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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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楊騰喂下一顆定心丸之後,陳哲又道:「這次的案子雖有我兄弟出面擔責,但爾等法司官吏依舊不可懈怠,須得盡心辦好探查清掃等輔佐事宜。明楊推府還需帶我兄弟去本縣的三處案發現場……」
話到此處,楊騰再蠢也知道陳哲是在趕人,乖乖起身告辭:「既然如此,下官便告辭回去歇息了,都尉還請多保重。」
請多保重……陳哲無語,不會說話就少開口……
待楊騰離開,陳哲立刻起身,帶著眾女來到園中,這涼亭背後牆邊空地上擺著一張矮塌,陳哲隨手抓起身邊兩名女子丟到塌上,合身撲了上去。
這個年代的官宦小姐,尤其是庶出的,往往最終歸宿都是今這般場景,因而長到差不多年紀或是家主中試得官之後,都會受些煉體術的教導,故而幾位府縣官員家中,才能蒐羅到這麼些面目姣好身材可人的嬌小姐。且修習煉體術的同時,也免不了一同習練些房中術以固寵。
然則無論是煉體術還是房中術,在陳哲這邊都不如練些內功有用。
十一位官家小姐,若按楊騰原本的安排,像陳諮那般尋常的青年官員,即便應付一半,怕是也要去了半條命,而在陳哲這裡,十一位小娘子都去了半條命,他卻還未盡興。
「官人實在龍虎猛,我等
體凡胎著實是經受不住……」矮塌之上,唯一還留著些神智的,便只有從小用藥浴泡出一身異象的商鹿竹。只是她也已是承恩兩次,昏死過去又剛清醒,任由陳哲再怎麼挑逗,身上的皮
始終慘白,花繡只剩下左半邊身子的荷花百合。
陳哲知道再強下去,商鹿竹怕是要傷了
本,也只能輕輕放過她,反手按在她
口膻中輸了些溫養內力,商鹿竹便又昏昏睡去。
至於楊金環、韓杏兒等女更是早已沉沉昏睡,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塌。
待回去之後,要讓本慧傳一些歡喜禪雙修內功給這些尋常女子……陳哲有些掃興的想到。
將幾女全都抱上那寬達兩丈的矮塌排列整齊,再扯過薄衾一一替她們蓋上以防著涼,陳哲著
下仍未盡興的巨龍站在塌前,正考慮是不是回去再找本慧她們做過一場,門外過道之上卻響起一陣腳步。
推門聲響起,踏入這頂樓花園中的是個女子。
陳哲原本以為是這倚紅閣中的青樓女子,不料在轉身之時,突然覺背後一涼,連忙凝神提氣,丹田之中如海般的真氣在神念催動下一齊湧出灌滿四肢百骸,同時雙臂擺開架勢,一護門面一護下陰,只聽嗤嗤兩聲,陳哲兩條小臂背側同時出現三道銳利劃痕。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思齊書生,這般場面也能如此警醒。」
來人渾身裹在黑勁裝之中,面上更是戴著一個銀面具。
「閣下何人?」
「來殺你之人。」
陳哲摸了摸手臂上的傷口,微微運功,那六道傷口便收斂止血:「天下能殺我的人可不多。」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隨著話音,黑衣女子身形如電,至前,一雙手爪化作道道虛影,襲向陳哲周身要害。
陳哲雙掌上下翻飛,將女子攻勢一一化解,轉眼之間,兩人便過了三十餘招。
這女子雖來歷不明打扮詭異,一手爪功卻使得中平大氣,每一爪都蓄滿真氣,勢大力沉,全無尋常爪類武功或輕靈詭譎或狠辣陰獰的氣質。
如此特徵明顯的武功,陳哲自然很快辨認出來者的門路,蓄力揮出一掌與對方硬拼一招,兩人內力相碰,陳哲被震退半步,黑衣女子卻退開一步。
趁這個空子,陳哲出聲質問道:「龍爪?陳傷?」
「哼哼,不錯。」陳傷說完又雙爪一橫,踏步攻來。
「原來你竟然是個女子?」陳傷之名在江湖上傳了有幾年了,原本是南方門派龍行派的弟子,五年前不知為何,龍行派內起了內訌,這陳傷竟然打殺了派中掌門與幾位長老,破門而出,自此墮入道。
這劇情太過俗套,陳哲行走江湖之時也沒興趣深入瞭解,甚至連這陳傷是男是女也不曉得,只知道她五年來不僅沒被正道剿滅,還打殺了不少追緝她的正道弟子,確定有通天境的修為,武功是以龍爪為特徵的龍行派蹈海踏雲神功。
兩人又過了三十餘招,陳哲確定,眼前這女人武功確實不俗,一身修為可能比本慧還要高上一線,不過終是不如自己。
眼見兩人鬥到百招上下,陳傷漸漸落入下風,雙爪守多攻少,真氣亦不如初時凝練,通天境高手出招之時勁力不會有半分費,若非有意,揮拳踢腿當如初學者一般全無破風之聲,而陳傷此時揮爪出招之時,雙臂竟隱隱帶出風聲,顯然是真氣散亂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