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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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述
作者:不詳
字數:45551
我是一個很,很美麗的女孩子(這可是我現在的男友說的喲)。也許正是美人多怪的緣故吧!我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在我的內心深處有著強烈刺的要求;這就是待也就是SM。
我喜歡被綁起來,身上纏滿繩子不能動彈的覺總能發我的慾,令我快;而這時我對我的下體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反應卻無能為力,那種急需撫摸(手吧)卻無法滿足的要求會再一次把我推向高……
我是變態的,我一直這樣認為,所以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是這樣的一個女孩。表面上我顯得很傲氣好像不把男孩子放在眼裡(這可能是漂亮女孩的一種通病)其實我的心底一直在為我的變態行為自責著其次是我不想早早結束我快樂的自由行為。
我沒有SM的夥伴,也不敢乞求有一個,這必境不是什麼正常的事情。而想要被捆綁的異常心理一直在折磨著我,讓我難以自制;而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自已幫助自已,這就是我的自我奴役行為了。
我的家境可以說是很好的,我的父母是常駐國外的領事,一年回來不了幾次,很大的一間房子只有我和我家的一個女傭住在一起。女傭很年輕才26歲,是一個下了崗的工人,雖不是非常漂亮但決不是醜女人。
本來我的父母要求她陪吃陪住的,(一個人住這樣大的房子父母不放心)但我覺得她在這裡我會很不自由的,所以父母一走我就讓她白天才來,除了打掃房間和給我做吃的外不用再做別的工作,而我白天除了上學外也沒有時間做其它的事情,(我讀大一,學習不是很好,這和我的愛好不無關係)週休她也是不用來的。
對於我的要求她自然是百倍贊同,只是要我對我的父母隱瞞,不讓他們知道,她怕失去這份工作。我家是一棟獨立的小洋樓,算是富人區吧,我的左鄰右舍都相隔一段距離,平常互不來往的,所以我並不怕他們突然造訪而壞了我的好事!
現在我徹底的自由了,我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來做我喜歡做的事。我的一切秘密都可以在間小洋樓裡暴光了,現在我可以大膽的拿出我的收藏品:繩子、手銬以及各種用作來限制身體自由的刑具,這些東西絕不便宜,但錢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並不亂用錢,但對於這方面的一切我都非常樂意去購買和收藏它們,有很多戀用品是國內所沒有的,這些都是我通過網絡在海外郵購的,所不同的是用去了我很多的外幣。
平時它們總是靜靜地放在一個箱子中,並被鎖著,我是唯一擁有鑰匙的人。在我的心中它佔有相當大的位置,我經常想到和倚戀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悄悄的拿出來在我的身上試用,每當我接觸它們我就會有一種親切,並且在我的體內湧出難以言喻的興奮。
繩子是我接觸得最早的捆綁物,在我讀高中時我就用它來綁過自已。不要以為用繩子捆綁自已並且自已無法解開是件很困難的事,對我而言我能輕鬆地做到這一點,在沒有刀或者別的鋒利物的情況下我將永遠的被綁著。我是這樣做的你可以完全相信這是真的:先準備一一米左右的繩子,長一點可以,但不要太長,當然,你要是想把手和腳綁在一起的話就要長一點的。
現在把繩子打上一道結,死結的第一道結,這時繩子成了一個繩圈,將這個繩圈對摺成兩個相同大小的繩圈(繩子長的話可以再對摺一次,成四個繩圈)然後將這個繩圈套在右手的手腕處,記住右手要把兩個繩頭抓著,然後將雙手反在背後,左手對著套在右手上的繩圈穿過去,這時兩隻手都在繩圈中了,你所要做的是將右手捏的兩個繩頭的其中一個到左手上,接下來你只需用兩隻手腕的勁力將先前打好的第一道結拉緊再拉緊,直到你確定兩隻手被牢牢地綁在了一起,然後再打上第二道結,這有點困難,但能做到。我就是這樣反綁住自已的雙手的。
這裡要說的是繩子不能太滑,不然在綁緊第二道結時第一道結會有所鬆動而達不到緊綁的效果。用繩子作自我捆綁最難的就是如何綁好自已的雙手,現在我做到了,美中不足的是它只能綁手腕而沒有綁住手臂的快,當然我也有其它的方法做到,只是不太理想罷了。
我喜歡繩子緊勒身體的覺,也經常這樣做,甚至在睡覺的時候我也如此。但我不再用它綁手了,它必境沒手銬來得刺,因為我覺得用來解開繩子的工具有很多,除非將自已綁在夠不到任何用來割斷繩索工具的地方。然而這樣做會失去那種因掙扎而帶來的樂趣。你也不能保證真的就綁緊了,而且你也可以藉助綁住自已身體的某物來磨斷繩子。
如果你不把自已係在某處,我想任何人都會有很多的方法來解脫綁縛,這樣的話就顯得不那麼刺了。手銬卻不同,開脫手銬的唯一選擇只有鑰匙,除了鑰匙你不可能用其它的辦法來將自已解開。在解開手銬的過程中還可以為自已設置許多的障礙,使自已不那麼容易就得到鑰匙。在沒有拿到鑰匙之前,你沒有任何選擇讓自已自由的餘地。即使想終斷自我奴役的行為都不可能。我覺得這樣做有真實,越真實我就越喜歡,越覺得刺!越能讓我從中獲得的刺和快!
寫到這裡,我突然覺得是不是在說費話?雖然還有很多想要說的,算啦,想怎樣就樣吧!反正我也是寫著好玩,不必認真的,我本來就不是認真的人。我還是開始講我的故事吧!有的真的是真事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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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放學路上,我和我最好的朋友美娜走在一起,「可,明天是週六,想上那去玩啊?」
「好好的睡個懶覺啊!」
「不可以,我要你陪我去上街,你看我好久沒有購新衣了,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買衣服,你不可以拒絕的!」
「可是,我……」
「不能拒絕,一定要答應。答應嘛!好不好嘛,求你了,我們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啊,我不找你找誰?再說我一向都很欣賞你的眼光,你給我選的衣衣服一定錯不了!」
「好!好!我答應你!可以了吧!」
「謝謝你啦!再見哦,明天我會去接你的……明天見……」
「哎!等……」
美娜早以走得遠了。
不能睡懶覺對我可是一大損失,因為晚上我可能會玩得很晚。一想到晚上要做的事情我不覺興奮起來。
回到家中女傭已經離去。她是為我做好了飯菜才離開的,但我不餓並不想馬上填肚子。一想到家中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就衝動起來。行動吧!雖然還早但不會有人打攪我的。我開始關上家中所有的窗戶和窗簾,並肯定外面的人在任何情況下都無法看到房間內的一切。好啦!我可以為所為了。
「我是這間房屋主人的奴隸。」我幻想著,「對了,所謂奴怎能穿著衣服呢?要知道主人隨時都會享用奴隸的。主人看到我穿著衣服一定會非常生氣,我可不能做讓主人生氣的事情,我是個乖奴兒喲……」我去身上的衣物使自已一絲不掛:「這樣的身體主人見了一定很喜!」牆上的一面大鏡子中倒映出一個美麗驕人的體女孩,「啊!真美!」
我對我自已的容貌向來非常自信,有時往往會不相信鏡中的女孩就是我自已:「請主人來享用我吧,我是您的奴,我願為您做任何事情……是,是,您一定認為我髒是嗎?好的,我這就去洗澡,讓您享用我潔淨的身體……」
洗完澡出來,我拿出了我所有的收藏品:繩子手銬、狗環、堵口球、頭夾……我的手銬有很多種,其中的一種是我最喜的:這是皮質的,在皮的夾層中夾著鋼絲,用刀或別的什麼很難將它開,喜它的原因主要還是它使用起來方便,對自我奴役來說,它是最佳的選擇。
手銬並不是用鏈來連接,就像兩個單一的護腕,每個護腕都是用按鎖來鎖在手腕上,並要用鑰匙才能解開它。兩個銬腕使用的是相同的鑰匙。在其中的一個銬腕上有著兩很短的圓柱,每個圓柱就像鎖頭一樣有槽,另一個銬腕和它相反是有兩個圓孔的,鎖住自已只需將柱對進孔裡咔的一聲就完成了手腕的綁縛。
兩隻手只隔開一點點柱和孔鎖的距離,和望遠鏡的外形差不多,中間當然有一個開鎖的鑰匙孔。這樣的手銬用來綁住自已雖然間單,可是要想解縛就因難得多了,因為我不可能用手腕和手指來將鑰匙入鑰匙孔,並且旋轉它,手腕活動的餘地必竟有限。
我解銬的方法是先預定好一個可以固定鑰匙的地方,比如說一個牆,而且這個牆要剛好和鑰匙一樣厚,不能太深,否則鑰匙進入了牆裡的後果我不說大家也知道吧!做好之後背對著它,並且小心一一的將手銬的匙孔對準它,進去,利用身體和手臂的轉動使手銬開。
當然最安全的方法是先預製好一個可以固定鑰匙的設備,這樣才能萬無一失,不會發生意外。但我不願這樣做,這樣做會讓我失去一些刺的心理和樂趣。我想只要我能拿到鑰匙,總會有辦法的。已前我還從沒用過這個手銬來奴役自已,所用的只是警用的手銬,這種手銬在解起來顯得間單多了,我可不想我自已很輕易的得到解。
而今天我決定用它,並且不去想放置開銬鑰匙的地方,不是我不想,而是我阻止我去想,某些不知道的情景更能讓我興奮。(我只是在想這麼大的房中會沒有這個地方嗎)
現在我已經在我的兩隻手上鎖上了皮銬,手銬在腕上的覺真好:「奴隸不聽話的話主人是隨時要處罰的,雖然我不會有錯,可我不能保證是不是?所以要為主人做好隨時處罰奴隸的準備。」我這樣想著,下身起了某些變化,有了的覺,我好舒服,想要去撫摸,但我沒這樣做,我不能讓自已現在就有了快,否則我的奴役將失去意義。
「主人是喜我穿上皮鞋的,我知道。」這是一雙黑的皮鞋,它的跟有10公分,而且很細,即便是沒有綁住雙腳行走它都有一定的難度。我選擇它就是為了在綁住雙腿時,更大限度地限制我的自由。鞋上也有帶子和鎖釦,穿起它並鎖上鎖釦,我將沒有任何擺它使自已行動方便的辦法。
「接下來呢?要做什什麼……啊!當然要給自已戴上狗環了,我會像狗一樣依偎在主人身邊的,我是主人的寵物,主人一定要我喲!」其實我的狗環和那個馬頭具似的球型箝口物是一個整體,但可以分開來用,合起來用只需鎖上鎖釦,這樣的話被堵的口也只能用鑰匙才能解放。
現在我身上的裝備已經是需要三把鑰鎖才能全部開啟了:手銬、皮鞋、馬頭箝口球。嚴格來講應是四把,手銬是要用兩把的。當然,我現在還沒有使用箝口球!頭夾並不是所謂的夾子,它是一個環形物,將環套在頭上,並旋緊螺栓,使環在很大程度上箍緊頭部,頭將會暴突出來,且腫大,會很痛很痛。
在手沒有自由前,我將無法擺它對頭的凌,我必需忍著痛來完成我整個奴役的過程。兩個夾被鏈子連著,在鏈中間延伸出去另一鏈子,它不是很長,需要長的話可以再連接。鏈的端頭是一個小環,它的作用就是用手牽著或系(掛)在某處更方便些。這個小環在某種程度上講更能限制我的自由;試想一下,任何人只要拿到這個環都將能把我帶到他想去的任何地方,不管我願不願意,頭的痛疼使我無法選擇。但在我整個自我奴役的過程中不會有第二個人,我可放心這一點。這樣說並不是說小環在我的奴役中不重要,接下來我會慢慢說到它的作用。
我將夾放在一邊,現在還不能用它,過早的痛疼會使我忍不了。時間還早,我想我將在10點鐘開始我的行動。雖然我相信不會有人來打攪我,可還是不放心啊,保險一點比較好,再說我有一晚的時間呢……我想起了美娜明天約我上街的事情,為自已明天不能好好休息而忿忿不平。
肚子餓了,該吃飯了。穿著這樣的高跟鞋行走的確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把腳綁起來的情形我難以想像,但我相信我做得到!過早的知道結果會失去奴役的真實,我一直在尋找著更為真實的奴役覺,我想在以後的實踐中會有的。好不容易才走到餐桌邊坐下。
才吃了兩口,我的奴役幻想又開始湧動:「是,我知道該怎樣做了。」我將飯菜一起趕到一個盤子裡,然後離開餐桌,並將盤子放到地上。知道我想做什麼了嗎?我為我有這樣的想法到羞。然而奴役所給我帶來的快讓我把羞拋在了一邊。面對著盤子,我跪了下去,是的,就像狗一樣的扒在地上,我的臉在發燒,忍不住想不這樣做,可是我沒有。到羞的奴役心理好像更能讓我興奮:「我是奴隸,奴隸沒有選擇的權力。」
我嘗試著去吃盤裡的飯菜,我必需把鼻子也伸到飯中,不然很難吃到嘴裡,結果飯菜也被我了一地。「主人不會要我去添地上的飯菜的,我只把盤子裡的吃乾淨。」我可不想真的去添地上的飯菜,只有這樣幻想了。但我努力地用舌頭將盤子添得很乾淨。我可以不這樣做,這樣做只是為了讓奴役更真實些。
離10點鐘還有很長的時間。我該設置和設計在自我奴役過程中的種種障礙。我想做得更復雜一點,但得保證我能獲得自由,所以每個環節必需想得周到,不能有錯,否則後果難以想像。但我的潛意識裡真的很希望有錯誤發生,只是不敢真的碰面對這樣的錯誤。
我想像著小說以及圖片中所有的奴役情形,並極大可能的運用到我的實踐中去。首先,我要把手銬的鑰匙放在一個最不容易得到的地方。鑰匙有兩把!一般而言我會選擇保險的方法來利用這兩把鑰匙:一把放在很難得到的地方,我決定把它放在保險箱中。另一把我該放在什麼地方呢?我也不想很輕鬆的就得到它,但至少比放在保險箱中的容易。
我想著……突然有了一種大膽的想法,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外面已經黑暗下來,我穿上衣服,不讓我身上的裝備顯出來,然後開門,看了看外面,確信沒有人之後,我就走了出去。是的,這把鑰匙我將把它藏在房間的外面一個很容易拿到的地方!真的很容易拿到嗎?我想不是,這裡所說的拿到只是指真正的拿到;而我卻要為此付出極大的勇氣和克服怕人見到的羞心裡。試想一下吧:一個赤著身體並被捆綁著的女孩在外面……(自已想吧,我是難以想像和不敢去想的)
出了家門10米遠的地方是一排矮的花草。不能再遠了,我想。我將鑰匙放在草地上的一塊圍花欄用的小磚上,並用另一塊磚蓋上,確信我能很容易的找到它的位置。
回到房內,將另一把鑰匙放入保險箱中。這個保險箱是用鑰匙和密碼才能開啟的。除了我的父母有鑰匙和知道密碼外,我將是這裡唯一能打開它的人。然而我的父母在國外,他們不可能幫助我。
該怎樣放置保險箱的鑰匙呢?當然也不能輕易的得到它。我決定把它放在樓上的某個地方。對於一個被綁住手腳穿著高跟鞋的人來說,上下樓將是件非常困難的是情,而這個樓梯有二十二級之高,對我而言是個極大的挑戰。我阻止我去想它的困難程度,只是相信自已能做到,無論如何我都要做到。
在自我奴設的過程中,設置一些莫明的障礙,更能增添奴役的真實!越真實就越能讓我在奴役中得到真正被奴役的樂趣,包括刺和快。樓上主要是臥室,好像沒有很好能藏匿鑰匙的地方。我想到了衛生間,並知道該怎樣做。
先找來一塊不大的泡沫,就是包裝家電產品的那種,我將鑰匙入其中後將它放在一個水桶裡,並將桶掛在放置淋浴器的掛鉤上,桶的底部比我的頭稍高一點,我能蹦起來的話會撞到它。然後將淋浴器也放在桶中。當被綁著的我來到這個衛生間,只需擰開水閥,水的浮力會將有鑰匙的泡沫浮起,並湧出掉下來。我想我能很容易的得到這把鑰匙。然而我卻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這是我現在所沒有想到的。
回到樓下,時間還早著。我覺得時間過得好慢。當然,我的準備工作還沒有完。接下來所要做的是我早已想好的內容:取出一小指細繩子,我將它每隔五十公分左右的距離打上一個結,在奴役中它將直接嵌入我的中,繩結會一個一個的經過那裡……
我數了數有十個結,我想夠了。假如我房間夠長的話我還會多打上幾個。現在我將繩的一端繫到樓梯的扶手比我部稍高的地方,在這兒我必需放置一把用於割斷繩子的小刀。我不可能用口來解開繩結,我的口被堵著!手也無法夠到,何況我是面對著繩結,不可能轉身。
我將小刀放在樓梯臺階上,並償試、確信能拿到它!繩的另一端我綁在了兩彈簧上,這是我從段練臂力的臂力器上取下來的。我想兩彈簧有足夠的勁力將繩子硼緊。這一點自已無法做到。彈簧會掛在對面牆角里一個掛衣服的掛鉤上。掛鉤是純不鏽鋼制,並用膨螺栓固定在牆上,可以完全放心它不會被扯落,而且我也無法將彈簧從掛鉤上取下。只是現在還不能做,時間還早著。
準備好了這些工作後,開始等待時間的臨近。打開電視,迫使自已不去想奴役中將要面對的一切困難。只是相信這些困難我都能解決。
十點,必境是沒有人來打攪我,真該早些開始的,害我忍了好長時間。在等的時間裡,被的望受抑而聚集著並更熾烈,我迫不及待地行動起來。
首先是給自已戴上馬頭具形妝的球形箝口球。它的確和馬頭具非常相像!球是實心的橡皮球,有點兒沉。我將球放入我的口中,並將皮帶繞到頸後嵌入狗環上的鎖環中,另一皮帶連著系球皮帶的兩側,緊緊地託著我的下吧並貼著我的臉頰在鼻樑上合成一緊貼著頭頂繞到狗環上,它和系球的皮帶一樣嵌入鎖環中,我只要將鎖掛入鎖環並鎖上鎖就完成了這項工作。
接著該在我雪白的嬌軀上綁上繩子了;這是一項有點費時的工作。但再怎樣費時我都不會忽略它。繩子對體緊縛的並勒進裡的覺!是我最希望受到的樂趣!這也是我最喜和經常做事情。
我所用的繩子是綿質的,不會很快讓我的體到痛疼,它會慢慢的浸濁著我的體;在我行動或者是扭動身體掙扎時,這種痛疼會越來越強烈,並最大限度地限制我心理和身體上的自由。如何將繩子綁得有美對我的受也至關重要。我可不喜繩子身體的覺;我會刻意將繩子綁在我較強的地方,在我的手不能自由時,繩子的刺會讓我難以自制;想要手卻無法做到的迫切心情更能讓我達到快的高峰。這種快我無法言表,似乎比直接的侵入更加刺和強烈。
我的房和我的身體很勻稱,像兩個半球倒扣在我的脯上。我想是太興奮的緣故吧,我的頭顯得特別的堅,在暗紅的燈光下散發著人的彩,連我自已都為它痴了。想到美麗的房將要受到繩子的,我的心中又掠過一絲快。
我將繩子很規則的綁縛在房上下,並每三為一組整齊地排列。在房的下面乃至部同樣地綁上二道這樣排列繩子。在綁縛好腹部後我將繩子在前面呈倒「八」字樣繞過我的部,但我不是讓它經過我的中間,而是讓它制在的兩則,這樣做能讓我的蒂受到夾制而顯得突出和。繩子在背後繼續向上,每經過一道繩子便打一個結,這樣做是防止綁在身上的繩子不會因為掙扎而移動。它們將互相牽制而不至於將綁縛變得雜無章,也更能限制身體的自由。
繩子繞過肩頭左右並在頸部靠在狗環的下面打上一個結。然後繩子繼續向下延伸,將綁在房上下的兩道繩子儘量的繫到一起。房受到繩子的擠顯得更為突出和拔。在我的奴役中房的制能給我帶來強烈的受、刺我並讓我快!
