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靚母】（1-8）【作者：攬星河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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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攬星河入夢
字數：39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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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來
城發文。】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離死別、天涯海角。
而是我就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我有多麼愛你。
而愛上不該愛的人，就註定是錯誤嗎？
第一章
華燈璀璨，夜
人。
我身著她上月為我設計的黑西裝，給安保人員看過邀請函後，快步地走向觀眾席。找到自己的位置後，我看了眼手機，已經遲了十多分鐘。沒辦法，學校到這裡的路程實在太堵了。
舞臺上，身著白晚禮服的女主持一臉甜美的笑容，她正在介紹著身後落地大屏幕上的幾件珠寶飾品。而對這幾件珠寶，我再
悉不過。
「好的，那麼接下來，有請我們這套系列作品的主設計師沈小姐登臺講話。」
聲音落下，伴隨著陣陣掌聲響起，我立即把目光移向臺側，一個身著銀魚尾禮服的窈窕靚麗身影逐漸映入眼簾。長髮盤在腦後，
出修長且曲線優美的脖頸，白皙的肌膚毫無瑕疵，
緻標準的瓜子臉，細長的柳葉眉下是一雙透著絲絲媚氣的勾人丹鳳眼，曲線
暢的鼻樑嬌俏自然。紅
飽滿圓潤，形完美可人。她身上的禮服呈一字肩設計，出仿若刀刻般的對稱鎖骨。
前的飽滿與她纖細的
肢相得益彰，邁步時
部的渾圓曲線也左右輕微地搖擺著，由於禮服是帶點拖尾的長款，只能看到她腳上的那雙帶著亮片的銀高跟鞋，鞋跟隨著她均勻優雅的步伐叩擊在地上。即便我離著她很遠，但好似也能聽到那清脆的「噠、噠、噠」的聲音。這是一個成知
，
人的女人。而他就是我的媽媽——沈佳卿。
自她出現在臺上後，剛剛甜美可愛的女主持瞬間就顯得黯淡無光。我清楚地覺到，旁邊坐著的幾個男人剛剛還渙散的目光開始聚起焦來。
媽媽走到臺中，接過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先是對臺下的攝像機和觀眾甜美一笑，出一排整齊的貝齒。明明長相帶著幾分魅惑卻偏偏有這樣透著些清純氣息的笑容，不得不說。這種視覺上的對比很有衝擊力，但又覺像是渾然天成，沒有一絲不搭的覺。「咔嚓」我拿起手機把這個笑容定格下來。
「很榮幸登上這個舞臺，首先我要謝王總給予的這次合作機會，融羽系列的設計靈起初來源於我在巴黎參加的一次畫展……」
媽媽悅耳的聲音傳來。聽著她在臺上從容自若的發言，不知不覺間我也勾起一抹笑容。此刻，我為她而驕傲。
……
模特在臺上展示完作品後，到了謝幕的環節。八點，晚會在鼎盛會展中心結束。我收到了媽媽的一條微信。
「在哪？」
「還在後邊坐著呢，媽。」我回到。
「過來後臺。」
「好，這就過去。」
問了工作人員怎麼走後，我在後臺看到了媽媽，只見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兩人在攀談著什麼。男人梳著背頭，帶著副金絲眼鏡，膚偏白，但面部輪廓十分硬朗，在我看來也算是個中年帥哥吧。
「卿姐，一會有個慶功宴，我們一起過去吧，公司有好多員工都想要一睹卿姐的廬山真面目呢。」男人臉上掛著自信的淡淡笑意說道。
「王總，今天可能不行啊，實在不好意思，我兒子在這邊呢，我得和他一起回去，要不我們改天唄，我做東。」媽媽笑著，婉言拒絕。
「哎呀，說多少次了，叫我啟霆就行。上次要請你一起吃個飯就沒成，這次看來又沒機會了，好吧，那下次，下次可得賞我個臉，約卿姐吃飯可是要排隊了，哈哈。」
「王總說笑了，是和您吃飯才要排隊呢。」
我一聽，這是媽媽拿我當擋箭牌呢，這樣的事她以前可沒少幹，於是我快步上前喊道：「媽。」
媽媽轉頭看向我，悄悄地對我眨了下眼睛。我立馬心領神會。
「媽，咱們走啊，我快餓死了，今天作業都還沒寫完呢。」我出一副
哭無淚的表情說到。心想：媽媽是不是應該給我頒發個小金人表彰一下。
「宸軒過來，這是王總。」媽媽向我介紹道。
「王總好。」我扮乖打著招呼。
「哈哈，你好宸軒，聽你媽媽經常提起你呢，真是個小帥哥啊。沒想到啊，卿姐，你兒子都這麼大了，這要不說的話都以為是姐弟倆。」我明顯看出了這個叫王啟霆的男人眼中剛剛閃過片刻的詫異。
也確實，媽媽在十九歲時生的我，照正常的母子年齡差確實要小上不少，再加上媽媽很會保養，從事設計專業的她又很會打扮自己，真要說姐弟倆的話還真
像的，平時和媽媽上街也有很多人誤會。
……
媽媽的車是一輛冰晶藍的保時捷Ｔａｙｃａｎ，前不久剛換的，純電動。當時選這款車的時候媽媽糾結了快一個月，還是在爸爸和我的催動下才下定決心。我覺媽媽的氣質和這款車真的是絕配。
上車後，我從後座把媽媽的平底鞋拿給她。她剛才已經在後臺的更衣室換下了禮服，此刻身上是一件雞心領的咖啡緊身短Ｔ，下身是一條天藍的緊身牛仔褲。只有腳上還穿著剛剛的銀高跟。
媽媽接過鞋，把腳上的高跟脫下，出塗著櫻桃紅指甲油的白皙秀美玉足。五個腳趾規律有序的排列在一起。足型緻可愛，一點都不顯得臃腫。足弓好像彩虹般彎曲成一座小橋，足心白
光滑，清晰可見每一處肌膚紋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多看了兩眼。
「拿著。」
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我的目光，聽到媽媽的聲音後，我趕緊接過她手中遞給我的鞋子放到了鞋盒中。
「你怎麼沒穿校服？」媽媽發動了車子，側著頭看向我問道。
「啊？您看看哪有來參加這種活動穿校服的啊，人一個個都西裝禮服的。」我攤了攤手說到。「再說了，您給我設計的不就是讓我穿的嗎。」
「你帶著衣服去的學校？」媽媽雙手握著方向盤，直視著前方說到。
「昂，對呀。放學換好的。」
「嘁，真會臭美。」媽媽伸手彈了我腦袋一下，嘴角帶著點點笑意。
「哎，還不是因為您設計的衣服太好看了嗎，讓我忍不住想穿，今天在學校上課的時候我都想換上呢。」我心想，拍馬
又不要錢，撿好聽的說唄。
「對了，媽，我還給您拍了好多照片和視頻呢，這張我最滿意，您看看。」我舉著手機，放到媽媽餘光可以瞄到的位置。
媽媽偏了下頭快速看了一眼。然後一邊搖著頭一邊無奈地笑著。「你是拿腳拍的嗎，這拍的是什麼啊，焦都沒對準，眼睛都還沒完全睜開呢。」
「嘿嘿，我就覺得好看，媽媽怎麼照都好看，以後我不叫您媽了吧，叫您姐，您看人王總都說咱是姐弟倆。」我覥著張臉說到。
「嗯，我看也行，你別叫我媽了，正好我也養的夠夠的了。叫別人去吧。」媽媽身體向車門那邊靠了靠，佯裝一臉嫌棄地看著我。漆黑的眸子如寶石般閃耀，即使外面是黑夜，也能清晰地覺到。
「那不可能，給您當兒子是我上輩子修來的服氣。媽，您看看您剛才在臺上笑得多好看，我都沒看夠，給我笑一個再看看唄。」我把身體向她那邊挪了挪，伸著腦袋嬉皮笑臉地說到。
「你當我是賣笑的啊。」媽媽沒好氣的剜了我一眼。
「您要是不笑，我幫您笑啊。」話畢，我兩手飛快探出，在媽媽猝不及防下把她的嘴角向兩邊拉扯。媽媽的臉蛋軟軟的、滑滑的，就像是上好的錦緞一般，手很舒服。才輕輕捏了兩下，就可見泛紅的印記。
「李宸軒，你幹什麼，我開車呢，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把你的髒手拿開。」媽媽想伸手施救，但還要把著方向盤，只能像只母豹一般地嬌喝著，我覺媽媽的眼睛好像都要噴出火來，於是不敢再造次，趕緊收回手來，小聲嘀咕道：「玩笑都開不起，沒勁。」
「你說什麼？李宸軒，你皮癢了是吧，真是太久不打你，股都要翹到天上了。」
聽到媽媽的話，我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自打上了高中後，媽媽和我說我是大孩子了，不會再對我動
，要我自己學會自我管控。現在我已經高二了，這一年多還真就一
手指頭沒動過我。我不
有些嘆，媽媽還真是說到做到啊。
但想法是一回事，嘴上說的就是另一回事了，為了捍衛自己的面子，我又看著車窗外小聲嘀咕了一句。「哪有翹到天上，還沒你的翹呢。」
但這句話說完以後我就後悔了，平時和媽媽開開過頭的玩笑也沒什麼，但這句話已經不是玩笑話了，而是涉及到尊重的問題。
言罷，媽媽一甩方向盤把車停到路邊，差點沒給我
暈了，她「啪嗒」一聲，解開了安全帶，聲音沒有一次情地對我說到。「你給我再說一遍。」她的呼
逐漸變得急促沉重起來，目光十分銳利地盯著我，這覺我再悉不過，是媽媽要發火的前兆。
此刻媽媽就像一座隨時要噴發的火山一般，而我卻被她冰冷的聲音嚇得一
靈，好像被嵌進雪堆裡，四肢發寒。剛才還十分和諧的氛圍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我不懷疑，媽媽是不是學過戲曲，要不怎麼能把變臉玩的這麼出神入化。
「我……我……開玩笑呢，媽。」儘管我再如何巧言善辯，此刻也是啞口無言。
我的話剛一撂下，就覺耳邊颳起一陣風，接著胳膊就結結實實捱了一下，媽媽這一下可真是一點手沒留，釋放了全部功力。
得，剛才還覺得媽媽說到做到呢，這會兒就暴本了。
一掌過後，猝不及防又是一巴掌。緊接著第三波攻勢又來了。
「你說啊，怎麼不說了，平時不可能說了嗎，就顯著你長了張嘴，沒大沒小。」
我趕緊抬手防禦，四處躲避著媽媽的攻擊。「我說媽呀，您不是說好不再打我了嗎，啊呦，別打了別打了，您能不能別一直打一個地方啊，換著打行嗎，這麼打疼，哎呀，哎呦。」
「還敢躲，你現在真是膽肥了。」
「我不能還手還不能躲啊，那不是傻子嗎，哎呀哎呀，媽，媽，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你還敢頂嘴？現在真是長大了是吧，嗯！？」
「沒有沒有媽，我不動了，您打吧，打到解氣為止。」我索放棄抵抗了。硬邦邦地僵在那裡。
又捱了幾下後，媽媽可能是看到我咬牙切齒，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後不忍心再下手了，又或者可能是打累了。她停手坐回了車座上。柳眉微蹙，一臉氣憤地看著我。
我看了媽媽一眼然後耷拉著腦袋不敢和她繼續對視。
媽媽沒再說什麼，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啟車前行。
……
二十分鐘後到了家，我規規矩矩地把鞋脫了擺放好，媽媽在我身邊彎解鞋帶，渾圓的翹因為俯身的緣故更加凸現出來，好像磁鐵一般把我的目光引過去。想起剛才挨的那一頓揍就和它有關，我不有些莞爾。隨著媽媽起身，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傳來，那是媽媽身上獨特的味道和她身上的香水味混雜在一起產生的，真的很好聞，我不多了幾口。不知不覺腦海中又迴響起媽媽從銀高跟鞋中剝出的白美足，不由得有些愣了神。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媽媽換好拖鞋後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進了屋，我也回過神來，拍了拍腦袋，覺自己今天十分地不對勁。
媽媽從她的臥室出來後，換了一身米的冰絲吊帶裙，出一截如藕般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綴有幾粒珍珠的白
絨拖鞋。看到我還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瞟了我一眼後就向廚房走去。我趕緊起身跟上她。「媽，我錯了，我以後一定不亂講話，再也不和您頂嘴了。您原諒我吧，我知道錯了。」
媽媽好像把我當作透明人一般，打開冰箱翻找著食材。我只能繼續死皮賴臉地承認錯誤。「媽，您看看我啊，媽，我保證沒下次。我一定痛改前非。」
媽媽瞥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道。「煩不煩啊，一邊待著去。」
得到媽媽的回應後，我簡直高興的要跳腳，我最怕的就是媽媽的冷暴力，有一次因為偷拿家裡的錢，媽媽一週沒和我說話。我那時真的怕及了。
「好嘞，奴才小李子遵命，這就下去。」我學著前段時間媽媽看的古裝劇裡面的小太監，尖聲尖氣地說到。
