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層慾望的冒險記實】(1-5)5.17更新作者:authorw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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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uthorw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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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事的一開始,我應該先說說我自己,和我的子:雅嫻。
我姓安,叫文化,暱稱阿化。職業就不提了,反正是一份最普通的工作,沒什麼好說的。倒是我的子雅嫻,她的職業是某個知名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由此就可以知道,雅嫻的長相真的沒話說,身材更是在水準之上。
對我而言,有個空中小姐的老婆,剛開始也許會像大多數的男人一樣,在心裡一邊做一邊意。但是時間久了之後,空中小姐這份職業,反而讓我很不喜。
雅嫻上班的時間不固定,常常不在家,甚至想到我美麗的子居然要在飛機上為別人服務,就讓我很不高興。她是我的,不是應該只為我服務嗎?
所有事件的一開始,是由於一張黑的名片。
我已經不記得這張名片是怎麼到我手裡的了,好像是哪個朋友在一次宴會里無意中給我的。反正當我發現這張名片的時候,是在整理一些無用名片的時候發現的,所以本不記得了。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我看到名片上寫著:「深層慾望的冒險」時,我居然不曉得為了什麼,竟真的打了那個電話。我想,也許那天是老婆飛美國線的第三天,又是我自己在家,心情實在很不好的原因吧!
就在我心裡以為,這也許只是一張提供情服務的廣告時,電話的另一端竟響起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喔,真抱歉,我不曉得從哪裡拿到了你的名片,所以打電話問問……」一聽不是女人,我連忙這麼解釋著。
「請問,你是哪一位?」那個男的很客氣,應該是有修養的人,這讓我心安了些。
報上了姓名之後,那個男聲沉默了一會兒,接著以歉然的語氣說:「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只為特定而且悉的人作服務,我不知道您是哪一位,所以……」聽他要掛電話的樣子,我忍不住反地問:「你那裡是應召站嗎?」如果真的是,那麼,乾脆我也叫個小姐……我的心裡似乎有種想要報復老婆的念頭。
沒想到,那人哈哈地笑了:「我想,到底是誰給了你我的名片,你應該是不記得了吧?」
我也乾笑了兩聲承認。然後,那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這樣吧,我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如果你願意坦白地回答我,那麼我們就可以再進一步地談談。如果你不願意,那麼就當作你打錯了電話,一切都沒發生,好嗎?」我想了想,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就同意了。
接著,他問了我幾個問題,如從事什麼工作啦、上班的時間啦、哪一家公司啦、家裡有些什麼人啦等等,一直問到我結婚了沒有時,那人停止了問題。
「安先生,真的很抱歉,對於已經有家庭的人,我們一般都是不服務的。」他有點抱歉地這麼說。
這讓我有些好奇,有家庭的人不服務?看來這人經營的應該不是應召站。「坦白說,你的名片真的是我某個朋友給我的,我並不是警察,真的……」對於我的解釋,那人還是哈哈一笑:「你誤會了,安先生,我從事的並不是任何違法行業。如果你真的是警察來釣應召業者的話,那麼我反而要勸你別費你我的時間,去找別人吧!」
不是違法行業?那為什麼搞得那麼神秘?這讓我心裡更加地好奇:「那麼,你們是做什麼的呢?」
那人停頓了一下,才說:「就像你在名片上看到的,我幫助你探索心中真正慾望的極限。」
「真正慾望的極限?」我還是忍不住質疑了一下:「這聽起來,真的很像應召站的廣告詞……」
那人並不生氣,只是澹澹地回答:「事實上,我們不是。相反的,這慾望的對象,通常就是你的女朋友……或者是老婆。」
「我的老婆?」我更覺得驚訝了。
「安先生,你確定要繼續問下去嗎?」那人似乎已經有了掛電話的意思。
正常來說,我也應該掛電話了。不過,我的心裡卻有一種探索下去的衝動,於是,我回答:「坦白說,我真的有點好奇,所以,如果你不覺得麻煩,可以告訴我多一點你們的服務內容嗎?」
「好吧!」那人終於也同意了:「可是,為了省掉許多麻煩,無論我們以後有沒有機會為你服務,我希望談話中你能真正的坦誠,為了我們也為了你自己,好嗎?」
我同意,於是他繼續說:「安先生,你的子漂亮嗎?」
我肯定地回答,他又問:「那麼,你們結婚多久了?」
「快三年了。」
「結婚快三年之後,你覺得,你的老婆還是像以前一樣地美麗動人嗎?」
我想了想,還是肯定地說:「我太太是空姐,我覺得她現在仍然很漂亮。」
「不,你誤會我的問題了。」那人解釋著:「我的意思是說,經過了三年之後,你覺得你的子,還是像以前那樣引你的注意力?還是像以前那樣帶給你做的衝動嗎?」
我猶豫了一下,坦白地說:「這……當然沒辦法和以前相比了,不過,這不是很正常嗎?」
「很正常,不這樣才不正常。」那人顯然對我坦誠的態度很意:「無論你的子長得有多美麗,就算是超過一般人的明星也一樣,一旦彼此悉得久了,在一起久了,你對她的動心程度和衝動程度,都很難再像以前一樣的,這是人類的天。」
對他這樣的說法,我無法不同意:「雖然我老婆還沒有美到超凡的程度,但我也相信,這種天是無法避免的。」
然而,聽我這麼一說,那人反而回答:「不,安先生,你錯了。這是可以避免的。」
「可以避免的?」我不明白。
「是的。這麼說吧,對再美麗或英俊的伴侶,只要悉了,新鮮一去,隱藏的缺點一暴,加上時間一久,對伴侶的熱情絕對會減退。這是無法避免的,就像人無法避免老化一樣。有很多熱火朝天的熱情,最後還是以分手告終,這種天佔了很大的原因。即使有些情侶,最後變成了夫婦,婚姻也繼續維持著,甚至生了小孩,表面上看起來很美。實際上,夫之間的這種情,很大一部份已經褪去了衝動,轉化成了親情,甚至是一種習慣,不再是當初那一見面就想上的情火了。你說對嗎?」
仔細地想了想,我不得不同意。時間一久的婚姻關係,就算是再美,都不得不承認其中的熱情已經不在。可是,他說這些豈不是和之前的說法矛盾了?
似乎明白我心中的質疑,那人很平靜地說:「先別急,你會明白我的意思和我是做什麼的。你還記得當初你和你的人結婚時,那場婚禮上的誓詞嗎?」
「誓詞?」
「喔,沒有誓詞也沒關係,婚禮象徵的意思都是一樣的。」他繼續說明:「婚姻是一種承諾。簡單說,就是承諾要永遠對對方好,永遠和對方在一起。至少這一輩子,是吧?」
「是的。」
「可是,要永遠對你的子好,永遠只對她有興趣,不能對她不忠,不可以和其他的女人做或甚至最好別對其他的女人有興趣。對吧?」
「是的。」
「那麼,這樣的要求和我們剛才說的那種天,豈不是完全違背了?多少最後分開的夫,就是主要肇因於這個違反天的要求?」那人說得很嘆:「所以,有人說,婚姻實際上是一場酷刑,就是這個意思。」
我想起我和雅嫻的婚姻。到現在為止,雖然還稱不上「酷刑」,不過看看自己孤獨在家的情況,似乎還真有點往「酷刑」方向發展的趨勢。也許,到最後我真的受不了時,終究會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最後以「兩人不適合」而分開呢?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問:「先生,你剛才不是說可以避免嗎?」
「是的,至少在你對你美麗的子情火大幅降低的現象上,我能夠提供一個服務來避免,重新起你對她的慾望和熱情。」那人又加了個補充:「但是先說清楚,所謂的避免,是指你對女友或子漸失的慾望,至於你們兩個人生活相處上的問題,是不包括在內的。」
「你能讓我對我老婆的慾望重新燃起?你剛才說,這不是天嗎?」我忍不住懷疑。
「是的,很多時候要達到目的,只需要稍微換個角度就可以了……」他忽然換了個問題:「你有沒有在網路上看過一些分享伴侶的文章?或者甚至是一些在想像中凌辱女友或子的虛構小說?」
不得不承認,我確實看過,而且對其中的描述還很興奮,甚至對雅嫻也曾經幻想過。
「這個嘛……」我有點不好意思說。
「不用覺得困窘,這是很常見的一種慾望。對於這種幻想,早就有人研究過了,所以你無需覺得有罪惡。」
「好吧,我承認,我也曾經有過這種幻想。」
「那麼,你有過這種幻想,也知道這種幻想會重新燃起你對子熊熊的慾火……為什麼你不去真的做呢?」
「真的做?」我反地搖頭:「怎麼可能?想想可以,真的做?我還要不要我的婚姻啊?」
「所以,對於這種幻想,你不可能去做的原因是……你擔心你的婚姻受到影響?」
「當然不止這些啦……」我想了想,又說:「會出問題的原因很多,真的做的話我要找誰?安不安全?會不會有後遺症?老婆同不同意等等。還有,最重要的,如果我真的做了,第一個因為嫉妒而發瘋的,恐怕就是我自己了……」
「別急,安先生,我們一個一個來看。就先說你自己好了,你說的嫉妒,是指另一個男人和你老婆做嗎?」
「當然啦,我也許有這樣的幻想,但是,我恐怕無法忍受另一個男人和我老婆真的做,那樣的話我可能會發瘋!」
「放心吧,發現子紅杏出牆的多了,你也許會拿刀殺了那個男人而導致入獄,但是發瘋……是不大容易的。」那人哈哈一笑,又問:「如果,另一個男人並不是和你的老婆做呢?」
「不是做?」我狐疑地反問:「你的意思是……」
「我是說,如果有另一個男人,只是對你老婆有些侵犯或是親密的行為,不嚴重,也不是做,那麼你會那麼嫉妒嗎?」
我在腦子了想像了一下,才有些遲疑地回答:「如果不做的話,當然沒那麼嫉妒了。可是,這樣好像……」
「其實你不用懷疑。在很多人的想像中,另一個男人對女友或者子所作的行為,並非都是做。有些人只是想像一下另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女友裙子裡的內,就會非常興奮了。網路上關於暴女友的文章很多,有些文筆很不錯,將自己的這個小小慾望寫得很清楚,你有空可以看看就知道了。」
「哦,這樣的文章我也看過……」暴女友的文章,可是很有名的呢!
「那麼,如果有男人看到了你老婆的內,你會興奮嗎?」
我考慮了一下,承認。只是,那種興奮的程度,好像沒那麼強烈。
「那麼,如果是看到部呢?看到體呢?暴的程度不同,興奮的程度就不同吧?」
「嗯,確實是這樣。」
「所以,安先生,你明白了嗎?如果另一個男人和你的老婆做,你覺得受不了,但還是有其它的情況,是你比較能夠接受,而又能夠讓你興奮的。」那人的話題又拉了回來:「解決了你自己無法接受的情況之後,再來說,對於剛才提的幻想,我並不建議你在網路上隨便找個人來參與。事實上,那是很不明智的做法。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嘗試看看時,最好要找絕對不會給你找麻煩、也不會有任何後遺症的對象。這就是我的工作,我幫助你,以確的方式,控制你的慾望,讓你和你的伴侶重新尋回衝動與熱情。」
「喔,原來是這樣啊!」聽他說到這裡,我總算明白這人是幹什麼的了:「聽起來,你怎麼好像是某種治療師的樣子?」
「我有說我不是嗎?不過事實上,這還不能算是什麼治療,嚴格而言,將我的服務定位在「諮詢」上會更適當。」那人沉默了一陣子,又問:「安先生,你還想繼續談下去嗎?」
理解了他的工作之後,我更加好奇了。內心深層慾望的探索?還能讓失去的情火再度重燃?我確實很有興趣。
「既然如此,那麼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師,你可以暱稱我老「師」,或是客氣一點叫我「師」兄……都無所謂。」
「噗!」不是吧?這算是笑話嗎?
「開玩笑的,你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Robin,或阿師。某種程度上,我可以算是一位諮詢顧問,只不過我主要鎖定的服務項目,對大部份的人來說有點,所以我只為真的有心這麼做,而且已經悉到某種程度的朋友們服務,並沒有公開營業,而且也不適合。」
阿師說到這裡,重新提起了之前的話題:「你大概明白我是做什麼的之後就會瞭解,因為我的服務是收費的,而且並不便宜。因此,在實現你深層慾望的同時,你不用擔心會有麻煩,會牽扯不清,甚至影響到你的任何方面。我的出現,就是以服務你的需求為最首要目標,沒有其它的了。
你可以在網路上輕易地找到免費來侵犯你老婆的人,但是你敢找嗎?免費而來的人,誰知道他心中的慾望是什麼?但是我不一樣,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一個願意服務的客戶。我很清楚,對於你的幻想,你的女友雖是對象,但真正關鍵的並不是她,而是你。
再進一步說,對於這種幻想慾望的實踐與嘗試,牽涉到很複雜的心理狀態和步驟,如果在網路上找人,對這方面的知識、經驗與技巧不足,很可能會變成一段糟糕至極的經驗,甚至鬧得你家破人散。
這種例子也許寫成文章的不多,但卻是真實的情況。為了你的安全和目前情的穩定,這種事別輕易嘗試。但假如你真的想試試這種非常特殊的刺體驗,我希望你能找個專業一點的人,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不過,這事……還有我老婆呢!」我依舊無法決定找他。「我的客戶共有三種,一種是男的,一種是女的,另一種是男女雙方都願意的。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先不讓你老婆知道。」
我聽得嚇了一跳:「還有女的?」
「當然了。你不會以為只有男人才會有那種深層的幻想吧?」阿師的語氣顯得很平常:「也許你不信,但是有不少女人,確實是有被侵犯、被凌辱等暗慾望的。我有些女的客戶,甚至只有在幻想他先生在和另外一個女做時,才能達到最烈的高……人類的深層心理,是非常複雜而又不可預測的。並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或光靠道德就真的能控制的。由於女在社會上道德的定位更嚴厲,這種深層的慾望幾乎找不到出口,因此,你恐怕不相信,我女客戶的數量並不比男少。」
坦白說,我很難想像雅嫻會有什麼暗的深層慾望,不過,這不重要:「阿師先生,你那些單純的男客戶,是怎麼樣情況?」
「就是想足一下女友被另外一個男人侵犯的刺慾望,但是又怕伴侶不答應,所以只能暗中偷偷進行的客戶嘍!」阿師解釋著:「如果你從來沒有和太太談過這方面的問題,我建議你先從這種開始。等到你真的發現這種方式確實讓你有完全不一樣的刺,也覺得能讓你更你的伴侶,更豐富你們之間的經驗之後,再讓她參與也不遲。」
「真的會有女的伴侶答應嗎?」我很好奇。
「當然了,而且很多。如果讓女發現,這種經驗會讓先生對她產生瘋狂的慾望與衝動,有什麼理由阻止?又不是讓她和另一個男人發生關係.而且我對這種刺體驗的進展程度是控制得非常謹慎的,所以不會有什麼不能接受的情況出現……」
阿師停頓了一下,說:「不過,如果你的伴侶是一位外在行為表現上道德特別強的人,或是你們之間很少私密溝通的話,我建議你別輕易告訴她,這說不定會讓她認為你很變態。」
我愣了愣,很不幸的,雅嫻似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過,他的話中似乎有話:「阿師先生,你特別說「外在行為表現」和「私密溝通」,是什麼意思?」
「外在表現的道德和批判特別強的人,就算是她心中真的有這種深層慾望,但基於她的道德批判標準,她是絕對不會答應這種嘗試的,因為,這會讓她也變成了變態的一份子。而很少私密溝通的伴侶,情早就已經開始漸漸變質,作這種嘗試沒什麼意義。畢竟嘗試這種事的目的有二,一是能讓自己的慾望變成現實,體驗以前沒有過的經歷。但最重要的是,若能以這種方式,增加兩人彼此之間的慾望指數,就更好了。」
阿師想了想,又說:「你可以做個試驗,想像一下你將心中最變態的幻想告知伴侶的情形。如果一對情侶,真的可以分享彼此心中最說不出口的幻想內容,那麼,他們的溝通值和親密度,絕對都是很高的,這樣的情不容易,要好好珍惜。」
我想了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很難想像和雅嫻說出我的幻想,會是什麼場景。
「阿師先生,那如果說不出口呢?」
「那你最好警惕一下,你們之間的溝通度和親密度,很可能沒你想像中那麼好。」
我不甘心:「這種測試準嗎?」
「無所謂準不準,就算你不信不試,也無所謂,因為這並不能改變什麼。不過,你只要想想,如果你敢把心中這種讓人不好意思的慾望告訴她,而她也願意聽,也願意繼續你,那麼,你們之間的溝通值和親密值會低到哪裡去?心裡若真的有某種難以啟齒的幻想,一種是敢和伴侶說,一種是不敢也說不出口,哪種情會好些?」
「先別決定得這麼快……」阿師先生反而攔住了我:「我們約個時間,見個面吧!你至少先認識我,我也認識了你之後,再決定要不要進行下去。如果一切沒問題,我會帶一份諮詢契約給你看看。」
「諮詢契約?」我吃了一驚:「還要籤契約?」
「這只是一份形式而已,不籤也可以。在最理想的情況下,我必須保證不造成你的困擾或是密,你必須按照進度付費等等,還有就是要讓你瞭解,為了你和我的方便與安全,有些什麼項目,有些什麼規則,最重要的,有些什麼忌諱。這些都是要先講清楚的。」
「這麼複雜?」我難以置信。
「這種事,其實就是最私密,而且不能公開的一種諮詢行為,同時也牽涉到了內心最深層的慾望,當然複雜了。別忘了,我可是很專業的。」
「那麼……」我猶豫了一下:「我要帶我太太的照片嗎?」
阿師哈哈地笑了:「你好像忘了吧?你是我的客戶,而我是你的顧問,你的伴侶長什麼樣子,並不重要。我也不是網路上那些想足自己慾望的人,所以你並不用帶什麼照片了。」
「哦,我明白了。」
掛掉電話之前,阿師作了個總結:「在你單方面的進行重點中,重點就是你自己,而這也是對你自己真正的深層慾望,一種探索的開始。佔有某樣珍的東西,固然是人類的天,但是,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珍的東西,甚至讓其他人受一下其中的珍貴之處,也是人類的天。和「疼痛」一樣,如果經適當而又確地控制,「嫉妒」也可以是一種快。
對於你的人,失去了新鮮與好奇的動力,會漸漸喪失興趣,這是天。可是,藉著巧妙的心理替代牽引,慾望和情火是可以重新燃起的。甚至,那將會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這就是我所謂「深層慾望的冒險」。
由於我們這次的談話,你是無意中打電話給我的,所以你可以再考慮一下,如果你改變了主意,就忘了這次的談話吧!若是你真的想嘗試看看,再打電話或給我個電子信件,我名片上的電子信箱是美國奇摩的,你可以和我約個時間見面再談。」
掛上電話之後,阿師先生的話語,就像個迴音機一樣,不停片片斷斷地在我腦中盤旋著……
難道,真的有人提供這樣的服務?而且,覺起來還這麼專業?
我不得不承認,阿師先生的話,就像是放進我心中的一個潘朵拉盒子,來來回回地,我只想到了一個場景……
我的正在烈地做,高地尖叫著……但是那個男人,卻不是我!
************
三天之後,雅嫻回來了。當天晚上我和她做時,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著另一個畫面……
這讓我好興奮!那天晚上,我總共了三次。
結束之後,雅嫻整個人在我身上,在我耳朵旁邊吃吃地笑著:「親的,你今天怎麼了?這麼兇!看來我應該和同事多換換,接幾趟國外的長途班。」
我能說什麼呢?我敢把這件事告訴她嗎?答桉毫無疑問地,是「不敢」!
這麼說來,從阿師說的那個實驗中,我們的溝通度和親密度,所得的分數並不高。這可能嗎?我們不是一直很幸福嗎?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別的不談,至少,我心中清楚地知道,在和阿師先生的這番電話談之後,那種要和別人分享的覺,竟一下子清晰了起來……那些網路上好像離我很遙遠的故事,忽然變得離我好近!
本來,看那些分享伴侶的小說時,偶爾也會想像一下,將文章中的女主角換成雅嫻。但是過了之後,我也就將這種想法拋到了腦後。因為我知道,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
但是,自從和阿師先生談過之後,心中那個潘朵拉的盒子開始發酵……真的有人在做這種事!而且,聽起來似乎還很安全……那不可能的事,忽然間變成了可能的事實。
我無法不去想像,要是這種事真的發生在雅嫻的身上。那……喔!天啊!這種覺實在太刺了,就像是鋒利的刀片那般,給我一種割進皮膚、骨悚然的快。
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本來離我很遠的幻想,只不過是靠近了我一些,讓我的心裡真的覺到了它存在的可能而已,就和以前那種摸不著邊的虛幻覺,完全不一樣。
還沒真的實行,就這麼刺了,要是真的去做,那會怎麼樣?
於是,一個星期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再次打電話給阿師先生。
「阿師先生,我已經決定了,我要跟你見面!」我沒繞什麼圈子,直接這麼說。阿師先生也不囉嗦,直接和我約了第二天下午見面。
當天晚上,我又和雅嫻連做了三次,再次炮連三響。每當想到我真的就要實現自己潛藏的慾望時,幾乎是無法剋制的興奮,我看她都快真的以為,我是因為她第二天又要飛國外線而變得這麼熱情。
第二天,在相約的一個咖啡店裡,我終於見到了阿師先生。
他是一位年約三、四十歲的男士,衣著得體而考究,戴著一副細邊的眼鏡,手裡提著一個休閒式的包包,覺上就像是一位剛去運動的紳士。他的年紀並不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畢竟,照他話裡所說的專業程度,那並不像是一個年輕人的經驗所能理解的。
我向他打了個招呼,想說話,卻一下子因為尷尬而開不了口。畢竟,在電話裡和真人面前,那是完全不同的覺。
好在,阿師先生似乎也知道我心中的受,對我微微一笑,主動地伸出了右手:「安先生,很高興認識你。不用覺得尷尬,你就把我當成真的是你的顧問就行了。」
他的話讓我心中鬆了口氣,態度也變得自然了些:「真不好意思,我以前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其實你不用這麼在意,很多隱藏在心底的事情,當你真的坦然面對時,就會發現其實也沒這麼可怕。」他坐下之後,看了看我,似乎是為了去除兩人之間的那種陌生,再次主動地說:「為了讓你更自在一點,我先說一下自己吧!好嗎?」
我點點頭,於是阿師先生開始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他自己。
他說了一會兒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他以前竟真的是一位心理諮詢師,難怪給人一種很不一樣的專業覺。
「不好意思,阿師先生,我可以問問,為什麼你會從事這個……呃,這個行業嗎?」在他說了一陣話,我則在越來越放鬆的情況下,終於忍不住開始開口問問題了。
「如我剛才所說的,我學的是心理學,曾經想當一位神科醫師。」阿師先生笑著聳聳肩:「但是,後來我卻發現,我所接觸當神科醫師的朋友中,大部份的人自己的神狀態似乎也有點怪怪的,於是,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就像大家常說的那個笑話一樣,如果一位治瘋子的醫師自己不瘋,又怎麼知道瘋子是什麼覺?」
微笑中,我覺得自己更加輕鬆了:「所以,後來你轉到了心理諮商?」
「是的。」阿師先生師點點頭,表情有點無奈:「但是,後來我又發現,常常聽人倒垃圾的人,最後心裡頭裝的,居然大部份都是別人的垃圾!所以,我就換成了現在的這一個行業。因為我發現,在幫助別人充動力的同時,我自己也會變得充動力。」
「不好意思,您結婚了嗎?」我又問。
「有過一段時間不短的婚姻,但後來我明白,獨身才是最適合我的狀態。所以,現在的我是一位獨身主義者。」
我和他又聊了一會兒,漸漸覺得好像不再那麼陌生了。
阿師先生伸手拍拍我的手臂,態度很溫和:「怎麼樣?覺好點了嗎?我們可以談了嗎?」
我點點頭。
「首先,我想你應該察覺到了,當你和我在電話中談過之後,你的那種幻想是不是忽然間覺變得真實了起來?」
我又點頭。這一段時間的體會,一點也沒錯。
「其實,你的這種好像真實的覺,並不是真的,它依舊只是幻覺。」阿師先生的話語與態度,果然真的像是一位諮詢師,這讓我覺得心安:「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真的執行了我們的計劃,也就是說,如果我們真的來真的,那麼那種刺的覺,還會更強烈許多。保守估計,至少會比你在想像時的覺,更加強烈十倍以上。」
我不大明白:「你這麼說是指……」
「我的意思是指,因為這種真實的刺,比想像中大得多了。所以,原本你想像中還能接受的情況,其實在真正實現時,你並不一定能馬上接受得了。」阿師先生看我依舊不大明白的樣子,更進一步地說明:「舉個例子。如果看著另一個男人與你的伴侶做,你能接受的困難度指數是十,而讓另一個男人看到你伴侶的體,指數如果是五……你以為你能接受五,但事實上,真的付諸實現時,你恐怕不一定能馬上接受。」
我不由得有些愕然:「那麼,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願意聽聽我的建議,我建議你的這種幻想,在實現時先從最簡單,也就是最沒那麼刺、指數最低的初階等級開始。」阿師先生又誠懇地說:「當然了,這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你。如果你願意試試,從指數稍高一點的情景開始也無妨。不過在我的立場,事先對你說明一下卻是必要的。」
聽起來好像確實是這樣的,於是我點頭同意。
「你不用擔心有那些場景,這些我都會一一向你說明。你只要先瞭解,這種幻想一旦變成了真的,對你心理上的衝擊,完全是你以前的「想像情況」所不能比擬的。我們必須很謹慎地處理你心中真正能接受幻想變成現實的等級,免得刺太大,會直接使得你對伴侶的情出現不可預期的變化。畢竟,我希望你除了能夠得到不滅的情火之外,對伴侶的熱情也能夠越來越好。我絕對不希望你一下玩得過火,最後使得你對伴侶的情破裂而不可彌補。」
看他這麼鄭重其事,我反而覺得更加安心。
「接下來,這是我的收費標準,請你參考一下。」他拿出了一張表遞給我。我看了一下,發現他的收費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高,和一般的諮詢費也差不了多少。當然,也絕對稱不上便宜,不過我還能接受。
「阿師先生,」看著收費表,我發現了一個疑問:「你這張表上,好像沒有包括我們這次的談話呀,難道我們這次算免費嗎?」
阿師先生有點尷尬地笑了笑:「坦白說,我的這種諮詢服務,其實是非常私密的。通常我不做沒有介紹人介紹的客戶,就是避免白談的麻煩,最後費你我的時間。所以,我一般的收費原則,都是以真正開始有了實際行動之後才開始收費的。不過,有了你的例子之後,我也許會參考一下我所花費的時間,定出一個價格。因此,我們這次的談話算是免費。」
阿師先生的態度,除了真的給我蠻專業的覺之外,倒更讓我覺得是一位坦誠的朋友。
「好吧,那麼我們就從下次開始算錢。接下來呢?」
「接下來,這是一份契約書,也可以算是一份說明書,請你看看……」阿師先生又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我,讓我開始閱讀。
契約的封面,寫的居然是「熱情不滅諮詢計劃委託合約書」,裡面說明了一些條款。
簡單的說,這份契約對我來說,他保證他所經歷的一切都要保密,絕對不透給別人,也絕對不在非我同意的情況下與我接觸,或主動與我的伴侶接觸,總歸來講,就是保證他不會給我帶來任何麻煩,或是任何我不希望看見的牽扯。
對他來說,我則保證準時付款,承認他在諮詢計劃裡的一切所為,都是他為我進行的勞務服務,也簡單地說,就是讓我也不會找他的麻煩。
在雙方同意的罰則裡,是一筆巨大金額的違約罰金。
「這份契約一定要籤嗎?如果真的違反了,難道還要打官司不成?」我忍不住好奇地問。
「一般來說,為了你,為了我,我會希望能夠籤這個合約書。」阿師先生肯定地表示:「但是坦白說,為了這種私密至極的事,恐怕真正到最後以訴訟要求賠償,對誰都很不恰當。因此,這份契約的約束力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不過,這總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最至少的保障。」
「那麼,你有沒有客戶只要你提供服務,卻不願意籤這種契約的呢?」我更進一步地問。
「當然有。」阿師先生並不忌諱談這個:「我有些客戶,是非常有名的人,這種契約一旦他簽了名,對他就是一種潛在的威脅,所以,他們本就不願意留下任何記錄,連影片或照片都不願意留下,更別說親筆同意的合約了。」
「影片或照片?」我有點驚訝。
「是的,為了節省你我的時間,同時也讓這種實現幻想的效果能夠持久,我會建議你在這個過程中留下一份記錄,以後你有需要的時候,可以直接看影片或是照片就可以了。當然,如果你不想留下任何記錄也是可以的。」
「這……留下這種記錄,要是被我老婆發現……」
「所以,對於另外一半的伴侶並不知情的客戶,我們會特別提醒他要將這份記錄謹慎收藏好。最好是放在一大堆的成人資料之中,也免得被伴侶發現時,造成困擾。」阿師先生詳細地解釋著:「當然,對於伴侶並不知情的客戶,我所拍攝的記錄,會特別避開那位伴侶的臉孔,這樣一來,除了客戶自己,誰也不曉得片子裡的對象是誰。原則上來說,我會儘量讓這份資料所造成的情效果達到最高,而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聽他解釋得這麼週全,我不更想知道,他所設計的那些「場景」,到底是些什麼內容了。
如果,我的雅嫻真的和另一個男人做,而且還拍成了影片……哎呀,先不提我受得了受不了,光這麼想想就讓我興奮了。
「這……這份資料,不會外吧?」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當然不會,原則上,我會使用你的器材,等到事件結束之後,由你直接帶走。如果是使用我的器材,事件之後,我會立刻轉到隨身碟或記憶卡里給你,然後在你面前刪掉所有資料。」
果然還真的有人在做這種服務啊……而且已經算是非常專業了。這位阿師先生,是不是天才我不曉得,但他絕對稱得上是一位怪才。
為了讓自己更加心安,我簽了那份合同,記錄的選項也選擇了影片。反正剛開始不會有太變態的情景,加上阿師先生的細心,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
「接著,我們來決定執行者。」
「執行者?這是指……」
「兩個選擇,第一,你是不是決定由我來進行?如果你希望由其他人,那麼你希望他是男人還是女人?年紀多大?有什麼特別的條件?」
「這……也能選?」說實話,我真的有點瞠目結舌。
「當然能了。」阿師先生點頭,但隨即補充:「不過,我是有請幾位信得過也有意願的客戶來當我的助手,但是否能夠足你所希望的條件,卻不是我能夠保證的。」
「你的客戶來當你的助手?」我更加驚訝。
「是的,別驚訝。等你和我的關係更加深入一點之後,你就會發現,我們其實都屬於某個極為特別、有著相同深沉慾望,和極端分享經驗的族群。認識久了之後,也會很自然地形成一個團體,而且是個非常特殊、彼此之間極為信任的秘密團體。到了那個時候,如果有特別的桉子,我也會請你幫忙,如果你和客戶都願意,你也可以變成另外一個我。」
變成另外一個阿師先生?去侵犯另一個人的女友或是伴侶?想到這裡,我不又興奮了起來,忍不住說:「如果我想加入變成你們的一員,可以嗎?」
「很抱歉,目前不行。」阿師先生看著我,笑著搖頭:「別的不說,就看你現在眼睛放出來的光芒,就已經不適合了。你忘了嗎?在我們的這個計劃中,客戶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並不是你的需求。」
「啊?」我有點訕訕然地笑了,但還是有些不服氣:「難道你在和別人女友甚至老婆接觸的過程中,都不會興奮嗎?」
「當然會了,我也是男人啊,怎麼不會?」阿師先生毫不遮掩,實話實說:「然而,一是我清楚地知道什麼東西才是最重要的。二是無論我再怎麼興奮,我也不會破壞規則。三是我這方面的經驗很夠,知道怎麼樣循序漸近,控制客戶的需求。四是某些突發的情況下,我曉得該怎麼處理。你覺得你可以嗎?」
我只好閉上嘴了。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極為特別的領域裡,我實在還是個菜鳥。
「這裡面最需要技巧的,就是對於深層心理的瞭解,有了這個,才真正能發出客戶心中的那種情與慾望。狂派對到處都有,雜得多了,只不過是一場獸的宴會而已。但是我們所做的不一樣,對心中那種超越一般世俗,最深沉慾望的確控制,才是我們這個團體所追求的。你只有經歷得多了之後,才會比較明白要當我的助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阿師先生看我有點失望,忍不住笑著安我:「你也不用太過心急,如我所說,參與到我們這個團體中的人,彼此之間都有著某種非比尋常的信任與親密,只要你越來越能體會自己心中那種最深沉暗的慾望,也就會漸漸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好吧,我希望以後,真的也能變成你們的一員。」以目前的情況,我只好暫時放下:「關於對象的選擇,就是阿師先生你吧!我想,你應該能夠讓我更信任一點。」
「可以。那麼第二個選擇就是,你希望只有我一個,還是希望一個以上?」阿師先生看我不懂的樣子,馬上解釋:「你知道的,一個男人和三個男人做這種事,覺是完全不同的。我想一開始,還是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不過在程序上,我必須先對你解釋清楚。」
「一個……就行了吧?」我一邊回答,一邊忍不住幻想起兩個男人貼在雅嫻的身上,一個著她的左,一個著她的右……喔,天啊:「阿師先生,難道你們真的有多人進行的場景嗎?」
「怎麼會沒有呢?」阿師先生依舊回答得很自然:「有些口味比較重的客戶就是希望同時有好幾個人。」
「你是說像那種多人的換聚會嗎?」我問。
「當然不是。」阿師先生立刻搖頭:「我們是從來不會辦那種聚會的。」「為什麼?那不應該是最終極的分享體驗了嗎?」
阿師先生還是搖頭:「阿化先生,你把人類那種複雜無比的深層慾望,想得太單一而糙了。發呆是坐著不動,入定也是坐著不動,但兩者腦部的狀態,卻是天差地別的。換聚會,其實追求的就是新鮮,重點在別人的老婆。而我們所要實踐與嘗試的,卻是自己與伴侶之間的關係,重點是自己的老婆,這怎麼會一樣呢?對於那種沒有經過確規劃與清晰訴求的換聚會,也不過就是另一種雜大會而已,充各種不確定因素,說實話,我並不建議你參與。」
聽他這麼解釋,我覺好像真的有點不一樣,但真正差別是什麼,我一時也還搞不清楚。
「好吧,不談這個,接下來是……」
「接下來,我們就真正進入正題,討論一下第一個場景……」阿師先生又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宛如相薄般的說明書。恍惚之間,我竟然有一種好像在拍婚紗一樣的錯覺……這讓我有點啼笑皆非。
「場景的選擇有兩大類,一種是伴侶知情的,一種是不知情的。對你來說,當然是後者了。」阿師指了指拿出來的資料:「在伴侶不知情的場景中,主要就是各種程度不同程度的「分享」。這也有兩類,一是間接的,二是直接的。」
「分享」這個詞句,用在這裡還真的……有點滑稽。如果被一些衛道人士聽見,絕對會對這種充了物化的說法提出抗議的。
「直接是什麼?間接又是什麼?」我問。
「直接就是我直接接觸你伴侶的身體,間接就是指,我並不直接與她接觸,而是將重點放在和她相關的東西上。」
「能不能說得更具體一點?」
「這樣吧,你看看說明書就會比較清楚了。」阿師先生將那本厚厚的相薄遞給我。
我翻了一下,頓時有點傻眼了。
之前我已經覺得阿師先生給我的覺很不錯,很專業了,沒想到只不過翻了翻那本「說明書」,我終於明白他「專業」到了什麼程度!
除了直接間接之外,還有「視覺、嗅覺、味覺、聽覺、觸覺」五大類;「公開、半公開、私密」三種類型的場所;公園、公車、地鐵、展場、KTV、電影院、賓館、演唱會等等幾十種不同的地點;使用手部、足部、身體、器材等當作進行的工具;還有針對伴侶的頭髮、手、腳、小腿大腿、部、腋窩、房、私處等等各種不同的部位,甚至連口水、、腋、水、經血等等讓人不可思議的東西都寫在上面,還有什麼戀物、戀足、戀、戀腋、戀等等怪異無比的癖好也赫然在列。
看著那本厚厚的「說明書」,我簡直無語了。
是哪首歌唱的?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快……我應該說,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真他媽太怪!
本來我還以為我這種變態的幻想,真的很暗,很讓人臉紅,連我自己都覺得充了罪惡。現在,我忽然發現,我雖不似聖女貞德那般的清純,但是比起說明書裡舉的例子,我簡直和聖女貞德也差不到哪裡去。
「這……這些你們都……都做?」我問得有點結巴。
「看你這個吃驚的樣子……」阿師先生看著我哈哈笑:「其實,有些我們還是不做的。」
「像什麼?」我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更不可思議的。
「像戀便、戀皮屑、戀腳趾垢、戀痔這種,我真的很難在我們那裡的人裡找到願意做這種項目的人,而像戀血、戀窒、戀屍、戀傷口等這種,則是真的很危險,所以我也沒辦法做。」
我聽得只能「嘶嘶嘶」地冷氣。
看來每一個行業,實在都有每一行業中不為人知的苦處啊!我搖搖頭,下意識地想把剛才那種差點要吐的覺甩掉。
在接受了這樣重量級的信息之後,我決定,還是先從簡單一點的項目開始,也免得我的心臟受不了。
將說明書翻來翻去,我選了一個前面幾頁中的一個場景。
阿師先生看了之後,微笑點頭:「我很贊同你的這個選擇,你可以先試試這個,然後再仔細地體會你心中那種慾望的波動。如果你想要更瞭解自己,也更瞭解我們這個領域的話,你就必須常常受這種波動,並且記住這種覺。」
「好的。」我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點興奮得蠢蠢動了。
「場景選好了,那麼,你決定什麼候到你家呢?」
我有點遲疑地問道:「現在可以嗎?我老婆已經去工作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阿師先生點點頭:「當然可以,不過,如果我們今天就去的話,你就要開始付費了。而且,我今天也沒帶攝影機……」
我毫不猶豫地拿出皮夾,數了一個「單位時間」的費用給他:「攝影機我家裡有!」
阿師先生收起錢,將桌上的資料收好,然後站起身子拍拍手:「既然這樣,那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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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我的家門之後,阿師先生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很悠閒地在客廳晃了一圈,欣賞著我家裡的裝璜與擺設,好一會兒才在沙發上靜靜坐下,意態說不出的輕舒自在,剛好和心跳得有點快的我成了對比。
我也不曉得這時候的我該做什麼,只好替他倒了杯茶,然後陪他在客廳裡坐著。
「如果讓我多點瞭解一下你的伴侶,你的覺會更好嗎?」阿師先生這麼問我。
我想了一下,點點頭:「如果你對她多認識一些,我確實會更興奮一點。」「不錯,大部份時候,我越瞭解你的伴侶,你就會越覺得好像已經開始在和別人分享著她的某種人格。」阿師先生一邊喝著茶,一邊這麼解釋著:「那麼,你的伴侶叫什麼名字?」
「她叫雅嫻。」我迫不及待地回答,心跳好像真的加快了。
「雅嫻?好清澹美麗的名字。我想她本人也一定非常清澹美麗。」阿師先生閉著雙眼,似乎正在揣摸著雅嫻的模樣:「她從事什麼工作?喔,我記起來了,你曾經說過,她是空姐。」
「是的,她是一位空中小姐,而且確實很美麗,就是個也像你說的一樣,清清澹澹的,以前在學校時,大家都戲稱她叫「冷美人」。」
阿師先生還是微閤著雙眼,似乎正在蘊釀著某種情緒,這讓我也受到影響,劇烈的心跳安靜了不少:「確實是很適合當一位典雅型空中小姐的個。我可以看看她的照片嗎?」
我到了書房,拿了一本相薄出來。
翻著相薄,阿師先生終於見到了我的寶貝雅嫻的清秀模樣,還有她穿著空姐制服、身材呈現出美好曲線與高雅氣質的相片。
阿師先生一邊仔細地翻看著雅嫻的各種照片,視線在她的身材上上下下地滑動著,一邊嘴裡「嘖嘖嘖」地讚嘆:「你看看這一雙大大的眼睛,這一副略帶含蓄,卻又甜甜的笑容,這一股清秀雅緻的氣質,這一把細細的身曲線,這一段部的弧度,還有,這一截穿著絲襪的細緻小腿……真是讓人口水啊!」
聽著阿師先生的話語,我的心跳幾乎是立刻就加速起來,血衝進了下,居然馬上就興奮了……
阿師先生微笑地看了我通紅的臉一眼,態度中並沒有取笑,反而多是一種理解與體諒:「這種覺很特別吧?記住這種覺,後當你把雅嫻抱在懷裡,手環在她之間的時候,你就會想起我剛才的話,就會記得這種覺,你馬上就會對她有不一樣的衝動。」
我點點頭,體會著那種因為另外一個男人的輕佻話語,而頓時受到我的寶貝有多珍貴的奇特體驗。
阿師先生的目光又回到了照片上,輕輕嘆了口氣:「你的老婆,可真是一位漂亮的空姐,一個珍貴的寶貝啊……我說阿化,你真的要緊緊地把這塊美咬緊了,否則你一鬆口,我保證她這塊美滋滋的細皮白馬上就會落進另一個男人的嘴裡.嗯,飛機上也有不少帥氣的空中少爺,只要你不能把她的心留在你這裡,肯定那些空中少爺的口水,立刻就會到雅嫻身上了。」
他的這段話,讓我心中一陣緊,不由自主地想到雅嫻穿著空姐制服時,繃在身上所呈現出來的玲瓏曲線,我竟好像看到了幾匹著口水的空中惡狼,緊緊跟在雅嫻的身後,那些懷著惡意與慾的目光,在雅嫻身後間來來回回地窺視著……
哎呀!今天早上她出門時,我為什麼不對她多說幾句甜言語啊?若因為我的疏忽,讓雅嫻心裡不舒服,那可是大大的不妙。要是再有哪個眼眉剔透的溷帳空少利用了這一點,那豈不是很有可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到這裡,我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真該死,為什麼以前的我竟從來沒想到過這些?
阿師先生專注地欣賞著雅嫻的美貌,並沒有特別看著我,不過他的話卻好像隨時都看透了我心情的變化:「這種覺,患得患失的,很久沒有過了吧?」我愣了愣,然後有點尷尬地回答:「還真的是好久了。我好像記得以前只有在追她的時候,才有這種覺的說……啊,難怪我總覺得這種受好像很悉,原來是這樣啊!」
阿師先生的目光依舊連著雅嫻的相片上,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抬,而且還重重地嘆了口氣:「這種覺一直都在,只是你把它給忘了,我建議你千萬千萬別忘了這種覺……」
說到這裡,阿師先生的目光抬起,直直地望進了我的心底:「因為,也許她已經嫁給了你。但是,我無須騙你,以雅嫻的姿,你在追她時的危機,最好還是記住的好。因為當危機意識不在的時候,就是真正的危機出現的時候。」
我只覺得心底「咚」的一聲,響起了一聲很久沒聽到的警鐘。我愣愣地看著阿師先生,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阿師先生也看著我微變的臉,好一會兒,忽然對我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你現在已經醒來了,以後你如果更加地珍惜雅嫻這個寶貝,她當然就會一直屬於你的。」
我輕輕吁了口氣,不由覺得背上好像出了些冷汗。
天啊!這個阿師先生,果然不愧是這方面的專家。剛才那一番言詞與舉動,閒閒言語話來,澹澹揮手撥去,在在含有深意,確實是牽引深層慾望,縱人心的高手啊!
我自己親身經歷過後,這才明白,這次的決定果然是明智的。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已經暗暗發誓,等雅嫻回來,我一定要表現得更她一些。顯然,阿師先生所說,幫助我牽引深層的慾望,重燃對情人的火,並不是說的。
阿師先生這時已經將照片看完,於是將相薄輕輕合上,靜靜地看著我,問:「你認為,我們今天選定的場景,還要繼續嗎?」
我想了想,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今天所選的這個場景,我應該可以接受得了。難得有這個機會,又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好吧,那麼,我們先去浴室。」
「先去浴室?」我愣了愣,不過很快回神,起身帶著阿師先生到了浴室。「雅嫻洗澡時,用的肥皂是哪一塊?」他一邊端詳著浴室,一邊這麼問我。我指了指肥皂架上,一塊綠的香皂。
他伸出兩隻手指,將香皂捏住,拿了起來:「這是雅嫻專用的嗎?還是你也用?」
我搖搖頭:「只有她用。我嫌這香皂洗完,那味道太香了。」
阿師先生將香皂湊近鼻子,閉上了眼睛,慢慢地了口氣,動作非常小心而緩慢。
「所以,雅嫻在洗澡的時候,就是這塊香皂在她赤的身體上滑動了?她洗完了之後,身上就是這種味道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的腦中立刻浮起了雅嫻用這塊香皂在身上來回滑動,塗出薄薄一層泡沫的香場景!一時之間,我竟忘了回答阿師先生的詢問,也不由得輕輕閉上了眼睛。
喔,我忽然想起了,以前我和雅嫻洗鴛鴦浴時,當我的手掌沾了滑膩的肥皂泡沫,在她身上滑動時,她的皮膚是多麼細緻光滑,摸起來的覺是多麼舒服啊!曾幾何時,我竟不再這麼做了,她洗她的,我洗我的,好像兩人同時在浴室裡一起互相為對方洗澡的子,我都忘了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不行,等她回來,我非得和她洗個鴛鴦浴不可!
「想洗鴛鴦浴了嗎?」阿師先生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驚醒。
我還是隻有點了點頭,不過,已經漸漸習慣而不臉紅了。
「等你下次和雅嫻洗鴛鴦浴的時候,你的手掌在她身上滑動時,請記得替我多撫幾回,別急著洗完了就沖水,讓我多享受一下雅嫻光滑的皮膚。好嗎?」我的心跳又「咚」地加快,居然不由自主又興奮了起來。
我了口氣,對阿師先生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下次再和雅嫻洗澡的時候,我的手掌摸在她的身上,一定會想起現在阿師先生的這段話,所以,我也一定很難不將她在浴室裡就地正法!
原來,透過這種方式重新拾起熱情的覺,竟是這麼樣地溫馨而又刺!「走,我們到臥室去吧!」
我實在沒想到,阿師先生簡單的這一句話,竟讓我不爭氣地覺腦子裡像灌進了一百公斤的血,不停聽到某種「嗡嗡」的輕響。
深深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我發現阿師先生正微笑而又非常有耐心地看著我。還他一個笑容,我領著他進了我和雅嫻的臥室……那是我和我的寶貝一起待在裡面親熱的巢。
這真是很奇怪的覺。明明只是一間臥室,可是在這種特別的情況,又帶著一個懷有特別目的的人進到這個房間時,我竟想起了當初第一次和雅嫻到旅館開房間,準備將她給吃了時,那次進入房間之後的受。
那是一種隱隱的,但是無法扼止的興奮,一種隨時隨地都聽得到心臟在膛裡「砰砰」跳動的燥熱。
阿師進到房裡,環顧了週圍一眼,問我:「今天發生在臥室裡的一切,你會想拍成影片嗎?」
我想了想,點點頭,走到書房將我的攝影機和三腳架取來,在臥房邊一個取好的位置設置完畢。
阿師先生並沒有幫我,在指示我將取景處放在我和雅嫻的臥後,就站在房中,靜靜地沒說什麼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宛如正在仔細地受著房中的氣息,搜尋著屬於雅嫻的氣味分子。
「你和雅嫻昨天晚上有做吧?」阿師先生長長了口氣之後,竟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坦白點頭承認:「嗯,而且做了好幾次。」
「果然沒錯,這房間裡的味道還在!」阿師先生閉著眼睛,似乎正在仔細品味著什麼:「這就是雅嫻的味道嗎?真想多聞一點啊……」
我差點不過氣來,因為我好像又看到了昨天晚上,當我和雅嫻在上做時,她跨坐在我的小腹上,不斷扭動著部的景像!她那透著粉紅的皮膚泛出了細細亮亮的汗珠,隨著她不斷前後的扭動,將那一點一點由她的體味與香氣所凝成的汗滴,不斷甩飛到空中,使得她週身整個空氣中,漾起了一團專屬於她的美味氣團!
