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14)【作者:(sfl0)不文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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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fl0)不文博士
字數:14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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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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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終歲末各種工作結項,實在太忙了。今晚上趕著寫完了後面的一章,趕緊上來發一章,希望還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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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保安笨手笨腳地爬上水塔的時候,我已經躲到了水塔底部與支架之間的狹小縫隙中。雖然已經是午夜時分,很多居民還是被警笛聲吵醒,不少男人打著赤膊出來看熱鬧,一邊相互遞送菸捲一邊閒聊。我的雙腿已經恢復過來,慢慢爬下支架混進了人群中,趁亂撿走了手機碎片。
保安隊長對看熱鬧的人群大聲宣稱:「沒事了,沒事了,只是警報器故障!」人群逐漸散去,我緩緩跟著幾個人往七棟走。路上不時有拿著警的保安路過,我隱約聽到其中一個小聲說丟了一套保安制服,繼續巡邏下去,我相信他們除了制服還會發現大片的花圃被我們破壞殆盡。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褲兜,幸好是有拉鍊的七分褲,不然這一通亂打什麼都掉光了。
發現花園遭到嚴重破壞,又有丟失的保安制服,相信物業會仔細巡邏一番,至少今晚上能睡個安穩覺。到家時,角落裡微黃的壁燈亮著,兩間臥房都關著,她們應該已經睡下了。我找出了久違的功能手機,還是我大Nokia最耐用啊!(廣告植入?)裝好卡,立刻發了個短信給婷婷,讓她知道玉婷周圍的危險並沒有解除失。
婷婷很快回了一條:OK。
過了一會兒,外面傳來走動聲和輕微的敲門聲,接著是輕微的說話聲:「我有點睡不著,我過來和你一起睡吧!」沒有聽到朱玉婷的回答,但我能聽出來婷婷進去了,門又關上了。半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雖然直覺告訴我,那個神秘的同門今晚不會再來,但我有些拿不穩,她實在太怪異,就像一條毒蛇。打蛇打七寸,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一句老話,可真正遇到蛇的時候有幾個人能仔細地分辨它的七寸呢?更何況蛇的靈活程度遠遠超過常人類,即便是在蛇的七寸位置貼上紅的標籤,常人想要擊中它也很不容易。真是個讓人擔驚受怕的主兒!
她到底會是誰呢?從身手來看,偏重快捷靈活,攻擊目標多是要害,難道她是四師伯唐舜革門下?聽她剛才的口氣,她母親應該也是高手,跟四師伯又是什麼關係呢?徒弟、女兒?她到底有多大年紀呢?是師姐還是師妹啊?嘿,別說,她的身材真是好,身高大概在170左右,具體多少不好說,但的確比張曉瑩高一點。雖然渾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連頭髮都看不見,但房高,股上翹,而且腹沒有半點贅,還有腿間肥的一包……想著想著,我下身居然硬了,哎!兄弟,你也太,他喵的,剛才打架的時候沒見你這麼高大威武雄壯,敵人跑了你倒是身而出了,你對得起你大哥我嗎?對了,這事情得跟義父說一聲,瘋豬手下有一個非常強勁的高手存在,趕緊又用暗語發了一條長短信,不過我並沒提到她是我的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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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吃飯的時候,我就跟朱玉婷解釋說昨晚上小區進了飛賊,還換了保安的制服混進來的,所以最近切記要關好門窗,千萬注意安全。朱玉婷一臉緊張,說早晨就從手機裡看到小區群裡有各種傳聞——神偷、採花大盜還算情理之中,誰知道還有說是剛越獄的殺人犯,甚至偷情的隔壁老王都出場了……素材足夠拍好幾部動作片了,人民群眾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突然聽到有人說昨晚看到水塔上有人打架,飛天遁地地跟拍武俠片似的,可惜距離太遠拍不下來,驚得我一時不敢搭腔。
「沒事,乾媽。有壞人來,我就把他打跑。」婷婷強打笑容安朱玉婷,因為現在身份,她反而又把朱玉婷叫作乾媽了。
朱玉婷並沒有在乎稱呼上的變化,握著婷婷的手,笑著說:「有你在,媽媽什麼都不怕。」此話一出,兩人又眼中泛紅,大家都沒了吃飯的胃口。
Nokia經典的鈴聲響起,竟是邢翠。我趕緊藉口說酒店經理的電話,獨自走到了陽臺上。
「大清早怎麼就不在屋裡了?幹嘛去了?」邢翠的語氣頗為不滿。
原來她今天要去省城開一個高考閱卷的什麼會,昨晚上就接到了通知,想著把我帶到省城去風快活幾天,夜裡給我發了很多微信都沒回音,也沒好打電話。今早上直接開車到住的地方接我,沒想到撲了個空。我跟她解釋昨晚上在「綠柳山莊」這邊遇到個飛賊,我受了點小傷,今天打算去二院拍個片做點檢查什麼的。
