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後宮日常】(1-4)作者:Sanada Masa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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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nadaMasayuki
字數:41542
1.在只有列夫人的浴場
人物設定:提督/指揮官/鎮守府統領/司令官:29歲,為全球最大的四個鎮守府中的星南鎮守府統領,官職少將。在深海艦隊入侵家破人亡後變得寡默而嚴厲,強勢而威嚴,容易按照自己的原則下判斷並且容易責備他人。國字臉,眼睛是略接近金的琥珀,留著利落而方正的黑短髮。力充沛,身強體壯,並且善謀多智,在聖盾行動中搗毀了深海艦隊的核心棲息地,解除了深海艦隊有組織的威脅。然而私下實際上對自己的生活到不滿,在深海艦隊不再具有什麼威脅後因為某位同事的啟發,開啟享樂主義的生活方式,化身為後宮主人般的存在,和多名艦娘保持著極為曖昧的關係。
這是戰爭已經結束之後的故事。
和平的曙光取代了深海艦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在四大鎮守府聯合對深海艦隊棲息地亞特蘭蒂斯城發動的聖盾攻勢中,多數深海艦隊的英成員被陣斬,餘下的基本都負傷累累。更為重要的是,失去了棲息地的深海艦隊再也難以對海岸線發起有組織的攻勢,最多不過是散兵遊勇般的小規模攻勢。與此同時,在地球聯邦政府資助下,無數的中小型鎮守府如雨後筍般地湧而起,原本的四座超巨型鎮守府的職能一點點被分走,作為這四座巨型鎮守府之一的統領的我自然也少了許多負擔。
甚至說是清閒了不少也可以。
「今您還是這個時間在這裡呢,看來我來的時間正好。」
我從水下探出頭來,深了一口氣,將手按在岸邊。要是深海艦隊肆的黑暗時刻,恐怕我本沒這個時間到鎮守府的室內泳池游泳。實際上的情況是,即使是目前的文書工作和內政事務我也基本扔給了由德高望重和經驗豐富的艦娘們組建的執政團處理,我只做最重要的指示以及批准工作。
「司令官閣下。」
今天擔任秘書艦的艦娘是列剋星敦。一頭垂柳般的亞麻長髮,海洋一般湛藍的眼睛,白皙卻不失健康的肌膚,豐滿的身材在白吊帶式比基尼的映襯下更為誘人。當然,最顯眼的還是她髮絲上那淡藍的,羽似的髮飾。
「我想我會過來游泳的時間在鎮守府裡也不是什麼秘密,列夫人。」
實際上我的工作時間已經僅限於上午,幾乎整個下午的時間都可以自由支配。而聖盾作戰結束後我也就養成了雷打不動的習慣——在落之前進行遊泳鍛鍊。
努力想對佳人擠出一個微笑,但最後發現這還是對自己來說太困難了。於是還是恢復了自己那張看起來沒有表情的臉,按著游泳池的邊際,讓自己從那和海波顏相近的水中一躍而起,回到岸上。
「您還是這麼寡默……再這樣下去可是會提前衰老的喲。」
似乎知道我想要什麼一般,列剋星敦將泳池邊躺椅上那條藍的巾遞給了我。作為秘書艦她永遠是最為溫柔,最為體貼和最為令人省心的。當然,這並不侷限於工作方面。
「唔,我已經夠老了,無需在意。」
一邊自我嘲笑著,一邊用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我擺了擺頭。室內泳池被透明玻璃外開始西垂的斜陽照耀著,即便是剛從水中出來也沒有到什麼寒意。踩上自己的拖鞋,正準備到泳池旁的更衣室稍稍洗浴的時候,才發現列剋星敦面帶著如向葵的微笑,似乎有些意味深長地如看著商品般打量著我。
「如何?你不是要游泳嗎?」
似乎對我這一席話語有了不滿,她的臉上似乎帶了一點嗔意的樣子:「司令官閣下……您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呢。穿著泳裝,就一定是要游泳嗎?」
她緩緩走到我身邊,身體微微前傾,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我的面龐,那份溫度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不是游泳的話,那麼就是……
「真是的,明明已經有過好幾次經歷了。您好遲鈍啊。」
她嬌嗔了一聲,一手攬住了我的部,然後原本撫摸著我的面頰的手一點點滑落下來,輕輕地按著我的膛,讓我的心臟不由得開始加速起來:「就這樣和您一起洗澡,可以嗎?」
我微微合上眼,對這傳統藝能默認般地點了點頭:「樂意至極,列夫人。」
戰爭時期,姑且有深海艦隊作為艦娘們那無可宣洩的壓力的釋放對象;然而深海艦隊的有組織進攻在他們的棲息地被毀之後就再也翻不起什麼天了。加上軍方上層在戰後陸續修建了大量的中小型鎮守府,我們所需要承擔的工作大幅減少,戰鬥和工作這兩樣能讓人忘卻躁動和壓力的緊張事務的數量都打了折扣,那麼空出來的部分自然需要其他的什麼東西來填補——……也就是我。或者應該說,這更像是兩廂情願的行為。
鎮守府的室內泳池平來客並不多,以至於習慣於每天落前於此鍛鍊游泳的我在多數時候都是一人享用。然而並不排除有哪位艦娘心血來到突然來到這裡的可能,所以在點了頭之後,我便拉著列剋星敦的手,往更衣室,實際上也是浴場的門走去。
自動識別系統開啟泳池與浴場隔著的那扇門之後便是男女分隔的更衣室,我們便直接向著男的更衣室走去,因為那裡肯定是沒有別人在使用的;而穿過更衣室之後便是整座鎮守府的大型浴場。當然我們直接走過了如大殿一般宏偉,就如古羅馬浴場一般的巨型浴池這種很可能會有人來的地方,在經過另一重身份識別之後,來到了一條浴場內相當隱秘的走道里,合金還原出了大理石材質的走道和屋頂之下,是十數個房間,內部便是隻有一定級別的人員以及外賓才能享用的,更接近於私人質的小浴場。
一般而言,我都因為習慣洗浴後直接休息而直接在自己房間內草草沖涼便了事,但有的時候也會不嫌麻煩地來到這裡的小浴場洗澡。
雖然說是洗澡,但其實基本都是和艦娘一起來的,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為了身體的愉悅才來的。小浴場內大概幾平方的浴池,浴池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洗浴用品,兩側則分別是帶著巨大鏡子的洗手檯和投影在牆幕上的歐式壁畫。當我們走入小浴場,那扇門緩緩自動關閉後,我便明白,我們不會再被打擾了,因為內部有人的時候小浴場是絕不會從外部被開啟的,況且有權限進入小浴場的艦娘數量也屈指可數。
室內溫熱的蒸汽令我到一陣躁動,大步星地走到列剋星敦身邊,將她攬進懷裡,同時向著她的面龐不斷靠近——「還不可以喲,請慢慢地來。司令官閣下,先為您清潔身體怎麼樣?」
列剋星敦臉上帶著壞笑,彷彿看穿了我在想些什麼一般,左手的食指攔在了我們的嘴之間,向著浴池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聳了聳肩膀。
「如你所願,列夫人。」
夕陽方才西斜,距離落還有很長時間,所以此刻也不必猴急。看看這位溫柔的列夫人下一步會怎麼做,似乎才是更為令人愉悅的事情。
做到浴池的邊緣,將腳沒入系統調好溫度的溫水之中,不同於方才游泳時的涼意,一陣溫和的暖意伴隨著蒸汽一點點地讓我的身體放鬆下來,疲勞也一點點地消散。
「那麼,開始了喲。」
我轉過臉,便望見列剋星敦左手輕輕地按在我的肩膀上,跪坐在我的身後,白的吊帶式比基尼卻還沒有脫下來,右手為淺藍的浴球打上沐浴,隨後擦洗著我的背部。動作甚為溫柔,明明使用了相當的力道,卻依舊如絲綢一般順滑,令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氣。聽著那「誒嘿,誒嘿」的節奏聲,受著沐浴產生的泡沫一點點爬上自己的身體,仿若身心都被泡在光下的海邊一邊,徹徹底底地融化升騰了一般,此刻便忍不住合上雙眼,享受著這份舒暢。
「到前面了哦。」
這細膩的聲音令我重新開眼,便看到列剋星敦挪到了我的身側,用浴球繼續擦拭著我的膛和腹部。
「無論看幾次都看不厭呢,您的膛真的……非常結實。」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還用浴球為我顯得有些白的皮膚擦上泡沫,一邊撫摸著身前的那不算十分明顯的肌和口。呼按耐不住般地急促起來。
「……沒有什麼八塊腹肌或者馬甲線還真是抱歉啊。」
回到戰爭時期甚至軍校時期,我實際上也對自己作為男的身材沒什麼自信。有些人即使天天胡吃海也不會增重半分,而不幸的是我似乎是喝口水都能增肥的體質。久而久之便也放棄了鍛煉出那些世界先生一般的身體的嘗試,運動量始終保持在「不讓自己變成被脂肪淤的飯桶」這樣的級別。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戰爭結束之後身體活動量愈發地少的自己還沒有生出肚腩或者贅這種影響外觀的東西,膛暫時沒有膨脹,腹部也還算平坦——當然,也僅此而已了。
「不……我們喜歡的不是什麼健美先生,而是無論在紛亂時期還是現在的和平時期,看起來嚴苛,但其實一如既往地對我們十分溫柔的統領閣下呀。嘿~」
似乎用這一席話語讓我高興還不算完一般地,她輕輕扯了扯已經被泡沫覆蓋滿的我口的凸起,讓我忍不住沉了一聲。而後看到列剋星敦那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竊笑,我就知道自己被她捉了。
「看來這裡也需要清潔一下呢。」
還沒反應過來這裡是哪裡,已經被泡沫覆蓋的上半個身體就被噴頭噴出的溫熱的水給沖洗乾淨。隨後我還穿著的那條純黑的泳褲便被慢慢扯了下來,然後扔到一側。在被拉下來的瞬間,已經充滿能量的主炮一下子被解放開來,對著空中聳立著。
「開始了喲,親。愛。的~」
不知道是熱蒸汽的緣故呢,還是本身的情緒的緣故,原本面對我時遊刃有餘的列剋星敦面已然紅不已,慢慢地,似乎在挑逗般地,緩緩將那一身白的比基尼退了下來,將前的那對飽滿的果實送到了主炮邊,將其緩緩沒入深深的溝渠中,緩緩地摩擦著。
「唔,列夫人,這實在是……」
快瞬時便淹沒了我,不僅僅是下的主炮,幾乎整個身體都被那份柔軟的質沒了一般,如頑皮的小孩在軟墊上跳起又落到柔軟的沙發上一般。
「明明司令官閣下很喜歡部的……之前好幾次做的時候都喜歡摸部的說。」
「當然啊!」
被這麼糜地侍奉著,慾望早就壓倒了理智,所以這句話本就沒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
「真是的……明明看起來這麼寡默,這種時候就這麼活潑,真是引人喜歡啊~」
主炮被噗喲噗喲地質包裹著,微微傳出放蕩的摩擦聲,雖然不是鎮守府內最大,但是形狀最為飽滿最為勻稱的部夾著,除去豐勻的快之外一同傳來的還有熱蒸汽之下還溫潤的,肌膚的柔和體溫的暖意。那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專屬於列剋星敦的,好似淡淡的牛味的體香與好像還沒有被衝乾淨的沐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衝上我的鼻孔,再加上那壓倒的視覺衝擊,我忍不住抬起頭望著小浴場頂端那白的有些發亮的燈光,彷彿那裡就是天國的理想鄉一般,而這裡就是距離天堂最近的地方。
「好,啊……」
被緊緊裹住的快讓原本想要保持一副冷靜的我發出了聲。
「嗯嗯……比起想象中要硬得多呢……那麼,這樣如何呢?」
列剋星敦微微翹起嘴角俏皮地一笑,然後用兩臂在那兩座山巒的兩側按壓著,隨後這對幾乎被擠壓地變了形的豐滿雙上下磨蹭著,擠壓著那沖天的主炮,就如少女下身的道一般給予著最為柔軟卻也最為緊緻的快。這卻還不夠——在那對山巒中被淹沒卻冒出了紅尖端的主炮,被列剋星敦伸出可愛的粉紅小舌舐著,輕輕地親吻著,隨後便將前端整個含了進去。頓時,溼潤卻熱騰騰的覺包裹了我,受著列夫人那已經相當練的口技,用軟軟的舌頭一圈圈地繞著前端服侍著,讓我到了幾分被火力壓制的意味。
反擊,必須做出反擊。再這樣下去,今天我可就失去主導權了。我將空出來的雙手挪到列剋星敦那對雪峰山上的櫻,微微一捏——「唔啊!」
尚含著我的前端的列剋星敦發出了模糊不清的驚呼。這微微一動,便明顯地受到被泡沫浸潤的首在我的指尖裡一點點立起來,這副情的樣子讓我更加興奮起來,呼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著。
——立,說明有覺了啊。
「真是的……這樣玩我,司令官閣下好過分。」
「唔!」
彷彿與我針尖對麥芒一般,列剋星敦改為了用雙手握著自己被我玩的部,左右側一上一下地摩擦著,外加舌的刺,配合上因為被我責頭而發出的嬌媚的聲音以及侍奉時的響聲。
太刺了。已經沾染上了肥皂泡的肌膚摩擦的覺,被侍奉時生理上的快還有心理上的那份征服,愉悅得彷彿得到了天堂之門的鑰匙一般。
真的,會上癮的。繼續愛撫著雙的尖端,聆聽著列剋星敦那一邊一邊發出的音,俯視著她愈發通紅的面頰,滿足和刺讓我也忍不住自己的動作,不斷地向上突刺著,似乎要在列剋星敦的小口裡盡情的揮霍著自己的慾望。
想要她,想要她更多地這樣侍奉自己,想要平裡總是帶著溫柔的笑顏,以端莊形象示人的列夫人更多地像這樣不得體地為自己帶來快。不知不覺中已經將手挪到了列剋星敦的頭上,抱著她的腦袋,幾乎當成處理工具一般用力地向內入著。而列剋星敦善解人意地用舌尖刺著前端,用前的飽滿壓著幾乎要爆炸的主炮。
「唔姆……覺要出來了……」
不如說,在這樣的刺下堅持了這麼久才覺要,才是讓我覺得值得敬佩自己的地方。而聽到了這句話的列剋星敦則加速地用那飽滿的碰繼續刺著主炮的部,幾乎整個包裹進去了一般,用舌尖著炮口。
「不用忍耐,忍耐是不好的哦……」
光滑的快令我沉醉著,在列夫人衝刺一般的劇烈侍奉中,在她出那有些豔魅的微笑的時候,主炮不斷地顫抖著,將白灼的彈藥入列剋星敦的口中。忍不住再向上頂了幾分,便受到幾乎撞到了她的喉嚨中一般溫暖。
「嗚嗚……」
這樣的衝擊自然難以承受,列剋星敦難得地在這番鋒中展現出了有幾分痛苦的神。
然則正在我準備將主炮出來的時候,列剋星敦卻依舊不放我出來一般,彷彿在珍珠茶杯子裡的珍珠一般,將主炮裡還殘餘的子走。直到確認裡面一點殘餘都沒有之後,才將我放了出來。
「好多,好濃烈的,男人的味道……」
跪坐在浸潤了溫水的浴池中,輕輕擦掉了嘴角沾著的白,用放在浴池邊水杯裡的清冽清潔了一下口腔,列剋星敦用女人般的,成的微笑望著我。
「我還是沒有那麼容易滿足的。」
已經進行過一輪齊的主炮完全沒有酥軟的跡象,依舊如燈柱一般對著天空立著。
