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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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一團紫的小東西,不是內褲又能是什麼呢?
我甚至尋思著母親有沒有這樣一條內褲,答案是,不知道。
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散著兩人的衣物,白襯衣首當其衝,亮得刺目。
其間興許夾雜著一條悉的闊腿褲,但說實話,這兩年穿類似玩意兒的女士著實不少。
至於散在矮几旁的那雙銀細高跟,印象中母親確實有過這麼一雙,記得那年十一打平陽回來,她就是穿著這樣一雙鞋押我到市區捯飭了一通。
但,既然是商品,哪個消費者不能購買呢?
顯然,拉近的不光是焦距,拍攝地點也在靠近,不知不覺中,之前的側俯式鏡頭己在漸漸趨近於水平。
照片裡的兩人卻沉浸在白己的世界裡,無動於衷。
一連數張都幾無變化,除了一張拍花的——該作品裡陳建軍的後尖刀鋒戰士般變幻出一道重影,你也可以叫它乾坤大挪移的視覺化呈現。
很魔幻的覺。
然而緊接著的兩張中,陳建軍半撐著身子(手依舊攀在女人肩頭,背後的疤愈加明顯,赤紅中泛著亮白,像是蛇褪去了皮),抬起頭來,於是母親的臉便在披散的秀髮間了出來。
那神情我說不好,有些朦朧,但無疑紅暈滿面。
有一張她朝著鏡頭方向側過臉來,頭部輕仰,雪白的脖頸如天鵝項般繃出一道哀傷的弧度。
我甚至能看到凝結其上的點點香汗。
而那悉的眼眸微眯,一縷溼發貼著耳側,俏皮地打了個卷兒,朱卻半張著,似有股熱氣正不可抑制地奔騰而出。
也許是靜態的緣故,母親輕啟的嘴給我一種說不出的覺,像是比往常紅豔了許多,瞬間便有種可怕的聲音沿角攀爬而出,在像素平面上蔓延開來。
我突然就一陣眩暈。
那些夢裡的光景,那無限拉長的樹影和綿綿不絕的叫,一切彷彿又近在眼前。
但陳建軍的耳朵可能不大好使,對所有這一切他置若罔聞,固執地朝鏡頭扭過臉來。
法令紋,眼鏡片的反光,汗水彙集於下顎,搖搖墜。
他驚訝地張開嘴,向上拱了拱身子,又垂下頭,手臂完全撐起,再次垂下了頭,又一次扭過臉來,嘴張得更大了,於是法令紋刀刻般生動。
終於他爬了起來,從單人沙發上抓幾件衣服丟給了身下的女人,自己則拽了件白襯衣。
這數個靜態過程中,下顎的汗滴消失不見,誰也說不好它是何時垂落的。
倒是陳建軍的陽具,直的,儘管用手捂著,還是掙扎著亮了亮相。
他沒戴套。
至於母親,我說不好,彷彿剛從夢中驚醒,那雙眸子猛然圓睜,像是有什麼光直刺進來。
嘴也張著,左手起初託著陳建軍的,後來死死攥住了沙發墊,那種高級皮革因擠壓而發出的呻幾乎近在耳畔。
等男人爬起,女人便迅速在沙發上縮作一團。
但這是個過程。
筆直的大白腿從沙發沿收回,間溢出一抹黑,文沒來得及拽下,在陳建軍蓋彌彰的老二後立起一隻雪白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