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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大國師】(4-6)【作者:zhangquan1z1z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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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hangquan1z1z1

字數:2.5萬

第04章

「藍月齋!」

這個名字很不錯。

鄒良才看著掛起的金牌匾,表示滿意。

「先生,這裡先前的內部裝飾,可能還需要收拾幾天,到時候收拾妥當了,我馬上派人告訴您!」

鄒良才點點頭,昂首闊步的離開了。

看著鄒良才的離開,背後幾個工人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這公子,氣質非凡,比起我早年在京城見過的駙馬都像人中龍鳳!」

「的確有股子不凡的氣度,像個大人物,我聽人說,這公子是個方術大能,回頭有機會,我一定讓他給我算一卦,看看我老張啥時候能娶媳婦!」

……

至於鄒良才所住的院落,倒也不遠,因為是住人的,倒也不用如何收拾。

一箇中年的門衛,兩個伺候起居的丫鬟,跟鄒良才也都見過面了。這三人只道鄒良才是哪裡的公子哥,閒暇來麟州居住。

「公子,您喝茶!」

鄒良才坐在正堂的主坐,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兩個丫鬟站在不遠處嘀嘀咕咕的說著些什麼。

鄒良才耳力遠高於常人,自然聽得見二人的話語,但明知故問道:「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

兩個丫鬟,見鄒良才模樣又俊朗,說話又和藹,倒也不懼主人權威。

小藍笑呵呵道:「公子,我們在說,您這別院都買下了,什麼時候藏嬌啊!」

小月跟著道:「公子您應該知道,咱們這麟州城裡,這種金屋藏嬌的院子,可是不少呢!」

「哦?」

「咱們麟州這地方,四通八達,通要地,又有車馬通行的大路,又有河。一年四季住著人也很舒服哩!」

「淨說些沒用的。簡單說,就是咱們麟州,距離京城不遠,有些大人物,就私藏一些美女佳人到這裡。每年過來住個十天半月的。尤其是煙柳路上的那些宅子,好些個都是住著大美人,尋常也沒有男的在呢。」

「竟然還有這種事?」鄒良才也是頭一回聽說。

「那可不,所以我們才尋思,公子啥時候藏嬌。」

「不過,照我看,公子如此俊朗帥氣,別說藏嬌了,就是當個小的又何妨嘛,沒名沒分,我也心甘情願呢!哪怕當個丫鬟伺候,小月我都很高興呢!」

小月看鄒良才的目光之中,滿滿的全都是崇戀,雖然才剛剛認識,可就像是愛了愛慕了很久一樣。

對於這丫鬟的大膽示愛,鄒良才倒是有些意外,淡淡一笑之後,並沒有回答。

小月生怕言語太急,惹怒鄒良才,忙解釋道:「公子,小月只是說著好玩的,小月這種鄙的身子模樣,哪裡敢奢望公子寵幸,能伺候公子起居,已經是小月莫大的福分了!」

「無妨無妨!」說話間,鄒良才的目光在小月的身上打量了幾眼。

身材平淡,肢雖然纖細,可股也同樣沒有幾兩,模樣只能說是平平淡淡。但就是這麼兩眼,也讓小月害羞的低下了頭。

鄒良才嘴上說著,可心中,卻在想,這住處是有了,是該想想伺候底的女人了!但第一個女人,應該選誰呢?是青無暇的小香?亦或者是成嬌媚的雪秀?還是另外尋個國天香的女人……

與此同時,鄒良才盤算的這兩個女人,正在茫的等待著。

似乎從那天之後,二人的信息全都被封閉了。

鄒良才的消息,消失了,老爺也再沒有來過。雪秀心中很是擔憂。

「小香,你說,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夫人,您別瞎想,能出什麼事情啊!」

兩個人相互安,可從二人的表情之中,能夠看得出來,二人心裡都沒有底氣。

而就在此時,管家老梁來了。

「梁管家,您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老梁此番前來,是來告知夫人,老爺打算立您為,這個儀式定在了三天之後,您還得早做準備!」

「立我為?」雪秀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的有些懵。

「沒錯,大夫人前幾去去廟裡拜佛,說與老爺相剋,只有她皈依佛門,才能化解老爺的困境,所以……您還是早些準備,您家裡的人,到時候也得過來,老梁就代為通知了。」

隨著老梁的離開,雪秀的表情終於綻放了笑顏。

「小香,看來,良才所做,有用,有大用啊!」

小香臉上同樣笑呵呵的,但心中卻有些擔憂,因為如此優秀的男人,就憑她一個小丫鬟,豈能把控的住。

「良才真的是大能,回頭我一定要好好的謝他!」雪秀動的難以言表。

更讓雪秀覺到動的是,甚至沒有到晚上,徐伯就帶著下人來到了雪秀的院子裡。

一見著雪秀,就親切的上前握住她的雙手,甚至連行禮的動作都沒讓她做出來。

「雪秀,老梁來都跟你說過了吧?」

「嗯!可是大姐她……」

「你不用管她,我們進屋說。」

進屋之後,徐伯直接了當吩咐小香燒水伺候。

「雪秀,你若是成了我的正,那沒有一子半女,可就太不像話了。這些天,我可能要天天過來,你且多幸苦!」

「能伺候老爺,是雪秀的榮幸,老爺且不要折煞了雪秀!」

「怎麼還叫老爺呢?以後要叫夫君!」

很快,在雪秀的動中,二人脫光了衣服,上了

可雪秀卻發現,今的徐伯,很是奇怪,尋常徐伯都會一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增加底之間的魅力。

可今天,甚至連一些蔑視的稱呼,也省略了,甚至連口舌的侍奉,也一蓋省去。

急急忙忙的進去,急急忙忙的出貨,雖然這樣讓想要生孩子的雪秀很是滿意。但身體裡那寂寞的火,卻本滅不掉。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的十數個呼。雪秀甚至還沒有覺到什麼快樂,徐伯就已經氣結束了戰鬥。

「好好休息,準備搬到大院子去。」

徐伯急匆匆的離開,雪秀一臉懵的坐在上,小香進來伺候收拾,也有些詫異今天的老爺怎麼走的是如此匆忙。

「怪事,實在是怪事。」雪秀想來想去,想不明白。

自己一個小妾,本來就是靠著底上的本事和美,才得到的徐伯寵幸,可為什麼突然徐伯像是變了一個人的一樣。

「夫人,您別多想,都變好了,您還不滿意呢?」

「或者,小香來幫幫您?」小香有些大膽的摸向了雪秀的大腿。

可卻被雪秀一把打開。

「別鬧!」

後。

徐伯也是一番打扮,人模人樣在眾人的圍觀下道:「今我徐某人,另立賢。還望諸位賓客吃好喝好……」

另立賢,這種事情,在麟州發生的不在少數。但善始善終的,可並不多,大多數人的情況都跟徐伯一樣。

另立的子,都是年輕貌美的小妾,不知道使了什麼魂手段,上位正

來的賓客之中,不乏有些女人,女人們對於這種後來居上的小妾,有著天然的敵意。

「狐狸蹄子,一看就是靠著上的那點本事……」

「就是,一個女人,想要管著一個家,那靠上那點事,能行嗎?還能靠脯子上那二兩服眾?」

「再者說,我看那婆娘,子也就那麼,沒看出有多大嘛!」

即便是徐伯這身份地位,依舊無法杜絕此種惡語。

雪秀和徐伯聽見,也只能是尷尬的笑笑,畢竟,說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十有八九的女人,都在這麼嘀咕。

三圈酒敬下來,雪秀已經是醉了七八分,好在賓客也走得八八九九,雪秀好不容易得空,坐在一張無人的桌子上休息片刻。

可就在此時,一個扎著沖天辮的小姑娘,不知道從何處衝了過來,拿著一杯酒,朝著雪秀的臉上,就潑了上來。

「狐狸!」

女孩潑酒之後,立馬被人帶走,可的雪秀卻是難堪極了,甚至連勉強的笑也笑不出來了。

目光掃過徐家的一眾下人,雪秀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成了眾矢之的了!

她心心念念想著自己時來運轉,竟然上位成功,可萬萬沒想到,自己原來的那個大姐,在府上竟然有如此厚實的基。

宴會結束,按例是徐府上下,對於這個新的女主人,敬酒敬茶。

可徐伯半醉倒在一邊,雪秀從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只能夠看得出皮笑不笑的不屑。

除開小香之外,恐怕徐府上下,沒有一個人是真真正正替她雪秀到高興的。

這時,雪秀的臉上,再也沒有笑容了,甚至連強擠出來的笑容都沒有了。

夜裡,雪秀遲遲睡不著。

身邊徐伯的呼嚕聲,讓她覺到一股無名的壓力。

此前的數年之中,徐伯幾乎沒有在她身邊留宿。

可這一次,不僅睡在了她的身邊,甚至二人什麼都沒有發生,就躺在了她身邊,似乎雪秀已經無限的擁有了這個男人。

但,她心中卻是無限的不安和惶恐。

步子太大了,從一個小妾,搖身一變成為了徐府的女主人。沒有什麼威望,更沒有孃家人的支持。

雪秀覺到了無窮的壓力,甚至比生不出孩子壓力還要大。

就在這時,她想到了那個俊朗,似乎無所不能的臉龐。

「鄒良才……也許只有他才能幫我了!」

可雪秀轉念一想。

「上次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可我還不曾報答,那這次,我又要用什麼來酬謝他呢?」

很快,數過去。

雪秀雖然搬到了大院子裡,手下的丫鬟下人也多了,在府上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但雪秀卻絲毫沒有覺到快樂。

似乎每個人都隱約對她很有敵意,尤其是徐伯的幾個孩子,更是有種生疏的覺。

而徐伯,雖然每天都要來她的房裡,可對於上的那些事情,積極又消極,積極的是每天每夜都要,可消極的是,完全失去了過往的情趣,只有非常單調且枯燥的

這對於雪秀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一種折磨。

過去,因為徐伯很久不來一次,雪秀可以藉口說自己是因為太過寂寞,所以讓小香幫忙滿足,可現在徐伯天天都來,還能夠用這個藉口和理由嗎?

