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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1-41全本) 作者:南天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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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空

作者:南天雁

排版:Xzybb

字數:44萬字

·藏經閣收集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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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

本文主要講述在改革開放的下,一群曾在北方某大型國有企業共同工作、

生活過的形形的男男女女不同的人生際遇和命運,通過這些人的遭遇,把當

年那種動盪不安而又充滿機遇,以及在改革開放初期的各種物慾橫的現象真實

的躍然紙上,藉此反映出了當時整個社會的現實,是一部十分難得的具有現實意

義的佳作。

作者的文學功底非常深厚,文筆優美,尤其擅長人物刻畫,文中的所有男女

主角、配角都描寫的個鮮明而又活靈活現,同樣都是美貌、、溫柔、多情

的女子,在作者筆下卻各有各的特,每一個都讓人到與眾不同而又都喜愛異

常。

同時作為成人文學,作者在愛場面的描寫方面同樣獨具將功,作者依然憑

借其深厚的文學功底,通過對人物的神情、外貌、言行、心理等方面細緻入微的

描寫,讓人同身受,彷彿是讀者自己在享受文中那些美麗、嬌、誘人的女人

體。


评论列表 (34)

沐海聽風 2024-08-17 20:47:19

【北方的天空】章節目錄

開篇

引子

第一部畢業歌

第二部急雨落紅曉葉暗情只待玉人聽

第三部蝶慣會戲芳蕊老驥堪能嬌娘

第四部花燭羅帳無媒妁他何人共西窗

第五部叔嫂初會雲雨意孀婦新妝盼情郎

第六部隔牆嬌婦開玉體暗抱小叔形骸

第七部他鄉再品痴心嫂今世情閨怨人

第八部雪晴何缺踏雪客夜更有冷衾時

第九部王言新婚展舊物尚鴻近芳澤

第十部更被情惱可嘆孤鴻空對月

第十一部待有頭勁風起舊情拋卻作新娘

第十二部閨深陷終難久職場飛揚灑青

第十三部胎換骨難天涯何處覓紅顏

第十四部未動真情何心碎他鄉明月幾時還

第十五部王言升調市政府尚鴻宿美陶娘

第十六部金屋藏嬌賞白雪長夜吹蕭品秋荷

第十七部霜花忍辱綻香蕊狂子蒸得荔娘

第十八部此花獨媚隨人採猶有芳華吐荔香

第十九部起舞唐妃恨情老荔花殘影沐新

第二十部大淘沙出本驚逢霜雪被塵煙

第二一部遍體情傷空絕雪晴無意落風塵

第二二部破鏡重圓終是破舊時佳偶訴離情

第二三部媚影投懷攬香女夜深還寢小如

第二四部相見時難別更難舊情未了厭新

第二五部黃氏女涉黃攤事李局長為民消災

第二六部麗影暗系前緣夢桃花依舊笑多情

第二七部曾經雲雨難成無奈紅塵自

第二八部重描茜胭脂美羞抱郎君入畫闈

第二九部縣長權得寡婦王言洗浴戰徐娘

第三十部袁可學心悸滋病趙玉娥重溫相思情

第三一部荒唐人出荒唐事風女換女風

第三十二部玉娘可念郎歸早千僖得聞雅琴音

第三十三部趙玉娥海興濤何雅琴半推半就

第三十四部萍水驚霜中雪晴唱女人花

第三十五部無可奈何花落去舊時堂燕几時歸

第三十六部謝縣長藥助興好男鄉野施

第三十七部徐美娘殘脂剩粉副縣長恨海情天

第三十八部風塵百鍊花魁首情海苦度研究生

第三十九部晴雪飛落花無果北雀南飛倚何枝

第四十部往事如煙多成夢誰堪眼底孽情緣

第四十一部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夢半生緣(全文完)

後記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開篇

看多了小說,百年來依舊是魯迅的《吶喊》引領著諸多的作家們前行。大家跟著一窩蜂進城了,也真的有幾分文明化了。好象人也不吃人了,一時間天下太平。

那一夜,我恍然看到了阿Q:有些不男不女的打扮,已經上了年歲,似乎也學看了幾本書,認得了幾個字,越來越象孔乙己的堂兄弟。

阿Q抹著眼淚說:「我想和吳媽睏覺招誰惹誰了,我也曉得吳媽生得俊,比小尼姑要好。你們到我臨死也沒讓我嘗過女人的滋味,不怕報應!」

旁邊有人打了個嚏,捲起一堆子書出門了。

「小人也懂得女人,呸!」旁邊人吐了口水過來。

「女人算什麼,我的兄弟還有作大官的哩,治理天下並不比假洋鬼子一輩的差!」老Q忽然仰脖子不屑地說。

「你也有兄弟,你也配有兄弟!」旁邊人冷蔑地嘲笑。

「許是他真有兄弟,那天我在城裡看見幾個,穿的闊,辮子剪了一百年了。就是和老Q連像。」

「真的假的?」有人問,老Q底氣越發足了。

「小人就是小人,別理這破爛貨。我們還得做正經事情呢!」大家散了。

老Q卻不安分了,忽然就帶了一幫各男女,跟著湧向了城裡。還沒進城,就看見男男女女的,摟抱在一起,整個地面都跟著搖晃。好象什麼未央生、西門大官人、一併自得地樂著。

好象許多「小人」與女人滾滾而來,身體滾在長長的白紙上,滾過後,有留下字的,有留下印記的,還有隻剩下口水的。那紙到了天邊也沒有盡頭,紙邊暗紋分明寫著「歷史」。

我猛然醒了,一切還好,沒有什麼變化的。可還是有些不對,時間過去太多了,牆上孔夫子的畫像發黴了,我竟一覺睡了半生。桌子上的計算機昭示著我是活著的現代人。於是抓緊時間起來,也許還有的事情做。

總有些不甘心,心裡邊好象有疙瘩堵住了口。於是起筆寫起來,也算是書了。卻覺有些誤人子弟,要是看不出我的意思豈不要命。可不如此怎麼能進入心裡。

所謂清者自清,者自,一個所謂的「」字,背後是多少男女的辛酸掙扎。我想探討時代大的人們,更將聚焦卑微的「小人」。管窺靈與的洗禮,看看人心的脆弱與成長,甚至消亡。也透過曠古以來的強權,探尋一回神世界。讓我將這樣一部小說,奉獻給七十年代以後出生的人,他們承接並繼續著這個時代。

引子

二十一世紀初的某天,中國深圳遠郊蓮花別墅區。這裡表青山碧水,樓宇錯落,月夜下一片祥和寧靜。實際這裡沒有真正的住戶,卻是一些所謂成功男人的世外桃源。一派歐洲田園風格的二號別墅內,正在瘋狂進行著的遊戲。

一個四十來歲的健壯男人仰面躺在舒適的圓形大上,享受著兩位體美貌女子的特殊服務。準確說是兩個高價車模,每人都是身材妖冶,姿麗。

其中稍微豐的一個女子正賣力地用的小嘴莖,雙手不停撫摩挑逗男人的會溝,喉嚨發出讓人酥軟的呻叫;另外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子扭動身軀趴在男人口,堅房來回摩擦男人的上半身,紅輕柔親吻男人的下顎,耳鬢,不時將拔的雙送入男人口中。

男人似乎經歷了太多類似的刺挑逗,下身竟然沒有強烈的反應。兩位美女耐心地服侍著,相互配合,逐漸加大按摩的力度,光潔的手指腳趾全部按摩到男人的部,急速。男人的上面也被了個結實,只覺得臉都是女人香膩的房,櫻俏臉眼前晃動。

一會兩女子全部蹲到男人身上,柔韌的裹上了男人的雄,套不停。男人雙手肆意撫摩女子的身子,從柔軟的道、豐潤的部、滑膩的後背直到眼前的豐。女子配合著高聲叫,上下起伏,婉若兩個嫵媚放的女妖替疊坐蓮花。三個織糾,大跟著起伏,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兩個女子渾身香汗,雙腿隨著頻繁的起伏換位有些發軟。

為了男人的高,只能盡力的替伺候男人直立的雄,口裡自我陶醉地哼哼叫:「啊!太了!乾死我了!老公,別,多幹一會!啊!」

在一片語的不斷催促刺下,男人受兩個女子的替套,柔韌滑,陣陣別樣的滋味。就著下體兩個女不同的刺,男人腦海中浮現出心中女人的魂倩影,彷彿女人正化作妖媚女神,施展無限媚惑手段,飛舞在自己的下身,噬著自己的莖,鸚歌語,極盡惑。

男人幻想著與這個無數女人化成的虛幻女人媾著,內心呼喚著虛幻女人的名字,終於在離開自己雄的間隙,將一股向天花板。兩個女子躲閃不及,臉上,肩上都是男人灑的

兩個麗模特麻利地擦拭男人的下身,簡單收拾一下,披著浴巾開始給男人頭部,腳部做按摩。

「先生還真了不少,一上來就知道是標準北方人,能做。看來好久沒有做了吧?意我們姐妹的服務嗎?」苗條女子柔媚地說。

「還可以,你們也不容易,累壞了。去洗洗吧。」男人略帶疲憊地說。

「先生要是意下次還點我們唄,我給你留個聯繫卡。人家是車模,平時不在這裡的。今天是幫忙過來的。」

「扯淡,車模也做這個!行了,今晚也不用你們陪了,我自己靜一會。」

男人拿過消費單胡簽了個名字,躺著目送兩個女子出門。兩個女子不約而同回來親暱地上下吻了男人好一會,才扭擺姿出去了。

男子坐起來,按下遙控器,電視屏幕閃現出一片光,兩個的歐美男女正在,不時發出誇張的。男子毫無覺地看了一會,興味索然閉上了電視。披著絲綢睡衣,走到落地窗前。

儘管自己經歷的無數的女人,可是覺卻越來越遲鈍了。什麼事情都如此無聊,想想人真是很怪:人的活動總是由行動和語言表現出來的,而支撐著這一切的,應該是人的靈魂,可自己還有靈魂嗎?

懷念純真年代,年少輕狂,曾經滄海的覺襲上心頭。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一部畢業歌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李延年

公元1992年夏天,一個極為平凡的一天。

剛剛大學畢業的尚鴻經過長途列車奔波,終於逃避了江南酷熱,到達了自己畢業報到的城市,這座中國北方的工業重鎮。

下車後,尚鴻長長的呼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準備接自己走向社會的新生活。說實話他對新單位沒有太多的奢望,只知道接收單位是一家大型國營機電工廠。畢竟是剛剛經歷了89學,這幾屆的畢業分配都不是很理想,況且這又是最後一屆國家包分配。無論國家前途如何,政治如何,自己還得在這片土地上扎,這也算是命運吧。

想想自己勞的父母,就慨萬千。多少父母節衣縮食供孩子寒窗苦讀,就為了他的出人頭地呀。想到這裡,尚鴻一顆年輕的新又有了一股情,一股奮鬥的情,雖然這情被長途列車暫時顛簸消耗得所剩無幾了。

出了火車站,尚鴻急忙找了一部公用電話,按照報到通知給人事處去電話聯繫,一位自稱張處長的人接了電話:「喂,這是人事處。我們這的車緊張,麻煩你自己乘坐公車來吧。很好找,到北方機電廠站下,我們廠大門衝馬路,你和門衛說報到,然後到厂部人事處報到。我等你。」

尚鴻很失望,沒有想到傳說中這麼大的企業竟然還不如自己的學校大方,入學還有接站呢!

車上人很多,尚鴻儘量向裡擠,希望能找到一個座位,報到的單位與火車站距離太遠了,橫跨了大半個城市。本來這最後的征途實在算不了問題,但尚鴻畢竟自己長途奔波,還挎著一個隨身的旅行包。為了防止被偷竊(實際一點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將包挎在身體側面,自己能照顧到。尚鴻順利擠到了車廂後部,就算在北方,尚鴻體魄也很突出,因為一米八的身高吧。

車突然顛簸了一下,尚鴻的左腳背似乎被釘子紮了一下,透過鞋面傳來一陣疼痛。尚鴻本能地「啊」了一聲。一個女子急忙回頭道歉,挪開自己的高跟鞋。如果對方不回頭,尚鴻暫時還真沒有留意她。雙方一對視,尚鴻才發覺對方是位很有風致的少婦。中等身材,苗條不失豐盈,穿著淺灰的緊身連衣裙,盤著烏黑細卷的頭髮,出脖頸雪白。

少婦剛要繼續說話,碰到尚鴻清澈剛的眼神,轉而泛出一絲的羞澀。尚鴻對這種眼神很悉,大學期間,陌生的女孩突然看見自己就是這樣的,尚鴻對自己剛高大的外型還比較自信。但是這位少婦的眼神中,又有成的東西,略帶幽怨的眼神一瞟。

尚鴻本來空的心靈,即刻被少婦引過去了,雖然看著車窗外面,眼神卻留意著少婦的一舉一動。

忽然,一隻男人的手緩緩靠近了少婦的腋下的小皮包,拉鍊已經被拉開了。如果不是尚鴻心裡默默注視著少婦,這個隱秘的動作本沒有人發現。

尚鴻一股急勁兒,伸手打了一下那個男人的胳膊:「你幹什麼!」看外表,尚鴻就確信自己不懼這個竊賊。

「關你什麼事情,小心老子死你!」竊賊兇像畢,與尚鴻推搡了一個來回,卻沒有佔什麼便宜。

尚鴻掄起揹包準備大戰一場,車裡頓時混起來。本來擁擠的車廂忽然給兩人讓開了一些空間,連那個少婦也本能地向尚鴻身邊躲。

「他偷你錢包!」

尚鴻急忙提醒少婦。少婦略微清點了一下,沒少什麼。與尚鴻一起怒目對峙竊賊,幾個陌生人甚至要衝過來幫忙。尚鴻心中暗自合計,這也就是在北方,人們都有血,要是在江南,估計沒人願意管閒事。表面兇悍的竊賊瞬間出了猥瑣的一面,左右回顧著眾人憤怒的眼神。剛好又到了一站,竊賊匆忙擠下車,並沒有人攔阻。

「小子,有本事下來,老子整死你。」竊賊下車後來了威風。尚鴻搶身就要衝下去,被少婦一把抓住了。

「算了,什麼也沒丟,不值得!」少婦的聲音輕柔甜美,尚鴻一下被馴服住了,乖乖地站住了。兩人卻沒有再說話,車內又恢復了平靜。

車象一頭費勁的老牛繼續緩慢前行,時而加速又急停,尚鴻暗想這車怎麼象我們國家這幾年的政治經濟環境,難以琢磨。

車繼續不斷的顛簸,尚鴻的身體不斷摩擦少婦的後背,下身甚至偶爾摩擦到少婦的部,覺到軟軟的又堅實的丘。惹得尚鴻無限遐想,下部已經明顯突出來。好在挎包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少婦也沒有躲閃,就這樣若即若離的。

少婦也有意無意的好象藉著顛簸不時偎到尚鴻懷中。尚鴻覺有種衝動,想擁抱少婦身子的衝動,本來尚鴻的身體就是半包圍著這位少婦,直接可嗅到少婦身上的淡淡體香。

尚鴻偷偷俯身將臉貼近少婦的脖頸,聞到一陣化妝品的香氣。這種香氣尚鴻很喜,是那種喜心打扮自己的女人身上才有的芳香味道,許多時候,在理髮店裡,那些美容美髮的女人經常是這種味道,夾雜著只有已婚女人身上才有的陣陣人體香。

車快駛離繁華區了,終於下車的人多了。少婦見面前的人下車,只得側身讓路,一下將整個半邊身子偎到了尚鴻懷裡。車到站一個剎車,少婦踉蹌了一下,尚鴻本能的深出手抱住了少婦的枝,受到少婦彈柔軟的身。少婦臉微紅,趕緊坐到空位,尚鴻也有機會俯視少婦的全貌。

少婦二十五六歲也許三十歲,女人的年齡真的難以琢磨。白皙的皮膚,微圓的瓜子臉型,蛾眉淡掃,星眸善睞,加上淡淡的眼影,一種離幽怨的神情。鼻樑直,鼻尖俊俏,櫻桃小口,嘴微微閉又有些微張的樣子,十分人。

越過前的黑吊帶,看到隆起的十足,微微有些汗。最可人的是出的小腿光潔細膩,一雙秀美的玉足穿著黑絆帶高涼鞋,腳趾甲竟然塗的是寶石藍,顯得白淨

少婦也發覺尚鴻在看自己,雙腳併攏,雙手放在勻稱的大腿上,手中握著黑的小包。少婦無意向上飄了一眼尚鴻,剎那間兩人那都沉浸在對方的眼神中,又急忙迴避開對方的眼神。

就這樣,繼續前行,最後已經有空座位了,尚鴻也依然站在少婦旁邊,好象要保護少婦一樣。尚鴻只盼望公車永遠不到站,好這樣肆無忌憚的俯瞰這位少婦的風韻。

終於在接近尚鴻目的地的一站,少婦站了起來,尚鴻趕緊側身讓位。少婦帶著一股香氣從尚鴻前走過,直奔車門。尚鴻下意識的跟了過去,一起下了車。少婦覺到後,微微回頭,又用眼角飄了一眼尚鴻,腳步也放慢了,似乎在觀察尚鴻往那裡走。尚鴻反而不知所措了,就勢走到少婦旁邊。

「請問北方機電廠怎麼走呀?」

少婦覺很突然的樣子,出了難以形容的笑容:「你怎麼早下車了,還有兩站多地呢!不過不遠,也能走到的。」

少婦笑的時候牙齒的不多,而且牙齒致,舌尖粉紅纖巧。

「好美的牙齒!」尚鴻一下走神了。

「我是畢業分到這的,不認識路。是不該在前面拐了呀?」

「沒有,得過四大個路口呢,是左拐,不是右拐。」少婦伸出雪白的胳臂指引著,腋窩處也出部分細膩的皮膚。

「真有些江南女子的味道。」尚鴻腦海中一閃。

「你們那個工廠在這還是很有名的大單位,快一萬人了,以前可不容易進去了。現在好象效益一般了。你是哪裡分來的大學生呀?」

「浙江的,但我家是北方的,畢業哪來哪去。怎麼稱呼你?」

「我姓黃,你呢?」

「尚鴻!高尚的尚,鴻雁的鴻!」

好聽的,到底是大學生!」少婦稱讚道。

尚鴻也沒有分清楚是誇自己的名字還是誇自己解釋的好,有些不好意思。

「你為什麼選這個單位呀?怎麼不去政府機關什麼的呀!」少婦邊走邊問。

「我這裡沒有什麼關係,這幾年都分配不是很理想!下基層的特別多。」

「哦!看來我們這裡又多了一個人才。」少婦有些安加調侃。

「你也在這個單位嗎?」

「不是,我有朋友在這個單位。我們這片都和你們單位有點聯繫,這片就是個小社會,時間長你就有覺了。你學什麼專業的呀?分到這具體幹什麼崗位知道嗎?」

少婦似乎閒聊的問,尚鴻覺雙方很有萍水相逢的覺。

「我是學自動化的,也不知道給我分什麼崗位。反正得努力工作,先得立足吧。」

「祝你成功啊!啊,我快到了。這是我的名片,有機會還是能見面的,努力吧,大學生!」

少婦款款的擺動枝,腳下高跟鞋發出咯咯的節奏聲響,漸漸向馬路的遠處走去。過馬路時,藉著觀看路況,少婦還微微飄了一眼尚鴻。

尚鴻楞楞的看了一會兒,算是目送了。心中竟有些失落的覺。抬手看看名片,一行俊秀的印刷楷體字映入眼簾:晶晶美容美髮中心——黃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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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鴻到達新單位大門時,已經下午快3點了。強烈的斜光披撒在水泥加鋼鐵的廠區大門上。遠遠看去,廠區很乾淨,大門一側立柱赫然掛著白底黑字的標牌:北方機電總廠。

人事處已經有新來的大學生報到了,眼前的張處長與尚鴻想象的基本一樣,白襯衫襯托著官氣十足的國字臉,略顯狡猾的眼睛很快打量了一下尚鴻。見尚鴻進來,急忙打招呼:「就等你了,沒有坐錯車吧。我們廠有名,很好找。來介紹一下,這是小周,這是小王,小袁。你們自己先悉一下,以後正好一個寢室。小尚,把你的報到書給我,讓人把手續落實了。一會送你們去宿舍。」

年輕人,很快就嘮到了一塊。

周海:山東畢業回來的,長的略微有些瘦弱,眼鏡後面閃爍出些須自卑托起的光芒,好象怕別人忽略自己一樣,故意拿出老練的派頭,消瘦的刀條臉,一直不停的講話。尚鴻估計大家都沒有認真聽他講。

王言,估計一米八差不多。典型的北方男人,濃眉大眼的。自我介紹也很得體,給尚鴻一種親切。所謂同類相近吧,尚鴻可以肯定的是,小王曾經是學生幹部。

袁可學也很有意思,中等身材,中分的髮式顯得時髦又有些世故。見面就發煙,笑嘻嘻的。估計小周、小王的煙都是他發的。本來尚鴻不煙,不由也接了一支,象徵的點上了。一聊,小袁是本地畢業的,家在近郊。

「這個廠子還行吧,看樣子有個幾千人。」周海發話。

「原來一萬人,聽說。」王言說。

「你們不知道,這個廠子在我們這裡厲害的,原來能進這個廠子可不容易了。現在差了,都不願意來。我這是為了留在市裡,才落到這的。現在的國企就是能解決戶口問題。別的沒啥!」袁可學老練的話語讓幾個新來的有些吃驚。

這時候張處長進來了:「走,領你們去宿舍。」

宿舍還真不小,有六層樓,可惜已經破舊了。一樓過堂成了存放自行車的場地。

進入宿舍樓內,面碰上一個年輕女服務員與張處長打招呼:「張處長好,今年來了幾個大學生呀?」

「你好,小李,人都在這呢,效益一般,招人困難啊。」

聽到這句話,尚鴻幾個人心頭都到沉重,怎麼自己有受騙的覺。

宿舍樓走廊也昏暗,大家沒有一絲到新地方的新奇,只希望趕快走完這段路。好在走廊終究是不長,服務員的兩個休息室就在眼前,衝著走廊帶窗戶的一間窗臺上有剛到的信件,隔壁衝著樓外有窗戶的一間,裡面有兩個鋪。

張處長在走廊大聲喊了一下:「趙師傅,人到了!」

屋內出來一位大約不到三十歲的女服務員,有些慵懶,半長的捲髮半盤在頭上,旁邊一綹隨意的垂到耳邊。平平的臉型,的嘴微微有點兜齒。

「長得怎麼有些象香港演員張呢。」尚鴻暗自想。

好象是由於長期在昏暗地方呆的,皮膚顯得稍微蒼白,象舊電影堂裡的女人。微帶睡意的眼睛任意掃視著大家。

尚鴻注意到這個女人腳上穿一雙高跟瓢鞋,黑的彈力體型,將大腿及部勒的很緊,顯得身扭擺。上身穿著灰的寬鬆工作服,襯托著下身的緊身利落,一看就是那種通過長期勞動自然保持的體型,勻稱結實而不失豐腴。

「我把人給你了,明天大家還是到人事處集合,有廠領導會面並安排工作崗位。你們今天好好休息。」張處長打完招呼就走了。

「走吧,跟我上樓。」趙服務員拿著鑰匙走在前面。

大家提著自己的包跟著,尚鴻正好走在趙服務員後面,臉就挨著她的部,女人的部很人,很緊。

行李已經先送到房間了,還好,省去不少麻煩。

「怎麼稱呼你呀?」王言問了一句。

「叫我趙姐吧!」女服務員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

「趙姐,晚上我們怎麼吃飯呢?」小周突然問。

「廠裡有食堂,出門不遠就是。不能用電爐子啊!有規定的。」趙服務員囑咐道。

「你們得有個寢室長呀,就你了!」趙管理員指著尚鴻說,天生尚鴻就招女人注意。

「鑰匙給你吧,先給大家每人配一把吧。發揚一下風格。」趙管理員笑著說道,很親切也很嫵媚的樣子。

「不會吧,這點銀子也算計,什麼國營呀!尚鴻,我們給你錢。」袁可學調侃。

「廁所在樓梯對面中間,走廊那邊住的是幾個女生,晚上方便時注意影響別太隨便了啊!」

趙服務員說完,看看大家沒有什麼問的,踩著高跟鞋的咯噠節奏,下樓了。尚鴻的心好象也跟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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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詩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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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城市的第一個清晨並不讓尚鴻到舒服。

與自己求學的浙江甚至自己的老家比起來,這裡太多的嘈雜。整個廠區象一個大磁石,將各方人等聚集到自己懷中,開始了一天的運轉。尚鴻他們也在人中走進廠區,明顯覺周圍的人在看他們幾個人。雖然有幾千人在喧囂中進入廠區,但是新人還是會被大家認出來的。國營企業一點的變化人們都會有覺。

總廠廠長劉勝利在上班的第一時間接見了四個大學生,準確的說應該是新職工。這是位中等身材,氣度威嚴的人,之前大家就知道這是大廠長,就是總廠廠長,真正的一把手,下面還有許多分廠廠長。

你們呀,你們到我們廠來。我代表全廠熱烈你們!」雖然一把手儘量和顏悅,但自然的出一股威嚴。

尚鴻本能的嘆到國營企業的領導與政府官員實在沒有什麼分別,都是在當官。難怪當初學時工人不支持,工人都不上班了,還領導誰去?

「雖然我們廠這兩年轉軌不順利,但還是保持行業內名列前矛。你們來,就是給我們各個相關崗位補充了新鮮血。希望你們把在學校學到的知識,儘快融會到工作中。不要怕失敗,不要不敢說話。有些環節有些現象可能在老同志那裡已經很正常了,但那是視無睹。就希望你們新人及早進入角,發現新問題,找出新辦法,做出新貢獻。」

「你們可能分配到各個專業分廠,希望你們在那裡能學以致用,早成為骨幹。今後工作生活有什麼問題,如果下面解決不了,你們可以直接來找我,我就是為你們這些咱們廠的未來主人服務的!」

領導就是領導,尚鴻心裡熱乎乎的。

尚鴻分到了第一分廠,也是最大的分廠。

分廠吳廠長對尚鴻倒是很客氣,直接將尚鴻領到技術科。

「老苗,新來的尚鴻,你帶著悉一下環境吧。」吳廠長把尚鴻了出去,回身走了。

苗科長五十多歲,半禿頂,氣很好。屬於那種標準的國企科長。

「你剛來,一定要悉我們廠的情況。這幾天難得活多,正好你能多學些實際的東西。話說前頭,啊,跟工人要搞好關係,但也得保持距離,不然他們會找住你短處難為你。有些人的話你只能聽一半,你自己也要把握好,不該說的堅決不發表意見。不象在學校,什麼都能聽能說。」

苗科長的話讓尚鴻想起了大學畢業前的一次會,班主任也說過類似的話,完全是父輩對即將走上社會的後輩的叮囑口吻。尚鴻對苗科長頓生好

苗科長又領尚鴻到各個地方走了一圈,介紹了許多關於廠裡的情況,最後將尚鴻介紹給了車間裡一組正在忙碌的工人。

二樓廠房裡,幾套大型設備正在總裝階段,人們來回忙碌。偶爾有人注意到尚鴻,也是因為尚鴻還是學生裝束,牛仔襯衫,休閒,手中拿筆記本,乾淨利落。不象實習,象檢查工作的。

通過觀察,尚鴻發現這個廠的裝備和技術還是很有深度的,工人的手法也很練正規。畢竟是建國前就存在的大廠,前身是張作霖父子建設的,基本打下了相當規模的工業基礎。後來落入了本人手中,接著是蘇聯人接手建設,最後落入新中國建設者的手中。近一個世紀的建設,造就了這個相當正規的大型企業。

尚鴻渴望瞭解更多的情況,以便儘快拿起工作。又順著樓梯到一樓看看,見遠處幾個工人正在一起忙碌,急忙奔過去。忽然在樓梯的拐角處,走出了一位女工,差點與尚鴻面撞個懷。

尚鴻只覺得眼前一片紫衣,豐部顫動著面撞了上來,隨之一股成女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慌中雙方本能伸手擋了一下。尚鴻覺到女工滑膩的小臂象有磁一般瞬間貼住了自己的胳膊,過電一般縮手,側身讓路。恍惚間看到女工長髮飄撒,粉面櫻

尚鴻頭也沒好意思回頭,就直接奔向忙碌的工人。好一會,還覺得女工的倩影浮現,香氣圍繞。

工人正在進行的設備的調試安裝。這也是尚鴻的興趣的。通過,一會就認識了幾個青年工人。

「看來文化層次較低的青工還是很容易相處的,不知以後會不會出難題。」尚鴻琢磨著苗科長的話。

正在觀看工人作,突然視野中出現了一個女工,尚鴻憑直覺知道就是剛才碰上的女工,雖然隔著幾個人,那股剛才鼻尖下的女人香淡淡飄過來,尚鴻卻象已經聞過多年了。

女工彎身將電子水平測試儀遞給了工人。長長的大波頭髮滑下臉龐,遮住了面容,彎身後的部及大腿被灰的工作服緊緊包裹側對著自己,曲線畢

等她起身了,尚鴻才仔細地打量女工:看樣子不到三十歲,一身灰的工作服,平板鞋,極為平凡的裝束卻透出人的少婦氣質。身材高挑,柳眉斜,鳳眼含,櫻細齒,微微帶方的瓜子臉型,帶著漂亮的轉折。

女工含羞低首,神情溫默,似乎也注意到尚鴻在瞄自己。

尚鴻藉故詢問工人問題,又湊近了工作小組,眼睛餘光掃視著女工。女工不經意見看到了尚鴻,目光會的瞬間,又轉向了工作。尚鴻確信女工雖然側對著自己,其實一直在用眼角餘光關注自己,人的第六官吧。

女人工作服下出的脖子、手臂皮膚白皙細膩。大腿到部渾圓勻稱,尤其是掐工作服下身型曼妙,一看到這樣被包裹的蠻,尚鴻就覺很衝動。

女工皮膚特別白皙,那種散發著少婦特有的人光澤的皮膚,彷彿有一層淡淡的香脂覆蓋著。從工作服口翻領處,可以看到裡面是紫圓口體恤,包裹著一對非常房,隨著身體的起伏在晃動。

尚鴻一時有些失神了。一般高挑的女人很少有房,這位女工不但高挑勻稱,而且豐碩,散發著強烈的女柔情。隨著蠻的擺動,身體不時起伏,波長髮的飄舞,越發顯得風韻漾,窈窕可人。

女工神情專注,不斷替遞給工人測試儀,尚鴻沒有半點冒犯的勇氣,哪怕只是說句話。只是眼前晃動著女工豐碩拔的房撐起的一片紫衣。

「麻煩你幫我拿一下。」女工突然對尚鴻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尚鴻身邊,臉有些不自然,只有尚鴻覺得到。

「啊,好!」尚鴻回過神來,連忙下意識回答。以往待人接物的禮節突然灰飛煙滅了,象個笨拙的大男孩。

女工嫋嫋娜挪的離去了,披肩的長髮隨意甩動了一下,尚鴻的眼神跟著過去了,魂魄也似乎飛了過去。

一會,女工又拿來一件測試儀,遞給工人。

「給我拿吧,你是新來的技術員吧?」女工輕聲的問,尚鴻聽來如同甘泉一般受用。

「啊,是啊,剛來。」尚鴻連問對方的姓氏都不會問了。呆呆的看著工人調試,心思完全僵固了。

好象女工覺到尚鴻有些不自然,看工人用完測試儀,收起來微微低頭,粉面含走回工具間。

尚鴻在女工轉過去的瞬間,看到女工豐盈的房隨著身體上下顫動,頭的形狀都隱約可見。緊繃的部大腿與波長髮配合著擺動,妖冶生姿。

一個與尚鴻差不多年紀的青年工人小李閒了下來,與尚鴻聊了起來。

「胡麗瑩,我們分廠的名人。我們背後叫她狐狸。其實人好的,很正派的,就是漂亮惹的禍。聽說走後門進來的,工具科的,其實就她一個人管工具,老讓別人羨慕了。看著沒,就那間,條件是全廠最好的。」青工順手一指,原來是廠房角落裡隱蔽處的一間帶空調房間。

「是,條件最好。」尚鴻心裡說的是女工的體貌。

「別小看那個工具科,環境可好了。空調、地板。咱們分廠廠長辦公室也沒有地板呀。平時外人只能在窗戶口領工具,裡面全是咱們廠的寶貝,哪個工具都值錢。你沒機會看著,還有去年剛從美國買回來的測試儀,好傢伙,美元就花了幾萬。就是沒用起來。」

「沒用起來,怎麼回事?」尚鴻想多知道一些有關這位女工的情況。

「領導瞎整唄!一把手去美國買的設備配套的,原來他媽的一個總廠的工程師也跟去學習的,後來被市領導的一個人頂替了。聽說那個工程師都向家裡人告別了,要去考察學習兩個月呢。你說這叫啥事呀,要不就乾脆別告訴人家。沒有去上美國,人家還不伺候了呢,結果氣走了,去外企了。一個月2000多塊,聽說!」

「哦!別人就不會呀!」

「別人也沒有去美國學習,誰願意揩股呀。都說自己不明白。再說了,聽說也和原來的加工設備有點對不上,加工設備買回來還沒整明白呢,誰還調工具呀。你說呢?不好讓老美蒙了一把。」

尚鴻突然到一絲悲涼。想起在學校時,很多人高喊反腐敗,反官僚,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費就是最大的官僚腐敗呀!不象貪汙,工人一般看不到的,費、閒置是明睜眼漏的,群眾的眼睛雪亮啊!

這一天,尚鴻腦子都是女工的人身姿與工廠略顯沉悶昏暗的環境。心裡鬱悶與生理興奮織在一起。本來在廠房裡又看到幾個也很女人味的少婦女工,但胡麗瑩卻長在了尚鴻的心裡。

下班晚上回到宿舍,幾個年輕人在一起著一天的受。周海總是不甘寂寞,扯著公啞嗓子侃了起來。

「聽說沒,咱們廠以前相當可以。本地美女打破腦袋往裡調。咱們廠還經常組織大型歌舞演出活動呢,聽說可以達到市歌舞團的水準呢。現在不行了,年輕好看的都調走了,剩下的都是三十以上的和歪瓜劣棗的!我們分廠還有兩個娘們,那個!哈哈!」

尚鴻很難想象年輕的能美到哪去,在尚鴻心中,少婦永遠是最人的。白天遇到的胡麗瑩,尚鴻想現在應該是她最人,最媚惑人的時候,再年輕不見得比現在受看。想想胡麗瑩,尚鴻開始陣陣的衝動。

「你才來一天,就咱們廠咱們廠的。行,你能幹長!」

袁可學有些世故的說。

「那咋的,小袁你還要馬上調走啊?」周海問。

「誰在這吧地方。不為這個城市戶口誰來這呀!美女到處有,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可別在自己單位瞎扯呀!哈哈!」袁可學帶著調侃說。

尚鴻沒有說話。說實話,他對兩個人很不以為然。一張嘴,就好象能知道兩人的水平。尚鴻常常想,這也許就是中國教育的悲哀吧。大學畢業了,還是嘴髒話,形同痞子。沒有責任,只顧自己那點事。突然想起老教育家陶行知說過類似的話:中國的學校教育學生畢業後進城,遠離農村,完全是失敗的。

看看王言沒有吱聲,呆呆的煙看著天花板,很失落的樣子。

「王言,你們分廠怎麼樣?」尚鴻問。

「不怎麼樣!都是老頭做技術,年輕的全跑了。技術員年齡斷檔的太厲害。再說,說話都說不到一塊。還是下車間跟工人有點覺。」

「都一樣,我們分廠就我和小張年輕,他還比我大4歲呢!剩下幾個全是老頭老太太,好象準備吃老本退休了。」尚鴻安王言也是安自己。

「再過幾年咱們就有機會了!哈哈!」周海開著玩笑。

「拉倒吧,聽說全廠好多年沒有技術改革了。好容易市裡給撥了技改費用,全拿去出國了。買了好幾臺數控設備回來,現在還閒置呢!聽說就在你們第一分廠就有一臺。」袁可學有些發狠的說。

「是,剛上班我們車間的老工人就跟我說趕緊走,別在這兒混。不是滋味的。」王言諾大的漢子,好象眼淚都快下來了。

尚鴻倒是沒有太悲觀,只是覺得工廠環境有些昏暗沉悶。

************

七月的夜晚本來是有些熱鬧和暑氣的,可工廠的業餘生活並不豐富。這離繁華地帶太遠了,加上對附近繁華街市也不悉,大家早早睡覺了。各個人的夢各不相同,尚鴻蓋著被子仰面朝天,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眼前清晰浮現胡麗瑩的高挑妖冶的身姿。一顰一笑,攝人心魄。尤其那對異常的房,晃動在尚鴻的嘴邊,就是無法碰到。尚鴻實在是覺得那對房太人了,想往著扒開上衣,看白房和鮮紅翹拔的頭。很久沒有這種覺了。

記得還是大學時,尚鴻有次和同學一起看電影,旁邊有一個面容妖冶,打扮很入時風的少婦。蓬鬆的細捲髮飛撒向四周,鮮亮的口紅顯得雙滴。

也許江南天氣熱的原因,少婦穿著很是薄透漏:灰緊身短裙,黑緊身吊帶圍溝半。一邊嗑瓜子,一邊與同來女伴閒聊,嘻嘻哈哈的,說著尚鴻半懂的噥噥吳語。一會伸出雪白細的胳膊遞小吃,一會有意無意偎到尚鴻一側,傳過來陣陣香風,聊人心。一會又出去方便,路過尚鴻前面時,似乎故意將短裙下緊繃的部送到尚鴻懷裡,清晰看見三角內的邊緣痕跡。

尚鴻恨不得伸手抱住那個渾圓的部。少婦神情很是放,偶爾架起雪白美腿,纖巧的玉足悠著白拖鞋,時不時觸碰尚鴻的小腿。媚眼帶,不斷飛到尚鴻這邊,好象故意招惹旁邊年輕帥氣的大學生似的。

尚鴻連錄象內容都忘了,只記得眼都是少婦的風媚影。回來後胡思想了好幾天,多虧學習和業餘活動多,才漸漸淡忘了。今天這種覺又來了,而且異常強烈,口乾舌燥的覺。

尚鴻輾轉反側,擺不了恍惚而強烈的少婦身影。一會是胡麗瑩,一會模糊是當初電影院裡的少婦。

尚鴻雙腿將旁邊預備防止下半夜寒涼的棉被僅僅夾住,覺舒服了一些。索將棉被上段團起來做成兩個球,房一樣大小的兩個球,軟軟的,用嘴輪含著,親吻著,撫摩著,彷彿這兩個棉花的球就是胡麗瑩和電影院裡風少婦的豪

了,我的大房!尚鴻快的差一點呻出來。糊糊,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到什麼時候,還是想胡麗瑩細的身影,尤其極度渴望撫摩,親吻那對房。尚鴻實在睡不著就起,天快大亮了。

尚鴻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實現自己的望,不管結果如何。糊糊地走進廠區,見還沒有幾個人上班,直奔徹夜夢想的工具科。奇怪胡麗瑩也早來了,原來是有特殊任務要求提前準備好測試儀。

「你來了就好,想怎麼的隨便吧,看你的了!」胡麗瑩暗示著尚鴻。

尚鴻按捺不住跳動的心,直撲向胡麗瑩,緊緊抱住女人親了起來。胡麗瑩掙扎了一會,也就不反抗了。

尚鴻扒開女人的衣服,直接含住了堅實紅潤的頭,用力著,雙手用力不停地撫摩著女人的際,肩背。彷彿要將女人吃了才過癮。下身緊緊貼住胡麗瑩的雙腿之間,用勁向裡進。不知何時,胡麗瑩自己掉了子,下身一片光。

尚鴻覺得自己下身堅硬無比,一下進入了女人體內。世界瞬間融化了,意識全部化為無比的興奮,只覺得下身強烈的快襲上腦海,一股漿湧動而出。女人也彷彿融化在了自己的懷中,任你親吻,撫摩,絕無半點掙扎。

尚鴻漸漸回到了清醒,覺下身一片清涼。

這已經有幾回了。以前遺對象總是學校時期偶爾碰到的美少婦,或者朦朧中象圖書館期刊上風姿綽約的明星少婦,最多夢到的是電影院裡碰到的那個妖冶少婦。那個昏暗人,讓人血脈張的情景尚鴻一輩子都忘不了。可是今晚,胡麗瑩的身姿、蠻、香佔據了尚鴻整個腦海。

尚鴻想:「也許男人娶女人多半是因為吧。柏拉圖是怎麼活過來的呀!真讓人佩服。」尚鴻靜靜的躺著,每次完事都有些疲憊。

人真是怪異,什麼是緣分,男人的具進入女人的道,這才是緣分。多少男人女人夢寐以求自己的做對象,就是無緣進入對方體內,那才是無緣!也許這才是相思的本質吧。

尚鴻覺得下身有些發粘,小腹漲漲的,有些便意。又躺了一會,實在熬不過去了,只好起來去走廊中部的衛生間整理一下。

下半夜了,天氣涼涼的,走廊只有特別昏暗的燈光照路。尚鴻帶著新內進入衛生間。這是男女混用的衛生間,外面是的寬敞盥洗間,裡面有六個小間。

藉著異常昏暗的光線,尚鴻隨便進了一個開著門的小間,關門解手,換了內。隱約聽見不知哪個房間傳出的陣陣鼾聲,可能是夏天一些寢室不關門吧,聲音顯得特別大。

剛要推門出去回寢室,突然傳來輕微的踢踢嗒嗒的聲音,一個身影進入衛生間。尚鴻個子高,直接越過小間的上部百葉隔斷向外看去。

月光與燈光織下,尚鴻看清是樓梯口值班的趙姐。可能距離值班室太近,加上下半夜了,趙姐並沒有多穿。下身是隨便穿的緊身深短裙,一側的半開口的幾個釦子都沒系,直接漏出裡面白的內一角。上身穿著白的背心,緊緊裹著豐腴的身。

趙姐直接進了一個開門的小間,連門也沒關就蹲了下去,麻利的褪去短裙內,現出結實勻稱的大腿和部。伴隨著女人嘩嘩的聲響,尚鴻躲在暗處,只見女人蓬鬆的頭髮垂在耳邊,在微光映襯下越發顯得慵懶豐。卻看不清女人的下身,尚鴻輕輕嚥了口唾沫。

女人用豐盈滑膩的手掌輕快地抹了一下下身,迅速站了起來,提上了內和短裙,一瞬間,尚鴻看到女人的間一片濃密的區域。短裙依然那麼象徵的裹著。緊身的白背心顯出兩個紅棗一樣大的頭,豐房隨著身體微微顫動著。女人穿著一雙致的拖鞋,從婀娜搖曳的體態看,應該是高跟拖鞋。

「還要我們注意影響,自己就這隨便!」尚鴻想起趙姐對大家的叮囑,望著女人背後渾圓勻稱的身,突然對這個女人有了強烈的望。

尚鴻小心翼翼的看著女人搖擺著部走出衛生間,急忙輕輕跟了出去。

女人睡眼惺忪本沒有注意到一個23歲的剛男子正偷看著自己半的後背和大腿。走廊窗戶透過的皎潔月光,更加顯出女人白皙的肌膚和人的身段。女人直接轉下樓,進入自己的值班室,躺到自己的上。

尚鴻一直看到她關門,聽到拖鞋掉地的聲音。耐不住想象著女人光潔的身子躺著的樣子,不覺又興奮起來。

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間,想著胡麗瑩的丈夫多麼幸福,能有那樣的女人伺候。又想象趙姐豐腴的身子被自己的男人抱在懷中是什麼樣子,實在興奮不已,尚鴻又用剛剛換下的內了一次,才略微緩解了生理的渴望。註定這一夜是遐想聯翩了。

************

一夜疲勞搞得尚鴻早晨比別人起的都晚,懷著期待、興奮、神秘、幻想各種複雜的心境,尚鴻走進了技術科。

面碰上苗科長拿著特大號的茶杯倒茶葉,趕緊打招呼:「苗科長早。」

苗科長開了句玩笑:「尚鴻怎麼熬夜了,眼睛發紅呀!現在畢業了,也不用應付考試了,注意身體呀!看足球了?你們單身宿舍有電視嗎?」

「沒有電視看,看書來著。就值班室有臺舊電視。」尚鴻回答,順便走到自己座位上拿起技術資料看了起來。

周圍的幾個老技術人員一如既往地聊著昨晚的一些事情,尚鴻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生活閱歷,也不上嘴,只好與苗科長打了招呼,又下車間學習了。

其實尚鴻內心真正期待的不是儘快掌握廠裡的工藝程,而主要是為了多看一眼女工胡麗瑩,這個自己魂牽夢繞女人。為了仔細看看她,尚鴻沒有走近廠房中心位置,找了個角落,心不在焉地與工人聊廠裡的情況,眼睛卻不時瞄著工具科方向。

剛剛上班的各個工種的工人開始忙碌起來,各種設備陸續啟動,均勻的機噪音蓋過了遠處人們談的聲音。來回的人裡,就是沒有胡麗瑩的身影。時間沒有過多久,但在尚鴻覺真是難熬。

突然,尚鴻渾身顫動了一下,彷彿一股電經過了全身。胡麗瑩的身影出現了。與昨天明顯不同,胡麗瑩從上到下全都換了樣:薄施粉黛,柳眉高挑,鳳眼情。頭上著星點閃爍的紫髮帶,雲鬢緊束,髮梢飛散。緊身的灰工作服包裹全身,曲線拔,風情萬種。

工作服裡面還是紫的緊身圓口內衣,溝峰畢現。腳下也不再是平板鞋,換成了一雙俏麗的深紫高跟瓢鞋。紫,點綴著這個搖曳生姿的少婦。

尚鴻有些看呆了,真希望胡麗瑩是為自己變成這樣的。

兩人距離其實很近,但尚鴻有意躲在了暗處,為的就是能長時間欣賞胡麗瑩。胡麗瑩似乎也在尋找著尚鴻的身影。沒有看到角落的尚鴻,似乎有些失望地走向場地中間的工作組。尚鴻這才注意到她手中還拿著兩個測試儀。

「哎呀,胡姐,今天對我們主動服務了,謝謝!」一個青年工人接過測試儀調皮地說,眼睛貪婪地看了幾眼胡麗瑩,才不得不扭過頭去工作。

這時路過的一個女工與胡麗瑩打招呼:「胡姐,你今天真漂亮!哪買的髮帶呀?」

「以前別人在韓國給買的!」胡麗瑩有些羞澀的回答。

「眼影也是進口的吧?」女工拉著胡麗瑩的手,進行著女人永遠的話題。

「你老公真有能耐!讓他給你調政府部門多好呀,在咱們廠受罪。」女工羨慕的說。

胡麗瑩沒有說話,只是矜持的笑了笑。女工也沒有多說,徑直走了。

胡麗瑩獨自站在幾個工人的外圍,若有所思。低垂著長長的睫,凝神中散發著人的神采。

就這樣,尚鴻躲在角落處,隔著設備,不斷偷看著心中的女神。胡麗瑩的矜持嬌笑,俯仰轉身,全被尚鴻看。尚鴻仔細的記憶著這個美妙的尤物的每個動作,每個姿勢,甚至眼梢的一個細微顧盼,嘴角的一個不經意微張。尚鴻希望工人不要打擾她。希望她成為自己眼中的專利。

時間過的飛快的過去了,胡麗瑩終於還是拿著工具,風姿綽約的走回了工具科。尚鴻用眼角望著離去的背影,利用最後的機會看那渾圓翹部和的肩背。

中午吃飯的時候,尚鴻拿著自己的飯盒走進了食堂。人太多了,尚鴻有種飼養場的覺,尚鴻在學校就不喜這麼多人一起吃飯。

打完飯菜直接往技術科走。上樓的時候,正巧在樓梯口突然碰到胡麗瑩,手中拿著致的小飯盒走向水池,看樣子是吃完飯了。胡麗瑩衝著尚鴻笑了一下。

「能吃慣食堂嗎?」

「啊,能,跟大學食堂一樣。」尚鴻反倒有點害羞了。看看自己比磚頭還大的飯盒,覺得自己有些蠢笨。

「哪個大學呀?」胡麗瑩問。

尚鴻對於自己的學校還算自信,邊說邊不情願地向樓上走。

「重點大學呀,那你外語肯定好了。」胡麗瑩又問,卻沒有移動腳步。

「啊,還可以吧。」

「哪天幫我們看看資料吧!」胡麗瑩故意說「我們」,好象工具科還有別人似的。

「行!」尚鴻如釋重負地上樓了,本來就盼著接近胡麗瑩,怎麼反而有點葉公好龍呢,下次自己絕對不會如此了。

下午對尚鴻來說是美好的,因為自己和胡麗瑩真正說過話了。尚鴻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學校,回到了更年輕的狀態。以前不明白相思,現在卻有深刻體驗了。一樓工具科的房間,就象聖地一樣引著尚鴻,每次路過,都希望碰到胡麗瑩。哪怕只看一眼也好。不過尚鴻也已經很足了,畢竟兩人說了話,尚鴻還記住了胡麗瑩的每個細微動作。

可是夜晚,對尚鴻來說無疑是煉獄。白天受刺神經夜晚一併爆發,強烈的煎烤著尚鴻。年輕健壯的身體輾轉反側,眼前是胡麗瑩房和顧盼生姿的神情。心中想象胡麗瑩大腿間緊繃的三角區,尚鴻急切渴望觸摸女人的身體,哪怕看看女人的下體。

已經下半夜了,還是無法入睡,下身象有火一樣,漲漲的。沒有辦法,尚鴻只好悄悄的走出寢室,進了衛生間。

這層樓房間不少,住的人卻不是很多,許多房間甚至只有一兩個人住。樓梯的另一側,有幾間女生寢室,但似乎本沒有幾個人住,尚鴻很少看見有女生進出。

尚鴻又進了最裡面的小間,掩上門,在暗中急切地掏出自己的東西起來,想象著入女人下身的樣子,快很快襲上來。

忽然,傳來一陣啼啼嗒嗒的腳步聲。尚鴻本能的蹲了下去,覺腳步聲進了斜對面的小間,沒有關門聲。

「不會又是趙姐吧?」

尚鴻莫明的衝動起來。偷偷站起來,越過隔板向斜對面看過去。

果然是趙姐,還是昨天那身打扮,豐腴慵懶,髮絲蓬鬆。好象這個女人總是在這個時候起夜,加之夜深人靜,實際住的人不多,所以也就不太注意穿著了。

就著女人暗光中的體,尚鴻使勁自己的下身。

女人解手完畢,麻利的站了起來,提上了短裙,向外走去。

看著女人光滑雪白的頸背,尚鴻一陣興奮,突然不小心碰到了木板門,砰的一下輕響,門被撞開了。

女人驚詫的回過頭,尚鴻突然不知是靈突發還是頓生勇氣,一下就勢蹲了下去,說了一聲:「趙姐,不好意思!我壞肚子了,著急忘了帶手紙!麻煩你給我拿點手紙行嗎?」

的忍受,使尚鴻看起來還真象內急的樣子。

「你等會。」女人掩飾著少許的慌張,掃了一眼昏暗中尚鴻襠下丟的大傢伙,急忙下樓了。

一會女人拿了一卷手紙進來,遞給了尚鴻。短裙的扣子已經扣上了,但還是穿著半緊繃的小背心。

「謝謝趙姐。」尚鴻從小間裡伸出手接過手紙。

看女人往自己了一眼,尚鴻臉發紅,好在一切都在昏暗中。

「夏天吃東西可得注意呀。行了,趙姐下去了。」女人扭過身子,噠噠地走了出去。細滑的雙腿和勻稱結實的部在尚鴻眼前晃過。

尚鴻就著女人的背影又是一陣撮,沒一會漿而出,有力的向外劃了一道弧線。

回到上,幾個女人的媚影織著襲上尚鴻心頭,最強烈的還是胡麗瑩的身影。

相思的滋味呀!明天又將是充惑和渴望的一天。對尚鴻來說,也是甜與痛苦織的時光,難道這算自己的初戀嗎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二部急雨落紅曉葉暗情只待玉人聽

剛剛走上社會的尚鴻每天盼望、幻想,只要一天看不到胡麗瑩,心裡就異常難受。其實難受的不止尚鴻一個人。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厂部的辦公大樓裡看起來空的。電話不時在各個辦公室響起,人們也按部就班地忙碌著。

但是各個辦公室的人都悄悄的躲在自己的屋子裡,準備按時下班。每個人都象徵地幹著手頭的事情,好象生怕別人看到自己,誰也不願意快下班了被分派事情。尤其是一把手的臉今天很難看,以至於走廊裡面靠近劉勝利辦公室的附近沒有人願意靠近。

劉勝利坐在寬大豪華的老闆椅裡,覺得這個辦公室突然比往常空曠了許多。寂寞與焦躁一齊攪擾著自己。

作為這個工廠的元老,劉勝利是從基層一步一步熬上來的。在劉勝利五十歲那年,老廠長經過慎重篩選,多方比較,確定了他這個一把手接班人。其實候選人很多,但論技術業務和群眾威信,還是最終確定了劉勝利。

當然,作為主管生產的副廠長,劉勝利在考察期除了狠抓生產管理,月月創記錄外,也沒有忘記通過各種方式向老廠長不斷表白自己,請老領導放心,絕對遵照老領導的既定方針辦。

自打接手這個位置,劉勝利明顯覺自己很累。原來頭髮濃密,現在開始有些謝頂了。時世不濟吧,接連發生的事件讓這位劉總有些焦頭爛額的滋味。

市場經濟的大無情摧毀著原有的經濟體系。而自己是在計劃經濟時期成長起來的幹部,雖然也喊著革新觀念,改革機制,但真正落實到實處,包括落實到自己的觀念與措施,明顯有些力不從心。原來的設備多好賣呀,南方那些大大小小的用戶每年年初得來排隊購買,現在政策放開,人家都找到自己的渠道了。更厲害的開始買進口設備,裡外全肥了。

機電廠市場能力等於是零,原來所謂的銷售處其實就是旅遊處,就知道與用戶一起走遍天下,吃遍天下。加上國營企業財務制度、銷售體系也不靈活,用戶在急劇減少。雪上加霜是原材料又需要現款採購了,尤其是本廠大量消耗的特種鋼材,有金屬,原來生產商主動賒欠過來,現在是必須現款還要清理以前的債務。

原來欠了人家一千多萬了,一般的廠子早關門了。也就是都是國營企業,兄弟之間的事情還算好解決。可市場經濟了,人家也是天天追著討債,律師函都到了自己的桌面了。

想想這個企業還要負擔著三分之一的退休職工,加上幼兒園、職工醫院,簡直就是個小城鎮,企業力太大了。南方那些企業哪裡有這些包袱。

一股蒼涼的心境湧來。劉勝利不自覺的回想起來這幾年的時光。似乎真正的人生要謝幕了。這一輩子,婚姻算過來了,不如意,但也不煩惱,平淡如水。事業嘛,也算相當成功,可總有些得不償失的覺。看看自己那幾個下海去了南方的同學、戰友,各個萬貫。嘴的金錢、小秘、女人。

雖然自己看不慣這一套,但還是佩服這些人的能力和勇氣。自己下海未必能有這些人成功,再說,自己更留戀的還是權力,有了權力,男人就有了一切。這是劉勝利多年的心得。

好不容易,自己身邊有了個標緻女人胡麗瑩,對自己就是不上眼。自己作為一把手,在這個女人面前倒有些癩蛤蟆吃天鵝的樣子。現在算安靜了,眼不見心不呀。可是一想起這個被自己安排到分廠的尤物,內心就無法平靜。

自己雖然身材一般,相貌也有些老了,可畢竟是堂堂國營大廠的一把手。想往自己身上貼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是自己為了顧全大局,維持自己的威信,多少女人也臣服在自己下面了。女人啊,真是難以琢磨。

劉勝利掃視了一下桌面,一堆的文件,一堆的問題,還得面對現實。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隨即飄進一位清香麗的女人,看樣子二十七八歲。波長髮,緊身職業黑連衣裙,深絲襪包裹著勻淨的雙腿,腳底一雙秀氣的黑細高跟鞋,身姿盈盈,款款風。這是劉勝利喜的裝束,原來胡麗瑩也偶爾這麼穿。女人身後咯噔一下,鎖上了門。

這是劉勝利的辦公室副主任葉小如,也是跟隨自己好幾年了。

「看你臉又煩惱了吧。都不是自己的事情,犯得著上火嗎?」女人習慣地靠在劉勝利身側,一雙嬌手扶在劉勝利肩頭。

「能不煩嗎?總覺得事情不對。上面哪塊沒照顧到似的。」

「問問老領導呀,你對他這麼夠意思,關鍵時刻怎麼也得幫你呀!」

「能不問嗎?老頭真老了,對市裡的情況也掌握的不多了,當初他要是升上去,咱們也不用這麼提心吊膽了。臨到快退了,自己折騰不上去了,才想起提我起來。早提我,用錢也把老爺子送到市裡。」

劉勝利提起往事就有些不平,可是憑著自己多年的修為,每次說說也就過去了。

「這不,下個月又有檢查組要來,要考核技改項目。銀行那兩千多萬還沒償還呢,這又整一幫爹來。前幾年趕上學,這一反腐敗倒把資源政策更往南方了,人心有點散。」

「這些年興外企,又陸續走了那麼多技術人員,哪有心思搞技改,再說哪有象樣的幹活的人呀,當初出國名額都讓市裡那幾個不懂業務技術的大爺佔了,連個象樣的項目技術主管也沒培養起來。現在又要來考核我們,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看你就靈活點吧。不行先想辦法把進口設備開起來,不能都開先開一臺也行呀。到時候讓檢查組先去開起來的設備那參觀,咱們再安排一下,應該能應付過去。」

女人的話讓劉勝利心中有點安。長期以來,他喜這個女人不只因為她外表嬌,還有就是在很多事情的細節上處理的恰倒好處。包括自己和她的曖昧關係,外人也沒有人知道。自己在全廠職工面前還是有很高威信的。在剛剛開放十年的中國,只要你個人作風沒有問題,作為領導你對下面就有全部的領導權。

「可是太缺人才了。咱們廠技術人員全是老傢伙了。年輕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呀!」

「這兩年到底還是分來十幾個大學生嗎!挑專業對口的,就地攻關,就不信開動不起來一臺。」女人溫柔的勸著。雙手捏著劉勝利的肩背。

「好,你草擬個文件,由總工辦負責,將幾個有新設備的分廠技術人員組織起來,緊急攻關,月底必須保證有至少一臺設備啟動。再跟財務商量一下,拿出一些費用,作為獎勵。尊重人才嗎!就不信重賞之下還出不了勇夫。哈哈!」

「看你,高興的時候多好呀,別老整天扳個臉,下面人都不敢跟你請示工作呢。」葉小如輕推了劉勝利一把。

「下面人,誰是下面人呀!都是我的爺呀!我敢得罪誰呀,你知道哪個是上面領導的親戚朋友呀!我不瞞你說,幾千人就是幾千張血盆大口,什麼時候沒效益了,得把廠子吃光。就你是我下面的人!是我下面最好的,最乖的女人!」

「缺德!就知道欺負我!」女人嬌憨的笑了。劉勝利就是戀自己情婦這樣略帶挑逗的笑容。

當初自己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只是覺得這個女孩清醇俏麗楚楚動人,她還是剛參加工作沒一年的中專畢業生,也沒有太在意。轉眼兩年多過去,眼見這個女子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女人風韻了,畢業生變成了嬌滴的新婚少婦。

自己當時第一眼看見這個自己手下的新娘子,恨不得撲過去強了她。一下就被女人年輕嬌的外表與細緻溫柔的個所深深引,內心沉寂多年的望之火被點燃了,自己似乎也變得年輕了許多。晚上偶爾與自己老婆辦事,想的就是這個少婦在自己身下被迫著,掙扎著。

終於在自己當上一把手之後,絞盡腦汁地將她調到自己身邊,遂了多年的情願。還安排作辦公室副主任,天天見面,可以隨時發自己被這個少婦發出的久違的。老辦公室主任歲數大了,也識相,常的事情全部給這個副手,只有對外,老辦公室主任自己才出面協調。

女人越是溫柔不語,越是起劉勝利無限的情和,彷彿這個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工具。

一旦放鬆下來,劉勝利就變了一個人,一個自己都難以想象的情狂。年輕時沒有趕上好時候,現在權力、地位都有了,自己也該享受一下人生了,自己的情也隨之與高漲。尤其沒有旁人的時候,幾乎每次都是將情婦狠狠的蹂躪個夠才覺得繼續工作的樂趣。

劉勝利一起身,低吼一聲,抱住女人進了半敞開式的裡屋,把女人摔到沙發上,說是沙發,其實是用來休息的。對劉勝利來說,是用來與自己的女人親密的巢。可惜不能題字,否則自己就直接寫上「巢」兩個字掛到門樑上。

女人被摔的象散了架子,無助的斜躺在白的沙發上。大腿分開,短裙下現出白的三角內。劉勝利急速的扒掉女人的襯衣,看到那對自己又悉又貪戀的房撐得罩高高聳立。

劉勝利嚥了一下口水,也沒有解開女人的吊帶,大嘴直接拱進溝,咬向了女人豐房。雙手急切地摸向女人的襠部,捲起短裙,隔著子,用自己立的下身撞向女人的部。

劉勝利特別喜自己的女人穿著衣服,蹬著高跟鞋被自己。看到女人渾圓雪白的部,絲襪下修長的大腿,足尖悠的高跟鞋,就有一種獸大發的情。

身下女人發出低低的呻,柔弱無力地將嬌的臉龐扭到了一邊,烏黑的波長髮散鋪撒在白的純皮沙發上。白的沙發和雪白的女人體被烏黑的秀髮襯托得更加耀眼,劉勝利受到莫大的刺,急不可待地褪下自己的子,掏出傢伙直奔女人的三角區進。

女人雙股間似乎也散發出陣陣風,扭動著下身,尋找著來人。

「撲哧」一聲,劉勝利壯的傢伙入女人的部,這是自己悉的地方,已經數不清進來多少次了,可是每次還是無比興奮刺

劉勝利肆意的舞動傢伙攪動女人的道,彷彿要征服一塊陣地。頭深埋進女人的裡,任意的撕咬著葡萄一樣的頭,撕咬著滑膩豐房。以前能汁的房,被他拼命的著。

女人哀怨的呻著:「你咬死我了,乾死我了!啊!」

聲換來的是更加猛烈的蹂躪,一會兒,女人身上就現出了淡淡的淺紅印記。

劉勝利摸著少婦豐盈的後背,女人長筒絲襪細滑的刺自己的大腿。他亢奮地使盡全力進女人的道,每下似乎要將女人頂開兩半,要把整個身子擠進女人的下體。

女人已經低聲求饒了:「好廠長,別了。你今天怎麼這麼兇呀!嗯!嗯……嗯……啊……嗯……」

但是劉勝利依然沒有停止進攻,瘋狂地撞擊著女人的道,耳邊只聽見體拍擊水面的撲嘰撲嘰聲,女人的淌到了沙發上。

女人強忍著被折磨,也夾雜著陣陣快。嘴裡咬著自己的一綹頭髮,目光散,囈語連連。

女人雙手抱住他的頭部,象對孩子一樣,將房向他的嘴裡送著。雙腿勾住他健壯的部,似乎要把他連囊一起進自己的道。

劉勝利急速的動著,雙手抓著女人的大腿、後,指尖深深地掐入皮。在自己的情婦身上,他一定要用力才覺得過癮放縱。從來不願意體貼地做,似乎這樣才能顯得自己年輕。

聽著女人輕聲的呻,看著身下無邊的,黑的衣裙、披散的長髮、雪白的皮膚、嬌的紅織在一起,刺著他興奮的神經,鼓舞著他猛烈地乾女人。

下體傳來女人道柔軟的壁包裹的覺,象一張小嘴著他的具,讓他充,難以忍受。

女人的道真是好啊,每次都緊緊的,就象自己第一次佔有她時一樣。真不象結婚生孩子的女人。隔三差五自己就要抓住在這個外表端莊嬌,背地風的女人,在她的間發一次。而且自己也越來越留戀這個女人的身子了。

劉勝利雙手狠抓著女人的雙,自己的部拼命的向前送,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啊!」終於劉勝利火山發了,隨後是短暫的死寂。他很快地提上子,恢復了平常的樣子。撂下女人自己回到了辦公桌旁。

兩人除了在辦公室,還真沒有在其他地方發生過關係。劉勝利也奇怪自己每次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十幾分鍾,最多不過二十分鐘,就能把這個女人渾身幹個遍。整個過程不過十來分鐘,兩人都得到了莫大的足。

狂熱情過後,葉小如嬌懶的收拾著自己,一副足又怨怪的神情。每次都是這樣,玩夠了就把自己撇在一邊。可是自己偏偏就欣賞他那有些高傲孤獨的神態。

她是真正著這個男人。無論他在自己身上做出什麼過格的動作,自己每次都格外興奮,絲毫沒有厭惡的覺,反而發下次的做情。已經習慣被這樣暴的對待了,而且幾天不被劉勝利玩一回,心裡就空落落的。

她喜這個男人在自己身子上發,喜看男人戀自己身體的樣子。在這個自己真正著的男人身上,自己才象個女人。

葉小如與劉勝利溫存了一會,悄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下體深處還殘留著男人的。一掃剛才的風,她又回到人前的職業利落。只有眼神深處,著瘋狂做後的柔情意,思緒卻怎麼也沉靜不下來。

幾年的時間,自己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離開男人的身體就不行了。不知不覺中,已經由當初嫵媚嬌羞的女子變成男人下面的放情婦了。好在自己只偷偷讓劉勝利一個人折騰,才沒有在自己身上出現什麼是非。葉小如不覺回想起了以前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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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在第一分廠時,葉小如還是剛畢業的不到二十歲的女學生,當時劉勝利是分廠廠長,也就四十五歲,兩人彼此除了有些好或者對彼此的好奇,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覺,她也還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最後自己還是選擇了另外分廠的技術員,一個從工人提拔出來的技術員,她內心足的。一箇中專畢業生,能有什麼奢望呢?

時光把葉小如慢慢雕琢出來,雕琢出了她身上的女氣息,葉小如覺到劉勝利葉越來越關注她這個女下屬了。

兩年後,葉小如出嫁了,變成了分外惹眼的新娘。結婚上班後,劉勝利第一次看見自己的眼神,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是要吃掉自己的眼神,眼睛裡分明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以前也碰到過這樣的眼神,但她不完全明白,現在經過了婚姻的她明白了,那是一個男人對鍾情的女人的渴望或者望。

但是男人剋制住了,並且對自己輕聲細語,很難想象一個雷厲風行的中年男人面對年輕的自己竟然柔情似水,充溫情。婚後的她已經懂得了男人的一切,懂得從各個角度觀察男人。

工作中真正與劉勝利打道,她就被深深引住了,似乎命中註定這才是自己的男人。

劉勝利行事準確,作風乾練,有種軍人的氣魄。每次重大的任務都能組織得井井有條,出完成。當時就覺得這個男人事業心特別重,是那種讓女人偏的偉丈夫,前途不可限量。可自己偏偏沒有看中這些,作為一個女人,更在意情的充實。而且從眼神中,她真切受到劉勝利對自己也很在意,關注,甚至超出對一般同志下屬的關心。

兩個人在單位從來沒有逾矩的行為,內心卻默契的關注對方,那種彼此深藏心底的柔情,使得兩個人工作起來都幹勁十足,只要每天彼此看到對方一眼,這一天就踏實了。這也是自己更這個男人的原由,得住惑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下班後回到家中,反而索然乏味了。原來彼此暗戀的覺這麼美妙,原來自己需要的是這樣頂天立地的男人。

葉小如開始有些對自己的婚姻不意了,可看看丈夫對自己也還很疼,又有些於心不忍拋棄家庭。

劉勝利並沒有對自己表白些什麼,也許是自己婚後對男人的想法多了也不一定,也許是劉勝利只是被自己的外表所引吧,從上中專葉小如就發現男同學包括男老師都特別關照自己,她知道那是因為自己的外貌出眾。可自己與劉勝利的差距還是很大的,地位、年齡,只有那份默契沒有距離。

葉小如從各個方面考量著劉勝利的心思,揣摩著自己在劉勝利心底的地位。經過一段,葉小如越來越確認劉勝利是喜自己,並不是那種膚淺的喜,因為她透過劉勝利熱辣辣的眼神,能明顯受到劉勝利一顆炙熱的心。

可是,情是甜的,也是苦澀的。隨著劉勝利工作表現的上升,地位的提高,兩人似乎永遠分開了,雖然每天偶爾也能看見彼此。但明顯覺男人心中更多裝了工作。

直到有一天,劉勝利被提升到總廠副廠長,女人徹底絕望了。這意味著自己很難再看到心目中的人了。女人心中充了抑鬱,但也為自己心中的男人提拔上去高興,自己沒有看走眼。

一天,平時極少單獨跟她說話的劉勝利突然在車間裡攔住她,藉著設備噪音的掩蓋,對她說:「我調總廠了,你用點心,準備個大專文憑。記住,以後有用的!」說完,就直奔總廠去了。

苦苦相思了三年,憑著內心情的支撐,她自己連生孩子帶拿到了文憑。那份辛苦奔波讓她終生銘記,如果此生上天不能讓她過上出人頭地的子,她覺得真是天大的冤枉,為了自己暗戀的男人,她付出的心血和汗水只有她一人知道。

可是心中的男人卻一直沒有動靜。總覺得自己會屬於這個男人,為了這個男人,自己忍受了多少艱難困苦。不但拿到了文憑,還在生完孩子後迅速恢復了體型,一如既往地呵護著自己的容顏,她太在意自己在這個男人眼裡的形象了。每次從各種工作簡報、大會小會,知道劉勝利乾的很出

可似乎是有意迴避自己,劉勝利從來不到自己奮鬥過的第一分廠視察工作。難道忘記了還有位痴情的少婦在默默的守侯嗎?難道是升官後又了更好的女人,就忘記了自己。

直到有一天,她有機會去總廠辦事,看到厂部辦公室一位叫胡麗瑩的女人,才徹底心涼了。這是個勾人啊:長得狐媚風,身材出眾。身不動自然妖冶,人不笑自然嫵媚,尤其那對女人都羨慕的房顫巍巍地掛在前,那種俏麗的身姿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啊。

回來後,她獨自思慮了很久,自己還是哪裡有點比上這個胡麗瑩!一下子心灰意冷了,也許這些年是自己太自做多情了吧,男人都善變啊。之後她一心撲在自己的工作,分廠的吳廠長對她很照顧,甚至好象有非分之想,但她都無一例外地迴避了。

後來聽說廠裡領導換屆了,在眾多的副總裡,竟然是劉勝利當上了一把手,驚喜之餘,很快就歸於平淡了。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了,她不可能抓到這份虛無縹緲的情了,只是默默祝福自己當初看中的男人能更向上,自己依舊努力做著分廠計劃科長工作。

可上天偏偏要捉她一個小女子。一天葉小如突然接到分廠領導的通知,說要她準備一下去總廠辦公室報到。同事們除了羨慕,沒有任何想法。第一分廠是最大的分廠,許多總廠幹部,包括中層幹部,都是第一分廠提拔上去的。好象沒在第一分廠工作過,就不可能提拔到總廠重要位置。作為人員,總廠的辦公室文員胡麗瑩被派到第一分廠工具科。

第一分廠吳廠長,對於這樣一個調動始終沒有猜出個名堂,兩個美女調動,作為分廠的一把手,隱隱覺有說道。對於全廠有名的第一美女的到來,吳廠長盡力安排了工具科這樣的好地方,跟坐辦公室一樣。

吳廠長心裡有數,說不定哪天這個也許是下來鍛鍊的胡麗瑩就會高升上去。那可是第一分廠,也是自己的資源。對上調的葉小如,則更多的是祝福的話。葉小如的心,卻早已飛到總廠去了。

葉小如到總廠報到的時候,著意打扮了一番。波致隨意地飄散腦後,一套緊身黑套裝,短小緊湊的掐西服上衣將上半身豐盈的曲線包裹得恰到好處,出一片潔白的低領襯衣,生產後的部更加豐,似乎汁。筆貼身的西襯托著少婦人的美腿,黑高跟鞋踩出有韻律的聲響,引得其他辦公室裡的人不時回頭觀瞧。

葉小如並沒有直接見辦公室主任。懷著一股莫名的好奇、興奮、期待等等複雜的心情,直接來到劉勝利的辦公室。碰巧沒有旁人。劉勝利正在看一份文件,聽到敲門聲,猛然看到她,明顯的全身震動了一下。

劉勝利起身將她讓進辦公室,隨手帶上了厚重的房門。葉小如緊張的站著,雖然兩人以前也在一起工作,可是這麼近距離只有兩人的時候還是很少。劉勝利怔怔的看著葉小如,三年不見了,這個自己內心鍾情的少婦越發嬌,粉白麵容襯托著嬌滴滴的櫻說還羞的樣子,透出無限風韻。短促的重逢中,兩人在寂靜中彼此端詳著對方。

「劉廠長,謝謝你調我來,我是來辦公室報到的!」葉小如朱先啟,儘量平靜心情。近距離接觸這個男人的機會實在寶貴,她心裡異常期待。

「你還好吧!」劉勝利抑制不住亢奮的心情,也儘量平和著自己的語氣。這讓她到眼前的男人並不是想象中那樣高不可攀。看到劉勝利不時掃視自己身體的眼神,她更有信心了。如果別的男人掃視自己,她會不舒服,但劉勝利例外。

「你走後,大家想你的。怎麼也不回去看看大家呢?」葉小如帶著一絲女特有的嗔怪的神情說。

「忙啊,我也想你們呀!」

劉勝利想說「想你」,話到嘴邊改成了「你們」。女人的心思實在拿不準。

「你裡面坐,別站著。」劉勝利這才想起讓座。引導著走向半通透的裡間。

葉小如邁著細碎的步調走到了裡間長條沙發前坐了下來,雙腿柔軟地呈現S型併攏著,顯出人的身條。葉小如從講究的裝修就覺這裡是劉勝利與重要客人會談的場所,不免一陣緊張。

劉勝利異常熱情的樣子,跟著坐到旁邊,並沒有坐到單人沙發裡。「我給你倒點水。」劉勝利極力穩定自己的情緒,卻只覺得下身發硬,喉嚨燥熱。

「我自己來吧,廠長你別客氣!」

葉小如急忙自己去拿杯子,一時間,兩人都伸出手。

葉小如搶先拿到杯子,接過杯子的時候,有意用手握著劉勝利的大手,推著劉勝利坐了下去。

葉小如從劉勝利和茶几中間走過,伸出胳膊,彎到水,半截粉的胳膊自然暴出來,披肩長髮一下垂落,出粉白的脖頸。

葉小如甩了甩遮住臉部的黑亮披肩長髮,出半邊白淨俏臉,眼角含,用餘光默默掃視著男人。西緊裹的部有意無意地側對著劉勝利,不遠不近的。

劉勝利趁機在貪看著女人的身體,眼神順著致的高跟鞋,掃向纖細渾圓的腳脖、勻稱的雙腿,少婦彎曲的部構成了一道人的曲線,緊繃的西部的中間形成了人的淺淺溝壑,似乎能看透裡面的香

葉小如側對著劉勝利慢慢彎下,把兩個茶杯放到茶几上,雙腿筆直併攏,部始終半對著劉勝利,優雅地微微擺動。又故意雙手從後面攏了一下衣服、坐墊,延長著彎的時間,將整個部完全靠近了劉勝利的臉部,快速思索著與劉勝利下一步的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種靜謐緊張興奮的氣氛包圍兩人。看到眼前晃動的惑香,劉勝利抑多年的情閘門突然就崩潰了。腦子一片空白,只有葉小如的身體在晃動,劉勝利猛地從側面抱住了葉小如的,一隻手從女人的襠部穿了過去,另一隻手摟住女人前,抬起一條腿,將下身從側面頂了上去,整個把葉小如包進了懷中,在了身下。

葉小如沒有想到事情進展得這麼快,自己簡單的彎動作,讓劉勝利生理反應這麼強烈。站立不穩,順勢倒在了沙發上,髮際立刻散開來。她急忙推搡著,一副遮還羞的樣子。披散的長髮下出已經離的眼神:「廠長,別這樣,讓人看見不好!」

「沒人!」

確實沒有人。辦公室門有個慣例:只要半開著,說明可以敲門進來;如果關著,要麼有人,要麼不願意被打擾。曾經有個厂部的年輕職工沒有敲門就冒失的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結果連同部門領導被狠很教訓了一通。作為領導,他很懂得通過細節樹立自己的威信。

「我一直想你!你不想嗎?」劉勝利氣,狂熱的摟抱著葉小如,一隻手伸向了她的襯衣裡。急不可待地撲向豐房。「我等這天幾年了!」

「我也想你,廠長!以為你把我忘了!」女人動的有些眼圈潤,一瞬間徹底放棄了女人的矜持。

她仰著頭,目光中有期待已久的興奮,有一絲的無奈,也摻著一份母的情懷。雙手扶著男人的頭,也跟著陷入了亢奮。

雷絲花邊的罩下面,一雙球騰楞一下從口展現出來。男人一口就將她的房含在嘴裡,拼命的咂起來。

雖然小孩已經斷半年多了,但男人用力的還是從她這雙豐柔軟的出了一些汁。

「你還有,還有水,我就是你的孩子了,我的小寶貝!」

男人興奮極了,在她身上忘情的撫摩著,品嚐著她的甘美的汁。

房傳來一陣疼痛,也只有這個男人這麼有力的才能將她快要退去的出來。但更多的是一種被蹂躪的快

「我沒忘你!就盼著這天呢!第一次就想吃了你!」劉勝利繼續咬著她的房,囫圇不清地說。

「我以為你看不上我呢!」她嬌聲細語地說,想肯定一下眼前的男人的話。

「你這麼標緻,誰不呀!我是怕自己地位不夠,委屈了你!」男人呼哧呼哧的說:「為了你,我費了多大的心思呀!以後就跟著我!作我的女人!」

聽到這,她委屈多年的心一下釋放了。

男人左右不停地著她的房,嘴不願意有瞬間的離開她的房,強烈的快讓她窒息。汁源源不斷進入了男人的嘴裡,滋潤著男人不斷高漲的

「輕點兒,疼!」葉小如低低嬌喊了一聲。

男人本沒有停的意思,咬住頭不放口,使盡渾身的力氣,不斷榨取葉小如寶貴的汁,恨不得把最後的一滴出來,葉小如本來豐滑膩的房在男人的猛力撕咬下變成了長圓球,被孩子和丈夫都啃過的頭此刻消失在一個不是另一個男人的大嘴裡。

「我不幹你不饒你!」男人換了一個房繼續強力汁,葉小如覺自己在一個大男孩,一個早已過了哺期幾十年的大男孩,可是她願意,從心裡願意哺這個男孩,這個即將霸佔她的男人。

男人幹了她甘美的汁,徹底扒開襯衣,開始親吻、摧殘她的後背、腹、小嘴、鼻子、眼皮,幾乎親遍了她的上半身。把她翻來覆去的親,咬,似乎要將這幾年的光全部彌補回來。

自從生產後,葉小如一直很少跟自己丈夫行房,以往與丈夫行房也很少。這強烈的親吻,讓她抑的情迅速升騰。她實在受不了親吻,跟著瘋狂起來,口中喃喃的叫著:「廠長……你輕點!都疼了!啊!啊!你輕點呀!別咬啊,廠長!」

葉小如下面已經覺到有硬硬的傢伙頂住了自己的部,雖然還沒有進入,卻已經能猜到男人的傢伙尺寸很大,遠大於自己丈夫的。腦海裡一閃現自己的丈夫,葉小如不但沒有愧疚,反而更覺得一種無限的刺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了!今後就是我的了!」男人近乎痴狂地低吼著。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女人,從第一次看見你,身子就屬於你了!」她將心底多年的話,在男人身子下盡情說了出來。

「你願意要我,以後我隨時都給你!你就擁有我吧,我不離開你了,你也別離開我!」雙手抱住了男人的頭。

「咱們都不分開,我要天天親你的子,天天吃你的水!」

「我給你,什麼都給你!天天餵你!只要你要我的身子!」

她熱切的囈語著。

劉勝利按捺不住,將女人的子連同雪白的內一起扒下,褪到腿彎處,白的大腿、部、思夜想的戶一下展現在眼前。劉勝利渾身近乎顫抖,把女人粉滑的雙腿推到前,褪掉自己的子直接了上去。

葉小如閉上了雙眼,仰面接受了男人。自己盼望了多少夜,終於要把身體獻給心中的男人了。她主動踢掉了高跟鞋,褪下了自己的子,只剩下絲襪了。雙腿自然地分開,接著自己的人。

當劉勝利將壯的入她下體的瞬間,她發出了快的呻,幾滴眼淚了下來。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疼痛。

劉勝利迅速親到了她的臉上,幹了眼淚:「不要哭,以後我心疼你,對你好!我要你!天天要你!要你!我要瘋了!」男人真的快瘋了。重的呼包圍著葉小如。

「啊,啊!別親出印兒了!」

葉小如被得呻連連:「啊!廠長,你的太大了,太了!你輕點啊!」入的時候,一剎那她想起了自己在新婚時的第一次,下面也是這麼緊張疼痛。

「你怎麼這麼緊啊!就象沒結過婚生過孩子!我死你了,小葉,我的小女人!我的小寶貝!」劉勝利也許語無倫次。

聽了這話,她真覺得自己象第一次那麼動。「我以前做的是刨腹產,人家為你守了三年了,你心疼心疼我吧!」她柳眉微擰,豐顫。

「心疼,今天第一次得到你,非在你身上幹個痛快!」劉勝利近似瘋狂了。

「廠長,以後有的是時間,你悠著點。別傷了啊!」

她真的有些怕了,五十歲的男人變成了力旺盛的年輕人,臉部扭曲,血脈張,似乎要將自己下去,自己的兩個房似乎已經不夠他揮霍了。

男人抱著她從沙發上滾落到整潔的地板上,把她翻來覆去地折騰,撫摩,抓,親吻,濃烈的男人氣息遍步全身。覺自己的全身被親咬了個遍。男人下身始終在她的道里,無度的索求著。每一次都衝擊到她的隱秘深處,傳來一波一波的刺

「啊!廠長,你勁太大了!啊!我不行了!」水開始很多,在劉勝利拼命的送下逐漸的要乾了,罩早已撇到一邊,只剩雙腳高舉在男人的肩頭,地勾著男人的肩背。

「真不行了啊!饒了我吧!廠長!啊!」一聲聲低低的呻,伴隨著體的極度彎曲。

「廠長啊,要了我吧,要死我吧,啊!舒服死了啊!啊!」伴隨著體的變形,下身的充實,摩擦,葉小如高不斷。

「廠長,我出了,你停了吧!」

「停,不能便宜你,誰叫你自投羅網呢!」

劉勝利如老牛耕地一般,「吭哧」不停。

「你壞,人家不行了啊!啊!」葉小如嬌聲討饒。

「我幹你,我要你,我要把你親個夠,幹個夠!」

很久沒有房事的緣故,再加上她實在表現的太風了,劉勝利幾次想忍住。但是隨著她部的送越來越烈,看著她越來越媚人的表情,突然覺得溝一陣痠麻,一瀉如柱。雖然只有不到十分鐘,劉勝利卻覺得足了一生。

兩人在沙發上摟了一會,略微平靜下來,劉勝利才摻扶她站起來。

劉勝利就那麼赤著下身,看她起身收拾。

「你真漂亮!小葉!真想再要你一回!」劉勝利讚歎道。

「還沒夠呀,把人死了!」帶著臉緋紅的她說道。

不死!多少次都不夠啊,女人越越漂亮!」劉勝利惜地撫摩這她這個梨花帶雨般的女人。

「那也不能當飯吃啊!你得注意身體呀!沒聽人說女人可是男人的禍水啊,女人越漂亮,男人越衰老啊!」

「明知道死也要啊!誰叫你那麼漂亮!」

「廠長,我真漂亮嗎?」她真想說自己與胡麗瑩誰更漂亮。

「你漂亮,哪個男人都知道。有你是我的福分!」

「我只要你看著漂亮就行,我以後就為你漂亮,別人我不在乎!」她真希望自己永遠擁有這個男人。

「看你的,下邊都腫了!」她邊整理邊嗔怨道。

「還想再來!」男人說完,下身明顯再次有了反應。

「別了,疼死了!還得報到呢!時間長了別人該起疑心了。」

她先穿完上衣,提起了子。渾身上下又恢復了緊身俏麗的裝束。

「你也趕緊穿上吧,省得人就不好了!」

邊說她邊溫柔地伺候男人穿戴整齊。

男人任由她伺候著,雙手一直撫摩著她的手、她的,她的豐,偶爾掐一下部,恨不得生出有無數隻手才夠用。

「你真是個好女人,我沒有後悔把你來。」

「我也沒後悔跟你!我沒看錯人!我是你的,以後你對我好點就行。」她說完靠在男人的前,眼圈又紅了。

「你放心,有我在,就有你的一切!」劉金虎雄心陡起,今後的工作有動力了。

兩人依依不捨地親了又親,抱了又抱,男人才放她出門。

第一天去辦公室報到,她的下身就夾帶著一把手的。這也算是開創歷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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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後,她就開始了充當劉勝利情婦的子。劉勝利的辦公室,成為兩人唯一偷情的場所。那種隨時隨意,戰戰兢兢的滋味,讓兩人充了快

開始的時候,劉勝利幾乎每隔幾天都要找機會要她,好象要長在她的身上一樣,每次都是烈而短暫的做。親吻擁抱更是家常便飯,每次送文件,劉勝利就藉機把大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襠裡,裙子下到處摸,咬,似乎她成了一個隨時聽候使喚的工具。可是她就是不反,甚至有些沉湎的快

情中的子飛快消逝了,一年後,她就被提拔當了辦公室副主任。

葉小如心事翻滾,對自己的將來也很蒙。家庭在自己心中的位置變得不重要了,她只想過屬於自己的生活,遠離原來當女工的環境。還真得謝劉勝利,著自己學了個文憑。

葉小如道深處殘留的有一點往外淌,偷偷擦洗了部,心裡不覺回味著劉勝利的魯動作,嘴角微笑了一下。理了一下思緒,葉小如開始起草技術攻關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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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鴻接到第一分廠的技術攻關任務後,內心還是相當興奮。終於有機會將自己的所學發揮出來了。

原來車間裡的工藝都是老一代的技術人員留下的,自己是不可能在那些上面有作為的。攻關小組由苗科長牽頭,具體包括尚鴻、小張兩個年輕技術人員,還有拔尖的兩個技工。

聽說有三個分廠同時在攻關,吳廠長特意開了小會,又通知其他部門全力配合。爭取最先將設備明白,決不能落後。

苗科長其實無法手工作,只能簡單協調一些對其他部門的事情。他學的是俄語,而設備是美國進口的。小張這個工作多年的專業機械工程師,倒很讓尚鴻佩服。小張分析的很全面,目前沒有一個分廠能夠在一個月內將設備徹底搞通。不如想辦法將設備開動起來,出成品。只要工人作,剩下的高難問題,慢慢再仔細研究。

首先是閱讀說明書,面對一箱子資料,真不知從何下手。小張的坦誠讓尚鴻頗有好

「機械方面我來整,電器那部分你比我強。我在學校的時候,電器只學了點基本東西,多數都是在咱們廠後來摸索的,不專業。」

「那就先將所有的目錄翻譯出來,再挑與作有關的部分重點整理出來,讓工人先作。咱倆再琢磨參數問題。」

「對,還有測量工具,別忘了藉資料看看。」小張叮囑著。兩人各自拿著資料回去鑽研了。

一個星期,兩人就拿出了簡單的作手冊。雖然是手寫的,但工人對兩位年輕的技術員還是非常佩服,也開始主動摸索一些作了。

兩個工人試著開動設備,逐漸掌握了設備的大部分基本動作。事後證明,將工人與設備先期調動起來是第一分廠成功的關鍵,節省了大量的時間。當然,更為複雜的作是絕對不允許的,除了不悉,還要考慮設備和工人的風險,畢竟大部分的作是數控的。

單單靠這些工作,是不可能領先的。別的分廠在摸索了幾天後,也搞明白了基本結構原理,設備也能簡單運行了。可是接下來的難度陡然就提升了:要想設備正常運行,指標只有一個,就是加工出符合度的部件。

可是加工度的基準問題,程序的編制問題,工件的隨機測量等等問題,難住了大家,一時陷入了團。設備上幾組關鍵的部件也不知如何配合使用。兩人開始了攻堅。連續的不眠之夜,兩人都沒有睡好。

憋了兩天後,一股靈湧現,不是還有陪嫁過來的測試儀嗎!那也是設備的一部分。一般人連設備都沒搞清楚,本不會研究配套的測試儀。也許是天意,尚鴻閒暇時心裡念著胡麗瑩,突然想起要去看看這個值錢的測試儀,找一找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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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麗瑩正閒坐在工具科。一手託著下顎,長長的睫下一雙桃花鳳眼默默出神。這些天,自己怎麼象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心裡總是莫名的緊張慌。心中象長了草一樣,有時工具都給工人拿錯了。看見新來的大學生,這個年輕高大,又帶著幾分自信成的技術員,讓她覺生活特別美好。

每天看到尚鴻忙碌的身影,內心有種充實。這個技術員不但外表出,才華也好,前幾天還把那臺閒置好幾年的進口設備開起來了。

想想自己出身卑微,沒有什麼高學歷和文化底子,更談不上技術,也幫不上什麼忙。僅有的一些專業英語,大部分都是通過工作在各種說明書上學到的,也難得有機會和這個出的青年。想到這些,胡麗瑩不免有些黯然。

正想著心事,突然尚鴻推門進來了。目光很遠就打到了自己身上。胡麗瑩怔了一下,急忙了上去:「有事嗎?」

「是啊,想看看那臺進口測試儀和資料。麻煩你胡姐。」胡麗瑩趕忙去拿東西,回身到遠處,順便理了理自己本來很亮麗的長髮。心中又有些慌。

藉著這個機會,尚鴻第一次看到了這個自己心中聖地的真面目,也只有進了屋,才能看到這間屋子的大概。

門口擺放著一張長條桌子,算是半隔斷了內外空間。屋內是幾排兩米高的工具架子,整齊地擺放著各式工具。一排高大的窗戶掛著淡赭窗簾。窗臺下,幾張潔淨的辦公桌一字排列,看來是平時校準儀器用的。

