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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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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陳哲拉過楊金環,讓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後稍稍研究了一下她雛菊處的機關。原來那帶著一圈小環的金圈與中間的子乃是用榫齒齧合,只要按下環上兩處卡榫,便可將那金環鬆脫,出中間的子。

陳哲如法施為,鬆開卡齒捏住尾小柄,便將那了出來。

沒成想那兒竟然有半尺長,除了帶著小柄的金底託,通體銀灰,在燈火下鋥光雪亮。

見那兒上沾著些透明的粘,陳哲捏著柄把它送到身側商鹿竹的嘴邊。

商鹿竹毫不抗拒,張開檀口將那子納入口中,順著陳哲的遞送竟然昂起頭把那半尺長的子整個入,然後幾下吐,把那銀兒嗦得乾乾淨淨。

側頭香了口商鹿竹面頰以示嘉獎,陳哲仔細端詳起了那兒。

這銀同那緬鈴一樣,外殼上全無一絲縫隙,想來用法大概也是差不多的,陳哲於是把這兒在桌沿上輕輕一磕,那兒果然嗡嗡振動了起來,甚至放在桌面上都震得桌子一道咯咯響。

「相比緬鈴,這如意的振動之力與持續時間都要強出數倍。」楊騰在旁笑得頗為得意。

陳哲不理他,拍了拍膝上楊金環的股,示意她起開,再對那韓家的玉觀音勾勾手指。

韓杏兒乖巧地走過來,按陳哲的吩咐坐在陳哲腿上。

陳哲把韓杏兒摟在懷中上下其手一番之後,摸得她下身熱、豎嘴微張,抓起桌上那如意,猛進了下體。

「嗚……」韓杏兒一聲悲鳴,身子繃直,下身出幾縷血絲,寶貴的室女紅丸就給了一件具。

見這一幕,無論是楊騰還是陳哲身邊的商楊二女,都無動於衷,反倒是陳哲身後離得最近那位縣衙千金嚇了一跳,手中簫頓時發出一聲雜音。

陳哲回頭對那縣衙千金笑了笑,記得適才介紹,這位應當是廣平府博東縣縣丞家的女兒,便對她招了招手。

女孩有些怯場,放下簫走到桌邊,陳哲問道:「小姐芳名怎麼稱呼?」

「曹安。」女孩低聲回道。

「嗯,曹小姐平裡可有何擅長技藝?」曹安便是那身上只穿一條褶袴的。陳哲適才匆匆一眼就發覺這八位小姐身上的衣物也不是亂穿的,若是隻穿上半身的,那必定有一對纖長美腿,若是穿了下半身,那口的豐腴必然蔚為可觀。曹安便是如此,口一對渾圓飽滿的妙物不在那杜家心雕琢的杜笙之下,更難得她身量頗高,身形頗為頎長健美,穿著一條褶袴的雙腿也是筆直修長。

「奴家平裡,擅長圍棋和工筆花鳥,女紅刺繡也頗有心得,再就是吹簫。」

陳哲笑道:「不錯,擅長吹簫,那便來試試。」說罷拉過曹安,把她進桌下,按在下,曹小姐雖有些羞怯無奈,卻也只得順從得換面前這支無孔蕭來吹奏。

到了這會兒,陳哲情慾已興,頓時覺得席邊那老頭子太過礙眼,他並不太喜歡當著這等人的面風快活。

耐著子又和楊騰一同吃了些酒菜談了些風月,陳哲話鋒一轉:「今與楊推府一見如故,在下頗為歡欣。楊推府與京畿南道諸位同僚的心意,陳某也是領受了。就如適才在縣衙所說,這次的兇案牽扯到了江湖中的絕頂高手,指望諸位防備這等兇頑,著實有些強人所難。事已至此,我兄弟自會同朝廷稟明事情緣由,絕不濟讓諸位枉受這無妄之罰。」

楊騰和他背後那些府縣官員們願意拿出女眷討好陳氏兄弟,所求的最好結果,便是陳哲這般大包大攬。楊騰完全沒想到陳哲竟然答應得如此乾脆,不由得大喜道:「那便多謝陳都尉還有陳都堂了。」

陳哲暗笑一聲,這楊騰真不是個混官場的好料子,大喜過望之下口不擇言竟連都堂都喊出來了,都堂的稱呼起碼得儉督御史才擔得起,如有旁人在此恐怕不僅楊騰丟人,連陳諮都要惹些非議:「楊推府可別喊都堂,太早了。對了,敢問楊推府的座師是哪位?」

被陳哲點出口誤,楊騰本有些羞赧,又聽陳哲問起科場師承,正要回答,突然福至心靈:「下官與今湊份子的這些同僚俱是出自首輔老大人門下,不過近些年我等閒時也會誦讀些文壇新作,對陳少宗伯的文采那也是傾慕許久的。」

陳哲點點頭,這憨貨雖然回答得十分僵硬,想改換門庭也不必這麼骨,不過也算會看風向……心中一動,又說道:「嗯,他幾位進京述職之時,不妨來我家一敘,若是有機會,我便試著替幾位引薦一番,也好當面同家父議論這文學一道。對了,這京畿南道官員既然大多是首輔老大人門下一脈,可有鄭秋官的門人吶?」

「自是有的,吉平府知府和京畿南道按察使便是大司寇門下,尤其是臬司,更是共王的入室弟子。」

「嗯,我知道了。」陳哲又忍不住開口提點眼前這憨貨:「共王乃是工部尚書……且臬司、共王都是前朝舊稱,如今早已棄止,推府莫再用錯了。本朝的刑部只稱司寇或秋官,按察使便只稱廉訪。」

楊騰面帶訕訕,連聲稱過。幸好他沒管陳哲叫粉侯……不然陳哲可能一耳刮子打掉他滿嘴牙。前朝確有別稱駙馬為粉侯的,不過詞意帶譏,說的是那些無權無勢攀附皇家的無賴子。

本朝很少有人敢用粉侯來稱呼駙馬,大寧朝的規矩是:父輩三品以上者,考中秋闈解元或闈二榜以上,可尚配公主。這一規矩,防的就是前朝那般父子同朝的權臣……只是後來範圍擴大,連翰林、坊中的儲相之子也逃不脫當駙馬都尉的下場,陳哲便是如此,陳諮則是運氣好,闈得中時,陳鼐在翰林院還是個小透明,還沒人在意罷了。

故而本朝的駙馬都尉雖然大多依舊是閒職,卻也沒人敢隨便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