破的身子艱難的離開的,雲飛的心中一痛,打開他留下的信:「雲飛:對不起欺騙了你這般久!早想告訴你,我相信並無矛盾,可是我不想也不敢說出事實。我父親便是當年的江湖第一美男子蕭文遠,他當年被魔主人給搶到中蹂躪,結果居然真上了那個魔女,甚至將我母親與我拋諸腦後,此事已淪為江湖笑談,所以我從小就被人們笑,沒有人看得起我,沒有人當我是正常人,就因為我父親是一個沒有廉臠,而且居然還真上了強迫害自己的妖女!如果沒有舅舅的養育呵護,我想我早已死在艱迫之中,所以為了他,我自願去抵他欠你的所有罪孽,現在我想,應該已經還清!我從小就告訴自己,絕不能在女人身下呻,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可是遇見你的第一刻開始,我已經無法抑制的沉淪,看著你眼中的失神,我決定要逗你開心,讓你過快樂的過子,知道你也是以折磨男人為樂,我掙扎著,決意不讓自己陷落,我只想自己能堅守最後的一點自尊,我寧願做你生命中的過客,也不願與其他人共享你的情意!就此別過,願你能真心惜所有的身邊人。蕭羽辭筆。」

第三十節魔

蕭文遠和魔主人的事江湖中無人不知,想不到蕭羽竟是他的兒子,難怪他總是有種說不出的魅力,讓人不自覺的沉溺其中。

雲飛想起初見他的時候,他總是笑嘻嘻的,一副天塌下來都不在乎的樣子,嘻皮笑臉的逗她開心,可當她侵犯他的身子,他便害怕和戰慄得如同風中的樹葉,不但講不出笑,本就連笑都笑不出來了,原來這是他最大的弱點,也是他永遠不想再提的暗過去!

雲飛心裡對蕭羽突然有著深深的眷戀和歉意,他沒有真的傷害過她,他為了她默默的做任何事,甚至幾乎為了她被折磨至死!

可是她,她對他做了些什麼,她不顧他的恐懼和脆弱,硬是要揭開他的傷口,強要他的身子,掠奪他的心!她傷得他好深,她一定要找到他,她要好好對他,呵平他心中的傷痛,而且她還該謝他,他不惜公開他不願言說的身世,只為讓她相信,被的人竟真的會對施的人有情!

她的心的酸楚的甜著,她只想快些找到他,她想,她應該知道他去了哪裡。

雲飛馬上與當地的慕蓉山莊分舵聯繫,讓他們準備上好的快馬,自己單身一人直往魔,第三的黃昏,雲飛終於趕到魔山腳下,她只希望自己來得莫要太遲。

幸好,她一眼就看見頹然坐在路邊的蕭羽,那麼他一定還未來得及進魔,如果他真的進去了,結果只有兩個,要麼他就殺了魔主人和蕭文遠,要麼他就被留在中,再也出不來了。

慕蓉雲飛幾乎是飛下馬來的,她衝到蕭羽身邊,焦急的神態全掛在臉上,他的眼中有著無奈和悲哀,她將他抱在懷中。

他輕聲說:「見了你之後,我突然好想見一下他,可是……進魔的男人只能有兩種,一種是有女主人帶著的狗,另一種就是自願進去當魔主人的狗。」

雲飛捧起他的臉,直視著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願意帶你進去,而且我保證,我會盡最大努力保護你的安全。」

蕭羽望著她真摯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於是雲飛將他帶到口,在他脖子上戴上狗項圈,再用鐵鏈拴上牽在手中,將他輕輕摟在懷中,貼著他耳邊說:「委屈你了。」就命令他跪倒,四肢著地象狗一樣爬行。

她心知對於要強的蕭羽來說這一切有多難忍受,但他既然決定了要如此,她也只有助他,她牽著他走向守門人處,請他向魔主人通報慕蓉雲飛求見,那守衛一聽她的名號便大吃一驚,趕忙入內通傳,不消一會便出來跪請慕蓉莊主進

雲飛牽著蕭羽進去,內果然是機關密佈,他們被帶進一個富麗堂皇的,只見那魔主人蕭無顏一臉嬌笑的了上來:「唉呀,慕蓉妹妹,久聞你盛名,今一見果然是絕代佳人,可見我姐妹二人果有將男人玩於股掌之間的本錢呢。」

雲飛打量那蕭無顏,雖然已有三十餘的年華,但是容貌仍是極美,眉目間略帶些嬌之氣,但人卻也是極豪,與自己大是投緣,不心生好

她也笑著說:「正是,妹妹早聽說姐姐的英名,只是未得一見,今一見不得不歎服,姐姐真乃女中豪傑也。」

蕭無顏一聽也是大喜,忙拉了雲飛的手上座,蕭羽也只得被牽在雲飛身旁跪行,蕭無顏輕佻的一手托起蕭羽的下巴,見他容貌氣慨大是不凡,不由讚道:「妹妹選秀,果然有眼光,此男絕非俗品啊。」

蕭羽被她賞玩,心中大是氣惱,不由把臉一扭,開她的手掌,蕭無顏大奇,笑著對雲飛說:「這公狗脾氣倒也倔得很,妹妹看來還有得調教了。」

雲飛笑笑:「姐姐說得正是,妹妹正是要上來請教這調教的功夫呢。」蕭無顏笑道:「那好辦!」一揮手便出來幾個玄衣絕少年,在她的指揮下跳著人的衣之舞,極盡媚之功,衣衫盡下之後,便互相拿著刑具懲罰身體,口中還發出銷魂的呻聲。

雲飛只淺笑著說:「彩倒是彩,不過姐姐還是藏私了,天下誰不知道姐姐手下最得寵的乃是江湖第一美男蕭文遠啊,何不請出來讓妹妹見識一下。」

蕭無顏神間略有些猶豫,雲飛又出言相:「如果太難為姐姐的話,就算了吧,想那絕世之人總是難調教些。」蕭無顏忙說不妨事,派人去請蕭文遠出來。

蕭羽的心怦怦的跳得極快,他自懂事開始就沒見過父親的面,這時心中不忐忑不已,又是恨又是盼,等了一會兒,只見一個青衣男子走了出來。

慕蓉雲飛也心好奇的看個仔細,只見他長眉入鬢,目如朗星,鼻樑高而直,薄而人,神間極是桀驁不馴,倒有七八分與蕭羽相似,只是蕭羽的臉部線條沒有他那麼清冽而比他稍顯柔和。

他的步行姿態略有些異樣,雲飛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因,心中暗自好笑,蕭無顏一見他出來,神中大是呵護,連忙上去伸手攙他,命人拿來軟布坐墊鋪在身邊給他看座,蕭文遠朝她溫柔的一笑,那笑容如閃光般眩目,讓室的珠寶都為之失,連雲飛也不看得呆了。

蕭無顏摟著他輕聲說:「本來該讓你好好休息下,不想叫你出來的,不過今天剛好到了貴客,慕蓉山莊莊主來此相聚,她也是女中豪傑,想見見你。」

蕭文遠才抬眼朝雲飛這邊看過來,慕蓉雲飛在江湖中名聲甚大,今一見竟然只是個十七八歲的絕美少女,柔弱文靜的外表看不出竟能將無數男子隨意玩,大是令人驚異,再看她的隨身男奴,更是讓他吃驚,這少年神傲倨,全不甘於人下,眉目之間……倒與自己相似,而且這少年望著自己的眼神更是複雜,他心中不一動。

雲飛不理會他的惑,只笑著說:「早聞蕭先生大名,今一見,果然是人間少有的絕,真是讓我也心動不已啊!」

蕭文遠見她說得骨,不也有些臉紅:「慕蓉莊主過獎了,你身邊人也是極之出。」雲飛笑著向蕭文遠走去:「他哪能跟你比,差得忒也遠了。」

說著慕蓉雲飛來到蕭文遠身後,一邊笑著對蕭無顏說:「今見此絕,真讓小妹心,我就不客氣了。」一邊從後環抱著他,伸手竟向他領中摸索進去。

蕭文遠又是驚又是怒,不知這少女何以如此急,待要掙扎卻又敵不過她的桎梏,雲飛一伸手便在他部捏了一把,蕭文遠只氣得渾身發軟,臉羞紅得快滴下水來,雲飛老實不客氣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蕭無顏還沒發作出來,那邊蕭羽已氣得忘形大叫:「雲飛,你在幹什麼,你這個大狼,快放手!」蕭無顏忙起身拉開雲飛:「妹妹見諒,我這中的美男任你選用,只是文遠……。」

雲飛本也是故意逗蕭羽玩兒的,這時也回到座位坐好,全不顧身邊蕭羽幾乎想殺人的眼光,蕭文遠驚魂未定,拉好前的衣衫,奇怪的看著蕭羽,不知為何他的反應那麼強烈。

蕭羽仍是氣鼓鼓的瞪著雲飛,蕭無顏也奇道:「妹妹,看來你這個男奴脾氣還真大啊。」雲飛笑得花枝顫:「是呀,他是個醋罈子嘛,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兒當然寂寞難耐,要不姐姐制制他?」

說著就把蕭羽往蕭無顏身邊推去,蕭羽只恨得牙的,恨不得把雲飛咬上一口,蕭無顏也只是好笑,雲飛又接著說:「剛剛姐姐說,這裡除了文遠,誰都可任妹妹選用,那麼說姐姐對蕭先生的情意大是不同羅?」

「不怕妹妹笑話,我對文遠的情,早已超越主奴關係,這一生只要有他陪伴在旁,便已心足了。」蕭無顏說著這話,眼睛深情的看著身旁的文遠,文遠也動的握著她的手回望。

雲飛笑道:「卻不知姐姐對文遠,是普通的男女之情,還是仍由姐姐主宰呢?」「自開始時,我便是主導的一方。」

雲飛又輕聲問:「卻不知時至今,姐姐會否仍待蕭郎?」蕭文遠臉一紅低下頭,蕭無顏笑著在雲飛耳邊回應:「我若不他,他恐怕會心呢。」

雲飛望一眼蕭羽,又問:「卻不知蕭郎對無顏姐,又是如何的心意?」蕭文遠微笑望著蕭無顏:「她為了我甚至可捨棄身邊所有男子,我又怎會辜負她的情意。」

雲飛步步緊:「即使被她得傷痕累累也毫無怨言?」蕭文遠正道:「只要是她喜的事情,我都願意為她做,只要她覺得開心就已足矣。」

雲飛還未開口,蕭羽已是忍不住開口:「你本就是貪圖美,寧願拋棄子,做個負心人!」蕭文遠臉大變,蕭無顏也是慍怒得緊:「妹妹,你這奴兒不知輕重,該當受罰!」

蕭文遠卻出聲求情:「小孩兒口無遮攔,無顏你別動氣。」想了一想又對著蕭羽說:「我有負兒,確是有錯,可是我直到遇到無顏之後,才獲得真,人生有所得必有所失,若要承擔為夫為父的責任而拋棄真正的情意,勉強讓大家都過得辛苦,也是同樣不智啊!」

蕭羽絲毫不退讓的瞪著他:「這算是什麼藉口,生養了兒女卻不盡責,甘心墮落為妖女身下的臠,你本就是不知羞,你不配做男人!」蕭無顏氣極大叫:「反了,反了,來人,將這狗拖下去,給我重重責打!」

馬上有人來將蕭羽拖到堂下,按住他四肢,用竹杖朝他上擊打下去,雲飛若無其事的吃著酒,蕭無顏仍是氣鼓鼓的:「妹妹,你也太縱容這奴才了吧,居然膽敢說出這種話來。」

雲飛笑著看著蕭文遠:「我這奴兒,剛巧也是姓蕭,自小便沒父親教管,難免格忤逆。」蕭文遠身子大大一震,又朝蕭羽看去,越看越是覺得相似,忙下堂去驅開打手,扶起蕭羽,顫聲說:「你……你是羽兒?」

蕭羽將他狠狠推開,自己倒退幾步差點跌倒,他用手指著蕭文遠喝罵道:「打死我好了,打死我我也不願自己有個這樣丟人的父親。」

蕭文遠撲上幾步,含淚說:「你真是蕭羽,我的兒子?你已經長得這麼大了?羽兒,我……對不起你。」

蕭羽只恨得天眩地轉,幾乎仰天跌倒,雲飛忙趕上幾步從後抱住他身子,勸道:「蕭羽,情的事是無法勉強的,既然他倆是真心相,你也不要太執著了。」

蕭羽仍是渾身顫抖:「他過得幸福,那我呢,我娘呢,這麼多年我們過的是什麼子?」

蕭文遠長嘆一口氣,出身邊長劍,反轉劍柄遞到蕭羽手中:「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便是你們母子,反正我也與無顏廝守了這麼多年了,就是現在死去也不枉此生,你若不解氣,便一劍殺了我吧,也算我還你的債了。」

蕭無顏哭著撲上來:「不,文遠,該死的是我,如果不是我當年硬把你搶上山來,你們一家三口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很謝你陪了我這十數年,了我這十數年,我欠你的情只有死才還得清了,只要我死了,你便回到他們身邊去吧。」說著,便朝蕭羽劍上撞去。

確良蕭文遠急忙抱住她的身子,將自己頂到劍鋒上,慘笑著說:「無顏,若是你死了,你以為我還能獨活麼?」

血,從他的背上汩汩的下,蕭羽的手一鬆,劍「當」的跌在地上,蕭羽也膝間一軟,跪倒在地,雲飛彎下身摟緊他,他的頭埋在雲飛懷中,痛哭著說:「我不是真的想殺他的,雲飛!」

雲飛撫著他的背,低聲安:「我知道,我知道,他會沒事的。」蕭無顏忙抱起文遠,檢查他的傷口,只見劍從他的左背刺入,傷得頗深,一時之間竟止不住血,驚得臉慘白。

場雲飛忙放開蕭羽過去視看,她將他上衣除下,伸手在他背上連點幾處道,護住心脈,從懷中取出一丸玉真散,用掌力碎敷在他傷口上,用他的碎衣扯成布條,將傷口包紮好,又將他身子抱起。

隨著蕭無顏入室內,手還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揩油,不時在處狠狠摸上一把,她笑著輕聲自語:「剛剛不讓我玩,現在還不是落到我手中。」

走在前邊的蕭無顏沒聽見,緊跟在她身邊的蕭羽卻聽得一清二楚,他怒極,一掌擊在雲飛背後,罵道:「你這個賊!快放手!」

雲飛笑著真的放手,蕭文遠身子差點跌落地上,蕭羽忙趕上一步接住,將父親抱在手中,入得房內,蕭羽小心的將蕭文遠平放在上,可蕭文遠仍是昏不醒,蕭無顏和蕭羽都是一臉的焦慮。

雲飛施施然在旁邊說:「如果你們都出去,讓我幫蕭文遠施醫的話,也許他就會醒過來了,不然的話……。」

蕭羽大怒:「你休想,你這個魔,只不過想玩他的身子罷了!」雲飛聳聳肩再不出聲,蕭無顏摸了摸他脈搏,只覺越來越弱,心中驚惶不已,只得求蕭羽:「這時候求雲飛妹妹救人要緊,別的就顧不上了。」

蕭羽本極恨她,此時見她如此緊張父親命,也不有些動容,無奈只能搖搖頭,與蕭無顏退了出去。

第三十一節偷吃

雲飛大喜,她這玉真散雖是療傷良醫,卻也能惑人的意志,讓人昏不醒,正好讓她上下其手,她的個,遇到此等極品美男,若肯放過,倒不是本了。

上次放過進韓權,已讓她悔恨不已,這次她當然絕不放過,她將蕭文遠子也下,他赤的身子完全坦在她面前,更是讓她為之醉。

他的身子勻稱而修長,如鋼般質的骨架散發著人的氣勢,完美的五官和光滑的肌膚更是引人入勝。

雲飛的手在他身上上下,讓他在半昏的狀態下也不知不覺的散發著熱情,他如玉的肌膚蒙上一層粉紅的顏,更是得雲飛心跳加速。

雲飛掐玩著他前的櫻紅,又一路向下遊動,在他的凹下的臍部周圍曖昧的打著圈兒。

他的櫻紅被少加玩,就變得通紅大,在燈光下愈是動著雲飛的情,這可是她第一次玩成年男的身體,與玩未經人事的少年相比,又是另一番風情。

雲飛一邊欣賞著他的美態,纖手卻向他已經漲大的玉莖握去,他的身子猛然一顫,已不自覺的扭動,只求她快些套似的抖動著身子。

雲飛見他如此風,心中大是開心,將他身子放側,自己在身後抱住他,一手繼續不緊不慢的套玩他的玉莖,另一手卻在他那柔軟的後門口探索。

先用手指在他口徘徊引,他馬上全身的顫抖,這一看便知是久經調教的身子,稍加挑逗便情大發。

雲飛只用一隻手指伸入,他嘴中溢出輕聲的呻,雲飛又伸入兩手指,共三手指在他的體內遊走,玩著他柔軟光滑的內壁。

他的密居然仍是想象不到的緊密,緊緊的夾住雲飛的手指,雲飛很快便摸到他的點,他的身子掙扎著,糜的體

他全身都媚的扭動著,彷彿在邀請雲飛快些入內,雲飛也不客氣,撥出手指,將身下的具猛的刺入。

他「呀」的輕聲慘叫,修長的脖頸向後仰直,雲飛毫不留情的狠力著,他嫣紅的花動得一張一合的起伏。

雲飛雙手在他的前面玩,一手輪番捏他已紅得快滴出血來的頭,一手仍是有節奏的套他的花莖,拇指卻有意無意的按在鈴口。

他的前後身之地同遭殘酷的玩,可卻無法傾,他全身都泛著粉紅的顏,身子隨著雲飛的玩不斷擺動著部,極是享受這種戲,讓雲飛更是全力的攻佔他的後

他口中發出銷魂的呤聲,看來真是享受得死,雲飛站起身來,將他雙腳拉起張開,將他頭下腳上的抓住,狠力的刺入他的內,每一次的重重刺下都讓他驚叫出聲。

終於,幾十下後,他的洶湧如出,雲飛才把他放下,他渾身痠軟的癱倒在上,雲飛伸出手指將他的玉塗遍他全身,他的身子更是透出一種極之媚人的韻彩。

真是尤物啊,可惜只有一次偷吃的機會,她依依不捨的清理好鋪,將他衣衫著好,然後將玉真丸放入他的口中,不一會兒他便醒過來。

雲飛微笑的望著他說:「已經沒事了,休息一段時間都會康復的。」蕭文遠的望著她,卻發覺自己渾身都痠軟,後更是刺痛,心中大是疑惑。

難道剛剛做的夢是真的,不然為什麼真的有剛被做過的覺呢,可看著目光坦然的雲飛,心中又是疑慮。

雲飛心中自然大是好笑,忙開門喚那二人入來,他們見到蕭文遠已然清醒自然開心不已,蕭羽的看著雲飛,雲飛心中只是想:「若是蕭文遠再傷一百次一千次就更是妙了。」

接下來的幾,蕭羽與雲飛便留在魔中照顧蕭文遠,蕭羽也原諒了他,其實他心裡也早知道,他們是真心相的,勉強也是沒有幸福的。

等蕭文遠終於能夠起身,與蕭無顏一起送他們出,蕭文遠望著蕭羽,言又止,終於還是開口說:「羽……你的子剛強……做男寵只怕……」

雲飛知他憂心什麼,忙說:「蕭先生你放心,蕭羽並不是我的男寵,我們只是兄弟關係而已,我與他同來只是助他進,別無私情。」

蕭文遠才放下一顆心,他其實也希望兒子能象普通人一樣去,不再與他自己一樣成為男臠,成為別人的笑柄。

雲飛又說:「其實就算我願意,蕭羽也是絕不情願的,您放心好了,我一定幫蕭兄弟相門好親事,讓他找個溫順賢良的媳婦。」

說這話時,雲飛不有些心酸,蕭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並未出聲,他們送到山下,也終需一別。