雪秀並不是一個蕩的女人,相反她還有些傳統。

可思想上的保守,也經受不住,身體被慾望的侵蝕。

終於,在夜裡雪秀忍不住了,朝著誰在一邊的徐伯問道:「夫君,那鄒先生如今在何處啊,先前的事情他幫了大忙,我於情於理都要當面道謝才是……」

雪秀說的這話,也是深思慮過的。

可徐伯卻沒有絲毫的含糊,直接將藍月齋的事情告訴了雪秀,還囑咐雪秀還畢恭畢敬,幫他重謝鄒良才。

得到了徐伯的認可之後,雪秀自然不敢含糊。

,盛裝打扮一番之後,直接坐著轎子來到了藍月齋。

此時的藍月齋,二樓三樓已經清掃一空,一樓的部分裝飾,還在改造,尚且屬於不開放的狀態。

但來了人,指名道姓的要見鄒良才,那一樓守門的小月,自然不敢怠慢。一路跑跑跳跳的來到了樓上。

「公子,有一位徐夫人要見您。」

正在閉目養神的鄒良才睜開眼睛,雙目閃過一道道光,中氣十足道:「請上來。」

鄒良才心中暗道:「終於來了!」

雖然鄒良才有種種手段可以拿下雪秀,但作為第一個女人,鄒良才並不想這麼著急無比的直搗黃龍。

隨著上樓的腳步越來越近,鄒良才暗提一口氣,目光對準了樓梯口。

「雪秀見過先生!先生大恩,雪秀沒齒難忘!」

雪秀自然上來就是一陣跪拜。

「客氣了,請坐!」

「先生容光煥發,不知道有何喜事啊?」

「得見夫人如此絕世美貌,想來天下的男子都會開心,難不成一臉愁容?」鄒良才笑著說道。

鄒良才的笑,仿似有一種奇妙的魔力,讓雪秀忍不住多看兩眼,可雪秀今前來,帶著酬謝鄒良才的任務。這讓她不敢過多的放鬆心神,一字一句都要想了又想。

「之前先生對徐家的大恩,還未曾當面重謝,雪秀今代表徐家,特意前來道謝。」

「哦?可徐伯已經謝過,這樓就是徐伯出手的。」

鄒良才這一句話,讓雪秀一下愣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秀腦海中亂成了一團。

徐伯明明已經謝過,可為何還要讓我來謝一回,而且還不告訴我他已經謝過?其中究竟是為什麼?

雪秀不自覺之中,抬頭看向了鄒良才,雙目對視之間,雪秀茫然了。那種對視,似乎早就是天註定的東西。

她看到了星辰大海,看到了偉岸高山,看到了銀河宇宙。

,令人目眩神的著魔。

「夫人?」

直到鄒良才說話,雪秀才從那種離之中甦醒。忙著低下頭之後,回了回神,這才下意識的說道:「先生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雪秀一定盡力而為!」

說完,雪秀抬頭,自然的想看看鄒良才的反應,可卻看到,鄒良才鬼魅一笑。

那一笑,似懂非懂的表達了些什麼,可又什麼都沒有說。

雪秀似乎懂了,可似乎又什麼都沒有明白。

突然,雪秀心中閃過一道意念。

「莫非,他是要我……」

有了這個念頭之後,雪秀後背驚出冷汗無數,這貞的底線,可是她一直想要守住的東西。

「不行,絕對不行!我為夫君守貞,乃是子應該盡所能的本分。萬萬不可墜入深淵……」

但一邊強調自己的雪秀,卻看著鄒良才離的眼神,有些心思錯亂。

長期得不到滿足的女人,總有幻想,就和男人一樣,只是男人更可能大膽的出擊尋找獵物。而女人,迫於環境,只能被動的等待被獵手襲擊。

緊接著,一陣沉默。

雪秀好歹不是十七八如同小香那樣的年輕姑娘,立馬想到了轉移話題的理由。

「鄒先生,雪秀還有一個困境,相求鄒先生幫幫忙!」

「哦?請講。」

「若是成為一家主母,但卻不能服眾,應該如何?有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

「辦法嘛,自然是有,只不過這代價……」鄒良才一句話沒有說完,看向了雪秀。

雪秀看了鄒良才一眼之後,連忙低下頭,不敢對視。

愀然道:「先生只管開口,雪秀願意承擔任何條件!」

說完這句話,雪秀便已然後悔。這話,歧義實在太大。實在不是她一個已經嫁人的女人,應該說出口的話。

「倘若他讓你上他的,你便真的能夠答應嗎?」雪秀心中怒斥著自己!

可鄒良才的回答,卻簡單的厲害。

「若是夫人所託,良才自當竭盡所能。」

曖昧之中,還少了許多糾葛。

那種覺,雪秀渾身一緊,似乎嗅到了不安的覺。可事到臨頭,她有的選嗎?

沒有。她唯一的辦法,就是找鄒良才。

可她已經沒有了能給鄒良才的好處,目前,她能夠想到唯一的一件事情,便是鄒良才和小香的事情。

隨即,雪秀開口便道:「我看先生這裡,上上下下,缺個貼心的人伺候,不如我讓小香來先生這裡伺候。多少也算是有個貼心的人幫扶。先生以為如何?」

小香,早已經在鄒良才的獵物範圍之中,自然是逃不開的。

但鄒良才卻沒有顯得很渴求。

「一個丫鬟而已,莫非,夫人覺得我鄒某,只缺哪一個前後侍奉的人?」

「先生不要誤會,雪秀不過是覺得,小香與先生絡,並無它意。」

「倒也無妨,夫人還有什麼難處,請儘管開口,良才若是能夠幫忙的,必然鼎力相助!」鄒良才大大方方的開口,絲毫沒有給雪秀猶豫的空間。

到底是欠鄒良才一個人情難以承受,還是對徐家上上下下的橫眉冷對難以承受。

雪秀猶豫了片刻之後,就選擇了後者。

「先生,不瞞您說,雪秀最近遇到一個麻煩……」

旋即,雪秀將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困難完完整整的複述了一遍。

「人脈缺失?乃是天時地利人和之中的人和有所缺失啊!」

「先生可有變化之辦法?」雪秀焦急的問道。那焦急的同時,脯也極速的上下浮動,原本豐滿的,更是上下起伏。

要知道,但凡是山起起伏伏,人和男人,都無法抗拒那種致命的誘惑!

「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至於這個代價嘛……」

鄒良才話說了一半,故意留了一半。

「代價雪秀自然願意付出,只要能夠讓我穩住在徐家的地位,能夠讓徐家上上下下都接受我!」

鄒良才突然哈哈一笑,道「若是尋常人,如此承諾,良才自當深信不疑,可夫人似乎忘了,先前,我承諾夫人,徐老爺會常去你那裡,直到你生兒育女,夫人陳諾與在下的好處,似乎還尚未兌現。」

這話一出,雪秀倒一口涼氣。

誠然,她是實實在在沒有想好,如何給鄒良才想要而且代價相當的好處。

「給錢?憑藉他的本事,恐怕將來數十年都不可能缺錢!」

「女人?如果一個男人不缺錢,那真的缺女人嗎?」

雪秀很快否決了自己心中的兩個想法。

「莫非,他的目標是我?」

雪秀心中突然冒出一個超級大膽的想法。

但隨著雪秀的目光上移,看到鄒良才的眼神之後,她覺,這種來自於第六的想法,有了那麼三分真切。

可出軌,是雪秀萬萬沒法接受的事情。

一瞬間的理智,佔領了雪秀的神智。

「先生,若是不著急,那酬謝還等我回去慢慢想想。」

「也好。不過下一次,夫人如實沒有想好,那如此請求,也就不必說了。」

「……」雪秀沉默,她的內心,也在猶豫。一邊是徐家上上下下的心,另外一邊,是鄒良才不知道深淺的條件。

如何選擇!

雪秀心中不明。

而且,這也讓雪秀說不出口此番前來的另外一個目的。這都欠著人情沒還呢,再開口求人?雪秀還做不出這種事情。

但雪秀說不出口,不代表鄒良才看不出來。

「我看夫人心事重重的樣子,應當還有事情,索說出來,良才若是能幫忙,自然也會盡力相助。」

「即便幫不上忙,夫人能說說心裡話,也不錯。」

誠然,雪秀還真的想說,畢竟現在徐府,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傾訴的人,尤其是她的種種,更是不能夠在徐府內表出來。太多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鄒良才,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傾訴對象。

想了片刻,雪秀尷尬一笑,開口道:「說出來,也怕您笑話。雪秀的確有事,可卻是因為一件好事。」

「老爺把我扶正,成了家裡的女主人。但徐府上下都不待見我。先生可有什麼破解之法?」

雪秀無奈,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美豔的五官加上緻的妝容,既有大婦的雍容,也有尤物的嫵媚,再加上那抹愁容。

鄒良才心動了,但強忍住那股貪婪,依舊從容道:「不妨我替夫人看看手相吧。」

一聽鄒良才也許有辦法,雪秀大喜過望,在雪秀看來,徐伯那事情鄒良才都能夠解決,那自己這事情,想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當雪秀將那纖纖玉手遞到鄒良才的手中,二人的雙手第一次觸碰。兩個人的心裡都有了微妙的變化。

鄒良才的手指,順著雪秀的掌紋,輕輕撫動,那種輕微麻酥酥的覺,彷彿讓雪秀觸電一般。可以說,在雪秀嫁人的這幾年之中,她沒有碰過除開徐伯之外任何一個男人的任何地方。

而這短暫的觸碰,也讓雪秀的腳趾扣緊。

比起雪秀,鄒良才的反應則是更為劇烈,他現在的身體,可謂陽剛之氣十足,對女人的觸碰,加上對雪秀早有想法,鋼槍在倉庫裡,已經赫然繃直。

很快,鄒良才就不滿足於只是對於掌紋的觸碰,開始朝著手掌的其他地方撫摸而去。

雖然只是指尖的輕微觸碰,對於雪秀來說,卻像是被面前的男人,動全身一樣,尤其是渾身那種麻酥酥的覺,讓她甚至都咬緊牙關,才能壓制住那種輕哼出聲的覺。

鄒良才也是品味了許久,這才緩緩的放下那淺白如蔥段的玉手。

「夫人所遇之難,倒也不是不能化解。可若是要用強,涉及的人數眾多,只怕有傷天和……」

「那該如何是好,請先生明示!」

「若是夫人信的過良才,不妨可以慢慢的來,將徐家上下的人,逐個擊破。利用賞罰,將他們內部打破,若是他們上上下下人心不齊,自然無法再有所建樹!」

「具體如何呢?」

「夫人附耳過來……」

雪秀壓低身子,將腦袋前傾。口的淡淡一抹雪白,一下在了鄒良才的眼中。尤其是這個角度,透過那一道深邃,儘可見底。

那圓潤,那弧度,著實想讓人伸手將其把握!

