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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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嘟……”忽然一輪電話響起，醒了還在陶醉於高過後的蕩氣迴腸之中，昏頭昏腦地對著來電一看，是水菜希的手機號碼，自從住院以來，水菜從來沒有問及這邊的調查情況，這麼晚還打電話來，意味著有事發生。

  “是誰打來的？這麼晚了。”粘在身旁的矢野湊上前詢問道。

  “是企社的同事，明天再回吧！我要走了，免得護士查房就麻煩了。”合上電話沒有接聽，知趣的任樂儘量溫柔地安撫藉著矢野，第一次“創傷”後的餘痛因個人而言，總不能傷害了人家便一笑而過吧！

  走是一定要走的，本不可能在這過夜，矢野是明理的女生，除了依依不捨的道別，也沒有什麼留難任樂，還笑嘻嘻地說了一句：“明天見！”

  “水菜！？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出了矢野的病房，在無人的樓梯間回覆剛才打來的電話。

  “都出事了，還不接我電話！”

  水菜希的話說得有點急，一語驚醒疲意，急問發生何事。

  “電話裡說不清楚的，一會兒我發一個網址給你，你用手機打開看看就知道發生啥事了。”

  偷偷返回自己的病房，知道護士來過查房，但沒有看穿他在病上鋪著被子“裝假”而偷走出去，那兩個同房的老頭完全置之不理，當作一切無事。

  打開水菜發來的網址，原來是同行企社的一個宣傳網站。怎麼回事？查了一查，竟在最新的宣傳短片上，看到一個打上臉格的護士與一個男人鬼混的影片，最後看清那男的沒有打上格子，是真實頭像映播，不是自己還是誰呢？那不正是自己偷拍的那段嗎？

  本來是獨家影片，卻被同行企社捷足先登搶了頭炮。不是自己做的手腳，肯定有內鬼出賣了公司。與川村偷情的片段在今早就回了公司，來的人就是井上，影片早上才回公司，當晚便上了宣傳片段。中間就只有他可以做手腳了，難道連他也出賣了水菜？

  “水菜，你姐知道此事嗎？她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我一看到這事，就問了她一下，但她沒有說什麼，只等你完成工作回來再說。我是擔心你才這麼晚給你電話的，你那邊沒事吧？”

  聽著水菜關心自己，心頭一股暖意。安著說：“你放心好了，既然你姐沒有說什麼，你就當沒看過，我後天就回來了，事情很順利。”

  “那好，你沒事我就放心，想你了！”水菜羞答答地說著情話，還不知任樂在那裡多麼風快活，甚至有些樂而忘返，剛才還吃了塊鮮“苞”，幸好沒有撐著。

  關上電話，任樂呆想著過往的段段情景，水菜早苗的手段與宇田部長一樣深不可測，此次片子外，難道又一次被人出賣？還是……自己只不過是她手上的一顆棋子，此次的調查本就是一個圈套，想借此機會放誘餌釣大魚嗎？

  出現變故，如同人處在十字路口，就會猶豫不決；若是心頭茅盾，心中沒底，信心不足，那自己只會不知去向，無所適從。

  “安娜姐，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所有的片子都在這，調查也應該結束了吧？”每天早上，都由那個同事井上過來收集前一天的偷拍資料，今天卻出乎意料，也是意料之中地看見安城安娜過來收取資料儲存的U盤。

  安城安娜與水菜一樣，頭戴鴨子帽，牛仔T恤中打扮，本一副模特兒身形盡顯美態，格外引；看得同房的那兩個老頭垂涎滴，盯著那前的“車頭燈”光熾熾。看著任樂二人相識，還幻想著會否上次與川村護士一樣來一個現場SHOW！

  “工作順利吧？水菜那妹子昨晚應該給你電話了吧，網上的那段片子你也看過了？”安城安娜毫不理會那兩個老頭的猥瑣目光，細細與任樂商談工作之事。

  “嗯，基本可以結束了，水菜總監那邊沒事吧？”應該是水菜或井上過來收取U盤，今天是安娜過來，證明企社那邊有事發生。

  “企社的事你不用理會，只要做好這裡的調查就可以了。況且這是你的工作！其他的你也幫不了什麼。”安娜非常冷淡地指導下一步工作，是想任樂不要涉及關於行政權力的方面，箇中複雜不是那麼簡單理解的。

  “調查差不多完成了，目標也明確清楚，我的報告都在U盤上，明天可以出院。”

  “應該還差一個吧？從你以往的報告，不是評價這裡是聚集了天使與魔女的聖地嗎？還差一個天使。川村魔女，東原天使，昨晚的高中女生——矢野會安排什麼角呢？你的建議帶給我們震撼的靈，這片子一定大賣。任樂，我看好你的，你不但有男優的本錢，還有當編劇的天分，腦子也好轉。”

  “安娜姐，你還要我完成東原護士的調查？片子都已經……”雖然叫自己不要理會片子的出事件，已然覺水菜早苗因此事件而受到牽連，還以為這次調查算是泡湯了。

  “都說了，水菜的事你不要理睬，每一個片子都是她的結晶品，絕不能草率！好了，我走了，記住！只要你仍在工作崗位上，就不能馬虎了事。明天你出院，回公司就給我來120分的成績。”

  安娜凌厲的眼神盡顯滿心情，彷彿一點兒都沒有受到事件影響。也許受到染，任樂也回覆了以往的信心，繼續思考如何調查（引誘）東原亞希……

  “晚上八點，今晚是我住院的最後一晚，調查時間已經進入尾聲，而調查工作還欠缺護士天使東原小姐。今晚也是到了洗澡子，可以與東原小姐單獨相處，我決定趁著最後機會，向東原小姐展開攻勢希望一擊成功。報告完畢……”

  對著攝像頭，任樂作出最後宣言。對於手腳不便的病人，院中護士也要負責幫他們洗澡換衣。因工作繁忙，只能規定兩天或三天一洗，平時是擦身換衣處理。

  “太田先生，今晚是我為你洗身清潔了，請跟我來洗澡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