和背後一樣,兩繩子在經過身前的每一道繩子時都打上結繫住。最後它將經過我的中間,而我會在處的繩子上打一個結。這個結將緊緊地制在我的道口處並被緊密的包著。我身體的任何動作都將使這個繩結在我的中錯動,在我快強烈的時候,我會不停地扭動身體讓它來撫我無法用手的迫切需要,並將我送上高的頂峰!我想這個結給我帶來的樂趣將遠比手帶來的更加熾烈……
我不能再想了,下體的反應快讓我無法有奴役的快總讓我覺得欠缺些什麼。趕快做下面的事吧!
接下來我取出我的長筒絲襪,並將兩隻絲襪合成一隻絲襪的樣子。這樣做能讓它更有彈,起到拉扯我頭的作用。現在就要提到前面說的夾鏈上的小環的作用了。然後,我從冰箱中取出很多的冰塊,這是我早上為現在準備的。我將這些冰塊全部放入絲襪中,就像排球那樣大。冰塊的重量把絲襪拉得很長。接著我把絲襪穿過夾鏈上的小環。由於冰塊的阻攔,小環不可能穿過絲襪,只有等到冰塊完全的溶化後它才會掉落下來。為了不讓冰塊很快的溶化,我開了冷氣。(這是夏天喲!沒有人會在冬天一絲不掛並開冷氣的。)
我把絲襪繫到了吊扇上。而垂下的兩個夾和我房的高度一樣。現在該使用打好結的繩子了。按先前的想法我將繫著繩子的彈簧掛到了牆角的衣鉤上。繩子所經過的地方並不在吊著的夾的下面,但相隔只有一尺左右。在吊著夾的絲襪下,我跨在了繩子上,並覺到繩子對我處的力。我板開讓它也在我的中經過股溝。當我在繩子上行走時我得小心翼翼,不然早已在我道口的繩結很有可能和繩索上的繩結聯合在一起,就像夾子一樣夾住我那柔的,它給我帶來的痛將使我難以忍受。
該綁腿了。這是我從我的一套綁具中「分離」出來的專用作縛腿的工具。它就像「豐」字的外形。只是這個「豐」字的橫有六條之多,每一條橫都會將我的雙腿緊緊的縛在一起,並從腳踝處一直綁到大腿部。這裡所說的「分離」是因為它還有用作綁縛身體的部份,包括綁手。也就是說這是一整套束縛用具,它很先進、全真皮所制!價格昂貴。只是在綁身體的部分有很多作用我都不敢償試,至少現在不敢。我想在以後的故事中我會做給大家看的。
穿著高跟鞋、並被綁在一起的雙腿更顯得筆有致,美而。我想如果走在街上的話,一雙穿著繫帶高跟鞋的美腿將更能引起人的注意。我經常穿著這樣的高跟鞋並注意男士們的眼光,而這些眼光往往都會帶著「偷窺」的質(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但至少我認為是這樣)。
我注意到裝在絲襪中的冰塊開始向下滴水。因為開著冷氣的緣故室內的溫度並不是很高,它滴得相當的緩慢。也因為開著冷氣的緣故,我覺得有點冷、但還不至於讓我冷得受不了。
我的頭因為興奮一直堅著。在我將使用夾時,它更讓我到它越來越烈的堅硬程度,好像要離房一樣的凸出。「你呀!這麼急不可奈的想要受嗎?你越突出我可是越容易夾住你喲!」帶著羞的心理我輕笑。
我將夾夾在頭上,最大限度地擰緊螺栓;直到我覺得任何的拉扯都不會將它從我的頭上分離,除非將我的頭扯掉。現在,被緊箍的頭沒有一點痛疼的覺,並很大程度地刺我被的望和快。
最後一項:綁手。我取出警用手銬,將它銬在我的上臂手肘處。這樣的選擇能限制我雙手在背後更大的活動自由,讓我拿到任何東西都將是困難的。當我真的要將雙手合到一起,並對上鎖鎖好時,不覺猶豫起來。
是啊!一旦銬住雙手,我將徹底地失去任何可能的自由,而在這一段時間裡,發生的任何狀況我都將無可奈何。「有人來了怎麼辦?我可以不作聲,他會覺得家中沒有人。但如果是強盜呢?他要是為了試探家中有沒有人而敲門怎麼辦?我知道這兒的保安很好,可是誰又能保證呢?」我甚至想到小偷進來的情景……
「還會不會有別的事情發生呢?家中發生火災怎麼辦?女傭把煤氣關好了嗎?雖然我知道父母在國外,可是突然回來了怎麼辦………」一些難以預料的事情一下子湧出好多來,我知道發生任何一件事情都讓我無法面對,也不知如何去面對。
現在放棄可還來得急,可是……可是……我不甘啊!我生理、心理迫切的望狠狠地折磨著我。緊張的心情又讓我興奮不以。綁吧!管它呢!不會發生什麼事的………我的雙手不自覺的合到了一起,並已對好鎖頭,我只需稍一用力……我的心跳跳得好快,急促的呼都快讓我滯息。
「咔!」
「啊!鎖上了,真的鎖上了。」我好一陳心慌。
我沒起心鎖它,但我知道那鎖很,鎖頭很短,何況我將鎖頭正對著鎖孔呢!雙手在背後的覺又不怎麼靈。在我心慌意的時候,手肯定是在顫動的情況下將鎖頭送進了鎖孔裡。
我試著動了動手,的確是被綁住。現在我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了。即使我想放棄自我奴役的行為也不由我自已。我知道要想獲得自由就必需按照我所設計好的程序進行,並保證不能發生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的心情好複雜,先前想的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再一次佔據我的心理,我很緊張,並保佑不要真的發生什麼事情!然而這樣的恐懼心理好像更能讓我興奮,我明顯地到我的身體有一種被的快。
「被綁的覺真好啊!」我扭動著身體,體驗被綁的覺,綁在部的繩結因為錯動漸漸深入;好像硬要進入我的身體那樣不停地儒動著。繩結的刺使我不住呻起來。我的下體反應太強烈了,我能明顯地到那兒已經……已經……成一片!我想像那個綿質的繩結一定在不停地汲著我的水,肆無忌彈的少女那最的密地。
「啊!下來了,好多,怎麼這麼多啊,我真是一個受狂啊……好興奮好刺,不行了……」
我毫無意識的想要加快和加大身體扭動的幅度,想讓繩結更為強烈地刺我的私處,將我送上的高。在雙手被綁的情況下它是我唯一能用作自的工具,只有它才能撫我無論是心理的還是生理的迫切需要。
然而,我的頭傳來強烈的痛疼,使我忍不住痛得叫了出來。頭的牽制竟使我不能過份地扭動身體。為了減輕頭的痛疼,我只能放慢身體扭動的強度。
「不行啊,我受不了了。」繩結小幅度的刺,本無法足的我迫切需要。部的強烈受使我難以自制,我企圖掙手銬的綁縛………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難以遏制的火,令我痛苦不堪。我的羞心理早就拋到了九宵雲外。我真實地到被奴役時那種火難奈、心情的快。我無法表達此時的心理,腦中好像是一片空白,令我無法專注於某一點。而這樣的受正是我在自我奴役中迫切想要得到的。不受控制的情就像火山爆發一樣肆意奔放,令我的理智徹底崩潰。
「啊!好舒服……」水就像悲情時的淚水無法自制地淌著,很快地濡了我的大腿部並滴在地上。「好多……我是一個女人嗎?為什麼有這麼多啊!不能……不要……我……我……控制……制不……不了………啊!」我了,達到高,我受到了。
我發現我已全身是汗。汗水和水使我覺得全身髒兮兮的。汗水的動讓我的身體覺得難奈。真想洗個澡啊!可被綁的我除了忍耐以外什麼都做不了。這又讓我到奴役的樂趣,這樂趣就是我對任何侵擾都無可奈何的覺:「我被綁著,我能怎麼辦呢?我不屬於我自已,你想對我怎樣我都無法拒絕啊……」一想到這樣,我就會興奮。
頭的痛疼將我拉到現實中來。冰塊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溶化著。絲襪在冰塊的重量減輕下開始收緊。它的彈足以將我的頭強行向上拉扯,我到頭的痛疼越來越甚。我開始緊張起來,在此之前我並沒有償試過它能給我帶來多大的痛苦,雖然我知道會痛,但沒有想到它會痛到什麼樣的後果。
現在後悔已經不起絲毫作用,我只能強行忍耐,並使自已的雙腳踮起,身體儘量上以減輕絲襪給頭帶來的痛苦。雙腳在高跟鞋的束縛下本來就很難受了,此際無疑是雪上加霜。
踮起來的腳使我的雙腿繃得直,肌的緊宿使部夾得更緊。繩結在那兒的受更加強烈,它像瓶一樣緊緊地向上頂,恨不得要鑽進去一樣。哦!好舒服。被奴役的受再一次刺了我,可我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收縮下(提吧)來受私處被異物侵入的快。
這裡要說的是,我並不是沒有那種用作自的假具。我有,而且很高級。不用它是因為我還是個處女。作為一個女人,在還沒有失去處女之前,它是最寶貴的,會將它看得很重。它將奉獻給她心的人。我想女人都是這樣。雖然我有自,但我想我並沒有破壞它,至少我沒有深的侵入那裡。可是後來我我……還是……好啦!這是後話,現在不說了。
冰塊溶化得好慢,而我頭的痛疼卻越來越強烈。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現在奴役給我帶來的不僅僅是快了,難以忍受的痛疼讓我痛苦不堪。踮得許久的雙腿又酸又麻,苦苦的硬撐使它顫抖得歷害,稍一鬆勁就會給頭帶來劇烈的痛疼。痛苦使我不自地下眼淚。
無助讓我受到奴役的樂趣,也讓我受到它的痛苦。奴役中的痛苦是必然的,它更有真實,更能刺我真實被的望,雖然現在我無法忍受痛疼,但在我的內心從來就沒有真正後悔我不該這樣做。我覺到我真是一個變態的女人,一個極端的受狂。
我想任何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都會覺得悲慘,我覺得我好可憐,也覺得有些可笑;被痛疼扭曲的臉上掛了淚水,就連哭我都得仰著頭。這和電影中仰著頭哭的英雄們是截然不同,他們仰著頭是因為不屈服……而我卻是因為低頭會給我帶來痛疼不得不仰起頭來。哭當然是痛得哭了。我直著身體、著膛,不是顯示我的英雄氣概,而是屈服於夾給我帶來的痛苦,這樣的屈服卻絲毫沒能減輕我的痛苦。而這一切都是我自已給於的!