邢翠的語氣變得焦急,問我的傷嚴不嚴重,我告訴她膝蓋有點發酸,但應該不算太嚴重。
邢翠頓了頓突然開口道:「要不要我來二院看看你?」
「用不著,姑姑您去開會吧!是我姐她不放心,非讓我做檢查,我覺得問題不大,您別忘了侄子我可是有功夫的。」為了安撫她,我立馬開起了玩笑。
「看來是問題不大,還知道胡說八道了!我這趟去省城就得等到高考閱完卷才能回來了,這一來二去的就得十天過去了。你可別把我這個姑姑給忘了啊!」
邢翠也輕鬆起來。
「怎麼可能呢,我最喜歡的就是姑姑了!」玩笑歸玩笑,我還是說了點正經的,「主要是那個飛賊跑掉了,我打算在這邊住幾天,照顧一下我表姐。」
「哎喲喲,你沒事就好了。我這邊必須要出發了,你好好照顧表姐,也照顧好自己,等我閱完捲回來安一下你們倆,好了,不說了,乖侄子,啵~!」大概是真的趕時間,匆匆親了我一口就掛斷了電話。
看來邢翠對我還真是上癮了,連出去工作就想帶著我一起。只是這還不是我想要的,她還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等她從省城回來,我得加強一下跟她的關係,讓她對我上下都服服帖帖,這樣我就可以徹底擊潰她。
朱玉婷要去上班了,我和婷婷同時站起來說要陪她一起去。朱玉婷先是一臉詫異地望著我們,繼而噗嗤一笑,又故作生氣地問道:「你們倆五歲嗎?還要陪著大人上班。」
我連忙道:「有壞人啊,萬一跟蹤你去醫院呢?」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來,險些不小心說出了實情。
朱玉婷撇撇嘴:「扯吧你,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壞人跟著我幹嘛?」
「昨晚上哥哥說他受了點傷,乾脆去醫院看看吧!」還是婷婷有急智。
朱玉婷有些不信,看看我問道:「你昨晚上不是去黃師傅那邊了嗎?怎麼會受傷的?」
昨晚的確傷了氣門,但打坐一晚上已經恢復過來,現在連半點淤青都看不出來了。我略作遲疑突然扶住,皺起眉頭道:「這一提還真是有點疼,我昨晚上回來趕著看熱鬧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把給扭了,疼了一晚上。」
朱玉婷趕緊湊過來,摸了摸我的背,關切道:「那得好好去看看,拍個片什麼……」暈,之前騙邢翠說要拍片,這回還真是說中了,幸好沒胡說自己斷手斷腳。
婷婷趁機軟磨硬泡要一起,三人一起到了醫院。我假裝劇痛難忍,讓朱玉婷陪著我到處做檢查,婷婷趁機在她辦公室檢查了一遍。有後門也是個短處,上午10點左右,所有檢查的報告都出來了,結果顯示我的身體各項指標都很健康。
朱玉婷臉一變,開始攆人。
這回我實在找不出藉口了。倒是婷婷雙眼一紅,動情地說出想在DNA檢驗報告出來前,一直和媽媽在一起。「媽媽」兩個字簡直就是核武器,婷婷順利留下,我只有獨自走出醫院,在附近的「牡丹樓」點了一杯可樂一隻蘋果派,打發時間。雖然「牡丹樓」的招牌小丑沒有「開封菜」的胖叔叔可愛,但我就喜歡那種蘋果派。
有短信進來,掏出來一看是婷婷,啊,有事!我像只兔子一樣竄起來,邊走邊看,還沒走到門口,才知道是自己反應過度了。原來諸般湊巧,昨天凌晨媽媽也從韓國回來了,給我發微信沒動靜,打電話無法接通,就跟婷婷聯繫了一下。
婷婷倒也懂事,讓我放心朱玉婷這邊,安心過去看看嫂子。
聽到「嫂子」的稱呼我生出一種驚異,很可能過幾天就不僅僅是嫂子了,還是二伯母,嗯,現在連姑父也是我了,亂了亂了這回全亂了。以後還會更亂,連表姐夫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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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撥通了媽媽的電話,只嘟了兩聲便接通了:「老公,幹嘛去了?
微信不回,電話也打不通!「
「媽媽老婆,你那邊方便說話嗎?」
「嗯,你隨便說,我這邊有人在做事。」
我馬上把昨晚上的遭遇說了一遍。
媽媽立刻緊張起來,說:「這事情你跟你師傅說過沒?」還是母親大人英明,我居然完全沒想到鼎爺他老人家。「這樣,你中午過來我們一起吃飯,我有些東西給你看看。我這邊還有些急事要處理,先這樣,12點見。」
東西?對了,上次讓老婆調查邢國強的事情呢,應該就是這樣,難怪她提前回來了。希望她下午不要太忙,這樣就能一起啪啪啪了。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了一下,差點生生地把「牡丹樓」的小桌子頂翻。
給鼎爺發了一個長短信,說明了一下那個神秘女同門的情況。鼎爺少見地立刻回了一條短信:小心提防,不到臨。他居然會親自出馬,這個同門到底是何方神聖?算了,還是先去酒店吧!
本來以為吃飯的時候就可以情濃我濃一番,沒想到媽媽的工作真的很忙,吃飯時候還有幾個高管一起。眼巴巴地望著金百褶裙下的美腿卻不能碰,我只有埋著頭一通猛吃,吃完才發現媽媽的飯菜基本沒怎麼動,一臉專注地和屬下聊著工作。
坐著實在無聊,空調吹著還有些冷颼颼的,我故意清了清嗓子。正俯耳聽命的幾個高管立刻正襟危坐,小心地看了一眼媽媽。
媽媽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說道:「老公,你先回房間吧,我辦公桌左邊第一個屜有你要的東西。」說完眨了眨眼。
我站起來對著幾位高管點頭示意,然後轉身正步離開,作為老公還是得給足總裁老婆面子。出了辦公室,我一路哼唱「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嗯,還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坐著電梯蹦跑著回到房間,坐到辦公桌前才發覺忘了剛剛媽媽代的到底是左邊屜還是右邊屜了。
男左女右,先看看右邊的屜吧。有一個褐的塑料文件袋,出來一沓文件,是之前外公參加的那個什麼醫學大會的資料,宣傳冊漂亮的,嗯,裡面還有與會人員名單什麼的,有些名字還畫了圈。咦,袋子裡還有一個U盤。這東西留著幹嘛?哎,可能是為了紀念外公吧!
