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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出提督!】(第一部全)【作者:zhouy思雨決不當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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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houy思雨決不當鹹魚

字數:10w9

「放開朕!朕還能撈!」

「提督啊!我們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真的沒法再大建撈船了啊!」

「提督求求你給我放天假吧!我已經很累了!我只想休息啊!」

看著辦公室內的群魔亂舞,身為秘書艦的密蘇里一臉冷漠的撥通了手中由夕張提供的黑科技通訊系統。

「歪?yamato麼?話說我們提督的瘋病越來越嚴重了,他老以為自己是歐洲人,看在我們兩個相愛相殺這麼多年的份上,給出個主意唄?」

「這特麼的還用問?下克上啊!中出他啊!把他幹到懷疑人生啊!」

「你傻了吧?他男的我們女的怎麼中出他啊?」

「你們不是有夕張麼?讓她搞個黑科技去!」

電話掛掉了,密蘇里看著手裡的手機開始思考人生。

她抬起頭看了看辦公室裡那不信命的歐洲心、亞洲皮、非洲命的提督,以及連續出征一臉仙氣但求放假的同僚,還有港區財政報表上那大大的紅字,終究是下定決心,打通了夕張實驗室的電話。

「歪?夕張麼?今天我們打算集體下克上了,你負責給我們提供技術支援!」

「啊?什麼支援?」

「我們要中出提督,就是字面意思,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

「啥?喂等等!你給我說清楚——」

密蘇里沒等夕張說完便掛了電話。

看著還在哀嚎著「朕的船齊霸業就差一步了!」的提督,已經那些按著提督嚷嚷著「提督醒醒你沒鋁了」的航母同僚,密蘇里不為提督抹了一把辛酸的淚水。

你說這提督怎麼就不認命呢?

當最後一滴虛假的眼淚也被密蘇里抹去時,她便轉身離去,不再關注辦公室裡的這場鬧劇,只是直徑的朝夕張的實驗室走去。

「夕張!趕緊幹活!我們今天就要把提督改造成港區的熱兵器!mmp的老孃也要放假!」

「所以說這玩意兒到底是怎麼搞啊!」

————————

「這樣就行了麼?」

看著一臉彷彿身體被掏空的夕張顫顫巍巍的拿起一支剛剛調劑成功的藥劑

自己,密蘇里皺起眉頭看著這似乎還不夠提督一口的藥水,對於它的能很是懷疑。

「時間有限..只有這麼多了..你分四分之一讓提督喝下,剩下的摻水裡分給其他艦娘湊合一下吧。」

「這種事情還能湊合的?」

「四分之一的藥水足夠提督一個人完全轉而且以後有恢復的可能,剩下的你們摻水分一分也足夠長出那個東西了,不過稀釋過以後藥效就不怎麼強了,去浴場泡個澡花點資源就能恢復,反正你們自己注意點就是了..」

一臉仙氣的夕張一邊對密蘇里解釋著藥劑的用法,一邊緩緩的癱到在了實驗室

的地板上——被密蘇里拿炮頂著在一下午的時間裡搞出這麼個改變大自然概率的

玩意兒實在是太折騰人了!

聽完夕張的話之後,密蘇里點了點頭,便帶著藥水離開了這個實驗室,而夕張卻彷彿沒有發現密蘇里已經離開了一樣,只是自顧自的繼續小聲的碎碎念著什麼。

「還有一件事..你們不要忘了做好保護措施啊..要是提督懷孕了的話以後就變不回去了..zzzzz..」

不過很可惜,已經累的昏睡過去了的夕張並沒有發現密蘇里沒有聽見她最後的話。

————————

「藥水已經給提督喝下去了,確實是有效的,提督現在已經徹底變成女了。」

剛剛給提督喂完藥的列剋星敦與胡德走了進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走在列剋星敦身後的胡德一臉的生無可戀。

「為什麼連轉的提督都比我大..為什麼連轉的提督都比我大..」

「行了胡德,你不是還有生薑和魚餅麼?所以就不要抱怨這種事情了吧!」

看了看一臉怨念的胡德,眾人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密蘇里將摻了藥水的清水拿到了眾人面前,然後抬起頭,再次朝眾人確定了一下。

「你們確定要參加這次行動?先說好!要是後提督打擊報復讓你們加班到時候我可幫不了你們!」

聽見密蘇里的話之後,還不等眾人回答,卻見人群中走出一名艦娘,拿起了一杯水一飲而盡,樣子很是豪,眾人定睛一看,卻是那系航母扛把子的赤城。

「我受夠了!我才不要加班!天天奇襲奇襲很好玩嗎?一天奇襲500次那能叫奇襲麼?你沒看見深海那邊都能算出我每天什麼時間過去了好麼?都這樣了還奇襲個啦!」

好吧,看起來赤城似乎對於最近提督重用炸比大隊打撈的行為很不滿啊!

其他艦娘見狀便也不在糾結,也都飲下了那藥水。

密蘇里喝下藥水之後之覺一陣熱朝自己的下身湧去,不多時便覺自己的下面似乎多了什麼東西。

「這樣就可以了?覺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啊?」

密蘇里提起了自己的裙子朝下面看了一眼,結果驚訝的發現自己胖次之中已經多了那麼一塊之突起,而再看其他人的反應也多與自己相差無幾,讓人不得不慨夕張這黑科技的神奇與喪心病狂。

「好吧,既然這樣那麼就讓我們把正事幹了吧。」

於是一群人打開了提督的房間魚貫而入,然後看著被列剋星敦扒光綁在上的提督,都有了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我覺得吧,也許夕張的這個發明最大的功能不是轉,而是豐來著吧?」

看著提督前多出來的那兩塊比她腦袋還大的脂肪,密蘇里有些明白之前胡德為什麼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了。

「好吧,那麼現在讓我們來談談順序問題吧?」

——————————

「唔..」

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好像聽到了有人在旁邊說話,我眼睛坐了起來。

「都說了,讓我先拉!」

「我是秘書艦,所以我先不是很合理嗎?」

「哈?你這個只會漂移甩炮的,是想和我的航母群過招嗎?」

「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是密蘇里和列剋星敦,她們再吵什麼。

我準備從上下來的時候突然覺到身體發生了奇妙的變化,然後撲通地摔倒了地上。摔倒的聲音很大,引了正在爭吵的兩個人的目光。

「我說,你們再吵什麼呢..」

誒?我的聲音?怎麼覺尖了不少,是因為睡久了,不好,我睡了多久了,遠征隊伍回來了沒。

「啊,提督醒了啊..真是的,夕張不是說還會昏睡一段時間嗎..算了算了,這次就讓你先好了。」

密蘇里說著我聽不懂的話,走出了房間,順手把門帶上了。

「啊,提督,你終於醒了啊。」

列剋星敦看起來有些不懷好意,向我走了過來。我覺到有危險,扶著站了起來。在我扶著的時候,我摸到了一些茸茸的東西。

頭髮?而且是,我的?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變化,前多了兩個巨大的負擔,頭髮也變長了,聲音也變得有些奇怪,難道說..

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兩腿之間。

寶貝沒了。

「誒,這是..」

毫無疑問,我變成了女孩子,放在平時的話,我可能會十分高興吧,但是看著眼前步步近的列剋星敦,我覺到十分不安。

「啊,列剋星敦,這是怎麼回事呢..我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

「啊啦,提督,不用擔心哦,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這個正常個鬼啊!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喝下去的飲料,難道是因為那個..

「你看,我現在變成了女孩子,是緊急事態吧,現在應該馬上聯繫醫院..」

「不會讓你跑掉的。」

列剋星敦笑著,開始寬衣解帶。隨著上衣釦子的解開,黑蕾絲的內衣包裹著的巨大雙峰顯出來,雖然平時我已經見了很多次了。

不過列剋星敦的笑容讓我覺到十分不安,或者說,我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被吃掉。

雖然想要逃跑,但是身體使不出力氣,或者說我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副身體。我現在能做的,只是坐在地上,看著列剋星敦一步一步走過來。

「抓到你了。」

列剋星敦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雙肩把我按到在上。

「那個,列剋星敦..現在要做這種事情嗎..我現在可是沒有了下面的東西了啊..」

但是她似乎沒有聽進去,一直盯著我的臉,好像口水都要滴出來了。

「提督沒有的東西,我這裡有哦。」

列剋星敦的兩腿之間有什麼東西鼓鼓的。隨後列剋星敦褪下短褲,一碩大的立在她的兩腿之間。

「誒?!這是..」

「原來硬起來的覺,是這樣的啊,難怪提督之前總是喜歡在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人家,原來都是因為他在作祟嗎?」

列剋星敦撫摸了一下她的,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滿足。

「列剋星敦,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停下來了..」

列剋星敦笑著,身體壓了上來,把手放到了我的巨上。

「抱歉,對著提督這樣亂的身體,我實在是把持不住啊。」

列剋星敦解開我身上的襯衫,兩顆巨便跳了出來。列剋星敦練地捏住頭,同時用嘴著另一邊。

「等一下,唔..」

身體傳來未曾有過的快,這種快停滯了語言。

「提督之前很喜歡玩部呢,那這次被玩覺怎麼樣?放心,我不會讓提督到痛苦的,因為我知道,什麼地方才會讓人舒服。」

列剋星敦練地愛撫著頭和房,產生的奇妙的覺讓我覺得身體發熱。

「哦,提督下面,愛都泌出來了哦。」

「這種程度,我是不會有覺的!」

雖然嘴上說著,但是身體覺得熱熱的,有一種很舒服的覺。

「真是亂啊,亂的提督就算變成了女孩子,也是一副亂的身體,看來要好好懲罰一下才可以呢。」

列剋星敦坐到我的身上,將她身下的用我的房夾住。

「這是提督以前最喜歡的,哦,現在提督也來體驗一下吧。」

列剋星敦的在我的前摩擦,就算是如此巨大的房,也沒能完全包裹住巨,龜頭部分還是在外面。

「啊~原來是這麼舒服的啊..提督,你不想嚐嚐的味道嗎?」

列剋星敦按住我的頭,把出的龜頭部分進我的嘴裡。

「唔唔唔!」

「唔哈,提督的嘴真呢,部也好柔軟,嘴裡也是。」

列剋星敦動著,不斷將在我的部之間,在我的嘴裡發出靡的水聲。

「啊,這種覺,要出來了。」

列剋星敦突然打了個冷顫,把一頂,碩大的頂到了喉部,然後噴出粘稠的體。

「嗚嗚嗚嗚!」

嘴裡伴著很濃的腥臭味道,以及一些難以下嚥的體。列剋星敦將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你在幹什麼啊!」

我在吐出之後對著她說道。

「當然是讓提督體驗一下覺啦。」

列剋星敦魅的笑著,她下身的還帶著些許,但是似乎並沒有軟下來的意思。

「接下來,就該幹正事了吧。」

列剋星敦再次壓到我的身上,這次,她的目標是下面..

—————————

提督本無力反抗列剋星敦的動作,那還掛著些許白濁的被列剋星敦暴的進了她的體內,身下傳來的那彷彿撕裂般的疼痛讓提督差點昏了過去。

「哈!原來這就是提督你平時的覺麼?怪不得你對此總是樂此不疲呢?」

受著身下傳來的緊緻,列剋星敦發出了一聲舒的呻,然後開始緩緩的動自己的部,讓自己身下的開始在提督的甬道之中快速進出起來。

「唔啊啊啊..好痛!好難受啊!太太你快停下來啊!」

列剋星敦身下的提督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顯然這種程度對於作為女孩子還是初經人事的提督來說還是太過刺了。

「哎呀,不好意思呢提督,疼你了麼?不過沒有關係,因為很快就會舒服起來的——就如同你平時對我們說的一樣,不是嗎?」

面對提督的求饒,列剋星敦卻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打算,她伸手扶起提督的,調整好角度讓自己能夠更加的深入,然後繼續不停的衝擊著。

「太太..我錯了..快停下..好..

好難受..身體好像要壞掉了..」

提督的話語在列剋星敦的衝擊下變得斷斷續續的,列剋星敦每一次進出她那巨大的都能頂到提督體內的那塊軟,這種異樣的,她過去從未體驗過的快伴隨著被巨大侵犯的痛楚一起刺著她的大腦,她的意識也隨著列剋星敦的攻勢而變得有些模糊了起來。

「提督你哪裡有錯呢?你看看你的這堆婚艦團不是相處的很和睦麼?那麼你當初說好的只愛我一個人呢?呵呵,老孃今天就要乾死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啊!」

列剋星敦的話語落下後,便扶著提督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巨大的的每一次進都讓提督產生了一種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頂移位的錯覺,而她也找不到什麼藉口來反駁列剋星敦的話,所以自己帶著哭腔朝列剋星敦求饒,不過後者卻不為所動。

「哈~提督你的身體真是太亂了!我每一次進入的時候它都緊緊的抱住我不讓我出去哦!看起來提督你的嘴巴不太老實,但是身體還是誠實的嘛!」

「啊..啊..不是..我..我沒有啊..

好痛..快停下來啊..」

「停下?好啊,我馬上就停下來,不過在此之前,提督你準備好接受我的了麼?」

隨著列剋星敦的話語落下,她便將自己的到底,然後在提督體內的最深處狠狠的出了自己的華。

「噫啊啊啊啊啊!」

提督只覺有一股滾燙的熱突然噴進了自己的體內,幾乎要將自己脆弱的壁燙傷,強烈的刺讓她的大腦裡面一片空白。

列剋星敦將自己的從提督體內出,而隨著她的動作,一股白濁的體也順著兩人之前合的地方緩緩下。

「哎呀~提督你這樣可真是可愛極了!不過很可惜已經到了換人的時候了,不然的話她們又要多說什麼了呢。」

「啊..換人..是什麼..意思?」

聽見了列剋星敦的話,提督有些不明所以的問,而列剋星敦聽了以後只是笑了兩聲,然後低下了身子湊到了提督的耳邊輕聲的說到。

「這個問題,就要問你這個指環王自己咯~!」

「什麼!難道她們也?」

列剋星敦的話讓提督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而看見了提督這副樣子,列剋星敦倒也不再挖苦她,只是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便打開門出去了。

「不行..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得逃出去..

然後..然後找夕張!對!夕張的黑科技那麼多,這說不定就是她搞的鬼,那麼她也一定有辦法讓我變回去的!」

看見列剋星敦開門出去以後,提督輕聲喃喃自語了幾句,然後便試圖起身逃離自己的房間,不過她才剛剛站起來,還沒來得及邁開腳步,身下傳來的痠痛便又讓她跌坐回地板上。

「唔..好痛..下身都快失去知覺了..」

不過此時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讓她想這些了,從剛才和列剋星敦的對話來看,自己的婚艦們似乎都..一想到自己那龐大的婚艦數量,提督的腦門上邊不下了幾滴冷汗。

於是她強忍著身下傳來的痠痛,扶著顫顫巍巍的起身朝門口走去。

不過還不等提督走到門口,房門便被打開了,提督驚訝的看著從門外進來的兩個身影,頓時僵在了原地。

「提督?您現在的樣子..確實有失優雅。」

走在前頭的納爾遜依看見一絲不掛的提督不皺起了眉頭。

「列剋星敦做的似乎有些過了。」

聽見納爾遜的話提督差點沒直接動的哭出聲來,果然還是老納你這個正直的人靠得住啊!

「那個..姐姐我們還是快點吧,畢竟我們是犧牲了胡德卿才成功隊的,如果不快點解決的話..別人那裡我們不好解釋啊!」

聽見了納爾遜身後羅德尼的話,提督的腦海中頓時閃過一句「胡德醬又死了!

真是太沒有人了!」

不過好在提督很快便反應過來這似乎不是吐槽的時候,雖然不知道羅德尼的快點解決是什麼意思,不過想來應該是要快點解救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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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海裡剛剛冒出了這個想法,就看見納爾遜在聽見了羅德尼的話後點了點頭,接著便抬手解開了自己的帶,褪下了身上的那件裙裝,出了下面的那比列剋星敦還要大一圈的

「納爾遜!你!」

面對我悲泣的質問,這位曾經說過回一直在我身邊格盡職守的騎士臉上也染上了一絲紅暈,她輕咳了一聲試圖緩解尷尬,然後便抬頭對著我說。

「抱歉..不過這一次我決定和羅德尼站在一起。」

「羅德尼?!」

聽見納爾遜的話之後我覺有些不妙,然後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覺自己被人從後面抱住,然後被拖到了身後自己的上。

「抱歉抱歉,司令官你會原諒羅羅的這點小任的吧?」

羅德尼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溫熱的呼打在我的耳垂上,讓我有點不適,然而還沒等我開口說些什麼,我便覺自己前的那一對巨被羅德尼從後面託在了手裡輕輕的捏著。

「司令官的部居然會比我還大呢~真是讓人羨慕啊!姐姐你也一起來試試吧!」

羅德尼將我摟進了懷中,她前的那對柔軟壓在了我在外的背上,即使我與她之間還隔著她前的一層布料,但是壓在背上的那對柔軟的觸卻並沒有因此而縮減多少,如果是平時的話,此時的我大概已經興奮不已了吧?但是今天的情況卻讓人高興不起來。

「抱歉了提督..請恕我失禮了。」

納爾遜略帶歉意的朝我鞠了一躬,然後便也爬上了來,說來嘲諷,即使與她們姐妹結婚了這麼久,今天卻是我第一次將要與她們姐妹一起來做這種事情,看起來似乎可悲的。

「等等!不要這樣!算我求求你了,納爾遜你放過我好不好?」

確實我是知道自己大概是無法反抗她們的行為了,畢竟我現在連站起來都困難,又怎麼會是這兩位常年征戰的艦孃的對手呢?所以我能做到大概也就只能是苦苦哀求著她們,抱著那一絲渺茫的希望能讓她們放過自己了吧?

「啊啦~提督你真是的,我們好不容易才搶在密蘇里前面進來,又怎麼可能讓你逃走嘛!」

身後的羅德尼不滿的抱怨著,她抬起一隻手探入我的口中,兩手指輕輕夾著我的舌頭,又用拇指撐開了我的嘴,讓她能將我的舌頭從口腔中夾出來,正對著她的姐姐,就如同一個邀請一樣。

「抱歉..提督。」

我已經記不清納爾遜今天是第幾次對我說出抱歉了,不過她實際上並沒有真心想要道歉的樣子,她所做的不過是伸手從羅德尼手中接過我的舌頭,然後湊上前來,將它含入自己的口中,同時也藉此封住我之後的話語。

不過她這一步其實也是有點多餘了,因為事到如今的我怎麼可能還不明白接下來的事情呢?說實話,我現在也有些自暴自棄的放棄掙扎,任由她們姐妹對我的身體為所為了。

我的雙手被納爾遜提起,而我身後的羅德尼則很默契的用一隻手提著我的雙手手腕,不得不說她們姐妹之間可能真的是心有靈犀吧?

納爾遜與我糾纏在一起的舌終於分開了,不過此時我也沒有心情再說些什麼,只是如同剛剛被釣上岸的魚那樣不停的閉合著嘴巴,氣。

其實這具身體可能比想象中的要不少,在她們姐妹二人的愛撫下很快便變得奇怪了起來,而且就在這個時候,我也受到了,有兩大炙熱的物體同時頂著我的下腹與尾椎處。

「哎呀~我也有些興奮了呢!那麼提督你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吧?」

於是我認命的點了點頭,然後順從的將四肢跪趴在上,然後看見她們姐妹一起伸到我面前的兩,認命的伸出了舌頭。

我張口含著納爾遜的頂端,一股濃郁的鹹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我努力的使自己克服這種不適,並且主動的用自己的舌頭輕輕舐著納爾遜上的幾道溝壑。

不過也許是因為被我冷漠了有些不滿吧,羅德尼將她的伸到我的臉邊戳了戳我的臉,於是我只能先抬手握上那個用手來安撫她一下。

羅德尼的與納爾遜和先前的列剋星敦比起來要細一些,不過卻更長,但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可怕,說實話,一想到之後這兩都要進入我的身體,我還是有些害怕的,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不是麼?

張口吐出納爾遜的那頂端,一道晶瑩的絲線從我的嘴角一直連接到她的上面,這個場景看起來一定十分的靡吧?不過我卻沒有心思去向這些了,轉過頭含住羅德尼伸過來的,同時也不忘用手幫納爾遜愛撫著,我覺得自己居然能夠這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接受並順從這發生的一切也是不可思議的。

話說回來,也許是戰列艦在這方面比起航母要天賦凜異一些吧?她們姐妹倆的持久度要比之前的太太強上那麼幾分,直到我覺我的兩頰與雙手都發酸了以後她們才一起在我的口中了出來。

可能是之前與太太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原因吧,這一次我倒是沒有被她們的給嗆到,不過因為兩個人的量實在是太大了,我完全來不及嚥下去,所以還是有大股的白濁沿著我的嘴角下,滴落到我的前。

不過此時的我也沒時間去在意這些問題了,看著那依舊立的兩,我不想到難道這些艦娘都沒有賢者時間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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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將口中的大量白濁嚥下,然後看著自己面前的納爾遜姐妹分開自己的雙腿,並且看著納爾遜便將她那大的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

也許是因為之前列剋星敦已經在裡面傾瀉過一次了的原因,有了一些白濁的潤滑這一次納爾遜的進入並沒有使提督到太過痛苦,而且也很輕易的便整埋了進去。

「唔..既然姐姐已經佔了前面的話,為了節省時間,那麼我就用提督的後面來解決吧?」

「什麼?!不要啊!羅德尼快停下來!」

聽見了羅德尼的話之後提督被嚇了一跳,即使羅德尼的比起納爾遜與列剋星敦的要細那麼一點,但是這只是相對來說的,羅德尼的也是要比常人壯不少,而自己的後面又沒有任何的經驗,怎麼可能受得了啊!

「沒關係的哦提督,我早就想到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所以已經準備好了潤滑油哦!絕對不會傷到提督的!」

隨著羅德尼的話剛剛落下,提督便到了羅德尼的手指帶著什麼冰冷的體鑽進了自己的菊,那或許就是羅德尼說的潤滑油吧,因為提督能受到羅德尼的手指在這冰冷體的幫助下輕而易舉的便進入了自己的身後。

「唔..等..等一下啊..」

自己的身下還含著納爾遜的,而菊後傳來的奇異覺也讓提督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連帶著還埋在提督體內尚且未有動作的納爾遜被夾的了一口涼氣。

「再等一下..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好了!」

羅德尼彷彿沒有聽見提督的話一樣,只是自顧自的將手上的冰冷體在提督身後塗抹均勻後邊出了手指。

而羅德尼剛剛將手指離時突如其來的空虛甚至讓提督到有些不適,但是很快,羅德尼便將自己的擠了進來,這跟遠比之前的手指壯不少的物件瞬間便滿了提督的身後。

「呼~大功告成,那麼就讓我們一起動起來吧,姐姐。」

「嗯,抱歉了提督,可是我也實在忍不住了..」

低聲在提督耳邊說了一句,納爾遜便與羅德尼一同開始動了起來。

「等等..啊..不要..覺..要壞掉了..一定會壞掉的吧..」

被前後夾攻的提督差點沒瞬間便失去了意識,她開口想說些什麼,但是開口的時候只能發出一些斷斷續續,毫無意義的呻,不時有幾道晶瑩的津自她的嘴角滑落,落在了她前面的納爾遜前的衣服上。

是了,納爾遜姐妹現在僅僅只是褪下了各自身上的短裙,她們各自上身的衣服甚至都還穿戴的整整齊齊,而提督確是早就一絲不掛了,這種反差也使得提督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覺。

「啊啊..啊啊啊..啊啊..有什麼..

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啊啊啊..」

提督被納爾遜姐妹夾著中間,此時只能無力的哭喊著,身下被兩同時侵犯的她,甚至都能受到被她們夾在中間的那層薄被擠壓著的異樣覺,身下的疼痛早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隻說不上來的酥麻,這些覺不斷的刺著提督的大腦,甚至讓她的意識都變得斷斷續續的。

這時候的提督已經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似乎對現在的她來說哪怕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

終於,也許僅僅是過了幾十分鐘,但是對於提督來說彷彿經歷了幾個世紀一般的歡愛終於結束了,納爾遜與羅德尼都在提督的體內留下了大量的華,而被這些大量白濁填充著,提督的小腹也微微的鼓了起來,伴隨著羅德尼與納爾遜的離開,兩道白就這麼自提督身下噴湧而出,這個房間裡都彷彿充滿著一股如同石楠花的味道。

此時的提督躺著上大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息著,她那波濤洶湧的脯也隨著呼起伏,加上身上沾滿了白濁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靡。

「喲,提督你這個樣子可真是..蕩啊,怎麼樣?有沒有覺醒什麼奇怪的癖好?或者是覺新世界的大門對你打開了?」

密蘇里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房間,她看了納爾遜姐妹之間的提督一眼,淺笑一聲,然後不滿的看著那兩個隊的傢伙。

「所以說你們兩個也真是的,我一沒注意居然就讓你們搶先一步,看起來提督的魅力似乎出乎意料的高啊。」

「關於之前的隊行為,我表示十分的抱歉,不過對於你的後半句話,我表示認同。」

納爾遜眯起了她的獨眼掃了密蘇里一眼,然後冷冷的笑了一聲。

「不得不說,提督現在的樣子確實比以前更有魅力,尤其是她的身體..

不是嗎?其實你也期待著的吧?不過抱歉,這次是我們這些慢的老傢伙捷足先登了。」

「你這傢伙..算了,穿好衣服趕緊出去吧,現在應該輪到我了,希望你們倆不要忘了這一點!」

「當然,畢竟我對於圍觀你做這種事情可沒什麼興趣。」

密蘇里與納爾遜之間的對話不知為何充滿了火藥味,不過此時的提督正因為之前的事而失神,直到現在都也沒回過神來,看著她這副樣子,密蘇里不皺起了眉頭。

在納爾遜姐妹離開房間之後,密蘇里便毫不猶豫的從裡面將門反鎖,然後她倒也並不急著做那種事情,畢竟這個事情確實是由她主動發起的,結果第一次被列剋星敦搶了先,現在又被納爾遜姐妹了隊,這確實影響了她的部分心情,所以她還是想等提督回過神來以後,再給她帶來一個令她難忘的體驗。

過了一會兒,當癱在上的提督漸漸的從先前快的餘韻中清醒過來時,便看見了坐在自己邊上的密蘇里。

「密蘇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哦呀?事到如今你沒看出來麼?當然是因為身為你的婚艦的我們為了報復你的花心..還有為了結束直接這段時間的忙碌生活,和阻止你的敗家行為而集體造反了啊。」

「為什麼我覺得你後半段話才是你的真心話..」

聽見了提督的話,密蘇里樂倒也沒有否認這一點,她點了點頭,倒是非常痛快的承認了這一點。

「我個人參加這次行動僅僅只是出於身為港區財政總管的職責,為了阻止你把我們的資源都敗光,至少最開始是這樣的。」

「最開始?那現在你不這樣想了麼?」

密蘇里又笑了,只不過這次提督看著密蘇里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有種不寒而慄的覺。

「當然,我的意思是說,提督你的身體現在確實是引人的,或者說..」

密蘇里的話在這裡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提督便到一股巨力從自己的肩上傳來,接著自己便被密蘇里牢牢的按在了上。

「..我現在的腦子裡滿是怎麼幹死你..你猜猜我這句話是不是在開玩笑?」

這時耳邊傳來密蘇里刻意壓低的聲音,這一刻提督頓時產生了一股人為刀俎我為魚的..好吧這不是錯覺,而是現實。

「我希望是的..」

當然,儘管如此,提督還是想試圖掙扎一下的。

「哦,當然,我當然是開玩笑的,畢竟我怎麼捨得讓提督你死呢?」

密蘇里湊到了提督的耳邊,輕輕的用牙撕扯著她的耳垂,被刻意壓低而顯得有些沙啞的聲音中透著赤的慾望。

「不過現在,我只想狠狠把你幹到哭..這一句不是玩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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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一刻我是多麼的希望密蘇里不過是如同平裡一樣在開一個無傷大雅的小小玩笑,不過從她接下來的舉動來看,今天的她似乎並沒有開玩笑的心情。

到了這一刻我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大概就是密蘇里的動作相比之前的幾位,倒也算得上是足夠溫柔了。

溫熱的舌尖劃過我前的一點櫻紅,自前傳來的酥麻觸直直傳入我的腦中,同時受著那幾在那已經有些痠痛的私處靈巧挑逗的手指帶給自己的刺,說實話,這讓我的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微微發熱起來。

「嗯哼?僅僅這點觸碰就讓提督你興奮起來了?真不知道應該說提督你現在的身體是好呢?還是蕩好呢?」

密蘇里似乎發現了我身體上的微小變化,然後輕聲在我耳邊調笑了一句,這讓我難免有些面紅耳赤起來,畢竟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反駁她的話。

不管是列剋星敦,還是納爾遜姐妹,她們之前對我所做的事情都實在與溫柔二字搭不上邊,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暴了,但即使是這樣,現在的這具身體也能受到些許舒適..而現在在被密蘇里稍稍挑逗了幾下之後身體便也興奮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具身體確實是在這方面過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杯飲料的原因。

不過比起這些,倒是還有另外一個事情困擾著現在的我,即使現在的快可以推脫給自己現在的身體,但是自己內心深處對於接下來即將到來的事情那掩飾不住的期待,以及..自己對於那個的..渴望..

這些可無法推脫給現在的身體了..

說實話,雖然平裡我也自詡紳士,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也已經完全超出了能讓我到興奮的範圍,按理來說,現在的我應該對於這些事情到抗拒與羞恥才對吧?也許密蘇里說的沒錯,現在的我..的確是個蕩的傢伙了..

「真是的,走神可不好哦,親愛的提督。」

密蘇里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我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去想這些有沒有的,應該也能算得上是心大了吧?

「提督,不專心的話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那麼..你做好準備了麼?」

聽見密蘇里的話之後我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我大概已經猜到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了,不過不知為何,我對此甚至還有些期待,我覺得這大概是我的腦子已經出了問題了吧?

於是就在我閉上了眼睛,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到有些驚恐而又期待時,出乎意料的是,密蘇里並沒有如同我想象中的那般單刀直入,我受到自己被她以公主抱的方式橫抱了起來,說實話,不管怎麼說在幾個小時之前我還是位正常的男,這種被自己的子給公主抱了的情況..確實有些踐踏我那已經所剩無幾的男自尊心..雖然我有預我以後很有可能都用不上這個玩意兒了。

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是對於密蘇里的舉動到有些好奇的,畢竟我實在無法想到她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然而很快,我就明白了自己將要面對些什麼了。

密蘇里將我抱到了我房間的窗臺邊上,然後在我不解的目光下把我面對著窗戶放下,並且讓我站好,然後她就稍微的拉開了一點窗簾。

在窗簾被拉開的那一瞬間,照到我臉上的陽光讓我不眯起了眼睛,同時也讓我知道現在居然還是白天,儘管天上偏西的太陽提醒著我下午的時光已經所剩無幾,但是不管怎麼說,太陽總歸還是沒有落下。

這時我身後的密蘇里突然發力將我的上半身壓在窗上,我現在變得豐滿的脯在窗戶的玻璃上擠壓著,這種壓迫讓我覺得有些不適,不過比起這些,我覺得比起我現在的處境來說,反倒是算不上什麼了。

透過窗戶我自然能看見外面廣場上立著的時鐘,以及上面的時間,下午五點一十分。

當然,既然我能看見外面的廣場,自然也能看見廣場上來來往往的身影,這個點上廣場上的人正是較多的時候!而我現在也徹底明白密蘇里的想法了!

「怎麼樣呢?提督你覺如何?」

「等等!密蘇里,快點放開我啊!」

我試圖掙扎著擺脫密蘇里的鉗制,卻又怕出太大的動靜來讓外面廣場上的來往的人發現——儘管她們都是我手底下的艦娘,但是這不代表我願意以現在的樣子這樣赤的暴在她們眼前。

「不用擔心哦提督,你的窗臺位置還算隱秘,至少只要不刻意抬頭觀察,下面的人就不會發現你現在的樣子,不過嘛..這是短時間內是這樣,時間久了說不定還真的有人會發現提督你現在的樣子哦!」

密蘇里的話讓我的頭上冒出了些許冷汗,我可不想明天早上一起來就聽見自己不僅變成了女孩子,還被自己的秘書艦按在窗臺上給中出了的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拜託..請不要這樣..求求你了..」

我小聲的哀求著,希望密蘇里能夠就此放過我,至少不要在這裡侵犯我,雖然我自己都覺得成功的幾率基本上等於沒有。

雖然密蘇里沒有回答我,但是受著已經抵在我股間的那炙熱,我便明白了事情已經朝著對我來說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提督你知道的吧?如果不想被人發現的話早點結束是最好的辦法。」

說著,她便將那大的抵在我身下的口。

「那麼現在,就看提督你的表現咯~!」

聽見她的話,儘管內心對此還有些抗拒,但是相比這件事,我跟害怕現在的樣子被廣場上來來往往的眾多艦娘們發現,所以我只能咬咬牙,然後主動的扭動著自己的部,將密蘇里身下的那緩緩的入了自己的身體。

「唔!沒想提督你的裡面居然這麼舒服,差一點就讓我出來了呢,真是狡猾~!」

「唔..請不要說這種話..」

現在的我可沒有心情去應付密蘇里的調笑,倒不如說我現在只想讓在我身體裡面的那東西儘快的釋放出來,因為我知道每拖延一分鐘,我現在這幅樣子被發現的幾率就要大上那麼一點。

來不及等自己的身體去適應裡面的那壯物體,我便努力的縮緊自己下面的那個地方,然後開始快速的扭動自己的部。

「嘶..提督你還是真夠努力的哈?」

身後的密蘇里隨著我的動作倒了一口涼氣,然後發出了一聲舒的呻,在調侃我的同時還不忘伸手在我的瓣上上幾把。

這幅樣子比我原來還要氓!至少我可不記得我有跟她玩過這樣的羞恥play!

我一邊扭動著自己的部,一邊在心裡祈禱密蘇里能夠快點釋放出來,不過很明顯我高估了自己現在的體力,沒過幾分鐘我便覺自己的痠的不行,整個下半身都快使不上力氣了,如果不是密蘇里的下面還在我的身體裡面,估計我已經要癱坐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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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提督你怎麼不繼續了呢?」

密蘇里在提督的耳邊輕輕的吹著氣,然後滿意的看著提督臉上因為害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現在樣子而浮現的焦急與羞恥的表情,以及因為快而變得紅的臉

「請你..」

提督張口似乎說了些什麼,不過聲音有些小,想來除了她自己,大概沒有人能聽清吧?

「嗯?提督你說什麼?我沒清哦?」

提督閉上了眼睛,咬了咬自己的嘴,然後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開口大聲對著自己身後的密蘇里說到。

「請你快點我!趕緊在我的裡面..出來!」

密蘇里聞言楞了一下,然後好笑的看著在說出這勁爆的發言之後便將腦袋緊緊的貼上了玻璃窗的提督,看著她這個樣子,密蘇里便知道自己差不多也該收手了。

「好吧,誰讓這是提督你的要求呢?」

密蘇里俯身輕輕咬了咬提督泛紅的耳垂,然後便開始動著自己的分身,在提督的體內肆意的衝撞了起來。

「唔啊!太..太快了..」

聽見了提督的話以後,密蘇里輕笑一聲,然後一邊用嘴在提督的肩頭後背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印記,一邊含糊不清的詢問著提督。

「那麼要我放慢一點麼?嗯?」

儘管內心很想讓密蘇里放慢動作,但是提督明白現在的情況並不能這麼做,所以她連忙搖了搖頭,然後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補充上了一句。

「不..不要停..再..再快一點啊..」

「好吧,那麼就如你所願。」

隨口應和了提督一句,密蘇里再次加快了自己的動作,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攻勢讓提督雙腿一軟,如果不是被密蘇里從身後抱住的話,只怕是已經跌坐在了地上。

雙手扶著窗戶,提督幾乎是被密蘇里提在懷中做這種事情,不過比起這個,提督更加關心密蘇里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因為現在的特殊情況,讓她產生了彷彿被外面廣場上的人看光了的覺,她不敢保證剛剛的這段時間裡沒有一個人抬頭看見她的這副樣子,所以她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密蘇里趕緊結束,爭取少被外面的艦娘發現自己的醜態了。

似乎是受到了提督現在的想法,密蘇里將手繞到了提督的雙膝之下,然後便將提督整個人托起,然後將自己與提督合的部位也暴在了窗戶邊上,這個時候如果下面的廣場上有艦娘抬頭的話,那麼便會將現在赤身體的提督..