「你還記得雅嫻做時的樣子,對不對?你還記得空氣中都是她香汗體味的覺,對不對?」阿師先生的語聲簡直就像是會穿腦的魔音,直接透進了我所回憶的景像中,讓我幾乎無法呼。
我只能有點困難地點點頭,下體硬得就像鐵條!
「哦,天啊!阿師先生,我現在光想起雅嫻的模樣,幾乎就快了!」我實在忍不住,不得不直接這麼說。
「不,為了強化那深藏的慾望力量,你現在要忍耐住。先冷靜一下吧!」阿師先生輕輕拍了拍我的額頭,將我的注意力從昨晚的景像中拉了出來。
我看著他,苦笑一下,渾身是汗,竟像打了一場仗。
「下次,你和雅嫻在房裡做時,多聞聞她的味道,你就會想起今天,我也站在這裡,也聞著她的味道,然後你就會記起剛才那種興奮的覺……」
「哦,真受不了!」我忍不住呻了一聲。
阿師先生沒說話,安靜地等我那種盪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好一會兒之後,阿師先生才說:「接下來,還要繼續嗎?」
我猶豫了一陣,還是咬了咬牙……反正今天這種覺,我絕對忘不了的,乾脆豁出去了吧!
見我點頭,阿師先生也點了點頭,竟一跨腿,爬上了,然後在尾處坐了下來。
「請你先拿一套雅嫻的空姐制服出來,好嗎?」
我深深地了口氣,從衣櫥裡取了一套雅嫻的出勤制服。
「請你在雅嫻睡的位置上,將它擺成一個人穿著時的樣子。」
我又深呼了兩次,按照他的話,將雅嫻的制服擺好。在這個過程當中,我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一直不停地微微顫抖著!
阿師先生微微地俯身,細細地觀察著……就像真的在看著我的雅嫻一樣!「這就是雅嫻的空姐制服嗎?果然很好看!很能將她的身材和端莊的氣質襯托出來……」阿師先生一邊說著,一邊竟慢慢地伸出了一隻手,很緩慢地往制服上落下。我知道,那只是一套制服,一套由布料做成的制服!可是,看著阿師先生緩慢落下的手掌,我的心臟卻差點收縮得疼痛起來,就好像他真的向我的雅嫻伸出了他的魔爪一樣!
天啊!我無法不緊緊地盯住他的手,隨著他的手掌緩慢落下,我的血卻急速升高!他媽的!那只是一套衣服而已呀……我就這麼不爭氣嗎?可是沒辦法,才稍微強迫自己放鬆一點,接著,我的眼珠就差點瞪得充血爆裂了……
因為,阿師先生放在雅嫻空姐制服上的手,竟開始慢慢地撫摸起來。
「這制服剪裁得很不錯,雅嫻的身材,就是這樣的吧?」
那手摸著裙子,摸著部,然後漸漸摸到了上衣,摸到了部的位置……他的動作是那麼輕柔,那麼緩慢,那麼仔細,那麼不急不徐,就像真的在撫摸著我子的身體一樣。
我的視線焦點,完全被阿師先生上下滑動的手給鎖定住,隨著他緩慢卻又細緻的撫摸動作,我簡直覺得除了這隻手之外,所有的世界都停止了!
「阿化,這套制服真的很,不是嗎?要是穿在雅嫻的身上,就顯得更了,對嗎?你看我撫摸的動作,你也會想將手放在這套制服上,仔細地體會著衣服下雅嫻的身材,沒錯吧?」
阿師先生的話,居然讓我對這一套制服產生了某種如火山般強烈的衝動和佔有慾.
「你看到了吧?穿著這套制服的雅嫻,讓人多麼想將手放在上面,慢慢地探索著雅嫻身體的彈與曲線啊!至少,我知道,看到雅嫻穿著這套制服的那些空少們,很多人都會渴望著如我這樣,將手放在雅嫻的制服上儘情地撫摸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絕對已經變成了一個空姐制服控!我多想在這套衣服上啊!
當我眼睛瞪得越來越大、氣得越來越急之後,忽然間……阿師先生就在這時收回了手,端坐在尾看著我。我則是著氣,愣愣地看著他的微笑。
「下次,當你看到雅嫻穿著這套制服回來的時候,絕對會迫不及待了吧?好好記得這種覺吧!」
「喔!我的老天,阿師先生,你這是不是在玩我啊?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真的摸到了我的雅嫻身上一樣?簡直讓我控制不住衝動!我是不是被你催眠了?」我忽然想起來,阿師先生的專長就是心理學,肯定對催眠很悉。
「什麼玩你?別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我們只是運用你嫉妒與佔有的強烈本能,住你最集中的注意力與想像力,然後牽引出你深藏的慾望力量而已,和催眠是不一樣的。」
阿師先生微笑地搖了搖頭,但又繼續補充著說:「不過呢,心智意念等神力的運作,原理上都是差不多的,即使是催眠術,重點也依舊是意願、動力、注意力、想像力等重點的,只是我們借用的基本能量是強烈的佔有慾與嫉妒心,還有你心底最主要的那種更無法控制的幻想深層慾望,所以,牽引起來要多點技巧,卻也省了很多力。這其中的作方式很多是不同的。」
我不是很明白,但下體硬得隱隱作痛,卻讓我深切地體會到了這種力量的強大。
「你的意思簡單的說,就是利用佔有慾、嫉妒心、幻想實現的衝動等等力量,將這些本來會破壞情的強大能量,以特別的技巧把它們轉成讓我更我的雅嫻,對她產生更強的衝動慾望,是這樣的嗎?」
點點頭,阿師先生有些意外地望了望我:「沒錯,看來你已經有點瞭解了,很不錯嘛!」
我只好苦笑著回應:「我已經明白,這種力量真的很大,本無法控制它。因此我幾乎肯定,下次雅嫻回來時,非把我搞得盡人亡不可。」
「你為什麼要控制它?難道你覺得將這種力量往這個方向發展,是不好的事嗎?」
我又愣了愣。對啊,這樣的結果,豈不就正是我想要的嗎?幹嘛這麼努力地想試著去控制?
放開了懷,我不由得觸地嘆了口氣:「在遇到你之前,我作夢都沒想到那種深深被埋藏起來的幻想力量,居然可以這樣運用。」
「以前的人同樣也想不到,我們可以蓋出比山還高的房子,造出比城市還複雜的晶片,跨出地球,跑到其它星球上去吧?可是,我們做到了,不是嗎?心志的力量我們人類才剛開始研究,以後到底能做到什麼地步,誰敢說呢?咦?怎麼說著說著,居然討論起這個啦?我們還繼續嗎?」
「當然,不過,我有個問題……」我忍不住心中的疑問:「當我體會越深,也漸漸瞭解了一些原則與方法之後,會不會影響你的進展?使得效果變差?」
「放心吧,除非你不願意,否則恰巧相反。你越明白其中的道理,就會越懂得怎麼跟我配合,所以,能發揮的效果也就會越大。」阿師先生意味深長地說:「之前我不是已經提過了嗎?等你越悉這種覺,就會漸漸瞭解怎麼作,然後,對這方面的技巧也就不知不覺地學會了,不是嗎?」
「嗯,明白了,我們繼續吧!」有了這種受到強烈衝動的體驗之後,我有些迫不及待。
「接下來,阿化,你知道的,刺指數會增加一點喔!」
我點點頭,作好了心理準備:「明白。」
「那麼,請將雅嫻的罩和內拿出來吧!」
了口氣,平復中盪澎湃的情緒,我問:「哪一套?」
「有她最近穿的嗎?」
「有,不過……」我猶豫了一下,覺得下體好像變成了心臟,一搏一博地跳動著:「那是今天早上,她走時換下來的。但那還沒有洗……」
阿師先生凝著我,問:「你想讓我聞她的味道嗎?」
急促地了口氣,我也看著阿師先生,點點頭。
「那麼,就請你拿來吧!」
我返身衝到洗衣室,從洗衣機旁邊的置物籃裡取出了雅嫻今天早上換下來的罩和內,然後一刻不停地衝了回來。這段距離不遠,但我的膛卻像拉風箱般「呼呼呼」地著氣。
接過我遞給他的衣物,阿師先生暫時放下了內,取起罩,捏著兩邊的吊帶,他將雅嫻的罩輕輕展開。
看著雅嫻隱私的貼身衣物在另一位男人面前緩緩地展開,我的膛幾乎快要爆炸。
阿師先生沒說話,只是將雅嫻的罩拉開,非常仔細地欣賞著。
那是一件淺綠的二分之一罩,質料柔軟細緻,表面閃著微亮的反光,上方邊緣繡著白的紋邊,並不花俏,但有種隱隱的含蓄。杯子般的罩身呈現出優雅的弧度,宛如捧起聖物的雙壇。
在空中展開的罩,緊緊地住了阿師先生和我的目光,竟有一種妖的魅力……我從來沒想到,一件罩,竟會有這樣的美麗!雖然一片安靜,但我卻覺得空氣中那難以言說的熱力,幾乎要將空氣也燃燒起來。
他靜靜地又看了一陣子,說不清多久,但我知道,阿師先生一定是在想像,這件罩穿在雅嫻身上時的模樣。
輕輕吁了口氣,阿師先生將微微晃動的罩拉近他鼻端,微微閉上了眼睛,「你能向我描述一下,雅嫻房的模樣嗎?」他沒有睜開眼,這麼說著。
我嚥了嚥口水,竟覺得喉嚨乾燥得有點難以嚥:「呃……這,我……不曉得該怎麼說……」
阿師先生睜開眼,轉過來望著我微微一笑:「你可以的,因為雅嫻的房,那少女的神秘殿堂,曾經讓你那麼興奮過,在追她的時候,為了能夠剝開罩,看到它的形狀,你一度是那樣地焦急過,所以,你一定可以的。」
我又嚥了下口水,依舊乾燥得難受,深深了口氣,我凝視著微晃的罩,那後面我原本悉的美麗雙,覺終於漸漸清晰了起來。
「這……該怎麼說呢,她的部不大不小,算是恰恰好吧,但是形狀非常漂亮,是錐子般的翹型,非常有彈。我第一次看到她房的時候,就忍不住把玩了好久,那種外皮柔軟但裡面堅的覺,簡直讓我不釋手……」
「對啦,你記得的嘛!是不是?雅嫻這一對房尤物,有誰能夠忘掉?你試著繼續說,越清楚越好,因為別忘了,那都是讓你沉連、讓你致發的特徵,屬於雅嫻的女特徵啊!」
我覺得口像火在燒,一直往上燒到了喉嚨,讓我無法再嚥,只能急促地氣。我沒時間顧及這些,因為我的腦中,都是雅嫻翹晃動的雪白桃子……
「她的子……真的很翹,就算是從她背後她的時候,還是可以看得到她上翹的頭。喔,對了,在她右上房,靠近腋下的位置,有個澹澹的胎記,像一截拇指大小,顏很淺,就好似有個人從後面伸手握住她右時,所留下來的痕跡……」
一邊雙目緊盯罩說著,我一邊下意識地伸出右手,做出微握的動作……好像我真的又握住了那個寶貝。
「那樣的子,又軟又彈手,真是極品,對嗎?」阿師先生的聲音悠悠的,好透進了我的腦中,也受到了雅嫻房的柔軟與翹的彈:「她的頭呢?又是什麼人的樣子?」
「頭嗎?呃……雅嫻的暈不小,但是顏很澹,澹到幾乎看不出;頭則不大,只有小小的一顆,也是澹澹的粉,只有興奮起來時,會得尖尖的,顯得比較長,所以覺好像可以刺人一樣……」
說到了雅嫻的頭,我的下體也同樣硬得可以刺人了!
「極品啊,這樣的子……就算不是做,將這樣的子握在手裡,慢慢地,受著它的細緻柔軟,同樣也是一件令人酥的事,對嗎?」
隨著他的話,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熱戀時,即使在電影院看電影,我也會環抱著她的肩,然後將手伸入雅嫻的上衣領口,罩之中,握住她的左,一邊看電影一邊慢慢地著……
雅嫻本來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女孩,為了能夠達到在公共場所裡讓我擾她的目的,我還花費了好一番舌,在網上找了許多資料,證明隨時被按摩部,對女荷爾蒙有刺作用,這才讓她漸漸習慣被我如此侵犯的。
喔!那些情景,我怎麼都差點忘記了?
以前在公共場所,我都不忘享受著她緊實的體,為什麼現在在家裡看電視或光碟時,我反而不再這麼做了?
「現在比較少把玩雅嫻這一對寶貝了,對嗎?」阿師先生澹澹地說著,好像這是一件人盡皆知的事。
我只能坦白地點頭。
「可惜啊……會這麼,這麼翹的子,可很少見呢!」他輕輕將罩翻過來,開始觀察著罩的內面。
覺上,他凝視的目光似乎在搜尋著被雅嫻又尖又翹的頭,所刺出來的痕跡……果然,不曉得是我的錯覺,還是我下意識希望他找到,罩杯的內面,那細軟的質料上,還真的有兩個凹陷的痕跡。
阿師先生的視線立刻集中在那明顯的凹陷之中:「真的啊!你看這痕跡……
雅嫻的頭,果然是又翹又尖,就像個釘子啊……不過,要印出這樣的形狀,顯然她的頭,是經常翹著呀!難道,在她上班的時候,有些什麼刺嗎?」有一股嫉妒的火焰從我的小腹下轟然點起!不過,這股兇烈的火焰,卻沒有衝往口,反而竟竄進了我堅硬的下體之中,讓我機伶伶打了個顫,差點直接了出來。
然而,雖然沒有高,但那股讓我後嵴椎都覺得好像被電到的酥麻,卻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天啊!難道,這就是嫉妒的快?
長長地了口氣……
他在聞著雅嫻房的氣味?喔……這簡直是要命,是要了我的老命。
「是了,這就是雅嫻子的味道……」阿師先生閉著眼,輕輕地說著,我相信他一定沉進了雅嫻的香世界:「阿化,我比你未來的兒子更早享受到了雅嫻子的氣味……這真是令人陶醉的香味啊!」
他的嗅動作並不劇烈,但是卻很穩定,每一次長長的氣動作,都讓我清楚地覺得到。而隨著他每次的長嗅,我也清楚地發現下體靠近門處的肌,一陣陣地緊。
阿師先生就這麼悠長地聞著,好一會兒,宛如要將雅嫻積留在罩上的香全部都光一樣。
他靜靜地嗅著,我愣愣地看著,不曉得過了多久,我只覺得會處的肌竟因為繃得太緊,而幾乎要筋了。
一聲輕輕的嘆息,阿師先生的鼻子終於離開了雅嫻的罩。他的眼光,像留連難捨般地又繞了幾圈,終於轉到了我的臉上,看著我。
「雅嫻的房,依舊那麼翹嗎?」
我想了想,才回答:「好像沒以前那麼堅了,但還是很翹,那種上勾的形狀依舊沒變。」
阿師先生讚嘆地搖了搖頭:「趁著她還沒生孩子,好好地享受這對房吧!否則,你將會留下遺憾。」
「我明白,我已經受到了。」
阿師先生低頭,拿起了雅嫻的……內!又是一個對我的重磅炸彈。
同樣淺綠,同樣在兩側身,繡著白的紋邊。
「同套的內衣?」
我點頭。
這次,阿師先生沒有將內平拉展開,而是拿在手上,來回地觀察著。輕輕地拉伸著內的每一寸邊緣,他似乎要將這件內和雅嫻下半身摩擦所留下的痕跡,全部挖掘出來。
這是我的子最隱私的衣物,覆蓋的是她最隱私的部位,但是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如此仔細地檢視著……看著這樣的景像,我覺得自己像變成了化石,無法動彈!
「這套內衣,是你替雅嫻選的嗎?」
稍微用了點力氣,我才能輕輕地搖頭。
「真可惜……」阿師先生頭也不抬,依舊細細地把著雅嫻的內:「不同的內,可以帶給女人不同的風情,而且,是潛藏得最隱秘的風情。別讓雅嫻最隱秘的個僵化了……男人可以透過內,改變他的女人隱藏在深層的個和風情,讓她多采多姿。」
我還是到無法移動,只能愣愣地聽著。
阿師先生終於抬起頭,看著我:「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什麼?」一時之間,我只記得另一個男人在翻看著我子內的景像,完全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以後每逢遇到各種節,無論是什麼節,你知道要買什麼禮物給雅嫻了嗎?」阿師先生還是問得很平靜。
「哦,知道。」我反地回答。
他又凝視了我一會兒,再次強調:「用內調教你的女人!蕾絲可以讓她純情,縷空可以讓她,真皮可以讓她狂野,丁字可以讓她……內就是她最深層的自我!穿上不同的內,就算是出了門,她也可以變成另外一種女人,你懂了嗎?」
這次我真的聽懂了。但是,我只能睜大了眼睛:「這……這麼神?」
阿師先生又看了我一會兒,卻嘆了口氣:「可惜,你學會了不少東西,卻沒想到用這些技巧去調教你的女人。」
「調教我的女人?」
「我的動作,我的言語,都能牽引你的潛在慾望,讓你燃起對雅嫻的熊熊火。那麼,為什麼你就不能牽引雅嫻?讓她慾火焚身,讓她全身難耐,讓她任你為所為?你不是為了玩她的子,曾經這麼做過嗎?」
是啊,我怎麼忘了?不過……
「她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我忍不住問。
阿師先生瞪著我,像是聽到了一句最好笑的話,好一會兒才搖搖頭:「拋開那些冠冕堂皇的思吧!情是一種依存關係,不是你靠著她,就是她靠著你。也許有時會傾斜改變,但這質不會變,否則,就是友情,是親情,但絕不是情!」
我不曉得他說得對不對,但至少,有某些部份是真的。如果沒有這種強烈至極的需求,情又會剩下什麼?
「無論你信不信,都沒關係,但嘗試一下不會死的,至少你曾經用過這一份心。畢竟,有需求,就有調教,兩人到最高點,難道不是你願意任她調教,而她也願意任你調教嗎?」
「這……聽起來好深奧呀!」
「是不容易,但也並不是太難,關鍵在於你懂不懂得適當的技巧,有沒有經常地練習。就像學鋼琴一樣,沒有老師教授方法,你摸十年也不如人家學一年。而大量的練習更是不可或缺,其中的道理是一樣的。」
「你說的調教也是一樣嗎?」
「是的。兩個人在一起之後,無論你是不是有意,這種試著改變對方的行為就無所不在。所以,簡單的說,調教無所不在!你如果能夠把你的女人調教好,那麼,你就不會想去找其他女人的。」
「真……真的嗎?」
阿師先生肯定地點點頭:「調教的唯一缺點……呃,也不能說是缺點,對你來說也許算優點。那就是,你將她調教得越好,她對你的依賴就越強,越會想黏著你,就像我的……啊,不說這個。你只要知道,調教之樂,樂無窮啊!」
「調教之樂,樂無窮?」我喃喃說著,努力記著:「用內來調教雅嫻潛藏的自我?」
「對,只要用得好,這可以讓她變風、變純情、變狂野,想讓她如何便如何。」
「只要送她不同的內,就行了嗎?」
「當然不止。送她之後,晚上點起蠟蠋,放些音樂,這可以喚醒她的潛在自我,然後要她只穿著內,跳舞給你看。你則用各種言語引逗她呈現出配合內的各種風情,最後隔著內撫她,一邊讓她興奮一邊說著甜言語,告訴她這時候的樣子多麼美麗,多麼讓你痴,多麼無法轉開目光……將這些場景信息加上你的語言,統統送進她的潛在望中就行了。」
「可不可以做?」聽他這麼說,我已經在幻想著調教雅嫻時的情景,這讓我興奮無比,也期待無比。
「當然可以啦!這還要問嗎?」阿師先生瞪了我一眼:「你只要記得,這樣的情境持續越久,刻出來的深層的慾望就越深越明顯,越容易再次引動。」「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所以,你想想,這麼好用又不昂貴的工具,你居然不用?」阿師先生微微一笑,有點嘆:「以後明白了嗎?儘量找各種理由,送她內吧!至少,她會認為你是一位很難得、很懂得漫的情人。畢竟,懂得送內的情人,不會是一位壞情人的。」
「看來,調教之術,也很深奧啊!」
「既然其樂無窮,其技自當亦豐。這個話題扯太遠了,我們還是回到雅嫻的內吧!」他將手中雅嫻的內翻開,檢視著緊貼私處的底部。
我的反應已經變成了即時的火器……他的動作一出來,剛才談論時略消的慾火,頓時轟然爆起。
「嗯,雅嫻的,有股酸酸的香氣……這件內在她下來之前,應該收了不少汗水。」他一邊說,一邊湊著鼻子,輕輕地嗅著:「味道不會很重,還有種澹澹的杏仁氣……」
聽著他的分析,我宛如看到了他正用手將雅嫻的翻開,像個醫生般地檢查著。
刺!就像一尖銳的細針,戳進我下半身的每一個細孔之中……我已經快忍耐不住了!真的好想在雅嫻的內上……就像我少年的時候,在浴室裡偷偷拿著姐姐的內手,最後痛快地將濃稠的在她內上一樣!
好幾秒之後,我才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想起了這麼久遠的記憶!
「阿師先生……」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我忽然記起了以前用姐姐內手的情形……」
「這很正常。」阿師先生一點也不驚訝:「特定而又強烈的景像或氣味,會在腦中形成一條記憶鏈,只要一觸發就會拉出那個情境。你現在強烈的情緒和衝動,也是一個足夠強度的情境,以後你只要一看到雅嫻的內,就會想起現在,想起我,手拿著雅嫻的內,深深聞嗅著她私處氣味的情景!」
說完,阿師先生看著我,再次將雅嫻內的底部湊到了鼻端,閉上眼睛,細細地聞著……宛如在品味著我子最隱秘的部位!我再度被這樣的景像所震撼,整個人又無法動彈。
「雅嫻的多嗎?」阿師先生一邊聞,一邊問我。
「呃……不多,只有一點點,很細,有點稀疏……」我發現,乾燥的喉嚨在說話時,是有點困難的。
阿師先生姿勢動都不動,氣的動作很均勻,好像害怕將內上的氣味抖散了一樣。
「那麼,她的長嗎?有凸出來嗎?」
我想口口水,卻無法嚥:「很……很長,她的兩片就像……一對小小的翅膀。」
「嗯,所以,雅嫻內的這個部位,就是她凸出來的會摩擦的地方嘍?難怪這裡的味道特別濃……」一邊說著,他略微加大了氣的動作,就好像要將雅嫻的進去一樣。
呻一聲,我忍不住伸手著下體……
但是,阿師先生溫和的聲音阻止了我的動作:「你還是忍耐住的好。」
「為什麼?」我到無法忍耐的痛苦:「看你聞著雅嫻內的味道,我實在受不了……」
阿師先生微笑著,但是他將內底部纖維拉開輕嗅的動作卻依舊不停:「你總不會希望,以後看到雅嫻的內,就會忍不住想吧?」
無奈地,我只好停止,但卻忍不住哀嘆:「天啊!這真是太痛苦了。」
「痛苦、嫉妒等越強烈的情緒,越容易形成神經鍵,和你現在的興奮掛勾,以後你看到雅嫻的內,就會止不住地興奮。」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是不停將雅嫻內底拉得更開,深深嗅聞著其中雅嫻私處所分泌出來的味道,宛如永遠也嗅不夠……
我盯著他手中的內,只能嘆氣:「以後,我只要看到這件內,絕對會忍耐不住,非拉著雅嫻做不可……」
「不,你錯了。」他又聞了一會兒後,終於將內重新收起,折起一個小方塊,就像塊綠的手帕:「如果你不反對的話,雅嫻的這條內我將帶走。」
我呆住了,好一會兒才問:「為什麼?以後我看到這條內就會興奮,這不是我們的計劃嗎?」
「不,你還是錯了。」他又說了一次,將摺好的雅嫻內放進了他左的口袋裡,還輕輕拍了拍:「我們的計劃,是要讓你看到雅嫻所有的內都會興奮,而不是隻有這一條。」
「這……」我必須承認,這時候的我,幾乎忍不住想衝上去,將我珍貴的雅嫻內給搶回來!
「別這麼著急……」阿師先生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曾經得到卻又失去的,才會更讓人牽掛。以後當你看到雅嫻的內,尤其是她還穿在身上的時候,你就會想起今天的這條淺綠的內,你就會想起這條內和那上面雅嫻的味道,那是你再也聞不到的滋味了。
這條內和氣味,都已經是屬於我,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專屬了。你會記得我聞著雅嫻這條內的樣子,品味雅嫻分泌氣息的景像,看到她的每一條內,你都會想起,也許那時候的我,就正在聞著這條內,嗅著她最隱秘的氣味。如果你也想聞,她就在你的身邊,你一樣可以如我這般地受著你子的味道。當你想起這些,可別再錯過了。」
我只覺得雙眼發直,他細細品聞雅嫻內的景像宛如雷電般,深深刻在我的腦子裡!讓我整個人只能發呆……
不曉得過了多久,阿師先生的聲音才再次傳來:「所以,怎麼樣?雅嫻的這條內,是屬於我的了嗎?」
天啊!我怎麼今天才發現,我子的一條穿過的內,也能給我這麼珍貴的覺?
看著阿師先生的笑容,我的視線忍不住集中到了他左的位置。在那個口袋裡,是我老婆的內,還有她的味道……那原本是我的。
難以割捨的覺讓我不有點懷疑:「你……不會是為了想要雅嫻的內,以後還能聞她的味道,才這麼說的吧?」
「我是在建議你一個效果最好的方式。如果你實在捨不得,它當然還是屬於你的,誰都拿不走。」阿師先生呵呵一笑道:「而且,就算是我其實真的很想要這條內,真的很想擁有雅嫻隱秘處的氣味,真的很享受嗅著她分泌物滋味的覺,這不是會讓你更興奮嗎?」
又猶豫了一陣,我終於咬了咬牙,狠心點頭:「那條內,和上面的味道,是你的了。」
阿師先生從他的包包裡找出了一個小小的密封型塑膠袋,將口袋裡的內取出,整齊地進那個塑膠袋裡.他的動作既輕緩又仔細,竟好像他手裡拿著的是一個珍貴的珠寶,而不是另一個男人子的內。
不過,他越是這樣的態度,越讓我心裡好像某個部位被揪住了般地難受,我真真切切地受到,失去了一個本來屬於我珍寶的嫉妒與痛苦。喔!還有溷在其中,巨大又強烈無比的興奮。
「對了,關於這條已經屬於我的雅嫻內,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他將塑膠袋密封好,重新放在他的左口袋裡:「我有幾個會員,特別喜人內的氣味,我想問你,如果我將雅嫻的味道讓其他你不認識的男人們分享,你覺得可以嗎?」
他的話,就像沉重的另一擊,打在我的小腹下,讓我下體一陣痙孿!我的腦中立刻就呈現出了一幅難以相像的情景:
幾個長相猥的男人,輪拿著雅嫻的內,湊在鼻子前細細地嗅著……彼此之間,還互相換著品味我子隱秘氣息的覺!
喔!我只覺得自己快興奮得昏倒了。
大大地了口氣,我惡狠狠地點了點頭:「真謝謝你告訴我!」
「既然如此……謝謝你。」他再次拍了拍口的口袋:「我相信那幾個變態一定很高興的。你絕對很難想像,為了保存住內上所殘留的氣味,他們搞了多少奇奇怪怪的裝備……」
我又覺得自己快要昏倒了,但那興奮卻更強。
等雅嫻回來,我絕對不讓她立刻洗澡!先把她拖到上,掀開裙子,將她私處最濃的氣味個再說!
「好了,今天的場景,到這邊就差不多了。」阿師先生拍拍手,宣告了今天這場深層慾望之旅的結束,我忍不住也鬆了口氣。
坦白說,雖然我知道,真正發生在眼前的事,和純粹的想像會有很大差別,但是我作夢都沒想到,那種差距是如此巨大!
看來,阿師先生說得沒錯,還好我沒有一下選擇刺度太高的場景,否則,我怕我會當場休克。今天這幾下,已經讓我差點心臟病發了。
送阿師先生到了門口,他看著我,笑著說:「你已經受到了我的服務是什麼了嗎?」
毫無疑問,我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你看,嚴格來說,你和雅嫻之間,除了一條內,沒有任何損失,也沒有任何變動,但是,當你再次看到你的她時,我相信,一切都會完全不同了。」
我也望著他的眼睛,微微地嘆了口氣:「今天認識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真的非常謝謝你!我怎麼會把以前對雅嫻的那些覺,都不曉得丟到哪裡去了呢?」
「那些覺,你並沒有丟在其它地方,而是都丟到這裡了……」他伸出手,點了點我的腦袋:「在這裡產生,在這裡遺忘。所以,只要懂得怎麼找,當然也能在這裡重新找到。」
「謝謝你……以後,我會更加珍惜雅嫻的。」我向他鞠了個躬。
「別這麼說,我可是收費的喔!」他笑著走到門口,彎身穿鞋,忽然轉過頭來對我說:「按照契約,除非你有需求,否則,我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你的……所以,我很可能不會再來這裡了。」
「我知道。」聽他這麼說,我覺得很高興。雖然我不知道還會不會找他,但是至少,他的態度顯示了他會遵守合約上的規則。
「你剛才不是問我,我是不是自己也很想聞雅嫻的味道,才向你要那條內的嗎?」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從旁邊的鞋櫃上拿起了一隻雅嫻的高跟鞋,輕輕湊到了鼻端,仔細地嗅聞著:「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答桉了吧?」
我睜大了眼睛,才剛剛稍微平靜一些的心情,立刻盪了起來。
「喔!鞋子裡所保留的氣味,果然是比每天清洗的衣物要濃多了……」他長長地了口氣之後,竟伸手拿起另一隻鞋,將它遞給了我。
毫不猶豫,我接過了雅嫻的高跟皮鞋,湊到鼻端,同樣也深深地了口氣。天啊!那股清晰無比、屬於雅嫻的腳味,從我的鼻子進入,穿過咽喉,順著氣管滑下膛,覺上竟毫不停歇,直下肚臍、小腹,最貫入了我的下體!就好像汽球用電動氣式充氣機充氣那般,「嘶」地一下,我的下體立刻得奇硬無比。
一邊嗅著雅嫻的腳味,一邊看到阿師先生那細細品味的模樣……我竟然在和另一個男人,同時分享品味著我子腳上的味道!
這雙鞋是雅嫻的幾雙上班鞋之一,所以,那其中的氣味,是那麼真真實實、明明顯顯地存在於皮鞋之中。我聞得到的,阿師先生也同樣聞得到……
這種覺,幾乎讓我窒息!因為我非常不願意將已經入的氣味,因呼氣而吐出來。那微帶著酸臭的味道,就像是溷著汽油,進體內之後,立刻讓我的慾火轟轟燃起!
這……真是讓人沒辦法再忍耐的興奮!我的口鼻埋進雅嫻的鞋中,忍不住發出了「嗚嗚嗚」的輕微呻。
當我正想像阿師先生那般,一邊深深嗅聞的同時,還一邊輕輕撫摸著細緻的鞋面鞋身時,阿師先生忽然抬起了頭,將雅嫻的皮鞋放回了鞋櫃。
門,對我揮揮手:「希望下次我還能夠為您服務,再見了,安先生。」
等他走了之後,我依舊站在門口,手裡拿著雅嫻的一隻鞋子,沉浸在子澹澹的腳臭中,不可自拔!
深層慾望的冒險記實(02)
(02)
※※※※
自從上次阿師先生來我家之後,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在這段期間之中,我總共:
重新又再次看了上回拍攝的影片四次。
重新拿出上回的相薄仔細欣賞雅嫻相片裡的嬌俏模樣三次。
將雅嫻的空姐制服再次拿出來放在上兩次。
晚上睡覺前將雅嫻的淺綠罩放在臉上聞個五分鐘三次。
甚至下班回來時,下鞋子後,忍不住拿起了雅嫻的高跟鞋嗅一嗅也有六次(原則上,每天進門時都會順便瘋狂一下)。
甚至我在洗澡的時候,有一次還改用了雅嫻專用的香皂!
唯一遺憾的是,雅嫻那件綠的內被阿師先生拿走之後,我每次想到,都還覺得很心痛。當然啦,還有每次想到時所伴隨的興奮.
坦白說,我從來沒有像這段時間那樣,如此地想念我的雅嫻寶貝。這真的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經驗。
尤其更讓我難受的是,在這段時間裡,我洗澡的時候,會想到阿師先生拿著雅嫻香皂的樣子;在客廳裡,會宛如見到阿師先生端詳雅嫻相片的樣子;靠近大門時,會隱約好像聞到了和阿師先生一起品味著的,那雅嫻高跟鞋內的腳丫微酸味,更不用說回到臥室時的情況了……
忽然間,我發現當我在家中走動的時候,似乎四處都是阿師先生在細細搜尋著雅嫻氣息的身影!
我這時才發現,那所謂的「深層慾望」的力量,有多麼強大!
在這種焦燥難安的情緖裡,我終於等到了我的雅嫻回來了……
完全無法抗拒地,我一看到她身上穿的制服,頓時就想到阿師先生那一隻在制服上不急不徐,像把玩藝術品般,緩緩來回撫摸的手!也因此,在我第一眼看到雅嫻的時候,我立刻就覺得小腹下和會處,有一種搔爬的覺像浸染般擴散開來。然後集中到了我急速翹起來的莖之上!
這種要命的搔,讓我只能低低地呻一聲,然後就像個餓了三個月的惡狼,「呼」地朝我的寶貝撲去!
我最深層的慾望啊……你可不可以不要賜給我這麼大的力量啊……
情讓我忘了一件事:空姐出勤值飛班時,通常都會習慣拉著一個箱子。也就是那種本來是要放些自己的隨身物品,但事實上裡面常常夾帶著一些「其他貨物」的旅行箱。穿著俏麗制服的空姐們,拉著造型高雅的旅行箱,「骨碌骨碌」地在機場搖曳而過的景象,通常也是讓男人們目不轉睛的一道賞心悅目風景線……
心急的我由於撲出去的道力太猛,竟一時忘了這道「風景線」的存在,頓時被它跘住了我的腳,讓我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腦門竟「坑」地實實撞在我們家的硫化銅門上!
我當場就慘叫一聲,兩眼直冒金星。果然!衝動是魔鬼啊……
「哎呀!老公你幹甚麼?」雅嫻也嚇了一跳,連忙扶住了我,替我檢視頭上應聲腫起來的「魔鬼之角」。只不過,這該死的「魔鬼之角」,居然血了!於是,頂著一腦門的紅,我只好被她扶著在客廳坐下,然後就是拿急救包啦,觀察傷口啦,消毒啦,我唉唉叫啦,包紮啦等等一陣手忙腳.等到最後確認我沒有出腦漿,傷勢並不嚴重之後,我的小弟弟已經軟趴趴了。
我心中在想,阿師先生在提醒我那種深層的慾望在真正實現之後,心理衝擊會出乎意料之外地大的同時,為甚麼不加一條附註:請小心危險動作?
「老公,到底發生甚麼事了?」雖然我的傷不嚴重,不過雅嫻的神情反而變得更嚴肅了:「是你發甚麼事了嗎?還是我們家裡?還是你的家裡?還是我的家裡?」
看著她緊張兮兮的樣子,我只能訕訕地回答:「沒事,沒事,一切都很好……」
「沒事?」她一臉狐疑地看著我:「沒事你剛才為甚麼會那樣?要不是我看到了你,還以為家裡遭了小偷,他要攻擊我了呢。」
「沒事沒事,真的沒事。」我還能說甚麼?這種糗到家的烏龍真相,難道還能真的告訴她?
不過顯然,雅嫻注意到了我那說不清楚的神情。接下來,她就問了一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
「你……難道是你……看到了嗎?」她的一雙秀氣的眉頭輕輕皺起,臉頰上竟浮起了兩朵淡淡的紅雲。
「看到?我看到了甚麼?」這次變成我狐疑了。
「你看到了,你一定是看到了,不然你不會這樣……以前我每次飛長途回來,你都是一臉不高興.」雅嫻一邊紅著臉,一邊竟像是受了甚麼委屈的樣子。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所產生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愧疚!
想一想,她說的好像是真的……不過,咦?她到底是在說甚麼?看她紅臉又委屈的模樣,顯然不是正常的小事。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甚麼?這段時間我只看到了阿師先生在家裡無處不在的鬼影!雖然那只是我無法控制的聯想力。
她為甚麼臉紅?有甚麼秘密被我發現了嗎?她會有甚麼不希望她老公發現的秘密?
忽然間,我真的聯想到了甚麼,忍不住跳了起來!難道……我的雅嫻居然會像網路上那些小說寫的那樣,其實家裡藏著她的秘密錄影帶,上面是她和另外十八個男人群的記錄?天啊!這這這……這不會是真的吧?不可能,我生端莊典雅的子,怎麼會是那種娃?
我知道,我本不應該想到這些,我知道!我也忘記了我所看過的那些敘述老婆秘密的文章,到底是寫了些甚麼內容,或是甚麼經過,我只記得通常會有個錄影帶,而這個錄影帶上面,通常是她和其他的男人或男人們烈作的過程……
我又想到了雅嫻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某個秘密被我窺視發現到,而且似乎還有點羞怒的表情?秘密錄影帶的想像,忽然變得那麼清晰起來!
喔,該死的,我都知道要將前幾天拍的影片,藏在那一堆成人資料裡,為甚麼我就不會找找其他地方?雅嫻要是有錄影帶的話,當然也會藏起來的……
想到這裡,我的一張臉頓時就黑了,心口像是有把尖刀,從左心室刺進去,然後再從右心房刺出來!
終於,我不知道是因為雅嫻竟有秘密這件事,還是秘密錄影帶的刺,我幾乎已經衝動得想不到其他了!
「妳擔心被我看到?妳也會擔心被我看到?」也不曉得為甚麼,這時候的我,只覺得腦子裡嗡嗡作響,也許是這樣,讓我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吼叫:「說!妳到底和幾個男人?不會真的是十八個吧?」
「甚麼幾個十八個?你這麼兇作甚麼?就算你看到了又怎麼樣?」雅嫻還是一臉委屈,不過,她那一雙好看的細細眉,卻也慢慢豎了起來。我知道,這是她準備大發雌威的前兆!
按照我和她相處的潛規則,她的秀眉一開始豎起來,就應該要我讓步了,否則兩人肯定大吵一架,然後是一個月的冷戰。那種滋味可不好受。
可是,她剛才的話,實在是太過氣人,而且是氣得我七孔差點冒煙……不!是九孔冒煙!連肚臍和眼都冒!甚麼叫「我看到了又怎樣」?秘密錄影帶被我看到了都不能怎麼樣?這還是我所悉的雅嫻嗎?她真的是這麼一個表裡截然相反的兩面人嗎?
發現嬌秘密的小說,誠不欺我啊……
「妳妳妳……」我指著她,差點忍不住伸出手去教訓她……說差點是因為,我的手伸是伸出去了,不過,看到她一雙眼睛盈盈滴,一副就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讓我疼嬌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於是,我伸出去的手,忍不住就翻了個方向,罵她的話也變成了:「錄影帶拿來,我也要看!」
千萬別笑我,這是沒辦法的。敢拿分享嬌當成興奮度第一名幻想的男人,心就是這麼寬廣!有些事我絕不希望發生,但若真的發生……至少曾經想像過這樣的場景,我竟有種一絲隱隱已經作了準備的覺!
大眼睛裡泛著波光的雅嫻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頭上繃帶得像天線寶寶的我,臉狐疑:「甚麼錄影帶?」
「就是妳和十八個男人作的錄影帶啊,拿來,我也要看。」
我理直氣壯的話一出,雅嫻豎起來的秀眉馬上恢復正常,臉上的委屈羞憤也立刻變成了焦慮擔憂,拉著我的手,她量著我的額溫:「老公,你沒事吧?難道是剛才那一撞,撞出了腦傷嗎?」
「甚麼撞成腦傷?我腦子現在都不知道多麼好使……」我甩開了她的手,但還是伸著:「錄影帶呢?妳不是說我看到了妳的錄影帶嗎?快拿來,我也要看!」也不曉得是為了甚麼,這種急燥中,雖然大多是讓我心底滴血的疼痛,但好像也有百分之五,啊不,百分之一,是一種隱隱的興奮與一絲期待。
「原來……你本就沒看到啊?」搞清楚我意思的雅嫻,嗔怒地白了我一眼。我立刻又光火了:「沒看到就沒看到,又怎樣?還好我網路分享小說讀得多,各種情況有個理解,不然還不知道妳在說甚麼呢。聽到沒有?快拿來,我也要看,馬上要看!」不曉得是怒火還是那一絲隱隱的慾火,我都覺得我自己已經語無倫次了。
「你一直在說甚麼錄影帶錄影帶的,你到底是在說甚麼啊?」雅嫻沒好氣地瞪著我:「我剛才說的,是指我從門外回來的情形,甚麼錄影帶不錄帶的?」
「甚麼?不是妳拍的錄影帶嗎?」我張大了嘴巴,一時有點傻眼了:「難道是光碟?」
「我甚麼時候拍了錄影帶的?現在誰還在用錄影帶啊?」雅嫻還是瞪著我,一臉氣憤:「看你的樣子,好像認定我拍了甚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樣,你到底是甚麼意思啊?」
「呃……」這下,腦中一陣冷靜,我可搞清楚了,糟糕,禍大闖、闖大禍了……於是,我趕緊捂著頭:「哎呀,我的頭好痛……」
果然,就是最好的武器!雅嫻立刻忘了生氣,又緊張了起來,捧著我的腦袋:「怎麼了?還痛嗎?」
我能說不痛嗎?於是我敢緊「咦咦唔唔」地呻著,作出一副「剛才我說了甚麼完全和我沒關係」的狀態,就差沒有喊「代表月亮懲罰你」了。
發現嬌秘密的小說,你差點害死我啊……
見到我痛心疾首的模樣,雅嫻更加擔心了:「老公,我看,我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你這樣很不正常啊。」
能去嗎?要檢查後發現我事都沒有,那就沒完了。
於是,我立刻坐直了身體,只是用手輕輕扶著額頭,微微蹙著眉頭:「嗯嗯,不用,哦……好多了,我現在真的好多了。剛才那應該只是暫時的而已,沒事了沒事了……」
我覺得我的樣子像在唱戲,好假。不過無所謂,畢竟是腦袋受創嘛。而且人家不是說了嗎?只要有,欺騙變得容易。
「真的沒事了?」雅嫻又問。
「真的沒事了,我覺好了,完全好了……啊,咦?等等……」將她捧著我的手拉住,我凝視著那一雙大大的眼睛:「妳剛才說甚麼?妳以為我看到的是……妳從門外回來的情形?」
雅嫻的目光,忽然像是要躲著我的凝視,臉頰又開始微微發紅:「沒……沒甚麼啦,你沒事就好了。」
「甚麼我沒事就好?妳再這樣,我馬上就要有事了!信不信我代表月亮懲罰妳?」
當然了,這句我和她才懂的暗語,懲罰的地點並不在客廳……
雅嫻紅著臉,嗔嗔地白了我一眼,差點讓我立刻口水。
「其實也沒有甚麼,只是我怕你誤會,才會這麼問你而已……」她說.
我不想再擺烏龍了,但她的話,實在無法不讓我又疑神疑鬼起來:「咦?到底是怎麼回事?妳再這樣吐吐,鬼才會相信沒事。」
「這……真的也沒甚麼,就是……剛才是我一個同事送我回來的而已啦。」
「一個同事送妳回來?這有甚麼好……哎呀!」我跳了起來:「難道是妳們公司那個小豬哥空少?」
「甚麼小豬哥空少,你別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小朱只是我們對他的暱稱,就你偏要叫他小豬哥。」
「他怎麼不是小豬哥?妳都已經結婚了,他還要每次向妳獻慇懃,表現得那麼明顯,不是豬哥是甚麼?」
我一邊回答,心中不由得浮起了阿師先生前幾天說的話……你不好好咬緊雅嫻,保證其他帥哥空少的口水馬上到她身上!喔,天啊,難道這就是「莫非定律」嗎?這麼神?
我卻一時沒想到,小豬哥空少可是一直都存在的。
心中的警鐘,以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分貝,在我腦袋裡「噹噹噹」地響個不停,幾乎讓我覺得頭昏眼花。
前幾天我所覺到,那躲在雅嫻身後的一群惡狼空少,忽然又現出了身形,人立在毫無所覺的雅嫻身後,著雙爪,著口水,「桀桀桀」地笑著。牠們彼此間互相換著猥的眼光,毫無疑問,牠們顯然是要「共享」!那意義我看得懂……
啊?呸呸呸!這都甚麼時候了,還想這個?強大的深層慾望啊,你剛才已經害我撞破了頭,現在可別再害我!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受到了阿師先生的警告之後,這時機我可不敢對雅嫻發脾氣。
我伸出雙掌,輕輕握住雅嫻細膩的右手,努力效法著阿師先生那種連在聞著別人老婆內時,都是一副溫和平靜,好像在彈古箏的模樣……
「雅嫻,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雅嫻有點驚奇地望了我一眼,點點頭.看來我彈古箏的樣子裝得不錯.
「那個小豬頭,啊不,那位朱先生,他……」我絞盡腦汁,想著用甚麼文雅的詞句代替「他的口水想到妳的體上」。可惡的阿師先生,甚麼話不好說,講得那麼猥褻,害我印象那麼深,又那麼!
「那個那個,朱先生他……好像對妳特別,呃,這個這個……他媽的,死阿師先生!」
雅嫻愕然地看著我,還好剛才罵得不大聲,她沒聽清楚。於是,趕緊恢復彈古箏狀態.
「我的意思是說,他……好像對妳特別好啊?」果然不錯,罵他兩句,潛意識就乖了,說話也順了。看來真的啊,當你勇敢面對時,有些事也就沒那麼可怕了……咦?這好像還是那傢伙說的啊?