轉頭打開左邊的屜,一個白的塑料文件袋,直接就能看見邢國強的照片。打開袋子,一堆照片,抖了抖,裡面也有U盤。先看看照片,哎喲,邢國強沒準兒還真是去搞什麼亂大會啊,照片裡有男有女,而且形象都不差,女的大多穿著。不對,袁也在裡面,亂會沒必要帶自己媳婦兒去吧。連看了幾張照片,都在在一個餐廳一樣的地方吃飯,大家都面帶笑容把酒言歡,雖然也有手拉手的時候,卻沒有太多過分親密的行為。怪了,難道我猜錯了?再看看U盤裡面有什麼吧。
打開桌上的電腦,入U盤,滿眼都是視頻文件。打開名為「視頻1」的文件,比之前的照片效果差很多,但還是大致能看清面部輪廓。身穿黑短款旗袍的袁端出一個大盤子放在大圓桌正中,女士們開始輪過來從盤子裡挑選東西,飯後甜品?一共十二個人,挑選完之後,女士們紛紛離開飯廳,連袁也走了。本來坐在遠端的邢國強走過來,手裡也端了一隻大盤子,放在了剛才的位置,男士們也開始從裡面拿東西。男的也是十二人,靠!他們不會是在搞換吧?邢國強也是心大啊,有袁這樣的老婆還捨得拿出去換,而且他那條軟到處亮相不是招人笑話嗎?呸!真是貪心不足。
男士們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坐下繼續閒聊。看起來是有說有笑,但有些人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或者左顧右盼,或者在窗邊菸。咦,他們都沒有玩手機,無論照片還是視頻都沒有出現過手機,看來是都統一存放起來,防止有人偷拍的。視頻1在這裡結束了。
趕緊點開視頻2,在走廊裡,能看見女士們都進了不同的房間,有些似乎十分稔,還互相招手示意。視頻2只有短短10秒鐘。點開視頻3,是另一條走廊,也是女士們進房間,哦,看到了袁,她風姿綽約地走進了右邊第二間房。
視頻3結束。
視頻4,餐廳裡的男士們總算是行動了,從視頻時間來看,應該是女士離開後的45分鐘之後。有人甚是猴急,幾乎是小跑著離開餐廳;邢國強倒是十分淡定,跟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士一起並肩而行,兩人有說有笑,最後離開餐廳。
視頻5,走廊,邢國強進了一個房間,雖然看不見門牌號,但肯定不是袁那間,兩個房間甚至都不在同一條走廊。
視頻6,房間內,畫面的右下方有一個女人披著粉的睡裙正在往頸項處噴灑香水,看不到清臉,但視頻明顯要清晰很多,相比之前的視頻就像是從VCD到了DVD的水平。開門聲傳來,一個只穿著內褲的男人出現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聲音,房間內的偷拍設備不錯啊!女人轉過來頭,哦!袁啊!
那男的大概有175的個頭,年齡在四十五上下,相貌端正,背不駝不彎,雖然說不上肌發達,還微微有點小肚腩,但在普通人來說也算體型保持得不錯。袁起身了過來,滿臉媚笑道:「劉主任。」
劉主任笑著道:「在這裡就別什麼主任的了,叫我志強就行了。」
袁笑地說:「是哦,算我說錯話了。該罰!」說著竟在劉志強面前跪倒。這是演的哪出啊?正在疑惑,袁已經將劉志強的掏了出來,雖然還未起,看上去倒還有點頭。
劉志強笑笑:「我哪敢罰袁處長,哦不,哎,我也說錯話了。」
「主任」,「劉志強」,我趕緊上網搜了搜,這位主任可不是小人物,經常在報紙上有署名文章,市委辦公室主任。
視頻裡,袁已經開始為劉志強口了。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她塗了玫瑰的膏,含著的樣子還有點像電影裡的血鬼。她一邊一邊撫著男人的睪丸,另一隻手則伸到自己的下,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想象她在幹嘛。每當嘴離開龜頭,都會發出很響的水漬聲,劉志強對此相當滿意,已經閉上了雙眼,安心享受。
幾分鐘後,劉志強的已經硬了,他已經躺倒在上,兩人做起了69式。具體細節看不清楚了,但看著袁那渾圓的房在劉志強手裡被,我也有些硬了。兩人繼續纏綿著,覺配合嫻,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上。
「嘭」的一聲輕響,接著是噔噔噔的腳步聲,奇怪到底是誰進來了,怎麼也沒看見人?