「那麼,親愛的……請稍等一下。」在用一側的噴頭衝了衝自己的身體之後,列剋星敦才一點點地從浴池中站了起來,緩緩跨坐到我腿上,面對面地摟抱著我,另一手則一點點將已經潤溼的白泳裝小褲褲拉了下來——似乎已經連著粘稠的藕斷絲連般的銀線,示意她也已經準備就緒,只等待我的深入。
「唔啾……」
體緊緊貼著,受著那份豐滿的嬌軀帶來的暖意,雙緊緊貼合。彷彿已經慾求不滿一般,列剋星敦異常地主動,動作烈地令我亦有些震驚。隨後,便是舌纏著,她主動地將方才侍奉我的小舌撬開了牙齒,在我口腔內攪拌著。已經用清水和口腔清潔品清理乾淨的口中沒有什麼的腥臭味,反而是有著淡淡的檸檬香氣。在重疊的嘴中我忍不住將手繞到她的身後,輕輕地摩挲著,聆聽著列剋星敦口中漏出來的微小呻,然後藉此機會微微分開,親吻著她潔白如美玉的脖頸,再結合那前被豐滿的部壓迫的柔軟,那份彈力不由得令我更為興奮起來。於是便身不由己地一手撫摸著她的脊背,另一手伸到她的部,著那翹的美。
「列夫人……平時這麼一副端莊的樣子,」我輕輕地將頭部靠到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現在你這樣一幅魅惑的樣子,誰頂得住啊……」
「明明都是閣下的錯……呀啊~」
趁著她說話的間隙,我將在部的右手拉到了那最的地方,讓她忍不住小小地驚呼了一聲。
不得不說,這樣一幅紅著臉,稍微有些扭捏的樣子也十分可愛。將食指伸進那隱秘的內腔裡,已經受到這裡已經被洪水淹沒了,並且那副有粘度的樣子也證實了這不是一般的熱水。在侍奉我的時候便已經如此氾濫,要是再稍微動動手的話……
「嗯啊,不,不要亂攪動呀唔……」
一邊愛撫著花徑的入口,一邊用親吻堵上了她的嘴,享受著那份因為愛撫而不斷生出的放亂吐息在這不大的小浴場內迴旋著。隨即,撫著背脊的左手一點點動到前端,動著飽滿的秋實,與撫摸著翹的右手一起,受著頂級般的柔軟和滑膩膩的覺,一點點融化著眼前這名列夫人的理智。
「不只是部,股也這麼勻稱美麗,你是多麼想要啊。」
「過……過分……」方才還能故作嬌嗔般苛責我的列剋星敦此時已經如被撒上鹽的膠質一般變得軟稀稀的,只從嘴裡低聲反抗著,「我,我也要反擊……」
她向著我的脖子移動著,隨後用那朱吻上了我的脖頸。一陣溼溼的,癢癢的質,說明她正啾啾地舐著我的脖子。正當我為這份意外的反擊到一陣酥麻時,前卻突然傳來一陣被拉扯的覺,低頭一敲,便發現列剋星敦抬起手微微地掐了一下我的頭。而之後她則垂下腦袋,微微地開始著那裡,然後就像初生嬰孩一般含入了口中。
背部忍不住一直,這樣被進攻,實在是太過刺了,無論是神上還是體上。
「這裡立起來了喲~」
受到了被啃咬的覺。之前的幾次,幾乎都是我在她的部,卻不曾想到還有反過來的一天。
「那麼,這是再次的反擊。」
不甘心被這樣擺,讓自己在那神秘後花園的手再次攪動起來。此時那裡已經黏糊糊,令手指上沾滿了,在那陰戶滑動著。再微微往上一走,便找到了被包裹起來的陰蒂,小小的果實。微微用沾上了的手指一按——「哈啊……!」
嬌聲的息便漏了出來,嘴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我手上只到汁不斷地溢出,再配合那紅的面頰,結果顯而易見。
「被,被閣下搞得高了……請,請趕快入吧,已經忍耐不了了……」
「哦?到了現在便主動起來了嗎?」
努力擺出一副耍帥的沉穩的臉,卻對上了列剋星敦那似乎雙目含淚的用懇求的表情望著我的面頰。
「拜託了,請把您的東西進來……」
本不給我什麼思考的餘地,一手便握住了我的主炮,引向那花園的大門。然而實際上,我自己也幾乎在忍耐的極限掙扎著,眼下有了這樣的機會,自然便不再管什麼矜持,一口氣頂起了。伴隨著列剋星敦一聲嬌媚的嬌,足夠潤滑的花徑一下子便將我大半的主炮沒。受到了刺的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背,甚至雙腿也夾著我,彷彿我是一個難以離開的抱枕一般,部的柔軟如雲團般緊緊貼著我,讓我忍不住高速地起來。一面緊密地,如飢似渴地結合著,一面將舌攪拌在一起,烈地熱吻著,直到快要緩不過氣了才分離,唾牽連成一座銀絲搭建的橋。
「哈啊,司令官閣下,喜歡,喜歡您……」
每一次用主炮炮口分開壁,每一次的來回磨蹭,便會傳來一聲讓人難以抗拒的輕聲嬌。一點點的深入,幾乎每一次入都觸碰到了最深處的子宮一般,十足的舒適令我連忘返,便忍不住更加高速地,更加用力地起自己的。結合處傳來咕咕的水聲,幾乎在整個小浴場內都能聽得到一般。然而正在情慾中的列剋星敦本無暇顧及音量——也不需要,小浴場的隔音效果很好——放肆地發出情的聲音。而我自然也不會去管浴場外甚至我們兩個人之外的事情,一邊擺動著部一邊將頭湊到了山巒上粉的櫻桃前,啾啾地著,就如她剛才對我做的那一般。咬著已經完全起的櫻尖,受著內壁分泌出的更多得和更加潤滑的花腔,接著講頭部埋到那一堆豐滿的房中間,左右搖擺著,受著柔軟的肌膚拍打著我的面頰,一陣征服漫上心頭。
「嗯啊,好,好烈啊,司令官閣下……」
內壁霎時間收緊,幾乎瞬間就讓我繳械。忍住此刻爆發出來的慾望,將右手放到結合處之上的陰蒂,輕輕一捏,列剋星敦便如我所料那一般放地叫出了聲,身體微微後仰著,擺動著腦袋,那亞麻的秀髮在空中飛舞著。腔內則如被唸了緊箍咒一般緊緊地按壓著主炮,一陣電從我的背後竄起來。
「列夫人……列夫人,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完全不再顧忌平的上下級形象,用力抱著列剋星敦,部全力全速地向上突刺著,想要和她融為一體。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喜歡喜歡喜歡……!」
似乎變了稱呼。受著被手臂溫柔地環繞起來,背部傳來一陣被指甲抓著的疼痛,卻化為了更加奮力地送著的快。結合處發出啪啪的響聲,而內腔就如被萬噸的力道按壓著一般,緊緊地收縮起來,彷彿渴求著男的那一部分一般。
已經無法控制了。最後的忍耐被這緊緊的一動突破,將自己的子全部到了內膛裡,愛和順著花腔一點點從結合處了出來,散發著動情卻亂的氣息。
似乎,是一起登上雲霄了呢。在結束之後的相當一段時間裡,我們只是這樣對坐著,擁抱著彼此,受著依舊結合的暖意。
「呼呼,似乎以洗澡而言太過烈了……」
直到我們重新恢復了體力行將出門那一刻,我才意識到我們居然沒有帶合適的衣物到浴場裡。所幸浴場裡總是有那麼幾件準備好的潔白浴袍,我們兩個便穿著浴袍,從小浴場後面的電梯上樓,回到宿舍區。
在望著樓層一點點升高的時候,站在我身後的列剋星敦隔著浴袍抱住了我。
「那個……剛才好像用了奇怪的稱呼來叫司令官閣下,您……不會在意吧?」
我的嘴角忍不住動了動,然後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不,不如這麼說。我覺得很高興。」
似乎聽到背後傳來了嘿嘿的笑聲,然後便依舊是那溫柔的聲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和您一起就成了習慣……今晚想吃什麼?無論是都可以做喲~」
樓層已經接近我所住的那一層了,我深深地了一口氣,然後,終於擠出了一個她看不到的笑容:「那麼,就做……」
電梯門緩緩打開,面是已經半落入海面的,如鹹蛋黃一般的夕陽。
「家常一些的菜式吧。」
2.姐姐陰影下的少女
人物設定:列剋星敦:溫柔體貼細膩的空母艦娘,擔任提督秘書艦時間最長,相處時間最長,也是最為了解提督的艦娘之一。充滿母以及人屬,暗中喜歡提督,在亞特蘭蒂斯城【深海艦隊棲息地】戰役後向提督表白併成為婚艦,提督許多第一次的對象【包括但不侷限於和女牽手、擁抱、約會、接吻和(拍三下手掌)】,長期位列最受寵愛的艦孃的名單榜首。
薩拉託加:列剋星敦的妹妹,擁有跟姐姐幾乎完全相反的格,喜歡惡作劇搗蛋,為鎮守府內諸人增添許多煩惱,也因此被自己的姐姐教訓。在某次將一盆冷水潑到正在辦公的提督頭上後導致大批處理完畢的紙質文件被浸溼因而被憤怒的提督以半強迫的方式要了第一次,之後十分不情願地成為婚艦——但實際上和姐姐一樣喜歡提督,只不過會鬧彆扭,說穿了就是傲嬌而已。
我取出冰櫃中冷凍的速溶咖啡,微微晃了晃,然後一口灌了半杯下去。冰冷的覺讓我的大腦一陣搐,卻清醒了不少。
「數後德川護邦首相的過境訪問,還請您務必要親自主持。」
放下咖啡杯,望著一絲不苟地彙報著的翔鶴。負責這一次的外事務的她留著一頭黑亮的長髮,穿著得體的裙裝,將紙質文件放到辦公室的書桌上,微微頷首以示恭敬。
「方非常重視和我們的合作,因為他們從中東購置的石油不少都會在星南過境以及進行加工,這次首相特意在此處經停,也是對貿易合作的前景到樂觀的體現。」
「電子稿我已經看過了。」我拿過紙質文件看了幾眼——若不是人類在這個高度電子化的社會里還一直有著將文件呈現為紙質的習慣,我辦公室裡的那臺傳真機扔到廢品回收站估計也不會有人問津,「方的提案倒是可行。蘇聯和本的貿易和政治關係很緊張,直接從蘇聯那裡要燃料資源十分困難,所以他們還是得靠中東的原油和星南的加工。不論是養他們自己的鎮守府還是工業需要,他們都要比我們更著急,也就是說我們能把我主動權。」
我直接翻到文件最下一層,出簽字筆用中英文簽上了我的名字,然後遞還給了翔鶴:「就是這些條款還有些似是而非之處。把這玩意兒給法戈瞧瞧,那個財政惡魔估計能出比我更好的條件。」
她接過文件,再很盡禮數般地鞠了一躬,便向著辦公室門外走去。然而她輕巧的步伐卻在門口停了下來。
「怎麼,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提督閣下……是薩拉託加小姐。」
看了一眼門口旁對辦公室外情況進行監控的顯示器,翔鶴停了下來,回過頭望著我,等待著我的指示。我無奈地抬起手,然後點了點頭,示意她把薩拉託加放進來。
一輪臉部掃描識別之後,大門便緩緩開啟。翔鶴有些戰戰兢兢地抱著文件,然後略帶不安地看了薩拉託加一眼,便急匆匆地離開了辦公室。而看到半路闖進來的空母少女一臉不滿的表情,我便猜得到自己可能有麻煩了。
列剋星敦和薩拉託加,都是我的「婚艦」。簡單來說,所謂的婚艦實際上指的是跟我並未結婚,但保持著某種程度上的夫婦生活的艦娘。他們擁有我送予的婚戒作為這一身份的證明,但法律上並沒有正式的處於結婚狀態。因為即便星南鎮守府作為東南亞以及東亞最大也是自治區最高的鎮守府,執行一夫多這種已經被扔進歷史垃圾堆裡的制度也是不可能的。因此所有對我抱有愛意的艦娘基本都選擇了跟我保持這種擁有戒指並且會過夫生活,卻沒有法律文書上結婚的,十分奇怪的「特殊關係」,也就是某種意義上得「結婚」狀態。當然,不止一位。這或許就是所謂萬花叢中過的苦惱,因為盡全力滿足一位就會讓其他人失落不滿,所以最終大家選擇了這種「折中」的方式來排解情,以及身體上的求。
然而跟這列剋星敦姐妹成為婚艦的契機卻大不相同。列剋星敦是擔任秘書艦職務最長的艦娘,認真負責,溫柔而細心,讓人舒心不已;而長久以來的共同工作自然會產生相互之間的情,因此也便順水推舟般地互相結合。時至今我們之間幾乎默契到一眼就能看穿彼此的需求,然後互相在情上——或者身體上——各取所需。
比起列剋星敦,她的妹妹可以說是劣跡斑斑,成為婚艦的契機自然也不同,甚至可以說截然相反。包括砸爛公共區域的窗戶、嘲諷維內託的身材導致鎮守府內一部分區域遭到火炮破壞或者乾脆往我頭上澆一盆冰水,類似的事情甚至讓我懷疑她和成穩重的列剋星敦到底是不是姐妹。在某次將我的紙質文件掉包導致我跑了大半個下午來找回核對已處理完的文書之後,到一肚子火氣的我便把她抓了回來然後半強迫式地讓她「成為」了我的婚艦,在那之後依靠著這一層的身份彈壓她才稍微老實了一點。
然而即便是是在男女之事上她也不是讓人省心的存在。作為我初體驗的列夫人動作輕柔而沉穩,並且總是十分貼心地將主導權給我;但薩拉託加卻是永遠不老實,在那個半強迫式地讓她成為婚艦的下午之後便鮮有來找我的意思,即使是我主動去找她也一副應付了事的樣子。至於她主動來找我的場合……多半沒有好事。
「有什麼事情嗎?不是必要公務的話還請晚一點再來,現在我尚有工作需要處理。」
果不其然的,她無視了我的話語,一副怒氣衝衝,或者說十分委屈的樣子走到我的辦公桌前面,白皙的小手一拍桌子,用十分大小姐一般甜美的聲音喊道:「不要管工作啦!為什麼……為什麼前兩天又對姐姐下手,姐姐回來告訴我……在,在浴場裡……」
我差點沒忍住自己眼睛裡的笑意。
「我和你姐姐做什麼,跟你應該沒什麼關係吧。身為婚艦,也稍微有一點自覺啊。要是鎮守府裡這麼多婚艦都像你這樣,我的後宮……啊不對,我的鎮守府怎麼能保持平穩運轉啊。你能在某些方面成點嗎?」
我將剩下半杯冰冷的咖啡一飲而盡。再次湧上來的冰涼讓我在這灼熱的氣候中再次清醒了不少。在這冰涼中我想到的是跟薩拉託加的第一次,幾乎是我一面倒地把她壓到這件辦公室的桌子上,然後無視了她曖昧的抗議,直接提槍上馬,縱橫馳騁——雖然說理論上艦孃的體能比人類要好得多,那時她推開我也是綽綽有餘,但是或許是羞恥一類的原因,哪怕是我在最後入之前認真地詢問了一句「你不願意的話,我便停下」,但她始終沒有這麼做。
「具體來說的話,就是你對你姐姐的關注……有點過分了吧,難道說就連我們做的時候用的什麼體位你都從她那裡問出來了嗎?」
「變,變態!」
「不是我變態喲。恰恰相反,前兩天是她主動找的我。」意識到了什麼的我忍不住動了動嘴角,說道,「再說,其實剛才就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在浴場裡做的?我想那一天應該沒有人到那裡吧。」
看著薩拉託加原本還十分別扭的臉瞬時轉白,再變為紅,我就意識到自己距離真正把她教育好似乎又進了一步。
「哎喲,你臉紅啦?」我看著她這副半氣不氣,臉紅著捏著裙角的樣子,便忍不住再繼續捉她,「都幾歲了,還這麼害羞?明明你也有過經驗了吧。」
雖然是被我半強迫式的——然而在一開始還把我想要親吻她的嘴咬出血的薩拉託加最後卻乖乖地接受了我,跟我完成了結合,甚至默默收下了跟她姐姐一樣的婚戒,我便將之默認為是對我抱有好而答應成為婚艦了,畢竟我在這種事情上還不是太過強硬那種人——順帶一提,那枚婚戒現在還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什,什麼嗎,明明對我和姐姐都做了這麼變態的事情,還,還這麼說……」
好似被打中了要害一般,薩拉託加的聲音越來越小。與其說對我「反」,不如說更像是「彆扭」,或者用現代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所謂的傲嬌大小姐吧。原本應該沒有這麼明顯的……果然是因為我跟列剋星敦的關係的緣故麼?
