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校服的女教師】(羞辱的果實)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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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字數:60130字TXT包:
前言
這是一個揭本民族人醜惡一面的故事。一位弱小無奈的女,在資本制度之下被高權作出種種的羞辱,整個故事情節細膩,愛場面層出不窮。
本故事在本深受好評,單行本銷量超過五十萬冊,定能觸發各讀者的最高官能受。
(一)
天要下雨了吧!窗外頓時變得黑暗。剛才還是初夏的陽光普照,開著窗戶還是熱得汗。遠方響起了轟隆轟隆的雷聲。
南陽子的眼睛離開了教科書,慢慢地拉開椅子,站了起來。她走近窗邊,眺望著室外的天空。校園的運動場上,一群田徑部的學生正在呼呼喝喝,列隊在做運動。
「南小姐,好像要下雨啦,到放學時,也許會被雨淋……」二年級的班主任英語老師下島禮子從背後告訴南陽子。
「啊,不過,我才備了小部分課……」
「很費勁呀,我也想起來了,那時初來教學實習,我是在高年級的女生班實習。
「不過當我站上講壇時,滿臉通紅,也不知自己對學生都說了些甚麼啦!」
「我今天已講過兩堂課啦……拿著粉筆的手在卡答卡答地發抖,雖然自己很想要鎮靜,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麼眼睛正盯著自己……」南陽子說。
這時有個男教師說了聲:「我先走啦!」便離開教研室。
教研室除了南陽子與英語教師下島禮子以外,還剩下三個教師。
終於下雨了。場上的學生都跑進體育館旁邊的田徑部房間。
厚厚的灰雲層遮住了天空,雷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其他的教師都亮起電燈了。
「下雨了呀!」下島禮子一邊關窗,一邊說。陽子也跟她一起將窗戶關上。
壁上的時鐘是五時三十分。學生的放學時間是五時四十五分。
「對不起,我先走啦!」下島禮子回到自己的座位,開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陽子回到離下島禮子兩張桌子的坐位。
體育教師名倉芳男站在南陽子的背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頭俯視著她的臉,問:「如何?實習了兩,習慣了嗎?」
這個體育教師身高一米八上下,滿身肌結實,體態魁梧。但是,陽子總覺得自己對名倉不抱好。他還兼任生活指導員的職務。她只觀察了兩口覺上學生都害怕他、討厭他。
可是名倉的手還是放在南陽子的肩膀上。通過陽子的上衣,很明顯地得到一種瘦得見骨的觸。
「呀!怎麼說好呢?不過只實習了兩,腿還是會發抖!」南陽子說。
「不過,看來學生對南小姐很有興趣!」名倉說。
「是嗎?」
陽子想避名倉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搖動了一下身體,名倉的手就滑到她的背部了。
「特別是男學生,見到像南小姐這麼年青的老師,都心神不安呀!」
「哇!名倉老師!我看你也對南小姐抱有好吧!」下島禮子帶點諷刺挖苦的口氣說。
名倉的手從南子的身上離了。
「下島老師,你是剛結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熱,如膠似漆吧!到了我這個年齡,已對自己老婆興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姐這樣青活潑的女子多好呀!」
名倉再次搖晃了陽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個角落了。他拿起麥克風,通知留在校園的學生快到放學時間了。
「是很討厭的事。南小娃,到那夥學生你還是小心點為好呀!很快就會來惹麻煩的!」
「啊……」陽子斜著眼睛掃了名倉一眼。他已來到南小姐的座位旁邊,開始菸。
雨越來越烈了,雨點掃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內,也可聽到叭答叭答的聲響。
(二)
天邊劃過一道閃電,校園內闢啦一聲,一道蒼白的閃光,教研室內的空氣頓時震盪了一下。
「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下島禮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
陽子還在伏案備課。她開始準備明天要上的課目。
指導陽子兩週的香川洋介老師,一下課就去到學校的教育委員會去了。他吩咐陽子整理歸納一下今天的教學想,放在他的桌面上。
陽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彥的事。她的間一陣發熱,腦海浮現出大津的面孔。
跟陽子兩週不能見面啦——三天前的夜晚,大津緊緊地摟抱著陽子的身體,喃喃自語地說。他還咬住陽子的耳朵,又又。
她上衣下面的房到發脹,頭也開始發癢。她的雙腿在桌子下面叉地夾緊。大的腿到又麻又痺。
校工渡邊寬次進來了。他是快到七十,頭髮斑白的男人。
「南老師,校長叫你去一下。」
「是叫我嗎?」
「是的!理事長先生也在一起。」
(三)
故意留久光理事長與陽子在餐館,接著將要搞甚麼名堂,陽子是可以預想得到的,這是明擺著的事實。
「校長,你不要離開啦!」陽子想叫住校長,但是她沒有叫出聲來,她的眼睛出溼潤、嫵媚的神。
「看來刮颱風了吧……喂,南小姐!」理事長說。
「不,我已經飲夠啦,我也準備失陪啦……」陽子說。
「下雨你也不必擔心,我會用車送你回家!」
「不要,我真的飲得太多啦!」
「那末,你陪我飲,讓我飲就行……」理事長的眼睛閃閃發亮,將自己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手腕依然摟住陽子的脖頸。
「請不要這樣!」陽子本能地抖動著身子,她想逃脫理事長的手腕,搖晃著上身。
而久光理事長還是咕嚕咕嚕往口中灌酒,趁勢撲到陽子的身上,他吻向陽子的紅,將黏糊糊的東西注入陽子的口中,兩人的身體緊緊地包在一起,雙雙倒在酒桌的旁邊。
陽子嚥下了混合著黏黏糊糊唾的酒,一瞬間,跟前一片空白,意識模糊起來。
她的校裙被掀起,豐滿的大腿顯了出來穿了褲褸的兩腿,在螢光燈的淡光照下,閃閃發亮。
「你不要那麼害怕才好。明年你就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啦。是呀,有美女當老師的學校,會更加出名……」久光沾沾自喜地說。
理事長再次嘴對嘴地讓陽子飲酒,黏黏的體由喉嚨滑落,進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體內部,立即火熱地興奮起來。陽子的體變得軟弱無力,她的手腕鬆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著的部,在一起一伏。
久光的手梳理著陽子額頭的髮,那髮際間的肌膚,更能煽起男人的情慾。久光的嘴吻著陽子的額頭,且用舌尖舐著她的額頭,陽子閉起眼睛搖著頭。理事長舐著她的眉頭,著她的雙眼皮,他用舌尖舐開陽子的眼皮,直接觸及她的眼球。
「啊,啊……」陽子細聲呻,但是其聲音比剛才還要細聲,她那視網膜上似乎溶入了者喱狀的東西,覺得不舒服,陽子上半身避開理事長的舌頭。
理事長的舌頭再舐向她的另一支眼睛,用手指揭開的眼皮,舐著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陽子叫著。理事長鼻孔呼出的熱氣令她到發痕癢無比。鼻子、臉頰、耳朵,陽子的臉部被理事長執拗地舐遍了,滿臉著黏黏糊糊的唾,細長的脖子也到發黏。
理事長隔著校服撫摸她的部,那富有彈的房受到時強時弱的壓。
受到理事長用舌頭搔擾一番的陽子,這時雖到被男人侵犯的恐怖,但她的體還是到舒服,引起陣陣快。她的頭的尖端到刺痛,有觸電似的覺,下腹部的深處,也迸發出火花。
「啊……唔……不要這樣……啦!」陽子有氣無力地叫著。每被理事長吻一次,她便彎起身體扭動一下。
她抬起下顎,身子向後仰著,額頭淡淡一皺,緊閉的雙眼一震一震,半張開的嘴巴噴出陣陣熱氣,脖頸青筋直冒,滿臉通紅。
嘰吱嘰吱——陽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長的舌頭,依然頑強地向她進攻著。無力反抗的陽子,這時真的生氣了。
只有室外的雨聲響徹在自己的耳邊,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沖走了似的……
陽子的校裙被掀起,褲襪與內褲被扯脫了,理事長將陽子豐滿緊閉的大腿彎曲起來,開始胡搞蠻纏。這個玩慣女人的久光理事長的情慾被煽動起來了,飽覽了一番陽子的裙底光,他那的眼睛盯著陽子年青的房,校褶被扯到間,下半身成了暴狀態。
陽子雖然反抗著,但這位女大學生開始酒醉。被人侵犯,被的心理也開始騷動不安。她那不夠成的體,初次踏足到這個成人世界,看來她有所猶豫不決了。
久光理事長那肥胖而又泛著油光的臉上,出可怕的笑,他看著陽子歪著臉的痛苦表情,眼內閃著光,他那骨頭大的手,撫摸著陽子的下腹部。
「啊,啊……」陽子被玩得話不成聲,再次將身子向上滑去。
陽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從任何一個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得高高的。陽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地冒出年青的泉水。沿著山谷間,生長著一片橢圓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糾纏著,還帶有溼的滴。
「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帶,看來真美呀!像陽子小姐如此美麗的身體,蘊藏著令男人返老還童的華。」久光理事長不稱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陽子」這個美名。他有自信將陽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久光將手指摸向陽子腿間,另一支手則除去她的校服,撫摸著她那豐滿的部,手指尖則玩著她那粉紅的頭。陽子的身體一起一伏,宛如一條從泥土中挖出的白幼蟲,不停地翻騰著、滾動著。
「不行,太過刺,不行!非讓我冷靜一下不可!我……飲醉啦,你用不合我飲的酒,將我灌醉……」陽子語不成聲地叫喊著。
當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間裂縫時,腿間到一陣刺癢,那一瞬間就像要故意引誘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園入口立即收縮了。陽子下腹部裂縫深處,到肌在蠢蠢動、噴出了熱熱的東西,透明的汁黏在理事長的指頭上,還拉扯出一黏的幼絲。
「啊……唔……求求你,不要這樣……停手啦!」陽子的話音消失在雨聲之中。久光的指尖將陽子的峽谷左右分開,將深藏在縫中的花蕊,像剝豆莢似地掘了出來。從環狀的裂縫中心出的陰核,呈淡紅的彩。像被惡魔纏著,可憐巴巴地發抖。理事長的指尖撫著突起的陰核,陽子的體就像裝了彈簧似地,突然跳起,部也到發脹,粉紅的頭被刺得立起來。
「芽是新鮮的。那些上年紀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沒有甚麼反應。而陽子小姐只要稍一撫摸,就全身發抖,你看,你這裡……」久光輕輕地彈了一下那粒花蕾,陽子的身體便大大地地向後一仰。
「唔……唔……」陽子發生像鴿子鳴叫的哭聲。從喉嚨深處,不斷地呼出熱氣,芳草地的深處擠出了汁,順著腿間往下……
久光伏下臉去,舐著縫出的甘泉,手指著那粒花蕊,刺著那粒花蕊。
「是最美的礆味,這種種年齡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時候。上了年紀的女人則帶有強烈的芝士味,唔……」理事長的舌頭,沿著縫烈地舐著,這時,陽子也加速地彎曲起身體。
理事長將陽子的大腿大大地分開,偷看著那朵質花瓣,它在微微地發震。理事長的厚厚的舌頭,伸進了縫,又又,發出了「吱吱唧唧」的聲響。陽子真擔心連內臟也被他了出來,她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到愛四溢……
她忽然到自己也許就會這樣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與其這樣不斷地被男人玩,也許死去還到幸福哩!她的意識模糊起來了。她到全身在燃燒,眼前覆蓋著一層薄膜,身子輕飄飄地,開始騰雲駕霧。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著芳草地,擦到了子宮深處的壁了。陽子從夢境回到了現直之中。現在她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巔。配合著男人手指的動作,她的呼開始緊張,房到發硬。當恥骨內側的花蕊受到撫摸時,她立即到急了。
「啊,啊……出去啦,讓我進洗手間……快!洗手間……」陽子叫喊著,但是語無倫次。
陽子的仰著身體,後腦都碰到腳踝了,整個身子像一座拱橋,她的雙手撐在榻榻米上亂抓,她一面平衡著自己的身體,一面仍像鴿子似地「唔,唔……」地叫著。理事長改變了手指的動作,像作活運動似的,他的手指在縫中出出入入,捏著那粉紅的粒,而那粒花蕊則歪來倒去,忽隱忽現。
「唔,唔,唔……」陽子越來越急了。她咬牙切齒地忍耐著,她的大腿痙攣,僵硬得宛如鐵一樣。
「啊,水都溢出來啦……」理事長緊緊地壓住陽子的恥丘,手指入她那下腹部縫的最裡面。熱辣的黏從裂縫中出,冒出一股難聞的氣味,直衝久光的鼻孔。陽子的腳猛一伸,踢到酒桌腳邊上,光噹一聲,酒壺在桌上打滾,最後滾落到久光的腳邊。
滿室充滿了酒臭,當出的酒溼了理事長的襪子時,他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趁勢脫下褲子。久光擺出了越軌的姿勢,出積滿脂肪的下半身。
理事長的腿間已達慾火焚身的地步,一片又密又硬的恥,那好的不文之物成直角度地起,久光緊握自己的不文之物磨擦著陽子的下體。
就在這時,房間角落的電話響了,鈴聲響徹整個房間,震動著滯息而溫暖的空氣。
「混蛋,偏偏在這時來電話!」久光理事長衝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陽子的下腹部亂鑽,為了不讓陽子的情慾冷卻,於是仍然烈地搔著陽子縫,然後再伸手抓起電話。
陽子已聽不見電話鈴聲了,她已被理事長上下其手,進入了忘我的世界,她已慾火焚身,將身子縮成一團。她仰起頭,呼哈呼哈地直氣,嘴角邊著唾,眼睛翻白,瞳孔則消失在眼皮底下了。
電話是校長大內打來的。
「差不多快完事啦!喂,你聽一下她那得意的呻吧,是相當好的女子,稍加訓練的話,就會更好!」久光言畢,便將電話的筒按在陽子的嘴邊。
「啊……啊……唔~~」陽子搖頭。她那燙成波式的髮型,這時披頭散髮了。
「理事長……」大內校長倒了一口氣,他想像著理事長此刻與陽子纏綿的情景,頓時也心情盪漾起來。
「現在開始做愛啦,你再聽一下好嗎?」理事長大聲叫嚷起來。
「對介起—回頭再見!」校長大內說。
「好呀,再見!」久光重重地放下了電話。然後他的手撫摸著陽子的部。
「喂,陽子,我們盡情地開心一下吧,你不要有顧慮,你要大聲地呻才好哩……」
久光跪在陽子腿間,托起那不文之物,將陽子的體對摺起來入。
「啊……」陽子拖長聲音大叫起來,她一時熱血湧向全身,興奮得全身發震。當被理事長深深地入時,陽子有某種壓,而且意識模糊起來……
久光仔細觀察著陽子臉上的表情,身烈地上下動著。他已興奮得滿臉通紅,一時眉飛舞,緊閉著嘴巴,屏息靜氣。當他那不文之物在女人的體內一震,就在這一瞬間,他也停止了動作,上身倒在陽子的身上。
陽子緊緊地摟住理事長的上半身。她那摟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襯衫時,久光理事長已達情慾沸騰的境界,就在陽子的體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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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捏著粉筆的手有些發抖。
學生的視線刺得她的背部發病,尤其是男學生的眼神,就像飢餓的野獸,都在貪婪地望著她,都想舐她一口似的。她的上衣下面只配戴了罩,罩還在部上留下一個影,若隱若現。子想若上衣底下再穿一件衫多好呀,她有點後悔。
這是上第五堂課了,昨夜的一番傾盆大雨,給今天帶來難以令人置信的好天氣,她的下半身像進了一個鉛塊,心情抑鬱。上午她到頭腦發熱、發。她在講壇上到底都說過些甚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昨晚,在餐館被久光竹夫理事長玩、侵犯了。等到故意避席的校長大內一成回到餐館,子還是處於神恍惚狀態。
她為了逃離這兩個男人,急急地跑進隔鄰的房間,下校服,換上自己的裙子。校裙上黏著理事長髮出來的汙物,子雖然穿了內,但她的腿間還是出很多久光出來的東西。當她摺疊好紙巾,準備擦拭下身時,餐館女東家來叫她了。
女東家帶領子去沖涼,女東家完全知道剛才發生了何事。不過她對著子絕口不提而已。
子覺得這樣的女東家真是可怕,她對子說:「請去沖涼吧!」
子也只好跟她去!
研究校服果然只是一個藉口,他們是為了佔有自己的體。當兩個男人叫她穿校服時,她之所以會照做,沒有注意到豺狼所設下的圈套,也許子的心中是想對方多給她一點實習分數吧!因此,子不想得罪這兩個男人,只想留給兩個男人一個很好的印象。
其結果是,她本不能喝的本酒,也只好照飲,而且飲過量了。
子淋著熱水浴,她用香皂從頭上擦到腳,用巾拚命往身上擦,連肌膚都要擦破了。腿間特別花了好大工夫來清洗,想起自己被兩個男人欺騙,子情不自地下了眼淚。
子也曾想過要否報警,但是,若去報警的話,自己的一切也破滅了。不,首先是自己的家人,甚至是親戚朋友也會成了受害者吧!
子將手指伸進自己的私處,又磨又擦,她要徹底洗乾淨久光留在她體內的汙物。
若是自己守口如瓶的話,現在發生的事也許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吧——子突然冒起這一想法。想到這裡,令她很理解那些被人強的女人的心理,其結果都是哭泣一番睡去了事。但是,現在的自己也開始想到要忍氣聲了,這是很恐怖的事件,只好將之忘卻了。
子一邊哭泣,一邊繼續淋浴。
女東家有點不安心,待子淋浴三、四十分鐘,她探頭偷窺了子一下。
子回到了喝酒的房間,再次被二個人勸她飲酒。只是淋浴了一下,她的醉意也很快清醒了。受過一次屈辱之後,子的體內也許培植了某種免疫力了吧,她不像剛才那樣恐怖,也不那麼緊張了。子反而只想教育實習能得到合格的分數就行了。
今次是輪到久光理事長自言要去沖涼而出去了。子也知道理事長說的是假話。但是,久光離開之後,將會發生何事,她也無法對付了。
子酒醉著,被帶到隔鄰的房間,在被褥上面被大內校長摟抱著。她像一具女公仔似的,投身到校長的懷抱,但最後她都噎噎地哭了。由於還殘留著被理事長侵犯過的餘韻,令她再度有了的興奮。當她被校長從背後入時,她發出了類似野獸在叫的聲音,搖晃著全的體。
做之後,又叫她陪伴兩個男人飲酒。
在豪雨之下,兩個獸男人叫了一輛出租汽車送她回家,回到家裡已過夜晚十一時了。
子比以前更加憤怒,眼淚也哭幹了。她鑽進被窩也是不能入睡,她咒罵著兩個男人。她一咒罵,神經也興奮起來反而被男人侵犯時的情景,又令她熱血沸騰,念動起來。
(反正都已被你們強啦,你們再將我五體分屍吧。你們索將我斬成一塊塊,連生殖器也不能再使,這不更好?)