媽媽抬起頭表情嚴肅地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好像繃不住了，撲哧一聲清脆地笑了出來。「趕緊進屋學習去，別在這嬉皮笑臉的，想吃什麼？」
「您做什麼我吃什麼，您做什麼我喜歡吃什麼。」看到媽媽的笑容後，我終於放心了。她高興了，才有我的好
子過。
第二章
出了廚房，我拿起玄關處的書包大搖大擺地走進我的小窩。二十多平的屋子，一張雙人
，頭貼著幾名球星的海報。一套連帶著書架的學習桌，以及靠著門框邊佔據一整面牆壁的「巨大」衣櫃。
如果說我家最不缺的是什麼——那就是女裝，媽媽的衣服簡直快氾濫成災了，家裡的儲物間和她房裡的衣櫃都放不下，所以她就把一部分衣物也放到了我的櫃子裡。更讓我無語的是在我的衣櫃裡媽媽的衣服竟然比我的還多。甚至有一些服飾包包什麼的她買回來只穿戴過一次就一直爛在櫃子裡當庫管，再也沒見過光。即便她每年都會把一些不穿的衣服捐給慈善機構或送給一些親戚。但家裡的櫃子還是被
得滿滿登登。我不止一次和媽媽吐過槽：如果有一天我在家不幸而亡，那一定是被她的衣服給活活壓死的。然而每次來的都是她的白眼和一句「我樂意！」
嗯，富婆的生活確實滋潤。
關上房門後，我把書包一丟，一股坐在書桌前的老闆椅上，翹起二郎腿打開微信。找到一個動漫小兔子的頭像後飛快地打了一串字「答案答案，江湖救急。」
沒等一會兒就得到回覆。「才開學第三天你就開始犯病，自己寫去。」緊接著是一個暴揍一頓的表情包。
我撇了撇嘴，這是我們班的文藝委員裴予沁，說通俗點就是畫板報的。高一時期我的作業答案基本都是找她要的，別看是文藝委員，學習成績比我們班班長還好，長得也水亮的，軍訓時的才藝展示她跳了一段女團舞，還了不少粉，在我們學校也算是個知名人物了。
「搞快點，我才回家，一筆沒動呢。」
「自己寫。」
「求你了，沁沁，你的大恩大德弟弟我永遠銘記在心。」我繼續發揚臭不要臉神。
「切，等著。」
「好的好的，愛你。」平時在學校調戲她也是我的一大樂事，看著她因為生氣小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可愛摸樣，我就很有成就。
「別噁心我。」
沒一會兒，好幾張圖片就一起傳了過來，上面的娟秀字跡十分整齊，這就是我只找她要答案的原因——養眼。
「別忘了改幾個答案，豬頭。」每次她給我發完答案都要叮囑一句，這次也不例外。
「嗯嗯，你且放心吧，明天請你喝
茶。」
「不勞你破費了，大爺。不說了，我去洗澡了。」
「好的，寶貝好好洗哈。」
……
作業剛津津有味地抄到一半，媽媽的聲音就從廚房傳了過來。「出來吃飯。」
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都快九點半了，我已經餓的是前貼後背。洗過手後，迫不及待地走到客廳餐桌坐下。桌上擺著三盤菜——番茄炒蛋、煎牛排和一個白灼菜心。由於時間太晚，媽媽好像只簡單做了一下。此刻她正把盛好的米飯往桌上端。看到我像沒事人一樣嬉皮笑臉地看著她，瞪了我一眼後說到：「去拿筷子，真把自己當甩手掌櫃了。」
我嘿嘿笑了笑，立馬動身，邊走邊說道：「真香，媽，您不去當大廚都白瞎了，我以後找老婆就找您這樣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打得過小……」話說到這兒我趕緊剎了車，一不小心就差點把後半句打得過小三，鬥得過氓給說禿嚕嘴了。想起剛才挨的一頓毒打，我轉過頭看向媽媽，見媽媽正倚在沙發靠背上，雙手環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吁了口氣，還好媽媽沒聽過後半句……不過眼睛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口的飽滿處，因為她雙臂託擠的緣故，那兩團美
好像比剛才更加豐滿了。吊帶裙的領口處，深邃的溝也隨之若隱若現，好像黑
一般，讓我的目光陷入那黑暗的縫隙中無法逃脫。這要是摸上一把是什麼手呢……
「你少在那給我糖衣炮彈，作業寫完沒呢？」
「哦哦，快寫完了，就差一點了」。聽到媽媽的聲音後，我趕緊收回目光，走到餐桌旁把筷子遞給她。心中不知道是何原因，竟然有些緊張。回想起剛才的靚麗景，我又偷偷瞄了媽媽口一眼，可惜吊帶裙的領口隨著媽媽放下手臂又提了上去。
媽媽點了點頭，接下筷子後放到桌子上。「嗯，趕快吃吧。吃完抓緊寫」言罷，媽媽轉身向她的臥室走去。
「您不吃嗎，媽。」
「我去卸妝，你先吃吧。」
……
第二一早，我還糊糊處在睡夢當中，一聲嘹亮的女高音把我從夢境給拉回現實。
「起，六點了。」
我跟沒聽見一樣裝死人，賴在上不想動彈。「再睡一會兒，媽～。」
「別磨磨嘰嘰的，趕緊起來去洗漱，早餐要做好了。」
睜開眼睛，看到媽媽風風火火地走到我邊，左手拿著雙筷子，右手
著柳。身上繫著一條粉上面帶有黃花紋圖案修飾的圍裙。我睡眼惺忪地瞄了一眼後就把眼睛閉上，被子一蒙臉，接著睡。
「李宸軒！你給我麻溜起來！太陽都曬股了。」媽媽邊說邊用筷子捅我的。我跟毫無知覺似的一動不動。
突然，媽媽一俯身，我身上蓋著的被子「譁」得一聲被她完全掀開。媽媽的一縷縷柔順秀髮也隨之蹭到我的臉上，那覺麻麻的、癢癢的。一股悉好聞的香味兒也飄入鼻腔。我瞬間神了不少，只能無奈地睜開眼。「起了，起了。」
話剛撂下，媽媽又迅速把我的被子給蓋了下來。
「你睡覺怎麼不穿衣服？」媽媽皺著秀眉，質問道。
我聞言摸了摸下身，發現自己的
沒有任何束縛的頂在被子上，晨
的完全充血狀態，使之架成了一座小型的珠穆朗瑪峰。
「昨晚有點熱，穿著不舒服，就脫了。」我訕訕地著撓了撓頭，看著媽媽說到。
「趕緊洗漱。」言罷，媽媽轉身出了房間。
……
飯桌上，我往烤麵包片上塗著果醬。媽媽坐在我對面，一邊刷著手機一邊用管小口小口地著牛。她此刻已穿戴整齊。蓬鬆的黑捲髮散披在肩上，內搭一件寶石藍的方領緊身短款臍Ｔ恤，出白皙透亮的光潔小腹，一條若隱若現的馬甲線下點綴著可愛的小肚臍。外面穿著一件黑褐的修身小西裝外套。下身是一條黑的直筒褲。
我裝著仰頭喝牛，趁機偷偷瞄著媽媽線條柔美的小腹，不由得嘆：真夠白的。
「媽，您穿成這樣去公司，員工看到了能好好工作嘛。」
「你管得可真寬，趕緊吃，吃完了穿衣服。」媽媽頭都沒抬，盯著手機屏幕對我說道。
「爸今晚就回來了，您要穿這個出門，等他回來我就告訴他。」我撇了撇嘴，拿老爸的名義威脅恐嚇到。
老爸是名機長，前幾年從國航跳槽到了一家小航空公司，小公司賺的多還不累。他利用業餘時間還考上了公務員，找人託關係進了民航局，現在混了個處長當，也算是個中層幹部了。但每個月還是要求達到固定的飛行時數，一個月大概一半的時間不招家。說實話，我還佩服老爸的，快四十歲的人了，每天還能有心思坐在那學習，比我都勤奮刻苦。在他身上真的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活到老，學到老。」
媽媽聞言揚起臉嗤笑一聲。「說唄，搞得我怕他一樣。」
確實，在我家。媽媽就是「土皇帝」。我和老爸都得唯她鞍前馬後、馬首是瞻。任何決定的最終決議權攥在她手裡。
但看到媽媽這樣的裝扮，我心裡卻莫名地生出一陣不舒服的覺，就好像屬於自己的寶藏被別人發現了一樣。
媽媽喝完牛後，把手機放到桌上，身體靠著椅背，面冷地說道：「明天是你們的開學摸底考試，趕緊給我把心收一收，你要考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考好了有啥獎勵嗎？」我頓了頓，撓了撓頭，試探地問道。
「別在這和我講條件，學習是你應該做好的本職工作，趕緊穿衣服去。」
「啊？考不好就罰我，考好了還沒獎勵，這不公平。」我大聲抱怨著不滿，可媽媽本就不理我，自顧自地把盤子端去了廚房。
……
媽媽經營的設計公司正好和我學校順路，每天都是她送我，偶爾她有事的時候我就自己坐地鐵去學校。
和媽媽進了電梯，站在她的旁邊欣賞著她動人的側臉，媽媽今天是純素顏出門，那種美豔的少婦風情真的很有引力。我情不自地向她那邊挪了挪腳，靠得更近一些。
現在正是上班上學的高峰時間，電梯基本是一層一停。不一會兒這狹小的空間裡就擠滿了人，我和媽媽也被擠到了角落裡。
「叮，十四層到了。」這時電梯的門又打開了，一個肥碩的中年女人領著她的孩子就硬往裡面擠，偏偏她上來後電梯還沒顯示超重。本來就不剩多少空間的電梯更是人滿為患。媽媽就在我的身後站著，我索使勁一轉身，然後把兩手撐在兩邊的牆壁處，這樣就能把媽媽護在裡面。
媽媽好像嚇了一跳。眉挑了挑問道：「你幹什麼？」
我呲著牙傻樂：「怕給您擠到。」
「沒事閒的。」媽媽賞了我一記白眼，低頭繼續看著手機。但我明顯觀察到了媽媽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竟然覺得有些……可愛。沒錯，就是可愛。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竟然覺得自己媽媽可愛？
媽媽身高１７４，穿上高跟鞋後有１７８左右。而別看我剛上高二，已經有１８７了，我這個身高在我們學校也大有人在，現在高中生動不動就１８０開外，１９０出頭的也不見少數。當然，這是在北方。
由於身高的緣故，我的下巴幾乎抵著媽媽的腦袋。一股洗髮水的香味撲鼻而來。好聞至極。我偏著頭，見媽媽正在刷著微博，仔細看了幾眼，這不是最近頻頻上熱搜的王力宏事件嗎，果然，女人都是八卦的。再美的女人也不例外。
媽媽額前的一縷碎髮落了下來，我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手幫她挽回耳後。媽媽抬頭淡淡瞧了我一眼。又低頭接著刷著娛樂新聞。
「嘿嘿，我怕擋著您看屏幕。」我自顧自地解釋道。
也只有我自己能聽到膛中那心跳加速的聲音。
「嘭、嘭、嘭」，是那麼迅速，那麼有力。
……
「媽，您瓜吃的
嗎？」去學校的路上我一臉玩味地看著媽媽問到。
「你以後結婚了可得當個有責任的男人，你要成了渣男，看我不把你腿打斷了。」媽媽咬牙切齒地說到，好像她就是被綠的悲慘女主人公一樣。
「咋的呢媽，您被渣過啊。」我一下來了勁，嬉皮笑臉地問道。
媽媽沒吭聲，側過頭來使勁剜了我一眼。那內勾外翹的誘人丹鳳眼好像要把我的魂兒勾走似的。
「哈哈，您放心吧媽，我一定不會效仿王力宏的，吳籤才是我的榜樣。」我拍著膛，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給我滾！」
……
進了教室，把作業
到窗臺上，那裡已經摞了厚厚一層了。這是我們班的規矩，作業早上放到窗臺上，最後由班長點數。
「呦，軒哥來了。」在我旁邊作業的蔣勇說到，這傢伙身高１９６，我都得仰著頭看他。不僅高還很壯，一張加寬的國字臉配上有點兇悍的長相還真有威懾力。
「勇哥最近肌又漲了啊，沒少灌蛋白粉吧。」蔣勇一直堅持健身，每次只要一提到他的肌，那他眼睛都開始放光。然後就是一頓肌大秀。
果然，他又開始向我展示他的二頭肌了，我估計這要是不在學校，他都能把上衣脫了給我瞧瞧。
正被蔣勇強迫欣賞他的肌呢，旁邊「啪」的一聲摔作業本的聲音給我嚇了一跳。轉過頭，就見到裴予沁那張嬌俏漂亮的鵝蛋臉，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正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堵在這幹嘛？」她撅著張小嘴仰頭看著我，聲音十分清脆，甜甜的，很動聽。
「哎呦，裴大小姐來了，您請您請。」我躬著身低眉順眼地說到。這可是我的標準答案啊，咱得罪不起。
裴予沁把作業放好以後一甩小臉，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
我的位置是在最吃粉筆灰的地方——講臺旁邊。原本以我的身高，肯定是最後兩排的位置。但媽媽給老師了紅包那就得另外安排了不是。
一上午快過去了，我都沒打彩的，一點聽課的心思都沒有，不是溜號就是睡覺，有時強迫自己聽講，但不知不覺間媽媽的影子就出現在腦海中——她紅潤的嬌、身體散發的誘人香、飽滿玲瓏的曲線、具有立體美的芊芊玉足、會說話的明亮眼神……
渾渾噩噩之間，就到了上午的最後一節課，我們班任劉知縵的英語課。
「噠、噠、噠。」清脆的高跟鞋聲在教室外的走廊響起，我立馬來了神，腦海中那個影子又浮現出來。
班任走向講臺，站在上面掃了全班一眼，說到：「都打起神來，上午最後一節課了，別一個個跟病秧子似的。」
她臉上畫著淡妝，在我的審美觀裡，還算是個比較漂亮的女人。３２歲，也是一個擁有成氣息的少婦，但和媽媽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本沒可比。
由於距離很近，我低頭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包裹著黑絲襪穿著黑高跟的美腿，腿型均勻筆直，但沒有媽媽的修長富有美，大腿小腿的比例也遠不如媽媽的完美。
