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人家】（第四章）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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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4201第四章ｏ撞騷

河水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鐵牛將表嫂摟在懷中，撫摸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表嫂的臉還在發燙，呼也急促得緊，好一會兒才平復了下來。

「俺給你洗……」表嫂在鐵牛的脯上呢喃著，身子像條溜溜的蛇一樣墜到水裡，伸手輕捉住那耷拉著的條子，輕柔地將包皮剝開批翻開去，掬起水來嶺灑在龜頭上，洗去上面那牛一樣的涮痕。

鐵牛垂頭看著她一絲不苟的模樣，叫了一聲：「秀芹……」覺著老不習慣在這之前一直「表嫂」的。

「嗯……」表嫂在下面應了聲，臉蛋兒紅撲撲的像透了蘋果，好長時間沒有哪個男人這樣叫她的名了，連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名，一聲「秀芹」使她恍惚間又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少女時光。

「往後……人前，俺叫你表嫂；人後，俺就叫你秀芹！」鐵牛說，女人輕輕地點了點頭又「嗯」了一聲，她已經洗淨了龜頭上的，捧著紅豔豔的蘑菇頭痴痴地看，早沒了昨黑裡的懼怕和嬌羞。

鐵牛伸手下去端起她的下巴來，清澈的眼目裡滿是歡喜的亮光。他嘴皮動了動，忍不住要吻她薄薄的嘴。女人像是知曉他心裡想的甚，從水裡站起來，撅著嘴貼在他的上，柔軟的胳膊像藤蔓一樣纏在鐵牛的脖子上，抱著他的頭好一陣亂。

本已死掉了的，在肚皮不經意的磨蹭下，竟又舒展著活了過來，越來越長，越來越硬，終於直戳戳地立起來，抵著柔軟的皮一下一下地抖動著。鐵牛覺到了，連忙掙開頭來說：「娃娃還等你做飯哩！」

表嫂這才清醒過來，瞥了一眼樹枝兒的，很是不捨的樣子，笑盈盈地推搡了一下男人說：「都怨你，幹得俺渾身輕飄飄的，哪來的氣力洗澡？」

鐵牛趔趄了一下，嚷一聲「俺幫你」，撲過來將女人橫抱起來，「霍拉拉」地踏著河水走到岸邊，將她放在綠茵茵的草甸上。

濃烈的陽光下，好一具白生生的體！表嫂閉了雙眼，這樣柔弱無力躺著，一幅任其為所為的樣子。

鐵牛強忍著心中的慾火，抓了岸邊的稀泥甩在她身上，來來回回地塗抹著，手掌所到之處全如油脂般光滑，甚至能覺到皮上細細的汗。

生了繭子的手掌糙糙的，像刷子一樣刷過她的腳背、腳踝、小腿、大腿、小腹……到哪裡她都知曉，這是一種很奇特的覺，得她的呼也開始雜亂起來。「癢……」表嫂輕輕地哼，蜷起雙腿來配合著他。

抹到脯上的時候，鼓脹的子像兩隻驚慌的小兔子一樣，活潑潑的總想從鐵牛的手掌裡逃脫。抹著抹著，就變得有了彈，嬌小的頭也變得硬朗朗的，像兩枚布紐扣一樣磨蹭著他的手心。

鐵牛一想到翠芬做好了飯等著他，心裡就有些發慌，得也更加厲害了，「咱……得趕快些……」他囁嚅著放開了要命的子，「啪啦啦」地推拍著河水澆在女人身上，要將黑墨墨的汙泥清洗掉。

河水澆灑在身上涼悠悠的，表嫂不安地扭動著，汙泥漫下草尖，從草間出來混在河水裡走了。陽光下的體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浮凸的曲線展無遺，活像一尊躺在草叢中的白璧無瑕的雕像。

只有一處沒洗淨了！鐵牛想，一邊分開蜷曲著的藕腿，大腿中央的便如花兒一樣的綻放在了眼前：被水澆過的陰齊刷刷地貼伏在鼓隆隆的丘上，其中咧開了一道粉紅的口子，它在微微地顫動著，內中含銜著兩葉細小的暗褐片，上面還有透亮的汁，說不出的玲瓏剔透。

