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黃昏與夜晚的皇家淑女】【作者:破天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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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破天蟲子
字數:18157
壬,自她們從海洋中出現,人類就失去了對那萬頃碧波的掌握,與她們一同重現在世間的,則是戰爭。但不同於前兩次世界大戰,這場戰爭中,接人類的只有失敗,失敗,以及失敗。最先進的戰機被無情的擊落,龐大的航母與戰列艦一艘接一艘沉沒,導彈被攔截,熱核武器倒是起到了一定效果,但很快發基地與核潛艇就被滅了個七七八八。短短几個月,各個沿海國家便失去了對海岸線的掌控。人們這才明白,那些泛著紅與黑光輝的詭異戰艦,與神秘的、能在海面上行走的美麗少女,是他們無法戰勝的怪物。直到幾年後,對心智魔方的研究突破了瓶頸,美麗的少女們帶著威力巨大的艦裝出現,官方將她們定名為kansen.kansen們的出現,打破了這一絕望的局面。這些能夠站在水上,使用艦裝的靚麗少女們,成為了人類最後的救星。私下裡。人們稱呼她們為艦娘,讚譽她們是人類的救星。
隨著kansen加入戰場,人們逐漸發現,有一種人能夠產生一種特殊的神波,來輔助kansen們進行戰鬥。這種神波能夠幫助kansen們偵查敵人的攻擊,從而幫助她們躲避炮彈與魚雷,同時還能夠輔助戰列艦進行瞄準,加強kansen的火力輸出。這種特殊的人便被稱為指揮官,而這種神波則被稱作神網絡。為了更好地發揮kansen與指揮官的力量,各大政治實體成立了碧藍航線這一組織。經過近十年的戰爭,人類終於奪回了海岸線與近海,但遠洋仍舊在壬的掌控之中。正當碧藍航線雄心地準備向深藍進軍時,以鐵血和重櫻為首的國家組成的赤中軸從碧藍航線中分裂了出去,人類再次走向了內戰的邊緣。而分裂的原因,明面上是赤中軸希望採用更進的壬技術從而與碧藍航線的其他陣營產生了衝突,暗地裡,卻有傳言說,分裂的導火索與一位傳奇指揮官的失蹤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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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透過指揮官辦公室的落地窗能夠清楚地看到,遠處的海面上,那海天一的美景。可室內的二位美人卻似乎並沒有欣賞這難得景的意思。
「…唔…主人…哈呀…輕、輕一點嗚…」
「咕啾…還沒有結束哦…我的貝法…呼呼~,哈呣…」
本該嚴肅的辦公室內,靡的氣息卻充斥著整個房間。指揮官小姐與她的女僕長貝爾法斯特,正在辦公室寬大的沙發上相互纏繞著。二人裹著黑絲與白絲的雙腿纏在一起,本應整潔乾淨的制服此時卻被各種奇怪的體淋了個透。指揮官小姐趴在女僕長豐滿的軀體上,黑的長髮散亂著,一張檀口含住對方一邊的房頂部,用力著。潔白的汁隨著她的也一股一股地進她的口腔,被她嚥下去,偶爾有一滴汁從她的嘴角溢出,落在衣服上,為二人更添一份亂之美。
「主人…這樣不行…太舒服了…要…要昏過去了…哈啊!」白髮的女僕長推搡著自己的主人,但動作輕柔地就像愛撫一樣。原本就出大半個球的女僕裝此時已經被扒到出整個部,下面的女僕裙也被掀起,一隻纖細的手正隔著白的蕾絲內褲按在那隱秘的三角地帶,中指與無名指在中間的裂隙上來回遊走按壓。貝爾法斯特壓抑著自己口中的呻聲,指揮官的小嘴牢牢地著自己的頭,牙齒與軟舌輪番上陣,榨著自己的汁。極致的快從頭傳來,衝擊著貝爾法斯特的大腦,讓她的理智猶如暴風雨中的舢板,隨時可能被頭捲進海底。她之所以能夠保留一絲清明,是因為她記得,指揮官將自己壓在沙發上的時候,還沒來得及關好門。也就是說,隨時可能有哪位姐妹進來,發現她們正在歡。說來也奇怪,明明有過與多位姐妹一起侍奉指揮官的經歷,貝爾法斯特仍舊對做愛時被發現這件事抱有恐懼。這種恐懼讓她的首與裂更加,在指揮官玩這兩處點時,傳來的快也更加猛烈。
「咕嚕…咕嚕,呼呼~,貝法的汁好好喝~,甜甜的,覺都不用吃晚飯了呢。」指揮官終於放過了女僕長可憐的首,從她那豐盈的雙中間抬起頭,嘴角還沾染著一絲漬,不過很快就被粉紅的小舌頭去。
「那麼,繼續吧~,貝法醬應該離高沒有多遠了,要是不釋放一下,可就太殘酷了呢~。呼呼,來磨豆腐吧,我也想一起舒服起來呢。」指揮官掀起自己的白短裙,出了光潔的下腹與被黑絲褲襪包裹的鼠蹊與陰阜——這女人今天竟然下面只穿了條薄褲襪,真空就來上班。她不由分說地抬起貝爾法斯特的一條長腿,近乎於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下面貼了上去。
「不、不行!主人!再繼續下去的話…噫呀!」貝爾法斯特有些慌了,她沒想到指揮官的慾望如此強烈。離晚飯的時間已經不遠了,如果再過一會兒指揮官還沒有出現在食堂的話,肯定會有姐妹來查看情況的。平常的話大家都會敲門,得到允許才會開門進來,但是現在的門只是虛掩著,輕輕一推就能推開;如果她們拖的太久的話……貝爾法斯特想到這裡,緊張地連小都縮緊了,不想這個動作正好讓小的兩瓣凸出來了一點,而恰逢指揮官的小也隔著一層尼龍布料磨了上來,於是,一股劇烈的酥麻裹著快像電一般衝進貝爾法斯特的腦海,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要知道,像小、龜頭、大腿內側這種點,即使隔著一層布料進行刺同樣會產生相當的快,不如說隔著布料的刺更為特殊,在某些情況下反而能夠比直接玩帶來更加愉悅的覺。
貝爾法斯特此時的覺就是這樣,本就光滑的尼龍襪與薄薄的絲綢內褲本產生不了什麼摩擦力。一磨之下,快來的又急又狠,而指揮官偏偏又擅長此道,輕重加,緩急相隨,讓自己只能發出高低不一的呻與嬌,完全沒有說話的餘地。貝爾法斯特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以免傳到門外去。
「呣,為什麼不願意叫出來呢,貝法?明明聲音那麼好聽,你不願意叫的話…」指揮官皺起眉頭,似乎不太滿意,然後,她的嘴角上翹,出了一個微笑,「我就只能想辦法讓你…笑·出·來·咯~。」
指揮官握住貝爾法斯特一隻腳的腳踝,將那可愛的白絲小腳抓住,湊過去輕嗅著。包裹在皮鞋裡大半天的腳丫難免會沾染一些皮革氣味,也有些的,但是在某人長期的心護理與kansen超凡體質的作用下,並沒有什麼令人難受的味道,有的只是女特有的淡淡香氣與令人愉悅的荷爾蒙氣味。畢竟kansen不是人類,出汗這一機制也與人類不完全一樣。
「貝法…哈嗚…腳心很怕癢呢,像這樣稍微一的話…啾…身體就會熱起來,對吧…」指揮官伸出自己的小粉舌,貼在了貝爾法斯特的白絲腳心上,在足底最的處繞著圈圈舐著,舌尖用力地劃過腳心的湧泉,如此反覆著。
「唔呀!哧…呵哈哈哈!主人…好癢啊主人!呼呼呼呼…」貝爾法斯特只覺得腳心處傳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讓她的身體使不上力。她的身體對「癢」這一覺十分銳,哪怕是輕微的觸碰都會有相當大的覺。不過,她本人倒是對這件事情沒什麼瞭解。
——只是被主人的舌頭一而已,怎麼會這麼…癢…而且身體…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貝爾法斯特緊縮著被指揮官掌握在手中的那隻腳的腳趾,但是足底那靈活的溼潤小舌卻總能舐到腳底的每一部分,就算是腳底縮緊的褶皺,她也能溫柔卻堅定地將其頂開,讓柔韌的舌尖直擊那最的。
——不行!身體好麻!腳心好癢!太舒服了!