「哦,天啦!救救我吧,讓我結束這該死的奴役吧!」我不敢有絲毫的動彈,一些輕微的動作都將給我帶來劇烈的痛疼,可我怎能做到不動呢?我、腿乃至全身都已堅持到了極限,它們給我帶來的痛楚不亞於頭的痛疼,我無法忍受可又不得不受!「誰來救我啊?」我真想大喊救命,可是口被堵著,即便沒堵我也不敢喊哪。潛意識裡我真的期盼有闖入者,只要能讓我離這尷尬的境地那怕是狼我也認了。
我可憐地、無助地死撐著。我覺到我的頭似乎要被扯掉一樣,那痛疼的覺難以形容,用「鑽心」都不確切。好像還有別的什麼左右著我,我想是心理上的。(我真不知道如何描述當時的情景,但在我的印像中很深,我不說不出來)
我真怕我會因為痛疼而昏過去,我努力使自已清醒,並強迫自已去想別的什麼事情,讓我的注意力不在痛上。現在我好像失去了被奴役的快。只能說是好像吧,因為我覺得好像又不是這樣。
冰塊溶化得真慢,時間也彷佛凝住,現在我才深深受到什麼叫度如年了……現在好像已是深夜了,因為開著冷氣的緣故,我覺得好冷。我除了不能動外,什麼也做不了。漫長的等待讓我痛苦不堪。這是真的奴役,我在待我自已!無論是在心理還是在生理上我都享受到了它給我帶來的極大震撼力。我真的好喜;在痛苦中也並沒有消磨掉我被的意志。
「哦,終於快了。」看到只剩下小小的一點冰塊,我暗暗地舒了一口氣:「終於還是過來了。」我突然覺得我好勇敢,也覺得我好變態。我的思維又開始活躍起來。
夾鏈上的小環終於掉了下來。一切繃緊的神瓦解了,我像癱瘓一樣,渾身無力搖搖墜,真想躺到地上。然而,我又不得不從新打起神。
新的痛疼從我的部傳來,那是一種刺心的痛疼,跨在下體的繩索和間的繩結好像夾住了我的或是別的什麼,我無法確定,總之那種痛比頭的痛疼有著不一樣的覺,好像更難以忍受。我試著動了動下體,想使兩個繩結都在很好的位置,不至於讓它們給我帶來新的痛苦,然而彈簧的作用使繩索無法離開我那的地方,被綁的雙腿也緊緊地使它固定在我的正中間,我無計可施。不過只要我不刻意讓我的身體下塹或移動,它就不會給我帶來痛疼。可是我不得不移動,除非我想永遠地就這樣被綁著。
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還好,才一點多鐘。我想我忍受我頭的痛疼整整有兩個多小時。現在面臨新的挑戰,我不有些膽怯;可是膽怯不能改變既成的事實:我必需解我自已,無論多大的痛楚我都「不得不」克服。「不得不」的無奈覺是我在自我奴中最喜受到的;無奈、無助、痛苦、讓我充份體驗到被時的快和刺。
被奴役的樂趣又在我的身心集聚起來。只是沒有了頭的痛疼我顯得輕鬆了許多。對於下體的磨難,我想只要小心一點還是可以控制的,至少我隨時可以停下它給我帶來的痛疼。
現在我需要休息一會兒。剛才毫了我相當大的體力和意志力。靜靜的我體驗著被繩索緊縛身體的快意,有時我故意緊緊自已的肌,來加強被綁的覺,我認為這樣的覺真好。頭還是很痛,鏈子的重量依然肆著它。當我晃動身體,鏈子在擺動下對我的頭依然是個極大的威協,只是它不再牽制我行動的自由,這讓我在心理上覺得好受點。頭已不再堅,好像失去了生機,它被夾凌得不成了樣子,除了給我帶來痛疼外不再有快,但在奴役的心理上受是好的。
在自我奴役中往往會碰到一些沒有想到,或者是事先沒有在意的事情。這些事情往往會讓自已陷入很尷尬的境地,而現在我就碰到了一個。「糟了,我……我………怎麼搞的,事先怎麼沒想到上個廁所呀?」
我並沒有多喝什麼飲品,也沒有多的習慣,而現在我的的確確到了意,是不是剛才興奮的緣故呢?也許是吧,我想。「怎麼辦哪,急死人了……」一股難言的羞立時佔據了我整個心理,我心裡越急意卻越濃,好像是故意與我為難似的刺著我的下體。讓我越來越覺得難以忍受。在小說中我見過被綁的女孩強迫在別人的面前排的場景;好羞啊,可是這樣的羞真能刺被奴役的受。我此時的心理可能和小說中差不多吧。幻想的意思裡好像真的有人在看著我,我不能,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現在的樣子,這樣的辱讓我還無法忍受。可是意說來就來。你越不想在意它,它就來得更猛。我覺得在平時我會忍得住,而現在竟然好睏難。
「我不能排呀,好髒,我怎能就這樣排呢,會髒我的雙腿和我的地板的,雖然不會有人看見,可是……可是總覺得不好……這樣做多羞啊……我……我怎麼又興奮了……不行啊……」不知是的刺還是被的快在作崇,讓我覺得又興奮又難受,「啊!出來了……出………哦,不是……是水……」
想排的羞讓我既想早點結束自已的處境又想繼續沉於這樣難言的快中。我想我還是不能「隨地大小便」的,羞和潔淨都讓我難以這樣做。我強行忍著,並開始結束自我奴役的行動。這是一個艱難而漫長的過程,我不知我是否能忍住,但我得儘量這樣做。
現在部的繩結不光是刺我的快,也刺著我想要排的生理狀態。被綁的我除了艱難的忍耐,沒有任何辦法排除這樣尷尬的處境。想要輕鬆的走過跨在間的繩索又談何容易。何況我不可能行走。我只能一點點的向前移動,或是蹦著前進。前者不易給我造成痛疼和傷害,只是速度太慢;而後者雖快,卻不敢保證有什麼差池。我選擇了後者。
當第一個繩結從我間過去時,很輕鬆。但我覺得它好像改變了我間的綁繩和部相安的結構。我想第二個繩結絕不會輕鬆。在我跳動時,夾鏈也在上下抖動,它的牽扯使我的頭一陣緊似一陣的痛疼,我只能咬牙忍耐。
「啊!」間的痛疼使我忍不住叫出聲來,臉也痛苦的扭曲了。我的間好像錯了位,好像改變了結構,那裡不知是怎樣「擺放」著。痛疼也險些讓我失。但這些卻絲毫沒有泯滅我被的望和更加強烈的刺。
我緩了一口氣,想盡量張開我的雙腿,讓我的回覆一下原來的模樣。可無法做到。我的覺既悲苦又覺得刺,好像需要這樣一樣。在兩個繩結中間,我取蹦跳前行。在每過一個繩結時我就小心翼翼,儘量不讓間裡的繩結和它夾住我那裡的某處,我覺得到兩個繩結在那裡相會時給我帶來的異樣受,我屈服於繩結的肆,必需好好的善待它們,這樣的想法讓我情不自地出好多的水。
我想在我經過的繩子上已經浸了這樣的。現在他們卻並不知足,依舊在不停地取,就像要把我掏幹一樣。還好,我的分秘物像很多,它讓我很舒服,不至於幹得讓繩結難以經過。
我的居然奉獻給了繩子,它好像是我的主人奴役著我。它沒有生命力卻能讓我不得不按它的旨意行動,這樣的覺讓我異常的興奮。我想被沒有生命力的或是比人更低下的東西奴役覺更好。我常想像我自已被我討厭的人奴役或是屈服於比自已地位低的人玩;那種被奴役好像才是真的被奴役、那種無可奈何的屈辱和羞總能讓我興奮。
所有的繩結終於被我克服了,我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我下體的痛疼非常強烈,我想我是不是破了某處呢?不停下的體讓我無從分辨是不是含有血跡。下腹的痛使我覺得我的膀胱充了,並像針刺一樣刺我的道口,我忍耐的限度越來越大,甚至懷疑是不是已經了出來,要不然我那裡為什麼會這樣呢!
想要拿到割斷繩子的小刀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這和先前沒有被綁著的償試完全不同。我的雙臂在背後本沒有多大的活動餘地,跨下的繩子也在限制我,它讓我很難地背對著小刀。而且我必需準確無誤的拿到刀,要是不小心將它碰到了地上,我想我將無法擺永遠被自已綁著的境地。
我轉動我的身體,間的繩子好像將我的扒開,並和大腿一起夾著它,不是很痛,至少不是現在帶來的痛疼。我彎下,儘量抬起雙手,但還是沒有很好地夠到刀。我想都沒想就輕輕地向後一跳。這樣的結果使我慘叫了一聲部傳來了撕裂般的痛疼,我險些昏倒。當我努力使自已站穩的時候卻放鬆了對的制能力,我分了心。
一股熱的暖帶著的臊氣像決堤的海水……不,不是這樣,因為被繩結的堵它出來得並不暢快,這樣的覺讓我好難受,(就像是得了結石一樣吧)我想忍住,不讓它繼續,可是現在我又怎能做得到呢。難以言喻的羞心理使我一片空白,淚水一下子模糊了我的視線。而此時我的身理居然還起著和心理完全不同的覺,被奴役的快和不受制的一起將我送到了的高。(我真的好奇怪,我怎麼會這樣呢?這是我嗎?)
順著我的雙腿中間緩緩下,好多,好像沒完沒了似的,這都是繩結的惡意傑作!我恨它不能讓我淋漓盡致。在我的身下已經集聚了一大灘散發著難聞的,在潔淨的地板磚上向著較底的地方動。更糟糕是順著我的雙腿裝了我的高跟鞋,使我的雙腳完全浸泡在這討厭的體中,它讓我到雙腳很滑溜,讓我更難控制高跟鞋給我帶來的困難。而我居然想到我心的高跟鞋會不會因此而損壞。
快之後,強烈的骯髒又充斥著我整個身心,部還是漉漉的,並且伴著刺痛,我想我的下面的確是傷了。「不會染吧?不會得什麼婦科病吧?」我甚至想到了病,恐懼令我全身冰涼,我的奴役是不是過份了一點?萬一有什麼,我可怎麼辦啦!後怕使我還沒止住的淚水更多起來。
現在我急切地想結束我的自我奴役。但我沒有失去理智,我必需一步一步地來,否則後果更是難以想像,我想這是我平時想得太多的緣故,只怕萬一的心理總讓我考慮周到,我想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我都要做到這一點。
拿到了刀,割斷繩子並不困難。現在我可以隨處跳動了。然而地板上的使地板磚有點滑溜,而我的雙卻在鞋中受的浸染更是難以自制。當我向樓梯口跳去時;雙腳在鞋內一滑,高跟鞋在地板上一滑我不受控制地向一側倒去。
當我明白是怎麼回事時,我的右臂已重重地摔在了堅硬而又的地板磚上。劇痛使我生怕我的右臂骨拆,要是真的這樣我就完了。我試著以右避為動力在地上動了一下,還好,除了痛疼外,好像並沒有什麼骨拆的反應。我吁了口氣,不經意地將臉貼到了地板上,一股臊味讓我悚然驚醒:我躺在我的裡,而我的臉上乃至身已經沾上了許多,我忘形的想要抹去它們,可徒勞的結果讓我無可奈何,難聞的氣體就在我的鼻子傍邊散發著,堵口球上也有,甚至在我的嘴上也有,我一陣噁心,想吐,這雖然是我自已的,可必境還是呀。
我知道我無法嘔吐,也儘量使自已不能有嘔吐的覺,但我卻無法抑制口腔內分泌出來沾,(這比口水叫著好聽些吧)堵口球本來就令我的口腔充了這樣沾,為了不使它出來我一直在嚥著,現在反應更多,也不如剛才的覺好,我每一口,就更加強了我要嘔吐的生理反應。
冰冷的地板和使我覺到好冷。冷氣依然地開著,我卻沒有辦法關掉它。我該定時的,可被綁的我總是會到很熱,在以前我試過,可沒有想到今天會這樣。
活動能使我的身體發熱,我知道。只要是在解綁縛的過程中,我就不會有冷的覺,而現在躺在地板上的我沒有多大的活動餘地,我也不敢在中過份地動彈。現在面臨的問題是我如何從地板上站起來。
我犯難了,這的確很難做到,而且還是在難以忍受的中站起。我的綁腿很能限制人的站起。先前我只提到了「豐」形綁腿橫皮帶的作用,而這一豎就是起著限制雙腿的彎曲程度的作用。我想被綁過的人要想從地上站起,很大程度地要靠雙腿的彎曲來完成。我的雙腿無法大幅度的彎曲,使我站立起來很難。
假如我的雙腿不是這樣被綁著,我會掙扎著翻過身,用頭部的力量抬起身子,變成跪姿,再用雙膝的力量使自已站立起來。雖然做起來不會像說的那樣簡單,但能做得到不是嗎?
要是我無法站起,我將無法完成解困的過程。這意味著我必需等待別人施救,我的一切穩私將徹底暴光,它將像溫疫傳播出去,我難以想像會有怎樣的結果。所以我必需站起來。
已經快三點了,我不能再等。我想我必需藉助某物使自已站立。我看到了不是很高的沙發,在客廳裡這好像是唯一可藉助的物體,只是它離我還有一點距離。移動自已並不困難,然而我卻為此使我的身上沾了更多的!我已無法再在乎這一點了,在天亮之前我必需解放自已。
(二)
我將我的身體斜對著沙發,並將右身緊靠在坐位上。我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使自已翻過身來。我的雙腿也不是完全不能彎曲,只是行動上有些困難。我努力地使自已翻過身來,想讓我的上身完全支撐到沙發坐上。可是頭被在身體下的劇烈痛疼使我一次又一次的難以如願。我無法擺夾,我想要是沒有它的話那將容易得多。
在掙扎的過程中,我一直有著被緊縛的奴役樂趣。我很喜被綁著的覺。假如我已經得到了手銬鑰匙的話,我也不會馬上就解開自已。可是現在鑰匙我還沒有拿到;時間也不早了,我不敢想像還會出現什麼差錯,在沒有得到鑰匙之前我總有些忱心。
綁在部的繩結在我掙扎的時候,也不停地刺著我那裡。現在的覺不是很強烈,我覺得那兒整個的都有些痛疼,刺的快好像被痛疼遮蓋了。我的心理卻並不排斥有痛疼的覺。我想痛疼在奴役中是必然的,這更能體現奴役的真實;在我的自我奴役中一切令我無可奈何的痛苦我都樂意接受,有時還會自已給自已創造這樣的痛苦。沒有這樣的痛苦我想我的奴役會失去許多樂趣。
我沒有辦法擺頭痛疼的命運,再痛我都必需忍受。我覺得我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更好的解辦法。越覺得時間緊迫我就越急著想早點結束自我奴役。人在急的時候往往會不再乎許多顧慮,我現在就是這樣。
我咬了咬牙,狠下心來,使勁直身體借勢再翻過身來。現在我的上半身已在沙發坐上,這還不行;我必需使自已的部也完全落到坐位上。頭好痛!夾的鏈子在我的腹下,我知道我向上移動時,腹部和沙發會擠住它使它拉住我的頭讓我更痛。我只能兩邊不停地側著身子,並用腳尖作動力將我的身體一點點地推到沙發上。
當我的部已在坐位上時,我再翻過身來,這樣我就成了坐在沙發上的姿勢。綁腿還是制約了我雙腿的彎曲,但這比在地上站起要方便得多。我盡力地將雙腿收到我的下;綁腿由於繃緊的緣故更深地陷入了我的裡。我用力地起我的身子,終於站了起來。
我很小心地再次蹦向樓梯。高跟鞋與地面的撞擊聲在靜寂的夜裡顯得特別刺耳,讓我有些緊張。上樓不是很難,只要小心一點不讓自已失去平衡就行。我只用腳的前部著在階梯上,這就像是穿了平底鞋一樣。高跟鞋的跟沒有制約我的行動。我想下樓時我也要這樣反著蹦下來才行。
上樓和下樓給我帶來痛苦的始終是我的房!來到了衛生間。很容易地扭開水閥門。我等著保險櫃的鑰匙從桶裡掉下來。水很快地裝了桶,並且溢到地面上。然而我期待的結果並沒有出現。我意識到有鑰匙的泡沫太小,鑰匙的重量使它不足以完全浮到水面。水的力量還不能將它溢出桶外。桶掛得並不是很正,它傾斜地靠在牆上,牆也阻礙了泡沫掉下來。我的心「咯噔」一聲往下沉,不過我馬上就想到了辦法。
桶只比我的頭高出一點點;我想只要撞到它,不怕泡沫不會掉下來,這是唯一得到鑰匙的方法,並有一定我風險,可我不得不這樣做。我對好桶的位置,深深地呼了口氣,用力地蹦起來。「嗵」「譁」「咣」。水淋了我的頭和整個身體,長髮遮住了我的視線,我也無法睜開雙眼。聽到三聲響後我知道我成功了。沒有摔倒使我很高興,但水卻讓我到全身冰涼,我想我肯定是要冒的。
我摔去頭上的水,也使臉出來,眼中的水漬讓我很不舒服地睜開雙眼。我在尋找掉在地上的鑰匙。我難以想信在這不大的衛生間裡竟然沒有它的蹤跡!我以為是掉在地上的桶遮住了它,但我撞開桶時,還是沒有鑰匙。
我悚然心驚!「不會掉到……」我看到了便池,要是掉到那裡面就全完了。我的心「咚咚……」地跳個不停。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它呢?」我現在真的後悔了。
果然,我在便池中發現了泡沫,它正漂浮在存水彎的水面上。我想我得要撈起它。然而要撈起它我又必需坐到地上,坐到地上就意味著我將又一次面臨站起的困難;我別無選擇。當然我也想到了宅外的另一把手銬鑰匙。但我真的有膽量赤著被綁的身體走到屋外嗎!我覺得我沒有這個膽量!
要想輕鬆的坐到地上也不是那樣容易;我倚靠牆壁慢慢地滑到地上,然後移到便池邊,背對著它並將身體儘量向後,使我的雙手能更大限度地伸向便池的存水管中。管壁的滑膩讓我想到了糞便,我覺得好惡心。我撈到了泡沫;然而失望和驚異又一次侵擾了我:泡沫中並沒有我急切想要得到的鑰匙。我向存水彎中看去,鑰匙就在彎底。然而要拿到它,我卻顯得無能為力。
泡沫是因為浮在水面上,我的手才夠得著它。可是,被綁在一起的雙手無論如何也伸不進下水管中啊!儘管我知道這是事實,可我還是徒勞地試了許多次。
一時之間我當真不知該如何事好。哭無淚的覺讓我茫然不知自已是因為可憐還是因為受了委屈而到傷心。「怎麼辦啊?」我知道我還有唯一的一條路可走,可我不敢真正的面對它啊!我意識中一直在迴避走這條路的想法。可現實不得不讓我考慮它,除非……除非有人來救我!可這更讓我難以接受啊!