已經她身下與人結合的部位一覽無餘。

「什麼?!密蘇里..不要這樣!不要..呀啊啊啊啊啊!」

被密蘇里以這種羞恥的姿勢抱起的提督覺自己似乎馬上就要崩潰了,她覺下面廣場所有的艦娘都彷彿在這一刻抬頭觀察著她現在的醜態,這種羞恥與刺並存的奇異覺讓她早已到達了極限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就在密蘇里將一股股白濁噴進了她的體內時,她只覺自己的腦海裡瞬間一片空白,然後便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快襲來,同時也有一股熱自她身下噴湧而出,在將密蘇里的分身從自己體內擠出時,連帶著那尚且滾燙的白濁一起,打在了自己面前的玻璃窗上,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的痕跡。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件事終於是結束了,房間的窗簾被重新拉上,已經虛脫了的提督也被密蘇里放回了上。

然而就在窗簾被重新拉上時,外面的廣場上,一個艦娘神古怪的低下了頭。

「壞了,密蘇里她們玩的那麼大,萬一以後提督發現害她變成這樣的藥是我做的,那我豈不是死定了?」

看到剛才提督房間的窗戶上發生的一切的夕張不安的低下了頭。

「而且看樣子提督今天以後想懷不上都難啊!以後她八成是便不回去了,那身為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我覺得我還是先回實驗室待著吧,反正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那我死也要死在我自己的實驗室裡啊!」

於是剛才廣場上唯一一個發現了提督與密蘇里幹了什麼事情的艦娘,搖著頭,一臉捨生忘死的烈士表情朝著自己的實驗室走去。

「對了,話說回來據說參加了密蘇里計劃的艦娘還不少,那麼提督最後到底會懷上誰的孩子?嗯..也許我現在就可以去幫她們把做親子鑑定的東西準備好了。」

「說起來,我可真捨不得就這麼放過你呢,畢竟提督你現在這麼可愛..」

密蘇里的手指在提督的臉龐上滑過,她看著上大口的著氣,並且眼神已經有些渙散的提督,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輕嘆,語氣中還帶著些許不捨。

「不過可惜的是還有其他人在等著呢..真是的,有時候可真想把你藏起來,讓你徹底變成我的東西呢。」

略帶遺憾的說著什麼,密蘇里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後便轉身打開了提督的房門出去了,而且在她出去之前還念念不忘的回過頭看了一眼依舊躺在上的提督。

而當提督好不容易從剛才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時,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見狀她連忙扶著坐起了身子,然後跌跌撞撞的朝房間一角的衣櫥走去,她現在只想隨便拿兩件衣服,然後趕緊逃離自己的房間。

當她打開了自己的衣櫃,並且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之後不由得楞了一下。

看起來她的艦娘們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會這麼做,並且提前將她原來的所有衣服全部轉移了,這樣一來除非提督不介意在港區裡面奔,否則的話她就只好乖乖的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提督也不願意放棄掙扎,她將衣櫃的所有屜都打開看了一遍,不過依舊是什麼能穿的衣服也沒有找到。

這個時候已經走投無路了的提督將目光移到了上那被白濁浸溼的單上,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她便只能用這個東西來遮擋自己的身體了。

不好在她最終也沒有落魄到需要裹著這條沾滿了自己與其他艦娘體單出

門,這倒不是說她找到了什麼其他可以當成衣服的布料,而是她的房門再次被人打開了。

「啊啦啊啦,提督你這是要做什麼呢?」

當赤城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之後,提督便知道自己想要趁現在跑路的想法已經是無法實現了,眼前的赤城雖然看起來還是與平裡的大和撫子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從她手中拿著的那一捆麻繩來看,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似乎對於提督來說有些不太妙啊。

「等等!赤城你冷靜一點啊!」

「我非常冷靜哦,所以說這一切其實都是提督你的錯不是麼?」

赤城笑著對提督說出來這句話,而這份笑容不知為何,讓提督有一種不寒而慄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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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赤城用一種極為羞恥的方式給綁了起來,糙的麻繩刮的我的皮膚有些發疼,我過去從來都不知道赤城居然還會龜甲縛這種捆綁技術,不過我現在知道了,可惜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前的雙峰在赤城的刻意之下被麻繩勒的更加突出與拔,雙手被捆在身後,雙腿也被綁成了一個大大的「M」,我覺自己被赤城綁的和海鮮市場裡,那些被草繩緊緊捆著的螃蟹無異,這個比喻也許不是那麼的恰當,不過也許在赤城的眼裡這兩者現在似乎沒有什麼不同吧?

畢竟都可以用來「吃」不是嗎?

我試圖用這個冷笑話來使自己的內心不那麼緊張,不過看起來效果似乎不怎麼樣,因為我一點也不想笑。

而赤城似乎真的把我當成了她的食物,在我身前輕聲留下一句「我開動了。」

之後,便湊上前來含住了我前的一隻櫻的果實開始起來,她的神情肅穆,與平裡品嚐美食的樣子無異,我以前也喜歡看著她吃飯時出的這幅難得的正經模樣發呆,但是在今天,我變成了她口中的那份美味之後,再見到她的這幅表情,心中便只剩下惶恐了。

畢竟雖然可能不大,但是她要是真的把我當成了什麼美食給吃了的話,現在的我可沒有反抗的能力。

不過好在這位平裡貪嘴的大和撫子,也並沒有打算以字面上的意思吃掉我,這個與她相處了多年的提督。

不過她還是試圖從我前的那兩顆果實中出什麼汁水來,而前的軟被人納入口中肆意玩的我,此時此刻除了祈禱這位大和撫子早點完事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

尖被赤城溫熱的口腔包裹著,赤城的舌尖不時劃過我那粒已經微微發硬的櫻果實,伴隨著被齒輕輕捏著軟帶來的異樣快,本就還未完全恢復的雙腿之間也有了那麼一點溼潤的覺。

就在我以為赤城的這個舉動可能要持續很久的時候,她卻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停下了自己嘴上的動作。

「真是美味呢,謝謝提督的款待。」

她伸出舌頭意猶未盡般的自己的嘴,而且眼中那彷彿看食物的眼神也讓我不打了個寒顫。

「不過可惜現在的時間不早了,沒有讓我仔細品嚐的滋味,所以雖然有些費,不過現在還是先進入主題好了。」

赤城的話讓我楞了一下,我並不明白她話中的那句時間不早了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她們後面排隊的人等的快要打起來了?

呃..有這個可能,畢竟我婚艦數量幾十個,這麼多人的話,從之前那幾位的持久來看,估計一天時間還不夠她們輪上陣一遍的。

我只要一想到這個場景,不知道為什麼,覺有點小興奮..咳咳,想到就覺得恐怖啊!

不過就在我還在這裡胡思亂想的時候,赤城卻是沒有任何猶豫的褪下了她身上的那套和服,然後不由分說的就這麼進入了我的身體。

在身上被繩子捆的嚴嚴實實的情況下被人侵犯,這種事情是過去的我從來沒有預料到的,萬萬沒想到我這輩子第一次和人玩捆綁play居然是以這麼種情況進行的,不得不承認,我現在可能有點小興奮。

赤城的動作倒是算不上魯,雖然她也沒有在乎我的受,不過比起之前那幾個,也算得上是不緊不慢的了。

赤城將我的部輕輕抬起,這是為了方便她的動作,而且也讓我能夠看清楚我們兩人結合的部位,以及她在我身體裡面進出的舉動。

我看著赤城身下的那分身不斷的在我的身下進出著,每一次的動都會發出一陣靡的水聲,同時也會帶著一些不明體出來。

那也許是之前幾位艦娘在我肚子裡面留下的華與我自己的愛混合在一起的

產物,伴隨著赤城的動作被一點點的從我體內帶出來,而目睹了這一切的我也不免老臉一紅,畢竟這種事情確實是太過刺了。

赤城似乎是發現了我因為某些原因而泛紅的兩頰,她在注意到我我盯著我們結合部位的視線之後,臉上便出了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然後便將我的抬的更高了,同時也故意加大了身下的動作,一時間,我的房間裡便充斥著體碰撞時發出的啪啪聲,與隨著她的動作,而顯得更加密集的水聲。

而我在這種攻勢下,能夠做的事情也不過是帶著些許哭腔呻著,然後沉淪在她帶給我的快之下。

赤城她似乎對於現在的情況還是不太滿意,所以她先從我裡面暫時退了出來,然後將我抱起,背對著她,然後就這麼再次進入了我的身體。

她的雙手從我被繩子纏繞著的雙腿下穿過,然後將我整個人就這麼托起來,然後不斷的身,衝撞著我體內的那一點。

而我在她的攻勢之下,除了發出一陣陣毫無意義的呻之外,卻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能就這麼承受著她的動作,然後任由她在自己的體內釋放出來。

——————————

緩緩的出自己的那東西,任由自己剛剛送進提督體內的白濁夾著其他的體從那個緊緻的甬道內緩緩出,看著如此靡的場景,赤城覺自己的下面又再度立了起來,不過可惜現在的情況似乎不容她繼續下去了。

看著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裡的聲望,赤城在心中再度慨了一下這位女僕裝神出鬼沒的功夫又進一層之後,儘管還有些不捨,不過現在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穿衣服走人了。

「如何?你對於這個場景就沒有什麼看法麼?」

就在赤城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後,她看著就那麼站在邊,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叫人看不出心中所想的聲望,似乎是出於自己的惡趣味,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然後詢問了一下這位似乎永遠都是那麼完美且瀟灑的女僕長對於眼前的場景有何想。

不過聲望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依舊掛著女僕的職業笑容,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見此,赤城輕輕的撇了撇嘴,便不再關注她們,直接出了房門離開了。

而在看著赤城離開之後,聲望轉頭看了一眼還被綁著的提督,嘆了口氣,然後上前將提督身上的繩子解開,接著便將依舊意識模糊的提督橫抱了起來,然後朝著房間裡的浴室走去..

當提督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不知何時進了自己房間的浴室裡,而自己正躺在那個放滿熱水的浴缸裡,而聲望則是從自己的背後抱著自己,並且為她輕輕洗去身上的那些不明體,這對身上沾滿之前數個艦娘留下的白濁體的提督來說,倒也是雪中送炭了。

「聲望?」

「請問主人您有什麼吩咐?」

瀟灑且完美的女僕長默默的將自己修長的手指伸入少女那緊緻之中,並且微微將其撐開,以方便接著浴缸裡的熱水將少女體內的那些白濁沖洗乾淨,又在聽見少女呼喚自己的名字之後,面不改的應了聲。

「那個..其實你可以不用清理的這麼仔細的..」

被女僕長修長的手指的有些不太自在的提督不好意思的說到,畢竟這種事情在她看來實在是太過羞恥了。

「..如您所願。」

完美的女僕在聽見了自己主人的請求之後,雖然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但還是服從了命令,將那兩修長的手指從少女的身下了出來,然後默默的為少女洗去身體表面的那些白濁。

當少女的身體終於洗淨之後,聲望便將提督抱出了浴缸,然後又將浴缸裡的髒水放掉,再重新換滿乾淨的熱水,才又抱著提督泡進了浴缸裡。

「那個..聲望你..也想和我做那種事麼?」

既然雙方已經在浴室中坦誠相見過了,那麼提督自然也是看見了聲望雙腿之間多出來的那柱狀物體,同時聲望也是她的第二位婚艦,所以不管怎麼看貌似接下來那喜聞樂見的劇情都躲不過去了啊!

「如果主人你不喜歡的話,我自然是不會做這種事的,畢竟我是你的女僕,一切自然都是以主人您的意志為先。」

不過聲望的回答卻有些出人意料,見此提督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果然女僕長你對我是真愛啊!而且你沒像太太那樣想報復我開後宮真是太好了!

不過就在提督為聲望的女僕神而動的時候,卻見聲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個防水懷錶拿在手上看了一眼,雖然很想吐槽聲望這手憑空變懷錶的技術是什麼時候練的,但是在此之前提督更想清楚聲望為什麼要看時間。

「聲望你這是..」

「哦,沒什麼,只是到我下班的時間了。」

「下班?」

這個時候提督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那就是她以前好像是給聲望披過一個工作時間的,也就是說..

「好了,那麼現在的我並不是以女僕的身份和您相處,而是以愛人的身份向您請求一件事。」

聲望在收起了那個懷錶之後,又把臉埋進了提督的髮間,同時也不忘用雙手環著提督的,防止她聽見接下來的話以後試圖逃跑。

「那麼還請提督你盡到一位愛人應該做到的責任,讓你的專屬女僕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所以說聲望你把我剛才的動還給我啊!

「..那既然這樣就快一點吧。」

「您不打算反抗麼?」

「我打算省點力氣,然後等變回去以後找到害我變成這樣的人..」

「然後你打算怎麼做?」

「我要把她掛在外面廣場的旗杆上示眾三天!」

「好吧,看起來你似乎已經開始享受這種事情了呢。」

聲望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她抬手攀上少女的那一對豐滿的酥,緩緩開始捏起來。

「我覺得如果我配合一點的話也許這件事情可以快一點結束..」

少女往聲望的懷中靠了靠,受著背後壓在那圓潤飽滿的上的完美觸,同時也方便聲望手上的動作。

「您配合一些的話會不會快一點結束我不知道,不過我想至少您會到舒服一點。」

聲望伸出舌頭少女的耳垂,並且在她的耳邊緩緩的說到,同時還不忘故意呼出幾道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垂上,然後看著少女因為自己的舉動而紅透了的臉龐滿意的笑了笑。

「另外,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變回去比較好,現在的你應該會比以前更受歡一些。」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似乎是在組織什麼語言,不過沒多久,她便繼續咬著少女的耳垂說完了剩下的話。

「至少這會讓你開後宮的效率高上不少,我想你大概不會拒絕這種事的。」

「前提是你們下面沒有多出些什麼!」

提督受著那抵著自己縫之間的炙熱,撇了撇嘴,小小的抱怨了一聲。

「當然,這只不過是暫時的,相信我,除了在這種事情上方便一些以外,這玩意兒大部分時間帶給我們的都只是一些麻煩事而已。」

「所以說你們最後還是會變回去的麼?那麼我就放心了..畢竟自己的婚艦全部變成futa什麼的實在是太刺了點..」

「所以說你其實並不抗拒變成女孩子麼?」

「我並沒有這麼說謝謝!」

聲望聞言點了點頭,表示這句話她姑且當做真的聽,不過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繼續對著少女的身體為所為。

「我覺得差不多可以進入正題了..這樣還是覺怪怪的。」

提督在聲望的懷中稍微扭了扭身子,儘管她是背對著聲望的,但是從那已經蔓延到耳的紅暈來看,也不難猜出她現在臉上是個什麼樣子了。

「怎麼?被這樣玩有些不舒服麼?」

故意輕輕捏了捏少女前的那兩粒粉紅,然後看著因為她的舉動而顯得有些惱怒的提督,聲望覺得她大概能夠理解之前那幾位艦孃的想法了。

「如果我沒猜的沒錯的話,我大概是到現在為止唯一一個能和你好好談,而非單刀直入的人吧?那麼對於我還算尊重你的表現,提督你是不是也應該做出什麼表示?」

「恕我直言,我覺得你和她們幾個沒什麼兩樣。」

惱怒的瞥了聲望一眼,提督微微的提起了自己的,又伸手將聲望身下的那主炮扶到了自己的入口處。

「謝謝誇獎。」

聲望倒是對於提督的評價不怎麼在意,她看著提督扶著自己的那東西緩緩坐下,受著那緊緻的狹窄甬道將自己緩緩包裹起來,這種新奇的體驗倒也不錯。

「說起來這還是提督你第一次和人在浴室裡做這種事來著吧?」

在完全進入了少女的身體之後,聲望一邊繼續動手挑逗著少女前的那兩點,一邊咬著少女的耳朵輕聲細語著。

「啊是啊!是啊!託你們的福我可是有了一個難忘的體驗啊!明明這些事情我以前都沒和你們一起做過!」

藉助水的浮力還能輕鬆上下扭動著肢,少女一邊按下了聲望還在自己前肆的雙手,一邊不滿的朝著後者抱怨著。

「不過話說回來,到底還有多少人才能結束啊?這種事情我可不想再繼續了。」

「你有多少婚艦你自己心裡沒點B數麼?」

雖然手上的動作受到了少女的阻撓不得不終止,但是看著懷中的那個身影依舊賣力的自己扭動著肢,而自己則只需安靜的享受,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倒也算不錯,不過聽見了少女的抱怨,這倒讓她有些小小不滿。

「而且這種時候還想著別人的話,即使是我也會不高興的啊。」

聽見聲望的話以後,提督輕嘆一聲,然後就這麼直直倒入聲望懷中,然後又彷彿變回了平裡那個有些氓的存在一樣耍著無賴。

「啊..好累啊!所以說還是聲望你自己動好了!」

「我先不說提督你才動了多久..你這話要是在以前做這種事的時候說的話倒的確能算是耍氓,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你這種說法只會讓你自己吃虧不是嗎?」

說到這裡,她還不忘在提督的上幾把,然後在少女的驚呼聲中才慢悠悠的繼續說到。

「請不要忘了現在誰掌握著主動權,所以我能夠當你剛才是在撒嬌麼?」

聞言提督緩緩起身,然後藉著水中的浮力在浴缸裡轉了個身以後又再度坐下,接著便如同只八爪魚一樣整個人掛在聲望的身上。

「這個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現在是絕對不想動了!」

見此,聲望便託著少女的那兩片瓣將其從浴缸裡抱起,然後看著因為她的這個舉動而被更加的深入,從而臉通紅的提督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那麼,提督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

「身為提督不作死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懷中的少女這個時候也不忘嘴硬。

「來啊!有本事就正面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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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對著聲望說出這句話的,也許是她最開始的好說話的印象讓我對於她產生了一些誤解,從而忽略了其實她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也是個十分危險的存在,最後導致了我居然主動挑釁她的舉動。

因為就在我說完這句話以後聲望就真的開始正面上我了。

「等等!我覺得這樣子有點太刺了!我們能不能用一點稍微正常點的姿勢..

比如說到上去做什麼的?」

被聲望以站位抱舉正入式的姿勢入的我小聲的對著她提議到,畢竟現在這個姿勢實在是有點不妙啊!

因為我現在整個身體都被抱起離開地面的原因,所以現在的我是處於掛在聲望身上的狀態,而實際上雖然我的手腳的確都死死的纏繞在她身上,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我的手腳確實是使不上力的,而聲望現在雖然用手託著我的身體,但是她也並沒有使出太多的力氣,這就導致了我現在掛在她身上時,主要的支撐點其實是我們兩個結合的地方。

而且這種姿勢導致聲望能夠更加的深入我的身體,並且讓我覺更加的難熬。

「可是主人,您不是說要我正面上你麼?身為您的專屬女僕,我自然是要服從您的吩咐的。」

我可不記得有你這麼個長著大丁丁的女僕啊!

而且你剛才不是說因為工作時間到了所以現在在我面前的你並不是女僕身份麼!

「所以說..唔唔唔唔!」

我剛剛開口試圖最後掙扎一下,不過聲望似乎是發現了我的企圖,所以直接用嘴封住了我接下來的話。

因為毫無防備,所以聲望入侵我的口腔時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可以說是非常輕易的就佔據了主動。

同時她也開始動自己的部,大肆的動起來,所以我現在便喜聞樂見的陷入了這個尷尬的境地。

所以說其實說到底還是我自己作的死啊,早知道剛才嘴上就老實點了。

這時我整個人都掛在聲望的身上,我們兩個前的那兩對豐滿不住的互相擠壓著,這讓我痛並快樂著,因為這種觸雖然舒服,但是也讓我被擠壓的有點不過氣來,再加上現在還與聲望的舌糾纏著,又進一步的加深了這種窒息

不過好在聲望最後還是鬆開了我們緊緊糾纏在一起的雙,這也讓我終於能氣了。

「怎麼樣?不知道提督你還滿意麼?」

聲望臉上帶著些充滿惡趣味的笑意,沒想到這個瀟灑的女僕長也有這樣的一面,這倒是讓我開了眼界,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了。

「到上去吧。」

我這麼對著她說,儘管我的聲音顫抖著,不過語氣卻依舊堅定,因為我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不然的話我可遭不住了。

「好。」

聲望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這麼抱著我朝我的房間走去,說真的,如果她能夠先把那玩意兒拔出來的話我想我應該會非常動的。

聲望每走一步,伴隨著她的動作,我都會搖搖晃晃的,這也導致了她的那玩意兒摩擦著我的裡面,面對這種刺我終究是沒有忍住,還是叫出了聲來。

「故意的!聲望你絕對是故意的吧!」

似乎是為了印證我的話一樣,聲望的每一步動作都非常的大,但是她走的確很慢,從浴室到我臥室的上不過短短十幾步路的距離,但是她確走了有足足五分鐘。

這期間我受到的刺差點沒讓我抓狂了。

不過好在最後她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我放到了上,接著面對已經被她折騰的沒脾氣的我,出了一個計劃通的笑容。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有心機啊女僕長?」

無奈的瞥了她一眼,我認命的將雙腿分得更開一點,好方便她的進出。

「那麼看在我還算配合的份上,你能不能讓我稍微舒服點?說實話之前的那幾次疼的,我有點心理陰影了都。」

聽見了我的話以後這位女僕長不笑出了聲來,不過她還是答應了我的小小要求。

「那麼..就開始吧。」

————————————

聲望的動作比起之前放緩不少,正如她之前所說的那樣,只要提督願意配合,至少會讓她覺得舒服一點。

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提督現在這具身體本來就非常的,只需要輕輕的一點刺就能產生大量的快,所有在她願意配合聲望的動作之後,倒也覺得沒有之前那種痛並快樂著的覺了,因為現在就只剩下快樂了。

「哈啊啊!可..可以再用力..用力點了..」

少女雙手緊緊的環著聲望的上身,十指緊緊的摳在聲望光潔的後背上,不過因為身上的快讓她的雙手都發軟無力的原因,從而避免了聲望的後背被她撓出幾條花紋的情況發生。

「如你所願。」

而在聽見了少女的邀請之後,聲望也加大了自己動的力度,大的腺體在少女嬌的甬道內進出著,少女的身體被這份充實所填滿,那腺體上的每脈絡都幾乎能被受到。

而隨著聲望的動作而晃動的那對豐滿倒也沒有被冷落,即使是在這個時候,聲望也不忘安撫著它們,或是用手指輕輕撥擠壓,又或者是伸出舌頭舐著,含入口中著,首在這種刺下產生的快與下身充實的快混合在一起,讓少女破碎的呻聲幾乎就沒有斷開過。

「提督,為我生個孩子吧?不接受反對意見哦!」

這時聲望俯下身湊到少女的耳邊輕聲說到,同時也不忘故意的再次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唔啊啊啊..我生..我生還不行嘛!求求你再快一點..

再快一點啊..」

腦海裡被快填滿的少女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一味的合著聲望的動作,夾雜著淚花的眼中滿是情慾的神

這一幕如果讓之前那幾位艦娘看見,相比在吃驚之餘也會無比的羨慕吧?畢竟在她們的身下提督可從未說過這種話。

「嗯,那麼希望我的運氣足夠好,能讓我一發入魂吧。」

輕輕在少女嘴邊落下一吻,聲望便繼續埋頭苦幹起來,一時間,整個房間裡都回蕩著少女破碎的呻聲,其中夾雜著兩具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還有那滋滋水聲,直到聲望將一股白濁進了少女那嬌的內壁裡面。

而少女也在這個時候攀上了頂峰,聲望只覺有一股熱噴灑到了自己的頂端上,然後便順著自己和提督結合的地方淌下來,在單留下一片印記。

「看起來提督你的單應該要換了呢,我覺得你今晚應該不會想睡在這個髒亂的上。」

「也不想想這都是誰的錯啊!」

聽見了聲望的話,從高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的少女不滿的瞪了後者一眼,然後伸出雙腿盤上了後者的

「你不是說要我幫你生個..生個孩子麼?那還不趁現在抓緊時間多來幾次?」

「不急。」

聲望扶著提督的休息了一會兒,沒過多久,少女便到依舊埋在自己體內的那東西又再度立起來。

「今晚我是最後一個,所以我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畢竟離天亮還早著呢,不是麼?」

「嗯嗯嗯,不過一會兒完事之後記得給我找點吃的,我被你們折騰了一下午還什麼都沒吃呢!」

「放心,我會餵飽你的,從各種方面都是。」

話音剛落,聲望便再次開始了自己的動作,而提督也動著自己的,同時盤在聲望上的雙腿也用上了力,讓聲望的每次進入都更加的深入。

「身為第一個被你這麼配合的存在,我是不是應該到榮幸?」

「少貧嘴了,你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靡的水聲與如同碰撞的聲音再度充斥著這個房間,這個靡的場景在這小小的房間裡面持續了許久,提督不知道自己最後到底在聲望身下溼身了幾次,也不知道聲望到底在自己的體內釋放了幾回,她只知道,當一切結束時,聲望輕輕的壓了壓她隆起的小腹,而伴隨著她的動作,一股白濁也被擠出了她的身體,在上聚起了一個小小的白水坑。

「我看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看見這個場景,提督癱在上哀嚎了一聲。

而聲望在拿一條溼巾幫提督重新清理乾淨了雙腿之間的狼藉後,看著癱在上的提督,出了一個饜足的表情。

「對了還要不要幫你拿點吃的?」

「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還記得我沒吃晚飯啊?」

不過最後提督還是吃上了她的晚飯,雖然僅僅是一些清粥,但好歹也避免了她餓上一宿的結局,而為她準備好了晚飯之後,聲望還順便幫她換了張新墊和單,這也讓她今晚不用睡在沾滿她自己與其他幾個體上了。

「那麼提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列剋星敦會來叫你起的。」

「怎麼又是太太啊!」

「畢竟正宮,我們商量好了讓她每天先使用你的。」

聞言提督覺她自己的嘴角有些搐。

「我怎麼覺我現在的悲催生活要持續很久?」

「我還是那句話,你有多少婚艦你自己心裡沒點B數麼?」

聲望的臉上還掛著職業的笑容,雖然她說出的事實讓提督覺得自己的未來可能有些不太樂觀。

「話說你們不會想全部都和我發生一次深入吧?」

「當然不是,至少你出於自己的惡趣味而重複婚了的那群列夫人們並沒有參與到這個事件的打算,不然的話..」

聲望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提督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自己當初出於某種意圖而重複婚的那十幾個列剋星敦(cv2)們也參與進來的話,那麼這個場景也未免..

不,仔細想想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甚至還有些小遺憾為什麼她們不參與進來的..

「雖然不知道您在想什麼,不過看你的表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嘆了口氣,聲望不在去管在上陷入沉思的提督,輕輕的對她道了晚安,然後帶上了房門。

「嗯..如果是太太的話..被多個太太包圍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啊?」

只留下提督獨自一人在上幻想著什麼糟糕的劇情。

時間到了第二天早上,儘管在昨天消耗了大量的體力與力,但是出於習慣,少女依舊早早的醒來,在習慣的走到衣櫃前面,打算換上自己的制服時,卻被空無一物的衣櫃提醒著她現在的處境。

「提督?這麼早就起來了麼?其實你還可以再休息一會兒的,畢竟昨天經歷了那些事情肯定很累了吧?」

這時少女的房門被讓打開,進來的列剋星敦看見站在衣櫃前的少女有些吃驚。

「哦,不了,反正現在也已經徹底清醒了。」

少女看著進門的列剋星敦,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似乎略有所思。

聽見了她的話以後,列剋星敦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著又將手上拿著的一套衣物遞到了少女的面前。

「這是我昨晚為你趕出來的衣服,你試試看合不合適,畢竟也不能總讓你光著身子不是?」

接過那套衣服,少女並沒有立刻換上,而是把手伸到了列剋星敦的裙子底下輕輕一摸。

「噫!提督..這..這一大早的..不太好吧?」

列剋星敦被提督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少女似乎並不關心這個,她在乎的是自己剛剛所摸到的地方,那平坦光潔的手..

「哦!你是太太二號是吧!」

「那種奇怪的編號是什麼意思啦!而且我是你的第三艘列剋星敦,不是第二個啦!」

「哦..抱歉抱歉,婚的太太太多一時半會認不出來了..」

雖然口中說著道歉的話語,但是提督看起來似乎沒有絲毫認錯的態度,在發現這位列剋星敦其實並不是昨天的那一個,而是完全沒有參與這次艦娘們集體下克上的行動中的那幾位婚艦之一後,她便瞬間興奮了起來。

提督其實是個紳士,一個很大的紳士,說實話,如果昨天不是因為自己的那些婚艦們的下都多出了一些不怎麼和諧的零件的話,那麼單單是自己的別發生了點小小的變化,只會讓她動刺加興奮而已。

所以在這樣的前提下,少女選擇將自己的太太三號壓在了上,其實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從這位列剋星敦臉上那沒有絲毫變化的表情來看,她似乎對提督會做出這個舉動已經有所預料了。

「太太!」

少女的眼神中閃爍著奇特的光芒。

「我們來百合吧!」

列剋星敦聽見少女的話以後,臉上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不過她還是選擇輕輕拍了拍少女的頭頂,好言相勸的讓她先起再說。

「我不!我經過昨天的事情以後很傷心!好難過!我有心理陰影了!我抑鬱了!

我要太太跟我麼麼噠啪啪啪才能好,不然的話我就要悲痛絕,快要死了!」

不過少女的厚臉皮實在是出人意料,在確定了這個列剋星敦的裙子裡並沒有多出什麼奇怪的裝備以後,她就整個人掛在她的身上耍著無賴。

「真是的..提督你怎麼跟加加一樣永遠都長不大啊?」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鬧騰個不停的提督,列剋星敦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摟著還在無理取鬧的少女的臉頰,用自己的舌封住了少女那喋喋不休的雙

列剋星敦的這一吻有些突然,完全沒有準備好的少女一下就楞在了當場,然後被列剋星敦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列剋星敦主動的分開了她們貼合在一起的瓣,伴隨著她的離去,一道在陽光下顯得晶瑩剔透的細小絲線在她們的嘴角拉起、斷裂,看著自己身下楞神的少女,列剋星敦抬手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後出了一個溫婉的笑容。

「好啦!提督不要耍小脾氣了,既然醒了就趕緊起吃早飯吧,一會兒早上還有不少事情要你安排呢。」

說完這些話,列剋星敦便打算起身,但是這個時候少女伸手拉住了太太的胳膊,然後在後者不解的目光中,微紅著臉,顫抖著嘴說著一些難以啟齒的話語。

「那個..太太..我..我好像..溼..

溼了..」

「啊?」

列剋星敦難以置信的看向少女的身下,結果發現那裡果然如同少女剛剛所說的各種那樣,有些許粘稠的體順著她的大腿緩緩下,打溼了一小塊單。

少女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輕輕的拉扯著列剋星敦的衣角,又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向列剋星敦,雖然她什麼都沒說,但列剋星敦也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真是的..就這一次哦!還有千萬不能讓其他的我知道,明白了麼?」

無奈的解開了自己的衣釦,列剋星敦褪下了自己的那件海軍外套,出了下面包裹黑蕾絲內衣傲人雙峰,以及光潔平坦,沒有一絲贅的小腹。

而身下的少女臉紅的看著列剋星敦的舉動,又不自覺的扭了扭身子。

而列剋星敦看見了少女有些緊張的表情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再度吻上了少女的雙,然後任由少女將自己身上最後的衣物盡數褪去。

然後在上坦誠相見的兩個人就這麼糾纏在了一起,具體點說,就是少女提督不斷的朝著列剋星敦索取著,她們的大腿相互摩擦著,那兩對傲人的潔白在一起互相擠壓著,上面的那四顆櫻的粉也互相撥著對方。

少女的舌也同列剋星敦糾纏在一起,有些讓人意外的是,雖然在之前的深吻中被列剋星敦打了個措手不及,但現在在舌上的鋒,最後卻是少女佔了上風,她那小巧靈活的香舌順著列剋星敦張開的小口探入其中,然後不住在裡面攪動著,又主動的勾起列剋星敦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還不時將列剋星敦的那條香舌引入自己的口中輕輕,一時間,列剋星敦的呼頓時顯得有些凌亂起來。

不過就在此時少女還在為自己的吻技沾沾自喜,然而下一秒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列剋星敦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少女的泛紅的兩頰,那雙藍寶石般的眸子裡透出得意的神情,她輕輕撫摸著少女身下的那兩片花瓣,看著因為自己的動作而顫慄著身體的少女,故意湊到了她的耳邊,對著她小巧的耳垂呼出一口溫熱的氣息,然後幾乎是咬著少女的耳朵緩緩吐出了一句話。

「提督,這麼小心翻船哦!」

「太太..你的肚子其實是黑的是吧?」

輕聲笑了笑,列剋星敦沒有回答少女的問題,她只是默默的將嘴湊到少女的嘴角輕輕落下一吻,然後又順著少女白皙的頸脖一路吻下,直到少女那緻的鎖骨上。

將玩少女那美麗花瓣與花蕊的手指緩緩收回,列剋星敦抬起少女的一條大腿,然後將自己的一條腿從少女的雙腿之間穿過,任由她們那神秘的花園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列剋星敦一邊再次吻上了少女的雙,一邊緩緩扭動著自己拿纖細的身,讓她們身下的那兩朵小花輕輕的廝磨在起來。

亞麻的長髮悄悄垂下,與平鋪在上的黑的長髮混在了一起,又在陽光的照下,與潔白的單呈現出了一副鮮明的對比,而隨著少女也開始主動合起列剋星敦的動作,她們兩人扭動的身體讓這張都開始呀呀作響,她們鋪在上的兩長髮也開始混合、糾纏在了一起,不過她們此時此刻都無心去注意這些小小細節了。

「我說你們似乎玩的很開心啊?」

不過就在她們漸漸沉在這合的快中時,一句悉的呼喚差點讓上的提督沒當場跳起來,而列剋星敦也被嚇了一跳。

她們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發現另一個列剋星敦興致的站在門口看著她們的舉動,而似乎是受到了她們的想法,站在門口的列剋星敦抬手對她們打了個招呼。

「請不要在意,我並不是一號那個傢伙,不過下次你們做這種事的時候應該注意一下門有沒有鎖好哦!」

她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房間,還不忘貼心的為她們關上房門,甚至還隨手把門反鎖了起來。

「順便,我對於提督現在的身體也興趣的,所以不介意的話,順便加我一個唄?」

雖說港區裡的列剋星敦不止一個,但是即使是同一艘船的艦娘,不同的個體格也不盡相同,比如現在進來的這一位列剋星敦格就比較直接,她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等上的兩個人回話,就迫不及待的脫了自己的衣物,也爬上了少女的鋪。

而見此,少女倒是不以為然,而列剋星敦雖然看著這個跟自己除了格以外完全一樣的存在有點心情複雜,但是也沒有出言拒絕,也算是默許了她的行為。

於是剛剛因為有人打擾而停下的動作再度繼續,新來的這位列剋星敦默默地溜到了少女的背後,然後從後面抱起了少女的身體,雙手也毫不客氣的開始在少女的捏起來。

不過沒過多久,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刺,她乾脆探出身子,隔著少女的身體湊到了另一個自己的面前,就這樣吻上了另一個自己的雙

「哇!這麼刺的麼!」

看著眼前兩位一模一樣的美人在接吻的樣子,被人上下夾攻的少女眼中也冒出了興奮的神,看上去似乎對於這幅場景期待已久的樣子。

「嘛,提督你要不要一起來?」

鬆開了另一個自己的雙,列剋星敦看著懷中的少女,自己的嘴角,朝著她發出邀請。

「這麼刺的場景必須一起啊!」

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這個提議,少女一臉興奮的湊到了兩位列剋星敦的中間,三人六三舌即刻互相糾纏在了一起。

在這個糾纏不清的吻結束之後,後來的這位列剋星敦又興致的開始擺起其他兩人的姿勢,而其他兩人也任由她的擺

她先是讓少女提督平躺在上,又讓另一個自己繼續保持著與少女磨豆腐的姿勢,然後自己跨坐在少女的臉上,又與另一個自己面對面互相擁吻起來。

這樣的一副百合花開的場景,在外人看來無疑是十分賞心悅目的,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至少在剛剛發現有兩個自己給自己戴了頂綠帽子的列剋星敦(首婚)看來,這就有點尷尬了。

「我說為什麼提督的房間被反鎖了呢..原來是你們兩個傢伙在偷吃啊!」

轉了轉手裡的一串鑰匙,列剋星敦看著上頓時僵在原地的三個人,冷笑著脫下了自己的白熱褲。

「今天就讓我教你們三個誰才是正宮啊!」

進門,反鎖上,把那三個傢伙並排按好,一氣呵成,是正宮裡的豪傑。

「那啥..我覺得我可以解釋的。」

那位半途加入的列剋星敦尷尬的看著太太,似乎打算解釋什麼。

「不用說了!我知道我剛剛看見的那個場景肯定是你的主意!所以就從你開始吧!」

冷笑了兩聲,太太扶起了自己身下那壯的額外裝備,對準列剋星敦那剛剛被少女舐過的,還帶著大量水漬的溼滑花瓣中狠狠的了進去。

「噫!等等!這太烈了!啊!好大..比原來的提督還要大上一圈啊這是..哎呦臥槽你玩真的啊?艹自己你怎麼還真下得去手啊你!」

而面對這麼一副場景,最先進來的那位列剋星敦與看著自己老婆在發現自己被綠了以後當初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子,因為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混亂關係和陷入沉思的少女一起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當那位格惡劣的列剋星敦被太太當初幹翻以後,太太長呼了一口氣,然後轉頭看向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兩個人,臉上浮現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

「那麼..現在輪到你們兩個了呢。」

————————————

「嗚..好酸,覺要斷了..」

重新換好衣服的少女趴在辦公桌上哀嚎著,而站在她身旁的太太則狠狠瞪了她一眼,後者被這麼一盯之後頓時老實了不少。

「還不是你活該,我不過是讓人給你送套衣服,你們兩個居然還能搞上了,要不是看在那兩個人都是另外的我的話,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今天就別想下了!」

不滿的扶著半死不活的趴在桌子上的少女,為她整理好衣領等等細節角落,同時還不忘細細的叮囑著她什麼。

「上午我已經安排過了,她們那些傢伙白天不會來打擾你的,工作一會兒我也會找人幫你處理好,不過你還是要呆在辦公室裝裝樣子,還有,等午休的時候我會幫你洗個澡,順便幫你那裡上點藥,雖然你現在的體質被改造過了,要遠比一般人強大,但是這兩天這麼烈的..還是會受傷的,不處理的話萬一腫起來或者發炎了你就只能趴著工作了,明白了麼?」

「唔..我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太太你的原因..」

不滿的對著太太抱怨了一句,少女看著太太臉上好不容易浮現出來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同時太太的臉上也逐漸陰暗了下來,便毫不猶豫的跪地求饒。

「哼!這次姑且放過你!下次再這麼說信不信老孃把你幹到一星期下不了?」

太太冷哼一聲,姑且算是放過了提督,不過提督似乎天生喜歡作死,在看見太太沒打算生氣之後,又在桌子上打著滾要列剋星敦抱抱和歐派靠枕,而太太聞言輕輕瞥了少女一眼,倒也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讓少女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並且任由她把自己當成人靠枕。

上午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在繼續撒潑打滾要求著列剋星敦喂自己吃完了午飯之後,少女也就老老實實的任由太太抱著自己回到自己的臥室中去。

「太太,在洗澡之前,我想..」

少女抬頭看著列剋星敦的側臉,並且在她的耳邊輕聲的發出了邀請,列剋星敦側過臉看了一眼懷中的少女,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她的提議。

「唔..那什麼,太太你這次能溫柔點麼?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你的我有點疼來著。」

「好吧,好吧。」

列剋星敦認命的嘆了口氣,輕輕的在少女的額角落下一個輕吻。

「我這次會溫柔點的,我向你保證,親愛的。」

列剋星敦的動作的確如同她所說的那樣溫柔,不復先前幾次事的暴,相反,她要比任何人都溫柔。

雖然少女這最早獲得的列剋星敦脾氣可能有點小暴躁,並不是她所擁有的列剋星敦之中最溫柔的那一個,不過她還是對少女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溫柔。

「對不起呢太太..」

「為什麼要道歉?」

列剋星敦動作輕柔的撫過少女的身體,她在少女的身體上落下一個又一個輕吻,溫柔的太太聽見提督的話,隨意的反問一句,似乎真的對此到有些不解。

「哎呀呀,畢竟誰讓我是個花心大蘿蔔呢,太太其實你很在意我的吧?偷偷告訴我我平時和其他人在一起時你有沒有吃..呃噗!」

看著在上蜷縮著的少女,列剋星敦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拳頭,她看著那如同一隻蝦米般弓起身的提督,語氣中滿是不屑。

「提督,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個人本不知道怎麼和女孩子講話啊?」

「對不起,我錯了!」

少女馬上從心了,她趴在上對著自己的太太道歉,從她這從容的表現來看,她似乎已經對這事非常練了。

「真是的,這麼變成了女孩子以後覺你更會作死了..明明昨天最開始還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這麼現在就變得比以前還氓了?」

列剋星敦似乎對於自己提督的格很是無奈,一般來說正常人如果遇到了這種事情,現在應該是絕對不會再作死的吧?