「夫人可以如此這般……」

鄒良才靠近了雪秀的耳邊,輕聲說著話,那一道道熱氣,直勾勾的噴向雪秀的耳朵。

鄒良才的模樣氣質,加上神秘,本就對雪秀這種舊在深閨的女人極具殺傷。

現在又是如此親密的接觸,那一股股熱氣,似乎直接撥開了雪秀塵封依舊的心房。

以至於,鄒良才說完話,雪秀都沒聽清楚幾句。

於是,雪秀只能夠強壓發燙的雙頰,低聲道:「先生所講,雪秀還沒完全聽懂,勞煩先生,再贅述一遍……」

鄒良才如何能夠看不到眼前女人的嬌羞和,再次湊到雪秀的耳邊。

這一次,鄒良才直接大膽的伸出舌頭在雪秀的耳垂上了一下。

那觸,讓雪秀渾身一顫,尤其是雙腿,更是本能的夾緊。甚至就那一瞬間,好像兩腿中間那許久不曾湧動的暗,也有些發了。

如此情景之下,鄒良才說什麼,雪秀也聽不清楚。

「如此,夫人懂了嗎?」

雪秀咬牙暗暗罵自己不爭氣,可鄒良才說的話,她只聽見了兩三句,就這兩三句,現在也記得不是很清楚。

一方面,雪秀不想再次麻煩鄒良才。可是另外一方面,雪秀又的確想解決目前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麻煩。

「先生,要不將內容寫在紙上,雪秀沒什麼文化,生怕忘記了……」

「此等事情,豈能留下證據?若是夫人忘了哪些,有空再來便是,品兩杯茶水,也自是不錯。」

如此英俊加上神秘,已經足以殺死天下九成九的女人。而剛剛對於雪秀的那種親密接觸,更是讓她塵封依舊的心,徹底的燒動了起來。

「如此也是,那雪秀就不打擾先生了!下次再來拜訪!」

雪秀連忙辭別。

因為她覺,若是再不走,恐怕雙腿就已經要癱軟的走不動路了。

回到轎子上,雪秀的雙腿輕微的還在顫抖,內心更是反覆澎湃。此刻的情緒,彷彿比入房那夜還要緊張。

此先,她一直覺得,雖然徐伯論外貌,不算什麼優秀的男人。可權勢的成功,讓她傾心。她也一直認為,自己對於徐伯的情,頗真。

可知道現在,她終於明白,什麼才是對一個男人的心動。

「雪秀啊雪秀,你已經嫁人了,現在更是女主人,你怎麼能夠動那些歪心思!女德!婦道!你都忘了嗎?」

隨著雪秀對自己的一番嚴厲的訓斥,那股浮躁無比的心思,總算是壓下去了一些。

回過神,她開始盤算起徐府上下的事情。

很快,回到府上的雪秀,開始按照鄒良才的辦法,分化徐府上上下下的內部關係。

同樣的一件事情,兩個管家同時辦,可卻是一賞一罰。

對於那些丫鬟下人,更是手段頻出。

短短兩,原本鐵板一塊的徐家上下,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分歧和矛盾。畢竟都是仰仗著徐家吃飯,對於過去大夫人的恩惠,又能保留多久呢。

眼前的目的達成了,可接下來如何辦呢?

雪秀思來想去不得要領,只能夠再次去藍月齋。

此時,藍月齋已經修整完畢,一見雪秀拜訪,小月直接笑著道:「夫人樓上請,先生吩咐過,您來,可以直接上去……」

雪秀深一口氣,暗自囑咐自己,以正事為重,切不可分心其他!

可就在雪秀一邊默唸,一年告誡自己的同時。

在她上樓,看到鄒良才的那一刻,她的內心,還是亂了。

而且這一次,亂的很徹底!

之見鄒良才微閉雙眼,著上身,坐在一蒲團上,不遠處燃著嫋嫋清香。

經年累月的砍柴,早就將鄒良才的身體錘鍊的異常結實,加上黑龍勁力的淬鍊,那身上的肌線條,更是趨於完美。

充斥著雄陽剛的身材,看的雪秀本無法挪動眼睛。

那種下意識的本能的注目,縱然是比天高的道德也攔不住。

「呼……呼……」

雪秀深幾口氣,惡狠狠的在心中罵了自己幾句。硬是壓住了自己的情緒,轉身下樓。

「先生在靜修,我還是在樓下等等吧!」

紅著臉的雪秀,下樓裝作平靜的說道。

小月泡好茶,看著眼前慌亂的雪秀,對於樓上有什麼,可謂是好奇不已。

鄒良才一向的平易近人,也給了小月大著膽子上去的勇氣。

一級一級樓梯,小月謹慎的一步步走上去。

當看到赤著上半身的鄒良才時,小月倒一口涼氣。

她先前也當過別人家的丫鬟,自然見過男兒身子,可如此完美無瑕的男人上半身,她本不敢想象。

「我的天!這要是能被少爺寵愛一次,死了也值了!」

倒也不是說小月生蕩,只是貼身丫鬟能夠成為那些有權有勢人的小妾或者圈養起來的女人,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起碼衣食無憂,不用每天受苦受累。

比起雪秀,小月的膽子大,也更加沒有束縛。

隨即,小月一步步的靠近了鄒良才,朝著那線條極為優美的肌摸了過去。

「你幹什麼?」

就在小月的手還差一尺距離就能夠摸到的時候,鄒良才睜開了眼睛。

「啊!」小月被嚇了一大跳。

「沒幹什麼,剛剛有個蚊子,我幫公子驅趕……對了,公子,雪秀夫人到了,在樓下等著您呢?」

「嗯,叫她上來吧!」

「是!」小月立馬轉頭下樓。心中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果斷一點。

等雪秀上樓之後,鄒良才已經換上了一套蒼藍的寬鬆長袍。

整個人稍許慵懶的坐在太師椅上,氣質神俊,不像凡人。

「雪秀見過先生!」

「無須多禮。」

「先生,徐家上下已經……」雪秀將家中情況描述一番。

鄒良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繼續道:「繼續如此,接下來可以對徐伯的那些兒女也有所行動了。依舊是之前的辦法,分化。」

雪秀一聽,擔憂道:「收拾幾個下人,還算可行,可……」

「你乃一家主母,只要沒有成家立業的徐家人,全都在你的管轄之內,無需顧慮。」

不管鄒良才怎麼說,但雪秀心中的擔心自然是有的,她清楚她的身份地位來路本就不正,而且現在地位不穩,貿然朝著那些公子小姐出手,恐怕還有些麻煩。

此時,鄒良才卻像是看穿了雪秀心中盤算一般,又道:「你要清楚,你的地位是誰給你的,其他人的想法,都不重要。」

「再說了,管理徐家上下,是你職責,可不是你生活的所有,自己過的開心,也同樣重要!」

鄒良才一番寬,讓雪秀心中平復了不少,對於徐家上下的管理,也有了幾分信心。旋即,二人閒聊一番,喝了幾口茶。

鄒良才話鋒一轉,道:「夫人看著最近氣不錯,應該是徐伯夜裡去的不少吧。陰陽調和,才是天地大勢所趨。」

「託您的福,我家夫君,最近對我頗為寵愛!」

可說到這個,雪秀心中卻有些失落,因為徐伯來的是多了,可一回解渴的都沒有,尤其是那種沒有絲毫前戲直接草草入,很快結束。讓她體會不到什麼樂趣。

甚至都比不上先前那種雖然沒有進去,可多少有些戲謔的愛撫玩

但這些苦,雪秀又如何能夠跟鄒良才開口呢?

隨後一番閒聊,鄒良才對雪秀又是誇讚一番,讓雪秀心中更是有些落差。不僅暗暗想道:「若是這些話,都是老爺說出口的,那該多好啊……」

「對了,夫人,良才有一事相求!」

「先生您太客氣了,您對徐家對我的恩情之大,只要是雪秀能夠辦到的,必然頂力相助。」雪秀看著鄒良才的目光,突然對自己話說那麼滿有些擔憂。

心裡更是冒出一個聲音道:「若是他要你的身子,你也答應?你也鼎力相助?」

可鄒良才並沒有那麼著急,笑著道:「可能要奪夫人所愛,我這裡,缺個靈動上下打點的丫頭,我與小香,八字生成相合。你看能不能……」

「這個好說,這個好說!我回頭就派她過來!」雪秀笑眯眯的答應,心中一塊石頭落地,可也有一種莫名的失落。

等雪秀回到府中,跟小香說出此事時,小香動異常。

看著小香的神態,雪秀有種隱隱的嫉妒,可她又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嫉妒的呢?她堂堂一個大院的女主人,為什麼要去嫉妒一個伺候人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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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7 20:34:06

第05章

話說小香在被雪秀安排之後,整個人開心極了,在她看來,鄒良才應該是想把她留在身邊,就算不是個,起碼也是有點名分。

好好收拾了一番自己之後,小香打扮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前往藍月齋。

看著小香認真打扮的模樣,雪秀心中一陣酸楚。

女為悅己者容,可雪秀都多久沒有被徐伯稱讚過了,即便是周公之禮,也不過草草完事,徐伯甚至都不願多說一句話。

最近勞心勞力的雪秀,躺在榻上,糊糊竟然睡了過去。

忽然,一個男人的身影湊近她,一把吻住了她嬌的嘴,舌頭強硬的掀開齒貝。雙手更是直接狂野的在了她前的巨之上。

雪秀本來習慣的以為是徐伯,可那寬大的身體,並不是徐伯。

可她剛剛想睜開眼睛,卻被面前的男人,用衣服綁在腦袋上。她掙扎大叫,無奈力氣本不敵,只能夠被肆意的擺

當她被撕開裙襬,雙腿叉開的瞬間,她哭了。

如此無奈無能為力的場面,雪秀嘗試求饒,可任憑她好話說盡,那個男人,本不管不顧,對準了地方,就是一番猛烈的嘗試。

雪秀想通過的努力,擋住那迅猛的侵犯。

但,結果毫無疑問是失敗的。

刺破一道道防線。

直接迫近她的花心深處。

「啊!」

一聲悽慘卻又暢快的呻

如果無法改變,那就要學會享受,是雪秀腦海之中冒出的最後一個念頭。

旋即,一陣翻江倒海的衝刺。

男人的力氣極大,每一次的衝刺,都能將雪秀整個身體狠狠的砸在榻上。彷彿寫字時的力透紙背一般。

此時的雪秀,渾身都有一種要被折騰碎了的覺,可同時也有種從未有過的快

沒多久,那個男人開始更加的兇橫和暴,直接一手掐住了雪秀的脖子,一番用力之下,雪秀已經覺呼極為困難。

那種窒息缺氧的覺,讓大腦迸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空靈。而在那種空靈的狀態下,唯一能夠受到的,就是下面那一進一出所帶來的快

鎖喉持續不多時,男人的手稍許有些鬆動,雪秀趁機大口呼,從生死邊緣回來。

而積累下來的那些快,已經讓她無法忍受,那種來自骨子裡的暢快,讓她舒服的呻了出來。

在那種猛烈的衝刺之下,已經水漫金山,同樣,雪秀的眼淚也涓涓淌下。

屈辱!

雪秀恨自己為什麼明明被惡人侵犯,卻依舊能夠的呻出聲,可那種快樂,卻是她無法抗拒的。

就在如此矛盾之情形下,雪秀來了自己的高

隨著渾身一顫,雪秀身子都僵硬了起來。

腦袋的瞬間放空,讓雪秀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等她恢復意識時,卻發現本來在自己之中的那杆長,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雪秀慌忙睜開眼睛,發現面前哪有什麼人。甚至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的,本沒有被人侵犯過的樣子!