鐵牛痴痴地看著，眼珠兒落在上下不來了，狠狠地了一口唾沫說：「俺啊……真餓了……」女人哼了一聲，坐起來，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卻又被他擁倒了下去，「俺要吃你的饅頭！」他啞聲啞氣地嘟嚨著，一張大嘴蓋在一個子上，像頭餓極了的豬在食槽裡拱動起來。

「娃娃哩！娃娃哩！」表嫂還惦念著家裡的兩個娃娃沒吃飯，身子卻像被掉了骨頭似的軟了，硬硬的牙齒齧咬著她的頭，熱烘烘的舌頭在暈上打圈，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抖顫起來，兩頰上紅雲浮現，呼復又濁亂起來，最後竟「呼呼」地嬌開了。「你還真是頭牛啊！沒多久又要幹……」她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鐵牛哪裡還聽得清她說的甚麼胡話，兀自埋在溝裡呼那濃烈的噴香，那滑膩的皮，手掌卻不安分地潛到合攏來的大腿中間，生硬地將她們撥開來，摸到了那鼓隆隆、軟乎乎的丘，的，滑得厲害。手指探進去一掏摸，裡頭暖暖哄哄的全是水，還會羞澀著「簌簌」地動哩！

表嫂咬著下嘴皮「咿咿哦哦」地哼個不停，她比鐵牛還等不得，伸手抓了就往間扯，一邊嬌顫顫地叫喚著：「嗯哼……嗯哼……甭玩了，頭就要斜了，快進來吶！求求你了啊……」

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鐵牛演的卻是另一齣戲，貪婪的嘴順著肋骨、小肚子一路滑下去，在鮮鮮的饅頭前停了下來，「就好了，就好了……」他吁吁地說，將那重的氣息噴灑在風乾後漂浮起來的叢中。

裡啥也沒進來，裡卻暖乎乎的，表嫂覺著蹊蹺，掙扎著昂起頭來，一張眼便看見了鐵牛兩眼發紅，嘴角掛著一抹長長的哈喇子，一時變了臉，驚恐萬狀地叫喊起來：「你要幹啥？要幹……」

話音未落，鐵牛早一頭紮在了上，闊大的嘴和嬌的縫貼在了一處，嚴嚴實實地溜不進一絲風來。

「不乾淨啊！」表嫂尖叫了一聲，無助地又倒下身去，她哪裡見過這陣仗？還可以用嘴來的？原來鐵牛說「俺要吃你的饅頭」是這個意思！她意亂情地呻著，裡開始怪怪地癢起來，一點也不比著差。

這麼一坨肥美的東西，無論是貓啊狗啊見了都會上一，咋不乾淨了？鐵牛心想，一邊鼓動著舌條在溝坎裡來來回回地掃刷，果然有一股腥香的味兒捲到口裡來，得髭上滿是溼潤溫熱的粘。他用手掰著滑唧唧的瓣使它大大地張開，試著將舌尖往深處努，要找到那芳香發生的源頭。

「莫要！莫要……」表嫂將手指放到嘴裡咬著，放聲地嬌起來。相比之下，舌頭比短了好一截，她總覺著差那麼點，若即若離地過不了癮，她便努力地拱起股，將凸出來了上去。

鐵牛徒勞地嘗試著，好不容易搞明白了一件事：沒有確切的源頭，口兒上、四壁都泛著芳香，無法清那味兒來自哪裡！他的嘴皮一直緊貼著口，開始有點發酸，便失望地抬起頭來，一枚細小的丁從縫的接的地方探出頭來，有豆子那般大小，有一節小指骨那麼高，活像剛破土的小蘑菇頭。他楞了一下，之前還沒注意到女人身上有這麼個可憐可愛的東西，便伸出食指去輕輕地彈了一下。

「啊喲喲……」表嫂一迭聲地嚎叫起來，渾身像彈簧被觸碰到那樣，抖顫得厲害。鐵牛縮回手來，同時吃了一驚：難道痛了她？卻聽女人如說夢話一樣呢呢喃喃地說：「莫……莫碰那地兒，那搭好癢吶！」