大牆粉白,地板明亮,進到屋內中心才隱約能看見,最裡面屋角放著一張褐長條沙發。沙發象是哪個領導淘汰下來的舊貨,但是在這裡卻被收拾的纖塵不染。

沙發旁的小桌上,整齊的擺放著簡單的辦公用品,更多的是女人的化妝品。一個巧的化妝鏡昂首立在桌上,象個靈隨時準備接受漂亮女主人的顧盼。如果不是有這麼多工具,這裡就彷彿一間閨房。

這才是女人,不象單位其他很多女同事,妝也少化,女人味太少。尚鴻慨著。

「都在這呢!我拿不動,你能幫我一下嗎?」胡麗瑩叫著尚鴻。

測試儀不大,還本沒有離開過包裝箱,算上講究的包裝就明顯沉重了。尚鴻用力將儀器象拎小孩一樣拎出包裝箱。

尚鴻不得不佩服老美,單從細的外觀造型就知道是好東西。尚鴻小心翼翼的把寶貝放到旁邊的小桌上,仔細端詳起來。一陣柔柔的香風襲來,尚鴻心頭一顫。

「尚工,資料都拿來了,就這些。」胡麗瑩伸出藕白的雙手,遞過一套裝禎美的資料。

尚鴻忍不住順著手飄上了女人的脯,隨即低頭認真看資料。在自己心儀的女人面前,尚鴻不敢一絲的褻瀆。尤其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自己所在的攻堅組落後了,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恐怕永遠也抬不起頭來。從某種程度上,尚鴻到是在為胡麗瑩完成這個任務,而不是吳廠長乃至總廠那些什麼領導。

「你喝水!」胡麗瑩柔柔的遞過自己的水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杯子讓給一個男人用。在她眼裡,男人髒的。但是這個年輕的技術員卻讓她覺很清健康,很親近。

「謝謝你,胡姐!」尚鴻並沒有留意遞過來的是一隻致的女人用的水杯,他的視線完全在資料上。幾天的技術難題,也許在這能有突破。

胡麗瑩靜靜的坐在不遠處,默默地端詳著尚鴻。她很欣賞尚鴻聚會神的樣子,男人就應該這樣鑽研事業。什麼樣的女子能有福氣配上這個小夥子呢。

「太好了,就是這個!」尚鴻突然情不自的叫了一聲。一下把胡麗瑩從遐想中喚醒。

「美國人確實厲害,這個測試儀好象既能單獨使用,又能隨設備一起用,雙重校驗。」尚鴻由衷的讚歎。

胡麗瑩也不跟著高興起來,好象是自己的事情。帶著一絲仰慕的神情說:「尚工,你真行!」

尚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沒有,我也是剛看到,推測的。還得借你的寶貝儀器出去試。」

「可不是我的儀器,要不我可發財了。可也不一定,對你們這些專業人就值錢,對我們不懂的,就不值錢了。吳廠長說了,對你們要特殊。你簽字就行。」

「看你說的,胡姐!什麼懂不懂的。我看你對咱們的所有貴重工具都瞭解的,誰也比不了你的。」

胡麗瑩聽到尚鴻這麼說,心裡異常甜

「胡姐,你可別告訴別人,別的分廠不見得往這上琢磨。」

「放心吧你,你們肯定行!」

胡麗瑩由衷祝福著,尚鴻也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

尚鴻分析的沒錯。這臺測試儀不但單獨使用可以檢測成品的度。更重要的是,生產過程中,可安裝到設備上,實時監控設備度,校準加工誤差。而這,才是這臺高度設備的關鍵。原來設備上的許多組件,一些參數的設置也讓人糊塗,一直不清楚是具體做什麼用的,現在有種恍然大悟的覺。所有的焦點似乎全部集中到這臺設備。

小張也為這個發現興奮,兩人協商好下一步的任務。下面是更艱難的任務,首先要確定一個高度的加工件,然後編寫控制程序。

經過苗科長與吳廠長商議,決定把剛接到的一個外協工件給攻堅組實驗。

編寫控制程序是尚鴻的強項,這種片組自己在學校也是畢業前才接觸的。當時自己還得意的編了個小程序,拿到學校的實習工廠,真的加工出了致的小東西。可真正用於實踐,並不簡單。整整用了十幾天,起早貪黑,才最終確定程序完畢。

為確保萬一,尚鴻、小張兩人先用普通鋼材進行實驗,經過一系列的安裝、定位、校準、試切,還真試出程序的問題了。幾把加工刀具的走向總是不能如願完美配合。小張乾脆自己上手,不用工人,生怕是工人輸錯了程序。等最終確定程序,實驗的幾塊坯材料已經變成傷痕累累了。

經過仔細核對,兩人很有信心地將正式特種鋼料安裝定位到設備夾具上。

當兩人帶領工人最終將曲面光滑,公差極小的成品完成時,全分廠震驚了。這個以往需要幾十個工時,數道工序完成的部件,竟然一天活。數控加工中心的確名不虛傳。

時間過去了25天,別的分廠還在努力的實驗著。吳廠長溢於言表的誇讚讓尚鴻高興,更到自豪。

尚鴻急不可待地來到胡麗瑩的工具科,將測試儀歸還,卻不被胡麗瑩的風韻醉了。

胡麗瑩這些天,一直注意自己的形象。每天上班後再次心地補妝,對著鏡子反覆照看。這天又是緊身工作服,裡面換成了的黑緊身高領內衣,黑亮的髮帶束裹著長髮向後飄散。下面出的黑絲襪與黑高跟鞋渾然一體,豐體勻稱,蓮步輕盈。笑語含情:「尚鴻,你們真厲害!都替你們高興呢。」胡麗瑩第一次稱呼尚鴻的名字。

「也謝謝你支持。」尚鴻不知說什麼好,有些不敢正視面前的女人。

「謝我們什麼呀!文化人就是會說話,我也幫不上你!」胡麗瑩笑語盈盈。

「胡姐,我知道你比別人支持我。」尚鴻鼓足勇氣說。

「胡姐願意看你成功,可惜這個廠委屈你了。將來你這樣的人才一定會到更發揮的地方工作!」胡麗瑩幽幽的說,略微低下了漂亮的額頭。

「委屈什麼呀,到哪還不是一樣,哪還有象你的同事!」看胡麗瑩嬌羞的樣子,尚鴻更大膽了。

「我?都快三十的人了,也沒什麼追求了。不象你懂技術,前途好呢!」胡麗瑩現出淡淡的哀婉。

「胡姐,你可別說這話了。咱們都一樣。」

「不一樣,你將來能做大事業,不象我們當工人的,這輩子也沒有什麼出息了。」

「尚鴻,胡姐問你個事兒。你有對象了嗎?」

尚鴻覺得臉一紅,沒想到會出這個問題。

「沒有呢!不著急。我自己剛能養活自己。誰願意呀!」

「現在你沒錢的時候看上你的女孩才是有眼光。女的要是就看你掙多少,趁早別跟她處。別光看外表,女的對你好最重要。憑你的條件肯定能找到好的。」尚鴻一下發現這個外表如此出眾的女人其實很平實善良,內心似乎很單純。

「能象胡姐你這樣就行!」尚鴻大膽地說。

「你真這麼想的還是逗我啊?」胡麗瑩抬眼看著尚鴻。

「真的,胡姐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你見過多少女人啊,拿胡姐開心。胡姐沒文憑,笨著呢!」

「真的胡姐!女的不見得讀書就靈,我們學校女博士都有呢,照樣發呆。」

「呵呵,哪天胡姐給你介紹個不發呆的吧。」胡麗瑩一下風了。

「能趕上你一半就行了,胡姐。」尚鴻說的是實話,有文憑的真不見得有胡麗瑩這樣的風致。

「又拿胡姐開心。我說真的呢!哪天你見一面吧!」

「謝謝胡姐!」尚鴻言不由衷地說。看看葉沒有什麼藉口繼續下去了,尚鴻不情願地告退了。

************

帶著近一個月的疲憊,尚鴻回到宿舍。準備徹底休整一下自己。

一進樓門,面遇到管理員小李,穿著工作服往外走。怎麼看這個管理員也不象女人,瘦得象猴子了。尚鴻合計這樣的女子也許生孩子就胖起來了吧。

「回來了,大專家。」小李問候了一聲。

尚鴻謙遜地笑了一下,閃身趕緊上樓,樓梯口值班室空的沒人。

這段時間,尚鴻發現同屋的幾個人似乎都很忙。

王言一般很晚才回來。他學的是焊接專業,在第三分廠,這次也沒參與攻關項目。王言不願意多說話,偶爾與尚鴻還能聊到一起。周海每天回來的早,但打個照面也出去,說是看同鄉,要不就是同學,親戚,總有事。而袁可學乾脆就消失了。好象這個寢室沒有這個人。聽周海說,袁可學在外面有業務,分廠那邊請了22天探親假,估計是準備下海了。

這一夜,尚鴻睡的很沉。夢中,自己的父母親微笑著誇獎著自己,就象看到小時侯自己考試成績優異一樣。一會兒,又出現胡麗瑩在自己身前轉動人的體,一會兒又是趙姐雪白的肩背靠著自己,後來電影院的少婦也來自己,可尚鴻就是無力起來摸到她們。自己還想如以前一樣到衛生間解決一下,可就是爬不起來,自己是那麼無力,虛弱。尚鴻病倒了。

尚鴻病休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才覺得恢復了體力。這三天,多虧周海和王言輪幫著從食堂打飯回來。尚鴻有些懷念大學時光了。

王言看著尚鴻高大的身軀病倒了,有些同情。

「勸你一句,尚鴻。你別不聽,都是給別人賣命呢,自己身體是本錢。」

「是呀,躺了三天,全靠你們了。以後再也不逞能了。誰幹誰幹吧,也多不了幾個錢。」尚鴻自嘲地說,實際心裡真的盼望趕快將攻關獎發到手。

「你這是一場大病換來無限光榮!」

周海調侃著,好象還夾雜著一絲酸氣,尚鴻也沒有在意,身體有些虛弱,也懶得多說話。

大家平時只要在寢室裡,就跟在大學時差不多,天南海北什麼都聊,現在卻由於多了自己一個病號,少了喧鬧的氣氛。尚鴻甚至懷疑是自己手次數太頻繁了,搞得身體虛弱抵抗力也下降了。腦子有些混,很快就入睡了。

************

週二早晨,尚鴻剛到了班上,胡麗瑩就趁著沒別人,叫住了尚鴻。尚鴻發現胡麗瑩略顯憔悴,也更有一種媚人氣質。

「你身體好利索了嗎?」胡麗瑩關切地問道。

「都好了,沒事了!」

「你一個人在外,可得注意保養自己,別總吃食堂,自己也點好吃的,身體要緊。」胡麗瑩象對自己的親人一樣訴說著。

尚鴻覺心裡發熱,原來自己在胡麗瑩心中是有位置的。

「沒事,胡姐!不吃食堂吃啥呀,以後發財再改善吧。」

小張忽然在遠處叫尚鴻,尚鴻只好匆匆趕了過去。小張臉很難看,尚鴻以為小張發現了自己與胡麗瑩談話不高興,心中立刻發慌沒了底。經過近一個月的並肩作戰,兩人已經成為兄弟,無話不談了。

「尚鴻,你領獎金沒?」小張冷冷地問。

「還沒呢!怎麼了啊?看你好象不高興!發錢還不好啊?」

「你去就知道了,老苗這個王八蛋!他媽的,有機會我非整他不可。」

尚鴻頭一次聽見這個快一米八的兄長一樣的書生罵人。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媽的!費牛勁就給我二百元,你他媽打發要飯的啊!」小張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恨恨地罵著。

「我聽說技術科分了三千塊錢,合計咱倆怎麼最損一人也得五百吧!錢到手沒把我氣昏。」

「不會吧,不是說重獎嗎?」

「重獎個!咱們廠算完蛋了,都讓這幫老傢伙整完了。尚鴻我跟你說,要不是我他媽結婚有家了,我早離開了。就是因為有家,沒有勇氣出去。我勸你趕緊走,省得耽誤時間,這個廠沒救了,都幾個季度沒正經發獎金了。什麼人才,咱們就是領導的奴才。老苗這幾天跟他媽作賊似的,都不好意思面。」

尚鴻沒有聽完就快步上樓,來到財務室。財務室只有四十多歲的女會計一個人寫著什麼。

「關會計,我來領獎金。」

「你簽字吧,就差你沒領了。對了,你前幾天病了,醫療費單據趕緊拿來報銷。吳廠長特意說了,現在醫療費暫時都封了,包括退休的也不報。但尚鴻你的特殊處理。」尚鴻並沒有領情。

「怎麼才二百元呀?不是說總廠給發了幾千嗎?」儘管有心裡準備,尚鴻還是心中難受。他也不知道總廠發了多少,只是胡猜了個數,詐一下。

其實劉勝利在得知設備正常運轉的消息後,高興之餘,特批給第一分廠一萬元作為獎勵,並要求形成書面培訓教材。這個數目,是剛參加工作的尚鴻無法估計的。

「你們光技術科就十幾個人,分廠參加的人也不少,分下來就沒多少了。」

「怎麼到分錢的時候都上來了,幹活時候人都哪去了。」尚鴻似乎到關會計也參與了分錢,氣不打一處來。

「尚鴻你怎麼這麼說話,有點成績就是你自己的了?你才來幾天呀!年輕人謙虛點沒有壞處。行了,走吧,我得出去了。」關會計下了逐客令。尚鴻跟小張一樣恨恨地離開了財務室。

大半天的時間,尚鴻和小張都是鬱鬱不樂,少言寡語。

「怎麼人都這樣呢?不就一點錢嗎,做人的尊嚴都不要了嗎。」尚鴻想想老苗的樣子,越來越覺得氣憤難平。

尚鴻不甘心這樣被愚,突然想起剛來這個破廠時,一把手對大家的態度,心裡有了主意。

尚鴻撂下所以事情,直接來到總廠辦公樓,已經快下班了,走廊空的沒有人氣。正準備敲劉勝利的辦公室厚重的大門,被隔著幾個房間的辦公室裡的一個人叫住了:「你找誰呀?」

「我找劉廠長!」

「你是哪個分廠的,有事情嗎?事先約了嗎?」對方審問著。

「我第一分廠的,我叫尚鴻。」

「你是尚鴻,啊,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解決技術難題的尚鴻啊,你等著。」對方卻沒有進劉勝利的辦公室,卻走進劉勝利隔壁的辦公室,一會出來了。

「你有事先跟葉主任說吧!看她能不能幫你。劉廠長太忙了。」

尚鴻進入葉小如的辦公室,眼睛一下睜大了。沒想到總廠還有這麼出的少婦,雖然穿著一般的套裝,沒有什麼過分的修飾,可這個女人卻渾身充韻味,尤其那雙眼睛,看得尚鴻心裡發飄。

「我是葉小如,辦公室副主任。有什麼事情你先跟我說吧,坐吧。」

葉小如攏了一下自己的短裙下襬,並腿坐到尚鴻旁邊,俏麗的臉龐斜對著尚鴻。尚鴻只覺得香氣瀰漫。

「我知道你是尚鴻,第一分廠的寶貝。看你英俊的。你有一米八幾吧。」

葉小如也沒想到這個去掉了劉勝利一個重要心病的技術員是這麼一個年輕高大的大學生。看尚鴻剛的臉頰上帶著成的書卷氣,透出倔強的神情,很讓人欣賞。不經意間,葉小如又出了媚人的一面。

「葉主任,我有意見找領導反映。」

「你說吧。」

尚鴻覺葉小如隱約帶著媚眼看著自己,一下語氣緩和了下來。

「這次我們技術科的獎金分配嚴重不合理,我想請總廠領導幫著瞭解一下。只要公平一些就行。」看著眼前媚的葉主任,尚鴻怒氣消了一半。

「這種事情,在國營單位哪怕個體單位,都總有。那些老職工也不容易,他們還能幹幾年啊!你們掙錢的機會在後面呢!」葉小如耐心安著尚鴻,心裡也很氣憤,這幫老傢伙,關鍵時刻上不去,就知道蒙人能耐。

「這些事情,你不用找劉廠長。我幫你問問,爭取下個月找回來一些。你剛參加工作沒多久,有些事情處理成些。用不著上火。你也是已經參加工作的成年人了。你說呢?」葉小如憑著這幾年的工作經驗,知道又是有不少人獎金被剋扣了。

「那好,謝謝你葉主任,我回去了。」

尚鴻突然有種被這個女人繳械的覺,實在不知道繼續說什麼。

葉小如送尚鴻到樓梯口,突然問:「胡麗瑩是不是還在你們分廠啊?」

「是啊,在工具科。怎麼了?」尚鴻不明白為什麼葉小如問這個問題。

「她工作怎麼樣啊?」

「她的。」

「是人出還是工作出啊?」葉小如好象有意逗尚鴻。「你們那的男的都誇她吧!」

葉小如其實一直在意與自己同齡的胡麗瑩。她嫉妒胡麗瑩的美貌,也生怕劉勝利被引過去。那是個男人都想的女人

「你還沒對象呢吧,不跟你說這些話了。有機會去你們分廠看你。」葉小如說完回去了。

尚鴻沒有答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中開始比較起兩個女人:胡麗瑩格好象內向一點,不事聲張,卻自然渾身散發著妖媚,讓你看過就忘不掉。這個葉主任葉很漂亮,稍微有些外向,眼神會說話,成風韻中透著職業幹練。

尚鴻一路想著兩個女人,回到了第一分廠。看到胡麗瑩在車間低身工作的一剎那,還是覺得這個女人越看越有味道,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覺。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三部蝶慣會戲芳蕊老驥堪能嬌娘

進入九月的北方早晚已經有了淡淡的涼意,但白天依舊是夏的炎熱。女人們不願意放棄這最後寶貴的時光,似乎都在抓緊顯示自己的身材,裙子是照穿不誤。

葉小如今天著意打扮的一些,依然黑齊膝短裙,上身換了一件新買的黑短款薄料短袖襯衫,緊箍的上身透出衣料下雪白肌膚。一條K金項鍊搭配在微微的豐上。齊膝黑裙下面是黑的高跟鞋,黑的長筒透明絲襪。

在葉小如看來,黑更顯得自己肌膚粉白,是給自己帶來的顏,而且劉勝利每次對自己全身黑的裝束特別動情。看到這幾天劉勝利心情有些沉悶,見到自己也似乎少了情,她很心疼。只想打扮得一些,用自己的身體來安撫自己的男人。

「廠長,又愁什麼啊?」葉小如婷婷站立。劉勝利在辦公室抬頭一看,渾身黑的葉小如,肌膚凝脂,風情奪人。

幾天的鬱悶轉化成了一股急勁,劉勝利立刻蟲上腦,血加速了。「快過來!讓我親親!」一把將葉小如抓在懷中,直接按倒在寬大光滑的辦公桌上。

葉小如的雙腿隨之挑向了天花板,戶大開,兩隻秀腳挑著高跟鞋不斷地胡擺動。

葉小如仰面朝天,雙手扶著劉勝利的脊背,男人的傢伙沒有開始進入體內就低低地哼叫了一聲。引得劉勝利喉嚨中發出沉重的咕嚕聲,一把掀起葉小如的短裙,只見透明光滑的黑絲襪直到大腿部,映襯著葉小如黑森森的。整個下身只有大腿出雪白玉膚,奪人心魄。葉小如為了方便,來之前特意偷偷在自己辦公室掉了內,趁著走廊沒人趕緊鑽進劉勝利的屋子來。

「廠長,今天特意為你準備的,好讓你方便放鬆放鬆。」葉小如在下面嬌聲道。葉小如一直沒有改口來個什麼暱稱,一是多年叫習慣了,再者擔心人前出馬腳。

每次葉小如一這樣放說話,劉勝利就遏制不住烈焰燃燒。劉勝利子也沒,拉開自己的襠鏈,下邊傢伙立刻騰楞崛起,象發情的雄獅撲上去。

「啊,進來了!啊,用力啊!啊!」葉小如喉嚨發出的呻,盡力控制著音量。

「啊,你太狠了啊!」女人的水瞬間淌到桌面上。雖然葉小如自己挑起戰鬥,一旦鋒,她還是有些招架不住。這個在身上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只要一沾自己的身子,似乎就有發不完的力。

「誰叫你這麼了,讓我好好幹幹,幹個痛快!」雄獅更加猛烈地發情。

「讓你幹,只要廠長你高興,怎麼都行。」葉小如放縱地低聲語,每當此時她覺得就象個受的奴隸一樣。

「幹,我使勁幹,把你幹透,幹漏!」劉勝利發狠地用力部,汁水沾子前臉,子上悠的半截皮帶不時鞭打著葉小如的部,讓葉小如陣陣快

「你真能幹,我都不行了,下邊又淌了!」葉小如恍惚中囈語著。

劉勝利悶頭啃著她的房,將頭牽扯得變了形。

「啊!咬死我了,又吃人家了,啊!」

「快呀,快呀,快乾我呀!」葉小如似乎在鼓勵著劉勝利,自己也享受著陣陣襲來的高

「啊,不行了,出來了!你饒了我吧!廠長,你饒了我吧!啊,饒了你乖女人吧!」每次高時,葉小如都是用語言刺劉勝利,她知道劉勝利就喜她的叫,她的掙扎。

「啊,快呀,往我裡面幹啊!」葉小如雙腿夾緊了劉勝利的壯,雙腳又勾著劉勝利的部,幫著劉勝利用力進。「啊,快乾我裡面,快往裡呀。」

「給我呀,給我啊,給你的女人啊!」

在葉小如的不斷挑逗刺下,劉勝利加快了的速度,下面開始發熱。劉勝利抓住這最後的機會,賭徒一樣將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熱火全部上。眼見葉小如在下面低低的求饒,一個膝蓋已經不自主地彎曲到了寫字檯上,似乎忍受著巨痛一般。眯著媚眼,雙手抓男人的脊背,神情極為

「給我啊,好廠長!我的男人!」葉小如低聲輕叫著。忽然用力起身,反而把劉勝利到了椅子裡,跨坐在男人的懷裡,來回盤桓自己的

劉勝利享受著女人的溫存伺候,索不動作了,由著葉小如上下左右騎馬一般顛簸著身體。脯捂住劉勝利的臉部,讓男人隨意親吻房。

劉勝利還沒見過葉小如這麼主動瘋狂,抱住女人的狂力上頂,受著滑溫潤的滋味。「寶貝啊,你真啊!嗯!嗯!」劉勝利忍受著將要喊出來的快

「啊!我不行了啊!廠長,你真大啊!」葉小如低低地叫著,雙腿猛夾。

劉勝利的速度更加快了,藉著葉小如的語媚相,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下身電一過,「噢」的一聲出了自己的

烈火暫時熄滅了,劉勝利稍微清醒了一些,抱住葉小如,一隻手伸進葉小如的部,撫摩著光滑柔的隱秘肌膚。葉小如迅速把上半身收拾成了進來時的利落,赤的下半身卻沒有放下裙襬,完全暴在男人眼前。

「小貨,怎麼在你裡就沒個夠呢!一天到晚就幹你能高興!」劉勝利慨。

「還愁啥呀?設備不開起來了嗎?」葉小如心疼地撫摩著男人的頭髮。

「都有白頭髮了,人家心疼你!」

「哪那麼簡單呀,設備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有奔設備來的工作組啊,都是奔人。工作組來了快一個星期了,技改資金也審了,還沒有態度。你明天安排一下,在世紀酒店接待,別讓他們再象前幾天,中午食堂,下班就回家!」

「請不動啊,咱們主任都出動好幾次了,你不也表示過了嗎!人家軟硬不吃啊。」葉小如抱怨道。

「還是你單獨去請吧,女人面子大,季主任應該不好意思拒絕。」劉勝利狠狠的說。

「你們男人怎麼都欺負女人啊。我都為你獻身了,還要我去獻別人呀?」葉小如怨怒地說,一下離開了劉勝利的懷抱。

「不是讓你去獻身。我看誰敢碰你下面!我還不捨得呢!約出來吃飯消遣一下,主要是探探口風。」劉金虎無奈地說。

「如果我保不住位置,離開你活著也就沒有意思了!」劉金虎傷地說。在事業上,他第一次請一個女人幫助,而且是自己全權擁有的臠。

「看你,我去還不行嗎!別難受了,啊!」說完,將自己豐脯貼送到劉勝利臉邊,整個身子偎到了男人的懷中。每天就這麼一點寶貴的時間給兩人親熱,真捨不得走。

「趁早過去看看,免得又拖一天!」劉勝利親吻著葉小如的房,戀戀不捨的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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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如在辦公室整理完自己的儀容,確定身上沒有粘著自己男人的任何痕跡了,才緩步來到工作組的臨時辦公室。見只有季主任一個人在整理材料,心中暗自慶幸。

「你好,季主任,忙吶!」葉小如略帶嬌媚的儀態與檢查組的季主任打著招呼。

乾癟的季主任五十多歲,他對這個年輕俏美、風情四的廠辦副主任印象很深,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劉勝利就算沒有經濟問題,肯定也有作風問題。

「啊,快下班了,整完材料就走!」季主任沒有敢正眼看葉小如,心裡已經打鼓了。

葉小如直接坐在了季主任的旁邊椅子上,疊起了包裹著半透明絲襪的雙腿,一陣香風吹到季主任的臉上。

「季主任,正好沒有別人,我就單獨跟您說吧。我們廠長今天請工作組的同志吃飯,您一定得答應。」

「有啥好吃的!我們得注意影響!再說,你們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吧。」聞著女人的芳香,季主任有些暈乎,但說話還是滴水不漏。

「看你呀,不就一頓飯嗎!至於嚇成那樣嗎!要不這樣,季主任,我們就請您!」說著,葉小如將一隻粉的細手放到季主任大腿上,稍微加重力度拍了一下,幾乎碰到了大腿

「這樣不好吧,我們有規定呀,就工作餐。」

「沒事,就我和劉廠長陪您,沒別人。再說下班時間,沒有違反規定呀!」

葉小如又加重了拍打男人大腿的力度,並延長了停留時間。那隻能要男人命的玉手,帶著還推了一下季主任的胳臂。葉小如怕季主任忌諱別人,特意強調了一下出席的人。

「我看您天天是工組最後一個走的,那就這樣,晚上我來接您,一定啊!不能再推了啊,季主任,說死了,啊!」

葉小如再次輕輕拍了一下季主任的大腿,算是肯定得到最後的默許答覆了,才站身起來。

望著葉小如出門時款款扭動的身影,季主任不知道晚上是什麼樣的宴席等著自己。

************

下班前葉小如特意回家換了件薄料淺米旗袍,旗袍的考究暗花紋從部開始,隨著她身體豐盈曲線任意變形,直到彎向部下面,順到雪白細膩的腳脖。兩隻雪白的胳膊優美的在體側擺動,如楊柳輕搖。髮式也挽成了一個漂亮的抓髻順在腦後。高開叉的旗袍隨著腿部的擺動,偶爾出大腿似乎可以看到部的了。的透明絲襪透著陣陣香風。一雙白的細高跟鞋顯得小腳勻淨俏麗。

葉小如站立在酒店大堂,引來無數羨的目光。這裡是遠離廠區的市區,沒有什麼人,葉小如盡情展現自己嫵媚的另一面。

劉勝利陪著季主任進來的時候,看到葉小如盈盈笑意的一剎那,又是火高漲。若不是礙著旁邊的季主任,早已撲過去了。

其實旁邊的季主任何嘗不是這個滋味。兩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說著不著邊際的話,甚為尷尬。

儘管晚宴的規格相當講究,但宴席氣氛並不輕鬆。

季主任始終不苟言笑,劉勝利從上任以來,沒有吃過這樣窩囊的飯。多虧葉小如從中周旋,宴席氣氛才算過得去。

葉小如守著紅酒瓶,一個勁兒勸酒,季主任架不住只好一一喝下。平時不勝酒力的他在這個美少婦的攻勢下頻頻被迫舉杯。一張布皺紋的老臉豬肝似的發紅。雖然沒六十歲,但季主任看著相當蒼老,一看就是官場上被榨多年的結果。

季主任始終沒有說出實質的東西,東拉西扯,半醉的眼神不時掃描著葉小如的身體,看得劉勝利很不舒服。心想沒有自己的這個女人作陪拉攏,恐怕這個傢伙早起身離開了或者乾脆對自己的女人動手動腳了。

三個人喝的紅酒不少,可喝酒的時間並不長,似乎每個人都覺得這飯吃的不舒服,盼著早些結束。看來這飯是白吃了,劉勝利心中有些掃興。

「就住這裡吧,四星級,不錯的環境。今天太晚了,你說呢,季主任!」

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少婦,季主任已經無力反對了。紅酒的後勁上來了,讓他很糊。

三個人來到酒店大堂,時間尚早,酒店裡不少人過往。

為了保持自己的身份,劉勝利沒有上樓,違心讓葉小如一個人扶著季主任上去了,沒有忘記偷偷指了一下腕上的手錶給葉小如。隨後自己抹著已經有些拔頂的頭髮,坐到大堂沙發上。心裡說不出的複雜。

葉小如將踉蹌的季主任簡單安排完畢,一會就下樓了,順便搭劉勝利的車回家。

今天劉勝利特意留下一輛普通的桑塔那轎車,沒有開自己的本進口尼桑。主要是不想讓旁人注意。

雖然今天吃飯基本沒有收穫,但是失望的劉勝利卻很興奮。

以前葉小如只是職業打扮,頂多穿件短裙什麼的,已經很讓他發狂了。沒想到今天葉小如完全變了樣子,他發現自己的女人還有另外一種裝扮,一種別樣的風致,讓男人傾倒的風致。不用過多的肢體動作,不用過多的語言,簡單的舉杯送遞,眼神自然跟過去,含蓄微妙中,男人就已經骨軟筋酥了。等信號的時候,劉勝利趁機使勁摸著葉小如的大腿和部,搞得葉小如輕聲哼叫。

車子開到葉小如的家附近了,有些不忍分離。平時為了避閒,兩人很少這麼晚相處。劉勝利將車故意開到僻靜無人處,關掉了燈光。

葉小如似乎預到要有事情,慢慢地將座位放平躺了下去,眼睛半閉著,等待男人上來。劉勝利也把自己的座位放平,車裡形成了一個簡易的臨時雙人。看到旗袍包裹下隆起的脯,劉勝利突然大吼一聲撲了上去。整個車身晃動了一下。

葉小如主動解開了旗袍的扣子,好象害怕劉勝利壞了旗袍。她越是小心翼翼,劉勝利越是海難填。

葉小如的旗袍裡面,只有半透明的罩和內。黑暗的車廂裡,一片光。

「快點吧,別讓人逮著啊!這有人過的!」葉小如催促著,主動褪下內,將雙腿彎曲,叉向兩邊,一隻腳頂到了前頭的儀表板上。

「啊,快進來!」葉小如勾引似的喊著,的呻迴響在狹窄的空間裡。

看到女人體畢現,如此放,劉勝利忍住眼看要的念頭。

劉勝利迅速褪掉子,掏出了已經蠢蠢動了一個多小時的傢伙,尋找到方位,緩緩進女人的戶。徐徐地,摩擦著女人的,深深地進出著女人的身體。他想多享受一會自己的女人,車子也平穩了下來。

葉小如卻好象耐不住興大發,雙手使勁地抱住男人的部,用力向自己使勁,彷彿男人成了他的工具:「啊,你使勁啊!人家要嘛!」

劉勝利一到底,女人全身顫抖了一下,隨即猛力送起來。自從與劉勝利親密後,葉小如覺得自己的要求特別強烈,也不知道是產後恢復的原因還是劉勝利勾引的結果。

「啊,真舒服,廠長!你真會!使勁啊!」

車體又開始有節奏的微微晃動。

就在兩人愉偷腥的情時刻,突然,一道強光過車內。雖然有貼著防曬薄膜的玻璃遮擋,兩人依然嚇了一跳,都停止了動作。一輛從樓口拐出的轎車緩緩開過,車前燈象一雙通亮的大眼睛,似乎也想看看這對男女的場面。

劉勝利摟著葉小如,一動不動,緊趴在座位上,生怕來車裡的人透過前風擋玻璃看見兩個半體絞在一起。

葉小如輕輕的用指尖點著劉勝利的鼻子:「膽小鬼!怎麼象偷腥的饞貓!呵呵!」

「讓你,一會收拾你!」劉勝利忍不住拉動自己的部,小心翼翼地送著葉小如的戶,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葉小如在下面親吻著劉勝利的下巴,伸手摸男人的部。本來已經望炙燒的劉勝利哪裡受得了刺,不敢造次,卻死命摟緊女人親咬。

來車一過,劉勝利猛然發起了衝鋒,車子劇烈晃動了一下。

「啊,廠長,你襲擊人家!你壞蛋!」葉小如故作痛苦。

「我不壞,你不!」

「你哪學來的嗑兒啊!不是跟別的女人吧!」葉小如嬌地問。

「我就你一個女人,我有你以後從來不碰別的女人。」

「廠長,我也就你一個男人啊。我是你的!啊!你又發狠了!廠長。乾死我了!乾死我了!啊!廠長!我對不起你,晚飯白折騰了。」葉小如討饒一樣邊動邊說著。

「想別的辦法。今晚你勾引我上火了。幹舒服就算你完成任務了。」劉勝利也逗著。「你今天太人了,沒想到你穿旗袍這麼好看,把男人魂都勾走了,我看那個老傢伙總瞟你。看我不幹死你!」

劉勝利用自己的具用力在葉小如的戶內四處攪動,似乎在懲罰著女人。

「那你就使勁幹吧,今晚人家是你的了,來啊!啊!」葉小如更加放,雙手開始到處抓,一下抓到變速桿。

「你的太大了,趕上這個了!」葉小如挑逗著劉勝利,希望男人儘快高。「啊,廠長,你在我這換檔吶!折磨死我了!快呀!加速啊!加速!」

「我的是高速,高速!前進檔,往你這裡前進!乾死你!死你了!」

「來死我吧,你個汽車,進口汽車,最強的汽車!衝進來吧!」葉小如興奮地叫著。

「我乾死你,死你!小貨,我你!」劉勝利覺得自己已經比汽車還強大,是坦克,過女人的體。

「你太了,我要你了!我的女人,我的寶貝!我的小妖!」

「來吧,快點幹我啊,廠長!」葉小如催促著男人。

「快點呀,你快點要我呀!別讓我老公看見,一會他下來就完了啊!啊!」葉小如不斷叫著。

「你老公,我就是你老公。不許別人碰你,他也不行。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劉勝利叫喊著。他的確把葉小如當成自己常的老婆了。

「廠長你太霸道了!啊!使勁啊!人家都為你守身了,你還這麼說。男人真不知道知足!」葉小如點著男人的額頭。

「他那個病怏怏的樣,還沒廠長你的大腿呢!我就喜的!」葉小如媚聲說。

「說,你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就我能幹你。說呀!」劉勝利命令著,尋找著霸佔女人的快樂。

「好廠長,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就你能幹我,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啊!真舒服啊!啊!啊!」

「啊,快來了,快來了。」葉小如更加

莖與烈的摩擦著,女人的房飛顫著,雙手抓。

劉勝利在葉小如的不斷挑逗下,實在無法抑制憋了這麼久的,一下沒有控制住,出來。沒想到一天有兩次機會自己的女人。

「你今天太風了!」劉勝利疲憊地抱起葉小如,調整好兩人的座位。

卿卿我我了好一陣,劉勝利覺得自己象個戀的男人,這個夜晚,變得很漫很情。

葉小如下車時,劉勝利又伸手在旗袍下用力掏了起來,大嘴隔著旗袍親咬著房。

「廠長啊,別了!五十多歲了!怎麼象個孩子呀!」葉小如埋怨著。

「吃不夠啊!天天想吃你的子!在你身上我沒覺著自己老!不許他碰你,聽到沒有,你老公也不行!就我能碰你身子,幹你下面小。」劉勝利邊摸邊命令。

「知道了,這麼霸道。明天吧,我再好好打扮餵你,穿你最喜的啊!行了啊,我得上去了。」

「明天來我辦公室別穿內!」劉勝利意猶未盡地囑咐著。

「知道了,大狼廠長!」

聽見樓口有聲音,兩人急忙分開。

看到劉勝利開車走了,葉小如又悄悄出了樓門。時間還早,她要做出一個自己都很為難的事情。可是為了自己著的男人,她決心做。

************

葉小如偷偷乘出租車又回到世紀大酒店,直接上樓來到季主任的房間,之前就將房門鑰匙有意留在了自己手中。她攏好髮髻,找了一下覺,款款地走了進去。

昏暗中季主任酒已經有些醒了,剛才糊中還盼著葉小如能留下來陪自己,看來自己想錯了。也許自己今天的態度讓機電廠的兩位不太意吧。實際上他幾次想說些自己知道的事情,有些事情,還真只要他一個人知道,臨來有人對他可是有代的。可話到嘴邊,看到這一對男女,突然心中有些嫉妒,憑什麼讓你劉勝利事業女人都得到。於是絕口不談工作了。

季主任剛才還在考慮是否要繼續在這裡過夜,回家還來得及。可是又一想,已經來了,回家人家也得認為你住這了,也省不下房錢,算了,在這睡吧,躺著掉了外衣。這裡到底是四星級的酒店啊,環境真舒服。

季主任開始在腦海裡回味著與葉小如道別的情景,自己半真半假的醉了,靠在葉小如那個小娘們的身上,還能受握住女人纖手的麻酥酥的滋味。

葉小如在門口突然出現,讓季主任著實吃了一驚。昏黃的燈光下,葉小如形同妖狐,似笑非笑,玉立在前。

「怎麼,不呀!」葉小如曖昧地說,美目盼。

!坐!」季主任急忙下,才發現自己就穿著襯衣襯

葉小如樂了一下:「沒關係,都是過來人了。晚上有點涼!」說完大方地坐到邊,兩腿疊起來,旗袍的一角自然地散開,出一段雪膩的大腿。

季主任反而坐到了邊椅子上,心中象貓抓鼠咬一樣跳隔個不停。燈光映襯下,看到葉小如半的大腿勾魂似的晃著,他下身開始發漲鼓起。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兩手放到自己腿上遮擋著。

葉小如假裝沒看見,憑著自己對男人的經驗,她知道這個身材幹瘦的男人是動情了。乾脆單刀直入:「季主任,你明說吧怎麼才能說點有用的呀?是不是有人咬整我們廠長?」

「我知道的也不多呀,瞎說可是違反規定呀。」

「什麼規定呀,你又不是紀委的,也不是檢察院的。不就是一個正常的工作組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呀!」葉小如故作輕佻,媚眼如絲。

「你們廠長是個強人,應該沒有大問題。」季主任懦懦地說,搞不清這個女人下一步會對自己如何,但他又期待有事情發生。

「沒有問題工作組怎麼來了?你們不是奔著我們廠那些漂亮的年輕女工吧,呵呵!」葉小如在這個弱勢的男人面前有些放肆的笑著。

季主任額頭微微出汗,好象自己是在被一個漂亮的女法官審問。

「你說的是,咱們國家沒有無緣無故的工作組,要麼提升,要麼有事!」季主任實在不知說什麼,只好往正題上說。

「那你說我們廠長是哪個情況啊?」葉小如眼光放亮。

季主任知道,這個女人是為了背後的男人來的。他突然對劉勝利有些蔑視,讓個女人出面,算什麼,美人計嗎?反正上面的事情也不關自己的事,自己這輩子也快退休了,還沒有享受什麼真正的福呢!

「你是專門為這個事情來的吧?」說完季主任自己都覺得沒勁。

「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劉廠長很在乎你們的報告,更在乎你們來的背景。告訴我你知道的就行了,反正今晚我有的是時間。」說完就直接半躺半靠到頭,豐房示威似的高聳著。

季主任一下呆住了,從葉小如的部看到平坦的小腹,勻淨的小腿,又回到葉小如勾魂嬌容上,又看向豐部,再也挪不開眼神了。可理智錮著他,這是劉勝利的女人。

「看什麼看,沒見過呀?吃飯時就讓你看了,還總往人家腿上瞅,還沒呀你?」葉小如歪過頭斜睨著季主任。

季主任臉通紅,劇烈的思想鬥爭瞬間開始折磨他。葉小如發現季主任眼裡泛出光,狼一樣的表情,但還缺少點氓的勇氣。

「東西看好就拿啊,過期別後悔喔。都是過來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葉小如大膽地挑逗著,雪白的胳膊懶懶地伸向季主任。在比自己大三十歲的男人面前,葉小如都很自信,也放得開。

任憑季主任是鐵石心腸,此時再不能控制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推著季主任站了起來,下身內突起了一個大包。他面對著身型嬌媚一片放的葉小如,理智的防線徹底崩塌了。一下跨上了葉小如的身上,得葉小如哼哧一聲。

「你瘋了,把我死了!」葉小如埋怨道。

「我今晚被你這個女人瘋了,早就瘋了。」季主任一下將葉小如的一條大腿抗了起來,象餓瘦了的野豬拱進女人的裡,連聞帶啃,蹂躪起女人的部來。

「你輕點啊!啊!」葉小如被的疼了一下。

「我要吃你,你太美了。你太了。」季主任有些語無倫次了。

「來吧,把勁都使出來吧!」

「好,要完你,我全說!」季主任迅速扒下了兩人的內,將身體砸向葉小如。

瘋狂,似乎一生的瘋狂要在這一刻發,季主任癲狂起來,帶著喉嚨裡的嚎叫衝向這個魔鬼女人。他知道自己這輩子的做人準則全廢了。

葉小如沒有想到這麼幹瘦的男人會有如此巨大的能量,自己彷彿被頂到天花板上了。身體被猛烈的衝撞著,頭被強烈的撕咬著,房也被扯長了。男人一雙乾癟的手在自己身上胡的撫摩著,下身不斷撞擊著自己的道口,似乎要粉碎一切。

「小樣,你下面太滑了!太了!我姓季的算開了眼了!」季主任輕易就進入了葉小如的身體,一片遊刃有餘的覺。葉小如的夾雜著劉勝利殘留的,滋潤著乾渴但堅硬的莖。

「我,你個小娘們太好了,啊!啊!我還沒見過這麼美的皮膚,這麼大的子!太滑溜了,太軟乎了,我要死了!啊!」前面幹了片刻,季主任又猛然將葉小如翻了過來,摟住葉小如的雙,從後面強力送起來。大滴的汗珠滾下額頭後背,乾瘦的部有力地前後運動著,硬硬的閒置多年的傢伙發生機,折磨著葉小如的下身,翻轉攪動,無所不為。

季主任邊幹邊欣賞葉小如雪白豐勻的部,在強烈的衝撞下,葉小如的部細跟著飛顫不停。

葉小如無奈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使勁地橛著部,同時發出了的叫喊聲,儘量想象著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劉勝利。細不停來回擺動,用自己的戶磨著季主任的下身,盼望他早些高

然而她面對的是一個被乏味的生活錮了幾十年的男人,又喝了酒,一時是不可能解決的。漸漸地,原本假裝興奮的葉小如來了興致,一直背對著季主任也看不見男人的醜態,索趴在上高聳享受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呀!你使勁幹啊!啊!」葉小如也開始瘋狂了。

「太大了,太得勁了,來啊!使勁啊!」

「我來了,你太勾我了,葉主任。太勾我了,我受不了了啊,啊!」撲哧撲哧的聲音充房間。

「你使勁啊!使勁,今晚是你的了。你使勁幹我呀!」葉小如情叫喊著,水開始湧現。

「你下邊真啊,太美了。葉主任,我的小娘們,你太美了,太勾引了。我!」季主任發狂一般,雙手使勁抓著葉小如的部,指痕清晰可見。

「輕點抓呀,季主任。別讓我老公看到印兒啊!」葉小如真害怕劉勝利發現自己身子上又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劉勝利太在意她漂亮的外表了。

「你幹我裡面吧,使勁幹,怎麼幹也留不下印兒。」

想到葉小如有老公,季主任突然更加興奮了,腦們完全是大滴的汗珠。

「幹你裡面,幹你的!大!你老公天天干你吧,估計也是,這麼滑啊!要不這麼好的美人費了!」

「你的大太緊了,我沒白活啊!我幹到最好的了!我到最好的女人了!」

「我是最幸運的爺們,我幹到葉小如了!幹到第一美人兒了。」季主任突然放開了神經,說著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語。季主任覺自己象騎乘著發情的母馬,任意放縱。耳邊只聽見下身噼啪聲響,象是馬蹄散的聲響。

葉小如跪在下面,回頭用情的媚眼勾著季主任,不斷鼓勵著。

「你太猛了,太厲害了啊!啊!我老公也沒有你猛啊!你厲害啊!」葉小如一隻手撐著身體,另一隻手勾住男人的部,用力勾向自己高高聳立的部。又撥一樣摸向男人的大腿,來回划著,玩著不放手。

這一輩子,季主任也沒玩過這麼嬌媚放的女人,只覺得天地轉,頭暈目眩。下身被葉小如有力的道夾得陣陣發酸,眼發軟。可他不想就這麼快結束了,他想再多一會兒,再延長一會兒在女人體內的時間,恨不得倒退三十年,恢復自己年輕時的體力。

女人的手到處劃拉自己的下體,即便沒進入女人的身體就這麼被摸一會他也受不了。季主任拼命抵禦越來越洶湧的快,可還是沒頂住,一股夾帶著腥氣不知怎麼就了出來。季主任一下癱倒在葉小如滑膩豐勻的後背上。

渾身癱軟的季主任腦海中掠過一絲悲哀:這輩子都白白過來了,媽的,白活了這些年!

葉小如趕緊轉身起來,邊走向衛生間邊說:「你等我洗一下再回來。」她可不想身體裡帶著兩個男人的

疲憊的季主任點了一支菸,聽著衛生間傳來的嘩嘩沖洗聲音。想想真個值兒了,老了老了還上了這麼個小娘們,要是這樣的機會多點兒就好了。

季主任看著葉小如半體從衛生間出來,又來了神,光著身子摟了過去。就好象自己活著的子不多了,要拼命玩夠這個好象帶著妖氣的女人。

《聊齋》裡的狐狸也就這樣吧!季主任心裡浮想了瞬間。

「還沒折騰夠呀,你還有體力嗎?差點要我命!」葉小如挖苦著季主任,一邊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穿戴。

「你差點要我命呀!都把我淘幹了,多少年沒這麼來勁了。」季主任圍著葉小如摩挲著她光滑的後背。「你們劉廠長有福啊!有你這麼個女人在身邊!」

「我們劉廠長可正派著呢!哪象你見了女人就不要命了。舒服了嗎?足了吧?」葉小如擺著穿起了旗袍。

在她眼中,劉勝利確實比較正派,自從要了自己的身子以後,從沒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她維護劉勝利,也是維護自己,好讓季主任知道好歹,別以為自己隨便。

「你們劉廠長確實不錯,沒什麼大的問題。這麼大個廠,管起來不容易。」終於季主任說到正題了。雙手還在不停地摸著葉小如的身。

葉小如旁若無人,直接坐在上,腳登著單,穿上自己致的高跟鞋。

「我也是聽說的,有人盯上劉勝利這個位置了,正處級嘛!」

「哪個部門的人啊?」葉小如轉頭看著季主任,突然嚴肅起來。

「機械局的一個處長,有些背景。將來要往上提的後備幹部。你們這個單位好就好在級別高,還有機會上去。你也知道,以往各局尤其是機械局歷來提拔幹部都從大工廠提人。級別夠,實際經營管理經驗也足。」

「什麼背景呀?」

「是省委組織部頭頭的親戚。這年頭,當官就得運作。你們劉廠長不是在市裡也有人嗎!趕緊找人吧。三條道:原地不動,這是最有可能的,因為我們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大問題;繼續升官,那需要你們劉廠長下力氣了;最後就是提前退休。」

「我們劉廠長的考核報告就看你的了。有機會我再謝你!」

「我還能有機會碰你?劉勝利他知道嗎?」季主任老臉湊近突然問道。

「我這是看不過我們廠長被算計,能讓他知道嗎!他可不容易了!」葉小如眼圈一紅,嬌美動人。她提起劉勝利一下傷起來,也為自己的主動失身,隱隱覺得不值。

「我知道你是為他!你真是個好女人啊!啥時候再有機會和你一起就好了。你真會做,到底是小媳婦兒身子,真滑溜!」季主任討好著。

葉小如站起身,恢復了一下情緒。「總有機會的,季主任!」對著鏡子曼妙地轉了一圈,再次仔細端詳自己的周身,她不想留下任何這個男人的痕跡。

「你要走啊?」季主任又撲上來。葉小如急忙閃到一邊。

「好不容易收拾的,你別又了。我得回去了,劉廠長往家打電話就麻煩了。我在這對你也不好,明天怎麼出這個門呀!」葉小如說著真實的藉口。

「鑰匙給你,你明天直接退房就行了,別的不用管!」葉小如囑咐了一句,趕緊出門,生怕又被季主任糾上。撇下光的季主任一個人在上回味著消魂的滋味。

一天之中被男人了三次,葉小如這還是第一次。下身有些痛楚,可心裡更覺得憋屈。想著自己經過的這幾個男人,葉小如覺得最對不住的反而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劉勝利。

走出酒店大門,葉小如深深的了一口夜晚的空氣,抑的心情有所放鬆。她第一次與自己本不喜的男人上

回到家裡,葉小如首先就是再次簡單沖洗了一下身體,又灑了香水才進了臥室。急忙給劉勝利去了電話,說剛才季主任來電話說自己喝多了,不好意思的,也沒有聊什麼東西。剛才醒酒後就將情況透漏了。葉小如實在不願意第二天當著劉勝利的面撒謊。

瞭解了情況,劉勝利心中有數了。看來自己早晚是得離開這個爛攤子了,也好,讓有能耐的人接著揮霍吧,家底也差不多光了,自己眼下的任務就是趕緊安排退路。市場經濟真是太殘酷了,別留戀了實權到頭來什麼也得不到。可真要自己走,能捨得這裡的一切嗎?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四部花燭羅帳無媒妁他何人共西窗

江城子

——和凝

得郎來入繡房。

語相思,連理枝。

釵垂,梳墮印山眉。

婭奼含情嬌不語。

纖玉手,撫郎衣。

轉天后,尚鴻和小張又領到三百元獎金。可是,尚鴻的工作熱情,卻一落千丈。除了白天能看到自己暗戀的女人胡麗瑩,還興致高漲,其他的事情都一般處理,決不牽頭了。偶爾和小張聊天,也是些天文地理,諸子百家。

這天,很久沒有正面跟尚鴻說話的苗科長走進尚鴻幾個人的辦公室,見只有尚鴻一個人在呆坐著,就軟聲細氣地說:「尚鴻啊,咱們分廠要有人去技校培訓應屆學生。一天補助五塊錢飯費。咱們技術科決定讓你去,你準備一下啊。要不你現在就回去準備吧,你是咱們分廠的技術骨幹,別讓技校那邊小瞧了。」臨走苗科長還示好地輕拍一下尚鴻的肩頭。

尚鴻想自己要去十幾天,急忙找機會下樓到工具科。和自己盼望的一樣,又是隻有胡麗瑩一個人。「胡姐,我最近要去技校培訓,得兩個禮拜吧。你有什麼事晚上往宿舍打電話能找到我。」

胡麗瑩本沒有想到尚鴻會跟自己來告別,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怎麼能晚上打電話找你呢!讓你們宿舍的人還以為我是你女朋友呢。不把你耽誤了啊!」胡麗瑩微笑著說,輕吐蘭舌,出潔白的細牙。

「都知道我沒有女朋友,還等胡姐介紹呢!」

「等你回來吧,前段時間看你好象不高興,也不到我這來了,我也沒跟你開口說這個事。」

「那起碼長得有胡姐你一半才行。」

「怎麼那麼看中長相啊,又不能當飯吃。」胡麗瑩好象故意逗著尚鴻,隨意中透著人的女人味道。

「胡姐,我走了。」尚鴻實在不敢繼續與胡麗瑩說下去,這種想得到而又得不到的滋味很折磨人。每次與胡麗瑩談,尚鴻覺最終都是自己無奈的退卻。畢竟自己不可能得到一個有夫之婦。還是趕緊換個環境能清淨些,先到技校看看吧。

尚鴻腦子裡回味著胡麗瑩的身影,騎著用新發的工資購買的二手自行車,來到總廠技校。這個技校離整個總廠其實有將近兩站地的距離,也有自己的校舍,宿舍。尚鴻想先認識地方,免得週一現找。看到出入技校的學生一個個沾了社會上的風氣,好象比自己還老練世故,尚鴻心裡對講課還真有些忐忑。

尚鴻先去了校長辦公室,與領導見了面,溝通一下帶學生的事情。

技校校長五十來歲,好象也知道尚鴻的事情,對尚鴻非常客氣:「尚工啊,其實你別擔心,這幫小崽子就是有點淘氣,心眼不壞,你拿出芝麻點兒的知識就夠他們學的了,就是個過渡,別到了單位啥也不懂,那不給廠領導惹麻煩嗎!」

「是,我知道!我還合計講點兒啥呢!就結合咱們廠的新設備講吧,原來的老設備咱們技校都教了,也有一些實習經驗了。」

「對,教點數控的東西,簡單原理、作就行。現在我們技校對數控方面教學特別欠缺,主要是沒有師資啊。尚工你不愁失業了,不行到我們技校來當老師吧,將來接我這個校長。呵呵!」校長調侃起來,讓尚鴻放鬆不少。

尚鴻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週一的課堂果然基本是半失控狀態。尚鴻接觸的班一共就十幾個學生,都是馬上要進廠工作的青年,十八九歲,最大的估計也不會超過二十歲。頭一次講課,尚鴻還真有些緊張。好在尚鴻身材高大,顯得比學生們成不少。

然而這些將要進廠的年輕人都叫尚鴻為「尚哥」,沒有預期的「老師」,這令尚鴻到很不快。這些年輕人基本沒有什麼課堂紀律的概念,隨便在下面開著小會,對講課內容心不在焉。尚鴻甚至希望他們最好都偷看言情、武俠小說什麼的,也能安靜點。看著這些即將進入工廠的年輕人,尚鴻心情很複雜。

「給大家說一個故事!」

尚鴻想辦法讓教室安靜下來:「有五六個人玩錘子、剪子、布遊戲,各位都玩過吧。有一個人啊,一直出錘子也不變招,一直出到最後,就剩下一個最後的對手了。不用問啊,對手也一樣是憑著一路出錘子贏過來的。」

「這個人就合計了,還是應該以不變應萬變!不行,對手肯定也知道這個道理,要是我還出錘子,對手也可能出;應該變布。還是不行,要是對手突然一變了,怎麼辦?也不能,對手跟自己一個格,要是兩人都不敢變怎麼辦?要是兩人都害怕對手變布,偷偷出剪子怎麼辦?還是要不變應萬變,那就沒有頭了!一下這個人在臺上難住了。你們說應該出什麼?」尚鴻得意地發問。

「出剪子!還是腦子多轉個圈!」一個學生回答。

「不行,尚哥不說了嗎?對手要是不變你就廢了。還是出布合算!」有人反駁。

「我看還是不變,就看誰不住!這玩意跟打仗象的!」又有人發表了看法。

「出錘子」、「出剪子」、「出布」下面不但沒安靜,更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出醜!」

「哈哈哈哈!」鬨堂大笑。

「這是悖論問題啊,你們知道悖論嗎?說穿了歸到數學和邏輯問題上了,說明人類的邏輯是有缺欠的。給你們再講一個理髮師的悖論故事。說一個村子裡的只有一個理髮師。他發誓說只給那些不給自己理髮的人理髮。可理髮師的頭髮誰理呢?他要是給自己理髮了,等於就給那些給自己理髮的人理髮了,違背了自己的誓言。哎呀,理髮師愁死了!」

「尚哥,你學數學的吧?我們靠這些故事廠裡能給飯吃嗎?」

下面有人叫了起來,尚鴻一臉尷尬。看來自己太書生氣了。

突然一個女孩說了句:「你小點聲吧,討厭!」教室還真安靜下來了一會。

尚鴻順著聲音望去,一個靠邊坐著的女孩剛回頭教訓後面肆意談笑的兩個男生。男生好象懼怕這個女生,立刻沉默下來,帶著其他說話的人也稍微靜了下來。看到尚鴻注意自己,女孩羞澀地低頭了。

尚鴻記得這個女孩叫陳雪晴,點名的時候,尚鴻就注意到這個女孩很不同。

陳雪晴說也就二十歲的樣子,可是顯出與年齡不相仿的成,無論從身材還是神態看,都比她的同學少有的成。披肩秀髮在兩鬢緊緊地梳向腦後,自然的微微帶著捲曲,襯托著一張致粉白的俏臉。這張俏臉很有古典的風韻,蛾眉高挑,桃花細眼,眼梢微吊。緊身夾克衫的開口處託著一雙發育很好的房,整個人就象一個靜靜等待來人摘取的透了的桃子,風情動。

每天尚鴻都看到陳雪晴坐在教室邊上,細膩圓潤的手腕支撐著下顎,似乎在默默關注自己,也似乎從來沒有記過筆記。只要意識到旁邊有這樣一個目光離的美貌女孩在暗暗注視自己,尚鴻就覺得緊張。陳雪晴的聲音很有味道,不是那種清脆的女聲,而是帶著一絲的沙啞,有些懶懶的人。

尚鴻猛然覺得混的課堂也有了樂趣,那就是陳雪晴的出現。偶爾只要陳雪晴不出現,尚鴻心裡就跟丟了魂魄似的。尚鴻心裡暗暗自責,為什麼見一個喜一個?可偏偏抵擋不住惑,只要陳雪晴在,尚鴻講課就特別起勁兒,課堂內容也輕鬆幽默起來。

陳雪晴還是靜靜躲在角落傾聽,但她的眼神告訴尚鴻,她是在欣賞講臺上的自己,因為她很少做筆記,目光基本是帶著一絲離的出神。

課間時候,陳雪晴會主動請教一些輕描淡寫的問題,尚鴻明顯覺陳雪晴是衝自己來的。每天都盼著陳雪晴和自己說幾句話,陳雪晴的聲音聽著特別舒服。這個女孩總是一身輕柔嬌媚,淡淡的香氣襲擾著尚鴻的神經,搞得尚鴻經常回答簡單問題時也內心慌不堪。

的暖曬得年輕人的心躁動不安,尚鴻體會到了一種近在咫尺的柔情目光。

一天課間休息,陳雪晴突然對尚鴻說:「尚哥,我其實聽說過你。以後我可能不少麻煩你,咱們還能一塊呢!」

「一塊什麼?」尚鴻愣了。

「我們幾個外地的都能住獨身宿舍。你不也是住那嗎?」

「是啊,你來玩!」

「那就一言為定。」陳雪晴一陣清風般走了。

尚鴻只看見女孩長髮飄動,細下嬌緊束。不下身一陣發緊。這是個自己一直想要的那種女孩,可惜她只是個技校學生。

培訓結束後的一天,尚鴻收拾好東西推車準備離開技校,突然聽見有人喊自己。嬌美磁的聲音讓人一聽就知道是陳雪晴。回頭看,陳雪晴顫動著部小跑過來,依舊是緊身夾克衫,下面是行的黑緊身體型,黑高跟鞋在張開的喇叭口下顯出秀氣的足弓。顯得細,青

「尚哥,能帶我一下嗎?」陳雪晴用特有微微沙啞的磁聲音說。

「去哪呀?」尚鴻有些緊張。

「和你一起回宿舍唄!」

「他們把我行李都帶著了,人沒地方裝了,就麻煩你了,行嗎?」陳雪晴笑著對尚鴻說,好象不容尚鴻反對。

「那就上來吧!小心,我很久沒帶過人了。」

「以前大學時帶過女朋友吧!」陳雪晴突然說。

「沒有,我大學也沒女朋友啊。光顧玩了。」尚鴻辯駁著。

「尚哥,你這麼出還沒有女朋友奇怪了。」尚鴻沒有接話,扶穩了車,讓陳雪晴坐。

「你好象真沒帶過人,你先騎,我再上。」

等尚鴻騎著自行車動起來,陳雪晴輕盈的側身坐上了後座。尚鴻立刻覺陳雪晴的水玉脂的十指摳住了自己的骨兩側,指尖已經快勾到了大腿。更讓尚鴻緊張的是陳雪晴脯也緊靠著尚鴻的脊背,傳來一陣陣酥麻的覺。尚鴻用餘光看到陳雪晴秀氣的雙腳疊在一側,不停地悠著。

尚鴻覺下身在女孩的手指和車座的雙重刺下,已經發硬了。隨著路面的起伏,尚鴻偷偷享受著女孩給自己帶來的愉悅快。陳雪晴也有意無意地不時移動手指,劃拉著尚鴻的腹股溝,象探詢著什麼。尚鴻立刻口舌發乾,下身硬莖仰起似乎也在尋找著陳雪晴的手指。

一不留神,自行車騎到了一塊殘破的磚頭上,咯噔一下,兩人都身體前傾。陳雪晴的柔軟玉手一下滑向尚鴻的大腿裡,雙手碰到尚鴻硬硬的下身。陳雪晴趕緊收回手,那種熱辣的刺卻隨著手指傳進心裡,無比。

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尚鴻覺身後的陳雪晴脯稍微遠離了自己的後背,那雙手卻並沒有離開自己的骨,甚至好象還想碰碰自己的下身,又漸漸靠近了他的小腹。

尚鴻一陣痙攣,被無意碰到的下身更加堅硬。這是成年後第一次被女孩碰到過這裡,即使隔著子,那種覺也和自己的雙手完全不同。

尚鴻腦海中幻想著那雙柔手撮自己的莖,撥自己的囊,摳自己的頭,腦海裡充了幻想和快。真不願意到達宿舍,但願這種刺覺永遠不要消失。

可是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宿舍門口。尚鴻假裝哈推車,掩飾著下身突出的尷尬。

「我住二樓,有空來玩。」尚鴻倉皇逃卻了。

陳雪晴在原地沒有進樓,也沒有說話,等著即將來到的同學。眼睛卻一直看著尚鴻離開。

************

第二天傍晚,陳雪晴就來到尚鴻的宿舍。

陳雪晴明顯地心修飾了一番:拔的身體穿著還是那麼緊身出的黑絲圓口內衣被撐得半透明,似乎能看見下面雪白的房。陳雪晴頭秀髮在挽在腦後,雲鬢斜上,光亮整潔。眉高挑,深的眼影與致的眼線襯托著含的桃花細眼。整個人象個剛出閣的小媳婦,洋溢著年輕的動。

見尚鴻一個人正在練習筆字,小錄音機裡放著尚鴻喜的英文歌曲。陳雪晴不住讚歎。

「尚哥,沒想到你還多才多藝呢。」陳雪晴坐到了尚鴻身邊,一股化妝品的香氣撲向尚鴻。

看到這麼一個穿著入時,眉眼含情的女孩誇獎自己,尚鴻有些侷促了。「我練字主要是想心靜!」尚鴻覺得自己整天胡思想的,需要修為一下。

「尚哥,我就住你們二樓,走廊那邊。」

「是嗎?以後是鄰居了。」尚鴻說。「你們屋幾個人啊?」

「本來有四張的,可我們就兩個人,一起分來的還有李霜。今天不是週末嗎,她回家了,得星期一才回來呢,一個人可沒意思了。」陳雪晴帶著一絲無奈地說,低垂眼簾。

「你怎麼不回家呀?」尚鴻隨便問著,眼睛偷偷地瞄著陳雪晴惑的身姿。

「我家太遠了,我不願意來回折騰。再說來回還得花錢,等自己有錢了再回去吧。」

「尚哥,筆字好寫嗎?我能借你筆寫兩個試試嗎?」陳雪晴突然有些頑皮的問,又顯出青的一面。

「我自己也寫不好才練的。你隨便寫吧。」

「我要你教我,行嗎?」陳雪晴有些嫵媚地撒嬌。

「沒問題,我教你!」

「怎麼拿筆呀?」陳雪晴坐到了尚鴻的座位上。

「象手心有個蛋就行,別太實了,空手心手能自由些。」

「這麼講究呀,太難了,你幫我調一下手型吧。」

尚鴻在陳雪晴身後,用手扶著女孩的柔滑細膩的手腕。眼都是陳雪晴出的雪白脖頸,順著前,隱約看到脯隨著呼起伏著,溝清晰人。女孩醉人的香氣襲擊著尚鴻。尚鴻腦海中瞬間閃現出以往無數自己心目中女人的身影和香氣。尚鴻不自主地起了下身,稍微向前靠著女孩柔美的後背,恨不得一把抱住女孩狂啃。

「看你幹嘛呀!」陳雪晴埋怨道,紙面上,斜斜地一條線。

「你寫吧,我給你扶著。」尚鴻不好意思地說。腦海裡想起柳下惠坐懷不的典故來,可是下身不爭氣地頂住了女孩的後背。

「怎麼了?尚哥!」陳雪晴轉身看著尚鴻,媚眼溫情,吹氣如蘭。

尚鴻第一次這麼近的與女孩面對,不呆住了。

「看你臉通紅!要不去我那吧,我屋子沒人,在你屋不方便。」陳雪晴突然說,眼睛直看著尚鴻。

「你屋?」尚鴻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女孩大膽直接的話摧殘著尚鴻的意志力。

「去我房間吧,我那方便,沒人回來。走吧。幫我拿紙,還有墨水。」

尚鴻神差鬼使地跟著陳雪晴走向走廊的另外一邊,在身後看著陳雪晴勻稱的身隨著高跟鞋扭動著,下身不更加堅硬了,急忙用報紙遮掩住。

進入陳雪晴的房間,只覺得瀰漫著濃濃的女人香。房間佈置的簡單整潔,女氣息十足。陳雪晴快速將房門帶上。回身見尚鴻站在地中央,報紙還遮掩在子前面。

「都放桌子上吧!」看到尚鴻掩飾著轉身,陳雪晴走到尚鴻身邊,隨便地掉了緊身甲克衫,黑絲圓領內衣緊箍著發育成的身體,嬌柔勻稱,散發著青

「尚哥,你還教我吧!」陳雪晴坐到了尚鴻面前的桌邊,在硬板椅子上微微變形了。尚鴻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只有一步一步跟著做。

「尚哥,你握住我手啊。」陳雪晴光的手指召喚著尚鴻的身體。就是這幾隻手指,曾經按摩過尚鴻的小腹和大腿,甚至隔著子摸過尚鴻的男

受著女孩柔軟的肩背,膩滑的皮膚,尚鴻在女孩身後開始了發情動,一顆年輕的心在強壯的身體裡烈地跳動著。兩人都心不在焉地一起胡寫著。

「尚哥,你以前真沒有女朋友啊?」女孩背對著尚鴻問,尚鴻卻能覺到女孩眉目傳情。

「沒有啊。」

「尚哥,你喜我嗎?」

陳雪晴大膽地問,身體緩緩的向後靠近尚鴻的身體,尚鴻只覺得渾身發熱,立的下身已經緩緩頂住了女孩的後背。

「你好的。人也好看,脾氣也好!」

尚鴻不知道該怎麼說,臉好象著了火。

陳雪晴站了起來,回身緩緩將俏麗的臉蛋蹭上了尚鴻的膛,細眼微垂。

「你沒男朋友嗎?」尚鴻問,在尚鴻的想象中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應該很有追求者。

「沒有,他們太小了,不成。」尚鴻知道她說的是那些淘氣的男同學。

「那你喜什麼樣的呀?」

「你這樣的,有男人樣的。你沒笑話我吧?」女孩臉的嬌羞,忽閃的睫人的桃花細眼,透著一絲人媚氣,又帶著清醇的風采。陳雪晴嬌軀輕靠,渾身散發出濃郁的女氣息。

尚鴻突然湧起一股自己也說不清的念,要好好玩這個女孩的身體。尚鴻輕輕地扳住女孩柔的肩膀,攬入自己的懷中。這是尚鴻成年後第一次抱著異身體,以往夢中的情景在這一刻實現了。

女孩低低叫了一聲:「尚哥!」就溫柔地沉默了。

尚鴻低頭湊近女孩的紅,緊張得渾身發緊,卻終於還是緊緊吻住了女孩的紅覺到一股香氣撲面襲來,懷中的女孩癱軟了。

兩人都是第一次與異接吻,無比興奮、緊張,陳雪晴甚至渾身微微發抖。接吻原來是如此刺,女孩清香的舌尖與尚鴻狂熱的舌頭烈的織在一起,兩人相互緊緊擁抱,不願意離開對方的嘴

尚鴻雙手不斷撫摩著女孩的後背,受著真實體的娛刺。多少次夢中想象的與女人接觸的場景,這一刻真實地體味到了。陳雪晴的柔情意、渾身芳香,緊緊繞住了尚鴻的身體和心靈。

「尚哥,我們到上去吧。」陳雪晴直接倒了過去,蹬掉了高跟鞋。出嬌細的美腳。

尚鴻跟著了上去,只覺得熱氣香氣籠罩著全身。尚鴻熱切地與女孩換著舌頭,換著口水,全身開始與女孩摩擦親熱起來。情的親吻後,他已經徹底離不開這個體了。尚鴻用力侵入女孩的脯,被女孩擋住了。

「尚哥,你我嗎?」女孩緊捂自己的部問。

「我你!我剛看見你就你了!」尚鴻胡表白,說實話並不清楚什麼是

「我也是,尚哥!你第一次就把我眼睛拴住了!」女孩柔情說。

「讓我親親裡面,我想看看你的房!」尚鴻自己說出了房這個刺的詞語,更加收斂不住了。女孩沒有再抵擋。

尚鴻雙手急切地掀起女孩的黑絲內衣,掏出了女孩房。女孩的房鮮滑白膩,頭粉紅,尚鴻成人後第一次有機會撫一個真實的房,他要仔細品味,慢慢享受。大手用力女孩房,張嘴咬住了鮮紅的頭。來回親吻,撫摩,時間彷彿不存在了。

尚鴻只覺得口中實實在在地含著異頭,雙手隨便撫摩著完美的女軀體。好象要證實這一切,好象要進一步足,尚鴻不加重了叼咬的力度,女孩發出了一聲呻

「啊!疼!啊!」這一聲真實的呻,勝過任何挑逗的語言,尚鴻一下子陷入了海之中,下身猛力頂住女孩的襠部。女孩在身下發出一陣如願的呻,抱住尚鴻堅實的後背。

尚鴻不停地親吻女孩的脯,嬌臉,耳鬢,嗜著女孩滑膩的脖頸。多年來對女人神秘身體的渴望,幻想,終於在這個人的女孩身體上如願了。

「我要你!」尚鴻在女孩耳邊息著懇求道。

「尚哥,我想看看你那裡什麼樣!」陳雪晴目光離,雙手伸向尚鴻襠。

「難看,嚇著你。」尚鴻迫切地解放了自己的下身,大的莖展現在女孩的眼前。尚鴻第一次把自己的傢伙給一個女孩觀看。女孩掙扎向下看著,用鮮的手指受著男的雄

「就是這個吧。怎麼這麼大,這麼長啊,能進去嗎?」女孩有些害怕又渴望地吻尚鴻。

「能,女人連小孩都能生出,沒問題。」尚鴻被女孩摸得已經快失去控制了,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尚鴻女孩的貞比什麼都重要,不能強求。

「男人和女人就在這裡結合的,男的把下面捅到女的下面,就是做了。」尚鴻儼然一個老手,鼓動著女孩,女孩早已喪失了控制力。

「尚哥,你願意就進來吧。」女孩主動在身下褪掉緊身喇叭,只剩下黑的小內遮擋著最後的羞

「我也想看看你的道是什麼樣的!」尚鴻口渴一般的說著,心裡莫名緊張起來。

「難聽死了,不好看嘛,不好意思嘛!」女孩仰面緊閉雙眼,呻陣陣。

尚鴻強忍住發的,慢慢扒開女孩最後的防線。第一次真實貪看著女部。

女孩的緊閉,已經覆蓋起一片三角區。無數次幻想的散發著深紅的光澤。被尚鴻翻得一翕一張,象女孩的另一張小嘴,等待著親熱。

尚鴻用嘴親吻起女孩的,尋找著小說裡描寫的真實做的前奏覺。一邊又用手扒開,尋找著女孩的處女膜。扒開,越過蒂,道里面兩片似連非連的白薄膜,也許這就是吧,尚鴻也並不知道處女膜的樣子,只是在書中看過一些介紹。尚鴻既希望女孩是處女,又不希望女孩是處女,那樣自己的責任小。隱約中,尚鴻內心深處到自己和這個女孩不會真正結合到一起,尚鴻還保持著最低的理智。

「啊,尚哥,我真難受。」女孩發出無助的呻。光著的下身不停扭擺著,雙手摟住尚鴻的頭。

「我要進去,你就破身了!就再不是處女了!」尚鴻肯定地對女孩說。

「你願意嗎?願意要我嗎?」女孩有些了。

「我願意要你的身體,願意。」尚鴻很希望女孩主動為自己獻身,這樣自己就可以發揮玩了,責任也小點兒。

「那你進來吧,慢點兒!尚哥。」女孩沙啞著說,懶懶地將頭轉向一邊,媚態橫生,立刻勾引起尚鴻更加強烈的雄望。

尚鴻有些笨拙地趴到女孩身上,急不可待的莖頂到女孩的戶口,緊緊的抵擋著莖的入侵。尚鴻長的莖上下來地回尋找著傳說中的桃源仙,尋找那種自己夢中消魂的受。突然覺得有口塌陷的覺,「撲哧」部向前一,蘑菇一般的頭被包圍了。

「啊!啊!慢點!疼!」女孩疼得下意識推了一下尚鴻的身體,隨即又抱住尚鴻的,似乎要縱尚鴻的動作。

「我慢點,你別緊張。」尚鴻從書裡知道女孩的第一次越緊張越疼痛,自己象個老手一樣安著女孩。

「太疼了,尚哥!」女孩小嘴開張,忍受著極度的痛苦。

「一會就好了!聽說第一次都這樣,放鬆能好點!」尚鴻安著女孩,一邊親吻女孩的房,緩解力。

慢慢地,尚鴻一點點進入女孩的道。那種頭第一次被包裹的暖覺讓尚鴻終身難忘。終於進入一個真實的異身體了,和自己的雙手完全不同的覺,滑,溫暖,永無止境。尚鴻突然壞壞地用力入,尋找汙的快。好象女孩是被自己強迫的。帶著一股摧毀一切的力量和情衝入女孩的身體。只覺到短暫的阻,便大道敞開了。

「啊!疼啊!別動了尚哥!啊呀!」女孩緊摟尚鴻的身體,雙腿彎曲,嬌臉上仰,細眼緊閉,忍受著破身的痛楚。

「我看看,出血沒!」尚鴻慢慢拔出了莖,低頭看到頭兩側上面帶著淡淡的血跡,女孩的外也是薄薄的血跡。

「你破了,被我破了。我把你變成女人了。」尚鴻動地說著,重新道。

「啊,疼啊,尚哥你輕點捅啊。」女孩低聲哀求著。

尚鴻反而不顧女孩死活加快了,一道道淺淡的混著體的血跡順著女孩的大腿到潔白的單上。

女孩在下面陷入了半昏的樣子,雙手雙腿隨意地擺放著,無力地任憑尚鴻在自己身體上發。偶爾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呻聲,許是怕門外人聽到吧,女孩剋制著自己痛苦的呻

尚鴻已經管不住自己的身體了。這一天終於來到了,自己終於騎到女人的身上做了。尚鴻象個勝利者,盡情地享受自己的戰利品。

下的女孩緊咬雙,默默忍受著破瓜巨痛後的刺,腦後的抓髻早已散在枕頭上。黑髮襯托下,細眸皓齒,脯雪白,光一片。

看到女孩忍受著自己莖的表情,尚鴻高漲,快不斷。只覺得頭皮發麻,莖發熱,彷彿一張小嘴裹著自己的傢伙,眼也跟著發酸。伴隨著莖首次實戰衝鋒,巨大的興奮快速襲擊上腦。往常自己用手加上想象需要很久才到來的快,一下湧來。

尚鴻覺得馬上要,害怕自己讓女孩懷孕,急忙莖,就在莖將要離開的剎那,包裹莖的力驟然減輕,尚鴻如柱,大片的了女孩的大腿,小腹和單。女孩嚶嚀一聲呻,四肢大字型散開到帶著血跡的單上。

兩個人光了衣服在上相互摟著,大腿疊。尚鴻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盡興。

「尚哥,你喜我嗎?」女孩嬌懶地親吻著尚鴻的膛。

「喜。你剛才真美,是我把你變成了女人。你等於是結婚了!」尚鴻說完這話自己有些後悔,破了女孩的身子,意味著需要負責到底的。

陳雪晴卻沒有說話,賴在尚鴻懷裡不動彈。

摟著女孩雪白的體,摸個不停。大手肆無忌憚地掏著女孩的下身,掐女孩的部,象要悉女孩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

女孩變得異常溫順柔情,依偎在尚鴻的懷中,任憑尚鴻撫摩。

「尚哥,你摸我真舒服。你都把我整散架了,尚哥。你那太大了。」女孩略帶沙啞的嗓子說,透出勾人的磁

「你長得太美了,有種女人風味兒。我第一次看見你就想要你了。」尚鴻摸著女孩的襠部。

「你這能吃人呢!快把我吃了。」尚鴻掃女孩的

「我還以為你不是處女了呢!看你那股勁兒。難為你保持住了。不難受嗎?一般發育早的女孩都強啊!」尚鴻不住說出自己心裡的話,象個兩老手一樣,說完自己又後悔了。

「你說什麼呢!我還懷疑你不是處男呢!你說,你以前碰過女人沒有!」女孩突然動起來。

「沒有,我的夥伴就是雙手。忍不住的時候就用手解決。要不我能這麼快出來嗎?我孩沒夠呢!」尚鴻趕緊辯駁,不想無謂的吃虧。

「真的嗎?那多難受呀!我有時也用手摳下面,舒服的。就怕破了,沒敢往深裡摳。」

「你說我風,我怎麼風了?」

女孩側臉追問著,手指撥著尚鴻的莖。

「你有一股人氣質,讓男人喜的氣質,你身體發育也好,又白又。」尚鴻說著又兜著女孩的房。房上,不知何時被自己得有幾塊淡淡的淺紅牙印。

「我也不清楚,反正上學以前男同學都願意往我身上貼。女生都不願意搭理我。有次我聽她們背後說我長的,勾引男同學。可我也沒覺得自己勾引男同學呀,是男生自己主動的。」女孩有些自豪地說。

「有些女人的味道是天生的氣質。你這不勾引我嗎?又硬了!」尚鴻的莖在女孩的不斷撫下,昂揚立。女孩發出磁的哼哼聲。尚鴻一越而起,跨上女孩的身子。莖示威似的在女孩身上蹭著。

「原來你的長的這樣啊,第一次我就猜你的下邊應該很大。」女孩被在身下輕聲地說,害羞地埋頭進了尚鴻的懷抱。

「我也猜你下邊很緊呢!」尚鴻逗著女孩。

「討厭!人家第一次見你就喜你了。也不知道喜你哪!就覺得你出眾。你是我的剋星吧。女人總得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我不是好女孩了,沒結婚就這樣!你以後不能嫌棄我吧!」女孩好象突然成起來,目光幽怨。

「我喜你還來不及呢,怎麼還嫌棄你呀?你真美,真是個好女人!」尚鴻邊摸邊說,下身開始來回摩擦。尚鴻想盡量顯得男人一點兒,也學著開始親吻女孩的肌膚,到處撫摩。

「我是不這方面來的太早了,我不想你說我是女人。聽著就老了!」

「我就喜你成樣!我要你!」尚鴻下體已經滑進了陳雪晴的道。

「喜你就要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別太狠了。」女孩柔情意地撫摩著巨大的莖。

尚鴻受到鼓舞,莖,猛然深入,幹起來。剛才的釋放加劇了又一次的,尚鴻覺得再次的玩女孩的身子有更加的快樂。身下已經不是楚楚可憐的女學生,而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還著些許青的粉

下面加緊女孩剛剛被攻破的戶,上面尚鴻不斷女孩的房。

多少次,自己用被子代替女人的房來,現在可算親吻到了真正的房了,而且是發育得如此成房。嬌紅的頭象透的大櫻桃,讓人垂涎。雪白的雙上沒有一點瑕疵。尚鴻拼命親吻房,口水連連。

「你我裡面吧,沒事,這幾天我安全。」女孩柔媚地說,已經象個很會伺候男人的少婦。

尚鴻鼓起力量,衝向女孩的雙腿。又是一陣猛烈的,尋找著莖摩擦道內壁的滑快

經過了開苞的痛苦後,陳雪晴開始逐漸體味到了的快樂,很快進入了角。摟著尚鴻低聲呻,雙手不斷尋找著尚鴻的囊,溝,好象也要記住尚鴻下面的每寸皮膚,刺得尚鴻大發威。

終於在女孩不斷地呻和手指的刺下,尚鴻又出了自己寶貴的漿。只是這次沒有費,全部留在了女孩的道里。

女孩摟著尚鴻的,享受似的閉著眼睛,不願意放開尚鴻的身體。

很晚了,尚鴻估計寢室快回來人了,才戀戀不捨地離開陳雪晴的寢室,悄悄回到自己房間,心中暗暗足和得意。

晚飯後王言和周海沒多久就相繼回來了,尚鴻心裡有鬼,簡單與兩人說了幾句話,拿著書心不在焉地看了起來。腦海裡想著陳雪晴的嬌憨嫵媚,原來真實的女體是那樣的,尚鴻後悔沒再與陳雪晴多一會,自己平時想象的一些場面還沒來得及試驗呢!

這天晚上,真正做了男人的尚鴻睡得少有的深沉,沒有任何女人走入夢鄉。

************

的下午,尚鴻躺在寢室拿著書作樣子。與陳雪晴的情讓尚鴻還歷歷在目,可陳雪晴同屋的女孩李霜實在礙事,尚鴻也沒有了機會再去找陳雪晴,現在尚鴻眼裡似乎沒了別的異腦子都是陳雪晴雪白的體。

尚鴻正瞎想的時候,門口有人輕輕的敲門:「王言在嗎?」

忽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一位俏麗的少婦出現在門前,一手拎著旅行包,一手提著大袋新鮮水果。

少婦一襲淡淡的對開襟碎花連衣裙,出光潔圓潤的玉臂和小腿,腳上是半高跟白涼鞋,襯托出嬌的腳趾;髮髻後挽,淡妝天成,年輕俏麗的風韻中帶著些須嬌柔怯意,走廊的昏暗更顯得少婦一身的明媚。

「嫂子!」王言首先驚呼了一聲。快速奔過去接過了少婦手中沉重的袋子。

「介紹一下,我嫂子。」王言回頭對尚鴻和周海說。

尚鴻急忙從上坐了起來,似乎覺得自己有臉眼屎,玷汙了少婦的眼睛。

「哎,你好!你好!小言,你們這真遠的,快出城了吧?」

少婦細聲說道,在尚鴻聽來就象是山泉淌,心裡羨慕王言有這麼出的嫂子,本不象農村人。

「到這辦事,順便看看小言單位怎麼樣!」少婦解釋著。

「都看見了吧,就是蕭條!」王言用自己的水杯給嫂子倒水。

「別忙了,小言。這是給你們帶的水果,都是剛摘的,還沒過一天呢,你讓大夥也吃。都洗過了。」少婦一副賢淑的神態。

王言急忙把水果分發給尚鴻和周海幾個。平時尚鴻他們還真捨不得花錢買水果吃,每月兩張大票的收入能吃飯就不錯了。

「小言,你這附近有什麼住的地方沒有呀?我得呆幾天呢!」少婦問。

「那就住招待所吧,條件還行,也便宜。走,嫂子,我陪你去招待所!」王言提著大旅行包陪著自家嫂子出門了。

尚鴻怔怔地覺得少婦的餘香還在,餘韻猶存。自從在陳雪晴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尚鴻就好象有了透視眼,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能想出女人光著的樣子。王言的這個嫂子雖然是農村來的,卻有一種樸素天然的俏麗。看來晚上睡不著又要以王言嫂子加陳雪晴混合著作為對象手了。對了,怎麼能落下胡麗瑩呢!尚鴻又一次糊了,自己到底喜什麼樣的女人呢?

快晚上十點了,王言才一個人回來。周海和尚鴻聊了不少最近大大小小的新聞,都已經躺下準備睡覺了,才看到王言進來。周海忍不住說道:「王言,你嫂子真年輕啊,你哥看來在村裡也是人才,不然娶不到這麼好的媳婦。」

「他守寡好多年了。帶著孩子和老人過呢!」王言沒打采地回答,尚鴻第一次看見王言這麼失落的樣子。

「哎呀,命太苦了!在我們那的農村要是年輕死了丈夫,容易背上剋夫的名聲啊!再嫁就不容易找到合適的了!」周海胡裡糊塗地說到了王言的心裡。王言好一會沒說話。

「你也信命?」王言問周海。

「不信有時也不行啊,就象咱們幾個,糗在這不就是命嗎?」周海牢了一句。

「命啊,還得自己掌握!我還是相信人定勝天!」尚鴻了一句。

「尚鴻,要我說你就是沒經歷過生活折磨,要不怎麼這麼樂觀呢!」周海說道。

「樂觀,我這是革命的阿Q神,呵呵!給自己一點兒空間,給自己一點兒光明,要不還不活了!他母親的,原來不是說秋後不算帳嗎?結果分配這麼個地方!」尚鴻嘮叨了一句。

「還用燈不?」王言問了一句,見尚鴻和周海都不搖頭,順手拉滅了落灰塵的光燈。

雖然屋子裡一片黑暗,渾身有些痠軟的疲憊,躺在上的王言卻清醒起來,回想著自己這幾年的時光,也許真的該到了抉擇的時候了。

自從進入工廠以來,處處都不如意。原來要幹一番事業的心境逐漸淡化了,自己好象不應該來即將破落的國營企業。尤其聽尚鴻聊到立功後也沒什麼大的變化,心裡越發淒涼起來。

想想自己的未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那個心中的女人,此刻是否也在想著自己呢?嫂子現在也不知道睡了沒有?明天,王言期待著明天快些到來。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五部叔嫂初會雲雨意孀婦新妝盼情郎

王言出生在北方的一個偏遠農村,山青水秀的風土培養了王言的聰明才智。

很小的時候,他就特別招惹大人的喜,他自己也覺得到。隨家裡人到縣城的當口,經常有人摸著他的腦袋誇獎:「小孩,真胖乎,長得真聰明!」王言自己早已習慣了,可每每都是家裡人跟著自豪。

一牆之隔的鄰居小夥子海旺尤其喜王言,經常拿他當自己的親弟弟,雖然王言有兩個哥哥了。王言的家境不好,海旺的家境卻很殷實,作為老大哥的海旺特別喜逗小王言。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海旺發現自己漸漸逗不過王言了。這個當初的小傢伙自從受了教育後,就變得異常機靈。上了初中後,王言除了身體瘋長,更是機靈異常,各種話瓣總是讓他抓住,並適當反擊。海旺看著王言,總是嘆自己不是讀書的料。

海旺和邱荷兩人的戀王言記得很清楚,當時王言已經是初中生了,邱荷也不過十八歲。王言只記得邱荷嫂當初好象剛認識海旺不久,邱荷模樣俊俏,尤其是長髮特別漂亮,配著一身乾淨的裙子,就象年畫上的大美人。

一年後的金秋季節,邱荷正式嫁給了海旺。邱菏是為了給撫養自己長大的老舅沖喜提前結婚的,老舅可能不行了。邱菏就這麼一個親人,也希望老人能看著自己有了人家。

結婚的當天,連著王言家也跟著熱鬧起來。已經進入青期的王言在嬉笑的人群裡一直看著邱荷。邱荷穿著大紅的新娘套裝,渾身映照著喜氣。所有的鄰里親屬沒有不誇邱荷漂亮的,王言那時才知道幸福的女人真美,骨子裡往外的美。萌動的王言第一次記住了女人的美麗,永遠也揮不去了。

晚上,王言混夠了吃喝,也玩夠了,想回屋睡覺。發現自己的屋子裡擠著一群海旺的狐朋狗友,有的乾脆把耳朵貼到牆上。

王言家靠海旺家一側沒有自己的山牆,原來家境窘迫,就著海旺家的山牆起的房子,房梁也比海旺家的矮了半截。

「小言,去你爸媽那屋睡去!」不知誰說了一句,王言一時不知該不該給這些沒大沒小的哥哥們讓地方。

王言老媽及時回屋,驅趕走了一幫偷聽房的年輕後生。王言也知道了原來房鬧還有這麼一回事。

半夜的時候,王言到院子裡解手,看到一牆之隔的新房裡還有微弱的光線。也不知道新娘子邱荷在做什麼?王言出於好奇,回屋也開始貼上了山牆,隱隱約約能聽見隔壁的聲響。

送走了客人,海旺兩口子收拾了一番,裡外查看確實沒什麼生人了,才緊緊關上了兩道門,開始了二人世界,卻不知道隔壁早的王言已經靜靜等候著偷聽了。

王言緊緊貼住山牆,隔壁不時有臉盆和水聲,夾雜著一兩句說話的聲音,卻聽不清楚,但是邱荷的聲音還是細細的傳了過來,好象是在囑咐什麼。

王言耐著子等著,想知道結婚的真正內幕。透過自家窗戶,看看院子當中沒了亮光,王言就能知道隔壁熄燈了,兩家的院子陷入了黑暗,很久沒有了任何動靜,靜得讓王言有些失望,原來結婚就是在一起睡覺。

忽然,隱約傳來了海旺重的氣聲,沉沉的,聽不出個數。接著是邱荷的一聲嬌喊,好象邱荷哪裡很疼。邱荷疼得連著叫了兩聲,隔著山牆就能清楚地聽到,卻沒有兩人說話的聲音。

王言能聽出來邱荷好象一直在忍著什麼,好象被海旺得疼急了才叫一聲,不有點兒可憐起邱荷來,也不知道海旺怎麼折騰邱荷嫂子了。過了很久,隔壁漸漸沒了動靜。又聽了一會,王言什麼也聽不見了,自己也躺下睡了。

隔天后,邱荷見到個子趕上自己的王言,趕緊喜糖過來,王言心裡一陣高興。王言發現普通裝束的邱荷嫂子比以前還美了,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海旺小兩口美的生活著,奔著更美好的明天。王言總是能聽到邱荷嫂開朗的笑聲,受著年輕女子特有的朝氣和魅力。

海旺家裡只有一位老母親,王言聽自己母親講,原來海旺本來是有一個姐姐的,不幸夭折了。海旺父親家裡外都是好手,主要是靠種植藥材發家的。北方的藥材在南方特別受,海旺父親跟縣裡的收購商掛上了鉤,每年一小收,三年一大收成,家底逐漸殷實起來,成了全村的首富。海旺的父親卻在早幾年一場急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份還算厚實的產業。

王言的眼裡除了學習,越來越多的被隔壁的嫂子邱荷佔據了。在王言眼中,邱荷嫂如同仙女,每天放學回家就想多看一眼這個鄰家的年輕主婦。

海旺家的院牆三面都修葺翻新過加高了,只有靠近王言家的一面,可能考慮到兩家的關係,沒有任何改動。這也為王言的偷看提供了條件,隨著身體越來越高,王言能看到的邱荷身影也越來越全了,不用伸頭就能看到隔壁院子裡邱荷的全貌了。邱荷的一舉一動,打水、洗晾衣服、下地收白菜,每個細微的身段,都充惑,青期的萌動在少年心中淌。可邱荷卻只是偶爾注意身邊的這個少年,拿他當個弟弟看待。

進入初三年級,意味著接殘酷的中考。王言不止一次聽父母說,家裡就供他一個人上學,那兩個哥哥,早分戶單過了,都不是讀書的材料。當年都是考不上縣裡的重點高中,就回家務農了。現在全看王言的了,如果老王家在他這還是不能出個讀書人,那就認命了。

王言知道務農的艱苦,朦朧中也很嚮往那個將來的大學生活。從收音機裡,他多次聽到過大學的一些事情,知道大學是很多優秀年輕人集中的地方,是將來做大官辦大事業的起碼基礎。可是王言就是心裡靜不下來,晚上也熬夜看書,卻總是想著隔壁邱荷嫂的身影。

白天又是沒事,王言就到院子裡晃,希望多看看邱荷嫂的樣子。

「小言,過來幫我一下!」邱荷嫂探身喊了一下王言。

王言聽到邱荷嫂叫自己,急忙興奮地跳過矮牆,幫女人扯著沉重的單。

從小王言就習慣了幫隔壁做事,兩家走的很近,海旺從來都是拿王言當親弟弟一樣對待。邱荷嫂過門後,王言也沒改,照樣象進自己家門一樣,出入海旺哥家裡。沒外人時,乾脆就躍身跳過去,省得從大門繞了。

當初海旺與邱荷結婚,辦婚禮用了兩家的院子,為了上菜走人方便,兩家把靠房基一段矮牆扒開變成了過道,婚禮後也是草草用木板釘上,明顯比原來本不高的院牆矮了一截。

「小言,你可得加把勁!咱們清河村多少年沒有人考上過大學了。沒聽你大哥說嗎,剛解放那陣子咱們村出過大官,是偽時期的大學生呢,後來全家都跟著遷到城裡了。還得讀書,讀書才能不一輩子種地,才能進城工作。別象咱們,糗在農村一輩子沒出息。」邱荷嫂一邊晾衣服,一邊說著,晾完被單後一雙手在圍裙上擦了幾下。

「去,把水幫我倒菜地裡。」女人對著已經很健壯的王言說。

王言順從地端起大木盆,把清水倒進院子裡的白菜地。農村洗衣服很少用洗衣粉什麼的,都是用自家力井水淘洗,用過的水就澆灌蔬菜,或者別的用場,農民都很珍惜水。

邱荷嫂的話,就是聖旨,勝過王言父母的千言萬語。王言好象一下懂事了,開始認真溫習功課。

自己的成績開始飛速提高,不到半年,就考取了班級頭名。老師和同學都很詫異於王言的發奮。王言很自豪,他在學習上一直很有悟,只要用功,就一定有好的成績排名。

可腦海裡卻還是偶爾幻想著隔壁邱荷嫂的倩影,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離開家到縣城裡讀書,邱荷嫂會不會為自己送行甚至淚呢?