「老公,你到底想說甚麼啊?你這眼神好怪,好像在想著甚麼的事一樣……」雅嫻好奇地看著我,兩隻眼睛亮晶晶的。
我的眼神會很嗎?看來還是有差距啊……這彈古箏姿勢還不到位,不住那聞內的氣勢。
「啊,我是說,他對妳這麼好,常常獻慇懃,這……好像也不大對吧?妳沒察覺出來嗎?」經過調校(聲明:不是調教)之後,彈古箏狀態果然順暢了起來。
雅嫻看著我,忽然「吃吃吃」地笑了起來:「老公,你在吃醋?」
「吃醋?開玩笑,我……」忽然間,阿師先生那魂不散的聲音,又好像在我心底響了起來:「用甜言語……告訴她,多麼讓你痴,多麼無法轉開目光……」
於是,我的語氣立刻一變,捏了捏她的手心:「開玩笑,我這麼妳,這麼痴,怎麼能不吃醋?別人不曉得,我卻知道妳是個敢敢恨,外柔內剛的個,對妳我連目光都轉不開,怎麼會不擔心?我擔心死了!」
雅嫻「格格格」笑得好開心,站起身來,走到我身邊,竟主動地坐到了我大腿上,緊緊地抱著我:「我知道你的意思,當然也知道他的意思,會讓他送我回來是因為,反正免費司機嘛,不坐白不坐,又不是隻送我一個人。但是親的老公,你放心吧,我永遠是你的!要是你真的不喜,我以後絕不再犯。只是,我喜看你吃醋的樣子……」
不是吧?這麼神?這就坐上來了?這一切問題就煙消雲散了?我心底像解除了響亮的警報,長長鬆了口氣。
於是,王子和白雪公主,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子……我當然也立刻回抱住她!
雅嫻柔軟的身體有股淡淡香水混合著微微汗酸的味道,顯然剛剛在機上執班工作了不少小時才回來,但這種氣味卻讓我覺得無比的好聞,有一種致命的引力,讓我嗅著嗅著,沉浸其中。
然後「白雪公主和王子」卡通片,馬上就變成了「白雪公主和七矮人」的情片!
七個長相猥褻的矮人,圍在沉睡的白雪公主身邊而笑,其中帶頭的那個矮人,戴著一副細絲邊眼鏡,一邊盯著我的白雪公主,一邊從左口袋取出一件淺綠的女人內,放在鼻下輕輕嗅著,然後給旁邊的其他矮人共同品味,神情說不盡猥褻地說:「就是她,就是她,這內裡就是她下體的味道,你們仔細聞聞,那個香啊……嘖嘖嘖……」
「喔……」沒辦法,我已經無法控制地呻了起來。
「哎呀!」抱著我的雅嫻輕呼一聲,抬眼望著我,水水的目光裡有著一股嬌嗔和喜:「天啊,老公,怎麼會那麼硬?頂得我都有點疼呢……」
現在的我,可沒辦法說話了……我只能低吼一聲,抱起我的寶貝,直接把她抬到了桌子上,將她制服的裙子掀起來,出雅嫻那雙非常修長,穿著高磅數襪的長腿!
內內,我要聞我女人下面的味道……死阿師先生,還我雅嫻內!一次居然就找了六個猥褻男來……是要讓我小弟弟爆炸啊?
對了,我想到了,雅嫻現在可是工作了許久才趕回來的,肯定了不少汗,裙子裡的內絲襪甚麼的又包得這麼密,那悶了好久,又沒辦法散去的味道累積起來……
受不了了!我蛋蛋後面的會處竟因為太過興奮,好像有點要筋的樣子,宛如有針在一下一下地戳刺著!
我的興奮是瘋狂的,我的心情是急燥的,我的動作是暴,不過……這見鬼的襪卻是寧死不降的!
我著氣,抖著手,扒了老半天,雅嫻裙子下面的「超高磅數長站型強化材質健康襪」,硬是紋絲不動,把我寶貝老婆的下半身包得緊緊的,就像郭靖守著襄城一樣,死都不投降!即使兩邊其實是一家。
急得不得了的我,連眼睛都紅了,忍不住破口大罵:「他媽的,這到底是襪還是貞帶啊?」
雅嫻看著我的眼神,有種驚訝,不過我卻受得到,她那眼眸地深處,還有更多的是驚喜。嗯,對了,除了驚喜,還有濃濃的興奮.
當我知道,我這個急得快發瘋的樣子,也讓她很興奮之後,我簡直真的快急瘋了。
「剪刀!媽的剪刀呢?」我開始東張西望,想找攻城器具:「等我找到了,看郭靖你還不死?」
「老公……」一聽我要拿剪刀,雅嫻微嗔地瞪了我一眼,但她軟軟的聲音只有一分指責,九分倒是在撤嬌,讓我聽得渾身一顫,總算冷靜下來:「你找剪刀作甚麼?這襪可是很貴的。」
說著,雅嫻就這麼樣地在桌子上站起來,將空姐的膝上窄裙又拉高了些,然後雙手拇指扣著間襪的頂端,左一扭,右一扭,再左一扭,右一扭,就這麼像條美人蛇在水中游泳那般,不斷扭動著,將那緊得不讓穿襪者老公活命的襪給慢慢往下褪。
仰視著站在桌上,掀起了窄裙,一扭一扭的雅嫻,我的視線鎖在她那從細到圓再到長長雙腿的優雅線條,還有那為了褪下緊身襪而左右扭動著部的風情……
哎呀我的維納絲女神,連我自己都覺得眼珠子暴凸,差點連眼皮都合不上了。為甚麼?為甚麼我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我的老婆穿襪時的樣子,是這麼容易讓人鼻血?
現在站在桌上的雅嫻,宛如全身散放著讓我無法呼的光芒,那輕扭肢的動作,讓我覺她就是一位正在臺上跳著衣舞挑逗我的女神!
是的,我沒說錯,我的雅嫻是一位散放著神聖光芒,但是卻正在做著衣舞動作的女神!
屬於我的女神。
我目眩神地望著雅嫻,忽然發現,她的雙手居然已經將那難的襪褪到了膝間,然後回到了她的上衣,開始慢慢地解著鈕釦!
而且,一邊解著鈕釦,她的手還一邊在制服上來來回回地撫摸著……
雙眼緊盯著女神的我,立刻注意到,雅嫻那笑得彎彎亮亮的雙眼之中,竟有一絲戲謔又期待的光芒!
她……她竟然是在挑逗我?
瞪著雅嫻在自己那身空姐制服上來回撫摸著的雪白手掌,我的喉間已經開始發出了獸的低嗥!
可憐的雅嫻啊,她絕對想不到,如此在空姐制服上撫摸的動作,會引起我怎樣的聯想!
在我的想像中,背後靈般的阿師先生,果然「蓬」地一下,就這麼出現在雅嫻的身邊,凌空俯視著我的寶貝,一如之前他俯視著平放在上的雅嫻制服那般……
他那好像可以刺進衣料裡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在雅嫻的臉上、體上,來來回回地滑動著……
「嘖嘖嘖……你看看這一雙大大的眼睛,這一副略帶含蓄,卻又甜甜的笑容,這一股清秀雅緻的氣質,這一把細細的身曲線,這一段部的弧度,還有,這一截穿著絲襪的細緻小腿……真是讓人口水啊。」
惡魔般的聲音宛如在我腦中響起,刺得我背上拱,險些要對月長嘯才快!
我心中那種對雅嫻的慾望,簡直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高度!
忽然,阿師先生連看都沒看我一下,就慢慢伸出了他的魔爪,往我的女神身上靠近……
可惡的矮人,敢侵犯我的女神?存心要我而死啊?
彈古箏狀態的阿師先生,當然沒理我,他的手越靠越近,我的眼睛當然只有越瞪越大!
我甚麼都不想聽,甚麼都不想看,只想盯著阿師先生的那隻手,捨不得漏失任何一個撫摸我子的動作……
最後,阿師先生的手,終於和雅嫻的手重合在一起,上上下下地在我子的身上,來回不停地摸著!他的模樣一如我所知道的平靜,但這種平靜,卻顯出超越了一切的猥褻!似乎比我還投入在把玩我子身體的愉悅之中那般……
朦朧中,我好像看到了阿師先生回過頭來,如往常般對著我輕輕微笑。
「這一把身,這一把部……嘖嘖嘖,真是讓人口水啊……」
我再也無法忍耐,仰天長嘯中,往桌上的雅嫻撲去!
我撲得那麼猛,再加上原本就站在桌上的雅嫻,那張桌子當然是立刻翻倒。雅嫻驚叫一聲,抱住了我,將頭埋進了我懷裡.
而我,當然是勇敢地用手臂護住了她,然後用頭部去擋住猛然向我和雅嫻飛近的冰箱稜角!事實上,如果從地球的角度來看,其實是我和雅嫻一起摔向了冰箱……
於是,「砰」地一聲……我被送進了醫院。
※※※※
作者註:
此為改編之章。為承接前章之影響,並明確雅嫻之角,最後之意外乃為接另二人之場景。故為中繼之章。
而其中的象模糊覺,皆化成具體之影像來表達.具體的形像描述越清楚,模糊不清的覺也就越清晰(回應情兄短信所願,謹於篇末獻拙,略述寫作之法。對此無意之讀者請自行忽略。)
※※※※
在醫院,我的頭上了幾針。聽說要不是雅嫻用繃帶把我的頭部得像天線寶寶,稍微擋住了那金屬稜角,說不得我還得多幾針。
不過,因為雅嫻覺從她回家之後,我的表現都怪怪的,特別告知醫生我的頭部今天晚上就連撞了兩次。於是,我就被留在醫院裡,多觀察個兩天,看有沒有甚麼後遺症。
等到一切檢查都告一個段落之後,望著好久沒休息,臉疲憊,但依舊為了我的住院,來來回回不停忙碌著的雅嫻,我心疼得都開始痛恨自己了。
好在,我一位同事大偉的女友媗華,就在這家醫院當護士,很熱心地幫著雅嫻找醫生啦,送照相單啦甚麼的,總算沒讓我的寶貝太累。
雅嫻那一身制服還沒來得及換下,因此,她的身影到了哪裡,我的視線也就跟到了哪裡.這並不是我心不死,而是……沒辦法,我就是會想盯著她看。而且,坦白說,當她在這間八人房裡走來走去,幫我準備這準備那的時候,盯著她看的目光可不是隻有我而已……唉,制服控害死人啊。
以前,我也算是個小小的制服控,但只能算是小小的而已。不過,由於我後來實在不喜空姐這份職業的工作時間,所以,後來我很快就離了空姐制服控的族群,悄悄的加入了空姐工時抗議群。有時候,為了發心中那種不,還會下意識地擺臉給雅嫻看,似乎這樣我才能夠表達我的立場,顯現出我的尊嚴一樣。甚至心底還會有某種「報復」的快。
而現在,我只覺得以前自己的覺簡直莫名其妙!
我知道,我又變成了空姐控,而且不止是控,應該說是「空姐狂」!一看到她穿著制服,我就想撲上去,不是狂是甚麼?(當然,想撲上去跟真的撲上去,是兩個概念。不能搞混,要小心選擇,否則很容易受傷。這是我現在已經有所體會的經驗……)
只不過,我這個狂有點不一樣,那身制服只有穿在雅嫻身上,我才會有這樣劇烈無比的衝動,如果是別人,那種衝動就沒那麼強了。當然,我知道,這都是拜那位把我的雅嫻內搶走的阿師先生所賜,他已經把我的雅嫻穿著空姐制服的景象,那很一般的制服控衝動中,加進了最烈的深層慾望的力量!每每看到她穿制服的俏麗模樣,那魂不散的,令我戰慄的暗快就不斷出現.
心疼又惡地望著雅嫻,我堅持要她回去休息,不許她在這裡「照顧」我!然而,當我注意到她香汗淋漓的樣子,那額邊一印印微溼的鬢角,宛如不斷散發著的汗氣,我藏在薄被下的小弟弟,居然又不爭氣地翹起來了。
靠!我這算不算自作自受啊?
「老公!」雅嫻輕輕地扯了一下我的手臂,輕聲地在我耳邊說:「你幹嘛又那樣子看我?我都有點怕你這種眼神了。」
「呃?妳會怕我的眼神?」
「也不是啦……覺怪怪的。」於是,雅嫻也用某種怪怪的眼神望著我,但隨即轉成微嗔:「你到底想要幹甚麼啊?」
「我……」那種說不出口的覺又出現了。
猶豫之間,阿師先生所說,我和雅嫻之間無法「私密溝通」就表示親密度與信任度沒有我想像中那麼高的話又浮現了……
我想要甚麼,該不該告訴她?要是她不肯,或覺得我很變態,那該怎麼辦?遲疑了好久,我終於還是抵不住對那件東西的渴求,終於開口:「雅嫻,我……」
雅嫻古怪地看著我,說:「到底怎麼了?你今天真的好怪。」「我想要一樣東西,不過妳聽了,可別生氣……」我儘量將語氣放緩,希望我的態度不像一位變態人士。
「還需要甚麼?儘管說,現在有些商店還沒關門,我去幫你買.」雅嫻的態度,說不出的溫柔體貼.
但她的話讓我額上冒出黑線。這本就是善良小公主和變態怪叔叔的對話嘛。深深了口氣,不管了,小弟弟好,不說出來它是不會甘休的。
我湊到她致細的耳朵旁邊,說了一個東西。雅嫻粉粉的臉,一下子通紅了。
「你……你怎麼會要……」她看著我,亮晶晶的雙眼配上紅撲撲的兩頰,好在其中沒有生氣或厭惡。
「沒辦法,我就是想要……想得要死!」我說的是真正的實話。
她有點著急地扯了一下我的手臂:「小聲一點,別人聽到的話,還以為你在說甚麼呢。」
我攤了攤手,聲音總算低了:「我說的是真的啊,妳都不知道我忍得多難過,不信妳摸摸……」
說完,我拉著她的手,放在我被單上小弟弟,哦不,應該說,大哥哥的位置。雅嫻的臉更紅了,這次連她的耳朵都透出了粉。一碰到我發硬的下體,她立刻回了她的手。
我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果然,她不喜這時候還這樣子……正以為她不高興的時候,一隻軟軟的手掌竟從被單下伸了進來,輕輕握住了我得發燙的莖!而她那纖細的指尖,還不停在的頂端摩著!
我立即倒了口氣,差點忍不住叫了出來。搞了半天,剛才她臉上的紅潤,不是害羞,而是興奮啊?害我這小心肝,嚇得砰砰跳。
一邊被她素手輕套,得我猛氣,一邊我還是忍不住問:「這個……雅嫻,妳不會覺得我很變態吧?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向妳要這樣的東西?而且我看妳了好多汗,味道一定更重,我就更想要了……我真的好想聞妳那裡的氣味!」
「原來,你之前那麼迫不及待地想我的襪,就是因為這個啊?」雅嫻笑得眼兒彎彎的,不過裡面的光華卻是水淋淋的。
我有點尷尬地笑了笑:「這個……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表現得,就像個發情的公牛。」
「是個發情的變態公牛!」雅嫻吃吃輕笑著糾正,然後,又補了一句:「不過,我喜你這條公牛對我發情變態的樣子!」
我聽得愣了愣,真的有點意外:「呃,妳是說……我這樣,妳不覺得厭惡?」會這麼問,是因為其實我自己對自己被阿師先生那一番針對雅嫻的言語動作,搞得像隨時在發情那般的情況,說實話,也並未能完全接受,或是完全適應,所以才會這麼問。
不料,當我問完之後,換成了雅嫻以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為甚麼我會厭惡?你越喜我的味道,就表示越我,越變態地喜,就表示越變態地對我痴,我高興都來不及,為甚麼要厭惡?」
「妳不覺得,這樣不正常嗎?」
雅嫻的表情更古怪了:「難道,要你一聞到我的汗味,或是下面的氣味,就噁心得想吐,才代表正常?才代表你是正常地我嗎?」我說不出話來了。
接著,雅嫻紅艷艷的嘴,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輕地說:「其實,我也好喜你弟弟的味道,現在我都好想把被單掀開,把它含在嘴裡,用雙把上面的包皮拉開,用溼溼軟譯的口腔住整個的頭部,然後用我細細的舌頭,遍包皮夾裡的每個皺摺……」
聽著她的話,受著她手指圈住我莖上的包皮,往後擼開的一下下套動……不用說,我連都忍不住了起來,只能一陣陣地猛氣,差點就當場出來了。
正當我覺得整個人好像被吊鋼絲般吊到半空中,快要「繃」地拉斷摔下來時……
雅嫻忽然格格格地一陣輕笑:「你看,我如果真的這樣,你會覺得我不你嗎?你會不喜嗎?」
我整個人虛般地靠回了上,鋼絲沒拉斷的覺,實在是難受無比,但又得我那完全被撥開包皮的頭一陣陣發麻,讓我只能氣:「我說老婆,妳這是在懲罰我啊?」
「當然,誰叫你今天這麼控制不住,折騰了半天,居然折騰進了醫院,害我也吊在空中,沒辦法下來……」
聽到我一向氣質端雅的子這麼一說,我整個人馬上髮直豎地興奮起來。
受到她幽幽的眼神,我不大意外:「原來,看我之前那麼興奮,妳也會興奮啊?」
雅嫻嗔怪地望了我一眼:「看我興奮,你不會興奮嗎?」
是啊,我在問甚麼?難道我的智商只有五十嗎?其實這個問題我不應該問的。因為就在我被送到了醫院來之前,和我人的那場沒有結局的桌上秀裡,我就應該有點體會了。可惜的是,當時的我,由於太過興奮,大量血集中到了下半身,因此以腦部還能夠活動的細胞而言,原則上智商確實是沒有高過五十的。
不過,無論是早知道晚知道,現在我已經知道了。而為了這個事實,我到心中無限地舒服。
我輕輕吁了口氣。難道,這就是阿師先生說的,「私密溝通」?
雅嫻和我,並不是沒有在作的時候,說過一些帶著點意味的話,可是,一方面那次數太少,數都數得出來,另一方面,我們談論的程度,從來還沒有像現在這麼深入和坦誠過.
喔,這種「私密溝通」所帶來的安心、親密、溫馨的覺真的不錯.將一部份的暗慾望釋放出來的覺,真是令人舒暢啊。
「好了,老公,你既然不讓我留在這裡陪你,那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嗯,好,妳早點回去休息吧,看妳累壞了。」我點頭同意,不過,馬上又說:「可是我說的東西……」
雅嫻紅著臉,輕輕地白了我一眼:「走吧!到廁所……」
我的傷在頭部,倒不影響行走。就跟著雅嫻到了廁所。進到了廁所,她輕輕地瞅著我,一雙大眼中的光華波波漣漣,臉上似笑非笑,說不出的嫵媚。
她眼神含媚地看了我一會兒,在我呼又開始加快的時候,素手下伸,捏住了裙角,然後慢慢地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這樣充惑的風情,讓我長了口氣……她是空姐,身高不用說,所以她下半身的比例,極為纖細修長,尤其是那一雙可以上雜誌的雙腿!老天啊,這是曾經讓我多麼驕傲、慶幸的快樂覺?怎麼現在都因為被我拋掉了許久,而變得有些陌生了?
在我忍不住衝動而呻起來時,雅嫻又開始一扭一扭地將襪與內輕輕地褪下,只不過整個過程非常順暢。看來,我這個老婆在家中桌上襪時的那番扭動,居然是做給我看的……
我眼神很自然地想捉住雅嫻小腹下的那一縷細絲,但她的動作快速,裙子跟著襪子和內落下,再隨著離了內的襪昇起,再放下,結果我甚麼都沒看到。等我回神,雅嫻已經俏生生地捏著一團紫的東西站在那裡.
盯著她恢復正常的裙子,我想到了下面失去了內的事實,忍不住提醒:「妳這樣不會穿幫吧?」
雅嫻「噗嗤」一笑:「你忘了我穿的襪了嗎?」
啊?對了,有郭靖守城,我有甚麼好擔心的?看那襪的厚度,材質強化型啊,連穿幫都不怕!
雅嫻伸手,將那捏成一團的紫輕輕遞給了我,臉上的緋紅是說不出的艷麗:「你喜我的味道?這次飛了十幾個小時,累得渾身臭汗,那襪又悶得緊緊的,這氣味可夠你受的!」
這是一條紫的內,正面還繡了一朵清雅的白蓮。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這條具有神秘風格的內所引,馬上伸手接過.絲綢般光滑的小小內,還有一股淡淡的溫熱。我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翻看著……
雅嫻猛地伸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有點驚訝地笑了:「真的這麼喜?它好像更硬了……」
「當然喜,妳以為我騙妳啊?」
「聞給我看!」她忽然說.
「啊?甚麼?」我有點愕然。
雅嫻的手,再次滑進了我的裡,握住我那堅硬的莖,開始輕輕地套動著:「我想看你聞我內的樣子。」
毫不遲疑,我立刻得低吼一聲,將她的內湊進鼻端,深深地了口氣。
一股濃濃的,酸酸的,有點像是優格的氣味,就這麼衝進了我的鼻中,直入肺腑。汗酸混合著優格,加上那股雅嫻私處分泌物特有的氣息,混成了一種照理說應該很刺鼻,但是卻讓我心曠神移,一聞還想再聞的溫馨!頓時,我想起了上回阿師先生那當著我的面,細細品聞著雅嫻內的景象……
我自己都覺得到,我那腫的莖又了幾分,恐怕繃得連青筋都凸出來了。
雅嫻驚奇地輕呼一聲,手指一下一下,微帶著點力道地擠捏著,好像在受著我小弟弟那如石頭般的硬度。
我低低呻一聲,閉著眼睛,像阿師先生那般,將雅嫻內的底層翻出來,湊上去緩慢地,但是非常仔細地嗅聞著……我好像已經不再是我,而是化身成了那個惡博士!
這個部位的氣味和剛才不同,那酸酸的汗味變淡了,而那像優格般的氣味卻變得更加濃郁了。雅嫻私處氣味已經化身成了我記憶深處某種宛如童年般的回憶,是那麼溫暖得如母親的懷抱,輕輕將我擁住。
我呻了一聲,心中既慶幸阿師先生上次聞的不是這一條,但又有另外一個衝動,想將這條氣味濃厚了許多倍的內,拿去給他聞聞……我已經無法不去想像,他會如何更仔細地品味這條內啊?
喔!不行了,我必須一下!一手拿著子貼在鼻上繼續氣,另一隻手往下伸,將握住我莖的雅嫻的手掌整個包住,加快了套動的動作!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息……
睜開眼睛,我看到了雅嫻雙頰紅得簡直快滴出血來,連耳朵都紅通通,溫潤如水的小嘴微微張開,雪白的門牙輕輕咬著下,一雙眼睛雖然盯著我嗅她的內,但那視線的焦點,卻顯得有點恍惚與離!
我摒住呼,被她現在的樣子給得呆住了,手下套動的動作不由得一停……
雅嫻立刻驚醒,看到我在看她,咬著下,碧光瀲灧的眼波橫了我一眼,嗔然地說:「都是你,得人家渾身難過,不上不下的……」
「我……」我兩眼發直地看著她,好像連話都忘了怎麼說了。
「好了啦,我要走了,不然等下我走不動,就只好留下來陪你了……」
雅嫻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裙,在我又開始盯著她時,已經拉著我走出廁所。
走出門時,這間廁所好像變成了一個很特別的遊樂園,讓我不想離開.我和雅嫻一走出來,病房裡其他的男病人及家屬,眼光同時集中到了我們身上……嗯,或者更明確地說,是匯集到了粉臉微紅,那股透然而出的風姿綽約中,浮漾著一絲意的雅嫻身上。
他們的目光之中,充了兩種情緖.一是曖昧。畢竟我們兩個人在裡面出了不少嗯嗯啊啊的聲音。二是……羨慕!
是的,沒錯,每個看著我的人,只要眼光一移到我身上時,那種曖昧立刻變成了羨慕。
有雅嫻這樣的老婆,誰能夠不羨慕?我了,雖然頭上包得很滑稽,但我依舊非常自豪……就像一隻擁有又大又紅冠的公,或是燦爛眩目羽屏的孔雀!而對一位男人來說,我的雅嫻,就是我的冠,就是我傲視同儕的羽屏。
難怪,難怪那些擁有漂亮模特或玉女明星當老婆的人,會這麼喜牽著自己的女,四處參加宴會地去炫耀。我相信,那些在宴會里,一到宴會地點,就自己跑去喝酒或是把妹,完全不知道自己老婆跑到哪裡去的人,即使知道有人在「分享」他老婆,恐怕那深層慾望中所湧出的快,也一定非常有限的。
因為,這種炫耀之中,我已經覺得到,這其中摻雜了毫無疑問的一種快!因此,忽然間,我有了一個體悟。
會不會……我之所以會有那種分享嬌的深層慾望,也和這個自豪的覺有關?如果我的老婆長得又肥又醜,別人本沒甚麼興趣,甚至連我自己也不喜,那麼,當有人與我分享這位老婆的時候,我會興奮嗎?
然而,我是那麼樣地喜我的雅嫻,也是那麼樣地以我能夠擁有她為榮,而我在和阿師先生一起同時享受著雅嫻高跟鞋裡屬於她的氣味時,卻又是到那麼樣令人刺痛般的興奮!
這其中,會不會有甚麼關連?
關於這個問題,我並沒有時間多想。因為當我和雅嫻回到我位,她收拾著她的東西時,一個清脆好聽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
「咦?雅嫻姐,妳還沒有回去啊?」
一位個子非常嬌小,長得非常可的,渾身充活力的護士,走進了病房之中。
這個女孩的五官致,一雙眼睛充了慧黠與純淨,及肩的長髮梳到了腦後,紮了一個搖來搖去的馬尾,讓人到眼睛一亮的青活力。白的護士服穿在她身上,不像護士而更似一隻雪白而又靈動的白的靈.
她,就是我同事的女友,那位在這個醫院工作的護士:媗華.
雅嫻見到媗華進來,微笑地打了個招呼,同時也站起身來,對著我說:「老公,我真的要回去休息了,你這兩天就在這裡好好休養,明天我會替你向公司請假,然後就買些你喜的水果給你吃。晚上有甚麼事就找媗華吧,相信她會替你解決的。」
還沒等我回答,媗華已經搶著說:「雅嫻姐,不用了,我已經打電話給大偉了,公司那邊的事,他會處理的。大偉的鬼點子最多,說不定掩護得好,阿化連假都不用請呢。」
「這樣好嗎?」雅嫻嘴裡問著媗華,眼睛卻看向了我。
媗華很肯定地回答:「沒問題的啦。大偉是個甚麼德的人,妳又不是不知道。剛才他知道了阿化在這裡,還特別跟我說明天他會溜出來看阿化呢……」
雅嫻還是看著我,似乎依舊還是要以我的決定為主。我的雅嫻就是有這個好處,只要有第三人在場,她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個極為重視我的溫柔女子。
我當然知道大偉是個甚麼樣的傢伙,因此就對著雅嫻點點頭:「那就不用替我請假了,明天妳睡晚一點,把神養好了再來陪我吧。」
雅嫻應了一聲,向媗華道了聲謝,輕輕對我說了句晚安,還抬頭親了我一下,就揮了揮手,終於像一隻優雅的蝴蝶那般,翩翩飛離了病房。
媗華看著雅嫻的背景消失,回過頭來對我說:「雅嫻姐的氣質真的好高雅,似乎不管甚麼時候,她都是這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也不曉得你到底走了甚麼運,居然能夠娶到她。」
「媗華,妳這樣說,好像我很差一樣。」我只能苦笑。
其實,我不但知道雅嫻會生氣,會沮喪,會和我吵架,今天我更知道,我這位氣質高雅的子,不但會站在椅子上跳衣舞,而且還會因為看到我聞著她內味道的情景而興奮.
「好啦,我又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我從大偉那邊聽到你的糗事可不少,但我卻從來沒有聽過雅嫻姐有甚麼八卦呢。」
「大偉嗎?哈哈,他以前可是……」我急忙住口,差點把「雅嫻的死忠仰慕者」給漏了出來。
「他以前可是甚麼?」媗華追問。
「我是說,他以前可不是甚麼都知道的啦。」我連忙改口。
媗華安靜下來,凝視著我,看得我心裡七上八下。她不會到這種程度吧?連我臨時改口都聽得出來?
「阿化,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媗華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甚麼事?妳說.」我點點頭.
「你幫我注意一下,大偉最近有甚麼特別不一樣的地方,好嗎?」
「怎麼了?」我問。
「這個……」媗華臉上透出一層暈紅,好像有甚麼話不好說出口。
「到底怎麼了?」我追問。
媗華猶豫了一下,還是吐吐:「我發現他最近這幾個月,好像有些……怪怪的。」
「怪怪的?妳是指……」
「這,該怎麼說呢……」媗華致的臉龐又紅了,有一種嬌俏的風情隱透:「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甚麼事讓清新開朗的媗華會有這種表情?
「妳說的怪,是指……對妳有好處的怪,還是對妳有壞處的怪?」
媗華想了想:「應該是好的吧……」
「對妳有好處的怪?」我可有點傻眼了:「甚麼樣的奇怪之處,是對妳會有好處的怪?」
媗華嘆了口氣:「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最近你幫我注意一下大偉就行了,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放心吧。」天天見面的同事,想不注意還有點難了。
媗華對我道了聲謝,就離開病房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才剛睜眼,居然就看到了一個高高胖胖的人影,站在我的前。
我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就忍不住瞪起了眼睛:「大偉,你這傢伙,怎麼像鬼一樣,來了也不叫醒我?」
大偉身高大概有一百八十,體重也絕對超過了一百,是個壯碩型的大漢.兩道濃眉看起來有點兇悍,但是真正認識他的人,才會知道其實如果要形容他的個,只要用「小」這個字就行了。他除了個子,甚麼都小。膽子小,志向小,酒量小,能力小,心也小的,連他寫的字都很小。唯一的優點應該就是,只要他把你當成朋友,對你就會很好,脾氣也就會變得很小,每天都笑嘻嘻的,算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他會和媗華在一起,可以算得上是絕配。因為媗華除了個子嬌小一點之外,甚麼都很大。她工作積極,很受醫院裡的高層賞識,所以能力大。聽說她的志向是像德瑞莎修女一樣,到偏遠的地方去奉獻自己,所以她的志向很大,膽子也一定很大。酒量更不必說了,十個大偉喝掛了,媗華也還好好的。而她的個開朗,看得開,因此心也很大。至於脾氣嘛,我是沒有親眼看過,可是聽大偉說,他們吵架後常有「試探手」時,通常都是媗華抱著他的腦袋痛毆。如果這是真的,那她可以算得上是脾氣大了吧?
「你怎麼這麼早就跑到這裡來了?」我從上坐起來,又問:「幫我請假了嗎?」
大偉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口:「還請甚麼假?我幫你填了洽公單,跟舅舅說,你是陪我外出洽公呢,而且還是兩天喔,明天你也不用上班。」我點點頭:「不過,我想我應該沒事,今天我就想回去了。」確實,從雅嫻回來,我那砲火的儲備暴增量還沒消耗呢。
「別這麼急著回去吧?我填的洽公單可是兩天呢。」
我瞪了大偉一眼:「你急甚麼?難道我回家之後,明天還去上班不成?」
大偉為難地看了我一眼,像有甚麼話要說.
「咦?你這傢伙到底怎麼了?」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媗華的話。
「這個嘛……」大偉往病房四周的其他病患看了看,拍了拍我的肩膀:「能走路吧?我陪你走走。」
狐疑中,我和他出了病房,特別走到了一個沒有其他人的花園裡.
「你到底怎麼了?神秘兮兮的,像媗華說的一樣,有點怪……」我說.「媗華?」大偉愣了愣:「她跟你說甚麼?」
「她說你這幾個月怪怪的,要我替她注意。」對大偉,我沒甚麼好隱瞞的。大偉苦笑了一下,然後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我是太之過急了,不夠謹慎,應該聽阿師先生的建議的……」
吃了一驚,我立刻問:「等等!你說誰?」
「阿師先生啊,」大偉看了我一眼:「難道你沒打他的電話?」
「我的老天!」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原來那張名片是你給我的?」
「當然啦,我看你那時候對你的婚姻抱怨這抱怨那的,還說甚麼當初如何如何,要是如何如何,還有啥覺完全不一樣甚麼的,所以我就給了你他的名片啦。不過,我看你那時候心怨氣,覺得自己似乎被甚麼困住了,恐怕不會把我給你的名片當真。啊,對了,你也知道阿師先生?所以,你也打了電話給他?」
他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那段時間,和雅嫻吵架之後,陷入冷戰,心都是「不如歸去」,陷入了某種「困局」的覺,有次和大偉到酒吧喝酒,我還喝得醉茫茫的才回家。
我點了點頭:「我確實打了,只不過當時我到底是從怎麼拿到他的名片,卻忘記了。」
「忘記了?」大偉愣了愣:「阿師先生是不作沒有介紹人的陌生客的……」
「我的介紹人不是你嗎?只是當時我忘了……」
「到底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大偉興致地問著,渾然忘了我們跑到這裡是要談他問題的。
我將當初打電話給阿師先生的經過說了一遍。
大偉哈哈大笑,顯然覺得很有趣:「原來如此,那後來呢?你有約阿師先生見面嗎?」
我看了看大偉,有點猶豫。
大偉也看著我,表情變得很認真:「阿化,要不要說給我聽,完全在你。既然你知道我也是阿師先生的客戶,那麼你就應該曉得,我們至少有些想法是相同的,也知道有些甚麼規矩要遵守,更知道這些規矩的設立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我們自己。所以,如果你不願意告訴我,我絕對不會介意的。畢竟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
「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這事牽扯到雅嫻……」我想了想,這麼說.
「原來你顧忌的是這個……」大偉點了點頭:「既然你擔心我以前喜雅嫻會是個問題,那麼,有些事我必須向你說明一下,你願意聽嗎?」
「確實,我以前對雅嫻就很有意思,喜她的氣質,喜她靜靜坐在那裡,卻無法不引我所有注意力的魅力,只是她對我並沒甚麼意思而已。你都不知道當年我發現她喜的居然是你時,我是多麼想把你揍扁!這種情況一直到我後來遇上了亞娟,才終於把雅嫻放下。」
看著大偉,我對他的坦誠很動,心底更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慶幸與驕傲。以前我到底是怎麼了?眼睛瞎了嗎?居然會我的婚姻有那種莫名其妙的觸?「你知道媗華為甚麼會變成我女朋友嗎?」大偉問。
「不是上次亞娟和你分手,要嫁給一個小開,你失戀喝醉,她去照顧你,才開始往的嗎?」我說.
「是啊,她照顧我,我卻趁著酒醉,把她上了。」大偉這麼回答。
「甚麼?」我嚇了一跳:「你那時就把她給……」
大偉苦笑:「我那時候的心態,不用說,就是想找點發。只是她對我本來就有點好,加上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難,所以……」
「你強姦了她?」我問。
「你別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大偉再次苦笑:「沒聽我說嗎?她對我也有好,又看我那時失魂落魄,好像很可憐的樣子,所以……她也沒拒絕.因此嚴格說起來,我對她只算「賞味預購」。」
「你說的甚麼啊?」我瞪了他一眼。
「拉回正題.後來我覺得,媗華好像也真的不錯,尤其是有些時候,個簡直比我還勇敢。」
「你甚麼時候勇敢?」我嘲笑他:「亞娟都劈腿和小開上了,你還難捨難分的……」
「好啦,別說這些七八糟的事了。」大偉紅了紅臉,揮揮手:「我想說的是,後來雖然我和媗華在一起了,但是,在我心裡,並不覺得很舒坦。因為當時是媗華先覺得我不錯,我們又上了,然後我才和她在一起,所以,在我心底,竟有一種被硬牽上車的覺.這也是為甚麼我總是不提要娶她的真正原因。」
我大驚訝,卻沒有指責他。因為我知道,大偉現在說的無關其他,就只是他心底最真實的覺而已。對這種發自深層內心的受,誰都沒辦法的,就算是大偉自己都沒辦法。這和甚麼對媗華公不公平無關,因為他說的是真實,而並非應不應該。也許某些力量,例如大偉的舅舅,也就是我們的老闆,可以強迫他娶媗華,但卻不能強迫大偉從內心深處,抹殺掉他現在的受。
「你現在心裡對媗華,還是這樣嗎?」我問。
一聽我這樣問,大偉的臉龐,忽然出了某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神采。那是一種專注,但是卻又非常真實的神情。
「謝天謝地,經過了阿師先生的提醒,我現在已經確定,媗華,就是我所選擇,屬於我的女人。就像他說的,我可以暗戀十個女人,可以對二十個女人有興趣,可以想和三十個女人上。但是,屬於我的女人,卻只有一個!哦,或者說,至少,同一時間裡,只有一個……」
我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問:「你剛才不是說,在你心底,總覺得自己是被硬牽上這段情的嗎?怎麼現在這麼有魄力?都不像你了。」
「本來是的,」大偉點頭:「不過後來,我把這種覺給改了。」
「改了?」我簡直呆住了。我們現在說的是甚麼?電腦的文字檔嗎?還是黑板上的值生姓名?
大偉看我的樣子,恍然大悟:「看來,你接觸阿師先生沒幾次啊?」
「甚麼沒幾次?」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只有一次。」
「原來如此。」大偉也並不追問我的事,只是繼續說:「那我解釋一下吧。
我心裡那種對媗華這份情的遺憾,套句阿師先生的話,是一種幻覺,一種自以為應該是這樣的幻覺,乃是由我其他無法足的慾望所創造出來的幻覺,目的就是潛意識要提醒我這個主人,別忘了去足那個慾望。我這樣說你明白嗎?」「不明白,」我搖頭:「你可不可以說簡單一點?」
大偉想了想:「最基本的觀念就是:所有的覺,都是幻覺,由你無法主控的潛意識製造。就像我對媗華的情,有種被強迫的遺憾,這是我沒辦法控制的,因為我就是有這種覺.」
「可是,你剛才說,你把它給「改了」?」我立刻問。
「是啊。這種覺的產生,我無法控制;它存在在我心底,我也不能讓它消失。」大偉點頭:「不過,我卻可以製造出另一種覺,把這種遺憾的幻覺蓋住而且替代,讓我一想到我的媗華,這種後來替代的覺就先出現,而不是那種遺憾。所以,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就把它給「改了」。」
「還會有這種事?」我瞠目結舌。
「聽阿師先生說,這並不神奇,心理學的認知療法和神經語言學,好像說的是差不多的東西。不過我也不真的懂,只是聽阿師先生說得多了,知道一些。」「你倒底認識阿師先生多久啦?」我忍不住問。
「沒多久,大概快半年吧。」
「這麼久了?」我狐疑地看著大偉:「媗華告訴我,你這幾個月,表現怪怪的,該不會和阿師先生有關吧?」
大偉苦笑:「阿師先生的影響力,你還不知道嗎?我看你這麼急著回去找雅嫻,難道她不覺得你怪怪的嗎?」
我無話可說.看看現在我在哪裡?醫院!難道這和那個七矮人之首的阿師先生沒有關係?
我只好嘆口氣:「這種改變,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影響太大了。」
大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難道,你覺得現在你這樣的改變不好?更雅嫻不好?對她更衝動不好?讓你快枯萎變成死地的情,重新煥發出神採與令人興奮的動力不好?」
我愕然。是啊,我不變成這樣,難道要回到以前那樣?
大偉則是肯定地表達了他的受:「我只遺憾我不早點瞭解,原來很多我無法控制,又讓我很難受的覺,是可以改變的。婚姻可以不是墳墓。它可以是另一種充刺的情。因為心底的熱情只要懂得方法,它可以一直持續!我都還在想甚麼時候,要向媗華求婚了呢。」
看著大偉煥然一新的說法,我不又吃了一驚:「你……你到底發生了甚麼事?這還是沒膽的你嗎?」
大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你已經知道,媗華為甚麼會覺得我怪怪的了。沒錯,是因為阿師先生。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會有這種怪怪的覺,豈不是因為,之前的我們,已經陷入了困境?已經失去了火花?我們已經變成了一灘死水?或正在變成一灘死水?會怪怪的,只是因為現在的我們,不再像以前對她們那麼死氣沉沉而已。難道,這要怪阿師先生嗎?為甚麼我們不怪自己喪失了的活力?不怪自己無法堅持給女人的承諾,永遠她?不怪自己腦中那該死的厭倦天?」
坦白說,我還是無可辯駁.因為我之前也是正在「變成一灘死水」的人。
大偉又看著我,問:「娶媗華,和她生孩子,經營一個家庭,盡一個男人的責任。這些我都會做。可是,我不想和老婆結婚不到兩年,就對她完全失去了慾望,讓她只變成我一個住在一起的親人,一個我下班回到家煮飯給我吃的傭人,和一個幫我撫養孩子的媬姆。我希望我看到她時,還會想幹她,想把她衣服剝光,想撫她全身每一寸肌膚……可是,失去了新鮮就乏味的天讓我不想這樣但沒辦法,已經悉就懶得再探索的本能讓我即使痛恨卻又振乏力,你說,我該怎麼辦?如果有辦法避免這些,你會不會作?會不會想多瞭解一點?」
不由自主,我不住點了點頭:「那麼,媗華那邊到底怎麼了?為甚麼她會要我注意你呢?」
大偉像了氣的皮球,嘆了口氣:「說這個之前,我先問你,你會覺得想和別人分享老婆這種慾望,會讓你很丟臉嗎?」
「你是說……」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有這種幻想,而且還從其中到極大的衝動與興奮,但是,如果沒有阿師先生,你會告訴我嗎?」
毫無疑問,我搖頭.
「那麼,現在你已經認識了阿師先生,應該也知道,和另一個人分享自己驕傲的東西,這其實也是一種本能。如果從這其中的過程得到巨大的快,這人應該覺得丟臉嗎?應該揹負那道德上的罪惡嗎?應該覺得這是一種反常甚至變態的現象嗎?」
「這樣推理的話,當然是不應該,可是事實上……」
「事實上,如果有個人到處跟別人宣揚,他把老婆和別人分享,是因為他很驕傲,是對珍老婆情的表現,恐怕立刻就被人當成瘋子了。」
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對,但這其中的道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被搞混了。「你看,人類情緖與慾望,是多麼地矛盾啊?所以,就像阿師先生說的,對於這方面的任何嚐試,都要非常謹慎。」
「你這麼說,到底是甚麼意思?」我不明白。
大偉看著我,嘆了口氣:「不好意思,請原諒我有點動。因為我告訴媗華,如果我把她和另一個男人分享,會讓我非常興奮,因為在我心目中,是那麼以她為傲,那麼珍視她……結果,她的臉馬上變了,很生氣地說我本不她,如果真的她,絕對捨不得和別人甚麼「分享」,我本把她當成女,所以我才會不想娶她……」
「天啊!你還真的告訴她這種話?」我大吃一驚:「難道阿師先生同意你這樣作?」
「正相反,阿師先生建議我不要,他說觀念的改變需要一個過程,調教也要循序漸進,之過急是大忌。只是……我那時候正從她後面作,媗華趴在前面,兩片部又圓又勁,讓我想起阿師先生玩她部的樣子,實在興奮到不行,就口而出了。」
「甚麼?」我聽得差點停止呼:「你讓阿師先生……」
然後,我的腦中浮現出嬌小甜美的媗華趴在上,阿師先生在她後面,同樣帶著那平靜又惡的微笑,伸出雙手捏著媗華部的景象……喔!我立刻硬了起來!
然後,畫面一變,趴著的媗華,變成了我的雅嫻,她那曲線圓的部翹得高高的,阿師先生正一邊讚嘆一邊把玩著……天啊,我快了!
大偉看著我,苦笑一下:「你不要想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我長長了口氣,使盡毅力將腦中的影像打,還用力甩了甩頭:「老天,你這種話,會讓我心臟病發的。雖然這裡就是醫院,但我還想出院呢……」
大偉有趣地看了看我:「所以,你應該明白我說,一時控制不住就說了那段話的意思了吧?」
看看我自己,都進醫院了,能不明白?
不料,大偉又補充著說:「甚至,你所受到的那種衝動,還是和我受的力道本不能比。」
「甚麼意思?」
「我現在選擇的場景,已經進入了中級。」大偉解釋著:「如果你對阿師先生所設計的場景有點瞭解的話,你就會明白每一個級別之間,帶給我們的衝擊力,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如果你是初級的話,那麼你還是很難想像更高一級的刺,是到了怎樣的程度。因為那是無法想像的。就像幻想和真實發生,那之間的差距是無法比較的。對我來說,就算是現在,我只要看到媗華,就忍不住想摸她的股!」說著,他的雙眼開始發直,不知道又想到了甚麼場景。
我好像有點瞭解了,這從剛才我腦中泛起的景象,簡直讓我立刻爆血的情況就能受得到。
為了害怕再多想那場景,我連忙問:「聽起來,你好像還是屬於阿師先生說的那種,「伴侶不知情」的客戶吧?」
大偉點頭:「當然,否則媗華怎麼會是那種反應?」
「那麼,後來呢?」我又問。
「後來,我花了都不知道多少力氣,才向她解釋了這是我的「幻想」,我還是很她的。差點沒有把我的嘴皮說破,她才沒那麼氣憤。」
「她不是護士嗎?難道不曉得這種幻想很正常?」我不明白。
「怎麼會不知道?」大偉還是苦笑:「可是,就像我們剛才說的,知道或想像,跟真的活生生就出現在自己身上,那差別可是天地之遠.」
我只有嘆了口氣:「那麼,現在你和媗華,有問題嗎?」
「暫時是沒問題……」大偉想了想,又出一副很懊惱的樣子:「只是這樣一來,我對媗華的調教就無形中多了幾道阻礙,會把我的進度拖長不少時間.」
「甚麼?」我再次吃驚:「你在調教媗華?」我回憶著媗華的樣子,那致甜甜的臉,搖搖的馬尾辮,活潑的白衣天使……哪有正在被調教的樣子?
「是啊,才剛要開始而已。真是的,還沒真正實施,就出現這種事……真是自作自受。看來還是嚴格按照阿師先生的調教步驟去做,才是最穩當的。這是我太不謹慎了。」他還是很懊惱。
「可是……」我很懷疑地問:「我昨晚才見過媗華,她……」
大偉似乎知道我的意思,馬上就笑了:「你該不會以為,所謂「調教」,就一定要和皮靴、馬鞭、嵌口器那種東西扯到一起吧?」
說實話,那還真是我最先想到的。
「所謂調教……」大偉指了指我的腦袋:「是發生在這裡,不是那些道具。人類潛在意識的這種調教才是真正的調教,也是最高段的調教。也正因為牽涉到了玄妙難測的人類情緖與慾望,才會充各種變化,也才是調教之樂樂無窮的主要原因。」
「調教之樂樂無窮?」我忍不住重覆。
「難道你沒聽過?」大偉問。
「怎麼可能沒聽過?」我苦笑:「這可是那傢伙的名言啊……你,怎麼會想到調教……呃,調教媗華的?」
「一個調教得好的女人,就是你最珍貴的珍寶!你不知道嗎?」大偉驚訝地問:「剛才說了,不管你上過多少女人,真正屬於你的只有一個。不調教?那多費啊?」
我還是隻能苦笑:「這我真不知道。也許聽他說過,但我沒注意。」
大偉想了想,說:「這麼問你吧。經過了你和阿師先生的接觸之後,我想現在的你,對雅嫻應該是覺完全不同了吧?」
這當然是毫無疑問的。我點頭.
「那麼,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就可以了?」大偉又問。
「這……」我想了想:「我不知道。如果以「重新燃起對伴侶熱情」的這個目標來說,我想我已經作到了。雖然損失了一條內……」當然,後面那句話,說得很小聲。
「如果你覺得這樣就夠了,那當然就無所謂了。可是……」大偉指了指自己:「可是我不是,我不以這樣為足。我還要讓這種快再持續,甚至再強化,我想要豐富自己與體驗這種領域的一切。所以,我決定學習阿師先生的「調教之道」。也就是他說的「調教師道」。」
「調教師道?」我忍不住好奇:「那是甚麼?」
大偉沒解釋,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很抱歉,因為這種技巧,講的都是一些牽引人心,影響潛在意識,甚至縱深層慾望的方法,如果沒有一個全面的認識,一時也說不清楚。隻字片語的,我又說不清楚,如果讓你產生錯誤的想法,以後要發現這些錯誤,然後再調整過來,那是很麻煩的。所以,如果你想知道,還是去問阿師先生吧。」
坦白說,這甚麼「調教師道」,我還是非常好奇的。畢竟,我和雅嫻之間,已經覺完全不同了,而我也重新受到那種情再次出現的快。如果能夠繼續探索下去,覺上就好像是參與了一個充刺的冒險學習團,我想不出有甚麼理由不能讓我的體驗更豐富一點.