貝爾法斯特不停深呼,斷斷續續的笑聲中,代表快樂的息越來越明顯。
「呵呵哈哈哈…嗚呼呼~,哈啊哈哈哈…」沉溺於癢意與愉悅中的女僕長逐漸放下了心中最後的清明,身體開始下意識地追逐快。她用手肘撐起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與指揮官的小貼的更緊,隨後肢開始用力,主動磨起豆腐來。
「呀哈!貝法…呼呼呼,終於誠實起來了呢。那麼,我的腳底也拜託你咯,撓撓她吧,用手也好,用舌頭也好,讓我也癢癢起來吧,啾…」指揮官被貝爾法斯特的突然襲擊地有些驚訝,但很快就繼續著她的腳底,而且比起之前更加用力,範圍也擴大到整隻腳心。
紅潤的櫻向上遊走,來到女僕長嬌的足趾上,小嘴微張,將一腳趾含進了嘴裡,牙齒輕輕磨著趾,舌頭則頂著白絲襪侵犯著更加怕癢的腳趾縫。直到一整腳趾都變得水淋淋的,才放過這腳趾。而對其他地方的侍奉也沒有停下,指揮官的手指在女僕長的腳後跟處來回舞動著,五手指的指甲用力紮在厚而軟的腳跟上,輕摳、慢抓、硬撓,技法花樣百出,讓貝爾法斯特的笑聲與呻聲更大了一些。同時,她也將本來踏在女僕長部的那隻黑絲腳丫伸到了她的臉上,還調皮地左右搖晃了一下,接著輕輕蹬在貝爾法斯特的臉蛋上。腳趾壓著她的瓊鼻,腳心則正好踩在女僕長的櫻上,隨著她的呼被癢的一顫一顫。
貝爾法斯特的呼頓時重了許多,從指揮官足底傳來的甜味道充斥著她的鼻腔,飄進她的意識,一種愉悅從她的心底產生。讓她不由得痴笑起來。女僕長騰出一隻手,握住指揮官的腳背,同時張開小嘴,開始用牙齒與舌頭侍指揮官的腳心。
「呀哈~,嗚…呼呼呼,呵哈哈哈哈…舌頭…好厲害,腳心好癢呵呵呵哈哈哈哈…被舌頭和牙齒欺負癢癢什麼的…呼呼哈哈哈哈!好舒服嗚哈哈哈哈!」
指揮官肆意地笑著,任由貝爾法斯特把自己的腳底的滿是唾,而她自己也沒有閒著,肢配合著貝爾法斯特的節奏一左一右地扭動,讓兩人的小在緊密貼合的同時還在相互取悅。
「哈~哈~,主人…主人的腳心…味道好,聞到這個味道…身體就忍不住地舒服起來了,呼啊…嗚嗯~」
「這也是…貝法你的功勞哦…呵哈哈哈…每天晚上都要我做足部護理,不聽話就把我壓在上撓癢癢…嗚哈哈哈哈!你這個…喜歡撓我腳丫的…嗚…變態足控女僕!」
「確實呢…呼…哈…可是,第一次跟我做的時候,抱著我的腳不放手的…明明是主人您呢…噫噫噫…癢啊哈哈哈!而且…而且還是您手把手給我…那些折磨腳心的知識,還順便…順便撓了我幾個月的癢癢…嘻嘻呵哈哈哈哈…」貝爾法斯特手肘用力,惡狠狠地讓自己的下體磨了一下指揮官的陰阜,自己被快震到思維空白的同時,讓指揮官發出了一聲高亢短促的嬌。女僕長的反攻,開始了。
「貝、貝法!嗚!」指揮官悲鳴一聲,猛烈的快從小傳來,讓她的身體酥軟了下去,而貝爾法斯特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趁勢搶過了進攻的節奏。
「讓我喜歡上撓女孩子癢癢的…讓我學會怎麼折磨癢癢與帶,甚至一點一點把這些知識教給我的…明明就是主人您!您才是那個喜歡折磨女孩子癢癢,喜歡女孩子腳趾的足控變態!」貝爾法斯特改為撓,四指抓住指揮官的腳背,大拇指則用力地在少女那軟的黑絲腳心上扣撓著,同時痛斥指揮官的變態行徑。指揮官控制不住地大笑著,癢的癱軟在沙發上,腳心的癢意讓她連動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但她並沒有試圖從貝爾法斯特手裡把自己的小腳出來,或者蜷起腳趾以躲避撓癢,相反,她控制著讓自己的腳趾張開,薄薄的黑絲襪讓她的腳像一朵黑的花一樣綻放,五小巧玲瓏的可愛腳趾就是妍麗的花瓣,完全攤開的腳心讓貝爾法斯特能夠毫不費力地侵犯她粉玉足上的軟。
「不行呵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輕一點!輕一點啊哈哈哈哈!腳心癢癢的太舒服了哈哈哈!不能思考了呀哈哈哈哈哈!貝法!貝法!」
「『讓您的腳心癢起來』,您之前可是這麼囑咐我的。」
貝爾法斯特的指尖在指揮官的黑絲腳心上翩翩起舞,從大張的腳趾縫,微凸的腳前掌,一直到軟軟的腳後跟,她的手指飛舞翩躚,力求將最甜美的刺送進指揮官的腦海。
「呼呼,請好好享受我的侍奉吧,主人。能在被撓癢癢的情況下高的您,一定很喜歡現在這種癢癢被我侵犯的覺吧。明明自己這麼怕癢,卻喜歡撓別人的癢癢,還將這種癖好傳給我們,這樣變態的人居然是我的主人,實在是讓人無奈呢。」
被唾沾溼的白絲美足從指揮官的臉上游移到那豐滿的雙處,貝爾法斯特用腳趾夾住了那堅的粉櫻,一左一右地捏起來。嫻到令人驚訝的動作昭示著女僕長並非第一次這樣行事。
「怎麼樣,我的主人?貝爾法斯特的腳趾服務,您還滿意嗎?哦呀,您的小已經告訴我答案了呢。被女僕用腳趾玩部,這樣屈辱的事情能讓您興奮成這個樣子,小了這麼多水,真是個不像話的變態足控主人呢。」
羞辱的話語從貝爾法斯特的嘴裡吐出,純白的女僕長帶著完美的微笑,侍奉,或者說是玩著指揮官的嬌軀。原本互相磨蹭的動作現在由貝爾法斯特掌控著節奏,被腳心的搔癢到只能大笑與扭動的指揮官完全做不出有效的反擊。隨著小出的花越來越多,頻率越來越頻繁,貝爾法斯特知道,她的主人即將來到生理的極限。
「哈~哈~,主人的小出來了好多汁呢,連我的襪子都被打溼了,看來您真的很喜歡被別人撓癢癢呢。那麼,喜歡撓癢癢,還喜歡女孩子腳的變態主人,請乖乖的在貝爾法斯特的胳肢侍奉下高吧,把您的汁都噴出來,從您那徹底溼透的小裡面噴出來。忍耐是不可能的,所以請您乖乖投降,在我的手指劃過您的癢癢的時候,在我的舌頭舐您的腳心的時候,把您的慾望,快,笑聲,所有的一切都噴出來吧!」