蕭無顏卻還有大禮,送給雲飛一對異常美麗的雙胞胎少年,年僅十二三歲,他們雙雙跪倒在雲飛面前,只求留在她身邊為僕。

雲飛見他二人秀美可,甚是喜,只是自己仍想與蕭羽一起行走,帶著他們有些不便,就除下手上一隻玉鐲當信物,讓他們先去慕蓉山莊等侯聽命,自有人會安置好他們。

雲飛與蕭羽默默的走了一程,看蕭羽的心情還沒平復,雲飛誠心邀他:「蕭……兄弟,此處離我莫干山莊並不遠,不如……你跟我回莊遊玩一段時間如何?」

蕭羽無可無不可的,本來也是閒散人一名,倒也有興趣想看看那個神秘的山莊內有何風景,於是欣然同意。

雲飛又是打趣:「我還要幫你物名良家少女,將你終生大事安排妥當呢。」蕭羽深深的看她一眼,卻不回嘴。

二人且行且玩,一路上再不提什麼風花雪月恨情的事,只是以兄妹相稱,倒又回覆到初相識時的默契和開心,蕭羽也漸淡忘父親那段痛事,和雲飛嘻笑玩鬧,這一路,只嫌走得快了。

第三十二節孰錯

如此這般,約十一二天,才回到莫干山,才到山腳,早有人上去通報,數騎快馬疾馳如來,當頭的,便是一身雪衣,俊美得不似塵間人物的韓冰,身後緊跟的,是曦夜、秦虞天等眾男。

馬的來勢甚快,可見得來者之心急如麻,極快便已來到眼前,韓冰最是心急,馬如未停已是一個躍起飛身撲到雲飛懷中。

「雲飛,你終於回來了!」緊緊的懷抱著她,眼圈已經紅了,「我和曦夜到處尋你不著,你再不回來,我就……我……好想你……」

話沒說完,心中忽又有些忐忑,好象雲飛走前還在生他和古鈺的氣,不曾原諒他吧,自己,是不是又越矩了?

想到這裡,忙放開雲飛,長身跪下,低聲請罪:「對不起,主人!奴……又放肆了!請主人責罰!」

雲飛卻故意不理他,只溫柔的拉過逸風和曦夜,先一邊香一個吻,又對著虞天甜甜的笑了笑,只是當韓冰透明!韓冰的心已沉到那冰冷的海底,低著頭一聲出不得!

曦夜卻悄悄附在雲飛耳邊說:「雲飛,他和古鈺……沒有……古鈺的守砂仍在……」雲飛回他一個偷笑和眨眼,用更輕的聲音偷偷在他耳邊說:「我知道……」

看見韓冰彷徨的跪在她身下顫抖,她心中卻想起文遠與無顏的那般深情對望,登時心中一軟,想是捉得他也夠了,便伸出柔夷,極是溫柔的將他拉起來,一手撫著他極美極柔軟的,看著他那盛深情意的眸子,輕聲說:「冰冰,我也好想好想你!」

韓冰正是心如麻,卻不料她忽然這般柔情,頓時失在她如霧的美目中,可她一轉口,又是玩笑:「不過,處罰是自然少不了的,而且還要先檢查一下,我離開這麼久,你有沒有偷吃!」

說著,手指勾著他優美的下巴,將他美麗絕倫的面容拉近,深深的深深的吻下去,「嗯……」韓冰已是人自醉了,雲飛不單不再怪責他,竟然還在眾人面前承認自己也想他?

有多久,沒有受到她這般的溫柔了?韓冰被巨大的溫柔包圍著,心中正是動得無以復加,雲飛又當眾熱吻他,他微羞澀,卻不捨掙開她溫軟的懷抱。

只能任她索取著,著,他,不敢回吻她,只是享受是她這一刻的寵和溺,幾乎被她吻得透不過氣來,軟倒在她身側。

雲飛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他,留戀的在他耳邊輕聲說:「今晚才叫你好看!」媚眼如絲,只叫韓冰被得魂不守舍。

蕭羽在旁,看著這個驚人秀美的男孩子,享用著她寵溺疼的熱吻,心中一窒,也不嘆:原來世間真有這般清麗秀美的男子來配得起她的,也只有這般的男子,才能得到她的寵吧,象自己這般魯無狀,不解柔情的人,還是趁早遠遠的滾到一邊吧。

這時擠在雲飛身邊訴久別的衷情的人都圍了,其中最惹眼的,卻是上次魔中送來的那兩個雙子的美麗男孩。

雲飛仔細看他倆,越發出落得冰雪可了,雖才十二三歲,身量卻已頗高,但發育期的身子仍是顯得比成年男子嬌弱得多。

兩人長得並無二致,一樣的瓜子臉兒,桃花般的眼兒得能滴出水來,小巧櫻紅的嘴,翹的鼻,甚是動人心致。

雲飛也笑著忍不住拉過他倆的手,細細的關切問他們可住得習慣,二人聲音也是一般的好聽,鶯聲跪下多謝莊主的好心收留,乖巧得讓雲飛好生開心。

他二人卻並無名字,只有在魔中的代號,於是雲飛沉呤片刻,見他二人肢如楊柳纖細,聲音如清鈴兒清脆,便賜他們分別喚作:舞柳與輕楊,二人忙跪下多謝莊主。

當下回莊接風洗塵,不消細說。

當晚,陪伴雲飛的,自然是韓冰,他跪在前等雲飛,心中還是忐忑不已,不知雲飛要如何對待他!

正出神間,卻聽見她突然柔聲在耳邊說:「又敢心不在焉了?還在想你的古鈺妹子,是不是?」

韓冰忙拼命搖頭否認:「不!不是!我和她並沒有什麼!」

雲飛轉到他身前,俯視著韓冰,卻收了笑容,冷冷道:「是嗎?沒有什麼嗎?不是全身都給她碰過了嗎!嗯?」

韓冰一窒,無言以對,只是抬起眼望定了她,從她眼中卻只看見閃爍著光芒,便低下頭咬了咬銀牙,不作一聲了。

雲飛心下生氣,從那濃鹽水中出一細長的湘竹鞭子,用手抬起他絕美清麗的臉龐,撫過他潤柔軟的,輕聲喝道:「這裡!碰過沒有?」

韓冰不出聲的微點了點頭,雲飛冷酷的低吼:「說出聲,我只要聽到是有,還是沒有!」

韓冰輕聲回答:「有。」雲飛忍不住一陣醋意,猛的舉起手,「刷」的一鞭,居然花了他絕美清麗的臉龐!紅得似血的鞭痕從他耳際一直到邊,鮮血從他柔軟的邊滴了下來,他卻只閉了閉眼,不敢吭一聲。

雲飛輕吼道:「哪都敢任人碰!你膽子見長啊!不給你長點記,你是不會改的!是不是?」

說著,手又撫到他優美的頸上,質問他:「這裡呢?嗯?」韓冰閉緊眼,仍是輕聲答她:「有。」雲飛又是一鞭狠狠的下,血紅的鞭痕即刻印記在他的頸側。

雲飛將他一把扯起扔上,一手撕開他的衣襟,冰冷的纖手一路向下,他一路咬緊牙關,只是點頭說有,雲飛鞭鞭不留情的下,他前的櫻紅,平坦的小腹……都被得血跡斑班!

雲飛一把出力擒住他美麗纖長的花莖,惡狠狠的說:「這裡呢?嗯?」韓冰側開頭,不敢望她的眼睛,卻仍是不敢欺瞞的從中勉力擠出一個字:「有。」

雲飛登時覺得天旋地轉,握緊他花莖的手不住氣得發顫,再不留情,舉起鞭,韓冰驚得將頭扭開,雲飛出力攫住他那高昴立,以要迸裂的力道狠狠的打它,「啊——」因為處的劇痛,韓冰的身體瞬間僵硬得繃緊,此時竹鞭又毫不留情的再次下!

「不——」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讓韓冰連想合攏下肢也不能夠的不斷的哀叫著,前的金環又慘遭使勁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將身體縮成一團。

雲飛更惡意的用竹鞭的前端,輕輕地穿入他的後,狠狠的說:「這裡呢——嗯?」韓冰咬緊的牙關間溢出聽來像嗚咽般的哀求:「沒……有……雲飛……不要……」

雲飛猛的將竹鞭出,那突然地刺和疼痛讓韓冰慘叫得迸出眼淚,心中竟又是無法言說的無限悲苦!

雲飛用鞭稍輕碰他意識幾乎失神的臉側,冷笑著說:「怕了嗎?下次還敢不敢再讓人碰你的身子了?」

韓冰定了定渙散的心神,狠心咬了咬牙,卻是輕聲而堅決的說:「若是你的命令,若是你的意願,我……什麼都肯!」

雲飛腦中突然轟的一聲,原來……他竟是這樣想的,竟是存心這樣的,他是恨自己將他雙手送出嗎?所以任古鈺為所施為,也一顆心冰涼到不曾躲避嗎?這麼說,竟是自己錯了!

她盯著韓冰無畏縮的眸子,他赤美麗的身子上,是她無情鞭打所留下的斑斑血印,一切竟是她的錯嗎!可他卻不解釋一句的由她任的發,他竟是,如此的慘了她!

雲飛心中生疼,自己竟是如此的不曾體會過他的情,還是任任情的只考慮自己的受嗎?他的心,卻要痛得如何!

雲飛俯下身子,伸出手心疼的輕撫他臉上的鞭痕,放柔聲道:「冰冰,我問你,我這樣對你,你也不怪我嗎?如果讓你重新選擇,你是不是一定不會上我?」

韓冰眼圈一酸,便直要掉下淚來,模糊的望著她那美麗絕倫的臉,輕聲說:「雲飛,我已經回不了頭了……我只求——你心中真的有我,真心真意在乎我,這身子,就是給你折磨碎了,也只由得你……」

雲飛再也忍不住的輕輕吻在他蒼白的上,用柔情溫暖著他那卑微冰涼的心,人卻是騎坐到他身上,將他纖長的火熱包含在自己火熱的體內,索取,再索取,象是如何,也不夠似的,直到他疲力竭的暈厥過去……

第三十三節晨起

第二早上,疲憊了一夜的韓冰仍是早早醒來,先去準備好洗漱的溫水等物,接著就跪在冰冷的地磚上,等著雲飛醒來,準備服待她起

雲飛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韓冰沒有躺在身邊,卻是不知已在那冷地上跪了多久,心中好生心疼,忙一把拉他上來,用手懷住他的頸,把他在身下:「誰讓你去幹那些事的!再說我說過放你走了嗎?你該乾的事還沒幹完呢!」

韓冰清麗的臉微微的紅了,又是一羞:「多少次了,還不夠嗎?我……都快給你榨乾了!要是一會沒得……又給你找到藉口了!」

雲飛壞笑著在他上輕吻一下:「是嗎?強弩之末嗎?檢查下是不是真乾淨了,還私藏的話,叫你好看!」說著,又伸手去解他衣衫。

韓冰給她得渾身痠軟:「你饒了我吧,你也分些力給別人吧,不然,我……」

雲飛卻不理他,將他兩手用一隻手執住,向上抬高在頭上方,另一隻手卻練的解開他前襟,人的櫻紅,大力用手捏得他呻出聲,便又向下探去,解開他子,一手捉他的美麗分身,柔得它又是火熱的立起身來。

嘴卻向他美麗的吻去,舌向他甜深處探索,深深的取著他的美好,直至他失神得幾乎透不過氣,才微微放鬆,嘴貼在他的耳邊,暱聲勾引他:「嗯,要不要?還要走嗎!」

韓冰又已被她情,哪裡還能忍,只能恍惚的發出放的呻,雲飛見他如此,只一笑,又是欺身上去,將他的火熱索取,他的身子,她要多少次,也不夠……

二人又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才捨得起身。

雲飛當便宣佈,莊中內院之事,仍是主房韓冰打理,其他雜項管理之事,由逸風分擔,道中事務,由虞天主管,而監院紀律等事,則由曦夜執管。

內院等級森嚴,下房的男寵每清早便須向上房的哥哥請安問早,時刻服從上房的指令,如有不服,由監院領令執罰。

這夜——依然是韓冰侍寢,就別提韓冰與雲飛是如何綿悱惻了,好一輪大戰後,韓冰卻是倚在雲飛身邊,故意取笑於她:「舞柳與輕楊你到底打算如何處置,看你那天著的眼神,要不乾脆收入房中罷,也免你時時念記著。」

雲飛揪了下他的耳朵:「呸,你當我是什麼人啊,那麼小的草我可沒興趣吃呢,也不夠。」

韓冰倒是有些意外:「啊,那麼美的草兒,我見猶憐!你居然會不動心?真不收的話,就派給你當貼身奴兒好好服待你如何。」

雲飛一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隨意的應了聲,轉身卻又住韓冰,一手鉗著他美麗的下頜:「侍候我侍候得膩了是不是?儘想著把別人給我,你就可以躲懶了是不是?你不想服待我,倒又想去勾引無知少女了是不是?」

看著她眼中又閃動著待的望,韓冰嚇得掙扎起來:「不是!我哪有!我怎麼敢!」

雲飛壞壞的笑著放開他:「是嗎?那就好好服待我,到我意為止。」

韓冰本已是赤身體的靠在上,這時被她的眼神在身上掃來掃去,頓時如坐針氈,不知她心中又打什麼主意,雙手卻不自覺的向下身和前護去。

雲飛見了心中暗笑,臉上卻仍是裝作冰冷的命令他:「自己去架子上挑一具過來!」

韓冰心中暗暗叫苦,好久沒有用此法他的雲飛今天怎麼又想起這個了,一雙如煙如霧的美目中出哀求的神,可雲飛故意硬著心堅決的看著他。

韓冰只好認命的起身,去拿了最那條過來,雲飛看看細,倒也意,又喝令他:「自己把雙腿分開,分到最大。」

韓冰又是一驚,可她的眼神仍是並無商量的餘地,只能將大腿張開,雲飛卻是「啪」的一聲用掌擊向他脆弱的花莖和花囊,韓冰疼得身子一縮,完美的身體僵硬著,雲飛喝道:「不夠開,再開些。」

韓冰無法,只得咬咬牙,將腿更加張開些,雲飛又是大力擊下,他身下的脆弱受此重擊,差點痛得昏劂過去。

只能再努力張開,可雲飛仍是摑下,最脆弱最的痛疼,讓他的眼淚已含在美麗得如霧般醉人的眼中。

他只能張開,張開,再張開,最後雲飛意的姿勢,卻是他已經在下用枕頭墊高,雙腿大張,雙手緊緊向兩邊拉開著自己的膝部,以最開放自己的姿勢面對著肆意玩的雲飛。

他的花莖和花囊已被擊打得嫣紅,一張清麗的俊臉也是羞得臉飛紅,雲飛用那具抵在他的口,故意慢慢的磨蹭,他緊閉著美目,可顫動的長睫上承載著那晶瑩的淚星,卻仍是暴了他心中的恐懼。

雲飛假裝用力一頂,他的淚珠便沿著眼角,緩緩的了下來,是驚懼,是心悸,還是隻恐懼那即將到來的撕裂?