「看到哪裡了?」媽媽的聲音響起,我才發覺我把現實的聲音和視頻的聲音混淆了。
看到染回黑髮的媽媽,立刻站起來,緊緊摟住她,雙接,那醉人的馨香真怎麼聞都不夠。媽媽也熱烈的回應著,兩條舌頭纏在一起,相互品嚐著唾。
分開之後,我首先開口:「韓國那邊怎麼樣?」
「雖然不容易,但還是解決了。韓國人還是很難接受女人當政啊!對了,你三叔的股份我已經用一個新公司買下來了,你已經拿穩了榮幸7%的股份。」媽媽親暱地坐在我腿上,絲絲襪包裹的大腿劃過的我,她捏捏我的耳朵說:「看個偷拍視頻你都硬了,能不能有點節?」
「哪有,都是因為媽媽。本來都毫無反應的,一看到老婆媽媽來了,弟弟它就興奮了!」
媽媽笑著在我面頰上吻了一下,轉頭看了一下電腦屏幕,問道:「你知道這視頻是怎麼來的嗎?」
我左手摟住媽媽的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輕輕地把裙邊起,笑著道:「當然是靠我們家英明神武的老婆大人!」
媽媽主動把百褶裙到間,出橙的丁字褲。我立刻伸手探過去,隔著內褲可以覺到陰已經微溼,我心頭不一顫。說實話那個我出來地方,我也進出過無數次,但每次碰到還是不由得心跳不已。這是九陰媚骨的魔力,還是母子連心,我也說不清。媽媽的芊指也已經捏住了我的龜頭,雖然隔著褲子,還是讓我了一下。媽媽回望了我一眼,千嬌百媚的眼波差點把我融化了。趕緊奮力脫下褲子,放出來那條困獸,媽媽就像是老司機一樣一把抓住了變速桿,上下擼動起來。
屏幕外面半晌沒說話,視頻裡的兩人已經幹上了。袁脫光衣服趴在上,劉志強從後面入,雙手扶住她的,不停動,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袁發出略顯誇張的呻,劉志強則像老狗一樣呼哧呼哧地氣。袁前一對大就像兩隻木瓜一樣前後晃動,燙過的緻捲髮已經紛亂,兩隻小腳不時翹起。顯然劉主任比邢總上功夫強多了,漸漸地兩人找準了節奏,配合得很好。
我一邊著媽媽的耳珠,一邊把她的翹端起來,手指撥開內褲,部一用力,龜頭刮過了陰阜,沒有入。媽媽發出嚶嚀的聲音,右手在我的後背掐了一把。我暗暗一笑,把角度調正,呲溜一聲了進去,媽媽長舒了一口氣。還是那悉的膣腔,那悉的三道環,讓我置身桃源仙境,閉著眼賣力起來。
「呼~呼,我幹得好不好?」視頻裡的劉志強突然問道。
兩人已經換成了老漢推車的姿勢,袁的雙腳架在劉志強肩頭,劉志強的速度明顯變快了,眉頭擰成一團,看樣子是快要了。
袁應該也覺到了陰道內的變化,配合著劉志強肢亂抖,嘴裡含糊地喊著:「志強,你就是最好!」
劉志強猛的直了,更加賣力地,大聲道:「快……快,叫我老公!」
「老公,你、你就是……啊……我的親老公,老公,老公……」袁嘶聲裂肺地喊著,就像是在唱花腔女高音。
「老公兒子,每次媽媽都這麼狠,也不怕把媽媽壞了!」媽媽也開始叫喚起來,只是臺詞讓我差點笑出來,她好像從來沒這麼誇張過。當然這時候也不敢說破,趕緊放出龍珠,繼續賣力地。
手臂被媽媽輕輕地摳了一下,睜開眼,她白了我眼,嘴裡繼續誇張地叫道:「臭兒子,是不是想把媽媽壞了,好跟外邊的女人好?」
聽得我龜頭一顫,差點出來。深一口氣,收緊小腹,配合著媽媽喊起來:「就是要死你,你是個騷媽媽!」
媽媽面微笑,我們倆保持好節奏,默契地著。雖然我體力過人,但昨晚的消耗著實不小,媽媽覺出我有些累了,一捏我的手臂,自己主動起落納起了我的。
「這視頻的來歷說出來會嚇你一跳!」媽媽突然轉回到之前的話題。
我沒太在意,一邊著她豐滿滑的房,一邊著她的後頸,空說道:「反正不會是他們自己拍的。」
媽媽停住了肢的扭動,回頭道:「哈哈,還真被你說中了,這視頻還真就是邢國強自己拍的。」
「什麼?」驚得我眼一麻,差點了出來。
媽媽得意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恢復了部活動,繼續說道:「還真有這麼巧的事情,就像我們倆竟然是母子……」說完這句她的陰道內猛的搐了一下,一股體噴出,澆在我龜頭上,讓我渾身通透,睪丸一顫也跟著了出來。兩人的純陽和純銀之氣混融在一起,頓神清氣,兩人又是一陣靜默,細細品味高的餘韻。
「還是在裡面舒服!」過了好一陣,媽媽才嘆一聲,「那股熱氣把下身都烘得暖暖的,渾身就像泡過溫泉一樣。」
我沒啃聲,靜靜地運功煉化真陰。媽媽也安靜地摟著我,用口貼在我的面頰,輕輕地撫摸我的頭髮……等我將真陰煉化乾淨,屏幕上的兩人已經開始穿戴整齊,開始聊起了要拿一塊什麼的地事情,原來這其中還有這一層玩法,袁分明是一種體賄賂換取利益啊!