子無意識地將手伸進自己的內裡面,去刺自己的道口,她憤怒的情緒終於爆發了。
(索搞到不能再用為止才好!有快反應是不行呀!挖破它,會血才好哩!)——子一面這樣含含糊糊地喃喃自語,一面用手指在道口轉動,一面搔下腹部的深處。她的自終於與被沒有甚麼關係了,她到自己渾身發熱,火焚身了。
當她睡著時都快要天亮了,她沉於用手指自,直至疲力盡為止。
她的醒來是由母親叫她起的。若母親不叫醒她的話,到學校時她必然會遲到。
她的眼睛充血,皮膚也糙得起了皺紋,還似乎生瘡了。因此,她只好濃妝抹一番。
當她進入學校時,她很留意周圍人們的目光,她到自己一個人飄飄忽忽的樣子。
久光理事總是下午才到學校,校長大內一成雖然平時也會到教研室面,但今天的他,一直躲在校長室,閉門不出。
(恐怕校長已意識到侮辱教育實習生的罪行了吧!因此他無臉來見自己,才躲避在校長室內,一定是啦。)
子這樣思忖著,她自己也不想見到校長的面孔,若是見到他的面,自己一定會怒火中燒,這是不可避免的。她忽然憮摸了一下自己的部,這樣才使心情冷靜下來。
子上午有兩堂課,下午有一堂課,這是今天分派給她的教學實習時間。
子站在講壇上回過頭來,學生們的視線一齊投向她。她不由得倒了一口氣,她想抱緊自己的前,自己就像全地站在講壇上似的,她到害羞屈辱。
教室後方的門口,子的指導老師香川洋介坐在椅子上聽課,香川老師是子升上高中那年從別的學校轉調來的教師。因此,子也接受過他兩年的課程。
香川老師穿著淡褐的短袖上衣,叉著雙腿坐在椅子上。戴著深度近視眼鏡,他那鏡片後面的細小的眼睛,一直盯著子講課。
「剛才我所講的要點,歸納起來是這樣的。」子放下了手中的粉筆。與香川老師四目相投。當她的眼睛俯視講臺時,下課鈴聲響了。
大概解除了在教室內的緊張氣氛吧,頓時洋溢著喧鬧氣氛,直向室外擴展開去。
「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吧!」子說。
班長髮出口令,全體學生起立,一齊向老師鞠躬致意。
子拿著教科書步出走廊,她到疲倦,好像肩上挑著重物似的,全身都沉甸甸的。
「老師,請教授我們三年級的學生呀!」三個學生向她走近,站在她的前面阻住她的去路,身高一米六五的子,抬起頭來看著這三個男生。
一股男人的體臭,撲鼻而來。
「喂,老師!你不能教我們課的話,請跟我們一起食飯呀!」
「很遺憾,我是擔任二年級學生的課,你們都快要考大學啦,我還不夠資格教你們哩!」
「那末,聊天也好呀,大學生活的各個方面我們都想聽哩!」
三個男學生包圍著子站在那裡,而且每個身材都高過子,全都在俯視著子。身旁還有女學生在走過,三個男學生中,有個男生還伸手起女學生的裙子。
「唉呀!下!」一個又圓又幼稚的女學生的臉,個子又矮,大概是一年級或者二年級的女學生吧!她瞪了男學生一眼,就小跑似地逃走了。
「你們開下的玩笑呀!」子說。
「搞到這些女生哇地一聲大叫,覺得很開心!老師也想試試嗎?」
「請不要開玩笑!」子說著,從眼前的男學生旁邊穿過去了。
「假正經!」
「有空閒時再玩呀!」子到有點恐怖。但是子依然平靜地說,並向他們揚了一下手。
回到了職員辦公室。一到自己的席位前,先回到辦公室的香川洋介就站在她的身旁。
「你作為一個實習生,還是神氣,威風呀!今天那班學生開始對你有興趣了吧,既驚恐又老實呀!」香川說。
「一登上講臺,心裡一直卜卜地在跳,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了些甚麼!」子說。
「不,不!也許我說這件事會有失禮之處,可是,我知道高中時代的南小姐是比較老實的樣子。與你的學生時代比較而言,今天的你完全像個老師了。」
這時,體育教師名倉芳男進來了,他是穿了運動服的妝扮,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有甚麼事嗎!」香川問他。
「還是往常那樣,個個學生都在畫人體畫,頭腦空空,甚麼也聽不進去,南小姐,我再三提醒你要注意那班學生,這些傢伙一看到朝氣的女大學生便會眼睛發亮……」名倉穿過兩人的身旁,面怒容,步步有聲,走到自的座位。
「你與學生之間,發生何事呀?」子低聲音問香川。
「經常都會有事,儘管你時刻留意學生舉動,其中還會遇到反抗的學生!」香川說到這些話時,子的腦際立即想起剛才在走廊上包圍著她的三個男學生的情景。
(五)
今天已開始上第六堂課了。子沒有課。第六節課之後,她要到香川洋介任班主任的二年級二班去輔導課外複習。
她去洗手間回來,即到校園內去看看。
「啊,啊……」子打了個哈欠。她在校舍的背後,伸展著雙臂,做深呼運動。
似乎這時校園內沒有學生上體育課。見不到一個學生的影子。從音樂教室飄出學生合唱的歌聲,乘著校園內的小風飄。
校園的旁邊有一排屬於運動部的小房間,宛如一列大雜院似的,還有好幾扇房門。
子站在校水百旁邊的一端,兩眼望向她在這間母校讀書時的羽球部練習室。忽然,一股懷念之情湧上了她的心頭。她正想走近去看看時,她聽到羽球室的最後面,傳來細微的聲響。
這時會有誰在面呀?現在正是上課時間,不會有學生在面吧!
羽球室的最面,築有一道鋼筋混泥土的隔牆,約有五米長。
子有點心慌意,心臟跳動很烈,她摒息靜氣地想聽個究竟。
談話的內容聽不清楚,但的確是有人在面說話。這一定是與學校無關的閒雜人員潛入羽球室了吧!
學生合唱的歌聲依然可以聽到,但是子的耳朵無意去聽了。校園周圍的空氣像凍得凝固了似的,子頓時打了個冷顫。
她悄悄地探著上身,朝羽球室內偷看。她那罩面的球這時變得僵硬了。
「啊?!」子不由得叫了起來。她連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正想後退時,可是為時太晚了。
原來有兩個男學生躲在面,像蹲下拉屎的姿勢,蹲在那兒偷偷地煙。其中有個學生一發現是子來偷窺,像條牛反似地起身,跳到子面前。抓住她的手踝,將她拖進了羽球室。
「你想幹甚麼?唔……」子的脖頸被摟住,嘴巴被人用手捂著。子拚命用指甲抓兩個學生,扭動身體掙扎著。
「你是個實習生吧……安靜一點呀!」站在他前面的一個男學生將菸頭丟在腳邊,用皮鞋踩了一踩。
兩個男學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兩人都去了校服,只穿件襯衫。
「你不要多羅唆呀!」站在子前面的學生,將手伸進她的上衣面,抓住她的房。就在這一瞬間,這個男學生的目光充了情。
「放手……唔……」子的鞋跟也扭了一支,跌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肅靜嗎?!」子的房被男學生又擰又捏,她的上半身到火熱般的疼痛。
「喂,明年,為了使子這個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這跟她做吧!」
「不會有不妥嗎?做那種事……」
「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門的,只好用身體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沒有嘗過女人體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那個捏著子房的男生說。
子的嘴巴被住,脖子也被男學生的手臂緊緊地摟抱著。子眼冒金星、全身軟弱無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漲得通紅。子上衣的前被解開,罩也被推到脖子邊了。
「武志呀,這樣搞法真的不要緊嗎?」摟著子脖頸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學生細聲地問。
「你害怕?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你的罪也是相同的呀!」武志著子的房,舌頭在頭上。
「這不是很美的房嗎?你與男人做過了嗎?」武志烈地著子的另一支頭。子的頭每被他猛抓一下時,就到一陣陣的鈍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話,我也要同她做吧!」明年放鬆了摟住子脖頸的手腕,子的膝部突然一彎曲,這時另一支一高跟鞋也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進入羽球部的小房間,可是,門鎖上了,混蛋!喂,明年,你
開放在這的運動墊吧,讓她躺在運動墊上。」
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將出棉花絮的體墊開。因昨夜被雨淋了,體墊還是漉漉的。
「衣服搞汙濁了,就糟了,你光衣服吧!」武志說。
「求求你放開我,被別人看見的話,你們的錯誤就無法挽回了。」子說。
「討厭,是你這個老師先來引我們,當然,我們學生也想女人的,你該知道我們會苦悶吧,替我們學生解決的焦慮,也是老師的工作呀!」
「豈有此理……」子抗拒著。
「你大喊大叫,被別人撞見的話,你將比我們更加羞呀!」武志說。
子被兩個男學生光了。也許是因沒有太照的冷天氣有關,子渾身發冷。子的衣服被成一團,擺放在羽球室的牆壁下。子的肩膀被按著,大字型地躺倒在體墊上。她的背部貼著體墊,身體正在下沉。
一陣惡寒襲上她的心頭,她嚇得花容失,全身蒼白髮抖。
武志扯下頭的拉練,抓出那起的。雖然具是硬起來,可是對女人的經驗還是膚淺,還是臭未乾的頭小子,連調情也來不及,便想立即上馬。
「明年,讓我先來吧!」武志的眉一揚,緊閉著嘴,拚命地忍受著的衝動,分開子的大腿,就想馬上入衝刺。
「唔……」一陣劇痛襲向子的體,子拚命想推開武志在她身上的肩膀。昨晚一場烈的,也許道磨破了吧,子極度痛苦。
武志搖晃著身,他的入時沒有甚麼覺,與自我手一樣,只是直線式的動著身。明年也了子,叉著雙腿,握著自己那起的,向後仰著身體。
「唔……唔……唔……」子歪著臉,她只到下體灼熱,毫無快可言。
女人的體是要相當的前戲撫。這種前戲撫,才能引起女人的興奮,下體才會潤滑。而武志的衝刺動作毫無變化。當被迫到子時,子只到背脊刺痛、麻痺。
明年只是仰著頭,手指握著自,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見他的下半身。
「唔……」武志的上半身著子身體,雙手摟著子的頸部,肩膀著她的嘴巴,令她息不得。她到下腹面,在揮動,粘糊的在她體內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來。但他依然握著自己的,似拋物線地出,正好在他腳下摟著子的武志後腦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髮上。
武志起來了。溢出的順著子的滑落,連體墊也被汙染得黏黏糊糊的。
「笨蛋!好久沒有做了,一瞬間就出啦!」武志逞強好勝地說。從子
面拉出襯衣的衣袖擦拭著。
明年也穿回子。兩人都還在緊張地氣。
「喂,快點穿回衣服呀!」武志將成一團的衣服,放在子那豐的部上。
子慢慢地起來,喉嚨卡啦卡啦地響,她說不出話來。恐怕自己臉上的表情也有了甚麼變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一番,也許學校的其他職員和老師會覺得自己異常吧!子突然想起這些事時,武志從子前抓走了她的內說:
「你的內我們替你保管。若想還給你內的話,就要再跟我們做一次。往後再聯絡吧!」武志說完,還將子的內貼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與明年兩個學生一離開,子很快便穿回衣服。她沒有內,只好直接將襪穿上。當她拉上短裙的拉鍊時,積在下腹部面的男人,滑溜溜地了出來,到了她的絲質襪上,再順著大腿往下。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體的話,也許會妊娠吧!一陣恐怖襲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彥君,我該如何做才好哩,快來搭救我!)子呼叫著大津正彥的名字,腦際浮現出一個面貌悍的男人身影。
(六)
進入了校舍,還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沒有一個人影。
體已滑到膝頭部位了。她進入了洗手間,站在鏡面前的子,全身卡嗒卡嗒地發抖。鏡中所映照出來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的女公仔,而且嘴角邊還留下漿糊狀的東西。
子雙手摩擦自己的臉,她對自己現在所做的事,到不可思議。滑溜溜的東西得臉都是,一陣類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子再次自言自語。
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發現的話,她可要發瘋,她會昏倒!
她從自己的手指間,盯著鏡中的自己。鏡中的影像同樣也是雙手掩面,從指中盯著自己。
「哈哈……唔唔……」一陣哀愁湧上心頭。她又想盡量裝出笑容,她想從內心深處發出笑聲。也許自己大笑之後,就可忘卻一切討厭的事情吧。
她的手離開了自己的臉,掌心黏滑溜溜的體。
下課鈴響了。子條件反似地頓時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關掉。
走廊上的嘈雜聲,在她背後動。
她洗好了臉,也不介意連化也洗掉,頭髮也了。水沫也飛濺到她的外衣上。
子聽到了腳步聲,她推開了最後面的一格廁所的門。她一看之下,發現並非廁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掃工具的士多房。有學生進到洗手間來了。可是子來不及躲進廁所。她現在不想見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進擺放清潔用具的士多房
,藏身在門後面。
當她關上門時,就有學生站在廁格的門前,離子藏身的士多房只隔三個廁格,聽到啪噹一聲,是關閉廁格木門的聲音。
子的手緊抱在前,她屏息靜氣,不敢出聲。陸續還有女學生進來。關門聲、水聲差混響起來。
洗手間立即又像水退去一樣,恢復了平靜。
子看了看手錶,再過十分鐘,她就要去一年級二班開始上覆習輔導課。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一下不可。她將裙子捲到間,褪下襪,腿間似乎還有沉澱物體、令人討厭的東西。那個叫武志的男學生的,大半都漏出來了吧,子不能走出洗手間了。
擦拭的東西也沒有。子只好將襪成一團,擦拭著自己的丘。她很費勁地歪著身子,手指伸進,將整個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體。
子想,若帶來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時她又覺得這時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經有點不正常啦。
「啊哼!」子聽到不知是誰在廁格內呻了一聲,嚇得她一時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聲是從隔鄰的廁格內發出的,這個女子沒有想到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為誰也沒有,獨自躲在廁格內手哩!
子集中神仔細地傾聽隔鄰的動靜。
「啊,啊,再深入一點……」一股溫暖的空氣,過她的腳邊,連入的聲音也聽得清楚。
一定是在用塑膠具自啦。原來連女學生也躲在洗手間手哩!
子似乎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鄰的女學生聽到。
這時,在子的眼前,浮現出一支人造具,那是他的戀人大津正彥酒醉時買來的。大津正彥總是要子使用塑膠具。真的具有完事的時候,人造具可不會。大津正彥說,很喜觀看子用人造具自時充快的表情,曾固執地要她用人造具。
(啊,正彥君!我很想被正彥抱著。)她覺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學生侵犯一樣,下腹部正在一陣陣地發熱。
「啊……唔……再入……入……」女學生也沉於自,似乎人造具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子也情興奮了。她那穿了裙的丘部到刺、麻痺。子真巴不得隔鄰的女學生快點完事後離去。否則,子就趕不及去上輔導課了。自之類的事,回到家再搞不好嗎?
子想敲打一下牆壁,警告隔鄰的女學生,注意自己的存在。這樣做的話合適嗎?
子以乎就要發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學生的呻聲是從鼻孔發出來的。
洗手間的門又開了,大概隔鄰的女學生己留意到有人進來。女學生也默不作聲了。
「叭咚」一聲鈍響,那個自的女學生出去了。後來的那個女生沖水之後,也離去了。子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她的身上才鬆弛下來,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子離開士多房,裙子底處於全狀態,一股冷氣從腳尖向腿直衝而上。子將作一團的襪,丟棄在廁缸內,拉水將它沖走。拉了一次水箱,襪還不能沖走,到拉第三次時,才不見襪的蹤影了。
子站在洗手間的鏡面前。她見到自己有點臉紅,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腫痕。可是她還是必須去緊盯著學生複習。
她掠了一下頭髮,出到走廊。學生們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子的體羞得火燎火熱。她沒有化。更為難堪的是裙子下面甚麼也沒有穿。學生們並未留意到子這些事情,雖然如此,子仍到自己是赤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兩條大腿僵硬,膝蓋骨抖得卡嗒卡嗒發響。
教研室內有幾個老師正在休息,子留意著他們的眼睛。
子打開置於教研室一角落的櫥櫃,對著櫃門的鏡子,急急忙忙地化。
「唉呀!南小姐!你的襪怎麼啦?」下島禮子站在子的背後,貼在她耳邊細聲地說。
「啊!咦?!」子一瞬之間無言以對,子回過頭去,表情生硬,手足無措。
「襪破了……」子說。
「你有替換的襪嗎?」
「這個……」
「不要緊呀,若我的襪你不介意的話,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緊的!就用我的吧!若你不穿襪的話,那些學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下島禮子說。
下島禮子從自己的屜中,拿出全新的襪,悄悄地遞給子。襪的有無倒是不太重要,更為要緊的是,子想要一條內。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買了之後,會還給你。」接過襪的子,再度進入洗手間了。
上覆習課時,學生的視線都在留意著子的舉止,得子無法應付。
以前,子穿上短上課時,就很擔心學生的視線,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內線條出會被學生看見。可是,現在學生看不看她的內的線條,會不會更加容易被學生識破她未穿內呢?種種的不安一齊襲上她的心頭。
當她的視線與學生相投時,她到頭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講臺上似的,她連忙雙手撐在課桌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寫一份當天的工作報告給班主任教師香川洋介。由於還未完全擦拭乾淨,她到自己的下體硬梆梆,腿間似乎有漿糊幹了的殘片,腿一動就有磨破的聲音發生,有種很難受的觸。
子相信內不會不還給她,但怕只怕武志這種學生還會嗅著她的內自呢?或者他會向其他學生炫耀一番,說這是實習老師子穿過的內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更覺現實的恐怖,寫著工作報告的手也不停地發抖。
武志這個學生並未主動與她聯絡。子覺得與其被動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動與對方聯絡。來到學校實習的第三,子連襲擊她的兩個學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許還不知道他們是那個年級的學生。
至於一個叫武志,一個叫明年,是憑兩個學生互相叫喚時聽來的。
子翻查學生的名冊。一個一個地檢查。經過三十分鐘的調查,她清了兩個學生的姓名。原來是三年級三班的學生。一個叫海老澤武志,另一個叫田邊明年。子飛快地抄下這兩個學生的住址與電話號碼。
恐怕這兩個學生已離開學校了吧!他們是曠課的學生,決不想留下來參加課外體育活動的。
子想去三年級三班去看看這兩個學生是否還在教室內,但她又沒有勇氣前往。
子回到自己家洗澡,她蹲下身體,將灌香皂水的管的嘴,入道口,將香皂水直接注入道面。
(畜牲!我一定要報復這些小子!)子一面怒罵,一面將手指伸入下腹部的深處,不停地搔。
她與哥哥、嫂嫂、母親四人共進晚餐時,腦際數度浮現出海老澤武志與田邊明年的身影。
「學校生活稍微習慣了嗎?」母親問她。
「哎,大致上習慣呀!」子想:若是向母親訴說自己的女兒在學校成了男人的犧牲品、這些母親想像不到的可惡的事件,全部都傾吐一空的話,真不知母親會有何種反應?恐怕母親會當場昏倒吧!一定會氣得死去活來啦。
子看了母親一眼,惱怒得渾身發抖。
「一聽說子是個女大學生,男學生一定對你很有興趣啦!」嫂子說。而她的哥哥則一面全神貫注地欣賞電視節目,一面飲著啤酒。
「是呀!有點可怕的受!」子說。
「我說對了吧!現在的高中學生特別身材高大!」
「不過,你若介意這些的話,就當不了教師!」
「是呀,是呀!前幾天,據說有學生集團暴力事件發生!」兄嫂若有所悟地說,並放下了筷子。
「你說的集團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飲了一口啤酒問嫂子。
「今天上班時聽公司的人在談論。事件不是子去實習的常光學園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間只有男學生的學校吧!據說這間學校的學生,將兩個從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員,拖進公園強了。」
「被幾人強呀?」
「據說是五個人呀!」
「沒有聽說過有如此下!」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這是何時發生的事?」
「大約就在四、五以前。不過,事情昨天才公開!」
「在這之前,一直隱瞞著嗎?」
「不是!有一個被強的女子昨天自殺了。據說是受辱之後,想起就惱怒的結果,便留下遺書,跳樓自殺啦!」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今天的報紙上有登一段小新聞,我還以為因戀而自殺哩!」
「真是可怕!盡是做出一些令人討厭的事!」
子的兄嫂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似乎在談論別人身上發生的事。
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學那個跳樓的女子,留下遺書,一死了之吧!子一口氣吃完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六張榻榻米寬的房間,還是子讀高中時代那樣的擺設:一張、一張桌、一個書架。衣櫃上面放著一個布的熊貓,那是子高中時代每晚都要抱著它入睡的。
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上,她的眼浮現出戀人大津正彥的面孔。
(正彥君!我想見見你呀!你來緊緊地抱住我吧!)
