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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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三號一晚上我都在蒐羅加密知識,Google、Yahoo、百度,甚至在黑盟和軟盟上發帖求助。
然而,收穫寥寥。
目前市面上主加密工具就那幾種,PGP、Turcrypt、Dekartprivatedisk……
一隻手都數得過來,但真正悉這套東西的卻沒幾個人,畢竟文件加密尚屬新興領域。
不過共識還是有的,大多數仁兄認為除了xp本身的系統加密,其他加密工具暴力破解的可行微乎其微,更不要說有些軟件支持雙算法多重加密,甚至專門配有外儲式電子密匙。
牛秀琴用的是哪一種我當然沒注意,事實上她用的什麼算法我都說不好,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老姨沒用系統加密。
xp的系統加密太弱,也因此即將推出的vista才專門搞了個bitlocker,算是與時俱進。
總之,指望一個PE就能搞定一切,我果然還是太天真。
當然,牛秀琴用的多半是付費產品,原因麼一一品質保證,作簡單。
這是我對一個想要保持身材卻憚於任何運動的人所能作出的最善意的推斷。
後來黑盟有人留言,建議用間諜軟件什麼的,他甚至發站內信來問我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這麼大費周章”。
是時,早己睡去,父親鬼頭鬼腦地進來催了一次後也回了屋。
這樣一個寒冬夜晚,周遭是如此寂靜,以至於機箱風扇的隆隆聲帶來一種盛夏的燥熱。
於是我情不自地冒了一頭汗。
雪還在下,線球一樣,可惜聽不見任何聲音。
一陣煩躁突然水般湧來,幾秒種後我近乎氣急敗壞地關掉了瀏覽器。
是的,我似乎這才發現白己在隱藏盤符上耗費了太多力,此種病態的痴莫名其妙且毫無必要。
事實上,牛秀琴的硬盤裡藏著什麼狗玩意兒與我何干?
就這當口,手機響了。
當陳瑤不哭不笑不緊不慢不冷不熱地問我準備給自己放幾天假時,我簡直有些痛恨自己了。
她問我在家幹啥呢,愣了好好一會兒,我掃了眼桌上的相框說:“不知道。”元旦過後母親再沒來過電話,有時我也想打過去,卻總也摁不下那油乎乎的撥號鍵。
我甚至糊糊地想,大雪封山是否連信號也會一併凍住?
然而四號晚上剛吃完飯,母親便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沒有任何徵兆,她徑直推門進來,攜著北國十年一遇不知疲倦的暴雪。
我剛打屋出來,父親則躺在客廳沙發上,電視裡是新聞聯播,母親一聲不吭地換好鞋,繼續一聲不吭地回了臥室,整個過程眼簾低垂、目不斜視。
興許是喝了點酒,好半晌父親才反應過來,他從沙發上彈起,像只大蝦蹦出了油鍋。
隨後他看了看悄然閉合的門(倒“福”的短穗尚在兀自抖動),又看了看找。
我迅速移開了目光,但很快,還是條件反地朝倒“福”走去。
敲了敲門,沒反應,當然,有聲音——窸窣聲,拉鍊聲,屜閉合,櫃門開啟。
略一猶豫,我擰開了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