雲飛偷笑了笑,扔開那物,卻是輕輕吻在他蒼白的上,溫暖著他的,手將他手輕輕放下,人卻是騎坐到他身上,吃了他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表情 2024-11-30 20:06:41

第三十四節

韓冰第二便將舞柳和輕楊調為雲飛的貼身侍從,自此,每裡便是這兩個小美男服侍雲飛的起居飲食。

他們倒也做得特別乖巧用心,只求讓雲飛意。

早上起來,便是跪在前等待,一個託盆一個擰巾,一個持杯一個接水盆,一個為她更衣一個跪下為她穿鞋,一個為她梳髮一個為她簪;她練武時,一個為她捧衫一個為她擦汗;她讀書時,一個為她磨墨一個為她沖茶;她勞累時,一個為她捶一個跪著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體貼周到。

眾男寵都有些羨慕他倆能時時陪在她身邊了,有時也故意開玩笑說些風言風語,只有蕭羽待他們甚好,一來無風可爭,二人他與他二人相識較早,總是護著他們。

雲飛有時見到他們乖巧可人的樣兒,心中也不漾,可總是想著他倆年紀過幼便作罷。

應付幾名男寵,這晚雲飛覺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沒召,只在房中倚著幾看本閒書消譴。

他二人靈無比,見雲飛悶悶的,舞柳便怯怯的說:「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們幫您按摩一下可好。」

雲飛笑著放下書:「哦,你們還有這本事啊,那好,過來試試吧。」二人大喜,先去放了大桶水,為雲飛沐浴洗身,接著雲飛便趴在上,身上只披著層薄薄的錦巾。

兩人沐浴後也換了輕便的短衫,修長的美腿幾乎全在外面,雙腿間若隱若現那光,甚是人心絃。

兩人上得來,一個伏在身旁,輕手輕腳的從上往下按,另一個跪在腳後,從下往上按,饒是雲飛久經人事,被這般兩個美若花的少年柔美的雙手一同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銷魂。

舞柳柔若無骨的手輕輕的在她背上打著圈兒,一環一環的往下旋,輕輕觸到雲飛旁,遲疑了片刻,又是繼續向下摸去。

那輕楊更是大膽,纖手先是細細的按著雲飛秀美的腳,接著便沿著雲美優美的腿一路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錦巾之內,手卻是大著膽伸向那大腿部。

雲飛全身被他們按得舒服得很,所觸及的部位也是越來越麻舒服,身上曖洋洋正是心,哪知這兩個小鬼頭如此刁鑽。

當下火中燒,也不客氣了,一手將舞柳拉過來,嘴只向他嬌美粉紅的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前小巧粉的櫻紅上一時大力一時輕柔的捏玩著,他哪裡曾經過這個,沒一會兒便被吻得不過氣來,前的嬌好被玩更是讓他痛並舒服。

雲飛起,將輕楊也一手扯過來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他纖長美麗的花莖,沒一會兒便成功的讓他呻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聲央求的份兒,鈴口也潤得快滴出水來,未經人事的他經易的就被搞得火焚身,可雲飛哪有那麼快放他。

一時便放開手來,又轉過來玩舞柳的纖長,拔到他火中燒之時,便騎身上去,夾緊他那纖長的火熱,瘋狂的取著他,他如被絲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濤洶湧中跌宕起伏,初經人事的他被她取得幾乎連空氣連無法呼了。

她卻仍嫌不過癮,放緩下來,手仍是在他得他大聲哭叫,她突發奇想,吩咐輕楊趴在他兩腿之間用舌玩他的花囊,不曾開發的後和潔白纖長的大腿內側。

輕楊在一旁觀戰,早已看得心,此時見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麼多,只埋頭向哥哥股間拼命吻,直得舞柳又酥又,渾身發抖,雲飛這才又加力他的脆弱,讓他騰飛得死去活來才放他去。

轉過頭來又騎上輕楊,手卻是仍挑著舞柳的纖長,年輕人就是勇武,沒一會兒又高高仰起頭來。

雲飛這次卻命他將火熱入輕楊的後!舞柳這時也快陷入瘋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嬌的後刺入,「啊……」輕楊前後受,此時竟是盡不住的是全身痙攣,身不由已的狂而出,雲飛哪讓他如此輕巧,轉眼又挑逗得他火熱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騰雲駕霧般湧出。

如是般連續輪獬玩著二人,兩人終是年幼體弱,終於接連被玩得昏過去,雲飛冷笑著放開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二人幽幽醒來時,卻見雲飛已著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邊,二人發現自己仍是赤身體,渾身都是昨夜後青紫的痕跡,又想起那瘋狂的,不大羞。

哪知雲飛便似全不記得昨夜的綿,只是用冷得讓人心顫的聲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嗎?」

二人仍是惑不解,忙赤身下伏在雲飛腳邊,連聲道:「奴兒愚魯,未起身待奉主子。」

雲飛卻是一手執著輕楊的纖手,手指張開,分別輕輕入他指間,殘酷的用力夾下,「啊!」輕楊眼前一黑,十指連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過去。雲飛冷冷的說:「仍是不說嗎?」

舞柳見雲飛不是與他們玩笑,跪伏在地嚇得渾身顫抖,勉強答道:「奴兒並不知主人何所指呵。」雲飛伸腳踩在他柔美的手上,還用力扭轉腳尖,舞柳痛不可竭,卻又無法躲避。

雲飛緩緩道:「你們當我是不醒事的小兒嗎?昨晚你們在幫我按摩時用的什麼藥?是誰給你們的,還不從實招來!」

雲飛昨晚瘋狂過後,便已發覺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得失去理智,雖不曾試過藥的滋味,可平裡用在別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蹺。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這兩個小鬼竟然敢將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膽大包天了,這次若不好好教訓下他們,便是當自己病貓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燒,腳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裂,也是昏死過去。

第三十五節酒

二人再次醒時卻是被冰水當頭潑醒,發現自己上身赤祼,雙手被綁在行刑架上向雙端扯到最開,分毫也無法掙動,下身跪在地上,兩腿分開也是被綁實在架上,卻是穿著一條奇怪的子,襠特別肥大,又在腳踝處束緊。

卻見周圍圍了全莊中人,雲飛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眾人:「這就是敢對莊主不敬的下場,今,我就要廢了他們!「

說著,便有人手中拿著貓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聲求饒,雲飛卻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剝下他們的子,用蛇之藥密密的塗抹在下身各個部位,肚臍、花莖、花囊、大腿,甚至連花內都沒有放過,二人已駭得渾身軟癱,幾乎連求饒的話也不會說不了,只是哭得涕淚縱橫,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眾人也是嚇得噤聲,無人敢上前幫他們求饒。

雲飛只是冷酷的看著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將藥抹勻後,分別將那長著利爪銳齒的老貓和那如兒臂的遊蛇放入兩人肥大的中,將紮緊,再用皮鞭狠狠的中之物。

貓蛇本已是天敵,此時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處,加之受外力驚嚇,頓時就在內裡翻江倒海的鬧將起來。

孰不知到底是遊蛇沒花莖,還是會花囊,更不知老貓追咬那蛇,會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們嬌的下體,更別說毒蛇吃痛會狂鑽花的可怕勁頭。

連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樣的身子,如何經受得起。

只聽得兩人慘叫得如拆天般駭人,嬌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體更是劇烈的抖動著,眾人俱是不忍的扭開頭去,那慘叫聲卻仍是不絕於耳,聽得人渾身皮都起來。

蕭羽實在忍不住,身而出:「雲飛,如果你還當我是兄弟的話,給我個面子,饒了他們吧!」雲飛毫不動容的冷冷回道:「這是我莊中之事,與你我友情無關,請自量力!」

眼看那二個孩子已是尖叫到幾乎失聲,哭叫得讓閻王都動容,蕭羽只得俯身輕聲向雲飛再求:「如果我說,藥是我給他們的,他們本不懂內情,你能放了他們嗎?」

雲飛猛著轉頭盯著蕭羽,眼中光四:「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發起狠來,一手將座椅的扶手拍斷了。

那邊韓冰雖然害怕雲飛遷怒,可看見他倆的慘狀,想起當自己被泥鰍穿身的可怕經歷,心中實是惴惴,生怕那兩孩子就這麼給折磨給沒命了,壯著膽子跪下請求道:「請莊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饒了他們死罪吧!」

韓冰一帶頭,別的男寵也都跟著跪下了,雲飛想事情既然是蕭羽搞出來的,也許他們真是無辜,便揮揮手拉著蕭羽退下了。

眾人忙搶上去解救那兩個可憐的孩子,一解開,那內裡的慘狀實非筆墨可以形容,那蛇瘋狂鑽入身體半尺多長,貓卻咬抓得下身鮮血淋漓,沒一塊好,人卻是早已昏過去,不省人事,臉白如紙,幾乎只有出氣沒進氣的份了,忙喊大夫來救人。

此刻雲飛卻早和蕭羽在後院對視:「原來是你,我早該想到了!不是魔的神藥,哪可能無無味又這般攝人,居然連我都著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蕭羽苦笑:「那藥是——他,臨走前偷給我的,我們雖解釋並無曖昧,可他總怕我吃了你的虧,偷偷給我這個,想讓你服貼。」

雲飛仍是盯著他不發一言。

蕭羽無奈的笑笑:「那兩個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貼心,只盼能打動你收了他們,可想不到,這次你居然這般有定力,怎麼也不碰他們一下,他們天天在我這唸叨,我想幫幫他們便偷偷給了他們這個,只說用一點兒你就會喜他們!結果,卻差點害他們丟了命!」

雲飛狠狠的瞪著他半響,卻忽然「撲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麼不來對我用啊!」

蕭羽見她笑了,才放下心來:「這麼俊美可的兩個孩子,都差點給你殺了,要是我這個醜八怪敢用在你身上,還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塊了啊!」

雲飛笑得如花般燦爛:「那倒不一定,你不信來試試嘛。」

蕭羽看著她這時動人的笑,心中漾,卻定神說:「今早就想告訴你的,我決定走了。」

雲飛的笑忽的消失了,緊盯著他的雙眼,看不出情,也只能無奈的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讓你上我,離開去找尋你的真,也是遲早的事,今晚我們不醉無歸,權當送行吧!「

說著轉身便帶頭向前走去,蕭羽盯著她纖瘦的背影,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

當晚雲飛便在房中擺下酒席,與蕭羽把酒共飲,雲飛酒量雖豪,蕭羽更是酒量驚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壇酒下去。

雲飛顯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勁說胡話,還是裝著酒瘋說真話,她臉紅撲撲的,歪倚在蕭羽懷中,頭斜斜的靠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溫軟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樂的,可是……

雲飛甩甩頭,故意又裝出一副的樣子,側過頭吻在蕭羽的臉上,聲音嬌媚的膩著他:「美人,你真的捨得走?真捨得不留下來陪我麼?」

蕭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這時卻哧哧的笑著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以後晚晚都陪我?」

雲飛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拔的鼻,吻他笑得彎彎的眼,吻他笑嘻嘻的臉……

第三十六節可即

蕭羽終於再也忍不住,一低頭,擒住她櫻紅小巧的,象要將她化般的瘋狂吻她!嗯~,雲飛忍不住低聲嘆一聲,原來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雲飛的臉更紅了,心中甜絲絲的,心想,這次可是你自願來招惹我的哦,到時不要怪我連兄弟也要哦。

雲飛再不客氣,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帶將他兩手綁在一起,向上拉起拴在桌腳,蕭羽這時才驚得幾分醒,又埋怨的罵她:「死妖女,為什麼非要把人家綁起來!」

雲飛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夠了,才放你嘛!」

蕭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卻不再掙扎,一付任她魚的樣子。

雲飛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齒齧咬他的上身,他的頸窩,他的前,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得蕭羽渾身又疼又,可掙不,又拿她沒辦法。

只能嘴中罵她:「你到底要幹嘛啊,生吃了我啊,乾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雲飛酒意濃厚,吃吃笑著:「是啊,我真想把你的一口一口全咬下來,到肚子裡,看你還能往哪跑!」

託著頭想想,烤著吃好象是個不錯的主意,就到處找火,蕭羽見她忽然轉,不知她要幹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說八道惹火燒身了。

沒多久就給雲飛找到火摺子,當下點了油燈就向蕭羽笑獰獰的走來,蕭羽給她嚇到:「喂!你真喝醉了?別嚇我好不好!」

雲飛走過來,身子住正在不住掙扎的蕭羽,將那火焰便向他口燒去,蕭羽吃痛不過,慘叫一聲,身子便瘋狂的向後彈開,可惜手被縛在桌腳,頭卻是猛撞在了桌沿上。

只聽得「呯」的一聲,頭和桌邊的重擊之下,蕭羽竟是立時撞昏了過去,雲飛悄悄吐了吐舌頭,忙抱蕭羽解開,抱起他的頭看看傷勢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沒把頭撞壞了,卻見蕭羽在她懷中做個鬼臉,笑嘻嘻的看著她,雲飛故做生氣,又拿起油燈要去燒他。

蕭羽想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著賠不是:「大小姐,姑,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還不行嗎?真把我做成烤的鴨子,就不好玩了!」

雲飛被他逗得笑起來,卻不知拿這憊懶人物怎麼才好,蕭羽歪著頭看著她笑,忽然輕聲附在她耳邊說:「讓我來……可好?」

雲飛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卻大搖其頭:「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要讓你來!除非……」

蕭羽愣了一下,忙追問:「除非什麼?」

雲飛卻媚眼如絲的瞟著他:「除非我把你給玩夠了,玩膩了,玩煩了,想換換口味時,再說吧!「

蕭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卻不留神又被雲飛撲在身下,將他雙手在他自己身下,雲飛的手卻不老實的隔著他長他那早已耐不住子的火熱。

「嗯——唔——」身下的望被她大力的玩著,雲飛還故意將手移到他那火熱的頂端處摩挲著,蕭羽忍不住悶哼出聲,真該死。為什麼在她身下,就這般沒有定力!

雲飛看他沒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極了被她久玩,就開他玩笑:「怕不怕,快求我,不然玩夠三個時辰!」

蕭羽想起上次的苦處,心裡直髮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趕緊放過我這沒爹疼沒娘的醜小子吧!我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還沒說完,雲飛已笑得肚子都疼了,這個壞小羽就會搞怪,跟他在一起,時刻都那麼開心!

笑夠了,才一手拋開他的長,身子騎坐上去,將他碩大的火熱一分一分的含入體內,強烈的快將蕭羽摩擦得顫抖。

他倒一口涼氣,熱血奔湧著向下身湧去,太劇烈的刺了,他抑的悶聲呻聲:「嗯——唔——」

雲飛一邊在他身上起伏,一邊捉他:「你叫得這麼隱晦,更是人啊,大聲點叫,我就早點放過你!」

蕭羽忍不住想翻她一個白眼,想想自己現在狀況不妙,還盡在她掌握之中,只能不得不順著她的子,還可少受些折磨。

當下臉也不要了,大聲叫道:「大爺,您——好厲害啊!快放過小女子吧!奴家受不了啦,求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您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禮啦……」

雲飛被他氣得半死,身下用力夾緊他,又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和速度,蕭羽只覺全身痠軟,再也叫不出來,只能被刺得「啊——」的慘叫。

如此這般,不消半刻鐘,蕭羽就不得不繳械投降了,剛才覺得身下一鬆,雲飛的手卻將他的用手指輕輕勾起,長長的銀絲閃動著糜的光芒,蕭羽竟是臉上一紅。

難得看見他都會羞怯,雲飛更是玩心大起,將那玉抹在他上,他自己,蕭羽被她羞得臉通紅。

閉上眼不敢理睬她,可冷不丁卻又是一手擒住他的望,三,又是漲大得生疼,他無奈的微睜開眼看著雲飛,雲飛卻裝成一臉無辜的樣子,一副是你挑逗我的表情,氣得他又閉緊眼,可很快,身下再也忍不下的望又讓他發出哀怨的呻……

漫長夜,狂夜,只可惜,這般的綿悱惻,她和他,今後是否還有這般的娛……

玩得夠了,雲飛才帶著醉意的睡去,蕭羽這時才收起笑鬧的表情,深情的凝望著睡去的雲飛,良久……

第二,雲飛睡得正甜,卻被韓冰喚醒,正想發怒,只聽他說了句:「蕭大哥已經走了,你——還不去追他嗎?」急忙坐起,忽又嘆了口氣:「他心中既然無我,我再追他何用,不如就此散了罷休。」

韓冰卻說:「我昨夜來看你,見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若不是對你有心,怎會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頸中那是何物。」雲飛一低頭,卻見頸中竟是蕭羽從不離身的水玉滴,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念物,一向寶貝得不顯人前的,怎麼居然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忙命人備了最快的馬,沿路追下山去,半盞茶時分,便看到蕭羽的背影,她飛身下馬擋在他的身前。

他卻是微笑:「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想不到你這般灑之人,竟也看不開,還特地的追上來送我這個醜八怪。」

雲飛盯著他的眼睛,毫不退縮:「你又想騙我嗎?還敢說沒有上我?那這又是什麼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蕭羽卻仍是淡淡的笑:「對,我是被你打動了,我從來沒有對女子這般動心的,可你的身邊並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麼!好男兒志在四方,何必屈於一室與人爭寵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讓你永遠的想著我的好處,這不比痴心妄想的著你更幸福快樂嗎?」

雲飛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聰明,得不到的的確更加珍貴!你這般灑,讓我想少喜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決,我們今後就只兄妹相稱,希望大哥你早找到賢!」

蕭羽一抱拳,便是頭也不回的去了,雲飛看著他決絕的背影,卻是痴痴的不捨:心中也瞭然自己對他的情,可惜自己不是適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格,也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許再無法對他染指,心中也不暗自嘆息。

良久,才策馬回莊,命人好生看護那可憐的兩兄弟,既然他們不是有意下藥,就免了他們死罪,仍是留在身邊做奴,偶然也叫他們服侍來換換口味,兩人次次均是共同侍寢。

如此在莊中與眾男過著逍遙無比的神仙般的子,一閒下來,卻總是思念蕭羽,也許人總是這樣,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麼完美,便是如那蒼白無血的牙雕,看久了總會發黃,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麼不竟如人意,也總如那天上皎皎明月,明照人,卻又可望不可即,只覺那個才是最好的,一聲嘆息……

第二章小結

番外之小蝶——第一節

小蝶第一眼見到慕蓉雲飛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在江湖中名號大震的「女魔」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她穿著極軟極舒服的白的棉綢長裙,全身沒有半點兒俗氣的飾物,烏黑的長髮用繩圈隨隨便便的挽了個結,斜倚在軟椅上,潔白的玉足踏在一個跪著的健美男奴身上,另一個男奴跪在另一邊服侍她吃水果。

她的眉不描而黛,不點而紅,可這時,她好看的眉頭卻微微皺著,小嘴也扁扁的,好象倒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一般。

小蝶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她揪緊了,她不開心嗎?這麼清麗可的女孩子,誰會惹她不開心呢,如果是他,一定要哄得她開開心心,漂漂亮亮的,那才對啊!

她手下的死士將自己推到她腳下,果然,心情不好的她眼都不抬一下就要送自己去官府,小蝶很知道去官府的結果是什麼,象他這樣的罪案,又是這樣的相貌身子,這番入了監牢,不是被人被臠死,就是生生拷打而死,再不就是殺頭的罪。

一言以敝之,就是個死了,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死在這美貌少女的手中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啊!