子的間熱血澎湃。她想打個電話給大津正彥。她想到這的一瞬間,腦海中大津正彥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澤武志的面孔了。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條內一定要他歸還。一想到浸透了自己體臭的東西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發瘋了。
子下了,將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親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廳一個人也沒有。
子拿出記錄了海老澤武志電話號碼的紙條,開始按下電話號碼。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澤的家!」一個女子的話聲在子的耳際響起。
「我姓大津,請問武志在家嗎?」子突然報出自己戀人的姓。她怕說出自己姓南的話,對方將會提心吊膽。
「我哥哥不在家!」顯然接電話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個中學生。
「不在家嗎?」
「是呀!」
「他從學校回過家嗎?」
「剛才朋友來電話,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媽來聽電話嗎?」
「不必,算啦!我還會同他連絡。」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嗎?」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會告訴武志「有個姓大津的女朋友來過電話」。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圍並無姓大津的女友時,一定會有懷疑。不過總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子暗想。
「是誰來電話?」武志妹妹的身後,大概是武志的母親在問。
「還會來電話……」武志的妹妹回答。
子立即放下電話。接著她又想打電話給大津正彥。但是,正彥來接聽電話時,說些甚麼話好呢?她內心到熱氣騰騰了。
對力的電話鈴響了,一下,兩下,三下,有人拿起了電話。子用手捂著電話筒,掃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嗎?」子細聲地問。
「是呀!」
「正彥……」
「你是子嗎?」
子下眼淚了。
「你沒有甚麼事吧!」
「對不起,一拿起電話就不知要說甚麼啦!」
「你怎麼啦,子!你的聲音都變啦!」
「唔,沒有甚麼……只是想打個電話給你!」
「你身邊有人嗎?」正彥問。
「沒有呀!你為何要問我這個?」
「實際上,我很想念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衝動,就想抱著你!」
「那不行呀!我在離你幾千米的地方!」子說。
「子!唔……」
「你怎麼啦?」子想,也許正彥真的在自吧!
「唔……」
「喂,正彥……你在做甚麼?……」
「我的小弟弟說,想要與你親熱……」正彥說。
子的腦際浮現大津正彥的體。似乎看見他正大字形地躺在上,而那堅地起。
「不行呀!你發神經啦,變態!」子說。而她的下腹部則開始火焚身,到道口在陣陣收縮。本來端坐著的她,將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子從電話中聽到敲敲打打的鈍響。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得這麼大啦!」正彥說。
子再次從電話中聽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聲響。她終於明白了,原來正彥用起的敲打著電話機的話筒。
「正彥!你這樣搞法不行呀!」子說。
「子!你替我一呀!我想入你那可的口中……」
「你不要異想天開……」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以乎真個含著的觸。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彥君來抱抱我呀!兩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子,替我吹簫……」大津正彥叫道。子的紅也作出吹簫狀,圓圓地打開著嘴。她閉著雙眼,她的心情似乎真個含著正彥的。她的腿一陣陣麻痺,下體滲出的,在內上留下一輪汙痕。
「正彥!我也情不自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子……」大津正彥的呼叫,子聽來非常刺耳。
子悄悄地將手按在腿部。這時她自己也想手了。
子從電話中聽到拔出紙巾的聲音。她大大地了一口氣。她那T恤包著的部也硬起來了。
「終於出去啦!」
「我說正彥真下!」
「你的教學實習,情況如何?」
「你們男人突然之間,會變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剛才做的事,我有這種覺。」
「子,你很受學生吧!」
「我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當老師啦!」
「有甚麼事情發生了嗎?」
「唔……並非大不了的事!」子心想:若坦白地將這兩天發生的事都講出來的話,就在這一瞬間,自己與大津正彥的關係就完了。
「再過十我也不能與子你見面吧!這樣,我的身體實在支持不了啦!」正彥說。
「你不要再講那些下的事啦!」子說。
「我也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子你,我那小傢伙一下子就起來啦!」
「唔!正彥,你要是再講話,我就要掛斷電話啦!再見!你該休息啦!」
「喂!子……」從電話中傳來正彥「唧瞅」的吻別聲,子也捲起圓圓的口,在電話上唧瞅一聲,向正彥送上一吻。
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對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的怒氣也稍微和緩了,而對於大津正彥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漸洶湧澎湃起來。
子換上了睡衣,甫上,她便有了的衝動。大津正彥想他,她也想念正彥,於是便自我手。男人的這種心情,子可充分地理解。
子在被窩內,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將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八)
昨夜成為子的哥哥、嫂嫂話題的西校學生強的斯高夜歸女文員事件,在常光學園早晨的教職員會議上,也成為各人的議題。教師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幾個要注意的學生的名單,其中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也在名單之列。
大內一成校長向全體教職員提出了加強領導的要求。
武志與明年據說昨天下午曠課,班主任與他們家裡聯絡,但找不到他倆。
開始上課了,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實習課。必須從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處取回那條內,但是兩人都未回校。子無論如何必須找到這兩個學生。兩個都是醜名昭彰的學生,她到沒有比這更屆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學實習時,子光想這件被侮辱的事。她的肩上好像被上鉛塊般的沉重,她到辛苦、疲勞。她留意到學生那的視線,令她無法招架。特別是那些男學生的目光,就像肌餓的野獸的目光。子望著這些學生,到每一個男學生都被她煽起了,似乎那都立起來了。
不管情況如何,終於完成了上午的教學實習。
但是,下午的實習課,她就真的頭暈腦了。她的目光與學生的眼睛互相投合的一瞬間,她到這些學生都是在想入非非,異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課時間,她的雙腳都在發抖。但是不管她到情況多麼可怕,她下課後進入洗手間一看,她發現自己的內全都濡了。她有了自我手的衝動,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一支腿跨在馬桶上,起肢站著,手指摸向蒂,從裡面出黏糊的體,她似乎就要呻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燒火燎地興奮起來。若是現在這裡有個男學生的話,也許她會猛地撲上去吧!她突然冒出這一想法。
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個身體都在下沉。
由於身心疲倦,也許自己發燒了吧,全身關節都到疼痛。她剛將臉伏在桌子上,下島禮子就來叫她了:
「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因不習慣,有些緊張,好像很疲倦。」
「看你臉通紅,是不是發燒啦!」下島禮子用手摸著子的額頭。
「沒有關係,馬上就會好的!」
「你還有課嗎?」
「沒有,今天的課已上完啦!」
「那末,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鬆一下!」
「可以那樣做嗎!」子問。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到若在教研室這樣拖下去的話,也許自己真的會暈倒。
她離開了教研室,向著保健室走去。她越過前面的女學生,後面有男學生向她近,還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請原諒!老師!」子被撞向教室旁邊的牆壁,一時步履蹣跚。
男學生伸手抱住子的肢,而且是緊緊地摟抱著。這分明是故意的。男學生還想從她的線衣上,去撫摸她的部。子頓時到背脊骨一陣冰冷,她慌忙站好自己的姿勢。
「不要緊吧!」男學生的手離她的腋下。
子知道,這些男學生是為了擾而故意碰撞她。她發怒想揍他們一頓,但是她仍假裝得平心靜氣。
「喲……喲……」子的身後爆出一陣嘲笑聲。子望著這些男學生,目光相投,到這些男學生眼中出難以對付的望。
子主動將視線看著地下,男學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難以對付的學生……」體育教師名倉芳男從教室走出來,一身運動服的裝扮。
「你怎麼啦!你的臉不好!」名倉芳男問。
「也許有點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子說。
名倉芳男肌結實的身體,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了她的去路。
名倉芳男剪了個平頭。褐的四方臉,瞪著眼睛,俯視著子。
「你上實習課疲倦啦!還有課程要上嗎?」
「全部上完啦!」
「那末,那你到自習室休息也好,我去替你打個招呼!」
「不要緊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子從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過,開始向保健室走去。這一瞬間,一股男人身上散發的汗臭,刺進她的鼻孔。
保健室沒有值班的職員。
上課鈴聲開始響起了。校園內的喧鬧聲慢慢地像退似地,回覆了平靜。
子坐在保健室的上,她一見到那個藥品櫃,便開始頭暈。她到天旋地轉,等不及值班醫生的到來,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子躺在上,她將腳邊的薄被向上一拉,哼了一聲,部一起一伏地息。她一閉上眼睛,就到身子輕飄飄地,墮進無底深淵了。
她發了一個夢,在車內的座位上,有幾個男學生,她一時有點朦朧、模糊,但他們逐漸向她走來。在這幾個男學生中,有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
子走到男學生的背後探頭往車內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來:
「啊,唉呀!」
子在睡夢中也聽到自己的驚叫聲。她看到車座裡面,躺著一個只穿一條內的女學生,女學生的面孔有點模糊不清,她認不出到底是誰。但是女學生所穿的內卻是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澤搶走的那條。恐怕是海老澤讓女學生光之後,再叫她穿上子的內吧!
「還給我!那是我的內,子再度叫喊起來。男學生的視線一齊向子身上來。
(救命——)子逃跑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學校。她奔跑著經過校舍與體育館之間。她回頭一看,跟在她後面追來的學生人數也增多了。子腳下被東西一絆,她栽倒當場,一時不過氣來。
(必須快逃,快!不逃走的話……)
子抬頭一看,只見海老澤武志、田邊明年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逃路,對她嘻皮笑臉地,她被後面追來的學生著自己的身體。
子不能動彈了。她拚命地想搖動身體,但她完全說不出話來。學生的手在她身上摸,她看到一個個學生都伸出火紅的舌頭,在舐著自己嘴角邊出的唾。她所穿的衣服被學生全部光,一股冷氣從腳邊冒起。
她的內也被下了,在海老澤的手上抓著,他還將內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一個個學生也伸出頭來,鼻尖在內上磨擦,嗅她的體香。
(還給我,還給我呀~~你們不要這麼變態!)
子嚇得叫起來,身子一跳,一瞬間,眼前不見了男學生縱影。這又是一場惡夢,她說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種被的覺,她的腦門到一陣鈍痛。
她依然緊閉著眼睛,用手撫摸著前。
「啊!停手!」她喊出聲來了。這一瞬間,她到全身冰涼,開始卡答卡答地發抖。
「安靜……」很細小的聲音,震動著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觸電似的。
子聽到這句話時,她啞然失聲了。
(九)
叫她安靜的人,正是體育教帥名倉芳男。他的臉伏在子的前,稍微抬起臉來,斜眼注視著子。趁子睡著時溜進保健室的名倉芳男,似乎念高漲,他解開了子的對襟線衣,讓她的部袒,臉孔伏在子的房上。
「老師,請不要搞我……」由於子能判斷體育老師的意圖,她逐漸回覆了正常的理智,終於出聲了。
但是,她不能大聲喊叫,她若大聲呼叫話,一定會有人跑進保健室來。若真是被人撞見話,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子再次抬起頭來。
「你不叫嚷為好!」名倉還在吻她的頭。
「唔……」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紅頭,一時像觸電似的,已被男人用力住了吧,非常了。
子起了部,這一瞬間,她震驚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淵。
(內——內被掉了?!)
子終於明白了,自己作夢受到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的襲擊,原來是被名倉芳男下內有關呀。
「你睡著也是很嗎?現在的女大學生真是呀!完全像四十歲的女子一樣,下體濡了。」名倉的手摸到了子的丘上。他的手指挖進,不停搔動時,子大腿內側的肌也在哆嗦地動。
名倉將她的裙子捲到間,她的下半身出來了。子雪白的肌膚,被午後從窗外入的光一照,頓時光四。
名倉站在前,將臉伏在子的腿上,輕輕地將子的內衣推到子的上半身。子拉起內衣,遮掩著自己的臉孔。
「不要這樣……」子被搞到語音不清。
名倉伸著舌頭在她的芳草地上起來:「看來,你還不夠成呀!不過,從這種顏來看,你已經給男人搞過啦……」
名倉先將放大鏡貼在子的丘上,然後慢慢地提起透鏡,仔細觀察。
第六節課才開始十五鐘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子,但也有足夠的時間來和她開心一下。
保健室的職員因為要去探望住進醫院的學生,下年都到醫院去了。子卻完全不知道這一情況。因此當名倉得知子要去保健室躺一會時,便得到了一個好機會。
「唔……不要那樣……」子知道對方用放大鏡來偷窺她的下體時,拚命地搖晃著下腹部。鋪發出吱吱嘰嘰的金屬鈍響,震著溫曖的室內空氣。
名倉用拇指及食指揭開,從放大鏡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樣的圓形峽。峽周圍是捲曲的芳草,從峽中湧出黏黏的體。充血了的淡紅粒從中探出頭來,名倉用手指在其尖端刺了幾下。
「唔唔……」子用內衣掩著臉呻起來。她全身一陣緊張,下腹部一陣動。
名倉偷窺女人最羞的部位,而且將之揭開,待內部構造都顯出來,再用放大鏡去偷看。子到異常恐怖,但是體被男人如此一擺,她也逐漸興奮起來了。
名倉刺著她腫的蒂,舐著那源源滲出的,從女人體內分泌而出的體,糊得可以拉成絲線……
「格吱格吱」,子聽到鋪發出金屬碰撞的鈍響。
「你的水太多啦,還是一才好!」名倉拿來一把醫藥小鉗子,夾著消毒用的脂棉球,擦向子的部,那些黏黏的體都被入棉球了。
子那件蒙著臉的內衣,因自己不斷地呼出熱氣而漉漉了。
脂棉球就令她到很可怕,有如初次來月經時,她誠惶誠恐地進入學校保健室,羞得臉通紅向保健醫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現在的覺與當初向下體入衛生棉花時一模一樣。
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經初那天的事。那還是就讀小學人年級的秋季,以前她就學到了處理月事方面的有關知識,在她的周圍總有幾個月經初的朋友。當她進入洗手間,見到自己的內染上紅的斑點,她就想起自己是一個成的女子了。對此與其說是開心,倒不如說是到悲哀、恐懼。
以前保健教師就曾經講過,若是自己事先未有準備的話,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緊急的時候,就急得雙腿發抖。
當時她不敢看保健老師的臉,她一低下頭,被老師覺察到,便立即將生理用品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裡後,她告訴母親。當晚吃飯時,子碗裡盛了紅米飯,父母親為子成了大人而到分外開心。而她的哥哥則以乎並不太理解。
現在名倉將脂棉花入她的下體,與當時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覺是很相似的。
「啊……」子半張開嘴巴呻著,由於她用內衣掩著面孔,呼出的熱氣與汗氣,將面孔得黏黏糊糊了。
名倉也抹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油汗。一個暴力老師見到學生恐懼的表情,自己身上加於人的熱血也開始動了。現在,他面對子的體,點燃起自身的烈焰,陶醉於玩女人的興奮中。
這也算是一個教師。他看了幾下手錶,發現該是下課的時間了。他用醫用小鉗,夾住女的那粒芽,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起。
「可的小豆。現在看來很美,可是漸漸與男人搞上後,這粒芽就會肥大起來,變成黑豆,而這些片似的花瓣,被男人著著,就會變成如舌頭般厚起來了!」
名倉用舌頭過之後,便將小鉗子伸進道口,握著脂棉花慢慢地拉出。由於取了女內部的體,脂棉花都滑滑了,若擠一下,就可擠出來。
名倉再度看了一下手錶。他皺眉頭,表情怪怪的,運動內那東西早已硬起來了。
「你前面的今次讓我玩過了。相比之下,還是從後入更像個處女!」名倉嘴邊唾沫橫飛。他抱起子,讓她伏在上,名倉再次用鉗子夾起新的脂棉,今次的脂棉沾了消毒藥水。子的部就像半個排球的形狀,名倉將消毒菜水在她的門部位上下擦拭。
「唔……」子依然用內衣蒙著臉,痛苦地呻著。大概消毒藥水滲入門了吧,尾龍骨到疼痛。子渾身發抖,她有聽說過這回事,但是她從來沒想過真要與男人。一陣恐懼襲上了她的心頭,但是她又想初次體驗一下箇中滋味,期待與不安的心情織在一起。
名倉上之後就住子的部,有點類似強。
「噢……」當被名倉入時,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從口中出。這一瞬間,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覺。
下課的鈴聲令她清醒過來,名倉已離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連內也被去了。
這難道是一場惡夢嗎?以前所發生的事情統統都是惡夢吧!