「哦,因為我突然發現這個樣子似乎也很不錯,不僅是新奇的體驗,而且似乎在某些事情上也也更加方便了,比如說摸進你們的浴室什麼的..」

伸手自己前的那對豐滿,看著自己那對白的晃眼的兩塊脂肪堆積物在自己的手中變化著形狀,以及那似乎要深入骨髓深處的酥麻覺,少女似乎對於自己的新身體非常喜歡的樣子。

「那你乾脆就不要變回去好了..」

默默地捂著自己的臉,列剋星敦實在不想繼續去看自己提督這無節的樣子了。

「唉?我還能變回去的麼?」

少女表示非常震驚。

「哦,如果你好好做好避孕措施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如果不小心懷上了,你以後就只能一輩子這樣了。」

「還有這種作的麼?」

少女表示她再度被這衝擊的事實震驚到了。

「嗯,我問過夕張了,這藥她做的,應該是真的。」

少女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向自己面前的列剋星敦,以一種幾乎是懇求的語氣開了口。

「太太,我能拜託你一件事麼?」

「什麼?」

「你下午出去以後帶我所有有空的婚艦,去把夕張也給中出了吧。」

列剋星敦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提督,似乎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點問題,不然就是自己的提督腦子出了問題,不過她覺得應該是後者的可能更大一點。

「反正既然她把我害的這麼慘,我也不能讓她好過!」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理取鬧..」

聽見這句話,少女便知道列剋星敦肯定不肯幫自己的忙了,於是她一臉遺憾的癱在上,然後哼哼著說出來一個註定會讓夕張痛苦終生的命令。

「那你下午就去把夕張的實驗室給我關了!然後告訴她,只要老孃還在港區一天,她的實驗室就別想再開張了!」

「提督你已經接受了你的新身份了麼?你的那個自稱是什麼鬼啦!」

列剋星敦看著一絲不掛的在上打著滾的少女,她總覺得對方在變成女之後更加向熊孩子了,至少原來的提督可不會做出這種舉動。

「我不管!要不然你們中出了她!要不然就把她的實驗室關了!我是提督!你們都要聽我的!」

看著用自己的身份成為港區黑惡勢力的少女,列剋星敦搐著嘴角答應了對方的請求,她當然不會做出帶人把夕張中出了的舉動,所以夕張小姐的實驗室是保不住了,這個選擇對於夕張來說想必也是更加可怕的吧?

「行了行了,你怎麼比原來更像小孩子了?趕緊起來把衣服穿好吧,你這麼一搞氣氛完全沒了,本不想做了都。」

嘆了口氣,列剋星敦正打算去解決夕張的問題,不過就在她剛剛轉身的時候,就被人拉著衣角拽回了上。

「太太!」

少女氣鼓鼓的看著列剋星敦,顯然對於她這種打算半途跑路的行為相當不,而列剋星敦雖然明白她是在故意賣萌,都是她也不得不承認,現在這個樣子的提督賣起萌來的確比原來要有殺傷力的多。

「我會讓太太你舒服起來的,所以請給我吧。」

列剋星敦苦笑著為自己提督那逝去的節點了蠟燭,看起來少女已經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新身體,並且喜歡上了這些以前從未有過的體驗,在心裡默默的吐槽了一下自己的提督為什麼這麼變態以後,列剋星敦也就任由少女在自己身上為所為了。

——————————

話雖然已經說出了口,但是說實話,我其實並不像看起來的那麼大膽,如果我面前的人是其他的婚艦,甚至是其他的列剋星敦的話,我想我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不過誰讓她是太太呢?只有太太,才可以讓我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當我拉下太太的熱褲,伸手替她掏出了那炙熱壯的柱狀物時,我覺得自己的臉上都快要燒起來了,雖然在幾個小時之前,這個東西還給自己帶來難以忘懷的體驗,不過自己主動的去侍奉它,這又是另一種覺了。

因為害怕太太發現我臉上的窘迫,以及我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從容,我馬上低下了頭,我不知道太太到底有沒有看出來我的異常,不過事到如今,即使她發現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了吧?

手裡的那炙熱此時比我想象中的要有神的多,看起來雖然太太嘴上沒有說,但是其實她對我也很有興趣的嘛,雖然可能有些厚顏無恥,不過還是可以讓我為自己的魅力到有那麼點自豪的。

輕輕的張口將那頂端含入口中,那股鹹腥的味道還是讓我有些許的不適,不過這也並非難以忍受,而且我到在自己含住她的時候,太太的身體也有些顫抖,這也讓我更加下定了決心。

輕輕的轉動起了舌頭,因為曾經擁有過的關係,所以我當然會知道哪些地方刺起來會到舒服,不過我顯然高估了自己的技術,我笨拙的轉動著舌頭,雖然有著出的接吻經驗與相當豐富的理論經驗,但是自己實際行動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不足。

不過所幸的是,雖然我的動作比想象中的要笨拙許多,但是從太太的反應來看,她似乎的確到有點舒服的樣子,不過這樣明顯不夠啊。

更加賣力的動著,那股鹹腥味也漸漸的在口中蔓延開來,不過我還是明白,想要依靠自己現在的技術就讓太太先去一次是有多麼的不現實..既然這樣的話..腦海中回憶起昨天的畫面,我面紅耳赤的鬆了口,然後偏過頭,不敢去看那還掛著自己唾的東西。

了口氣,我輕輕捧起自己前的那兩塊脂肪,然後用它們將太太的分身緊緊的夾住,不過因為太過巨大的原因,太太的頂端還是從我那飽滿的脯之中探出頭來,沒有絲毫猶豫,我低頭再度含住了她,就如同昨天下午所發生的事情重演一般,不過這一次,是換成我主動的對太太做這種事情。

隨著我的動作,太太倒了一口冷氣,隨即又驚訝的看著我,似乎對於我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到有些詫異,說真的,不僅僅是她,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我專注的侍奉著太太,而且似乎是稍微有些覺了的緣故,太太也輕輕的按著我的後腦,並且開始小幅度的擺動自己的,這時也許是我那作死的習慣又發作了,我居然想和太太玩一點刺的,於是我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然後左右輕輕擺動著自己的腦袋,在調整好角度之後,便努力的將太太的炙熱盡數的了下去。

喉嚨被壓迫的覺說實話,真的不怎麼好受,我還以為自己可能會半途忍不住吐出來,不過好在最後我還是成功了,太太身下那壯的住被我完全了下去,我幾乎都能受到上面的青筋壓迫著我的食道,當然,這也很有可能是我的錯覺。

不過這個時候想靠我自己動的話顯然不怎麼現實,因為我想保持這個姿態都到無比的困難,所以我只好輕輕拍了拍太太的,讓她自己動起來。

「其實你完全不需要這麼做的。」

我看見太太嘆了口氣,而且臉上的表情也有點複雜。

「你這樣做本不會覺得難受麼?這些事情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啊!」

太太的想法我大概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喜歡玩高難度動作的人,但是如果是太太的話..嗯,好吧,我就是單純的想和太太試試這種玩法而已。

這個理由我自己聽著都覺得變態呢。

太太嘆了口氣,然後主動從我的口中退了出去,然後緊緊的抱著我不說話,而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講些什麼。

「有時候我真拿你沒有辦法。」

半響,我終於聽見太太對我開口了,她的聲音裡透著些許無奈,又似乎帶著幾分失落。

「我只想和你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可惜你就是個花心大蘿蔔,而且仔細想想,我似乎也真的栓不住你。」

她頓了頓,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不過可惜我現在也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所以只能靜靜的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大方,我其實很介意和別人一起分享你,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怎麼可能不介意呢?」

太太抱著我的力度又加大了兩分,我顫抖著嘴,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因為這的確都是我的過錯。

「不過也沒有辦法啊,誰讓我愛你呢,所以雖然難過,但是我除了接受這一切之外還能幹什麼呢?我總不能真的把你泡進福爾馬林裡吧?」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啊!話說回來為什麼太太你會有這麼危險的想法?」

說實話,我的確是被太太的發言嚇了一跳,畢竟聽起來她似乎的確有這麼考慮過。

「我要是真想動手你現在已經在罐子裡待著了!」

太太白了我一眼,不過卻再也沒說什麼。「說真的,我們還是趕緊把正事做了吧」

我乾笑了兩聲,然後開始拙劣的轉移話題。

「什麼正事?」

「比如造個小船什麼的,你說我們兩個如果生個小船會不會是cv16啊?」

太太聽見我的話以後頓時樂出了聲。

「你這話我會原封不動的轉告卡伯特的,你就等著她明天在上報復你吧。」

「太太你不能這樣啊!」

調笑過後,當然是繼續之前的正事了,我帶著些許害羞的心情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然後看著太太慢慢的擠進自己的身體,受著自己被一點點填滿的充實,身體也開始興奮起來。

「親愛的你可真是熱情呢..這麼緊緊的夾著我不放,你就真的這麼喜歡我麼?」

面對太太的調戲,我發揮了自己在上一貫的沒皮沒臉神開始了反擊。

「那是當然,那麼太太你能不能滿足我呢?我可是很挑剔的哦,技術不好我不給錢的!」

聞言太太白了我一眼。

「你就從來都沒給過錢好麼,靠一個破戒指就讓我陪你睡了這麼久。」

說罷,似乎是出於報復,太太便開始快速動起來,而我也配合的扭動著自己的合著太太的動作,好讓她更加的深入。

————————————

「唔..太太..輕一點..」

雖然口中這麼說著,但是少女的四肢緊緊的纏繞著列剋星敦的身體,而且那主動動的肢,怎麼看都不像希望列剋星敦的動作放緩的樣子。

「哈..提督你夾的太緊了,放輕鬆點..」

列剋星敦受著自己被少女的甬道緊緊包裹著的快長呼了一口氣,少女有些太過熱情,這讓她有點難以招架。

不過她也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體相撞所發出的清脆啪啪聲還在房間裡迴盪著,她們沉重的呼聲與呻聲夾雜在一起,是這個房間裡的主要旋律。

少女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幾次了,而且她悲哀的發現列剋星敦還一次都沒有釋放出來,這讓她產生了一股淡淡的挫敗,於是她不滿的對著列剋星敦抱怨著,希望快點結束這場事。

看著少女這副樣子,列剋星敦也只能無奈的答應,在最後進行一番衝刺之後,她也將大量的白濁送進了少女的體內。

「唔..真是的,這樣子的話真的會懷孕的吧?」

看著隨著列剋星敦離開的動作而有些溢出的白濁,少女覺自己的臉上已經不是發燙那麼簡單了。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我真的懷孕的話,我會生下個什麼艦娘來?」

「你只會生下一個列剋星敦級的列剋星敦,也就是一個小號的我,想生埃克斯級的話你要找卡伯特去!」

看穿了少女在想什麼的列剋星敦沒好氣的說著,不過她倒也沒有因為少女的話而生氣,於是她伸手在少女的翹上輕輕拍了拍,意示她起來穿衣服了。

「太太,其實我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行!」

「我還沒說呢!」

「反正我不允許!」

在經歷了與列剋星敦的纏綿之後,疲力盡的少女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小聲的抱怨著午休時間的短暫,卻換來列剋星敦的一個白眼,嚴格來說她們的午休時間已經不能算短了,少女之所以沒有休息好的原因還不是因為她自己剛才作死麼?

「對了,提督你準備一下,一會兒黎留就要過來了。」

這時列剋星敦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小聲的叮囑了少女一句,而後者則是一臉的茫然。

「黎留過來我要準備什麼?」

看見她這個樣子列剋星敦也是無話可說,她自己的眉心,然後對著似乎忘了什麼重要東西的少女提醒了一句。

「你有多少婚艦你心裡沒點數麼?」

「哦,這樣啊,我想我明白了。」

少女點了點頭,表示她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喜聞樂見的事情了。

「說實話,我實在還有點小期待。」

「提督你果然是沒救了..」

少女聞言不屑的輕笑一聲,然後大大方方的將雙腿架到了桌面上,絲毫不在意自己因為這個動作而走光的裙底,她靠在椅背上,伸手攬過一旁的列剋星敦,然後輕輕挑起了對方的下巴「畢竟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啊!」

列剋星敦聞言冷笑了一聲,然後毫不留情的開始拆少女的臺。

「於是這就是你被你的翅膀們艹到哭的理由?」

少女沉默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懷裡的列剋星敦,她覺得自己的太太變了,她以前從來不會對自己這麼說話的,而且她以前也不會說出如此鄙之語。

「我想要糾正一下,剛才做的時候我可沒有哭!」

「嗯,你只是叫的能讓整個港區都聽見而已。」

好吧,聽見這句話以後,即使臉皮厚如少女的存在也不有點臉紅,畢竟之前自己在列剋星敦身下的表現的確是..

「沒關係,我覺得黎留大概不會讓我哭出來的。」

「你這是flag你知道麼?」

這天沒法聊了,少女在心裡想到。

「那我先回房間了,等黎留過來之後你直接讓她到上找我就是了。」

「所以說你就這麼接受了這個事情麼?」

少女叉著大笑了兩聲,她高高的抬起頭,眼中盡是驕傲的神情。

「不管是後宮還是逆後宮,只要對方長得好看就完全沒有問題!」

不管很快,少女又迅速的補充了一句。

「當然,要是你們沒有多出那二兩來的話,我覺得我會更高興的。」

「我覺得我們多出來的可不止二兩啊。」

「..這種小事就不要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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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覺得我應該要收回之前的那句話,這點小事還是要好好的計較的。

至於原因的話,那就是此時此刻正在我身上奮力發起衝刺的黎留了。

我就想知道她們戰列艦都是天賦凜異的麼?為什麼那裡會這麼大?

哭無淚的我受著那幾乎要將自己的身子撐壞的大,以及黎留那一點也不漫的暴動作,默默的開始懷疑人生。

說實話,黎留大概是目前為止和我做過的人裡面最直接的那個了,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語和動作,她一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扒了我的裙子,然後就這麼直接把我按在上啪了起來。

哦,多麼的簡單暴啊,就如同我過去打活動時教導她們的那樣,遇到院長不要多說什麼,直接上去按住了正面上她!有什麼話先乾死了再說!

結果我萬萬沒有想到,她們在過去打活動時完全沒有聽從的教誨,到頭來居然會落在我自己身上..

不過我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怨言,雖然一開始這種暴的行為讓我到有點不適,不過之後隨著她的動作所帶給我的快襲來,這點小小的不適也被我拋到了腦後。

「啊啊啊..輕一點..再輕一點..」

我哭喊著向黎留求饒著,明明不久之前還倔強的跟列剋星敦表示自己絕對沒有被自己的翅膀們給乾哭過,結果現在馬上就收了flag,而且更加尷尬的是,我們現在是在我辦公室裡的小房間裡做著這些事,而太太就在門外的辦公室幫我處理港區的事物,更加糟糕的是,黎留她沒有關門..

於是不久前還在太太面前表示不會被人艹哭的我現在正當著她的面被人艹到哭

了。

而且讓我傷心的是,見到這個場景列剋星敦不僅沒有過來救我的打算,還興致的抓了把瓜子搬了把小板凳來,坐在門口看我的笑話..

講道理,這樣一來我就更興奮..啊呸!更尷尬了!

倔強的轉過頭,不去看那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太太,我默默的承受著黎留的動作,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場景總是讓我覺得有些怪怪的,特別讓人到在意。

到有些不妙的轉過頭,發現太太除了在嗑瓜子看戲之外,居然還不忘拿手機為我的其他婚艦們現場直播,看到這一幕我算是佩服我的這些婚艦們了,她們都是會玩的,我不服不行。

於是我悲痛絕的轉過頭,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認命的配合著黎留的動作。

「將軍你覺如何?不知道我的侍奉還讓您滿意麼?」

留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對面她的這個問題,我難道還有點選擇麼?這個時候我哪裡還敢說個不字啊?不過我這個樣子被太太現場直播以後不知道有多少個婚艦看見了,我怎麼著也要想辦法挽回一下自己那所剩無幾的威嚴啊!

於是我在腦海中快速的回憶著自己所看過的各種本子小黃片之類的劇情,並且試圖從中找到適合在這種情況下說的臺詞,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沉之中影響了自己的思考,結果我場面話說是說出來了,但是說的可能有點不太合適。

「哈..滿意?怎麼..怎麼可能..唔..

你..你沒吃飯麼?這點..這點力氣怎麼可能讓我滿意啊!」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止了,似乎是被我的話給震驚了,黎留停下了她的動作,列剋星敦也驚訝的看著我,手中的手機掉到了地上,我甚至還能看見屏幕上刷過的一串666..

而反應過來我自己說了什麼以後,我覺我從今以後大概是沒有什麼威嚴可談了,雖然這玩意兒我在這兩天已經丟的差不多了。

於是我哀嚎了一聲,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裡,伸手抓過一旁的枕頭,我把臉深深的埋入其中,然後破罐破摔的對著我身後的黎留說出來此時此刻最真誠的想法。

「你乾脆neng死我得了!」

是的,此刻顏面盡失的已經生出了一種乾脆讓自己死在上算了的想法,雖然我也知道這個想法的可行並不高就是了..

於是我們之間的第一輪比拼就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太太的起鬨聲中,落下了帷幕,總的來說,就是因為自己的作死言論,我不僅被幹的很慘,還被中出了一波。

好在中途休息的時候我也不顧自己發軟的老,強硬的讓太太去負責港區的巡視工作,並且在她出門以後直接鎖上了辦公室的大門,這才使得我們之間的尷尬氣氛有些好轉。

我在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又轉頭看了眼黎留,發現後者則是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就算我臉皮不是一般的厚,被她這麼盯著,也不免有些尷尬。

「怎麼樣?不知道我夠不夠賣力,將軍你滿意麼?」

聽著她的調笑,我覺自己臉上有些發燙,不過所謂輸人不輸陣,我還是有必要再跟她打打嘴炮的..不是字面意思。

「切!這點能耐還想擺平我?有本事再來正面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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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覺得,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挑釁黎留的,真的。

「所以說我們真的就不能休息一下再繼續麼?」

少女哭喪著臉臉看著黎留,而後者雖然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少女表示她分明從後者的眼中看出來三個大字「你說呢?」

好吧,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作完,雖然並不覺得自己會從這件事上取教訓而改正自己作死的病,不過至少會稍微的收斂一點了..大概吧。

不過好在黎留現在並沒有如同她之前說的那樣正面上她,而是老老實實的做起了前戲工作,雖然少女本身覺得都做過一次了,乾脆再來一次單刀直入就行,但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留低頭吻上了少女嬌的雙,法國騎士的吻技非常的嫻,至少少女並沒有在這個吻中佔據什麼主動權,不過轉念一想,貌似自從發生了這樣的事件以後,自己似乎從來沒有佔據過什麼主動,這讓少女還是挫敗,並且開始懷疑自己怎麼自從轉以後連這方面的技巧也退化了。

「不,不用懷疑,將軍你的吻技一向很爛,只是以前大家都忍著不說而已。」

似乎看出了少女的疑惑,黎留毫不留情的拆了少女的臺,而聽見了這句話以後惱羞成怒的少女乾脆也仗著自己現在的身體發起了小脾氣。

「黎留!你說!你這是跟誰學壞..啊!」

少女對黎留張牙舞爪的質問著,彷彿在說自己超兇的一樣,不過可惜話沒說完就被強行打斷,少女受著對方趁自己不注意時侵犯到自己體內的大,只好可憐兮兮的偃旗息鼓了,那小模樣看上去倒也委屈。

見到少女老實了以後,騎士小姐也滿意的笑了笑,輕輕在對方眉間落下一吻之後,黎留也再次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騎士小姐這次的動作相對要輕柔許多,至少少女在受對方的動作之後只是稍稍的哼唧了幾聲以後也老老實實的享受了起來。

騎士小姐的動作逐漸加快,少女的呼也漸漸的急促了起來,房間裡迴盪著體相撞時所發出的啪啪聲,以及兩人重的息聲。

不過就在少女以為她們這次的歡愛也會順利的結束時,騎士小姐卻突然停下了她的動作。

「嗯?怎麼了,繼續啊!」

少女覺自己都快抓狂了,這會正在興頭上呢,你這半路停車她可怎麼遭的住啊!

「哦?將軍你想要我繼續麼?」

留不懷好意的笑容讓少女本能的覺有些不妙,然而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在少女的驚呼聲中,她們之間的姿勢變成了黎留平躺在上,而少女則跨坐在她的身上,同時兩人的身體也緊緊的結合在了一起。

「那麼既然如此,就讓我看看將軍你的決心吧?」

「惡趣味..黎留你究竟是跟誰學壞的?」

「你啊!」

少女不說話了,同時她的腦門上也不落下了不少冷汗,因為她想起來了,自己以前..貌似真的做過和這一樣的事情啊!

風水輪轉,此時此刻不得不扭動著自己的小蠻來取悅對方的角變成了少女了,正是應了那句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少女吃力的上下扭動著自己的細,乘騎位對於她來說還是有點辛苦了,畢竟隨著她每一次抬起自己的部再重重落下,被自己包裹著的那大的柱體都會進她體內的最深處,而花心受到這種攻勢以後,少女的體力很快就失了,不一會,她就如同一隻鹹魚一般趴在黎留身上,一動不動了。

「不行了..沒力氣了..你愛咋咋地吧!」

看著如同條鹹魚般癱在自己身上,有氣無力的朝自己抱怨著的少女,黎留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行吧,那還是給我好了。」

話音剛落,黎留的雙手便扶上了少女的細,然後開始上下舉動起來。

「什..等等..這樣..太..唔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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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了麼?」

少女雙目無神的趴在上大口的著氣,她的小腹不正常的微微鼓起,同時順著她的那兩瓣花瓣之間的甬道口中,還不斷的有濃稠的白濁出,甚至就連少女的身上也都沾滿了白濁的體,看上去十分的悽慘。

「唔..成這樣清理起來很麻煩的!」

不滿的對一旁的罪魁禍首抱怨著,少女氣鼓鼓的拿自己的拳頭敲打著黎留的後背,而後者則是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她。

「抱歉,下次不會了。」

「還有下次?」

「好吧,沒有下次了。」

留伸手少女的頭頂,看著一臉不滿的少女,她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手收了回來。

「說實話,你們是真會玩,我不服不行。」

躺在上翻了個身,少女如同一條在岸上掙扎的鹹魚那樣扭動著身體,同時口中也小聲的抱怨著。

「不過誰讓我肚量大呢?所以就不和你們計較了..你在看什麼?」

自說自話了好一會兒的少女突然發現黎留的視線並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看著門口的發現發呆,這讓她有點小小的不滿。

「我在想..地上那部手機是不是之前列剋星敦用來直播的那部?」

少女的身體瞬間僵硬了,她看向黎留所凝視的方向,發現一部手機就靜靜的躺在那裡,同時屏幕上還不時的閃過各種666之類的彈幕..

「..」

這一瞬間,少女覺自己的世界都灰暗了。

在上次的直播事件發生之後,少女的確是消沉了好一陣子,畢竟在那種情況下被人看光的體驗,她也是頭一次,雖然事實上當時觀看直播的那些艦娘們,在過去和她睡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怎麼說呢,她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畢竟當著自己後宮的面被人給上了,這本來就是一件十分喪心病狂的事情,而當上了自己的那位其實也是自己後宮的一員時,這種覺就更加的微妙了。

少女因為這件事情惆悵了三天,這三天裡並沒有任何艦娘碰過她,就連她偷偷溜進其他列剋星敦們的房間,打算找沒有長出大丁丁的太太埋個佔點便宜什麼的時候,也被神出鬼沒的正房太太拉出來丟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三天的緩衝時間,少女也終於在這幾天裡的大起大落之中緩過氣來,既不想剛開始那樣怨天尤人,也不像後來那彷彿破罐子破摔那樣放縱,冷靜下來的少女在接受了這幾天裡的大量信息之後,便當做無事發生過一樣繼續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了。

當然,在某些事情上她是絕對做不到真的當做無事發生的。

「所以說這就是生活麼?這就是生活麼?」

少女一臉生無可戀的盯著自己面前的夕張,成功的讓後者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被上司勒令關掉了實驗室而無所事事的博士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少女,似乎是在嘗試組織語言安她,不過從她那言又止的樣子可以看出,此時的博士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好吧好吧,我認命了,我還能說什麼?她們的動作太快了?這才幾天啊!你特麼就告訴我,我現在已經不能算孤家寡人了,要注意身體,現在再作死搞不好就要一屍兩命麼?」

聽見了少女的話,博士拍了拍她的肩膀,雖然她可能是想安這個少女,不過對後者來說,博士口中的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對她補刀。

「呃..雖然我認為可能不大,不過萬一是雙胞胎的話,可能就會是一屍三命了。」

聽見這句話少女覺得自己心絞痛,被氣的,這是還嫌她不夠慘呢是吧?

「我是真的覺得列剋星敦就關了你的實驗室真是太寬容了,如果我現在還能叫的動她們的話,我絕對要讓她們所有把你中出三天三夜!然後咱倆大著肚子再說話!」

博士可以用她最後私藏的那點黑科技擔保,少女說這話的時候絕對是認真的!

要是她現在還能在這方面叫的動她那幾十號婚艦們的話,再過幾個月她們兩個人一起大著肚子在港區屍的場景絕對會是港區最獨特的風景,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很明顯少女的那些婚艦們並不會支持她這個無理取鬧的主意。

「好吧好吧,我自認倒黴,那麼你好歹告訴我,這大概是誰的孩子吧?」

長嘆了一聲,接受了現實的少女現在只有這點要求了,同時她也不忘自己分析可能的對象,孩子他爹,肯定是她自己,那麼孩子的媽,究竟是誰?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最多隻能通過時間算出來你大概是第一天就懷上了,但是具體到是誰的,這個我真不知道啊!」

「臥槽第一天就中招了?我的臉就這麼黑麼?」

少女的表情更加的生無可戀了,她癱在沙發上,整個人彷彿一條被丟到岸上曬了一天的鹹魚一樣,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喪心病狂啦!

「沒關係的提督,只要孩子生下來以後就能知道是誰的孩子了,至少她會和她的母親一模一樣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算了,這件事先別說出去,我是瞞著所有人溜過來的,如果回頭我聽見了風聲,我會毫不猶豫的說這個孩子是你的,到時候你就看著辦吧!」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非常有效的威脅,雖然只要孩子出生以後就能知道這是誰的孩子,但是如果少女真的不要臉的在懷孕期間一口咬定孩子是夕張的話,想必博士小姐想洗脫冤屈也要等上好幾個月,在此期間,誰也不能保證那幾十艘婚艦會做出什麼事來,不是嗎?

於是在夕張小姐保證她絕對不會透半點消息以後,提督小姐就這麼唉聲嘆氣的起身離開了,她現在要去找個無人的角落來消化這個勁爆的事實。

————————————

「惆悵啊..」

提督小姐夾著支點燃的香菸蹲在港區後山的小樹林裡,很顯然她還沒能從前不久的打擊中緩過來,不過這似乎也不難理解,畢竟這種讓人震驚的事實的確有些超出她的承受範圍,她現在正在糾結應該怎麼和人解釋自己肚子的問題..

再過幾個月,她體型的變化就肯定瞞不住了,到時候港區裡怕不是又是一輪大新聞。

「唉..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默默的掐了手裡的那支菸,少女站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便打算溜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作為偷偷溜出來摸魚的提督,她可不想被自己的秘書艦抓到偷懶的事實。

不過還不等她走出多遠,一旁小樹林裡就突然躥出一個身影,從背後將少女緊緊抱住,然後捂著嘴拖進了樹林深處,而少女的腦海中在此刻閃過她閱讀過的許多經典本子的劇情,那本子上的畫面不斷的在她的腦中重現著,並且最終化成了4個大字。

「晚節不保!」

這是少女此刻所剩的唯一想法,不過從那頂著自己後背的柔軟觸來看,襲擊自己的人大概也是個女,就是不知道是港區裡的哪一個艦娘就是了。

——————————

講道理,當最開始被人拉進小樹林的時候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作為一個閱本無數的老司機,我當然知道接下將要發生的,是個怎樣喜聞樂見的劇情,雖然明白對方可能是個女,但是隻要一想想自己那幫婚艦現在是個什麼狀態..

哦,好吧,這可真是不能再糟糕了。

很快,被拉進小樹林的我被正面按在一顆樹上,而襲擊者在把我按牢了以後便迫不及待的撕了我身上的包裙,讓我真空的下身就這麼暴在了空氣當中。

在這個時刻我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甚至聽著身後那個身影愈發沉重的息聲,我有心情和對方扯皮。

「行了,別鬧了加加,這是你姐幫我準備的唯一一條能穿出門的裙子,被你撕了以後我就剩那些什麼都蓋不住的超短裙能穿了。」

身後的那個人,也就是我那親愛的小姨子兼婚艦之一的薩拉託加,在聽見我的話以後顯得非常的震驚,這一點我是從她的聲音裡聽出來的。

「唉?!姐夫你怎麼知道是我?」

哦,我愚蠢的小姨子哦,你覺得我那些婚艦裡除了你以外,有誰會玩這種惡作劇?不過話說回來最近是不是太太沒怎麼管你了?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也開始作死了起來?

站在我身後的薩拉託加在發現身份被我識破了以後不滿的抱怨了幾聲就放開了

我,而重獲自由的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地上那條被加加報廢的黑裙,現在

其去想明天怎麼在太太進我衣櫃裡的那堆什麼都擋不住的裙子找到一條能穿出

門的,倒不如先考慮一下一會兒我應該怎麼溜回自己的房間去換身衣服。

「好吧,那麼現在你先告訴我你這是想幹什麼?」

「還不是姐夫你的原因麼?誰讓你..」

加加不滿的對著我抱怨著,她似乎對我有很大的怨氣,而隨著她的抱怨,我也總算知道她把我拉進小樹林的原因是什麼了。

因為自發生了那件事情以來,我和許多婚艦發生過關係,不過這一點其實沒什麼,畢竟都說了是婚艦了,那麼這種事情也算是正常,可惜的是在太太直播了我和黎留之間啪啪啪的過程以後,小姨子薩拉託加就開始不滿了起來,畢竟再她看來,她自己也是我的婚艦,而太太則是她的姐姐,結果太太不僅不幫她黑箱作也就罷了,還直播別的艦娘和我歡愛的過程給她看,這就顯得很那啥了,於是憤怒的加加在那之後一直尾隨我到現在,終於抓到機會把我拉進小樹林..

聽到這裡,我不得不佩服加加的毅力,以及她那神奇的尾行技術了,她姐這段時間一直更我在一起,結果彷彿無所不知,神出鬼沒的太太也沒能發現她的存在,這就有點厲害了,雖然她的出發點實在是有些..特殊。

至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既然都進小樹林了,那還用說麼?

加加在找我抱怨完了以後可沒有就這麼罷休,在剛剛抱怨的時候,她就已經成功的把我身上僅剩的一件白襯衫變成地上的碎布條,而因為某些原因而一直保持真空的我,比起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其實更應該擔心之後我要怎麼回去。

不過這會兒,還是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吧。

「嘻嘻,好姐夫,你應該不會再讓加加繼續忍下去了吧?」

小姨子惡趣味的牽著我的手伸進她的裙子裡,這對於我這樣的紳士來說,本該是讓我期待的事,不過從我手掌接觸到的那炙熱的壯物體來看,這件事也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加加你啊..」

認命的嘆了口氣,我蹲下身子,掀起了她的裙子,然後驚訝的發現,這貨的那玩意兒居然比她姐大了一圈,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怎麼樣?我自認為比姐姐還優秀了!姐夫你有沒有就這麼上我,然後沉淪在和我的歡裡,接著拋棄姐姐,成為我的專屬便器呢?」

我覺得的吧,如果這話讓太太聽見了,我這親愛的小姨子八成要被她姐打的股開花,這丫頭最近真是無法無天了!

而且雖然加加在自己進行魔改以後的資本比她姐姐要強的多,但並不是和我做過的人裡面最大的,不管是之前的納爾遜姐妹也好,還是之後的聲望、密蘇里、乃至前幾天的黎留都在這方面不輸加加,甚至有幾位的大小完全可以說是對她完全碾壓了,所以我儘管有些意外,但還不至於到驚訝。

不過看著加加這耀武揚威的樣子,我不無比的慶幸太太並沒有因為加加是她的妹妹就暗箱作,從而使得加加在第一天就和我滾了單,不然的話,就加加這個格,要是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她的,以後她怕不是就真的在港區裡無法無天了!

「怎麼了姐夫?你怎麼還不開始啊?」

小姨子薩拉託加還是那麼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著我,而深知她脾氣的我明白,我要是再不動手,覺她就要自己動了,而她在這方面的技術..恕我直言,我不認為多了一點就能讓她那幾乎為0的技巧有什麼顯著的長進,而我如果不想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都因為疼而躺在上的話,我就必須把加加的問題先解決了。

於是我輕輕的瞪了她一眼,儘管我明白自己現在的樣子使得這一眼並沒有任何的威懾力,然後就這麼低頭張口,練的含住了加加身下的那壯。

當又鹹又腥的味道在我口中散開的時候,因為頂端受到刺的加加不一口冷氣,然後便在興奮中按著我的腦袋自己動了起來。

而剛剛含住了她分身頂端的我,甚至還沒來得及開始接下來的動作,就被她按著腦袋,然後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暴侵犯,那壯的東西在我口中亂頂著,好幾次誤打誤撞的頂到了我的喉嚨裡,疼痛伴隨著需要嘔吐的慾望讓我差點哭了出來,但是我又拿加加沒有任何辦法,在發現我動手並不能阻止加加的舉動,反而讓她到更加的興奮以後,幾乎要抓狂的我也不得不盡量配合起了她的動作,好讓自己能好過一些。

艱難的維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這使得我能夠將加加的那個大完全入口中,儘管深喉被侵犯時產生的疼痛和窒息也不怎麼好受,但總比讓她任的亂頂要覺好不少。

而不知道過了多久,加加終於按著我的腦袋,然後將她的寶貝一頂到底,將裡面的白濁直接在我的食道中釋放出來,而那滾燙的體直接這麼灌進胃裡的覺..