貝爾法斯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蹂躪頭的那隻白絲玉足也用腳趾緊緊夾住那堅的頂端,然後用力向外拉扯,同時她的肢也開始發力,小摩擦的動作越來越重,越來越烈。終於,兩分鐘後,在貝爾法斯特重新用舌頭重重過指揮官的腳心時,一陣溫暖的水猛地衝擊女僕長的下體——指揮官在貝爾法斯特的撓癢侍奉下高了,而且是烈的吹。洶湧的體從指揮官的小中噴湧而出,形成了一道水柱,徹底打溼了二人下體的布料,貝爾法斯特的女僕裙,指揮官的制服裙都遭了殃。猛烈的水甚至濺到了貝爾法斯特的俏臉上,還有幾滴飛到了她的邊。女僕長伸出舌頭,去角的體,沒有什麼令人不愉的腥臊,有的只是濃烈的荷爾蒙味道與一點點清甜。
「哎呀,這下又得好好打掃指揮室了呢,先把沙發收拾乾淨吧…嗚!」
看著癱軟在沙發上,閉著眼息的少女,貝爾法斯特准備穿好衣服,收拾屋子。但就在她剛準備把前的布料拉上去,沙發底下驟然彈出幾紫的觸手,纏住了貝爾法斯特的四肢,將她的身體拉成大字型。這一令人san值狂掉的場景倒是沒有嚇到貝爾法斯特,畢竟作為婚艦,她已經很悉這些看上去獰惡無比,實際上溫暖柔軟的觸手了。
「唉,看來您還不打算就此結束呢。」
「哈…打算吃完就跑嗎,貝法?這樣可不行,畢竟,你的身體應該還癢著吧。」
指揮官晃晃悠悠地支起身體,俏臉上高帶來的紅暈讓她的臉蛋顯得可愛而誘惑。她將臉上的體擦拭乾淨,看著已經被自己的觸手拉成M字腿的貝爾法斯特,臉上帶著釋放過後的微笑。她控制著觸手將女僕長的雙足稍微抬高,讓小腿大致與地面平行,然後將自己的坐姿調整為鴨子坐,接著讓觸手從辦公桌的屜裡取來了一個小木盒。
盒子裡是大概一打左右的細木,大約筷子細,長度則只比手指長一點。指揮官從裡面取出兩,雙手用握筆的姿勢捏著木。可以看到,整木都被雕上了各種各樣的線條和紋路,特別是在兩端,複雜的雕刻讓木的兩頭佈滿了凸起,摸上去有些扎手。
「這是我之前從唐人街淘回來的好東西,據說是古代東煌懲罰身份高貴的仕女的刑具呢。在自己身上試了一下,玩法很多,覺也很哦。」
指揮官伸出粉的小舌,了一下木的頂端。那充滿慾的眼神與妖嬈人的姿勢讓女僕長心中的慾火騰的一下竄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掙脫觸手,把這個小碧池壓在身下狠狠地再來一發。不過很遺憾,即使以kansen的力量也無法掙脫觸手的束縛。貝爾法斯特只能眼睜睜看著指揮官將兩木的兩端徹底打溼,然後一左一右抵在自己的白絲腳心上。
「呼呼,這個小玩意兒也是撓癢癢的好東西呢,一開始的時候只有一點點癢,但是撓久了之後,你的身體就會覺得越來越癢,直到最後,哪怕只是輕輕戳一下都會癢的不得了哦~。」
「接下來,我不會觸碰你其他任何地方的帶,只會用這個東西撓你的腳丫。但是,我能讓你在半個小時之內高,信不信?」
「…您是打算啟動我身上的紋嗎?」
「用紋欺負你可就沒意思了,怎樣,要不打個賭?」
「可是我拿不出賭注呢,畢竟,作為女僕,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主人的,從體、靈魂,到所有的所有,都是主人的所有物。」
指揮官臉上飛起兩朵紅霞,女僕長自然而暢的表白讓少女有些措手不及,雖然二人早已立下誓約,她自己也是個腳踩大半個港區的花心大蘿蔔,但面對這不含任何私心,滿滿的全是愛戀與奉獻的話語,她還是有些不知道怎麼應對。
「呣!貝法!」
發出一聲撒嬌般的輕哼,指揮官不再說話,木的頂端輕柔而緩慢地劃過女僕長的腳心,從上至下,來回反覆。也確實如她所說,這樣的攻勢並沒有多癢,那些凸點經過腳心的時候確實帶來了一些酥癢,但是並不足以讓人笑出來,更別說讓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皇家女僕長放下矜持與優雅笑出聲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貝爾法斯特發現,從腳心傳來的癢意似乎有些變化,從一開始的完全可以接受,到現下她不得不稍微調整呼來壓抑喉間的笑聲。
為什麼?再怎麼說也不過只是一經過了雕刻的木而已,指揮官的手法沒有發生變化,力度也依舊輕微,撓癢的範圍也侷限在腳心,那為什麼會越撓越癢?貝爾法斯特非常的疑惑,她忍著癢意受著全身上下的狀態。用來調情與滿足主人特殊需求的紋安安靜靜地躺在皮膚下方,被特殊改造過的艦裝也沒有任何異動,自己也並沒有被觸手注入什麼特殊的分泌物。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
正當貝爾法斯特疑惑的時候,她突然覺到腳心傳來的癢意再次上升了一個等級,她下意識地吐出一口急促的氣,發出了一個音節。
「呵…」
但是她壓抑住了,完美且從容的皇家女僕長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應該保持優雅與體面,狂放與歡愉的笑聲是在夜晚,於主人的畔上才能釋放的。在指揮室裡,被壓在沙發上撓腳心就大笑出聲儀態全無什麼的,絕對不可接……
「嗚…呵…」
越來越癢了,指揮官沒有說謊,剛才再次增強的癢意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笑聲險些從喉嚨裡傾斜而出。女僕長的額頭逐漸再次被汗浸染,忍耐對於體力的消耗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大概是因為前面已經跟指揮官做了一段時間的原因。她想縮起腳趾,讓木沒那麼容易撓到最中間的癢癢。可是當她剛剛動了一下時,幾條細細的觸手就綁住了她的足趾,將她們向後扳直。更糟糕的是,自己蜷縮腳趾的動作似乎提醒了指揮官,她開始改變使用木的手法,從原來的上下輕輕劃撥變成了對準腳心鑽動,力度也大了一些。