原來不是疼，而是癢哩！鐵牛便放了心，復又將嘴巴貼上去噙住那枚嬌小的丁，大膽地用舌尖去舐它。

「莫要歇啊……啊啊……啊……莫要……」表嫂歡快地呻喚著，只覺著身家命都系在小小的丁上了。鐵牛依了她的意思，一門心思地對付那神奇的豆子，整得女人像只跌蟲一樣，不停地拱起股來又跌落下去……一盞茶的工夫，叫聲驟停，表嫂猛地一桿，滯在半空裡成了一孔橋，喉嚨裡「嗬嚕嚕」地直響。鐵牛鬆開嘴去看，那「橋」卻隨著女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坍塌了，水亮亮的口像不過氣來似的，快速地收縮了幾下，忽地如花綻開，翻湧出一窩牛的來滑落在草尖上，像是擤下的一大灘鼻涕。

鐵牛跳上岸來，雙膝在柔軟的草地上跪了下來，將軟綿綿的女人抱起來攤在大腿上，愛憐地撫摸著她緋紅的面頰。此時此刻，從女人鼻孔裡發出來的息聲，還有她那忽忽閃動的睫，都是如此的動人！

表嫂的呼開始平緩下來，但她仍舊緊閉著眼，希圖多享受一會兒這難得的溫存，就在這時候，她聽到鐵牛的肚子裡「咕咕」地鬧騰了兩聲，「好啦！咱得回去了……」她張開眼不捨地說，從他的大腿上坐了起來，開始扒拉散亂了的頭髮。

鐵牛剛站起身來去撿衣裳，突然聽到身後的灌木叢裡「噼裡啪啦」地一陣響，忙扭頭去一看，一個人頭在榛樹叢裡一閃便不見了，他心裡一驚，撿起一塊鵝卵石扔過去，吼叫了一聲：「誰在那搭？！」沒有人應聲，他了眼睛，只有在陽光裡兀自搖動不已的草木，不遠的路上響起了「踢踢踏踏」腳步身。

「麻達了！咱被別人給瞧見了……」表嫂在身後驚恐地說，鐵牛一時傻了眼，立在草地上不知曉咋整才好，「你這憨慫，快追呀！」她焦急地嚷道，伸手過去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拍了一巴掌。

鐵牛腿兒一顫，像枝離弦的箭一般進灌木從裡，顧不得枝椏掛擦在皮上，分開樹叢跳耀著衝到路上，遠遠地看見一個穿著花格子衣衫的女人一邊跑一邊扭頭看，就快跑到進村的大道上去了。「看你娘個，給老子滾回來！」鐵牛罵著，踩著滾燙的石子飛也似的衝到大路上，女人早拐進村口去了。

追不上了！鐵牛停下來得像頭牛似的，猛然發現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沒穿得，連忙又跳回小道上，一路小跑著奔回來找表嫂。表嫂正分開大腿蹲踞在岸上，一手掰著，一手捧水來沖洗，聽見草叢響，便問了句：「沒追著？」

「沒！早跑遠哩！」鐵牛聲氣地說，從草地上撿起衣服來往身上套，腳底還在火辣辣地痛，臂膀山好幾處被樹枝掛出了一道血痕，「俺倒沒啥，可你咋辦？」一想到全村人都在沸沸揚揚地議論他們的好事，鐵牛的頭一個變著了兩個大。

「千不該萬不該，選錯了地兒，全怪俺……」表嫂轉過身來，她知曉那些長舌婦會如何議論她，她們罵人可真有一套，什麼「騷貨」、「賤貨」、「褲帶都系不牢的母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就是她們的殺手鐧，足以讓人神分裂，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看清是誰了麼？」

「金狗家婆姨！」鐵牛回想著那白淨淨的面目、跑起來時一甩一甩的肥股，全村女人就她一個不像莊稼人了，「臭娘們！被金狗昏了，到處亂撞……」鐵牛罵罵咧咧地說，早上捱了金狗一頓戲笑，現在他婆姨又來攪場，這是跟他存心過不去呀！

「玉紅？」表嫂驚訝地說，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好看起來，「大夥兒都說，她是全村長得最好看的女人哩！皮膚又白、臉兒又俊、和和氣氣的，還真看不出來有這樣騷情……你呀！真該抓住她拖回來幹一回，下了水，嘴巴自然就緊了哩！」連她也替金牛遺憾起來。

「俺也這樣想來著，可衣服也沒穿，光赤赤跑到村裡給人看大戲？」鐵牛攤著兩手懊惱地說，現在說啥也是白搭，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玉紅那張嘴巴，可那是長在別人腦袋上的東西呀！「你也莫急，她家和俺家共一個茅廁，還怕她飛了不成？」他狠狠地說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