當王言真的考取了縣城裡的重點中學,卻有些後悔了。要住宿到縣城,費用還是很高的,何況還有離開自己內心特別留戀的邱荷嫂。也許每個人都註定有自己的另一半,意識初期印象最深的女會潛移默化影響男人的一生。邱荷就是王言心中的第一個女人,純粹而完美的女人。

上了重點高中後的第一個寒假裡,王言發現隔壁的邱荷嫂懷孕很久了。農村對孕婦雖然也重視,但該乾的活一樣不少。邱荷拖著開始隆起的肚子,喜滋滋地每天出入院子,一臉的幸福。

王言坐在自家炕頭,幻想著將來自己的媳婦也能象邱荷嫂一樣既會持家,人又出。雖然很想天天看看邱荷,可自己已經是大小夥子了,王言不太好意思象小時侯一樣往隔壁跑。當紅窗花、紅燈籠到處都貼掛起來,大年初一的鞭炮煙花村放起來,王言第一個到隔壁給長輩和海旺兄嫂拜年。

「小言都快成大人了!聲音都變了,有一米七多了吧,這才多長時間啊!準能長一米八大個!」邱荷打量著這個鄰家的青年,說得王言有些不自然起來。

本來想多呆一會,想想還得去給自己的兩個親哥哥拜年,趕緊告退了。

「等會,小言!」海旺一把拽住王言,了一個紅包給過來。

「我不要,我都是大人了,不能再拿歲錢了。」王言用力拒絕著。

「拿著!你哥給你的,又不是外人,唸書也費錢!」

邱荷伸手也幫著紅包,推搡的過程中王言第一次碰到了那雙夢寐以求的手,受到女人渾身的淡淡幽香,慌中收了紅包走出院子。

晚上回到家裡,王言在自己的屋子裡卻怎麼也靜不下心看書。上午摸到邱荷手的覺好象一直還持續著,女人的皮膚真滑啊。

關上燈,王言更清醒了。伸手打開了炕頭的檯燈,想象著隔壁邱荷的模樣身段,偷偷在白紙上畫了起來,一個女人的體輪廓。好象這個輪廓就是邱荷嫂的身影,於是又加上了憑想象畫出頭,,看著紙上的女人體,好象逐漸有些生動起來。

火炕很熱,王言渾身也是內火不斷,下身發硬,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覺很刺。忍不住繼續用手,大腦裡越發刺幻想了,一陣劇烈的撮,下身出了一股漿。王言渾身舒暢,不想動彈,腦海裡邱荷嫂的身影卻更強烈了。

整個寒假,王言都活在幻想與現實的織中。熬不住就偷偷的描畫邱荷的身體,然後看著畫像想象一些事情,用手發自己的望。怕父母發現自己的齷齪行為,王言總是自己清洗內衣內。老人直點頭,認為王言的書沒白讀,開始懂得做事情了。卻不知一顆青年的心被隔壁的女人牽動著開始不安分了。

天有不測風雲,正當海旺夫婦盼著更紅火的生活時,卻遭到了致命的災禍。在開一次大霧天,騎摩托往縣城送藥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車碾到了車輪下,當場斃命。驚聞噩耗,海旺家裡的兩個老少女人一下都癱坐到了地上。

村裡的人不斷勸海旺母親,可老人受不了老年喪子的打擊,眼睛幾乎失明瞭,更主要的是神變得恍惚起來,象個半瘋的神病人。邱荷拖著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卻沒有什麼改善,反而折騰得自己早產了。

整個家庭一下子坍塌了。邱荷孃家原本就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多虧王言母親累地悉心照料,才順利度過了最的月子期。

事後石油公司賠付了六萬元錢,對於這個山溝裡的相依為命的母女算是天文數字了。但是邱荷卻變得整天沉默寡言,抱著孩子不願意見人。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時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著一個沒爹的孩子,加上個痴老太太。這子咋過呀!」王言母親嘆息著說。

「怎麼不再結婚呢?我嫂子多年輕啊,人還漂亮!」王言問。

「孩子小,再說又是女孩,還沒斷,老人又老,怎麼結啊?那幫不省油的嘴,說你嫂子是剋夫命,掃把星,他們家是絕戶命,都不敢沾邊啊!」老人唸叨起來。

「興許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兩邊都沒親人了,太苦了,年紀輕輕帶著個孩子!」

「都什麼年代了,還信。我嫂子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兩個孩子全沒了!」王言不忿地說道,老人只是嘆氣。

「就那樣吧,神病人不用合計事也不心了。不象咱們心費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這人啊,就得把當口的子活好!」老人嘆著。

王言也是低頭不語,踱出屋子。夏天午後的院子裡,知了不停的鳴叫,好象抗議烈的酷曬。

忽然傳來了隔壁女人哄孩子的聲音:「清水彎,清水,我們小娜是個好丫頭;清水彎,清水清,我們小娜嫁個好後生。」

葡萄架下邱荷抱著孩子一邊乘涼一邊喂起的大半個衣襟下,一隻充盈的子完全了出來,紅褐頭包圍在一大片深紅的暈中。

女人低眉垂眼,溫柔地呵護著懷中的孩子,小孩貪婪地汁,不時用小手抓摸面前的子。

王言熱血奔湧,想象著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子。

產後的邱荷嫂更人了:經過了半年的休養,喪夫的痛苦似乎已經消退,母的光彩淌在女人的身上,碎花衣包裹著豐腴而不失苗條的身子,瓜子臉蛋發出蛋青的細膩光澤,一雙美目被長長的睫遮擋著;髮髻後挽,低頭頸,輕搖慢哄,無限溫情。

孩子的胳膊腿兒和女人的細膩肌膚相襯托,一片香甜的。王言暗暗將女人圓潤的肩膀,勻稱的大腿,白膩的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書本上得到的那些關於女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身上全部具體化了。

女人沉浸在哺的氛圍中,好象沒有注意隔壁有雙男的眼睛貪看自己的脯。

過了一會,女人似乎覺察到有什麼不對,猛然抬頭,看見王言站在自家院子裡踱著腳步,飄過院牆的眼神裡已經不再有往大男孩般的幼稚了。

女人一邊隨手用衣襟蓋上脯,一邊說話:「小言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出少婦的風韻。語音輕柔,好象怕驚動了懷裡的孩子。

「上午剛回來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王言其實剛從搖籃歌裡知道是個女孩,急忙誇獎起來。

「看你叔誇你了,小娜!等長大了也象你叔好好學習,將來考大學!」女人抱著孩子逗著,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邱荷嫂,也許本不用安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隔著敞開的窗戶,依舊能聽到院牆那邊女人的溫柔細聲。

王言又偷偷拿出了白紙,描畫起女人的體來,只是這次更加具體了。他已經把一個男人的傢伙畫到女人的大腿中間了。

在對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長起來,身材幾乎要到一米八了,黑絨胡茬兒也在邊,下巴,嘴四周長了出來。心中對寡婦邱荷的渴望也象身體發育一樣在急速膨,只要放假回家,就想辦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這個臉上總是臉平靜卻似乎總帶著狐媚氣的寡婦,希望自己暗中的體畫能更具體,更真一點兒。

而邱荷對王言也沒有太多的避諱,帶孩子、洗衣、澆菜經常都是當著王言的面,甚至有時穿得還很隨便的襯衣襯出白胳膊白腿白脯,讒的王言背後拼命勾畫女人光身的樣子解讒。

王言很快就來了即將的高考。回家後的王言本來打算進入六月就一直在家裡複習,藉機可以多親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個舉動讓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霧尚未散淨,王言還沒有起,就聽見邱荷嫂進屋的聲音,只是隔著進屋的廚房在父母那邊屋子裡:「大娘,幫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進城去一趟。要晚上回來。」邱荷柔聲地囑咐著。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媽我中午去喂她吃飯。」

「謝謝大娘,那我走了!」邱荷放下孩子出門了。

王言確信邱荷嫂已經出了院門,才從炕上爬起來。

「來,到爺爺這來!」一進父母那邊的屋子,王言就看見自己老父親正樂呵呵地在炕上逗著小娜玩耍。

小女孩頑皮地圍繞兩個老人,老人就象在逗自己的親孫女一樣高興。孩子被經常送過來讓王言父母照看,老人也特別願意代看。王言只當沒聽見邱荷的說話,也跟著逗自己的小外甥女,心裡卻想著邱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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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中間還有好多鄉間土道,王言不知道邱荷這麼早進城做什麼。只是想想邱荷一個人孤單的樣子,就放心不下。胡吃了口早飯,拿起復習材料卻怎麼也看不進去了。

「媽,我得回學校一趟,複習題不少沒帶回來。二哥在家沒?」王言問道。

「在家呢。你去吧!」王言母親知道又要用自行車。每次家裡有急事或者送點什麼少量農貨,王言都是用二哥的加重自行車代步。

王言很快取回了自行車,認真整理起了自己的衣著,對著鏡子來回地端詳檢查。

「行了,傻兒子!早去早回啊!」老母親催促著王言。

「不能讓同學看我老土嘛!」王言說道。

「乾淨就好,誰笑話你啊?」老母親說道,對兒子講究外表有些不理解。

「行了,不跟你說了,我走了。」王言推上自行車出發了。出了村子,王言腳下加緊騎車速度,心裡想著一定要趕上邱荷。

沒走出幾里地,就老遠看到了邱荷的身影。邱荷一身淡藍碎花衣,腳下一雙半跟涼鞋,由於結婚生育早的原因,加上勤勞,邱荷恢復得柳,身影婀娜。尤其高挽的抓髻上扎著黑點兒黃的絲帶,更襯托著一種樸素的俏麗。路邊的野花綠草映帶著朝霞映襯著女人嫋娜的身型。王言心頭動,快速蹬騎,趕了上去。

「嫂子,你也去縣城啊?今天沒有集啊!」王言明知故問。

「是啊,有點兒急事兒。」女人對王言的突然出現有些詫異。

「嫂子,我帶你一起走吧,我去學校一趟,正好一路。」王言停下來等女人答覆。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累。」女人謙讓著不肯上車。

「嫂子,看你啊。快點兒吧,早點兒回來多好。」王言執意讓著。

女人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坐到了自行車後座。兩人直奔著縣城裡行進。

雖然是後座多了一個人,王言卻覺更輕快了,自行車輪子飛快轉動,越過田野,越過樹林,往悉的景象現在一下子變得親切起來,身邊的花呀,草呀的,好象都在綻放著笑容。

王言一邊騎車一邊受著邱荷細的手指扣住自己兩側,真想回頭看看女人俏麗的樣子,可是卻不敢回頭,只是不時地沒話找話與女人聊天,有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前行。往常煩悶緊趕的路程卻變得那麼短,王言看看錶,其實也騎了快半個多鐘頭了,群山被遠遠甩到了後面。

「下來歇會吧!」女人在後面說。

「不累,以前我也是一氣騎到!」王言自豪地說。

「下來吧,以前不是一個人嗎?現在馱我多累!」女人抓住王言的衣襟,用力拽了一下,王言象聽話的小驢停了下來。

兩人並肩走了起來,卻一下沒了話茬。上午的斜映襯著邱荷低垂的睫,王言的餘光偷看著邱荷隆起的豐脯被碎花上衣包裹得緊緊的,起伏不停。

進入了大路,開始有一些零星的趕路行人和過往的車輛。

「走吧,趕時間要緊!」邱荷不願意旁人看到自己和一個男青年在一起。

王言又馱上女人繼續前行,進入了縣城的地界。一到縣城,王言就開始失落了,真不願意與邱荷分手啊。

「嫂子,下午你幾點回去?要不我接你吧!」

「不用了。我也沒累著,完事我就自己回去了。」女人說完就直奔馬路對過去了。

王言不放心,悄悄騎車從遠處繞了回來,看準女人是進了縣城醫院。才急忙趕回附近自己學校的宿舍,胡裝了幾本書,就又回到縣城醫院旁邊的樹蔭下守侯。

很久也不見邱荷嫂的身影出來,王言想該不會自己離開這當口邱荷嫂走了,想想不會,縣城就這麼一個醫院,人多很正常。實在不甘心這麼就失散了,又等了好一陣,就差進裡面挨個房間找了,終於看見邱荷走出醫院,王言心裡一陣狂喜。

王言遠遠瞄著邱荷,只見邱荷看看手錶,又進了一家麵館。過了好一會王言看著邱荷出來又奔回路方向去了,想是吃完飯要趕路了,王言心裡反而踏實了,乾脆也進了旁邊的另一家麵館,慢慢吃起面來。

這裡通不發達,大部分進城的人都是辦完事情才吃飯,攢足體力往回走,運氣好的能搭上回程的各車輛,否則就只有步行了。王言吃完又找水龍頭好好洗漱了一番,覺自己沒有什麼汗味兒了,才推門出來。

晌午的頭開始狠烈起來,路上很少有人趕路。王言索找個涼處歇息起來,準備放邱荷多走一段路,不希望在大路攆到邱荷。估計時間差不多了,王言不緊不慢地騎著自行車回家。

下了板油馬路,上了鄉間的土路,遠遠又看見邱荷的背影,女人走的很快,隨身的摺疊遮傘已經撐了開來。王言知道前面過去了一輛小農用車,但女人沒有搭乘。

「嫂子,又碰上了,太巧了!」王言抑制不住的興奮。

「是啊,真巧。」女人回身時不由說道。

「我還帶你回去吧,嫂子!」王言覺象個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樣。

「不了,回去不著急!天太熱了,你先走吧!」女人好象不願意上車。

「我不累,你上來吧!」

「不好,讓人看見不好!」女人終於說了實話,寡婦門前是非多,何況是她這麼一個年輕寡婦和一個青年在一起。

「嫂子,那我帶到進山,我先回去還不行嗎?我知道你怕閒話。」

看到王言真誠的樣子,女人只好再次上車了。心情卻異常複雜起來,扶著王言的側不說話了。經過一片柳樹林,邱荷在後面喊停。王言卻沒有停下,還直說「不累」

「你停下啊,我有事兒。你拐進去,快點兒,小言!」

王言立刻明白身後的女人是要解手,急忙順著小道拐進樹林深處。

「你等我一會,小言。」女人說著進了樹林更深處,林間的草地很厚,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尋著,偶爾一個趔斜。一會就消失在密林裡了。

四下寂靜,這種寂靜卻更暗示著將要發生什麼。

王言知道這裡只有他和嫂子兩個人,青期的衝動夾雜著強烈的好奇心,突然壯起了膽,向邱荷那邊張望過去。

透過錯掩映的樹幹,看著女人的背影。碎花子下那雙球一樣的部晃動在遠處,蹲到了柳樹下,不見了。王言遏制不住的衝動好奇,悄聲跟了過去。女人剛剛找好位置,褪下管,蹲了下去。勻稱的大腿和部雪白細膩,映襯在綠草之間,勾引著一顆年輕的心靈。

王言暗暗嚥了一口唾沫,呆呆地從後面不遠處觀望著女人嘩嘩地解手。粉白的兩塊間一道溝壑分外明顯,那裡是男人出入的地方,是小孩出生的地方。王言把生理衛生課上的女知識全部套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覺自己下身又象以往幻想的時候硬硬的難受,一股莫名的情和犯罪心理一起襲來。女人起身,整個大腿部完全暴出來,泛出水的光澤。

王言真希望女人穿子的時間再長一點。女人又解開頭髮,重新梳理一下頭髮,舉起的出腋下稀疏的腋,甚至可以看見襯衣裡面房側面的白肌膚。那裡就是孩子吃的地方,也是他思夜想總也畫不好的消魂處。

王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速地衝了上去。

女人剛挽起頭髮,就覺得背後一個高大的男人摟了上來,平時就沉默不語的她此時更是立時沒有了反應。

「嫂子,我!我要你!」

王言的雙臂從後面緊緊摟住了女人的細,身體緊貼了上去,一隻大手從腋下探到女人的前面,握住了的大子,低頭親上了女人粉白的脖子,耳。女人一下子有些就癱軟了,忘記了抵抗,男的氣息讓她窒息,讓她失。

女人本能地眯上了眼睛,在王言懷裡扭動了幾下身子,回應著那雙撫摩自己脯的大手。時間彷彿凝固在兩人的世界裡,很久女人才回過神來,回手抵擋了一下,卻摸到王言下身梆硬的東西,急忙收手,臉紅到了耳

女人低頭不語,雙手象徵地扒著王言緊箍的胳膊。半推半就的羞澀模樣,卻更加發了王言的望。對於沒有接觸過女人的王言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勾引,王言開始大膽地侵入女人最的部位。

「別,我是你嫂子!」女人掙扎起來,沒有太用力,柔情善良的她很擔心傷害王言的情。說話的語音就象身上的肌膚帶著滑膩,讓王言著魔。

「嫂子,我要你!」王言顧不上什麼了,下身用力前頂,碰到女人實的部,覺得很舒服,女人脖子周圍的皮膚滑膩十足,鼓舞著他不斷瘋狂親吻,伸手就要解開女人前的扣子,手指已經能到到了裡面柔軟的部分。

「我守寡的人,傳出去名聲不好!你別這樣了!」邱荷哀傷地說,卻有些放縱王言的緊緊擁抱,笨拙而熱烈的擁抱,和在她身上急切的撫摩。

「嫂子,你就讓我親一會就行,我求你了!」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順勢放倒了女人,柔細的草地就象地毯一樣託撐著一對男女。

王言見女人沒有什麼烈的反抗,就腳地解開了女人的襯衣,埋頭上去。女人身上的肌膚和蛋青的臉蛋一樣滑膩雪白,有一種雪花膏的暗香味道,讓王言腦海混,下身隔著子頂得更加用力了。

女人一直忍受著,也象是在享受著,卻終於還是掙了王言的懷抱,坐了起來。

「我不能由著你,我是寡婦,寡婦!小言,你放手!」女人邊系紐扣邊說,一頭黑髮散披在臉旁,平時如蛋青樣的臉由於興奮現出一絲緋紅。

「嫂子!我要你!我你!」

王言早已不顧一切了,又從背後死命抱住了女人,女人任由他抱著,卻不許他再深入自己的襯衣裡了。就是這樣抱著女人,王言也已經很足了,何況還能在女人後上隨便來回磨蹭。

「我不能耽誤你前程,我喜有文化的人。你考上大學再說吧。」女人攏了一下頭髮,回身勸著王言,也好象在說給自己聽。

她早知道自己讓男人喜,自己就是在縣城也是出眾的女人。可王言還沒有經歷過女人,也許就是年輕衝動。自己是寡婦,是有過男人的女人,對王言太不公平了,想想兩家的關係,女人硬著心腸站了起來。

「你還年輕,不懂情呢!」女人輕聲拒絕著。

「我懂的,我一直就嫂子!」王言用力表白。

「等你大了,上大學了,再說吧,那時侯你也就不見得喜嫂子了!」女人溫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

「嫂子,我就是上大學,讀博士,也還喜你。你就是仙女!」女人柔情的樣子讓王言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又抱住女人要親吻。

「好了,那就等你考上大學吧。再這樣嫂子以後不理你了!」女人輕推開王言,走向來路。

「你說的,等我考上大學!」王言認真地確認著,見女人沒有回答,權當默認了。

「行了,咱們回去吧,一會快到了你先回去,我後頭自己走。看你,又了,讓人看見不象話!」女人口上埋怨,心裡還是很受用。

王言無奈地再次馱著女人返程了。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都在各自想著心事。

女人不再雙手扶著王言的,而是變成一手摟著王言的,一手給兩人打著遮傘,不時輕輕側臉貼過來,體味著一個男人的依靠

自從海旺去世後,很多人給她介紹過男人,都是聞聽她的模樣長得標緻,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況就反悔了。也有願意的,也是聽說她家有幾個賠償金,她反倒不願意了。年輕的嫌棄她的家境拖累,半老的她又不想嫁過去,最主要的還是擔心將來的男人對老人孩子不親。一直也沒碰上意的,時間一長,介紹的人也灰心了,她的心也不指望了。看來別人說的也許有道理,她可能真是命裡註定守寡一輩子的人。

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輕姑娘的目標,哪家的女孩不喜呢。她心底聰靈,知道王言暗戀著自己,平時王言總好親近她這個作嫂子的,有時都有點超出了叔嫂的覺。她平時也有意穿著背心什麼的,在院子裡洗頭、洗衣服,也隨便讓王言在自己身上瞄,那種眼神讓她隱隱的有些受用。

王言很討女人喜,換作別的男人,她一定到噁心。今天從兩次在路上相遇就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剛才在樹林裡,她已經覺王言跟了上來,假裝沒有看見,可又不能直接回身與王言打照面,只好梳梳頭緩解一下,沒想到王言卻衝了上來。可是她還是拼命把握著自己的底線,女人的貞潔就是命。

王言卻腦子想著高考後的事情,今天女人對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絕,讓他更有奔頭了。

快進山區了,後面的女人叫住了王言。還沒等車子停穩,女人就輕身跳了下來。

「嫂子,你說話算數!我先走了!」

王言望著山裡騎了過去,女人在後面無聲地佇立著。看著王言消失在遠方,好久才緩緩地向同一個方向走去,卻不知道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詩讚:

荷——南天雁

皎皎風姿帶霜,孤憐自怨舞霓裳。

從來芳容難近褻,誰人品得美嬌娘。

韶華不肯隨秋老,暗留心度夜長。

百花國度多妍,願君只識此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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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好象天生就是為考試而生的,別人對高考是加,家長也是前呼後擁的,王言只是一個人到考場,他看得很平常。他對高考的重視沒有那麼強,也沒有意識到對自己將來人生的重要,只是覺得要對得起家裡人,要對得起邱荷。

第一場就是語文考試,卷子發下來時,王言先瀏覽了一遍,發現難度不大。平時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總是拿高分。

到了作文題目,還有將近四十分鐘的時間,題目是《習慣》。多好的題目,多寬鬆的命題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邁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這裡的農民。他們都有自己的習慣,都有自己的習慣思維,面對改革的大,也都在艱難地打破各自的習慣,尋求屬於自家的幸福生活。

王言思泉湧,洋洋灑灑,一蹴而就。走出考場時,很多家長圍攏上來,不斷詢問著難易程度,王言微笑著衝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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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終於可以對嫂子有個代了,也有資格向嫂子表白了。

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個大學生,而且是外省的重點大學,這可是幾十年沒有的事情了。祝賀的人讓王言家裡人接待不暇。

■■人群裡,王言看見了邱荷的身影,臉上和大家同樣微笑的表情卻帶著一絲複雜。整整半個月,王言家裡才逐漸消停下來。王言甚至膩煩的不願意去同學那聚會了,躺在自己家裡想心事。

一會聽到母親領著小娜玩耍進屋的聲音,知道可能邱荷來了,急忙到父母那邊看看,卻沒有看見邱荷的影子。

「去,上後山幫你嫂子把藥材澆澆水,翻翻土,以後念大學了,想幹也指望不上你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沒差過咱們家啥,現下咱再緊巴,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老人以往都是讓王言的兄嫂幫著邱荷勞動,看王言高考後一直閒著,就安排勞動。

王言假裝不太情願,心裡卻樂開了花,提上鋤頭,向後山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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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後山陣陣涼,午後的光開始慢慢曬到山。邱荷的藥材地塊被一片樹林分成了兩大塊,原本是荒地,土質也不好,離村裡又太遠,一直也沒派上用場。直到海旺父親大量種藥材,這裡才變得珍貴起來。樹林邊上,搭著一個離地二尺高的窩棚,是平時休息和重要季節看護藥材的。

王言四下張望,卻不見邱荷。就坐在窩棚邊上等著,沒有邱荷的指導,他可不會飼藥材。

一會,就看見邱荷提著盛溪水的塑料桶上來了。山下有條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從這裡提取的。

看到王言來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過去接過水桶。水桶不是特別大,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卻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說過的話還算數不!」

王言說著就要擁抱邱荷,被邱荷檔住了:「先幫我把水澆完。」

照著邱荷的指導,王言小心提水澆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幾個來回。心裡卻一直瞄著邱荷。兩人都不是太喜說話的人,此時更加沉寂了。

「你歇會兒吧,累壞了!二哥二嫂呢?」邱荷問道。

「我媽讓我來的。嫂子你不願意啊?」王言回答。

「有什麼不願意的,你都是大學生了,以後是要腦力勞動的。喝口水吧。」邱荷招呼著王言進了鋪著涼蓆的窩棚,自己也跟著並腿蜷了進去,拿起水杯遞給王言,自己拿巾簡單擦著脖子上的細汗。

邱荷今天穿的是白砍袖襯衫,隆起的脯微微起伏,前微敞著出一片人的白;邱荷的肩背渾圓白膩,帶著勞作形成的勻細滑;下面深藍的長,包裹著女人勻稱的曲線,長期的勞作使女人的雙腿欣長結實;一雙美足悄悄地在涼蓆上挪動著。

女人也不說話,緊挨著王言坐著,不斷捋著耳邊的髮梢,看著外面的山,似乎靜靜等待著事情的發生。

看著女人溫柔嫻靜,頷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樣子,就象得到了許可一樣,王言猛地撲倒了女人。

王言撲上來的一剎那,女人就放棄了抵抗,只是輕聲哼了一下,就順勢躺了下去,順從地由著王言隨便碰自己的身體。女人其實內心裡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貞潔,另一方面是對這個健壯青年的渴望。

樹林邊的窩棚裡,一對年輕的男女正熱切地擁抱在了一起,彼此卻沒有說什麼。遠離山村的靜謐氛圍下,卻是兩顆火熱的心靈和體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開了釦子,任由王言叼住顆粒頭。王言就象餓極了的孩子,貪婪地起來。女人的汁不斷滲進王言的口中,嘴,王言頭腦裡的智商也回到了嬰兒時期,只剩下想著女人的體了。剛過哺期的女人溫柔地合著王言的和抓咬,儘管有些疼痛,女人卻很願意。

王言伸手探尋女人的襠部,上面的得手讓他更放縱了。細心的女人卻只掉自己的一隻腿,好象擔心有人出現來不及反應。女人叉開雙腿出了整潔的,獻上寶貴的體供王言品嚐。

王言火高漲,急不可待掉了子,掏出傢伙就頂住了女人的部。第一次佔有女人卻還不清楚到底如何進入,早已發育成莖在女人的戶門口來回尋覓,不得而入。

女人很有經驗地輕輕用手指引導著,緩緩將那雖然大卻還是童子的莖放入間。女人喉嚨裡發出了囫圇的聲音,緊接著是長長的呻:「啊!小言,嫂子壞了!」女人終於吐出了一句話。

一但進入女人的身體,王言就象韁的野馬,再也收不住了。那種馳騁拉送的覺,帶著無比酣暢痛快的刺。原來真正的女人身體是這麼樣的

王言呼呼氣,趴在女人身上忘乎所以地發起來,多對著體畫像發的事情,現在換成了真人,一個實實在在,渾身細的身子。王言口中喃喃地低叫著:「嫂子!嫂子!」

女人沒有回答,躺在下面跟著進入了狀態。幾年過去,她已經淡漠的望被重新點燃了,其實在王言第一次擁抱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覺自己對男人的渴望了。原來自己在這方面還有要求,自己喜的原來是王言這樣的象樣的青年,而不是那些圖她樣貌錢財的「二鍋頭」。

王言的身體強健,下身成發達,對於她這樣久曠的孀婦如同雪中送炭,旱天急雨。

上次去縣城看病,就覺得自己身體不舒服,可是卻說不出來是哪裡病了。醫生的回答讓她恍然:內分泌失調!產後恢復得很好的她就是夫生活方面需要調解好,否則會有很多婦科病慢慢找上身的。尤其她很年輕,更不能太抑了。

這讓她一下沒了注意,自己是寡婦,怎麼調理夫生活呢,也不能隨便找男人啊,那樣自己還沒什麼,孩子以後怎麼見人啊。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有誰知道寡婦的難處呢?

王言的出現填補了她寂寞的生活和難耐的望,畢竟她自己才剛近二十四歲啊,正值大好的年齡,怎麼離得開男人的滋潤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讓王言動心了,也許就是自己比那些小姑娘會疼人吧,自己也就比王言大不到五歲,卻比他經歷了太多的生活。

王言是她看著長大成人的,渾身結實有力的樣子,讓她總想起海旺當初的模樣。尤其是王言那個乾淨勁兒,帶著讀書人的氣質,哪個女的不多看一眼呢。

王言全然不顧女人在想這麼複雜的事情,只要女人不反抗就好。渾身的力量集中到了下身,被女人引導著縱橫馳騁,往來衝擊。

邱荷的一切都是勾人的,黑髮、白、紅到處引他,也不知道折磨哪裡才過癮了。告別處男的王言笨拙地在邱荷身上使勁,證明著自己男人的力量。

即便王言再笨拙,邱荷也已經很充實了,多少夜,自己苦苦排解,就是擺不掉對這方面的想法。也許自己本就不是什麼好女人,不然怎麼跟鄰居的小夥子這麼沒深沒淺,不乾不淨的,都是命啊,要她一個女人怎麼辦啊?

「嫂子是壞女人,嫂子不好!小言,嫂子到底失身了!啊!嗯!嗯!嗯!」女人一邊沉醉一邊自責,雙手卻抱緊了王言。

「嫂子,你沒錯!我你!你!嫂子!我要你!你是最好的女人!」王言看到女人仰面嘆氣,帶著一絲弱不風的神態,更來了勁頭。恨不得將整個下身都深入進女人的戶。

邱荷慢慢適應了王言的節奏,找到了許久沒有過的快。到底是年輕,渾身都是力氣,自己快被王言抱得窒息了,卻分外刺。正在享受的當口,卻道深處被濺進來一股熱

初次與女人發生關係,王言興奮得還未嘗夠滋味就發出來了。女人也是遠遠沒得到足,但還是心疼地扶著王言坐了起來。

兩人都沉默著,不知道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情,彼此的體召喚著兩人又擁到了一處。女人熱切地主動親吻著王言,好象在用身體教唆這個剛才還是童男子的青年如何接吻,如何與女人相處。王言笨拙地抱緊女人,接著在自己口中來回動的蘭舌。

親吻許久,王言開始用力撫摩女人的全身。大手再次探到女人的部。女人主動用身體合著王言的撫摩,享受著男大手的摩挲撫。一邊不停摸王言的男,那裡已經開始了復甦的跡象。

「嫂子!我還要你!」王言恢復了活力,又要倒女人。

邱荷猛然象從夢中驚醒,想起了什麼似的,用力開了王言的擁抱。

「是,我是你嫂子啊!都是我不好!嫂子勾引你了!」邱荷表情複雜地低頭說,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

王言卻將手深入到邱荷的口裡,他實在不捨得那對白豐碩的大子又被襯衫裹到裡面。

「嫂子,我願意,我自己願意。我早就喜你了!以後我工作了會娶你!」王言邊親邱荷的脖子邊說,女人開始躲閃。

「小言,你聽嫂子說,是我不好,我是過來人了,你沒錯,嫂子是壞女人。答應嫂子就這一次,以後我們還是從前那樣!千萬被讓人知道了,那就等於殺了我還有小娜啊!」邱荷帶著幽怨的語氣說道,推開了王言的大手。

「嫂子,都什麼年代了,你又不是我的親嫂子!我就是喜你!是我追求你的!」王言又要摟過來,邱荷冷靜地背身退避一旁了。

「不是嫂子狠心,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就這一次,你前途還長呢!」女人動得快落淚了,胡收拾衣物。王言一下子沒了話。

「你好好讀書吧,以後好女人有的是。過去老話講嫂子是殘花敗柳了,配不上你。」女人認真地說,卻不敢看王言。

「我不管,等我大學唸完我就娶你。你不許嫁別人,我就要你,嫂子!」王言賭咒發誓,實在不知道如何討嫂子心。

「有你這話嫂子就沒白活了。你好好唸書吧,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我命苦啊!」女人終於落淚了。

「嫂子,你不是後悔了吧,還是就想跟我這一次就算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情!」王言看邱荷落淚心中動不已。

「嫂子沒後悔,可以後不行了!嫂子是不想讓你越陷越深啊。男人開了這發麵的竅不是什麼好事兒,嫂子怕耽誤你念書,耽誤你前程啊!」

「那好,嫂子,唸書的事兒我自己心,你只要答應等我就行。你答應嗎?嫂子!」

王言忍不住又摟上了邱荷,女人默默地再次躲遠不讓王言上身。

「你先走吧,時候不早了,讓人看見不好!」女人還是那句話。

王言知道邱荷今天是不可能答應的,只好不捨地下山了。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六部隔牆嬌婦開玉體暗抱小叔形骸

幽情——南天雁

夜半虛席掩羅帳,粉妝新畫待叔郎。

鸚啼蜂轉嬌嬈態,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籬怎隔邱嫂意,權當紅杏過女牆。

他鄉豈少溫柔,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一次真正佔有了女人,那種刻骨銘心的受讓王言永遠記住了和這個年輕俏麗的寡婦的第一次,也彷彿隱約明白了什麼是情。

晚上,王言輾轉難眠。女人就躺在一牆之隔的旁邊,就好象能聽見女人夜晚孤獨無奈的氣聲,卻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牆掏個窟窿爬過去。王言想想,輕聲敲擊了幾下炕梢一頭的山牆,那邊卻沒有反應。

也許女人睡了,也許在哄孩子?王言就是覺得自己思念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喜邱荷哪裡,邱荷的一切都是那麼美,那麼俏,那麼讓他著糊糊王言終於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勞,昏昏沉沉睡去了。窗外只有知了難忍白天殘存的酷熱,鳴叫不停。

隨後的子,王言心裡象老鼠抓一樣,整天想著邱荷的好處。可是邱荷卻象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家了,來的時候也總是挑王言不在的時候。碰到王言回來,也是呆一會就回去了,就象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難道嫂子真的鐵了心不來往了?王言不相信嫂子會那麼絕情。看看進八月份了,再過些子就要離家報到去了,王言內心異常煩悶,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麼想的,難道就是和自己好那麼一下就結束了嗎?

每每聽到隔壁院子裡邱荷帶著孩子走動的聲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巴望,女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那襯衣下的鼓鼓囊囊的大子,那楊柳細,還有子包裹的圓潤的部,原來屬於過自己的,自己是真正摸過親過的,現在近在眼前卻怎麼也得不到了。

夜裡,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好象預示著要有大雨。王言依舊難眠,忽然聽見隔壁院子裡響動,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聲音。

從心裡有了女人,王言就時刻注意邱荷的聲音。農村的老傳統總是晚上在屋子裡放個壺,但邱荷是乾淨女人,總是到院角的廁所方便。夏夜的農家除了大門,窗戶都是大敞開的。

想象著邱荷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躍出了窗戶。王言小心翼翼地哈靠近牆角的院牆,生怕有人看見自己。

一會邱荷解手完畢朝屋子走去,上身披著花布襯衣,下身穿著寬鬆的白短裙,腳下平底布鞋,一副慵懶醉人的樣子。

王言急忙伸手揮動,破壞著隔壁窗前的燈影,希望女人看見自己。

女人被院牆那邊的身影嚇了一跳,釘立在院子中間一會才回過神來,藉著自己屋裡的闇弱光線,知道是王言躲在暗處。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鹵莽,匆匆回自己房間趕緊關上了燈。

看女人對自己這麼沒情分,王言上來了倔強勁兒,緊貼牆角輕身跨過早已不在話下的矮隔牆,摸到女人的窗臺邊。

王言知道邱荷是一個人睡覺,小娜總是和一塊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兩邊的屋子房門都是關著的,南北窗開著通風。沒等邱荷從炕上起來,王言就摸了過去,他再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冷落了,無論如何得要個結果。

屋子裡邱荷躺下卻沒有了睡意,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裡就打鼓。

女人的心是細膩的,白天就是不衝著王言,也能覺到院子那邊王言對自己兩眼發直的樣子。她總是特別怨恨自己怎麼就是過來人了,而且是個寡婦,要是自己還沒結婚多好啊。她喜高高大大有文氣的王言,可又時時地譴責自己,怨恨自己的輕浮,怨恨自己在一個男青年面前表現出的放

想想王言父母和兩個兄嫂都對自己很照顧,自己一個寡婦卻勾引了人家不經生活的年輕人上了手。儘管兩人年紀差別不大,卻有一種了名分的辱。自己還是應該找個條件一般的男人過下去,這樣太不象話了。邱荷暗下決心不再與王言有任何往來。

正想著,一個身影從鑽窗戶進來了,若不是剛才有準備了,邱荷準會大叫起來。她已經知道一定是王言,從那輕捷練的身手就知道了。

邱荷沒想到王言膽子大到深夜闖進她一個小寡婦的屋子,內心裡頓生憐。知道都是自己不好,憑著狐媚手段讓一個有前途的小夥子學壞了。頃刻間也知道自己同樣離不開王言了。

和平時一樣寂靜的時光,卻多了一個男人的身體,一個只穿著衩的健壯男人。邱荷用力抗拒著王言的侵犯,撕扭著,卻不敢有絲毫的動靜,兩邊住的都是人,被發現了兩人都完了。

王言不容女人反抗,住女人開始撕扯僅有的那點而衣服,一邊狂吻不止。

女人拼命躲閃,抗拒著王言雨點般的親吻,下身卻被更進一步侵犯了。女人一邊掙扎內心一邊鬥爭著,已經錯了,不能再錯了。喉嚨裡不斷髮出無助的輕聲掙扎:「我不能再錯了,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氣息讓她失,有力的臂膀讓她無法堅持,漸漸地邱荷失去了抵抗的動力。當王言的下身頂上了女人的大腿之間,女人瞬間就放棄了抵抗,無奈地接受了王言的進入,再次接著這個健壯青年的擁抱撫。身體的反應欺騙不了自己,她實在太需要男人的呵護和親熱,需要男人住自己胡來的覺。

王言輕車路就進到她的深處,拱進了她的懷裡,肆意地到處摸,尋找著昔的快。也勾起了女人的火。

女人索放開了手腳,叉開了大腿,用小腿和雙腳勾住了王言的身體,也勾住了王言年輕躁動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讓人著了,在下面只要動起來就充了無比的惑,王言抑已久的強壯身體徹底開始釋放,不斷抓女人的肌膚,尋找著溝壑山峰,他覺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樣,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惑和望的體山峰。

王言只覺得渾身燥熱,撲哧撲哧猛力送不停,第二次進入女人的身體讓他無比興奮,也更想顯示一下自己作為男人的力量。

身下的女人被王言過分的動作帶動得前後起伏,大炕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王言甚至能覺到女人由於興奮變得緋紅的面頰,只是女人本不做聲,默默地承受著一波一波的衝擊。越是沉沒,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和鼓舞,渾身充了戰鬥的望。

可是沒多久,下身就傳來了極為強烈的快,痠麻,火熱。王言想拒絕那種的念頭,可看著昏暗中滑鮮活的女人,無比刺,還是在一陣極度的快出來,所有的東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體裡。

完畢,王言賴著不走,摟住女人又親又咬,象個發情的公獸。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馬上又失去了。

女人憑經驗知道缺乏經驗的王言還沒有盡興,還有很多體力沒出來,細心地夾著王言慢慢扭動,一邊輕輕撫摩王言的後背,部,指甲尖兒象羽一樣輕柔掃過王言的皮膚。

本來王言就不停地尋找著進攻的目標,在女人溫柔撫下,不一陣顫慄,殘存的火再次點燃了,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堅的大頭。

女人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一邊也摟住王言結實的背,不斷撫摩。很久沒有這種滋味了,女人甚至興奮得主動親吻起王言的膛,擺著男人的下體,尋找著失去的樂園。

以往與海旺在一起好象也沒有這麼快活過,那時候自己太年輕了,還不知道女人多麼需要男人,只知道與海旺在一起幸福。

生產後才發覺自己原來特別渴望男人的撫親熱,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夾著枕頭睡覺,或者靠手指摳才覺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的。

暗夜裡,女人更加緊緊摟住王言,生怕男人飛走了。女人溫柔地摟著王言,撫摩著他的帶汗的臉龐,在下面輕柔地來回擺動身體,有經驗地磨蹭合著王言的下身,不願意放王言離去。

王言受著黑暗中女人的細心挑逗,本來就很膨大的頭在女人的不斷調下,一會就再次徹底興奮了,年輕的下身又昂揚起雄的鬥志,深入到女人的體內,衝鋒不止。慢慢地王言懂得了受女人的身體,配合著女人的反應。

女人的深處緊湊有力,比身體外面的皮膚更加滑膩,王言甚至有一種要緊縮一團鑽入女人身體的望,他實在不明白女人的為什麼那麼有引力,讓他一次次衝鋒,一次次退卻,如果不是有了前兩次的經驗,王言差點又沒控制住,在眼開始發酸的時刻,王言及時停了一會,緩解著過度的興奮。隨即再次發起衝鋒,衝向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王言再次殺入女人的身體,兩人快活得粘到了一起,在寬闊的大炕上來回翻滾,相互撕咬,卻絕對不發出一聲呼喊。越是抑,越是興奮。

女人甚至幾次騎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動磨動自己的下身,尋找最消魂的角度和節奏。

王言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徹底的放縱,沒有見識過女人這麼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不停,不服輸地送著,希望戰勝女人。

剛發完的莖夜的確爭氣,許久沒有撤兵的徵兆。女人也一次次受到了久違的暢快。

這一次,王言徹底了一番,將女人得差點兒喊出聲來,若不是王言及時親住了女人緊咬的小嘴,還不知道是什麼後果。

這正是女人要的結果,作為一個過來人,她發覺王言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了,也有些會做了,不再圖一時痛快一個勁蠻幹,而是開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出家夥歇著。

王言已經是個男人了,一個懂得享受她身體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丟掉了貞潔,丟掉了尊嚴,象個小媳婦一樣殷勤地伺候著王言。女人大大張開的部彷彿要吃了王言,不斷向上湧動著,尋找著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離充了兩人的氣聲。

女人就是女人,那種豐富的經驗,那種火熱柔情,那份烈的回吻,讓王言年輕的身體再次在女人不斷擠下潰敗了。王言再次宣出來,女人同樣也沒了力氣,懶懶地摟著王言,就那麼躺著,受著情後的甜。內心裡完全被王言佔據,也許一生都不會消失了。

過了好久,女人才回過神來,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語說道:「回去吧,明天再來!」給了王言無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情願地起身下炕,黑夜裡王言的剪影顯得健壯魁梧,女人忍不住惜地輕打了一下王言的部,勾得王言又摟住女人親了一會,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

隔壁再次喪失了貞潔的寡婦獨自陷入了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還結實,還讓她放得開。保持多年的貞潔,就這樣又一次被這個年輕人摧毀了,而且這次摧毀的更徹底,一直連同封閉的心靈摧毀了。也許是被她自己給毀了,本來就是她一直在勾引這個青年。她不再想著為哪個男人守著了,她要這樣的生活,她要男人,要這樣的好男人,也許自己就是為這樣的男人等待吧。

整個報到前的假期,王言幾乎每天深夜都翻進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輕寡婦的萬般溫柔和盡心伺候,象度月一樣快活。

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書聽音樂,養蓄銳,等待夜晚向隔壁那個讓他著魔的體發動新一輪的攻勢。深夜裡,兩聲輕輕的敲擊山牆聲,隨後又是兩聲應答聲。王言就知道女人那邊準備停當了,看看四下寂靜漆黑,王言輕車路摸上寡婦的身子。

女人也不刻意迴避了,白天就象平時一樣平靜地生活著。內心卻早已回覆到了新婚時刻,每天后半夜都收拾停當,象個妃子一樣靜靜的等待國王的到來。

為了王言,還特意換了新被褥,心裡體味著新婚一般的溫情和快樂。可隱隱地覺自己有些不道德,一個帶著孩子的年輕寡婦,憑著過來人的經驗勾引到還沒二十歲的年輕人,來足自己的望。

女人不止一次心裡拷問自己,這樣算什麼?可一到深夜王言摸進她的被窩,她照樣還是無法拒絕地放縱自己的身體,跟著年輕的男人靜靜地瘋狂,一次次達到生理的高,心理的極限。以往身體那些不適全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內心糾著拒絕和期盼兩種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對男人的強烈期盼。

每次兩個人都是情四,極盡綿,卻沒有半句話語,一切話語都是多餘的,只有體的深度糾,舌頭的織,大腿的相互盤繞。經常是王言瀉了以後,休整一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

有時王言能一直綿到將近凌晨,若不是擔心鄰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婦邱荷的被窩裡賴到最後。那種害怕而饞嘴的覺,折磨著兩個人,也刺著兩個人。還是女人心細,每每看看天,督促王言回去,卻也捨不得放手。兩人每次都是在炕邊抱了又抱,親了又親,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個多月時間,女人白天是個貞潔賢淑的寡婦,夜裡卻是溫默放縱的新娘。

女人原本就青的身上發生了些細微的變化,渾身更散發著說不出的少婦韻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人了,舉手投足都帶著勾人的風致。說話的語音更柔膩了,帶著一股磁,好象剛剛從被男人疼的被臥裡鑽出來,煥發了女人的風嫵媚。

王言也全身心地上了這個白裡水漂亮、背地裡手段勾人的俏寡婦。

度完「月」的王言,帶著對女人依依不捨的心情,離開了家鄉踏入了大學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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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大學,王言以為自己會變得獨立起來,會找到屬於自己的情。

大學裡的漂亮女孩子實在太多了,王言甚至一度疑惑自己為什麼偏偏喜比自己大的嫂子。王言身上特有的成讓他很快就成為系裡的學生幹部,很多女生開始明裡暗裡追求他。比較來,比較去,王言的心裡只剩下一個女人,一個他盡情嘗過無盡娛滋味的妙齡寡婦。身邊的女生,在王言看來都太孩子氣了。

每當思念得受不了,王言就用老辦法解決一下,他實在不敢想象被同學知道自己的心事會是什麼結果。只盼著趕緊到寒假,回家見那個讓他夢裡都在身下的女人。

寒假卻更加折磨王言,寒冬裡緊閉的門窗宣告兩人再也沒有機會廝混了,連見面的機會都很少。王言甚至後悔自己不該回來,看到了邱荷只能幹上火,卻不能近身親熱。

到了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家裡大團圓,隔壁邱荷一家也象往年一樣被請了過來。邱荷還特意穿了新買的寶藍衫,黑條絨的子,時興的小皮靴;平常的腦後抓髻也罩上了金絲網的妝飾,整個神采靈動,嬌美可人。只是旁邊的木訥的老人和乖巧的孩子讓人記起女人家的不幸,女人容光煥發的臉上一雙深沉的眼睛也讓人到隱藏的淡淡憂傷。

農家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過的,打撲克,麻將是家常便飯。王言領著兩家的孩子到邱荷家看電視,只等除夕夜來臨好放鞭炮。

孩子們終於等到了放鞭炮的時候,王言也等到了暫時的與寡婦邱荷親熱的機會。藉著回屋拿燃香的機會,只見正是邱荷一個人在自家屋子裡,王言猛地從後面抱住了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了王言的襠部一把,那裡早已硬硬的了。

「趕緊放手吧,我想想辦法,再不出去孩子進來了。」王言狠親著邱荷的臉蛋,還是無奈地放開邱荷,出了屋子。

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家。王言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再接近邱荷,卻彷彿可以聽見隔壁邱荷獨自嘆息的聲音,憋不住敲了幾下山牆,那邊的女人一點兒動靜夜沒回。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王言只好睡下了。

寒假眼看過了多少天了,王言內心更焦急了,自己還沒真正碰過邱荷的身體呢,白白回來一趟了。

「大娘,小言在家嗎?」院子一頭響起了寡婦邱荷人的聲音。

「麻煩小言幫我看一下電視機,怎麼也不出影了!」王言急忙串了出去。

「多穿點兒衣服!」王言聽見母親背後叫自己。

「沒事,不冷!一會就回來了,估計沒什麼大病。十分鐘修不好,我給嫂子再買一臺!」王言怕老人起疑,故意把時間說得短點兒。

「修不好別逞能,小子!」老人又跟了一句。

王言覺自己快燒著了,快步從大門繞進了邱荷的屋子。邱荷的屋裡暫時沒有旁人,孩子正巧去了別人家玩,對面屋子裡海旺母親呆呆坐著,望著窗外。

王言禮貌地探頭向海旺媽問了好,見老人呆笑了一下,王言順手帶上了老人的屋門。

王言快步閃身回到邱荷的屋裡,把寡婦邱荷摁到了炕上,快速扒開女人的襟,拽下子,女人裡面竟然什麼內衣遮擋都沒有,白膩光潔的面奉獻上來,女人是早有準備的,看來女人比王言還熱切地盼著此刻。

「嫂子,我想你!」

「我也想,想我的小言!」女人熱辣地抱住王言就不出聲了,享受著難得的二人世界,哪怕就這麼抱著多一些時間也好。

可已經成人的王言更多了就要發的情。王言狠很親吻了女人一回,幾分鐘的時間,就快速溫習了一遍這個害自己相思了半年的體,把一直默不作聲、隨他擺的女人得嬌連連。

王言知道時間不多,解開子就上了女人。讓同樣飢不可待的寡婦雙手扶著炕沿,撅著圓潤細膩的部,供他發

女人也知道王言急,配合著前後擺動自己的細,一會就水氾濫了,身體裡充卻難以喊叫出來,只能抑著,卻受到更兇猛的衝撞。

王言盡情蹂躪著女人的下體、房,抓咬著女人每一處隆起的丘。疼痛在女人那裡變成了快,變成了猛烈的回擊。

女人回身把王言按到炕上,坐進王言的懷裡,摟著王言的肩膀,跨開雙腿,夾雜著陣陣淌的痛快地碾磨起來,似乎咬碾磨碎王言雄壯的莖,換來王言的反擊。

王言看著身前的活生香的年輕寡婦這麼知趣,這麼疼自己,這麼讓自己作踐,更興奮了。雄進出女人的下體幾乎帶著跳動的力量,渾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氣。王言翻身又住女人,騎了上去,蹲開來抱住女人的送不停。只一會兒,炕上就被兩人的潤了一小片,一片狼藉。

火紅的窗花下,一對真情熱戀的男女滾在一處。

可時間不等人,兩邊都有老人,他必須在短時間內結束這永遠沒有盡頭的戰鬥。

王言加快了動速度。漸漸女人身子開始模糊起來,只有細白的肌膚在眼前晃動,王言伸手剛想摸上女人的大子,下身卻再也抵禦不了女人的刺了,突然就發了出來,而且比以往更有力道,更濃烈,顯示著一個成青年旺盛的力。

王言在女人身體裡抖動了一會,覺得出的差不多了,全身而退,迅速提上子。女人光著身子,散著頭髮,靠著王言輕輕撫摩王言的臉龐。王言的胡茬兒已經是個男人樣了,扎得她,讓她這個過來人都覺得刺。兩人緊緊相抱,口舌,恨不得長在一起。

還是女人理智,推開了王言:「回去吧,一會時間長了該不好了!大娘那邊不定要怎麼想呢!」女人開始披上衣服。

看著女人款款整妝的樣子,王言不又來了情致,再次撲倒了女人,趁著女人口還敞開著,一個虎吻又叼住了女人的頭。女人輕嘆一聲,任憑王言又輕薄了一會。

「回去吧,大娘該疑心了,你都是男子漢了,什麼都懂了!」女人柔聲勸阻道。

王言無奈地收拾了一下走出屋門,留下衣衫不整的女人側躺在炕上。女人兩眼水汪汪熱辣辣地讓王言不敢多回頭,只要看到那雙勾魂的眼睛,王言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沒事,接觸不好!」王言回家後輕描淡寫地對母親說著,進了自己房間,腦海裡還留著女人剛在身下晃過的光身子。總算這個假期與自己的女人有了再次的肌膚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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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臨走的時候,王言偷偷給女人通信地址,匆匆回校了。

開學沒多久,就收到了邱荷的來信,兩人平時很少說話,都是眉目傳情,體相,王言沒想到女人的心裡竟有這麼豐富的情,長長的三頁信紙寫了女人的思念情。讀過兩年高中的邱荷文字暢,含深情,述說離別的痛苦和想念,讓王言透過紙面看到一個孤苦而俏麗的少婦,夜晚獨自在燈下向遠方的情郎傾訴衷腸。

王言當然知道邱荷寄信一去就要走二十來裡的路,女人絕對不會讓別人代寄的,想想女人一個人跋涉的樣子,心裡就泛起了憐憫。

王言提筆開始回信,同樣是輾轉悱惻,情意綿綿。怕別人發現兩人的私情,王言在信封上特意改變了字體,寄信人和寄信地址也改成了別的城市。

過了不到一個月,竟然收到邱荷郵匯來的五百元錢。王言體會著女人那顆滾燙的心靈,憧憬著暑假的時光,他不能沒有這個女人,這個讓他嚐盡女柔情的女人。

1989年的暑假還沒有到來,就發生了著名的學事件。

王言對學是不興趣的,覺得有些盲目,上街遊行都不知道是矛頭針對誰的,只是空幻地反腐而已,尤其是學生和社會閒散人員經常混雜在一起話遊行,王言更沒興趣了。白天除了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基本就是暗中品嚐女人寫給自己的情書和女人寄來的玉照。經常控制不住親吻照片上的女人,甚至幾次把照片貼到自己的隱秘處,才覺得過癮。盼著趕緊放假,早已幽會自己的女人。

王言明顯覺學校放鬆了學業的要求,胡地結束了學期的考試,提前回家了。

看到隔壁院子裡的女人第一眼,王言周身熱血沸騰,這個害自己得了相思病的俏寡婦更水靈了,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齡,最旺盛的時刻。

女人好象知道王言要回來,特意打扮得渾身齊整,珠圓玉潤。一雙越發勾人的眼睛老遠就瞟著王言,雖然沒有正眼,卻渾身都象在盯著王言打量。

女人的每個細微動作,都能喚起王言的望,已經徹底成人的王言此時才知道這是女人的,是最引他的女魅力。

看王言進了自家院子,女人主動打招呼:「回來啦,小言!」

在王言聽來柔膩的話語裡分明帶著暗暗的挑逗,王言恨不得馬上撲過去了這個俏寡婦。可女人五、六歲的孩子已經開始礙手礙腳了,兩人是沒有辦法在家裡親熱,王言一時急得上火。

女人到底是老練,藉著到王言家串門的工夫,暗地裡向王言使了個眼,不久就提著短把鋤頭朝後山方向走了。

王言心裡佩服女人的縝密的苦心,下午一般很少有人出去幹活,尤其後山那麼遠,就更沒人了。王言思索著如何找理由去和自己的女人相會。

「媽,我下河游泳去,太熱了!」王言說完就拿上巾出門。

「加小心啊,今年水大!」

老人在後面大聲囑咐了一句,只見王言也沒回頭,出門朝和邱荷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言怕父母疑心,特意繞道進了後山,本來就遠的道更讓他著急了。翻過山坳,村子已經遠遠地看不見了。前方,那個朝思暮想的窩棚又出現了。

女人站在窩棚前,身材拔,翹首張望著來時的山路。冷不防王言從背後撲了上來,女人一下就渾身發軟了,主動拱進了王言的懷抱,渴望地親吻著自己的男人。已經徹底成的王言渾身帶著剛和活力,透著文化人的幹氣度,遠比女人周圍以土地為生的男人們有魅力,這讓女人更堅定了自己沒有白白守侯。

王言幾乎把女人強制地連抱帶拖進了窩棚,迫切地扒掉了女人的所有衣服,女人自己早已開了。女人不再只是半衣服,而是整個了個光,小小的窩棚裡,立刻充望。

王言直了身體從空中砸向了身下一片雪白的女人,似要將女人扁,出水來。

女人「啊」的叫出了聲音,這是王言第一次聽見女人偷情時叫喊,打破了往戰戰兢兢的覺,女人那種魂醉人的樣子讓王言發瘋。

「嫂子,我又回來睡你了,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嗎?」王言快速進出,尋找昔覺。

一年的時間,在女人身上,臉上看不出時光的逝,女人依舊青俊俏,溫柔可人。

「嫂子更想你。你知道我怎麼熬過來的嗎?想你想急了就看你的信和照片,還不敢讓小娜看見,就用手電偷偷看。」女人快活得含著淚花說道。

「嫂子,我天天想著和你抱在一起!你看我是不是壯實了,是不是變大、變硬了,你說,是不是比以前還硬了。」王言學會逗邱荷了。

「硬,大,小言你快啊,快啊,嫂子要你,要你啊,啊!」女人發出了厚重婉轉的喉音,身體大開,頭仰到了窩棚外面,一頭秀垂散得幾乎到了地面。

「嫂子,我暑假哪也不去了,天天要你,幹你,我不能沒有你!」王言撞擊著女人發出「撲哧撲哧」的韻律。

「嫂子也不能沒有你!嫂子要你,嫂子要嫁給你,作你一輩子的女人。小言啊,你說過的,你要娶我,要娶我,我誰也不要,我就要小言,我的男人。」女人被折磨的近乎瘋狂,手指摳進了王言發達的肌裡。

「我要嫂子,要娶嫂子,一輩子幹嫂子!嫂子啊,我的好嫂子,我天天夢到趴在你身上你啊。我的好女人,你太讓我了,太讓我了,我要娶你作我人,最美,最好的人。我的人,我的子,我的嫂子,我你!」

「小言,我的男人啊,我是你的,我你,我給你,給你我的一切。」女人覺得自己無數次地被送上了顛峰,又跌落下來,又被上面的男人再次送上快的頂峰,幾個高,身子變得空膛似的,輕飄飄的,如同在雲中漂浮。只有下身實實在在的充實,讓她還曉得是自己的夢中情郎真實地在身上。

「嫂子,我憋不住了,嫂子,嫂子!啊!啊!」

王言一陣異常的興奮,女人急忙配合著更猛烈地撞擊著下體,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王言痛痛快快地了邱荷道的。「啊」的一聲倒在女人身上。

女人仰面躺著沒有動彈的意思,任憑情後的王言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來回侵略。

「嫂子,我真想和你一起睡一晚上!」兩人多次偷情,卻從來沒有真正一起過夜。

「我想辦法吧,總有機會的。」女人不斷撫摩王言的身體,永遠沒有足的神情。

「晚上你聽我敲牆你再過來!」女人細心安排著。

見王言拿起巾想擦乾淨到涼蓆上的,急忙阻止:「別收拾了,留著紀念吧,我喜你身上的東西!」女人起身制止了王言,一邊拾起子穿上。

王言發覺自己只要看見邱荷穿衣服時的神態,就會興奮,一個餓撲又上了女人的身子。兩人又到了一處,許久不忍分開。

「嫂子,我去河裡洗個澡!你去不?」

「我不去,讓人看見不好!」王言發覺女人特別怕人看見她和男的在一起。

「沒事,我去上游,遠著吶。有樹林擋著,再說平時也沒人往那去。」

王言鼓動著,女人卻還是搖頭,半光著身子半依靠著涼蓆不想動。

王言沒辦法一個人下河去了。以前小的時候,母親就怕他下河游泳,每次玩回來了就用手指甲撓一下王言的胳膊。只要下河了,胳膊上那是肯定出現一道白印,隨後就是一頓不輕不重的教訓。現在,王言卻反而擔心自己胳膊上沒有白印了。

天氣炎熱,王言掉了一切衣服,順著樹蔭涼遊進了河裡。這裡遠離山村,周圍都是樹林遮擋,平時很少有人來的。小時候王言就特別喜帶著夥伴們大老遠過來戲水,回去的路還長,也能減輕胳膊上的水印。王言盡情地仰遊著,緩解著身心的疲勞,還是想著剛才的娛,可惜好象總不能盡興。

「小言,你過來接我一下!」王言聽到悉女人的聲音,心頭一震。

只見剛剛被自己過的嫂子不知何時跟了過來,正在岸邊著衣服,一身的美,一臉的嬌俏。遠遠望去,玉質天成,風致玲瓏。王言腦海裡一下想起大學語文裡的《洛神賦》,曹植為自己的嫂子寫辭賦,把嫂子比喻為洛神,可見女子的容貌多美。眼前的嫂子也是洛神在世,只是這個洛神帶著人間的煙火,體內帶著男人的,並且還要與男人繼續造

王言樂得瘋了一樣,疲勞消失得無影無蹤。游到岸邊,抱住了女人的細,順勢把女人到了水裡,女人原本的身體在水裡輕飄起來。女人緊張地四下張望,擔心自己的光被人發現。

「我不會遊啊!」女人光著身子趴在王言身上,緊張的神態象個小女孩,只是豐潤雪白的體暴出妙齡身份。

「沒事,都能站到底,下面都是鵝卵石!」王言摟住女人安著,一邊隨意摸著女人光滑的肌膚,伸手就掏進了女人的下身。

「別,在這不好!」女人很會製造情調,總是半推半就的。

「嫂子,我還沒在水裡要過你!」

聽王言這麼說,女人卻故意逃避了,美人魚似的在王言懷裡扭動掙扎,光滑的身子還是被王言一把抓住。

「嫂子,你真是個女神!我們清河女神!你太美了。我還想要你。」王言抱住女人慨。

「就你會說話。」

女人把臉埋到王言的肩膀上,溫柔的樣子讓王言更加放肆,王言狠狠地親了起來。

在水中,王言含住女人的子,就著甘澈的河水,受著湯湯水水的滋味。女人仰頭向天,雙手死死把住王言的肩膀,兩腿盤住王言的部。王言自然地頂住了下部,兩人藉著河水的浮力,擁抱在一起,象一對幸福的鴛鴦。河水清澈,女人的下身清晰可見,王言覺在水中的覺別樣的刺,只是反倒不如平時痛快了。只好靠近岸邊,把兩人的下身暴在水面外。

「水蛇!」王言嚇唬地說道。

「啊!」女人慌叫了一聲就想上岸,卻被王言摁到了岸邊的草地上。

「我是說我這條水蛇。」王言擺著自己如同小蟒蛇一樣的傢伙,示威似的在女人身上來回摩擦。

「你不學好!」女人嬌柔地拍打了王言一下,卻遭到了猛烈的反擊,下身被王言登登的。

「啊!小言,你還要啊!不累啊!」女人柔情意地眯著妙眼說道。

「我沒夠,嫂子你太漂亮了,本不象生過孩子。」王言邊親邊說。

「我是早產,孩子還小,沒受什麼罪。我們這樣,小娜要是知道了該怎麼想啊?」女人忽然惆悵起來。

「管她呢,我們快活就好!」王言只顧眼前的興了,全然不顧女人的心靈深處的想法。

女人躺在草地上被捅得顫,再次嬌起來。

「小言,我的男人!」女人摟緊王言,閉眼享受起來。內心卻不得不嘆自己的命運,好不容易相會了,她不想讓王言有一絲不快,雖然她很想和王言說說心裡話。可看到王言連續不斷地對著自己發情,女人湧起憐之心,很多事情可以等在信裡也行。

「嫂子,嫂子,我又要來了,來了!」王言覺自己總是不住女人滑膩的道刺,儘管他很想多堅持一會。可女人只要微微哼哼幾聲,就是莫大的勾引刺,讓他難以抵擋。

王言又發了一回殘餘的彈藥,就是沒個盡興。女人的溫存婉轉讓他失了自己,忘記了時間,抱著女人就是不想撒手。

「鬆開啊,我透不過氣了。」邱荷掙扎著說道,王言的體魄好的驚人,她有些難以承受了。王言卻本不顧,只管自己享樂,摟住自己的女神在水邊嬉戲起來。

就在兩人在草地上來回翻滾,肆意取樂的當口,遠處傳來幾個孩子的嬉鬧聲響。嚇得邱荷坐了起來,透過灌木叢朝聲音方向張望。遠遠的幾個孩子正準備朝這邊過來,好象也相中了這裡地勢平緩,還有樹遮擋。

「我過去支開他們,嫂子你貓到樹林裡,藏好衣服,一會我再來玩你!」王言說完,放開了邱荷,從水路了上去。

幾個小孩看到王言從密林深處過來了,急忙圍了上去。

「這裡水溜太深,小心出事,回村裡那邊洗去。」王言命令著。

「我們不怕深,這邊水清亮。」一個小孩說著就要下水。

「小心我告訴你爸,快走,快走。不是你們小孩來的地方。快走!」

幾個小孩賴了好一會,還是怕王言告狀,只好往村裡方向去了。

王言看小孩走遠了,才又回到水邊樹林裡,卻不見了邱荷的身影。

「在這呢!」女人蹲在灌木叢裡輕喊了一句。

王言一看女人已經穿上了衣服,只是髮梢上還殘留著水滴。

王言哈身鑽進了灌木叢,兩人蹲在草叢裡又啃到了一起,伸手兜住了女人的溝,前後撫摩起來。

「別得我身上都了。」女人輕聲哼叫了起來。還光著身板的王言已經開始想著夜裡的幽會了。

每年的暑假,就是兩人的樂園。兩人就象異地分居的小兩口,每年抓緊這最寶貴的時光揮霍著體內積攢的,不管前方會是什麼樣的未來。兩人的地下情一直保持到王言大學畢業。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七部他鄉再品痴心嫂今世情閨怨人

——南天雁

秋風秋更霜,

熾情難奈世炎涼。

為君暫作紅拂女,

不想她人試嫁妝。

王言分配到北方廠,沒想到女人卻主動跟了過來。就跟尚鴻的覺一樣,王言真不希望寢室的邋遢樣子被女人看見。

女人的到來,如同窩飛回了玉鳳凰,搞得大家都緊張。王言見嫂子休息了一會,急忙帶女人出門。一路上王言既自豪又不好意思,旁人的眼睛裡還以為是王言的漂亮女友來了。

王言陪著嫂子來到廠招待所,為了省錢開了一間普通房。

裡面已經住進了一位女人,看樣子是農村來的,一臉的獷率直,也沒細問就聊開了:「哎呀,你倆可真般配啊,還沒見你們這麼好的一對呢!你看這妹子長的真白,老弟多有男子氣!你們嘮嗑吧,我去食堂了!」

一番話說得王言兩人無言以對,都微紅了臉,卻也沒有反駁。

看人走遠了,王言急忙關好門,這才仔細打量起女人來。邱荷的裝束平淡成,透著乾淨窈窕的氣質,平時邱荷在家裡總是不敢太化妝,免得惹人閒話。現在遠離家門,打扮得異常鮮亮,整個人煥發了青,看得王言垂涎不斷,都不知道從哪裡下嘴才好了。

「嫂子,你還是那麼漂亮!我要你!」王言自從工作以後就一直惦記著這個魂牽夢繞的嫂子,沒想到嫂子自己主動送上門了,抱著懷裡的女人親咬了半天。

「你等我洗一洗。」王言的嫂子說著就要出去,卻又被王言一把攬入懷中,兩人無聲地熱吻到了一起。

沉悶的生活反而更加助長了情。王言解開女人的口,大手卻急不可待地掏向了嫂子的裙下,肆意遊走起來,迅速就進入了亢奮的狀態。

「嫂子,我要吃!」王言低低的聲音,雙手不停擺撫摩女人的大腿和部。上面的嘴也不清閒,將女人的房用力從襯衫開口處叼了出來,品味。

「這不來了嘛!我多陪你幾天。」女人輕柔地說,下面也跟著王言開始動情了,漉漉的一片。

王言起嫂子的裙子,裡面竟然是那種特別的鏤空三角內,雕花圖案間漏出幾倔強的。王言興奮得用手指摳進了嫂子的內裡面,受著動的

這是女人特意為王言換的,以往她只願意穿傳統的內。看到雜誌廣告城裡女人都用這樣的內,她覺得王言也應該喜,就買了一條,沒想到王言起裙子看見後就發情了。

「嫂子,嫂子!」王言住嫂子胡低聲叫了起來,抬起嫂子的雙腿褪下內,同時急不可待地拉開了自己的鏈,掏出傢伙練地捅進嫂子的身體。進入的一瞬間兩個體緊緊繞在了一起。

女人害怕有人打擾,儘量保持儀表,也不敢有過大的動作。王言嘴上剛一鬆勁,女人急忙整理好口,躺在鋪蓋上梳理自己的髮髻,張著雙腿,看著王言在自己身上投入地進出,好象王言此刻正的不是自己的身子。看來王言和自己一樣飢渴,只顧埋頭猛幹,全然不顧自己旅途的勞累。女人惜地撫摩著王言的頭髮,緩緩配合。

房間外面人不時有人走動,王言也是努力剋制緊張的情緒,大白天一對年輕男女關門獨處確實有些不妥。只有先解決了飢渴再說了。沒有前奏,沒有語言,王言快速進出女人聽話的身體,覺幾乎要把女人的下身得翻開了,到了單上。

邱荷帶著旅途疲憊的身體懶懶地仰躺著,雙手抓住單,不時配合著王言的送,一隻腳高高地朝天花板舉起,連同光滑的部一起搖曳不停。

小小的房間內頓時謔靡,嬌顫。久不進入的滋味一直折磨王言,今天女人終於又回到了自己下邊!女人幾聲輕輕的呻,刺得王言一會下身就開始發麻發酸了。

沒有多久,王言就不動了。女人迅速起身,從包裡掏出衛生紙擦拭下身,王言賴著邱荷不撒手。

「快收拾收拾!一會回來人了!到底是成年了,跟頭年時都不一樣了!我有點兒餓了,你不餓嗎?」女人有些疲憊地說,擔心有人回來,快速整理兩人的儀表。

「忘了餓了,就想著吃你了,我還要!」魁梧的王言象個孩子抱住嫂子索求起來。

「找機會吧,這人太多了,大白天的咱們倆關門時間長了對你影響不好。人回來可怎麼辦啊?我真餓了!緊趕過來,中午飯都沒吃!可憐嫂子吧!」女人低聲求饒道。

王言很不情願地從女人身上起來,整理好了自己的儀表,可巧有人敲門。兩人相互換了眼,彼此都暗叫「好險」,原來同屋的女房客吃飯回來了。

************

王言囊中羞澀,挑了附近一家還算乾淨的小飯店。

王言邊吃邊貪看對面的嫂子,真實的女人就是比照片上的生動,眉眼俊俏,香脂細膩,顰笑間都充挑逗的風韻。

面對多情的嫂子,王言強掩著心頭的衝動,暗暗伸腿到女人兩腿間,磨蹭解饞,女人的小腿異常光滑,與王言帶著腿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女人輕輕的回應著:「好好吃飯吧,都說了多陪你兩天!小言你瘦了,比大學時瘦了!」女人心疼地說。

「能不瘦嗎?廠子效益不好,工資剛夠吃飯的!都幾個月沒發獎金了!」王言有些黯然。

「現在都這樣,你別太上火了!今天嫂子請你,我就怕你苦了自己,這是給你帶的錢!」

女人說著拿出了一個厚紙包,王言一下臉難堪了,推拒著不想接,一個已經掙工資的男人還怎麼好意思拿女人的錢。

「算我借你還不行嗎?我人都給你了,還在乎這些!你別心裡丟了嫂子!」女人央求。

「嫂子,我收下了!等我立足了,一定娶你過來!」王言忽然來了豪氣,可馬上氣餒了。

「小言,我就是想順便和你商量,我們怎麼辦啊?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小娜也大了,你說我們能走到一起嗎?再過幾年我也老了,沒人要了。」女人跟著也黯然了。

王言一時無語。憑自己現在的狀況,勉強夠活,還談什麼個人幸福!再說世俗能容忍兩人的關係嗎?可他又怎麼捨得這個女人呢?這個女人給了自己全部的情,讓他懂得了什麼是情,什麼是相思。

「算了,不說沒邊的話了,吃飯吧!」

女人見王言面,主動緩解氣氛,勾起腳輕踢了王言一下,嘴角報以溫柔的一笑,回身主動結了飯錢,王言也沒謙讓。

漸漸黑暗,兩人順著路邊的花欄往回溜達,不約而同地走進了一片隱秘的灌木裡,坐到了長椅上。四下無人,藉著夜的掩護,王言把邱荷抱在自己的懷裡,女人默默地摟住王言的肩頭,任憑王言侵犯。

王言擔心有冒失的路人撞見這裡的風光,與女人吻在一起,遮擋住了兩人的臉。上下其手,品嚐著上門的美。女人也沒有敢太大膽,只是側坐在王言懷裡,裙襬遮蓋了下面早已褪掉內的裙底光。女人儘量打開身體,下體已經被王言的,飯前剛被折騰的深處還殘留著男人的,此時更潤滑了男人侵入的傢伙。

正當兩人暗湧動,撫不止的時候,忽然灌木外面有人走了過來,嚇得女人急忙埋頭,動也不敢動。邱荷還從來沒有在人前與自己男人親熱的經歷,嬌軀僵直,玉肌發緊,緊緊夾住了男人不動。來人可能也覺得冒失,瞥了眼這對無間的鴛侶,匆匆走過。

「嚇死了!我們回去吧!」女人摸著自己的脯,花容失

「怕什麼,就算光了也沒人認識你,再說我們也沒違法!自由戀!」

「我們這算戀還是偷情啊?小言,我心裡真害怕你離開我!我就想作你的好女人,我只你一個男人!」女人幽怨起來,緊緊抱住王言的肩頭,臉蛋貼上了王言的額頭。

「我也你,我一定要你進城和我在一起,一定!」王言看到女人的眼裡閃過一絲幸福的意。就勢撫摩起女人的脯,第一次看見女人這樣象個小女孩。乾脆藉著夜解開了鏈,大開方便之門,毫無顧及猛力往上一頂。

女人「啊」的一聲嬌啼,隨即扭動,在王言懷裡盤桓,尋找最適合摩擦的角度。逐漸加大幅度開始上下套,恨不得吃了王言的下身。女人的滑膩地在王言的雙腿間磨蹭,生疏的環境,卻是一對悉的體。

王言抱定女人的小蠻,拼命往自己懷裡帶,女人的逐漸淌到了王言的大腿上,涼絲絲的。

偷情,好象兩人天生就是為了偷情而生,總是這麼刺。女人想叫不敢叫,急速晃動嬌軀,主動獻上自己的房送進王言的嘴裡。女人特別喜王言蹂躪自己的頭,那種覺很解渴,比平時自己撫摩要舒服很多。女人的房由於哺期比一般女人都長,豐碩,添了王言的大嘴,脯緊糊住王言的臉,帶給王言一種窒息的快

沒一會,王言就覺得自己的傢伙跳動,急劇充血,一個向上猛衝,頂住了女人的深處,的刺。王言渾身哆嗦了一下,緩緩動作,剛離開女人的桃源,華順著女人的了出來。

女人懶倒在王言懷裡,不願意動彈,由著王言摸腿親,百般柔情。可畢竟不是自家地盤,偶爾就有陌生人路過,雖然看見兩人就繞開了,還是驚壞了很少出遠門的邱荷。王言也深不便,草草溫習了一遍女人的身體,無奈地送她回招待所休息。

王言回到宿舍,聽周海無意間的話語,立刻失眠了。

************

週二的早晨,尚鴻一個人到了班上。這是技校培訓之後自己第一次回分廠上班,與陳雪晴的情還淌在心間,卻更渴望再次見到胡麗瑩。

在車間看到胡麗瑩的時候,不知為什麼,有種愧疚和後悔的覺。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女人,安靜含蓄卻不失妖媚的風韻。儘管與陳雪晴經歷過了體的娛,也懂得了女人的奧秘,在胡麗瑩面前,尚鴻卻是不敢有透視的心理。

胡麗瑩微笑著問尚鴻:「回來啦!有什麼收穫沒有呀?」

「還行吧!」尚鴻說,內心覺得胡麗瑩的美是獨一無二的,那種隨意間淌出來的韻味,是任何女人無法替代的。

經歷了與陳雪晴初次的情,尚鴻反而更渴望這個女人了。同時女人的神秘消除了,尚鴻對胡麗瑩也大方起來了,隨意聊著廠裡的事情。

正說著,突然有人喊尚鴻的名字,一種略帶沙啞的磁聲音。

尚鴻臉一紅,知道是陳雪晴。只好回身應對:「介紹一下,我們廠的胡姐。這是陳雪晴,剛分來的。對了,你分到哪個廠了?」尚鴻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兩個不同年齡段的漂亮女人對視了一下。陳雪晴匆忙向尚鴻告別離去。

「別招惹這樣的女孩子,她們不適合你。你應該找有學歷,有氣質的。這樣的太不穩當了。」胡麗瑩看了一眼陳雪晴的背影,叮囑尚鴻。

「我聽胡姐的。我先上去了。」尚鴻急忙上樓回自己的辦公室,一時還不習慣心中同時有兩個女子。

苗科長端著特大號茶杯進來:「尚鴻,你們這次技術革新成功廠裡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看來廠子確實困難了啊!」訕訕地說著,好象剋扣獎金的事情與他一點而關係沒有。

小張、尚鴻誰也沒接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旁邊的人回了一句:「咱們還不都是磚頭嘛!墊腳的磚頭。保不齊哪天領導不高興咱們還得倒黴,你說都多長時間沒漲工資了?這中央領導南巡,怎麼就沒有北上的呢?咱們北方那當初給國家創了多少效益,繳了多少稅啊,現在時代這一變,沒咱們什麼事了!」

「哎呀,這十個手指頭還不一邊長呢!會叫的孩子有吃。沒聽人家說嗎:我們是把中央的神用對,人家南邊那是把中央的神用透,用活,這就是差距唄!領導人的差距就是最大的差距。咱們這多少年中央沒人了,寡婦睡覺,上邊沒人啊,啥也別想。」苗科長又開始了國家大事的研討。

「咱們北方地理位置也不好,離港臺太遠了,現在電子行業發達,咱們也夠不上勁吶。我聽我南邊同學說,現在深圳跟香港差不多了,建設的可好了。」有人說道。

「我看也未見得。你把好東西都放到那邊,哪天台灣那邊一打起來,還不倒退二十年啊!海灣戰爭老美多兇,那真叫高科技戰爭。伊拉克也是笨,足球厲害,打仗不行!」

苗科長又接著說,尚鴻一聽就知道又要聊到中午了,國企這些年最多的就是這些關心遠大目標的傢伙,自己的事情反而不著急上火。尚鴻乾脆又下樓,想想也沒地方去,還不如回宿舍待著。苗科長對尚鴻的行蹤一直也不太過問,只要能把手頭的活做好就行。

尚鴻回到宿舍走廊的時候,險些被一輛自行車拌了一個跟頭。本來就昏暗擁擠的的走廊不知道何時又被自行車站了地方,尚鴻暗罵了一句,還好,自己的一雙舊皮鞋並沒有什麼損壞。

尚鴻掏鑰匙捅自己的房門,卻怎麼也不靈了。剛想用力,門從裡面開了,嚇了尚鴻一跳。

王言站在門口:「這個門鎖老是不好使!」

「窮唄!」

尚鴻附和了一句,卻看見王言的漂亮嫂子規矩地坐在王言的沿,微笑著衝尚鴻點了一下頭。尚鴻心頭一陣興奮,又看到這個漂亮少婦了。

「嫂子這兩天沒到處玩玩呀?」尚鴻隨便問了一句。

「啊,沒有,時間太緊了,今天得回去了。」少婦柔聲說道,就沒有再說什麼,王言也是不說話的人,屋子一下子靜了下來。

「那你們待著吧,我回來拿書,我回廠裡了,你們先坐吧。」尚鴻說完隨便拿了一本書就出門,覺得自己在確實不方便王言嘮家事。

剛才尚鴻回來前,兩人正進行著體大戰。只是礙於環境,沒敢去兩人的衣服,就那麼起裙子開始了征伐戰。還是女人先聽到了走廊裡自行車倒地的聲響,兩人迅速恢復了原樣,女人連內都沒來得及套上,慌中把內到了被子下面,重新端莊起來。

看著尚鴻遠去了,王言重新反鎖上房門,又抱住了自己的嫂子,兩人無聲地滾到了上。

女人又解開了前的幾顆釦子,掏出大大的房喂進王言的口中,王言死命起來,順手挽起了嫂子的裙子,裡面一片漉漉的

王言重新施展手段,「咕唧咕唧」地頂送著女人,久違的女再次被他佔有了,內心快無比。

女人在下面默默承受著,偶爾欠身看看王言,只見王言好象在她身上挖井一樣沒完沒了地向下向裡鑽探著,要把她整個人翻遍了。

這是兩人第一次在男人的宿舍裡偷情,痛快又緊張的受絲毫不亞於半夜幽會,讓人興奮不已,可惜沒有辦法高聲叫喊出來。

「嫂子,嫂子,我幹你,我你,我要死了。」王言低聲呼喊著女人,進入了癲狂狀態。

「小言,嫂子也要你,一輩子要你。嫂子就你的女人,就你能上我身子。嫂子就你一個男人!」邱荷跟著開始輕聲呻

「嫂子,你這裡只要一閒著,就象能長上,又變緊了。我來了!我你,嫂子!」王言加速送。

「啊,小言,嫂子被你疼了,嫂子真幸福,嫂子沒白過來。」邱荷摟緊了王言,用力向上接王言,鐵發出嘎吱嘎吱的響動,女人再也顧不上什麼了,全力投入到***中。

相會畢竟是短暫的,只要想想很快還有分手,女人就象下身帶著海綿,拼命要多一些王言的華。多少個夜夜,她就是靠著王言信裡的柔情語支撐著,靠王言每次暑假回家到體內的滋潤著,沒有王言,她的生活就沒有了魂靈。

沒多久,王言就趴在嫂子身上不動了。女人柔柔地撫摩著王言的頭髮,雙腿間淌著男人的

「嫂子,你多呆幾天不行嗎,我想死你了!我還想多要你幾天!」王言懇求著,一邊玩女人的子,嘬咂著深紅的頭,女人的頭又大又,總是挑戰似的昂首相對男人。

「不行,孩子早都上學了,該想我了。我有機會就來找你!你好好發展吧,將來我也能指望上你這個大男人。嫂子真捨不得走啊,嫂子真想一輩子作你的女人啊!」女人溫柔地說著,一邊著王言的莖,要王言記住這美妙的時刻和覺。

王言明顯覺女人在用自己的體留住他的心,就算在城市裡,女人也是出眾的漂亮。

「我也是你的孩子,我也要天天抱你,親你!吃你的頭!嫂子,我的好女人!」王言對嫂子的身體一直有強烈的依賴

每次女人放下裙襬,王言都會重新升騰起鑽進女人下的望火焰。這個多情美妙的嫂子真是自己全部的希望,望和歸宿。

「以後你有孩子就知道了,那是女人身上的,什麼時候也丟不下的!」女人望著屋頂說。

「嫂子,你等我有發展起來了,接你來我身邊,天天能看到你,摸到你。」王言著女人發狠說。

「嫂子相信你有能力,有前途。行了,該收拾收拾走了!」女人從被子下面摸出了三角內,順著大腿套了上去。

王言趁還沒有穿好,又用手撫玩了一回嫂子的部,連帶著用力親咬著女人的房。女人的房一直是那麼柔軟,每次做夢都是這雙房伴隨自己。

「好了,真該走了,回來人不好!」

女人勸說王言,快速地繫上了口的扣子,只要著白,王言就會奮不顧身往裡鑽的,自己這雙子最讓她自豪,多少男人都往這上瞄,王言也特別喜嘬咂她的頭,總是沒夠。

「不急,下午走趕趟!」王言說著抱起了女人,在懷裡玩

這幾天上班時間,王言就急三火四地請假回,把她也帶到了招待所、宿舍,輪換地方偷,連著幾天在女人身上發不止。兩人都是久閒的身體,碰到一起就是乾柴烈火,停不下來了。女人深著王言,也是不放心王言的生活,才大老遠趕來,以解兩人的相思飢渴。

王言心思縝密,計算著距離中午下班的剩餘時間,又抓緊時間親熱了一番。兩人口舌織,體緊抱,很快又進入了瘋狂。儘管女人早就渾身利落了,王言還是又起女人充神秘的裙子,重新把傢伙頂了上去。

「內剛穿上又來了!」女人嗔怪著,體貼地靠著被臥,大開著雙腿,讓王言在自己身體上揮灑。王言也不吭聲,知道時間寶貴,把三角內往邊上用力扒開,莖費力地擠進了女人的道。

「啊!小言!又來了!我怎麼又水了!你吧,把水幹吧!」女人柔情地抱著王言又開始胡起來。女人的身體反應,每次都是汁無比。

「太美了,嫂子,太舒服了,我恨不得天天能幹你,也不白活了。」和三角內一起夾擊王言的莖,帶來更劇烈的快。女人半躺著竭力承受,一隻腿不由得又翹上了王言的肩膀,下身完全暴出來,雙手開始用起的裙襬抵擋王言猛烈的親吻。

「讓我親親臉蛋,親親上面!誰叫你長這麼美呢?」

「別了,小言。你太用力了,出印讓我怎麼出門回去啊!」女人把裙襬當成了抵禦的屏障,越是嬌軟無力的被動越是起了王言更兇猛的望。

「給你留印,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回到哪裡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女神啊!我你!」

「嫂子也你,只你一個!可惜嫂子沒上過大學,配不上你啊,嫂子足了!」女人忽然在下面又傷起來,用手中的裙襬擦拭了一下眼淚。

「看你嫂子,又說傷心的話!我不是說過嗎,以後我接你過來,我養活你。我離不開嫂子,離不開你的體,讓我興奮的體。今生今世我們永遠做。」王言邊莖邊安著女人,卻不再說娶女人,而是接。

「你又孩子氣了,嫂子有你這話就足夠了。但願你以後別瞧不起嫂子!」

「時間珍貴,嫂子,高興一點兒,伺候伺候我!」王言實在不願意在做的時候探討這些永無休止的問題。

「是我不好,不該說這些,就要回去了,還讓你心煩。你吧,別把臉、脖子上上印就行了。」女人放下了抵抗,王言的大嘴一下就叼出了女人的一隻房,盡情啃了起來。

「啊,小言,我的孩子!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我永遠屬於你的!」女人近乎歇斯底里地叫了一聲。

王言朝著內邊緣出的滑深處猛力進攻,也分不輕是女人的肌膚還是內邊緣在摩擦自己的莖,就是覺得痛快淋漓,宣無度。集中剩餘的體力和旺盛的,把女人的身體又享受了個來回。

最後兩人都筋疲力盡了,無奈地收拾停當,才匆匆下樓去招待所收拾東西。

************

尚鴻下班回到宿舍的時候,王言正陪著嫂子下樓,王言好象並不高興,尚鴻猜想一定是王言家裡有什麼難言之隱,王言不說,他也不方便問。要是換成了別人,尚鴻就出言安了,但他知道王言是要臉面的人,就象自己。