貝爾法斯特清楚,按照這個樣子發展下去,如果自己什麼都不做的話,絕對是忍不住的。她經過調教與改造的體對於癢的刺有一個閾值,在這個閾值之下,癢就是癢,只會據撓癢者的手法與輕重決定自己是難受還是享受;但當癢意突破這一閾值,那麼自己身體的相關部分就會釋放出讓大腦到愉悅與快樂的多巴胺,將「癢」變成「快」。在某人調教她時候的「貼心關照」下,癢意有沒有超過閾值的判定非常模糊,貝爾法斯特唯一能總結出來的規律就是似乎與她被撓癢時的心態有關,或者說,與她「認不認可」被撓癢有關。如果是與戀人歡愛之前的撓癢,比如被指揮官或者企業壓在身下搔身體的時候,那麼即使是輕微的觸動都會轉化為快,癢到烈的程度時直接高的經歷也不止一次兩次;但如果侵犯她癢癢的場合並不能讓她接受,那麼就算是被撓到接近失,那也只是純粹的折磨而已,沒有半分舒適可言。
總之,在被撓癢癢的時候究竟是到快樂還是覺得折磨,判定標準非常的唯心主義。貝爾法斯特有過相當多的經歷,在與姐妹們一起睡指揮官時被重櫻或者鐵血的艦娘撓腳心直到小水翻飛,也有過犯錯被指揮官綁在地下室撓癢癢到缺氧,最後痛苦地昏死過去。但不管怎樣,當下的她,正在緩慢而堅定地向那名為快樂的山峰攀登而去。不過女僕長並不願意這麼簡單地讓指揮官將自己送上高,畢竟,之前好不容易壓她一回,這麼快就要被扳回一城可就有些丟人了。
貝爾法斯特努力調整著呼,計劃趁著腳底的癢意還不算太強烈時將自己的慾望消弭掉。她控制著肌,努力去除腳心傳來的電訊號對呼節奏的破壞。
腳心癢嗎?她問自己。
癢,當然癢,那細頂端的密集凸起刮在腳心的癢癢上,就猶如無數只小手撓動。帶來的癢意會讓港區裡大部分的姐妹笑出來。
能忍住嗎?
可以,雖然很困難,但自己畢竟久經戰陣,皇家女僕的優雅與體面牢牢刻進了骨子裡。只要她能將之前兩人歡愛時產生的慾望壓制住,憑藉她堅定的意志,半個小時之內,自己是絕不會高的。
貝爾法斯特冷靜了下來,沒錯,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撓腳心,半個小時別想讓她乖乖繳械投降。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確實如此。
觸手再次有了動作,指揮官控制著一長長的觸手把自己的手機拿了過來,特地將屏幕放到貝爾法斯特面前。觸手練地點開聊天軟件,上下划動一番後,選中了光輝的對話。觸手用頂端一下一下點著屏幕,輸入了一句讓貝爾法斯特驚慌不已的話:
「二十分鐘後來叫我吃飯。」
發出鍵一按,沒一會光輝就回了個沒問題,還附帶了一個微笑的表情包。貝爾法斯特剛調整好的呼,打理好的心境一下子就被打亂了。她剛想側頭去看時間,但在她腦後埋伏已久的觸手瞬間遮蔽了她的視線。隨後,更多的觸手化為眼罩,耳,口,屏蔽了她的官的同時限制了她說話的能力。與此同時,木搔撓腳心的力度又大了一些,貝爾法斯特的雙足下意識想擺動,卻被觸手牢牢地束縛在原地。
驟然失去視覺、聽覺與說話的能力,輔以後面一定有人會進來辦公室的緊張,讓貝爾法斯特的身體頓時進入到緊繃的狀態,度也隨之上升。她的心跳開始加速,呼變得重,喉嚨裡壓抑已久的笑意正一點一點地往外漏,額頭上也出了一層細汗。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貝爾法斯特的身體,已經不可避免地興奮起來了。
——身體…擅自起反應了…嗚!身體好熱,完全興奮起來了!下面又開始溼了,腳心癢癢的好舒服咿呀!可是,光輝會過來,要是被她看到的話……不行,怎麼辦,怎麼辦…
焦躁,焦躁,心中的不安被封閉的五放大到極點。腳心不斷傳來海般的癢意,讓貝爾法斯特沒有辦法靜下心來思考。而腳底的細似乎已經玩膩了腳心處的癢癢,現在正在往其他地方撓去。
左腳的木向上遊移,溫柔地劃過腳前掌,左右撥了一下,然後繼續向腳趾與腳掌的界處走去。這裡上可進攻圓潤可愛的腳趾,鑽探怕癢的趾縫,下可回到腳前掌處,用戳撓的方式給腳丫帶來又痛又癢的折磨。
右腳的木一點一點的往下,在腳弓與後跟之間徜徉著。相對於腳心,這裡的癢癢沒有那麼,所以指揮官採用了一種異常折磨人的手法:她放輕了力度,讓木像一羽一樣,若即若離地撓在這些地方。木頂端的小刺在腳後跟上沾之即離,然後又輕輕沿著足弓到後跟來回撥劃,帶來了會讓貝爾法斯特思維陷入混亂的人微癢。想阻止卻無能為力,難受又有些舒服,想笑笑不出來,想保持平靜卻總會控制不住讓嘴角上翹,貝爾法斯特此時正面臨著這種尷尬境地。
已經快沉溺進去了呢,指揮官偷笑著。與貝爾法斯特誓約多年的她早已將對方的身體探索得乾乾淨淨,還進行過一些調教與改造。她清楚,現在的貝爾法斯特已經快要在這種微妙的折磨下喪失思考的能力,而距離她徹底陷入癢與快的深淵,只差最後的臨門一腳。
「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呢,親愛的?」指揮官咬過一觸手,把它當成麥克風,輕聲說著。而住貝爾法斯特耳朵的觸手則忠實地將指揮官小姐的話語傳遞了出來。貝爾法斯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耳邊響起的溫柔聲音彷彿就是指揮官真的在自己的耳邊輕聲說話一樣。
「唔呼…嗯嗯嗯…呼呼呼呼…嗯!」
沉悶的嬌聲與笑聲從那張被觸手包覆的小嘴中不斷傳出,被封閉的官與身體上緊密纏繞的觸手給了她一種莫名的安心。「正在被主人注視」、「正在被主人寵愛」,這樣的想法不斷地從貝爾法斯特的意識深處湧出,這些念頭就像是被鐫刻在了她的心智魔方里一樣。她已經提不起任何反抗或者忍耐的念頭,被木侵犯足底的覺讓她越來越興奮,快也越疊越高,隨著時間的推移,高的到來似乎就在下一秒。
——好癢好癢好癢!耳朵和腳心都好癢!耳朵被觸手侵犯了啊哈哈哈!明明只是輕輕的撫摸而已嗚哈哈哈哈!耳道在被觸手撓癢癢哈哈哈哈哈!好舒服!要瘋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要去了!要去了!