到了傍晚,子被體育教師名倉芳男過的門,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繼續疼痛。
子被襲之後,便不見了名倉芳男的影蹤,恐怕再也不會見面吧!
子寫完了一天的工作彙報,便給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
子準備回家。她離開了教研室,學生的課外活動時間也快完了,五個穿了柔道服裝的學生,慢慢地向她走來。
子到這幾個學生對她有種。身男人體臭的巨型身材向她近。
子條件反似地向旁邊讓路,側著身子等待他們走過自己的身邊。
「老師,放學之後是去約會嗎?」五個學生中,最矮的一個學生開玩笑似地問她,不過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但與其他四個男生比較起來,總覺得天真爛漫了一些。
「咦?你問我?」子說。
五個男學生在子面前,圍著她而站立著。
「是呀!一個實習學生,現在回家太早啦!」還有一個學生嘴。
子到被威的恐怖。她擔心這幾個學生,會對她有不軌企圖。
(若與這一夥人搞上的話,自己就無可救藥了。還是快快逃離為好。)
「我沒有約會的對象呀!」子固作鎮定地說。但是,她已意識到自己臉蒼白,全身有些發抖。
「那就跟我們去玩玩呀!嘻嘻……與五人為對手,老師也許會被玩死呀!」
這幾個學看來很幼稚,但表現得相當下,暴出他們的本。
「不要開玩笑……」子擠出了五人的重圍,小跑似地向電梯門口走去。
他到達校長室的門口。大門一開,有個看來像母親的女陪著一位女學生從校長室出來。兩人的臉都很蒼白,看來似母親的女子穿著和服,女學生一見到子便縮著身子低下了頭。
跟著是校長走了出來。子停下腳步來,與校長稍微點了一下頭。
「那末,告辭了,請校長多加關照!」穿和服的女向校長深深地點頭。女學生也躲在母親身後,向校長彎了彎。
「知道啦!放心!最要緊的是要快些康復!」校長說。
校長目送著母女倆來到走廊,子也目送著她們去。
「南老師……你來一下!」大內校長折返時,向子招手說。大前天他還是稱呼子為「南小姐」的,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關係的原故吧,現在稱她做老師了。
子跟著大內進入校長室。
這是六、七米寬的四方形房間,有辦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發等。靠近牆壁有一個帶玻璃門的書櫃,內放著一個觀葉樹的花盆。
夕殘照的校園內,田徑部的學生正在列隊跑步。
「請坐。」子被校長催促著坐在沙發的邊沿。她拉扯了一下短裙的裙襟,兩手放在自己圓圓的膝蓋上,怕被校長看到自己的裙底光。這一瞬間,她到股溝有陣陣的鈍痛。
「情況如何?好像稍微習慣了吧!」大內校長在她對面的沙發梳化坐下,從西裝口袋掏出了香菸,刁在嘴上。眼睛向上一翻,盯著子,金的打火機點著了火,撲地一聲吐出一口煙霧。
「多虧校長關照!」子說。
「我問過香川老師,他說你有當老師的素質!」
「是真的嗎?」
「在我看來,我與香川老師的看法一致!」
這時,電話響了。大內向子說聲對不起,便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面。
子望著大內的背影,腦海掠過大前天的光景……
在那餐館的一室,自己被他玩到狼狽不堪。被他從背後摟抱著,在那一瞬間,出乎子的想像之外,被搞得火焚身,發出像野獸般的息聲。
「呵,先生,還有一個學生要拜託你……要你打電話來,真不好意思!」校長在電話中說。
子集中神在聽,但是,她的視線卻在掃視著周圍的情景。
「是呀!她母親說明天會打電話到你的診所……醫生……」大內校長似乎已留意到子在聽他說話。他握著電話回頭看了子一眼,子見到大內校長那銳利的目光,連忙低著頭,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面前的小桌上。
校長的電話是向診所的求助。子聯想起剛才那位女學生蒼白的臉孔……
妊娠?!那個女學生真的妊娠?!子嚇了一跳。
是自己神經過嗎?不,除了妊娠,她想不到別的解釋。
「現在的學生會輕意地答應……搞到我們也沒空……儘管發生種種問題,最近還不是大搞特搞……」校長仍在講電話。
學生輕易答應?子想來想去,都是聯想到妊娠這件事,於是她推測與校長通電話的是個醫生,而且一定是婦產科的醫生。
(再診斷一下,若確認真的妊娠的話,就打算墮胎吧?!)
子苦悶得不過氣來,重合在膝部的手也變得僵硬了,關節痛得吱吱地發響。
「那末,後天見……」大內放下了電話。手中的香菸也在他的桌上的菸灰盅內滅了。他的視線向上一掃,呼地一聲大大地了口氣。
「校長,沒事的話,我該走啦……」子坐著說。
「啊,你再坐一會才走吧!」校長說。
「不過……」
大內繞到子的身後,伸手按著正需要起來離去的子的肩膀。
(校長還是想幹那種下的事,無論如何都要逃離。)
想到這裡,她便衝口而出問校長:「剛才你說那個學生有甚麼問題呀?」
「啊,又是幹了那回事。」
大內校長的手向下摸去,從對襟衣上面撫摸著子的部。子抓住大內的手踝,想將他推開。就在這一瞬間,大內又吻向她的脖項,並伸著舌頭向她脖項的髮際了。
「你聽了後要守秘密呀!這是你母校發生的很不體面的事。那個女學生也是你的後輩呀!」
校長著子的房,令她全身都緊張起來。
「校長,請停手,不要這樣!」子搖動著上半身,身從梳化滑落了到地上。
「不會搞到你妊娠的……」校長的手停止動作,但還是抓著的她的部,著她的耳朵,唾從脖項的髮際一直到脖子下面,搞到整個脖頸黏黏糊糊。
「那個與女學生髮生行的是本校的學生嗎?」
「她跟好多男人鬼混,都不清是誰經手啦!」
校長的手好容易被推開了,子立即起來,離開了沙發。
子站在窗前,望著校園。除了男學生以外,還有女學生集體跑步,從衣著來判斷,大概是學校網球部的學生。
「你說她有好幾個男人?」子問。
「她不僅是跟我們學校的學生,看來還跟的斯高的男子搞上多次。她本人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經手的,據說有時戴了避孕用具,有時是口……」
「校長你那樣……」當她正要回頭留意校長的舉動時,校長的手已伸向她腋下,從背後緊緊地摟抱著她。
「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子說。窗戶是半開放著,玻璃窗亦是半透明。從校園裡是可以看到兩人在校長室內情景的。
子一面將身體移向牆壁處,校長則一面解開她前的衣釦。
子若是大聲叫喊,一定會有人跑進來,想到這裡,子便不敢出聲了。
「喂,南老師……不會懷孕的方法,也可以教給學生吧!」子被按在牆壁上,大內那溫暖的呼,吹到子的耳邊。子的房被大內烈地摸,她條件反似地停下了身子。
「啊……啊……」子呼出熱熱的鼻息,頭像觸電似的,下腹部裡面的肌,開始陣陣收縮動起來。
「校長,放開我……不要這樣!」子低聲地說著。她的額頭忽然撞在牆壁上,眼前不金星直冒。
大內下腹部貼著她的身體,裙子被抓了起來,男人的那東西擦到她那豐的部。子起身想要逃離,可是牆壁擋住了去路。大內全身的重量都在她的身上,令她有種。
大內的手伸入她的線衣內,鈕釦也落了,先是叭達一聲碰到牆壁,再滾到兩人的腳邊,消失在他們的身後了。
「富有彈的房!雖然我不能夠伸手去摸學生,但摸摸南老師卻沒有問題吧!你已是成人女子啦!」大內的手掀開她上衣的前,從罩上方撫摸她的房。豐富的彈傳導到指尖,煽動了男人的情,那在頭之中膨起了。
大內校長五十歲,是有個二十三歲的女兒,和二十歲兒子的父親了。女兒畢業於大阪的一間大學,在一間貿易公司就職,兒子則已經在東京上大學了。
大內一面撫摸著子的房,一面伸出舌頭著她那閃著白光的脖頸。一點也不到糙,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膚。
大內忽然覺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兒。近親相是違背倫理道德的,而且是獸行為。但是他已情高漲、熱血沸騰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這一瞬間他已血高漲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子的房被撫摸得變了形,頭擦著罩刺的快有如觸電似的。
「啊,啊……唔!」子的呻是從鼻孔發出的。呼也急速起來了。
她的膝頭一彎,全身都沒有力氣,整個身體躺在大內的手腕上。
子轉過身體向著大內。她的身體慢慢地下降,伸出兩手坐下,背靠在牆壁上。
子下了高跟鞋,短裙捲了起來。兩條豐的大腿展現在大內的眼前。
子盡最大力氣地息著。敞開在前的房,從膚的罩內暴出來,隨著部的起伏,抖動著。
「喂!為了不會妊娠,最好是口!那個女學生若是隻替男人口的話,就不會遭受那樣痛苦吧……」大內挾著子的兩腿站著,扯下了頭的拉鍊。
(不行!不能做那種事!救命!誰能救我一命!)子想叫,但叫不出聲音來。
子搖晃著頭,乾枯的頭髮擦向牆壁沙沙作響,髮梢也在一起了。磨斷的發在前飄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內從頭中拔出那,暗紫的有如一支海參滑溜滑溜的狀態。
子閉著眼睛,臉則扭到一邊,大內的手掩著她的兩邊面頰,頭部撞在牆壁上,到一陣鈍痛。
「喂!含著試試呀!用你那可的嘴,你喜如何都行呀!」大內突然很溫和地說。然後為了將半充血狀態的頂向子嘴邊,他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氣刺鼻而來,混合著味,雖然閉著眼睛,依然令子頭昏腦。那支滑溜的頂住了她的嘴,溫暖的體接觸的覺擴散到她的嘴角周圍。
校園裡響起一陣嘈雜聲,大內掃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課外活動時間快完了,一下課,學生都會湧到走廊上來,大內也開始焦急了。
「快點含呀!」大內拉過子的臉。
子合上自己的嘴,大內將擦向子的鼻孔。
「啊……校長……唔!」子的嘴巴稍微張開了的一瞬間,大內的那話兒就入子嘴之間。
「快點!」大內搔了一下子的頭髮。披散到前面的頭髮,遮掩著子的粉臉。
子伸手到大內的腿,開始握住那入了的滑。
大內的身前後動著,在子的口中開始送。
子的下巴到沉重,難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喉嚨被著,因到窒息而意識模糊。
「再用舌頭呀……」大內叫喊著。他一面俯視著子,一面將子披散到前面的秀髮向後梳理。
將自己以往教過的學生,現在又是實習教師的女子玩一番,大內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經失去了一個教育工作者的理,成了出本的畜牲。
校內的廣播鈴響了。體育教師名倉芳男的叫喝聲響徹整個校園。
「課外活動時間結束啦,同學們快些準備回家!」
體育教師的叫喊聲,在狹小的校長室內也像噪音似地發生了反響。
子握住大內那烈膨的,掌心到脈搏的跳動,似乎兩手都把握不住。
子舐著那紅赤的半球形的頭。大內低頭看著子的動作,眼角出了意的笑容。
子也曾有過口的經驗。這時她湧現出一種含著戀人大津正彥的的恍惚。只要他不,她總是替戀人著那話兒。這若是正彥君的,她便會盡力替他吹奏這直簫。
子頑強地舐著大內那話兒的前端,玉手握住的便非常硬起來。
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校長室靠走廊的一邊沒有窗戶,因此,有人經過校長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窺看校長室內的箇中情景。
學生跑過走廊的腳步聲非常之響亮。
「喂,再含一次!」大內抓著子的頭髮,子的臉向上一仰,口紅褪去的邊再度被烈膨的頂著。
學生是不能進校長室的,但是否有教職員會進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內校長也深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頭入子的口中,著她的舌頭、住了她的喉嚨。子轉過頭去,但是身後便是牆壁。她的頭在牆壁上碰得很痛,腦際嗡嗡作響。
大內的身烈做著活運動,這時的子則呵、呵地嗆得難受。
她開始嘔吐、口角下黏黏的唾,在下巴拉出一條唾的絲線。
「啊,再入一些!再……」
子很想就這樣死去,她到呼困難,意識模糊。
子終於躺倒了。她覺得全身輕飄飄地,眼前一片空白。
強烈的衝擊向她襲來,她強烈地要嘔吐,上身烈地多嗦,口中漿糊狀的體都擴散到牙部位了,慢慢地從她喉嚨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內間歇地在她口中發。一股奇臭衝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學生妊娠的事,對別的老師要保密呀!我會給你最高的實習分數,作為對你的補償,我會代班主任香川老師……」
當子聽到校長這番話時,喉嚨咕嚕一聲將大內出體下了。
(十一)
子昨夜也有聯絡海老澤武志,可是還是找不到他。
子怒火中燒,她亦有想過要將被奪走內的事,坦白地告訴武志的母親。
「被你的混蛋兒子侵犯了,現在我去報警,將一切告訴警方。」
若報警的話,武志的母親會作出何種反應呢?或者她會說「請你暫緩報警,總之和你見面之後好好商量解決。求求你,是我這個當母親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責任在我身上。他有將來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為人師表的。傷害了孩子的將來總是不好的事吧——」
子上後總是睡不著,她耳邊了響起這些幻覺。
或者武志的母親會這樣說:
「好呀!請去報警吧!其代價是你自己也沒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傷害會大過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會自己辯解,說是下實習女教師引他,強行帶他到體室的後面,你自己嚷著要他摟抱你,因而我兒子也興奮起來。而那條內,他若說是你自己丟棄,而你說是他強奪的話,這也真假難分啦。你說你有證據嗎?拿出來呀!你能走到警署,掀開裙子對警察說:『喂,你們看,我下身光的啦!』你會這麼愚蠢嗎?——」
子想到這裡,緊握起雙拳,咬緊了解牙關。
恐怕把實情告訴武志的母親之後,反而會落得如此下場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話,正如他母親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對大內校長是決不能談這事件的,他是已經玩過自己兩次的老蟲。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員會去申訴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沒有這種勇氣。
子遷怒於校長身上了。然後她又埋怨體育教師。
當上教育實習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長與校長侵犯,第三天則被不良學生海澤武志及田邊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體育老師之後的數小時,又再度受到校長玩。
她開始詛咒男人了。她將被子蓋在頭上,大聲咒罵男人時,將手伸向自己的腿間。
自己若不是一個女人,就不會蒙受這種屈辱。
她終於也遷怒於自己了。這時,滲透到內的汁又是熱熱的、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戀人大津正彥。她有一種讓戀人摟抱著的衝動,那是因自己手而導致火焚身。
她下內,手指烈地撫自己的。她彎著身子,躲在被窩裡,幾度呼喚著大津正彥的名字。
她睡著時都快要天亮了。她記不清自己何時睡著,她是在自我手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著了。
她被母親叫醒起,她母親眼看到了該上學校的時間,子還沒有從睡房出來,擔心她誤了上課時間,就探頭看了一下,子還在睡覺。
今天,子上午有兩節課,下午有兩節課,一共有四堂實習課。
子今天的裝扮是短上衣配以寬大的長。她是想逃避學校男職員、男學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讓人看到自己的肌膚,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將女人的曲線美掩蓋起來。可是到了學校,她才發覺那寬大的長反而刺了男學生。當她進入校園時,學生的視線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當她將手袋放在教研室後,便站在衣櫃旁照鏡。比穿上裙子更加強調了自己部以上的曲線,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傾倒狀,內的線條就浮現出來了。
她端視了一下自己的正面,從下腹部至腿,正好在部的部位現出皺摺。而且在私處部位好像形成一條溝。
職員的目光也在留意著她。尤其是名倉芳男更為注意著她。他雖然是默不出聲,卻向子投以的下視線。
早上集合、上課時間,子發現學生的目光都盯著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別是要在黑板上寫字時,內的線條一定會浮現出來。因此,她幾乎不在黑板上寫字,光靠嘴巴來講課。
她越是留意學生的目光,就越是神緊張。
(也許學生並沒有那樣留意自己。)她下定決心打消各種顧慮。
講課結束時,她到下腹部發熱。當她到男學生的目光都注視她的下半身時,條件反地下體也潤了。
下課之後,她進洗手間一看,比平時多出數倍的。
她想到要用月經用品或廁紙來墊在自的私處,但她又擔心如此做法,會使下體更為突出。
到了午膳時間,她不想在校內飯堂吃飯。她到小賣店買了麵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來。
也許都到食堂或者擔課的班級去用膳了吧,教研室裡只有五、六位老師。
進出教研室的拉門被推開了,一名男學生進入了教研室,他是田邊明年。
子大吃一驚。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這個男學生身上。
子的周圍沒有其他教師,田邊明年一直來到子坐著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出一張摺疊好的紙。
「甚麼東西呀?」子問。
「你自己看一看啦,對不起!」
子條件反似地接過了那張紙。田邊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師的目光吧,他將紙給子之後,就小跑似地離開教研室了。
幸好沒有教師留意田邊明年進來的事情。也許只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學生來到實習教師的身邊,所以誰也不放在心上。
那張紙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雖然子知道自己身邊沒有任何人,她的眼睛還是向周圍掃視了一下。
捏著那張紙的手在微微地發抖,子覺得心臟跳得很烈,她到不過氣來。
用黑圓珠筆寫的、彎彎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簾。
「給南老師。
前幾天很對不起。向你借來的東西,想在今晚還給你。八時在體育館後面等待,請絕對不要向別人提及。若你向別人說了的話,東西就不會還給你啦。到時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後,請將這信撕碎及丟棄,由田邊加以確認是否撕碎。」
信上沒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澤武志寫的。
子要親自將信撕碎,而由田邊看著她做。子再度掃視了一下週圍。
進出教研室的拉門,上半部分別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後面可以看到田邊明年的面影。
田邊明年隔著玻璃,一直盯著子,與子四目相投。子將紙在前晃了一下有意讓他看到。
怒火湧上子的心頭。不能對任何人訴說被人搶去了內,她實在很生氣。
田邊明年依然在看著她,不看著她將紙撕碎就決不會離開吧。子為了讓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門口走去,將紙撕碎,兩片、四片、八片,然後撕成十六片,再對摺一下撕成兩份。
田邊明年從門口消失了,但是子還在撕著那封信。她憤怒得雙手發抖,嘴裡在說著「畜牲、畜牲!」將信撕得粉碎了。
子向母親撒謊,說是去見商中時代的朋友就離家外出了。
她從家裡到實習地點常光學圓局中部,騎單車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鐘。
初夏天氣稍熱,天剛黑的時分,子騎著兄嫂的單車,向學校疾馳而去。
一條小河過街的中心地段。她沿著小河過去,經過那間令她留下可怕、可惡回憶的公館。實習第二天的晚上,就在這家公館最裡面的房間,她被學校的理事長和校長玩、侵犯。
她停下單車,仰望著餐館二樓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進去了,從那出淡淡的燈光,還能聽到微弱的三絃琴琴聲。
或許今晚也是理事長和校長正與藝人在樓上玩樂吧!她有這樣的預。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職員模樣的人經過。
小河水的聲音,她聽得清清楚楚,夏天還有母親帶著幼兒來這裡沐浴。
(不要到學校去吧——)她想。
(連教師也不當更好!到某間企業去當個職員,兩三年後成為大津正彥的子就好啦!)