「下班啦?我這就回去了。下次來還給你們帶水果。」王言嫂子微笑著說。

「嫂子你這就走啊,謝謝嫂子,嫂子祝你一路平安啊!」尚鴻說著上樓了,眼角卻悄悄瞄住了女人的嬌嬈身段,內心裡一番胡思想,看著王言兩人向車站方向走去。

開過葷的人是不會忘記那種美味的。

尚鴻自從有了第一次的經歷,就期盼再次和陳雪晴的做

女人,確切地說是女人的身體,讓已經成為男人的尚鴻上癮。以往手時略微模糊的想象,現在已經很具體了,就是陳雪晴的身體,每次尚鴻都是在回味著玩陳雪晴的體時發出來,其間還偶爾夾雜著胡麗瑩的和王言嫂子的身影,間或還有樓下趙姐的身影。心裡嘆女人真是上帝的最佳作品,每個女人都不一樣,都有自己的美,只是他就碰了陳雪晴的體。

每次兩人見面,不是尚鴻的宿舍就是陳雪晴的宿舍有人。看著陳雪晴漸成惑的身體,尚鴻就想抱在懷裡。沒有旁人的當口,尚鴻會抓緊時間摸陳雪晴的房,親嘴咂舌,掐她的部。陳雪晴也很配合地貼上來讓尚鴻下手,只要聽到有人回來,馬上分開。這種驚險刺的遊戲更加重了兩人的

兩人也想漫地相處,可只有一次一起逛街的記憶,陳雪晴總是盯著各時裝看個不停,再就是化妝品。尚鴻知道陳雪晴對這些興趣無可厚非,甚至很喜陳雪晴懂得裝點自己,如果陳雪晴當初不好打扮不把自己裝點得那麼出眾,他還不一定能有覺,女人就該會美。可惜他囊中羞澀,無力為自己身邊的女孩買什麼看得上的衣服飾品,尚鴻心裡產生了強烈的不快。

陳雪晴也看出尚鴻自尊心很強,也不要求什麼,這反而更刺了尚鴻的神經。沒有經濟基礎,還奢談什麼情生活呢。

陳雪晴再找他出去,他說什麼也不肯了。除了金錢的因素,他還惦記著胡麗瑩,內心深處,尚鴻覺得與陳雪晴兩人更多的是體和的需求。幾次陳雪晴提出出去約會,尚鴻都說不方便,他擔心被別人看見自己與陳雪晴成雙出入的親密關係。

「別出去了,等我有錢了陪你上街買衣服!」尚鴻許願道。

「等你有錢!什麼時候啊!咱們這個窮單位,一輩子翻不了身。」陳雪晴幽怨道。

「其實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別的我自己也會想辦法的!我不想在這一直這麼下去了,太沒意思了,整天混子,沒正經事兒!」陳雪晴似乎比尚鴻更有主意。

尚鴻的生活全部意義似乎就是找機會幽會。

************

轉眼冬天來臨,凜冽的寒風帶來第一場雪,尚鴻的心稍微清涼了一些。

雪下了大半天,終於歇住了。望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尚鴻心裡不默唸起陳雪晴:雪晴了,是啊,雪晴!可是近在身邊的陳雪晴何時能再回到自己的懷抱呢。尚鴻突然心中湧起陣陣觸,自己難道已經上了陳雪晴?為什麼總是念念不忘這個與自己發生過體關係的女孩呢?難道當初高傲自信的自己也被情陷嗎?尚鴻每每思索自己關於情和情的關係,就無法解釋自己。

雪停就是命令,全廠在大雪稍停後的下午都出動到大街上清掃積雪。尚鴻第一次與全分廠的人一起掃雪,幹勁也很足。

看到胡麗瑩也用力的剷雪,尚鴻急忙過去幫忙。胡麗瑩也沒有說話,繼續幹自己的活,只是對尚鴻報以讚許的目光。偶爾的雪花飄落到緊裹著的白圍巾上,忽閃的睫下專心致志的目光,更加別有一種純潔俏麗。一雙矮筒半高深褐皮靴,襯托著胡麗瑩修長的雙腿。

尚鴻不嘆這個胡麗瑩怎麼打扮都有風致。已經初懂女人滋味的尚鴻,看著胡麗瑩幹活時撅起的部,不由得兩眼放光,順著大腿想到了女人兩腿間的隱秘,想到女人身前晃動的雙。尚鴻的汗滲了出來,只有不去看胡麗瑩,低頭除雪。

下午快四點了,掃雪後人們陸續提前回家了。天冷路滑,廠裡對職工還算照顧。

尚鴻累的,幹了一下午的活,多積蓄的能量似乎釋放了不少,渾身筋骨很舒服。看看沒有什麼事情,尚鴻也下樓了。車間裡靜悄悄的,人們都趁著天還亮往家裡趕了。尚鴻忽然看見胡麗瑩的工具科似乎還有人,一種本能的衝動支持著尚鴻走了過去。

胡麗瑩倚在工具科屋子裡角的長條沙發上。雙腳翹在靠牆的暖氣片上,穿著黑棉襪的秀足涼在空中,烘烤著已經浸的腳脖處。黑貼身衣的上身峰畢現,呼之出。尚鴻一下看得有些出神了,忘記了自己已經走進屋子。

「尚鴻,還沒回去啊!」胡麗瑩雙腳放了下來挨著暖氣,兩腿併攏到沙發上坐好,如同在家閒居的人少婦。

「沒呢!胡姐。回去也是一個人,沒什麼意思,在哪都是呆。你怎麼不回家呢?」

「靴子裡進雪都了,都是你的雪呢!幹活盡走神,了我一腳也不說句話!」胡麗瑩故意埋怨著。

「我的,我還真沒注意啊!光顧幫你剷雪了。」尚鴻確實沒有注意自己當時的動作。

「你都整天想什麼啊。」胡麗瑩似笑非笑地說。

「也沒有想什麼呀!走神可以吧!」尚鴻有些頑皮。

「胡姐你接著烘乾吧,和你聊一會我就走。」尚鴻自然地坐到胡麗瑩對面的椅子上。

「你來了,還怎麼烘啊?不尊重你!」胡麗瑩微笑著說。

「沒有不尊重!胡姐你烘腳的樣子特別好,腳也長的好看。」尚鴻說著自己的心裡話,胡麗瑩秀氣的雙腳著實引了尚鴻的目光,尚鴻想象著胡麗瑩光腳的樣子一定很美,甚至一下想到胡麗瑩用這雙腳勾引自己下體的覺。

「腳有什麼好看的?你拿胡姐開心!」

「胡姐你看過《紅樓夢》吧,女人身體的任何地方都被稱讚,包括腳。還有《金瓶梅》也描寫女的腳呢!」

尚鴻漸漸不再緊張了,說到《金瓶梅》,其實尚鴻也只是在大學其間看了一些片段介紹,並沒有機會看到全書,可一下想起其中的場面,不覺動情,偷看了一眼胡麗瑩雅緻秀美的雙腳。

「我就看過電視劇《紅樓夢》,拍的美的。也不知道怎麼找的那麼多漂亮女孩。」

「那還漂亮啊。胡姐我覺得你比他們都漂亮,可惜你沒有學表演,當演員,不然那個王熙鳳一定得你演。劇裡的那個演員多矮啊!」尚鴻真心地誇讚著胡麗瑩。

「真的!我有人家那麼好嗎?我也就一米六八,高跟鞋顯的吧。」胡麗瑩桃花鳳眼輕輕斜楞了尚鴻一下。

「胡姐你自己覺不到,你最有女人味兒了!」尚鴻覺胡麗瑩越發秀媚可人。

「你說什麼是女人味兒?」胡麗瑩認真地問尚鴻。

「女人味兒就是,包括長相,神態,裝扮很多方面,胡姐你佔全了。」

「你沒結婚就知道什麼女人味兒啊!你可是小夥呀!以後別總說,你在大家眼裡可是個不錯的人才,別把自己耽誤了啊!」胡麗瑩聽到尚鴻這麼直接的誇讚自己,臉一下紅了。

「我還是把鞋穿上吧,來人看見什麼樣子!」

胡麗瑩低頭哈去拿自己的皮靴,皮靴太遠,胡麗瑩一隻嬌細手無意扶了一下尚鴻的膝蓋。尚鴻覺好象一股電傳進下身,那隻玉手似乎已經深入自己的襠,瞬間裡面就堅硬了。

「給你!」

尚鴻幫著拿過女人的皮靴,一股沁入心脾的香氣進了鼻孔,尚鴻瞬間有些神智模糊:胡麗瑩低身穿鞋,秀髮一下披散下來,遮住了臉頰。後衣下出少許白部肌膚,甚至暴的一條三角內邊緣。

胡麗瑩俯身穿鞋時,覺到尚鴻一直盯著自己身體。抬眼看了一眼尚鴻,臉微紅,尚鴻正呆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胡麗瑩急忙閃過眼神,不敢與尚鴻目光接。一隻手拉扯著自己的後衣、邊,遮擋暴的肌膚。

尚鴻心裡忽然湧動起無邊的情愫,看著胡麗瑩把一隻的秀腳伸入皮靴的一剎那,多的思念使得尚鴻實在興奮難以自制,突然上去抱住了胡麗瑩,臉向胡麗瑩貼過去,向沙發了下去,他要佔有這個一直佔據自己心靈的女人。

「胡姐!」

胡麗瑩沒有想到尚鴻突然對自己反應起來,急忙用手撐住尚鴻的雙臂,身體用力扭動起來,掙著尚鴻。可是年輕的尚鴻已經動情,用力將胡麗瑩的雙手掰開,身體緊緊摟住胡麗瑩的豐勻嬌軀。胡麗瑩急得別過臉,不讓尚鴻親吻到,雙臂卻被尚鴻抱在身體兩側無法動彈。

胡麗瑩突然低聲叫了起來:「尚鴻,你冷靜點啊!冷靜!不行啊!」

「胡姐,我喜你!」

「不行啊!尚鴻!你聽我說,我是有家的女人了。」

「我就是喜你,胡姐!我也沒辦法!」

「你快放開!一會來人就完了!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胡麗瑩近乎哭腔地哀求著,用盡全力擺著,眼淚幾乎要下來。

看著胡麗瑩柔弱無助又堅守陣地用力掙扎的樣子,尚鴻突然覺得自己很沒修養,以往堅信自己會靠自身魅力引異的勁頭哪去了?尚鴻無奈地放開了抱著胡麗瑩的雙臂。

「胡姐,對不起!我不對!我走了!」尚鴻恍惚地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尚鴻,你等等,你聽我說!」胡麗瑩喊著尚鴻。

尚鴻頭也不回,象個無助的孩子,他覺得自己實在無顏回頭。

「尚鴻,你回來!我沒別的意思!」

胡麗瑩趕緊蹬上皮靴踉蹌上前,可是尚鴻已經大步出去了。

看著尚鴻遠去的背影,胡麗瑩悵然若失。也許自己的哪個動作,哪句話讓尚鴻誤會了,但願尚鴻是一時的衝動,她對尚鴻還是相當有好的。胡麗瑩一直難以接受的是男人為什麼都想要自己的身體。想起幾年前的往事,胡麗瑩不住又憐起尚鴻。

她最初的確是憑著關係進廠的,直接就進了辦公室。當時她還年輕,老廠長對自己也照顧。她努力工作,小心作人,並沒有給別人什麼不好的口碑。直到劉勝利上任,她的命運才徹底改變了。

劉勝利在副廠長的位置上,就對這個穩重不失妖冶的少婦心存想。礙於自己是副手,沒有表現出來。第一次見到胡麗瑩就一下想起了自己留戀的葉小如。兩個女人都那麼人,葉小如當時還是剛剛結婚生子的少婦,矜持中顯出嬌;而這個胡麗瑩則高挑豐,更有一種自然的狐媚,好象她自己在故意端莊穩重,在拼命掩飾自己的女人味兒,適得其反,卻更加起男人的望。

說實話,胡麗瑩剛見到劉勝利時,印象也相當親切。這個男人很象自己的老公,為人老練踏實,工作出。只是脾氣特別大,厂部的人都不敢輕易進入劉勝利的辦公室。而且從欣賞的角度,年齡快五十了,頭髮也少了,還有就是有不大的將軍肚。胡麗瑩最不喜男的有將軍肚。

胡麗瑩覺得自己的老公雖然比自己大了十歲,但還是年輕的。能力、地位也不照劉勝利差。就是劉勝利這樣一個男人,最後成了自己的一把手。沒有辦法,工作原因,胡麗瑩只能經常出入劉勝利的辦公室。

她明顯覺到劉勝利那熱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視。別的男同事一般都是偷偷窺視自己,但劉勝利藉著權力,肆無忌憚地瞄她的身體,讓她很不舒服,很多時候,都委託別人代勞進劉勝利的辦公室。自己平時也特別注意,從來不穿薄透的服飾。

終於有一天,胡麗瑩硬著頭皮進入劉勝利辦公室簽字。劉勝利抬眼看到胡麗瑩時不還是走神了。胡麗瑩一身深職業套裝包不住鼓起的部,細眉高挑,桃花盼,俏生生地立在面前,靜默中透著少婦特有的人風韻。

劉勝利下身和同樣膨了,拿筆時似乎有意地將簽字筆掉到地板上。胡麗瑩沒有辦法,只好屈膝彎去揀,勻稱柔美的肩背側對著劉勝利,起身後自然地向後著秀髮。

劉勝利面對無聲的惑,多年的望突然爆發。一把抱住胡麗瑩。

「小胡!我實在太喜你了!實在受不了了,你就讓我吧!」劉勝利放棄了自己的一切尊嚴。

「不行,劉廠長。不行。」胡麗瑩本能地拒絕著,雙臂努力架開劉勝利有力的胳膊。她沒有想到劉勝利會在自己毫無跡象的情況下突然對自己襲擊。

可是劉勝利卻一下整個將胡麗瑩抱了起來,向裡屋走去。胡麗瑩拼命的推搡著劉勝利的胳膊,身體扭動,雙腿在空中不停踢著。

「別鬧了,我會對你好的。我想你已經好久了!」劉勝利把胡麗瑩在沙發上,雙手使勁掰著胡麗瑩的雙手,希望探尋到那雙男人夢想的大房。

身下的胡麗瑩蜷縮著膝蓋頂住了劉勝利的下身,說什麼也不讓劉勝利靠近自己。她是不會答應的,當初胡麗瑩的老公就是覺得國營企業相對還算乾淨,人也多,才想辦法將自己的女人送進來,胡麗瑩怎麼能不知道呢,自己男人那麼在意自己,她千萬不能做對不起家裡的事情。

「不行,你放開我,不然我真喊了!」胡麗瑩扭動掙扎。

「你別裝了!象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誰不想啊!我就不信你那麼保守!」劉勝利以為胡麗瑩確實是在跟自己拿架子。

「劉勝利!你放開我!」胡麗瑩真的急了,大聲喊了一句。平時她是絕對不敢叫這個名字的。

劉勝利沒有想到這個外表如此風動人的少婦會這麼堅貞,無奈放開了不斷摸索胡麗瑩身體的雙手。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不是你手裡的玩物!」

胡麗瑩由於氣憤加上用力,粉面緋紅,慍怒中還顯出一種人氣質。一邊斥責劉勝利,一邊整理自己已經微微暴部。

「小胡,都怪我!你別生氣!我一時衝動!可我確實喜你,你也知道我不是隨便的人。我從來沒有和哪個女的有扯不清的事!我就是喜你,打第一次見面我就喜你。」劉勝利近似哀求地說。自從當上一把手,他還從來沒求過哪個下屬。

「劉廠長,我尊重你,也希望你尊重我。我們不可能,我有家!你以後別說這些話了!」胡麗瑩稍微緩和了一些。畢竟自己還要面對這個男人。

「我每天看見你心裡就放不下,你太美了!我都沒心思工作了。」劉勝利對著胡麗瑩訴說著,生怕以後沒有機會了似的。

胡麗瑩看劉勝利軟聲細氣的說話,突然覺得劉勝利可憐的。看他每天工作繁忙,力繁重,還為自己分心。

「劉廠長,你別說了!我有老公了,對你影響也不好。」

從青期開始,胡麗瑩就知道男人總是往自己身上使勁,好象自己是塊鐵石,也許就是因為自己這方面過早的成。可她對男人卻很迴避,越是這樣,越覺得男人都圍著自己。她反而覺得不安全,最後在人的介紹下,嫁給現在的老公,一個大她十歲的男人,一個很有能力的男人。

介紹人仍下的一句話讓她記憶猶新:「小胡你是女人,就得個象樣的男人才能有福氣享受你,一般男的本鎮不住你。」

多年來,胡麗瑩一直對那些貪看自己的庸俗男人沒有什麼好。自己出身卑微,心裡面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幸,多虧丈夫給自己找了個好工作,她是無論如何不能對不起自己男人的。

劉勝利哪裡知道自己在胡麗瑩心中也就是個普通男人,還以為胡麗瑩是放不開。

「你和我一次就行,讓我親一下也行。我都被你整瘋了,你知道嗎?」劉勝利說著又要動手,腦子都是剛才已經摸到的騰騰香房。胡麗瑩急忙從裡屋躲到外面,站立在辦公桌邊。

「你又來了!我說過我們不行的!我不喜你!」胡麗瑩知道自己再不把話說絕,劉勝利還會誤會下去糾下去。

「那你喜誰,喜白面書生。那有什麼好,病秧子似的!」劉勝利覺得自己的自尊心一下被打擊了。

「我就是我,喜誰不關你的事!」

「劉廠長,麻煩你給我簽字吧。」胡麗瑩轉移了話題,她知道自己無法說服劉勝利。

劉勝利憤恨地簽下自己的名字,象氣的皮球坐到椅子裡。

「那你下分廠吧,省得我看見心裡放不下你。」劉勝利最後的話決定了胡麗瑩在這個廠的命運。

下分廠後,胡麗瑩反而不用象在總廠那樣戰戰兢兢了,這裡的工人雖然也對自己看不已,但沒有人敢對總廠來的她有什麼不敬,重要的是可以躲開劉勝利的強權擾了,同事也不常與她往來,她倒也安心工作。

只是內心時常覺得空虛寂寞。丈夫現在對自己已經沒有情了,每天忙於工作,有時甚至整夜不回。情,似乎從來沒有光顧自己。好象自己只是為了結婚而結婚的。

尚鴻的到來,卻讓胡麗瑩一顆塵封的少婦之心起了漣漪。她真的很喜這個剛青年,一種穩重可依靠的覺。她一直喜欽佩有水平有文化的男人,每天上班看著尚鴻穿著整潔,拿著資料夾向自己走來,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足。

她知道這個青年技術員很喜自己,她喜尚鴻那種初戀的眼神。尤其是尚鴻立功後,更讓她喜。每天不看見尚鴻,心裡就發慌,好象自己的梳妝打扮也是為了每天給尚鴻展示。

她覺得每天這種甜覺很滋潤,真的不想傷害尚鴻,可是尚鴻卻意外地表現出來了,一時胡麗瑩竟然知道如何從容處置了。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八部雪晴何缺踏雪客夜更有冷衾時

詠雪(擬黃巢詩句反其意)——南天雁

待到嚴冬百凋,

冰姿獨舞玉容嬌。

來年落寞隨意,

換取楊花漫妖嬈。

尚鴻自從被胡麗瑩拒絕,心情很鬱悶。強迫女人對尚鴻來說意味著無能,他不能寬恕自己的冒失,多積累的良好形象全毀了。每天上班,尚鴻有意躲避胡麗瑩,實在不知道兩人見面還怎麼說話。

沒有辦法,只有不斷找機會在陳雪晴身上發自己的望。可是陳雪晴的房間很少只是她一個人,沒有機會再次偷情,也是火難消。偶爾的幾次偷偷情親密,尚鴻在陳雪晴身上用力掐,搞得陳雪晴直埋怨尚鴻怎麼有些變態。尚鴻甚至也覺得自己變態,怎麼離開女人就象沒魂了。

晚上看書也看不進去,乾脆加入周海組織的打牌隊伍。說是隊伍,也就自己寢室加上隔壁寢室那幾個人,王言明顯戀了,從來都很晚回來,趕不上牌局,即便在寢室,也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象掉入窩裡的覺。袁可學乾脆失蹤了,只保留著鋪,象徵那裡有主人。陳雪晴倒是經常帶著同屋的李霜經常加入戰鬥。

周海每次見李霜都表現異常興奮,出牌也有力了,話也幽默了。說實話,李霜這個女孩屬於那種格柔順的女孩,從嬌柔的外表就能受到。如果不是有陳雪晴的比對,尚鴻覺得李霜也是很有韻味的女孩。身材適中,俊秀的瓜子臉上含著青動,總是低眉順眼的微笑。

每次輪到周海出牌,都有笑話,似乎周海天生怕別人忘記自己的瘦小身量的存在。

「打,打死,堅決不能讓鬼子跑了!」周海又發狠了。彷彿跟手中的牌有千古仇恨,用力摔到桌面。

「你不能講話啊!周哥!你才鬼子呢!」陳雪晴不依不饒,小嘴微翹。

「對,你是花姑娘!哈哈!」周海得意地調侃著,看到李霜只是低眉微笑,更加來勁了。

「李霜,你一定管住她,不能讓敵人跑了!剩下的我頂著。」李霜輕輕地甩下自己的一張牌。

「哈哈,跑了啊!你們鑽桌子啊!快點!」陳雪晴動的大聲喊著。

「鑽就鑽!李霜,你別費勁了!當哥的替你代勞了!」周海一副俠義模樣。

鑽到桌子下面的時候,周海故意耽誤著時間,藉機多看看兩個女孩的下身。雖然冬天大家在屋內都穿著,但還是可以看到女孩勻稱的小腿,緊繃的三角區。

陳雪晴蹬著黑的矮崾皮靴,穿著薄薄的黑,包裹的下身勻細。兩條腿還不時替著,似乎有耐不住的情。

李霜腳上是一雙白的棉拖鞋,秀氣的小腳躲在拖鞋裡,象害羞別人看見。下身是深褐,雙腿閉。

周海反而更加渴望仔細觀看暗影裡的三角區。藉著在桌子下要起身的時機,周海假裝隨意的扶了一下李霜的腳,那隻腳躲了一下,但沒動了,也就任周海輕浮了一下。

「周哥你下蛋吶,快點呀!」

陳雪晴叫著周海,她還不習慣一個除了尚鴻以外的男子在自己的跨下,好象自己下身光著一樣。要不是周海強烈要求,陳雪晴不會同意鑽桌子的,原地轉圈已經可以了。

周海跪著起來,又扶了一下李霜的膝蓋,嘴裡海不停叫喊:「一夥的,看在國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李霜只是微笑,稍微躲閃著。

「你們倆厲害啊!光輸也不用鑽桌子。你們倆怎麼湊的,霜雪,都凍到一塊了。」周海開玩笑說。

「緣分唄!以後要是能在一起就更好了,這個破廠子一點意思都沒有。」

陳雪晴發了一句牢。一隻腳偷偷踢了一下尚鴻的小腿,尚鴻立刻到下身膨

「咱們單位確實不好了,都兩年沒漲工資了。聽說。」尚鴻分散著注意力。

「今年就這樣了,明年都得找地方了。一個月二百多塊剛夠吃飯的,我都半年沒買新衣服了。」陳雪晴更加牢了。

「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讓列寧同志先出牌。」尚鴻安著,其實尚鴻自己也越來越沒底了。年底將至,可分廠竟然沒有給大家一點節補助。

「管他呢!明年再說!李霜,頂住!再別放水了!受累的是自己家人啊!」周海叮囑著李霜。

「誰是你家人呀!咱們是牌友!」李霜忍不住細聲反駁了一句,嬌柔的臉上略過一絲羞澀。周海內心一下動了起來,又陷入了興奮之中。

牌局一如既往很快就散了。尚鴻卻又失眠了。腦海中反覆出現著胡麗瑩的嬌媚面容和陳雪晴的見成體。內心深處烈地探求著什麼是情,什麼是情。難道真的有體的情嗎?

轉眼節探親假也到了,單身宿舍的人陸續開始返回自己的老家。

陳雪晴描眉打鬢,淡妝淺抹,來找尚鴻,見尚鴻房間暫時沒人,趕緊和尚鴻商量。

「尚哥,你怎麼安排啊!直接回家嗎!」

尚鴻一陣動,陳雪晴經過男人後眉眼間的靈動媚惑越發明顯了,渾身說話都似乎在顫。尚鴻急忙抱住陳雪晴吻了起來。

「你說話呀,怎麼定呀?」陳雪晴推著尚鴻高大強健的身軀,身體卻柔軟地癱在尚鴻的懷裡。

「咱們早點回來吧!畢業後第一次過年探親假,我得回去。一個星期,初五就回來,你別和我一天回來,不然趙姐她們看見不好。行吧。我也想你。」

「我不回去了,回家也沒什麼意思!還花路費!我就在這等你回來!」

「尚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沒結婚就不乾淨了,你不會故意躲我吧!都這麼長時間了,你也沒再要我!」陳雪晴有些哀怨。

「我天天都在想你,想你的小嘴,想你的下面!都想瘋了!都用手解決好幾次了!」

尚鴻沒有說謊。自從與陳雪晴發生體關係以後,晚上的夢中幻想都是陳雪晴身體的各個部分,只有女人的臉還經常是胡麗瑩的樣子。最近幾次起夜,天冷的緣故,看到趙姐都是穿著長襯衣,也沒有夏天時候暴了,尚鴻也早已取消了不定期的蹲點守侯。陳雪晴的體徹底佔據著尚鴻的腦海,每天撕咬著尚鴻的神經。

「那你多難受呀!對身體也不好!我不喜你那樣。我要你全省下來都留給我!」

陳雪晴伸手摸尚鴻的下身,尚鴻一陣劇烈的痙攣覺,立,隔著厚厚的立著。

「看你,又發情了!我等你回來。」

陳雪晴說完就出門,正好碰上週海進來。

「小陳呀!怎麼不多坐會呀!」周海眼神有意無意地瞄著陳雪晴緊繃衣服下的身體。

「不了,周哥,我來打個招呼。過年我去親戚那。你什麼時候走啊?」

「我還得幾天。臘月二十六吧。」

「回來別忘了給帶好吃的!」

陳雪晴又出了女孩的嫣然嬌笑,徑自回去了。

「小陳好象對你有意思啊,尚鴻!」周海好象發現了什麼說。

「沒有,別瞎說。就是來告別的。話打住,別耽誤人家小姑娘。」尚鴻顯出很成的樣子。

「我看好象不象小姑娘呀!的!」周海想說陳雪晴象個小娘們,可是話到嘴邊,嚥了回去。但就是這樣的一句話,也讓尚鴻堅定了自己不可能和陳雪晴有結果的心理。

王言一會兒也回來了,還帶著一位文靜漂亮的女孩。

以往尚鴻會認真端詳一下的,只是腦子裡殘留著陳雪晴剛留下的美妙印象,對別的女孩一時反應不過來了。

「介紹一下,我女朋友王月。這是尚鴻,這是周海。袁可學又沒在。」王言好象在介紹自己的親屬,也許很快就要帶著女朋友回家見婆家人了,算是演練了一回。

可王言好象並沒有過年的喜氣,尤其還帶著一位女朋友回家。尚鴻以為兩人也許因為過年禮物什麼的不高興吧。

「你好,你們一起回家嗎?」尚鴻問王言。

「是,一起回去看看我父母。給你父母帶個好!」兩人拿著早已收拾好的提包就出門了。

這個節,除了走親訪友,尚鴻腦子都是回廠的念頭。他實在不願意呆下去了。同學們談論的話題永遠都是工作、錢,好象人一進入社會就變成了經濟動物。而談到錢,尚鴻也很羞愧,聽著銀行的同學談論年底分到的獎金,國庫券,自己那幾十元的獎金實在象是乞丐的年終安獎,不值一提。

回去,那裡有個人的軀體在等待自己。

好不容易節破五了,尚鴻急忙打點行囊趕回來。這一次回來,已經不象剛剛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那樣處處陌生。此時尚鴻對這個自己原本覺得很昏悶的城市有了親切,彷彿是在回家,而自己的女人正等著自己。

一路上,尚鴻腦子想的就是如何與陳雪晴做,想象著陳雪晴的體在自己的擺下變換著各種姿勢,被自己瘋狂地,在自己的下面放臣服。

透過車窗,偶爾看到標誌的女人走過,尚鴻本能地就想象著女人光衣服的樣子。尚鴻突然覺得生活有了某種意義,或者樂趣。

一進宿舍,面就看見趙姐穿著紅的羽絨服向外走,上身顯得更加豐結實,細下是薄薄的包裹的圓腿。女人為了自己的美本不顧天氣的寒冷了。

看到趙姐那張女人味兒十足的瓜子臉,勻稱身,尚鴻潛伏多早已按捺不住了,原來女人都是這麼有味道,真想知道這個的少婦做起來是什麼覺。

「尚鴻這麼早就回來了!」女人柔和地問候,眼神暗暗飄過來。

「趙姐,你過年好!我怕年後坐車人多,先回來幾天,有空來坐。」尚鴻與女人擦肩而過,嗅到女人身上人的濃香。

尚鴻迫不及待地上樓,提著旅行包直接來到陳雪晴的房間門口,覺還沒有人探親回來,單身假期要比一般本地職工的長很多天,沒有事情誰願意提早回來呢。整個走廊極為沉寂,尚鴻動地敲門。

門緩慢打開了,一個嬌媚略帶憔悴的陳雪晴出現在門裡。眼窩微陷,雙頰帶著消瘦的痕跡,更顯得風人。

尚鴻一下衝了進去,帶上門的同時,一把扔了提包,撲向陳雪晴。陳雪晴眼淚湧了出來。

「你怎麼才回來,尚哥!我都快熬不住了!」

摟著陳雪晴實的身軀,狂吻著陳雪晴翹楚的小嘴,尚鴻覺自己竟然割捨不下這個女孩了,多和思念如火山爆發,烈焰飛騰。

「你也不打個電話回來!你知道人家怎麼過的嗎!」陳雪晴渾身倒在尚鴻的懷抱裡,任憑尚鴻肆意的撫摩,抓咬。

「我家沒有電話,再說也不方便,趙姐她們都能聽出來我的聲音。」

「你是不是怕她們知道你對我好?」

「沒有!就是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是單相思,等你也是白等!你不會要我的!」陳雪晴哀怨著。

「我想你還想不過來呢!我這不是提前回來了嗎!」尚鴻已經急不可待了,喉嚨被火焚燒得發乾,下身硬,只想趕快找個進去。

「你回來是要我人還是就想著要身體?」女孩似乎要得到尚鴻的承諾。

「我都要!我就不走了!要你到上班再說!」尚鴻一下把陳雪晴抱到上,掉自己的衣服子,光著身子,撲到陳雪晴身上。

陳雪晴發出長長的一聲呻,那是一聲期待男人已久終於宣的呻

在尚鴻身下主動下了衣服,光著身子叫著:「你快來啊!要我啊!我就等你來要我!」

「你瘦了,我看更了。還會叫了,我好好幹你一個下午!」尚鴻親啃著陳雪晴的房,來回不斷地換左右。雙手用力撫摩女孩的大腿,部,不時抓著光滑的肌膚。

「你又來了,我就跟你才這樣。」女孩摟著尚鴻健壯的後背。

「我就喜你跟我發的樣兒!讓我看看你的小!」

尚鴻抗起陳雪晴的大腿,仔細欣賞著美妙的部。閒置很久的衝著尚鴻微微用力突起,彷彿再召喚他的男趕快進入。尚鴻用手指撥著濃密的,接著挑撥著殷紅的雙

女孩在手指的撥下,身體不停向尚鴻著,暗示尚鴻行動。尚鴻偏偏要戲一下陳雪晴。女孩已經開始大口氣了,嘴裡不停地哼哼著,囈語不斷,雙手用力扳著尚鴻的部,拉向自己叉開的雙腿深處。

尚鴻看到陳雪晴開始不斷放,自己也忍不住下身的孤寂,莖迅速對準桃花口,一刺而入。

「啊!」陳雪晴發出無比舒服暢快的呻,俏臉向後仰了過去。

「舒服吧!想死我了!看我的大吧來伺候你個小貨!」尚鴻說著話,自己也更加起勁地送。

「尚哥啊!我想你!我也想你的身體!我學壞了!整天淨想這些!我不乾淨了!尚哥!」女孩在下面悲起來。

「啊!太了!尚哥,你慢點!又疼了!慢點!」女孩挪動體,適應著尚鴻猛烈的衝擊。

「太美了,太了!你更象小媳婦了!我的小媳婦!我們倆好好幹一天!我要你!要你!」尚鴻發動著強烈的衝刺。

與第一次做一樣,女孩下面依然緊緊環抱,嬰兒小嘴般緊裹尚鴻的莖。尚鴻大力拉,覺已經將女孩的帶動得外翻出來。

「哎呀!疼!你捅到裡面底了!」女孩呻不止,柳眉味蹙。

尚鴻沒有顧及女孩的嬌喊,雙手掰著女孩的大腿繼續衝擊。一會,女孩就找到了覺,開始水不斷。雙手不斷扒著尚鴻的肩膀,後,兩腿也緊緊鉤住尚鴻的身體,身體用力地合尚鴻的動作。女孩儼然象個閒曠許久的少婦,拼命裹著尚鴻的下身。

女孩突然用力蜷起身體一邊做一邊親吻尚鴻,口中發出喃喃的細語。整個身體完全掛在尚鴻身上。

尚鴻一下將女孩抱了起來,兩人臉對臉地瘋狂享受。一邊看著懷裡女孩嬌媚的容顏,一邊大力動了百餘下,尚鴻覺得不過癮,乾脆放倒女孩,把女孩掀翻在

「尚哥,你幹嘛啊?瘋了!」女孩趴在上沒有動,等待尚鴻下一個花樣。

「我要你趴著被我幹。象母狗一樣。」尚鴻想嘗試一下黃小說裡的動作。

「你隨便吧,尚哥!我是你的了!你想怎麼樣都行!」女孩溫柔地說,眼角出期待的眼神。

尚鴻雙手摟住女孩的腹,立的莖在女孩細白部來回摩擦了兩下,一下重新進入了道,覺更深,更緊了。小腹和女孩的烈碰撞,劈啪劈啪的,伴隨著女孩更加劇烈的呻。女孩整個臉部完全埋到了枕頭裡,嘴裡發出嗚嗚啊啊的聲,部高翹,來回配合著尚鴻有力的送。

沒有多少回合,尚鴻就在女孩無意間回手撫摩囊的瞬間,伴隨著強烈的高瀉出來自己的第一波,女孩下面傳來的覺實在是太陌生太刺了。尚鴻一下趴到了女孩的身上。

「尚哥,你死我了!好重啊!你太厲害了!」

「我是憋的時間太長了!你更美了!雪晴!」

尚鴻第一次親暱地稱呼陳雪晴。女孩疲憊嬌柔地偎進尚鴻懷中。伸手撫摩尚鴻的膛、腹部、直到襠部,默不做聲。

「你知道人家想你,還不早點回來!」女孩忽然說。

「我回來夠早的了!家裡都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剛才回來碰上趙姐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說趙姐好看還是我好看?」女孩問。

「你好看!你們沒有比的地方!女的一人一個美法。她是少婦,你是少女,女!」尚鴻說。

「討厭,你說是我好還是少婦好!我聽人說有的男的就喜少婦類型的!你可不許!」

「我喜少婦,我天天你,把你變成少婦不就行了!還用別人幹嘛!」尚鴻地說道。

「我這樣以後怎麼辦!別人還不看出我有過男人了嗎?你說能看出來嗎?」女孩擔心地問。

「能,都知道你下面多大眼了!多大房了!嘴多大下面就多大!」尚鴻調笑著女孩。

「你就知道欺負我!都怨你!要不人家能失身嗎?你我嗎?尚哥!」女孩又問老問題。

你!我你的一切!你的小臉,你的眼睛,你的房,你的,你的道!我想你一輩子。」尚鴻邊說邊撫摸女孩滑膩的肌膚,覺下身又開始反應了。

「我還想要你!」

「我也是,尚哥,好象上癮似的!」女孩目光開始離,手指掐住尚鴻已經硬莖。尚鴻翻身跨上女孩上體,很練地找到部位,撲哧應聲進。

尚鴻知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享受這個體,多憋著的高漲,可尚鴻反而不願意一如柱,更想慢慢品味嘴好。

尚鴻一路的疲倦剛剛經歷表現了出來,有些不動了。於是側躺了下去,讓陳雪晴背靠自己的懷中躺下。

「你又有什麼花樣啊?」陳雪晴無奈而期盼地背對尚鴻躺著。

「我要各種姿勢幹你!現在是背越式!抬腿!」尚鴻命令著,女孩聽話地叉起了一條大腿。

尚鴻摟住女孩部,從後面找尋著道。第一次嘗試這個動作,尚鴻顯得有些笨拙。

「在這呢!」女孩伸手將尚鴻的莖導入了自己道,隨即前後擺動下身,享受地呻起來。

尚鴻發覺側位做非常省力,很適合自己高大的身軀和雄壯的莖,抱住女孩的細,加緊催動莖快活地媾著。

女孩滑潤的部一次次撞擊尚鴻的部,榨著所剩無幾的。雖然入不深,但是由於體位特別,道口變形地緊箍尚鴻的,更加強烈的快

「尚哥,你摸我!啊!啊!」女孩再次呻起來,伸手抓過尚鴻的大手放到堅房上。

尚鴻一邊一邊玩頭,腦海中甚至產生了幻覺。莖就象一個探寶的人深入到一個無比溫暖的寶貝,一輩子不想出來。

尚鴻再次出來,莖迅速萎了下來,可那只是假象,短暫的歇息蓄意著下次的進攻,後面緊接著又了幾次,尚鴻高時已經沒有多少華湧出了,下身只是象徵地哆嗦幾下,就算了。

「你怎麼力這麼旺盛呢!象個公驢!」女孩懶懶地說。

「你見過公驢嗎?」

「見過,我們家就有。天時公驢那個可大了,比你小胳膊都,還長。」

「我恨不得長個驢吧好使勁幹你,我在你身上沒夠。」

「你想要我命啊!尚哥,你是不是就是喜我身體才跟我好的?」

「我就是喜你這個人才跟你這樣。」

「尚哥,其實你不用這麼說!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都不怨你!我把第一次給你了,你也把第一次給我了。這我就很足了。將來你有了人,別忘了我就行了!」女孩溫柔傷地說。

尚鴻一下子摟住女孩的肩膀,對著細膩的脖頸,耳後,脯親了起來。下身又開始硬硬地進出。女孩在下面開始哼哼起來,無力地配合著尚鴻的動作。

尚鴻知道四下無人,放開膽,痛痛快快地了陳雪晴一個下午,幾個回合下來,多的憋悶得到極大的足。陳雪晴最後已經雙腿難以合攏了,躺在上看尚鴻穿上衣服,沒有一絲動彈的力氣。

看看傍晚了,尚鴻悄聲告別。女孩也只是足地笑了一下,也沒起,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被尚鴻數次摧殘蹂躪的體。尚鴻出門的時候故意沒有帶緊房門,酸背痛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似乎要虛了一樣,可是想到那個人的體,不又情動起來。

************

趙姐在晚飯後來到尚鴻的房間,兩人東拉西扯地聊了一個小時。

聊天時,尚鴻總是不自主地用陳雪晴的體對比想象趙姐光的樣子,也許女人各有不同。這個臉嬌俏,韻味十足的少婦說話時總是飄著眼睛看人,一種說不出的曖昧,尤其是豐潤的紅,總象等待著與男人接吻,到底是過來人,就是有味道。

尚鴻飢渴難耐,卻又不敢有非分的舉動。趙姐見尚鴻有些疲憊了,以為是旅途的勞累,心思不在自己這,打個招呼就下樓了。

晚上,尚鴻估計再不會有人來了,在又一輪的驅使下偷偷來到陳雪晴的房間,房門果然如自己離開時一樣還虛掩著。但是屋內沒有燈光,藉著外面昏暗的雪光和月光,看到陳雪晴睡在上,還保持著自己離開的樣子。側身對著牆,被子下起伏的曲線再次勾引起尚鴻的念。尚鴻一下撲了過去。

「啊!」陳雪晴似乎沒有料到尚鴻還會回來,已經疲憊的身子懶懶的躺了很久,昏昏沉沉的睡著,一下被尚鴻暴的動作驚醒了。

「尚哥,你饒了我吧!啊!你折騰我一下午了,下面都疼了。晚上我飯都沒吃,你控制一下吧。」陳雪晴哀求著,用手抱緊被子不讓尚鴻進入。

看到女孩哀求的神態,尚鴻一下更興奮了,突然氓起來,強行扯開女孩的被子。

「我不管,你我就得給我!我控制不住!我要強你!」尚鴻雙眼火,象頭野獸,一頭髮情的野獸。

「是你讓我懂得女人滋味的,你得負責到底!你就是我的工具,我的一切,我的妃!我是你的皇帝,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臨幸你!快點,讓我親親!」尚鴻情高漲,訴說著昏話。用力將女孩本已無力的雙手扯開,出一片光。

「明天吧,尚哥,讓我緩一天!我身子都是你一個人的,你可憐可憐我吧,行嗎!」

陳雪晴無助的哀求著,尚鴻已經把女孩在身下,抱住女孩的身子瘋狂咬了起來,下身頂住了女孩光溜不設防的部。

「尚哥,你瘋了!疼啊!」

陳雪晴哀號了一聲,反而更起尚鴻高漲,猛力將入女孩柔閉的戶。

「啊!疼啊!尚哥!求你別了!」

昏暗中,女孩扭動的體越發光澤人,尚鴻用力猛,隨之低吼了一聲。

「別了!尚哥,我疼死了!你饒了我吧。」

女孩用力推著尚鴻的身體,雙腿被尚鴻的身體強行分開兩邊,無法閉合,只能扭動身子,不讓尚鴻使上勁。

可是尚鴻大的莖已經入了女孩的道深處,任憑女孩如何擺動身體,莖就象是長在道里,的充填著狹窄的道,怎麼也擺不掉。

「求你了,尚哥,出來吧!我疼啊!疼!啊!啊!疼!」女孩原本低聲的哀求變成了哀號。

「你喊吧,今天我就是要汙你!別的屋也沒人!趙姐在樓下!沒人救你!你必須被我強!我就是這裡唯一的氓壞蛋!」

尚鴻胡的說著,更加強烈了。一下午發了幾次,現在的莖已經完全進入了亢奮的狀態,輕易不會倒下了。

女孩的道有些乾涸,一個下午的折磨,女孩似乎耗盡了水。只有無力地躺著任尚鴻在自己的身體裡馳騁,開拓。

「疼死了!尚哥!你混蛋!你對我一點不好!」女孩帶著哭腔說。

黑暗,夾雜偷情,強迫,尚鴻血脈張,大力送,下面的女孩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關鍵是自己強迫著做了,汙了這個女孩,一種小時侯做壞事的快湧上心頭。慢慢地,女孩又在莖的刺出了,潤滑著尚鴻雄壯的莖。

「尚哥,你快點出來吧,我不行了呀!真受不了啊!啊!啊!」

女孩懇求著,極度疲勞中已經沒有多少的快了。

「你求我,求我饒你,我就能快點!」

「好了!我求你了,大爺!祖宗!別折磨我了,被你傷了!」

在女孩不斷地央求下,尚鴻又送了許久,才哆嗦了幾下,趴在了女孩的身上。

「一點存貨沒有了!你懷不了孕!」尚鴻壞壞地說了一句。

暴風雨過後,女孩慵懶地仰面躺著,為了減輕道的痛楚,雙腿叉開著,櫻輕啟。

「尚哥,我是不是不純潔了?你才這麼糟蹋我的!你看不起我了!是不?」

「你是我的,我喜你!」

「男人只是這樣才表示喜嗎?」女孩無力地問,聲音更加沙啞了。

「我是最強的!你是我的,服從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奴隸!呵呵。」尚鴻足地說道。

「尚哥,你差點要我命!」

「要命!是你差點兒要我命,我都被你幹了。你的小嘴,下面,你的魂,所有都是我的,我全要!我要霸佔你!」尚鴻瘋狂地親吻著陳雪晴的青斑累累的肌膚。

************

窗外,飄起了雪花。

三天,對尚鴻就象三年一樣快活,充實無比。每天兩人吃完早飯,反鎖房門,就光著身子滾到一起,直做到筋疲力盡,尚鴻才暫時放開陳雪晴一絲不掛的體。簡單用電爐子做點吃的,再

吃飯的時候,尚鴻也不允許陳雪晴穿衣服,只讓披著毯禦寒。尚鴻全天幾乎就那麼赤著下身,莖總是保持著昂揚的狀態。已經沒有多餘的了,剩下的只有望,隨時望。

尚鴻隨時抓住陳雪晴到懷裡,撫摩陳雪晴的房,大腿,撕咬鮮紅的頭,搞得陳雪晴哭無淚,罷不能,好象命中註定自己就是這個男人的玩物了。

尚鴻玩遍了女孩陳雪晴的體,變換各種姿勢,嘗試在任何時候發起攻擊,隨意控制自己象徵

以前在書中學到的任何姿勢,都肆意在陳雪晴的體上演練著享受著。一會來個老漢推車,一會來個兔毫,一會是摟住陳雪晴狠命送,一會是抱起陳雪晴在懷中把玩,擠住雙,將頭埋入陳雪晴的溝裡。

陳雪晴只有哀求與忍受,偶爾被尚鴻挑逗得到來陣陣興奮,但隨後便是猛烈的蹂躪摧殘。陳雪晴就象被尚鴻綁架的弱女子,無處躲藏。尚鴻拼命悉著陳雪晴的每處肌膚,從道,溝,溝,腋窩,無處不盡情探尋。

尚鴻喜在房間內與體的陳雪晴嬉戲挑逗,追趕女孩,將女孩迫到角落直到在身下的快,那種肆意的滋味是尚鴻一直夢想的。

尚鴻知道,過了這個節,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次擁有這個益豐體了。

而這三天,陳雪晴也從一個還有一絲清醇的女孩似乎一下成了一個諳男人的女子,身體開始真正全面地發育了:經過男人大手幾天的撮房比少女時更豐柔軟;欣長的大腿也更結實了,部變得厚實起來;眉宇間出風情意,走路也是姿擺動,於無意間出風。更重要的還是心理,陳雪晴好象已經徹底瞭解了男人,在男人面前不再有很多的羞澀,而是大方成,聲音也更加磁了。

第三天早晨,聽到外面宿舍已經零星迴來一些人了,可是李霜還沒有回來。陳雪晴害怕李霜回來,不顧尚鴻的反對還是穿上了衣服,尚鴻也害怕萬一被堵住就名譽掃地了,只好隔靴止,賴在陳雪晴的屋內不走,隔著衣服親吻女孩的部,大手深入女孩的襠裡撥著女孩柔。幾天下來,女孩已經紅腫,房也已經青痕斑斑,頭都有些深紅了。

陳雪晴躺在上,隨便尚鴻擺著,只是用手偶爾撥著尚鴻的頭髮,疼急了,推一把尚鴻沉重的身軀。

「我怎麼象在屍啊!」尚鴻得意地說。

「我完了,被你徹底折騰散了,明天怎麼上班啊!」陳雪晴哀怨地說,眼睛看著天花板,臉慵懶憔悴。

「就饒了你吧,我耳朵怎麼響個沒完呀!」尚鴻覺得自己這幾天體力透支,部痠痛,一旦要離開陳雪晴的體,整個人似乎要垮了。

「記住,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給我留門!我好找你,幹你!我你!以後又沒有機會了!」尚鴻囑咐著,只要一看到陳雪晴懶懶的樣子,尚鴻的下身就會在的支撐下再次立。

女孩蓋著被子,沒有動彈的意思,只是對著尚鴻笑了笑。

尚鴻一推門,正碰見李霜在門外,吃驚了一下,臉一紅,打了招呼趕緊回屋了。

這一晚,尚鴻象做賊一樣,總想著李霜低眉微笑的樣子,難道她聽到自己的話了。心裡有些羨慕王言,可以名正言順地帶著女朋友人前面,為什麼自己總不願意公開與陳雪晴的關係呢?這個假期過的,不但沒休息,反倒比平時更消耗體力。

************

王言的假期也並不輕鬆,帶著自己的未婚,也帶著內心的惶恐,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當看到邱荷眼裡的憤恨,不解,甚至淚花時,王言有些無地自容。如果還有負心漢陳世美在世的話,那一定是化身到了他王言身上。除了學歷,邱荷任何方面都不差,尤其是那種俏麗溫默,百依百順的柔情,是城裡的女孩本沒有的。可是為了將來城市裡立足,王言還是狠心確定了新的女人。

正月的晚上,王言一家還有邱荷家一起看電視節目。生活好轉了不少,王言家買了一臺電視機。

電視里正播放著笑星趙本山的小品《我想有個家》。旁人光顧樂了,只有王言注意到邱荷的眼睛裡都是淚花,只是強忍著沒下來。自己的女朋友晚上就借宿在邱荷家,而且和邱荷一個炕上睡,王言想象不出對邱荷是怎樣的折磨。

假期結束的時候,王言特意找理由一個人到邱荷家告別,算有機會單獨與邱荷說幾句話。

「嫂子,是我不好。我還你,你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你別怪我!要不我沒法發展了!」王言不知道如何辯解自己的負心。

「我是不是老了,你不喜了?」女人有些無助地說。

「嫂子,你比以前更美了,真的!我其實只喜你一個。為了事業,你就原諒我一回吧,空我回來找你!我還要你!以後我一定接你走。你記住,你永遠是我的女人!」王言匆忙說道,這最後的表白讓女人心裡好受了許多。

「以後別領媳婦回來了,我求你了,我看著心裡難受。你在城裡過你的,回來就把這當另一個家不好嗎?我等你回來!」

女人哀怨地訴說著,王言一把抱住女人,親了起來。品嚐到女人帶著鹹味兒的淚珠。女人想甩開王言,卻沒有力氣甩掉,只好讓王言抱住輕薄起來。當兩人吻到一起,所有的怨恨不解全消失了,還是象從前一樣配合默契。

「你快出去吧,讓人看見不好!我等你回來!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的話,讓王言把另外的希望留在了這裡。

************

回程的火車上,王言默不作聲,王月以為王言是疲勞了,在一邊靜靜守著,看著王言閉上了眼睛。

王言卻在梳理著自己和邱荷的情,看著漸行漸遠的山,彷彿就此告別了以往的生活,可自己真的能擺內心裡早已生的寡嫂嗎?

火車進站的時候,王言很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對這裡的一切,他是既嚮往又無奈。身邊的王月提示著王言,已經回到了自己奮鬥的城市了。難道真的要和身邊的王月結婚嗎?自己以往的情如何能有個瞭解呢?

王言又回想與王月的情經歷。

王言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回農村了,與寡婦邱荷的關係也只能先放下了。和王月相識還是單位的同事給介紹的,兩人是在公園見的面,介紹人並沒有到場。王言剛參加工作沒多久,急於找個落腳點。王言很珍惜這次約會的機會,也許自己在這個城市的命運就會改變了,北方廠肯定指望不上了。

的黃昏,王言按照約定到了公園。遠遠看見一個孤身女子站在長廊邊等人。背影如一位婉約的青少婦,身材曼妙豐盈。王言的直覺這就是那個要見面的女子,心頭一陣緊張。

女子回過頭,王言一下驚詫於女子的嫵媚容貌。

「我叫王月,你是王言吧?」女子帶著甜甜的微笑問。

當初王言確定見王月,主要是看到王月家庭條件很理想,有政府背景。沒想到王月本人也不錯,國營醫院的護士。在王月身上,王月能受到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那種女人的柔情嫻靜。

王月發育很好,屬於那種勻稱柔美的體形,如果不看年輕醇美的臉蛋,從背後看王月就象一新婚不久的少婦,走路時那雙來回輕擺的球狀,讓王言想伸手摸上去。

與王月的戀讓王言品嚐到了沒有暗的子,再不用偷偷摸摸地與女人約會了。每個星期,王言至少要見王月三次以上,見面就是不停的逛街,逛公園。王言將全部力財力用到了王月的身上,用心地呵護著王月。王月也相當意王言的為人處事。兩人進展飛快,很快進入到了耳鬢絲磨的階段。

王言特別喜王月這種帶些成味道的女孩,每次在王月身上都能找到一些與邱荷在一起的滋味。只是他不敢太放肆,努力剋制自己對女人的望,害怕王月看出自己和女人有過經驗,自己和邱荷畢竟四年多的,他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了,稍不注意就容易讓人看破了。

但每次約會還是忍不住躁動的情,雙手時常在王月的身上探詢著,尤其是王月一雙比一般同齡女子發育要豐柔膩的房,讓王言不釋手,暗暗體會著以往在邱荷身上的覺。每每搞得王月嬌不斷,幾次王月甚至讓王言繼續深入摸索她的下體。

「我們結婚以後再真正開始吧。」王言假意正經地說。

「我是怕你有問題啊,你總是有什麼放不開的。」王月撒嬌起來,好象很願意王言對她有些動作。

「王言,我們結婚吧!」王月說道,臉上出了渴望的表情。

「我也想呢,可我條件還是差了一些,基礎太薄了!」王言想靜下心來好好規劃一下,從小他就養成了縝密的習慣。

「不用你心,我父母都準備好了。」王月堅定自己的選擇。

王言每聽到這樣的話,心裡面既高興又害怕,越臨近節放假,王言越是心事重重。最擔心邱荷看到自己的負心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還好,到底是深自己的女人,最後還是接受了他的選擇,看來兩人今生註定是一場苦戀了。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九部王言新婚展舊物尚鴻近芳澤

秋風怨

——南天雁

羅帳風月影媚,

誰記秋獨憔悴。

華盡處忍看秋荷淚。

問君秋花可比花美,

卻道好個醉。

就象尚鴻預料的一樣,節假期過後,真的沒有機會單獨與陳雪晴相處了。一切又恢復了老調。唯一的變化是王言一開就結婚了,沒有到「五一」。大家都很驚訝兩人的進展速度。

婚宴上週海竟然開玩笑地說:「小王不是懷孕了吧!要不怎麼不等到五一結婚呢!」

尚鴻也覺得突然的,故意跟了一句:「哪個小王啊?是王言嗎?」周海乾笑了兩聲。

「小王嫁給王言,兩個王!這孩子名字好起了,就叫:汪汪。」兩人同時都樂了。

「也許周海說的對吧,許你尚鴻偷腥,不許別人未婚先孕啊!」尚鴻心裡暗自好笑。

「尚鴻同志啥時候結婚啊?」旁邊的袁可學問道。

「沒影的事情!你這傢伙難得回來聚會,最近忙什麼呢?發財了吧?」尚鴻回答。

「跟朋友學著做點業務,現在學著整點兒期貨,給別人下單,我就算經紀人吧。比在廠裡強。你別窩著了,該出去了。」袁可學說著撣了一下菸灰。

「那婚禮完事回去得跟你好好學學,我對市場真是什麼也不知道!看樣子咱們廠也夠戧,發工資越來越拖拉了。」周海急忙話。

「行了,我一會點菸完畢把禮隨上就撤。我堂妹今天結婚,我還得過去呢!哥們還是介紹人呢!嫁給我朋友了!媽的,老子還光呢,後悔給介紹了!」袁可學真的很忙,但眼睛離並沒有太多酒後的興奮,低頭查看間的BP機,尚鴻幾個一陣羨慕,真是時髦的東西啊!

婚禮簡單卻很熱鬧,王言這邊的親朋好友並不多,主要是孃家那邊的賓客佔了大半。王言是這批分配的人裡結婚早的,大家都很羨慕。

看到新娘的時候,尚鴻真的仔細端詳著新娘小王的樣子,想看看是否有懷孕的跡象,可是沒有什麼發現。

新娘子真是出,嬌柔地偎在新郎王言身旁,只是從來不喝酒,只喝飲料。而新郎王言臉上儘管帶著笑容,卻掩飾不住一絲的疲憊。

尚鴻想象著自己當新郎的樣子,可新娘呢?能是自己最親密的陳雪晴嗎!想到陳雪晴,尚鴻不看了一眼女士們那邊,陳雪晴也同時在看著男士這邊,兩人目光接,瞬間就傳遞了隱秘和意。

陳雪晴今天還是一身緊身夾克衫,髮髻光潔,看著就有一種要霸佔過來的衝動。

尚鴻心中一陣動,難道真的是心有靈犀嗎?可自己真的會娶陳雪晴嗎?一眼又看見王言的漂亮嫂子在角落裡靜靜地坐著,尚鴻心裡一陣遐想,女人真是各有各的風采!

尚鴻偷眼又看看陳雪晴,陳雪晴也再次回望過來。尚鴻期盼著屬於自己的天。

王言卻沒有尚鴻那樣隨意觀瞧女賓的膽量。自己遠道而來的那幾桌婆家親朋裡,有一雙暗含幽怨的眼神在一直盯著自己,那是嫂子邱荷,把一切都給了自己的邱荷。王言不敢正視那雙眼睛,每次不經意的瞥過去,都能受到一個深受傷害的女人無助的目光。

待到敬菸到邱荷著桌親朋,王言非常不自然。原來親密的人此時卻成了普通的婚禮賓客,王言只得低頭點菸。

邱荷趁著起身給王言小兩口讓地方,偷偷在王言後處狠狠掐了一下。王言很疼,但心裡更疼,而且知道女人的心比自己還疼。

中午後王言送走了大部分客人,發現邱荷沒有跟隨大巴車回去,帶著已經上學的海娜留了下來。

「嫂子,你怎麼不上車?」王言沒辦法只得面對自己昔的女人。

「我住一宿,下午帶小娜上街看看,她還從來沒近過大城市呢!」邱荷平靜地說,只有王言受得到女人在強難過。

王言一時氣短,掏出鋼筆找了一張便籤寫了起來:「嫂子,這是我家裡的電話,有急事往家裡打電話!你人生地不的!」邱荷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紙條。

傍晚的時候,王言還在自己的新家裡來送往的招呼著,忽然電話機響了。這是老丈人給兩人新裝的電話,沒有幾個人知道號碼,王言下意識想到了邱荷。

接起電話,果然傳出邱荷的聲音:「小言,你能過來一下嗎?我錢包讓人偷了!沒有回去的路費了!」邱荷很急切地說。

王言急忙代自己的新娘子幾句,新娘子王月知道那邊是母女二人,而且自己在人家借宿過,跟著也著急起來,從隨身挎包裡掏出幾個紅包,估計有幾百塊錢了,給王言帶過去。王言忐忑不安地匆忙趕到邱荷臨時住下的小招待所。

邱荷好象一直在房間門口等待著,依舊一身的乾淨俏麗,渾身散發著王言悉的清香味道。王言不暗想要是能同時娶兩個老婆就好了,眼前的女人真捨不得放棄,哪怕是暫時放棄。

「小娜呢?」王言見邱荷的房間力只有女人一個人,楚楚可憐的神情。

「到旁邊的浴池洗澡去了。」女人看到王言到來,反而不正眼看王言,低頭說著。

「你怎麼不洗啊?」王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完事一起洗吧!小娜剛走,要一個小時吧!她乾淨!」邱荷低聲回答,明明暗示兩人有充裕的時間,每次女人這樣都表示對王言的放縱。

「完事?對,完事再洗!」王言一瞬間就爆發出了一路上想象中的情,抱住了女人。

「你怎麼不問我錢包的事情?」邱荷在王言懷中抬頭說道,一縷髮絲飄散在耳邊,惹得王言動情。

「你那麼細心,還能丟了!我知道你就是找個理由見我一面,我不好,對不起你!」王言一把抱緊女人親了起來。

女人也沒掙扎,任憑王言輕薄。

「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你娶了她,我哪也不差,就是農村人,就是寡婦,要不我也能嫁給你的!我配得上你!」邱荷神複雜,對著王言傾訴。

「好女人,別難過!我一輩子你,我說了,條件一好我就接你來,以後過城裡的子!我也離不開你,我這輩子也得想看就能看到你,你必須在我身邊!你知道就你讓我有那種覺,就你讓我事個男人!」王言的嘴已經含住了女人的頭,大手開始上下探尋了。

邱荷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話,可還是動得嬌軀微顫,只等王言在自己身上撒野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拋棄我!我們早就是兩口子了,我真希望小娜是你的孩子啊!」邱荷有些恍惚,主動躺到了上,褪掉子,分開了雙腿,接著自己的男人。

半年沒有生活了,王言早已憋得發狂。抱緊女人的身體,滑的覺爬上了下體,王言猛力進出,想盡快找到快,把積攢多望還給女人。女人同樣抱緊王言,圈住男人的跟著動作,一剎時兩人又回到了從前的美好時光。

門外偶然有腳步聲,更加劇了內心的刺,盤桓多時,女人在王言的進攻下有些吃不消了,離著低聲呻起來。

「嗯!嗯!小言我的男人啊!什麼時候娶了我吧!我要瘋了,一想別的女人和你睡覺我就發瘋了!我是你的女人啊!小言,我的男人,娶了我吧!」

「娶你!早晚我娶你到我身邊!看你今天表現了!我記住嫂子的身體了!這個房,這個肚臍兒,這個,都是我的!」王言放肆第蹂躪女人的身體,到處是牙印抓痕。下面也加快了節奏,逐漸進入高

「啊,嗯,嗯,嗯!不行出來,今天是你大喜,留給她吧,我已經對不起她了。我足了!我只當今天也入新房了,真的!你放了我吧!」關鍵時刻,女人依然善良,迅速要擺王言的擁抱。

拉弓哪有回頭箭,王言強行再次擺正女人的體位,身而入。早已憋悶多火很快燒透了兩人,隨即進入了更瘋狂的狀態。

「沒事兒,有的是存貨!上回還是和你在宿舍那次,都多長時間了!想死我了!」王言盡情著女人的身體,加速動作越來越快。

「你也是,登記就能在一起了,你怕什麼的!多難受啊!」女人在下面心疼起來。

「我怕她看出來!今天先和你入房了,嫂子,你高興吧!到哪我都是你的男人!」

「嫂子真高興,嫂子比她幸福,你結婚的第一火給嫂子了,嫂子知足了!我願意給你作小!作丫鬟我都願意!因為你的心在我這裡,我這裡,我足了。女人不圖別的,就圖有個象樣的男人,自己喜的男人心理惦記自己,我足了,足了!啊!哈!啊!小言啊!嫂子願意啊!啊!」女人低聲呻起來,抓住王言摸。

兩人在沿來回翻滾,四腿叉,王言恨不得把女人吃了。鬥了半個多小時,想想海娜一會要回來,王言更緊張更興奮了,一個沒控制,濃湧進了女人的深處。

「啊……」女人長長地呻了一聲,慵懶在上。

「今天出來太快了,還沒過癮呢!」

王言意猶未盡,抱著邱荷還想多綿一會,女人無奈地制止著:「你好好洗洗臉,別讓她聞出來氣味兒就壞了!女人都不容易啊!」

邱荷細心囑咐著,伺候著,依依不捨地與王言絲磨著。卻不敢再鎖門了,生怕惹人起疑。

沒有多久,海娜就回來了,看到王言坐在屋子裡,急忙打招呼:「叔好!」

王言掏出紅包給海娜:「這是你嬸兒給你上學的錢,拿著!」海娜不要,還是邱荷發話才收下了。

「小娜也該收拾收拾歇著了,我回去了,那邊還不少客人呢!明天走時候別落什麼東西!」

「我送送你,小言!」邱荷隨即跟了出來。

已經黑了下來,兩人無語地沿著街道溜達了一會。轉過路口,一片樹林遮擋。趁著四下無人,王言大膽地抱住女人親吻起來,女人也跟著配合,貼住了王言。也許知道此一去不知何時重逢,女人主動掏摸王言的下身,不釋手,蘭舌早已遞進了王言的口中。兩人再次陷入了陶醉。

王言再次探手進了女人的內裡,上下掏摸,女人的出了殘存的,粘上了手指。

「行了,太晚了,你新娘子該著急了!」女人還是細心,先清醒過來。

「晚上我拿她當你,你永遠是我的女人,我的第一人!」王言邊親吻女人邊動情地說。

「我知道,我知道!老天爺啊,我到底是命苦還是命好啊,碰到這個男人卻得不到!我以後怎麼辦啊!」黑暗中女人自言自語,臉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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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特意坐公共汽車回來,一路上盡回味著與秋荷的種種甜。天大黑的時候才到家。帶著被邱荷挑逗起來的一腔火,回到了新娘子王月的身邊。王月已經送走了客人,正一個人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婚紗造型。

「才回來呢?」王月埋怨了一句。

「陪嫂子報案去了,估計也沒希望找回來!沒聽說嗎現在警匪一家,不認識人也是白折騰!」王言撒謊說。

「今天這件婚紗我同學都說好看,你說好不好?」王月嬌媚而期待地問。

王言瞬間就回到了現實,忘記了自己傍晚才與另外一個女人有過體之,被王月的姿完全引過去了。

王言沒有後悔自己的選擇:白天,王月穿著雪白的婚紗出現時,完全是個惑男人的新娘。背袒,肌膚白膩,白的絲綢包裹著的豐,顯出,長長的裙襬拖曳在身後,款款而行。粉妝櫻的臉上盡是嬌羞,渾身透著新娘的韻味。王言甚至看到王月的男同事在點菸的時候偷看王月的樣子,心裡也很驕傲得到了這麼個外美里的新娘。

王言沒有多說話,卻解開了子,亮出了受考驗,歷經磨練的傢伙。兇器一樣的傢伙猙獰地衝著嬌美的新娘,似乎要未來的女主人立刻發動侵襲。

猛然清楚地看到王言黑紅大的莖,羞得王月回過身去,背後的吊帶還沒來得及繫上。

王言一把就扒開了新娘的上身,扒出了一雙滑膩的房。自戀以來,王言已經把這雙房親了無數遍了。王月的房在同齡人裡也是夠大的,雖然不如寡婦邱荷那樣的豐並帶著哺後的微微下垂,卻更有一種年輕傲人的立姿態。王言甚至覺得這雙房就是這半年多來被自己給得越來越大了。

王月被得一個勁哼哼,雙腿開始勾王言的,逐漸拋棄了新婚的嬌羞,進入了沉的狀態。

夠了上面,王言又一頭向婚紗下面鑽了進去,鑽進了王月的下,抱住了已經無數次抱過的大腿,尋找著王月幽深的部。王月哼唧一聲,任新郎在自己下面胡作非為。

王言順著新娘光華柔的大腿,已經吻上了鏤空的內,裡面就是她的地了,幾不甘寂寞地從內的花中支了出來,刺著王言。王言一口就咬住了新娘的部。

「啊,輕點兒。你太猛了!」王月嬌著象徵地抵擋了一下。

「還有更猛的呢!月兒,你真美,謝謝你嫁給我!」王言輕易就進入了王月的身體,對於女人,他已經很有經驗了。王月的道緊密狹窄,十足,把守著要害。卻被王言直接突破了進去,搗向了花深處。

「啊,啊!哎呀!啊!」王月發出了似乎痛苦的呻,雙手摟住王言,象要掌控局面,卻抵擋不住王言的大力送。

王言幾乎用具把豐的新娘整個挑了起來,顯示著男人的威猛,搞得王月嬌喊起來。隨後就是猛烈的進攻,王言覺得身下的新娘瞬間變換成了嫂子邱荷與新娘王月的混合體,不由得演練起曾經的一切手段,也不顧王月是否會察覺了。

王月也配合著用力,可王言卻覺到王月的道盡管很緊密,卻沒有傳說中那種阻擋覺。可是道那種強烈的力還是刺著王言奮勇衝殺。王月一副不堪忍受的痛苦模樣,嬌不停,丈夫的猛烈和壯,超出了想象。

「你輕點兒,以後有的是時間,你慢點兒!」嬌媚的王月似乎忍受著新婚的苦楚,又似乎驚喜於王言的雄偉。哪裡知道,是之前在另外一個女人身體的發助長了王言的堅與持久。

「別髒了婚紗啊。」王月看到王言任意踐踏婚紗的裙襬,忍不住說道。

「不行就買下來,今天一定要夠。」王言不願意多說話,真怕自己興奮過度喊出「嫂子」來。

「以前你怎麼那麼正經呢,現在倒象個狼!」王月取笑了一句,用力夾緊大腿,配合著動作起來。一會,下面就漉漉的了,看到婚紗被上了痕跡,王月索放開了手腳,任由王言在自己身上宣

很久,王言才在一陣烈快速的送下結束了新婚第一夜的合房。王月已經被得渾身痠軟,疲憊不堪了,剩下的只有躺著的份了。連洗漱都懶得進行,還是王言心地伺候了一回,替王月下婚紗,出一身緊俏的白,擦洗起來。當擦到大腿時,王言裡外仔細查看,王月細滑的部和大腿沒有一點兒血跡。

好象王月發覺到自己男人的疑惑,急忙解釋,上學的時候不小心練體破了,當時疼得不行。王言沒有想法,自己也不是處男,不但不是,而且是一個與寡婦多年偷情的男人。

月的時光是快樂的。王言終於領悟了古人說的房花燭夜的美妙時刻。幾天下來,王月在上也是開始放起來,言語間完全是少婦的神情了。

王言開始逐漸忘記了邱荷的溫柔好處,眼前的漂亮子,不是同樣溫柔嫵媚嗎?除了缺少偷情的刺,兩人的房事一點不差。王月每次都是很瘋,上下迭坐,似乎永遠不足的樣子。王言甚至開始有些懷疑王月婚前就有過豐富的男女經驗,只是不願意往那方面想,畢竟王月的家教很嚴格。

直到半個月後的一天,一個女人上門找王言,王言才覺得事情不對。

「勸勸你人,別勾引我們家男人。我們還得生活呢!」女人說道,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應該說女人很漂亮,但是眉宇間卻有讓人敬畏的嚴厲,憑這男人不會喜。王言沒有過多為自己的子辯駁,他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說實話,他不相信一個與自己整天泡在一起的準新娘會有什麼心思用到別的男人身上。

晚上王月回來的時候,得知了事情,氣得要蹦起來。

「是他追求我,我都懶得理他,見面都煩。他對老婆不好關我什麼事呀?你相信我,我和他一點事都沒有。」王月竭力辯解著。

「你也不想想,我這麼長時間,從戀到裝修房子,到現在,一直和你在一起,哪有閒時間?你信那個女的還是信我?」王月理直氣壯地說。

「我相信你,我們好好過子!」

王言堅定地說,內心裡卻隱約有一種失落,就算子真的沒什麼外遇或者婚前的行為,自己想得到純潔的情,看來也不現實了。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純潔的男人,還貪求什麼純潔的女人呢。而且王月也確實很好,很會夫間取樂,王月一家人對自己更是全力幫襯。

只是王言每次與王月行房後,心裡漸漸開始又想念起邱荷來了,看來永遠都是得不到的才最珍惜。王言心裡對婚姻的圍城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甚至有些羨慕尚鴻幾個沒結婚的同事了。轉念一想自己馬上就能調到機械局了,可哥幾個還不知道何時能熬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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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同車,顏如舜華,將翱將翔,佩玉瓊琚。

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顏如舜英,將翱將翔,佩玉將將。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詩經鄭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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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意味著一年的開始,對尚鴻而言也意味著萌動。分廠組織的遊活動將尚鴻的青朝氣喚醒了。尚鴻穿著自己喜的牛仔服,提著牛仔提包,意氣風發地出發了。雖然大家對拖欠工資有意見,但既然單位還能組織旅遊,也許就有盼頭,沒有人願意掃大家的興。

幾輛大巴車載著第一分廠的人直奔風景區青山水庫。

尚鴻貓在車廂後面,原因只有一個,苗科長在前面。自從獎金的問題出現以後,尚鴻對苗科長的態度完全改變了,基本不單獨與苗科長談話。對於國企的方方面面的勾心鬥角,尚鴻開始小心防備了。

有時尚鴻也想是否小張搞錯了,不是苗科長做的手腳,可看到苗科長有些討好的樣子,又堅定了自己的行為。社會真的太複雜,尚鴻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為這些事情分心了,只要做份內的事情,看誰敢怎麼樣!

進入景區時,尚鴻遠遠落在後面,他迴避著胡麗瑩,雖然他一直思念著胡麗瑩。胡麗瑩卻有意也落在後面。

「尚鴻,你幫我拿下包唄!」胡麗瑩溫柔地請求著,好象虧欠了尚鴻什麼。

尚鴻已經看到胡麗瑩在等自己,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你是不是故意躲著我呀!」胡麗瑩看著尚鴻說,眼睛有些潤了。

「胡姐,我確實不是故意的!我是說那天的事兒!」

「尚鴻,你不用再提那天的事兒了!我也沒往心裡去!」

「胡姐,都是我不好!」尚鴻道歉地說。不知如何表達了。

「我沒有怪你!你一個大男人也不容易,正是身強力壯的。我是過來人,什麼沒見過。」

胡麗瑩的話讓尚鴻忽然覺得天特別晴朗,心境異常開闊。巨大的幸福籠罩著心裡。兩人並肩走著,象一對初戀的人。尚鴻真希望胡麗瑩能依偎到自己的肩頭。

「以後你可得扳住了,對別人可別犯啊!」胡麗瑩嬌聲細氣地說。

「對別人不可能的。胡姐,我就對你才有那樣的覺!」

「又來了!剛原諒你就放鬆要求了。不過說實話,你也該找個人了。男大當婚呀!」胡麗瑩關切地說著。

「胡姐,我真的暫時沒有這個打算,再說,我也看不上。」

尚鴻想想那些與自己同齡的女孩,就覺得一點情也沒有。突然又想到了陳雪晴,心下一陣愧疚。

「只要你以後有我就行了,我會給你留意一個好女孩的,保準好!」胡麗瑩真切地說。

「你快走吧,讓人看見我們倆一起時間長不好。」尚鴻聽話地急忙向前快步走去。

「把包給我呀!搶劫呀?」胡麗瑩笑著說。

「我替你拿著吧,用什麼你喊我!」尚鴻有些捨不得胡麗瑩的東西。

「快給我吧,你知道女人家要用什麼呀!」胡麗瑩嗔怪著尚鴻。尚鴻只好歸還胡麗瑩致的旅行包。

一路上的風光尚鴻已經無暇顧及了,只是遠遠的瞄著胡麗瑩的身形。今天的胡麗瑩看起來格外明媚。背的紫緊身衫越顯得身段,骨停勻,緊身的白飄動著喇叭樣的腳,部包裹得翹。白的休閒皮鞋輕俏潔淨,點綴淡淡的花樣。黑髮盤扎頭上,花邊遮帽映襯著漾的笑臉,紅明眸,惹人欣賞。

所有人都留連在旎的光中,享受著大自然的樂趣。釣魚,打牌,扎堆會餐,林間草地上不時傳來錄音機發出的快舞曲。

尚鴻先請了一位身材模樣都不錯的年輕女工一起跳舞,女工有些羞澀,也很自豪一個出的年輕技術員請自己跳舞。可尚鴻的眼神卻在不時瞄著一旁的胡麗瑩,那邊胡麗瑩也早被人搶去跳舞了。尚鴻,是所有人裡最快樂的,因為胡麗瑩也不時顧盼著尚鴻,那種兩心相印的覺回在兩人心中。

幾個曲子過去,尚鴻終於把胡麗瑩摟到了懷裡,兩人默契地跳了起來。

尚鴻身心愉悅,大手不時用力在胡麗瑩的部撫摩,藉著轉身的時機把胡麗瑩豐到自己的懷裡,受著的女人體,女人的而富有彈,體態豐勻得恰倒好處,渾身的清香刺得尚鴻如同被催眠了一般。

胡麗瑩媚眼含,身型隨著尚鴻舞動著,完全沉浸在尚鴻的懷抱裡,臉頰緋紅,髮絲輕飄,如仙子臨風。要是周圍沒人多好,要是世界上就他們兩人多好。

一天的時光飛速消逝了,帶著疲憊和快,大家開始返行了。

與來時不同,尚鴻故意坐到了胡麗瑩的車上。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後排座位,這裡是誰也不願意坐的,顛簸得厲害。尚鴻抱著胡麗瑩的提包,生怕累壞了嬌媚的女人。兩人沒有多說話,也沒有什麼可說的,甜卻充斥在兩人的心間。

隨著大巴車的顛簸,很快疲勞就上來了,人們開始陸續睡去。只有尚鴻還,緊緊相靠的是自己思夜想的胡麗瑩。淡淡的體香襲擊著尚鴻本已脆弱的抑制力。

胡麗瑩也已經靠著車窗一側睡著了,長長的睫,秀的鼻翼,更顯出人的側面。

尚鴻不偷看胡麗瑩前一片雪白的肌膚,脯隨著呼人地起伏著。挽起的袖口膚如玉脂,讓尚鴻聯想起夏裡胡麗瑩那粉白的胳膊。尚鴻渴望地將大腿緊貼著胡麗瑩的大腿,藉著顛簸受著對方的每一絲抖動。尚鴻下身開始反應了,只有用提包擋住。可是尚鴻挨著胡麗瑩的手卻摸向女人的大腿,但就是不敢摸下去。他需要試探,需要節奏。尚鴻已經懂得女人了,他太渴望這個女人了。

看著胡麗瑩結實勻稱的大腿,尚鴻還是蠢蠢動了。這樣的機會不多,一年能有幾次旅遊呢。尚鴻假裝無意地輕輕把手放到胡麗瑩的大腿上,上身不由自主地緩緩靠到胡麗瑩的身旁。眼睛卻目視前方,一旦有人回頭,尚鴻將馬上收手。可是大家太累了,都沉沉地睡著。

尚鴻也不知哪來的膽子,慢慢將手伸向胡麗瑩更深處的大腿之間,那是尚鴻最嚮往的區域。隔著子,尚鴻受著女人部。

胡麗瑩一下被摸醒了,瞪了一眼尚鴻,將尚鴻的手推開。可是尚鴻的手又再次按向胡麗瑩的大腿,並用力的撫摩著。

胡麗瑩知道尚鴻又動情了,既憐憫又嗔怪地看了尚鴻一眼,用力推著尚鴻的大手,可是沒有推動。尚鴻的手好象長在了大腿之間。

胡麗瑩暗暗地推著尚鴻的胳膊,幅度很小,怕別人看見,也怕再次傷害了尚鴻,她確實很喜尚鴻。可是卻受不了尚鴻的摸,眼睛似乎哀求地看著尚鴻。

尚鴻膽子更大了,不斷襲擾著胡麗瑩的大腿,細,搞得胡麗瑩臉緋紅,也不敢大聲說話,只是嘴角微動,好象在埋怨著尚鴻。

終於胡麗瑩小聲在尚鴻耳邊嘀咕了一句:「放手啊你!以後不理你了。」

尚鴻看到自己心的女人生氣了,只得挪開自己的大手,悻悻地半靠著胡麗瑩。

「最後一次了!」尚鴻小聲地表了決心,他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做到的。

好象安尚鴻似的,胡麗瑩將頭靠在尚鴻的肩頭,眯起了眼睛。

兩個人再也沒有發生肢體戰爭,看著心儀的女人依靠著自己,尚鴻已經無比足了。一路的美景似乎比來時更明媚了,真有一種風得意馬蹄急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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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歸來,尚鴻又覺得生活充了樂趣,每天下班,除了看書,就是回味著胡麗瑩帶給自己的柔媚溫情,暫時也不去找陳雪晴了,似乎要為胡麗瑩守著自己這點純情。

而陳雪晴也有一段時間沒過來打牌了,聽李霜說是在外面找工作。尚鴻關切地問怎麼回事,李霜只是微笑著說:「我也不清楚!反正她說找到好工作就告訴我。我也沒有陳雪晴有本事,將來她找了工作能帶我就行了。」

李霜每次來,周海都很熱情,以往總願意出去訪親探友的習慣逐漸消逝了,經常往李霜屋子去聊天,有時很晚才回來。

尚鴻難得清淨,翻看自己新購買的一本舊書《資治通鑑》。尚鴻自認為是讀書人,再困難也不能不買書看書。尚鴻並不覺得這部書有多好,只是覺得讀起來簡單明瞭,按順序讀就行了。

尚鴻最喜的書是《史記》。可惜浩浩的正史,竟然沒有什麼象樣的女記述。真的象魯迅說的是一部吃人的歷史,而且把女吃的更乾淨、更徹底。只有那些禍水紅顏,巾幗英雄,亦或是成為男統治者玩物的美女,才可能在野史中被傳承著。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部更被情惱可嘆孤鴻空對月

「五一」節剛過,胡麗瑩就聯繫了一個女孩給尚鴻。尚鴻神抖擻,刻意收拾了一番。尚鴻的心裡並不是去看那個本未謀面的女孩,而是為了看胡麗瑩。他也不想讓胡麗瑩失望,以為自己應付差事。

按照胡麗瑩提供的地址,尚鴻如約來到胡麗瑩的家。平時尚鴻很少到這個相對繁華的地區,廠裡的絕大部分職工都住的比廠子更偏遠。一進屋,竟然沒有尚鴻想象的豪華,只是普通的兩室房,而且家居極其簡單,原本聽說她老公是很有本事的。

「尚鴻來了,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我朋友的孩子小王,你們先談,我給你們倒水。」胡麗瑩麻利地忙碌著,標準的家居少婦。尚鴻不斷用餘光看著胡麗瑩來去的身姿,沒打采地與女孩聊了幾句。胡麗瑩見兩人氣氛不熱烈又坐了進來。

兩個女子坐在一起,尚鴻眼裡只有胡麗瑩。

可能是擔心自己過於搶眼,胡麗瑩今天只是普通的裝扮:披肩長髮攏到腦後紮了一個蓬鬆的尾辮,上身平常的軍綠緊身長袖衫,半舊的襯衫似乎包不住豐房,脖頸下豐膩雪白。黑,但腳下卻是巧的嵌花高皮鞋,透出女主人的致。一雙美腿自然地併攏著,雙手幽雅地放在兩腿之間。不時輕啟朱,製造話題。讓尚鴻忽然聯想起了以前電影裡人漂亮的國民女特務!