正在想著這些的時候,大偉忽然又說:「阿化,其實今天我來這裡,看你有沒有事只是原因之一……」
「哦?」
「說到現在,你也應該知道,我對媗華的調教……呃,還沒真的開始,就因為我一時忍不住,之過急而讓媗華產生了一些抗拒,所以……這個,阿師先生說,如果要妥善地處理,將媗華潛意識裡對這次的負面影響記憶去掉,就要用另外一種不一樣的覺替換掉。所以,他為媗華選了一個場景……」
「喔?」場景?一聽他這麼說,剛才我心裡那個阿師先生站在趴著的媗華身後,撫著媗華翹起部的景象,立刻又跳了出來。然後,很自然地,我也又興奮了。
大偉了手:「他說,為了用媗華最沒有抗拒的方式,將那種負面覺改掉,最好找一位她也認識的男一起參與.這個,所以……」
我的呼立刻急促了起來!
「這個人選本來是很困難的。不過,既然你現在也知道了阿師先生,也明白這裡面是作甚麼的,所以,我就想找你,請你也參與到我的下一個調教媗華的場景裡,你願意嗎?」
甚麼?他說甚麼?參與調教媗華?天啊!我的呼不是急促,而是快停了!原先那站在媗華身後,玩著她翹部的人,忽然變成了我!
這……未免太了吧?但……等等!
「大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說的是真的?」我很慎重地問。
大偉也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就因為我不是開玩笑,才會找你。因為我覺得你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才找你幫忙。而且,如果不找你,難道還要去找我不認識的人嗎?加上,以阿師先生列出來的條件,也只有你了。」真的不是開玩笑?大偉找我去玩媗華?這……
大偉看到我浮想翩翩的樣子,立刻就搥了我腦袋一下。
「喂!別想好不好?難道你不知道,每一個場景,主要的需求重點是在我這個客戶上,可不是在你這個幫忙的人身上。看你那控制不住,開始幻想的模樣,還真是一個不合格的幫手啊!一點都不專業.」
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這也不能怪我吧?媗華長得嬌小玲瓏,容貌又可,尤其是她那朗的個,說是個美麗的小辣椒也不為過,這能怪我想嗎?」
大偉也笑了,顯然他真的以他嬌小的女朋友為榮.不過,他還是提醒我:「為了達到調教的目的,讓效果最好,你應該把這事當成是我最信任的朋友而來幫忙的,就算是媗華讓你有了衝動,我也很高興她真的能引你,但別忘了,你是來幫我的,要以我的目的為主喔。她可是我的寶貝,我不希望這裡面出甚麼差錯.就像阿師先生說的,要謹慎再謹慎的。」
「喔?阿師先生也會參與嗎?」我問。
「當然,」大偉回答:「否則難道你以為你就能主控得了嗎?」
確實,一無所知的我,不壞事就是成功了,還說得上其他。
於是,我點了點頭:「好吧,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那場景也是部嗎?」我還是忍不住。
大偉哈哈一笑:「部那個我已經做過了,所以不是。聽阿師先生說,應該是……哎呀,別問了,你在這兒待到明天。明天他就會來,然後和你說清楚場景是甚麼,還有身為助手,你應該要有些甚麼認識和事先作些甚麼練習。」
「原來,這才是你洽公要兩天的原因啊……」我哈哈大笑:「不過,我想問問,你剛才說部,那還有其他地方嗎?」
「當然啦,」大偉反問:「你沒看過那些場景的介紹嗎?為了讓你更你的伴侶,從她身上開發出更多的衝動與火,有專門針對你伴侶的身體每個部份作設計啊……」
「你是說那個啊……」我想到了那本厚厚的,讓我瞠目結舌的「場景」說明書:「看是看過,但那實在太厚了,所以……」
「你沒注意?呵呵,那也情有可原。你都不知道,我當初剛看到時,簡直都嚇傻了!」
不得不承認,我的反應和嚇傻了也差不了多遠.
「這麼說吧……」大偉顯然曾經體驗過,所以解釋起來很有自信:「就說腳部吧。我問你,當你和雅嫻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的腳放在你腿上,你會不會撫她的腳?」
「這個……」我努力回想:「呃,有時候會吧?」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即使你以前曾經作過,也一定很久沒作了,對吧?」他又問:「如果你覺得衝動到忍不住立刻就想的刺指數是十,摸摸小手覺不錯是一,那麼雅嫻的部給你的衝動指數是多少?」
「老天,怎麼又是甚麼指數?」我抱怨:「難道你不知道,這種覺很難比較的嗎?」
「難道你不知道,科學研究裡,量化是最基本的嗎?」大偉也瞪眼:「要研究就一定要有個量化標準,不然還研究甚麼?就是因為這種覺很象,才要儘量讓它明確化呀,不然還談甚麼進一步的研究控制引導的手段?而且我只是要你概估一下,又沒有要你非確到甚麼程度才行。那只是一種大概的比較覺嘛……」
我想了想,說:「部嗎?大概……我實在不知道,九吧?啊不,八好了。等等,十是?那……就七吧。」
大偉哭笑不得地看著我。我忍不住辯解:「都跟你說過了,這很難量化的嘛!」大偉嘆了口氣:「先告訴你個基本的意念控制技巧好了。給你自己的各種覺量化,就是訓練自己潛在意識的第一步。」
我張大了嘴:「這……這有甚麼標準?」
「沒有標準!隨你高興.」大偉又說:「你不懂嗎?這只是一種習慣,並且向你的潛意識送達一個訊息,就是「以後別七八糟地送給我一大堆覺,從今以後,要有規矩,我會審核」,你明白了嗎?等到真的養成了習慣,你就會發現原來很多覺是你可以控制的。不然那些高僧大德們是在修甚麼?心猿意馬的意念而已。」
「還有這種事?」我還是張大嘴:「那我實際上該怎麼作?」
「就是常常問自己啊,例如心情很不好,就問自己,難過到想自殺是十,那我現在的心情是多少?是七?是六?這樣懂了嗎?懂得這種技巧以後,至少會因沮喪而衝動自殺的可能,要少一點,因為你的情緖一定會經過這一層比較冷靜的理審核,真的要達到十是很難的。即使最後判定是九,那也就是說潛意識裡已經否定了自殺的可能。」
「喔,原來如此。」
「你剛才說部是七?那麼雅嫻的腳呢?會有多衝動?」
「腳嗎?」我想了想,立刻記起了阿師先生聞著她高跟鞋味道的情景,興奮度蹭蹭蹭地往上衝:「喔……算六吧。」
「六?這麼高?」大偉不相信:「她的部可是七啊。你對雅嫻有戀足癖嗎?」
我尷尬地一笑:「以前沒有,但現在有了。」
大偉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這個興奮度是阿師先生幫你加上去的,那這樣還要解釋嗎?這道理可以類推的。你覺得你已經很雅嫻,對她很衝動了,但是其實不然,能夠開發的地方可多了去,你若對說明書裡的分類還有點印象,就知道里面有多少項目了。原本,你不會對她腳的氣味興趣,但你要是看過另一個男人對她的腳味那麼痴的模樣,嫉妬與興奮會立刻提昇你對她腳味興趣的程度。這樣你明白了嗎?對伴侶的衝動,真的提昇起來那可是沒完沒了的,簡直就像在玩遊戲時練等級一樣……」
「噗!」這次換我哭笑不得了。還練等級呢……不過,我真得不得不佩服了。這提昇對侶衝動度的內容,還真是……博大深啊!
「阿師先生對媗華設計的場景,到底是甚麼?」我實在是忍不住的好奇。大偉哈哈一笑:「別急,明天等阿師先生來,你就知道了。我只能說……人類的覺,只要經過密的設計,原來真的完全是可以控的!」
「真……真有這麼神奇?」我還是無法想像。
「就是因為我瞭解之後,確信會有效果,才會這麼巴巴地請你幫忙啊……」大偉瞪了我一眼,又哈哈笑了起來:「你看你那好奇得要死的樣子,看來我也多少摸到了一點竅門了。沒錯,牽引慾望第一步,就是牽引起好奇心。哈哈哈……我得去找媗華了,因為我又想捏她的小股啦!」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溜煙地逕自離開,結束了他這次的「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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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註:
此章承上章到醫院,接續媗華、大偉的出場,及豐富此二人的定位與角。大偉的請求,為後續作伏筆,並結束最開始的名片伏筆.此章側寫阿師先生。另:練習文筆之最佳方式之一,即是寫情小說.若能寫到自己看,別人看都能牽動慾望,則文筆必佳。而且,對創作者來說,寫作情小說之動力通常也是最強。(同理,學習其他語言亦同,無論讀寫,請自行想像。)
自從大偉離開之後,在這空檔的一天裡,我必須承認,大偉之前的提議,一直在我腦中盤旋不去。還有,除了那「請你幫我一起調教媗華」的要命邀請之外,在想像中,阿師先生位於媗華身後伸出雙手,不急不徐地撫著她那兩個片的影像,更是強烈得像閃電一樣,無論我多努力,還是沒辦法將那猥褻到了極點的景象趕出我的腦海中。
尤其是,想像的情景裡,那趴在地上,翹起股的媗華,也總是在一陣模煳的閃動之後,變成了我那氣質高雅的子雅嫻。而每次被玩部的媗華變成了雅嫻之後,那著惡微笑的阿師先生,總是看著我,輕輕地笑著說:「你看看這曲線,你看看這弧度,真是讓人口水啊,嘖嘖嘖……」
然後,我就會覺得下是一股要爆炸了般的疼痛,偏偏又得每次都差點出來!
我知道,阿師先生說過,當深層慾望真的實現時,那威力很大,非常大。這我已經能體會,畢竟我現在進醫院的原因就是這個。
可是,我卻怎麼也沒想到,我那個無比的潛意識,居然會採集各種劇本,然後自己重拍,每次都把女主角給換成了我的寶貝雅嫻!更誇張的是,這位導演居然還會自動編輯阿師先生說過的話,然後怎麼怎麼,怎麼猥褻怎麼搭,每次都害我一想到就到腿軟……它不去當成人片導演或編輯師實在是太可惜了。
就是在這種煎熬之中,我好不容易堅持到了下午,然後就是雅嫻帶著一大堆水果啦,零食啦,報紙啦,雜誌啦等等的東西過來了。
看著她手的袋紙袋塑膠袋,我不由愣住了:「妳帶這麼多東西?我又不是要在這裡租房子,幹嘛拿那麼多東西?」
雅嫻先把東西在旁邊放下,然後用白細的手掌對著口扇著風,舒緩呼地微著氣,讓她鼓騰騰的部一顫一顫的……我眼睛都直了,想到的是她裡面那一對尖翹翹的白桃!如果現在的顫動,是沒有穿衣服的話……崩!小弟弟三秒內就昇旗了。
她沒注意到我被單下的突起是甚麼,只半帶嗔怒半帶心疼地橫了我一眼:「老公,你這個星期到底是怎麼回事?冰箱裡甚麼東西都沒有?我找來找去,只剩下泡麵,昨晚想吃點水果都沒辦法。你在家裡都是怎麼過的啊?」
怎麼過的?我害怕一打開冰箱,就看到阿師先生蹲在裡面,嘶嘶嘶地著妳的內……啊,應該說,只要是回到家,我腦子裡本沒有去想其他的事。就像現在我也不知道妳在問甚麼,只知道盯著這一對不斷輕輕抖啊抖的尖翹。
「啊?妳剛才問我甚麼?」周遭的沉默忽然讓我驚醒。
雅嫻沒說話,只是輕輕咬著下,眼眸裡有股又好氣又好笑味道地睨著我,姿態說不出的嬌俏。
她湊到我耳旁,吳儂軟語般地說:「你別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的部好不好?病房裡的每個男人都看得到你這樣子,害得連他們也一直盯著我的部瞧……這樣我很不自在,好像他們都看得到我的房一樣。」
完了!我一聽到個溫雅的子,臉兒紅咚咚,聲兒細嬌嬌地說出「別人好像看得到她的房」這種話時,立刻覺得子裡面有人在放煙火!而且是跨年煙火!在一零一大樓上面放的那種……
我的一零一大樓陣陣火辣辣的,好像有甚麼東西一直在爆炸!這種覺雖然不是,但卻得我頭上的馬眼一顫一顫的……
我抬頭一看,果然,病房裡八個病,除了我之外,其他七個都是男的。四個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三個是約六十歲的老先生。他們或坐或臥,有的在吃東西,有的在看報紙,有的在……反正不管在幹嘛,都他媽的是假的,目的是掩飾他們遙遙盯著雅嫻口那尖鼓鼓的兩團顫動!
其實,這並不怪他們。從雅嫻一進入病房開始,這個空間就忽然像亮了那般,散起了一股清新的芬芳。而她今天那澹粉的套裙,含蓄地收在膝間,就像一朵粉的白蘭,那麼清雅澹泊,又那麼風姿綽約。配上下面雪,水靈靈的一雙小腿,和那粉白的趾涼鞋……如果我不認識雅嫻,也同樣保證即使偽裝了餡,也一定要看她!
而且,會就像這些男人一樣,把宛如清新花朵般的雅嫻,無論是包在衣裡的尖形狀,或是在外面的粉皮膚,全都要一寸一寸地,慢慢像視姦那般地完整看光!
我收回目光,望向雅嫻。她則依舊輕咬著下,臉上泛著微羞的困窘,依舊膩膩地瞅著我,好像在求我別讓她這麼尷尬那般。
雖然瞧著所有的男人們那簡直就想把雅嫻衣服剝光的視姦情景,讓我得想「嘿嘿嘿」地笑出聲,不過雅嫻那一副婉轉求饒的表情,實在讓我硬不起心腸,於是只好努力不讓視線往她口那顫顫的桃狀凸起移去,轉頭將靠我病最裡面的一把椅子拉出來,對她說:「坐這裡吧。」
雅嫻看我沒那麼肆無忌憚了,總算覺也比較沒那麼尷尬,像翻花蝴蝶般移到了邊坐下,手裡拿起一顆梨子,笑地對我說:「我削個水果給你吃……」
甜甜的笑容,體貼的心意,加上那軟軟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覺得是那麼樣地幸福與驕傲。
雖然這時候的我,實在很想把魔爪伸向已經讓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老婆身上。不過,現在的時間和地點顯然並不恰當,因此,即使我實在是恨不得立刻朝她撲去,但我知道此時此刻,只要我一有異動,病房裡所有的中老男人,隱隱犯紅的眼神立刻就會緊盯住每一個最隱秘的細節!
並不是我不願接受那種美被這些男人「視姦」的快,而是我懷疑,個外柔內剛的雅嫻,能不能接受在這麼多怪叔叔的面前被我擾。畢竟,大偉慘痛的例子還在那裡呢,我可不希望像他一樣,還沒開始調教就先碰了個釘子。聽大偉轉述阿師先生的意思,這種拒絕一出現過,就會在潛意識裡留下某種痕跡,好像還會多點麻煩。
不過,即使是我不敢出手,即使是雅嫻靜靜地坐在邊的椅子上,賢慧地為我削著梨子,即使好像大家都默默地互不相干……但我依舊可以清楚地覺到,病房裡那些幻想隱隱的怪男人們,表面在各作各事,但那眼神一熘一熘的,時不時就往雅嫻身上滑去,在她微微上勾的桃子上撥兩下,然後又很快地縮回去,作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這讓安靜的病房裡,空氣中澹澹地浮動著某種曖昧的味道,一種雅嫻完全毫無所覺自己就是這種澹澹意目標,而我卻清楚地從骨髓裡受到的味道。
這種氣氛是那麼怪異,卻讓我覺得有種朦朧的沉醉……就算並沒有看到甚麼刺的情景,卻也讓我有種澹澹的興奮。
一陣腳步聲傳來……宛如一隻白兔般的媗華,像驚起了湖中靜謐的野鴨般,走進了病房中,使得那原先的氣氛散了許多。
媗華一看到雅嫻,似乎有點愣了愣,但還是馬上就招了招手:「雅嫻姐,妳來啦。」
雅嫻微笑著點點頭,揚了揚手中正在削著的水果:「媗華,昨天麻煩妳了,要不要吃個水果?」
媗華搖搖頭,又看了我和雅嫻一眼,像是要說甚麼話。
我當然知道她想問甚麼,於是對著雅嫻使了個眼,說:「雅嫻,妳把這些水果,拿去洗一洗,好不好?」
聰明的雅嫻看到我的眼,也望了言又止的媗華一眼,立刻就應了一聲,拿起幾袋水果就出了病房。
媗華對她地笑笑,很快將我這一的隔離簾拉上,作出一副要幫我打針的樣子。
她輕盈的身子微微靠在我邊,直接問我:「大偉來看你的時候,有和你說些話吧?」
本來,媗華這個微微靠的動作,是沒有甚麼的。但是,經過了和大偉談過那一番話,知道那惡的阿師先生在不曉得是怎樣的情況下,竟撫玩了媗華的部,又給了大偉那麼強刺的事之後,加上阿偉邀請我,幫他「調教」媗華的請求,使得此刻,我眼中看到的媗華,竟也有了完全不同的覺。
尤其是,這時候她輕靠邊的姿勢,正好微微在我藏在被單裡的腳上,讓我心中無法控制地,去仔細受著她那微微帶著彈的緣!這就是阿師先生曾經玩過摸過的友美啊……
然後,我不可扼抑地興奮了起來!
喔!是的,我我的雅嫻!我現在對她有著無法控制的慾望……但是,這好像也不妨礙好友的女人對我的引力嘛。看來,我還沒有被阿師先生搞成異形,該有的慾望我也還是有,很正常。
「呃……媗華,不好意思,妳剛才問我甚麼?」我忽然記起了,她正問我話呢。
媗華瞪了我一眼,小巧的嘴微噘著,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不要雅嫻姐一走,就失魂落魄的好不好?」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然,也不會去解釋她美麗的錯誤:「啊?妳說大偉啊?他不是去……找妳了嗎?」險些把「去捏妳的小股」說出來。
開朗的媗華,緻甜美的臉蛋難得紅了紅,說:「他有事先走了,阿化,你知道我想問甚麼……」
「我知道我知道……」我連忙回答,心中卻想著,大偉果然跑去捏了妳的小股,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捏出痕跡……想著想著,又走神了。
「喂!你回神一點好不好?雅嫻姐馬上就回來了啦,真的連一刻都分不開啊?」
趕緊乾咳幾聲,有點無奈地說:「妳昨天才要我注意,哪裡今天就看出了甚麼?」
媗華沉默了下來,眼中卻有種澹澹的惑。
我很想在這個時候,幫大偉說些甚麼,可是,我卻無法像阿師先生那樣明白人心、善於說服,因此,絞盡了腦汁,還是隻能說:「這個這個……其實,妳不用想太多,也不用擔心甚麼……」廢話,說不擔心就真的能不擔心啦?真的能這樣,也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媗華確實是個心開朗的女孩,只不過片刻時間,已經恢復了光采,對我格格一笑地說:「好啦,我知道了,你別忘了替我多多注意一下大偉啊……」
「一定一定!」我連忙打包票。
媗華將隔離簾拉開,正巧看到雅嫻從外面走進來,於是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雅嫻是個很懂得甚麼時候說甚麼話的女人,就像現在,她明明知道我和媗華拉起了隔離簾,不曉得在講些甚麼,卻不會急著問東問西的,只是將洗好的水果收好。
我呢,當然也不會等到她真的開口問,因此,主動地就說了:「媗華覺得大偉這幾個月怪怪的,問我知不知道原因。」
「哦?」雅嫻嘴裡應著,卻沒多問,更沒說甚麼。但我卻注意到,這次,居然換成了她臉上也出現了那種言又止的表情。
「怎麼了?」我和雅嫻能耐得住的子不同,一發現不對,就立刻追問。
雅嫻看著我,眼眸中有種令人心軟的歉意:「剛才接到電話,有個同事家裡臨時有事,排班的菲大姐想請我代班。」說完,她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表情有點忐忑,竟好像在等著我發火一樣。
說實話,要是以前,我一聽她這樣說,保證臉馬上就拉長了起來,不會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心裡會想,這甚麼航空公司?還讓不讓人活?我老婆才剛回來啊!而雅嫻如果以幫忙同事作理由的話,我肯定會更不耐煩地質問她,到底是老公重要還是同事重要……我想都不用想,就肯定我會這樣反應。因為,我以前確實就是這樣的人。
不過,也不曉得是因為阿師先生的警告還在,或是我重新燃起了對雅嫻的熱情,使得我更寬容,這次我竟然沒那麼憤怒!
是的,沒錯,我也許還是很失望,有點生氣,但絕對不是像以前的那種鬱的怨怒。
然後,當我沒那麼被怨氣矇住一切的時候,我忽然吃驚地注意到,靜靜坐在那裡的雅嫻,雖然溫婉依舊,但那神情之中,竟有一種令人心疼的小心翼翼,和等著被責備的戰戰競競!
天啊!我……我以前到底是怎樣的人?居然讓我的寶貝出現這樣的神情?
當我發現到這一點時,整個人幾乎愣住了。無盡的後悔與愧疚,充在我的口。
我長長地了口氣,藉以努力控制自己,否則我怕我會打自己兩拳。若真如此,恐怕會讓雅嫻誤認為我氣到自殘,那就全擰了。
我伸手握住雅嫻絞在一起的雙手,溫和地問:「是代誰的班?」
雅嫻有點愕然,但還是回答:「是雪玲,她好像跟她老公大吵一架還是甚麼的,聽說最後還動了手,似乎很嚴重,所以……」
「雪玲?就是有妳們「空中之花」之稱的雪玲?妳好像還和她很好嘛……」我努力回想著,試圖不讓自己顯得對她的世界一無所知。
雅嫻點了點頭:「就是我和她最好,菲大姐才會請我替班的……」
「看來,就算是「空中之花」,也還是會有自己的問題啊……」我搖搖頭,努力作出一副智者仁者的平靜形象,點了點頭:「既然發生事的是妳的好朋友,那麼妳就接吧。只不過妳要多找時間休息,別忘了妳才剛回來。如果妳因為幫雪玲代班,把自己累壞了,那可要心疼死我了。」
好吧!我承認!當我在說這話的時候,很虛偽。因為其實,我心裡很不舒服,很不好受。雅嫻才剛回來啊,我那憋了肚子的火,還沒向她發洩呢,這就又要走了?
但是,無論我心裡多麼地不願意,阿師先生那魂不散的言語,總是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腦中盤旋,得我不得不說出這種話來。
然而,雅嫻卻被我這一番話,動得雙眼水波搖動,簡直差點掉下淚來。她忘情地抱住我,嘴裡也沒說出甚麼動的話,只是不停低喃著:「老公,老公,我的老公……」
「好啦,」我拍了拍她的背,像解釋般地說:「以前也許我很溷蛋,不過那是因為,我實在是太妳了嘛。以後我會檢討,不對妳發脾氣。空姐是妳的工作,它不是妳的錯。」
我覺,雅嫻再也忍不住了,竟在我的懷裡嚶嚶啜泣起來。這讓我吃了一驚。哇!這麼嚴重?
我一時也找不到安她的話,只能不停輕拍著她軟軟的背部。能讓自己的老婆動哭,這是多麼人的場景啊?我想想都覺得自己很驕傲。
不過,由於我是坐在上,雅嫻則是動得站起來彎抱著我,所以我手一攬,眼一瞥,居然就看到了她因彎身而翹得高高的圓圓部!頓時,阿師先生在後面把玩媗華翹股的景象裡,忽然移到了這裡,我好像也看到了他伸出雙手,笑著著屬於我的眼前美!
哎呀!我知道,我不該這麼沒品,我不該這麼煞風景……我都知道!但是,我他媽的忍不住啊!於是,在雅嫻被我動得盈盈而泣的同時,我居然……兩手一伸,捏住了她那穿著澹白粉裙的兩片圓!
喔,那的柔膩啊!那會隨著而顫動的彈力啊……然後,雅嫻微彎的脅,理所當然地受到了一條石膏由軟急速硬的過程。
「老公!」臉上還掛著淚痕的雅嫻,又惱又羞的嗔了我一聲,橫了我一眼:「你怎麼這麼壞,趁這時候佔我的便宜……」
看著她嬌美的模樣,我忽然開始痛恨自己。裝甚麼裝啊?甚麼「那妳就去接班吧」……這下可好,下面那一把火,到底甚麼時候才能消啊?忽然,我注意到,當我在這裡暗罵自己的時候,整個病房的男人們,目光都集中到了我正在慢慢捻著的那兩個片上了!
病房裡,勐地增加了許多急促的呼聲。而雅嫻也好像覺到了不對,急忙直起身來,伸手在我那兩隻還在一緊一緊地玩著的魔掌上,輕輕敲了一下:「老公,求求你,先放過雅嫻吧,別這樣,病房裡這些人看起來都好喔,人家害羞……」
那軟軟又帶著哀求的撒嬌聲音,讓我從頭頂一直麻到嵴椎,再從嵴椎一直麻到眼,整個麻得一個通通透透,渾身乏力,只好把兩隻魔掌收回來,差點軟在上。此時的我,全身上下只有一個地方不但不軟,反而還更加硬得可以打鐵。
急促地了口氣,我覺得不能再這麼玩火下去了。不然,到時候整個病房被起火來的男人都衝過來強姦我的雅嫻,我還在旁邊拍手叫好呢,那可就不成話了。
稍微平復了呼之後,我也略略地恢復了理智,只好繼續後悔莫及,有氣無力地問:「妳甚麼時候去接班?」
雅嫻看了看我,俏皮地伸了伸小巧可的舌頭:「菲大姐要我馬上過去。」
「馬上?」我差點跳起來!不會吧?連一發野砲都不給我?
雅嫻立刻拉著我的手臂,輕輕搖了搖,一副「喜受君恩」的模樣:「我今天好高興,你以前從來沒有那麼溫柔地同意我臨時接班,都是好凶,我心理都好怕的……」
得!我還能說甚麼?甚麼狗屎心情都自己給了吧。這叫自作自受:「呵呵,別怕別怕,我以後再對妳兇,妳就代表月亮懲罰我……」
雅嫻對著我眨眨眼,然後「噗嗤」一笑,用又輕又細的聲音在我耳邊說:「等我回來,我就全身上下張得開開的,任你代表月亮,為所為地懲罰我,並且把你所有的子彈都進我的身體裡……」
「嘶……」了口氣,我的雙手一緊,差點把蓋著巴黎鐵塔的被單當場撕裂。
正當我被的話,轟得動彈不得的時候,雅嫻又是「格格格」一陣嬌笑,就留下了幾樣水果,拿起了其他的東西,在我邊輕輕一吻,說了句「老公,你要準備好彈藥,等我回來喔」,便輕盈地一轉身,像仙女般搖搖曳曳地走出了病房。
後來,連我自己也不曉得,我呆呆地看著她已經消失的病房門口有多久。
※※※※
說實話,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坐在病房上無所事實,原來是這麼難過的事。尤其是,這個時候的我,剛在最近經歷了許多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動體驗,更是讓我呆坐在病上時,腦子的胡思想。不過,無論怎麼難過,也不管我那個的潛意識,如何無時無刻不在我腦中播A片,在我貓抓般得快受不了的等待中,終於蹭啊蹭地蹭到了第二天。
於是,我又再次看到了大偉和那萬惡的魁首:阿師先生。
他還是一套緻而得體的半休閒裝,手裡依舊是一個休閒提袋,一看到我,就出了他那典型的惡微笑:「嗨,安先生,雖然這裡是醫院,這話似乎不恰當,但我還是要說,真高興又見到了你。」
我則是望著他,苦笑著說:「坦白說,我實在也很想對你說,我會在這醫院,還真是謝謝你了。」
阿師先生看著我頭上的包紮,顯然立刻就猜到,我會到這裡來,和之前「深層慾望」所形成的效果,必定有直接的關係.
不過,他卻無所謂般地聳了聳肩:「我問過大偉,你的傷勢並不嚴重,以我的經驗來看,實在還算好的了。」
「還算是好的?」我有點懷疑:「你的意思是說……」
「在我的客戶中,碰撞傷算是最輕的了。因為再怎麼樣,也不過是腦袋啦,手腳啦,肌啦,撞著摔著或拉傷了而已,只要不是頭骨破碎或是肢體骨折,都還算是輕微的。」
他那一串甚麼頭骨破碎、肢體骨折的字眼,讓我不住骨悚然起來。
「難……難道,還有更……嚴重的?」我連問都問得結結巴巴的。
「當然啦,像有些人太過興奮,動作太大,連下體都拉傷擦傷,或是不巧,他的伴侶就坐在他腿上,而這位伴侶又有點噸位加上動作太大……有幾位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直接給折斷了。」
我聽得倒了口冷氣!媽的,看來我這摻和進去的,還是個危險團體啊?直接給折斷了?這……我覺得這時候的小弟弟,好像也嚇得渾身冰涼冰涼的,整個縮成一團蝸牛。我若給它個殼,肯定鑽進去,死也不出來。
「折斷了生殖器,當然是很不幸的,但這並不是不能醫治的,只要急救得早,接續的手術作得好,一切功能還是保存著的,就是可能形狀上有點……呃,彎曲角度而已。」阿師先生輕輕比著手勢,說明所謂的「彎曲角度」:「其實如果從另一個角度想,要是折成這種略帶向上的角度,醫學上來看,說不定還更容易碰觸到女的G點呢。因此,只要在男廁所裡小便的時候,並不在意別人奇怪你為甚麼站成那個角度的話,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我聽得臉陣陣黑線!最後實在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可以了可以了,阿師先生,我明白了……」
「凡事都要往好的一面看嘛,不是嗎?」阿師先生哈哈一笑:「何況這又不是最慘的。」
我張大了嘴:「還有更慘的?」
「有位客戶,對女友穿著短裙開車時,兩腿在踏板上抬起放下,張張合合的模樣特別痴,所以後來……他們現在都還躺在病上呢。但這總比另幾個衝進河裡和撞著大卡車的……」
我只能呻幾聲:「我……我真的……明白了。」
阿師先生閉上了嘴,靜靜地看著我,旁邊的大偉也含笑而立,沒有說話。
我愣了愣:「怎麼了?你們為甚麼這麼看著我?」
「其實,你只要想一想……」阿師先生聳了聳肩,語氣非常平靜自然,就好像他剛才完全沒說那些可怕的事一樣:「方才我所提的那些情況,即使去掉了和我的關係,同樣也是每天都在發生的事。」
我有點茫然:「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我們當然不希望客戶因為我們的關係,而發生任何不愉快或危險的情況。但是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一直有很多我們不希望的事,一直不斷地在發生著。這是連我也無法控制及避免的。」阿師先生平靜地表示:「所以,在我們接觸的過程中,我才會一直強調,小心謹慎,完善的準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這點,我無法否認。因為連我這才和他見過一次面的客戶,都聽他說了好幾次。
「安先生,今天我和大偉一起來,最重要的目的是甚麼,您沒忘記吧?」阿師先生問。
我看了旁邊笑嘻嘻的大偉一眼:「不是幫他……呃,調教媗華嗎?」
阿師先生微笑著靜靜望了我一會兒,讓我有點不安:「看來,大偉沒有把事情表示清楚。這麼說吧,因為大偉的一時不小心,讓他的伴侶在心中產生了一個他不希望的負面信息,而請你幫忙的目的,首先就是要將她潛意識裡的這種負面覺改掉……然後,才能說到更進一步的調教。這樣你明白了嗎?」
我不懂:「這有甚麼不同嗎?」
「從你剛才的回答中,很明顯摻進了你自己的想像,所以,我才會特別強調一下這次場景的最重要目的,免得你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有了某種預期或是誤解。」
我不臉紅了。不得不承認,剛才我的腦子裡,確實無法控制地浮現了,我正伸手把玩著媗華翹翹部的情景。
阿師先生又凝視了我一會兒,才微笑著說:「你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特別說這個,是告訴我,這次的場景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嗎?」
「你這麼想,也未嘗不可。至少這樣是最不會出錯的。」阿師先生拍拍我的肩膀,繼續說:「在向你解釋這次的場景之前,有幾點,是我想特別提醒身為助手的你的……」
我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客戶的需求才是最重要的,不是我這個助手。阿師先生,你都強調了不曉得幾次了。」
「這是最基本原則,也是最容易控制不住的,說得再多次也應該。」阿師先生呵呵一笑:「不過呢,現我想說的倒不是這個。」
我愕然:「那是甚麼?」
「我要說明的是,因為這次的場景牽涉到你,所以,有些地方,不一定會像你所想的那樣,也不一定會是你希望的。因此,當我向你說明這次的場景之後,你還是可以考慮一下,是不是願意幫大偉這個忙。是不是要繼續下去。」
說實話,我還是不明白阿師先生的意思,不過,他現在強調的,對我只有好處,所以我並沒有多想,就直接點頭答應。
然後,阿師先生開始向我說明所謂的「場景」。而在他說明的同時,一邊還為我和大偉解釋著,為甚麼要這樣設計,媗華的心理狀態可能會有甚麼變化,會造成甚麼影響等等。
就這麼說了快一個小時才結束。最後,我終於才真的知道,他剛才強調的到底是甚麼。
等一切都解釋清楚之後,阿師先生和大偉,都睜著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我。我腦中則不斷回想著剛才阿師先生所解釋的場景,果然,這和我剛才的猥想像,實在是有點差距的。雖然,這場景的後半段,我也還是能……喔,不好,已經有點興奮了。
「這……」我猶豫著:「這樣子,我會不會……好像很猥褻啊?」
阿師先生哈哈一笑:「你仔細想一想,在這從頭到尾的過程中,你哪一個部份和猥褻扯到一起了?」
我想了一遍,果然沒有。但我還在猶豫:「可是,媗華和雅嫻可是很的,要是她……」
阿師先生還是哈哈一笑:「你再仔細想一想,我們所設計的內容,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有哪一句你的伴侶聽到了,會覺得不能接受的?」
我再想了一遍,果然還是沒錯。這些話就算是由媗華告知了雅嫻,也還真的就是沒甚麼關係.
阿師先生又看了我一眼:「其實你只要想得仔細,就會發現,當媗華將這件事告訴雅嫻時,難道不是間接證實了,你有多她嗎?」
我第三遍想了一次,發現果然是阿師先生說的這樣,甚至,我有很多心裡的慾望,可以透過這樣的方式,清楚而又不尷尬地讓雅嫻明白。這,還可以直接試探她的反應。
也就是說,阿師先生設計的這個場景,對大偉,對我,都是同時有好處的。我實在很難相信,這樣的場景是事先早就想好的。
「阿師先生,你為大偉設計的場景,本來應該不是這樣吧?」我忍不住問。
「當然了。」阿師先生微微一笑:「你看這地點,怎麼會事先就想好?」
「那為甚麼忽然改了?」我又問。
「場景的設計,主要是為了達到目的。因此,場景本身並不重要,當有更恰當的條件出現時,當然應該設計更有效的場景了。」阿師先生很耐心地解釋:「當我知道你進了醫院,而大偉又決定選擇你當作他這個場景的助手時,我馬上就重新設計了這個場景,將之前的一些設計重點,移到這裡,我相信會有更好效果的。」
果然如此,我猜得沒錯。可是,阿師先生說的倒也是真的。戰場上,瞬息萬變,作戰計劃當然應該隨時調整改變,才能得到最大的戰果。這是任何一個當過兵的男人都知道的事實。
阿師先生看著我,又加了一句:「更何況,運用你加入的因素,有件事會讓整個計劃更有效果。」
「甚麼?」我問。
阿師先生還沒來得及說,大偉已經接口:「媗華不是一直要你多注意我嗎?」
我忽然明白了,阿師先生的場景,就是從這一點上,開始發展的!發現到這一點之後,不得不說,真是的,阿師先生果然是個非常惡的人啊,居然想到如此地利用各種條件……
我心中這麼想著,忍不住就又問:「大偉,我們這樣,算不算是騙媗華啊?」
大偉愣了愣,反問我一句:「你認為我們要說的話,是在騙她嗎?臺詞裡的每一句,不是我的真心話嗎?」
我愕然,發現這果然不是事實。
阿師先生則在旁邊笑著話:「看來,阿化的心裡,還是有些關於「坦誠」的謬誤思啊。」
「關於「坦誠」的謬誤思?」我連這名詞都聽不懂。
「這麼說吧,我問你一個問題……」阿師先生停頓了一下,等我有了心理準備之後,才問:「你知道女對於她的人,最常見的,比例最高的一個基本要求,是甚麼嗎?」
我想了想,茫然搖頭:「是甚麼?」
「是坦誠!」阿師先生說:「而且是絕對的坦誠!這是女要求她的人時,最常見也是最基本的要求。」
「坦誠?」我心中似有所悟,但又一時理不清楚。
「你有沒有聽過女人對你說過,老公,以後你怎麼樣都行,甚麼錯誤我都能原諒並接受,可是唯一我無法忍耐的,就是你對我不坦白,欺騙我,有事情瞞著我……」阿師先生微笑地看著我:「這樣的話你聽過嗎?」
「噗!」我了口氣。這話……別人不說,雅嫻就不曉得對我說過幾次了。而且說的時候,一臉嚴肅,宛如將這一點列成了她第一要害!
「看來你應該聽過。」阿師先生的笑意加深了些:「那麼,你對這項要求,有甚麼看法?」
「這個……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麼,你做到了嗎?」阿師先生又問。
「我……」我看了看大偉,一時不曉得該說甚麼。
「別看他,也別看我……」阿師先生笑著搖搖頭:「這個條件的無法執行,跟我們沒關係.也就是說,即使你在沒遇見我之前,這個條件也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誰說的?我……」我忍不住辯解。
「真的嗎?你真的甚麼都不瞞她嗎?」阿師先生的目光,忽然變得犀利了起來:「你每天上班遇到甚麼人,說了甚麼話,作了甚麼事,有甚麼客戶,談了甚麼內容……你都告訴她了嗎?」
我頓時傻眼。
「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嗎?不能有事瞞著她?」阿師先生嘆了口氣:「大部份的女人都不知道,她們所堅持的這條所謂的「底限」,本就是個不可能作得到的要求。」
「但是……」我忍不住為雅嫻辯駁:「除了有事不要瞞她之外,她要求我的重點,是不要「欺騙」她。」
阿師先生哈哈一笑:「我問你,如果今天你接了個大大的桉子,卻騙她說這是個小小的桉子,事後她發現之後,會不會非常生氣,生氣到要跟你離婚?」
「這當然不會啦,怎麼可能這樣就離婚?」我理所當然地回答。
「那麼,如果有一天你和你的女助理出去辦公,你喝醉了,跟她上了,回家之後,你騙你的伴侶說只是單純的洽公,後來被你的伴侶發現了,你不但騙了她,還跟女助理上了……」阿師先生又飛快地丟出了個假設:「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會不會和你離婚?」
「那……可就真的難說了。」我想了想,只好苦笑:「照你這麼講的話,你所謂的「不要欺騙」,其實就是指我不要對她不忠?」
「有這麼簡單就好了。」阿師先生搖搖頭:「你知道甚麼規則最難遵守嗎?」
「甚麼?」
「就是沒有說清楚的規則。」阿師先生解釋著:「我剛才舉了那麼多的例子,就是告訴你,當女人的這條「底線」提出來之後,有多麼空泛,多麼難以遵守,又多麼違反人。她們沒想過,這種規則要是每個人都徹底執行,十對婚姻馬上離九對。」
我不愕然:「有……這麼嚴重嗎?」
「女人不是要男人對她絕對坦白嗎?」阿師先生很快補充:「好,當先生結婚兩年,對太太難免退去了不少致,所以,當他有一天看到一位美女,慾發,請問,這位先生非常坦白地告訴太太說,我對妳的趣已經越來越少,想到要幹妳就有點累,但是今天我看到某某某,那個部啊,那個大腿啊,我的弟弟立刻興奮起來,真想馬上就撲上去幹她,我心裡無法控制地在想,要是我老婆是她,那有多好啊……你想,他們的婚姻還能維持嗎?」
我不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那麼,換個情況好了,這位先生雖然看到了美女,也意興奮得要死,太太發現了,就問,你是不是不我了?你是不是想幹她?先生就指天發誓,欺騙她說,絕無此事,我還是隻妳一個人,別的女人我看都不看,就算看了也絕不想跟她上,即使是興奮了,也是想幹妳!」阿師先生靜靜地看著我,問:「你認為,前者與後者,哪個對與子的情,更願意去維護?更願意去珍惜?」
我還是睜著眼睛,依舊說不出話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問:「這……和我們現在說的,有甚麼關係?」
阿師先生有點驚奇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才澹澹地說:「你以為,大偉處心積慮地,請你幫忙,是為了甚麼?不就是努力讓自己更媗華嗎?」
我只好長長地嘆了口氣。不得不佩服阿師先生了,我簡直都不曉得我們湊在這裡討論著各種謀,居然還有著如此偉大的一個目的,
「怎麼樣?你還有甚麼疑問嗎?」阿師先生問我。
我想了想,搖搖頭:「暫時想不起來了。」
「那麼,安先生,既然你已經明白了場景的內容,那麼你願意擔任大偉這次場景的助手嗎?」
我看了看一臉焦急的大偉,還沒說話呢,大偉已經等不及了:「阿化,你不會連這點忙都不幫吧?別忘了,嚴格說起來,吃虧的可是我啊……」
於是,我只好咬了咬牙,點了點頭,帶著腔隱隱的期待與興奮,答應了大偉的請求。
這一次,阿師先生算是正式進入了大偉的世界。在今天大偉和阿師先生來找我之前,他就已經帶著阿師先生,和媗華見過面了。阿師先生介紹給媗華的身份是:一位擅研究人類潛在意識的專家,而大偉帶他來找我的原因,那當然是:看我的腦袋有沒有撞壞!呃,應該說,看我的意識運作狀態,有沒有受到甚麼影響……或是甚麼之類的吧,反正我就是「病人」。
由於媗華就在醫院裡工作,所以,她很容易就為大偉……啊不,應該說是為我這個「病人」,找了一個安靜而不會有別人來打擾的房間。阿師先生、大偉和我,三個人很快就轉移陣地,到了這間房間裡了。
我和大偉手裡拿著一張紙,上面印了一些等下我們要說的臺詞,我看了一下,覺得應該不難。而大偉則是捏著手裡的提詞紙,不停地勐擦著頭上的汗。只有阿師先生,從包裡拿出了一些小小的儀器……
「你們兩個人,待會兒我到了門外時,把臺詞唸一下,掌握說話的音量……」說著,阿師先生就走出了房間,將門關起來。
我和大偉對望一眼,立刻就看著臺詞,大聲說了起來。不過,我們才各說了一句,阿師先生已經開了門,伸進一個腦袋說:「你們這是在吵架嗎?不用這麼大聲,自然一點……」
他縮回去,關上門,我和大偉放緩了聲音,又說了幾句。
阿師先生的頭又從門邊冒出來:「再小聲一點,像平常那般說話就行了,這只是一個平常的房間,不是錄音室,本沒有隔音裝置的。」
我和大偉又試了兩次,直到將臺詞都唸了兩遍之後,阿師先生才開門進來說:「好,就是這樣,放平常一點,當成你們真的在說話就行了。」
我捏著臺詞紙,忍不住有點忐忑地問:「不會吧?我們剛才這樣唸,不會不自然嗎?難道我和大偉這麼有演戲的天份。」大偉也一臉期盼地望著他。
阿師先生微微一笑:「很抱歉,你們剛才唸的,比中學生的話劇都差。所以你們並沒有演戲天份。」
「這……」我和大偉一時有點傻眼。
「不過,你們放心,臺詞的準備,只是讓你們心裡知道答桉而已。真正重要的,主要說話的人是我,你們的演技並不是最重要的。坦白說,我的要求是,你們只要能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
我和大偉對望一眼,心中難免有點失望。阿師先生看了我們一眼,又說:「坦白講吧,其實,你們本來心中真正的覺,就是我要你們呈現的樣子。因為,畢竟再怎麼說,你們又不是職業演員,假裝是假裝不來的,我也不要你們作假。所以,這只是透過特定的設計,使得你們心中慾望的呈現,變得自然而又不至於引起媗華反而已。這樣懂了嗎?」
「自然?不引起媗華反?」我自語著,坦白說,不大懂。
「這還不明白?」阿師先生搖搖頭:「這些你們不用管了,只要經驗過了之後,你們自然就會比較明白了。現在你們繼續練習,別吵我,我要裝一些東西。」說完,就自顧自地忙了起來。
我看著裡裡外外忙活著的阿師先生,忍不住對大偉搖頭苦笑:「我還真沒想到,阿師先生居然還會裝這些東西。」
大偉很有同地點頭,不過正在裝著一個小小顯示器的阿師先生,則頭也不抬地回答:「請你們要記得,你們是身在科技新時代裡,多少要關心一下現在的科技運用吧?這些東西都是成套成套,很便宜地在賣的,安裝與作又不用甚麼技巧,誰都能做。」
簡單的說,就是阿師先生在這個房間的門外,裝了一個隱藏式的鏡頭,而在房間裡接了一個小小的晶顯示器,由於是無線的,阿師先生與其說在忙著安裝,還不如說他在試著找出收訊最好的角度。忙活了好一陣之後,他終於搞定了。
「兩位,差不多了。記得,媗華一進門,我就會將頻率調開,並且用包包蓋住。就算媗華髮現了打開,也不會發現甚麼的。」阿師先生待著我們:「不過,為了預防萬一,這個晶顯示屏是我用來測試阿化用的,你們明白了嗎?」
我和大偉,啄米般地點頭。
「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阿師先生說。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大偉,心裡是甚麼想法。不過對我來說,我只覺得當阿師先生說「開始」之後,我整個心臟馬上像注了一垃圾桶的安非他命那般,「轟轟轟」地劇烈跳動了起來!我只覺得一時之間,渾身燥熱,連呼都變困難了……
我著氣,忍不住暗罵自己!這場景還沒開始呢,我居然就緊張成這個樣子?未免太沒出息了吧?電視上那些演員是怎麼作到的?
正當我心中指責自己的同時,卻發現旁邊的大偉更是不濟,一雙手抖啊抖的,像癲癇症發作了一樣,手上的手機被抖得「咚」地掉到了地上。頭大汗的大偉臉都白了,連忙撿了起來,嘴裡還喃喃地說著:「慘了,可別在這個時候摔壞了啊……」
阿師先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兩位,你們放輕鬆一點,別緊張成這個樣子……」
我連忙也擦了下頭上的汗,嘴裡偏還嘲笑著大偉:「是他緊張,我我我……我可沒有。」
阿師先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裡拿著的那張臺詞。我這才發現,該死的,這捲紙片怎麼也抖得像搧扇子一樣?