父母親家裡有兄嫂持家,母親亦有人替自己照顧,自己離開這個城鎮也沒有甚麼問題。大津正彥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邊。她想建立只有夫倆的家庭,然後生兩個可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將會是一個充幸福的家庭。
子聽著小河水的聲音,腦際湧起這種想法。小河的水面閃耀著路燈以及從各家各戶出的燈光。
子再度騎上了單車。不知為何,她覺得單車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預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著她,一股寒氣襲上她的背脊。
終於來到學校門前了。鐵格子的大門緊閉著。鐵門的對面是校園,正面矗立著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邊是一大雜院,那是學校的體育活動館。站在學校門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頂。
離學校大門十四、五米處,有一個小門。圍繞著學校運動場是一條水泥行人道,並延伸到小門。
子將單車停在小門旁邊,作了一次深呼。
T恤配上薄薄線衣,牛仔配運動鞋的裝扮,從小門而入的子,朝著校舍的黑暗處慢慢地走去。體育館位於學校的背後。她走過學校中央一條像被風吹得乾乾淨淨的通道,一來到最後面的校園,她就站著了。
眼睛在掃視體育館的瞬間,她到異常恐怖。
(趁現在還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說甚麼呀?!自己是為了取回內而來的呀!)
似乎中還有另一個子在對自己說。
子到四肢僵硬,緊張得手震腳震。
他掃視了周圍一眼,深藍的黑暗中,浮現出體育館濃淡的剪影。
她豎起身耳來聽,周圍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靜,白天的喧鬧亦好像不曾有過一樣。
(他們便還沒有來到吧。)
子足不出聲地,站在體育館的入口。體育館的拉門被校工鎖住了,玻璃窗裡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澤武志所指定的約見地方,正好是子站立的體育館的後面。子便沿著牆壁向後面走去。
體育館的背面,有一塊寬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園內所使用運動用品的一間小屋。
子在這間學校就讀二年級時,就看見過三年級的一對男女學生躲在這裡摟摟抱抱,接吻親熱。
後,這對男女學生的事就在學校傳開了,但那可不是子告發的。當時還有其他人目擊這對男女生在一起綿的情景,搞到那個女學生為了這事休學了幾天。那時,風聞這個女生懷孕,在家墮胎,消息傳得很廣。
後來這對男女學生情況如何,子完全不知道。
子拐彎,過了牆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見前方放置雜物的小屋影前,一下子出現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移動。這是煙的火光。大概煙的人也看到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漸向子這邊靠近。
「啊?!」子不由得驚叫起來。在黑暗中,她嚇至痙攣筋,全身冰涼。
黑影不是兩個,好像是多至四個?五個?不光是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尚有其他夥伴。
菸頭的火光飄到她的腳邊,他細聲地向子打招呼,黑影已近她的眼前。聽聲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澤武志。
「你們是誰?!」
子怒叫起來。她想快些逃離,可是嚇到腳軟,她只好極力虛張聲勢了。
黑影有四個。圍著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兩側的是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
「海老澤,是你?!」子面向海老澤一邊,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為你不來了哩!你這麼守約,謝謝你啦!」田邊的手撫摸著子那被牛仔包著的部。
「不要摸!停手!」子猛然轉身,掌摑田邊的面頰,摑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這個小女子!」田邊抓住子的前襟。
「喂!田邊,放手!傷老師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師呀!」最初站在子面前的男人說著。田邊鬆開手,去撫摸自己剛被掌摑過的臉頰。
「海老澤,還給我呀!你說要還我內,我才來呀!」
「今晚你跟我們好好地玩一玩的話,我一定會還給你。」
「這些人是做甚麼的?」
「我們是來幫忙的!」
「幫忙?」
「他們是我的兄弟呀!」田邊說,「而且都是本校的畢業生……」海老澤再補充說,將手搭在子的肩膀上。
子抓住他的手,拉開了。
「南老師,你現在是大學四年級的學生嗎?你在本校讀三年級時,我的兄弟在本校讀二年級,他們很瞭解你呀!」海老澤搖晃著身體,再度拍地一聲把手拍在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們兩人在兩年之中一直在注視你這位高一班的學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學習成績又好,又裝得一本正經,還瞧不起我們……」其中一名兄弟說。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實學生,山崎也是老實的學生呀!」另一個男人開玩笑似地說。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子即時拚命地回想,但是她還是記不起來。
「喂,不要再說多餘的話啦,快些叫南老師進體育館吧!」山崎催促著。
一個男子推著子背部,海老澤與田邊則抓著她的胳膊。
「放,放開我……唔……」背後的男人抱著她,捂著她的嘴巴。
子的身體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個男人合力抱起來了。
體育館的側門並未上鎖,恐怕是他們一夥早就策劃開門了吧。
子的身體被放下在體墊上。她眼看一個個男的黑影都叉著大腿,圍著她站立,她便大叫:「放我走!救命……」
子正要起來時,又被按倒在體墊上。手踝被從後面綁著,一下子被得仰面朝天了。
「喂,這就是你的內,我們嗅著內上的體香,已經做了好幾次手,現在還給你啦!」
海老澤揪著子的下顎,讓她張大嘴巴,將內進她的嘴裡。
子的意識開始模糊了,她沒有想到前幾天還穿在自己身上的底,現在竟然會在自己的嘴裡。
「唔,咳!咳……」她正想叫喊,而內了一嘴。她想用舌頭將內推出,可是嘴又被膠帶貼緊了。
「喂,田邊,用手電筒照一下呀!」山崎說。田邊取出小型手電筒,照著子的臉孔。
一張失去血的蒼白的面孔。子想要對抗來的光輪吧,她睜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樣玩法嗎?」海老澤心神不定地問。他託著子的下巴,讓她一直向上仰著。
「不,她成了大學生,看來是久經磨練,技更了。那時她身材還細小,而且頭髮也沒有這麼長。讓她好好地光,被你們兩個人先搞,看來有點討厭,但是沒辦法啦!」
「準備好嗎?山崎!」男人還是叫著名字。
「討厭!不是對你說過少說廢話嗎?」山崎說。
「呵,對不起!不好意思!最後,我還想抱抱她,用這個洗腳盆好好洗乾淨呀!」另一個男人將輕便洗腳盆在子上方,晃來晃去。
子手腕上的綁繩一度解開後,全身都被光了。然後再度被反綁著雙手。
也許是的關係,體墊緊緊地黏著子的肌膚。
子將身縮成一團,彎著膝蓋,全身僵硬,到關節疼痛。
「燈光還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們稍微退下,迴避一下!」山崎怒吼了。
其餘三個男人便到遠離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開始煙了。
雖然是在黑暗的體育館,可是二樓燈光還可以照到體育館內,眼睛在暗處一習慣下來,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東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彥君快來救命!)子在內心叫喊著。她若掙扎著活動一下,細繩便勒緊她的手腕,從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將子額頭的秀髮往腦梳理,然後吻她的嘴,吻她的前額,吻得唧唧有聲。
「嘻嘻!你知道嗎?聽說雙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經不起刺,淚汪汪的眼睛特別!」山崎的手指撫摸著子緊閉的眼皮。
子到難受地搖晃著臉。
「你睜開眼啦。現在,現在令你很舒服!」山崎捏著子的鼻子,她也不能晃動了,她到呼困難,氣得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緊貼著體墊了。
「是呀,你不要動呀!你該知道,眼睛是最的吧!」子的臉不再擺動時,山崎的手指尖就揭開她的眼皮了。子想要閉上眼睛,他就用雙手強行揭開她的眼皮。
山崎的臉貼近子的眼睛,滑的舌尖著她的眼球。
子只覺得眼角發熱,並沒有快。只覺得一陣麻痺。
山崎吻著她的眼球,趁機用力。子被得眼淚也出來了,像蚊鳴似地細聲哭泣起來。
(眼球會不會被出來呀?)
子深不安。黏糊的唾灌進她的眼睛、再順著眼球出,連耳朵孔也濡了。
「現在我要另一支眼睛……你的腦海熱呼呼了吧!」
另一支眼睛也被強行揭開了。山崎舌尖為了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狀的東西蒙住,令她甚麼也看不見。
山崎執拗地著,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為中心,好像旋渦狀的一股熱在擴散,子意識模糊,反而到舒服一點了。
山崎沒有觸摸她的身體,只是一直想繼續她的眼睛。
子到身體輕飄飄了。就像騰雲駕霧上了太空一樣,令她昏昏睡了。
「最後讓我再慢慢地一下吧!」子恍惚中聽到山崎的說話聲。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子全身僵硬。這種恐怖達到極限時,噗嚇一聲,好像緊蹦的絲線拉斷了。
塗進眼內的唾立即幹了,眼球部一時收緊,就像針刺一樣疼痛。
「你稍微有些,不過,這樣反而富有彈,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山崎將臉在子房上,用舌過之後,又啄她的頭。
「唔……」頭的中心像觸電一樣,半球形的房變硬繃緊,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還將頭放在手指中間,用力的。
子極力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經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頭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被這種男人搞到有快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侵犯呀!)
似乎體的反應與子的意志無關,她還是全身動,有了興奮反應。
山崎的臉貼在子的尖,手指則撥她的下體。
「喂,手電筒借來用一下!」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著電筒走過來。他照一下子的臉孔之後,就將電筒給山崎。
「濃密的女人,聽說情深厚,好呀,好!」
田邊也站在一起,偷看子的部。
「不僅情深厚,而且彩麗呀!長成這樣才好!這樣,連都依稀可見!」
「是嗎?這個女人的是沿著生長,好像橢圓形……」
「這樣一張開,很像裂開的海膽吧!」山崎將子的大腿用力分開,粉的粒便顯出來了。
子立即夾緊大腿,田邊則按著她的膝頭,她已動彈不得了。
「這柔軟的片,若是淡茶的話,那的很像海膽呀!」田邊把手指入。
「唔…唔……」子的身體向後一仰,從下體到大腿的肌也收縮起來。從的內側,滲出黏糊的。
「大哥,這個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這是立志當教師的人,真可笑呀!」「摸一下也不行嗎?」
「討厭……走開!」
田邊只好後退了。
山崎將臉貼在子的下腹部,舌頭慢慢地向,取那些出汁,還得吱吱有聲。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進,他摸著那片膨了的粉紅塊,著她下腹部深處,同時有力按隱藏著女人幼芽的部位。
子的體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動作一烈,子的身體就在體墊上滑動起來。
這時冒起一股難聞的男人體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子與山崎的影子之際,也興奮了吧,一個個都叉著腿站立起來了。接著,足不出聲地慢慢走到子這邊來。
體育館內頓時充了緊張氣氛。空氣停止了動,凝固起來了。
闢答闢答!響起了滑的聲。雖然在通常情況下是聽不到的聲音,只是館內回覆了寂靜,那些聲音聽起來顯得異常之響亮。
「唔,唔,唔……」子從鼻孔發出的呻聲,像是從痛苦的地底發出的慘叫。
山崎一邊將手指在反覆送,另一支手則解開自己的帶,下子。黑的成鈍角起,山崎自已將之託住,開始動自。其餘二個男人則站在山崎的背後,屏息靜氣地看著子。山崎也不說甚麼了,子的兩腿被左右分開,這時她彎起了膝蓋。巨大的身影在子的身上,將手撐在子的肩膀上,一下子起了下腹部。起的進了子的下體,四濺,芳草地也濡了。
子的體向後仰著,腳跟都貼近後腦部了。內臟似乎都要被出來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來似的疼痛,襲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當緊……好一個美女……小傢伙立即被住了……」
田邊拾起跌落地上的電筒,照在子的臉上。她臉上的肌痙攣著,翻著白眼,眉頭皺起。半張開的嘴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潔白的牙齒,嘴裡還呼出一股熱氣。
手電筒的光柱又照在子的身上,從山崎的側面一照,連兩人的結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個男人像蹲著撒一樣,目不轉睛地望著子的下體,三人腿間的東西都已經起。
山崎猛烈地前後動著肢,他已獸大發,連說話也顧不得了。
子彎屈著膝部,兩腿擺成一個山字形時,山崎就在她體內出了汙……
子全身像進鉛塊般沉重。雖然手腕鬆綁了,但她的手腕已毫無覺,鬆弛無力。
「喂,海老澤!田邊!扶這個女人站起來!用洗淨器幫她洗洗下身!」山崎發話道。
子的上半身被扶起來了。從背後抱著她的,到底是海老澤抑或是田邊?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誰都好,子現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穩呀!你難道被大哥玩殘了嗎?」似乎是海老澤的聲音。她睜開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視力。她全身無力,像是一具還沒有斷氣的屍體一樣。
她到臉頰發,她猛一搖頭的瞬間,好像嚇得全身筋似的。但是,她立即又全身鬆弛了。
她被男人抱著,被分開了大腿。男人往洋鐵桶內灌上水,將它放在子的腿間,又將這些水灌進洗淨器,從下面揮入她道。
這種便攜式的道洗淨器,令子聯想到巨大的灌腸器,嘴部分是塑膠做的,而蓄水部分則由橡膠製成。
橡膠袋一擠,嘴上的幾個小,便可出水來,將道內的沖洗出來。
子到火熱的下腹部頓時冰冷起來,好像身體突然沉入水中。
「這些汙好濃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出來的,是山崎出來的汙,將洗淨器搞得滑滑。順著男人的手,落到洋鐵桶中。
子的下腹部被洗淨器入,當冰冷的水了出來時,她就像要栽倒似的。沖洗了幾十次之後,出來的東西才不再發黏了。
子再度被放倒在體墊上,但是她的氣力還沒有恢復。
她的部被人摸,頭也被人住了。然後是冰冷的丘被人著,但這與被山崎玩時所不同的,這只是短時間的玩而已。
一個男人立即撲向她腿間,子稍微到下體火燒火熱。但這個男人「唔」了一聲,便很掃興地完事了。
子糊糊地睡著,但只睡了短暫的數分鐘而已。
「喂!試著扶她起來呀!」這是海老澤的聲音。
子的手活動了一下。似乎逐漸回覆元氣了。
她被人推著肩膀,上半身被扶起來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臉上的手電筒的光,直接照著她的眼睛。在這一瞬間,子嚇得跳了起來,與此同時,她被剝下了貼在嘴上的膠帶。
子穿上T恤配以短,她是在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搞得黏黏糊糊的底從她口中拉出,她一時嘔吐了,胃溢口腔,她「啊」地一聲,同時吐出了胃。她的T恤也吐了,房也凸了起來。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來。
「還給我衣服!海老澤!」子大叫起來。在這密閉的體育館內,子的叫聲發出嗡嗡的迴音。
田邊從背後抱著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頸。
「你不肅靜點我就殺死你啦!」山崎所在的暗處響起了短刀的聲音。
「這種妝扮,我不能回家……啊!」子說。
「這不是很合適、很好看嗎?南老師!」海老澤的手伸進她的短裡面,撫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澤,我不會控告你,你停手啦!」子緊張得透不過氣來,跟前還是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運動給我看的話,我就會還給你衣服!」
「要我做運動?」子吃驚地問。
田邊抱著她的手鬆開了。子聲氣的呼,被胃吐得黏黏糊糊的部一起一伏。
山崎與另一個男人這時退到後面了,叉著大腿站在後面煙。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讀高中時代,在體墊上做旋轉動作、跳箱動作給我們看吧!」田邊說。
「以往,我的運動項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子的大腿到涼冰冰的,想起被幾個男人盯著,一個個的視線,刺得她雙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體,我都沒有看過。或者,你不願做體的話,就同我做吧!」海老澤從子短上面摸著她的下體,手指尖著她的中心部位。這時,短裡面熱乎乎地,深處漏出了。
「放手!不要摸……啦!」子正想後退,但是田邊站在她背後,部碰到田邊腿間的瞬間,下體又漏出滑溜溜的東西。
手電筒照在子的臉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子覺得若不快些洗乾淨自己的下身,後果將會很嚴重,剛才,山崎出的東西是沖洗過了,那時有洗淨器可用。
若是現在再與男人的話……山崎那個洗淨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來用一下的話,就可像剛才一樣完事之後,跨在洋鐵水桶上可將沖洗乾淨。可是,那個洋鐵桶裡,混雜著山崎的滑溜溜的體。
「喂,若我做的話,真的還給我內吧!」子問。
「講好條件啦,沒有二話可說啦?而且你也絕對不能夠將今晚的事對別人說呀!」
「我明白啦!」子說。
田邊摟著子脖頸的手也離開了。
子將蓬的頭髮梳到腦後。
山崎與另外一個男人,正在點燃第二支菸。
子只好聽從他們了。她站立在體墊的一端,深深地了一口氣。
然後,她縮著身子開始翻筋斗,再改變方向翻滾回原處。當她的部在體墊上時,黏糊的體在她部黏了一大片。
她連翻了兩三個筋斗,又一個轉身,再翻滾回原來的地方。追隨著子不斷翻滾的姿勢,手電筒的光環也跟著移動。
她下腹部塗了糊狀的東西,一股熱熱的臭氣撲鼻而來,她再次想要嘔吐。
她一起身,部就一起一伏地氣。她喉乾舌苦,緊張地呼,用盡最大力氣呼,像漏氣皮球似地呼呼作響。
「接著是跳箱,到這邊來!」海老澤叫嚷起來。田邊上前拖著子的手腕。
「跳四層高的箱沒有問題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麼高呀!」子說。
站在一邊抉住跳箱的是山崎與另一個男人。而海老澤與田邊退則站在跳箱的另一邊。四個男人分開大腿站定望著子。
「女人最喜跳箱運動啦!特別是跳失敗時,好像下體就會吱——一聲,於是便騎在跳箱上,慢慢磨動著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海老澤的怪論,使到其他三個男人都嘻嘻哈哈地發出下的笑聲。
「南老師當學生的時候,一說到跳箱運動也很開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個部位,然後「啊」一聲,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斷叫「痛呀!痛呀!」連眼淚都出來啦!」田邊也立即下地嘴道。
子見到疊得高高的跳箱,嚇得全身多嗦著。憤怒與膽寒一起襲上了心頭。附了男人汙的短,緊貼著自己的部。
子後退幾步,準備起跳。手電筒的光環一到她的臉上,她便歪著臉,眼角向上吊,斜視著前面的跳箱。
