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用精液保養奶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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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稠的濁在指尖拉出靡的銀絲,林庭深微微息著,視線從她指尖凝聚到她臉上,抿也無法緩解喉嚨的乾渴。
“好濃~”沉晚輕笑一聲,溼潤指尖摁到他尖一圈圈往外塗抹,直至他暈都變得亮晶晶的,這才猛地抓握住他肌,將手心的大力到他上。
她的力度堪稱暴,林庭深只覺得自己那片緊實的肌被她又推又抓又的,又痛又熱,隱隱發脹。
他像是被戳破的籃球,在她手裡不受控制地發出細微的息。
“子被得好軟了,”她的視線從那片被紅的上移,看進他始終保持著看她的雙眼,指尖自下而上抵著那顆腫大的珠一遍遍地按進軟裡,“正好做個對比實驗,每回都把你出來的進這邊子,看看一個月後有沒有什麼奇妙功效。”
“林庭深,你覺得怎麼樣?”
她故意折騰他快十分鐘,可除了那稍微加重一點的呼外,他又恢復到了慣常的冷淡表情。
事實上,他真正表現出情緒波動的,也就被她言語拆穿癖高的那短短几秒。
“你剛剛抖著輕著的樣子真,”她把玩著他腫成花生米大小的頭,眼底角都是笑意,“不過對我而言,你還是給我講題時最。”
林庭深呼一頓,細微的眼睫顫動在始終盯著他表情的沉晚看來明顯得不得了。
“你猜我自的時候在想些什麼?”她腦袋抵到他肩頭,空著的那隻手撥著他剋制的喉結,“猜一猜我有沒有想你?”
“想你拿著筆在紙上演示的手,想你一張一合緩聲講解的嘴,想你襯衣下的身體,以及課桌下離我那麼近的雙腿間、甚至不需要我撥就能興奮起的雞巴……”
林庭深的身體隨著她每說一句話都要再熱一分,被她的左邊口裡心臟的跳動完全不受他控制,隨著她最後一個字吐出,他已經再次硬起來的器又被她一把握住,大力擼動起來。
“呃……”他吃痛的悶哼剛從鼻腔溢出就被雙緊抿了回去,他看著重新坐直眼底興味閃爍的沉晚,更加確定了她說的這番話和剛才言語誘引他的那番話都是為了找到他的弱點,從而更方便她藉由這個弱點來加倍羞辱他。
如果沉晚能夠聽到他的心聲,一定會肯定地回覆他一句:你猜對了。
她怎麼可能需要自?平裡她沒多少致,她的那三條狗都恨不得把勾引兩字寫在臉上;到她慾望爆棚的生理期,他們更是狂蜂蝶般恨不得把平裡少得可憐的身體接觸全都補回來。
更何況,誰會想著自己討厭的人自呢?可偏偏,林庭深信了。
這說明了什麼呢?
他一定暗中幻想過太多次了,不僅是幻想著她,更幻想著她也在想著他。雙向奔赴的情,連自時意的畫面都這麼一本正經的純情。
狂熱的窺伺,疏遠的表象;亂的取悅,冷靜的神情;純情的想象,妄的慾念……他的身上充斥著慾和荒兩種如此矛盾又對立的氣質,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他這故作矜持的假面,拉他墮入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慾海,紅著眼睛息,抖著身。
不得不說,實在是太厲害了。
在她揣摩他心理的同時,他也在分析著她一切可能用在他身上的方法手段。
他準地預判了她的預判,配合著她、不、應該是引導著她,一步步地邁進了這個為他狂熱的圈套中——
用他有意為之的剋制與冷淡,用他順勢而為的放縱與狂熱,像是拽著風箏的那線,一緊一鬆,將她高高放起,飄上雲端。
太聰明瞭。
明明偷窺的是他,意的是他,說出喜歡的是他;但提出讓他當狗、關係驟然特殊化的是她,真空等在家裡、貼到他後背故意引誘的是她,一步步玩他、想要將他徹底拉入慾海的也是她……
什麼時候開始的?被她貼到身後的那一刻,還是決定給她當狗的那一秒,亦或者是更早之前,當她說出那句“我討厭你”時,他就已經決定利用她的討厭,利用她想要毀掉他冷靜表情的惡趣味,來刺她更多地來和他產生體關係、進而實現他的“特殊”呢?
她一手握著他器快速擼動,另隻手毫不留情地大力捏著他另一邊的肌,動作暴,已經完全脫離了快的範疇,來到了凌的地步。
林庭深額角痛出一層薄薄的汗,他看著沉晚眼裡越發炙熱的光亮,不知為何,有種隱隱的不安。