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清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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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川緩緩睜開眼,頭一陣漲痛,映入眼簾的是女人墨黑的頭髮和瑩白光潔的背部,他瞪大了雙眼,頓時臉煞白。他記得昨晚他和師傅們慶祝工期圓滿結束,結了工資,一群人紅紅火火地喝酒吃飯去了……
他不太會喝酒,沒喝多少,堅持到飯局結束然後就回家了。回家之後……昨晚香豔刺的場面還歷歷在目,他好像還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完了,他在林薇那裡又罪加一等。
林薇的房間充滿了亂的氣息,她本人還在昏睡。她渾身滾燙,雙頰泛紅,呼出來的鼻息都灼熱無比。許川意識到她發燒了,又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懊悔道自己真是畜生。
他拉起她胳膊,想給她穿件衣服的時候,林薇抬起腫脹的眼皮,看了他一眼,氣若游絲地哀求道:“別了……很疼……”
許川心虛,囁嚅地說了句對不起,把她抱去了他的房間。他的和被子是乾的,會讓她躺得舒服點。
他憑記憶在衛生間裡拿到林薇的手機,解開鎖,把她之前拍過的傷情圖片全刪了。他承認自己無恥,一想到等林薇恢復理智後,絕對會送他去坐牢,萬一有那麼一天,他選量刑輕的那一個。
…………
他餵了兩片布洛芬給她,開始幫她清理身體。他昨晚得有些過火,剛開葷又帶著怨氣的男人管不好自己,林薇身上已經找不出幾塊好,脖子、脯、甚至是腹上盡是一塊又一塊的吻痕和淤青,她的大腿內側還被留了幾口深深的牙印。許川抱歉萬分,又隱隱覺得痛快,說不清道不明。
分開林薇的腿,惹得昏睡中的林薇條件反一樣,哭幹了眼睛的她還能重新分泌出淚水,嘴裡含糊地說著“不要”“不行”。她那確實被折磨的不輕,兩片蚌腫脹充血,內裡的嫣紅也不復一開始的粉,完全是被了的狀態。
許川一隻手撐開合攏住的口,另外一隻手輕輕按壓在她小腹上,想把裡面的排出來。剛開始效果不錯,那些濃混著水一點一點地了出來,但後面就不太管用了。許川為了她的身體著想,把手指了進去,小心翼翼地在壁上摳挖起來。
天地良心,他沒有任何骯髒的念頭。是那小像是愛上了被侵入的滋味,他稍微動一下,就會出水來,也裹緊他的手指,勾引他更加深入。林薇細弱地哼哼了幾聲,不知道是在呻還是在抗議。
好騷啊……林薇……許川面紅耳赤地想,他不回味起昨晚的瘋狂,下身的雞巴竟然又硬了起來。
在沒有以前,渾身上下,許川最愛林薇的子,但昨夜親身搞到手後他才明白,這口眼有多銷魂。反正一次是,兩次是,林薇肯定會搬走,未來就再也沒機會了……
“林薇,我能再你一下嗎?”他貼在她耳邊問道,正經嚴肅。
林薇沒說話,不說話就等於默認。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許川默唸,同時褪下褲子,將高高翹起的雞巴對準了林薇的腿間。
…………
因為發燒,林薇的又熱又軟,輕而易舉地便入了許川的,兩個人情慾和體溫一樣上漲。
許川28歲,但第一次還在幾小時以前,事方面仍然是一個頭小子。他努力剋制了幾下,不想再傷到林薇,忍不了一會,又迴歸本,大開大合地起來。滾燙的幾乎要融化掉他的雞巴,像是入了一團溫熱緊緻的果凍,飛機杯,許川突然想到了這個東西。
林薇嗚咽著,好像又哭了,卻是自覺抬起來去扭動合,放蕩地起自己子,教養廉恥被拋之腦後。原來她不是哭,是在委屈巴巴地叫。
許川安自己,做愛能出汗,出汗能退燒,不是壞事。這一次也不是強姦,林薇自己同意了的,要算賬不能把這一次算上……看,林薇已經出了層薄汗了,他是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