「舒服的話,就放棄抵抗,乖乖的高吧~.」
——腳趾縫啊哈哈哈哈!怎麼突然癢起來了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好麻好癢啊哈哈哈哈!木在來回嗚哦哦哦!不行了!去了!去了嗚哈哈哈哈哈哈!好幸福!被主人和觸手撓癢癢好幸福哦哦哦!
即使是被觸手住嘴巴,叫聲仍然從貝爾法斯特的喉間傳了出來。眼罩下,原本明亮冷靜的雙眼此時正下意識地往上翻,出大片眼白。大股大股的陰從艦娘白皙的小中噴湧而出,不過都被觸手接住並收了。烈的高讓貝爾法斯特的身體輕微顫抖著,就算高結束,也沒有停止。
「呵呵呵,看起來很盡興呢,還滿意我的服務嗎,親愛的?」
指揮官笑嘻嘻地讓觸手放開可憐的女僕,同時問道。
「呼,呼,哈哈~,呼,謝主人,主人的呵癢手段與技,貝爾法斯特遠遠不及。不過,還請主人不要再用這種手段戲我了,這畢竟不是什麼好的調情手段。閨房密事,笫之歡,終究還是私密的事情。」貝爾法斯特對於指揮官呼叫「場外援助」表達了不滿。
「呣,可是上次,貝法醬跟企業親在房間裡做的時候被我撞見,最後不一樣是玩兒的很開心…哇我錯惹我錯惹!不要揪我的臉啊!好痛!」
還算幸運的是,離光輝來辦公室的時間還有五六分鐘,貝爾法斯特簡單打掃了一下戰場後就匆匆離開,回自己的房間清潔身體去了。臨走前還把指揮官扒了個乾淨,帶走了她那身同樣被愛溼的衣服,最後再將她推進辦公室隔間裡的小浴室裡面。
指揮官哭笑不得地站在浴室裡,任由水從頭頂向全身。貼心的女僕甚至幫她擰開了熱水才走,不過……
「嗚哇這水好燙!熱水閥門怎麼沒用了啊!貝法!貝法!」
傍晚的手忙腳亂並沒有打亂指揮官本的安排,吃過晚飯後,她又勞了一段時間,還臨時召開了一個討論會議。等到今的一切塵埃落定,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指揮官今晚的伴是她的大老婆光輝,她此時靠在頭,手中翻著一本小冊子。小冊子有著紅的封面,儘管看上去已經十分陳舊,但出奇的沒有任何折角或其他損壞的痕跡,看的出來,這本書的主人非常愛護它。書上的內容並不是什麼高深難懂的哲學理論或文學作品,只是一些入門級的海洋作戰條例以及筆記。字跡娟秀,條理清晰,可以很輕鬆的猜測出,這是一個女生的字跡。
光輝靠在豎起的枕頭上,靜靜地閱讀著這本陳舊卻乾淨的小冊子。黃的閱讀燈給她打著光,讓她披散開來的銀髮都泛出了金。她雙眸低垂,緩緩掃過書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她似乎非常喜歡這上面寫的東西,看到一些有意思的地方還會輕笑出聲。她的笑容讓臥室中的安寧氣氛增添了一抹活潑,讓人覺屋子裡的空氣都甜了幾分。
當指揮官小姐邁著疲憊的步子走進臥室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典雅的麗人靠臥於,明黃的燈光讓她看上去就像一位金的天使,而這美麗的天使正專注地閱讀著手中的書籍,讓指揮官受到了一種難以言述的美。
「啊,親愛的,歡回來,今天也辛苦咯。」
聽到開門的動靜,光輝放下手中的冊子,微笑著看向門口。
「啊…嗯,我回來了,光輝。」指揮官被美人的笑容了眼,顯得有些呆滯,但很快反應了過來,向光輝出一個微笑。
換上輕薄的睡裙,簡單的洗漱後,指揮官鑽進了被窩。剛剛把被子蓋好,光輝就猛地摟住指揮官的身體,瓊鼻湊到她的頸肩處,大口呼著指揮官身上的氣味。
「呼哈…親愛的身上的味道,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香呢。下午和貝爾法斯特小姐玩兒的開心嗎?」
光輝輕輕笑著,不經意間發出了一句靈魂拷問,不過她不會為這種事情找指揮官算賬,而且不只是她,港區內大多數的艦娘都不太在意這種事——大半個港區的艦娘都是指揮官的後宮這件事,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何況指揮官在其他陣營裡還有不少的舊情人,真要在這種事情上面較真,只是給自己和她添堵。總之,港區的艦娘們都不太在意指揮官究竟打算給多少人發戒指,她們已經在這件事上達成了一個共識——就算每個人分到的份會少一些,也總好過永遠失去她的可能。
「啊哈哈…那個…今天貝法值秘書艦的班,下午忙完了後一時沒忍住…結果玩太瘋了。然後…晚上海軍部臨時找我開了個會…所以,今天回來晚了…對不起,說好陪你的…」
「呼呼~,沒關係,記得補償我就好。」
「話說,你是怎麼知道是貝爾法斯特的?她只是今天的秘書艦之一呀,就算我發了消息,也說明不了什麼吧?」指揮官蹭著光輝的側臉,有些心虛地問道。
「笨~蛋~」輕柔的吐息吹在指揮官的耳邊。
光輝將指揮官的身體扳過來,讓她正面朝下,自己則壓在指揮官的脊背上,前的巨緊緊貼著少女的玉背。指揮官扭動兩下身體,還能覺到兩個小凸點在自己的背部滑動。