在我的腦中閃出了許多的念頭,然而都被我否決了。在這樣的情形下,恐懼、焦急……卻依然沒有抑制我被奴役的快。這樣的快讓我覺得好刺、好刺!好像比之先前更讓我動……我不責怪地問自已:你是怎麼了,你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啊,你還知不知道羞……很明顯,我是一個真正喜被奴役的女孩,雖然我內心極烈地不承認我是這樣的女孩,可事實已經讓我無言以對。
時間不能讓我過多地享受這難以割捨的,並且是難以碰到的奴役心理和受。在刺還沒有完全喚醒我被的望和快的時候,我心有不捨地抑制了它;我不得不這樣做啊!我居然還想到:要是好友美娜早上不來找我的話我甚至會就這樣綁著過整個白天。我有點懊惱美娜為什麼非要找我陪她上街、為什麼非要是今天!不過想是歸想,我必竟還是忱心在屋外的鑰匙是否會不見了「蹤跡」。
看來我是別無選擇了,不管如何我必需要去償試啊。被冷水浸並坐在冰涼地板上的我,覺到好冷,冷得令我全身發顫。「好可憐啊,居然就沒有人來同情我。」這是我的自我覺,可不是真的想要人來。
因為掛鐘在樓下,我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我想肯定不早了,越急就越有這樣的覺。在這裡我無法使自已站起,只好一點點地挪動身體。因為是部落地,繩結會受地板的擠而令我那裡難受,我又是躬著身子,使得綁在身上的繩子顯得更緊。
下樓也是這樣下的,一點點地將自已向下送,到了最後一級臺階時,綁在背後的雙手抓住樓梯扶手,手腳用力使自已站起來。
「哦!天!」看到時間,我有點驚慌。都四點過幾分了,我知道這個時間在夏季很快就要天亮了。「不會有晨跑的人吧!」我想:「不會有誰起這麼早的,一定不會。」我在安我自已,可又難以預料啊!
來到門邊,我知道我很容易就能打開它。可這時我心跳得好厲害,心悸讓我有點難以控制自已的情緒。「哦!天啦,這樣的覺真好。」怕被人見到的羞和恐懼、還有、還有那種對奴役冒險的挑戰吧,總之那種覺好複雜;很難說清的覺讓我的體內又升騰起了異樣的被奴役受,這種受比先前來得更刺、更烈。我好像更需要這樣、更喜這樣……
我又一次深深地責備自已:你真是個變態的女孩啊,你好……這樣子都還興奮得起來,真不知羞!
強烈的生理反應,讓我不能自制,達到高的快在洶湧地集聚著,不受控制的肆意侵濁著我的理智……「哦!好舒服啊……」我只覺全身痠軟就像虛了一樣。「不行啊,不能這樣,我、我要快些拿到鑰匙才對……」我的意識很難清醒過來,當然我也是極不願清醒的。我不想讓這樣的覺消失,但我又不得不去拿到鑰匙。我有點力不從心。「要是有人看到的話,真不知會怎樣啊!」緊張、羞的心理竟然讓我的快無以復加。
我輕輕地打開了門,在開防盜門的時候不小心發出了響聲:「哦!不要有人聽見啊,這、這覺真好……」在「跳」出門檻的第一步,我猶豫了好一會兒。很難想像我要付出多大的勇氣。
一個被綁著的體女孩,在屋外……要是被人發現,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啊,我不敢想像,也無法想像。天好像漸明,我知道我不能再等:「管它呢,我沒有辦法呀。」我跳了出去,我不敢去看周圍是不是真的有人,我知道即使有人,我也無法來得及隱藏自已,而這短短十米的路讓我覺得走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微涼的晨風讓我到有點涼意,但我的身體好像更加熾熱,就像一團火在體內燃燒著。
我的行動很急,片刻不敢停留。一直到那放著鑰匙的地方我才很快地向四周掃了一眼:我沒有看到任何人影;但還是不放心。我總覺的有人在某個地方看到了這一切,並不明所以地想著這件不可思意的事情,他也許會走過來,走過來之後會驚奇、嘲、會認為我是的女孩,甚至動手動腳……或者會認為我被某人綁架……
但我必竟是赤著身體呀,讓人看見我這付樣子,他們會有各種各樣的想法和覺啊!那會是什麼樣子啊!我好羞;我甚至想到我跪在這些人的面前,無助地羞地哭泣著!而他們圍住我,就像在看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他們會指指點點,對我評頭論足,毫無忌彈地羞辱我……
這樣我的場景我是決不敢碰到的,但潛意思裡這讓我好興奮,好像在渴望著,只是不敢面對。我又一次面臨困境。我必需蹲下去才能拿到鑰匙,而綁腿卻不充許我可以蹲到拿鑰匙的地步。我可不能也不敢在外面呆很長時間,可我卻無法省略掉這個步驟。可是,我怎樣才能坐到地上啊!
這裡唯一可借用的就是花壇的圍欄了;它並不是很高,但我坐下去總要比直接坐到地上輕鬆些吧!我不知這兒種的是什麼花草,也不知是不是管理員的疏忽,看上去花草好像長時間沒有修理了一樣,它的枝枝葉葉都已漫到了圍欄邊上。這樣的圍欄好像是可以給人坐下休息的,可是現在卻被花草侵佔,而我光著身子、我的下體將要直接接觸它們……我有點膽寒,不知它會給我帶來什麼樣的受,我別無選擇。
我坐了下去。「啊!」我覺得我的下體一陣刺心的,只是我無法回絕它,坐下去的我不可能再輕鬆的站起來。當我完全坐上去後覺好了些,只是在我的股間卻得不實,那兒異樣的受讓我好難堪,繩結的痛疼、花草的刺讓我不知是興奮還是困苦。但我知道我受的心理是美妙了,還有那強烈的羞。
「會不會有人看到啊……」突然,我聽到了卻步聲。我覺得我的反應好快,毫不猶豫將身體向下倒去。我的反應的確是太快了,以至於我本就沒有考慮到後果。劇烈的痛疼使我險些叫出聲來,我不知道躺在了什麼地方,只知道我的手臂,身上、房,大腿……都很痛疼……
腳步聲由遠漸近,而且還有說話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我的心緊張到了極點,恐懼,羞……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剎霎間充了我整個空間。我全身無法剋制地抖個不停,也忘掉了痛疼……我不知該怎麼辦,被捆綁住手腳、無助的我就像在等待執行判決一樣。
腳步聲終於還是遠去,我全身像虛一樣有一種慶幸。「天!」我突然意識到我剛才好像達到了的高,我下面的反應好強烈,那是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我好想再找回這種覺,可是我好像對它又模糊了。
不敢再作片刻停留,也不想是否還有人來,我只能賭一次了,我明顯地到天就要亮了。我拿到了鑰匙,並不顧一切地在地上向門口挪去,這樣也好;我想我的目標可能會小點。
我覺得我的速度相當驚人,幾乎是一氣呵成,我連是怎樣上了門的臺階,怎樣將門關上的我都記不得了。我靠在門背上,著氣,口一起一伏,我想我的冒險終於有了尾聲,不必在忱心什麼了。
我的下面得好厲害,我想在我進門的路上一定留下了許多這樣的蹤跡。羞讓我臉上發燒,我想一定是紅彤彤得可以。
待我的心境漸漸平息,我想是該結束的時候了。我以無法再忍受全身的痛疼,我必需要好好的檢查一下我的身體,再說我已身心疲憊。接下來的工作就不是很急了,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開鎖的地方,在這裡我不想再過多的述說。我本就覺得我的自述好囉嗦,好囉嗦。越想說清楚就越覺得說不清楚,越想表達我的心理就越表達不出來。再說我又沒好好讀過書,覺得寫文章的事真的好難好難。
在自述中還有好些事是沒有顧及到的,我記不了那麼多,我主要想述一下我的心理,可是這看起來卻像是在寫一個過程,算啦,無所謂,就當它是我的記吧,管它什麼七八糟的呢。
解開手銬之後,我開始清除身上的「武裝」。當我解開雙腿時,心裡卻有一種失落,就好像是還沒有盡興吧!我依然陶醉在奴役的樂趣中,我決定不解開我身上的繩子。
我洗了一個澡,並查看身上的傷害情況,還好,不是很嚴重。頭的痛疼還沒有消失,碰都碰不得;我想傷害程度最大的就是它了。我那心的高跟鞋卻讓我心痛不以,雖然沒有損壞,覺總是不好的,我將它放到一邊,明天好拿到臺上涼涼,當然是要洗的。
收拾了所有的「玩物」之後,我就上了。雖然身上還綁著繩子,但痛疼並不強烈。綁著繩子的身體讓我繼續覺著奴役的心理,我覺得這樣很舒服。我回味著剛才所做的一切,心裡好動;那客廳的讓我覺得羞慚又覺得好笑……我明天得好好清除。
急促的門鈴聲將我從夢中驚醒,「啊!」是美娜!我不知門鈴響了多久,但我想肯定響了很長時間。我急忙想去開門,卻猛然發現我身上一絲不掛並還被綁著繩子,而我的下體也是的。
「怎麼辦?」我沒有多想地就抓起了衣服往身上穿,在鏡中我看不出我的身體有絲毫的異樣,只是這件衣服看起來過於保守,在夏天好像也不怎麼合適,可我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可後來我想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急急忙忙的,我有很多選擇讓美娜在外等的理由。那時我的確太慌忙了,我打開了門。
美娜一進門就嚷:「喂,我的大小姐,你怎麼這樣慢啦,你看太都老高了,現在才起來!」
我隱飾著慌忙不安的心理,裝作才起來的懶散像,打了個哈欠:「別叫,別叫啦,不知多好的美夢被你吵醒了(的確是美夢喲),你不是知道我有睡懶覺的習慣嗎?」
「還說!就是知道我才這樣晚來叫你,你看都幾點了,九點半啦!」
我愕然,但很快恢復:「我知道,我一般都要睡過中午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白了她一眼。
「好了好了,你快點兒,我都等不及了,咦!你今天怎麼穿成這樣子?你是不是病了呀?」
我努力剋制自已不安的心理,還好,可以順著她的話說:「是啊,不小心冒了。」
「不是很嚴重吧?你看你的臉好紅呢!」
「是,是嗎?」
我心虛地轉過臉去,「你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好。」我突然想到了客廳不好的事情:「我的房間有些雜誌,你到我的房間看吧。」我看著她上樓,並沒有覺查到客廳的水漬和異味!我吁了口氣。
當我走進洗手間時,突然傳來了美娜驚奇的叫聲……
寫自述是斷斷斷續續的,想寫的時候就寫著好玩兒。在貼出自述一之後我就在繼續寫,並且已經寫了很多。可惜我的電腦出了問題,所寫的東西都沒了。丟失的部分是寫美娜早晨來找我,而我來不及解自已身上的繩子,就這樣綁著身體穿上了衣服,並且就這樣和她一起上街。在我家裡她發現了我只在奴役時才穿的皮鞋。這是一雙很特別的鞋子。她很興趣。並且告訴我她在某網上見過。雖然她沒有言明知道SM,但我從談話中知道她是瞭解SM的。
當我與美娜分手回到家裡,將門關起時我重重地鬆了口氣。我的身體已被綁在身上的繩子勒得痛疼不堪。我難以想像部的繩結將我那裡凌成什麼樣子。這一整天我都是在行走,繩結便像銼刀一樣不停地磨擦,便是鐵也會磨出印子來,何況是驕的體!