結果子並沒有跳過去。正如幾個男人所說的那樣,她騎在跳箱上,然後想慢慢地滑落。從她下體出的體,遍大腿部。
「不行啦,還是不能跳過去……」子想從木箱的旁邊下來,而田邊則推著她的身,阻止她下來,並細聲地對她說:「你磨擦著下體,慢慢地從前面出去吧!」
子的肢浮在空中,兩腿搖晃著,移動著上身。
她的下腹部並不覺得難受了,部股溝間硬梆梆的短布面摩擦著肌,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子遵命再跳了一遍,還是彭咚一聲騎在跳箱上。
子反覆跳過多次,都是騎在跳箱上,擦到腿間。沒有甚麼快,但兩腿的腿又麻痺,又發熱。
滑下來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騎在木箱上,又是磨擦著腿間移動著身子。
「就跳到這裡,夠啦!不必再跳!海老澤,我們走啦!」
山崎向另一個男人點了下頭,便離開了體育館。
「喂,按照事先的承諾,現在還給你!」海老澤把牛仔扔給了子。
但是,子還在小跑著,向跳箱奔跑去……
教育實習第六,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師生在校園內舉行早會。天空碧澄,沒有一絲雲彩。
早會講臺上,站著體育教師名倉芳男。講臺的兩側有教職員工站立成一個橫列。
「準備體!」名倉芳男一聲令下,學生立即全面擴散開去。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級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廣播體開始了,校園內洋溢著朝氣蓬的氣氛。
但是,子眼睛充血,心情則是沉沉地,她消沉、憂鬱。她心不在焉、躊躇、彷徨。她身體的動作也比學生,教師慢了一步。
臉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氣。她臉蒼白,眼帶黑暈,化妝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澤及其同夥兄弟所玩後,步履闌珊地回到家裡,已是十一點多了。
母親追著問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訴母親:
「好久未與朋友聚會,去飲了點酒。因此,很不舒服,不過不要緊,你先睡吧。」子說著,就跑進浴室去了。
她用滾燙的熱水由頭淋到腳,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體,似乎連肌膚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下了眼淚。自己為何要蒙受這種屈辱……至今也未曾開罪過任何人,記憶中沒做過惹人反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個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實習生,就成了教職員、男學生的玩物嗎?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語,令到母親很不安,探頭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緊嗎?只是因為教學實習疲倦了,有些難受。我早點休息就會好啦——」子大聲嚷叫,將母親趕走。
她將浴巾肥皂容器的嘴,進自己被人汙過的下體,直接將肥皂水注入,還伸進手指去搔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後,只留下一件夾克衫和一條牛仔。身上穿過的其他東西,統統用剪刀剪碎了。罩、T恤、兩條內,以及一條運動,都剪掉了。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時痕跡:充血而且有一條細小的傷痕。中途她還改用剃刀將內衣割破。
她徹夜末眠。母親叫她吃早飯時,她完全沒有胃口。
家裡有兄嫂和母親,子就像要逃離他們似的,離開家裡。
在走向學校的途中,她將花了一晚將它剪碎的,令人作嘔的布碎丟棄了。她將之裝入一個袋內,丟進一個遠離自己住家的一處垃圾收集站。
廣播體做完了,學生們再度集中到早會的講臺前面。教導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講臺上。他四十七歲,個子小小,比子環要矮少許。也許因年齡的關係吧,有點中度的禿頭。
他開始訓話了:「我要講的是,昨夜有人潛入體育館!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鎖匙,潛入體育館去煙。若是引發火災,後果會非常嚴重。這裡站著的,有誰進過體育館,我心中有數,只是我現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場以後,要將鎖匙給我,或者到校長室。我不想公之於眾,打算原諒你們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還鎖匙就行啦!」
子的腿開始發抖,學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搖晃,她到天旋地轉。
「從前天到現在,你還沒有恢復嗎?還很疲倦嗎?」站在子身旁的英語教師下島禮子將嘴巴附在她耳邊問。
下島禮子剛結了婚,也許昨夜被丈夫摟抱過,與子對照起來,是一臉神情氣的表情。
「是呀,看來有點冒。」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話,就會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課,稍微輕鬆了一點!」
「是嗎?你還要實習一星期吧!」禮子說。
這時教導主任走下了講臺。學生們都跑進了教室,教職員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子來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終於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子的課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須備課,便翻開了教科書。
坐在她旁邊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級國語教師請假休息,而要去監督學生上自修課。
這時下島禮子來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節正好沒有任何課。「剛才教導主任提過了吧!他說:昨夜有學生進入體育館。」夏島禮子說。
「啊……」子的眼睛離開教科書,極力隱瞞著心慌意的表情,一面鎮定自己的情緒,一面慢慢地抬起臉來。
「好像是有人親眼看到。」禮子說。
「啊,有人看見?!」
(被人看見了?!你是說我在體育館讓我做那種離奇古怪的姿態被人看見了嗎?!)
從下島禮子的口中,從禮子說話的語氣,子有了這種錯覺。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體育館所做的事,被人看見啦!)
「是誰看見啦?」子問。
「這事呀!看來是被值班的校工渡邊先生看見啦!」
「值班?!校工?!」
子明白自己的臉上開始筋了,但是子又不能對禮子的話不聞不問。
下島禮子將上身貼近子:「是呀!值班員是住在學校呀!他吃過晚飯,出校外去賣包香菸。這時,他看見校門口停放著一輛自行車,說是有個女人從小鐵門進了學校呢!」
「哪個進了學校呢?」子想探聽一下虛實。昨夜,她一心只想與海老澤武志、田邊明年見面,倒沒有留意到是否與值班員在校門口錯地擦肩而過……
「是那個女人進了學校則不知道。值班員買香菸回來時,見小門旁邊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車,他便到可疑呀……」
「那末,那個女人或許……」
「知道鎖匙放在何處。只有校內人員才知道啦!」禮子說。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聽教務主任說,值班員有鎖匙。」子說。
「對啦!所以,我想是否學生在體育館胡搞,男女學生搞在一起……」「真有那種事嗎?」子故作鎮定地問。
下島禮子說的事並無指出特定誰與誰進過體育館,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撫摸了一自己的口。
「那末,值班員是如何發現丟失了鎖匙呢?」子問。
子想,若值班員留心的話,也許自己能夠逃過昨夜那種屈辱。
「值班員說,鎖匙是串成一束,他沒有想到唯獨丟失體育館的鎖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內巡視一圈,去各課室開門,才發現丟失了體育館的鎖匙呢!」禮子說。
「是嗎!是不是沒有人出來承認偷去鎖匙呀?」子問。
「最近,學校的醜聞很多,真是麻煩啦!」禮子回答。
子在這裡當高中生的時候,還沒有下島禮子這位教師。子畢業後的第二年,禮子才在別的學校調來。
子獨自思忖,恐怕海老澤與田邊明年是不會主動去承認的了。自己默不出聲,也許就沒事了。
她想稍後再到體育館去看看情況。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點為好呀!」禮子說。
「你說這話是甚麼意思呀?」子問。
「我看那些男學生望著你的眼神就很不尋常。我剛來這間學校時,也是被他們這樣望著我,令我心驚膽震呀!」
子這時心想:或許下島禮子也跟自己一樣,受過那種屈辱的體驗吧?子很想開口問她,但是這種醜事是不便開口問人的。
「是呀,也有幾個學生是出下的眼神呀!不過,我是一個實習生,看來他們不會光戀一個實習生呀!」
「不過你還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謝你的關照!」
子向禮子輕輕地點頭致謝後,下島禮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澤與田邊的真面目,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兩人她則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個男子是自己的晚輩,名叫山崎。
子起來,來到書櫃旁邊,書櫃內放有六、七年間的學生名冊。六、七年以前的學生名冊則好像保管在另一個地方。
子先翻閱自己在校讀三年級時的學生名冊。她在尋找二年級學生名冊那一欄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發現叫山崎這個名的學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個是昨夜參與侵犯的山崎。但是由於名冊上沒有附相片,她完全認不出到底是那一個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處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見那個自稱叫山崎的臉孔,腦悔裡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子將學生名冊放回原處,走出教研室,進入了洗臉間。
鏡中映照出子臉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復了生氣。
她來到電梯口,突然之間,她衝動起來,想到體育館去偷看個究竟。
子兩腿發抖。她步出電梯時,正好碰到教導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處理嗎?」杉山裕造問。
「不,聽說昨夜有學生進了體育館,我想去看看。」子說。
「但是,這是一夥無法對付的學生,他們在體墊上幹那些下的勾當。」
「是真的嗎?」子問。
「真的!體墊上看來還有汙跡哩!還留下了臉盆和洋鐵桶哩!」杉山裕造上身貼近子,低了聲音在子的耳邊說話。
子被海老澤一夥汙之後,她一心想著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環境中發生的事,所以在她腦海中完全沒有臉盆與鐵桶的印象。
教導主任的話,令到子無言以對。
杉山見子低頭不語,誤以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
「這是有損學校名譽的醜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說著,杉山就進入教學樓了。
子再也不能去體育館去看了。她一面望著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來。
由於是星期六,上午就將授課結束了。留下極少部分同學下午在學校參與興趣小組的活動,大半的學生都回家了。
學校的教職員工也各自去處理自己的私事,早已離開學校了。
教研室對上一層樓,聽到音樂室有人在彈鋼琴。雖然有防音裝置,但是還能聽到琴聲,似乎音樂室的窗戶是敞開著的。
洋鋼琴的聲音,令到子芳心漾,覺得琴聲正在洗刷著自己愁悶的心靈。
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樓。走廊上完全不見一個人影。只有鋼琴的琴聲在飄。
子站在音樂室的門口。她從玻璃門往音樂室內偷看,見到一位穿了淡紅線衣的女人正面對著鋼琴,原來是音樂老師泉真木子在那裡彈琴。
子想進入音樂室慢慢地聽她彈鋼琴,便悄悄地伸手拉開門。泉真木子意識到有人進來了吧,鋼琴的聲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轉過頭來。她留著一頭短髮,充青氣息。白晰的圓臉,出了笑容,她雖然已是兩個兒子的母親,可是在子看來,跟自己一樣,也只是二十一、二歲而已。
「很對不起,打擾你啦!」子開了門,連忙道歉,且再度將拉門關上。
「唉呀!不要緊呀,你進來吧!」
「那可對不起了!」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為習慣了嗎?」泉真木子問。
泉真木子與下島禮子一樣,也是子畢業之後,才進入這間學校的。由於結婚後有了小孩,曾辭去了教職。後來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兩個小孩,便再度回到學校就職。
「多虧你的關照……不過,老師,你的鋼琴彈得真好!」子說。
「身為一個音樂教師,若一點也不會彈的話……」
「你不再彈一次嗎?」
「不,怕被你見笑呀!與其聽我彈鋼琴,還不如讓你聽唱片,好嗎?說是唱片,其實,現在也只有錄音帶而已。」
「可以讓我聽聽嗎?」子問。
「不礙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該輕鬆一下啦。與學生在一起時,連休息時間也沒有呀!所以我就用一個小時,獨自彈下鋼琴,聽下音樂,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將面向校園的窗戶關上。這樣,聲音就不會飄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間來吧,這裡聽得最清楚呀!」泉真木子說著就站在鋼琴旁邊的書架前面了。書架上放有音響器材,放著各種各樣的錄音帶。
「聽貝多芬的命運好嗎?」泉真木子問。
「啊,很好呀!」子在高中時代就聽過貝多芬的響樂。可以說,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錄音帶放好了,泉真木子來到窗戶邊的座位上。靜寂了片刻之後,音樂便在耳際響起了。
子閉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但是中覺得那些汙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牆壁上,安裝了擴音器。兩側飄出行曲,令子沉浸在甜的興奮之中。
後面的拉門推開了。校工渡邊寬次走了進來。泉真木子慌忙起來,將正播放的音量調小。
「泉真老師,有人來電話找你!」校工渡邊說。
「啊,對不起,你自己繼續在這裡聽音樂吧!」泉真木子對子說完,便跟著渡邊寬次,離開音樂室了。
子將音量調大,再度欣賞貝多芬的響樂曲,連泉真木子回到音樂室亦沒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子回頭一看,立即站了起來。
「我正好有點事,你聽完了的話,就將音響關掉,然後鎖上門。這是房間的鎖匙,門鎖好之後,就將鎖匙還給校工吧!」
泉真木子將鎖匙放在桌上,鎖匙的吊牌上寫著「音樂室」三字。
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離開音樂室,但是她又很想聽音樂。
「我知道了。讓我稍微再聽多一會兒吧!」子大聲地說,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子獨自慢慢地欣賞著音樂,她再度閉上眼睛,沉浸在優美的響樂中。
一種音樂的陶醉籠罩著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場惡夢。她已昏昏睡了。
「啊,心情多輕鬆呀——」她自言自語起來。
窗外入的午後的光也令她到很舒適。子的身心到暖洋洋的。
突然,子的肩膀被甚麼東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順著她那連衣裙,沿著她的兩支胳膊向下撫摸……
子嚇了一跳。對音樂的陶醉,一瞬間被趕跑了。
(十四)
「啊,教導主任!」
子條件反似地站了起來,一個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響設備的前面,將開關掣關上。教導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並且說:「啊,音響不關掉也可以呀!」
杉山從子的脅下伸過手去,再次將音響的掣開啟,然後將音量稍微調小了一點。
「我聽說南老師在這裡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子問。
「不,無特別的事情。」杉山答。
兩人面對面時,還是子的身材顯得高些。杉山的禿頭在子的面前閃閃發亮。
「喂,我們一起聽音樂,一面談談吧!」杉山的手摟著子的背部說。「好,不過……」子想逃離,但是她的身子動彈不得。她與杉山四目相投時,便急忙將臉扭向另一邊。
從音樂室的窗戶可以看到校園,但是校園內已沒有進行課外活動的學生了。子到似乎學校內只剩自己與教導主任杉山了。
杉山摟著她背部的手,調戲似地慢慢開始活動,逐漸向下撫摸,摸到場子的部。
「主任……」
「你怎麼啦,你臉上的表情那麼恐懼……」杉山將她拉到自己身邊,緊緊地摟抱著她。
「請你答……答應我。唔……」杉山整個人在她的身上。子的背部被按在鋼琴的一角。
兩個嘴吻在一起,杉山魯地將舌頭伸進子的口中,黏糊的唾也注進她的嘴裡。
「唔……」子的後腦部「格咚」一聲碰在鋼琴上,身體彎成弓狀。
「主任……請你停手啦……」子說。
杉山的手伸進了子的連衣裙內,子的房也被他抓住了。子搖晃著身體,房到一陣刺痛。
「南老師,你要溫順一點呀……」杉山叫嚷著。他抓住房的手放下來,再從連衣裙的裙腳之處伸了進去。
「求求你……放手啦……」子的背部一陣發冷,嚇得花容失的體,不停地發抖。
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樂室,任憑子如何大聲喊叫,外面也是聽不到的。只要沒有人從走廊的窗口往裡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麼勾當的。
「前幾晚的事,我看兒了啦!」杉山說。
「咦?!」
杉山的手順著子的大腿摸去。她到被指尖觸及的部位陣陣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見南老師從餐館出來,冒著傾盆大雨,坐出租汽車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說的是,子被理事長和校長玩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館是理事長經常去光顧的餐館,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嗎?」杉山的手觸及子的下腹部,隔著襪和底摸到她的腿間。
「你說我跟誰在一起呀?」子問。
響曲進入第三樂章了。但是,子聽不進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經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間。
「你跟理事長、校長在一起呀!他們兩人總是喜在一起搞……」
子心想:自己沒有跟著理事長一起離開餐館倒是好事,她離去時,兩個男人還留在餐館繼續飲酒。
「你看錯人啦!那時,我是與朋友相聚,回家時為了不被雨淋,餐館的人才熱情地幫我叫出租汽車呀!」子說。
「是真的嗎?」杉山反問。
「是真的,請你不要再多心啦!」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捱了女人一拳,杉山雙腳一搖晃,便倒退了兩、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來,她心慌意地跪了下去。
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將她抱著,並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住子,讓她伏在地上,扯下了連衣裙的拉鍊。
杉山本不想對子進行任何侵犯,他只不過是想抱一抱這個年輕美麗的實習生,他只想觸摸她一下、調戲一下,但是卻遭到子的反抗,結果雙雙倒在一堆了。
杉山順著子的肩膀下她的連衣裙,手腕也拉了出來,偷看她那被罩包住房。