「邢國強拍的,那你怎麼到的?」我吻了媽媽的嘴角一下,開始發問。
「當然是找黑客。」媽媽一邊說話一邊整理好自己的髮型,扣好了銀灰襯衫的箭頭釦子,如果不是我們的下半身還連在一起,她還是剛才那副霸道女總裁的模樣,「照片是我找人拍的,餐廳和走廊的視頻是我們的監控拍下來的。房間裡是他自己的,他敢在我會所裡私下裝監控,我肯定得收點過路稅啊!所以就請人把他藏在雲盤裡的東西都全部下載了。這裡只是最近一次的,其他的放在移動硬盤裡,多得很,看都看不過來。」
「能提前在房間裡安裝攝像頭還錄音,我看他肯定是這個換活動的組織人!」
「應該是的。開房是用十幾個人的身份證開的,但最早來看房的人就是他。
他們還是謹慎的,大家分散在不同樓層……「媽媽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又問我:」寶貝,喝嗎?「
我點點頭。媽媽遞過水杯,我笑著搖搖頭,媽媽笑了笑,自己又喝了一小口,然後湊到了我嘴邊,雙相接把水一點點度過來。水喝完了,我又不依不饒地繼續她的嘴。媽媽扭頭躲開,假裝生氣道:「你又不是賈寶玉,還吃口紅啊!」
我笑著說:「就喜歡媽媽的口紅!」說著又吻了一口,「他這麼做是為了要挾這些當官的嗎?」
媽媽搖搖頭說:「有這個可能,但好像又不是全部。我找人調查了參加過近三次聚會的人,有市府大員,有相關部門的一把手,也有商界的大亨,但是還有演員和老師,對了,還有普通機關科員。」
我也有些糊了:「前幾種還能索取利益,後幾種人恐怕也沒什麼可撈的。
他如果純粹為了換,也沒必要錄像吧?「
媽媽又喝一口水才說道:「這個還真不好說,前幾年韓國娛樂圈爆出賣醜聞,據說其中一個大亨家裡就有一百多個視頻,都是和他易的女星,他完全沒有用這些視頻來要挾過任何一個女星,只是作為個人私藏來欣賞。」
「這倒也算是亦有道了。」我不笑了。
「小壞蛋!」媽媽掐了我一下,「說到女星又硬起來了。其實吧,我覺得這個邢國強,主要還是在於欣賞,當然掌握以一些權貴的隱秘也是目的之一,另外應該還有一個目的。你不是跟我說過他這方面不行嗎?我看他在視頻裡表現還可以,接近20分鐘,就他的年齡來說還算正常,而且他特別喜歡角扮演,把女方叫作姐姐,喜歡被人撫摸腦袋。」
「媽媽的意思是,他在換的時候能發揮出比較好的狀態?所以這些視頻就像是他的戰利品或者說獎盃一樣,看著它們就能獲得更多的自信?」
媽媽點點頭,摸摸我的後背,接著說:「有些事情背後的原因可能很簡單,並不是所有事情背後都暗藏著什麼陰謀。倒是你,今天覺體力明顯不如平時,你不是說昨晚上沒受傷嗎?」
「小傷,已經恢復了,但我從沒覺得這麼累過,這女人……」說到昨晚上,我又覺得腦子一蒙,我實在不想回憶起那個可怕的女人。說實話,我跟人打鬥時間比她長受傷比昨晚重的時候很多,但沒有一個比她更讓我心驚跳,她簡直就是一條毒蛇,毒蛇中的毒蛇,眼鏡王蛇——需要人時刻提防,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她的毒牙所傷,那是絕對致命的。嗯,她還像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昨晚我好幾次想用重手法把她擊退,都被她巧妙躲過,白白損害了大量的內力,而她就像一潭永不枯竭的泉水,能持續不斷地跟我纏鬥。可以想象,如果不是迫於門規,我可能已經被她幹掉,鬼才知道她還有多少怪招沒有使出來。
媽媽一臉關切地側過臉,摸著我頭說:「就是說你很可能真的打不過她?」
雖然不想承認甚至都不願意想起,但面對媽媽的眼睛,我還是無奈地點點頭。媽媽在我面頰上吻了一下,接著說:「我的寶貝哦!你師父有什麼辦法嗎?」
我把鼎爺的八字消息告訴她,她眨了眨眼,皺起了眉頭,努力地思索這什麼。我也覺得氣氛有點太過緊張,那黑衣女人雖然厲害,但她卻不能殺我,所以雖然不敵,我也沒覺得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只需要保護好玉婷就行。
媽媽突然身而起,脫離了我的,最後一道環颳得我龜頭有點疼。她出桌上的紙巾,仔細地擦拭了一遍下身,然後慢慢走到窗前,陷入沉思。哎,女人就是容易想多,不知道她又預估到了多少種可怕的後果,
我想著緩和一下氣氛,笑著說:「媽媽,你說我們拿著這種視頻是不是就足夠幹倒邢國強了?」
媽媽沒回頭,只是擺了擺手,有些嚴肅地說:「別打岔!我在想正事。」
我站起來,整理好褲子,從後面摟住媽媽的纖,貼在她耳邊,故作可憐地說:「母親大人,不要這麼兇嘛,邢國強的事情也是正事啊!」
媽媽轉過身,表情依然嚴肅地說道:「你覺得憑這個就能打倒邢國強啊?這些東西稍有不慎,反而可能讓所有人聯合一起把你這個曝光者幹掉。你要記住,一個人的秘密是秘密,但很多人的秘密就是利益了。邢國強可是背靠邢力這座大山,所有的人跟邢家之間肯定還有多種利益關係,一些視頻肯定是遠遠不夠的。
除非你只是想搞破壞,把它們全部放上網,他們除了丟臉,當然有些人可能會丟官,但邢國強的金錢、家庭、女人一樣也不會少,但這還是你想要的復仇嗎?那不如你直接今晚去把邢國強夫婦殺掉就行了。「
果然我還是想得太簡單,幸好有媽媽這個好軍師在。我想要的並不是錢,我現在完全不缺錢,我只是要把邢家的人完全征服,踩在腳底的勝利——這裡面當然包括了征服他們的女人。
「那這視頻就只能看著玩玩了?」我有些失落地坐到沙發上。
「那倒不是,關鍵看你怎麼用。你記得媽媽跟你講過的鯰魚效應吧?」說著話,媽媽坐到了我身邊,摟住我的胳膊,「你可以想辦法加入這個聚會,像鯰魚一樣把他們的池水攪渾,那邢國強的朋友圈就完蛋了。」
「那怎麼行?我可捨不得你,其他人多看你我都吃醋。」
媽媽出久違的笑臉,在我下巴上輕輕咬了一下:「還算你有良心,我又沒說讓你真去換,你可以想想別的方法,凡是人定出來的規則都有漏,只要找準了漏,你就可以為所為了。」
「可我怎麼會知道他們這個聚會怎麼運作呢?這得是他們內部的人才知道吧!誰也不會把這種事情隨便告訴別個的。」說著話,我摟住了媽媽的。
「這個我會幫你繼續調查下去,另外你不是說這件事那個邢芸也知道了嗎?