所以小蝶就不怕死的喊了那句話,只盼自己這付皮囊能入得她的眼,現下,他能給她的,也只有這身子了。

幸好,她看了自己的樣子,居然好象大興趣的樣子,吩咐人將自己沐浴潔淨送入她的房內。

他用盡心思的討好求於她,只盼她玩得開心,解她愁容,反正自己也是必死之身,便給她玩死,也不值得什麼。

她下手果然絕不容情,可是,小蝶卻覺得,她其實,一點也不象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因為,她還有——情。

小蝶以為自己一生,生來就是給人玩,給人折磨的,小小年紀的他,經歷過別人一生都不可想象的種種酷對待。

他自小跟著母親在院長大,那鴇母見他貌美柔弱,便將他當成女孩子般養著,教他種種媚人之術,一到十二歲,便將他擺上檯面,讓人將他開苞。

可憐他小小年紀便已被客人種種變態折磨,終於有天又被蹂躪時忍不住出手刺傷了客人,那客人財高勢大,將他送入大牢,又是各種非人的刑具加諸其身。

總算後來碰上皇家大喜,大赦天下,才得以逃命,在獄中一位死囚神偷憐他身世坎坷,偷偷傳他輕身功夫。

所以出獄後他便以這行為生,也許是自小格和別的扭曲讓他對富人家有說不明的恨意,所以他便經常汙些大戶人家的姬妾,倒也從不染指良家處女。

只是他雖不是真做惡人,自己這一生被蹂躪的次數卻真是多了去了,不管是嫖客,還是老鴇,還是獄卒,還是同牢的犯人,人人見了他都是垂涎滴,只要他一落要他們手上,就被他們爭相的往死裡搞,可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的受,他只是眾人的奴,只要被迫甚至是裝成極其情願的接受一切待。

他這一生,從沒有人哪個待他的人關心過他,只除了——慕蓉雲飛,她竟然會用那麼關切和溫柔和聲音問他疼不疼,他訝異的看著她,從來沒有人關心他的覺,哪怕他疼到死,也沒有呼痛的權利,不是嗎?

可是,落到她的手上,他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的了,結果,她卻在玩他身子的時候,還記得給他這一分的溫存,那一秒,他的眼眶發酸,真真幾乎要落下淚來,就為了她這一句話,他拼了命也要討她心了。

人生竟然還有這般的美好,竟然還有人這般體貼溫柔的待他,他只求自己能盡其所有,讓她玩得意,讓她時刻開心,哪管自己會如何傷痕累累。

隨著兩人相玩的時候增加,他更清楚,其實以她的經驗和醫術,她很清楚玩的界限,既要讓他痛不生,卻又不會輕易讓他死掉,所以,他更放心的給她玩。

有時他痛得受不了,去向她乞求時,她很知道他還承受得,就不理睬他,非要他嬌滴滴的求她哄她,逗得她開心夠了,才肯放他。

有時她卻知道他的極限,只要他真的無法忍受,她就只玩下過過癮,就很快放了他,不至讓他落下什麼終生的殘疾。

她好象完全沉在他身上,本忘卻了別人似的,每天只想著花樣兒來玩他,他倒是很得意的,卻沒有想到,正是太過得寵,後來卻反而害了自己,這是後話了。

番外之小蝶——第二節

話說這一天,雲飛想著在院子裡玩兒得悶了,便想帶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過,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就帶他上街啦。

雲飛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東西出來,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見她手上的東西,便唬得腿都軟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頭如啄米般搗地,怪楚楚可憐的求雲飛:「主人,不要這樣對奴兒啊,奴兒求求您了,奴兒好怕呀……」一雙媚人的眼兒淚珠兒盈盈滴,差不多滴出水來般的,任是誰人看了也得心軟。

可是慕蓉雲飛卻笑嘻嘻的,只是看著他好笑,等他說完了,還是一板正經的命令他:「把衣服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機關上去,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將自己衣服得一乾二淨,自動躺上那去,四角的機括突的就將他四肢固定在四個角,雲飛調整一下角度,將他四肢繃到最緊,一點一分也無法掙動少少。

小蝶知道,她這樣其實是為他好,怕他吃痛掙扎時,讓銳器傷了不該傷的部位,所以才將他綁得這麼牢這麼實,可是,看著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發抖,連牙都有些發軟了。

他嚇得閉上眼睛,長而微卷的睫撲閃撲閃的,竟是承載不住上面晶瑩的淚珠兒,一滴一滴的,沿著嬌的臉龐,了下來,嘴中仍是不停的嬌聲哀求:「親親主人,最最仁慈的主人,您饒了小蝶這次,好不好?奴兒怎麼服侍您都行啊,奴兒好怕啊!」

雲飛開心得要命,纖手在他修長白皙,此刻卻繃得緊緊的大腿內側恨恨的揪捏上幾把,絲般細膩柔滑的肌膚手真是好,又成功讓他發出一陣嬌媚的哀鳴。

她再不猶豫,用一隻手搌住他一邊櫻紅,大力捏得充血通紅,讓他又痛又酥麻的輕呼出聲,然後,另一隻手,卻快速的,將手中穿著絲線的長針,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遲疑的穿過!

小蝶渾身的痛神經都象是豎了起來似的,整個人顫抖得象是秋風中的落葉,嘴將舌尖都咬破了,鑽心刺肺般的痛讓他痛得眼淚長

雲飛拿出一個軟木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傷,使小蝶再出不得聲,只一雙美目顧盼生憐的瞅著雲飛,可惜再多的淚水也無法讓雲飛停下手。

雲飛又將那針一拉,長長的絲線與嬌拉扯的那種可怕鑽頭的痛疼讓小蝶疼得連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疼啊!緊緻堅韌的絲線,在他身體柔軟細密的肌膚和皮間行走,他咬著子,貝齒卻在格格發抖,淚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滾滾而下,幾乎就要昏厥過去了,他只盼黑暗能為他減少一絲痛楚。

可是,雲飛本不允許他有昏的機會,看著他即將失去意識的眼,她卻將一顆橄欖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入他的花中!

那極冰極堅的顆粒與他柔軟溫暖的內壁一經接觸,那刺骨的冰冷就讓他瞬間清醒過來,越是掙扎抖動,那粒子越是向身體內部滑去,他硬是被從昏眩中給生生凍醒回來。

雲飛看他醒過來,又笑眯眯的將針往他另一個櫻紅穿去,小蝶驚恐萬狀的盯著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連子都快咬碎,淚水橫面,他真的好怕,這小小的銀針,這纖纖的玉手,便要將他的脆弱,扯得痛不生。

雲飛卻抓緊時機,又向他後入一粒冰塊,啊!冰冷的疼痛又一次從身下極極柔軟的地方傳遍全身的神經中樞。

雲飛又將他的花莖細慢拈,不一會兒就漲得通紅巨大,小蝶害怕得拼命搖頭掙扎,那已被霧氣淚水蒙的美麗眼睛極可憐的向雲飛哀憐的望去,雲飛只是笑笑,只無情的將針頭橫穿過鈴口,痛啊!小蝶不敢相信的猛搖著頭,柔軟黑亮的長髮都披散了,一縷縷的貼在冷汗和淚水遍佈的俏臉上,更添嫵媚人之致。

雲飛將那絲線收緊,則他兩粒櫻紅和美麗的花莖就被一細而柔韌的絲線緊緊的扯在一起,花莖向上提起緊貼在小腹下方,被緊緊向上方提拉著,稍動一動便痛得櫻紅和花莖鈴口都鑽心的痛疼。

可雲飛還不罷休,又將針線繼續向下,將他花囊也用絲線縛成兩個滾圓的球體,漲紅而柔軟,十分好玩的引得雲飛又大力的掐了幾下,搞得小蝶又是悶哼出聲,身子扭動不已。

絲線在球狀處打緊結子,又繼續往後,被雲飛惡意的又將針穿過花壁側的,再繞回來與軟球上的結子繫緊,這才算完事,小蝶早給她折磨得半昏般的幾乎不知人事,嘴被木住,銀絲的從嘴角了下來,雲飛看著他這副人的樣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莖上幾把。

雲飛將他整治好,才解開縛著他四肢的機關,吼他:「別磨磨蹭蹭了,快起來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掙扎著起來,取出口中的軟木子,渾身疼得讓他直涼氣,血絲縱橫的從針口處一拉扯就了出來,在身上繪成極是人的血腥圖案。

雲飛極是意的看著他身上錯的絲線,看他好容易掙扎起身,又惡意的用手指大力一扯他櫻紅與花莖之間緊繃的絲線。

血又一下從傷口湧了出來,劇痛將小蝶痛得向前撲去,可惜他前後都會扯緊,不管向前拉還是向後扯都會讓他的各個脆弱部位痛苦非常。

這時撲前,後又是扯得極痛,他呀的慘叫一聲,淚水漣漣,卻只得順勢跪在雲飛腳邊,輕聲柔順的說:「奴兒多謝主人賞賜這一身裝扮,奴兒剛才胡叫喚,惹得主人心煩,還請主人降罪。」

雲飛樂不可支:「既然這麼聽話,就罰個輕的吧。要是這個裝束喜,就給你天天這麼綁上。」

小蝶也只得柔聲答應:「只要主人不嫌這麼著麻煩,礙著奴兒好好服侍主人,奴兒……都由主人安排。」

雲飛更是開心,當下就找出兩個極重的玄鐵墜子,分別吊掛在他前後的絲線上,就當成小罰了,這重物將他的痛處更是墜落的拉扯著,雖是痛不可言,可小蝶也只能可憐兮兮的多謝主人的輕饒。

小蝶掙扎著起身,怕鮮血染出衣上,便找出一件深紫的長衫換了,好容易才扣上衣釦,渾身已是被扯得痛苦不堪,只痛得他美目中淚水含情,貝齒輕齧自己美麗粉紅的下,可不敢再出聲半句。

這顏的衣服,特別暖昧欺人,若是皮膚差點兒的,都沒法穿,可他穿在身上,配著他雪白的肌膚和嬌柔的樣子,卻是看了讓人生憐。

雲飛笑著隔著衣衫出力捻了捻他一邊茱萸,他「唉喲」的嬌聲叫喚一聲,身子一讓,就軟綿無力的倚在雲飛身上,眼睛卻是脈脈含情的瞟著雲飛。

雲飛笑笑,卻不給他再穿長,就彎身將他橫抱在雙手上,他嬌滴滴的用雙手環住雲飛的頸,身子柔若無骨的貼在她身前。

雲飛就這麼抱著他,揚長經過前庭,一直到門前的馬廄中,全不管莊中各人緊盯的眼神。

可不巧,經過前院時恰碰上韓冰和虞天正從外面回來,遇了個正著,韓冰看見他倆溫馨的親暱樣子,心中真是說不出的滋味。便這麼怔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虞天卻是深深的看雲飛一眼,便將冰冷得醉人的眸子轉了開去,再不看第二眼。

雲飛卻只對他倆笑笑,仍是腳不停的抱著小蝶出去了,將他抱上馬背,自己也騎了上去,小蝶身上雖疼得厲害,心中卻明白雲飛此時對自己的專寵,心中甜,頭靠在雲飛肩上,卻是忍不住向她頸邊磨蹭著,微卷的長髮掃得她心,俯頭看他,真是說不出的人風味。

到了那鬧市之中,便將馬存在一邊,將小蝶抱下馬來,和他一同牽著手要逛,那小蝶現在是連走一步都渾身刺痛得要命,可雲飛卻偏要拉著他自己走。

小蝶勉強走了幾步,實在是痛得受不了,眼中淚光瑩瑩,只楚楚可憐的望著雲飛,手卻扯著她的袖子,嘴中哀求:「好主人,奴兒實在是好痛呀,奴婢走不動了,求主人饒了奴兒好不好?」

雲飛哼一聲,臉便板了起來:「剛剛還說要天天這麼綁著,才綁了多大一會兒就叫苦,非得好好罰你才行。」

小蝶見她這般,不敢再說,只得拼著劇痛慢慢的走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刀尖上一般讓他渾身痛得顫抖。

雲飛見他這般,心中微微心軟,便伸手扶他,他的偷望了一眼雲飛,便大膽的掛在她身側,整個人倚著她,手臂也撐在她臂上,才勉強行走,雖仍是一步一痛,可小蝶心中卻溫暖甜得緊。

雲飛信步閒逛,看到一家小店的飾物極是美,那掌櫃的忙上來介紹說是京城進的上等貨,雲飛正在細細挑選,卻覺有人緊盯著,一回轉身,卻是那掌櫃的小女兒,年方十五六歲,卻是痴痴的看著她身邊的小蝶。

小蝶這時看起來自然是個極風俊俏的小美男,再加上他天生的嬌媚神美,不自覺的便出勾人魂魄的姿態。別說這小女子,便是情場老手,估計也得口水一地。

雲飛心中不快,便隨手拿一個水晶吊墜的勾針,一手將小蝶前襟衣服扯開,他雪白的前前的慘狀赫然顯人前,那小女孩和掌拒都嚇得牙齒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蝶也收起了他的媚態,低著頭微有些害羞,不敢作一聲,雲飛冷冷的將那勾針便惡狠狠勾上小蝶前上。

小蝶抑的慘呼一聲,眼淚又是撲簌簌的滴下,雲飛瞪他一眼,他馬上便收了聲,只敢抑的無聲飲泣。

雲飛故意向那掌拒問:「您看這飾物戴在我這奴兒身上可還好看?」

那掌櫃的早嚇得說不成聲,顫抖的說:「好……好……好……」好了半天也連不下去,雲飛再不理他,扔下幾錠碎銀,便拉著小蝶轉身出去。

小蝶一手被她拖著,另一手忙掩上衣襟,她卻是走得飛快,再不憐惜小蝶的痛處,小蝶見她臉不善,也不敢作聲,只得自己忍著劇痛勉強跟上。

來到一間雜貨鋪,雲飛卻挑了一塊釘板和一個有著長柄的盂蓋,付了錢命令小蝶自己抱著東西,便來到一家酒樓,雅座已經了,雲飛就找了個靠窗的偏僻座位自顧的坐下。

小蝶還不知要怎麼辦,雲飛便回頭命令他,將釘板放在地上,長蓋放在後面,膝跪上那釘板,然後跪上時自己將花對準那長杆,刺入其中!

小蝶大驚,可看看雲飛的臉,全無商量的餘地,只得照做,那釘板自不必說,他瑩白如玉的小腿一跪上去,便被刺得鮮血淋漓。

可這痛還是小事,最難堪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起長衫後襬,艱難的將後對準那個堅硬的子,硬捅進去。

好容易對準,抬眼看看慕蓉雲飛,毫無表情的俯盯著他,他只得狠狠心,自己出力坐下。好痛!木摩擦著壁口那絲線的傷口,形容不出的痛疼,一到底,好象快捅到胃的覺讓小蝶

身子只能保持直立,硬是被固定在這硬物上。

眼淚便是了下來,手無處放,只能怯生生的放在她腿上,吃痛不已也不敢抓,只緊緊互摳著自己的兩手,血,從衣的下襬處,沿著纖長雪白的大腿,滴在釘板上!

雖然位置比較隱密,還是引起了鄰近幾桌人的注意,這個絕美妖嬈的男孩子,就這麼屈膝的被這些陋的工具作在這清麗俗的女孩面前!

慕蓉雲飛視而不見這些異樣的眼光,只是冷冷的命令小蝶自己在那上進退摩擦,卻不許碰自己的花莖,要得直到自己出來為止。

饒是小蝶麵皮極厚,也不的低下了頭,雙手輕扶在雲飛的腿上,身子極艱難的上下動著,那細線和著他極柔軟的內壁,只幾下,他便痛得伏在雲飛身上,幾乎動彈不得的嬌不已。

看見這情形,附近的居民早猜到這女子便是那神秘山莊中的妖女莊主,便有些好事的青年眼光開始放的朝這邊看來。

看見這嬌滴滴的男孩兒似乎不能讓這嚴厲的女主人意,便有人輕佻的打起了呼哨,有人怪聲怪氣的起鬨著,甚至還有個健壯的後生,故意坦出結實的肌,晃到他們跟前,一臉討好的對雲飛說:「美女,您這奴隸不好玩啊,象我這樣的,多結實耐玩,您把我也給收回去得了。」

小蝶更是羞愧得不得了,不用主人命令,自己也拼命的起身子,向那子硬磨了去,可恨越磨是鮮血淋漓,痛得如同身子被撐開兩半,而那被縛的前端,卻硬是沒有狀況。

那後生更是嘲笑小蝶似的故意要亮出自己的本錢,將自己那長鬆鬆的扯開,那黑的子若隱若現的展現著。

雲飛面無表情,俯身將小蝶從暴的拔起,血刷的了下來,小蝶嬌呼一聲昏眩在她懷中。

雲飛只隔空一掌,便將那無聊後生打得飛起身重撞在牆上,口中狂吐鮮血,應是受了極重的傷,身上衣物也是震得粉碎,雲飛又踢起地下的釘板,釘板被掃到那後生落下之處,那人重重的撲摔在釘板上,卻是連呼叫聲都沒有了!

雲飛還不解恨,將那長也踢起,對準那後生赤的下身後面一腳踢去,子硬生從他後中飛入去,那後生慘叫得如同臨死掙扎一般,不多時,叫聲便虛弱了下去,周圍的人全嚇得噤若寒蟬,面無人,哪敢有一人移得動腳。

雲飛在桌上留下飯酒錢,便抱著小蝶揚長去了,良久,才有人顫顫驚驚的去探那後生的鼻息,卻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不知還能不能活了,眾人都是縮了頭,再不敢看胡說,生怕那妖女再突然出現,只要一出手,便是要命的事!