哦,我是絕對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半響,終於完全釋放完畢的加加從我的口中褪了出去,而隨著她的離開,我當場就趴在地上乾嘔起來。

「嘔..嘔..咳咳咳..加加..你..」

在地上乾嘔了半天,結果真的有部分白濁的體被我嘔吐了出來,而我也因此被嗆了一下,此時我真的就這麼希望剛剛釋放完畢的加加沒有那麼多的力,能夠早點結束我的苦難體驗,不過顯然,這是件不太現實的事情。

「哎呀!我的力還旺盛呢,接下來也拜託你了哦,我親愛的姐夫?」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顯然加加並沒有打算徵求過我的同意,就在我還趴在地上沒能及時起身時,她就直接繞到了我的身後,然後就這麼把我按在地上,了進來,只不過她侵犯的位置,並不是我所認為的甬道..

「噫!什麼..加加你快住手..唔..好痛..

會壞掉的吧?一定會壞掉的吧?」

後庭被入侵的疼痛讓我的臉發白,儘管我後面的第一次已經在我這悲催生活的第一天就給了羅德尼,但是人家好歹是有好好的做好潤滑和前戲,並且是一點點的進入,而加加則是完全沒有任何準備工作就這麼一到底,所幸的是現在我的身體也算天賦凜異,不然的話一般人遭到這一下肯定要血受傷了。

「嘶..姐夫你這後面可真是緊啊,明明已經被人開發過了不是麼?」

我聽見加加的話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人家那是有潤滑的好麼!你丫這一下差點沒把我死,這算不算謀害親夫啊?

而加加在抱怨了一句以後就再度開始了動作,現在我可沒有心思和她說什麼了,一陣陣鑽心刻骨的疼痛從我跟她結合的地方傳來,我不由得開始擔心自己的腸子會不會被她給扯出來,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的話就太恐怖了。

不過也許我還算幸運,因為我發白的臉與痛苦呻,使得加加好歹還是發現了我的痛苦受,這才讓我脫離苦海。

隨著填滿我身後腸道的壯物體離開,而直到最後一點部分被她出時也沒有發生我所擔心的事情,在至少讓我有些安心,以至於有了剛才的痛苦作為鋪墊,之後加加的暴動作我都覺得並不是那麼的難以忍受。

隨著身下的另外一個神秘花園被加加填滿,彷彿看到了今天的苦惱經歷到了盡頭一樣,我不由的鬆了口氣,只要加加解決了這一次的事,那麼我就能夠解脫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已經沒有力氣去應付她的動作了,就這麼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任由她動作暴的在我的體內進出著,直到將那大量的白濁在裡面釋放出來..

——————————

「終於結束了麼?」

身上沾滿了白體的少女氣吁吁的說著,被薩拉託加這麼一折騰,她現在連自己的雙腿都快覺不到了,更不要說靠自己走出這小樹林了。

「嘻嘻,謝謝姐夫咯!」

倒是薩拉託加調皮的對少女吐了吐舌頭表示謝,看著她這沒心沒肺的模樣,要不是現在她姐沒在,而少女又已經沒了力氣,絕對要讓薩拉託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姐夫你還能站起來麼?」

看著少女雙腿顫顫巍巍的打著抖,但是卻完全沒法撐起自己身子的模樣,薩拉託加倒是表現出一副對少女非常關心的模樣,連忙上前將其扶起。

「你..我回頭在收拾你..」

少女捂著自己的,臉蒼白的對著薩拉託加這麼說著,她現在需要面對另一個難題,那就是在她之前的衣服已經被薩拉託加變成了幾條碎布的情況下,她應該怎麼回去?

看天現在不過剛剛下午,正是人多的時候,難道自己還要在這小樹林蹲到夜深人靜才能回房不成?

想到這一點,少女眼前一黑,險些當場昏過去,對於她來說,現在的人生簡直是一片昏暗。

大家好,我是一個普通的提督,我覺得我最近的生活可能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偏差。

事情是這樣的,我本來只是一個普通的,想開後宮,並且成功做到這一切,還讓後宮非常和諧的男人,說句人生贏家完全不為過,只不過有些事情在某個午後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改變。

起因大概是我讓我現在的老婆們沒沒夜的去撈我未來的老婆,結果導致她們生氣了,雖然她們是艦娘,但按照正常情況下來說,她們即使真的生氣了,跟我鬧小情緒了,同常也不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只不過,這一次事件出現了點小小的意外。

原因我大概也猜到了,那就是我的老婆們找到了夕張,讓她幫忙做了一個可能無關緊要的小玩意兒,而我沒婚夕張,甚至和她的關係也算不上好,於是導致了

被港區裡大多數主力艦和現任秘書艦給威脅了的夕張在權衡了一下與我的關係之

後,就毫不猶豫的把我賣了。

於是我的身體就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變化,這變化說實話,對於我的職業生涯或者常生活的影響,並不是很大,最多就是給我的情生活造成了一些小小的困擾,而且這困擾還只是對我一個人而言的。

這個變化說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也就是我褲襠裡少了點,但是同時我的上衣下也多出了幾兩來,論量絕對比我少的要多,只可惜我完全高興不起來。

是的,在當了二十多年男人,甚至還是一個已經開啟了後宮的男人之後,我卻在某個午後變成了女,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不是我發現我的那幫婚艦們也同時多了一個我剛剛失去的玩意兒的話,這也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事情。

是的,對我來說比變成女人更可怕的事情是我的老婆們大多都成了futa,而當這個事實結合上一個變化以後..

總之,最後知道了讓我的生活發生了變化的原因之後,我的臉上有兩道清淚下,我很絕望,但是我還能怎麼辦呢?我當然是選擇原諒她們啊!

而之後發生的事情,大概就是我和她們在某些方面的地位對調了一下吧,當然,我以前並沒有她們那麼會玩,這也讓我對於她們喪心病狂的程度有了新的認識。

接下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在經歷了數個列剋星敦、赤城、密蘇里、納爾遜姐妹、黎留、聲望等人渡過的美好或者不美好的子以後,我覺得我大概可以接受現在這個現實了,然後夕張又給了我一個沉重的打擊。

知道了真相以後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但我還能怎麼樣呢?當然是原諒她們啊!

而且正好,以前因為艦娘不能懷孕所以我一直沒有後代,現在能由我來孕育我和她們愛情的結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件好事吧?

好吧,我要是會這麼覺得才有鬼了,可是我還能怎麼辦呢?我也很絕望啊!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們能讓我懷孕,但是我現在出來默默地用上面那個理由安自己以外,也什麼都做不了..

不過其實我也沒有生氣,只不過是這個消息有點嚇人了,我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好吧我承認,我現在非常糾結,我特麼是應該笑呢還是該哭呢?不過我還是決定原諒她們,直到我被薩拉託加拉進了小樹林以後..

「所以,這就是你拉著加加於光天化之下,在港區奔的理由麼?」

面對太太的責問,我不羞愧的低下了頭,這真的是因為羞愧,而不是因為太太手裡的B25。

「其實也不能怪我,但是我的衣服被加加撕了我也沒辦法啊!你是沒看見那兩坨布條啊!那玩意兒連遮羞都辦不到啊!」

聽見我的話以後太太挑了挑眉頭,似乎是在說「就這樣?」,我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來,要是我再不說實話,我可能就會死的很難看。

大概會被太太直接乾死在上吧?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太太的黑絲,以及那波濤洶湧的身材..還有那隱藏的大丁丁萌妹屬,我突然對於這種結局非常期待..咳咳,開玩笑的。

「好吧我招了,我一開始是打算穿加加的衣服回來幫她帶一套新衣服的,可是這死丫頭死活不同意!於是我就和她搶起衣服來了,結果一不小心把她的衣服也撕爛了!你說這丫頭最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這時跪在我身旁的薩拉託加本人終於受不了我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了,雙手被她姐姐綁在身後的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我為了防止她亂說話,而在我們被列剋星敦發現的第一時間就進她口中那不知道是我或者她衣服的部分遺體吐了出來。

「現在在姐姐面前,姐夫你給我說實話,如果當時我真的把衣服借給你,你是不是真的會帶一套新衣服過來救我?」

「當然不會!你這個死丫頭差點沒害我疼死!我怎麼可能給你帶衣服?我巴不得在回來以後安排巡邏隊通宵在樹林到房子之間的這段路上巡邏,讓你在後山樹林裡呆上一晚上!」

「我就知道!姐姐!姐夫她欺負我!」

「別以為就你會告狀!太太!你妹妹不僅欺負我,她還給你帶了頂新帽子!看!

那帽子綠的多麼漂亮!」

不過隨著我和加加爭先恐後的互相拆臺、揭老底以及賣隊友,太太的臉也越來越黑,而一看太太真的生氣了以後我和加加互相甩鍋甩的更急了,但是這也讓太太的臉黑的更快了。

「好,很好,你們兩個可真有本事啊?」

太太站在原地冷笑了兩聲,然後一手一個把我們倆提走了..

於是這一天直到睡覺前的時間我都在自己的房間裡跪衣板了,不過沒有關係,因為我知道加加更慘,她是在外面廣場上跪的,而且還要跪三天,在聽見了這個消息以後,我就終於能夠安心了,因為我知道,這次承受太太大多數怒火的人,是薩拉託加,而我,暫時安全了一點。

至於為什麼要說暫時呢..畢竟今晚我還是要睡覺,那麼還有一件事就肯定逃不過了..那就是和我親愛的太太進行一些睡前運動..

「該逃的終究逃不掉啊。」

我似是有而發的嘆息了一聲,只可惜太太不太願意配合我。

「所以說你的手能老實點麼?」

當我的手腕把一隻悉的小手抓在手中,而那隻手的主人又在我耳邊咬牙切齒的說出上面的話以後,就算我的臉皮再怎麼厚,也不得不鬆開了抓著太太小兄弟的手了。

講道理我做的不好麼?明明剛剛躺上時還無打采的小列剋星敦在我手中已經神煥發,我..

好吧我實在編不下去了,事實是打算和我商量些什麼事的太太終於受不了對著她動手動腳的我,已經開始有些生氣了,也不知道和她說這是我習慣的舉動還來得及麼?畢竟在這個事件以前,和太太獨處的時候我的確都是怎麼做的..

雖然在現在看來,這就是單純的在作死了。

「別鬧,有正事要商量。」

「哦。」

我當然是支持列剋星敦的,所以在聽見她說有正事的時候,我當然是要全力支持了。

「親愛的,我是想和你談正經事。」

「我知道啊!」

「那你扒我衣服的手能停下來了麼?」

「什麼?難道我現在做的不是正經事麼?」

隨口打發了一下太太,我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而且我發現不知道為什麼,在身體發生了點變化以後,我有點壓不住太太了,如果是以前的話,我現在應該已經成功扒光太太然後跟她不可描述了,但是現在我還在同太太身上的衣服奮鬥著。

「有什麼事情比現在餵飽我更正經的?有事等等再說,現在先讓我們把正事做了吧!」

「這算什麼正經事啊!」

「這算不算正經事你心裡沒點B數麼?」

「心裡沒點B數的傢伙是哪個混球啊!」

好吧,我承認我心裡就沒點B數了又怎麼樣,再說了現在能有什麼正經事嘛!

身為提督我已經算是老鹹魚了,現在港區裡的大小事情也都有人負責了,那麼作為提督的我所能做的事情不就剩下開後宮和睡妹子了麼?雖然我要睡的妹子可能都多了點什麼不可描述的玩意..

再說了都是老夫老了做這種事情有什麼問題?又不是沒做過!我現在身體的第一次不也是和太太做的麼?而且和我這個身體做過最多次的不就是太太嘛!都這關係了還害羞什麼?

不過不管怎麼說,最終我還是如願把太太扒光壓在身下了,動作非常練,畢竟已經實踐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只不過這一次可能有一點小小的問題。

「唔..怎、怎麼樣?太太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說這話以前我建議親愛的你先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完全不像氓,連女氓都不像,你現在就像一個XXX,對了,部抬動的幅度再大點。」

什麼?節是什麼?能吃不?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和太太做上癮了,那又怎麼了?反正港區裡沒人能管到我們倆,當然是為所為啦!

俯身吻了一下太太的嘴,我繼續賣力的扭動著肢來合體內的那大,不得不承認,我現在的樣子的確有點像傳說中的rbq,不過我反正是肯定不會承認的,反正對我來說,節和麵子什麼的,是最不重要的玩意兒。

隨著我的動作,從我和太太的結合處所發出的啪啪聲與水聲不絕於耳,空氣中更是瀰漫著淡淡的石楠花味,這場面,足以讓任何人都面紅耳赤。

不過這只是個前戲,畢竟這麼簡單就結束的話也未免太過無趣..好吧我承認是我已經累趴下並且的跟個死狗似的,如果不換成太太主動的話就完全進行不下去了,不過這能怪我麼?

但不管最終這個鍋到底應該甩給誰,至少現在的我只是跟太太換了個姿勢以後繼續我們未能完成的工作。

我被太太壓在了身下,雙腿被她扛在了肩膀上,這個姿勢使得她能夠更加深入的瞭解一下我..好吧太太似乎不怎麼滿意這個說法,實話實說就是完全出於我的惡趣味,雖然她不是荊軻,我也不是秦王,而且我的腿也不

如果要我對這場事同白天與薩拉託加的那場做過比較的話,我只能說這把做的我真特麼的爆!果然太太的技術就是比加加強啊!不過雖然加加的技術實在水的一比那啥,但是在小樹林裡做這種事情也的..決定了,明天午休時間拉著太太去小樹林裡做一場吧。

不過明天還沒有來到,甚至連現在正在進行的這場歡愛都沒能結束,所以現在還集中一下注意力,別想那些有沒有的吧。

「唔..這也太深了..啊啊啊..這樣的話好舒服..」

「親愛的請你注意點形象,你的話聽的我尷尬癌都快犯了。」

聽見太太的抱怨以後我思考了一下,然後換了一個太太可能和喜歡的叫法。

「嗷!親愛的你【嗶——】的我巨特麼!快啊!【嗶——】我【嗶——】再【嗶——】!然後【嗶——】接著【嗶——】!」

聽見我這一嗓子喉出來以後太太直接僵在了原地,我估計她可能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了把我一把甩出去自發電的衝動。

「還不喜歡?那我再換個..」

「親愛的你還是閉嘴做個安安靜靜的美人好了,謝謝!」

好吧,我還能說什麼呢?老老實實的閉了嘴,我接下來除了偶爾發出那麼幾聲破碎的呻之外,便什麼都不說了,雖然我的內心深處甚至想唱首威風堂堂,只唱前奏的那種。

大概是受到我的脫線表現影響,太太這一次的時間似乎比之前要短那麼一點,當我不說話之後沒多久,就到伴隨著太太一陣加速,一股悉的炙熱就在自己的肚子裡面爆發開來,緊接著就是那大腦的短暫失神,然後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這一瞬間,我思考了很多,比如說我覺得太太可能不是因為我的脫線表現才比平裡堅持的短了一點的,也可能是因為別的原因,比如說過勞啊,腎虛啊什麼的,於是出於各種角度考慮,我都必須安她一下。

「沒關係的太太,雖然你可能因為過勞或者某些不能說的原因導致耐力比平時差一些,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嫌棄你的,真的!」

太太表示她十分動,然後就把我按在上十八種姿勢挨個試了一遍,而之後有沒有其他姿勢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已經一邊哭喊著一邊昏了過去,再度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摸了摸我自己痠痛不已,完全直不起來的,我決定以後再也不再太太面前提這個話題了,真的。

畢竟太太這麼小心眼,我有點害怕。

雖然有很大一部分是我自己作死的原因,但是我還是把所有的鍋都甩給了太太,哦,真是完美。

但是真的好痛,這樣的話今天就只能翹班了吧?那可真是太好..

太遺憾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翻了個身,又重新睡了回去,並且打算今天一天都不起來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我都可以休息而不用上班了,太太你真是幹得太漂亮了!

雖然少女本身打算在上偷懶再度曠工一天,如同一條鹹魚一樣什麼事情都不幹,就等著混吃等死,但是顯然,這個想法是十分的不切實際的,因為還沒等賴的少女再度睡著,就有人暴的推開了她的房門。

「提督!我們終於又能見面了!」

少女被這個動靜嚇了一跳,差點沒從上蹦起來,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接著便發現了站在門口,已經許久不見了的胡德,說真的,太久沒見到這位老司機,少女都快忘了她的存在了。

「所以說今天終於輪到你了麼?福德醬?」

「那個稱呼是怎麼回事啦!」

胡德一臉黑線的吐槽了一下自家上司的之口音,以及這個一般的稱呼。

「這個小細節你就不用在意了,對了,順便能說說你這幾天上哪兒去了麼??」

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少女出於好奇,順便詢問了一下胡德許久不曾出現在她面前的原因。

而且從太太中午還偷吃了一回來看,她們也不太可能是用籤決定順序的。

「這個問題你就不要問了..因為這總會讓我想起些不怎麼好的回憶。」

聽見了少女的話,胡德的臉一下就變了,臉有些尷尬的轉移了一下話題,從她的表情來看,似乎那真是個不堪回首的回憶。

「好吧,不過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少女的臉上出了一個與她的長相氣質完全不相符的充滿了鹹溼氣息的表情,她對著胡德伸出雙手,對著胡德做了幾個不雅的手勢,而後者看見她的舉動以後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微妙了。

「拜託!我們策劃這次行動不是想看你從氓變成女氓的!你好歹給我們點面子吧?你平時看見二五仔是這個反應麼?」

「如果是長得漂亮的二五仔的話,我是不會介意和她們做這種事的。」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少女似乎對於胡德說法不以為意。

「再說了你們的行為對我來說最多算一點小小的情趣..嗯..」

話說到一半,少女突然想到了什麼,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小腹,臉古怪的小聲嘟噥著什麼。

「好吧確實不算什麼小情趣..這把你們玩的是大了點..」

「難道你就不生氣麼?畢竟我們對你做了這種事。」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喜歡百合大法好,也喜歡大丁丁萌妹,雖然一開始是有些震驚並且難以接受,不過習慣了以後發現這樣還的..當然,要是你們胖次下面沒有多出什麼奇怪的東西的話,我想我會更加高興的。」

胡德見狀,仰天長嘯一聲,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家的提督已經沒救了,這已經不是一般人所能夠達到的程度了,畢竟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是這反應。

「所以說少女喲,要來一發麼?嗯?我才發現我的部比你大唉。」

「呃噗!」

聽見這句話以後胡德彷彿遭到了暴擊,她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不過好在最終還是忍住了..

畢竟不久前自家提督還是個漢子,結果現在連他的罩杯都比自己還要大,這讓胡德很是挫敗。

不過胡德將要遭受的打擊還遠遠不止這些,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少女興致的湊到了胡德身邊,然後將自己和胡德的前緊緊貼合在一起。

受著前傳來的壓迫,被壓倒優勢擊敗的胡德表示她的內心很受傷。

於是她悲憤的起身扭頭就走,少女差點還沒拉住她。

「唉?這就要走了麼?明明你還什麼都沒做呢!」

「玩不來的,我和你們這些歐派星人玩不來的。」

胡德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實在是遭不住這種刺,讓少女還是另請高明吧。

「沒事的胡德醬,雖然你的圍的確是小了點,但是好歹還是有的,你看vv都能無視這些小小的問題,你就不要在意這些小事了吧?我看你和vv比還是很有優勢的。」

「你也就仗著維內託不是你的婚艦,現在沒辦法對你打擊報復才敢這麼說了吧?」

胡德的聲音有些淒涼,她對著少女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然後一把扯開了後者拉著她胳膊的雙手。

「我和你們這些階級敵人聊不來的,走了走了。」

然後她剛開門就遇到了路過的威爾士親王。

「胡德?你的臉怎麼看上去有點不太好?」

看著威爾士親王疑惑的表情,胡德鐵青著臉把門重新關上了。

「提督,我覺得我們還是能聊的來的。」

少女看著胡德生無可戀的表情,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所以她最終也沒有說出那句本來想說的「沒事,你還有倆貓呢不是?」

少女覺得如果自己真的說出來這句話,那麼胡德絕對是拼了命也要打死自己然後出去自沉。

「別傷心了..」

少女安著胡德。

「不,我並沒有到難過,真的。」

胡德面無表情的表示她並沒有什麼大礙。

「真的,這個真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胡德醬你別傷心了好麼?」

謝你的關心,提督..可惜我真的沒有到難過。」

在胡德說出來這句話以後,少女終於忍不住了,她把雙手搭在胡德的肩膀上,聲淚俱下的對著她說到。

「那你倒是先撒手啊!」

「嘖!」

聞言胡德又捏了捏手中掌握的那兩團柔軟,受著這比自己要豐滿許多的分量,臉陰沉的偏過頭去。

「所以說你要是真的不在意的話就先把手給我撒開啊!」

於是胡德只好依依不捨的鬆手了。

「好吧好吧,那麼你到底是來找我做什麼的?現在你要是再不進入正題的話我可要找太太去了。」

見胡德鬆了手以後,少女終於鬆了口氣,她自己被捏的隱隱作痛的部,不滿的對著胡德抱怨到。

而胡德聽見了這句話以後表情不知為什麼,帶上了一點惆悵。

「吶,提督,你知道麼?」

胡德神情淡然的透過少女房中的窗戶看向遠方,她伸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鏡,輕輕的拭去了自己眼角那並不存在的淚花。

「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解釋的,比如說我..」

「其實她就是因為每次出擊都大破,回來泡澡費了來你這的時間。」

就在胡德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列剋星敦也推門進來了。

「好吧,胡德你退群吧,我沒你這麼能摔的戰巡。」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這麼相信列剋星敦麼?」

「不,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會這麼能摔。」

「你夠了!」

看著惱羞成怒的胡德,少女心滿意足的笑了,畢竟她平裡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就是黑胡德,順便,其他幾個樂趣則是黑vv以及黑南胖。

不過正所謂樂極生悲,少女顯然忘記了自己現在的情況,於是過了頭的她很快就遭到了報應,儘管這報應並不是來自面前的胡德,而是在她身後的列剋星敦。

「嗚哇!太太?」

被人從身後直接抱了起來,列剋星敦的雙手託在少女的膝後,將她那修長的雙腿打開,讓她的私處完全的暴在了胡德的眼中,被列剋星敦突如其來的舉動打了個措手不及,少女下意識的靠在自己身後的列剋星敦懷中,同時也伸手緊緊的扶著列剋星敦的身子,好讓自己保持平衡。

「唔..雖然早知道會是這麼個發展,但是太太你這樣毫不猶豫的把我賣了,我還是會到有點傷心的。」

「少貧嘴。」

列剋星敦伸手在少女的私處輕輕摸了一把,接著便將那沾上了些晶瑩體的手指放到了少女的面前。

「我看你的身體期待這件事的不是麼?明明還沒有被人碰到就已經這麼溼了。」

「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啊..」

「所以說你們兩個還記得有我這麼一個大活人麼?」

「似李!貓兒胡德!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你夠了!這個梗你要玩到什麼時候!」

一臉悲憤的胡德捂著自己貧瘠的口,痛心疾首的對著自己面前的少女提督說到:「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麼?」

「對不起,我們做提督的沒有良心!」

「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

面對這兩個腦子顯然和正常人不太一樣的傢伙,列剋星敦也難免到有些頭疼,或者說是心累。

「在這種情況下你們還能吵起來,我也是佩服你倆。」

這句話終於提醒了胡德她此時應該做些什麼,於是她便脫下了自己的裙子,掏出了..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相似的場景了,但是每次看見你們從下掏出大鳥還是讓我到齣戲啊!」

少女下意識了吐槽了一句,儘管她說話從來不看氣氛,但是此時聽見了她的話以後,胡德的動作便稍微僵硬了一刻,而列剋星敦則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還沒被人打死的。」

少女表情嚴肅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對著列剋星敦很認真的說到:「在被人打死和被調教成rbq之間我選擇了後者,所以現在已經沒人能夠打死我了,畢竟你們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吧?」

「抱歉,我居然還會覺得你還是要臉的,這一點真是對不起了。」

「總之這點小事就不要在意了,我們現在應該少說點廢話,因為我剛剛已經光靠幻想就已經去了一次了,所以我現在非常想要你們來上我。」

「抱歉..看著你一本正經說這些話,我其實也出戲的,而且你看上去本不像你說的那樣啊!」

「這樣啊?」

少女聽見了胡德的抱怨以後低頭思考了一會兒,接著便伸手分開自己身下的那兩瓣粉的花瓣,隨著她的動作,一股晶瑩溫熱的透明體就從她的身體裡面緩緩出。

「現在你總信了..哇啊!不要突然進來啊!」

胡德的舉動無疑是少女沒有預料到的,這一點也不淑女的舉動..怎麼好像她做出來沒有半點違和的樣子?果然她的人設早崩了吧?

不過現在的少女已經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了,就在她的身體被胡德進入的時候,她便下意識的縮緊了身體,接著便受到了胡德的那裡幾乎將她的身體裡面都撐成了胡德的形狀,然後少女就又去了一次。

受著一股熱順著自己的身體緩緩下,胡德發現少女已經被完全開發的身體現在已經意外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就高一次了。

「提督你身體的反應可比你的嘴要誠實多了啊。」

「誰說的?我覺得我的嘴和我的身體一樣誠實,比如說你現在在不動的話我說把你踹出去就絕對不會動手打,你信不信?」

儘管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但是少女還是伸手摟著胡德的脖子,然後用實際行動表示了她現在的真實想法。

而胡德顯然也明白這個時候如果還廢話的話,估計下一秒少女就真的要氣的把她丟出房間去了,所以也不再廢話,開始前後擺動起了自己的身,大力的在少女體內動著。

「等..等一下..一開始就這麼烈會不會太刺了?」

被胡德的動作一瞬間就打得潰不成軍的少女小聲的哀嚎著,不過從她的表情上不難看出她此時其實也享受現在的情況。

————————

我對於胡德的動作無疑是相當滿意的,在她的攻勢下,快連綿不斷的向著我襲來,這使得我明明在不久之前剛剛高過兩次的我又很快有了再次高的跡象。

「啊..真是的..太急了啦..胡德醬還真是..

真是魯呢..」

雖然嘴上這麼抱怨著胡德的動作,但是實際上我甚至希望胡德的動作再暴一些,她的每一下動作都能頂到我的花之中,這帶來的快幾乎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過儘管胡德已經十分的賣力了,但是我卻還不滿足,或者說想要更多的刺,所以就在前面的甬道被胡德佔據時,我還不忘偷偷的將一隻手伸到身後的太太身下,然後不出意外的發現我的太太也早已經興奮的不行了,從我手裡那已經變得堅硬的悉事物就可以看得出來,現在的太太似乎也在期待著我的身體。

而似乎是受到了我的小動作,太太她輕輕的按著我的手,意示我不要亂動,不過我又怎麼會乖乖聽話?畢竟我最擅長也最喜歡的事情,還是作死啊!

所以在胡德正面上我的時候,我一邊合著她的動作,另一邊偷偷的將手伸到太太的身下,輕輕撫摸著那個我最為悉的東西,然後聽著太太逐漸沉重的呼聲,轉過頭對著她眨了眨眼,接著做了幾個口型,無聲的對著她發出了邀請。

畢竟,現在我身上還有個地方能夠滿足她的慾望不是嗎?

「這可是你自找的。」

我聽見太太在我耳邊輕聲留下這麼句話,接著她便掏出了那在我身體中不知道進出過多少次的東西,輕輕的抵在了我的身後。

「嗚啊啊啊!」

早已被開發完成的後庭很輕易的便容納了列剋星敦的身體,兩被同時侵犯的事情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體驗,但是這巨大的快依然讓我招架不住,於是便下意識的大聲呻出來。

胡德也發現了列剋星敦的舉動,但是她也什麼都沒說,只是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動的節奏,剛好和列剋星敦的動作錯開來,這更加刺的的行為讓我自己就這麼再度高,只不過對於她們兩個來說,這還僅僅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我已經不知道這期間我究竟高了幾次,期間甚至還一度昏了兩次,不過又很快醒來,我也不記得她們兩個到底在我的身體裡面釋放了幾次,恍惚間我只記得她們的位置似乎也換過了幾回,而她們每一次在我身上釋放出來的時候,那滾燙的白濁總會讓我再度失神。

當我們三個終於停下了所有動作的時候,窗外的太陽都已經落下,經過了一天的瘋狂以後,我全身上下都掛滿了脫氧核糖,身上黏糊糊的覺實在算不上有多好受,只不過現在的我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也就忽略了這個小小的問題。

————————

胡德走了以後,列剋星敦稍微休息了一會兒,也抱著少女進了浴室,在瘋了一天以後少女身上盡是些白濁的體,同時她的肚子也被灌的鼓鼓囊囊的隆起,身下更是一塌糊塗,大量白濁順著她的大腿出,滴落在地上,總的來說,她現在的狀態可算不上多好。

所幸艦娘們的體質總是比人類要強,在也讓列剋星敦在經過了整整一個白天的放縱之後也沒有到疲憊,這才讓她能夠幫已經快失去意識的少女清洗身體。

「太太..」

當列剋星敦將自己留在少女身上的痕跡清洗的差不多時,終於回過神來的少女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那件事情告訴她。

「怎麼了?」

「其實我前幾天去找過夕張了。」

列剋星敦在聽見了這句話以後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不過又很快恢復了過來。

「哦,那她說什麼了麼?」

「嗯,她勸我不要想不開了,要不然的話就要一屍兩命了。」

少女半開玩笑的對著列剋星敦這麼說到,然後她發現自己的太太在聽見了這個消息以後整個人都楞在了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太太?」

「嗯?哦,這樣啊?那..大概是什麼時候?」

「嗯..據說應該是第一天的時候就有了吧?也不知道是被誰一發入魂了,不過我很看好太太你哦~!」

這段話的後半段又習慣的用不正經的語氣說出,不過少女驚訝的發現這一次太太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回應自己,再轉頭看向列剋星敦,發現她已經陷入了沉思。

「太太你又怎麼了?」

「不,沒什麼,就是有點懷疑船生而已。」

「人群之中,不知道為何這個列剋星敦的頭頂有點青翠滴的顏呢~!」

「..你又想作死了是吧?」

昨天和胡德與太太在上鏖戰了一天之後,今天早上起來時,少女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些輕微的痠痛,不過所幸沒什麼大礙,也就沒當回事,畢竟已經習慣了不是?

躺在上翻了個身,無所事事的少女在心中計劃著如何打發接下來的閒暇時光,在本應該由她處理的各種事物全被一股腦的丟給了艦娘們之後,她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啊..反正閒著沒事幹,要不出去走走吧..順便去看看提爾比茨那裡有什麼新的本子或者遊戲好了。」

的穿好衣服,少女出門朝著提爾比茨的房間走去,實在過於無聊的她打算去找北宅要點遊戲來打發時間。

「遊戲?沒有!」

只不過少女想的很美好,可惜現實很殘酷,北宅在聽見了少女的來意之後直接就將上面那四個字甩到了她的臉上。

「喂喂喂!不是吧?你沒有遊戲誰信吶!既然你不想分享你收藏的遊戲,那麼有什麼本子拿出來看看也可以的啊!」

「你可真不講究。」

彷彿永遠都是一副無打采樣子的提爾比茨抬頭瞥了少女一眼,然後輕聲嘆了口氣,語氣滿是無奈。

「不過別想了,也沒有的,我那些遊戲漫畫昨天全讓我姐燒了。」

「燒了?為什麼!」

「我想可能是她最近有些慾求不滿,再加上我的那些收藏又全是R18的。」

「這兩者似乎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吧?」

「本來是沒有。」

提爾比茨的語氣很惆悵。

「但是我和她都慾求不滿,我可以拿這些東西自發電,她不行,所以看我不就拿去燒了。」

「這真的是你親姐麼?」

「多新鮮,你妹要是天天跟我一樣玩小黃油看小黃書,估計你比我姐更嚴格。」

「我又沒有妹妹..」

小聲的吐槽了一句,少女不顧形象的在地上躺的四仰八叉,這一點倒是和她以前一模一樣。

「那現在怎麼辦,沒有神食糧的子真的好無聊啊!」

聽見她的抱怨,提爾比茨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轉頭對著她說到:「那要不要跟我一起找點事幹?」

少女想了想,反正自己也閒的無聊,和提爾比茨湊到一起,哪怕是去搞事情也算是能夠打發時間,就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不過卻也沒忘記隨口問上一句。

「幹什麼?」

提爾比茨沉了一會兒,然後轉頭看著少女深情款款的說到:「幹你。」

「..北宅我跟你講,你這個樣子是會被中出三天三夜,全身掛滿脫氧核糖的。」

「想太多,除了你一般也沒人會找我做這種事情,而如果是我們倆的話..

現在的情況你還不清楚會掛滿脫氧核糖的那位是誰麼?」

說完之後北宅停頓了片刻,又搶在少女反應過來之前率先開口。

「雖然我姐她燒掉了我的全部神食糧,但是我收藏的那些情趣道具都還完好無損,我覺得我們兩個可以趁此機會試試看。」

「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我現在沒事用那玩意兒幹啥?港區裡的變化你又不是不..等等好像你真不知道。」

「哈?港區裡還能發生什麼變化?不就是你們這幫婚艦搞的么蛾子麼?」

少女對於提爾比茨的說法表現的不以為然,畢竟在她看來,港區裡已經沒有什麼變化能夠比得上自己這幫婚艦搞出來的事情更讓她頭疼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我們搞的沒有錯,畢竟之前因為某些原因,我們身上的變化只是臨時的,所以在不久前,我們讓夕張搞出了能讓我們永久維持這個狀態的方法。」

「那又怎麼了?這不算什麼新聞吧?」

「本來是不算,但是這種東西從我們港區出以後,就成了大新聞了。」

提爾比茨信誓旦旦的說著。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一般也沒人願意把自己港區發生的這些小變化公之於眾,畢竟至少只看外表的話,艦娘們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你們這群魂淡究竟給我捅了多少簍子啊?」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提爾比茨對於這個問題但是顯得不怎麼在意。

「反正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沒人認得出你了,回頭你換個名字,就說自己提前退休,也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的。」

「重點不是這個問題好吧?還有我怎麼就要提前退休了?我退休你們不跟著走麼?」

「嗯..你可以說你縱慾過度,氣血兩虛,早洩陽..總之看破紅塵,決定以後不近女了。」

「別吧!」

少女哭無淚的捂著自己的臉,她對於自己攤上這麼些婚艦的事實也到有些心累了。

「我覺得我還是要點臉的啊!提爾比茨小姐姐!」

「其實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你原來的名聲也不見得有多好。」

輕輕擺了擺手,提爾比茨表示不要以為換了個別,少女你就想要洗掉自己的黑歷史哦!

「對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要不要試試我那些收藏啊?我個人是很推薦的哦!」

「我就不應該對你的節抱有期待..算了,反正也沒事幹,那麼就和你做吧,就當打發時間了。」

「恕我直言,你的節也不見得有多高。」

面對提督坦然接受這個提議的行為,提爾比茨也沒有給出什麼正經的評價。

「那麼,就先跟我過來吧。」

————————————

「如果這些東西是在你們搞出這些事來之前收集的話,那麼我就不得不慨一下你的惡趣味了。」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了乾淨,四肢又都被戴上了拘束帶,在這些窄窄的布條的影響下,少女被擺出了一個十分曖昧的姿勢,雙腿被打開,又用兩短帶固定在間的那拘束帶上,被迫擺出了這種M腿的姿勢,將自己的器完全暴出來,上身又被束緊緊捆綁著,本就豐滿傲人的雙峰被布帶勒住以後顯得更加的拔,而那稍稍陷進軟之中的窄布料更是引人注目,同時又由於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的原因,少女在她所剩無幾的羞恥心的影響下,想用雙手遮掩自己暴出來的部成了徹底的妄想。

「是嗎?那麼你就儘管慨吧,反正這些東西的確是早就準備好的,時間肯定在你更換別之前。」

提爾比茨一邊應付著少女的問題,一邊又在她的那堆玩具之中翻找著什麼東西,儘管不知道提爾比茨在找什麼,但是從地上那堆被北宅隨手亂扔且每個都讓少女到背後一涼的玩具來看,她找的大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至少對於少女來說肯定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東西大概是你為我們兩個私底下準備的吧?沒想到第一次用上的時候,居然是用在我身上..」

「不,請不要誤會,雖然第一次用上它們的時候是在你身上的確出乎我的預料,但是我收集它們的時候可沒想過用在自己身上,至少那部分重口味的道具——比如你身上這套拘束套裝就不是。」

北宅頂著一雙死魚眼打斷了少女的慨,畢竟她還是要聲明一下,雖然她並不介意使用道具助興,但是並不代表她是個M,這些大多是她為了別人準備的,至於是為了誰..反正現在都用在了自己的提督身上,這些小問題還是不要糾結了比較好。

「啊,找到了。」

這時北宅從她的那堆玩具之中找出了一..尾巴?哦,原來只是個狐尾,只不過那頭可能有點誇張,普通的直徑不過四五釐米,而這玩意兒則接近十公分左右的直徑,看上去十分的嚇人。

「你不會是想..」

「是的,我想。」

「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這個可真由不得你。」

一邊說著,北宅一邊掏出了一支潤滑油,從中擠了點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後將手朝少女的身下伸去。

後庭傳來的冰冷觸讓少女不打了個哆嗦,同時後面也下意識的縮緊,不過卻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提爾比茨沾滿潤滑油的手指依舊輕易的伸進了少女的腸道之中。

「嘖,沒想到這裡居然還緊的嘛,我還以為被開發了這麼久以後會鬆了點呢..