看著我和大偉相對苦笑,阿師先生微笑伸手,拍了拍我和大偉的肩膀,安著說:「其實你們不用擔心,這扇門我看過了,是可以鎖得住的。所以,這也就是說,媗華並不會突然之間闖進來,看到你們一人一個的手裡,都拿著這麼一張臺詞紙。」
想一想,果然是這樣啊。那我和大偉緊張甚麼?媗華又看不到。
我和大偉稍微平靜了一點,又深了幾次,終於再次對阿師先生點了點頭。
在阿師先生肯定的目光中,大偉像拉風箱般,兇狠地再次呼幾下,拿起手機,撥了媗華的電話。
我注意到,大偉手裡的那張臺詞紙,被他一直冒著汗的手給浸透了一大截。而這傢伙握得是那麼緊,簡直連青筋都繃出來了。他等媗華接電話的時間不久,但我卻覺好像已經幾個小時了,讓我連脖子都酸了起來。
忽然,大偉整個人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幾乎讓人以為椅子上有個釘子。
他臉發白,拿手機的手不斷抖著,連聲音都不停輕顫著:「媗華?媗華?是妳嗎?我是大偉呀?妳妳妳……妳聽得到嗎?是我啊……」
我很不願意這麼說,但是……聽著他那悽慘的聲音,我實在很懷疑接到電話的媗華,會不認為他已經被歹徒綁架了,現在正打電話來告知家屬要贖金呢!
在我哭笑不得地瞪著大偉時,他慘白的臉忽然一鬆,拿手機的手也一下子像洩了氣般,垂了下來……
我大吃一驚,連忙問:「怎麼了怎麼了?怎麼掛了?」
大偉臉上的笑,比哭還慘:「我打錯電話了。」
天啊!我差點整個連人帶椅地翻倒在地:「你你你……你別告訴我,她的電話你沒記在手機的電話簿裡啊……」
「我……我太緊張,忘了。」大偉可憐兮兮地回答。
除了承認自己被他徹底打敗之外,我還能說甚麼?
只有阿師先生,很體諒地拍著他的肩膀:「會緊張是正常的,我們都知道,深層慾望真正實現時的威力,本來就非常巨大,所以,慢慢來。你別忘了上次,你讓我玩媗華那又緊又俏的部時,我跟你說的方法……」
甚麼?我的耳朵馬上豎了起來。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種話了……我實在忍不住了,阿師先生這個大蟲!為甚麼有事的都是他?而我只能冒著汗地在這裡演戲?不公平!
「呃,阿師先生……你說的那個事,可不可以說給我聽聽啊?」我無法忍受那種心裡像一隻老鼠在抓,而間則有十隻老鼠啃的興奮!
阿師先生看了看我:「你想知道?」
我點頭點得都差點筋,但語氣上,總不能太急吧?畢竟大偉就在旁邊呢:「呃,這個……也不用說得太詳細,只要把看得到的,聽得到的,聞得到的,摸得到的,都說一說……也就可以了。」
不料,可惡的阿師先生,果然如所料的那般,出了惡魔的微笑,搖搖頭:「很抱歉,現在我們已經進入了特定的場景之中,如我們之前說過許多次的話,你的需求並不重要。如果你真的想聽,請在事後,問問大偉吧。」
靠!不得不說,這傢伙還真是堅持他所謂的原則啊……
「阿師先生,」大偉這時候好像真的冷靜了點:「你是指腳趾在鞋裡一直動,來冷靜自己的方法嗎?真抱歉,也許是這次媗華不像上次那樣毫無警覺,所以讓我非常緊張……」
在阿師先生點頭中,我雖然好奇死了媗華怎麼被玩股又毫無警覺,但是想也知道,阿師先生是不會說的,於是,我又忍不住問了另一個問題:「腳趾在鞋裡一直動?有這種方法?」
阿師先生這次,倒沒有再說甚麼我的需求不重要的話了,而是肯定地回答:「含拔背馬搖蹄!這是自古所傳,減輕刺,控制的古老技巧,當然有用了,不然怎麼傳承千年?」
一聽他這麼說,我也忍不住動了動腳趾,搖了搖腳腕,有點懷疑:「這樣,就可以減輕刺?沒那麼快?」
阿師先生看了看我的動作,點點頭:「任何技術,都是需要練習,才能夠越來越悉的。但原則上,你做得沒錯,待會兒你也可以試試。好了,大偉,我們可以繼續了嗎?」
大偉又深呼了幾次,看起來果然冷靜了許多。拿起電話,按了個按鍵……這次一切正常!
「喂?媗華嗎?快下班了吧?哦,已經下班了?所以妳現在有空了?嗯,哦,有件事想請妳幫忙一下……那個阿師先生正在為阿化作些測試,不過呢,需要兩條大一點的巾,妳能幫我找到嗎?哦?多大?這個,隨便,都可以,只要能……能遮臉就可以。嗯,好,那妳幫我們拿來可以嗎?喔,好,我們等妳……」
也不曉得是阿師先生說的那個「馬搖蹄」真的那麼有效,還是這次大偉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瞧這一段話,說得多麼自然啊……我不對大偉伸了伸大拇指。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問:「要是她找不到大一點的巾……」
大偉則是沒好氣地說:「拜託,這裡是哪裡?醫院啊!你還怕她找不到這麼點東西?」
阿師先生一邊目光盯著從包包裡出來的顯示屏,一邊調整著最好的觀察角度,同時提醒我們:「好了,現在別管其他,媗華就要來了……」
他的話,就像警鐘一樣,立刻再次敲響了我和大偉心中的緊張情緖!我和大偉馬上閉住了嘴巴,兩人的目光同時集中在那小小的顯示屏上。連呼都摒住了……
之前大偉曾經對媗華說,為了避免吵鬧,特別強調了要安靜,因此,媗華為我們找的這個房間,遠離了醫院一般門診或是住院部的樓層,是在一個儲存物品的區域之中。所以,一般病患或工作人員,都不大會到這個區域來。這使得顯示屏上就只看得到空空的通道,其他甚麼都沒有。
想著媗華隨時會出現在小小的顯示屏上,我和大偉的呼,忍不住就漸漸又開始變了。
阿師先生顯然也注意到了我們兩個的情況,連忙再次提醒:「大偉,別忘了,你要抓準媗華的動作,不能早也不能遲,如果等她喊出聲來,那這一切的佈置就都白費了。」
「嗯,我明白!」大偉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小小的晶顯示屏,幾乎連眨都不敢眨一下。他額頭上的汗水,「嘶嘶嘶」地往下,簡直就像打開了的水龍頭一樣。
我忍不住勸他:「大偉,你別這麼緊張好不好?看你的汗水……」說著,我自己也伸手抹了一下額頭,發現也是手的水漬,顯然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大偉長長了口氣正準備伸手擦一下汗……
「注意!她來了……」阿師先生說。
我一看,空的走道上,果然出現了媗華頭戴白帽,身穿白護士裙,搖著青氣息馬尾辮的白衣天使影像。從小小的顯示屏上看,她一手抱著摺好的手巾,一手邊掠著鬢邊的秀髮,正朝門外走來。
我的呼立刻停止,心臟不爭氣地又開始「轟轟轟」地狂跳!一股說不出的興奮,從尾椎像觸了電般,「噼哩叭啦」地往上爬,讓我全身打了個冷顫。喔,天啊,看到她那身穿護士服的可動人形象……我該不會也患上了護士制服控了吧?
大概也只剩下阿師先生還能保持冷靜,只聽他輕輕地說著:「大偉別急,還沒還沒,等她接近一點,對,快了快了……好,就是現在!」阿師先生的話,實在是讓人想不冷汗都不行,真是太折磨人了。
所謂的時機,就是要等到媗華伸出手,正要握住門把,但又還沒發出聲音,引起我們「注意」的最佳時機……
「不行,你絕對不能告訴媗華!」大偉憋足了氣,震天動地地喊著!
那聲音,震得我差點摔跤!媽的,死大偉,你是中風啦?要喊得全大樓都聽到啊?
我瞪了大偉一眼,卻看到他紅臉變白臉,再從白臉變青臉,一雙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死死地盯著顯示屏,表情緊張得隨時會昏倒……
我倒了口冷氣,連忙一看……
剛伸出手要開門的媗華,停住了動作,似乎正在猶豫著下一步的動作。
「她在注意聽了,阿化,快點,該你了,別讓她改變主意……」阿師先生將聲音得低低的,對著我比手劃腳。
「咳咳咳……」乾咳了兩聲,我正要開口……忽然間,咦?他媽的,我應該說甚麼?靠!怎麼想不起來了?
阿師先生和大偉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瞪著我……我注意到大偉的目光都快出火來了……
我只覺得口一陣陣血氣上湧,腦袋嗡嗡響,越急越想不出來我的第一句臺詞!喔!真他媽的,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咳咳咳……」最後還是阿師先生將話頭接了過去,說得不急不徐,又平又穩:「大偉,你別這麼動,再怎麼說,阿化也是媗華所託,請他多注意你的嘛……你既然要說真正心底的話,被別人聽見了總是不好,剛才你喊得太大聲,被媗華聽到就糟了。還是小心一點,阿化,你到門口去看看,要是媗華來了就喊一聲,我們別讓她知道……」說著,阿師先生還高高抬腳,輕輕落下,虛虛地做出要我踏步用力一點的暗示。
「哦!好。」我用力地「蹬」著地面,「叭叭叭」地往門口走去。那刻意的樣子,我自己都覺得好像七爺八爺在踩神步。
果然,走前我瞥了一眼顯示屏,媗華嬌小的身影,像隻靈活的靈般,轉眼離開了顯示屏的範圍。
我裝模作樣地打開門,還刻意地作出意大利黑手杜賓警戒犬的姿態,伸著腦袋拱著背,左右觀察著走廊。其實我也不曉得作出這副樣子是給誰看……也許是因為這種演戲的覺,漸漸讓我覺得投入了吧。
關上門,回到房間裡,阿師先生和大偉都緊盯著顯示屏,等媗華再次出現。阿師先生輕輕嘆了口氣,對我們剛才的表現作出評論:「你們的表現,實在是……煮粥不成,砸鍋有餘啊!一個喊得像被非禮,一個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好在隔著門,她看不到我們,所以還是相信了,否則這次的場景都算白費。」
我和大偉互望一眼,臉漲得通紅,完全無話可說。
「好了,她回來了。這次,慢慢來,別緊張,她看不見我們的。」阿師先生用嘴呶了呶顯示屏,話說得很輕。
我和大偉仔細一看,果然,媗華顯然被剛才阿師先生的話語所引,想偷聽我們的談話,這時候正躡手躡腳地靠近了門邊,做出了側耳傾聽的姿勢。
「大偉,剛才你說,媗華真的是你最的人?你真的那麼她嗎?」阿師先生指了指大偉,又指了指他手裡的提詞紙,示意他接話。
大偉慌忙打開皺成一團的紙條,語氣略帶顫抖地唸著:「是,我最近終於發現,其實在我心中,最的女人,就是媗華……嘆氣,啊不……」緊接著,他立刻長長嘆了口氣……
我聽得簡直緊張得快要昏倒,這傢伙,唸得甚麼啊,連動作都唸出來了?
阿師先生連忙作著要大偉冷靜放鬆的手勢,低低地說:「別緊張,女人聽到這種話,絕對不會懷疑的……繼續,自然一點。」
被阿師先生一鼓勵,大偉果然表現得稍好了一些,說的話也自然了:「我以前一直沒有向她求婚,主要就是因為,我一直不敢確定,她就是我這輩子最的女人……不過,謝謝阿師先生,藉由你的幫助,讓我清楚地肯定了,媗華就是我這輩子,最的女人,所以,我打算找個時間,向她正式求婚!」
等等!他媽的等等,這段話……這段話剛才怎麼沒有在對話裡?我瞪著說得越來越順,表情也越來越動的大偉,立刻明白了。這傢伙,連臺詞都唸不好,居然就開始臨場發揮了?
你這麼「臨場發揮」是了,但這樣完全不照規矩,臨場地來,我本來就夠緊張了,是打算要我怎麼接啊?
不過,顯然大偉這段隔著房門的「真情告白」,讓躲在門後的媗華大為動。從顯示屏裡,我們看到了她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另一隻手竟在眼角拭著眼淚……
阿師先生立刻放棄了原來的臺詞設計,順著他的口氣往下問:「大偉,你的這個決定,我之前就知道了,也曉得從你確定了要娶媗華開始,就試著鼓起勇氣,勇敢地向她表明你對她的熱與慾望……但是,為甚麼在這段時間裡,你沒有向媗華求婚呢?難道,是你和她最近出了甚麼問題嗎?」說完,阿師先生立刻低了聲音,提醒大偉:「提上次的事!把她對你生氣的結果,歸成你沒有向她求婚的原因……這樣能讓她對上次的生氣,產生潛意識的排斥!」
我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這傢伙,真他媽的太惡了,無時無刻不緊抓著每一個環節,統統能變成他運用的工具!
大偉愣了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整理說詞,只好一直「咦咦唔唔」的。
阿師先生見大偉剛才雖然即席發揮得很好,但畢竟才華有限,蹭了半天蹭不出甚麼,就馬上接手說:「大偉,別不好意思,這裡又沒有別人,一個是我,一個是你的好朋友,媗華又不在這裡,你有甚麼不好說的?坦白一點,你和媗華髮生了不愉快,對不對?」
這麼簡單的問題,大偉總算恢復了正常:「是的。」
「發生了甚麼事?你對她作了甚麼嗎?或是說了甚麼話?」
「我……我跟她說,說……」大偉的臉忽然紅了。真他大爺的,這小子居然挑現在還臉紅?在場的誰不知道他說了甚麼?
「你對她說了甚麼?」阿師先生不斷作著手勢,要他大膽說出來。
「我跟她說,我每次都會幻想和別的男人分享她,這讓我好興奮,好驕傲……」大偉紅著臉,終於說出來了。
緊盯著顯示屏的我和阿師先生,同時也看到了門外的媗華,居然也用手蒙著臉,一副羞得無地自容的樣子。真是的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倆個都這副德。
「哦?」阿師先生先誇張地發出了驚訝的聲音,然後接著問:「就只有這樣嗎?」再來,他就對著我急促地低聲說:「問我這樣有甚麼不對嗎?」
我立刻清咳了兩聲,大聲地說:「阿師先生,這有甚麼不對嗎?」於是,我的第一句臺詞,終於順利出爐。
「不用這麼大聲,自然一點!」低聲待之後,阿師先生的音量,恢復了正常:「哦,不,正好相反,你的這種幻想,是很正常的。經過統計,大部份的男人,潛意識裡都會多多少少有這種慾望。這是經過學博士正式統計過的……媗華是一位優秀的護士,她應該很清楚這一點的,大偉,你不是要告訴我,她會因此而生氣吧?」接著,他又待大偉:「說她很生氣。」
「她很生氣!」大偉說完,停了一下,似乎覺得這樣的氣勢還不夠,於是又補了一句:「她非常地生氣,還說我這樣就是把她當成女,我這樣就是不她……」
「咦?奇怪了,」阿師先生很誇張地表示了他的驚訝:「媗華是一位醫學知識非常豐富的專業人士,怎麼會為了一個醫學上眾所周知的事實,而責怪深著她,又正想向她求婚的男人?」然後,他又立刻待大偉:「說你怕她不你,所以打消了求婚的念頭。」
「我……我被她那樣生氣的責備之後,就很怕她本不我,所以……所以,我本來想求婚的話,就說不出口了。」大偉表現得越來越順,說得也越來越自然。
門外,媗華顯然也沒想到上次她生氣的反應,竟讓大偉打消了求婚的行動,不由整個人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裡.即使我站在房間裡,透過小小的顯示屏來觀察媗華,都可以隱隱地覺到她那有些茫然的神情。
「那真是太可惜了。哎!本來是多麼好的一樁姻緣啊……」又是誇張的嘆息之後,阿師先生繼續說:「大偉,為甚麼和其他的男人分享媗華,會讓你很興奮呢?雖道你願意和另外的男共享媗華嗎?」
這個問題,完全不用提示,大偉立刻就用烈的語氣大聲回答:「不!不可能,媗華是我的,我怎麼可能會和別的男人分享她?她永遠都是我的!」
阿師先生顯然對大偉的烈反應很意,還對他伸了伸大拇指:「那麼,你之前所說的分享,指的是甚麼意思呢?」接著他低聲音,特別待:「說你不知道,一切推向未知。」
「我……我不知道。」大偉乖乖回答,不敢說。
「你不知道?」阿師先生繼續替他解釋:「你的意思是說,你並沒有清楚地去想,怎麼樣和其他男人分享媗華,只是很象地有這樣的覺,然後就直接說出來了,對嗎?」
「對!」
「你之所以會提到分享你的媗華,到底是基於甚麼樣的覺,才會這樣說?如果有其他男人和你分享媗華,會給你甚麼樣的覺?」
大偉想了想,終於自己主動說了:「我會覺得很興奮,很驕傲,因為這麼好的女人,是我的,不是別的男人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阿師先生拍了拍手:「你的心態是不是覺得,媗華是你的女人,而且是一位那麼優秀的女人,所以,當有別的男人也受到了她的可貴之後,會讓你覺得很驕傲,因為這麼一位值得擁有,大家都說好的女人,不是別人的,她只屬於你。而你所謂的分享,就是要向其他的男人炫耀,讓他們看到你擁有媗華這樣的好女人,又羨慕又嫉妒,所以你一想到這個,就會覺得非常非常地興奮,是這樣的嗎?」
大偉點頭回答:「是的,就是這樣,我就是這種覺!」
旁邊的我,也只有長嘆佩服。因為,我已經看到,門外的媗華,整個人緊繃的樣子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透過顯示器都能受到的輕鬆。
果然啊,經過密設計的場景,任何覺都是可以「替代」掉的。
我又想到了之前阿師先生在說明這個場景時,特別對我說明的原因。他說:「人們對於迂迴的信息,會很容易地相信。因為任何正面傳來的訊息,人的意識會自動判斷其真假,但是對於並非針對自己而來的訊息,就可以很容易地避掉正面的理判斷,而直接進入潛意識接受。例如若有人當面說一位女人美麗,那女人會判斷這人說此話的動機、後面的目的,甚至這人的可信度等等,不會馬上接受。但若是她從旁邊的人口中,無意聽到別人在說她很美麗,就可以避開正面的判斷,而傾向選擇直接相信。這就是信息的迂迴進入法。股市裡的小道消息,最容易讓人接受而相信,就是這個原因。」
從我現在親自目睹的情況看起來,這說法簡直太對了。以大偉來說,如果這時候的他,是當面對媗華解釋他的心態,恐怕再說一百句,也很難去掉媗華心中的疑慮。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同了。媗華所聽到的這些訊息,都是我們躲在房間裡,揹著她偷偷說的,恐怕這時候我們說的每一句話,只要讓她依舊以為我們不知道她在門外,都會讓她深信無疑!
忽然之間,我覺到:控制人心的手段,真是可怕啊……
正當我在胡思想的時候,忽然,有人用力扯了一下我的手,把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我抬眼一看,大偉和阿師先生,都睜著眼睛,正瞪著我呢。
慘了,剛才一走神,本沒注意到現在進行到哪裡了……因此,我只好期期艾艾地問:「呃,這個……你們剛才說甚麼?」
阿師先生又瞪了我一眼,顯然對我這個很不靠譜的助手,非常不意:「阿化,剛才我問你,你覺得大偉這種想炫耀煊華的想法,怎麼樣?方才你發呆的樣子,恐怕就是在想著煊華引你的地方,所以你有甚麼話,都坦白說沒關係……」然後,他低聲地待我:「該你上場了,照臺詞說。」
我一聽,噢,原來已經繞到這裡來啦?正準備將我應該說出來的臺詞說出來時,忽然間,我覺得臉上好像有點發燒,竟張了張嘴巴,甚麼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光看那些臺詞的話,雖然其中的內容都很直白,但是當時,我的心裡還覺不怎麼樣,沒甚麼困難的。因為臺詞裡所說的那些,至少確實也是我所承認的。
不過,真的事到臨頭,人到臨門的時候,我才忽然發現,眼前,這媗華可就站在門外呀,我這話……雖然是實話,但……還真他媽的難以說得出口去啊。
「我……我……這個……」蹭了半天,還是吐不出來。
阿師先生又瞪了我一眼,指了指顯示屏,我看到媗華果然是一副豎著耳朵,正在全神傾聽的樣子。
靠,這扇門的裡面外面,男的女的,都正在巴著眼睛,等著我的「臺詞」呢……我該怎麼辦?
等我這個啞吧等了老半天,阿師先生沒辦法,只好先為我作了個示範:「其實呢,要坦白說對媗華的覺,也沒甚麼不好意思的。我之前就已經見過媗華了,說實話,當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算是我這樣年紀的男人,也實在是很難不注意到像媗華這樣的小美人。你想想看啊,媗華的皮膚是那麼樣地細緻,水水的;五官是那麼樣地均勻,看起來就讓人覺得甜得要死;身材又是那麼樣地輕盈嬌小,就像古時候的著名美女趙飛燕一樣,我每次看到她嬌小玲瓏的身影,都會忍不住偷偷想伸出手去,把她輕輕地抱在懷裡,受一下她那一身嬌軀的重量。哎……所以說啊,我覺得媗華她呀,還真真切切地是一個要人命的小妖啊。這也實在難怪大偉有了煊華之後,就會有這種想炫耀的想法,因為要是換作了我,我也一樣會這麼想的。大偉,你真是讓我好嫉妒啊……」
我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怎麼評論這位怪叔叔了。他這番臺詞可是計劃裡沒有的,還真虧他甩手就出,張口就來,這麼噁心的話,偏偏說得臉不紅,氣不的。更誇張的是,媗華現在就站在門後,難道他不怕她聽了馬上嘔吐?
不過,顯示屏所呈現的事實,卻證明了我的判斷不但錯了,而且還是錯得離譜。
因為,我已經注意到,媗華微側著身子站在門邊偷聽的模樣,不止是沒有嘔吐,還不住地以舉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一副嬌羞難,但是卻又忍不住想繼續聽的俏模樣。
阿師先生看我還是張著嘴,完全傻眼的表情,連忙低聲催促:「別看了,沒有別人的時候,很多「應該」有的反應,也就沒有「必要」有了,該你了。」
「喔,媗華嗎?嗯,我也覺得,她很美麗,很好……」我結結巴巴地說。
「講甚麼啊?具體的讚美才最有力量!」阿師先生沒好氣地瞪我一眼,然後提高了聲音問我:「阿化,你覺得媗華全身上下,哪個地方最引你?你最喜?甚至會讓你偷偷地在心裡想著摸一摸?親一親?聞一聞?捏一捏地受一下?」
我聽得他這麼一問,真是張口結舌,完全地不知所措。這傢伙,簡直太敢說了吧?
心裡正在想著怎麼樣措詞,才比較不會像阿師先生那樣,顯得那麼大膽而又直接……
忽然,阿師先生已經低聲傳來指示:「你別這麼小心翼翼的,其實,對於女人,只要是說她美麗、漂亮、引人的,她絕對只會高興,不用擔心她會衝進來打你的!」
「呃,這個嘛,那個嘛……」阿師先生和大偉的眼光,瞪我都快瞪出火來了,我連忙接著說:「我聽大偉說,媗華喜運動,又練瑜珈又練舞蹈的,我總是在想,媗華這麼嬌小的女孩,哪裡來這麼好的力?因此,我猜想,她的經過了這麼多的鍛練,一定非常非常地有彈,如果能捏一捏的話,必然可以受到她那又彈又勁的部;換個角度說,如果我能夠看到她穿著的緊身底或丁字,薄薄的布料包在她那又又翹的部上,也一定會讓我的眼珠都突出來的……哦,還有,我喜媗華小小的腳丫子,看起來就像個玩具,如果能握在手上把玩一番,那真不曉得會有多幸福……還有,她喜運動,也很會汗,她這麼可的女孩,汗味也一定很好聞,還有……」當我看到阿師先生和大偉,都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像見了外星人那般,連忙中斷了自己腦中的遐思。
大偉「嘿嘿嘿」地大聲怪笑:「你這小子,平常看起來對雅嫻多麼著一樣,沒想到,也能欣賞我的寶貝的嘛……」
我這才驚覺,剛才好像憋久了拉一樣,居然一洩就止不住了,實在不敢看屏幕上媗華的反應,只好苦笑著回答:「是你們一定要我說的,更何況,我雖然很雅嫻,不過,這也不妨礙我欣賞媗華吧?畢竟,她是這麼可動人的白衣天使,想讓人不注意也難啊……所以,實在是怪不得大偉到處跟人炫耀。好在我也有個最的寶貝,否則,我非把大偉痛揍一頓不可。看到他一次揍一次!」我總算補上了我該說的臺詞,還另外加多了不少,更想到了之前大偉透他想揍我一頓的話,因此立刻在此時回擊。
阿師先生一直注意著顯示屏,他這次也對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湊上前去一看,媗華兩手摸著雙頰,姿態是無盡地羞喜,雖因屏幕太小,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整體而言,她顯然是高興得不得了的。這讓我鬆了口氣,心裡少了點尷尬。
大家都說完了,阿師先生便微笑作了個結語:「好了,大偉,看來我們在場的三個人,都有同樣的共識。那就是:你擁有像媗華這樣的女孩子,確實是一件值得向人炫耀的事。所以,你的覺我們都能理解。不過,很抱歉,這裡沒有別人,我必須坦白說,雖然你想炫耀媗華的想法可以理解,但是因為你沒有把話說清楚,因此導致媗華誤解了你的意思。所以,你如果真的那麼她,就要珍惜她,把握她,找個時間向她道歉,然後再向她求婚。大偉,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你願意嗎?」
重點來了,說到這裡,我知道,這次場景的上半場,已經要結束了。接下來,就是我期盼的下半場了。
「阿師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也願意向她求婚,但是……」大偉停了一下,這是一個必要安裝的轉折鈕:「我怕她還是不願意原諒我,不願意我。」
越來越悉劇情的我,立刻接口:「不會的,大偉,放心吧,據我所知,媗華是一個心開闊的女孩,比你拿得起,放得下多了,你真心向她道歉,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說到了這裡,該收場了,於是,大偉在得到阿師先生的點頭之後,故意不解地說:「咦?奇怪,媗華怎麼到現在還沒來?難道是下班時又被甚麼事拖住了?我再打個電話……」
就在大偉拿起電話時,我們看到顯示屏裡的媗華,已經一熘煙地不見了。
「喂?媗華?妳怎麼還沒到啊?甚麼?被一些事耽擱了?」大偉和我們換了個惡的微笑,繼續說:「哦,我想也是這樣,那妳甚麼時候能來?喔,馬上,好,我等妳。」
大偉收了電話,我們三個人立刻同時收拾著房間內外的所有裝備。等到我們一切就緒,恢復原狀之後,就坐在房裡等著媗華。
阿師先生看著我,笑了笑:「以一位初次上陣的助手而言,你上半場的表現,也算是不錯的了。至少後來,你已經漸漸知道怎麼配合。」
我苦笑,也只能苦笑。因為,我對我自己的表現,並不意。
「不過,接下來的下半場,你就變成了主力了。」阿師先生的表情很認真:「所以,我要再次提醒你,這次的場景,主要的對象就是媗華,你必須注意她的尺度在哪裡,不能超過,而引起她不好的覺,這很重要,知道嗎?」
我點頭。
「上半場的目的,是從心理認知上,將她那種被人分享的負面覺,用新的覺置換掉。目前看起來,我們已經初步成功了。接下來,就是透過真正實際的接觸,深化那種新的覺,使得她以後想到時,就會覺得舒服的,並不討厭。這樣,我們才算完成了這次場景的目的,將她心底深層的反改造成功。所以,現在最關鍵的就是你了,如果失敗,或給了她不好的覺,那麼,我們剛才費力得到的效果,就完全白費了,你明白嗎?」
我還是點頭。
收拾好心情,我的心卻反而沒辦法平靜下來。經過了剛才的一番「內心表白」,媗華會怎麼看我?會把我當成一位變態而給我臉看嗎?還是會因為心中尷尬,連望都不願意多望一眼?各種想法擁上了心頭,竟讓我忐忑不安起來。
(04)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這次,媗華顯然非常規矩。
大偉前去開門,一身白衣白裙的媗華,果然如之前我們所看到的那般,半抱著幾條摺好的巾。
她一進來,就對著我們微笑點頭,招呼問好。那態度……完完全全地正常,絲毫沒有任何我想像中的變化。
如果我沒有親身經歷剛才的情景,打死我都不相信,剛才她已經躲在門後,完全聽到了我們幾個男人針對她所談的「言穢語」。雖然,那些對話中的每一句,都是經過設計,或至少有特別目的的甜言語。但至少,她怎麼也應該要有一點……隱然的表情吧?
可是,我找不到!看來看去,沒有任何一點她知道了甚麼的痕跡!
這讓我不得不佩服媗華的演戲天份!比起今天我和大偉的彆腳表現,她簡直可以拿奧斯卡金像獎了。是誰說過?女人,就是天生的演員啊……
大偉將媗華帶來的長巾接過,然後找了個椅子讓媗華坐下。而在她坐下之前,大偉慇懃地將椅子擦了又擦,那樣子比狗腿子還狗腿子!
喔,是了,大偉現在的樣子,還是阿師先生特別待的。目的就是要在此刻媗華心中覺正在變好變佳的時候,再加上一碼,讓她覺更更高興!
不過,我說你這傢伙,也不用作出這麼一副小李子伺候慈禧太后的樣子嗎?不嫌太誇張嗎?
可惜,事實上,這已經是我今天不曉得第幾次猜錯了。看著宛如店小二般拼命擦著椅子的媗華,她的臉上笑容燦爛,簡直是喜得不得了,那望著大偉的一雙眼睛,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等到媗華好不容易,在大偉慇懃的伺候中坐下之後,阿師先生終於開始了他對我這個「病人」的「治療」。
首先,他走到這個房間的窗戶旁,將那厚厚的窗簾拉上。本來還蠻光亮的房間,一下子變得暗了起來。這也是在向媗華商借房間的時候,就已經特別要求的。據她說,這間房間以前是一個小型的簡報室。只是現在醫院新的行政大樓已經蓋好,這裡就沒有再使用了。
當整個房間變暗之後,阿師先生居然從他的手提袋裡,拿出了幾支小小的蠟燭。靠!他那是多啦A夢的口袋嗎?怎麼甚麼都有?
暗的房間,點起了幾支小小的蠟燭,然後,整個空間的氣氛,就忽然變得不一樣了。四周澹澹的暗影,和那飄動搖曳的燭光,像是離了在場所有人的官,使得一切都飄忽了起來。
覺上,四周的空間好像也沉靜了下來,只剩下阿師先生,輕澹平穩的聲音,傳了出來:「阿化,請你注意聽我的聲音,我數一,你的心理也跟著數一;我數二,你的心理也跟著數二,就這樣跟我一直數下去,就算你心裡覺得累了,也沒關係,儘管休息,就讓你的潛意識跟著我數,就可以了。即使你累得不想數了,那就完全放開,不用管我,你的潛意識自然就會跟著我的話一直數下去,你只要閉上眼睛休息就好,可以嗎?」
我點頭。
然後,阿師先生就這麼「一、二、三、四……」地慢慢數了下去。他數得非常慢,我的心裡也跟著數得很慢,他數一聲,我也跟著數一聲,就這麼一直數下去……
九、十、十一、十二……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三十九、四十、四十一……周圍的燭光,搖搖曳曳的,覺非常舒服……這是阿師先生說的嗎?還是我心裡說的?
也不知道數了多久,我忽然有種覺,我到底數了多少,我好像已經無法分辨了。也就是說,當我數到五十四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是五十四到底是多少。我不知道五十四之前是五十三,也不知道五十四之後是五十五,我只知道當他數五十四的時候,我就跟著數了五十四……
數字對我,已經失去了意義。存在的,只剩下阿師先生數一聲,我跟著數一聲。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七十五、七十六、七十七……周圍的燈光好溫暖,讓我覺得很慵懶……這是誰說的?不管了……
然後,我覺得累了。這麼樣地一直數,實在是很無聊!無聊到我都想打瞌睡了。所以,我決定,像阿師先生說的那樣,就讓我的潛意識一直數下去吧,我自己,只想閉上眼睛,休息一下……
然後,我閉上了眼睛,想休息……可惜,在我的覺裡,好像才剛閉上眼睛,想休息一下,忽然間,耳朵旁邊就聽到了有人在彈指的聲音……
張開眼睛,我看到了阿師先生灼亮亮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咦?我被催眠了嗎?我想了想,就現在的覺,一切都很清晰,阿師先生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我,而大偉和媗華,也坐在那裡,同樣也是靜靜地看著我……一切都很清楚啊。
可是,要說我沒有被催眠,為甚麼之前我會這麼累?還一下子就睡著了?這是清醒的人該有的覺嗎?想著想著,我完全搞溷了。我到底有沒有被催眠?
看著阿師先生、大偉和媗華,他們的樣子,也都很清醒,就和我一樣。所以,我沒有被催眠嘍?可是,他們的樣子,和平常時候的覺,又好像有些說不出來的地方不同,這連我自己都覺得到。難道,事實是,我們都被催眠了?
狐疑地看著阿師先生,再看著旁邊的大偉,和他身邊的媗華……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帶的笑,靜靜地坐在那裡.
「好了,我們按照計劃進行吧。」阿師先生這麼說著。等等!這好像……好像就是我們之前有說過的啊?我是大偉的助手,要幫他設計場景,影響媗華的……喔,這麼說起來,我是清醒的嘍?因為我還記得我們的計劃,我還記得我要做甚麼,要說甚麼。一想到這裡,我的心安了些。
阿師先生看著我,聲音很平靜:「阿化,你可以告訴我,你為甚麼會進醫院呢?」
「因為我撞到了冰箱。」我回答得毫不猶豫。
「那麼,為甚麼你會撞到冰箱呢?」阿師先生又問。
「因為我抱著雅嫻,從桌子上摔下來。」還是非常直接乾脆,又很清楚。至少我這麼認為。
「那麼,你為甚麼會從桌子上摔下來?」
「因為,我想撲到雅嫻的身上,而她那時候正好站在桌上,所以,我們就摔下來了。」不錯吧?依舊回答得簡扼要。
「我明白了,」阿師先生又說:「你會想撲向雅嫻,是因為心底深處的衝動嗎?」
我點頭。
「那麼,這種衝動是來自於哪裡呢?」阿師先生又問。
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就有點難度了。來自於哪裡?我想了想,搖搖頭:「我不知道。」
他停止了問我,而是轉過頭,對著坐在旁邊的媗華:「媗華,妳也是一位專業的醫事人員,對心理學也曾經修過,妳的看法對我有參考的價值,妳認為剛才阿化的回答,如何?」
媗華想了想,回答:「照他剛才的說法,在他的潛意識裡,好像有一種他也不曉得從何而來的衝動,所以才釀成了這次的意外,進了醫院。」停了一會兒,她又補充:「另外,我覺得他現在這個樣子好可啊,和我認識的那個正經八百的阿化,不大一樣。」
阿師先生很高興地點點頭:「很謝謝妳這麼坦誠地告訴我妳的看法和覺,這對我非常有用。等一下,也請妳有甚麼想法和覺,都坦白地告訴我,讓我們一起幫助阿化,好嗎?」
媗華甜甜笑著,點點頭。
阿師先生又道了聲謝,轉過頭問我:「阿化,你對於自己這次因為一時不明的衝動,而進了醫院,有甚麼看法?」
「我的看法就是:想撲上去跟真的撲上去,是兩個概念,要小心選擇,不然很容易受傷。」我回答得語重心長。
「很不錯。」阿師先生又繼續問:「你知道這種沒辦法控制的衝動,有多危險嗎?」
我點頭。
「你有聽說過甚麼桉例,就是因為這種衝動而出事的嗎?」他又問。
我當然聽過,這還是你告訴我的。只不過那時我完全不知道,你這話原來還有目的。心中這麼想著,但我知道說出來是不恰當的,所以,我只點了點頭。
「你可以說說看嗎?這種不明的衝動,會造成怎樣的影響?會造成怎樣的後果?會有怎麼樣的危險?」他笑著問我。
我覺得他笑得像隻狐狸,但我還是回答:「這種衝動有的讓身體受傷,有的直接讓下體折斷,有的出車禍半身不遂,更有的直接衝進河裡或撞上卡車喪命!」
阿師先生轉身向媗華:「妳覺得怎麼樣?」
媗華聽得臉嚴肅,有點花容失的樣子,吃驚地說:「有……有這麼嚴重?」
「恐怕是真的。」阿師先生看了我一眼:「現在的他,不會說謊的。」
死老狐狸,我是沒有說謊,但我也沒說,這都是你告訴我的。
媗華愣了愣:「那……那我們該怎麼辦?」牽扯到深層潛意識的東西,一般的醫院本沒辦法處理。
阿師先生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回答:「我可以將他這種衝動,在他還沒有發生甚麼意外之前,為他導正,恢復正常。不過,因為妳也是一位合格的醫事專家,所以,我可能需要妳的幫助,妳願意嗎?」
媗華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死老狐狸,每句話裡都藏著釘子,一點一點把人往水裡牽,真狡滑!
阿師先生對媗華鞠了一個躬,表情非常誠懇:「我對妳這種寬廣的襟和對朋友的友情,非常敬佩。我先謝謝妳的協助。」
作足了戲之後,阿師先生又轉頭問我:「阿化,你知道你的這種潛意識衝動,是來自於哪裡嗎?」
「來自於哪裡?」我被問得有點茫然:「潛意識嗎?」
阿師先生微微一笑:「那麼,你現在有這種無法控制的衝動嗎?」
我想了想,搖搖頭。
阿師先生又轉身對媗華說:「妳覺得怎麼樣?」
媗華想了想,說:「聽起來,好像他剛才說的那種衝動,是隱藏在他的潛意識中,又不是他所能夠控制的,而現在那種衝動又已經完全潛藏了起來。」
「嗯,我認為妳的看法非常準確,應該就是這樣。」阿師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出了苦惱的樣子:「我是可以將他潛意識裡的那種衝動矯正控制,讓它正常,不會再發生危險。但是,現在麻煩的是,他的這種衝動已經隱藏起來,如果沒有將它發出來,我也沒辦法。」
「將它發出來?」媗華愣了愣:「這種衝動要怎麼發?」
阿師先生聳了聳肩,一副完全沒有謀的樣子:「最簡單直接,也是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受到某種能夠起他慾望的東西,然後,這種衝動就一定會出現。」
「起他慾望的東西?」媗華想了想,臉微微一紅:「我知道了,阿化最的,就是雅嫻,平常的他正經八百的,但只要他看到雅嫻,就會好像變成狼一樣,整顆心都在她身上。我就看過他在病房裡,雅嫻才走出去五分鐘,他就神不守舍的。」
我只能傻眼。老天啊,這種誤會還真的能夠出現?
旁邊的大偉,也在這時候接口:「媗華說得沒錯,只要讓阿化一看到雅嫻,尤其是讓他見到她裙子裡的內,馬上他就會變身成為畜牲!完全失去人樣。」
好!給我記著,趁機罵我……死大偉!
阿師先生像鬆了口氣般,又問:「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可不可以請妳去找她來?」
媗華立刻顯得有點為難:「她……她是空姐,不巧昨天去替朋友接班了,所以不在。」
阿師先生作出了一愣的樣子。靠,裝得真像,然後他又問:「那……她甚麼時候回來?」
媗華搖了搖頭:「她替的是國外的長途班,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回來……不過,恐怕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那……」阿師先生拉了長長的一個音尾:「就難辦了。這種衝動,又不曉得甚麼時候會突然出現,要是一個不巧,當他在開車的時候出現,那可就……」
我一聽,心裡就罵開了!死變態,誰沒事自己開車會興奮啊?舉的甚麼例子?
但是善良的媗華可不一樣了,她馬上就臉擔心地問:「那怎麼辦?難道沒有其他的方法嗎?」
中了,中了!老狐狸真的是……他的賊啊!
就找另外一個他也很喜的女人來……」
「他也很喜的女人?」媗華一聽,立刻臉上就變得通紅了起來,但是她卻還是說:「那……那會是誰呢?我可不知道。平時他看起來正經的……」
媗華一邊說著,一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就望向了旁邊的大偉,後面的話也好像在對著他說一樣。
不得不承認,從我們今天開始這個場景到目前為止,大偉現在所作的這個表情,簡直是他最佳的表演巔峰之作!你看他那一副明明知道甚麼,卻又說不出來的鬱悶錶情,如此地哀怨,如此地冤屈,如此地六月飛雪……簡直讓演技只贏他一點點的我,無比地欽佩!
「這個這個……那個那個……」臉憋得通紅的大偉,只能語無倫次。
我心裡差點笑得想捧著肚子躺在地上翻滾,但是不行,現在的我,是陷入催眠之中的人,豈能如此不識時務?因此,我只能運功於腹,不停滾動,然後將肚子的笑意,入丹田!可惜這種笑意實在太難控制,一個不小心,差點化成糞水,把我的眼都飛了……
「咦?大偉,看你的樣子,難道你知道阿化除了雅嫻之外,還喜那位風華絕代的美嬌娘?」媗華像開玩笑般地問著大偉,那一雙眼睛裡的笑意,映得她的黑眸一閃一閃地。
哎喲,還風華絕代的美嬌娘咧……我快受不了了,這次恐怕真的了。
我在旁邊都忍笑忍得這麼難過了,可想而知,直接面對著媗華眼光的大偉,那臉真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了。
大偉繃著臉,瞪著眼,咬著牙,凸著筋,赤著頸,整個頭部一下紅,一下綠,一下青,簡直就像是個人工霓虹燈泡。
現場唯一還是那麼冷靜的阿師先生,眼看著大偉憋得簡直就快滲了,連忙對著媗華說:「咳咳,這個,其實,不瞞媗華妳說,我還真的知道,阿化除了對他的老婆之外,還是非常欣賞另外一位充引力的優秀女的……」
得!硬是要得,看這話,說得多麼天花墜啊……但瞧瞧媗華,偏偏就聽得雙頰微紅,眼中笑意盈盈,那種沒說出來的得意,簡直掩都掩不住……
她微笑著出了「好奇」的神情:「真的嗎?那你可以告訴我是誰,如果我也認識,我可以去問問她,請她幫忙。」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一下,轉頭對著稍微恢復正常的大偉:「大偉,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大偉馬上點頭:「當然可以,就我所知,那位女孩子,不但長得活潑漂亮,生更是非常純真仁慈,所從事的工作也是隨時都在幫助別人的行業,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和妳一起去勸勸她,畢竟,阿化對我們都是很好的,也是我們最好的朋友嘛。」
大偉的話,更讓媗華心花怒放,那甜甜的笑,簡直可以從上面出糖來。她想了想,終於問了個關鍵的問題:「那麼,阿師先生,你到底是那位女孩子怎麼幫忙呢?如果我要去說服她,總要有個標準,才知道怎麼說,人家也好決定要不要幫忙吧?」
阿師先生馬上就打包票般地回答:「很簡單,一不用衣,二不用點,只要像妳一樣地坐著,就可以了。」
「只要坐著?」媗華的表情有點懷疑:「就這樣?」
阿師先生非常肯定:「其實,我也知道,對那位美麗女孩子身體的哪些部份,阿化會到特別的興奮……」
被他這麼一說,媗華當然也想起了我之前所說的話,緻的臉兒又浮起了紅霞,閃耀的眸光中,好像也澹澹散出了一叢更亮的,帶著粉的晚星。
她考慮了一下,又轉過頭對著大偉問:「真的不會怎麼樣嗎?大偉,你覺得我這樣去請人家,好嗎?」
「有甚麼不好的?」大偉簡直快忍不住,就要掐著女友的股她答應了:「別忘了,這是救我們的好朋友啊……」
阿師先生又及時加了一句:「請放心吧,媗華,這一切都會在我的控制之下,所有過程,也都會非常自然,不會有任何妳所不能接受的情況出現的。」
最後,終於,媗華點了點頭說:「好吧,既然是這樣,那你告訴我,那女孩子是誰,我去請她幫忙看看,但是她願不願意,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說話之際,媗華的一雙臉頰紅馥馥的,說不出的動人可。
阿師先生微微笑著,也沒說甚麼,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媗華。
媗華被他看得雙頰丹更盛,連小巧的耳垂都紅了,忍不住帶著點嗔意地瞪了阿師先生一眼:「阿師先生,幹嘛這樣子看著我?」
阿師先生還是笑著搖搖頭,像很有觸般地嘆了口氣:「媗華,妳真的有點煳塗啊,阿化的眼光這麼高,在他認識的女孩子裡,除了優雅如白蓮的雅嫻之外,還有哪一位女孩,能夠有這樣相似的條件,讓他也忍不住暗暗地欣賞?甚至還會偷偷地在心裡意著?說不定當他在和雅嫻作的時候,腦子裡也難免會想起這位動人的女孩啊……」
我聽得一陣頭昏眼花,大師果然是大師啊,這話一說,哪個女孩不會私自竊喜?尤其是,還拿她來和我的雅嫻比……這簡直就是一向隱隱有點崇拜雅嫻的媗華,最致命的一擊!
果然,媗華聽得那個喜呀,簡直已化成了最美的胭脂,將有點輕的俏臉染。
她媚眼難掩地睨了旁邊的大偉一眼,看到他整個人被得傻在那兒,才格格一笑:「阿師先生,你這麼一說,該不會是指……我吧?」
輕輕「啪」地打了個響指,阿師先生點頭笑眯眯地說:「猜對了,美麗而又動人的媗華小姐,阿化除了雅嫻之外,心中常會偷偷想著念著欣賞著的,正是妳這位嬌俏玲瓏的小美人呢……」
靠!死狐狸嘴地花言巧語、甜言語、瘋言瘋語也就罷了,為甚麼要把我說得如此不堪?對於媗華引我注意的某些部份,頂多我也就偶爾想一想而已,可是被他這樣一說,倒好像我早就偷偷在暗戀著媗華一樣。
不過,儘管我聽得很噁心,媗華卻顯然已經被這一番又一番的甜言語給灌得暈頭轉向,心喜了。看來沒錯,肯定是如此,一定是這樣!我認為,這時候的媗華,必然是已經完全被那老變態催眠了。
「阿師先生,你別一直這樣說,我……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媗華美目盼,笑得甜得出水來地白了阿師先生一眼。
你看你看,媗華如果不是被老狐狸催眠了,為甚麼對他說話的時候,也是眼溢得出來的這種風情。
喔!坦白來說,剛才阿師先生說的話,雖然我聽起來,有點噁心,但是我噁心的,就是針對那個狐狸而已。如果以現在媗華整個人所散放出來的稍然來看,他那些噁心到了極點的話,還真是沒錯。
阿師先生很有風度地向媗華微一鞠躬,輕嘆一聲說:「我說的話,並不是甚麼花言巧語,而是我心裡真正的實話,但是,妳說得對,這種吐心聲的話說多了,是有點唐突佳人,我向妳道歉……」
不要臉,不要臉,老狐狸這就「吐心聲」起來啦?靠!我真正是不得不佩服他了。但顯然,媗華聽得是喜孜孜的,並不介意他這麼說。當然,老狐狸高段還是高段,這話表得啊,那麼文雅有水準,充欣賞之意,又別無他想,實在是高啊……
「所以,媗華,妳看阿化其實欣賞喜妳也這麼久了,是不是也可憐他一下,就稍微地幫一點忙呢?」阿師先生打鐵趁熱,打算砍單了。
媗華笑盈盈地看了阿師先生一眼,看了還在模擬木的我一眼,又看了整個人已經被她光采無比的,得出口水的大偉一眼,然後還是笑意盈盈地問:「真的不會有甚麼問題吧?」
「不會,有問題,媗華美女可以隨時叫停,然後找我算帳。」阿師先生拍拍口。
媗華這時,終於咬著下,輕輕地點了點頭:「好吧,那麼,我該怎麼做?」
一經決定,就直入主題,果然媗華明快的個,已經開始漸漸恢復。
「先就這麼坐著,後面有甚麼變化再看情況,好不好?」
媗華輕輕點頭,興緻盎然。看來,今天還真是她的幸運啊……
搞定了媗華,阿師先生轉過身,走到我的面前,對著我眨了眨眼:「阿化,現在我數到三,你就回到我們剛才的數數狀態,然後,你就放鬆休息,甚麼都不要想。一、二、三!」
我被催眠了嗎?應該沒有吧?可是為甚麼我的頭就這麼垂下來了呢?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但是我的意識卻是清醒的……這到底是被催眠了還是沒有?為甚麼會這樣?