相親的女孩是文靜美麗的,如果在大學裡,應該是一朵校花,起碼是系花。可是與胡麗瑩比起來,顯得蒼白乏味。

尚鴻總覺得女人的魅力有兩種,一種是天生俏媚,一種是在經歷過許多男人後的人風韻。胡麗瑩似乎是二者的結合,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會顯得黯然無光。在尚鴻看來胡麗瑩並沒有任何搶眼的飾物,然而就是風采照人,動人心魄。

假裝出於禮貌,尚鴻沒有面對女孩,而是對著胡麗瑩說話,也更仔細的欣賞胡麗瑩的每個細節。看得胡麗瑩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覺自己象被相看的女孩。

相親的女孩很文靜,見尚鴻沒有太多的話,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錶,說了句:「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尚鴻,你先坐,我送送小王。」胡麗瑩起身隨著女孩出去了。

尚鴻一個人回味著剛才兩個女子的樣子,女孩的樣子逐漸模糊了,而胡麗瑩的音容笑貌卻更清晰可人了。

不久,胡麗瑩推門回來。

「怎麼樣,好象你不太放鬆啊!」胡麗瑩剛坐到邊就問尚鴻。

好的,可惜不是我喜的那類型的。」尚鴻怕掃了胡麗瑩的興。

「那你喜什麼樣的呀!多好的女孩呀!人家對你印象不錯呢!」胡麗瑩起身給尚鴻添水,淡淡的清香包攏到尚鴻,尚鴻不自主地嗅了一下。

「我喜些的!」

「尚鴻你別總是在意女的外表,女孩早晚都會成的。成後就老了,女人也是夠悲哀的了,一輩子也沒有多少好子!」

「胡姐,你要有孿生妹妹就好了。」尚鴻無奈地說。

「別瞎說了。我真有孿生妹妹也比你大五、六歲,給你能要啊!」胡麗瑩兩腮緋紅,一雙玉手遞過杯子。尚鴻接過杯子順便觸摸胡麗瑩凝脂一般的手指,覺手指瞬間躲遠了。

「我能!兩人只要情好,年齡不是問題。總比沒有情還湊合強!」

「尚鴻啊,你不是就只喜結過婚的女人吧?冷靜點兒不行嗎!」胡麗瑩突然說。

「可能吧,我覺得成的女人體貼,懂生活。」

「我看你是被哪個過來的女的了!要不怎麼就不喜小姑娘呢!」胡麗瑩還是看著窗外,下午的光透過窗簾批灑在臉上,顯出人的稜角。

「過來的女人也應該喜年輕小夥啊!胡姐你不喜嗎?」尚鴻看著眼前充惑的女人,慢慢站了起來。

胡麗瑩也站了起來,可是卻站到了窗邊,透過半透明的窗簾隙,眼睛始終看著外面,默默低下頭。看到女人嬌柔媚態的背影,尚鴻走了過去。氣息變得有些急促了,但尚鴻不敢再次鹵莽,只是在胡麗瑩耳邊傾訴,真希望胡麗瑩象戀人一般依偎過來。

「胡姐你讓我一氣把話說完,以後怎麼樣都行!」尚鴻暗下決心。

「胡姐,其實我一直喜你!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女人。是我夢裡想的人。我知道你結婚了,可我天天就是想你,睡覺都想。如果老天讓我早生幾年,早碰上你,我一定不會讓你離開我。」

聽到這,胡麗瑩眼圈一下有些潤了。

「你真的喜我嗎?還是一時衝動,或者就圖個那什麼的?」胡麗瑩低低問道。

「我懂你的意思,我都喜!身體和情本來就是不分開的!」尚鴻動地說。

「尚鴻我承認我也喜你!本來今天是給你介紹對象,就想擺這種關係。可你還是說了這麼多不該的話。以後我都不知道怎麼過了!」胡麗瑩低頭輕語。

受到胡麗瑩言語的鼓勵,尚鴻輕輕撫摩著胡麗瑩的肩頭,受著衣服下面充惑的,女人並沒有反抗。

「胡姐,我真心對你。就算我們不能結合,難道還不準在心裡相嗎?」尚鴻扳過胡麗瑩的肩膀,把女人攬入懷中。

胡麗瑩身體竟然微微有些顫抖,動、恐懼、陌生各種複雜的情緒織著。

「胡姐,我能親你一下嗎?」尚鴻象熱戀中的人,急切,焦躁。胡麗瑩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

尚鴻低頭親吻上了女人的嘴,瞬間融化在女人無盡的柔情意中。兩人都默默地情地品嚐著情的愉悅,緊緊相擁,生怕失去對方。這一刻,天地萬物不存在了,眼前只有對方,活生生的一個人。

尚鴻繼續貪婪地親吻胡麗瑩的臉頰,脖子,只覺得到處瀰漫著女人的體香,那種情的味道,那種滑膩柔順的肌膚,散放出磁力一般住尚鴻的嘴不能離開。尚鴻起來,子裡下身硬硬的立起來。尚鴻順勢將胡麗瑩倒在上。女人只是輕哼了一聲,把尚鴻的頭抱在前。尚鴻一下被豐房窒息了,隨之是巨大的快

只有情,只有體的娛,尚鴻突然就進入了瘋狂的狀態。扒開胡麗瑩前的扣子,白膩豐碩的房呼之出。尚鴻猛然親了上去。這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房,是多少未婚男人用來想象的房。自己曾經一再想象這雙房的樣子,原來是這麼美,這麼大。尚鴻不顧一切的起來,象個孩子投入到母親的懷抱。

胡麗瑩突然睜開眼睛,象記起什麼事情,用力推著尚鴻的身體。「不行!我這是在幹什麼呀!我不能和你這樣!我不是好女人了!」

「胡姐,我是真心你,胡姐!」尚鴻用力抱住胡麗瑩的身子,下身隔著子硬硬的頂在女人的身體。

「我都結婚了啊!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啊!」胡麗瑩在下面有些哽咽,換來的是尚鴻的更加憐與興奮。

「胡姐,我你!我你!我要你!我親你!」尚鴻不容胡麗瑩訴說,吻上櫻

「你不能這麼對我啊!我已經不是好女人了!我不乾淨了啊!我是不乾淨的女人了!」女人彷彿在對自己訴說著。

「你是我的仙女,胡姐!你在我心中最純潔,最完美!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快別這麼說了!我都不知道我喜你什麼!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

「只要我們真心相!哪怕就這麼一次,哪怕馬上死去我也沒有遺憾了!」

尚鴻覺自己一下成了,反而以往這個的少婦變成了被自己哄的戀人,這一刻,尚鴻心底陳雪晴對自己的縱容,否則自己此時就是個頭小子。尚鴻不斷的撫摩胡麗瑩的身體,安著女人有些恐懼或者害羞的心理。

「快別說什麼死的!我沒有怨你!我恨我自己管不住自己!」胡麗瑩幽怨地說。

「你真的非得這樣嗎?你真喜我還是喜我的身體啊?」胡麗瑩重複地問著。

尚鴻沒有說話,同樣的問題好象聽過。此時語言太蒼白無力了,他不斷地用行動,用親吻證實自己的情。女人在尚鴻不斷的親吻撫下,身體越發的柔軟了,漸漸失去了抵抗。

「孽緣,你真是我的孽緣啊!我碰上你那天就害怕會有今天。」胡麗瑩推還羞,身體卻本能地開始送著尚鴻。

「還有以後呢!我要你一輩子!」尚鴻興奮地撫著女人,雙手已經開始探求女人的下體,在大腿間,溝裡來回撫。雖然隔著子,依然受到強烈的少婦身體那種不可阻擋的

「就只能到這樣了,啊!不許碰我下面!要不我就不是好女人了,我不能再犯錯誤了,不能啊!」胡麗瑩忽然象個小女孩在尚鴻的懷中要求著,雙手死命護住帶,任憑尚鴻在自己的上半身蹂躪著,親咬著,只是用悶哼來抵消上身尤其頭傳來的快

尚鴻嘗試著去解開胡麗瑩的帶,女人卻拼命保護著最後的貞潔。

「不行,我讓你碰我已經過分了。你要再這樣我就不答應了,我不能對不起他!」胡麗瑩哀求著,神情確是堅定的。

此時的胡麗瑩,仰面躺在上,潔白的單映襯著她緋紅的嬌臉和散的黑髮。上身已經一絲不掛,那對尚鴻思念已久的豐碩房顫巍巍的立著,頭深紅。致的白皮帶,緊身的黑,兩腿間似乎冒出陣陣香風,雙腳蹬著高跟鞋無力地掙扎著。

尚鴻看到自己心的女人上身任憑自己撫摩,內心無比足,已經不強求那消魂的進入了。有了這次,就一定有更親密的幽會。

尚鴻迅速解開自己的帶,放出早已飢渴的莖,再次直頂女人的部。雖然隔著子,尚鴻還是無比興奮,肆意揮灑著,放縱著無邊的情

「別,快穿上!不行這樣啊!啊!啊!嚇死人了!」胡麗瑩拒絕著,用手握住莖,減輕撞擊自己下身的力道和刺,也安著尚鴻動的身體。可是手指受到的卻是躍動挑釁的莖,沒有個代,那裡是不會罷休的。

「你就這樣吧,別到我身上。不能碰我裡面!」胡麗瑩躺著,伸手抓了枕巾,墊到自己的部,雙手只得套尚鴻壯的莖。

「尚鴻,你的太大了!將來你得找個個子高點兒的女人。」胡麗瑩忍受著尚鴻猛烈的衝撞,雙手緊緊握住尚鴻的莖套著。

「你這樣也不算失身,將來再和你的人做,你還是小夥,一樣的!」胡麗瑩出善良溫情的神態。

「我只你!麗瑩!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我一輩子只你!我不要別的女人!」尚鴻無比亢奮地表白,莖在胡麗瑩緊握的玉手中著,別樣的刺

剎那間,腦海中出現了陳雪晴的道夾緊莖的樣子,這一刻,尚鴻覺自己更多喜陳雪晴的身體。身下的女人,也許才是自己的最,一生都不能忘記的女人。想到這,尚鴻反而稍微平和了一些,開始慢慢享受女人的雙手給自己帶來的刺

胡麗瑩很有經驗地不時用指尖刺尚鴻的頭,撫囊。

「啊,胡姐,我的好胡姐,我的麗瑩,我的女人!啊!」尚鴻第一次親密地稱呼身下的女人,身心極度痛快,彷彿女人已經被自己徹底佔有了,這種銷魂的覺永遠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可胡麗瑩的雙手是那麼刺,那麼柔軟,久違的滋味襲擊著尚鴻健壯飢渴的身軀,很快尚鴻堅持不住了。

雖然胡麗瑩只是簡單地握緊莖,可尚鴻整個下身都覺強烈的刺充血,看著女人嬌媚離的樣子,想象著下一次幽會,也許能真正進入這個有著妖一樣魅力的女人道里的覺,尚鴻一下了出來。一股濃濃的濺在枕巾上。

和以往不同,這次後尚鴻心理沒有了空虛的覺,沒有覺,卻很充實,很戀,很甜。只是趴在了女人身上,抱著女人的身體,輕輕地撫著。

胡麗瑩沒有動,似乎也在回味著剛才的刺,任由尚鴻親吻,乖巧柔媚,不時淡淡地呻。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胡麗瑩才漸漸清醒過來。身從尚鴻沉重的身軀下出來,整理自己。

尚鴻急忙抱住女人,從後面親吻著女人光滑的脊背,從腋窩下探手撫摸豐房,生怕她穿上衣服就再也不搭理自己似的。

「好了啊,尚鴻!你差點我身上!你怎麼這麼多呀?到底是年輕啊!你讓我收拾一下!」胡麗瑩柔柔地埋怨著,小心地用枕巾將包住,放到一邊。

「麗瑩,你真漂亮!我喜看你體的樣子!你做人體模特都合格!」尚鴻親吻著女人滑膩的背,雙手不停撫房,小腹。

「摸夠了嗎?我得穿上衣服了!不然你又胡思想了!」胡麗瑩溫柔地勸說著。

「不夠,永遠都不夠!我想抱一輩子呢!麗瑩,你是我的!你一定會是我的女人!」尚鴻內心憧憬著真正佔有女人身體的時光。

胡麗瑩突然透出幽幽的眼神,慢慢穿著衣服:「你記住我今天的樣子好嗎!以後結婚了,別忘了我就行!女人會老的,老了就沒有人喜了!」

胡麗瑩在地中央慢慢轉動地著身體,雙手張開剛剛披上的襯衫,展示給尚鴻看,似乎有意讓尚鴻觀賞自己的風采:窗外的光披灑在女人細膩的肌膚上,勾勒出豐,骨停勻;情過後的胡麗瑩髮絲飄散,桃花低垂,顯出嬌臉含羞,活生香。

尚鴻熱血沸騰,一下又撲了上去。胡麗瑩胳膊抵擋了一下,迅速遠離尚鴻,背對尚鴻將的上身穿戴整齊,不讓尚鴻親近了。

「胡姐,什麼時候還能在這再次和你在一起?我你,麗瑩!」

「這房子我很少回來住,過幾天就要租出去了。以後也可能賣掉說不定!」

「再說我這是最後跟你在一起了,我就要走了。」

胡麗瑩忽然無限傷的說。

「去哪呀?」尚鴻如同五雷轟頂。

「咱們廠效益越來越差了,原來我還以為能在這工作一輩子,誰知道變化這麼大呀。我人又幫我安排了一個工作,也沒跟我說具體的,反正比咱們這強多了。」

「尚鴻你也別糗在這了!前程都耽誤了。」胡麗瑩幽幽地說,睫低垂。

「離開你我還有什麼意思啊,還談什麼前程!」尚鴻動地說,有些氣急敗壞,又有些被愚覺,真的難以想象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別太在意我了,我一個結婚的女人,再怎麼也不可能總跟你啊!我也是怕你上癮,才不讓你進我身體。外面好姑娘多的是,你抓緊找機會離開這吧!興許有機會還能咱們見面的。」胡麗瑩撫摩著尚鴻的肩膀,疼的神情讓尚鴻銘記終生。

「我以後怎麼找你!」尚鴻神情莊重地問。

「你不用找我!有機會我回來看你!」胡麗瑩閃爍地說。

「我真的離不開你,麗瑩!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真心相!可是你又要離開我,拋棄我!我成什麼了!你不怕我恨你嗎?」尚鴻突然大聲說。

「痛苦都是我的,為什麼你都要走了還跟我這樣?為什麼?」尚鴻近似絕望了。

「尚鴻,鴻!我的鴻!你別恨我!我的受和你一樣!我也知道自己你!所以才跟你這樣!想得到得不到,我作為女人更痛苦!你知道嗎?」胡麗瑩哽咽地說。

「麗瑩,你能嫁給我嗎?」

「不能!我有家,有孩子了!別以為是我勾引了你!是你讓我又年輕了,真正懂得什麼是牽掛,什麼是相!你知道我這一年怎麼熬的嗎?天天想你!想你想的發瘋了!晚上睡覺有時就想是你趴在我身上。」

「我也後悔自己找了個大我那麼多的老公,可我已經過來了,不能放棄了!我想作個好女人,好子,好媽媽。可我沒有做到,我今天還是和你親近了。我是你的!我心裡真的只有你了!可我該怎麼辦呀!」

胡麗瑩抑制不住哭了出來。

「我的好麗瑩!我你!」尚鴻一把抱住搐哭泣的女人,憐地親吻著女人的俏臉。

「我知道你我,可我已經是別人的子了。你會有更好的女人的,我希望你忘了我!可我又希望你永遠別忘了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鴻!」

「我用一生守侯你!」尚鴻堅定地說。

天,還沒有真正開始就結束了。尚鴻的心境如同浸泡在冰水之中,死寂一片。雖然他內心要守侯胡麗瑩,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胡麗瑩和自己就象兩條平行的鐵軌,永遠並不到一起的。

周圍的人都能覺到尚鴻冷冰冰的神態。單位裡,只有小張偶爾能和尚鴻聊一些事情,現在話也少了。

不只因為尚鴻的原因,廠裡效益急劇下滑也是問題。已經連續兩個月延緩發放工資了。尚鴻這樣的單身還能承受,可是按時發放微薄的工資對於已經成家立業的職工太關鍵了,尤其許多職工是老少三代都在這個廠子。而且不止北方廠一家如此。聽說有人開始堵馬路討說法了,驚動了政府。

尚鴻也在尋找機會,離開這個半死不活的地方,有時甚至想賣掉自己的自行車。可想想也就七、八十塊錢,解決不了問題,還斷了自己的通工具,打消了賣車的念頭。這輛自行車,每週伴隨自己來去人才市場,真的很方便。

無數次,尚鴻黯然離開人才市場,帶著失望返回宿舍。機電行業不景氣,搞得這方面人才嚴重過剩。

尚鴻甚至有些怨恨當初學理工專業,學外貿金融多好啊,到處都是招聘文科尤其金融外貿的人才。尚鴻暫時不想改行,當初「學好數理化,走邊全天下」的念頭還深刻在心中,費了四年勁所學不能就此放棄。

尚鴻每天晚上都是無聊,一本《新概念英語IV》半年了,還沒看到一半,什麼也沒心思做。整個宿舍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冷清的北方廠宿舍本來就遠離市區,很多人已經離開到市區或者其他企業工作了。

內心落寞的尚鴻與更加乾瘦的周海躺著閒聊。

「看你最近也出去踅摸了!怎麼樣,有什麼好單位沒有?」周海問。

「都是外企招聘,要不就是鄉鎮企業!外企我覺自己沒資格,再說我也不想改行。鄉鎮企業我去看了幾家,每月有給五百多的!可我一點不稀罕。看那些所謂的農民企業家我就腦袋大!」

「別這麼說!往上數三代,誰不是農民啊!」周海似乎為自己農村的家庭不憤,乾瘦的臉頰由於長期維持低水準的生活,越發沒有光澤了。

「沒別的意思!不是瞧不起農民,是咱適應不了!怎麼都這麼笨鱉,連個廠子也不明白!就不行從南方聘個企業家來!」尚鴻想起單位的慘淡效益就要罵娘。「這個破廠,沒人願意來!」尚鴻自言自語。

「哎,對了,聽說咱們劉廠長要調走了!好象要來新廠長,年輕的!」周海想起了自己的小道消息。

「真的假的!誰跑這找死啊!劉勝利要調哪啊?」尚鴻問。

「好象去機械局當副局長!高升了!走是肯定了,具體誰來不清楚,就說年輕!」

「媽的!廠子這個德行頭還高升了!真是沒有天理啊!」尚鴻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

「就是!但也不一定!我聽咱們分廠副廠長說,機械局不是什麼好地方,沒有實權等於是明升暗降了!」

「活該!不過還是人家有能耐啊!到老還個副局級待遇!」尚鴻有時真覺得當官太有保靠了!

「王言最近怎麼樣了?也沒消息了!」周海忽然想起問了一句。

自從結婚後,王言就再沒有回來過。

「我聽趙姐說已經調走了,戶口起走了,老丈人那邊幫著託人找的關係!對了,好象就是到機械局了!」

「是嗎!王言還真厲害啊!我看王言是當官的料!你也應該找人調走!」周海翻了個身說,周海已經快睡著了!

「算了吧!舉目無親的!再說我討厭當官!清官太累!貪官短壽!」

「但願新來一好同志!不行咱們再等等看!也許效益能好轉也說不定!效益再不好,明天也得上班啊!」尚鴻望著天花板說。

陳雪晴這麼長時間人也不知道去哪了,彷彿自己的臠背叛了自己,尚鴻鬱悶難當。恨不得把陳雪晴抓過來拷問一番都去幹什麼鳥工作了,就不信還能失蹤了。

聽李霜說陳雪晴偶爾深夜回來睡覺,第二天上午就又上班去了。大家都很少能說上話。尚鴻怒火、火一起燃燒,經常晚上走到陳雪晴的房門前,想聽聽陳雪晴是否回來了。結果總是失望,偶爾卻隔著門隱約聽見周海與李霜在聊天。

終於有一天,尚鴻起夜的時候,聽見樓梯口陳雪晴回來的聲音。那種輕盈的高跟鞋聲音尚鴻太悉了,隨著是輕微的關門聲。尚鴻急忙悄悄從衛生間出來,到陳雪晴的門前聽個仔細。沒有什麼聲音,好象陳雪晴直接就進了被窩。

尚鴻悻悻回房,可是按耐不住體內的火氣,又悄悄來到陳雪晴門前。想敲門叫陳雪晴出來,可自己並沒有勇氣公開兩人的關係,更沒有理由半夜這麼大動靜。尚鴻在門前佇立無聲,手不由得去拉了下房門。房門居然沒有上鎖,尚鴻賊一般悄然進屋。

陳雪晴那個悉的鋪就靠近門口,雖然屋內黑暗,尚鴻還是練地摸了上去,不敢出一丁兒點動靜。李霜還睡在靠窗戶那邊呢。

尚鴻輕輕又迅速地躺到陳雪晴身邊,一股濃郁的芳香刺入尚鴻的鼻孔,立刻起無限情。尚鴻一下吻上了陳雪晴的嘴,抱緊了女孩的嬌軀,下身隔著短立過去。

陳雪晴猛然被驚醒了,驚恐地剛要喊叫,嘴被尚鴻狠很地堵住,只發出了一聲悶哼。掙扎了兩下,覺是尚鴻,急忙要推開尚鴻的身體。

尚鴻狠命地住陳雪晴的身子,一手掏出莖直接送向了陳雪晴的部。

女孩猛力扭開臉,極細的聲音抱怨道:「你也太大膽了,怎麼進來的啊?」

「你沒鎖門。我天天等你回來!」

「你也太不象話了,快走!屋裡有人!」聲音細得如同蚊子叫。

「你都去哪了!是不是有別人了?想死我了!」

「你瞎說什麼啊!」陳雪晴有些生氣地耳語。

「那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去哪工作了?都想死我憋死我了!」

尚鴻氣著在陳雪晴耳邊說,兩人的下身已經膠合到了一起,尚鴻不停進出著,每次都儘量深入淺出,生怕有動靜吵醒李霜。悉的道帶來陣陣快。尤其是陳雪晴身上的濃烈化妝品味道,特別刺

陳雪晴抑著悶哼了幾聲,也不反抗、也不說話、任由尚鴻進出,偶爾配合尚鴻一下。兩人無聲地合著,窗外偶爾穿來汽車駛過的聲音。

「你快點吧,一會她起來看見就完了!」陳雪晴輕聲地在耳邊哀求尚鴻。

突然,尚鴻用力過猛,鐵發出嘎吱一聲,李霜翻了一下身,嚇得兩人緊緊抱住不敢動彈。一會,看看李霜那邊沒有動靜,才又開始動作起來。

「快點啊,尚哥!明天你還得上班呢!」

陳雪晴繼續耳語哀求,在尚鴻看來無疑是在調情,更加快了動。

沒有辦法,陳雪晴只得默默地配合,不時用手指刺尚鴻的下部。突然得到這個悉的體,尚鴻一下不知道從哪裡下嘴了,胡地到處親吻抓

靜謐刺,無聲無息,卻是織,情飛濺。當著另外一個女孩的面偷情,內心的興奮刺甚至蓋過了道傳來的快。尚鴻只覺得陳雪晴渾身充了成女人的香氣,化妝品的氣味和體的汗香混合著襲擊自己的嗅覺。陳雪晴的房似乎更加了,大腿有力地夾緊尚鴻的身體。

也許多不做的原因,尚鴻覺陳雪晴也有強烈的情,動作比當初更練到位了,幾次興奮得親吻尚鴻的口,抓撓尚鴻健碩的後背。隨著尚鴻的送,也快速翹身體,接著莖一次次的索求。

到尚鴻狂放的,陳雪晴生怕尚鴻沒完沒了,櫻不斷地親吻尚鴻的耳朵,脖子,一邊配合一邊用手指練地撫摩刺尚鴻的會處,來回磨

尚鴻只覺得陳雪晴的細手象泥鰍魚一樣在自己下游走。看來接觸過男人的女人就是成的快。陳雪晴已經學會主動伺候自己的男人了,那種無聲的溫柔細緻體貼,讓尚鴻消魂。

陳雪晴在尚鴻下嬌柔地盤桓著體,一緊一鬆地逗著尚鴻的莖。

尚鴻還沒有完全盡興就代了,積攢很久的毫無保留地全部入陳雪晴身體。無奈尚鴻抱住陳雪晴,親吻摩擦,想再來一次,陳雪晴卻無論如何也不讓了。

「雪晴,我需要你,你別離開我!」尚鴻耳語著,真的怕陳雪晴又消失了。

「尚哥,我知道你想要,以後還有時間的,你先回去啊!要不就完了!嚇人啊!」陳雪晴邊推邊低聲音勸,兩人無聲地搏鬥著。

「讓我再親一會,不然我不饒你!」尚鴻氣起來,在陳雪晴腮邊細聲耳語著。

陳雪晴看看實在擰不過尚鴻,只好妥協,讓尚鴻盡情地親吻起來。屋子裡充了極其輕柔的親吻嘬咋聲,兩個年輕的體緊緊在一起,不願分離。

綿許久後,還是陳雪晴理智,漸漸清醒,推著尚鴻離開。尚鴻也害怕被發覺,最後又狠狠地親咬了一會陳雪晴的房,胳膊,覺得還是不過癮,又幹脆到下面親吻陳雪晴的部,似乎要永遠留住這最消魂醉的夜晚。

可最後還是得離開,象夜賊一般回到自己房間。見周海還睡中,尚鴻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上班前,尚鴻敲門,陳雪晴卻象故意躲避似的,早已離開了。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一部待有頭勁風起舊情拋卻作新娘

北方機電廠老總辦公室,劉勝利渾厚的背影孤獨地佇立著。忽然就接到了調令,馬上接工作,去機械局上任。

自從年初以來,單位效益急劇下滑,大批的老用戶失了,都是以往的國營大廠。更要命的是銷售處長帶著一幫人也辭職了,幾個技術骨幹也相繼離開了。這還只是總廠的情況,分廠走了多少人也懶得管了,也管不了。職工的工資緩發好幾個月了,人家檔案都不稀得要了,直接走人。

劉勝利這段時間再也沒有情與葉小如綿,更多的是如何安排「後事」,一旦徹底不行也好有個退路。自己決不能做冤死鬼。

人家老廠長是在工廠鼎盛時期高升的,直接當了機械局一把。自己這麼多年苦勞,奔六十的人了,才個副局啊!看著自己工作一生的企業逐漸僵死了,心裡說不出難受。對著外面灰的天空,劉勝利只有沉默。幾十年的時光在眼前閃現。難道這輩子就這麼過去了?

突然聽到敲門聲,從節奏聲就聽出是自己的女人葉小如來了。

葉小如沒有等答覆直接就進屋了。關門後一下撲到劉勝利懷中,哀怨地看著這個似乎一夜就衰老下來的男人。

「廠長,以後怎麼辦啊!」看著葉小如嬌俏臉,劉勝利不內心觸,也許自己最對不起的就是這個女人,這個才不到三十歲的女人路還長呢。

「你放心,你先忍著,找機會我把你調局裡去!」

劉勝利知道這是一句空話,不是一把手,哪來的人事權力。再說,經過這些子的折磨,自己好象突然看破了一切,對什麼也提不起神了。

************

離開了劉勝利,葉小如忽然間失去了工作和生活的方向,劉勝利對她的影響太深刻了,幾年的時光兩人那麼默契,形同夫。以後的路自己該怎麼走呢?

她每天惘著進行手頭的事情,也不知道新來的領導會如何調整像她這樣的「老人」。也許自己會被下放到第一分廠,那樣也好,反正自己不可能再與別的男人有什麼瓜葛了。但她清楚,自己無論如何也回不到從前的生活了。

新來的崔力廠長還是帶來了一股新鮮的空氣,從行為舉止到處世方式都顯得年輕幹練,咄咄人。葉小如和所有中層幹部在惶恐不安中與新領導磨合著。這個空降到北方廠的崔力四十左右,標準的北方男人,身材欣長,朝氣蓬

與年輕的外表相比,崔力的第一次全廠講話更讓職工振奮。「同志們,以前的景況大家清楚。我是帶著力和期望來到我們廠的。我相信在我們大家的努力下,我們廠會走出困境,再現輝煌!我不喜講大道理,先說說我們未來一年內的打算。」

崔力用力揮舞了一下手臂,眼角掃視了主席臺兩邊的總廠幹部,作為一個受過正規教育的幹部,崔力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

「我們廠之所以到今天,跟我們轉軌慢或者乾脆說轉軌失敗有直接原因。這不怪大家!多少年了都是這麼過來的!不說舊帳了。說我們廠的未來。我們必須從這個大會後馬上做起,不能再耽誤了,要死人的,同志們!」

「第一,以往的不良欠款、外債,尤其是三千多萬的銀行貸款,我會向市裡反映,爭取能計停利息,給我們廠爭取最大的財務空間。利息得我們沒法氣啊!」

「第二,我們爭取再拿到一筆應急資金,先解決眼前的吃飯問題。大家不要再跟其他人去上馬路堵車了!不要再上訪了!那些準備調離的人才啊,我勸你們留下!如果有更好的地方,我們鼓掌送,沒有的話,我們大家一起二次創業。我們這麼悠久的企業,相信不會就此垮掉的!本月爭取先補發兩個月工資,給最困難的老職工報銷最少30%醫療費。說到做到!」

全廠一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個別小青年竟然高聲喊:「好!」

「先別忙叫好!聽我說完這最關鍵的問題。第三,大家跟我一起轉變思路,轉變習慣,不要等靠。我們要成立強有力的市場班子,接市場,多向開放地區的企業學習。沒有市場,貸款就是掛帳二十年我們還是沒有錢償還啊!同志們,改變習慣是最艱難,可是我們必須改變!」

崔力掃視了全場鼓掌的職工,目光掠過靜靜地坐在自己旁邊葉小如。葉小如跟著大家鼓掌,表情平靜。如果之前還有些考慮自己來走個過場,現在看到幾千人在下面的期盼,而且還有這麼出的辦公室主任葉小如在看著自己,崔力陡然豪情萬丈,要幹出一番業績。

葉小如的內心葉小如忽然覺得崔力不象剛來時那麼生疏了,原以為是來鍍金的,現在看來這是位很有才幹和實幹的領導。

崔力的行動是迅速的,計劃完畢,馬上實施。

總廠幹部經過改組定崗後,主要幹部組成兩個小隊南下:崔力,葉小如,銷售處長一組;主管生產的副廠長、總工、銷售副處長一組。兩隊人馬分頭南下,直奔目標客戶。

實際上,拜訪除了殘存的、失的大用戶,崔力更聯繫了在山東、河南的幾個老同學老關係。隨著國家提倡幹部年輕化,專業化,他們已經這些真正受過正規教育的高學歷人才,開始陸續走上領導崗位,掌管著幾家大型國營企業。

沒有新客戶,這上任的三板斧是不可能出彩的。頭幾站與崔力想象的一樣,老用戶對北方廠已經沒有情了,原來的銷售處長跳槽後,將北方廠的惡劣內幕徹底暴,影響極壞。

崔力一行馬不停蹄趕到自己老同學的單位,山東某大型國企。已經是廠長的老同學張磊相當熱情的接待了崔力一行。

「老崔啊!你們北方廠真是人才濟濟啊!來,喝!」

張廠長頻繁舉杯。眼睛不時瞟著人的葉小如,葉小如已經在張廠長手下的輪番攻擊下,嚴重超量了。

這幾天幾站下來,葉小如逐漸適應了崔力的際風格,很佩服崔力的為人和能力,也開始配合崔力,每每都能表現得體,讓酒桌的氣氛得到一個高度。

事先崔力已經明確,大家是求人家,必須喝到位。葉小如是酒桌上唯一的女士,而且是如此出眾的女士,每個男人都忍不住要敬上一杯,近距離搭訕一會。崔力看出苗頭,有意的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謝大張!對了,應該是張總!這次把技改設備選定了我們北方廠!來!幹!」崔力一飲而盡,崔力酒量是不錯的。

「給小張打個電話!」崔力的大學同學有兩個張磊,為了區別,同學們就稱呼大張,小張。

「小張啊!我的人你可得照顧好!啊!都是專家啊!什麼,多了!哈哈!你們少點灌啊!給我留點面子,否則回去該說我給手下設陷阱了!哈哈。好,咱們的事情好辦,大張這邊也沒忘老同學!下次我一定去你那!」

撂下大哥大電話,崔力興奮起來,看來這次還多虧老同學。也是自己安排得當,上任前就已經打過招呼,自己要去北方廠任職。對於自己的長遠安排,崔力向來比較自信!

「來,喝!再次謝!」大家一起舉杯。

晚上崔力正在自己房間思量著幾天的情況,忽然新任銷售處長急急慌慌的敲門進來:「崔總,我家裡出事了。我老父親突然病危!我得趕緊回去,反正明後天也沒有什麼大事情了,業務您和葉主任比我還明白。跟您說一聲!我實在著急啊!」

「老人是大事,趕緊回去!樓下買機票,別坐火車了!走,我叫車送你!」崔力急忙下樓送銷售處長返程。自己剛上任,還是需要主要幹部支持的。對下屬恩威並重歷來是個好辦法。

回來時崔力突然想起葉小如還在,腦海中閃現出女人媚人的笑容。

剛上任的時候,崔力就發現了身邊這個標緻的少婦,不嘆國營大企業埋沒人才。這是個幹練細的女人,卻時時透出少婦特有的嫵媚風情。

每次看到葉小如,崔力對這個少婦的印象就更深刻,也更渴望。尤其那種在自己面前有些生疏嬌羞的樣子,讓崔力幾次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經常製造機會叫葉小如到自己辦公室,葉小如卻好象故意躲避,該辦的事情一結束,馬上離開。

出發前分組,就有意將葉小如留在身邊,希望有機會真正接近。葉小如也沒有辜負他,很自然地就表現搶眼,頗受。沒想到天意安排,銷售處長走了。異地他鄉,心頭一陣狂喜,但願老天有眼,成就他崔力一段姻緣。

崔力興沖沖上樓,敲了敲葉小如的房門,沒有動靜。還真有些擔心葉小如的身體,急忙又叫服務員打開葉小如的房門,一個人閃了進去。

昏暗中看著葉小如醉態媚人,昏睡不醒。外衣不知何時已經掉了,白低領衣解開了一個釦子,出粉白的肌膚。緊身黑還穿著,一雙秀腳蹬著黑高跟鞋,貴妃醉酒般斜躺在潔白的單上。

暗夜下,面對葉小如活生香的身姿,崔力口乾舌燥。搖晃了幾下,葉小如本能地哼了一聲,卻本沒有清醒的反應。崔力有力地抱起葉小如,來到自己的商務大套房,將葉小如緩緩放到大上。

崔力渾身沸騰了,點著頭燈慢慢扒光了葉小如,把美妙的體摟在懷中。葉小如髮際散,兩手本能地扶著崔力的胳臂,軟弱無力地任憑崔力觀賞。

這是多麼醉人的體啊:女人的身材保持的非常好,燈光下肌膚雪白,豐立。枝圓潤,小腹微隆,下面的整潔濃密,散發著陣陣體香,典型的生活優裕、勤於保持的少婦身材。

崔力低頭輕吻葉小如嬌柔紅受這個不設防女人的嬌,下身早已蓄勢待發。葉小如還是輕哼,眼睛半睜不睜的,好象明白了什麼,卻沒有力氣動彈。

崔力憐地放下葉小如,認真擺著葉小如的身姿,他要好好地慢慢地品嚐這個少婦。緩緩掰開葉小如勻稱的大腿,仔細觀察著神秘的三角區:緊閉的隨著大腿的近乎平行的張來微微綻放開來,召喚著男人向裡面進。

昏醉中,葉小如還是盡力扭動,似乎不習慣自己大字型的體態。看到女人開始微微動彈,崔力來不及預熱,進葉小如的身體。

葉小如沉沉昏睡,幻覺中好象還是劉勝利在抱著自己,可是那種覺有點不對,一種陌生的覺。極度恍惚中看見崔力撲在自己身上。

乾澀緊閉的被突然侵犯,疼得葉小如一下有些反應了,口中發出輕輕的聲音:「不要,廠長!不要!」

聽著葉小如軟弱的拒絕,崔力只覺得那是召喚自己更猛烈的進入。

葉小如本能地躲閃,可是身子無力動彈,全身癱瘓般任由崔力著,口中發出了一聲悶哼。崔力長驅直入,輕易著魂牽夢繞的女人。

女人的道緊緊的,還是有些乾澀,好象很久沒有生活了。崔力慢慢地送了兩下,簡直不敢相信這麼輕易得到了葉小如身體。低頭咬住女人的頭,雙手來回撮著白天一直幻想的房,部。

口中喃喃地輕喚著:「小如,我的女人!我終於得到你了!你終於躺在我的懷裡了,今晚你屬於我了!」一邊不斷親吻葉小如的雙頰,櫻,不時含著女人深紅翹的頭。

一會,葉小如下面就出了汁水,潤滑著崔力雄健的下體進出溫暖的女。到底是力旺盛的女人,崔力快得輕「啊」了一聲,很少有一個女人的身體讓自己著,葉小如是難得的一個,這個少婦平時穿著衣服就能勾引得崔力浮想聯翩。今天,終於如願了,可以盡情享受這個女人的嬌體了。

崔力乾脆側過葉小如的身子,肩膀扛起葉小如的一條大腿,更深入女人的身體,猛烈的動起來,的緊緊夾住自己的莖,道已經開始有些滑。

崔力口中發出狂放的快:「小如,我你!今晚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我們倆!我你,小如!」

對著體沉醉的葉小如,崔力夢囈一般叫喚。

「啊!嗯!嗯!嗯!」葉小如偶爾輕聲哼哼著,推拒著在身上的崔力,可是男人大山一般無法撼動。葉小如微曲的黑髮完全散在周圍,襯托著雪白的肌膚,嬌弱無助,想蜷腿抵住崔力的進入,卻一絲力氣使不出來,反而被崔力藉機抱住膝蓋,把兩腿彎到前,道變得狹長緊湊,更加刺崔力的

男人體魄健壯,入的莖又又長,葉小如恍惚中覺得下體傳來陣陣的快。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覺了。這個男人太有力了,抱得自己透不過氣,自己在男人懷中象個任意被欺辱的羔羊。可恨的是儘管自己努力控制,可是下身還是水連連,甚至隱約有一點兒快

「嗯!嗯!嗯!啊!啊!」葉小如淺輕嘆,被酒麻木的身體逐漸來了覺。

時間過得太慢了,糊糊的葉小如內心盼望天亮,盼望自己能站起來。可是下身卻不爭氣地微微合著男人的送,耳邊聽著自己下體與男人的下腹劈啪碰撞的聲響。

葉小如也不想清醒了,酒勁又開始襲來。任憑男人在自己上面肆意折騰,只有頭部無力地扭到一邊,本能地躲閃著崔力強烈的親吻,撕咬。

突然覺得男人的莖劇烈跳動了幾下,一股暖在自己道深處,道好燙,上面的男人躺到了自己身邊,葉小如知道男人終於結束了,糊糊中體力透支的葉小如沉沉睡去。

外面天還沒有大亮,葉小如就在很不舒服的覺中醒來了。發現自己不是在原來的標準間,而是一張大上,崔力還睡在自己身邊。嚇得葉小如急忙翻身起來,頭部微微眩暈了一下,自己酒勁剛剛過去。

下身一陣隱隱的痛楚,道口有些發粘,憑經驗葉小如知道自己失身了。只想發作,可自己一個弱女子獨自在外,面對的又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女人的名節啊!

葉小如委屈地低頭不語,眼圈發紅。這是第一次被迫與男人媾,自己內心遵守的忠貞好象一下被破壞了。

自從劉勝利調任,快兩個月了,葉小如對別的男人就沒有再提起丁點兒的興趣。總覺得劉勝利是自己一生唯一至的成功男人,為了劉勝利,自己甚至願意犧牲家庭。可是劉勝利從來沒有表過這方面的意思,她也就沒有那份妄想。

劉勝利走人後,她也想好好與自己老公湊合過下去,儘管在很多方面難以足。可現在算什麼啊,被一個沒有情的男人強迫汙了,而且是自己沒有能力反抗的時候。

看著睡的崔力,葉小如沒有喊叫,只是默默的拾起自己的內衣穿上。崔力忽然翻身醒了,看到葉小如兩眼潤,急忙摟住葉小如光滑的肩膀。

「小如,對不起,我沒有控制住,我太你了!」崔力不顧葉小如無力的掙扎,有力的臂膀死死抱住葉小如不放手,貼著葉小如的耳邊輕聲訴說。

「小如!我剛來咱們廠時就發覺你不一樣!你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讓我著。很多工作好象就是為了你做的。如果不是剛上任太忙,我會找機會與你好好溝通的!這次是我不好!我實在按耐不住才對你的!你快別哭了!」邊說邊親吻著葉小如的臉頰,顯出無比溫情的一面。

「你這是幹嗎啊!玩嗎!你太自私了!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啊!」葉小如晃動了幾下肩頭,沒有擺崔力的擁抱。

想想自己的命運還掌握在上司手中,葉小如沒有太讓崔力難堪,只是揹著身去,忽然往事湧現,不抱著棉被輕聲泣了幾下。她對崔力沒有什麼反,可她不想給崔力一個隨便的印象,女人隨便就與男人上是不值錢的,她很清楚這個道理。

「你放心,我會真心對你的。一會天亮叫早點。今天是週六,上午老張派車過來,我陪你出去散散心,難得來這裡一趟。」崔力象哄孩子一樣安葉小如。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沒臉見人!」渾身還有些痠痛的葉小如甩動肩膀想掙崔力。

男人的力量太大,葉小如始終還是在崔力的懷抱中。對於突然發生的一切,葉小如覺得頭腦混茫,一時沒有理清思緒,呆呆地任崔力抱著,不再反抗,也不配合。

看看葉小如穩定下來,崔力急忙殷勤地服侍葉小如起來穿衣,吃飯。葉小如只是本能地躲避著,適應著,心中對自己的前途充惘。

清晨,張廠長派司機送兩人去景點遊覽,葉小如擰不過崔力的一再勸,默默地跟著上車了,一路也不說話。司機似乎看出兩人有別扭,幾次熱情介紹後就不說話了。沉默中到達目的地——泰山。

「崔總,你們進去吧,我去那邊山下停車場等你們!你們坐索道下來正好能看見。」司機禮貌地招呼了一聲就走了。

崔力看著司機離去後,興奮地一把摟住葉小如柔軟身。

「你別了!讓人看見不好啊!」葉小如柳眉微蹙,胳膊悄悄而用力抵擋著崔力有力的臂膀,生怕別人看見。

「今天你屬於我的!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我們就當一回戀人吧!我還真沒有戀過!」崔力更加用力抱著葉小如的身,不容有半點反抗。

「崔總!你放手啊!都不是小孩了!四十的人了哪還沒戀啊!快放手!」葉小如拼命地掙扎著。

「小如,我真沒有戀!你不信我說給你聽!」崔力突然有些動情地說。

「你放手好好說!不然我真生氣了!我喊人了!」葉小如站住不走了,嬌微翹。

「好,只要你好好聽,我不強迫你了!」崔力見葉小如不掙扎了,反而放手與葉小如並肩走著。

「……我是出於無奈才結婚的!我老婆,比你大不少。你不知道,他父親,也就是我老丈人,是省委組織部的領導。我是為了所謂的事業與我老婆結合的。我們從認識到結婚一共才不到半年。這些年來,我只是工作。我害怕回家,那個很平靜但是沒有情的家。有時候我就想,我這樣值得嗎?可是已經過來了!小如,這些事情我就跟你說過。因為你是我第一個上並真正擁有過的女人。我不後悔自己的行為。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喜什麼……」

葉小如默默傾聽著,逐漸瞭解了一個全新的崔力,一個內心也同樣苦悶的男人,對崔力漸漸不再牴觸了。自從自己的男人劉勝利走後,葉小如這個閒曠的少婦,只是想著未來的道路。沒想到今天會是這個局面,腳步也逐漸緩慢下來,兩人真的象戀人一樣漫步起來。

葉小如發現崔力相當有內涵,人文地理娓娓道來,把自己以前書本上的淺薄的知識碎片,通過景點的講解都很快貫串起來了。

尤其在岱廟,講到杜甫的《望嶽》詩句,語氣忽然慷慨昂了:「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割昏曉。生層雲,絕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多好的詩句啊!男人就應該有這樣的襟,向上走,俯視一切。不知道澤東為什麼那麼不喜杜甫。」葉小如覺得自己有些接受這個男人了。

自己心中的男人就應該是雄心,力量的象徵。而崔力,就象名字,確實充了力量,外表也同樣年輕幹練。自己已經不是純潔少婦了,與劉勝利有關係,還主動失身給那個馬上要退休的季主任,如今來了崔力,自己反而退卻了!無論從哪個方面,崔力都是自己接觸的男人中條件最好的,好象也是最投入情的。想想劉勝利從來沒有這麼溫柔對過自己,自從挑明瞭關係,兩人更多的只是情。

葉小如心中胡思想著,沒了主心骨一般,不知不覺隨著崔力開始攀登,漫長的山路,考驗著兩人的意志。常年深閨中的少婦葉小如爬山很有些吃力,加上高跟鞋的原因,嬌連連,香汗身,一縷秀髮隨著汗水貼住脖頸,嬌如花。不時無奈地倒伏在崔力臂彎裡。

崔力則有力地攙扶著葉小如前行,不斷輕輕地在葉小如耳邊鼓勵著。兩人走走歇歇,每到山路拐彎的無人之處,崔力都一邊攙扶,一邊撫摩葉小如緊繃的部,搞得葉小如無所適從。

整整四個多小時的艱苦攀登,當終於登上南天門時,兩人都有恍如隔世的覺。一路辛苦,一路的相互摻扶,其間幾次葉小如要放棄,都是崔力不斷鼓勵前行。葉小如在崔力的身上找到了一種依賴,不只是體力上的,更是神上的。兩人也似乎在心裡走近了很多。

漫步天街,葉小如沒有再拒絕崔力的擁抱,而是有些享受崔力的溫存戀。汗水將葉小如的一縷髮絲粘在俏臉,別樣的風韻。在旁人看來,這是一對恩的夫

每次旁人貪看葉小如的人嬌時,崔力都不有種自豪。不時提醒著:「那傢伙偷看你呢!」

葉小如臉嬌羞,撥打著崔力不老實的大手,心中竟有一絲甜。葉小如甚至想,如果換成自己老公或者劉勝利,也許不見得有這種覺。

繼續登上玉皇頂,天高雲淡,極目齊魯大地。崔力摟住葉小如,瀕臨萬丈高崖,忍不住象個大男孩對空大聲呼喊:「我葉小如!我葉小如!」

「讓人聽見不完了嗎?別鬧了!走吧!」葉小如在旁邊竟然不知如何了,催促著趕快下山。

「我就是要所有人知道我你,我葉小如!」

崔力大膽地表白著,葉小如內心充了甜和矛盾的心境。劉勝利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她的言語,也沒有崔力這麼有朝氣。可她自己還是有點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自己竟然跟幾個男人發生了關係,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她自認不是水楊花的女人,為什麼男人都衝著她來呢?

兩人乘坐纜車下山,跨越大山峽谷,腳下淡煙薄霧,如同在仙境雲遊。心境變化,受也變化了,兩人靜靜地受著大自然的雄奇。

纜車經過山峰大幅度晃動了一下,葉小如嚇得本能地偎了一下崔力。崔力藉機撫摩親吻葉小如的脖頸、臉頰,大手伸進葉小如的口撫摸房,把玩不夠。

葉小如只是象徵地忸怩抗拒著,半空中四下無人,無處逃避,也就任由崔力輕薄一回了。

看到葉小如確實不反了,崔力顧不得外面的風光,乾脆趴下身子,強行解開葉小如的帶,褪掉子到大腿,出雪白豐膩的肌膚,狠命親吻葉小如的小腹,,舌頭輕

「髒!別了!」葉小如低頭埋怨著,卻害怕纜車晃動,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默默承受崔力的大手一輪一輪的進攻。

崔力肆意摟著葉小如的蠻部,更深入地親吻。整個頭埋到了葉小如的襠裡,一隻手抓過葉小如的嬌手,撮自己起的莖。葉小如被得陣陣痠麻,只能盡力保持端坐的體態。

「看你,水還不少!」崔力更加起勁了。

葉小如夾緊大腿,可是無法阻止道分泌的水緩緩出。怕遠處纜車裡有人看見,只得裝作若無其事眺望遠方。在遠處的纜車上看來,只有葉小如一個孤零嬌媚的少婦獨自憑欄,卻不知葉小如的下身正在被一個強力男人蹂躪著。

「快起來吧,要到了啊!」葉小如實在拿崔力沒有辦法,崔力象個初戀的男孩,怎麼也不夠。

一下纜車,葉小如趕緊恢復了端麗的一面。

晚上兩人簡單吃了飯就回到賓館。一路的辛苦讓葉小如渾身透,薄料子緊裹著部晃動在崔力眼前,這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美。酒足飯的崔力強忍著與葉小如進了酒店,心中早已按耐不住了,見葉小如剛想開門回自己的房間,崔力一把拉住。

「你幹嗎啊?我想休息了!換換衣服!」葉小如無助地說,腳下被崔力強行帶著向前走。

「去我房間,今晚我們成親!」崔力不容葉小如有絲毫反抗,擁抱著葉小如來到自己的大套房。

關上房門,崔力餓虎撲食一般住了葉小如。葉小如知道,自己無力擺也沒想擺這個自己並不討厭的男人了,也許今晚真的是自己的新生活開始。她不相信命,但她相信機遇。既然已經失身了,索就要抓住機會,何況一段時間的工作相處,她開始越來越欣賞崔力了。

葉小如無奈地扭過臉頰,閉上眼睛,受著崔力在自己身上洶湧的情。崔力迅速扒掉葉小如的衣,大手抓著葉小如的雙,胡地親吻著葉小如的肌膚。

「怎麼是帶鹹味兒的?」

「都是汗,我想先洗洗!」葉小如很惜自己的身體,也不想給男人留下一絲不好的印象,擰身從崔力身子下邊閃出,進了衛生間。寬敞豪華的浴室,圓形的大浴缸讓葉小如一下放鬆下來。她要好好的洗浴,接自己未來的生活。

躺在上回想著這段經歷,崔力只覺得自己的道路沒有選擇錯,不但得到了施展的機會,而且遇到了自己心儀的女人。聽著衛生間傳出的嘩啦水聲,崔力想象著即將的情時刻,雖然經歷一天的疲勞,下身卻已經發硬了。遏制不住,光著身子衝進衛生間。

「啊!」正在最後沖洗的葉小如被崔力嚇了一跳,本能地雙手遮住了前。象一尊古羅馬的白大理石女神雕像。

「我和你一塊洗!」崔力站了進去。與昨夜不同,葉小如此時的體是鮮活靈動的,夾雜著羞澀的躲避和一絲渴望。

「別了!不好意思!」葉小如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本能拒絕的同時卻又覺得情。

「你給我沖洗!」崔力握住葉小如的手腕。

沒有辦法,葉小如只好默默服從,受著男人雄健的體格。當花灑衝到崔力下體時,葉小如有些害羞地迴避崔力野獸般的眼神。崔力卻命令似的將葉小如的嬌手放到自己大的莖上。昨夜是強迫葉小如,沒有真正的滋味,今天崔力要享受葉小如,要好好這個女人。

葉小如半閉著眼睛清洗著崔力的下體,心中期待又忐忑。男人的莖在手指間立著。

「小如!我你發瘋了!」葉小如的手指讓崔力發狂,崔力緊緊抱住葉小如體,莖頂了上去。

「別!這不方便!一會讓你還不行嗎?」

葉小如蹲身求饒,哀婉無助的神情,光滑的肩背,隱秘的部更加刺了崔力。崔力輕易將葉小如到圓形浴缸的橢圓邊沿,開始了鴛鴦戲水。

「我就想現在要你!憋一天了。」莖滑滑地進入葉小如的雙腿之間,還沒有完全進入道,崔力就忍不住送起來。

「啊,小如!今天讓我真正你一次!」

崔力親吻著葉小如的脖頸,任憑葉小如無力地反抗著。莖的刺加上浴缸邊緣傳來的不舒服,讓葉小如眉頭微蹙。

畢竟浴缸不是做的地方,崔力一會後也覺得有些彆扭,抱住葉小如進了裡屋,將葉小如摔到了軟軟的大上。

「開開電視吧!別讓外面聽見!」葉小如細心囑咐著,一邊不好意思地抓過潔白的大浴巾遮蓋身體,她無法逃避今晚了。

「沒事的,這個房間單獨的,兩邊不挨著!今晚屬於我們!我要讓你盡情喊叫!」看著溫默柔情的身女人,崔力和溫情同時迸發。

強盜一般一把扶起葉小如,抱著女人站到了地上。為葉小如鄭重披好潔白的大浴巾,權當婚紗了。葉小如的秀髮披散腦後,肌膚雪膩,豐。光著一雙嬌美的秀腳踩著高跟鞋,象個待割的羔羊,又象情的暗夜新娘。

「蒼天在上,我崔力和葉小如今晚正式入房!我發誓,一輩子我的女人葉小如!小如,我命令你也我!」崔力發現自己更喜制這個嬌媚的少婦。燈光之下看美人,葉小如沉默不語,越發幽媚沉醉,神采人。

「你說你我!」崔力緊緊抱住葉小如,強迫著女人。

「難為情啊!你怎麼這樣啊?別鬧了!」葉小如還不習慣在崔力面前徹底放開,努力想推開男人高大的身軀。

「那我就讓你吃不消!我要和你正式入房了!我要進你了!」

瞬間,葉小如已經被雙腿分開,仰臥在大上,這張曾經自己不情願被汙的上。可是隻一天,自己就有些配合這個強過自己的男人。

崔力用自己的莖開始不斷到處摩擦葉小如的肌膚,從,肚臍到溝,最後大雄渾的莖落腳在葉小如嬌的脖子,下巴上來回摩擦,搞得葉小如躲也不是,親也不是,只好微閉雙眼,忍住想放的心情。

見葉小如反應不強烈,崔力並不放棄,住葉小如,狂吻女人早已硬實的頭。雙手著兩任廠長都親吻過的同一雙房,頻率不斷加大,莖也烈的徘徊在上。崔力要葉小如放鬆,要女人瘋狂,要兩人真正的

漸漸地,葉小如有了反應,臉頰紅潤,氣息急促,淌,下身開始接崔力的莖,似乎期待著消魂的入。

崔力不失時機入了道,與昨晚不同,女人的道微微開啟,滑無比。崔力的莖不由得猛烈送起來。葉小如在下面閉著兩眼,承受著崔力雨點般的親吻。

「輕點,疼啊!」葉小如很久沒有做了,加上昨夜的蹂躪,下面很有些不適應。

「我你,小如!今晚屬於我們倆的!我是你的新郎!」

崔力稍微放緩,憐地擁抱著葉小如。葉小如也不抱住崔力寬厚的臂膀,兩腿開始有些動情地夾緊了崔力的後

「你喊吧,沒人聽見!」崔力加緊送。

女人的道如同被割開的蛤蚌,質鮮美,被拉得近乎翻出,夾帶著濃濃的汁。這是很久沒有男人進入的道,緊緊裹著莖,似乎害怕道里沒有莖的充填。崔力有經驗地深入淺出,節奏自如,培養著葉小如的高

崔力是有經驗的男人,他從葉小如的外表就看出這是個裡外的少婦,是個旺盛、異常的尤物,只是礙於女人的自尊有些羞澀。崔力發動莖,進進出出,來回尋覓著葉小如的高點,尋覓著讓葉小如的身體有強烈反應的部位。

莖來回摩擦衝撞道口裡不深處的上部時,明顯到葉小如渾身一顫,眼睛更加緊閉,雙腿更有力地夾緊了。這裡就是女人的要害,崔力對女人的重點進行無休止的進攻,他要在意志上而不只是身體上征服這個少婦。

年輕健壯的男人畢竟是不一樣,在強烈的刺下,葉小如覺得下體經受著以往很少有的快,如同海一樣不斷湧來,淘著她的身子,終於不住放地喊了一聲:「啊……」

那是久曠的呻,那是無助的呼喊,那是經歷過男人的女人久違的快,那是她告別過去的宣。從此,兩人就從體到神全面地結合到了一起。

「啊!你太大了!」葉小如徹底放棄了尊嚴和矜持,盡情享受一個女人該品嚐的快樂。隨著崔力的雙手抓,不斷扭動身體,腦海中卻模糊出現了劉勝利的影象。

「大嗎?在你面前男人都大!」崔力戲謔著自己的「新娘」,故意放慢了送速度。

「你使勁地喊吧!我的小娘子!小娘子!我的有經驗的新娘啊!你是有經驗的,你會伺候啊,你快起來啊!你的新郎來了!進來了!」

「啊!嗯!啊!嗯!啊!啊呀!啊呀!啊!啊!」葉小如在下面不住大聲呻起來,身體不住地來回擺動,似乎想擺體內的莖又似乎在糾莖。

「新房」中開始充盈著的呼氣,織著男女體的碰撞聲。

看到葉小如在下面嬌聲連連,意的樣子,崔力加勁向葉小如的道深處探求著,覺碩大的頭已經抵住了花心,葉小如全身顫慄,體收縮,道變得狹窄起來,雙手胡抱著崔力的後,囈語不斷。

「啊!快啊,廠長!你使勁啊!啊!」葉小如習慣地喊著廠長,也不知道是崔力還是劉勝利了,只覺得渾身舒暢,多的憋悶徹底釋放出來了。男人的頭頂得她異常興奮,高此起彼伏,如果不是礙於臉面,她真想騎到男人的莖上痛快地享受一回。即便在下面,也早已河氾濫了。

「太美了,小如,你真是天生的美女啊,上下哪兒都美,男人得到你真是福分!」崔力用頭磨著葉小如道盡頭,馳騁著快

「便宜你了!」葉小如了一句,招來男人更猛烈的攻擊。劉勝利培養了葉小如在男人面前放人的一面,最終卻讓別的男人享受了。

「記住今天,我們結婚的子!我們真正做子!讓我仔細看看你的小桃花口!讓我親一親屬於我的區!」崔力拔出傢伙,將葉小如的雙腿高高舉起,抗到兩肩,俯身把臉湊到上,肆意親吻起來。剛剛經過洗禮的溝到處是的滋味,崔力舉著葉小如的雙腿把玩不停。

「別了,丟死人了!你要就快點嘛,別這樣了,求你了!」葉小如被得有些狼狽,第一次清醒的時候當著崔力的面毫無遮攔地暴私處。她更渴望男人入的充實

「美,真是美!我的新娘,你求我幹你!求我!要不我不放下你的腿,就這麼讓你晾著!」崔力壞壞地說。

「幹嗎嘛!折磨死人了!難為情!」葉小如半閉眼睛說道,想放下雙腿,卻被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肩頭。

「求你了,別看了,難為情!」葉小如覺這個男人有無窮的力量。

「求我幹你,你!求我!」崔力帶著命令帶著戲謔的口吻。

「好了!求你,求你幹!」葉小如難為情地輕聲說了一句。她早已進入了高,一下體內沒了男人的莖覺得空空的。

「大點聲,說求我你!」崔力搖晃著葉小如的雙腿,立著閒置的莖不依不饒。

「求你我!」葉小如顧不得許多,提高聲音帶著一絲腔叫了一句,只想男人儘快進入她的下體。

「我來了!來你了!」崔力掰開葉小如的雙腿,一條烏龍長驅直入,奮力戰鬥。

「啊!嗯!嗚!嗚!」葉小如瞬間又進入了癲狂的高,崔力看著「新娘」開始了放,也跟著享受起來,快很快就被葉小如一陣陣的呻聲勾了出來。

崔力竭力控制,大力送,不想讓「新娘」失望。突然到下身一陣近乎痙攣,兩天內第二次奉獻出了自己給葉小如。葉小如嬌軟無力地躺著,不想動彈,白天的勞累加上夜晚的,身體很是疲憊。

「你不累嗎?爬了一天的山!」葉小如慨著。嬌柔地躺在崔力的懷中。

「嫁給我幸福嗎?」崔力輕輕問道,撫葉小如散的髮絲。

「誰嫁你了?你就強迫我!」經過摧殘的葉小如更加顯得嬌柔情。

「強迫,那你也水了!看來以後我得好好鍛鍊身體了,不然不動你個小娘子了!」崔力颳了一下葉小如的俊俏鼻尖。

「還鍛鍊啊!你要欺負死我啊!連著兩天都有點破了!」葉小如微皺眉頭。

「人家說剛剛做的女人最美,剛剛入完房的女人更美!我今天信了!」崔力擁著自己的「新娘」柔情意地說。

「那是你們男人的覺吧!」葉小如懶懶地說道,「我去洗一下!」葉小如起身去衛生間,崔力赤著跟了進去。

「幹嗎嘛?」葉小如對崔力的親暱程度有些吃驚。

「我沒夠,一會再來一回,讓我好好享受一下。」崔力摟著同樣體的葉小如說。

「你把我當什麼了,玩具呀!」葉小如故作生氣的樣子,對於自己的魅力,她很自信。

「小如,我是真心你。」崔力抱住葉小如就要硬來,葉小如實在無奈,只好任崔力又輕薄了一回。

「你去等我,讓我沖洗,一會就好了。體力怎麼這麼好呢,你老婆能受得了嗎?」葉小如提到崔力的家人,內心隱約想起了雙方的家庭,掠過一絲內疚。

「我和她一個月有一回不錯了。小如,我們不說這些,你快點!」崔力返身回到上。

葉小如一會就跟了進來,帶著的水汽,彷彿新出爐的甜心。崔力一把就抱住了葉小如,兩人重新開始了情的前奏。只是這一次更加綿,更加溫柔,更加持久。

「小如,我你!明天我們去朝聖!」

崔力說道,看著身下嬌羞帶汗的女人。

「去哪呀?我可不喜拜佛!」葉小如從來不相信佛道,她覺得命運在自己掌握。

「是孔子的故居,孔府!」

「孔府在山東啊?不遠嗎?要不休息一天回去吧,還得準備準備呢!」葉小如對孔子實在沒有興趣。

「不遠,泰山再過就是孔夫子家鄉了。讀書人哪有過孔子家廟不拜的呢!跟我去吧,就算陪我!我你!」崔力有些央求,葉小如發覺崔力另一面的執著可,雙手扶住了崔力的額頭。

崔力緊緊抱住葉小如的嬌軀,似乎害怕自己的「新娘」飛走了。他太這個少婦了,那種初戀、新婚的覺一起襲上心頭。葉小如順從地偎著崔力,也同樣有一種幸福的覺,內心比較著自己經歷的幾個男人,崔力才是最適合也最自己的。

兩人就那樣盡情地相擁親吻,享受著沒人打擾的娛。兩人上下翻飛,情魚水,彼此細膩地品嚐對方的每寸肌膚,融化到對方的身體裡,深夜才徹底結束了娛。

還是崔力先沉沉的睡去了,幾天來,男人太累了。葉小如靜靜地端詳著崔力儒氣而剛的面龐,不集。自己這一生,到底會怎麼樣的過呢?盡是有地位的男人圍著自己,想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給這些男人輕浮的印象才落得這個結局。可是她確實不想過那種國企普通職工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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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還是同樣的司機送二人到了曲阜。一路上,兩人在後排就象新婚的夫婦,被喜悅甜包圍著。崔力不時偷偷將葉小如的嬌手拉到自己兩腿間,用葉小如的手指隔著子撫摩自己起的莖,搞得葉小如嬌臉粉紅,似乎光著身子坐在車裡。

可是一到達孔府,崔力馬上變了一個人似的,舉止坐派真如朝聖一般莊嚴。整座孔府蒼松翠柏,氣象幽靜。由於是星期天,遊覽拜謁的人還是很多的,不時還有外國的遊客在導遊的陪伴講解下津津有味地遊覽。葉小如原以為又是燒香拜佛,看來自己是孤陋寡聞了。

「我最崇拜的人就有孔子!昨天我們登的泰山,你看那麼多孔子的遺蹟。我看整個泰山就是孔子的化身。就象司馬遷在《史記》裡說的:高山仰止,想見其為人!」

崔力認真對葉小如講解著,似乎來過無數次了一樣。面對孔子塑像,崔力神情肅穆。葉小如第一次看到崔力如此鄭重的表情,不由得也跟著跪到崔力身旁。崔力不是普通的跪拜,而是相當嚴肅地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禮,顯得葉小如有些不重視了。

「幹嗎這麼隆重啊,不就是孔老二嗎?」葉小如笑著問。

「這是中國的驕傲,康熙大帝都行跪拜禮,別說咱們了!」崔力一臉認真。

「至聖先師,保佑我事業順利!我崔力一輩子深葉小如!」聽到崔力輕聲的禱告,葉小如深受觸動,上身靠向了崔力。

「只要你能對我好就行!」她希望這是自己最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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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單位,兩人似乎又恢復了以往的關係,只有兩人自己才知道這幾天發生了情的聚變。葉小如深深依戀上了崔力。可是崔力,似乎將全部力又重新投回了工作,不再糾葉小如。

葉小如甚至經常懷念在泰山腳下的子,自己就應該與這樣年貌相當,力旺盛的男人走啊!以前自己太年輕了,更多的是貪求兩娛和那種被男人戀的覺,崔力則是讓她在情上找到了歸宿,但是她又不忍心為了自己的情去打擾男人成就自己的大業。

崔力抓緊一切時間落實自己的整改計劃。市場暫時有點起了,市裡的支持還是要真正落實的。自己原計劃全體職工集資,由於涉及政策法規等因素,遲遲無法執行。沒有資金,生產都難以繼續,崔力確實理解了前任的艱難,也更加到自己不能在這裡久留。

如果要徹底解決北方廠的問題,或者類似企業的問題,必須站在更高,更廣的層面,崔力更加看到了自己努力的目標,是真正的改革,涉及體制,機制的改革,而這些,憑一個北方廠的老總,是本不可能的。

葉小如一身深職業套裝溜進崔力的辦公室。崔力見到風情的葉小如不動情。自從回來後,還沒和葉小如好好親熱過。想想一路上葉小如依偎著自己甜嬌羞的樣子,崔力就迸發無限的工作能量。為了自己的女人,他必須向上。

「小如!你過來!」葉小如溫柔地靠近了崔力,在這個男人面前,葉小如發現自己不象在劉勝利面前那麼放,而是有如新婚般的甜溫馨。

崔力一把摟過葉小如,親上潤的櫻,一邊摸進了女人的裡。「想我了?看你都臉紅了!」崔力熱吻著葉小如說道。

「誰想你了!有事找你!」葉小如躲避這崔力的進攻,自己曾經與另一個男人在這裡無數次偷情,一時還不習慣在老地方被新的男人蹂躪。可是卻有一種更加刺覺,一種被著自己男人偷情的快,好象劉勝利就在附近一樣。

「小如,以後有機會我們單獨一套房子,我們去住。」崔力本沒聽葉小如說什麼。

「一塊兒住?你瘋了!」葉小如沒有想到崔力會這麼說,也沒有奢望崔力會對自己怎麼樣。

「是!小如!現在我太忙,也沒時間照顧你!等我穩定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怕時間短點也行。我不能沒有你!將來我調走,得把你也帶走。」

葉小如回味著崔力的話。自己跟劉勝利多年,也沒聽到這樣的話,好象更多的是在一起娛。崔力,能給自己更新的生活。葉小如一下放棄了躲避,任憑崔力自己的房。崔力卻急切地扒開了葉小如的子,連同的小內一起褪到膝彎。

「來人怎麼辦啊?」葉小如有些害怕,崔力不象劉勝利,對下面只是威嚴,卻很少有一點暴。

「沒事,我實在控制不住了!回來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機會再和你一起做。快下班了,沒什麼人來了!」雖然崔力安葉小如,可自己心裡還是緊張,只是拉開襠口掏出了傢伙。他對自己的前途非常在意,不想因為這些影響了自己的發展。

「你輕點,拉鍊劃我了!」葉小如雙手按住寫字檯,撅著部供崔力

「小如,什麼時候我們能再一起睡,天天看見你光身子在我眼前晃,我想你想瘋了!」崔力把著女人後狠力送,一會就水連連了。「我你!你!」

「你幹吧,只要你有我就行!」經過一次不尋常的出差,葉小如又找到了內心依靠的覺,逐漸在崔力下面放鬆了,只是竭力保持上身、頭型不被

突然一陣敲門聲,嚇得兩人急忙分開。葉小如本能地鑽到了崔力的寬大桌子下面,子也沒來得及提上,崔力則迅速地拉上了鏈。

「進來!」崔力一邊坐好一邊招呼著。

腳下的葉小如將頭埋到崔力雙腿中間。

「崔總,這是您要的文件,提前整理完了,給您送來。」來人恭敬地站在寫字檯前面。

崔力從容地接過看了看,一邊與來人簡單地著。下面的葉小如由於躲的匆忙,身體姿勢很不舒服,正偷偷地調整著,一雙嬌手不由摸到崔力的大腿。崔力盡量保持著鎮靜,可是莖卻立起來。

「行了,就這樣!你回去吧!」崔力看看沒什麼問題,打發了來人。

過了好一會,崔力才慢慢攙扶出了葉小如,女人的臉頰緋紅。

「你勾引我。」崔力親著葉小如說,女人的下體還半著,完美的部刺崔力的神經。

「我沒有!嚇死了,還敢惹你!」葉小如真的擔心情被發現。崔力已經又入了,開始送起來。伸手進葉小如的口摸房。

「你快點吧,嚇死人了!再來人怎麼辦啊?」

「沒事,再來人你直接在下面給我做!」崔力挑逗著葉小如。突然電話又想了起來,好象今天所有事情在跟一對鴛鴦作對。

「喂!啊!老李你好!」崔力接起電話,卻沒有莖,而是緩慢地進出著,一隻手在女人衣服下不停撫摩著體。

葉小如一看崔力的望,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只好配合著進出。崔力一邊通話一邊葉小如,顯示著一心多用的本事。

「那好,就這樣!」剛放下電話,崔力猛然加力,襲擊得葉小如毫無準備,趴在臺面的俏臉一下扭曲了起來,髮際也微微散了。

「你輕點啊!趕緊出來吧,還不定又有什麼事兒呢!」葉小如說道,一邊撮崔力的丸。

看到葉小如開始主動挑逗自己,崔力更加起勁了,隔著衣服扳住葉小如柔的肩膀,肆意而快速地進出女人的下身,下面發出「啵啵」的聲音。

「啊!你太緊了,太滑了!小如我死你了!」一陣急速的送,沒有來得及說幾句話,崔力就出了一股濃漿。

葉小如確定徹底釋放了,才回身幫崔力整理子。順手拿桌面的紙巾擦拭兩人的下體,穿戴整齊。

「小如,你太人了!我想娶你!」崔力撫摩著葉小如豐潤的房說。

「看你盡瞎說!我們是有家庭孩子的人了!就這樣不好嗎?」葉小如雖然開放,但還沒有徹底放棄家庭的念頭,她實在想象不出離婚的女人會過上什麼樣的子。也許會有那麼一天吧,可現在不是時候。

「小如,這樣真不是辦法,我天天盼著你在我下面,我早就上你了。我一定搞套房子給你!」崔力覺得自己在葉小如身上本沒有夠。而且在情上,他也不希望葉小如回到別人的懷抱。

「還是先把廠子改革的事情落實了吧,你需要做的太多了,大家都在看著你呢!」葉小如柔順地說。

「小如,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左右的,慢慢來吧!你我早晚得走出這片天地的!你永遠屬於我的!」崔力緊抱葉小如。

「廠長,你會帶我走嗎?你真能我一個結婚的女人嗎?」葉小如突然酸楚起來,覺得自己如殘花敗柳等待男人挑選。

自從山東之行以來,葉小如總是回味崔力與自己在賓館的偷情場面。心裡並不託底崔力是一時起還是真的上了自己,一個大自己十多歲的男人戀自己的體太正常了,可是說到情,葉小如有些嚮往,又有些擔心。

「小如,你還年輕,在我看來,你還沒結婚,上天耽誤你了。你的內心是純潔的,你也對情有更高的追求,你在等一個終生的男人,那個人就是我。」

「廠長!」葉小如一下眼圈發紅。男人,世上真的還有好男人!葉小如覺得為了這個如此深自己的男人,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二部閨深陷終難久職場飛揚灑青

改革,對於尚鴻這些人來說,只是按時發放工資,已經很不錯了。至於漲工資,有技改項目,本不敢想。偶爾有個外加工的活,也是小意思,尚鴻基本上失去了工作的樂趣。跟自己親密過的兩個女人都離開了,尚鴻渾渾噩噩地度著時光。

唯一的樂趣是盼來了久違的世界盃——男人的盛典。既然物質上無法足,那麼作為知識分子,在神上是要足的。足球,就象興奮劑一樣,刺著尚鴻這些年輕人的心。而最讓尚鴻狂野和期待的,是心中的巴喬,永遠的巴喬。

沒有電視,只能到值班室蹭電視看。幾個還沒有出去工作的男青年擠到值班室,對著老舊的電視發狂。幾個人擠在狹小的值班室裡間的兩張上,喝水,嗑瓜子。看到尚鴻幾個為足球狂吼,趙姐只是一旁偷笑,嗑瓜子,好象幾個青年才是節目。

尚鴻偷眼身旁的趙姐,發覺女人這些天好象也跟著活泛起來。杏眼含,身姿活躍。打扮都有些變了,秀髮致地盤到腦後,鬢角光潔;總是穿著過膝貼身短裙,光的大腿不時來回挪動;房緊撐著無袖白襯衣,頭的形狀都隱約可見;白的細腳拖拉著透明的半高跟拖鞋。偶爾女人會時不時的側過頭看看尚鴻,甚至肩膀都貼到了尚鴻的胳膊上。伴隨著球賽的狂熱,傳來陣陣的香氣,折磨著尚鴻脆弱的神經。

可是球場上的景象卻更加折磨尚鴻。在尚鴻看來必勝的意大利,必勝的巴喬卻在最後的時刻倒下了。心中的巴喬那基督受難一般的背影永遠留在了尚鴻的心中。如果不是旁邊有人,尚鴻真的要為英雄淚了!英雄的悲劇彷彿在昭示著尚鴻,男人,更多的是承擔責任,如果沒有勇氣,就不要開始。

隨著世界盃賽事的結束,尚鴻心情更加落寞。這個夏天真的如此難熬,幾天過去,尚鴻依然沉浸在巴喬孤獨的背影裡,只有悲劇才更顯得英雄的偉岸。

尚鴻無聊地看著自己新買的《市場經濟學》,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買這與自己專業不相干的書,只是覺得應該瞭解一下其他行業的基本東西,還是所謂「藝多不身」。

可眼前晃動的是值班女人趙姐人的的身影和縈繞不去的香氣。實在難以看下去,空虛焦躁的覺撕咬著內心。

自從陳雪晴徹底消失以後,尚鴻不但沒有機會發自己益旺盛的,連真正能溝通情的女人都沒有了。與陳雪晴雖然更多的是體的接觸,以往還是有不少的,畢竟兩人同命相連,都是在這個城市裡掙扎的底層人。

陳雪晴一直就象尚鴻的專用姘妃一樣,一旦消失,讓尚鴻難以接受。一種憤恨失落的心理不時刺痛尚鴻。周海最近也不知去哪了,消失了好幾天了,尚鴻越發覺得寂寞無聊。

熄燈很久後,隱約聽見樓下大門上鎖的聲音,估計宿舍的人都睡下了。

「媽的,反正早晚我也得離開這裡,管它呢!」尚鴻突然在心底罵了一句。

遏制不住心底的火,尚鴻輕手輕腳地穿上運動短、T恤來到值班室,門沒鎖,尚鴻推門進了裡間。見趙姐正一個人看電視,燈也沒開,屏幕閃爍的光線映襯著女人粉白的臉。女人只穿著緊身背心和短裙,支著兩腿靠在頭。雖然雙腿並著,透過小腿間,隱約可見短裙下緊繃的

「趙姐,沒睡哪!看會兒電視唄。看看世界盃集錦!」尚鴻邊說眼睛已經意了一遍女人半的全身。

女人先愣了一下,也沒起身:「坐這邊吧,以為你們再不來了呢!把趙姐都忘了!你自己調臺吧,隨你便!」

拉著尚鴻坐在自己旁邊正對電視。嘴裡嗑嘣一聲,原來女人在嗑瓜子。豐潤的嘴輕巧地開合著,肆意地將瓜子皮吐到地上。

聽到女人讓自己隨便,尚鴻一下念陡長,有意靠近女人的大腿,受著強烈的望刺,好象女人大腿間在不斷散發勾人的氣。屏幕上的畫面已經不能引尚鴻了,這一刻,尚鴻腦子都是身邊女人完全暴的大腿。

「外國男人太瘋狂了,哎呀!」女人突然跟著喊了一句,屏幕上已經是人仰馬翻了。

「難怪你們都願意看足球呢!真野的的!」女人輕飄飄地說道,瓜子皮飛離了舌尖。

「外國人整的就是刺,足球到咱們國家就不行了。就象錄象,電影大片,怎麼也比不了人家!」尚鴻說。

「你還看過外國的錄象啊!到底是上過大學!什麼都見識了!告訴趙姐,你見過女人嗎?你以前大學的女朋友一定不錯!」女人肆意地看著尚鴻說。

「趙姐,我就見過你一個女人,咱們宿舍的真正女人,她們都是女孩!」尚鴻故意表白,眼角偷看著女人渾潤的部。

「大學生還油嘴滑舌的,還會說!」

尚鴻覺女人的餘光在昏暗中熱辣辣的瞟著自己,語氣中帶著幾分醉態。在這個成的女人面前,尚鴻突然覺得自己象個孩子一樣有些幼稚,一下沒有了底氣。女人看出尚鴻的怯懦,伸腿放鬆了一下,兩隻細腳肥得恰倒好處,跟著女主人一起勾引男人的心。

「你也嗑幾個,新買的,可香了!我給你拿。」

女人探越過尚鴻伸手拿大袋的瓜子,結實的細手故意重重把住尚鴻的大腿。好象無意地抹了一下尚鴻的襠,到硬硬的傢伙早已按捺不住了。

女人誇張曖昧地用身體靠了一下尚鴻。結實的腹也一併在尚鴻大腿上,小背心遮蓋不住後,已經出了大半個身,象一條花蛇半臥在尚鴻的身前,撅起的部快送到尚鴻的下巴了。尚鴻強行忍住了,他不知道女人是經常如此隨便還是真的對自己有意思。

女人回身坐好,給尚鴻瓜子,故意吊著尚鴻的胃口。

「對了,小陳那個丫頭我看越來越成了,走道都扭。去哪了?是不是跟你有關啊?你和小陳進展怎麼樣了?」女人突然問。

「沒什麼!我們沒什麼!」黑暗中尚鴻臉通紅。

「小陳好象在外頭有工作了吧,多長時間不回來了?你是不是抓不住人家了啊?」女人逗著尚鴻。

「我和她沒什麼,真的!」尚鴻想起陳雪晴就窩火,連個消息也沒有,真希望自己和她從來就沒什麼關係。

「別裝了,我都在門外聽見了,整得人小姑娘要死要活的!你還厲害!」

聽到這,尚鴻知道被女人抓住了把柄,有些後悔與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擔心將自己的醜事傳揚出去,所有的仁義道德全廢了。要知道,他一直有意製造自己還沒有女朋友的假象。

「趙姐沒別的意思,看你那樣。你們年輕的在一塊玩兒太正常了,不搞才不正常呢!我年齡大了,三十的人了,要不早跟你們鬧一塊兒了。」女人老練而情地挑逗尚鴻。

「喜趙姐不?要不怎麼這麼硬呢?」女人媚眼情,蜷回一隻腿,腳尖勾了一下尚鴻的襠。幾乎要頂破短出來了。

「喜!趙姐!」尚鴻熱血沸騰,徹底投降了。

「喜就好!餵你吃瓜子!」

女人竟然口含著瓜子仁用香舌送上門,黑暗中,兩眼發出火熱的神情,越發風媚人。

尚鴻被動地用舌頭接過了女人的瓜子瓤,輕觸到柔軟的蘭舌。尚鴻瞬間融化醉了,這個成的女人真的不一樣啊。

「來吧!小夥!給你要!」女人小巧的嘴親了尚鴻臉頰一下,毫無害羞。

面對送到眼前的肥,尚鴻本已興奮的神經一下崩潰了。

就在女人剛剛撤退,又遞過瓜子的的一剎那,尚鴻發起了進攻,一下抱住女人的,就勢頂住女人的後。女人哼唧了一聲,好象早舊盼望著這一刻,就勢躺到上,順手關掉了電視。

「等會,我把背心了!」女人推開了尚鴻,癱坐在尚鴻懷裡開始衣服,在尚鴻兩腿間放地表演著。

藉著窗外的月光,尚鴻欣賞著女人衣的媚態。女人纖巧地層層剝落自己,先是去掉背心,再蜷腿去短裙,只剩下罩、三角內。女人故意放慢節奏,背對尚鴻扯掉了罩、靠在尚鴻的懷裡,讓尚鴻摸了一會自己豐得有些下垂的房。

尚鴻故作老練,顫抖著大手玩起女人堅實的頭。女人渾身嬌顫,懶在尚鴻懷裡,又轉過身,放地把雙腿搭到尚鴻的肩膀,抬練地褪去三角內,喉嚨裡哼唧著坐回尚鴻懷裡扭動條,一片柔和的光綻現在尚鴻眼前,美妙人。

尚鴻不住用大手撫摩著女人光滑豐體,女人受用地用身體合著尚鴻的雙手所到之處,喉嚨裡不時發出厚重的哼哼唧唧。女人體貼無聲地幫尚鴻掉T恤、短,只見內立。

「看你,著急!對女人要溫柔點兒,懂不!先親親我!」女人撥拉一下尚鴻的,柔聲教育著。五個手指已經開始撫囊,溝,很有經驗地刺尚鴻發情。另一隻手將尚鴻攏到自己前,獻上了豐的一對子。頭大而堅,葡萄粒一般讓尚鴻不想挪開嘴。瘋狂尋覓著女人的口。

「看你那樣,還急!上來吧,慢點!慢點!」

女人仰面朝天,玉指掐住尚鴻的引導進入戶。被女人手指夾住傢伙,尚鴻只覺火中燒,開始瘋狂的合。

女人的結實,筋筋、滑膩膩的,緊裹著尚鴻的莖。尚鴻覺得這是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另一種道,很舒服,很體貼,強烈的夾裹,忍不住發力。

女人表現出了經驗豐富的一面,在尚鴻身下緩緩扭動自己的體,配合著動作,不時長長呻,調劑氣氛。尚鴻猛烈地送著,女人張開雙腿勾著尚鴻的後,開始享受起的快

黑暗中,兩個織在一起,女人的體香夾雜著男人的汗水,低吼聲包裹著女人的嬌,呻。一時間,尚鴻眼中只有女人的風體,耳邊只有女人低低的哼,讓男人骨軟魂飛的哼。

「尚鴻啊!啊!你使勁吧!啊!」女人不斷髮出麻的呻,害怕出聲,用嘴咬住了枕巾,雙手用力扳著尚鴻的部靠近自己下身。

「嗚!啊!嗚!」女人囫圇不清地著。猛力送尚鴻的水大量湧出,潤滑著青年雄壯的莖。

「嗚嗚!啊!啊!太了!啊啊!」興奮使女人不由還是出聲呻起來,渾身扭動,似主動用道的每個部分接觸進入的頭,不留死角。

「啊!趙姐,你太好了!」尚鴻忍不住快叫了一句。

「好你就幹啊!使勁啊!嗚!嗯!嗯!嗯!」女人強忍著呻,鼓勵尚鴻進出汁氾濫的道。

「小夥的吧就是硬啊!啊嗯!太硬了!嗯!啊!」女人還是張嘴低低叫了起來。

「尚鴻啊,我死你了!你吧太好了!」女人似乎為了發內心的望,聲不斷,製造著氣氛,製造著高,尚鴻頃刻間就不行了。本來就是夏天,又關著門,汗水大滴地順著後背,額頭了下來。

「啊。」尚鴻快活得終於喊了一聲,隨即在女人部來回摩擦碰撞、烈的挑逗下迅速了出來,口中還含著女人的房。

女人很不足,責怪尚鴻的太早:「小夥兒怎麼就不行了呢!告訴你彆著急啊!」說完扭身下,倒了半盆清水,拿巾擦拭尚鴻的下身。

女人坐在尚鴻懷裡,替尚鴻擦拭著汗水,體貼地伺候著。尚鴻躺著讓女人伺候,只覺得女人的手如泥鰍一樣到處竄,清洗還不如說是勾引。尚鴻貪婪地抓摸著女人的部,大腿。

一會,女人擦洗了自己,返身騎到尚鴻的小腹。慢慢地用部磨動尚鴻軟軟的,雙手撫摩著自己的上身,似乎沉浸在無邊的之中。

「我還沒夠你就完了!以後不能太快!」女人埋怨著。

「趙姐,你太了,沒想到你這麼會,我都不住了!」

「看你,一點經驗也沒有,大學白唸了!在小陳那沒練好啊!」女人逗著尚鴻。尚鴻起身抱著女人微微帶汗的嬌軀,不忍放手。

「不嫌我比你大,以後把我當女朋友吧,虧不虧啊!」昏暗中女人斜睨著尚鴻。

「趙姐你結婚了,怎麼作女朋友?」尚鴻在女人身上發後突然有些失落。

「結婚就不行搞對象啊?還是嫌棄我!」女人打了下尚鴻耷拉下去的莖。

「趙姐是不是有點胖!」見尚鴻沒有說話,只顧玩自己的房,女人問。

「趙姐,總覺得你豐,其實看你苗條的,也細,部不大,還緊撐的!你一點都不胖,是該大的地方大,瞅著很豐!是你骨架小,結實!趙姐我發現你長的有點象香港演員張!」昏暗中尚鴻仔細欣賞著這個凡間婦,不停總結著,誇讚著。

「別逗我了。就直接說我房大得了,看你剛才跟我孩子一樣沒夠!」女人打開臺燈,拿小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的相貌,擺著耳邊的發柳。

「陪我多睡一會,下半夜再回去吧!咱倆好好,趙姐一直喜你!」

「不了,我睡覺打呼嚕,別人發現就完了!」尚鴻打死也不敢在這裡過夜。

「有心沒膽的!以後你想我就下來睡,趙姐也喜跟你大學生小夥在一起睡。」趙姐隨意用手指擺著尚鴻的莖,丸,溝,似乎有無限的情沒有發完。

尚鴻知道這麼偷摸的場合,自己永遠無法足這個情的女人,她太風太旺盛了,似乎幾個男人同時幹她也無法讓她身體足。

「後天還是我值班!你來吧!」女人媚地囑咐著。

尚鴻從值班室回到宿舍,還殘留著過剩的。女人太人了,尚鴻本來想好好享受一下的,結果被女人提前繳械了。回想著女人的風情意,無邊,尚鴻又迅速而過癮地手了一次,才排解掉多餘的。隨後是悠遠的寂寞,無聊。尚鴻突然有些討厭自己的行為,自己什麼時候變這麼情了,連結過婚的女服務員也不放過。

週五的傍晚,同事小張聯繫了一個相親的機會給尚鴻。為擺目前的狀態,尚鴻還是去了,本來尚鴻對相親是比較反的。從來都是尚鴻挑剔別人,尚鴻覺得自己心中有幻想的女人形象,不是那些清醇的女孩形象,是人夢幻的少婦。

可是這次,卻讓尚鴻受到了打擊。小張介紹的女孩外表很清新,是個不錯的女孩,也就比尚鴻小一歲,大專剛畢業就工作了,銀行的職員,家境殷實,父親還是處級幹部。雙方給對方的印象還不錯,起碼從未真正公開戀的尚鴻自我覺良好。

但是當那女孩聽尚鴻到國營企業技術員的微薄收入時,出的那種惋惜、憐憫、甚至略帶鄙夷的眼神,讓尚鴻終生難忘。尚鴻沒有多說什麼,只記得自己出來後長長的出口氣。尚鴻知道,自己不該來相親。男人,沒有事業,就意味著杆子軟弱。

可是週六的晚上,尚鴻又沒有躲過女人的暗示,還是不住趙姐的勾人曖昧的眼神。當夜裡聽到樓下大門咣鐺上鎖時,尚鴻悄然摸進了女人的值班室。女人早已在裡間光著身體靜待尚鴻臨幸了。

「快來吧,想我沒?」女人早已光著身子半呻半囈語,尚鴻被挑逗得猛然就血衝頂了。迅速跨上女人的身子,沒有前奏,開始烈的

「到底是小夥,跟上次一樣猛!哎啊!」女人躺在尚鴻下面,撫著尚鴻的,黑暗掩飾不住的表情。

尚鴻儘量衝鋒一段後就停止下來,以免發得太快。可女人的戶象有強大的引力一般,夾裹著尚鴻的莖不依不饒。很快,尚鴻就在女人痴的呻下,出了自己寶貴的

此後,尚鴻有機會就偷摸這個值班的女人,那種偷摸狗的覺既刺又驚險,加上這個經驗豐富的女人實在是風情萬種,手段溫柔,每次很快尚鴻就結束了。可是回房後,又不住還得用手剩餘的

女人的身體,徹底讓尚鴻失了。一種空虛,自卑混合著襲擊尚鴻,似乎內心的一個聲音在嘲諷尚鴻只能與結婚的女人鬼混。

可是尚鴻每次雙腿還是象被擺佈了一般,夢遊地趁黑摸上女人的值班,每次還是開始不久就被女人榨出來,尚鴻甚至懷疑以前自己怎麼那麼有力折磨陳雪晴,怎麼那麼喜這個結過婚的女人,難道是自己只需要女人的身體嗎?

直到有一天半夜,尚鴻在女人身上又一次短暫的情發後,懶懶的躺了一會就準備回房。女人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尚鴻你怎麼一直糗在咱們廠!看你相貌堂堂的,出去找個好地方啊!多掙點錢什麼年輕女的沒有啊?」

尚鴻內心一陣自卑,多影被這個自己戀的女人說破了。連自己下的女人都看不起自己了,尚鴻覺得自己是該真的離開了。一種重新作人的覺湧上尚鴻心頭,他要徹底告別這個沉悶的地方,如果說還有點留戀,那就是這裡的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人。

這個女人似乎有無限的能量和無盡的魅力,只要看尚鴻一眼,尚鴻都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再次與女人上。可是男人,畢竟是要走出去的,尚鴻忍住,迴避那個勾人的值班女人。

「不能這樣下去了,我要找回失去的自我,那個英氣,樂觀向上的我自己!人活一世啊!」

幾個星期了,尚鴻都強忍住,沒有上那個讓自己夜裡狂想的值班女人的身體。

一天尚鴻起夜,衛生間依然昏暗。

女人好象恰巧進來,堵住了尚鴻,小聲埋怨道:「尚鴻,你最近怎麼總躲著我呀?是不是後悔跟我好了!嫌我沒文化?」

「小點聲,別讓人聽見!」尚鴻覺得女人的聲音實在太大了。

「我結婚有家的人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女人靠在尚鴻的前。嚇得尚鴻急忙將女人拉進小間,關上門。

「我是怕影響你家庭,趙姐!」尚鴻言不由衷地對女人耳語,眼睛卻開始貪看女人半的身體,大手不由得習慣地摸上女人的

「瞎說!我知道你心裡瞧不起我!告訴你,以前我也在廠裡文藝隊呢!二十不到就進了廠子,要不是廠效益不好,文藝隊解散了,說不定我嫁給誰呢!除了我結婚有孩子了,憑模樣我哪點配不上你?女人一結婚就不值錢了,白給都沒人要!」女人幽幽地說。

「趙姐,我!」尚鴻一時語。女人比自己大不了幾歲,論外表條件確實很不錯,也確實沒有要過自己什麼。

「那你說你躲我幹嗎啊?還是瞧不起我,後悔跟我有夫之婦了吧!」女人不放過尚鴻。

「我沒瞧不起你,趙姐!你好看,也柔!我喜還來不及呢!」尚鴻低聲音,真怕有人進來,也忽然憐起懷中的女人。「我沒躲,我出去找工作了,累的!」

「累,看你現在還硬呢!你要是不嫌我,就做給我看!」女人一把抓住尚鴻的莖,狹小的衛生間裡立刻充了挑逗的氛圍。

面對女人的進攻,尚鴻本來脆弱的防線再次崩潰了。抱住女人啃了起來,下面的短被女人扒了下去。

女人踮腳仰臉咬了一下尚鴻的舌頭,抬起一條大腿跨上了尚鴻的,蹭個不停,道湊近了堅莖。一隻手抓住堅硬的道。從來沒有的姿勢,從來沒有的環境,尚鴻瘋狂了,抱起女人,把女人的雙腿盤在間,站著進女人的道,那裡水早已躺到了大腿。一會兒尚鴻就吃不消了,畢竟是個一百多斤的體,尚鴻讓女人揹著自己站住,從後面進入女人的戶。

黑夜裡,一對男女站立著媾,不時發出噗噗的聲。

尚鴻摟著女人的腹部,一邊,一邊後悔自己的不堅定。可是夜中的女人實在太惑了。那眼神,身段,無聲的嬌,讓尚鴻罷不能,變成了一個情狂。

忽然傳來一陣嘀嗒腳步,嚇得兩人趕緊停止了送,隔著百葉木門,看到一個男人進了旁邊的小間解手,嘩嘩的聲音。女人忍不住暗暗摸尚鴻的下身,一手扶牆,背對尚鴻,部快速送到了尚鴻的莖前面。尚鴻緊張得不敢動作,莖卻不聽話地滑入道,受著侵入的快

總算盼到男人解手回房,兩人又抱到一處,烈的親吻起來,下身連到了一起。中女人顯出更媚人的嬌情。

「尚鴻,你還是離不開我!趙姐也喜你!別躲我了,自己也難受!啊!」女人溫柔了起來,下身卻配合著更加起勁了。

「趙姐,不是躲你,我真找工作去了!要不怎麼辦?每月剩不了幾個錢!你都瞧不起我!」尚鴻說出了心裡話。

「我不耽誤你!你真有好地方就走!趙姐也沒白活,和你大學生好了一回!親親我!嗯!嗯!嗯!」女人背對尚鴻說道。

尚鴻低頭親上了女人的脖子,後背,一種柔軟膩滑的覺,十分有磁力。

「趙姐,你真刺!太美了!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尚鴻急速送起來,女人翹著部,前兩個懸空大球晃不停。

「啊!趙姐!我又不住了!啊!我要來了!」尚鴻無法阻止自己越來越快的,不想放走一點快

「慢點,我還沒嚐到好滋味呢!你快停!」女人想躲開尚鴻的莖,緩解一下。

尚鴻卻抱緊女人的小腹,以最快的速度送了幾下,「啊」的一聲。

一股順著女人的大腿了下來,尚鴻象氣的皮球,抱住女人氣。

「別躲我!這樣啥也不耽誤!你忙你的工作,想了就找我!」女人接著埋怨尚鴻。

抱著嬌人的體,空虛中尚鴻暗下決心,離開這個昏暗的地方,找尋自己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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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天題七真

——耶律楚材

花界傾頹事已遷,浩歌遙望意茫然。

江山王氣空千劫,桃李風又一年。

橫翠幛,架寒煙,野花平碧怨啼鵑。

不知何限人間夢,並觸沉思到酒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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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走出擁擠的人才市場了,尚鴻默然低頭,徘徊在這座北方的工業重鎮的街頭。佇立在橋頭,匆忙的城市在身邊卻是那麼遙遠,身在其中似乎又不屬於這裡,無邊寂寞伴隨暮降臨,尚鴻卻不願回到現實中。

大學時期的美好回憶與憧憬依然很清晰:在風景如畫的江南求學,經常寫生作畫,生活充的是光與希望。世界彷彿就屬於自己,真正是意氣風發。

可是現在呢?心中那個被同學們曾經推崇的高大英俊的自我形象,漸漸地淡化了。幾次與朋友們的相聚,昔出眾自豪的然無存。沉淪嗎?談不上,平庸得讓人麻木!只是獨自在外闖,少年時仗劍天涯的夢想總在心中飄

新工作,談何容易!專業、經驗,很難相互吻合。很多工作都試過,一個目標,尋求一種尊嚴,一種起碼不讓女孩俯視的覺!苦盡甘來,終於有一天,尚鴻又走進了人才市場,被一家著名國際集團公司北方辦事處同意試用,做銷售助理。尚鴻總算告別了以往的生活,完全是全新的領域與挑戰。

首先引尚鴻的,是這家公司氣派舒適的辦公環境:地處城市核心區的寫字間。會議室、茶點室、健身房一應俱全,所有辦公傢俱都是高檔品牌。最讓尚鴻驚歎的是,這裡與自己同齡的年輕人時尚,快節奏,以一種尚鴻未曾經歷過的方式生活著。整個大樓裡似乎所有的年輕人都是那麼時尚、奮進。尚鴻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老土,但尚鴻知道自己也會與這些年輕英一樣的。

新公司老總四十歲左右,姓錢,睿智的眼神透出良好的教育背景,只是有些微微謝頂。錢總首先召見了尚鴻,並把公司的大致情況介紹了一下。最後領著尚鴻到了職員辦公區,介紹尚鴻給老員工。

這家機電公司的產品分為民用和工業兩個系列。尚鴻由於是國企出身,順理成章地被分到了工業產品部門。

讓尚鴻始料不及的是,自己這個部門,與自己臨座的,是位時髦優雅的年輕女子。一頭秀髮瀑布一樣披灑在肩頭,雅緻的臉頰上一雙靚麗明眸楚楚動人,瞬間掃視了尚鴻的全部。大翻領的白職業上裝襯托著窈窕的身材,優雅人的氣質讓尚鴻有些不好意思地與這位同事打招呼,然後趕緊悉產品資料。女子卻很大方,溫柔地遞過名片。

「新來的吧!這是我名片。認識一下。」韓香影,一個非常動聽的名字,象本人一樣出

在尚鴻眼裡,這是位永遠時尚,永遠優雅的女子,溫婉談吐間,透著內心的聰穎細。尚鴻心底想起了少年時電影裡年輕的歸國華僑女子的身影,那也沒有眼前的韓香影時髦漂亮。隱隱約約的,尚鴻覺得這樣的女子似乎距離自己很遙遠。

尚鴻剋制了一切雜念,他要真正融入這裡,成為一個出的職業經理人。

由於公司剛進入中國大陸市場,人力缺乏,尚鴻這個新員工幾乎是邊培訓邊工作。雖然銷售助理的職位和薪水比別人低不少,但對於一個國企出來的窮光蛋已經相當不錯了。尚鴻本不計較背對背的薪水等問題。每天配合著同事到用戶單位講解,送資料。

尚鴻覺得最受益的還是趕上了一次有規模的發佈會,幾十家國營企業的技術負責人將齊聚香格里拉大酒店,尚鴻全力以赴,生怕有半點閃失。從準備資料到協助佈置場地,發送邀請函,尚鴻都積極參與,對外企的行事風格和企業文化有了徹底的認識。直到會議召開,一切順利。

看著臺上韓香影幽雅得體地介紹著公司最新的工業產品,尚鴻很慨自己沒能早走出國企,與這些同齡人並肩工作。看看自己新印的名片,自己的英文名字,什麼時候自己成了假洋鬼子了?