沒想到是我想多了。」

隨口甩出了一個評價,不出意外的收穫了氣急敗壞的提督一隻,只可惜此刻四肢都被緊緊束縛住的少女在現在也做不了什麼事情,不要說一巴掌甩北宅臉上了,被束縛的身體連想躲開北宅的手都是妄想。

「你這個傢伙幾個意思啊!」

少女明顯被氣的不輕,也不管她現在的處境了,直接懟上了提爾比茨。

「老子..老孃的下面哪有那麼容易松啊!我緊的能把你的炮夾斷你知道不?我跟你說就你那牙籤炮我還看不上呢!」

「哦。」

一臉冷漠的點點頭,提爾比茨對於少女的挑釁似乎沒有什麼反應,至少從表面上看不出來。

「所以說你..嘶——!」

少女接下來的話被打斷了,而原因自然是那面不改的將手中的一把進了少女的後庭之中,那大的瞬間撐開了少女的菊,儘管已經仔細的上好了潤滑油,但是這挑戰括約肌的玩意兒依然讓少女疼的臉發白。

「唔..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沒想到那麼小的地方居然能安全擴張到這個地步,提督你的包容厲害的嘛。」

「疼..」

「什麼?你想說啥?」

「疼死老孃了啊!」

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那裡傳來的痛楚實在是難以忍受,如果不是雙手被束縛到了身後,少女現在已經疼到拍了。

「這玩意兒本不是給人用的吧?正常人誰能下這麼個玩意兒啊!這已經是在挑戰人體極限了吧?北宅你這個魂淡!我記著你了!」

面對口中不住怒罵的少女,提爾比茨倒是顯得十分從容,似乎並不怕少女後報復自己,甚至還默默的那出了另一個擺到了少女的面前。

看著提爾比茨新拿出來的這個,少女沉默了。

「13釐米超大號,給你不一樣的體驗,順便一提,你後面現在著的那個其實只是9釐米的,我不介意給你換一個。」

看著那個比自己後面現在著的那個還要大出一大圈的黑物件,少女選擇了沉默,並且表示她從心的很,沒有任何意見。

「其實我還有很多有趣的玩具的,不過我覺得你可能受不了這些,所以就先不用了,還是說你打算試試看?」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幾個橡膠拳頭,看著那些比自己原來的胳膊還上一圈的橡膠制手型玩具,少女的腦門上已經有冷汗下。

「放心吧,這些是拳愛好者才會用的東西,我雖然也有收藏,不過也沒有將它們用於實戰的打算。」

少女的嘴顫抖了幾下,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現在這個情況,她覺得自己還是閉嘴的好。

「好吧,看起來你似乎不太喜歡這種類型的,那麼我們換個玩法好了。」

這麼說著,提爾比茨又找出了一個奇怪的玩意兒,少女盯著那個有著4細長的小閉合在一起的奇葩玩意兒實在想不出來那是個什麼東西。

「這個東西你很快就會知道它是幹什麼的了。」

似乎看出了少女的疑惑,提爾比茨這麼對著她說到,然後她便拿著這個奇葩玩意兒靠近了少女。

「等等..你要幹啥?我有種不祥的預..」

很快,少女就發現了,這個奇葩玩意兒的真實用途。

「臥槽!這玩意兒怎麼是個擴張器啊!」

在提爾比茨將那個造型古怪的東西那幾放進自己下面時,少女就到有些不對了,而緊接著,提爾比茨不知道在哪裡進行了調整,少女就到了那四緩緩的將自己的私處撐開,這時少女才發現這玩意兒的真實用途。

「嗯嗯,然後是這個。」

這時提爾比茨又掏出來了一個內窺鏡,在看見了這玩意兒的第一時間,少女就覺自己全身的汗都快立起來了。

「等等!你那這玩意兒做啥?不..別啊!別進來..」

儘管少女極力反對,但是顯然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北宅還是將窺鏡從少女那被撐開的了進去,然後打開了窺鏡的鏡頭。

「畫面還清晰的麼..這玩意兒質量還不錯。」

這時提爾比茨拿著一臺平板電腦,屏幕上赫然就是窺鏡所拍攝到的畫面,北宅在看了幾眼之後又惡趣味的將屏幕遞到了少女的面前。

「哇!提督你裡面真的好粉哦!」

用誇張做作的演技說著話,提爾比茨的惡趣味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不過此刻的少女也沒有心思注意這些了。

「快把這玩意兒關掉啊!」

看著屏幕上被攝像頭拍到的,自己最隱秘的那個地方,少女的心中五味陳雜,說實話,第一次看見自己裡面長啥樣,不過在這麼種情況下,心情還是複雜的。

「不要!我還要開直播呢。」

北宅一本正經的說著,然後就真的又掏出來了另一臺平板,當著少女的面開了港內直播。

「臥槽你幹啥!」

看見提爾比茨的舉動,如果不是現在還被綁著,少女都快跳起來了,而當她看見直播間的吃瓜群眾數量蹭蹭蹭的往上漲時,更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數量,應該不止自己的婚艦了,自己所有的艦娘幾乎都看見了直播,畢竟港內直播可沒有灌水的可能,顯示多少觀眾,那就是多少,看著屏幕上代表觀眾數量的三個數字,少女突然覺得有些生無可戀呢。

「提督你倒是說句話啊!你不開口別人怎麼知道這直播是不是真的呢?」

聞言少女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北宅,用實際行動表示了她不願意合作的態度。

「唉?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不是?」

看見少女這樣的態度,提爾比茨表示她也沒有辦法,畢竟人家不願意配合不是?

那她為了達成效果,就只好動用一些不怎麼光彩的小手段了。

「唔啊啊啊!怎麼..北宅你..」

在身後的突然開始震動了起來,少女怎麼也不會想到這玩意兒居然還有這麼個功能,在這突如其來的刺下不叫出了聲來。

「嘛..早這麼配合的話不就好了?」

提爾比茨倒是沒覺得自己做的有啥不妥,她的態度依舊沒啥變化。

「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麼?比如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不過你也沒有求救啊。」

提爾比茨的話音剛落,她的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巨大的動靜立刻引了兩人的注意力,就連少女此刻都忘了那個還在自己後面震動的玩具,口中呢喃著「這flag收的也太快了點吧?」一邊同提爾比茨一起轉頭看向門口。

「提爾比茨!」

一聲悉的怒吼從門口傳來,居然是俾斯麥站在門口,這讓她們兩個都有些意外,不過之後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

「老婆救我啊!」

少女聲淚俱下的朝俾斯麥求救著,而另一邊的提爾比茨的臉也確實有些不太好,由此可見俾斯麥的到來也的確出乎她的意料。

「嘖,你過來幹什麼?」

提爾比茨的語氣似乎場面了火藥味,似乎在她看來,打擾了自己的好事以後,即使是她的姐姐,也別想能看見她擺出什麼好臉來。

「提爾比茨,你胡鬧也要有個限度吧?」

看見提爾比茨這副樣子,俾斯麥就氣不打一處來,完全沒有好言相勸的打算,俾斯麥從一開始就直接切入主題,直截了當的擺明了她對於提爾比茨的不滿。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看看你乾的好事!你怎麼能直播這種事呢?」

「哈?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再說了我也不是第一個,上次列剋星敦直播黎留和提督上的時候,你不也看著直播在自..」

「夠了!」

在提爾比茨爆出什麼不得了的發言之前,俾斯麥就先一步打斷了她的話,不過從她那微微泛紅的雙頰來看,似乎她是因為猜到了提爾比茨接下來的話以後,有點惱羞成怒的意味了。

倒是這件事情的真正主角,依舊被綁在房間裡的少女提督,此時此刻的腦門已經佈滿了冷汗,因為儘管提爾比茨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她依舊覺得自己彷彿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那次列剋星敦只是在我們婚艦才知道的內部頻道直播..而你倒好!

你這是放到港區公用頻道啊!」

「有什麼關係?反正現在大家不都知道提督的狀況了麼?」

那你也不能讓我在其他艦娘面前丟人啊!

心中這麼吶喊著,但是少女並不敢真的說出這句話,且不說如果自己真的作死會有什麼下場,就單單是現在她所面對的另一個困難就足夠讓她忘記這個事情了。

天殺的提爾比茨她是不是忘了那個能夠震動的還沒關啊?

不,也許她知道這件事,但是她故意忽略了它,不過提爾比茨到底忘沒忘記這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俾斯麥是肯定不知道這件事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依舊和提爾比茨針鋒相對的打嘴仗了,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個問題才是少女現在最糾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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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utiedeheng 2024-08-17 20:57:20

——————————

提爾比茨和俾斯麥還在那裡爭論不休,俾斯麥過來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完全不得而知,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她是想打算把我救出北宅大魔王的魔爪,說真的,在她為我一腳踹開提爾比茨房間的大門時,我的心裡或多或少的多了那麼一點叫做少女心的玩意兒,不過很快我就知道,這是我想太多了,且不說少女心這玩意兒和我這輩子估計沒有半錢關係了,就單說俾斯麥,她表現的似乎也不像是來救我的樣子,她的注意力完全在提爾比茨身上啊!

身後腸道中因為震動而傳來的快愈發的強烈了,而前面被強行撐開的口也有些隱隱作痛,提爾比茨的這個擴張器實際使用的體驗極差,至少我被這些道具折騰的很難受,早知道我就不答應提爾比茨來試試她的這些玩具了..

可惜世界上沒有什麼後悔藥可以吃。

嗚..不行了,實在是撐不住了..那邊的俾斯麥和提爾比茨還在爭論不休,而我又注意到了,一旁的平板上的直播也還沒結束,而且從那彈幕上來看,比起我..似乎港區裡的艦娘們多餘俾斯麥姐妹之間的撕更加的興趣,這或許是我現在遇到的唯一一件好事了..

不行了..已經要去了..

實在忍不住了的我終究還是在這個有些微妙的時機高了一次,水順著我被撐開的到的地板上,而我不大聲呻出聲的動靜也終於讓房間裡的另外兩個人重新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嘖,怎麼把她忘了。」

「提督!你沒事吧?」

我沒事..才有鬼啦!總之我現在非常的難過,剛才我差不多是在整個港區兩百多個艦娘面前高了..這種公開play我一點也不喜..

我實在注意到了直播間裡的彈幕話題又回到了我的身上..覺自己已經完全沒有形象的威嚴可言了..果然,要不然我真的按照提爾比茨之前說的那樣..老老實實提前退休,然後回到在內陸的老家,再也不來海邊看這幫魂淡好了..

「已經..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已經完全不會有比現在更加糟糕的情況了..呵呵..覺自己已經在港區里社會死亡了呢..

覺我的人生都變得一片灰暗了呢..都過了這麼久,提爾比茨你居然還沒想起來把那玩意兒關了..我也實在是無話可說了呢..」

看著已經人生失去了希望,且一臉生無可戀的碎碎唸的我,俾斯麥的臉上出了罕見的慌神情,如果在平裡見到她這個表情,也許我還會調侃她一下,只不過現在..

「呵呵..呵呵呵..」

我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微笑著面對這扯淡的現實啊!只不過看著我這一臉被玩壞的表情,俾斯麥的心情似乎更加糟糕了。

「提督..我..」

她後來說了什麼,我完全沒有聽清,因為現在我所在意的,是另一件事,那就是提爾比茨那個小魂淡終於想起來幫我後面的那玩意兒關了,同時也不忘順手把那窺鏡從我下面拔出來..不過這並不代表她突然良心發現了,只不過是她打算換一個攝像頭..

看著被提爾比茨架在房間角落的攝像機,以及我面前這個彷彿什麼都沒發現的貓,我的心情,五味陳雜。

俾斯麥你說你怎麼就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了呢?

「行了,別在哪裡絮絮叨叨的了。」

提爾比茨一臉不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你又想要做什麼?」

我看見俾斯麥一臉警惕的看著提爾比茨,我發誓如果不是我還被綁著,我都想撲上去掐死她了,你說你平時那麼明,怎麼今天就一副智商下線的表現呢?她現在還能幹什麼?你不趕緊阻止她也就算了,我拜託你好歹看一下場合好吧!你再不濟也幫我把直播關了啊!

「哈?我要做什麼?當然是做你也想做的事情啊。」

提爾比茨無視了自己的姐姐,走到了我的身後,將那絨絨的大尾巴和擴張器一併取下,然後輕輕撫摸著我的那處地方,還故意將手指伸了進去攪了攪,帶出了一手水。

「喂!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我的話語理所當然的被那死宅女無視了,本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當提爾比茨的那堅硬從背後抵上我的口時,我所能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輕聲慨一下。

「臥槽你為什麼子這麼快?」

「你忘了我是真空,還穿的短裙麼?」

好吧,我真忘了。

於是我就被提爾比茨給上了,上的死..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儘管提爾比茨突然進的動作讓我有些意外,但是顯然,作特別多的她,並不是什麼會老老實實閉嘴幹活的存在。

「怎麼樣啊?我親的姐姐,看到這一幕你有何想?」

儘管我很想告訴她,你姐沒啥想,甚至想打死你,但是我覺得這個氣氛下說出這句話有些太過奇怪了,所以我現在閉嘴,當然,也是因為我一開口就制不住自己的呻了,所以也不敢開口。

「提爾比茨..你..」

於是俾斯麥就這麼又跟北宅打起了嘴炮,說真的啊,我不知道她們姐妹兩個之間有什麼仇什麼怨,我就知道我現在被北宅按在俾斯麥面前啪啪啪,而且她們兩個還你來我往,針鋒相對,這個場景讓我有一種很深的既視

就比如說女主角被反派抓了起來,然後反派當著男主的面把女主啪啪啪了,而男主這個時候卻痛心疾首的一邊看著反派啪女主,一邊和她講道理,講真,這如果是個故事的話也太奇葩了,這個時候,要是俾斯麥對著提爾比茨說其實我的是你,那才叫神作。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我原來以為我們三個之間的關係,可能是ntr本,但是事實狠狠的給了我一巴掌,這其實是本3p本,俾斯麥並不是什麼苦主,因為哪有ntr本的苦主和黃一起啪自己女朋友的啊!

好吧我知道這個比喻很奇怪,但是事實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意思。

無非就是北宅一邊玩我,一邊和俾斯麥玩,然後她們兩個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於是變成了一起玩我,我知道這個發展看起來好像很突然,但實際情況並沒有這麼突兀。

因為實際情況我就不知道啊!

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自己被北宅給上了這一點了,完全沒有發現她們兩個是什麼時候達成的共識,等到我反應過來時,俾斯麥也已經加入了提爾比茨那一邊了。

所以說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

房間裡靡的氣氛非常的濃郁,被前後夾攻的少女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這對姐妹的合力進攻下過了多久了,提爾比茨和俾斯麥兩人,在這期間到底中出她多少次,這個問題也完全沒有答案..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總覺得是件很失禮的事。」

提爾比茨的聲音將在腦海中默默為自己配音的少女的思緒拉了回來,轉頭看著正在自己身後賣力耕耘的宅女,以及自己後庭處傳來的充實,少女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不要搭理她比較好。

「對了,俾斯麥啊,你和北宅到底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易啊。」

既然決定了不去搭理背後那隻死宅,少女覺得自己還是向自己面前的俾斯麥詢問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為什麼明明一開始你們兩個還是一臉勢不兩立的樣子,現在卻能默契的做這種事情啊。」

少女無奈的嘆了口氣,雙手雙腳依然被束縛著的她現在除了嘆氣以外已經是什麼都做不了了,只能老老實實的被這對姐妹持續的侵犯著。

「很簡單的易啊,我們都當對方不存在,然後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來使用你。」

沒能等來俾斯麥的回答,倒是身後的提爾比茨回應了她的疑問,不過從俾斯麥那一臉鐵青,而且一言不發的狀態來看,就算不是提爾比茨說的那樣,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吧。

「所以說這些都是什麼事啊!」

毫無意義的哀嚎了一聲,早已習慣了這種發展的少女倒是沒有表現出任何反,甚至還不忘出言提醒一下自己面前的俾斯麥,一些微不足道的消息。

「俾斯麥你可以頂得再進來點..我的G點比較深..嗯..

對..就是那裡..」

「嘖,真是偏心,你都沒有跟我說過這種事情,你看是不是..」

毫不客氣的對著提爾比茨翻了個白眼,少女用一種關智障的眼神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提爾比茨。

「老孃的前列腺早就隨著我的小兄弟隨風而去了,現在我後面可沒有什麼的位置讓你大展身手,還真是對不起了!」

「我說你自己是不是變得有些嘴欠了?我記得你以前說話可沒這麼欠啊?」

「管你什麼事?」

接連不斷的對著北宅翻著白眼,少女的樣子看起來活像風一樣,件狀提爾比茨倒也不惱,只是默默的用力一,使得自己更加的深入對方的身體之中。

「我說你,說不過我就打擊報復麼?」

明明已經有些口齒不清了,但是少女依舊不忘嘲諷著提爾比茨,然後被對方更加用力的啪上了天。

「至於俾斯麥你..不不不,請不要開口,我現在還不想被教訓,如果你想表達什麼的話,再賣力點就是了。」

看著剛剛開口打算說些什麼的俾斯麥一臉憋屈的把話憋回自己肚子裡,那一臉委屈的表情,少女覺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好轉,畢竟能夠看到俾斯麥出這種表情的情況..甚至是太少了,尤其是這種委屈到連那倆縷如同貓耳般翹起的頭髮都一併耷拉下來的情況,就更加的少見了。

「嘖,你對我姐的態度怎麼比對我就好這麼多呢?」

看著明顯區別對待她們姐妹的少女,提爾比茨也有點小情緒了,而對於她的呼,少女哼哼了幾句,似乎很是勉為其難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她是我老婆,那肯定待遇不一樣啊!」

「那說的好像我不是一樣!」

「你算長期炮友。」

提爾比茨聽見少女的話反倒樂了起來,她一拍少女的翹受著對方因為自己的舉動而突然縮緊,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覺,在慨之餘也不忘損著她。

「那你對你炮友可真是熱情啊。」

「哼哼..這就不要你說了,趕緊的吧,我看你也撐不住了不是麼?」

「這倒是真的。」

提爾比茨點了點頭,然後加快了自己的動作,最後將自己的堅硬深深埋進少女的中,在深處釋放了出來。

「哇!我就是說說而已!你要不要這麼快啊!」

搖頭晃腦的慨了幾句,似乎又是在嘲諷那個死宅女,不過後者現在並不在意這些事情,所以見狀她又轉頭去找俾斯麥搭話。

「俾斯麥..你也快點給我吧..」

「嗯..」

終於能夠再次開口說話的俾斯麥看上去有些失落,不過可惜現在雙手還被綁在身後,不然的話少女絕對要好好俾斯麥的腦袋,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貓就是了。

隨著俾斯麥也在少女的體內傾瀉之後,少女望著自己再度被白濁撐起了一個明顯弧度的小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為啥你們的量那麼大不算,還能連續發這麼多次呢?俾斯麥你中出了我幾回了?有六七次了吧?」

「我不知道她中出了你幾次,我只知道你榨了我整整七次,你似乎有當人形榨汁姬的潛力啊!」

「我看你倒是還神的很,一點也不像被榨了那麼多次的樣子。」

的扭了扭身子,少女被綁在身後的雙手輕輕撓了撓提爾比茨的肚皮,意示她幫自己解開,而在好不容易解掉了自己身上的束縛之後,少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俾斯麥的腦袋抱在懷裡狠狠了幾下,直到對方的臉變得鐵青之後才鬆開了這隻大貓。

完貓之後,少女就自己跑去北宅的浴室稍微清理了一下,然後才出來穿好自己的衣服,接著也不去管那一臉被嫖了沒收到錢的提爾比茨,少女拉著俾斯麥就出了門。

「提督..」

剛剛離開北宅的房間沒多久,俾斯麥便叫住了少女。

「嗯?怎麼了麼?」

有些疑惑的轉過頭,少女不太清楚俾斯麥喊自己的意思。

「今天的事..是我失態了。」

聽著俾斯麥的的確,少女愣了一下,然後又很快的反應過來。

「沒事,早就聽說你..咳咳..」

看見剛聽見自己說出了那第一個字就臉泛紅,惱羞成怒的盯著自己的俾斯麥,完全不想逗貓還被撓一臉的少女連忙住了口。

「對了,驅逐艦那邊..似乎也想你的,似乎是在抱怨你自從變成這個樣子以後就再也沒陪她們玩了。」

「呃..這樣嗎?那是我考慮不周了,明天我會去陪陪她們的。」

點了點頭,表示瞭解了這個情況,少女又轉頭看向俾斯麥,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太多了,直接踮起腳尖在對方臉上輕觸了一下。

「那麼,我先走了,嗯..一會兒到了晚上來我房間一趟吧,到時候你待著不走也沒關係的。」

說完,少女對著俾斯麥擺了擺手,就先離開了這裡。

「晚上..麼?」

俾斯麥伸手輕輕按著少女的嘴剛剛觸碰的地方,對於今晚將要發生的事情,也不免有些期待了。

走廊中的少女一手扶著自己的,一手撐著牆,在這走道中慢慢的走著,昨天晚上她在俾斯麥房裡和她一起瘋到很晚,今天早上起來時覺自己的彷彿快斷了一樣,不過因為昨天就已經答應了專門去驅逐艦宿舍同小學生們一起玩,所以哪怕今天早上再怎麼不情願,少女都不得不早早的起

張口打了個哈欠,在即將走到小學生宿舍時,少女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確定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紕漏之後,才推開了驅逐艦宿舍的大門。

進去之後她發現,驅逐艦宿舍的一樓大廳裡,已經有不少的驅逐艦在大廳裡坐成了一排,在發現她推開門進來之後,又都飛快的跑到她的身邊,嘰嘰喳喳的圍著她鬧成一團。

然而有一句話說的好啊,驅逐艦她們真是極了!被一群萌萌噠小學生包圍的少女頓時變得無比的足,她隨手將自己身旁的吹雪抱起,然後打量了一圈圍著自己的驅逐艦們,遺憾的嘆了口氣。

「維內託不在啊。」

「提督,維內託是戰列艦,不住我們驅逐艦宿舍的!」

顯然,某個意大利大姐頭常躺了,而少女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維內託並不住在驅逐艦宿舍的事實?只不過是仗著大姐頭不知道這件事,而在這裡玩命的黑她而已。

「不過不管怎麼說,小學生真是太了!」

似乎說出來什麼不得了的發言,然而港區裡並沒有憲兵隊成員,所以她現在在這裡說出的危險反言也不用擔心會被憲兵隊知道。

慨完了之後的少女也沒有在門口逗留多久,便在一群小蘿莉的簇擁下,轟轟烈烈的朝宿舍裡的娛樂室進發,今天她就要光明正大的摸魚了,她要陪著這群可口的蘿莉玩上一整天!誰也別想阻止她!

當然,如果能夠在事後偷偷的和那幾個有戒指的小蘿莉進行一些偷偷摸摸,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因為原來即使給小蘿莉們發了戒指,但是並沒有和她們做過任何不可描述的事情的少女認為,有許這幫小蘿莉才是她的那群婚艦裡最後的良心了,畢竟沒有做過,也就不會知道那些不和諧的事情,她還不相信其他婚艦們也敢讓這幫小蘿莉們參與到那個大人們謀劃的不和諧計劃中去,所以面對這些少有的,可以隨便佔便宜的,而且身體也正常的女時,少女的紳士之魂彷彿又要再度覺醒了。

於是乎,心懷鬼胎的少女一邊給自己的這群小蘿莉們講故事,玩遊戲,一邊又偷偷的對著那群小學生之中,手上帶著戒指的小姑娘們想入非非,可以說是相當的紳士了。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本來沉浸在幼女與蘿莉的美好之中的少女卻突然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些小學生似乎太粘著她了一點。

本來嘛,給小蘿莉們講故事,順便抱一抱,臉,佔點小便宜什麼的,少女做的都是這樣的事情,甚至對於小蘿莉們表現出的,親近她自己的表現,也都樂在其中,直到她發現這些小傢伙似乎她粘人的時候,才察覺有些不對的地方。

那就是這些小傢伙們和她顯得太過親近了,不管是有戒指的,還是沒戒指的,都主動往她身上靠,一開始她還很高興,不過當那些小學生的小手總是「偶然」

的,「不經意間」的觸碰到自己的大腿、部以及部時,就算再怎麼遲鈍她也應該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股不祥的預。」

不過這句話也就只是在心裡說說而已,打心眼裡相信自己家的驅逐艦們都是小天使的少女並沒有過多的懷疑她們,不過很快,她就為自己這輕率的想法付出了代價。

「提督,請問你能給我念個故事麼?」

說出這句話的艦娘是存在一直稀薄的敷波,說實話,少女看著面無表情並用毫無波動的語氣,強行說出撒嬌的話的三無少女,不知道為什麼,不僅沒有產生一點違和,甚至還覺得有點反差萌。

「唔..不行了,果然驅逐艦們都是小天使啊!」

在心裡默默地慨了一句,少女在其他驅逐艦們羨慕的眼神中,將那一臉不情不願的敷波抱進了自己的懷裡,儘管敷波平裡的存在的確稀薄,但不得不說小敷波的格與長相都深深的戳中了少女的萌點,樸素的女孩子真是太好了!

改造過後的敷波外貌已經接少女了,儘管已經沒了最初的嬌小,但是那介於少女與蘿莉之間的體型也更加讓人著,而敷波也是少女最喜的驅逐艦之一,所以對於敷波的要求,她自然也不會拒絕。

請不要說她是變態蘿莉控,提督的事,那能叫蘿莉控麼?

好了,那麼接下來就讓她看看敷波選了個什麼故事讓她讀吧?而且平裡也沒發現這個小傢伙對於故事興趣,這次正好看看敷波喜看什麼樣的書吧。

於是少女抱著敷波,打開了之前敷波給她的那本書,然後在看清楚了上面的內容之後,臉一下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這..這是什麼鬼?敷波你怎麼會有這種書?我不記得有把你教成喜這些事情的孩子啊!」

少女之所以是這個反應,自然是因為她手裡的那本書了,這本書上寫的東西,確實不太適合驅逐艦們,因為這就是一本,小黃書啊!

看著那些紙上令她都臉紅心跳的文字,少女覺自己的雙手都在發抖——這是給氣的,別讓她知道是哪個魂淡帶壞了她的小天使,不然的話她就要喊人把她中出一百遍啊一百遍!

「這..這種事情..對現在的你來說,可能有點早..

讓我們換一個故事吧?」

顫抖著將那本連老司機如她都看得有點起了反應的小黃書合上,少女勉強對著自己懷裡的敷波擠了個不太好看的笑容出來,而敷波看了以後,只是默默的歪了歪腦袋,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女。

此時的少女心裡已經在罵娘了,剛剛的小黃書實在太過於勁爆,結果讓她已經有了點反應,但是現在她又不能就這麼丟下這些驅逐艦,然後跑去找自己的婚艦滾單解決生理需求,所以只能強行忍住自己那股本能的衝動,然後打算裝作無事發生。

「為什麼呢?明明我也是提督的婚艦不是嗎?而且這裡也有提督的其他婚艦們啊?」

敷波顯然是不打算當做無事發生的,從她能夠若無其事的將那本小黃書給少女的時候,她,以及她們的決定就已經不會動搖了。

不過面對敷波的「疑問」,少女自然不敢說當初自己雖然給那些小學生髮了戒指,但是心裡還是把你們當成女兒養的,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真這麼說的話,只怕下一秒敷波對她的稱呼就要變成鬼父或者鬼母了。

「呃..因為這裡還有其他不是婚艦的小夥伴們在啊,所以這個話題還是以後再說吧。」

隨口扯了一個理由,少女打算先溜一會兒,畢竟現在的氣氛實在是有點尷尬,而她想要去一趟廁所,試試看自己能不能先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如果是這樣的話,沒關係的哦,大家都很喜提督君呢。」

敷波的話得到驅逐艦們的一致認同,看著嘰嘰喳喳的附和著敷波說的話的其他驅逐艦,少女覺自己的胃有點疼。

我只是喜和蘿莉一起玩,並不是想和蘿莉滾單啊!而且敷波你人設崩了吧?

在我變身以前,你不還是個輕微病嬌麼?我多看別的艦娘一會兒你都會吃醋的那種,現在怎麼會來幫我開後?這肯定沒什麼好事!

在心裡默默地咆哮過後,少女出了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對著圍著自己的這群小蘿莉們開口說到:「不好意思,我先上個廁所,馬上回來。」

話音剛落,少女便想把還坐在自己腿上的敷波抱下來,然後趕緊跑路,但是卻在剛打算怎麼做的時候,被敷波抓住了雙手,按在了原地。

這個時候少女的頭上已經是冷汗了,她已經大概猜到了接下來的發展,而且她堅信接下來的發展會比她之前經歷過的要喪心病狂許多。

「那個..我們有話好好說行麼?」

看著包圍了自己的驅逐艦,少女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好啊,提督你想說些什麼?」

雙手被敷波按住,吹雪掛在了自己的身後,左右又有Z16和拉菲等艦娘們上來抓住了自己,加上還將她緊緊圍在中間的諸多驅逐艦,少女絕望的發現自己似乎別想跑路了。

——————————

萬萬沒想到,驅逐艦們比其他的艦娘還要會玩,這是我在被她們抓住以後的唯一想法,至少其他的沒有發戒指的艦娘們,可沒有這些小學生的勇氣,敢直接跟著其他婚艦一起襲擊自己啊。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她們解開,吹雪和初雪毫不客氣的霸佔了我的部,前的兩點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並用力著,這讓我到無比羞的同時,也給了我許多快,下身的連襪被暴的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平裡都喜真空上陣的我現在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相應的代價,下身被這些小傢伙們肆意的玩著,儘管她們的手法差勁的讓人懷疑人生,但是我本身就的體質在這個時候依舊有了反應,這也讓我非常的無奈。

不過這連開始也算不上吧?轉頭看了一圈自己身邊的艦娘們,驅逐艦們的數量無疑是港區裡最多的,而現在,她們都不出意外的盡數聚集在這個房間了,這也代表著我接下來將要遭受的磨難要比之前的強上不少。

「我說..要做的話,還是快點開始吧..」

我自暴自棄的開口了,抱著早死早超生的想法,我主動催促著她們,這種事情還是早點結束比較好吧。

不過儘管早已經大概猜到了她們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當現實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還是讓我到有些絕望,這些驅逐艦們無疑都接受了那方面的改造,而且無關她們是不是婚艦,都是如此,這也代表著,我今天可能還要和我婚艦以外的艦娘做那種事情了,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啊。

「這樣啊,那就開始吧。」

在經過了我的同意之後,這些本就無法無天的驅逐艦們自然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起來,只不過因為她們在這方面的知識實在是讓人到哭笑不得,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太過辛苦,我不僅要全力配合她們,有必要的時候還要教她們應該怎麼做,想想還真是有點淒涼啊。

我身上每一個能用上的地方都在努力的工作著,不管是自己的前後門,還是雙手,口,或者雙,同時被這麼多人一起侵犯,我也還是第一次,之前最多也不過是同時和兩個人一起上而已,但是今天,我則是被五六個人同時給侵犯了,而且周圍還有幾十個人正在排隊,等著在我身上發自己的望,真是讓人絕望的事實啊,果然,即使是我,在這個時候也有點討厭這些搞事情的熊孩子了呢。

「提..提督..我..我好像有什麼..

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啊!」

雙手抱著我的後腦,將自己的小小分身儘量往我的喉嚨深處擠去,吹雪就這樣,將她的華都送進了我的食道之中,灌進了我的胃裡,我則是配合的著她的分身,將那裡面的白濁盡數的了出來,然後也都喝了下去,又在用舌頭幫助吹雪清理乾淨之後,才張口鬆開了她的分身,然後又轉頭喊住另一伸到了我面前的,開始賣力的舐了起來。

而就在我這麼做的同時,我身後的Z16也在一陣衝刺之後,將白濁的體送進了我的腸道深處,然後依依不捨的從我的身體離開,之後又很快有其他人頂替了她的位置。

儘管驅逐艦們的大小並不誇張,甚至還要偏小一些,而且時間大多不長,但是架不住她們的數量多啊!

這樣下去的話本沒完沒了了啊!

雙手奮力動著手中的,然後在Z1與弗萊徹的驚呼之中,她們倆的白濁全部湧而出,打在了我的身上,而此時的我也沒有時間去擦拭一下自己的身體了,在用手她倆釋放出來之後,我又毫不猶豫的鬆手,用還掛著白濁的雙手,握住了信賴與螢火蟲遞到我面前的分身。

敷波正在我的身下努力動著自己的,小小的分身在我身下不斷進出著,在將分量完全不輸給大型艦們的白濁進了我的體內之後,就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自己的姐姐綾波。

她們倒是表現的井然有序,而我也開始漸漸的沉其中了,隨著她們的動作,快逐漸充斥著我的身體,理也隨之逐漸消失,我已經接受了這一現實,並且開始了享受著它。

「唔..咕嗯..下一個。」

將口中的白濁下了肚子,我隨口招呼著下一個艦娘過來,卻發現吹雪這小丫頭居然半路隊,擠開了自己的妹妹,然後又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倒是沒想到這些小傢伙們的恢復時間會這麼迅速,不過雖然對此到驚訝,但我並不會因此停下自己的動作,只不過看著一旁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深雪,也不免有些同情她攤上個這麼不靠譜的姐姐,只不過我也不打算拒絕吹雪的請求,於是便將她也一同招呼過來,同時用舌頭侍奉著她們兩個。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不過我至少知道了我已經同我所有的驅逐艦都一起做了一遍,至於她們之中有幾個人和我多做了多少次,那倒是真記不住了,只不過從我那身的白濁,以及已經明顯隆起的小腹來看,只怕是都做了不少啊。

——————————

又一次將口中的白濁盡數下,少女甚至忍不住打了一個嗝,這個早上她幾乎都在中度過,也幸好驅逐艦們的持久大多都短,不然的話一個上午,還不夠這些驅逐艦每個人和她做一次的呢。

不過疲力盡的少女此時也沒有去食堂吃午飯的力氣了,所幸她之前已經在那些小傢伙那裡吃了不少,至少現在不僅不會覺得餓,甚至還覺自己撐的不行。

「嘖,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會玩。」

這時,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已經到了午餐時間,卻不見自己的提督,和港區裡所有驅逐艦去吃飯,從而到有些不對的列剋星敦站在門口,看著眼前著荒無度的場景冷笑了兩聲,然後成功的讓那幾十個小蘿莉加一位少女瞬間就慫了。

「你們..算了,你們還是趕緊把衣服穿好,然後去吃飯吧,不過提督你要留下,我有話要和你說。」

列剋星敦擺了擺手,將一房間裡的驅逐艦全部趕了出去,然後冷冰冰的看著地上已經站不起來了的少女,身上爆發出了一股濃郁的殺氣。

「行啊?不僅對驅逐艦下手了,還學會給我戴帽子了是吧?我覺我的頭頂已經綠的滴水了。」

「呃..太太,我覺得我可以解釋的。」

少女抬手打算抹去自己腦袋上不存在的冷汗,卻只抹到了一手的氧核糖,然後她就發現列剋星敦的臉更加難看了。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

列剋星敦怒極反笑,她走到了少女的身前,看著少女那還不斷往外溢出白濁體的後庭,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個頭,將少女的雙緊緊住。

做完這一切以後,她後退一步,看著全身上下就剩一條沾氧核糖的絲襪,以及那兩個頭的少女,咬牙切齒的對著她說到:「我看你既然這麼喜做這種事,那麼你今天衣服也別穿了,就維持這幅打扮到晚餐吧。」

「什麼?太太我錯了!不要這樣啊!」

——————————

然而先前少女的求饒沒有任何的作用,不過因為她的爭取,她好歹又為自己多爭取到了一件裝備,看著自己脖子上套著的那個項圈,以及連在上面,另一頭被列剋星敦握在手中的鐵鏈,少女差點沒當場哭出聲來。

太太這是直接拿了條狗鏈栓她啊!