「你呀,你以前從來沒有給我發過類似的消息,這是其一;然後呢,今天下午茶的時候,貝爾法斯特小姐少見地沒有出席,而小貝法說自從中午就沒看見貝爾法斯特了。」
「可是這也不能夠說明…呀!」
光輝收回剛剛在指揮官間輕搔的右手,吃吃笑著:
「傻瓜,今天下午的茶會陛下可是過來了,但服侍陛下的卻是杓鷸小姐。最重要的是你身上的味道。貝爾法斯特現在常用的幾款香氛,都是我送給她的,味道我都很悉。雖然你洗了澡,但對我來說,你身上殘留的香味還是比較明顯的哦~。」
嗚哇,完全沒有逃脫的餘地呢,雖然一開始就沒想瞞著她。指揮官這麼想著,她試圖翻身,讓光輝從自己的背上下來。但光輝牢牢地壓著她,讓她的嘗試失敗了。
「乖哦,別亂動。今天忙到這麼晚,累壞了吧,讓姐姐我來幫你做個放鬆按摩吧,保證讓你睡的香香的。」
沒等指揮官作出回應,光輝調整了一下姿勢,由趴在指揮官背上變成跨坐在她的部。手掌按在指揮官的脊椎靠上的位置,雙手疊,緩慢地動、按壓。
指揮官舒服地不渾身一抖,背部的肌慢慢地放鬆了下來。雖然指揮官常常被其他人看作是非人的存在,能召喚出觸手,銘刻紋等,但實際上她的體仍然沒有超脫出凡人的範疇,該累還是會累。
將頸部僵硬的肌開使其放鬆後,光輝的雙手便分開按住指揮官的肩部,掌用力,繼續的動作。
些許的痠痛讓指揮官的身體稍稍緊繃,但她的意識反而越來越放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經有些睜不開眼了,呼變得悠長,彷彿下一刻就會直接睡過去。
突然,指揮官覺背上一沉,兩團柔軟而有彈的球狀物壓在了她的脊背上,雖然不重,而且還舒服,但終究是讓指揮官恢復了一絲神智。
「…幹什麼呢…」少女的聲音微弱而無力,昭示著聲音的主人已經處在入睡的邊緣,神渙散。
「我想,收點利息~,免得某人明天給我裝糊塗…」光輝的聲音同樣輕微,但語氣中的調笑誰都聽的出來。同時,指揮官覺自己的上傳來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微癢,彷彿有人用指甲輕輕刮擦著側的癢癢,有些人,但還不至於打擾她的睡眠。
「…明天…好不好…我好睏…」
「…這是按摩喲~,閉上眼好好睡吧…好好睡吧…」光輝的聲音彷彿是從雲端傳來,聽在耳中沒有什麼真切的覺。指揮官只覺得那銀髮的美豔睡魔向她張開了懷抱,下一刻便將她緊緊抱住。但耳邊一直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肢上也有細微的瘙癢,讓她的入夢之旅不那麼安穩。
「…你很困…你疲倦到完全不想動…你覺得睡眠是無論怎樣都不應該被打擾的事物…所以…在你覺得睡夠之前…你不會醒…」
櫻紅的中吐出溫柔的話語,宛如羽輕搔少女的耳畔;一般的語調鑽進了她本就疏鬆的心防,誘導著她的思想。
「…你的身體越來越輕…向上飄呀飄呀…飄到了天上…身下是雲朵…有風吹過…雲朵拂過你的身體…癢癢的…側癢癢的…肚子癢癢的…部也癢癢的…但你不會醒…這種覺不會打擾你的睡眠…你只會覺得舒服…」
模糊的神智跟隨著悉的聲音,憊懶的身體享受著溫柔的作。思考已經是不必要的事情,自己需要做的,只是放空一切,讓那聲音帶領自己走向最深處的溫柔鄉。終於,引導者出了她的獠牙。
「…你會覺得舒服…你覺得睡著了很舒服…你覺得撓癢癢很舒服…兩件舒服的事情加在一起…所以…你不會因為被撓癢癢而醒過來…身上再癢…你也不會醒過來…」
概念被刻下,命令被接受,身體與心靈分隔,於是,引導者獲得了對少女身體短暫的掌控權。
光輝從指揮官的身上下來,此時翻了個身,仰躺在上的少女已經徹底陷入了深沉的安睡,毫無戒心。催眠術,這是光輝被指揮官改造成為眷族之前,自己一點一點摸索出來的技巧。剛才的語言誘導不過是最基礎的應用,起到的效果也算不上太好,只能讓指揮官在被相對溫柔地撓癢癢時不會醒過來。
光輝無聲地笑了笑,關掉燈,來到尾。她跪坐在上,輕輕捧起指揮官的一隻足,痴地湊到鼻尖,用力的嗅了一下。經過清潔與保養的玉足自然不會有任何令人不快的味道,只有護膚品淡淡的清香。光輝捏住這隻腳的大拇趾,向後扳起,讓腳底變得平滑一片。她將這隻腳貼上自己的臉,左右摩挲著。鼻尖劃過腳心,嘴吻著腳掌,舌頭侵犯腳趾與趾縫。
的確,光輝有著不算嚴重的戀足癖,不過發情對象只限於指揮官一人,常生活中的表現僅限於會偷偷打量腿腳特別好看的女孩子,僅此而已。
「哈~,指揮官…愛你…啾…喜歡…唔哈~,腳腳好可愛…啾嚕…」
此時的光輝,就像一個痴女,對著指揮官的玉足發著情。她不停地用舌頭舐著這隻小腳,舌尖品嚐著足趾的味道。從腳心開始,繞著湧泉用力地打著轉,隨後一路向下,在腳後跟處用貝齒輕輕咬了幾下,再接著又回到腳前掌,於是那裡的軟也遭到了舌頭與牙齒無情的侵犯。與此同時,光輝空出的那隻手也沒有閒著。纖長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睡裙在外輕輕攪動。
