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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蓋住下半身，才沉聲問:“你來幹嘛？”

“為什麼不去上課？”戚閒走回來，居高臨下地看他。

戚野笑了笑，吊兒郎當地說:“這還用問嘛，忙著談戀愛呢。”戚閒坐進旁邊的單人沙發裡，一言不發踢了下戚野的，戚野疼得五官險些位移。

“怎麼了？說實話。”戚野遲遲不答，戚閒又要抬腳。

看架勢，這一腳是想把自己踹進icu，戚野就把受傷的事簡單說了下，他看見戚閒又出了那種他看不懂的表情。

“你別這麼看著我，”戚野說，“玩車受傷是常有的事，這個你知道的。”戚閒沒說話，過了片刻，他起身走了。

戚野想叫住他，質問他為什麼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但終究沒有開口。

小文忐忑地站在臥室門口朝客廳張望，戚野垂著頭，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但小文能覺得出他的低氣壓。

見戚野撐著沙發要站起來，他忙跑過去攙扶，戚野卻把他推開，一聲不吭地緩步進了浴室。

小文乖乖守在門外，等戚野洗漱完畢後，把他扶上，才說:“野少，我要不要搬出去？剛才看你哥的反應，好像不太喜歡我……”

“給你發錢的人是我，不是他。”戚野閉上眼，腦海裡他哥那種近乎蒼涼的眼神揮之不去，他心煩得一夜未眠，直到凌晨五點才睡著。

臨近中午時，他起來上廁所，發現客廳裡擺著兩個行李箱，有點生氣。

他拐去廚房，沒好氣地說:“我昨晚說的話，你當放……”站在水槽前的人回過身來，險些讓戚野咬到自己的舌頭。

“哥？你這是……”他眨眨眼，回頭看了眼行李箱的品牌，有點不敢相信，“你是要搬進來嗎？”

“嗯，宿舍裡有人準備考研，每天看書到很晚，我睡不好。”戚閒把一副碗筷遞到他手中，“桌上有給你留飯，吃去吧。”戚野還沒有消化這個消息，戚閒已換好鞋打算出門。

“不是要搬進來嗎？怎麼又要走？”戚野追上來，抓住了戚閒的手。

戚閒看了眼他的手腕，說:“還有點東西沒拿，我晚上回來。”話音未落，下樓扔垃圾的小文回來了，怯生生地叫了一聲“閒哥”，戚閒淡淡地點點頭，拂開戚野的手，轉身走了。

小文明顯地舒了口氣。

戚野皺眉問:“我哥什麼時候來的？”

“一大早就來了，”小文說，“當時你剛睡著，閒哥也說不要打擾你，我就沒叫醒你。”更玄幻的是，剛才他們兩個居然坐一塊吃了午飯，雖然誰也沒有說話，但他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像在做夢。

戚野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不懂戚閒這是什麼意思。

監督自己談戀愛嗎？

。

他等到晚上將近十點鐘，戚閒才回了公寓，小文本來還靠在沙發裡打瞌睡，一聽見房門響，神經立刻高度緊張起來，睡意全消。

戚野問:“又沒有晚自習，怎麼回來這麼晚？”戚閒說:“學生會例會，內容有點多，耽誤了。”

“哦，丁夏沒借機跟你求和嗎？”戚野摟著小文，話裡帶刺，“不過追你的男男女女那麼多，你應該也不缺伴兒。”戚閒“嗯”了一聲，拎著行李箱進了次臥，沒再出來。

戚野暗罵自己是個傻，哪壺不開提哪壺。

主臥和次臥有一面共用牆，晚上戚野故意把小文按在那面牆上。小文嚇壞了，顫著聲求他:“野少，今晚別做了行嗎神？你的傷還沒好。”

“我好不好，你現在覺不到？”戚野忍著部的不適，攥住小文的股，用力了幾下他的眼，每次都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

小文很快被得服帖，但顧及隔壁房間有人，他咬著嘴不敢出聲。

戚野把他的臉按在牆上，咬著他的耳朵他，“別忍著，叫大聲點，最好把我哥叫硬了。”小文悶哼了聲，臉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騷貨，這麼動，把我都夾疼了。”戚野拍拍他的股，單手繞到身前握住小文半硬的陰莖，邊擼邊問:“你是不是想把我夾，然後讓我哥來幹你？”小文趕緊搖頭，小聲地叫他“野少”。

“叫老公，”戚野著氣哄他，“老公你得不？”

“嗯……老、老公……我好……”

“叫大聲點！”戚野使勁扇他的股，獰的器發了狠似的一通猛幹，小文雙腿發軟，聽著戚野在耳邊細緻地描述戚閒的雞巴是如何漂亮，渾身滾燙，燒得腦子也失了理智，配合著戚野開始大聲叫。

然後兩人又挪到門邊，戚野把進了小文的嘴裡。

旁邊房間依然很安靜，跟戚閒沒有住進來一樣。

戚野突然覺得很沒意思。

他不懂自己在做什麼，戚閒又不會衝進來把他的雞巴從小文的股裡拔出來，他哥這會兒也許還很欣他找了個叫聲很好聽的男朋友。

到了後半夜，戚野想偷偷溜進他哥的房間看一眼，卻發現房門是虛掩的，戚閒不在。

他走進客廳，看見陽臺上矇昧的天光中，有火星子在燒。

是戚閒在菸。

戚野趿著拖鞋推開陽臺門，一股嗆人的煙味撲面而來，戚閒手邊的菸灰缸裡，有十幾個菸頭。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