散會後,空曠豪華的大廳裡,只有尚鴻一個人悶頭和酒店服務員忙活。所有同事也消失了,女同事無所謂,男的竟然也沒有幫忙的,讓尚鴻很窩火。快收拾一半,民用產品部的同事鄭傑才和一位司機進來,總算有了一個幫手。從這個小事上,尚鴻對鄭傑印象不錯。

尚鴻沒有怨恨,畢竟自己出來乍到的,而且還沒有轉正。尚鴻投入的驚人的勇氣與努力,別人三個月試用期,他兩個月便提前轉為正式員工。也擁有了第一個傳呼機,第一套職業西裝。看到鏡子裡帥氣乾的自己,尚鴻覺得自己的事業算起步了。

當尚鴻真正開始獨立見客戶的時候,才知道這份市場工作遠沒有自己想象的簡單。初次的一個客戶,就讓尚鴻碰了一鼻子灰。本來尚鴻是約好了與這家國企的技術副總見面的,到地方等了半個小時才見到這個負責人。

尚鴻想既然這位領導曾經參加過發佈會,應該對產品還能接受。沒想到這位領導大嘴一咧,竟然快謾罵了:「什麼外企,你們這些年輕的不上進,怎麼盡幫著外國企業掙錢。發佈會那天我去了,一個個不正經說話,要不就說中國話,要不就說英文,咱們也不是聽不懂。跟假洋鬼子似的,唬我們沒見過世面啊!」

尚鴻臉通紅,沒想到自己心準備的計劃全套了,只好一再道歉。可最終也沒能取得什麼進展。看來要不是這位領導心情不好,要不就是發佈會被哪位同事得罪了。算自己倒黴吧,尚鴻落寞地回到了辦公室。鄭傑見尚鴻一臉低沉,走近詢問情況。

「你才哪到哪啊!哥們見多了!SALES哪有不挨磕的!要不你跟老總說到我們民用部!」鄭傑關切地說。

「他母親的!我就不信!就是去你那我也得開和以後再過去!」尚鴻恨恨地說。

「有種,我就說你行嘛!」鄭傑有也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真的佩服尚鴻。

第二天,尚鴻依舊繼續跑動客戶,只是有了被扁的心理準備。還不錯,沒有被客戶直接拒絕,但是提到採購計劃,客戶立刻打起了哈哈。也許真的沒有技改項目,尚鴻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繼續努力!尚鴻不遺餘力地跑動,拜訪客戶,每天都是中午最後一個回公司吃飯,下午最早出門,晚上最後離開。雖然任務並不重,但對於初入行當的尚鴻來說,任務數字象一座大山不過氣來。尚鴻甚至想過自己敗走麥城的未來了,三個月如果沒有成績,意味著將有人找你談話了。

尚鴻每天週而復始的拜訪客戶,雖然送了不少公司的美禮品出去,但依舊一次次被各種理由拒絕。尚鴻明顯覺到累,也覺到國企的不景氣。現在大部分企業都屬於維持,真正有技改項目的企業都被瓜分得差不多了。尚鴻的心態又有些回覆到當初在國企的時候,難道自己所學這輩子就荒廢了,自己的產品競爭掉國企的產品就算成功了?尚鴻內心很混

就在尚鴻絕望而有些麻木地繼續奔波的時候,一個電話找到了尚鴻:曾經數次拜訪的一個客戶打算深入瞭解一下一個系列產品的技術細節。尚鴻知道,這是家大中型企業,有幾千人,效益還可以。當見面的時候,還是出現了尚鴻沒有預料到的問題。

「就這麼多錢,就想買你們的數控設備。你看能不能這樣啊,尚鴻經理啊,我們多打過來五萬元,你們公司幫我們提出來,發票還是開全額的!」客戶一張胖胖的大臉晃動在尚鴻眼前。

合同一共才幾十萬,怎麼出了個五萬的回款?尚鴻一下懵了。穩定後,說了一句:「我得請示一下我們老總。」

錢總聽完尚鴻的情況:「沒問題,告訴你客戶,就正常扣稅。另外需要走代理商的賬,解釋一下我們是辦事處。」

「代理商?哪個代理商啊?」尚鴻對財務方面、銷售體系方面還沒有深刻的認識。

「這家!記住了,這些事情少讓別人知道,要直接向我彙報。回扣違法的!OK?」老總用便籤寫了一個公司名字。

似懂非懂的尚鴻急忙回覆了客戶。

「你們不能少扣點稅啊!」客戶很不情願地說。

「領導,我們也沒辦法,都是稅務局規定的啊!您理解一下吧。這我還得跟代理商解釋一下。您放心,所有後期事情我來搞定!」尚鴻也不知道後期還會出現什麼麻煩,反正先成再說吧,自己太需要這個定單了。「您放心,我包您意,領導!」

「要不是你們產品正合適,就你們的市場規定沒人買帳啊!點扣得太多了!行了,合同你好,設備越快越好。」客戶一直抱怨。「你們公司太死,不過我看好你!」客戶臨走的話讓尚鴻一陣自豪。

尚鴻疲憊地送走了客戶,也算有了第一份業績。

得到第一筆豐厚的獎金時,尚鴻卻並不太動,雖然相當於自己原先國企年收入的數倍。其間的辛苦只有經歷過的人才體會得到啊。尚鴻想想自己的景況,真有點象水面悠閒的鴨子,其實下面的雙掌在緊撲騰著。難道這是自己想要的工作嗎?

「你讓人玩兒了!」當鄭傑與尚鴻閒聊聽說尚鴻第一次合同的作時,很抱不平地說。

「玩什麼?」尚鴻不解地問。

「YOUFOOLISH!用他們找代理商?哥們給你介紹一家。你算白辛苦了!」

尚鴻隱約明白了自己的合同確實讓別人賺了。沒有辦法,初學者就是要學費的。

有了第一個定單,尚鴻也有了信心。繼續獨狼一樣地奔波著,尋求更大的定單。可隨後卻沒有更大的收穫了,都是一些小合同,讓尚鴻很焦急。每天回到辦公室,尚鴻對著鏡子端詳自己,意氣風發中開始透著與年齡不相配的疲憊。

初級打工者的苦澀,永遠地刻上尚鴻年輕的心靈。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三部胎換骨難天涯何處覓紅顏

週末的晚上,疲憊的尚鴻離開辦公室下,正要出國際大廈的大廳,背後有人拍了一下。

「尚鴻!」跟著一聲叫喚。

「袁可學!」雖然很久不見,尚鴻還是一下認出曾經短暫同室的夥伴。

袁可學中分的髮式更加時髦了,散發著淡淡的髮膠香氣,只是額頭多了一條淺淺的小傷疤。

「你怎麼在這?」尚鴻奇怪。

「我怎麼不能在這,小子,還那麼清高吶!許你在這就不許我來!」袁可學依然老練調侃。「我等朋友一起吃飯,約好在這見面!一塊去唄,也沒外人!」

「一塊兒就一塊兒!太難得了!」尚鴻有種他鄉遇故知的心情。

一會袁可學的朋友進來了:「介紹一下,我朋友老郭!這是我以前的同事尚鴻!」竟然是個大胖子,看樣子足足一百九十斤。本來不矮的個頭被體重顯得矮了不少,看樣子大家同齡。

三人聚齊,直奔袁可學指定的酒吧——風尚咖啡廳。

「難為你了,你也算是成功的知識分子啊!竟也掉我們這幫做業務的堆兒裡了。」袁可學說。

「是不容易,我也沒客戶基礎。全靠自己打拼,積累。你怎麼樣,都做什麼業務?」尚鴻帶著請教的語氣。

「也沒什麼正經事!什麼賺錢就做什麼唄!原來期貨我都做過。現在做點建材生意。對了,王言你不是在機械局嗎!你這個行業正好能借上力。改天把他帶上,一塊兒聊聊。告訴你,業務沒你這麼笨跑的,得找關係。」

袁可學的話提醒了尚鴻,自己一味憑所謂的本事能力闖世界,忘了社會關係這個最重要的方面。

「來,喝!我敬兄弟一杯!你們都是英啊!」老郭腆著肚子站起來。

「別喝馬虎了!這可是我們廠的專家!上百萬美圓的設備到手裡跟玩似的。就是她媽的在那個破廠子耽誤了。要不比你我都強。來,先幹一個!祝老同事前程遠大!」袁可學吹噓著尚鴻,好象也在抬高自己的身份,袁可學一飲而盡。

「別扯了!我哪能趕上你啊!還是你有遠見,早出來早發展。」尚鴻到自己在社會上或者在對社會的認識上,永遠不如袁可學來的快。

這個人天生為人情世故而生,為圓滑處世而活,那種對別人的老練親熱自己是永遠也不及了。或者自己是能為而不為,也許是給自己的書生氣找個藉口吧。而那個老郭,年齡與袁可學差不多,卻更加老練圓,讓人第一次見面就覺得一見如故。三人相當盡興地暢飲海侃了一個多小時。

「今天難得碰上老同事,我買單!一會去卡拉OK一下,誰也不許走!」袁可學帶著酒意宣佈了下一步行動。

三人來到了豪歌KTV,很氣派的練歌房,尚鴻第一次進KTV這種娛樂場所,眼神有些不夠用了。

走廊兩邊全是等待客人挑選的小姐,奼紫嫣紅,香風陣陣。包房落座後,袁可學老練地吩咐著服務員,看來袁可學以前來過。

尚鴻也故作老練地翹著二郎腿,內心充興奮和期待。

一會,服務員領來三位陪唱的小姐,各個風姿人,尚鴻更加熱血沸騰了。

「尚鴻,你今天主角。你先來!」袁可學謙讓著。

小姐們媚眼齊向尚鴻,看得尚鴻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向一個穿紅緊身晚禮服的小姐招手,其實在小姐們進來那一刻,尚鴻就瞄上了這位風情人的女子。

小姐身材高挑,曲線曼妙。長長的波發飄灑腦後,一張致的瓜子臉充沉靜的美,渾身洋溢著漫的氣質,就象佇立在鋼琴旁漂亮的女演奏員,又象一個靜靜等待的夢中情人。

其餘的兩個小姐自然地坐到了袁可學和老郭的身邊。老郭也很自然地摟抱著自己的小姐。六個人輪進行男女對唱,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男人對小姐不斷下手,渾身摸。老郭那邊甚至捧著懷中小姐啃了起來。

尚鴻的小姐歌喉婉轉甜美,但人卻很難接觸。只准尚鴻稍微碰碰手,大腿,至於部,房的要害部位,本不讓尚鴻動手,更不用說裙下的風光了。倒是老郭的小姐很解風情,隨便讓老郭摸房,甚至尚鴻藉著屏幕的光線幾次看到老郭將胖手伸進小姐的下身,看得尚鴻熱血沸騰。

看來女人是不能光看的,還需要動起來。兩個小姐一比較,尚鴻覺得自己的小姐就是靜態的美,雖然美得讓人羨;老郭那邊的小姐是動態的俏麗,一顰一笑充媚態。尚鴻只能是望梅止渴了,摟著自己的小姐乾嚎了幾首歌曲,小姐也只是規規矩矩地陪唱,興味索然。

結束的時候,袁可學和老郭摟著自己的小姐先出去了。

臨出門,袁可學還囑咐了一句:「尚鴻,抓緊時間親熱一會,兄弟們在大堂等你。看樣你沒吃啊!加強手段!」

尚鴻很尷尬,給了小姐一百元小費,藉機親了幾下,又想摸摸房。看在小費的份兒上,小姐還是半推半就讓尚鴻摸了一下。

女人的房好滑膩啊,很久沒有接觸真實的女人身體了,尚鴻十分衝動。繼續要摸下面,小姐就再也不讓了。

怕袁可學笑話自己沒手段,尚鴻放走小姐出去,自己一個人在包房呆坐著蹭一會兒時間,回味著小姐的滋味,腦海裡不知為何想起了胡麗瑩的身影。

忽然陪老郭的小姐推門進來,看尚鴻還在,一臉柔媚調情地笑道:「我手包忘拿了!怎麼樣,開心不?」尚鴻看著小姐醉勾人的笑容,後悔自己今晚的選擇了,還不如挑這個小姐,藉著暗淡的燈光看異常人。

「開什麼心啊!都是修女啊!穿鎧甲上陣啊!」尚鴻自嘲道,趁著小姐哈的當口,順手摸了一下小姐圓潤的部,今晚偷看這個小姐很久了。

「大哥,下次找我唄!我看你一直看我!我也你的!」小姐回身更嫵媚地笑著說,伸手還勾了一下尚鴻的襠部。

「真的,大哥,你特別有氣質,我真喜你,我也一直注意你呢!看你對女人還文明的,不象壞人!」小姐認真地強調。

「今天算我看走眼了。還是你好!還不知道你名字呢?」尚鴻抑制不住興奮地抱住小姐,藉機揩油。

「我叫劉麗!誰叫你光看模樣了!中看不重用!那個小就知道裝正經!藝校的,號稱賣藝不賣身,仗著自己有點模樣,從來不讓摸不讓碰。今天咱們算初次見面,留個紀念吧。」劉麗仰頭親到了尚鴻的嘴

尚鴻急忙回應,舌頭相,熱吻起來,一隻手伸進小姐的口摸了起來,同樣滑膩的房,只是更加豐柔軟。小姐卻將尚鴻的大手引向自己的下身,撫摩起部,嘴裡不斷髮出嬌。一時兩人都沉浸在娛之中。

咣的一聲,房門開了!嚇得尚鴻急忙鬆手。原來是一個男服務員要進來收拾衛生。

「這麼沒禮貌呢!也不敲門!」劉麗埋怨著。

「對不起,我看亮燈以為沒人!」服務員道歉地退出。

尚鴻奇怪,亮燈還沒人,想想娛樂場所就是有自己的規矩。

「這是我傳呼號,大哥!興許我下次就不在這做了!」劉麗遞上一張名片,只有呼機號碼,姓名。

「這吧地方規矩太多了,臺費也少!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你了,真有緣分!大哥以後多聯繫!」

尚鴻很興奮劉麗有這樣袒的表白,想象劉麗光被乾的樣子,尚鴻突然內心念陡起,再次抱住劉麗啃了起來,兩人又抓緊時間親熱起來。

劉麗在尚鴻懷裡哼哼唧唧的,十分人:「大哥,別了!再我受不了了!行了,下去吧,你朋友還不都急了!」

劉麗溫柔地推著尚鴻出去。尚鴻連掐帶啃,依依不捨。

「我不送你下去了,讓你朋友看見該說你重輕友了!」

臨下樓,劉麗還特意送到樓梯口,媚眼飛送,做著電話聯繫的手勢。尚鴻徹底記住了這個短暫相處的小姐。

大堂裡,袁可學和老郭早就等急了。

「你不是和你那個小姐偷摸打了一炮吧,這麼長時間!早幹嘛了!好象他們家沒這個業務啊!哈哈!」袁可學壞笑著說。

「年輕人犯錯誤上帝都原諒!」經過一晚上的悉,老郭也開起了尚鴻的玩笑。三人又扯笑了一會,這才各自回家。

尚鴻回到自己的住處,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想著今晚摟過的人的兩個小姐,回憶著包房裡的氛圍,忍不住手起來。腦海中有浮現出以前幾個女人的影子,也許自己將來應該找個氣質人或者一些的女人,清醇女生類型的有些不適合。

上班,尚鴻腦海中還回味著頭天晚上的刺,想著劉麗對自己的熱情,看來自己還真有點遇的本錢,有機會請客戶去這樣的地方一定有力度。

可是一想到下個月的任務,尚鴻又開始焦慮了。想起袁可學的話,急忙打電話給王言:「喂,王言啊!我尚鴻啊。哈哈!好久不聯繫了。我昨天碰到袁可學了,改天咱們一塊聚聚,對對,帶上週海。我出來後一直沒回去,也沒有他消息啊。」

放下電話,尚鴻的一顆心算安穩下來,以後培養各種關係也得列入工作的範疇。

無意中,尚鴻看到韓香影的名片夾出房地產公司的名片,但姓名卻是韓香影。好奇地拿過來端詳:藍德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

「你還兼職啊!韓姐!」其實韓香影比尚鴻大不了多少,資歷的原因,尚鴻一直無法改口。

「噓!不許告訴別人。我這也是過渡一下,還得一段時間呢!」韓香影迅速拿回名片叮囑尚鴻。在韓香影看來,機電行業只是入門而已,只有房地產才是高速增長的行業,無論對企業還是對個人。

沒幾天,韓香影真的收拾東西準備離司了。尚鴻有些依依不捨,雖然兩人座位挨著,但很少真正。可尚鴻已經習慣了每天看著韓香影穿著入時,風度優雅的來去,想象不出辦公室沒有這麼一位美女會多麼乏味。

「韓姐!真要走啊!咱們公司不好嗎?」尚鴻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什麼呀!我最討厭那傢伙那張老臉。整天盡吃大家的便宜。你那個合同我也知道怎麼回事,一樣被他給利用了。」韓香影便收拾邊說。

「尚鴻你是個人才,可惜不懂公司政治哲學。不說了,別影響你奮鬥!」韓香影說完就要走了,尚鴻覺得雖然自己與韓香影同齡,可並沒有這個女子聰明老練。

「聊什麼呢?上班時間!」同事鄭傑正巧過來,加入進來,對韓香影離去看來早已知曉,尚鴻覺得自己在公司真的有些信息不靈。

「沒聊什麼,聊你這個月業績好啊!大家都被你蓋了!」

「哪裡啊!是我合作伙伴厲害,咱也就是個跑腿的!」鄭傑掩飾著內心的喜悅。

「小心,別讓代理商拿下你!有佳人相約啊!」韓香影開著玩笑。

「香影同志,別逗老弟了!誰能看上我啊!」鄭傑趕緊迴避話題。

其實,鄭傑除了有些顯得矮胖,還是相當有親和力的一個男人。尚鴻知道,韓香影說的佳人是指鄭傑負責的一個主要代理商老闆,聽說是位年輕女子,特別漂亮,可惜很少到辦事處,都是鄭傑過去聯繫業務。

「鄭傑有福氣,分到民用產品部,不象我們辛苦得很!」尚鴻羨慕地說。

「能力下降啊!你們多好!總見用戶,走上坡路!我給人打下手都兩年了。還不就這樣配貨啊、發價格資料什麼的,我才是真正的銷售助理呀,代理商的助理。」鄭傑說完見韓香影走了,就乾脆坐到韓香影的座位上。

「尚鴻,你機會來了!她這個位置空缺了。」鄭傑神秘地說。

「得了吧,我才剛來半年多啊!要輪坐莊也到不了我啊!」雖然公司才十幾個人,但尚鴻本沒想自己能當部門主管。

「事在人為啊!你老兄除了業績一般,我看啥也不差,韓香影不也才做了不到兩年嗎。她當主管時入司還不到一年呢。你得去跟老總談你打算。」鄭傑拍了一下尚鴻肩膀。

「你怎麼不去呢?」尚鴻覺得鄭傑無論資歷還是能力都應該勝任韓香影的職位。

「俺就想做民品,俺就想做業務不想當官。誰上來都得靠俺。」鄭傑詭秘地象開玩笑。

尚鴻難以想象還有不願意往上的職員。不是有句話:不想當元帥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看來在鄭傑這不靈了。

其實在鄭傑看來,一個辦事處表面豪華風光,背地裡卻烏煙瘴氣的,上邊總部還不時過來人指揮一下,已經夠煩了。再當什麼所謂的部門主管,除了薪水多點,看不出任何好處。但是鄭傑覺得尚鴻有當主管的潛質,不說白不說。

下班的時候,尚鴻閃身進了老總辦公室。鄭傑的話徹底打動了尚鴻。讓尚鴻半天沒有平靜,既然有機會,為什麼不表現呢。至於大家痛恨的一些事情,尚鴻並無特別惡劣的覺,國企的經歷讓尚鴻覺得很多事情可以忍受。

尚鴻進屋時,錢總剛放下電話。對於尚鴻直白的表態,他並不奇怪。可惜自己當時走眼,也不知道當時怎麼鬼心竅了,明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還是選韓香影這個漂亮能幹的女子當了部門主管。

韓香影平時對自己倒是尊重,可關鍵的業務處理上,總喜自己拿主意,拋開利益不說,就是對自己的領導地位,也似乎有了一些威脅。尤其最近,韓香影更加逍遙了,報告也是簡單了事,沒有更深入的東西。整個部門象沒頭的一群蒼蠅,各自飛。還沒等找機會與韓香影談話,這個女子卻主動辭職了,連辭退金的事情也沒打算,看來是早有安排。

從韓香影的身上,錢總總結了兩點:女職員並不好管理,尤其是能力強的女子;自己需要有計劃地培養自己的人了,不能傻作這個分支機構的領導。看來當初自己在海外所學的MBA,並不都有用。在對人管理的問題上,西方的手段和制度不適合中國,國人太聰明瞭。以前自己篤奉基督教那些理念,希望靠平等包容領導下屬,現在看來得改變了。

「你業績還需要再提高一些,有些事情現在還早。不過尚鴻你還不錯,懂得溝通,你第一個單子我就看出來你有業務素質。我也是從你這步過來的。職業經理,就怕太自我了。一膨就只有自己了。你好好努力吧。哦,對了,我約了個客戶,得趕緊過去了,不能讓人等我。哪天再詳細溝通。」錢總起身,尚鴻急忙退出,心裡覺得自己發揮還可以。

週五的夜晚,風尚咖啡廳比平常客量大了很多,年輕時尚的男人們特別願意聚集在這裡海聊。尚鴻,袁可學、王言、周海,幾個老同事邊喝酒邊聊著各自的境況,雖然早已走入社會,但是由於同在一間宿舍患難過,有半同學半同事的信任,四個人相互最沒有忌諱。

袁可學拍著周海瘦小的肩膀頭:「周海啊!別總鬱悶。什麼事情愁那樣?不就是老婆那點兒事嘛。還沒搞定啊?」

周海一臉無奈和怨憤:「媽的,老娘們!結婚了才知道李霜不是處女了!還不說是誰的!打她也不說,氣死我了!還把那男的藏深。乾脆離了算!」

「女人,衣服!喝!」袁可學安著周海。

「處女就那麼重要!都什麼社會了!你還為這個犯愁!人家對你好就行了!婚姻,主要還是看情。周海你想開點兒吧,我看李霜文靜的女孩,你就知足吧。」尚鴻也安周海。

尚鴻才知道周海也離開北方廠,到一家建材企業作銷售代表,而且與李霜結婚了。怎麼就又要離婚呢?

「我不是在乎那個什麼處女膜,我是他媽在乎那個男人!都什麼年月了,哪有處女啊!我寧願李霜那個破鞋是被氓強的,起碼心理上我還算她的第一個男人,總比她在心裡還存著別的男人讓我舒服。你沒結婚,不知道兩口子的事。不說了,喝!」周海酒後真言。

王言靜靜聽著幾個人的海聊,覺得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自從調到了機械局,憑本事加孃家關係也熬了個副科長,馬上就轉正職了,同齡人裡算轉幹最快的了。只是清水衙門,有名無實。

看著袁可學腳底下那雙鋥亮的「大利來」皮鞋,就知道袁可學混得滋潤。而尚鴻,這個當初的技術能人,現在也是一身的職業氣質,完全沒有一點當初國企技術員的寒酸影子了。

「王言,來!幹一個!」尚鴻一飲而盡,不再關心周海的失敗婚姻。尚鴻一直認為大丈夫不能太被女人左右,事業最重要。

「以後多聚會,有事別悶著!周海,來!」王言跟著舉杯。

尚鴻簡單介紹了自己公司的情況,並強調合作的效益問題,這也是能打動王言的地方。加上袁可學旁邊煽動,王言也覺得自己應該搞點兒副業了。

王言很重視尚鴻的業務,沒有多少天,就通過老岳父的關係幫著尚鴻聯繫了一家企業的副總。王言考慮自己要再上臺階,必須靠金錢實力支撐,現在什麼都得金錢作後盾,而自己那點工資獎金,本解決不了問題。自己的好資源不能閒置,必須及早兌現。

能請到張副廠長,尚鴻心裡就有了底,自己曾經拜訪過張總和下面的技術主管,可關鍵環節還沒有突破。看來關係太重要了,綜合考慮了很久,尚鴻決定還是得請錢總出面,畢竟是有級別的領導。錢總聽說有新客戶,也快地答應出面支持。

晚宴在一片聲笑語中進行,尚鴻和王言兩個資歷淺的年輕人小心陪著雙方領導。雖然只是一頓飯,尚鴻卻從錢總身上學到了太多的東西。不象尚鴻自己,錢總基本不談具體業務。倒是聊起自己在國內的短暫履歷,尋找到共同話題後,又開始聊自己海外的經歷。

最後落到了自己信奉的基督教上面,與張總就基督教和佛教展開了。張總則推廣著自己的佛教,還不時勸王言和尚鴻也多瞭解佛教的義。看得出,張總很意晚宴的安排和氣氛。

吃完大餐,尚鴻提議去卡拉OK,張副廠長只是謙讓了一下,就跟著尚鴻走了。

幾個人直接到了事先聯繫好的豪歌KTV,那裡有尚鴻一直惦記的小姐——劉麗。

劉麗見到尚鴻時,主動靠了上來,象個久別的情人,全然不顧及旁邊的客人。

好象早準備接尚鴻的到來,劉麗明顯心打扮了一番:素裹短衫,白短裙,一雙白細筒高跟皮靴襯托窈窕身材。挽起的黑髮紮成了一個大大的抓髻,青的臉頰淡掃腮紅,黑眼圈,清亮紅塗抹得恰倒好處,不象陪唱的小姐倒象一位清醇的化妝品促銷員,只是眉眼間著不同與良家女人的肆意風

「給我們領導安排最好小姐,要懂事的!」尚鴻囑咐劉麗。

「哥你放心吧!晚上一起吃夜宵唄?」劉麗撒嬌地說,對於尚鴻真的回來找自己,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尚鴻今天有桃花運啊!呵呵!」張總對尚鴻笑著說。

「我和我老公情好啊!」劉麗摟著尚鴻的胳膊不放。

一會,幾位風姿出眾,濃妝抹的小姐陸續落座到幾個人身邊,尚鴻一下又花眼了,恨不得都摟過來蹂躪一番。

張總好象特別興奮,摟著小姐一曲《敖包相會》又一曲《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全是獨唱,嗓音嘹亮,看來平時就喜文藝,不愧是國企的領導。

錢總也跟著高歌起來,兩人竟相展各自的水平,一種相見恨晚的覺。尚鴻確信自己今天安排得很讓領導意,看來都是男人啊!

尚鴻和王言乾脆摟著各自小姐親熱,只是歌聲停止才熱烈鼓掌,之後又開始蹂躪懷裡的女人。

取了前次的教訓,尚鴻開始就猛烈索求,親吻摸,甚至把手伸進了劉麗的裙下部,隔著內受著嬌,搞得劉麗嬌哼不斷。昏暗中,尚鴻也顧不得旁邊的領導,老同事了,只想著盡情快活。今天劉麗也特別配合,溫柔中帶著勾引的放,不時用細手撫摩尚鴻的部,挑逗得尚鴻火難平。

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尚鴻和王言送兩位領導上車離去,回頭尚鴻要請王言吃夜宵:「把你那個小姐一起喊出來,我看你倆也親密的!」

「得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燈!羨慕你啊,怎麼瀟灑都沒人管。我還得回家公糧呢!不象你一人全家啊!」王言隨即打車回去了。

的夜寂靜美妙,尚鴻內心卻沒法平靜下來。遇到劉麗這個三陪女郎,尚鴻一直內心澎湃。劉麗身上那種風塵味道,那種人的情調,讓尚鴻留戀。好象就有一場遇,一場一見鍾情的故事即將發生。尚鴻內心品味著強烈的溫柔情的受,一邊一個人走到路邊的燒烤大排擋,等著劉麗出來。

好一會劉麗才盈盈出現,還是那身嬌美的打扮,明亮的路燈下,臉上的裝扮更加濃了。旁邊的食客不斷貪看劉麗,尚鴻覺得自己和劉麗的不正當關係好象讓人識破了一樣。

「你快吃吧,我都吃了一會了!」尚鴻也不知道對一個與自己約會的三陪女子說什麼好。

「這家做的一般,我知道一個點兒,燒烤特別的地道!」劉麗邊吃邊評頭品足。

「你還在行啊!」尚鴻慢慢摟了一下劉麗的後背,受著就象戀般的滋味。

「告訴你吧,哥,我不是叫劉麗,這是我藝名。我叫金麗,原來朝鮮族,家延邊的!我們那的燒烤才叫正宗呢!」劉麗討好一般將底細告訴了尚鴻。

「原來你是朝鮮族,怪不得身體結實呢!我摸著特別來勁!」尚鴻低低的聲音說道。

「哥,你喜我不?」劉麗瞟著尚鴻問道。

「喜,你漂亮也會體貼人,今天多虧你安排的好!做這行可惜了!」尚鴻誇著說,一隻大手撫摩著劉麗嬌柔的後背。

「一會去哪呀?」劉麗熱切地問。

「回家啊!還能去哪?這麼晚了,你去哪啊?」

「我們有租的房子,離這不遠。就兩個人,沒什麼意思!」尚鴻聽出劉麗在暗示自己。

「那我過去陪你一會,方便不?」

尚鴻試探著,內心期待劉麗對自己的依賴。經過兩次親密相處,尚鴻有種戀的覺。

「不方便,一會兒我朋友下臺也回去了,怎麼住啊?哥,你包宿唄!我不貴的,一晚上就五百。」

聽到這,尚鴻的心一下涼了。什麼救風塵,什麼一見鍾情,什麼情調,原來都是為了錢,都是易。尚鴻的覺一下沒有了,難道自己真的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不行啊,我女朋友在家!」尚鴻胡編著謊言,心裡將劉麗已經推開了。

「你上次不是說沒有女朋友嗎?怎麼這麼快呀?」劉麗惑地問。

「剛處沒多久!老闆,買單!」尚鴻抓緊時間潰退了。

************

招待客戶多了,去娛樂場所的消費次數也見增多。尚鴻覺得娛樂場所無非如此,親親抱抱,回去更加上火,只能手解決被挑起的火。

尚鴻將更多的力用到了工作上,大多問題都主動尋求錢總的幫助,指點。從錢總身上,尚鴻學到了更多自己不具備的素質。對人際關係更練達了,溝通問題更加得心應手了。

錢總也很意尚鴻的表現,自己沒有看錯人,尚鴻做事透明,沒太多私心,最重要的是跟自己比較近,大事小情一律彙報。不象原來的韓香影事情裝在肚子裡,主意特別正,因此也著力培養尚鴻的業務能力,幾乎天天過問尚鴻的具體業務,一再強調項目的跟進把握。

尚鴻越發覺被工作不過氣來,可為了那個虛幻的前途,還得咬牙著。自己的女朋友問題,卻沒有時間考慮了。

尚鴻心裡也很急,年紀不小了,還沒個關心自己的女朋友,說出來都讓人笑話。可是尚鴻不想將就,要是找就找個自己意的,絕不能跟周海一樣,娶一個被別人過的女人。可自己不就是喜那種有經驗的女人嗎?世界上的事情誰說得清?

張總的項目在錢總的不斷參與下,終於板上釘釘了。一個月後,設備到貨,合同執行。

第一次拿到高額年度獎金,尚鴻自己都有些飄忽了。想想付出的辛苦,卻也理解了為什麼力大,付出就有回報的道理。尚鴻完成了一個自己歷史上的大單子後,一年的任務提前完成了。

鄭傑第一個祝賀:「老兄,怎麼樣啊!什麼時間請客!」

「請你KTV!」尚鴻坐著回覆。

「簡單了吧,花錢找小姐,太沒水平了!我主張靠魅力玩兒女人!當然了,花錢沒責任。條條大路通羅馬,這個目標就一個:男人要!呵呵!」

鄭傑拍著尚鴻的肩膀說。原來鄭傑這小子心裡還花花得很,尚鴻一直以為就自己心裡整天惦記找女人。

「不去算了,改天介紹給你幾個我老同事,就定風尚咖啡吧!」尚鴻覺得自己有一段時間沒去那裡了。

「誰說不去了,要去!還要搞處女!」鄭傑胖臉上透出了笑,悄聲對尚鴻說道。

「哪有啊!我還找呢!我怕你行嗎!你那叫賣嫖娼!我可怕被抓進去!」尚鴻沒想到還真有消費這個的,而且就是身邊的人。

「你真白花招待費了!現在專門有供應處女的地方!一炮兩千!」鄭傑好象經歷過。

「周瑜打黃蓋,招誰了?這叫促進經濟,你別笑,早晚都掉坑裡。做業務,不泡女人還怎麼混!」

尚鴻沒再接鄭傑的話瓣,實在說不出什麼。總覺得自己也算出身正派,歌廳唱歌泡小姐已經很過分了,平時在公司本不敢談論這方面的事情。

沒兩天,尚鴻就憑著剛剛鼓起的錢包,請鄭傑到娛樂中心消費,主要是聊聊公司裡的一些事情。

娛樂中心的檔次一般,但是結構怪異,尚鴻覺不是什麼正經地方。兩人在KTV包房裡邊喝邊聊,尚鴻才發覺公司裡的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複雜,難怪鄭傑不願意往上爬那一步。

尚鴻有些前途渺茫的受,在公司外面要鬥,在公司內部還要鬥。可自己孤身一人,好象已經沒有退路了。想想自己一個大學畢業生,開始靠打工生活了,也許以後再沒有什麼固定的職業了。尚鴻第一次覺得踏入真正的社會有多艱難,也沒有了歸屬,早先一直要報效國家的所謂志向在心底消失了。

酒過三輪鄭傑才招呼要小姐。幾個小姐進來後,尚鴻不免失望。與豪歌KTV的小姐比起來,這幾個小姐顯得有些小家氣了,要麼太老,要麼就是一看就沒有什麼太多的風月經驗。

尚鴻勉強點了一個還算有味道的小姐,邊喝酒邊看屏幕,也沒有太多話了。

鄭傑卻興致很高,專門選了特別青澀的一個小姐攬入懷中。小姐一身的暴裝束,長髮披肩,眼影濃重,只是眼神清澈,不象場女孩。

沒唱幾首歌,鄭傑就開始摟著小姐竊竊私語,好象在談什麼隱秘的事情。一會,兩人起身出門,臨走留下一句:「你們抓緊時間,我和小紅去也。哥們把地方騰給你們了,四十分鐘啊,掐著點兒!」

鄭傑跟著自己的小姐拐進了隱秘的小包間。包間昏暗狹小,進門幾乎直接就是鋪。小姐有些怯生生地盤腿進了裡,等著鄭傑開始。暗光下,女孩一張稚的臉被濃重的脂粉裝點著,倒添了幾分媚氣。鄭傑沒廢話,撲倒小姐就啃了起來,一邊褪掉自己的子。鄭傑很謹慎,僅僅下身暴。現在北方掃黃打非的風聲很緊,自己必須小心。上次來就聽小姐說過附近有個場子被踩響了。

被扒掉內的小姐有些膽怯:「先生,說好了,兩千元!」

「錢不是問題!看你是不是雛兒了!」鄭傑老練地開始尋找小姐的處。

說是小姐,看樣子還不到18歲,在下面哆哆嗦嗦的承應著。女孩的皮膚很白,渾身還沒有發育完全,房小巧立,看得鄭傑一陣頭皮都衝血。女孩的下緊緊的帶著生澀,閉,整齊,沒有什麼汁水,一上手就知道這裡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鄭傑耐心地緩緩準備殺入。

「忘了戴套子了!快點兒!」女孩毫無經驗,忽然想起了關鍵的事情。

「帶個巴套子!我又沒病!不戴,上次給你這裡的姐們開苞我也沒戴!」鄭傑擺正女孩的身體,象要舉行隆重的祭奠儀式,只是下面犧牲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

「我怕懷孕!大哥!不行!要不你給我加兩百元。」女孩央求著假裝要掙扎起身。

「行,加二百元。你還會看機會,我都開幹了你還講條件,懷疑你是處女嗎?」鄭傑撫摩著女孩的小房找覺。

「我是啊!要不是父母下崗了,我還得兩年工作呢!也沒有錢花,我就跑出來當服務員了!他們也管不了我,現在都這樣,那幾個大姐是紡織廠出來的,做了快一年了。」女孩出奇的冷靜,並沒有失身前的絲毫痛苦。

「要不是改革,哥們還沒這個機會呢!有錢真好!小樣,是的,放鬆,哥哥我跟你入房了,入了!啊哈!」鄭傑短暫的試探後,發力猛然侵入。

「啊……咿呀……」女孩大叫了一聲,沒有料到會這麼痛楚。渾身僵直不敢動彈,卻也不敢掙。早聽幾個姐妹說過早晚會這樣,長痛不如短痛,女孩擰眉咬牙堅持承受鄭傑的魯動作。

「真是小姑娘啊!真是!真他媽緊!真緊!太值個了,錢就是好!」

鄭傑一旦進入了狀態,就開始了有些癲狂。下身被緊緊夾住,出入都有些困難,也不知道是女孩的體格單薄還是處女的原因。那種絲絲入扣的滋味兒真是美妙,每送一回,女孩都跟著痛叫一聲,好象鄭傑的傢伙是一把齒的鋼鋸,鋸到了粉戶。

「大哥啊!你輕點兒啊,疼死我了!疼啊!慢點兒啊!啊!啊!」女孩無助地大聲呻,越發起鄭傑原始的蠻力和

鄭傑張口咬住女孩翹的小頭,起來,下面狠命地送,毫不憐香惜玉。女孩在下面來回搖頭,昏暗中臉漲紅,只有痛苦地哼哼了。

「好女人啊,我到你了!」鄭傑語無倫次地發狠著,腦海裡出現了一個美女的影子,遙遠又很近,勾魂調情的,讓他發狂,身下的女孩除了處女的道,什麼都不重要了。

「啊,大哥你快點兒啊,我受不了啊!大哥你輕點兒!啊!啊!」狹小的房間裡回著女孩痛苦的喊叫,完全不是的快樂呻

「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你下去吧!下去吧,我不要錢了,疼死了啊!啊……」女孩勉強適應著鄭傑的節奏,似乎有些後悔自己的行為,眼淚下來了。

「快了,再一會!OH,YEAH!寶貝,哥教你作女人呢!別哭!」鄭傑有經驗地哄了一下女孩,減緩了動作,也緩解著即將的高

女孩輕聲泣著,也不敢得罪上面的男人,只好拼命忍受。漸漸地,疼痛也似乎有些過去了,隨著男人開始了再次加大力度,跟著呻起來。

「啊……大哥啊!啊……」初次在男人身下的女孩終於知道了男人的滋味,也知道了自己以後的生活,原來那幾個大姐每天就是這麼讓男人的。

鄭傑藉著女孩的處女道,想象著自己的女人形象,聽著女孩生疏但真實的呻聲,越來越刺。足足幹了有幾百回合,鄭傑才有了發的前兆,急忙放緩節奏,多享受這個處女一會兒。女孩卻記起了大姐的忠告,不讓鄭傑出來,抱住鄭傑遞送部,儘管有些笨拙,卻分外的刺。鄭傑立刻就來了快湧而出。

「我你媽的,出來太快了!」鄭傑慨。

「大哥,你真嚇人!剛才我都要昏了!你要是下次來,還找我唄!反正最近也沒有新人了!我保證你意!」女孩囑咐著鄭傑。鄭傑沒答話,心裡合計沒姑娘我還來個

「走吧,一會到時間了!」女孩以為鄭傑默許了自己的請求。

「等一會,給他們倆一點兒時間!」鄭傑穿上子,從上衣兜裡拿出香菸點上,看著女孩兩腿略微蹣跚地整理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尚鴻在包房裡卻沒有動靜,一直無聊地與小姐對唱、喝酒,小姐最後耐不住了:「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沒有啊,就是體力不好,太累了!」身旁的小姐一臉俗氣,尚鴻有一種不舒服的覺。

尚鴻始終不想邁出這關鍵的一步,已經暗下決心了,將來總要成為同事的上司,眼前一定不能留下劣行讓同事將來說道。只要在這種場合有了第一次,自己就再也不可能保持清譽了,公司裡都知道自己為人正派,工作勤奮!

「那我給你做按摩唄,怎麼都行,200元一套的!保證讓你放鬆!」小姐有些急切。

「唱歌吧,要不你就這麼按按,我後脖頸子和還真不舒服!你放心,小費照樣給你!」

尚鴻不想週末不痛快,卻也不願意與這麼稚的女孩有染,彷彿有一種不道德的滋味。兩人機械地唱了幾首歌曲,就是喝酒,漫無邊際地一通瞎聊。半個小時,鄭傑好象端著傢伙的架勢回到了包房,女孩儼然是戰利品。

「你們快啊!尚鴻,滋味如何?」

「一如既往!呵呵!」尚鴻輕笑了一下。

「他是處男呢!咱是沒能耐搞定了!大哥你到底喜什麼樣的啊!」小姐失望地問。

「什麼樣的,能作老婆的唄!呵呵!」尚鴻自嘲說。

「得了,下次換個地方,沒想到你口味刁,算我的,今天我買單!」鄭傑故意有些歉意。

「今天哥們了,又一個女人在哥們下面誕生了,嘿嘿!」旁邊剛的女孩急忙打斷了鄭傑的話。

實質的事情結束了,聚會很快也就散了。尚鴻一個人走回住處。

晚風輕撫,尚鴻冷靜了許多。經過街口一座橋時,不覺停住腳步,眺望著這個自己奮鬥的城市。

這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嗎?也許永遠就在這個城市打拼了,也許就在這個城市成家了,卻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半在哪裡,也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要找什麼樣的女子。下週還是殘酷的現實,競爭的力,明年的下週,也還是這樣,已經沒有什麼退路了,真是人為財死啊。

尚鴻深了一口午夜的空氣,準備接挑戰。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四部未動真情何心碎他鄉明月幾時還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行道遲遲,載渴載飢;

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詩小雅采薇》

打工拼搏將近兩年的時間,尚鴻已經成了公司的業務主管。

城市依然如故,尚鴻徘徊在那座他經常路過的橋,思緒總伴隨著「桃李風又一年」的慨。境遇的變化帶來心境的改變,尚鴻找到了那種往昔的自信。自認處理各種問題得心應手,偶爾也揮毫來幅得意之作。女孩,似乎也在周圍出現很多,反倒尚鴻不那麼急切上心了。

在公司,都是年輕人的天下。尚鴻以審視和關切的眼光看待新來的「後輩」同事們,因為他深知奮鬥的艱辛。同事們也很喜與尚鴻工作與生活中的受。

新來的行政助理,才大學畢業的女孩石芳,文靜而又俏麗,總是一副學生打扮,常常抱著欣賞的眼光問尚鴻很多當初的經歷,對於這個離家在外的青年似乎很關心,這也使尚鴻想起了家中的小妹。

石芳的家與尚鴻那座小屋在一個方向,偶爾兩人能在汽車站臺相遇。談些工作方面的事情,話題便不多,整天都是那些合同,市場計劃,有些讓人心煩。涉及往事,尤其是自己如何在這個城市立足的,尚鴻倒喜多說一些,實在很少有人聽的原因吧。石芳總是聽得專心致志。

的一天,又是下班一起在車站。石芳打扮得一身清,打著防曬遮傘在尚鴻身邊張望著遠方。看看尚鴻剛接完電話,仰頭問:「尚鴻,好象現在象你這樣外來的人越來越多了,我認識你之後就好象都能分出來哪些是外來的青年。你看那幾個,應該不是本地的,有一種拼搏勁兒!」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唄!城市就是這樣!」尚鴻慨了一句。

「你將來怎麼打算的?不會一直單身下去吧?什麼樣的女孩才符合你好象的標準?別太挑剔了吧!」石芳微笑著問,眼睛一直注視著尚鴻。

尚鴻苦笑:「我有什麼可挑的呢!」

心裡卻在想:「前面總有好女孩等著我!」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石芳說:「從前有個農民,問父親關於過子的經驗。父親說:『你順著這條壟溝下去,不許回頭,揀一穗最大的麥穗給我拿來!記住,最後手裡只能拿一穗!』兒子覺得很容易,便一路走下去,真的見到了一穗大麥穗,想拿回去,又不甘心,便又向前,發現了更大的一穗,突然似乎明白了自己的遠見!再向前,沒有發現更大的,又不願將就,繼續向前,就這樣比較來比較去,最後到頭了,沮喪地揀了很一般的一穗回到父親身邊。」

「『孩子,要知道,對咱們,眼前的可得珍惜!』」

「沒想到吧,農民也有人生呢!」石芳說。

「畢竟是農民,這問題分怎麼看,人生又不是壟溝!」尚鴻一番高深道理,不甘心被這些抒情雜誌上的文章給教育了,更不願被眼前的女孩教育了。

「你還有道理的,不可救藥了,完了!」石芳一臉無奈。

「我不去揀麥穗,我指引別人去如何做!」尚鴻來了神,帶著一絲自負。

「那好啊,我為你介紹個女朋友怎麼樣!你指導指導人家!」石芳笑問。

「什麼時間,別象你就行!哈哈!」

「你狗咬呂賓!」

……

尚鴻覺得石芳象個小妹妹,總是與光聯繫起來。

一天,尚鴻正在小屋看書,自認很休閒。有人敲門,原來是石芳微笑著站在門口。「你是第一位光臨的女士,請進!」

尚鴻第一次在自己的斗室裡接待女孩,有些緊張。

「一個人幹什麼呢?」

「看書。我喜歷史書。」尚鴻笑道。

「我猜對了!」

望著牆的繪畫,石芳說:「你還行的,不過怎麼盡畫自己呀?別太孤芳自賞了呦!」

「找不著模特,只能拿自己當靶子!」尚鴻自嘲地說,心裡倒得意有人欣賞自己隨意塗鴉的作品。

「這幅太胖,這幅嘛,還象的,可惜象木頭,那幅太英俊!你哪有那麼帥啊!」

尚鴻知道石芳在拿他開心,不動聲

「有什麼書可以借給我看?」石芳問。

尚鴻急忙搬出了一落書,石芳挑來挑去,終於找到一本有關野外生存的《冒險圖鑑》,是一本臺灣圖書,尚鴻很珍的。尚鴻沒想到石芳這個文靜清純的女孩也喜

「你真這麼喜,那就送給你吧。」尚鴻假裝很大度,心裡直打鼓。男女間俗套的往一般就是借書再還書,尚鴻心裡不想這樣。

「我就不奪人所了!隨便看看!」石芳認真翻看了一陣,放回了原處。

謝天謝地!尚鴻心裡說,好象自己真的送書便有些目的不純了,想到哪兒去了,尚鴻自己埋怨自己。

「還是送你兩幅畫吧。」尚鴻終於慷慨了許多。

「你的自畫像我不要,別的題材還可以。」

石芳象個行家。最後拿走了一幅風景水彩,「我還會再來打擾你的,今天算了,BYE-BYE!」

石芳走了很久,尚鴻都覺得有股女孩的清香在小屋飄

不久後的一天,石芳突然對尚鴻說:「準備一下吧!先生,我們去見一位女孩!」

「你還來真的了!」尚鴻有些猶豫。

「你以為自己還小嗎?再說,我與人家都約好了。政府機關的,將來一家兩制,還時髦的!嘻嘻!」

……

的相親就象趕考一樣,尚鴻總算出來了,已經忘記了對方女孩的清晰模樣。

「怎麼樣!」石芳與尚鴻走出咖啡廳,急忙打探尚鴻的覺。

「沒什麼覺!彆扭的,我指這種形式!」

「那就是人家白忙活了一回,不過我會為你再留心的,你放心好了!」石芳認真地說。

回家的路上尚鴻想:「這個丫頭什麼意思呢?好象我們之間不太可能。她應該不是我喜的那種女孩,自己喜什麼樣的女孩呢,自己也說不清。管她呢,反正總會碰上意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不過以後得留心一點了,好姻緣真難尋啊。」

北方的秋天,落葉遍地,有幾分蕭瑟。尚鴻依然孤身一人地在城市中奮鬥。

這一段時間,尚鴻與石芳在一起時,總是拽著幾位同事或朋友,生怕引起誤會,保持著不遠不近的關係。石芳似乎也是這樣,可是尚鴻總是覺得……說不出來的朦朧,但是大家在一起確實很美好,拋開了工作的力。

鄭傑常對尚鴻說:「人家好象對你小子好的,你別錯過了!那小姑娘多純啊!」

「沒有的事,要不你來!」尚鴻解釋著。

「那你可別後悔!」鄭傑挖苦似的說。

三、四個人的聚會、旅遊、游泳經常的,少不了尚鴻、鄭傑、石芳,大家談天說地,聊人生、朋友、好書,回憶當初各自的高考,也常常提到外面的世界。拋開應酬的場合,原來每個人都有光的一面。

「離家到遠方求學,很難得!我覺得多走些地方對開闊眼界有好處!」尚鴻在這點上,頗自豪,其他人都是在本市讀書。

「子曰:父母在,不遠遊嘛!」石芳故意辯解。

「遊必有方!」尚鴻又來了。

「大男子沙文主義!」石芳嘲笑似的。

「對,打倒沙文主義!哥們支持石芳!」鄭傑幫腔。

「我要走的比你尚鴻遠,看你還說什麼!」石芳似乎在生氣。

「什麼時間出國呀!」尚鴻開玩笑地問。

「也許有一天吧!誰知道呢。身邊沒能得到的東西、夢想,外面也許就有!誰知道呢!」

「石芳怎麼也傷起來了!」尚鴻笑著說。

「你總是那麼樂觀,真讓人羨慕!」石芳有些挖苦了。

「你們再鬥嘴,我走了。我都快成了跨世紀的大燈泡了!」鄭傑在一旁不幹了。

「你瞎說什麼呀!」石芳阻止道……

「我不行了,人家還是喜你,傻子也明白!」鄭傑在路上說。

「我們不可能的,她不適合我。放心,我沒有說過一句過格的話,你有機會的。」尚鴻固執地說。

「兄弟,你還不如我瞭解女孩!別看你比我大點!」鄭傑顯得很成

的確,尚鴻覺得自己沒有真正地瞭解過女孩。

大學時,只顧瀟灑了,臨畢業,才覺到那雙幽怨的眼神,也許是錯覺吧!尚鴻想,年輕的漫!現在自己成了嗎?雖然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可自己好象遠遠沒有成。面對各種惑,各種選擇,自己還是不清楚想要的是什麼。但自己是做市場銷售的,總會清楚的。反正好女孩很多,俗話說:好飯不怕晚。尚鴻自我安著。

又一天,鄭傑背地裡對尚鴻說:「都傳開了,同事們都說你們在戀,招了吧!」

「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和誰呀!」尚鴻很驚訝。

「還有誰?你這蠢貨。如果你真不知道,那人家可真是煞費苦心了!人家連自己的自尊心都不顧了,你可別辜負了人家!」

「也許我屬於葉公好龍,真正的來了,我卻逃避了,我搞不清自己!」

尚鴻茫了,這些天,也偶爾與石芳一起乘車,沒覺有異樣啊。她是好的,可她是我要尋找的人嗎?如果談開了,不成怎麼收場。別對不起人家,快刀斬麻!可是情似乎不是談合同,尚鴻不知如何是好。躲避嗎,整天見面。為什麼要躲?為什麼?尚鴻心了。

冬天的雪花漫天飛舞,晶瑩的女孩一般,又是一個聖誕節的平安夜。尚鴻一個人,也有種漫的覺。思緒飛到了南方,尚鴻回想起了大學時光。

那時大家在一起只有開心,至今尚鴻還保留著第一次收到的聖誕禮物。記得當時是裝在彩的襪子裡,被人釘在門上,過後大家相視大笑。

而今天,下班後,出奇的寂靜。人們都忙著與親人團聚,那種久違的孤寂再次侵襲過來,尚鴻想:「一個人靜靜地想想吧,難得清閒。」

不知為何,總是隱約記著石芳。是否也有人陪著她呢,很多男孩喜她,應該不會寂寞吧。

電話鈴突然響了!

「我們已經聚齊了,別象個太上皇似的,還得抬你過來嗎?你等一下,有人說話!」鄭傑的聲音。

「你快過來呀,就差你了!」石芳的聲音。

「差我買單吧!好,你們等著!」尚鴻有點高興,朋友們還想著他……

酒喝了不少,大家都盡興。雖然作銷售,尚鴻很少痛飲,在這個聚的平安夜似乎找到了昔校園裡同學會時的覺。

「咱們還是喜西方人的節!下一個是情人節了吧!」

「情人節不知跟誰過嘍!」好象是鄭傑的聲音。

「沒有情人的情人節!」不知誰接了一句。

「你呀,朱麗葉遇上了不解風情的羅密歐!」這是石芳的聲音。

「說你自己呢吧!」有人反擊。

「也許吧,這個世界忙碌的人太多,不解風情的人更多!」石芳說。

「尚鴻,你是個解風情的人嗎?」石芳問。

尚鴻很少被問住,現在卻無法回答了。

「回去吧,不早了。」有人救了尚鴻,尚鴻當時想。

「我們一道兒,我送你。」尚鴻對石芳說……

「我們走回去吧。」石芳說。

「還差好幾站呢!」尚鴻疑惑了一下。

「沒喝多吧?」

「有點兒,也好,酒後吐真言!」石芳說……

兩人走了很久了,都是輕鬆的話題:談到尚鴻以前破舊的宿舍,石芳的籃球和游泳水平……

「你游泳太慢,幹做動作,不見距離。不行啊,還得努力嘛,小同志!」石芳笑著說。

「我怕遊得太快你該退役了!」

「你擔心我退役嗎?」

「怎麼不說話了,以前有人追求過你嗎?」石芳問。

「沒人,也可能在大學時有,我當時沒在意。那時盡玩了。」

「你可別不解風情,耽誤終身!你到底喜什麼樣的女孩呢?」

「有時我真的不懂我自己。」尚鴻說了句心裡話。

「何必緊張呢,相逢也是一種緣分,你說呢?」石芳說。

「我想去本,那邊的親戚來信說,手續不特別麻煩。你看呢?」石芳問。

「我說不好,國內不是好嗎?記得誰說過;沒有在中國當過領導,便沒有真正當過領導。」

「那是你們男孩的想法,女孩更現實。國內有什麼呢?沒有能留得住人的地方!」石芳忽然有些傷起來,可轉瞬就過去了。

「你也不能老這樣下去,孤芳自賞,太挑剔了吧!」石芳說。

尚鴻一直沒有說話,有些惆悵,不對,說不出的覺。也許她是說說而已,女孩嘛!那一夜尚鴻想了很久。

有好些天沒有看到石芳了,尚鴻的心情象窗外的冰雪,平時與石芳在一起只覺得親切隨意,一段時間沒見到石芳反而有些寂寥了。

都說石芳辭職了,可是尚鴻還沒聽說,也不好意思打聽到底辦手續沒有。如果確有其事,尚鴻覺得自己應該先知道,可是憑什麼要比別人先知道呢!尚鴻摔了一下工作記本,有些鬱悶。

剛要下班回家,石芳來電話:「晚上有空嗎?」聽到石芳的聲音,尚鴻忽然有些久旱逢甘雨的滋味。

「都有誰呀?」尚鴻不冷不熱的語氣,自己也不清楚怎麼就上又恢復了老樣子,可是還是後悔說出口,不知為什麼。

「我要走了!」

「去哪裡!」尚鴻有些懵了,竭力保持那種鎮靜。

「我早告訴過你了!本!」

「我馬上就來!」尚鴻覺得從來沒這麼著急過。

匆匆忙忙見到石芳,尚鴻到石芳這一段時間沒見面變得似乎成了不少,不是那種外表的成,而是眼神,一種神層面的成。不知如何吃的晚飯,尚鴻盡說些無關的話。本來是想多說的,可是不知說什麼。只能談去那邊之後的想法、做法。人生,以往最多的話題,也不敢談了。

「先過語言關,再進修,找個象樣的學院,深造一回。」石芳說,頭一次,石芳有種別樣的風采,尚鴻覺得。

「一個女孩自己出去,太不容易了。」尚鴻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安石芳。

「我也沒底,可是手續,保證金都完事了。我已經拿到機票了,明天早晨的航班。」

「為什麼非要出國呢?國內不夠你發揮嗎?我們公司不是好嗎?國內發展多快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出國,我不知道。出去看看!」石芳一臉憂傷。

「將來成了富婆再回來見大家!」尚鴻想幽默起來,突然覺得這對小姑娘太不公平了。

「原來我說過送你個禮物,這是我媽媽給我的拼圖板,有幾百塊兒呢,能拼出你喜的水彩畫。」石芳遞過了禮物。

「你用一個月拼出來就不錯了,算你聰明。」

「我一個星期就成!」尚鴻說。

「你有才華的,但不見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成就成的!」

「其實無所謂,只是紀念。」石芳看著窗外說,眼圈微紅。

「送我回去吧,我想今晚與我在國內最要好的朋友都道個別!你是佔時間最多的,我媽可能還在家哭呢!」石芳起身了,似乎就要登機的樣子。尚鴻機械地跟在後面。

一路上,彼此都沒有說太多實質的話,但是卻在不停地說。月光傾灑在大地上,兩個人的影子緊挨著。

「真想多看幾眼這裡,也許再沒有機會了!」石芳淡淡地說,語氣卻極為沉重。尚鴻無法接話,低頭陪著走。

離石芳家很近了,彷彿那就是要離港的航班,尚鴻的步履和心情一樣沉重。石芳停了下來。月光照在石芳的臉頰上,映著雪光,象聖女一樣。尚鴻覺得石芳比任何時候都美麗,非常純真的美麗。但願這時刻永遠留駐。

「還記得你唱的《RIGHTHEREWAITING》嗎?」石芳問到。

「好象是此情可待,不過你嗓子不行,這輩子成不了歌星了。」石芳說。

尚鴻低下了頭。

兩人都默然了,似乎沉默了有一個世紀!

「其實我一直想說,可沒有勇氣。」石芳說,尚鴻分明聽到了有些哽咽的聲音。

「我明天就要出國了!」

「我可能永遠都不回來也說不定,前途不知道是什麼樣!可是我真不甘心就這樣走了。有些話我還是想說,我也不怕什麼了!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我知道!」尚鴻鼓足了氣力,可是自己覺得聲音很小,說不出來聲音了。

「我猜你也知道,可是我還是要說。」石芳仰起臉,月光如水。

「我不甘心就這樣走了。我不甘心!我要說出來!我不顧什麼了,你別笑話我就好!」

「我怎麼會笑話你呢!石芳。」

「以前你是不是拿我當小女孩,不懂事的小女孩,或者小妹妹。」石芳一直仰著臉看著尚鴻。那永遠讓尚鴻銘記的臉龐,尚鴻此刻看得呆住了!

「其實我知道自己給人不成覺,可是我不是那樣的。在學校裡,有很多男孩追求我,可是我覺得他們花心,不成,更沒有責任。其實恐怕我另一面很內向。」

「我知道。」尚鴻說。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石芳大聲說,一張面容不知道是由於動還是寒冷變得很紅潤。

「是的,我不知道!」尚鴻無可爭辯,相處共事這麼久,其實並不瞭解石芳的全部。

「可是你為什麼不去了解!」石芳說。

「也許與你在一起的力會很大,我覺得你對所的男人期望特別高。」

「我自己都沒覺得!」石芳說。

「我怕傷害你,也許是我格太內向。我傷害了你嗎?」尚鴻不知如何說。

「傷害也是一種幸福!我願意這樣,可惜我總是遇到沒有結果的事情!你幹嘛迴避自己呢?你別的方面都好,就是這方面我搞不懂。」苦澀的石芳。

「恐怕我再也碰不到象你這樣讓我喜的男人了,我今天終於說出來了!我吃飯之前就想說,可是下不了決心。沒有時間了,沒有時間了!我說出來就好受些!我終於說出來了!」

「你不能留下來嗎!我希望你留下來!我們試著開始!」尚鴻聲音微弱地說著。

「你為什麼不早說這句話!為什麼不早些!為什麼不早些!我已經與所有的人告別了!我出國,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要賭這口氣,我要做給你看!我一定要成為成功而有魅力的女人。我不能回頭了!我知道前途未卜,可我要去闖闖!只是我有太多的遺憾!太多的遺憾!」石芳動情地說著。

「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多的想法,我沒有想到!」尚鴻開始變得痛苦了。

「怪你自己,也怪我,我同樣沒有勇氣!我很隔人嗎?」石芳問。

「我還為你找女朋友!我不知道我怎麼了。你說得也許有道理,人很難了解自己!」

「那邊機會很多,也許有更出的男人!」尚鴻語無倫次了。

「別人代替不了你,這段情代替不了的!誰知道將來呢?」

「我的遺憾太多了!我的命苦吧!我其實也是很一般的女孩,別人可能會回頭,可我放不下面子,誰知道呢?」

「你在外多保重吧!」尚鴻哽咽了。

「你也一樣,將來找個好女孩!不知將來會怎麼樣。我們還會見面嗎?」

「你相信緣分嗎?」

「也不知將來會遇上什麼樣的男人!我命不好,不好!」

「我都說出來了,總算有些好受!」哀婉的石芳。

「這些天,我連記都不敢寫,怕自己哭出來。家裡人夠傷心的了,記也帶不走,怕他們看了明白我走的原因。到那邊我會寫下這段情的!我會的!我忘不了,我說什麼也忘不了,更忘不了今晚的時光!」

「我會珍藏你送給我的水彩畫的,我真不知道前途會怎麼樣!我甚至有些害怕!」石芳肩頭抖動。

尚鴻扶住了石芳肩膀,多麼柔弱的肩膀,竟然因為自己要去遠赴重洋,漂泊異鄉,挑起生活的力。

石芳,讓人憐的石芳。尚鴻彷彿看到一個女孩孤身在他鄉艱難地徘徊,如同自己當初在這座城市裡遭遇的困境。

傻小子,你真的又傻又蠢!與美麗擦肩而過,與真情擦肩而過,與也許是最你的人擦肩而過!

「保重吧!」

「你也保重!」

踏著積雪,尚鴻失魂落魄地回到小屋。屋內似乎泛起了很久以前石芳來時留下的清香。

錄音機裡,反覆播放著《RIGHTHEREWAITING》。以前用來放鬆的歌曲,今天聽起來怎麼如此悲傷!尚鴻不熱淚盈眶。翻開了記,一字一句的寫了起來。淚水終於還是了下來,止不住地

的傍晚,尚鴻徘徊在那座兩人回家常常走過的橋。以前是一個人走,後來是兩個人,是與石芳一起,只有幾次,卻都在眼前。匆忙的城市,似乎離自己更遙遠了。

現在也不知她怎麼樣了。自己還有資格過問嗎?

石芳走後,鄭傑一直埋怨尚鴻傻!「那麼好的女孩被你本去了,你還是人嗎?」尚鴻無話可說,只有恨自己!

別人,誰也不願在尚鴻面前提起石芳。大家心照不宣。尚鴻工作似乎也少了以往的動力,少了情。平時總是走神,只要一聽到「本」字眼,總是心頭震撼。這次又是這樣,與客戶談事情卻總進入不了狀態,思維遲鈍。

「不行,我要振作!」尚鴻提醒自己。

這時,手機響了,好陌生的一長串兒怪號碼!

尚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你嗎?石芳!」名字衝口而出,也顧不得在客戶面前失態了,只得竭力保持正常的談話,可是眼睛卻潤了!

「你在那裡還好嗎?」

***********************************注:以上一小段故事,據了一段真實的經歷。早年曾經以另外的筆名在網絡發表,為了文風的儘量統一,這裡略有改動。真希望現實中的女主人公還保留著當初的那份手稿。

看過那篇文章的人一定還記得那個意氣風發,與美麗擦肩而過的年輕人的形象。人都是會變的,但有些東西是無法抹去的,比如純潔的情碰撞。尚鴻的成長過程也必然有這樣的經歷才完整。***********************************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五部王言升調市政府尚鴻宿美陶娘

野有蔓草,零漙兮。

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野有蔓草,零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揚。

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詩經》

石芳雲彩飄散一般地離去,尚鴻品嚐著一種沒有開始的失戀。

尚鴻還是搬了家,換了個兩室的住處,為的是躲開原來的環境,也躲避原來的心境。但是即便搬家了,每天下班,尚鴻都不願意回家。

經歷過的事情讓尚鴻對一切似乎看得很淡。多年的奮鬥,尚鴻覺得自己得到了許多,可也失去了很多。

的一個週末,尚鴻覺得百無聊賴。

真快啊!畢業多年了,自己已經不再純真了。看看鏡子裡已經成的臉孔,慨萬千。鬍鬚都瘋長了,頭髮也該剪了。尚鴻想想自己需要到購物中心買件新襯衫,乾脆一個人先打車到了商業街,決定先剪頭,再購物。

尚鴻在商業街附近提前下車,找了一家門面敞亮的美髮中心:晶晶美容美髮中心!尚鴻一下想起了剛來這座城市時候,自己照面的第一位女人。難道會這麼巧?尚鴻步履穩健地進了美髮中心。

美髮中心似乎有些陳舊,生意看來一般,一個穿著時髦的少婦正在邊看雜誌邊做著髮式,巨大的加熱罩扣在頭頂,下面一張略顯妖的粉面,尤其那雙單眼皮的眼睛心描畫,滴,看到尚鴻進來,少婦抬眼盯住不放,看得尚鴻心頭一陣緊張。低頭走過時,偷看了一眼少婦閉的雙腿,那裡曲線豐;下面一雙美腳似乎很不安分,在地上輕輕挪移。

「剪頭嗎?」旁邊過來一位香氣濃濃的少婦。

是她!尚鴻一下就認了出來。就是自己剛剛來到這個城市最先「接觸」的少婦——黃晶晶。那是永遠不會忘記的。可是女人對尚鴻並沒有特別的表情,尚鴻只好隨著女人的引導坐到位置上。女人練地開始作。藉著高大的鏡子,尚鴻不時打量圍著自己忙碌的女人。

少婦依然如相遇時一樣星眼含,眼影濃濃,嬌閃亮,略帶江南女子的風韻。只穿著白無袖的圓口襯衣,抬起的腋窩下出淡淡的幾。一雙細腳踩著時髦的高跟鞋來回挪動,舞蹈一樣的優美。渾身的香氣更濃郁了。

尚鴻下意識地拿趙姐與這個女人比較,一下想起趙姐滑的身子,偷看了一下眼前少婦同樣人的身段,下面已經暗暗發硬了。

少婦好象也察覺尚鴻在偷看自己,不時用眼神瞟一下尚鴻。

「我還有你名片呢!今天第一次來!你們以前好象不在這裡啊?」尚鴻終於還是開口了。

「名片?在哪發的?」女人一下楞了,停住了理髮,盯著尚鴻似乎努力回憶著,眼神充了一種成的風情。

「我到北方廠報到的時候!還是你指的路呢!記得不?」尚鴻提醒著少婦,也有些失望。

「啊!哎呀!我看你眼!你叫什麼來著?什麼來著?還好聽的名字,哎呀我這腦子接觸人太雜了,都想不起來了!你還幫我抓賊呢!呵呵!」

「尚鴻!」

「對對!哎呀!時間太長了,確實想不起來了!我說呢!看著有點兒眼!就是想不起來了!好幾年了,怎麼樣,乾的不錯吧?」少婦恍然後問道。

「已經離開了!在原單位活得都費勁!」尚鴻對著鏡子裡的黃晶晶說,為少婦腦子裡還有自己而興奮。

「去外企了吧!我這生意也一般,也不知道是風水不好還是怎麼的,從那邊搬過來就沒太大的發展。下半年再這樣就不打算幹了!」女人柔聲細氣地說,尚鴻一楞。

「我老公和朋友開了個酒店樓下面還是美髮中心。我得去幫忙了!」

「那邊還沒裝電話呢!你要過去就傳我,給你張名片,總是給你馬上就不用的名片,呼機沒變。」女人叮囑了一句。

「到後面給你按按頭肩背吧,算贈送的了!」女人給尚鴻修剪完畢頭髮,殷勤地說。

尚鴻緊張地跟著到了半開放的裡間,半躺到按摩椅上,尚鴻期望又興奮。

女店主伸出柔韌的手指,練地按住尚鴻的頭部,尚鴻瞬間覺女人的豐隔著襯衣侵犯到了臉部上方,一股濃香撲面而來,尚鴻恨不得張嘴咬上女人的口。看到女人的香臉也靠近了自己,尚鴻急忙閉上了眼睛,生怕沒有遮擋的下身出馬腳。

看到尚鴻害羞的樣子,黃晶晶只是微微的一笑。一雙柔韌有力的嬌手遊弋在尚鴻頭部,肩膀。尚鴻緊閉雙眼,就著周圍的香氣,腦子幻想著女人的身體。以後自己的女人會是更象誰呢?或者自己更喜哪樣的女人呢?

「睡著了?」女人輕推了尚鴻一下,全套的服務結束了。

尚鴻有些戀戀不捨,對著鏡子反覆相看自己的儀表。

「確實不錯,以後就定點兒消費了。黃姐你水平真高,我這腦型不正,就你這次剪的好!」尚鴻搭訕著想多留一會。

「你要是有病,天底下男人那還不都殘疾呀?假謙虛!下次來之前打個招呼,省得到了還得等,費你大經理的時間。」黃晶晶調侃著說道。

「什麼大經理,就是個打工的。哪天介紹幾個我朋友給你,一塊吃飯。」尚鴻覺得有黃晶晶這樣漂亮的女人在身邊,自己應該很自豪。一段時間來一直抑的情又恢復了。

「哎呀,擔待不起,你們文化人聚會,我可丟不起人。」黃晶晶說道。

「黃姐,我們請你這樣的還請不動呢,丟什麼人吶?改天吧,就怕你沒有時間!」尚鴻不情願地離去了。

望著尚鴻的背影,黃晶晶呆楞了一會。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個象樣的高層次的朋友圈子呢?

從結婚以後,就沒有一天順心子:先是生孩子,趕緊恢復身體早上班。沒想到國營單位效益不好,接近停產。沒辦法自己和家裡人湊錢開了個美髮店,算是能支撐生活吧。搬到接近鬧市這邊,房租水電各項費用瘋長,好在客量也大了。

每當看到店裡來的那些時髦的年輕女孩一個個穿名牌,戴首飾,心裡就不平衡。尤其是一些明顯不正經的女人,也不經意地出高傲的神情,更讓她難以接受。

憑自己的相貌,只要肯低頭,掙些不乾淨的錢還是不難的。但她就想自己奮鬥,將來俯瞰這些自己看不上的女人。夫見面沒有別的話題就是一個字:錢!

最近兩年新行業特別火,尤其是娛樂方面的,男人是真捨得花錢。與老公商量多次,KTV投資太大了,洗浴中心還算能開起來。正巧老公的戰友在市公安局下面的分局管事,也拉進來入股,就是不出錢,有事幫著照應,年底分紅。總算裝修都快竣工了,卻找不到按摩小姐。

隔行如隔山,一切都得摸索。她不願意自己男人去別的場所消費,既花錢也不放心,只能拼命到處找有路子的人幫忙,總算聯繫過來幾個小姐,也不知道開張後能如何。不行的話就還得回頭經營自己的美髮中心。

「誰呀?英俊的呀!」旁邊做頭髮的少婦驚醒了沉思中的黃晶晶。

「啊!以前的朋友,幾年沒見面了。發展不錯。」黃晶晶應付著。

「改天我請他和你吃飯吧,大家一下,我那邊生意太累了,還得跟外企學呢!」少婦誠懇地說道。黃晶晶不好拒絕,這是自己的老主顧了,自己新找的一個小姐還是她朋友介紹過來的。

「沒問題,改天一塊吧。哎呀,轉眼幾年了,咱們都老了,這輩子過的,就是一個忙活!」黃晶晶有些抱怨地說。

「呵!你擠兌我,我可比你大好兩歲啊,晶晶。要你這麼說我還不成老太太了?」少婦埋怨著。

「陶姐啊,人比人,氣死人。不認識的都得說你比我小,你信不?我要有你這個條件,我也象你天天泡在美容院裡保養,那小夥還不一群一群的?用得著受罪!小李,去把頭髮掃了!」

黃晶晶一邊慨著一邊吩咐服務生清理地上的碎髮。有時她確實羨慕有錢的女人,所有的時間都用到了自己身上,哪能不年輕?自己平時很注意護理面容,可要是有更好的條件,她自信還能年輕幾歲。

************

週一的下午,尚鴻的手機響了起來,很陌生的號碼。

「喂,尚鴻嗎?我是黃晶晶,對。晚上我請你吃飯啊,還有我朋友,你見過的,人家說見過你,對你印象好的。」尚鴻怦然心動,她還從來沒與本地的少婦一起聚過,不知道會是什麼受。

幾個人見面的地點選在了華帝大酒店,很高檔的酒店,尚鴻不明白黃晶晶為什麼要到這麼高級的地方閒聊。

黃晶晶刻意打扮了一番:往常的淡淡的眼影這次明顯加重,波捲髮分披在臉旁,襯托著女人味兒十足的一張粉面;黑長裙動飄逸,下面是時髦纖巧的高跟鞋,上身只穿著黑貼身衣,寬闊的長袖下出半截雪白胳膊。

尚鴻很欣賞黃晶晶的打扮,搞美容的女人打扮起來就是有味道,女人味兒濃郁,又不失典雅。看到尚鴻到來,黃晶晶嫣然一笑,一起進入包房落座。

尚鴻對包房裡的少婦卻很陌生:少婦身材豐盈,神采奕奕。烏黑秀髮高盤腦後,出細頸項上惹眼的白金項鍊;高檔的手工披肩隨著圓潤肩頭自然下垂。尚鴻只覺得光四,香氣襲人,一時有些不自然。直到三人正式入座,尚鴻才自我介紹。

「你好!陶子欣!」少婦伸出纖纖玉手。

「陶姐你好!」尚鴻急忙象徵地握了一下指尖。在外企的禮儀培訓中,對女士是不能實在地握手的。

尚鴻發覺這個少婦比自己還大方,借說話的機會,仔細打量著陶子欣:一張心修飾的粉白麵容,紋飾的眼線、細修的彎眉十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尚鴻實在猜不出女人的年齡,聽說話的語氣好象過了三十三四歲,但看氣質又很年輕。

陶子欣好象看出尚鴻在注意自己,不時對著尚鴻出淺淺的笑容。

「今天是陶姐請客啊,尚鴻。我攔都攔不住,看你面子多大呀!陶姐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你是人才呢!你聽陶姐的名字,掏你心呢!我可沒這麼大面子!呵呵!」黃晶晶笑著說。

「我好象沒見過陶姐吧?」尚鴻小心地說。

「呵呵,上次你們聊天我在旁邊做頭呢!你沒注意我。」陶子欣依然淺笑。

「我想起來了,哎呀,當時那個蓋子下面,對,我想起來了!」尚鴻猛然想起了那張嬌的臉龐。

「什麼蓋子呀?換地方就認不出來了,還是咱還是不夠顯眼啊!」陶子欣帶著遺憾的語氣。

「不是,是我自己眼神不好,陶姐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尚鴻說道。

「那晶晶也在這,今天你可別有什麼保留啊。我那幾個店,管起來累人。你外企經驗多,給我講講吧。今天算我教學費了,呵呵!」陶子欣似乎帶著調笑。

尚鴻倒是認真起來,自己最大的經歷倒是參加了八九年的學,可兩個出的女人好象對政治毫不關心,尚鴻只好轉移話題,不斷髮揮夾雜著自己還比較自豪的職場經歷。自己畢竟在外企做了三年了,經歷的培訓、案例實在不少,現在也是主要部門主管了,管人,管事情,自己覺得相當充實。於是不客氣地滔滔講了起來,吃飯成了次要的了。

兩個女人靜靜地聽著,黃晶晶象在聽故事一樣,很佩服尚鴻的奮鬥經歷。而陶子欣則似乎更關心尚鴻的工作和生活細節,最後也不問企業的事情了,直接聊開了生活。

「哎呀,尚鴻啊,看你也沒個親戚朋友,平時都做什麼啊?」陶子欣問道。

「練字,畫畫什麼的!」尚鴻說。

「不打球啊?看你體格這麼高,這麼!」陶子欣始終掌握著飯桌的話題,眼神越發飛揚起來。

「我不願意烈的體育活動,看書是最大的好!我喜看拳擊比賽,很過癮,但我不喜上場比賽。呵呵!」

「就沒有什麼別的運動?我不信!」陶子欣曖昧地輕聲說了一句,尚鴻看到黃晶晶暗暗推了陶子欣的胳膊一下,兩個女人詭秘而有些開心地樂了一下。

聚會結束的時候,尚鴻覺得自己有種被安排的覺,好象一切都是兩個女人心合計好的。陶子欣開著白本田車,先送黃晶晶回家。尚鴻要打車自己走,被陶子欣一把拉住了。

「一會我送你,一起上車吧。」尚鴻沒有拒絕。

陶子欣執意要開車送尚鴻回去,說是謝尚鴻的指點。尚鴻很清楚,自己那點兒外企的管理經驗不見得適合民營企業,有些受寵若驚了。對這樣有魅力的女人,尚鴻也很想多親近。

黃晶晶的家很快就到了,尚鴻禮貌地下車送到樓門口。

「去吧,人家還等著你呢!以後發達了有收穫別忘了謝我!」黃晶晶隱晦地說,轉身上樓了。

她知道這個陶子欣就喜小夥,沒事總跟她嘮叨小夥的好處,說男女平等,憑什麼就興男人找女人,不興女的找男人。

黃晶晶並不太願意介紹這樣的事情,只是自己有太多的事情要求助於這個女人,而且自己也開始步入不太光彩的行業了,才同意大家聚聚的。沒想到陶子欣這麼心急,第二天就要見尚鴻。似乎尚鴻是她黃晶晶的一個寶貝要出讓了,她反而有些心情複雜。

「尚鴻,你看陶姐是不是顯老了?」陶子欣邊開車邊問尚鴻。

「沒有,陶姐我看你相當年輕,你要是在我們國際大廈出入,還以為你是哪個公司的市場經理呢!」

「是嗎?我自己都覺得年齡大了,就願意跟你們年輕的一塊混,也能帶著年輕點兒。」陶子欣的側臉線條優美,尚鴻不覺多溜了幾眼。

「看什麼啊?這麼大歲數了。你說我算難看還是好看?」陶子欣覺到尚鴻男的目光。

「女人不能就說難看好看。還是要綜合起來,陶姐你屬於那種氣質特別漂亮的,姐夫有眼光的。」尚鴻大膽說道。

「哎!我早離婚了。一個人好,我勸你也別忙結婚,結婚就是圍城,自己知道什麼好,什麼不好。」陶子欣說道。

「對不起,陶姐。我不知道你的事!」尚鴻覺得自己觸動了女人的傷心事。

「沒什麼,好幾年了。以後就瞭解了,慢慢了解吧,還能有以後嗎?」陶子欣瞟了尚鴻一眼說。

「有機會就聚,我很佩服你自己開那麼多店,還希望跟陶姐你多請教呢!注意,我要到了。」尚鴻提醒女人。

車子停到了路邊。陶子欣跟著尚鴻也下了車,似乎想看看尚鴻的住處,尚鴻想想自己單身漢的房子雜無章的,沒有謙讓的意思。

「陶姐,謝謝你送我,改天再聚,你上車吧!」

女人伸出手與尚鴻握了一下,尚鴻忽然覺女人的指尖故意在自己的手心輕輕劃過,心裡一陣發

「你說的,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聚,還得跟你請教呢!」陶子欣風情萬種地轉身上車了,留下一陣香風給尚鴻。

************

第二天下班前,尚鴻翻看著當的報紙。頭版的新聞讓尚鴻很關注:崔力被任命為本市的副市長。仔細看看崔力的簡歷,果然是那個曾經擔任北方廠老總的崔力。尚鴻急忙給王言去了電話,政府裡的事情,他特別願意與王言。王言正下班前沒什麼事情,兩人暢聊起來。

原來崔力改組北方廠後,一年多時間就調到機械局當了副局長,沒一年又升任了局長,市裡各大局原來的老幹部大部分都提前離退了,完全開始了幹部年輕化,專業化的進程。崔力趕上了好時候,加上有人提攜,在別人眼裡,崔力簡直是坐直升機向上爬。

「我快調市政府了,你知道就行。」王言小聲地對尚鴻說。

「恭喜,恭喜,總算出頭了。什麼角兒?」尚鴻很為老同事高興,也意味著自己的關係面可以更廣了。

「平調過去,就是個科級秘書。過一段時間能熬個副處級吧,再往上就很難了。」王言帶著一點兒遺憾說道。

「沒關係,都是老領導,你是嫡系啊,總有機會的!旁觀者清,你好子在後頭呢!兄弟還得靠你啊!」尚鴻說出自己的看法。

「也許吧,呵呵!這段時間先眯著吧,以後聊!」王言樂著掛了電話。

尚鴻有些羨慕王言,想想如果自己也進了機關,也許會比王言發展更快,不過自己也有不如王言的地方,就是忍耐力,王言事事都是打細算,耐心佈局,對很多事情看不慣也能忍受。

自己太追求自由了,不願意束縛。而這,在官場上是註定不可能的。中國的官場就是麻將文化,互相緊看,一步也不放鬆。寧可大家平庸,也不能讓一個人出頭。尚鴻到在外企工作還是很適合自己的,沒有人關心你的私生活,大家彼此有距離。

看來每個人都在收穫屬於自己的生活。尚鴻的收穫就是結識了一個少婦,一個讓他有些想法的少婦。週末,尚鴻主動給陶子欣打了電話。

「到我家集合吧,然後吃大餐,足你的胃口!」

女人的語調故意強調「胃口」,總讓尚鴻有些念,好象每次陶子欣都在勾引他。

尚鴻很快就到了陶子欣的家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休閒西裝才敲門。

陶子欣第一時間給尚鴻開了門。女人穿著無袖灰短衫,下身黑喇叭長,渾身,媚氣漾。看到女人居家休閒的樣子,尚鴻不有些走神了。

「進來啊,傻站著幹嘛?」女人給尚鴻拿拖鞋的當口,回頭顧盼,順手拉了尚鴻一把。

陶子欣的家很豪華,尚鴻很難想象一個單身女人怎麼住這麼大的房子。

「陶姐,你一個人住不害怕啊?老話講『屋過大則鬼』。半夜有個響動還不嚇死人啊。呵呵!」尚鴻做出鬼臉嚇唬女人。

「你討厭,晚上讓我一個人怎麼睡呀?不能說點兒好聽得嗎?欺負我一個女人家!告訴你,晚上我害怕就打電話給你,誰讓你嚇唬我!」陶子欣用很親近的語氣埋怨尚鴻。

擾。說點兒好聽的,陶姐你今天可真漂亮!」尚鴻覺得在這個比自己大的少婦面前自己變得放鬆隨便起來。

「貧嘴!」女人輕打了一下尚鴻的後背。

「你等我一下,我梳個頭咱們再下去!」女人在鏡子前心收拾起來。抬起的腋窩下出雪白的肌膚。

「陶姐,你真漂亮!」尚鴻忍不住又誇了一句,他特別喜看女人在梳妝檯前面的樣子,不知不覺走近了女人的身邊。

「又貧嘴!陶姐不是小姑娘了!連老公都沒了,還漂亮呢。有什麼用!」女人無奈地放下了牛角木梳。

兩人沒有再去華帝大酒店,步行進了附近一家中檔酒店,非常乾淨。陶子欣沒有點菜譜,輕描淡寫地點了幾個葷素搭配的菜,又要了一瓶紅酒。

看著陶子欣成人、幽雅大方的舉止,尚鴻很欣賞這個女人的品位,陶子欣並不是那種第一眼看上去就特別漂亮的少婦,而是需要慢慢品味,越品越覺得風人。

這頓飯,兩人連吃帶喝,都有些沉醉了,互相半靠著回到住處。

「尚鴻,留下來陪我吧,今天不想一個人打發了,你得負責到底!」陶子欣無助地說,眼裡是調情的曖昧。

「我睡你隔壁吧,你家房間真多!」尚鴻說道,眼神跑進了女人的口裡。

「那,一會你就睡我隔壁,不許逃跑!」女人要求著,一邊進自己的專用衛生間洗漱去了。

尚鴻到客衛也很快洗漱完畢,徑直到客廳裡看電視。尚鴻等了好半天女人還沒有出來,看來女人對自己的外表還是相當認真的。尚鴻對著電視想象著陶子欣豐的身體,想象著女人會以怎樣的方式勾引自己,不由得微微起了。

女人終於出現了,讓尚鴻想不到的是,女人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出來了,大領口處著白膩的溝,召喚著男人貪看。背後的燈光映襯著女人睡衣裡幾乎透明的玲瓏曲線,顯著嬌好的身型。

雖然身上穿著隨便,女人的臉部卻是心修飾,眼線、線一絲不苟,頭髮經過吹乾後再次盤起在腦後。尚鴻暗自咽口唾,急忙專心對著電視。女人柔柔地坐到了尚鴻的身邊,還是那股濃烈的香水味道。

尚鴻心不在焉地看著自己喜的節目,心裡想著旁邊惑的體,想象著撕開那層睡衣後的情景,好象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體完美。兩人誰也不多說話,就那麼靜靜地面對電視。尚鴻已經覺自己心臟的跳動了,熬著時間。

女人也不說話,偶爾瞟尚鴻一眼。尚鴻不敢行動,腦子裡閃現出了趙姐的身型。若是這個少婦同樣主動過來,他是不會再象以前那麼被動。可他也不想太主動,有種要享受過程的心理。

兩人就那麼閒聊著,不時撥著對方。尚鴻也很奇怪自己什麼時候變化這麼大,一個堂堂的男人竟然淪落到要與少婦鬼混起來。

「你這有什麼好錄象沒?咱們國家的電視節目太無聊了!」尚鴻隨便問了一句。

「有,怕你受不了。」女人帶著隱隱的壞笑。

「有什麼受不了的?」尚鴻覺得這個週末要好好享受一回人生,好好享受這個女人。

「你等著!」女人攏了一下半透明的睡衣,在尚鴻看來幾乎就是光著的身子進了臥室,一會就挑出了幾盒錄象帶,看包裝就讓人心跳加速,全部都是港臺的照,和不堪入目的畫面。

尚鴻一下意識到自己要學壞了,可是不住巨大的惑,還是跟著拿起了黃錄象。

「不敢看了吧,這是過來人的東西!你結婚以後再看吧!」女人調侃加挑戰道。

「什麼時代了,沒看怎麼知道是什麼!」尚鴻不服氣地說,眼睛有些不夠用了,女人的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敞開了,房大部分了出來,就差那一點頭了。

尚鴻耳熱心跳,胡打開錄象機。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內容,的叫聲音已經傳了過來,尚鴻覺得自己的襠隆起了大包。余光中女人微笑著鎮靜地看著黃錄象的畫面,好象與自己毫不相干。尚鴻也只好故作鎮靜地看下去。

除了開頭的一段煽情刺,錄象很快進入了情節,雖然是三級片,但拍攝得相當具有美,而且有不錯的情節。男女主人公被情節安排得很巧妙地在野外相逢,半身體,充了人體的美和原始的望。

尚鴻很欣賞港臺演員,就是三級片的演員都帶著敬業神和勾魂魅力。影片的前半部分,情而不做作,到了後半部分,才漸入佳境,開始了大膽的場面,最後乾脆達到了的地步。畫面裡,幾個出的男女織在一起,極盡,看得尚鴻罷不能。

不知不覺,一隻手握住了尚鴻的胳膊,輕輕晃動了一下,尚鴻回過神來,女人一雙柔情的媚眼正往自己身上掃視。

「受得了嗎?」

「我!」尚鴻不知道說什麼好,恨不得就勢汙了身邊的女人。

「沒反應嗎?」

女人步步進,手指在尚鴻的襠上方盤旋,意思說應該硬到那個高度了,可尚鴻分明受到了女人手的氣場已經觸摸到了自己的要害似的,憋悶異常。

「進屋吧!別硬著了!怪難受的!」女人拉了尚鴻一把。

尚鴻夢遊一般跟著女人向臥室走去,好象接受屠宰一樣,電視裡還繼續播放著的畫面。

「你喜什麼樣的男人?」尚鴻進了臥室後胡問了一句,在這個成的女人面前,尚鴻有些不自信了,忘記什麼是調情了。

「我就喜你這樣的男人!」陶文怡骨地靠了上來,香風襲人,似乎混雜著雌發情的體味。

陶子欣不知什麼時候抖掉了睡衣,雪白赤體展無遺。尚鴻一下又回味起了那個值班室的女人,結過婚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人的氣,只要在男人面前,就能顯出來。尚鴻熱血沸騰,就勢抱住女人的狠狠親上那張嬌的粉面。女人摟著尚鴻的脖子緩緩後仰,順勢躺到了雙人上,引導著尚鴻了過去。

在這樣舒適的大上,尚鴻只記得自己與胡麗瑩有過親密接觸,當時自己還年輕,還不懂女人。但今天,尚鴻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他要盡情釋放自己的情,得到這個屢屢給自己暗示的少婦。尚鴻痛快地擁抱著女人的身體,受著無邊的情。

在尚鴻的親吻下,陶子欣很快就開始了放,拱到尚鴻的身下發情了。尚鴻明顯受到這個從失敗婚姻裡過來的女人身體有無限的渴望,對男人的渴望。陶子欣特別主動,的嘴來回親吻尚鴻的身體,好象要與尚鴻一起融化。

「啊!尚鴻,我的好男人!陶姐第一眼就喜上你了。」陶子欣還沒有真正開始就已經呻起來。

「陶姐,我也是。那就來吧。」

尚鴻也異常動,只要自己被女人認可,身心都會有種,也更願意讓女人開心。看著下面陶子欣的樣子,對於少婦久違的渴望又升騰起來,尚鴻跨上女人的身子,就要開始馳騁。

忽然陶子欣的手機響了,女人無奈接起電話邊說邊走到了客廳,只隨意披著睡衣,黑暗中的兩腿更顯得光潔白皙。尚鴻遠遠欣賞著女人,讚歎女人真是保養有術,古代的婦夏姬,齊姜不過如此吧。