要是媽媽穿著黑絲讓我把玩
她的美足……
想著想著，我明顯覺到一股火在我的小腹燒了起來，逐漸開始向全身蔓延。
下的雞巴一下子就竄了起來，堅硬無比。
此刻，我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好像任何事物都能被我跟媽媽聯繫到一起。
我腦海中滿滿的都是她……
第三章
即使不願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我無法欺騙自己。
媽媽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像電影膠捲般一幕幕地在我腦海中放映著。她開心時難掩的得意笑顏、對我生氣時橫眉冷目的嚴厲模樣、工作到很晚時令人心疼的憔悴面容、看狗血肥皂劇時邊哭邊抹眼淚，眼圈紅紅眼淚汪汪的可愛小女人姿態……
太多太多，多的我竟然每一個都忘不掉。
那究竟又是從何時開始，我的幻想對象成了媽媽呢？
是最近開始的？還是貫穿了我原來的生活？
我仔細回想著，在我有了男女意識之後，就一直認為媽媽是一個很美很有魅力的女人。但也從沒有過現在這種荒謬想法。這荒誕的念頭應該是最近才產生的……
雞巴漲的實在難受，我把手進褲兜裡壓了壓堅硬如鐵的大，可是它壓不見頹勢，依舊昂著龍頭。
「李宸軒，又走神，起來把這篇課文讀了！」班任一巴掌拍在我的桌子上，給我嚇得使勁一哆嗦。剛才光顧著想自己的那些事，都忘了是在課堂上了。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來開始讀天書。略微弓著身子，怕被她看出我下的端倪。
……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到了中午午休時間，該去解決午飯問題了，我從書包裡拿出手機開機，訂了份外賣，順便又給裴予沁點了杯茶。
學校食堂的飯其實並不難吃，種類也不少。但高一一直在吃也快要吃吐了，於是外賣就成了不二選擇。
取完外賣後我回到教室，屋子裡都快炸了鍋，男生們湊在一起，吹著牛
，慷慨分享著自己盤裡的食物，邊吃邊打。女生們三五成群的坐在一塊討論著她們的ｉｄｏｌ，有幾個還臭美地照著鏡子，編著頭髮。人群中就一個人顯得格格不入，安安分分地坐在那低頭做題。
「沁沁呢，不吃飯嗎？」我走到裴予沁身邊，問到。
「等這道題做完的。」她頭也不抬，在草紙上寫著公式，十分認真，真佩服她這股韌勁的。
我探頭看了看，是一道幾何大題，這可不是我所擅長的領域。「別學了，都快成書呆子了，你真是咱班的學習楷模。」
言罷，我把手裡拎著的茶放到她桌邊。「喏，常溫無糖，放心喝。」
小妮子學舞蹈的，很注重身材。含糖量高的食物向來不沾。平時吃飯也吃不了多少東西。整個就是一小鳥胃。
她聞言把筆一撂，仰起小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與我對視著。柔順的馬尾，白有光澤的肌膚，長長的睫，潤嘟嘟的嬌紅。周身散發著濃濃的青
氣息。之前還沒注意，一個假期沒見，這小妮子好像更加漂亮了，前的一對筍也初具規模，薄薄的夏季校服下面隱隱透出她淡黃的小內衣。看著看著，我喉嚨開始有點發幹，兩腿間好像又要起什麼反應。
「哼，算你有良心。」聲音裡透著一股傲嬌勁，如風鈴般清脆悅耳。
話音一落，裴予沁拿起茶上管後輕輕了一口。看著她裹時微微嘟起的瓣，我終於忍不住了，雞巴一下翹的老高。怕被她發現，我趕緊偏過身，把手進褲兜掩飾著。
「週六有空沒，還欠你頓飯呢。」我裝作若無其事的語氣說到。手按在雞巴上，往下壓著。
裴予沁格比較外向，還開的起玩笑，跟我搭的。開學前的假期她請我吃了一頓海底撈，這人情得還了不是。
「明天就考試了，你還有心思出去玩呢？」
「哎，我這次估計要考砸了，考不好的話我肯定得被我媽足，還不抓緊趁著這個週末放縱一把？」想起媽媽今早的冷言冷語，我頭就大了。
「切，誰要和你放縱一把。」裴予沁白了我一眼，撇著小嘴說道。少女的那股嬌憨勁體現的淋漓盡致。
「行了行了，不和你墨跡了，週六十一點我在你家樓下等你，你不來我不走。」我擺了擺手，懶得再和她打太極。朝著蔣勇那邊走去，此刻那裡正圍著七八個男生，熱火朝天吐沫橫飛地聊著，口水噴到飯裡也沒人注意。
「聊啥呢，兄弟們，加我一個。」
「軒哥，正聽川哥給我們講課呢，你來得正好，剛到高
部分。」
黃川是一個白白的胖子，長得跟個彌勒佛似的。他可是我們班炙手可熱的人物，人送外號「片王」。就沒有他沒看過的黃片，是我們整個高二三班的「啟蒙老師」，連微機課都在研究黃片。
我邊吃著訂的魚香絲蓋飯邊聽他嘰裡呱啦地胡謅。這會講到了什麼制服黑絲誘惑，正拿我們班任劉知縵舉例子呢。
「像劉知縵今天穿的就是包
絲的絲襪，這種摸起來手很滑，比天鵝絨的有光澤，但彈沒有天鵝絨的好。包絲最大的優點就是不透氣，味道濃，味兒留的久。總之，夠味兒！」
我嘴裡的飯險些沒噴出來，我
，這個怎麼這麼懂，難道平時有穿女裝的癖好？
聽他叨咕了半天，我不得不承認我增長了不少實用知識，真是受益匪淺、收穫良多。要老師上課天天講這玩意，我保證一個盹都不打。
「嘿嘿，黃大師，今天有福利嗎，上次你給我發的那個ＳＭ大片看好幾遍了，都沒覺了。」蔣勇在那聽的哈喇子都要出來了，狼大發地問道。
「那必然有啊，兄弟們，老子今天給你們個雲盤賬號，這可是我這個假期收集的珍藏資源，一般人我都不給，你們今晚也來鑑賞鑑賞，開開眼，順便活動一下，嘿嘿。」黃川眼泛賊光，猥瑣之氣盡顯，真是不愧於他的姓氏。
「來來來，咱建個群，黃大師發裡頭，哥幾個晚上回去欣賞欣賞，哈哈哈。」蔣勇趕緊在旁邊搭腔，都樂開了花，看來他真的很飢渴啊。
……
午休過後，又是漫長的煎熬，我好幾次回頭看向後排的裴予沁，這小妮子一直認真聽講，眼睛就沒離開過黑板，還不時地配合著老師點下頭。這可能就是好學生和壞學生的差距吧，我無疑是個典型的反面教材。
忍不住又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這次讓她發現了，她揪著眉頭瞪了我一眼後用手指了指黑板，提醒我注意聽講。我一臉輕佻地對她挑了挑眉，只見她用語對我說到：「有病！」
……
下午的課我起碼聽進去了一點，但腦袋裡還是時不時地出現媽媽那張美豔絕倫的緻面孔和她那風情萬種的身姿。特別是臨近放學時，我從沒有這麼著急過，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媽媽，我的心早就飛遠了。
打過下課鈴後，我飛快地收拾著書包，以往我都是等裴予沁一起走的，今天和她打了個招呼後，我就率先奪門而出。
可惜，在校門口並沒有見到媽媽。
之前我和媽媽約定好了一個固定位置，如果放學在那沒見到她，那我就得自己坐地鐵回家了。
心中有些空空的覺，我沒打采地緩慢踱著步，朝地鐵站走去。
……
回到家，媽媽的那雙白絨拖鞋還在玄關處放著，證明她還未回來。我嘆了口氣，拖著書包走進臥室，換好衣服後在凳子上坐下，拿出手機打開微信，剛才在地鐵上給媽媽發了條信息問她在哪，但她到現在都還沒回我。
「哎，無聊。」我自言自語的道。心裡充斥著失落。
手拄著臉發了會呆後，想起了明天要摸底考試，今天最好還是象徵地複習一下吧。拿出一堆課本和卷子後，卻不知要從和下手，我的成績不是很好，回回都是班級中下等，考試是最讓我頭疼煩躁的一件事。
磨嘰了半天后，我翻開英語書正準備背幾個單詞臨時抱抱佛腳，突然想起今天「黃大師」的饋贈。一下就來了神頭。
登陸了他的雲盤賬號後我驚了，５Ｔ的空間一點沒剩，這黃川真乃神人也。兩個字——牛。我都對他有點發自肺腑的欽佩了。
我翻著他裡面的收藏，這他媽看半年也看不完吧。突然，一個標題引了我——大雞巴兒子狂
美豔騷
賤媽。
「兒子」和「媽」兩個詞一下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毫不猶豫地點了進去，發現這是個ＭＰ３文件。找到藍牙耳機戴上後，我的心跳速度不斷加快，血
也沸騰起來。光一個標題，就讓我的大雞巴一柱擎天。青筋畢。
「我叫林
珍，今年４３歲，兒子大學剛剛畢業，表面上我和兒子母慈子孝，但背地裡我是兒子的騷母狗，兒子大雞巴的專屬奴便器，今晚，是兒子的生，也剛好是我的排卵期，我一定要在今天懷上兒子的孩子，最好是雙胞胎……呀，好兒子，你回來了呀，啊，嗯~討厭，別呀，彆著急脫媽媽的褲子嘛，媽媽還沒準備好呢，淨瞎說，我才沒有溼透呢……」
我，我渾身上下簡直燥熱的要噴火了，孔好像都在散發著熱氣。這太他媽勁爆了吧，黃川有這好東西竟然不早點分享給我們。這個孫子！這種有聲的母子亂倫體驗我還是第一次受到。這個女主播也是騷賤的徹底，不知道是用了變聲器還是了聲卡，那叫的
靡之音簡直是騷到天際，叫到了我的心坎裡。我清楚地覺到雞巴頂在內褲的位置已經有點溼潤了，那粘稠的覺，應該是分泌出的前列腺。
媽媽要是能親口對我說出這種話……
腦海中，媽媽輕啟香檀口，粉紅的小舌頭著嬌豔的瓣。眼神魅惑離地看著我，圓潤如玉的直角肩，她扭動著柔軟的水蛇，前白花花的肥碩大饅頭也隨之顫動，兩條修長美腿用力疊在一起。如豆腐般塗著櫻桃紅趾甲油的可愛腳趾輕輕捲曲在一起，腿處的秘密花園
汁橫，一滴滴地滴到地上。媽媽對我勾勾手指，吐氣如蘭地嬌
著：「宸軒，媽媽的好兒子，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媽媽都生給你好不好……」
我頭都有點發暈了，「呼哧，呼哧。」的著氣，氣體都是滾燙的。雙手不住顫抖著，猙獰的大雞巴血管凸起，龜頭都快貼到了肚皮上了。
不行，我必須來一發了，這麼憋可不行，快他媽憋瘋了。
這時耳機裡的母子倆也正進行到白熱化階段，兒子的雞巴剛從他媽媽林珍的小眼中
出，帶著水，準備直接向那肥的。媽媽林珍一接一地叫著。「兒子，對，進來，進媽媽的小裡面，狠狠的，
在裡面。」
正當我剛要把手伸進褲子裡狠狠地擼一發時，突然右邊的耳機沒聲音了，我以為是耳機掉了，剛要低頭找找看，一回頭卻發現身後站著個人，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的絨拖鞋，黑直筒褲然後是方領地緊身臍短Ｔ，黑褐的修身西裝外套。緊接著是媽媽那張略帶寒霜的動人紅顏。
我人傻了，這不是媽媽嗎……她……她怎麼回來了？我一點聲音都沒聽到，難道是剛才光顧著耳機裡的亂倫大戰和我自己的雞巴了？
「看書就好好看書，聽什麼音樂！？」媽媽語氣冷冰冰的，好像對我的一心二用十分不滿。殊不知，我壓沒看書。
想到剛才腦海中幻想的誘人酮體就是眼前站著的媽媽，我不有些心虛。耳機裡還放著母子亂倫的大戲，而一隻耳機還攥在媽媽的手裡，我內心就緊張得開始打鼓。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面蒼白，剛才領我焚身的慾火也降到冰點。雞巴也開始慢慢軟了下來。
我連忙加掩飾。「媽……那個，媽……我聽英語呢，聽……聽力。」我明顯覺到我的臉都是扭曲的，表情十分不自然。嘴角都在打著哆嗦。
媽媽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是嘛？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說完，他就把手裡的耳機帶到了她那白裡透紅帶著香奈兒耳墜的耳朵上。
我的心直往下掉，慌張無比，潛意識地去拿手機想按下暫停鍵，誰料到媽媽眼疾手快，一把給我搶走了。
耳機裡剛剛讓我到飢渴難耐的蕩骨對白現在卻變成了死神在宣讀的裁決書。
「啊~壞兒子，不要再媽媽的騷了，媽媽癢死了，媽媽想要兒子你的大雞巴啊，使勁我，媽媽生下來就是讓兒子的賤貨，媽媽是你的母狗奴隸，只想和兒子你配。快點，今天是媽媽的排卵期，到媽媽的子宮裡，媽媽……媽媽給你生個雙胞胎~啊，啊，啊~哦，嗯……」
我直地坐在那，全身發冷，四肢僵硬，視線好像都開始有點模糊了，反應過來後趕緊伸手去抓媽媽戴的耳機。
「啪嗒。」
清脆的一響。
沒等我抓到，媽媽揮手一下摘下耳機，手臂揮下的速度過快，割裂空氣造成「啪」的破風聲音。
耳機如彗星撞地球般轟在地上，給實木地板都砸了個小坑。又從地板反彈起來，砸到牆壁上，掉落在地板上後又轉了幾圈終於才停了下來。
我眼前已經開始轉著金星，大腦極度缺氧。汗豎立。
我不敢看向媽媽，低著頭，把身體蜷縮在椅子上。雙腿打著哆嗦，兩手緊握在一起。
耳邊重急促的息聲以及那黑直筒褲下略微顫抖著的雙腿。給我的壓迫堪比一輛坦克要從我身上壓過，我害怕的舌頭都開始發麻，嘴中苦澀無比。
「李宸軒，你聽的什麼？」
媽媽的聲音不是我想象中的咆哮，蘊含著無比的憤怒。而是一種低沉的，絕望的，不帶任何情彩的沙啞嗓音。聲音還略微帶著顫抖，有氣無力。
在我的印象中，媽媽從未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過話，那種不帶任何溫度的語氣好似來自地獄深淵，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匕首刺割著我的肌膚。
