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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ollowforest2023年1月31字數:8，314字[第20章]午夜驚醒，一額頭的汗。

旁邊的母親睡得很安穩。

昨夜，一次彷佛例行公事般，極其正常普通甚至平淡的做愛後，她了顆安眠藥，不一會就沉沉睡去。

我掀開被子，對著側身睡著的母親，那光潔的大股大力了一巴掌。

啪——清脆響亮的聲音。

手真他媽好，不輸莊靜太多。

我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我俯身親了母親一下，然後眉頭皺起。

母親一身的汗味、騷味，我才想起來，昨晚她被我內完，非但沒洗澡，私處也沒清理就這麼睡了。

我將母親翻過來，她仰躺著，雙腿自然分開，果然，一片狼藉。

「我愛你。」我喃了一句。

然後自己表示懷疑。

下了，也不開燈，赤條條地，甩著雞巴走進漆黑的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涼水，咕嚕一口氣喝光，又倒了一杯，然後坐在暗黑中。

沒有睡意。

手指敲著玻璃杯，咚、咚、咚、咚……像是秒針在跑。

噩夢喚醒了我，空虛折磨著我。

從來就沒有停過。

地中海會有這樣的夜晚嗎？這麼想，轉頭看向母親臥室開的門。

漆黑中，我笑了。

像是有人能看到一樣。

你這傻——我這麼對自己說。

我回到母親的臥室，隨手扇了一巴掌母親的子，媽的，手也不賴，拿起枕邊的手機，我一邊著母親的子，一邊給葉一葦撥了個電話。

不出意料電話響了幾下就被掐斷了。

我又撥。

又被掐斷。

一會，電話撥打回來。

是壓抑著聲線的憤怒控訴:「你瘋了？」我淡漠地說:「我怎麼瘋了，突然很想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了就給你個電話，這叫瘋了嗎？」這叫有錢任。

但我剛剛的話，沒有說謊，不是什麼勾引婦女的手段，我的確很突然地想聽葉一葦的聲音。

我有些失落。

因為母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