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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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沒見智鵬，愛嫵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同時她也一直在思考如何擺脫兒子的辱，她想要告訴丈夫，但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報警她更沒有勇氣，難道真的要自己親手把兒子送進監獄？下午兩點半，愛嫵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有人在等，是亮亮和她的媽媽素嫻。亮亮就在愛嫵任教的學校讀書，他昨天午休時他上洗手間的路上發現在隔壁午睡的舍監老師，一位中年女，絲腳很美麗，一時忍不住，偷偷溜進去親吻，不料被巡查宿舍的愛嫵撞到，睡的女教師倒是沒發現，愛嫵也沒聲張，只是叫亮亮請家長過來。

愛嫵打開門，請他們進入辦公室坐在沙發上，自己來到辦公桌前坐下。

“您……呀——”愛嫵剛開口要跟家長說些什麼，忽然覺到自己桌子下面好像有人，而且對方迅速把自己的兩隻小腳都撈在手裡。猝不及防之下，愛嫵尖叫一聲靠在椅背上，等到她反應過來，高跟鞋已經被脫掉，不盈一握的小絲腳也落在對方大手裡。愛嫵掙了一下沒有掙脫，低頭看去，兒子智鵬竟然坐在桌子下面，捏著自己的小腳。

“怎麼了？”素嫻立刻站起身來，關心地問道。愛嫵的辦公桌很大，前面有擋板，因此從她的位置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況。

“沒事沒事，剛才踩到一隻蟑螂。”愛嫵一看素嫻有要過來的趨勢，心裡大驚，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和兒子現在的狀態那還得了，趕緊故作平靜地說，“已經跑開了，您不用過來，坐吧。”至於自己的小腳，就只好暫時先放在兒子手裡，任他玩了。

“沒事就好。”素嫻有些奇怪，不過自己其實也害怕蟑螂，又看愛嫵已經平靜下來，就坐下了。

“張女士，今天請您來是……嗯……關於您兒子……嗯……和女教師的……事情。

“愛嫵一本正經地說著，絲襪包裹的小腳被兒子捏著，時不時還親吻，一陣陣麻癢從腳心傳來，說話也有些不連貫，”鬱亮同學……嗯……昨天在……嗯……午休時，在宿舍親吻……女舍監教師的……嗯……腳……“素嫻心裡一驚，果然，亮亮把在家裡的不倫行為帶到學校來，這正是她最擔心的，她趕忙說道：“我知道這絕對是不允許的，不過希望學校能給他個機會，畢竟孩子還小不懂事，我們會加強教育。”雖然心裡仍無法原諒兒子強姦自己和姐姐素音的行為，不過作為母親也不希望孩子前程被毀掉，另外如果一旦兒子跟自己、跟素音的事情敗，那天就要塌下來了。

小？我的兒子十五歲就跟鄰居阿姨發生關係了。愛嫵被自己腦子裡飄出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思緒：“當然，學校是……教書……教書育人……嗯……的地方，出現問題……嗯……我們……嗯……我們都有責任。”這件事其實並不是當事女教師報告，而是愛嫵在巡查時發現的，因此她並沒有報告學校，而是希望通過自己找家長做些工作。

“那是那是，我們家長教育不到位，還請老師多多費心。”素嫻心中悲哀地想，自己真是個失敗的母親，跟老師討論著兒子的教育問題，可是自己卻被兒子強姦，還屈服於他的辱。豈不知此時愛嫵腦中居然也轉著同樣的念頭。

“鬱亮同學……嗯……最近都沒有……住校……申請表是您籤……字的吧？”愛嫵轉換了話題。

“是的，我們考慮到家裡條件好些，而且家裡請的保姆黃阿姨是退休教師，還可以給孩子輔導一下。”前不久亮亮要求素嫻給他簽署“走讀申請表”，雖然素嫻知道亮亮的目的，但是迫於他的威也不敢不籤。

“那……他在家裡……有什麼……嗯……不正常表現嗎？”

“沒……沒有……”素嫻聽到這個問題，覺自己的秘密好像被對方看透了一樣，說話時舌頭都有點打結，“都很……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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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鵬中午剛剛回來，他沒有回家，直接來到愛嫵學校，他有媽媽辦公室的鑰匙。他本打算躲在桌子下突襲媽媽，但是有點疲勞就坐在桌下打了個盹。當愛嫵帶人進入辦公室時，他並不知道，直到媽媽的腳踢到他才醒來，立刻就把媽媽的玉足捉住開始玩。發現辦公室裡還有別人時，智鵬已經不想停手，再看媽媽放任自己猥褻，心想只要不被人發現就沒事，於是他繼續自己的動作，撫捻著愛嫵的小絲腳。