好一會兒後,光輝才停下對指揮官玉足的侵犯,她的臉上仍然滿是紅暈,大眼睛裡波光粼粼的,小嘴微微開合,灼熱的氣息從中吐出。
「…呼…貝法偷吃我的那部分,到時候我會去討要的,不過現在…哈啊~,用指揮官的腳來做的話…會是什麼覺呢…」
光輝拿出一條幹淨的巾,擦去指揮官腳上的水漬與自己手上的。然後從櫃子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雙白高筒襪,為指揮官穿好。
襪子是八十旦的厚度,摸上去手順滑的同時,也兼具一定的。光輝注視著指揮官潔白的襪足,忍不住又將臉湊了上去。左右臉蛋與絲襪足底緊緊相貼,輕輕摩挲時受到的柔滑與些微的摩擦讓光輝只覺得臉燙的厲害,剛剛才有過一次小高的也癢了起來。
「這就是…被指揮官踩臉的覺嗎…滑滑的好舒服…嗚!」
光輝忍住了用舌頭再一遍的慾望,她從跪姿改為坐姿,雙腿左右張開。可以看見她短短的睡裙下竟沒有其他任何衣物,溼潤的小就這麼暴在外。她用雙手捉住指揮官的一隻白絲腳丫,將它輕輕抵在自己的小上,大拇趾落在小頂端的陰蒂處,然後雙手用力,就像使用一樣子奇怪的按摩一樣,前後戳著自己的小。
就好像真的是被指揮官用白絲腳足一般,光輝玩兒出了很多花樣,首先是大拇趾戳陰蒂。光輝一隻手捏住腳腕,另一隻手握住腳掌,讓指揮官的大拇趾戳在被包皮包裹的陰蒂上。開始略微有一些疼,但很快,奔湧的快從這小小的陰蒂裡迸發出來,直衝意識的深處。
光輝握住指揮官的腳踝,控制著讓大拇趾有節奏地戳小頂端的陰蒂。先是輕柔而緩慢地觸碰,讓微弱的快發內心的慾望。絲襪柔滑中帶著些微糙的摩擦帶來的快堪稱銷魂蝕骨,很容易就會讓人陷入快樂的深淵,從而下意識地渴求更多。光輝同樣如此,在習慣微弱的刺之後,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腳趾開始用力地戳頂端,而隱藏在包皮中的陰蒂也開始充血脹大,稍稍頂開了包皮。而腳趾剛好可以觸碰這初出茅廬的點,帶來未經任何削弱的快。
「嗚呵!哈啊啊啊…哈!」快來的有些太急了,讓光輝險些就這麼高,但是她還不打算這麼容易就被滿足,想玩的花樣還有的是。
隨後是大拇趾頂小。光輝捏著大拇趾,讓腳的位置向下移了一些,直接對準自己的小,然後慢慢用力,裹著白絲的大拇趾就這麼擠了進來。儘管有兩次高的汁潤滑,異物進入小仍舊帶來了些許疼痛。但很快,被汁潤滑過的大拇趾就能夠進出自如,被愛打溼的白絲在小的內壁上滑進滑出的覺非常奇妙,那是順滑中帶著一絲糙,快裡夾著兩分痛楚,讓光輝的意識直衝雲端,離高只差一絲。可惜,這一絲並沒有那麼容易被補上,畢竟這仍舊是一個人使用著另一個人的部分身體在自,沒有對方的配合,快終究是會少上一些。
息了一陣後,光輝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她躺了下來,然後用手指翻開包裹在包皮中的小陰蒂,那粉的小結就這樣徹底的暴在外。光輝再次握住指揮官的腳踝,控制著讓腳前掌輕輕壓住陰蒂,然後開始溫柔地碾動。
「哈啊啊啊啊~,不行…這個,太刺了嗚——!」才前後碾動了五六下,光輝就猛地拿開指揮官的腳掌,大口呼著。太過強烈的刺讓她有些遲疑,但很快,光輝的眼中再次被慾望佔據,將玉足重新放了回去。
被白絲襪包裹的腳丫在光輝的控制下前後碾動著,滑膩且糙的絕頂刺不斷衝擊著光輝的理智,讓她恨不得下一秒就高。受到刺的不只是被腳前掌壓住的陰蒂,整個小都被白絲腳丫前後摩擦著,汁四溢,沾溼了腳底。
「呼啊…呼哈…噫噫噫噫~,嗯~,好啊…要去了…要去了…要被指揮官的腳丫踩到高了嗚啊啊啊!」
很快,不到十分鐘,小再次出了大量的汁,第二次高達成。
「呼…呼…為什麼…身體還是好熱…指揮官…親愛的…啊啊~,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光輝仍舊不滿足,此時她的眼中只有這隻被白絲包裹的完美玉足。她抱起那隻腳,在上面又又,還會用力咬兩下。這次可就不像之前那樣溫柔,咬的力度相當之大,倒還不至於說咬出血,但留個印子是跑不掉了。她的牙齒與舌遍歷的這隻腳上的每一寸肌膚,腳跟、腳心、腳弓、前掌、每個腳趾,都留下了或輕或重的齒痕。
終於,在經過了漫長又短暫的五分鐘後,光輝眼中的狂熱情慾才消退了一些。但心中的陰暗慾望只滿足了一部分,她的小,仍舊在呼喚快的到來。
「親愛的真是喜歡撓別的女孩子的癢癢呢…以前還有些無法理解,不過這麼多年下來,光輝也體會到了撓別人癢癢的快樂了呢…親愛的要負起責任哦,雖然聽不到親愛的被撓癢癢的笑聲,但也讓我來過過癮吧…今晚,輪到你來當我的癢奴咯,呵呵呵呵…」
光輝熱切地盯著指揮官的身體,目光反覆掃過那些帶:腳心、大腿、小腹、腋窩…
她趴了下去,壓在指揮官身上,雙手緩緩前伸,停留在了指揮官小姐的柳處,一左一右地卡住肢,隨後模仿起平時指揮官撓自己癢癢的動作,十芊芊玉指有力地在上面掐撓起來。
——嗚哇!這個手!又又滑還這麼彈!太犯規了吧!