然後少女就知道被迫用這樣的形象度過了一個下午,期間還以為列剋星敦實在受不了她身上那氧核糖味兒,被按到浴室將體外的氧核糖清洗乾淨,又給去了那條連襪,然後就以這麼一副形象被列剋星敦牽著港區跑。

不過太太之前只說過讓她保持這個樣子直到晚餐時間,所以當少女在度秒年的狀態下,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餐時間,正以為自己能夠解時,她才發現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當身上已經徹底不著片縷的少女被列剋星敦牽到了食堂時,早已經自暴自棄了的少女倒也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了,反正自己的身體,在食堂裡的人不僅大多都看過,而且有不少還和自己有過各種深入接觸了,所以她儘管依然羞澀,卻也沒什麼反應了。

就這樣,列剋星敦牽著她走進了食堂,然後找後廚拿了一個裝湯用的大碗。

「太太你這是真拿我當狗喂啦?而且我那有這麼能吃?」

當少女頭黑線的對著列剋星敦抱怨時,後者只是冷漠的呵呵了兩聲,然後讓她分開雙腿,蹲到那碗的正上方,然後拔出了在她下面了一個下午的兩個頭。

「把你肚子裡的存貨都排出來吧。」

列剋星敦伸手按了一下少女隆起的小腹,然後將她肚子裡那些已經有些凝固的白濁體全部擠了出來,裝了的一碗,還撒在地上不少。

「好了,那這就是你的晚餐了。」

少女低頭看了看那一大碗在自己肚子裡呆了一下午的氧核糖,又抬頭看了看因為自己給她送了一頂呼倫貝爾大草原而有些黑化崩壞的列剋星敦,決定從心了。

「太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放過啊!」

「你說我為什麼要放過你呢?」

然而已經開始崩壞了的太太也不是那麼好糊的,看著對方那喪心病狂的顏藝,少女知道,自己這次是知道做大死了。

雖然知道,太太即使真的崩壞了,也不會把自己泡進福爾馬林的,但是少女是真的沒那膽子頂撞現在的列剋星敦,所以她果斷決定先從心一波,列剋星敦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等過段時間太太氣消了,再說吧。

不過在此之前。

少女一臉悲壯的看著那碗氧核糖,現在我問題是,這玩意兒,她到底是喝..

還是不喝啊?覺喝了以後,她會永遠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並且再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但是不喝的話..轉頭看了一眼列剋星敦,覺雖然不會被死,但是還是好害怕啊怎麼辦?

所以說,喝,還是不喝,這真的是個問題啊!

當然,最後少女還是沒有真的去喝下那碗在自己肚子裡面呆了一個下午的氧核糖,只不過這並不代表她逃過了一劫,事實上她今天晚上似乎也別想吃上正常的食物了。

跪伏在地上羞舐著列剋星敦身下的壯,這是她為自己過頭的行為所要付出的代價,在晚餐結束之前,她能夠從列剋星敦這裡索要到的全部白濁體,就是她今天的晚飯了,而這個要求還是她自己提出來的..

畢竟她也真不敢去吃那碗在自己肚子裡面呆了一下午的東西,所以就只好出此下策了,只不過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下限,儘管各種應該做的和不應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自己的身體港區裡的諸位基本上也都看過了,但是真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體的跪在自己太太的雙腿之間,然後為了自己的晚飯奮鬥..

這怎麼看怎麼奇怪啊!

「你在發什麼呆?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了麼?」

就在少女為自己之前的行為懊悔不已的時候,列剋星敦發現了她心不在焉的樣子,伸手在她的頭頂輕拍了幾下,才讓後者想起自己現在所面對的殘酷現實。

「晚餐還有不到十分鐘就要結束了,結果你還沒讓我出來一次,我想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你今晚就別想吃晚飯了。」

抬頭看了一眼食堂牆上的掛鐘,又看了看自己盤中基本沒怎麼動過的食物,如果是平時的話,她現在應該早就吃完了晚飯去幫自己那並不怎麼靠譜的提督處理本應該由她負責的工作了,然而即使她已經努力的配合了,但是隻要晚餐時間一結束,那麼不管她的桌子上還有沒有食物剩下,都要老老實實的收拾東西走人,這是港區裡的規矩,只不過當初自家提督為了不讓倉庫裡的資源被無節制進食的艦娘們吃空,而立下的強制執行的規矩。

聽見了列剋星敦的話以後,少女的心情可以說是五味陳雜,晚餐時間結束食堂就不再留人的規矩是她自己定下的,這是在港區初期為了不讓無節制進食的艦娘們把倉庫吃空而立下的規矩,到了今天卻坑了她自己一把,這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我回頭就把這規矩廢了!」

一臉悲憤的將列剋星敦的分身儘量入自己的口中,少女在心中暗暗想到,只不過她也真的只是想想而已,如果沒有這條規矩的話,哪怕她現在的港區已經不缺什麼資源了,但也遭不住某些艦孃的折騰。

看著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為自己咬的少女,列剋星敦長嘆了一聲,然後又摸了摸少女的頭頂輕聲的安著她。

「沒關係的,我房間裡還有些點心,今天不會真的讓你餓肚子的。」

這或多或少也算是個好消息了,少女在聽見這句話以後表情也終於有所緩和,只不過儘管列剋星敦表示私底下可以對她既往不咎,但是現在,這由她自己惹的麻煩,依然要她自己解決。

口中已經充了那股特殊的鹹腥味,儘管已經做過了許多次了,但是似乎是因為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自己所有艦娘們的面做這種事情,還是讓少女到有些緊張,這也讓她的動作多少有些不自然,這才導致她嘴巴都快累酸了,但還是沒能讓列剋星敦出來的尷尬處境。

而且更讓她覺得尷尬的則是,列剋星敦身上的味道讓她也開始有點興奮了起來,至少她雙腿之間那潤粘稠的觸,讓她明白了自己的身體在這方面是有多麼的誠實。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她發誓自己肯定不會再做這種令人智熄的作了,只不過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反正還有點時間,那就再試試看吧。

她在心裡默默的想著,儘管她自己也對此並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吐出了自己口中那屬於列剋星敦的壯,當那個東西從自己的嘴裡出來時,還有幾道細細的銀絲掛在那頂端,與自己的嘴角相連,這靡的場景對於已經習慣了這方面的少女來說,已經算不上什麼了。

雙手握著那壯輕輕的動著,又伸出舌頭將那頂端滲出的些許鹹腥舐乾淨,接著便細細的過那上面的每一個角落,不管是多細小的隙與褶皺都沒有放過。

「唔..現在比之前舒服多了了,看起來提督你已經進入狀態了麼?

不過只可惜現在並沒有多少時間了。」

「那種事情,就不要去刻意提它了吧?」

侍奉著列剋星敦的動作沒有停下,已經逐漸找到了狀態的少女並不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再次將那壯的分身一點點的進了口中,那微微鹹澀的滋味再度充斥著少女口中的每一個角落,而少女也沒有絲毫的遲疑,輕輕的著口中的壯,靈活的舌頭也不斷在口中攪動著,過那有著大脈絡的表面。

「嗯..有點..想出來的覺了呢。」

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按著少女的後腦,列剋星敦終於有了想要釋放出來的衝動,而發現了這一點的少女,嘴上自然是更加的賣力了。

「唔咕..就..就這麼..嗯..在我嘴裡..就好..咕嗯..」

少女的聲音因為口中含著巨物而顯得有些含糊不清,不過列剋星敦自然是能夠明白少女想要表達什麼的。

「好吧,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這就當是給你的獎勵吧。」

列剋星敦並沒有如同以往一樣,將自己的分身儘量深入少女的喉嚨深處,將自己的華盡數釋放進少女的食道以及胃裡,而是等到自己的頂端退到了少女的齒後時,才將大量的白濁進了少女的口腔之中。

「唔咕!」

列剋星敦的突然釋放是少女始料未及的,那味道悉的鹹腥體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填了她口中的小小空間,這次列剋星敦所釋放出來的分量依舊不少,至少少女的口中是裝不下全部體的,還有不少的體從她的口中溢了出來,不過幸運的是少女並沒有被這突然填自己小嘴的白濁體給嗆到。

列剋星敦在釋放出來以後就從少女的口中退了出來,然後看著對於自己的舉動有點小小不的少女,伸手捂著那張小嘴,但依然有大量的白濁從她的指間低落下來。

將口中那所剩無幾的白濁嚥下,少女不的瞪了一眼列剋星敦,然後看著自己手上,以及地板上的白濁無奈的搖了搖頭。

地上的自然是不會再去碰了,只不過髒了地面也多少是件麻煩事,至少今天負責打掃的艦娘肯定少不了抱怨了,至於手上的殘留的白濁麼..

本著不能費的神,少女也將自己手上的白濁體一點點的食乾淨,同時也不忘將自己臉上的體也一併用手指刮到嘴邊一塊下,她的動作自然是被列剋星敦全部看在眼裡的,這讓後者那本就沒怎麼軟下去的壯頓時又再度立起來。

不過只可惜就在這個時候,晚餐時間終於走到了尾聲,這樣一來的話她們也不得不離開食堂了。

列剋星敦本來是打算帶著少女回自己房間再繼續接下來的事情的,只不過她們剛剛走出食堂的大門,薩拉託加便絲毫不看氣氛的追了上來,並且試圖當個人形自走大燈泡,讓她們的二人世界徹底告吹。

「姐姐!我親的姐姐!今天就讓我一起來陪姐夫嘛!」

儘管在對著列剋星敦說話,但是薩拉託加的眼神卻毫不遮掩的放到了少女赤的身體上面,即使她什麼都還沒有說,但是對於極為了解她的少女和列剋星敦來說,她那小算盤自然是不難猜到的。

只不過列剋星敦剛打算拒絕,就被少女拉住了。

「這小丫頭片子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們現在拒絕的話,那麼今晚在她的搗下我們就什麼都別想做了。」

列剋星敦自然是明白自己妹妹的脾氣的,少女的話說的並非沒有道理,所以儘管再怎麼不樂意,但是她也不得不同意薩拉託加的要求。

只不過當她們打算帶著薩拉託加一起回房間的時候,加加卻一把拉著少女的手,朝著路邊的一張長椅走去。

「回房間多麻煩啊!我們不如就在這裡做吧!方便不說,也的不是嗎?」

少女聽見這話差點沒有眼角不有些搐,這張長椅離食堂可不遠啊!,而且其他艦娘都還沒有走遠,你這是要當著她們的面做啊?

「不行!沒門!想都別想!」

少女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加加的提議,卻沒想到這時本應該和她站在一條戰線上的列剋星敦卻毫不猶豫的把她賣了。

「我覺得還行。」

列剋星敦表面上還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過那眼神裡的期待卻逃不出少女的眼睛。

「太太你就這麼把我賣了啊?」

「你都和加加打過野戰了,但是我還沒有體驗過這種事情呢!我也想試試看來著..」

「好吧太太你贏了。」

少女無力的扶額。

「我答應了,但是絕對不能在大路邊做,儘管我也明白幾乎要欠費了,但是我還是有點羞心的。」

「當然,我也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行為藝術。」

點了點頭,列剋星敦算是答應了少女的提議,於是便架著薩拉託加,帶著少女避開了眾人的視線,來到了食堂旁的小倉庫後面。

「這裡不會有人過來的,我覺得很安全。」

「太太你這是在立flag你知道麼?」

嘆了口氣,少女看了一眼已經一臉興奮的把自己扒光的薩拉託加,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頭對著列剋星敦使了個眼

列剋星敦立刻會意,然後趁著薩拉託加不注意到時候,偷偷溜到了她的身後,一記手刀將她打暈了過去,可憐的加加就這麼被自己的親姐姐給拋棄了,還是毫不猶豫的那種。

「行了,這個超大號的電燈泡一時半會兒打擾不了我們了,趕緊趁現在把該乾的事情都幹了吧。」

將昏過去了的加加拖到了一邊,少女立刻撲倒了列剋星敦的懷裡試圖解開對方的衣服,而後者也配合她的行為,所以很快,她們兩個便坦誠相見,並且迫不及待的擁吻了起來。

少女主動抬起自己的一條大腿,架在了列剋星敦的肩上,儘管她們兩個的身高相差無幾,但是對於少女來說,這也是件高難度的動作了,不過隨著她主動張開雙腿,將自己的私密處暴在對方的面前,列剋星敦也沒有客氣,伸手將少女抵在她身後倉庫的牆上,冰冷的牆面在接觸到少女後背時讓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不過列剋星敦卻沒注意這點,直接動作暴的進入了她早已潤的身體。

「嗚!」

列剋星敦的分身直接一路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她甚至能夠清楚的覺到那在她的甬道中微微顫抖的滾燙之物上的每一道青筋的形狀。

隨著列剋星敦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儘管並沒有任何的前戲的鋪墊,但是少女並沒有覺到任何痛苦,那滾燙的觸甚至讓它剛剛進入沒有多久,就為少女提供了一股異樣的快

「唔..還是這麼緊啊..放輕鬆點,我覺自己快要被你夾斷了。」

少女那緊緻的甬道讓列剋星敦也不嘆,儘管早已經經歷了許多事,但是每次進入時,那緊緻的觸依舊讓她產生了那裡會把自己的下身夾斷的錯覺。

「呸!明明是你自己哪裡太大了才對吧?我..我還不是每次都到要被你撐裂了一樣。」

列剋星敦的話理所當然的人少女紅了臉頰,後者立刻不甘示弱的開口反擊,只不過列剋星敦聽見了她的話以後,不僅沒有任何尷尬,甚至還故意在她耳邊輕輕呵著氣,再以幾乎是咬著耳朵的方式輕聲說到。

「那你覺得疼麼?討厭麼?」

「你..你明明知道的吧?」

儘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是少女依舊沒有說出那些話的勇氣,至少在這種時候,她還嘴硬的不想說出那些事實。

「我知道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只不過列剋星敦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看見少女不願意回答,列剋星敦也故意不動彈,只是繼續裝傻。

面對自己太太這難得的耍氓表現,少女幾乎要抓狂了,果然太太還是記著今天上午那件事的仇吧?雖然現在看著不像生氣的樣子,但是其實就是在打擊報復吧?知不知道這樣子她很難受的啊!

「就..就是這種事啊!」

「什麼?哪種事?」

好吧,不用懷疑了,列剋星敦太太就是在小小報復少女之前的行為,本來以為晚餐時表現的心軟了的太太已經不生氣了,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等著坑自己呢,太太你這是跟人學壞了啊!心真髒!

不過想到這裡少女又有點心虛,貌似把太太帶成這麼心臟的樣子的..

好像就是她自己來著吧?

這算是自作自受麼?

哭笑不得的少女只好認命了,反正她們都對對方瞭如指掌,說實話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自己的節什麼都早就丟了,還抱著自己那所剩無幾的所謂威嚴也沒啥意義了。

「我..我不討厭和你做這種事情,而且也不會覺得辛苦,相反,我覺得很舒服,也很喜和你做這種事情..」

「哦?是哪種..」

艹艹不艹滾!再比比我就找你妹去了!」

「好吧,果然還是成了這樣的發展啊。」

列剋星敦失望的嘆了口氣,雖然少女剛才的確表現出了嬌羞的一面,但是也僅限於此了,果然還不等自己再逗她一會兒,就本相畢,讓人不得不懷疑她乾脆那嬌羞的樣子到底是不是裝出來的..

列剋星敦想了想少女原來的樣子,愈發覺得剛才的樣子是少女裝出來的可能很大。

「唔..嗚..為什麼突然動的..這麼烈啊..

嗚..」

「可能是打擊報復?誰知道呢?」

「你就這麼..嗚啊..不要臉..的承認..

啊..!」

突然加快自己的動作,好讓少女接下來要說的話被她自己的呻堵了回去,列剋星敦在這方面是愈發的得心應手了。

「嗚..太快了..慢點..不要再用力了..」

被抵在冰冷的牆上侵犯著,列剋星敦的動作讓少女開始招架不住了,她覺先前支撐著自己的那條腿已經失去了力氣,而且自己的也因為那烈的快而幾乎失去了知覺,說實話,如果不是此時列剋星敦還支撐著自己的話,只怕她已經要癱到地上了。

「嗯..你現在的樣子才比較順眼嘛..原來就不說了,即使現在,平時也一樣的跳,讓人看了只想..」

列剋星敦湊到了少女的耳邊,伸出舌頭她的耳垂。

「..想像現在這樣,讓你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嗚..嗚咕..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嗯,真乖。」

輕輕吻去少女眼角的淚水,列剋星敦輕聲的安著對方。

「馬上就結束了,再忍一會兒吧,一小會兒就好。」

說完,便又加快了動作。

不過她也沒有說謊,因為隨著她加快動作之後沒多久,伴隨著她的一聲悶哼,一股滾燙的白濁便盡數灌進了少女的體內,而後者也在這刺下到達了高

隨著列剋星敦從她的身體中退了出去,大量白濁從那已經還暫時保持著列剋星敦的形狀而沒有閉合的入口處滴落到了地上,而少女沒有了這支撐,頓時膝蓋一軟,就要跌坐下去。

所幸被列剋星敦及時的扶住,不過也因此直接癱在太太的懷裡,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的鹹魚一樣,大口的息著。

「唔..這可真是..」

看著事後狼藉的場景,列剋星敦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默默的抱起了少女離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她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到底忘了什麼呢?」

抱著少女一邊走著,列剋星敦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至於她們身後的那片狼藉,列剋星敦也不打算去處理,反正這裡也不會有人發現,不是嗎?

而在某個被列剋星敦遺忘的角落,一個金髮的身影,就那麼默默的躺在那裡,看起來無比的淒涼..

經過了這次事件的折騰以後,少女倒也老實了一段時間,這次她安分的久的,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肚子尺寸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了..

「提督啊,你要堅持住啊,十個月都這麼熬過來了,這最後幾天你一定要忍住啊!」

夕張輕聲安著躺在上一臉懷疑人生的少女,而後者則是一臉懵的回憶著這段時間來的常。

「等等,我總覺得我好像錯過了好多東西,為什麼轉眼間就到了這種時候啊!」

「哈?你不是一直到哀嚎這種子什麼時候才能到頭麼?怎麼到了快解的時候你又變卦了?」

「臥槽十個月不能熬夜不能打遊戲,不能吃零食,一開始好歹還有點生活可以解悶,結果沒兩個月你們就讓我特麼的了!老孃已經多久沒有生活了你特麼的知道麼?這幾個月的子我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夕張看著常犯病的少女不嘆了口氣,自從沒有了大多數娛樂選項之後,少女就經常這樣不定期的風,不過想來也不奇怪,在剝奪了你使用大多數電子產品的權利之後,又要讓你,還一就是快一年的時間,這期間每天都是那麼無所事事,想來是個人都想發瘋。

「沒事的,放心吧,再忍幾天你就可以解放了,到時候你完全可以盡情的放飛自我,我保證沒人會管你的。」

聽見了夕張安自己的話以後,少女不僅沒有出任何欣的表情,甚至情緒還更加的動了。

「我信了你地!你傻還是我傻?我憋了多久,外面那群虎視眈眈的艦娘就憋了多久,等過兩天我是解放了,估計也沒命了!」

面對情緒動的提督小姐,夕張很有耐心的替她解釋了一下:「雖然她們也憋了久的,但是她們可以自發電啊!所以放心,她們肯定沒你憋的久的。」

「這不公平啊!」

少女淚面的哭訴著,那話語中的都是心酸。

「冷靜,冷靜,情緒動對胎兒不好的。」

「求別提!我現在一想到這點就已經覺肚子疼了,你說我怎麼還要遭這罪呢?」

委屈的咬著被子,少女不的對著夕張抱怨著,而後者再次長嘆了一聲,伸手將那受摧殘的薄被從少女的口中搶救下來,然後再三保證自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保證少女不會遭受任何的痛苦的。

「你就當便秘了十個月以後拉一次痛快的,你放心,我保證麻醉劑管夠,你肯定不會覺痛的。」

「你這麼一說我更不想生了好麼!覺很噁心啊!」

撇了撇嘴,夕張默默地在心裡抱怨了一下少女可真難伺候,只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她當初自己腦出了這麼個搜主意,明明只是中出自家提督的話完全沒必要把她變成女孩子的..直接讓艦娘了她就好,結果現在搞出了一堆爛攤子還是要自己來處理,還要被嫌棄。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總覺是種不好的事情啊!」

——————————

「心好累..覺不會再了..說好的無痛呢?」

一臉憔悴的少女躺在病上,就在不久之前,她剛剛經歷了一場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度重複的事情,生孩子真的好痛啊!夕張那個不靠譜的傢伙又坑了她一把,說好的無痛都是騙人的,儘管使用了各種藥劑,但是依然把她痛的死去活來的。

「拜託..有那麼誇張麼?至於這麼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麼?」

抱著自家提督剛剛生出來的小傢伙,夕張一臉無奈的看著那位靠著陷入了沉思的少女,看來她病的實在不輕,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也依舊不忘犯二。

「且慢,別說話,讓我猜猜孩子到底是誰的。」

顫抖著擺出一副冷靜分析的表情,儘管依然讓她疼的死去活來,但是之前用的各種麻藥並不是完全沒有效果,至少她現在覺自己的動作也因為藥效變得有些僵硬了。

「行了,就算你真分析出來也沒用,我可看不出來她到底是誰的孩子。」

出言制止了少女犯二的打算,夕張表示她是真的不明白對方的腦回路是個什麼構成,她的腦究竟是有多大才會以為自己能看出這個剛出生的小傢伙是誰的孩子啊?

「什麼?你不是說孩子和她的母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麼?」

「我雖然說過這句話,不過我說的是她長大以後..我哪知道那些艦娘剛出生時是不是這個樣子啊!」

「這樣啊..」

不知道為什麼少女的表情看上去有點小小的失落,夕張只希望這是她的眼睛出現了錯覺,讓她看走了眼。

「對了這孩子沒多些什麼不應該多的,或者少些什麼不應該少的吧?」

突然,少女神情複雜的看向夕張懷中抱著的那個小小身影,說出的話不僅自相矛盾,而且表情還相當的糾結。

「放心,這是一個非常健康的艦娘,而且只要她稍微長大一點,能夠展開自己的艦裝以後,就能夠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艦娘了..雖然我覺得到時候看臉就能看出她是誰的孩子了。」

默然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這個說法,半響又嘆了口氣,少女輕聲嘆到:「那這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放心吧,艦孃的成長很快的,她的心智與身體發育成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年的。」

少女聞言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她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夕張:「這麼快?她怕不是打了金坷垃啊!」

「雖然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但是既然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想必也並不是什麼好的意思吧。」

無奈的搖了搖頭,夕張苦口婆心的勸到:「這好歹是你親生的,你就不能說點好麼?」

「恕我直言,不是親生的我還不會這麼說呢!」

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少女掙扎著從病上站了起來,儘管麻藥還未散去的藥效讓她兩腿發軟,但是她依舊扶著牆堅定的向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啊?」

看著少女的舉動,夕張連忙上前詢問。

「上廁所,不然呢?行了你也別跟著我了,先抱著那小的出去給那些傢伙好好看看吧,我等會兒自己會過去的。」

「那好吧,對了,你什麼時候把我的實驗室改回去?你把它拿來當手術室用簡直是暴殄天物好吧?」

已經打開了衛生間門的少女則是聞言連頭也不回:「這事回頭再說!」

——————————

「呼——!現在舒服多了,剛剛差點以為要拉在病上了。」

在解決了這一生理需求之後,全身都彷彿輕鬆了不少的少女在洗手池旁洗了洗手,接著就打算推門離開。

「嗯,接下來就是新的生活開始了!老孃終於甩掉了肚子裡的那個累贅了哈哈哈哈!」

然而有句話叫做樂極生悲,就在她正在慶幸自己至於解放之時,異變橫生,隨著窗外一陣炮彈下落的呼嘯聲響起,一陣劇烈的爆炸瞬間席捲了整個港區沿岸的部分。

笑容瞬間在少女的臉上凝固,似乎有數個十字路口在她的腦門上浮現,憤怒的少女直接衝到了實驗室的窗邊,打開窗戶衝著外面就是一陣咆哮。

「哪個魂淡演習的時候用上實彈了啊!站出來!老孃今天就要打死她!」

然而回答她的,則是又一發落下的炮彈,看見遠遠又有一發炮彈朝著自己飛來,少女見狀大喊一聲臥槽!然後連滾帶爬的遠離了窗戶邊上。

不得不說,似乎是為了防止自己的實驗室在實驗過程中,因為各種不可抗力產生的爆炸摧毀,夕張的實驗室的質量自然是沒的說的,劇烈的爆炸僅僅是掀開了她實驗室的一角,而少女因為及時遠離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不過接下來的劇情就有些出人意料了。

「咳咳咳..什麼鬼啊?」

輕輕擺手扇開自己身邊的灰塵,面對這突發狀況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少女此刻完全是懵的。

這什麼情況?基地咋炸了?這是有人找我換家?

無數的疑惑湧上少女的心頭,但是當那被炮火摧毀的缺口處出現了一個她相當悉的身影時,一切都變得明瞭了。

「勞模!是你!」

「你丫叫誰吶!」

剛剛登場的yamato瞬間狂怒,她轉頭一看,卻驚訝的發現那是一個自己以前從未見過的少女,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看上去似乎有那麼一點眼..

「等等!是你?」

此時的yamato終於發現為何少女看起來如此的眼了,這不就是那個嘴很,人很蠢,而且很變態的提督麼?不過為什麼一年沒見變成女的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你在想些非常失禮的事情啊!」

「你..算了,既然遇到了我,那就算你倒黴!乖乖跟我走一趟吧!」

「不不不,請恕我拒絕!」

少女二話不說,打算扭頭就跑,結果卻被某勞模一把抓住衣領拖了回來。

「雖然你不是我一開始的目標,不過我姑且就當意外之喜了吧,呵呵,今天似乎是大豐收啊!」

一把把少女夾著腋下,yamato頭也不回的朝著海邊跑去,她已經能夠覺到地方的艦隊就要包圍過來了,她必須在被發現之前趕緊開溜。

至於那些艦娘?可不要怪她賣隊友,反正還有其他院長在,讓她們頂著就是了,自己可要趕緊跑路,畢竟一直被欺負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找到個報復岸上這些傢伙的機會,她怎麼能夠放過?

當少女悠悠轉醒時,她已經到了深海不知道位於何處的基地中了,當她剛剛醒過來的時候,甚至還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之前勞模那個腦子有坑的居然直接帶著她下海,卻忘了人類是不能直接在海水裡呼的,導致她被水淹沒,不知所措,一直到她失去了意識之後,勞模似乎才發現了這個小小的問題。

「喲!你醒了啊?」

一直守在少女身旁的深海勞模碼頭看見她醒了過來之後也鬆了口氣,不然的話這次襲擊港區的唯一收穫就這麼被自己淹死的話,她不就等於白費力氣了麼?

「你還知道我醒了啊?你之前是想淹死我麼?你這個笨蛋!」

少女再回過神來以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記手刀劈到了大和的腦袋上,而後者本沒有料到少女會有這樣的舉動,猝不及防之下狠捱了一下,立刻委屈的抱著自己的腦袋。

「哎呦!你幹嘛啊!哪有你這麼不老實的俘虜啊!我不要面子的麼?拜託你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啊!」

「呵呵,不好意思,我的內心非常的膨,受死吧魂淡!我今天就是要手撕深海!吃我奪命剪刀腳啦!」

隨著話音落下,少女一躍而起,伸出那修長的雙腿死死絞住了大和的脖子,並且順勢將其帶翻在地,然後死死的制著這個把自己抓過來的罪魁禍首。

「停!停一下!要死要死要死..」

大和動的拍打著地面,她怎麼也沒想到少女居然真的說動手就動手,說出剪刀腳就真的夾脖子啊!

「你丫再不停手我就要生氣了!我告訴你我生氣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啊!」

惱羞成怒的威脅著還死死制著自己的少女,但是大和的威脅並不被少女放在眼裡,後者表示她現在的優勢很大!

「區區人類不要太囂張啊魂淡!」

不過大和雖然因為被少女擊敗過許多次而被她戲稱為勞模,但好歹也是個深海院長級別的存在,當然不可能連個普通的人類都打不過,所以她很輕易的就掰開了少女夾著自己脖子的雙腿,而且出於報復心理,還故意的將少女的雙腿往她背後折去。

「臥槽啊啊啊!痛痛痛痛痛!要死要死要死!我錯了我錯了!好漢饒命啊!」

現在拍地求饒的變成了心裡不僅沒有數,而且非常膨的少女了,雖然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是在這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完全不現實。

——————————

「好了,現在可以好好的對話了吧。」

伸手理了理自己本來就沒多少布料的衣服,正坐著的大和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更加的可怕,以及有威嚴一些,而她的對面,同樣正坐在地的少女提督也扯了扯自己身上,那已經在剛才的活動中報廢的差不多了的孕婦服,儘管現在它已經不再合身,而且破破爛爛的,幾乎起不到什麼遮擋身體的作用。

「對了,我能問個問題麼?」

少女舉起一隻手,彷彿在課堂上好學的好學生,雖然她的本質註定了她與這個詞語無緣就是了。

「什麼問題?」

大和遠比想象中的要好說話的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搏鬥中,她故意將自己過去被少女的艦隊打擊的灰頭土臉的仇一起報了的原因,總之她現在的心情非常不錯,並不介意回答少女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話說你把我抓過來到底是想幹嘛?總不是打算和我玩真人PK吧?」

「呃..這個問題麼?」

不知道為什麼,大和在聽見了這個問題以後表情有些尷尬。

「說實話,我沒想好。」

「啥?」

面對少女那一臉「你特麼的在逗我?」的表情,大和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心虛。

「說實話,我本來只是想拿回被你們搶走的補給的,結果沒找到補給就先遇到你了,本著不能空手而歸的想法,就順手把你帶回來了。」

少女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平靜,彷彿大和說的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和總覺對方的身上多了那麼一點危險的氣息?

「這就是你把我帶回來的理由?」

少女一臉平靜的對著大和說到,她的表情雖然和善,但是卻總讓大和有種不祥的預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看得起我啊,不過我不得不提醒你一點,關於你要找的那批補給的情報。」

少女的表情在說完這句話以後變得猙獰,她上前一把掐住大和的脖子,上去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數落。

「你特麼的智障麼?老孃當了一年鹹魚了!港口都特麼快長草了!哪有去打劫你的補給啊?那是隔壁那個禿子的港區乾的!離我家差了一百多里地啊!你丫就算路痴也不至於找錯地吧!」

「對..對不起..」

「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

少女冷笑一聲,眼中盡是不屑。

「我今天豁出去了,我要和你拼個魚死網破!」

少女覺得自己的優勢很大,少女A了上去!少女大出了GG!

「我錯了!我錯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疼疼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

「我說你怎麼就不長記呢?誰給你的勇氣找我單挑的?」

大和輕輕鬆鬆的把少女按在地上使出了一套關節技將她制服,而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少女此刻也重新冷靜了下來,並且表示原因好好說話,不會再一言不合就動手了。

「好吧,那麼接下來換我問你答了,懂?」

「懂懂懂!您先放開我行麼?」

於是大和就把少女放開了,後者也老老實實的正坐在地上,等著大和的提問。

「好吧,第一個問題,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我記得你以前應該是個男的啊?」

「這個一言難盡啊..」

於是少女老老實實的將自己身體的變化告訴了的大和,而後者聽見了以後頓時樂不可支的趴到了地上,猖狂的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你居然被自己的艦娘強行變了!而且還被自己的艦娘上了!哈哈哈哈!敢問這世上還要比你更慘的提督麼?哈哈哈哈!」

少女臉黑線的看著笑得很開心的大和,如果不是實力差距太大的話,她真想上去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可惜打不過她,就只能默默地在心裡的小本本上計上一筆,等後再找她報仇。

「行了行了,別笑了啊,我也不知道她們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一出..

不過別讓我知道是誰給她們出的主意,不然我絕對要給她一個終生難忘的..

哼哼。」

大和的笑聲戛然而止,她恍惚間記起了早在十數個月之前,密蘇里曾用深海的通訊頻道問了她一個問題,當時正在震驚岸上那幫艦娘們居然連自己這邊的通訊都能破解的自己,似乎沒聽清她說的是什麼,就隨便糊了她一下,接著就連夜修改了深海的通訊頻率來著..

這麼說來害她變成這樣的似乎就是她啊?

心虛的偏過頭,大和完全不敢直視少女。

「那什麼..如果你發現了害你變成這樣的傢伙之後,你會怎麼做?

打她一頓麼?」

少女並沒有注意到大和話中的不自然,以為對方只是隨口一問,剛好她也沒有隱瞞的打算,於是便如實的回答了。

「當然是讓她也嚐嚐被那兩百多號人當成RBQ的經歷啦!不然就打她一頓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呃..這樣啊?」

聽見少女的回答以後,大和就更加的心虛了,不過為了不被對方發現自己的破綻,她還是決定硬著頭皮繼續問下去。

「那下一個問題..為什麼我發現你的時候你是孤身一人?那些艦娘們陪在你身邊麼?」

聞言少女的表情變得十分的惆悵,她仰天長嘆一聲,然後哭喪著臉對大和說到:「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就是生完孩子之後一個人上了個廁所,誰知道就這幾分鐘就碰到你了呢?」

大和聽了這話以後,心虛已經不能形容她現在的內心了,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大和又顧左右而言他的問了其他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然後就決定趕緊結束這場讓她無比尷尬的審問。

「那麼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有,請問你這有多餘的衣服麼?身上就掛著幾布條和你說話我的力也很大。」

絲毫不客氣的提出了這個要求,少女完全沒把自己當做外人,而她理直氣壯的語氣也讓大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就起身離開了,出門前還不忘回頭代了對方一些事情。

「你沒事就呆在我房間裡別跑啊!有人敲門也別開,除了我其他人還不知道你被我抓來了,萬一遇到諸如神風之類的那些無法溝通的傢伙的話,你就死定了我跟你講。」

聞言少女連忙點了點頭,說實話,一開始她還以為自己是呆在哪個深海的審訊室呢,結果沒想到居然是大和的房間,不過話說回來這深海院長的房間都這麼寒磣的麼?除了以外就只有一些造型古怪,意義不明的鐵疙瘩,沒想到她們居然混的這麼慘。

想到這裡,少女又突然想到,既然深海都混的這麼慘了,還要天天被搶走補給,導致她們甚至連條換洗的內衣都沒有..這麼看的話,怎麼覺好像自己才是反派那一方的?

不過很快她就把這個念頭甩到了腦後,畢竟怎麼說呢?她們當提督的不需要良心不是嗎?

而大和在出門以後還沒走出多遠,突然覺得剛才的對話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啊?

但是到底哪裡不對又一下想不起來,這個疑惑直到她為少女拿好了一套衣服,快回到自己房間時才得到了答案。

「等等!她現在是我的俘虜吧?為什麼覺她讓我做事是那麼理直氣壯的?她是就沒把自己當外人吧?」

於是想通了一切的大和立馬飛奔到自己的房間,然後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房門,氣勢洶洶的朝著少女走去。

「我說,你是不是完全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啊?」

大和鐵青著臉將少女提起。

「你現在的命在我手上,你這是什麼反應啊?」

表面上看,少女似乎陷入了危機,但是她本人對此似乎卻不以為然,儘管被大和抓在手裡,對方似乎隨時都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但是少女已經看透了一切——大和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這個事實,可見對方的智商絕對堪憂,非常容易忽悠,而她們當提督的,忽悠船是基本技能啊!

「哦,是的,這個倒是事實,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少女淡定的樣子倒是讓大和有些意外,這劇情似乎和她想到不一樣啊!

說好的痛哭涕呢?說好的跪地求饒呢?少女你這麼淡定,讓我很難辦啊!我把你綁架過來是當人質的,你這一副彷彿只是去朋友家裡做客的表現讓我很沒面子的啊!你好歹配合一下哭兩聲啊!我不要面子的麼?

「哦,我只想知道你把我綁過來當人質是為了什麼,非常簡單的問題不是嗎?」

「呃..」

少女說的沒錯,這的確是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只不過大和卻沒有辦法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把對方綁回來是為了什麼。

「這個..我好像..沒想好..」

這特麼就非常尷尬了,各種意義上的,不管對誰來說都是這樣。

大和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尷尬,少女聽著也非常尷尬,她想,這好歹也算是生擒對面指揮官了吧?這算得上的軍機大事了吧?怎麼你這麼不上心啊?她應該慶幸對方看見自己的第一反應是順手抓回來看看,而不是直接一巴掌拍死麼?那還真是謝謝手下留情啊!算了,反正這樣的話更好忽悠,這些小細節就不在意了。

「呃..要不然你先把衣服給我,我先在你這裡住兩天,然後過兩天給我港區寫封信,讓她們拿什麼東西把我贖回去?」

少女試探著開口,卻意外的發現大和居然一臉「你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啊」的表情看著自己,而且她居然就這麼毫不猶豫的同意了?不是我說,你這也太耿直了吧?少女表示換一年前,大和這智商,自己一晚上能把她騙上兩回!

於是少女就這麼在大和的房間裡暫時住下來了,並且成功將智商明顯硬傷的大和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大和這兩天的智商看起來比以前低好多,但是既然自己已經沒有危險了,那就不怎麼重要了,她相信,如果繼續維持這個狀態的話,那麼不用多久,自己就可以回家了,只不過她並沒有想到這個情況並沒有維持多久,她最終還是因為某些難以啟齒的問題玩了。

眾所周知,儘管她剛剛被大和抓回來的時候,還有力氣和對方大戰三百回合(誤),但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她本身剛剛生產完的事實,所以儘管她並沒有出現任何產後的不良反應,但是有一點是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的,是的,那就是她..