恐懼與無力瞬間侵襲我的全身……
第四章耳邊，那沉重的息聲慢慢趨於平靜，節奏也逐漸緩和下來，變成起起伏伏的綿長鼻息。
房間內落針可聞，氣氛依舊壓抑。
「滴答、滴答」。
牆上掛鐘的聲響在這寂靜的臥室內瞬間被放大了無數倍，它提醒著我時間並未定格，還在緩緩逝著。
我依舊低著頭不敢吭聲，腦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這麼戲劇的一幕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你聽的什麼？」
半晌，媽媽冷如兩極冰川的聲音打破了這暴風雨前的寧靜，她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我嚇得一哆嗦，嘴泛白，腦海中拼命找尋著合理的藉口來塘，可是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聽的什麼？」這次媽媽的聲音鏗鏘有力，一字一頓地說到。話音落下後，她向前邁了一步，把我的手機「哐」的一聲砸在桌子上。
我怕再不說點什麼一會就得被她活活打死，硬著頭皮抬起頭後，看到了她那張因憤怒而染上胭脂的冷峻面容。眉擰在一起，微眯的丹鳳眼直視著我的眸子，出如利箭般的光，鼻翼因為劇烈的息而微微動著，前的翹山巒也隨著深沉的呼一起一落，好像要破衣而出一般。
「媽，我……我也不知道，就不小心碰了個什麼東西，它自己就出來了。」我支支吾吾地說到，心裡都覺得自己這個理由爛透了。
「媽，我錯……。」
話剛說到一半，一道殘影就在視線中不斷放大。「啪。」的一聲，媽媽一巴掌就拍到了我的腦袋上，直接給我打蒙了。
我手捂著頭，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一滴接著一滴連成線，那鹹澀的滋味進嘴中瞬間充斥了味蕾。
我已經多久沒哭了……又多久沒在媽媽面前哭過了？
印象中，最慘的一次還是在上初中時，和外班的一個人發生口角後扭打在一起，拳頭招呼到他臉上的時候指甲刮破了他的眼角，一瞬間血如柱。老師把媽媽叫到學校後媽媽帶著他到醫院檢查，縫了針，賠了錢。那個外班家長才同意息事寧人。
記得那次媽媽回到家後把我狠狠教訓了一通，但媽媽也沒打我的腦袋，媽媽從來不打我的頭，這是第一次。而這一次，也是我自縫針事件後第一次在媽媽面前出眼淚。
媽媽對我的眼淚無動於衷，又是一巴掌煽到我的後腦勺上。「不學好，走歪門
道，你別叫我媽，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我護著頭，眼淚像開了水閘般想止都止不住。又捱了幾下後，媽媽一下拽著我的脖領子把我從凳子上薅起來。然後一腳踹在我的股上。我重心不穩，一下跌倒在地板上。心裡卻無緣無故地生起一團火，手撐著地起身後看著媽媽大喊道：「憑什麼這麼打我？」
反正事實擺在眼前，乾脆破罐子破摔。我那股執拗勁也上來了。
媽媽好像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剛要向我的手也垂了下去。剛才我是坐著的，她能打到我的頭，這會一站起來我比她高了快一頭，她在我面前的壓迫一下就降低了許多。
從小到大，我沒有忤逆過媽媽，也勉強算是個「乖寶寶」，這還是我第一次用這麼大的聲音、這麼強硬的語氣和媽媽說話。
媽媽在原地愣了幾秒後，臉猛然一變，一下抄起我鋪上的掃刷就向我後背掄過來。
「我就打你了，怎麼，你還要還手是吧！？來啊，真是慣著你了，說！你聽的都是什麼東西，嗯！？現在打你都不行了是吧？」
我是真的後悔，剛才怎麼就頭一熱來了這麼一句，還不如憋著不吱聲呢，起碼這揍還能少挨點。
於是屋子裡就開始上演貓鼠遊戲，媽媽拿著個掃刷追著我打，我四處亂竄閃躲著，但還是被掄了好幾下。痛的要命，刷子把是硬塑料制的，在身上別提多疼，媽媽是真捨得下死手。
又躲了幾個回合後，媽媽好像累了，一手拿著刷子一手叉著，張著紅不斷息著。
我抓準時機趕緊開口像媽媽解釋，剛才她打我的時候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媽，媽，等下，等下，您先聽我說。」剛吐出兩個字，媽媽就好像一頭看到獵物的母豹般眼泛殺機地又要向我「撲」過來。剛才她已經繞著追了我兩圈，但一下都沒打到我，反倒給自己累的夠嗆。看到她生氣煩躁但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我不有些好笑，但可不敢表現在臉上。
「媽，媽，您先消消氣，聽我說，那個，那個，就是那個耳機裡的東西不是我的，是別人發給我的，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有點好奇我就點開看了一下，結果剛點開您就回來了。」我腦子裡總算有了點思路，開始編著故事，胡侃亂侃向來是我的一大特長。
「你別在那和我胡扯，別人發給你的？呵，誰啊？」媽媽站在我對面，手裡的刷子還沒放下。她壓不相信我的鬼話，語氣中透著輕蔑之意。
「就是……就是我一同學，您不認識。」潛意識裡我是不願意把名字透給媽媽的，怕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媽媽要是真一衝動去學校找「黃大師」或者他家長理論理論，那可就真是鬧笑話了……
「誰！？」媽媽舉起掃刷，用刷頭對著我。要給她手裡換把長劍，她絕對是武俠世界中傾國傾城的女俠客，那颯英姿絕無僅有。
「就，就一同學，您不認識……。」
「問你誰！？」媽媽音調又提了提。手中「利劍」那架勢像是要開天闢地。
「黃……黃川。」
不好意思了，黃大師，只能賣你求榮了。原諒兄弟我吧，屬實是被到絕路了。
「黃川？你班那個倒第一？」媽媽眉挑了挑，面不善地問道。
「嗯，媽，不信的話給您看聊天記錄，真和我一點關係沒有。」我詐著媽媽，眼神真誠無比地說到。
「把這些不健康的東西都給我刪了，你班那個黃川，你給我離他遠點，看看你的都是什麼朋友，沒一個好東西，你要再敢給我搞這些沒用的東西，別想再認我這個媽！！」
媽媽的話讓我心中的大石頭可算放下了，她這麼說證明相信了我的話。又或者本沒相信，只不過是給我們母子彼此一個臺階下罷了，畢竟有一些話，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講的。耳機裡的音頻媽媽肯定都清楚地聽到了，只不過是她不點破罷了。我也心知肚明，順著杆往上爬。
「媽，您放心，我一定……」我剛要表達一下我的積極態度，媽媽出聲又給我打斷了。
「我告訴你，明天的考試你要是考不好，我新賬舊賬跟你一起算！」言罷，媽媽用力把掃刷往上一摔。
我不懷疑，媽媽是不是來姨媽了，要不咋這麼暴力。如一頭「下山猛虎」般。當然，這隻「母老虎」漂亮的有些過分。在老虎界肯定是佔山為王的「虎花」。
「媽，我這就複習，一定要和知識成為最親密的夥伴，在無盡的書海中盡情暢遊。」看到媽媽要就此揭過此事，我又開始耍上了嘴皮子，滿嘴跑上了火車。
「把你的臭嘴給我閉上，背單詞，一會我考你，你看你要錯一個的！」
言罷，媽媽轉身走出臥室，到門口後卻又折了回來，把我桌上的手機拿了起來。
「媽，怎麼了？」我心裡又開始緊張起來，以為媽媽要核實我和黃川的聊天記錄。
「沒收了。」媽媽語氣冰冷地說到。
……
哎……這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都他媽怪黃川，了。還有那個蔣勇，他要不搭這個茬，也許就沒這回事了。
我假模假樣地看著桌上的英語書，心裡一直在詛咒那兩個王八蛋。想想剛才的事我就有些後怕。
媽媽在廚房做飯，但每過一會就來「視察」我一番。搞得我提心吊膽的，趕緊集中注意力背單詞，怕一會又要承受她的怒火。
「背幾個了？」媽媽走到我身後，聲音不鹹不淡地對我說道。
「差不多了，還剩幾個。」我低聲嚅囁著。
「惡化怎麼說。」媽媽搶過我手裡的英語書，特意在一排單詞中挑了個最長的，還好我早有準備，就知道媽媽要來這一手。
「ｄｅｔｅｒｉｏｒａｔｅ。」我對答如，心中不由得沾沾自喜。
媽媽斜瞄了我一眼，接著低下頭，準備考下一個。
我一看不妙，趕緊打斷她。「媽，那個……我餓了，先吃飯行嗎。」
「洗手去。」媽媽聞言把書一合，起身走出房間。
……
餐桌上很豐盛，三菜一湯。清蒸多寶魚、糖醋小排、白灼西生菜還有一個紫菜蛋花湯。
今天老爸回來，媽媽也做了幾個拿手菜。
「媽，爸什麼時候回來啊？」看著桌上的菜，我是真有些餓了。
「快了，你先吃。」媽媽在廚房擦著灶臺，聲音硬邦邦地對我說。
我剛坐下拿起筷子，就聽到了門鎖的聲音。
「老爸，你回來了。」看到老爸後，我站起身到玄關處著他，三天沒見還真有點想他。老爸也高的，到我眉部位。年輕時候也倍兒神，頗有我現在的風采吧。但自從當上處長後經常喝酒應酬，不愛運動。現在臉上的開始發鬆，啤酒肚也起來了。
「兒子，佳卿，我回來了。」老爸聲音中帶著點疲憊，民航飛行員其實很辛苦，沒黑沒白的工作，並不像大部分人以為的那麼光鮮。但確實賺的不少，老爸前幾年年薪２００萬不是問題，這裡面有一部分他是處長的原因。但今年飛行事業因為疫情原因十分不景氣，賺的也少了許多。
我接過老爸手中的小行李箱。對他說到：「老爸，先吃飯吧，媽剛做好。」
「這兩天表現得如何啊兒子，沒惹你媽生氣吧？」老爸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問道。我們父子關係很融洽，老爸比較開明，平時跟我都是樂呵呵的。媽媽生氣對我動手的時候他要在旁邊的話一定會出手阻攔，然而，每次的結果都是媽媽把我倆一起揍一頓……
「哈哈，好的。」我壓低聲音說道，剛才的事要讓老爸知道。那……可就不妙了。
這時媽媽從廚房走了出來，白了我一眼，我心虛地低下頭。剛才的話肯定是讓媽媽聽到了，不知道媽媽會不會幫著我圓謊……
……
飯桌上，媽媽和老爸坐在一排，我坐在媽媽對面。
如果忽視我和媽媽偶爾對視時她看向我的冷冽眼神的話，一家三口還算其樂融融……
「佳卿，這次在三亞免稅店給你買了個禮物。」
飯吃到一半，老爸從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個包裝袋遞給媽媽。
我一看，袋子上面寫著寶格麗的ｌｏｇｏ。老爸去到一些免稅店的時候經常會給媽媽和我帶點禮物回來。這次也不例外。
「打開看看。」老爸含情脈脈地看著媽媽說到。我看著他那眼神，心中瞬間覺五味雜陳，竟然有那麼一瞬間對老爸產生了厭惡。
「吃完飯的。」媽媽對老爸柔柔地說到，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那是……幸福嗎？
我攥緊了手中的筷子，心中好像打翻了五味瓶，那種眼神媽媽在面對我時從來沒有顯過，她剛才看我的眼神只有嚴厲，冷酷。沒來由的，我到很氣憤，很委屈。
但狗糧可不管我的受，依舊在發放著，我坐在那，一動不動，看著眼前你儂我儂的畫面。
「拆開看看吧，你會喜歡的。」
媽媽問言拆開了緻的包裝，是一條寶格麗的珍珠母貝鑲鑽項鍊。
「帶上看看。」
話畢，老爸拿出項鍊給媽媽佩戴在了她那白皙光滑的天鵝頸上。
很美，很搭，戴在媽媽的頸項上是那麼合適。
「喜歡嗎？」
「嗯。」媽媽手捧著吊墜，低頭欣賞著，眉眼掩藏不住的開心，嘴角也微微翹起。
「哈哈，喜歡就好。」老爸摟著媽媽的肩，笑著說道。
「謝謝老公。」媽媽也回以一個甜甜的笑容。同樣，那種笑容她也沒對我展現過。
我坐在那，好像一個八千瓦的大電燈泡。
實在忍不住了，我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你們吃吧！」然後起身就走。不願意看我還不能不看了？
「你怎麼吃這麼點？」媽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不像剛剛對我那麼冷厲，變得柔和了許多。可我知道，那溫柔的語調並不是因為我……
我憋著一股火氣，轉身衝她喊道。「吃飽了！」
「你和誰說話呢！？」媽媽剛緩和下來的臉一下就提了起來。聲音比我還高昂地衝我吼道。為什麼偏偏面對我時她就是這種態度？為什麼？
老爸一看狀況不善，趕緊旁邊打著圓場。「佳卿，你看我這剛回來，怎麼就……別生氣，我跟兒子說，宸軒，你怎麼和媽媽說話呢，不能用這種態度。」老爸邊說邊衝我打著眼。
我看著他，平時覺無比親切的臉龐現在竟然覺到了一絲醜惡。理都沒理他，我直接回到房間。「嘭」的一聲關閉了房門。
「兒子怎麼回事？」老爸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來。
「作！」
靠著房門，我清楚地聽到了媽媽嘴中的那個字。
