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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轉眼間,中考就結束了,我的初中生涯也徹底結束。
考成什麼樣我不在意,反正漫長的假期過後,我就要去我的領土當皇帝去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因此就在試卷上胡亂塗鴉什麼的,還是認認真真地考了,並且也很期待自己到底能考出一個什麼成績來。
這也算是我生活中諸多荒謬的事情之一了。
過去,考試一直是我或者說絕大部分學生唯一的中心,結果因為地中海的足,突然就成了玩票質一樣的東西,好像在否定著我過去所有的努力一樣。
對啊,再努力有什麼用?
姚老師的女兒是個三好學生,結果還不是被自己母親下藥,在上週的姦中被我奪走了後門的第一次,作為母親的姚老師還要幫我掩飾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的暴行。
“明天你還要過來一下。”
“幹嘛?”
“有份合約需要你籤。”
“不是說你直接自己就好了嗎?”
“我願意你那律師也不願意啊。”
“那好吧。”我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和一旁不時敲著計算機噼裡啪啦響的莊靜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偶爾看向她,夕照從窗外照進來,她的臉龐和金框眼鏡勾勒著金邊蒙上金輝,本就絕美的臉龐被鍍上了一層神一般,我挖空腦子只能想到什麼超凡脫俗、美若天仙這樣的詞彙,然後就看出了神。
我以為美到她這種程度已經無法再美了,結果只需要換個角度場景,或者她換個情緒,又能美出不同的美來。
莊靜轉頭看我,目光與我對視,她先怔了一下,再莞爾一笑。
她這一笑,讓她腦後的金夕照開始在那皓白的月牙面前失去了彩。
笑得很溫柔,很自然,很恬靜。
然後香風撲鼻,她突然湊過來,在我嘴上輕輕地親了口,然後又跪坐回茶几那邊,捋了一下留海,扶了一下眼鏡,又在那賬本上寫了起來。
我覺自己被甜到了。
我坐起身子來,莊靜張口說:“先別,等我算完這些賬先。”她以為我想把她就地正法,但其實我沒想,只是躺不住了,起來活動下罷了。
我應了一聲嗯,也不做多餘的辯解。
也不需要辯解。
無時無刻想要她,是對她魅力的充分尊重。
不知道什麼時候,猶如午夜悄然綻放的花朵,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超過了母親。
或許是因為母親太容易沉淪墮落了,而她卻一直在抗爭著,為了在自己內心保留一塊屬於自己的地而抗爭著,這樣無疑比輕易放縱自己的母親更引人。
自從破處那天后,彷彿破處是一種神秘儀式,讓她從某些輪迴了千秋萬代的詛咒中解脫出來,她就開始悄然改變著。
我能切身地受到,她對待我開始有了一些和過去不一樣的東西在裡面。
那是一種很微妙的覺,沒有太劇烈的變化,就像鞋子裡的一顆細沙,很微小,但讓你很難受,清理掉後,那覺是截然不同的。
剛開始我不覺得,以為是我讓她安心治療抑鬱或是管財的功勞,又或者是把旃檀送給她當女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