兩人倒在桌子與桌子之間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裡看,也是看不到他倆在幹甚麼,因兩人的身體都被桌子擋著了。
杉山的從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下子的襪和底。
「停手!請停手……」子叫道。她眼角下了淚水,腳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頭的神經麻痺似地發出陣陣劇痛。
杉山一面去外衣,一面俯視著全身發抖的子。
子的連衣裙被捲到了間,成一帶狀。她從罩上面緊緊地抱著部,腿腳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樣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學實習,我要結你最高的分數,我會吩咐香川老師。」
杉山與理事長、校長竟是同一口徑。
「我不要那些分數!請不要搔擾我!」子蚊鳴似地說。她的聲音被音樂所掩蓋,杉山沒有聽到。他的情被煽動起來。一時臉通紅。
杉山將子抱在前的手撥開,讓她擺成一個木字形。只穿著襯衣的杉山,將手伸入子的罩,撫摸她的房。
杉山從側面抱著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賞、玩味著房的彈。
黏糊的唾,執拗地進子的口中,搞到她連哭也哭不出來,氣也不過來。只聽到喉嚨咕嚕一聲,把口水下。
「真是很久沒有摸過這麼年青、光滑的肌膚啦!」
杉山死皮賴臉地伸出舌頭,著子的耳朵、脖頸、肩膀,一面扯下她的罩。
也顧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覺,子大字形地躺著,哈呼哈呼地直著氣。
子再度被狼捉住了,她不能逃。她淚不止,她無意作出反抗了。「多麼富有彈力呀,連我的手指都被彈起啦!」杉山將那雪白的房又抓又,還伏下臉去,吱吱地著子的頭。
原本隱在房裡面的頭凸了出來,被杉山的雙手一抓、厚厚的舌頭一,腸子全身產生了強烈反應,不由得動起來。
子的上半身到又又麻。她縮作一團,身上好像正散發著細小火花,身體也逐漸發熱起來。
杉山俯臥在子的腿間,一片橢圓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帶有一條小徑通向女人體內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撥開那條峽谷,粉紅的軟顯出來,還拉出一條發黏而透明的細絲。
「這一粒果實多可呀!用嘴一下就會望成紫,又會膨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著子的核,從下而上反覆地來去。部的括約肌也反覆地收縮著。這時,從子的中湧出了發黏的。
「啊……啊……」子著熱氣,伸展著的手腕變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抓,發出鈍聲。
她一次也沒有停止息。似乎是配合著杉山舌頭的動作,間歇地發出哈呼哈呼的息聲。
每當杉山指尖入她的道口時,子身體就像一條雪白的土壤蟲似地滑動起來。失去油光的頭髮,被搞到作一團,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來了。通紅的臉上,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來,便將身後牆壁上鑲有玻璃窗的櫃門打開了。
櫃子裡面放著好幾種樂器。杉山很快便從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後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麥克風。
子抬起上半身,她到身子很沉重。當她用裙腳遮住自己的大腿時,杉山回到她的身邊,跪在她的面前。
「請不要再來啦!」子看見杉山的手上握著小提琴的弓以及麥克風,再度叫嚷起來。
(十五)
杉山現在又想搞甚麼名堂,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懼得發抖,雙臂緊抱著房,兩眼緊瞪著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樂器,男人是演奏者。現在,我立即就可彈出美好的音呀!」杉山的手腕扭著子的肩膀,她還是躺著。掩在部的手腕被拉開,被在脅下兩側。
子閉起兩眼,背脊到陣陣發冷。
教學實習至今,正好進入第六。在這段期間,連來被男人玩、欺凌。她碰到披著教師外衣的畜牲、扮成學生面孔的豺狼。說他們有多壞就有多壞,有多墮落就有多墮落。
子現在變得無論發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氣去面對一切。響曲播放完了,子的心中也變得從容鎮定。
杉山伸出舌頭著小提琴的弓弦,將它得滑滑。他看了一眼細聲息的子,悄悄地將弓弦觸及子的脖頸、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後一仰。
「唔……」子倒了一口氣。脖頸上好像被一把銳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觸的部位,一下子火燒火起來。
好像有幾十倏眼看不見的細長小蟲,結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爬,她到有點可怕
「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啦!」
杉山將小提琴的弓弦,從子脖子向肩膀、鎖骨部位慢慢地移動。子的身體開始動、彈跳,背部拍打著地面。
子的房也被抓著,弓弦還在她那頭上拉動。這一瞬間,子被刺得似乎失去了知覺。
她到奇與刺痛,開始心慌意起來。就像體被一點一滴地切割著,內心的受真是難以形容。
子暗自叫道:你不要這樣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體就給你呀!你快點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子臉通紅了。她閉著眼睛,皺起眉頭,咬牙切齒,嘴角出了泡狀的唾。
杉山抬起子的大腿,將她的身體對摺起來。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體出黏糊的。
杉山又將弓弦放在子的腿間,在她的腿間拉來扯去,子下體突然出了汁。
(也許就會這樣死去吧!)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舉動超越了常軌。用小提琴的弓弦來玩女人的體,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他以前只聽人說過,用筆來玩女人,女人就會表現出半瘋不狂的神狀態。
但是,他未曾想過這種玩法。當他看到放著樂器的櫃子時,才會從小提琴的形狀聯想到女人的體,且無意中拿出一把弓子來。
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動著,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間拉來拉去
「啊……唔……啊,啊……」子的呻,響徹在整個音樂室內。
杉山拿著弓弦,從尖突的蒂,拉到芳草地狹,從部的菊狀門,拉到尾龍骨。弓弦在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著。
室內洋溢著一股女人酸甜的體香。這種體香一下子濃烈起來,令人聯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子的呻變成鴿子的鳴叫。她已經意識不清了。體的烈反應,似乎將積在體內的空氣都擠出來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幾十次,子的道口湧出了很多的汁。
子似哭非哭,語不成聲。臉上的表情也不再痙攣,她只是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杉山這時放下了子的雙腿,她全身鬆弛地躺菩,部一起一伏,嘴裡哈呼哈呼地氣。
這時,走廊上有女學生經過。杉山急忙伏在子身上。女學生看了一眼音樂室中的動靜,但似乎並末發現異常情況,便逕直走過去了。
由於走郎上有女學生經過,杉山興奮的頓時削弱了。頭內的急速地失去了硬度。
(這真是嚇我一跳!這樣下去的話,搞不好血都會升高啦,好像要暴斃一樣哩!)杉山如此這般地想著。
他慢慢地撫摸著腸子一動一跳的房,頭也了起來。杉山用嘴再度房,子的體略微有點痙攣。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麥克風,就在這一瞬間,杉山的腦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讓你聽一下你體內發出的聲音吧!也許你自己還沒有聽過哩!男人搔你的下體時,聽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則好像在睡夢之中,所以聽不到這種聲音呀!是咕唧咕唧的聲音呀!」
杉山邊說,邊解開麥克風的電線。他起來將一端的頭入到立體聲的音響器材上。
當麥克風的頭剛一上時,室內響起「當」的一聲,連室內的空氣也震起來。
杉山去在子間的連衣裙,子的身體一絲不掛,全身。
「啊,啊……」腸子細聲地呻起來。這種呻之聲,通過麥克風放大了音量,響徹在整個音樂室。
「好聽嗎?聽得很清楚呀!」杉山自己的話音也被放大,從天花皮上倒灌下來。
杉山骨節糙的手指摸到子的丘上。他一面看著子臉上糊糊的表情,一面在眼角邊出可怕的笑容。
他輕輕地敲打子的骨,揚聲器發出咭吱咭吱的聲音。從揚聲器播出咯吱咭吱的聲音。他敲打了兩三下,就提著麥克風的電線,將麥克風吊落到子的丘上。
子到丘麻麻痺痺。雖然不痛,可是大腿好似闢哩闢哩地觸到靜電一樣。
麥克風擦到了子的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畫圓圈一樣地轉動。大概麥克風扣住了,發出了淅瀝淅瀝的聲音。
麥克風的頭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點,頭上有無數用來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開子的,已經充血已突出的蒂被麥克風擦到了。
「唔,唔……」子顯得極端地,身上好像受到錐子的刺,手足都哆嗦多嗦地彈跳起來。
杉山將手指入道口,著肥美而柔軟的,搞得飛濺,發出吱唧吱唧的聲響
「啊,啊……唔……」骨的內側一受到磨擦,煬子便到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固執地搔著子下體的G點。
子的悲鳴與下體被摸的聲音,一起從麥克風反響出來。
「啊,……快要出啦,唔……」子數次將背脊碰撞著地板。
「想要拉?」
「出去啦……唔!」子到下腹一陣痛,一點一滴地出,連腿間也了一大片。
「出來也好呀!你儘量出來才好哩!」杉山以前從末有這樣的經驗,沒有碰到在中會拉的女人。雖然碰到女人頻頻叫喊急,但真個當作男人的面拉的女人是沒有的。
杉山暗想:也許子到太過刺吧!他將麥克風頂住子的道口,慢慢地用力進道里面。錄下了噗唧噗唧,類似泡破減的聲音。這種聲音還擴大了好幾倍,就像從水中發出的聲響。
「麥克風入啦……」杉山面通紅,抹了一下臉上的油汗,呼也很緊張。他像在一頭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時得忘忘形。
「啊……唔……」子的身體向後仰著。在這一瞬間,她到黏滑的下體被入一東西,且聽到一聲鈍響,麥克風的頭已經完全入子的下腹部了。
「進去了啦……」杉山似乎要,他從頭中掏出自己起的,自我手起來。
將麥克風入女人的體內,他也是第一次嘗試。杉山完全沉醉於自己的變態趣味之中。
杉山在子的身上,兩人的頭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撫,成了⒍⒐式的姿勢。
「你含著我的呀……」杉山搖動著身,催促著子。那紅黑的,已滲出了體,道口溢出了滴
「你快點呀……」杉山降下身,子張大嘴巴,將巨大的含在嘴裡。
「啊——」子嘔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後仰著,可說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杉山用一支手平衡自己的身體,另一支手拿著麥克風來回的地旋轉。他想拔出,但是被道口著了吧,竟然拔不出來。
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間,魯地搔著男人的那東西。
兩人本無情可言,快也已經過去了。子只是本能地想從苦痛之中逃而已。
杉山從麥克風放開手,讓子柔軟的大腿自行將麥克風夾著。她雙手著地,仰起上身,然後像一頭畜牲,尖著下巴,唔,唔……地吠個下停。
在子的口中爆發了。杉山到腿間火花飛濺,眼前一片空白。出的黏黏糊糊的體,順著子的嘴角出,到了地板上。
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也滑落喉嚨了。子這才顯得茫然若失,身體成大字般躺著,只是拚命地氣。
杉山起來,掏出手帕,擦拭著垂頭喪氣的。他的是得到足,而一種恐怖又襲上了心頭。他覺得必須讓子快一點恢復正常狀態。
「啊,啊……」子再度話音不清地呻著。麥克風磨擦著下體的括約肌,她不知是快還是痛,一陣肌的麻痺從大腿擴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聲,伴隨著空氣縮的聲音,麥克風終於從下體拔出。就在這一瞬間,一股芝士氣味直刺兩人的鼻孔
「你快穿回衣服吧!實習分數依照先前談妥的,會給你一個合格的分數!」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子的臉頰,手腕摟著她的脖子,將她的上身扶起後,便將連衣裙到她的房部位。子慢條斯理地戴上了罩,穿回了底。她的雙腿發抖,雙手支在桌子上,穿回連衣裙。
子到口乾舌燥,說不出話來,坐在椅子上,將臉伏在手腕上暫作休息。
昨晚她一點也沒有睡。再加上體被杉山胡地玩了一通,她現在也不知是該惱怒,還是悔恨。
杉山將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處之後,便將窗戶稍微打開。
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襲,一下子被拉進沉睡的世界。
過了下午四點鐘,來音樂室巡視的校工渡邊寬次,拍著子叫她起來。
「你怎麼啦?你來音樂室聽音樂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著了。你的臉不太好呀!」校工渡邊寬次說。
子似乎睡了一個小時左右。她稍微恢復了一點元氣。
「一聽音樂,我就到很開心,看來是聽得疲倦了。不要緊的,沒有任何事呀!」子只想趕快逃離,她在渡邊寬次面前,跑出了音樂室。
從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飯時間以外子一直在睡覺。
星期一的上午子要上兩堂實習課,下午要上一堂。
子正在寫每的工作報告時,校工渡邊寬次來叫她:「南老師,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何事呀?」子跟在他後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邊已六十八歲。他本來也是個公司職員,退休之後轉了好幾份職,半年前來當校工,住進了學校。他的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獨身過。他有兩個女兒,可是各自結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問問你……」渡邊穿一件皺巴巴的襯衫,一條灰的長捲起了腳。他用雙手摩擦著自己的臉。
「甚麼事呀?」子問。
面碰到兩三個穿校服的女學生,與子及校工說了聲「再見!」
「你們直接回家吧……」渡邊對女學生開玩笑似地說。
子也向著女學生的背影說再見。
「你想問我甚麼事呀?」子問。
「唉呀!事情有點複雜化,稍後,你到我的值班室來一下好嗎?」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詳細情形,到時再……哎呀,請不要封別的老師說呀!若被其他老師知道你跟我相會,也許對你的教師生涯會有影響哩!你能不能成為一個教師,就看你跟我談話之後來決定了。」渡邊低了聲音對子說。
「你七時左右來吧,你若答應的話,我會準備晚飯呀!」渡邊補充說。
「不,晚飯就不必準備啦!既然是現在不便說的重大事情,又關係到我的教師生涯……那我就去你那裡啦!」
子說這句話時,渡邊慢慢地從頭到腳盯著子。
「那末,我等著你呀……」渡邊點了一下頭,就在子面前走過去了。
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學實習過了一星期啦!南老師,你掌握到好多教學訣竅了吧!」負責指導子的香川洋介問她。
「啊,謝謝!全靠老師們對我的教導!」
「那裡的話,不敢當!南老師有教師的質素,我是這樣看的!請問,今晚你有預定的事情嗎?」
「預定的事?」
「沒什麼,我想南老師很好地幫了我的忙,所以想請你吃餐飯。因我們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嗎?不過,今晚我有點事。」子說。
與校工渡近有約的事是不能說的,子閉口不提這事。
「你是跟誰有約呀?」
「啊,要去見中學時代的朋友……」
「要花很長時間嗎?」香川執拗地問個不停。眼鏡後的一對細眼閃閃發亮。
「那末,我會等著你,一直等到九點鐘。反正我回到家裡,子與小孩都不在家。」
「你太太與小孩去哪裡啦?」
「回她孃家去了。親戚住醫院,她去了探病……我會在這裡等你。很近的餐館,走路就可以到達的。我會在餐館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香川將寫有簡單地圖、店名、電話號碼的紙條,給了子。
子也將一天的工作報告給了香川。
她考慮到自己說過去見中學時代的朋友,必須離開學校。
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開始準備回家了。
走到學校門口時,子碰見理事長久光竹夫。
「學校對你的評價很好呀!實習的最後一天,再到那間公館去吧,正式協商到本校當老師的事吧!」理事長小聲對她耳語似地,突然摸向子短裙包著的下腹部。
子加快腳步離開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臉孔也到討厭。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內校長玩過之後,她到學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圖書館消磨時間。
到底校工渡邊有何事要說呢?子心裡很不安。她在圖書館看小說也好,翻雜誌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點鐘,子再度回到學校,這時校門已經關閉了。在藍的夜幕中,浮現出校舍的黑影。
子從小門進入校園,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邊。有一條走廊與校工值班室相連,直際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棟房子。子在這間學校讀高中時,那裡也是校工的夜間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門,心臟跳得很烈,背脊到一陣發冷。
渡邊似乎正在等待著她,一開門就見到了渡邊。他似乎已經飲過酒,臉通紅,呼出一股酒臭。
一進門就是廚房,最裡面有一間六榻榻米寬的房間,只擺放著一個衣櫃和一臺電視機
「啊,在這裡……」渡變的手摟著站在洋灰地上的子背部。若可能的話,她真不想進渡邊的房間。封閉的房間,盡是菸酒的臭味。
子坐在房門口。簡易的桌子上,放著廉價的威士忌,菸灰盅內,過的菸頭堆積如山。
渡邊用水調酒,用木筷子攪拌著,然後端到子面前。
子雙手接過酒杯問渡邊:「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對我說呀?」
「啊,你先稍微飲點酒吧,然後吃點壽司吧!」
「不,不必吃東西啦,還是有話就快說吧……」子含了一口酒,將酒滑下了喉嚨,胃部像火燒火燎似地發痛。
「你臉上不要表現得那麼可怕呀!不要綮呀!實際上是最近體育館鎖匙被盜的事件,我想你該聽說過吧。我可是親眼看見!」
「咦?渡邊先生?!你——」
子心想:被你看見!你是說,我被人侵犯時,你看見?!
「我不是看見現場。是看到一個騎單車的女人……」渡邊彎到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著子,一面品嚐似地飲酒。
「你見到的女人是……」
「單車上寫著姓南之類的名字,不過那時我也沒有特別的留意。車主的住址我也不記得了,只是記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夥不良學生對象的,或許……是否是南老師呢?」
「你搞錯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單車。那單車是寫了姓名和住址的,這些都被渡邊看見了。
「你不要生氣才好,我只是為你南老師擔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這杯酒吧!」
渡邊端起酒杯與子的杯碰了一下,子像飲啤酒一樣,一飲而盡。
(或許渡邊一切都看到了嗎?他看到海老澤與田邊,而且山崎與另一個男人他也看到?甚至在體育館搞的醜事自始至終全部都看到?!)