雲飛心中煩躁,匆匆牽了馬回莊,將仍是昏未醒的小蝶扔到他房中,便自已出來院中生悶氣。

番外之小蝶——第三節

正生悶間,卻看見逸風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的從眼前走過,居然卻是對她視而不見,也不知是有什麼心事,故意捉的跟了他幾步,突然在他耳邊大喝一聲。

逸風給她嚇得一大跳,手忙撫著心口,用另一隻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說:「沒事兒靜靜的躲在這幹嘛啊,差點嚇死我了!」

雲飛笑笑:「想你了唄,來查查房,不行啊?」

逸風也笑了笑,卻低下頭,輕聲說:「我有什麼好想的,我又不象別人那樣會服侍你,又不會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無一用,只是個多餘人而已。」

雲飛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過專寵韓冰,現在又有個嬌的小蝶任自己魚,竟是忽略了逸風的受。

他為人溫柔敦厚,從不使小子,也不會撒嬌討寵,於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視,可其實他的格為人,她打心裡,是極喜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護,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開心,不用裝飾自己,只是簡簡單單,講講心中之事,也是覺得和平安詳,自然又舒服。

當下便心中生暖,雙手懷抱著逸風的,鼻尖輕輕磨蹭著他的,溫柔的說:「乖逸風,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風為人保守,卻是連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頭來,不敢作聲,雲飛捉他,故意放開手說:「不過,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我還是去陪冰兒吧。」

逸風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願意的……」

雲飛笑著回過頭,牽了他的手進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邊,命令逸風先自己的衣物,再來服侍她。

逸風平時極少幹這些事,開始時都是雲飛極快的扯爛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強行佔有,可現在卻要自己心甘情願的白的這麼著,這時還是羞澀得很,站在側,手微微抖著,向自己的衣領解去,極慢的,一顆一顆釦子的解著,一顆……兩顆……

雲飛端坐著,好整以暇的盯著他看,看得他連頭都抬不起來,臉飛紅手也顫得厲害,卻是解了半天都解不開最後一粒釦子。

雲飛哼了一聲,他更是嚇得腿腳痠軟,急忙出力扯開。連釦子都幾乎扯跌了,又當著她灼人的目光下長,長滑下的一瞬,他更是驚慌失措的閉了閉眼睛,不敢抬頭望雲飛。

雲飛好笑的望著他,臉上卻仍是裝得一分表情也無,冰冷的命令他過來服侍自己,逸風走近來,先是跪在地上,為她除去鞋襪,再站起身來,俯身為她解開衫扣。

他俯著身,雪白美麗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動,她一隻手便提款住他一邊的櫻紅,肆意攻擊著,大力又又掐,他驚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閃,手仍是不停的為她服侍。

她另一隻手卻沿著他微凹的臍向下遊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卻顫抖著的花莖,他不住渾身一震,嘴中卻是悶哼一聲。

雲飛笑著不停手的玩著,還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兩球柔軟,出力,逸風顫動著下身,象是要躲開又象是要夾緊她手似的,差點便又是跪了下去。

雲飛笑著將他扔上,又用手上下套玩賞他美麗的花莖,他咬著,抑制不住的呻搖擺著,很快就被她玩得了一手,他羞得臉紅過耳。

雲飛只笑著,將他的玉拈起,將他雙腿向上折著,掰開他的瓣,便用他自己的玉潤滑著,向他密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驚叫一聲,身子卻是被她製得動都無法一動,雲飛不管他,抻出一隻,兩隻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柔軟光滑的內壁被她按玩得漸漸放鬆,這才探身將身下具刺入。

雖已被褻玩了好一會兒,他後仍是緊緻得要命,這一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慘叫著,雙手拽緊了雲飛上臂。

雲飛不顧的探進著,攻擊著,他只是慘叫連連,便是幾乎要昏去,雲飛仍是不放過,他便哭叫得淚面了。

雲飛看他這樣,無奈的笑笑,仍是奮力頂入,見他如玉般的臉兒已是漸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開他退了出來。

等他清醒過來時,雲飛早已穿戴整齊的微笑坐在邊看著他,他低頭看自己仍是一絲不掛,那濁白的玉卻是滴了身,又是羞愧不已。

雲飛取笑他:「這麼久了,後面還是那麼緊,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過去的。」說著拿出一物,約銅錢般直徑的金屬子,便硬入他後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強忍著不敢出聲。

「從今天開始每天自己夾緊這東西,過兩天我來檢查你後面會不會松點好進點哦。」雲飛笑玩著在他雪白的上拍了一記,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風一個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麼。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來,看見雲飛板著臉進來,連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順目的柔聲說:「奴兒罪無可恕,給主人丟臉了,請主人狠狠的責罰奴兒。」

雲飛看見他又來氣,想起下午在外的悶氣就又煩躁起來,也不和他多說,只命他跪伏在地上,雙手和頭貼緊地上,部高高翹起。

伸手拿來一塊大的竹板,便向他雪白上狠狠去,他「啊——」的叫一聲,聲音卻是說不出的嬌柔動人。

雲飛罵道:「死人,打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你叫啊!再叫啊!」手上加重力道,向著同一個部位,下死力的下,他白頓時起了一道紫紅的板痕。

雲飛吼道:「怎麼樣,喜吧!貨!」小蝶痛得抖動,卻還是隻能翹得高高的任她狂,嘴中還只得答道:「奴兒喜,奴婢是貨,請主人好好責罰奴兒。」

雲飛聽了開心,便手起板落,只了個痛快,將他雪白粉得紫黑一片,皮開綻,沒有一片好,心中才痛快些。

看見他那粉紅緊密的花,心中又生惡意,從爐中出一枝烤得焦黑的銅枝,微放涼了些,便往他那後捅一氣。

小蝶慘叫得似快被生生捅死,那柔軟的內部怎麼受得這般的灼熱,渾身抖動著,沒一會兒就徹底昏過去了!

雲飛見他體弱不堪受,就停了手,拋開那枝子,將他身子翻轉,看他臉上已是淚水,長睫緊閉著,實是叫人憐,就伸手將困著他的絲線斷開,線頭仍留著未扯出,便吩咐僕從前來給他治傷,她倒不想他便死了。

出了院門,看看天已暗,便吩咐僕從擺上晚餐,叫他們通傳韓冰前來陪膳,可韓冰卻回覆說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飯,告個罪歇下了,她心知韓冰在使醋勁兒,也不去哄他。

想想逸風今天體力消耗了不少,就派人將盅補身子的燉湯給他送過去,一個人吃飯正無趣,虞天卻剛好上來稟報今天莊外的事物,只淡淡的說完公事便要轉身辭去。

她出聲問他:「吃了飯嗎?沒吃就在這一塊吃吧。」他猶豫了片刻便點頭留下,那眼中卻仍是清冽冰冷,看不出半點兒漣漪。

雲飛心中暗歎,又是說不出的滋味,他跪在她身邊,從筷子夾起飯菜喂她吃,吃了幾箸,她心中煩悶,將他手中筷子拍開,翻身將他身子在身下。

他靜靜的,沒有反抗,只是那清澈如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視著他,一點也不退縮,她看著他的眸子,心中卻忽然如澆滅了火一般,忽然就冰冷了,

她是在乎他的受的,她不是想強迫他留下,強迫他陪他,強迫他上的,可是,他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一切,都是她強要的,不是嗎?這個驕傲冷冽的男子,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對她敞開他的心呢?

雲飛放開他,起身衝了出去,虞天默默的起身,他眼中的,是什麼樣的情?恐怕,連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雲飛想了想,去了逸風房中,他仍是腿腳痠軟起不來,正在炕上喝著她派人送來的湯,見到她又是一驚,差點兒湯盅都跌下。

她好笑的看著他:「別嚇成這樣,今晚不敢要你了,你這弱不風的身子,我只是過來和你聊聊天,總行吧。」

逸風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東西,陪她一邊喝酒一邊閒聊,逸風見她臉實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煩心。

笑著問她:「又是誰惹我們大莊主不開心了?是韓冰還是虞天啊?」雲飛苦笑:「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他們兩個啊,都不好,一個鬧小兒,一個又冷若冰霜的,煩死人了,還是我的逸風最好了,什麼時候都是溫柔體貼的!」說著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逸風笑笑,如風拂過般的讓人舒服:「別這麼想,各人有各人的情,你才多樂趣嘛,要是個個都和我一樣的沒兒,你就不過癮了呢。」

雲飛和他說會子話,總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會兒,就洗漱了和逸風歇下了,臨睡前還故意檢查了下他後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還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風害羞,將頭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鬧騰他了,抱緊了他,溫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樂,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傷藥,這時身體已見好些了,身上板傷雖看著還是駭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後的傷一時就未必得好了,這時他仍是隻能趴在上,用枕頭墊在前處。

雲飛進來時,就見他起衫子趴在上的可憐樣兒,伸手摸摸他黑紫的,那花更是慘得她都不敢看,他的傷口被碰到都是一陣痛疼,忍不住低呼出聲。

雲飛放柔了些手,口中裝作無奈:「看來今天沒什麼好玩了,我還是先走吧。」小蝶忙出聲叫她:「主人,奴兒沒事的,你想玩什麼,我都可以的。」

雲飛微微驚訝,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視著他那水汪汪的人俏眼,問他:「難道你的身子是鐵打的嗎?什麼,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蒙,卻是堅定的望著她:「奴兒的身子不是鐵打的,可奴兒要讓主人開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鐵打的啊……」

雲飛笑著他的長髮,心中對他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他都這麼說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於是雲飛命令小蝶將部抬高,卻點了長長的蠟燭,就這麼將入小蝶的花中去!

小蝶忍著痛,嬌一聲,那蠟燭就深深中了,雲飛輕笑著點燃那蠟燭,又找來一堆新鮮的櫻桃,將它們一粒粒整整齊齊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開玩笑似的說:「保持這個姿勢,一直到蠟燭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櫻桃下來,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連哼也不敢哼一聲,生怕一動,就掉下一大堆櫻桃來,這時再在他雪上加霜的上幾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兒的。

可是那燃燒著的蠟燭,卻也不是善類,燭油已溢,馬上滾滾而下,滴在小蝶那緊密與蠟燭的接合之處,滲入的滾燙只火辣得讓他止不動的顫抖。

只這微微一抖,立時便掉了幾粒櫻桃下來,雲飛看也不看的伸手將那幾粒櫻紅酸甜的果子給吃掉了,還微笑著數數:「五粒。」

隨著蠟燭的燃燒,熱油不斷的滴在小蝶那柔軟的密處,灼痛得他不停的嬌聲慘叫,淚水也如燭淚般滾滾而下,終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動著,那櫻桃也灑落了一

雲飛嘖嘖的搖著頭,一邊吃著櫻桃一邊開心的數數:「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淚終於委屈的缺堤而出。

雲飛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崩潰的哭得如同梨花帶雨般嬌美,眼見那蠟燭越燃越短,都快燒到他部了,火光已燙得他股灼痛,終於忍受不了的扭動著哭叫起來「不……好燙啊……主人……救救奴兒……」

櫻桃也終於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卻只敢扭動,本不敢自己熄那快燒自己密的蠟燭,那灼痛讓他哭叫得讓人心痛,可雲飛卻悠悠的吃完所有櫻桃,才伸手揮熄那燭。

那可憐的密周圍早被灼紅了一大塊,燙手得嚇人,那可憐的密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燭淚擠得的。

小蝶可憐兮兮的瞅著雲飛,眼睛早哭紅了一大圈,雲飛才故意湊到他邊,笑盈盈的說:「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瞼,認命的嬌聲說:「奴兒無用,請主人重重的責打奴兒吧。」

雲飛終於忍不住俯身在他邊輕吻了一下,抱著他,就將他放入裝溫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卻輕輕的探入他的花,細細的為他清理著沾染的燭油。

小蝶中溢出人的呻,身子倒象是極享受她手指的進出般,在水中扭動擺舞著纖細的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雲飛猛的將三隻手指一起入,他驚呼一聲,桃花眼兒卻斜睨著雲飛,一臉的嬌態:「主人……你好壞,你又欺負蝶兒了。」

雲飛實在是被這小貨給起了致,本來還有些顧惜他的傷,這時也顧不得了,乾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後,用手指藉著溫柔的水,細細的玩他內裡的每一寸柔軟。

小蝶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玩著,前面就忍不住的漲大了,嘴中發出的暖味低更是叫人動情。

可雲飛卻偏偏硬著心腸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熱,小蝶動著柔媚的身子,柔若無骨的貼在雲飛身前,膩聲求她:「好主人,您再饒了奴婢這次吧,奴兒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雲飛微微笑了笑,翻過身將他在身下,笑著說:「那就看你這沒這個本事羅。」說著將他頭按入水中,下面,卻是了他的火熱。

小蝶不防她突然來這招,嗆了一大口水,差點閉過氣去,好容易才順過來,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引得神魂顛倒,哪裡還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卻故意鬆開他:「不是要服侍得我死嗎?現在死的是誰呀?」

小蝶哪裡受得了在這節骨眼上被停,當下當頭向她前拱去,嬌聲求道:「是奴兒啊,是奴兒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繼續啊……」

雲飛壞笑著看他,只是不動,也不出聲,小蝶才醒悟:「奴兒求主人先責打小蝶,是小蝶沒用,該被主人責打。」

雲飛這才起身幹了自己,將淋淋的小蝶從水裡撈起來,將他仰放在上,命他將兩腿屈起,用雙手拉著向兩邊大開。

便出戒尺,向小蝶那嬌白皙的大腿內側去,「哎喲」小蝶嬌聲喚著,貝齒微咬著下,渾身水珠更是顯得他分外妖嬈。

那尺落在他那白之處,只見一道紅印,甚是人,雲飛愈是開心,愈是下重手他兩邊,那尺落下呼呼有聲,有時故意失手,擊到他柔軟的球和美麗的花莖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慘叫聲聲。

堪堪五十多尺完,才撲上他身,又是將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後的擊傷都被得生痛,可這般的事卻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飛。

真真知道世間什麼叫痛並快樂,他就這般專享著她的嚴苛與寵,直以為,這便是天長地久,真以為,自己這一生,終於找到幸福了,終於有人心疼他,憐惜他了,可是,溫柔美好的夢總是破碎得這麼快。

雲飛最的韓冰竟然因為自己,而離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寵,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沒想到,象雲飛那樣的人,竟是一個男子,到了那樣的地步!

原來主人,竟是那樣情意深重的人嗎?她不光是個殘忍又溫柔的女主人,還是個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趕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許久,主人的眼中有著憐惜,卻更多的是決然,小蝶知道再求也無用,著意的打扮美麗,盈盈的跪到雲飛腳下,叩了幾個響頭,便去了,雲飛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卻無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幾個如虎似狼的壯漢,打得他和大腿幾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幾回,後來又十指被穢,夾得鮮血淋漓,十指連心,可他也強忍著不呼一聲,反正也是個死,呼天搶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爺見他如此,便又令人對他夜用刑,不是吊起來用鞭子狠,就是用烙鐵烙他全身皮,甚至將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裡生不如死,終於還是服了罪,不管加諸他多少罪名,他總是認了,管他呢,總不過一個死罷了。

自從服了罪,上了枷鎖,就受的是另一種罪了,那獄卒和牢頭見了這般尤物,此時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動彈不得,自然要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後被數人輪番狂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後同時受,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那噁心的巨物,為人服侍咽,他一切都逆來順來,不管被人怎麼玩怎麼,都不出一聲。

心中,只盼著快點死了,便不用受這般無窮無盡的苦,可是,只要一閉上眼,她那溫柔的撫,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腦中時時的浮現著。

今生唯一一個曾賜與他溫情呵護的人兒啊,他謝上蒼,曾給了他那麼幸福那麼快樂的一段子,讓他覺得,自己這一生,並沒有白活。

此生,還有一,能再見她美麗的身影嗎?他只覺黑暗快將他包圍,夢醒時,會否有她……

表情 2024-11-30 20:06:41

第三十四節

韓冰第二便將舞柳和輕楊調為雲飛的貼身侍從,自此,每裡便是這兩個小美男服侍雲飛的起居飲食。

他們倒也做得特別乖巧用心,只求讓雲飛意。

早上起來,便是跪在前等待,一個託盆一個擰巾,一個持杯一個接水盆,一個為她更衣一個跪下為她穿鞋,一個為她梳髮一個為她簪;她練武時,一個為她捧衫一個為她擦汗;她讀書時,一個為她磨墨一個為她沖茶;她勞累時,一個為她捶一個跪著為她捏腿,真是服待得體貼周到。

眾男寵都有些羨慕他倆能時時陪在她身邊了,有時也故意開玩笑說些風言風語,只有蕭羽待他們甚好,一來無風可爭,二人他與他二人相識較早,總是護著他們。

雲飛有時見到他們乖巧可人的樣兒,心中也不漾,可總是想著他倆年紀過幼便作罷。

應付幾名男寵,這晚雲飛覺得身子有些疲,就哪房也沒召,只在房中倚著幾看本閒書消譴。

他二人靈無比,見雲飛悶悶的,舞柳便怯怯的說:「主人,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要不我們幫您按摩一下可好。」

雲飛笑著放下書:「哦,你們還有這本事啊,那好,過來試試吧。」二人大喜,先去放了大桶水,為雲飛沐浴洗身,接著雲飛便趴在上,身上只披著層薄薄的錦巾。

兩人沐浴後也換了輕便的短衫,修長的美腿幾乎全在外面,雙腿間若隱若現那光,甚是人心絃。

兩人上得來,一個伏在身旁,輕手輕腳的從上往下按,另一個跪在腳後,從下往上按,饒是雲飛久經人事,被這般兩個美若花的少年柔美的雙手一同人的按在身上,也莫道不銷魂。

舞柳柔若無骨的手輕輕的在她背上打著圈兒,一環一環的往下旋,輕輕觸到雲飛旁,遲疑了片刻,又是繼續向下摸去。

那輕楊更是大膽,纖手先是細細的按著雲飛秀美的腳,接著便沿著雲美優美的腿一路捏上去,更是探入那錦巾之內,手卻是大著膽伸向那大腿部。

雲飛全身被他們按得舒服得很,所觸及的部位也是越來越麻舒服,身上曖洋洋正是心,哪知這兩個小鬼頭如此刁鑽。

當下火中燒,也不客氣了,一手將舞柳拉過來,嘴只向他嬌美粉紅的狠狠的吻下去,手就在他前小巧粉的櫻紅上一時大力一時輕柔的捏玩著,他哪裡曾經過這個,沒一會兒便被吻得不過氣來,前的嬌好被玩更是讓他痛並舒服。

雲飛起,將輕楊也一手扯過來躺下,一手大力上下套他纖長美麗的花莖,沒一會兒便成功的讓他呻得若哭若死。

玩得他只有哀聲央求的份兒,鈴口也潤得快滴出水來,未經人事的他經易的就被搞得火焚身,可雲飛哪有那麼快放他。

一時便放開手來,又轉過來玩舞柳的纖長,拔到他火中燒之時,便騎身上去,夾緊他那纖長的火熱,瘋狂的取著他,他如被絲般被扯起,又放落,便象是在波濤洶湧中跌宕起伏,初經人事的他被她取得幾乎連空氣連無法呼了。

