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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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鵬的媽媽愛嫵在擔任學校教導主任已近十年。她今年已經四十六歲，但是因為保養得好，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智鵬雖然很喜歡女，而媽媽恰巧又完全符合自己的要求：美麗、氣質，和小巧玲瓏的絲襪玉足，但因為從小就受到媽媽的嚴厲管教，所以即使參加工作以後，智鵬跟媽媽說話時還是有些心理障礙。他心裡知道其實自己強姦那些成美女，內心深處是把她們當成媽媽來姦的，有時他在接近高時，也會稱呼自己強姦的對象為“媽媽”。

愛嫵完全不知道兒子的那些齷齪念頭。兒子參加工作後，她早已不像當年那樣對兒子嚴加管教。看著已經成材的兒子，愛嫵欣之餘也不嘆，本來很慈愛的她這些年對兒子管教確實有些太嚴了，自己與兒子之間真的象師生多過象親生母子，以後要多關心兒子，恢復慈母的形象。她關心兒子的工作起居，也經常跟兒子開些玩笑。智鵬對媽媽的態度逐漸放鬆，也敢跟媽媽聊些成人的話題，不過眼光依舊時時向下。愛嫵不知道的是，智鵬並非不敢直視媽媽的眼睛，而是在欣賞媽媽曲線優美的下半身，特別是那緻的高跟絲足。

教師節前夕，市教育局準備召開一次表彰大會，愛嫵是優秀教師，自然要參加。但是聽說會後會有聚餐和舞會，愛嫵不皺起眉頭。市教育局李局長是個舞，只要他組織召開的會議，一定會有舞會，雖然說通知可以帶舞伴，但丈夫又從不參加此類活動。李局長是愛嫵大學同學，曾經追求過她，每次舞會時他都會邀請愛嫵跳舞，趁機對她手腳，愛嫵心中討厭卻又不好表現出來，每次只是忍奈。李局長卻越發變本加厲，有一次甚至把手伸進愛嫵的裙底，愛嫵躲避時，不小心撞到其他人，才解了自己的危機。這次一聽說又是舞會，心裡不由得惴惴不安起來，有心不參加，可是毫不知情的老校長卻嚴肅地說，不能太自滿，得愛嫵有些不知所措。到了會議當天也沒想出什麼辦法，愛嫵只好硬著頭皮準備參加下午的會議。下午兩點，她穿好西服套裙正準備出門時，智鵬正好從房間內出來，愛嫵看著高大帥氣的兒子，心裡突然跳出一個主意：“鵬鵬，今天晚上有時間嗎？媽媽有事拜託你。”看著媽媽美麗的面容和玲瓏的身材，智鵬心裡一蕩：“媽媽有事，我責無旁貸啊。什麼事？”

“你……今晚八點能不能到教育大廈去，我們在頂樓有個舞會，媽媽……想請你當舞伴。”話一說完，愛嫵自己的臉就紅了，生怕被兒子看出什麼端倪。

素音懷孕生女後，智鵬一度非常鬱悶，因為好友盛強整天跟他媽媽素音在一起，智鵬本找不到機會玩素音，為了排解慾火，他把主要力都放在其他幾個以前被他征服的女身上，幾乎每天只要有時間就去姦她們。明天他要出差，本打算今晚出去個痛快，可是從沒見過媽媽如此的嬌態，智鵬一時竟呆住了。

“鵬鵬……到底行不行啊？”愛嫵見到兒子痴痴看著自己，不有些著急，像跟情人撒嬌的樣子催促著。

“我明天出差，今晚沒事……”智鵬自言自語，然後連聲回答道：“行行行，難的美麗的媽媽有求，兒子一定準時到！”

