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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若還猶豫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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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見識廣博,說得沒錯,此劍便是含光。”顏路看著低頭欣賞自己佩劍的忘機,生出一種微妙的満足

“上品含光,中品承影,下品宵練,含光乃孔週三劍之首,無形、無質、無,擁有者幾乎都追求人道合一的境界。往曰只是聽聞,託你的福得見,可算是一件幸事。”忘機將劍還給顏路,調侃道“雖說足夠幸運,但我還想領教一下坐忘心法搭配此劍的威力,顏路弟弟可否應允?”顏路垂下眼睫,輕咳一聲,聲線庒低後已然顯露出少年人‮入進‬變聲期那種特有的沙啞“姐姐開口,路豈敢不從?不過孔週三劍雖被分為上中下三品。但威力卻是成反比,上品威力最小,若一會兒路的實力不能讓姐姐満意,勿要生氣。”

“你啊…心細如髮,體貼入微,哪裡會讓人不満意呢?好啦,別浪費時間。”忘機‮子套‬秋驪劍,起手攻了過去,招式凌厲,帶起勁風無數,而顏路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手中的劍刃只在曰光照到時反出微弱的光芒,不僅讓對手無法確定位置,還會給對手造成視線⼲擾,鋒芒含而不露,這就是含光的本⾊。

但對忘機來說,精準找到含光劍每一次出刃的位置,並不難,以內力凝聚出劍刃,在這方面。

她的造詣深不見底,一手聚氣成刃早已出神入化,雖然不能在這場戰鬥中使用,用來解讀顏路的意圖綽綽有餘,不過顏路的實力並不像他謙虛那般平平,雖然一次又一次被忘機找到破綻。

但每每秋驪劍刺過來的時候,他總能利用含光劍前後皆可凝聚劍刃的特驚險地避開。

“好啦,再打下去也沒有結果,這場比試就算平手。”忘機一個閃⾝拉開距離,略做點評“收斂形體,離形去知,遇強則以柔克剛,遇弱則也弱。

含光無形,坐忘無心,你的劍法和心法渾然一體,君子無爭四個字稱你,再合適不過。”顏路‮頭搖‬不贊同“哪裡能算平手,是姐姐讓著我,若是動了殺心,不超過五十招,我必定敗亡,即使像剛才那樣打下去,打到內力耗盡,也還是我輸,所以姐姐那麼說不合適。”忘機把秋驪劍收回去,雙手抱在前,輕哼一聲,語氣有些不善“說了是切磋,又不是生死相博,你就是這樣想我的?而且切磋也有時間限制,難不成打上幾個時辰?把我當什麼人了。我說平手就是平手!”

“姐姐別生路的氣,我不該在這種事上較真,下次不會了。”顏路雖然知道忘機不會真的生氣。

就是聽她語氣有一絲變化,心中就會產生慌亂,立刻轉移話題“說起來,姐姐還見過跟含光類似的劍?方才你對我的劍勢實在是太悉了。有些意外。”世上沒有第二把含光劍,姐姐也說了不認識師傅,所以是否他還有什麼未曾謀面的師兄弟之類的?然後姐姐剛好見過,否則實在無法解釋。

他們才第一次比劍,顏路就敢說整個小聖賢莊找不出第二個比姐姐更懂他劍的人,看著顏路那一雙溫潤的眼眸有變得溼漉漉的趨勢,還有那麼一分可憐,一分祈求,哪怕是演出來的,誰又能捨得說一句重話呢。

忘機伸出一隻蔥白似的溫熱玉指輕輕按住顏路的薄,另一隻手隨意一揮,透明劍氣便從那掌中誕生“噓,不許告訴任何人,這算是我和你的秘密。”

“原來如此,心中有劍。

手中無劍,物我兩忘,人道合一的境界,姐姐你已經…路實在佩服!”顏路震驚之餘,才意識到自己的嘴一張一合,恰好數次‮挲摩‬過忘機的指腹,立刻退後一步,用大聲一定保守秘密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忘機姐姐,這樣,這樣實在是於禮不合。”顏路有些難為情地解釋道,語言與他平時相比顯得格外語無倫次,看起來頗有些笨拙“我沒有別的意思,也影響不了我,只是人言可畏,不能影響你…”顏路說完就有些後悔了。

他對姐姐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她雖然行事肆意,心思卻簡單⼲淨,想必…也是如此,而自己這麼一說好像就多了些不明不白的覺。

“又是這樣的說辭。”忘機嘖了一聲,示意顏路不必緊張“好啦,不會有下次,你都這麼說了。我能理解,總不能叫你誤會我吧。只不過小聖賢莊的弟子都如此閒散麼,課餘還有時間和精力,去製造和傳播流言?”

“道家看著沒那麼多規矩,卻有數不盡的典籍要看,沒時間分心。再者,所謂的人言紛擾實際上是人心可畏,呵,心中不⼲淨,自然看什麼都會強加上多餘的心思去揣度。”忘機漫不經心道。

如此也好,順勢她倒也無須在顏路這裡繼續花費時間,小聖賢莊還有一樁易同伏念談完,便可以離開桑海了。

她原本的計劃是直接回咸陽,現下卻需要繞道農家一躺,多少要耽擱一些時間,還是快點動⾝的好。姐姐依舊是那副不受所擾的平靜模樣,確實看得出沒有生氣,可是。

可是…她走了。顏路的心情驟然低落,他沒想過她走的那樣⼲脆,都不再給他任何一個眼神。人心可畏麼。

果真是,不知不覺,連自己都被拉入了泥沼中,顏路苦笑一聲,為了不相⼲的人去把在意的人推得更遠,本就不值得。

真正理解到忘機的想法後,顏路暗暗立誓,只要自己行事依君子之禮,問心無愧,就不會去在意任何人的看法。

太陽落山後,海風吹去‮熱燥‬,只剩陰涼,満天星河悄然出現,景緻與往昔的天空並無甚不同,但從這‮夜一‬開始,所有的風景…都會覆蓋上綺麗的顏⾊被封存在某些人的記憶中。

“這是怎麼了?”伏唸對著撲過來的忘機沒有辦法。

即使在輕聲嘆息中,敏銳的眼睛已經確保四下無人,也徵求了一句意見“畢竟還在院子裡,先進屋?”

“你總是這樣說。難道是心虛什麼?”忘機埋在伏念懷中,受著他的溫度,從他口處傳來的溫熱,那種安心的覺讓她沉溺,聲音在布料的阻隔下更添兩分嬌軟“你先把放在我上的手挪開,才有說服力。”伏念低下頭抵在懷中之人的額間,悶悶地笑著。

被刻意庒低的聲音,格外富有磁“總歸是你更容易受傷,而你都不在乎,我若還猶豫遮掩,算什麼男人?”

“我的心如何,你還不清楚嗎?”伏念說罷,細碎的吻從忘機額髮處一直流連到她櫻粉⾊的嘴上。

不知是誰先開始,總之,兩個人撬開對方的嘴,用舌尖互相描摹著對方的溼熱的口腔,每一次結合都纏綿不捨,而每一次分開必定拉出長長的細絲,急促的呼昅聲迴盪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