「啊啊啊……真是的,我不管啦!」
正當我還在想不管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薩拉託加將自己紅的鞋子踢掉,一腳踩到了辦公桌上,讓我忍不住吃了一驚。那可是紅木桌啊,踩壞了還得找人去修理,惡作劇總得有個限度吧……
「等等,你要幹什麼……」
薩拉託加今天穿的是跟她姐姐有些類似的,白海軍禮服和的船形帽,偏金的長髮上有著和她姐姐一樣的那標誌的藍羽髮飾,再加上一襲黑絲包裹的潔白大腿,在這個有了高度差的角度下正好能從裙裝底部看到若隱若現的白小褲褲,對正常男人來說有這麼一位美人做出這等姿勢便可稱之為天國。然而此時她卻做出了更加讓我到不可思議的舉動:一點點從雙肩處把海軍禮服退了下來,出了白皙的脖頸下純白的罩,還有那被包裹著的,雖然比不上她姐姐的大小,但是十分圓潤白的部。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嚇了一跳,她什麼時候會這麼……
「既然你這麼變態,那,那就給你一點懲罰好了!」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坐到辦公桌的邊沿上,將那雙被黑絲襪包裹著的腳伸了過來,然後用那小巧的玉足踩到了我的襠部,踩到了因為看到那誘惑的場景而昂揚的巨龍上。霎時間施加的很有彈的力道讓我忍不住輕聲沉了出來。
「哼,還不是被踩了之後會舒服……真是變態司令官,這裡還真是硬呢。」
她用足部那柔軟的地方在支起了帳篷的地方來回著,用兩隻穿了黑絲的腳替著刺著,臉上則是一副得勝者的表情。用腳拇指在玉龍支起的帳篷的頂端有些笨拙地滑動著,然後用潤滑的腳想要去扯開長褲的拉鍊,那份不練卻在這時撲了個空。而看著這一切的我忍不住,鬼使神差般地自己解開了拉鍊,摘下了紐扣,然後把長褲連同短褲一同退到了膝蓋處,那玩意兒便如臥龍出淵一般直指天空,高傲地立著。
「聽姐姐說你明明是控,卻因為腳變得這麼硬了,真是意外的收穫呀~」
「你這傢伙……」
雖然我自己的經驗也不算少——但是像這樣被腳踩著就昂首立,興致高昂,對我而言實在是一種頗為屈辱的事情。
「之前好幾次都是被按著做的,沒想到這是這樣又堅硬又溫熱的東西,還有什麼噴出來了……是有覺了吧,真是個大鬼。」
直接用被黑的絲襪的雙足摩擦著,雖然動作看起來還是極為不練,但是腳部的柔軟和絲襪的質緩解了這一切。望著自己被這麼羞恥地刺著,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受到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快。薩拉託加用腳塗上了一點我忍不住噴出來的先走,如塗抹潤滑劑一般塗到了玉龍上,然後用雙腳緊緊地夾住,上上下下地靈活套著。
「怎麼樣,變態鬼指揮官,舒服嗎,舒服嗎~」
好似,不,就是在惡作劇,薩拉託加臉上帶著對我而言就像辣油一般的笑意,雙腳雖然不算練進,但依舊不停地動著那一條壯的玉龍。被先走汁浸潤的絲襪和腳讓我受到了莫名的舒。
從這種溫柔鄉里逃脫原本應該是伸縮自如的事情啊……我忍不住冒出這樣的想法,但是玉龍被雙腳這樣套的快,卻彷彿能直追真正的一般讓人慾罷不能。或許這個時候我的表情是矛盾的吧……享受的同時卻難以放下內心的驕傲。
該死,怎麼能就被這小妮子這麼捉呢。
「怎麼樣呀,薩拉妹妹的腳是不是……」
「煩死了。」
條件反般地打斷了薩拉託加的話。但是……
真的很啊。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身體上受到的快卻是實實在在的。而稍微一想到自己剛才看到她的胖次以及那一點點把衣服脫到現在的情景,便忍不住更加不想因為自己那已經顯得很虛偽的自尊而打斷這一切了。像這樣被半脫著海軍禮服的薩拉託加挑著,或許也不失為一件壞事……
「呀啊,覺自己也熱了起來……」
不曾想到的是,她也發出了甜膩的低聲,雌那好聞的味道撲面而來,看來僅僅是用腳做著這樣的動作也讓她舒服了起來。在一口火熱的吐息後,似乎無法容忍那份燥熱一般,薩拉託加解開了自己純白的罩,那對碩大的白玉糰子便蹦跳著竄到了空氣中,展示著存在般地跳動著。
看著那潔白柔軟的糰子,一陣快便瞬時自下而上地用上了大腦。而彷彿察覺到了我的這一弱點一般,薩拉託加的兩隻腳夾得更緊,還用力地摩擦著。雖然刺不如下半身的花徑或者被部夾著那麼強烈,細若遊絲卻卓越的快以及被用腳刺的事實讓人忍不住主動微微向上起了。而薩拉託加見此便將腳趾挪到了玉龍的龍首,用結實的腳趾磨蹭著。
那份刺實在太過烈,我只覺自己噴出了更多的先走,甚至在雙腳的玩下產生了穢的水聲。看著呼好似也開始紊亂,白皙的肌膚也透著誘人的微紅的薩拉託加,我只到下身一陣發麻,忍不住搐著——然而薩拉託加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繼續加快了動作,反覆地夾緊,磨蹭,刺著,頻率比剛才還上了幾個檔次。在這刺持續的同時,在那雙腿舞動的片刻,我忍不住看到了那閃動的裙下風光,薩拉託加那染上了水漬的潔白胖次還有那隨著腳步動作微微晃動的口都讓我的呼急促起來。
「嗯哼哼~用腳就要了嗎?反正是變態狼H笨蛋,認輸出來也可以的哦。」
「唔唔唔……!」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腳得如此舒,難以遏制的求在雙足的磨蹭中很快達到了極致。一聲低沉的聲音之後,玉龍昂首而立,白的在劇烈抖動中被狠狠地了出來,將薩拉託加的腳和絲襪染成了一片骯髒的白。
「哈啊……好多,粘乎乎的……」
她有些呆呆地著氣,身體微微擺動著,絲毫不掩飾自己被汗水、以及那滲出的愛浸潤的事實。
「……不要以為這就這麼完了啊。」
儘管已經了一發,但是玉龍很快便再次恢復了昂首立。並且,被薩拉託加用腳就給得如此狼狽的一箭之仇還沒有清算。
「幹,幹什麼……呀啊!」
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一手把那些待處理的、未處理的文件還有亂七八糟的辦公文具一手劃拉到一旁,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
「還沒結束呢。既然你開了這個頭,那就好好滿足我。」
強行地將自己的身體壓在薩拉託加的身上,無視了她低聲的抗議,用力地將嘴貼了上去,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深入到小巧的口腔裡,不停地攪拌著她的舌頭。試圖反抗的動作被我用身體的重量、舌尖的逗和對著她的口那一對豐滿不間斷的所壓制。直到我有些不過氣來,才將嘴分開,拉出透明的、糜的銀絲線橋。
「那,那個,你生氣了嗎……」
到了這個時候,薩拉託加卻沒有之前那般強氣了,有些怯懦地囁嚅著,好像擔心著什麼易碎品會碎了一般。
「我沒生氣,只是被你挑撥得興奮起來而已。」
實際上就是生氣了。被這傢伙用腳給到這樣的事情撥著我為數不多的自尊,因此下定決心要立刻扳回一城,這就是內心裡的想法。順著這個想法,我湊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一手繼續在那形狀不遜於她姐姐的部上撫摸著,另一手則探到了下半身——卻不是平時的密道,而是再走過一點,直接乘勝而進,將食指進了後庭關。
「呀啊啊……!」
發出了甜膩卻又帶著些許顫抖的聲音。而這刺著我進一步兵分三路,持續不斷地進攻著。
「事到如今便告訴你……這是跟你的姐姐列夫人學到的。」我內心裡忍不住笑了起來,然而臉上卻依舊是那張看不出心理活動的臉,或許我還是沒有學會怎麼好好表現自己的表情,「跟我做的時候她就是這三個位置最。不過因為之前嘗試的時候她疼得要死,所以便沒有再嘗試……看來你們姐妹很相似呢,今天我就試試從這裡下手好了。」
「變態!居然對姐姐唔……」
直接用親吻堵住了她的嘴巴,只在我的壓迫下發出唔唔的聲音。在我到自己的意識開始飄走之前,直接拉下了她已經明顯溼透的白內褲。從她的嘴邊離開便看到體順著那蔽體衣物了下來,粘粘著大腿,讓我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這是何等魅惑的情景啊。
「看來你還是很興奮的嘛。那麼,加加,作為你剛才的舉動的懲罰……」
我惡意地將食指和中指一併入了菊,受著腸道內比花腔還要緊緻的壓迫——的確如此,畢竟這地方就不是為了入的,只是人類總有這種奇怪的求而已——被這麼擺的薩拉託加身體顫動著,彷彿在海中遇險的船上乘客抓住一塊木板般地抱住了我的背部,劇烈地發出滿帶的息。
「……就在這裡開始吧。」
看著她的這副樣子,我覺自己實在忍不住了。抬起她穿著還沾著白濁的絲襪的的左腿,將身體的重量壓了上去,將再次大展雄風的玉龍定到了菊花的出口。用手抹了一點因為我的挑而冒出來的愛塗到玉龍身上,然後直接藉助身體的重量壓了下去——「嗯啊啊啊……!」
高昂的喊叫嬌嗔著,薩拉託加菊的第一次就這樣被我強硬地佔據了。雖然受到了極端的狹窄和緊緻,但是混雜著潤滑的玉龍卻還是順利地整條入,一陣舒的覺讓我忍不住深出了一口氣。
「這樣就行了吧。沒想到加加你這裡這麼緊,要是早一點開發就好了。」
「嗚嗚嗚……變態,笨蛋……」
似乎因為這樣突然地入而疼痛,薩拉託加有些淚眼婆娑地帶著些許幽怨的表情盯著我,而我只是微微勾了勾她小巧的下巴,嘴角微微翹了翹:「列夫人對我非常溫柔,我就會溫柔地跟她做。而如果是對付你這樣的稍微不聽話一點的呢,自然就要用一點特殊手段了,讓喜歡惡作劇的不聽話的孩子付出代價。」
說罷便把玉龍暢地入,似乎又擠出了什麼分泌出來的體一般。菊內又溫熱又緊緻,忍不住讓我大角度地動起了。薩拉託加身體便再次震動了一下,生出愉快的音,源源不斷的體從上面的花園內湧出,灑落到辦公桌上。然而這份被包裹起來的溫軟和裡面一下下收緊貼合的覺讓我本不去在意什麼別的事情,只是一昧地深入著,讓眼前這個喜歡調皮搗蛋的少女發出帶著痛苦和快的嬌聲。
「怎麼樣,已經受到我的形狀了吧……這就是對你的懲罰,牢牢記住。」
這個體位並不能完全地深入,但是這裡面的覺依舊是讓人不能自拔,腸道內的紋路和溫度也刺著身體的快。我忍不住將薩拉託加的身體托起來,抱著她的穿著黑絲襪的柔軟大腿,一點一滴地親吻著她被尚未全部退下來的海軍禮服烘托的美好身段,從那可愛的面頰到潔白的脖頸,從飽滿的帶著粉紅果的部到平坦的小腹,下半身則來回不停地運動著。漸漸地,受到的是體內纏得越來越緊的內膛,還有加加那一點點從痛苦和不滿轉變為隨著我動不已的動作帶著情慾的音,下半身滲出的體順著沒有被我抬起來的大腿下,成了一道亂的瀑布。
「啊啊,覺……要飛起來了……」
被愉悅沒的薩拉託加已昏昏沉沉,原本還十分悅耳的配樂音量一點點低了下來。在下半身被纏得更緊之前,我直接將玉龍了出來,然後對準這玩意兒原本應該進入的上方花田,直接頂了進去。被潤溼的內壁自然很容易深入,藉助著身體的重量,和剛才在菊內一樣,十分順暢地一衝到底,有如練的採花人摘花一般。
被這突然的轉變給得花容失——更加失的薩拉託加驚呼出聲,用著疑惑而嫵媚的表情望著我。
「安心吧。加加。」我忍不住合上了雙眼,部的動作也忍不住慢了下來,「有人曾經這麼跟我說過……面對心愛的女子,若是在情動之時不在這裡出來,便可以說是失禮啊。」
「心,心愛的女子……嗎?明明已經有了姐姐還有其他那麼多出的人……」
「啊,當然了。」我摸了摸她小巧的臉,「你的姐姐再優秀,也只是列剋星敦。而我喜歡的不是列剋星敦的妹妹,而是薩拉託加啊。雖然你很調皮搗蛋,但是我果然還是不會去厭惡你,相反的是,我想的是撓撓頭處理你惡作劇留下來的後遺症,然後無可奈何地表示,自己還是想得到你吧。」
「司令官閣下,其,其實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部雖然放緩但是沒有停止動作,還是單純地因為我說的話語,薩拉託加臉上又添了幾抹紅,「我也喜歡你……如果你討厭的話,以後,以後我就不會再惡作劇了……」
不想我那一番話還蠻有效果的,實際上那也確實是我心中所想。若是把薩拉託加簡單地定義為列剋星敦的妹妹的話,那對她來說未免也太過分了一點。卻沒想到,這番話讓她意外地出了害羞的表情,然後側過臉半推半就地向我表白,接著有些扭扭捏捏地扭動著身子。下半身此時卻突然一緊,讓我稍稍有些平息的快再次升騰了起來。
「加加,不要再緊了……」
剛才還被菊刺的自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手抱著薩拉託加那被黑絲裹著的白皙大腿,一手擺著她前粉紅的凸起的首,而下半身則在更適合的更寬敞,快卻也更為強烈的鮮花小徑中縱橫馳騁。
「咿呀,好舒服……」
原本喜好惡作劇的少女被劇烈的動作作得猶如只會求歡的人偶一般,小道上的洪水氾濫成災,給予著巨龍最強力的快和愉悅,讓人忍不住低聲喊了出來,更加用力地動著,要將剛才互訴情話時那失去的快找回來。在持續不斷的動作當中,我只覺自己將被快壓倒的那份無力,以及想要中出眼前這個可愛少女的征服。
「加加……要來了,全都好好接好吧。」
「是,是的!請把愛情全部都灌進來~!」