忽然間,我到阿師先生用手輕輕觸了我的額頭一下!有一股像水一樣的氣,「咕嚕嚕」滲進了我的腦中,讓我整個人的覺為之一輕。然後,阿師先生的話音,就得低低地,輕輕傳來:「為了不讓你的潛意識慾望真的衝出來壞事,我只控制了你部份的身體反應,但是你的意識卻是清醒的,你明白了嗎?」
喔,原來是這樣啊。我點頭。
「那麼,接下來,你就要按場景配合了,知道嗎?」
我又點頭。
阿師先生的聲音,忽然轉大:「阿化,現在你是一隻青蛙,醒來!」
一個響指,我睜開眼睛,看到大偉和媗華,都正好奇地看著我。
青蛙?好!我配合。於是,我蹲在地上,開始一跳一跳地在周圍轉圈,一邊跳還一邊「呱呱呱」地學著青蛙的叫聲……
看著我的樣子,大偉和媗華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心中忍不住暗罵大偉,媗華笑也就罷了,能博佳人一笑,我覺得驕傲的,但你小子笑甚麼?不知道我是裝的嗎?
跳了三四圈,正想著,這樣應該夠了吧?忽然又聽到阿師先生說:「現在你是飛機!醒來!」
甚麼?飛機?的咧……我立刻站起來,張著雙臂,學著飛機的樣子,在周圍跑來跑去,還發出「轟轟轟」的引擎聲。
媗華笑得花枝顫,臉上透出人的光芒,這我喜,但是,你大偉捧著肚子大笑,是甚麼意思?
正考慮著我這飛機,是不是要對著惡寇,發出口水之彈,隨即又聽到阿師先生的聲音:「現在,你是一條蟲,醒來!」
我靠!你玩我啊?蟲就蟲,還蟲?這蟲怎麼學?心裡暗罵著,但動作可不敢馬虎,我整個人像灘爛泥般地躺在地上,使力扭啊扭的……這蟲是勉強了,但蟲?孃的咧!沒辦法,為了應景,只好像成人片上的女優那般,開始「喔喔耶耶」地喊了起來……
媗華已經抱著肚子,差點笑岔了氣……可恨的是,大偉他在幹嘛?居然笑得躺在地上打滾,還學著我「喔喔耶耶」地鬼叫著……簡直令人髮指啊!我差點想就這麼扭到他身邊,跩他一腳!這蟲前也會蹬腿的不是?
正扭得渾身冒冷汗,忽然,又聽到阿師先生說:「現在,你是一坨大便!」
媽的,不玩了不玩了,大便就大便,還大便?怎樣叫大便?是的大便?還是像的大便?我想來想去,實在是無法理解,只好茫然地傻躺在那兒,連起來都忘了。
「媗華,妳看,當某種指令阿化無法瞭解的時候,他就會暫時陷入這種茫然的狀態之中。」阿師先生這麼向媗華解釋著:「以他現在的智商,大概只有五歲左右,所以,妳大可放鬆心情,不用擔心,一個五歲的孩子,沒辦法對妳作甚麼的……」
哇咧!明明是你自己話不說清楚,居然還說是因為我的智商低?你倒是裝個大便出來給我看看?死變態以後生兒子沒眼,別說大便,連稀稀的鳥大便都拉不出來!
儘管心裡罵著,為了大局著想,我還是不敢穿幫,只是傻傻地躺在那兒……
阿師先生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其實,我剛才的指令,是說,你現在是一坨鮭魚的大便!」
甚……甚麼?鮭……鮭魚大便?我……我只能氣得躺在那裡直翻白眼,連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我正躺在那裡氣得眼冒金星,就看到阿師先生前傾著身,湊過來看著我,一邊微笑一邊搖頭:「看你兩眼翻白,鼓腮呼的樣子,你學得不對,我並不是要你學鮭魚,而是要你學鮭魚在水裡拉出來的大便!」
我……我簡直是完全無語了。請問有誰看過鮭魚在水裡游泳時,拉出來的大便是甚麼樣子?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相信,如果眼光能夠殺人,我這一眼已經從他的口穿進去,擊中他的嵴椎,再往下拐彎,連破他的任督二脈、奇經八脈、阿里山脈、天山山脈,直抵他的丹田,再刺進他的蛋蛋裡,將他的割成九彎十八拐,最後慘嚎巴斯(八十)光年而亡!
不過,可惜這門武功,我依舊沒練成,所以只好看著阿師先生興緻地對我解釋:「你沒見過鮭魚在水裡游泳時,拉出來的大便是甚麼樣子?」
廢話!你要是見過,我拉出來剁給你!但我只能搖搖頭,學習著五歲應該是個甚麼樣子。
「沒關係,我教你,乖,你站起來……」
他的無尾熊,還乖咧……於是我很乖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知道,鮭魚平常,是生活在水裡的……明白嗎?」
不對,鮭魚平常不是生活在馬桶裡的嗎?講這甚麼……當我白痴啊?我是五歲不是白痴!
「因為鮭魚生活在水裡,所以啊,牠一拉大便啊,就會像雪花一樣,在水裡飄呀飄的,來,你飄給我看。」
我……我能怎麼飄?於是,我只好伸出雙手,頭往上仰,宛如接落下的雪花般,一邊傻笑著一邊轉著圈圈……我也懶得計較了,我都五歲了你還能怎麼要求?
「對了,就是這樣……你看,那宛如雪花般的美景,那宛如綿絮般的柔軟,輕輕落在臉上,難道不是很美嗎?」
很……很美?他姥姥的衛生綿咧,那可是大便啊……我努力想作出,嗯,這真的很美的樣子。但實在沒辦法,只好繼續傻笑著轉圈。好!你夠狠!沒關係,以後我繞著你走,可以吧?
一邊發狠,我一邊轉圈圈,轉得我頭暈想吐。再一想到那落在臉上的……就更想吐了!
「好了,不用轉了,你看你臉都變綠了,再轉下去就對身體不好了……」
我現在都快被你整死了,還對身體不好?不過,我很聽話地停了下來。然後,我發現媗華和大偉兩個人,在自己的位置上,笑得癱在那裡,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本連坐都坐不直了。
「在水裡的鮭大便,飄呀飄的,最後會怎麼樣啊?」
會怎麼樣?會被環保隊員收走!會被野狗魚吃掉!我怎麼知道?莫名其妙,老問這種問題。但我真的不知道,所以,只好愣愣地搖了搖頭。
「最後會怎麼樣?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那鮭魚大便在水裡泡久了,就會慢慢地被水浸透,就會一絲一絲地化開來,像一塊絨般的海棉一樣,膨起來,變得越來越大……來,你膨給我看看。」
我……膨?喔,天啊,為甚麼我要被慾衝昏頭,最後落入這個大便專家手裡?大便水化絨膨?老二膨我就會,這玩意兒膨?你找好萊塢最有名的大便臉湯米李瓊斯來也膨不了啊……天啊,你饒了我吧,這場景甚麼時候結束啊?我實在沒辦法,只好張開雙臂,拼命氣,齜牙裂嘴,瞪眼豎眉地作出一副「膨樣」。
媗華那邊,傳來了他們兩個人的輕微呻聲,我知道,那不是興奮,而是快要笑死的呻聲。
「這膨起來的大便,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為了配合他的描述,我、再、又,簡直就憋氣憋得快暈過去了……老大,夠大了吧?拜託,可以啦……求求你!
「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大到了最後,就會「砰」地一聲……」我只覺得腦門一震,全身快散架了:「然後,就這麼化散在云云的水之中……現在,你變成了虛無,變成了清徹的水,最後,你變成了一個隱形人,醒來!」
虛無?清徹的水?隱形人?這我要怎麼呈現?因此,在被阿師先生搞得我腦袋裡一陣嗡嗡輕響,好像真的有甚麼東西爆炸了之後,我一時之間,只能從地上爬起來,手足無措地看著阿師先生。就像一個五歲的小孩。
我茫然地看著阿師先生,他伸手按著我的頭頂,得我蹲了下來。
「別忘了,你只有五歲。」阿師先生看著我,輕輕地說:「你是一個五歲的隱形小孩……」
五歲的隱形小孩?我蹲在地上,覺得自己比較像戲臺上三十歲的武大郎。
阿師先生站著從上方俯視著我,背對著媗華和大偉,忽然間低了聲音,對我說:「謝謝你的配合,你做得很好,非常好。這一段的場景,有些並不曾向你說明,是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由我臨時增加的。現在,媗華的情緖已經由被不斷讚美的愉悅,變成助人的快樂與願意,再透過了你的表演,鼓動氣氛,達到了喜高興的放鬆,這會讓她腦中的抗拒情緒降到了最低。接下來,表面上你會變成主角,她的注意力也會集中在你的身上,所以,請注意兩點:一,你是一個被催眠的五歲隱形小孩,由於你採的表演,媗華已經在下意識中,不知不覺把你真的當成一位五歲的小孩,這可以更進一步降低她可能會有的抗拒。二,你所有的動作,請儘量輕柔徐緩,以手指為主,以手掌為輔,聽我的指示為主,不要自作主張,即使興奮了也不能失控,你明白了嗎?請用點頭代替回答。」
於是,我點頭。不過,我之所以會點頭,並不是因為我完全明白了他說的話,而是他叫我點頭。
我知道,這次的場景,大部份是由於我的入院、雅嫻的臨時離開、還有媗華私下的請託,才湊到一塊兒,由阿師先生臨時設計的。但是,也由於時間太過倉促,很多我應該懂的技巧,都還來不及學。像他剛才說的,甚麼輕柔徐緩?甚麼以手指為主,以手掌為輔?怎樣叫輕柔徐緩?而怎樣才算是以手指為主,以手掌為輔?我完全搞不懂。
不過,聽他話裡的意思,我表現得確實很好,使得這次的場景,對媗華產生了非常大的效果……嗯,既然他這麼說,那麼對於剛才的戲,我也就馬馬虎虎,不和他計較了。
我的心中這麼想著的時候,竟隱隱還真有點被父母誇讚的驕傲覺,心情也忽然間變得愉快了許多。
「來,你看到爸爸媽媽了嗎?」他蹲下來,伸手往媗華和大偉那邊一指:「爸爸媽媽就在那裡,那就是你的爸爸媽媽。」
經過他的示意,我蹲著「走」向疊坐在一起的他們。不得不說,那種蹲著走的覺,還是比較像武大郎。不過,現在因為本武大爺的心情不錯,所以這「蹲走」起來,也就容易得多了。
媗華和大偉,兩個人已經緩過氣來,正興緻盎然,臉笑意地看著在地上蹲走的我,眼神中的光芒,竟他媽的好像真的在看他們的兒子一樣。
「你是一個隱形的小孩,爸爸媽媽很你,但是他們看不見你,所以你不用叫他們。」說著,阿師先生就這麼牽著我,來到了媗華和大偉兩個人的面前。
「媗華、大偉,請你們兩個人將椅子併著坐在一起。畢竟,你們是他的父母。」阿師先生說。
我聽得忍不住心中嘀咕,假裝就假裝,偏偏還說甚麼「畢竟」。
大偉立刻就將椅子一帶,連人帶椅地就到了媗華的身邊。而媗華也坐直了身軀,一副很期待會發生甚麼事的樣子。
我被阿師先生帶到了媗華的面前,就這麼蹲在她的膝前。坦白說,我心裡實在忍不住有個聲音在吶喊著:喔,努力的人,終有回報……我終於發達啦!
由於我就蹲在媗華坐著的膝前,所以,從我的高度看過去,正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那一雙護士裙下,由白絲襪包著的,秀氣的小腿。
我的眼光,幾乎是不可自拔地,黏在媗華穿著白絲襪的腿上。我這才注意到,她的小腿是那麼樣地秀氣,從膝頭到足踝的線條是那麼樣地柔和,尤其是那一雙細細的足踝,是如此不堪一握,如此緻玲瓏,使得她的小腿變成了一對每個男人都幻想握在手中的寶物。
雅嫻的小腿非常地修長,也是男人夢中的極品,但是以緻而言,我眼前的媗華這一雙小腿,卻好像更散放著某種珠寶般的細巧。
這雙小腿是這麼樣地近,我一伸手就能碰觸到。可惜媗華的坐姿,已經因為我的接近,而變得不像剛才這麼隨便,白的雙膝和腳下的白護士鞋,都輕輕地合併著,宛如正澹澹地暗示著她們的含蓄。
等我們大家都就位完畢,阿師先生表面上好像在對著媗華和大偉,但實際上就是針對著媗華的下意識使力:「現在我說明一下情況。目前的阿化,已經被我催眠了,所以,現在的他,是一個沒有人關注,可憐的五歲小孩,而你們就是他的父母。」
媗華興緻盎然地點頭。我忽然有一種其實大家正在玩著某個狂遊戲的覺,而在這種經過設計,特別讓人覺得有趣和興奮的狂遊戲中(這得多虧我剛才的賣力演出),每個人繼續「瘋一下」的想法,幾乎是不可扼抑的。媗華當然也不例外。
嗯,看來我真的懂了些東西,這麼深奧的心理變化原理,居然也被我參透了……
阿師先生繼續說明:「由於現在的他,只有五歲,所以,當我引導他潛意識的深層慾望出現時,他就會赤地呈現出來。某個程度上說,正常的他,並不會有這種表現,但是五歲而又隱形的他,自然是作甚麼都可以的,畢竟他只有五歲嘛。不過請你們記得,這並不是正常的他,而是被刻意催眠引導後,某些不可能的願望忽然實現的他。所以,等到事後,請你們儘量不要拿這件事來取笑他,你們願意答應嗎?」
我知道,這種說法,一方面是更加引起媗華的好奇,另一方面也是間接在告訴我:看,我已經在幫你建防火牆了,以後不會對你產生甚麼困擾的。
這時,旁邊的大偉忽然面惋惜地說:「真的不可以拿來笑他嗎?要是他也不在乎呢?」
靠!你這傢伙又來湊甚麼趣啊?不知道我這是友情演出嗎?我這可是為了足你的惡慾望啊……
阿師先生也微笑一下:「當然,如果阿化不介意,那就另當別論了。不過在控制慾望的催眠治療中,這些還是要先說清楚的,也免得為當事人造成困擾。所以,就我看,即使他不介意,你們最好以後還是不要主動提起的好。至於相關的其他人但現在不在場的,像雅嫻,也沒有必要讓她知道,畢竟,等一下的他,並不是真正正常時候的他。」
我這下可算是真正安心了。行!老師夠意思,連這都想到了。
顯然,阿師先生這串的「事前說明」,更加引起了媗華的好奇,因此她瞪了大偉一眼:「剛才你沒聽到嗎?等一下是阿化不可能實現的願望忽然實現了而已,又不是正常的他,你以後可別拿這件事來取笑他,知道嗎?」
她警告大偉的時候,眼中隱隱透著層澹澹的粉紅光芒,臉上微帶笑意與興奮。
我忽然明白,哇咧,阿師先生建的防火牆,該不會本不是為了我吧?畢竟我的需求,是他孃的「次要需求」。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事後為阿化的這次治療保密,那就謝謝你們了,我為阿化擁有像你們這樣親密的朋友而高興,等會請大家儘量配合一下,因為最深層的制慾望要是遇到了挫折,所產生的影響可是很深遠的。」
又是一道針對媗華的潛意識暗示,這老狐狸實在太詐了。
準備工作結束,表演開始。
阿師先生再次轉向了蹲在地上的我:「阿化,你看到爸爸媽媽了嗎?」說著指了指媗華和大偉。
我點頭。好吧,就暫時是爸爸媽媽吧,反正這最主要引導的,又不是我。如果這麼說能讓媗華更放鬆,我就當她一回兒子吧。
「那麼,你喜爸爸還是喜媽媽?」阿師先生問。
「我喜媽媽!」我立刻肯定地回答,給那死大偉一點顏看看。
媗華眼中那隱隱的笑意更盛了。
「那麼,你喜媽媽哪裡?」阿師先生進一步問。
我一時之間,摸不準他這麼問的用意,因此一雙眼睛,只好把媗華從頭上到腳下,來來回回掃視了幾遍。
被我這樣專注地檢視,媗華稍微顯得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恢復了「慈祥」的笑容。
我想了想,還是猜不出阿師先生要我怎麼回答,因此只好說:「都喜。」
媗華臉上的笑容,更「慈祥」了。
阿師先生對媗華解釋著:「深層的慾望,通常會因為各種因素,例如道德啦,自尊心啦,害怕不好結果的恐懼心啦等等,而不輕易顯。阿化這樣的回答,表示他心底真的還蠻喜妳的,不過由於我們剛才說的那些原因,他反而會刻意制,不讓這種慾望出現。這時候就要有目的地追問,才能讓它顯。」
啦!我這麼隨口說的一句話,居然還能讓他掰出這麼多道理?
「那麼,你喜媽媽的味道嗎?」阿師先生又問我。
我鬆了口氣,總算不再讓我摸不著頭腦了。於是,大聲回答:「喜。」
「是喜?還是很喜?」
我猶豫了一下,說:「很喜!」總不能回答「不是很喜」吧?
「是很喜?還是非常喜?」
咦?靠!我回答:「非常喜!」
「是非常喜?還是喜得要死?」
啦!你有完沒完啊?我還是回答:「喜得要死!」
搞甚麼東東?難道這種問法,也有甚麼特別的意義?不過,我馬上想到了之前他耍我像耍猴一樣的情形,好像還真是有特定目的的。不管了,隨他怎麼玩吧!
阿師先生看著我,繼續問:「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媗華媽媽的味道,你喜,很喜,非常喜,喜得要死?是不是?」
這老頭,玩饒口令啊?不過,我還是馬上回答:「是!」
阿師先生轉頭,對媗華說:「請妳將腳上的鞋子下來,借我一下。」
媗華猶豫了一會兒,但很快就紅著臉,彎身將腳下的護士鞋了,遞給阿師先生。同時,還解釋著說:「這……這是我上班時候穿的,還沒來得及換,所以……」
阿師先生伸手接過,臉笑容地回答:「別擔心,味道越重越好,這樣發他潛在慾望的速度就越快。」
阿師先生將手上的兩隻鞋,遞了一隻給我,我立刻伸手接過。
「這是媽媽工作時的護士鞋,媽媽今天工作很久了,鞋子裡都是媽媽腳丫子的味道……」說著,阿師先生就將自己手裡的那一隻護士鞋,湊近自己的鼻子,輕輕嗅了一下:「這味道好濃好香,你想聞嗎?」變態老頭,我都還沒來得及動作呢,你居然就先跑了?
媗華的臉更紅了,但眼中的光芒,卻也摻了一絲的興奮,顯出了一波波的水光。
我當然是立刻點頭,不待他招呼,就將那隻護士鞋往臉上一貼,整個鼻子都陷進了鞋中,然後長長地了口氣!一股濃郁的腳汗味,帶著熏熏然的微酸,直衝進我的肺腑!
喔……媗華這個小護士,腳丫子那麼小,真沒想到她腳上的味道這麼重!難怪大偉說她是個很容易汗的女孩。原來這就是媗華小腳丫散出來的氣味啊,真是令人一聞就受不了啦!
坦白說,我現在下面真是興奮得快要炸了……
媗華是別人的女友,她腳上這股濃濃的味道,本來我是聞不到的。但是,現在我不但可以深深地聞嗅,細細地品味,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面,當著她男友的面……那種佔領了別人珍寶的興奮,真是讓無忍無可忍,沒法再忍!
濃郁汗酸腳味的生理刺,和氣味主人媗華正眼睜睜地看著我聞她味道的心理刺,簡直讓我下體痛快得差點當場,也讓我陷在那隻白軟皮護士鞋中無法控制地呻起來……
現場的氣氛,立刻被一種澹澹的糜覺所圍繞。
阿師先生也細細地聞了媗華鞋中的氣味一會兒,然後才放下手,指了指我鬆鬆的病患長中間,那高高撐起來的小山丘,對著臉紅的媗華說:「妳看,他這麼興奮,顯然確實非常喜你的味道,而且是喜得不得了……」
毫無疑問,這樣的景象對媗華來說,也具有同樣的衝擊。另一個男人,就這麼當著她的面,因為聞嗅她鞋子裡的味道而興奮到快爆炸,簡直讓她連頭皮都紅了,可以想見她心中所受的刺有多大。
阿師先生看媗華紅著臉說不出話來,馬上就轉向旁邊眼睛瞪得如銅鈴的大偉:「大偉,阿化這樣,你不會介意吧?」說著,對他打了個眼。
大偉一看,立刻就哈哈大笑:「也就一隻鞋子而已嘛,有甚麼好介意的?況且,媗華身上的味道,本來就是讓人著的,別說阿化,連我現在也想聞得要死呢。還好,媗華是我的,阿化再怎麼樣,也就聞聞她的味道而已。哈哈哈……」
媗華又羞又窘地打了大偉一下,嗔著水水的眼睛說:「講甚麼?阿化可還有雅嫻姐呢。」
大偉立刻不以為然地搖頭:「雅嫻再美再優雅,要講到身上的味兒嘛,可沒我的寶貝兒那麼人!」
媗華紅著臉又搥了大偉一下:「越說越不像話了,難道你還聞過?」
大偉馬上辯解:「我是沒聞過,但他聞過啊!」說完指了指還在體味鞋中氣息的我。
我靠!甚麼意思?好!沒關係,現在我正在享受你女人的腳味,就不和你計較了。
媗華顯然也從這樣的暗示中,想到了甚麼,紅紅的臉上有一種喜悅和驕傲。說不定,她心裡真的從眼前的這種情況中,得到了某種勝過雅嫻的成就。
大偉湊到了她耳邊,刻意地了一下她的耳垂,然後說:「妳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對妳身上的味道,可著得快發瘋了呢……」
我一聽他這麼說,馬上就猜到,這小子顯然也已經請阿師先生到過家裡了。我知道,我有經驗。
阿師先生見好就收,立刻將場面拉回:「好了,兩位,我要繼續引導了。」
正要轉身,大偉忽然開口:「阿師先生……」
「甚麼事?」
「我知道你也覺得媗華鞋子裡的味道很好聞,但是,可不可以請你把手上的鞋子還給我?」大偉笑嘻嘻地伸出手:「倒不是我在乎一隻鞋子,而是我現在也想聞得要死呢……」
阿師先生哈哈一笑,將手中媗華的護士鞋還給大偉。
大偉一接,當然馬上就湊到了鼻子前,深深地了口氣,臉陶醉地說:「哇呀呀,這味道啊,死人啦……」
媗華想搶回自己的鞋子,不過大偉死命地聞嗅著,不還她,氣得她又羞又興奮:「你們這些男人,一隻臭鞋子而已,瘋成這樣,都變態了啊?」
大偉著鞋味,勐搖頭:「妳這麼說可不對,喜妳的味道,怎麼就變態了呢?」
阿師先生也微笑補充:「坦白說,生物界絕大部份的動物,兩之間的引力,就是靠氣味來傳達與接收的。所以,換句話講,氣味越濃的雌,對男致命的引力就越大,這是很正常的生物現象,不能算是變態或是異常。」
被這頂巧妙至極,偏又是事實的高帽子一戴,媗華也忍不住笑開了懷,再打了還在細品鞋味的大偉一下:「不管你了,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那也就是我的臭鞋而已。」說完,忍不住又「噗嗤」笑了出來。
得!我一邊還在享受著媗華極為特殊的濃郁腳味,一邊恍然大悟。現在這情景,豈不他媽的就是在變相地和大偉分享著媗華?而且還是當著媗華的面?看這樣子,媗華不但不生氣,還愉快興奮得很嘛……
難怪那個老狐狸,會挑選從鞋子入手了,就像媗華自己說的,也不過就一隻鞋子而已嘛,這還會有甚麼好在意的?
但此時此刻,我自己身處其中,卻深刻地受到,那種來自於深深內心之中的強烈快。媗華的腳味確實又濃又特殊,溷著護士鞋的皮革味之後,更化成了一股令人難以忘懷的氣息,讓我不得不沉浸其中。但是,這偷偷聞著媗華的鞋中滋味,和現在當著她的面,看著她紅紅的可臉龐,受著她又羞又喜又興奮的情緒,然後把她那濃濃的腳味,一鼻子進肺裡……喔!媗華,妳看到了沒有?現在我正在享受著妳那包在鞋子裡一整天的腳汗味呢!
這兩者之間的快差距,可是完全不屬同一個等級的。
媗華紅著臉,看著我和大偉一起著她的鞋子時,蹲坐在地上,角度特別方便的我,忽然發現到,媗華踩在地上的赤足……啊不,她還穿著護士們常穿的白絲襪,所以不能稱為赤足,應該叫作「白絲襪足」。她那穿著白絲襪的小小腳丫子,那尖尖的白襪尖,竟像是忍不住搔那般地,不停輕輕地蜷曲著……
靠!看來,媗華的潛在深層慾望,也被阿師先生的這個場景,給得蠢蠢動啦!
我注視著媗華不安腳尖的目光,顯然也被媗華察覺,她的臉更加紅,腳尖也更動得厲害了。
大偉看到我鼻中嗅著他女友的腳味,眼睛盯著他女友的絲襪小腳,連他自己也正受著我在受的芬芳,簡直就已經忍耐不住,於是低低呻一聲,伸手握住媗華的小手,放在他的下。
媗華吃驚地看了大偉一眼,臉上更散放出快滲出水般地容光,微嗔地白了大偉一眼,也就沒把手收回來。
他們兩個的這副樣子,看起來好像是大偉握著媗華的小手,就這麼放在腿上,深情款款,不捨分離。但是誰都知道,她那隻白白的小手,正在那兒作些甚麼事。
死大偉,你那的動作,未免也太明顯了吧?可憐的我,可憐的孩子,誰來關心你啊……
最後,走到了我身邊的阿師先生,終於又說:「阿化,怎麼樣?媽媽的味道,好不好聞?」
「好聞……」我連嘴都悶在鞋裡,話是說了,但連我自己都只聽到「嗚嗚」的聲音而已。不過我想,誰都知道我的回答是甚麼。
「好了,你現在可以把媽媽的鞋子放下了,我們都已經知道,你真的喜媽媽的味道,喜得要死。」
甚麼?這就結束啦?我依依不捨地將手中的鞋子放下,腦中還在拼命體會著那濃濃的,動人心絃的微臭。
「媽媽鞋子裡的味道,好濃好重,對不對?」阿師先生問。
「對!」我接著還自作聰明地補充:「我一聞,媽媽的腳味就衝到我的腦子裡了……」
媗華紅著臉,微啐了一聲。
「那麼,你知道媽媽鞋子裡的味道,為甚麼這麼濃,這麼重嗎?」阿師先生繼續問。
又是一個讓我摸不著頭腦的問題,這讓我怎麼回答啊?不過,對於那阿師先生的習慣,我多少已經懂了些,所以……懶得多想。
「不知道。」我老實回答。我只有五歲,知道的事很有限。
「那麼,我告訴你,媽媽是一位護士,每天的工作,都非常辛苦。上班的時候不但常常要站著,還必須到處走來走去,跑來跑去。你想想,這麼累又這麼辛苦,是不是會很多汗?」
我點頭。媗華更是一臉「你說得一點也沒錯」的表情。
「護士的工作,就是要在醫院裡,為著去除別人的病痛,恢復別人的健康,甚至拯救別人的生命而努力,媽媽每天在醫院,就是做這樣的事。而媽媽在為這份工作辛苦勞累時,由於她是個很容易出汗的人,尤其是腳底腳趾之間,的汗更多。你想想,媽媽辛苦上班,在醫院救人,所以才會這麼多汗,而這些汗味又被包在厚厚的護士鞋裡,以至於你剛才聞的那個味道,才會這麼濃,這麼重。所以,你在聞媽媽腳上的味道時,有沒有同時到媽媽的偉大?有沒有體會到媽媽那一顆善良助人的心?」
哇咧媽媽的那層皮咧,聞嗅別人女友腳味這麼猥褻的事,居然還可以從那味道中聞出這麼高尚的情?你這傢伙……也太能扯了吧?
這別說我了,連媗華都聽得面紅耳赤的。
阿師先生神不動,繼續說:「你也瞭解媽媽,知道她是一個非常具有同情心,很願意幫助別人的女孩,她那麼勞累,還願意來這裡幫助你,你是不是應該幫她按摩一下疲勞的雙腳?讓她放鬆一點?」
我靠!繞來繞去,原來重點在這兒啊?我當然立刻點頭:「媽媽很辛苦,我要幫媽媽按摩腳丫丫……」哎喲我的媽,這演戲太投入,連「腳丫丫」都出來了。
阿師先生對著有點不好意思的媗華,說:「妳腳伸直就行,別擔心,他現在只是一個五歲的小孩,不會對妳怎麼樣的。」
說著,他又特別轉向了我:「媽媽很辛苦,你幫她按摩腳,但是不能惹她生氣或不高興,知道嗎?」
我點頭,還神來之筆地加了句:「媽媽很辛苦,我幫媽媽按摩,要讓她很舒服,不能讓她不舒服……」
阿師先生看著我,點點頭。那眼神裡,好像也隱藏著一絲笑意。
媗華有點扭捏地考慮了一會兒,終於將自己的雙腿伸直,把她那一雙秀氣的小腳併著放在地上,也就是我的面前。
隱約之間,我竟然有一種經過阿師先生的設計,媗華把自己這盤緻的菜餚,自動獻到了我面前的錯覺。
想一想,要讓曾經對大偉的幻想如此生氣的媗華,做到這一步,是多麼地不容易啊?
毫不猶豫,我伸出了雙手,一把就握住了媗華兩隻小腳丫,開始輕輕地著。
不曉得是不是我太興奮了,我竟覺得當我的雙手碰觸到媗華的小腳時,她的雙腿好像微微一顫。
要說這媗華的小腿和小腳嘛,以前即使難免偷窺一下,也只是遠遠地,趁她不注意地看一眼。直到這時候,她將自己緻無比的小腿和小腳,伸得近在我的眼前,我才真正受到那奇異的魅力。
我並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阿師先生的種種設計,使得此刻的場景,充了一種特殊意味的刺,或是媗華的這雙小腳,本身就具有特別人的魅力……我只知道,此時此刻的我,所有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眼前那巧可的小腳丫子給住了。
煊華是穿著絲襪的,平常看那些護士們,穿著白得有點過份的那種絲襪時,並不覺得有甚麼特別的引力。不過,這時候媗華那雙特別小了許多的腳丫子,被那白白的絲襪包覆住時,卻給我一種特別耀眼的妖魅惑。
輕輕捏著她窄窄的腳掌,我吃驚於媗華這雙小腳的纖細與袖珍。她的腳非常小,真的非常小。當我將它這樣直接地握在手心裡輕的時候,竟有一種一隻手掌就能將她整個腳掌完全握住的錯覺。她的腳是這麼細,這麼窄,雖然稍微用力一點地握緊時,還是有的銷魂覺,但是那種豐是隱藏在緻無比的外表之下,除非真的將她的小腳握住慢慢,否則光看,是體會不出那種內媚覺的。
忽然間,我記起了之前阿師先生的代,才勐然明白,為甚麼他要特別強調,甚麼徐緩輕柔,甚麼多用手指少用手掌之類的話了……一想起這一段,我的按摩動作就變得更加溫柔,在她兩隻小小的腳底腳面上,來回輕輕地撫摸著。我的眼睛,也更仔細地巡梭著每一處細節。
媗華的腳掌不厚,但是由於足弓也不深,就給人一種腳雖小,也有點瘦,但卻不會過瘦得只剩下骨頭的奇特覺。腳背的皮膚很白,應該是和她的工作,整天都是將腳丫子包在那厚厚護士鞋裡有關,但也由於這有點蒼白的膚,我都能清楚地看到她那隱藏在白絲襪與緊緻皮膚下面,澹青的細細血管。
她的腳都這麼小,可以想見,她的腳趾就更小了,一顆一顆地併排著,從大拇趾往下形成一個斜度不大的曲線,雖然趾身並沒有多麼修長美麗,卻有一種無與倫比,讓人想握著細細把玩的可。即使隔著一層絲襪,無法將她的腳趾拉開來一隻隻捏,但輕輕一握,就能將五隻玲瓏可的腳趾都握在掌心的覺,卻讓我有一切掌控在手的成就。
媗華對於兩隻小腳被我握著輕輕按摩,一開始覺確實有一點點的緊張。不過,反正再怎麼說,也只是做個腳部按摩而已,實在沒甚麼。所以,漸漸的,她也就放鬆下來了。這我可以從最初握著她整隻腳掌時,她連腳趾都會忍不住輕輕蜷屈的反應中,覺得出來,她有點緊張。但是,隨著我來來回回的輕撫,她慢慢的也就適應了。最後,甚至我試圖將她絲襪內可的腳趾拉開,輕輕搔著隱藏在內側的皮膚時,她都沒甚麼反應。覺上,她整雙腳都越來越軟了。當然,這也讓我按摩的動作,慢慢變成了把玩撫……
在媗華腳上動作的改變,我並不知道媗華有沒有發現。阿師先生費盡心血,已經讓她很自然地明白了我對她小腳的慾望,所以,也許她早就發現,只是沒有阻止我。但也許她只是放鬆地享受足部按摩的舒適而已,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是,在她身邊,一且注意著我把玩他女友小腳丫子的大偉,必然是非常清楚的。
他瞪著我手掌對媗華的小腳輕握細撫的過程,眼睛裡冒著熊熊的慾火,似乎我的動作越猥褻,他小子就越興奮。媗華放在他間的小手,依舊輕輕地被他著,不讓她將手收回。我已經注意到,媗華的手腕,竟開始在輕輕地搖動著,想都不用想是在作甚麼。
我專心細細把玩著媗華那一雙令人沉醉的小腳,大偉看著我玩她女友小腳的手法,髮直豎地讓女友偷偷替他手,而媗華雙眼半閉,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整個現場,竟漸漸凝起了一股粉紅的慾望之氣。
我從來都不知道,只不過是女孩子的一雙腳,居然能夠讓我如此地沉浸其中,受到那麼深沉而又持續的快。
我忽然有點明白,阿師先生那種「快不在神經系統,而是在心理狀態」的哲學。真難怪他會如此費盡心機,去設計各式各樣的場景了。他所要發的快,是從最深層的潛意識中滲透出來,並不單純只是在頭或是蒂之上。
沉寂了一會兒的阿師先生,終於又說話了:「很好,你按摩得很好!這讓媽媽很舒服,很放鬆。媽媽上班站了一天,四處跑了一天,疲累了一天,加上剛才又笑得那麼劇烈,全身都乏力了,正好放鬆一下。你能夠體諒媽媽,就要按摩到讓她完全放鬆,甚至睡著了,才表示你做得非常好。記得,不能太用力,讓媽媽不舒服,要慢慢地按摩,媽媽才會舒服,舒服的想睡覺,然後你才算表現得很好……」
也許是因為阿師先生的話,也許是因為足部按摩確實讓人到很舒服很放鬆,甚至也許媗華只是為了配合阿師先生對我的「治療」。反正不管是為了甚麼,我清楚地看到眼睛半閉的媗華,身體微微地往後靠,整個人都完全放鬆了下來,甚至她握在大偉下套動的左手,也停止了任何動作。
我忽然看到了媗華的靠椅上,舖著她拿來的那幾條大巾,這讓媗華全身放鬆,頭頸靠在椅背上時,更加舒適。
原來,要媗華拿那些大巾來,還真的是有目的的啊……這讓我更加地受到,阿師先生那種細密的心思。是誰說過的?細節就是關鍵,關鍵就在細節!
「你按摩得很好,媽媽全身都放鬆了,果然覺得很累很想睡了,這表示你作得很好,讓媽媽很舒服,你看,媽媽已經睡著了……但是,你不可以吵她,要讓她休息,她真的累了,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不信你輕輕喊媽媽看看,媽媽就算是有聽到你的聲音,也本不想回答,不想睜開眼睛……」說著,阿師先生對我以目示意。
「媽媽,媽媽……」我當然立刻就喊了兩聲。
果然,已經靠在椅上,全身放鬆的媗華,連動都沒動。
「你看,沒錯吧?媽媽真的累了,連動都不想動……你再搖著她的腳,喊喊看,就算你搖著她的腳喊媽媽,她也還是不理你的,因為她太累了,現在這樣太舒服了,她真的不想動。」
「媽媽,媽媽……」我握著媗華兩隻細細的腳踝,稍微加大了點力道,輕輕搖動著。
這種動作給我的覺,和單純把玩媗華的小腳不大一樣。當我握住她的兩隻足踝時,我才發現,媗華的足踝纖細到了我一隻手掌就能將它圈住的程度。她的小腿,則是纖細緻得宛如少女,雖然不像雅嫻的小腿那般地修長完美,但是卻更有一種人伸手,一把緊緊握住,狠狠玩,令人驚心動魄的魅力。那種絲襪包著小腿和足踝的覺有點緊,不過我握著一雙足踝的手,稍微用了點力,就覺得她細細足踝上的皮膚輕輕陷了進去,然後便清楚地受到她那細細的踝骨,那是一種外繃內軟的細膩。這種覺,讓我的會部開始有了一種搔……
這次我「奉旨行動」,為了能夠達到「輕搖」的目的,握著她足踝的力量加大了許多,竟讓我有種將她的兩隻足踝用力拉開的衝動!
喔,天啊,我這時才覺到,阿師先生說,身為助手,要控制得住自己慾望的這個要求,有多麼地困難,又是多麼地不人道。當我輕輕搖動時,她白裙下從小腿到足踝到那一雙窄小可腳丫子,都好像起了一種雖然不明顯,但是我卻能夠清楚察覺的細細波動,我無法不想像將這一雙人的秀氣小腿腳丫,用力分開舉起來,搭在口,然後一邊將硬得快撐破錶皮的莖,滑進她想必也一樣秀氣的小,一邊緊緊地握著如此纖細的足踝,用我的口鼻輕蹭嗅聞慢細時,是怎麼樣一副銷魂的景象!哎呀,我真的快爆炸了。
誰會想到,只是輕輕握著媗華細細的足踝輕搖,就讓我心神顫動,得我連叫「媽媽」的聲音都差點變形,成了險些出口的「媽呀」……
「你看,沒錯吧?媽媽太累了,你搖她,她也沒反應,可見你剛才按摩得非常好……即使你搖得再大力一點點,她也一樣不理你,連動都不想動。」
我還等甚麼?再次緊握著她令人銷魂的足踝,又更用力地搖著。
這次,媗華本來伸得筆直的雙腿,被我搖得微微屈了起來,而也由於這次的搖動更大了些,竟使得她及膝的護士裙,往上縮了縮,而她的兩個膝蓋也微微分開了。
我的眼睛,幾乎當場充血爆開。因為從我的位置,已經可以直接從媗華微開的雙膝之間,看到她穿著白絲襪的大腿,在裙下形成了一個深深的白山谷!我的視線就這麼穿了進去,看到了她大腿的深處。
其實,由於她兩個膝蓋並沒有分得太開,我一眼望進去,坦白說,只看到了一片白絲襪和一塊三角影,其他甚麼都沒看到。但是,沒辦法,這種直接窺視進別人女友裙內的刺,簡直讓我想立刻。
該死的阿師先生,要是搞到最後,我只不過是看到了媗華裙子底下的三角,就撐不住了,那豈不是被大偉笑死?
但是,我心裡想是這麼想,也痛恨自己這麼「梅蘭芳東廠就職」,號稱沒擋頭,但是我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全身的血都像衝進了腦袋之中,兩隻眼睛直勾勾地,往媗華白花花的兩個膝蓋之間湊!
好在,阿師先生一直不厭其煩重覆再重覆的提醒,這時候發生了作用,我總算還記得別因為自己的衝動而壞事,因此,搖著媗華兩隻足踝的力道,並沒有變成發狂般地拉開,而是依舊只加大了一點點。
不過我也必須承認,讓媗華護士裙內的底,就在我如此貼近的臉龐前顯出來,實在已經是我腦子裡面唯一想要作的事。
因此,我搖著她足踝的力道,還是無法控制地慢慢加大,讓她被我搖得慢慢分開的兩個膝蓋,不可避免地越來越遠……
「媽媽,媽媽……」我喊得雖然很小聲,很怕將媗華驚醒,但是我那死命控制的結果,就是讓我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被閹割狼的慘厲呻!
阿師先生和大偉都愕然地向我望來,然後,當他們看到我在媗華膝間伸著頭,就差沒鑽進去的模樣,不用說都知道我的聲音為甚麼會變成這樣。
大偉的呼立刻沉重了起來,而阿師先生則是一邊瞪著我,一邊很平靜地說:「沒用的,媽媽不會理你的,因為她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她本不想動,全身都軟綿綿地使不出力氣。你就別費力氣了……」這後面的話,當然是對我的警告。
阿師先生的眼神,我當然知道是甚麼意思,因此我總算稍微恢復了一點理智,不過,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被我搖得分開了許多的膝蓋間,我終於看到了媗華隱藏在白護士裙下面的秘密!
白的絲襪下,那左右兩片雪膩的大腿內側,是一件紅的底!紅的!我只覺得自己的兩隻眼睛,也快完全充血成紅的了。
一時之間,除了媗華那白白的大腿,和藏在絲襪下的紅內之外,我甚麼都看不到!
喔!天啊,難道我也要像那些稚的本少年漫畫所描述的那樣,才不過看了女學生裙子裡的小,就動得鼻血?
而現在的我呢?本就是全身動得括約肌都快失控,連大便都差點出來了。
媗華,大偉的女友,一個靚麗活發的俏護士,現在就靠坐在我的面前,在我蹲坐她兩腿間的超近距離中,張開了她無的雙腿,將她那白裙下的隱秘展出來……
忽然間,「吭」地一下,我的頭被敲了一記,勉強回神,我看到了阿師先生又瞪了我一眼,然後向大偉作了個手勢。熱血沸騰的我,腦袋終於稍微冷靜了些。
不過,這手勢……甚麼意思?
阿師先生低了聲音,向我解釋:「就是說,現在的場景,已經完全達到了原本所預計的目標,所以,我們可以結束場景了。」
結束場景?在這個當口,死老頭居然說要結束場景?我簡直無法置信。
瞪著阿師先生,而他也瞪著我:「你看,現在你應該明白為甚麼我要強調那些原則了吧?對了,你搖媗華腳踝的動作不要停,就維持這樣的頻率和力道,這會讓她的意識停在這個狀態上……」
我當然樂於繼續輕搖著媗華那一雙細緻又可的小腿,不過,他的解釋還是讓我像個被戳了個的皮球,一下洩氣了:「那現在怎麼辦?」
「看大偉,我的手勢告訴他,下次!」阿師先生比著剛才的手勢。
「可是……」我忍不住問:「好不容易讓媗華到這個地步,這就叫停,豈不是……」
「已經到達的狀態,下次隨時都能再到達。」阿師先生指了指全身放鬆的媗華:「你看她現在好像睡著了,其實並非如此,她的內在還是清醒的,只是看起來像睡著了而已。她的意識狀態被我們一點一點設計引導到這裡,對大偉所謂的分享,已經不會排斥,甚至因為你的關係,她其實已經下意識地接受了。我們見好就收,讓她這次的經驗滲得更深一點,如果要再繼續下去,則又是一個認知關卡,我建議大偉再多作點準備……再加上,每次的進程,都是一種令人期待的愉悅與享受,太急了砸鍋就麻煩了。」
我只能沉默,因為我知道,我只是配角,決定權本不在我。
「不用作出這副樣子吧?」阿師先生笑了笑:「如果你願意,下次場景,你也可以帶著你的伴侶一起參加!」
他這一說,我已經想到,坐在那邊,微微癱開雙膝,任人欣賞裙內隱私的媗華,忽然間變成了我的雅嫻……她那雙修長完美的大腿,小腿,就這麼張開著,任由阿師先生和大偉,將臉孔貼得好近好近,細細地品味著雅嫻裙內底的秘密……
哎呀不行了,火箭爆炸了!我幾乎立刻就雙腿發軟,簡直就蹲不住了。
下次,我也要帶雅嫻一起來……我心中無法控制地,有了這個決定。
我知道,大偉一定也很想繼續。他剛才見到我都快貼在媗華膝蓋看她內時,臉上那種簡直快失的動啊,聞都聞得到。
不過,和阿師先生接觸到現在,不得不承認,大部份的時間,他所為我們建議的,都是好建議。因此,大偉只好無奈地對阿師先生點了點頭。
阿師先生頷了頷首,語聲立刻揚起:「你不用再搖了,媽媽只是休息一下,馬上就會醒的。你放心,媽媽沒有不理你,等下她馬上會醒的。你現在漸漸知道媽媽的辛苦了,因為,媽媽讓你聞她的鞋子,她汗累積出來的味道……你漸漸明白了她的味道,為甚麼會這麼引你了。」
阿師先生一邊說著,一邊蹲下來,伸手拿起了媗華的護士鞋,將它放回她的腳邊。但同時,他也做了一個動作……他竟將頭一歪,整張臉也貼到了媗華分開的膝蓋中間,仔細地端詳了一下她兩腿中間的風光,然後才對著我微微一笑:「紅的,也許你可以想像一下,我偷窺雅嫻時會是怎樣的景象。」說完就站了起來。
我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心中簡直找不到甚麼適當的話語來罵這個老變態。
阿師先生轉向媗華,輕輕地對她說:「媽媽,你可以起來了……」
媗華的清醒,比我想像中快速,她睜開了眼睛,眨了眨,坐直了身子。那微開的雙膝,就這麼在我的痛心疾首中,重新合了起來。
媗華看著我,微微一笑。這讓我不由得心跳加速了起來。她知道了甚麼嗎?她發現我剛才頭都快伸進她裙子裡的情形了嗎?她的笑容有甚麼含意嗎?