「傍什麼小夥呀?這兩天身體不方便,以後再聯繫吧。行了,狼!」陶子欣渾身搖擺,體態媚人,輕聲回覆了電話。

聽到陶文怡偷偷地與其他男人調情,尚鴻覺得受到莫大的侮辱,原來自己只是這個女人的「之一」男人。

「怎麼了,尚鴻,看你撅個嘴!」女人回房後聲嗲氣地問道,捅破了兩人間的窗戶紙,女人放棄了自尊。

「你還有別的男人!你不是說你離婚了嗎?」尚鴻氣哼哼地問。

「我是離婚了,就不行有幾個好朋友啊!看你,吃醋了?」女人輕吻著尚鴻的臉頰,被尚鴻推開了。

「你是不是拿我當鴨子了!告訴你,我可不想作女人的工具!」尚鴻臉慍怒。

「你別瞎說了,我喜你還來不及呢!我是你的工具,行了吧!乖,不許生氣!來嘛!」女人溫柔地抱住了尚鴻的胳膊,就往上使勁,一邊再次抖掉了自己的睡衣。一雙抖的房向著尚鴻示威似的。

看著眼前的女人,往裡與值班室女人偷情的滋味又回到了心頭,衝到了下面,莖不聽話地立起來。尚鴻又失了自己,一個餓虎撲食又上了女人的身子。他貪戀這樣的體,他年輕的身體需要在這樣成的女人身上發

女人再次抱住了尚鴻親吻不停,接吻的技巧純人,蘭舌伸進了尚鴻的口中,讓尚鴻醉。尚鴻不想讓女人看扁了,並不想讓女人覺得自己沒有經驗,於是也跟著回吻起來,舌頭突入女人的口中來回探尋著,兩人同時墮入了的深淵。

尚鴻緊緊地擁抱著女人滑膩的體,大手來回撫摩女人帶有力的後背和部,並不急於採取進入的行動,而是繼續享受女人無盡甜美的親吻。

尚鴻覺得這是自己經歷過的最完美的親吻,力度和火候都是那麼恰倒好處,顯示著這個女人豐富的經驗。那雙細好象能左右尚鴻的意識力,讓尚鴻無法思考,只是跟著嘴動,跟著蘭舌的攪動不斷升級體內的望。

終於尚鴻在女人不斷的挑逗下開始了瘋狂的進攻。彷彿兩個老相識,尚鴻輕車路就進入了女人早已漉漉的道,女人渾身哆嗦了一下,抱住尚鴻發嗲起來。

「啊!尚鴻,我你啊!你太了!好啊!死我了!」女人用力夾緊道,整個噬了尚鴻的傢伙。

「我也你,你!」尚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知道女人的體給自己久旱的身體帶來了滋潤。

尚鴻一瞬間既喜且悲:喜的是女人果真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特別有滋有味,充惑;悲的是好象真的自己是女人的工具,被用來足快。只是尚鴻自己也得到了巨大的快,那種消魂的滋味既悉又陌生。

女人的道豐厚滑,並且不時劇烈動,伴隨著身體劇烈地送著,顯出豐富的上經驗。女人用自己的體完全征服了尚鴻的身體,用情的火焰征服了尚鴻的心智。

「啊,尚鴻,和我做吧,一直做下去,別停嘛!好寶貝,好啊!啊!」

「使勁幹啊!尚鴻,陶姐死了,陶姐要死了!好強壯的男人啊,尚鴻,你是陶姐的寶貝!啊!啊!」雖然是在女人上面,尚鴻卻到是被女人包圍著,索求著,玩著。女人下體傳來的強烈力,彷彿要淘空尚鴻的身體。

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儘管異常興奮,尚鴻卻並沒有發覺,只是機械地做著拉動作,半個小時過去了,全無倦態。女人的道被尚鴻裡外掏個徹底,似乎都有了紅腫的跡象。

「好啊,小夥就是好啊!陶姐幸福死了!尚鴻我你!」女人在下面如同食了鴉片,完全沉浸在了的天堂,抱住尚鴻不停啃咬,豐的嘴遊弋在尚鴻的膛,尚鴻逐漸也有了往的快和將要接高的跡象。

可能是為了表現出上的魅力,可能是為了留住尚鴻的心,最後陶子欣乾脆趴到了尚鴻的間,只簡單擦拭了幾下莖,就用小嘴對著頭含了上去。

尚鴻渾身一陣靈,快活得大口呻了起來,好象在女人小嘴裡的傢伙要被融化掉了。如果剛才尚鴻還有些覺得吃虧,還覺得自己有些伺候女人的意思,此時這種美妙絕倫的受徹底征服了尚鴻,尚鴻徹底上了陶子欣。

這個少婦的花活太刺了,刺得尚鴻忘記了世界,好象女人的小嘴就是另外的一個道。女人的舌頭不住攪動,噬著頭,喉嚨裡發出醉人的呻

尚鴻手中握著女人豐房,看著下面光光的女體,在女人的嘴裡的傢伙只進出了一會就憋不住要發了。

「陶姐,我不行了。」尚鴻似乎帶著痛苦說道。

「等一下!留給我!」陶子欣急忙調轉身體,坐到了尚鴻的身上,用道套住了尚鴻的莖。

兩種完全不同的受一起襲來,在巨大的快下,尚鴻了好幾下,才徹底發了自己過剩的存貨。

陶子欣足地享受著尚鴻燙燙的,來回盤,似乎要多榨取一些尚鴻的出來。

尚鴻翻身住陶子欣親吻起來,這個第工夫了得的女人,讓尚鴻見識了另外的天地。許久尚鴻才回過神來,起身要下

「別下去,我!」陶子欣不放尚鴻起身,回味著慢慢逝去的快

「別回去了,就陪我!寶貝寶貝我啊!可憐可憐我啊!」陶子欣放後又出了無助的樣子,惹得尚鴻一陣心疼。

尚鴻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特別希望男人再親熱一會,別馬上就倒下睡覺,摟著女人熱吻起來,親的女人一個勁兒呻,兩人又糾了半天,尚鴻特別戀這個女人的熱吻,儘管火已經熄滅,可那種升騰的覺卻刺尚鴻。尚鴻住女人,索求著那兩片要命的嘴,女人很配合地又開始了對尚鴻的游擊戰。

「陶姐,你皮膚真滑啊!」尚鴻邊撫摩邊說。

「只要你喜就好!我怕你嫌棄我年齡大了!」

「不大啊,就喜你這樣的,會體貼人,又會做!」尚鴻埋頭到女人的溝,用舌頭來回噬。

「我要是年輕十歲,一定要嫁給你這樣的男人!可惜現在就只能這樣了!」女人昏暗中對著天花板說。

尚鴻想說些安的話,可不知道說什麼,自己是不可能和這樣女人結合的,年齡、地位都不合適,只有兩人的最和諧。

「我們這樣不好嗎?我喜你就是喜你!不管你的年齡!再說你一不顯大!」

「是嗎?我特別高興,你跟我說這些。原來以為是我高攀你了呢!」女人撫摩著尚鴻的背說。

「本來就是高攀,因為你在我下面!呵呵!」尚鴻逗起女人。

「你壞,你壞!我怎麼在你懷裡變成小女孩了,真讓人年輕啊!尚鴻,我你!真的你!我不奢望你我,只是你別嫌棄我就行!以後我會讓你上我的!」

「我也你,要你!你裡外都好,是真正的女人!」

「你見識過幾個女人啊?真希望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哎!」女人嘆了一口氣。

「我讓你見識見識!」一會工夫,尚鴻就覺得本已消耗怠盡的望又死灰復燃了,下面重新崛起了。

「還行嗎?」女人撥拉一下,試探著尚鴻的反應,莖早已昂首翹立了。

「還行吧,陶姐你真是妖,男人碰上你高興又倒黴!」

「謝謝,我很久沒這樣了,尚鴻,你讓我又恢復了做女人的信心!我們今晚好好享受吧!」女人嬌滴滴地說,等待尚鴻的衝鋒。尚鴻毫無保留地再次衝進了女人的身體,這片剛剛悉的沃土。已經不用前奏不用調情了,簡單地就開始了又一輪的

這一次兩人進行了更長時間的戰:一個仗著身材強壯,貪戀美;一個憑著如狼似虎,如逢甘雨;一個索求無度,要拼死;一個奮力合,要吃盡;兩人盡情享受的快樂,變換體位,尋找著最合適最刺的動作。

陶子欣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任由尚鴻玩,象一個沒有了靈魂的美妙體。足足了一個小時,尚鴻才在女人模仿狗動作時發了出來。陶子欣摟著尚鴻,品味著情後的餘味,兩人股而臥。

「你可不象沒結婚的小夥!告訴我,糟蹋過多少小姑娘了!」陶子欣足嬌懶地問,一邊玩尚鴻的下身。

「沒有,就一個女朋友!黃了!」尚鴻忽然想起了陳雪晴,腦子清醒了一瞬間,也許陳雪晴早嫁人了吧。

「扯淡,我才不信呢!你能著!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不說算了,給我就好了!以後不許碰別的女孩子了!」

「不碰,就碰你!你真是女人,一個好女人!」尚鴻摟著陶子欣回味著,眼皮打架了。

晚上,尚鴻就睡到了陶子欣的房間,品嚐著宿帶來的樂趣。

在尚鴻眼裡,陶子欣就是有經驗有魅力的女人的代表,能給自己帶來第快樂,而自己卻不用過分擔心什麼責任。一個離異的女人,和一個未婚的男人,索求的就是兩。尚鴻第一次住到了一個獨身女人的家裡。

兩人直睡到天大亮才起,陶子欣先起來收拾自己,準備早飯。一夜的風加上充足的睡眠,讓女人煥發了活力。陶子欣長的太人了,尤其是身體,十足,尚鴻躺在上想著如何繼續享受這個身體,別的不想管了。

上午吃飯的時候,陶子欣一個勁討好尚鴻,先伺候尚鴻起,又獻上自己的香吻,好象很在意尚鴻的受。尚鴻沒有再提及男人電話的事情,畢竟自己與陶子欣沒有什麼名分,何況也沒有什麼證據。

尚鴻又打開錄象機,換了一盤新的黃影片,邊看邊吃飯,平生第一次在的氛圍裡吃早點。

佳人美食就在眼前,看到陶子欣穿著半的睡衣,尚鴻忍不住撫摩女人的身體,摸得女人陣陣發,靠在尚鴻身邊癱軟成一團。尚鴻索把女人抱上自己的大腿,扯開睡衣,掏出女人豐房親咬把玩。用嘴含著牛喂女人喝,又把杯子裡的牛順著女人的房輕輕倒了出來,一邊親吻頭一邊,彷彿是女人的水一般,玩得女人嬌不斷。

「你的頭真漂亮,又紅又大!」

尚鴻用舌頭調女人前的兩顆大葡萄粒,發出讚歎。

「吃早點還是吃人啊?呵呵!」

女人透出的微笑,帶著對自己惑力的一絲得意,一雙美足挑著半高跟拖鞋晃著。

「吃你,你以後就是我週末的點心了。」

尚鴻說著狠狠幹了女人的房,放下杯子,抱起女人走到客廳的沙發。經歷一夜的疲勞征戰,只覺得女人的身子有些沉重。可在黃錄象和女人體的雙重惑下,還是發。

「還要逞能嗎?還有力氣嗎?」女人離著眼睛逗尚鴻,雙腿大字叉開,毫無羞澀。

「要,我要和你做一天!」

尚鴻明知體力有些不濟,可心頭的火早已燃燒,還是逞強上陣,女人的一片澤國早已等候多時了。

「啊!尚鴻啊,啊!幹呀,幹我呀!」女人還沒怎麼就開始叫,刺得尚鴻串。

上午的光斜斜地透過紗簾照著女人起伏的體,肌膚完美,體態均勻,象個二十幾歲的少婦身材,只是那雙大得垂到兩邊,顯出這是個有過豐富經驗的女人體,白花花的一片情的挑逗。

尚鴻第一次看清楚這個女人的部:被濃密的遮擋住了一部分,大是暗紅的顏,裡面的小卻保養得分紅鮮亮,更主要的是雖然女人三十多了,卻絲毫沒有鬆弛的跡象,夾得很緊,的讓男人不忍出來。

只做了十來分鐘,尚鴻就有些力不從心了,大半夜的消耗使得尚鴻體力還沒完全恢復。

「我來吧!」女人翻身起來,如同一個體女妖,坐到了尚鴻的襠部,莖輕易就淹沒進了下面。

女人又在上面開始了叫呻,尚鴻知道女人這完全是為了他,也就配合著尋找高。一夜的媾,使得尚鴻很悉相互的快體位,擺準了姿勢,加速摩擦,很快就了出來,只是僅有可憐的一點點

「都光了!都給你了!」尚鴻身靠在沙發上說。

「我厲害不,把你榨光了!呵呵!」女人偎進尚鴻懷裡,又開始觀賞黃錄象。

「我比他不差吧,起碼比他大!」尚鴻對著屏幕問。

「是啊,我的尚鴻是最好的,最的!死你了!」女人摟著尚鴻的脖子撒嬌。

「我也死你了!歇一上午,還能被你榨取剩餘價值!」尚鴻把女人的大腿疊在自己兩腿間,醞釀著下一輪的瘋狂。

連續幾周,尚鴻幾乎個週末就要在陶子欣的家裡過夜,這個旺盛,經驗豐富的少婦,牢牢引著尚鴻,每晚不做兩次,似乎就無法釋放彼此的情。只是尚鴻總有一種被動的覺,一種跌入海的沉,又隱約有了一種要逃離的心理,就象當初離開那個值班室女人。

陶子欣卻好象抓住了一個寶物,最近再也不讓黃晶晶陪伴了,尚鴻也一時忘記了自己曾經那麼在意的黃晶晶,兩人都默契地絕口不提黃晶晶。

可重要的事情是不能忘的,那就是工作。面對同事的競爭,尚鴻隱約看到了自己奮鬥的方向,更高的層次。自己每個週末的幽會,那只是解渴的偷,真正的事情還必須面對。

週一上午,尚鴻剛從國際大廈的衛生間裡逃了出來,本來尚鴻最喜解手的時候靜靜地思考問題,這還是跟書本上的澤東學到的習慣。

可每逢假期後上班,衛生間裡都酸臭熏天,好象一些人專門在休息大吃特吃,真是吃的香拉的臭!尚鴻正暗罵,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的男人:「尚鴻嗎,你不用問我怎麼知道你的,有興趣下樓聊一會兒,我想和你談談陶子欣的事情!」

尚鴻心裡一陣發,難道自己捲入別人家庭了,他最怕的就是有這方面的糾紛,他喜自由,不喜承擔對陶子欣這樣女人的責任。急忙下樓,在咖啡廳見到了一個孤身男子,中等身材,一臉的成,但並不招人反

「兄弟,我是要和陶子欣結婚的,你行嗎?她可比你大不少啊!」

尚鴻沒有說話,揣摩著男人的話。他確實沒有與陶子欣結婚的念頭,但他卻想佔有這個女人,一個人獨享。

「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怎麼也不學好。玩別人的剩貨有意思嗎?我告訴你,陶子欣不止有我們兩個男人,你不會想要她的錢吧?」

男人對尚鴻挖苦了起來,尚鴻心裡湧起了一股怒火,被耍的怒火。陶子欣不是他想象的那種居家女人,幾次幽會就知道這個女人風,就算她對自己是真心的,自己也不可能安生了。他從來只在乎女人對自己的情是否真誠,並不看中女人的錢財,也許這個男人還有別的目的。

表面上尚鴻還是非常冷靜,徐徐地對男人說:「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不就玩兒個女人嗎?什麼大不了的。實話告訴你,就是圖一個樂,你要我原物奉還就是了!」

尚鴻決心了斷與陶子欣麻煩的關係,趁著還沒有徹底上這個女人。他不想讓這樣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

「好好看好吧,就算我不搶,別人也惦記呀!」尚鴻轉身上樓,不想再參與這些煩心事情了。如果不及時身,說不定又惹出什麼麻煩。

「兄弟你夠乾脆!」男子背後跟了一句。

尚鴻沒有回頭,他已經夠煩了,最近的心思不光在女人身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爭取表現,接替錢總的位置。錢總在老總的位置多年了,早該調總部了。尚鴻很清楚這個時候不能鬆懈,自己沒有什麼基,必須得到錢總的全力支持。

晚上,尚鴻還是接到了陶子欣的電話,那種女惑聲音讓尚鴻又有些動心了,又想奔到女人身邊私會。只是一想到女人糜爛的生活,就放棄了撲過去的想法。

女人電話裡急促地表白著:「尚鴻,他去找你了。我知道他肯定會找你的。他就知道我有錢,我沒錢他才不搭理我呢。尚鴻你和他不一樣,你是好男人,我喜你這樣的男人。」

「陶姐,我們還是作普通朋友吧,你的事情他都告訴我了。我們沒結果的,最近我也開始忙了。」尚鴻敷衍著。

「尚鴻,你別聽別人瞎說。我對你的情,你是能覺到的,陶姐我也不容易,你體諒一下吧。」陶子欣懇求著尚鴻。

「陶姐,我知道你不容易,一個人管那麼大生意。可我是男人,我希望只有兩個人的情,我不希望有別的男人摻和進來。」尚鴻想想自己也許本就沒有想付出什麼情,難道真的會與一個已婚女子有結果嗎?

「尚鴻啊,我要是以前沒有別的男人,我是騙你。可那都是跟生意有關係的人,他們圖我錢,我比誰都明白。我只對你是真心的,我求你諒解我一回,我從來沒有背叛過我們的情啊!我求你了!」陶子欣有些聲嘶力竭了。

「我接受不了,可能我太保守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我不合適摻和你和他的事情。如果沒有別的男人,我什麼都不在乎!」尚鴻衡量了一下,自己也沒有虧什麼。

「尚鴻你記住,我你!」陶子欣說完就掛了電話。

尚鴻也似乎很快恢復了原來健康的心態,對自己的這段荒唐無奈的經歷,就讓時間沖淡吧。尚鴻又再次來到黃晶晶的美容店,可是卻發現早已換了老闆,裝修都大變樣了。尚鴻急忙傳呼黃晶晶。

原來黃晶晶的新店已經正式營業了,門市還是美容美髮中心,只是更氣派豪華了。尚鴻好奇地走入店裡,先看到黃晶晶依然神采奕奕地招呼著明顯增多的客人,只是臉上帶著一絲憔悴,靠濃重的粉妝才勉強掩飾住,更變成了另一種帶著風塵般的氣韻,尚鴻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尚鴻回頭找地方,卻又忽然看到陶子欣也在做頭髮。女人不但沒有絲毫沮喪的神態,反而更人了,一雙美的黑高跟鞋格外顯眼。

看到陶子欣也在,尚鴻心裡很不自在,要躲的人還是沒有躲開。

「尚鴻,又見面了,最近忙什麼呢?」

陶子欣的平靜表情讓尚鴻很佩服,難怪這個女人能掌管自己的生意攤子,能調動幾個男人圍著自己轉,兩人的體接觸、情波折似乎本就沒有發生過。一雙風眼暗含意,好象正在重新開始接近並勾引尚鴻似的。

尚鴻甚至後悔那麼幹脆就回絕了陶子欣,也許保留個偷情的機會更好,看到陶子欣神采嬌媚的樣子,一個星期沒有碰女人的尚鴻又有些蠢蠢動的覺,腦海裡閃過女人惑的體。

「就是那些工作的事兒,陶姐你總來啊?」尚鴻不知道說什麼好,反而象自己背叛情一樣,急忙坐下理髮。

時間動得變慢了。眼神卻通過鏡子偷偷地注視著陶子欣,尤其是被緊身子勒成Y字型的部,一陣遐想,心理嘆男人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還真需要點毅力。

「晶晶,我走了。尚鴻,再見。」女人並沒有糾什麼,好象大家還不很悉。

「怎麼樣,你陶姐對你好不?」黃晶晶柔和地問,神情曖昧。

「她是她,我是我。黃姐,可別再提她了。整個一個玩世不恭。我懷疑她離婚是因為她有外遇吧!」尚鴻說道。

「我哪知道啊?她跟你說什麼過分的了?還是有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兒?」

「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就是碰到一個男的,說她怎麼怎麼的,聽著就噁心。」尚鴻不想說自己和陶子欣的親密舉動,總覺得自己好象被騙上的。

「尚鴻你還真行,我以為你還不讓她給拿下了,這麼長時間也沒個消息。到底是素質高,就是不一樣!」

尚鴻聽著黃晶晶的話,心裡一陣慚愧,什麼素質高,自己已經是「叛徒甫志高」了。

「她男人多的,最喜小夥。我還真擔心你把持不住呢。」黃晶晶一邊給尚鴻按摩肩膀一邊說,正巧左右沒人。

「黃姐,你知道還給我介紹。女人真難捉摸!」尚鴻慨了一句。

「是我大意了,給你道歉了!有空你請客人就到我樓上洗浴吧,你那份費用我免單。」黃晶晶有些不自然。這句話她想了半天還是說出來了,畢竟生意更重要,自己在尚鴻心裡的形象太次要了。

「黃姐,我隨便說的。你別往心裡去。以後真招待客人也不用你免單,都是花老外的錢,你我賺還不是天經地義的!」

「好樣的,我沒看走眼!」黃晶晶更體貼地按摩起來,尚鴻閉眼享受。

黃晶晶的一對房隨著身體的前後起伏,再次光臨尚鴻的面前,尚鴻甚至想象有甘甜的汁滴落下來,墜入自己的口中。但願這種覺永遠不要消失。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六部金屋藏嬌賞白雪長夜吹蕭品秋荷

花非花

——白居易

花非花,霧非霧。

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夢不多時,

去似朝雲無覓處。

風尚咖啡廳,尚鴻幾個人例常聚會。聊了一陣子天下大事,最後還是回到了眼前。

周海這段時間非常鬱悶,原本就不順利的業務更加艱難了:郭衛東將周海公司的一筆近十萬的貨物取走後,就沒有了付款的下文。一直以來郭衛東都很守信譽,這次更信誓旦旦保證得好,還有遠期支票抵押著,周海也向公司保證是多年的朋友,沒問題,郭衛東簽字,周海簽字。

最後讓周海沒想到一切都是預謀好的,貨物早出手了,可支票帳戶卻沒錢,郭衛東也總是躲著不見人影。偶爾能打通手機,手機里老郭一再保證還錢,可就是沒有實際行動。搞得周海到處尋覓老郭,白天幾乎住在了郭衛東的公司。

「告訴你別跟朋友做業務,你不聽!現在都渴啊!老郭也他媽不象話,都坑哥們兒頭上了。我就忘說一句話,這小子最近經營不太好。」

袁可學憤憤地說道。一直沒敢承認郭衛東是自己的妹夫。這個郭衛東,怎麼越來越不走正路了,袁可學有些後悔當初把自己堂妹袁美真嫁給這小子。

「經營不好也不能拿哥們開騙啊!袁可學你說,他家原來不是高幹嗎?怎麼還這麼差勁!」周海嘮叨起來沒完。

「就高幹子女才敢!什麼他們不敢?你也別氣,他不沒說不還嗎?你盯緊點兒。想辦法知道他公司帳號情況,有錢馬上讓你公司採取手段。」袁可學說道。

「能不查嗎?連他們那個行的二級帳戶我們都查了,就是沒錢。媽的,這傢伙做得高,再這麼下去哥們非得丟工作啊!老郭這個混蛋,這個騙子,這個垃圾,將來生孩子沒眼!」周海更加氣憤了,用最原始的髒話謾罵起來。

尚鴻敢說如果此時老郭被逮住,周海能衝上去撕碎了他。尚鴻也是第一次發現朋友騙朋友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勸好:「都是財富啊!經歷的苦難越多,得到的越長遠!」

「長遠個!再過一個月不還,老子就報案!還沒王法了!」

「王法,法律是給窮人定的!就你們那點貨款,還不夠法院折騰的費用!」袁可學勸周海放棄報警的念頭。

王言很少說話,在政府部門時間久了,他養成了傾聽的習慣。只是在旁邊煙,偶爾看周海過於失態,才勸兩句。總覺得這個事情袁可學也有責任,對朋友不負責。周海被騙的事情幾個人都很不舒服,畢竟大家曾經一起很要好。周海對老郭的咬牙切齒勁頭一直持續著,連帶著有些怨恨袁可學當初介紹老郭這麼個酒朋友。

袁可學也是一肚子冤枉,知道大家就這個事兒對自己肯定有看法,拼命洗刷自己:「都得碰到類似的事兒。看我沒,這個疤怎麼來的!當初從北方廠出來,我也是到處闖。剛開始做期貨,還不是一樣被騙?老闆卷錢跑了,我佣金都沒有,客戶平倉看有損失拿我撒氣。找人把我一打工的經紀人收拾一頓,你說我他媽的找誰評理去。」

「後來乾脆再轉行,也算運氣,現在建材生意還好點兒,那哥們兒也鐵定的原則,沒錢,你就是我親爹,也別想拿貨。寧可坐家裡等死,也不能上門送死!哥們吃苦你們誰知道啊!」

「走,今晚我請客。請哥幾個開葷。我有個點兒不錯,能開房包夜!」

袁可學老練地招呼著,惹得王言、尚鴻心澎湃。可週海卻好象情緒不高,不情願去風月場所,百般推,最後到底是隻有三個人去接著消費了。

三個人徑直到了富都洗浴中心,一家中檔娛樂場所。洗浴完畢,尚鴻幾個穿上一次浴服直接進了包房。開始點歌點小姐。尚鴻對這套點小姐的路子早透了,也沒張羅,心裡嘀咕真正的小姐會如何?尚鴻一直停留在與小姐摟抱親吻的階段,看來今天要破戒了,表面卻故作老練,一旁的王言看來也不比自己好哪裡去,緊張掛在臉上。

這幾年單純的KTV都有些過時了,明裡暗裡的都增加了服務項目。以前只有少數的幾家有背景的娛樂場所膽敢有實質的服務項目,現在有賣服務的地方似乎到處都是,而且形成了主要的幾個紅燈區,社會好象接納了這個黃業氾濫的事實。

很快袁可學就招呼了一個女孩坐到自己身邊,是那種青型的,甚至當眾就跟袁可學發嗲起來。一會王言也招呼了一個小姐。尚鴻還是沒有合適的,打發了兩批小姐走人。那邊袁可學已經和小姐開唱了。

「服務員,有沒有成一點的呀!都她媽的太了,沒味兒!」尚鴻更喜有點味道的小姐。

「先生您說吧!什麼算成!我們這盡是20左右的小姑娘,嗓子也甜,人也漂亮,還溫柔。您隨便挑啊!」年輕的男服務員急忙介紹。

「我懶得去小姐那裡,象挑牲口似的。你給我找個25歲以上的,要越越好,伺候好了我多消費,多給你幾個不就完了嘛!」

「謝謝先生!一看您就是做大買賣的,見過世面,小丫頭都玩夠了!我給你叫兩個大的來,您自己看著選,不行我再給您換,直到您意!」

一會一位身材挑的小姐扭身進來,尚鴻一下就血上頭了:小姐二十六、七歲,妖冶的身體發育十分成,在地當中款款轉了一圈,時髦的波發蓬鬆四散,勾人的媚眼配合細細的大耳環,顧盼生情,微黑的眼圈顯示夜生活的糜爛,豐膩的鵝鼻暗示著的旺盛,嬌的紅隨時準備送出人的香吻。

女人的衣服少得可憐,黑紗禮服裙象徵地通過兩條細帶掛在圓潤的脖子上,在前形成菱形的大開口,巨大的溝一覽無餘,裡面本沒有罩。後背完全,幾乎可以看到溝。膚如凝脂,媚態百生。只有經歷過無數男人的女人才會顯這種人心魄的風,那是初涉風塵的小女孩無法效仿的。尚鴻特別戀這樣的女人,隨處

「看看,我們的白雪小姐。每天最早出臺的。搶手啊!先生要不要留下。」

小姐幽情的眼神隨意掃視了一下房內,見尚鴻身邊沒人,扭動款款枝直接坐到尚鴻大腿上,胳膊摟住尚鴻的肩膀,一雙的光腳踢拉著高跟拖鞋,一隻腳勾住尚鴻的小腿,整個體瞬間住了尚鴻:「帥哥,我是白雪,今晚我陪你玩吧!包你意!」

「行了,尚鴻,你原來喜年齡大的娘們。早說啊!我有個點兒全是少婦坐檯,還有良家少婦改行的,一個比一個!」沒等尚鴻發話,袁可學那邊摟著學生妹樣的小姐先說了。

「哪也別去了,就在我家玩唄。我給你看!」說完,白雪在尚鴻大腿使勁盤桓著豐厚的部,刺得尚鴻立,不由得一手抱住白雪的蠻,一手摸上了房。

「一會兒我們倆合唱!我邀請你跳舞!」尚鴻合計這次可有機會對小姐下手了,這個小姐開放得讓人想當場子。

「看你,都有反應了,頂我直難受!哥啊!走嘛,咱們開房去,唱歌有意思啊!」

白雪邊勸邊伸手掏進尚鴻沒有釦子的浴服襠裡,莖早已按耐不住跳動不已了。白雪嬌手抓住莖套起來,瞬間尚鴻幾乎要出來,急忙調轉頭,用力親上白雪的豐柔軟的房。

「哥啊!看你,在這幹嘛啊?走嘛!我要你!大帥哥,我一進包房就喜你了!給我嘛!」白雪地乞求著,勾引著尚鴻。

尚鴻火難耐,幾經鬥爭,也顧不得旁邊還有老同事了,起身摟著白雪出了KTV包房,七拐八拐地走向按摩房。白雪旁若無人,不時的用手握住尚鴻的下身,好象在領路,尚鴻幾乎是夾著雙腿移動到了按摩區。進了兩道門,才知道了裡面的天地。

隱蔽的按摩區,一片粉紅昏暗的光線映襯著白雪如同妖狐一般,遊走在狹窄的走廊裡。兩邊數個包間裡傳出了男女的聲音,「哦啊」聲一片,隔著門就聽得尚鴻熱血沸騰,恨不得推門看看裡面的惹火場面。可以想象裡面是和白雪一樣風的女人在被男人玩,也許是女人在玩男人,這就是過去說的賣嫖娼啊!

尚鴻腦子裡飛速閃過念頭,緊張又興奮地猶豫起來,自己難道就此再次放任了嗎?如果說以前唱歌泡小姐、與少婦偷情還算小節問題,現在可真要學壞了。也許邁出這一步就再也無法回頭了,再也不是從前光明磊落的自己了。

但身體已經不聽自己的了,尚鴻從後面迫不及待地摟住白雪,在按摩區暗的走廊裡就要發情。

「等一下,到我們地盤了。」白雪練地打開一間黑暗的按摩房,尚鴻一邊摸白雪一邊甩掉一次浴服。以前去歌廳白花錢了,太小兒科了,這裡才是男人享樂的地方!

白雪練地鋪墊起來,順便掉了身上那僅有的那點兒遮羞布。一個完美人的女人體呈現在尚鴻眼前,肩背圓潤,枝柔軟,豐,修長的大腿間散發著股股灼人的氣。

尚鴻兩眼冒火,緊緊貼了上去。白雪回身變出一個安全套,麻利地給尚鴻的莖套上。白雪的手指就象有魔力一樣,尚鴻起得快要爆炸了。

「來啊!帥哥,快上來幹我!還等什麼呀,別告訴我你是處男啊!」

白雪先躺下叉開了兩腿,一邊撫摩自己的豐,呻起來。就那麼地等著尚鴻

我不能啊,這不是墮落了嗎?尚鴻再次烈地鬥爭了瞬間,始終佔著上風。完了嗎?以後自己也是賣嫖娼的分子了嗎?

「哥啊,快上來我呀!人家都水了!」白雪柔媚地叫喊著,混合著左右暗房裡隱約可聞的呻聲,徹底摧毀了尚鴻原本漸薄弱的意志力。

「你太了!看你勾引的,讓老子好好幹你!」尚鴻迫不及待騎了上去,昏暗的房間只有兩個體發出的光澤。

「啊,好大的吧啊!我太幸福了!一年沒碰上這麼壯的吧了!哥你太了,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哈!哈啊!啊!」

白雪叫起來,用手扶住尚鴻的莖在自己的上來回撮,尋找著興奮點,一會道就出了潤滑體。白雪沒等尚鴻使勁,自己猛力起下身,吃進了尚鴻的莖。

尚鴻一陣痙攣般的痛快,第一次進入了一個女的身體,一個漂亮的女被自己消費了,一個的女人被自己汙著,想想都讓他受不了的快。尚鴻鼓足力氣,向白雪猛衝。白雪早已胡喊叫不止,就差道會說話了。下身拼命配合尚鴻的動作,似乎要用道吃盡尚鴻的莖和丸才過癮。

真正做起來,尚鴻發現自己本沒有的意思,酒的麻醉使尚鴻的下體勇猛堅,久久不倒。

白雪不愧是場女人,渾身帶著勁兒,不停擺動,好象是在痛苦掙扎,其實是在挑逗尚鴻的神經。道雖然經過男人無數次開墾,卻很有韌,隔著安全套夾著尚鴻的莖快不斷。雙手不斷撫摩自己的房,小腹,表現出了強烈的足,又不停胡尚鴻的身體,口中叫喊陣陣。

「老公啊,太猛了啊!我求你好好幹你老婆啊!我太你了!」

一雙手甚至摳到了尚鴻的門口,搞得尚鴻一陣劇烈的快。但更多的快還是來自女人在下面的放神情,尚鴻第一次見識了一個風塵女子的真面目。女啊,真是男人的工具啊!

尚鴻抱住身下的白雪到處親吻,盡情的蹂躪。只要白雪在下面呻配合,尚鴻就迸發無窮的和力量。「小姐!女!我你個大!我死你!我死了!我!」

「啊!老公啊,老公,白雪要死了,要被你乾死了啊!啊……」

白雪高聲呼號,兩人緊緊擁在一起,糾在一處,恨不得化為一體。足足四十分鐘的時間,尚鴻變換姿勢,盡情享用,可是就是沒有發的徵兆,連尚鴻自己都吃驚,看來今晚的酒喝的恰到好處。

「就是幹你,你太了,真是標準啊!」

尚鴻邊幹邊慨,白雪就是自己以往心中想象的女身段,女味道,今天終於在這個貨身上實現了其實早就隱藏在心底的女就是不一樣啊,這個勁太刺了,難怪兩千年了,男人還是喜嫖娼。就那麼隨便躺著,隨便叫,就讓上面的男人消魂傾倒。

何況白雪不時配合著來些誇張的動作,良家婦女哪有這樣的勁啊。尤其是帶著一點兒下的狐媚,讓尚鴻覺得高高在上,胡作非為。尚鴻覺幾乎飛翔在白雪的身上,隨意發揮,到處親咬。

「白雪,到鍾了!」

外面服務生叫喚了一聲,正在興頭的尚鴻嚇了一跳,怎麼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只好作罷,不情願地起身。白雪被幹得渾身乏力,懶懶地呻著,好一會才爬起來收拾。

「帥哥,我真喜你!你體格太好了!早知道你不出來,就不戴套了。以後你找我吧,我不要錢。給你我電話!」白雪意猶未盡。

「那還到這幹嘛呀!你去我家裡!多方便啊!」女人肯為自己免費獻身,尚鴻很自豪自己的魅力。

「大哥你沒結婚啊!我太幸福了,遇到你這樣沒結婚的帥哥。你放心,只要你願意,我天天去你那!好好伺候你!保證你連女朋友都不想了!」

「我沒有女朋友!真的。」

「大哥,不嫌棄我跟你好吧,我作你地下女朋友,我也不要你養我!對我好點就行!」放的白雪突然顯得有些讓人憐惜。

「你願意就來,禮拜天我在家!穿的別太暴了!讓鄰居看見我就完了。」

從按摩間出來的時候,尚鴻知道袁可學與王言也去了按摩間,早已回到了包房,各自摟著自己的小姐,臉上帶著疲倦和足,看來也是剛發不久。看到尚鴻進來,王言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幾個老同事第一次相聚在風月場所共同嫖娼,好象一下撕掉了原來的一切面紗。

「行啊!尚鴻!你中國第一猛男啊!足鍾足秒啊!」袁可學打破了尷尬。

「呵呵!我這位可猛了,到鍾還沒!本錢真好啊!」白雪地當眾摸著尚鴻一直堅部,尚鴻趕緊拿開那雙能要命的手。

「要不咱們換換,比試一下。哈哈!」袁可學摟著自己的小姐朝著白雪挑逗了一下眼神。

「你還行嗎?逞能!」袁可學懷裡的小姐掐了一下莖。

「沒聽說嗎?天下的男人都是連襟!換個女人很正常。今天我們就是桃園三結義,你們幾個又當嫂子,又當老婆。我們這也是仨爺們結義,要來個『物運動』,對『物運動』,哈哈!來喝酒!」袁可學又張羅起來,尚鴻注意王言的表情一直不太自然。

「我才不換呢!我老公多帥啊,身體多好啊。怎麼說來著?對了,『馬中赤兔,人中呂布』。」白雪親暱地摟著尚鴻的大脖子親了一下。

「哈哈,看來小姐也好呀。俺就這麼沒人要。」袁可學假裝一陣悲哀。

「也就我要你吧,你是『馬中呂布,人中赤兔。』長反了。」袁可學懷裡的小姐點了一下他的鼻尖。

「哈哈!」王言幾個都樂了起來。

「悲哀!算帳!」袁可學喊了起來。

結帳的時候,尚鴻特意與袁可學爭扯了一會,最後還是袁可學買單。消費很合理,也不貴,尚鴻對這樣的中檔洗浴中心一下有了深刻的印象,看來以後招待一般客戶來這樣的場所也不錯,就是不能踩袁可學的點兒,否則太沒本事了。一下想起了黃晶晶的洗浴中心,不知道是否也是這麼開放。

嫖過娼的尚鴻心裡既是慚愧又是興奮。慚愧自己受過良好的教育,還是墮落到了在風塵場所尋;興奮的是原來有錢可以輕易買到女人的體,不用費那麼多心思。而且懂得風月的女是那麼刺消魂。尚鴻有些期待白雪能真的給自己打電話,他還不能確定白雪是真的看上了自己還是象以前那些陪唱小姐只是為了錢財。

上午,白雪真的來了電話。人說婊子最無情,沒想到這個小姐還重情義,尚鴻頓時興奮起來。休整好了力的尚鴻一邊摸著自己的下身一邊告訴白雪怎麼過來。白雪按照電話裡尚鴻的指引還真的到了尚鴻的住處。

開門的時候,尚鴻眼前一亮,白雪特意換了全套衣服:外面是一件短款米風衣,開懷著裡面黑的緊身襯衣,下面是齊膝的黑皮裙,一雙高筒黑皮靴襯托著的雙腿。

冷眼一看白雪象一個利落的職業女,但是飛散蓬鬆的髮式,幽情媚眼掩飾不住的意,向男人暗示著女人風蝕骨的本。白雪進屋後任憑尚鴻肆意的端詳,乾脆掉風衣,擺著丁字步,出渾身的緊俏黑,好象能看到隱隱裡面的體。

「喜嗎?好看不?老公!」白雪一個簡單的造型,媚眼輕拋。

尚鴻一把就抱起白雪,幾乎夾到腋下進了臥室,將白雪重重扔到了大上。白雪仰面臥進了鬆軟的鋪裡,還要繼續衣服,被尚鴻制止了。尚鴻喜這種放的女人穿衣服的樣子,覺比體還刺,尤其是白雪一雙高跟細筒皮靴在尾蹬踢的樣子,更讓尚鴻著。尚鴻一個餓虎撲食就上去了。

「讓我好好親親,小美人!」尚鴻抓住白雪的房不鬆手了。

「哥呀!你太猛了!我太你了!」白雪開始了叫。

尚鴻開始就著白雪的穿著瘋狂起來。但是並不急於進入,在自己的房間裡,尚鴻準備盡情享受這個風的女人。

尚鴻抱住白雪,用力親吻起來,兩人在大上滾來滾去,極盡親熱,舌頭織,大腿疊。尚鴻翻開白雪上衣親上豐房,咬上深紅的頭,也不知道多少男人啃過,頭已經發暗,房都有些下垂了,可卻有強烈的惑力。

放下上衣,尚鴻又掀起皮裙猛摸白雪的美,白雪的同樣豐,經過男人侍體就是不一樣。

「帥哥,你怎麼沒找女朋友啊?」白雪地問。

「沒合適的,再說不有你嗎!」尚鴻在白雪的溝裡回答著。

「就沒有你看上眼的啊?太挑了吧!」

「以前大學裡見過一個少婦,到現在還有印象,其實就看了幾眼,就忘不了了。可能喜那樣的吧。」尚鴻緩緩親吻。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讀書人,老公啊,什麼樣的能讓你記這麼長時間!」白雪對尚鴻的事情好象特別興趣。

「也沒什麼,當時小吧,沒見過女人。你裡面穿的吊帶襯衫的,底下就穿這個長短的裙子。可惜這次沒穿那種細高跟鞋!」尚鴻描述著自己上大學時電影院裡少婦的打扮。

白雪太人了,讓他想起了過去第一次受過的。他要在白雪身上模擬以前自己著的少婦,要實現當初沒有發

「你看過《真實的謊言》吧,給我跳那裡的舞。」尚鴻半光著身體坐在沙發上命令著。

白雪順從地足尚鴻,部在皮裙的包裹下,人地在尚鴻眼前晃動,尚鴻並不伸手觸摸,暗暗培養著更炙熱的情。白雪開始陶醉呻,摸掏襠,做出各種動作勾引尚鴻,完全沒有了尚鴻記憶裡電影院少婦的略帶含蓄的風情,就是一個十足的皮女郎。看來真正經歷過的女人,是無法讓別的女人替代的。

忽然白雪就手緩緩掉了內,將整個部衝著尚鴻展示挑逗,隨著身體的大幅扭動,明顯地也有些微微開合翕張。白雪一隻手從身前探過襠部,纖纖指輕柔而地來回略過暗紅的,模仿著男人的莖,象徵地進行著入的動作暗示。另一隻手在自己脯脖頸周圍來回遊,眯著雙眼陶醉在自己製造的幻想意境裡。

看著眼前的舞挑逗,早已憋悶的尚鴻再次猛力撲倒了白雪,沒有讓女人來得及衣服,就那麼開始。尚鴻覺得白雪穿衣服時更顯得風,自己也有一種馳騁的快樂。尚鴻喜主宰上的事情,不喜被女人左右,而白雪恰恰足了他蹂躪女人的需求,只是白雪認為尚鴻喜她而已。

白雪也不斷回吻尚鴻的耳蝸,脖子,讓尚鴻一陣陣發快

沒有了安全套的阻隔,白雪的道更加膩膩的讓尚鴻舒服。這是個被男人玩兒透了的道,無論尚鴻左右上下、深淺進退,白雪都應付自如,配合得恰倒好處。那種連男人身下的,讓尚鴻沒把白雪當成一個正常女人,好象白雪就是會說話的活動體,活動道,只要想幹隨時,隨時發

尚鴻在白雪身上到處撕咬,隨處抓,任意作踐。白雪被得幾乎昏厥了過去,水都快幹了。原來還能配合動作,最後只是仰面承接,口中只剩下呻叫喊了。

「老公啊!啊!帥哥!啊!」

「乾死你,誰叫你這麼!幹你,我幹你!」

白雪的身上,留下了尚鴻抓咬的痕跡。香的女人,狂野的,讓尚鴻發起了最後的攻勢。加速在道里的動,越來越快,直到高衝擊到頭頂。白雪的下身掛上了尚鴻的,連裙子上都是黏糊的東西。

「給你錢。」尚鴻摟著王雪,從錢包裡拿出了五百元。

「我不要,我喜你才跟你在外面的,掙錢就不來你這了。小姐也有情,你懂嗎,老公!」

白雪的話讓尚鴻有些驚愕。再次擁抱住了身邊的女人,烈地開始了親吻。

詩證:

雪峰尋香脂,桃源仙度佳

枕邊盡出風媚態,除卻巫山可情深。

以後的幾周,白雪總是主動找機會到尚鴻的住處廝混。每次都不要錢,而且變著花樣,變著裝束取悅尚鴻。只為了尚鴻撫自己,說些戀的情話。

尚鴻每次都提前要求白雪穿這個穿那個,模仿著自己心中的女人形象,尤其是胡麗瑩的形象。只是白雪按照胡麗瑩的打扮到來時,完全沒了那種矜持中的女人味,反倒與良家女子距離更遠了,渾身的風,遭來尚鴻更猛烈的蹂躪。

在白雪看來,只要尚鴻有情,就是喜自己。沒事還總說:「男人要是不喜,女人強都沒用。」一派自信足的神態。

尚鴻也樂得省錢找女人了,一個白雪已經夠他發的了。

以往尚鴻一個人住覺得特別寂寞,自從白雪到來,尚鴻有了些許二人世界的快。只是得到白雪後,總覺得缺少點兒什麼,情過後,往往有些空虛,而且這種空虛越來越明顯。只有體的情能暫時彌補神的不足。

白雪好象也覺到了尚鴻的熱度有些減退:「尚哥,你不討厭我吧,我是不墮落了!有時我自己都不相信能走到這一步。本來早就不想幹這行了。可是別的也做不好,還是靠這個吃飯了。但我有自己的原則,很多姐妹也都一樣,不和別的男人接觸體!」

「什麼意思?」尚鴻奇怪。

「就是帶套啊!女人只要生殖器不真正跟別的男人有接觸就不算真正的體接觸。我坐檯從來沒和別的男人真正接觸過!」尚鴻第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貞觀,可想想也對。

「總比那些貪官強吧!你是靠自己養活自己!我現在明白為什麼把知識分子叫臭老九了,其實很多地方知識分子尤其當官的就是在賣身,賣的還下,人格都沒了!」尚鴻肯定著。

「我接過多知識分子,盡是當官的!屬他們最瘋狂,好象沒見過女人,上來就幹,什麼瘋樣的都有。就他們使勁咬頭,做口活。有的還給我,象我消費似的。做生意的做業務的就差,可能是總找小姐,事先在大廳裡聊天找覺,真正做的時間短,也沒那些當官的變態。有時候大家就說,接兩個做生意的也不接一個當官的。太受罪了!」

白雪嘴生花,說得尚鴻內火上頭,翻身又住白雪的身子。女人的大腿早已分開,接尚鴻大的莖。尚鴻緩緩地進出,看著白雪濃妝抹、風情款款如同接客的樣子,尋找著情的覺。

「你接著說啊!說得越細越好!我越來勁!」尚鴻催促著。

「你真願意聽啊!那我就說了,你別聽完就不要我了。我不是下,我也不想那樣,可我得活著啊!」

「我不嫌棄你,又不是你的錯!我就喜你做過小姐,有經驗,有魅力,那樣我才能享受女人的福!真的!不早對你說了嗎,你比那些當官的乾淨。你說的越細我越興奮!我就越你!」

尚鴻停止了送,親吻起來。白雪看到尚鴻起勁了,知道尚鴻喜的。為了取悅尚鴻,也不顧尊嚴了。反正尚鴻是在場子裡把自己釣上的。

「我出來作服務員後一直想當個大堂經理什麼的。第一次和別的男人做是被強迫的,就是現在這個老闆。你不知道,那些第一次的女孩被破身子後要死要活的。現在好了,有藥了,不行老闆就下藥,事後你再哭也沒有地方告去。我們老闆還有這方面的藥店,生意好象還好呢。再說現在的女孩都自願做了,誰都知道在外頭掙錢不容易。」

「疼嗎?被老闆強迫!」尚鴻關切地問,心裡恨不得是自己給白雪開的苞。

「我還行,也沒有覺得什麼傷害,就是當時心理接受不了。現在想想老闆那麼對剛出臺女孩就是想在心理上讓你願意幹這行。當時想不通,死的心都有了。其實也沒什麼,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早就和男朋友了!當時我年輕,模樣嘛,本人還自信得很,要不也不能惹禍。」

「我們老闆看我條件不錯,強我之後也沒放我,連著幹了我一個多禮拜,也不讓我出門,連衣服也不讓我多穿,就差拿鏈子拴我了!跟吧牲口似的就是能做,你不知道,他天天能幹我個十幾回,想起來就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什麼花活都用上了,以前跟男朋友也沒那麼幹過呀,我真是遭罪也開眼了。我早吧同意出臺接大活了,傻就是不放我出去接客,非得玩夠了才撒手。」

「最吧來氣的是還把我賞給他手下一個傻跟班幹,說我下邊好使。算我倒黴被那傢伙又幹了好幾回。我那真是被折騰散了,他倆輪著幹我,這個今天玩累了明天那個上,他媽的,那段時間我骨都被吧傻爺們快乾開了,幹得我道都走不了。我心裡合計,這輩子完了,被糟蹋那樣,以後也就得靠身體吃飯了。」

「後來老闆玩膩了,就讓我坐檯了。後來我問了幾個姐妹,屬我被幹的時間長,當然了,也屬本小姐的生意最好。我往那一坐,我不是吹,是個男的就得先選我做。哪天我不都是第一撥被挑走的?對了,你那天也沒過去選小姐,你不知道,那天我跟你是第二臺了。」

「後來我男朋友知道我不學好的事兒也黃了。其實也不怨他,他知道了也救不了我,我們老闆有勢力,再說我自己也願意做,靠他八輩子也別想掙上錢!」

「那你第一次接客緊張不?你可是哥們找的第一個小姐!也是第一個到我這的小姐!」尚鴻一邊玩白雪一邊問,心裡回味著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快

「我一看你就是場子裡的新手,老手我才不稀罕呢!我第一次接的客是個官員,的!上來就又啃又抱。歌都不唱了。請他的是做買賣的,看著直樂,直衝我使眼,那意思讓我領他上樓開房。說實話我不願意。我聽一個有經驗的大姐說,一般這樣的都能折磨小姐。買單的是做買賣的,都是有事情才請的。」

「我就儘量拖延時間,在KTV包房裡挑逗他上火,好讓他到炮房裡快點了。那傢伙也真不挑逗,恨不得在外面就把我給強了。跳舞時摟著我親個沒完,嘴裡還不停地叫著我的名字『白雪啊!寶貝!我的寶貝女人,一會我好好疼你!』下面大吧早就頂住我小肚子了。」

「我趁機隔著浴服摸摸他的下面,真硬!我就用手使勁他的吧,想讓他當場出來我就省事了。他也使勁親我,摸我房,親我頭。手還不老實,原來還放在我後上。後來乾脆也不顧旁邊人了,就一直摸我部。使勁往我股後頭夠,拐彎掏我這。」

「我被他摸得也有點興奮,在他懷裡就哼哼,他的口。看他興奮得直哆嗦,大吧都硬得不行了,有點往外湯了。趁他興奮我說:『先生,咱們開房去吧!』。就跟牽驢似領到按摩間。」

「門還沒關嚴,他就撲過來了,我一點準備也沒有。我說:『先生得給你上套啊。』他還不情願的。他那吧也真是夠大的,避孕套大小剛剛夠用,撐得都透明瞭。沒等我適應一會,就開始幹了。下面的可疼了。」

「我也怕他太狠了,就藉著勁拼命叫喚:『老公啊!老公死我了!你太厲害了啊!』。」

「他好象在使勁抗著不,呼哧呼哧的直氣。我也不想讓他緩,一緩說不定又得多長時間呢。乾脆讓他躺下,我就坐到他身上。這招還是幾個大姐教的,沒有幾個男的能住。我來回左右上下套他吧,用部撞他的下面,嘴裡還不斷叫喚。他還想多一會,最後還是讓我榨出來了,拿出來一看避孕套裡能有二兩子。」

「雪兒,我也給你二兩子!你趕緊收手改行吧,早晚得遇到狠的!」尚鴻側身摟著白雪的身子,邊聊邊稍微加快了節奏。

「也遇到過狠的。有一次一個當官的,說願意給我雙倍價錢,玩我後面。聽被做過的小姐說那滋味可疼了,第一次做比前面開包還疼。看那個當官的身材不高,估計下面也不能太大,就同意了。」

他媽的進按摩間我就後悔了,那個傢伙人小力特別旺盛,下邊也大,看著就害怕。頭是那種紫紅的,象個小蘑菇似的。後來想想可能是事先吃藥了,要不怎麼那麼硬呢!」

「第一次做後頭,我怕受傷,就拼命多抹按摩油,使勁撅股,把門撐大點。那男的看我股衝著他,一下就來勁了。『嗷嘮』一聲把我抱住,對著我後背一個勁的親呀,啃呀,大吧磨蹭半天才找著我後口。按摩油起作用,沒幾下就進來了。他吧進門的那一下,他媽的我差點沒疼昏過去,第一次被強也沒那個遭罪,太疼了。當時我就發誓以後再也不接後面活了。」

「那傢伙抱住我,直說:『我終於得到你了!嫂子!』,也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哪個女的。整整幹了我半個小時,我前面都沒碰一下,直接後頭了,你說變態不?疼的我兩天沒敢上臺。有那不要命的,為了多幾個臭小費,總接後活,得走道都變形,倆腿合不上,也不敢使勁坐,整天就半躺著。越是那樣還越勾搭人,還有老客專找那樣的做。」

「雪,我們又有體接觸了,你真是會啊!我死你這個了!永遠幹你!」尚鴻聽的起勁,快速舞自己的傢伙,沒兩下就進了白雪的道里。

「老公,我也你!你願意我怎麼都行!」白雪在下面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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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薩蠻

——敦煌曲子詞

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

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

參辰現,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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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北方脖子短,天很快就過去了。夏季的熱度逐漸到來,尚鴻的情反而退卻了。最終還是沒有和白雪發展多遠,白雪雖然很痴情,可也只能帶來體的足而已。

尚鴻甚至又開始回到白雪工作的場所消費了,還專門躲著白雪,玩了不少其他的皮女子。一個與一個不同,一個比一個風,卻又都差不多。

短短的時間內,尚鴻徹底放縱了自己一回,似乎嚐盡了天下的女人,卻又到什麼都沒有得到。又找了幾個其他類似的場所眠花宿柳,都是剛進去興奮,出來空虛,也沒再碰上象白雪一樣主動上門的女子了。尤其讓尚鴻無奈的是自己在另外的場竟然還碰上了另外叫「白雪」的小姐,看來「白雪」這個名字就是一個場的普通藝名而已。

這樣一個多月,搞得尚鴻既痛快又疲憊,甚至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的這個白雪。已經有三個多星期沒讓白雪過來了,白雪可能也覺到尚鴻對自己的冷卻,也不糾

尚鴻又一次去白雪那準備捧場消費找刺,竟然看到郭胖子摟著白雪走向按摩房。小姐就是小姐,難怪袁可學說「天下男人都是連襟」,也不知道誰給誰帶綠帽子了!

如果是別的男人,尚鴻可能會有些興奮,但是看到老郭一隻胖手摸向白雪的部,邊走邊親,尚鴻就覺得有些反胃。白雪和老郭並沒有看到尚鴻,兩人並肩拐進了走廊盡頭的按摩區方向。

「喂,周海嗎?我是尚鴻!你快過來,哥們發現老郭這個傢伙了!」尚鴻放下電話,有種立功的舒暢。

周海趕到的時候,身邊多了兩個尚鴻不認識的年輕人,從身量看應該是周海特意找的幫手。等了很久才見老郭懶散地從洗浴中心的大門踱出來,看到周海幾個人,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周海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郭的胳膊。

「郭胖子,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代!」乾癟的周海突然渾身力量。

「有話好好說,都給我個面子!到那邊燒烤坐下再說!」

尚鴻覺得自己儼然江湖老大,充當了調停的角。幾個人就近坐到了燒烤攤裡,邊吃邊談。可事情卻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了。

「你就說什麼時候還錢吧?」周海本沒一點兒吃的意思,扶著啤酒瓶子問道。

「沒錢!再說,這年頭誰不欠債啊?實話告訴你,就你那些材料,建築公司早消耗了,還欠我錢沒還呢!三角債,國務院總理來了都不明白,你什麼心啊!要不這麼辦,你接受咱們就兩清:我公司房租眼看到期了,我也對得起你,你把傢俱全拉走。怎麼樣?」

「郭胖子你他媽有錢嫖娼,沒錢還債,你還是人嗎?」周海看老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嘴放乾淨點兒,這我私生活,你管得著嗎?」老郭胖臉蠻橫,尚鴻也有些氣憤了。

「我不管你,自然有公安局管你!你今天必須給我明確的答覆,什麼時間還錢?」周海強心火。

「沒錢,要命一條!」老郭徹底耍起了無賴。

「沒錢,別怪我今天不讓你!」周海口氣也強硬起來。

「都冷靜點兒!」尚鴻急忙按住要發作的周海。

「怎麼著,綁架啊?老子也不是嚇大的。你才進城幾天啊?跟我玩兒恐嚇,還點兒!」看到有調節人,老郭來了脾氣。

「看來你這貨款是鐵了心不還了?」周海沉地怒視老郭。

「就這樣吧,情況都告訴你了。各位,天晚了,我得先告辭了!」老郭準備起身離去。

「好小子,郭胖子,你坑朋友坑到我頭上了!哥倆,別讓他走了!」

周海手中的啤酒瓶子應聲摔到了板油馬路上,碎片四濺,嚇得旁邊的食客急忙逃避。幾個膽大的遠遠瞧熱鬧。

老郭剛想跑,雙臂卻被周海的幫手緊緊夾住了,肥胖的身軀用力掙扎,卻沒能掙

「我今天就沒合計你能給錢,就打算在你身上來個痛快的。算你倒黴,哥們最近連著背運,就算你背黑鍋了!啊!」

周海大喝一聲,積聚全部的力量,將乾瘦的身軀砸向老郭。仇恨使周海充力量,臉扭曲得讓人恐怖,周海的拳腳雨點一樣落到老郭肥胖的身軀上,此時老郭才覺得恐懼了。

「有話好說!別打了!尚鴻,救命!」老郭絕望地叫喊起來。

尚鴻上前制止,一個不留神,嘴被周海揮舞的肘部墊出了鮮血。遠處已經有人開始報警了。

「說個,看我今天不要你命,我讓你騙,讓你生小孩沒眼!」

周海瘋狂地發著心中的憤怒,尚鴻一下發現自己今天幫了倒忙,不該讓兩個冤家見面。老郭已經臉鮮血,神志有些模糊了,只有討饒的隻字片語和鮮血一起迸出來。胖大的身軀慢慢向下滑了下去,街口傳來警車的鳴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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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一個月後,尚鴻幾個人聚集在風尚咖啡廳,接周海拘留後的第一次面。

留著寸頭的周海經歷了這次事件,本來瘦小的身材更加乾瘦了,看樣子在裡面沒少受苦,可眼神卻多了堅定的神采。

「都怨我,周海。不該告訴你,我沒擋住,到底還是讓你攤上事兒了!今天給你賠罪!」尚鴻覺得自己責任特別大,有過這樣案底的人在很多方面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出來就好,周海你以後遇到事兒冷靜點兒!別動不動就上手,不值得!」王言勸了一句。

「我得謝謝你,尚鴻!要不我也找到他家了,可能出的事更大!哥們在裡面也沒白混,想清楚不少問題。」

周海喝了一口啤酒:「好酒,自由真他媽好!哎呀,你不知道,哥們現在是真痛快過的人了。打畢業就不順,家家不順,事業事業不順,你說還活什麼勁?老郭他是倒黴,碰上我鬧心。來哥幾個,喝一個!」周海仰頭一飲而盡。

「我想清楚了,出來後回家!不在這混了!」

「回家?回農村幹嘛呀?好不容易個城市戶口,你別犯傻了!」袁可學說道。

「就是回農村。中國革命不是從農村起來的嗎,那麼困難都成功了。我就不信一個老爺們的事業在農村就起不來!」周海發狠說道。

「回去幹什麼啊?你不會將來回去娶個農村媳婦吧?」尚鴻說。

「尚鴻你別清高了,農村怎麼了,我看就比城市強。山清水秀,人也實在。不象這,到處都是氓、騙子、婊子。先回去再說,慢慢琢磨點兒事,將來哥幾個不一定在哪見面呢!」周海舉杯又一飲而盡,眼中有些潤。

「來幹一個!周海說得對,哪都能成材!農村也一樣有好女人,周海祝你將來幸福。以後別忘了聯繫。苟富貴,莫相忘啊!呵呵!」王言舉杯說道,故做輕鬆的語氣卻掩飾不住的沉思。

也許自己該回農村看看了,自從上次找機會回家後,又大半年沒碰邱荷了,那種思念的滋味實在難熬。自己還有子可以親熱,一個寡婦該怎麼熬呢。

自從與老同事袁可學幾個出入過風月場所,王言發現自己更想念邱荷了。這兩年剛剛興起的三陪風,著實讓王言沉了一段時間,經常打著工作的旗號到場作樂。尤其最近,已經發展到的地步了,另外的一個情世界讓王言很樂意幫助朋友聯繫項目。

除了尚鴻,王言也與另外幾個公司保持著夥伴關係,每天就是忙,忙著拉關係,忙著找小姐,經常一個星期也沒有一兩天回家吃晚飯的。關係就是資源,就是金錢,金錢就是女人。隨著的頻繁足,王言逐漸就開始了空虛,和小姐們發生關係都是快進快出,毫無可言,過後是更加的空虛。

王言常常想,自己一個副市長的秘書,就能做一些別人不敢想的事情。中國的政治,少不了秘書的環節,到哪裡,都會有人給他王言面子。與尚鴻幾個朋友一起收穫了幾筆數額不菲的金錢,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女人,那個熬心費血等待自己的女人。

藉著週末的間隙,王言找機會回了趟老家。以後跟著崔力真正忙起來,自己恐怕很少有機會回來了。

回到清河村,王言深深了口山野間的空氣,滌著渾身的城市渾濁汙垢。

正在自家院子裡做活的邱荷冷丁聽到有人走近,抬頭見到是王言回家,出一陣驚喜的表情。

「回來啦?」邱荷隔著院牆問,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動。

王言看到了邱荷一如既往的水樣嬌,那是城裡賣身女子們所沒有的自然風情,王言頓時亢奮。

「回來看看,小娜呢?」王言儘量想和邱荷多說幾句話,自從上了大學,王言就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隨便往隔壁年輕寡婦家裡跑了。

「小娜放暑假了,到同學家玩去了!」邱荷的眼神飄,緩慢的語氣裡充了期待,短暫的幾句話,王言就有些要控制不住了,沒辦法進了父母的屋子。

午後,家家都開始歇晌了。王言和邱荷卻開始先後出門了,兩人默契地從各自的路徑到了後山窩棚。

邱荷早已光腳蜷到了窩棚裡,上身薄薄的對襟無袖白襯衫,下身穿著過膝的碎花布裙,渾身肌膚雪白,豐潤無骨。王言一走近窩棚就覺察到了女人裡面幾乎是早已光著的,渾身妙緊兜兜顫巍巍的讓王言發狂,是辛勤勞動讓女人形成的勻稱苗條,不同於風塵女子在男人身下的輾轉辛苦。

看到王言近身,邱荷急忙向裡讓地方,王言就勢撲了上去,無聲地張嘴拱進了女人的口,那裡一雙的大立著接曾經的男主人。女人配合地扭動細,嬌軀款擺:「啊,言,你可算回來了。想死嫂子了,要死嫂子吧!」

窩棚裡兩個滾燙的體緊緊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王言從容地起了邱荷的裙子,裡面果然是畢現,氣蒸騰,女人被王言親得已經按耐不住興了。

「我來了,嫂子!」

王言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背尋找著入口,撲哧一聲,就進入了緊密的戶。女人瞬間渾身就癱軟了,只有道變得緊實有力,夾吐納。

女人雖然比一般的風塵女子年紀稍大,並且生產過,可是道卻遠沒有風塵女子那麼經風霜,來去自如,而是嬌無比,充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你!好好你!」王言邊進出邱荷的下身,邊的翻騰。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你都成了大男人了,別停,快點!啊!」邱荷地喊了一聲。

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結婚後,她真擔心男人從此拋棄了自己,畢竟自己年齡在那裡擺著,比男人大了四歲多,雖然每次王言還是那麼疼她,可她總有危機。平時儘量保養自己,生怕男人哪天回來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

她沒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第一次佔據了男人的心,在王言還剛剛情竇初開的時候就讓王言領略了女人的滋味,自己是男人的初戀,這是別的女人比不了的。她相信男人說過的話,會回來找她的。男人真的實實在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卻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合著男人的望,要勾住男人的心。

王言同樣擔心邱荷對自己的情會變化。畢竟是自己負心在先,而且邱荷年輕又漂亮,平時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這段時間內心耐不住寂寞,產生變化。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憐的幾封情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女人的身子還是那麼潤澤,這是王言第一個女人,夢裡都想的體,一個早已經拋開矜持,會發體。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將人的體朝下放倒,從後面進入,模擬著天牲畜的配方式。一會的工夫,水就淌到了女人早已清理乾淨了的涼蓆上。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覺得能得到體和心靈的雙重足。

「啊……啊……」身下的嫂子徹底放開了,發出了長長的呻的聲響在窩棚裡回

王言用自己與子王月、小姐們磨練出來的各手段,盡心伺著俏嫂子邱荷,他要讓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讓她足,讓她為自己守著,他已經不能沒有這個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得一會天上,一會地下,忘記了自己所在,一頭的秀髮散隨著趴下的面部散開在涼蓆上。女人縱情呻起來:「啊,言,嫂子你,嫂子要你啊,言,別丟下我,言,你使勁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死我了,言啊,饒了我吧,言!言!」女人語無倫次地叫著,王言第一次聽到邱荷叫

相比之下,那種不加掩飾的消魂磁力讓王言覺得自己上過的那些風塵女子太做作太誇張了。看來快一年沒有接觸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經達到了忍受的極限了。

王言盡情在女人身上馳騁著,象個將軍在享用自己的戰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斷哼哼呻的份了。

沒有多久,王言就覺得邱荷的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幹,竟然帶著陣陣的香氣,女人不知不覺瀉出了

可王言才剛剛開始,經歷了很多場女人的王言已經能夠隨心所地控制節奏了,他更喜的過程,而不急於

「言啊,我被你死了,你歇歇吧。我時間太長沒做了,受不了啊!」女人開始求饒,更發了王言的

「我才開始呢,這是狗刨式,再來個倒金箍!」王言提起女人的雙腿,自己從女人兩腿間橫跨過去,把女人的雙腳扳到自己的肩頭,女人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麼花樣啊,小言!」女人既興奮又害怕,從來沒有被這麼折騰過呢。王言一聲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部上方,將傢伙下進了道,左右上下,深淺

「啊呀!小言,你跟誰學的,學壞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女人再次興奮起來,道深處又開始淌出來

「再來一個倒坐蓮花式,嫂子你坐我懷裡!」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雙手把女人擺正體位,背對自己坐下,莖頓時消失到了女人的下體裡。

王言開始一邊玩一雙美,一邊不斷晃動下身,讓莖和道隨著身體自由摩擦。女人渾身痠懶,如同一隻肥的羔羊。覺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採取了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

「嫂子,我厲害不,我能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渾身都是細。嫂子,我你,你!」王言漸漸覺自己有了高的意思,加快了節奏。

身下的女人一會又開始了水氾濫,只是身體沒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憑王言擺

「言,我又要來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女人閉著眼睛開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讓我們一起快活,一起。」王言迅速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得女人渾身不住微微戰慄。

俏寡婦第二個高來臨時,王言才一瀉如注。

「小言,你太會了,我身子都酥了!」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說,「結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了,小言,你人真幸福啊!我羨慕死她了,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女人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麼做,結婚時間長了就沒覺了!」

「別讓她看出來你心裡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邱荷反而勸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個!晚上能行嗎?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王言問道。

「晚上來吧,我給你留窗戶!」邱荷快活幸福,主動安排著夜晚的幽會。

王言繞道先回家了,避開了傍晚人多的時候。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兒海娜回來了。

海娜小時候早產,邱荷特意讓女兒多吃了一年的水。大了以後,邱荷也擔心海娜有什麼病,總是想方設法讓海娜多吃好的,以至於海娜看起來比同齡的女孩都發育得要好,十幾歲的年齡就已經是個美人胚子了。

「叔。」海娜有些羞澀地稱呼著就進了自家院子。

王言忽然發覺自己不知不覺成了長輩了,時光真的失的太快了。

海娜剛剛從同學家裡回來,有些不開心。由於從小就沒有父親,海娜天生顯得有些孤僻。其實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卻總被排斥。尤其是小時候玩過家家的遊戲,自己總是和其他小夥伴不協調,也不懂得父母間應該是什麼樣子相處,漸漸有些自卑起來。

單親家庭的影也在心底更重了。就是與幾個很要好的同學在一起,也總是覺得自己家庭不如別人,內心裡很渴望擺這種孤獨的生活。偶爾看到未曾見面的父親照片,只是朦朧地慨一下。想著父親活著的樣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樣高大,乾淨。

夜裡,海娜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由於家庭的原因,她特別願意一個人暢想未來,雖然媽媽很疼她,但她覺得與媽媽有些話不能說,也不知道說什麼,平時沒事就是有些心煩。

剛想起來解手,忽然看見牆角似乎有身影閃過,若不是海娜本沒睡,還注意不到。黑影輕起窗簾,閃進了媽媽的屋子,海娜心裡驟然緊張起來,悄悄透過門向媽媽的房間張望。

雖然和媽媽的房間隔著過廳廚房,海娜還是覺到有人肯定從窗戶進了媽媽的屋子。嚇得海娜不敢出聲,可還是擔心媽媽有什麼不測,自從去世後,她就這麼一個親人了,絕對不能讓媽媽有什麼不測。

海娜哈身摸到了媽媽的房門口,順手拿起了灶臺上的菜刀,手卻不住哆嗦起來。海娜想好了,如果媽媽與壞人搏鬥起來,自己一定要拼命保護媽媽。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從窗戶進去了,卻沒聽到媽媽的聲音,難道是媽媽沒聽到還是怎麼了?海娜心裡更緊張了。

海娜隔著房門就能確定媽媽屋裡面確實有人動作,但聲音很低。房門帶著四塊玻璃,簾布時間長了,有些縮水,出的一角顯出了屋子裡的景象。

月光透入薄窗簾灑落屋內,屋內的景象讓海娜驚訝得張嘴呆立在門外。自己的媽媽光著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騎到了媽媽的身上,好象在欺負媽媽,身體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媽媽大腿中間的地方,偶爾還能看到男人撒的東西漆黑一團的,進出媽媽的身體。

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帶著悶悶的響動。可媽媽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負了,卻沒有叫喚,而是摟住了王言叔的後,用力使勁,臉上還快活的張嘴氣,甚至能聽見媽媽喉嚨裡「嗚嗚」小聲叫著。

一會又看見媽媽主動抱住王言叔的腦袋,兩人開始親嘴。媽媽還滾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頭都出來。一會王言叔又住媽媽,兩人在炕上來回滾了十幾個來回,光光的一片,下身連在一起,一撞一撞的。

媽媽抓王言叔的後背,抓自己的頭髮,摸自己脯,還讓王言叔吃,好象很舒服的樣子。那是自己小時候吃過的,怎麼媽媽還讓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經懷的海娜一瞬間明白了媽媽和王言叔的關係,也親眼看見了男女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頓時耳熱心跳起來,下身緊繃。站在媽媽門口進退不是。

原來男女是這麼在一起做的,怎麼有些象兩個人在炕上摔!媽媽,你反抗啊,反抗啊!為什麼不反抗呢?這是男人欺負你啊!欺負你一個女人啊!海娜心裡為媽媽哀叫,怨恨媽媽為什麼這樣偷偷摸摸。

海娜實在不想看下去,卻忍不住還是要看個究竟。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只見王言叔狠勁撞了媽媽好些下,抱住媽媽又親又咬的,漸漸地王言叔的動作慢了,媽媽也躺著不怎麼動了,海娜想應該就這麼樣了,怕自己被發現,悄悄放下菜刀,神情恍惚地回屋。

心裡卻湧起了更強烈的自卑,原來自己家真的不如別人家。自己的媽媽竟然這麼丟人,平時那麼漂亮,對自己那麼慈的媽媽,竟然和別人家的男人做不要臉的事情。奇怪的是她沒有怨恨王言叔,卻開始有些瞧不起養育自己長大的媽媽了。

從小就聽別人說過,女人跟了別人家的男的就是「破鞋」。有一次她還問媽媽什麼是「破鞋」,卻被媽媽狠狠批了幾句,沒想到原來媽媽就是「破鞋」。有個破鞋媽媽,以後怎麼辦啊?

海娜自己心裡想著,不注意「咣」的一聲撞到了自己的房門上。

「小娜啊,怎麼了?」邱荷正與王言親熱著,猛然聽見海娜的房門響動,急忙穿上衣服開了房門,留下王言趴在被臥裡不敢動彈。

「睡糊了,媽!我要上廁所。」海娜覺得自己心裡委屈,身體憋得難受,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媽看著!」海娜也和媽媽一樣乾淨,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裡廁所解手。

邱荷一直等著女兒回屋躺下,幫著關好房門,才回到王言的懷裡。兩人又親熱了好一陣,摸好半天,無盡的綿。聽聽海娜那邊確實睡著了,王言開窗簾一角,四下無人,狸貓一般貼著牆躺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海娜其實本沒有睡,一直在注意著兩人的舉動。看看王言叔回去了,一顆心也落了地。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不知道王言叔與媽媽以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兩人走到一起了。

平時自己還很尊敬喜王言叔,常常想如果自己爸爸要是這樣多好啊。可偏偏王言叔與媽媽不明不白,如果要在一起生活,為什麼王言叔不娶媽媽呢?糊糊地,想到快天亮了,海娜才睡著,而且一睡就是一個小上午。

邱荷的心裡此時只有臨時歸來的王言,也沒有叫女兒起來。本來海娜就是放假,也不上學,早飯都省了。

第二天夜裡,海娜沒了一絲睡意,想想隔壁王言叔還沒有走,晚上一定會再來。

果然,後半夜又有黑影進了媽媽房間,媽媽又是沒有什麼動靜。海娜怨恨自己的媽媽,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那麼順從。實在忍受不了,海娜又悄悄到了媽媽門口。

皎潔的上弦月光透過窗簾照了進去,海娜看到媽媽變得比昨夜還不象話了,竟然跪在炕上讓王言叔從後面玩,一雙子在下面晃得顯眼。

王言叔比昨天更起勁了,上下動,最後翻過媽媽的身體,把媽媽的一條大腿都抗到了肩膀上,還用撒的東西敲打媽媽的下身,一會又捅進媽媽道里,那麼的東西,怎麼能進去呢?

又看到王言叔出家夥,抓住媽媽的頭髮把那個東西進了媽媽嘴裡。看到媽媽難受了幾下,好象都要嘔吐出來,海娜不為媽媽抱屈。沒幾下媽媽就好象適應了嘴裡的東西,又又含的,上下,好象王言叔撒的東西抹了蜂似的好吃。就那麼一個勁兒地,一個勁兒地吃,很久了也不放口。

最後還是王言叔自己拔出來了,又捅進媽媽的下身裡,得更狠了,炕鋪都撞出聲了。媽媽就是享受的樣子,隨便王言叔在上面

海娜第二次看男女做,雖然還是驚心動魄,卻有了心理準備。只是看得自己的下身隱隱約約不舒服,漲漲的難受。

海娜猶豫著如何破壞兩人的事情,她實在接受不了名聲一直很好的媽媽揹著自己與別的男人有這樣的事情,如果昨天也許是王言叔強迫媽媽的也說不定,今天海娜算明白了一定是早就這樣的了。

可又無從手,自己一個女孩,怎麼辦呢?海娜邊想邊注意屋裡的一切,看得又想去廁所。悄悄走到門口,想想又不是自己作賊,乾脆故意踢開大門,進了院子。就是要打媽媽和王言叔兩個人的事情。

「小娜,這兩天你肚子不好啊?」邱荷看女兒回來進屋就問,一語雙關。

去年初女兒就來了月經,比一般女孩早很多,邱荷心裡經常合計是不是海娜小時候吃的那些個營養品、補品有什麼素,怎麼十幾歲的年紀就有些發育早了。

「媽,這兩天院子裡好象有耗子,門關緊吧,我睡了,媽。」海娜覺得自己出了口氣。

「什麼耗子,哪有耗子,睡吧,媽過去了。」邱荷再次回到了王言的懷裡,卻有些沒了底氣。

「小娜好象聽見什麼了,你小心點兒。」邱荷膩在王言懷裡耳語道。

「沒事,小孩懂什麼!」王言自我安,也有些擔心被發現私情。

「明天就走了,今天多呆一會兒。」王言一邊親暱著寡婦一邊細聲耳語道。

「要是不走就好了,真希望你一輩子住這裡,我的男人!」俏寡婦再次地勾起王言來,忘記了自己早已為人母,自己的女兒也已經不再是懵懂的年齡了。

臨走的時候,王言特意給自己家和邱荷家都裝了電話。王言媽在享受老兒子的孝心的同時,很贊成王言順帶給邱荷也安裝電話,認為王言懂得事理。只是以王言媽的意思,兩家裝一部電話就行了,可王言說兩家一個電話不方便,電話一響兩家屋子全響鈴,大家沒法睡覺了。

「嫂子,等我回來,現在有錢了,我有機會就回來找你!夜裡把電話放被臥裡,別讓人聽見電話響!」王言與邱荷約好了通話的時間和暗語,戀戀不捨地告別了女人,留下了一個女人苦苦思念著心的男人。

回來後,王言趕緊聯繫了尚鴻到了風尚咖啡廳,要再接再厲,多合作幾個項目。

「尚鴻,環城快速路的項目你盯沒,這回工程大,週期長啊,起碼得兩年時間,籌備組開始運作了,趕緊切入啊!」

「我正找關係呢!還沒進展,有幾個合作伙伴已經找過來了,我們公司還沒確定合作伙伴呢!」尚鴻覺得王言雖然在這樣的大項目上不能完全幫助自己,但還是有重要信息可以共享的。

「你們是國際知名品牌,資源好,千萬別輕易答應哪個公司合作。現在象郭胖子那樣的人太多,都說自己是高幹子弟,市裡關係硬。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在領導面前還不是孫子一個。你放心,項目還是大家合作,關係人我給你介紹。」

王言自信自己是崔力身邊的人,從崔力當局長時就一直伺候著,沒有不明白的事情。與尚鴻辦點兒事情比跟那些江湖騙子有把握。也真害怕尚鴻被誰捆住了,找一個可靠的合作廠家並不容易。這裡並不只是錢的問題,有時候領導的一些私事也需要他王言來張羅,必須在圈子內部解決問題,而且要辦得漂亮。

「郭胖子那小子怎麼樣了?哥們真有點兒出賣他的覺。你說要是那天哥們眯著不告訴周海,不就沒事了嗎,害了兩個人啊!」尚鴻一想起這件事就內疚。

「算了吧,咱們抓緊時間整項目吧,我還指著項目個門市房呢!」王言安著尚鴻。

「門市房,你要那個幹嘛啊?」

「投資!現在不允許政府人員做買賣,投資還是不犯病!」王言說道,好象已經看到了未來。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七部霜花忍辱綻香蕊狂子蒸得荔娘

被周海痛扁後的郭衛東躺在自己家的上靜養,旁邊的一位美婦使得十多年的屋子煥發了光彩:利落的淺藍薄紗料的套裙裝,緊裹女人柔軟曼妙的身段;潔白的細腳穿著細高跟涼鞋,婷婷端立。

婦人渾身散發著柔媚典雅的氣質,嬌羞成的儀態,尤其一雙剔透的眼睛神采靈動,襯托出一張勾起人類最原始望的面容。嬌白皙的肌膚掩飾住了美婦的真實年齡,顯示著這個婦人很善於保養自己,看外表也就三十多歲。

「我不是不來,是你陶叔那邊有病需要照顧,還得託人報銷醫療費,現在不象從前了,廠子歸個人經營了,報銷特別費勁兒。美真什麼時候回來啊?」婦人解釋著。

看郭衛東直瞄她的身體,就沒有靠近邊,坐到了旁邊,順手擺放著頭櫃上的一兜水果。

「她今天有課!荔香,你靠我近點!你今天打扮得真有味道!我一直想你!想我們以前的時候!」郭衛東請求著。

「說多少遍了,以後別叫我名字,讓人聽見不好!我好歹是你後媽啊!當外人你怎麼也得叫媽啊!你和你爸一樣,哪都好,就是見著女人沒夠。」美婦保持著距離說道。

「好了,別說了!以前是我不對!你也有人了,別總惦記那點兒事,想想正經事兒,你眼瞅著快三十了,也該立事業了!看你都胖成什麼樣兒了,以後少出去跟你那些朋友瞎喝酒。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美婦沒有太多留戀似的,很快就起身出門了。

郭衛東想追過去,動作一大,下身竟然有些隱隱的疼痛,只得回休息。

這才幾年的時光,自己就混這麼慘相。要是自己當官的父親還活著多好,做生意也不用這麼費勁。四、五年前自己還是一身強健,不知不覺胖成了廢物,有時那些三陪小姐都跟自己開玩笑,問他能不能自己伸手夠到下邊傢伙。現在連個周海都能收拾自己了,自己曾經的女人都嫌棄自己了。媽的,都是酒淘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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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

子之不淑,雲如之何!

——《詩經鄘風君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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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衛東的母親去世得早,父親在郭衛東十幾歲的時候娶了唐荔香。郭衛東的父親是本市有級別的主管文教的領導,這也是為什麼唐荔香年紀輕輕嫁過來的原因。

唐荔香在京劇院上班,文革後京劇院就一直不景氣,人們更喜港臺歌曲。她雖然算臺柱子,年齡不過二十六、歲,身材相貌都有十足的本錢。但是唐荔香卻不願意改行走行歌曲,加上婚後的條件也不錯,乾脆在家裡過普通人的生活。

自從有了這個後媽,郭衛東覺得父親就象變了一個人,整天的圍著這個後媽轉。也難怪,連郭衛東都是心甘情願叫媽的。後媽唐荔香可能擔心早已經上初中的郭衛東牴觸自己,又整天圍著郭衛東轉,家裡一時怪怪的氣氛。但是郭衛東喜後媽照顧自己,喜聞女人身上那股醉人的雪花膏味兒。

懵懂已開的郭衛東也逐漸懂得欣賞後媽的漂亮了。在這方面,郭衛東好象繼承了父親的本領,對女覺很早。心中拿那些在影視裡的美女明星和自己的後媽比較,原來的朝鮮電視劇《無名英雄》里美麗果敢的順姬中尉,本影片《人證》的那個時髦人的母親,還有港臺的鄧麗君、黃杏秀,郭衛東原本很著

可自從唐荔香進門,郭衛東以往心中的美女形象都黯然失,遠不如這個年輕的後媽活生生的有魅力。郭衛東還特意把唐荔香的大照片擺到了自己臥室的書桌上,晚上只有看夠了後媽的樣子才能睡覺。

三個人平靜地過了半年多的子。

一天半夜裡,郭衛東起準備去衛生間。剛開自己的房門,就聽見父母的房間裡有異樣的響動,連著後媽的叫聲,雖然極力抑,但還是能聽清楚。

「嘶哈!啊……嗚嗚……你使勁啊,使勁啊!啊!啊!」那是女人在要求丈夫。

「啊!我出來了!出來了!」郭衛東父親費力地氣聲。

「你不能多一會嗎?天天這樣,都是你先來,幾下就不行!完蛋!」唐荔香埋怨道。

「是你厲害啊!我也不是鐵打的啊!最近好象越來越短了,也疼!」男人疲勞地說。

「你才多大歲數啊!現在要是就不行了,以後可怎麼過啊!」唐荔香不高興地說。

「得補一補了!」

「就知道補,你子吃的還少嗎?不說了,睡覺!」兩人好象都沒了話。

郭衛東干脆回屋,側臉貼到兩個臥室之間的隔牆上,效果竟然與在門口是一樣的,而且不用擔驚受怕。聽到父母兩人似乎在竊竊私語著。郭衛東干脆拿喝水的搪瓷缸子頂到牆上,權當擴音器了,總要想辦法清楚地聽一聽隔壁那種刺的呻聲。可除了模糊的聲音,就什麼也聽不見了。

郭衛東藉著解手的機會悄悄在父親房門外又聽了一會兒,確信父親已經睡了。郭衛東興奮得撒都費勁了,不情願地回到上。想象著父母一定和電影裡男女情親熱時一樣,肯定渾身都光著呢!後媽唐荔香光著身子會是什麼樣子?長這麼大了還從來沒見過女人光著的樣子。

想著想著,下身憋的難受,郭衛東伸手起自己的莖,想著後媽白間年輕麗、風姿招展的樣子,幻想著女人被父親折騰的景象,不知不覺睡著了。

糊中,一個特別象後媽的漂亮女人圍著自己打轉,摸自己的身體,對著自己微笑,郭衛東想撲到女人的懷裡,想讓女人敞開脯,可漂亮女人就是若即若離的,挑逗得郭衛東難受。漂亮女人伸手摸他的下身,那種滋味實在是美妙,從來沒有過的滋味,一會工夫下身就出了漿

清醒過來的郭衛東有些害怕,自己這是學壞了,但是剛才那種滋味真是舒服啊,酥麻麻的,還想再來一次。

第二天夜裡,郭衛東說什麼也睡不著了,主動把耳朵貼到了牆上,等待著半夜裡傳來的刺聲音。

一如期盼的,隔壁再次響起了那種讓他受不了的聲音,尤其是後媽唐荔香的聲音,抓心撓肝的,讓他聯想起了小說《封神演義》裡的妲己,在紂王懷裡也應該是這種動人魂魄的聲音語調,要麼怎麼能住英武的商紂王呢?也許後媽更象「埃及後」,也許更象……

郭衛東調動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女人形象,來充實自己的想象,充實半夜裡隔壁那個後媽的呻聲。真恨不得兩個臥室間的那堵牆是透明的。

可是那種隔牆偷聽的滋味實在不過癮,斷斷續續模模糊糊的,只有偶爾能聽到幾聲,只能在心理上痛快一下而已,一定要想個辦法聽得再清楚一些!

郭衛東忽然就為自己的發現欣喜若狂了:兩邊的臥室有暖氣管子沿著地角線穿牆而過,水管和牆體間有隙。趁著沒人的時候,就用螺絲刀和水果刀擴大那個暗道,幾天下來,暖氣管子四周已經悄然出現了一個通透的窟窿,看起來就象暖氣管子通道大了兩圈,隔壁的聲音清晰可聞。郭衛東自信這是自己這輩子最偉大的「土木工程」。

夜裡,隔壁那種郭衛東用來手的聲音如期而至,清晰到了不用貼牆就能聽得一清二楚。郭衛東靜靜地躺著,手中握著自己的下身,緩緩動作。隔壁的後媽唐荔香好象就趴在自己邊,就在和自己親熱似的。

「討厭,你天天要啊!討厭嘛,鬼!」女人嬌嗔的聲音。

好象兩人先親嘴的聲音,嘬咂聲很大,也許是父親正在親後媽的房呢!白天后媽幫自己收拾衣服什麼的,那雙豐房經常離自己很近,每次後媽的脯靠近自己的時候,他真想抱上去吃,可那是後媽,是父親的女人,自己還得裝出一副孩子氣的樣子。

想到後媽的房,郭衛東的迅速竄升,開始跟著女人的呻聲伺起自己的傢伙。

「你今天又主動了!討厭!嗯……啊……我的男人啊,我的好老爺們啊!」隔壁也逐漸進入了狀態。

父親只,沒有話語,「哼!哼!」地不停,似乎在往後媽身上使勁。

「啊……嗯……啊……嗯……使勁啊,越來越不行了你!使勁啊!啊……」

女人拐著彎兒地呻,也許以為深夜了,隔壁的少年早睡了,女人的叫一聲蓋過一聲。

「啊……啊……快啊……快啊……啊……」

「荔香,你的大子太好了,太美了,要死了我,哦!哦!啊!」

「要吧,給你要啊!使勁親我啊,吃我啊!啊……吃我啊!啊……」

「我要,荔香啊,我的美人啊,我的好老婆,我舒服死了,我要死了,啊!你勾死我了!你個妖你勾死我了!啊!我要啊!我要住,我不行了!啊!」

「嗚!嗚!哈呀……住啊……啊……好男人你使勁啊,人家才開始嘛!啊呀……啊……」

「硬點兒啊!硬啊,你使勁啊!啊……啊……別瀉,別瀉!住啊!啊!使勁啊!」

女人的嬌夾雜著男人渾重的息,衝擊著郭衛東的耳膜,衝擊著他的下身,只覺得快和父母的情同步到來。聽著女人長長的「啊」了一聲,郭衛東跟著瀉了手。隔壁的情實在太短暫了,本還不過癮,父母隨後的溫存和親熱的言語,同樣刺著郭衛東。

「討厭,每次你就顧自己享受,男人真是的,來的快去的快,我還沒怎麼調整好呢!你倒好,下來了!」女人不地埋怨。

「現在我的時間越來越短了,要不以後分睡吧,我去客臥,歇一歇再回來。守著你我真受不了,其實今天沒想幹,看你那樣子我就忍不住了。你太招惹我來情緒了!難怪當初那個老傢伙盯著你不放。誰都想得到你啊!誰得到你這個美人都得美死啊!荔香!」

「討厭,我不喜你提那個混蛋,他們沒一個好東西。也不知道我那姐妹兒在他那怎麼樣了?哎,一步錯步步錯啊!」

「我好不?把你救出火坑!你姐妹也算行了,好歹明媒正娶嘛!」

「討厭,你都沒給我辦過婚禮!不說了,睡覺吧,明天你不還出差嗎?你輕點兒,別摸了,下面都摸爛了也沒夠!有本事你用你這個把我爛,算你厲害!睡覺睡覺!」漸漸地隔壁徹底沒有動靜了。郭衛東卻還在手不止,腦子都是想象中的女人身體。

從此以後,郭衛東養成了偷聽的習慣。只要半夜醒來,只要那邊兩人行房,他就跟著起。白天郭衛東看後媽唐荔香也開始不自然了,總能想起夜間父母做出的聲音。

後媽確實好看,走路都象在舞臺上唱戲。尤其那副身材,渾圓的部,細柳的板,隆起的脯,就象外國電影裡的美女明星。但是後媽唐荔香比那些明星更好看,更親切。那雙靈動的眼睛會說話,會指使人,身為幹部的父親以前是很有威嚴的,可總是被後媽指使來去,還沒有怨言。

從父母的對話中隱約得知早先似乎有不少男人盯過自己的後媽,郭衛東很佩服自己的父親有本事,暗下決心將來自己也一定找個這樣的老婆。

可郭衛東父親再婚不到三年,就百病身去世了。多年後郭衛東才明白,自己父親本來文革時身體就落下了病,是過度把身體徹底垮了,四十六歲的男人和一個二十幾歲的花樣子在一起,本經受不住每晚的聲惑。正所謂愈深,天機必淺。

痛失生父的郭衛東僅僅悲傷了個把月,就很快恢復了以往的心理,自己清楚全因為有個漂亮的後媽。後媽再不會分心照顧兩個男子了,後媽屬於他郭衛東一個人的了。唯一失落的就是再也無法聽到從前那種夜半聲了。

空虛的郭衛東很快就多了一個見不得人的癖好,就是偷唐荔香的內衣內。唐荔香的內衣內從來就很講究,都是致的款式。每次偷偷親吻後媽唐荔香的貼身東西,郭衛東就變得異常興奮快

偶爾在上面發現女人幾捲曲的,郭衛東能興奮得親上去。眼睛瞄著桌上女人的照片,心裡一次次呼喊「唐荔香」三個字,每每就著那股女人的體香瀉出來。

郭衛東就在這樣的煎熬下成長起來,嘴邊的絨髭鬚顯示出小夥子已經是十七八歲的健壯青年。郭衛東腦子都是唐荔香的身影,只要沒有人,就對著唐荔香的大照片貪看不停,女人那一雙含情默默的美目總象在衝他遞送秋波,實在熬得不行了,還得手解決。本來已經進入高考年齡的郭衛東學習成績極其一般,

三十來歲就妙齡守寡的唐荔香,也隱約覺得郭衛東長大了,連看自己的眼神都隱約出格了。尤其自己在家裡洗澡的時候,郭衛東總是想方設法貼近衛生間的房門,跟她找話說。作為一個過來人,明顯覺郭衛東有一種隱含的青衝動。

郭衛東不但相貌象他父親,稜角分明,而且比他父親還高大,讓唐荔香有一種親近。只是母子兩人朝夕相處,卻並沒有真正的天倫之樂,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可她還是決心要照顧這個孩子直到他工作。

只是最近發覺郭衛東開始變得有些自閉,總一個人躲在屋子裡不願意見人。看到她進屋就不自然。在一次整理郭衛東的鋪時,唐荔香意外在褥子下面發現了自己換下來的文、內,一下明白了這個孩子已經是青年了。

唐荔香心裡很尷尬,也為自己的魅力有點兒驕傲。思前想後,覺得還是穩一穩,也許等郭衛東度過了青期就好了。但總要想個辦法分散一下郭衛東的注意力。郭衛東身強力壯的,喜踢足球,看足球比賽,那就換個彩電!