她卻仍嫌不過癮,放緩下來,手仍是在他得他大聲哭叫,她突發奇想,吩咐輕楊趴在他兩腿之間用舌玩他的花囊,不曾開發的後和潔白纖長的大腿內側。

輕楊在一旁觀戰,早已看得心,此時見有事可做,也管不得那麼多,只埋頭向哥哥股間拼命吻,直得舞柳又酥又,渾身發抖,雲飛這才又加力他的脆弱,讓他騰飛得死去活來才放他去。

轉過頭來又騎上輕楊,手卻是仍挑著舞柳的纖長,年輕人就是勇武,沒一會兒又高高仰起頭來。

雲飛這次卻命他將火熱入輕楊的後!舞柳這時也快陷入瘋狂了,想也不想的便狠命向弟弟那嬌的後刺入,「啊……」輕楊前後受,此時竟是盡不住的是全身痙攣,身不由已的狂而出,雲飛哪讓他如此輕巧,轉眼又挑逗得他火熱的直立,再一次玩得他如騰雲駕霧般湧出。

如是般連續輪獬玩著二人,兩人終是年幼體弱,終於接連被玩得昏過去,雲飛冷笑著放開二人,也自睡去。

第二二人幽幽醒來時,卻見雲飛已著好衣衫,好整以暇的坐在桌邊,二人發現自己仍是赤身體,渾身都是昨夜後青紫的痕跡,又想起那瘋狂的,不大羞。

哪知雲飛便似全不記得昨夜的綿,只是用冷得讓人心顫的聲音喝道:「你二人可知罪嗎?」

二人仍是惑不解,忙赤身下伏在雲飛腳邊,連聲道:「奴兒愚魯,未起身待奉主子。」

雲飛卻是一手執著輕楊的纖手,手指張開,分別輕輕入他指間,殘酷的用力夾下,「啊!」輕楊眼前一黑,十指連心痛入心扉,竟是痛昏了過去。雲飛冷冷的說:「仍是不說嗎?」

舞柳見雲飛不是與他們玩笑,跪伏在地嚇得渾身顫抖,勉強答道:「奴兒並不知主人何所指呵。」雲飛伸腳踩在他柔美的手上,還用力扭轉腳尖,舞柳痛不可竭,卻又無法躲避。

雲飛緩緩道:「你們當我是不醒事的小兒嗎?昨晚你們在幫我按摩時用的什麼藥?是誰給你們的,還不從實招來!」

雲飛昨晚瘋狂過後,便已發覺不妥,自己有多久不曾得失去理智,雖不曾試過藥的滋味,可平裡用在別人身上也不少,一想便知蹊蹺。

想透之中心中更是大怒,這兩個小鬼竟然敢將此物用在自己身上,真是膽大包天了,這次若不好好教訓下他們,便是當自己病貓了,越想越是怒火中燒,腳尖出力踩下,踩得他手骨裂,也是昏死過去。

第三十五節酒

二人再次醒時卻是被冰水當頭潑醒,發現自己上身赤祼,雙手被綁在行刑架上向雙端扯到最開,分毫也無法掙動,下身跪在地上,兩腿分開也是被綁實在架上,卻是穿著一條奇怪的子,襠特別肥大,又在腳踝處束緊。

卻見周圍圍了全莊中人,雲飛端坐在椅中,冷酷的公告眾人:「這就是敢對莊主不敬的下場,今,我就要廢了他們!「

說著,便有人手中拿著貓蛇等物而出,二人心知不妙,只是大聲求饒,雲飛卻眼也不眨,下令行事。

自有人上前,剝下他們的子,用蛇之藥密密的塗抹在下身各個部位,肚臍、花莖、花囊、大腿,甚至連花內都沒有放過,二人已駭得渾身軟癱,幾乎連求饒的話也不會說不了,只是哭得涕淚縱橫,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眾人也是嚇得噤聲,無人敢上前幫他們求饒。

雲飛只是冷酷的看著手下按部就班的完成公事,將藥抹勻後,分別將那長著利爪銳齒的老貓和那如兒臂的遊蛇放入兩人肥大的中,將紮緊,再用皮鞭狠狠的中之物。

貓蛇本已是天敵,此時一同被放入那黑暗之處,加之受外力驚嚇,頓時就在內裡翻江倒海的鬧將起來。

孰不知到底是遊蛇沒花莖,還是會花囊,更不知老貓追咬那蛇,會如何用利爪和尖牙撕咬他們嬌的下體,更別說毒蛇吃痛會狂鑽花的可怕勁頭。

連想象都不敢想象的事,他二人花樣的身子,如何經受得起。

只聽得兩人慘叫得如拆天般駭人,嬌好的面容也扭曲得不似人形,身體更是劇烈的抖動著,眾人俱是不忍的扭開頭去,那慘叫聲卻仍是不絕於耳,聽得人渾身皮都起來。

蕭羽實在忍不住,身而出:「雲飛,如果你還當我是兄弟的話,給我個面子,饒了他們吧!」雲飛毫不動容的冷冷回道:「這是我莊中之事,與你我友情無關,請自量力!」

眼看那二個孩子已是尖叫到幾乎失聲,哭叫得讓閻王都動容,蕭羽只得俯身輕聲向雲飛再求:「如果我說,藥是我給他們的,他們本不懂內情,你能放了他們嗎?」

雲飛猛著轉頭盯著蕭羽,眼中光四:「是你!你果然是好得很啊!」發起狠來,一手將座椅的扶手拍斷了。

那邊韓冰雖然害怕雲飛遷怒,可看見他倆的慘狀,想起當自己被泥鰍穿身的可怕經歷,心中實是惴惴,生怕那兩孩子就這麼給折磨給沒命了,壯著膽子跪下請求道:「請莊主念在他二人年幼不醒事,饒了他們死罪吧!」

韓冰一帶頭,別的男寵也都跟著跪下了,雲飛想事情既然是蕭羽搞出來的,也許他們真是無辜,便揮揮手拉著蕭羽退下了。

眾人忙搶上去解救那兩個可憐的孩子,一解開,那內裡的慘狀實非筆墨可以形容,那蛇瘋狂鑽入身體半尺多長,貓卻咬抓得下身鮮血淋漓,沒一塊好,人卻是早已昏過去,不省人事,臉白如紙,幾乎只有出氣沒進氣的份了,忙喊大夫來救人。

此刻雲飛卻早和蕭羽在後院對視:「原來是你,我早該想到了!不是魔的神藥,哪可能無無味又這般攝人,居然連我都著了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蕭羽苦笑:「那藥是——他,臨走前偷給我的,我們雖解釋並無曖昧,可他總怕我吃了你的虧,偷偷給我這個,想讓你服貼。」

雲飛仍是盯著他不發一言。

蕭羽無奈的笑笑:「那兩個孩子把你服待得周到貼心,只盼能打動你收了他們,可想不到,這次你居然這般有定力,怎麼也不碰他們一下,他們天天在我這唸叨,我想幫幫他們便偷偷給了他們這個,只說用一點兒你就會喜他們!結果,卻差點害他們丟了命!」

雲飛狠狠的瞪著他半響,卻忽然「撲哧」一笑:「既然是叫你用的,那你怎麼不來對我用啊!」

蕭羽見她笑了,才放下心來:「這麼俊美可的兩個孩子,都差點給你殺了,要是我這個醜八怪敢用在你身上,還不早就被你砍成一百零八塊了啊!」

雲飛笑得如花般燦爛:「那倒不一定,你不信來試試嘛。」

蕭羽看著她這時動人的笑,心中漾,卻定神說:「今早就想告訴你的,我決定走了。」

雲飛的笑忽的消失了,緊盯著他的雙眼,看不出情,也只能無奈的說:「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我既然不能讓你上我,離開去找尋你的真,也是遲早的事,今晚我們不醉無歸,權當送行吧!「

說著轉身便帶頭向前走去,蕭羽盯著她纖瘦的背影,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

當晚雲飛便在房中擺下酒席,與蕭羽把酒共飲,雲飛酒量雖豪,蕭羽更是酒量驚人,二人不知喝了多少壇酒下去。

雲飛顯是有些醉意了,也不知是借是酒勁說胡話,還是裝著酒瘋說真話,她臉紅撲撲的,歪倚在蕭羽懷中,頭斜斜的靠在他肩上。

嗯,好舒服,好溫軟的肩膊啊,如果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和他相倚,人生也是喜樂的,可是……

雲飛甩甩頭,故意又裝出一副的樣子,側過頭吻在蕭羽的臉上,聲音嬌媚的膩著他:「美人,你真的捨得走?真捨得不留下來陪我麼?」

蕭羽也有了七八分醉意,這時卻哧哧的笑著答她:「我今晚陪你,你是不是以後晚晚都陪我?」

雲飛笑而不答,只是不住嘴的吻他,吻他拔的鼻,吻他笑得彎彎的眼,吻他笑嘻嘻的臉……

第三十六節可即

蕭羽終於再也忍不住,一低頭,擒住她櫻紅小巧的,象要將她化般的瘋狂吻她!嗯~,雲飛忍不住低聲嘆一聲,原來他的接吻技巧,也是很好的哦。

雲飛的臉更紅了,心中甜絲絲的,心想,這次可是你自願來招惹我的哦,到時不要怪我連兄弟也要哦。

雲飛再不客氣,伸手去解他衣衫,用他的帶將他兩手綁在一起,向上拉起拴在桌腳,蕭羽這時才驚得幾分醒,又埋怨的罵她:「死妖女,為什麼非要把人家綁起來!」

雲飛巧笑:「人家不是怕你跑了嘛,要跑,也得等我吃夠了,才放你嘛!」

蕭羽恨恨的瞪她一眼,卻不再掙扎,一付任她魚的樣子。

雲飛大喜的趴在他身上,用齒齧咬他的上身,他的頸窩,他的前,他的肋骨,他的腹肌,全部出力又咬又啃,得蕭羽渾身又疼又,可掙不,又拿她沒辦法。

只能嘴中罵她:「你到底要幹嘛啊,生吃了我啊,乾脆生火烤了吃可好?」

雲飛酒意濃厚,吃吃笑著:「是啊,我真想把你的一口一口全咬下來,到肚子裡,看你還能往哪跑!」

託著頭想想,烤著吃好象是個不錯的主意,就到處找火,蕭羽見她忽然轉,不知她要幹嘛,心中大是疑惑,全不知是自己又胡說八道惹火燒身了。

沒多久就給雲飛找到火摺子,當下點了油燈就向蕭羽笑獰獰的走來,蕭羽給她嚇到:「喂!你真喝醉了?別嚇我好不好!」

雲飛走過來,身子住正在不住掙扎的蕭羽,將那火焰便向他口燒去,蕭羽吃痛不過,慘叫一聲,身子便瘋狂的向後彈開,可惜手被縛在桌腳,頭卻是猛撞在了桌沿上。

只聽得「呯」的一聲,頭和桌邊的重擊之下,蕭羽竟是立時撞昏了過去,雲飛悄悄吐了吐舌頭,忙抱蕭羽解開,抱起他的頭看看傷勢如何。

正芳心可可,不知有沒把頭撞壞了,卻見蕭羽在她懷中做個鬼臉,笑嘻嘻的看著她,雲飛故做生氣,又拿起油燈要去燒他。

蕭羽想這可不是好玩的,不敢再惹她,忙笑著賠不是:「大小姐,姑,大美人,好兄弟……我求你了,還不行嗎?真把我做成烤的鴨子,就不好玩了!」

雲飛被他逗得笑起來,卻不知拿這憊懶人物怎麼才好,蕭羽歪著頭看著她笑,忽然輕聲附在她耳邊說:「讓我來……可好?」

雲飛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卻大搖其頭:「不好,非常不好!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要讓你來!除非……」

蕭羽愣了一下,忙追問:「除非什麼?」

雲飛卻媚眼如絲的瞟著他:「除非我把你給玩夠了,玩膩了,玩煩了,想換換口味時,再說吧!「

蕭羽被她窒了一下,又是怔了,卻不留神又被雲飛撲在身下,將他雙手在他自己身下,雲飛的手卻不老實的隔著他長他那早已耐不住子的火熱。

「嗯——唔——」身下的望被她大力的玩著,雲飛還故意將手移到他那火熱的頂端處摩挲著,蕭羽忍不住悶哼出聲,真該死。為什麼在她身下,就這般沒有定力!

雲飛看他沒多久已是心急如焚,知他怕極了被她久玩,就開他玩笑:「怕不怕,快求我,不然玩夠三個時辰!」

蕭羽想起上次的苦處,心裡直髮愫,忙不迭的求她:「求你,求求你老人家,趕緊放過我這沒爹疼沒娘的醜小子吧!我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還沒說完,雲飛已笑得肚子都疼了,這個壞小羽就會搞怪,跟他在一起,時刻都那麼開心!

笑夠了,才一手拋開他的長,身子騎坐上去,將他碩大的火熱一分一分的含入體內,強烈的快將蕭羽摩擦得顫抖。

他倒一口涼氣,熱血奔湧著向下身湧去,太劇烈的刺了,他抑的悶聲呻聲:「嗯——唔——」

雲飛一邊在他身上起伏,一邊捉他:「你叫得這麼隱晦,更是人啊,大聲點叫,我就早點放過你!」

蕭羽忍不住想翻她一個白眼,想想自己現在狀況不妙,還盡在她掌握之中,只能不得不順著她的子,還可少受些折磨。

當下臉也不要了,大聲叫道:「大爺,您——好厲害啊!快放過小女子吧!奴家受不了啦,求您老人家行行好,放了我吧!您再不放,我就要叫——非禮啦……」

雲飛被他氣得半死,身下用力夾緊他,又加快了起伏的幅度和速度,蕭羽只覺全身痠軟,再也叫不出來,只能被刺得「啊——」的慘叫。

如此這般,不消半刻鐘,蕭羽就不得不繳械投降了,剛才覺得身下一鬆,雲飛的手卻將他的用手指輕輕勾起,長長的銀絲閃動著糜的光芒,蕭羽竟是臉上一紅。

難得看見他都會羞怯,雲飛更是玩心大起,將那玉抹在他上,他自己,蕭羽被她羞得臉通紅。

閉上眼不敢理睬她,可冷不丁卻又是一手擒住他的望,三,又是漲大得生疼,他無奈的微睜開眼看著雲飛,雲飛卻裝成一臉無辜的樣子,一副是你挑逗我的表情,氣得他又閉緊眼,可很快,身下再也忍不下的望又讓他發出哀怨的呻……

漫長夜,狂夜,只可惜,這般的綿悱惻,她和他,今後是否還有這般的娛……

玩得夠了,雲飛才帶著醉意的睡去,蕭羽這時才收起笑鬧的表情,深情的凝望著睡去的雲飛,良久……

第二,雲飛睡得正甜,卻被韓冰喚醒,正想發怒,只聽他說了句:「蕭大哥已經走了,你——還不去追他嗎?」急忙坐起,忽又嘆了口氣:「他心中既然無我,我再追他何用,不如就此散了罷休。」

韓冰卻說:「我昨夜來看你,見到他眼中看你的神,若不是對你有心,怎會那般深情。你再看看你頸中那是何物。」雲飛一低頭,卻見頸中竟是蕭羽從不離身的水玉滴,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念物,一向寶貝得不顯人前的,怎麼居然到了自己身上。

心神一,忙命人備了最快的馬,沿路追下山去,半盞茶時分,便看到蕭羽的背影,她飛身下馬擋在他的身前。

他卻是微笑:「送君千里終有一別,想不到你這般灑之人,竟也看不開,還特地的追上來送我這個醜八怪。」

雲飛盯著他的眼睛,毫不退縮:「你又想騙我嗎?還敢說沒有上我?那這又是什麼意思?」伸手掏出那玉。

蕭羽卻仍是淡淡的笑:「對,我是被你打動了,我從來沒有對女子這般動心的,可你的身邊並不需要我,我在你的心中也不算什麼!好男兒志在四方,何必屈於一室與人爭寵呢?我走了,不代表我不在乎你,而是讓你永遠的想著我的好處,這不比痴心妄想的著你更幸福快樂嗎?」

雲飛想了想,也笑了:「你真聰明,得不到的的確更加珍貴!你這般灑,讓我想少喜你一些都不行!既然你去意已決,我們今後就只兄妹相稱,希望大哥你早找到賢!」

蕭羽一抱拳,便是頭也不回的去了,雲飛看著他決絕的背影,卻是痴痴的不捨:心中也瞭然自己對他的情,可惜自己不是適合他的女子,以他之格,也不可能屈居在此,想到此生也許再無法對他染指,心中也不暗自嘆息。

良久,才策馬回莊,命人好生看護那可憐的兩兄弟,既然他們不是有意下藥,就免了他們死罪,仍是留在身邊做奴,偶然也叫他們服侍來換換口味,兩人次次均是共同侍寢。

如此在莊中與眾男過著逍遙無比的神仙般的子,一閒下來,卻總是思念蕭羽,也許人總是這樣,到手的,就算原先再怎麼完美,便是如那蒼白無血的牙雕,看久了總會發黃,而得不到的,不管有什麼不竟如人意,也總如那天上皎皎明月,明照人,卻又可望不可即,只覺那個才是最好的,一聲嘆息……

第二章小結

番外之小蝶——第一節

小蝶第一眼見到慕蓉雲飛的時候,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在江湖中名號大震的「女魔」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她穿著極軟極舒服的白的棉綢長裙,全身沒有半點兒俗氣的飾物,烏黑的長髮用繩圈隨隨便便的挽了個結,斜倚在軟椅上,潔白的玉足踏在一個跪著的健美男奴身上,另一個男奴跪在另一邊服侍她吃水果。

她的眉不描而黛,不點而紅,可這時,她好看的眉頭卻微微皺著,小嘴也扁扁的,好象倒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一般。

小蝶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她揪緊了,她不開心嗎?這麼清麗可的女孩子,誰會惹她不開心呢,如果是他,一定要哄得她開開心心,漂漂亮亮的,那才對啊!

她手下的死士將自己推到她腳下,果然,心情不好的她眼都不抬一下就要送自己去官府,小蝶很知道去官府的結果是什麼,象他這樣的罪案,又是這樣的相貌身子,這番入了監牢,不是被人被臠死,就是生生拷打而死,再不就是殺頭的罪。

一言以敝之,就是個死了,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死在這美貌少女的手中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啊!