「難道,竟然是我的一個夢?可這夢的內容,未免有些太……」

在雪秀的難以接受中,她查看了自己的渾身上下。

除了透了之外,本沒有半點被人侵犯過的痕跡。

一時間,無限的羞愧湧上心頭。

甚至雪秀都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雪秀啊雪秀,你怎麼是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傢伙!」

然而,道德永遠無法無時無刻的約束一個人。

雪秀還是情不自的想起夢中的事情。可就在回味之中,雪秀赫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個偉岸強壯的男人,身形似乎有點像鄒良才!

這個聯想,嚇壞了雪秀,連忙搖搖腦袋,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給趕走。

「雪秀,你一定是太累了,好好洗個澡,休息休息!當務之急,是如何將徐府上下整頓好!」

給自己鼓勁了一番後,雪秀叫了丫鬟伺候洗澡。

這正房夫人洗澡的地方,條件設施可比過去強了不少,一個青石的池子,霧氣騰騰,足夠讓雪秀躺在裡頭,呆一兩個時辰。

「呼!」

隨著渾身都鬆下來,雪秀微微閉上眼睛。可就在如此舒服的時候,雪秀腦子裡,卻突然出現了她被矇住眼睛,被人在身下,狠狠的畫面。

一時間,雪秀渾身再次緊繃,而一隻手,也默默的朝著下挪動了過去。

「雪秀,自己幻想尚且不算不守婦道,可今晚過後,此事絕對不能再回味!」

雪秀閉上雙眼,腦海之中回味著那個夢,雙手也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起來。

可就在漸入佳境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誰!」雪秀一聲尖叫。

可徐伯的聲音卻傳來了。

「夫人。是我,還能有誰呢?」

站在浴池邊的徐伯,三下五除二的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夫人,時間寶貴,早懷上一個孩子,那才是重中之重!」

傳宗接代無論是家大家小,都是一頂一的大事。身位人的雪秀,無法拒絕這個要求。

數十個呼之後,在徐伯的一聲息後,一切都結束了。

那種覺,對於雪秀來說,堪比隔靴搔

發生了什麼,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依舊跟之前一樣,徐伯自己完事之後,匆匆忙忙的離開。

留下雪秀一個人,裹著毯子,在浴池邊發愣。

卻道另外一邊。

小香動的來到了鄒良才的面前。

再看那個曾經一副下人模樣的鄒良才,此時氣質已經完全不同。合身的儒士服完美彰顯那衣服之下的身材。

「良才……先生。」小香小心翼翼的開口。

「過來這邊,坐下說話!」

鄒良才淡淡一笑,語氣之中似有萬千暖,僅僅一句,便讓小香覺到無比溫暖。

「這個藍月齋,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很漂亮!」

後,你就是這裡管事的。至於所賺的銀兩,分你兩成,怎麼樣?」

「啊?」小香詫異了。

「嫌少啊,那就三成!」

「不少不少,不是不是,我是說,我就是一個丫鬟,哪裡能拿那麼多……再說,我哪有那個本事!」

鄒良才一抬手,打斷了小香的話。

「我說你合適,你就合適!」

鄒良才這話,平淡之中,卻出一種讓人不得不服從的霸氣。

小香眨眨眼,哼出一個是。

「那,我要做什麼呢?」

「平裡無事,就喝喝茶,看看書,寫寫字。若是來了客人,招呼客人便是。」

「哦……那要不要伺候先生呢?」

小香突然大著膽子對視著鄒良才道。

這話,聽著沒什麼,可關鍵是小香話裡的語氣,卻頗為曖昧。

面對這種曖昧,心中早已經將小香默認為自己女人的鄒良才,本不怕。

壞笑一聲道:「不光是要白天伺候,晚上更是要伺候!」

「先生討厭,淨拿人家開玩笑……」小香嘴上說著討厭,可心中卻已經樂開了花。

小香可沒有太多奢求,面對這麼俊朗又有本事的男人,她就算是當個同房丫頭,毫無名分,也是心甘情願!

「樓下小藍小月,你們認識認識,今後一起做事。」

「嗯!小香一定不會讓公子失望的!」

……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那麼三個年輕的女人,就更是一出好戲了。

三人年紀差不多,小香也沒有拿身份她們,自然絡的相當快。

「香姐姐,我可看出來了,您跟公子的關係,可不一般呢……若是將來,有個後的需要伺候,可千萬別介意,叫我去伺候就行……嘿嘿。」

「是呢,我們要是有姐姐一般好看,恐怕也有機會入公子法眼了……」

「什麼後的,說什麼呢……」

「哎呦,姐姐你的開心都藏不住了,還騙我們呢……」

「就是就是,咱們都是女人,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

鄒良才耳力遠超常人,隱約聽見樓下的嬉鬧,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可小藍小月模樣實在普通,不然一舉拿下三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兄弟,御天下,需耐寂寞!」鄒良才低頭道。

藍月齋算是初步成型,可現在的名頭在麟州卻不響亮。

得做幾件轟動麟州的事情才是。

鄒良才心中盤算著。

此時麟州郊外,正發生了一件轟動江湖的大事。

「傳聞百年前虛無道人的至寶天機傘出土!」

那寶物,可謂江湖之中最頂尖的存在!

凌駕於兵刃之上,已經可以稱之為器物有靈的等級。江湖之中,大大小小的家族門派,乃至山莊幫派,全都蠢蠢動。

因為,世人皆知,虛無道人不僅僅有如此至寶,更有家產無數,當年他與人算卦求籤,收費何止千金!

幾乎瞬間,所有的江湖人就已經達成了一個共識,麟州此地,必然藏著虛無道人的墓地,即便是能夠取其百分之一,也足夠富貴一生了!

休息不太好的雪秀,強忍著身體的疲倦,依舊打算強硬的在徐家上下面前表現出自己主母的氣場。

一番虛與委蛇之後,雪秀不僅覺心神俱疲,問自己道:「這樣做真的有什麼意義嗎?」

可事到臨頭,卻也沒有退縮的理由。除開這些煩心事,她意識到,自己無意間想起鄒良才的時候,是越來越多了。

鬼使神差,雪秀下午坐著轎子,前往了藍月齋。

雪秀見到小香之後,幾句閒談,發現小香此時過的十分不錯,既不用伺候別人起居,也不用勞苦,更是有了自己的一份活計。

言語之間,小香的那種活潑和充力,讓雪秀有些羨慕。

「夫人,先生請您上去呢!」小月開口,打斷了原本主僕二人的談。

雪秀深一口氣,朝著樓上走去。

照例跟鄒良才說了說徐家的上上下下的反應之後,開始詢問鄒良才後續應該如何處理徐家上下的家務事。

畢竟,她只是一個當小妾的,那些統御手段,本沒有半點建樹。

二人談之間,清香嫋嫋縈繞二人。

一刻鐘之後,種種原因讓雪秀覺到渾身舒服了不少,可能是清香的緣故,也有可能是放鬆了的緣故,更有可能是能夠跟鄒良才說幾句話的緣故……

雪秀不敢多待,自知身份還是徐家的夫人,藉口便要離開。

但鄒良才卻提議道:「夫人若是不忙,下午良才略備薄酒,吃完飯再回去吧。」

雪秀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話到嘴邊,卻點點頭。

隔壁就有酒樓,飯菜來的不慢。

樓上二人吃著。

樓下三人卻開始了議論。

「香姐,這位夫人,莫不是對我們先生有意思吧?看她模樣俊俏,先生應該看的上才是!」

「我也覺得,不然的話,三天兩頭過來,多少有點貓膩才是!」

小藍小月叨叨噠噠的說著。

小香心中也是做一團,她心中自然是非常的喜鄒良才,可她沒想到,雪秀對於鄒良才也有那種意思。

先前她本沒有那種方面的想法,但是剛剛小藍小月一說之後,她倒是有了危機意識。

而小藍和小月還在教唆著。

「小香,那本來就是你的夫人,你伺候了好幾年,相當悉了,情同姐妹,若是姐妹共事一夫,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啊!」

「就是,兩個人多少有個照應,依我看,咱們先生那方面的戰鬥力,可是很強的!」

「你們兩個別瞎說!」小香否認道。

可態度也不嚴厲,語氣更是有些軟。這讓小藍和小月只能變本加厲說那些羞的話。

兩三杯酒下肚,雪秀覺自己有些醉了,看著面前的鄒良才,她承認,自己柔軟的內心,早就心動的不行了。

那種心動的覺,是她這輩子從沒有出現過的。

就是喜!很喜

但她很為難,她已經嫁人,而且現在的地位也不低,可以說,徐伯沒有半點對不起她的地方!若是如此變心出軌,那豈不是要被人戳破脊樑骨?

「我看夫人,氣略差,近睡眠可是不太好?」

「先生真是好眼力,雪秀最近睡的的確不太好。」

對視了鄒良才兩眼,雪秀匆忙低下頭,那種四目相對的覺,實在讓她有些覺得無法承受,那深邃的瞳孔,似乎只要多看上兩眼,就要被進去一樣。

「要是夫人有什麼需要,只管跟良才說便是。良才一定竭盡全力!」

「那可太謝先生了,現在這樣叨擾先生,雪秀已經十分不安,有些無以為報了!」

二人說話逐漸親近,加上酒的刺,雪秀的臉蛋是越來越紅,越來越燙。

內心雜之間,雪秀無心夾菜,筷子不慎落地。

霎那間,二人同時彎低頭去撿那隻筷子。

啪!

兩隻手無意間觸碰到了一起!