那種難受的覺……無法形容，遍佈每個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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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衝動過後，就是強烈的悔意。
對媽媽的態度，對老爸厭煩，讓我自己都對自己有些厭惡了。
「噔、噔、噔。」
房門被敲響了，老爸拿著一個袋子走進了屋子。
「宸軒，學習呢？」老爸走到我身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問道。
「嗯，看書呢。」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吃那麼少？」
「不是，就是
了。」
「長身體的時候要多吃些。」言罷，他把手裡的袋子放到我桌子上。「給你買的手錶，你不一直張羅著要塊機械錶嗎，剛才吃飯都沒來得及給你，戴上看看合不合適。」
我看著桌上的那塊琴機械錶，內心中愧疚與自我厭惡織著，難以自抑地湧上心頭。
……
媽媽從晚飯後就再也沒進過我的屋子，說好的單詞也沒考，原本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可現在卻讓我悲傷不已。她肯定還在生我的氣，本來老爸回來之前就發生了一件「大事」，然後我又無緣無故地衝著她大喊，媽媽現在肯定氣極了。
瞄了眼表，都十點了。複習也沒複習進去，
腦子都是放學後發生的那些事情。
這時，肚子「咕」地怪叫了起來。緊接著就奇痛無比。我咬了咬牙，估計是中午那頓魚香絲蓋飯惹的禍，衛生不過關，下次可真不能點外賣了。
，這倒黴的一天。沒好子過了。
我趕緊起身，奔向客廳。
家裡的衛生間有兩個，客廳一個，媽媽的主臥有一個。我一般都用客廳的衛生間。
無巧不巧，爸爸正在裡面洗澡。廁所裡面站著個人我可拉不出來。於是轉身就像媽媽那屋走去，可是一想到媽媽還沒解氣，我就有點打怵。可是肚子裡是翻江倒海，真是忍不住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門進了媽媽的臥室。
「這麼快？」媽媽好像以為是老爸洗完澡了，她抬頭後一看是我，臉直接拉了下來。
「你進來幹什麼？」
媽媽的房間裡充斥著屬於她獨特的味道，那麼醉人，那麼芬芳，聞著很安心，很充實。媽媽好像剛洗完澡，頭髮有些
，此刻她身著一件酒紅的絲質蕾絲睡裙，裙襬到膝蓋處。正靠在頭敷著面膜，手裡拿著本時尚雜誌。纖細亮白的小腿下面還敷著腳膜。那兩雙
人足被腳膜包裹著，看不到任何的風光。我忍著肚子強烈地疼痛還不忘多瞄了幾眼，真是心竅啊……
原來媽媽一直有保養她那雙能當足模的美足，怪不得那麼呢，一點死皮都沒有。
「媽，我憋不住了，大號。」
言罷，我趕緊衝進衛生間。打開排氣扇後，
子一
，緊接著就跟機關
似的「突突」起來。覺自己都要被反作用力
飛了。這個他媽的傻外賣。
釋放過以後，那就是舒。來也匆匆，去也空空。得勁！
衝了水，正要出門呢，一抹紫卻引了我的注意。那的小物件好像在伸手和我打著招呼。
洗衣籃內，一條紫的半透明蕾絲小內在那直地擺放著，除了
部，其他地方都是半透明的，小內的前部還用蕾絲紮了個小蝴蝶結。那紫是那麼的神秘，那麼的魅人。這是……這是媽媽的？
媽媽可能沒想到我會用她這屋的洗手間吧……
我瞬間就跟打了
血一樣，鐵子一下就支稜起來。口腔內燥熱無比。
手掌顫顫巍巍地抓起那抹紫，好像手中託著寶物那般虔誠。
「這是媽媽的貼身衣物」，我腦海中不斷迴響著這句話。用手緩緩地撫摸著內的外部，想著布料的另一面就是和媽媽那神秘的小
無障礙接觸的地方。心中頓時澎湃無比，巴漲的快要爆開了。
媽媽的小是什麼樣的呢，會芳草叢生還是薄薄的一簇又或者一都沒有，顏是黑褐還是像她耳垂一樣粉的紅呢，大是很厚很肥大的還是很薄並不突出呢，小是什麼形狀，蒂會像黃川說的那麼嗎。
道會是什麼樣的，道內又是什麼受呢，會很緊窄滑嗎，被一圈圈緊緻的褶包裹著……想著想著，我已經不經意間把手裡媽媽的內移到了鼻前。鼻子緊貼小內的中間部位。
媽媽的內還帶著溫度略顯，顯然剛下沒多久。一股媽媽的淡淡味道和一股強烈的雌荷爾蒙氣息一下湧入了鼻腔，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汗味，很好聞，那股靡的氣息是最強烈的催情劑，我沉醉其中，像食了毒品的癮君子一樣一下一下地深嗅著。在那股氣味中我已經失了自我，只想把它全部入肺中，一點不落。
嗅了一會兒後，我把媽媽的蕾絲內翻了過來，裡面的布料呈現在我的眼前，我動地眼皮都跟著狂跳。
翻過以後，把內底部用兩手撐開，我驚喜的發現媽媽的內上竟然沾著很多分泌物，難道媽媽真的要來姨媽了嗎？一塊塊白又帶著點黃的斑塊凝結在內上面，由於已經風乾，一些小斑塊還裂開了，翹著小腦袋好像在張望著我。
這……難道是媽媽的白帶？
「呼哧，呼哧。」這我要能忍住，我就是沒長巴！
我沒放過任何細節、任何部位。把沾著媽媽分泌物的部位緊貼著鼻孔，使勁著，好像要把整個蕾絲內給近鼻子裡。
媽媽的白帶沒有任何異味，這應該證明著媽媽那的成身體十分健康，那靡的味道簡直是讓我飄飄仙。
我伸出舌頭，狂著。把很多探著腦袋的的小斑塊都勾進了嘴中，一股淡淡的鹹味溢在舌尖。最後覺不過癮，直接把嘴包裹在了襠部，像吃果凍般裹著。想起媽媽的白帶從她的
頸中留出，經過那漆黑的壺到口，然後一點點地浸染在內上……
我把手裡的內換在左手，右手一下拉下子握住巴，然後狠狠地
著，巴早已經分泌出了前列腺，但覺還是不夠潤滑，於是又突發奇想擠了點洗手在手上，握住後一到底，手掌使勁地包裹著巴，想象著這是媽媽的美。
嘴中鹹鹹的口和鼻腔內的濃郁氣息雙重刺著我，想起媽媽就在外面，就隔了一扇門，在門的那邊，媽媽慵懶地躺在上毫無所知，而我在這邊用著媽媽的內不要命地發
著望。那種刺別提多了，我轉過身，換了個方向，正好正對著媽媽，只不過就隔了一面牆。這讓我有種不是在用手，而是真正的在媽媽的覺。
了幾十下後，的覺越發明顯，由於憋了太久加上心理和生理的覺上太刺。那種傾瀉之來得很快。快十分強烈。
我趕緊把媽媽的蕾絲內移到右手上，用襠部包裹在我的馬眼位置，那裡已經被我的口水的一片滑，分泌物也由於碰到口水後化開了，粘稠無比，舒服極了。把內
在巴上，我左手握著蛋，大力地動著，又是二十幾下後，一股酥麻傳來，關失守，我拼命地加快著動的速度，想讓快來的更猛烈些。大波大波泛著黃的濃稠了出來。我趕緊把內從巴上移開。大股大股的狠狠在了鋪著瓷磚的牆壁上。
「呼，呼……」高過後，我大著氣，剛才那種覺好像飛上雲端，舒至極。
但緊接著一股後怕和空虛就縈上心頭。
看著手中被我團的充褶皺的內和那被我的的襠部。我就知道犯大事了，這要是被發現，以媽媽那個脾氣……
內襠部的白帶都快被我乾淨了。甚至還沾上了一些，一部分是在動的時候沾上的，一部分是剛才時淋上的。
就這麼個情況媽媽看到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傻子都能知道，更何況媽媽那麼冰雪聰明……
我拄著牆壁，垂著腦袋想著對策。
這時，「啪」的一聲拍門聲音響起嚇得我一靈。
透過門板上一塊花玻璃能分辨出那是媽媽的身影，媽媽應是是敷完面膜要洗臉了。
我急得手腳發涼，可越急就越想不出辦法。
正當我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六神無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牆壁上的還沒擦呢。這要是忘了可釀成大禍了。我趕緊拽著捲紙，把那濃稠的擦得乾乾淨淨，又檢查了數遍後才放心。
剛把紙丟進馬桶裡按了沖水鍵。砸門聲又響了起來。
我知道要再不出去媽媽都得開門硬闖進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乾脆把媽媽的內揣進兜裡。這樣她起碼看不到那上面狼藉不堪的一幕。
我緊張無比，拉開門，看都不敢看媽媽一眼，直接溜出了她的房間。
身後，我能清晰地覺到，一道有如實質的目光紮在我後背上……
……
夜晚，躺在上，回想著剛才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太驚險了。自己最近就好像發情的泰迪。火佔據理智，做事完全不考慮後果。
摸著兜裡軟軟的、薄薄的小內，我的巴竟然可
地又硬了起來。
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它的主人是我的媽媽。那種無與倫比的刺可以讓我一次又一次地起，一次又一次地。
我煽了自己一巴掌。「真不是個東西。」
媽媽肯定發現了，她敷完面膜後一定會洗內的，找不到了那還能是誰幹的？老爸？老爸需要內嗎……一想到這我就莫名地火起。那種覺無法抑制，我想把媽媽變成我自己獨有的，任何人都不能觸碰，這種佔有太過強烈。老爸也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看了眼桌上的那塊機械錶……
很好看，老爸心為我挑選的，穩重又不失時尚，很適合年輕人佩戴。
我心中的那股罪惡和內疚又開始翻湧，罪與痛在腦海中織著，可是手心還是不知不覺間罩在了媽媽的內上……
……
翌。
我渾渾噩噩地醒來。
昨晚失眠了，睜眼閉眼都是媽媽，老爸，項鍊，手錶，蕾絲內，
倫音頻……
最後好不容易睡著了還夢到了媽媽和老爸卿卿我我的畫面。
出了屋子，爸媽都還沒醒，看了眼表還不到凌晨五點，我進了洗手間，看著鏡中自己的黑眼圈和蓬的頭髮。心如麻……
「哎……」
「媽的，今天還要考試。」突然想起來今天是摸底考試，我敲了敲腦袋，覺天都要塌了。
「你幹嘛呢？」一聲清冷的聲音嚇了我一跳，回過頭，媽媽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酒紅的睡裙，纖細的身，她靠在門框上兩手抱著，眼神疲倦，面容有些憔悴，顯然昨晚也沒睡好。而原因是什麼……我心裡也有數。
「我……媽，我睡不著了，就先起來了。」看著她那因沒有休息好而蒼白的幾乎無血的臉頰，我又開始痛恨自己。
「媽，我先洗漱了，今天考試。」我不想再看媽媽那憔悴的面孔，只會讓我更加心疼和懺悔。
言罷，我剛要轉身，卻發現媽媽的視線盯在我身上的一處。
我低下頭，尋找著她目光的焦點。
那裡，一抹紫在睡的兜裡著一個角角，顯得那麼的頑皮，又那麼的亮眼……、
第六章
媽媽的眼神像掃描儀一般，從兜位置滑過我的上半身最後直盯我的雙眸。鳳眼內怒火薄出，類似超人的光眼。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立馬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終於體會到了「恨不得找個地
鑽進去」這句話也不是那麼的誇張。
我趕緊把小內往兜裡一掖，拉了拉上衣的下襬，掩耳盜鈴。
「給我！」媽媽厲聲說到，她雙頰憋得通紅，不知道是被我氣的又或者是……害羞了？
我哪能給她，要讓媽媽看到上面泥濘不堪的作案痕跡那我昨晚還不如不拿呢。
於是我開始戰略地後退，邊退邊說道：「那個，媽，我要上個廁所，您先出去一下唄。」
話剛撂下，媽媽的魔爪就以電光火石的速度向我部襲來，我趕緊兩手抓緊兜，把小內保護起來。
「你給我鬆手！！」
「我不。」
「啪」。媽媽一巴掌煽在我的胳膊上。
「鬆不鬆？」
「不可能！」我語氣堅決地說到，寸步不讓。
「李宸軒！你別太過分！！」
見媽媽那架勢，好像怒氣值又要攢了，準備放大。我靈機一動，看著媽媽的身後說到：「老爸，早啊。」
果然，話音一落，媽媽馬上把抓在我兜上的手鬆開了，直起身子後了額前的碎髮，像是在掩飾著尷尬。回過頭後發現身後本沒人，然後她立馬把腦袋轉了回來，目光如電地瞪著我。「李宸軒！你真是活膩歪了！」
看著她那火冒三丈氣地頭髮都要炸起來的樣子，我趕緊把廁所門給關上，帶上了鎖。然後在裡面衝她說到：「媽，我先洗漱了，一會兒考試要遲到了。」
「李宸軒！你給我出來，趕緊的！」
我忽視門外的「惡龍咆哮」，子一，坐在馬桶上排著晨便。媽媽卻依舊還在門外轉悠著，時不時還用腳踹一下門。
我出兜裡的紫小寶貝，放在鼻前聞了聞，昨晚令我銷魂蝕骨地醉人味道已經被我濃厚的味給取代了。攥著小內，我不有些兩難，要還揣著它走出去，媽媽非得劈了我不可，但又不能給她，要讓媽媽看到上面沾的腥臭那更壞事。
要不……要不我給媽媽洗了不就得了。
對啊，我還真是個天才。
從小到大，都沒給媽媽洗過內，今天來嘗試一下。之前自己穿的都是四角的平底內，像媽媽的這種三角小內我還是第一次洗，想著自己一個十六七的大小夥子竟然給自己老媽洗內，我就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洗過後媽媽會不會穿？如果穿的話那不就代表我的間接接觸媽媽的下體了嗎……
想著想著，我巴又硬了起來。
……
直到老爸起後，我才敢走出衛生間。