我迫不及待地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動作卻不敢太大,痛疼使我已經再也忍受不了啦。我開始解身上的繩子,想不到解繩子也令我痛疼不以,我必需輕輕地將繩子從我的身體上分離開。當我解到下體時,繩結已深陷到我的中。緊緊地包裹著繩結,我無法輕鬆地將繩結拉出來。
私處已一片,但那不完全是,蒂給我的也不再是刺的快,它麻木了。我十分小心地瓣開,牽著繩子儘量不讓它擦到痛處,這才好不容易將繩結取出。部的解放使我頓時輕鬆了好多。身體雖然也被綁得很痛,但還能忍受,倒不急著馬上就解除。
其實我的心裡還有著強烈被綁著的望。與美娜在街上的時候我就想著昨晚上自我奴役的情形。的確,那種受太強烈了。被的望依然衝擊著我,讓我情不自地想要繼續。
但我知道,我的下面再也承受不了繩子緊勒的痛疼,這讓我覺得非常遺憾。因為我覺得所謂的「待遊戲」是和分不開的,而被綁著的我更能起我的--我需要這樣的受,因為我喜!我試著想了想有沒有其它的方法,至少能讓我的下面有覺。我想到能否在下面墊上東西,這樣可以不讓繩子和體直接磨擦,也不會深入到裡面……
穿上內嗎?我覺得不好,內必境太薄,不能很好的阻止繩子對體的侵入。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我喜赤身體時被綁的受。「衛生巾」我心裡一動,覺得可以試試。我取來衛生巾,就像來月經一樣貼在下面。然後從新綁上繩子,嗯!覺強多了,不過還是有點痛,我想我對下面的傷害太深了--現在我的確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讓痛疼的身體好好的恢復一下,何況時間還早,我又沒吃晚飯。
於是我除去了身上所有的繩子。我發覺被綁過的地方是一道道血紅的繩痕,這令我非常擔憂,不知這一道道血的淤痕何時才能消失。我撫摸著身體被綁過的地方,心理總有許多慨,但決沒有後悔的念頭。現在我該要好好的洗個澡,因為在街上的時候,我全身都被汗了。
我穿著的是一件半領的黑純綿內衣,外面還罩著一套淺藍的休閒西服和裙子。這樣的穿著也不算是不合適宜,只是現今的女孩子在夏天很少這樣穿了。我當然也不喜這樣穿,可我不得不這樣,我必需保證綁在我身上的秘密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當汗水浸我的內衣,我連外套都不敢了,我知道汗的內衣會緊緊貼著我的體,讓綁在身上的繩子突現出來……美娜也奇怪我為什麼會這樣穿得保守……(唉!在丟失的小說裡我都寫了好多,現在不想多寫啦)
洗完澡出來,還是一絲不掛,身子覺得輕了許多。對著鏡子,頑皮地扭動著枝,雙手有些不自覺地在身上撫。看著鏡中的我,就像是舞女郎一樣,只是動作含著太多的羞澀。我的臉紅紅的,有些發燒,不為自已到羞愧。我指著鏡中的我,嬌嗔地自責:「這麼可的女孩,卻有著不正常的好,你啊!真是不知羞,偷偷地躲在家裡自、還自我陶醉……」
身上血紅的綁痕還是清淅可見,用手摸著有點怪怪的動。當觸摸到下體,依然到痛疼,這讓我有點兒煩惱,因為我不能再用繩子綁住那兒,重新綁上繩子將會更痛。「還是躺一會兒吧!」
就這樣,我光著身子躺到了上,然而我總覺得欠缺點什麼。我知道此時的我還湧動著被綁的望,可以說受的心理一直就沒有平息過,如不是到痛疼,我想此時我早就開始行動了。我想我不在自已身上加點什麼,是不會甘心的,不過這要保證不會給我帶來痛疼。
我又將我收藏的綁具拿了出來。我選擇了皮製的銬鐐,我知道它不會像繩子一樣給我帶來痛疼。頸上當然要帶上狗環,奴隸的像徵嘛。只是狗環這個名字實在是不好聽,那叫什麼呢?管它呢!帶上狗環,繫上狗鏈。(我說了太多狗啦,我可從沒有這樣想過自已,也不喜)
此時卻偷偷地想:要是有人能牽著就好了……我會心甘情願地做奴隸……嘻嘻……真……不知羞……幻想中的主人又出現在我心理。「嗯!我是您的奴,我知道主人要我做什麼,是,我知道了,可是,主人,我現在還不能完全失去自由,因為……因為我還要為主人服務呢(其實是為自已服務啦,我還沒吃晚飯呢)」
我取出一個腳鐐,一個腳腕扣一個,並上好鎖。中間再連上一不足一尺鐵鏈。大腿也銬上,中間的鐵連更短些。我試著走了幾步,我想這覺同好一定都知道,不錯。我還是覺得身上的「裝備」少了點,又拿出一件特別的衣物,就是昨晚奴役時說到的綁腿的另一半,是用來綁住身體的。也可以綁手和綁住手臂,只是我一個人做不到。
將它綁到身上和繩子綁住身體的形狀差不多,只是系過間的皮帶我不敢繫緊,只將它鬆鬆地綁在下面。該是手銬了,我不打算用昨晚的那隻手銬,因為開銬比較麻煩。在我覺得還沒休息好之前,我想最好能隨時解放自已。我只能慢慢地走到邊,並將梳妝檯的一個小凳子也放在了前;這是用來放置手銬鑰匙的。
我想當我從上坐起時,我能很快地拿到它。當我躺到上,正要將雙手反銬時,我又想起了什麼。我想是不是要將口也堵上呢?我也真是,不將自已得七八糟誓不甘心一樣。沒有辦法,我又慢慢地走到放置刑具的地方。在找到堵口物的同時,我也注意到了眼罩。我將這兩樣都拿到了上。當我將堵口球放到口中時,猶豫了一下,我覺得還是不堵口的好,因為我沒有清洗它,而且堵口時會在我的口腔內產生好多的口水,躺在上也許會髒我的,至少會有異味兒。
我決定放棄它而選擇眼罩。帶上眼罩,將皮帶繫到腦後。現在,我什麼也看不到了。我試著摸了摸手銬的鑰匙,確定它的位置。好啦!我可以放心地綁上自已啦!自已折騰自已這麼久,終於可以好好的躺一會兒了。
躺到上,翻身銬上雙手,我又成了一隻無助的羔羊。誰又會想到在這個大白天裡,有個漂亮女孩將自已綁到了上呢?假如這個時候有個強盜偷偷進來,他可以毫無忌彈地玩我,而我因為被綁著又被蒙上了眼睛,除了無可奈何地任他侵犯外,還能做些什麼呢?我想我是不敢呼救的。哎--就這樣被他玩了,連他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是英俊呢?還是醜陋?會不會有病……會不會不走?會不會一直在我家中強佔我,沒沒夜玩我……
哎呀!哎呀……想得太多啦,越來越興奮了。還好,這兒的治安很好,我想是不會有強盜的,所以我也並不是很擔心。這樣被綁在上,活動的能力還很大,遠不如緊縛時的覺好。鎖在頸環上的鏈子有點冰涼,我的確覺到我像一條狗,只要誰能牽著它。我就非跟他一起走,哪怕是被一條狗牽著。
是啊!我真想有人牽著我,讓我真正體驗一下做奴隸的、那種失去自由的覺。我的思緒回到了自我奴役上,我在為我的自我奴役開始設置新的、想要得到的奴役覺。我知道在網上可以找到很多這樣的同好,他們也許真的可以幫我,然而我不敢。有好多的害怕讓我只敢想而不敢做。我必境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公認的乖乖女。
我本來就認為這是一個極變態的遊戲,並且是關於「」的遊戲……最終我覺得我的好還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的好,包括我的男友(當然他要是知道並且喜SM遊戲的話,那就另作別論)。「在自我奴役中怎樣才能有我想要的刺呢?我怎樣才能做得更好、我更喜,更真實呢?」我一直在想。
說是躺在上休息,可我一點也沒有想休息的意思。我的意識完全馳騁在我的自我奴役上,並處在高度的興奮中。在自我奴役中,我尋求刺的程度越來越高了。自已綁縛自已並設置死的障礙已不再是什麼新奇的事情,現在我需要更強勁的奴役受。我甚至想到了去戶外奴役,雖然目前這只是想法,但說不定我真的會去做。
人是無法足現狀的,我也難保以後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就現在而言,我已經不能足簡單的自我奴役了。我決定為自已設置更刺的奴役效果,並在實踐中不斷地加以改進。也許在眾多的同好高手面前,我還是個初級的SM好者,我的自我奴役也許也很夫淺,但那沒什麼,我的確它就行了。
我又想到了狗,假如我將我那頸環的鏈子栓在狗的身上,在被綁縛的情況下我是不是會毫無抵抗地被狗牽著走呢?嗯,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想法,至少我自已認為是這樣。只是,狗能拉動我嗎?我總是看到人牽著狗在走,倒沒有見過狗拉著人走的。在什麼情況下人才非要跟狗走呢?其實我的心裡早有主意了,那很簡單的,我只要將我的夾鏈子栓到狗的身上,或者是栓到……只要是自已非常的地方,並且是無法忍受的而不得不屈服的地方……
狗的拉扯會讓我的頭很痛,在我失去自由毫無反抗的情況下,我只除了讓狗的拉扯不著力外,好像再沒有其它的辦法來減輕頭的痛疼了。可是,從小到大我還從沒接觸動物呢,更別說狗了。經常看到狗那兇狠像我就害怕,再說我也沒有狗。我想能不能有什麼別的動物可以代替呢……我想了好多動物,好像都沒有狗好。
比如說貓?它好像太小了,覺得它沒什麼力氣。那麼馬嗎?好笑!怎麼可能呀?它又不是寵物,再說它的力氣可太大啦……思來想去的,我還是覺得狗最好了。不是有很可的寵物狗嗎?對,我決定要一個,那些令人害怕的兇狗滾一邊去吧,我才不要你奴役本小姐呢!哼!身體裡的血好像動得很快,那躍躍試的急切心情使我按奈不住現在就想償試。可是,現在我還沒狗呢?那只有在寵物市場才能買到。這兒離寵物市場還有一點路呢?也不知道關門了沒有。
我只覺得我的心跳加速,呼急促,好像等不及似的:「現在就去……打的去也許還來得及,也許不會這樣早關門……」我有點喪心病狂啦,即使寵物市場以經停止營業,但我若不去瞧瞧,總是不能死心塌地地放棄。我迫不及待地行動起來,當被綁的我有點吃力地從上坐起,我的腿好像碰到了什麼,並且聽到「咣」地一聲。
我馬上就意識到糟了,在不經意中,我碰翻了放置手銬鑰匙板凳。蒙上眼睛的我開始緊張起來。我可以清楚地聽到我心跳加速的聲音。「哦--我的鑰匙……一定要讓我找到啊……」我知道如果我拿不到鑰匙,我將逃不了被綁著的命運。
我儘量平息緊張的心情,可是,我又好興奮,我甚至發覺加劇的心跳並不僅僅是為了怕找不到鑰匙。緊張和興奮在我的心裡織著。我小心翼翼地覺著興奮所給我帶來的快,生怕緊張和害怕掠奪了這樣的樂趣。我真正的失去了自由,唯一能解救我的就是找到那手銬鑰匙。板凳倒地的聲音隱蓋了鑰匙著地的聲響。蒙著眼睛的我無法判定鑰匙準確的位置的。「怎麼辦?如果我得不到手銬鑰匙,我……」
「哦!上帝……」乞求上帝還不如乞求心裡的「主人」呢;我這樣想著,在我心裡一直是有個奴役我的主人的。我會幻想著主人為我打開我的束縛。「親親好主人,請為您的乘奴兒解除束縛吧,我受不了了。」我幻想著主人是不願意為我打開的,因為他喜看我被縛的樣子,所以在我沒有找到鑰匙前,我會一直幻想著他是故意羞辱我。
還好,幸虧我的雙腿沒有被緊縛,雖然被繫著腳鐐,但我可以小步地行走,何況用赤著的腳本來就是要一點點地摸索的。不知用了多長時間,我幾乎踏遍了房間裡所有能走到的地方,就是覺不到手銬的鑰匙。我真的害怕起來,那鑰匙極有可能掉在了底或是某個衣櫃下,要真是這樣……要真是這樣……要真是這樣……要真是這樣我真不知該怎樣才好。我知道我睡的和傢俱幾乎是落地式的,只有一個很小的隙。
如果是掉入底,我還有辦法將移開,如果是衣櫃下我將一點辦法也沒有;被綁的我可以用身體推開,然而對組合式的衣櫃我卻沒那樣的本事。為了證實鑰匙確實不在可以摸索到的位置,我再一次對房間進行「腳探」。這一次我做得更仔細,不放棄一絲覺得可疑的地方。幸好我沒穿上高跟鞋,否則這點權力都要被自已剝奪了。「主人啊!可憐可憐奴兒吧……」我嘴裡唸唸有詞,心中卻再意著腳掌的覺。
突然間,電話鈴響了……我一陣莫名其妙的驚慌,是誰的電話……不接……我不能接的……可我心裡想接,這會讓我有一種奇妙的覺。想到自已被綁著接聽電話,而電話那頭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時,我就會覺得興奮。
我的心裡「咚、咚……」地跳著好。難以分辯是興奮還是害怕;我害怕電話是好友打來的,說不定她會來我這兒玩,或是約我出去,而這些我現在都是無法做到啊……也許是父母打來的呢?他們在國外,要是他們打來的,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電話還在響著,它就在我的頭,我是有能力接聽電話的。接!我下定決心,不管是什麼電話。人啊,就是奇怪的東西,特別對我這樣正在享受奴役的人來說,怎會放棄一切能令我興奮的機會呢。我向電話走過去,有點心急,現在我又怕對方掛斷了。我突然發覺我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我好不容易用我那雙赤著的腳探索了大半個房間,現在離開了那停止的位置,我將無法再回到原地,也就是說,我將再對房間進行一次「探索」……真是令人氣苦。
這時,我又發覺電話鈴聲已經停止了,我……我……哭笑不得……哭無淚……哎!這就是被奴役的樂趣啊,什麼事情都不由你,你就像一個玩物,任人宰割著--我喜。我一下子倒在了上,覺得身心彼憊。身上的束縛依然讓我有著心顫的舒服。我情不自地扭動著身體,受皮帶緊縛身體的覺,時不時夾緊雙腿,讓部的快遍及全身……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到了倦意,居然糊糊想睡。我知道我不能睡,不管我睡多長時間,時間就更不好預測了。時間對我而言就像是空白,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呈現在我眼前的都是一遍黑暗。我從上坐起來,整理了一下心緒,剛要再繼續做剛才未完之事時電話鈴又響了。接吧,剛才都有這個打算了。
我轉過身去,摸索到免提健按下:「喂!」
「可……」是我母親的聲音,「家裡還好吧?」
「好啊,媽媽……」我真想說出我現在的窘境,忍不住就想喊出:「媽媽快救救我吧!」的話來。
「怎麼了,乘女兒?」
「……我想你……」
「媽媽也想你啊,快別像小孩子似的,過幾天媽媽和爸爸就要回來一次,你有什麼想要的媽媽買給你好不好?」
「我不要,我只要你。」我撒起嬌來,一半是真心,另一半倒是我在體驗此時的樂趣:身體扭動著,就像是小孩子撒嬌一樣,這樣的覺好舒服,也讓自已覺得,覺得好笑。
「好啦好啦,快說你要什麼?我還有事呢!」我知道母親向來都是依著我的,不管我要什麼,他都會足我,可我要什麼呢?我馬上想到了奴役工具,我想國外一定有好多,可我不能開這樣的口啊。「還沒想好嗎?」
「我想好再打電話給你吧……」
「好,我掛了啊!」
我的母親就是這樣,每次打電話來總是急急忙忙的,不是問我有沒有錢花就是問我要什麼禮物,也不知她在忙些什麼。一想到自已又要將這個房間踏一遍,心裡就痛。可我不得不這樣做啊。當我耐著心將房間「覺」完,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不但沒有發現鑰匙的存在,我的肚子卻反而餓了。
「怎麼辦啊……」我有點焦燥起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底了。可我覺得凳子是向外倒的,鑰匙是不可能向這個方向彈……我怎麼沒想到凳子倒的方向呢?我忙蹲下來摸到凳子倒地的方向。是向著頭櫃的方向……那麼鑰匙一定是在頭櫃下了。我將凳子推向一邊,將腳伸向櫃子的邊緣。還是沒有。
我只得坐到冰涼的木地板上,背對著櫃子企圖將手指伸進櫃底……沒有。天啦!鑰匙你倒底在哪兒啊!我悲哀地驚呼。不管鑰匙會不會在底下,我想我都要將底搜尋一下,否則我是不會死心的。如果還是沒有,我知道那將意味著什麼。於是,我背靠在邊,兩隻腳用力蹬著地板。我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將推動。我想鑰匙不會掉得太深,只將移開了少許,就是這樣我都已經嬌不息了。
哎!如果不是不得以,本小姐怎會做這樣的苦事啊。實在是沒力氣了,就用手在地上摸吧。我覺到地板上好多灰和一些不知是什麼的小玩意兒,就是覺不到鑰匙的形狀。現在真的是哭無淚了,我呆呆地坐在地上,自已都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怎麼辦……怎麼辦……除了自問怎麼辦外我還能怎麼辦呢?我想繼續再找,但再也提不起信心了。我不知道自已花了多長時間在找鑰匙……估計差不多用了兩個多小時,也許還不止呢。我這樣想著。
「求救--」這是我一直不敢想和麵對的事情,可現在我不得不加以考慮。這樣的話,我的一切醜態將會讓第二個人知道,或許還會像瘟疫一樣傳開……我實在不敢也不好意思往下想,這讓我以後怎樣做人啊,我還有臉見我所識的人嗎……羞羞羞……我的腦海裡了羞……房間就這麼大,為什麼就摸不著鑰匙呢?
「主人啊……哎!那該死的主人,你還要怎樣玩我啊!你還不足嗎?非要讓我身敗名裂才甘心?」我的腦子裡在想著能幫助我又靠得住的人,誰能呢?除了美娜之外,我好像別無選擇。何況……也許美娜也是這樣的好者呢……
哎--哪有這樣巧的事情啊……可我的確覺得出她是知道SM的。是不是喜我不敢說,但她至少會知道一個SM好者的心聲呀……也許現在的我會產生許多的錯覺,可不管怎麼樣,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也是唯一值得信賴的人了。真的要求她嗎?我的心急烈地爭鬥、猶預著。可不這樣我還有別的選擇嗎?難道這樣一直被綁下去,只到在星期一被家裡的女傭發現……
這怎麼行啊,女傭更不可靠啊。我將門上小栓,不讓女傭進門……更不行啊,那樣我不就會被餓死了……腦子裡胡思想著,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別以為我沒有去想辦法開手銬,可那更本行不通啊,別說我的眼睛被堵著,就算看得見,我一個弱女子又能將鐵手銬奈何呢?也許你會知道用鐵絲或別的什麼也許能打開手銬,可這也只是也許呀。再說我那時又不知道,那是男孩子的專利嘛。
只能是美娜,我肯定地想。只要能讓她答應為我保守密秘,我為她做什麼都可以……天!萬一她真是一個SM好者又喜當女王的話,那我……那我……那我非成她的女奴不可了,她只要以此要挾我,我還敢怎麼樣……也許……也許她不喜女奴呢……
哎呀!我也真是,總不知不覺地往SM上想,想著想著就興奮起來。我的心好動,彷彿我真的成了美娜的奴隸,被她奴役著、被她支配著、被她肆意玩羞辱著,被她……不知不覺中,我又覺得快襲來,而且是那種從沒有過的心理。女人的羞心好像一下子被拋到了九宵雲外,肆意地幻想著,期侍著高的衝擊。
就這樣我坐在地板上,緊夾著雙腿用力地扭動著,忍不住呻呤、嬌著……我好想用手啊--可雙手被綁在了身後……我只能找美娜了,沒有辦法啊……我在為自已找著藉口。事實上我是期盼著有這樣的事發生,只是心中很害怕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從地板上掙扎著爬起來,以是疲力盡。身上香汗淋淋,覺沾了不少底的灰塵……
有什麼辦法呢,現在我對一切都無能為力啊!綁在背後的手摸到了電話機,按下免提……我覺得我的心跳在加速,好慌,好像跳到了嗓子眼,讓我覺得一陣窒息……「打吧,不能再猶豫了……不行啊……不能讓她知道……我怎麼解開自已……我非打不可啊……」
我想再找一遍鑰匙,可我覺得實在沒有了那份心情。相反我覺得求助美娜的望越來越烈、勇氣漸長著。最終,我摸索著電話的按健,找到了美娜電話號碼的第一個數字……按下,接著摸索接著按下直到最後一個號碼時我的心狂跳著,但……還是按了下去。接通了。狂之下我有著想掛斷電話的衝動,這必境不同兒戲啊!腦子裡好,心裡更是慌得厲害,想去想結果,可我無法集中自已的注意力。
「喂!哪位?」是美娜的聲音。她怎麼這樣快就接電話了。我知道她家電話的分機就在她的頭。難道她睡了……
「喂!是誰啊?」
「我……是我……」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好像還帶著哭腔。我想平息自已內心的動,可更加慌了,身體也不微微顫抖起來。
「可!是你嗎?你怎麼了?」
「……我……沒什麼……有點事……我……」我語無論次地想說出口又不敢說。
「什麼呀?你在幹什麼?有麻煩是不是……」天啦!美娜在想什麼啊!她怎麼會這樣問?「你……你能來一下嗎?我有急事找你。」
「現在?都幾點了,我都睡了。有很重要的事嗎?明天不能說嗎?」
「什麼?你睡了?現在幾點了?」這話一問出口,我就覺得說錯了話,可懊悔已經來不及了。
「你是怎麼了?你沒時間嗎?還是你看不見呢?」這小妮子總像是話中有話一樣,一陣陣地刺著我。
「……你來好不好,我真的有事找你啊,求你了……」我沒有理由也想不出理由解釋她的問話。我的語氣也變得有些哀求了。
「有什麼事啊,這麼急?」
「別問了好不好……總之……總之非常急的……」
「嘻嘻……你不說我不來……」她竟然還笑得出來,好像故意在為難我似的。
我只覺得氣苦,無可奈何。可我現在的處境讓我羞於說出口啊。「……你來了我說給你聽啊,在電話中我說不清楚啊,別在問了好不好……只要你能來我什麼都答應你……」
「……」
「喂!你在聽嗎?」
「……」電話那頭居然沒有了聲音。
「喂!美娜……」
「別叫啦--我在穿衣服呢,真不知道你搞什麼鬼,這麼晚了還叫我去。」
「謝謝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一聽到她會來,心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別的什麼,說的話居然順暢了許多。當掛斷電話時,那種緊張和害怕……還有興奮……那種覺難以複述,總之是織在我心裡,讓我心如麻。我想美娜一定會打的來,我和她家雖然不是很遠,但也隔著兩條街的,這麼晚了……
雖然我不知道現在確切的時間,但美娜已經入睡就一定不會早了。這麼晚她
當然會打的來,那麼頂多二十多分鐘就會到這裡。這一段時間我該做什麼呢?我
又能做什麼呢……
一想到即要面對現實,我的心雖然還在悸動著,但已不如先前那般強烈。我也強迫著自已不去想那令人驚愕的時刻和遭遇什麼樣的結果,無論怎麼樣我都無法改變將要面對的一切--我的心反而舒緩了許多。其實說了那麼多,我還是很緊張的,怎會不緊張呢?
