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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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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吃過晚飯,和小丫頭閒坐一會兒,想著玉樓再有幾天才能回來,嘆息一聲,正準備梳洗睡覺,聽見外面小廝喊,「老爺回來了!」秋月心裡驚喜,急忙開門,果然看見玉樓正大步走過來。

親手服侍了玉樓洗臉更衣,正要叫人佈置晚飯,被他攔住道,「外面吃過了,你也收拾了我們說說話。」等秋月收拾妥當,點上兩隻紅燭,打發丫環回廂房後,看見玉樓一臉笑容坐在前,剛才的欣喜還未平復,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倒是玉樓拉她過來摟在懷裡,貼著耳小聲問,「想過我麼?」熱熱得氣息浮在頸間,令她一瞬間羞紅了臉,玉樓兩隻手已經伸進她衣服裡面,在她身上輕輕,「本來還該有兩天工夫的,我緊趕慢趕得趕回來,你如何謝我?」豔豔的紅燭照著一室,秋月的衣服已經被玉樓剝下,只留著抹和褻衣,仰躺在上任玉樓兩手上下逡巡,正情難自時,聽他又在問,「這半個月想過我麼?」

「嗯,」

「真的麼?」

「嗯,」

「我且不信,倒要看看呢。」

「……」

「轉過身去,」秋月聽話的轉過去趴在上,果然玉樓的手起褻褲摸到她後面隆起的雙丘上開始又擰又捏,秋月吃痛,可是不敢用力繃緊,只能盡力的忍著讓腿間放鬆,「我不在家時有沒有自己動手打過?」

「沒……」

「真的沒?」

「真的沒……」股上一團猛地被狠狠揪起來,「這上面還有印子呢,還想騙我?」玉樓也不管秋月如何扭動,在她股上又用力擰了幾下,一邊又問,「打了幾次?」

「一次!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

「真的!」

「倒也罷了,那這裡呢?」玉樓的手指摸到她倆腿中間,在入口處輕輕刮擦,「這裡可有自己過麼?」

「沒有沒有!你說過不讓的!」

「不錯,還記得我的話,」手指又撓了幾下,只勾得秋月身子一陣陣顫動,「記住,這裡是我的,只我一個人能碰,我要讓它哭讓它笑,都是我的事,你自己也不行!」秋月微微息,半個月的孤枕獨眠,哪裡還得起玉樓這番作,底下早已滲出水來,可是也只能強自忍耐,玉樓剛才的話裡雖帶著調笑,但那意思卻是千真萬真不能違拗的。

當玉樓第一次說這話時,秋月並沒有放在心上,那時初嘗情事之樂,有次玉樓出門談生意幾未歸,秋月忍耐不住,晚間沐浴時悄悄用手指玩了一會兒,卻不知道玉樓回來後怎麼就試探了出來,當即沉下臉來,用馬鞭在她股上狠狠打,不管秋月如何眼淚滂沱得起咒發誓,直將她打得嗓子都哭啞了才住手。

其實夫玩耍時打得更厲害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可是那一頓打卻讓秋月牢牢記在心上,因為從頭至尾玉樓既沒有軟語嬉笑,也沒有時時溫存體貼愛撫。

直到秋月哭累之後,玉樓才將她抱在懷裡,耐心得一寸寸摸著她顫抖的身子說道,「自古以來夫為綱,天經地義,你既是我的人,你的一悲一歡就只能由我來給」,一雙挽慣韁繩略有些糙的大手在她柔的肌膚上細細撫摸,「這裡,這裡,都是我的,」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最後順著纖,滑到兩腿間,「尤其這裡,是除了我誰都碰不得的,你懂麼?你這身子,這,還有這私密之處,都是用來伺候我的,你只需要把我伺候得舒服快活,至於你自己能不能享受,是由你的男人說了算,我要你忍著你就得忍著,我不碰你你自己也不能碰,我高興時自會餵飽你,要是我覺得讓你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更好,那你就得為我乖乖忍著,不要以為偷偷解饞能瞞過我,你這身子是不會撒謊的。」後來有幾次玉樓清閒的時候,就整和秋月泡在家裡,白天兩人耳鬢廝磨,濃情意,晚上玉樓扒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肆意,一邊把她股打得火熱滾燙,一邊使出各種手段得她水不斷,偏偏每到身下漲得大紅紫時,就直接遞到秋月嘴裡,要她用舌侍到出火為止,如是這番,秋月不要說該嘗的嘗不到,就是玉樓的手指也始終只在口處玩,從未進到裡面一點過。幾天下來,秋月只覺得自己被一團火乾熬著,身子到玉樓稍稍一摸便會陣陣酥麻,饒是這樣,白天玉樓偶爾不在眼前時,秋月也不敢自己動手消解,她怕玉樓會在事後看出端倪,也知道這是玉樓在故意磨她,只能在心裡一遍遍想著玉樓說過的話,「要是我覺得讓你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更好,那你就得為我乖乖忍著,」這樣想著,竟覺得這份難熬也是一種享受了,無論是每夜被打得酸脹的皮還是苦熬卻得不到甜頭的身子,都是要留著伺候玉樓的。因此等晚上玉樓折騰她時,她越發盡心盡力的替他,只想著一定要讓玉樓得了快活,自己身下濡溼一片也不理會。這樣等到玉樓終於提槍上馬時,秋月竟是嚐到了從未有過的甘美滋味,以前的子彷彿都白活了一樣,兩腿間身不由己一次次繃緊,帶動裡裡外外搐般不停收縮,直夾得玉樓大呼快,在她身上放馬馳騁,讓秋月覺得就是立時死了也是情願的。

之後秋月再不去做那種撫之事,無論是玉樓存心折磨還是偶爾遠遊,秋月都一味死忍,只當那裡不是自己的了,她時刻提醒自己,那是玉樓的,只有玉樓才能碰得,要生要死都由得玉樓。幸而玉樓並不拘束她想的厲害時自己動手打股,還常捏了她尖上的說,「這裡的最是厚實耐打,可是也賤得很,幾天不打,就忘了鞭子的滋味,所以要時時提醒它才好,」又說,「賤皮子打得勤些捱打捱慣了,玩的時候才更有樂趣,若是有一陣子不嚐嚐吃痛的滋味,再捱打時還沒怎樣就大呼小叫,沒得掃人興致。」有時候玉樓上來子,把秋月的軟成一團後,照例讓她用嘴替自己洩過一次,然後給她一皮鞭,或是厚竹片,或是雞撣子,要她在自個兒面前自己動手打給他看,股厥的要高,打得聲音要清脆響亮,肢要扭得好看,有時候又摸著某一處說只准打這裡,秋月只得一次次把力氣落在同一個地方,打得紅了,腫了,又紫了,還得狠著心咬著牙接著打,直到玉樓看得盡興了,按著她火辣辣的股衝進去,捏著她被打得紅腫的皮一遍遍叫著「秋月秋月秋月……」那一刻她覺得再多苦痛也是甘心的。

桌上的紅燭閃了兩下便暗了下去,秋月聽到玉樓說,「該剪燭花了,」回頭看見他拿了剪子動了兩下,屋裡立刻又亮堂起來,玉樓放下剪子,從旁邊櫃子裡拿出一一尺長一寸寬一指厚的竹片,竹片因為經常使用泛著一層溫潤的光澤,一邊遞給秋月,一邊笑著吩咐,「我不在家時你自己怎麼的,再一次給我看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