甫一入手,光輝便在心裡忍不住發出驚歎:少女的肢摸上去不僅光滑,而且捏之下很容易就能覺到肌那種特殊的手,彈十足,讓人想象著若是在笫之時,二人私處貼合,她用力扭動起這纖細卻有力的小蠻的話,會是怎樣一種銷魂覺。
驚歎與遐想之餘,光輝的動作並沒有停下。她的十指支起,有節奏地來回抓撓著側與小腹上的帶。指尖接觸著細的部肌膚,刺著此處大片的癢癢。如果此時指揮官醒著,那麼她必然會被癢得在上打滾,不過指揮官已經睡著了,還被下了相關的催眠暗示,所以她的身體並沒有任何反應,連呼都還那麼悠長平穩。
這並沒有讓光輝覺得掃興,相反,她更加興奮了,因為她難得有了一個獨自玩指揮官身體的機會。除了跟港區的姐妹們一起欺負指揮官以外,光輝每次跟指揮官歡愛的時候,率先支撐不住的從來都是她。指揮官在這方面的能力堪稱怪物,即使光輝是艦娘,體力遠比一般人要強,但也只有被指揮官的手指玩到翻白眼的份。對此,她一直有些不甘心。而今晚,面對被催眠的指揮官,光輝終於有機會享受一下玩指揮官身體的覺了。
寂靜的夜總是能起人心中深埋的慾望,光輝也是這樣。她的手逐漸上移,從柔軟的肢一路爬到指揮官柔軟的雙處,並用十指用力地起來。
指揮官前的規模並不比光輝小多少,沉甸甸的果實摸上去相當的有質。光輝模仿著指揮官玩她部的手法,變本加厲地用在了睡著了的少女身上。
她的食指與拇指捏住翹的櫻,稍稍用力,然後左右旋轉起來。粉紅的小豆被兩手指捏圓捏扁,就像被惡霸欺負的孩子,無法逃離的同時,還要配合他們。另一邊的房則被光輝的齒佔據,潔白滑膩的上面,已經被留下了一個個紅紅的吻痕與淺淺的齒印,而始作俑者正在圍攻中央的頭。航母艦娘柔軟的小舌靈巧地在暈上打著轉,牙齒則輕輕咬在外側的上,配合著舌頭的動作,嘴偶爾也會代替舌頭與牙齒,夾著立起的頭來回、翻動。
光輝空出來的那隻手則停留在指揮官肋的側面,一個特殊的位上,緩緩著。這裡的位置相當微妙,往裡一些就是側,向上一點就是腋。這裡是指揮官的一處癢,就她自己形容,被不同的方式撓這裡會產生不同的癢:手指的會產生極強的酸癢,讓她忍不住地想收回胳膊擋住這裡;羽的輕撫帶來的是難耐的酥癢,如同被溫柔地刺著帶一樣,讓人忍不住想扭動著身體乞求歡愛;舌的覺則跟羽差不多,不同之處在於舐產生的快本無法忍受,那是令人發狂的搔癢與愉悅到極點的舒適。光輝曾經見到過,那時在指揮官上的除了自己,還有鐵血的腓特烈大帝、白鷹的聖路易斯和東煌的逸仙。逸仙與腓特烈大帝強行抬起指揮官的手臂,同時俯下身去舐著那個地方,而自己與聖路易斯則是一人一邊,輕輕搔撓指揮官的腳心,時不時在大腿部用指甲劃上一下。指揮官被她們的舌到幾近發狂,那是很少表在人前的亂模樣,她大笑,她哭喊,她呻,她乞求。在短短的二十分鐘內,指揮官被迫高了五次,其中三次是吹。這也是光輝少有的看見指揮官被玩到阿黑顏的樣子。
「呼嗯,多謝款待,雖然聽不到你的笑聲稍微有點遺憾,不過能這樣撫你的身體,也有意思的呢,啾~。那麼,最後再借身體用一下哦親愛的,愛你!」光輝停下了作指揮官身體的動作,輕聲說道。她還有最後一個玩法,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指揮官身上實行。
光輝抬起渾圓的部,坐在了指揮官的右腿上。讓指揮官的膝蓋正好抵著自己的小,而那裡的布料自然也被內的愛浸溼了。
「這個姿勢,還是第一次嘗試呢,從視頻裡看來的,不知道作起來會是什麼覺…哈!」
光輝雙手撐在上,手臂向後用力,將身體向前輕輕一帶。
「噫呀!」
在小經過膝蓋時,被膝蓋骨頂起的白絲撐開了光輝的小,略帶糙的細膩織物直接觸碰到了內至極的內壁,產生了巨大且強烈的快。猛烈的刺讓光輝已經經歷過數次高的身軀再次戰慄起來,她不由得發出驚叫聲。
「哈…哈,真的…好舒服,不如說過頭了,小被絲襪這麼摩擦的覺…有點讓人上癮呢,下次讓指揮官穿著絲綢手套來手好了…哈啊。」
光輝並沒有停下動作,稍微了兩口氣後,她的手臂再次用力,將身體向後推,自然,小再次體會到了那種快。就這樣,身體在雙手的帶動下不斷前進、後退、再前進、再後退,如此反覆著。而為了享受更長久的快,光輝將挪動的範圍從膝蓋前後擴大到小腿中段到大腿,同時她還努力壓低身體,以求讓小更多地接觸到指揮官腿上的絲襪。
終於,在第七十九次向後磨蹭時,被白絲包裹的膝蓋頂到了光輝的陰蒂,突破閾值的快直接讓光輝絕頂,水從光潔的小中不斷出,打溼了絲襪和單。而光輝則因為多次高帶來的疲倦,癱倒在指揮官的身上,頭正好埋在指揮官豐滿的脯上面,柔軟而舒適的枕讓光輝幸福地呻了一聲。她沒有從指揮官的身上下來,而是就這樣拉上了毯,遮住她們橫陳的玉體,然後閉上了眼睛。
「嘻嘻,晚安,親愛的。」
至於第二天早上,指揮官因為對自己腿上莫名多出來的白絲而且還被奇怪的體打溼並且整張亂七八糟的而把光輝按在身下用手指在小裡瘋狂攪動直到她出阿黑顏的事情,就是後話了。
走在從宿舍到辦公室的路上,指揮官咬著麵包,臉上氣呼呼的,步子也邁的很大,腦後長及部的馬尾辮隨著她的步伐甩來甩去。
「真是的,居然趁我睡覺用我的身體做這種事情,光輝H!」指揮官低頭看了看右腿——出於某人的請求,她沒有把襪子換下來——足尖的布料覺仍舊有些溼漉漉的,走起路來奇怪的很。
「哎,算了,今天忙完了回去好好陪陪她吧。等下還有個視頻會議,啊啊啊啊,議會的老頭子們能不能消停消停啊!去個白鷹整這麼多事是怕啥呀!就算小伊麗莎白跟小愛琳是第一次一起出訪也犯不上這麼麻煩吧!而且防我跟防什麼一樣。難不成是怕我去白鷹當場叛變不回來了?誒好像不是不行哦···」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指揮官三口兩口吃掉麵包,走進辦公室,開始了今天的辛(mo)勤(yu)工作。
作者的話:寫的有點亂七八糟,想法很多,到了敲鍵盤的時候就傻了。稍微寫了點觸手,算是埋了一點伏筆···大概吧。主要是其他陣營的艦娘我得想想怎麼安排出場,瓜遊劇情實在費拉不堪,但偏偏最近幾個活動劇情量又上來了,自己跟官方的設定衝突大,得尋思尋思怎麼改。
其實想加點futa元素進去,不過之前說過碧藍會是純百合,加個觸手已經過分了,不能食言。
接下來可能會摸一篇futa(不是碧藍),也可能會寫其他艦娘。調教謝菲爾德的劇本我已經有腹稿了,不過想先整點牛子。
希望大家能看的開心,如果能成為大家覺得好用的施法材料就最好不過了。喜歡本作品的話清多多評論,您的發言與建議就是對我最好的勵。
评论列表 (2)
劇情標書完美,指揮官在遊戲中毫無存在,但是在這裡確實點睛之筆,文中還出現阿黑顏的場景,算是一個稀有的場景。艦娘這個題材很常見,觸手讓我想起了迦勒底的墮落這一篇。不知道作者是否參考過。後續劇情我很期待。
碧藍航線的艦娘都太了,這裡的百合足的戲份也很帶,不過觸手我不太喜,但是誰讓主角沒有大呢
希望後面能來場後大,不知道能有些怎樣的百合玩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