所以小蝶就不怕死的喊了那句話,只盼自己這付皮囊能入得她的眼,現下,他能給她的,也只有這身子了。

幸好,她看了自己的樣子,居然好象大興趣的樣子,吩咐人將自己沐浴潔淨送入她的房內。

他用盡心思的討好求於她,只盼她玩得開心,解她愁容,反正自己也是必死之身,便給她玩死,也不值得什麼。

她下手果然絕不容情,可是,小蝶卻覺得,她其實,一點也不象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因為,她還有——情。

小蝶以為自己一生,生來就是給人玩,給人折磨的,小小年紀的他,經歷過別人一生都不可想象的種種酷對待。

他自小跟著母親在院長大,那鴇母見他貌美柔弱,便將他當成女孩子般養著,教他種種媚人之術,一到十二歲,便將他擺上檯面,讓人將他開苞。

可憐他小小年紀便已被客人種種變態折磨,終於有天又被蹂躪時忍不住出手刺傷了客人,那客人財高勢大,將他送入大牢,又是各種非人的刑具加諸其身。

總算後來碰上皇家大喜,大赦天下,才得以逃命,在獄中一位死囚神偷憐他身世坎坷,偷偷傳他輕身功夫。

所以出獄後他便以這行為生,也許是自小格和別的扭曲讓他對富人家有說不明的恨意,所以他便經常汙些大戶人家的姬妾,倒也從不染指良家處女。

只是他雖不是真做惡人,自己這一生被蹂躪的次數卻真是多了去了,不管是嫖客,還是老鴇,還是獄卒,還是同牢的犯人,人人見了他都是垂涎滴,只要他一落要他們手上,就被他們爭相的往死裡搞,可從來沒有人問過他的受,他只是眾人的奴,只要被迫甚至是裝成極其情願的接受一切待。

他這一生,從沒有人哪個待他的人關心過他,只除了——慕蓉雲飛,她竟然會用那麼關切和溫柔和聲音問他疼不疼,他訝異的看著她,從來沒有人關心他的覺,哪怕他疼到死,也沒有呼痛的權利,不是嗎?

可是,落到她的手上,他以為自己是必死無疑的了,結果,她卻在玩他身子的時候,還記得給他這一分的溫存,那一秒,他的眼眶發酸,真真幾乎要落下淚來,就為了她這一句話,他拼了命也要討她心了。

人生竟然還有這般的美好,竟然還有人這般體貼溫柔的待他,他只求自己能盡其所有,讓她玩得意,讓她時刻開心,哪管自己會如何傷痕累累。

隨著兩人相玩的時候增加,他更清楚,其實以她的經驗和醫術,她很清楚玩的界限,既要讓他痛不生,卻又不會輕易讓他死掉,所以,他更放心的給她玩。

有時他痛得受不了,去向她乞求時,她很知道他還承受得,就不理睬他,非要他嬌滴滴的求她哄她,逗得她開心夠了,才肯放他。

有時她卻知道他的極限,只要他真的無法忍受,她就只玩下過過癮,就很快放了他,不至讓他落下什麼終生的殘疾。

她好象完全沉在他身上,本忘卻了別人似的,每天只想著花樣兒來玩他,他倒是很得意的,卻沒有想到,正是太過得寵,後來卻反而害了自己,這是後話了。

番外之小蝶——第二節

話說這一天,雲飛想著在院子裡玩兒得悶了,便想帶小蝶一起出外玩玩,不過,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就帶他上街啦。

雲飛略想了想,就去找了些東西出來,笑盈盈的走向小蝶,小蝶一看見她手上的東西,便唬得腿都軟了。

忙立即跪在地上,頭如啄米般搗地,怪楚楚可憐的求雲飛:「主人,不要這樣對奴兒啊,奴兒求求您了,奴兒好怕呀……」一雙媚人的眼兒淚珠兒盈盈滴,差不多滴出水來般的,任是誰人看了也得心軟。

可是慕蓉雲飛卻笑嘻嘻的,只是看著他好笑,等他說完了,還是一板正經的命令他:「把衣服光了,自己乖乖躺上那機關上去,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小蝶咬了咬,再不敢拖拖拉拉,忙將自己衣服得一乾二淨,自動躺上那去,四角的機括突的就將他四肢固定在四個角,雲飛調整一下角度,將他四肢繃到最緊,一點一分也無法掙動少少。

小蝶知道,她這樣其實是為他好,怕他吃痛掙扎時,讓銳器傷了不該傷的部位,所以才將他綁得這麼牢這麼實,可是,看著她手中的物事,他真是怕得簌簌發抖,連牙都有些發軟了。

他嚇得閉上眼睛,長而微卷的睫撲閃撲閃的,竟是承載不住上面晶瑩的淚珠兒,一滴一滴的,沿著嬌的臉龐,了下來,嘴中仍是不停的嬌聲哀求:「親親主人,最最仁慈的主人,您饒了小蝶這次,好不好?奴兒怎麼服侍您都行啊,奴兒好怕啊!」

雲飛開心得要命,纖手在他修長白皙,此刻卻繃得緊緊的大腿內側恨恨的揪捏上幾把,絲般細膩柔滑的肌膚手真是好,又成功讓他發出一陣嬌媚的哀鳴。

她再不猶豫,用一隻手搌住他一邊櫻紅,大力捏得充血通紅,讓他又痛又酥麻的輕呼出聲,然後,另一隻手,卻快速的,將手中穿著絲線的長針,向那小巧的脆弱中毫不遲疑的穿過!

小蝶渾身的痛神經都象是豎了起來似的,整個人顫抖得象是秋風中的落葉,嘴將舌尖都咬破了,鑽心刺肺般的痛讓他痛得眼淚長

雲飛拿出一個軟木子命他含在嘴中,生怕他再把自己咬傷,使小蝶再出不得聲,只一雙美目顧盼生憐的瞅著雲飛,可惜再多的淚水也無法讓雲飛停下手。

雲飛又將那針一拉,長長的絲線與嬌拉扯的那種可怕鑽頭的痛疼讓小蝶疼得連意志都要失去了!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疼啊!緊緻堅韌的絲線,在他身體柔軟細密的肌膚和皮間行走,他咬著子,貝齒卻在格格發抖,淚水一大串一大串的滾滾而下,幾乎就要昏厥過去了,他只盼黑暗能為他減少一絲痛楚。

可是,雲飛本不允許他有昏的機會,看著他即將失去意識的眼,她卻將一顆橄欖大小的冰粒,硬生的入他的花中!

那極冰極堅的顆粒與他柔軟溫暖的內壁一經接觸,那刺骨的冰冷就讓他瞬間清醒過來,越是掙扎抖動,那粒子越是向身體內部滑去,他硬是被從昏眩中給生生凍醒回來。

雲飛看他醒過來,又笑眯眯的將針往他另一個櫻紅穿去,小蝶驚恐萬狀的盯著她的手,毫不容情的刺穿,拉扯,小蝶用力得似連子都快咬碎,淚水橫面,他真的好怕,這小小的銀針,這纖纖的玉手,便要將他的脆弱,扯得痛不生。

雲飛卻抓緊時機,又向他後入一粒冰塊,啊!冰冷的疼痛又一次從身下極極柔軟的地方傳遍全身的神經中樞。

雲飛又將他的花莖細慢拈,不一會兒就漲得通紅巨大,小蝶害怕得拼命搖頭掙扎,那已被霧氣淚水蒙的美麗眼睛極可憐的向雲飛哀憐的望去,雲飛只是笑笑,只無情的將針頭橫穿過鈴口,痛啊!小蝶不敢相信的猛搖著頭,柔軟黑亮的長髮都披散了,一縷縷的貼在冷汗和淚水遍佈的俏臉上,更添嫵媚人之致。

雲飛將那絲線收緊,則他兩粒櫻紅和美麗的花莖就被一細而柔韌的絲線緊緊的扯在一起,花莖向上提起緊貼在小腹下方,被緊緊向上方提拉著,稍動一動便痛得櫻紅和花莖鈴口都鑽心的痛疼。

可雲飛還不罷休,又將針線繼續向下,將他花囊也用絲線縛成兩個滾圓的球體,漲紅而柔軟,十分好玩的引得雲飛又大力的掐了幾下,搞得小蝶又是悶哼出聲,身子扭動不已。

絲線在球狀處打緊結子,又繼續往後,被雲飛惡意的又將針穿過花壁側的,再繞回來與軟球上的結子繫緊,這才算完事,小蝶早給她折磨得半昏般的幾乎不知人事,嘴被木住,銀絲的從嘴角了下來,雲飛看著他這副人的樣子,忍不住又狠狠的在他花莖上幾把。

雲飛將他整治好,才解開縛著他四肢的機關,吼他:「別磨磨蹭蹭了,快起來穿衣服,陪我去逛街了!」

小蝶掙扎著起來,取出口中的軟木子,渾身疼得讓他直涼氣,血絲縱橫的從針口處一拉扯就了出來,在身上繪成極是人的血腥圖案。

雲飛極是意的看著他身上錯的絲線,看他好容易掙扎起身,又惡意的用手指大力一扯他櫻紅與花莖之間緊繃的絲線。

血又一下從傷口湧了出來,劇痛將小蝶痛得向前撲去,可惜他前後都會扯緊,不管向前拉還是向後扯都會讓他的各個脆弱部位痛苦非常。

這時撲前,後又是扯得極痛,他呀的慘叫一聲,淚水漣漣,卻只得順勢跪在雲飛腳邊,輕聲柔順的說:「奴兒多謝主人賞賜這一身裝扮,奴兒剛才胡叫喚,惹得主人心煩,還請主人降罪。」

雲飛樂不可支:「既然這麼聽話,就罰個輕的吧。要是這個裝束喜,就給你天天這麼綁上。」

小蝶也只得柔聲答應:「只要主人不嫌這麼著麻煩,礙著奴兒好好服侍主人,奴兒……都由主人安排。」

雲飛更是開心,當下就找出兩個極重的玄鐵墜子,分別吊掛在他前後的絲線上,就當成小罰了,這重物將他的痛處更是墜落的拉扯著,雖是痛不可言,可小蝶也只能可憐兮兮的多謝主人的輕饒。

小蝶掙扎著起身,怕鮮血染出衣上,便找出一件深紫的長衫換了,好容易才扣上衣釦,渾身已是被扯得痛苦不堪,只痛得他美目中淚水含情,貝齒輕齧自己美麗粉紅的下,可不敢再出聲半句。

這顏的衣服,特別暖昧欺人,若是皮膚差點兒的,都沒法穿,可他穿在身上,配著他雪白的肌膚和嬌柔的樣子,卻是看了讓人生憐。

雲飛笑著隔著衣衫出力捻了捻他一邊茱萸,他「唉喲」的嬌聲叫喚一聲,身子一讓,就軟綿無力的倚在雲飛身上,眼睛卻是脈脈含情的瞟著雲飛。

雲飛笑笑,卻不給他再穿長,就彎身將他橫抱在雙手上,他嬌滴滴的用雙手環住雲飛的頸,身子柔若無骨的貼在她身前。

雲飛就這麼抱著他,揚長經過前庭,一直到門前的馬廄中,全不管莊中各人緊盯的眼神。

可不巧,經過前院時恰碰上韓冰和虞天正從外面回來,遇了個正著,韓冰看見他倆溫馨的親暱樣子,心中真是說不出的滋味。便這麼怔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虞天卻是深深的看雲飛一眼,便將冰冷得醉人的眸子轉了開去,再不看第二眼。

雲飛卻只對他倆笑笑,仍是腳不停的抱著小蝶出去了,將他抱上馬背,自己也騎了上去,小蝶身上雖疼得厲害,心中卻明白雲飛此時對自己的專寵,心中甜,頭靠在雲飛肩上,卻是忍不住向她頸邊磨蹭著,微卷的長髮掃得她心,俯頭看他,真是說不出的人風味。

到了那鬧市之中,便將馬存在一邊,將小蝶抱下馬來,和他一同牽著手要逛,那小蝶現在是連走一步都渾身刺痛得要命,可雲飛卻偏要拉著他自己走。

小蝶勉強走了幾步,實在是痛得受不了,眼中淚光瑩瑩,只楚楚可憐的望著雲飛,手卻扯著她的袖子,嘴中哀求:「好主人,奴兒實在是好痛呀,奴婢走不動了,求主人饒了奴兒好不好?」

雲飛哼一聲,臉便板了起來:「剛剛還說要天天這麼綁著,才綁了多大一會兒就叫苦,非得好好罰你才行。」

小蝶見她這般,不敢再說,只得拼著劇痛慢慢的走在她身旁,每一步都象是走在刀尖上一般讓他渾身痛得顫抖。

雲飛見他這般,心中微微心軟,便伸手扶他,他的偷望了一眼雲飛,便大膽的掛在她身側,整個人倚著她,手臂也撐在她臂上,才勉強行走,雖仍是一步一痛,可小蝶心中卻溫暖甜得緊。

雲飛信步閒逛,看到一家小店的飾物極是美,那掌櫃的忙上來介紹說是京城進的上等貨,雲飛正在細細挑選,卻覺有人緊盯著,一回轉身,卻是那掌櫃的小女兒,年方十五六歲,卻是痴痴的看著她身邊的小蝶。

小蝶這時看起來自然是個極風俊俏的小美男,再加上他天生的嬌媚神美,不自覺的便出勾人魂魄的姿態。別說這小女子,便是情場老手,估計也得口水一地。

雲飛心中不快,便隨手拿一個水晶吊墜的勾針,一手將小蝶前襟衣服扯開,他雪白的前前的慘狀赫然顯人前,那小女孩和掌拒都嚇得牙齒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蝶也收起了他的媚態,低著頭微有些害羞,不敢作一聲,雲飛冷冷的將那勾針便惡狠狠勾上小蝶前上。

小蝶抑的慘呼一聲,眼淚又是撲簌簌的滴下,雲飛瞪他一眼,他馬上便收了聲,只敢抑的無聲飲泣。

雲飛故意向那掌拒問:「您看這飾物戴在我這奴兒身上可還好看?」

那掌櫃的早嚇得說不成聲,顫抖的說:「好……好……好……」好了半天也連不下去,雲飛再不理他,扔下幾錠碎銀,便拉著小蝶轉身出去。

小蝶一手被她拖著,另一手忙掩上衣襟,她卻是走得飛快,再不憐惜小蝶的痛處,小蝶見她臉不善,也不敢作聲,只得自己忍著劇痛勉強跟上。

來到一間雜貨鋪,雲飛卻挑了一塊釘板和一個有著長柄的盂蓋,付了錢命令小蝶自己抱著東西,便來到一家酒樓,雅座已經了,雲飛就找了個靠窗的偏僻座位自顧的坐下。

小蝶還不知要怎麼辦,雲飛便回頭命令他,將釘板放在地上,長蓋放在後面,膝跪上那釘板,然後跪上時自己將花對準那長杆,刺入其中!

小蝶大驚,可看看雲飛的臉,全無商量的餘地,只得照做,那釘板自不必說,他瑩白如玉的小腿一跪上去,便被刺得鮮血淋漓。

可這痛還是小事,最難堪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起長衫後襬,艱難的將後對準那個堅硬的子,硬捅進去。

好容易對準,抬眼看看慕蓉雲飛,毫無表情的俯盯著他,他只得狠狠心,自己出力坐下。好痛!木摩擦著壁口那絲線的傷口,形容不出的痛疼,一到底,好象快捅到胃的覺讓小蝶

身子只能保持直立,硬是被固定在這硬物上。

眼淚便是了下來,手無處放,只能怯生生的放在她腿上,吃痛不已也不敢抓,只緊緊互摳著自己的兩手,血,從衣的下襬處,沿著纖長雪白的大腿,滴在釘板上!

雖然位置比較隱密,還是引起了鄰近幾桌人的注意,這個絕美妖嬈的男孩子,就這麼屈膝的被這些陋的工具作在這清麗俗的女孩面前!

慕蓉雲飛視而不見這些異樣的眼光,只是冷冷的命令小蝶自己在那上進退摩擦,卻不許碰自己的花莖,要得直到自己出來為止。

饒是小蝶麵皮極厚,也不的低下了頭,雙手輕扶在雲飛的腿上,身子極艱難的上下動著,那細線和著他極柔軟的內壁,只幾下,他便痛得伏在雲飛身上,幾乎動彈不得的嬌不已。

看見這情形,附近的居民早猜到這女子便是那神秘山莊中的妖女莊主,便有些好事的青年眼光開始放的朝這邊看來。

看見這嬌滴滴的男孩兒似乎不能讓這嚴厲的女主人意,便有人輕佻的打起了呼哨,有人怪聲怪氣的起鬨著,甚至還有個健壯的後生,故意坦出結實的肌,晃到他們跟前,一臉討好的對雲飛說:「美女,您這奴隸不好玩啊,象我這樣的,多結實耐玩,您把我也給收回去得了。」

小蝶更是羞愧得不得了,不用主人命令,自己也拼命的起身子,向那子硬磨了去,可恨越磨是鮮血淋漓,痛得如同身子被撐開兩半,而那被縛的前端,卻硬是沒有狀況。

那後生更是嘲笑小蝶似的故意要亮出自己的本錢,將自己那長鬆鬆的扯開,那黑的子若隱若現的展現著。

雲飛面無表情,俯身將小蝶從暴的拔起,血刷的了下來,小蝶嬌呼一聲昏眩在她懷中。

雲飛只隔空一掌,便將那無聊後生打得飛起身重撞在牆上,口中狂吐鮮血,應是受了極重的傷,身上衣物也是震得粉碎,雲飛又踢起地下的釘板,釘板被掃到那後生落下之處,那人重重的撲摔在釘板上,卻是連呼叫聲都沒有了!

雲飛還不解恨,將那長也踢起,對準那後生赤的下身後面一腳踢去,子硬生從他後中飛入去,那後生慘叫得如同臨死掙扎一般,不多時,叫聲便虛弱了下去,周圍的人全嚇得噤若寒蟬,面無人,哪敢有一人移得動腳。

雲飛在桌上留下飯酒錢,便抱著小蝶揚長去了,良久,才有人顫顫驚驚的去探那後生的鼻息,卻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不知還能不能活了,眾人都是縮了頭,再不敢看胡說,生怕那妖女再突然出現,只要一出手,便是要命的事!