她這麼喜歡跟你玩,你不妨從她那裡多打聽一下。「她刻意加重了」喜歡「兩個字的語氣。
「暈,怎麼可能!」我無奈地翻翻白眼,「難不成我跟小姑娘說,你爸媽搞換聚會是怎麼作的,請告訴我吧?她不打死我才怪!」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說著她的手有意無意地滑過了我的部。
「不行,她可是我堂妹。」我翻了翻白眼。
「你還在乎這個呀?」媽媽的手已經握住了我的龜頭,雖然隔著褲子,還是讓我渾身一抖。
說實話,邢芸最近的表現讓我有些緊張,總覺得有些不正常的情在裡面。
得把這段忽悠過去:「當然在乎,媽媽不是教過我洋鬼子說世界上第一個哲學家是斯芬克斯,第二個哲學家是俄狄浦斯嗎?一個女人和一個亂倫者是哲學的起源,所以我們倆都是哲學家,哈哈哈!」其實我說得毫無邏輯,只是想科打諢化解一下緊張。
媽媽先開口了:「少來跟我胡說八道,真後悔以前跟你說這些。總之,邢國強的只是小事,你的身體才是大事。萬一下次偷襲把你成重傷怎麼辦?」
原來媽媽還在擔心這件事,我不有些動,緊緊地環住了她的,想往她懷裡鑽。還沒碰到她,耳朵就被抓住,趕緊求饒。
「跟你說正經的,你賣什麼萌啊?我決定把那顆丹給你。」媽媽的表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什麼丹?」我一臉疑惑。
媽媽面頰緋紅,悶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小手繼續在我的龜頭上擺,過了近兩分鐘,她才清清嗓子低聲道:「嗯……就是放在我那裡的丹……哎呀,你懂的嘛!」說著眼睛有意地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下方。
「我,我完全,我都把這事忘光了。給我幹嘛?放在裡面不是好的嗎?」
媽媽漸漸偎依到我的懷裡,低聲說:「你不是打不過那個女的嗎?你把它取了可以長功力啊!」
「打不過就打不過,沒事!有它在媽媽的小房子裡面,我才能不戴套套,好的。」對我來說,無套中出比打架牛掰重要多了,天下無敵有個線用,這早就不是過去那個比拼武力的江湖了。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因為黑衣女人是同門,她既不能殺死我,我也不能殺死她。
「不行!我可捨不得你受半點傷……」媽媽的手繼續摸到了我的蛋蛋上,「而且,我的老公必須得是最厲害的。至於避不避孕我現在覺得不那麼重要了,如果命中註定我們母子會、會這樣,我們不妨一切隨緣吧!」
「這,真的?!」雖然我一直想讓邢翠懷上我的種,但媽媽身上有些不同,經過她的反覆渲染,我還有點擔心會生出他說的外國小說什麼孤獨上的豬尾巴孩子。至於邢翠,我還真想她生出個豬尾巴的娃娃,看她到時候還能作何表情?!
媽媽抬頭了我的耳朵一下,幽幽地說道:「怎麼,你害怕了?你不願意跟我有個愛的結晶嗎?」
我,這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想著老媽願意給我生孩子,好像心裡還有些小興奮呢!但,總覺得靠著老媽的庇護提升能力,有點像個小孩,很沒面子啊!
媽媽見我遲疑了一下,沉聲道:「怎麼了?你老婆我都豁出去了,你這個做老公還婆婆媽媽的幹嘛?」
「你不就是我媽媽嗎?哎喲!」我的耳朵被扭了一圈,「想當然想了,我最愛的女人就是媽媽了。」道理雖然沒想明白,馬先送上吧!
「這才乖嘛!」媽媽湊過來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等你變強以後,就能抓住她,然後像電影裡一樣睡服她,豈不是更好?你不是說她身材很好嗎?」說著話,老媽有意地扭了扭身子,展示出她完美的身材。
靠,這真他媽的是個好主意,哦不,這真是我媽的一個好主意!我靈活的手指已經解開了她剛剛扣好的襯衫紐扣,媽媽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指,一臉嚴肅地說道:「好了,這這樣定了,九天之後,你過來,我們取丹。」
「為啥?今天取了不正好嗎?」剛剛捋清楚這件事,怎麼又改成九天後了。
「沒辦法,取丹前必須慾九天,我們倆都是,到時候我再教你該怎麼做!