在身體劇烈碰撞的那一刻,若不是嗓子壓制著,我的心臟彷彿都要跳出來一般。在玉龍深入到最深處,似乎就是子宮口的那一刻,一團熱火猛烈上衝,被下身狠狠收縮的力度刺,狠狠地噴了出來,鮮花小路上的紋路貼著玉龍磨蹭著,榨取著子,讓我忍不住到了一陣脫力,鬆開了加加的大腿,整個人貼到了她的身上,就這樣受著緊緊結合的舒適。
「司令官閣下……我做的比姐姐好嗎?」
糊糊中聽到加加的這句話,我稍微清醒了一下,然後抬起頭,儘可能地擺出一副溫柔的表情。
「不要再拿自己跟你的姐姐比了……你就是你,她就是她。」
我輕輕地吻了她的臉頰,然後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薩拉託加不要只會做列剋星敦的妹妹,不要只活在你的姐姐的陰影下啊。也不要因為我跟你姐姐的關係就讓我們的關係蒙上什麼陰影,因為無論先後,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嗯,就讓我和姐姐,一起成為您的翅膀……」
也希望,這一對翅膀能夠讓你飛出你的姐姐的臂膀,走到那五彩繽紛的陽光之下。我在心裡這麼祈願著。
以「薩拉託加」而不是「列剋星敦的妹妹」的名義。
3.和姬騎士的第一次
人物設定:黎留:高貴的法蘭西騎士,在戰場上是勇敢的戰士,以騎士身份向提督宣誓效忠,稱呼提督為「主君」【monSeigneur,法語中的mylord】,平時格英武幹練而忠誠勇敢,喜專注於戰鬥。格在面對情時不坦率,難以面對自己的情,因為認為情乃身外事。作為近衛跟隨提督多年,因而暗戀提督,然而沒有意識到這份情。不過,似乎格有非常少女的一面?
數之後,星南鎮守府義順國際機場的會客廳內。
坐在我眼前的客人,是身著西裝,身材明顯已經發福,到了中年的佈滿紋路的臉上帶著銷售員似的笑容的男子,名為德川護邦。他的身份異常顯赫——本國的首相,也是幾乎控制了本經濟命脈的德川氏財閥當主,德川家邦的長弟。德川氏在深海戰爭時期利用財力一步步滲透到本國內的經濟、軍事和政治領域,以德川財閥總裁德川家邦為首,他的長子家昌統領本最大的鎮守府櫻東鎮守府,長弟德川護邦輩安到政界為標誌,眼下德川家儼然已經是掌握整個出之國,建立自家之國的架勢。
而這次,雖然在這會客廳內跟我密探的只有這位首相,但是我很清楚,他的背後是一個幾乎把握了整個本的龐然大物,所以自己也不得不小心謹慎地應對。
「既然首相此次過境訪問時間有限,那我也就不客套了。」在雙方入席,會客室上掛上了星南鎮守府的白五星紅旗與本國的紅旗,相互寒暄之後,我便直入正題,「首相的協定,我們已經仔細審閱過。貴國希望與我們協商的能源合作協議,總體上符合我們的預料,卻有待再議。本府雖無獨立國之名卻有行獨立國之實,然則以道統而言,自當為本國所想,有損本國發展利益之事,本府卻是不可讓步。我等皆有溝通兩國友好協議之意願,不知首相可否明白?」
先是肯定了雙方合作的意圖,卻要求對方改變對自己而言不合理的要求,接著搬出鎮守府名義上隸屬的那一條東方巨龍之國以表威懾,又聲明實際上已經算是獨立自治軍事區的鎮守府與其站在同一戰線,接著指出大勢所趨的兩國友好形式,暗示不可傷了和氣,最後提出在終端機上傳送給對方的,原本對方有益的貿易提案經過修改而對我的鎮守府有利的協議。這一番話術看似什麼都沒說,但實際上把該說的都說了。所謂的談判,就是雙方不斷地漫天要價,試探對方可接受範圍的過程。所以這個階段我自然擺出了獅子大開口的樣子:貿易協定中方几乎撈不到什麼好處,反而是我的鎮守府能賺的盆滿缽滿。
「統領閣下說的是,說的是啊……」首相有些不情願地點了頭,然後似乎是為了緩解緊張般地動著手掌。
一側侍立的黎留只是手握軍刀,靜靜地注視著。這次談判是密談,就連首相的過境訪問也是秘密的,因此我便沒有太在意,只是指示黎留作為我的護衛。此刻身著近衛騎兵戎裝的她彷如耀眼的騎兵之花一般,威風凜凜地站在坐在桌子一側的我的身後,淺藍的眼睛如水一般凝望著面尷尬的首相。
「只是,額……本國乃是對抗深海的前線,鏖戰數十年,此時仍有深海艦隊的餘孽騷擾本國海岸,民生凋敝,經濟還有困難,這條件……」
他眼中出一絲光。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名首相在會談的時候居然帶了超過十人的龐大團隊。負責這次會晤安全的海倫娜本想阻止,但是卻被對方以這些都是要員為理由搪了過去。由於不是正式會晤,所以禮節方面自然也沒那麼講究,最終便成了我面對著人數遠超過我的對方的局面。
「況且貴鎮守府雖為中華之屬,卻孤懸海外。我明白統領閣下的難處,但是我們給出的條件對於貴鎮守府而言已是甚為寬大了啊。若是談判不成,恐怕……對我等的關係會有不利影響啊,統領閣下。」
談判走到這一步,彷彿已經變成了赤的威脅。而我意識到,對方的這十幾二十人雖然西裝革履,然而進來之後的那份氣質似乎表明他們本不是要員,而是訓練有素的戰士。而首相的臉上,那份笑意似乎已經帶上了威脅的意思。
大意了,我忍不住痛罵了自己的心。這次過境訪問因為雙方約定要保密,因此我這一方的安全人員極少,而會客室內更是隻有黎留一人作為我的護衛,剩下的安全人員基本也都在機場內部布控而非會客室附近。而對方的隨行人員出的那股不安的氣息讓我意識到,對方似乎不準備文明地解決這場談判。
「買賣不成情意在,德川首相。」我嚥了一口口水,眼下已經不是爭取自己利益的時候,「若是有損兩方關係,對方也無甚好處啊。」
「年輕人,有時和和氣氣未必能談成的東西,就得用點武力了啊。」似乎,撕破了臉皮一般,首相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而換成了一副咄咄人的樣子,「先生們,請告訴我們的統領閣下,我們能夠接受的談判底線吧。」
他身後那十來人從長褲中取出並活了兵器——光長劍,因為常只需要攜帶劍柄一般的活器就可使用,這樣方便的兵器曾被廣泛運用於人類對深海艦隊的反擊。在活之後,十數到光芒便將整個會客室內照得透亮。
「眼下乃是談判而非戰場,首相亮出兵器……」
「這是本家最後的辯論手段,閣下。」他臉上的肥堆著難看的微笑,又了手,「閣下的安檢手段不夠嚴格,收繳了遠程武器卻忘了被我們藏好的近身武器,此刻又能怪誰呢?」
但那十來個人接近的時候,黎留踏出了一步,站到了我的身前,那一身颯的身姿在金長髮的照耀下各位炫目。
「不準再繼續前進。」她刀在手,那一把騎兵軍刀原本只是接近禮儀的存在,因為這個時代比軍刀更強力的兵器太多了,「任何再接近我的主君【monSeigneur】的人將在此時此地死去。」
「把你的那把破銅爛鐵收起來吧,艦女人。」那頭髮油膩得看起來像是幾天沒洗過的首相嘿嘿笑著,嘴角彷彿留著口水,似乎發現了新財寶一般,「我是本國的首相啊,小姐,不如倒戈卸甲,以禮來降,本家和我都不會虧待你的……」
「請你注意你的言辭,首相。」黎留的目光中帶著憤怒,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我是效忠主君的騎士,不是三言兩語就會背後捅刀的小人。」
「嘖,可惜了。」他輕蔑地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你只有一個人,而我們這裡有超過十個人;你的武器是把破銅爛鐵,我們的武器是最新技術的產物,只要我一句話,你們兩個都會被分割成碎塊。」
「是的,我們或許會死。」黎留舉起長刀,上面反著她標誌而堅定的面容,「但你會是第一個死的,首相閣下,我說到做到。」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一聲尖銳的警報響了起來,會客廳內出現了海倫娜的投影:「統領閣下,驚聞內部安保出現問題,現所有安保部隊已向會客廳集中,保護您和德川首相的安全。」
「切……」見援手即將到來,更顧慮自己小命的首相不顧形象地啐了一口,然後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今的會面到此結束,統領閣下,我們該走了。」
直到所有穿著西裝的人都走出會客廳之後,我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癱到了椅子上。若不是黎留的力挽狂瀾以及及時察覺到異常的海倫娜搬來的救兵,這個時候我要麼被迫簽訂城下之盟,要麼就被亂刀分屍了。而在方的專機悻悻離去後,為了謝這兩人,下午的工作完成以及忙碌的晚飯之後我便在自己房間準備了一場小小的茶會,當面向兩個人表示謝。
「指揮官閣下倒是多慮了,這事是我們情報部門的疏忽,反倒要向閣下謝罪才是。」海倫娜放下白淨的瓷杯,無名指上是閃耀著淡淡的光芒的婚戒——不錯,海倫娜也是我的婚艦之一,但比起列夫人,她和我更偏向於讓我在她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體中釋放自我的關係,「倒是黎留小姐……在危急關頭保衛指揮官閣下的那份果決和勇敢,真是令人欽佩不已啊,是不是,因為是所愛之人所以才能這麼勇敢呢?」
「請,請不用這麼誇讚,保護主君本就是騎士的責任。」
被海倫娜這麼一調侃的黎留兩頰頓時飄上了粉紅的雲朵,有些慌亂地回答著。而海倫娜也沒有管她,而是端起茶具,微微撫摸一陣,然後輕手輕腳地將紅茶倒滿了黎留的瓷杯:「那麼,在這裡便為勇猛的騎士小姐倒一杯茶。」
在看著那瓷杯接近滿了之後,她便站了起來,對我們微微一笑:「這次的安保失誤不容忽視,請容我先告辭去處理這一方面的工作。祝願您有個美好的夜晚,指揮官閣下。黎留小姐,請您一定要把紅茶喝完哦。」
留下了兩句有些意義不明的話,海倫娜便邁步走出了房門,而房間內的氣氛便有些尷尬起來。雖然恪盡職守,黎留本身就不是話很多的人,所以平裡跟我的自然也少,更別說是婚艦之類的了。跟她這樣獨處一室對我來說也有些如坐針氈的覺,眼看著她慢條斯理地將杯中的紅茶喝乾淨,我便思考著如何結束這有些尷尬的局面。
然而打破這尷尬的壁壘的不是我,而是她。
「主,主君……我……」
正咀嚼著曲奇餅的我被這有些奇怪的聲音引了視線,抬頭望過去,才發現黎留面變得通紅,雙腿不安分地互相摩擦著。
這不正常。
「我,我一直覺得,主君非常得英武過人,雷厲風行,而且相貌也不差,非,非常有男魅力……」
這絕對不正常。平裡的黎留給人的覺是正派、穩健卻不過分強硬的軍人形象,眼下這一番話絕對不符合的她的格。
等等……
「所,所以,主君,我愛慕您,在主君的房間裡也實在是平靜不下來。不知道能不能,能不能在您的騎士之外,也成為您的男女之間的伴侶……」
這是,告白吧……
黎留突然地站起來走到有些驚訝的我的身前,修長的雙臂搭著我的肩膀,眼中已經沒了那副英姿颯,而是平添了幾分小女人的幽怨:「主君明明……跟列夫人她們做的時候就那麼主動,為什麼就不肯多看我兩眼,是我沒有女魅力……嗎……?」
不,這麼仔細看,黎留真的……很漂亮啊。平裡只是將她當做姬騎士一般的存在,但是這麼近距離觀看,那原本英武的面容此刻卻像個少女一般楚楚動人,而身段雖然不像剛才出去的海倫娜那樣明顯甚至說下,但是也非常飽滿修長,若是說沒有女魅力那是騙人的……
「所,所以說主君,要……」
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的我反而被黎留先攻了一手,然而這一手即使是我自己都沒想到。
「…………要和我做嗎?」
「嗚噗!」
不住發出了不明所以的聲音。鎮守府內艦娘向我告白甚至對我發出暗示的艦娘不在少數,比如海倫娜便是最喜歡這麼做然後讓我得扶著牆壁才能走路出去的其中一位,但是我從來沒有設想過謹嚴莊重的黎留會這麼主動的情景。
「不不不不不不,黎留,再怎麼說這也不合適,你的心理準備什麼的可能還……」
「主君,作為騎士,向您……奉獻自己的身體也是理所應當……所以,我準備好了,不如說,我時刻準備著,時刻準備著將自己珍惜著的為主君保留的……」
眼看著那不知是害羞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染著紅雲的美麗面頰上,那輕啟的朱說出的和端莊形象截然相反的魅惑的臺詞,我再也按耐不住,將黎留那顯得有些偉岸的身體拉了過來,然後環抱著,受著她身上彷彿有些過高的體溫,然後在用眼神示意之後,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嘴。
「黎留……若不是你恐怕,我都不能坐到這裡,唔……」
並沒有進一步的深入,而是僅僅在嘴相結合後不久便緩緩分開,甚至沒有舌吻亦或者換唾。我想到的是,一開始或許還是不要這樣魯比較好。
「主君,我的初吻,是您的了……」
彷彿還在對剛才的輕吻有所戀一般,黎留有些茫然地望著我,那害羞的表情和平的表情一對比,讓我的呼忍不住又急促了幾分。
「嗯,我也喜歡你哦。」
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這個時候拒絕女士,也可謂失禮吧。想到這裡,我從衣兜中掏出一個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面是閃著亮的,帶著銀光的婚戒。
「請收下吧。收下這枚戒指,你便是我的婚艦。」