雪秀只覺得心跳漏了一拍!跟徐伯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幹啥,也沒有過這種緊張的覺。

受到雪秀手指發燙,鄒良才大著膽子將其抓住,問道:「夫人的手掌,怎麼這麼燙?難道是病了?受了風寒?醫術良才也是略懂一些!」

雪秀瞪大了眼睛,想要收回手掌,可卻被鄒良才握著手腕。

「從脈象上來看,夫人最近是太勞了,心勞,身子也勞的很!」

「若是夫人不嫌棄,良才有一辦法,能夠讓夫人渾身那股難受立馬祛除。」

「啊?」

「若是夫人不嫌棄,可以躺在那榻之上,由良才替夫人以一些手法,祛除疲勞……」

「放鬆些,莫要緊張,醫者父母心……」

鄒良才聲音溫柔,手已經在雪秀的那青蔥般的手指上來回按摩。

之間,雪秀的確覺到了舒服。

可對於鄒良才那俊俏的臉,她還是不敢直視,只能默默的閉上眼睛,順便告訴自己。

「醫者父母心,清清白白,也沒有什麼事情!只要剋制住內心的想法,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可閉眼之後,身體的觸覺就會更加的,雪秀已經覺到,鄒良才的手從手指,來到了手掌,接著是手腕。

被一個男人,摸著手,雪秀如何能夠不緊張,但緊張她也不想拒絕。

心中似乎有一個惡魔正在給她釋放催眠咒語,讓她繼續享受這種快樂。

「從夫人手腕的僵硬程度來看,夫人的肩膀也是疲勞極了!」

片刻,鄒良才已經來到了雪秀的背後,當雙手捏在雪秀的肩膀上時,雪秀宛若觸電一樣,渾身一顫。

「放鬆一些。信不過我嗎?」

「信得過,信得過!」

雪秀深呼,讓身體放鬆,可更多的是,解決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安。

「雪秀,若是僅此而已,也是清清白白,你不要過分在自責!」

雪秀安著自己,可身體上的那種享受,卻讓雪秀隱隱覺到擔心。

從肩膀,到後背,到胳膊……

「可以躺下來,如此姿勢,有些地方不太方便……」

雪秀遲疑了,可心中那個魔鬼,卻驅使著她雙腳,朝著惡魔的深淵走去。

當鄒良才的手指,按在雪秀肚子上的瞬間,雪秀全身都繃緊了。

她眼睛更是不敢睜開絲毫。

隨著小腹朝上,鄒良才一隻手,已經觸到了雪秀下的部分。

「先生!」雪秀出聲,可聲音之中卻沒有多少拒絕,反而有種顫抖的恐懼。

也不知道雪秀恐懼的是自己的望,還是恐懼鄒良才接下里的動作。

然而鄒良才隨後的動作,並沒有什麼過分的地方,很快,對著雪秀的渾身一通按摩。

「夫人,差不多了,若是如此持續三天,渾身通泰,病痛盡除。」

「呼!」雪秀立馬起身,包含深意的看了幾眼鄒良才,鞠躬行禮謝之後,匆匆離開了。

就在雪秀下樓,走在樓梯間的時候,背後傳來鄒良才的聲音。

「這身子,實在叫人羨慕徐伯……」

鄒良才突然說出了一句無比挑逗的話。

這讓雪秀差點沒有站穩,從語氣來講,鄒良才這話,並不是想要說給雪秀聽的,可雪秀卻聽見了。

「呼!」雪秀倒一口涼氣,下樓甚至都沒有跟小香等人打招呼,便匆匆的離開了藍月齋。

回到府上的雪秀,腦子一片混

一邊是絲毫沒有對不起她的徐伯,可沒有半點生活情趣,尤其是夜晚,更是單調乏味,甚至無聊的讓人想吐!

一邊是青壯年,俊朗無比的鄒良才,那種男女之間的強烈引,那種深邃,那種神秘,讓雪秀一閉眼,腦子都是鄒良才的影子。

尤其是今鄒良才那種攻擊線極強的語言!

這一夜,雪秀想了很多。

雪秀再次上門,請鄒良才治療經脈堵,渾身痠痛的症狀。

鄒良才站在雪秀身後,捏著她雙肩的時候。

鄒良才無意間朝下掃了一眼。

赫然發現,今雪秀的打扮,完全不同於往的保守。

口衣領打開,任由裡面雪白的肌膚,人間,甚至隱約能夠看到一些淡暈。

而雪秀像是腦後有眼看到鄒良才的目光一樣,道:「先生,您可想好,我們二人之間,若是開弓,便沒有回頭箭……」

雪秀腿間透了,她心中清楚,作為一個正值青年華的女人,實在是想要和麵前這個男人瘋狂幾晚上。

可她沒辦法越過自己內心中道德的鴻溝,於是她將這個難題,丟給了鄒良才。

面對這個難題,對鄒良才來說,本不是難題!

「夫人,你說什麼呢。良才不過是行醫治病而已!」鄒良才笑笑,那笑容很真誠,聽不出絲毫

雪秀眉頭皺起,腳趾扣緊,為自己剛剛的話,覺到了無盡的羞

心中暗道:「若是如此,今後恐怕再沒有臉見他!不行,我得想想辦法!」

瞬間,雪秀心一橫,伸手抓住了鄒良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口軟上。

完完全全的掌握住了!那手掌和完美的貼合,雖然隔著衣物,可柔軟的覺,絲毫不受影響。

「良才,我的心意,你可懂?」

「懂一些,卻也不完全懂!」

雪秀覺自己真的是羞到姥姥家了,可開弓沒有回頭箭!

「良才,非要得我說出那種話,你才肯答應我嗎?」

「嗯?」

「良才……我,想讓你睡我!」雪秀深一口氣,轉過身子,直勾勾的看著鄒良才。

那眼神,赤誠,充望和慕。

「夫人……」

「別叫我夫人……」

「良才,你知不知道,這幾,我每天的夢中,全都是你……」

「雪秀……」

「吻我!」雪秀閉上了眼睛,下達了最後的進攻命令。

如此情景,鄒良才再無遲疑的道理。

伸手摟住眼前雪秀纖細的,嘴便完整的封鎖了上去。

瓣接觸的瞬間,那種炙熱的覺,讓雪秀覺到了窒息,但那種窒息,卻是期盼依舊的的衝動。

舌頭攪拌來回互動著。

熱烈的雪秀,本沒有女子的羞澀,而是更為主動直接。

狂吻片刻,雪秀覺到有些窒息,這才睜開眼睛。

那眼神,宛若會說話一樣,鄒良才覺到了她的情,她的

鬆開了嘴,直接雙手撕開了雪秀前所有的阻礙。

「良才,你知道,那,我中午小憩,便夢到你在這樣的榻之上,狠狠的要了我的身子!」

是挑釁,更是挑逗!

鄒良才低下頭,嘴巴含住那前的粉凸起,齒舌並用之間,將女人推到在榻之上。

「嗯……」雪秀享受的哼唧了起來。

那種熱烈的覺,實在是讓她無法剋制,哪怕樓下還有三人,其中更是有小香。

但她無法抵擋望!

鄒良才的手也沒有閒著,起雪秀的裙襬,順著大腿朝著最裡頭摸了過去。

可讓鄒良才都大吃一驚的是,雪秀竟然沒有穿內,光潔的大腿,早已經漉漉一片,滑溜溜的讓他的手指都沒有一個落點。

「要我……狠狠的要我!」

片刻,鄒良才便將自己的衣全都褪下,而雪秀也配合下的將雙腿分開,將呈現在鄒良才面前。

!出刺!

第一,毫無疑問,沒有命中目標。

這可是鄒良才的第一,哪有那麼容易命中目標。

正當鄒良才有些焦急時,雪秀低聲道:「莫非,你還碰過女人?」

鄒良才覺略受侮辱,再次提搶動,可沒有經過訓練的手,總會出現意外,尤其是鄒良才那傢伙不小,全憑天賦,很難一發入魂!

然而,雪秀作為人婦,經驗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沒有任何話語,她的一隻手已經輕輕握住了鄒良才的長

的火熱和巨大,讓她很是吃驚,她聽過有的男人會很大很強,可她也沒有遇過別的男人,只能從別人口中得知。

但此時已經箭在弦上,容不得她多想。

對準,扶正,示意鄒良才努力!

終於,宛若蛟龍回巢一樣,完美絲滑的捅了進去!

「啊!!」

雪秀從未有過如此舒的瞬間,那通道里面的褶皺,彷彿在一瞬間,全都被撐開,每一處的地方,都被摩擦到了。

尤其是那種火熱的覺,更是像要燒透她的心臟一樣。

「輕輕慢慢的出去,再捅進去!」

雪秀輕聲教授。

可找對了目標,剩下的內容,憑藉本能,鄒良才完全可以勝任!

這一次,便是連沒入!

花心!

而面對這樣的攻擊,雪秀本無法抑住自己的望和聲帶。

「好大!好舒服!」

雪秀高亢的喊道。

樓下三人,聽見雪秀如此聲音,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不敢作聲。

小月和小藍能夠看得出,雪秀跟鄒良才不簡單,但沒有想到,在這裡,二人就敢這麼來!

而小香更是情緒複雜,眉頭緊巴巴的,腦子裡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有讀書無師自通的人,有練武無師自通的人。

那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必多說。而鄒良才便是那個無師自通的人,在找準了地方之後,直進直出,動作剽悍而迅猛。

動作,可以無師自通,但第一次的,卻讓鄒良才有些無法控制了。

覺到眼的鬆動之後,鄒良才在雪秀身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別進去!」

這動作一下讓雪秀意識到,偷情或許還能不被發現,可若是懷上了鄒良才的孩子,那可麻煩就大了。而且,怎麼看這個鄒良才年輕力壯都比徐伯那個老頭要容易懷!

可此時的鄒良才,哪裡顧得上那些,哪管雪秀種種。

一聲悶哼。

鄒良才全都灌了進去。

受到自己的被一股濃濃的體填,雪秀的臉上,卻是沒有半點高興的模樣。哪怕臉上還掛著久久無法散去的紅。

舒服了之後的鄒良才,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不好意思……」鄒良才難得出歉意。

而雪秀的眼淚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後,卻也只是狠狠的錘了自己一拳。

「怨不得先生,是我太下!」

「先生放心,此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言罷,雪秀起身就想收拾衣服走人。

可才嘗過女人滋味鄒良才,哪裡會放過這個甜美的婦人。

「雪秀,放心,我不會讓你懷孕的。時間尚早,現在就走,豈不是煞風景?」

「先生,剛剛是雪秀無禮……」

不等雪秀將話說完,鄒良才再次將雪秀扯倒在榻之上,這一次鄒良才比剛剛溫柔了不少。

吻伴隨著渾身的撫摸。

而雪秀殘存的那些理智和冷靜,也被這番烈衝散。

尤其是,她剛剛本來快要飛向雲端硬生生停下,身體本就很難受,現在這麼一來一回,望爆發,本無法控制。

尤其是她大腿上,還不停的往下滲透白體!

當那硬邦邦的東西,再次進入到雪秀的之中後,雪秀再次發出一聲長

那種將裡面褶皺撐開的舒覺,讓雪秀渾身緊繃,像一隻大蝦似得弓著身體。

「輕點……溫柔些!」

雪秀嘗試引導面前這個年輕強壯的男人。

鄒良才受著不同力量和角度的變化,再次把身體重量了上去。

一陣狂野,如同風暴般的情,再次在藍月齋裡上演。

而這次,徹底放下了包袱的雪秀,開始全力的配合起鄒良才的動作,兩個腿勾住鄒良才的,每一次的聳動,都是兩個人同時努力的結果。

此種結果,自然是雪秀迅速的就到達了自己高的巔峰。

渾身顫抖著,之中,宛若水一般,出了陣陣

可鄒良才剛剛發過,第二次怎麼說都沒有那麼快!