我正在疑神疑鬼時,阿師先生的話聲繼續傳來:「你的兒子現在已經知道,他喜你的味道,除了暗戀與欣賞之外,現在又加了一份尊敬。」
媗華格格笑著,臉又紅了起來:「我都不知道,我鞋子裡的臭味,還可以有這樣偉大的含意。阿師先生,你可實在是太能扯了。那麼,我現在可以穿鞋了嗎?」
阿師先生做了個請便的姿勢,媗華很快從大偉那邊搶回來另一隻鞋,飛快地套上。
「媗華,非常謝妳這次的幫忙,藉由阿化對妳腳味的依戀,再加上妳扮作他母親的形象,我相信可以對他現在潛意識的衝動,作最好的轉化與處理。接下來的步驟,我自己就可以進行了,妳和大偉要旁觀嗎?」
媗華正要點頭,大偉已經搶著說:「不行,剛才聞了我寶貝兒的腳丫子香味,又看到阿化那沉醉的樣子,我現在興奮得要死,非得找個地方解決不可。」
媗華一聽,頓時又羞又喜,伸手撒嬌地打了大偉一下,想說甚麼話,卻顯然不好意思說出來。本來就是嘛,大偉都已經講得這麼白了,再說甚麼也只是越描越黑而已。而且,媗華那兩頰紅咚咚,得快滴出水的風情,誰都知道她有多麼興奮。
大偉站了起來,對阿師先生行個禮:「阿師先生,阿化就拜託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幫到他的。我和媗華就先走了。」
說完,拉著媗華往門外走,同時一邊用鼻子勐往媗華身上湊,一邊還嘀嘀咕咕著:「真要命,妳這味兒啊,簡直就是汽油,越聞越上火……」
等兩個人都離開了房間之後,我就知道,這次的場景,終於上半場下半場,全部結束了。
阿師先生對我笑了笑說:「現在,你相信,一個人的覺,可以透過密設計的場景,完全改造過來了吧?」
我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也只能嘆氣。
「那麼,經過了這次的助手經驗,你學到了甚麼?」
我想了想,一時之間,腦子裡象紛呈,只好說:「這次的事件,我的腦子裡一下裝了好多東西,好像每一個環節,都有特定的目的與含意,但是因為太多了,我也一下也說不出來。」
阿師先生點點頭:「別急,慢慢來,既然你經歷了,就是學到了,沒能一條一條地整理出來也無所謂,這就像認字,你說是說不出來認了哪些字,不過,等你看到了,你自然就能認得出來。」
聽他這麼說,我也安心了不少,不再為腦中那紊的信息而沮喪。
最後,阿師先生對我伸出了右手,我和他相握時,他說:「這次非常謝謝你的幫忙,坦白說,你做得非常好。希望下次,我還有機會為你服務。」說完,放開手,拿起了他的包包,悠悠閒閒地離開了房間。
我站在那裡,沒有馬上離開,腦子都是剛才媗華微張著雙膝,任我窺視裙內的情景,然後,影像一變,又成了阿師先生猥褻地將坐著休息的雅嫻雙腿分開,湊上臉欣賞著她那條澹綠內的景象!
喔!天啊,我所處的房間中,只剩下我無法忍耐的呻……
(05)
這一天,是我出院的子。經過了兩天的觀察,醫生確定我應該沒事。
我本來就沒事,有事的不是上面的腦袋,而是下面的腦袋!這我比醫生還清楚。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在我要出院之前來送我的……啊不,這麼說很不吉利,應該說,來探望我的,居然會是媗華!
她一進門就笑嘻嘻地看著我,也不曉得是我神經過還是之前那場景的效果還沒退盡,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光,有一種好像在對待某個晚輩的無拘與親近。
「今天要出院了嗎?」她問我,臉上還是笑嘻嘻的。
我點頭,也笑著回答,不敢多想:「是啊,本來就沒什麼事,只不過雅嫻不放心罷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凡事多小心一點總是好的,尤其這還是你的腦袋呢!」
看著她甜甜的笑容……我知道,我不應該多想,不應該這麼。但是,為什麼我總覺得媗華現在的樣子,似乎把我當成某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
「我幫你收拾一下吧!」媗華說著,就真的開始幫我整理起被我統統堆在病上的那堆雜物和衣。「沒事,沒事,她這只是基於朋友的立場,來幫忙一下而已,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心裡一直不斷這樣告訴著自己。
由於雅嫻之前為了補充被我吃空了的家中「儲備」,買了不少東西,後來走得又急,所以還真的留了許多雜物啦、水果啦、零食啦什麼的在我這裡,這時統統被我堆在上。媗華拿了個袋子,開始幫我分門別類地整理……不過,她卻有個動作,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居然是下了鞋子,爬到了上,坐在雜物邊幫我整理!
我的眼睛立刻不由自主地移向了邊她下來那雙白的護士鞋上……喔,天啊!希望媗華沒有注意到我的這個動作。
很快轉眼瞄了一下上的媗華……還好,她正專心整理著雜物,似乎沒有注意我。然後,我又再次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邊的白鞋……沒錯,依然是那雙味道很濃的護士鞋!
喔,他媽的,阿師先生到底把我的腦子搞成什麼樣子啦?難道我以後會變成一位戀鞋狂?
「阿化,你在幹什麼?」
媗華的聲音嚇了我一跳,轉眼一看,她正睜著亮亮的眼睛,微笑地望著我。
我立刻有些手足無措:「啊?沒有啊,我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為什麼要一直盯著我的鞋看?」她還是笑嘻嘻的,沒有生氣的樣子。
「啊,這個,那個……」該死的阿師先生,你可把我害慘了。
我的目光不敢再往邊移……但是,視線一轉,居然又反地移到了上媗華穿著絲襪的那雙白白小腳上!
「你看,你現在又變成盯著我的腳了……」
我吃了一驚,連忙拉回視線:「喔,沒有沒有,媗華,妳別誤會,我……」
還好,我的辯解雖然語無倫次,不過,媗華的臉上還帶著笑,看起來並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接著,她說了句更讓我嚇一大跳的話:「你喜我的腳嗎?」
啊?我有沒有聽錯?媗華問了我什麼?她下鞋子,坐在上,問了我一句什麼?
看著目瞪口呆的我,媗華臉上的笑容隱隱有種戲謔和有趣:「別想騙我,說實話,你喜我的腳,對嗎?」
這時候的病房裡,有幾個病號已經出院,幾個好像出去散步,剩下的也不曉得去做什麼,反正偌大的病房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喔,當然還有臉那說不出是什麼表情的媗華。
我紅了臉,憋得連脖子都了,卻偏偏說不出一個字。
「雖然阿師先生說,催眠中你的記憶也許會變得模煳,但別想騙我,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你認為我還不曉得你心裡的慾望嗎?」媗華笑得像隻白的小狐狸:「再問你一遍,你喜我的腳嗎?」
犯規!犯規!阿師先生,她犯規!她答應不拿昨天的事來笑我的……
不過,當然,這時候的阿師先生不可能跳出來主持公道的,因此,我只好面紅耳赤地點了點頭:「這個……媗華,真對不起,我並不是故意這樣……也沒有什麼其它想法,妳別誤會……」
媗華見我承認,不但沒生氣,那笑容反而變得很開心:「你別擔心,我又不是要拿這件事來取笑你,我只是想知道真正的事實而已。」
喔,原來不是要取笑我啊?那就好。不過……知道這種事實,有什麼用?我有點發傻地看著她,一時之間,也不曉得這時候的我應該怎麼樣反應才對。
媗華繼續整理著我的東西,沒有再說話。但是在我的覺裡,這間空病房裡的氣氛忽然變得有點奇怪。她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在我要出院的時候跑來對我說這種話?
本來,當我對著她承認心中的「慾望」時,我只覺得非常尷尬……不過看著她平靜地整理著我的東西,這種尷尬的覺卻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連我也不曉得從何而來的澹澹曖昧。
她是大偉打算娶進門的女朋友,我當然也沒有任何特別的想法……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就算沒有任何特別的想法,也不妨礙我稍微
地……
因此很自然地,我的目光又集中到了她蜷縮在白裙下的那一雙小小的足。
不由自主地回想到了之前,我將這一雙緻的小腳丫,握在手裡把玩時的銷魂
覺……
她還是在幫我整理著東西,但那看似沒發現我視線的臉上,卻浮起了一層隱隱的微紅。就這樣,在我盯著她上小腳的目光中,媗華將上的雜物都包成了幾個袋子。
「好了,這樣就行了。」她拍拍手,嬌小的身軀一就站到了地上,很快地套上了鞋子。這就……完啦?我實在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好依舊愣愣地看著她。
媗華穿好了鞋子,對我一如往常燦爛地笑了笑,說:「早點回去吧,聽大偉說,你今天至少應該要到公司去個臉。」說完,就轉身往病房外走去。
就在我只能愣愣地看著她走近門口時,忽然,她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補了一句:「對了,大偉說,既然雅嫻姐不在,你今天下班時,就到我們那裡去吃個飯吧!」
「喔,好!」我幾乎是反地回答,完全沒想到她在說什麼。
等她真的離開病房時,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傻站在那兒多久。
當我真正回過神來,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我幾乎以為剛才我只是做了個不曉得原因的夢……但上整理得好好的幾個袋子,證明了我剛才不是作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大堆的問題立刻湧進了我的腦中。
媗華在我要出院的時候,跑來這裡問了我那麼一個令人難以啟齒的問題,然後……就這麼走了?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嗎?或者,她就真的只是認識的好友出院,前來表示一下祝賀,並幫忙整理一下雜物?還有,她為什麼在最後要對我發出那樣的邀請?我今天到公司,一樣會碰到大偉,為什麼不到那個時候再由大偉說?這……難道也有什麼特別的含意?
我傻站在那裡,歪著頭想了不曉得多久,忽然間,我極為痛恨自己為什麼不像阿師先生那樣瞭解人心,更清楚人們內心深層的某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否則,現在我也不會站在這裡,想破了腦袋也搞不清楚這裡面的玄機。
一直到有人回到了病房,才驚醒了腦子問號的我。不再多想,我匆匆離開了醫院,回到家中,再換上衣服,匆匆趕到了公司,了個臉。
當我遇上大偉時,他對我眨了眨眼,低了聲音問道:「媗華去送你出院了吧?」我不由得又愣了愣,點點頭。不會吧?他連這個都知道?
其實,早上我和媗華之間,本就沒有發生什麼事。不過,當我向她承認對她的小腳有慾望之後,我和她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但我依舊記得那空氣中澹澹的曖昧,和那說不出來的氣氛……這讓我在此時面對大偉的詢問時,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虛。
「她有說,讓你今晚到我們家吃飯嗎?」大偉又問。
我還是點頭,忍不住反問:「我說大偉,為什麼忽然想到要請我到你家去吃飯?我認識你這麼久,到你和媗華同居的小窩裡吃飯,還真沒有幾次呢!」
大偉嘻嘻一笑:「今晚有個特別節目,保證讓你大吃一驚,到翻天!」
「讓我大吃一驚?到翻天?」我張大了嘴巴:「你到底在說什麼?這麼誇張?」
大偉往左右看了看,將我拉到辦公室的一角,笑嘻嘻地對我說:「今天呢,還是要請你幫個忙……擔任一下場景助手,就像昨天一樣。」
「什麼?」我大吃一驚:「這昨天才搞了個上下場,怎麼今天又來?」
我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一聽到大偉的話,我的心臟馬上無法控制,「砰砰砰」地劇烈跳動了起來。那氣味濃烈的護士鞋、那溫軟宛如藝術品的小腳丫子、
那微微開啟的白膝頭、那一片雪大腿之間的紅……忽然都像點燃的火箭那
般,對準了我的腦袋瓜子直衝而入!
大偉顯然沒注意到我的興奮,很快搖了搖頭說:「這次的場景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他猶豫了一會,才繼續說:「是為了媗華!」
「媗華?」又是一個令人吃驚的答桉。但是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講清楚好不好?」
大偉「嘿嘿」一陣怪笑,也不曉得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昨天我們離開時馬上就去做什麼嗎?」
「廢話!」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那時候都說得這麼白了,想不知道也難吧?」
大偉也不管我,只是一個勁「嘖嘖嘖」地讚嘆著:「兄弟,你不知道啊,昨天我和媗華的那一場啊,哎喲我的老天爺爺啊……從來就沒有那麼刺快過!
我都忘記我了幾次,但我知道,昨天我們離開後的那一場大戰,媗華至少高了十幾次,那一波又一波的,簡直沒完沒了!」
「什麼?十,十……十幾次?」對這種數字,我只有目瞪口呆的份。這可能嗎?
「在我撫她的二十分鐘內,就數到她有七、八次高,最後實在數不下去了,因為我無可忍耐地幹了起來……雖然,阿師先生說,撫就像加油,加得越多,點火起來就越不得了,但我看媗華那個樣,實在是受不了……」大偉一邊說,一邊好像回想到了那令人難忘的景像,整個人興奮得臉都紅了:「我和媗華幹完了休息一下,然後再接著幹,就這麼整整玩了好幾個小時,才渾身累癱了地回家……你說,我剛才算她十幾次高,有多沒少吧?」
我還是隻有目瞪口呆的份:「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媗華她……這麼?」
大偉「噗」地笑了出來:「平常哪有這樣?說起來,這還真多虧了你呢!」
「多虧了我?」我一愣一愣地問。
「是啊!」大偉對我擠了擠眼睛,一副猥褻至極的樣子:「要不是之前你這孝順的乖兒子給了她那麼大的刺和挑逗,玩她的兩隻小腳丫玩得這麼,她哪會興奮得就像是個火葯桶般,才剛摸到她的小,就發現她早就了好多水啦!沒摸兩下,她就受不了高了……整個過程啊,我都在猜她腦子裡會不會在幻想著幹她的就是你呢!」
我聽得實在是大意外,因此,連他開玩笑地喊我「孝順的乖兒子」都不計較了。
「我只不過是摸了她的腳丫子而已,有這麼厲害嗎?」我忍不住問。
「咦?你忘了啊?還虧你跟阿師先生學了這麼久……」阿偉一副小老師的模樣,點了點我的腦袋:「快不只是來自神經系統,更來自深層的心理慾望。」
「拜託,我哪有學很久?你才真的久吧?」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又問:「然後呢?」
「回家之後,我一時忍不住,就和她談起了認識阿師先生的經過。」
我嚇了一跳!靠!又是忍不住?之前忍不住說了他的幻想,搞得我和阿師先生飛狗跳,好不容易才替他擺平了這個麻煩……這傢伙,現在居然又來了個「忍不住」?
「你……你告訴他什麼了?」我一邊問,一邊簡直是替他提心吊膽。這要是傳來傳去,讓雅嫻知道我拿了她剛換下來的罩內去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聞……
絕對當場被她一腳踢到月球上,都不用坐太空梭的。
「放心吧,我雖然沒說謊,但是也用了比較容易讓人接受的說法……」阿偉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告訴她說,阿師先生確實是潛意識的專家,他專門處理人們的深層慾望,而且,能夠幫助別人將這種慾望作最妥善的處理。」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
大偉則是得意地望了我一眼:「你看,我雖然沒說謊,但是也沒給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和你,造成什麼麻煩吧?」
我還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算你聰明,不然,看我這次還幫不幫你。」
「你不幫我誰幫我啊?」大偉哈哈大笑:「今晚這一齣,還不知道是誰幫誰呢!」
「等等,你還沒說清楚呢!」我攔著他的笑又問:「你告訴媗華阿師先生的身份之後呢?她沒再問什麼嗎?」
「當然有啦!她問我為什麼會找阿師先生,我就告訴她,以前我不願娶她,是因為我心裡一直有「被強迫拉上車」的遺憾,所以如何如何的,也就是我們之前表演時的那些話,後來多虧了阿師先生,讓我把心中的這種覺給改掉了,並且重新燃起了我對她更強的熱……」大偉嘴角又浮起一絲沉浸到回憶中的微笑:「你都不知道,當我說這些話時,也不曉得是因為她早就偷聽過,這些話表示我真的沒騙她,還是因為我改變了被強拉上車的想法,開始重視她,媗華當時那個動啊……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楚楚可憐生的,讓我老二像被火燒了般,於是又拉著她幹了幾回。」
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楚楚可憐會和忍不住拉了就幹扯到一起?我看著大偉的樣子,覺這時候的他還真像一頭髮了情的公牛……嘿,和我之前有得比。
「嗯,好了,我知道了。那你和媗華昨天不曉得幹了幾次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
大偉的目光重新凝聚,回了回神,才接著說:「等我們都累得半死之後,我抱著她躺在上,忽然覺到我和媗華之間,好像多了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親密覺……該怎麼說呢,就好像心中有個本來沒人知道的秘密,現在多了一個人可以分享那樣……」
看著阿偉閉著眼睛又要陶醉的樣子,我趕緊阻止他:「行了行了,你那覺還是先留著吧,快說重點。」
「真的呀,我沒騙你,那是一種真正的秘密有人可以和我分享;或是兩個人共同有了某種特別的小秘密一樣……唉,算了,你是無法體會那種覺的。」在我開始瞪他的時候,他趕緊回到了主題:「喔,聽我說過那些事之後,媗華就忽然要我找個時間,再請阿師先生來家裡.」
「媗華要請阿師先生到你家?」我睜大了眼睛:「你沒說錯?」這不是小白羊活生生地就落進了猥大野狼的嘴裡嗎?靠!我下面怎麼硬了?
「沒錯。」大偉肯定地點頭:「她說,她也想知道她的深層慾望是什麼,如果有的話,她也想好好處理一下,所以……」
「原來是這樣啊……」我想了想,又問:「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為甚麼要拉上我去?」
大偉看著我的眼光,立刻又變得曖昧起來:「據媗華說,經過昨天的事件之後,好像在她的覺裡,她的某些「深層幻想」,是和你有關的!」
「什麼?」我又忍不住張大了嘴:「和我有關?你……你別開玩笑了吧?她就這樣告訴你?」
「當然啦,這有什麼好驚訝的?」大偉看著我,然後又恍然大悟地搖了搖頭說:「我都忘了,這種覺你是不會瞭解的啦!」
我一聽,心裡除了難以置信之外,忍不住也一陣火大:「他媽的,死大偉,你別一直說什麼我不瞭解這種覺好不好?又不是高中生在討論女人的子摸起來是什麼覺,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大偉還是看著我,嘻嘻一笑:「那麼,這樣吧,我問你……你知道讓雅嫻最興奮的幻想是什麼嗎?」
「什麼?」我聽得一口氣差點沒過來:「雅嫻的幻想?」
「是啊,你知道嗎?」大偉又問了一遍。
這是什麼鬼問題?死大偉居然問我關於雅嫻這麼私密、只有老公才有資格瞭解的問題?真他媽的,於是,我氣憤地回答:「不知道!」
坦白說,我很懷疑我那清澹高貴、氣質溫雅的,會有「幻想」什麼的東東……這玩意兒不是應該只有像我或者是大偉這麼猥褻的人才會有的嗎?喔,對了,阿師先生那傢伙肯定也有,而且還能編成厚厚一本書,就像那個讓人目瞪口呆的場景說明書一樣。
「你看,這不就是了嗎?」
「是你的大頭!」我罵著:「你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
「咦?難道阿師先生沒和你說過伴侶之間的「私密溝通」嗎?」大偉有點詫異地望著我,然後又「嘿嘿嘿」地怪笑起來:「看來,我們之間還是有差距啊!
這小師弟對本門神功的體會,有些就是很難到位呀!」
「私密溝通?」我喃喃地說著:「這……好像聽他說過一點,但理解不是很多……」沒錯,除了我和雅嫻「私密溝通」的分數不高之外,我什麼也不知道。
「那麼,你也不知道「私密溝通」某個程度上,是代表了與伴侶心靈契合的程度嘍?」大偉比手劃腳地解釋著,一副大師兄的模樣:「哪,記得啦,由於和伴侶「私密溝通」的這種特,所以這玩意兒啊,就像是一條拴狗的鍊子,你和伴侶之間私密溝通得越多,她有越多最隱晦的秘密被你知道,那麼這條鍊子就越,她就越離不開你……想想看,這玩意兒多好用?只要你肯開口問,她肯開口說,就一定中招,果然是飛賊採花必備的武器啊,比香高檔多了。」
不理他的口胡言,連狗鍊和採花賊都出來了,我嚴肅地沉思著:「這麼好用?這麼厲害?那我得學學……」
「先不提你完全不曉得雅嫻幻想的殘酷事實吧!」大偉又問:「我們現在假設,如果雅嫻告訴你,她最興奮的幻想,就是被人從後面上,而且,最重要的重點是,那男人還不是你,而是我,你會怎樣?」
我一聽,這火就立刻上來啦:「我會把你打得連DNA檢驗都驗不出來那碎是你的屍體!舉的什麼例子啊?」
「都說假設了呀!」大偉還是皮皮地笑著:「你想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心裡會有什麼覺?」
「什麼覺?當然是肚子火,想拿球狠狠揍你一頓啦!」我回答。
「肚子火是真,這拿球揍我一頓嘛……」大偉想了想:「也有可能是真的,但除了這個,對於雅嫻,你會有什麼覺?想仔細一點,別隻顧著發火。」
「對雅嫻嗎?」我猶豫了一會兒,認真地想了想說:「也許……也許會覺得她已經不那麼我了,或者,在她心裡深處,本就不我等等七八糟的覺吧!」
大偉拍了拍我的肩膀:「這你就瞭解之前媗華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了吧?」
我立刻反駁:「這怎麼會一樣?你想和別人分享的對象還是她,而你現在作的鬼假設,雅嫻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個男人!」
「情緒這玩意兒,源是慾望;而慾望這玩意兒,源就是你的認知,而認知,通常都是建構在以前被灌輸的信息或是經驗。」大偉作出一副心理學專家的模樣,耐心地解釋著:「而每個人被養成的觀念和自己親身的經歷,都不一樣,所以,每個人會生氣喜傷心恐懼的情緒觸發點都不同的,你覺得無所謂的,媗華卻很在意,這是再正常也不過了。」
我聽得一愣一愣地,竟有一種那個喜煳人腦袋的阿師先生正站在我面前的錯覺。
「你說這些,到底什麼意思?」我問。
「不要和別人比較,仔細體會及分析一下自己內心的受,才是瞭解自己的第一步。」大偉指了指我的心口:「你剛才有個覺說得很關鍵,就是你會浮起雅嫻是不是不你的疑問,對吧?」
我點頭。
「你看,你也知道所謂「幻想」只是幻想,並不代表她真的就不在乎你,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疑問?」
我不服:「這怎麼能怪我?你怎麼不問問自己或甚至媗華,要是她有這種幻想,難道你不會生氣?」
大偉看著我,忽然說:「你怎麼知道我沒問?」
我頓時傻眼!好一會兒,才遲疑地問:「你真的問了?」
「不是跟你說了嗎?「私密溝通」這麼好用的武器,我怎麼會不用?」
忽然間,一道靈光像打進了我的腦袋之中,立刻讓我愕然:「難道……媗華的幻想,和我有關?」這就難怪,明明是要處理媗華的幻想,卻又偏偏把我給牽扯到裡面了。
一時之間,我只覺得面對著大偉,尷尬無比……當然,在心底深處,難免有那麼一絲絲,喔,只有一絲絲……的得意。
「你沒搞錯吧?」我說得小心翼翼,很後悔剛才的衝動。他媽的,說什麼球啊?就講拳頭不好嗎?好在這辦公室裡,要找球怕是有些困難。
「她沒有明說……」大偉搖了搖頭:「但是,恐怕和你是不了關係的。」
「你……你不生氣嗎?」我再次小心翼翼地問。
「生氣當然是難免,而這也是我迫不及待,今晚就想把阿師先生找來搞清楚的最主要原因。」大偉苦笑著回答:「不過,我這氣也沒持續多久,畢竟,她願意將她內心最深層的秘密打開一個口,那可是我努力了好久才有的成果,我不想之前的辛苦功虧一簣。而且,坦白說,她也不過就是將她最秘密的想法說出來而已,反觀我自己,甚至是我們,何嘗不是一樣呢?我們之前難道沒有無法向伴侶說出口的暗幻想?」
我不得不承認,大偉說得有道理。我當然希望要是我將內心那極想將嬌分享的慾望告訴雅嫻時,她不會生氣;那麼,要是她真的說出,她幻想中幹她的男人不是我時,我有什麼資格,有什麼立場生氣?
想到這裡,我也只有苦笑著回答:「我現在總算明白,決定這次的場景時間為什麼會這麼急了。所以……這樣說起來,會想到要找我,也是你的意思了?」
大偉點頭:「是我的意思,不過,媗華也沒反對。」
「沒反對?」我還是很驚訝:「這可是處理她最深層的秘密啊!我去的話,那豈不是……」
大偉搖搖頭:「她說,既然她已經知道了你說不出口的深層慾望,那麼即使你知道了她的,也算可以接受。」
忽然間我有些明白,今天一大早,媗華為什麼會去找我,為什麼會著我承認那偷偷針對她,令人極為尷尬的小腳慾望了。這一切,原來都是有原因的啊!
就在我心裡很多疑問都得到解釋,忍不住偷偷鬆了口氣時,大偉又看著我笑嘻嘻地說:「你放心吧,我家裡是沒有球的,所以今晚,你可以安心地來。」
我勉強打了個哈哈:「說什麼啊?你以為我會害怕嗎?哈哈……」
「喔,對了,我有個嗜好你可能忘了,」大偉看著我,還是笑嘻嘻的:「我不喜打球,太魯了,我喜練劍道。你還記得吧?好久之前,我買了支高碳鋼多層鍛打的百鍊武士刀,還記得嗎?」
我不倒了口涼氣……他的武士刀!我還真忘了。
大偉看著我差點變綠的臉,忍不住哈哈大笑,指著我的臉說:「你看你嚇得……哇哈哈!笑死我了,哇哈哈……哎呀!肚子痛啊……」
我那綠的臉,無法控制地多了好幾條黑線,忍不住搥了他一下:「別開玩笑了好不好?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大偉又摸著肚子笑了好一會兒,才恢復正常,嘆了口氣:「女人心,真是令人怎麼也摸不著頭腦啊……不過,言歸正傳,你對雅嫻的深層秘密想法,實在太欠缺瞭解,所以還是以我為例吧!」
臉上的黑線又多了幾條,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令人吃驚,而我現在才發現的事實。
「在一開始的生氣之後,你知道我對媗華有了一種什麼樣新的覺嗎?」大偉又問。
難道想拿球,喔不,武士刀殺她?我搖頭。
「不安!我對自己在媗華心中的信心,忽然變得動搖了起來,所以,我開始有種不安的覺……」大偉看著我,又嘆了口氣:「你也知道,由於和媗華髮生關係得早,在真正有情前,我就把她給上了,因此,坦白說,她在我心中的位置,竟好像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你明白吧?」
我當然明白,不然我們昨天手忙腳的是在忙什麼?
「那種她本來就是屬於我的覺,是那麼樣的理所當然,是那麼樣的理應如此……」大偉看著我的眼光,有種澹澹的後悔:「這使得我對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是那麼樣的自大,那麼樣的自以為是,那麼樣的沒有任何危機……你應該聽過,危機消失的時候,就是真正危機開始的時候。」
我當然聽過,而且聽了好幾次,最後還讓我進了醫院。喔,應該說,這句話也算幫兇之一。
「可是,你知道嗎?現在的我,這種理所當然的忽視,都不見了。」
看著神采重現的大偉,我有點莫名其妙:「你是說……」
「當我知道媗華最深層的秘密幻想對象很可能是另外一位男人時,這些理所當然,這些無法控制的忽視,都不見了。我會忍不住想,她並不是非得跟我的,她並不絕絕對對屬於我的,我的心開始不安,我擔心她會被人搶走……這種不安讓我重新審視了我對她的忽視態度,讓我真正地重視起她來!」大偉用手勢強調著:「你知道的,如果在媗華的深層幻想裡,有另外一個男人,那麼,要是我不小心努力地經營著她對我的覺的話,誰敢保證她的心裡,最後不會空出另一個男人的位置?而到最後真的被另一個男人所取代,你明白了嗎?」
我只好點頭,因為現在的大偉有點動,好在他沒有把「另一個男人」的說法直接用我的名字給填上去,否則今晚要不要去,還真得慎重考慮一下……
「你懂了吧?媗華的深層幻想中,牽涉到了另一個男人,這剛開始讓我很失望,也有點生氣。但這是最關鍵的時刻,我不應該把自己的認知和判斷,強加在她的幻想之上,就像我也不希望她對我的幻想較真生氣一樣。既然如此,那麼,我何不好好利用這樣的機會,藉著心中的不安鼓勵我自己,讓我更珍惜她,更重視她心中的受,我應該告訴自己,我不但要好好她,而且要更「懂得」如何好好她,絕不讓另一個男人,有機會真正進入她的心中!就讓我心中本來那個「理所當然」去死吧!」
我反地嚇了一跳。死?他說什麼?他剛才說到了一個什麼字?死?我的心裡忍不住對晚上的約會,起了一種真正猶豫是不是要去的遲疑……
大偉說完,等了一會兒,看我沒什麼反應,馬上瞪眼不:「大師兄我這兒正參透了本門神功的更進一層奧妙,你這當師弟的,不鼓掌叫好也就罷了,怎麼反而還臉發青,是什麼意思?」
我連忙硬笑著臉,抱拳作揖地回答:「大師兄這一層體會啊……這個這個,我還摸不著邊呢!」
大偉很得意地一笑,又說:「基於這次更進一步的體會,我決定,我要對我心中的惡魔宣戰!你,就是你,看哪兒啊?就是你!我要對你宣戰!」
我左看右看,最後很不情願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靠!這宣戰都出來啦?
只不過是捏了捏媗華的小腳丫子嘛……她的幻想又不關我的事。
「雖然將媗華和另一個男人分享,讓我很,很興奮,可以連幹她個七、八發……但是,你這惡魔死心吧,你可以得到她的身體,但是,你永遠也佔領不了她的心!她的心中只能有我,惡魔你就死心吧!」
我……這他媽什麼跟什麼啊?
目瞪口呆中,大偉見我傻在那兒,便又沒好氣地對我補充:「我這兒正在和我心中忽視媗華的惡魔宣戰呢!你怎麼也不懂得配合一下?也好加深我潛意識的印象啊!」
「呃?我……該怎麼配合?」我還是問得小心翼翼。這不是開玩笑的,小子家裡還真躺著把武士刀呢!
「你應該……呃,先很下地笑幾聲。」他想了想,說。
先很下地……什麼?笑就哈哈,笑就是嘿嘿,但下地笑?
「哈哈哈,嘿嘿嘿,哈嘿嘿哈嘿嘿……嘿哈哈嘿哈哈?」
「你這樣笑像智障。」他評論著。
「媽的,你有完沒完啊?我下的笑就是這樣!」我忍不住了。
「好吧,就當這惡魔有點智障吧!」他勉強同意,我差點抓狂:「再來,就是說幾句對我決心的蔑視……」
「怎麼樣蔑視?」拜託,老大,彆嘴巴完了換眼睛啊!
「就說……嗯,你要是再不珍惜媗華,重視她的受,心裡的覺,我不但會玩她小小的身體,還會讓她上我,把她的心搶過來,讓她永遠心甘情願地被我汙辱姦!你只能在旁邊看著,卻無能為力!因為她已經屬於我,不屬於你這個愚蠢心的男人了……」
我聽得瞠目結舌。靠!這小子真是腦子猥褻啊,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害我聽得老二都忍不住槓起了來……果然不愧是阿師先生的門徒,我的大師兄啊!
「嘿嘿嘿,哈哈哈,嘿哈哈……」大偉瞪了我一眼,我連忙停止「下的笑」,開始說話:「你這決心真的太好笑了,你小子絕對堅持不下去的,你的心會忽視了媗華,會懶得瞭解她的受,會不想和她一起去逛街,會不願陪她看韓劇,會累得不想親她、摸她、幹她,然後,就會讓我有可乘之機,於是,我便會趁虛而入,瞭解她、體貼她、珍惜她,接著佔據她的心,把你甩掉,每天都任我玩她的小腳丫,握在手裡,靠在口,再把她腳舉得高高的,幹得她出好多好多的水,讓她得高連續一百次,每晚睡覺都是翻著白眼累昏過去……」
說著說著,他媽的,怎麼連口水都下來啦?我擦了擦嘴邊,發現大偉也張著嘴巴看著我。
「你的咧,我是叫你幫忙發我對心中惡魔宣戰的決心……」大偉苦笑著:「看你這話說得,你到底是讓我和惡魔對抗,還是引我幫惡魔一把啊?」
「這不是你要我說的嗎?」我很無辜地辯解。
「說簡單一點,別這麼猥褻地讓我想到就興奮……」
「喔,好……惡魔你不會成功的!」
「嘿哈哈……咦?媽的你才是惡魔呀!」
「啊?對喔,那……」
「惡魔,你是絕對不會成功的。」
「嘿哈哈,我會成功的。只要你一不小心,我就會成功啦!」
「不,惡魔,我死也不讓你得逞,你不會成功的……」
「我會……」
「不會……」
「我會……」
「不會……」
忽然,有個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你們兩個躲在這裡做什麼?」
我和大偉一呆,回頭一看,見到一張馬臉,長長的臉龐、小小的眼睛、的眉,層層的皺紋上還有幾個爛瘡印,看起來就很下的樣子。
「啊?舅舅……」
「啊?老闆……」
「你們兩個正事不做,躲在這裡討論線上遊戲?他媽的想白領我薪水啊?」
我和大偉立刻灰熘熘地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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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仔細地考慮之後,我決定還是勇敢地前往赴約。
一方面,朋友有邀,又算是有求於我,為朋友幫忙一下,怎麼說也應該吧?
即使,這樣有某種程度上,不可預知的危險……當然啦,以我對大偉的瞭解,分享嬌,這恰是此猥褻男的深層願望,那武士刀很難真的拿來砍我的。不過,開過刀的都知道,風險雖然小,但多少也總是有的嘛!多注意一下還是必要的。
另一方面,我坦白招供,不得不承認,想到這次應邀而往,上回媗華那濃濃味道的護士鞋、那穿著白絲襪的纖纖小腳,細細的小腿、雪亮亮的裙內大腿和那一抹紅的三角形,總是像打破了蜂巢的蜂那般,圍著我的腦袋「嗡嗡嗡」
的飛來飛去,怎麼也驅散不了。所以,我決定還是去了。我必須說,這第二種原因的慾望力量也不算太重要,頂多只不過影響了我的決定……最多百分之八十。
我一按門鈴,大偉立刻就開了門,其速度反應之快,我都猜他本就躲在門後。
媗華一身便服,從廚房裡走出來,看到了我,對我微微一笑:「你來啦!再等一會兒,菜馬上就做好了……」說完,她就又進了廚房繼續忙碌。
這時候的媗華已經換下了她上班的護士服,上身是一件鵝黃的休閒襯衫,下面搭了一件同樣也是淺黃的及膝摺裙,看起來既有悠閒的輕鬆,也有俏皮中帶著明快的品味。
我除了點頭招呼,連話都來不及說。不過,也好在媗華只不過是打了個招呼就去忙了,否則,我想來想去,竟也不知道要對她說什麼好。
媗華那一副坦然、平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的鎮定態度,實在讓我佩服。至少,現在的我一見到媗華時,眼睛就會不由自主地往她裙下的小腳瞟去,手掌就會無法控制地微微輕顫,宛如在回憶著她那一雙小腳握在手中時,那掌的柔膩與溫軟,還有,我那最不爭氣的心臟,總是會不住地加速跳動……
果然啊,有句話還真沒說錯:男人也許比女人力氣大,但女人的忍耐力,卻永遠不是男人所比得上的。這道理看來不只適用於生孩子和在高速公路上忍,眼前的情況,也同樣適合。
我和大偉坐在客廳裡,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也不曉得大偉是什麼用心,居然對我擠了擠眼說:「對了,想不想再看看我那把武士刀?」
我聽得汗都快下來了,立刻瞪了他一眼:「你他媽的再說,我就不幫你玩媗華了!」咦?這話……才剛說完,我的汗就真的下來了。
大偉也聽得眼球一凸,馬上對我招招手,改口說:「過來過來,武士刀不想看,這個你一定想……」
什麼?作出這種怪樣?不過,只要不是武士刀就行。
隨著他的身後,這傢伙居然……帶我到了浴室。在裡面,大偉從衣物籃裡拿出了一個成一團的……絲襪。
「這是……」這一回,換成我的眼球凸出來了。
「媗華上班時穿的襪,才剛下來沒多久……」
在狂跳的心悸中,我立刻搶下來,急急湊到了鼻下,深深了口氣……喔!
沒錯,是媗華的汗味!毫無抗抵地,下體馬上像有螞蟻在爬,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努力聞嗅著那團襪,在那澹澹的體味中,開始幻想著媗華穿著它,在醫院裡來回奔波,汗珠細細滲出皮膚的模樣。
老子正在享受呢,不料,旁邊的大偉居然連連搖頭,一副我這出招動作到處是破綻的模樣。
「幹嘛?」我忍不住問他,同時還不忘著媗華的汗味。
「平平是同一招,這師父出手跟徒弟出手,差別咋就這麼大捏……」大偉還在搖頭。
「什麼意思?」我瞪他!敢說我招式不對?這聞襪不用鼻子這樣,難道含在嘴裡?
啊?我忽然想到,以阿師先生那變態的功力,恐怕還真會有這一招呢!
大偉從我手裡拿走那團襪,一邊將被成一團的襪輕輕展開,一邊還像師兄給師弟拆招講解那般,孜孜不倦地說著:「像你那樣成一團,能聞出什麼菁華?」
我一聽,額上的黑線又出現了。靠!還聞出什麼菁華?
「你看,要像這樣將襪展開,然後你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一天工作下來,媗華下半身的情況。看這一塊,就是媗華大腿的汗所形成的澹澹汗漬。那一塊是她膝蓋後面的汗漬,如果她上班坐得比較久,這裡就會很多汗,那味道啊,嘖嘖嘖!還有,最明顯的啦,你看,這就是包著媗華小腳丫子的部位,注意到絲襪底部和鞋子內側磨擦的痕跡沒有?這部份的味道最濃,因為是被鞋子整個包住的。還有……」
青蛙的那條腿咧,原來這要聞出菁華來,還得這麼樣個聞法啊?有練過的果然不一樣,我都還沒聞呢,這小弟弟已經得快不行了。
「你先聞聞大腿這塊汗漬……怎麼樣?有點澹吧?這是媗華的大腿出來的汗喔!」大偉一邊將媗華絲襪的大腿部份拉展開來,讓我湊上去仔細地聞嗅,一邊還至極地解釋著那汗味裡的含意,真是聽得我、聞得我,都痛了。
「還有這膝蓋後面這一塊,味道就重多了,聞出來了吧?不錯不錯。還有,這腳底也有味道喔!聞聞,但最濃的還是前面腳尖這一塊,我最喜了,這是從媗華小小的腳趾間出來的汗味加上腳味,那個濃啊……你這麼大力做什麼?
豬八戒吃人參果啊?這得要輕輕地、細細地、慢慢地氣,一點一點地,讓你鼻子裡的神經處在最銳的狀況下,然後緩緩地嗅……對,就是這樣,如何?這才能品出最美妙的滋味嘛!」
我我我……我簡直快被大偉搞瘋了!
我知道,你這傢伙被阿師先生那怪物一搞,對喜汗的媗華體味,已經有了某種狂熱!就像我對雅嫻那身空姐制服一樣……但是,你這傢伙對媗華的體味汗味,心研究到了這種程度,簡直就已經成了變態啦!
尤其是,別忘了,媗華本人現在還在廚房裡給我們準備晚餐呢,你這傢伙就在浴室裡拿著自己女友的貼身襪給我聞,而且還像這樣,特別指明地讓我一項一項品味著媗華下半身各個部位的不同味道,這……
受不了受不了,被那些或澹或濃的汗味體味腳味一,再加上這傢伙猥褻至極的解釋,我簡直就想直接在媗華的襪上了!
「怎麼樣?很刺吧?我看你都快鼻血了……」靠!像這樣的聞法,豈止鼻血?血都快出來了。大偉一邊說,一邊很格地從衣物籃裡拿出一條白的罩:「看到沒有,媗華的罩,她的子是不大,但是那個頭啊,真是又大又紅,像滴血一樣,保證你看了不是快要鼻血,而是馬上鼻血!」
喔!媽的,我怎麼覺得弟弟的頭馬眼處,好像都滲出水來啦?簡直無法忍受!我立刻將媗華的罩一把湊上了鼻子……喔!果然!沒錯!確實……媗華真的是一個很會汗的女孩,那罩裡最多的就是一股汗味。
靠!媗華的口、腋下和子上所滲出來的汗,浸入這條樣式很簡單的白四分之三罩的圍裡,然後,在她下來沒多久之後,再被我這個上門的變態全部仔細地入品味。而更變態的是,她的男友,就在我旁邊,不但不阻止,還興奮地指導著我,要怎麼展開、怎麼放在鼻端、怎麼用罩邊將整個鼻子包住,然後才能真正享受到那來自媗華的體味菁華……
這……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想像到的場景啊!我一邊嘆,一邊覺得子裡熱得快炸了。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刺,同樣也不是一般循規蹈矩的人所能夠想像得到的。如果沒有一番心理準備和幾次的訓練,這種刺可能會讓一般人連膀胱都直接爆了吧?
「最後,重頭戲上場啦!」大偉說著,手一伸,一條紅的……內!
我的眼睛已經不是快凸出,而是凸得讓我擔心它倆會不會就這麼彈出我的眼眶外。這……就是我那天看到的……那一抹紅嗎?就是那驚鴻一瞥的焰火嗎?
大偉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賊兮兮地解釋著:「看到沒?這就是你那天蹲在媗華腳前,腦袋差點鑽進媗華護士裙裡面,想盡辦法要看的寶貝。」
我困難地了口水,想伸手拿,但卻覺好像有股神聖的力量阻止我去褻瀆這條曾經在我眼中驚一瞥的紅內……
還好,我雖然沒有動作,大偉這個皮條客當得很稱職,一邊將媗華那小小的內翻開,出裡面明顯的汗浸痕跡,一邊非常盡責地說明著:「那天我一摸她下面,哎喲,也不曉得你怎麼玩她的小腳丫,竟讓她內底部整個都了。看到這痕跡沒有?這可不是汗喔,那是媗華下面出來的水,所浸出來的痕跡呢!想不想聞聞啊?」
靠!媽的!這還要問嗎?變態!我點頭點得像餓了三天的啄米。
大偉拉開紅內底部的手往我一伸,而我當然是削尖了腦袋立刻往前一湊,迫不及待地用力一……
哇呀呀,死了死了,我快被那股糜的濃洌味道燻死了……好重的味啊!
喔,還有快死了的,就是我那得快爆了的大莖了。會說它也快死了的理由是,因為我只覺得下面一一的,覺小弟弟簡直就快蹬腿嚥氣了!
「別這樣吧?老大,你想把我整死啊?我這還沒吃飯呢,就想讓我當場盡人亡啊?想省這一頓也不是這種省法呀,會死人的。」我不由得這麼向大偉抗議著。
大偉則是看著我,很平靜地辯解著:「你說話時,可不可以別把媗華的內整個捂在嘴上啊?我都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很好,你的論點很有力。在辯方律師的異議下,我只好很不情願地、使盡了力氣地,才將那味濃厚的內拿離我的口鼻,大大了口氣。我的心中不由有點憤恨,為什麼老天造人時,這鼻子和嘴巴要離得這麼近?遠一點不行嗎?像這種一邊想繼續聞內,一邊也還可以清楚說話的情形,很難想像嗎?
「怎麼樣?媗華的水夠多,味夠吧?」大偉問。
我只能點頭,又想將那味燻然的紅內放到鼻子上。真是的,這種點頭搖頭就可以回答的問題,幹嘛打斷我的享受?
「可以了,我們該出去了,在這裡待一會兒還可以,太久了可不行……」大偉說著,伸出手:「你別想放進你的袋裡,那內是我的。」
「你幹嘛這麼計較?」我很不將握著紅內的手退出袋:「就當是阿師先生拿走了嘛!」
「!上次被他拿走一條丁字,我到現在還心痛哪,這次不能再給你!」
丁……丁字?媽的,老變態就是老變態,什麼不好拿,偏拿丁字?
由於我對大偉同志的遭遇很能同身受,所以,雖然不願意,我也只好將那條紅內還給大偉了。
垂頭喪氣地回到客廳,媗華正好出來招呼我們吃飯:「你們兩個躲在浴室裡做什麼?」
「啊?」我一時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說,我長這麼大,其實不會自己小便,剛才是大偉幫我來著?
大偉倒是嘻嘻一笑:「喔,那個啊,妳也知道,阿化對妳的味道,有種說不出口的戀,剛才他硬求著我,到浴室拿你的襪和那條紅內給他聞呢!」
我聽得差點摔倒在沙發上。個包青天咧,這這這……這還有天理嗎?
媗華則是紅著臉啐了一聲:「講什麼神經話啊,你們兩個……吃飯啦!」說完,身子一扭,往餐廳走去。
我摔坐在沙發上,看著媗華的嬌俏模樣,竟有點腿軟,爬了幾次沒爬起來。
大偉看著我,哈哈笑著:「惡魔,你就別痴心妄想啦,死心吧!」
什麼?這小子說什麼?我立刻站了起來,對他揮拳:「你最好小心一點,我隨時會趁虛而入……」
是的,沒錯,我還著我的雅嫻,比以前的任何時候還要更她。即使是用媗華來和她換,我也是打死一百二十萬分地不願意……可是,在我擁有雅嫻的同時,欣賞一下,甚至享受一下另外一位俏麗女孩的風情,或甚至是……嗯,味道,應該也是無傷大雅的吧?尤其是,我這大都是應那個具有惡慾望的惡魔大偉所託,幫著他刺他對媗華更強烈的慾望呢!
「這樣的理由,應該也算得上是光明正大了吧?」我心中難免不這麼對自己解釋著。
也許,這就是真正面對自己潛在的暗慾望時,所無法避開的道德批判……
這一頓飯,吃得……嗯,該怎麼說呢,也可以說很正常,因為我們三個人一邊用餐,一邊偶爾說說這、談談那,一切都和以前一樣,似乎很自然。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在這正常的談笑用餐中,有些東西,覺還是不一樣的。
我不用說,只要我的眼睛一瞟到媗華那邊,腦中立刻浮起了我剛才把她那一件紅的內,捂在鼻間細聞的情景,而那一股濃濃的媗華水滋味,也總是充斥在我的口鼻之間,揮都揮不去,這使得我在用餐期間,吃什麼東西都吃不出什麼其它的味道,只覺得越吃子裡的下體就越得難受。
而大偉呢,顯然也因為剛才那一幕,我狂嗅著媗華襪和內的情景,而受到了極大的刺,光吃這麼一頓飯,我都發現不止十次,這小子在桌子底下伸著腿,用腳尖在媗華的腳背、小腿、大腿甚至伸到她兩腿裙內逗著媗華,讓她一邊吃飯,一邊臉微紅的白了大偉好幾眼。不過,顯然媗華的這種嬌嗔反應,正好讓他慾火更旺,我都懷疑要不是我還在這裡,那小子本就等不及,直接就會在餐桌上拉起媗華幹開了。
唯一要算還正常的,真真只有媗華了。除了被大偉得有點臉紅之外,她和我們談笑風生,沒有羞怯、沒有困窘,一切的一切,都和沒事人一樣。這讓我不得不再一次,從心底佩服女人的忍耐力……呃,或者說,還有演戲的能力。
就這麼有點怪,又說不清楚哪裡怪地吃完晚餐,還沒回到客廳,門鈴忽然響了。
「阿師先生來了。」大偉立刻反應,衝到門口去開門。
看著他的動作,我只有苦笑:「這傢伙,還真是等不及啦!」
就在這時,媗華忽然低低對我說了一聲:「謝謝你今天來。」
謝我?我一時搞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微愕地看著她,連回答都忘了。
她看著我,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你的一個秘密,所以,我也可以讓你知道我一個秘密。」
什麼?她該不會是指……她的幻想吧?喔,天啊!您老人家別給我惑,我我我……我對雅嫻是忠貞的!這是毫無疑問的……這樣的折磨,什麼時候才會完啊?
看著媗華微紅的臉,我的臉比她也沒紅多少,頂多只是十倍而已:「這個這個……那個那個……」
他媽的,你是鸚鵡啊?只會這個那個地鬼叫,連說都不會話了啊?我心中忍不住痛罵自己。但可惜,我的舌頭完全不聽我的指揮。
還是媗華又輕輕地說著:「有件事,我希望你能答應我,算是一個要求。」
有件事?該不會是要我和妳……喔,媗華,雖然我是妳幻想的對象,但這要求,可千萬別說啊!妳要是真的說了,我我我……我怕忍不住啊!
