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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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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接過來,知道這次玉樓離開半個月,回來頭一晚必是要玩得痛快才肯罷手,左右是平時打給他看慣了的,便不再做那種羞澀推搪之態,等他坐到上放下帳簾,就背過身把股高高撅起,玉樓替她掀起褻衣,紅燭透過紗帳,照在秋月身上,原本瑩白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層光暈,秋月左手撐在上,儘量把身放低,股抬高,右手拿起竹片,彆扭著身子,朝自己肥厚的雙丘打下去,剛才被玉樓狠擰過幾把的地方還在麻麻作痛,竹片落下後那痛一下炸開來,秋月忍不住「啊」得低喊一聲,幾撲倒,可是想到玉樓正在身後看著,只能硬撐著擺好姿勢,用力朝自己一邊股連連打。

玉樓聽著竹片落在細皮上特有的啪啪聲響,一邊摸著秋月微微抖動的雙腿,一邊說,「再用力些,不許偷懶,」秋月無奈深一口氣,竹片再落下去就比方才又重了些,一下下映著跳躍的燭光在她隆起的圓球上帶出道道紅印,玉樓的跨下之物也隨著那一聲聲脆響開始昂揚抖擻,秋月狠力打了一陣,有些痛得受不住了,停下來息了一霎兒,然後換過手接著朝自己另一邊打去,直到整個股都是火辣辣的痛,仍是咬著牙氣吁吁不敢住手,等到玉樓喊停的時候,那兩團早已疼痛難忍,緊接著身子被他拉過去,頭給按在玉樓小腹上,秋月知其意思,雙手扶住他紫筋浮起的大陽物,輕車路送入口中,聽得頭頂上一聲長長的呼氣聲,碩大的往自己嘴裡又頂進去一些,秋月一邊用舌裹住細細,一邊側身盡力翹起股,方便玉樓的手順著隆起的痕子擰捏擄動。

玉樓閉眼享受著溫暖溼滑的舌帶來的熨帖舒適,一邊在秋月股上捏麵糰兒般,一邊在她口中來回動,玉樓半個月來未沾葷腥,此時一陣陣舒竄過五臟六腑後直衝到頭頂,忍不住低吼兩聲,摁住秋月的頭急急猛一氣兒後突然拔出,頓時一道白濁洩了出來。

秋月拿熱水浸了帕子給玉樓擦拭乾淨後,臉紅耳熱的靠在他懷裡,卻見玉樓掏出一樣物事給她看,「這次出門得了一樣好東西,你瞧瞧可喜歡?」秋月看了一愣,原來是一個玉雕的男,刻得栩栩如生,只是尺寸很小,長短細均不及玉樓一半,底下有一個小孔,穿著一段紅繩,因為小巧緻,觀之不覺猥褻,倒覺得可愛異常。

玉樓看著秋月笑了笑,一隻手摸到她底下,只摸得一手滑膩,「小婦,饞成這樣了麼,先吃這個解解饞罷,」說著便要秋月趴在他腿上將那玉勢給她了進去,只留一截紅繩垂在外面。

小巧的玉勢帶著些微涼意滑入體內,本來就酥癢難耐的身子立時一陣顫抖,不知是悲是喜,好似一個餓了三天的人只得到一碗薄粥,若是不喝,實在餓得厲害,及至喝了,卻發覺比先前更加飢渴,兩相比較,怎樣都是受罪。

玉樓輕輕扯動紅繩,玉勢向外帶出一點,立刻又被秋月了進去,玉樓覺得有趣,於是反覆拉扯幾次,每次拉出一點就立刻又被秋月緊緊進去,間或不時用手指在入口處騷動,看著那豔紅的細縫一開一閉的哆嗦,四周如被水淹過一般,在燭光下泛著紅潤的澤。

秋月雙目含星,滿身紅暈,胡亂叫著「好哥哥」,「親哥哥」,「作死了」,一邊晃著股拼命扭動,兩腿一下子夾緊了狠命磨蹭一陣,一下子又分開盼著玉樓的手能進去更深一些,又聽得玉樓在她耳邊調笑,「小蕩婦,幾不見,就騷成這樣」,只覺得渾身骨酥麻,好像有貓爪在撓,下面更是癢得恨不得玉樓多幾手指進去痛快作一番。