說來不知道應該是慚愧呢,還是該說自己聰明呢,我總是在這個隨身攜帶的小盒子裡帶著一枚婚戒,以備這種「不時之需」。不過至少現在看來,這是明智的選擇。
「主君的戒指,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在將婚戒帶到右手的無名指上之後,黎留便再次出乎我意料般地,輕輕拉著我的手走到邊,然後緩緩地側躺下來,一點點地將自己的戎裝卸下。僅僅是寬衣解帶時候微微碰到她健康而白的肌膚,黎留便有些慵懶地蜷曲著身體,彷彿在魅惑我做出進一步的動作。看到這一幕的我自然不會袖手,在她吃驚的同時,便急地開始剝離她的外衣。先是將那一身藍白紅相間的軍裝解開,被解開而平攤在單上的衣服烘托著她美好的身段,隨後我便在這份刺之下拉下了她白潔的熱褲,脫下她的長靴,在她的驚呼中,想要更多地看到黎留雪白的肌膚,想要扒掉她的衣服的求更加強盛,完全無視了她的抗議,將她身上的外衣剝得乾乾淨淨。
「主,主君,太著急了……」
一邊用含羞的眼神偷偷瞟著我,一邊扭扭捏捏地躲到了的另外一側,見勢我也直接脫掉鞋子爬到上。看著她那副似乎是要被我強行推倒,遮蓋住還穿著內衣的身體部位的樣子,讓我受到,原本那麼強勢和威風凜凜的黎留居然還有這樣的弱點,真是讓人意外地想要惹人憐愛。那一套純黑的,帶著蕾絲邊的內衣卻在此刻凸顯著她的成和飽滿,和雪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黎留……你怎麼穿著品,啊不對,你怎麼穿著這樣的衣服啊。」
擔心自己一下子之過急地脫下來,黎留會害怕,所以我只是挪動到她身側躺下,一把將她修長的身體攬到懷裡,「……不用擔心。」輕輕將手探到她的頭上,柔和地撫摸著她的金秀髮,而黎留那原本有些抖顫的嬌軀也一點點在我的撫中安穩下來,「我以後和重視其他婚艦一樣重視你的。雖然這麼說有些厚顏無恥,但是我不會在你們當中選擇誰……我會選擇你們全部。」
我湊近了她的臉,然後再次輕輕地,蜻蜓點水一般地吻著她的嘴。望著那鏡子一般,倒映著自己的美瞳,我難得地到了一陣舒心。
「那,那個東西,頂到了……」
在我撫摸著黎留柔軟的身體的時候,她的手也小心地移動著,觸摸到了我的常服下那個已經高聳入雲的東西。說句實話,在開始脫她的衣服的時候我就起了,若是換做其他什麼人的話估計我就不會做這麼多動作,直接橫刀上馬開戰。然而——正是因為受到了對這名高貴的姬騎士的愛意,所以才會這樣耐心地一點點讓她有覺吧。比起更快地排解自己的求,我還是更想重視她。
「雖然很難受,但是願意將自己獻給我的黎留……我不想這麼隨便就掠奪你的初夜。我不知道怎麼……打消你的不安,但是我會珍惜每一位跟我在一起的婚艦,在生命逝去之前都會如此。雖然這是有點自大的說法,但是,請放心地給我吧,我現在也想要你的全部。」
不知不覺之間,我們的面頰靠近著,然後這一次是比之前要烈得多的深吻。嘴對著嘴,牙齒似乎也彼此觸碰著,互相之間的口水溫柔地浸潤著彼此的口腔。彷彿在回應我剛才的那一番情話般,黎留熱情地向我渴求著深吻,將粉的舌頭伸了出來,而我自然樂得接受,將嘴巴打開,受那小卻帶著溫度的舌尖有些不練地劃過嘴,然後輕輕地著我的舌頭,讓我忍不住著。在幾乎覺到不能再呼之後才分開,一口氣後又繼續合上,這一次我撫摸著她的臉,然後慢慢地伸出舌頭。被接受的舌頭很快侵入了黎留的口腔,互相碰撞之間的舌頭髮出噗噗的聲音,放蕩的音讓黎留的臉更加紅了起來。在等到再次有些呼不過來的時候,我們才再次分開,劇烈地換氣,讓灼熱的吐息吹拂著彼此的臉。在看到她動情的臉之後,我有些躊躇地向著她前的果實伸出手。一點點撫摸著跟偉岸的英姿比起來非常少女的,沒有那麼寬大的肩膀,十分明顯的凸顯身材的鎖骨,受著引著手指的,光滑的肌膚的彈力。
似乎有些癢了一般,黎留微微發出了小小的笑聲,而我的手也移動到了鎖骨的下方,那個膨脹的部位,軟如棉花卻不失彈的觸傳遞到我的手上。被黑內衣包裹著的部儘管大小甚至比不上薩拉託加,大概是一隻手勉強能緊握住的豐滿程度,並不算巨大卻也不算嬌小,而且異常拔。輕柔地用手握住,便受到了劇烈的心跳聲,想必是在緊張的吧。
「主,主君,我的部比起海倫娜小姐或者得梅因小姐來說,沒有那麼大,實在是慚愧……」
「沒有必要在意啊。」我左手依舊輕輕地按著她的部畫著圈,右手則繼續撫摸著她金的秀髮,「這麼說的話,我的相貌也很抱歉啊。雖然不是什麼歪瓜裂棗,但是也不是什麼值得騎士效忠的王子的臉。」
「我,我不是看臉來決定的,只是想要效忠主君……」
「那麼,我也不是隻看部大小,只是想要更多地呵護和疼愛那個看起來堅強,但是其實很柔弱的姬騎士哦。」
「主,主君!太狡猾了唔……」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那樣的臺詞的,為了掩飾尷尬只得從背後再次吻上了黎留的嘴,然後微微在握著那年糕一般柔軟的部的手加了幾分力度,黎留便發出了不習慣這番刺一般的呻。看起來是自己從來沒有捏過的樣子,真的是……如聖女一般純潔的,第一次啊。
想到這裡我的內心便不由得燃起來更旺盛的慾火,將白玉一般的雙峰捧到手上,微微顫動著,聆聽著黎留那因為舒服似乎想要喊出來卻因為矜持而剋制住的低聲呻。望著那黑的罩上開始漸漸出現的凸起,我漸漸地受到理智在朝我遠去。
「唔……主君……唔唔……」
繼續在背後親吻著她的嘴,然後儘可能地壓制住內心想要暴地將她玩壞的想法,只是溫柔地撫摸著。
「若是讓女人的第一次到痛苦,她們以後便不會再渴求你了啊。」
我突然想到的是,將我帶上這一條路的那名風的男子。他是我的摯友,卻在這一方面比我領先了不少,應該說,我能像現在這樣在花叢中優雅而遊刃有餘,都是他對我的傳授。
「如果女人是第一次,那麼就要慢慢地讓她習慣起來,一點點悉彼此。這樣,以後向她索求的時候才不會被拒絕。」
所以,就算和現在的婚艦再怎麼隨便,甚至不排斥一些會遭人反的項目,但即使是薩拉託加那樣的情況,在第一次做的時候我也會盡可能地營造出一個鄭重的場景,然後儘可能地控制自己的力度——再一次和黎留進行不知道第幾次的接吻,然後隔著黑的罩撫摸著小幅顫抖的黎留,然後隔著內衣用指尖輕輕觸碰著那份凸起。
「呀啊,主,主君,那裡不行的……」
很明顯的反應,而想要再聽到那一聲嬌的我便忍不住用手指在凸起邊畫著圓圈,一點點地轉動著,然後托起部小小地擠壓著,用手指用力摩擦著如葡萄般突出的豆粒,伴隨著黎留的輕,受著那東西一點點地突出。
是不是做的有些刺了呢,我的動作忍不住慢了下來,而就是這個時候,黎留搭上了我的手,輕聲在我耳邊說道:「主,主君想要摸更多也可以的,不用太在意我,因,因為我是主君的騎士,所以為了主君唔唔……」
這番話讓我欣不已,便一把堵上了她的嘴,而一開始有些驚訝的黎留也一點點地平靜下來,將右手纏到了我的背部,輕輕地摸著我的脊背。在這互相的愛撫中,我一手順著她平坦卻有些的小腹一點點向下,走過豐滿的大腿外側和內側,抵達了那個聖女般緊閉的縫隙。隔著她的蕾絲內褲,撫摸著那裡。
「啊啊……!」
僅僅是撫摸,黎留就幾乎要跳起來一般。我只得放慢動作,一邊受著那裡傳來的絲質手的溫暖,一邊順著那縫隙慢慢睇上下摩擦著。上面似乎早已溼透,浮現出那粉紅的秘境的形狀。我見狀被稍微向上走,摸到了那個凸起的陰蒂,用指尖多次按壓撫摸著。貞潔的少女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朱裡不斷髮出讓我心蕩漾的嬌,大口穿著溫熱的氣,那份溼潤一點點地自傲小褲褲上蔓延開來。聽著那甜美的息聲,我幾乎就想把她按到身下,然後像野獸一樣奪走姬騎士的初夜,但理智終歸還是壓制住了這番獸慾,只是集中於隔著內褲按壓和撫摸著凸起的小小果實。
「摸了啊。」
受到小褲褲幾乎已經被汁給浸透了,我將手探入內褲,受著被布條包裹著的熱,觸摸著女的那裡,便受到了又熱又溼的質,那是有覺的證明。手指貼上了那一道縫隙,輕輕撫摸著已經溼的柔軟,另一手則摟著黎留,一邊聆聽著她發出一聲聲的嬌,一邊著溼的軟。
「哈啊,主,主君,好烈,請不要唔唔唔……」
再次,用親吻堵住了她的話,手指卻加快了摩擦的速度,聽著黎留那有些困擾的「唔唔」的甜美聲音,我內心不由得被征服的快樂填滿著。只是,那入口只通過觸摸便能受到,似乎非常小,而且緊緊地關閉著,彷彿聖殿對異教徒大門緊閉一般。想到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很痛,我便沾染了一些愛,潤了潤手指,然後一點點地深入了大門。
「嗚嗚,主君,好,好痛……」
在我將手指的第一個關節入進去,受著裡面負責卻溫暖的,褶皺中的觸、渾濁和熱向我的浴火添柴的時候,黎留用眼角似乎帶著閃光的,楚楚可憐的表情望著我,讓我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痛的話,我停下來……」
「不,請繼續做下去……」打斷了我的話,黎留的臉上帶上了似乎是堅強的微笑,「即便是痛,也是和主君的第一次做的記憶,所以,不要停下來啊……如果主君已經忍耐不住的話,就請開始吧。」
「黎留……」
對此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我只得再一次地,親吻著她,希望這能緩解她的痛苦。那真摯地期待著的心情,伴隨著她鄭重地撫摸著我已經支起的帳篷,傳遞到了我的心裡。
在兩分開的時候,黎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正式地仰臥下來,一點點解開自己內衣的帶子。我在屏息凝神中,望著她摘下罩,出拔的,形狀健康而美麗的部,以及那被她自己拉下來的小褲褲。雪白而飽滿的大腿最深處生著稀疏的金髮,將那粉紅的大門暴在空氣之中。
「很漂亮。」
不懂得如何誇讚的我,只能從匱乏的言辭中搬出這一句話。
「主,主君,請不要這麼捉我……」
我微微點頭,然後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舉起那玩意兒對準了入口。一邊用手中撫捏著陰蒂,一邊讓前端和聖堂門口的結合。
「沒問題的,請給我。」
我抱著她的大腿,將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望著她回握著我,我便到一陣放心。用著最為標準的傳教士體位,仿若中世紀的騎士競技大會中騎兵對沖前的緊張準備一般,將騎士長槍在她的入口處磨蹭著,受著不斷出的汁。
若是用這樣的體位,能看到我的臉,估計她也會稍微安心一點吧,我這麼想著。
「黎留……要進來了。」
「嗯,主君……我已經準備好了,請,請吧……」
她輕輕地咬著嘴,好像小孩子接打針一般接著人生的第一次。那份堅強,讓我也覺得她更加惹人喜愛了。將騎槍對準,一點點地入進去,受著粉紅的聖殿沒著騎槍。我由衷地到一陣愉悅。
「啊……啊啊啊啊!」
然而與我相反的是,高貴的姬騎士因為疼痛而不斷地夾緊著我,發出讓人不忍繼續深入的叫聲。我當即停了下來,然後伸出手去撫摸她紅的面頰。
「請……主君,繼續吧,就差一點了,將我變為您真正的所有物……」
面對這樣的請求,我也只好點了點頭。部稍稍再用力,如搬開樓道上的雜物一般,一點點擠開內壁的通道,然後被溫暖地裹緊。不知道這樣的動作過了多久,大概在騎槍入了一半的時候,覺到了明顯的緊緻抵壓者騎槍。
知道那是什麼的我深深地了一口氣,然後微微調整了我們的位置,接著藉著身體的重量,一口氣入到底。
「唔啊啊啊……!」
伴隨著驚哭出淚水的叫聲,騎槍一到底,鮮紅的血從結合部滋滋地冒了出來,那是姬騎士的貞潔被我收入囊中的證明。
「主君,主君……」黎留用手擦拭去臉上的淚水,呼喚著我的名字,努力地對我展現出了一個微笑,「效忠於您,傾慕於您的我,雖然現在很痛,但是像這樣相連真的很幸福……似乎想到這裡,心裡就都是主君的樣子,一點也不疼了呢。」
我有些說不出話,直到黎留緊了緊握著我的那隻手:「主君,現在已經可以了,請做到最後……」
黎留的深處,幾乎過分地壓緊著我的騎槍。近些時幾乎一直和其他的婚艦做愛,幾乎讓我忘記了處女緊緻的覺,那份與習慣了騎槍大小,拼勁全力地滿足求的小不同,姬騎士的第一次給我的是滿載的束縛,甚至讓我受到有些疼痛。然而那份緊緻帶來的更多是刺和快,僅僅是停留便有足夠的愉悅。想到這裡,我便微微向黎留致意,然後將騎槍拔出了少許,看著那被翻出來的褶皺上粉紅的秘,再慢慢地入進去。黎留髮出斷斷續續的,有些痛苦的聲音,我只得緊握著她牽著我的那隻手,希望能分擔一點點痛苦。
然而我自己卻是難以想象的舒。彷彿再也離不開騎槍一般,壁一直包裹著,被舒服地絞顫著,越來越緊,彷彿這是黎留的心情一般。按耐不住的我忍不住開始運動起來,一點點地開拓著這處女的初次道。隨著汁的不斷泉湧,動作也不斷順暢起來,聆聽著黎留的嬌,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隨著那白的泡沫從我們的連接處溢出,黎留的嬌聲也從原本的有幾分痛苦,變成了對快的渴求。望著她已經有些開始亂的表情,我忍不住把手放到陰蒂的櫻桃上,每次當部將騎槍打入深處時便用手指按壓刺著那顆櫻桃。
「啊哈,哈啊,主君,覺,覺舒服起來了,明明是,明明是這麼下的事情……」