於是,那種不知疲倦般的衝鋒,讓雪秀的嗓子,已經開始陣陣沙啞。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住如此猛烈的衝擊。

那種快樂,簡直是讓雪秀神魂顛倒。她明白,自己這輩子從來都沒有享受過如此暢快淋漓的

「寶貝,用力,我!別停,別停……」

徹底打開了身體機關的雪秀,也顧不得此時身體的痠痛,只顧享受。

終於,就在這沙啞的喊叫聲中,雪秀再一次登上了高峰。

而這一次,鄒良才也做出了更尊重雪秀的選擇,拔出來後,在了雪秀的白淨肚皮上。

餘韻之後,雪秀乖巧的躺在鄒良才的口上,手指輕微的滑動在鄒良才結實的肌上。

事已至此,二人自然沒有什麼相互的顧忌。

雪秀知道事情難辦,也沒有要鄒良才給個什麼說法,她知道,享受此刻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別的事情,彷彿都不重要了!

而打破這平靜的,卻不是享受餘韻的二人,而是醋意大發的小香。

小香端著熱水,走到了樓梯中間。

「先生,要伺候麼……」

雪秀的呻停下了,底下三人自然知道上面完事了。

雪秀聽見小香的聲音,想到自己剛剛的被底下三人盡收耳中,臉上一陣發燙,下意識的抱緊了鄒良才。

可鄒良才到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身上黏黏糊糊的本就有些難受。

直接開口道:「來。」

當小香上樓,看到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說是赤身體的二人後,腦子裡彷彿有一股熱血上湧。

酸!

但小香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資格酸,她不過是一個下人,有什麼理由酸呢?

來到二人身邊,看著鄒良才的器物,小香還是倒一口涼氣。那傢伙,著實異於凡人。尤其是上面還粘連這一些白體。

過去,她自然伺候過完事的徐伯和雪秀,可那場景與此情此景,完全不同。

雪秀也覺得尷尬,可又不想面對小香的。值得側著身子,微微坐起,用衣裳擋住前的赤

「你下去吧,我來伺候……」

「是。」小香習慣的答應。

可鄒良才卻不樂意了,直接坐起身子,將雪秀拉入自己的懷中。

「你來。」

「是!」

小香再次低頭,唯唯諾諾的答應著。

巾,雙手顫抖的朝著鄒良才下伸去。

巾擦拭過肌膚,鄒良才很是舒服。第一次被人這麼伺候,心中更是有一絲得意。

清理完鄒良才的身體之後,小香順著朝雪秀身軀擦去。

原本是正常無比的動作,可卻讓此時的雪秀尷尬又緊張。只能抱著鄒良才,將腦袋埋在鄒良才的懷中。

「那小香就先下去了!」收拾完之後,小香退開幾步,行禮打算下樓。

「你可知錯?」

鄒良才忽然嚴厲問道。

「錯?」小香瞪大眼睛,搖頭表示自己不知。心中暗道:「我站在樓梯,是你叫我上來的,怎麼也不能算我錯吧!」

「過來,把股撅起來。」

鄒良才著臉,那表情威嚴極了。

小香本想嘴硬兩句,可一看鄒良才那種表情,一句話不敢說,乖乖的走了過去,羞的朝後一轉,趴在了榻之上。

小香心中暗想:我是想上先生的榻,可不是以這個方式啊!

看著小香撅起來的渾圓股,鄒良才不客氣的拍了上去。

清脆做響的聲音,讓兩個女人都羞愧的底下了頭。

比起小香的醋意,雪秀可是不敢吃醋,她本還是人婦呢!又豈敢獨佔鄒良才的寵,何況這不過是懲戒下人,倒也算不上什麼。

左邊拍了五次之後,鄒良才開始對準了右邊。

鄒良才的力道也不大,可小香已經是眼淚汪汪。委屈,是委屈!

「好好反省!」

鄒良才說完,起身扶起雪秀在雪秀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便送雪秀離開了。

半晌之後,鄒良才再次回來。

小香依舊趴在那裡,撅著股。看著那渾圓結實的圓潤,鄒良才心再起,悄然走上去,對準又是一巴掌。

可這一巴掌不同的是,鄒良才並沒有把手抬起來。

這動作,可就曖昧的多了。

「知道錯哪了嗎?」

「不知道!」小香委屈之中,又帶了三分的不服氣。

「我告訴過你,你今後只用聽我一個人的話,不管是雪秀還是徐伯,哪怕是天王老子的話,你也不用在意。」

「明白了。」小香似懂非懂的回道。

「疼麼?」鄒良才溫柔的撫摸了起來,那一盤,看似小香消瘦一些,可該有的地方,卻絲毫不缺。尤其是那種緊實的覺,與雪秀還有所不同。

「不疼。」聽見鄒良才的關心,雖然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可小香心中一暖,剛剛的委屈瞬間化為烏有,反而喜滋滋的。

鄒良才看著這任由自己,自然加大了力度,從撫摸變成了,甚至在兩瓣中間的隙中,還用手指逗了起來。

「嗯……」小香發出了蚊子般的哼聲。雙腿早已經繃緊,的本就緊實的,越加結實。

「先生得注意身體……男子元氣,不能毫無節制!」

小香小聲的勸阻一句。

這一點,鄒良才自然知道,剛剛連續兩次,饒是鄒良才身體極好,可也有個夠。再說,這小香已經是盤裡的,鄒良才也不急於這一時。

最後在小香股上拍了一巴掌之後,鄒良才道:「行了,你下去吧,我休息一會,任何人都不見。」

「嗯!」

小香慌忙逃竄,不敢多停留一下下。

可下了樓梯,小香便是無盡的後悔。

「要是我剛剛不說那話,也許,先生會把我……」

可她還沒想什麼呢,下樓就被小藍和小月拉到角落裡。

「小香姐,真羨慕你,剛剛上去,莫不是已經侍寢了?」

「咱們先生的身體真好,連御兩女,毫不費力……」

小香想解釋,可此時說什麼都是徒勞,張張嘴,話到嘴邊,又沒說什麼。

皮皮夏 2024-08-17 20:34:06

第06章

雪秀回到家中,連忙洗去了身上的種種證據,與鄒良才在一起時候的快和愉全都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各種擔心和恐懼。

若是被老爺發現了怎麼辦?

要是被下人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又怎麼辦?

要是有什麼捕風捉影的消息傳出去怎麼辦?

萬一懷上了鄒良才的孩子,又當怎麼辦?

焦躁不安加上消耗過大,收拾完之後的雪秀,很快便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你常在夫人的房間裡伺候,多留個心眼!懂了嗎?」

「明白,一旦有什麼發現,我立馬告訴蕭管家您!」

丫鬟到雪秀門外,聽屋裡並沒有什麼動靜,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赫然發現雪秀竟然在屋。可驚魂未定之際卻發現雪秀睡著了。

四處檢查一番,發現了雪秀在藍月齋被撕開的裙襬。

這可是極為重要的發現。

不多時,這塊裙襬,便出現在蕭管家的桌面上。

「蕭管家,裙襬通常,三年四年也不會壞,而且這布料的裂口處,一看就是有人用力撕下來的……什麼人,敢撕夫人的裙襬呢?」丫鬟眼睛直轉,一溜煙的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蕭管家倒一口涼氣,眼睛眯了眯,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你就在我這裡等著,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也不許去……」

「那您?」

「我去找老爺!大夫人決不能這麼平白無故的被趕出家門!」

蕭管家小心的收起那塊裙襬,急匆匆的朝著徐伯的住處走去。

「老爺,老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求見!」

「何事?」

「雪秀夫人她,可能有不軌的行徑!」蕭管家語氣嚴肅,有種言之鑿鑿的覺。

「哦?你可有證據?」徐伯面極為平靜。

「那是自然,若是沒有幾分證據,我又哪來的膽子!」

「這塊裙襬,乃是夫人換下來的衣服。據我瞭解,裙襬就算是壞,也不會是這個形狀,必然是有人暴力撕扯……」

蕭管家指著那塊裙襬說道。

「哦?那就不能是我乾的嗎?」

蕭管家依舊不依不饒道:「老爺,這塊裙襬,結實極了,您也不是練武之人,沒有那麼大力的。況且中午夫人出門,下午回來便破了……」

「那你可知夫人去的什麼地方!」

「據我瞭解,乃是一處名為藍月齋的地方……具體是幹什麼的,老奴還沒有調查清楚,若是老爺需要,老奴馬上派人去調查!」

「按你的意思,雪秀偷人了?」徐伯已然怒意重重,隱隱還有一股殺氣。

「老奴不敢把話說,但起碼有了九成!」

「此時還有誰知道!」

「還有一個丫鬟,她此刻正在老奴屋裡等著。」

徐伯怒而拍桌,站起身來,從牆壁上出寶劍!

「太的,反了!」

「老爺息怒,若是夫人真的偷人,只需要抓住證據,浸豬籠即可,犯不著用利器傷人,利劍傷人,就算是您的身份,也難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蕭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可他已經沒有了繼續說話的能力。

因為徐伯的長劍,已經刺入了他的咽喉之中。

「……」蕭管家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做人糊塗一點的好,下輩子還是當個明白鬼!」

徐伯擦去了劍上的血痕,立馬出門。

下一個目標,就是蕭管家的住處。

很快,長劍之下,已有兩個冤魂。

接下來,徐伯直奔雪秀住處。

睡夢中,雪秀還在與鄒良才卿卿我我。可叫醒她的聲音,卻是來自於徐伯。

「夫人?」

「啊!」雪秀驚叫一聲,慌神半天才冷靜下來。

「雪秀見過老爺!」

「怎麼累成這樣,坐在椅子上都能睡著!」

「今煩心事太多,不過都是一些蒜皮的小事。勞煩夫君掛心了。」

「這一片裙襬,可是你的?」

當徐伯將裙襬放置在桌上的時候,雪秀覺要窒息了。

那片被鄒良才撕壞的裙襬,不是已經被自己扔掉了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種被捉的羞和恐懼,瞬間襲上心頭,偷情的時候有多麼快活,此時就又多麼難受。

甚至雪秀腦海中,已經出現了自己被浸豬籠的樣子。那種毫無辦法,被沉入江中,溺水而亡的死亡恐懼,讓雪秀已經無法呼

可當雪秀鼓起全身勇氣看向徐伯時,卻並沒有發現徐伯的怒火,甚至平靜到離譜。

「夫人,以後要小心一些。身邊多安排一些自己人!」

雪秀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人,是徐伯。

「本來我應該與夫人行周公之禮,不過夫人此時應該頗為勞累,那我就不勞煩夫人了。」

「好好歇息!出門在外,切記不要端著你夫人的架子,該服軟就服軟。」

「為夫還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徐伯丟下一番話,讓雪秀徹底傻眼。

徐伯這番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他已經知道了我和鄒良才的事情?

可他這麼說的意思,就是默認了?