偏偏玉樓只是在外面逗一會兒,看看她不停晃動的雙丘上剛才打出來的印子已經消的只剩星星點點,便拍了兩下,拿起方才的竹片,「趴好了把股撅起來,」秋月急忙趴到上,擺出先前的姿勢,股間的紅繩已經溼透粘在腿上,「才幾天工夫沒捱揍就忍不住了?這兩塊賤皮今兒個要好好收拾收拾,」秋月原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出嫁之前於男女之事就如一張白紙般,玉樓也是盡人皆知的謙謙君子,兩人成親後,玉樓在人前人後都對秋月十分尊重體貼,但只是一到笫之間便宛如換了個人,時常口出猥狎之語,初時秋月很覺得屈辱,想夫君怎麼拿她當做煙花女子一般看待,不料玉樓卻說,「煙花之地之所以引人連忘返,皆因只有那裡的女子最懂得男人本,肯放低身段遷就合,這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拜倒在自己雄風之下?我知道你是端莊嫻淑的大家閨秀,可是你若在上也擺出小姐的款兒,還有甚麼趣味,」又說道,「夫之間原就不該忌諱這些,不說這些語,難道你要我在上念金剛經麼,若你覺得委屈,也照樣說我賊就是,我必不惱,不但不惱,還更高興呢。」秋月聽他這番話開解自己,原先的委屈已去了七八分,雖然賊此類話還是斷斷說不出口,偶爾被急了也只是叫幾聲好哥哥,子久了,兩人琴瑟和絃,玉樓又耐心引導她慢慢體會魚水之樂,那些「婦」

「賤皮子」之類的也已聽,反而會忍不住想,不怪玉樓說得難聽,自己原本就是如此,只是以前並不知道罷了。單說股上兩塊,幾天不打就覺沒滋沒味,每每打得越狠越痛,就越是滿足,這可不是賤麼。

那以後,每當再聽到玉樓這類言語,秋月竟是不等鞭子落下來就先在心裡興奮起來了。

玉樓看著眼前高高翹起的豐滿,掄起竹片一陣打,到底男人的力氣不是嬌弱女子可比,秋月疼得渾身顫抖,之前自己打得那些加起來也不及這幾下厲害,忍不住就要痛叫起來,又想起玉樓常說,「捱打時還沒怎樣就大呼小叫,沒得掃人興致」,便硬是將快要出口的叫聲嚥了回去,只是低低的呻

玉樓最聽不得她這種一味要忍又實在忍不住的聲音,彷彿無限痛楚又帶著心甘情願,只聽得幾聲入耳,自己的分身就漲了起來,遂又掄起竹片暢快淋漓的打了一頓,聽著秋月越來越重的息,看著她因為吃痛而不住收緊抖動的兩個團兒,上面隆起的一道道紅印,下已是紫漲堅硬似鐵,便扯動秋月兩腿間紅繩,取出玉勢,自己身而入。

秋月整個股似刀削斧劈,針刺火烤,萬般刑罰一齊加諸之上,只恨不能就此昏死過去,忽然一個熱乎乎的巨物戳了進來,讓她驚叫一聲,閃電般的快瞬間淹沒一切痛楚,不待玉樓動作,便忍不住一下一下用力向身後撞去。

玉樓身半跪,任憑秋月咬住自己分身不停扭動衝撞,一邊手持竹片繼續打她股兩側,秋月忍耐了一晚終於嚐到真味,此刻寧肯股被爛也不願躲開,只是每次打得痛了就拼命夾緊,將體內用力箍住磨磋,反反覆覆,漸漸整個股裡裡外外都炙熱如火焰噬,說不出是痛是麻,是酥是,還是酸是漲,不知何時玉樓已經抓緊她峰兩邊軟大力起來,一次次快要全部拔出時又整頂入,滿室嘶吼呻聲中,誰也未曾在意兩下微弱的啪啪聲,直到房間突然陷入黑暗,才意識到那兩支紅燭已先後燃盡了。

【完】10460字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