記住啊,絕對不能跟任何女人睡覺!「媽媽說完之後,走進了洗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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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大清早,朱玉婷和黃婷婷整裝出發。這幾天還真是沒發生什麼意外,我基本全天候都保持高度的警惕,不知道是那女人暫時知難而退還是一直潛伏沒有機會,管她呢,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婷婷也表現得很懂事,總說自己害怕,陪著朱玉婷睡覺,不過看她的眼神總覺得也在防著我這個可能的堂哥跟媽媽上。
開著車,偷瞄了一樣一旁的朱玉婷。她今天打扮得十分認真,就像是接一場盛會。灰綠的無袖連衣裙,裙襬過膝,側邊開叉能看見半截大腿,沒有穿絲襪,腳上是新買的高跟涼鞋,8cm鞋跟,深藍的底中間加了一條灰綠的綁帶,一般來說深藍和灰綠都比較土,不適合作主調,加之二者撞也極少一起出現,但搭配在一起,竟然還有些成大氣的味道。
後排的婷婷則一改平時幹練運動打扮,穿了一條鵝黃的連衣裙,少見地穿上了高跟涼鞋。這些衣服都是朱玉婷給她買的,顯然她心中也有所期待。
雖然早已知道答案,但看到朱玉婷打開報告之後一聲哀鳴,接著是兩母女相擁而泣,我也不住鼻子發酸,一時也說不出話來。義父的老婆因為肝癌走得早,我沒有見過本人。因為身份特殊,義父之後雖然一直有女伴,卻沒有再婚,家裡沒有媽媽的角,玲玲略大幾歲卻大大咧咧,兩個小女孩相互扶持著長大。自從我結婚之後,兩個女孩叫嫂子叫得特別親,覺她們有時候也把韓智佳當作了自己的媽媽。
女人的臉真是六月天說變就變,在檢驗中心裡坐著時,兩個女人哭得要死不活的,怎麼勸都勸不住,剛一出大門,居然換作一臉笑容,之間幾乎沒有過渡。
「哥哥,一會兒我們去」蹄名坊「吃豬腳湯吧,正好你也補一補。」雖然黃婷婷已經變成了邢玉,但在朱玉婷面前我們並沒有說破之前的關係,朱玉婷也說不用改口叫哥哥也好。
「好啊!」剛剛答應完,手機就震動起來——是義父的短信。天哪!耳叔的老婆大清早死了,義父讓我立刻去「江上明月」。趕緊跟婷婷打了個暗號,假裝苦著臉說:「酒店臨時中午開個會,必須參加,咱們晚上再去吃豬蹄,婷、小…
…「一時之間我竟不知道怎麼稱呼她,」你們母女倆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朱玉婷上車前偷偷勾了勾我的掌心,我只有微微點頭,心裡卻有些惶恐,畢竟跟婷婷,嗯,現在是小玉的關係要複雜很多了。
在出租車上,腦子裡還是有些亂,多重的關係需要好好捋捋。有小玉在,我要把朱玉婷放進我的後宮的計劃,就難以實現……不知不覺已經快到碼頭了,趕緊偷偷把臉換成了餘飛。
上了大遊船,被耳叔的一個大跟班帶到了艙底。艙內已經坐滿了人,燈光也很亮,但一進門我就到一股子寒意,讓我後背一緊。
義父衝我擺擺手,我立刻到他左手邊坐下,右邊是玲玲,好久不見她改了一頭短髮,因為情況特殊,她只是衝我努了努嘴角,算是打過招呼。我旁邊是正在頓足捶的耳叔,歇斯底里地大罵瘋豬無恥,有違江湖道義。
耳叔的左邊是個白白胖胖的「豆腐哥」,大名向彬,月牙兒眼看起來總帶著笑,厚厚的嘴會不自覺地吧唧幾聲,第一次見他的人多半以為他是個老實巴的好好先生。有一次,他在菜市場偶然看到新上市的絲瓜不錯,就隨手挑了兩口,問了個價,那菜販子說了個價,豆腐哥撇撇嘴說太貴,就走了,誰知道那個菜販子不依不饒,說挑了問了價就必須買。豆腐哥說不買你要咋地,菜販子出手膀子說不買就得挨拳頭,豆腐哥笑著把錢給了。然後這個菜販子就永遠消失了。
玲玲的右手邊坐著個黑黑瘦瘦的眼鏡,看起來像個過去的賬房先生,他是「貓叔」,大名陳茂華,掌控著整個臨江的古玩市場。因為祖上是富貴之家,所以貓叔鑑定文物字畫在省內都是一絕,而且還練過幾天鷹爪,算是鬼三手下的大龍頭之一。今天可以算是鬼三字號下的英齊聚了。
義父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看了,把手機調到免提,放到了桌面上。一個男聲響起,重而麻木,顯然是經過變聲器的,大家都知道這是「大狗」,不過只有義父知道「大狗」的本來面目,就像「飛魚」餘飛一樣。不過私下裡,我從義父的話語間能判斷出,狗哥應該是體制內的人,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情報網。
據耳叔的說法,今天大清早他老婆正在陽臺上健身,本來一般都是兩口子一起練,結果昨晚上他吃多了麻辣小龍蝦,有點鬧肚子,就沒練,坐在屋裡一邊喝粥一邊看老婆做拉伸。咣鐺一聲,晾衣服的鐵架子塌下來,老婆當場就被砸扁了腦袋。耳叔本來以為是意外,突然想起鐵架子是焊在水泥裡的,不太可能斷掉,自己爬上去檢查了一下,發覺有一頭斷掉了,但切口很新,他直覺不對,立刻告訴了義父。義父覺得這很可能是瘋豬已經準備對自己發動進攻,我們也必須有所對策。
狗哥則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查,基本鎖定了瘋豬就是靳長松的化身,所以大家在對付「瘋豬」的同時,估計還會遇到白道的干涉,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謹慎。