媽媽已經做好了早餐，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飯桌旁坐下，低著頭小口喝著豆漿。
媽媽就坐在我對面，靠著椅背疊著雙腿看著手裡的手機。她臉上不見任何表情，我也摸不準媽媽這是什麼路數。
老爸洗漱過後也上桌了，往嘴裡了個包子後對媽媽說到：「佳卿，怎麼不吃？」
「氣了！」
老爸聞言轉過頭眼帶質疑的看著我。
我趕緊低下頭，專心乾飯。
……
飯後，老爸催我去換衣服，說是今天他送我。如我料想的一樣，「母老虎」正在氣頭上肯定不會給我當「司機」。
在玄關換鞋時，媽媽穿戴整齊地從臥室走了出來，緊身的針織黑連衣包裙，只出粉白皙的右肩，左肩被衣料包裹著，不對稱的覺讓人更想一探究竟。收的裙身，完美彰顯了媽媽那人的曲線，盈盈一握的小蠻承上啟下，襯托著上面那如小山丘般的雙和下面肥碩的桃。目光下移，一條巴黎世家ｌｏｇｏ印花的黑絲襪覆蓋在那條筆直的大長腿上。黑裡透白，大腿豐腴卻不顯臃腫，小腿纖細修長富有美。完美的大小腿比例，腿間連一個手掌都不進去。
媽媽走到我身邊，一股透了的馥郁女人氣息就湧了過來，她把手裡的黑Ｐｒａｄａ單肩皮包放到鞋櫃上，把小腳從拖鞋中出，俯下身放進長筒馬丁靴裡。包裙因為她哈的緣故，布料被撐開，可以看到那被兩塊橢圓大球夾在一起的。我透過媽媽足尖的黑絲看著她那人的櫻桃紅趾甲，覺哈喇子都要出來了，目光如炬地欣賞著媽媽的小腳、黑絲美腿、大圓股、線、香肩……一個也沒落。
當我回過神後，發現媽媽已經穿好鞋起身了，此刻正挎著包包，雙手抱，柳眉輕擰，微眯的鳳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顯然我剛才毫不隱藏的貪婪目光被她給發現了。我尷尬地撓了撓頭，嚅囁著說到：「媽，我先走了，您路上慢點開哈。」然後抓起書包後掉頭就走。
……
爸爸開的是輛雷克薩斯ＬＸ，大型ＳＵＶ。坐起來可比媽媽的保時捷寬敞多了。
路上，我都還在回味著剛才落入眼中的每一處身體部位。嘖嘖，真夠養眼的，老媽真是個極品啊。
「兒子，你早上又惹你媽生氣了？」耳邊老爸的聲音打斷了我的黃思想。
「沒有吧，我也不知道……」我支支吾吾地說著。
能不生氣嗎，我拿了你老婆的原味小內，你說她生不生氣。
「你這臭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啊。」老爸一臉無奈地笑著說道。
他話音剛落，車裡就突兀地響起了手機鈴響。
我的手機被沒收了，那就只能是老爸的，可是聲音不是從他那邊傳來的，而好像是在副駕駛的儲物箱裡。
打開箱子把手機拿了出來，上面正顯示著一串號碼。我把手機遞給了老爸。他接過後把電話調成靜音放在了旁邊的扶手箱裡。
「爸，不接啊。」
「
擾電話，現在這些詐騙電話太多了，你可得小心點。」老爸把著方向盤目視著前方說道。
「確實，我們同學家裡都有被騙的。老爸，你這手機我咋沒見過，剛買的啊？」
「嗯，剛買的，了個商務號，這樣方便點。」老爸點了點頭，說到。
「對了，宸軒，最近學習怎麼樣啊，這次考試有沒有信心？」
我剛想開口問問老爸怎麼不把手機帶在身上，就被他的問題打斷了。但我倒也沒多想，平時老爸的工作確實很忙，接觸的人又多，再一個手機也實屬正常。
「那麼回事吧，哎，老爸，你說你的學霸基因咋就沒遺傳給我呢。」
「哈哈，好成績是自己學出來的，你要不努力怎麼能成為學霸，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不揮灑出來，再好的天賦也是白搭。學海無涯苦作舟，要肯吃苦才能有收穫，你說是吧。」
老爸的話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平時他可不會給我灌湯的，這活都是老媽來接，今天怎麼還說上這個了……
……
今天這考試可以說是兩眼一模黑——啥也不會。估計答題卡拿鞋底子踩一腳都能比我自己答對的多。也就選擇能蒙兩道。雖然說外班我也認識不少人，但這次被分配的考場座位四周沒一個我的，想作個弊都難。數學的監考老師還恰巧是我們班任劉知縵，看到她之後我都要吐血了，但她的絲襪美腿還是我這悲慘一天中唯一值得留戀的事情。
垂頭喪氣地走出學校，腦袋都快耷拉到了地上。
這兩天本來就一直惹媽媽生氣，這試要考不好，不得直接被她滅了……
正垂著腦袋想象著我未來悲苦子的時候，一雙搭配著高筒馬丁靴的黑絲美腿突然步入了視野。怎麼覺有點眼……老媽今天就這打扮吧？
一抬頭，媽媽那張美若天仙的俗臉蛋近在眼前，給我嚇了一跳。
「媽，您怎麼來了？」
不應該啊，今早犯了大事媽媽還能來接我放學？
「走道怎麼還低著頭走，要撿錢啊。」媽媽沒好氣地說到。
「哎，反思自我呢唄，最近老是惹您生氣。」我一臉愧疚地看著媽媽，小聲說到。把姿態放得很低，恨不得再憋出點眼淚來。
「呦，你還有這心呢？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媽媽撇了撇鮮
的嬌，面帶嘲諷的看著我。
「那可不，媽，我現在心如刀絞，羞愧難當。您原諒我吧，原諒我這個不孝子。」我雙手合十朝媽媽拜著，那模樣要多虔誠有多虔誠。
至於讓媽媽原諒我什麼，我自己都記不清了，這兩天光惹她生氣，犯的錯誤都有新華詞典那麼厚了。
「上車。」媽媽沒接我的話，轉身打開了車門。
路上，我安安分分地坐著。用餘光悄悄觀察著媽媽的表情，可什麼都看不出來。她面如常，一點波動沒有，難道早上的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可不相信，這八成是老媽又要玩什麼套路。
想著想著，視線就不由自主地移到了下面，媽媽踩著油門的黑絲美腿，此刻正好一縷
光透過車窗照在了絲襪上，黑絲如鏡面般光滑，好像反光一樣一閃一閃的，媽媽的那雙雕細琢的藝術品在裡面隱隱透亮，像是等待我挖掘的戰利品。
「你看哪呢？」
媽媽的聲音給我嚇了一跳。「啊，媽，我看您腿上的字母呢，看看怎麼拼的。」我靈機一動，正好媽媽腿上的絲襪上印著字母ｌｏｇｏ。
媽媽斜瞄了我一眼，問到：「試考的怎麼樣？」
「還……行吧。」
「還行是行還是不行？」
我撓了撓頭。「還行……就是……還行啊。」
「就你這個學習態度，你要能考好就怪了。」媽媽厲聲說到。
「媽，通過這次考試，我充分認識到了自身的不足，一定端正態度，全力一搏，奮發圖強，勵圖治，爭取金榜提名，再創佳績。」
「別貧了，你也就嘴皮子上的功夫，我還不瞭解你？還再創佳績呢，你創過嗎？」老媽的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屑的意味，好像她已經把我看得透透的了。
「媽，這回是真的，我保證。」我舉起三手指頭頂著車棚，信心地說到。
……
回到家後，老爸並不在家。
「媽，老爸呢，幹嘛去了？」我偷瞄著媽媽從馬丁靴中剝出的黑絲小腳，嘴上問道。
「他在外面有應酬。」
「哦，那我先進屋學習了媽。」一想起我身上還
著幾道「罪狀」呢，還是消停地好好表現吧。
「嗯，去吧。」媽媽把皮包放在了沙發上，起身進了臥室。
……
一切和我料想的不一樣，原本以為媽媽會趁著老爸不在胖揍我一頓，結果到現在我還安安全全的。但媽媽越這樣，我心裡越沒底。
晚飯媽媽做的也很豐盛，飯桌上還給我夾了兩次菜，我都有點懷疑她是不是失憶了，真是不敢相信……
飯後我進屋接著學習，真別說，今天晚上學習效率還高。可能是我良心發現吧。
又做了一張卷子後，房門被敲了敲。媽媽端著盤水果雜錦走了進來，一塊塊切的整整齊齊，全剝好了皮。
「兒子，吃點水果。」媽媽走到我旁邊搬了個凳子坐下，看到她身上還是那件酒紅的睡裙，我就有點不自在。
「好，謝謝老媽。」我拿起牙籤紮了一個放在嘴裡嚼著，剛要嚥下去，後背突然捱了一下，輕輕的，並不疼。
「和你說多少次了，別叫我老媽，把老字去了，都給我叫老了。」媽媽的語氣中透著小小的不。
「那我還叫爸老爸呢，咋不能叫你老媽。」
「你叫他什麼我不管，叫我不行。」媽媽玉手拄著香腮，不容反駁地說到。
「好好好，又叫不老你，真是。」
言罷，我低下頭繼續做題，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宸軒，先別做了，媽媽想和你聊一聊。」媽媽注視著我低頭做題的側臉，語氣中竟然略帶點請求的味道。
我一聽，心裡就明瞭了。重頭戲看樣是要拉開帷幕。
把筆撂下，我轉過身看著媽媽說到「啊哈哈，媽，您說，我洗耳恭聽。」
「嗯，媽媽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和你聊一聊，咱們母子倆長時間沒談心了。」老媽衝我淺淺地笑了笑，出兩頰的梨渦，聲音十分柔和。不知道她要玩的是什麼把戲。
「嗯，媽您說吧。」
「兒子啊，你最近有什麼力嗎？」媽媽略微頓了頓後，直視著我的雙眼問道。
「沒有啊，媽，要說有的話就是學習，要進入前十名確實有力。」我嬉皮笑臉地說到。
媽媽聞言翻了個白眼，嘴角噙著無奈的笑意。「得了，你要能進前二十我都謝天謝地了，沒和你開玩笑，說正經的呢，有什麼力嗎？」
嗯，我確實有，不過這個力你不可能給我解決，倒是你剛才那條絲襪可以試試。但我要你能給我嗎……
「有，學習上的力。」我面不改地說到。
看到我的表情後，媽媽好像想說什麼，但又
了回去，沉默了一會後，她又問道：「你最近喜
什麼顏？」
這是個什麼問題？我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紫啊，媽，從小到大我不都喜紫嗎，您不是知道的嗎。」
言罷，見媽媽突然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才意識到媽媽的那條原味小內也是紫的。但這確實是湊巧啊，天可憐見，我冤枉。
媽媽點了點頭，沒有糾結我的答案。繼續問道：「你最近做夢會夢到什麼，有做噩夢嗎？」
「我最近不做夢，也不做惡夢。」我搖了搖頭，違心地答到。
被媽媽又問了幾個問題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跳著腳向她抱怨道：「媽，您這又是在哪個心理學書籍上看的啊，咱能不費時間了嗎……」
媽媽聞言竟然點了點頭，皺著繡眉自言自語般地小聲嘀咕到：「好像的確沒什麼用，和它上面寫的答案都不一樣呢。」
我不有些汗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媽，您能不能別沒事就看那些什麼大師之作了，十個大師九個騙，一個不騙在修煉，都是胡扯。」我在旁邊嗷嗷叫喚著。
哪知媽媽眼帶鄙夷地瞪了我一眼後說到：「人家再不濟也比你強，聽你說你嘴裡能講出來什麼東西，一肚子壞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哎，行行行，我是狗嘴行了吧，您還有何貴幹沒。」
媽媽兩手在大腿上握了握，好像在組織著語言。過了片刻後說到：「總之，媽媽想和你說的是……我知道你現在這個年齡處於青期，對異難免會有些好奇，但是要學會剋制自己，知道哪些事該做，哪些事是不能做的，要確定自己的界限。你現在的重心該放在學習上懂嗎？現在你已經高二了，光如箭，等高三的這時候你想學都來不及了，知道嗎，趁著現在還來得及，就要多努力。」
果然，啥事都能和學習掛上鉤……
「媽，那個……我知道了，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我毅然決然地表著態。
「嗯，媽媽相信你，接下來這兩年我也會督促你，給你加油打氣。我們共同努力。」媽媽舉手
了我的頭髮，出一排整潔的貝齒以及那燦爛的笑顏。
我受著這片刻的溫馨，回以她最真切的笑容。
第七章
夜晚，躺在上回想這兩天發生的一切，剛才的談話讓我和媽媽的關係又和好如初，恢復融洽的相處模式。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
正糊糊地剛要睡著，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時遠時近。我坐起身仔細聽了聽。好像是從爸媽臥室那邊傳來的？難道？難道爸媽在……
憑空出現的想法令我內心一顫，迅速起身下躡手躡腳地朝爸媽臥室走去。漆黑的客廳中我赤著腳，屏住呼，俯身一小步一小步地邁著。覺自己就像個入室搶劫的賊一樣。
到了爸媽房門口，我蹲下身，側著臉把耳朵貼在門上。
「佳卿，昨天你就沒答應，兒子肯定已經睡了，你要不放心咱們就再等一會。」
這是老爸的聲音，語速很快，我怎麼覺他有點猴急呢？
也是，媽媽那樣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誰能忍得住？
「我來例假了。」
媽媽的聲音細如蚊蚋，貼著門都只能勉強聽到。
「啊？不還沒到子呢嗎？」
「嗯，這個月提前了三天。」
「哎，那好吧。」
老爸的聲音中透著失落。可我內心中那塊大石頭卻放下了，悄悄吁了口氣。
「先睡吧，明早你還要上班呢。」