我喜自已騙自已。別緊張、別緊張,沒什麼的,美娜是我的最好朋友,她不會害我的,就算她知道了又怎樣,瞧不起就瞧不起吧,說我變態就變態吧……只要她不說出去我就任她對我怎樣都可以,就算她把我當作奴隸又怎麼樣……當作……奴隸又怎樣……我……我還喜……是啊,要是她真的把我當作奴隸或是和我一樣變態就好了,這樣她就不會說出去啊,還可以……我們還可以在一起玩……
哎喲!不能再想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美娜該到了吧。我必需現在就摸到門口去,不然被朦著眼睛和戴著腳鐐的我不知要用多長時間呢。「咦!我的拖鞋呢?」我探索著拖鞋的位置。
「嗯,一隻就在我的腳邊,另一隻呢?」我的腳在探著,靠著記憶我想像著拖鞋會出現在什麼地方。我一點點地移著,我知道拖鞋應該離我不太遠。「找到了……」這時門鈴大作,好響亮啊。是美娜嗎?怎麼這樣快啊?難道在不知不覺中又過了很長時間?我慌起來,這一慌連拖鞋都沒穿進去。
我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別按門鈴,我馬上就來了,美娜是你嗎?」我真怕她會驚動別人,也不知她聽不聽得見,因為我現在在二樓啊。
突然,穿進拖鞋的腳覺到了一件冰涼的小物體,天啦……是手銬鑰匙……我怎麼就想不到它會在拖鞋裡呢?門鈴還在急促刺耳地響著,讓我心神具……我急急忙忙坐到地上,飢不擇食地摸索鞋內的鑰匙。這一刻時間過得好快啊,好像我用了很長的時間。「鑰匙拿到了……開銬開銬快……」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快字,可心理想著快手上卻覺得慢極了。
「怎麼了。我是怎麼了……」哦!終於打開了。我順速地解開眼罩……想都沒想就開始扯身上的緊縛帶,可怎麼解得開呢?門鈴還在響,美娜啊,求你別按了好不好……身上的緊縛帶沒解開,我又急著去開腳上的鐐銬。我自由了。身上的緊縛帶解不解啊……不解……我有一種大膽的望……看看!這就是我,多變態啊,這個時候還有望呢。
我將手銬腳鐐順速地入頭的櫃子裡,她不會翻我的櫃子吧……睡衣……我的睡衣呢……穿上快穿上……繫好帶子,一定要繫好,不能讓她看到裡面……這就是我的望,我不打算解開我身上的綁縛,就這樣罩上睡衣見美娜,只要不被她發現裡面的密秘就什麼也不怕。
我開始向樓下跑去,不知是緊張、興奮還是飢餓的緣故,我的腳好像沒有力氣支撐身體一樣,讓我覺得躍躍塹似的。天啦!我還戴著狗環呢,如果不是那冰涼的鏈條我還真忘了,睡衣可沒有辦法遮住脖子啊。邊跑我邊解著狗環,在經過沙發時我將它進了沙發墊子下。現在我當然不能再讓她知道我的密秘了。
在開門時,我整理了一下我的穿著,我將睡衣包著自已,不能太緊,我怕她會看出我的身體被綁著東西的痕跡來。好了,這樣可以開門了。我將門打開,美娜一進來說嚷道:「怎麼這麼長時間開門啊,你在幹什麼啊?咦!還穿著睡衣,你不是睡了嗎?睡了還有事找我?」我用手捂著口,還是怕她見到裡面的風光,汕笑著對她說:「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好啊!你又在耍我啊,看我怎麼對待你……」她居然笑鬧著向我撲來,像是要呵我的。我大驚失,這可不能讓她碰到我的身體啊。我急忙衝向一邊,急道:「別……別……」美娜自然是不依不饒,我越躲她越是瘋得利害。「別瘋啦,我怕了你啦,是我的不對還不行嗎?我認罰……」我驚恐地叫著,向樓上跑去。
美娜跟著追上樓來,笑著說:「好啊,怎麼罰?」我見她不再鬧了,心下稍安:「隨你的便,怎樣都行。」美娜狡吉地看著我,真不知她在打著什麼主義:該不會想把我綁起來吧……我居然這樣想。
「……今天就饒了你,怎麼罰以後再說吧。對了,你找我真的沒什麼事嗎?」
「沒……我一個有點怕,想要你來陪我。」我的反應也夠快的。「奇怪,你已前怎麼不怕?我想陪你你都不要,今兒是怎麼了?你一定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我還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你啊,別想了,我去洗個澡……」我向浴室走去,卻聽她在背後嘀咕:又不是很冷,穿睡衣幹嘛,裹著這麼緊……」
我暗自覺得好笑,也慶幸自已的秘密沒有被她發現,只是……只是內心總有著一種失落了什麼的覺。我將浴室的門鎖緊,解開浴袍。看著鏡中自已被綁縛的身體,心神不一陣漾。本來就十分自信的身體現在越發顯得美。我又忍不住撫摸起來,那動作就像舞女郎在勾引著什麼人一樣,充著褻……身體上的繩痕依是清淅可見,我覺得難堪,因為這樣的身體還是不能讓美娜看見啊。
唉--我嘆了口氣,真不忍心解除身上的綁縛啊,這樣不知道有多舒服……美娜突然在外敲門:「讓我進來,我也想洗一下。」
我一陣心慌,忙道:「你沒洗嗎?」
「洗啦,可我還想洗。」
「……慌什麼嘛?等我洗完你再來吧!」
「我們一起洗嘛,節約時間呀,都十二點了……」
「不行,我在上側所,好臭的,你還是等一下吧!」
「真是,你快點啊!」
「是啦!」我忙解著身上的緊縛帶,卻發現浴室裡本沒有可以藏好緊縛帶的地方,而我也居然忘了拿內衣。「真笨!」我暗罵自已,想著對策。只要美娜不在門口,我還是有辦法躲過她的耳目的,我想。很快地我就衝玩了澡,但只有再穿起那件睡衣並將那緊縛帶在衣內。側耳聽了聽門外的動靜,小聲地試著叫了一聲,「美娜!」不見迴音。暗喜之下悄悄地打開了門。美娜果然不在,我飛快地進入了我父母回來才睡的房間,將緊縛帶進棉被裡。搞定,我吁了口氣。
我重又站在浴室門口,對美娜叫道:「我完啦,你來吧!」
美娜走過來,眼睛一直盯著我看,那眼光好奇怪,看得我心直髮寒。「怎……怎麼啦?這樣看著我?」
美娜忽地一笑,沒說什麼就走進了浴室。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我上了,在上我以很的速度穿好罩和內,但身上的繩痕總讓我埂埂於懷,總不能穿秋衣和秋吧!稍稍一想,我就有了主意:將空調打開,就穿睡衣睡。不一會兒,美娜出來了,我將一毯子給她,並說:「我開了空調,要冷的話你就蓋這個啊!」
「那你呢?」
「我就這樣睡。」我裝著很困的樣子向內側臥著,不清不楚地說:「早上起那麼早,害我沒睡成懶覺……」
我覺到美娜也上了,緊靠在我的身邊睡下。我趕忙將燈關了,心想黑暗之中她就什麼也看不見啦。我真的是困了,不知不覺就放鬆了警惕,糊糊糊糊就什麼都不知道啦。
……也不知睡了多久,好像只睡了一會兒的覺,我被刺眼的燈光或說是被人侵擾而不自覺地醒來。朦朧間我看見一個苗條的身影府視著我……我驀然驚醒,「啊!」地一聲坐了起來,是美娜!「美娜!你做什麼……」我驚恐地叫著。
美娜望著我吃吃地笑著。我再次悚然心驚,天啦!我竟然一絲不掛……我不呆了,頓時覺得無地自容。那身上的繩痕是那樣的刺眼,彷彿暴突出來……我不敢看她,也不知要怎樣說話,心卻在淚。「告訴我,你身上那來的繩痕啊?你被別人綁架了嗎?」
「……不……不是……」我不能騙她,怕她胡思想,也怕她要報警。
「那是怎麼來的?」我不敢看她,但我想她的神情一定會讓我休克:「……」
「說呀!」她的話好嚴厲,好像沒有商量的餘地……
「是……我……我自已……」
「自我奴役是不是?」
天,她竟然知道自我奴役。這更讓覺得我無地自容和羞萬分,恨不得能有個地讓我鑽進去。「是……」
「你喜SM是不是?」
「不……是……」
我想否認。我一直覺得我還不算SM,可現在還能作怎樣的解釋呢。既然她什麼都知道,索都認了算了。我又忙低聲說:「我喜,你別說出去好不好?」
美娜沒有說話,好像在想著什麼。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馬上又低下了頭,就像是做了很大錯事的孩子。她一直盯著我,但臉上的表情很古怪,似笑非笑的,好像又有一種欣喜……我沒有想很多,那有心情在乎她的表情有著什麼樣的意思呢?
良久,她才說道:「要我不說出去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其實,我也知道美娜會答應我不將我的事情說出去的,只是人總有忍不住或是說漏嘴的時候。對於一個發現新奇事物的人來說,想要保守住秘密是件何其難的事情啊。但她的口氣讓我覺到她能做得到,只是那那有條件的應承讓我稍安的心又呯然心動……
不過,這樣也好,這會給她保住我秘密的諾言增加記憶和約束力,當然,前提是不論她有什麼要求我都得答應她。只是……只是我和她是最要好的朋友,難道我不答應她……她真會將我的事情傳出去嗎?我不相信她真會那樣做,這樣做她會失去我這個朋友,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處啊,可……可我能拿這個來賭我一生的清白嗎?我不敢……我想我是不敢的,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敢。美娜的話也有一種讓我正陷進陷井的覺。
也許……也許以後的故事真會像我想的那樣發展……美娜一直在等著我的回應,可我的心好,也在狂跳著,我必需作出決定:「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只要能為我保守秘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來不想這樣說的,可不知怎麼就說了出來。這讓我想到了SM小說裡的一些情節,這正是成為別人奴隸的先決條件啊!「好!你答應了可不許反悔啊!不然,我真的要把它當成笑料說給別人聽的,到時候可別怪我喲!」我覺得出美娜的臉上帶著笑意。「是啦,被你抓住了痛腳,我還敢怎麼樣嘛,你快說要我答應什麼事?」我嗔道。
我知她不會說出去了,心理暗暗高興,也漸漸輕鬆起來。我一直是低著頭,覺得羞的樣子,這樣讓我覺得好像低她一等一樣。我想我和她不應該這樣,所以想回復以前的覺,裝作輕鬆,不將我的醜事當作天大的事一樣。雖然心理還是痛疼、不好意思,但面上卻要裝出無所謂的樣子。
美娜好像知道我的心事,一笑說:「那你現在再自縛一遍給我看好不好?」天!她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我本沒想到她的要求還是落在我不願意再面對的事上。我一下懵了,驚詫地看著她,真不敢相信她會有這樣的想法。「怎麼啦?」
「……你……你……」我想生氣,想質疑她為什麼要我去做這件事,但我不敢。
「我怎麼啦?你不是說了嗎,我的任何要求你都會答應的呀?怎麼?你想反悔是不是……那我也反悔……」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會……讓我做這個……」我不又低下了頭,覺得又羞又窘迫。
「我就是要你做這件事,因為我想看看你倒低是怎樣做的,我很好奇。」
「……你--是不是也喜……」我忍不住這樣問她,要不然她怎會好奇呢……
「……別扯遠了好不好,快做嘛,我真的想看看啊?」
「我……我不想……能不能讓我做別的事情?我一定答應……」
「不行,你要是不聽話,我們的易就完了,看你以後怎麼做人!」
做?還是不做?在我心理猶豫著。說實話,我還真有做的望,只是太卻不過面子。這樣的行為讓我覺得很羞,說不定更加深了她心裡的那種戲謔嘲諷的意味。可是,一種難以忍耐的望好像在升騰,讓我為之心顫。我知道,我心理一直在期盼這樣的機會:在別人面前被迫展示我的自,在自願不自願下接受羞辱,接受無奈……
怕被羞辱又渴望被羞辱也許正是我所最需要的覺,這是我一直以來怕遇到又強烈想要遇到的望。這種望一旦被起,我將難以揭止,或是說我本無心真要揭止它。也許是被這種強烈的望矇蔽了頭腦,抑住理智、喪失自尊……使自已不能自主或不自不覺地被望俘虜。我想我現在就是這樣。(說不清楚啦,自已體會我當時的心理吧)
「我……我做……你不要笑我……」
「這就對啦,我不笑你。」
我站了起來,想找件衣服穿上……可我覺得還是不穿的好,不是怕美娜反對,而是我自已有這樣的望……我不能拿出我的那些專制的刑具,如果讓她發現還不知道怎樣想呢。還是用繩子吧,綁簡單一點……雖然我有著將自已狠狠綁起來的衝動,可那樣美娜會怎麼看啊?她一定會覺得我非常變態,以經到了無可球救藥的地步……
我剛要拿出昨天的綁繩來,突然一想這也不行,那可是一大卷繩子啊,讓她見了多不好意思。我走到客廳,在一個小櫃子裡拿出一卷繩子,這是用來在樓頂臨時曬衣用的。我將繩子剪下一米長一點,然後走到美娜面前……
我不知道為什麼非要走到她面前,反正心理的望在左右著我,讓我按著潛意識在做著。用繩子綁自已我已是輕車路,我居然忘了要故意裝作笨拙一點。我將繩子結了一個繩圈,打上第一道結,然後對摺成兩個繩圈,將繩圈套在一隻手腕上,抓住兩個繩頭。接著兩隻手背到後面……
「不行,你要背對著我,讓我看見你是怎樣綁的。」
我還能怎樣,當然是聽她的了。我背對著她,心裡覺得羞辱和悲哀……可……可我明顯地到我的私處有了異樣的覺。我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總是不能平靜。這使我的動作顯得有些慌。在背後,我將另一隻手伸入繩圈中,然後抓住一個繩頭。此時,我的兩個手裡各有一個繩頭了,只要我相互拉緊,並打上第二道死結,那麼我的雙手將被真的綁住,除非用刀子,否則我自已都將無法打開……
我還沒來得及想,美娜就說道:「:一定要綁緊喲,綁不緊不算的,要從來。」。
其實她不這樣說我都有將自已真實綁起來的望,只是心裡有點猶豫罷了。一想到自已把自已綁起來,將在美娜面前徹底失去自由,心裡那受奴役的望更加熾烈,彷彿震憾了整個心靈。「也許……也許她會對我進行羞辱……我被綁著……只能任她對我……」
私間不自覺地湧動著一股曖,熱熱的,的……想要被動……咬咬牙,我狠狠地將繩子拉緊……再拉緊……覺得實在是拉不動了,這才打上第二道結。我發現這一次自縛得特別好,比我的任何一次都綁得緊。我習慣地試了試,沒有絲毫鬆動的覺。我知道憑我自已用手指是不能打開這個死結的,除非用刀子或美娜幫助我。我轉過身去,輕輕地說了一句:「綁好了。」我不敢正視她的目光,但臉燒得利害,一定是紅到耳啦。
「是不是綁好了啊?我要看看。」美娜說著走近我。我想退讓,但覺得自已難以移動。美娜的手伸過來,好像是想將我的身子扭過去,可她的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竟然搭在了……搭在了我的房上,更巧的是她的兩個手指正夾住我那已結是堅的頭上。同是女人,她當然知道這樣的反應意味著什麼。我不又羞又急,心下慌,不知怎樣才好。
「喲--你……不會吧……」美娜誇張地叫著,竟然大膽地抓住了我的頭。我嗔怪不而又羞地瞟了她一眼,我卻發現她的臉也是紅通通的,好興奮的樣子。「不要……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有氣無力的說著,這種哀求的語氣連我自已都覺得太過糜,更能起的氣氛和戀。
美娜吃吃地笑著,卻本沒有打算要停下的意思。她的手開始肆意地著我的房,挑逗著。我強忍著想要瘋狂的身體和戀,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避。每當我企圖想要離開她的撫時,她的手指就會捏緊我的頭,使我因頭的痛疼而不敢放肆。有什麼辦法呢,我的頭因昨晚的奴役而對痛疼非常啊!