亦或者是,從一開始,他就已經同意了我去找鄒良才……

各種紛雜無序的問題,一股腦湧上心頭。雪秀覺頭都要想的裂開了。

但歸結底,這件事算是下來了。

看著桌上的裙襬,雪秀長呼一口氣。最後喃喃自語的總結道:「既然老爺他知道了也沒有說什麼,反而頗為貼心。那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好了!」

心中鬆了一大口氣後,雪秀再看桌上那裙襬,就立馬回想起中午的那場烈無比的狂風暴雨。

「冤家,得人家渾身痠痛!」

似乎沒有了一切煩惱的雪秀,這一次終於是安安穩穩的躺在了上,美美的睡了一大覺。

比起雪秀,第一次嚐到女人滋味的鄒良才,更是有些渴望下一次的到來。

同躺在上的鄒良才,砸吧著嘴,心中盤算要不要將小香也一口吃掉。

可就在此時,小香在門外小聲道:「先生,您睡了嗎?」

「沒呢。」

「要小香侍奉您就寢嗎?」

鄒良才沉默片刻,可心中已然是有股躁動的火苗。

「進來吧。」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

小香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慢慢的朝著靠近。

說小香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她見過男,可放在她自己身上,那也是頭一次。

「先生……我還是第一次,您可不可以稍微輕一點……」

「嗯。」鄒良才不可知否的答了一聲。

「那我,衣服哦!」

「嗯。」

黑暗中,一個光溜溜的身子出現了,下一刻就滑進了鄒良才的被窩之中。

「先生,您怎麼還穿著衣服呢,我幫你下來……」

被子裡,兩個人逐漸的貼在了一起。

隨著鄒良才上下的撫,小香已經是氣吁吁,渾身更是的厲害。

「先生,要不我先用嘴巴幫您……」

「嗯。」

小香附下身子,看著那龐然大物,有些不知道如何下口。

可她心中清楚自己的地位,再不好下口,那也得主動伺候不是?

「真沒想到,這個傢伙,硬起來之後,居然這麼大!」

心中想著,小香還是試探了一下。

有種很奇怪的味道,小香說不出來是什麼覺,不難聞,但也不好聞。

口技這種東西,就算是再有心,可技巧不到位,怎麼也沒法的很好。饒是小香很小心,可牙齒還是時不時就能夠碰到鄒良才。

好在鄒良才有黑龍之力護體,這才沒有什麼很糟糕的體驗。

了半天,小香由於技巧不得當,很快就兩個腮幫子都累了,但鄒良才不說停,她又哪裡敢主動停下。

「起來說會話。」

鄒良才拍拍小香的腦袋,示意可以停下來了。

小香吐出巨物,息了好幾下,這才緩過來,滑溜的湊到了鄒良才跟前,閃閃的眼睛睜的老大,看著面前的男人。

鄒良才突然起身,反手將小香在身下,一手握住她不大但頗為致的子道。

「你要是跟了我,可能一輩子沒有名分。」

「我願意!」小香肯定的回答道。

「很有可能,今天之後,你也不會跟我再見多少次。」

「那,我也願意。」

鄒良才輕撫著小香的臉,盡顯溫柔。

「先生,要了我吧!我準備好了!」

「改天吧,我突然改變主意了!」鄒良才重新躺下,閉上了眼睛。

「先生,是我身子不夠美麼?入不了您的法眼?」

「睡覺!」

鄒良才一把摟住小香,將她靠在自己的懷中,兩個光滑的皮膚貼近在一起。

之所以不動小香,倒不是說鄒良才想開了,而是黑龍秘法之中,記載的養生之道,之事,不過三。

雖然說鄒良才身體健壯,可這養生是水滴石穿的事情,一朝一夕看似無妨,但也都馬虎不得。

何況,鄒良才還有著征服天下美女的宏偉志向,又如何能夠在這樣一個小丫鬟身上壞了規矩。

小香貼在鄒良才身上,嗅著鄒良才身上那股男人的味道,臉的戀,臉的享受,嘴巴偷偷的在鄒良才的身上吻了好幾下。

二人緩緩睡去。

就這麼本來是一場天雷勾地火的戰鬥之夜,愣是變成了素覺。

轉眼間,天亮了。

小香睡得謹慎,醒來的很早,看著身邊的男人,小香很是足,心中暗的想道:「若是天天能夠陪著先生睡覺,哪怕身子沒有給先生,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聽說男人早上都很剛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香好奇心中,一隻手悄然朝著鄒良才的下摸過去。

嘶!

果然是又大又硬。

那東西就像是具有魔力一樣,無時無刻的引住小香的注意力,小香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受著它的燥熱。

「大早上的,幹什麼呢!」

鄒良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醒了,突然說話,可是把小香嚇壞了。

「先生……」

小香立馬放開了手。

「既然如此喜,就應該好好含住才是。」

小香自然乖巧的鑽進了被子裡頭,雙手穩住那長的底座,開始仔細用舌頭起來。

經過一晚上的睡眠,那玩意的味道,自然多了些許的臭。

可小香不僅不嫌棄,反而對於那種味道有股異樣的覺。

「行了。」小香生疏的口技,雖然頗為刺,但並沒有很多的舒服。

鄒良才也沒有過多讓小香有練習的機會。

很快,小香鑽出來,眨巴著眼睛道:「先生,今後早晚,都讓我來替您清理下面,好不好。」

「小貨,去打水伺候洗漱了!」

小香嘿嘿一笑,一溜煙的去了。

時間到了中午,雪秀在屋裡坐立難安,一方面想去找鄒良才私會,可昨的連發征戰,讓她身子還不是很舒服。

就好像一個人很餓但是舌頭受了傷,只能喝點稀粥。

「想來,他也應該要休息,莫不如,我也休息一天。」

……

麟州城外。

一隊全部武裝,制式裝備的騎兵,均速的前進著。

「蘇將軍,再有二十里,就能夠看到麟州城門了,我已經派人去通知麟州州牧。」

「其他方面的情況呢?」

「回稟將軍,據紅鷹的消息,已經有超過五百人的江湖人士,來到了麟州城。而這個數字,應該還要擴大十倍以上!」

「十倍?」蘇將軍眉頭微微皺住。

十倍便是五千人,而自己所率這一部,也不過一千人,就算是兵強將,可以一敵二已經是極限,一對五,恐怕勝算很低!

「蘇將軍,要不然,我馬上派人回去求援?」

「暫且不必,先去看看情況!」

「是!」

「傳我命令,加速前進!」

蘇將軍說完,馬鞭一,雙腿一夾,身下青鬃馬躍然朝前疾馳而去。

可是這個隊伍的最後,卻有一輛和整個隊伍風格不太相同的馬車。馬車打扮的彩繽紛,與貴婦人出行的嬌子頗為相似。

麟州城的大街上依舊是熙熙攘攘。

人聲鼎沸之間,往來商販絡繹不絕。

而常在街上的百姓,也都發現,最近麟州城裡,多了一些出手闊綽的江湖人士。對於這些人,百姓們自然是竭誠,賺這種塊錢的子,可是不多見。

「蒼有藍月,映照古今。」

「好大的口氣!」

一行人駐足停在了藍月齋前。一個白衣文士,收起手中的摺扇,指點著藍月齋門口掛的對聯說道。

「候師兄,人家說什麼了,就好大的口氣了!」夏榮一個身著綠衣,模樣俏麗的少女眨巴著眼睛問道。

「藍月乃是古書占卜典籍之中,代表預知未來的象徵,映照古今,便有知古預今的意思。簡單來說,這地方的主人,說自己前知三百年,後懂五百載。」白衣文士笑笑,對這種口氣極大的人,略帶不屑。

「那如此說來,我們不如進去,讓他幫我們算算!萬一是個一方高人呢?」夏榮倒也沒想那麼多,單純道。

「世間高人,哪有在這鬧市上開門算卦的,若是他真的算無遺策,這門檻還不被人踏破?恐怕也就是些幫人生男生女的江湖把戲罷了。」

「什麼生男生女的江湖把戲?」夏榮算是第一次下山門,對於一切的一切,都充了好奇。

夏榮的發問,引得一行人哈哈笑了起來。

「什麼嘛,快告訴我!」夏榮著急的直跺腳。

「榮師妹,你若是將來給候師兄,候師兄倘若想要個兒子,這時候有個人找到你,說保證給你生個男孩,不是男孩不收分文。你可願意花錢?」

「什麼我就嫁給他了。說重點!」夏榮嘟嘴,顯然對於這種玩笑,表示不太高興。

「生男生女,本是上天註定,有人給你打包票生兒子,若是真的生了兒子,他拿錢走人,若是生了女兒,他直接把銀子退給你,豈不是無本生意?甚至還能贏得不少人呢!」候冠馬上笑著解釋。

「哦……這麼說,那就是純純的江湖騙子?」

幾人紛紛點頭。的確,江湖之上,這種騙子,冒充方士的江湖小人,非常之多,可偏偏就有無數多的人,非要上當受騙。

可幾人見得多了,夏榮卻還是第一次見。好奇心加上正義,讓她直接衝了進去。

「我倒要看看,什麼騙子,敢在大街上開這麼大的鋪子行騙!」

幾人沒有預料到夏榮如此著急,也來不及阻攔,只能全都跟了進去。

小月見到這麼些人進來,立馬笑著詢問道:「幾位是約了時間,還是有何貴幹啊?」

「聽說,你們這裡有人能前知三百年,後知五百載?我進來瞧瞧,順便詢問點事!」夏榮可毫不客氣的說著,畢竟從小在山門之中,被寵溺慣了,自然有些趾高氣揚。

「這麼說來,這位小姐可是要算卦占卜?那我上去詢問先生,幾位請坐!」小月有禮貌的回答完,招呼小藍沏茶倒水,自己朝樓上走去。

「先生,有客人來了。好像是一般江湖人士。」小月嘀咕著。

「管他什麼人士,照例營業。」

「是。先生。」

小月很快下樓,朝著夏榮道。

「咱們先生的卦術神妙。卦金也頗為昂貴,七天之內,先生只動手三次,第一次是三百三十三兩銀子,第二次是六百六十六兩銀子,第三次是九百九十九兩銀子。」

「昨已有客人來過,那麼今之卦金,便是六百六十六兩。哪位客觀付錢啊?」

小藍小月一唱一和,配合的相當之默契。

「六百兩!?你怎麼不去搶!」夏榮嚇了一跳,原本以為有個三十二十兩的,玩玩也就算了,六百兩可著實不是小數額。他們山門雖然各個本領高強,可論錢財,還真的算不上富貴。

一行人此次出門的盤,也不過千餘兩銀子。

「這位小姐,我們這裡開門做生意,你若是付不起錢,那就喝口茶歇歇腳,然後輕便,莫要大聲喧譁。來咱們這裡的,非富即貴,若是嚇著別的客人,恐怕……「小月欠了欠身子,略顯不耐煩。

江湖中人,最是麻煩,又窮事又多。小月只想快點打發了幾人。

「何事吵鬧?」

小香從裡面走出,衣著華貴,氣質不凡,一看便是主事的。

夏榮立馬來到小香面前道:「你這地方,算一卦就要六百兩?」

小香上下打量夏榮一眼,笑道:「的確,若是小姐覺得貴,大可去找其他人,天下算命的可太多了。」

「榮兒,走吧,謝茶水寬帶,我們走!」一位長者率先發話。

可看著與自己年紀相仿的三個姑娘,都帶著不屑和嘲笑,那種委屈,是夏榮一輩子也沒有經受過的!