媽媽的語氣很溫和，蘊含著點點的歉意。我一聽心裡又不是滋味了。扒門又聽了一會兒，直到傳來老爸略微的鼾聲後我才回房。
……
這麼一折騰，睡意全無。
媽媽剛才說提前了三天，我掰著手指頭算著子，今天是１０號，那這麼說媽媽的經期一般都是１３號開始。我默默把這個數字記了下來，說不定以後用得上呢。
……
次清晨，我吃著手裡的油條，爸媽在對面聊著。
「這次局裡副廳級空出來個位置，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升上去。」
媽媽聞言後停下手中的筷子，看著老爸問道。「領導是什麼意思？」
「哎，領導也是雲裡霧裡的，不清楚什麼形式。」老爸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
「也別太急功近利，這次要真沒機會的話就再等等唄，反正還年輕。」
老爸嘆了口氣，「時間不等人啊，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官場一部分還要看運氣嘛，努力做到最好就行，不要有力。」媽媽撫著老爸的後背，笑著安
道。
看著老爸那略帶焦灼的神，我笑著搭了個腔。「爸，你就放心吧，像你這樣的人才肯定會被重用的，以後你就是李局。李局長好！」說完我還嬉皮笑臉地敬了個禮。
老爸聞言笑著對我點了點頭。
……
今天是週六，前兩天和裴予沁那小妮子約好請她吃飯。打了個車到裴予沁家樓下後，發現她已經在那等著我了。小妮子穿著白的修身半袖白襯衫，下面是一件玫紅格子的百褶裙，襯衣下襬扎進了裙子裡，腿上一條白的過膝襪，出大腿的「絕對領域」，腳上一雙小白鞋，青靚麗。她正舉著把傘遮著光，用手往臉上煽著風。
我快步上前衝她揮著手：「怎麼這麼早，還沒到１１點呢啊。」
小妮子看到我後很開心，但迅速又把臉上的甜美笑容憋了回去。小嘴一嘟說道：「站在這都快熱死了，你可真夠慢的。」
「大姐，不定的１１點嗎，這才１０：５５。」我走到她身邊，接過她手裡的遮傘，把剛才路上買的水擰開蓋子後遞給她。
「約１１點你就必須１１點來是吧？煩人。」
「哦哦，我知道了，你是太想我了，一天沒見就思念成疾，理解理解。」
小妮子賞了我個白眼。「你臉皮可真夠厚的，我想誰都不想你。」
看著她那可
的小模樣，我也懶得再和她計較。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後說：「走吧，少爺請丫鬟吃飯去。」
……
小妮子嘴刁，選了好幾個地方她都不同意，墨跡到十二點才終於進了個飯店，一家韓式烤館。
「這個不會很油吧。」還沒坐下呢，裴予沁就在旁邊嘀咕著。
「大哥，咱再不吃就過飯點了，可別折磨我了，我走的腿都快筋了。」我邊錘著腿邊向她抱怨著。
烤品上來後我拿起夾子、剪刀在爐子上面翻烤著食材，過了會後給裴予沁夾了一塊烤好的牛仔骨，小妮子在那埋著腦袋「吧唧、吧唧」吃得香。
「好吃吧？」我笑著問。
裴予沁聞言抬起頭，可能是有點熱，她張著小嘴往外哈著氣，嘴角還沾了一小粒孜然。「還好。」
我出張紙站起身向她嘴角擦去，小妮子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靠了靠。
「別動。」我用紙沾了沾她的嘴角。「吃的跟小貓一樣，沾的嘴都是。」
裴予沁沒吭聲，臉紅紅地看著我。
「瞅啥呢，沒發現我原來這麼帥是吧。」我衝著她拋了個媚眼，勾著蘭花指說到。
小妮子輕輕「呸」了一聲：「發現你一直都這麼醜，噁心人。」說完，她拿起夾子往我盤子裡夾著烤的品。
……
九月的京城氣候舒適，但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太像是發了燒。送裴予沁回家的路上汗都打了我身上的白短Ｔ。
到了裴予沁家樓下，她仰頭看著我：「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邊說邊用小手給我煽著風。
「熱唄，今天這什麼鬼天氣。」
「要不你上來坐一會吧，吹會空調再走。」
「那也行。」
跟著裴予沁進了屋子，現代簡約風的裝修風格，採光很好。之前我也來過不少次了。在沙發上坐下後，她給我從冰箱裡拿了瓶橙汁，喝下去後那由內而外的涼瞬間就給我降了溫。
裴予沁坐到我旁邊，把客廳的空調打開後說到：「對了，都忘了問你摸底考考的怎麼樣了。」
我撇著嘴：「你還不知道我？跟你可沒個比。」
「你天天上課溜號，能考好都有鬼。」
「呦，課堂上經常關注我嘛，真是沒想到。」
「呸，自戀狂，跟我過來，哪道題不會本小姐給你講講。」小妮子跺了跺腳後進了臥室，看這架勢是要開講堂了。
「好嘞，裴老師。」
裴予沁的臥室很溫馨，米黃的壁紙，淡粉的單。房間裡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絨玩偶，一股少女的芳香撲鼻而來，像是薰衣草的清新味道。在課桌前坐下後，裴予沁已經把試卷拿了出來，她俯身用胳膊支在桌子上向我問道：「先看數學吧，哪道有問題？」
由於距離很近，她身上那股混合著點點汗味的清香清晰可聞，前襯衫的扣子可能是太熱的原因不知道何時讓她解開了一個，我一下就窺見了她裡面的白小罩，白兔間的溝十分顯眼。呦，這小妞還是有料的嘛。
「我問你話呢，哪道不會。」裴予沁等了半天見我也沒吭聲，頓時不樂意了，癟著小嘴把筆一摔。低下頭髮現我那毫不遮掩的炙熱目光，把手護著口紅著臉蛋衝我喊道：「你往哪看呢！」
我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啊，哈哈，那個，一不小心走神了。」
「李宸軒，我好心好意給你講題，你……」小妮子語帶憤怒，直起身來指著我腦袋就要開罵，沒成想腿一下磕到了桌角，重心不穩，撲倒在我的腿上。前的無巧不巧地在我的襠位置。雙腿間的大巴一下就有了反應，懟在了大白兔上。
裴予沁扶著我的腿站起身，著小腿語帶哭腔地說：「李宸軒，都賴你，煩人！」
「這……和我有啥關係，你自己碰到的……」我撓著腦袋一臉無語。「我給你補償一下總行了吧。」話音一落，我蹲下身把手貼在了她穿著白過膝襪的小腿上，絲襪滑滑的，裴予沁的腿雖然纖細骨，但摸起卻不硌手，反而軟軟的，有種緊緻的，舒服極了。我襠的大巴龍頭昂揚，手不聽話地向裴予沁的大腿滑去，掌心摩擦著絲襪發出「莎，莎」的輕微響聲。
裴予沁用穿著拖鞋的白絲小腳踹了我一下。「你手幹嘛呢？」不知為何，他踹我那一下反而讓我到很，難道我有什麼受
傾向？
我站起身看著她白透亮的小臉蛋。實在是忍不住了，媽的，一股火侵襲著四肢百骸，消防員都救不了。視線緊盯著那紅潤的櫻桃，狠狠低頭吻了下去。小妮子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怎麼回事，躲也沒躲。我的大嘴毫無阻礙地吻在了上面，軟軟的，帶著潤的溫度。一秒都沒猶豫，我直接把舌頭刺了進去。裴予沁終於有了反應，小手拍著我的膛，支支吾吾地說：「你……你幹嘛呢，呀。」
她這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我的舌頭一下就突破她牙齒的那道屏障，碰到了她滑滑的小舌頭，裴予沁的口腔裡面十分溫暖，香津四溢，我追逐著她的小香舌，不斷換著唾，一開始小妮子還在抵抗，手上推著我，舌也不配合，吻著吻著竟然主動回應起來。和她臉貼著臉，我清楚地覺到她的呼開始急促起來，呼出的熱氣打在我的人中處，十分滾燙。顯然，這小妮子動情了。
內心中，其實我很清楚，裴予沁對我是有好的，一個小女生不對你興趣的話會給你不厭其煩地發了一年作業？你約她出來玩從來不會拒絕嗎？至於我，也對這個可漂亮的女孩兒有著意。
我和她的舌頭勾在一起，不斷地攪拌著，發出「嘖，嘖」地裹聲音。吻了會後，我已不足於此，雙手攬著她的，把她抱起坐在桌上後抓著她那對嬌著，少女的雙峰不是很大但極其富有彈，恰好是我一個巴掌的大小，我顧不得憐香惜玉，大力
。
「嗚，嗚，別，疼~.」裴予沁聲音細不可聞，脖子起了一片火燒雲。
我放下手上把玩的嬌，雙手由下至上地解著她襯衫的扣子。小妮子臉泛羞意地偏著頭，雙手拽著衣服不讓我，可她哪有我力氣大，不一會她如雪般晶瑩的上半身就落入我的眼中，身上那件白內衣已經被我的成一團，白花花的一覽無餘。我伸手一下把她的罩拉了上去，發現她粉紅的頭已經充血立，就像石榴的果實般點綴在那對白饅頭上面，心中那股火燒得更勝，一嘴下去叼著那粉的蓓蕾，舌頭在峰上面轉著圈地舐，手上也不閒著，去玩她另一隻房。
「嗯，嗯~別，好
啊，難受，你……你別這樣，啊~，把我放下。」
我一手抄起她的後背，一手託著她的股，把她從桌上抱起來摔在上。「好沁沁，我忍不住了，你簡直太美了，我的巴撐的快要崩開了。」我大口著氣，火焚身。
「你……你說什麼呢，放開我，啊……別，不要，李宸軒，嗯~你好重啊。」我趴在她身上，狂著她的耳垂，舌頭伸進裴予沁的耳道里一陣探索。不斷往她耳朵裡吹著熱氣。
「啊，呀，死了，李宸軒，你……給我……給我起來，嗯，嗯~.」
她那酥麻到骨子裡的息聲讓我火燒的更加旺盛，巴隔著裙子懟在她的雙腿間，一下一下地磨蹭著，嘴上也不忘下著功夫，使勁親著、裹著她的玉頸，鎖骨，最後重點關照那對小白兔，牙齒咬著她粉的頭含在嘴中品嚐。
「嗚~嗯~.」
裴予沁也不抵抗了，兩手緊緊抓著我的頭往部上按，我的臉埋在雙間的溝壑中，深一口氣，頓時那股少女的香夾雜著一點香汗的味道就襲近鼻腔，好聞至極，我好像打了興奮劑一般，巴隔著薄薄的百褶裙狠狠頂在她的腿間。
「寶貝，我忍不住了，讓我一下吧。」我仰起頭，目光火地看著裴予沁那通紅的臉蛋。
「你……不許，不許說髒話。」裴予沁貝齒緊咬紅，偏著頭不看我，雙手緊緊抓著裙襬，那人的模樣看的我牙都直。我起身一下抄起她那穿著白過膝襪的美腿，彎起她的膝蓋把兩條腿併攏在一起，抓起那穿著白絲的小腳丫，把臉埋進小巧可的腳掌中深了一口氣，一股微酸的汗味溢腔。格外刺嗅覺。我下的巴都跟著抖了一抖。
「你……你幹嘛呢，髒不髒，變態。」裴予沁臉羞紅，用力將小腳從我的手心縮了回去，這麼一動，裙襬也隨之被起，出了裡面淡藍的棉質小內，獸瞬間侵襲了我的理智，我趁著裴予沁沒加防備，探手兇狠地拽下了那片藍布料。
「啊！你……不行。」裴予沁連忙把雙手護在骨處，惱羞成怒地看著我。
「沁沁好寶貝，讓我看看嘛，我……我就是好奇，不會來的。」
小妮子堅守陣地。「不行。」
「可是你的都出來了啊。」我一臉壞笑地指著她的部，稀稀疏疏的從她的指間溜了出來。
「你！李宸軒，我……我打死你。」裴予沁抓起身邊的枕頭朝我丟了過來，我抓準時機竄到她身旁，兩手固定住她的上身，腦袋向少女最神秘的花園襲去。
鹹鹹的，還帶著點點的酸味。舌頭點在裴予沁粉紅的上，一下一下地颳著，不時還頂進她的裡。小妮子的部很美也很美味，小薄薄的，緊緊包著裡面的花蕊。閉合在一起。我跟不要命似地舐著，像只哈巴狗一樣，她的都被我下來幾。最後我乾脆把嘴覆在上面，邊邊
著花內出的汁。不一會兒，裴予沁就被我得四溢。也不抵抗了，只在那抓著我的頭髮「啊，啊，嗯，哦」的嬌呻
著，小腳不斷蹬。我扒開她的粉，臨近口處一個透明的環狀物呈現在眼前，中間還若隱若現的有個小孔，這是……處女膜吧……我一把下襯衣短，出猙獰的大巴，用手按著裴予沁的蒂，壞笑一聲：「大巴要來了哦。」
小妮子被颳著小豆豆，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她用力把我的手拍開。「不行！你要再來我就給我媽打電話了！」
她這話一下給我整樂了，都快成年的人了還來找家長這一套，這小妮子。
「剛才你的嗷嗷叫的時候咋沒這麼說呢。」我嘿嘿樂著，裴予沁，你已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你……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起開，把你子穿上，難看死了。」
「呦，這可是能讓你舒服的寶貝，可能你覺得不好看但一會你就覺得好用了。」言罷，我又要伸手摸向她的花。小妮子看到我的動作又開始防禦起來。
看著她那緊張可的小模樣，我一下來了興致想逗逗她。「你要再躲的話，我可要和你玩點特別的了，嘿嘿。」
裴予沁把身體向後縮了縮，「你……你別來，啊~.」她話還沒說完，我一把把她拉到身下，順勢將她裙子給扒起來，手扶著巴懟在下的小菊花上，從上面俯視著她：「你要再不乖，我就把它放到這裡面呆會兒。」
「李宸軒，你變態！」裴予沁在我身下攥著小拳頭喊著。
我低下頭輕輕吻了吻裴予沁光潔的額頭，在她耳邊低語一聲：「一會兒疼了告訴我。」然後撅起股，用手握著巴頭子在裴予沁的花小嘴處磨了磨，那裡已經被我玩的潤滑無比。裴予沁緊閉雙眼，雙手緊緊抓著單，那顫抖的睫體現著她此刻的慌張與不安。
「嘴上不要不要，身體這麼誠實，你說我應該聽誰的？」我挑逗著說到。話罷，收腹，巨龍的龍頭慢慢碾進了那無比緊窄的道，裡面的凝脂被我向兩邊擠著，一圈一圈地契合著我的形狀尺寸。
「啊，嗯……疼，疼……」
突破了那層薄膜，給少女種下了永生的痕跡。
裴予沁雙手環著我的，指甲深深陷進我的皮膚內。