了。

其實這個問題一開始並沒有引起少女的注意,雖然她有覺自己的部有些痛,但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因為大和給她找的緊身衣太小造成的,還不止一次的跟後者抱怨過這個問題,直到某天她終於發現了真正的原因為止。

當她一臉悲憤的看著自己的出了某些體,以及嗅到了空氣中瀰漫著的那股汁所散發出的淡淡腥味時,她知道,自己似乎有什麼已經碎成了渣渣的東西,隨著風飄走了。

「臥槽..這個情況完全沒料到啊!」

一臉糾結的捧著自己大了一圈的部,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自己產量本來就多的原因,還是正常的反應,自己部這短短的幾天裡彷彿又大了一個罩杯的差距,因為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做參考,所以她也不知道這個程度到底是正常還是不正常,不過在她看來,正常人應該是沒有這麼誇張的反應的吧?大概?

不過因為部膨的原因,本來合身的深海緊身衣穿起來也有點緊了,說起來少女本來想吐槽難道深海就沒有別的衣服了麼?大和完全就是拿了幾條常見的深海航母穿的緊身衣給自己,不過轉念一想,貌似沒什麼病,畢竟深海沒有正常人,那麼自然也不可能有正常的衣服,能有這些不知道從那個倒黴航母身上扒下來的衣服就已經不錯了,雖然這些氣的衣服穿在身上總讓少女有些微妙的覺,但是不管怎麼說,都遠比沒的穿要好很多。

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部的痛越來越嚴重了,如果不趕緊把這個問題解決了的話..想想都覺得可怕。

那麼問題來了,她應該擠到哪兒?

「話說你一直在牆角盯著自己的唉聲嘆氣的幹什麼呢?我看你也不比我小啊?

也不至於因為和我對比而到自卑吧?」

倒是大和發現今天一早少女就蹲到某個牆角,背對著自己,雙手捧著不知道為什麼不時的嘆氣以後有些疑惑,而少女聽見這話以後尷尬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不過她也不能說自己因為太多了疼吧?那也太丟人了,所以她打算等會自己溜去廁所偷偷解決這個令人尷尬的問題,不過在此之前,她還要先把大和忽悠過去。

「沒什麼,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真的,就是對自己人生的前十多年產生了一點懷疑而已。」

不過少女的語氣似乎是太過悲憤了,這讓大和有些好奇,於是她所幸朝著牆角的少女走去,想要搞清楚她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唉聲嘆氣的。

「我說你..這什麼味道啊?」

結果大和剛剛走近少女時,就聞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腥味,於是便自顧自的上前,將還沒來得及把衣服重新穿好的少女從牆角強行拽了出來。

「哇!你丫幹嘛吶!」

大和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倉促間少女只能雙手抱,堪堪遮住自己前那兩點粉首,仍有大片雪白的沒法被少女那纖細的小臂遮擋,更因為受到擠而被勒的更加的顯眼。

「你這是..怎麼了?」

大和有些驚訝的看著少女的部,那白皙的肌膚在少女身上並沒有完全解開的黑緊身衣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人,又因為少女的動作被她的小臂擠著,前那道本就深邃的溝壑顯得更加的明顯了,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少女的下上,那道道明顯的過的痕跡。

「這是..你的..水麼?」

「臥槽能不能別提那個詞啊!」

在聽見了那個自己最不願意面對的詞語之後,少女惱羞成怒的跳起來打算找大和拼命,卻也因此,她之前遮掩的部也徹底暴了出來,那還掛著幾滴白汁的粉頭自然也被大和看了個徹底,此時的她已經忘了自己完全不是大和對手的事實,只不過好在大和現在也被面前的景象震驚了,沒有直接反手一巴掌把少女打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呃..你這是..這..」

大和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知為何有些語無倫次,而少女在經過了最初的惱怒之後也冷靜了下來,雖然心情可能會有點微妙,但既然被發現了,再怎麼隱瞞也沒有意義了。

「好吧,這兩天可能是產太多了,所以有些溢出來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吧?你不能因為看著完全不像,就否認了我前幾天才剛剛生了個孩子的事實。」

少女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自嘲,不過這似乎不難理解,畢竟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她也依舊下意識的想回避這個不堪的事實。

「好吧,那你現在要怎麼辦?」

「這個..除了擠出來以外似乎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了吧?」

這倒是事實,畢竟如果不把多餘的水擠出的話,少女自己也覺辛苦不已,乾脆把事情挑明瞭,好讓大和迴避一下,方便少女將自己的水擠出。

「這樣的話,就讓我來幫你吧。」

結果沒想到大和聽見了少女的話以後表現的非常熱情,甚至在少女反應過來之前就先握住了少女的雙

「等等!你想幹什麼?你丫放開我啊!」

少女掙扎著想要掙大和的雙手,但是當大和的手掌握住少女的輕輕捏時,從部傳來的酥麻快卻奪走了少女反抗的力氣,少女的身體已經了大半年了,如今只要一點小小的刺都能挑起她身體裡抑了許久的火。

「停下..不要這樣..」

不過儘管少女的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實際上,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彷彿在吶喊,渴求著更多的情事,而隨著快的逐漸侵蝕,少女的理智也變得搖搖墜起來。

但是大和並不會理會少女的哀求,她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的意思,而隨著她的手指輕輕擠少女雙的動作,已然有不少白汁自少女的尖上濺而出,其中有一小股汁甚至濺到了大和的臉上,看見這個場景,也不讓少女本人到有點尷尬。

「所以說讓你住手了啊!」

身體因為許久而變得不已,儘管只是受到了大和那糙手法的撫,但是少女依舊有些動情,不管她表面上再怎麼逞強,但那雙腿間已經傳來了潤的觸,而少女的呼也開始逐漸沉重,兩頰也染上了一抹紅霞,就連呵斥大和時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別動!」

大和的嗓音變得有些低沉,似乎是在抑著什麼,而少女也彷彿被大和突然轉變的態度嚇到了,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本身的作用,在聽見了這句話以後停止了那本身就不怎麼烈的反抗。

大和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嘴角,但是舌尖傳來的淡淡腥味讓她愣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到的體是什麼了,那就是之前沾上的,屬於少女的汁。

味道不錯?大和這麼想到,儘管剛入口時有點腥味,但是這並不能掩蓋它本身那淡淡的香甜味道。

「味道還不錯。」

大和點了點頭,給出了箇中肯的評價。

「別說了..」

這個評價讓少女覺有些無地自容,不知道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動情了的原因,她這聽見了大和的評價之後覺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燙。

「為什麼?我覺得味道真的不錯啊?」

然而耿直的大和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少女在聽見了自己的話以後,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高興,自己明明是在誇她啊?

「所以說能不能別這麼直白..雖然我已經不要臉了,但聽見這話多少還是有點難為情的。」

少女說的也是實話,儘管在港區裡自己的節早就已經欠費不知道多少年了,但是港區裡和自己有一腿的艦娘在她看來都算自己人,而大和在這件事情之前和自己並沒有多大的集,被一個陌生人這麼評價,她還是有點在意的。

「哦。」

雖然不能理解少女的想法,但是大和還是決定稍微展示一下自己大度的一面,尊重一下少女的受,然後她就繼續講注意力轉移到了少女的前。

圓潤脯上,那粉頭還掛著些許殘留的汁,而只要輕輕的擠那團,就會有小股下,大和的手上也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些許的水,那股略帶輕微腥味的淡淡香讓大和有些恍惚。

反正看起來還有不少的汁,那麼自己再嘗一點應該也沒什麼關係的吧?

這個念頭這大和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而正巧她又是個行動力特別強的人,當這個想法冒出之後,大和僅僅是遲疑了一會兒,就順從著自己的真實想法行動了。

張口含住少女的頭,輕輕用力就有股汁被大和進了口中,略帶腥味的汁入口順滑,儘管甜味不濃,但是口卻是一

「唔..你怎麼..那是小孩的食物吧?」

大和如同大號嬰兒一樣著自己的母,這讓少女的內心覺有股難以言喻的羞之時,也給她帶來的不小的快,她已經能明確受到自己雙腿之間的水,順著自己的大腿過的覺了,而自己身上穿的緊身衣並不水,那些水也只能順著自己的股間動著,直到順著大腿出,沾自己在外的皮膚。

張口鬆開了少女的頭,大和看著少女,一臉理所當然的對著她說。

「有什麼關係,反正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吧?既然你是我的所有物的話,我想怎麼對你都可以吧?」

儘管很不願意承認,但大和說的也是事實,少女一時間也找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而逐漸崩潰的理智與愈演愈烈的快也讓她選擇順從大和的舉動。

「那..先幫我把衣服了吧?」

雙腿之間出的水實在是太多了,而不透氣的緊身衣此時緊緊貼在自己潤的私處的受也實在算不上舒服,而且如果繼續穿在身上的話,也不太方便進行之後的事情。

點了點頭,大和伸手替少女褪下了她身上的衣物,當她看見少女那早已潤的私處時,也不有些意外。

「嗯?你這是發情了麼?」

「差不多吧,雖然你可能沒有那些艦娘為自己額外添加的裝備,但是用手指解決的話也可以。」

隨著身上的衣物被去,彷彿覺醒了什麼不得了屬的少女也開始放飛自我了。

「唔..如果是要做這種事情的話,那麼我也是沒問題的。」

這麼說著,大和也下了自己下身僅有的內出了那沒有多餘發的私處,然後伸手在那令人嚮往的粉之中輕輕一抹,接著一條粉芽就從那隙中探出頭來,又很快成長為一壯的

「這..你們深海都是這麼神奇的麼?」

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面前這離奇的一幕,少女怎麼也沒想到大和居然還有這種令人窒息的作,反倒是大和本人對此不以為然。

「為了敷衍,我們本來就可以據需要臨時改變自己的生理結構,不然你以為這麼多深海都是從哪來的?」

大和的話讓少女產生了些微妙的想法。

「呃..難道說你的手下都是你自己生的麼?」

「怎麼可能!」

大和不屑的看著少女,顯然對於對方的腦到欽佩。

「那些傢伙中可沒有配得上我的母體,所以我都是讓她們自生自滅的,倒是你..」

說到這裡,大和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女的身體。

「嗯..雖然還是有些不足,但是勉強也算合格了,你應該到自豪!

畢竟能讓我來做這種事情的傢伙,你是第一個!」

「也就是說..你其實還是個雛麼?」

少女的吐槽對大和造成了會心一擊,畢竟大和的單身時間和她的年齡完全一致,而她也對自己身下那些量產型的深海艦娘們沒有興趣,至於和其他院長就更不可能了,這也導致了她在這方面的確是個新手。

「你這傢伙的廢話這麼這麼多啊!」

有些惱羞成怒的大和顯然不會給少女什麼好臉看,於是她暴的分開了少女的雙腿,並將其制在少女的身體兩側,然後將自己的壯,抵上了少女那完全暴出來的私處之上。

「嘖!那我進去了?」

說完這話之後,大和便將自己的進了少女那早已潤的小之中,已經透了的小很輕易的便讓大和完全進入其中。

「唔..這覺..」

少女的甬道盡管不久之前還生育過,但是並沒有因此變得鬆弛,狹小的甬道緊緊包裹著大和的,那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溫熱觸讓大和有些著

「哈啊..不要一開始就到那麼裡面啊你這個傢伙..」

而少女在大和完全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也不好受,大和那大的一開始就長驅直入,直接頂到了少女的子口,這許久不曾受到的快,加上被自己的艦娘們之外的人入時,內心產生的背德,差點讓少女在大和剛剛進入自己的時候就了身。

「你這個傢伙有什麼資格說我啊?明明先發情的那個傢伙是你才對啊!而且你的身體不是很我麼?」

一邊說著,大和一邊開始了動作,大的在少女的身下進出著,每一次動都能頂到少女體內最深處的花蕊之上,而對於少女來說,大和那炙熱對自己地帶的每次衝擊都能帶來巨大的快,這快足以讓她將心中對自己婚艦們的那點歉意都拋到腦後。

「唔啊..好厲害..我不行了..明明沒過多久..就已經要去了啊..」

「你這個傢伙真是..就這麼喜麼?那還真是啊。」

大和一邊嘲笑著在自己身下嬌不已的少女,一邊再度加快了自己動的速度,其實沉在這場事裡的並不只有少女一人,大和也非常喜少女的身體所帶給她的快,儘管只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是她和少女身體的契合度卻出乎意料的高。

「是的..哈啊..我最喜了..啊啊啊..

請盡情的侵犯我吧..」

少女此時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這已經許久沒有接觸的巨大快已經完全摧毀了她的理智,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沉之中,並對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都不再關心了。

「看起來岸上那幫傢伙把你調教的好的嘛..」

看著少女在自己身下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到少女原來也在其他的艦娘身下出過這個樣子以後,大和的內心就有些莫名的不

「嘖,真是的,你就是隻的母狗吧?那就叫兩聲來聽聽啊!」

「哈啊..嗚..這..這也太..」

少女猶豫的樣子讓大和的內心更加的不了,她鬆開著少女雙腿的雙手,將少女前那對隨著她的動作,四處顫的雙捏在手中,然後完全不在意少女的受,暴的捏著那兩團柔軟的憤,而隨著她的動作,又有大量的汁從少女的出,然後又濺了她們兩人一身。

「反正你已經在岸上那些傢伙的身下叫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吧?那還裝什麼裝啊?

給我叫啊你這隻母狗!」

前被暴對待給少女帶來的,不僅僅是疼痛,還有大量的快,而大和的辱罵也讓少女的內心深處那某些奇怪的癖好,開始逐漸的覺醒了..

「汪..對..對不起汪..」

顫抖著發出了屈辱的叫聲,現在的少女只想要更多的快,已經沒有了羞之心,並不會為自己的行為到羞了。

「哼!這才像話嘛!」

大和對少女的反應十分的意,見到少女屈服之後也不再蹂躪她的雙,而是雙手抱著少女的,好讓自己能夠更加的深入對方的身體。

一時間,這簡陋的房間之中,充斥著體碰撞,以及兩人的息之聲。

不知過了多久,大和終於在少女的體內,將自己的華全部釋放了出來,而少女也因此到達了絕頂,而伴隨著身下的湧而出,少女的雙之上,也有大量的汁隨之出。

「唔..我想我知道要讓你做什麼了。」

大和看著自己身下神情恍惚的少女,突然明白了自己最需要的是什麼了。

「我決定不放你回去了,你就留下來陪我好..麼?提督..」

「嘖..現在有點難辦啊!」

少女在從高之中回過神來以後,也不管自己此時還是和大和坦誠相見的狀態,以及自己身上那大片分不清是自己還是大和的白濁,只是一臉凝重的在上思考著什麼。

「喂!你這是什麼情況?別..別嚇我啊!」

雖然少女對於自己跟大和滾了單的事實並不怎麼在意,但是在大和看來,少女此時此刻的樣子也有那麼一點可怕,畢竟一般來說,正常人在經歷了剛剛的情況以後,要麼一哭二鬧三上吊,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當然,即使大和對於少女不怎麼了解,也明白以少女的節來說,她並不是個會因為這種事情就跟自己鬧的要死要活的存在,準確的說,以少女的節來看,她現在的正常反應應該是深一口氣,然後默默地點支菸,接著對著自己毫不猶豫的耍氓,說出諸如什麼你技術好的,等等我們再來一發把之類的,但是少女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擺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凝重表情。

這就讓大和到很慌了。

「嘖!別吵!我現在煩著呢!」

少女的這句話讓大和的內心頓時變得,哇涼哇涼的,你說這種毫無節的傢伙居然開始一本正經的為某些事情到苦惱了,這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大和啊..」

少女嘆了口氣,然後用無比心累的語氣,喊了一下躺在自己旁邊的大和小姐,而後者聽見了這句話以後,也表現的十分配合,非常積極的就往少女身邊湊。

「我覺得吧,我們兩個這是藥丸啊!」

少女一臉悲憤的看著大和,然後在後者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聲淚俱下的解釋著。

「要是讓太太知道了我倆的情況,我覺得我要是死了,你也跑不了!」

「呃..一般來說就是你死了,我也不用死啊..就是被擊沉了,對我來說也不過是花個幾個月的功夫重新從海底爬出來而已..」

面對大和這一副完全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的表現,少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說到:「看來你還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我給她們戴帽子是肯定死定了,但是你也好不到哪去!別以為你跟著我死一次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大不了就是被追殺嘛!反正你們現在不也天天揪著我打!有什麼差別嘛!」

大和表示她的頭很鐵,這點小後果她本不怕!

而少女聽見了她的話以後不屑的呵呵一笑,表示大和你還是圖樣圖森破,甚至顯得幼稚!

「你以為她們會打死你麼?不!她們會把你綁回去!然後調教成公用便器!

放到港區裡的廣場上當公共廁所!」

「喂喂喂!那是你才幹的出來的事吧!你的艦娘哪有那麼喪心病狂啊!」

面對少女的危言聳聽,大和表示你特麼的當我傻啊!究竟是少女的節低一些,還是那些艦孃的節低一些,這問題的答案難道還要想麼?

「你特麼睜開眼睛看一看啊!我啊!我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就在你的面前啊!甚至前不久還跟你滾了次單啊!」

少女繼續用著一副痛心疾首,憂國憂民的深刻表情忽悠著對方,不過她說的倒也並非全部都是瞎掰的,畢竟有她自己這個前車之鑑在這裡,那麼她港區裡的那些艦娘究竟有多麼的喪心病狂也就不用解釋了。

大和在聽見這句話以後也沉默了一下,她看著少女的身體,思考了一下她過去的樣子,以及之前自己抓她回來之前,她所經歷的事件,頓時心虛了不少。

「總之..現在放在我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少女一臉生無可戀的倒在了上,大和房間裡這硬邦邦的冰冷鋼,讓她不有些懷念自己那張柔軟的大了。

「要麼當做無事發生,要麼我倆一塊玩絕地求生吧。」

「有那麼嚴重麼?」

也許是少女的形容有些太過誇張,讓大和情不自的開口吐槽了一句。

「呵呵,少女你還是太天真了吧?我跟你說,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落到她們手裡,那是生不如死啊!」

擺了擺手,少女表示自己心很累,不想再說話了,讓大和自己琢磨這個問題到底有多嚴重,然後自己倒在上休息去了。

「你這麼黑你的老婆合適麼?」

大和一臉黑線的看著少女,不過從她的表情來看,她很顯然已經開始有些相信少女的鬼話了。

「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並不介意有個人陪我當便器,那樣至少我可以輕鬆一些。」

好吧,也許是少女舉的例子實在是太有說服力了,又或者是大和本沒有想過太多,總之,儘管還有些懷疑,但大和還是或多或少有些信了少女的鬼話了。

「那好吧..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大和回憶起往被岸上那些艦娘們按在海面上摩擦的痛苦回憶之後也難免有些

發憷,再加上她也並不怎麼喜去糾結這些讓人頭大的複雜事情,所以在身邊正好有個能幫自己出主意的存在,大和也不管這貨是不是自己不久前才從岸上順手抓回來的,有多少可能會坑自己一把之類的了,非常乾脆的讓對方幫自己出個主意。

「那麼我們就當無事發生,你偷偷摸摸的把我送回去就得了。」

說實話,少女在說出這個提議的時候真的是非常的實誠的,因為儘管她剛才嘴跑火車,各種危言聳聽什麼的,但是如果被太太她們知道了自己跟大和滾過單了,那的確是有些麻煩的,至少少女一想到如果自己的艦娘知道了自己跟大和的事情之後,會做出什麼舉動時,她自己也有點心虛。

所以這個提議她就沒有坑大和的打算了,因為她怕到時候大和被自己供了出去,那自己照樣跑不了。

而且這也的確是最簡單,也是風險最低的方法,對於大和來說更是如此,因為她只要把少女送回岸上,之後的事情就統統不用她管了,那是少女到時候才要擔心怎麼跟自己的艦娘解釋了。

不過少女以為這個提議,大和會毫不猶豫的接受,卻沒想到對方回答的的確是毫不猶豫,但是答案和自己想的完全是兩回事..

「不行,我不同意!」

「為啥啊!這個主意不是好的麼?」

大和用一副關智障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少女一會兒,在後者差點沒忍住衝上來找自己拼個魚死網破之前,一本正經的開口說到。

「好歹你也是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抓回來的戰利品,要是就這麼放你回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面子能當飯吃啊!?」

萬萬沒想到大和拒絕的原因會是這個,少女強忍下自己吐血的衝動,一臉糾結的扭頭看著大和。

「反正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現在是我的奴隸!我才不會那麼容易放你回去!」

說完之後大和似乎覺有什麼不對,低頭想了想,又連忙補上了一句。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回去的,你就死心吧,這輩子你就只能呆在我這裡了。」

「我..」

少女顫抖著抬起了自己的手,指著大和顫抖了半天硬是說不出話來,她是真以為自己頭很鐵麼?

「而且還有一件事!我才不會隱瞞是我抓了你呢!倒不如說我巴不得她們知道!

畢竟這可是我對她們的報復之一!」

「臥槽大和你是要作死啊!你又打不過她們!你這麼跳真的會被抓回去當便器的!」

少女差點被大和氣得跳腳,而後者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我怕什麼?倒不如說應該害怕的人是你吧?要是我被她們抓走的話,我肯定不會把你在哪裡告訴她們的,到時候你要麼餓死在我房間裡,要麼被其他深海拉出去曬乾了當晚餐,反正肯定到不了她們手裡!」

「臥槽我跟你多大仇啊!」

少女終於忍不住了,大和這死心眼的熊孩子是擺明了要坑她啊!既然如此,那麼她就要跟大和拼個魚死網破!

「食我一記烏鴉坐飛機啦!」

「喂!你幹什麼啊!很痛的啊!」

「閉嘴!我懷疑你在針對我阿斯托爾福!再接我一招龍捲風摧毀停車場啦!」

「好痛!我怎麼不記得你叫阿斯托爾福啊!你是不是又給自己加了什麼奇怪的設定啦!」

「無路賽無路賽無路賽!再接我蓮花飄、獅子掌、老鼠走、暴龍振翅..

疼疼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一臉無奈的看著被自己制服的少女,大和此時也開始有些懷疑少女是不是還處於孕傻狀態沒有恢復,明明幾天之前這樣的事情已經重複過兩次了,但是她卻彷彿對此沒有記一樣。

「我說你怎麼話這麼多,實際上卻水的不行呢?」

「你管我!我不想跟你這個哪怕要死也要拖我下水的魂淡講話!」

「我說你信不信我把你拉出去給我的手下當公共廁所啊?」

大和沉著臉看著依舊鬧騰的少女惡狠狠的說到,後者在聽見這個威脅之後立刻讓了慫,馬上就安靜了下來,彷彿之前她鬧騰的表現只是大和的錯覺。

「嘖!總算老實下來了麼?那麼就繼續吧。」

「等等!你想繼續幹什麼?」

少女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她掙扎著試圖轉過頭看向自己身後的大和,卻因為身體被對方鉗制著無法得逞。

「當然是幹你啊!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要問麼?」

大和理直氣壯的回答了少女的疑問,那表情,彷彿就在說什麼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等等!這種事情你難道就不要問問我的意見麼?我不同意啊!」

「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你現在的身份不是我的奴隸和俘虜麼?我現在可是你的主人!想怎麼處置你不是我的自由麼?」

大和伸手戳了戳少女的臉頰,那柔軟的觸讓她有些樂此不疲。

「再說了,就算你現在不同意,等一下你也會哭著求我用力幹你的吧?畢竟你剛才的表現我可還記得呢!」

大和的話也讓少女回憶起了自己之前在對方身下的模樣,就算臉皮厚如她,被這樣毫不留情的揭了老底也難免有些尷尬。

「這個問題暫且不談,反正你之前不是也沒想好怎麼處理我麼?既然這樣乾脆我們就當做無事發生過,我回去以後保證不再來打擾你了怎麼樣?」

「這可真不怎麼樣。」

大和看著被自己在身下的少女,神情有些複雜。

「雖然之前我的確只是一時興起才把你帶回來的不錯,不過現在,我覺得我已經想好怎麼處理你了。」

鬆開了鉗制著少女的雙手,大和的手指在少女光潔的肩頭劃過,然後默默的攀上了對方的臉龐。

「我想把你變成我的東西..不管用什麼手段也好,不管最後的結局是好是懷,你都屬於我,我是你的主人,而你..」

「很抱歉打斷你的表白,但是我覺得我真的不能接受啊!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這是真的會出人命的啊喂!」

即使被少女打斷了自己的話,大和也沒有表現的生氣,儘管她的臉上故意做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但是少女依舊能看出對方並沒有在意自己的話。

「我可沒有在對你告白啊你這個白痴!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不管最後我的下場是怎麼樣的,我都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手裡!如果你惹我生氣的話,我保證會讓你死的非常有節奏!」

大和少女的腦袋,卻被對方嫌棄的拍開了自己的手。

「我說我總覺得你在我腦袋跟狗腦袋似的,完全沒有手法一陣,多讓你幾次我非得禿了不可。」

大和聽見了少女的話以後並沒有反駁,反倒是一挑眉頭,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反問了一句。

「難道你不是我養的母狗麼?明明不久之前還在我身下叫過不停來著。」

「這種事情就不能別提了麼?」

少女聽見這話以後尷尬的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裡,可惜大和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大和伸手握住少女那纖細的肢,然後輕輕提起她的,讓她抬起自己的翹,背對著大和趴在上,到有什麼不對的少女連忙掙扎著試圖逃跑,但是卻被大和握著死死的上。

「彆著急嘛小母狗,我馬上就來足你!」

大和一手抓著少女的,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抵在了少女身下的入口處上下摩擦著,然後一到底,一口氣將自己的全部送進了少女的甬道之中。

「唔哇!」

大和的一口氣頂到了少女的最深處,少女只覺自己的子口都快被大和強行頂開了,在驚出聲以後,還不忘聲淚俱下的指控著大和的行為。

「你還說我是你的母狗呢..那你這個傢伙現在是在狗啊你知道麼!

你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了麼!」

「如果你再嘴的話,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哦?」

大和一臉和善的笑著,但是這和善的笑容看在少女的眼中卻顯得無比的猙獰可怕。

「對..對不起!」

毫不猶豫的服軟認慫,少女表示自己能屈能伸,這點委屈完全算不了什麼!

「這樣才聽話嘛!那麼我也要給你點獎勵呢。」

大和一邊說著,一邊開始了自己的動作,不斷動自己的身,壯的在少女的上下進出著,布了猙獰的壯青筋的表面不住的掛著少女嬌的內壁,之前體內殘留的部分白濁也被大和不斷動的勾出了少女的身體,接著又被掛進了少女的甬道之中,然後在她們的結合之處打出了一小癱白的泡沫。

「唔..不要..一下子就這麼..這麼烈嘛..」

面對大和帶給自己的巨大快,少女覺自己的理智似乎又要離她而去了,儘管很不想承認,但是大和不管是尺寸大小,還是持續時間都遠遠比自己的艦娘要強上許多,而且帶給少女的快,也遠遠超過過去任何艦娘。

「你看,就跟我說的一樣,這才剛剛開始你就主動配合我了不是嗎?你的裡面可是緊緊夾著我不放哦?」

「唔..不要說了..」

少女支吾著小聲的對著大和抗議著,大和的每次衝撞都彷彿要將她的身體狠狠貫穿一樣,每次都是那麼的深入,不斷的頂著自己的子口,這連綿不斷的衝擊,以及伴隨著這動作所帶來的快,都讓少女幾乎說不出話來。

「什麼嘛..你明明就覺得很舒服嘛..為什麼不能說出來呢?」

「咕唔..唔啊啊..因為..因為這種事情..

怎麼好意思..說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身體突然間劇烈的抖動起來,大和只覺有一股溫熱的水順著自己和少女結合的地方湧而出,如果不是自己足夠深入少女的身體,怕不是就要被推了出來。

「哇..你這是直接高了麼?這才過去多久啊..」

「閉嘴啦!」

少女又羞又怒的回頭狠狠的瞪了大和一眼,不過很快就又轉過頭去。

「如果還要做的話..麻煩你快一點..」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隻母狗就是這麼對你的主人說話的麼!」

惡意的用力拍了一下少女的翹,大和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解氣,又伸手繞到少女的前,用力的捏了捏那對豐的雙

「哇啊!」

被大和故意用力的捏著,大量的汁就這麼從少女的頭中了出來,而伴隨而來的快也讓少女的身體微微顫抖,面對大和的質問,少女的態度也開始軟了下來。

「唔..對..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對少女的回答並不意,大和並沒有停下手中動作的打算,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著少女的雙

被襲擊,大量的的到處都是,少女此時甚至能夠聞到自己汁的那股淡淡味逐漸的瀰漫在這房間之中,此時她也沒有時間去計算自己被大和榨出了多少汁了,儘管還覺有些屈辱,但是為了讓大和停下手上的動作,少女也不得不順著對方的意思重新開口。

「唔..對不起..主人..咕嗚..

請您..放過我吧..汪..」

「嗯,這才聽話嘛!」

此時大和才心意足的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重新開始動著自己的壯。

再度被大和的給艹到說不出話來,少女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藥丸了,總覺自己的未來有些可怕呢..

啊..無所謂了..怎麼樣都好啦..已經完全自暴自棄了的少女默默想到。

反正不管在哪裡她的子估計都沒什麼差別了吧..即使還在港區裡,她現在也還一樣要處理自己那眾多艦娘們的生理需求,那樣的話似乎和當大和的便器沒什麼差別吧?

「汪..汪啊..主人的..真的好舒服啊汪..」

自暴自棄的少女一邊合著大和的動作,一邊說著這些羞的話,少女能夠覺到,在聽見自己這句話的時候,大和的動作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就變得更加的烈了..

這麼看起來大和也好哄的嘛,少女默默想到,她努力的扭動著自己的,又不斷收緊自己的甬道,儘量讓大和覺得舒服一點,體相撞發出的清脆響聲,以及她們兩個的呻聲成了現在房間裡僅有的頻率,此時的少女不在抑自己的聲音,儘管放開嗓子大聲的叫著,這似乎也讓大和更加的興奮了一些。

她們兩個都沉在這場事之中,除了合時的快之外的其他事情對於她們來說都彷彿不在重要,時間慢慢的逝,不知道具體過去了多久,就在少女覺自己的彷彿已經失去了知覺時,大和再次將自己的華盡數進了少女的體內,之後兩人都不癱倒在了那張盡是少女汁的上。

「啊..真是的..這樣的話用不了多久我又會懷孕的啦..」

滾燙的湧進少女的子深處,在這炙熱的觸下,少女彷彿清醒了一些,自嘲的苦笑了兩聲,少女對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大和輕聲的抱怨著。

「那不是好的麼?反正你既然能幫岸上的艦娘生孩子,那為什麼不能幫我也生一個?」

大和輕輕的少女的脖子附近蹭了蹭,然後才懶洋洋的回應了少女的話。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少女在聽見了這句話以後臉瞬間變得相當不好。

「臥槽我都忘了我還有個孩子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反應非常烈,甚至連大和都為之震驚。

「什麼?你這段時間居然完全沒想起來你自己千辛萬苦才生下來的那個小孩兒?

她真的是你親生的麼!你這真的是親媽麼!」

「這種事情怎麼樣都好啦!總之你現在趕緊送我回去啊!」

少女也不顧她現在的處境了,伸手抓住了大和的肩膀就是一通猛搖。

「喂..你給我放手!放手啦!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放你回去的!

你給我趁早死心啦!」

「不管怎麼樣都好!你好歹讓我看她長的什麼樣啊!我才不想連自己生的是誰的孩子都不知道啊!」

大和現在已經不僅僅是震驚了,她都快被少女之前的心大表現嚇了。

「臥槽你連自己到底幫誰生的孩子都不知道的麼!你這心也略大了點吧!」

今天的大和,也再度被岸上那幫艦娘們的表震驚到了呢。

「你們岸上的可真會玩兒。」

看著依舊不停搖著自己肩膀的少女,大和在心裡默默的想到。

少女覺自己的心很累,因為大和不允許她去看看自己女兒究竟是哪位艦孃的。

大和也覺自己心很累,因為她覺得自己抓的彷彿不是人質,而是祖宗!

「我說你夠了啊!你現在是個什麼身份你心裡沒點B數麼?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能一本正經的跟我談條件啊!」

大和覺自己快要瘋了,誰能告訴她為什麼自己一定要老老實實的坐下來跟少女談判啊!

「沒有,我心裡不僅沒有B數,而且非常的膨。」

倒是少女的臉上依舊是一副平靜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來在這場談判之中,她是完完全全的處於下風的那位。

「所以說我不可能答應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大和覺自己的智商彷彿受到了侮辱,她為什麼要把自己好不容易抓到手的俘虜老老實實的放回去啊!她又不傻!少女要是回去了第二天自己就要被一群艦娘綁回去當便器,拍小黃片,到時候自己可就真成勞模了,各種意義上的。

面對大和的拒絕,少女的臉上甚至沒有一絲波動,她只是輕輕的撇了一眼心浮氣躁,恨不得當場掀桌——如果現在有桌子讓她掀的大和,然後淡定的吐出了四個字。

「我聽見了。」

「啊?你聽見什麼了?」

大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少女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你完事以後不是喊了我一聲提督嘛?雖然你說的很小聲,但是我還是聽見了。」

「啥玩意兒?!」

大和此時赫然是一臉我特麼了狗了的表情,她萬萬沒想到,當時那彷彿休克了的少女居然還特麼能聽見這當時比蚊子聲大不了多少的倆字。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不過既然你願意用這個稱呼來喊我,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們之間還有那麼點談判的餘地?」

「哈?你現在還有什麼籌碼可以拿來跟我談的?我這可不是什麼慈善機構,沒道理就這麼白白讓你們一家人團聚的!」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emmmm..那麼就用我自己來當做條件吧!」

「你特麼是不是傻了?或者說是以為我傻了?」

大和用關智障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女,似乎懷疑對方別不是失了智,才會提出這麼智障的條件。

「沒有沒有,雖然你智商的確堪憂,但是我並不覺得你是個傻子。」

「信不信我現在就一巴掌糊死你?」

大和的臉瞬間變得鐵青,你說哪有這樣的人啊?有這麼求人家的麼?她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還沒被人打死的啊?

「從你還肯在這裡跟我講道理,而不是直接一巴掌糊我臉上的情況來看,我覺得我的優勢還大的。」

少女站起來拍了拍大和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著她說到。

「儘管我的要求可能會有些強人所難,但是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比如說等我被岸上的那幫傢伙抓回去拍小電影以後,讓你跟我對戲麼?」

大和一臉不屑的對著少女說到,不過當話說出口了以後她沉默了一下,突然如果真的是這個條件的話似乎自己不怎麼吃虧啊?

不過很快她就把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後,同時也有點覺得自己大概是失了智才會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了。

「呃..這個貌似不太現實,畢竟雖然我同意但是其他人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等等!你還真有過這個想法啊?」

「這個麼..有那麼一點點啦..」

少女不好意思把頭轉到一旁,抬手用食指輕輕撓了撓自己的臉頰,一臉羞澀的回答了大和的問題。

「臥槽!你究竟是有多變態才會想讓人看著自己被啪啪啪的小黃片啊!哦不對,你們提督大概是不會自己的,那你就是想讓別人看著你被啪啪啪的樣子,然後跟他們的艦娘啪啪啪?年輕人你的想法有點危險啊!」

「我真不知道是應該佩服你的腦,還是應該為我在你心裡的形象默哀三秒。」

少女頭黑線的看著大和,心想就算自己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會像她說的一樣吧?

「就算我真的把自己的小電影拿出來賣給別人看,那也要等到我把夕張那喪心病狂的發明賣給其他港區的艦娘以後了,到時候最多就是他們的艦娘一邊看著我的小電影,一邊啪啪啪她們的提督..這麼一想的話貌似還的?」

大和覺自己的三觀彷彿收到了衝擊,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眼前這傢伙的節了。

「說真的,有時候我在想我們兩個到底誰才是反派啊..說起來你應該一早就有計劃了吧?岸上那些提督是不是應該謝我保住了他們的晚節?」

少女也沒覺得自己的計劃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點頭承認這個想法倒是很痛快。

「本來是想等孩子出生以後,再找夕張商量怎麼把藥量產以後賣給其他港區的,畢竟我怎麼一個人在苦海里掙扎呢?不管怎麼說也要把其他人拖下水才行!」

「我對你的喪心病狂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大和不為少女的想法鼓了鼓掌,畢竟像這麼喪心病狂的腦,不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自己一開始還以為少女就是一個普通的變態,沒想到她是個已經失了智的變態。

大和不再度陷入了沉思,貌似這種變態..在經歷了這種事情以後,想要喪心病狂的把別人也拉下水..好像是個很正常的反應?

話說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就阻止了什麼喜聞樂見的劇情發生啊?

「總覺你在想些什麼很過分的事情。」

「哦..抱歉..不對!和你比起來我想的事情一點也不過分好麼!