其實上次義父說的直接從白道衝擊靳家,我倒覺得是個好主意,只是這種會我從來不發言的,所以也沒有多說話。大家商量來商量去,一時也沒有定論。豆腐哥的大肚腩先叫喚了起來,義父笑了笑說:「乾脆先吃飯吧!」
耳叔掏出手機通知廚房開始上菜了,好久沒來船上吃飯,想著各種美味的魚,我不嚥了咽口水。大家開始起身活動一下有些僵直的身體,義父走到貓叔身旁,小聲地說:「貓叔,上回的事情辛苦了,您老放心,錢我肯定會幫您補回來,等幹倒了瘋豬,他的地盤,您先挑。」貓叔半睜半閉的眼睛出一條縫,笑眯眯地拍了拍義父的肩膀。兩人邊聊邊走,到了臨窗的地方,不時發出輕微的笑聲。
豆腐哥正在跟玲玲閒聊最近瘦身的經歷,我也不上嘴,一旁的耳叔則是有氣無力地躺坐在椅子上,哪還有半點黑道人物的氣勢。我只好跟耳叔說了一下節哀順變的安話,他苦著臉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我知道他特別喜歡現在這個老婆,這女的三十歲出頭,過去是個酒店的服務員。耳叔離婚早,帶著個兒子也不容易,所以上哪兒都把兒子帶著,有一次到酒店赴宴,小孩突然跑不見了,全靠這個女的找到,還把小孩哄得高興。耳叔看她人好又長得漂亮,便娶了做老婆。雖然耳叔在上不夠給力,但兩口子的關係還是很好的。
菜開始逐漸上桌,大家也重新坐到了桌旁。義父首先給各人都舀了一碗魚羹,算是開桌了,我立刻開始悶頭下筷,一通猛吃。突然心頭一顫,覺有些緊張,抬眼看了看桌上的人,都在吃東西,好像也沒啥特別的。想繼續吃,心裡還是陣陣發慌,不對,我開始坐起身子看看四周,除了傳菜生之外也沒有其他人。
一個傳菜生正端了一碗蛙進來,那香氣飽含鮮香麻辣,我的口水已經忍不住出來。我深一口氣,把手中的筷子扔了過去,一支向了傳菜生的手臂,一支往下攻向膝蓋。不等桌上的人反應過來,那個傳菜生已經超側後方翻轉,順手把一大碗牛蛙扔了過來,可惜我的牛蛙哦!
她又偽裝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男人,可惜走路的動作出賣了她。我已經從行走的動作辨認出,她就是我的同門,這個女人居然敢直搗我們的核心,膽子真夠大的,不等她落穩身形,我已經兩步追上去,凌空一腳踢向她的後背。亮光一閃,一把利刃刺向我的腿,我趕緊收住身子,硬生生一個側翻躲過去,回過頭才看到她手裡有一柄鋥亮的短刀。
她來不及繼續攻擊我,因為豆腐哥已經舉起椅子劈了過去,接著又是玲玲的碗,還有耳叔的短,可惜都被她靈蛇一般的身法躲過。坐地在旁的我突然生出一種幻覺:我從沒見過這麼有趣的,不,我無法描述它……優雅得就像藝術品,但又像最密的機械一樣高效,每一種姿態都是人體的極限,讓我忘記了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只想靜靜地站在一旁欣賞這種美。
「上!」義父一聲暴喝,我才醒轉過來,立刻加入戰團。
一直以來我都有一種僥倖,其實我比她厲害,只是她身法詭異才能屢屢躲過我的攻擊。但今天在六人的圍攻之下,她依然遊刃有餘地或攻或躲,我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比我強。不過因為我們人數眾多,她倒也沒有餘力能傷到我們。
可惜我們六個人並沒有聯手經驗,一開始被她利用配合失誤沾了些小便宜。
義父和耳叔走的是剛猛路子,玲玲和貓叔比較靈巧,時不時用偷襲抵消她的攻勢,豆腐哥練過散打,而且身高體胖,在裡面充當了盾。我雖有機會卻不敢重傷她,只是用重手法讓她耗費更多體力。
時間漸長,我們幾個人也漸漸找到了配合的節奏,她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
今天我倒是體力充沛,瞅準時機,扔出半截雞骨頭向她腳踝。她正在應付義父的鐵砂掌,下面還有耳叔的短不斷騷擾,已經無力躲閃,被我一擊命中,瞬間倒地。豆腐哥已經拼死把她壓在身下。
她猛的轉過頭,對著我大聲道:「是你!」她已經從動作上把我認出來了。
不等我開口,耳叔上前就是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大罵道:「小軍,你個吃裡扒外的王八蛋!」
我趕緊解釋道:「耳叔,這人是假扮的小軍。」
貓叔奪過短刀,架到她脖子上,笑著說:「缺耳朵,趕緊找個繩子鐵鏈來啊!」耳叔答應一聲,走出了船艙。
義父也湊過去,拍拍她的臉,了臉上的皮膚,撇撇嘴說:「還真是假的,這面具做得還……」
話音未落,貓叔手中的短刀突然刺向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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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是好文,就是更新的有點慢了,說實話我已經忘了前面的劇情了,準備棄了.....養肥了看全本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