子想到這裡,全身發抖了。她身體僵硬,嚇得花容失。
「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體育館內受辱的話,那我會去教訓那班傢伙吧!」渡邊說著,再向子酒杯內倒酒,子從渡邊手上接過酒杯,又飲了一半。
「渡邊先生,你說「那班傢伙」,你知道是誰進入了體育館嗎?」子問。
渡邊的眼睛閃閃發光了。子急忙低頭看著地下。她想:渡邊知道了!自己被人強的事,他一定看見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話,我只是想問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這邊近來呀,請慢慢地談談!」渡邊手隔著子的外衣,撫摸著她的背部。
「不,我要準備告辭啦!」
子搖晃著身體,這時威士忌也溢出來了,酒灑到子短裙下面圓圓的膝頭上。子將酒杯放在身旁,從手袋內掏出手帕,擦拭著小腿。
看見子這些動作的渡邊,突然變成一條狼。他緊緊地抱著子,在她的身上,將臉伏在她的脖頸
「喂,到了明天,教導主任會去調查姓南的女學生,按教導主住的說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不過,南老師也會受到連累。我現在對誰也沒說過,我想還是不要把事態擴大為好!」
子被按倒了,渡邊解開她的外衣,下了她的罩。
「渡邊先生,放手,請不要來!」子閉上眼睛,小聲地說。她不由得有了這樣的預:是否又要被他汙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獵獲的小羊,無論如何都逃不了啦。
子停止了反抗,她到頭腦發熱,開始淚了。在一間狹小的房間內,微溫而凝固的空氣震動起來
「啊,啊……唔,唔……」子語音不清地呻著。
全的女人令渡邊越出了常軌、沉浸在的世界。
在子的身旁,渡邊下半身的光,上身只穿一件襯衫,盤腿而坐,不停地喝著廉價威士忌。腿間的起,放著滑溜而可怕的光澤。
「正如我所預料,現在是冷女人在增加的時代。」渡邊很足似地說。他從子下腹部出兩手指,將指尖上女人的汁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著上身,將威士忌滴溜溜地漏進子半張開的嘴裡。
「唔,唔……」子的嘴巴到一陣灼痛,條件反地搖頭晃腦。混含著唾的黏糊威士忌,將子的臉孔搞得滑滑。
渡邊的心倩很久沒有這麼興奮、衝動了。喪之後,他去過四、五次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專業賣的女人,決不能足男人的征服。
他著子的肌膚。女人體內所放出的華,令他得充分足,而子的下腹部也逐漸興奮起來了。
這時,渡邊從衣櫃的屜中,取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他著厚厚的嘴,揭開了盒蓋,從中取出一黑黑的東西。
這是一狀的震器,是他子生前使用過的。那是用合成樹脂製成的巨型人造莖,而且頭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聯想到人的臉孔。
較短的一端,製成著老鼠伸舌頭的形狀,這是用來撫蒂的。這支玩具的腹部還雕刻著一條老鼠,這純粹是成人的玩貝。柄的部分拉著一條電線,電源盒裡面放有三個乾電池。
「這個東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渡邊嘎嘎地地笑出了聲。他那動著彈跳起來,好像熱血沸騰,完全興奮起來了
「喂,這東西我要入你的下身啦,不得滑一點的話,下體會被擦破的!」
渡邊將人造莖頂著子的嘴邊,子張大了嘴巴,黑黑的東西就入她的嘴中了
「你要一呀!」渡邊仔細地按著子搖晃的頭,子便唧吱唧吱地起來。
彷佛替男人口一樣。她被男人侵犯時的恐怖覺,從她的教學實習第一天起,普通女一生也不會體會過的屈辱,子卻統統體會過了。因此,她身體的機能也變得不正常了。而正常與異常只是隔了一層紙而已。
子的舌頭無意識地轉動著,嘴緊緊地著人造莖,著頭部位,發出唧唧的聲響,烈地著。
「喂,已經夠啦……」渡邊從子口中拔震具。
子仰著上身,發出「啊,啊……」的呻聲。
「呼嚕嚕——」人造莖響起震動的聲音。電掣一按,就像畫圓圈一樣轉動起來,看來又有點像一個蛇頭。
子的耳朵裡面也響起震動聲。這一瞬間,她條件反似地,赤身體動著、痙攣著,腿間出了很多。
(啊,快進來呀!你要待我的話,就徹底地待吧!)
被的快桃動起來了。子成了被餓狼捕獲的小羊。體被撕裂、食,反而在不知不覺間有一種錯綜複雜的快。
渡邊的手摸向子的下腹部,手指揭開那條夾,將人造具的前端頂著她那中心部位。一時飛濺,道的括約肌多多嗦嗦地發抖,擠出了汁,震器進去了
「啊……唔……再……唔……」子第一次親口提出了體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彎成弓狀,指甲在榻榻米上抓。
入下腹部的人造,一直往撻深入,著道的最深部位。老鼠的舌頭也微微地震動,撫著尖突的蒂
「你覺得如何?這個玩具不錯吧!」
渡邊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子。用這個震器一玩,子就會表現出瘋狂的狀態、在被窩鑽動,著眼淚,興奮得很
「你再……唔——啊……」,子突出著下巴,口水也出來了。搖晃著房、就像全力競跑時那樣,拚命地著氣。
渡邊抓著子的房,震器不停地送。當他用力往裡面入時,能體會到肌所受到的衝擊。
渡邊上的表情痙攣著、眼尾向上吊起,那對盯著子的眼睛閃閃發亮。
震器在子下體拔出來了,她的雙腿也被撥開,渡邊跪在她腿間,將起頂著子的下體。
「唔……」子下體有了,熱辣辣的摩擦。與此同時,她意識也模糊起來。她的下肢勾著老渡邊那帶老人的骨頭浮凸的身。
「啊,啊……唔……」配合著渡邊的動作,子也間歇地呻著。
渡邊的襯衫被汙汗透,緊貼著背部。出了熱熱的。
渡邊停止了衝刺,子也不再呻。
「你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我很久沒有這樣開心啦,可是,這個星期,你的教學實習就結束了,遺憾……」渡邊用紙巾擦拭著腿間,穿回了子。現在則開始清理子的下半身。
子神恍惚,任由渡邊的手在她的下體上擦。終於完事了,子忽然想起,必須快點趕到香川等待著她的地方。
「用紙巾擦還不行哩,硬梆梆的……」渡邊跳到洋灰地板上,將熱水器中的熱水,倒進洗臉盆,將巾浸。
這時,渡邊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須刨,他臉上立即出可怕的笑。她回頭一看子大字形地躺著、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須刨與洗臉香皂。
當他回到房間時,便跪在子的身旁,子的意識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見渡邊,連忙用一支手捂著自己的部,像要站起身的樣子。
「為了留作今夜的紀念,讓我剃光你的吧!你躺著不要動呀!」渡邊將子推倒,再度要她躺著,將洗臉香皂塗到子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這樣……」
子知道渡邊要剃去她的了,子的腦際立即聯想起小時候所見過幼兒像糕點一樣突起的下體。
她推開渡邊按著她的手、終於坐了起來。這時,渡邊大聲吆喝起來!
「南老師,你不想當教師了嗎?」
子像被緊緊地捆著一樣,動彈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凍似地僵硬、多嗦著。
「沙啦,沙啦——」子聽到自己下體的肌膚髮出鈍響。
「啊——」終於被渡邊強行剃著了。她到全身冷氣人。但是,緊接著,又到被剃過的部位火燒火燎起來。
渡邊沿著子下體的外側向剃去,沙啦沙啦地剃著。
「你下體周圍橢圓形的,也算最為珍貴啦!」渡邊自言自語著,將剃去。
「啊,啊……」子表現得很緊張。一時慨萬分地呻起來。
「不要緊吧!要到甚麼地方休息一下嗎?」子離開時雙腳發抖。被校工威脅的結果她被強了,而且連也被剃去了,她到疲憊不堪。
子離開校工的值班室時,就像一個夢遊病患者,步履蹣跚地趕來香川正在等待著她的快餐店。
(十七)
這是位於城鎮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職員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著她的身體,柔軟的肌膚的觸傳導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煽動起來了。
雖說身為一個教師,但自己也是個男人。子的體與自己子中年發胖的體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斷地佔有子的體。子作為一個實習學生來到學校時,他就看準了這個機會。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輔導教師。可強調工作關係,只是淺酌慢飲,誰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學校當局知道的話,就推說是在進行教學指導,便可逃一切疑慮。
問題是子到底來不來赴約。當子終於來到時,香山發現她似乎已經飲過少許酒了,對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勸酒時,她便咕嚕咕嚕地不停與香川乾杯。
香川一面和子聊天講笑,一面若無其事去觸摸她的身體,先足自己手足之。
「唔……」子被酒嗆了一口。她撥開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將胃裡的東西嘔吐出來,她像蹲下拉屎一樣,將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撫摸著她的背部,她到眼前天旋地轉,好似就要栽倒在院子裡一樣。到甚麼地方都好,總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會兒。
「呵……呵……」她一直在嘔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狀東西。
「你到底是不住啦,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脅下,趁機抱起了子,手指尖觸及她的房,他見子並不介意,便對子面堆笑了。
子站了起來,伸手撐在牆壁上,想調整自己的呼。
這時,香川的腦海,浮現出「之酒店」鑲著霓虹燈光的招牌。
從這個院子的後面走出去,就是一條人街這條街上高層大廈,就開設有「之酒店」,以往每當他喝醉要回家時,總想進去開心一下。
這個機會終於來了,伴侶也有了,而且,眼前這伴侶正需要人照顧,趁機正好可足自己的。
香川緊緊地摟抱子離開了院子,他沒有理會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摟著子進入「之酒店」的大門。
有位年約五十、穿著和服的女人帶他們進入一房間。一進門,右手就有間會客室,裡面有間八榻榻米寬的和式房間,鋪有雙人用的被褥,進門的左側並排著浴室和化妝間。
當帶領她倆人房的從業員離去之後,香川立即抱著子接吻、隔著她的上方去摸她的房
「放手!不要這樣!」子本能地作出反抗。總之,她現在只想躺著休息一下。但是,這裡卻是「之酒店」。香川一定要她就範
「請讓我先去洗澡啦!」子烈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她一撥開香川摟住肩膀的胳膊,就跑進浴室去了。她以最快的速度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鏡面映照出子的臉孔:失去了血,非常蒼白。
在這一週之間,子身心俱疲,瘦得像個妖怪了呀!子在浴室中暗自嘆起來。
更衣室的隔鄰是洗手間,這時,她開始想起自己被剃去的事。
子聽到開門的聲音,香川闖進洗手間來了。
子彎著上身,府視著自己的下腹部。原來長有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白一片。白的部位,沿著,成橢圓的形狀。
子開始用熱水沖涼。也許醉意已擴散到全身各個部位了吧,頭痛也稍微緩和了一點。但是,被剃去的部位,也許由於皮膚過,反而到刺痛難受,又變得通紅和火燎火熱了。
子聽到有人敲浴室的門,全的香川竟然探著上身向浴室偷看。他還戴著一幅眼鏡。玻璃鏡面立即蒙上一層白水氣
「不行!你不可進來!」子叫喊著。
但是,香川還是闖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膚,全身積了肥胖的脂肪。腿間那東西在濃密的中了出來,向下垂著。因為尚未起,包皮都起了橫皺,在子眼中看來像一條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從背後抱著子。他撥開子抱在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房,讓她起肢
「啊……香川老師呀!」子到自己的部有一光滑的東西在滑動,她著上身,甜地呻著。
她半張著嘴巴,任由花灑往身上淋著熱水。
「你只剩下一週的實習時間了。而實際上從明天開始只有五天了。讓我們親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著子的秀髮,嘴巴含著她的薄薄的耳朵,與下的熱水一起,香川得唧吱有聲。
香川摸著子的房,欣賞著它的彈。粉紅的頭從手指中了出來,頭被輕輕地一拉,子的呼也緊張起來。
香川的手又摸到子的腹部。很快就將手滑到丘上。手掌緊貼著丘,像在尋找甚麼東西,慢慢地摸著。
「南老師……你……」
「唉呀!你不要摸……」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著部和膝頭,眨著眼睛,瞪著香川。
「南老師……你?!」
「你出去……請快點出去啦……」
香川將手搭在子的肩膀上。子將他的手推開。這時,她的手背無意中碰到香川成直角起那東西。
「南老師……你……」
香川的手再度搭在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子似要跌倒一樣,倒在身後墊著浴巾的地板上,後腦部也碰到了地面。
香川的雙手按緊子的腹部,盯著她那無的丘。
「唉呀,南老師,你沒有?……」
「不是!不是呀……」
「非常呀!連都直接可以看到……」
香川將臉貼近子無的部位,在丘上了起來。
「你自己剃去了嗎!」
蒂也了出來,香川一面用舌尖去,一面斜眼瞪著子問道。
子很想告訴香川:這是被校工渡邊強之後,被剃去了的。
「啊……唔……」子用嘆息與呻代替了回答。即使下體稍微受到刺,她也會興奮到不得了,粉紅的,下了黏糊的。
香川揭開子的道口,用舌頭與手指去撫她的下體。
子像一條土壤蟲向上鑽動,頭頂碰撞著浴缸。
香川扶起子的上半身,將她在浴缸邊上。以站立的姿勢背後汙她,子將手臂撐住浴缸,趴著部。香川的雙手端著子的纖,幾度送之後,猛烈地痙攣,汙便咕嚕咕嚕地出去了
「還有這樣的東西哩!我也拿來用一下吧!」
香川與子幹完好事之後,抓起別人扔在浴缸邊的一件東西。
子屈著膝頭,上身伏在浴缸邊上,的餘韻未消,還在上氣不接下氣地息。
香川抓在手裡的是灌腸器,是空的灌腸器。在浴缸旁邊一共扔下四個,他一個一個地拾了起來。只有最後拾起的一個,才是未曾用過的。香川想:也許以前住過的客人所使用的東西吧!若是酒店的話,客人一離開,馬上就要收拾房間。可是,這種「之酒店」也許連浴室也沒有人來檢視一下,或許因為這些灌腸器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來看一眼的話,是發現不了的。
而實際上,連子自己進入浴室沖涼,也沒有發現這些東西。香川是在入子的部,向她的體內時,才第一次看見這些東西的。
「有的住客真下呀!四個灌腸器,用掉了三個……」
香川撫摸著子皮球狀的部。手指在順著股溝摸去。
「啊,啊……唔!」子搖動著肢,房在浴缸邊沿,頭更加突出。
「只有一個,不知道還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來的,那不妨拿來用用吧!」
香川初次玩這種東西,他開始熱血沸騰了。但是他自己則是剛完了,好玩與否,就要看子的反應了。
香川大的手臂摟著子的身,她還是哈呼哈呼地氣,香川此後意何為,她完全不清楚。
「粉紅的菊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許會有點痛吧!」香川將臉貼在子的部,向前菊花狀的門,滴下黏糊的唾。
子稍微搖動著部,香川的唾到了會部,進了道里面。
香川用嘴巴咬開灌腸器的蓋子,噗地一聲吐到了身後,將灌腸器舉在自己的眼前。
子也許發覺香川的意圖吧,她縮起了身。香川急忙端著子的部,將灌腸器的前端,頂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了進去。
「唔,停手……不要……唔——」子憑自己的意志搖動著肢,她已知道自己的門被香川進了異物。
(還要……還要嗎?)
前些子,自己躺在學校的保健室時,被體育教師名倉芳男侵襲,第一次體驗到的滋味。她記起了當時的極痛覺。
「不要這樣……」子搖著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
子看到一個空的灌腸器。在一瞬之間,體就被注進腸裡了。
「不要做那種事……不要古里古怪……」
子終於被灌腸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間清洗的話,將會非常狼狽。
她聽到噗吱一聲,灌腸器一拔出,間就收縮起來
「哈,哈,一分鐘,兩分鐘!你不要動呀!」香川面油光,出了可怕的笑容,將灌腸器扔到地上,將鼻樑上滑下的眼鏡向上一推
「洗手間!讓我去洗手間!」
子搖晃著身,碰撞到浴缸邊上,香川伸出雙手,摟抱著子的部。
子沒有吃午飯。吃過早飯之後,沒有進食過任何像樣的東西。她在校工渡邊那裡,也只是飲了廉價而兌了水的威士忌。而後,香川帶她到快餐店式酒巴,也只是吃了點小菜和兌過水的洋酒。而這些東西,一出店門就全部吐光了。
子腹腔咕嚕咕嚕地響,這是從內臟發出的聲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
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門,門到一陣極痛,
「你再忍耐一會啦!能忍著就儘量地忍,以後就舒服啦!」香川拍答拍答地煽著子緊張的部。
子不能動彈了。她一動彈的話,門就像要裂開似的,內臟就會從體內擠出來似的。
「啊,啊……」子在浴室內大喊,香川立即起來,腿間的已經恢復了,氣勢洶洶地起。
子臉通紅,醜態畢呈,她將臉伏在浴缸邊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苦。
香川開始害怕起來,他以為由於自己的過火的行為,是否得子發瘋了。
香川全身發抖,但是那不文之物越發起,連丸部也到疼痛。他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趕快後退幾步,部撞及大門的把手。
「呵!呵……噢!」子將黃的胃吐在浴缸內了。接著她猛一轉身,像蹲和式便器一樣,降下了身。
子心想:你那麼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態,就讓你看呀!你好好地搞個夠吧!
她想對愁眉苦臉、俯視著她的香川大罵一聲,但是她沒有罵出聲來。
聽到柔軟的東西落地的聲音,子腿間出的東西,得一地都是。子出鬼相,瞪眼望著香川,她果真排便了。
「南老師,真不好意思!」
香川替坐在汙物中、神情恍惚的子洗澡,幫她衝身。
汙物從排水口沖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對子失常的姿態,留下了深刻難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子,讓子屈著膝蓋,緊緊地將她抱起,強行將她抱出浴室,放倒在上。
必須讓子神志清醒過來。香川抓著她的房搖動起來,還將手指揮入去搔。這完全是等於霸王硬上弓的行為。不過,子也有了一些生氣。
香川就像一條失去理的餓狼,對捉到的獵物得意洋洋起來。香川自己也神失常了。他到子全身都開始熱乎起來時,他便按緊子,在她的身上。
……
「我在這裡下車!」子從的士上下來。香川付了車資之後,便跟在子的後面。
子從小門進入學校。前面聳立著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學校有甚麼事嗎?」香川抓著子的肩膀問。
子推開香川的手,穿過校園,向校舍奔去。
但是學校大樓的電梯已經關閉了。子拐到走火樓梯,發出咚咚的腳步聲,向樓上衝去。
「南老師!你到底怎麼啦?」香川也跟著她上樓。
子上到四樓,就出到屋頂上。
在她跟前是遼闊的藍的夜空,可以聽到汽車微弱的排出廢氣的聲音。
「南老師!你怎麼啦?你不回家嗎?」
香川再度摟著她的肩膀問。子慢慢地轉過身來,怒目瞪著香川。子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出紅光。
「這樣的學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師、學生統統死光才好!」子說完,臉上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後步履蹣跚地向屋頂的鋼筋混凝土圍牆跑去……
「南老師……」香川到子行動異常,便立即跑近子身邊。兩人糾不休,扭作一團,碰撞著圍牆。
正在巡視校園的校工渡邊寬次,這時正回憶著子那沒的丘。
他似乎聽到屋頂上空有人在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頭向上一望:撲入他眼簾的,是兩個扭作一團的人影……
(待續)
是本人寫的!覺的本人就是這樣自己的!真!
不錯的文章了看過之後有點點的衝動了,謝謝作者
本的情小說覺不如本的AV引人,還是看AV過癮。
雖然看很多本AV,但是不喜本的文字,不過還是支持一下
好文,不過和豺狼的白潔相比,還是差了些
經典的譯系列之一,很不錯的校園類文章,確實是一片好帖子
太長了.沒有耐力看下去.辛苦了
真是難得一見的品文章,描寫的很細膩,看起來真過癮。支持!
揭本民族人的故事,希望看完後不會令人失望.
小本啊,全國上下都是這樣的!
不過小說還是本的AV引人
好詳細,好直接阿,真是非同一般阿
不錯的文章!小本的片拍得還不錯,,就是人品差了點!
本的情小說真的是一級很好的描述很好的情節真的不錯!
好文章,有種唯美的覺,收藏了,多謝樓主發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