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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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護士天使——東原亞希小姐的影響，還想讓這些晚景淒涼的老頭開心一翻，誰知一個樂極生悲，興奮過度而心肌猝死。幸好無人發覺昨晚與川村的樂事，另外兩個老頭更不會惹火燒身。醫院方面的態度一直是大事化小的做事原則，加上這些全是孤苦伶仃，無人照理的老頭子，本無人追究事件的真相，只作突然心肌猝死的意外處理。

  看著空空的病，內心多少有點愧疚，一旁的老頭反而安著說：“年青人，別想那麼多了，其實應該謝你才對！我們都是躺在棺材裡的人，每天過著行屍走的無聊餘生，毫無人生樂趣。能興奮而死，總比鬱悶而終的好。得快樂時且快樂，看開一點吧！”

  說得沒錯，得快樂時且快樂，管他那麼多呢！馬照跑，舞照跳，妞照泡，照！想通之後，整個人都舒暢了不少，忽然想起中午還與青純女生矢野紗紀有約會呢，頓時心又再蠢蠢動。

  “聽說你的病房內有個老頭昨晚猝死了，你沒事吧！”始終與生死有關，矢野紗紀擔心地問著情況。

  “沒事，都快九十歲了，算是壽終正寢！怎麼拉？你擔心我拉！”任樂嘻嘻一笑，發現矢野關心自己的，心頭一甜，一副的樣子湊近面前。

  “去你的，我還以為是你……呸呸！不說這個了。”差點兒說錯說話，矢野急急止口不說。

  “嗯，不說這個了。那你說說，你昨晚有沒有做呀，我可按照約定做了。”轉個話題，當然繼續提及昨天約定，準備下一步的計劃。

  “笨蛋，當然沒有啦……都說不會做的啦……”被提及昨天的約定，矢野嘴上否定，卻是左顧右盼，眼神閃爍不定，臉更出一絲喜悅的羞澀。（回去翻查錄像，證實矢野說了大話，當晚的確做了手自。）

  別說瞎子，聽那口氣就知道是很明顯的大話，任樂立時擺出昨天嚴肅的神情，說：“紗紀……我其實還想說，還有兩天左右就要出院了。”這趟住院，本就是裝病進來，頂多數天的檢查就可以康復出院。況且昨晚與川村的事全部拍攝記錄，應該可以差了。

  聽見這話，剛才還訕訕而笑的矢野神情變得有點低落，隨後開懷地說：“那好呀，出院就代表康復了，太羨慕你了！”

  “這個……紗紀，我能有個要求嗎？”矢野由黯然低落變成強顏歡笑的神全數落入任樂的眼中，心頭立時一震，乘機提出要求。

  “嗯？你說……”

  “就是說我快要走了，走之前……或者……今晚可以的話……我能鑽進紗紀的被子裡嗎？”心頭怦怦直跳，說得非常小心，全神貫注對方，生怕矢野厭惡翻臉。

  “什麼？我的被子裡？哈哈！怎麼會？騙人！”矢野嘻嘻一笑，看樣子沒有生氣，還以為任樂是在開玩笑呢。

  “開心嗎？鑽進紗紀的被子裡，我覺得很幸福！”

  “哈哈哈！怎麼可能？傻瓜呀！哈哈！你們男生就是這樣，腦子裡想的都是這些猥瑣的事情。”

  “笑吧！你笑得這麼開心，其實也想我鑽進你的被子裡吧！”看矢野本沒有厭惡，任樂繼續引誘對方。

  “沒有呀！這怎麼可能！況且晚上不準男病人上五樓的，你怎麼能來呢！傻瓜！絕對不可能。”

  這句話可是一字一句落進耳朵裡頭，有戲了！任樂壓著心頭興奮，一臉正地接著說：“是嗎？如果我能上來五樓，你可要讓我鑽進你的被子裡喲！”

  “哈哈哈！你能進來就來吧！笨蛋，我等你唷！”

  “行！那就勾勾小指頭，不準耍賴唷！”

  “哈哈哈！知道啦！真是傻瓜！”看著任樂仿似小孩子般的天真，矢野唯有裝作認真地伸出小指頭與之拉勾約定。

  “太田先生，醫生巡房了，請你回房間準備。”這時候有個護士走近，對著任樂大聲叫喊。

  無法再與矢野胡鬧嬉戲了，任樂離去前湊近耳邊說：“記住唷，我真的會去喔，今晚你可要等我！”

  “笨蛋，我要睡覺，才不會等你。”

  終於與矢野紗紀作出愛的約定，很慶幸計劃能如此順利進行，就只差最後一步了……

  幾經辛苦等到晚上的十二點，當然要全世界的人進入夢香才好當這個採花賊。四周鴉雀無聲，出了房門，偷偷走上五樓，哇靠，整個走廊找個人影都沒有，簡直靜得可怕。卻也為自己造就了機會，急急走近矢野的病房。幸好發現沒有鎖上，其實晚上一般都沒有鎖的，方便護士進來巡房，也方便任樂進來“偷吃”！

  一切都很順利，矢野的病房是三人間，今天有人出院。那除了矢野之外，剩下的是打著呼嚕，雷打不動的胖大嬸。

  矢野也圍上簾子，裡頭透著燈光，鑽進一看，原來她喜歡打著頭燈而睡。可能這樣覺得安全吧！

  “真是可愛！”還是近距離第一次看著矢野睡覺的樣子，原來這麼甜美，這麼可愛。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輕輕一摸，然後輕輕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