雲飛心中煩躁,匆匆牽了馬回莊,將仍是昏未醒的小蝶扔到他房中,便自已出來院中生悶氣。

番外之小蝶——第三節

正生悶間,卻看見逸風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的從眼前走過,居然卻是對她視而不見,也不知是有什麼心事,故意捉的跟了他幾步,突然在他耳邊大喝一聲。

逸風給她嚇得一大跳,手忙撫著心口,用另一隻手捶下她肩膀,理怨的說:「沒事兒靜靜的躲在這幹嘛啊,差點嚇死我了!」

雲飛笑笑:「想你了唄,來查查房,不行啊?」

逸風也笑了笑,卻低下頭,輕聲說:「我有什麼好想的,我又不象別人那樣會服侍你,又不會武功不能跟你行走江湖,百無一用,只是個多餘人而已。」

雲飛心下微微欠疚,自己太過專寵韓冰,現在又有個嬌的小蝶任自己魚,竟是忽略了逸風的受。

他為人溫柔敦厚,從不使小子,也不會撒嬌討寵,於是便容易被自己忽視,可其實他的格為人,她打心裡,是極喜的。

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小心呵護,也不用猜忌心思,不用故作開心,不用裝飾自己,只是簡簡單單,講講心中之事,也是覺得和平安詳,自然又舒服。

當下便心中生暖,雙手懷抱著逸風的,鼻尖輕輕磨蹭著他的,溫柔的說:「乖逸風,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逸風為人保守,卻是連這一句,都羞得他抬不起頭來,不敢作聲,雲飛捉他,故意放開手說:「不過,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我還是去陪冰兒吧。」

逸風又羞又急,忙扯住她衣袖:「不是……我……願意的……」

雲飛笑著回過頭,牽了他的手進了他房中,自己先端坐邊,命令逸風先自己的衣物,再來服侍她。

逸風平時極少幹這些事,開始時都是雲飛極快的扯爛他衣衫,黑暗中被她強行佔有,可現在卻要自己心甘情願的白的這麼著,這時還是羞澀得很,站在側,手微微抖著,向自己的衣領解去,極慢的,一顆一顆釦子的解著,一顆……兩顆……

雲飛端坐著,好整以暇的盯著他看,看得他連頭都抬不起來,臉飛紅手也顫得厲害,卻是解了半天都解不開最後一粒釦子。

雲飛哼了一聲,他更是嚇得腿腳痠軟,急忙出力扯開。連釦子都幾乎扯跌了,又當著她灼人的目光下長,長滑下的一瞬,他更是驚慌失措的閉了閉眼睛,不敢抬頭望雲飛。

雲飛好笑的望著他,臉上卻仍是裝得一分表情也無,冰冷的命令他過來服侍自己,逸風走近來,先是跪在地上,為她除去鞋襪,再站起身來,俯身為她解開衫扣。

他俯著身,雪白美麗的身子在她眼前晃動,她一隻手便提款住他一邊的櫻紅,肆意攻擊著,大力又又掐,他驚得身子僵硬,可不敢躲閃,手仍是不停的為她服侍。

她另一隻手卻沿著他微凹的臍向下遊走,一把擒住他那微微昂起卻顫抖著的花莖,他不住渾身一震,嘴中卻是悶哼一聲。

雲飛笑著不停手的玩著,還得意的向下擒住他的的兩球柔軟,出力,逸風顫動著下身,象是要躲開又象是要夾緊她手似的,差點便又是跪了下去。

雲飛笑著將他扔上,又用手上下套玩賞他美麗的花莖,他咬著,抑制不住的呻搖擺著,很快就被她玩得了一手,他羞得臉紅過耳。

雲飛只笑著,將他的玉拈起,將他雙腿向上折著,掰開他的瓣,便用他自己的玉潤滑著,向他密中探去。

他又羞又怕,驚叫一聲,身子卻是被她製得動都無法一動,雲飛不管他,抻出一隻,兩隻手指慢慢的探玩他的花,柔軟光滑的內壁被她按玩得漸漸放鬆,這才探身將身下具刺入。

雖已被褻玩了好一會兒,他後仍是緊緻得要命,這一物猛的刺入只刺得他天昏地暗,慘叫著,雙手拽緊了雲飛上臂。

雲飛不顧的探進著,攻擊著,他只是慘叫連連,便是幾乎要昏去,雲飛仍是不放過,他便哭叫得淚面了。

雲飛看他這樣,無奈的笑笑,仍是奮力頂入,見他如玉般的臉兒已是漸失神得魂不守舍,又不知又攻玩了他多久,才放開他退了出來。

等他清醒過來時,雲飛早已穿戴整齊的微笑坐在邊看著他,他低頭看自己仍是一絲不掛,那濁白的玉卻是滴了身,又是羞愧不已。

雲飛取笑他:「這麼久了,後面還是那麼緊,你看你哪次不是痛昏了過去的。」說著拿出一物,約銅錢般直徑的金屬子,便硬入他後之中,他怕她又看扁自己,強忍著不敢出聲。

「從今天開始每天自己夾緊這東西,過兩天我來檢查你後面會不會松點好進點哦。」雲飛笑玩著在他雪白的上拍了一記,才起身走了,只留下逸風一個人,怔了般的,又不知在想些什麼。

回到小蝶房中,他已醒來,看見雲飛板著臉進來,連忙乖巧的跪下,低首順目的柔聲說:「奴兒罪無可恕,給主人丟臉了,請主人狠狠的責罰奴兒。」

雲飛看見他又來氣,想起下午在外的悶氣就又煩躁起來,也不和他多說,只命他跪伏在地上,雙手和頭貼緊地上,部高高翹起。

伸手拿來一塊大的竹板,便向他雪白上狠狠去,他「啊——」的叫一聲,聲音卻是說不出的嬌柔動人。

雲飛罵道:「死人,打得你很舒服是不是?你叫啊!再叫啊!」手上加重力道,向著同一個部位,下死力的下,他白頓時起了一道紫紅的板痕。

雲飛吼道:「怎麼樣,喜吧!貨!」小蝶痛得抖動,卻還是隻能翹得高高的任她狂,嘴中還只得答道:「奴兒喜,奴婢是貨,請主人好好責罰奴兒。」

雲飛聽了開心,便手起板落,只了個痛快,將他雪白粉得紫黑一片,皮開綻,沒有一片好,心中才痛快些。

看見他那粉紅緊密的花,心中又生惡意,從爐中出一枝烤得焦黑的銅枝,微放涼了些,便往他那後捅一氣。

小蝶慘叫得似快被生生捅死,那柔軟的內部怎麼受得這般的灼熱,渾身抖動著,沒一會兒就徹底昏過去了!

雲飛見他體弱不堪受,就停了手,拋開那枝子,將他身子翻轉,看他臉上已是淚水,長睫緊閉著,實是叫人憐,就伸手將困著他的絲線斷開,線頭仍留著未扯出,便吩咐僕從前來給他治傷,她倒不想他便死了。

出了院門,看看天已暗,便吩咐僕從擺上晚餐,叫他們通傳韓冰前來陪膳,可韓冰卻回覆說身子不舒服不想吃飯,告個罪歇下了,她心知韓冰在使醋勁兒,也不去哄他。

想想逸風今天體力消耗了不少,就派人將盅補身子的燉湯給他送過去,一個人吃飯正無趣,虞天卻剛好上來稟報今天莊外的事物,只淡淡的說完公事便要轉身辭去。

她出聲問他:「吃了飯嗎?沒吃就在這一塊吃吧。」他猶豫了片刻便點頭留下,那眼中卻仍是清冽冰冷,看不出半點兒漣漪。

雲飛心中暗歎,又是說不出的滋味,他跪在她身邊,從筷子夾起飯菜喂她吃,吃了幾箸,她心中煩悶,將他手中筷子拍開,翻身將他身子在身下。

他靜靜的,沒有反抗,只是那清澈如冰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直視著他,一點也不退縮,她看著他的眸子,心中卻忽然如澆滅了火一般,忽然就冰冷了,

她是在乎他的受的,她不是想強迫他留下,強迫他陪他,強迫他上的,可是,他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一切,都是她強要的,不是嗎?這個驕傲冷冽的男子,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對她敞開他的心呢?

雲飛放開他,起身衝了出去,虞天默默的起身,他眼中的,是什麼樣的情?恐怕,連他自己也未必清楚。

雲飛想了想,去了逸風房中,他仍是腿腳痠軟起不來,正在炕上喝著她派人送來的湯,見到她又是一驚,差點兒湯盅都跌下。

她好笑的看著他:「別嚇成這樣,今晚不敢要你了,你這弱不風的身子,我只是過來和你聊聊天,總行吧。」

逸風這才放下心,服侍她吃了些東西,陪她一邊喝酒一邊閒聊,逸風見她臉實在不好看,心知她定又煩心。

笑著問她:「又是誰惹我們大莊主不開心了?是韓冰還是虞天啊?」雲飛苦笑:「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他們兩個啊,都不好,一個鬧小兒,一個又冷若冰霜的,煩死人了,還是我的逸風最好了,什麼時候都是溫柔體貼的!」說著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逸風笑笑,如風拂過般的讓人舒服:「別這麼想,各人有各人的情,你才多樂趣嘛,要是個個都和我一樣的沒兒,你就不過癮了呢。」

雲飛和他說會子話,總是心中舒服多了,又喝了一會兒,就洗漱了和逸風歇下了,臨睡前還故意檢查了下他後面那物。

果然硬邦邦的還在,忍不住暗暗笑,逸風害羞,將頭躲中被中,不敢理睬她,她也就不鬧騰他了,抱緊了他,溫柔的睡了一宿。

第二早起了,仍是去小蝶房中玩樂,小蝶歇了一夜,昨晚又上了傷藥,這時身體已見好些了,身上板傷雖看著還是駭人,可痛楚已少了些,後的傷一時就未必得好了,這時他仍是隻能趴在上,用枕頭墊在前處。

雲飛進來時,就見他起衫子趴在上的可憐樣兒,伸手摸摸他黑紫的,那花更是慘得她都不敢看,他的傷口被碰到都是一陣痛疼,忍不住低呼出聲。

雲飛放柔了些手,口中裝作無奈:「看來今天沒什麼好玩了,我還是先走吧。」小蝶忙出聲叫她:「主人,奴兒沒事的,你想玩什麼,我都可以的。」

雲飛微微驚訝,忍不住用手托起他的腮,直視著他那水汪汪的人俏眼,問他:「難道你的身子是鐵打的嗎?什麼,都受得起?」

小蝶眼中蒙,卻是堅定的望著她:「奴兒的身子不是鐵打的,可奴兒要讓主人開心呵,而且……主人的心,也不是鐵打的啊……」

雲飛笑著他的長髮,心中對他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他都這麼說了,不跟他玩玩倒象是不理他似的,於是雲飛命令小蝶將部抬高,卻點了長長的蠟燭,就這麼將入小蝶的花中去!

小蝶忍著痛,嬌一聲,那蠟燭就深深中了,雲飛輕笑著點燃那蠟燭,又找來一堆新鮮的櫻桃,將它們一粒粒整整齊齊的放在小蝶僵直的背上,拍拍他紫黑的,開玩笑似的說:「保持這個姿勢,一直到蠟燭燃完哦,如果掉一粒櫻桃下來,你可就欠我一戒尺哦。」

小蝶連哼也不敢哼一聲,生怕一動,就掉下一大堆櫻桃來,這時再在他雪上加霜的上幾尺,那般的痛可不是好玩兒的。

可是那燃燒著的蠟燭,卻也不是善類,燭油已溢,馬上滾滾而下,滴在小蝶那緊密與蠟燭的接合之處,滲入的滾燙只火辣得讓他止不動的顫抖。

只這微微一抖,立時便掉了幾粒櫻桃下來,雲飛看也不看的伸手將那幾粒櫻紅酸甜的果子給吃掉了,還微笑著數數:「五粒。」

隨著蠟燭的燃燒,熱油不斷的滴在小蝶那柔軟的密處,灼痛得他不停的嬌聲慘叫,淚水也如燭淚般滾滾而下,終是一次又一次不可抑制的抖動著,那櫻桃也灑落了一

雲飛嘖嘖的搖著頭,一邊吃著櫻桃一邊開心的數數:「十三……二十四……三十一」小蝶的眼淚終於委屈的缺堤而出。

雲飛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崩潰的哭得如同梨花帶雨般嬌美,眼見那蠟燭越燃越短,都快燒到他部了,火光已燙得他股灼痛,終於忍受不了的扭動著哭叫起來「不……好燙啊……主人……救救奴兒……」

櫻桃也終於全都跌落了,可小蝶卻只敢扭動,本不敢自己熄那快燒自己密的蠟燭,那灼痛讓他哭叫得讓人心痛,可雲飛卻悠悠的吃完所有櫻桃,才伸手揮熄那燭。

那可憐的密周圍早被灼紅了一大塊,燙手得嚇人,那可憐的密更是不堪入目,被滴落的燭淚擠得的。

小蝶可憐兮兮的瞅著雲飛,眼睛早哭紅了一大圈,雲飛才故意湊到他邊,笑盈盈的說:「五十三粒哦。」

小蝶垂下了眼瞼,認命的嬌聲說:「奴兒無用,請主人重重的責打奴兒吧。」

雲飛終於忍不住俯身在他邊輕吻了一下,抱著他,就將他放入裝溫水的大浴盆中,手指卻輕輕的探入他的花,細細的為他清理著沾染的燭油。

小蝶中溢出人的呻,身子倒象是極享受她手指的進出般,在水中扭動擺舞著纖細的肢,真是在勾引她一般。

雲飛猛的將三隻手指一起入,他驚呼一聲,桃花眼兒卻斜睨著雲飛,一臉的嬌態:「主人……你好壞,你又欺負蝶兒了。」

雲飛實在是被這小貨給起了致,本來還有些顧惜他的傷,這時也顧不得了,乾脆也跳入盆中,躺在小蝶身後,用手指藉著溫柔的水,細細的玩他內裡的每一寸柔軟。

小蝶這天生的尤物,只是被她手指玩著,前面就忍不住的漲大了,嘴中發出的暖味低更是叫人動情。

可雲飛卻偏偏硬著心腸不去碰他那渴望的火熱,小蝶動著柔媚的身子,柔若無骨的貼在雲飛身前,膩聲求她:「好主人,您再饒了奴婢這次吧,奴兒一定服待得你舒舒服服的。」

雲飛微微笑了笑,翻過身將他在身下,笑著說:「那就看你這沒這個本事羅。」說著將他頭按入水中,下面,卻是了他的火熱。

小蝶不防她突然來這招,嗆了一大口水,差點閉過氣去,好容易才順過來,可身下就被她吃得死死的,索取引得神魂顛倒,哪裡還有招架之功。

正被她玩得如痴如醉,她卻故意鬆開他:「不是要服侍得我死嗎?現在死的是誰呀?」

小蝶哪裡受得了在這節骨眼上被停,當下當頭向她前拱去,嬌聲求道:「是奴兒啊,是奴兒被主人玩死了,求主人繼續啊……」

雲飛壞笑著看他,只是不動,也不出聲,小蝶才醒悟:「奴兒求主人先責打小蝶,是小蝶沒用,該被主人責打。」

雲飛這才起身幹了自己,將淋淋的小蝶從水裡撈起來,將他仰放在上,命他將兩腿屈起,用雙手拉著向兩邊大開。

便出戒尺,向小蝶那嬌白皙的大腿內側去,「哎喲」小蝶嬌聲喚著,貝齒微咬著下,渾身水珠更是顯得他分外妖嬈。

那尺落在他那白之處,只見一道紅印,甚是人,雲飛愈是開心,愈是下重手他兩邊,那尺落下呼呼有聲,有時故意失手,擊到他柔軟的球和美麗的花莖上,更是叫他吃痛得慘叫聲聲。

堪堪五十多尺完,才撲上他身,又是將他吃得死死的,他下身前後的擊傷都被得生痛,可這般的事卻又叫他陶醉得如同快要升飛。

真真知道世間什麼叫痛並快樂,他就這般專享著她的嚴苛與寵,直以為,這便是天長地久,真以為,自己這一生,終於找到幸福了,終於有人心疼他,憐惜他了,可是,溫柔美好的夢總是破碎得這麼快。

雲飛最的韓冰竟然因為自己,而離主人而去!小蝶想不到自己的得寵,竟然反害了自己,他也沒想到,象雲飛那樣的人,竟是一個男子,到了那樣的地步!

原來主人,竟是那樣情意深重的人嗎?她不光是個殘忍又溫柔的女主人,還是個情真意切的痴情人呢!

被主人毅然下令趕去官府的那天,小蝶苦苦的哀求了許久,主人的眼中有著憐惜,卻更多的是決然,小蝶知道再求也無用,著意的打扮美麗,盈盈的跪到雲飛腳下,叩了幾個響頭,便去了,雲飛心中微微不忍,可是,卻無法留下他。

他一到官府,便被上了大刑,先是重杖五十,幾個如虎似狼的壯漢,打得他和大腿幾乎碎裂,人也疼死了幾回,後來又十指被穢,夾得鮮血淋漓,十指連心,可他也強忍著不呼一聲,反正也是個死,呼天搶地又有何用。

那官老爺見他如此,便又令人對他夜用刑,不是吊起來用鞭子狠,就是用烙鐵烙他全身皮,甚至將他十指的指甲一片片的生生撬落,他整裡生不如死,終於還是服了罪,不管加諸他多少罪名,他總是認了,管他呢,總不過一個死罷了。

自從服了罪,上了枷鎖,就受的是另一種罪了,那獄卒和牢頭見了這般尤物,此時反正也定了大罪,又被桎梏得動彈不得,自然要口福了!

他不是被按在地上,後被數人輪番狂至昏死又痛醒,不然就是前後同時受,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便是嘴中,也常被迫含那噁心的巨物,為人服侍咽,他一切都逆來順來,不管被人怎麼玩怎麼,都不出一聲。

心中,只盼著快點死了,便不用受這般無窮無盡的苦,可是,只要一閉上眼,她那溫柔的撫,她那雪白的裙裾,她那盈盈的美目,便是在他腦中時時的浮現著。

今生唯一一個曾賜與他溫情呵護的人兒啊,他謝上蒼,曾給了他那麼幸福那麼快樂的一段子,讓他覺得,自己這一生,並沒有白活。

此生,還有一,能再見她美麗的身影嗎?他只覺黑暗快將他包圍,夢醒時,會否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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