被兒子強姦後，愛嫵這幾天穿的都是長褲配褲襪，覺這樣能給自己增加保護。可是這樣智鵬玩她就不太方便了，於是他伸出手去，解開了愛嫵的褲釦，誰知越是心急就越解不開，他心下焦躁，微一用力，只聽“嘣”的一聲輕響，釦子居然被他扯掉了。愛嫵被兒子這個舉動嚇了一大跳，不由得低頭看去，智鵬一邊用力拉她的褲子，一邊很堅定地盯著著媽媽。

受到兒子嚴厲的目光注視，愛嫵不由得心生驚懼，轉瞬間她就屈服下來，幽怨地看了兒子一眼就輕輕抬抬股，讓智鵬把自己的長褲拉了下去。上身很端莊的女教導主任，在學生家長面前一本正經地談著話，可是下身居然只穿著薄薄的褲襪，還被兒子在襠部出一個大，兒子一手把愛嫵內褲撥到一邊撫著她的嬌小壺，另一手則把自己的短褲拉下去，掏出脹痛的大，用媽媽滑小絲腳給自己做足。不僅玩著媽媽，智鵬也對愛嫵她們談話的內容很興趣，原來學生裡也有戀足的同好啊。不過好像那個學生的媽媽說話聲音耳，難道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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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站在素嫻身邊，這個在家裡膽大包天的男孩對學校教導主任還是心存畏懼的。當他聽到愛嫵的驚叫時，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雖然愛嫵是背對著窗子坐有些逆光，但是屋裡光線也很足，亮亮可以把她看得很清楚。亮亮心道原來還真沒注意過，這位女教導主任長得真不錯，容貌氣質跟姨媽、媽媽都不相上下。這麼一想，亮亮的心情就放鬆下來，也不再低著頭，而是一邊欣賞愛嫵的俏臉和高的酥，一邊聽她跟媽媽談話。這時亮亮發現愛嫵神態不對，聲音顫抖、說話斷斷續續，俏臉升起一抹嫣紅，而且好像下身在輕輕扭動，跟媽媽在爸爸面前被自己玩小腳時的神情很接近，難道教導主任……難道她的桌子下面……？這麼想著，亮亮再也待不住，他舉手說道：“老師，我想去洗手間，肚子痛得厲害。”

“你……”愛嫵找學生家長談話，從來沒有遇到這麼大膽的學生，可是自己桌子下，那冤家的手越來越放肆，自己嬌的小片被那隻魔手撥著，的小豆豆也被他靈巧的手指捻住，兩隻小腳也被兒子抓在手裡夾住他火熱的巨滑動著，在一波波快衝擊下，她的思維都有些混亂了，“你……嗯……去吧。”亮亮立刻走出房間。愛嫵的辦公室在教學樓一樓，窗外是草坪和樹。亮亮出門後一陣狂奔來到愛嫵窗下，這個時間大家都在上課，樓外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看不到。亮亮慢慢靠近窗戶，往裡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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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亮回到愛嫵的辦公室，正好愛嫵接到校長電話讓她過去一趟，於是亮亮在媽媽素嫻的要求下向教導主任認錯並保證以後不再犯，愛嫵就讓他們走了，她也沒有站起來送客，因為她本不敢站起來。門一關上，愛嫵就癱軟在椅子上。智鵬從桌子下鑽出來，正準備與媽媽大戰一場，忽然桌上的電話鈴再次急促地響起，兩人都被嚇了一跳。原來是校長催促愛嫵立即到他辦公室去，有急事。愛嫵得了這個理由，趕緊把兒子推開。褲子已經不能穿，她也不管兒子就在身邊，趕緊換上平時掛在衣架上的淡藍長裙，穿好高跟鞋，逃跑一般離開了辦公室，智鵬心存顧慮也不好用強，只好眼睜睜地看著愛嫵曲線玲瓏的嬌軀消失在視線裡。智鵬穿上短褲，正打算離開時，忽然發現媽媽的記事本上寫著素嫻的名字、單位和電話。智鵬心道難怪那聲音聽起來很耳，原來是產科護士長、素音的妹妹素嫻啊，一個完全符合自己要求的美女，不過一直沒有機會下手。這下……智鵬微微一笑，下身的也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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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嫻和亮亮離開後，素嫻就讓亮亮回教室上課，自己去開停在校外的車，她的車進場保養，今天她開的是丈夫的越野車。她沒有說亮亮什麼，因為她知道說了也沒用，兒子嚐到了甜頭，本不可能停止對自己的強姦和玩，難道要她跟兒子說以後不要在外面做這種事，有需要就找自己和姐姐素音幫他解決？

剛出校門，後面忽然有個人追了上來，喊住了素嫻，正是智鵬。

“咦？智鵬？你怎麼在這裡？”素嫻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智鵬，她不知道智鵬強姦素音的事，對這個年輕醫生印象還不錯。

“我嘛，是專程來找你的。”

“找我？什麼事？”

“談談關於你兒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