「很舒服是不是?你喜我對你這樣對不對?你看你的身體好熱啊……你的身材真好,別說是男人,就是我見到了也心動啊……」
「……」
「你的肌膚真滑,摸著真舒服啊……你看你,還忍著幹嘛,來!聽我的,徹底放鬆,放鬆……想想這多美好啊……」
「別……不要這樣……不好……」
「怕什麼,我們是好朋友啊,讓我幫你不好嗎?都是女孩子有什麼好害羞的?」
「……」我不知說什麼才好,她的話對我真有著惑力,好像要將我崔眠,徹底掏空我的靈魂。美娜繞到我的身後,環抱著我。一隻手依然抓捏著我的房,另一隻手伸向腹間,撫摸著我那平滑的腹部。
「哦……」我忍不住呻了一聲。這樣子太舒服了,我難以自……我的大腿傳來的覺……那是什麼?天,我竟然下了……她撫摸腹部的手輕撫著,漸漸向下滑去……「不要……」我想拒絕。要是讓她發現那兒的秘密,那真是一件非常羞的事情啊……然而,生理的望使我的身體難以抗拒。自尊,理智在的望面前顯得那樣的有氣無力。
「哇!」好多啊!美娜不信似的誇張著:「你看看真是讓人難以相信啊,居然了這麼多……喂,你看看嘛……」我將臉別過去,自覺不自覺地還是掃了一眼她舉在我眼前的手指。「真羞啊……」我心裡悲哀地叫著。她的兩手指一張一合地,我分明看見在她手指中沾著粘粘的體……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不知會不會相信呢?我們校裡最美的校花……嘻嘻……竟然是這樣的女孩子……」聽到這樣的話,我全身心地為之一震,彷彿清醒了許多:「不……別這樣說……你不能說出去的,你答應過我的……」
「是啊!我是答應過你,可我就怕自已得意忘形說漏了嘴……我太興奮了,真有你的……」
「你……你……」真讓人氣苦啊!
「你不能說出去的,千萬不要說出去啊,我求你啦,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不說出去……我們是好朋友啊……除非……你不想做好朋友了……」
「做,當然做好朋友了,我真捨不得你失去你,不過我的忘好大,就怕自已記不住呢……」
「你……你想要怎樣啊……」真不知她在想什麼,那語氣像是在戲,在調侃……
「要我記住這個秘密得想個辦法,什麼辦法呢……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就是嘴長、忘好大的是不是?」她那裡是啊,她的口風一直是很緊的,她為什麼要這樣說,那一定是又有什麼個圖了,我不悲從中來,我和她的地位……我在她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要想一個能加深記憶的辦法,想想……嗯,能讓我記得的只會是時該讓我掛念的東西……」我不急了,不追問:「想好了沒有啊……別故意折磨我好不好?」
「有了……就不知你願不願意……」
「是什麼?」我急不可耐。
「你先說你願不願意嘛?」
「我……不是說了嗎,只要你不說出去,要我怎樣都可以……我給……不,我請你吃飯好不好……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哎!我竟然對我的好朋友說出這樣的話,還是不是當她好朋友啊?
「嗯!你有錢我知道,可我也不缺錢花呀!」她當然不缺錢花,因為她有個很有錢的哥哥。
「那你……那你想好了沒有啊?倒底要我怎樣嘛?」我的思維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控制在她的手裡了,我自已都不知道。
「有啦……嘻嘻……你不是喜……喜奴役嗎?我幫你啊?」
「什麼?」簡直不敢相信她會這樣說。
「不……」
「不?為什麼不呢?你喜啊……我也……我也覺得好奇啊!」
「不不不……」
「真的不要嗎?」
「……不要,不好。」
「不好就算啦,本來我也是好心幫你的,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呢?好吧!既然不願意就算了,不過,我還是會為你保守秘密的,儘量!」
「你……儘量是……是什麼意思?」
「我想在幾個月內我一定會牢牢地記住的,絕不對任何人講,可是時間長了,我就不能保證了,你想啊,這種事那麼稀奇,一直記在心裡難保有不會說漏嘴的時候對不對?」
「你--!」我真是氣極而悲,險些窒息:「你……真是可恨……」
「其實也沒什麼嘛,你不就是喜SM嗎?像你這樣的人有很多呢,說出去也不一定很醜啊。」
「你……你也知道……SM……」我忍不住這樣問,不自覺中已經默認我真是一個SM的好者。「當然,上網時無意中知道的,也看過少小說呢,很有意思的呀!」她果然知道SM,就不知她不興趣,要是她興趣,那我才不怕她說呢。我是不是該試探她……
「看你一個人自已玩,我不忍心才想幫你啊,都是女人,我知道……受啦--你又不答應。如果讓我幫你,我就會時常記著的,我自已也參於,就不會說出去了是不是?」我一想也對啊……再說我一直……一直期盼有個同伴的……很人的提義啊……
「讓我幫你一起玩SM遊戲總比你一個人好嘛,我又不會說出去……」
「你是說遊戲……」我強調著「遊戲」這個字眼。我想遊戲必境是遊戲,它能沖淡我心裡SM戀的羞。
「當然是玩遊戲了,我幫你嘛……」她為什麼總是強調是在幫我呢……還有什麼企圖嗎……一時間我也沒法猜測她的心意。
「這樣做……真能讓你……讓你加深記憶……不說出去?」
「你不信就算了,我儘量做到不說出去,你也經常在我耳邊時刻提醒我不就得了。」
「不……不……我不是不信你……你想……想……怎樣啊……」
「什麼我想怎樣啊……」
「……我……是說……要怎樣做才能加……加深記憶……」
「我這樣摸你你是不是很舒服啊?現在你一定是想自了是不是?」。天!她又將注意力放在了我的身上,「可是被綁著你做不到是不是!」
我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就像是一頭無助的羔羊,任她左右著。她繼續說道:「就像現在這樣,我來幫你自,你就會很舒服,會……會有……高是不是?」她的手在我身上游動著,幾乎摸遍了我整個身體。
我覺得我身上沾沾的有的覺,馬上想到那是美娜的手將我的帶到身上的緣故。我知道被綁的我本逃避不了她的任意妄為,任她吧……「別再說了,你想怎樣我聽你的就是。」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切可都是你自願的喲!」我點了點頭,覺得委屈。「你很喜被奴役是不是?自已綁肯定不好玩,那就我來綁你呀。這個遊戲嘛其實就是主人和奴隸的遊戲對不對。你喜扮奴隸,那我當然就要扮主人了是不是?」
「……」
「是不是?」
「……是。」
「那你答應了?」
「這……可是……」
「別可是啦,你想想你會多興奮啊,嘻嘻……有主人的覺不是很好嗎?」
「……」
「這只是遊戲嘛,只不過我扮演主人你扮演奴隸罷了。」
「……」
她的話對我來說太具惑力了,只是我所扮演的角太令我羞。她的角呢?好像沒什麼可的。反而讓她更有了自傲的本錢以及漏秘密的說詞。小說中那令人羞的奴隸遭遇以及做主人的得意場面就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裡掠過……我覺得這樣不好,可……可這不正是我一直期盼的事情嗎……「我不想這樣啊,我是被她的……」
「怎不樣,願不願意嘛,看你這像就知道你心動了對不對?」
「……好!我聽你的,只要你不說出去,隨你怎麼樣。」我強調著,意思是:我不願意,是被你的,並提醒她一定要保守秘密。「好啦,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啦……我們暫時放下朋友的身份,我們兩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你的主人好不好?」
「……隨你。」好不好還不是她說了算。「不過啊---口說無憑,我們立個字據怎麼樣?」
「啊!不可以……」我斷然拒絕,這樣做那不是讓她還有物證了。
「你怕什麼啊,這只是增加遊戲的真實嘛。我又沒別的意思,再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怎麼會害你呢?」她的手又伸進了我的間:「你看看你多麼虛偽啊,都成了這個樣子了,還說不願意。喜就喜嘛,我又不會真的將你當作奴隸--我又不變態。」那不是說我真的變態嗎?
「你怎樣說都……都有道理,我……說不過你……其實……我……我就怕你害我……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我有一種想哭的覺,但還是忍住了,哭只是為了隱飾我的羞心理,我也不願在她面前淚,那樣更會讓她看輕我。
「這就對啦,看你委屈的樣子,好像是我在欺侮你呢!你怕我喜呀,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呢?我不幫你誰會幫你呢?自已討了好,還這個樣子,真讓人受不了。」看看,這就是她說的話。立字據使我想起小說中的奴隸與主人之間的契約來;我想她所要我立的不外如此吧?「其實不立字據我也會聽你的,真的。誰讓你抓住了我的把柄呢……你要這樣做,我……我還能反對嗎?」我的語氣裡含著責怪和無奈。
「好啦,我來寫,你來簽字……不,算了,還是我說你寫。」也不理我的受又說:「怎麼?自已不能解開嗎?」我搖搖頭,羞紅著臉:「……我……我解不開……」
「那你幹嘛自已給自已綁這麼緊啊?」說著,她就吃吃地笑。
「……是你要的……」
「我不管,你解不開就這樣寫好不好?」
「……這……我這樣怎麼能寫呀……」我發現她真的是一位SM的高手,至少是一位能引人入陷井的高手。就幾句話,便讓我應承非寫不可了,好像還是出於自願呢。「自已想辦法呀,你有辦法將自已綁起來,就沒有辦法寫字嗎?」
「……我……」我呆呆地望著她,真不知她在想什麼,有什麼企圖。「看著我幹什麼?還不快想辦法解開自已。」心裡好氣苦啊,就這樣被她戲著……我的好朋友竟然這樣對我!我只得去找刀子。奇怪啊,她這樣對我,我……我還對她怨恨不起來……
我走到客廳,找到水果刀。看見牆上的時鐘已是凌晨四點鐘了,可我一點睡意都沒有,內心的各種滋味使我一直處在亢奮的狀態。美娜一直跟著我看……看吧,反正你什麼都知道了,我已經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想著,不自不覺地就拿出筆和紙來。哎!我真自覺啊,看來我的受的奴已經深入骨髓啦。
雖然我還赤著身體,居然沒有冷的覺,這才發現空調已經被美娜關了,這還差不多,她還是有點為我著想的嘛。「怎……怎麼寫?」我乘乘地坐在寫字檯前,有點可憐夕夕地看著她。
「嗯--?我想想……這麼寫吧:我,可自願成為美娜的奴隸,為了表示自已的真誠特制定以下幾條協義,並保證沒有任何條件的尊守協義的各項條款,否則,我的主人美娜有權漏關於奴隸可的任何見不得人的秘密……」她說的這些話真是令我驚詫:多麼專業啊……還能說她不懂SM嗎……天……我能接受嗎……這是威脅嘛……
「寫完了嗎?」我點了點頭,索什麼都不想,乾脆什麼都聽她的,現在反悔也晚了呀。「好,我繼續說,你要寫好啊,別讓我看不清,不然就重寫……第一:我,奴隸可在主人美娜面前將被剝奪一切自由和做人的權力……」
「這……」我想說這可無法接受啊,可不等我說完她卻說:「怎麼啊,這不是遊戲嗎?我都沒當真你倒當起真來了,快快,別猶豫啦!」
「哎--遊戲……遊戲……」我心裡想著,不聽她的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回味著她剛才的話。「……被剝奪一切自由和做人的權力……」我就有一種難以抑的興奮。「寫了嗎……第二條,我,奴隸可將沒有任何條件地接受主人美娜的命令,不得有任何的違抗,否則主人有權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第三,奴隸可的身體歸主人美娜所有,主人隨時隨地可以享用奴隸可的身體,這包括……包括各種的SM玩法……咦!你看著我幹什麼?快寫啊!」
「我……我……想知道……你……你要怎樣享用我……我的身體……你……你不會……不會對我……做那種事情吧?」
「什麼樣的事情啊,說清楚嘛!」這傢伙太可惡了,明知故問啊!
「你知道的……我……我還是處女……」
「哈哈……看你想哪去了,我也是女人啊。我怎麼對你做……啊!是你想做是不是?那我可以考慮考慮的……」我的底子徹底掉光啦,被這個靈古怪的美娜得笨到了家,明知她是在故意整我,卻有苦說不出,這分明是在說我是個十分的女孩子啊。
「第四條……喂!發什麼呆……你不寫可是不行的,聽好,第四條來了。第四……還真不好想呢,你看我為了你多累呀……嗯……第四就這樣寫吧:我,奴隸可將沒有任何怨言地為主人美那服務……這怎麼和第二條有點重複,那也沒什麼吧。第五:嗯第五條最重要了,就是如果以後出現協義中沒有的條款而發生爭議的話,將還是主人美娜說了算並且在協義書上添加。」
這是什麼協議啊,完全是買身契約嘛。不管協議有什麼或沒什麼我都得聽她的,那還要協議做什麼啊!不行,我還得加上一條,否則我一點權力都沒有了,就算這是玩遊戲,萬一她當真呢?「還……還有一條你沒說。」我瞪著她說。
這下輪到她詫異了,驚奇地看著我,我忙說:「你別胡思想了,我可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女人。我要加上的一條是:以上協議只有在奴……奴……(真是難以說出口呢)……奴隸可……可和主……主人美娜兩人時才有效,否則奴隸……有權拒絕……主人美娜一定要尊守遊戲規則……」我咬咬牙一口氣說完,並用堅定不屈的眼光看著她。
「……好!這是當然的事情!還用寫嗎?真是……你寫好沒有?簽上名字了嗎?來給我看看。」
我白了她一眼,寫上剛才自已想到的那一條。在寫名字時著實猶豫了好一會兒,心裡一個勁地在想:「為什麼要寫這個啊?為什麼要寫這個啊……」若說為情勢所也不盡然,我知道我的內心還是真正有這種乞求和望的。其實籤不簽名都是一樣,只要對照筆跡就知道是出自我之手,何況上面還有我的名字呢。管它呢,籤就籤吧。我將「協議」給美娜。
看著她得意的笑容,我的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但明顯到一絲快意。這樣的笑容讓我覺得羞和無奈,而這正是一個M女所期盼的啊!「不錯,寫得真好,一看就明白是你的字。」看到我低著頭,又笑著說:「放心吧,我不會讓任何人看到的,你要相信我……好啦!你應該高興才對嘛,我可是個好主人喲,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足你要求!」
美娜說完,小心的將「協議」摺好放進她帶來的小提袋裡。「不要這樣放,會……會被人看到的……」我怯怯地說,這種樣子好像以經進入了做奴隸的角。「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回家我就把它放好--現在,遊戲正式開始啦!」看她那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就放心不下。那「協議」雖說是「遊戲」裡的一種規則,可那必境是白紙黑字,完全有理由當真啊!