黎留的聲音中,原本的高潔一點點消散,此刻卻混雜著妖豔和魅惑,恍惚的表情和包裹著騎槍,將其勒得緊緊的內壁證實著她正享用著快。我忍不住稍微掐了一下陰蒂,黎留便顫抖不已,在不斷地中抬起了那安產型的豐滿部,幾乎是在想我渴求一般扭動著部。
「黎留,沒想到你可以這麼蕩啊……」
一邊繼續全力做著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活運動,原本希望溫柔輕慢地想法被我拋到千里之外,此刻我只希望更加暴,更加狂野地佔有這名美麗的,忠於我的姬騎士。
「哈啊。主,主君,覺要來了,有什麼要來了唔……」
受到內壁的一陣收緊,我意識到黎留似乎將要來自己的絕頂。我彈出身親吻著她,同時配合著她的亢奮,深深地將騎槍入,拔出到入口附近,再入,手指也連續刺著陰蒂上的卷皮,而在不知道第幾次一衝到底的時候……
「主君,主君……!要去了,您厚顏無恥的騎士要去了……!」
受到內壁緊緊地收縮著,我忍不住再加快了速度,將自己忍耐的境界推到極限。
「去吧,黎留……我要中出你,作為忠誠的騎士,就好好接受我的子吧!」
「是……是!主君,請您出來,全部出來,一定會好好接住的!」
在內再次收緊的那個瞬間,騎槍在那之中劇烈地顫動著,一陣快從下半生升騰到腦部,將蓄積到現在的慾望一口氣嗶咕嗶咕地了出來。
「哈啊啊……!主君的子進來了……」
每次的顫動都會出一發濃烈的,而黎留也隨著每次的顫動後仰著。直到我將所有的慾望發洩出來之後,黎留才彷彿脫力了一般地,深深地躺了下來。在急促的呼和快的包夾下,緩緩合上了雙目。
「多謝了,黎留。」
這麼小聲說著,我也在她身側躺了下來。
半夜,黎留依舊糊糊的,一副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主君,喜歡您……嘿嘿嘿……」
看著她和平相反的,十分可愛的睡顏,我不由得想要拍照留念。但這個念頭才剛湧上心頭,終端機便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是誰啊,真是不會挑時候……嗯?海倫娜的留言?」
點開了那條語音留言,海倫娜憋著笑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指揮官閣下,和黎留的夜晚怎麼樣呢?你得多謝那一杯紅茶喲,我在為她倒的最後那一杯紅茶里加了一點特殊物質,放心,不是什麼媚藥,而是類似讓人變得坦率的靈藥。黎留其實一直偷偷喜歡您呢,結果因為不擅長表情一直難以實現願望,所以……」
所以你就當了一回助推手麼……雖然很難說海倫娜做得對不對,但是不論怎麼說還得謝她。
「不過呢,作為回報我想指揮官閣下單獨陪伴我一天……最近您來配我的次數太少了呢,都稍微有點吃您其他婚艦的醋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就明天怎麼樣?我已經跟密蘇里小姐說好,非必要的工作由她代勞,休息一天也是可以的哦?」
我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既然是自己欠了海倫娜一個人情,那就不得不還了啊……無可奈何,情非得已。
「主君……」
我趕忙關掉了終端機。聲音並不是外放的,所以不用擔心黎留聽到了剛才的那番話。我有些尷尬地轉過身,望著已經醒來的黎留——似乎是被我剛才起來接聽語音的聲音吵醒的,她用我的被單蓋住身體,滿臉含羞嬌嗔的樣子。
「……剛才是……」
「嗯,海倫娜的通訊電話,一些工作上的事務。」
面對剛剛被我奪走處女的姬騎士,說是海倫娜邀請我明天單獨陪她也太殘酷了。不過,說那是「工作」倒也沒錯。
「今,今晚我的表現,是不是有失廉恥……」
「你對我表達了心意,而成為了婚艦。」我坐回她身邊,望著她清澈的眼睛,撫摸著她的秀髮,而她也有些半推半就地靠到我的口,「我不覺得有什麼羞恥的。相反,你能像我表達愛意,我很開心。就是,平時英姿颯的你居然會有這麼少女的一面,讓我有點意外。」
「什,什麼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女人啊……」
並沒有用力的拳頭敲擊著我的口。我們就這麼赤地相擁著,一邊慢慢地傾訴著,月光和時間就如水一般緩緩過。
希望每一個夜晚都像這個夜晚一樣美好。
哦,最後,代一下第二天發生了什麼吧。在還紅著臉的黎留送回宿舍之後我就被海倫娜邀請回了我的房間。在第三天,我因為下不了走不了路而不得不宣佈休養。
或許這就是……擁有眾多婚艦的煩惱了吧。
4.初夏的歸家之途
逸仙:十分傳統的中華女,簡要而評就是溫良恭淑賢的女子,多才多藝。是提督最早的一批婚艦之一,溫和體貼而讓提督到故土的藉,和列剋星敦一同稱為少數能安撫提督的存在。不過若是說列剋星敦類似於熱情如火的新婚子那一般的話,逸仙則是已經相濡以沫過十年的糟糠之。正式場合稱呼提督為提督,但私下裡會稱呼夫君,自稱為小女子,也是因此被提督選擇為歸鄉之旅的隨行之一。
重慶:本為不列顛的曙光女神,綽號為銀妖,但是經過改造加強後變為了現在的名字。因為在中系艦娘中初來乍到而到十分生澀,有些畏縮,將逸仙當成自己的姐姐,無條件地依賴著她;同樣十分敬仰提督,但是目前為止還沒有獲得婚艦的身份,以學習東方禮儀和文化的理由被逸仙帶著跟隨提督一同踏上歸鄉之旅。
時間是在初夏,四月末,五月初。
星南鎮守府就在赤道之上,因而終年都是灼熱溼的炎夏。而當那架不大的專機劃破雲層,降落於那南國的機場時,我的內心卻忍不住一緊。
那廣袤的土地,一點點地在視線中變大。如玩具一般的高樓建築和車輛,徐徐地變大,就如一位對著自己孩子張開臂膀的母親那般,延伸到一眼望不到邊的盡頭。
那是故土。
那是中華。
飛機甚至還沒有開始平穩滑行,我便猛然將頭探向窗口。望著遠處專用機場上的文字,我彷彿能在極目遠眺中看到故鄉的每一寸土地。那世界最高的山巔,那如巨龍般的大河,那如圖畫的萬里沃野,那見證了時代的高聳古城,那雪花紛飛黑煙瀰漫的黑土地,那一望無際的草原,那清秀典雅的江南水鄉,那吱呀搖晃的船槳。
「二十年多了。」
那是深海歷83年4月19凌晨,深海艦隊進攻了這座南方的大城市。僅僅兩小時便擊潰防守薄弱的海岸線,從城市郊區一路長驅直入攻入市中心。城內所有的人,無論高低貴賤,品行端正與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原本繁華的工業城市,在一夜之間化為墳冢。那或許存在的神明也為這等暴行而震怒,傾盆的暴雨打溼了城市的每個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淚,亦或者是希望沖刷走血腥的清掃。
等到有足夠應對能力的人類軍隊趕到時,大半個城市已經變為了廢墟。
那一年我不過是五歲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無處不在的宣傳戰爭動員的背景板以及異常高壓的生活方式外,戰爭的滋味第一次蔓進我的心頭。那一夜原本我的家庭還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艦隊的轟炸而震醒,在警報聲中跟隨著人逃竄。一枚炸彈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更多的則是被炸斷了手或者腳。城市中的民防部隊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著我們相反的方向跑去,最終一個也沒有回來。即使是深海艦隊最終被擊退,但哭聲喊聲依舊瀰漫在城市的廢墟中。我還記得,我們家附近原本商品繁複的大商場變作了救護站,大人們把死者送到這裡,和還活著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認領。在那座商場,死人排了無數排,有的骨分離,有的無面無腳,凝結的血塊和亂飛的蒼蠅,戰亂後跑來偷吃的老鼠,還有認親的人的嚎哭聲,若是惡魔親自光臨,肯定會自嘆不如。
而這次,則是我回到了闊別了接近二十年的故土。自從二十餘年前深海艦隊進攻這座故國南疆的繁華城市並將半個城區付之一炬後,在這場戰爭中失去了全部親人的自己就此離開了這片傷心之地,前往遠國的軍事院校進修,隨後一步步被提拔為更為南方的海外鎮守府領袖,孤懸海外接近十載。在每一個絞盡腦汁思考對抗深海艦隊的夜晚,稍微平靜下來的自己就會湧現起一陣對故土的眷戀。原本以為那已經是不堪回首的故地,但文人墨客描繪的鄉愁並不是虛妄。
我想家了。
那是望著故土的海岸線在地平線上出現,一點點地蔓延開來,有了形狀,有了彩。就如自己的那份沉眠多年的鄉愁,終於一點點浮現起來了一般。
「提督?已經可以下飛機了哦。」
在飛機最終停穩,機艙門敞開的那一刻,原本希望回到故土的自己,卻好似大考前的考生一般,明明做了萬全準備,期待著考試的開始,卻在接進考場的那一刻躊躇反轉,不願繼續前進一般。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自己的故土,要如何面對這座養育了自己,卻又永遠地改變了自己的城市。
「提督?您沒有事情吧?」
「我沒事,逸仙。睹物思舊事而已。」
一雙纖細的玉手從側面按上了我的手背。我從窗邊回過臉,看到的是右手上那枚閃著光的婚戒,然後是一身紅的旗袍,一頭烏黑的頭髮,顯得頗有古典美人氣質的逸仙。有些憂心的眼神,正望著看著有心事的我。
「重慶呢?」
我解開了安全帶,從座位上站起身。
「她已經幫您去將行李送到我們入住的地方以及準備入境了……真是的,這孩子還是這麼喜歡逞能,明明話說的還不是很利索。」
「嗯。」我們肩並肩向著廊橋走去,逸仙頗為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我們也走吧……」
逸仙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惘,用牽著我的手溫柔地指引著我向著出口走去。當我終於被他牽著走到這個專用機場內部時,我才知道我此時已經重新走上了故土。
我低下頭,望著淺綠的地板,內心突然傳來一陣搐。這是家鄉,這是自己闊別了二十年的故鄉。這裡沒有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夥伴,沒有我讀書的小學,沒有我已經死去的家人,沒有我長大的那一棟公寓樓,甚至原本悉的街區也因為被深海毀壞而在後來重建。
這座城市,既悉又陌生。陌生,是因為這片土地已經變了太多;而悉,是因為僅僅是站在這裡,我便又到了一陣難得的舒心。
就如,歸家的遊子,發現家中的燈光是亮著的那一般。
這片土地,是人類最古老的四大文明之一的發源地,是從未斷絕的華夏文明的搖籃。這片土地上的子民們,勤懇、老實、重道、聰慧,以千年來最為燦爛的文化,生生不息地繁衍著。即使經歷了異族入侵,經歷了外國侵略,經歷了同室戈,甚至在整個民族最脆弱的時候被兇暴的深海艦隊致命一擊,但這個堅強的民族最終了下來。
我是這個民族的一員。我以自己是這個民族的一員而由衷地和自豪。
在機場工作人員和逸仙訝異的視線裡,我跪倒在了地面上,親吻著這闊別了多年的大地。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抒發十餘年來孤懸海外時,積蓄起來的那一份情。
兩個小時後。
這是這座城市最為繁華的上下六商業街。在那用現代的材料裝飾得古古香的,著名的餐廳陶樂居里,已經是晚飯時間的人們推杯把盞,品茶論道,或是對著電子設備和紙質書讀書看報,或是大快朵頤。而就在角落的一個極為隱秘的包間裡,我難得地和他人聚餐著。坐在對面的那兩人,一名身材比較矮小敦實、面白淨、頭髮已有花白、有著淡淡鬍渣,穿著那一套常見的,彷彿永遠都是這一套裝束的白襯衫和灰短褲的中年男子,是羅雲中將,也是我在軍事學院期間的講師。
而另外一人是一位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少女,留著黑的中短髮,戴著紅邊框的眼鏡,穿著一裘淡藍的長裙,臉上始終帶著不知道真相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唯獨有些不想遇到這個人。
餐桌上擺著幾個富有南方早茶特點的竹蒸籠,籠中裝著三四件緻小巧的點心。我動了動筷子,對準了其中一個蒸籠裡,那最後一枚晶瑩剔透的蝦餃。皮薄而餡厚,半透明而輕薄的餃子皮內包裹著是整隻鮮蝦,一口下去便是舒的口以及蝦所帶來的那一份海鮮的鮮美覺,仿若遨遊在深海之中,這種緻的點心是我童年時期難以忘懷的茶點。
然而當我的筷子碰到蝦餃的那一刻,我便受到有什麼牽制住了我的筷子一般,仔細一看,是少女白淨的手,那雙筷子在她手中彷如武器一般,抵住了我的筷子。
「我說你啊。」少女臉上帶笑地問道,「這一籠四個蝦餃已經有三個給你造沒了,不剩一個給我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孤懸海外多年,即便是鎮守府內會做中餐的艦娘也沒有會做這種點心的。回來看見這個,多吃一點也不怪我吧?」