「不行!必須要找他算上一算!我倒要看他算的準不準,要是不準。這銀子,也不是這麼好得的!」

「師叔,取銀票!」夏榮口氣硬朗。

「榮兒,別鬧了,趕緊找地方歇歇腳才是正事……」

「不行!你若是不給我銀子,那我就去當了這寶劍去!」

一聽夏榮說要當了寶劍,幾人都慌了,這寶劍可是他們芙蓉山莊的寶貝,已經傳了五代,若是在他們手上給丟了,那可麻煩了!

「師叔,小師妹脾氣上來了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再說,六百兩也不是付不起,大不了之後咱們省著點花銷……」

「就是,再說了,這六百兩,真的就這麼好賺?」

師兄弟幾人紛紛低聲勸阻。

無奈,在夏榮的強硬之下,終於還是拿出了銀票和一些散碎銀子,總算是湊夠了六百六十六兩。

小香吩咐小月查點銀錢之後,便伸手指向樓梯。

「小姐請跟我來,其他人在此休息就好,若是還有人想問什麼事情,那便是第二份卦金了!」

這第二份卦金,可著實將幾人勸退了。

只能叮囑夏榮小心一些。

夏榮自是口答應,然後跟著小香上了樓。

小香將夏榮送到座位上之後,自然就退下去,守在了樓梯中間,隨時等著吩咐。

「不知小姐要問什麼事情。」鄒良才掃過夏榮,已然將她看了個通透,語氣更是透出幾股自信。

而夏榮本來的怒火,卻因為鄒良才的容顏,有些不好發作,可銀子也不是小事,夏榮只能是咄咄人道:「算一件大事,近,麟州附近有天才地寶現身!請算算具體的方位!」

「天才地寶?」

「怎麼,算不出?那我可要退錢了!」夏榮要挾道。

「莫要著急。」

鄒良才從一邊的案頭摸出數枚銅錢,合於手中,閉上了雙眼,開始搖晃個不停。

「習武之人,修為尚可,突然道麟州來,要尋寶,莫非真的有什麼天才地寶降臨麟州?」鄒良才心中盤算著,手中也有了動作。

銅錢落桌,四散開花。

而鄒良才也是暗暗用起尋龍探金的咒法。

數個呼之後,鄒良才心中一驚,據咒法所顯示,麟州城外,真的有異象!

「城西偏北,三十里外,天地有異。」

鄒良才緩緩吐出幾個字來。

「有何證據,能證明你所言屬實?」夏榮記下鄒良才說的內容之後,一口反駁道。

鄒良才也是覺到好笑,算卦還要證據?那還是算卦?

但鄒良才上下打量夏榮,覺夏榮身材模樣俱佳,長期練武之下,肌結實有力,淡淡的起了一點心。

便也沒有計較,反而解釋道:「此物,非金非銀,雖然屬於前人所留,可也非古玩字畫。」

「甚至可以說是,一寶出,百寶相隨!」

鄒良才這話,可全都是從咒法之中得來的。

可卻讓夏榮倒一口涼氣。

夏榮仔細打量著面前俊朗的男人,深邃的眼神,讓她有些看不透。在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身上,她看到了自己那些師兄弟完全沒有的一種氣質和覺。

一時間,夏榮沉默,只是眨巴著眼睛,思考著鄒良才所言種種。

「若是姑娘對我鄒某人的卦術有疑,那鄒某便送你一卦!」

「姑娘不妨將令尊八字寫下,看鄒某算的如何。」

「好!」

夏榮起身,走到桌前,提筆寫下自己生母的生辰八字。

鄒良才端起字,又仔細的看了夏榮的面相。

搖頭道:「若是鄒某所看不錯,令尊應該仙逝多年。」

「你胡說什麼!我娘好好的在家裡,你再敢咒我娘,別怪我手下無情!」若是尋常的算命先生,恐怕夏榮的暴脾氣,桌子已經掀翻,但怪就怪鄒良才模樣著實好看。

讓夏榮實在沒法當場翻臉。

一聽自己說的不對,鄒良才也是淡淡皺眉。重新拿起紙,仔細端詳起上面的生辰八字。又仔細看了看夏榮的面相。

嚴肅又謹慎的說道:「若是生辰八字無誤,令尊的確已經不在人世。」

「唰!」

夏榮聽聞此言,怒火無法制,已然是出了半把劍,出寒芒三寸。

那意思便是,若是再敢胡說,刀劍無眼!

「姑娘,生辰八字若是不錯,那鄒某所言,絕不會錯。此生辰八字,命中有桃花劫,所以極為短命,殞命於二十出頭的年紀。死因,多半是難產。」

譁!

這一次,夏榮的劍已經完全出竅,而且已經舉起,對準了鄒良才。

「一派胡言,我娘現在還好好的,姑我也十七了!」

「你可以不信,不過卦象如此。」鄒良才也有些無奈,不知道問題出在了何處,可也不能當場承認自己算的不對不是。

「哼,果然是江湖騙子。」

夏榮沒多想,一劍劈開了一把椅子,這才收了寶劍。

「這就是你剛剛咒我孃的代價。若不是本姑娘有禮貌,這劍便落在你頭上了!狗不通的東西!」

轉眼間,夏榮已經下樓,下樓過程中,一把推開樓梯上的小香。

「算的狗不通,拿錢,咱們走!」

幾個同門師兄弟,一聽夏榮這話,立馬將放在桌子上的錢搶了回去。

「我就說是江湖騙子嘛!你們非要耽誤這一會功夫!」

「就是,這天底下要是真的算命就能算出來什麼東西在哪,那衙門豈不是最需要這種人?殺人兇手還有抓不住的?」

幾人嘰嘰喳喳,很快就離開了。

「豈有此理!你們站住!」小月想出去攔住幾人。

小香卻率先上了樓,見到一把椅子被劈開,嚇了一跳。

「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讓小月別喊了,那幾人走了便走了,終究還會回來的!」

小香見鄒良才表情嚴肅,也不敢多問,馬上收拾了椅子殘局之後,就下樓了。

留在二樓的鄒良才,開始盤算起城西那件寶貝來。

「麟州前後百年,也不聽說過這種天降祥瑞的事情,我神功大成,便天降異寶。這分明就是上天賜予我的禮物啊,我沒有理由放給其他人!」

可鄒良才不知道的是,上天對於他降世的表現是無盡的淚,在那個雷雨天,已經表示完了!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鄒良才也立馬意識到,自己對於這件事情的瞭解,還少之又少,雖然知道位置可以去探秘,但江湖乃至官府的其他人動向如何,卻沒法一一算清楚。

這事情,還得讓徐伯去打探一番。

給寫了一張紙條之後,鄒良才立馬安排小月去找徐伯。

話分兩頭。

夏榮一行人從藍月齋離開之後,很快就找到一家酒店落腳。

飯桌上,有人閒聊,問起剛剛夏榮算卦的經過。

「那傢伙,先說地方有寶,在城西三十里開外的地方。」

「我又問他,有什麼證據,他讓我寫個生辰八字,我寫了我孃的八字,他竟然開口就說我娘死了!這真的是人話都不會說,要是說我娘美若天仙,長命百歲,也許我還信了呢!」

夏榮這話說完,周圍幾人都笑了,還罵罵咧咧的。

可唯有夏榮的師叔梁振峰,表情一滯,雖然隨後迅速調整也是笑了,可他心中卻已經開始凌

幾人胡說了一起之後,回到了樓上房間之中,開始商討如何尋寶的事情。

「候師兄,我以為這件事情,乃是江湖上百年難遇的大事,恐怕有很多人都是打著這種主意,我們還是按照師父的教誨,以增長見識為主,奪寶的話,隨機應變。」

「沒錯,若是能夠抓住幾個江湖宵小之輩,也算是積累點名望,替我們山莊長長臉。」

「師叔,你怎麼看?」

梁振峰還沉浸在剛剛夏榮說她娘已經死掉的消息。

「啊?哦!我一把年紀了,沒有了那些銳意進取的想法,你們商量就好,不過,以安全為重,切不可傷了命。」梁振峰說完,又別有深意的看了夏榮一眼。心中對於城西三十里開外這句話,又加深了印象。

幾個師兄弟再次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夏榮也樂在其中,完全沒有再去想鄒良才的事情。

山雨來,風樓。

麟州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官家肯定是知道的。

而在蘇慕將軍進城之後,有級別的官,就全都被召集了起來,其中也包括徐伯。

「事情就是這麼樣子,希望大家全力配合。不要出什麼子來,到時候,沒人好代!」蘇慕將軍沉聲說著,臉上有著一分與年紀不相符的嚴肅和沉穩。

比起作風硬朗的軍方將領,麟州城的城主,自然多了些官場上的虛假套話。

這些東西,跟徐伯的尋常任務完全不沾邊,可有了鄒良才的意思,他聽的極其認真,生怕錯過哪怕一個字。

不多時,徐伯出現在了鄒良才的院子裡。

「聽那蘇將軍的意思,很強硬,有些看不上那些江湖上的人士。」

「不過,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江湖人士,三教九繁雜萬千,雖然說是不靠譜的人佔據了九成九,可終究還是有真的高人!早年間,我真的見過一個高手,眨眼睛,便取了十步之外三人命。」

「那你有什麼任務安排?」

「暫時,沒有具體的事情,到時候可能會有,不過禮撫司本來事就不多,估計輪不到我們,要是真的輪到我們,恐怕也有些力不從心了!」

徐伯多年官場混跡,對於官家的情況,很是瞭解,直接點破道。

「知道了,你有任何情況,隨時派人通知我。」

「是!先生!」

徐伯悄然離去,鄒良才藉著微微暗下來的天,看起了天象。

確認了城西有天地異寶之後,鄒良才謹慎的替自己算了一卦。

「這卦象顯示……乾卦!」

「困龍得水,喜上眉梢,謀皆如意,時運漸高!」

大吉大利之象!

鄒良才心中安定了不少,可算這一卦,鄒良才竟然覺到頗為勞累,看來,這寶物,必然不是什麼凡品啊!

覺身子有些乏累,鄒良才自然不會讓手下的丫鬟們閒著。

很快,鄒良才便在小藍小月的十指關下,緩緩進入了夢鄉。

睡著之後,鄒良才不知道的是,小藍和小月這二人,開始對鄒良才的下之物,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各種隔著衣服比劃,就差子上手了!

最後,二人得出一個結論。

「先生下之物,猶如巨龍,好似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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