第八章
男人在某些方面的天賦是無師自通的，比如說現在。
在裴予沁的處子道中一寸寸緩慢入，四周滑軟膩的壁下了紅油油的
頭，用力箍著。身隨後進入了少女那溫暖的身體。
「昂嗯~好痛……」
裴予沁指甲刺入我的內，疼的我直咬牙。她夾緊雙腿，下面的小嘴更是咬著我不放，那緊緻的覺越加強烈。我低頭吻了吻她的眉，「我慢一點，你放鬆，別緊張，你夾的這麼緊是怕我跑出去嗎。」
裴予沁臉羞紅，默默配合著分開雙腿，小手使勁抓住了我架在她肩膀兩邊的手臂。
「別怕。」我輕聲安著她，聳動著股把巴又送進去一截，但還有大概三分之一在外面。看著她那緊咬下的惶恐模樣，不忍心再深進去，小心翼翼地把巴往外了，點點梅花也伴隨出的身溢而出。沾在了那青筋畢的巨上。也染在了那含羞待放的花瓣上。待只剩頭留在道內，我一身又把巴送了進去。一下一下緩慢動著。
「嗚，嗚……嗯……嗬。」裴予沁的嬌帶著點哭腔，內隨著我越加深入的挖掘變得更加滾燙與潤滑。
「舒服嗎。」看著她在我身下低迴婉轉，那種強烈的征服刺著我的神經，十分舒，十分暢快。我加快速度和力度，在裴予沁那剛開苞的身體內大肆耕耘。雙手把她顫巍巍的酥聚在一起，低下頭把兩點櫻核雙雙含入嘴中，用牙齒廝磨著。
「嗯……嗯~別說話，唔，不要咬啊。」小妮子緊閉雙眼聲音離，胡地把小手捂在我的嘴上。我順勢張開嘴把她的手指含在嘴裡允著。「沁沁，你下面的小嘴還咬我呢，我咬你怎麼了，這叫以牙還牙，嘿嘿。」
「你…………氓，呀，別這麼快，疼，疼……別都放進來，嗯~.」
「那我就乾點氓該乾的事。」言罷，我加快送的速度。男女撞擊體那富有節奏韻律的聲音在房間中回
著。「啪，啪，啪。」囊拍在裴予沁白皙的玉上，
丸兇猛地撞擊著。嘴上也不忘接著說話挑逗她：「寶貝沁沁，你聽聽你的股正給我們鼓掌呢。」
「嗯~別……別說……了，我……我不行……好……好漲。」裴予沁身體突然繃得筆直，雙腿彎曲緊緊夾在我的身處，白絲小腳勾在一起，聲音顫抖著說。
我一看這是她要高了，立馬加快了速度。跟個打樁機一樣沒有任何技巧地直頂花心。「啪，啪，啪，啪。」大巴頂在甬道的盡頭，可還有一部分在外面，頭懟在一個小硬塊上，無法再送入。
裴予沁屬於瘦高型的身材，道也比較窄長，但仍然出外面一大截，這應該間接證明著我鐵
子具有的實力。
「哐，哐，哐。」大巴次次探入底，碾磨著裴予沁的子口。
「啊~啊，呀~」裴予沁揚起腦袋，一聲高昂的啼鳴，內湧出滾燙的汁淋在頭上，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覺的身體一麻，不再忍耐，不要命似地「哐，哐」幹了十幾下後猛烈地從馬眼中薄而出，一滴不落地進了少女的道里面。
「呼，呼，呼。」我躺在裴予沁身邊著氣，享受著高過後的愉悅。身旁的小妮子把腦袋埋進枕頭裡，蜷縮著身體，好像是……在哭泣？
把裴予沁攬在懷裡，小妮子確實哭了，眼眶紅紅的，眼角藏著還沒滑落的淚水，佳人如此，我見猶憐。我伸手擦了擦她的臉頰，柔聲說道：「傻瓜，又不是不對你負責。」
裴予沁把小臉蛋使勁埋在我的膛裡，越哭越兇，我索也不吭聲了，靜靜摟著她，等待著。
「啊，你咬我幹嘛。」小妮子突然抬頭給了我肩膀一下。一輪彎彎的月牙印在上面，口水還反著光。
「咬死你。」小妮子說完突然破涕為笑。「撲哧」一聲十分悅耳。
「好了，做都做了，我也是第一次，你又不虧，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心裡有點數。」我看著裴予沁那動人的小臉蛋，逗著她開心。
「切，我才不信呢，你第一次？第一次這麼……這麼練。」小妮子緊緊摟著我的身體，把臉埋在我脖子處。
「嘿嘿，是不是得你太舒服了，讓你覺我是老手啊。」我壞笑著說。
「才沒有呢，疼死了，你就光顧著你自己，嘁。」小妮子又不樂意了，掐了我一下。
剛要開口回嗆她一句，頭櫃上的一張照片突然引了我的目光。照片內裴予沁被一個女人摟著，兩人笑得十分開心，女人很美很有味道，標準的東方鵝蛋臉，細長的柳葉眉，彎成月牙的桃花眼，左側眼角下的一顆淚痣給臉部整體增添了氛圍。
「這是咱媽吧。」我伸手拿起照片問道。雖然和裴予沁認識了一年多，但她家長我還從未見過。
「嗯。」小妮子話音剛落立馬用手拍了我一下。「什麼咱媽，那是我媽。」
我嘿嘿一笑。「早晚的事。」
「咱媽是幹嘛的啊？這氣質，嘖嘖，你這麼漂亮估計都是遺傳的她吧。」
「律師。」這次裴予沁沒在糾正我的稱呼。
「哦哦，那咱爸呢。」
話音剛落，就見裴予沁眼神黯淡下來。我趕忙道：「啊，沒事，不方便的話可以不說。」
裴予沁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他，聽我外婆說在媽媽懷我的時候他在外面有了別人，媽媽就和他離婚了。」
我緊跟著了一句：「渣男！」
裴予沁聞言抬起小腦瓜盯著我，眼神朦朧，聲音弱弱地問道：「你不會……不會和那個人一樣吧。」
我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秀髮，貼著她耳垂低沉地說道：「永遠不會。」
……
在裴予沁家和她耳鬢廝磨到四點多才離開，小妮子十分謹慎，清洗了沾著落紅的單，又把房間開窗通風后才算安心。
臨出門時我才意識到一個大問題——沒帶套……不過還好問過裴予沁她的經期後確定今天是她的安全期，口那塊大石頭才算落下。
坐地鐵到家後已經五點多了，擺放在玄關處的高跟鞋證明媽媽也已下班回家。
「媽，您回來啦。」
喊了一聲後並未得到回應，只聽見媽媽的臥室傳來「嗡，嗡。」的洗衣機聲音，我循聲而去，走到衛生間門口時滾筒洗衣機剛好停止運轉，媽媽正俯身曲著膝蓋從洗衣機中往外掏著衣服。
髒粉的金絲絨Ｖ領開衫居家服略顯寬鬆，但也掩藏不住媽媽衣服下面的完美曲線。渾圓的碩十足，踮起的足跟白透亮，還略微透著一絲紅潤。
我眼睛瞬間就挪不開地方，像中了一般一步步地朝媽媽近。媽媽起身發現身後站著個人，嚇得一哆嗦。手裡的衣服作勢就要向我砸來，同時身體不穩地向後倒去。
我眼疾手快，探手穿過「衣幕」一把抓住媽媽的手臂，往回一拉把她攬在懷裡。
雙手摟著媽媽的纖，鼻中竄進悉的香味，受著前緊貼的兩團柔軟，我魂都要飛了，手上不加了加力道，把臉埋進媽媽的秀髮中深一口氣。
真香……
情不自地，我低頭在媽媽發跡處吻了一下。
「李宸軒，你怎麼跟個鬼似的，走道一點聲音沒有。」媽媽從驚嚇中反應過來，在我懷裡皺著柳眉喝道。這時我的吻剛好落下，媽媽一下有點懵，用手推了推我的膛。「你幹什麼呢？趕緊鬆開。」
我也意識到自己有點衝動，雖然不情願但也只能鬆開懷裡的媽媽。「媽，您沒事吧。」
媽媽拍了拍口，顯然嚇得不輕。「你是不是故意的，想嚇死我啊。」
「哪能呢，我叫您了您沒答應。應該是洗衣機聲音太大了。」
「那你貼我那麼近幹嘛，一轉頭那麼大一張臉。」媽媽揪了揪我的耳朵，語帶不地說。
「啊哈哈，我尋思幫您晾衣服，沒想到您就轉過來了。還給我嚇了一跳呢。」
媽媽聞言剜了我一眼，沒再吭聲。
……
幫媽媽把衣服晾好後，腦海中卻還在回想著剛才的手，真舒服。媽媽那成的身體可不是裴予沁那青澀的小妮子能比的，哪裡都軟軟的，摸上一把好像抓在棉花上面一樣。
出了衛生間，見媽媽在沙發上坐著，大腿上墊了個抱枕，此刻正敲擊著抱枕上的筆記本電腦。我湊過去看了看。「媽，這是什麼啊。」
「設計圖。」
「什麼的設計圖。」
媽媽抬頭瞄了我一眼。「風衣。」
我坐到媽媽身邊，欣賞著她認真工作時的幹練姿。「哦哦，媽，那個……您不問問我下午幹嘛去了？」
媽媽頭也沒抬，「有什麼可問的，聽你給我撒謊唄？」
媽媽這一句話立馬給我乾沒電了，真是知子莫若母啊……
「中午吃的什麼？」過了會兒後，媽媽合上筆記本，轉過身看著我說。
「啊，自己在外面吃了一口。」我撓了撓頭說到。
「晚上吃了嗎？」
「還沒。」
「洗手去。」言罷，媽媽起身走向廚房。
從衛生間出來後餐桌子上已經擺了三盤菜，兩葷一素，顯然媽媽在我回家之前就已經做好了。
「媽，您吃了沒呢。」
媽媽從廚房走出，拿紙擦了擦手後坐在我對面說到：「一起吃。」
……
傍晚坐在桌前溫習功課。媽媽端著個裝黃體的杯子兩步並一步地走到我身邊。「兒子，現榨的果汁，快喝了，一會就該氧化了。」
我接過來大口灌進嘴裡。「媽，您這兩步邁的跟踩了風火輪一樣，什麼寶貝東西啊這是，還好喝。」
媽媽一額前秀髮，衝我笑著說，「好喝吧，我在抖音上看的，裡面有蜂，牛，蘋果，香蕉，百香果，藍莓，草莓……」
媽媽嘰嘰喳喳地叨咕了一大堆水果，聽得我頭都大了，這確定不會食物中毒嗎？」媽，咱家哪有這麼多水果啊，難道咱家要改行開果攤了？」
媽媽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廢話，我下午去超市買的，要不我上哪給你變出來杯果汁。」言罷媽媽搬了個凳子坐到我旁邊。「喝完了就趕緊學習。」
「媽，您這是？」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媽媽用食指懟了懟我的肩膀，「監督你，快點。」然後她疊雙腿，雙手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有這個「人型監控」在旁邊我可不敢大意，規規矩矩地看著桌上的課本。過了會兒後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哭笑不得地說：「媽，您上輩子難道是門神？」
「去你的，小兔崽子，趕緊好好給我看書，別說沒用的。」言罷媽媽用那穿著白絨拖鞋的白皙小腳踹了我小腿一下。一股電頓時竄上心頭，頭皮也跟著麻了一下，十分舒。
我都覺得自己有點變態了，被自己老媽踹一腳有這麼大的反應？我難道真有點特殊癖好？不可能吧……
一有這想法還哪有心思學習，腦海中淨是黃思想，媽媽在懷裡時的軟玉溫香，下午和裴予沁的第一次……想來想去巴竟然隱隱有了反應。
正神遊萬里的時候小腿又被踢了一下，「李宸軒，我盯著你你都敢給我溜號是吧。」這次力度比上次大了一些，那種酥麻也更強烈了。
我趕緊回過神來，低下頭假裝認真看書，餘光卻瞄向媽媽穿著拖鞋的
足。媽媽坐得離我很近，也就一拳距離，身上的成氣息撲鼻而來。她疊著雙腿，人秀足耷拉著拖鞋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著。沒有一點死皮的光滑後跟以及可見紋理褶皺的嬌足心完全暴在空氣中，足弓高高的，很有立體。足背血管一目瞭然。簡直就是上天鬼斧神工之作。可惜腳趾卻躲藏在拖鞋中無法看到。
我趁著媽媽沒注意，偷偷起管，把小腿出來，這樣就能讓媽媽的拖鞋毫無障礙地接觸我的皮膚。然後開始假裝溜號，等著媽媽的「凌辱」。
果不其然，剛把眼睛從書本上移開，腿上就一疼。但這觸不對啊……怎麼這麼光滑？難道……
低頭一看，原來媽媽腳上的拖鞋不知何時被她晃了下來，剛才踢在我腿上的就是她不著寸縷的美腳。五個腳趾並列排開，由大到小，沒有一個越位。都盡職盡責地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由於踢我時用了力氣，媽媽那聯通腳趾的筋脈在腳背上崩出來，還有那的趾甲顏，不知何時由櫻桃紅變成了豆沙紅，裡面還有小小的晶點在反著光。整隻腳小巧，勻稱，豐，宛若天成。
看著這白裡透紅的藝術品，我腿間的大巴跟吃了偉哥似地一下支稜起來。
「還溜號，再晃神我踹死你。」媽媽揪著我的耳朵威脅到，聲音如鐘鳴般清脆悠揚。
您快踢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
於是我開始更加大膽，直接裝作昏昏睡。手臂拄著腦袋往下沉著。媽媽也沒穿拖鞋，就光著小腳踹我。小腿和媽媽那光滑的腳掌剮蹭著，別提多刺了。媽媽的趾甲有時還刮在腿上，腳趾的趾肚用力按著腿部肌膚。
媽媽要是把漂亮的小腳踩在我的巴上，也像現在這麼玩……用趾擠著馬眼，腳趾夾著頭反覆套，塗著豆沙紅的趾甲颳著丸，鮮的腳掌磨蹭著我的身，最後再用雙腳的足弓構成一個橢圓形的小，然後翹皮地對我說：「來吧，壞兒子，媽媽用腳讓你舒服，你不一直喜媽媽的腳嘛，今天媽媽足你，可以在媽媽的腳上哦。」言罷媽媽勾了勾可的腳趾，用手指著足弓的「」一臉媚笑地說到：「就是這裡，用媽媽這裡玩踩踏兒子你的巴，看給我乖兒子硬的，忍不住了吧。」
媽的，這個想法讓我鼻血險些沒出來，媽，您難道不知道這麼挑逗我是在玩火嗎？
好文，期待後續更新
我覺得主角爸爸有外遇，就是沁沁的媽媽。而沁沁就是男主同父異母的妹妹。後，又是後文？
這個文筆可以啊，千萬別推的太快，得跟母上學學，鋪墊得長，合情合理
可以啊，文筆很細膩，人物刻畫很生動，就喜這種文筆暢，有情節鋪墊的h文，那種隨便一就上開乾的太糙了，看著不過癮
覺後續男主的父親外遇出軌被發現，男主趁勢討好並拿下媽媽，之後和小女友的媽媽也不清不楚的，最後和媽媽，小女友，小女友的媽媽一起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好看，後面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