“貧嘴。”愛嫵輕笑著上班去了，沒注意到身後的兒子直勾勾盯著她扭動的豐，那熾熱的眼光幾乎把她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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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鵬下班吃過飯後，穿戴整齊，來到教育大廈頂樓，寬闊的場地裡人頭攢動，舞會就要開始了。智鵬放眼掃視，終於在人群中找到了媽媽，她好像喝了就，臉頰微紅，正跟一個年近五十的男人說著話，眼睛卻也在到處掃視，好像在人群裡尋找著誰。智鵬很快來到媽媽身邊，“媽，我來了。”舞會就要開始，愛嫵沒見到兒子的身影，卻被李局長纏著，正著急著，忽然發現智鵬已經來到身邊，心裡一塊石頭不由得落了地。

“鵬鵬，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教育局李局長，叫李叔叔。”愛嫵拉著兒子的手，大方而又略帶得意地向李局長介紹，略帶些示威的意味，“我兒子在市醫院當醫生，今天特地來給我當舞伴的。”

“李叔叔好。”智鵬禮貌地招呼一聲，明顯看到李局長眼中閃過失望的神情，心道原來如此。

李局長正糾纏著愛嫵，卻見她已經早有準備，只好無可奈何地含糊答應一聲，轉身奔著另外一位面容姣好的女教師去了。

“媽，你叫我來是當擋箭牌啊。”智鵬笑道。

“別亂說……”愛嫵被兒子說中心事，一陣慌張。好在這時燈光暗了下來，兒子看不到自己羞紅的臉。

舒緩的音樂聲響起，舞會開始了。

“媽，那局長還在虎視眈眈呢，咱們跳舞吧。”智鵬一拉媽媽的小手，擺好姿勢。

“這孩子，還亂說。”愛嫵嗔道，順著兒子目光側頭看去，李局長果然一邊跳舞一邊看著她，她趕緊摟住兒子，開始跳起舞來。

“鵬鵬，你的舞跳得不錯啊，什麼時候學的？”愛嫵揚起臉看著兒子帥氣的面孔，跟手了兒子堅實的臂膀，心裡嘆，兒子已經長大了。

“大學裡。我們學校有舞蹈協會。”智鵬輕摟著媽媽纖細的肢，隨著音樂緩緩轉動。他低下頭看著媽媽的俏臉，一陣心動，幾乎忍不住想要吻下去。

“媽，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說什麼呢，媽也愛你。”

“真的嗎？”智鵬手臂忽然加力，帶著媽媽躲過一對舞伴。

受到兒子熾熱的目光，愛嫵忽然心裡一陣慌亂，舞步也就失去了章法，一腳踩到智鵬腳上，緊張中再想躲開，卻又絆了一下，一隻高跟鞋就掉了下來。這時智鵬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媽媽的小絲腳。愛嫵就那麼單腿站著，腳型絕美的玉足一時不知該放哪裡。智鵬蹲下來拾起鞋子，一手抓住媽媽柔軟嬌的小絲足，給媽媽把鞋子穿上。愛嫵扶著兒子的肩膀，小腳真切受到兒子大手的力度和熱度，隱約覺到兒子在捏自己的小腳，穿鞋時間好像也有點長，但等她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時，鞋子已被兒子經穿好了。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四處環視，卻看到李局長看瞄向自己小腳的目光，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媽，咱們繼續。”智鵬倒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摟著媽媽繼續開始跳舞。

愛嫵的小腳是非常的，丈夫也很喜歡玩她的小腳，開始時她還怪他變態，但後來也就任他玩賞。

“鵬鵬這孩子怎麼跟他爸爸一樣……”想到這裡，愛嫵的臉更紅，心裡一陣恍惚，渾沒注意到兒子已經把自己摟得更緊，豐滿的部已經快觸到兒子的身體。

“媽，你的腳好小好啊，記得當年我給媽媽洗腳，好像就是這麼小的。”智鵬慨道。

“嗯……”愛嫵不知該跟兒子說什麼，輕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媽那個李局長還在看我們。”智鵬這句話對愛嫵產生了一定的刺，她用力摟住智鵬，了一下身子一本正經地跳起舞來，這下堅的巨就完全頂在智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