眼看著少女臉上帶著那一份親切和藹的笑容,手上卻一直在較勁,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我也就跟她較勁了起來,死死地夾著蝦餃不放。
說時遲那時快,「嗖」的一聲,另一支筷子像離弦的箭一般疾馳而過,正中我們互相爭搶當中幾乎要飛起來的蝦餃,將那蝦餃釘在了牆上。半晌之後,少女才反應過來,走到牆邊,費了些力氣才講筷子拔了下來。
「老師,這樣太危險了。雖說不是不信任您……」
被稱作老師的羅雲中將卻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啜飲一口後,呼出一口熱氣,悠然地說道:「你們兩一個是鎮邊大將,一個是影中利刃,如今卻為了一點小事相爭,必須得接受點教訓。你說是吧,『艾拉』同志?」
「是……」被叫做「艾拉」的少女有些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
一般而言人們心中的那個「艾拉」的形象都是金髮白人,紅框眼鏡,白海軍服,類似副官或者情報員之類的形象。艾拉的形象不但是軍方對外發言人的虛擬形象,也是軍方內部人工智能系統的形象,但艾拉的參考原型實際上並不是白人,而是眼前這位東方人模樣的少女,只是在製作形象的時候稍微變換了人種、髮型、五官以及她的聲音而已。而這位「艾拉」本身則是情報組織鷹部的戰鬥員,不但自身格鬥和情報工作能力了得,而且還是鷹部中被稱為「映山紅」的那一組特殊成員之一——這一組人類似於克格當中的「燕子」,以身體來換取情報的女間諜。而我之所以知曉她的身份,一來是因為我們都是羅雲中將曾經的學生,二來是因為她曾經跟我協同工作過。至於「艾拉」的本名至今已經無人在乎,大家知道的就是,她現在是能讓無數人的資料變成「error」的,暗影中的鋒刃。
「話說回來。」羅雲話鋒一轉,將矛頭對準了我,「我們的統領閣下這次回來,應該不是找我這個壞得很的糟老頭子吃頓飯這麼簡單的吧?」
「是。這次歸來,一來是更新我自己的身份資料,二來是參加軍方的一個非正式會議,不過所有的行動都十分低調,請放心。」
「這倒好說,對你來說雖然低調行事會有些繁瑣,但是這也是必需的嘛。不過說起來……」羅雲哈哈一笑,用手撫摸著自己僅有一點鬍渣的下巴,好像自己有著長鬍子似的,「我們的統領同志可真是風啊,居然和兩位女士一同歸來。」
「只是工作原因,需要一些助手……」
「我看沒那麼簡單吧!」他拍了拍手掌,有些得意地說道,「其中一位,那位穿著紅旗袍的女士手上那閃閃發亮的玩意兒挑明瞭你們的關係……是叫『婚艦』吧?我聽召忠兄講的,不得不慨,年輕可就是好啊!」
「老師您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艾拉忍不住街口道,「自己的學生是誰帶壞的您比誰都清楚……年近五十還在四處留情,還把自己的『得意技巧』傳給他。現今膝下無子,這也是對您年輕時期欠下的情孽債吧。」
「我的結婚對象是海軍啊,艾拉同志。」羅雲中將拿起茶杯,將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後說道,「不如說,這個房間裡的三位,有哪個是完璧的呢?至於未來會是如何,你們兩位,自己看著辦吧!」
說罷,他拿起桌上他那標誌的摺扇,打開後輕輕扇著風,悠閒地走了出去。望著他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我才突然想起了什麼:「……等等,我記得是這糟老頭子說要請我們的,他好像沒買單吧?」
「錢我給就是了。畢竟這一次,我們算是主,你算是客啊。」
艾拉站了起來,而在我跟著她一同站起來的時候,她彷彿預謀好了一般地,用她那白皙的手臂攬上了我的臂膀,隨後彷彿沒事人一般地,半拉著我向外走去。
「喂,你在做什麼啊。」
這樣的動作不免有些失禮,我忍不住想到。
「怎麼?你能夠做到萬花從中過,卻因為被牽手而害羞了?」艾拉淺淺一笑,然後用極為魅惑的表情望著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跟那些戰艦少女風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可不相信老師三言兩語就能把原本那個寡默的,對情毫無興趣的悶騷變成現在這麼一臺播種機。」
「如果我說,無可奉告呢?」
「那麼就請你陪我一夜好了,反正近段時間也沒有任務。」她臉上依舊帶著笑意,另一手卻環繞到我背後,身體十分練地磨蹭著我的臂膀,讓我不由得到一陣躁動,「相信你會告訴我的。」
「那麼,你憑什麼認定,我會和你的那些工作對象一樣呢?」
這段走道的距離好長啊,望著明明就在不遠處有些喧囂的大堂,我忍不住想到。
「我睡過的男人比你睡過的船還多,而沒有一個人會在情之後還能有所隱瞞的。」艾拉把頭湊到我跟前,鬆開了牽著我的手,輕點著我的面頰,「男人的本都是一個樣,你也是,老師也是。」
此刻我們已經走進大堂,我忍不住望了一眼某個十分偏僻的角落——穿著鮮紅旗袍的逸仙正耐心地指導著銀髮金眼,身著翠綠旗袍,頗有幾分中西合璧亮的重慶用筷子。那異國的美人正小心翼翼地在逸仙的幫助下夾起蒸籠裡那冒著熱氣、一點就破的腸粉,那份樣子頗有些類似被家族中的長姐教育著的小妹。
而在這期間逸仙無意中的一抬頭,卻不幸目睹了我和艾拉如此牽手的情景。雖說在那一閃而過的嫉妒之後她也只是微微地一頷首,但我的內心卻由衷地到了一陣不安。
「人間有幾個十年?這一次回來,我便有短短十年之間,卻換了人間啊。」我努力讓自己轉過頭,不去直視重新低下頭繼續教導重慶的逸仙,看向艾拉,「人生在世不稱意,為何不能及時行樂呢?」
「切忌樂極生悲啊,閣下。」她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原本靠著我的身體也一點點分開,「……今便到此為止吧。再打擾閣下的歸鄉之途,老師便要訓斥我不懂人情了。」
她朝我點了點頭,然後向著付款區走去。走到半路時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般地,回過身來對我說到:「那份老師代表軍方送你的禮物,希望你能好好收下。」
在那之後,我便在酒樓門口等待著逸仙和重慶。她們並未和我們師徒三人一同吃飯的原因,除去我們希望單獨相聚的緣故外,在鎮守府之外的世界,艦娘是不被人類承認為平等的存在。所以在這公共場地,唯有被歧視地單獨地擺開一桌用餐——這還是因為帶著她們前來的我在軍方內部頗高的軍銜和地位的緣故,若是她們單獨前來,恐怕會被直接拒之門外。
「提督,您久等了。」
逸仙挽著重慶的手,步履輕盈地從酒樓內輕快地走了出來。
「啊。也不是很久就是了。」
逸仙頷首,隨後便輕輕地帶著重慶的手,到了我的手上:「重慶妹妹,今我等便和提督並肩而行吧。」
「逸,逸仙姐姐,我真的可以……」
「當然可以。」我握住了重慶的手,那是十分柔軟乾淨的小手,「不如說,委身於我這樣的人,才是辜負了你們啊。」
「請不要妄自菲薄,提督。」逸仙轉到了我的另一側,牽住了我另外的那隻手,「能夠和提督並肩,對小女子來說已是奢求了。特別是,能在您的歸鄉之路上跟您同行,那真是莫大的榮幸。」
歸鄉,歸鄉啊。
聽到這兩個字,我便沉下了頭,默然無語地牽著兩人的手向前走著。酒樓附近便是重建的現代城區中的小巷,若是可以從空中俯瞰這一片城區,你大概會驚訝這座高度現代化的大都市核心竟然有如此古舊的印記。這是被本地人成為老城區的龐大城中村,起源幾乎能追溯到上個世紀,是這座城市在深海入侵之前便存在的因為城市規劃失誤以及無人關注下層的產物,在深海入侵後則成了那被毀的半個城區中沒有能力購置新房的居民的安居所,和周圍高聳的巨大建築以及發達的道路系統格格不入,有如人體內部的一顆腫瘤,四通八達的小巷如血管般伸向現代城區,似乎正訴說著這座城市的老城區最後的掙扎。
然而這裡卻是我童年的嬉戲場。曾經的自己居住在這個老城區的邊緣,和現代城區接壤的一棟公寓樓裡。在自己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在每個飛快趕工完成作業的下午,我便會闖進這個被大人們成為毒瘤的小巷中,和那些生活在這舊城區的孩子們一起追逐打鬧,用只有下層民眾還在用的一兩個硬幣到已經快倒閉的雜貨店老闆那裡換一顆糖吃,或者是跑到那些毫無規劃的骯髒綠化帶中撿幾顆掉落在那裡的玩具槍的子彈,然後偷偷藏到家中的玻璃罐子裡,再或者是闖到某些瞪紅了眼高聲豪賭的大人們當中搞亂他們的牌桌,然後在他們發怒並把我們抓起來暴打之前嬉笑地逃之夭夭……
俱往矣。
再次走在這一片毒瘤的核心時,那個昔無憂無慮的孩子變成了鎮守故土南方海疆的一方將領,跟隨在身邊的也不再是無知幼稚的孩子,而是兩位勻稱的麗人。
這片城區還是這麼古舊和荒廢,但曾經在這裡的,那些悉的人已經逝去。
我的心不由得一痛。
「提督?這是第幾次了……您沒事吧?」
深夜的老城區內少了人來人往,原本喧囂的各種無證店鋪也銷聲匿跡,只有偶爾路過的用好奇的目光盯著我們三人的行人表明我們不是處在無主之地。眼見四下無人,逸仙便關心地望著我,詢問著。
「沒有……我們走吧。再走一點應該就到了。」
目的地是一棟在老城區邊緣樹立起來的現代化小區。周圍的巨大都市無可避免地在對著這一片毒瘤進行著逐步的切除手術,舊有的廢舊建築被拆除,汙穢被清理,現代化的建築一步步地向內推進著,粉碎著這座城市古老卻不乾淨的記憶。而老師代表軍方贈送給我的那份禮物,便是這現代化小區內最靠外的那棟不高的公寓中的一間屋子,產權歸我所有。這次歸來,也有其中一個目的便是完成這棟新房的入住手續。雖然我肯定不會在這裡常住下來,畢竟南邊還有座鎮守府等著我去打理,但是。
「總不能讓你在回到故鄉的時候去住酒店吧。」
那是那個糟老頭子的原話。所以,我也便接受了這份禮物。碰巧的是,這個小區和我小時候居住過的那個小區名字相同,但是稍微瀏覽一下住客名單便清楚,跟我幼年時期生活過的那個小區毫無關係。那些自己識的人,恐怕不少已經在深海艦隊對這座城市的那一次襲擊中喪生。而恐怕,那一座接自己的屋子,也是和記憶毫不相干的新房吧。
然而這個念頭,在那扇自動識別身份的巨門打開後,消散殆盡。
室內的裝潢雖說是新的,但是卻用技術還原出了似乎已經有人居住過一段時的樣子。門口的玄關、暗白的鞋櫃、大門口的洗手間,與記憶中自己居住的那一棟公寓一模一樣。我不由得失了神,撫摸著蒼白的牆壁,一點點地走進客廳。
黑沙發的擺放,茶几的樣式,正懸於牆壁中央的顯示屏,客廳頂的吊燈。
完全一致。
二十年了。
現在彷彿,還能聽到客廳側的廚房傳來的炒菜聲,然後母親把那幾盤昔看來平平今卻懷戀無比的菜端到飯桌上;幾乎將還是小孩子的自己寵壞的婆婆一邊笑著一邊拍著自己的肩膀,然後將那一盆她認為好看的花朵放到窗臺上;自己已經中年發福的二叔在來訪的時候永遠帶著那副憨厚的笑臉,然後開玩笑說要帶我到市中心那家新開的餐廳吃飯……
一家人原本幸福快樂的生活全部葬送在了深海艦隊的入侵裡,只剩下自己被孤獨地拋棄在這個世界。
再次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地跪坐在地板上,瓷磚上是被打溼的痕跡。
「夫君……睹物思人,此時一定是情脆弱之時吧。小女子會一直在您身邊。」
被逸仙輕輕地拍著脊背,受著兩行濁淚在眼角一點點劃過,我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屋外的彎月好似在躍動著,映襯著自己那一張已經暮氣沉沉的臉。
「那場深海的入侵發生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忍不住癱坐在地上,沉聲道,「城市被蹂躪屠殺,深海艦隊處死了她們能看到的所有人。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因為是家中獨子,所以備受寵愛。但是那個時候不懂珍惜,對父母,對長輩,對親人,總是十分任,為所為。」
「直到深海艦隊入侵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死了。」我慘淡地笑了一聲,「從屋裡還沒來得及逃出來的時候,一次炮擊正對著窗口,正中客廳里正在收拾行囊的所有人……當時我在玄關那裡免了一死,後來被別的大人帶到了難民的收容所,就像現在這樣癱倒在地上,什麼也做不了。」
逸仙默然無言,只是不停地輕輕拍著我的背部。
「我很後悔啊。為什麼,當時沒有好好珍惜家人,沒有珍惜那一段時間,直到大家都死了才去後悔。」我傻傻地乾笑了兩聲,「老師告訴我,如果故土不在了,我們就會一間屋子一間屋子地重新造回來——但房子能造回來,人呢?沒有人的家,還能被成為家嗎?」
二十年來,我多次想要逃避這個事實,但是在軍事學院宿舍冰冷的板上醒來的時候,在鎮守府的深夜獨自徘徊在中央區的時候,在每一場戰役的勝利之後,冰冷的現實就會反覆提醒我。
我的家,已經不在了,再也回不來了。
「不,夫君。」
逸仙蹲了下來,掏出手帕,輕輕地擦去我面頰上的淚水。
「就讓我們……來做您的家人吧。」
家人。