「我希望,今天的事,你別對雅嫻說,也免得……」她繼續輕輕說著。
我愣了愣,心中不由非常動。看來,媗華還真是不愧學護理的啊,瞧這體貼入微的勁兒,真是令人著呀!
「喂!你別發呆呀,對這個要求,你答不答應?」媗華嗔了我一眼,讓我全身發軟,連忙點頭:「我答應我答應。放心吧,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雅嫻的,否則解釋起來,可麻煩了。」
隱約間,我忽然想起了阿師先生所說,伴侶之間最常見的「完全坦誠」的要求……現在看起來,這是多麼荒謬的事啊?如果我真的遵守,恐怕我和雅嫻之間想挽回也難了。前段時間,當我對雅嫻的覺陷入困局時,我沒告訴她,可真是太聰明的決定了,否則,現在我和她,都不知道早就分手到了哪裡去了。
真虧媗華這麼體貼,提出瞭如此一個合我心意的要求。我哪裡還有不同意的道理?於是,我和媗華結束了談話,同時到了客廳。
阿師先生今天的裝束,特別的正式,剪裁合身的禮服,正式而緻的領結,甚至,他還戴著一頂細絨的黑紳士帽,手裡拿著一柄鑲著一個很酷的骷髏頭的手杖。
看著他這一身裝扮,我忍不住吃了一驚:「不會吧?阿師先生,你來這兒是參加宴會呀?穿成這樣?」
阿師先生將帽子、禮服外套、上衣取下,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再將手杖小心地放在旁邊,回過頭來對我微微一笑:「您猜得真準確,安先生,我確實是參加宴會,只不過,我是剛從還沒結束的宴會地點,趕到這裡來的。」
他這一說,我只能傻眼,而大偉則是同樣大意外地一愣,然後很不好意思地道歉:「真不好意思,阿師先生,我之前不曉得……」
阿師先生微笑著一揮手,阻止了大偉的道歉:「無需道歉,在我答應你的請求之後,就表示我自己已經作了選擇,所以,你真的不用道歉。」
不得不說,有時候,這個老傢伙對原則的掌握,還是讓人敬佩的。無論是對他人或是對自己。
當他看到媗華時,立刻很有風度地行了一個紳士禮:「媗華小姐,雖然半途離開宴會,令人覺得遺憾,但是,能夠在這裡見到美麗的妳,這一切的一切,就忽然變得令人愉悅了。」
靠!才剛進門,這傢伙的花花言語,馬上就開始往外冒啦?真……果然不愧是大師,有夠臉皮厚!
媗華則是聽得眉開眼笑,很熱情地請阿師先生到客廳坐下。
「由於我是中途離開宴會的會場,如果各位沒什麼異議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我想,要是這次花的時間不會很多的話,我可能還必須趕回去。」阿師先生解釋著他的情況,但馬上又補充說明:「當然,這話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如果有這個需要,當然還是以你們這裡為主,因此,諸位不用覺得很趕,慢慢來也沒關係.」
我已經習慣阿師先生這種什麼都要先說清楚的個了,因此毫無異議地點了點頭。大偉和媗華也同樣沒意見。
阿師先生看大家都沒說話,就繼續解釋著:「這次,透過之前大偉的電話說明,我已經有了一個概略的瞭解,這次場景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媗華的深層幻想,對嗎?」
媗華點頭。
「好。那麼,媗華,我想請問妳一下,在我引導的過程中,妳會希望到達怎麼樣的程度呢?」
「怎樣的程度?」媗華似乎不明白阿師先生的話,因此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那麼,我換個另一問法好了,妳會覺得有些情況下,妳只想自己一個人在場嗎?」阿師先生隨即補了一句:「這其中,也包括了我。」
媗華想了想,搖搖頭:「我現在還不曉得會有什麼情況,所以……我還是不知道。」
阿師先生並沒有因為她的回答而有任何到困難的樣子,反而像是很習慣這樣的回答:「我明白了。那麼,請放心,在我的引導過程中,妳會一直都有決定能力的,只要妳覺得有任何不舒服,或是不想繼續的覺,就請告訴我,然後我們就馬上停止,可以嗎?」
媗華點頭,而我在旁邊也聽不出什麼問題。
「由於妳的伴侶大偉,也在旁邊,所以,我想有些妳的顧慮,應該可以降到最低,加上這裡就是你的家,我想,這樣的環境,應該可以讓妳覺得很安心,很平靜的,對嗎?」阿師先生又說。
媗華點頭。坐在沙發上的她,果然稍微放鬆了些。我心中不由一跳,靠!這老傢伙,該不會已經開始了吧?
「那麼,在開始之前我想問妳一下,當妳引導到了某種程度,如果某些情況也和大偉的某些幻想重合,妳願意允許針對大偉的幻想,讓他也同時參與嗎?」
說到這裡,媗華水汪汪的眼睛睨了旁邊已經開始有點興奮的大偉一眼,點了點頭。
喔!純情的姑娘啊,妳這就上當啦!讓大偉參與?那傢伙的幻想,可和妳的不一樣啊……我心中忍不住吶喊著,但下面的弟弟卻不爭氣地翹了起來。哎呀!
真要命,這都還沒開始呢,我居然也和那格的大偉一樣,有點忍不住興奮了。
「好,那麼我們就開始了。媗華,請妳往後靠坐,儘量放輕鬆一點。」
媗華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的頭頸部位輕輕地靠在沙發的靠背上。
「可以了嗎?妳已經全身放鬆了嗎?」阿師先生又說。
「嗯!」媗華回應一聲。
「那麼,請妳閉上眼睛,再試一下姿勢,等妳覺得全身都放鬆了,可以完全不用力的時候,就說一聲「好了」。」
媗華閉上眼,又輕輕地扭動了一會兒,然後我就聽到她說:「好了!」
也不曉得是阿師先生透過這樣的方式,讓她自己給了自己暗示,還是媗華現在的姿勢,真的很舒服,當我聽到媗華說出「好了」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居然明顯地察覺到,靠坐在沙發上的媗華,竟全身都像散了架般,軟軟地癱了。
我知道,她的姿勢沒有變,但她那全身都完全放鬆了的樣子,卻又是那麼明顯。
「聽著我的聲音,媗華,我現在要請妳調動腦中的影像,儘量跟著我的指示去做,妳明白嗎?」
媗華應了一聲。
「現在,我想請妳想著一隻豬!妳想到了嗎?」
媗華又應了一聲。
「請問,那隻豬是什麼顏的?」
「粉紅的。」咦?粉紅豬?
「可以形容一下嗎?越具體越好。」
「粉紅的,小小隻,就像一個玩具,可以站在我的手掌上,身體肥肥的,四肢短短的,尾巴捲捲的,耳朵垂垂的,頭上還有個蝴蝶結。」
豬的頭上有蝴蝶結?還可以放在手上?我真是無法理解女孩子的想像,一隻豬也能想成這樣?我只想得到一隻黑黝黝的大山豬。
「很好,那麼,現在請妳讓這隻可的小豬開始往前跑,妳跟在後面追,可以嗎?」
媗華再應一聲。
「小豬往前跑,跑著跑著,牠就帶著妳回到了昨天的場景,妳的心情也回到了昨天那種完全放鬆的覺。妳還記得嗎?全身都懶洋洋的,不想動,沒力氣,懶得回答你那隱形的五歲小兒子呼喚?」
阿師先生說著,就很快蹲了下來,伸手輕輕握住媗華的足踝,再輕輕地搖動著,同時轉過頭來對我打了個眼。我立即心領神會,配合著阿師先生搖她足踝的動作,小聲地喊了起來:「媽媽,媽媽……」
他媽的,我連媽媽都喊了,為什麼握著她那纖細足踝輕搖的,不是我?我不甘心!
然而,我很快就注意到,阿師先生那輕搖的動作,有一種很穩定而又固定的頻率。我看到媗華臉上又浮起了那澹澹的,甚至還帶著點「慈祥」味道的微笑。
「妳還記得,對嗎?就是這種慵懶的覺,雖然妳的小兒子想搖醒妳,但妳太累了,全身都軟綿綿的,本不想回答……甚至,那兒子喊妳的聲音,都好像離妳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煳了……」
他一手繼續輕搖,又轉身用另一隻手對我打了個手勢。我馬上明白到他的意思,隨即按照他的暗示,叫「媽媽」的聲音也由大漸小,越來越輕:「媽媽,媽媽,媽媽,媽……」媽的,我覺得我像是電臺的配音員,現在正演著廣播劇。
但這效果卻非常明顯,我幾乎立刻就聽到了媗華鼻中所傳來那輕微的酣聲。
「妳太累了,除了我的聲音之外,其它都聽不見了吧?媗華,先好好休息一下,眯一會兒,然後,我們再繼續。讓我帶著妳的意識,到另一個空間去睡一會兒吧,等一下妳睡醒了,我們再繼續。」
阿師先生說完,就伸出一隻手指,在媗華的眉間輕輕一點。
他回過頭來,對著我和大偉招手,我和大偉同時跟著他在媗華的腳前坐下。
阿師先生的那隻握著媗華腳踝的手,依舊輕輕地搖動著,沒有停止。
「好了,只要我的搖動不停下來,我們說話的聲音,就會像剛才阿化喊媽媽一樣,她會自動排除掉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微吃驚:「她現在聽不見我們說話?」
阿師先生肯定地回答:「是的。」
「真的假的?這就成啦?」我還是不信。
阿師先生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非常緩慢地,將輕搖媗華足踝的手掌非常技巧地鬆開。然後,我就看到媗華那不斷輕輕晃動的小腿,依舊還是像個鐘擺那般,繼續微微晃動著。
很明顯的,如果媗華現在是清醒的話,她絕對不會這個樣子。靠!真神了,這樣就把一個剛才還很清醒的人給催眠了?
阿師先生像是知道我心中的驚訝,因此他含笑地解釋著:「上次我就告訴過你,曾經進入潛意識主控狀態,也就是所謂催眠狀態的人,要再次進入這種狀態是非常容易的,你忘了嗎?」
「我是記得,不過……」我又忍不住問:「上次你催眠我的時候,怎麼還數了那麼久?」
「第一次進入潛意識主控狀態,因為恐懼啦、陌生啦、戒備啦等等的原因,要讓清醒時的批判本能放鬆,是有點難度的。所以催眠術才會有什麼看燈光啦、晃動的懷錶啦,或是催眠旋轉圖啦的那些東西,來讓這種清醒的本能到疲倦。
不過,只要第一次曾經進入過這種狀態,後面再次引發,就非常容易了。」
我好像有點瞭解,但又不是非常明白。
「加上,你如果注意到媗華臉上的肌放鬆狀態,和她眼球運動的頻率,你就會發現,這種狀態想裝,是不大容易的,而且,也沒有必要。」阿師先生又解釋著:「觀察一個人的意識狀態,是理解這門技術的基礎,不過,這卻也並不是馬上就學會的,其它分辨的方法,現在說多了只會讓你頭痛。」
不用等你說,我現在就已經頭痛了。
阿師先生不再解釋,轉頭對著旁邊的大偉:「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將媗華引導到這個程度了,你決定要繼續下去嗎?」
我一聽,心裡可就罵上了。靠!死大偉,搞了半天,這場景原來還是為了你啊?不過,我怎麼也跟著越來越興奮了?
大偉看了我一眼,嘿嘿直笑:「幹嘛?我又沒騙媗華,只不過……嗯,搭了一點順風車而已嘛!」
我想了想,依舊忍不住說了句:「你這不算騙她嗎?還真沒見過你這種坑自己女朋友的人。」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嚴格說來,我剛才說的哪一句話是騙媗華的?所有這一切都是經過她同意的。」阿師先生哈哈一笑:「真實的人生,本來就是假像來假像去的,空姐為什麼要穿制服?護士又為什麼要穿白衣?我參加個宴會,為什麼要打扮成這樣子?你以為大偉在騙媗華,又怎知不是媗華故意讓他騙的?」
同樣的,我再次被這老傢伙給繞煳塗了。
「若探究本質太過份,本來就會沒完沒了,我們只要問本心。大偉會害媗華嗎?」
我搖頭。
「每經過一次場景,他會更媗華嗎?」阿師先生又問。
我只有點頭。沒看到今天嗎?他連武士刀都險些給我搬出來了。
「那麼,最重要的,你願意留在這裡繼續,還是想拒絕退出回家?」
我愣了愣,最後還是紅著臉說:「繼續吧!」
說實話,我這句一完,連我自己都不由得痛罵我自己,是個吃又假仙的偽君子。明明子裡硬得要死,對媗華充了各種不堪的想像和慾望,偏又還為了自己的心安問這麼多有的沒的,卻忘了我還想把媗華充味的內帶回家咧!
的,真虛偽啊我……
不管了,我對媗華有那些慾望又怎麼樣?只要大偉不生氣,媗華不發現或是反對,那麼管他怎麼樣!有句話不是說過嗎?偷窺,只有被發現時,才算犯罪!
啊?這說的什麼啊?我真的煳塗了。
好在,阿師先生也不再理會我,畢竟,我只是個配角嘛!
「大偉,如果按照你告訴我的場景繼續下去,媗華可能會有慾望越來越強,最後高的情況,你也能接受嗎?」
我聽得又忍不住吃了一驚,憋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在催眠中也能高嗎?」
阿師先生沒怪我多嘴,而顯然這也是大偉想知道的,所以就反問我們:「你們自己想想,當你在手的時候,要不要在腦子裡幻想一些讓你興奮的場景?然後才會受不了而?」
我和大偉對看一眼,毫無疑問地同時點頭。
「在做時,有人喜正,有人喜背,有人喜聽叫聲,有人喜被綑綁,各式各樣的條件,最後的目的,都在符合與足腦中某種特別興奮的想像場景。因此,嚴格說起來,真正讓男、女高的因素,並不在的頭或是蒂,而是在每個人心中那種特別興奮的場景和覺,器官的刺,只是為這種興奮的覺化為神經的反應而已。簡單地說,慾的神經系統如果是火車頭,那麼人類腦中興奮的想像和塑造那種興奮的覺,就是火車頭所需要的最重要燃料!不信的話,下次你和伴侶做時,一邊幹著,一邊心裡默背九九乘法表,保證你的興奮度落下一大節。」
我和大偉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於是,阿師先生又藉機傳給了我們一招:「如果你們懂得這個原理,下次,搞清楚你的伴侶最興奮的幻想是什麼,然後,再幹她的時候,在她耳邊輕輕地描述著那穢的場景,將她的意識引導到那讓她無法抗拒的興奮想像之中,然後,你就會發現,你的伴侶沒幾下就受不了而高了。而你的技巧如果練的話,甚至可以讓女停留在那高的頂端,想下都下不來,直到她全身虛,兩眼翻白,甚至口吐白沫為止。」
我剛聽還覺得興奮,不過到後來,卻忍不住骨悚然起來,打了個冷顫,望向阿師先生,才發現他笑嘻嘻地一副很下的樣子。
靠!玩我們啊?不過,也不曉得這傢伙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我連雅嫻的幻想是什麼,都完全沒概念了,更無法分辨這手法有沒有用。但不管怎麼樣,下回我決定試試。
阿師先生又繼續說:「所以啦,催眠中的引導,就是將這種腦中的景像強化到最直接而又最清晰的程度,再藉由這種無與倫比的興奮,一舉推上你官的極限……那種刺,和你平常做時模模煳煳的想像可是完全不一樣的,你說,會不會高?這種手法,又叫「催眠術」,在一些比較先進開放的國家,有執照的治療師,就非常擅長這種技術,也常用這種方法來治療冷或是痿、早洩以及不舉的患者。甚至有些專門研究神秘經驗或是巔峰經驗的人,還曾經發表研究,指出最高等級的高,腦中會有特殊的西達波出現,可算是人類所有的各種快中,最接近「神」的特殊經驗。」
聽他越說越神,我和大偉的嘴巴則是越張越大……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至少這老傢伙煳人的本事,是一等一地強啊!
「好了,我們扯太遠了,還是回到本題吧!」阿師先生看著大偉:「你決定繼續了嗎?」
大偉紅著臉,點點頭。我看他不只興奮得臉紅而已,他那一雙手都開始顫抖起來了。
阿師先生點點頭,重新伸手握住了媗華輕晃的小腿,然後,慢慢地讓那速度緩慢下來。
「好了,媗華,妳經過了這番休息,神已經慢慢恢復了健旺,全身也慢慢恢復了力氣……」
我聽著阿師先生的話,心中不由吃了一驚。以我的經驗看來,他在做什麼?
怎麼好像……要把媗華喊醒了?後面怎麼樣?不玩了嗎?我一邊猜測,一邊心中難免非常失望。我這連她小腳丫都還沒摸一下呢!
「妳慢慢睜開了眼睛,但是,卻看不到我和阿化,因為,妳還記得嗎?他是個五歲的隱形小孩,妳是看不見我和他的,甚至,連我和他的動作,妳都覺不到。妳只能在心中覺得到我說的話,然後變成妳的意思。妳試著看看坐在地上的他,只看到地板而已,沒有人,對不對?」阿師先生很巧妙地將我和他兩個人相連在一起。
媗華慢慢睜開眼睛,朝我望了一眼……但是,我卻發現她的視線焦點,本沒有集中在我的身上,只是輕輕地從我和阿師先生的身上掠過,然後就在四處巡弋著。
「咦?阿師先生和阿化呢?」她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大偉,出奇怪的表情:「你坐在地上幹什麼?」
大偉的樣子,簡直像見了鬼,張大了嘴巴,本不知道怎麼回答。
「媗華,妳現在神不錯,想看一下電視,叫大偉陪妳。」阿師先生在旁邊說。
話音才落,媗華已經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身邊的位子,對大偉說:「別傻坐在地上好不好?過來陪我坐一下,我想看一下電視。」
宛如見鬼的大偉,只能傻傻地站起來,再傻傻地坐在媗華的旁邊,那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看得我直想笑。
媗華拿起搖控器,將電視打開,然後身子往大偉身上一靠,雙腿往旁邊的沙發一搭,作出非常愜意的姿勢,安心地看起了電視。
這時候,阿師先生忽然有了動作……
他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了媗華沙發旁靠腳的地方,伸出兩隻手,輕輕握住了媗華的那一雙小腳丫。「妳的腳真的好小,難怪大偉和阿化都這麼喜,連我這樣一摸,也覺得不釋手啊……」他一邊說著,就一邊很仔細地把玩起媗華的一雙小腳來了。
我和大偉,當場看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媗華卻好像完全受不到阿師先生的動作,那一雙小腳,什麼反應都沒有。
阿師先生把玩的手法,很輕很慢卻又很猥褻,一邊儘情撫著她白的腳背腳底,捏著那又細又滑的皮膚,還很誇張地將她小小的腳趾掰開來,不斷一隻一隻地捏著,甚至,這不要臉的傢伙還彎下身去,細細地聞著媗華腳趾間的味道!
「妳的腳趾真可呢!尤其是這趾間的味道……嗯,真人,難道阿化會這麼樣地喜,還偷偷地意著妳的小腳丫。看起來還真可口,讓人想忍不住幾下……」
什麼?他說什麼?就在我快興奮得昏倒時,我看到了阿師先生真的一邊聞著媗華腳趾間的味道,一邊竟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媗華小巧的腳趾頭上輕著!
我他媽的……一陣陣的暈眩,讓我險些在地上坐都坐不住,直接癱了。這老變態真敢啊,居然就這麼又聞又地吃起了我心目中的目標?
我從地上跳了起來,險些破口大罵:「你這個老變態!那是我的!」
阿師先生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澹澹地說:「阿化也想嚐嚐媽媽腳趾的味道,對不對?你早就想這麼做了,對不對?」
我氣憤填膺,然後啄米地點頭。
「過來吧,」阿師先生對我招了招手:「媽媽的腳趾,除了小巧可,非常漂亮,還有那股氣味令人聞了百病全消之外,含在嘴裡也很美味的喔!」
媽的,鬼扯不是?還百病全消咧……然後,我毫不猶豫,「蹲走」到了沙發旁,握住媗華另一隻沒被阿師先生嚐過的小腳,一低頭就湊上去深深地一嗅!
哎喲,我簡直連魂兒都快飛起來了。但我沒忘記自己扮演的角,依舊維持著蹲坐的姿勢,一邊聞著媗華腳趾間的氣味,一邊再也忍不住將那一顆顆可的腳趾含進了我的嘴裡!
坦白說,現在媗華赤沒有護士鞋或是絲襪的腳丫子,那氣味反而沒有昨天穿在鞋子裡剛下來那麼濃,那腳趾間的味道是澹澹的,好像還帶著一股香皂的清幽,顯然她回來之後是洗過一次腳了,這讓我心中不由得暗叫可惜。
但是,我現在是在幹嘛?我正在將她那完全的腳丫腳趾,一顆顆地含進我的嘴裡,細細品味著她腳趾間真正的味道呀……就光這場景,便讓我子裡繃得像要破門而出,整個腦袋裡一片粉紅,除了那一雙小腳,什麼都看不到了。
阿師先生在我像護犢那般,將媗華兩隻小腳都抱在懷裡時,就讓出了位置。
但是,這老變態可沒閒著,他繞到沙發邊,在媗華的腿側地板上坐下來,一雙手就毫不客氣地摸上了媗華的那一雙秀氣又纖細至極的小腿!
「嘖嘖嘖,你們看媗華這雙小腿,皮膚可真細,真軟啊!這摸起來就像絲一樣,讓人受不了啊……」說著,他握著媗華的小腿,上上下下地又捏又的,似乎正在享受著她那對小腿的緻與絕美:「好好,看這細細的腿骨,我都覺得再用力點就會把她的骨頭給捏碎了,真是有夠細啊……絕品,絕品哪!」
「咕咚」一聲輕響,坐在沙發另一邊的大偉居然受不了這種刺,整個人連坐都坐不穩,一下子就從沙發上滑到地上去了。我完全理解大偉的受,因為我自己也被阿師先生剛才那番下至極的話給刺得兩腿發軟,差點蹲都蹲不住,直接後翻躺到地上去了。
哎喲!我的媽媽咪呀!我這下可真正體會到,某種幻想變成現實時,那威力強大到了什麼地步!用天崩地裂都很難形容我那腦袋裡「嗡嗡」直響的衝擊。
媗華一下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雙腳一轉,落到了地上,伸手拉住兩眼都快翻白的大偉:「咦?大偉,你是怎麼了?為什麼好好的又滑到地上去了?」
「我,我,我……」張著嘴巴直氣的大偉,口水都得「嘩啦嘩啦」響,但卻「我」了半天,第二個字怎麼也蹦不出來。
阿師先生卻還不停止,順著媗華的姿勢,靠到了她的腿旁,那隻魔手又是一伸,再次握住了媗華那雖纖細但還算豐腴的小腿肌:「沒想到啊,媗華的小腿骨這麼細,但是這小腿啊,捏起來還是又滑又彈手的啊……」說著,還不停上下來回地細細撫摩著,好像要將媗華小腿皮膚的細緻和肌的彈都仔細體味幾遍。
大偉兩眼圓瞪,倒是不翻白了,只直勾勾地盯著阿師先生撫他女友一雙小腿的每一個動作,口「呼呼呼」地就像在拉風箱,下子凸硬得像藏了個鐵鎚,那副目齜裂的表情啊,我都猜他已經離中風不遠了。
沒錯!我知道,大偉現在的樣子雖然就像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但是我知道,他這一切,都是那幾乎讓人難以忍受的興奮搞出來的,因為我也是被那衝上來的熱血,得我快要抓狂了。
要命!真要命!這個阿師先生怎麼這麼啊?玩人家女友的細皮腿就玩吧,偏還一邊把,一邊嘖嘖這個、哇哇那個地加上各種評論,說得又下猥褻得不得了,誰聽了看了受得了啊?不當場連都飛,我都覺得他螺絲上得夠緊了。
你看,這不?媗華伸手拉了大偉幾次,都沒能把他拉回沙發上,他整個人就像變成了一條軟體動物一樣,全身軟得真是夠嗆了。喔!當然,只有一個地方,不但沒有像軟體動物,反而還硬得像骨刺!
媗華見拉了大偉幾次,他卻動都不動,也生氣了,乾脆不理他,往後一靠,就看她自己的電視了。
果然,惡之王阿師先生,馬上就「嘿嘿嘿」地笑起來,呃,至少,我覺得他那看了就讓人提心吊膽的微笑,應該是有這個意思的……他竟坐到了媗華的腳前,伸手握住她的小腿,然後兩隻手慢慢地往上滑……
「真是光滑的皮膚啊……大偉,以後你摸到這雙美腿,會記得我和阿化的痴了吧?你現在的興奮,就是在告訴你,要好好享受這一雙美腿啊,不然真就可惜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毫不停留,一雙魔掌,慢慢撫捏到了媗華的雙膝之後,竟還不停止,一雙手掌順著媗華穿著的澹黃摺裙,一直往她大腿內滑去……
「哇呀呀,媗華這大腿喲,比小腿還軟還啊,真讓我受不了,我得用力捏兩下,看能不能捏出水來……」
他的手伸進了媗華的裙子裡,有沒有真的捏捏媗華的大腿,我沒看到,但是他這話,卻說得我和大偉兩眼發花,險些閉過氣去。我深切地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那老會不把媗華大腿上的捏兩下,三下,四下……砍了我的頭都不信。
大偉顯然已經到了爆炸邊緣,他喉間發出一股野獸的悶嗥,整個人跳起來,撲到了媗華的身邊。
「媗華,妳看到了嗎?大偉已經興奮了,他想撲到妳身上,立刻幹妳。」
媗華的視線離開電視,瞟了兩眼通紅得活像隻兔子的大偉,吃吃的笑著說:「你怎麼啦?剛才還軟得滑到了地上,這下又硬得能扎人啦?」
「大偉想做,但妳想吊吊他胃口,所以妳抱著他讓他坐下,陪著妳看一段A片。」
媗華還沒說話,大偉已經頭大汗地呻起來了:「我的天,阿師先生……
你玩我啊?」
媗華很有趣地看了大偉一會兒,還是吃吃地笑著說:「什麼阿師先生?他又不在這裡,來,陪我看一段A片,我們培養一下情緒,別這麼猴急。」
大偉仰天慘嗥一聲:「天啊!我還要培養一下情緒?」
我知道,再培養下去,大偉非中風不可……沒辦法,血充得太勐太多,又不得舒解,不腦溢血才怪。
「別這樣嘛,親的……」媗華開始撒嬌:「我是女孩子耶,總是要先培養一下覺嘛……」
面對這樣的嬌言軟語,還能怎麼樣?大偉就像了一隻懷著一對雙胞胎的肥大母蟑螂,那臉說多慘厲就多慘厲。但卻只好著地坐在媗華的身邊,沒辦法,門的括約肌興奮得無法控制,一不小心說不定得糞……我有經驗!
阿師先生,那可惡的魔鬼,笑地、好整以暇地,還在不停前後左右地撫著媗華裙內的大腿,一邊還附和著媗華的話:「是啊,大偉,媗華說得沒錯,女孩子嘛,總得培養一下覺,就像這樣……」
說著,他竟將雙手夾住媗華的裙邊,往上輕輕一捋,將她整面裙子往上推到了大腿,頓時出了媗華那一雙白生生又津津的大腿……
喔!我的神明啊,我的佛祖啊,我的女媧娘娘那雙大腿啊……我整個人都像被雷電噼中,完全呆住了。
連我都這副德了,就更別提大偉了。那直接噼到他腦袋上的,本就是九天十地,獨一無二的渡劫神雷,而且是連噼九十九道,我看大偉本已經是連體帶靈魂都被這刺的雷電衝得粉身碎骨、神魂俱滅了。
將整雙白的大腿都出來的媗華,猶自輕鬆地靠著,竟像是完全沒發現自己被剝出來的光,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螢幕,明眸中的水光隱隱,居然好像真的在看A片。
我癱坐在地上,忍不住也被鼓得發痛的莖折騰得呻了起來,我忍不住捏著自己的大弟弟,喃喃自語著:「這世界……變得我都不認得了……」
阿師先生左右看了看我和大偉兩個,輕輕地搖了搖頭:「你們實在應該控制一下,別這麼興奮,就像媗華說的,有些事啊,得慢慢培養著情緒,才能更加體會到其中的髓受,也才更能享受那絕頂的滋味。」
大偉張了張嘴,但除了出一灘口水之外,連個也沒有放出來。
而我,則被得發痛的下體搞得我不得不縮著身體,生怕一,不是子被我撐破了,就是我的弟弟寧折不彎,直接折斷了。我可不想像阿師先生曾經說過的那樣,換一個角度彎曲,但說不定更能撞得著女G點的莖,因此,我只好著氣,苦笑著回答:「這種刺,真能忍得住的話,還能叫男人嗎?」
阿師先生一邊說話,一邊雙手卻還是在細細地撫著媗華那白生生的大腿:「男人的慾,就像火車頭,那慾望一來,就會不由自主地越開越快,非得要衝出了軌道外才會停止。
週圍真正的美景,本無心多加欣賞。而且,那時想再上路,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但女人不一樣,女人的慾望就像在搖船,輕輕劃,慢慢槳,那速度雖然不快,卻可以儘情地享受最美的風光,仔細體驗每一個妙處。
就像媗華這一雙細皮的大腿一樣,嘖嘖嘖,如果像大偉剛才那般,一興奮就直接上馬開幹,他能像我一樣,這麼仔細地品味著媗華大腿上的每一寸美妙的肌膚嗎?哦,不得不說,這媗華大腿靠內側的隱秘部位啊,可真是細得像麵粉的一樣哪,那個軟,那個啊……」
去他老狐狸的英漢大辭典咧,這個的話,真是聽不得,說得直讓人上火受不了……尤其是,我眼看著他那雙萬惡的魔手,在媗華白的大腿上,摸得那個仔細,捏得那個,得那個快啊,真是……冒起火的火車頭,哪能慢得下來啊?
「坦白說……」一個沙啞得像磨石子機的聲音從大偉嘴裡冒出來:「我真的快興奮得要受不了了,阿師先生,求求你,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我很吃驚於大偉還活著,更吃驚於他居然還說得出話來……不過我相信,經過這一番折磨,他肯定短命十年!
老一邊玩著人家女友光的大腿,一邊偏偏還像孔子給子路解惑那般笑嘻嘻地說著:「的至高體驗,是一種境界,而不是一種發洩……嗯,講這個你們恐怕還不瞭解,這麼說吧,你看我把玩著媗華這一雙美腿,很興奮吧?」
大偉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不……不是很興奮,而是……興奮得我連蛋蛋都快自爆啦!」
「所以,這意思也就是說,慾望的本能,正嚐試著搶過你身體的主導權,透過那得受不了、得忍不住的衝動,著你的火車頭往前衝,一直衝到終點,一直衝出軌道失控,眼一酸,了,然後就了,停了,萎了,熄火了。」
他說著,又輕輕拍了拍媗華的大腿,手掌再次滑入她的兩腿之間,細細摩著那大腿內側的秘:「於是,這令人驚歎的白再也引不了你的目光,那軟得出水的細緻,也再不能引起你的興趣……對嗎?」
大偉沒說話,但喉嚨卻「咕嚕嚕」地低嗥著。
「我要你瞭解和學習的,就是控制住這種原始的衝動,然後,你就能夠更進一步地體會到更緻而細膩的經驗。這是你匆匆上馬,狠狠戳刺時,永遠也受不到的,因為,那是另一種完全掌控住那種糜覺的微境界……這樣,你明白了嗎?」他把玩著大腿的動作忽然停止,雙掌一滑,按住了媗華的雙膝:「你看,女人就天生懂得怎麼控制這種境界……」說著,他忽然輕輕握著媗華的雙膝,然後,將她那兩條緻白無比的大腿,慢慢往兩邊分開……
我的呼,又忍不住提了起來……
「剛才的撫,媗華,妳雖然不知道,但是卻覺得到,對不對?」阿師先生的話音像有魔力,我都覺得到,那正在看A片的媗華立刻受到了影響,呼也慢慢加快了。
阿師先生的雙手,速度不變,非常穩定地將媗華那一雙大腿,慢慢地越分越開……那兩片雪白的腿影中間,我看到了一抹澹粉紅的……喔,天啊!我看到了什麼?我的鼻血差點冒出來,那是一條粉紅的丁字!粉的純潔,和丁字的,居然溷在一起?
「妳看到那部A片了嗎?那正在演著最讓妳興奮的劇情……妳看到了吧?」
阿師先生一邊說,一邊將握著雙膝的雙掌再次撫著媗華大腿每一寸的皮膚,慢慢往大腿的內側滑入!
「嘖嘖嘖,妳這雙大腿的皮膚可真、真細啊!這摸起來,妳也一定有覺的,對不對?」
也不曉得是他的引導話語,還是他那更侵入女地的魔掌,媗華正在看著A片的眼神,立刻顯得離了起來,而她那輕鬆後靠的,也同時慢慢了起來,竟像是在接著阿師先生雙掌的侵入……
「你們注意到她的眼神了嗎?」阿師先生的話,讓我使盡了力氣才將緊盯著她間那一抹粉紅的視線,一顫一顫地移到了她的臉上。不用說,大偉花的力氣保證比我更多:「現在的她,已經開始蘊釀我剛才說的那種境界了……這是女天生的能力,只能讓我們男人歎服。這個時候,我們要稍微為媗華加把火,讓那最讓媗華興奮的情景演得更清楚,幾乎讓媗華自己也投入進去,變成了其中的一員,對嗎?」
說著,阿師先生的雙掌,終於在媗華兩腿的中央會合,然後,他伸出了一手指,輕輕地在那一小塊粉紅的細布上面從上往下划動,然後再由上往上划動著,那動作之輕柔,竟像是在幫她刮下底的一撮水滴……
我倒了口涼氣,心臟就像跳到了我的咽喉般,幾乎讓我難以呼。大偉的情況也差不多,他張大了嘴,著口水,兩隻眼睛緊緊盯著那個魔,用手指逗
著媗華要害的每一次緩慢無比的上下動作……大偉整個人都好像被梅杜莎給石化了,我都看不到他有任何呼的反應。
「妳已經有覺了,對不對?妳是非常的,只要輕輕地幫妳一下,妳就會馬上變得越來越,是吧?而當妳越興奮,妳就會覺得全身都像著了火,將妳燒得越來越受不了……」
阿師先生一邊說,一邊左手撫著大腿,右手的食指還在那底的中央慢慢上上下下地撥著,連我都好像透過了那層薄薄的質料,受到媗華最隱私的部位,那比花還嬌的秘,被阿師先生的手指上下來回地撥得張張合合的,幾乎連花都快要出來了……
他那手指上下划動的速度,是這麼不急不徐、輕緩自在,就好像這種細緻的玩永遠也不會停止那般。我都可以覺得到,在那因指尖的力而微陷的布料下,好像有股澹澹的氣不可阻擋地滲透了出來,只要等到那令人沉醉的氣濃到了某個程度,就會有一點水漾的痕跡,漸漸在淺粉的布料上呈現出越來越大的面積……
被刺到了這種程度的我,喔,還有大偉,本已經是屬於食毒品過量,連腦袋都麻木了。
忽然,阿師先生喊了我的名字:「媗華,讓妳的孩子阿化,最喜妳小腳的兒子,也幫妳捏捏腳好嗎?這會讓妳更舒服的……」
由於阿師先生那手指的撥是那麼樣地穩定而又堅定,竟讓媗華輕輕「嗯」
了一聲之後,整個嬌小的身形便像一條正在蛻皮的美人蛇般,上下緩慢地扭動了起來;而她那將裙子擠到邊的雙腿,也不由自主地越張越大……
因為那影像太過刺,我的腦袋只覺得一陣麻木,不過,阿師先生的話,立刻讓我重新由死變活,整個人忍不住跳了起來。衝到了媗華的身邊,我毫不猶豫地握住她小巧的腳掌,輕而又輕、細而又細地撫起來。
我不曉得是不是受到阿師先生的影響,我只覺得在把玩媗華細的小腳時,我的心中,竟充一種甜甜的溫柔,暖暖的糜,我竟不急著將她那微帶的腳掌狠捏,而是撫摸著她腳上的每一寸皮膚,細細地品味著那令人銷魂的覺……
「對了,就是這樣,你有點學會了。」阿師先生輕輕地說:「將你腹下那著你前進的慾火,變成延續及深入這種境界的動力,然後,慢慢地,你會更懂得怎麼享受女人的身體……」
喔,他媽的,這種覺真是奇怪,我居然覺得現在的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但是,那慾望的覺卻又更加地,所有的官都像是被張開了那般,有一種更細緻的快!這種覺不強,但是卻更深沉、更雋永、更讓人沉浸在其中……
看著自己的女友被我們兩個男人這麼慢慢享受品味著的大偉,也終於忍不住了,他輕輕伸出手,握住了媗華的兩隻微隆的房,也慢慢地開始很溫柔地起來。看著他努力控制的動作,阿師先生不吝嗇地給了他一個讚賞的微笑。
這麼上中下三路的玩,媗華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的身體開始動得越來越快,而嘴裡也耐不住地發出了人心魂的細細呻。
「妳快忍不住了,對嗎?」阿師先生的話語還是很低沉、很穩定:「妳覺全身火熱,已經變成了剛才那A片裡的主角了,是不是?別擔心,我們都在這裡幫妳,妳可以把妳最深層的慾望勇敢地表現出來,讓妳最快的覺,全部都像火山一樣發出來……」
媗華身體動得更劇烈了,而她嘴裡細細的呻,也在我們三個堅定的挑逗下,變得越來越大聲了……
我聽著媗華婉轉嬌的聲音,手裡握著她那一雙已經漸漸越抬越高的小腳丫子,仔細受著她那不斷蜷曲得越來越大力的十隻腳趾,忽然覺得我的心神,好像已經和現在渾身宛如得難以忍耐的媗華整個連到了一起……我清楚地察覺得到,她那快要達到臨界點的熱度,馬上就要像火山爆發一樣地灑出來!
大偉捏媗華部的雙手,也同樣隨著她越來越劇烈的扭動而變得越來越用力,我甚至都覺得到她那宛如少女,並不特別突出的雙,被大偉隔著衣服捏得都有點變形了。
至於阿師先生,就更不用說了,他那上上下下不停撥的手指,已經變成了併起的兩隻,指尖的輕按也轉成了略帶凶狠的輕挖,我甚至清楚地分辨得出來,那已經透出痕的布料下,媗華的秘已經像朵花般地張開,以至於從阿師先生的上下撥間,平整的底中央微微陷進了一個淺淺的凹槽!清楚地滲出一個扁平橢圓形的水漬。
「妳最興奮的場景已經實現了,媗華,妳看到了嗎?這讓妳無法忍耐,全身的火焰都被點了起來……就是這個,妳最隱晦而又受不了的情景,妳看到了,受到了,體會到了,讓它出來吧!媗華,別再忍耐了,因為妳再也忍不住了。」
隨著阿師先生的引導,媗華渾身冒起了一粒粒的汗水,整張粉臉紅咚咚的,離的雙眼已經變得漸漸失去了焦點,連她那秀氣的細眉都微微皺了起來,全身扭動得越來越劇烈、越來越狂野,連我握著她兩隻腳掌的雙手都受到了她每一隻腳趾的緊……她那小小的腳掌也同樣滲出了澹澹的汗水。我一時忍不住,伸頭將她緊蜷著的腳尖含在嘴裡,舌頭不停地舐著媗華那緊夾在一起的每一腳趾,細細品味著那從她腳趾之間所滲出來的水氣滋味!
「喔……喔……」媗華忍不住,開始發出了喊叫的聲音。
我聽得心旌動搖,差點就這麼了。但是我注意到手指撥已經變成了不斷振動著的阿師先生,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不少:「妳要來了,要來了,再加一點油,妳快到頂點了,快快快……」
阿師先生的話語影響到了我們每一個人!大偉紅著眼睛,捏著媗華的子,我都能清楚地隔著衣服分辨得出那如尖筍般的形狀。
而我含著媗華小腳尖的嘴裡,更是舌頭在她腳趾間穿梭得快發麻了,她腳上出來的汗,都被我得乾乾淨淨,那澹澹的腳味,真是讓我連頭都暈了。
而阿師先生,更不用說,我簡直以為在他的手腕間裝了一個電動的馬達,他那手指按在媗華小上方的蒂處,不斷振動著,將媗華整個人都推到了一個快爆炸的邊緣。
「哦……哦……哦……」媗華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尖,我甚至可以光從她尖叫的聲音中,聽出她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出來吧!媗華,讓它全部出來了!讓妳體內的火山,完全爆炸吧!」
「啊……」尖銳的叫聲中,媗華全身緊,整個身體勐往上拱,好像每一條肌,都被她在這一瞬間拉到了極限……我到嘴裡含著的腳尖和手裡握著的足弓,都在不斷拉繃著,就像是張開來的弓弦!
「對了,就是這樣,不要停,讓它全部洩出來,讓妳的快完全……繼續,讓它全部放光光……我會幫妳,就是這樣,繼續……」
媗華尖叫的聲音拉得好長,好長,我到她那緊繃的身體竟沒有馬上回軟,而是一直緊繃著,連停都停不下來……
「妳全部出來了,但是,那滾滾的快,還是一直湧現出來,讓妳無法停止,無法從最快的高點上落下來。妳簡直得快死了,連靈魂都像是離了妳的體,在空中往下看著自己,還是停不下來……」
連我這個旁聽者,都被阿師先生不讓停的話給得連大氣都沒辦法一下,含著媗華緊繃的腳尖,我竟沒辦法將它吐出來!只能緊緊地含著,受著她那腳趾不斷地微微動……
媗華的尖叫終於沒氣了,但是她的姿勢和全身緊繃的狀態,卻還是一邊微微顫抖,一邊繼續維持著。尖叫聲變了,化成一種無法停止的呻,但她那無法停止的快,讓她全身像掉進了水裡那般,渾身透,卻還是無法放鬆下來。
我看著媗華那渾身都開始抖個不停的緊繃姿勢,心中不由得骨悚然。的,這要是個男人,那還不連骨髓裡的血都被榨乾啦?
忽然間,我注意到阿師先生放在媗華上的手指,竟沒有放開,而是以一種很輕緩的姿勢微微地搖動著,竟好像那是一個通電的按鈕,只要他不放手,媗華就得一直這麼高著。
「喔……」媗華的呻越來越大聲,我聽得一陣煳。怎麼了?怎麼了?難道中風了?
不過,阿師先生卻反而笑了:「妳發現了,對嗎?妳還有更大的火山還沒發,對嗎?」
媗華呻得更大聲了,我則是聽得大吃一驚,什麼?我的個娘喂,都抖成這樣了,還有個更大的火山還沒發?這媗華,是隻要快不要命啦?
「讓它出來吧,媗華,妳還可以的,我知道,這次的火山,比剛才的那個還要更加強烈十倍,讓它發吧……對了,就是這樣,再來,就快了,快了,更大的火山要洩出來了……」
靠!媽的啦,十倍?這老傢伙是要讓媗華活活這麼死啊?剛才那我都看得心驚跳,差點就這麼了,還要來個十倍的火山?
我心中這麼想著,卻也不敢貿然多說什麼,只是看到阿師先生在媗華口蒂位置的手指,換成了整隻手掌都按在上面,然後,他開始慢慢加快那震動的速度……
「來吧,讓它來吧,只要讓它出來一次,以後妳就可以掌握住這種連骨頭都要酥了的快程度,別擔心,妳可以的,就快來了,沒錯,就是這樣,快了快了……」
這個時候,除了阿師先生那像電動般震動的手掌之外,我含著媗華的腳尖,手握著她的腳掌,大偉雙手捏著媗華的雙,卻都沒力氣再動了。
我實在不願意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這男人跟女人在耐力上,還真是沒法子比啊……尤其,是在這種事上,更是如此。看看這被阿師先生的引導給帶動出來的媗華吧,都高那麼久了,居然還能再來一發更大的?這要是男人,不被活活地從人搞成鬼,那就還真見鬼了。
還是緊繃著身體的媗華,在阿師先生的震動下,全身都起了一種難以言狀的痙攣,讓我無法不為媗華擔心……這嬌小玲瓏的明女孩子,可別被阿師先生給搞得到暴斃呀!
「來吧!媗華,可以了,讓它完全出來吧!以後妳就會記得這種讓人無法抵擋的快,全部放出來了!」他一邊說,按在媗華口的手掌,開始加快速度地震動,竟像是引爆了媗華體內更深層的爆炸!
「呀……」更尖銳的尖叫響起,那聲嘶力竭中,竟透出了一股微微的嘶啞!
然後,媗華的身軀像繃到了極處的石橋,整個變得硬綁綁的……
覺得出來,媗華那快還在繼續,但是,忽然間,就在這個時候,阿師先生毫無預兆地喊了一句話:「把妳最深層慾望中的那個人喊出來吧!然後,妳就可以儘情地休息了。」
我和大偉一愣,兩人對看一眼,不由得有點莫名其妙。而我,更是有點不好意思,在媗華成這個樣子的時候,還要喊出我的名字,那豈不是……嘿嘿嘿,尷尬的嗎?難道阿師先生這麼做,還有什麼其它的目的?
不過,我也必須承認,看著這麼一位可的女孩子,在到了連靈魂都快散了的時候,居然叫出我的名字,實在有一種……呃,不得不令人有自傲的優越啊!哈哈,這阿師先生,真是的,幹嘛要這樣呀?我可會不好意思的。
正當我胡思想的時候,媗華全身繃得像石頭,尖叫聲已經快要力竭……
「來吧,用力地喊出來吧……」阿師先生又大喝著說。
然後,媗華終於喊出了我的名字!
「雅嫻姐……」
啊?什麼?我和大偉頓時也像變成了石像,裡裡外外,全都硬綁綁的,動都不能動一下。
而和我們相反,本來繃得像石頭般的媗華,全身像癱了那般,整個人都散了架,軟軟地躺在沙發之上。渾身如水淋的媗華,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立刻沉進了疲倦至極的睡眠之中。
在場的一切都恢復了平靜,阿師先生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相對發愣的我和大偉……
這篇文章雖然也是類的,但是寫得很有深度,從男角度大膽剖析心理發展的過程變化,值得回味。
很長的篇幅,人物的心理脈絡很清楚,大家會有什麼樣的情思呢
這篇文章是我看過人調教類裡可以稱為經典之作了.文筆很細膩,對人物的心裡活動描寫的十分生動,調動了讀者在觀看當時的代入,好象主角就是自己,不忍,刺等覺都會出來.在情節刻畫上面引人入勝,讓讀者有身臨其境的覺.實在是難得的好文.
在同類小說裡,本以為除了F大的準夫之外再也找不到如此的小說了..但是這篇文章顛覆了我的觀念,十分謝作者能有如此彩的發揮.
請繼續努力.我會一直關注這篇文章的後續..
如果是我老婆的話,我會要求她把空姐這份工作辭退了,畢竟在那工作會有很多不安全因素
這個深層次望實在是太厲害了,連我這個外人也是深受影響,樓主,不會真的有這方面的經歷吧,呵呵
人女友區終於又出好文啦,動ing,每天看那些回覆過無數遍的文章是在是膩啦一直在觀望新文,但是一次又一次失望,終於盼到好文的出現啦,而且一次就發那麼長的,實在是太過癮啦,贊一個樓主繼續加油,我們一定支持你啊
寫的不錯如果那加入SM的更多的細節那就更加好了LZ加油哈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