的一天,唐荔香在百貨公司裡獨自溜達。

這幾年雖然沒了丈夫,但生活還不錯,唐荔香準備用手頭的優惠卷買一臺彩電,其實她也特別喜在家裡看連續劇,什麼《排球女將》、《血疑》等本的連續劇;港臺的也好看,《上海灘》、《萬水千山總是情》,一部比一部好看。

尤其是《血疑》,每次看到裡面的大島茂,自己都忍不住落淚。那個飾演大島茂的男演員太象自己的丈夫了。也是那麼子,孩子。就為了好好看看這個象自己丈夫的演員,她也要換一個彩電視。

她看中了立公司的彩電,準備回家讓郭衛東幫著往回買,郭衛東已經是大小夥子了,體格超過了父親,抬個巧的本電視不成問題。

要出百貨公司的時候,唐荔香有意無意地照了一下門邊的鏡子,看看鏡中的自己依舊年輕:淺灰的套裝襯托鏡中的女子俏美成,細高跟黑小皮鞋是自己喜的款式,顯得腿部的曲線更柔順了,髮式是自己琢磨出來的盤頭,雖然成了些,卻哪裡象個有十七、八歲孩子的母親呢?唐荔香對著鏡子駐足端詳了一會,才出門去銀行取錢。

回家的時候,大院周圍的吵雜讓唐荔香很反。本來好的住宅大院,院牆這幾年也不知道被誰做主就改成了一排門市房,小飯店,服裝店比比皆是。也難怪,自打改革開放,人們都認識到了權力和金錢的重要。人們四處尋找可以變成利益的資源,守著繁華地帶的這片門市,自然不會被放過。

如果自己的男人在,也許這裡的門市房自己家也能有份。街上兩旁賣貨的男攤主的貪看眼神讓唐荔香很不舒服,這種眼神自己見多了,臭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餡了。

唐荔香光顧合計事情了,卻沒有想到三個男青年一直尾隨她進了樓道。

三個青年穿著普通,沒有一些街頭氓的花哨樣,也就沒有引起唐荔香的注意。就在唐荔香開門的瞬間,幾個男青年從後面一擁而上,把她架到了屋子裡,唬得唐荔香大氣也不敢出。

正巧郭衛東從自己房間出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用刀子住了喉嚨。郭衛東一驚,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把彈簧刀,他在電影《神女蜂的霧》裡見到過,當時還很羨慕那個公子哥,能有那樣一把伸縮自如的致彈簧刀,沒想到今天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東,別動!你們別傷孩子!他還是孩子,你們發發善心,我答應你們!要什麼都答應!」唐荔香明白過來馬上哀求著,準備做出最大的犧牲,渾身顫抖地被氓用刀子到了牆邊。

「我們要你這個小娘們陪我們哥兒幾個玩一回!還有你取的錢,歸我們保管了!」兩個男青年邊說邊找出繩子捆住了郭衛東的雙臂,推倒在了一邊,始終用刀著郭衛東。

郭衛東老老實實地被按倒,蹲坐在地板上,眼看著另外兩個同夥挾持著唐荔香,上下其手,轉瞬就用刀子挑開了唐荔香的衣服釦子,裡面白的小內衣包裹著豐房更勾引氓的望了。

「你們行行好!我給你們錢,都給你們,別這樣,別!啊!啊!」唐荔香拼命求饒,蹬腳張手,卻畏於兇器,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看到郭衛東在氓的手中,唐荔香更不敢高喊,只能身體靠牆,揮舞手臂推搡躲避,半的嬌軀哪裡抵擋得了兩個獸大發的氓。遮擋脯的當口,子很快就被劃開了,香肌,貼身的褻衣勉強遮蓋著最後的羞

「我,不吧可惜了!真跟畫報上一樣!」

一個氓猛然抱了起唐荔香,搶進了旁邊的臥室。另外一個氓一邊解帶一邊笑著跟了進去。唐荔香痛苦哀求的哭泣聲音從臥室裡傳了出來。

「啊!啊!氓!啊!你們放了我啊!啊……」女人的內飛到了地板上。

「啊!求你們放開我啊,我給你們錢啊!我不報案還不行嗎!啊……啊……求你們放開啊!你們幹什麼啊!啊!啊!我給你們錢啊!啊……嗚!嗚!」

「幹什麼,我們強你,嚐嚐大美人的滋味。這吧皮膚也太白了,我!我死你!親親嘴!親親大!嗚,真帶勁兒!我!」

「啊!氓!放開我,氓!啊!啊!」

臥室裡的唐荔香被折磨得發出了陣陣痛苦的呻。聲音不大,那是女人刻意在忍受著不想外面聽見,可是臥室的房門大開,幾個人的重呼氣聲、撕裂襯衣聲、女人的呻聲毫無保留地刺著郭衛東。

郭衛東渾身沸騰,藉著挪動身體,眼睛往臥室裡看進去,渾然忘記了脖子上的彈簧刀。

不止是郭衛東,旁邊看管郭衛東的氓強忍著火也探頭往臥室裡張望。一隻手不停摸自己的襠,就等著換班了。

只能看到唐荔香雪白勻淨的雙腳在上胡踢打,高跟小皮鞋早已踢掉了一隻,上面氓正使勁地前後動作,偶爾能看到氓的小腿和下身尋找著合適的角度。從那隻死死蹬著單的高跟鞋就能知道唐荔香在拼死抗拒著,忍受著,而且看到兩個氓輪番進攻的影子,替蹂躪著唐荔香。

「大哥,這長得真美,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帶勁兒的女人!真他媽滑溜啊!親一個!」

「一會你再嚐嚐滋味兒!我!快按住她胳膊!!我!」

「啊!你們不是人啊!嗚嗚!嗚!啊呀……」

郭衛東氣血上湧,恨不得掙斷繩索撲過去拼了。自己一直暗戀的女人就這樣被別人欺侮了,而且是兩個氓同時欺侮。自從父親死後,郭衛東原本自信可以守在唐荔香的身邊,可以作為男人保護女人一輩子的。

「啊……氓!啊……畜生啊!你們缺德啊……啊……」唐荔香似乎在強忍著哭泣,但還是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啊……氓……你們沒有媽啊,沒有姐妹啊?嗚……啊……你們,啊!啊!」

同以往的那種銷魂的呻不同,完全是真正的痛苦呻,聽得郭衛東熱血衝頂,不覺用頭頂到牆上,發著自己的悲憤。

「啊……哎呀……你們有完沒完啊……啊……求求你們了,啊!別了……」

郭衛東忽然看見掙扎的唐荔香披散著頭髮扒住了沿,拼命要從氓身下掙,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處。轉眼就被氓捉了回去,按倒了原處,又是隻能看見兩條不斷踢打的雪白小腿。

「還想跑!美人啊,老子你了,你了,怎麼的!你叫也沒用,這才到哪啊,我們三個才進來倆啊,哈哈!你幫我使勁按住她的胳膊,我往裡深一點!別動,哥們舒服了就饒了你!」

「啊……求你了,啊……嗚嗚!嗚……嗚……」好象女人的嘴裡進了東西,語音含混。

「我你個透亮!!啊!啊!啊!啊……你快接著來!」

「謝謝大哥!啊!我也真到美人了!啊哈!啊!死得了!了!了!」

「啊……畜生!啊……畜生!嗚!嗚!你們不是人啊!嗚!啊……嗚!啊!嗚……」

郭衛東眼睛卻始終盯著臥室裡看,女人小腿的蹬踏越來越烈了,也越來越叉開了,呻聲由高到低,偶爾又發出撕心裂肺的低聲叫喊,氓不知怎麼折磨女人呢,女人的呻在脖子上的刀子還讓他痛。

「我!大哥,這太帶勁兒了!我!太滑溜了!死你,!」

「啊……啊……嗚嗚……」

很久,唐荔香的呻短暫地停息了,小腿也不蹬踏了。一個氓才提著子出來,對在外面一直如飢似渴張望的氓遞了一句:「進去玩玩兒吧,真他媽痛快!」

最後這個氓如遇大赦,一個箭步衝了進去,分開了女人剛要合攏的雙腿。

「啊!你們!啊!嗚!啊!嗚嗚!」

臥室又傳出了唐荔香極度痛苦的呻聲,都有些不成調了,平時清亮透徹的嗓音已經嘶啞了。

郭衛東只覺得自己比唐荔香更無助,更痛苦,眼看著自己的心中的女人就這樣毀了,卻無法解救,悲憤中來,眼淚了下來。

「啊……啊……」唐荔香的呻折磨著郭衛東,不知何時郭衛東下身開始硬了。

「啊!啊!畜生!你們太沒人了!啊!嗚……啊……」

「我求你們了,啊!嗚……受不了了!啊!」

忽然,臥室中的唐荔香踉蹌著衝了出來,披頭散髮,內衣被撕扯得剩不了多少了,幾乎就是一絲不掛,只有平時總佩帶的項鍊完好地甩在前。女人實在受不了幾個氓的輪番暴,趁著兩個氓換位的當口,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著逃出臥室。

「小東,救……啊……」女人奔著郭衛東抓過來,尋找本不存在的逃希望。

幾個氓瞬間就逮住了唐荔香,直接按到了客廳沙發上。樓下傳來嘈雜的市場叫賣聲,掩蓋了女人本不響亮的呻

「小樣,跑,往哪跑。我哥們剛上架子,大吧掄死你!把住了。」

帶頭的氓命令著,三個氓上下使勁,唐荔香如同案板上的美,被氓們徹底制服了。雪白的部,勻淨的雙腿,到處是氓留下的抓痕,大腿上粘糊糊的都是;一雙豐房一塊塊紅印,顫巍巍地在前搖晃,轉眼就進了氓的口中。被殘暴待下的女體依然散發著無限的美惑力。

郭衛東猛然記起了那部本影片《人證》,裡面的年輕女人被美國大兵按在下面輪的慘狀。當時他是帶著強烈的衝動觀看著那樣的場面,而且找機會看了幾遍。那個被美國大兵肆意蹂躪的女人的雪白部,一直留在記憶裡,並時常想象著安在唐荔香的身上。郭衛東想不看都控制不住,電影中的全景此時意外呈現在眼前了。

死得了,啊!大美人!我死你!」

這最後一個還沒解決問題的氓最起勁,把唐荔香死死在沙發上,大的傢伙兇器一般用力頂進女人的下體。唐荔香雙腿被大大的強制分開,到了脯上,一隻腳還掛著掛著高跟皮鞋。女人的掙扎只能氓更強烈的望,女人咬牙死,偶爾難受得不行才反抗一下。

三個氓象在麵糰一樣肆意凌辱女人的體。女人只有靠牆的一隻胳膊無助地張手擋,無意間一把抓住了旁邊郭衛東的胳膊。一邊被反綁著雙臂的郭衛東正楞楞地望著,說不出是什麼複雜表情。

「受不了啊!啊!啊!嗚嗚!畜生!啊!啊!」

「小東,啊……媽完了!啊……」女人無助地哭泣,轉過臉去。身體被無情地制住,下身被氓撞擊得咣咣做響!

「啊!嗚!啊!我你媽,太滑溜了,噢!噢!」威大發,猛力著。

最後的氓好象經驗並不豐富,只知道蠻幹,一個勁地衝鋒,一邊抓住女人的房、部親咬起來。旁邊的氓跟著一同蹂躪著女人的嬌軀,六隻大手遊走在女人身子上。

看得郭衛東渾身快要爆炸了,此刻,眼前被蹂躪的女人好象已經不是自己的後媽了,就是個讓他發狂的體美女。清楚地看見大丑陋的傢伙進出著女人的下體,白漿翻湧,汁水橫部被氓折磨得好象翻開了一般,「咕唧咕唧」的

原來女人的部是這樣的!郭衛東看了一回女人完美的體,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勞勞記到了心裡。

「啊嗚!嗚!啊……小東……啊!」女人最後掙扎著呻,無力地呻。一股股的淌在大腿上。

「大哥,撤吧!哥們沒你倆厲害,便宜她了!」氓提上子說。

「你不想好了?等會,不能就這麼完了。」帶頭的氓也剛提上子,再次衝著唐荔香過來。

唐荔香嚇得從沙發上爬到雙臂反綁的郭衛東身邊,拿沙發墊子遮擋自己赤著的嬌軀。

「你們還想幹什麼啊?你們走吧,我們不報案!你們快走吧!」唐荔香帶著極度恐懼低低說道,散的頭髮遮擋住了羞愧屈辱的神

「走?不報案?騙誰呀!哥們沒玩夠,哈哈!」

幾個人好象還不過癮,帶頭的又想出了壞主意:「我看你也的,是不是沒吃啊?現在讓你兒子幹你,看看你小娘們過癮不?」

「啊!你們別胡來!求你們別胡來!你們不都完了嗎?你們要我怎麼都行,別毀了孩子!」

唐荔香哀痛起來,顧不得羞臊,著身子抱住氓的大腿乞求著。

「玩玩有什麼?快點兒!讓你兒子幹你,省得你報案有證據!」帶頭的命令著,說出了心裡的齷齪。

唐荔香轉瞬就被架了起來,那邊帶頭的已經褪掉了郭衛東的衩。

郭衛東的莖從唐荔香被扒光的一刻就早已經起了,而且並不比氓們的小。郭衛東兩眼圓睜,似乎在冒火,只是並不是憤怒的烈火。

他從頭至尾經歷了整個輪過程,唐荔香白的身子,雪膩的大腿,在男人身下的低呼號,永遠留在了他的心底。他甚至幻想著是自己在後媽,在撕咬他早已垂涎的那雙豐房,機會就這麼來了!

「啊,不……」唐荔香猛然擰身,用盡殘存的力量想掙氓的擺佈。

她是說什麼也不能與自己養子發生關係的,那樣的話就永遠沒法見人了。可她哪裡擰得過三個獸大發的氓。一直用力往後蹲坐掙扎的唐荔香被強行架著坐到了自己兒子的懷裡,房就對著郭衛東的臉。

看著郭衛東同樣大的傢伙,唐荔香羞得別過臉,仰面哀嘆,不願意接受事實。儘管氓把她往郭衛東身上按,她就是不配合,蹲在郭衛東的大腿中間不下去,戶不時來回摩擦著郭衛東的頭,就是死抗著不下去。

「媽的,給臉不要臉!我要是給你們倆誰的臉上來那麼幾下,看你們還硬氣不!」帶頭的拔出刀子在唐荔香細的臉蛋上比劃一個來回,又比劃到了郭衛東臉上。

「別傷他!我自己來!」

唐荔香急忙服軟:「小東,別怪我!就當沒有媽了!」唐荔香果斷地對準郭衛東的傢伙坐了下去。

「媽!噢……」

郭衛東只叫了一句就不說話了,下身與後媽真正結合到了一起。立刻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帶,裡面是粘稠滑的體,處男的莖毫無阻礙地進了自己後媽的身體裡。

郭衛東興奮得渾身一戰,隨即假裝難過地挪動身體,卻是在適應著女人剛被蹂躪過的身體。兩人完全是女上男下的合體位了,唐荔香如披髮的美女觀音體坐在郭衛東的懷裡,上下輕動,淚水連連。

郭衛東恨不得掙斷繩索摟住後媽親吻。那雙夢想了多年的房到處是口水和,就在眼前上下晃頭深紅人,這是一雙還沒有生產過的女人的房,是自己父親一定每晚含在嘴裡的房。房不時蹭到郭衛東的嘴邊,郭衛東強烈地想親上去,那將是多美的滋味啊。可他卻不敢,那是自己的後媽啊!

「媽不是人!小東,別恨媽!媽完了!完了!啊!」唐荔香對著天花板痛苦呻

的黑髮遮擋住了女人難堪的表情,被架住的身體在郭衛東懷裡用力掙扎扭動。完了,自己徹底完了,就這樣和自己的養子發生關係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在養子的懷裡動啊,可不動能怎麼辦啊?為了自己也為了孩子啊!孩子的傢伙怎麼也這麼大啊,是啊,早就是青年了啊。自己曾經那麼在意形象,可現在完了,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啊!小東,媽不是人了!媽不是人了!媽把你毀了!毀了啊!啊!啊!」唐荔香對空絕望哀號,沒有絲毫痛苦,道里全是氓發的東西,潤滑著男人的侵入。只有呻,真正發自內心的痛苦呻,以後怎麼活啊!

「啊,小東,媽完了!你也毀了啊!你別看啊!小東!一會就完事了!啊!啊!一會就完了,完了!出來就完了!出來就完了,完了,快了!」唐荔香扭動著身軀,心裡想著可千萬別讓孩子得什麼病。卻不知道永久的心病已經隨著下身的極度快扎進了郭衛東的心靈。

看著母子二人真正媾到了一起,三個小氓哈哈笑了起來。

抱住唐荔香的身子上下晃動,左右晃動。郭衛東沉浸在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的快中,還是自己後媽的身體。大口,臉通紅。雖然不能動彈,下身卻本能地接著後媽的來回套

以往自己的雙手換成了真實的女,全然是一種暫新無比的刺。緊滑又深不可測,永無止境。偶爾嘴碰到到女人顫的房,本已繃緊的神經抵擋不住下體強烈的發望,沒有幾下,劇烈的快就湧上了全身,處男的短促有力地入了後媽唐荔香的道最深處。

「噢!媽,我完了!完了!」郭衛東帶著一絲遺憾說。

女人雙臂被架住,還在機械地套著他依舊起的莖,輪番的媾已經使得女人失去了下體的覺。聽到郭衛東的話,渾身疲憊的唐荔香「啊」地一陣呻,癱坐在郭衛東懷中,無奈接受了與這個養子的體結合。

「媽的,現在可以報案了,就說你兒子強你,哈哈!」

帶頭的氓出門的時候,嘴裡還嘀咕了句:「他媽的,老爺子沒這個福氣,哥們補了!」就是這一句話,讓唐荔香猛然記起了什麼。

氓們遠去了,從噩夢中醒來的唐荔香抱住郭衛東痛哭起來,全然忘記了自己還體赤。郭衛東面哀慼,心裡卻強烈地升起了異樣的覺。

幾天以後,氓就伏法了,最後卻只是以入室搶劫罪判了兩年。對於自身遭受的萬般凌辱,唐荔香選擇了沉默。

可家庭的沉默卻是難堪的。此後的時間,母子兩人都覺得尷尬,除了吃飯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各自回房,不多說什麼話。

即便吃飯的時候,也只是看看電視,簡單品評幾句,隨後還是無邊的沉默。整個家庭憋悶著一種詭秘抑的氛圍。郭衛東很想與後媽唐荔香說些話,卻無法找到合適的話題。只要一看唐荔香那雙幽怨動的眼睛,就忍不住產生強烈的異樣衝動。

最近唐荔香好象也看管好了自己貼身的衣物,不再讓他碰到了。只有唐荔香解手的時候,郭衛東才能從女人隱約的嘩嘩聲中急速尋找快,幾乎每晚都是在對唐荔香的幻想與思戀中度過的。

郭衛東只好將力用到了高考複習上面,結果可想而知,只考了個電大。女人還是欣,好歹也算大學。

「小東,你也大了,以後你上學校住宿舍吧,我也想整理下自己的事情!」唐荔香與郭衛東就以後的事情簡單了一番,還是尷尬,只好回房了。

這麼多天了,女人總是白天出門,晚上才回來,明顯故意躲避經常在家裡的郭衛東。每晚看到唐荔香溫婉曼妙的背影進了臥室,郭衛東真恨不得也跟著衝進去作一回氓。

郭衛東恨那幾個氓毀了女人,卻在心底氓讓自己進入了女人身體。暗暗發誓,以後決不允許任何別的男人欺侮唐荔香,唐荔香已經是他郭衛東的女人了。如果女人再有危險,自己會拼命。

可女人卻總是迴避他,一副羞於見人的神態。女人越是這樣躲閃,越增強了郭衛東的男人氣概,就象一個守護神一樣在心裡默默為自己女人守護著。

暑期早開始了,郭衛東向往著自己大學畢業後的生活。看看同學父母都忙著給孩子作入學的準備,自己竟然有些落寞。已經大學生了,一如女人說的已經是大人了,也許應該找個機會向唐荔香表白自己的暗戀,可母子的關係怎麼能解呢?郭衛東內心苦悶。

晚上回家的時候,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有吵架的聲音,郭衛東迅速d地衝了進去。發現自己家裡多了兩個女人,正抓住唐荔香不依不饒的吵嚷著。

郭衛東一眼就看到了一個惹眼的女人,不覺多看了兩眼:女子也就二十四、五歲,有些妖氣的女人味道,就是面難看;幫著旁邊年長的女人討伐唐荔香;年長的女人看樣子五十歲了,眼角布了魚尾紋,晃動著瘦弱的身子幾乎在破口大罵。

「你個狐狸!自己沒男人勾搭別人的男人,你長那個了嗎?我們家陶強怎麼被你住了,你個狐狸!你剋死一個還不夠啊!」唐荔香襯衣口被抓開了口子,髮絲都散了,一個勁躲閃,表情狼狽。

「怎麼了?」郭衛東強行擠了到三人中間,大手伸過唐荔香的前,用力扒陌生女人的胳膊。

唐荔香看到郭衛東進來了,就勢靠到了郭衛東的身旁,幾乎落下眼淚了。

老女人惡狠狠地撲了上來,一副拼命的架勢:「你們欺負人啊,兩個人欺負我一個女人啊,我不要命了!」

郭衛東有力地擋住了,脖子上卻被抓了一道血痕。顧不得火辣辣的疼痛,急忙高喊:「我報警了!你們有事兒說事兒,憑什麼打人!」

四個人撕扯到了一處,郭衛東始終牢牢護住唐荔香,不讓外人沾邊。

最後還是年輕女人說話道:「媽,咱們走!今天先饒了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也是看這家回來了男人,討不到便宜,只好勸住自己母親,悻悻出門了。

郭衛東鎖門回身,看到唐荔香眼淚撲簌簌落了下來。急忙上前安,卻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也不多問,扶著唐荔香進了臥室,不會更多的安話,就那麼陪在唐荔香身邊坐著,只等女人泣了好久好久。自從上次的經歷,郭衛東甚至一直沒有再叫過媽,只把後媽當作自己的女人守望著。

唐荔香一直低頭輕泣,好象這一輩子的苦楚才發出來。疲憊中不覺靠到了郭衛東的身旁,頭偎在郭衛東的下顎處。心翻滾:我這是怎麼了?這麼想找個臂膀依靠。

只要是個家,就必須有個男人支撐。身邊的人真象原來的丈夫,要是他該多好啊,也能這麼靠著,那種心理的依靠都快磨滅了,現在彷彿回來了。男人的氣息好重啊,自己多久沒有這種受了!

可轉瞬之間的沉浸後,唐荔香就被郭衛東的吹得清醒過來,攏了攏遮臉的披肩發:「小東,你回去睡吧,我沒事兒了!」

女人肩頭聳動,披散的黑髮遮住了半邊粉面,脖頸白皙柔。女人此時才注意自己衣衫不整,側背過身攏了攏貼身的襯衣,緊緊兜起了房。

郭衛東盯住房的眼神實在挪不開,大著膽子摟了一下女人,象一個真正的男人獻出了自己的臂膀。「沒事!以後誰敢欺負你我就跟他沒完,我爸沒有了還有我!我能保護你!」

伸手輕輕擁住了女人的肩頭,下顎開始醉地在女人的黑髮上磨蹭了。不知道父親原來是不是這樣做的,反正電影裡男人總是這樣撫女人的。從進入過唐荔香的身體以後,就幻想著有這麼一天能摟著女人親熱,女人的臉蛋和脯唾手可得,郭衛東的心理烈掙扎著,被熊熊的情之火撕咬著。

「小東,媽不好,不是好女人了!讓人找上門來罵。我也是沒辦法啊,誰叫你爸死的早!我累了,想休息了!你看電視去吧!」

女人就勢向裡側躺了下去,勻稱的雙腿併攏在一起,背對著外面躲開了郭衛東的擁抱。

郭衛東訕訕地出門,回頭看了一眼女人圓潤的部,嚥了下口水,掩上了房門,一個人到客廳看電視。

電視到底換成了彩電,而且播放的是高豐文率領的國家男子足球隊的比賽回顧錄象。國家男足馬上就要征戰奧運會賽場了,這屆國足原本不被看好,偏偏預選賽在客場本打出了氣迴腸的絕地反擊。以往郭衛東熬夜也得觀戰,可現下卻完全沒了反應,腦子裡只想著唐荔香楚楚可憐的神情,還有女人躺下的身子。電視節目換了一個又一個,就是看不下去。

女人一直沒動靜,也許早睡了。女人剛才並沒有什麼反的表示,自己馬上就上大學了,還能有什麼更好的機會?最終郭衛東還是大著膽子起身了,輕輕推開了由自己虛掩的房門。

屋子一直昏暗。女人還保持著側臥的姿勢,客廳的燈光輕柔地折在女人的身上,給女人的身體罩上了一層神秘的光影,彷彿那身貼身的衣物已經透明瞭。女人烏黑的髮絲披散在枕頭上,勻淨的臂隨著身體的曲線無力地垂在身側,渾勻優美的畢現,在外面的一雙美腳疊在一起。女人如同一隻受傷的美麗母鹿靜靜棲息在臥榻上,勾得郭衛東慢慢靠近。

看面對女人靜臥的嬌樣,郭衛東幾乎聽見了自己的心跳,兩人第一次這麼晚共處一室,女人的身體就在眼前,朦朧中散發著雌的氣息。

郭衛東來回掃視,眼光從女人散開的黑髮,到女人柔滑的肩頭,順著女人放在身側的臂,眼光在女人的溝處停留了良久,尋找著前次的美妙去處。

眼光繼續順著大腿滑向出的小腿和美腳,那裡現出女人嬌的肌膚。不知道真切地摸一把是什麼滋味,但是自己知道女人的私處緊滑有力,自己的東西曾經排進去。

想到女人的下體深處,郭衛東渾身發硬,終於遏制不住衝動,從尾趴了過去,偷偷輕吻上了女人乾淨雪白的美腳。這是女人身體的一部分,同樣芳香,同樣人。郭衛東剛要順著女人的小腿上行,睡夢中女人卻挪開了小腿。

郭衛東緊張得不敢輕動,緩緩上爬,偎上了女人的身後,幾乎和女人並肩側臥了。全身輕輕地貼上了女人的後身,隨著女人身體的彎曲也找到了最貼切的角度,昂揚的下身隔著子輕輕頂住了女人的後。鼻間嗅著最悉的女人體香,就這麼半擁著女人,郭衛東暫時足了。

唐荔香卻並沒有睡,多來的事情讓她無法安心,郭衛東進來的一刻,她一直清醒著,知道這個青年又耐不住衝動了。覺到郭衛東慢慢接近,她後悔沒有馬上起身,竟讓青年貼了上來,只希望青年是一時衝動進來偷看一回罷了。

不曾想青年竟然偷吻她的腳踝,她只有躲閃,青年卻從身後幾乎抱上了她這個後媽。唐荔香緊張得不敢挪動身子,繼續假裝睡,思索著要不要打破這種尷尬。

正在猶豫,一隻大手悄然摸上了她的大腿,極其輕微,如果不是她醒著,本察覺不到。那隻大手在自己大腿上徘徊了一陣,又上了自己的部。這可是區,唐荔香只得假裝翻身,向裡挪動。

可一會青年又從背後輕擁了上來,貼得更緊了,下身硬硬的輕頂在自己的後,她明顯覺到青年的躁動望。那隻不安分的大手也如期而至,繼續探詢她的隱秘處。從背後過來的重呼顯示出了雄望,讓她異常緊張,左右為難。

自己已經被裡了,再無躲避的空間了,但願青年適可而止,僅僅是出於衝動和好奇。真想翻身坐起來,卻實在沒有勇氣,既怕撕破了顏面,更擔心被揭穿的青年徹底鹵莽下去,自己是無力抵抗這樣一個健壯的青年的。

正猶豫的當口,那隻折磨人的大手又極其輕微地上行了,順著她的腹摸上了她的脯,隔著襯衣輕觸她本來就房。甚至還很不老練地在頭附近輕輕磨蹭,那裡可是前夫的專利,唐荔香只覺得似有電傳遍全身,本能夾緊了雙腿,覺下身都有些了。

不行,絕對不行!唐荔香被得只好假裝著輕緩地翻過身,給了青年迅速撤退的時機。唐荔香害怕客廳的燈光上自己尷尬的臉龐,就勢把頭深埋,卻也把自己的身子送入了青年的懷中,一瞬間兩人都不動了,只有彼此的心跳砰砰做響著。

沒一會,青年的大手就再次放肆起來,輕抱著她的身體,順著緩緩地慢慢地進了她的溝,並且向前挪動,侵到了部,輕輕試探,好象每挪動一寸都要花費一年的時光,極其緩慢,但決不停止。

唐荔香後悔自己這次翻身,想再次翻回身,可那隻大手勢必要別在自己的襠裡,那樣就徹底攤牌了。只有忍受,再忍受,盼著大手的男主人解饞後趕快結束,可大手最終還是侵入到了她那最隱秘的底部。已經摸到她的了,已經觸到她的玉戶了,那裡已經被摸得暗湧,徹底潤了。自己都能受得到蒂的翕張,自己的呼都難以偽裝得平靜了。

這樣下去要出事的!唐荔香心底哀嘆著,本能地再次翻身躲避,動作快了一點,那隻大手果然沒來得及出,結結實實地掏住了她的下

「小東!你睡糊了!回你自己屋子去!」唐荔香還想做最後的顏面挽救。可是那隻大手還掏在她的部,僵在那裡。

「我!我想!我!我喜你!」郭衛東被突然發現後十分難為情,擁著女人不知如何收手。

「快拿出來,你睡糊塗了!我真該睡了!你回屋吧!」女人找著兩人都不信的藉口。掙開來,背對郭衛東不言語,也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

郭衛東看著眼前女人渾圓勻稱的身,修長的雙腿,只覺渾身有無盡的望要宣。忽然似靈光突現,明白了女人其實早就覺察到了自己的行經,自己的心理早被女人識破了,以後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是啊,有了上一次,兩人就回不去了。郭衛東索放開了心態,放開了手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喜你!我想!」郭衛東撲了上去,熱切表白著,再次擁住了自己的後媽。

「你瞎想什麼!不行的,是我錯了,她們說得對,我還得要臉!我這成什麼了?」本來柔弱的唐荔香用力支撐躲閃,還想恢復往人前矜持的一面。

「我不管,我就是喜你!」郭衛東發力了,身體倒了唐荔香。

「啊!小東,你幹什麼?你下去啊!下去啊!」

看到郭衛東昏暗中紅著雙眼,女人本能地蜷縮起了雙腿,抱住脯,被侮辱的噩夢使得女人時常戰戰兢兢的。女人只穿著貼身襯衣,口還著一片白,昏暗的燈光映襯下分外刺眼。

「媽,你為什麼要找他們家那個男的?為什麼?我一直你,你不知道嗎?你是我的!」郭衛東撲到了女人脯裡。

「我有自己的權利啊!你下去啊!小東!我們不能再這樣了!不能啊!」

唐荔香死命抵抗,卻發現這個健壯青年一身的蠻力,一腔的望。而且這種望是那麼悉,對,那是這個青年的父親的望,也許是上次被迫媾留下的印象。可自己那是被迫的,眼下卻不能再錯了。

「你沒有道理跟別的男人好!我早都長大了!我不是小孩了!自從上次和你那樣,就沒有別的女人讓我有好了。你為什麼揹著我找別的男人?為什麼?我就你一個親人了!」郭衛東住唐荔香搖晃不停。

「小東,你冷靜點兒!把我疼了,上次我是被迫的,以後不行了,媽沒法見人啊!媽以後還要生活啊,你也大了,你不能讓我一輩子這樣一個人過吧?」女人哀求著,脯已經散開來,房暴無遺,刺得郭衛東徹底趴了上去。

「我要我們一起生活!我都想好了,我們一起生活,真正的一起生活。你本來就不是我媽!我要你作我的女人!我不管別人怎麼看,反正以後我要娶你!我現在就要娶你,我不管了!我成年了,唐荔香,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郭衛東急切地表白,大嘴已經啃上了房,香覺。房來回躲閃,最終還是落入虎口,真是啊,郭衛東第一次品嚐到了後媽的房,用力含住不撒口了。

「啊!不能啊!不能啊!小東啊,你不能和氓一樣啊,我是你媽啊!」

女人被住無法身,只能與郭衛東盡力周旋,力氣沒一會就似乎消耗盡。

「你不是我媽,不是!你是我的女人,我們都有過一次了,我一直記得你身體,我忘不了那天的一切!你那麼美!我一直記得,我們回不去了,唐荔香,你讓我吧,我要你!連他們都能,我怎麼就不行!」

郭衛東用力掰開女人的雙臂,一直佔領著女人的房。

「別說了,你別說了!我受不了了,你也要象那幾個混蛋嗎?你還拿我當人嗎?」女人突然停止了掙扎,在下面直視郭衛東。

「我拿你當人,最好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以後不許你離開這個家!我們作兩口子!」

「嗚……你欺負我!我命怎麼這麼苦啊!嗚……」

女人哭了出來,象個小女孩一樣傷心無助。郭衛東急忙放開房,親吻上了女人的臉頰,女人只是躲閃,最後還是被郭衛東強行按住親了起來。

「你下去啊!小東!下去啊!」

女人無助掙扎著,雙手護住襯衣口,可轉瞬襯就被扒到了腿彎,雪白的腹暴無遺。

唐荔香擰身躲閃,哪裡擰得過青年的臂膀,郭衛東胡褪下女人的內,連同襯到底,下身進了嚮往的深處,雖然動作笨拙,卻很準確。

「啊!小東,你出來啊!出來啊!我們完了啊,完了,你這是在倫啊!小東,你明白不?你這是往絕路上走啊!啊……」

沒有充分準備的處被得爆,有些痛楚。女人重新死力掙扎起來,卻被郭衛東更猛烈的炮火制了。

兩人從頭滾到尾,幾次女人半滑溜的身子都要從郭衛東下逃了,最後還是被郭衛東有力的臂膀和強勁的雙腿制住了,象一隻無助的小鳥逃避不了老鷹的襲擊。健壯的郭衛東從來沒有爆發過這麼大的能量,輕易就制服了女人,把以往的幻想變成了現實。

女人散的黑髮襯托著一張嬌美可人的臉蛋;豐房顫巍巍的隨著身體的扭轉躲避郭衛東的親咬,卻被狠狠含住。女人的身體滑膩豐,柔軟適度,伴隨著苦苦掙扎的動作,就如同在勾引男人侵犯。

郭衛東貪婪地抓摸著女人嬌部,回味著自己看電影時的幻想,美國大兵也是這麼住女人實施殘暴的,此刻那種青的幻想和身下的現實混為了一體,發著年輕的氓們也是這麼幹的,可自己上次本不算真做過,現在自己總算得到了!

郭衛東按住女人,在女人不斷地擺中,重新進入女人的身體,加大了送的力度,替代著父親完成著對女人的重新佔有。

「啊!小東,媽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嗯!嗯!」

唐荔香哪裡知道郭衛東在自己身上實現著青的夢想,只覺得巨大的屈辱再次到來。連哭帶推,卻也不敢大聲喊叫,大晚上的剛才與外人的吵架恐怕已傳開了,現在自己這種叫聲很可能也被傳嚷開去,誰都知道這個家裡只有母子兩人。

氓的輪都默默忍下了,何況只是一個剛剛懂得女人的郭衛東。唐荔香幾次低喊著要掙,還是徒勞,無奈地接受著郭衛東的親咬熱吻,雙手本能地還四處用力推拒著郭衛東沉重有力的身軀。

「下去,下去啊!啊……啊……」唐荔香苦苦呻,身手抓。

「啊呀……」郭衛東脖子上的血道子被掙扎的唐荔香無意抓到了,疼得一咧嘴。

本來掙扎的唐荔香心下一驚,這是因為保護自己留下的傷口!如果不是這個青年保護了自己,也許傷口就在自己脖子上了。

看著郭衛東近乎痴的表情在自己身上索求著,香汗淋漓的唐荔香心下忽然軟了下來。都已經進來了,反抗還有什麼用?反正自己也被糟蹋過了,也和這個青年有過關係了,現在這個青年要求這麼強烈,還不如再讓他一回,以後慢慢想辦法擺

想清楚了這些,一直試圖從下面逃的唐荔香放鬆了下來:「小東,你輕點吧,媽不跑了,你別傷了我!」

女人緩和下來,不再逃了。昏暗中看著這個自己曾經的養子在自己身上象個大孩子肆意胡為。

郭衛東看女人不反抗,更加肆無忌憚地到處索求,從女人的房直到部,無所不親,無所不摸,恨不得生出幾十張嘴才夠用。下體更深入地侵入女人的身體,尋找著的快。學著氓的動作,在女人身上尋找無盡的快。搞得女人呻不斷,兩腿打晃。

唐荔香嬌聲輕顫,水連連。的女人逐漸來了覺,巧妙地承應著。想不到這父子倆都是這麼能作踐女人,而且這個兒子比父親還勇猛十倍。一個十八歲的青年主動起來竟然這麼有力,就在半年前還當他是個孩子呢!可這個養子早不是孩子,上次被迫與這個青年媾,就真切受到了身體裡壯的男。這次更雄健了,頂得她渾身顫。

青年埋頭進了她的脯,來回撕咬那對原本屬於前夫的房,讓她難受的同時,也覺得有陣陣的酥麻瘙。記憶中這個男人的父親就是這麼第一次佔有了自己,也是這麼狂暴,毫無溫柔,父子兩人不但外貌相象,連對待她的動作都這麼象。難道自己註定要被這家的兩代男人佔有嗎?

這些天一直尷尬地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明顯能受到郭衛東湧動的望,整象驚弓之鳥,生怕再出什麼子,可現在終於還是撕破了面具,上次的輪痛苦還沒有徹底過去啊。

「啊……啊……啊……」女人低聲呻起來,彷彿在承受,彷彿在做,彷彿在哀鳴。呻得讓上面的青年興奮,讓青年達到極限。

「啊……小東啊……媽服了……啊……你比……你爸還……啊……行了……啊……小東啊……小東……」女人雙手抓住單,拼力承

「啊……小東啊……行了啊……小東啊!啊……啊……媽不行了,媽累了,行了啊……」

女人原本就對夫生活有很高的要求,在郭衛東的進攻下,不經意間現出蟄伏的,在下面婉轉呻,媚態百出。

「啊……啊……啊……小東啊!啊……啊……行了啊!啊……啊……」

這麼親密地聽到夢寐以求的呻聲,郭衛東突然就出來,死死抱住女人息了一會兒:「我們在一起了,我都會了,荔香,你對我真好!」

郭衛東強了自己的後媽,那麼徹底地把唐荔香強了。郭衛東象個男人一樣抱住女人,學著電影裡的一些場面,對著女人撫起來。

「小東,不許你叫我名字!還叫我媽,聽見沒?我們的事兒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經歷了養子暴風雨般折磨的唐荔香不忘叮囑。

「媽,只要你讓我,怎麼都行!我不許你離開我,不許你有別的男人!」

風暴過後,同樣疲憊的郭衛東摟著後媽唐荔香不撒手。郭衛東扎進唐荔香的懷中,受著女人母的溫存和寬容。

疲憊的唐荔香沒有什麼動作,一臉的無奈,任憑男人在懷裡拱來拱去的,象在看自己的大孩子在淘氣,默默接受了事實。

************

清晨,真正成為了男人的郭衛東被窗外的光刺醒,在父親與唐荔香曾經同共枕的地方伸了個懶,一探手,唐荔香沒在旁邊。心裡一空,卻聽見衛生間裡有嘩嘩的水聲響。聽到這樣的嘩嘩聲,郭衛東條件反一般立刻恢復了雄的進攻望。以往只能在門外聽聽女人洗澡的聲音,現在怎麼也要進去過癮!

被折磨了半宿的唐荔香以為自己偷摸起來,洗漱後可以到外面躲避,沒想到郭衛東這麼早就起了,剛打開門銷,郭衛東渾身光就衝了進來。跟昨夜的表情一樣,眼裡充望火焰。猛然就抱住了她的身子,那個讓她蒙羞的傢伙在下面早已不安分地往自己身上使勁尋找隙了。

「啊!小東你出去,你還讓我活不?」唐荔香羞得直躲,如果昨夜還有黑暗的遮擋,現在大早晨光線通亮的,可太難為情了。

「小東,你聽媽話別糊塗了!好了!好了!好好的!」

女人還是那身貼身襯衣,還沒來得及換下,好象還留著昨夜的殘痕。郭衛東本想只是看看女人在衛生間裡的樣子,看到女人惺忪慵懶的儀態,遮還羞的神情,哪裡還控制得住自己手腳。

狹小的衛生間裡,兩人扭扯起來。很快女人就繳械了,郭衛東年輕暴的動作讓她好象喪失了抵抗的勇氣,只有哀求。

經過休整的郭衛東重新爆發出了能量,重新制住了女人的身子。郭衛東抱起女人到客廳的沙發上。

女人在下面一陣悲鳴:「晚上!媽答應你晚上可以,白天你饒了媽吧!」唐荔香哀求著眼前的青年。

「媽,我是大人了,我現在就要你!」郭衛東不顧女人的反對,還是衝進了女人的身體裡,看著女人在身下擰轉掙扎,有一種徹底的佔有,郭衛東情不自地哼了一聲。

「啊,小東,你越來越壞了!別了,求你好好的啊!啊……」女人的低聲哀號中夾雜著的快,昨晚被發的又要來了,昨晚自己跟養子可能真太過分了,現在往回拉不登天還難!

「啊……小東啊!你太象你爸了!啊……啊……啊……小東啊……啊……」

郭衛東無暇出聲,只有埋頭,把女人在沙發上了個裡外透亮。

已亮,女人的嬌軀媚一覽無餘,郭衛東腦海裡再次浮現出了前段時間氓們在女人身上的蹂躪場面,今天是他郭衛東自己在此蹂躪後媽,沒有人膽敢和他掙搶女人。身下的女人幻化成了電影裡的女人,輕聲叫,讓他狂想狂幹。

「啊……嗯……嗯……小東,你要把我怎麼樣啊,行了啊!啊……」女人在下面忍受著無邊的屈辱,自己似乎落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無法逃

昨夜的太過猛烈突然,下體還殘留著劇烈摩擦後的隱痛。剛剛恢復的下體再次被男人強力糟蹋,真有些吃不消。可快卻逐漸襲擊著年輕的嬌軀,佔據了上峰,真希望上面的是自己的丈夫!唐荔香婉轉應承,也不好意思徹底放,那種體的折磨和心靈的扭曲讓她產生了強烈的近乎變態的興奮。

「啊……啊……小東,你輕點啊……啊……」女人的呻沒有了痛苦,完全是沉的樣子。只是保持著最低的理,不與上面的郭衛東接吻。這算是被強迫的,接吻可太難為情了。男人的傢伙好大好,早已勝過他的父親了,而且遠比他的父親堅持久,力道十足,每次都深入谷底。

「小東,我求你了,晚上還不行嗎?你昨天把我破了,我求你饒了我吧!啊……啊呀……疼啊……小東,你太大了,疼我了,啊……」女人低聲呻,可內心深處另外一個聲音在強烈地叫喊著:「不要停!不要停!使勁吧,使勁啊!」

「我快了,快了!媽,我的好媽!快了!」

郭衛東大力送起來,全進全出,展示著一個男人的雄風。這是第三次後媽了,郭衛東已經掌握了女人身體的秘密,已經知道怎麼對付女人了。女人真的太美妙了,以往的幻想再次湧現,卻被身下人的女人體逐漸替代了。

郭衛東痴地親吻著女人的房,略顯老練地撫摩起了女人光滑的部,一直配合想象著電影《人證》裡那個在美國大兵凌辱下的女人的雪白部,快隨著高洶湧襲來。

郭衛東快活地住女人的身子,來回前後甩動了幾下,沒想到這次還是有些快。「媽,我完了!」郭衛東意猶未盡,匆匆解決完畢,這才撒手放了女人。就在唐荔香被輪的沙發上,強壯的郭衛東再次強了後媽,更徹底地強了女人。

「你可算完了!小東,以後別這樣了好不?媽求你了!以後你還得上班結婚啊!」唐荔香在下面掙扎著坐起來,收拾著體的殘局。

「媽,我就跟你結婚!別的女人我不要!」郭衛東發誓賭咒。

「別瞎說了!你正常點兒吧,以後你大了就好了,你還不懂得這方面。」女人慵懶地起身,再次進了衛生間。郭衛東在後面看著女人半的背影,心裡開始憧憬著晚上的時光了。

晚上郭衛東賴到唐荔香的房間睡覺,趕也趕不走。唐荔香除了偶爾的言語責備,沒有辦法逃,每次也都草草應付,畢竟郭衛東沒有太多的經驗,就憑著青情蠻幹。唐荔香每每在下面哼叫幾下,輾轉騰挪,使出對付前夫的種種手段,美得郭衛東不亦樂乎,很快就會在女人的無邊溫柔下釋放出年輕的望。

郭衛東墮入了自己編織的夢想裡,每天除了去同學家玩,就是等待晚上唐荔香歸來。

冷墨生花 2024-08-17 20:47:19

第十八部此花獨媚隨人採猶有芳華吐荔香

孀塵

——南天雁

杏紅新落舊時牆,影綠偷舒掩荔娘。

老雀初登啄果,狂蜂頻訪殘香。

津門已渡千帆過,玉杵方得百戰忙。

媚帝宣華遂太子,夏姬懷種嫁藏。

1988年的那個暑假,唐荔香和郭衛東都有著非同尋常的回憶。雖然才過了短短的十幾天,郭衛東已然嚐了父親的臠滋味,人前母子相稱,暗中進行著隱秘的夫生活。

那種徹夜的刺也讓一直在心底掙扎的唐荔香將錯就錯,罷不能。

唐荔香也到了自己身體和外表的微妙變化,益明顯:每天對著鏡子,都能發現自己雪膚滋潤,身材越發妖冶豐勻,掩飾不住一種被男人的華餵養出來的容光。

也難怪,一個身強力壯的男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徹底觸發了她本已塵封的。可就算找男人,也不應該是自己的養子啊。

好久沒來例假了,自從上次遭遇的噩夢般的輪經歷,例假就徹底錯了。別是有了這個孩子的骨了吧?寡婦身份的唐荔香也不敢去醫院婦科檢查,祈禱著別出麻煩。

唐荔香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儘早解決今後的去向。自己的際圈子實在小,並不認識幾個象樣的男人。眼前只有一個男人委實不錯,前夫的戰友陶強,那個人本來就是自己的目標,也算有身份的男人。可惜男人的老婆女兒鬧過來了,不過她看準了陶強。

前段時間,因為彩電的事情自己徹底被改變了,被輪後的唐荔香一直覺得旁人的目光不再如從前那樣的,好象總暗中指指點點,也許是自己心下有影吧。唐荔香都很少同外人說話了,平時深居淺出,大門鎖得死死的,過了許久才有些恢復了以往的心態。

想想百無聊賴的子,還是決定買彩電,優惠券都要過期了。搬運彩電的時候,唐荔香才到一個女人的不容易。想到郭衛東,可自從出事以後彼此一直覺得尷尬,也就打消了求援的念頭。陶強恰好出現了,極其熱情地幫著提貨,還特意叫來一輛車,一直把唐荔香送到家裡,安裝到位。

看著男人幹練麻利的樣子,唐荔香心裡發酸,自己就缺個這樣的男人。陶強臨走的時候,唐荔香一再謝相送。

「別客氣,都應該的,弟妹你不容易!以後有什麼事就招呼,我包了!」陶強握住唐荔香的手好半天才撒開。

「老陶,太謝謝你了!真的,有機會一定來啊!」從這個相貌堂堂的男人眼睛舉止裡,唐荔香看到了自己的機會,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國營企業的實權幹部。

其實陶強早就記住了自己朋友的這個明星一樣的子。

當初戰友出殯的當天,陶強是幫忙的人之一,忙碌的過程全忘了,只記得戰友的遺孀唐荔香成了揮之不去的媚影:女人一襲黑衣裹體,盤起的黑髮也披上了半透明的黑紗,在黑紗的包裹下更顯圓滑。豐高聳,微的脯白和口的小白花外惹眼;女人面青白,蛾眉微蹙,雖面容悲傷,卻是風韻淌。端立在靈堂前,惹得在場的男人們偷看。

女人最後講話的時候,含淚的目光輕掃了一下全場的來賓,每個男人心頭都是一動,這個女人的眼神天生有一種攝人的魅力,攝得現場男人們的心裡忽悠起伏;女人略帶顫抖的透亮柔聲連最後一排的男人都聽得心裡滋滋的,好一個妖寡婦,不愧是京劇演員出身的女人!

從那以後陶強算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女人。別人聊天談到哪個明星受看,陶強心理總是立刻想到曾經見過的唐荔香,那才是女明星的容貌和氣質,可惜早早嫁人了。

偶然的邂逅,讓陶強心裡泛起了情的波瀾。陶強並不清楚唐荔香不久之前的難堪經歷,只覺得女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幽靜人的氣度,讓他這個不惑之年的男人起了貪。藉著幫女人這那的忙活,陶強頻繁的造訪唐荔香,徹底對女人痴上了。雖然沒有什麼越禮的舉動,還是被老婆發現了。

儘管已經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後期了,生活作風依然是人們最關注的重大問題之一,尤其唐荔香一個出的寡婦更被關注。本來就可以無風三尺的事情,一下被鬧大了,而且婆娘一直不罷休,好象非得讓他招供本沒有的事實,若果自己偷腥得手也罷,可偏偏連唐荔香的大腿還沒摸上過。

惱怒的陶強心裡有些拿不準,唐荔香到底只是對自己有些好還是想繼續下去。但是他自己拿準了,只要唐荔香點頭,自己就得離婚。現在都在張羅改制,很多人都想借機把以往的對手搞掉,男女作風問題不但能使自己後半輩子抬不起頭,而且不小心還可能丟掉幹部職位。

陶強有些豁出去了,尤其唐荔香主動請他到家吃飯,本來心裡七上八下的,反而踏實了,唐荔香能在自己老婆鬧過後還找自己,一定也是想好了。

唐荔香特意挑了一個郭衛東不在家的子,請陶強到家,陶強也沒客氣。唐荔香做飯的時間,陶強仔細觀瞧牆上懸掛的女人照片,全是唐荔香的舞臺照,藝術照,美不勝收。如果有這樣的老婆,什麼家庭都可以拋棄了,自己的戰友真沒福氣啊!

女人今天打扮得秀可人:平時總後盤的黑髮改成了瀑布式的披肩發;淡黃的連衣裙下豐勻的體若若現,蓮藕般白膩的小腿下一雙美腳蹬著白的高跟涼鞋。陶強被女人的光攝得只能在女人背身時仔細貪看,女人身段搖擺,腿型修美,圓潤的部早勾起了男人的食

廚房裡外忙活的少婦渾身淌著的媚人韻味,本不象喪夫一年多的樣子。豈知正是因他的出現,唐荔香這些子才一直委身在養子的懷抱裡,每晚承受著養子無度的

看著唐荔香收拾桌面要開飯,陶強也幫著端盤子端碗的,儼然兩口子一樣嫻。唐荔香意地笑了笑算是謝了。

兩人聊起了過去的事情,引得唐荔香一陣的哀嘆,自己的前夫如果不去世多好。眼前的陶強雖然有些大,但是神很好,也很有男人氣度,讓唐荔香有一種依靠。從前夫的葬禮上就看出這個男人很有能力,而且陶強是國營企業裡的幹部,更增添了好

陶強提出看看臥室裡的照片,唐荔香一怔,也沒阻止,沒想到這個陶強還主動,兩個成年男女進了臥室,一切都有可能了。唐荔香陪著進屋了,還找出了自己以前的影集,看得陶強眼睛都拔不出來了。

唐荔香看陶強走神了,挨在一旁輕聲問:「怎麼不說話了,想什麼呢?」

「和你想的一樣!」陶強帶著不宜察覺的笑意挑逗著。

「缺德!」唐荔香「哧」地笑了一下,這一笑,惑得陶強又呆住了,身畔的女人活白娘子再生啊!

「照片有什麼好看的,有真人好看嗎?」唐荔香輕笑了一下,身子更靠近了陶強,一股沁人的香氣侵入了男人的肺腑。

陶強徹底醉了,忘記了自己的女兒比眼前的女人小不了四、五歲。看到女人眼角帶著的人的風情,陶強知道女人是看好了自己,那是過來人都明白的事情。

「弟妹!你真帶勁!我!」陶強瞬間就抱住了女人的了下去。

「啊!你真壞!」唐荔香打了陶強一下,隨即身相,兩人熱切地滾到了一處。

「啊,老陶!啊!你真壞啊!啊……」唐荔香邊叫邊探手把旁邊前夫的照片翻倒在一邊。

「我!好女人!好啊!」

陶強本沒察覺女人的小動作,眼裡全是唐荔香的媚影。迫不及待地解開了女人的裙扣,探進了女人的口,葬禮上牢記著的那雙豐呈現眼前。陶強狼虎咽一般吃上了女人雪堆的

「啊哈!老陶!」

唐荔香低了一聲,男人的力似乎不亞於年輕的郭衛東,想到郭衛東,唐荔香莫名地興奮起來:「老陶,你進來吧,進來吧!」

「小唐,弟妹!我你好幾年了,真的,就等著這一天了!噢!」陶強練地進女人的身體,四處頂撞,什麼生活作風問題,全然拋棄。

陶強不如郭衛東強壯,但很會伺女人,幾個回合下來,就找到了最佳的角度,上下親熱,百般撫。

已經多年都沒有和自己的老婆過生活了,陶強發覺自己還保持著足夠的力,主要是身下的美貌女人實在太讓男人起了,,花枝抖動,看著好象弱不風的嬌楚神情,實際任憑男人如何賣力,都能從容應對。自己的強力進攻,每每就化解在女人的款款扭動配合之中了。難怪自己的戰友早去了,鐵打的男人也鬥不過身下這個妙齡的寡婦啊。

「啊……啊……老陶,你死我了,啊!你真會啊!啊……」

唐荔香同樣得到了快,陶強不同於郭衛東,很懂得女人高受。手段溫存,不急不躁,偶爾加快節奏,再變為緩緩進出。尤其在尋找女人身體興奮點方面,陶強老練快速,不留餘地。唐荔香只覺得房發漲,下身緊繃,不覺與陶強烈親吻起來。除了前夫,她還沒這麼真正親吻過。

不知道是初次的興奮,還是為了博得女人的認可,陶強出奇地賣力,上下翻飛,奮勇酣戰。

唐荔香在上被百般享用,萬千寵。翻身的當口,唐荔香猛然看到枕邊出一條內,心裡「騰」地緊張起來。這是郭衛東的內,從那個尺碼就能看出是男人的東西,昨晚郭衛東與自己同房,不小心留在枕頭下了,也不怎麼又折騰出來了。

唐荔香側眼偷看陶強,男人正扛著自己大腿,拼命往自己身上使勁,完全忽略了周圍的細節。唐荔香一邊送,一邊輕輕把郭衛東的內到枕頭下面。心裡慨,要有幾個男人自己才能出頭啊!每晚與養子的讓她在悖倫自責中卻又享受到男人帶來的快樂,她也意識到自己正是做這事情的好時候,自己不能沒有男人。

「啊……啊……」

唐荔香頭酥麻,快連連,跟著男人的吻進入了瘋狂。

「弟妹,你真是女人!我那老婆子跟你比簡直就不是女人了!啊!我要了你了!」

「還叫我弟妹,有你這麼對待弟妹的嗎?啊……啊……不怕人笑話!老不正經的,呵呵!」唐荔香放縱地調笑著,勾來一陣猛烈的進攻。

「對,不能叫弟妹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的人了,我的一切!你是我陶強下輩子的靈魂!老天沒負我陶強,折騰這些年,得了個好女人!老郭,我好好待你的女人!我好好對我的荔香!荔香啊,我比他怎麼樣,你說說啊!啊!」陶強狂起來。

「你比他強,強!強!強多了,你的真大啊!你真會啊,老陶!老強,強啊,你死我了!啊……哎呀,老陶,你跟小夥似的,哪來的威風!」

提到小夥,唐荔香就想起年輕的郭衛東在自己身上到處索求的神態,心下更興奮起來,嬌軀百轉,聲不已。

「小夥!我比小夥不強嗎!小夥哪有我這本事,以前我老婆都受不了我,說我是犢子!要是以前就有你這樣的,我比犢子還犢子!我屬虎,看看我有沒有虎威虎相!」

「嗯……嗯……嗯……嗯……嗯……啊……老陶,你娶我吧,我離不開你!我要你這樣對我一輩子!」唐荔香在兩人最高的時機說出了心裡話。

「娶,娶!你嫁我就娶!一定娶,娶你不白活,不白走這一輩子。你這太了,我要你了,要了,噢!噢!」陶強徹底鑽進了唐荔香的圈套,體和神的雙重圈套。

兩人好象進行著一場的比賽,各自亮出了本領,雙雙沉浸在成人的體遊戲裡。唐荔香在這張伺候了父子兩人的大上,又一次與新的男人發生了體關係,而且是自願的。

兩人山盟海誓,約定了下次的幽會時間:「明天中午你來,小東不在家。就這半個月了,你趕緊想辦法,要不就你就不是真心的,以後我也不搭理你了!」女人留給陶強的只有沒說出口的兩個字「離婚」。

哪裡還用唐荔香迫,得到了心中的女人,陶強心裡更堅定了一定要把這個女人長期佔有。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男人的剋星,隨便幾個眼神動作就能死一片男人。看來女人是準備再嫁了,要是被別的男人搶先了,後悔都來不及。

唐荔香施展本事迅速勾住了陶強,卻不敢讓郭衛東有一絲察覺,如果郭衛東知道了,肯定要出子。只要白天郭衛東在家,唐荔香總是找理由出門,儘量不與郭衛東單獨相處。

晚上,郭衛東怎麼也不放過唐荔香,一想到女人可能是和別的男人約會,心裡就有些莫名地憤怒。女人一回來,郭衛東也問不出什麼,女人只是略帶哀怨難堪的表情,也不多說話。郭衛東每次都象瘋了一樣衝進女人的臥室,抓住女人肆意,好象只有這樣才能報復女人那顆捉摸不透的心。

唐荔香只是承受,只要郭衛東不張揚兩人的醜事,早晚會有個結果的。可畢竟一天應付兩個男人,女人明顯力不從心了。白天被陶強偷摸掏過的身子晚上接著被郭衛東蹂躪,而且是更猛烈的變本加厲地蹂躪,部都有些疼痛了。

郭衛東就如同長在了她的身上,揮霍無度,讓她這個過來人都受不了,唐荔香最後到了告饒的程度:「小東,你饒了媽吧!你還年輕啊,就這麼學壞了不好啊!你拿媽當個女人當個人行不?媽受不了你了,你天天晚上不歇氣兒!啊!」

「你要是不出去找那個男的,我就不!等我工作了,我娶你!我們搬家!誰也不知道!」

「你別說傻話了!這是什麼社會啊?我死了的心都有了!你不如讓我死了算了!再說我出去也沒別的事兒,你別瞎想了。我都讓你這樣了,你還不放心嗎?以後有的是時間,你看看書學習學習不行嗎!」

唐荔香每每在下面一邊承受一邊懇求著,她不喜被強迫,她更喜有依靠的男子。郭衛東更多地讓她想到內心深處的屈辱經歷,背地裡見不得人的齷齪勾當,雖然最後也有強烈的快,但更多的是郭衛東自己的足。

郭衛東本聽不進去唐荔香的任何解釋,也理解不了這個大他十幾歲的女人的心思,只是得到機會就一味地汙著自己的後媽。可是女人好象有心事,總是草草應付,最後才有那一點興奮的跡象,也許女人一直襬不開這層關係,郭衛東暗自揣摩。

他也想好好與唐荔香,但女人總不給機會,家裡成了賓館。同一屋簷下兩人見面的時光卻顯得太寶貴了,每晚女人無聲地走進臥室,那婉麗豐盈的背影都好似在召喚他可以開始了行動了。

女人總是先極力反抗,最後累了才屈從他的暴力。女人的細手隨便碰到他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勾引得他望高漲。也只有在女人的身上,他才暫時覺佔有了女人,自己也象個男人了。

眼看就要開學報到了,郭衛東紅眼的賭徒般抓緊一切時機,在唐荔香身上變換花樣,百般索求,嚐到了作為男人的全部樂趣。心裡再也沒有了幻想,只有實實在在的女人體充斥著大腦,只有每次的快襲擊著自己漸茁壯的下體。

直到上學後收到唐荔香的來信:「小東,我結婚了!是和你以前見過一面的陶叔。他也不容易的,我們算是自由結合吧!以後你走好自己的路,找個象樣的工作。房子留給你將來結婚用。」郭衛東心裡一時氣憤難擋,到底女人還是走了。

直到元旦假期,郭衛東才費盡心思找到了唐荔香的新住處,可女人卻已經懷孕多時了,肚子隆起很高,面容,完全是居家的女人了。外面寒風凜冽,女人卻一身的意。

郭衛東看到了女人的丈夫陶強,內心充憤怒,就是這個男人搶走了自己的女人!父親葬禮上見過的,當時這個陶叔,沒想到成了自己的敵人,說不定是這個男人害死了父親!他不怨恨唐荔香,只想上去暴揍男人一頓,卻不好發作,因為陶強身後的女人一直帶著恐懼,羞愧、哀求等等複雜的目光看著他,就差跪地求饒了。為了自己思夜想的女人,他忍了,保持住了起碼的禮貌。

陶強看到老戰友的兒子來了,分外熱情。他和唐荔香的結合毫無動靜,唐荔香過來的時候,他甚至都沒看到這個青年的影子,急忙下樓去買菜招待郭衛東吃飯。

等男人出門,郭衛東忍不住侵犯到女人身前:「荔香!我真想你!」

「你怎麼找來的?不行!你陶叔回來就完了。你沒看見我這樣了嗎?你快走吧,以後少來這,我會去看你的!」女人推著郭衛東,嘴裡虛於應付。

「我不走,你不給我個代我不走!」郭衛東伸手就進了女人的脯裡,女人的得都握不住了。女人嚇得回身閃躲,卻被郭衛東從後面緊緊抱住親吻上了脖子。

「你瘋了啊!這是在他家裡啊!你要害死我啊!」女人痛苦地閉上眼睛。

「你不讓我就說出咱們的關係,反正你離婚了我肯定娶你!」郭衛東孩子氣地發狠了。

僵持了一會,最後女人不得不妥協了:「怕了你了!我的祖宗!你輕點對我啊!產就壞了!孩子是我的命子你知道不!」

女人側躺在邊,起孕婦長裙,讓郭衛東解決飢渴問題:「小東,我知道你就想這這點兒事,都是我不堅決,害了你!求你別進去,要不我早產了,你意思意思得了!」

儘管答應女人只是意思意思,儘管只是解開帶,郭衛東卻全力投入了,就著女人大腿間的隙,全當戶了。

上面啃上了女人異常頭,暈幾乎擴大到了整個房前部,女人的頭變得深紅,惹得郭衛東不停。果然裡面是有水的,雖然不很多,還是被郭衛東了出來,甘甜香,郭衛東陶醉了。

女人的雙腿更實了,比以前更有彈了。想想別的男人進來過這裡,留下了孩子,郭衛東徹底爆發了,對著女人的大腿深處衝了進去。

「啊……小東,你輕點兒,輕點!我受不了啊!別傷了胎氣。」唐荔香本能往裡躲避。

「啊哈!噢!」郭衛東抓住女人,按在身下不許逃避。知道陶強得一陣子回來,放縱地邊撫摩女人的部邊在女人的部折騰。儘管女人努力躲閃,可郭衛東的頭幾乎半個進入了道。

「荔香!你到哪都是我的!你跑不了,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女人!」郭衛東烈摩擦著自己的莖,尋找著半年前的狂滋味。

從女人離開的那天,他就沒了魂似的,學習也進行不下去了,大一就掛了三門功課。整天想著把女人找回來,現在女人總算又在下了,自己又是這個女人的主宰了。

「我是你媽!你別叫我名字叫習慣了,小東你意思意思快點吧!以後不許這樣了!」女人強忍著說道,盡力護著高隆的腹部。

「你不是我媽,不是,你是我女人,我女人,我想來就來,我不管。噢,荔香,我的女人!噢!那個老傢伙有什麼好,白頭髮都出來了,他本配不上你!我才行!他怎麼不死!」

「小東,你混蛋,你說什麼呢!你還想讓我守寡啊!你下去吧,下去!」女人故做生氣。哪裡掙得了憋悶了半年的青年,下面的傢伙更深入進了戶。

「親親得了,別摸了,生疼的難受!」女人扒拉開了前的大手。

「男孩女孩知道不?」郭衛東邊邊詢問,大手從女人的房摸上了渾圓的肚子。

「不知道,名字我起好了,女孩就叫子悅,你陶叔原來的女兒叫子欣;男孩就叫子青,希望孩子青出於藍,比他爸能強!你快點啊,有完沒完啊你!」唐荔香叉著腿催促著。

「快了,我都多長時間沒有了,我想你,真的想你!我快了!快了!媽,荔香!」

「啊……啊……啊……」唐荔香試著送,主動縮張戶,終於還是忍不住呻了起來,也是為了加快郭衛東的節奏,只短短的兩聲就要了郭衛東的命似的。聽著女人悉的催情聲,郭衛東快隨之而來,了女人一下身,嘴裡還含著女人的頭。

女人也有些累,放下裙襬,仍然側躺著,拿過衛生紙擦拭下身:「小東,你趕緊畢業結婚吧,這樣下去就完了,要害兩家啊!媽求你了,你好好學習畢業,媽給你找個漂亮媳婦。總跟我這三十多歲的在一起成什麼了!」

「我你,荔香!我就是喜和你在一起!以後的事再說!」郭衛東提上子說。

「你叫啊媽,快點兒,省得一會你走嘴!」女人側靠著頭說。

「媽!媽!我要吃,我要回你那裡去!」郭衛東摸著女人的部調戲著。

「說正經的呢!一會兒你陶叔回來你可別餡了!聽見沒?別摸了,坐那邊去!」女人扒拉開郭衛東的大手。

沒多久,陶強就拎著兩手的乾鮮魚進屋了,看到女人正陪著郭衛東聊天,倍覺溫馨。唐荔香急忙了出來,郭衛東隨後也跟了出來,看著陶強進了廚房收拾魚。趁著陶強去臺的時機,郭衛東從後面掏進了女人的裙子,摸上了女人肥細膩的部。

女人嚇得不敢動作,身子擋在廚房門口,擰身抗拒,可大手在溝裡盤桓不已,好一會才拿出來。知道自今天被郭衛東找到起,就再也擺不了男人的糾了。

時光荏苒,郭衛東到底從電大混畢業工作了。其間與自己的後媽偷摸了多少次,自己都記不清了。只記得陶強的兒子漸長大,不但小模樣招他親近,「哥哥」更叫得讓他舒心,只是這個弟弟一直橫在他和唐荔香之間礙手礙腳的。不過最讓郭衛東開心的還是自己討厭的陶強病倒兩次了,開始引發的是腦溢血,後來併發的症狀就多了。

兩家相安無事地憑著一點情保持著往來,在一次匆忙的合後,郭衛東的話讓唐荔香心下略微釋然,同時也很驚訝:「荔香,開我要結婚了,以後真得改稱呼了!媽!好媽!」郭衛東輕聲叫了一句,含著雙重的情,伸手撫摩著女人柔滑的後背。

「你到底要結婚了,真快啊!都叫媽了,以後好好的吧!別總讓我做這樣的事兒,我都沒臉見人了!」唐荔香慨著。

「又沒人知道,是你心裡不得勁。我暫時不來找你了,得準備婚事。以後你在我心裡還是我女人,真的!」郭衛東低聲說完就出門了,留下唐荔香一個人慨。

婚禮當天,郭衛東接新娘子到房。唐荔香陪著孃家人參觀房,內心充了無奈。就在這裡,自己與幾個男人發生了體關係,被今天的新郎徹夜享用。雖然新房裝點得完全是另外的樣子,可三室一廳的格局沒有變,只是那個讓她討厭的老式真皮沙發換成了時興的款式。

唐荔香不自覺地走在了眾人的後面,不願意多看。冷不防被殿後的郭衛東悄悄摸了一把部,搞了個偷襲。女人回手抵擋了一下,嗔怒的眼光看了郭衛東一眼,旋即恢復了溫柔的表情,前面有人說話了:「小郭你真有實力啊,小兩口住這麼大房子!」

「都是我媽好,我媽好!」郭衛東直往唐荔香這邊看,也不知道是說她這個媽為人好還是別的好,唐荔香只覺渾身不自在,好象郭衛東又要侵犯自己了。郭衛東卻只是說說,表情一直很正經。

以母親名義出席郭衛東的婚禮儀式,唐荔香覺得自己有些委屈,她這個所謂的母親,這個一點不比新娘子遜的女人,才是新郎真正的新娘子。

面前給自己鞠躬的新郎,自己都清楚他襠裡的傢伙是個什麼樣子,幾個月前那個傢伙還在自己身體裡放肆呢!新郎在上好用什麼動作,恐怕新娘子還不如她明白!

難道自己就這麼成了長輩嗎?要是自己的婚禮多好啊,三十五歲的她自信絕對可以出彩的。結婚兩次了,還不知道眾目睽睽下當新娘子的滋味。而且為了使自己顯得象個家長的樣子,唐荔香在郭衛東的婚禮上是故意打扮得老氣一些。

不過當時還是引來一片的驚歎:唐荔香雖然一身藏藍老式套裝,頭髮也盤成了老式的抓髻,不但沒有減損耀目的風采,反而更顯出母的韻味,女人的柔姿。一雙美目光亮透徹,不經意間掃視著臺下的來賓,引得男士窺視。碰到女人似水的目光,卻沒有人好意思與女人對視。誰都沒有料到郭衛東有這麼年輕出的母親,孃家那邊的雙親顯得更蒼老了。

唐荔香帶著內心的酸楚喝著郭衛東的結婚團圓酒。自己是不可能和郭衛東有什麼結果的,可看到郭衛東娶成家,心裡還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自從第一次結婚,好象老天有意懲罰她貪圖男人的權利,讓她經歷這麼多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哪個女人不想過好子呢?

第二任丈夫本來身體健康,沒幾年卻垮掉了,久病不起,提前退休了。丈夫原來的那個女兒陶子欣,比自己就小那麼幾歲,特別怨恨自己,怨恨拋棄原配的父親,從來也不回來看看,更別說資助錢財了。也難怪,如果不是自己急於擺困境,自己是不會再嫁給一個五十歲的男人的,可不那樣怎麼辦呢?她自己有難處啊!

那些個大小男人,藉機每每與這位年輕丰韻的女人頻頻碰杯。唐荔香本不擅長喝酒,加上心情不好,很快就到量了。傍晚團圓飯結束的時候,唐荔香腳步微微踉蹌了。

「在這邊住下吧,回去也沒個人照顧!反正兩個房間還空著呢。」新娘袁美真關切地說道,實在沒好意思叫媽。

「讓子青住你們這吧,幫我照看一下,晚上我還得去醫院護理他爸!」唐荔香回答。

「媽,要不你去醫院看看,沒事兒再回來,我就不陪你過去了,我們收拾一下,等你回來!」

郭衛東第一次象個成年男人,唐荔香只好點頭。獨自到衛生間漱口。躲避了小兩口,也躲避了自己的尷尬。這裡的一切太悉了,包括這個衛生間,自己和郭衛東多次被迫

唐荔香安頓好陶強從醫院回來的時候,新婚小兩口正準備休息了,好象為了等她回來才熬著看電視。唐荔香急忙打招呼,也不好與小兩口深聊,轉身到客臥看孩子。看著孩子睡夢中稚的面容,心下又酸楚起來。

剛才在醫院,新來的護士走了嘴,說她孝順,這麼細心照料老人,搞得她面難堪,百口莫辯。誰都知道她年輕貌美,可偏偏是個寡命,靠一個倒一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唐荔香聽聽小兩口躺下很久了,才出來關了客廳的燈,進了當初郭衛東的臥室,連燈也沒開就悄聲躺下了。太悉這裡的一切了,唐荔香思緒萬千,怎麼也睡不下。

往事就象過電影似的,從自己嫁進來到遭遇不幸,到被郭衛東強迫,到勾上陶強,到自己離開這裡,一切就在眼前,就象昨天的事情。與郭衛東半子中,除了足了男人的望,掩蓋了自己的醜事,自己什麼也沒得到。

以前雖然有些無奈郭衛東的行為,卻也有某種私情的愉悅。也許是那個新娘子拴住了郭衛東的心,想想那個年輕俊美的新娘子袁美真,唐荔香覺淡淡的哀傷。也許自己已經青不再了吧,要不郭衛東不會放棄自己的。恍恍惚惚的,唐荔香進入了夢想。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直沒有深睡的唐荔香被一陣急促的呻聲驚醒。

「啊……啊……你輕點兒,啊,還是疼!啊……」

新娘子嬌的著低聲痛叫。

「一會就好了,就好了!噢!噢!我的媽呀,你太美了,我可娶了你了!你是我的了!給我生孩子,我的老婆!」郭衛東大聲,幾乎吼叫起來。

「啊……啊……疼……啊……你慢點啊!啊……疼啊!」新娘子的聲音。

「好美啊,我的媽呀,你太美了,我死你了,噢!」郭衛東高聲嘆著,傳出一陣「咕唧咕唧」的聲音。

「你小點兒聲吧,別讓樓下聽見,媽還在隔壁呢!」新娘子嬌聲提醒。

「沒事,聽不見,今天大喜,大喜!我的媽你太緊了,太緊了,小眼勒住我了,勒住住我了,我的媽你要我命了,要我命了,要命了,寶貝!」

從節奏聽來,兩人開始有一會了。

唐荔香猛然清醒過來,這是郭衛東在故意喊給自己聽,表面好象在對新娘子發狠,實際是在喊給她這個不乾不淨的後媽,那一聲聲的「媽呀」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是怎麼回事。

唐荔香一下明白了,自己與前夫的種種親密行為也一定被這樣偷聽了,難怪郭衛東當初那麼對自己痴,就是個成年人天天聽這些也控制不住啊。唐荔香聽得渾身痠懶,一片,不覺摸住了下身,就著隔壁小兩口的聲音,暗自摳摸起來。

從亡夫後,她時不時這麼來幾下,夾著被臥舒服一下,今天卻是最投入的一次。已經大半年沒有生活了,最後的一次還是與郭衛東偷摸在孩子的屋子裡的。

「衛東,你瘋了,你輕點啊!啊!啊!」新娘子好象逐漸進入了狀態。

「我,我舒服死了,老婆,吧大不?厲害不?你服不?我!」

「討厭,啊!不許說髒話嘛!啊……太了,啊……了,撐了,慢點,慢點啊!太狠了你,衛東,你壞啊,你壞!」新娘子被得徹底開懷了。

這邊唐荔香也控制不住了,開始急速往蒂的妙處用力。隔壁的聲音太強烈了。尤其新娘子略帶痛苦的呻聲,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那種劇烈的痛楚想起來就渾身酥麻。

那個姑娘能受得了郭衛東嗎?她可知道這個新郎在女人身上有多兇猛,為什麼不衝著她來啊!給我啊,以前你不是總願意在我身上嗎!給我啊!男人的東西給我啊!衝我使勁啊!唐荔香輾轉掙扎,幻想有個男人好好在自己!

「啊,衛東,啊!」新娘子好象逐漸適應了,代替唐荔香的位置在男人身下掙扎呻

「啊……啊……啊……衛東,啊……」新娘子好象遭到了最後的一擊,突然沒了聲音。隨後是希索的聲音。

「美真,你真美啊,人說房花燭夜就是這個了。你說我爸和我媽是不也就這樣?」

「討厭,誰知道那個,別讓人家聽見啊!睡覺吧,我真累了!」

唐荔香默默地忍受著的煎熬,好你個壞小子,這不是故意逗我嗎?明明是在隔著牆挑逗啊!什麼叫「娶了媳婦忘了娘」,你可知道我多難受!

又聽了許久,隔壁都沒了動靜,唐荔香還在不停摸,最後因為忙碌一天實在疲倦才睡著。也不知道糊了多久,恍惚中,自己的前夫爬上了前,一如從前那麼烈地親吻她的頭,抓她的,甚至探到了她的戶,自己跟著男人的撫摩又起了,而且越來越真實。

唐荔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醒了,本能地掙扎了一下,隨即明白是新郎郭衛東:「大半夜的你幹什麼?」唐荔香耳語輕聲,嚇得不行。

「我想你了,媽!我要你,她足不了我的傢伙!」郭衛東輕聲回答,光著身子在唐荔香身上舞起來。也是擔心出動靜,摟著女人的身子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著小腹,緩進緩出。

「她知道就完了!小東,你回去吧!」唐荔香嘴上柔聲拒絕,卻並不如以往推搡男人。

「沒事,快睡死了。抓著我就說睡糊了!原來我不就睡這嗎!」

郭衛東練地持著女人的身子,滾抱在一起,唐荔香打了一下郭衛東的肩膀,算責罰了,隨即夾緊雙腿。

「嗯……嗯……嗯……嗯……」

唐荔香快活地悶哼著,主動張開身子接男人的進犯,黑暗中顧不得什麼顏面了,只要快活,只要男人的傢伙。甚至後悔自己曾經那麼矜持地被動接受郭衛東的,也許以後自己再沒有機會與男人快活了,隔壁的新娘子已經明白了與男人在一起的快樂,會牢牢抓緊自己男人的。

自從與郭衛東發生關係,唐荔香第一次主動擁抱上去,主動去親吻養子。原來是郭衛東偷自己,現在是覺自己在偷郭衛東,人家的新人就在隔壁,還改口叫自己媽呢,自己竟然偷了人家的丈夫!唐荔香越發情高漲,雙腿死死圈住郭衛東,小腹貼住男人的下身,緊湊有力地獻媚送。

郭衛東哪裡見過女人這麼瘋的時候,儘管與女人苟合了多年,從來都是他主動挑釁,女人從來都是半推半就,怨聲應付的。無聲的搏殺中,算是領教了女人真實放的一面,原來這個後媽並不如從前那般總帶著一絲冷淡似的對付自己,女人竟這般渾身情,開合有度,那種媚惑成,遠非自己那個看似美貌卻很稚的新娘子可比。不是自己在強迫女人,現在是女人在勾引自己。

「東!東!嗯……嗯……嗯……嗯……男人……來,來……給我……嗯……嗯……」唐荔香第一次對郭衛東使用暱稱,耳語呻

「嗯……嗯……給我,使勁,使勁!嗯……嗯……」

「嗯……嗯……東,給我!給我!嗯……嗯……嗯……嗯……」

房的第一次給了新娘,這第二次郭衛東持續了很久,若不是女人實在太勾魂,郭衛東甚至以為自己可以到天亮。可這次失算了,郭衛東見識了一個真正女人的本事和溫柔,不知道自己父親第一次是否享受過女人這種待遇,反正他享受到了。沒想到新婚夜自己有意地調,竟然發掘了女人真正的。如果不是左右屋子都有人,估計女人能興奮得喊破天花板。

郭衛東有力地從腿彎處抱起的女人,兩人下體織,蹲在媾。女人的身子完全離了鋪,隨著郭衛東的臂膀懸空送著玉戶,蚌開裂,汁。郭衛東奮起衝鋒,轉眼就幾百回合,毫無倦怠。

「嗯……嗯……東,我的男人!你佔了我了!嗯……嗯……」唐荔香更是使出了千般手段,嬌顫,玉體掛在郭衛東身上,扒住男人的部,耳語。可能怕出聲,竟咬住了郭衛東的耳朵,這下幾乎要了郭衛東的命,立刻渾身過電般的滋味。

「我娶了你了,媽,我新娘子,荔香,好女人!以後還得,還得!噢!我有兩個新娘,你是我的新娘!」郭衛東在女人耳邊低呼著,頃刻發出來。

「嗯……」唐荔香長長地悶哼了一聲,抱住了郭衛東的後了好一會才放手:「就最後一回了,回去陪你媳婦!以後不行了!」唐荔香故作反,翻身向裡睡去。

郭衛東哪裡肯信,溫存著繼續在女人身後掏,這個女人的肌膚滑膩雪白,單看身體,甚至比新娘子好象還年輕。想起了當初第一次也是這麼在背後撫摩女人的,多年過去了,女人的背影依然如故,絲毫不顯鬆弛。郭衛東不覺情動,親上了女人的後頸香肩,大手隨處遊動,搞得女人沒有辦法,只好回身,陪著溫存了好一會。

郭衛東也害怕自己的新娘子發現,匆忙溫習了一遍女人的身子,不情願地回屋了。他已經知道這個女人的有多麼強了,也領略了女人放懷的一面。本來確實是合計著最後一回的,現在看來又不可能結束了。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兩個經歷了男人云雨的女人各自散發著屬於自己年齡段的嫵媚風姿,除了孩子嘰嘰喳喳的,三個人倒沒有太多的話語。郭衛東藉著哄逗孩子掩飾尷尬;新娘子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年輕的新媽;唐荔香卻是五味雜陳:四口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誰是多餘的。

一個月後陶強出院,只能算病情穩定不惡化了,本無法好利索。唐荔香也是心疼醫療費,總往這半死的人身上花實在不值得,還得為孩子將來考慮。自己和丈夫都是不能開工資的,需要籌劃度

她聽人說政府企業都要深化改革,別人都說這下可好了,有奔頭了,各人看各人本事,以前投機倒把現在都不算什麼,有什麼《公司法》保護,市場化嘛。可她不懂什麼改革,就知道眼看著陶強因為得病錯過了最後工資普漲的機會,勉強保留了幹部編制。好在京劇院那邊有前夫的老部下罩著,還能按停薪留職開工資。

結算醫療費的時候,唐荔香發現自己還差了些錢。沒有什麼辦法,只好還找郭衛東。前夫生前所有存款留給了郭衛東,自己也只能算借了。

郭衛東倒是沒廢話,很快趕來,幫著結算完畢。陶強幾次發病,郭衛東已經沒有什麼仇恨了,何況自己一直暗地裡偷著陶強的合法子。郭衛東一路送兩人到了家,吃力地把陶強背上二樓,直把孱弱的陶強安頓睡下。

「小東,謝謝你幫我!」唐荔香靜靜說:「美真什麼時候過來?」

唐荔香拿手巾給郭衛東擦汗。

「美真在家裡看子青呢,等我電話,一會兒我下去打!就說我剛接到你們回來。」

郭衛東看著渾身利落,粉黛薄施的唐荔香就心:「媽,你過來,我有話要說!」郭衛東示意女人到另外的房間。

唐荔香臉一紅,知道又沒有好事情,可好象除了身體,自己也沒什麼拿出手作了,只好硬著頭皮被拽進了屋子。大白天的,郭衛東卻轉身關上了房門。

「媽,這幾天美真來那個了,我要你!」郭衛東說著抱住了唐荔香,扒開了女人的子,女人堆雪肌膚與黑輝映一處,沃土一片。

唐荔香看著郭衛東家常便飯地解開了帶,掏出男人的武器,默然屈從了。

「那一千塊錢,美真不知道,不用你們還了,是我做生意倒騰掙的!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我每次給你錢,你就和我來兩次,反正都需要。」郭衛東說完就放倒了女人。

「你說什麼呢,我是女啊!混蛋玩意!你下去!」唐荔香生氣了,男人的話刺穿了她本來脆弱的心靈,剛剛升騰的一點望消失了,一下沒了情致。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喜你!媽,我跟她怎麼也沒有跟你得勁,真的!我一想你這裡就硬得不行!我現在跟朋友學著做買賣,過段時間說不定就去南方發展了。我一定成點事業,給我老爸爭口氣,給你爭臉!你等我做買賣發的,分給你一半!你一個人管兩個人多難!」郭衛東邊解釋邊入了女,幾下就有了覺。

聽到郭衛東還算有良心的話,唐荔香動了,沒有在揪著話瓣不放。叉開腿半躺在小兒子的單人上,看著也曾經是兒子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撒野,勉強應付著。

男人真是善變,得到那麼一個好媳婦,剛剛出月就跟別的女人混上了。想想自己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竟然能住二十幾歲的青年,不也有些興奮,一種久違的虛榮心忽然就連同一起湧了上來,張口嬌起來。

「小東,我不圖你錢財,只要你混出個樣,能過好就行。我還能有幾年青啊,你要是喜就都拿去吧。」女人主動解開口,送上了一雙美。那是一雙經歷過哺期的房,得郭衛東香。

「荔香,我又吃你了!我又進來了,你給我生個孩子吧,給我當人吧,我為你掙錢!」

「說混帳話!嗯……嗯……啊……為我掙錢,為媽掙錢!為家掙錢!東,你成了,你懂事了!」

「女人,女人讓我懂事!噢!我大了,哪都大了,這也練大了,大沒?」

「大了,是大了!比以前大了。她受得了嗎?你那麼狠!啊……啊……啊哈啊……」

「誰叫她是我媳婦兒呢!有時候我拿她當你呢!」

「嗯……嗯……啊……嗯……嗯……好東,好男人!嗯……嗯……啊……」

郭衛東發,轉眼就了百十回合,心裡比較著自己下面兩個女人的各自好處,漸漸來了高莖跳動,狂不已。

「等我發了的,我們包個賓館,省得總這麼緊張,做賊似的!」

「你說了算,啊……啊……小東,啊……啊……」

女人跟著幾個急速的盤桓送,很快榨出了寶貴的,唐荔香暗自慨,這些年若是沒有這個男人的追求和伺,恐怕自己早告別青了。

兩人抱在一起正短暫歇息,樓梯口突然傳來小孩跑動的聲音,還邊喊:「到家了!到家了!嫂子,你按上面那個門鈴,看我媽回來沒!」

兩人驚慌不已,郭衛東迅速拔出莖,起身提上子,拉上鏈,邊向外走邊整理儀表;唐荔香也是邊穿上衣服邊示意郭衛東出去擋一檔,快速攏著自己的頭髮,急中生智,打開了大衣櫃,胡拽出幾件舊大衣,一股衛生球的氣味彌散出來,蓋住了男人的氣味。

郭衛東故意在走廊踢了一腳板凳,出響動,才慢慢開門:「差點兒絆倒我了,疼死了我了!我正要下樓打電話,你們倒來了!」藉著給自己媳婦袁美真找拖鞋,擋在門口給唐荔香爭取時間。

袁美真剛穿上拖鞋進屋,唐荔香也正好出來:「美真,辛苦你了!盡給你們添麻煩,放假了吧?」

「還沒,快了,七月中旬放假。我陶叔怎麼樣了?有好轉沒?」

「就那樣了,這輩子好不了了,希望全在孩子身上了。你們什麼時候要孩子啊?打算沒?進大屋坐下說。北屋,我正合計收拾衣服呢!」唐荔香假意關切地問,覺下身裡出了男人的,逐漸潤了內

提到孩子問題,袁美真羞笑了一下,沒好意思回答,走進主臥室看望陶強。

幾個人隨後跟進,唐荔香在後面狠狠掐了郭衛東一把,緩解著極度的緊張。郭衛東疼得一咧嘴,回手報復地掏了一把唐荔香豐隆的部。

到底女人心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郭衛東淺灰的子掛上一捲曲的,那是自己的。唐荔香急忙伸手摘掉了,好在沒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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