話說哪有你這樣一天到晚現在坑自己同僚的提督啊!」

少女輕蔑一笑,表示大和你還是很傻很天真,她們這些當提督,哪個不是一天到晚想著互相傷害?歐洲人豹曬非洲人什麼的就不說了,那些個大佬一天天的曬船曬資源曬練度,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鹹魚現在伺機某害大佬,就是那些萌新也都大多好不到哪裡去!一天天的就指望傷害她們這些老鹹魚..相比之下,少女她只是打算讓自己的同事們,去體驗一下,一種他們從未有過的體驗,而且她可以保證事後沒人會上門來找她算賬!這又有什麼錯?說不定還有人要天天謝她..家的夕張呢!

「你們岸上的人真會玩,沒想到你們提督之間的勾心鬥角居然這麼嚴重..」

大和表示,現在是你們比較厲害,她甘拜下風。

「所以說你到底放不放我回去?」

「這個你別..等等!我能先問一句你回去是真心想看看自己女兒到底是誰的麼?」

大和本來習慣的想拒絕少女的要求,不過話說到一半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接著便換了一種語氣小心翼翼的向少女確認一下她的想法。

「當然!雖然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但看在她好歹是我親生的份上我還是想去看看她的..然後順便讓夕張把藥量產一下賣給其他艦娘。」

「其實我覺得後面的事情才是你最想幹的吧!去看看女兒什麼的只是你順便的吧!」

「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不行!我不同意!」

大和的情緒顯得非常動。

「我可不想以後一出門就看見其他院長牽著一大群生無可戀的rbq路過啊!」

少女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用一種非常複雜的眼神看著大和。

「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深海..」

「我覺得我可以解釋..」

「別說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

總之,當這場已經不知道跑偏題多遠的談判結束時,少女和大和之間還是勉強達成了共識。

「總之..我在你這呆兩年,再幫你生個孩子你就能放我回去了吧?」

「放你回去是沒問題..不過首先不是幫我,是幫我們生..

還有你回去以後趕緊讓人把藥的配方銷燬了!也不能讓藥在岸上擴散!你們提督會不會被自己艦娘當成rbq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想那些艦娘們都變成futa的..這會讓我們很沒有安全,她們現在就已經能做出扒補給醬胖次的事了,要是再多個什麼我就非常擔心整個深海的貞是不是還安全了。」

少女不的低聲喃喃自語著:「嘖!說的好像沒多什麼你們就安全了似得。」

「我聽得見的啦!」

大和不的扯了扯少女的兩頰,在後者含糊不清的求饒以後才依依不捨的鬆了手。

「那就這樣吧,以後還請多指教了..大和(yamato)。」

「我的榮幸,提督。」

在成功與黑惡勢力達成了共識以後,都以為對方才是黑惡勢力的兩人皆意的點了點頭,少女成功忽悠到了自己回家的權利,大和也不用擔心自己下一次被艦娘打敗之後對面會不會從裙子掏出個大寶貝,然後對著自己上演一出喜聞樂見的劇情什麼的,總的來說,還是皆大喜。

「那麼我們再來一發吧?」

在達成了共識以後,大和又興致的拍了拍自己的板,然後伸手招呼著少女來自己的身旁。

「又來?你們深海就沒有賢者時間的麼?哦不對..太太她們貌似也沒有..

你們futa可真可怕。」

儘管嘴上嫌棄著大和,但是少女還是老老實實的來到了大和的身旁,作為換取自己自由的換,少女不僅僅要兼職深海提督,還要順便當她們的rbq..

總的來說,她不僅要處理大和手下那一千來號大小深海的各種瑣事,還要隨時隨地幫她們解決生理需求..這麼一想少女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虧大了啊?

「嘖..這波虧大發了。」

「行了別抱怨了!反正我們這也沒什麼事要你處理,基本上就是讓你掛個名當rbq的,不然你還想指望我們誰聽你的話?」

大和當然知道少女在抱怨什麼,畢竟這個要求還是她自己死皮賴臉加上去的。

「嘖,你怎麼也這麼心臟..行了給我讓個地方。」

「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一邊這麼說著,大和一邊給少女騰了個地方。

少女伸手扶著大和身下那又再度神抖擻的壯,隨意上下動了幾下,又轉頭看向大和。

「大家都坦誠相見這麼久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

「那倒是,那你就趕緊開始吧,先用你的小嘴幫我!」

「嘖!氓!」

一點也不羞愧的吐槽了一句,少女並沒有想過她是否真的有資格對大和說這種話,不過所幸對方對此也不怎麼在意。

少女低頭含住了大和的頂端,一股濃郁的鹹腥味便瀰漫在她的口中,令她不皺眉,又吐出了那深的頂端。

「嗚..腥死了..一股鹹魚味..」

「哪..哪有那麼誇張啊!再說了這種時候你為什麼還這麼多要求啊!」

少女的話讓大和頓時紅了臉頰,畢竟被人吐槽自己的身體味道跟鹹魚一樣又鹹又醒,這並不是什麼非常好的體驗也直可以說是在抱怨她不怎麼講究個人衛生,畢竟還是算是個女,大和也會在意一點。

「還不讓人抱怨了麼?」

儘管再次不的嘟噥了兩句,但是最終少女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兩瓣粉的雙將那黑壯一包裹著,又一點點的將其完全沒,靈巧的舌頭不斷挑逗著口中的,儘管那股鹹腥味依然令少女不住皺眉,但好在尚且處於能夠忍受的範圍。

「唔..沒想到你還擅長這種事情的麼?」

少女的口技完全出乎大和的預料,甚至要比她身下那張小口還要舒服,差點就讓大和有些失態,不過好在她最後還能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些異樣的。

不過少女此時也沒有心思去觀察大和的表情,她現在專注著應付自己口中的那,那大的柱身將少女的嘴巴撐得鼓鼓囊囊,少女不得不盡量張大嘴巴才能讓容納下它,不過這也是件費力的活,沒一會兒少女就覺得自己的腮幫有些酸澀的覺。

「唔..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嘴都快酸了,這玩意兒除了變得更硬了一點以外本沒別的反應..這樣下去不好辦啊..」

少女忙活了半天,心裡也有些著急,這時候她就難免有些抱怨大和的耐力為什麼這麼天賦凜異,讓自己累死累活的忙活了半天也沒什麼動靜。

「必須想個辦法..有了!」

少女伸手順著柱身向大和的雙腿之間探去,在劃過了那部以後,沒多遠處便摸索到了一道小小的隙。

「還好..她的身體和太太她們一樣,都還有這裡..」

摸索到了自己想找的地方以後,少女的心中便鬆了口氣,看起來儘管多了什麼,但是大和依舊還有跟少女一樣的某個部位。

「喂!你又想幹什麼!」

大和受到了少女的動作以後也難免有些慌,畢竟她的那個地方可是從來沒讓人碰過的!甚至就連她自己也沒有動過那裡!

不過還沒等她阻止少女的動作,少女的手指便擠進了那處狹窄的之中。

「等等!別..呀!」

「臥槽?這傢伙..居然還是..第一次?」

覺到自己的手指似乎戳破了一層薄膜,以及大和那烈的反應,少女的腦門上不下了幾滴冷汗。

「話說事後我不會被她打死吧?」

「你..你居然..」

大和一臉委屈的看著少女,眼角甚至還掛著淚痕,她此時一絲不掛的身體,還有那泫然泣的表情,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剛被人按在上蹂躪了兩次的是她呢。

「你要對我負責啊..」

好吧,大和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似乎自己無心的舉動給這位表面上狂霸酷炫拽,實際上傻里傻氣的大姑娘造成了什麼不可挽回的心理影,少女表示自己的力很大,事情好像有點偏離自己的預料了,而且..

「唔..唔..唔啊..喂!拜託剛剛被你按在上欺負的人可是我好麼?為什麼你一臉你才是受害者的表情啊!」

費力的將口中的吐出,少女不看著一臉委屈的大和,面對著這樣的大和,不知道為什麼少女的內心有點受到煎熬,雖然實際上她才是被侵犯的那個倒黴蛋。

「可是..我的第一次被你..」

少女覺得自己彷彿有些胃疼,她萬萬沒想到大和居然是這樣方便的設定,早知道的話早八百年前她就能把這位勞模拐回家了,哪裡還會淪落到現在的悽慘模樣?

「我還被你中出了兩次,還答應給你當rbq了呢!你想想看!你虧了麼?」

大和委委屈屈的抹掉了自己眼角的淚珠,用她那有些泛紅的眼睛看著少女。

「那你以後不還是要丟下我一個人回去?你這叫始終棄!」

少女還是捂著自己的胃倒下了,她覺得大和的形象已經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儘管她見到這個情況並不會覺得高興,反而到各種胃疼..她知道自己八成是躲不過柴刀結局了。

「我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還是怎麼的..不僅要給你暖,現在還有解決你的心理創傷..你乾脆死我得了!」

「嗚..」

大和又是一臉的委屈,少女知道自己今天算是玩了,她想過,以自己天天作死的程度,的確早晚有一天會把自己作死,但是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以這麼種方式..

「大和啊..我們商量件事..我估計過幾天列剋星敦她們就要打上門來了..到時候..咱倆一個都跑不了!」

「那怎麼辦啊?」

看著大和那一臉小媳婦樣兒,少女覺自己都快下兩道血淚了..

啊!心好累..沒想到自己還有來修羅場的一天啊..

少女聲淚俱下的對著大和說到:「到時候咱倆就跪在列剋星敦面前,儘量說好話,這樣我們至少不會死的太慘..還有我覺得你是不是打開了什麼不得了的開關?你們深海還有什麼奇怪的設定趁現在還有時間趕緊跟我說說,我怕以後又向今天這樣突然冒出個什麼情況我實在是招不住..」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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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內心很惆悵,因為她剛剛得知了,並不是所有的深海都有著跟大和一樣方便的設定的。

大和之所以反應這麼烈完全是因為她傻,別看她看起來那麼霸氣,實際上內心傻白甜的可以,能夠讓自己無意間用兩手指就輕易解決,所以想像對大和一樣解決其他深海是不現實的,因為如果她真打算這麼做的話很快就會涼了。

不過雖然解決自己在大和這的地位問題——對方在經過自己的忽悠以後答應跟

自己回家了,但是接下來又有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擺在她的面前。

她..應該怎麼跟列剋星敦解釋..自己出來一趟..

回去帶了倆人啊?

對,是帶了倆人。

少女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哭無淚,就在剛剛,大和告訴她,她的體質非常特殊。

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呢?那就是這方面命中率非常的高,而且她又是第一次..

少女還記得,自己在聽見大和說這句話時,自己顫抖著問她,她的第一次..

有什麼特殊效果的時候,大和那讓她差點淚奔的回答。

「大概..可能..你現在..已經受孕了?啊!

你在吐血啊!你沒事吧?」

「沒事..習慣就好。」

虛弱的擺了擺手,少女顫抖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才剛剛解放..現在又..好想死啊..

「我覺得..照這個劇情發展的話,等見到太太的那一天,也就是我涼的時候了。」

少女表示自己的心好累,覺不會再了。

「要不然我還是先去死一次看看能不能人生重來算了..」

「不要想不開啊喂!」

「我說你最近到底幹嘛去了?一天到晚早出晚歸不說,每次回來身上還帶著一堆傷。」

少女輕輕戳著大和的傷口,又無視了後者臉上那疼的快哭出來的表情問到,在那天她和大和達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易,並且成功把這位可能因為加班次數過多,力太大導致神狀態不太正常的院長拐到手以後,她接下來的子也好過了許多,儘管每天依舊少不了和對方滾單,但是好歹也算是在她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了,而且大和也沒再玩什麼羞paly,這讓她也為此鬆了口氣。

畢竟少女覺得,如果事情按照最開始那樣繼續發展下去,自己估計就要覺醒什麼不得了的屬了。

不過這期間也並非沒有發生過什麼讓她有些意外的事,比如說在和自己達成易以後的第二天,大和就不知道跑到哪去呆了一天,而被關在房間裡餓了一天的少女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大和突然又智商上線,拋棄自己以後,次早上一身傷痕的大和,就帶著一堆乾糧出現在了餓了一天的少女面前。

「嗯..這個嘛..有點難以啟齒..我能不能以後再說?」

這些天來少女並不是第一次提出這個問題了,但是每一次大和都是選擇含糊其辭的糊過去,並不願意詳談,但是這一次少女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讓她再次矇混過關了。

「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哦?」

少女的笑容很和善,但是那燦爛且人的笑顏在大和眼裡卻如同修羅惡鬼無異。

「咕..能不能不說啊?」

大和的聲音因為恐懼而顯得有些顫抖,同時她的表情也再度變得委屈不已,眼淚汪汪的看著少女,讓人很難把這位完全沒有任何威嚴的傢伙,跟當初那個可以被稱為所有提督的初代噩夢的存在聯繫在一起。

「你覺得呢?」

少女和善的笑容並沒有絲毫的動搖,同時她也抬起自己的雙手,張開十指又微微彎曲做虛握狀,之後又用毫無規律,但是依舊能看得人頭皮發麻的頻率舞動了一陣手指,儘管她的這番舉動看起來有些意義不明,但是從她那若有若無的掃向大和前腿間的視線,以及對著大和身上某些隱秘部分比劃個不停的雙手,儘管並沒有發出如同變態一般的笑聲,但是依舊能讓大和到有些不寒而慄。

「我們打個商量,看在我好歹算個深海院長,初代噩夢的份上,給我留點面子,好麼?」

大和一臉悲憤的對少女說到,她的臉上彷彿寫了決絕,大有如果你不答應,那麼今天我就和你同歸於盡的意味。

「你自己都承認你就是個勞模了,你說說你還有什麼面子?」

少女眉頭輕挑,她的態度也很明確,當然是如果你再不說實話那麼我們今天就來互相傷害吧,這個絲毫不做作的事實。

「說實話,如果傳出去讓我那幫小妹和我同事知道了你這態度,會讓我很難辦的!」

大和不愧是早就將自己的威嚴掃進了垃圾桶的存在,看見少女絲毫不準備讓步以後,她立刻表示算我抱著你的大腿求你了,讓我在同事面前留點面子吧!畢竟我大小算個領導,你這個樣子讓我的工作很難做啊。

「那就給我乖乖的說實話!」

可惜少女經過了太多的大風大了,雖然她是屬於抱大腿的那一個,但是她是見得多了當初那些大腿是怎麼嫌棄的甩開她的樣子,於是也有樣學樣,一把甩開了試圖抱自己大腿的大和,而且態度極其之囂張,能把深海哭了的那種!

至少大和是肯定哭了。

「我不要臉的麼?你這個樣子會失去我的我跟你講!」

也許是大和聲淚俱下的哭訴喚醒了少女那所剩無幾的良知,她終究是嘆了口氣,然後一臉祥和的輕撫大和的長髮。

「實話實說今晚讓你七次啊!」

於是接下來少女便冷著臉見證了上一秒還在地上聲淚俱下,撒潑打滾,一副你再問下去我就死給你看的大和是如何在一秒之內,從地上一個鹹魚翻身空中轉體三圈半,落地時已是正坐,臉上的表情也早已經換回平裡那狂霸酷炫拽的樣子..

說實話,如果不是臉上還有幾道傷口有些破壞了她努力塑造出來的嚴肅,少女說不定還真會被這個傢伙唬住。

「好吧,我都說了,這幾天我是被岸上那幫傢伙找麻煩了。」

「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你的話這個理由似乎無比的讓人信服啊..」

少女小說的吐槽了一句,似乎對於這個原因並不意外,畢竟想來也是,她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自己的艦娘們肯定早就在外面鬧翻天了,再加上自己失蹤前港區遭到的襲擊,她們不可能猜不到自己是被深海俘虜,想來這段時間她們應該把所有可疑的海域都翻了個底朝天了吧?不過沒想到她們居然這麼快就從茫茫大海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這麼說起來自己的運氣似乎也不算太糟糕?

「沒想到她們這麼快就發現是你乾的了,不過也對,畢竟那種程度的炮火也沒幾個存在能打出來..」

「不對哦!她們並沒有發現是我乾的,前幾天她們還在找深海俾斯麥姐妹的麻煩呢!」

大和的話裡是驕傲的語氣,似乎是為自己的行動成功到非常高興,因為她似乎瞞過了除了少女以外的所有人,甚至不久前少女的艦娘們還以為綁架了自己提督的深海是遠在大西洋的深海俾斯麥姐妹。

這就不得不讓少女改變一下自己對她的看法了。

「哦?沒想到你的隱蔽工作做的還成功的嘛,不過你居然會跑去支援大西洋那邊,這可真是讓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唉?沒有哦!我可沒有去支援大西洋那邊的傢伙啊!」

少女的想法很快就被大和本人推翻,對此少女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如果大和身上的傷並不是支援大西洋那邊的時候的,難道是自己的艦娘戰鬥力已經到了能在短短几天之內車翻大西洋,又馬不停蹄的轉戰太平洋的地步了?

要知道當初和深海提爾比茨之間的戰鬥簡直就是噩夢啊!當初為了搞定那個深海死宅,她可是花了好長時間,飛了不知道多少資源才解決的,沒想到自己的艦娘們現在居然可以這麼輕易的解決了對面..這是讓人難以置信。

「那她們是橫掃大西洋以後一路莽過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先容我心疼下自己的資源..」

「算了吧,你的艦娘哪能在短短几天之內,把包括深海俾斯麥姐妹,以及深海化的公海艦隊在內的大西洋深海基地翻一遍啊?就算那裡都是興登堡她們也來不及的吧?」

「你們就這麼喜擠兌深海興登堡麼?」

少女忍不住扶額,儘管當初她們的確戲稱深海興登堡為院長之,不過沒想到對方即使是在自己同僚眼裡的地位也不咋地。

「那她們怎麼會找上你的麻煩啊?」

聽見這個問題以後,大和自豪的,伴隨著一陣波濤洶湧以後,大和那無比自豪與驕傲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當然是因為我去找她們了!」

「啥玩意兒?!」

少女差點被大和嚇到連都快出來了。

「你再說一遍你幹啥去了?」

「我找你的艦娘去了啊!」

大和似乎並沒有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讓少女之前好不容易對她有所改觀的印象瞬間崩塌。

這孩子,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哦?

「你..找她們做了什麼?」

少女心情複雜的開口問了一下,她覺自己最近經歷的大風大似乎有些太過頻繁,這對她的心臟似乎是個不小的考驗。

「也沒什麼,問就找她們說了三句話啊!誰知道岸上那些傢伙聽完了以後就對著我就是一頓胖揍!要不是我裝甲厚估計就回不來了呢!你們岸上的傢伙都是那麼野蠻的麼?」

大和似乎對於少女的艦娘們頗有微詞,她在說這話的時候也確實是一副嗨呀老孃好氣啊的模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少女總是有股小小的不安。

「我能問一句..你對她們講了些什麼嗎?」

少女猶豫了片刻,才糾結的開了口,雖然她已經差不多猜到了大概的答案,但是似乎還是對此抱有一絲微小的希望。

「我就跟她們說了三句話啊!第一句就是你們提督在我這而已..」

少女聞言倒了一口涼氣,她不有些欽佩大和這作死的本事了,該說不愧是勞模麼?拉仇恨拉的這麼厲害,難怪她被打的次數最多了。

「..然後我的第二句話是『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這句話對於少女來說不亞於晴天霹靂,當她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甚至心臟都有那麼一瞬間停止了跳動,這時候她的腦海中反覆循環著兩個用加字體所書的蒼勁有力的大字,那就是藥丸。

於是她伸手打斷了大和的話,接著顫抖著扶著牆坐下,又深呼了幾次,在大概確定了自己不會因為大和接下來的話而一命嗚呼以後,少女才讓對方繼續開口。

「你的第三句話是什麼?」

儘管有些疑惑少女為何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但是大和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將她那天說的第三句的口而出。

「我第三句說的是『我要當正』結果我一說完她們就是一頓炮彈飛機劈頭蓋

臉的就砸下來了,你說你們岸上的傢伙都這麼野蠻的麼?」

聽見大和的話以後,少女沉默了,她伸手捂著自己因為對方的話而差點放假的小心臟,好半天才緩了過來。

『我覺得你還沒被她們打死,就說明她們已經很寬容了。』少女默默地想到,如果她現在和大和劃清界限的話還來得及麼?

想到這裡,她又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經微微有些起伏的小腹..似乎..

來不及了?

話說深海都是吃金坷垃長大的麼?為什麼這才幾天就和她上次幾個月的時候差不多了啊?

「你不要看我..這是我們天生的,我也沒辦法啊!再說了要是孕期沒這麼短我們不早讓你們打沒了好麼!」

「那這也太短了好麼!哪有一個月就生的啊!你們這科技完全點歪了吧!」

少女淚面,在今天,她也依然考慮著自己著難以言喻的人生究竟要不要重來算了,並且對此深深的糾結著。

「所以說我..呃..等等..那些岸上的傢伙好像打到我家門口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大和的話一樣,很快就有爆炸聲伴隨著一些輕微的震動自她們房間的頂上傳來,這讓少女的臉不免有些難看了起來。

「嘖..沒想到她們動作這麼快..話說你在幹嘛呢?」

大和有些疑惑的看著拿枕頭墊著腦袋不斷撞牆的少女,儘管對方的看起來用了不小的力氣,但是因為枕頭還算厚實柔軟,她倒也不擔心對方傷到自己。

「我正在試圖人生重來算了..我估計我很快就要涼了啊!這修羅場級別太高我應付不來..」

「我說要不要這麼誇張啊?」

大和起身稍微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儘管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布料可以讓

她整理,然後對著少女比了個大拇指,出了一個閃亮的笑容。

「你等等,我很快就能完事,馬上回來!」

然後她便頭也不會的出了門。

「啊..這種希望她贏又不太希望她贏的覺是怎麼回事?」

少女再度陷入了糾結,不過很快她便不再糾結了,因為大和真的如她所說的一樣,很快就完事回來了。

少女冷漠的看著倒著飛進了房間裡的大和,後者尷尬的對著她笑了一下,似乎她也沒有料到自己真的這麼快就回來了。

「啊..我回來..了?」

「我..要不然還是死了算了..」

就在少女悲憤絕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聲她十分悉的聲音。

「可以啊!正好我連福爾馬林都幫你準備好了,你說你是自己自行了斷呢?還是我幫你動手?」

列剋星敦帶著一群少女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門口,看著對方那有些崩壞的笑容,少女明白,自己跟大和今天怕是要涼了。

「我的命這麼就這麼苦呢?」

少女顫抖著捂著自己的臉,再度開始懷疑人生。

修羅場,這是一個非常微妙的詞彙,它所描述的場景也同樣微妙,不過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不會希望這種不僅麻煩,而且一不小心就容易直接進入柴刀結局的劇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少女更是最不希望面對修羅場這種事情的人。

在這個時候,少女無比希望時光可以重來,如果有機會讓她變成過去的自己,或者能夠見到過去的自己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做出一件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案。

盛至災,割以永治。

如果有機會見到開後前的自己的話,少女覺得她會毫不猶豫的給自己來上一刀以達到無無求的效果。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不管少女的內心深處經歷了些什麼大徹大悟,但是她現在依然要為自己當初管不住下半身惹的禍買單,而且代價想必也十分的高昂。

「我覺得..事到如今,我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了。」

本來還想象徵的掙扎一下,但是一開口少女就發現,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是徹底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之中,所以她現在也已經無話可說,索直接放棄了掙扎。

說的好像掙扎了還有救一樣..

少女自暴自棄的想到。

「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咱能留個全屍麼?」

聽見少女的話以後,列剋星敦身後那些艦娘們都不出了無奈而又尷尬的笑容,薩拉託加更是趕緊上前拉住列剋星敦的手臂輕聲的好言相勸著。

「姐..算了算了,你看你把姐夫都嚇成什麼樣了..」

列剋星敦一把揮開薩拉託加的手,也不管在場的其他人是個什麼心情,依舊笑靨如花的對著少女開口,當然,如果不是她那完全崩壞黑化的眼神,以及身上充殺意的氣場的話,少女說不定還真以為她並沒有太過生氣。

「你這話說的..我怎麼會做那麼過分的事呢?最多也就是把她片成千八百片,然後泡在福爾馬林裡面,再放到港區的每一個角落,這樣我就能不論在何時何地,都可以看見她——的一部分了。」

恕我直言,如果這還不算過分的話,那麼世界上還有什麼事叫過分呢?列剋星敦太太?

這時其他艦娘也不上前死死按住列剋星敦——她們怕列剋星敦真的會下這個

狠手,同時也不住的勸她冷靜。

「算了算了,你看提督整個人都被嚇褪了!」

「冷靜啊太太!我們都知道你是正,所以有話好好說,咱們先把刀收起來好麼?」

「別生氣啊列夫人,有話好好說,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儘管身邊的人死死的拉住了列剋星敦,從而使得她沒有真的動手把少女丟進福爾馬林裡面泡酒,這也使得這個故事成功避免了從此轉恐怖片的命運,而被自己港區裡那一大片艦娘/小三/側室/親妹妹給拉住的真?港區正/太太/扛把子/列剋星敦這才不的「切」了一聲,然後將手裡那個裝了福爾馬林的巨大玻璃罐給丟到了一旁。

所以說如果沒人拉著你,你是真的打算把我泡起來麼列剋星敦太太?

看在那個在冰冷的地板上摔成了碎片,裡面淡綠的不明了一地都是的玻璃罐,少女默默的抹了一把自己腦門上的冷汗,然後用只有自己才能聽清的聲音小聲嘟囔著。

「說真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想給過去的自己一刀,即使不能一刀捅死我自己,至少也要讓他割以永治了..」

所以說少女你是有多不待見以前的自己啊?

半響,終於冷靜了下來的列剋星敦才嘆了口氣,放棄了將少女泡起來擺房裡的想法,然後神情複雜的對著少女伸出雙手。

「好吧,不過不管怎麼說,回家,提督..如果你的肚子裡沒帶著一個礙眼的..那麼這一幕就圓了。」

「喂喂喂!你有意見啊!」

聽見列剋星敦這麼說,還在地板上躺著的大和就不樂意了,於是列剋星敦也重新注意到了這個被自己刻意無視了的傢伙。

然而在一看見大和的時候,列剋星敦就不想起幾天之前,這個傢伙跑到港區門口,一臉囂張的表示她才是少女的正..或者說主人,要整個港區都當她的小妹..這個無禮的要求自然是被無視了,而這個腦子不知道應該說是耿直還是缺筋的傢伙到了這個時候似乎也完全看不清情況..

真不知道這個傻白甜的傢伙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好吧,既然你們不讓我把提督泡起來,那麼讓我把這個二貨泡起來總沒意見了吧?」

列剋星敦的笑容黑的令人害怕。

「我要把她掛到港區大門上,讓其他所有敢跟老孃搶男..搶提督的小婊砸知道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太太你究竟是對做標本有多執著啊!這麼恐怖的事情求你別再提了好麼?還有為什麼是『他』們啊?」

聽見了列剋星敦的話以後,少女終於是忍不住了,於是立刻上前,整個人都掛在列剋星敦的黑絲大腿上死活不肯鬆手。

「嘖..不..那就綁回去一起當公廁啦!」

「我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你們岸上的這些傢伙居然真的都這麼喪心病狂啊!」

「一起是什麼意思啦!太太你想幹什麼啊!」

這時其他看不下去了的艦娘也圍上來勸阻列剋星敦這喪心病狂的舉動。

「行了行了,你要實在氣不過再踹兩腳就行了啊!真要按你說的做了我們港區就別想見外人了!」

「是啊是啊,踹兩腳就差不多了啊!再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憲兵隊就該來管了啊!」

「沒錯沒錯,你要是氣不過就讓她給你當女僕做牛做馬也可以,就是..」

「等等!」

列剋星敦打斷了其他人的話,她轉頭看向一旁的反擊,剛剛就是這個小女僕提議讓大和到港區裡當女僕的。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唉?!我?我..這..」

格比較軟的反擊在強勢的太太面前差點沒哭出來,畢竟列剋星敦此時的氣勢的確有點嚇人,不僅僅是少女,其他的艦娘裡面,也有不少人覺得現在的列剋星敦有些可怕。

「列剋星敦夫人,小妹只是一時戲言,請您不用放在心上。」

不過好在女僕長聲望也是個強勢的女強人,儘管平裡以女僕自居,但是實際上也是港區裡除了列剋星敦以外資歷最老的婚艦,也算半個女主人。

「不,我覺得她很有想法啊。」

列剋星敦倒也沒有生氣,反而興致的摸著自己的下巴,似乎對這件事很有興趣。

「讓大和回去當女僕,我說西她就不能往東,我說走她就不能跑..

嗯,聽起來不錯,而且正好平時也可以丟給密蘇里,這樣我一口氣就少了兩個對手..」

「喂喂喂!你在說什麼呢啊!你想對我幹什麼!」

「丟給我是幾個意思啊?這句話我可不能當做沒有聽見!列剋星敦你在想什麼呢?」

面對兩個當事人的質問,列剋星敦反而理直氣壯的,在一陣波濤洶湧中,以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到。

「你不是和她相相殺好多年麼?我現在幫你完成了夙願你是不是應該謝我?」

「我那是誇張的比喻!誰想和這個傻東西相啊!」

「你才是傻東西!你全家都是傻東西!」

列剋星敦摸著下巴打量了一下針鋒相對的密蘇里和大和,接著便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看你倆不是還般配的麼?」

「不行!我不同意!太太你想給我戴帽子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少女此時也連忙跳了出來,表示她不同意這門親事!

「呵呵?」

列剋星敦依舊和善的笑著,同時伸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帽子,今天她沒有帶平裡的海軍帽,而是一反常態的帶著一頂陸軍的軍官帽,看著那悉的松枝綠,剛剛跳出來的少女自知理虧的縮了回去。

接著,列剋星敦又轉頭看向快要打到一起的大和與密蘇里,看著兩人就一副今不是你死,就是跳閘的樣子,列剋星敦略微思考了一下,如果這兩個傢伙平裡沒事老在家裡打一架會對港區造成多大的損失之後,還是放棄了把這倆湊一對的想法。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大和你跟信濃住也行,再不然雪風也可以啊。」

講道理,說這話的時候,列剋星敦她真的是誠心誠意的,然而大和在聽見了以後,卻沉默了,然後默默地給列剋星敦跪下了。

「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務必讓我離雪風越遠越好!」

「呃..我還以為你們關係很好呢..」

「這個絕對沒有!」

於是這次的事件彷彿就這麼落下了帷幕,最終認了慫的大和也打算默默地跟著少女她們回到岸上,這件事情似乎就這麼還算圓的結束了..才怪。

「我跟你說,這個事情一點也不圓啊!」

少女頂著一雙死魚眼看著自己的艦娘們。

「所以說,當初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啊!」

這時一直跟在大和旁邊,跟後者針鋒相對的密蘇里聽見了這句話,無奈的上前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然後緩緩開口。

「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那麼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就顯而易見了,你覺得為什麼列剋星敦最後不僅這麼輕易就放過了你,還同意你把這傻東西帶回家?」

「你才是傻東西!你這個壞東西!」

「總比你這個不是東西的要強!」

密蘇里繼續跟大和相相殺去了,只留下少女一個人略有所思。

「主人,您似乎在困擾些什麼?」

這時聲望緩步走到了少女的身旁,微微俯首,等待著為少女解惑。

「哦,我就是在想,我們港區裡之前已經有過cv16了,那麼我生的這個列剋星敦是什麼型號的?也是cv2麼?」

「是,但是也不是。」

聲望微微一笑。

「主人您以後自然就知道了。」

「聲望你怎麼也學會打啞謎了?」

聽著聲望這模稜兩可的回答,少女不小聲嘟囔了幾句。

「抱歉,主人。不過我覺得,有時候一些必要的驚喜還是要有的,當然,如果你不喜的話,我也可以直接告訴您。」

「那還是算了吧。」

少女輕輕的擺了擺手。

「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玄幻了,完全沒有真實,你還是讓我保留點期待吧。」

「是,我明白了。」

輕輕點了點頭,聲望便不再開口。

「姐夫,我覺得你還是關心一下一會兒回去了以後應該怎麼辦吧。」

這時薩拉託加也擠到了少女的身旁。

「今天天也不早了,以後回去以後也差不多要到休息時間了,你想好今晚怎麼面對姐姐了麼?」

聽見這話,少女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她貌似看見了今晚自己的悲慘未來。

「你說,我今晚到誰的房間裡過夜能躲過一劫?」

當然,最後少女還是在自己的房間裡,跟列剋星敦一起過夜的,而當她們到了港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時,少女並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見她和列剋星敦的孩子,這也讓她的心當場就涼了半截。

這是要發生一些少兒不宜的劇情的節奏啊!不然為什麼要把孩子給支開!

少女此時又連忙低頭算了算,加上自己第一次懷孕的時期,列剋星敦究竟有多久沒和自己同過房了。

最後具體的數字是多少,少女終究是沒有算出來,但是她也知道,這會是一個相當要命的數字,看來今晚,太太怕不是要跟自己拼命啊!

於是少女的心頓時就涼透了。

這是要涼的節奏啊!怕不是過了今晚,她就可以直接入土,連搶救都免了。

「藥丸啊..我這是藥丸啊..」

少女喃喃自語著,而一旁的列剋星敦看見她的樣子也有些不

「你在哪嘟嘟囔囔的幹什麼呢?時候不早了,還不趕緊上?」

「哦。」

於是抱著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少女麻溜的滾了,然後下一秒就被列剋星敦拉了起來。

「你給我去換睡衣啦!」

少女不知道列剋星敦這是要玩什麼play,不過為了能讓自己涼的慢一點,她還是乖乖的跑去換上了一套睡衣,然後跟同樣換好睡衣的列剋星敦躺到了上。

少女到自己才剛剛躺好,身旁的列剋星敦就將自己緊緊的抱在了懷裡,然而就在她默默地等待著某些喜聞樂見的不可描述劇情上演時,列剋星敦卻沒了動靜。

因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少女也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只能僵著身體任由列剋星敦抱緊自己。

然而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列剋星敦依舊只是抱著少女,除此之外便沒有了下個動作,而就這麼僵持了差不多數分鐘以後,少女才發現了有些不對。

列剋星敦的臉緊緊的埋在自己的肩膀,但是雖然她緊緊的抱著自己,然而身體卻不住的微微顫抖著,同時肩頭也隱約用潤的觸傳來,少女不難猜到此時的列剋星敦是什麼表情。

「太太?」

少女低聲嘗試著呼喚對方,然而列剋星敦此時卻沒有回應她。

嘆了口氣,少女伸手繞到列剋星敦的身後,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動作儘量放的輕柔。

「沒關係了..」

少女的表情也變得平和與溫柔。

「我回來了呢,太太..我回家了。」

「嗯..」

列剋星敦的聲音終於響起,帶著濃濃的鼻音,現在的列剋星敦早已沒有了白天重逢時的從容。

「我在呢..不會再走了..」

「如果..如果你再消失了..最好祈禱不要再被我找到..

不然..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然後把你泡到福爾馬林裡去..」

帶著濃濃的哭腔,列剋星敦的責備完全聽不出憤怒,只剩下了無盡的委屈與恐懼。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沒有下一次了!答應我..沒有下一次了..」

「嗯,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少女的話並沒有讓列剋星敦到安心,相反,聽見了少女的承諾以後,列剋星敦的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騙人..你保證過的事情..從來沒有做到的..

不過是什麼時候,都沒有..」

「抱歉..」

是啊,少女向列剋星敦保證過的事情,似乎真的沒有幾個是她做到的,不管是什麼時候,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少女的信用在列剋星敦這裡,即是負數,但同時也永遠沒有上限。

「我再相信你一次..最後一次..這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

「嗯,我也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少女默默地抱緊了列剋星敦,不管自己違背了跟列剋星敦定下的多少約定,但是她永遠願意相信自己「最後一次」。

「如果做不到的話,我涼了就涼了吧..」

「我記著你說的話呢..每一句都會記著的。」

「嗯,那接下來的話也要記著啊。」

少女轉了轉腦袋,湊到了列剋星敦的耳邊小聲的說這什麼。

「我..永遠喜列剋星敦太太,永遠的,喜你..還有,對不起..」

這個晚上,註定有人無法入眠,不管是對列剋星敦來說,或者對少女來說都是這樣。

「我知道也許在你聽來似乎沒什麼意義,但是還是..抱歉,列剋星敦,讓你擔心了..還有,我以前..」

「姑且原諒你了,真的,所以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都會原諒你。」

「其實我倒希望你永遠不會原諒我,那樣我心裡多少會好受一些。」

列剋星敦聞言不破涕為笑。

「這還真是個奇怪的要求。」

「因為現在我一輩子都會活著對你的愧疚中了啊。。嗯,從各種意義上。」

「聽起來似乎很不錯?」

「那還是真是..對,也許這樣的確不錯。」

少女牽著列剋星敦的手,十指相扣,久久不語。

「那麼,想要聽聽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的故事麼?」

「好。」

少女看著列剋星敦的雙眼,輕輕的笑了笑。

「我們的時間還很長,還有很多時間,你可以慢慢的說給我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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