在我做出反應的前一刻,嘴邊便受到了溫暖的覺。猶如冰窖中升騰起的一把微弱的火苗一般,逸仙主動用小巧的朱親吻著我的嘴邊,另一手輕輕地拍著我的背部,好似在安小孩子的年輕母親一般。
「請您到玄關邊的浴室洗個澡吧。行李已經給重慶妹妹處理完畢了,小女子會和重慶妹妹一起在臥室等著您的。」
似乎,按照她說的這麼做會讓自己很安心一般。我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望著逸仙臉上那憂心的神采,儘可能地做出一個讓她放心的表情,便朝著浴室走去。
等到我洗漱的時候,才頓那高溫的熱水浸泡讓自己恢復了少許神智。在睹物思人的那份恍惚中,我彷彿又看到了自己小的時候在和這裝潢相似的浴室內玩水的情景。
幾乎和原本的家完全一樣的屋子麼。不得不慨,軍方高層這一幫人還真是會送禮的。
等到洗漱完畢,用洗手檯上的冷水沖刷了一下面龐之後,我才基本恢復了冷靜。
自己的經歷,終歸只是自己的經歷啊。為什麼要讓自己悲涼的過去傳染給別人呢。
我擦乾淨身體,換上乾淨的衣物,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然而當我打開門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東西。
「逸,逸仙姐姐,這是……」
不明真相的重慶的聲音迴盪在鋪好了淺藍單的那一張鋪上,屋內瀰漫著一陣淡淡的沐浴和洗髮的香氣,說明兩人也已經在房間的那個洗漱間裡清潔乾淨了。然而更加魅惑的是,重慶那翠綠的旗袍已經被半褪了下來,閃著女光芒的暴在空氣中,而那一頭溼漉漉的銀髮則將這氣氛催化得無以復加。而同樣半褪去自己紅旗袍的逸仙則是接近了她,臉上出了頗為嫵媚的笑意。
「重慶妹妹……不要看夫君平時那個樣子,但是在笫之歡的時候,他是很溫柔的呢。不需要害怕了。」
兩個人潔白的肌膚互相磨蹭著,微微泛起了紅潤。散開了頭髮的逸仙在重慶的身上親吻著,所到之處重慶那細的皮膚便染上桃紅,而重慶也微微地發出嬌聲,那副樣子頗為挑逗。等到重慶似乎稍稍適應了這樣親暱的舉動之後,逸仙便趴到躺在上的重慶身上,細膩地親吻著她的嘴,彷彿還能看見她練地敲開了重慶的牙門,將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其中,主動地進行著舌吻;而在這方面毫無經驗的重慶只能默默地被逸仙擺佈著,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嬌哼。
直到兩人嘴分離,中間便搭起了一座唾構築的透明橋樑。意猶未盡般地,逸仙用溼潤的舌尖了重慶的嘴,有些不懷好意地笑著,然後將手指探到重慶的下身,將那條淺綠的內褲扯了下來,微微一撫摸,便有些許甘落了下來。
同時,逸仙繼續吻上了重慶的嘴,而彷彿已經做好了應戰的準備一般,重慶也生澀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和逸仙舌吻著——然而練程度卻也遠不如後者。
「也,也不能輸給姐姐……」
似乎,在躊躇著一般,重慶也顫顫巍巍地將右手手指伸到了逸仙的下半身處,快速而不練地動著手指。逸仙因為快而微微地叫出了聲,但依舊遊刃有餘般地繼續進攻著重慶,嘴讓人相互疊著,左手撫上了重慶那如湯包般大小的部,輕輕地畫著圈,另一手則繼續玩著下半身,細細地刺著未經人事的重慶。
「妹妹真的是,學得很快呢。」
兩人的嘴再次分開,彷彿不願意認輸一般,逸仙用舌尖添了一下重慶那潔白的部上的頭,卻似乎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重慶發出了不小的呻聲,身體有了相當的反應。見此情景的逸仙自然乘勝而進,湊過臉將那顆櫻桃含進口中,有些用力地向上著。
「逸仙……姐姐,提督在看著呢……」
「說的是啊。」
看著兩個人互相做著這樣的事情,原本有些心情低落的自己卻在這個時候變得興奮起來。原本穿著的短褲被巨槍撐了起來,人類雄最原始的慾望一點點壓倒了內心的低沉,驅使著我坐上沿,腦內彷彿縈繞著灰白的霧靄一般,求驅動著我緩緩上前,一手從後抱著壓倒著重慶的逸仙,另一手伸到她的下體,緩緩撥開了已然被逸仙壓制得無力反擊的重慶的小手,然後主動向著逸仙的進攻著。
「呀啊,夫君,這麼用力,狡,太狡猾了!」
平裡會稱呼我提督,但私下裡作為婚艦會叫我夫君的逸仙語氣裡出現了少有的慌亂。緩緩地一張一翕的那處桃花源淌著水。
「總是讓你欺負重慶也不好。」我似乎進入了狀態,將半截身軀壓在逸仙的身上,在她耳邊輕輕地低語著,「就讓我來照顧兩位吧。」
已經我之前就習慣彼此撫的兩個人似乎也默默接受了這個現實。從逸仙的外部開始,先是順著私處的形狀描摹著,然後是一手將兩手指深入到逸仙的中攪拌著,另一手則踏出食指和中指,按壓著被逸仙壓著的重慶的私處。肌膚柔軟的質讓我不由得到一陣躁動,將那個糟老頭子教給我的那些技巧統統扔到腦後,丟掉了了往輕柔地用力觸摸、擠壓、深入地玩著。重慶和逸仙兩人的裂如開了口的防洪堤一般溢出著愛,原本就是一上一下的兩人出的水匯摻和在一起,蕩的水聲以及兩人此起彼伏地嬌聲響徹了整個屋子。
被我重點照顧的逸仙身體大幅地扭動著,而由於我憐惜重慶尚是初次,不如逸仙那麼練,所以力度僅僅是讓重慶微微顫抖著。然而僅僅是這樣,便已經讓兩個人臉上浮起了落時火燒雲一般大片的紅暈,用索求快樂般的視線望著我。
「夫君……小女子和重慶妹妹,已經準備好成為您的家人了……」
一邊息著,一邊搖晃著身,那是祈求我儘快開始的訊號,再配合那副楚楚可憐的眼神,我想自己實在是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三,三個人一起做,做嗎……?」
「重慶妹妹還是沒有一點自覺呢……明明出發之前已經信誓旦旦地說要把自己獻給夫君了,到了這個時候卻還要扭扭捏捏嗎?」
望著出人意料地表示了驚訝的重慶,逸仙帶著壞笑,毫不留情地撫摸著她在半脫的翠綠旗袍下映襯出的纖細嬌軀。
「那麼,我在這裡謝過兩位,因為兩位將要帶給我的一個愉悅的晚上。」
稍微確認了一下兩人的眼神。雖然那地方都已經溼透,面通紅,但兩人的反應卻也不同。逸仙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背對著我壓在重慶身上的她微微抬起了頗有的部,搖晃著豐滿的穿著黑絲襪的美腿,似乎在魅惑著我先選擇她一般;而重慶則是有些害怕的樣子,雖說臉上強撐出一副堅強的樣子,但是微微顫抖的手腳卻訴說著她初次承歡的那份緊張。
我便一邊撫摸著逸仙那如雲的黑髮,另一手則玩著重慶的銀飛瀑,將身靠了上去——僅僅是望著兩人這麼嫵媚的一面便已經足夠讓我鬥志昂揚了。稍微思慮一下,便將那玩意兒對準了上方,一點點放了進去。然後聚集全部的力度,奮力地將身一頂——「哈啊啊……!夫,夫君,竟然是先選擇小女子嗎……~!」
一口氣直搗黃龍頂到最深處,逸仙便烈地彎起了如細柳般的肢。
「當然是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啊。」
我抱著逸仙的——她看起來十分柔弱纖細,但是部卻毫無弱不風的骨,介於只想讓人輕輕把玩與狂風驟雨般地侵犯之間的曼妙身姿讓我著了,剛一進入便忍不住用自己最大的力度著。逸仙一邊發出無比舒的呻聲,一邊將有些疲軟下來的頭靠到重慶身上。僅僅是這幾次入和稍稍拔出,便出了大量的,到了重慶的身上。
「逸仙姐姐,了好多出來啊……」
似乎兩邊調換了姐妹的身份一般,重慶撫摸著那樣靠在自己身上的逸仙,撫著她的頭和脊背,像是十分喜愛一般地抱住了她。
「姐姐的表情也好……啊啊,提,提督,手,手指……~」
一邊向著逸仙那不斷夾緊我的陰戶內突擊著,另一手也不忘將手指進重慶的那裡來回送著。自己的部撞擊著逸仙那高翹的美,發出啪啪的響聲,而另一側滴滴噠噠的聲音從兩人的結合處滲出,一點點掉落下來,和被手指玩的重慶滴落的汁一道匯聚在一起,落到單上。
「重慶……妹妹,你的表情也很哦……」
逸仙的前後劇烈晃動著,像是要將自己獲得的快分享給重慶一般,兩個人再次十分糜地互相舌吻著,彼此的手臂纏繞在一起,著享受的表情,享受著這一套三個人的結合。伴隨著一次次的衝擊,逸仙原本那還算端莊的防線開始崩塌,原本只是小聲地呻一點點變為絲毫不符合影響的求歡叫,在努力剋制自己慾望的入中,伴隨著不知道第幾次的重重突刺,逸仙的身體烈地痙攣著,愛如洪一般奔而出。有些微弱的聲音表明,她已經高了。
「好了,這回輪到重慶了。」
啪的一下將那巨物拔了出來,而從那份快中脫離的逸仙發出戀戀不捨的聲音——我只得湊上前去,親吻了一下她的朱。隨後一手撫摸著她的美腿,一邊將槍口對準了重慶的裂。混雜著逸仙和重慶兩個人的愛的陰莖已經潤滑,想必一切都會順利吧。這麼想著,我抱著重慶修長的雙腿,全力將整長槍直刺而入。
「啊……!」
低沉的呻聲在屋子內迴盪著,重慶的雙腿有些不自覺地顫抖著,結合的部分正緊緊地壓迫著我的長槍。一陣溫熱湧而來,重慶那有些失神的雙目以及伴隨著處女血一同緩緩出的水錶明,僅僅是一次入似乎就將早就十分的她推上了高。不同於逸仙那已經高度適應我的長槍,能夠自由地貼合併給予我最大快的小,今夜之前還是處女的重慶的小給予著我巨大的壓迫,好像不願放開般地咬住了長槍。
「重慶,好緊。」
我忍不住這麼說道。而逸仙則將自己的口放到重慶的身上,盡情地摩擦著她,靈巧的雙臂撫著重慶的身,舌尖十分練地著重慶的嘴:「重慶妹妹,這樣夾著夫君可不行……」
「唔嗯,姐,姐姐……」
被逸仙堵住嘴巴的重慶在我劇烈的動下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但那副恍惚的眼神和不斷滲出的白體讓人覺她本不是第一次。把部送入再出,不知次數地重複著這樣的活運動——重慶的內側,溫度和質都和逸仙有著很大的不同,方才才讓逸仙高的陰莖貪婪地縱橫馳騁著,彷彿要在逸仙的滋味消散之前也把重慶的味道嚐遍一般。逸仙的內部就如溫柔的無底一般,深入了便會被那份溫柔給包裹起來,讓人沉湎地難以離開;而重慶的處女則十分緊緻,內部卻富有彈,讓人品味了便罷不能。
不過這時候我便顧忌不了這麼多了。在一次次的衝送中,我似乎也受到了自己的極限。
「要了……就決定是你了,重慶,你的第一次就這樣被我內吧……!」
「是,是!提……唔……」被逸仙再次吻住了嘴的重慶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夫唔,夫君……」
猛烈地擺動著部,看著被逸仙壓在身下卻承受著我的寵幸的重慶,忍不住將長槍突刺到最深處,然後在子宮口將自己積攢數的子全部釋放了出來。在不知道多長時間的之後,雙眼無神、四肢酥軟的重慶的下體滲出了混雜著鮮紅白粘稠的濁,不知道那是處女的貞潔、高時奔的愛亦或者是我的種子。
看著這副景象,我便受到自己的那玩意兒絲毫沒有懈怠的意思,依舊金槍立著等待著下一波的戰鬥。
「夫君……這一次,該輪到我了吧?」逸仙回過臉來,對我嫵媚地微笑著,「我也好想被夫君內啊……」
「那便讓我來滿足你。」
伴隨著我的這句話,逸仙就像是催促一般地動起了,而我微微吐出一口氣,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臥室一側的落地窗窗簾被拉開,濃稠的夜配合著微弱的星光滲透進屋內。
在那之後將自己準備好的戒指給了已經被幹的恍恍惚惚的重慶,勉強算是完成了上車補票的作。在那之後終於能夠從雲雨中解脫出來的我氣吁吁地平躺在鋪上,身體幾乎都被掏空了的覺讓我有如遁入虛空一般疲軟。
「夫君需要吃點夜宵嗎?方才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冰箱裡有一些食材,願意的話小女子為您準備一點吃的……」
多久沒有這種覺了?在這種時候被人關切地詢問著是否飢餓,恐怕只有自己之前的家還在的時候才有吧。
「不,不,陪在我身邊就好。」
望著趴在我膛的逸仙,撫摸著一側靠在我的肩膀上已經入眠的重慶那一頭漂亮的銀髮,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來。
「你們,就是我的新的家人啊。家人怎麼能離開彼此呢。」
將眼淚回肚子裡,重新把自己恢復成了那個立於人前的鎮守府統領的形象。
聞著逸仙髮絲的清香,我抬頭望著夜空中的那一輪彎月。
真正的家人……應該是此時陪伴在你身邊的人啊。一度得生者,又豈能有長生不滅者乎?
想著想著,兩行清淚靜靜地了下來。
「只是能跟你們這樣在一起,或許我就已經能夠滿足了啊。」
我合上雙眼,出了自己難得的淺笑。
「除了家人,剩下的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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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r的同人,我還在玩的時候就很喜太太和小姨子(好用啊),樓主也把太太的溫柔可人和小姨子的小惡魔寫了出來,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