何況……何況這,這本來就是真的。真要讓人知道了,他們會怎樣想啊?這就像買身契約,這就像我是一個變態甚至是女人的證明……我不敢想像,也難以想像,總之這樣的結果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敢面對的。
「美……美娜……」我鼓起勇氣,換了一個嚴厲的面孔對她說:「雖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但必境讓你知道了我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不管你對我怎樣,我都可以忍受,但如果讓第二個人知道了這件事,我……我會殺了你,因為我也不活了……」「……我知道,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美娜一臉認真的說。「那就好。」
「其實,我明白你的心,你是又怕又喜是不是?我說過,這只是我們兩人玩的遊戲。你別看現在對你那麼刻薄,那都是做給你看的呀。我們還是好朋友嘛,你也別為這件事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該怎麼就怎麼,快快樂樂的在一起,不要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別因這件事情傷了我倆的情,總之你要相信我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
我知道她話的意思,但真能這樣嗎?這始終是個影,在我心裡想抹也抹不去,但見她一臉真誠的樣子,我除了相信,還能說什麼?一陣沉默之後,美娜說:「好啦!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可以開始遊戲了,從現在起你要叫我主人呀,我就叫你奴,好不好?」
我奇怪她為什麼對SM那麼熱衷,好像比我還急似的。我沒有多想什麼,但她的話卻起我受的本來。我不知道她倒底要對我做些什麼,那末知的境遇讓我心動和不安。
「奴。」我呆呆的,想答應又覺得不好意思,裝作沒有在意的樣子。「奴,我在叫你呢?」
「啊--嗯……是……」
「叫我主人好不好?別忘了,這只是遊戲嘛!」
「……主……主人。」我低聲叫著,既興奮又發慌。美娜微笑著,伸手輕輕地撫在我的房上。
「別……不要,我不喜……」
「不喜?為什麼啊?」
「我……我不習慣的……」我也不知我想說什麼,但女人對女人總讓我覺得不自然。
「哦!對啦,你喜捆綁是不是?我差點忘了,那讓我把你綁起來好不好?」
「……」一聽到要綁我的話,我心裡就咚咚直跳,被緊縛的種種快一下子充著我的身心,更何況又是別人來綁我,這是我在自縛中所體驗不到的快啊。我的心裡已經說了無數遍「好」了,可到了口中,還是覺得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別再不好意思啦,喜就是喜嘛,看來啊-我還得好好的調教你喲。告訴我繩子在哪兒,我去拿好了。」
「我來……」我忙說。
我是怕她發現除了繩子外我還有著好多足以驚人的刑具,可這樣一來就等於承認願意讓她綁了。可繩子和綁具就在這間房子裡啊。我是將它們放在一個木箱中,並藏在壁櫃裡的,如果當她的面拿出來,她一定會好奇地去看。如果讓她發現那些綁具,真不知她會怎樣去想我的變態行徑呢!我有點為難,又想去拿那曬衣的繩子,可我不喜被那繩子綁縛。因為曬衣的繩子是尼龍的,質地很硬,綁在身上是很痛的……
如果想被綁得長久,我可不願用它……原來我是想被綁得長久啊。還沒綁呢我就有這樣的想法,哎!我真是不可救藥了。「美……美娜你能給我倒一杯水嗎?我有點渴。」我乞求地看著她,想將她支開。
美娜對我一笑說:「你使終不肯叫我主人嗎?那玩遊戲還有什麼意思。這一次就饒了你,下一次可不充許了,否則,我要行使主人的權力了,知道嗎?」我用力地點了點頭,見她並沒懷疑我的用心,不暗喜。美娜走去時邊搖頭邊說:「真不知誰是主人,還要我為奴隸倒水……」
她一出房門,我迅速地打開壁櫃。還好,因為昨晚的自縛,箱子並沒有上鎖,這讓我能很快從箱中拿出一大卷白的綿質繩來。我覺得在我的潛意識裡一直是希望她狠狠綁我的,不然我不會拿出這麼多的繩子來。雖然我不知她會不會將繩子全部綁在我身上,但我期盼她能這樣。當她看到這麼多的繩子時,也許會覺得我是在暗示她。
事實上在不知不覺中我的確有暗示她的意思。我將繩子放到上,坐到邊,等著她進來。我覺得是不是該穿上一件衣服,因為我赤的時間太長了,會不會讓她覺得我還有暴的嗜好呢……
這時,美娜端著一隻杯子走了進來,我看著她,發現自已以不再像先前那般覺得羞了。她看了一眼上的繩子,好像是會心的一笑,沒有說什麼。我接過那杯水,一飲而盡……
我的確到口渴了。美娜拿過一卷繩子,將它折開,對摺。我對繩子一向保護得很好,每次用完我都會將它理順,然後才繞好。我有很多卷繩子,每卷繩子長短不一,因捆綁的地方不同所以繩子的長短就不一樣。她拿的那一並不算很長,但足夠將我的雙臂五花大綁的了。我不懷疑:她會綁嗎?
「來,我要綁你了。」我忍著心裡的悸動,不由自主地將雙手放在了背後。我是喜被反綁的,那會讓我有徹底失去抵禦能力的覺,對於身前的一切侵擾都無可奈何的窘境會使我充分體驗到被捆綁、被奴役的快。那種將雙手綁在前面的綁法,總讓我產生「我還很自由」的錯覺,會讓我覺得我的雙手至少還能抵禦些什麼的敗興的想法。
我的心理是興奮著的,也有點緊張。我期盼她「很會綁人」,不要隨隨便便就將我綁了,最好是按我心裡的綁法綁我,可我怎麼好意思告訴她我喜怎樣被綁呢。其實,無論她怎樣綁我,我都會覺得興奮,因為這必境是第一次被別人綁,又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展被綁的身體。而且在我心裡常幻想著的主人現在已真真實實地出現了,並且正綁我。不管她會不會是我心裡所想要的那種主人,但只要一想到有了主人,我就有一種難以抑的愉。
我到繩子搭在了我的肩頭,但卻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似乎是在考慮應該要怎樣綁一樣。我真想崔她快一點,可這樣的話還是難以啟口。「要怎樣綁呢?」美娜說,好像是自問,又好像是在問我。我沒有回答她。「你想讓我怎樣綁你呢?你教我好嗎?」我心裡有些氣苦,也不知她是真的不會綁呢還是故意用這樣的問話來逗我。我有些沒好氣地說:「不會綁就不綁了……」跟著就差點說出「真沒用……」來。
「哎喲,不要生氣嘛,那我綁了,綁不好可別怪我。」
我依是沒有作聲,算是默認了。美娜的綁法和電影中的綁法差不多,算是五花大綁吧。隨著繩子的繞收緊,我的身體忍不住傳來一陣陣快,震撼著我的心靈。我用心體驗著被緊縛的愉,本沒有在意她何時將我的雙手已牢牢地綁在了身後。
當美娜繞到我的身前,兩手扶著我被綁的肩對我說:「小奴隸,舒服嗎?」我本來羞紅的臉更紅了,別過頭去,不好意思理她。美娜笑嘻嘻的,雙手又在我赤的身上摸起來,我想喝止她,可她這樣讓我好舒服。這就是無奈啊,被綁的我哪有絲毫的反抗餘地呢?這就是被羞辱的覺,我喜啊!
美娜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我的心理難以容忍了。她竟然又想侵猶我的間……她的兩隻手用力地扒著我的兩腿內側,企圖分開。我拼命地忍著,只想著不能讓她看到我那已是的羞之地。「……別……別這樣……我不喜這樣子……求你了……」
「主人想看看都不行?」
「不行!」我很乾脆地回答:「有……有什麼好看的!你……你和我不是一樣嘛……」
「好!好!我不難為你。可你不讓我做這又不讓我做那,又不叫我主人,那我有什麼意思?」
「……主人……」我一直是想叫的,可就是覺得難為情。
「這才對嘛,以後一直要這樣叫哦!」。美娜說完,看著我。
「……是主人。」
美娜焉然一笑,說:「我們是好姐妹,來!告訴妹妹,你喜什麼樣的「SM」呢?」
咦!不是好朋友嗎?怎麼這會兒又叫好姐妹啦?我比她大一個月,叫我姐姐那也不錯。這樣叫也好,親熱嘛!這讓我想起小說中姐妹在一起玩SM的情景。「那我是叫你妹妹呢?還是叫你主人?」我不這樣問她。美娜一愣,那樣子讓我覺得她的心裡有著不可告人的想法。
「……當然是叫主人了,不過我們也是好姐妹啊,這樣的話不是比做朋友更親熱些嗎?」我點點頭。在不知不覺中我也大方起來。我想反正她什麼都知道了,不管我怎樣,該要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暫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將它當遊戲,我當它是遊戲吧,誰讓我喜呢?
「奴,你喜什麼樣的SM呢?」美娜繼續問道。「我喜……奴喜捆綁……」。我將「我」字改做「奴」;這樣稱呼自已,不完全是被的,我甘願如此,這就是我想被奴役的本。「就只是喜被捆綁嗎?」
「……」一時之間,我不知該怎樣回答她。我當然不光是喜被捆綁了。在網上聊天時也有好多同好這樣問我,每每收到這樣的問題時,我都會毫不猶豫地說出我心裡的想法,可那是相互都不知對方的情況下啊。
「說呀?」
「……我……這還要問嗎?」
「你不說我怎知道?」哎!其實有好多人都不知道喜被綁者的心思的,我也說不好,不過我想要是真正的SM高手的話應該能從我以下的回答中體驗些什麼。「我……我是奴隸……又被你綁著……還能……還能有選擇嗎?你……你這樣問我不是多餘嗎?」
「……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你的意思是:我想怎樣就怎樣,對不對?」
「……」
「被奴役者其實是將自已的命遠完全給了奴役者,真正失去自主權才是被奴役者想要體驗的覺。即便是玩SM遊戲,如果什麼都要徵詢受者的想法,那麼受者會失去意義,就好像是自已在自已一樣,沒有真實了。你的意思是沒有預知的受境遇才是你最喜的對嗎?」她的一席話好像是對了,但我可不好做補充。我沒有回答她,但這表示我默認了。
「我知道啦……嘻嘻……」我看著她,她的表情很興奮。這讓我覺得怪怪的。我始料不及的是她居然能領會到我的心意,如果她不是一個SM好者又怎麼可能呢……
美娜竟然又拿起一卷繩子,我驚異地看著她,但沒有做聲。美娜將繩子繞在我的頸上,在我的前、房下,腹部、各打上了一個結。跟著她讓我站起來,不再徵求我的任何意見,將繩子企圖穿過我的間。我明白她要對我做什麼,本能使我夾緊了雙腿,我還沒來得及體驗那繩子想要緊縛我私處的震顫,美娜就魯用她的腳踢我的腿……她想讓我分開雙腿。
「啊!」她是赤著腳踢的,不是很痛,但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你……」
「分開雙腿,聽到沒有?」美娜換了個面孔,用嚴厲的口氣對我喝叱著。
天!她可變得真快啊。「別……不要這樣好不好?」我覺得有點委屈,我想她已知道我的受心理了,現在正在實踐著。也不知美娜是玩真的還是怎樣,她再次踢了我一下。這一下比剛才重些。我有點害怕了,她的表情好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我委委屈屈地分開了雙腿。(什麼委屈,大半倒是自願的)
美娜蹲下身來,將繩子穿過我的下。她整理了一下繩子,使那繩子正好嵌進我的中間。我覺那繩子已被包住。「她為什麼不打個結呢?」我竟然這樣想著。繩子繞到了身後,美娜收了收繩子。一陣痛疼傳來……
不過我忍住了沒有發出聲來。要不是昨晚玩過了份,我想現在是不會痛的,痛就痛吧,繩子勒過間的覺我是喜的。美娜在背後也不知是怎樣繞著繩子,但我的雙手卻被她向上吊了起來。我發現雙手向下的重量好像牽動著部,她越將我的雙手向上提,我的部就勒得越緊、越痛。
我知道她是怎樣綁的了,她是將穿過我間的繩子直接穿過我勁部的繩子,然後向下繞到雙手,將我的雙手吊起來。吊手的繩子是和間的繩子相連的,當我的雙手被吊到極限,就會自然生成反力,就像是自已在扯著部一樣。天!這是很專業的SM綁法啊,她怎麼會想得到呢?
我的臉因痛苦變了形,但我忍受著沒有作聲。這樣的綁法使我站不直身子,也不敢隨便動,我知道不管我怎樣動遭秧的還是我的部。不過,我覺得這樣的綁法我是支持不了多久的,因為對部的傷痛無疑是雪上加霜。「不……不行……我很痛,綁松一點好嗎……我站不直身子。」
「綁好了才說,晚啦。」美娜並不理我的受,她又拿起一繩子,在我背後著。繩子繞到前,在我身前不停地穿著、收緊,不一會兒,我的身前就被繩子綁成了許多凌形的樣子。這使我的部更緊了。我不得不盡量將自已的雙手向上送,已減輕繩子崩緊的力度。
「完工。」美娜拍著雙手,站到我前面,好像是在欣賞她的藝術作品一樣:「怎麼樣想照鏡子嗎?」
「……好痛……鬆開我……我受不了……」剛才還能忍受的痛疼,現在越演越演烈,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喲……我怎麼忘了……」美娜好像想起了什麼,她四處看著。不一會,她向走去。我奇怪盯著她,不知她又想起了什麼花樣。只見美娜居然拿起我穿的內……我有些驚恐,知道她要對我做什麼。我想逃避,然而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她將我的內成一團,命令道:「張開口!」
「不。」我猛地搖頭,「換別的好不好?」我哀求她。
「不行,快張開嘴,不然……」美娜冷笑著,不達目地誓不罷休的樣子。
兩個女孩兒一起玩,好像不是很好,應該找一個男主人玩,就有意思了!
SM很不錯嗎!!!!!!!!!!!!!!
兩個女同,還行就是短了點。。。多謝分享!!
剛剛進入彩部分就結束了?!比較喜女同的調教,男主人的話總覺得調教就被放到次要位置了
好像是一篇老文的節選啊。
不虧是另類區啊,女主變態的很少,現實中應該也不多,這文章一般
還長的,看得我眼都花了。
女人變態因為人男不多下下工夫男人那裡更美
哎,不過只能通過想象,真希望能在邊上觀看!
一花一世界,千人千面,每個人內心都有個魔鬼,這是她的自由,和美娜一起好好玩吧
這是老文章了,應該叫美琳戀傳什麼的
嗯,是老文章了,覺直接太監了,而且自我描述太多了,直到最後才出現一個女伴,而且描述的也有點沒有自我描述那時詳細
這篇文章很彩,從女的角度看問題,別有風味,對女的心理描寫的很到位,從她喜自到被女友待一環接一環,讓人不由得一口氣讀完了,可是結尾還留有懸念,很吊人胃口,非常希望有人續下去
寫的好。故事情節十分引人,支持樓主。
分類不對,這也算女同,頂多擦邊球。寧缺毋濫,我們不要濫竽充數的作品。
以前不懂~看貼總是不回~一直沒提升等級和增加經驗~現在我明白了~反正回貼可以升級~也可以賺經驗~而升級又需要經驗~我就把這句話複製下來~遇貼就灌水~撈經驗就閃~求粉必回~尼瑪的~論壇回覆字數不夠扣金幣~複製回覆也扣~版主的認真審查灌水回覆是很負責的~要做到有效回覆~很好~在此謝你為{site_name}的發展所做的貢獻~論壇有你更彩~那麼來個嚴重灌水唄~只求一瞬間拿到金幣看帖~在論壇週年慶期間跪求把這個號止訪問~因為行為惡劣~嚴重擾論壇的制度~哈哈~
哇,好文,樓主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